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让零点五加入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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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男男 其他 中H 搞笑 美攻强受 穿越
季之鸢是个快穿者,本该扮演每个世界的炮灰,调和攻受之间的感情。
没想到季之鸢却扮攻插受,扮受骑攻,成功在攻受之间当了块小夹心。
【一】郊外野合,屋内口交,祝秀才爱吃精
午后的森林里一片静谧。
阳光透过枝叶,被裁减成细碎的光影,斑驳的落在草地上,落在溪水里,落在两具光裸的躯体上。
这是季之鸢第一和祝伽在山间野地里做爱,幕天席地,野风四合,好不痛快。
祝伽被季之鸢握住腰用力地操着,两眼蕴着莹莹泪光。在四下空旷的野地里,他不敢叫出声,喉咙里发出压抑至极的呜咽。
爽,至极的爽。
从龟头插进他的穴口,粗长的茎身不断入,顶开,直至一捅到底的时候,像是把祝伽生命里所有的空虚都填满了。
季哥的鸡巴沉甸甸的,碾开肠道的每一寸褶皱,严丝合缝的朝里撞。像一个打桩机般,顶到祝伽的直肠末端,顶的他感觉肚子都快破了。
祝伽刚开始馋这根鸡巴,可是被季哥压在身下操了半个时辰之后,被活生生地顶射了两回之后,他就受不住了,只得哀声央求道:“呜呜·····慢点······轻点······求你······”
他的话语被季之鸢每一的顶撞切割的支离破碎,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饱含情欲的尾音。
真是吸人精血的妖精。
季之鸢非但没有慢点,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频率,腰胯“啪啪啪”地撞击在祝伽饱满的臀肉上,拍的两瓣臀肉浪荡的摇晃,绯红一片。
季之鸢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褐红的鸡巴在臀肉里进进出出的忙活,随着抽插的力度加,粉嫩的肠肉还会被拖出来一点,紧紧裹着鸡巴不放,与四野的绿色相衬,实在是一幅美景。
“季哥······歇一会儿·····不能这样插了······骚逼快被季哥的大鸡巴操烂了······”祝伽向季之鸢讨饶。
但他不老实,故意使了点手段,肠肉用力夹住季哥的鸡巴,希望把精液早点榨出来。
季之鸢被夹得腰眼一麻,硬生生挺过那阵射精的感觉。他果真停了下来,可阴茎还在祝伽的体内直挺挺的顶着。
“伽儿,这样我不舒服。”季之鸢用极温柔的语气说,哄骗着祝伽放松肠道。
“可我被你插得······快不行了······前面硬不起来·····后面也很难受·····”祝伽的语气软糯糯的,这样撒娇对季之鸢极有用。
“我帮帮你。”季之鸢的手绕到祝伽的身前,把住那根在空气中颤呼呼的阴茎,剥开包皮,用粗糙的拇指对着他的马眼揉搓起来,时不时还用指甲盖在马眼上划几道。
刺爽的感觉让祝伽的阴茎再立起来,他的浑身爽得发红,仿佛刚在热水里泡过。穴肉也软软的松开,一颤一颤的吮吸着季之鸢的阴茎。
季之鸢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这回比刚刚更更猛,像是要把祝伽整个人操穿在他的阴茎上。
祝伽的穴肉越操水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从交合传来,里面又湿又滑,就像真成了女人身上才长的逼。
没多久季之鸢死死抵住祝伽的屁股,放松精关,粘稠的精液激射在肠道的最,一滴都没有流出去,总算将祝伽彻底喂饱了。
明明是自己快把人操死,季之鸢却说:“伽儿,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真是不要脸至极。
祝伽随着精水冲进肚子里的那一刻,便软了筋骨,倒在季之鸢怀里昏睡过去。他的睫毛湿漉漉的垂着,一看便知被操狠了。
“以后看你还敢跟出来不?”季之鸢点了点他的鼻尖。
祝伽是个秀才,每日不在书堂里好好待着,尽闹着和季之鸢一起出来打猎。
打猎又脏又累,都是挖坑爬洞的活,季之鸢怎么舍得让祝伽陪自己一起受苦。
今天季之鸢实在被他闹得没有办法,才带着他找了一僻静且安全的地方。到了地方,季之鸢扒了祝伽的衣服就干,把他干的这么狠。估计往后,祝伽再也不敢出来了。
季之鸢不禁佩服自己的智慧,眼下也该收拾一下,送祝伽回去休息。
季之鸢一只手揽着祝伽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臀部看了看后穴,穴口已经完全被操开,就算没有鸡巴吃,也敞着一个洞,
季之鸢想,等会儿背祝伽回去,路上要是被人看出他屁股上的衣服湿了,怎么都有失体面,所以季之鸢撕了一块衣服塞住祝伽的后穴。
季之鸢没有扯祝伽的衣裳,祝伽身上穿的是城里买的苏州锦,一匹布六钱银子。而季之鸢身上穿的短打是村里妇女织的粗麻布,两只山鸡换一匹,耐脏耐磨。
季之鸢拣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撕下来,将麻布揉的软些,才塞到祝伽的身体里,穴口又被撑开成一个满满的圆。他故意朝里推了推,将麻布紧紧地塞好。
昏睡中的祝伽睫毛微颤,喉咙里发出浅浅的呜咽声。
季之鸢安抚地拍拍祝伽的肩,“睡吧睡吧,睡醒来就到家了。”
季之鸢背着祝伽路过河边,正在浣衣的张家姑娘问道:“季大哥,祝秀才这是怎么了?”
季之鸢停下来解释,“伽儿他体力不好,还非得跟着我去打猎,这不累得睡着了,还要劳我背他回来。”说着他还掂了掂身上的人,“伽儿,你说是吧?”
祝伽半梦半醒地“唔”了一声。
张姑娘打趣道:“季大哥人真好,对祝秀才就像是在疼媳妇一样。”
“那可不。”天天被自己操的可不就是媳妇。
季之鸢头顶有个声音嘲讽地“切”了一句,但他神色如常,又和张姑娘聊了几句村里近来发生的事。
张姑娘说县城来人到村子征兵,这个月村子里已经走了一百来人。
南边洪水泛滥,朝廷迟迟不发粮赈灾,导致大量农民集结起义。季之鸢所在的县就靠近前线,县令紧急扩兵,如果家中有两名成年男子就要出一人为卒。
季之鸢和祝伽相依为命,家中刚好两名成年男子。但祝伽已经考取了秀才,按朝廷规定,士人的各项庸调力役一概全免,征兵的事情自然也与他们无关。
而张姑娘家人丁稀少,只有父母二人和她相依为命,够不上征兵的门槛,所以她能在此时无忧无虑地继续洗纱浣衣。
季之鸢与张姑娘道别,便继续稳稳地背着祝伽回去。
季之鸢边走边想起一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若张家父母生下的是一个男娃,眼下就得经历生离之苦。
现代社会里讲究男女平等平权,封建社会没有先进的思想基础,反倒是战争催生出‘重男轻女’观念的转变。
季之鸢在心里问系统:“魔力球,你说如果战争永远打下去,那么人类的黄金时代是不是会早些到来?”
系统便是一直漂浮在季之鸢身边的球状物,它能随着任务进度变化忽大忽小,所以季之鸢一直亲切地称它为“魔力球”。
系统不屑地啐了一声,“还黄金时代呢,亡族灭种倒有可能。你是希特勒亚洲分勒吗?能不能专心做任务,整天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季之鸢侧脸瞄了它一眼,继续道:“我不是当好了一个炮灰吗?原主说他想让祝伽专心功名,我就把所有赚来的钱都堆到祝伽身上,祝伽用的笔墨纸砚哪样比不上城里的少爷公子。原主说他想祝伽托付给秦王,让他们长长久久恩爱不离,可现在还没到秦王出来的剧情节点,总不能拿红绳绑着秦王,逼着他们立刻在我面前拜天地吧。”
“你巧舌如簧!”系统气鼓鼓道:“原主明明说的是:上一世他与祝伽虽是青梅竹马,但祝伽对他只有兄弟之情,祝伽心中爱的是秦王。他因为心中不甘,所以一直纠缠祝伽,让祝伽受折磨,没能考取功名。后来他嫉妒秦王的权势,自恃自己有几分武力,企图上战场立军功,最终落得身死沙场的下场。他死后怨念不散,心中唯希望祝伽能实现抱负,能与秦王长长久久。”
“感人啊感人。”要不是季之鸢双手背着祝伽,不然非得给系统鼓个掌。
“说白点,你的任务不过就是个帮秦王提前调教祝伽的一个工具罢了。”
“瞧瞧你又是什么呢?也不过是个在旁边看免费GV的场务罢了。”
“······”系统气得直接关机。
第二天,季之鸢正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呼噜打得沉稳有力。
昨日他把祝伽送回房间,给祝伽擦身洗衣,还煮了一碗汤圆喂祝伽喝下去,伺候父母也不过就如此尽心了。幸亏季之鸢和祝伽一直是分房睡,不然还得半夜给他盖被。
“卖报卖报!七个铜板两份报!明镜寺惊天谋杀案,秦王遇害生死未卜!”系统灵活地跃进窗户。
那一刹那,它就像邻居小孩顽皮踢进玻璃窗的皮球,彻底地打碎了早晨的寂静。
季之鸢缓缓睁开眼,目光渐渐看清系统的肥硕身躯,这让季之鸢大清早就心血凝滞,感觉寿命活生生被系统夺走十年。
“大爷,您要来份报纸吗?明天的哦。”系统贴着季之鸢的脸问,一身肥肉颤啊颤的。
季之鸢冷冷把它拍开,“有话快放。”
“温馨系统提醒您明日剧情发展:秦王明天会在西山的明镜寺拜访净觉大师,返回途中遭遇一群山贼打扮的人行刺,秦王重伤坠河,顺河流到下游,被路过河边的祝伽救起。”
季之鸢微怔,“西山?听着怪耳熟。”
系统沉默片刻,咆哮道:“合着你和我说摸鱼去了是真摸鱼,天天上班连办公大楼都没记住!”
季之鸢捂住耳朵想了想,长长的“哦”了一声,“嗐,就我打猎的那块地儿啊,那明天西山没有我戏份,我要休息一天。”
“明天才放假,你这会儿不得起来工作。”系统像个老妈子一样。
“昨天太累了,今天得睡一天,不然没精力再和祝伽打架。”季之鸢闭眼道。
“打什么架?”系统疑惑。
季之鸢和祝伽因爱生恨的戏码最起码在二十集开外,是谁在它的眼前偷偷按了快进。
“你不懂?”季之鸢挑眉,解释道:“床上比武呗,进进出出上上下下那一套啊。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我这几天跟割脉放血一样,你要是闲着没事干,就去灶台上帮我炖点红枣糖水。”
“······”系统嘴里又忍不住骂骂咧咧,“谁给你的脸让我办事,等我结束这个世界,我他妈的立马辞职,去捡垃圾,去讨饭也比跟着你强······”
季之鸢嫌系统烦,拎住它用力朝外一抡,让它从哪来回哪去。
清静日子没过半个时辰,“咚咚咚”的声音,这回是门被敲响了。
“季哥,我有事来寻你。”
门外是祝伽的声音,季之鸢只得下床披着件外袍,草草地在腰间束了一根带子,便去开门。
“伽儿,发生什么事了?”季之鸢道。
外面的风迎面吹拂,外袍被吹开些许,露出季之鸢赤着的身体。他的肌肉紧实有力,裆部半遮半掩的藏着一根阴茎,分量十足的垂挂着。
祝伽不经意地看见,不由脸色微红,后穴条件反射般的痒起来,恨不得这会儿立刻被季之鸢拖进去操个昏天黑地才行。
祝伽暗骂自己淫虫上脑,猛地想起该说的正事,低着头道:“季哥,我的玉佩寻不见了,是你前些日子送我的那块翠竹玉佩。”
文人都讲究君子如玉的风雅,季之鸢见祝伽的同窗大多有一块玉佩挂在腰间,别人有的祝伽自然不能少。
祝伽的玉佩是他早出晚归的打猎,用了三十条狸子皮去当铺换的。上面雕刻着几株雪中翠竹,象征着傲雪凌霜的文人风骨。
“你记得丢哪里了吗?我现在就去寻,若是找不到了,再给你买一块便是。”季之鸢安慰道。
“我原来日日都挂着,昨天回来后,我昏昏沉沉的没精神,今天怎么找都找不见。想来是和你在山里的时候,不慎弄丢了。我昨天是跟着你往山里去的,不大认得路。”
“好,你先去书堂,我寻到了便送过去给你。”季之鸢边说边往门外走。
“季哥,你把衣裳穿好了再去。”祝伽在他身后叫道。
村里的姑娘寡妇各个垂涎季之鸢精壮的身子,让季之鸢这样衣衫不整的出门,怕是得被那群人围住了当戏看,胆子大的说不定今晚就朝季之鸢床上爬。
祝伽是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出现的,季哥只能对自己一个人好,季哥的大鸡巴只能给他一个人用。
季之鸢低头看看敞着的衣领,拍了一下脑袋,连声道:“幸亏你提醒,不然我就丢脸了。”他又转身回房穿上里面的衣服。
祝伽随季之鸢一起进来,把门掩上锁紧。
那阵撩开季哥衣袍的野风,那些窥伺季哥身体的女人,他们都被祝伽拦在外面,能接近季哥的只能有他一个人。
祝伽蹲下身,撩开季之鸢的衣袍,将那根粗大的阴茎握在手中,沉甸甸的手感。祝伽凑头过去亲了亲,鼻子贪婪地嗅闻着阴茎上淡淡的咸腥味。
季之鸢的脸一下子就透红了,支吾着说道:“伽儿······现在不能做这种事,我得······出去帮你把玉佩找到,等我回来好不好?”他甚至伸出手,想将自己的阴茎从祝伽手里拿回来。
趴在窗台上的系统啐了一声,妈的,这个宿主真是当婊子立牌坊,鸡巴都硬的出水了,嘴里还在不要不要的。
祝伽听见季之鸢的话,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他道:“不着急去的,我把季哥送的玉佩弄丢了,季哥该狠狠地用你的鸡巴罚我。”说罢不等季之鸢反应过来,便张嘴含住褐红色的龟头,用舌尖贪婪地舔舐着。
祝伽的舌头又软又湿,在龟头的冠沟里舔过几圈,又对着马眼吸吮,把马眼里淌出来的液体吃了个一干二净,
季之鸢的身体微一颤抖,手掌不由自主地按在祝伽的头上,抚弄着他的头发,嘴里不住道:“伽儿别吃,那水太脏了。”
季之鸢自然是在说反话,其实心里恨不得祝伽将淫水一滴不剩的喝到肚子里。等祝伽吃完鸡巴,季之鸢便要操他的后穴,把那里操软操烂,直操到他下不了床,最后再将精水再射满他的肚子,让祝伽从上到下都是精水的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
这篇日更,写点肉练练手,喜欢的话请留言
其他两篇正在存稿,因为觉得写的不太好。所以在修修补补。
最近两个星期忙于干一件其实是无用功的事情,以后还是多留些时间写文。
【二】继续口交做爱,饭后百步走,哪能不湿鞋
祝伽听见季之鸢的话微微拧眉,他才不会嫌季之鸢的鸡巴水,反倒觉得这滋味解馋。
为了回应季之鸢的话,祝伽故意卷起舌尖,朝尿道里戳刺,马眼被他的舌尖撑开,连尿道的前端都被他舔进去。
季之鸢感觉尿道里又热又痒,龟头又被紧紧吸着,鸡巴里的汁水都被祝伽榨取出来。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唔·····伽儿······不要······伽儿慢点·····”
祝伽嘴上吸着,两只手轻抚着季哥阴茎后的两颗卵蛋。卵蛋里存着一晚上的精华,鼓囊且软滑,摸起来手感甚好。祝伽用指尖去慢慢地揉捏着,隔着一层皮肉,挤压着囊袋里的精液。
这种被玩弄鸡巴的快感既奇怪又难熬,季之鸢的脸上沁出两抹潮红。在屋内的晨光下,俊朗的面容上一片光亮,他出了不少的汗。
祝伽终于放过可怜的龟头,张大嘴将茎身吞进去,他的整个口腔都被塞满了,茎身却还露在外面一截,季哥的鸡巴实在太长了,祝伽喉头一收一缩地开始吞吐。
季之鸢低头看着祝伽的脸,他的脸颊和眼角因为呼吸困难而绯红一片,让人想将他欺负的更狠。季之鸢控制不住地想要在祝伽的嘴里抽插,却怕伤到他的喉咙,硬生生止住冲动,干脆闭上眼。
直到最后季之鸢在祝伽嘴里射出来的那一刻,他爽得就差叫出声,大股大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射出来,全部灌进祝伽的喉咙里。
祝伽张大嘴吞咽着精液,就差被呛到。精液顺着喉咙进入食道胃囊,整个肚子里都是温热的,季哥的鸡巴就像操进了他的内脏。
等祝伽吃完精,季之鸢才将鸡巴抽出来,鸡巴上一片湿漉漉,全是祝伽的口水。
两人到床上去,季之鸢躺在下面,大大分开两条长腿。
祝伽坐在他中间,用手握住季之鸢软下来的鸡巴,缓慢撸动着。
季之鸢由着祝伽玩自己的鸡巴,闭上眼睛,等着下一勃起。
祝伽一手撸着鸡巴,一手意犹未尽地去抠顶端的尿道,“季哥,你的鸡巴比我的逼还会出水,下我用毛笔朝里面插一插,帮你的鸡巴开苞,你那时候一定会更爽。”
季之鸢皱起眉,拒绝道:“不行,毛笔是给你写文章用的,干干净净的东西,怎么能插到这种腌臜的地方。”
祝伽不依不饶地说:“季哥以前不也用毛笔在我的逼里面插过,而且还用狼毫沾我的逼水写字。”
季之鸢忙解释,“那时候你的后穴是洗过的,干净得很,当然可以插。”
但季之鸢显然不如祝伽能说回道,很快又被反驳回去,“那我就用茶壶嘴接在你的鸡巴口,把尿道用水灌洗几遍,便能插了是吗?”
“越说越离谱,茶壶是用来喝水的!”季之鸢脸更红了。
祝伽浅浅一笑,亲了亲季哥的嘴,两人唇齿交缠。祝伽语气轻佻地说:“我说不是就不是,季哥你不是最宝贝我的吗?”
季之鸢没办法了,他没拒绝过撒娇的祝伽,犹豫好久,看着祝伽央求的神色,才轻轻点头。
“季哥,那就过两天这么玩,也给你个心理准备。”祝伽一脸兴奋。
“魔力球!魔力球呢?!魔力球在哪里?!”季之鸢突然在心里扯着嗓子鬼叫起来。
“诶!诶诶!我在!什么事?”系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从窗口翻进来,“噗通”一声砸在地上。
“魔力球你还别说,祝伽这脑子还真是个状元料子,他说的样让我想可是万万想不到,还是他比较会玩。”
“······”操!又失算了!就说这个姓季的做爱的时候能有什么要紧事。系统语气恶毒地说道:“祝你有一天死于马上风。”
“正合我意。”季之鸢乐滋滋。
“……”系统被恶心到无语,一秒关机。
季之鸢摸到祝伽的后面,两根手指朝里用力一插,穴肉便湿滑的绽开,里面早已经填满了香腻腻的脂膏,手指插进去半点阻力也无。
季之鸢轻笑一声,“怪不得这么馋。”
祝伽来之前不忘将下面洗干净,显然找玉佩不过是个由头,他是早有准备,想被季之鸢干上一炮。
季之鸢重新硬起的阴茎抵住祝伽不断收缩的肛口,重重插进去,里面咬的很紧,季之鸢第一下便连根插入,直顶得祝伽身子往前一送,又被季之鸢拉回来挨操。
在自己的鸡巴没有被祝伽开苞之前,季之鸢当然要多讨点好。
季之鸢用力耸动着腰身,极快地抽插,每一下非得要捅到肠道最才肯拔出来。龟头像匕首般锲在敏感的直肠上,两颗囊袋也“啪啪啪”地撞击着肛口,室内只听见交合声和两人的呻吟。
祝伽的肠道早就习惯被粗暴对待,甚至渴望这种激烈性交,他的鸡巴在口交的时候就高高翘起。但只有在季哥的鸡巴操进他体内时,才能射出精液。
祝伽的手绕过季哥的腰,紧紧按在他光滑宽阔的脊背上,顺着肌肉起伏的纹路向下,是季之鸢挺翘的臀部。
祝伽和季哥洗澡的时候看过那里,摸过那里,紧实的手感他始终难忘。
他突然猜测起插入季哥的屁眼是什么感觉,凡事都要循序渐进,等过两天帮季哥的鸡巴开了苞,日后若是把他的屁眼也一并捅了,季哥估计也会愿意。
祝伽飘远的心思,很快就被季之鸢的鸡巴给拉扯回来。季之鸢操得实在太凶,感觉甚至要将他的直肠顶穿,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操穿。
“呜呜呜······轻点······”祝伽低声求饶,眼底泪光盈盈的。
季之鸢装作没听见,眼中的欲望更甚,他越发用力地抽插着祝伽的屁眼,肠肉和鸡巴之间摩擦得火热,几都插得祝伽无法控制地抽搐。
小半个时辰过后,祝伽哭着射过两回,季之鸢才把精液射进他的肠道内,让他上下两张嘴都喝饱精水。
射完精之后,季之鸢让祝伽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从后面打量着祝伽被操开的屁眼,他看这里非常有成就感。
尤其是精液射进去,把鸡巴从里面抽出来的时候。祝伽的屁眼在空气中一收一缩着,仿佛还沉浸于高潮的余韵中,乳白色的浊液从屁眼里缓慢流出来,再配上通红的屁股,简直是绝佳景致。
现在红肿的合不拢的肛口,半点不见两年前青涩的样子。
季之鸢将手指插进去,肠肉便熟络地裹上来,如同按摩般收缩不停。季之鸢在心里叹了口气,被自己调教的这么好的骚逼,马上就要便宜给秦王,真可惜。
季之鸢低头亲了亲祝伽咬的殷红一片的唇,又烧了一盆清水给他擦干净下身,这才掩上门,往山里去。
山里的路季之鸢走了千百回,只有这是边走边低头四寻。
现在是初夏,地上一片绿油油的。若是玉佩掉在地上,简直像融入绿色大家庭,绿中有绿,难舍难分。
季之鸢在路上走走停停,视网膜中出现的丝毫绿色都让他蹲下来仔细端详。
直到绕回原来的地方,季之鸢才在石头的夹缝里摸到玉佩。好在表面没有出现裂痕,他将玉佩用帕子裹好,仔细揣回怀里。
回去的路就轻松很多,季之鸢一个人走着无聊,便听系统讲废话解闷。
系统说:“等祝伽和秦王相遇,任务便完成一半,以后只等他们两情相悦,任务就算完成。”
季之鸢说:“哦。”
“听说北地人都骁勇善战,代代秦王镇守边疆,诸多蛮族不敢来犯。”
“哦。”
“传言中秦王瑶林玉树,眉目风流,是北地出了名的美男子,是很多男人女人的梦中情郎。”
“哦。”
·······
系统和季之鸢这样讲话倒也分外愉快,系统把在这个世界里道听途说的故事都说出来。
季之鸢远远望见河里飘着块闪光的东西,忙招呼系统,“魔力球,你看河中间飘了个啥啊?这囫囵样子大概是个人吧。”
系统飞过去看了看,飞回来道:“不错,是个人。”
季之鸢手撑凉棚,朝那里张望,“这人的衣服怎么看起来闪着金光,是什么料子的啊?”
系统再一飞过去飞回来,“御品宫绣,像你这种平民百姓八辈子都穿不起。”
季之鸢声音不禁上扬,追问道:“死了没?死透没?”
系统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季之鸢又自说自话,“嗐,你还真别说,穿死人衣服是有点晦气,我心里也挺不愿意。但想起家里还有过年没放完的鞭炮,到了秋天阴雨连绵,鞭炮受潮肯定没法用,也不能浪费不成。平时没啥事放鞭炮还蛮怪,总得有个喜事才好。”
听着听着,系统的目光变得非常复杂,它总是难以理解季之鸢的人脑构造。
“穿新衣,放鞭炮!”季之鸢胡言乱语着,找了根长杆子去勾河中间的人。
河水湍急,竹竿难以勾住人。季之鸢一又一锲而不舍地尝试着,最终干脆地把衣服脱了朝岸上一甩,亲自下河捞人。
季之鸢游到河中间,搭着那人的肩膀,把他捞过来端详。
先看一眼衣服,是端庄的雾黑色,袖口和领口用金线绣了山河千里,阳光下熠熠生辉。不错,这衣服最起码得值五两银子。
再看那人长手长脚,身量比自己还略高一点,衣服穿在他身上合身又挺拓。不错,衣服大点好,冬天里面还能衬些衣服穿。
“赶紧上岸吧,你当逛店呢?”系统飞在天上不耐烦道。
“你懂个什么,万一捞上岸发现衣服不合适怎么办?”季之鸢白了它一眼,在确定挑不出啥缺点后,才慢悠悠地将人朝岸上拖。
等上了岸,季之鸢再一看,这人背后被砍了一道狭长的伤口,可见骨。
啧,真白费功夫,衣服坏了这么大的洞,补起来也不好看。
季之鸢的眉头皱成麻,将人又倒腾着翻了个正面。却见那人猛然咳嗽起来,嘴一张,吐出好几口混着河沙的水。
啧,真脏!呃······好像不对,这人都快被河水泡发了,竟然还没死!
季之鸢立马将他的腰部垫高,双手按压着腹部,帮助他吐出呼吸道和胃里的水。
等到那人的呼吸渐渐稳定,季之鸢才松了手劲,他的手拨开那人遮掩住面容的湿发,这一看就把季之鸢惊住了。
那人的面容不同于祝伽的清隽,肤白如雪,眼下落着一颗多情红痣,有种妍丽近妖的感觉。虽是唇色苍白双眼紧闭,却也无法掩饰眉宇中天生贵气。
“这是哪里的落难小美人?”季之鸢一脸色眯眯。
“我怎么隐隐感觉他是······”系统欲言又止。
“难道老天怜我明日过后伽儿便心属他人,所以特意补偿给我一个美人。”季之鸢忍不住对那人上下其手,美人看这弱不禁风,身上倒有一层肌肉。季之鸢又在美人的荷袋中翻到一块玉质印章,翻过来一看,上面刻着“元宸鹤”三个字。
季之鸢笑道:“美人的名字果真仙气飘飘,当真是老天赐我的。以后我便叫他阿鹤,他唤我鸢哥,鹤鸢皆是空中鸟兽。寓意我俩比翼双飞,长长久久。”
系统咳嗽一声,敲碎季之鸢的白日梦,“这是秦王。”
季之鸢扭头瞪它,“你不是说秦王明天才出现吗?这明明是我的美人。”
“时间节点又投放错误了,对不起。”系统向他诚挚道歉。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之前也发生过一回,导致季之鸢投放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预计早了两年。
这两年里季之鸢就在村子里当猎户当农夫,还要照顾文弱的祝伽,所以季之鸢受尽风吹雨淋的苦,每赚到一分钱都精打细算着。
“谢谢你的空欢喜。”季之鸢气得咬牙切齿,但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任务来。他捏了捏秦王湿冷的脸,一脸漠然地道:“我现在要把秦王丢回河里放生。”
“想丢就丢,反正又死不了。”系统旁观着。
季之鸢果真猛地抱起秦王,走到河边就要松手,他最后低头看着秦王那双紧闭的眼。
果真是难得的美人,昏迷中都美的令人心悸,难怪祝伽以后会爱他。
季之鸢低头叹了一口气,将秦王背到身后,沿着河岸朝下游走。算了算了,怜香惜玉是美德,吃苦耐劳是品质。
“冷······好冷······”秦王在昏迷中迷糊地说道。
“若是觉着冷,便自己下来跑两圈。”季之鸢说。
真是不知道秦王都将肉藏到哪里去了,看着弱不禁风一个小美人,背在身上感觉比一头鹿还重。
林中鹿常有,而美人难得。
季之鸢背着他越走越远,偶尔还与昏迷中的秦王说上两句。
元宸鹤意识昏沉着,眼睛睁不开,只隐约听见耳边一直有人在聒噪,说的话句句难入耳,真想拔剑刺死这人。
走到了下游靠近村子的地方,季之鸢才将秦王丢进水里。
“噗通”一声,水四溅。
系统说: “零分。”
秦王被水一浸,昏沉的头脑清醒些许,他挣扎着浮出水面,便看见岸上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身影正在飞速远离。
季之鸢和系统躲在一边,等祝伽过来。
季之鸢在羊圈后面席地而坐,长呼短叹,“没想到《海的女儿》竟是我的自传。”
“小美人鱼?”系统试探着喊一声。
“诶!”季之鸢立刻应声。
系统看着季之鸢五大三粗,能喝断桥梁水倒流的身躯,骂道:“您是真不要脸呐。”
不多久,祝伽便从河那边过来了,手上抱着几卷书,看起来是往书堂教书去。
祝伽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白色长袍,河上风起,衣袂翻飞如燕,仿佛要飞到天上去。
“王子和公主还有五米要相遇了。”系统解说。
“闭嘴!”季·美人鱼捶它。
果如意料,祝伽发现了水中的秦王,赶忙把书扔到一边,蹚水下河,把人救回去。
季之鸢看完真人童话,四瞎逛了几圈。
他拿了东巷寡妇多酿的一坛米酒,拿了赵大嫂子多纳的两条汗巾,又在张姑娘家喝过三碗多煮的野菜馄饨。
嗐,赶明得好好教她们一些基本算数,连几个数都数不清,可怎么行。
季之鸢边想着,边提着东西晃荡回家。
祝伽正站在家门口焦急地等,远远看见季之鸢过来,立马火急火燎道:“季哥,你怎么才回来?!”
“伽儿,你这会儿不是该在书堂吗?”季之鸢装作困惑的样子。
“我让人过去吩咐学生先温习功课了,眼下有要紧事·····”祝伽的目光突然瞄到季之鸢手上提着的东西,音调猛地提高,“季哥!你手上的东西谁给你的?!”
“东巷寡妇的米酒和赵大嫂子的汗巾,都是多做的,她们怕浪费才给我。”季之鸢挠了挠头,露出一个憨笑,“对了,晚饭别留我的,我刚喝了张家三碗馄饨,胃里撑得慌。不能白拿别人家东西,我明天把多做的几张猞猁皮拿去给她们分一分……”
季之鸢絮絮叨叨的说,祝伽越听脸越黑。
他恨得咬牙切齿,才小半天不见季哥的人,就染上三家狐臭。
东巷寡妇新寡,亡夫坟头草还青着,上半年她家收了白事份子钱,她看是急着下半年收办红事的钱。
赵大嫂子的男人服劳役刚走,还有个表舅跟她不清不楚,怎么两头牛都不够犁她这一亩烂田。
张姑娘早许过人家,明天开春办喜事的日子都挑好了,小小年纪还没过门就学着偷汉子。
季之鸢不知祝伽心里想些什么,脚步轻快地将酒和汗巾收起来。忽然想起祝伽刚刚在门口等自己,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便问道:“你刚刚在门口想和我说什么?”
祝伽强忍住怒气,语气平淡地说:“我从河里救回来一个人,找大夫看过了,说是伤得很严重,得卧床修养。”
“哦。”早在季之鸢的意料当中。
祝伽又说:“那人看着相貌堂堂,不像是个坏人。所以我让他睡在我的房里,这样方便我贴身照顾。”他故意加重‘贴身’二字。
季之鸢毫不犹豫地拒绝,“那怎么行!”
祝伽眉毛一挑,问:“怎么就不行?!”
“你房间就一条薄被,晚上睡觉着凉怎么办?”季之鸢颠颠地回房给祝伽抱了一条自己的被子,“我不怕冷,这条被子你拿去盖着。”
祝伽咬着牙道:“真是谢谢你。”
“我们兄弟之间还客气什么。”季之鸢摆摆手。
祝伽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回房,“咚”地一声,重重地将房门关上。
“怎么突然闹起脾气来?”季之鸢莫名其妙。
系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嘴上却说:“我也不知道。”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赶在21号最后一刻把第二章上传了,没有违背日更的承诺。
嗐,就算是鸽子,有时候也会一诺千金。
【三】给秦王买女装,给自己扣绿帽
天边只余一抹斜阳,往常这时季之鸢该和祝伽应该在床上。
季之鸢此时却换上一身暗色的布衣,赶牛车往城里去,等到了布庄,他才悠悠停下。
布庄的胖老板正打着算盘,一抬头看见是季之鸢,立马挤出一个殷勤的笑,“季猎户又来给祝秀才裁衣裳呢?”
季之鸢摇摇头,“这回不是,我来买女人穿的衣服,给我挑两件颜色鲜亮的。”
“哟,你小子有些日子没来,竟然都娶上媳妇了?是哪家姑娘啊?”老板打趣道。
“别瞎讲,我这一穷二白的谁看得上我,是我远方表妹来投亲,给她买几件体面的衣裳穿。”
“这你就不懂了吧,谁家姑娘没事往你个大老爷们家去,肯定也是存了心思。等着,我让人给你挑几件上好的。”老板给伙计递了个眼色,伙计立马跑过去拿衣服。
老板和季之鸢絮叨,“今年南方闹大水患,听人说这东南六个省,一下子被淹了四个省。苏州锦的质量却比往年好些,摸起来柔韧细滑,颜色看着亮眼。不过运过来可费功夫了,南方闹起义,大路不通,小路难走,负责帮我运输的商队去了五六趟,只有一趟运回来东西······”
罗里吧嗦这么一大堆就是想抬价,季之鸢掂掂口袋里的银钱,只有二两钱。
等伙计把成衣捧出来,老板便抛出价格,“一件衣服二两银子。”
“你怎么不去抢?!”季之鸢拔腿就走。
“别急着走,价钱还可以再谈谈,眼下时局不一样了嘛。”老板苦着脸说:“这样吧,你买两件我搭着送你一件。”
“一两银子一件,买两件再送我一件。”季之鸢说。
“这价钱绝对卖不出的呀!”老板嗓音猛地一提,脸都红了。
季之鸢不强求,转身去牵牛车,“那我就先去别家看看,如果没有比你家更好的,我再来买。”
季之鸢看都没看一眼衣服,怎么会有比较,一看就是打定主意不再来。
老板忙拉住季之鸢的车,叹了一口气,“得得得,卖了卖了,看你是我的老主顾才行。”
季之鸢挑了一件粉绿相配的,又挑了一件蓝白相配的,款式活泼,都是给二八少女穿的样式,这两件给秦王备着的。
季之鸢又问老板:“眼下天气渐渐热,有······那种薄透些的衣服吗?”
老板眼睛一转,心中了然,他奸笑两声,“哈哈,城里姑娘都说你个成天钻林子的不懂样,但现在看来你也不老实。我就说,这天底下哪有吃素的狼,哪有老实本分的男人?”
老板让季之鸢随自己去内室,内室全部是衣不蔽体的衣服,人从旁边走过,带起的微风都能让衣服飘起来老高。
“这里的衣服不少窑姐都过来买,越翠楼的清霜姑娘还让我们专门给她定制了几件月白色的,晚上烛光一照,就跟嫦娥似的。”老板拎出一件月白的纱衣出来,衣服上绣着细碎的,袖口坠着铃铛。领口开的低,下面又是空的,若是穿上,整块胸肉和屁股都露在外面。
季之鸢眼神暗了暗,“不太喜欢这个颜色,我那远房妹妹生的清雅,若是穿白的,总感觉······”
老板又懂了,“上床的时候穿的骚气些好。”他在内室晃来晃去,找出一件艳红的纱衣出来。
这件衣服比刚才那件还要大胆,上面露着两个圆洞。洞边用银线绣着绵延枝叶,若是人穿上就是刚巧将两颗奶头露在洞外,就像枝叶上盛开的娇。纱衣的腰上有两根飘带,带子两端坠着小夹子,夹子做成蝴蝶的样子。
“这有何用?”季之鸢问。
“这是用来夹在女人身上的乳头或者下面那······咳咳,听我的,甭管多冷淡的女人,只要你夹住这两个地方,保管服服帖帖的。”老板一脸淫笑着说。
“这么说你有经验?”季之鸢上下打量老板矮胖的身材。
老板的脸登时变得通红,“这,这······以后会有经验的,而且······我听别人都是这么说的。”
季之鸢递给老板一个了然的眼神,拍拍他的肩,将衣服细心包好,把二两银子给老板,立马赶着牛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不用着急,季之鸢借着月色不紧不慢地赶牛车。
系统探出头问:“这是给秦王买了女装?”
季之鸢答:“他长的好看,不穿多可惜。”
系统看着季之鸢过分明媚的笑脸,煞风景地说:“这十个字我要端端正正的刻在你的墓志铭上。”
夜晚野风阵阵,再配上系统语气阴森的话,季之鸢有点发憷,“别吓我,大美人有这么残忍吗?”
系统说:“我听说他们北地杀人,用绳子绑着脚拴在马后面,纵马在沙石地上飞奔,把人活活拖死。你想想那场景,人连句惨叫声都叫不出来,血和肉糊的到都是。”
“哦,我亲爱的老伙计,如果未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一定要给我算工伤。不然,我会投诉你平时辱骂和恐吓宿主的恶行,让你的奖金扣精光。”
“······”
季之鸢和系统一路斗嘴,等到回去的时候,村子里一片静悄悄的,各家各户门院都紧闭着。
季之鸢进门后,先把牛牵回后院,喂了两把草,又将院门仔细锁好。
他朝祝伽的房间看一眼,里面灯熄了,估计是已经睡着了。
季之鸢忙活一天,胡乱洗漱一下,也爬上床。
临睡前他和系统说:“魔力球,下个世界我想当皇帝。”
系统说:“梦里什么都有。”
那边祝伽正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木窗半掩着,刚刚他听见院门的声音,推窗一看,便见季之鸢披着月色,鬼鬼祟祟地回来。
大半夜的季之鸢能上哪里去?祝伽本想叫住他,但还是没出声。
有什么事白天不能做?非得晚上偷偷摸摸的出去。祝伽骤然想起白日向季之鸢示好的那三个女人,真是被狐狸精迷晃了眼,都忘记家了。
他的手指握着窗棱,用力到近乎发白。若是季哥管不住那根不安分的鸡巴,他不介意帮忙废了它。
元宸鹤从昏迷中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竹床上,室内一片昏暗,隐约看见床外落下一层布帘,空气中有草药的清苦味。而他背上的伤口已经被悉心包扎好,显然是他在被人丢进水后又被救了。
元宸鹤挣扎着坐起身,踉跄着要下床。
祝伽听见床上的声音,暂且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思,缓缓走过来。“嚓”的一声,油灯燃起暖黄色光芒,他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撩开布帘,“公子,你醒了。”
“你是谁?这是在哪里?”元宸鹤抬头看向他。
“我姓祝,单名一个伽字,这里是我家。”祝伽说。
烛光微微晃动,元宸鹤便能看清祝伽的面容。这是一张清隽的脸,逆着光源,整个人身上朦胧的笼着一层金黄。他低着头向元宸鹤看过来,眉眼微弯。
明明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元宸鹤却能感到一丝温柔,春水般拂动,很温暖,很舒服。
“是你救了我。”元宸鹤沉声说。
“相逢就是缘分,救你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祝伽唇角微微一翘。
“麻烦你了。”元宸鹤笑了笑。
“没关系的,你就好好养伤。”祝伽轻轻摇了摇头,又说:“你饿了没?我去煮碗青菜面。”
元宸鹤点了点头,又躺下休息,祝伽替他盖上被子,将蜡烛留在床头脚凳上,这才脚步轻缓地掩门出去。
元宸鹤躺在床上,看着布帘撩起又放下,晃荡着又渐归于平静。窗外有风摇树枝沙沙的响,屋内却一片安静。
这一路走来,元宸鹤第一感受到自己这里与北地的不同,他突然能理解哥哥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位南方来的流放女子。这里没有粗粝风雪,没有刀光剑影,没有马蹄驼铃。反倒是一股吹面而来的烟火气,和南人特有的潋滟柔情。
祝伽走过季之鸢房间的窗角,里面传来安稳的呼噜声,一声高过一声。
祝伽心里更是恼怒,季之鸢在外面沾惹草,回来也不掩饰,反倒像个没事人,更衬得他仿佛怨妇。
可是祝伽自认自己有才有貌,配一个五大三粗的猎户简直绰绰有余,凭什么季哥有了自己还要去勾搭别人?
他垂下眼睫,黑暗中他的眸光划过一丝暗沉的狠毒,倒是要看谁无情的过谁?
第二日清晨,季之鸢早早被系统喊起来去西山砍树去。
“干什么用,给你建阴宅?”季之鸢坐在床上,黑着脸问。
“昨晚祝伽就睡在房里的小榻上,他房里的床太小了,你不得给他和秦王提前做一张大床睡觉。”系统振振有词。
“放你狗屁,以后他俩上床,我是不是还得在坐在床头柜上给他们擦汗!”季之鸢怒道。
哪有人急着给自己扣绿帽子的,真是把炮灰的尊严踩在脚底下了。
季之鸢继续睡回笼觉,可还没等他进入梦乡,院门外就有人在喊,“这家有人在吗?!”
【作家想说的话:】
吃瓜吃到没心情写文了,我一惯是晚上才开始写文,而今晚的瓜田真是一片茂盛
好在日更的承诺还是没有忘记,我依旧是一诺千金
就跑跑剧情吧,断的也很仓促
下一章再补点肉啥的吧,这章有点寡淡兮兮
希望明天不再有瓜,保佑保佑
【四】大胸和屁股都被看中,而季之鸢只想赚钱
“大清早的,谁啊谁啊?!”季之鸢赤着脚跑下床,正要去开门。
系统忙把他拦下来,“先别出去,快去把秦王藏起来!”
季之鸢一点就通,翻出盒胭脂,加上昨晚买的女裙,快步送到祝伽房里。
祝伽正坐在桌前摹字,而秦王只着亵衣,倚着床看他,两人倒是一片祥和。
祝伽看着慌里慌张闯入的季之鸢,问:“外面是谁来了,为何不去开门?”
季之鸢没回答,匆忙将胭脂塞到祝伽手里,然后朝秦王的方向扔了件衣服,“伽儿,你让这位赶紧换上,我去开门。”
元宸鹤从头上拿下一件纱裙,整个人都僵住了,“不知这是何意?”
“废话少说!见过女人没有,你赶紧打扮成那样,然后去我床上躺着。”季之鸢横声说完,便掩门出去,又如一阵旋风般刮到门口。
“外面谁啊?”季之鸢提声问,手上快速扯开身上的衣服,又在身上胡乱抓了几道。
“季兄弟,赶紧开门,是我啊。”外面有人高声回应。
一听便知是村长的声音,季之鸢对那伙儿‘山贼’的身份更有了几分猜测。
“哦,什么风把村长您吹来了,我这就立马给您开门。”季之鸢拖长音调说,磨蹭了好半晌,终于把门上的插栓拔下来。
还没等季之鸢开门,门外就传来一股大力,他一时不察,径直被推到在地。
踹门的是个穿着乌紫官服的俊朗青年,他冷冷地看了季之鸢一眼,转头对后面的人说了一句,“进去搜。”
“是!”四位布衣打扮的人抱拳领命,分开走进几间不同的屋子里。
“季兄弟,没事吧?你怎么开门这么慢,外面一大伙人都等着你。”矮矮的村长摇着纸扇走进来。
村长也是个粗人,总爱故作风雅,但为人爽快,与季之鸢私交还算不错。
“我有点·····起不来了。”季之鸢哭丧着脸说。
地上铺的是青石板,季之鸢摔了一个屁股蹲,只要略一用力,尾椎骨便剧烈的痛。季之鸢疼出一身冷汗,手在地上撑了几下,也没能站起来。
“你说说你,天天在山里东跑西跳的,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还摔不得了。”村长嘴上虽是这样说,却还是弯下身扶他。
村长五短身材,平日里不做粗话,养出一身肥肉,而季之鸢比村长高一个头多。
村长来拉他,一个没拉住,倒是像个肉球般的,滚到季之鸢怀里去,场面滑稽异常。
季之鸢只感觉眼前一黑,这下不仅尾椎疼,就连气也喘不过来。
“村长,我哪里得罪过您,您说话就行。”季之鸢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住,对不住。”村长赶忙挺着肚子爬起来。
紫衣青年似是被季之鸢逗乐,弯身握着季之鸢的手腕,轻松便将他提起来,像是摆人偶般,又将他放正了。
“还不快谢谢裴侍郎。”村长提点。
季之鸢心道,明明害他摔倒的始作俑者就是这厮,却还是忍着痛给紫衣青年作揖,提声道:“草民谢谢裴侍郎搭救,裴侍郎真是心系百姓爱民如子的好官。”
语气分外诚恳,可裴修越却听出几分阴阳怪气,他不由认真打量几眼这个衣衫不整的猎户。
这人赤足散发,衣衫不整,一看就是是刚从床上下来。
再细看,透过敞开的衣襟,蜜色皮肉上留着几道暧昧的抓痕,浅红色圆弧似的绕着大半块胸肌,大概是个浪荡的女人在床上狠狠抓过他的胸。
不过,这两块胸肉确实是惹人垂涎,饱满的恰到好,配上浅蜜色的肤色,还有顶端粉的乳头,真是万分勾引人。
裴修越越看越觉得喉咙微痒,甚至有点想舔。
他重重咳了一声,收回视线。
正在这时,一名布衣突然红着脸回来复命,“侍郎大人,屋里只有一名男子和一位······姑娘。”
一位貌美至极的姑娘,这位布衣活了三十年没见过这么美的人,看过一眼,便觉得前三十年白活了,又觉得这辈子值得了。
布衣把祝伽和元宸鹤一起带出来。
元宸鹤一袭纱裙,头发松散的挽成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顺着脸颊滑下,更衬得眉眼如水,面庞如玉,唇上的胭脂艳如血。
元宸鹤本来长相就偏女儿家的妍丽,再加上这一打扮,简直如妖精般的勾魂。
季之鸢在心里暗骂,明明买的是正经姑娘穿的衣服,偏偏被秦王穿出窑姐的感觉,真是骚气四起,当攻的脸都被丢尽了。
村长看呆了眼,直愣愣道:“祝秀才,您身边这位姑娘是······”
“他是我娘子。”季之鸢粗着嗓子,坦荡荡道。
话音刚落,在场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全移到季之鸢身上,大家心思各异,或怀疑,或艳羡,或惊讶······更多的是觉得鲜插牛粪,现实版的潘金莲嫁武大郎。
唯有季之鸢面色如常,揽着秦王的腰,还给他做介绍,“娘子,这是侍郎大人,这是咱们村的村长,还有的是几位官爷。”
元宸鹤顺从地弯身做了个万福,轻声细语道:“见过侍郎大人,见过村长大人。”
“你这是什么时候娶得亲?”村长惊讶道。
“前几日在城里买的媳妇,这些日子因为不太安定,就没有摆酒席。”季之鸢信口胡诌。
买媳妇在村里虽不常见,但还是有的。那些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的老男人为了香火延续,大多会去勾栏里买个女人回来。
但何曾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一举一动中都极其风情。明明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却让人感觉心被她勾引着,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由自主地升小旗。
“这得多少银子?”村长凑过头压低声音问。
季之鸢竖了四根手指,憨笑着说:“听人牙子说是北方拐过来的,我看她个高,能干点农活。”
村长做了一个“哇”的口型,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四十两银子的媳妇,够换城里的三进宅院。季之鸢真是鬼迷了心,再漂亮的媳妇也不能把家底掏空。虽说是长得不错,但不划算。漂亮顶什么用,熄了灯不还是一样。
秦王一直垂着脸,季之鸢和村长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自从穿上这件女装开始,他的心情就极度压抑,一双眼睛乌漆漆的,内里藏着无尽的阴狠。
偏偏季之鸢非常不知死活,为了表现和元宸鹤真是一对夫妻,甚至扒着秦王的手和他五指相扣。
“魔力球,秦王这手真粗,掌心虎口都是老茧,半点不像是个王爷的手。”季之鸢牵着秦王骨节分明的手,在心里偷偷嫌弃。
“孽畜,你回头看看祝伽的眼色。”系统骂道。
季之鸢一看,祝伽正黑着脸看着自己和秦王牵着的手,眼睛里腾腾的,估计是烧着怒火。
季之鸢在心里阴阳怪气。“要不咋秦王和祝伽是一对呢?这才在一起多久,两人就看对眼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感觉宿主总是蠢的突如其来。
裴修越一直观察着那名女子,尤其是她的手。
裴修越是刑部侍郎,经他审理的罪犯有千八百,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只要给他看一眼,就能断出这个人的身份。
虽然元宸鹤一直谨慎地将手藏在袖中,但耐不住季之鸢几去纠缠他的手。
裴修越还是看见这个女人的手,修长有力,手背上青筋起伏清晰可见,便知是常年练剑的手。
他此行是奉太后之命来找秦王,太后想除掉秦王的心思,朝堂上人人皆知。裴修越与秦王并无故交,本想抓着秦王便回去交差,但此时却觉得这件事突然有趣起来,让他想保住秦王。
裴修越笑了一声,下令,“既然搜过了没有人,那就走吧。”
“是。”四个布衣排成队又走了,临走时都不忘回头再看一眼那狐狸精似的姑娘。
临到门口,裴修越扔过来一锭银子,刚巧砸在季之鸢胸口,擦着他的乳肉,滑入衣襟内。
裴修越说:“这是给你的医疗费。”
金钱的力量让季之鸢一下子眉开眼笑,拿出来掂掂,足足有五两,“谢谢侍郎大人,大人您慢走,今天招呼不周,欢迎下再来玩。”
“一定一定。”裴修越朝他拱手。
裴修越来一若是能赚五两,季之鸢愿意立马举家搬迁到他对门口,欢迎他常来窜门。
季之鸢心里乐滋滋的,一瘸一拐地回房去了。
祝伽的目光跟在季之鸢身后,隔着衣服的起伏,盯着他不自然扭动着的臀部。
季之鸢半分未察觉他的目光,走到房门口唤道:“伽儿,过来帮我上一下药,屁股真疼。”
【作家想说的话:】
咕咕咕咕咕咕~
这章没肉嘿嘿,我又骗人啦
【五】大郎,该过来上药啦
季之鸢进门。
祝伽拿了几样东西,跟着进来,他将门掩上,落下锁。
季之鸢听见身后的动静,疑惑道:“大白天的落锁干什么?我等会儿还要出去。”
“你还走得动?”祝伽问。
“当然走得动······”季之鸢边说边小幅度的提了提屁股,嘶了一声:“是有些疼,不过快中午了,涂完药我要赶紧做饭去。”
祝伽是读孔儒圣贤书的君子,连葱蒜都分不清,很少进厨房,家里基本是季之鸢管做饭。好在季之鸢厨艺不错,古代简单的食材和调料,都能被他烧出饭馆水平。
季之鸢问:“伽儿,你饿了没?中午想吃什么菜?”
语气关切,若是在此之前,祝伽必会被感动到心里一阵暖,直认为自己的季哥是天底第一好。
现在的祝伽没有回答,甚至觉得有些许好笑。
明明季之鸢在外面勾搭女人,大半夜的不回家,却还能做出一副情口吻。表面装成一个天真率直的乡野村夫,内心却滑腻的和整日混勾栏的地痞们没有两样。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种负心薄情的人,非得要好好惩罚他。
“季哥,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后面的伤。”祝伽的声音很平静,甚至还露出一丝温和。
“哦。”季之鸢听话地解开裤子,但没有全部脱下,只露出小块屁股肉,和一道引人遐思的股缝。
真像个欲拒欢迎的婊子,祝伽在心底嗤笑,“把衣服都脱干净,别把药蹭在衣服上。”
“哦。”季之鸢单纯,听话地把衣服解开,丢到床脚。然后赤身趴在床上,大喇喇地将两瓣屁股朝天露着。
祝伽的目光一下子就盯上这两团肉。
白皙的臀肉,与季之鸢小麦色上半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不同颜色的碰撞反而有种契合感,一切本该如此。
就像褐的荆棘枝叶中,就该生长出血色的浆果。而高大强健的躯体,就该配上这样两团颜色干净的臀肉。
因为季之鸢常年在山野里奔跑狩猎,臀肉被锻炼的紧实饱满,呈现出一道圆滑弧线。更美妙的是,屁股上有一片碰撞出的红印,近乎完美的诱惑感,就像熟透的蜜桃。
祝伽居高而下,他秉持着审判者的目光。眼前的男人淫荡放浪,这两团肉自然也不贞洁,需要施以严酷刑罚。
祝伽用力按下季之鸢光裸的脊背,将他的上半身按在床上,让他折腰撅臀,露出一个适合后入的姿势。
季之鸢对祝伽的想法毫无察觉,只认为这样的动作是为了方便上药。他侧头说:“伽儿,你看我的屁股严重吗?刚刚跌下去的时候可要把我疼死了。”
祝伽没说话,在掌心沾了药膏,手指张开,两只手掌同时揉上去。
“唔······”疼!季之鸢眉心猛地一皱,臀肉下意识绷紧,连连说道:“伽儿,轻些轻些。”
“忍着。”祝伽继续搓揉着,反而逐渐用力。
药是凉的,屁股却硬的如同石头一般。祝伽手掌是温软的,此刻却大力地揉搓着季之鸢的屁股。
他的一只手抓着一瓣屁股,将臀肉揉开揉散,揉的再也绷不起来,像一团棉似的任他蹂躏。
季之鸢皱着眉苦着脸,刚开始还勉强忍耐着,但随着祝伽加大力气,他便只能埋头在枕头上,咬着枕巾,喉咙里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药原本是透明的膏体,祝伽不断的搓揉,化成凝露,将臀肉滋润的湿软。
祝伽将臀肉掰开,藏在臀缝里的屁眼显露出来,他的手不由微微一顿。
季之鸢的屁眼颜色很浅,紧紧的,只看见一个极小的孔。
祝伽仔细看了两眼,确认季之鸢的穴口旁干干净净,连一根多余的杂毛都没有。
他自己的屁眼旁是长了毛的,他自己摸到过,不多,只有几根。为了看起来美观,他时不时就拿小刀刮干净。
在祝伽看来,一个干净的屁眼若不用来插根粗鸡巴,岂不浪费?而季之鸢的屁眼还是没有被鸡巴造访过的女穴。他心里有种复杂的情绪,不知是嫉妒还是喜欢,亦或是想用鸡巴将季哥的屁眼狠狠洞穿,将干净染脏,将这里变成和自己一样的淫荡。
祝伽眼神一暗,问:“你和我上床的时候,我那里是什么颜色的?”
“唔······哪里?”季之鸢悟性很低。
祝伽没回答,手指抚摩着季之鸢的屁眼,意思不言而喻。
季之鸢秒懂,“粉的,好看的紧。”
“真的?”
季之鸢顺杆夸赞:“那当然,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祝伽语气顿时不善,“你还见过谁的?”
嗯?季之鸢顿时浑身汗毛都立起来,马屁拍到马腿上,他立马补救,“没有没有,只见过你一个人。”
祝伽冷哼一声,继续低头上药,动作没有减轻分毫。
季之鸢一边咬牙忍痛,一边回想操祝伽时候的美妙感受。
祝伽的屁眼堪称绝世骚逼,天生就是用来挨操的。平时是紧的,操开就软了,流出湿黏黏的淫水,比女人的阴户还能吃鸡巴。尤其是祝伽被自己插到高潮时,会发出不知羞耻的浪叫,屁眼还一缩一缩地朝里吞咽着鸡巴,真让人控制不住地想把他的肚子里灌满精水。
这样心思一岔开,季之鸢感觉屁股都没有那么疼了。
等上完药,祝伽让他翻过身,仰躺在床上。
季之鸢浑身上下软的跟面条似的,脸色苍白,一动也不能动,鸡巴软塌塌地伏在胯下。可就算如此,他的阴茎看起来还是体面且阳刚,茎身粗长,卵蛋饱满,让人能预料见它硬起来的雄风。
“还疼不?”祝伽问。
“疼死了。”季之鸢捂着眼睛,佯装委屈。
祝伽拿下他的手,在他的屁股下垫了两张厚实的软垫,“这样呢?”
软垫将季之鸢的重心垫高,支撑落在脊背上,疼痛顿时减轻不少。
季之鸢说:“好些了。”
祝伽环顾四周,“你这里有笔吗?”
这问题没头没脑的,季之鸢没多想,朝桌子努了努嘴,“那里。”
书桌上有毛笔,季之鸢平日里得空,就坐在那里看艳情话本。笔架上摆着大小不一的五支毛笔,季之鸢一没用过,笔头上还裹着保护狼毫毛的鹿角菜胶。
祝伽过去拿笔,目光一略而过,取了最细的那杆笔走回来。
“你还没开笔。”祝伽拈着笔尖。
“我个粗人,又不会做文章,用笔干什么?”季之鸢坦然道。
说实在的,这几支狼毫笔他保管的很好,一来做装饰,显得他这个猎户不那么土、二来等祝伽没笔用的时候,也可以拿过去应急。
祝伽试了试笔头,鹿角胶粘的很紧,需用水才能化开,他心里有了计划,“你还记得昨天答应过我什么?”。
季之鸢想了下,简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茫然地反问:“昨天答应你什么?”
“给你的骚鸡巴开苞。”祝伽答。
季之鸢大惊,“不是说好过两天的吗?!”
话一出口,祝伽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眼神跟个冷刀子似的,“你承诺过的事情不会做到,是吗?”
祝伽平日里跟个兔子似的温顺无害,这样倒把季之鸢惊了,他连声否决:“怎么会?不可能。”
“那就开始吧。”祝伽将笔朝床头一丢,扯下绑床帘的带子,将季之鸢的手脚一圈一圈的缠紧,束缚在床柱上。
季之鸢注意力落在毛笔上,虽是最细的那一根,却还是让他鸡巴发寒,能不能拿根牙签当平替啊。
显然是不能的,季之鸢被迫大字型摊在床上,一动都不动的境让他有点瑟缩,感觉自己像实验室里的青蛙。
“伽儿,你要轻些。”他小声央求。
祝伽一直认为季之鸢是丛林里野性的鹰,羽翼一张,便能总能保护住自己。没想到季之鸢若是被人戴上镣铐,会露出这份脆弱的样子。
看着可怜,却不能放过他。
祝伽脱了衣服上床,两条细白的腿一跨,坐在季之鸢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他抚摩着季之鸢的鸡巴,两只手仿佛拨琴,指腹在粗长的茎身上不断挑弄,他问:“你说你有了我以后,勾搭了几个人?”
“嗯·····我没有,伽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季之鸢喘息着表白心迹,腹部升起一阵暖流,鸡巴在祝伽的手里伸展勃起。
“油嘴滑舌。”祝伽笑着嗔怪道,目光却冰冷的,他伸手取了季之鸢的衬裤,“过会儿让你受些疼,先咬着吧。”说罢,也不等季之鸢同意,就直接将衬裤揉成一团,塞进嘴里。
这条衬裤季之鸢穿了一夜加半日,上面有股淡淡的骚味。布团压着季之鸢的舌头塞到喉咙口,让他吐不出来。分泌的口水浸透了布,那股骚味也融合成水,湿哒哒的,咸腥味黏在舌头上。
“自己的骚鸡巴味道怎么样?”祝伽笑着问。
季之鸢没办法说话,只能拼命摇头。
不好受,太难吃,以后再舍不得祝伽为自己口交。就算到这种境地,季之鸢还是下意识念着祝伽。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应该是年前发,怎料时间一晃这么快,由 除夕快乐,新年大吉,情人节终成眷属 往后,今天该财源滚滚,祝各位女姐妹们男姐妹们新年有大把的钞票,天天能泡上各种款式尺寸的骚男人
说完祝福,接下来······
害呀,编拖更理由太累,反正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更新,诚诚恳恳做人
给各位磕头拜个晚年
【第六章和第七章我已经写差不多,第八章和第九章框架也打好,主要就怪第六章是那什么毛笔开苞鸡巴的肉,从来没写过,真让人抠脚,我得再改改,如无意外明天双更】
【六】情债肉偿 膀胱灌水、毛笔插鸡巴、口交指交
“不说话就是代表喜欢。”祝伽轻笑一声,继续挑拨着季之鸢的鸡巴,他用虎口夹住茎身从冠头撸到根部,大幅度地反复套弄,鸡巴在他的手中完全精神抖擞地立起。
这根鸡巴是季之鸢引以为傲的本钱,茎身粗长,上面有起伏的青筋,摸起来有种坚韧的手感。顶端是鸡蛋大小的龟头,前端微微上翘,操祝伽的时候能很轻易的顶到他体内最骚的那个点,让他欲仙欲死,只能臣服于这根鸡巴。
“真好看。”祝伽夸赞了一句,他将沉甸甸的鸡巴轻轻在手掌心甩了几下,前列腺液被断断续续的甩出来,流了祝伽一手,看着已经是可以插入的状态。
但还不够,要看到季之鸢将至高潮,又不能得到的样子。
有一刹那,祝伽心中冒出一个诡异的念头,若是季之鸢朝三暮四不爱自己,那让他刻记住带给他痛苦的自己,也未尝不是好的。
祝伽抬起脸,两人对视一眼。
季之鸢原本沉浸于下半身的舒爽,却被祝伽的目光所打乱,他发觉祝伽的眼中有自己不懂的情绪,仿佛一团火在燃烧,却是阴郁的,像山野地里鬼火。
很快祝伽又低下头,专心侍弄手中的阴茎,刚刚的眼神仿佛是季之鸢一时眼,还没等他思,祝伽的手继续动作起来。
祝伽扶着鸡巴,将顶端的包皮翻开捋平。包皮完全褪下后,露出里面鲜红圆润的龟头,就像撬开河蚌的硬壳,露出软嫩如水的肉。龟头上是鸡巴上最敏感的地方,马眼不断翕张,透明的淫液从马眼口渗出。
季之鸢难耐地皱紧眉,手指蜷缩起来,喉咙中传出隐隐呻吟,“呜呜······”
祝伽的手掌很软,柔若无骨,大拇指却有常年拿毛笔磨出的老茧。他用掌心牢牢握住鸡巴,粗糙的指肚擦干马眼口的前列腺液,往下一刮,用力打磨着龟头背面的肉沟。
粗暴的动作带给季之鸢针刺般的快感,季之鸢的大腿不断颤抖着,他想夹紧腿,偏偏脚踝被绑在床柱上,大腿上还压着祝伽的体重,他一动都动不了,性器硬得发疼,全身的血液都瞬间集中于下半身。
为了方便一会儿的事情,祝伽还用小拇指朝里抠季之鸢的马眼,甚至探进去摸了摸里面脆弱的尿道。
“早上起来解手了吗?”祝伽问。
“唔唔······”季之鸢摇头。
他自打起床就没个消停的时间,肚子里存着夜里的水,本来不甚明显的尿意,在被祝伽问过之后,就波涛汹涌的闹腾起来。
祝伽按了按他的膀胱,问:“要不要先帮你把水放了?”
怎么放?在床上放?季之鸢问不出口,也没办法说话,只得一个劲儿地“呜呜呜”。
祝伽自问自答,“还是要先把水放干净,然后洗一洗你的尿袋,才能把笔插进去。”说着他取出一根长长的羊肠管。
季之鸢一看那根羊肠管,不由打了个哆嗦。
这原本是他以前心血来潮准备做奶茶时,洗净晒干用来当吸管的。
在三伏天晒干的羊肠管极细极长,还有一点韧劲,不易折断。后来因为用羊肠管吸奶茶,看着实在不像是正常人类后,就被季之鸢搁置不用。
这根羊肠管原本长在一匹野生青羊肚子里,颜色和粗细都与寻常家羊的肠管有很大区别。
那日季之鸢在城里赶集,看见一群外地人在卖青羊。他远远一看,羊竟长得跟牛差不多大,长腿厚毛,分外潇洒。旁边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听外地人说羊是从西疆抓过来的,只有西疆的崖壁上才能长出这么大的羊,肉精且嫩,吃下去滋补养肾,本地人从没见过这种颜色发黑的大青羊。
物以稀为贵,操着外地口音的商家开价,一只羊卖八两。虽然贵得离谱,但还是有不少人买一只回去配种,季之鸢凑热闹也买了一只。
绳子朝羊脖子上一套,大青羊便踢踏踢踏地跟人回家。院门一锁,它就被季之鸢捆起蹄子,倒吊着杀羊放血剥皮。
那天,大青羊的惨叫声响彻小半个村子。晚上季之鸢给祝伽做了一桌羊肉全席,吃的两个人浑身发热,血气上涌,过了性福且多姿多彩的一晚。
本来季之鸢都忘记那只又肥又壮的大青羊了,现在突然回想起来,莫名发觉大青羊的羊生境遇,好像与现在的自己有几分类似。
难道是大青羊回来复仇了?
这不能够啊,那天祝伽吃的比自己还香。
祝伽看季之鸢竟然走起神来,不禁气笑,“你在想什么?”
“呜呜呜······”再也不敢买大青羊了,季之鸢心道。
祝伽没破解得了季之鸢的密码,也没心情细想。
他将季之鸢的鸡巴提在手上,拿着羊肠管的一端便朝里塞。羊肠管上面有轻微的起伏,顺着尿道向里面一点点延伸,祝伽很有耐心,动作极慢,将这一酷刑延长到令人崩溃。
羊肠管是早已失去生命力的死物,尿道被它强行撑开,一寸一寸的朝里入。
“呜······呜呜······”季之鸢皱着眉发出不适的声音,他不敢去看,闭上眼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羊肠管的触感。
祝伽抬眼看着他的脸,季之鸢面色薄红,气息微喘,眼睛中隐隐透出一丝水光来,普通的容貌竟有几分妩媚。
真骚。这样一个健壮的汉子竟能骚出这份样子,比巷角里被轮烂的婊子还骚。
“嗯唔!”疼!当羊肠管进入一个长度的时候,季之鸢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若不是被堵着嘴,非得要惨叫出声,他的身体剧烈的弹跳一下,连带着祝伽也被唬着。
“怎么了?”祝伽忙问。
“······”季之鸢被堵着嘴,只能痛苦地瞪眼。
祝伽不知道人体构造,只感觉手上的阻力增大,他目测了一下羊肠管的长度,应该还没有到底,便按了按季之鸢紧绷的肌肉,道:“放松点。”
季之鸢冷汗直流,他是真不信任祝伽的手,生怕祝伽把自己命根子废了,以后只能包着尿布。他闭上眼回忆了一下自己以前的生物知识,现在羊肠管应该是到了尿道括约肌。
眼下按祝伽想要的,应该是要再朝里伸一段,季之鸢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排尿的动作,松开括约肌······
祝伽敏锐地感受到阻力的变小,手中用力,猛地朝里一插,羊肠管彻底进入季之鸢的膀胱,膀胱里的水不受控制地流出。祝伽眼疾手快地将羊肠管的另一头对准床边的空桶,尿水淅淅沥沥地朝桶里淌。
季之鸢失禁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难以接受。
他的目光放空,心里忧郁的想点一根烟。
等水声渐止,祝伽又拿出一个牛皮水囊,对着细管外孔灌水。
这个水囊也是季之鸢的另一个杰作,为了省接水的功夫,他缝出了一个巨大的水囊,里面若是装满水,能供两个人喝三天。
季之鸢翻起眼皮,痛苦地看了一眼水囊。里面是满的,这个信息让他不堪折磨的神经濒临崩溃。
冰冷的液体不断地注入季之鸢的体内,刚开始有点奇怪的感觉,毕竟膀胱这种地方一般只进不出,很快随着水量的逐渐积累,他感觉腹部沉甸甸的,好像怀了孩子。这孩子越长越大,眼看着怀胎十月,祝伽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呜!呜呜唔!”季之鸢突然像疯狗一样挣扎起来。护士,拔针,四号床点滴好了。
祝伽坐在他身上,压下他的腿,继续手上的动作。
再往后,每一秒都是折磨。
膀胱中鼓胀的痛感本该让季之鸢的鸡巴疲软下来,但事实却没有,羊肠管支撑着茎身的勃起,鸡巴依然硬挺的耸立在祝伽手中。依旧是威风凛凛,这何尝不是大青羊的以德报怨。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觉得自己的膀胱要坏掉的时候,祝伽终于将牛皮囊拿开,然后在靠近马眼口的羊肠管上用棉线打了个结,这样一滴水都漏不出来。
季之鸢肚子里灌满了水,原本肌肉的形状变成了一整块圆润的鼓起,摸起来手感很柔韧。祝伽的手就隔着他的皮肉揉压着,就像是在揉一个面团,祝伽没有留情,每一下都让季之鸢感觉鸡巴和膀胱要炸开。
玩腻之后,祝伽才将棉线解开,然后抬起屁股坐到季之鸢的腹部,他用身体的重力压迫着季之鸢饱涨的膀胱,水顺着羊肠管激射出去,直直地落在床下的桶内。
“呜······”季之鸢舒爽得眼前一阵发白,这是他第一从撒尿体会到快感,直到水全部射出去,他的腹部瘪下去,膀胱酸痛难忍。
季之鸢本以为清洗膀胱的折磨已经结束后,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祝伽又拿起牛皮囊。
这知道季之鸢的身体极限后,祝伽灌水的速度都快了不少。他用力捏着牛皮囊,干净的水以迅猛地速度灌进膀胱里,灌满后他捏紧管子,用屁股坐在季之鸢的肚子上左右摇一摇,再将水压出来。
直到最后,季之鸢记不清被灌了几回水,只知道自己被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尿道和膀胱一片麻木,只要祝伽松开捏着羊肠管的手,鸡巴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淌出水来。
“季哥,洗干净了,接下来我要把你的鸡巴捅穿。”祝伽语气轻柔。
没等季之鸢反应过来,祝伽便将羊肠管一下子抽出,趁着马眼口还敞着口,他拿起毛笔,毫不犹豫地插进去。先进去的是笔尖,随即大半根笔身也进去,一直捅进膀胱。
祝伽握着笔,在尿道里抽插,时不时还旋转几下。毛笔头被季之鸢膀胱里的水化开,狼毫吸足了水,就软软的铺散开,搔刮着尿道的各个角落。
尿道麻木的知觉被毛笔唤醒,季之鸢渐渐感受到一阵体内被撑开时的酸涩快感,他的脸不由染上一丝红晕。
祝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捏着笔杆,重重地抽插起来,每一都要捅到只露出短短一小截笔头,将季之鸢的骚鸡巴彻底奸淫透。
“呜呜······”好爽。
季之鸢这回真的要哭了,想他穿越几个世界,加起来活了快上百年,竟然被看起来温顺无害的祝伽压在身下,被一根毛笔干鸡巴,干到浑身发热,却无法解脱。
“帮我含出来。”祝伽解开裤子,将季之鸢嘴里的衬裤拿出来,在他的嘴还没有闭合的时候,鸡巴朝里面塞进去。
鸡巴强行挺进季之鸢的口腔,季之鸢不由打了一个颤,好在祝伽的鸡巴跟他的人一样秀气,一口含到根,堪堪戳到喉咙。
季之鸢嘴里很热,上颚敏感,祝伽的鸡巴搅弄着舌头,抵着上颚抽插,将季之鸢的嘴当成是一个骚逼。
很快,祝伽就在季之鸢嘴里爆浆,季之鸢一滴没浪费地咽下去,还是被呛到了。等祝伽将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他侧脸咳几下,感觉整个口腔和喉道都是精液的腥臊味。
季之鸢的嘴被插到有些红肿,唇角湿漉漉的,两片薄唇艳得跟桃似的,春情一片。
祝伽伸手抚了抚他的唇瓣,身体却觉得意犹未尽,祝伽早就习惯于用后穴得到快感,只是射出精液并不能让他满足,反而让他更加饥渴。
“用手指帮我把后面捅捅。”祝伽解开季之鸢右手上的绳子,背过身,分开腿骑在季之鸢身上。肩膀埋下去,腰腹下沉到与季之鸢的胸肌紧贴着,屁股却高耸地撅着,露出浅红的屁眼。
他眼前是季之鸢被笔插着的鸡巴,屁股后是季之鸢的脸,两都挨得极近,屁眼仿佛能感受到季之鸢温暖的鼻息。
骚极了,他一定像村子里发情的母狗。
刚刚解除束缚的手还麻软着,季之鸢转了转手腕,活动开经络,等恢复知觉后,才朝祝伽的屁股探手。
他的手先从祝伽身下穿过去,摸到前面疲软的阴茎套弄几下,揉捏两颗卵蛋,又在会阴拈揉。季之鸢把技巧用上,可祝伽的阴茎还是没有精神,一时难以硬起来。
“插进来······别玩那里······”祝伽摇着屁股。
祝伽的穴被插多了,原本紧致的穴,就算没有东西插着,也露出一颗圆圆的孔,依稀可见内里穴肉是通红的。
季之鸢的手指在穴口按压打圈,将食指和中指并着插进去,手指刚伸进去,便被湿热的肠肉便层层绞紧了,显然是饥渴得很。
“啊······”祝伽发出满意的呻吟,他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季之鸢的手可以尽可能的满足他,性器磨在季之鸢的胸上,很快就磨到热硬无比。
季之鸢稍微抽插几下,穴肉内便出水了。他的手指极近可能的插到,将肠肉抻开,手指不如鸡巴粗,却比鸡巴巧些。他很快摸索到前列腺,两指对着那按摩按压。
祝伽肠肉一抽一抽的,流出大量的淫水,季之鸢更用力地捅着他的屁股,弯起手指,用指甲搔刮着前列腺。
祝伽浑身哆嗦起来,仿佛过电一般,因为他骑在季之鸢身上,两个人连带着颤抖,床铺摇摇晃晃,吱呀作响,像是海浪中的一艘船。
两个人昏昏沉沉的互相抚慰着,不知今夕何夕。
只是从头到尾,祝伽都没有抽出季之鸢鸡巴里的毛笔。
等到季之鸢从昏睡中醒过来,已是一片天黑,祝伽早就不在了,床上还是腥臊的气味。
季之鸢只感觉下半身不是自己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得喊系统:“魔力球······魔力球球球······”
系统在梁上应声:“我在。”
季之鸢问:“你知道祝伽脑子里在想什么吗?”
“祝伽在想什么啊?”系统茫然地复述一遍。
“他怎么能对我这样,他什么时候玩的这么大?”季之鸢的语气里带了一丝羞恼。
系统看着他那副惨样,忍俊不禁,扬声道:“恭喜宿主,贺喜宿主,您开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彩蛋了。”
季之鸢不由愠怒:“什么狗屁彩蛋,这他妈的是我想开的东西吗?!”
系统这才给他解释,说是祝伽见他总是不三不四,游手好闲,勾搭村里女人,大半夜不回家······诸多罪行堆在一起,所以才招致如此下场。
季之鸢愤恨捶床,“祝伽吃的是哪门子飞醋,我都快弯成蚊香了,我这样百分百的同性恋怎么可能会对女人动心,全天下的女人在我面前都是姐妹好不好?”
“你活该。”系统笑得更开心了。
【七】被太监相中的鸡巴是正经鸡巴吗
季之鸢在家里消停几日,等能下床行走后,他立马打包个小包袱跑路。
系统在他耳边嗡嗡嗡的聒噪,“天大地大,去哪我都得跟着你。按照规定,不能远离目标人物。前方路口,我劝你立马掉头······”
季之鸢不耐烦道:“我出去散散心,养养鸡巴都不行吗?”
“······”过于粗俗的言语成功堵住系统的嘴,季之鸢获得了短暂的和平。
过了没多久,等牛车走出村门,上了进城的大路。
季之鸢折了根柳条,在空中乱挥,嘴上咿咿呀呀地唱:“我这鸡巴,威风凛凛,重达好几百万斤。原是那大禹治水时,青霄云上之神兵。定江海无波,且更能伸能缩,硬时叫骚汉子们望风即倒,搅得那淫水浪翻了天,论神通谁敢与我神兵做角力······”
系统捂着耳朵忍耐半晌,觉得季之鸢实在没有闭嘴的意思,它索性接着后面唱:“有道是天有不测风云,神兵虽铜筋铁骨,却被那姓祝的泼猴拔了去,神兵毁形灭性,做了他毛笔插着的软肉泥泞。”
“······”季之鸢顿感萎靡。
接下来的路便走得十分安静。
牛车赶到城门口,城墙底下排着几条长队,官兵正挨个盘查出城进城的人。时不时有一两个年轻英俊的汉子被拉出队伍,然后扣押着朝不远的帐篷送过去。
帐篷外有不少身披铁甲的士兵把守着,不断又有汉子从帐篷里出来。他们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神色慌张,脚步踉踉跄跄。
季之鸢闲了一会儿,嘴又欠道:“哟,这我可得小心了,是哪个皇家贵女在海选面首呢?”
系统目光不屑:“你且放心吧,这种好事还能让你占到。”
季之鸢顿感受辱,怒道:“说的什么鸟话?你这混球瞧不起谁?为何轮不到洒家,且等着瞧好,马上让这公人迎洒家入内!”
“呵。”系统懒得再接剧本,由着季之鸢发疯。
季之鸢张牙舞爪地扮鲁智,系统不搭理,他觉得没意思,于是换了玩法。
他变魔术般的从车里翻出一盒胭脂,在颊上眼角点了几抹红,将头发顺了顺,故意扯下几缕头发,垂在额前,然后做出弱柳迎风的黛玉姿态。
他羞媚地朝系统撇来一眼,让饱受煎熬的系统一下子惨叫着窜出去。
季之鸢满意地嘎嘎大笑,用兰指捏着帕子,看起来让人又奇怪又恶心。
等有官兵走过来的时候,他嗲声道:“官爷,今天这是出什么事了?”
官兵嫌弃地看季之鸢,真他妈的晦气,自己大白天遇上鬼一样的兔儿爷。
但细看这兔儿爷还有几分姿色,以防这是传闻中相貌清雅身高八尺的秦王,官兵挥了挥手道:“你出来,去那边检查一下。”
季之鸢朝系统得意地挑眉,背着手大步迈进去。看他说什么来着,自己的容貌虽然在祝伽旁边被反衬的平平无奇,但若在普通人中还是出色的。
他掀开帘子什么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见有个尖锐的声音喊:“进来的人都跪下。”
季之鸢这才注意到门边站着一排太监,他们双手都拢在袖中,清一色趾高气扬的模样。
跟着季之鸢进来的人纷纷跪下来,高矮参差,乌压压的跪了一地。
季之鸢蹲在一个高个子后面,偷偷探头朝里面看,这么一看,倒发现个熟人。
帐篷里面是一块高台,上面摆着三张桌案,一张坐着绛衣太监于公公,另一张坐着县太爷和县丞。第三张桌案摆在主位,裴侍郎托着茶盏,正望着帐篷顶发呆。
裴修越无聊的很,太后懿旨隔一天就从京城快马加鞭送来一封,最后竟然在前天过来一队太监协助寻找秦王,裴修越真不知那垂帘后的绣枕头是怎么想的。
想他堂堂刑部侍郎,放下琐的陈年重案,每日就和太监们窝在帐篷里排查可疑人员,就像是在陪太监们做游戏。
裴修越看出朝廷已经上下乌烟瘴气,早把请罪书提前拟好,等回京之后,刑部侍郎这一职位就可让给外戚们。
坐在台上的于公公是太后心腹,他自幼便入宫,这是第一奉命出宫。他手持着太后的印信,就等于拥有天下至高的权势。裴修越是三品大官他动不得,但坐在旁边的两位地方官倒是可以被呼来喝去。
于公公问:“李大人,你仔细朝下看看,这里面有秦王吗?”
“这······恕下官眼拙,下官看不出。”县太爷诚惶诚恐地低头。
于公公冷哼一声:“人是在你管辖的地界丢的,若是再找不着,奴家可是要向圣上和太后参你一笔,小心你头顶的乌纱帽。”
县太爷低头道:“下官知道,下官已经让人把整个城翻过来找了,想必不日就会有结果。”
于公公的目光在下面看来看去,突然一停,笑道:“这个小郎君倒是生的不错,不会是他吧。裴侍郎,你来看看。”
裴修越回过神,顺着于公公手指的方向,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汉子,裴修越便知这太监色瘾又犯了。
这也难怪,太后身边这种阴邪污秽的地方,出来的太监都阴阴的,就爱挑些阳刚之气的汉子滋补滋补。
裴修越心里不耻,但面上不显,免得于公公参县官一笔时把自己名字也附在旁边。
他露出赞叹的表情,虚伪地说:“于公公眼力一向卓绝,能被公公的慧眼挑出来的,一定是秦王没跑了。”
旁边的县令和县丞在心里痛骂死太监时,不约而同地把裴侍郎也一并骂进去。
“侍郎大人谬赞。”于公公眉开眼笑道。
“客气。”裴修越拱手。
两人相视一笑,于公公朝下使了个眼色,几个机灵的小太监立马把那汉子揪着站起来,喝令道:“把衣服脱了,快点!”
他们都没见过秦王的长相,只听闻北地元家以雪狼为族徽,历代秦王右肩都纹着族徽。所以他们若是找到可疑人员,第一件事就是扒衣服。
季之鸢一直鬼鬼祟祟躲在后面,猝不及防自己面前的人就被挑中了,一大群不阴不阳的太监围过来,让汉子当众脱衣服。
看着感觉真可怜。季之鸢忍不住缩缩肩膀,朝后移了两步。
裴修越漫不经心地朝这里扫了一眼,一下子发现后面鬼鬼祟祟的季之鸢。
那群太监已经将汉子扒了个精光,那人空有一个大块头,身材却着实寒碜,白斩鸡似的,胯下的鸡巴只有拇指大小,看着就很不中用。
于公公兴致缺缺,啧了一声,摆摆手。
帘子一掀,那汉子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于公公再朝下看,除了刚刚那个汉子,其他再无人可以入眼,真是穷乡僻壤没有好货色。
“于公公,后面这位倒是有点像是秦王。”裴修越手指遥遥一点。
季之鸢想看这裴侍郎挑了谁,一抬头,发现裴侍郎竟然戳 着自己的脑门。
裴修越朝他眨了眨眼,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
季之鸢脸色一变,暗骂“操”。
裴侍郎都说像,于公公立马打起精神,打量季之鸢一眼,面露几分惊喜之色,道:“看着还成,扒了吧。”
左右的太监们又围上来,季之鸢一看他们鸡爪般的手朝自己伸过来。心道: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主动把自己脱干净。
“倒是自觉。”于公公说。
季之鸢肩膀没有纹身,显然不是秦王。
不过他的身材很吸引人,精瘦均匀,薄薄的肌肉覆在挺拔的骨骼上。再往下看,褐红色的鸡巴垂着,一眼就看出分量十足。
太监们的目光顿时亮了,于公公笑着说:“这个留下,其他的人都出去。”
那些汉子们顿时如临大赦,立马站起身,窸窸窣窣地朝外走,路过季之鸢的裸体,纷纷投以感恩的目光。
县太爷和县丞也顺着人群走出去,他们的目光扫过季之鸢的时候,不由叹息一声。
自从小皇帝登基以来,太后和外戚弄权,朝野内外被搅合得乌烟瘴气。就连这些个宦官都能如此作威作福,实在令人感觉斯文扫地。
季之鸢绷紧身子,下一刻就准备夺门而逃。
他宁愿在大庭广众遛鸟,也不想将鸡巴借给没鸟的太监摸两下。
系统在笑得惊天动地,唆使他,“你不是想当面首吗?大好的机会一定要把握住。”
“······”季之鸢内心苦不堪言,比吃了三斤黄连还苦。
裴修越仍旧坐在高位上,他用观赏的目光,打量着季之鸢的紧张。
不知为何,他总是容易被这个乡野村夫所吸引,尤其是脱了衣服,直视赤裸的肉体,这种吸引感更甚。裴修越心中的欲望就像破土而出的芽,肆意妄长。
那两块饱满的胸肌看着又大又软,颜色跟蜜糖似的,上面还有两颗红豆般可爱的乳头。让他想去蹂躏,去舔舐,去把两团乳肉扇到通红,将乳头掐到肿起来。
听闻湘南有一种秘药,可以让不能产乳的母亲分泌乳液,若是用在这个人身上,这么好看的两个大奶子储存乳水,也不失为一种妙用。
裴修越淫靡的心思如跑马,鸡巴早就硬挺挺的。面上却波澜不惊,甚至还端着茶,做出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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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双更,多咕一天,抱歉抱歉
我尽力尽力写
【八】小季好人好事 将尿道借给太监插两下
于公公虽是个阉人,但皇宫里无论男女都被他采过。尤其是那些个长相阳刚,一身肌肉的羽林军。
若问于公公喜欢羽林军的什么?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大鸡巴。
寻常太监大多会对那根从小就失去的阴茎睽违,避忌,艳羡······无论是什么情感,失去阴茎都是他们心中的一根刺,永远不见天日。
而于公公不是一般太监,他是太后心腹,离权利中心最近。于公公自己没有鸡巴,但很多人会自愿将鸡巴献到他手里,供他玩弄。
基于此优越的鸡巴储备,于公公研究出很多种方法,比如在卵蛋上穿孔戴环,用贞操笼将鸡巴锁住,在马眼里插羽毛,给尿道里灌二两酒······久而久之,于公公在羽林军中调教出一支骚鸡巴小队。
于公公觉得这眼前的村夫真是三世修来的好命,不然怎么能让这根鸡巴得见天恩,被自己看上呢。
但季之鸢不识好歹地朝后退,于公公步步紧逼,两人之间有种霸总与灰姑娘的宿命感。
于公公的手向下一捞,便将鸡巴抓在手里。这是季之鸢的命脉,让他进退不得。
于公公的掌心揉揉软垂的鸡巴,安抚道:“不要怕,咱家不会伤害你的。”
他笑得很淫很浪,眼中毫不遮掩对这根鸡巴的喜爱,旁边还有一堆太监正盯着。
季之鸢羊入虎口,慌慌张张地将鸡巴拎回来,“我想起来家里煤气还没关,我要回家了。”
于公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笑道:“什么煤气不煤气的,遇见咱家是你的福气。”
“······”季之鸢这回彻底不管自己还光着身子,两瓣大白屁股晃呀晃,掉头就往外跑。
刚掀开帘子,外面把守的士兵就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季之鸢秒怂,举起双手,“有话好好说。”
一个太监慢悠悠地出来,手上拿着根麻绳,念叨道:“你跑什么跑?”
外面人来人往,青天白日之下,太监熟练地将季之鸢捆起来。季之鸢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分开,再将脚踝与手腕裹在一,这样他只能呈现出双腿折叠,袒露鸡巴的姿势。
最后两个小太监将季之鸢抬着, 到于公公面前,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进行过无数回。
季之鸢侧面栽倒,像个泥鳅般不安分地乱动,滚了一身的泥,脏兮兮的,看着怪可怜。
裴修越一直故作平静的脸终于绷不住,眼角下的肌肉抽了抽,强忍住笑容。
“让咱家给你擦擦。”于公公不嫌弃季之鸢一身脏,蹲下来,拈着一条手帕擦季之鸢鸡巴上的泥,甚至还把包皮翻起来,擦拭里面的龟头。
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鸡巴,无论是颜色还是大小,看着都让人心悦。于公公轻笑一声,用手帕裹着鸡巴,细细地擦,就连卵蛋和会阴都擦过一遍。
手帕很软,养尊优的于公公手更软,五指细腻如葱根。若是光看手,一定不会认为他是个年近六十,一脸皱纹的太监。
可季之鸢只注意到于公公凑过来橘子皮似的脸,顿时浑身僵硬,宛如一场噩梦。
擦干净鸡巴后,于公公用手帕重重地打磨着季之鸢的龟头,龟头上有泛着赤红色的细小脉络,那里极其敏感,再加上前几日被祝伽玩弄后的酸胀感还未完全退去,所以现在就算是手帕的摩擦,季之鸢也感觉像被砂纸打磨,痛得倒吸一口气。
“唔······放开我······真恶心······别碰我······”季之鸢缩着身子,拼命想夹住腿,可他的力气挣不开束缚自己的麻绳,反倒是麻绳紧紧扯着他的脚踝,绞破皮肉,留下几道带血的红印。
于公公看季之鸢抗拒的厉害,心道要拿出点本事给他瞧瞧。
“把他吊起来。”于公公沉声命令。
“是。”旁边立刻有小太监过来解开季之鸢脚踝上的束缚,转而套上镣铐,地上有早就埋下的暗环。季之鸢的两只脚被锁在两暗环上,只能大大分开。他的两只手被吊在帐顶,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立起来,只有两只脚尖着地,拖着镣铐,半分都动不了。
“滚开······没有鸟的太监······畜生······”季之鸢忍不住破口大骂。
于公公冷笑一声,他将手帕一丢,握住那根软垂的鸡巴,快速地撸动,每一下都要将包皮完全褪下,虎口夹住包皮左右拖拽几下,然后又将包皮推回原,不消几下,季之鸢就勃起了。
“唔······”这样的生理反应让季之鸢几近崩溃,他感觉像是被命运给狠狠操了一把,自己的鸡巴叛变了,它不属于自己,而成了太监折磨自己神志的一个刑具。
当心灵遭受强烈打击时,身体上的丢盔弃甲总是会来得更快些。
于公公手交的技巧远非常人能比,季之鸢的茎身充血硬胀到极致,龟头剧烈的弹动着。于公公一只手难以握不住,便将两只手一起用上。他的大拇指按着马眼口揉擦,指甲刮着龟头上的肉棱,另一只手去玩弄卵蛋,将卵蛋上下翻飞的抛动。
一系列动作,折腾得季之鸢头皮发麻,前列腺液不停从马眼里流出,将鸡巴浸润的水光潋滟,分外诱人。随着于公公每一下套弄的动作,鸡巴与手之间发出“噗嗤噗嗤”的轻响,就像是发生了一场契合的性交。
鸡巴上透出的热气,灼着于公公的手有种要燃烧起来的感觉,他将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是一种男子精血的味道,他眼中不由闪着淫邪的光芒,却说:“还不够骚。”于公公挑起季之鸢的下巴,看着他迷离的眼,问道:“操过人没有?”
“唔······”季之鸢无意识地点头。
于公公追问:“操人有我摸你鸡巴这么爽吗?”
季之鸢闭着眼没说话。
“不说是吧?”于公公朝边上看了一眼,“去把鹰羽拿过来。”
小太监立马端了一个小木匣子过来,匣子打开,里面是由长至短摆放的五根鹰羽,鹰羽空骨微弯,刚直不易曲折。
于公公看了一眼季之鸢,季之鸢紧锁着眉,脸上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于公公冷哼一声,挑了最长的那根。
季之鸢几乎一刹那就明白于公公想做什么,前几日被祝伽用羊肠管调教的回忆再一重现,他的腿不自然地痉挛起来。
于公公将鹰羽的根部在龟头上沾了沾,沾上一点前列腺液做润滑,然后便将鹰羽朝马眼里塞进去。
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刚恢复没多久的尿道再被撑开,进入体内的软毛被淫液打湿,贴在羽毛骨上,变成一根粗糙磨人的软管,让尿道又涨又痒。软管朝里探入,一点点破开窄小的尿道,朝里入,很快便达到膀胱括约肌。
为了不伤害到自己的膀胱,季之鸢被迫做出排尿的动作,将软管迎进膀胱。随之而来的就是失禁,尿水顺着软管朝外淌,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
于公公按按他的腹部,将里面的水都挤压出来,有些诧异道:“以前也被这样捅过吗?还以为你要吃些苦头才知道放松。”
季之鸢没回答,他的目光放空,望着远,恰好与裴修越对视一眼。裴修越死死盯着他,眼中里满是欲望,让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鸢与鹰本是同义,季之鸢在“相煎何太急”的痛苦中。漆黑的鹰羽,在褐红色鸡巴里穿刺,无数湿软的毛来回摩挲着尿道内壁,每一抽动都带来浪涌般的快感。
季之鸢全身痉挛,却死死咬住牙,他的手指握成拳,指尖在掌心留下的印痕。
季之鸢隐忍的呻吟声传到众人耳朵里,小太监们都面红耳赤,目光都注意着那根鸡巴,心里馋得很。帐外耳朵好的士兵也听见了,彼此交换一个眼神,都心照不宣,这男人的声音骚的都快滴水了,没鸡巴的太监倒是会玩。
于公公动作迅猛,鹰羽插进季之鸢的膀胱,左右拧着搅几圈,再狠狠抽出来。他的动作幅度很大,连带着季之鸢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就像是秋千般。
这样的场景让于公公分外享受,他炫耀地说:“被玩鸡巴能玩成这样,倒也是个极品。裴侍郎,你看怎么样?”
裴修越走过来,说:“于公公尝过鲜,就把这个人送我玩玩。”
于公公笑了笑,“可咱家还没有玩腻呢。”
“不如就当我欠公公一个大人情,日后有需要裴家的地方,公公尽管提。”裴修越表面上商量,其实语气不容拒绝,裴家背景厚,于公公怎么敢与他叫板。
“那咱家就成全侍郎大人。”于公公说着,猛地抽朝那根鹰羽。
“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射了,淡白的精液从马眼口冲出来,喷在于公公身上,茎身又弹跳一下,向上挺动时又吐出几股精水,接连喷了五六股,鸡巴才彻底没了劲。没有东西塞着的尿道口宛如一朵小,微微绽开,露出里面赤红色的尿道壁,还渗出淫水。
裴修越解开季之鸢脚上的镣铐,然后足尖轻点,飞身而上,指尖寒光一闪,季之鸢手腕上的绳索断了,他脱力地倒下来,被裴修越捞到怀里,用斗篷盖住他赤裸的身体。
季之鸢神志迷离,虚着目光抬头看,只看见一个瘦削的下颌轮廓,他有气无力地喊:“裴侍郎。”
裴修越眉峰轻挑,低头看了一眼,调整了一下斗篷,将人兜头盖脸的裹住。
季之鸢被挡住视线,感觉被抱上一匹马,耳边都是风声,暗绯色的织锦斗篷在风中鼓荡,他闷声问道:“你要送我回家吗?”
裴修越喊了一声“驾”作为回应,马跑得更快了。
季之鸢心里顿时有不妙的预感,挣扎着要下来。
裴修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再动就把你扔下去。”话虽这么说,他的手却宛如镣铐般,将人牢牢按在自己胸膛上。
“······”季之鸢不敢乱动,他身上蔽体的只有一件斗篷,若是就这样被扔在路上,估计他得羞愧的连夜搬离这个城。
裴修越第一怀里抱着人骑马,他扬了一记马鞭,胯下白马如流星般飞驰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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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小季被裴侍郎开苞
【九】美男鱼救王子,灰小子嫁豪门
在马上颠簸了一炷香的时间,裴修越“吁”的一声勒住马,抱着季之鸢一跃而下,他还调整了一下抱姿,让季之鸢环着他的肩膀,攀住自己。
“裴侍郎,您来了。”
“裴侍郎,里面请。”
“东阁早就预备下了,侍郎大人快请。”
裴修越应了几声,熟门熟路地朝里走。
季之鸢裹在斗篷里,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注意到与裴侍郎说话的都是男人,声音听起来清脆柔和,像是几位少年人。季之鸢猜想裴侍郎该是带自己去吃饭,真是个好人,刚刚真是误会他了。
“饿了么?”裴修越掂了掂身上的人。
季之鸢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笑容,这里一定就是饭馆。他朝裴修越的耳边靠了靠,“我有一点点饿。”
裴修越也侧过脸,碰碰他的额头:“不着急,马上把你喂饱。”
季之鸢在斗篷里动了动,“我能自己吃。”
裴修越莞尔,“怕你刚才累到了,没力气吃饭。”
随行的那位小厮耳朵尖,心道:被裴侍郎这样细心关照着,怀里抱着的定是位绝色佳人。真是可惜,裴侍郎心有所属,咱们楼里不知道多少人都要心碎了。
季之鸢没说话,下意识觉得这裴侍郎腻腻歪歪的,俩大老爷们还整喂饭这一套,真是不嫌自己恶心。但季之鸢转念一想,欸,说不定因为裴侍郎是对自己有意呢?
这桥段他熟悉,美人鱼剧本的味儿太冲了。裴·美男鱼救下在太监魔爪中苟延残喘的季·王子,后来美男鱼便对王子一见钟情芳心暗许。
果真上天还是眷顾自己的,裴侍郎虽然长得一张冷傲孤清的脸,但心地却非常善良。等以后祝伽和秦王好上了,他就跟着裴侍郎去京城。等到那时又是另外一个剧本,妻唱夫随,灰小子住进大洋房,过神仙眷侣的生活。
季之鸢乐呵呵地胡思乱想,他还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鸡巴,刚刚被鹰羽插过的异物感已经减轻不少。等吃饱喝足后,他定能重振雄风,把裴侍郎日的浪叫连连,合不拢腿。
进了东阁,裴修越先把季之鸢放在床上,回头对小厮吩咐:“先送点吃食过来,再去把东西准备好。”
小厮应声而去,临走时将室内的香炉燃上,烟气袅袅。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季之鸢这才掀开斗篷的一个小角,冒出头来,左右打量。
原来东阁就是一间宽敞的套房,雕栏玉砌,垂珠联珑,空气中还有一股怪好闻的香味。
裴修越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润润嗓子。”
“谢谢。”季之鸢确实渴了,接过来一饮而尽。这茶味道略苦,喝进去有股回甘,让他不由好奇,“这是什么茶?”
“朝英楼的玲珑茶。”裴修越拎着茶壶,又将他的杯子续满。
季之鸢眼睛一转,朝英楼不就是城里最气派最豪横的大戏馆吗?听人说里面的戏子各个身段唱腔都绝佳,这也难怪刚刚小厮的声音跟玉铃铛似的。
他又顿悟了,裴侍郎不仅要请吃饭,还要请自己来寻欢作乐。在这个性欲横流的社会,裴侍郎是个难得一遇的大好人呐!
裴修越看这人跟个傻子似的,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笑。裴修越干脆也脱了外袍上床,躺在傻子身边瞧傻子。
季之鸢披着斗篷乐了一会儿,又在雕的床沿上摸来摸去,嘴里嘀咕道:“瞧瞧这精细的雕,瞧瞧这乌润的色泽,五十年的梨木做出来这么大一张床。小时候我最喜欢听人讲王恺和石崇斗富的故事,想来石崇睡的床应该也和这张差不多······欸,不对不对,石崇那么有钱,肯定要睡金玉床,这种木头床只能算是让下人们睡的······”
裴修越看着自己睡了半个月的床,就这样被傻子几句话说成是下人睡的,他沉默半晌,敲了敲床板问:“你叫什么名字?”
“季之鸢,是鸢飞戾天的鸢。你以后叫我鸢哥就行,别见外。”
真是天真,且非常没有眼力见,裴修越冷笑了一声,“鸢哥。”
季之鸢坦然应声,还唤他“裴弟。”
“······”裴修越再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菜就送上来。
送菜的是个容颜艳丽的少年,他穿着寻常小厮的青布衣裳,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同寻常。
少年面色瓷白,唇红齿白,一双眼柔媚多情,自生光彩。他手上正将托盘里的菜一一放在桌上,眼睛却明里暗里地窥探床这边。
少年先看的是床上,床上是个不认识的野男人,身上盖着斗篷,半遮半掩地露出蜜色的手臂和脚腕。骚货!少年在心里暗骂。
裴大人不在床上,他正背对着门,站在衣柜前找些什么。他只穿着黛蓝色的绸衣,身形端正挺拔,随着手臂的动作,背后的蝴蝶骨若隐若现。少年的心迷醉了。
季之鸢注意到少年打量的目光,而他向来多情,且很自信,以为少年对自己起了心思,于是季之鸢飞了个媚眼过去。不料,被少年狠狠地瞪了回来。
季之鸢心里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得罪少年了,但他面上却歪嘴邪笑:“够辣,够劲,爷喜欢。”
“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呢?”裴侍郎没注意到房里两个人的目光交流,他翻出一件浅蓝色的外袍,递给季之鸢,“穿上去吃饭。”
“谢谢。”季之鸢快速套上衣服,动作毫不扭捏,反正房间里都是男人。
不过几秒功夫,少年看见斗篷下他赤裸的身体,常年在山林里打猎让季之鸢拥有一个健壮修长的体型,肤色如蜜,结实的肌肉微微隆起,一看就知道他骨骼脉络里蓄藏着的力量。
裴侍郎还帮季之鸢拉了一下衣角,附带上下打量几眼,衣服大小合身,穿在季之鸢身上显得人很俊朗。
少年收回目光,强行忽视心里刹时的悸动,低头道:“裴大人,厨房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菜。”
少年是戏子,半个月前就爬上裴侍郎的床,被他狠狠操干了半宿。那晚过后,少年感觉裴侍郎是对自己很满意的,因为他后来还专门过来操了自己几回,每都将精液灌满自己的肚子。而裴侍郎出手阔绰,少年本以为自己能被他赎出去,做个暖床的男宠。没料到今天听说裴侍郎带人回来了,少年心里不甘心,特意穿上小厮的衣服来一探究竟。
裴修越微微颔首,道:“清儿。”
这已经是裴侍郎最高的礼节,他很少记住人的名字,更何况是一名戏子。
“裴大人这位是?”清儿赶忙问。
裴修越没有回答,反倒侧头问季之鸢,“你想听戏不?”
“好啊。”季之鸢点头。
清儿咬了咬唇,他可是朝英楼的头牌旦角,什么西厢,白蛇,长生殿,牡丹亭·····他都会,可清儿只想演给裴侍郎看,才不愿意给其他人看。
“想听卖油郎独占魁。”季之鸢说。
这属实是谁也没想到,裴修越愣了愣,问:“清儿,你会吗?”
他怎么可能会唱这种村戏!清儿没说话,只是跺了一下脚,哀哀戚戚地跑出去。
“不会便不会,跑了作甚。”季之鸢望着清儿的背影。
裴修越笑了笑,低头盛饭布筷,“坐下吃饭。”
菜都是裴侍郎喜欢吃的,口味偏辣。季之鸢在穿越来之前是个吃馒头都要蘸辣椒面的人,但祝伽吃的清淡,他便只能顺从祝伽的喜好。如今戒辣许久再重新吃辣,有种破镜重圆的欢喜感,一不留神,他就吃得小肚子溜圆。
吃饱喝足,季之鸢便朝小榻上一躺,枕着手臂,悠闲的数着天板上的小灯笼,像只猫般晾着肚子。
裴修越擦干净手,也侧着身躺在一边。他注意到季之鸢微鼓的肚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一开始裴修越的手还是规矩的,后来越摸越往上。
季之鸢吃完饭有些犯困,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裴侍郎是个智障,所以摸错了地方。可裴侍郎变本加厉,一双修长的大手肆意抓揉着他的胸肉,捏出各种的形状······
季之鸢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终于出声道:“你觉不觉得我的肚子长得太靠上了?”
裴修越答:“不觉得,刚刚好。”
“那你揉我的胸干什么?”季之鸢将他的手拍开。
“······”裴修越悻悻收手。
躺了一会儿,又有小厮敲门进来,说是洗浴的热水烧好了。
“我先去。”季之鸢立马翻身而起。
洗浴的地方是一块四方水池,不大,但供两个人共浴还是绰绰有余。季之鸢刚脱衣服下去,裴修越也过来下水。
季之鸢立马朝远离他的那一边移动,但没过多久,他就自觉地溜着边蹭回来。
原因无他,裴侍郎在水中泡澡的姿势太好看,在蒸腾的水雾中,谁能拒绝和一个仙男肩搭着肩呢。
裴侍郎真是个美人,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窝邃,微微上挑,目光中向来毫无波澜,像是冬天河面上凝着的冰。可自从猜测出裴侍郎的真情之后,那双眼就变得春风融开的湖面,就算是一个平静的眼神,里面也暗藏着裴侍郎对自己的千般倾慕之情。
季之鸢正想着怎么跟他搭话呢,裴侍郎倒先开了口,问道:“你碰过女人吗?”
在公交车上踩过女孩的脚算吗?季之鸢下意识地想。
理智让他没有说出口,他说:“你上不是看见了吗?我有个漂亮媳妇。”
有妇之夫在外面偷吃,这人设真刺激,季之鸢还有点乐滋滋的。
裴修越说:“那是你的媳妇吗?”
这说的是什么话,季之鸢立马反问:“不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
“······”这说的又是什么话,裴修越可没有脸大到乱认秦王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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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恭喜小季,出台成功
季之鸢先洗完,换上衣服。浴池边有个怪模怪样的机关躺椅,他就坐在上面等裴修越。
裴修越在水里多泡了一会儿,乌发在水中散开,清冷的面容掩映在蒸腾的水汽里,有一种出尘不染的美。
秦王是好看的,祝伽是好看的,裴侍郎也是这样好看到令人失神,这让季之鸢情不自禁有了发散联想,他问:“朝堂上的人都像你这样俊俏吗?”
这不提还好,一提裴修越就想起上朝时的那些个老面孔,文官酸腐,武将粗莽,其中大半还都是姓贾的外戚。龙椅上坐着八岁傀儡,旁边提线的是个阴毒的贾太后,一群人各个都是费油的灯。
裴修越每每站在其中,开小差的时候就在心里作一些亡国诗词。
“他们长得和我不太一样。”裴修越回答得很含蓄。
季之鸢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你来这里就为了找到失踪的秦王吗?等你寻到秦王呢,或是寻不到呢?”
“寻到了回去复命,寻不到领罪辞官。”
季之鸢猛地扬起声音:“这么惨!”
他心里很内疚,裴侍郎把自己从太监手里救出来,请他吃饭,请他泡澡······他非但没办法报答一二,反倒因为秦王藏在自己家这件事,会让裴侍郎丢工作。
裴修越撩起眼皮,将季之鸢的表情收入眼底,淡淡地说:“怎么,你认为我找不到?”
“不是不是。”季之鸢连忙摇头,又追问:“可是这么久不还是没进展吗?”
“这几天先把城里翻了个遍,如果找不到,我会上书调兵来周围搜山搜村。放心吧,附近几个城已经下令只进不出,我就不信秦王能钻到地底下不成。”
秦王倒也没有钻到地底下,只是换了个性别生活。季之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感慨裴侍郎真是白费心思,他被炒鱿鱼的日子近在眼前。
季之鸢望着水里发呆,突然道:“你若是日后在京城没有容身之,就去村子里找我。”
裴修越一愣,半晌后才笑道:“你要养我?”养得起吗?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因为他看见季之鸢脸红了。
“供你吃穿住,还是可以的。”季之鸢小声道。
裴修越沉默地看他一眼,从水里站起来,踏出浴池,季之鸢立马拿起旁边的巾布,帮他擦身。
季之鸢一边擦,一边感叹这裴侍郎身材真是绝了,宽肩窄腰,双腿笔直,腰后还有两湾陷的腰窝。若是在床上后入他,刚好是可以握住腰部的弧度。
裴修越张开双臂,由着季之鸢伺候自己,擦干水,穿好衣服,束上腰带······最后季之鸢忙完一切,准备回房的时候,裴修越突然拉住他,问:“你知道你刚刚坐着的机关椅是干什么用的吗?”
“什么用?”季之鸢一脸茫然。
“跪上去试试。”
“跪上去?这不是座椅?”季之鸢疑惑道。
季之鸢这才认真打量机关椅,椅子是黑木制成的,下面是中空,刚好可以放个桶。椅子贴墙放着,椅背上露出一根斜向上的空心细竹,而竹子的另一端嵌在墙体里。若是跪上去······
裴修越在椅背上按了一机关,竟有水从竹管里哗哗哗地流出来。水乍看是透明的,淌到地上却发现水是微粉色的。
季之鸢瞬间顿悟,这可不是一个灌肠用的椅子!
“上去把后面洗干净。”裴修越说。
“我不!”季之鸢大声拒绝。
“上去。”
“不!”
两人陷入对峙的僵局。
果真是美男心,海底针。季之鸢没想到看着文弱的裴侍郎竟然想操自己,那便要问问他的胯下神铁同不同意。
季之鸢不同意又能咋,挨操这件事从不跟随人的主观意志而转移,裴修越毫不犹豫地点了他的穴道。
这属实有点不讲武德,季之鸢企图使用缓兵之计,他露出虚伪的微笑,说道:“裴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
然后,裴修越又点了他的哑穴。
“······”季之鸢气得干瞪眼。
可恶!男人果真是无情无义的狗逼,也怪自己年少天真太可欺。没想到自己当攻一世,栽倒一时。今天他把我日开,明天便让他坐在我的鸡巴上骑乘叫爸爸。
无论季之鸢在心里如何给自己找场子,但现实中裴修越已经熟练地给他摆了个姿势,让他沉着腰,脊背微弯,岔开双腿趴跪在椅子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个野地里发骚的母狗一样。
季之鸢脸红得发烫,呼吸里都是一股热气。但好在裴侍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很快衣服下摆被掀开,裴修越将他的屁股剥出来。
裴修越低着头,二人距离极近,气息似乎都打在季之鸢的屁股上,痒痒的,他没有办法化解这种困境,
眼下只能当这屁股不是自己的,才能保全当攻的脸面,季之鸢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季之鸢的屁股从没晒过太阳,白的,结实饱满。臀缝里藏着一颗紧紧闭合的屁眼,颜色极淡,没有杂乱的肛毛。
裴修越一眼就能看出,季之鸢还没有被人插过。去开苞一个子,总比去操一个被操透了的戏子来得让人兴奋。
裴修越的下体硬起来,动作也变得急不可耐,他重重地对着屁股抽起巴掌,这是他开苞子前的习惯,没有被插过的屁股是硬邦邦的,几掌下去抽得季之鸢的皮肉再也紧绷不起来,丰盈多肉的臀瓣上晃出淫靡的肉浪。
季之鸢喉咙里压抑着呜咽,这样一动不动地被打屁股,疼痛还可以忍受,可是难堪的情绪却不能。等到裴修越停手的时候,屁股已经是一片红肿鲜亮,交叠着被粗暴虐待过的印痕。
如果说没有被抽打前的屁股是一颗青涩的桃子,那么现在是彻底熟透的状态,可以挨操了。
但折磨还没有结束,裴修越扒开季之鸢的股缝,按揉着紧闭的穴口,等到穴口稍一松动,他就迅速将竹管插进去,按下开关。
粉色的水淌进体内,季之鸢渐渐感受出不同来,水里不知掺和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质地粘稠,正一点一点充斥满他的肠道,将每一层褶皱撑开。
这是裴修越第一帮人灌肠,往常这种事都是那些小倌早就准备好的,他只需要上床提着根屌操人就行。
裴侍郎业务上的不熟练,导致每灌肠的水都灌得很满,季之鸢感觉肚子要被胀破的时候,才等到裴侍郎大发慈悲,将他抱到恭桶上释放出来。如此反复折磨三回,季之鸢被折磨到崩溃边缘,裴修越才抱着他回房了。
裴修越扯下他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然后也脱下自己的衣服。
地上不同颜色两件的衣服,一件盖着另一件,就像床上的两个人,一个压着另一个。
裴修越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探入肠道内,刚被清洗过的穴口潮湿柔软,一根,两根·····幸亏只有两根,季之鸢感觉再多的话自己就要被撑裂了,他的内壁紧紧夹住那两根手指,手指在他的体内模拟性交般穿刺,这是对于他等会儿被操的一预习。
裴修越觉得预习效果不好,拍了拍他的臀肉,“放松点,你想等会儿流血吗?”
只是刚进去两根手指而已,若是再多一些······
裴修越想起几天前,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同样的姿势,清儿将自己的五根手指都含进去了。他的手指在清儿的体内捏成拳,一下一下地重击,直到将半截小手臂都插进去。清儿嗓子很好听,不断地娇吟着,整个人都依附在他的手臂上,屁眼松松垮垮的包着他的手臂,直到清儿被插上高潮,肠内最喷出大股大股的汁液,湿了大半张床。
往往现实就是这样,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比人跟狗之间的差距还大。
天色微黑,外面的廊下突然晃动着几盏灯的光亮,还有小厮走动的脚步声,光渐渐上移,灯笼被挂在廊下,隔着雕窗栏,在地板上筛下破碎的光影。小厮没有进来点灯,兴许是知道里面的人在做爱,所以室内是暗的。
季之鸢眯起眼睛,视线里明明暗暗,窗户没有关紧,还露出一丝光线,他害怕被人看见自己被人用手指插着的丑样,下意识地绞紧肠道。急促的呼吸和后面抽插的声音搅合在一起,绕着两人的周围。裴修越的手指在他的体内翻搅,终于找到微凸的前列腺。
裴修越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这么浅啊。”浅到就算是一根手指都能将他彻底奸透。
裴修越用力地按压这凸起,然后抽出,空虚感排山倒海而来。季之鸢这会儿不仅是脸热了,整个身体都烧起来了,快要将他燃烧殆尽。他的屁股很渴,希望有精液浇灌进去,将每一寸肠道都滋润透。
快灭了他的火吧。
穴口已经放松了,里面也做了初步的扩张,应该不会受伤。
裴修越终于挺身进入了季之鸢的屁眼,用后入的姿势,像是畜生间最原始的交姌。
季之鸢瞬间僵直了身体,他紧紧咬住唇,感受到鸡巴在自己体内一寸一寸的入。
裴修越的鸡巴实在不像本人那么清冷,反倒是根狰狞的巨物,又粗又长,上面青筋起伏,就这样将形状烙进季之鸢从未被进入的肠道里。
裴修越俯身压在他的脊背上,轻声道:“你夹得太紧了,放松点,都干不到里面。”
姓裴的你还有点人性不,还要干到哪里面?干脆直接从喉咙口捅出来算了。季之鸢想骂人,偏偏不能说话,满腹委屈只能在心里逆流。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肉继续,卡在这里我也很难受
本来以为能把射尿写出来,结果熬夜写到一点多都没写完,白天写完继续更。
【十一】少壮不努力,长大当男妓[开苞,失禁,脐橙,脱垂]
好长······进不到底的······
季之鸢想要挣扎,想要求饶,可是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都不能动。这是他第一被插,不知道如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或者做什么都无法减轻痛苦。
可是裴修越还没有操到底,他的鸡巴比两根手指要粗很多,与之相比,刚刚的扩张仿佛小打小闹的做游戏。
持续不断的压力将穴口逐渐扩大,穴口的褶皱都舒展开,紧绷的后穴传来强烈的钝痛感。季之鸢只能咬住唇,拼命地呼吸,眼眶里控制不住地淌出生理性眼泪。
为什么要后入自己?季之鸢当惯了攻,心知这样会比其他姿势进的更,第一操人的时候,还是正面插进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可季之鸢不知道裴修越一开始就抱着把他彻底奸透的心思。
裴修越似乎有所感于季之鸢低沉的心情,伸手从后面握住下颌,强迫他将脸侧过来。
果真,眼底湿润,嘴唇上有一圈殷红的牙印。
季之鸢原本五官平平,此时却有种脆弱的美感,看着实在可怜。
可怜到裴修越的鸡巴因此又硬了几分。
裴修越宛如个渣男般,啧一声,还问:“第一有那么疼?”
季之鸢气得在心里骂人,好在裴修越偶尔是个大意的人,懂得提问,却忘记解开哑穴,不然就能听到季之鸢对他爹娘和祖宗的亲切问候。
裴修越用大拇指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唇,安慰道:“没事,操开就不疼了。”
“操开”二字博大精,没有确切定义,换一个通俗说法,即是将从未被造访过的肠道操出阳具的形状,将茎身上起伏的青筋如同烙印般烙在肠壁上,严丝合缝地让挨操的人记住从龟头到睾丸的细微起伏。
裴修越操过很多人,知道怎样才能让人记住自己这根鸡巴,无非是痛和强烈的快感。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穴口外还有一截茎身,但紧致温热的肠肉已经包裹住鸡巴,舒爽的触感让裴修越低喘出声。
他晃动腰部,一比一更猛烈地开拓着紧窄的肉穴,越往里面肠道越紧,就像是层层开苞,等到最终完全进入的那一刻,鸡巴把肠道撑到极致,每一丝褶皱都被淫虐得平整。
季之鸢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弧度,伴随着裴修越不断插入的动作,紧绷的意识逼迫到极致,身体敏感到极致。
季之鸢的穴肉虽然紧,却柔韧得出人意料,裴修越自恃胯下的鸡巴是根雄壮巨物,等到完全插进去,里面也没有受伤,仿佛他的穴天生就该是用来吃屌的。
“你没有流血。”裴修越边说着边朝里狠狠挺胯,虎口死死握住季之鸢的腰,缓慢而用力地在穴里磨。这个动作操得更,将肠壁彻底碾开,季之鸢像便器套子般串在那根粗壮的鸡巴上。
季之鸢的肛口被巨大的龟头磨得火辣,体内酸胀不堪,嵌入身体里的是跟分量十足的大鸡巴,他被操得近乎断了气。
但裴修越因为插入的顺畅,反而毫不怜惜地使用这口刚开苞的逼穴,他的手指抓住季之鸢的一缕长发,像是骑上一匹野马,仰头尽情享受起来,每一都要操到屁眼,就连两颗睾丸都像是要送入季之鸢体内。
这样粗暴的抽插让季之鸢浑身冷汗淋淋,体内被鸡巴撑开的感觉太痛苦了,可是撞到前列腺的时候又很快乐,两种极端的感觉交揉在体内,让季之鸢无法抵抗,任由裴修越挺着身将他彻底奸透。
身体比人更老实,季之鸢清晰地感受到血脉贲张,自己的那根一直没精神的鸡巴正逐渐苏醒过来。
季之鸢打心底无法接受自己被操到勃起,但无可奈何,他的鸡巴正随着裴修越抽插的频率一起律动。淫液从马眼口吐出来,黏黏腻腻的滴在他的大腿上,床单上。
兴许是被插出了感觉,每当鸡巴擦过一,季之鸢的肠道里都会传来无法控制的颤抖。
裴修越很快意识到他的反应,熟练地用龟头去打磨那微凸的软肉,季之鸢的肠道抖得更加厉害,甚至渐渐渗出润滑的肠液,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响起咕滋作响的摩擦声。
季之鸢想射,却又射不出来,似乎自从裴侍郎把他的穴道点上,身上所有的反应都终止在那一刻。阴茎失去了射精的功能,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精液混着前列腺液一点点流出。
裴修越压着他,暴操了半个时辰,终于快要射了。两只手在臀肉上又掐又捏,最后一记重顶,季之鸢的魂快要被撞飞出来,随后感受到埋在肠道里的鸡巴里,蓬勃射出大股的精液。
季之鸢像只肉便器般跪着,一动不动地任裴修越将自己的体内灌满精水。
裴修越一边射还一边朝里面插,直至把每一滴精水都渗透进肠道的各个角落,这才将鸡巴拔出来。
终于结束了,季之鸢呼出一口喉头郁结的气息。他还是跪在裴修越面前,刚被开苞的屁眼洞开着,缓缓地流出颜色浑浊的液体。
裴修越端详一会儿,还把手插进去,肆意地在肠道里翻动。被狠操过的肠壁极其敏感,在手指的戏弄下,下意识地颤抖。裴修越粗暴地按揉着穴口红肿的嫩肉,他嫌看得不分明,下床点了一盏灯,借着烛光去细细端详。
股沟里面水淋淋的,屁眼被干出烂红的色泽。裴修越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撑开,可以看清里面汁水充沛的软肉。裴修越在里面胡乱翻搅,黏腻湿滑的水声不绝于耳,敏感的肉壁淫乱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想朝里吞咽。
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季之鸢感觉自己的屁股洞里空荡荡的,裴侍郎的两根手指远远不够满足他,他需要更粗更大更烫的生殖器去填满肠道。
这裴侍郎似乎也是做过粗活,指腹上有粗粝的茧,故意用指腹去摩擦酸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季之鸢很快就陷入新一轮的情潮。待到裴侍郎的手摸到前列腺,狠狠一碾,季之鸢闷哼一声,肠道发了疯似的绞紧手指猛吸,却吸不到半点精水。
裴修越知道他的骚性被操出来了,便放心地解开穴道。
季之鸢顿时像被抽走骨头似的一滩烂肉,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明明是个很粗糙的汉子,此时如同一朵被强行打开的,瓣颤颤巍巍的,露出脆弱的内里。
没过一会儿,裴修越又硬了,烛灯被随手放在床前的脚凳上,跳跃的光将床上照亮,这下能清晰地看到二人是如何交合。
这裴修越把季之鸢翻过来,强迫两条健壮的腿夹住自己的腰,然后对着那还在翕动着流出浊液的屁眼狠狠插进去。
先前的肠液和精水做了润滑,他力气极大的一杆进洞,几乎没给季之鸢反应时间,季之鸢差点被他活生生地顶飞。粗壮的茎身仿佛一个凶器,在体内肆意征伐,肠道被操成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
“你能不能轻一点操,我里面都快被你插烂了,哪有你这样的,不行就换我来操你,包教包会,一不会全额退费······啊!”
裴修越没说话,猛地顶,捅到最的地方。
丝毫来不及防备,季之鸢被顶得惊叫出声,说话的尾音陡然拔高,体内撕裂般的酸软,仿佛被二度开苞。
“你这么骚,还想着操别人?”裴修越边说,边狠操他几十下,下体快得近乎难见残影。
“唔······”随着每一的顶弄,季之鸢的背部在床单上磨蹭,整个人被顶得往上耸,等到快要撞到床头的时候,又被裴修越狠狠地扣着腰拉回来,按到鸡巴上挨操。
季之鸢的性器一直半软着,随着裴修越的动作,一甩一甩的,突然有股陌生又熟悉的酸胀感憋在他的小腹,这是······他心底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
也许是晚饭时喝多了汤,也许是自己的鸡巴被太监插坏了······理由很多,但总归此时排泄的欲望纠扰着季之鸢,几尿都要冲出马眼,又被他生生憋住,尿道括约肌用力到发麻。
若是被裴修越发现,肯定少不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折磨手段,所以季之鸢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表面假装在套弄,其实暗地里用大拇指盖在马眼上,牢牢把握住尿道口。因为紧张,他的肠道紧缩,脚尖绷紧。
裴修越也算是操人无数,心中明镜般的知道季之鸢的动作意味着什么,故意用鸡巴去顶和膀胱离得近的地方,几就要把尿水生生顶出来。
不知何时败露的季之鸢胡乱推拒着裴修越,想要拒绝这场粗暴的性交,可是张开嘴,吐出的却是一连串呻吟,他脑子里甚至有一阵阵的缺氧,下体紧张过度,膀胱饱涨得仿佛要炸开。
裴修越突然捞起季之鸢的腰,猛地将他的身子转朝床外,然后从后面插进肠道里,吹了两声哄小孩的尿哨,清脆的,还带转音。
“我······不要······哈啊······”季之鸢睁大双眼,瞳孔一阵紧缩,下意识地就尿了出来,身体打摆子一样的抽搐。
刚开始落在地板上的只是几滴,随后便如大坝决堤,水声汹涌。在烛光下,地面一片亮晶晶。
尿液流出来的时候,季之鸢的泪水也随之落下。他的鸡巴在尿,屁眼却一刻没有停止被插,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噗嗤”的抽插声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享受着季之鸢因为失禁而过分紧致的穴,等确认他的尿孔终于吐不出任何液体后,裴修越还取出一块月白的绢帕,细致地替他擦鸡巴,残留的尿液被吸走,裴修越还不忘翻开包皮,把龟头褶皱都擦过一遍。
季之鸢的鸡巴又回归干净整洁的样子,却是完全硬不起来,软趴趴的窝在裴修越的掌中,仿佛一个缴械投降的败兵。
擦完的绢帕被裴修越随手丢在床沿,上着洇着一片淡淡的水渍,像是羞耻的告示,宣示着季之鸢曾怎样兜不住尿,被干得胡乱漏水。
裴修越一边用力地捅着他的屁眼,还不忘刺激他:“听几声尿哨就会失禁,你以后不如学着小孩包尿布。”
把人生生操尿,对于裴修越来说是常有的事情,他甚至也想尿在季之鸢体内,不过理智让他打消了念头,第一玩还是循序渐进,以后才多得是机会。
季之鸢蜜色的面容上浮现羞怒的红晕,眼睛死死盯着裴修越,哑着声骂他,声音被掩盖在交合的水声里。
裴修越认出他的口型,是在骂自己是畜生,为了不负所望,他少不得要做出些更像畜生的举动,“抱紧膝盖把腿分开,让我操到最里面去。”
季之鸢想都不想就拒绝,“做你的春秋大梦······”
裴修越语气不善地说:“不要逼我点你的穴。”
“······”他妈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季之鸢认命般地抱起自己的两条腿,屁眼朝着裴修越的鸡巴,没有丝毫抵御措施,做出任君品尝的模样,裴修越的鸡巴可以毫无阻碍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这个动作极适合被插,裴修越不用再废一点心力,只需要提屌猛操,便能好好满足自己的淫欲。
事实上裴修越也是这么做的,粗黑的鸡巴噗噗地进入季之鸢的屁眼,攻势宛如暴风骤雨,季之鸢的肠道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完全操翻。
这算起来才是季之鸢第二被插,穴肉却已然开发完全,每一抽出都能看出鸡巴带出来的嫩红的肠肉,但随着下一顶入又被送进体内。射进去又被带出来的精液,混合着他体内的肠液,在两个人的结合磨出了泡沫。前列腺被反复挤压的感觉让季之鸢有些想吐,屁股被操得一颠一颠,像是要高潮。
等到裴修越第二要射在自己体内的时候,季之鸢又猛地震颤起来,“唔······不要······别再射进去······啊······”里面已经满满的装着精液,再射进去,肚子都被射大了。
可他再怎么无措的挣扎,但身体总归是在裴修越的掌握下,季之鸢只能任由自己被内射,裴修越的射精量一向很大,跟水枪似的,一股股有力地射入肠道。季之鸢全身痉挛,发出压抑的呜咽,无奈地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像怀了孩子。
等裴修越的鸡巴抽出去,季之鸢的屁眼终于空下来,肠肉外翻着,快要被操到脱垂,浊液从穴口流出,显然已经被使用过度。
裴修越便用手挖着他的穴,让肠肉彻底翻出来,在穴口堆成一朵,然后朝瓣上吹气。
肠肉被吹得发软发骚,季之鸢不安地扭扭腰,想要收缩起肠肉,却没有什么力气,反倒是挤出里面更多的精液,给裴修越看了笑话。
“把你的骚屁眼含紧点。”裴修越抽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季之鸢吃痛得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第二下重重抽在糜烂红肿的穴口,第三下,第四下······
此起彼伏的巴掌落在雪白的屁股肉上,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季之鸢的屁股被抽得发麻,肠道里的精水流失得更多,求饶道:“别打了,再给我补一些精液。”
“想被操了,嗯?”裴修越沉着嗓子问他。
季之鸢的脸瞬间就红透了,但还是点点头,“嗯。”
“真乖。”裴修越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床上,鸡巴高高的翘着,“自己坐上来吃。”
季之鸢立马撅着屁股,对准高耸的鸡巴,正在心里构思着该如何利用这根人体按摩棒。
而裴修越向来是快人快手,就算是骑乘的姿势,他也懂得如何发挥主观能动性,他出其不意地捏了一下季之鸢足踝上的麻筋。
只听得哧溜的声响,季之鸢一坐到底,以屁眼大张的姿势坐在裴修越的鸡巴上。这个姿势进入的实在太,肠道最里面还没被打开的地方,此时也随着身体的重力被狠狠砸开。
裴修越眯着眼,他的鸡巴爽利得很,还催促道:“快些动作。”
季之鸢只得上下起伏着动作起来,抽插的速度不快,每一进到,穴口的肠肉被带着内翻,季之鸢还要晃着屁股左右摇两下,才不舍地将鸡巴吐出来,每一都插得季之鸢满足无比。
可裴修越不满于过分缓慢的动作,强行用两只手托着他的屁股,托起又松手,打断刚刚悠闲的节奏,操得季之鸢的屁眼发洪般直淌水,两个人的下身黏腻成一片。
裴修越还“善意”地提醒道:“含紧点,都被操松了,才两回就被操成大松货,以后谁还愿意再操你?”
明知道裴修越是在故意贬低自己,季之鸢还是下意识夹紧肠道。他在快感下经不住浑身颤抖,肌肉紧绷起来,浑身敏感的就像绷紧的弦,只等着一点点的快感累积起来,将这根弦彻底崩断。
那晚裴修越不断换着姿势在床上交合,直至将原本体力充沛的季之鸢生生干晕过去。
日,旭日初升,阳光透过窗户床帘,洒落床上。
刺眼的阳光让季之鸢先醒了,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陌生的地方,好半晌才回过神,想起昨夜荒唐的一晚。他浑身都痛,尤其是后面的屁眼,微微一动,就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房间里弥漫着一夜欢愉后的腥涩味,床单皱皱巴巴,被面上是早已干涸的精斑污迹,囫囵盖住身子,两个人身上都有股熏人的汗臭味。
裴修越还闭目沉睡,侧着身将胳膊绕着季之鸢的腰,这张脸看起来谦和温顺,季之鸢清晰地记得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定不会被迷惑。
那轮太阳把季之鸢照醒之后,又移过去闹裴侍郎,可侍郎大人岂是区区一轮明日能叫醒的。他将脸侧过去,埋在季之鸢的颈窝里,躲开阳光。
两道呼吸交错杂糅在一起,气氛暧昧又温馨,季之鸢立马离开被窝。
玩自己的身体可以,玩心可不行,作为海王,从不为一条鱼放弃整片海洋。
季之鸢全身上下都是激烈性爱过后的痕迹,掐痕,红肿,淤青·····像是被玩坏的老婊子。
他站起身,屁股洞里还淌出浑浊的液体,顺着腿根直往下流,夹都夹不住,只能胡乱抓起床头的绢帕塞进去堵着。
等走了几步,季之鸢才想起那条帕子就裴侍郎昨晚给自己擦鸟的那一条,顿时目光极不自然起来,感觉像是被人尿进屁眼了一样。
出了东阁,季之鸢眺望远,做沉思状,“魔力球,早知如此,我必定听你的话。”
话一出口,倒是先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嗓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的墙壁。
系统幸灾乐祸,谙如何伤口撒盐,“本来照理说,看着你第一被操,我不说放两挂鞭欢庆一下,也该提醒你注意平日里有事没事多做点提肛运动。但转念一想,反正以后那个人老珠黄,因为夹不住屁眼,屎拉了一床,然后孤独一人住在养老院,被护工追着打的人不是我。”
“他妈的,想那么远!”季之鸢从牙缝里磨出七个字,下意识地紧了紧屁眼,靠,真疼!
一人一球朝外走,系统问:“你回哪里去?”
季之鸢答:“去山里木屋住几天。”
“看你是教训吃得还不够,你还是没学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也不动离家出走的歪心思吗?”
“那你说我这副样子回家,被祝伽见着,让我怎么解释?我说被强奸了,他再问被谁强奸了?我说走在路上被外星人抓过去强奸了。”
“你就说下海当男妓了呗。”
“瞧您这话说的,要是真这么坦诚,以后谁来接盘我?”
“······”
大白天从戏馆出来,脚步蹒跚一瘸一拐,饶是季之鸢脸皮再厚,也不想街上的人看到自己这幅样子,便找龟公租了辆马车。
裴侍郎来逛的戏馆必定是古代的天上人间,马车多是达官贵人所用。租一辆得五两银子,合着出来一趟被人玩到半死,自己还得倒贴五两银子。
季之鸢摸摸身上,一文钱没有,但总不能走着出城,便掉头回去摸裴修越的荷包。
裴修越还在房里睡着,呼吸均匀,季之鸢观察许久,觉得他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于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忍痛弯腰,在地上的衣服堆里摸到一个刺绣的黛青荷包。
荷包里鼓鼓囊囊,拆开一看,里面竟然胡乱塞着很多银票,银锭子和一把铜钱。季之鸢把银票先翻出来数了数,六张一百两的,还有两张五百两的。
季之鸢倒吸几口气,登时感觉身上就没那么痛,这是他穿越这么久以来,见到最多的一笔钱。
此时的他刻感受到旧社会的腐朽,和封建士大夫的贪婪,只要有封建主义存在的地方,就一定是有不平等的压迫。而他作为数千年后穿越来的,一个具有新时代新思想的新青年,要自觉担起反封建的旗帜,积极揭露封建社会吃人的本质,从小事做起······
“你蹲在地上干什么呢?”裴修越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过去,但裴修越似乎还没睡醒,还半眯着眼睛。
此时真是一个典型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时机,季之鸢语气自然地说:“没事,我就是下床拿个东西,你再多睡会儿。”说着他从容地把荷包揣自己怀里。
裴修越窝在被子里眨巴眼,问:“你是不是当我是个傻子?”
两人对视半晌,季之鸢不如他武功高,只得又将荷包掏出来,解释道:“我就想拿个回去的车马费。”边说边擦擦眼,语气很可怜,充分体现了一个浪子在外打拼多年,却回不了家的艰辛与无奈。
裴修越微微颔首,“拿吧。”
于是季之鸢抽走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裴修越沉默了一小会儿,说:“你就算是去西天取经也用不了这么些钱。”
“······小气鬼。”季之鸢悻悻地又把钱放回去。
裴修越伸胳膊把人捞到床上,商议道:“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乖乖再让我操一回。”
“五百两?”季之鸢顿时丢下所剩无几的脸面,成为一名光荣的男妓。
“成交。”裴修越很大方。
裴修越按着肩膀,将季之鸢掀翻在床板上,猛地吻上去,舌头撬开季之鸢的唇,掠夺里面甘甜的津液。
季之鸢在裴修越的攻势下很快就落得下风,他被亲得喘不过气,脑子里只剩下一句真心的感叹,裴侍郎这肺活量不去海边当个救生员,真是屈了大才。
裴修越一边亲吻,一边迅速脱下季之鸢身上的衣服,修长白皙的手指伸到后面,摸到一块可疑布料。
裴修越的手指微微一顿,像是明白什么,指尖一捏,将布迅速抽出来。布已经湿了大半,季之鸢的屁眼失去了堵塞,顿时空下来一块圆洞。
昨晚男妓的屁眼被光顾了半宿,里面一片狼藉,还未来得及收拾。懂行的熟客立马抬高男妓的一条腿,就着昨晚残留的浊液,将早已勃起的鸡巴送进去,里面毫无阻碍,第一下就插到最里面。
“干你真爽。”裴修越发出满足地感叹。
季之鸢已经没力气客套一句“谢谢夸奖”。
可能是金钱的力量,季之鸢此时表现的很主动,他将双腿分开,抬到裴修越的两边肩膀上。这是个很考验柔韧性的动作,却方便屁眼敞露,肠道里每一丝褶皱都松软绽开,将鸡巴吞吃到底。
在早晨的晨光下,裴修越赤着身,肌肤仿佛是上好的玉石般通透莹润,乌黑的长发披散,是个让人心动的大美人。
此时这个大美人却拿他的大鸡巴操自己。
可是再细细观察,裴修越有健壮的胸肌,力气比自己更大,鸡巴又粗又长,一连操了自己这么久,却半点肾虚迹象都没有,简直是一股翻涌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自己看走眼,会把他当成是个可以压在身下的小绵羊。
晨炮总算没像昨晚坚持得那么久,裴修越插了小半个时辰,便满足地射在里面。
“这里真乖。”裴修越看着被操肿的屁眼,心道以后这里一定能含进去一整个拳头,让他不由期待。
“钱货两清。”季之鸢冷漠地朝他伸手。
裴修越递了两张给他,说是要再多陪些日子。季之鸢本想严词拒绝,彰显一下失足妇女最终迷途知返的精神,但仔细一看,底下那张银票却是一千两。
“侍奉侍郎大人是奴家的本分。”季之鸢顺利做到了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
“别的婊子被干半年才能这么熟,你一个晚上就做到了。”裴修越说这话不知道是夸他还是贬他。
“都是仰仗裴侍郎的大鸡巴耕耘播种。”季之鸢陪笑着,笑完暗暗翻了个白眼,翻身朝床铺里歇着了。
他的动作当然逃不过裴侍郎的眼睛,裴修越说:“把我的种夹紧点,下出个崽出来我就娶你过门。”
“······这是另外的价钱。”季之鸢摇摇手。
【作家想说的话:】
首先,和大家道歉,又拖更了,最近实在太忙了。
其,因为轻微的社恐,我不太擅长回复。怕你们看到新消息提醒会烦,所以只敢看评论,却不去回复。抱歉。
其实彩蛋我也有写,但是以前在微博看到好多人说最烦海棠的敲蛋,所以彩蛋我在之前没有放出来过。
这的彩蛋姑且就当是我在骗评论吧。
彩蛋是一篇未完结番外,与正文内容完全无关。
彩蛋人设是小季双性傻子受,如果有不喜双性的,那实在抱歉。
内容大概就是一个饱受欺负的傻子,遇到几个馋他身子的大灰狼的故事。
彩蛋内容有五千多字,有点长,不小心写太多了。
如果有不想敲蛋的我会另外建一个番外章节,番外我会放在所有章节最上面,以防朝后翻页时被错敲。
最后谢谢捧场。
彩蛋内容:
“傻子,赶紧出来。”
清儿对着窗户喊了一声,里面便立刻窸窸窣窣地响,然后帘子猛地掀开,一个穿着漆黑短打的壮小伙跌撞着跑出来。
这是傻子,虽然生得高大挺拔,眼睛又黑又亮,却没有正常人的神采。他是被阁主十余年前在街上捡到的弃婴,本以为是个能卖出货的小倌,没想到学不会唱戏和侍奉人,只能当个打杂。
“清·····清儿哥。”傻子结巴地喊。
“管事说在后门等你,估计是让你去宁远当铺押货。”清儿左右看了看,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裹,塞到傻子怀里,低声道:“顺路帮我把包裹里的东西当掉,里面少说值一百两银子,你可记好要兑成银票带回来。对了,银票你该认识吧?”
清儿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堆,傻子只听懂最后一句,愣愣地点头,“认识。”
“那快些去吧,注意千万别让人瞧见。”清儿边说边把人朝外推。
管事正站在后门口点货,几个大箱子已经搬到拖车上,看见傻子过来了,怒气冲冲道:“你跑哪里去偷懒了,怎么才过来?”说着,铁砂掌一般的大手就要伸过来抽傻子巴掌。
傻子吓得抱着头蹲下来,委屈地说:“我······没有······”
清儿打圆场,“还是先忙正事吧,看天色不早了。”
管事没有罢休,熟练地拿起脚边的扁担,朝傻子劈头盖脸地抽过去,边抽边骂:“我供你吃穿,可不是让你跟个白眼狼似的躲懒偷闲。”
“错了······我不敢······”傻子边躲边可怜地呜咽道。
清儿知道管事在指桑骂槐,心里暗暗翻个白眼,手臂一伸,拦住那根挥舞的扁担。
清儿有一双唱戏拈的手,若是砸着几天都不能上台,阁里的损失可大了,于是管事立马停手,杵着扁担道:“我管教下人,清儿公子你也要管?”
清儿笑着说:“犯不着和一个傻子叫劲,回头饿他几顿自然记住。”再说,砸坏傻子怀里的东西损失的可是他自己。
管事冷哼,这才扔了扁担,转头对着傻子说:“这些个大物件都要送到城南宁远当铺去,你在后面推着车,过路口要仔细看看,别摔了碰了,东西可比你的命金贵。”
傻子赶忙爬起身,踉跄地跟在车后面走。
清儿小跑过去,表面上递条帕子给傻子擦眼泪,实际扯了扯他的衣襟,确保包裹完好无损的在怀里躺着。
“谢谢······清儿哥。”傻子憨憨地说。
“快些去吧,回来到我房里找我。”清儿回以一个明媚的笑颜。
傻子跟着车越走越远,清儿回房的路上,顺手把帕子丢进烧落叶的火盆里。
真可惜,这可是以前元将军赏的苏绣绢帕呢。
元将军这人真不错,却看着是个不长命的主,听说西南打仗,朝廷又要将他派出去,也不知这能不能活命回来。大军没几日就要开拔,若是元将军走之前还过来,自己可得问他多要些好。不然万一这么大的主顾没了,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上了平坦的大路,赶车的马夫似乎完全忘记后面还有人跟着,车轮转得很快,傻子一路跟着车跑,中途扶了好几回要滑落的箱子,为此在路上还摔了好几跤。
等车停稳在宁远当铺的门口,傻子像是刚从煤堆里刨初来的,一脸脏兮兮的灰土。
“你怎么成这样了?”车夫幸灾乐祸地笑道。
“在路上······跌着······我疼······”傻子用手背擦擦脸。
“哟,是刚刚被管事打的疼,还是摔跤疼?”车夫刻薄地追问。
这个问题太难了,傻子不知道。
傻子悉心地擦干净脸,又去帮忙搬箱子。
箱子里装的都是朝英阁闲置的家具物件,每月十五都要运到当铺里,让伙计们折算出价钱卖掉,等年末的时候,管事会亲自过来收账。
傻子边搬东西边想,今天会不会遇到宁远当铺的裴少爷呢?
裴少爷是难得一遇的大好人,会给甜点心吃,会关心身体舒不舒服。尤其裴少爷的手很好看,指尖冰凉凉的,摸在身上会感觉到很快乐。
傻子的脑子不能想很多东西,最后转来转去的,只剩下少爷的名字。
裴修越,裴修越,裴修越······
“季之鸢,鸢儿。”
只有裴少爷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傻子立马回过头。
裴修越过来搭了把手,将他肩上的箱子放到地上,语气抱怨道:“怎么才过来?让我等你好久。”
一模一样的质问,刚刚管事也是这么不耐烦的脸。
傻子不由吓得蹲在地上,裴少爷也要打自己吗?他的眼睛一酸,眼泪莫名其妙地止不住,“我······没有······”
裴修越连忙扯住傻子的衣服,把他揪起来,赶忙说:“我不怪你,对了,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脏兮兮?跟个小野狗似的。”
“我不······不是野狗······”傻子呜咽地说。
“你是家狗,从来不听话,总把自己搞得一身脏,讨主人嫌的家狗。”裴修越将傻子揪到门里去了,又对着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负责卸货的事。
穿过当铺,沿着回廊朝里走,里面是一座小庭院。
裴修越很少回祖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既可以兼顾裴家的大小生意,还可以在每月十五,等傻子送上门。
裴修越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傻子洗个澡。
傻子直愣愣地坐在小圆凳上,桌上还没摆点心,他张嘴比了一个“啊”的口型。
裴修越装作不懂,伸手帮傻子脱身上的衣服。衣服兜里还藏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一看就不是傻子能有的东西,裴修越将包裹扔在桌上。
傻子已经忘记清儿托他的事情了,见还是没有点心,便捧着脸“啊啊啊”地叫着。
裴修越抬头看他一眼,“洗完澡才许吃点心。”
傻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裴少爷,“嗯嗯嗯”地应声,然后将脸贴到裴少爷的肩膀上,这样坐着舒服。
裴修越顿时嫌弃地抬高声调,“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他的话虽这么说,手臂却往上抬了抬,将人半搂进怀里。
等到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木桶。
裴修越拿绢布沾上热水,沾上皂角,“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可傻子抵着桶壁坐着,一动都不动,鼻腔里发出不情愿的声响,软软的,更像是只家猫。
“害羞?”裴修越轻笑一声,又道:“转过去。”
傻子不敢看裴少爷,垂脸看水里,他有点心虚。
“哗啦”一声,水面被猝然伸过来的手搅碎了。
“怎么不听话?”裴修越拧着傻子的腰,将他翻过去按在木桶上。这一看更气着了,傻子背后竟然有大片透紫的淤青。裴修越怒道:“这谁弄的?”
傻子不回答,身子被吓得一颤一颤。
傻子知道裴少爷生气了,每只要看见他身上有伤,裴少爷都会生气,他该把伤口藏好的。
裴修越把傻子拎出水,发现不仅后背有淤青,腿上和肚皮上也有,蜿蜒成一片,这得多疼。
“对······对不起······”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膜都是完整的。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傻子每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阴要被揉到嫣红色才最好。
刚开始的准备动作很舒服,傻子便哼哼唧唧地扭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浪叫。
接着要分开阴唇,露出可供进入的洞口。傻子的女膜太浅了,裴修越只能戳进去两根指节,然后曲起来手指,用指骨将阴道松动松动,小股的淫水被顺利地挖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里面······去里面······”傻子的细腰一晃一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迎合,逼口用力吮吸着裴修越的手指。他感觉肚子空空的,天性让他如母狗般的摇起屁股,想要裴少爷将手指全伸进去,把里面使劲通一通。
可惜揉穴的步骤是固定的,裴修越没有揉里面,反而将手指抽出来,该去捏阴蒂。
如果将逼穴比作一朵娇,那阴蒂就是心里触碰不得的嫩蕊,极敏感,极脆弱。傻子平时洗澡的时候,水流无意间擦过阴蒂,都会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
但裴修越对这里尤其仔细,他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揉阴蒂,阴蒂外面也有一层软软的包皮,剥开冠头,将里面的阴核剥出来,然后用指甲去不断刮磨。
剥开包皮时还是可以忍受的刺痛酥痒,紧接着快感就像针扎一样刺进傻子的体内,他发出“啊啊啊”的惊叫,下意识地躲开裴少爷的手,他朝前爬出去半步,很快又被裴少爷扯着阴蒂拉回来。
裴修越本来就因为傻子的一身是伤,心底正有股发泄不出去的火,现在看见傻子挣扎着逃脱自己,那股勉强抑制着的火焰又“噌”地升起。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又忘记了是不?”裴修越将阴蒂扯得更紧,手指持续发力,软肉被扯成长长的肉条,像是要活生生将阴蒂揪下来一般。
“啊疼······我错了······鸢儿知道错了······肉要捏坏······啊啊······疼······哥哥······啊啊啊······”
明明裴修越比傻子年纪小,却被反过来叫哥哥,这是傻子向男妓们学的,裴修越从没有纠正过这种错误。
“哥哥······求你·······”傻子讨饶着,眼泪淌湿了整张脸,汗水打透的黑发黏在蜜色脊背上,裴修越帮他拢起来,又看见背上青紫色的淤痕,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修越再松开手,阴蒂弹回去,里面的阴核已经大如一颗红枣,一时竟然收不回包皮里面,颜色火烈的像要滴出血。
傻子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着,穴里喷出大股的水,溅出不少在裴修越的身上。
那股水终于让裴修越扯起嘴角,他弯下身吻了一下傻子水光发亮的逼口,夸赞傻子:“失禁的骚母狗。”
裴少爷吻了一口,忍不住又喝点里面的水。傻子一动都不敢动地张开腿,任他含着阴唇吸吮,舌头灵巧且有力,伸进去在逼口里搅弄,裴修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朝里探,偶尔阴蒂也被照顾到。
傻子的腰不自然地扭动,阴唇阴蒂低频率的震颤着。这些反应他都不知,却被裴修越的唇舌牢牢掌握着。他央求道:“呜呜呜······不要吃······水没有了······”
裴修越就是想将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傻子又断断续续潮喷了几回,一滴没浪费的进到裴修越嘴里。
等到穴肉都被吸肿了,裴修越才放过他,却又拿出条短短的兜布,“来,穿上这个。”
说是兜布,其实用的布料很少,只有很小一块,上面可以用绳子收紧,刚巧能箍住傻子的逼穴,鸡巴和屁眼都露在外面,不影响傻子的日常排泄。
兜布是裴修越特意找人定制的,昂贵的春丝锦,穿在身上近乎没有感觉。兜裤要先在药里煮过三回,然后背阴晾干,才能拿来用。
药方是裴修越前几日刚求来的,出自江湖上的一位神医之手,需用数十种干熬煮,有养穴求子的效果,但需要日夜穿戴着,每隔一日便要换。
平常女人用一个月才见效果,裴修越急着想尝尝傻子的逼穴,担心见效太慢,在熬煮的药炉里加了四倍药量,故而带来的刺激也更甚。
裴修越将兜布上的绳子扎紧,牢牢束缚着傻子的嫩逼。
过重的药性顺着逼水渗进穴肉里,带来剧烈地灼热感,傻子苦着脸朝裴少爷怀里钻,“啊······小逼痒······小逼痒死了······不要穿······”
“乖,穿七天就好,我帮你摸摸就不痒了。”裴修越哄着他,手上帮他止痒,隔着兜布捏住逼肉,然后舒缓性地按压抓挠。
逼肉在药效下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轻轻抚弄,都让逼水仿佛泄洪般地涌出来,冲泡开春丝锦上的药性,恶性循环,傻子的每一寸逼肉,每一条褶皱里都是那股灼热的瘙痒感。
裴修越说:“这是送你的礼物,每天我会帮你换上。”
傻子的脑子单纯,一边哭,一边还满怀感激,“呜呜······谢谢······哥哥。”
礼物是好的,痒的,难受的,都是裴少爷给的礼物。
可爱,想操。
裴修越在心里默默评价。
可是傻子的下面还小呢,才揉了两年。
“再过七日就是我十八岁的生辰,这些天住在我这里,行吗?”
“阁主······阁主不许我住在外面。”傻子嗫嚅地说。
裴修越当然知道朝英阁的规矩,“我让人捎几句话回去,说让你留在这里打几天杂。”
“好。”傻子憨憨地笑。
“真乖。”裴修越给傻子又拿了一条兜布围住逼口,两层春丝锦牢牢将药效锁住,裴修越又扶着傻子躺下来,在他的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使小腹呈现倾斜的姿势,能让逼水逆流回腹部,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彩蛋的彩蛋】
裴修越:“傻子,昨教你背的书都记住了吗?
季之鸢:“嗯······记得······”
裴修越:“‘少壮不努力’上一句是什么?”
季之鸢:“俗话说得好。”
裴修越:“······”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十二】来感悟季同志的崇高思想[挨巴掌,清洗]
早上醒来做过一场爱以后,季之鸢囫囵睡过去,等到再睁眼,已经是下午。
这又是季之鸢先醒,腰部以下酸涩胀痛,像是被硬生生地折断又重新拼凑在一起。
此时他看着身边虽披着张美人皮,但却有一颗种马心的裴侍郎,心中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想给裴侍郎一闷棍,又怕把人弄醒了找自己麻烦。
岂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季之鸢立马夹紧屁股,手肘用力,一点点挪到床边,就连掀开被子时带起的微风都控制到最低,等到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猝然将重心转移到腿上,他差点没站稳,不过他还是很好地平衡住自己,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只是扯到伤时,疼得龇牙咧嘴。
熟料裴修越竟是装睡,他好整以暇地窝在被子里,看季之鸢用别扭地姿势下床,季之鸢手里还不忘捏着银票,然后一点点弯腰,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捡起地上的衣服。
正待季之鸢准备溜之大吉,他终于出声,“你去哪里?”
季之鸢被吓了一跳,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硬邦邦地翻个白眼,“我出去玩会儿,你醒了你不吱声!”
裴修越赤着上半身坐起来,又问:“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自己能醒干嘛还要别人叫你,瞅瞅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学会让人省心?”季之鸢言辞振振,把裴修越像训儿子一样说教了一通。
裴修越禁不住冷笑,“我是钱买了个暖床,还是给自己雇了个爹?”
季之鸢从他出声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他要提钱,果不其然,瞧裴侍郎这小心眼的劲儿,就知道惦念着一千五百两的银票。
像裴修越这种腐朽落后士大夫手中的钱,不就是建立在封建土地所有制上,从老百姓身上剥削的血汗钱?投胎为农就意味着终身背负田租户调和劳役,一年劳作刚够温饱,遇上天灾人祸立马卖地卖孩子,直到逼不得已起兵造反。而季之鸢自己作为小猎户将钱卷走跑路,岂不是代表广大无产阶级促成社会经济资源的再分配。
算了,此时马先生恩先生还未出生,现在把这些先进思想说出来,裴修越也不会理解,真是民智未开,民智未开啊!
所以,季同志地凝望银票一眼,趁心疼还没冒出来时,迅速抽出一千两钱放在桌上,“告辞!”
不要问他为什么自留五百两,那是共产国际的第一笔启动资金。
裴修越看着他转身而去的身影,冷声问:“你要反悔?”
“是!”季同志目光中闪耀着无产阶级坚不可摧的信仰之光。
可他还是太年轻,还没有认识到封建社会的黑暗······啊,不对,还没有认识到他与裴修越之间武力值的悬殊。
事后,据当事人季先生的回忆说:那时候并没有注意看清犯罪嫌疑人有什么特别动作,只感觉突然就天地翻转,地面咻的一下朝后移动,在他脑子还没转明白的那一刻,就已经从门口被犯罪嫌疑人抓到床上。
当事人季先生还悲痛地感慨,这不公平,这又不是在玩游戏,为什么对面能带闪现?
裴修越一字一顿地问:“你现在还决定要反悔吗?”
这回更有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季之鸢能清晰地看清裴修越磨牙的动作,吓得躲到床角落里,还立马把最后五百两交还给裴修越。
管他什么共产国际,什么集体主义,到头来还是小命最要紧。
裴修越将银票随手丢开,他把季之鸢的腰折起来,按在床上,一只胳膊死死硌住季之鸢的背,然后把裤子“刺啦”一下撕开。
被迫以屁股示人的季之鸢连连惨叫,“诶诶诶!裴兄弟!啊不!裴哥哥!裴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裴修越手按压在他的尾椎,轻声道:“错哪里了?”
季之鸢低声下气:“错在出尔反尔,错在不叫你起床,错在出去玩不带你,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配当你的好朋友,我必须要回家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他说着就把腿朝床下扑腾。
“又说谎,又狡辩。”裴修越死死按住季之鸢,这种人就是不挨打,记不住教训。
他伸手狠狠在季之鸢屁股上掴了两记,打得臀肉乱颤,啪啪作响。
“唔!有话好好说!打人干嘛啊!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季之鸢挣开裴修越的手,后背弓着爬向床内侧。
可毕竟床就那么大,两个人用来睡觉绰绰有余,但用来躲避就显得捉襟见肘。
裴修越什么也没说,动作快如闪电,瞬间就抓到他的脚腕。
季之鸢跟个黄闺女似的惊叫道:“别抓我!”他一时心急,用力抬脚踢开裴修越,没注意脚尖猛地蹬在裴修越的脸上,裴修越的脸上立刻红了一块。季之鸢顿时无辜起来,他哪知道自己的偷袭能成功。
裴修越抹了把脸,把额前散落的发丝朝后捋,突然露出一个极好看的微笑。
笑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季之鸢却感觉听见死神在摇铃,不由自主地哽咽起来,“裴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宽宏大量”这个词显然与裴修越无关,两个人再交手就变成他单方面凌虐。
他自幼习武,对于季之鸢小打小闹的招数根本不放在眼里,季之鸢再怎么反击也没办法碰到他一下,反倒屁股上被他甩了几十个巴掌,每一都不留余力。
刚开始季之鸢还能勉强忍耐,直到后来落到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多,而且出其不意的散落在各个地方,就连微微露出的肠肉都被打到了。他的臀眼早就被干得合不拢,里面兜着鼓鼓的精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每抽一下就会喷出来一股。
终于,失去反抗力气的季之鸢躺平在床上,浑身上下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已经无力再拒绝任何施暴,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声,“呜呜呜······”
但即使是这样裴修越也不打算放过,扯着他的脖颈拉回来,就像是抓着一只野猫,将他重重地扔在床板上,手掌又落在屁股上。
季之鸢屁股肉感很足,触手时有种饱满的紧实。一下一下,季之鸢的屁股快被打烂了,上面交叠着可怖的红痕,臀眼已经不能收紧,精液像失禁似的流个不停。
裴修越喉结滚动,“你如果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蒙上眼睛,带着镣铐,做个只会张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他这样说着,才缓慢停了手,看着季之鸢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屁股,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
季之鸢眼睛里还带着将要哭泣的水雾,“呜呜呜······会操坏的。”
裴修越抱着他去洗澡,准备洗完出去吃饭。
季之鸢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乖乖靠着裴修越怀里,由着他帮自己做清理。
穴口红肿的不像话,肠肉还有轻微脱垂,裴修越把手指略微伸进去,季之鸢就疼得叫唤,更别提把体内饱涨的精液挖出来。
后来裴修越只得让季之鸢又跪在那个怪模怪样的椅子上,将精液洗出来。他将管子插得很有技巧,擦着季之鸢的前列腺进去,直到撬开肠道最才停下。
管子上有几道模拟青筋的浅纹路,便于按摩肠道,而且管身不像鸡巴那么粗壮,总的来说,这种把身体撑开的感觉恰到好,季之鸢舒服得脚尖蜷起,忍不住微微喘息,“唔······唔唔······”
“反应可真大,就这么喜欢被操?”裴修越又用管子反复插了他几下,这才慢慢开了水闸。
冰凉的水流缓缓流进体内,刚开始的异物感还能忍受,季之鸢气定神闲地回一句:“我不仅喜欢被操,更喜欢操人。”
裴修越没说话,一只手按在他的肚子上,感受着手下肌肤的弧度逐渐变大,那里面仿佛装着一个子宫。因为被操开的肠道比原先浣肠是大了不少,裴修越灌进去的水也比用得还多。
季之鸢逐渐体会到水把肠子每一层褶皱撑开的感觉,温热的肠道,冰冷的水柱,在冰火两重天的酸痛感中,肚子上肌肉的纹理被撑开,最后变成怀胎数月的样子。过多的水压迫到他的内脏,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唔······够了······”
因为管子还插在里面,颤动的幅度可能会扭伤肠壁,裴修越忙揽住季之鸢的腰,让他靠在怀里,安慰道:“一会儿就好了。”
后来裴修越拿了塞子将季之鸢的屁眼堵起来,五指张开用力按摩着他的肚子,略有粘稠的水在肠道里反复蠕动,这样才能将粘附在肠道上的精液冲洗下来。
“呜呜呜······疼·····不要了······让我出来······”季之鸢弯着腰哀哀呻吟,他身上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裴修越按揉。
裴修越哄着他,“别怕,一会儿就好,”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将肚皮被按揉成各种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裴修越这才猛地将塞子抽出去,季之鸢肚子里的水顿时激射出去,就连一圈肠肉也喷出来,透粉的颜色,就像玫瑰一般。
季之鸢不知道自己下体的情况,只感觉肚子瘪下去的同时非常舒服,也不知肚子里还有多少水,淅淅沥沥地一直淌不完。
后来裴修越又帮忙用手掌按着他的小腹,将水一点点挤出来。他无力地推拒了一下裴修越的手,后来索性随裴修越去,肚皮随着挤压软绵绵的陷进去一块,小股小股的清液从屁眼喷出来。
这回肠道终于又开了,臀眼一片湿亮。裴修越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指尖细细地碾过肠壁,里面干净且松软,只是还肿着,得休息几天才能被操。
彻底清洗干净后,裴修越拿干净的绢帕抹了抹季之鸢湿漉漉的下体,又插进去一根恢复肠道的药柱,这才给他穿上衣服。
【作家想说的话:】
番外后续更新了两章在列表最上面,就不留彩蛋了。注意是双性,是真的傻子受,与正文无关,不喜欢的避雷哦!
下个月有个重要的考试,考试内容是我还没有学习过的东西。
可我实在不想努力,最近就摸会儿鱼,打会儿字。
如果突然长时间不更,那说明考试日期已经火烧眉毛,再不学习就得吃零蛋,望理解,握手握手
【十三】这世道突然就乱了[剧情]
季之鸢屁股上的伤一养就是七天,这七天里裴修越一直规规矩矩,伺候的十分尽心。
裴修越上午出去工作,日头近中午的时候回来喊季之鸢起床,一起吃午饭,下午他便不出去了,让小厮把衙门的卷宗送过来,然后他在房里看看话本,陪季之鸢聊天解闷。
东阁地偏僻,窗外鸟鸣啾啾,俩人这样着,不是一对夫妻倒胜似一对夫妻。
裴修越这并非主要是为了找失踪的秦王而来,他早就在一个月前就住在洛城行馆,也就是他们所在的这座城,查南方洪水的四十万两赈灾银失踪一案。
说来也奇怪,朝廷从国库里拨款官银四十万两,最初由两千人的御林军护送,从京畿到高城的江口镇一路都没有出问题,到了江口镇,两地军队凭信物交接,御林军随即折返京城。
高城知府派出地方军三千人护送官银继续南下,沿途又经过五换防,直到运到洛城。
因为南方水患阻路,很多官道都不能通行,所以为了将官银迅速运达,洛城军队乘船走邗沟而南下,共五百人随行护送。
到了需要赈灾的南通州时,刚巧是在夜里,那时南通州因为各地造反频,已经全面戒严,守江的官兵接到来自洛城张郎将的文牒,并没有让船入港,因为夜里的城内反倒不如江上安全,只能等第二天才能进城。
那天晚上十艘官船就泊在江上,守江的士兵们还看见船上灯火盏盏,听见有士兵说话逗笑的声音。
第二天天刚明,夜里接到通知的南通州知府带着三千人的部队去城外接官银,结果发现船上没有士兵也没有银子,就连昨夜带着随从,上岸交换文牒的张郎将也不在,只有十船舱用箱子装载的泥沙。
季之鸢躺在窗边小榻上,悠闲自在地晒肚皮,问:“查出点什么没有?”
裴修越斜倚在床沿上,拿话本盖着脸休息,闻言懒洋洋地说:“能查到的东西都在卷宗上,要我给你读两段听听?”
季之鸢不由受宠若惊,“你这不是朝廷机密,我也可以听吗?”
“机密?”裴修越嗤笑一声,“我能看到的都不算是机密。”
季之鸢看裴修越自嘲的样子,以为他满腔抱负无施展,心道:裴修越此时的心中定是充满了古文阅读题上,那种常要写的壮志未酬,报国无门之情。
季之鸢安慰道:“只要耐心寻找,一定能找到线索,这样吧,你先给我读最有意思的一段。”
“当听话本呢?还挑挑拣拣。”裴修越白他一眼,虽这样说,但还是爬起身,随手抓起一本卷宗,走到季之鸢身边推了推,“让让。”
季之鸢立刻缩起趴成大字型的手脚,腾出半张小榻给他。
裴修越倒下来,用毫无感情的声线读。
过了一会儿,季之鸢越听越不对,忍不住问道:“你拿错了吧,这是卷宗还是菜谱?怎么开始讲炖河鲜。”
“这是当时守江士兵里厨子的口供,喏,朝后看看,这里有教你,如何在缺米的情况下煮一锅管饱的野菜粥。”裴修越像扔垃圾一样将卷宗扔给季之鸢,他头枕着手臂,闭上眼,“这些卷宗都是刑狱司当成重要证据审出来的,南通州的知府尤其尽职,在听说朝廷派了刑部官员来查案后,还特地将这些证据快马加鞭送达我手上。”
季之鸢笑着安慰他,“知府大人倒也有心,没有走水路,一定是怕再有什么疏忽。”
裴修越附和,“对,绕了一大段远路,把他们一千多个守江士兵的口供全交过来。当时我在县衙里交接卷宗,李县令远远看见那四个贴着封条的大箱子,还和县丞切切耳语,说:‘南通州都被水淹了,知府都不忘记送礼,要不咋是他当知府,我只能做县令呢’,结果打开来一看,里面全装的是卷宗。李县令又说:‘老狐狸够谨慎,知道朝廷命官不能随便送礼’。”
季之鸢笑得很快乐,又问:“你来李县令有送了你什么吗?”
裴修越揉了揉山根,“他就是只铁狐狸。”
季之鸢更加乐不可支,笑得屁股上将好的伤都隐隐作痛。
裴修越看着他一边笑一边嘶嘶嘶抽凉气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还是给你读话本吧,想听什么?”
季之鸢不假思索:“有卖油郎独占魁吗?”
裴修越爬起身在卷宗堆里找了找,“唔······在这儿。”
季之鸢听他读完,说:“这个话本其实我早就看过好多好多遍。”
裴修越本就是抛弃脸面,才能读完这么长一篇艳情话本,原以为季之鸢该心怀感激,岂料还说出这种话。裴修越有些气闷,“那你还要听我读?怎么不自己背给自己听?”
季之鸢从善如流:“因为你声音好听,让我感觉我是那个占了大便宜的卖油郎。”
裴修越莫名被他哄开心,哼了一声,重新找了篇新话本,这回读得有感情些。
只是季之鸢边听边缩脖子,弱弱地说:“读聊斋的时候,倒是不用投入。”
裴修越觉得他真难伺候,索性读完画皮,便给季之鸢讲自己前些年在湘西时查案时,经手过的哥家寨巫蛊案。
季之鸢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害怕鬼怪妖精,吓得鸵鸟状窝在裴修越身边,就连晚上洗澡都和裴修越挤在一起。
裴修越向来是个享福之人,虽然现在还不能够直接插进季之鸢的屁股里,但也在他身上占够了便宜。将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还逼着季之鸢张着嘴吞咽自己的鸡巴。
季之鸢敢怒不敢言,最后还委屈兮兮地把精液一滴不漏的吃进肚子里去。
临睡前,裴修越用拇指按了按季之鸢的眉心,安抚道:“别怕,晚上谁来我都保着你。”
季之鸢侧身躺在床内侧,将头靠在他的肩,这才安稳地沉进睡梦里。
轰咚。
毫无征兆,黑暗中一声爆响,地面都在隐隐震动。
裴修越倏地醒过来,他下意识揽住季之鸢的肩。脑子里迅速回温了刚刚那一声巨响,不是盛夏的惊雷。
而是。
“夜袭。”
是城门已经被强行炸开的声响。
“什么?”季之鸢刚迷糊地睁开眼睛,就被裴修越的话吓得打了个哆嗦。
裴修越猛地抓住季之鸢,从床板底翻出一柄银白长剑,“跟紧我!”
他带着季之鸢翻窗而出,足尖一点,两人落在屋脊上。
从此放眼望去,浓烟滚滚,南城门附近的一片地方已经陷入火海,燃起的火焰映红半边天幕。虽与朝英阁相隔甚远,但他们还是能听到那边的厮杀声。
“这发生什么了?!”季之鸢打起哆嗦。
“南方起义军进城!”裴修越迅速判断。
但是,这太不应该!
起义军已经被控制在南通州和苏州城拉起的防线以南,为什么会突然向北夜袭洛城?
而且,洛城论富庶不如附近的扬泰二城,论地形不如宁江二州······
来不及细想了,朝英阁后院有马,裴修越最后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地形,便带着季之鸢纵身跳下去。
他们迅速穿过走廊,季之鸢一路跑,一路猛烈拍击经过的门板。
“快跑!”
“醒醒!”
“都起来!快跑!”
······
能喊醒一个是一个,季之鸢已经扯着嗓子喊到他所能发出最高的声,每吼一句都感觉自己脑子随着声波嗡嗡的震颤。
入夜后,朝英阁为了防盗,很多院门都会从里面上锁,直到清晨才会由下人来打开。
经过上锁的院门,裴修越提剑便砍,每破开一道门,就能为里面的人争取到一线生机。
很多小倌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中被叫醒,冲出院门,在起义军还没有来得及挨家挨户搜刮的时候,逃出了城。
裴修越和季之鸢共骑一马,扬鞭冲出去。
外面已经嘈杂起来,伴随着脚步声,尖叫声,哭嚎声······还有不知从何飞来的火箭射进房屋,燃起来的劈啪声。
起义军的部队还没有来得及到这里,但喊杀声不绝于耳。
季之鸢对城里的大街小巷极为熟悉,绕了一条僻静的路直奔北城门口。
一路上夜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他们俩谁都没讲话,全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
好在,上天眷顾,一路没有出什么意外。
因为南门城破后,所以北门就没有防守的意义,北城门洞开着,守城的军士早就分散逃命去了,此时这里源源不断地有人拖家带口的逃出城。
季之鸢抽了一记马鞭,马冲出城的那一刻,他仰头望了一眼城门两边。
那里左右贴着巨大的红色对联,是李大人龙飞凤舞的墨宝。
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出了城门,顺着官道跑出去二里地,这里还算安全,起义军向来拔一城守一城,不会再朝外进犯。
季之鸢突然勒停马,回过头语无伦地对裴修越说:“裴侍郎,你可能不认识路,千万记住顺着这条官路往北,若是快马加鞭,不出七日便可至京师。还有对不起,我不能拖累你,我得回去找伽儿。”
他说着,将缰绳放进裴修越手中,上面湿透了,全是刚刚季之鸢赶路时出的冷汗。
“我跟你一起!”裴修越打断他的话。
“你······”季之鸢红着眼睛道:“现在完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留在这里危险。”
“我说过会保护你,带路吧。”裴修越固执地将缰绳又还回去。
季之鸢无法,只得带着他一起走,此时天边晨光微露,他们顺着绿树遮掩的山道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
日更没人看,像个小笨蛋。
【十四】舍生为你[剧情]
此时天光微露,他们迎着晨光骑行,眼睛被刺得发疼。
裴修越的胸膛紧挨着季之鸢的背,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隐隐发抖,是为了那个叫伽儿的人吗?
裴修越说不清自己的情绪,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死死扼住胸口,让他心头苦涩。
村子在一片山的背面,行至山脚时,风里便传来一股焦味。
季之鸢焦急万分,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马撒开四蹄朝山上冲去,顺着曲折的山路朝里一绕,不消片刻,便看见村头地标性的巨大柳树。
以及,远升腾起的巨大黑烟。
不止一家,各门各院都燃着,火焰色泽古怪,赤红中带着惨碧色,随着风越燃越烈,滚滚浓烟与天边未散的夜色相融。
季之鸢不敢置信地闭了闭眼,再睁开依旧是这样一副地狱之景,不由失声痛呼:“伽儿!伽儿你在哪里?!”他扬起马鞭就要挥下。
裴修越隐约感觉暗有眼睛正窥伺着他们,一把握住季之鸢扬起的手腕,勒紧缰绳,道:“我们下马进村,注意一切小心。”
季之鸢没等他说完就仓皇下马,不小心从马背上滚下去,他迅速爬起来,踉跄着冲进村子里。
裴修越提着剑追上去,一路跑一路警醒地四看。村子里除却火舌吞食房屋时的爆裂声,一切都极安静。
从村口回家的路曲折狭长,两边是村里其他人的房子,平日里家家户户鸡犬相闻,若有一点喜事,便很快能从村头传至村尾。
而此时一路上所有房屋皆院门破败,依稀可见地上躺着人影,一动不动,火焰都是从里屋升起来的,想来里面也没有活人。
季之鸢远远一看,自己的家里也是一片火光,他用尽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路跑一路喊:“伽儿!伽儿!”
裴修越敏锐地察觉到,这间房屋与其他不一样。院门上甚至还完好无损的挂着一盏明黄灯笼,在微微鼓动的晨风里翻飞,投下摇曳的光影。
若是看不见院门里的浓烟,定会以为这就是一间寻常农舍。
“伽儿!你在哪里?!”季之鸢踹开院门,冲进去。
随即一道银光破空而来,直刺他的喉咙。
近乎瞬息而至,季之鸢躲无可躲,恰在此时裴修越的剑倏然出鞘,剑影伴随着裂空之音,不偏不倚地隔住那支暗器。
院子里的树上突然落下来五个黑衣蒙面的男子,他们手持着钢骨长刀,招式整齐划一,二话不说便冲裴修越过来。
裴修越与他们过了两招,立刻看出他们武功很高,且不是中原常见的招式,看来是······
“是秦王联合南方起义军一起反了。”季之鸢与他不谋而合。
“不算笨。”裴修越一笑,当空划过长剑,强行逼出一段距离,他揽着季之鸢的腰一起后退,“你先去牵马,我立马就过去。”
季之鸢地凝望裴修越一眼,只看清他绷紧的半张脸,依旧如初见时那样俊秀好看,是自己将裴修越拖进危险之中。
季之鸢明白此时在这里也是给裴修越拖后腿,不由恨极自己为什么不会武功,他沙着嗓子说:“我等你。”
裴修越用手指刮了一下他通红的眼角,说:“走吧。”最后推了他一把。
裴修越猜测这五个人应该是秦王的贴身亲卫,秦王早走了,留下这些人打扫残局。他们要掩盖住秦王存在过的痕迹,甚至用上了北地才有的硝磺烈焰弹。
因为硝磺烈焰弹燃出来的火焰,能将东西烧成又细又轻的白烟,风一吹就散,不用一日,整个村庄就会彻底消失于无形。
而裴修越和季之鸢来得太早,火焰还没燃尽,正巧与这五人撞了个面对面。
裴修越虽然自幼习武练剑,但目的只是为了防身,他的剑从没有染过人的鲜血。
北地人自幼就学习如何打仗,杀人的技巧似乎就与生俱来地刻在血脉里,他们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凶狠是中原人望尘莫及。
可现在,你不杀人,人要杀你。
裴修越反身扬起剑,剑光闪动,如崖边呼啸的疾风,他的身体随着剑一起向那五人迎了过去。
紧追上来的五人都被裴修越凌厉的剑招拦住,刀劈在剑刃上发出铮铮嗡鸣,牢牢制住他们的步伐,那五人默契很高,随即摆起刀阵,刀刀直逼裴修越要害。
裴修越在密密麻麻的刀阵中,看出一个人的破绽,当机立断地刺穿那人的喉咙,随后毫不犹豫地抽出剑。
他的动作极快,剑上甚至没有来得及沾染血,等那人仰面倒在地上,伤口才涌出艳如红梅似的鲜血。
剩余四人杀气更浓,为了复仇,刀阵更密更快,带着劲风,急削上裴修越的喉咙。
裴修越振臂而起,凌空翻身,剑锋自上而下,寒芒紧逼着其中一个人的要害而去,“哧”一声,剑锋已经刺进那人心脏。
但随之而来,一股冰凉直直地砍进裴修越的脊骨,那柄刀又沉又重,他仿佛能听见骨头被刀刃磨出的沙沙响。
裴修越错身回剑,剑尖顿转,又挑断身后人的喉咙。
顷刻之间,又是两个人倒在剑下,但裴修越也受了重伤。身后的伤口劈得极,斑斑白骨都露出来了,他连呼吸里都是一股惨烈的血腥味。
剩下两个人对视一眼,联手而上,冷森森的刀风破空而来。
裴修越被逼得不住后退,抬起剑身架住一柄刀,但另一刀却砍在肩头,他听见自己骨头“咯咯”的碎裂声。
裴修越发出一声闷哼,眼前痛到发黑,手指握着剑柄用力到发白。
他的意识有一瞬间飘散,想起山脚下的季之鸢。
那傻子又贪财又好色,希望他也知道惜命,该走了吧,走得远远的。若是他还傻乎乎的等自己,剩下的两个人······
裴修越霍然长身而起,他无暇顾及身上的伤口,迎着两柄刀锋,卷起一片森然嗜血的剑,向身前两人接连刺出去六剑,其中一剑捅进一人的胸膛。
另外一人却朝后翻身一躲,然后猛地跃起,纵身向前,手里的刀高高扬起,厉声道:“我杀了你!”
这裴修越避无可避,他浑身上下都痛得厉害,最后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他用足尖挑起地上不知是哪个亡魂留下的刀,刀刃如箭般激射出去,没入最后一人的喉咙。
空中的刀失了力,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裴修越没有倒下,即是他现在已经很累很累,眼前景致都染上一片昏沉的底色。
可就像是有一根线牵连着他和季之鸢,他知道有人在等自己,只有到那里才能安心地闭上眼。
他用着最后的力气拄起剑,一步一步,踉跄着向山脚下走。
季之鸢没有走远,他听着山上的打斗声,无数的想冲上去,又怕拖累裴修越,心煎熬的仿佛在沸水里煮。
他责怪自己是个懦夫,是个没用东西,将裴修越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最后还要裴修越来保护自己。
最后他甚至想着当初若是不救下秦王,让秦王在河里淹死,岂不就没有后面这种事情。
突然耳边的打斗声停了,季之鸢不顾一切地冲上去,便看到了一身重伤的裴修越,原本素白的衣服近乎全部染成血红色。
季之鸢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冲出眼眶,“你怎么伤成这样?!”
“我好疼······”裴修越说着,嘴角溢出一丝发黑的血,他脱力地朝前跪倒。
季之鸢赶忙抱住他,让他倒在自己怀里,“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去疗伤。”
季之鸢小心翼翼地环着裴修越的腰,不敢稍微大一点力气,就怕不小心触碰到伤口,季之鸢仔细地调整了姿势,终于将他背上肩膀。
山里有打猎时建筑的小木屋,季之鸢背着他快速朝山里走。
“你别睡,和我说说话好吗?”
“我带你去用药,你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后悔了,以后我去习武练功保护你。”
······
裴修越伏在季之鸢的背上,身下人的心脏咚咚作响,可是自己心脏却越跳越慢,他能感受到自己体温渐渐冷下去。
他可能活不了了,心中似乎有些遗憾,但却没什么后悔的。
裴修越微微勾起手指,摸到了季之鸢一脸的水,这让他的指尖像火烧一样疼痛,“你别哭啊······人都有这一天。”
季之鸢哭得更大声了,不住乞求道:“我求求你······算我求你好吗?别闭上眼睛,只要你这好好地活下来,我以后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我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好好活下来。”
“好······”裴修越用轻得近乎听不清的声音答应了,他放在季之鸢脸颊上的手却陡然垂下去。
裴修越一直在昏迷的状态里,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耳边有山间凉风,又听到一种细碎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有火焰的光芒跳跃在他的眼皮上,他猜测不远有人生起了火堆,此时又有凉风又有火,像是活在梦境里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裴修越才彻底清醒了,他睁开眼,看见季之鸢正侧对着自己坐在地上,火上煮着什么东西,黑漆漆的罐子里散发出草药的清香。季之鸢隔段时间就搅拌几圈,过一会儿又从竹篾里抓起一把药再扔进去煮,那股药味更浓。
“你······怎么能在室内生火,会燃起来的。”裴修越哑声说道。
季之鸢惊喜地转过身,飞奔过来,紧紧搂住裴修越,他的声音里微微发颤,“你醒了!你怎么才醒!”
裴修越将他的头按在怀里,用手指去擦他脸颊上的泪珠子,“怎么这么喜欢哭?上哭过就算了,我醒了你还哭。”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我等了你整整五天。”季之鸢将眼泪全蹭到他身上,哽咽着说:“我怕你什么时候醒来,我看不见,所以在室内烧了一个小火堆,你现在醒了,我过会儿就搬到外面去生火。”
裴修越心都快软化了,“不用,我这样可以看着你。”
季之鸢喂他喝了一碗药之后,也上床躺在他身边,这五天里季之鸢近乎没有合过眼,这会儿在裴修越身边,近乎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裴修越心疼地用手指抚摸他眼底的一片乌青,又忍不住去摸他的眼睛,鼻子,唇瓣······这人怎么这么讨自己喜欢。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章他们终于可以做爱了!想搞一点很黄很猛的。
唉,写剧情很快速,写肉就很慢。
【番外篓】小心!与正文无关哦!
【番外】傻人有傻福[教你如何养熟一朵小穴]
“傻子,赶紧出来。”
清儿对着窗户喊了一声,里面便立刻窸窸窣窣地响,然后帘子猛地掀开,一个穿着漆黑短打的壮小伙跌撞着跑出来。
这是傻子,虽然生得高大挺拔,眼睛又黑又亮,却没有正常人的神采。他是被阁主十余年前在街上捡到的弃婴,本以为是个能卖出货的小倌,没想到学不会唱戏和侍奉人,只能当个打杂。
“清·····清儿哥。”傻子结巴地喊。
“管事说在后门等你,估计是让你去宁远当铺押货。”清儿左右看了看,迅速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包裹,塞到傻子怀里,低声道:“顺路帮我把包裹里的东西当掉,里面少说值一百两银子,你可记好要兑成银票带回来。对了,银票你该认识吧?”
清儿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大堆,傻子只听懂最后一句,愣愣地点头,“认识。”
“那快些去吧,注意千万别让人瞧见。”清儿边说边把人朝外推。
管事正站在后门口点货,几个大箱子已经搬到拖车上,看见傻子过来了,怒气冲冲道:“你跑哪里去偷懒了,怎么才过来?”说着,铁砂掌一般的大手就要伸过来抽傻子巴掌。
傻子吓得抱着头蹲下来,委屈地说:“我······没有······”
清儿打圆场,“还是先忙正事吧,看天色不早了。”
管事没有罢休,熟练地拿起脚边的扁担,朝傻子劈头盖脸地抽过去,边抽边骂:“我供你吃穿,可不是让你跟个白眼狼似的躲懒偷闲。”
“错了······我不敢······”傻子边躲边可怜地呜咽道。
清儿知道管事在指桑骂槐,心里暗暗翻个白眼,手臂一伸,拦住那根挥舞的扁担。
清儿有一双唱戏拈的手,若是砸着几天都不能上台,阁里的损失可大了,于是管事立马停手,杵着扁担道:“我管教下人,清儿公子你也要管?”
清儿笑着说:“犯不着和一个傻子叫劲,回头饿他几顿自然记住。”再说,砸坏傻子怀里的东西损失的可是他自己。
管事冷哼,这才扔了扁担,转头对着傻子说:“这些个大物件都要送到城南宁远当铺去,你在后面推着车,过路口要仔细看看,别摔了碰了,东西可比你的命金贵。”
傻子赶忙爬起身,踉跄地跟在车后面走。
清儿小跑过去,表面上递条帕子给傻子擦眼泪,实际扯了扯他的衣襟,确保包裹完好无损的在怀里躺着。
“谢谢······清儿哥。”傻子憨憨地说。
“快些去吧,回来到我房里找我。”清儿回以一个明媚的笑颜。
傻子跟着车越走越远,清儿回房的路上,顺手把帕子丢进烧落叶的火盆里。
真可惜,这可是以前元将军赏的苏绣绢帕呢。
元将军这人真不错,却看着是个不长命的主,听说西南打仗,朝廷又要将他派出去,也不知这能不能活命回来。大军没几日就要开拔,若是元将军走之前还过来,自己可得问他多要些好。不然万一这么大的主顾没了,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上了平坦的大路,赶车的马夫似乎完全忘记后面还有人跟着,车轮转得很快,傻子一路跟着车跑,中途扶了好几回要滑落的箱子,为此在路上还摔了好几跤。
等车停稳在宁远当铺的门口,傻子像是刚从煤堆里刨初来的,一脸脏兮兮的灰土。
“你怎么成这样了?”车夫幸灾乐祸地笑道。
“在路上······跌着······我疼······”傻子用手背擦擦脸。
“哟,是刚刚被管事打的疼,还是摔跤疼?”车夫刻薄地追问。
这个问题太难了,傻子不知道。
傻子悉心地擦干净脸,又去帮忙搬箱子。
箱子里装的都是朝英阁闲置的家具物件,每月十五都要运到当铺里,让伙计们折算出价钱卖掉,等年末的时候,管事会亲自过来收账。
傻子边搬东西边想,今天会不会遇到宁远当铺的裴少爷呢?
裴少爷是难得一遇的大好人,会给甜点心吃,会关心身体舒不舒服。尤其裴少爷的手很好看,指尖冰凉凉的,摸在身上会感觉到很快乐。
傻子的脑子不能想很多东西,最后转来转去的,只剩下少爷的名字。
裴修越,裴修越,裴修越······
“季之鸢,鸢儿。”
只有裴少爷才会连名带姓地喊他,傻子立马回过头。
裴修越过来搭了把手,将他肩上的箱子放到地上,语气抱怨道:“怎么才过来?让我等你好久。”
一模一样的质问,刚刚管事也是这么不耐烦的脸。
傻子不由吓得蹲在地上,裴少爷也要打自己吗?他的眼睛一酸,眼泪莫名其妙地止不住,“我······没有······”
裴修越连忙扯住傻子的衣服,把他揪起来,赶忙说:“我不怪你,对了,你怎么把自己搞得这样脏兮兮?跟个小野狗似的。”
“我不······不是野狗······”傻子呜咽地说。
“你是家狗,从来不听话,总把自己搞得一身脏,讨主人嫌的家狗。”裴修越将傻子揪到门里去了,又对着店里的小厮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其他人过来负责卸货的事。
穿过当铺,沿着回廊朝里走,里面是一座小庭院。
裴修越很少回祖宅,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既可以兼顾裴家的大小生意,还可以在每月十五,等傻子送上门。
裴修越让下人去烧热水,准备给傻子洗个澡。
傻子直愣愣地坐在小圆凳上,桌上还没摆点心,他张嘴比了一个“啊”的口型。
裴修越装作不懂,伸手帮傻子脱身上的衣服。衣服兜里还藏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一看就不是傻子能有的东西,裴修越将包裹扔在桌上。
傻子已经忘记清儿托他的事情了,见还是没有点心,便捧着脸“啊啊啊”地叫着。
裴修越抬头看他一眼,“洗完澡才许吃点心。”
傻子用似懂非懂的眼神看裴少爷,“嗯嗯嗯”地应声,然后将脸贴到裴少爷的肩膀上,这样坐着舒服。
裴修越顿时嫌弃地抬高声调,“你这么脏,不要碰我!”
他的话虽这么说,手臂却往上抬了抬,将人半搂进怀里。
等到洗澡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木桶。
裴修越拿绢布沾上热水,沾上皂角,“转过去,我给你擦背。”
可傻子抵着桶壁坐着,一动都不动,鼻腔里发出不情愿的声响,软软的,更像是只家猫。
“害羞?”裴修越轻笑一声,又道:“转过去。”
傻子不敢看裴少爷,垂脸看水里,他有点心虚。
“哗啦”一声,水面被猝然伸过来的手搅碎了。
“怎么不听话?”裴修越拧着傻子的腰,将他翻过去按在木桶上。这一看更气着了,傻子背后竟然有大片透紫的淤青。裴修越怒道:“这谁弄的?”
傻子不回答,身子被吓得一颤一颤。
傻子知道裴少爷生气了,每只要看见他身上有伤,裴少爷都会生气,他该把伤口藏好的。
裴修越把傻子拎出水,发现不仅后背有淤青,腿上和肚皮上也有,蜿蜒成一片,这得多疼。
“对······对不起······”傻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滚。
“不许哭。”裴修越语气很凶。
“呜呜······”傻子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但哭腔更严重。
再冰冷的心也经受不住绵软的哭音,更何况裴修越本来就偏爱季之鸢,心里简直快融成一滩水。他叹口气,“别哭了,再哭洗澡水都变咸了。”说完还得帮傻子抹眼泪。
擦干泪,傻子吸着鼻子,一动不动地任裴少爷帮他洗澡。
洗完外面,又要洗里面。
傻子的屁股雪白雪白,又肥又大,几乎身上所有的软肉都长到屁股上。
尤其阴茎后面还藏着一朵与常人不同的逼穴,是鲜嫩的桃粉色,还没有被鸡巴破,膜都是完整的。
裴修越将傻子擦干,裹上一件清爽的亵衣,让他趴到床上去,照例是要开始揉穴。
傻子每来都要被揉上几回,早习惯这件事,顺从地沉下腰部,高高撅起屁股。
两年前,裴修越第一发现傻子的双性身体,以为傻子得了什么怪病,急得他翻阅各种医术,甚至跑去求医问药,可是一无所获。
从来没有书上记录过双性之体,不少名医甚至以为裴少爷在消遣人,将他呵斥出去。
后来可谓是有心栽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裴修越误打误撞地看到一本教房中术的古书上,说是古时女人婚期早,往往到结婚时,体内的甬道和孕胞都没有发育完全,这需要女人在婚前频揉弄下体才能加快催熟。书上所描绘的紧窄如细缝的逼穴,和傻子鸡巴后面长着的一模一样。
裴修越想,既然总是找不到解决方法,不如顺其自然,将这口逼穴好好地长至熟透,以后说不定还能给自己生个孩子。
书上还画着像连环画一样的图,细致描绘了揉穴的手法,裴修越反复翻阅和临摹,又对着傻子的逼穴多比量,确认将所有手法烂熟于心,这才开始在傻子身上实践。
若按生辰来算,裴修越比傻子还小三年。刚试着揉穴的时候,就算裴修越再怎么准备充分,总归是个没有经验的少年。
傻子的逼肉又柔又嫩,而且不会出水,只要揉得时间长了,或者力气稍大,傻子眼里就要包泪水,少不得要裴修越在床头准备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哄着。
后来揉得时间长了,傻子才渐渐习惯。被悉心照料着的阴唇渐渐长开,真得跟朵娇似的,一摸便泛水、裴修越看过画册,这样养出来的逼肉像块软豆腐,以后操起来又紧又嫩。
先是要用手掌包着女穴,力道快不得,紧不得,像是揉面团般,弄出滑腻的水之后,才能细细揉开外阴,外阴要被揉到嫣红色才最好。
刚开始的准备动作很舒服,傻子便哼哼唧唧地扭屁股,嘴里发出细碎的浪叫。
接着要分开阴唇,露出可供进入的洞口。傻子的女膜太浅了,裴修越只能戳进去两根指节,然后曲起来手指,用指骨将阴道松动松动,小股的淫水被顺利地挖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
“里面······去里面······”傻子的细腰一晃一晃,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迎合,逼口用力吮吸着裴修越的手指。他感觉肚子空空的,天性让他如母狗般的摇起屁股,想要裴少爷将手指全伸进去,把里面使劲通一通。
可惜揉穴的步骤是固定的,裴修越没有揉里面,反而将手指抽出来,该去捏阴蒂。
如果将逼穴比作一朵娇,那阴蒂就是心里触碰不得的嫩蕊,极敏感,极脆弱。傻子平时洗澡的时候,水流无意间擦过阴蒂,都会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
但裴修越对这里尤其仔细,他用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拈揉阴蒂,阴蒂外面也有一层软软的包皮,剥开冠头,将里面的阴核剥出来,然后用指甲去不断刮磨。
剥开包皮时还是可以忍受的刺痛酥痒,紧接着快感就像针扎一样刺进傻子的体内,他发出“啊啊啊”的惊叫,下意识地躲开裴少爷的手,他朝前爬出去半步,很快又被裴少爷扯着阴蒂拉回来。
裴修越本来就因为傻子的一身是伤,心底正有股发泄不出去的火,现在看见傻子挣扎着逃脱自己,那股勉强抑制着的火焰又“噌”地升起。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又忘记了是不?”裴修越将阴蒂扯得更紧,手指持续发力,软肉被扯成长长的肉条,像是要活生生将阴蒂揪下来一般。
“啊疼······我错了······鸢儿知道错了······肉要捏坏······啊啊······疼······哥哥······啊啊啊······”
明明裴修越比傻子年纪小,却被反过来叫哥哥,这是傻子向男妓们学的,裴修越从没有纠正过这种错误。
“哥哥······求你·······”傻子讨饶着,眼泪淌湿了整张脸,汗水打透的黑发黏在蜜色脊背上,裴修越帮他拢起来,又看见背上青紫色的淤痕,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裴修越再松开手,阴蒂弹回去,里面的阴核已经大如一颗红枣,一时竟然收不回包皮里面,颜色火烈的像要滴出血。
傻子屁股一抖一抖地抽搐着,穴里喷出大股的水,溅出不少在裴修越的身上。
那股水终于让裴修越扯起嘴角,他弯下身吻了一下傻子水光发亮的逼口,夸赞傻子:“失禁的骚母狗。”
裴少爷吻了一口,忍不住又喝点里面的水。傻子一动都不敢动地张开腿,任他含着阴唇吸吮,舌头灵巧且有力,伸进去在逼口里搅弄,裴修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朝里探,偶尔阴蒂也被照顾到。
傻子的腰不自然地扭动,阴唇阴蒂低频率的震颤着。这些反应他都不知,却被裴修越的唇舌牢牢掌握着。他央求道:“呜呜呜······不要吃······水没有了······”
裴修越就是想将他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傻子又断断续续潮喷了几回,一滴没浪费的进到裴修越嘴里。
等到穴肉都被吸肿了,裴修越才放过他,却又拿出条短短的兜布,“来,穿上这个。”
说是兜布,其实用的布料很少,只有很小一块,上面可以用绳子收紧,刚巧能箍住傻子的逼穴,鸡巴和屁眼都露在外面,不影响傻子的日常排泄。
兜布是裴修越特意找人定制的,昂贵的春丝锦,穿在身上近乎没有感觉。兜裤要先在药里煮过三回,然后背阴晾干,才能拿来用。
药方是裴修越前几日刚求来的,出自江湖上的一位神医之手,需用数十种干熬煮,有养穴求子的效果,但需要日夜穿戴着,每隔一日便要换。
平常女人用一个月才见效果,裴修越急着想尝尝傻子的逼穴,担心见效太慢,在熬煮的药炉里加了四倍药量,故而带来的刺激也更甚。
裴修越将兜布上的绳子扎紧,牢牢束缚着傻子的嫩逼。
过重的药性顺着逼水渗进穴肉里,带来剧烈地灼热感,傻子苦着脸朝裴少爷怀里钻,“啊······小逼痒······小逼痒死了······不要穿······”
“乖,穿七天就好,我帮你摸摸就不痒了。”裴修越哄着他,手上帮他止痒,隔着兜布捏住逼肉,然后舒缓性地按压抓挠。
逼肉在药效下敏感得可怕,仅仅是这样轻轻抚弄,都让逼水仿佛泄洪般地涌出来,冲泡开春丝锦上的药性,恶性循环,傻子的每一寸逼肉,每一条褶皱里都是那股灼热的瘙痒感。
裴修越说:“这是送你的礼物,每天我会帮你换上。”
傻子的脑子单纯,一边哭,一边还满怀感激,“呜呜······谢谢······哥哥。”
礼物是好的,痒的,难受的,都是裴少爷给的礼物。
可爱,想操。
裴修越在心里默默评价。
可是傻子的下面还小呢,才揉了两年。
“再过七日就是我十八岁的生辰,这些天住在我这里,行吗?”
“阁主······阁主不许我住在外面。”傻子嗫嚅地说。
裴修越当然知道朝英阁的规矩,“我让人捎几句话回去,说让你留在这里打几天杂。”
“好。”傻子憨憨地笑。
“真乖。”裴修越给傻子又拿了一条兜布围住逼口,两层春丝锦牢牢将药效锁住,裴修越又扶着傻子躺下来,在他的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这样使小腹呈现倾斜的姿势,能让逼水逆流回腹部,一丝一毫都不浪费。
【番外的小彩蛋】
裴修越:“傻子,昨教你背的书都记住了吗?
季之鸢:“嗯······记得······”
裴修越:“‘少壮不努力’上一句是什么?”
季之鸢:“俗话说得好。”
裴修越:“······”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捧场,比心比心。
【番外2】傻人有傻福[剧情]
裴少爷是家中长房长子,自从父亲去世以后,他就被祖父寄寓了莫大的期望。
长辈过高的期望对于小孩来说并非好事,祖父费重金请来各行的师父,四书,剑术,算数,古琴······裴少爷的童年堪称悲惨,现在他回望一眼,只能看见记忆上蒙盖的一层寡淡灰雾。
但再往后就不同了,记忆陡然被染上鲜亮悦目的颜色。
三年前,那天是裴修越十五岁生辰,他终于有了一日空闲。
祖父在家里摆了盛大的宴席,无论亲疏远近,前来贺礼的亲戚朋友很多,裴府门前车马络绎不绝。
裴修越不擅长与人客套,但祖父有意培养他交际的能力,所以他只能穿上冗的礼服在外厅接待。从早到中,半天下来,嘴角笑得都快麻木。他边说话,心里边计算着时辰,等到太阳居中,时间快晌午,终于快可以进去喝口茶润润嗓子。
有下人过来传话,“少爷,老爷吩咐马上开席。”
裴修越表面平静,步伐却很是轻快,立刻转身朝里走。
远忽然来了一辆拢着纱帘的马车,车的四角上悬着几颗型铃铛,随着车轮滚动的频率,一路轻浮地晃荡,清脆的铃声穿透半条街,直至裴府正门口,声响全无。
裴修越回头,正看见马车上跳下来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青年。
那青年高大挺拔,眉宇英挺,五官虽平淡,但总体来看,还算生的不错。
只是,裴修越隐约觉得这人有哪里不寻常。
很快这谜底就解开了,他看见青年跪下来,手腕和膝盖撑在地上,脊背绷成脚凳的样子,车上一位穿着烟紫色纱衣的男子踩着他的背下来。
裴修越这才意识到原来青年是个傻子,怪不得目光如此澄澈,宛如一个孩童。
纱衣男子手上提着一柄珠玉镶嵌的软剑,剑尖直指裴家大门喝道:“让江克这个负心汉给我滚出来!”
随着他这一声怒吼,裴府门口立马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小厮们赶忙过去,有人劝说:“公子,这是裴府,裴家没有你要找的人。”
又有人骂道:“哪里来的兔儿爷,抬头看看这是什么地盘?敢来这里闹事。”
“我是朝英阁清倌星如霜,一年前江御医的长子江克常来听我唱戏,送我钗玉首饰,每日一封情书从不落下。半年前,他在酒中掺和迷药,强要了我身子,第二日醒来,他说此生非我不娶,又写下婚书与我为凭。这一年他的痴情我看在眼里,便收下婚书,以为觅得如意郎君。岂料未至一年,江克便成负心人,不久前传闻他与户部侍郎的二小姐订下婚约,自那以后,我便再没有见过他人影,江克为了躲我,他连家都不回。今日听说裴府设宴,江克也在受约之列,我便要问问他因何对我避而不见?”
星如霜嗓音清脆,讲故事娓娓动听,就连看热闹的人也高声附和。
“让江克出来!”
“让负心汉出来!”
“裴家是不是和负心汉是一伙的?”
星如霜提剑登门,赤手空拳的小厮拦不住他,“若是江克今日还如缩头乌龟,我就用这柄剑,杀杀你们裴府的威风!”
话音刚落,裴府的屋檐上便飞下来两个护院与他缠斗起来,星如霜武功不错,以一敌二也游刃有余。只见三人之间银光闪闪,刀剑铿锵,围观百姓频频叫好。
裴修越瞥见管家正在朝里面使眼色,一看就是要让更多的护院出来,要将男子一举拿下。
他心知,此时人多并不是好事,若是裴府以众敌寡,这才勉强擒住星如霜,到时候门口这些看热闹的人可有闲话说。
裴修越做了个后退的手势,护院便退至两边,他亲自与星如霜对招,空手对白刃,裴修越五招内便将星如霜的剑夺下来,然后他一脚蹬在星如霜肩头,将人踢进门内的影壁上。
星如霜落地,顺势滚了一圈,宴席摆在内院,星如霜爬起来直奔二门而去。
裴修越没追,将剑朝地下一掷,反倒吩咐人把正门关上。
管家看得眼睛都要瞪脱眶,猛拍一下大腿,赶忙让所有护院都下来,追着星如霜而去。
宴席果真被星如霜搅合得一塌糊涂,府内乱如一锅粥。
那位江克本想借这宴会的机会结交些权贵,却冷不丁被人给了一巴掌,他震怒地定睛一看,却是星如霜站在眼前。
星如霜痛骂他负心薄情,将往日的书信情书婚书通通摔在地上,旁边户部侍郎的脸顿时黑成一片。
裴修越却解脱了,他终于不用接待宾客,便换了件寻常衣服,戴上锥帽,从侧门出去。
偷得浮生半日闲,按着他的打算,本该去找间酒楼好好吃顿饭,可不知怎的,脚不由自主地移到前门。
门口看热闹的人已经散去大半,还有零星几个痞子样的人围在马车前,青年坐在车上,目光望着裴府紧闭的大门。
这会儿有人和他讲话,但是青年听不懂,什么“一夜多少钱”,什么“男人有女人操起来舒服吗”,什么“你也是出来卖的吗”······
青年一个劲儿摇头,只会说“我不知”“我不知”。
可是那群人并没有离开,反倒看出他是个傻子,觉得要找些乐趣。
一个胆大的痞子已经伸手去解开青年衣裳,还说:“像你这样的应该没有被碰过吧,不如让大爷来帮你舒服一下”。
裴修越终于看不下去,飞身过去,将痞子的手朝后一扭,只听见骨折的脆响,那人便惨叫着倒在地上。裴修越转身坐在车上,勒住缰绳,将车调转了方向,向朝英阁驶过去。
“谢谢你。”青年小声说。
他似乎是因为脑子转得不快,所以说话很慢,每一个吐字都很认真,所以道谢也显得分外诚恳。
裴修越侧脸瞥青年一眼,看见他露在外面的大片胸脯,上面还有一条未散的红痕,裴修越不由眉头微跳,道:“你把衣服穿好。”
青年哦了一声,便低头开始系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还得裴修越亲手帮他把衣服拉好。
青年一动不动地任他帮忙,等衣服穿好,又说:“谢谢你。”
这回裴修越终于应声,嘴角还忍不住扬起来,这傻子有点可爱。
等到了朝英阁走马车的后门,傻子却不进去,“我要等霜儿哥。”
裴修越说:“你在这里等不到,过会儿去县衙大牢里等。”
青年疑惑地问:“县衙大牢在哪里?”
“······”半点好赖话听不出,裴修越拿傻子没办法,又觉得他单纯的很讨喜。
等过了生辰,祖父没计较裴修越那日的举动,反倒给了他一点商铺打理。
朝英阁是城里最大的戏楼和小倌楼,与裴修越手中的商铺有不少往来,于是他与傻子突然多了很多接触机会。
一回生两回熟,只是没想到,他慢慢地,不由自主地对傻子上心。
看着傻子撒娇卖痴时,他就忍不住笑;看着傻子眼泪汪汪时,他就得想办法去哄;每日看到货行进到新鲜玩意,他都想给傻子看看喜不喜欢······
可这还不算什么,裴修越突然发现自己对傻子起了欲念。
他第一梦遗,被压在身下的人就是傻子,醒过来的时候,裤子里湿了一大片。
梦只在夜里出现,等白天便只隐约记得傻子身上很舒服,被他干的时候,傻子浑身颤抖着。可再细想是什么地方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的时候,记忆又模糊了。
裴修越为此翻阅了一些龙阳图集,上面说男子之间的性交要从后面进入,肠道里有一颗微凸的骚点,只要插进上面,男的都能骚出水,他不能想象傻子骚出水的样子。
后来裴修越扒了傻子的裤子,发现他与常人长得不一样,多了一朵浅红生涩的,看起来实在太小太嫩,裴修越第一试着将一根手指放进去,傻子便疼哭了。
这朵小终于被渐渐滋润着长大,在裴修越的春梦里都是给傻子开苞的场景,可是要再等等,在还没有确定小完全成熟的时候,他不想让傻子受伤。
裴修越订下日期,等到下一生辰,他们相遇三年整的时候,才能彻底占有这朵小。
现在距离裴少爷的生辰不足七日,两人住到一起,白天裴少爷工作,傻子一边磨墨一边吃点心,晚上裴少爷休息,傻子要让他先摸穴再换兜布,然后才能上床睡觉。
到了第三日,祖父传来一封家信,信上说桐州的一座茶山要挂价僦赁,这座茶山的地段和气候都好,来回运茶叶可以走水路,一路南可至苏杭,北可入京。裴家的茶行一直是去茶庄收货,中间有三成差价,这有机会,祖父想让裴修越出门找茶山主议价,若是合适就租二十年。听说已有不少商人向茶庄主谈了价格,但目前还没有一家谈拢,祖父的言外之意让裴修越尽早出门。
裴修越算了一下路程,桐州距离不远,若是骑快马,再转水路,顺利的话一日就可以到达。于是他决定立刻启程,临走前吩咐傻子乖一点,等他回来一起过生辰。
大家都知道裴少爷喜欢这傻子,侍女们也不敢薄待他,每日点心和果脯从不重样。
其中和傻子相最好的是一个叫阑心的侍女,因为阑心在少爷身边最久,所以少爷从小到大的事情她都熟悉,若是傻子无聊了,她就给傻子讲少爷的故事。
裴少爷从小就聪慧过人,琴棋书画骑马射猎,无一不精,阑心将那些事情添油加醋的一讲,傻子便听入了迷,总缠着阑心再和他多说一些。
那日阑心在收拾房间,傻子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帮忙打个下手,希望阑心早点忙完,就能继续讲昨天没讲完的故事。
“这里怎么有个包裹?”阑心扫着地,突然弯腰从桌底的角落里拎出了一个打包精致的小包裹,因为桌上垂着长绦绣帘的缘故,竟然一直打扫的时候没发现这个包裹。
“这是······”傻子看着眼熟,这才猛地想起来,“这是清儿哥给我的,还有·····嘱咐我要拿银票回去。”
阑心听明白了,“他应该是想让你把包裹里的东西当掉。”
这是常有的事,小倌们为了赎身,收到恩客赏赐的金银首饰都会攒起来,托人去当铺兑成银票。
傻子当然不懂这些,他拿着包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能将东西换成银票。
阑心带他去裴家的宁远当铺,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当了,最后拿到一张当票和一百五十两的银票。
“这些一定要收好。”阑心将当票和银票折起来塞进一个小荷包,让傻子揣怀里去。
“我要回去······把银票给清儿哥。”傻子说。
“可是少爷不许你出门。”阑心拒绝道。
“我回去了······立马就再回来·····很快······”傻子央求道。
阑心转念一想,往朝英阁不过半个时辰的车程,看看天色,一来一回刚好够吃晚饭,而且明天少爷就该回来了,今天把这些琐事都做完,省得明日再让少爷吩咐。
故而阑心答应了,“切记不要逗留,快去快回。”
傻子乖顺地点头,“知道······谢谢······”
【作家想说的话:】
铺垫完毕,下章又可以写开苞了
最近特别喜欢笨蛋美人这个词,所以番外写了一个不够美,但是够笨的傻子
下章应该打一个绿帽预警,有幸成为傻子第一个男人的不是小裴,小裴正在骑马飞奔的路上……
番外会完结的很快,差不多再写个三章左右吧
【番外3】傻人有傻福[剧情]
傻子从后门进去,他朝里走,一路上熟门熟路地抄小道,几乎没见着人。
清儿是朝英阁当红的小倌,单独住在一个清静的小院子里。
傻子走进去,院子里没有小厮,房门掩着,他伸手敲了敲,“清儿哥。”
也许因他用力过大,再加上里面没有上闩,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傻子犹豫了一下,边喊边朝里走,“清儿哥。”
清儿正坐在床沿穿衣服,看见傻子进来,赶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原来清儿后面有一个男子正睡着。
傻子将荷包递过去,清儿当面打开来点点,比自己预料的数目整整多了五十两,他不由喜上眉梢,随手拿了一只机关木偶打赏给傻子,傻子高兴地接过来。
清儿又压低声音说:“你再帮我个忙,在这里候着元将军醒过来,伺候他穿上衣服,然后送他出门。”
晚上朝英阁排了清儿的《长生殿》,他演千娇百媚的杨玉环,听说台下是京兆尹设宴款待同僚,来的定是有头有脸的高官,元将军明日要出征,故而清儿急需为自己攀上一个新的高枝。
傻子乖乖地坐在床头的脚凳上等,室内燃了灯,他在灯下玩木偶。
他本来脑子就不够用,玩木偶时就忘记阑心正等自己回去吃晚饭。
木偶的手上还握着一柄小木剑,傻子很喜欢这柄剑,让他想起每天清晨时裴少爷在廊前练剑,身随影动,剑光飒沓如疾风。
傻子不懂剑术,却觉得那时候的裴少爷莫名好看。他用手指捏着木偶的手臂,操纵着小木剑挥舞起来。
突然,因为动作过猛,小木剑从木偶手里咻的一下飞出去。
傻子忙四下里寻找,终于看见了,原来小木剑插在元将军发间。傻子赶忙伸手去拿,可小木剑刚捏到手,他就猛地被人扣住手腕。
“疼疼·····”傻子皱起眉。
元宸鹤睁开眼问:“你是什么人?”
傻子结结巴巴地答:“我是鸢儿······清儿哥······他让我来······”
“来伺候我的?”元宸鹤替他说完。
“嗯。”傻子认真地点头。
元宸鹤笑起来,“朝英阁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跟个傻子似的?”
“我不是傻子。”
元宸鹤哼笑一声,挑起傻子下巴,打量一眼他的五官,看着平平无奇一张脸,可元宸鹤突然就愣住神,“你这双眼睛真是太像······”
这让元宸鹤想起一个流传已久的传言。
傻子有一双微微下垂的圆眼,眼睫很长,瞳仁如一颗黑玉般澄澈,这使他看起来永远单纯懵懂,像个长不大的孩童。
“你今年几岁了?”元宸鹤赶忙问。
傻子掰着手指头数半天,才说:“二······十一。”
元宸鹤粗略一算,二十一年前的皇帝大概才只有十六七岁,还没有封王,更别提娶妻。
全天下五官相似的人何其多,为何不能有一双眼睛与皇帝长得一模一样呢?更何况现在的皇帝只是个傀儡,就算找到传言中皇帝流失在外的私生子也没用。
大邺朝廷的官员都有个心照不宣的共识,真正掌权的是摄政王,而皇帝只有一个虚名,每日上朝讨论政事,几派大臣说得脸红脖子粗,各自有各自的理,可真要拍板子做决定时,最后都是摄政王一句话的事。
就像这西南平叛,朝中大臣刚开始都提议招安,因为西南王是皇帝的好兄弟,而这叛乱是西南王的儿子起兵造反,所以希望皇帝能顾念血缘亲情。
大臣们还有没敢说的层原因,皇帝的兄弟们在登基前已经死得死,贬得贬,余下西南王这根独苗尤其珍贵。再加上皇帝一直病弱且膝下无子,若是有个万一······
朝臣叽里呱啦讨论了半天,等摄政王发言时,他说必须要战。
朝中风向标登时打了个转,大臣们又纷纷说西南王是乱臣贼子,狼子野心,什么不诛灭他难以彰显帝王权威,云云。
那时候元宸鹤正站在武将的第二列,他从不关心朝官吵些什么,反正都归摄政王说了算,还不如盘算下朝回去吃什么午饭。
结果皇帝发话了,说要御驾亲征。
当时朝中大惊,一时竟然没有人敢说话,元宸鹤也很惊讶,因为他入朝三年以来,以为皇帝只会说八个字,一切听从灵均旨意。
灵均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季灵均。
季灵均冷笑着问皇帝,“你敢?”
皇帝身体不好,向来脸色苍白,说话前总要咳嗽两声。那天他像平日一样,掩着唇咳嗽,朝臣都以为他又要说“一切听从灵均旨意”。却见皇帝突然从龙椅上走下来,径直走到季灵均面前,将头顶的玉冠猛地砸在地上,珠玉碎了一地。
皇帝一字一顿地说:“摄政王若有什么不满,大可以现在将朕的位置夺了去。但只要这江山一日姓云,朝中事情就得由朕来决定。”
文武百官全部跪下身去,只有季灵均仍站着与皇帝对峙。
那是元宸鹤第一近距离的见到皇上,只觉得皇帝长相偏小,呵斥别人也没有气场,一点不像个年近四十的人。
等他细细端详才发现,原来是那双圆润的眼睛,怒而没有威,跟个猫似的,张牙舞爪伤不了人。
后来一连停朝七日,元宸鹤乐得清闲,直至突然有大内太监带着皇帝谕旨和虎符亲临将军府上,谕旨上说十日后皇帝御驾亲征,由他统领五万北府军。
谕旨上还盖着帝玺的红印和摄政王的黑印,得,他们俩商量好了。
元宸鹤本来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左右一打听才知道朝中近半的人都收到谕旨,一起被调遣的还有其余十五位将军,和数百名副将郎将裨将和指挥使,以及六部的两百余名官员,再加上沿途增援的六支地方部队,加起来近八十万人开赴西南。
元宸鹤想这简直是朝廷公费去西南旅游,顺道平个叛,也不知沿途有什么特产。
这么想明白了,元宸鹤决定去天录阁弄几本西南的地方志看看,他上午拿到谕旨,中午吃过饭才去,地方志已经被六部几个手快的官员借走了。
眼下是元宸鹤离京的前一日,特意来朝英阁纾解一下性欲,但又遇到让他不快的事情。
只怪元宸鹤生性拖拉,又是吃过午饭才过来,清儿已经被一位不知名官员包了半个白天。
前一个人不知与清儿玩什么奇怪游戏,弄得清儿后面松松垮垮,元宸鹤的鸡巴插进去感觉像在插一口没有筋的皮袋,半点快感也无。便只能让清儿跪在他腿间,姑且用用前面那张嘴。
这根鸡巴刚插在肠道里,现在又要用嘴口交,虽然清儿是个敬业的小倌,但心里难免膈应,用嘴帮元宸鹤吸出来一回后就再也不肯弄了。
元宸鹤没有尽兴,清儿便坐在床沿给他唱戏,挑了一段《霸王别姬》。
清儿拈起剑指做虞姬,唱:“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
元宸鹤明日便要出征平叛,听到这些唱词,心里嫌清儿不知趣,让他赶紧住嘴,随手赏赐了一些银两,兀自转朝床里面睡觉。
现在清儿走了,换了个伺候的人,元宸鹤对傻子莫名有兴趣,便倚着床头坐起来,挪开半张床的位置,“过来。”
傻子很听话,他一只手拿着木偶,一只手捏着小木剑,愣愣地爬上床。
元宸鹤看见这种小孩的玩意儿,嫌弃道:“带这些上来干什么?扔掉!”
傻子摇头,“不······不扔。”
元宸鹤只得哄他,伸手比了个长长的弧度,说:“你扔了我就再给你买个好的,这么老长的大木剑,喜欢吗?”
傻子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元宸鹤微微一笑,这傻子可真好哄。
“谢谢你。”傻子认真地道谢,突然凑过脸去,在元宸鹤的下巴上极轻地吧唧一下。
这是裴修越教他的,若是觉得开心,亲吻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但是裴修越同时也说了,只能亲他一个人。
这后半句被傻子忘记了。
这是什么直白的小可爱鬼!元宸鹤感觉自己的心猛地一跳。
他吸一口气,嘴角压抑许久,还是忍不住扬起微笑的弧度,他故意要去问明白,“你亲我干什么?”
“因为开心啊。”傻子边说边撅着屁股爬起来,他把木偶放在床头的脚凳上,还不忘将小木剑又插回木偶的手里。
元宸鹤看着傻子天真的动作,就算他是个久经沙场,一颗心磨练到比剑还硬的铁汉,此时也忍不住表现出铁汉柔情的一面。
他原以为自己喜欢的是清儿这种妖艳成熟的类型,现在先前的统统不作数,他要推翻重来,又傻又乖的才是真爱。
元宸鹤手臂一捞,将人紧紧地圈到怀里,低头一闻,傻子身上还有股甜甜的香味,拨开衣服朝里一探,手下的肌肤没有妓子那种软熟的手感,反倒是结实平滑,有一层流畅的肌肉线条,这才是个真实的青年体格。
【作家想说的话:】
我怎么又写了一章剧情啊!我讨厌我自己!下章肯定是肉了,发誓!
埋了一个小季身世的伏笔,埋得很浅显。
我写这个番外就是为了搞点双性肉吃一吃,不明白为什么不由自主地要写这么多剧情,唉,叹气。
【十五】做个放荡的男婊子
等季之鸢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初日高升,晨光大亮。
他睁开眼,意识却还恍惚着,像是睡着,又像是醒了。直到窗外一阵唧啾的鸟鸣,才让季之鸢彻底清醒。他发现自己整个人正被裴修越抱在怀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压到裴修越的伤口,季之鸢小心翼翼地想要钻出来。
他一动,裴修越也醒了,环着的胳膊将人朝自己怀里按了按,闷声问:“你去哪里?”
“我去熬药。”季之鸢慢慢将裴修越的手臂拨开,没敢使上劲,怕扯着裴修越肩颈上的伤口。
想起那道可见骨的伤,季之鸢手指就不由自主地攥紧,若是刀再偏朝里一点,怕是能劈断脖子。
季之鸢不愿意去想万一,万一里藏着的可能,就宛如不见底的沼泽。
在裴修越昏迷的五天里,季之鸢每想起一回,就要向沼泽里沉一点,冰冷的感觉一寸一寸漫过他的足踝,腿,腰,胸口,鼻端······幸好,在没过头顶之前,裴修越终于睁开眼。
季之鸢别过脸,挡住发红的眼角。
裴修越早发现了,按着季之鸢的下巴,强迫他将脸转回来,问:“你心疼我?”
这不是废话?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
季之鸢故意横声横气地说:“对啊!”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裴修越很高兴,抱着他笑,又将他搂在怀里亲吻,亲得季之鸢喘不过气,才终于松开手。
季之鸢嘴唇一片殷红,唇瓣上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裴修越亲起人来就跟狗咬一样,季之鸢将舌头伸给他舔还不够,非得留些咬出点记号。季之鸢抿了抿被滋润过的嘴巴,然后下床煮药。
裴修越倚在床头,眼睛一刻也不肯离,追着季之鸢的身影,随他进进出出的忙碌。
就算裴修越说过不用出去煮药,季之鸢还是固执地把火生在屋外。
墙上的窗户开得高,所以裴修越最多只能看到季之鸢的头颈部分,却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一会儿叮叮当当,一会儿噼里啪啦,然后淡淡的药味顺着窗户飘进来。
熬药是个急不得的细致活,裴修越等了半个时辰,等到心急如焚,隔一会儿就问:“你好了没?”
季之鸢敷衍他,“快了快了。”
得到几回一样的答复后,裴修越终于忍不住说:“你再这么慢,我就过来找你了。”
“你敢!”季之鸢挑起眉梢,隔着窗户瞪他一眼,叮嘱道:“好好养伤,不许乱动。”
裴修越只得“哦”了一声,目光却越发专注地看着窗外,催促道:“你快点。”
季之鸢不耐烦地回:“知道了,你消停点,不要偷偷乱动。”
他手上不知掀开了什么盖子,裴修越看见他的面容笼在一片蒸腾的水雾里,眉目极温柔。
此时裴修越才恍然明白,为何京中那些家有悍妻的同僚,每提起妻子时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在京城时,裴修越自恃聪慧,觉得芸芸众生都是独来独往,不该和他人混杂,不该去渴求爱情。若是要发泄性欲,自可以流连街柳巷,夜夜宿上不同的床,岂能让一个丈夫的名分来束缚自己。
可直至此时,裴修越发现自己想错了,这种被管着,被惦念着的感觉就像浮萍生根,只要第一接触到根底的温暖,他就没办法忍受在水中流浪。
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修越,心中涩得厉害,不知季之鸢是什么心思,不知他对自己的照顾是出于内疚还是喜欢。
对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横亘着一个第三者。
裴修越知道自己的内心并不是表面装出的清冷样子,相反他欲念很盛,想要的东西,便一定要拿到。
去偷,去抢!
感情里的手段从没有正大光明的说法。
窗外弯身忙碌的季之鸢突然直起腰,目光朝里无意地扫过一眼。
裴修越在那之前,悄无声息地垂下眼,刚巧错开目光。千万不能让他看清自己眼里的欲望。
终于,季之鸢端着饭菜进来。
他发挥了小猎户的能力,从山里取材,做了三样菜,炒野菜,虾仁滑蛋,清煮鲫鱼汤,还有一大碗青瓜白粥,看起来清淡又营养。
季之鸢将菜一一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将筷子递给裴修越,“药还要再煮半个时辰,你先尝尝菜怎么样?”
裴修越夹起一颗虾仁放进嘴里,还没有嚼出味就夸赞:“特别好吃。”
“那你多吃点。”季之鸢很开心,忙给他碗里布菜,又说:“以前伽儿也说我手艺可好了。”
裴修越一听“伽儿”两个字就想摔桌子,但心里舍不得,手臂绷紧又松开,突然一抽搐,筷子从指尖掉下去。
“伤口疼是吗?”季之鸢关切道。
裴修越只是微微蹙眉,一言不发的沉默着。伤口在左肩,他这样演着实有些牵强。
季之鸢没多想,重新拿出一副干净筷子,将菜夹着喂给他吃,还道歉道:“怪我没照顾好你。”
“没关系。”裴修越淡淡地说。
季之鸢伺候得更尽心了,饭后喂药,一勺一勺,吹温了才放到裴修越嘴边,等他喝完药,又塞了一颗野枣给过去,“甜不甜?”
“嗯。”裴修越颔首,目光瞥过季之鸢带着笑意的眼睛。
季之鸢收拾碗筷去,裴修越倚着床看话本,两人又是一个窗内一个窗外,这反过来,裴修越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反倒是季之鸢偷偷从窗口朝里打量。
这一看他心里就突然紧了一下,裴修越手上拿的是龙阳话本,名为《霸道甜宠之少爷相公坏透了》。
虽然名字很诡异,但属实是艳情话本里一篇难得的佳作。
这是季之鸢的珍藏,因为太过好看,所以季之鸢一直放在床内侧的暗格里,以便于不时回温,结果不知怎么就被裴修越翻出来。
话本讲的是一位武林世家的大少爷夏天去寺庙小住一个月,他在山上的亭子练剑时,遇上砍柴的壮儿郎,二人情投意合,最后在山里苟合的故事。
剧情简单,但行文描述的非常热辣大胆,在大众心理普遍偏保守的古代社会,非常具有前锋意识,简直是踩在时代的前列腺上。
壮儿郎是受,他在山林里的第一眼就看上俊秀少爷,便将迷药掺在亭子里的茶水中,少爷晕倒后,壮儿郎带人回自己小木屋里,用屁眼狠狠奸淫了少爷的大鸡巴。
等壮儿郎满足自己的淫欲后,他又将少爷打理干净,送回亭子里。少爷醒来只以为自己练剑太累,不小心睡过去。
但是一连几日,少爷发现自己只要去亭子里练剑,就会睡着,不由心生怪异。几经排查,少爷终于发现是茶水里有古怪,便故意在亭子里装睡。
壮儿郎不知事情已经败露,又一将少爷运往自己的小木屋,正要骑在那根大鸡巴上好好满足一下饥渴的屁眼,少爷却突然醒来,用绳子将壮儿郎绑住了,然后用拳头狠狠惩罚了他的骚屁眼。
往后,壮儿郎能够自由自在地拿大鸡巴插屁眼的时光,就如青春的小鸟一去不返。
原来那少爷表面长得人模人样,内心却十分险恶,会玩的样非常多。
诸如,用玉势和鸡巴同时双龙壮儿郎的屁眼,逼着壮儿郎做肉便器,朝壮儿郎的膀胱里灌自己的尿,让寺庙里养的狗与壮儿郎交合······不胜枚举。
之前季之鸢每看的时候鸡巴都要翘老高,撸个几发才能平息下去。
现在看裴修越专心汲取知识的模样,季之鸢心中料想他等会儿看完鸡巴肯定也硬了,他手上受伤着又不能自撸,少不得喊自己过去帮忙。
怎么帮忙?又是一个问题。
季之鸢掐指算了算,从半个月前裴修越差点把自己做废掉的那往后,除过在自己嘴里射过一回,后来裴修越就再没有发泄过性欲,精囊里此时肯定积着满满的精水,若是光靠手和嘴怕是不能轻易让他满足。
认命了!不就骑个鸡巴,又不是没骑过!
在以前,季之鸢对做受这件事是推拒的,只是现在他对裴修越又爱又怜。裴修越想要什么,只要他有的,便尽管拿去。
季之鸢洗完手上的最后一只碗,便冲到溪水边打水。
在露天野地里,他像一个不知羞耻的野兽般,撅起白的屁股,用手指破开软热的肠道,将冰凉的山泉水通过水袋灌进屁股里,一又一。
在肠道被过多的水冲满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裴修越那根分量十足的大鸡巴,怀念起被精液填满时的满足感。上裴修越操他的时候说,他的骚性已经被操出来。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季之鸢抚摸着被撑出明显轮廓的腹部,就像是摸到一颗装满水的大皮球,软软涨涨的,轻轻晃动几下腰部,肚子里的水仿佛能带动着五脏六腑一起共振。
洗干净肠道后,季之鸢先伸手进去检查了一下,里面又软又潮,绵软如一块将要融化的布丁。季之鸢插穴的经验很丰富,套用到自己身上,他知道等会儿裴修越的鸡巴在这样的穴里一定会很舒服。
他随意地把衣服朝身上一套,就这样披着一身水汽进屋。
裴修越已经把那本话本看完又放回暗格里,他朝季之鸢招招手,“过来。”
季之鸢边走过去,边把洇着水痕的衣服脱了扔到地上。
他的身子结实,温暖,饱满并且柔韧,上面还挂着刚清洗过的水珠,这绝对是一个适宜挨操的好身子。
他在向一个肉食动物奉献自己的肉体。
裴修越目光中没有半分意外,似乎早知道他会如此淫荡。裴修越解开裤子,早就勃发的鸡巴弹动着,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眼前。
季之鸢不知为何,突然想起裴修越提剑的模样,那柄银白长剑铮然出鞘时,也如这根鸡巴给自己带来同样的震撼,诱人臣服于它。
没有等裴修越出声吩咐,季之鸢便爬上床,跪在他腿间,将脸埋进胯下,去贴近那根粗长的大鸡巴。
季之鸢用鼻尖磨蹭着茎身,地吸气。真好,鼻腔里满满的都是一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
裴修越鸡巴翘得很直,颜色是成熟的褐红色,可以看出这根鸡巴曾在很多人的骚逼里身经百战的阅历。
季之鸢不知道对于裴修越来说,自己与那些曾经被他操过男人女人有什么区别。但他心里生出见不得人的嫉妒,嫉妒那些曾经尝过这根鸡巴滋味的人。
“把嘴张开。”裴修越沉声命令道,他将鸡巴“啪”的一声拍在季之鸢的唇上。
季之鸢猝不及防地被抽了一下,脸颊溅上几滴前列腺液。他立马听话地张开嘴,将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来舔舐裴修越的鸡巴,上下滑动,将每一厘表皮都濡湿,舔过龟头,肉棱,茎身上的青筋,就连后面两颗鼓胀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在鸡巴上细致地舔了几个来回,季之鸢再用舌头舔开包皮,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里面渗出的前列腺液全部被他咽进嘴里。这还不够,他的舌尖像蛇一样朝尿道口里钻,舔开一个小圆洞,朝里用舌尖刮了刮尿道壁,边舔边贪婪地吸吮。
这样的口活谁受得了,尤其是还戒荤了近半个月,裴修越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很多,一滴都没有浪费,全进到季之鸢的嘴巴里。
“唔······”裴修越喉咙里泄出一声低喘。
真舒服,他的手指抚摩着季之鸢的头发,抽开束发的银簪,如云的乌发倏地落在他腿上。从裴修越的视角往下看,季之鸢大张着嘴吃鸡巴,蜜色面容衬着散乱的黑发,像极了诱惑行路人与之性交的山野精怪。
作为暂时没用的物件,银簪本该被放到一旁,但上面镂着一只振翅欲飞的鸢鸟,裴修越就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他的手突然顿了顿,斜着簪子对光一看,鸢鸟身下的枝条上刻着一个隶书“伽”字。
定情信物。
裴修越像是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季之鸢发现裴修越真是具有两面性的生物,如果不怀揣着辩证的思想,真是赶不上他突如其来的变化。
明明前一秒裴修越还跟个大爷似的,一动不动地任自己舔鸡巴。后一秒突然像是磕了肾药,拿狰狞的鸡巴狠狠地操自己喉管。
这谁受得住?
“鸢儿。”裴修越低声唤他,那声音像羽毛似的轻飘飘。
季之鸢一听心就软了,只得卖力地张开嘴,任由嘴巴被当成性器官插入着。手指紧紧地攀附在裴修越的腰上,他就算再难受得很,心里也没有生出逃的念头。
裴修越鸡巴跟铁棍似的邦邦硬,茎身一遍遍狠狠碾过舌面,胯部毫不留情地朝上猛顶,像是要把季之鸢的喉咙给捅破。
顶到后来,季之鸢想说别操了,他快喘不过气了,可是被鸡巴结结实实地堵着说不出来,喉咙里的异物感让他哽出眼泪,泛着红晕的眼尾委屈的上扬,更勾得裴修越难以自持。
裴修越眸光沉沉地盯着季之鸢,他的头随着顶弄的频率晃动着,唾液都被操出来了,抽插的时候发出惹人遐想的水声,显得可怜又可爱。
等季之鸢感觉自己下巴隐隐有脱臼的钝痛感,裴修越终于猛地一个顶,龟头抵着喉咙口射出来。
“唔唔······嗯······唔······”季之鸢猝不及防地就被精液呛了满嘴,他艰难地滚动着喉结,大口大口地将腥味极浓的精水咽下去。
看着精水被全部喝进肚子里,裴修越才把插得水淋淋的鸡巴抽出来,他用手指蹭了蹭季之鸢通红的眼角,让季之鸢把眼睛抬起来与他对视,“好喝吗?”
口交时的缺氧本就让季之鸢脸色透红,更加上听到这样的问话,他的脸红得就像要烧起来,有些想要别开视线,却又强迫自己继续凝视着裴修越。
既然不想成为裴修越床上的过客,那就要勾引,赤裸裸引诱裴修越记住自己。
“操我。”季之鸢分开腿坐在裴修越的身上,两只手掌扒开自己的屁股,主动露出掩藏在里面的臀缝。
自从上被狠狠操过之后,季之鸢屁眼的颜色变红些许,但因为长时间的没有被滋润过,形状又变回紧致的小圆洞。
是操得还不够多。
裴修越伸出手指,往那个红通通的屁眼里戳了戳,换来季之鸢紧张的抖动,以及下意识地咬紧。他毫不客气地连入三指,直抠得季之鸢屁眼松松的绽开,指节在肠道里轻车熟路地找到前列腺,然后轻轻揉了一圈。
久旷的肠道日益饥渴,让季之鸢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唔·······”
可是还远远不够,前列腺得到短暂抚摩的感觉,就像一捧水,解不了季之鸢体内燎原的欲火。
他需要对前列腺剧烈摩擦,需要裴修越的大鸡巴进去狠操自己屁眼,将肠肉操肿操烂,将他操成合不上屁眼的婊子。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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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上桌吃肉[前列腺虐待,脐橙]
季之鸢一直都清楚裴修越是好看的。
那天惠风和畅,朗日高悬。他摔在地上,目光抬起,便看见穿着紫衣官袍的裴侍郎。
裴侍郎端着一双冷眼,隔着很远的距离,与他对视片刻,眼眸似一潭平静无波的古井。
诚然季之鸢是一个自信且不知羞的人,却在裴侍郎清冷的目光中感受到一丝莫名的羞赧,他正要低下头去。眼前却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裴侍郎的手掌带着一丝凉意,微微用力,便把他拉了起来。
那时季之鸢以为裴侍郎是高不可攀的殿堂神像,怎么会料想到在这张狭窄的木床上,会有此时的场景。
这样的裴修越好看的就像换了一副风韵,他硬着鸡巴,用饱含淫欲的眼睛盯着自己。
那双曾经扶过季之鸢的手,依旧是凉凉的,指腹上有常年练剑磨出来的厚茧。此时正用力翻搅着自己的穴肉,插得人欲仙欲死。
季之鸢喜欢这种被撑开,被占有的感觉,他像一个娼妓般摇晃起屁股,将后穴往裴修越的手里送,渴求再入一点的插入。肠道更是贪婪,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吮吸起每一根指节,将裴修越的手指裹得湿哒哒的。
淫水顺着穴口粘稠的滴落下来,落在裴修越鸡巴上,拉出了一长条透明的丝,明明还没有得到身体上真正的插入,两人的下体之间却早有了牵连。
裴修越的手很灵巧,季之鸢被撑开的肠壁舒张着,无比殷切地纠缠着他的手,每一插的时候都贴合得很紧,每一抽出的时候又恋恋不舍的挽留。可惜手指的长度有限,就算全部伸进去也只能撑开小半截肠道,不能从头至尾将肠道捅穿。
但这已足够让季之鸢舒服,毕竟他的前列腺太浅,只要两根指节就能顶到。
“叫我一声相公。”裴修越用诱骗的嗓音说,他用指腹挑逗似的碾压那颗软乎乎的敏感点。
“嗯嗯不要······不要按那里······啊!”季之鸢突然发出一声哭叫,瞳孔猛地收缩,快感似电流般直击大脑,将他瞬间送到高潮,早就硬得出水的鸡巴颤抖着出精。
等精液一股一股地射空后,季之鸢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是裴修越的手指在入体内时,狠狠地拧了一下他的前列腺。
“呜呜呜······你干什么啊······你个混蛋······”季之鸢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泣音。
“让你喊我相公,怎么不喊?”裴修越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他本来就患得患失,一时便下意识以为季之鸢是心里有人,不愿意叫自己一声相公。
季之鸢一听就生了气,裴修越怎么这样野蛮,他只是一时没有听清,便得到了惩罚。再加上季之鸢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裴修越故意折磨自己,便更加一言不发。
可季之鸢忘了裴修越是刑部侍郎,手头上审过的犯人足有千八百,没有人比裴修越还要了解如何让人开口,更何况是要对付一个故意赌气的人。
裴修越单手便将季之鸢的屁股高高抓起,使得他大半个重心全落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再将手指插进去。
季之鸢的肠肉早就被玩熟了,完全无视本人心里的不情愿,毫无骨气地将手指含到底。
裴修越戏弄似的,将穴口往开撑,直到殷红的褶皱完全展开,他拈紧了那颗微凸的软肉,连凿带拧,季之鸢最隐秘娇嫩的地方像是要被活生生地凿穿一个洞。
“啊······啊啊······啊啊······”锋利的快感如利刃般,一又一地刺穿了季之鸢的神经,他无法抵御这种身体本能,不断发出痛苦又舒爽的淫叫,脸上湿漉漉的,口水汗水和眼泪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
裴修越最爱看他这副爽得失了神志的样子,雄性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和淫虐欲都得到了巨大满足。他的手腕微微转动,变着方向凌虐着那颗软肉。
“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季之鸢被弄得哭叫不止,前列腺又痛又麻,身体一抽一抽地痉挛着,刚射过的鸡巴还半硬着,马眼滋滋不断地流出混着精液的浊水。他心里忍不住生出害怕的念头,这样玩下去肠道会坏的。
可就算被逼到极致,季之鸢脑子里仅存的理智还在提醒自己不能剧烈挣扎,因为裴修越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若是不小心踢着碰着,他定会疼。
裴修越看着季之鸢哭闹,却不挣扎的样子更加兴奋,动作一度变得粗暴且失控,他的手指被肠道频的咬紧,里面的水顺着指缝一股一股地往下流。
终于季之鸢低下了头,求饶似的喊:“相公······啊······相公·······我错了······相公求求你放过我······”吐字中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哭音。
怎么会有这么放荡且可爱的一具身体,裴修越终于取出手指,还伸到嘴边舔了舔,又腥又甜。
季之鸢虚软地倒下来,趴在裴修越的身上,好久才喘匀了气,他缓慢地说:“你不要太大的动作,这样会疼的······”
裴修越正按摩着他饱受折磨的屁股,一时没有多想,反问:“什么会疼?”
季之鸢将脸埋在裴修越的胸口,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你的伤口······”
裴修越心跳猛地一顿,随后有如紧凑的鼓点般连成一片。他向来自恃聪慧过人,此刻却手足无措起来,想质问一句“你是傻子吗”,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裴修越第一得到如此心仪的人,他从没有学着去正确表达喜爱的情绪,现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心底那些见不得人的嫉妒和不甘心太过骇人,宣泄出去的情绪骤然回头反扑,转化成铺天盖地的懊悔和焦虑。
窗户半掩着,外面太阳已经偏西,浅橘红的光照进床上,洒在季之鸢大半个身子上,裴修越感觉他也像个小太阳,暖暖的。
季之鸢没有休息多久,因为身下裴修越的鸡巴一直硬硬的戳着自己。
一个人硬了若是死撑着不做非常难受,现在如果让季之鸢再用嘴帮他含出来一回,怕是明天喉咙连喝口水都疼。
所以季之鸢只得爬起身,岔开腿跨坐在裴修越的腰上,手沉在屁股底下握住他的茎身,慢慢塞进体内。这种姿势难受且羞耻,但季之鸢只能硬着头皮忍着。
裴修越身上挨得那两刀,季之鸢无论为他做什么,似乎都是应该的。
为了保持平衡,让自己能全心全意地吃进去这根鸡巴,季之鸢将两条腿跪在裴修越的腰侧,自己的鸡巴就垂在裴修越的小腹上,随着下沉的动作,鸡巴在裴修越的身上缓慢地晃,马眼里出来的前列腺液将他的腹部沾湿了。
一开始裴修越的小半根茎身进去的倒是容易,因为肠道靠外面的那一截已经被裴修越彻底扩张开,鸡巴擦着那颗被折腾得肿起来的软肉朝里走,里面就是手指没有进去的地方。
“唔唔唔·····啊······”季之鸢哑着嗓子,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肠道里就算有水也很难让鸡巴插入,因为实在太紧了,可又因为感觉到鸡巴的热气,而泛起空虚泛痒的感觉,他的身体简直像个巨大的矛盾体。
裴修越能很清晰地看到穴口吞咽着鸡巴的过程,穴口的肉已经被撑得发白,朝里下陷的弧度实在是勾人,仿佛天生就该是插鸡巴进去的。
裴修越重重地呼吸着,眼睛里满是欲望,心里叫嚣操坏他,操得他只认得自己的鸡巴。但只是把手掌伸过去,抚摩住一瓣滑腻的臀肉,却没有动作,怕再像刚才让他那么哭。
季之鸢发觉自己真是永远猜不透裴修越的心思,明明才把自己折腾的欲仙欲死,现在又跟个木头人似的。
季之鸢说不出“求你朝上挺一下腰,把鸡巴操进来”这种话,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努力。他呼吸一口气,括约肌努力放松,腰朝下压低一点,臀部缓慢下移,一开始他感受到肠壁和鸡巴的剧烈摩擦,不得不放缓速度,后来体内的水越操越多,便渐渐顺利了些。
季之鸢终于一点点把自己套在裴修越的鸡巴上,弹性十足的屁股把鸡巴吃得只看见最底下两颗卵蛋,胀大的茎身严丝合缝的挤在肠道里,将柔然紧致的肠肉烙出鸡巴的粗硬形状。
裴修越感觉自己的鸡巴正被紧紧缠裹着,伴着温暖的淫水,就像是泡在温泉中一样舒服。他的手不再去碰季之鸢的臀部,转而朝上抓住一团胸肉玩弄。
季之鸢胸肌看着虽硬朗有型,摸起来却是软软的一团脂肪,肥软的乳头因为快感一翘一翘的,显得分外可爱,裴修越就像拨弄琴弦一般拨弄着乳头。
“唔·····爽死了······”快感让季之鸢脸上浮现出红晕,他一地起伏着,将鸡巴吃到最再吐出来。鸡巴从前列腺上擦过的时候,他爽得浑身发抖,脊背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弓起来,渗着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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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菩萨拿宝穴渡一渡裴侍郎[失禁惩罚,尿道永久控制,射尿]
“咣——”
明镜寺的钟声,自西山顶而来,穿过连绵山林,穿过蜿蜒泉,直达季之鸢耳边。
“咣——”
又是一声,更加辽远肃穆,窗外的树叶簌簌作响。
季之鸢忍着喘息,弯下身将脸贴着裴修越的额头,道:“你听。”
他的肠道里还夹着裴修越的鸡巴,两个人静默着,听外面连绵不绝的钟声,外面的钟声响了一百零九下,意味着天下大丧。
洛城被攻破之后,明镜寺也未能幸免,起义军冲进庙内,洗劫金银制成的佛像法器,寺里的僧侣居士都四散而逃,只有盲眼的方丈还留在庙内。
季之鸢在裴修越昏迷时,曾背着一竹筐的米和菜到庙内上香,他在空无一物的佛龛下,祈求裴修越早日醒来。
那时候,日暮西斜,方丈穿着一件打补丁的灰色僧衣,独自在钟楼敲钟,身上披着的霞光,宛如一件血色袈裟。
从季之鸢的角度看方丈,好似真佛下凡。
裴修越轻轻咬着他的锁骨,季之鸢抖了一下,裴修越又勾着他的脸,去亲吻两瓣潮湿柔软的唇。
裴修越贴着他的脸说:“还好这你有我在。”
“等你伤好了,能不能教我习武?”季之鸢央求道。
裴修越捏了一下他的臀肉:“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交点修金。”
季之鸢本能地绞紧裴修越的鸡巴,上下磨了几下,说:“我把自己给你操。”
“不够,我要你整个身体。”裴修越抱着季之鸢换了个体位,让季之鸢躺在自己身下,然后拿鸡巴狠狠撞击起他的肠道。
季之鸢几乎要被裴修越顶的背过气去,挣扎想要朝上移开一点,却又被裴修越拉着腰拽回来,撞得越狠,顶得越,每一都要被操到前列腺。
季之鸢的口中溢出零星的喘息,就连话都说不利索:“呜呜呜·······你轻些······不行的······我真的要被操烂了······”
裴修越变本加厉地操他,将鸡巴整根挺入穴肉里,里面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两个卵蛋尤其是撞得季之鸢的屁股啪啪作响。
裴修越诱哄着说:“让你的每个地方都属于我好不好?你以后只被我一个人操。”他的语句很慢,不过两句话的时间,将季之鸢硬生生操了二十余下。
季之鸢被裴修越操得不分东南西北,大脑似乎已经停止工作,身体里的欲火烧透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不管裴修越说什么,他都一叠声地答:“好好好·······我都答应你······”
裴修越得到答案,满意地揉搓着季之鸢的胸部,像是对一只听话小狗的顺毛奖励。
季之鸢常年在林子里打猎奔忙,锻炼出的胸肌形状硬朗,颜色是阳光打磨过浅蜜色,奶头却透着不谙世事的微粉。而且胸肌看着是结实的两大块,抓到手里的感觉其实是绵软的,里面是一层形状完美的脂肪。裴修越的两个手掌一手包着一边,将胸肉捏成山峰的形状,受到刺激的奶头挺立,然后被裴修越送到嘴里去吸吮啃噬,很快就充血成肥嘟嘟的小圆果。
乳房里当然是空的,一无所获的裴修越只能更卖力地操季之鸢,提着他的大腿,让他的屁股严丝合缝跟着鸡巴,贲张的茎身不断在里面整根抽出又没入,肠道越操越湿滑,室内只听见交姌的啪啪声。
“呜呜呜······”季之鸢不断颤抖着,呻吟着,手臂向上揽住裴修越的脖颈,眼角泛着情欲的潮红,央求道:“不要这么······求求你······”
“该叫我什么?”裴修越挺动腰身,沉声问。
“相公······呜呜呜······好相公······”季之鸢颤抖着双唇改口。
裴修越呼吸更加粗重,他热切地亲吻着季之鸢的乳头,脖颈,下巴,脸颊······季之鸢被操成了一身湿汗,每一亲吻都能尝到汗水的微咸气息,像是春药般的勾引人。
季之鸢感觉自己从没有被操到过这么的地方,驴屌一般的鸡巴似乎是要戳破他的肚皮,酥麻舒爽的感觉从粗鲁的抽插中渐渐生出,电流似的传到四肢百骸。
没有人抚慰季之鸢的鸡巴,只让它随着抽插频率胡乱地甩动,因为前列腺一直在被鸡巴猛操,季之鸢勃起的不应期被缩短到几乎没有,他的鸡巴一直都是硬的,偶尔快感累积到位,就抽搐着射出一点精液,黏糊糊的落在两个人之间不知是谁的腹部。渐渐的,他精液的颜色稀薄到几乎成水,可鸡巴依旧是刚软下去就颤巍巍立起,强烈的快感对于早已射空的囊袋已经成为不小的折磨。
不能再射了。季之鸢勉强提起一点理智,却又被体内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操得支离破碎,他紧紧缠裹着又烫又硬的茎身扭动,只不过不是勾引,是想要逃离这种持续高潮的折磨,“呜呜呜······慢点轻点······别操了······”
裴修越强行扯着季之鸢的腰,让肥韧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贴紧了,裴修越的持久度上一向可怖,他爱极了季之鸢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尤其是高潮时,内穴发疯似的咬紧鸡巴拼命吮吸个不停。
身体里的骚性被彻底操出来,季之鸢淫得过分,就差跪着求裴修越在他的肚子里射精,“唔······相公······嗯嗯啊······求求相公快些射······射给我好不好······”他双颊绯红,声音嘶哑,饱含的情欲像是能溺死人。
“你浪死了。”裴修越夸奖季之鸢的骚劲,又狠狠操了上百下,在他越来越高的呻吟声中,终于射出来,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喷洒在肠道。
季之鸢捂着肚子,精液烫的他全身发热,整个人陷入高潮余韵中,身体打摆子似的痉挛着,突然尿眼一松,淅淅沥沥地失禁了。
“真不乖,把床上都弄脏了。”裴修越指了指洇湿一大片的床单。
季之鸢有些失神,他闻到空气里可耻的腥臊味,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裴修越当然知道季之鸢是无心,却故意板起脸:“不听话的鸡巴要被堵起来。”他的手指捏着季之鸢的尿眼。
季之鸢颤了颤,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我下不会了,堵着不舒服。”
裴修越却说:“京城有名的男妓,从小就被堵着,等到挂牌那天,鸡巴里能插进去一根手指。”
季之鸢下意识看着裴修越修长的手指,不由打个哆嗦,问道:“那样岂不是废了?”
裴修越用手指抠挖着季之鸢的尿道,里面又小又紧,只能浅浅地进去一点指尖,他继续讲道:“不会的,作为男妓,尿道的使用权本就该归属于嫖客,男妓们平日里尿道里可以插进去一根细一点的玉势,或者像女人一样,包着草木灰的月信带。”
季之鸢摇摇头:“我不要。”
“你忘记刚说的承诺吗?你的身体属于我。”裴修越拔下了头顶的簪子,是水头很足的一根翡翠簪,他说:“这根以后用来插着你的鸡巴。”
季之鸢尿道被插过好几回,但从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一天会一直被堵着鸡巴,就连自主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可是他心里似乎也隐隐期待被完全占有的滋味。
裴修越将季之鸢的鸡巴放在掌心颠弄几下,说:“乖,插上没什么影响的,你穿上衣服,走在路上和任何人没有两样······”
“你轻点。”季之鸢恳求的语气。
裴修越捏着他的鸡巴,褪下包皮,露出圆润的龟头,用指尖磨着敏感的冠状沟打磨几下,看着尿道口不断翕张,又滴出几滴尿来,才将簪子小心翼翼地插进去。
簪子的另一端略有尖锐,裴修越一边朝里推,一边提醒:“放松,想想撒尿的感觉。”
季之鸢的尿道有经验,很快就打开括约肌,让簪子直达最里面,将尿道生生堵死。露出来的部分簪子上刻着一尾摇头摆尾的鱼,鱼头正抵着马眼,显得乖巧可爱。
季之鸢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里簪子又细又长的形状,撑得尿道涨涨的,被堵住的感觉很奇怪,倒也一点不疼。
裴修越将他的鸡巴握在手里把玩,像是得到新鲜玩具。
日,季之鸢是被憋醒的,膀胱里充斥着一晚上的水,撑得肚子微微挺起。他踉跄着爬下床,腿刚伸到地上,就虚软地摔下来,筋骨像是被人拆散了般,一点力气提不起。
裴修越听到声音,赶忙下床把季之鸢扶起来,“疼不疼?”他将人上下细细检查一番,季之鸢身上都是昨天欢爱留下的或青或紫的痕迹。
“没事的。”季之鸢脸色有点白,他看了一眼门外,“我想出去。”
裴修越立刻懂了,赶忙抱起他出去。
外面青天白日,四野风光正好,裴修越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抽出簪子,吹了一声尿哨。
季之鸢尿道里早就是一片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膀胱得到解放的舒爽感,让季之鸢浑身发抖。
休息了两日,季之鸢才勉强能下床,不过他的尿道已经彻底被裴修越控制,只有在得到允许时,才能在裴修越面前排泄。
等裴修越身上的伤势也彻底结痂后,他们要出发去京城,季之鸢将家里的粮食和能用的东西都打包起来,和裴修越一起搬送到明镜寺去。
方丈正在写字,他的眼睛虽盲,但落在纸上的却工整的出奇。
“方丈,我要离开这里往京城去,这是一些粮食,我放在门边,希望方丈能平安。”季之鸢边说边放下东西,正要转身离去。
“请留步。”方丈站起身。
季之鸢回头,却见方丈清点刚写完的纸,折成一方块,收入布袋子里,然后封紧袋口,递给季之鸢。
“施主是有大慈悲之人,一点小礼,贴身放着,可保施主日后平安。”方丈说。
季之鸢赶忙接过来,双手合十,弯身道谢。
方丈道了两声佛号,第一声时面对着季之鸢,第二声却突然将脸转向了门外一言不发的裴修越。
裴修越猛地一惊,目光直勾勾地与那双灰白色的瞳仁对视。
方丈没有说什么,自顾自坐到蒲团上打坐。
季之鸢转身出来,带着裴修越去庙的后院里,他朝几个水缸努努嘴:“临走前,我们帮方丈换上新水。”
裴修越提着水桶,好奇地问:“那瞎子真的是瞎子?”
“你搁这儿念绕口令呢。”季之鸢白他一眼,说:“当然,你没看见方丈眼睛灰蒙蒙。”
裴修越又问:“我怎么感觉那瞎子好像能看见我?”
季之鸢随口瞎讲:“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像这种活佛般的人物,肯定不需如我们这等凡夫俗子用眼睛看人,方丈是用他大慈大悲的心察觉到门口鬼鬼祟祟的你。”
裴修越凑到季之鸢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又欠了是吧?”
季之鸢嘿嘿笑,赶忙将他手上的水桶抢了过来,“你赶紧去树荫底下坐着,伤口的痂还没掉呢,仔细别弄裂了。”
裴修越说:“先给一棍子,再给颗糖,这招对我没用。”
“这样呢?”季之鸢在他脸上飞速盖了个戳。
裴修越确实是好哄,他回吻住一口,“突然有点想操你了。”
季之鸢佯装生气:“大胆色胚,佛门净地能容你说这种话?”
裴修越说:“佛在哪里呢?这世上若真有佛,倒是该显出神通把佛庙和信徒护好。”
季之鸢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半点敬畏心都没有。”
他边说着边环顾四周,视线里的明镜寺只剩一个空架子,半点不见曾经香火鼎盛的场景。
季之鸢一趟趟地打水,裴修越倒是悠闲自在,他走到墙边去看上面的题字,大部分都是历代香客留的诗词,最早可以追溯到前朝。
“欸?为什么有好几个慧知法师?”裴修越指着墙壁,招呼季之鸢来看,“你看,这篇是《与慧知法师下棋有感》,这篇是《与慧知法师夜游薄有所悟》,这篇是《弟子李垚幸受慧知法师点拨》······”
随便一数,光是这面墙上就出现了十余个慧知法师。
季之鸢嫌他大惊小怪,“这有什么,慧知法师人气高呗。”
裴修越朝下面指,“你仔细看署的日期,跨度得有两百余年。”
季之鸢说:“哦,那是因为寺庙开久了,好听的法号比较紧张,所以好几个人只能轮流用一个。”
裴修越用“你说出这种鬼话,你自己信不信”的眼神看着季之鸢,道:“我看你还是打水去吧。”
“······”
季之鸢挑完水,累的一身湿汗,躺在树荫底下直喘气。
裴修越扫一眼屋檐下放着十个满满的水缸,问:“你怎么把一个寺庙的水都打了?那瞎子他是水牛成精也要不了这么多。”
季之鸢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把水都挑满,方丈眼睛不好,他过来随便摸到哪个缸里都有水,岂不是很方便?”
裴修越端详他那双清澈的眼睛,突然笑出声:“刚刚那瞎子说的真不错,你确实很慈悲,有菩萨的心性。”
季之鸢被夸的不好意思,道:“不过是举手之劳。”
裴修越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你的‘举手之劳’。”
季之鸢问:“你做不到吗?”
裴修越说:“做不到。”
季之鸢拍拍裴修越的肩,“你要多向我学习,裴公子。”
裴修越扬眉笑道:“那你就当一回活菩萨,用后面的宝穴渡一渡我,”
季之鸢脸色腾地一红,再也不去理他。
两个人磨磨蹭蹭地从后院出来,看见方丈又去钟楼。
此时季之鸢在寺庙里,才发现方丈敲钟时,嘴里在高声念着什么,但掩盖在振聋发聩的钟声下,他听不分明。
“你听得见?”季之鸢问。
裴修越侧耳细听片刻:“是一首诗。”
季之鸢感慨:“方丈倒是有闲心。”
等季之鸢再凑近些,听得更清楚了些,方丈口中正念到:“······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季之鸢不喜欢这首诗,心道:死就是死了,灵魂遇死即灭,哪分什么过客归人,都是活人在自欺欺人。
他想起村子里颜色古怪的大火,那些曾经与自己谈笑过的人,风一吹他们生活过的痕迹就都抹得干干净净,令人悲哀。
季之鸢和裴修越下山,回去的路上,他专挑野路走。
裴修越跟了一会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直问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拐到山里当压寨相公。
季之鸢翻了个白眼,骂裴修越是个死没正形的。
七拐八绕的,裴修越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椭圆形的碧蓝湖泊,嵌在山里,宛若一枚遗落的宝石。
季之鸢冲下河洗澡,他也脱了衣裳下去,还非要和季之鸢挨在一起洗。
季之鸢搡他:“你刚刚没干活洗什么澡?”
裴修越顺手泼季之鸢一脸水,还说:“我乐意洗鸳鸯浴,你管不着。”
季之鸢被气乐了,“我还管不着?瞅你一个人洗得成鸳鸯浴似的。”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小声道:“你说你这会儿洗什么澡?要洗回去我给你烧热水,坐木桶里洗,这里湖底下的石子滑,你再摔着伤口。”
洗着洗着,裴修越的手就长到季之鸢身上,轻柔地拥抱着他,道:“你身上好了吗?”
“还好意思提呢,上真是把我往死里做。”季之鸢挑眉白裴修越一眼,也许是越来越熟识了,他甚至只需要看裴修越的神色,就知道他想操自己。季之鸢说:“别瞎看,把眼睛闭上。”
裴修越听话地闭上眼,听到身边水声有奇怪的拂动,没过多久,却又平静下来,他睁开一条缝,看见季之鸢蹑手蹑脚地移动到不远的巨石后面,巨石的大小严严实实的掩盖住季之鸢的动作,他虽然看不见,但不消猜也知道季之鸢在做什么。
这个地方季之鸢常来,知道巨石后面有一湾水洼,他弯下腰,掬点水去洗肠道,最近一直吃流食,故而清洁起来也比较快速。
他直起腰,正准备原路返回,却猛地看见裴修越正坐在石头顶上,也不知看自己看了多久。
“不是让你别睁眼吗?”季之鸢仰着头质问。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忘了第一是我帮你洗的。”裴修越轻笑道。
季之鸢脸色一红,下一刻却被裴修越捞着腰拎到巨石上,巨石形状不规则,顶上却刚好有一片平坦石面,仿佛天地之间刚好摆着一张石头床。
“在这做。”裴修越将自己的衣服铺在上面。
季之鸢躺下去,敞开健壮的身体,将两条腿张开,又折成一个完美的角度,只要裴修越略一沉腰,便可将鸡巴直直冲进他体内。
季之鸢自己的鸡巴里还插着玉簪,裴修越中午刚帮他排泄过,此时正含着小半日的尿液,腹部只是轻微鼓胀。好在他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憋尿的感觉,故而还不曾有多难受。
裴修越也没有管季之鸢的鸡巴,伸手去扩张后穴。季之鸢剧烈地抖了一下,曾经被狠操过屁眼褶皱周围已经习惯性的凹陷下去,轻轻松松就含住两根手指。
裴修越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颗微凸的软肉,用手指夹着轻柔地拧,穴里便听话地泛起水。在将要插入之前,裴修越还检查一下,将肠肉翻出一点,看见里面是湿得彻底的嫣红色,已经润滑的彻底。裴修越这才沉下身,又粗又硬的鸡巴嵌合进去,一直到连根没入。
“啊啊啊······太了·······操死我了·······”季之鸢发出一连串的呻吟,饱涨的膀胱似乎隔着一层肉壁被裴修越捅着,传来又酸又麻的挤压感。而季之鸢平常刚开始挨操时,本该还能勉强忍受的快感,此时却如海啸般在他体内汹涌。
“操的时候插着鸡巴还是管用的,你变得更敏感了。”裴修越察觉到季之鸢比平日里更浪了,索性一刻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扣着他的腰猛烈操弄,每一下都又又重。季之鸢肠道里敏感点的地方裴修越早就牢记于心,那里成了操弄时重点关注对象,直捣得穴里发洪水似的潮吹。
“啊啊啊·······不要这样插······难受啊·······会操烂的·······”季之鸢不断求饶着,下意识紧紧抱住裴修越,肌肉发达的手臂上渐渐浮现出青筋的轮廓。他太难以忍受了,想要抓着什么东西来抵御这种快感,最后只得到裴修越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裴修越甚至一边操,一边抓着季之鸢两瓣饱满的臀肉,将臀缝掰的更开,好像吃进去一整根鸡巴还不够,还要让季之鸢不辞辛劳地将两颗囊袋也一起吃进去才满足。
“呜呜呜······你·······不要啊·······”季之鸢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因为体内进来的实在太,插进来像是能顶到胃里,他甚至隐隐有被操到想要呕吐的感觉,肠道快要被干烂了。
“等操完就让你尿出来,好不好?”裴修越安抚着,与他商议。
“唔······快点·······”话一出口,季之鸢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本意是想让裴修越快些操完,但裴修越显然只是加快抽插频率,鸡巴噗嗤噗嗤的在体内撞击,结实的臀肉被硬生生地撞出波纹,两人结合汁液飞溅。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季之鸢不断哭喊着,但没有用。
裴修越向来持久,尤其是受到对于膀胱的重重刺激后,季之鸢的穴尤其紧热,肠肉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很会一抽一抽地吸鸡巴。
不知过了多久,季之鸢嗓子都叫哑了,裴修越顶弄的速度渐渐慢下来,突然张开手掌,用力地碾在季之鸢的肚子上,然后朝里一顶,隔着肉壁撞在膀胱的位置上,两下一起折磨,裴修越在他的体内射出精液,与此同时抽出簪子,赏赐般的说:“尿吧。”
“啊!”季之鸢惊呼一声,便淅淅沥沥地失了禁,被憋得太久了,尿流出来的速度不快,马眼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他们是面对面做爱的姿势,透黄的尿液划出弧线,洒在两个人身上。
季之鸢尿完最后一滴,还流出了一点混着黄汤的精液,裴修越帮他抖抖鸡巴,将马眼的水珠理干净。
季之鸢这只被操了一回就彻底脱力,吐着舌头粗粗喘气,目光无神地望着头顶聚散的流云,双腿分开着任由裴修越摆布,那根簪子又被插回原。
尿道此时刚好是簪子的大小,裴修越心道:回京城后一定要找一根略粗点的玉势塞进去。
裴修越抱着他下湖里再洗一回澡后,洗完擦干身子,季之鸢将方丈给他的布袋用绳子拴着,挂在在裴修越的脖子上。
裴修越问:“这是方丈给你的平安符,你给我干什么?”
季之鸢低头说:“你平安,我心就平安。”他说完,脸上还情不自禁挂了点红意。
此时四周是清风香,说话的气氛很好,裴修越却微微一笑:“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怪肉麻的。”
季之鸢嚷道:“裴修越!我他妈的不和你去京城了!”
日午后,他们还是上了京城的官道,季之鸢赶马,裴修越坐在车厢内,桌上放着一只用荷叶裹着的烤鸡,他早上烤的,专门给裴修越当路上的零嘴。
裴修越打起车帘,将平安符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突然道:“季之鸢。”
“嗯。”季之鸢在前面应声。
裴修越问:“你以后要是找到那什么祝伽,会对他比对我好吗?”
季之鸢敏锐抓到绝佳的时机,立马抢答:“你这什么话,我听着怪肉麻的!”说完后,心里痛快万分。
“······”裴修越沉默小会儿,将视线移到手中的平安符上,大度的不与他一般计较,道:“你认真点回答。”
季之鸢扬了一记马鞭,“有你一个还不够娇惯的,我又不是天生的奴才命。”
裴修越心里有些欢喜,嘴角翘起小弯弧,追问:“你要是现在手上有一个平安符,你是给我还是给他?”
季之鸢正专心赶着马车过桥,闻言一秒都没打愣,答道:“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吗?下一个当然给他。”
“······”裴修越脸一沉。
季之鸢背对着他,看不清他的神色,絮絮叨叨地说:“裴侍郎,贪不贪啊你,已经有了一个平安符,还想要第二个。我就说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银票,没想到你啊裴侍郎,早就失去了为官工作的纯洁性和先进性,你这样只会葬送大好前程,我劝你趁着陷得还不太,赶紧收手吧,不要辜负国家对你的长期培育······”
刷的一下,裴修越把帘子落下来,车内车外彻底隔成两个世界。
魔力球在旁边附和着感慨,“你有这政治觉悟咋不去考公务员呢?”
季之鸢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考?我有个进局子比进自己家还熟悉的爹,政审不合格,才来受你这混球的鸟气。”
魔力球听前半句的时候很唏嘘,最后一句听完,它头也不回地飞远了,季之鸢的世界彻底清静。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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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剧情章]
洛城被攻破后,附近不少城镇的人出于唇亡齿寒的考虑,也携家带口往北避难,沿路上驴车牛车马车人力小推车都有,仿佛是大家一起北上赶集,倒是很热闹。
季之鸢打马赶路,只有到了饭点才停下,若是停在城镇,就去找间酒馆吃一顿,若是歇在野外,便只能啃些干粮野果。
好在裴修越好养得很,只要是看着干净的东西,他几乎都不挑。
这天依旧是早起赶路,刚走了两里地,风中突然送来极香的葱油味。
季之鸢咽了咽口水,探着头四下寻找,很快便欣喜地看见不远的大树底下,有人支了摊子,在卖茶水和葱油饼,外面已经围了一小圈人。
季之鸢回头问:“裴修越,你饿了吗?”
裴修越挑起帘子,看了一眼那个简易到寒酸的小摊子,心里嫌脏,便说:“我不吃。”
“那我不给你带了。”季之鸢将马车朝路边一牵,然后欢快地跳下车去买葱油饼。
真是巧了,季之鸢围着的人群里看到一个分外眼熟的人,不过与他记忆里的形象略有体型上的出入,不由试探着问:“是布庄李老板吗?”
李户回头一看,大为喜悦:“季猎户,你也在这儿呢。”
老乡见老乡,两人分外亲切,季之鸢重新打量李老板,寒暄道:“李老板看起来清减不少啊。”
“嗐,我这段时间从没有哪一日吃好睡好,能不瘦吗?”李户唏嘘道。
季之鸢便说:“要多注意身体,眼下时局紧,若是身体垮了,药很难买到。”
李老板大为感动,执起季之鸢的手,倾诉起这些日子遭受的罪:“洛城城门破的夜里,我这人睡觉死,什么都没听见,直到起义军砸门进来洗劫。唉,可怜我刚从苏州城进的货,还没有来得及清点,就全都没了,甚至不要他们打包,连货带箱子一起抬走······”他拿起季之鸢的一只衣袖擦眼泪。
季之鸢拍了拍李老板的肩,安慰道:“都是乱世惹的祸,李老板这么年轻,以后定能再有一番事业。”
两人各自买了一块饼和一碗茶,在路边找了树荫,坐下来边吃边聊。
李户问:“洛城攻破都这么些日子了,季猎户怎么才到这里?”
季之鸢啃着饼,口齿不清地说:“我在城破的时日,受了点伤,所以只得在山里养伤。”
李户又问:“怎么不见祝秀才?”
一下子就问到季之鸢的伤心了,他叹气道:“我与祝伽不小心走散了。”
李户以前做了不少季之鸢的生意,了解季之鸢与祝秀才感情厚,给祝秀才买的布料都是店里最好的。李户恨恨地撕咬一口饼:“那群起义军真是跟土匪一个德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季之鸢赶忙把碗递过去,“别吃噎着了。”
李户牛饮一大口茶,喝到嘴里又连呸了好几声茶叶渣出来,皱眉道:“这店家怪小气,拿茶沫子冲的茶。”
“解渴就行。”季之鸢也喝上一口,入口是白水混茶渣子的口感,茶味淡到几乎没有。
李户润润嗓子,与季之鸢继续讲道:“城破后,起义军看我是个裁缝,就抓我去他们营中做衣服,我和十里八乡的好多裁缝关在一起。后来起义军让我们绣各种品阶的官服,什么丞相尚书大将军大司徒,各种官都有,我们哪做过那种衣服,就按新郎官的样式换着颜色做。没过几天他们又拿着件衣领染着血的蟒袍来了,让我们照着做一件龙袍。后来,南通州的水军夜里渡江过来,火攻起义军大本营,我看着四下闹哄哄的,就趁乱偷跑了。”
季之鸢问:“其他裁缝呢?”
“这我哪里知道,那时候耳朵里听见的都是喊打喊杀的声音,地上随可见尸体和伤兵。我能活下来尚且不易,怎么顾得上其他人。”李户忍不住擦了擦眼睛,“我就趁着天黑往山里钻,什么路也看不清,但一刻都不敢停,直到五更天,听见远有敲钟的声音,我猜着我已经一路跑到明镜寺那片地方,这颗心才勉强放松下来。”
季之鸢没说什么,只感觉口中的饼哽在喉头,难以下咽。
当马车再滚动起来的时候,裴修越撩开帘子,坐到季之鸢身边:“你怎么跟谁都自来熟?买个饼都能找人聊个半天。”
季之鸢侧脸看裴修越,解释道:“那是我以前的旧相识。”
“一个裁缝?”
季之鸢有些意外:“厉害啊,这都看得出。”
裴修越淡淡地说:“他拿东西时总习惯性翘着小手指。”
“就不能是小倌?”
裴修越眼睛一斜:“你说为什么不能?”
季之鸢笑了笑,眼前长路无聊,他便将刚刚李老板跟自己说的故事,讲给裴修越听。
裴修越听到一半,不敢置信地打断:“封地在江南,而且能调兵的只有永翊王。”
季之鸢后知后觉,也露出惊讶的神色:“你说那件蟒袍是这位王爷的?”
裴修越立马又摇摇头:“不可能,永翊王是先皇胞弟,从十六岁就能上阵打仗,战功赫赫,怎么可能被一群乌合之众杀了。而且若说秦王造反,谁有胜算打赢秦王,永翊王一定算一个。”
季之鸢想了想,反问:“那万一是秦王派人混在起义军里把人杀了呢?”
裴修越质疑:“万一永翊王是使了一出金蝉脱壳呢?”
于是,正方和反方就“永翊王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这个话题,进行了一路的辩驳。
裴修越不愧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无论是诡辩还是正论都游刃有余,而且听着很有道理,让人直想点头。
季之鸢从不认输,就绞尽脑汁想琢磨出一句能辩倒裴修越的话,想着想着,他眼前就出现了京城恢弘的城门,以及弯弯绕绕排成长队的等待进城队伍。
眼下没多久快宵禁,裴修越让季之鸢将马一路朝前赶,路边顿时有人叫起来。
“大家都在等,你们俩插什么队啊!”
“这后面排着好大的一群人呢,就你们等不及!”
·······
这些还都是能入耳的,其中大部分的叫骂声中都夹杂着对他们父母家人的问候。
很快,就有羽林军过来,拔出剑来呵斥他们赶紧到最后面排队。
季之鸢看他们摆出一副“如果不立刻后退,我的剑就要出现在你脖子上”的样子,吓得立刻勒住缰绳。
裴修越从怀里掏出一块御赐玉珪,冷着脸道:“本官是刑部侍郎裴修越,有要事即刻进城,请诸位速速清道。”
羽林军变了脸色,忙下跪告罪,等裴修越允了后,才站起来为他们的马车清道。
季之鸢第一体会到被夹道注视的感觉,等进城后,他偷偷将手递给裴修越。
裴修越很懂他,将玉珪放在他掌心,然后赶着马车换了个方向,去自己府上。
季之鸢第一见到御赐的宝贝,以至于拿在手上时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他不知不觉就跟着裴修越进入一间宅子,然后朝里穿行,直到进入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季之鸢随意挑了烛光亮的地方端详手中玉珪。
玉珪颜色新奇,乳白色中有几条红血线,刚好绕在蟠龙踏波而行的龙爪上。
季之鸢在心里不断赞叹:真是精妙构思,巧夺天工,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
裴修越让小厮在桌上摆上饭菜,一回头,发现季之鸢还捏着那块石头瞧东瞧西,便道:“别摸了,染色大理石,摸多不长个。”
“嗯?”季之鸢正忘我地抚摸龙爪,闻言不敢置信地问:“这难道是块假的?”
裴修越将玉珪拿过来,“是真的,也不算是真的。”他示意季之鸢赶紧坐下来吃饭,在季之鸢的不断追问下,他终于将玉珪的原委说出来。
那还是先帝时期,曾也爆发农民起义,先帝让年仅十六岁永翊王随军出去历练,老太后担心儿子在外有不便,特意让先帝赐下玉珪,见此物如见皇帝亲临。后来永翊王骑马时不慎将玉珪摔裂,担心被怪罪,赶忙让人仿制一块,因为原先玉珪色泽独特,一时找不到相匹配的玉料,所以永翊王只得找民间造假玉的师傅用大理石仿了一块。后来玉珪被先帝收回来,一时没有发现是假的,但随着玉珪反复在不同的外派官员手中流转,终于渐渐褪色,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季之鸢一听这个故事里的人名,就想起他们争辩了大半天的话题,:“所以永翊王现在到底有没有被起义军杀害?”
裴修越说:“明天我上朝打听。”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季之鸢拍案说:“赌什么?”
裴修越说:“随你挑。”
季之鸢有些跃跃欲试:“谁输了谁挨操,姿势任挑,不许反抗。”
裴修越立马答应:“成交。”
回复速度快到季之鸢猜测裴修越会不会有诈,毕竟他可是刑部高官,六部中眼线最多的地方就是刑部,说不定裴修越刚进府的一刻,就有人偷偷将最近的朝中大事捏成小纸条塞给他。
季之鸢多疑,且不缺乏想象力,他看过很多谍战片,甚至能脑补出与裴修越与人接头的样子。待季之鸢注意到此时裴修越气定神闲的样子,更加坚定自己的判断。
呵,裴侍郎,和我玩心眼儿,还是不够道行。
季之鸢敲了敲桌子:“我们俩换过来赌,我押永翊王没死。”
裴修越一挑眉,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可以。”过了一会儿,又强调:“不要后悔。”
季之鸢露出自信的微笑,慢条斯理地说:“绝不。”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是个赌王。
【作家想说的话:】
等下章写完肉,小季和小裴的好日子就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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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裴侍郎要在酆都办喜宴啦[剧情章]
第二天裴修越上朝后,迟迟没回来。
季之鸢让府里人出去打听,很快传来消息,说是裴侍郎在朝堂上被当众削官。
到了晚上,消息变得更严峻,裴修越被关押进台狱,贾太后让御史台连夜提审。
阖府上下心急如焚,赶忙派人去御史台打点,银两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又听闻裴修越已经画押认罪。
至这时,府上的丫鬟小厮各个不安起来,裴府已难逃被抄家的命运,他们作为下人们要么被发卖,要么一起上刑场。所以他们纷纷选择收拾包裹,向管家请辞出府。
管家没有办法做决定,但看他的神情,季之鸢知道他也想赶紧逃走,所谓“树倒猢狲散”,就是裴府眼前的情形。
于是季之鸢替管家将人都召集起来,每人都给了一笔丰厚的遣散费。
季之鸢说:“想走的就赶紧走吧,若是裴侍郎日后能脱罪,大家再回来也不迟。”
没过半个时辰,府里就只剩下季之鸢,一个妇人和两个小厮。
剩下的这三人都是金陵裴家人,彼此感情厚,五年前跟随裴少爷一起来京城赶考,后来裴少爷考取状元,他们一起定居京城,如今,纷纷不愿离去。
府里少了一大半人后,就变得寂静很多,季之鸢将府中各都逛了一圈,本以为如裴修越这样的狐狸,会提前修些暗道或者密室来未雨绸缪。
但事实证明,裴府建得很坦荡,标准的苏氏园林,移步换景,唯独藏人的地方一点没有。
在裴修越认罪伏诛后,府上度过了一个平静的白天,但到了晚上,四周一片寂静,却让人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外面敲过二更的铜锣没多久,正门外响起纷杂的马蹄声,很快门就被撞开,羽林军手持着火把和剑冲进来。
带头的沈御史看见裴府内还有人,神色微愣,随即一挥手,“把他们都押进天牢候斩。”
显然裴修越犯下大事了。
自从贾太后当权后,铲除异己的手段粗暴残忍,天牢里时不时就添新面孔,今天尤其热闹,人一波接着一波进来。
季之鸢被狱卒押着朝里走,听见旁边的监牢里有人高声问:“喂,这又是哪家大人府上的?”
提牢主事停下来:“回张将军的话,是刑部裴侍郎府上的。”
张将军大笑:“刑部的尚书侍郎四司府上的人可算都到齐了,你要把他们都安排到一起住,黄泉路上算是有个照应。”
提牢主事赔笑着说:“张将军,天色晚了,您早些休息,我先带人走了。”
待张将军点头后,提牢主事才带着人离开。
提牢主事给他们安排在刑部尚书府人的北边一间牢房,里面点着油灯,进门扑面而来一股腐臭味,季之鸢被熏得皱眉。
这间牢房虽脏破,但比下有余,旁边刑部四司家住的还不如这间。
季之鸢看出提牢主事是个看菜下碟的人精,这种人就没有不贪的。
季之鸢悄声道:“敢问大人,裴侍郎关在哪一间?”
提牢主事没说话,只是漠然看了季之鸢一眼,将牢门锁紧。
季之鸢飞快地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塞到他手上,轻声道:“求大人带我去见一面。”
提牢主事拿着银票,却道:“倒不是本官不通融,只是国有国法,天牢也有天牢的规矩,你看其他大人府上的人也都是分开关押,没道理本官专给你们开先例。”
季之鸢哪见过这种收钱不办事的无耻小人,不由咬牙启齿。
“尔等在人间日子不多,秋后好上路。”提牢主事晃着钥匙,正要转身离去。
季之鸢蓦地提声骂道:“若侍郎大人脱罪,汝必死无疑!”
提牢主事回头看着满面怒容的季之鸢,沉吟片刻,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神色冰冷的走远。
裴府的两位小厮赶忙压低声音对季之鸢说:“你疯了?在天牢里得罪这种人。”
“你惹恼了这位大人,若是连累裴少爷怎么办?”
裴修越的乳娘帮季之鸢说话,道:“季公子是好意,不过是言语冒失了些。”
季之鸢不看他们,一言不发地坐在牢房的角落里。
等到后半夜,牢房里的人都倦极,各自找了个柴草堆躺下,陷入沉睡。
季之鸢半梦半醒中,隐约听见有钥匙的轻响,立马警醒地睁开眼,却见是提牢主事正打开牢门。
季之鸢站起身走出去,两人一句话都没有交流,却默契得很。季之鸢跟在提牢主事后面,朝天牢的走,越往里就全是空着的牢房,隐隐听见有水滴的声音,更显阴森。
就算提牢主事对天牢各了如指掌,此时心里也有些发憷,回头看见季之鸢正面无表情的跟着自己,问道:“你不怕本官把你在这里杀了?”
季之鸢说:“你不敢。”
“为何?”
“你若杀我,裴侍郎不会放过你。”
提牢主事斜了他一眼:“我带你来是因为我今天想发善心,你可别再痴心妄想裴侍郎能脱罪,他已认罪伏诛,御史台卷宗上白纸黑字的写着五条大罪,无论哪条都够砍他的头。”
季之鸢听了后沉默不语。
提牢主事走着走着,发觉在天牢里有人与他说话,似乎不感受到恐怖,便继续与季之鸢搭话,道:“话说起来,裴侍郎认罪的很快,是因为沈御史答应他一个要求。”
季之鸢立即问:“什么要求?”
“裴侍郎让沈御史在他认罪后,晚半日再下令抄家,沈御史与他有同窗之谊,便允了要求。不过这很让我奇怪,裴侍郎没有娶妻,也无儿无女,府上只有一群下人,他可不像是会在乎下人死活的人。”
季之鸢反驳:“谁说他不在乎,其实裴侍郎是心地善良的好官。”
提牢主事像听到什么笑话般,哈哈大笑道:“你和我说的肯定不是同一个裴侍郎,刑部向来有一句话,‘宁招阎罗王,不惹裴侍郎’,他平日里刑讯的手段,写下来能成一部酷刑大典。”
他们走到尽头又是一扇结实的大铁门,提牢主事打开门,道:“这里面一个大人一间单独的屋子,你直接进去,数着倒数第五间,里面是裴侍郎。”
“谢谢大人。”季之鸢拔下头上的银簪,就要给他。
提牢主事摆摆手,“五百两银子够了,若是以后真能出来,再谢不迟。”
天色微明,裴修越一睁眼,便看见床边坐着季之鸢,面色微霁道:“你怎么来了?”
“来劫狱。”季之鸢弯下身抱住他。
“你疯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死牢!”裴修越怒不可遏地甩开季之鸢,道:“我请求江御史晚半日再去抄家,为你争取了一整个白天,你难道不知道逃吗?”
“我逃哪里去?”季之鸢问。
裴修越冷着脸道:“去北地,祝伽和秦王在一起,他们肯定已经到了北秦,你不是一直想找祝伽吗?你去啊。”
季之鸢淡淡地哦一声:“那我下知道了。”
裴修越气得咬牙切齿,最后转向床内侧,不去看季之鸢。
季之鸢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还有一个牛皮水囊,他把东西放在桌上,也躺到裴修越身边。
过了一会儿,季之鸢感觉有些不对,他爬起身去摸裴修越,却发现裴修越正浑身发抖,他的指尖无意中摸到一丝隐绰的湿意。
裴修越竟然哭了。
季之鸢顿时手足无措,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裴修越没有应声,过了好久才哑着嗓子说:“我不想你跟我一起死。”
季之鸢在他身后,闷声道:“可我也不想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离开我。”
裴修越说:“其实在洛城的时候,我就预料到回京后的罪名,四十万两的赈灾银不翼而飞,刑部两个月查不到,所有官员都得担一半的罪。”
季之鸢温柔地抚摩裴修越的脊背:“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让神仙来查都查不出,怎么能怪你?”
裴修越叹口气:“没线索其实就是线索,我猜想赈灾银根本没有出过国库。去年刚重修贾太后的揽月山庄,今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拿得出四十万两,贾太后让刑部查案不过是想找一堆替罪羊,不然难以平息东南受灾的四省民愤。”
季之鸢不平地说:“总不能让整个刑部背黑锅。”
裴修越翻过身,将季之鸢用力抱进怀里,他的脸靠着季之鸢的颈窝,继续说:“受牵连的也不止刑部,沿途每一个接触到赈灾银的官员都有份,你刚刚进来时看见羽林军张将军吗?他从京城护送赈灾银到江口镇,也被牵连在内。但他很幸运,他的姐姐嫁到贾太后本家,故而被御史台免了死罪,只要在天牢关些时日就能出去。”
季之鸢回抱住裴修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能真切感受到彼此胸膛中鼓动的心跳。
季之鸢说:“你也幸运,有我陪着你。”
裴修越忍不住挑起嘴角:“对,我比他还幸运。”
两个人囫囵睡过去,醒过来已是日暮西斜。
季之鸢打开桌上的油纸包,问:“你这会儿饿了吗?我想你在狱中的牢饭应该不好吃,特意带了葱油肉饼。”
裴修越坐到桌边,一个接一个的将饼全吃下去。
季之鸢托着脸问他:“尝起来怎么样?”
裴修越夸赞:“特别好吃。”
季之鸢高兴道:“回去再给你做。”
裴修越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季之鸢问:“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永翊王到底死没死?”
裴修越说:“没死,他活得好好的,朝廷前几日还发兵增援他平叛。”
季之鸢一听,兴奋的就差跳起来,自己果真赌赢了。
那你是不是可以被我上了。
这句话在季之鸢的舌尖上滚了一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在死牢里提这种要求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裴修越笑了笑道:“牢里太脏了,咱们回去做。”
季之鸢赶紧点头:“好。”
就算是空头支票,他也认了。
提牢主事仿佛忘记他放进来一个人,一直没有来把季之鸢带回去。
季之鸢就和裴修越同住在一起,看着秋后问斩的日子越来越近,与他们同样数着死期的还有隔壁数十间牢房的官员。
死牢将人的地位都拉到平等,平日里因为官阶高低,文武偏见,派系不同而争锋相对的官员们渐渐变得关系融洽。
裴修越将季之鸢介绍给他们,说:“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还未请诸位喝杯喜酒,实在是抱歉,若是日后有缘在酆都相会,定当请诸位捧场。”
一时间,在官场见惯了风雨,泰山崩于前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官员们各个神色震惊,他们将目光偷偷移到刑部尚书脸上。
年近甲的尚书大人膝下无子,一直将裴修越当成是自己半个儿子。
刑部尚书淡然地喝了口水:“届时给老夫发张请帖,一定去喝喜酒。”
裴修越忙不迭地答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上一章说这一章写肉,写着感觉牢房太脏,没有清洁用的水,这样上床太不讲个人卫生,下一章出狱再搞。
[昨天没有更新,是因为家里停电了,这边刮十四级大风,家附近的电线杆子应该是被吹断了,情况属实,不是故意不更新的]
对了,祝大家五一快乐,吃好喝好玩好,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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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狱的第一天[剧情章]
虽说在人间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大家本该珍惜每寸光阴,但死牢里的日子还是无聊的很真实。
季之鸢的一天十二个时辰,六个时辰用来睡觉,六个时辰用来和裴修越插科打诨,或者就像这样躺在硬木板上,对着天板发呆。
季之鸢第三十六数清头顶的蜘蛛网,幽幽叹口气:“原来这就是京城啊。”
裴修越说:“我给了你时间逃,为什么不跑?”
季之鸢现在说情话张嘴就来:“比起逃,我更想要和你在一起的时光。”
裴修越习惯了季之鸢突如其来的肉麻话,他正坐在桌子前掰饼,如玉般细长的手指微微用力,将饼细致地分成大小均匀的块状。
监牢里发的饼硬得像是厨子在和面时加了钢片,如果不掰碎泡着水,根本咽不下去。
季之鸢曾说:这种饼是专门给有心人磨尖了,可以把墙钻破,用来越狱。
那会儿裴修越将饼递给他,让他先钻一个试试。
这个饼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比如它很顶饿,吃半块就能撑一天,而且很没有营养,季之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
裴修越现在已经习惯于随时泡一碗饼放到桌上,时不时就叮嘱季之鸢吃一口。
“我不想吃。”季之鸢发觉自己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看到饼,牙帮子就发酸。
“那也得吃。”裴修越说。
季之鸢撇撇嘴,生硬地转移话题,问:“我以后被砍了头,尸首怎么理,不会拖去喂野狗吧?”
裴修越的手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瞪季之鸢一眼。
季之鸢没有接收到他的眼神,继续漫不经心地说:“喂狗也挺好,路死路埋,沟死沟埋,野狗吃了有一副上好的肉棺材。”
裴修越吸一口气,道:“你除了这些,不能想些其他事情吗?实在闲得无聊,就去赵大人那里听他讲故事去。”
季之鸢摇摇头:“不去。”
裴修越问:“为何?”
季之鸢抱怨:“还不是怪你,自从上说我是你娘子,赵大人现在每看见我,就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叫我裴夫人,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反正我现在不乐意去了。”
裴修越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去让他别叫了。”说着就要起身出门。
季之鸢赶忙摆手:“可千万别,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去说什么,他乐意叫就让他叫去,反正也叫不了几天。”
裴修越走过来,躺到季之鸢身边,摸着他的脸说:“你现在倒是变得特别宽容。”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季之鸢小声咕哝道:“你是没去听过赵大人讲故事,不知道你的风评在刑部有多差,关于你的顺口溜都是什么‘地府少个阎罗王,夜叉来请裴侍郎’。赵大人拿你审人的手段当鬼故事讲,每都能吓得户部的几位大人脸煞白,各个庆幸以前没有犯过事,栽到你手上。”
裴修越侧躺着撑起脸,问:“你给我讲讲,有什么鬼故事?”
季之鸢不吱声,只是离裴修越远了点。
裴修越将手伸到他的肩头,默默施加一点力,将他拽回来。
季之鸢龇牙咧嘴,赶忙甩开裴修越的手:“疼死了!”他坦白从宽:“赵大人不就说你平日里都拿开水烫人头皮,铜钩子穿人喉咙,热铁砂灌人口鼻之类。还说什么,跟你比起来,御史台那些刑讯手段真就不够看,顶多就毛毛雨洒洒水。”
裴修越不敢置信:“这你信了?”
季之鸢赶忙说:“没信没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他的目光躲躲闪闪。
裴修越面色一凝,起身出门。
片刻之后监牢里就响彻赵大人的叫声:“季之鸢!你不守信用!我不是让你别说出去吗?!”
过了一会儿,赵大人又叫道:“裴侍郎!裴大人!下官错了!下官下万万不敢了!对天发誓,下官以后再也不在夫人面前瞎讲话了!”
人在监牢里待得越久,会被乏味可陈的生活模糊了时间的概念,但天气的微妙变化却能及时地提醒他们。
比如现在,夏天的暑热慢慢退去,京城的秋天比南方更肃杀一些,从窗户的铁栅栏外飘进了初秋第一片泛黄的落叶。
预示着栅栏里所有人死期将至。
裴修越早起的时候拾到落叶,在手里端详片刻,又从窗口掷出去。
季之鸢刚醒来,就被裴修越扯到怀里,得到一个缠绵至极的吻,他的脸腾地一红,很甜蜜地享受裴修越的温柔。
这一天的生活本该从早晨就带着甜味。
日头偏正午时,狱卒如往常一样来送饭,只是这的托盘上有菜有肉,甚至还有一小壶酒。
也许是在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裴修越看到断头饭,反而很平静。
狱卒客气地说:“裴大人,您请用饭。”
裴修越微微颔首,将托盘接过来放到桌上,依旧是先给季之鸢分饭,他将为数不多的几块肉都放在季之鸢的碗里。
季之鸢坐在他对面,拿起筷子的时候,手还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也许不到这一天,天牢里的人都仿佛在梦里过日子,这样一顿看着不错的午饭,将所有人彻底惊醒。
不远的监牢里有饭菜打翻的声音,有人声嘶力竭地吼:“天道不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
“贾太后误国!迟早有一天整个国家都得被她葬送!”
·······
裴修越轻轻握住季之鸢的手,道:“别怕。”
季之鸢抬头与他对视,僵硬地扯起嘴角:“我没怕。”
吃过午饭,季之鸢终于得见提牢主事的身影,他带着一队狱卒,手上拿着一张誊抄整齐的名单,正挨个牢房核对名称,每核对上一个人,就让狱卒给人带上枷锁。
提牢主事看见季之鸢,面露笑容,道:“季公子,我特意把你和裴侍郎写在一起,这样砍头的时间挨得越近些,到阴间也方便找。”
季之鸢冷冷地说:“劳您费心。”
“不费心不费心,举手之劳罢了。”提牢主事亲手给季之鸢带上枷锁,将铁链扣紧,又阴阳怪气道:“对了,听说你是裴侍郎未过门的夫人,我一直未有时间来贺喜,日后怕是吃不上喜宴,不如多烧些纸钱给你们当份子钱。”
季之鸢分毫不让地顶回去:“怎么会吃不上?到时候还请您一定要赏光。”
“······”
裴修越推了提牢主事一把,让他离季之鸢远了些。
提牢主事皮笑肉不笑:“下一个就是您,裴大人。”
于公公托着谕旨,身后跟着一支羽林军,两个小太监在前面掌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进监牢。
明明外面阳光正好,监牢内却阴暗潮湿,鞋底踩在上面有微黏的感觉。
于公公边走边抱怨:“天牢真是个鬼地方,咱家要来,你们这群做奴才的竟不知提前铺上一层木板。”
小太监赶忙说:“公公恕罪。”
于公公哼了一声:“回去领罚。”
等到于公公步入死牢,小太监扯起嗓子叫道:“督领事于公公到!”
提牢主事听见了,赶忙放下手上的工作,带着所有狱卒出门来迎。
于公公瞥他一眼:“免礼。”他展开手中的圣旨宣读:“奉天承运,圣上有令,请裴侍郎,赵都官,刘判官,林掌故······速速入宫议事。”
提牢主事赶忙问:“于公公,这是何事?”
于公公将圣旨扔给他:“咱家奉旨来提人,你赶紧将这几位大人请出来。”
提牢主事展开圣旨,核对上面的印玺,皇帝的玉玺和太后的凤章俱全。
于公公在牢里看见带着枷锁的官员都是昔日朝堂上的熟悉面孔,心中陡地生出几分兔死狐悲之感,不过这份感情转瞬即逝。毕竟眼前各个都是自命清高,且素来与阉党划清界限的官员,于公公便扯起笑脸问:“诸位大人都是什么时候上路?”
一些脾气暴躁的官员顿时大怒。
“贾太后的阉狗!”
“猪狗不如的死畜生!”
“不阴不阳的孬货!”
·······
于公公昂着头,在愤怒的骂声中将监牢各都逛了一圈,享受般地看带着厚重枷锁的官员们。然后便瞧见了季之鸢,于公公面色不由一喜:“哎哟,季郎君你也在这儿呢!”
“······”季之鸢很想装作这里没有自己。
于公公又说:“洛城一别,咱家感觉与季郎君甚是投缘,心里一直挂念得紧,不如季郎君和我一起入宫吧。”
多歹毒的太监啊,他竟然想阉了我。季之鸢下意识看向裴修越。
裴修越将季之鸢挡在身后,冷声道:“于公公自重。”
于公公摆摆手:“无趣。”
裴修越又转头命令提牢主事:“把季之鸢的枷赶紧卸了。”
提牢主事露出犹豫的神色,于公公慢悠悠地说:“我给忘记吩咐了,圣旨上那些官员府上的人都要释放。”
“是。”提牢主事赶紧吩咐狱卒去别的监牢放人。
季之鸢和裴修越走出监狱,外面天光大亮,半点阴郁之气都无。
季之鸢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裴修越:“你知道为什么放了我们吗?而且为什么只挑了一部分人,连尚书大人都没放。”
“因为······”裴修越刚要说话,就被凑过来的赵大人打断。
赵大人说:“因为咱们都是南方人,南方真是个好地方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南方人连死罪都可以免,裴夫人,你说奇不奇妙啊?”
裴修越斜他一眼,赵大人立马不吱声。
裴修越扭头对季之鸢解释:“圣旨上挑出来的都是南方士族,说明······”
赵大人又忍不住插嘴:“朝廷最近发生大事,保下我们的命可以来讨好南方望族,真是没想到啊,离家这么远,到头来还得靠爹娘。”
“赵元明!”裴修越语气里带着怒意。
赵大人立马快步走到别的官员身边,“嗨呀,刘判官,真是太巧了,我想起来昨天给你讲的鬼故事还未说完,正说到小和尚半夜总听到水井里传来女人的哭声,啊呀,后面的故事可就太精彩,刘判官,欸!刘判官······”
刘判官捂着耳朵跑了。
裴修越终于有安静的空间和季之鸢说话了,他们俩的脸凑在一起,裴修越声音很低地说:“我猜测大概是秦王彻底反了,以朝廷如今的兵力很难打赢秦王铁骑,为求自保,日后势必南迁。虽然南方近来一直有起义,但像金陵临安苏州这些城一直被地方军队和士族部曲保护着,根基稳固而且地方富裕,很方便迁都。”
季之鸢恍然大悟:“我猜克扣赈灾款也是出于这样考虑,南方能自救,就不需要赈灾,不如把钱省下来,还能多修修皇陵。”
裴修越揉着季之鸢的肩,道:“等南迁了,我带你去金陵见我爹娘。”
季之鸢突然拧起眉,哀哀地道:“那你爹娘不同意怎么办?他们要是骂我是狐狸精,趁你不在家,把我赶出去怎么办?或者他们假意把我留下,其实背地里一直刁难我,让我洗衣做饭劈柴喂猪。大冬天的让我去河上卧冰求鲤,大夏天的让我吃馊饭睡野地,稍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非打即骂,把原本活泼开朗的我,欺负到脸上再也看不见笑颜。”
“想什么呢。”裴修越敲了一下季之鸢的头。
他们耳边突然响起赵大人的笑声,并伴着渐行渐远的一句,“林掌故,你猜我刚刚听到什么新鲜事?”
季之鸢不禁羞怒地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裴修越答:“从你开始说我爹娘不同意的时候,他就跟在后面了。”
“······”季之鸢拉着裴修越快步远离有赵大人的区域。
裴修越牵着他的手,快速嘱咐道:“等会儿禁军应该不会让你入宫,你就去宫门外找间酒楼先吃饭,点一些清淡的菜,别吃太油腻,对你现在的胃不好。我身上没带钱,你让店家先记我账上。如果出来的早我就去找你,出来的晚你就找客栈下榻一晚。等我明天让人把府上收拾一下后,咱们再回去住。”
季之鸢“嗯嗯嗯”地应下。
果真到了宫门,守门的禁军依着圣旨,只让上面有名字的官员入内。
季之鸢按照裴修越说的,找了个酒楼吃饭,毫不手软地点了一堆饭菜后,突然看见店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季公子。”提牢主事朝他挥了挥手。
季之鸢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迎上去,大声道:“你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了!”
提牢主事微微一愣,“啊?”
“杵在门口干什么?!快进来吃饭呐!”季之鸢殷勤地把人朝里拉。
提牢主事更疑惑了,他客气地说:“季公子,我刚吃过饭。”
季之鸢面露震惊的神色:“你不是说请我吃饭吗?怎么自己倒先吃过了。”
提牢主事现在彻底明白过来了,连忙说:“这顿饭我来请。”
季之鸢大喇喇地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店小二每上一道菜,他就如饿虎扑食一般,将盘子席卷干净。
提牢主事原本以为自己该陪席,他将筷子捏在手上,竟找不到时机下筷。
“你请我吃饭有什么事吗?”季之鸢在上菜的空隙,忙里抽闲地问。
提牢主事犹豫着说:“呃,我猜想你这会儿应该在宫门口等着,应该很无聊,所以来约你去找个地方玩乐,没想到你已经·······”
提牢主事现在后悔万分,本该在宫门口没看到季之鸢时,就原路返回,结果他不死心地顺着宫门口的路找了找,一眼就看见正在点菜的季之鸢。
“大人怎么称呼啊?”季之鸢问。
“我姓李,单名一个笙。”提牢主事说。
“什么生?畜生的生?”季之鸢又问。
“·······”李笙压着脾气说:“是夜夜笙歌的笙。”
季之鸢叹息似的摇了摇头,“这名字起的不太好,有暗讽圣上不务朝政,荒淫无度的意思啊。”
李笙当即气得想甩袖子离开,要不是因为在狱中恐有得罪了季之鸢,而裴侍郎又是个有仇必报的性子,他才不愿意来低声下气。
季之鸢吃完饭,喊李笙结账。
李笙此时勉强平复内心的怒气,结完账再装孙子,问:“季公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季之鸢反问:“天牢里剩下的人这会儿行刑了吗?”
李笙算了算日辰,“应该已经行刑过半了。”
季之鸢说:“带我去看看。”
李笙便叫了一辆马车,带季之鸢去刑场。
季之鸢进天牢后就没洗过澡,身上的味道滂臭,在小小的马车厢里更是熏人,李笙默默朝远离季之鸢的那一边坐。
季之鸢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长臂一伸,将李笙揽过来,熟稔地说:“李大人,不要坐那么靠边,小心掉下去。”
瞎讲!这边上还有一层车壁呢!裴侍郎怎么会看上这种人!
李笙一会儿被气,一会儿被臭,下车的时候脸色煞白。
等到了刑场,季之鸢看见外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满满一圈人。
朝廷黑暗,贾太后弄权,京城百姓的日子也艰难,来刑场看砍头就成了安慰他们的节目,百姓把砍头的都一律看成是为虎作伥的狗官,砍一个少一个,真是快哉妙哉。
季之鸢坐在车里,一动没动,倒是李笙下车了。
李笙心道:若是今天的圣旨再晚来一些,这个姓季的头也早就掉在地上了。
风里送来一股浓烈的血腥气,闻得季之鸢想呕,他撩开帘子,问李笙:“这些官员有人收吗?”
李笙立马说:“赈灾银案牵涉的所有官员都是整府的砍了,几乎没有人来收,就算是认识的官员也不会来寻这个晦气,不过等会儿有狱卒会将尸体拖到城郊去。”
季之鸢默默地等着,外面的人声渐渐散去,他才下车。
夕阳折射下,刑场地上的鲜血更是红的喧嚣,人首分离的尸体,一具一具的排列在地上。
季之鸢回头看向李笙:“李大人,你还记不记得拿了我五百两?”
李笙正愁怎么把钱还回去呢,闻言立马从荷包里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上是我多有得罪,您千万别计较。”
季之鸢没有接,指了指刑场:“拿这笔钱给他们每个人买口棺材,找个风水好的地方下葬,然后烧些纸钱,多的钱就留给你,切记认真去办,我过十日去查看。”
李笙连忙应声:“一定照办。”
季之鸢摆了摆手,转身朝裴府的方向走回去。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这章该写出狱和肉,结果还是成了一整章的出狱的剧情,下一章绝对拖不了肉,发誓。
肉写完,裴修越和季之鸢就要上战场,等打仗的时候,祝伽和秦王作为敌对方就该出来了。
总算写到祝伽了,我都感觉心酸,自打季之鸢出门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
谢谢留言,非常感谢,我每天大概会打开海棠十来回,主要就是为了看看新留言,这篇因为懒得写彩蛋这种主要原因,留言就很不多,不过还是很感谢,至少留言不是锣鼓喧天的敲敲敲了
我基本没有回复过留言,那是因为我实在太不擅长回复了,怕惹起任何尴尬的场景,因为我所有的不回复,向你们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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