上篇
1心动
任成在暮色中急匆匆的走着。
这个周末他好不容易的给班长请了半天假,赶到县城去给家里打长途电话,看看时间还早又跑去看电影。结果回来的时候偏偏班车抛锚在半路上,一车人看着司机掳着袖子骂骂咧咧的捣鼓了半天,任成入伍两年,学了些机械维修,也上去帮忙,可那辆车耍起了牛脾气,随你怎么敲打,就是卧在那里没有半点动静。
看着天色晚了下来,任成只得徒步向回走。
十几里路这么走下来,身上整齐笔挺的军装早已经汗湿了,他摘下帽子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扇了扇凉。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见连队的灯火,他心里更加的着急。
任成将军帽重新带好,又整了整身上的军装,甩开大步向前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几声汽车的喇叭声,任成以为是部队的车,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不远一辆破旧的微型卡车颠簸着开了过来。
要能搭个顺风车也好。任成心里想着,连忙远远的挥了挥手。
车开的很慢,上面驾驶室里坐着两个男人探头探脑的四看着。车对着任成看了过来,乡间的路面很窄,任成连忙向一边闪让,车子又开出去七八米,才陡然刹住。
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从驾驶室里探出头来。“解放军同志,你知道往瓦窑煤矿怎么走么?”
任成走到车前,只见里面还坐着一个粗壮敦实的汉子,好象很不耐烦的向四下眺望着。
“我们开车出来耍的,结果转迷糊了。”瘦小的年轻人道。
任成狐疑的看了看两人,又扫了一眼卡车,双排驾驶室里只坐了他们两人,后排胡乱的扔着一件破旧的军大衣,显然是跑长途的司机用来御寒的,车厢里空荡荡的,又黑又脏,到都是煤渣。
“你们是矿上的司机吗?怎么会不认识路的?”任成问道。
“说实话,我们偷开了车跑出来耍的。”瘦小的年轻人道。“你就帮个忙吧!”
“往煤矿去的路就在前面的三岔路口向右拐,一条道走下去就是了。”任成看着天已经很黑了,连忙给他们说明了大概的路向。
“谢谢谢谢。”瘦小的男人道了谢。“同志是要赶着回部队吧,要不我们捎你一段?”
“不了,我在前面要直走了,天就黑了,你们赶快上路吧。”任成挥了挥手道。
于是车子又磕碰着向前驶去。
计春兴在倒后镜里看着那个解放军渐渐的远去,心里痒痒的。他扭开大灯,四周的田野一下子变得更加黑了。
“这么晚回去,我姐姐一猜就是你来找我了。”计春兴笑嘻嘻的道。
“猜到了又怎样?”高大庆点上根烟,狠抽了一口,踢掉脚上的脏鞋,将一只脚踏在计春兴的腿上。“今天晚上你不要走了,和我睡,再给我吃吃,你那张嘴我还真想不够呢!”
“刚不是才吃了的么?”计春兴淫笑着,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摸着高大庆的臭脚。“我最近可要在老爷子面前表现的好点,听说他们煤矿要把附近的一些小矿承包给私人,我就把你们后山的那一片全包下来,搬出来住,咱们就更方便了。”
“好,到时候,你就住我那。”高大庆道。
“那我姐呢?”计春兴道。
“她?她要不愿意我就跟你住矿上去。”高大庆道。
“不过说真的,你也该让我姐生个娃娃,不然这样子时间一长,难免我们家老爷子不怀疑,要是惹火了那老家伙,咱们可就都没好日子过了。”计春兴将摸了高大庆脚的手指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脸陶醉的表情。
“呸!说的容易。我那个见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生娃娃。”高大庆道。
“关了灯就当是我哩。”计春兴笑道。
“当不成,反正那老婆也是个虚名,谁要生谁去弄去!”高大庆将烟叼在嘴上,掳下脚上的袜子扔在后坐上,伸手抠起脚来。
“熟人肯定不能找”计春兴嘴里嘟囔着,猛然眼睛一亮道。“哎!你看刚才那个解放军怎么样?刚才那个解放军还真帅气呢!”计春兴一边说一边从车窗探出头向后张望。
“看够了没有?该拐弯了!”旁边的高大庆黑着脸道。
车子笨拙的拐过弯来,计春兴还在惦记那事,沉默了一阵又道:“你看怎么样?这个当兵的咱们村里没人认识,拉他回去也就是一锤子买卖,我姐抱个孩子,他一个当兵的白占回便宜自然不敢声张的”
“停车!”高大庆突然道。
2行动
车子猛然停在了路中间,计春兴激动的看着他,高大庆皱着眉头,使劲的抽着指间的烟蒂,烟雾在驾驶室里弥漫着。
终于,他狠狠的将烟头扔出窗外,沉着声音道:“怎么给这个当兵的说呢?”
“不好说就不说了呗。”计春兴从后坐上拿起高大庆的袜子,团在手里玩弄着道。
任成走到岔路口上,停下来喘了口气。真应该让刚才的卡车捎上一段,就算捎到岔路口也好啊。他向右边的岔路望去,却见刚才那辆卡车远远的停在路中间,天色黑沉沉的,不知道那两人又遇见什么麻烦了。
前面只剩下十分钟的路程了。要不是赶着回连队,应该过去帮忙一下的。任成心里抱歉的想着,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身后忽然又想起了汽车的声音,车灯远远的照过来,任成回头去看,被车灯照的张不开眼睛,隐约听见刚才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在喊。“等一等解放军同志”
“怎么样?这个当兵的模样身板都不错呢!”计春兴把头从车窗外缩回来,笑嘻嘻的道。
“唔”高大庆盯着站在远英俊高大的解放军战士,使劲握了握手中的绳子。
车子在任成的面前停了下来,任成绕过车头走到驾驶室前道:“你们怎么又朝这边开了。”
“还想请你帮个忙。”计春兴笑着说,一边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再不走天黑下来夜路更难走了。”任成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抽烟吗?”计春兴一只手插在裤兜里道。“借个火!”
任成听的一头雾水,却见计春兴冲着他奇怪的笑着。
另一边那个敦实的男人打开车门跳了下来,此时已经绕过车头包抄到了任成的身后。车灯被他宽厚的身形挡了一挡,任成已经察觉事情有些不妙,正要后退的功夫,一只铁钳般的手已经抓住了他的肩头。绳索迅速的绕过他的脖子,将他两条胳膊向后反扭起来,计春兴也掏出裤兜里的袜子冲着解放军扑了过来。
“干什么?你们要干”一团臭烘烘的东西塞住了任成的嘴,整个人被蛮横的摔在地上,两个男人按住他七手八脚的用绳索连胳膊带腿捆绑了个结实。
任成就象腾云驾雾般的被扔进了卡车的驾驶室里,高大庆爬上车将被捆绑塞嘴的任成塞在后排座位上,随手拉过汗臭熏天的军大衣将他蒙头盖住。
汽车在颠簸中急速行驶着,任成没有想到这突然的变故究竟是为了什么。绳子勒住的手脚有些疼痛,塞在他嘴里的布团不知道是什么,又咸又腻,使他一阵阵的作呕。
“呜呜”他挣扎着想要坐起,高大庆从前坐爬过来,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高大庆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那根肉棍居然昂扬的挺立着。“想不到把老二都吓立起来了。”
“兴奋是吧!”开着车的计春兴喘息还没有平复。“我也是呢!”
高大庆瞥眼望去,只见计春兴的裤裆那个鸡吧居然也不安分的挺立着。
高大庆的家离开村子有一里多地,傍着山边一座石桥,凭着岳父在矿上的关系在桥头盖起一个院落来,后墙紧贴着河俺,因为就是河床的地势,还在下面挖了一间地窖。
卡车停在院墙边上,两个人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将任成拖下车来,不进家门,绕到桥边下河道,直接进了后面的地下室里。
房子里有一张土炕就在门的一侧,里面墙角的地方搭着一副梯子通到上面河岸上的家中。
“今天把咱们这地方让给我姐姐享受享受。”计春兴笑着道。
高大庆点了点头,将任成按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一边吩咐计春兴,一边走上梯子。
计春兴将手里拎着的打盖帽扣在解放军的头上,摸出一只烟来点燃,吸了一口,瞅着坐在椅子上气呼呼看着自己的任成,笑嘻嘻的道:“别怕别怕!是给你找好事来的。”
“呜呜”任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计春兴一推,站立不住,又跌坐回椅子上。
“我们也不想难为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哦。”计春兴冷下脸来威胁道。
看着被捆绑着的解放军英武非凡,他忍不住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任成的脸上,任成受了羞辱更加愤怒,可是塞着布团的嘴里说不出话来,脸憋的通红,计春兴一见更加欢喜,伸出被香烟熏黄的手指在任成的脸上捏了一把。
就在这时,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做什么啊?这么晚回来,饭也不吃,净拉着我做什么?”
梯子上面的门打开了,高大庆拖着他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那是一个朴素瘦小的女人,一边使劲摔开高大庆的手一边嚷嚷着:“不去不去,我不去你那脏地方!”
3挣动
高大庆不耐烦的在女人的背后推了一把,计春踉跄着从梯子上冲了下来,脚下没站稳一交摔倒在地上。
“高大庆,你要做什么?”女人正要起身,猛然看见了屋子中间的椅子上,一个解放军被绳子五大绑的捆在那里,嘴中还塞着东西,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他旁边站着的,正是那个和自己丈夫有染的弟弟计春兴,此时正叼着烟望着自己。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计春问道。
“姐,我们知道你成天寂寞,所以给你找了个男人回来。”计春兴嬉皮笑脸的道。又冲着任成道:“怎么样?看你这么年轻,还没碰过女人吧!让你尝尝新鲜!”
“你这个畜生!你这是人说的话么?”计春又羞又气,破口大骂。
“贱货!给我老实点!”高大庆从后面上来一把抓住自己的女人象提小鸡一样的提着一抡胳膊,将她扔到土炕上去。
“呜呜”看见高大庆的恶行,任成忍不住怒吼着要冲上前去,可一起身,脚下被绳索捆住,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
“他倒等不及了。”计春兴笑道,一边说一边将任成拖向床边。
“呜呜”任成奋力的挣扎着,高大庆跟着过来,两人将任成横拖竖拽的弄到炕上。
女人早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边大骂着自己的丈夫弟弟禽兽不如,一边紧紧护住身体,但是怎架的住两个粗暴的男人用强,身上的衣服一会工夫便被扯了个干净,计春兴按住他姐的双手用衣服胡乱的捆住栓在炕头的木橛子上,让她的裸体暴露在任成的面前。
计春兴解开任成的皮带,将他的军裤扯了下来,用手拽着他的军裤来回摇晃着道:“怎么样?快点干,别浪费!”
哭泣着的女人,淫笑着的男人,任成被眼前的景象激怒了,他疯狂的挣扎着,但是浑身被绳索紧紧的捆绑着,完全无法反抗,军绿色的短裤也被脱了下来,他的年轻的阳具不情愿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女人发出绝望的尖叫。
他们松开捆绑他的绳索,从两边拖着他的胳膊将他架起来,压在女人的身上。
“快啊!磨蹭什么?!”高大庆不耐烦的催促着。
“呜呜”任成挣扎着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啊啊你们这帮禽兽!”他猛的侧转身,肩膀一扛将计春兴撞倒在地,反手一拳重重的揍在高大庆的下巴上。
任成怒吼着跳了起来,旁边的女人震惊的看着面前赤裸着下身的军人,任成意识到了那目光中的恐惧,连忙弯腰去提裤子,可这时候,高大庆和计春兴已经如两头饿狼一般向他扑了过来。
他们重新把这个解放军用绳子捆绑起来,高大庆抬起腿来狠狠的撞在他的小腹上,任成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
拳脚如同疯狂的雨点落在他的身上,任成无力躲闪,只能竭力的曲起腿护住自己的下体,可是两个人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们将他的双腿捆绑住,然后野蛮了拉开他的身体,计春兴骑坐在他的身上,狞笑着将那团被唾液浸湿的袜子又塞进他的嘴里。
“还蛮正直的嘛!”计春兴恶毒的脱下鞋子,猛的扇了任成一个耳光。
他被打的眼前一黑,鞋底子立刻反抽了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塞着袜子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打!使劲打!”旁边的高大庆大声的催促着,两眼兴奋的盯着战士英俊阳刚的脸,那愤怒而又痛苦的神情让他忽然间浑身燥热,下体蓬勃的挺立了起来。
计春兴也跟着兴奋起来,他先给自己点上一只烟,一边慢悠悠的抽着,一边轮着鞋底子,左右开弓的抽打着战士的脸。
“啪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看着被打的红肿的脸颊,高大庆兴奋的道:“过瘾过瘾!我的鸡巴硬的不得了”他猛然回过头来对着被绑在炕头上的计春扑了上去。
随着女人的哭叫,高大庆开始了猛烈的抽动,一边对计春兴道:“继续打!别停!狠狠的打!”
鞋底子一下一下落在战士的脸上,任成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脸上早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惨叫声,还有淫乱的呻吟,土炕上身体的晃动声乱做一团,年轻的战士生理上忽然发生了变化。
掳动
“解放军同志现在开始兴奋了!”计春兴哈哈笑着,索性坐在任成坚硬的阴茎上,扭动屁股左右摇摆摇晃。
任成羞辱的挣扎着,可是随着计春兴的按动他的阴茎更加的坚硬起来。
“让让我看看”高大庆一边在女人的身体上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一边扭头看向炕底下被捆绑着的战士。
计春兴吐掉嘴里的烟头,跳起身将任成拉了起来,一手握着任成昂扬挺立着的阴茎道:“大庆!看!美不?”
“美!”高大庆看着屈辱愤怒的战士,更加的兴奋。“快!让让他射射”
“呜呜”任成被按跪在了炕前,他的脸正对着被强奸的女人。
“看着不掏钱的带更有感觉呢!”计春兴的手从他的两腿间伸进来,握住了他的阴茎熟练的掳动着。
“呜呜呜呜”任成羞辱的别过头去。
高大庆腾出一只手来一巴掌打掉了他的军帽,骂道:“扮什么正经!下贱的东西!给我抬起头来!”说着一把揪住战士的短发,将他的脸仰了起来。
那张英俊的脸此刻满是屈辱和愤怒,他的一双眼睛狠狠的迎视着面前的野兽,可是此刻他的身体却在计春兴的手淫下逐渐的走向高潮。
英俊的战士被捆绑着强迫手淫,这场面让高大庆亢奋的不可自制,他一边奋力的抽送着,一边道:“看你那松样!看老子日人也这么兴奋么?瞪我?老子怕了你了?”
“兴奋的不得了呢!”计春兴一边套弄着战士的阴茎一边笑道。“看他嘴里,还吃着你的臭袜子呢!”
“呸!”高大庆将一口浓痰吐在了战士的脸上。“吃着袜子再尝尝老子的口水!”
粘稠的痰液顺着脸庞滑落,任成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在高潮来临的瞬间,高大庆猛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一边剧烈的抖动一边发出野兽的嚎叫。“哦哦哦哦哦哦哦”
任成痛苦的趴在炕前,耳朵里听着男人女人急促的喘息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下体一股电流瞬间在身体里蔓延开来。
自己在这帮人的手淫下射精了,战士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随即被耳边的哄笑声,女人的哭泣声所淹没。
“好好看看你这下贱的身体吧!”计春兴将满是黏液的手在战士的小腹上军装上胡乱涂抹着。
高大庆跳下炕用一条绳子栓住战士的脖子,将他栓在炕沿下面的炉膛栓子上,让他只能低着头跪在那里。
“呜呜”残酷的经历让任成的心里又惊又怒,不久前自己兴奋的高潮更让他感觉到耻辱,自己是怎么了,难道跟这些恶棍们一样吗?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动那些邪恶下作的念头呢!
他悔恨着自己的行为,用头顶着炕壁一下一下撞击着。
女人离开了,隔着顶棚,还能听见上面隐约的哭泣声。
“你姐的那里还真不赖呢!”侧躺在炕上的高大庆回味着道。“你小子哄着我吃你的鸡巴,你也吃的我舒坦,不过这女人的洞洞又是一种滋味。”
计春兴听见高大庆的话,心里嫉恨上来,忽然看见被栓在炕沿上的战士,光屁股高高的撅着,就笑道:“其实男人的洞洞更舒坦!”
“去你的,男人哪里来的洞洞?!”高大庆啐了他一口。
“笨死你!”计春兴笑道。“我问你,这女人这人屁股上有洞眼没有?”
“有眼没有?你是说”高大庆直起身子看着计春兴。
“这前面没有,后面总有洞眼吧。”计春兴扭动身体得意的道。
“屁眼子啊!”高大庆明白过来。“又不是没想过,老子想插你的,你直嚷嚷插不成,现在又说比女人的还好!”
“我自然怕疼啊,可是他不怕啊!”计春兴用嘴努了努跪在炕沿上的战士。
5抽动
高大庆低眼瞅着被五大绑栓在脚下的青年战士,眼神里有流露出欲火来。“你说的是真的?”
“本来想着借他的种,现在既然没派上用场,也就没办法要挟他,万一传扬出去,咱哥俩可都吃不了兜着走呢!”计春兴笑眯眯的道。
“那是说什么都不能放他走了。”高大庆恶狠狠的道。
“既然不放他走,那他就是咱哥俩的了,他的屁股自然也可以让咱们寻个乐子了。”计春兴得意洋洋的道。“刚才你干我姐那么起劲,还不是因为有我们这个解放军同时在旁边助兴么?”
“是呀!”高大庆兴奋的一拍大腿道。“看着你打他,我就硬的跟什么似的。”
听着两个人的说话,任成越听越惊,越听越怕,他们居然要把自己当女人干,想到这里,被褪掉了军裤的下体只觉得一阵难忍的寒冷。
“呜呜”他拼命挣扎着,想抬起身来,可脖子上的绳索牢牢的栓在炉膛的栓子上,一挣动反而勒的越发紧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的身体已经靠了过来,就听见计春兴的声音道:“你按住他,我先给你做个示范。”
随着话声,高大庆已经挪到炕沿边,用两条牛粗的毛腿踩在战士的背上,使劲向下按住。任成感到他的屁股被向两边使劲的掰开了,紧接着一个东西插进了他的肛门。
“唔”任成痛哼了一声,身体却被高大庆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别急!我还没进去呢,只是用手探探道。”身后的计春兴笑道,手指却在战士的肛门里进出着。
“怎么样?”高大庆看的呼吸都急促起来,连忙问道。
“屁眼紧的很呢!”计春兴将一只手指完全捅了进去,还左右转动着。
看着痛苦呻吟的战士,高大庆忙道:“我来我来,你这么一弄我就又硬的不成了!”
“你等着,我去弄点菜油来先润滑润滑,你那只大鸡巴怕是不好放进去呢。”计春兴说着话走了开去。
高大庆立刻跳下炕来,一手掳动着自己昂扬着的阴茎,一边用手在任成的屁股上揉捏着。“真他妈邪乎,居然光摸摸就让老子兴奋,这个春兴怪透了,一直不让老子捅他的屁眼,老子要早知道,不把他捅爆了才怪。”
说话的功夫,计春兴转了回来,那只手抹了菜油又在战士的肛门上又抠又插起来。
任成痛苦的挣扎着,可是完全无济于事,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强奸。头被绑低,他高高掘起的屁股根本无法躲藏,两片屁股被高大庆粗糙的手狠狠的掰开了,任成感到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他的肛门,长驱直入,肛门好象要被撑破了,塞着臭袜子的嘴里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任成疼的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可是计春兴跨过他的头顶用双腿夹住他的身体,两手拽着捆绑战士的绳索不让他挣动,那根棍子越进越,越进越粗,而且开始一下下的捣动起来。
五脏六腑仿佛都要被捅破了,高大庆欢叫着:“果然比女人的还舒坦!好好好”
随着他的碰撞,任成被插的更加疼痛,身体随着粗暴的碰撞前后震动着,可是他的阴茎却不知道怎么的又逐渐的有了感觉。
“我还能骗了你。”计春兴看着面前的高大庆挺着阳具在任成的屁股里左冲右突,自己也兴奋起来,就掏出阴茎来对着高大庆道。“看你舒坦成这样,也帮我吃一回吧!”
高大庆一边奋力抽送,甩头道:“有了这个家伙,以后让他给你吃吧!老子本来就不爱你那玩意啊啊啊”
计春兴扫兴的道:“新鲜都让你尝了,当初怎么不说这个话。”
“还不是为了让你吃老子的牛?!”高大庆忙哄着他道。“乖乖的,我真不喜欢那东西”忽然“咦?!”了一声,环抱着战士身体的手在下面一阵摸揣。
“怎么了?”计春兴心里不高兴,却又忍不住问。
“这小子的鸡吧居然被我操硬了,真他妈下贱!”高大庆说着话将一口唾沫啐在任成的后背上。
“原来我们解放军同志也喜欢这调调啊。”计春兴笑着弯下腰来,拨弄了一下任成的阴茎,任成羞辱的呻吟起来。
计春兴哈哈大笑着,解下任成栓脖子的绳子,拉扯着战士站起身来,更一边逗弄着任成的阴茎。
“你做什么?”高大庆紧抱着战士的身体也直起腰来,小腹紧贴着任成的屁股,寸步不离,继续蛮横的抽动着。
计春兴扯动绳子将任成牵到衣柜前,让他面对着穿衣镜道:“我是想让解放军同志看看自己的丑态呢。”
6晃动
“我可不想看他那鸡吧!看的老子都没兴趣了”高大庆恼怒的说,同时更用力的抽送着,战士的身体随着他的碰撞一下一下的挺动,阴茎更耀武扬威的站立起来。
“不看就挡住好了。”计春兴笑着拎起自己的鞋子,将鞋坑穿在战士挺硬的阴茎上。
“哈哈!这个好玩!啊啊啊啊”随着高大庆的耸动,挂在阴茎上的鞋子胡乱的摇晃起来。
任成又羞又怒,越想克制自己,阴茎却越发的坚硬挺直。
胸前的军装被扯开了,计春兴用双手撕开他的衬衣,开始揉捏他的胸膛和乳头,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更让年轻的战士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着镜子中战士英俊的脸因为痛苦耻辱和纠缠的欲望而扭曲,高大庆更加疯狂起来。“继续继续不要停啊啊啊啊啊啊”高大庆猛的抱紧了战士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完全射入了战士的身体。
“呜呜呜呜”任成屈辱的呻吟着,绳索捆绑的身体被两个人挟持着,他只能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军人的尊严,在这一刻都丧失了。
他的身体痉挛着抽动着,就在那一刻计春兴猛然拿开了挂在他阴茎上的鞋子,精液立刻喷涌了出来,一股股的粘稠的液体喷溅在身上凌乱的军装军裤上。
任成绝望的呻吟了一声,终于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任成醒了过来,稍微一动,一阵清脆的铁链声响起,他震惊的挣动了一下,只见一条铁链锁着自己的脖子将他栓在炕沿的铁环上。浑身酸软的没有力气,肛门更象有几把刀子在扎,他回忆起昨天的那一场噩梦,痛苦的低下了头。
低矮的屋子,肮脏的土炕,两个男人搂抱着睡在上面,高大庆的一条大毛腿从汗臭难闻的被子里伸出来悬挂在自己的头顶。
只见自己浑身赤裸着,身上的军装已经不知去向了,四下一看,全部都枕在计春兴的身子下面,任成慢慢的站起身来,铁链的碰撞声让床上的两个男人同时醒了过来。
“起的早啊!”计春兴揉着惺忪的睡眼笑眯眯的道。
“把衣服还给我!”任成索性站直了身体昂然道。
“要衣服做什么?以后你用不着衣服了。”高大庆从炕沿上摸过烟盒来。
计春兴从烟盒中摸出两只烟来点燃,一只插在高大庆的嘴里,自己叼上一只道:“做了那样的事情,还有脸出去丢人显眼么?以后我们养着你!”
“你你们”任成气愤的说不出话来,想起昨天被他们强健,又在镜子前被强迫手淫直到射精,他的声音又哽咽起来。
“军人不是要服从命令么?以后就听老子的,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高大庆叼着烟,拉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跳下炕叉着脚一站道。“现在老子要打晨炮!过来!”
“你休想!”任成狠扯了扯栓着自己的铁链,铁环在地上好象生了根一样拉扯不动,脖子上挂着的铁锁更无法弄开,他迟疑了一下扯着嗓子喊起来。“来人啊来人啊”
“喊吧!直当是大清早吊嗓子润喉咙呢,一会儿好吃我们的鸡吧。”计春兴笑着撩开被子,手揉搓着自己坚硬的下体不怀好意的奚落道。
“你们这两个畜生!我跟你们拼了!”任成愤怒的冲向高大庆。
高大庆退后一步,任成脖子上的铁链限制了他的活动,就差那么一点他的手却连够都够不到。任成再抓住栓着自己的铁链拼命的撼动起来。
“妈的,不识抬举!”高大庆一脚踹在任成的屁股上,床上的计春兴也跳过来,两个人冲着任成一顿拳打脚踢,将他按在了炕沿上。
高大庆泛着腥臊味的肉棍伸到了他的面前,他努力的挣扎着,粘湿的龟头却还是顶在了他的脸上,并狠狠的挤压着。
“你最好老实一点,给我把嘴张开!”高大庆威胁着道。“不然我把门闩塞进你的屁眼里。”
任成怒道:“你杀了我吧!”
“我们才舍不得杀你呢!”计春兴狞笑着道。“我们要把你这样子送回你们部队去,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你你们”任成两眼通红,看着两个失去人性的恶棍。
他的嘴被高大庆铁钳般的大手一点点的捏开,那只腥臭的肉棍立刻插入了他的口腔。棍子迅速猛烈的抖动起来,同时计春兴已经握住了任成的下体,将一只袜子套在了他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上面。
在两个人的淫笑声中,任成吮吸着那只恶臭难闻的肉棍,同时下体却在计春兴恶毒的套弄中一点点的走上高潮,两行眼泪从年轻战士的眼角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