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NTR系统成精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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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NTR系统安筠突然成精了
每天在男朋友知道或者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爆炒
表面不要不要,内心莫多莫多
为了维持人设,还不得不强忍着快感,即使被插到崩溃也不敢高声呻吟,只能无助的绷紧身子,绝望的承受着那些男人疯狂的蹂躏,最后无法抗拒的被送上灭顶的高潮

世界一:校园ntr
重生成被男友拍下淫秽照片葬送人生的小可怜,勾得后座的校霸欲罢不能,即便正牌男友在身边也要找机会逼奸小美人,最后越干越上瘾,控制欲爆棚不允许人家正牌男友碰,只有自己才能叼到身下干的失控喷水。

世界二:仙门ntr
重生成不得道侣喜爱的仙门少主,每天气鼓鼓的去找父亲撑腰,却不小心将素了千年的门主勾得欲火中烧,每天翻着样的迷奸、诱奸、强奸小儿子,强制灌满肉穴插在里面教导修行之法,瓶少主被鞭策的瑟瑟发抖,浑身湿透连哭带喘的飞升成功。

世界三:未来ntr
重生成被beta横刀夺爱的贵族omega,舞会目睹丈夫偷情现场,逃避之时被焦急的银色军团掳走,送到有帝国圣盾之称的元帅大人床上供其泄火。从未被标记过的白嫩omega被人连干七天七夜,直接终生标记,丈夫发现后觉得颜面尽失,但伴侣身上元帅的信息素不会撒谎,他不想也不会离婚,毕竟只要攀上元帅,以后的好还多着呢!

世界四:双性ntr
重生成为被新帝忌惮的狠厉权宦,新帝不懂先皇为什么会如此宠幸一个阉人,直到他发现一个秘密……
刚操办完爱侣丧仪的权宦被新帝拖入地宫,打算玩到失去兴致就直接置,但清冷的地宫中从此夜夜娇吟不断,被逼奸到崩溃的权宦满身爱痕的躺在锦被中,被皇帝小心的掏出堵在嫩穴中的流浊,周围伺候的人低垂着头,不敢看那小腹微凸频频娇颤的人一眼。

原男友都是工具人
纯写着爽
٩(˃̶͈̀௰˂̶͈́)و我冲了~

٩(˃̶͈̀௰˂̶͈́)و我冲了~
一、校园NTR
1 初来乍到 ,自习课上被后座校霸指奸到流水
安筠是个专门协助宿主当面NTR的系统,有一天,它成精了。

安筠很苦恼,有了实体就必须自己去小世界做任务了,没有了宿主大人的主导,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些任务。

唉,只能加倍努力了,小系统皱着眉,很没有自信的按下了任务界面的按钮。

R城最好的私立高中,安筠被一阵银铃般的笑闹声吵醒,揉着眼睛抬起头来,就看见身前的座位边围着几个女生,前桌坐的很端正,正的低头看着什么,然后伏下身刷刷的写了起来。

安筠刚醒来还有些迟钝,愣愣的看着前面,直到那里传来一连串“不愧是学委”的惊叹,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哦,这就是最后把原主逼到转学的那个小男友吧,叫什么来着……

安筠苦着脸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想不起来剧情,只好安慰自己,算了,有时间再看吧,反正不重要,都是要NTR掉的。

他打开面板调整身体数据,眼睛放大一点,皮肤调白一个度,腰身再细两分,加两个小小的腰窝……总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大改,容易看出来的地方小改,最重要也最不容易被人发现异样的小穴,被他直接换成了一个能吸会缩的名品。

完美,上课铃打响的时候,安筠正准备收数据面板,身前的座位也终于安静下来,前桌那位自始至终没有回头,安筠撑着下巴,状若认真的听了会儿课,没一会儿就趴回桌面重新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一回他睡的更加舒展,校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身,因为睡着而无力塌陷下来,小巧精致的腰窝半遮半露,晃得身后的人坐不住,一又一的看过去。

丁旭是这里面看的最明目张胆的一个,他仗着家世无法无天惯了,最近刚分手,也有一阵子没约过人了,被这截白生生的小腰晃的口干舌燥,直想握住把玩一下,是不是真的一折就断。

可他还没上手,面前的人就连看都不让他看了,一只小手摸索着伸到后面,拉了拉卷起的校服下摆,将那截磨人的小腰遮了进去,一点都没漏。

丁旭暗咒了一声“操——”,掏出手机打算挑个人出来,可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胃口的,不是腰太粗就是胸太大,总之……不是那么回事。

丁大少划拉了两下屏幕,目光不甘心的投到睡的香甜的那位身上,老实说他都不知道班上还有这么个同学,可就凭这惊鸿一瞥的一截小腰,也值他多看两眼。他丁旭就没有将就两个字,管他男的女的,他看上了就是他的。

安筠是被后腰的手摸醒的,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很快反应过来这是在教室,慌忙抬头看向讲台上,确定老师不在,黑板正中的时钟指在四点半,正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自习课,才松了口气。

后腰那只手越摸越下,他扭身想要摆脱他,顺带看看是谁这么过分:“你干什呃……”

丁旭已经悄悄将位置移到他侧后方,伸手便能直接摸到校服下那截馋了很久的细腰,心中感叹这感觉比想象中更好,一只手几乎就能掐住,入手绵软滑腻,很舒服。

丁旭压低声音:“嗯?怎么?”刚睡醒的人眼中水雾朦胧,没有找到老师才终于看向他。

安筠想要拉开距离,却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呆呆的僵在原地:“你……”

他刚睡醒,眸中水雾朦胧,看向他的时候带着些惊惧,看的丁旭心中破坏欲更盛,手下动作也更加过分起来,划过敏感的腰窝往下,直接钻进校服裤的松紧裤腰里,覆上那小巧圆润的屁股。

安筠被这大胆的动作唬的一震,瞪大了眼睛,一手隔着裤子死死的按住他,眸光闪烁的观察了一下周围人的反应,才红着眼对上罪魁祸首的视线,摇着头示意不要。

但丁旭怎么会不要,他掀唇一笑,手下抓着软嫩的臀肉一阵揉捏,挤压出不同的形状,带着隔着裤子的手也一起起伏,没几下就让撑坐着的人重新软倒下来,伏在臂弯里想要掩饰面上的难堪,露出清眸里水汽氤氲。

“想哭?”丁旭看的更加兴奋,笑着凑过去,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这才哪到哪啊?”

不敢反抗的人颤了颤,眼角落下一滴羞耻的眼泪,咬着衣袖强忍着就要脱口而出的惊喘,身后揉捏臀肉的大手却愈发过分,悄然拨开臀缝滑进更羞耻的地方。

安筠实在忍不住,微微抬臀想要躲避这磨人的袭扰,却被经验丰富的人抓住机会摸得更。

丁旭的手已经摸到他腿间,被受惊过度的人紧紧夹住无法动弹,最后索性不在抽动,只伸出两根手指拨弄起腿心的嫩肉。

那里异常敏感,安筠只挺过两息,就颤抖的松开了腿,咬着唇雾眼朦胧的看他,似乎在无声的求饶。

丁旭笑了笑,刚想再逗他几句,前桌的椅子却突然动了一下,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纸条扔到安筠面前。

丁旭看在眼里,若是所思的瞄了眼前面正襟危坐的同学,又看向伏在桌上泪眼婆娑的人,只见他愣了愣,顾忌的看了他一眼,艰难的咬住衣袖,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去拿。

丁旭突然有点不快,而且他很想知道,眼前这个被他磨得腿心打颤,不敢坐实又不能起身,只能尽力的翘着臀尖虚坐着的人,什么重要的纸条非看不可?

有什么比被他丁少疼爱还重要?

安筠眼睁睁的看着那纸条被他拿走,急的想要抢,却忘了黏在臀间的大手,被他手下一个用力,直接碾入了半个指尖。

“?!!”他无助的挺了挺腰,喉咙里呜咽了一声,整个人软倒在桌上,再也不敢乱动。

丁旭单手展开纸条,看见上面端正的字迹,凑近他耳边拉长声调低声道:“他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他说着手下又是一个用力,没入甬道的手指挤进一寸。

安筠“唔……”了一声,顾不上臀间的逼近的侵犯,惊惧的抬眼看了眼前前面背对的人,面上愈加不安起来。

丁旭啧了一声,心中隐隐有感,直接问道:“男朋友?”

安筠做了这么多暗示,把身前的男友点明,自然不会否认,他埋在臂弯里颤了颤,后穴因为兴奋溢出丝丝缕缕的湿液。

丁旭不由得有些郁闷,本以为是个干净的雏,没想到人家不仅早就弯了,连小男朋友都有。

“啧——”让他当接盘侠?丁旭轻哼,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手指带着几分恶意,在隐秘的穴口里勾抹揉捻,等那里稍微松弛一点,便迫不及待的碾着中指,慢慢的旋转着揉了进去。
彩蛋内容:
安筠咬着袖口,臀尖抖得几乎无法停止,后穴艰难的含着那根手指,周围的同学们都在认真自习,只有他被插的无可逃,掩在臂弯下无声哽咽,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来,浸湿了垫在下面的课本。
被戳弄的后穴敏感异常,包裹着猝然插进来的手指,将丁旭咬的无法动弹,他吸了口气,下身硬的发疼,勉强控制着指尖在里面左突右奔的挑弄,没一会儿,那干涩的甬道慢慢的湿润起来。
“操——”真淫荡,居然这么会出水,他低低的骂了句,恨不得抽出手指提身就上,但现在还没下课,只好忍下勃发的欲望,控制着手指胡乱的抽插起来。湿热的小穴被一点点捣开,慢慢的变成两指,最后是三指并拢,齐根没入再浅浅抽出。
安筠死死的趴在桌上,咬着衣袖,口水眼泪齐飞,身下书本湿的一塌糊涂。被挡在桌下的小屁股微微翘着,校服裤下什么东西起起伏伏,他无声的挺着腰绷了一会儿,翘着屁股娇颤了几下,后穴里泄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将浅蓝色的校裤洇出一大片湿痕。
丁旭一愣,三指留恋的搅了搅糜烂的甬道,享受完小穴潮软的吮吸,才抽出手指往后一靠,就这么大咧咧的敞着腿,拿着湿巾一根根的擦起手指来。
安筠奄奄一息的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只是睡了一节自习课。
另一边死党盛明辉凑过来,抬眼觑着他身下鼓囊囊那一包,压低声音调笑道:“这都忍得住,丁少厉害啊。”
丁旭没所谓的瞟了他一眼:“不然呢?”
盛明辉瞟了眼安筠,脑海中想起刚才听到的那几声隐忍的呜咽和隐秘的水声,唔了一声道:“……扒了裤子直接上?”
丁旭没意思的扔了湿巾,刚想说什么,突然想起刚刚那纸条上还有一句话——“放学一起走”。
走?怎么走?丁旭想到刚才淋漓而下的淫液,看向他身下那张椅子,果然发现几分晶莹的水色,再加上他那软顿无法起身的情态,脸上不由得露出一点笑意,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等着看好戏。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2 浴室初,被抵在男友隔壁爆炒,不敢哭叫绝望高潮
李易鑫是特优生,在这种私立学校里其实很不合群,但他自己争气,考试基本都在年级前五,年年拿全额奖学金。学生时代比较单纯,大家对这种学霸还是有些敬畏的,特别是学渣,比如安筠。

李易鑫没用什么心思就把人勾到了手,但安筠比较羞涩,没人的地方拉拉手已经极限了,根本不给他亲近的机会,这让他也很无奈,只能在单独相的时候找机会。

他手里有条不紊的收拾好东西,检查过晚上要看的书,转身准备叫上安筠,却没想先对上了丁旭的视线。

丁少威名赫赫,入学两年送走好几个“不合群”的同学了,李易鑫没跟他打过交道,但是对他和他那些哥们的事迹也有所耳闻,心里不由得有点没底,但没等他想什么,那位惹不起的大爷就冲他笑了一下。

李易鑫有些受宠若惊,颔首笑了笑,也没敢套近乎,敲了敲安筠的桌子。但平时早就收拾好等他的人,今天还趴在桌上睡的昏沉。

旁边丁旭和盛明辉还在看着,李易鑫莫名有些尴尬,伸手推了推安筠,又等了几秒钟,见他还是不动,转身就准备走。

安筠听到脚步声,终于慌忙抬头拉住了他的衣角,另一只手迅速将垫在身下的书塞进抽屉里,他鬓角微湿,面色潮红,脸颊边还残留着一些奇怪的水渍。

李易鑫以为他是睡迷糊了,也没有多想,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怎么了?”

安筠窘迫的抬了抬臀,因为臀下那股湿意没敢起身,他面色微微发白,眼神闪躲的回首看了眼丁旭,做足了被强行侵犯到不知所措的情态,才回首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有点冷。”

丁旭的目光黏在他挂在衣摆上的小手上。

李易鑫瞄了眼他额角的细汗,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反驳,脱了宽大的校服披在他身上。

安筠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艰难的扶着桌子站起来,宽大的校服拢住他整个屁股,让他安心不少,脸色红红的解释道:“……睡、睡多了,腿抽筋。”

那副体酥腿软的情态,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被自己玩透了,只有那傻子还不知道,丁旭心中嫌弃,看着安筠脚步绵软的被人扶着才能走路,又有点满意。

空旷的教师里终于只剩下两人,盛明辉叹了口气:“啧,用过就丢,真无情,大少你技术不行了?”

“滚,是我特么的不想上他。”

操场边,丁旭坐在休息区,目光毫不掩饰的落在中间做体侧的人身上,盛明辉看不过去:“喜欢就上呗,又不是什么人物,也值得你一直惦记?”

丁旭没理他,不远安筠撅着屁股拉伸身体,他一身短袖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在阳光下白的发光,两只腿又白又长,眸光清澈的看着身边的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身上隐晦的目光。

这是安筠对着镜子微调了几天的成果,原本清秀的小美人愈发动人,他扭身做了个动作,起伏的腰线更是明显,离上被人按在男友身后指奸到流水已经过去几天了,再不开张,他都要没信心了。

盛明辉很服气:“要说还是你有眼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咱班还有这么小美人呢?”

丁旭看着那边,头也不回哼了一声。

盛明辉秒懂:“谁敢动你看上人啊?我就说说。”他说完顿了一下,色气满满的道:“等你将来玩腻了,再给兄弟尝尝,啧,这清纯的,还有这小腰长腿翘屁股……操,不能想,再想要硬了。”

丁旭白了他一眼:“有点节操,你是同性恋吗?”

盛明辉昂首挺胸:“从今天开始我也是双,性别不是问题,只要长的好看,老子想硬就硬!”他说到这里更兴奋了:“玩玩而已嘛,要什么节操啊,诶,丁少,说真的,你真不上吗……”

丁旭冷哼了一声:“上个屁,人有男朋友了,还清纯,清纯尼玛!”

盛明辉总算明白他为什么心心念念没下手了,感情大少爷洁癖犯了,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摸着下巴喃喃道:“这……不像啊,真不是雏吗?谁特么下手这么快?我是因为你才多看两眼才知道咱班有这么个人,谁特么这么慧眼识珠啊?”

丁旭懒得跟他多说,目光绕着安筠转悠了一圈,越看越觉得那小屁股翘的刚刚好,臀尖圆润小巧,两只手刚好能包住,手感也相当的软糯,托起来顶在胯上,从下往上狠操,能把他干的哭都哭不出来……

盛明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没一会儿也有点心猿意马:“唉,说真的,到底是谁啊?你介意我不介意,只要让老子上手,保管他什么前任现任都忘了,哭着求着让老子操他。”

丁旭抬了抬下巴,道:“就他旁边,对,那个。”

盛明辉眯着眼睛打量,半天没想起来这是哪号人物,只好“嘿——”了一声,叫了个人过来,两人指指点点半天,最后回来的时候一脸“卧了个大槽”的表情。

“不是,这你也不抢?他?他凭什么,他算那根葱?”盛明辉越想越气:“这小美人搁他手里不埋没了吗?丁旭,你不动手我可要了,这给老子气的……反正我不介意小美人有现任,老子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的好男人。”

丁旭眼神淡淡的没说话。

盛明辉捣了他一下:“诶,丁少,说真的,跟你商量点事……”

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丁旭觑了他一眼:“放。”

盛明辉:“那什么,跟兄弟换个位子呗,我也想坐小美人后面,到时候嘿嘿……我告诉你怎么玩尽兴,提前把跳蛋放进去,上课的时候突然打开,保管他扭到欲仙欲死直接升天……”

丁旭挑了挑眉,回头看着他不说话。

盛明辉想的流口水,被他看的一闪,半晌咳了一声道:“我懂我懂,你先,你先享受,等你用腻味了,再给兄弟尝尝就行了。”

丁旭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捡漏的心思,见安筠已经做完体侧,跟着人群往更衣室走,也起身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盛明辉吹了个口哨,目光落在安筠背影上,脑海中全是不能过审的场面,再一转看到他身边的学委,更加嫌弃:先让丁旭给他刷刷绿漆,等回头轮到他,一定把小美人带到他面前操一顿,让他看看自己配不配。

私立中学更衣室,安筠抱着干净的衣服,低着头脚步匆匆的略过一众遛鸟的同学,钻进了淋浴间。李易鑫跟着他转了个弯,看到他进了隔间,走过去发现果然已经反锁,只好叹了口气钻进隔壁洗起来。

但安筠其实是被人拖进去的,丁旭一手捂着他,一手带上门反锁,动作十分干净利落。

安筠被人抵在薄薄的隔板上,“唔——”的闷哼了一声,面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已经迅速进入状态。除了刚来的时候被指奸了一回,他后面一直没有找到被NTR爆炒的机会,今天可总算是等来了……

“怎么了?”隔壁传来一声闷闷的询问。

安筠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才反应过来隔壁就是男友,眼神更加慌乱起来。

丁旭放开他,双手沿着曲线摸下来,圈住他纤细的腰身,流氓一样的将人逼到墙角,凑在耳边低声道:“他问你、怎么了?”

安筠浑身一颤,眼眶里迅速漫上一汪浅浅的水波,看着丁旭想要推他又不敢,就这么僵持了一会,才在那边又一声询问中,语调微颤可怜兮兮的回道:“没、没什么……有点滑。”

隔壁的人就真的放下心来,哗哗的水声重新响起。

安筠暗暗松了口气,一副对接下来的一切一无所知的模样。丁旭贴着人将他锁在怀里,一手直接摸进T恤,安筠一颤,身体瞬间紧绷,颤着手想要抓他却又不敢,眼角欲掉不掉的那颗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丁旭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饥渴到直接在学校浴室办事,那点时间够吗?但他看着眼前的安筠,想到隔壁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就算他现在直接把他抵在墙上操到神志不清,他都不敢大声哭吧?

丁旭想着更加兴奋,身下控制不住的肿胀起来,两手钻进T恤下面胡乱的抚摸,这身肌肤比印象中更加细腻,柔软的腰身也更加纤细,被他松松的圈在手心,无措的扭动闪躲,笨拙的可怜。

丁旭觉得被无意识的勾引了,眼前白腻的脖颈笼着一层细汗,闻着有股淡淡的幽香,他忍不住低头嘬住晃动的耳垂,感受到怀里的人敏感的颤抖,一路沿着耳际细嫩的皮肉辗转而下。

隔壁的水声一直没停,安筠无助的靠在隔板上,摇着头咬唇压抑着难耐的呻吟,胸前的T恤被推到最上面,身体被人紧紧的攥着,胸口被迫抬起,被人吮吸的啧啧有声,酥麻的感觉从乳尖升起,蔓延到尾骨。

他颤了又颤,终于忍不住摇着身子抗拒起来,但这幅生涩的样子只会让丁旭更加兴奋,狠狠的将一边小巧的乳粒吮吸到几乎破皮,才放开它嘬住另一边,伸着舌尖抵着发硬的乳尖一阵弾动。

“……!!!”安筠挺着身子颤抖了很久,两颗粉嫩的肉粒被蹂躏到红肿胀,被挑弄到无力支撑,张着朱红的小口艰难喘息,眼中水汽氤氲,眼尾红晕弥漫,敏感的身子一碰就颤,下唇一点的齿痕。

丁旭满意的收起舌头,被他这幅惨遭蹂躏的样子勾的浑身火热,手下胡乱的揉了揉两颗熟透的乳尖,便迫不及待的往下,沿着挺翘的臀丘扒下短裤,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下。

饱满的臀肉弹出来,在狭小的空间里白的晃眼,安筠颤着手想要遮,被丁旭先手拢入手心牢牢的握住,两瓣挺翘软弹细腻,比上把玩的感觉又大了几分,丁旭吸了口气,捧着两团软肉疯狂挤压,揉捏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安筠受不住的低声哭求:“唔不……求你……不呜——”但因为男朋友就在隔壁,他只能拼命压抑着喘息,不敢大幅度的挣扎,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掉下来,可怜到了极点,也漂亮到了极点。

丁旭心里一团火越烧越旺,被他这种勉强克制的哭求逼的再也忍不住,打开淋浴头掩住动静,迫不及待的掰开臀肉,摸到缝隙中隐秘的小口。

“唔——”安筠被惊的一颤,想躲却无路可逃,被他握着腰胯摆出腰身塌陷,屁股高高翘起的模样。掰开臀肉让温热的水直接拍在那无人到访过的小口上,“呜嗯——”安筠忍不住泄出一声敏感的轻颤。

丁旭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沿着穴口的皱褶摸索打圈,手下倏的用力,直接捅进了一截指尖。

“唔嗯————”这声惊啜含在喉咙里,轻的几乎听不见,但怀里人疯狂的痉挛颤抖告诉丁旭,他现在有多不平静,小穴比他想象的更加紧致,他只浅浅的没入了一个指尖就已经无法动弹,吸了口气哑声道:“……怎么、这么紧?嗯……第一?”

安筠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摇着头一副失控到无法回答的模样,丁旭隐隐感觉到这份明显的生涩,心里更是惊喜,红着眼压着怀里的人,指尖徐徐旋转碾入,漫长的一息后,终于就着温水磨进了一根手指。

安筠被他托着腰跨站立,清亮的眸中一片混乱,挣扎间不小心抓住丁旭的胳膊,顾不上这人才是一切罪魁祸首,无力的揽着他的肩膀,想要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要坐在那磨人的手指上。

丁旭有些怜惜,但插在温热的后穴里的手指实在太舒服了,被一吸一松的吞咽,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肉棒埋进去是怎样美妙的滋味,他就根本停不下来,最后轻轻的安抚了安筠一句,便抽动手指捣弄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生嫩的肉穴太过紧张,安筠又颤的可怜,丁旭难得的克制住了欲望,将那甬道开拓到黏软,才抽身解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肉棒,将人托起来压在门上,绵软的双腿缠在腰间。

安筠眼角通红,面上汩汩的掉眼泪,挺着身子无望的挣了挣,就被他掰开臀瓣用肉棒抵住穴口,威胁的顶弄着逼出了一声低低的啜泣,最后绝望的软身放弃抵抗。

“乖——”丁旭满意的亲了亲他,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肉褶,毫不心软的破穴而入。

安筠仰着头,后穴被粗硕的肉棒撑到极致,盘在腰间的纤腿艰难的绞紧,难以抑制的挺着腰身僵硬的颤抖了很久,却还是艰难的咬着唇,没有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丁旭托着手下痉挛的臀肉,肉棒破开黏软紧致的小穴,不断的碾磨插的更,甬道层层叠叠的软肉缠吮上来,丁旭被吸的头皮发麻,快感沿着脊椎上升,缓了口气没有急着抽插,才没有被直接吸的泄出来。

安筠浑身没有着落,整个人被钉在一根肉棒上,从下而上的插入姿势使得那硬热进入的更,挺翘的龟头像一根钝勾,直直的顶在穴心敏感的小口上。偏偏那人还不甘心,用力的扒开臀瓣,让那硬物捣的更,坚硬的腰胯顶着腿间心狠狠的碾磨,安筠张了张嘴,被逼出一波难捱的轻颤。

丁旭吸了口气,试探着缓缓的抽出,在肉棒将要滑落的时候再狠狠顶入,就这样越插越快,越插越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掩盖在淅沥的水声下,即使被人听见了,也见怪不怪,毕竟经常有的事,大家没干过也听过。

“…………唔嗯——”安筠泪眼朦胧,时刻谨记着正牌男友在隔壁,被插的狠了顶到要紧的地方,才会惊颤着泣出几声微弱的呜咽,挺着身子痉挛的打个激灵,强忍着快要决堤的快感。

丁旭越看越爱,借着水声遮掩,把眸光清澈的小美人插的面色痛苦,神情迷乱,难耐的咬着手腕不想呻吟出声,却又无法挣脱,只能艰难的含着粗红的肉棒,随着顶入抽出上下耸动,身前那慢慢的挺立起来。

“舒服……嘶,真……”

丁旭被他吸的腰眼发麻,挺着身子飞快的抽插,将怀里的人捣弄的眼四溅,蹬着腿难耐的抽动,估摸着已经耽搁了一节课,才飞快的挺动了数百下,抱紧人狠狠的抵入最,射出今天第一注浓精。

狂乱收缩的甬道自发的嘬弄起来,安筠挺着身子,被大股热精烫的直颤,穴心被无休息的震动磨到偾张,承受不住的低鸣了许久,放弃抵抗那层层堆积的快感,内壁绞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兜头浇在刚刚张开射精的马眼里,同时身前的那颤了颤,在未经任何抚摸的情况下,缓缓溢出一股白浊。

丁旭闭着眼紧紧抱着他,腰身狂震延长射精的快感,被那温热的暖流裹的浑身舒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舒服的不想出来,半软的肉棒堵着湿滑甬道里,淫液无法宣泄,徘徊在冲刷着舒张的马眼,酥麻的感觉一波一波的涌上来。

“嘶——真会喷!”丁旭想起来上自习课上,他一根手指把他插到抽搐,当时也喷了他一手淫水。原来他以为只是失禁,抽出来插手没发现什么异味,反而有股甜腻的淫香,才微微有点怀疑。

如今丁旭已经完全确认,他这肉穴里还真有个泉眼,不仅前面能被直接插射,高潮的时候后穴还能直接喷水:“真是个宝贝。”他揽着人,挺身缓缓碾动了几下,还没回神来的人一阵轻颤,显然是被做到敏感的无法触碰了。

3 再潮喷,车内逼奸小美人,隔着窗外男友玩到崩溃晕厥
丁旭做完还是很有风度的,裹着浴巾把安筠抱到了自己车上,宽大的后座足够两人活动,他大咧咧的坐在一边,另一边安筠蜷缩着退到一角,因为不是熟悉的环境,即使累的睁不开眼,也不敢直接睡着。

丁旭刚刚压着他干了两回,现在心情正好,被他这幅不胜滋润的模样勾的心里痒痒,凑过去撩他道:“刚知道消息,那谁在找你呢。”

安筠眼皮抖了抖,还是没有睁开,侧过脸想要避开他如有实质的视线。

丁旭不着急,反正他也跑不掉:“怎么说?你现在这样……也没办法送你回去上课啊?”

这一羽睫终于颤了几颤,露出后面清凌凌的眸子,安筠看着他,眼眶里迅速蓄上一汪眼泪,欲掉不掉的挂着,张了张嘴又不敢指使他,最后也只憋出一个“我……”字,眼泪就直接掉了下来。

一脸想要回去,却又担心男友误会的样子。

丁旭看出来了,但他根本没把李易鑫放在心上,笑着调侃道:“哭什么,我有那么可怕吗?”

安筠看了他一眼,眼泪瞬间又决了堤,一脸“你可不可怕自己还不知道吗”的委屈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丁旭意味长的一笑,搂住他从善如流的认输道:“是是是,是我太可怕了。”他说着又顺着他的腰身摸下去,落在那弹软的小屁股上,隔着浴巾熟练的捏了一把:“怪我,怪我没忍住,做的太狠了,你这里……没事吧?嗯?”

安筠被迫窝在他怀里,臀肉反射性的一颤,身体因为之前癫狂的高潮,正在一种极度敏感的状态,被迫泣一声惊喘:“唔!——”

丁旭一松一紧把玩着那两团绵软,嘴上很讲道理的道:“行了行了,我让人跟老李打过招呼了,给你请了假。”

安筠闻言抬眼看他。

丁旭接着道:“就算他问到老师那里,也什么都不会知道,放心吧。”

安筠松了口气,原本浅浅的挣扎也停了下来,除了眼尾难以消散的红晕,整个人似乎重新恢复了理智。

丁旭很不理解,为什么他还这么在意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这种时候不应该直接一刀两断,以后好好跟着他吗?他不太理解的道:“他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喜欢他?”他说完仔细打量怀里的人,见他眼神闪烁的撇开了视线,也认真了起来:“你不会……真跟他做过吧?”

丁大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个理由能站得住脚,不爽道:“说话,你们真做过了?”

安筠摇摇头,似乎是否认。

丁旭手下微微用力,抓着软肉揉捏了两下,见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人被抓的一颤,才不干不净的道:“他有我厉害吗?嗯?他能让你这么舒服?能直接把你干到喷水?能……”

“唔不——”安筠被问的答不出来,终于忍不住扭动起来,身后的手越磨越,他一脸敢怒不敢言,挺身硬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抵在穴口的戳刺逼出了实话:“嗯啊——没,没有……我……唔——”

丁旭又来了感觉,一手抱着他,隔着浴巾倏然挤进半根手指,在穴口边浅浅的搅弄了两圈,哑声道:“没有什么?嗯?说。”

那浴巾虽然柔软,但相比较柔嫩敏感的小穴还是过于粗糙,安筠被这突然的插入磨的挺身惊喘,宽大的浴巾滑落下来,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体。

过分娇嫩的肌肤上全是被蹂躏到糜烂的痕迹,从脖颈蔓延到腰窝,两瓣饱满的臀肉早已被拍打到通红肿胀,像一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因为被迫伏在丁旭怀里的姿势,而颤颤巍巍的翘着,随着主人无力的款摆而微微摇晃。

丁旭直接看硬了,他想到便做,“啪——”一声拍在那勾引他的圆润上,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车内,夹杂着一声可怜的呜咽,丁旭瞥了眼前面低着头的司机,暗道懂事,便迫不及待的拉开拉链,掏出半硬的肉棒。

安筠无力挣扎,被他握着双手按在胯下,柔嫩的掌心包裹着肉棒上下捋动,几息之后丁旭就有点耐不住了,他按着他附下头去,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唇边,凶猛的压迫感和属于活物的热度扑面而来,安筠刚被它插得欲死不能,心里十分抗拒。

但丁旭经验丰富,他伸手揉着那细软的唇肉,趁着他无力合拢的时候倏然插进去,长指在口腔中随意搅弄,直到沾满粘腻的唾液,才退出抹在完全硬挺的肉棒上,然后压着他的脑袋挺身插了进去。

“……!!”安筠第一替人口交,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样吞咽,尽力的张嘴含入可怕的热胀,来不及收回的牙齿偶尔刮到肉棒,慌乱的泄出几声呜咽。

“嘶~”丁旭喜欢他这份生涩,但也嫌弃这种抱歉的口技,最后大度的决定下再教,揽着人翻过来压在靠背上,自己从后覆上,下身黑红的肉棒不断跳动,一突一突的抵在穴口残忍的插了进去。

“唔——”安筠被迫岔开双腿跪趴着,十指抽搐的抓着身下靠背,留下几道清晰的划痕,身后强势的侵入好像永远不会停歇,他被顶在宽大的后座,外面就是热闹的学校大门……他仰着头,几乎崩溃的哭求道:“不……唔嗯……”

但身后那人仍不满足,握住他的腰身让臀尖更加上挺,摆出一个更容易被人从后侵入的姿势。

掰开的臀心早已通红肿胀,红肿的后穴被粗红肉棒撑的溜圆,被迫跪着的纤嫩长腿痉挛的蹬了蹬,无力的瘫软下来,腿间娇嫩的软肉也没有幸免,斑斑驳驳都是青紫的痕迹。

丁旭看的移不开眼,吸了口气挺身将最后一截露在外面的肉棒插了进去,抬胯紧紧抵住被磨得通红的外阴。

“啊嗯————”伏在靠背上的人泣出一声痛苦的哽咽,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收紧身子压抑住高亢的呻吟,陷入无休止的无声震颤。

嫩穴里还残留着他之前射进去的浊液,肉棒一插进去就被缠搅上来的内壁熟练的裹吸起来,丁旭没有立刻抽插,环着他纤细的身子上下轻抚,舒缓被骤然插入的不适。

手下的肌肤软滑细腻,周身骨肉均匀,全身上下没有一不勾人,确实是一副绝妙的好身子,就是太过纤薄了一点,丁旭有时候都会怀疑他会不会直接被自己顶穿。

他想着,伸手覆上平坦的小腹,果然摸到一点浅浅的硬物,他一手覆在上面,一手握住纤细的腰身,身下缓缓抽出,再挺身插入,那点若隐若现的痕迹也随着抽插不断滑动。这感觉很奇妙,丁旭决定下找个镜子干他,看能不能直接插到小腹微凸。

丁旭第一有这种还压着人干就已经想好了下怎么干他的兴致,就着这个姿势越插越快,越捣越重。

安筠十指痉挛抓紧手下靠背,臀尖已经被拍打到麻木,腿缝被磨到隐隐作痛,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后穴甬道,磨人的酥麻不断堆积,穴心愈发酸麻难耐,他抿着嘴想要抑制住喷涌的潮水,肉臀被插得不断抬高,被一波波挺近逼得几乎奔溃。

“叫……怎么不叫?”丁旭掐住他早已悄悄挺立的前端,不让他无意识的磨蹭,在抽插的间隙里沉声逼问道:“这回没他在……嗯?来叫几声!”

安筠早已思绪溃散,依稀记得车里还有个外人……是、是司机,他无力的摇了摇头,咬唇压抑着难耐的呻吟,面色潮红眼角垂泪,一向清澈的眸中一片兵荒马乱,只能勉强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丁旭看的愈加火热,身下还在不断挺入的肉棒直接怒胀一圈,将本已承受的十分辛苦的人撑的更加饱胀,安筠被顶的浑身一颤,终于忍不住往一边爬动,只是车门早已被反锁,注定他的无可逃。

“唔嗯——啊……不呜……”

短短一个下午被翻来覆去亵玩三,每都被迫承受极致的高潮,安筠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他一边哽咽的爬动一边浑身痉挛,身后的人意外的没有阻拦,让他能辛苦的摸到一边车门。

此时正是放学,窗外同学成群结队的往外走,路边是家长们等候接人的车,安筠以往也是这群人里的一个,但他今天只能在这俩陌生的车里,单向玻璃隔绝了一切窥探的视线,良好的隔音使得那些难耐的呻吟只能回荡在车内。

他伏在车窗上,十指紧紧的按在光滑的玻璃上,留下一串抓握的痕迹,身后凶狠的撘伐一直没停,他眸光散乱的看着窗外,正好看到李易鑫的身影,他背着书包由远及近,走到他们车外的时候还顿了顿,抬眼看向里面。

安筠正被抵在内侧,后穴凶猛的挞伐突然更加重,他睁大了眼睛一声都不敢出,十指无力的收紧。

铺天盖地的情潮瞬间涌来,身前那早已射不出来,可怜的挺立着颤了颤,后穴甬道疯狂绞紧,内里敏感的小口被捣弄到彻底熟透,他浑身紧绷后穴拼命夹紧,忍了很久的身体再也无法控制,最后只能无助的敞开喷出大股温热的清液。

彩蛋内容:
丁旭被他吸的几乎无法挺动,最后抱着人狠狠顶弄了数十下,抵在射出忍耐许久的热精。
有了前两经验,他没有急着退出,激烈的潮喷将刚刚浇灌在穴心的浑浊冲散,源源不断的淫液在甬道里旋转激荡,舒畅的感觉顺着马眼蔓延至全身。
他爽的浑身酥麻,肉棒直直的插在里面,直到他抽搐着喷完了两波,才揉身搅弄了几圈,逼出一阵娇颤。
后穴中卷土重来一阵吮吸,他被吮的一激灵,直到那波快感完全消失,才放松身体赞道:“呼,真厉害!”
但安筠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看着窗外眸光摇摇欲坠,李易鑫不仅没走,似乎还发现了这辆车可疑的震动,他抬眸透过车窗往里看进来。
安筠毕竟刚刚经历过汹涌的喷潮,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忘了这是单向玻璃。
他竟然在男友的注目下被人强奸到高潮喷水?!安筠完全不敢相信,他瑟缩了一下,长腿无力的动了动,想要蜷缩起来,尽量遮住这一身过分糜烂的痕迹,但最终还是因为身体和心理双重的疲累,直接晕了过去。
直接把小美人干晕,丁旭啧了一声,内心也不由得升起几分得意。他懒懒的靠在后座里,抱着安筠吻了一下,肉棒埋在潮软的甬道里没有抽出,因为两人靠近的姿势而再一顶入,昏睡的人“嗯——”了一声,长腿痉挛绞动,最后无力的蹬了蹬,还是无法转醒。
丁旭安抚的拍了拍他,窗外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飞快的朝里看了一眼,面上居然露出了一副忍耐的神色,半晌才走开。
丁旭眯了眯眼,虽然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到,但还是不高兴了。他不甘心的握住手下软臀,转着圈的揉捏了一把道:“……当着我的面勾引人?嗯?”
但他心目中的罪魁祸首只是敏感的颤了颤,无力睁眼,丁旭看着他,眸光愈发幽暗,半晌给出一声简短的指示:“开车。”
司机猛然回过神,才意识到身后的动静早就停了,丁旭是在跟他说话。他目光闪躲了几下,抬眼看向后视镜,却正好对上自家大少的凉凉的视线,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不敢再多想专心开起车来。
但仔细看还是能发现,司机的身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那天,学校门口的豪车震动了很久,直到学生们几乎走光了,才消停下来。只是直到最后也没有学生走下来,就直接开走了。
司机的水平忽高忽低,转弯的时候不是很流畅,不知道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下方留下评论后可完成敲蛋
公交玩弄,在人群中亵玩小美人,强制舔穴,塞入跳蛋玩到潮喷
“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走了?”

“啊?”安筠一愣,突然想起来,昨天丁旭好像是骂了句什么,然后外面就再也没动静了,现在看来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安筠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尽量若无其事的道:“呃,我……我忘了。”

他缓了一夜才勉强恢复,后穴虽然还残留着被撑到肿胀的感觉,腰身也很酸软,但起码不会软倒下来。

李易鑫很无语,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后来多尴尬吗?”

安筠当然知道,他被抵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咬着唇被迫接受狂乱的抽插,被干到浑身抽搐,而那边的男友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真的叫错了人……他脸色微微发白,低着头沉默了下来。

但李易鑫也不是非要他解释,他看了圈四周,确定人都还没有回来,轻声道:“那周末……还出去吗?”

他说的很隐晦,安筠听了一愣,倏然反应过来——原来就是这个时候吗?

李易鑫跟安筠聊天的时候,偶尔会提起小时候在乡下的生活,安筠很捧场,对那个山泉清冽的小村子也有了几分好感,所以后来李易鑫提议去玩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但李易鑫的目的并不单纯,他提前买了润滑剂,把人带到老房子里,半硬半哄的把人骗上了床。而且最恶心的是,他事后还拍下了两张照片,一张是安筠伏在被子里哭红的侧脸,一张则是他后穴红肿流出一股白浊的特写。

李易鑫没觉得自己有错,他跟安筠不一样,他只是……只是想保护自己而已,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的。

但有些事情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没人知道那两张照片是怎么在暗地里流传开的,安筠在一落单后,毫无防备的被几个混混拖进了一间教室,轮番强奸后拍下了更多淫靡的照片,甚至是视频。

好在那些人以为他生性淫荡,即使被轮奸也不会闹出来,还有照片和视频作为威胁,并没有伤害他的生命。

安筠勉强捡回一条命,十几年的人生瞬间崩塌。安家虽然富裕,但在学校里也说不上话,最后也只能为孩子妥协,要求学校开除涉事学生,删除所有的照片和视频之后,就匆匆举家搬离了这座城市……

后面的情况安筠查不到,但既然出现在系统任务里,想必也……不在了。安筠叹了口气,摸着书页上工整的签名,脑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了,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

李易鑫舒了口气,面上现出了几分喜色。

预备铃响,同学们陆陆续续回来,身后传来桌椅拖动的声音,狐朋狗友们互相打招呼,丁旭的声音淡淡的很有辨识度,只是听起来有点心不在焉,安筠没有回头,拖着椅子往前缩了一下,一副心有余悸却又不敢声张的模样。

落在背上的目光如有实质,明显不是吃了一就失去了兴趣的样子,安筠想着,掏出手机找到之前的一条新消息——“不许跟他单独在一起。”

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发来的,简短而又理直气壮,非常符合丁少的作风。

安筠当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这难道不就是现成的被爆炒的理由吗?他坐在那里,面色微微发红,静静的发了一会儿呆,就掏出草稿纸,十分认真的规划起了周末的行程。

之后的几天,安筠一直和丁旭保持着距离,一是为了维持人设——刚被爆炒,有脑子的人都会吃一堑长一智吧?除非本来就目的不纯。二是想钓人——这份精力攒到周末,要是能替他教训李易鑫,丁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安筠更加细心的调弄身体,顶着一副愈发诱人的姿态,毫无自知在丁旭面前晃悠,偶尔躬身拿点什么,都要挺着俏生生的小屁股,把身后的人勾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直接将人逮过来坐到身上,插在里面听课……

就这样,在三个人共同的期待下,周末到了。

小村子很偏僻,每天只有一班公交进出,李易鑫说只有坐这个才有童年的感觉,安筠没有反对。然而他们都低估了乡间小公交的威力,安筠没有体会到“童年的感觉”,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挤炸了。

安筠寸步难行,想要转身看看李易鑫被挤到哪去了,却又被身后的人催促“往里面挤”、“快点快点”……只好又往里走了几步,直到挨着最角落里的位子退无可退,才终于能够站稳喘口气。

李易鑫跟他之间隔着几层人,费尽了力气也无法越过这巨大的鸿沟,最后还引来一串抱怨。安筠见状连忙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这才认命的站稳,无奈的相视一笑。

汽车开始启动,安筠拉住头顶摇晃的拉手,不想倚靠到周围的人身上,也防止自己不小心摔倒,压到身后座位里里那位仁兄。

他确定丁旭看到了那张行程图,也知道他今天会跟李易鑫单独出来,可他真的会介意吗?

润滑剂就在李易鑫包里,如果只是挤在身上……丁旭会生气吗?还是要等李易鑫做完前戏?

安筠有些纠结,以前这些事情都是由宿主去完成的,他只需要从旁协助就行,现在一下子亲身上阵,他不知道该怎么把握这个度——如果丁旭还是不上,难道真的要让李易鑫插进来?

可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让安筠觉得难受,原主就是那样被拍了照,多恶心啊!他蹙着眉,决定如果最后丁旭没出手,就去商城兑个镇定剂给李易鑫扎翻再说,反正便宜谁都不能便宜他!

他整个人拉着拉环出神,没注意身后什么时候挨上来一只手,直到那手慢慢往下钻进腿间,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嗯?!”

安筠扭腰想要甩开那只不规矩的咸猪手,但那人似乎很了解他,钻进腿间后直接向上一顶,隔着裤子抵在敏感的腿心揉碾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抚上挺翘的臀瓣,肆无忌惮的揉捏着饱满的臀肉。

“唔?!!”安筠不由得攥紧手心里的东西,整个人向上挺了挺,垫脚想要逃开这难以启齿的触碰。

但那双手也早有准备,跟着他的晃动一起游移,牢牢的抵在腿间敏感的地带,同时另一只手不满足仅仅隔着裤子玩弄,灵活的钻进外套下,在细软的小腰上揉了一把,就转头钻进裤腰里,直接捏住了一瓣嫩臀。

“唔嗯——”安筠不及防,溢出一声惊喘。

但拥挤的车厢十分嘈杂,每剧烈的摇晃或者转弯都会引起一阵惊呼,没有人能发现这声特殊意味的喘息,除了丁旭。

安筠背对着他,被人群夹在中间寸步难行,宽松的衣摆下纤腰乱颤,松紧裤腰被拉到臀尖,软嫩的臀肉被从中箍住,留下一道生嫩的勒痕,两瓣雪白软弹的臀肉间,臀缝紧紧的闭着,勾的人想要狠狠的插进去,看看那粉嫩的软穴。

丁旭这样想着,就直接揉指按了进去。肉壑被裤腰勒的更加紧密,必须用力才能插进去,丁旭沿着那道缝隙来回的捻弄了几遍,才寻到那紧张的不住翕张的穴口,划着圈挤进一个指尖。

“啊嗯——”安筠咬唇艰难的咽下这声呻吟,几乎能确定身后的人就是丁旭,后穴里涌出两分湿意,面上还是一副极力挣扎的模样,被身后越来越过分的亵玩逼得无路可逃,仿佛救命稻草一般的抓着手心拉环,踮着脚尖绷紧身体,大幅度的挣扎了几下。

丁旭一身休闲装,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因为坐着的关系,可以直接看到衣摆下晃动的那截细白软嫩,已经几天没有承受过肉棒抽插的甬道重新恢复了紧致,又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更加寸步难行,丁旭搅弄了两圈,发现实在难以抽插,只好退了出来。

安筠松了口气,眼圈微微发红,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一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的单纯模样。

丁旭看的好笑,脑海中闪过刚刚那两人相视的一笑,觉得必须得给点教训了——把他的话当耳边风,跟人单独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他的面跟别人眉来眼去,活腻味了?

他也不管安筠知不知道他来了,憋了几天的欲火和刚刚升起的无名怒火交织在一起,舍不得教训安筠,却也突然想到另一个法子。

他将面前半褪的裤腰拉到臀瓣下,露出整个饱满的嫩臀,同时整颗脑袋钻进宽大的风衣下,两手尽力掰开臀瓣,伸出舌头啧啧有声的舔弄起来。

“哈啊?!!!”安筠瞪大眼睛,十指痉挛抓紧拉环,臀尖耸动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后穴口湿软粘腻,软滑的事物好像活的一样,挤开甬道向里钻去,源源不断的软麻顺着那灵活的肉柱向内蔓延,他毫无防备,被迫泻出一声惊喘,而后便是漫长的无声的哽咽:“……啊、啊嗯——”

但这折磨还远没有结束,丁旭握着他的腰身,感受手心止不住的颤抖,唇舌之间的动作更加过分,沿着被搅开的甬道直往里钻。

他每干安筠都想夸他这肉穴,不仅湿热紧致,还特别能吸会缩,高潮的时候汁液淋漓,喷的人身心舒畅。上他连干三场,每都被吸的控制不住直接内射在里面,回去做梦还想着呢。

今天直接舔进去只是不方便润滑的突发奇想,却没想到这嫩穴意外的香软,在唇舌搅弄下不断翕张,沁出丝丝黏黏清冽的汁液。丁旭越舔越欢、越舔越,趴在里面吸了个爽,才意犹未尽的退出来。

安筠死死的抓着拉手,腰身随着车子的摇摆而摇晃,被身后肉腔里乱钻的灵肉挑逗的浑身酥麻,甬道逐渐湿润,潺潺的溢出丝丝淫液,被堵在穴口不知疲倦的软舌悉数卷走,最后只留下一腔软烂的酥穴。

快感随着软舌抽离戛然而止,安筠咬唇挺过一波唇舌侵袭的余韵,后穴难耐的收紧,双腿绞缠在一起磨了磨,挺身抽搐了几下,还是没有喷出来,最后浑身一震放松下来。

丁旭舔了舔唇,见他一副“结束了”的模样,掏出口袋里的东西,将手里刚刚沾染上的湿液抹在上面,掰开颤抖的臀肉找到熟悉的肉穴,抵在穴口来回滑动了两下,就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塞了进去。

“唔嗯……”安筠闷哼了一声,刚刚放松的身体来不及收紧,只能任由那个湿冷的东西往体内钻去,他扭了扭身子发现真的无路可逃,只好拼命的夹紧后穴,想要推拒陌生的侵入。

但这样徒劳无用的挣扎只会让丁旭更加兴奋,他捏着跳蛋拨开肉褶,看着粉嫩的蕊被带着硅胶触手的圆头撑开,随着异物的侵入而一点点绷紧,直到最粗的地方被艰难的含入,后续的插入才顺畅了许多。

刚被唇舌浅浅的开拓过的后穴再一受累,椭圆形的跳蛋被整颗吞入,穴口重新恢复成闭合的蕊,除了几根来不及吞下、被夹在皱褶中的细软触手,谁也看不出它刚刚吞入过什么东西。

“呜——”安筠艰难的握着拉环,微微撇开双腿放松后穴翕张了几,想要排出这陌生的东西,但跳蛋椭圆的形状使得它一旦被纳入体内,就很难再被自行排出,他努力的哽了很久,却没想到被身后的人直接插入一根手指,将那异物顶入的更。

“哈啊——”安筠再也忍不住,泣出一声绵软的呻吟。

李易鑫终于也察觉到几分异样,踮着脚扬声问道:“安筠,你怎、怎么了?”

安筠浑身一震,低着头不敢看他,摇了摇头道:“呜……没,没事,嗯啊——”

但他明显难受极了,虽然一直低着头不想让他担心,但整个人摇摇欲坠,握着拉环的手紧的发白,被挤的浑身颤抖,偶尔还会猛地的弹动几下,随着车子猛烈的摇晃痛苦的惊叫出声……

李易鑫越看越担心,他知道安筠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忍受不了这样的环境也正常,一着急就想要拨开人群找他,却没想到大家都挤的难受,一动起来就直接炸了锅,差点没打起来。

李易鑫不敢再动,透过人缝盯着安筠,嘴里安慰道:“你……你再忍忍,忍忍就好了……”

“嗡——”细微马达声在喧闹的车厢中几不可闻,但对于含着它的人来说却不亚于轰鸣。

“哈啊!!——嗯——呜——”

安筠确实在忍,只是忍的不是李易鑫所想的东西,他垂着头偶尔溢出几声难言的呜咽,眼角控制不住的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从外表看起来衣衫整齐,宽松的长外套下却另有玄机。
彩蛋内容:
下身连着内裤一起被扒到臀下,饱满的臀肉随着凌乱的摇晃而颤动,汩汩的细流从臀缝的穴眼里流出来,酥麻的感觉顺着穴心一路涌入头顶,他绝望的绞紧身子,想要阻止那不断入的可怕战栗。
但丁旭拿的这个跳蛋是别人送的,能送给丁大少的东西注定不简单。柔软的触须随着震动逐渐苏醒,在潮软的甬道里缓缓张开,随着内壁的收缩被向里吸去,然后又在舒张的时候紧紧的吸在内壁上。
如此反复,只进不退。
漫长的数息之后,安筠渐渐习惯这个节奏,随着甬道的再一收缩,那跳蛋也终于被裹吸进最,敏感的软肉被磨的一颤,但也……还能忍受,安筠闭着眼,无力的靠在一边胳膊上,臀稍微颤:“唔嗯——”
然后是一贯平常的松弛,无数细软的触须倏然吸住柔嫩的穴心,飞速震动的跳蛋牢牢的抵在忍耐许久的小口上,入骨的酥麻瞬间袭遍全身。
安筠猛地睁开了眼,整个人几乎吊在拉手上弾动了几下,泣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嗯啊?!!————”
李易鑫一直注意着这边,见状也只能干着急,徒劳无用的安慰着:“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
“不……嗯啊……”不要,他不……安筠无助的摇着头,他真的,真的快要坚持不了了……
但李易鑫那边还在安慰他:“……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快到了,要,要到了……安筠猛的睁大眼睛,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甬道的那一点,无尽的震颤裹挟着快感席卷而上:“要……到……呃啊——”
他无望的绷紧身子,在喧闹的公交车中被人残忍的送上隐秘的高潮。后穴绞紧,痉挛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清液,顺着毫无堵塞的后穴激射出来,打湿了身后的衣摆和丁旭的裤子。
一泄千里,他确实到了……
身后娇泣呻吟终于停下,挤成一圈人高马大的人墙们也松了口气,不用再高声说话掩饰某些奇怪的哭喘,互相看了眼对方身下,发现大家都已经蠢蠢欲动,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保镖没人权啊。
也不知道憋萎了能不能算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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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怀中后入,将小美人抱在膝上奸到崩溃,肛塞堵住精水和男友回家
“就要到了,马上就要到了……”

“啊——”安筠浑身抽紧,随着一声声无意的安慰到达了顶点,甬道癫狂的震颤持续了数十秒,直到他垫着脚尖、挺着屁股绝望的喷出第二波淫水,才慢慢的放缓了震动。

他真的到了,但车却还早,小石子路让整个车厢都在颠簸,他摇摇欲坠的挂在拉手下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柔软的内壁还在紧张的抽动,内里源源不断的淫水被推挤出来,顺着穴口汩汩的往外流,滑过腿间敏感的嫩肉,让安筠几乎有种失禁的错觉。

他无力的垂着头,敞开身子任由身后的人动作,还在翕张的后穴被一性插入三指。他反射性的颤了颤,张了张嘴却早已被插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淫糜的惊人,若不是人墙遮挡,早就被人发现不对劲了。

李易鑫还在探头观望,偶尔从人群间隙中窥见一丝隐秘,还来不及细想就又消失了,徒留他无力的宽慰:“再等等,你忍忍……”

后穴内的手指越探越,“唔——”安筠无力的哼了一声,感觉到他似乎是想去够内里作乱的那个东西,虽然已经被折腾的泪流满面,却还是懂事的挺着臀尖,颤抖的配合他的入侵。

这动作简直可怜到让人忍不住加倍疼爱,丁旭揽着他的腰,手下尽量不再刺激他,同时低声安慰道:“乖,忍一忍,马上帮你拿出来……”

安筠闻言哽咽了一声,接下来则更加乖软,放松身体任由那手指侵入到最,紧扣在敏感点的跳蛋终于被拉出,细小的吸盘被人尽数温柔的摘下,却还是无法避免的引发了一波难熬的震颤,被堵在的热潮汹涌而下,瞬间淋湿了堵在甬道中的手指,连穴口外的手心里也积了一小汪晶莹的水色。

丁旭抽出手指,解开拉链掏出早已热胀的硕大,将那些淋漓的湿滑抹在上面,因为他是坐着的,那肉棒直挺挺的耸立着,硕大的龟头向小腹翘起,看着就让人望而却步,但安筠还在失神,根本无心回头去看是谁在侵犯他。

摇摇晃晃的车子开得很慢,不知道轧到什么,再一剧烈的一颠,安筠无力的勾紧双手,却还是抵抗不了那巨大的力道,整个人被甩脱出去。

但意料之中的剧痛却并没有到来,虚握在腰上的大手用力一带,将他整个人拢向身后,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饱满的臀肉被一只大手托着,直到落稳才放开,安筠侧身坐在他怀里,终于抬眼看到了这个玩弄了他一路的“陌生人”,他眼圈早已经哭的红肿,抬眼时浓浓的惊惧还没有消失,配着眼角细碎的泪,任谁看着都会心软。

丁旭拉下口罩,托起他的下巴迫不及待的吮了下去,同时双手安抚性的抚遍他周身,直到他抽噎着稳定下来,才松开被吮吸的微肿的嫩唇,看着他的眼睛道:“别怕,是我。”

安筠眼中仍旧是一片兵荒马乱,看到是他竟然真的松了口气,绵软的小手揪着他的衣领,阖上眼晕晕欲睡的靠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浑身一颤,反应过来,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丁旭唇角翘了翘,被他这慢半拍的反应逗的一乐:“我?我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他说着还挺了挺身下,将身下硬了很久的肉棒隔着一层风衣挤入臀缝中,意有所指的碾磨着道:“不记得我……也该记得它吧?”

安筠红着眼,被他这番话逗的一颤,刚想推拒身下蠢蠢欲动的侵入,那边却传来一阵争吵,原来是他倒下来后李易鑫找不到他,想要过来看看。

“挤什么挤,没看这一个人都挤不下了吗?”

“是啊,就你一直挤……”

李易鑫:“抱歉,我……我想过去看一下,我同学……”

“同学怎么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吃不了苦吗?”

“是啊,大家都挤,又不是只有他难受……”

李易鑫:“我、我看他摔了……”

“摔什么,在哪儿呢……这不是好好的吗?”

“是啊是啊,正好摔到人家位置上,人家都没说什么,还好心带他一起坐呢……”

安筠浑身紧绷,生怕李易鑫真的挤过来,全副心思都放在那边的人身上。

丁旭早就布置好了,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轻轻的凑在安筠耳边道:“你看,他们说,我好心带着你一起坐——呢。”他说着,抽开隔在两人之间的风衣盖在膝上,衣摆下两人下体终于紧密相贴,挺立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臀缝中,因为是坐着的姿势,几乎就要直接插进去。

安筠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紧张的握着他的肩膀,原本湿润的眼眶里迅速漫上一大波眼泪,屏着呼吸小心的用气声的恳求他道:“唔——不、不要……哼嗯——”

丁旭根本停不住,扶着肉棒猴急的在穴口滑动,被他缩着臀闪躲了几,只是那翕张的穴口总是不小心的嘬吸到敏感的龟头,勾的丁旭更加火热,缓了几息之后喘着粗气道:“我忍不住了,安安……让我插插,让我插……”

他嘴里说着,却并不是在征求同意,安筠摇着头推拒,却还是被硕大的龟头抵住穴口,几息之后倏然插入。

“嗯呜————”安筠扶着他的肩膀,十指张开胡乱的抓着衣服,脚尖难耐的绷紧,无助的蹬了蹬,却还是触不到任何助力,最后只能无措的仰着头,腰身狂颤,艰难的适应着被一性插入的大半根肉棒。

丁旭看他吞的实在可怜,只好留了一截在外面,想等他适应一些再尽根插入,但没想到这破车更着急,坐在膝上的人本身就靠他的支撑艰难的维持着一点距离,骤然一个颠簸之后直接一点不剩,整根肉棒结结实实的插进了肉穴里。

“哈啊?!!……”安筠面色痛苦,浑身颤抖,被这一下骤然的侵入逼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好在车厢里也是一阵惊呼,这声啜泣除了更娇弱动人一些,并不突兀。

丁旭心疼的抱着他,口中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不动,不动……”他揉捏着饱满的臀肉让安筠放松,同时一只手缓缓的揉弄着他僵硬的腰身,直到他挺身颤了颤,腰身放软泻出一声委屈的抽噎,才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道:“辛苦了,不哭……乖。”

安筠坐在他怀中哽咽,浑身上下衣裳还很整齐,风衣下的裤子已经被扒到臀下,后穴中的插着一根粗红的肉棒,虽然没有主动抽插,却还是被动的随着公交的颠簸而晃动。

安筠摇了摇头,十指痉挛,将丁旭胸前的衣服抓的一片抓痕,然而丁少现在身心舒畅,什么都不在乎,只要怀里的小心肝高兴,怎么着都行,他吸了口气,断断续续的道:“嘶……你可、真会吸,嗯……”

他手下握着两瓣臀肉胡乱挤压揉弄,同时挺动下身开始一下一下的顶弄,将身上无着力,只能被迫坐在肉棒上的人插得不住挺动,后穴一层一层的裹吸更加汹涌,再加上之前潮吹之后的敏感,丁旭感觉自己每插进去,敏感的龟头都在被甬道在自发的嘬吸,抽出的时候整根肉棒被恋恋不舍的裹紧,直逼得他恨不得立刻将他压在前面的座位上,从后面站着狠狠的捣入进去,插到他抖着腿喷个不停……

但这些都只是想想,在车上还是要动静小点,要是不小心让别人看到……丁旭抱着怀里的人,心中无法抑制的涌起一股戾气,原本克制的顶弄也变得愈发狠厉,每一都尽根抽出,然后放开腰身让他尽根坐入,同时腰跨上顶。

“呜——”安筠蜷起身子无力再叫,每一迎着肉棒套入都让他浑身痉挛,同时甬道的小口被硕大的龟头碾住,淅淅沥沥的流着水,酥痒的感觉顺着尾椎窜入头顶,他无法抑制的夹着腿拱起身子,却还是无法挺过着源源不断的涌上来的快感。

身前被迫翘起的肉柱已经在狂乱的高潮中喷了几,现在只能可怜的颤抖几下,溢出一点稀薄的浊液,无法宣泄的高潮堆积在穴心,随着迅猛的摩擦而愈演愈烈。

丁旭控制着没有射出来,身下的颠簸随着越来越崎岖的小路更加剧烈,安筠坐在他怀里,整个人被颠弄的上下耸动,面色潮红的张着小口喘息,眼角抑制不住的留下泪来,一副被操办的无法承受的可怜样。

丁旭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每看到都忍不住身下暴胀,恨不得直接干死他。他双眼发红,死死的盯着哽咽不出声音的人,身下残忍的碾动了几圈,配合着车身的颠簸。

“啊……啊嗯————”安筠浑身湿透,泣出两声微弱的呻吟,紧绷着身体想要抵抗汹涌而至的情潮,但可怕的捣弄一直没停,身体里堆积的快感早已超过他能承受的极限,一旦决堤就是不可阻挡的喷潮。

抽插漫长的几乎看不到头,直到嘈杂的人声中传来一阵不太清晰的电子音。

“……本公交为直达……即将到达……请车上的乘……随身行李……本……即将到达终点站……”

终……终点站?!要,要被人看到了吗?!安筠勉强找回了一丝神智,紧张的不断抽紧,却感觉身下顶弄也愈发急促,那肉棒狂捣几十下,的抵在穴心上,一抖一抖的弾动起来。

他要……要射了!!

安筠睁大无法聚焦的双眼,被这个清晰的认知逼得一阵惊颤,绷紧脚尖死死的抵在身下的人的小腿上,腰身无法抑制的抽动了几下,娇臀被大手紧紧压在顶起的胯上,无法逃动,只能随着车身不规律的颠簸而痛苦痉挛。

几息之后,灭顶的情潮汹涌而至,忍耐到极限的人再也无法自持,就这么坐着被人强制顶开关窍,大股大股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

丁旭也不再忍耐,硕大的马眼同时喷发,滚烫的热精浇灌在正在潮涌的穴心里,安筠正在高潮的顶端,又被那浊热烫的微颤,最后足足断断续续的喷了三分钟,才止住后穴中淋漓不尽的汁水。

丁旭身心舒畅,身下被他喷的湿透,待缠绵的缠裹吮吸停下来,才抽出半软的肉棒,掏出一根小巧的肛塞迅速堵住穴口。

“唔——”肉棒离体带来的失禁感逼得早已神志昏沉的人啜泣出声,丁旭不急不忙的堵住汁液淋漓的小孔,抚着他的脊背安抚了几下,才从身边的人手中接过干净的手帕,仔细的帮他擦干臀尖腿隙的水液,整理好周身的衣服。
彩蛋内容:
公交终于到站,离村口只有一小段距离,李易鑫等所有人陆陆续续下车,才找到角落里的安筠。他正绵软的靠坐在一个座位里,看起来有些脱力,而且因为车里闷热,脸色也有些泛红,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大碍。
李易鑫松了口气:“你……你是不是累了?车上不能休息,要不,先去我家吧。”
安筠已经休息了一会儿,无力说话只好点了点头,然后就被人小心的扶起来,揽着肩膀一路慢慢的走回了家。
高个子的人好像有点着急,虽然已经放慢了步伐,却还是需要偶尔停下来,才能配合另一边脚步绵软的少年。
而另一边的少年则扶着他,双腿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而无法并紧,只能微微岔开腿,脚步凌乱的跟着身边的人的步伐。
丁旭远远的看着,目光沉沉的绕在他周身,几乎要把他衣服扒下来。
他舔了舔唇,想象这场景要是在他家——安筠什么都没穿,刚被他狠狠的操过一遍,后穴里灌满精液和淫水,红肿的插着一根肛塞,因为受不住他的疼爱,岔着腿脚步绵软的想要逃跑,嫩臀颤出一片雪白的波浪,最后被他逮到压在身下,作为惩罚再狠狠的奸一遍……
丁旭不信安筠含着一穴淫水和精液还能让别人碰他,但如果真的不小心被碰了……那就不能怪他丁少把这些想象都付诸实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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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强迫侵犯,被男友含乳摸臀,肛塞暴露,嫩穴出血,被人拍下淫照
李易鑫家老宅是一个一层的青砖瓦房,今年年初刚刚翻修过,他来之前跟住在县城的阿姨打了个招呼,所以这里提前有人收拾过。他进门就扶着安筠进了侧房,是整个屋子最好的房间,他父母结婚的时候装修的。

老式的拔步床三面围栏,雕有寓意吉祥的草,挂着的蚊帐微微有点泛黄,安筠无力的侧躺在床边,双手握拳窝在脸颊边,整个人软软的,在这昏暗的大床里泛着细腻的微光,漂亮的有些不真实。

李易鑫看的挪不开眼,同时也前所未有的意识到安筠不属于这里,即便他现在毫无防备的躺在他的面前,任他摆弄,也终究不会属于他。

李易鑫蹲在床边,沉默的目光逡巡在床上的人身上,良久之后带着点不甘的道:“小筠,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吗?

他想拥有他,李易鑫的看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微发哑:“你知道你现在……就像刚被人操过一样吗?”

他就像是等待已久的猎人,在已经落入陷阱的猎物面前,不需要、也不屑于再伪装自己。

安筠眼皮颤了颤,终于抬眼看他,水雾迷蒙的眼中有些惊惶,又有些抵触,似乎是不喜欢他这么说话。

但那又怎么样,李易鑫没有羞辱安筠的想法,但面对这样美好又柔弱的恋人,谁能控制的住自己的欲望呢?

不怪他,是安筠在诱惑他!来之前他也想过,如果安筠还是很抵触,他会收手,然后好好安抚他……但现在,他后悔了。

他伸手抚上安筠纤弱的肩膀,暧昧的揉了几下,小心的将人掰成平躺的姿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道:“小筠……我想,我想……”

他嘴里呢喃着不说清楚,但眼睛早已直直的盯上那抹粉嫩,等身下的人面露拒绝,启唇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就直接握着他的肩膀,毫无预兆的俯身强吻了上去。

安筠惊的瞪大眼睛,慌忙抬手去推他,同时极力的撇开脸,身体也不断的扭动挣扎起来:“不……你、嗯不要……”

但李易鑫哪里还听的进去,他没有吻到心心念念的粉唇,但这香软的侧颈也不赖。他一路顺着颤抖的脖颈吻到衣领遮住的地方,身下的人越是挣扎,他越是吮吸的津津有味,直到听到一声强忍的啜泣,才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

安筠面色发白,眼眶中含着一泡眼泪,目光闪烁不定的看着他,因为仰躺的姿势,细碎的泪痕没入额角,将细碎的发丝染的湿透,白嫩的肌肤上也逐渐泛起被人蹂躏的红晕,李易鑫忍不住眸色更,控制着双肩的手捏的更紧:“小筠,我……我忍不住了,给我……”

“什……”什么?!安筠泪眼朦胧,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压着剥开风衣,内里微微凌乱的衬衫也被解开,大手钻入贴身的T恤下胡乱的摩挲,他哆嗦着想要去按,就被他直接甩开,同时胸口一凉,仅剩的贴身T恤也被人推了上去。

平坦的胸口暴露出来,清瘦白净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小巧的乳尖,挺动间不经意的晃出一片碎红,腰身凹陷的地方没入下身裤腰里,愈发显得纤腰不盈一握,李易鑫迷醉的看着这一幕,伸手打开他想要蜷缩起来的身子,顺势将滑落下来的T恤重新推了上去。

两颗小巧的肉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过分羞耻而微微颤抖,李易鑫伸手捻了捻,不顾他的拒绝直接俯身含住那颗香软。

“哈嗯——”安筠猝不及防,被吸出一声颤抖的哭叫,身体因为之前几波喷潮而格外敏感,难以抑制的酥麻顺着乳尖蔓延至全身,他几乎一下就软了,无力的推着身上的人哭求道:“呜——不要……别,别吸……嗯——”

李易鑫被他求的一团火越烧越旺,埋在胸口胡乱的舔弄吮吸,将那两颗瑟瑟发抖的乳尖嘬的水光淋漓,肿胀不堪,没一会儿,原本白净的胸口也一片红痕,这才意犹未尽的抬头放过他。

“呜……嗯……”安筠松了口气,费劲的抬起腿想要踹开身上的人,却忘了埋在后穴中的肛塞,最后只能浑身一僵,颓然的卸了力道。

李易鑫不明所以,只当他站了一路太过疲惫,反手握住双腿按在床上,同时腰胯用力紧紧的将人抵在床上。

“哈啊——”挺翘的臀肉被倏然挤压,内里含在穴口的肛塞被狠狠的压了进去,安筠痛苦的弾动了一下,难以承受的呻吟出声,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丁旭这个猪怎么还不来,特么的迷路了吗?!呜——

李易鑫喘了口气,转身迅脱掉自己的衣服,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揽住想要逃跑的人,翻身压回被褥间。宽松的风衣和凌乱的衬衫被一件件的剥下来,不一会儿,安筠身上只剩下堆在胸口的T恤和屁股上的小内裤。

他伏趴在床褥里,挺翘的小屁股因为挣扎一摇一颤的晃动,李易鑫目不转睛的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顺着起伏的臀丘摸上内裤边沿,刚想动作,原本无力挣扎的人却突然间激动起来,他一个不防备被安筠挣脱出去。

“呜——不!不要!嗯……”安筠捂着屁股往后退,神色间更加慌乱。

李易鑫以为他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做什么,过于羞涩才这样慌张,也没有当回事,将人拖回来压岛身下,嘴里敷衍的安抚道:“没事,没事,不会怎么样的……”

同时手上动作却并不收敛,沿着纤细白嫩的长腿摸到臀丘,强行在安筠拼命的阻挡中脱下了内裤,纠缠在一起的布料可怜的挂在一边纤细的脚踝上,被强行分开的双腿无力并拢,挨着新换的被褥紧张的磨动,两瓣饱满的臀肉颤的人眼,紧密的臀缝间不见羞涩的小,只有一颗黝黑圆珠。

李易鑫双手僵硬,握着大腿内侧柔软的嫩肉,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半晌反应过来,伸手触上那颗圆珠,才发现它是直接埋在后穴中的,露在穴外的只是一个把手,插在穴里的才是真正让人快乐的东西。

“不……不要看,唔……”安筠摇着头不住的啜泣,同时腰身款摆,想要从他的手中逃脱出去,却被他更加用力的握紧大腿内侧掰开,整个人被迫撅着嫩臀任人打量。

是肛塞,李易鑫反应过来,楞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没想到安筠居然玩的这么疯!

他一时也搞不清自己是失望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紧密的臀缝被黝黑的物体撑出一个缝隙,不难想象若是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会是怎样舒爽的滋味。他想着,下身那颤了颤,慢慢的胀大了一圈。

原本愧疚的心情散了一半,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下床拿来手机,掰开一边臀肉给那颗黝黑的肛塞留了张清晰的特写,放大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圆珠下收缩的肉褶和上面淫靡的水光。

昏暗的床里闪光灯咔的一闪,安筠心中倏然一痛,无端的涌起一阵悲伤,一时间连挣扎的心气都散了,任由人粗暴的拔出肛塞,后穴口僵硬的肉褶被猛地撑开,他整个人疼的一抽,下体一片冰凉,温热的湿液失禁一般的涌出来。

李易鑫以为他只是自己玩一下玩具,却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他眼睁睁的看着汩汩流出的淫液,足足僵硬了几分钟。红肿的穴口溢出一丝粉红,然而李易鑫的眼里只有那抹夹杂了在里面缓缓流出的白浊。

安筠也已经放弃了挣扎,认命的伏在枕间,床帏间一片寂静,半晌,李易鑫仿佛抓住什么把柄一般,翻过安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是谁?!”

安筠闭着眼,眼角抑制不住的留下两行清凌凌的眼泪。

李易鑫嘴唇抖动了一下,脸色青了又红,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道:“我以为,我以为你跟那些大少爷不一样,没想到你……没想到你就这么对我?是昨晚吧,昨晚你跟谁在一起?你带着他的东西跟我出来,是吃定了我不敢碰你?!”

安筠缓缓的撇开脸,心灰意冷不愿解释,就又被他破布娃娃一般的翻了过去,掰开臀瓣双腿大开露出红肿的后穴,刚刚流出的白浊早已没入身下看不见了,李易鑫皱了皱眉,不顾肉穴的抵触强硬的插入两指。

安筠浑身一颤,泣出一声痛苦的哭吟。

李易鑫面色冷硬,咕啾咕啾的搅弄了几圈,弄出一片淫靡的水声,然后两指回勾往外一掏,带出一股熟悉的浊白。

这一,水泽中的粉红更加明显,但他完全视而不见,厌恶的在边上的被褥里擦了擦手,一手牢牢的按着手下颤抖的腰身,满意的拿起手机,对准流浊的小口咔咔拍了几张,然后翻开相册看了看,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又举起手机对着枕边痛苦挣扎的小脸拍了几张。

床帏间响起一连串咔咔的声音,拒绝的话说了无数遍,安筠已经不愿再开口,只捂着脸惊惧的往床里躲,同时心里已经难受的快要演不下去了。

丁旭到底还会不会来?他可不可以现在就拍晕李易鑫,然后夺过手机让它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真的,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哐——”

老旧的木门被人连着门框一起踹了下来,丁旭进门就看到这一幕,脑子里轰的一炸。

“艹!”他抬脚窜到床上,将举着手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踹到床下,同时拉过被子盖住蜷缩在床角的人,指着地上道:“把他给我弄出去,捆起来!”同时在心里暗念,不能在安筠面前动手,不能在安筠面前动手……

保镖们早就摩拳擦掌了,听到这声指令都争先恐后的挤进房间,拖起地上赤裸的大坏蛋就往外拽。没办法,他们带错路导致雇主多绕了几圈,如今小美人出了事……唉,也不知道绑成个什么样才能让雇主满意,自己好能将功补过。

客厅里,保镖们对着裸男发愁,房间里,丁少对着个包子发愁。

安筠整个人还在一种应激状态里,只要丁旭稍微有点动作,就会不安的颤抖起来,细弱的哭声及其可怜,听的丁旭心疼的不行,再大的气也撒不出来,围着他不知道从何下手,一叠声的安慰道:“安安,是我,我来了……安安?安安……”

就这么安抚了一会儿,被子里面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丁旭左等右等,只等安筠掀开被子主动钻到他怀里来,那样不管是求原谅还是求安慰,他都能满足……但想象毕竟是想象,现实里的人好像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丁旭:“……”

再等等吧,可能还没缓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丁旭:“……你不说话我走了。”

被子下明显颤了一下,然后又没动静了……丁旭无语,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没办法,他不想坐李易鑫家这破床,所以就只能蹲着,结果一不小心把脚蹲麻了。

然后就听被褥下传来一声微弱的气声:“……不要。”

丁旭眼角一抽,心道:龟龟,要不是老子听力好外加细心留意里面的动静,都不一定能听到,不过……也行吧,知道求老子就行。

他抖开怀里早就让人送来的毛毯,掀开被子前还贴心的提醒里面的人:“我掀被子了,你别怕,我给你换个毯子,这被子太差了,你皮肤都磨红了……”

安筠没出声也没有拒绝,任由他掀开被子替自己裹好毛毯,托着膝弯打横抱起来的时候也很配合,被子里的小手贴在他胸口上,小心的捏住一点衣襟,然后就像终于找到了一点安心一样,靠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丁旭瞬间心情瞬间舒畅,拉过毛毯的一角搭在他头上,浑身一点没漏的将人抱回了自己车上,刚想吩咐司机回家,衣角又被人拉住了。

丁旭以为他要问李易鑫,心里虽然早就想好了糊弄他的说法,但嘴里还是耐心的问:“怎么了?”

安筠:“……手机。”

丁旭没听懂:“放心,你的东西都给你收好了,丢了我赔你。”

安筠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虽然面色难堪,却还是勉强的道:“他的……手机。”

丁旭一愣,倏然想起自己破门而入的时候,李易鑫好像正拿着手机……艹,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什么事,一边用眼神示意保镖去找,一边将人揽在怀里细心的安慰——不趁着人心里防线脆弱的时候趁虚而入的是傻逼,他才不是傻逼呢。

没一会儿,手机就被人送到安筠面前,他面色难看,却又不得不伸手去拿。丁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机,直接拿过来在手里抛了几圈,引得怀里的人慌乱的看着他,才道:“急什么,多没品的人才指望这种东西威胁自己爱人呢。”

安筠脸色发白。

丁旭嗤了一声:“这种傻逼不分手留着过年?”他说留意安筠的反应,见他没有反驳,心里频频点头,嘴里则继续帮他做决定:“我看这东西留手里也恶心,直接毁了算了,还是你想看?我都随你……”

鬼才想看,安筠瞬间缩回了手,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于是就出现了这一幕,两个彪形大汉在车前轮流砸着一部手机,直到将它摔得稀烂,又抠出硬盘,用一颗石头砸了个粉碎,才举着那块看不出原形的小板子,虔诚的送到雇主面前——将功补过,多做一点是一点。

安筠终于安心的昏睡了过去,然后,还没有到家就发起了烧。
彩蛋內容:
丁旭自己的宅子里,阿姨笑呵呵的送走医生刚准备关门,门外一个人飞奔过来抵住门缝。
盛明辉挤进来,跟厨房里走出来的丁旭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丁旭看了眼窗外的夕阳,没搭理他。
盛明辉笑嘻嘻的凑过来:“我听说你把小美人弄回家了,怎么了?我刚还看到祝医生走……不会吧,这么激烈吗?你直接把小美人做昏过去了?”
“关你什么事?”丁旭现在不太乐意跟他讲安筠的事,而且他还一肚子火呢:“而且,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对他温柔着呢。”每多做一会就受不了,哭着求着不让他多搞,弄得他就没玩尽兴过,还特么越吃越馋,无几把语!
盛明辉噎住了,觉得他跟温柔写两个字毫无关系,但成人的世界不流行真话,他只能转而问道:“小美人呢,怎么没看到,还在睡吗?”
“睡屁,发烧了!”丁旭想起这事就气,他明明注意了,在车上的时候绝对没有出血,怎么一转眼就撕裂了呢?时间不够,看李易鑫那样子也没插进去……
“我艹,牛批啊……”盛明辉咽了口口水,有点羡慕,而且他听说发烧的人那里也很热,操起来很爽,这样想着心里也有点发痒。
丁旭只嫌他碍事:“没事你可以滚了,慢走不送。”
盛明辉:“诶?留我住一晚怎么了,以前一起打游戏不都一起住……”
丁旭直接把人往门外带:“滚吧滚吧,今天哥们家里有人,不太方便,你可以……去丽岛找个漂亮妞,钱不够记哥们账上,拜拜。”
盛明辉:“……”
不是,丁少你玩真的吗?那又不是你老婆,难道我还要避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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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温柔侵入,晨起指奸舔穴,边吃早餐边肏,当着原男友的面被人跳蛋玩穴肏翻分手
李易鑫再见到安筠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教室里什么都没变,对于他来说却恍若隔世。

安筠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正在埋头写着什么,身后的丁旭在跟别人说话,手里上下抛着一个小东西。李易鑫瞟了一眼,也没敢细看,目光慌张的略过那些人,发现大家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才灰溜溜的走到自己位置上。

那天所有的记忆都停在丁旭破门而入的瞬间,后来的一切太过混乱,以至于李易鑫现在回想起来,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被人绑成一个翻了壳的乌龟,也不记得有没有被拍下什么不堪的照片,脑海中只剩下安筠起伏的曲线和雪白的身体。

他拖开椅子,感觉安筠抬头看了他一眼,但……也不确定,而且他不想再跟安筠有任何瓜葛,也不想看他——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点的贱人而已,让堂堂丁少来偷他的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敢信。

李易鑫想着,又找回了两分自信,甚至对丁旭产生了一点理解——他肯定也觉得丢人,所以才一直遮遮掩掩的,等他玩腻了,有的是安筠哭的时候,一个背着男朋友给别人搞的破鞋,给他他都嫌脏。

而且这种水性杨的贱人,肯定早就被许多男人灌过精,搞不好连丁少都被他戴过绿帽,鬼知道他那天拔出肛塞,看到里面流出大股淫靡的汁液时有多震惊,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骚的人?!

李易鑫想不通,所以总是忍不住去想,上课铃打响,语文老师发完试卷就走,他三天没有动笔,虽然已经想要集中精神,却还是感觉无下笔,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又细又软的轻哼。

他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一道明显的墨迹,脑子里登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他们居然在课堂上做这种事?!

李易鑫控制不住的想起那天,昏暗的拔步床里,安筠一身淫靡的咬痕,腰身无力的塌陷着,被他握着强压在被褥里,挣扎间雪白的嫩臀不自觉的摇动,臀缝里最粉嫩的那夹着一颗硕大的黑珠。

他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那根肛塞的样子,露在外面的部分很漂亮,像一颗巨大的黑珍珠,没入小穴里的部分则极其狰狞,整体呈一个钝钝的锥形,越往穴口的地方越粗大,直到圆柄边才收缩成拇指粗细。

李易鑫想象着它被放进去的样子,光滑的圆杵没入穴口,将红肿的肉穴一点点撑开,多的几乎溢出来的淫水和热精被全数堵在穴眼里,身下的人难以承受,捂着小腹可怜的啜泣,可惜施予者并不心软。

穴口的皱褶被撑到极致,然后又陡然收缩,箍在最细的地方,之后无论小穴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撼动半分,穴口外只剩下一颗显眼的圆珠,被夹在粉嫩肿胀的穴心里,随着主人无助的耸动不断起伏……

“呜——”

身后又是一声细软的呜咽,李易鑫咽了咽口水,身下毫无动静的那也微微的抬起头来。

自从那天被人突然打断,在兴致最高的时候一泻如注之后,他就一直硬不起来。一开始惶惶然的时候没注意,后来事情差不多被摆平,他陪着那个人出去吃饭,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硬不起来。

李易鑫还记得当时她惊讶的眼神,只能苍白的解释了一下“心情不好”、“没有兴致”,就匆匆落荒而逃,最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看医生了,没想到柳暗明又一村,现在居然又有抬头的迹象。

李易鑫登时什么学习的心思都没了,面上假装认真的写东西,实际上全副心思都在身后的动静上。只是那些呜咽声太细碎,偶尔从指缝中漏出来两声,即便他已经尽量凑近还是很难听的清。

他只能换个姿势,两腿岔开,脑海中想象安筠此时的样子——他伏趴在桌子上,后穴里塞着精巧的玩具,钻心的震颤由浅至,由缓至急,难耐的酥麻顺着脊背蔓延到全身,他不敢哭叫又无法挣脱,只能任由别人控制着身体里的开关,捂着嘴被送上灭顶的情潮。

“啪——”李易鑫“不小心”将笔碰到地上,俯身去捡的瞬间看向后方,只见那桌子下面纤长的腿绞缠在一起,脚尖不自然的绷直,大腿根紧紧的并拢,腿心抵在椅子上一颤一颤的磨动……

他还想再看,但丁旭就在后面,如果不小心被发现……李易鑫不想冒险,正准备起身,就看到那长腿突然蹬了一下,挺直的脚尖绷的愈发紧,腰身陡然的痉挛了几下,整个下身挺了挺,然后慢慢的瘫软下来。

到、到了吗?!李易鑫不自觉的跟着提了口气,匆匆的捡起笔不敢再看,身下那半硬不软的挺着,心猿意马的熬过了这节课,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身后被人碰了一下,缓缓的递过来一张纸条。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人强装若无其事,粉色的指节嫩的出水,面颊微微濡湿,眼尾一抹诱人的绯红,下唇紧紧抿在一起不敢看人,李易鑫接过纸条,电光火石间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被操透了。

他看的更热,回身喘了口气,展开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原来的地方,安筠”,潦草的不像他本来的字迹,有些笔划写到一半难以为继,最后一个“筠”字完全靠猜。

但李易鑫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后穴里不知道含着什么折磨人的东西,被消磨的浑身无力,只能强忍着酥软趴在桌面上写下这几个字……能写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李易鑫不禁又打开看了两遍,想要扔掉又有点舍不得,最后打开书夹了进去。

后穴里疯狂的震颤终于停了下来,安筠完成任务,浑身一软无力的伏在桌上。身后的人凑近,大手钻进宽大的校服下,包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揉了揉,见他还是一动不动,才顺着股沟向腿心摸去,隔着裤子沾到一抹湿滑。

安筠臀尖一颤,终于忍不住抬眼瞪他:“你,你别……呜……”他眼角含着一汪眼泪,看起来真的生气了,虽然一点都唬不到人。

丁旭早上刚泻火,上课时又优哉游哉的把人玩了一遍,现在心情正好,见他这样凑上去哄道:“好好,不动你,怕什么。”哄完又怕他忘了,软中带硬的提醒道:“赶紧分了,回去奖励你。”

安筠身子一僵,撇过头只当没听见。

丁少今天早上也说要奖励他,结果就在被窝里把他剥了个精光,压在身上吻遍全身,连身后那嫩穴都不放过,舔到翕张以后用手指沾着药膏探入,在里面徐徐揉按了半刻钟,直到安筠反应过来难耐的挣扎,才按在最敏感的凸起上指尖狂震。

安筠刚被人弄醒,整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以为是跟前两天一样的上药,哪里承受的住这样的碾磨,整个人被迫伏在柔软的被子里,挺着屁股被人越插越,雪白的嫩臀颤的可怜,被人一边抽插嫩穴,一边舔咬啃噬弹软的臀肉,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蹬着长腿,哭叫着被人送上没顶的潮喷。

清澈的淫液顺着手指的间隙激射出来,丁旭看的有点渴,抽出手指掰开嫩穴,俯身舔上汁液淋漓的穴口,还在高潮中的人浑身剧颤,摇着头一叠声的啜泣着想要推拒,却还是被人轻而易举的舔了进去,吸吮的啧啧作响。

“哈啊——嗯,唔——”低回婉转的呻吟在昏暗的内室里回荡,安筠高高的仰起头,腰身软陷臀尖翘起,被人堵着穴口吸的腰身狂颤,身前身后同时到达顶点,嫩穴涌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丁旭忍了两天,一性吸了个饱。本来答应让他今天去上学,心里也盘算好晚上把人带回来再好好肏个痛快,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让安筠睡得毫不设防,小穴又已经好全……

丁旭叹了口气,心道不怪我,将喷了两软若无骨的身子抱在怀中,身下怒发的硕物抵入软烂的嫩穴,嘴里安抚着“没事没事”,身下一边走一边抽插将人抱去了餐厅——不能饿着小心肝。

安筠被迫吃了顿丰盛的早餐,上下两张小口都被人喂得满满的,最后哭着坐在膝上,艰难的夹紧后穴嘬出一泡浓精,才被人心满意足的抱离餐桌。

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怕留在家里要被肏一天,求着说自己热爱学习想上学,却没想到大早上就被指奸舔穴轮着来,挺着身子肏到神志不清,最后只能哆哆嗦嗦的含着一颗跳蛋被人抱上了车。

丁旭神清气爽,虽然埋入跳蛋拿着遥控器逗安筠,也始终没有真的打开,直到——看到李易鑫回来。他心里盘算着这货到底攀上谁了,手里从最轻的一档按到最大,就这么坐在后座,优哉游哉的看着人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你又喷水了吧?”

安筠关上门,听到这句微微一愣,心道这家伙怎么突然换了风格?而且:“关你什么事。”

李易鑫沉沉的看着他,自顾自的道:“舒服吗?”

安筠软软的靠在门上,抱着胳膊无所谓的道:“是,我喷水了,很舒服,关你什么事?”

“不知廉耻。”李易鑫瞪着他,一步步靠近。

安筠无动于衷,目光无意中扫过他身下鼓胀,一触即收,有些讶异又有点厌恶的道:“分手吧……”

话一出口他又觉得荒唐,之前的安筠也没有得到过一句正式的“分手”,他一去不回,没有人知道他还有个男朋友,也没有人知道最先流传出去的那两张照片就是出自那个男友之手。

安筠轻轻笑了一下:“其实也没必要,就算不说分手……你敢认吗?”

李易鑫眼角一抽,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以为他多喜欢你?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操烂的贱人,送给我我都不要,你怎么有脸……”

“啊嗯——”安筠靠在门上,脸上轻松的笑意一收,蹙眉溢出一声呻吟,同时十指难耐的收紧,闭着眼腰身颤抖的停不下,半晌之后才缓缓的舒了口气,艰难的解释道:“……唔,他,他在催嗯……哈啊——”

他不说李易鑫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就这么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人浑身无力的倚在墙角,被别人搞得情动难耐,一叠声的浪叫,而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啪啪——”

外面那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敲了敲门: “好没好啊?分个手哪来那么多屁话?”

后穴里平缓的震动忽然加大,安筠浑身过电般的一颤,原本还算克制的呻吟也放开了,高高的泣出一声哭叫:“啊哈——嗯……”勉强的扶着门上的把手才没有滑到地上,伸手想要去找外面的人。

李易鑫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眼睛里蒙上一层阴暗的厉色,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欲望却告诉他安筠本来就是他的,现在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只要让他肏一……对,反正他都让别人肏过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

“嗯——”安筠毫无防备,被人拧着双手摔到墙上,身后“咔——”的一声传来反锁的声音,他心里一沉,很快反应过来想要挣扎:“你,丁唔——”腰跨一凉,宽松的校裤被人剥了下来,塞在嘴里。

“艹!”门外丁旭当然也听到声音了,他抬脚踹了一脚,但这门不像李家老宅那样好踹,除了“哐——”的一声巨响,纹丝不动。

丁旭忍不住操了一声,拿出电话拨了一个,觉得让安筠单独去谈的自己是傻逼。

两分钟后钥匙送到,丁旭破门而入。

安筠被人按在讲台上,虽然已经拼命挣扎,却还是被人抬高腰胯掰开臀瓣,后穴里急急插入的肉棒只来得及插进半根,半软不硬的一截留在外面,那人看他进来也是一怂,身下却不退反进,握着腰跨就要往里挺入。

“艹!”丁旭没有见过这么不怕死的人,今天就算有天王老子在背后保,他也要弄死他!

安筠尽量平静的滑跪在地,捡过一边散落的衣服遮住光裸的下身,另一边李易鑫被丁旭拖起来踹在墙角,从始至终不敢还手——难道就是因为安筠太好了,才会被这种只会欺软怕硬的软蛋随意拿捏吗?

他起身推上门,软软的叫了一声“丁旭”,伏在门上主动掰开臀瓣。

身后早就没有动静了,想等的人却一直没有进来,安筠转过头看着他,眼角忍不住滑下一串眼泪,委屈的道:“没有、没有脏。”

丁旭“嘶——”了一声,走过去将他艰难探入的指尖抽出来,同时将人小心的抱在怀里:“艹,第一看你主动,给老子看愣了……”丁少的底线在小心肝面前不值一提:“不脏不脏,别哭。”

丁旭抱着人,温柔的在教室里来了一发。

安筠坐在他怀里,被顶的上下起伏,一开始还记得旁边唯一的观众,叫的又好听又缠绵,后面也渐渐的记不起这个初衷,只能紧紧的抱着身前的人,无助的咬着唇,浑身止不住的娇颤,哭着泻出大股汹涌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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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双性NTR
1 初到承恩,在先帝灵前被人肏开穴,内监辅助开拓后穴,两穴轮流插入淫水喷涌
安总管是先帝潜邸时跟在身边的老人,一开始只是书房里洒扫的小太监,后来也不知怎的,就得了当时还是宁王的先帝的青眼,一路从小太监做到了后来的内监大总管,长治朝后期几乎能代行拟旨宣政,说一句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不过总管权责虽大,却从来不擅自做主,凡事以先帝为先,把长宁宫和宣政殿管的跟铁桶一样,先帝爷住在里面就没什么不顺心的时候,这才能抓住圣心啊。”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内宦看到听到的东西多,能走在主子前面的可能还能得个善终,一朝换了新帝,等着他的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下场。

“听说总管的书画也是先帝亲手教的,这情分……”几个小太监围着炉子唠嗑,其中一个意有所指的往内宫的方向瞟了一眼:“就那边,诸位皇子们都没这个殊荣呢。”

“唉,也不怪总管天天守着奉先殿。”

这事说起来大家也与有荣焉,只有荣青皱了皱眉:“这样的恩宠,不会遭人记恨吗?”后宫里那些娘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况且现在先帝也……”

理是这么个理,现在大总管就盯着先帝那点丧仪,旁的事一点不问,可就这样低调也没用,前朝后宫已经隐隐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了。

四下一时有些寂静,半晌不知道怎么反驳,领头的小太监起身小声赶人:“行了行了,散了吧,当年太后娘娘还是皇后的时候也没叫咱们总管跪一下,轮得着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老人家心里肯定有数。”

原来的安总管心里有没有数,看后来的结局就知道,不仅没比长治帝多活多少天,连长治帝临终留给他的密旨都没看到。

但现在的安筠心里可有数的很,他扒拉着系统后台,一个个的数积分后面的零,数着数着不禁悲从中来。

上个世界除了一开始赚了点,后来就再也没有积分进账,原因是丁旭对他实在是太好了,而且这人嫉妒心还贼强,当着人面做还要把他遮起来,自己光屁股给人看没事,他被人看一眼都要气很久。

安筠试探了几,发现那家伙总是想不开,自己气的吐血也不愿意放手,纯良的系统心里也有点愧疚,心道NTR也总要有个理由嘛,你不仁我不义的才问心无愧,于是就耐心的等着丁少变心。

中间最水到渠成的一,丁旭都已经被人灌醉了,盛明辉借着酒意把他压在旁边的沙发上,只要肏进来就是大笔积分进账,但最后安筠还是捂着屁股挣脱开了——这种事想成是一种挣扎方式,不想成是另一种挣扎方式,他真不愿意,有的是办法脱身。

唉,往事不堪回首,安筠叹了口气,只能劝自己向前看。

他这的身份是内监大总管,比先帝年轻十多岁,但也三十有二了。他打开身体面板,仔细的调整了一下身体,松垮的孝衣下肌肤白嫩了几个度,因为最近伤心忙乱而过分消耗的身体也渐渐滋润起来。

纤腰长腿不在话下,安筠还兑了个九曲回肠,这副身体下面有两个小口,菊穴可以用上个世界兑换的,前面那条细窄的穴也不能疏忽,他闭着眼跪坐在大殿里,在脑海中慢慢调整。

季延摆摆手,跟在身后的人蹲身留在殿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诺大的奉先殿里只有新帝袍角掀起的微风。

权倾朝野的前朝佞宦偏头靠在身边的廊柱,膝下垫着简单的蒲团,因为太过疲累睡得有些沉。他面白无须,容色昳丽,只眼下有些青黑,细软的青丝散落在胸前,细瘦的身形笼罩在宽松的孝衣下,有种说不出来的弱态旖旎。

怪不得总被人说是父皇的娈宠,确实有这个资本,季延品了品,觉得就容色来说比贵妃差不到哪里去,但……怎么说也三十好几了,还是个没了根的老男人,滋味真的能有那么好?德顺该不会是糊弄他吧?

季延心里嫌弃,下手也愈发没有轻重,捏着人的下颌强行将脸抬起来。

沉睡的人乍然受惊,猛地一颤睁开眼,墨黑的桃眼里水光潋滟,因为受惊更添两分惊颤,落在他身上还怔怔的愣了会儿,然后才倏然反应过来,微微拉开距离恭顺的跪下道:“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季延眯了眯眼,又重新欺近两分,捏着他的脖子道:“你刚刚,是在看谁?”

安筠无法动弹,只能垂眼恭顺的道:“回皇上,当然是……陛下。”

“朕不信,不过要想俏,三分孝,”季延手下摩挲着细软的肌肤,转着他的脸仔细的端详了下道:“你这一身,倒还真有点未亡人的意思。”他父皇的后宫早被他圈到慈安殿讨好太后去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

安筠眼神颤了颤,想要躲开他的钳制,却又被他凉凉的眼神定住不敢动,最后也只能颤声道:“皇、皇上说笑了,先帝岂是奴才可以企及的,奴,奴才……”他极力隐忍,眼尾却还是落下一滴泪来。

温热的泪滴啪的落在手上,让人微微有点不适,季延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看人生离死别的,真是父皇的枕边人又怎么样?皇位都已经由他继承了,枕边人也归他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他现在倒真的想尝尝这个父皇的禁脔的滋味。

安筠被人抓着衣襟提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他已经连轴转了半个月,从先帝殡天开始到现在,这幅身体也早已是强弩之末,再加上心灰意冷,所以不想反抗也不愿求饶。

季延将人扔到先帝灵前,看着他愣了一下就重新跪好,抬手想要摸却又顾忌着上下尊卑,只能目光留恋的看着先帝梓宫。

这幅情意重的模样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季延总算知道他父皇为什么会这么宠信一个阉人了,一个权宦,一不祸乱朝纲,二不掺和改朝换代,白天忙着先帝丧仪,晚上就兢兢业业的跪着守灵。

“啧啧,挺好,你要是能一直这么识趣,朕倒可以赐你一个全尸。”季延背着手站在他身后,见他还是无动于衷,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不过先帝已经走了,你再伤心,应该知道现在谁才是皇帝!”

前面挺直的脊背颤了颤,季延冷哼:“到朕的身边来。”

安筠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艰难的扭身,膝行几步跪到他的面前,伏在地上等候发落。却没想到等来一句简单的命令:“脱。”

他听的一愣,顿了一会儿还是不敢相信,颤颤巍巍的道:“奴才、不知陛下是何意……”

“朕的意思是,你以前是什么服侍父皇的,现在就怎么来服侍朕。”季延单膝点地,蹲身欺近,看着他慌乱的眼睛道:“怎么,现在还听不懂?”

安筠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却只见新帝一脸玩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子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想要往后退一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境地。

但季延怎么会容他,他抬手触上他的侧脸,一路沿着脖颈滑下来没入衣襟,见他颤了一下伸手想要阻拦,就直接单手握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同时空闲的那只手慢条斯理的剥开衣襟,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

“皇上——”安筠躬身想要遮掩。

“嗯?”这回轮到季延愣了,他摸上胸口那截怪异的布条,手下的人颤抖的更厉害,不由得好奇:“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按理来说不应该啊,虽然先帝丧仪要操心的事情多,但安筠毕竟是大内总管,心累不至于受伤把?

“唔嗯——”操,忘了还有这个地方也不一样,安筠闷哼一声,用尽全力挣脱开手中的钳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他之前调整身体敏感度的时候拉得太高,忘了这对椒乳本就被先帝调教过,现在敏感的几乎无法触碰。

他反应这么大,原本还优哉游哉的皇帝眯了眯眼,疑心病瞬间袭上:“你身上藏了什么?”

安筠拉着衣服遮住大片裸露的肌肤,余光瞥见他逼近的袍角,慌乱的蹬腿想要往后退,直到最后抵在先帝冰凉的梓宫前,退无可退,才终于绝望的伏身一遍遍的磕头求道:“奴才绝无任何藏私,求皇上恕罪,求皇上……”

季延没有再接近他,他站在几步之外,冷冷的道:“来人。”

他的贴身大太监德顺公公就守在门外,闻声带着两个小徒弟悄声走进来,觑着他的脸色关了殿门,才听到他吩咐道:“看看他身上有什么?”

德顺心里陡然一凉,大行皇帝刚走,皇帝孝期内不能胡闹,憋了许多天心里有点没滋没味的,他打小跟在季延身边,知道他跟先帝之间情分有限,再加上也想杀杀安筠的威风,就撺掇着皇帝过来。

但他可不想伤着皇上啊,德顺小心的觑着季延身上,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才松了口气,挥手让小徒弟按住地上的人,口中道了一句“得罪了”,就亲手搜起身来。

冰凉的大殿里,安筠衣裳凌乱,被两个小太监强行按在地上,一边莹白的肩膀裸露出来,挣扎间纤腰摇晃,圆臀乱摆,虽然强忍着不愿吐露求饶的声音,却还是看的几个人眼都不知道往哪摆。

太监也是人啊,德顺把所有衣衫遮掩的地方都摸一遍,胸前有些奇怪的裹胸也捏了一通,心道除了肉多一点颤的狠一点,也没什么啊,搜到身下的时候更是仔细,腿间那块地方起码摸了几遍,确实是去了势形状……

“怎么样,搜出什么了吗?”

皇上这语气是急了,德顺不敢再耽误,赶紧跪着回道:“回皇上,这……没搜出什么不该带的东西。”您想搜什么啊?

季延看他那样也猜到了,但既然真的没什么,那他躲什么?朕有那么吓人?

季延踱步上前,就见原本脱力的人猛的一颤,挣扎着想要往后退。他抬手示意两边的人压好,指尖沿着身形一寸一寸摸过,最后落在他拼命躬身想要遮掩的那,伸手捏了捏发现入手非常绵软,刚好能一手握住,顶端一点硬粒抵在手心,感觉像是……

德顺知道他的心思,上前躬身道:“禀皇上,奴才刚刚检查过,确实是去了势的,错不了。”男人一旦去了势,有些地方就开始往女人的那边靠,这胸口虽然肉了点,但也不是很稀奇。

季延闻言有些失望,亏他还以为能来个女扮男装、遗落宫的香艳戏码呢,蔫蔫的挥挥手道:“脱了吧。”自己也动手解起了腰带。

德顺打眼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赶紧服侍着皇帝将小陛下掏出来,那边安筠也迅速被人剥了个精光,躺在身下凌乱的衣衫里,一身雪肌玉肤,胸前两颗粉嫩乳尖,点缀在软颤颤的绵乳上,随着人无助的挣扎而颤动。

季延这才觉出几分兴致,将袍角掖在腰上,身下那微微挺立,两手一边一个握着两团软嫩揉捏起来,地上的人早已眼泪横流,如今最敏感的地方也被人拿捏在手中肆意亵玩,更是浑身上下颤抖的不成样子,只是因为嘴里被人塞了东西,才没有哭叫出来。

季延伸手将堵嘴的汗巾扯了下来,清亮的呻吟声流泻而出:“嗯——唔……哈啊——不,皇上,不要,嗯——”

这才叫有声有色呢,他满意的重新抚上那两团绵软,同时示意边上的小太监别光顾着压上半身:“腿也掰开。”

“不要,嗯……”安筠无助的蹬着腿,纤腰扭动的更加缭乱,纤白长腿紧紧并在一起,却还是被人握着大腿根部强行掰开,腿间拼命遮掩的那就这么大喇喇的暴露在大殿明亮的灯火下。

身前原本男子都有的那一片平坦,毛发稀疏,两颗囊袋也有些瘪,只是腿心那好像有些不一样,粉嫩嫩的,在闪烁的烛光下泛着晶亮的水光,季延凑近两分,兴奋道:“再扒开一点。”

“不、不要……皇上……啊嗯——”

两瓣饱满的臀肉被人完全扒开,小巧的菊穴上水光淋漓,但那水色并不是从里面溢出来的,而是从上面流下来的,只是因为仰躺的姿势,细嫩的肉缝被囊袋虚虚的掩在下面,若非季延看的仔细,可能都发现不了。

“这……”德顺也没有见过这种场景。

季延伸手抚上那,指尖顺着水液的痕迹往内,顺利的没入狭窄的腔道,手下的人臀尖一颤,整个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不……不要……呜——”但色迷心窍的人早就顾不上其他,拨开囊袋直接塞入整个指尖。

那穴比想象中的更加细嫩,仅仅一根手指就已经很难探入,季延左突右碾的揉弄了很久,才完全插了进去,被内里缠绵的裹吸勾的欲火焚身,身下那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曲回肠?他迫不及待的增加一根手指,两指拨弄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草草的进出捣弄了几下,将那软穴掏出一条可供进出的缝隙,便抬起下身硬热抵住那,硕大的龟头挤开肉缝往里插去。

“啊——”安筠挺身泄出一声清亮的哭叫,却无奈被人按着身子,双腿堆在胸前,下身牢牢的掰着,只能任由那肉杵一寸寸侵入,穴被生生捅开,新改造的身体第一承受猛烈的入侵,让他无力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绷着身体陷入无尽的震颤。

但季延就只剩下爽了,他吸着气托着两瓣臀肉,下身一寸寸的抵入,九曲通幽的软径无法拒绝,被迫含入从未体验过的粗大,紧致的内壁互相推挤涌动,缠裹着狰狞的肉物艰难抽动。

“嘶——”季延吸了口气,被这自发抽动径逼得头皮发麻,缓了一会才抽动下身捣弄起来。摇晃的臀肉被人扶稳,纤腿随着抽插前后晃动,敏感的穴汩汩溢着液,被飞快进出的肉棒捣成淫靡的白沫。

安筠仰着头,浑身一阵一阵的抽紧,敏感的穴被人不断的进出摩擦,被强行肏入的痛楚过后,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心蔓延至臀尖,他张着嘴却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无力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十指胡乱的抓握着身下的衣裳,半晌,勾着小腿胡乱的蹬了几下,腰身痉挛,穴泄出大股温热的汁液。

“唔——”季延猝不及防,被潮软的甬道疯狂裹吸住,内里湿热的淫液兜头浇在士气正盛的肉杵上,硕大的马眼翕张了几下,再也锁不住精关,抵在心,激射出大股滚烫的热精。

德顺垂手等在一边,示意两个小太监都不要动,看着皇帝仰着头,下身紧紧的抵在被拍打的一片通红的臀瓣中,腰身颤抖,打了几个激灵,吁的一声泄出舒服的叹息,就知道他这是爽到了,只等他抽身收拾场面。

居然还会喷水?!季延闭着眼浑身爽麻,享受完穴高潮的余韵,才抽身出来,只见刚刚被插出一个小口的地方肉眼可见的重新合拢起来,鲜红的内壁被唇包裹在里面,穴口淫水泛滥,却不见一滴刚刚射进去的白浊。

吞得够啊,不过这种奇怪的身子能怀孕吗?在父皇手里这么多年好像也没传出过什么消息,想必是不能了……季延靠坐在软垫上,脑海里漫无目的的想着,视线不自觉往下,落在后面因为臀瓣被掰开而不自觉翕张的菊穴上。

旁边德顺准备的东西就在手边,他挥挥手让人摆出跪趴的姿势,腰身凹陷臀尖高高翘起,饱满的穴因为刚刚那番肏干微微有些红肿,紧致的后穴还没有开拓,他舔了舔唇示意德顺动手。

油润的脂膏被人抹入穴口,安筠早已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任人动作,后穴反射性的收紧,被一根细长冰凉的物体侵入。那物不断进出抽插,每一进入都要比之前的更,最后几乎尽根没入。

渐渐的可以轻松抽插,德顺抽出玉势,从旁边的小太监手里接过另一根,抵在穴口缓缓插入。这一根比之前的更粗一点,紧致的后穴吞的有些艰难,他缓缓抽插了几,还无法顺畅的出入,只好耐心的转动了几圈。

“唔——”安筠软软的伏着身子,臀尖无力的晃动了一下,后穴里那根东西不知点在了哪一,一股酸麻的感觉顺着脊背往上,让他不由自主的颤了颤,穴绞紧挤出一滴粘稠的清液,沿着唇往下滴落,拉出一根长长的细丝。

后穴夹紧玉势,德顺抽了一下没能抽动,正准备旋动转出来,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探过来,兜住穴口黏腻的汁液,沿着禁闭的唇刮过,伸指捻开肉缝探了进去,一点点没入更的地方,最后徐徐的搅动抽插起来。

穴被人陡然侵入,让原本绞紧的后穴也后继无力起来,德顺握着玉势转动几圈,见小穴逐渐松弛,便也握着那玉势的一端进出抽插,最后渐渐跟前穴的手指同进同出,共同抽插起来。

“唔嗯——”前后两只小穴被同时插入,即使是较细的玉势和手指,也让安筠承受的异常艰难,他胡乱的摇动着嫩臀,小腿无助的蹬了蹬,脚尖绷直,玉白的脚趾不断的夹紧身下的衣物,口中溢出一串细小的呜咽:“不,嗯……呃啊……”

德顺再抽出玉势,旁边的小太监早已将要换的那根抹好脂膏,粗大相比皇帝那物也不遑多让的玉势抵在穴口,缓缓破穴而入,粉嫩的皱褶几乎被撑得泛白,软臀难以抑制的颤抖着,前穴也将其中的手指夹的无法动弹。

“啊——”安筠仰着头几乎无法承受,却又因为那熟练的手法堪堪撑了下来,粗硕的玉势尽根而入,德顺停手,等他艰难的呼出一口气,才抽动玉势缓缓的进出捣弄起来。

就这样又抽插了一会儿,眼瞅着皇帝身下那根已经直直挺立,快要忍不住了,德顺这才抽出玉势,恭敬的俯身道:“禀皇上,后穴已经准备好了,请皇上享用。”

委顿在地的人已经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力,季延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另外,把外面的人都清干净。”

德顺躬身应是,知道他想玩点更刺激的,带人悄声退出大殿,最后掩门时的画面里,安筠被皇帝抱着放在先帝的梓宫上,整个人被迫伏在上面,腰身抬高摆出臀尖高高挺起的姿势,粗红的龙根从后没入掰开的臀肉间。

“啊————”龙根破穴而入,无助的哭叫倾泻而出,被厚重的殿门挡在殿内,他匆匆掩上大门,挥手命人把奉先殿周围清干净,自己袖手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低回婉转痛苦难耐的哭叫响了半宿,几乎怀疑还需不需要自己动手——这肏下去还能有命吗?

大殿里,安筠浑身赤裸的趴在梓宫上,腿间粗红肉棒不断进出,因为从后站着插入的姿势,只能被人握着腰跨高高抬起嫩臀,即便拼命挺直脚尖也无法触到地面,最后只能无助的蹬着腿,痉挛的绞紧浑身唯一着力的肉棒。

至于身下先帝梓宫……安筠摇着头,大颗大颗绝望眼泪砸下来:“不呜……嗯——不要……求皇……啊——”

身后肉棒还在不知疲倦的进出,偶尔不小心捅进身前娇嫩红肿的穴,就将错就错的捣弄起滑腻的径,最后直将两嫩穴插的红肿流浊,穴心狂喷不止,淫水泄了一地,才在堪堪满足。

晨光微亮的时候,奉先殿开了侧门,一身皱皱巴巴常服的皇帝抱着个人走出来,之后长宁宫又秘密宣了御医。
彩蛋内容:
宁王府书房,季延第一见安筠的时候还小,那天又是他的生辰,他闷头毫无顾忌的往父王的书房里窜,门口的小太监拦不住,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他推了推门发现推不开,就站在门口等。
内里一直没有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个人过来开门,他已经不记得当时安筠的脸,只记得他穿着一身藏青的袍子,腰身掐的只有一小把,弯腰迎他的时候被他不耐烦的推了一把,就直接“嗯——”了一声软软的倒在了地。
落地的时候还颤了一下,好像坐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上面,把自己扎了一样,挺了半天也爬不起来。他当时就想这小厮也忒没用,小爷都没用什么力气,不过……母妃说父王手底下的人和事最好别管,所以他也只能忍了。
然后他就发现他父王大白天的关着书房门,不是在搞什么国家大计,而是在作画?!桌上凌乱的摆着几根粗细不一玉笔,可能是水沾的有点多,笔杆上淋漓的都是水泽,画到一半的梅枝上点点红痕,画技一流,手法纯熟,就是……可能是镇纸没有压好,画上许多细碎的褶子,完全不能用。
唉,世子叹了口气,觉得大人不靠谱的时候也挺不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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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求死不能,心系先帝被人指奸穴玩到气息奄奄,逼奸不成
安筠醒来的时候,后台显示已经是两天后了,破败的身体里灌满了各式名贵药材,却还是让他感觉难以为继,额角微微钝疼,他勉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就感觉到后穴一股熟悉的饱胀感。

“呜——”

喘息声打破了一室宁静,不远立刻传来一道略微有些尖利的声音:“哎哟喂,您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这、这身子还没好全呢,见了风可怎么得了!”

是德顺的干儿子,那天晚上那两个小太监里的一个,安筠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目光,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布置的极为简单,除了他身下这张大床,整个空间几乎空无一物,就好像是某个……临时的密牢。

不过皇帝没有杀他,安筠松了口气,这个世界的故事线并不清晰,他只知道原来的安筠死的很快,但具体是怎么死也不太清楚,如今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过了第一关?

他心下都是小算盘,面上神情萧索,勉强的撑坐在那里,面色苍白,素白寝衣松松的挂着身上,乌发散落勾勒出纤薄的肩背,整个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碎。

也确实差点就没救回来,松声垂手站在一边,心里隐隐有些同情,真心实意的劝道:“公公?公公可要喝些水……现下您还是要放宽心,不要再做傻事,咱们这样的人想活着尚且不易,怎么舍得去寻死呢?”

他向来谨言慎行,这样的话已经算的上很有良心了,安筠原本无暇顾及他,听到这句愣了一会儿,然后才恍然回过神来,被他扶着靠在床头,中途因为身后那被压到还难受的一颤。

松声一直注意他,见状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身后,等他好受一点才端过一杯热茶,放在他手上低声道:“公公莫怕,趁着皇上丢不开手,放宽心把身子养好才是,千万别跟皇上犟着来,平白给自己找罪受……”

他劝的都是好话,但安筠却不能听,毕竟给皇帝戴绿帽这种事难度太大,万一玩呲了就是game over,所以他必须得好好拽着先帝这根救积分稻草,俗话说活人比不过死人,以后他生是先帝的人,死是先帝的鬼,不过分吧?

他心念电转,面上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姿态,环视一圈打断他的话道:“……这里是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两天没有说过话,之前又生生哭叫了一夜,现在嗓音十分干涩,整个人显得没什么心气。

松声多少听说过他跟先帝那些传闻,又亲手压着他行过那事,心里叹了声造孽,见他眸光里带着一丝期盼的看着自己,心道您这样看着奴才没用啊您得看皇上啊!口中劝道:“公公替先帝爷守灵,伤心过度晕厥过去,皇上也是感念公公忠义,才让您在此安心养病……”

这些都是套话,安筠听了个开头就知道他不会多说,心中对皇帝也多了两分信心,这副光明正大占老爹小情人的气概真不错,不愧是他随机挑中的世界!

额角撞伤的那隐隐作痛,安筠揉着额角强撑了一会儿,终于在提示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时候捏着额头倒了下去。

松声吓了一跳,爬起来就想去宣御医,可安筠伏在床边干呕,没有人照顾又实在不行——皇上把人交给干爹,他干爹又千叮铃万嘱咐了他,这个人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皇上点头以后,要不然他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急的团团转,还没想好怎么办,外间皇帝大步走进来,他干爹就跟在后面,见状挥挥手让他去宣御医,而皇帝自己则已经坐到床边,握着伏在床边的身子将人翻过来。

安筠浑身颓软,卧在高床软枕中,双眼因为疲惫微微阖着,绯红的眼尾挂着星星点点的泪,凌乱的衣衫下肌肤上斑驳的痕迹早已消退,只有额角还残留着一块触目惊心的肿胀,看着十分碍眼。

季延登时什么怜惜的心思都没有了。

那天他做的兴起,一顿狂操抵着后面射在最,同时另一只手从身前探入,捻着蒂搅弄嫩穴将人送上了高潮,身下的人前后两个小穴一起绞紧,浑身抽搐的伏在灵前,哭着喷出大股大股淋漓的汁水……

那可怜的小模样太招人疼,季延看在眼里也舍不得再弄,就打算让他缓一下,可他没想到这人那般刚烈,他刚从里面抽身,那边就一头撞在先帝梓宫上,要不是被他肏的腿软实在没力气,恐怕当场就随先帝去了。

“当着朕的面寻死?嗯?你怎么敢!”季延当时肏的有多爽就有多暴怒,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敢以死抵抗他,所以探出人没死之后,他差点就让人拖出去打死了。只是后来冷静下来,想起他本意就是寻死,打死未免太便宜他,才让人宣了御医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了一条贱命。

呵,先治好再慢慢调弄,他就不信了,还有他治不了的人。季延捏着手下纤细的脖颈慢慢用力,身下憋到脸红脖子粗的人还在咬牙坚持,直到浑身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还一声不吭,他气着气着自己也笑了:“真是刚烈……”

门外御医已到,却没有人敢通传,诺大的内室鸦雀无声,直到他慢悠悠的松手,才传来一阵强烈的咳嗽声:“咳咳——咳——”

季延悠悠的道:“算了,掐死你也是得了你的意,朕差点忘了。”

“咳——嗬咳——唔咳咳……”安筠伏在床边咳得几乎喘不来气,浑身难以抑制的颤抖蜷缩,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来,脖子上一道骇人的红痕,挣扎了许久才气息奄奄的瘫软下来。

季延看在眼里却不为所动,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脸,见他惶恐的抬眼看他,才满意的拍了拍手下被泪水浸湿的小脸:“以后记住,朕让你死,你才可以死,朕没说话,你就只能活着,懂吗?”

安筠虚弱的躺在那里,刚刚经历过强烈的窒息,整个人根本无力思考,勉强残留的一丝神志告诉他不能答应,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却让他不敢不应,最后只能这样僵持着,满眼惶然的看着身上的人。

这样水光潋滟的桃美眸,若是被他按在身下肏到承受不住,情态万方的看着他哭求,没准他就心软了,但现在,季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手下撬开紧闭的小口,一边胡乱伸进手指搅弄,一边看着他残忍的道:“你也想当贞洁列妇?”

“唔……呜……”安筠摇着头拒绝,浑身唔的一颤,被他捏住一边敏感的酥乳,一边揉弄一边道:“你看,稍微碰一下就打颤,底下骚穴揉一揉就湿了,插进去又会吸又会缩,就连不情不愿的被人肏,也能舒爽到喷水,明明,明明就是天生给人肏的骚货……”

“不……呜呃……”

“不什么,不是吗?宫里面最会骚的女人都没你会喷,父皇他泉下有知,想必也不会怪朕,天生两个嫩穴,不给人肏干什么,之前被朕入的哭喊着要丢时候,怎么不见你多痛苦,嗯?”

他一边说一边蹂躏进腿间那,安筠仿佛已经听到积分落袋的声音,一边摇着头拼命的拒绝,一边夹着腿间的乱动的手,臀尖挺翘胡乱摇动:“呜啊……不,不要,皇上……唔……”

但他刚刚转醒,又头晕目眩,根本无力抵抗,季延一只手就能轻松的压制住他,一手掰开软臀探入腿间,抚上两瓣紧密的唇,然后分开贝肉,寻到中间那颗小巧的肉粒,夹在指尖旋转揉按。

“啊——呜——”安筠臀间乱颤泣出一声哭叫,无力的长腿艰难绞紧,同时纤腰款摆,嫩臀轻摇,想要摆脱中间如影随形的手指,却还是被人亵玩到挺身颤动,唇间汩汩的流淌出淋漓的湿液,将柔嫩的腿心染的一塌糊涂。

季延轻笑,手下揉捻的正更加起劲,用那液沾湿手指,两指并拢探入暖热的甬道,安筠嗬呃一声,一直轻轻扭动的身子猛地一僵,穴用力的绞紧,将刚刚探入一截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

季延嗯的叹息出声,被那丝滑的甬道勾起兴致,口中挑逗的道:“这就受不住了?嗯,还早的很呢,乖,识相一点,放松!”身下的人摇着头,似乎想要说什么,径微微放松,季延还插在里面,自然能感受到这细微的变化,指尖用力瞬间乘虚而入。

“呃啊——”安筠挺身泻出一声绝望的哭叫,下身无力控制,被一根手指长驱而入,迅速的抽插起来。

“呼……本来见你身子不好,这两天先放过你,没想到,没想到你自己要找死……”季延喘息了一声,加入一指,两指就着滑腻的湿液在甬道里越插越快,留在外面的拇指也不忘揉按敏感的肉珠,直将那颗藏在肉缝中的小珠子揉的鲜红充血。

“不要……嗯啊——唔——”安筠浑身酥软,伏在床上被插的前后耸动,胸前两团绵软摩擦着锦被,两颗娇嫩的乳尖不用揉捏便已经硬硬的挺立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前后摇晃,腿心不断抽搐舒张,随着指尖的速度越颤越快,最后整个人再也控制不住,嗯嗯啊啊的瘫软在被褥中。

季延喘息越来越大,手下再加入一指,三指并拢快速的抽插着软烂的嫩穴,每一都尽根没入再全部抽出,同时拇指狂乱的按压蒂,将那颗早已肿胀的肉粒按的左突右闪,紧致的小穴里更是翻江倒海。

安筠脑海中一片空白,十指痉挛张开,揪紧床头软帐,同时身下抽紧:“皇,不……嗯要……呃啊——”他仰着头,泣出一声清亮的哭叫,同时穴紧紧吸裹着探入其中的手指,浑身紧绷无声的屏了半晌,才颓然的软倒下来,臀尖抽搐,腰身颤抖,肉穴中淅淅沥沥的涌出大股清亮的热液。

“还说不是天生淫荡。”季延抽出手指,逼出一声微弱的轻哼,将指尖淋漓的汁水抹在他的脸上,同时将他双腿分开,掏出腿间青筋暴起的粗长,哑声道:“不长记性就多肏几,喷多了就习惯了,你这样的身子,就该天天躺在床上被朕灌精……”

他正在兴头上,说着更是把持不住,德顺却时刻注意着这边,他见安筠眼神涣散,躺在那里没什么反应,也不敢让皇上继续玩下去——人死事小,万一死在床上,恶心到皇帝怎么办?

德顺状着胆子上前请示了一下,探身查了一下他的鼻息,那边季延正掰着臀,肉棒对准泥泞的穴就要入进去,看到他的动作微微一顿,蹙眉道:“怎么了?”

德顺慌忙跪在床边,声音不稳的回道:“回皇上,好像……好像鼻息有些微弱……”其实不是有些,是非常微弱,但他也不知道皇帝现在是什么心思,万一他不管人死活就要做完呢,所以只好模棱两可的道。

季延这才注意到躺在那儿的人不太对,身下本来亟待发泄的那顿时也有些疲软,伸手一探果然只探到一丝微弱的鼻息,真要肏进去就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万一死在床上……季延面色阴沉,掰着臀肉默默运了半晌气,最后还是起身丢下一句“晦气!”,甩手走了。

他这样都没动手,显然是想留人一命,身为奴才就是要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德顺叹了口气,放下帘子让人请御医进来。

黄荆被迫在门外听了半晌春宫,心里盘算着等会儿万一救不回来,他要怎么说才能糊弄主子救自己一条狗命。结果他还没想好,里面就匆匆走出来一个人,明黄袍角扫过眼前,他连忙跪下,连一声“恭送皇上”都没来得及喊,就看着那道气急败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黄荆:“……”得了,看来今天命大,一个都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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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迫妥协,被精力旺盛的皇帝肏出样,含满精水,娇声啜泣无力承欢
安筠被人托着下颌喂下一碗难闻的药汁:“唔——呕……”

黄荆站在一边,轻轻念了声得罪,捏着腕子给他把脉。眼前的人和之前在先帝床上看到的几乎没什么区别,只是时过境迁,今上比不得先帝温和,不想承欢就硬来,就连寻死都寻不了,唉……

他正想着,那边德顺提来一个精致的木盒,那东西他一打眼就知道是什么,心道这下又要遭罪了。床上的人似乎也心有所感,撇开目光往床里瑟缩了一下。

但这事他管不了,安筠怎么也算得上先帝房里的人,新帝不可能不知道,只怕是知道还要强占……唉,他心下暗叹,收拾好药箱,临出门的时候还听里面传来德顺公公话:“快躺下快躺下,您这身子还没好,可不能乱动……”

他听的直摇头,跟着小太监往外走。

里面安筠面色还有些苍白,只是相对于前几天已经好多了。这几天皇帝一直没来,他心下不禁嘀咕,不会是上装太狠把人吓萎了吧?看来以后要注意分寸,安筠软软的倚在枕上,垂眸就是不往边旁边德顺亲手打开的匣子里看。

德顺也不尴尬,他今天就是来哄人的,别说是说点软话,就是跪在地上哄都行,只要皇上能认他的好就行——好几天了,那位祖宗还惦记着呢,每天早晚问三遍,只道别让人死了就行,但他们做奴才的,听话听音,主子交代的事情要办妥,没交代的事情也要办妥。

“……虽说咱们这样的人命贱,死不足惜,可一两的,公公都挺过来了,可见是阎王爷不收……”他苦口婆心的道:“左右不过那档子事,忍一忍就过去了,把皇上哄好了要什么没有?”

可床上那位也是个死脑筋,把着先帝朝的时候滴水不漏,现在犟起来也是油盐不进,闻言白了他一眼,一副今天非死不可的死样,看的德顺直叹情之一事误人,语重心长的解释给他听:“别说你什么都不想要,这人活着,总会有些盼头。”

床上的人仔细想了想,抬眼淡淡的看着他,这回是一脸“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儿来”的神态。

德顺看的心里直摇头,心说就这么点心气,看来以后也不必防着他了,嘴上半嘲半劝的道:“是,你反正死了一了百了,也不在乎咱们这些人跟着吃瓜落,到时候大家草席一卷,往哪个乱葬岗一丢,没准儿比先帝爷还先到下头呢。”

安筠:“……”

德顺见他虽然没说话,但好歹对先帝有些反应,继续道:“难道你就不想再看一眼先帝?后日就是入长陵的日子,你说点软话把咱们皇上伺候好了,到时候站在边上,看着先帝走完这最后一程,才算得上圆圆满满不是?”

安筠只想给他鼓掌,这么完美的台阶,他也没有理由不顺着下来:“后日……”

德顺笑道:“你看,这不就有盼头了?不过这事儿问我没用,得问皇上……我看你之前也识趣的很,万事不管就只顾着先帝丧仪,恐怕也是存着给先帝爷守陵的意思吧?”

安筠没点头也没否认。

德顺了然一笑:“如今虽然有些变数,但咱们皇上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你都已经把生死放一边了,何必再在意这些小节?哄好了咱们皇上,不管是死了出去葬在先帝爷身边,还是活着出去给先帝爷守陵,不都是赚的吗?”

安筠迟疑的看着他,眼中缓缓浮现出一丝憧憬,不论是“合葬”还是“守陵”,对于原来的安筠来说都是很好的归宿,所以虽然还对之前几场激烈的情事心存余悸,安筠面上还是浮现出一点松动。

德顺猜出他在怕什么,毕竟皇帝两压着人纾解也没避着他们,夜人静的大殿里惊惶无助的呻吟还在耳边,更别说都被人弄晕……但这种事他一个阉人也没什么插嘴的余地,只好安慰他道:“公公放心,这也就是孝期里,出了孝期就好了……”后宫里燕环肥瘦,什么美人没有,皇上不可能耽溺在一个阉人身上,也就是现在特殊时期不能宣人近身伺候而已。

安筠心里也在疯狂的打小算盘,如果他一直这么身是新帝心是先帝的给肏,不发展成和奸,是不是也算NTR,会一直有积分?

他面上有些顾忌,德顺啧了一声,只觉得他杞人忧天:“这种事旁人求都求不来,依我看,你也不用太过忧虑,没准儿过几天皇上也就腻了……”

呸,乌鸦嘴,安筠想翻他白眼。

“所以反倒是你,要好好把握机会,等皇上过来就好好伺候着,争取把人留下来,你看着这匣子里,可有什么喜欢的?”

左右不过是一些淫巧的玩具,安筠看过去,堪堪看清是什么就慌乱错开视线,张口结舌的道:“这、这……”

德顺司空见惯,笑道:“公公尽管挑,若是喜欢就多挑几个,奴才这就拿过去呈给皇上。”

你们一天天的……玩的挺!安筠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迫不得已”的转回视线。

那匣子里装着一筐小瓷人,看起来都是男人,两两一体,或平躺着双腿大开架在腿间光裸的那个身上的,或伏趴着被身后跪着的人死死抵着臀瓣的,或仰着脸盘坐在身下人的胯上的……形态不一而足,神态也描的活灵活现。

安筠心里啧啧称叹,掩在被子下的双腿不自觉的并紧,腿心微微有些湿意,面上却还是一副惶惶然的神色,看了半晌也没有伸手,最后在德顺的催促下随手指了一下,反身滑入被子里,连自己选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做足了被逼无奈的姿态。

然后没一会儿皇帝就来了,安筠才准备眯一觉,迎接即将到来活计,门外就传来皇上驾到的通禀,算起来应该东西刚呈上去人就动身了,安筠想着,重新拾起自信,撑坐起来看着被掀开的帘帐。

德顺使眼色让他下床见礼,好展示一下他努力的成果,但季延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这些虚礼上了,挥挥手让人退下,自己撇开帐子看着里面斜坐的人,目光绕着他纤弱的身形转了一圈。

安筠被他看的浑身僵硬,过了几秒才想起身见礼,却被他按了回去,同时整个人欺身坐进帐子里,蹬着龙靴就想上床。

但他平日被人伺候惯了,甩了几都没脱掉。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季延目前就是这个情况,越不想耽误时间就越是不顺,最后还是只能喊人,只是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整个人都暴躁起来。

安筠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起身膝行的床边,伸手按住那只腿,微微犹豫了一下,手法熟练的帮他褪下靴子。

季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腿上的触碰很小心,看得出那人不敢碰他,可这幅心有余悸的小模样没来由的让他更加兴奋,目光从那双妥帖的小手上滑到身上,又沿着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凹凸有致的腰臀上。

因为跪坐的姿势,原本纤细的腰身凹陷的更加明显,下方起伏的臀丘也很可观,压在一双白嫩的小脚上,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点粉嫩的趾尖……季延盯着那舔了舔唇,直到他收手,才捞住眼前想要退开的人。

安筠浑身一僵,喊了一声:“皇上……”却没有挣扎。

季延心里更加受用,将他揽在怀里对耳边道:“替朕更衣。”

安筠手上一颤,被他抓着揉了揉,放在腰间,同时一手沿着他周身胡乱摸索,看着人一边闪躲,一边帮他更衣,分身乏术,顾此失彼。

“皇、皇上!”原本只是隔着衣服袭扰的手倏然钻入亵衣下,握住一边绵软,安筠一颤想要挣扎,就被他一手固定住,同时胸前那只手肆意揉捏。

“嗯,别,不……”安筠攥着他的衣襟,小声的求道,但跟之前宁死不屈不同,这样的软语恳求对季延来说无异于勾引,他不耐烦的扯下解了一半的袍子丢到床外,同时将人搂在身前,抬起下颌衔住开开合合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

“唔——嗯——”软舌无从逃避,被侵入者勾着肆意搅弄,湿软的口腔中尽是香甜的涎水,安筠揪着他,被吻的来不及喘息,只能晕晕乎乎的伏在他身前,被人拉开亵衣露出白嫩的身子。

热吻沿着耳际一路往下,“哈啊——”安筠扶着他细细的喘息,乖觉的伏在他耳边,季延只觉得一股欲火快要烧到头顶了,随手扯开他身上皱的不成样子的亵衣,同时飞快的褪下亵裤。

安筠自然不能完全放弃抵抗,他口中恩额啊啊的推拒,垫在臀下的小脚拼命的抵着那块神秘的地方,将褪到臀下的布料夹的紧紧的,即使皇帝抱着他扯了几下,也没能将它完全脱下来。

“呵——”季延双手把着饱满的臀肉,揉捏出各种形状,同时不断的掰开臀瓣露出里面粉嫩的穴口,如此反复,不一会儿,怀里的人就软下了身子,等他试探着从臀后探进去,就发现那溪已经完全湿润了。

“唔——不,不要!嗯……”这一,安筠是真的惊呼出声,软嫩的穴已经有几日无人拜访,重新紧紧的闭拢起来,季延摸到穴口,感受着手下人敏感的轻颤,直接用掌心包裹住整片唇,沿着腿间的空隙来回摩擦起来。

“哈啊!嗯——”腿间最敏感的软肉被包裹摩擦,唇间鲜嫩的肉粒也被裹挟在其中,偶尔摩擦到要紧,就会从腿间升起连绵的酥麻,安筠忍不住挺了挺臀尖,想要跪直夹紧腿间乱动的大手。

但季延又怎么会容他逃脱,一手从身后托住肉臀,一手放开绵乳下移,从身前没入腿间,拨开想要并在一起的玉腿,前后夹击罩着敏感的阴阜来回磨动,同时指尖拨开唇,露出里面小巧的赤珠,让它也能被掌心照顾到。

“不……嗯,皇啊——”安筠扶着他的肩膀,双腿被迫大开,跪立在他的身前,被身下两只手磨的淫声高叫,腰肢轻摇乱颤,腿间溪水潺潺,最后直挺挺的屏吸了一会儿,才“嗯——”的一声软倒下来。

季延早就见识到他这幅身子的妙,见怪不怪的抽手将手心一汪春水抹在一边的倒着的小人身上,同时将怀里的人抱正,带着他看这其中的奥秘:“看,知道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吗?”

那叠在一起的一双小人上水光淋漓,下面的人面向上正躺,两腿放松的伸直,上面的人面朝着他,分开腿屈膝跪在他腰胯上,两人身下紧密相连,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从他们面上的神态可以猜到,定然是身上那人将身下挺立的肉棒纳入体内,徐徐套弄……

没想到这还是个上位的姿势,安筠面色微红,眼神闪烁着想要逃避,就又被季延挺着下身意有所指的顶了顶,同时褪下半挂在膝弯的亵裤。

至此安筠身上再无一物,他面色涨红,双手盖在胸前身下两要紧的地方,同时想要蜷缩起身子遮蔽一身滑腻的肌肤,只是却不知道,他这样半遮半掩的情态,其实更加撩人。

季延利落的扒了自己的衣服,大喇喇的平躺下,身下肿胀一柱擎天,笑意盈盈的看着安筠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是朕逼你的。”

可那直挺挺的肉棒实在太过可观,光看着都能感受到插入以后的力道,安筠试了几都没有完全握住,就有点退缩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季延拉着按在上面,不耐烦的催促:“快点,别逼朕动手!”

安筠无奈,就这样上下捋动了一会儿,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就已经十分壮硕的肉棒上青筋暴起,热度惊人。然后就是被迫骑坐胯上,双腿颤颤巍巍的撑着,身下笔直的对着一根蓄势待发的肉柱,硕大的龟头抵入肉缝。

“嗯呜——”安筠知道逃避不了,仰着头痛苦的呻吟出声,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浑身抖若筛糠,因为难以承受反射性的挺着屁股想往上躲,却又被腰间半扶半带的大手握着往下,好不容易吞入一寸,再抬臀退出一点,就这样反复试探了许久,才吞入大半根肉棒。

“呼……”季延吸了口气,也被他折磨的够呛,这穴一如既往的娇嫩,又因为身上人过分的紧张更加紧致,硕大的龟头刚一入体就被紧紧的吸住,每每寸进一分都十分艰难,潮软的内里仿佛无数张翕张的小口,将硕大的肉棒层层裹吸,一点一点的吞进去。

季延身边从不缺人,但还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过这样极致的快乐,只叹不愧是被父皇养在身边的禁脔,滋味果然不同寻常。只是现在他才是这天下的皇帝,所以这绝品也就辗转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所以这就是天意,季延想着心下更是火热,双手摩挲着掌中颤抖的腰身,倏然握紧防止逃窜,同时身下往上一顶,还剩小半根在外的粗长尽根没入,安筠猛然受重,泣出一声痛苦的惊叫:“?!!哈啊————”

安筠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劈开了,无力支撑,严丝合缝的坐在那鼠蹊上,被那根竖立的肉棒完全贯穿,腰身颤抖缓了许久,才被人扶着腰身前后挪动,带动没入身体的肉棒缓缓吞吐进出,口中小声哽咽道:“……唔啊——嗯——呜不……”

只是他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愿,身下那春泉却早已水光泛滥,季延握着愈发无力的纤腰,绕着腰胯转圈,环环摇晃,同时一手往下,拨开软瘪的囊袋寻到蒂中那颗被磨红的肉蔻,反复挑弄揉按。

“哈啊——”原本已经十分敏感的身子更是难耐,被上挺的腰胯顶的上下起伏,穴口粉嫩的瓣鲜红充血,中间隐秘的硬挺更是可怜,被两根指尖挤弄的左突右滑,整个人在内外两的夹击下娇声啜泣:“不……哈啊——太……嗯……”

他浑身香汗淋漓,眼中水汽氤氲,泪水颤颤的挂在下巴上,鬓角发梢皆已湿透,粘在肩背上衬的一身雪肌玉肤,胸前两团绵软上下忽颤,两点粉嫩朱果俏生生的点缀在上面,看的季延移不开眼,只恨不得自己再多生出两只手,好来揉揉这两团可怜的软肉。

“皇、皇上……不,嗯唔……”顶弄还在继续,软弱拂柳的腰身被人握着在手中,左右摇摆,前后碾磨,腿间阴核玉蒂也被蹂躏的肿胀不堪,穴里肉浪缠裹,春潮上涌,将季延吸的好不痛快,只是安筠有些受不住。

亢奋的情潮不断堆积,穴酸麻不堪,却还是挡不住身下狂浪的夯击,滚烫的肉杵来回摩擦,无边的快感堆叠到极致,几乎让人感到痛楚。做到最后,安筠艰难的仰头喘息,想叫都叫不出来,挺身泄出一大股温热的汁液。

“嗯——”季延也忍不住哼了一声,欲望喷涌而出洒在最,同时穴春潮狂涌,泉涌而下,尽数淋在刚刚射精的马眼中,那小孔受到刺激,快感被延长,最后抵在抖了抖臀,又射了不少。

安筠软的坐不住,又被烫的不住轻颤,体内高潮迭起,径香溪津溢,被季延抱在怀中,浑身止不住的娇颤,惹人怜爱,也惹人疼爱。

季延又想怜他,又想疼他,拿过一边檀木盒,倒出里面的东西,又将人稳稳的抱在怀里,逼着他选一个,口中还道:“快,挑一个就让你休息。”

安筠只想翻白眼,这挑了还有的休息吗?但积分叮叮到账的声音实在太过诱人,他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还能撑,心念电转,挑了一个不那么费力的姿势。

季延暗笑,翻身让他面朝下俯卧着,见他无力挺起肉臀,又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身下,才掰开肉缝露出软烂的穴,挺身将身下半硬重新插了进去,俯身趴伏在他身后,抱着他一边徐徐抽动一边道:“这一式,就叫鱼翔浅底……”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高潮,浑身敏感的厉害,双手蜷缩在胸前,被他搂在怀中,身下插入,捣弄的淫水汩汩流淌,同时胸前一双玉乳被人握在手中,反复的揉弄挤压,酥麻的感觉源源不断的冲击着神智。

同时肏干的人还在他耳边不急不慢的挑弄:“这叫如影随形……随波逐流,就如同锦鲤在水底同游……嘶——”他说着身下抵入的更,同时伸手从身前插入,寻到肿胀的肉蔻捻揉颤动,直将身下的人磨的挺身摇臀,腿间一片晶莹的淫水,强忍着欢愉,嗯嗯啊啊的随着他的挺动而呻吟出声。

“唔——皇上……嗯……不要……”

这一夜季延不到天黑就来了,一直待到了第二日早朝。德顺捧着龙袍跪请他起身的时候,他正掰着人从正面插进去,还熟睡的人被直接肏醒,依在他怀中哽咽难言,哭红了眼也没有得到一丝怜悯,最后被射的小腹微鼓,身下磨的春水潺潺,整个人再无一丝力气,再一陷入昏沉的睡意。

而季延则解决了晨起的第一泡浓精,指点德顺伺候好人,就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徒留德顺公公站在原地,心下觉得有点不妙,又怀疑是自己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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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承恩,浑然不知已被人撞见,站立后入爆肏穴,指奸抚慰春水横流
这世上离了谁都能转,安筠失踪许久,前朝后宫就不约而同的忘了他这个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偶尔几个曾经受过恩惠的小太监,还会在心底嘀咕几句:大总管人呢,不会被人暗害了吧?

大行皇帝丧仪还在一步步的往下走,等到上谥典礼办完,定好庙号和谥号,就只剩下每天哭哭灵、念念经的小事,只等停灵二十七天,把人往长陵里一送,也就了了一桩大事,可以专心筹备新帝的登基典礼了。

谁都知道后面这个才是关乎自家前程的大事,慈安殿一众太妃早早摆正了位置,每天捧着太后逗趣,最近又流行说自家哭灵哭晕了的孙女侄女,嘴里都是“身子骨不好”云云,心里都想着最好能让太后夸一句“是个孝顺孩子”。

太后以往都不接话,她是先帝继后,跟元后嫡出的太子本来就不亲,现在人家登基,把该给的体面都给了,她就得识相,少伸手管他那边的事。就像先帝当年,放着满宫娇艳不要,就宠着自己身边那个,她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伸过手吗?

有些事情就得自己想开,先帝生性冷情,诺大个后宫谁也不爱,她这个皇后也就当得清静,手底下连个贵妃都没有,天天指着那些个莺莺燕燕的争宠来解闷,看她们争来争去争不过一个阉人,在她面前乖的跟个鹌鹑一样,可省心了。

现在先帝走了,这些人更没了指望,虽然她自己也无宠无子,但到底从一路从皇后当到太后,称得上完满,临走前就想单独送一送先帝。没想到这一送,又送出件需要她“想开点”的事。

奉先殿外乐声阵阵,她把人留在殿外,打算进去上柱香就出来,却没想到会听到那样的动静。太后举着香站在案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又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啜泣,才确定有人……在先帝丧仪上行苟且之事?!

这种事传出去实在有损皇家威严,太后第一反应是不要声张,她小心的凑近几步,只见半人宽的门缝中,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还算完整,纤弱的那个被人从身后拥在怀中,下身紧密的抵在一起,腰间袍摆堆叠,身前厚重的玉屏被撞闷声乱晃。

行事的人似乎十分匆忙,连偏殿的门都没有来得及关严,一身素白孝衣的人被拥在怀中,从侧面只能看到绯红的眼尾和脸颊上粼粼的水光,整个人被身后的顶弄逼得不断耸动,十指痉挛,无助的抓挠着身前屏障,整个人似乎十分痛苦。

而他身后的那个人则沉浸其中,一身暗纹锦袍丝毫不乱,将人紧紧的桎梏在怀中,身下相抵不断顶动,同时长手绕到身前,钻入微微散开的袍摆内,从外面只能看到不断起伏的衣料。

不一会儿,怀中的那个人似乎就受不住了,绵软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口中泻出一串难以抑制的哭吟,身下袍摆乱晃,隐约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和身后一袭皂衣皂靴的长腿比起来分外纤弱,因为被人顶的触不到地面,只能极力的垫起脚尖,偶尔触碰到一点地面,缓解腿间被人捣入的那的痛苦,更多的时候只能痉挛颤抖,胡乱踢蹬。

“呜——不,皇……啊嗯——”

娇软难耐的啜泣声还在继续,合着臀肉相击的拍打声,以及抽插间丝丝缕缕黏腻的水声,回荡在昏暗的殿内,即使看不到相交的那,也不难想象衣袍遮掩下是怎样一副淫靡的画面,可是……后面正在闷头挺动的人是皇帝!

太后咬牙咽下已经到喉咙口的惊呼,手心绢帕早已揉的不成样,想要退开,又忍不住落在那不断挣动的身影上。

他承受的分外艰难,一身雪肌莹莹生光,纤弱的身形被人完全笼在怀中,显出十分的弱态旖旎,纤腰不盈一握,被人轻松的顶在胯上,双腿无法着地,只能胡乱踢蹬着,浑身难以抑制的痉挛颤抖,泣出一声声痛苦难耐、却又仿佛含着无尽欢愉的娇吟。

“啊——”

从前就这么勾引先帝,现在先帝尸骨未寒,又勾的皇上把持不住,就这么在灵堂里胡闹,简直……简直是……太后揪碎了手绢,也没有想出什么合适的怒骂,只觉得这人大概就是从前所说的精怪,专门下山吸男人阳精,否则、否则为什么一个阉人怎么就将先后两位帝王勾的不顾体统?!

“呜……哈……不要……求、求你嗯——”

偏殿里慌乱的恳求,重的抽送,以及最后绝望的颤抖哭吟都仿佛还在耳边,太后揪着绣帕发愣,半晌被身边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思绪:“哎哟,瞧这孩子,长的可真标志,把咱们太后娘娘都看愣了呢!”

她回过神来,面前蹲身行礼的人抬起头来,果然清眸流转容色出众,正是嫩葱般水灵的年纪,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身形削弱,哭的面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让太后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人,一样的弱不胜衣,欢情难胜……

“太后瞧着怎么样?”

她看向殿内,几位王夫人殷切的看着她,没有人知道皇家出了什么丑事,当然,她相信皇上会理好,不会漏出什么来,但是……怎么就这么忍不住?就这么在偏殿中……行起事来?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年纪不小的阉人?!

太后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是孝期太长的缘故。皇上如今正是精力充沛的年纪,与其让他憋着,被那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勾了魂去,不如给他挑点好的放在身边,于子嗣上也有助益。

太后看着几步外鲜嫩的女孩,眸光变了变,温和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是个孝顺的孩子,留下来陪陪哀家……”

奉先殿偏殿。

“啊——皇,皇上……唔——”

季延指尖拨开唇,疯狂蹂躏那小小的突起,一手握住纤软的腰身,身下顶住狂捣不止,直将怀里的人逼的浑身颤抖,绝望的抓着他的手臂泣出一声声可怜的哭叫,双腿绷紧难捱的蹬了蹬,最后实在屏不住,才“嗯~啊——”一声长吟着,径春潮狂涌,泄的大股温热的露。

季延腰身痉挛,嘶的一声被吸出大股浓精,下身死死的抵在,感受着穴里层层叠叠的缠裹,同时将人揽在怀中,低头寻到张着喘息的小嘴,拨开唇齿侵入进去,身前的手放开蹂躏已久的蜜豆,转而沿着周身缓缓抚摩,抚慰着刚刚承受了一波灭顶高潮的人。

半晌,穴内翻涌的情潮才终于平静下来,季延抽身,半软的肉棒滑出甬道。

“嗯——”安筠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季延轻轻一笑,松开钳制,任由他伏在那里,浑身软颤,双眼通红,整个人一副春恩难胜的情态,不一会儿就倚着软倒下来。

那地上早已被他洇湿了一小块,如今又身形委顿的坐在那里,袍摆下一双玉腿半遮半露,腿间蜿蜒而下一条晶亮的水渍,不知道还以为被肏的失禁了…季延舔了舔唇,只觉得此情此景很难让人不发兽心。

他蹲身欺近,再将人抵在角落,低声道:“怎么这么不禁肏,嗯?”他说的轻巧,身下半硬的肉棒重新抵在颤颤的软臀下,威胁性的耸了耸,道:“怎么每肏一肏就不行了?你跟父皇身边也这样?”

身后半硬的肉物已经十分可观,刚刚到账的几分也十分喜人,安筠其实不介意再来一,但是这种时候顺着他衬托他的威猛更重要,所以他眼睛一眨,簌簌的落下两串眼泪,抓着横抱在胸前的胳膊道:“不要,皇上……嗯~不……”

除了无力承受,还有一层意思——大行皇帝马上就要出殡,他好不容易求来送葬的机会,如果被干的起不来身,就要错过了……

季延也懂,不过他不管:“为什么不要?朕想要。”他素来我行我素,说着就一手往下钻入外袍中,之前肏干褪下的中衣还没有穿起来,安筠下袍下还是空荡荡的,被他熟练的摸进腿间,两指并拢拨开唇,就摸到一手湿滑的粘腻。

他面上更加得意:“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这下面那张嘴……”他说着吸了口气,撑开想要并拢的大腿,两指摩挲柔嫩的敏感,不顾怀中挣扎哭求,继续道:“可比上面这张实诚实多了……”

空气中渐渐多了股奇异的暖香,季延一开始还没有注意到,只是随着那穴中流淌的出的淫水变多,那种甜腻的香气也愈发浓郁,他心中一动,抽手嗅了一下,才发现那香气居然来自淫水。

季延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这一身就没有一不让人疼爱,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就该被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锁在床上日夜享用。他越想越激动,两指按着腿间敏感的肉蔻拨弄如飞,偶尔照顾一下肥嫩的唇,另一手揉捏胸口绵软的鼓包。

“哈啊——啊——”安筠双腿齐踞,因为难以抑制情潮而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却还是被人残忍的分开双腿,任由腿间大手反复亵玩,粉嫩唇早已被揉弄的瑟缩充血,水光淋漓的红豆在指下左突右逃,却还是被震到酸麻难抑。

安筠张着嘴,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滚落,屏着身体想要抑制体内喷发的欲望,可腿间手指似乎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他生生扛住几波,却还是挡不住不断堆叠的酥麻,只能挺身摇头,口中泣出一串胡乱的淫叫:“哈啊~~不……嗯啊————”

季延只觉得舒爽,虽然没有插进去,但看着他面露绝望,神智昏溃的喷出来也不枉此遭,于是手下磨动的更加有力,同时蛊惑般的道:“再丢一回……再来!喷出来就让你去送葬,快……“

“不,唔嗯——我、我……哈啊————”

德顺进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声音了,安筠被季延抱在怀里喂水,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细看,余光往下正好看到一截没有掩住纤腿,晶莹的水色顺着足踝蜿蜒而下,顺着颤抖的趾尖滴落下来,在地上留下一小块暗色的湿痕。

怪不得要喂水,德顺垂首一笑,准备让人在帝辇中加个软座,一是安公公的身子怕是撑不过去,二是……若皇上想在路上办点事,也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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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御辇同行,玉势肏穴被调弄的崩溃哭吟,昏昏沉沉中被人灌满前后两只小穴
德顺是来催皇帝动身的,宫内宫外,礼部、銮仪卫和内务司都已经准备好,擎等着吉时一到把先帝往长陵一送,皇上您这……是不是也该开始准备了?最后半句话德顺没说,但意思是这么个意思。

季延也懂,他父皇一日未落葬,他的登基大典也就一日办不起来。虽然没人能跟他争,但到底这皇帝的名头前挂个“嗣”字……好说不好听。而且长治朝比较清明,言官出了名的愣,万一招来岂不烦人?

季延蹙了蹙眉,想继续没那么多时间,丢开又有点舍不得。他身下已经半硬,身上的人绵软的靠着他,外袍下光溜溜一片,肉棒贴着湿软肉臀,只要他稍微拨开一点臀瓣,就能挺身顶进去,连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费,嘶……

“皇上?”德顺不敢再耽误,冒着被迁怒的风险躬身催促道。

季延起身,语调不耐:“催什么!”

只要这位主儿愿意配合,骂他几句又有什么,德顺忙不迭过来帮他整理仪容:“奴才这不是替皇上着急吗?”他说着语调一顿,然后才祭出后招:“而且奴才都替您想好了,您只管将人交给奴才,等回辇上……做什么不成?”

他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只剩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但季延哪里会不懂?想到从宫里去帝陵少说也有半日,途中又无人打扰,还不是由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一想到那些场面,连接下来那些事都不觉得烦了,勾唇一笑,指着德顺道:“你小子……”

德顺嘿嘿一笑,刚起个话头邀邀功,就听他吩咐道:“找个人给他喂点水,另外准备点吃食,养养气力。”

小事小事,德顺忙不迭的点头称是,还没放弃邀功的打算,就又听他道:“另外……帮他把后面那穴也松松,朕记得前面那已经肿了,啧,你说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弄?稍微肏一肏就要晕,晦气!”

“这……”德顺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什么邀功的想法也都放下了,绞尽脑汁的扒拉半天,才试探着道:“奴才倒觉得……这事怨不着公公,咱们这些奴才身子哪有那般娇贵,说到底还是因为皇上龙精虎猛……”

之后未尽的话就被人一个眼神蹬了回去,德顺笑着掌了下嘴,只道这回龙屁拍好了,适可而止的道:“是奴才多嘴,奴才多嘴,求皇上恕罪……”

季延也确实没生气,德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他愈发神勇,才把人肏的神魂颠倒无力承欢吗?他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他之前兴致上来也能把人肏哭,但好像还真没把谁直接干到喷水,哭着昏过去过。

而且季延以前并不惦记这事,除了刚开荤那会儿常有,后来每都是兴致上来去找人泄两回,完事了就回书房,觉得一个人睡更自在,哪像现在,肏一就想着下一,总觉得入不够,这人……别真是什么精怪吧?

季延琢磨着,又想着他身下那两宝穴,前面的穴九曲回肠,每探入进去仿佛都在被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精力旺盛每都要强忍着才不至早早泄出来,换个人估计都坚持不到半盏茶时间;后面那菊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也很会吸,但紧致更甚前穴,拔插起来仿若研磨粗墨,非得细细搅弄才能让那完全软烂,然后就又吸又抽的裹着肉棒不肯放。

而且这两小穴还都很能喷,稍微刺激就湿滑不堪,再捣弄就香溪津溢、泉涌不休,但等到肉棒射进去,那有含的紧紧的,似乎不舍得吐出来。季延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一遭,那穴刚被他肏完射的饱胀,又被揉捻蒂三指插入逼的丢了一回,上至腿心唇,下至大腿内侧直脚尖,愣是没在淋漓而下的湿液中看到什么明显的白浊。

季延想到这里笑了一下,心道就算是什么精怪,也是那种不伤人的淫物,一心只想着套弄出男人阳精,然后自己小心含着悄悄修炼……他脑补一出人妖相合的香艳情事,心中更是意动:“就不必给他换洗了,直接送过去就行。”

他倒要看看这妖物还能修炼出什么惑人的法子,季延摆摆手大步迈出殿门,临走时还留下一句嘱咐:“别让你那两儿子在边上,你自己亲自动手。”他看着德顺的眼睛说完,然后就匆匆走了,祭礼的冕服很厚,没有人能看出皇帝脐下三寸早已半硬。

德顺:“……”不是,奴才不在,谁伺候您啊?!

德顺公公很委屈,干儿子是干儿子,近身伺候皇上的机会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让啊!可皇上亲自吩咐,他也没辙,只能不甘不愿的遣人跟着皇帝,自己去伺候安筠。

龙辇十分宽大,内里陈设奢靡,安筠软软的伏在软塌里,周身一丝不挂裹在一床锦被下。半晌,整个辇车微微晃动起来,他才恍然回过神,捂着被子撑坐起来,光裸的双腿不自觉的滑动了几下,道:“这是、要要去哪里?”

德顺还在想松声他们要出头的事,闻言不冷不淡的道:“东华门。”

按照惯例,大行皇帝的梓宫会七十二人抬出东华门,嗣皇帝行祭礼、扶灵而出,于东华门上龙辇,再随大部队一起出发。安筠环视一圈,这帝辇他其实并不陌生,原主的记忆里甚至还有一段被抱在怀中,双腿半开被人亵玩腿间穴的情景,可见先帝玩的也不小。

只是先帝到底是从小养大的原主的人,能一直有兴致已经算感情厚,情事上并没有那般急切,甚少将人做到无法起身,也没有真的在御辇中插进去过,只是偶尔想玩点刺激时,才会将人叫到身边,用手将人揉的纤腰款摆,娇躯颤颤,捂着嘴不敢哭叫出声,最后在隐忍中泄出大股情液……

但那些都是先帝朝的事了,今上的御辇可不是那么容易混过去的,安筠隐隐感觉道一丝不安,但他如今全身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所以便也不挣扎了,直接略过“抵死不从”的戏码上演什么叫“心如死灰”,白着脸敛眸靠在软枕上休憩。

他安稳了,德顺又心气不顺了,而且他今天是带着皇帝的任务来的,“人”没准备好怎么行?他清了清嗓子:“怎么着,您这……也没法让您休息了,咱们这就开始?”

安筠见过那盒玉势,闻言眼中划过一丝痛苦。

德顺心中怨气未消,淡淡的道:“杂家也是奉皇上之命,您还是别为难小的了,您想是让人进来按这呢,还是您自个儿乖乖趴着?奴才尽量轻快些,您也少受些罪。”

他口气强硬,安筠也知道再说下去无非是多几个人进来,僵了一会儿就转身伏趴了下去,被朝着外面,一副顾头不顾尾的模样,身后锦被被人掀开一角,圆润的臀瓣暴露在空气中,被那凉意激的一颤。

那浑圆的臀丘还有些微红,而且越往腿间越是红的厉害,德顺逡巡着,小心的拨开股间软肉,只见那穴口一片潮红,唇肿胀微微外翻,顶端一点鲜红充血的肉粒,微微一碰便让人浑身一颤,扭着屁股想要挣扎。

“啪——”

“嗯——”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就是一声闷哼,德顺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新,不耐烦的道:“别动,杂家也就看看你这严不严重,不行就上点药,咱们皇上这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能缺你这点消肿止痛的膏药?”

他主要还是为了之前皇上的话,若能将人调理的白白嫩嫩的,让皇上用着尽兴就好了。不过现在没时间,也只能用些立竿见影的好药,将这嫩抹一抹。

安筠早就搜过系统里的止痛药,发现兑一颗居然要两万积分,他给人肏一顿也只有几千,这帐怎么算都不划算,只好自己硬挺。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现成的可以用,安筠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太喜形于色,微微顿了一下才道:“……好。”

总算没再嘴硬,德顺公公松了口气,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长嘴瓶,细长瓶口倾斜,半透明的乳白药膏淋在穴口唇上,又被人一点点抹开。

“……哈——”安筠极力压抑呻吟,还是不小心溢出一声轻叫,紧紧并拢的长腿让穴口几乎挤成一条肉缝,腿心随着游走的指尖震颤不休,两瓣肉臀随着轻颤抖动,菊穴不自觉得翕张,只等着什么东西插进去解解馋……

确实活色生香,不过杂家是有心无力了,德顺看着那软臀,手下控制着细长瓶口抵近肉缝,碾开紧闭的穴口,细长瓶颈倏然滑入,没有费什么力气便直接插进了紧闭的穴。

“唔……嗯?!”身后陌生的事物跟肉棒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冰凉入体还是让人感到分外不安,安筠强忍着挣扎的欲望,回身断断续续的问道:“什、什么?”

但德顺却并不理财他,只将那瓶口抵入,握着瓶底使得整个瓶身竖起来,冰凉的液体顺着细长瓶颈缓缓流出,滑入穴,“唔——”原本就已经不堪承受的穴更是崩溃,腿间也愈发泥泞,一点小小的挣扎好像都能引出黏腻的水声,如果季延在这里,恐怕已经等不及的提身上阵了。

德顺还是不急不慢,让那玉瓶夹在腿心,一手拿起旁边最细的那根玉势,抹上润滑的桂油膏,对准已经有些洇湿的菊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安筠握着手死死的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轻哼,身下两小穴同时被入侵,虽然只是些细长易于承受的物什,也让他感觉非常奇怪,但这样的感觉还一直在持续,那细长轻易进出抽插了一会儿,便被人尽根拔出。

再一进入的时候,则是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玉势,穴口吞的不算艰难,德顺捏着徐徐抽插了几回,便有换了跟两指柔粗细的,这一床上那人承受的有些艰难,臀尖颤抖,腰身无力摆动,插入最的时候不知顶到什么,半掩在锦被下的双腿伸直,贴在床褥上蹬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下了一声已经脱口的呻吟。

这才哪到哪啊?德顺手中慢慢的旋转插入,眼神瞥向那匣子里剩下的两根,忖度着还要不要给他用那根状若儿臂大小的“虎势”。番地人取名不如中原含蓄,直白的让德顺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一点做的好,比如有什么说什么,突出一个实诚。

那“虎势”外形粗大狰狞,青筋栩栩如生,形若虎鞭让人望而生畏,但它能作为贡品进上,最主要的妙还是在于龟头中间那点圆孔。那马眼并非只是装饰的用,粗硕的棒身内置中空装入浊液,插入后徐徐捣弄,逼迫承受的那方拼命的收紧小穴,若是吮吸的够,就可以将早早置入的东西吮出来,而且喷出来的时候甚至跟男人出精没什么区别。

番邦民风开放,刚一出来的时候许多贵族内眷都想弄一个,只是后来大家发现这玩意儿并不好用,根本就没听说过谁能靠下面那张嘴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上面那张嘴也得吸的浑身无力,才能用巧劲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这才渐渐销声匿迹——毕竟若只是个玉势,就没必要付几倍的银子了。

德顺今天把它带来就是存心折腾人的,待最后一根光滑的玉势插了进去,缓缓的旋转进出,那菊穴就已经完全开拓好了。从后面可以看穴口被撑的溜圆,艰难含着一根粗大的玉棒,穴虽然无人照管,却还是因为俯卧的姿势,无论他如何磨腿夹臀,也无法将玉瓶挤出,只能将它夹在唇中,吸的又又紧。

皇上还没来,德顺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蠢蠢欲动。他总觉得皇上现在对安筠的兴致有点过高,不就是有一副香艳的身子吗?还不能让别人看,非得他德顺公公亲自伺候着,多大的脸?!

德顺想到这里更是不屑,再一抽出玉棒,就悄悄的换上了那根准备已久的“虎势”,凹凸不平的棒身与之前光滑的玉势全然不同,论粗细也更胜一筹,早就忍的很辛苦的人终于崩溃,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到声音,摇着头泣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哀鸣:“唔嗯——”

但后穴中的侵入实在太过巨大,他根本无法承受,一声之后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软臀迎着“虎势”颤抖的闪躲,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然后就是硕物入体,撑开已经张到极致的菊穴,一点一点的插入进去。

“……”安筠张着嘴喘息,眼泪簌簌的滚下脸颊,嘴角控制不住的挂着口水,整个人陷入仿佛再也停不下来的震颤。季延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特别是臀瓣间那根黑亮的硕物,被人握在手中,一点点的抵进去。

“行了,退下吧。”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感觉,挥挥手赶走德顺,自己坐到榻上将瘫软的人抱到怀中,姿势的变动让那人承受的更加辛苦,菊穴中那物太过粗大,没有人相助,几乎不可能被他自己推出来,但前面穴汁液丰沛,药瓶的长颈又过于细长,啪嗒一声没有夹住滑落在龙靴边。

季延看了一眼,指尖滑入穴检查了一番,知道那里已经被上过药,就没有再管。怀里的人春情荡漾,全身只有胸口两点和腿间两蕊心粉嫩有致,其他地方均是雪肌玉骨,纤腰圆臀,骨肉匀停,浑身没有一不合季延的喜好,如果这就是他父皇养出来的禁脔,那只能说——他们季家男人都是一个口味。

安筠是车辇动身之后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的,身后是那人还算妥帖的拍抚,他一时不知道这人有没有吃错药,虽然后穴被撑开的酸胀感让人无时无刻不惦记着那,却还是忍住没动,也没出声。

季延有意让他缓了一会儿,就重新将人托起来,单手抱在膝上,剩下一只手探入身下拨开那“虎势”顶端的小开关。因为只要打开这机关,“虎势”就能于体内自动震颤,将穴搅弄的抽吸不已,并以此将藏于关窍内的秘药吸出来。他记得当时那位番邦国主将秘药吹的天上有地上无,没想到被德顺翻出来了。

季延嗤笑,他父皇向来假正经,又疼惜这阉宦,可能没给他用过。只是如今这人和东西都落到他手上,能不能承受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啊……”安筠忍不住抓紧龙袍,感受着后穴中安静的硕物说动就动,心道古代人玩的可真刺激,震动棒都有,面上却是一副惊颤难忍的姿态,向着最不该求的那人恳求起来:“唔……不要……啊——”

“唔,忍着。”季延虽然进门就硬了,但他现在又不着急了。有这“虎势”打头,就算最后吸不出什么,也能将那菊穴调教的绵软湿滑,之后等他再肏进去,就可以直接享受自动抽吸的滋味。

“啊嗯——唔,好、好……哈啊——”后穴中酥麻的感觉愈演愈烈,那玉势仿佛一根活物,一边不断递送,一边无止境的震动,安筠绷着身子,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腰身疯狂抖动,腿心泥泞的那淅淅沥沥的流下一股清液,脚尖不断挺直绷紧,努力的挺身屏过了几痉挛的挺身。

季延一手将那“虎势”按入穴心,同时一手摸到身前,拨开刚刚上药滑腻的唇,寻到中间一点敏感的肉粒,温柔的打着圈揉按拨弄,指尖顺势浅浅的抽插穴,时不时的拨弄旁边颤抖的唇。

“啊——嗯啊——不,呜……啊哈——”无助的呻吟声果然愈发急切,怀中的人还在哽咽,可那声音中不再是完全的痛苦,还有浓浓的娇软难耐,无助啜泣,仿佛在经受什么又苦又乐的折磨:“嗯——呜……呃啊——”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会儿,就在季延以为他也无法吸出里面的东西,想要帮他取出来自己提身上的时候,怀里的人又是一阵七分难耐,三分痛苦的高吟,“呃啊————”一声,挺身痉挛了许久。

季延连忙托住他悬空的腰身,眼神不舍得错过一丝高潮的美景,身下不敢继续刺激,就揉弄胸前两团颤巍巍的软肉解馋,直等到他浑身瘫软的落在他怀里,才尽可能小心的抽出后穴里那根“虎势”。

顶端那做的像模像样的马眼中居然还真挂着一丝没有流尽的白浊,季延清楚的记得那藩王说这世上没有人能直接用肉穴将里面的东西吸出来,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想着,手中的动作也一点没耽搁,将人放在榻上,摆出仰卧的姿势,自己扒了衣服跪在他腿间,抬起一双无力的长腿压在胸前,捋了捋身下早已硬胀的龙根,对准后穴小孔挺身而入。

那软穴果然如形容的一样,潮软紧致,一抽一抽的往里紧缩,季延甚至感觉自己都不用大动,就已经被吸吮的腰身酥麻,于是便俯卧在他身上,双手支撑身体的重量,腰跨紧紧贴着敏感的鼠蹊,前后摇晃迎送,浅浅的抽插着还在不断缠吮的小穴。

安筠正对着他,一双椒乳被他紧紧压在胸前磨动,身下阴阜被迫大开,唇和其中隐约可见的蜜豆被前后耸动的阴毛不断摩擦,不一会儿就被磨的淫水横流,挺身泄出了第二回春潮。

“哈啊——嗯——”

季延也抵在不敢再动,同时锁紧精关,不然刚刚插进去就射了,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龙精虎猛?他心中冷哼,只等这一波汹涌的情潮过去,便再一将人压在身下,九浅一的抽插磨动。

到后来安筠已经无力再动,浑身上下只有双手还紧紧揪着身下软枕,然后就是小穴中还在不断收缩的内壁,热精还未到,系统里已经叮叮当当的响起积分到账的信息,他无力探查这一有多少积分,昏过去之前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系统不会是在吊着他吧?然后怕他一被搞怕了,就提前给点好,好让他继续努力?

季延浑身舒爽的抵在小穴射出今天的第二泡浓精,总算觉出一点满足,而且身下人又昏了过去,虽然最后射进去的时候还有些意识,被烫的眼泪直滚,浑身打颤,但最终还是无力睁眼,昏昏沉沉的被人注满热精。

啧~季延咂咂嘴,心道这番邦小国的东西还真有些妙,而且他隐约记得当时一起呈上来的还有一柄“蛟势”,乃一前一后两根男形,做的各有千秋,似乎也都暗藏玄机。他当时还觉得莫名其妙,如今再看这两红肿的嫩穴……

季延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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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催促孕信,辇内激情后续,太后好意送美,皇上悟了:你不也可以生吗
潇月是左都御史章家嫡女,自小和平宜郡主玩得好,这回跟着家里大人一起进宫哭灵,没想到身子骨有点弱,一通又跪又哭的给折腾晕了。纯王妃就秉了太后将她带到慈安殿修养,后来不知谈起什么,又将她引到了太后面前,这才有了后面那桩事。

季延这一路算是解了渴,虽然安筠出城没多久就承受不住那“虎势”和他之后的一顿猛肏,晕了过去。但他服软后没受什么蹉磨,又有黄荆精心将养,所以身体也没有之前那么差了,晕过去也只是因为一时激情太盛,过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为了防止把人弄厥过去,之后的路程太过无聊,季延没有再玩什么狠的,将人搂在怀里喂了几片桃酥,又细心的喂下一盏茶,等两个人都补的差不多,才就着坐在怀里的姿势,拨开腿心夹在一起的唇,将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

“嗯——”安筠蹙眉哼了一声,张开粉唇吸了会儿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抵抗,只有垂落的脚尖,因为难以抑制的挤压而绷直,却还是触不到任何东西,徒劳的蹬了蹬就颓然软了下去。

“嘶——”那穴还是早上在奉先殿胡来的时候肏过的,如今不过旷了半日,竟又紧致的如几日未曾到访,季延吸着气将自己完全埋了进去,也不着急顶弄等待半硬的肉物复苏,同时捻起一颗葡萄放入口中,低头含住喘息的小口。

“嗯唔——”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着黏腻的水声从唇齿间溢出,没一会儿,葡萄已经变成了葡萄汁,混着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安筠浑身松松的裹着一件软袍,圆润的肩膀和分明的锁骨露在外面,双手被人裹在衣衫里动弹不得,湿热的啄吻一路顺着耳际往下,将那团椒乳吮的湿漉漉的,原本粉嫩的乳晕变的鲜红,乳尖更是硬热,颤巍巍的立在雪峰上,一颗不够,又被人覆上另一边。

“唔呜……嗯~啊——”

御辇外,离的最近几个禁卫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这声音从皇帝进去没多久就开始了,直到刚刚出城才消停下来,他们都以为这煎熬要结束了,没想就过了这么一会儿,竟又要开始了!几人听着里面越来越婉转的呻吟,驱马的动作微微有些凝滞。

季延抬起头,被欲望击溃的人正娇怯不安的靠在他怀里,口中吐气如兰,松松覆着的杏色软袍滑落下来,只能堪堪挡住中间那截柔韧的腰臀,原本白嫩的胸膛上红痕密布,两只椒乳早已被人吮吸的水光淋漓,硬挺颤立,身下两只纤腿承受不住的胡乱踢蹬,更是晃得人心痒难耐。

“这可怨不得朕。”季延只要固定住他坐在自己怀里就行,身下涨到发疼的肉棒尽根埋入,随着车驾的抖动便能自发碾动穴敏感的关窍,另一只手摸到身前,拨开衣襟没入腿间缝隙,在肥嫩的蜜穴外反复揉弄。

“不……不要,啊~嗯——”安筠终于按耐不住,想要躲开这无孔不入的攻势,但身后那软穴不知为何却突然酥痒难耐起来,明明正在被肏干的是身前那径,后穴却先一步汩汩的流起水来,将两人贴在一的胯间染的湿滑不堪,坐在上面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

季延早就发现了,他嘶了一声,心道这人一贯抵触,不被他肏狠了不会情动,今天怎么自己骚起来了?他身下舒爽,脑子也不慢,电光火石间记起之前的“虎势”,那番邦人好像说过,内置的东西看着如同男精,实际乃是他们一族的秘药。现在想想,能用在这种东西里的,十有八九是助兴之物。

季延一手托住肉臀从臀后插入臀缝中,内里穴口果然已经在一张一缩的蠕动,他伸指轻而易举的探入进去,湿热的甬道早已软烂如泥,只等着什么插进来捅一捅。季延当然不客气,一边搅弄,一边笑着在他耳边道:“要不要?嗯……要不要朕插进来?”

原本又痒又热的后穴更加难受,安筠面色绯红,前后两个小穴都已经被人插满了,可还是觉得哪里不够。他痛苦的挺身,周身泛起一层薄粉,口中嗯啊难言,半晌才隐约泣出一声哭叫:“要……嗯啊——求,呜……”

季延没想到他真的能回答,心里更是惊喜,强忍着穴中还在嘬吸的快感,托住肉臀抽出肉棒,抵开熟烂的后穴尽根没入。这一下就是一阵灭顶的快意,不光是他,身上的人也是浑身一颤,泄出一声缠绵的娇泣:“哈啊——啊……”

安筠腰身酥软,空虚的后穴终于被人填满,只希望那硬热赶紧动一动。还有身前那穴,被人插到一半又陡然放空,堆积已久的快感无释放,不上不下的教人无所适从,他眉头蹙的紧紧的,无法控制的张大腿,希望有人能赶紧来摸一摸:“我、我唔……嗯……啊——”

这秘药当真不错!季延记在心上,准备回头让德顺再备一些,手下寻摸到刚旷下来的阴阜,一掌完全包住,指间夹着唇来回摩挲,过了一会儿,又挤开两瓣肥嫩的肉唇,将那敏感的肉蔻压在掌下,画着圈揉按的同时震动掌心。

“……哈啊!”没一会儿,身上的人便挣扎着挺身泄出一股温热的汁液,口中哭叫声连绵不绝,因为那包着下身的手掌还在动作,只能徒然夹紧后穴中进出的肉棒,将季延逼出一头热汗,强忍着快意,手下更加激烈的刺激着那敏感,以延长这股汹涌的情潮。

御辇边的近卫再受累,有些年轻经不住事的已经夹紧马腹,以免被人看到胯下异常的肿胀。但他们当初能被选上来,全都是耳力目力惊人的,所以那呻吟虽然很低弱,却还是被尽数听入耳中,有些年轻气盛的早已从中寻摸到一种无声的快慰,心猿意马,只盼那如泣如诉的娇吟声来的更多一些。

内里的人暂时顾不得这些,季延浑身爽麻,以往觉得车马颠簸,如今是一点意见也没有了。车驾细细的震动和偶尔几下剧震,让埋在里面的肉棒忽颤忽震,不用抽动就能体会到抽插的快感,不一会儿就将身上的人捣弄的不断抽吸,泪眼婆娑的软倒下来。

此时若将那“虎势”插入穴,身前身后两个小口俱满,或同进同出,或一进一出,一定能让他情潮难耐,再丢几回……季延心中想着,只可惜以安筠的身子定然承受不住,到时候晕过去,这儿又离帝陵还远,后程岂不无聊?

于是季延也不着急了,身下就着摇晃的车驾徐徐顶弄,大手覆在身前偶尔刺激一下空虚的穴,将那唇揉弄的汁水淋漓,最后颤抖身子不愿让他再碰,却还是止不住的流水,好像失禁了一样。

安筠哭的伤心,季延看的兴奋,托着他就着小儿把尿的姿势又插了一会儿,直到忍不住了,才抵在射了出来。身上哭哭啼啼的那个人被他烫的一颤,一时连哭声都哽住了,蹙着眉抽噎了一会儿,眼角簌簌的落下一串眼泪,终于晕了过去。

这一晕就晕到帝陵。

皇帝的陵墓一般从登基开始修筑,一直修到龙驭宾天。长治帝的长陵也不例外,除了巨大的地宫外,地面上也修筑了完整的亭台殿宇,安筠现在待的就是这个地方。

外间已经听不到喧闹的乐声,只有两个人隐隐的说话声,言语中似乎还提到了太后,安筠靠在床上,也没太在意,打开系统翻看自己刚刚辛苦挣的积分有没有到账,只要积分给够了,什么姿势什么强度都没关系,安筠表示我可以。

没办法,系统也是有死机风险的,他这么努力也是为了兑个备份盘和重启键,以防不测。

只是这两样东西都死贵,均价八千万积分,随市场行情上下波动。安筠辛苦这么多年,只想攒个三千万首付,剩下的跟系统贷款,以后不论在哪个世界都不怕。可惜,那三千万的首付目前看来……也有点困难。

他想到这里也丧丧的,不死心的翻到商城最后一页,果然看到页面上硕大的“奇珍”二字,底下的价格栏里的一串零非常醒目。

“……”他难过的不想说话,外间已经从太后谈到孕信了,那个有些年老的女声道:“刚刚那位是章御史家的嫡女,太后娘娘看着喜欢,就作主留在宫中住一段时间……虽说孝期里传出孕信不好,但皇上子息不丰,若是能……多亲近些也无妨……”

然后是季延淡淡的声音:“多谢太后美意。”

不冷不热的,也听不出喜怒,安筠蹙眉,然后就听那姑姑道:“那太后娘娘也就放心了……”

意思是皇上同意了?安筠琢磨着,只听外面那声音有些讨好的道:“如今三月孝期已过泰半,太后她老人家也是着急了,还望皇上不要怪罪……这人年纪大了,就容易多话,太后娘娘也是盼着皇上多子多福,她老人家好含饴弄孙呢……”

季延不是好说话的人,太后又不是他生母,所以那位姑姑说话十分客气,安筠觉得她挺聪明的,如果不是在给季延塞人的话,就更好了。

再后面的话他没有再听,手下胡乱滑动着商城界面,没来由的想到之前的世界里,丁旭笑着捏他的脸,说:“生不了就不生呗,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生不了?刚上你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一脸理所当然,安筠也觉得有理,然后就被他压在沙发上上下其手:“不过,难道我们家安安能生孩子?来来来,让我看看你怎么生……这里?还是这里?诶,别躲啊,让我摸摸,我就摸摸……”

安筠被他抵在沙发上,上身宽松的T恤推到胸口,下身光裸,后穴的插着一根粗红的肉棒,浑身雪白柔嫩,只有跪着的膝盖和被不断拍打的肉臀一片绯红,最后酣畅淋漓的泄出来的时候,丁旭从身后搂住他,凑在耳边一边粗喘一边道:“别胡思乱想……咱家、又没皇位要继承……要个屁的太子?!”

虽然之后被他以“要生也只要安安生”,“来,咱们再努力一下,搞不好真能生呢”为借口,抵在沙发上欺负了很久,最后哭叫不能,被射的小腹微鼓……但听他说那话的时还是很感动的。

只是现在……季延他真的有皇位要继承!

安筠欲哭无泪,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系统,他承认他有时候有点过分感性,比如不想ntr很好的丁旭,不想跟一群大着肚子的小老婆抢男人,不想影响无关的人的生命……

“想什么这么认真?”

安筠回过神来,就见季延正掀帘进来,华贵的袍角翻动,偶尔闪过一层波光,是织进去的金丝和银线,这是皇家,眼前的人是皇帝,不仅不好NTR,还得努力把人勾在身边,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怎么了?都听到了?”季延面上漾起一抹笑意,捏着他的脸端详了一会儿才道:“唔,是有点像,德顺,你说呢?”

德顺公公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他对那位章家小姐什么看法,但看他刚打发人就直接奔后头来,就知道他对眼前这位什么态度。勾的皇上兴了一路,最后直接抱回行宫,应付完前面的人就往后跑,这人可得罪不得!德顺笑着道:“这……好像是有一点像,不过……也不大像……”

季延听完哼了一声,意味不明的道:“来的倒是挺快……”

德顺干笑,知道他还是给太后记了一笔,虽然已经那边说话已经尽量客气了,但……这事也怪不得别人,谁让您老送过来的人不得圣意呢。

这种事,皇上看上了才是好事,没看上就是多管闲事。

安筠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什么,抬眼看他,颤巍巍的眸子里水色未消,还是有些承恩后的痕迹,季延笑道:“听出来了?怎么说,人家现在知道你了,还找了个神似的女人送过来,你心里慌不慌?”

安筠心里有点烦,眨了眨眼想要偏开头。

其实他今日自奉先殿那一遭后还未起身过,即便现在睡了一觉恢复了一些,却还是一副雨露难胜的情态。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季延觉得不是这个道理,只要瓜甜,强扭下来的也是甜的。他挥挥手让德顺退下,自己凑近了两分道:“真的一点都不慌?朕若此时抽身走了,你可就什么都没了。”

安筠僵着身子没动,季延从身后揽着他,低声道:“看到你身下这个地方没,伺候的好,朕允你过来守陵,君无戏言。”

他一说这话安筠就急了,连尊卑都顾不得,直接道:“你、皇上说今天让奴才来送葬,君无戏言,可、可……可陛下食言了。”今天自奉先殿拜过先帝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先帝灵柩一眼。

但季延也有说法:“这怎么是朕食言?”他手下缓缓的摩挲,觉得这样的小吵小闹很有意思:“朕没放你出来吗?没让你去磕头吗?后来你在偏殿里叫的那么好听,父皇不可能听不到,听到了就等于是送了,只是送的方式特别了一点。”

“……”他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后来朕看到御辇离梓宫最近,才允你待在辇内侍驾,连德顺都被朕赶到外面,还不够吗?你还要朕怎么做?”

“……”能!

安筠根本无从反驳,正不知道怎么办,就听他继续道:“而且朕刚刚又为你打发走个人,你必须好好想想,等下要怎么伺候朕?”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往他腿间摸。

安筠眼疾手快的按住那只手,心中因为皇嗣的事不太开心,面上还是一副被迫无奈的样子,吞吞吐吐的道:“太后娘娘、的担心也不无道理,皇上子息不丰,至今只有皇后膝下育有一女,应该留下那位小、小姐,啊————”

他越说声音越低,是因为季延已经收起笑意,不悦的盯着他了。最后甚至直接袭向他腿间,隔着亵裤握住那块残缺的软肉,狠狠的抓揉了一下。

“啊!——”安筠挺腰一颤,后半句话说不出口,变成一声颤抖的惊叫。

季延冷道:“你还真盼着朕快点玩腻了放你自由?呵,你未免把朕想的也太好了,朕今日就告诉你,只有伺候好,让朕能念着你的好,以后才有的说;不然就凭现在这样,真让朕就腻了,也就是一张草席的事,懂吗?”

“唔——”安筠眼眶通红,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没有NTR积分也就算了,让宿主平安的活到最后,小世界结算是还会有个保底入账,可若不小心让宿主死了,几个世界的积分都不够赔的!

安筠按着身下胡乱动作的手,眼角忍不住落下几颗泪:“不……嗯——奴、奴才不敢……啊——”

他哭的两眼通红,悲切的不行,让季延也感觉有些莫名,不过只要他知道怕,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好了好了,人朕已经打发走了,只要你今后好好伺候朕,不会让你死的。”他说着指尖挑开亵裤,钻入腿间熟练的拨开唇,探到那还有些肿胀的穴,道:“而且,你要是能用这里给朕生一个……”

安筠倏然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还打着这个想法。

季延笑道:“生下来,不论是男是女,朕找个人帮你好好养他,每个月允你看一、两……三,每个月允你看三,等朕真腻了你,你若活着就允你去给先帝守陵,死了也允你葬入妃陵。”

以安筠的人设,这条件他不会不动容,可是:“奴才,奴才虽然有、有……嗯——”他说着说着说不下去,因为腿间等不及的手指已经寻声入了进去,口中将要说出的话转了个音,变成一声婉转的呻吟,过了几息,才艰难的夹紧腿道:“奴才不能、不能生……唔——”

季延却有自己的想法:“父皇他是一辈子没让你生出来,但朕是朕,他是他,你怎么知道朕不行?”

还……还能这样?!安筠难以为继的靠在他怀里,心中只觉得先帝可怜,这不孝子这都是几暗示他不行了?

季延完全不觉得有问题,不知从哪又摸出来一瓶玉露,帮他褪下亵裤后淋在穴口,指尖沾染着凝露顺势侵入穴,一边揽弄抹药一边道:“等回宫让黄荆给你看看,然后好好调理一下,等出了孝期就能有孕信了,正好也能应付太后,省得她再往朕这里塞女人。”

他这真不是要气死太后吗?而且什么叫“出了孝期就能有孕信了”,他怎么能这么自信?!安筠细细的喘着气,摆在锦被上的双腿大开,脚底抵在褥上难耐的收张,同时双手撑在身后,臀尖挨着被褥随着指尖的拨弄不断蹭动,虽然极力克制扭动和挣扎,还是被无孔不入的快感逼的春水潺潺。

但这一季延真的没有肏进来,虽然安筠已经感受到他身下又肿起来了,看向他的私的目光也早已蕴含着一团火,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匆匆掩上被子道:“让黄荆给你看看,老这么弱怎么回事?”

安筠:“……”倒也不用这么急,感觉季延想一出是一出,怀孕是能说怀就怀的吗?

他匆匆掀帘走了,没一会儿黄荆又进来了,苦着一张脸道:“皇上、皇上让微臣来为您调理身体,还请公公先伸一下腕子……”

看他的面色就知道季延又给他出难题了,两人一对视了一眼,都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苦命感,先帝爷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让人调理过这幅身子,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安筠打开系统面板,搜索“怀孕”,一般跟挣钱沾边的事黑心的商城一搜全有,安筠果然看到两种小药,只是页面下红通通一排零,看的他几乎心里梗塞。

“一嗑即孕”:见效较慢,服药后经历一内射才会有孕,售价:2积分点。

“一嗑急孕”:服下后立刻见效,直接怀孕,适合诊疗手段不发达无法确定怀孕准确日期的时代,紧急情况下使用起来有奇效,售价:积分点。

他上个小世界累死累活也才挣了1万积分点,安筠颤抖的合起面板,只希望黄荆能告诉他:其实,真的是先帝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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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陵内逼奸,磨逼舔穴潮涌不断,肉棒插入穴注满热精让他怀孕
季延在路上爽够了,到了皇陵也不吝啬,不仅给安筠前后两只红肿的小穴上了药,还让他在内室休息,自己神清气爽的忙了一天,傍晚回来时候还记得说要带他去地宫。

虽然没直说让安筠送先帝,但也允他在棺椁前磕了个头,最后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将他揽到身边,在耳边压低声音道:“以后乖乖听话,知道吗?伺候的好,朕给你在这里留个位置。”

安筠吓的瞳孔放大,当即点开系统商城兑了颗“一磕即孕”——他怎么老把死挂在嘴边?!

而且太后那边似乎也对他积怨很,回宫后还不知道什么事情等着呢!安筠越想越觉得不安,决定还是早做准备,虽然真出问题再兑颗“一嗑急孕”也来得及,但毕竟要多两万积分呢。

他心下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觉得没必要。唯一失策的地方是那药兑完就得立刻服下,安筠没想这么快怀上,毕竟孕期不好胡闹,他还早攒积分……可是要不吃,这两万积分又白了……

安筠含泪按下绿色的小按钮,一个凉凉的东西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去,那感觉就好像吞了颗薄荷糖,味道还挺好!他差点没忍住吧唧了一下嘴,好在眼前的石门轰然落下,把他从怔愣中惊醒过来,然后就感觉到身侧的皇帝好像在看他。

“……”他想干什么?安筠感觉有点瘆的慌,小心的收拾好情绪,面色悲戚的看着那墓门发愣,实际上心里全是怀孕那档子事——按照季延的猴急程度,他可能等不到回宫就能怀上,可他毕竟是第一干这种事,没有经验。

而且,最重要的是,孕期性事的频率真的要降下来吗?

安筠隐约记得谁说过做多了对孩子不好,既然已经决定将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就得对他/她负责,以后季延要是再胡来,他得想点办法让他悠着点,反正,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积分……

唉,随缘吧。安筠越想越悲伤,心道攒点积分怎么这么难?

季延看了他好几眼,见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还有点越来越伤的味道,心道他父皇真是害人不浅,这又是个傻的。

从他记事起父王就不怎么回后院,但对比零星的几个兄妹,他这个世子要受宠的多,所以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后来登基又直接被封为太子,昭告天下,所以即便生母早逝,季延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但这一切也只是看似,东宫着锦,后宫冷冷清清,长治帝专心前朝,只需要后宫安稳,太子省心就够了,谁也不能到他面前腻烦。有一段时间季延动辄得咎,才隐隐意识到,他父皇要的是什么。

对他来说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几分在意也只是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而已。

像安筠这样的,可能小时候不小心被他撞破身上的秘密,然后就悄悄圈在身边养大,不仅供他泄欲,还心甘情愿的为他操持宫务,就这么一往情、劳心劳力了许多年,最后还不是连个名分都没有。

季延想笑,真喜欢不可能不给他留个退路的,更何况安大总管本人既识趣又不恋权,只要说清楚,他季延也不一定非要动他,哪里会像现在……季延眸光一闪,想起第一在奉先殿里,安筠伏在灵柩上,身下两个小穴被他灌的满满的,双腿无力支撑,软软的委顿在地上,腿心泛着晶莹的水光,那才叫香溪津溢,泉涌奔流,圣人来了都顶不住啊!

季延舔了舔唇,心道他只是一介俗人,哪里扛得住这样的引诱,所以只好笑纳了这份美意。说起来,安筠能有今日,还是因为他呢。

要不是他一时好奇,解了他的衣裳硬要弄他一回,这人早就被他一封密旨赐死了。后来几心如死灰要寻死,也是他一再心软,才让黄荆留下了他的命……

季延想到这里,心里隐隐几分火烧的感觉,安筠能有今天全都是为他所赐,跟他父皇已经没有什么干系了,今日在这里也算是给一切做个了解,以后前尘往事,不妨都一笔勾销吧。

他想到这里,给了德顺一个眼神。

德顺公公飞快的看了眼还在发愣的人,心领神会点点头,招手示意边上的人退出去,心里不得不叹:这安公公到底有什么能耐,才歇了大半日又勾的皇上兴起来,这……这一天要来几回啊?!

要说是因为身下那两个小口——当年允王也送过一对国色天香的姐妹,一起伺候过当时还是太子的陛下,也不过是用了几就丢开了,怎么现在……德顺公公十分不理解,都是两个口,有什么不同吗?

他身后的耳室里,安筠被季延揽腰扔到榻上,周围的陈设十分眼熟,和宫里皇上起居的暖阁一模一样。他晕晕乎乎的撑坐起来,来不及感叹皇家奢靡的陪葬,惊觉……不是,这、这就要来了吗?!

他还以为怎么都要等到回去的辇车上呢!安筠结结巴巴:“皇,皇上,等等……唔……”他刚刚吃了药,要是现在肏进来,岂不是要在这帝陵里怀上?先帝就在隔壁,季延你这个不孝子!

“等什么?”不孝子一手按着他,一手迫不及待的撕开衣襟,没一会儿,腰带外袍就已经窸窸窣窣的落地,松松垮垮的亵裤挂在腰上,半露不露的遮着白软的臀丘,肩膀和胸口早已裸露在外,之前被人侵犯过的红痕还未消散,星星点点的缀在雪嫩的肌肤上,让人看着更加眼热,只希望那痕迹永远都消不下去才好。

季延心里想着,俯身含住那张还在开开合合的软唇,吮吸噬咬够了以后才退出来,一路沿着脖颈往下,在那斑驳的肌肤下重新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

“唔,皇上,皇嗯……不……”安筠瑟瑟的蜷缩在榻里,一手攥着散落到腰间的衣襟,一手拦着正欲探入腿间的大手,被他吸的嗯嗯啊啊求饶:“不要,等、等回宫再……求、求皇上……”

他眼角通红,眸中水光潋滟,再弄下去又要哭了。但季延就是忍不住,他心中不是没有怜惜,但身下的人求的这样仪态万方,让他如何忍得住!而且安筠刚刚那副样子也让他很不爽:“别不要,来,让朕摸摸……”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扭过安筠的脸,看着他道:“过了今日,再让朕看到你刚刚那副样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稔的覆上胸前那团娇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将他颗一手便能掌握的椒乳完全握在手心,抓握到几乎变形。

“啊哈——”安筠受不住痛哼出声,眼角滑下一颗眼泪,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周身最后一件中衣也被人褪下,灵活的大手钻进亵裤里,肆意的覆上那弹软的肉臀,用力的揉捏挤弄。

“啊——不要!皇……嗯——”

没有人敢在季延面前说不,除了安筠,但他现在已经能把这样的推拒看成是情趣了,不仅不烦,还有点乐在其中:“不什么?嗯?哪里不要?这里?”他手下没有停顿,熟练的拨开臀缝挤进去,顺着那条缝隙往下,就能摸到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肉褶。

“哈啊——”安筠一惊,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弹起来,殊不知这样跪坐的姿势正好将自己送到他怀中。

季延无声一笑,一手揽着他颤抖的腰身,一手绕到他身后,沿着穴口皱褶慢条斯理的画着圈。这样要入不入的感觉几乎能将人逼疯,挺翘的小屁股挺了又挺,软穴更是不住翕张,既怕那指尖戳进来,又怕它不进来。

季延自然能感受到那口是心非的抵触,那肉穴刚旷了半日,就已经重新并拢了起来,除了微微发烫的温度和之前药膏留下的滑腻感,几乎看不出这里刚被人肏过,他试探性的挤入一根手指。

“啊——”安筠伏在他怀里,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嘶,真会吸!”季延已经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不再犹豫,指尖强势的抵开肉褶,一边看着怀里人艰难的承受的姿态,一边道:“怎么还是……这么紧?嘶,父皇他真的肏过你?”算起来安筠入府的时候才刚刚十多岁,而那时候他父皇已经快而立之年了,别真是不行吧?

“哈啊——嗯——”安筠咬唇咽下之后的呻吟,转过脸没有回他的话,纤软的腰身款摆,臀尖乱颤,想要摆脱后穴里愈发入的侵袭,却不妨那指尖倏然抽出,不待他松一口气,又“啪——”的传来一声皮肉拍打的脆响。

“啊!!~  ”软弹挺翘的臀肉一阵乱颤,伴随着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在耳室内悠悠的荡了一圈,再加上季延低沉的轻笑,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带着些惩罚意味的性事,而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安筠被打的往前一窜,整个人被迫更加贴近他怀中,瑟瑟的发着抖。季延满意了,心中怜意更盛,耐心的包住那瓣被拍的微红的软肉,爱怜的揉了揉,才语带笑意的安抚道:“嗯,好了,别乱动!”

安筠扶着他的肩膀,不敢再动,粗长的中指再侵入,旋转研磨,尽根而入,而后循环往复,抽插顶弄。那温热的甬道中还残留着之前置入的药物,尚未完全吸收的凝膏让那软穴异常湿滑,几乎吸着指尖往里吞入,若是换上他的肉棒,该有多爽!

季延手下不停,身下那更加火热,隔着衣服顶在安筠小腹上,原本就已经惊慌失措的人更加方寸大乱。

所、所以真的要今天怀上吗?这也太刺激了,一室之隔就是先帝陵寝,他一辈子没能让安筠怀上,结果临了被这不孝子撬了墙角,不仅在墓中逼奸了先帝禁脔,还逼的他怀上龙种,这……

这不得给个三倍积分吗?!

安筠眼眶湿红,作势想要推开他,然后如愿被他强硬的禁锢在怀中,扶着腰摆出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微红的后穴夹着两根手指,整个人随着迅疾的捣弄摇摇欲坠,空气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是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

“啊~嗯不……”安筠仰着头,极力的揉腰摆臀,双手却又不自觉的抓着这个给予他无限痛楚的人,半是怯懦,半是坚强的抵抗,随着两指的抽插愈发情动,最后挺腰摆臀的压抑了许久,才啊的一声,泄出一股清澈的淫液。

“呜——”他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软倒下来。

季延将人捞在怀中,抽出还埋在后穴中的手指,带出大股淋漓的汁液,尽数抹在怀中人颤抖的胸口上。粉嫩的乳尖忽忽颤动,被那湿液沾染的晶莹透亮,季延视线一一划过,然后一路向下,扫过纤瘦的腰身,耸起的臀丘,以及刚刚还抵着软褥摩挲蹭动的嫩足。

那足尖粉嫩可怜,随着高潮的余韵娇颤不休,明明已经被人养了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生涩紧致,真是个宝贝!季延心中无限爱怜,只觉得他父皇太过暴殄天物,让这样的宝贝的身子空耗多年,若是早一点落在他的手上,定能,定能让他更早的体会到这样的人间极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稍微弄一弄就哭着喘着承受不住。

“嗯……”

安筠细细的哼了一声,被他轻轻放下,摆出仰躺的姿势,然后握住双膝推至胸前,这样完全折叠的姿势让他臀间两朵粉嫩蕊心尽数暴露在视线中,后穴淫液还没有流尽,前面的穴已经有些潮湿。

季延看直了眼,之前每每情到,潮涌不休的时候,他都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暖香,所以早就想过这蜜穴的滋味应当不错,但真正舔上去还是第一。他微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过那诱人的娇嫩,伸出舌尖附身覆了上去。

“啊——?!!!”

安筠刚刚经历过一波小高潮,正是浑身无力最放松的时候,却没想到接踵而来的刺激这么大,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腿间低下去的发顶和晃动的金龙发冠,躬着身子泄出一声清亮的呻吟。

让、让皇上帮他舔穴?!他不要命了吗?!安筠这一是真的怕了,原本已经无力摆动的身子慌的乱颤,纤腰也胡乱的挺动起来,虽然被那灵活的软舌拨弄的神魂颠倒,还是难耐的抓着身下凌乱的衣衫,慌乱的恳求道:“不要,不!啊——皇、皇上,不要——嗯——”

季延早就听不进去了,如果他舔下来之前还有些顾虑,现在只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妙穴还可以这样品尝。他双手控着他乱蹬的双膝抵在胸乳前,有力的大臂夹着他的腰臀,不让他挣扎晃动,灵巧的舌尖拨开唇,寻到中间隐秘的核,反复拨弄吮吸,直将那敏感的凸起磨的水光透亮,亭亭玉立。

“啊——嗯啊……唔——”安筠浑身剧颤,眼泪簌簌的落在枕上,叫也叫不清楚,只能嗯嗯啊啊的随着腿间湿哒哒的舔弄高声哭吟。被完全折叠起来的身体无从躲避,只能任由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肆意打量,尽情品尝。

偏偏那穴毫无矜持的意思,不顾主人无助的推拒,只想将在穴口徘徊的客人勾进来。季延从善如流,被他勾的舍不得离开片刻,舌尖品尝够甜美的果实,便沿着黏腻的汁液向下,拨开唇寻到中间紧闭的泉眼,研磨撩拨,翻搅抽动。

没一会儿,那幽的肉缝就被他舔开一条细缝,季延甚至好奇的扒开穴口,看到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九曲回廊不愧为难得一见的名器,直消看一眼就知道插入其中挺动会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季延再一覆上湿润的蜜穴,啧啧有声的吸弄起来。

安筠摇着头,丰沛的快感无宣泄,蹬着腿挺腰无助的挣扎:“不嗯……皇、皇上——嗯不……”然后就是一阵长长的,无声的痉挛。

季延意识到什么,唇舌想要离开却又突然一顿,然后像想起什么一样,再覆上那翕张的肉洞。舌尖顶入其中胡乱的搅弄戳刺,变本加厉的刺激着已经濒临高潮的软穴,还在顶点的人绝望的挺起腰,任由内里痉挛颤抖,难以忍受的抽动了许久,才终于在铺天盖地的情潮下可怜兮兮的泄了出来。

大股情潮喷涌而出,被堵在穴口的人尽数吮入口中,只有一些喷溅到穴边,被他附身舔吸的滋滋作响。安筠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却没想到根本不够。

季延起身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热胀到极致的肉棒,趁着穴里淋漓的喷涌还没有结束,扶着还在颤抖的腰臀,对准户,挺身尽根没入。

“哈?!!!”安筠张着嘴,眼神看向穹顶已经有些涣散,手指痉挛的揪着身下衣物,内里潮涌尚未结束,滚烫的阳具已然入体,将喷涌而出的汁液被尽数堵在小穴里,还在高潮的顶点的人挺了挺身,喷到一半的身子陡然无力,想要落下却又迎来无尽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季延就着交合的姿势压下来,将他双腿紧紧压在胸前,身下一抽一送的顶弄着潮软的穴心。因为这样的姿势,安筠整个人几乎都被他缚在身下,亟待宣泄的欲望无从发泄,他难受的一边啜泣一边挣扎,带着搂着他的季延也不得不抱着他,两人扭动摩擦在一起,互相抚慰,一时间俱是情动难抑。

阴凉的耳室中愈发燥热,汗流浃背的两人叠在一,空气中只余隐忍的呻吟和难耐的哭叫。季延爽的浑身震颤,身下越肏越快,越捣越,最后几乎激动的无法自持,抬着他的屁股自上而下的疯狂捣弄。

“啊——”一声饱含着痛苦、刺激、亢奋的呻吟声溢出门外,语带无尽娇颤,仿佛无力承受,又仿佛正在享受无尽的欢愉,就连德顺公公这样心如止水的人也不免觉得意动,更别提远耳聪目、明精力旺盛的内卫们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心中只盼这声音再颤一些,再娇一些,印入心头久久不歇。

回程的御辇是季延亲自抱上去的,让内卫来也不是不行,但安筠浑身只有一件薄毯,一身淫糜的艳色,季延自己抱在怀中都忍不住想象这毯子下面的情态,换个人他可保不准……

季延示意德顺开路,自己轻轻松松的横抱着人走出地宫,守在门角的内卫终于听到稀疏的脚步声走近,他底头不敢多看,视线中只有杏色袍角翻飞而过,抱着个人依然没有一丝勉强。

刚刚内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了得有两个时辰吧?小内卫不由得心生叹服,皇上不愧是皇上,龙精虎猛!他想着视线一顿,刚刚皇帝走过之前,他面前这块地上什么都没有,现在却多了几滴湿痕,迎着光亮甚至能看到其中那抹熟悉的……白浊。

安筠一路睡到宫里,专门给大笔积分到账设置的喜气洋洋的提示音都没能惊醒他,因为季延后来做到兴起,射了一还不够,从背后压着他抵着耳室的墙上,肉棒尽根插入户中,射出大股浓稠的热精。

安筠本来就已经在高潮的顶点,又被他牢牢的钉在怀里,一边将小巧的户射的饱胀,一边道:“射给你,都射给你,唔,给朕生一个……来……”

安筠仰着头睁大眼睛,浑身剧烈颤抖,足尖绷直,痉挛的踩在他的脚面上,胡乱的蹬了蹬,最后还是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身下幽的户含不住过多的龙精,清液混着白浊,从大腿内侧潺潺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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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共赴云雨,琴瑟和鸣,发现胸乳满胀,强制灌满穴备孕
季延说到做到,说要让安筠有孕,回程的路上就没有再折腾他,也没有清理被灌满的穴,就这么让他一路含回了宫,然后又让黄荆来帮他调理身子,俨然一副马上就能让你怀上的样子,虽然歪打正着,但还是让安筠十分不适应。

此时他正屈坐在季延怀里,被身下不疾不徐的捣弄颠的上下起伏,耳边是那人难以自持的粗喘,身下敏感的穴早已被撑的饱胀,灼热的感觉顺着肉棒的摩擦蔓延,让他只能无力的靠靠在他身上,感觉自己快要被热坏了。

“啊嗯——唔……太,太快……呃啊——”

安筠艰难的喘息着,心里知道那个小生命现在可能只有芝麻粒大,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这样激烈的情事会伤到他。只好强忍着护住小腹冲动,抱着他娇声求道:“轻、轻一……哈啊——皇、皇上唔……求……啊——”

这个法子最近很管用,安筠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顺毛撸季延的方法。他抱着他的肩膀,明明已经被操的难以为继,浑身颤抖抽搐,却还是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似乎这世上只有他一人可以依靠。

季延当然很受用,这样弱态旖旎的软语哭求,试问哪个男人能不心软?他缓下颠弄的速度,抚腰将他按在自己的龙根上,同时揉动胯部,让埋在蜜穴里的肉棒划着圈研磨那柔软,口中叹道:“这样、慢了……嘶——真是个宝贝……慢点吸,慢点……”

他以前很喜欢安筠的抗拒,把这个曾经只对他父皇一人忠心耿耿,对其他人都冷面无情的人压在身下,不断的挺身抽动,肏的浑身酥软,只能哭叫挣扎,然后绝望的喷出大股淫水……那场景总是能让他身心剧爽,感受到前所从未的极致快感。

不过他现在已经不满足这一种了,没了父皇,安筠躺在他的床上,以往冷淡精致的眉目间云霞漫布,浑身上下不着一缕,布满了欢爱之后的痕迹,胸前两团白嫩更是被亵玩的肿胀挺立,一碰就颤,再往下则是平坦的小腹、紧紧闭合的柔韧玉腿……

若是掰开那腿,还能看到其中红肿湿滑的嫩穴,后穴被操开的小孔还没来得及完全闭拢,前面的穴也十分凄惨,唇还在一阵阵的紧缩颤抖,淫水多的含不住,正潺潺的从里面流出来,偶尔带出几缕不太明显的白浊,被季延发现后拿着一串佛珠堵着,以免泄出更多浓精。

这么一副被肏的熟透了的姿态,任谁来能忍得下?季延以前打着玩腻了就丢的心思,自然无所谓他从不从,但现在把人翻来覆去的吃了个遍,还是没尝够,自然就动起了你情我愿、共赴巫山云雨那档子事了。

再说了,他难道比他父皇差吗?

季延觉得肯定不会,只不过安筠是个很长情的人,跟了父皇许多年,自然忘不掉那份恩情。但以后体会到他的好,自然也会念着他,况且他如今龙精虎猛,若是能让他受孕……那就不一样了啊!

季延抱着他的腰往上颠了颠,一手托着后臀指尖熟练的抵入菊穴,一手插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从身前户摸进去,夹住那敏感的唇揉弄起来,间或摩擦过蒂,没几下就让身上的人腰身剧颤,哭喘不休。

“啊哈——呃啊——不、嗯哈……不呜……”

安筠仰着头,身前身后两敏感同时落入人手中,灵活的手指相互配合,前后夹击,抽插揉捻,同时埋在穴中的龙根也并非完全不动,而是慢慢的画着圈的搅弄研磨,让他感觉全身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人插满了。

身前两团明明无人抚慰,却还是在无不在的快感夹击下颤颤巍巍的耸立起来,因为他抑不住的扭动挣扎而不断跳动,在坚硬的胸膛上挤压摩擦,没一会儿便磨的季延无法忍耐,低头嘬住一边软弹。

“呜……不嗯……”怀中的人柔弱无骨的靠着他,口中咿咿呀呀的不意,但身子已然酥软如泥,兴不起半点推拒。季延痛快的吮了几口,将那两团雪峰嘬的水光淋漓,红晕散开,才道:“你这两……怎么好像大了些?”

安筠被他吸的浑身爽麻,闻言低头看了一眼,竟发现那好像真的……

“不会真的……要有孕了吧?唔……”季延笑着喘了口气,手下颠鸾倒凤,将那软臀拨的止不住狂颤,口中断断续续的喘道:“以后、是不是还要流奶水?嗯……到时候,到时候都是朕的……”

“呜啊——”安筠瞪大眼睛,突然意识到怀孕是真的要产乳,虽然季延只是在胡说,但他直到自己已经有孕,胸前这两团也沉甸甸的的,似乎已经涨满了乳汁,到时候,到时候季延肯定要、要……

安筠摇着头,想到季延会将他抱在怀里,身下狂捣猛肏个不停,胸前两团绵软亦要被他含在口中,吮吸的滋滋作响,而他只能挺着肚子,承受着狂乱的快感,就觉得神魂颠倒,身心俱颤。

“啊————”安筠死死的抱着他,再也无法抑制穴的热潮,夹紧屁股,腰身狂乱的抖动,腿间插着一根肉棒的那微微往上退了一下,颤抖着喷出大股清亮的淫水,然后便是久久的、无声的沉浸。

季延舒了口气,知道因为刚刚他太过纵情,怀里这娇嫩的身子又承受不住了。但对比之前奋力挣扎,一心想要求死的模样,如今这样温软难耐的娇态已经让人忍不住心生爱怜了。

季延刚刚也被他绞着吸出来,如今身下还半软的埋在那穴里,虽然对他副春恩难胜的模样又有些情动,但还是忍住了,只埋在里面感受着情潮褪去后甬道的吮吸,然后堵住穴口防止刚刚射进去的热精溢出来。

只要让他尽快受孕,有了孩子,还怕他再惦记着外人吗?季延心中主意已定,抱着他侧躺下来,拨开黏在颊边的乌发,只见他还蹙眉着轻喘,知道身下埋入的那让他睡不安稳了。但他已经退步,不愿连这最后一点乐趣也没了,便道:“还难受?嗯?”他说着身下一顶,更的埋入进去。

“啊——嗯……”安筠伸手抓住他的肩膀,双腿蹬了蹬却还是无法夹紧,只能夹着他的腿哭喘了一声,把自己更的送进他怀中,语调婉转的求道:“不要,皇上,唔——够,够了……哈啊——”

自皇陵回来以后,季延每日都来,宿到日晨起去上朝,俨然过起了娇妻在怀新婚燕尔的日子,德顺公公看的在心中啧啧称奇,心叹当年太子妃过门或者纳侧妃的时候,也没见过这场面。

但季延已经是皇帝了,自然不需要顾忌任何人的想法。他每日到时辰就过来,有时候还没用晚膳,就过去跟安筠一起用,用完正好抱着人去沐浴,顺带在浴池里水波荡漾的来一回,然后回床上再度春宵帐暖,酣畅淋漓射进去……

如此反复,德顺公公守在门外,早已习惯这日日不歇的娇喘呻吟,偶尔哪一日停的早了,还会想着要不要让膳房做点什么给皇上补补——别是虚耗过多,龙体不济了吧?不过看到床上春潮带雨、娇喘吁吁的人,他就知道他又想多了。

一盏茶半饮半洒的喂完,安筠舔了舔还有些发干的嘴唇,粉嫩的舌尖一晃而过,垂眸追着那空杯子转了转,然后才抬眼看向季延,轻软的求道:“还要。”

他唇角脖颈还湿漉漉的,眸中水光熠熠,看着他的时候全然一副依赖的姿态,让季延的眼神愈发幽,身下肉棒也猛然胀大一圈,因为抬着身子的姿势微微滑出一点,又被他挺腰抵了进去。

“唔——”安筠蹙眉轻颤了一下,自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变化,但因为有人在边上,只哼了一声就强行忍住了已经到嘴边的呻吟,眼眶红了一圈,泪眼蒙蒙的看着他,轻轻的唤了一声:“皇上……”

这一声轻唤意犹未尽,似乎半是推拒半是责怪,跟以往有许多不同,季延冥冥中品出一丝不一样的意味来,的看着他,将手中茶盏递出去,道:“再端一盏来。”然后就俯身吻了下去。

德顺双手接过杯子,正想应一声“奴才这就去”,就看他已经急不可耐的抱着人啃了起来,昏暗的床帷间只剩下一片粘腻的水声,德顺公公站在床边,被堵得哑口无言:“……”

但床暖帐中的人早已无暇顾及他,灯烛摇晃,季延抬起身下人的脖颈,舌尖抵开唇齿侵入,那蜜唇相较于身下两个小口并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软嫩可口,小巧丝滑,若是能将龙根顶入这里……

季延吸了口气,脑海中想入非非,身下抽送的更加重,同时席卷尽口中的蜜液,将生涩的软舌吸到无力再动,才从容退出,一路向下舔舐过刚刚茶水流经的地方——刚刚喂水的时候他已经盯了很久了。

安筠抱着他,身下饱胀的穴绷紧,再绷紧,却还是无法抵抗这绵长的抽插,只能颓然的放松下来,随着他的挺动前后摇晃,如一对恩爱眷侣一般搂抱着摩擦揉动,抵死缠绵,将那锦被顶的不断起伏。

没一会儿,安筠就受不住的仰起头,面色紧绷神情痛苦,指尖紧紧的揪着一缕垂落下来的帷幔,浑身汗如雨下,眼泪簌簌滑落,似乎是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床帏间只有季延重的喘息,以及影影约约粘腻的水声。

还没亲完呐?还要亲多久啊?

德顺眼角抽搐,端着茶盏不知该何去何从,正犹豫的时候,里面的人却伸出手来,他赶紧上前两步,将那盏温茶递到他手上,以为这一遭终于完了,却没想到季延自己端起茶饮了一口,然后把杯盏递回给他,俯身覆上那张开开合合的小嘴,渡了过去。

“咕噜——”一声十分清晰的吞咽声从两人挨在一起的唇齿间溢出,德顺看愣了,不自觉的跟着咽了口口水,然后才反应过来,退开几步不敢再看。床帏间再度摇晃起来,节奏不快,但那和缓中依然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只是那躺在下面的人没有一丝挣扎,显出一股温柔缠绵的意味。

德顺没有再说什么,低头小心的退出来。

一夜春宵,情到极致的时候,季延甚至能听到安筠一边哭喘,一边娇声唤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最后也只是紧紧的抱着他,纤柔长腿难耐的磨蹭着他的小腿,分明一副情动到极致,却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勾的季延再也无法自持。

徐徐的捣弄陡然加快,周身原本和缓的抚慰也不再温柔,安筠挺身绷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尖声娇泣起来,眼泪混着汗水顺着小脸流下来,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最后难以抑制的颤抖了很久,才在一阵有力的抽送下,再一泄出大股温热的春水。

季延爽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的抱着他,身下龙根抵入用力的揉胯碾动,以延长这近乎灭顶的快感,同时肉棒突了突,抵着穴心最的娇蕊射出大股滚烫的浊液,将那还在喷涌的小口烫的不住颤抖。

半晌之后,季延才堪堪回过神来,抬起怀中的小脸才发现他这居然没有晕过去。只是一张粉面早已被汗水湿透,混着斑驳的泪迹,再加上身下潮吹后汩汩流淌的淫水,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让季延几乎无下手。

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就心生嫌弃,然后自己起身去沐浴,让侍女过来收拾这一摊。只是安筠毕竟不同,无论是让侍女来还是内侍来都不妥,况且眼前这仿若芙蓉泣露,娇兰突遭骤雨的模样,怎么能让那些粗人侍弄?

还得他自己受累一回,季延起身,恋恋不舍的抽出肉棒,硕物滑出的空虚感让安筠不由得轻哼出声,然后就被他轻柔的翻过腰身,掰开腿间缝隙,看过那穴虽然有些红肿,却无甚大碍后,才捡了跟粗细适中的玉势埋入其中。

“嗯——”

安筠蹙眉吟出一声轻喘,被季延拍抚着安抚了下去,口中只道:“没事,没事,不弄你。”

安筠安心的睡了过去,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能作为皇上必须一言九鼎吧,自他说出要让他怀上之后,每肏弄都会在最后插入穴,射在最里面,然后让他抬高下身,防止内里吞入的东西流出来。

像这样必须沐浴的情况,就找个东西堵住,不拘是玉势还是佛珠,亦或者缅铃,总之是一些不至于伤到他,又能满足他那些小癖好的东西,弄得安筠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如今已经习惯含着什么东西入睡了。

而且不仅是他,季延还折腾起了黄荆,隔三差五的让他来诊脉。黄院判心道先帝爷这么多年又不是吃干饭的,这不是……生不了嘛!他心中笃定,又不敢直接跟季延说,急的原本就稀疏的头发日渐零落。

安筠看着都觉得很辛酸,今日离皇陵那日已经过去一个月,他胸前那也愈发酸胀难忍,往日见人时裹的缠胸也不敢再用,只着了一身宽袍坐在椅上,勉强掩饰住起伏有致的身形,道:“如何?”

黄荆一脸惊奇,过了一会儿才犹豫道:“可否……可否把另一只手给微臣看看?”

安筠挑眉,心道可算是摸出来了,再没动静,他都想去告那黑心商城卖假药了。

黄荆换了之手,寻摸半天还是不能理解,这……难道真是先帝不行?他神色愈发奇怪,摇摇头晃掉脑子里大逆不道的想法,抬眼上下看了安筠一遍,才小心的道:“您最近……可有哪里不舒服呢?”

安筠觉得自己吃得好睡的香,除了要应付季延累一点,其他时候都很好,哦,还有这胸口……安筠犹豫了一下,目光落在他油光水亮的假发,不忍再坑害老人家,只好道:“……没,没什么不舒服的。”

季延最近也开始护食,虽说医者望闻问切是最基本,但万一被他知道心里不痛快……还是自己忍忍算了,安筠想到这里笑了一下,眼看着他收拾好东西,还起身将人客气的送到殿外,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走远,才算放心。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他等季延上门,别人再等他上门,那人未语先笑的朝他俯身一礼,然后才道:“奴婢见过安总管。”

安筠一愣,终于拾起几分宫斗的自觉,从容的摆开架势:“你是?”

那姑姑不卑不亢,又是一个蹲身:“奴婢只是个无名小卒,公公不知道也无妨,只是奴婢那里有些东西,可能是公公心爱之物……不知您方不方便跟奴婢走一趟?”

这话听起来怎么跟两人私通过一样?被季延听到要出大事的!安筠心中警铃大作 ,他虽然喜欢搞NTR,但这种一看就没什么前途的,他是不沾的:“姑姑有事但说无妨,不必转弯抹角。”

那人闻言换了个口气,只道:“其实,主要是因为此时先帝……”

安筠眼神一闪,哦,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那姑姑见他有反应,笑了一下道:“先帝生前曾给您留下了一道秘旨,就存于太后娘娘那里,之前忙乱,也没来得及知会您,现下才让奴婢来说一声,毕竟……先帝生前生后皆待您不薄,这封遗旨无论有没有用,您难道不想看一下吗?”

这话简直说到安大公公的心坎里了,不去恐怕要绷人设。安筠叹了一声,心知自己无法拒绝,只能祈祷黄荆一出门就直奔宣政殿给季延报喜去了,那样如果季延马上过来找他,还能赶得及。

太后端坐高位,上下打量了安筠几遍,才慢悠悠的道:“安公公不看这遗旨中写了什么?”

不叫起身果然是宫斗基本要素,安筠安心的跪在地上,应了声“是”展开秘旨。开头一个“筠儿”就将他震了一个趔趄,怎么这么腻?然后就是一串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虽无法同生,亦愿求同死……”

?!安筠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心道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哪是他想象中的保命符,明明是催命符!

先帝亲笔无人能伪造,所以他就是想让安筠给他殉葬,而且算准了安筠愿意,才写了这么一封情意绵绵的遗旨,交给太后。之后万一安筠想通了不愿死了,太后估计也会送他一程。

只不过前世季延下手太快,太后还没来及出手,安筠就消失了,才让这封情意绵绵的遗旨不见天日。

安筠不知道原来那位安公公死的时候有没有挣扎,只是以他这个系统简单的脑回路来看,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只要能好好活着,就不能轻易寻死,更何况以爱的名义裹挟着人去死呢。

安筠小心的折好秘旨,收入怀中,动作间显出十分的珍惜,面上也做足了一副心满意足、了无牵挂的模样,只差当场寻死,才终于换得太后开恩,只跪了大半个时辰就让他起身,凭本事走出了慈安殿。

安筠忍不住在心中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就被季延堵在了寝宫门口。他大马金刀的坐在里面,两腿岔开,脸色十分难看:“你去哪了?”

安筠一只脚迈入门槛,愣了一下才想起怀中那封秘旨,然后就计上心头——也许今日可以既不被肏,又有积分入账!

安筠相信季延不会在此时折腾他,心中有恃无恐,演的自然更加起劲,连礼都没有行,就捂着胸口绕进了里间,一脸难受的倒在床里。

季延:“……”翻了天了?!

季延不敢置信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身边的德顺,然后才起身进了内室,临进门前还啪的一脚踢上了房门,差点没把跟在后面的德顺公公拍出一脸血。

不是,跟奴才有什么关系?!德顺公公无语,觉得自己就像个受气包!而且他还隐隐有种预感,罪魁祸首并不会受到惩戒,因为皇上不舍得……

德顺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叫你多嘴,在皇上面前提他跟先帝那档子事!不过他哪知道主子就好这口呢,天底下什么美人没有,就喜欢先皇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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