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作者:熊猫烧香 NP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强攻强受
陈慎研发的软件被人偷了,男朋友跟人跑了,活了二十八年浑浑噩噩一事无成,出门买个早饭还被车撞了
结果重生回一切噩梦开始的大三那年,还正好撞见舍友和女朋友上床
陈慎:我不是来打扰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重活一世,先打个炮庆祝一下吧
或许本文又名《我靠打炮来复仇》
【阅读需知】
受1:阳光体育生蒋权
受2:金发妖孽公子
受3:高冷霸道总裁陆准
受1受2都是喜欢女人的直男,直掰弯,黄瓜不洁菊洁,反正黄瓜基本没用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1我不是来拆散你们,我是来加入你们
门被反锁了。
陈慎掏出钥匙打开门时,手都在发抖。
他伸手抹了把脸,推门而入,背对着他的一对男女正搞得浑然忘我,连他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一般来说,突然误入别人的做爱现场,是个正常人都会感到惊慌。
但陈慎不是正常人。
毕竟早上出门买个煎饼果子的工夫出了车祸眼睛一闭一睁就从28岁直接回到自己大三那年这事就不太正常。
更别说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切噩梦开始的基地里。
陈慎从桌上的烟盒里敲出一根点上,吸入肺里的尼古丁逐渐让他平静下来。
墙上的挂历显示着,现在是21年。
他重生了,回到了七年前。
这一年,k大计算机系成立了一个研究者基地,由国际知名的教授坐镇,吸引了很多学生加入,陈慎也是其中一个。
这一年,他废寝忘食,呕心沥血,几乎住在基地里,一个人负责算法代码和架构,终于研发出了“水星”。
也是这一年,“水星”到了陆准手里。
然而,一切只是开始,他应得的声望,财富,都离他而去,甚至是他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也自愿做陆准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而他一蹶不振,穷困潦倒,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他不算长的一生。
陆准……
陈慎吐出一口烟。
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向来不屑做这种事,只会是别人偷了“水星”交给他。
毕竟陆准是陆家唯一的继承者,多的是想要讨好他的人。
而偷走“水星”的人……陈慎心里大概有了个人选。
“啊…老公……慢、慢点,我不行了,我不行嗯啊……”
高昂的尖叫声拉回了陈慎的思绪。
因为体位的关系,躺在床上的女人被挡了个严严实实,他只能看见男人的背影。
大概是快要高潮,男人劲瘦的腰连带着胯骨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用力挺动着,像是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一起塞进那个温暖的巢穴里,直把女人操得连声尖叫,连带着身下的床板也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陈慎想起来了。
蒋权,校篮球队王牌,K大风云人物,有他的地方就有成群结队的小姑娘,是他大学四年这个写作四人间实则二人间的宿舍里唯一一个舍友。
难怪屁股这么大。
不同于腰腹健康的小麦色,那个常年没有阳光关照的地方白得惹眼,两瓣又大又圆的臀肉饱满地挤压在一起,像是咬一口就能沁出汁的水蜜桃。
“老公操得你爽不爽,嗯?”
“爽、爽…呜好酸,我不行了、嗯我要去了……”
“我们一起……”
皮肉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当蒋权的胯骨和女人的屁股相撞时,那肥腻的臀肉都会跟着轻轻晃荡一下。
烟雾缭绕中,陈慎眯着眼,看着蒋权挺腰送胯,健壮的大腿肌肉跟着紧绷,随着射精的动作,又大又肥的屁股小幅度地抽搐着,晃出一片白的肉浪。
……啧。
陈慎望着那条的臀缝,眼神微沉。
夹得这么紧,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有这么紧。
射完精,蒋权眯着眼,习惯性地抖了一下。
他把射得满满的套子打了个结,转身想扔到门口的垃圾桶,一回头就猝不及防地和陈慎来了个四目相对。
蒋权:“……”
陈慎从上到下扫了他一眼,咬着烟挑眉。
蒋权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立刻捂住了自己风中凌乱的小鸟。
捂完他又懵了,不对啊他俩都是男的他捂什么捂?
不是,重点是这人到底站在这儿看了多久啊?!他什么毛病走路都不出声的?而且他都三天没回过宿舍了,为什么今天会回来啊?!
蒋权的表情显而易见的崩溃,陈慎忍住笑意,叼着烟抬了下手。
您请。
蒋权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手足无措地像是想说什么,又一下子闭上了嘴,床上的女人在这长久的沉默中终于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老公……”
说着就要坐起身。
“诶别!”蒋权几乎失声喊出来的,连忙按住了女人准备摘下眼罩的手。
嚯,跑到男生寝室玩蒙眼play,够野啊。
女人不明所以:“怎么了?”
蒋权死死按着女人的手,走了一步把她的身体完全挡住,急得一脑门汗。
怎么办?他总不能说我舍友回来了你赶紧穿衣服走人吧,他是男的被男的看了无所谓,李月要是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看光了身体……
“发生什么事了吗?老公你说句话呀……”
眼看着李月又要去摘眼罩,蒋权突然感觉他的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胯下那个半软的鸡巴一下子就怼到了女人嘴边。
女人笑起来,顺势握住撸了两把:“你好坏,又想跟我玩刺激。”
蒋权:“……”
他身后的陈慎意味长地笑了。
确实,玩儿点刺激的。
【作家想说的话:】
萌新开文辣,请多多关心吧(。・ω・。)ノ♡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2当着女朋友的面被男人鸡巴顶出水
蒋权现在很崩溃。
他真的很想回头大骂陈慎“你他妈干什么”,但是他不能。
到现在为止陈慎都没说过话,他也不能让李月发现宿舍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他蒋权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
对一切全然不知的李月给他撸了几下,就把半勃的鸡巴含进嘴里。
他们这么玩过好几,李月看着清纯,技术却很不错,即使在这么一个尴尬的境下,身后就站着一个不太熟的室友,蒋权还是没几下就被她吸得完全站了起来。
蒋权的鸡巴很大,少说也有十八厘米,硕大的紫红色龟头被女人艳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舔弄着,如此香艳的画面陈慎却只看了一眼就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反正以后也没用。
他把下巴抵在蒋权肩膀上,当李月舔龟头的时候,他把玩着底下两颗饱满的卵蛋,当李月把整个鸡巴含进嘴里时,他的手就百无聊赖地轻轻扯着蒋权鼠奚部茂盛的毛发。
最近的时候,陈慎的手指和李月的鼻尖甚至只隔了不到五厘米的距离,看得蒋权眼皮直跳。
这人到底他妈的什么毛病啊?!
毫不知情的李月含了一会儿蒋权的鸡巴就吐了出来,他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偏偏还在她嘴里不断弹跳涨大,让她忍不住娇声抱怨:“老公,你今天好兴奋哦。”
噗嗤。
身后的男人无声地笑了起来,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在蒋权的耳垂上,让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脊背挨着男人轻轻震颤的胸膛,圆润挺翘的屁股紧贴着男人的鼠奚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还能感到那个地方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气。
蒋权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即使陈慎还没有勃起,那根紧贴着他臀缝的肉棍份量也是不可小觑。
他刚想挣扎,陈慎却已经将他敏感的耳垂卷入舌尖噬咬起来,那只作乱的手也沿着他漂亮的腹肌一路往上,一把抓住他因为常年运动,比普通人更大一些的奶子。
“唔!”
蒋权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陈慎整个手掌都包住了他又大又圆的奶子,揉面团似的肆无忌惮地搓揉,软绵绵的乳肉在他手中挤压变形,像是还觉得不够,陈慎的手指瞬间收紧,多得包都包不住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而红色的奶头在这种毫无章法的粗暴玩弄下竟然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蒋权听到陈慎又笑了一声,几乎用气音在他耳边说:“你好骚。”
放你妈的狗屁!
蒋权气得浑身发抖,却半点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比正常男人更圆更大的奶头被陈慎肆意亵玩。
常年敲代码的男人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每当他粗暴地搓揉着那点嫩肉时,刺痛中又带着些酥麻的快感都会传遍全身,蒋权软着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被陈慎抱在怀里,两颗挺立在空气中的奶头更加肿胀。
陈慎垂眼看着,忍不住舔了下唇角。
很想吃,但是现在吃不到。
他的眼底带着阴翳的笑意,突然对着饱受刺激而一张一合的奶孔用力掐了下去。
“啊—”
蒋权吃痛,短促地呻吟了一声,下面的肉棒都跟着痿了几分,戴着眼罩目不能视的李月还以为是她的牙齿不小心碰到了,连忙安抚地舔了好几下。
蒋权回头就想瞪陈慎一眼,却被陈慎顺势掐着下巴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间的撕咬,蒋权毫无防备地被撬开牙关,让男人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一旦被找到舌头,就立刻被拽入另一个陌生的嘴里吮吸。
蒋权被陈慎吻得有些缺氧,肌肉粘膜交融的触觉让他头皮发麻,他腿软得站不住,几乎整个人坐在陈慎身上,多余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两人的下巴淌下来,随着唇舌纠缠发出淫靡的水声。
有什么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好硬……
蒋权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慎操逼似的,一下又一下用硬起来的鸡巴去顶他饱满圆润的屁股。
虽然隔了条薄薄的运动裤,但蒋权瞬间一个激灵,猛地挣扎起来。
这傻逼他妈搁这把他当女人呢!
但他以为的猛烈挣扎,实际上为了不让李月发现异常下意识就束手束脚起来,那点轻微的动静很快就被陈慎强制镇压。
陈慎每用鸡巴去顶蒋权的屁股一,蒋权的鸡巴就跟着往前一送,一来一往,直接就把李月的嘴当成第二张逼操了起来。
不用出力也能操逼,蒋权心想看不出来啊,这傻逼还挺他妈会玩儿。
蒋权渐渐得了其中的乐趣,反抗的力道逐渐弱了下来,李月为了让他爽,十分配合地收紧了口腔,湿热紧致的触感爽得蒋权头皮发麻,连陈慎什么时候开始搓揉他的屁股都不知道。
手里滑嫩而富有弹性的触感让陈慎忍不住无声地喟叹,他干脆把运动裤往下一撸,早已完全勃起的鸡巴瞬间弹出来拍打在蒋权圆润的屁股上,那肥腻的白肉都跟着颤抖了几下。
蒋权完全没注意到此刻他和陈慎已经“赤诚相见”,他抓着李月的头发,把她的嘴当成了鸡巴套子,挺胯往前送得更,恨不得连两颗卵蛋都一起塞进去。
蒋权操得开心,陈慎也顶得开心,他把那两瓣饱满的臀肉搓揉着向两边分开,硕大的龟头朝着那个隐秘的一下又一下戳刺。
手里白皙的嫩肉没几下就红了一片,陈慎低头看着那臀尖上一道道鲜明的指痕,强忍着一巴掌抽上去的欲望,重重呼出一口气。
真他妈欠操。
陈慎用力往前一顶,这一他的鸡巴没有在接触到光滑的皮肤时往上一滑,而是卡在了什么地方,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全方位吮吸挤压着他的龟头,差点让他射出来。
陈慎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
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插了小半个龟头进来,低头一看才发现——
蒋权这个骚货,小穴竟然被他鸡巴顶得流水了。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男屁眼刚一开苞就玩夹心饼干
蒋权无疑是个直男。
他现女友李月是英语系系,前女友是校啦啦队队长,二十多年没给人操过,甚至自己都没摸过的屁眼紧得吓人,咬得陈慎鸡巴都痛了。
陈慎不好过,蒋权都快疯了,他差临门一脚就要射精,屁眼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疼得他当场就萎了。
到现在他终于回过味儿来,就算陈慎想跟他们玩3p,那也该去玩李月而不是来玩他——因为陈慎这逼他妈的就是个同性恋!
蒋权又气又恶心,一想到他毫无知觉地跟一个同性恋当了三年舍友,经常冲完澡只穿个内裤出来,不知道被意淫了多少他就恶心得想吐,更别说现在还被这同性恋捅了屁眼!
他不打算再忍,一串国骂刚要出口,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却已经消失了。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取而代之的,却是两根直插到底的手指。
湿热紧致的小穴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立刻一拥而上热情好客地吸吮挤压着入侵的异物,稍微搅弄两下就被插出了水声,湿漉漉的穴口全是透明清亮的淫水。
陈慎笑了一下。
意外的天赋异禀呢。
要接纳他的东西至少还得再加两根手指,但时间不允许他再慢慢玩这个骚逼了。
陈慎心里有些遗憾,手指却很快就找到了那褶皱中微微凸起的一点,坏心眼地用力一按!
“啊!”
带着薄茧的指腹重重碾过二十多年都无人造访的G点,一阵过电一般的快感瞬间顺着脊椎席卷全身,蒋权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半软的鸡巴就已经完全勃起,偾张,射精!
他射得太过突然,猝不及防的李月被灌了满满一喉咙浓精,软下来的鸡巴从她嘴里滑出来,她捂着嘴,趴在床边咳嗽起来。
蒋权顾不上管她,这陌生的快感来得太过恐怖,他塌着腰,大腿健硕的肌肉都还因为高潮的余韵剧烈抽搐着,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怎么会这么爽……
这种快感即使以前操逼内射都从来没有过,不等蒋权反应过来,陈慎已经抽出手指,随意把满手的淫水抹在他的屁股上,龟头抵着那随着高潮一张一合的小穴,一杆入洞!
“唔!”
蒋权闷哼一声,被插得整个身子往前一冲,连忙抓住上铺的栏杆才没摔在李月身上。
撕裂的剧痛再袭来,直到现在蒋权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陈慎根本就没插进来!
每当他以为陈慎插到底了,那大得恐怖的鸡巴都会再往前寸进几分,更可怕的是那玩意儿还在不断涨大,把他的屁眼扩张到一个可怕的程度。
呜…不要了,好涨,会破的…他的屁眼要被插破了!
之前高潮流下的眼泪不知不觉和鼻涕混合在了一起,蒋权一边摇头一边想要往前躲,一只大手却不容置喙地按住他的胯骨,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直到两颗饱满的卵蛋和他肥腻的屁股紧紧挤压在一起。
插!插到底了!
直到现在,蒋权才知道,以往被女友们赞不绝口,他引以为傲的十八厘米的鸡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的是大屌,陈慎的根本就是驴屌!
终于完全插进蒋权的骚逼,陈慎爽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男的屁眼第一被开苞,紧得不可思议,明明每一褶皱都被操得平整,却又讨好谄媚地吮吸按摩着柱身,鸡巴像是泡在一汪滚烫的温泉里,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有了活过来的感觉。
他陈慎,重新活过来了。
陈慎无声地笑起来,他按住蒋权的屁股,鸡巴慢慢往外抽去。
肠道里的穴肉立刻疯狂蠕动着想要挽留这根大屌,强大的吸力甚至比刚插入时的阻力还要可怕,陈慎看着被肉棒粘黏着带出来的一点粉色媚肉,龟头在穴口停顿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插到底!
“嗯啊!”
龟头重重碾过那个敏感的凸起,蒋权再也站不住,他跪在床弦边缘,屁股高高撅起,上半身压得极低,离李月甚至不到半个手肘的距离。
女人艳红的唇角,白嫩的乳房上甚至还沾染着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蒋权却已经无心欣赏了,他精神高度集中,就怕李月发现任何异常。
这个姿势却极大程度地方便了陈慎,因为紧张,蒋权的男屁眼甚至夹得比刚插入的时候还要紧,窄小的肠道就像个鸡巴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陈慎的鸡巴,湿热的肠肉疯狂蠕动挤压着硕大的龟头,既像是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挤出去,又像是想把大鸡巴里的精液全部都吸出来吞吃,爽得陈慎头皮发麻,就着蒋权屁股翘起来的弧度挺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直把人操得身子不断往前冲撞,好几都差点撞在趴在床头的李月身上。
“嗯……哈啊……”
蒋权紧紧咬着唇,才能避免让自己浪叫出声,却还是从鼻腔里泄露了几声难耐的闷哼,他紧张得眼皮直跳,死死盯着身下的李月,心里不断祈祷不要被她发现……
但是上天并没有听到他的祷告,李月终于顺过了气,撑着身子就要坐起来。
蒋权吓了一跳,连忙按着女人的腰把人翻了过去,让她脸部朝下,才射过精的鸡巴又被插得硬了起来,直直戳在李月的屁股上。
蒋权松了一口气,李月却是直接误会了,她惊讶于他再勃起的速度,还以为蒋权想再和她来一,心里也有些发痒:“老公,套、戴上套……”
蒋权却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被陈慎插得一甩一甩的鸡巴顶端流出了不少前列腺液,胡乱戳刺涂抹在李月的屁股上,不知怎么的突然一滑,竟然直接以后入的姿势插进了她的穴!
“唔!”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箭在弦上,李月也顾不得蒋权带没带套了,她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浪叫声甚至盖过了蒋权后穴被插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陈慎打桩似的快速抽插着,鸡巴每都连根没入,两颗卵蛋“啪啪”拍打在蒋权饱满肥美的屁股上,肉穴里被捣出来的淫水不断飞溅出来,打湿了两人相连的部位,顺着蒋权大腿的肌肉不停往下流淌。
“啊…嗯啊……”
蒋权哑着嗓子低声呻吟着。
他被操得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陈慎的手臂捞着他的胯骨,他几乎整个人都会跪趴在李月身上,身子被带动着不断来回冲撞,不需要用力就能去操李月的穴。
蒋权有时候几乎都有一种错觉,不是他在操自己的女朋友,而是陈慎隔着他在操他的女朋友,他感觉自己的知觉、感官好像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了,他就是一只原始社会中被欲望完全支配只会交媾的野兽,只剩下鸡巴和后穴里的快感被不断放大、放大,直到彻底淹没了他。
到后来蒋权甚至已经忘记还有李月的存在了,他被插得尖叫呻吟,不用扶着就主动用屁眼去套弄陈慎的鸡巴,被插穴的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被女人穴包裹鸡巴带来的快感,他双眼毫无焦距,脸颊一片诡异的潮红,无意识张着的嘴里不断流下清亮的唾液。
“啊…好棒…啊、又顶到了啊……”
好爽、好爽!
同性恋的鸡巴好大,好会操!
蒋权甚至能感受到被他屁眼紧紧夹住的肉冠有多么巨大,在肠道里横行肆虐的鸡巴上缠绕的青筋有多么狰狞,每插入都能重重碾过那个能让他快乐的点,带给他女人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的灭顶一般的快感!
“嗯、怎、怎么会这样,好舒服、啊……操到了!嗯、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他要射了!要被同性恋插射了!
快要高潮的菊穴疯狂收缩起来,陈慎没有刻意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连操了几十下,鸡巴用力一插到底,紧贴着臀肉的卵蛋都被挤压到变形,一股浓精满满当当全部射在了蒋权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小蒋女朋友很快就下线啦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刚才……不是我操你吗?
蒋权被烫得浑身一颤,他今天已经是第三射精,本来已经射完没什么东西的鸡巴被这么一刺激,竟然哆嗦着又断断续续射出几股近乎透明的精液,双腿软得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趴跪在李月身上。
只剩下一个被男人卵蛋拍打得又红又肿的屁股高高撅起,长时间被操弄的小穴形成了一个短时间合不拢的肉洞,里面被操成红色的媚肉还因为高潮的余韵疯狂收缩痉挛着,多到含不住的乳白色精液一股又一股往外冒了出来。
眼前的美景让陈慎呼吸一窒,眼神沉了下来。
他瞥了床上的两个人一眼,毫不留念地转身去了浴室。
后穴的高潮让蒋权的大脑一片空白,趴着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意识才渐渐回笼——
他被那个同性恋室友操了。
还他妈被操射了。
蒋权浑身都发起抖来。
不!他不是被操射的,是因为李月的骚逼太紧了,所以他才被夹射了!
对,就是这样,他才不是什么恶心人的同性恋!
等气息好不容易喘匀了,蒋权想起来穿衣服,刚一下床,腿却软得他站都站不住,差点一下子跪在地上。
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的李月摘下眼罩,抱住蒋权就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老公,你今天好猛哦!”
她不知道的是,即使站着,蒋权健硕的大腿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那个隐藏在两瓣臀肉中间的屁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滴落在地上。
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男朋友在她亲过来时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白着脸往身后看去,然后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男朋友胸肌上的两个奶头又红又肿,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男朋友会在穿裤子时疼得直抽气。
她只是被蒋权送到了男生宿舍楼下,当她踮起脚想要索吻时,她的男朋友却眼神闪烁,最后只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快回去吧。”
那时还沉浸在爱情的柔情蜜意中的女人并没有察觉这声音里的敷衍,她娇声应下,转身离开。
直到李月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蒋权才猛地转身,上楼的时候步伐稍微迈大了一点,那被牵扯到的伤口就疼得他额头直冒冷汗,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即使他再怎么努力想要缩紧屁眼,还是能感到有粘稠的液体正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这傻逼……他妈的几辈子没操过逼啊射这么多!
蒋权咬牙切齿,而当他推开宿舍门,正好撞见洗完澡好整以暇的陈慎时,顿时气不打一来,红着眼一拳挥了过去:“陈慎我操你妈!”
虽然陈慎躲得很快,但这一拳还是擦着他的脸颊打了过去,他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脸偏向一边。
蒋权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眶通红。
他长这么大,自己都没摸过自己的屁眼,结果竟然被陈慎给操了!
还有他每训练的时候,都会贴好创可贴保护两个乳头,结果被陈慎玩得破了皮,穿上衣服正常走路时的摩擦都把他疼得直抽气!
相较于蒋权的怒火冲天,陈慎的反应就平静多了,他抬手,拇指蹭了一下还有点发麻的唇角。
他这个动作做起来很帅,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的痞气和性感,很是勾人。
蒋权瞪着他,脸竟然诡异地开始烧了起来。
可下一秒,陈慎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刚才……不是我操你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瞬间引爆了蒋权为数不多的理智,他一拳砸向陈慎面门:“我日你大爷!”
陈慎极快地侧身躲过这一拳,原本松松垮垮围在腰间的浴巾却掉了下去,蒋权一愣,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虽然蛰伏在陈慎两腿之间的巨物还没有苏醒,可他知道,这根鸡巴勃起之后有多硬,有多大,有多粗……
蒋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但也不敢去看陈慎戏谑的表情,闭上眼恨恨地放狠话:“陈慎你他妈给老子等着!”
说完落荒而逃。
陈慎挑了下眉。
看来这几天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了。
他捡起地上的浴巾,把宿舍门反锁,往床上一躺。
他在基地里写了三天代码,几乎就没睡过觉,现在为了庆祝重生还强行打了一炮,整个人累到不行。
闭眼,睡觉。
——
接下来几天,陈慎日子过得惬意极了。
他结合前世的记忆,很快就把“水星”完全做了出来。
他父母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出了车祸双双去世了,留下一笔还算可观的补偿金,他用这些钱注册了一个公司,准备给“水星”找一个合适的大公司合作。
重活一世,陈慎懂得了劳逸结合,休息的时候他顺手入侵了现男友林逸的手机和电脑,看到了许多有意思的玩意儿。
他叹为观止。
好家伙,原来这么早就把他给绿了。
聊天记录里林逸殷切得不行,但作为出轨对象,陆准的态度却十分冷淡。
而且,他们的谈话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陈慎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名字出现的频率未免也太高了点。
两个偷情的人频提到被绿的原配会戳中什么奇怪的G点么?
这事想也想不明白,陈慎懒得再想。
他的日子过得惬意,蒋权就没那么轻松了。
那天他夺门而逃之后,就借住到了住在校外的好哥们儿家去。
当晚他洗了两个多小时的澡,大腿根的皮都快被他给搓破了,有不少白浊顺着水流冲进了下水道,但蒋权知道,还有更多精液残留在他的肠道。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突破心理防线,他实在是做不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里抠弄,光是想想他就恶心得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操!
蒋权愤恨地一拳砸在墙上。
如果不是陈慎,他现在根本不用这么进退两难!
听到这声巨响,他的好哥们儿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过来敲门,蒋权胡乱应付了几句,擦干净身体穿上了衣服。
第二天,蒋权就发烧了。
他没放在心上,打电话给教练请了假。
这些年他很少感冒,基本上吃了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但这感冒药也不管用了,持续低烧到第三天,烧得迷迷糊糊的蒋权才反应过来。
他在心里把陈慎咒骂了八百遍,拖着酸软的身子,背对着浴室里的镜子高高撅起屁股。
手指刚插入菊穴,他就被惊了一下,肠道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般立刻拥上来热情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只是一根手指都被夹得寸步难行,陈慎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进来的?
蒋权不敢细想,他草草清理了一下,下午就去学校训练了。
看在他还有些低烧的份上,教练也没太苛责他,等常规训练完之后,其他人才挤眉弄眼地通知他:“诶权哥,你女朋友来了!”
“那就是英语系系吧,站在那儿等你好一会儿了,权哥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蒋权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算作回应,他朝李月走过去,两人并肩走在林荫小道上。
四月天,春风徐徐,两人间的气氛却有些凝固。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联系过了。
李月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冷:“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以前即使蒋权训练再怎么忙,他也会每天抽空和李月煲好一会儿电话粥。
但是现在,他一想起李月,脑海里却会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脸,进而想起那天淫乱的……
蒋权闭了闭眼,嗓音干涩:“我们分手吧。”
【作家想说的话:】
我竟然在海棠写剧情,还埋了个关于受3陆准的伏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_(:τ」∠)_
下一章,小蒋送货上门,憨憨直男被忽悠瘸了!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来收拾行李想搬出宿舍的直男为何又被骗上床
李月震惊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最后她什么都没有问,抬手甩了过去:“渣男!”
说完捂着脸,一路小跑离开了。
蒋权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涌上的无力。
其实他还喜欢李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他在原地呆愣地站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叹了口气。
同样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慎。
所以他决定回宿舍收拾自己的东西,彻底搬出去和朋友住。
蒋权推了下门,没推动,门从里面被反锁了,他这才想起那天他离开得匆忙,连宿舍钥匙都忘了带。
陈慎在里面。
蒋权犹豫了一下,有点打退堂鼓。
要不……下挑他不在的时候来好了。
正在这时,宿舍门打开了。
陈慎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意扫蒋权一眼,转身回了屋。
他穿着一件黑色短袖,蒋权盯着他从手腕延伸到手臂的那截青筋脉络,莫名有些紧张。
但蒋权收拾了半天东西,一会儿去浴室拿个毛巾,一会儿又去拿落下的洗面奶,牙膏……来来回回从陈慎背后经过了八百,但人懒洋洋地窝在转椅里,手里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就没停过。
根本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
蒋权有时候都怀疑陈慎是在乱打,他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纯黑色的屏幕上飞速蹦出一串又一串英文字母,光是看着都让人眼光缭乱。
陈慎专业课水平不错他是知道的,否则也不可能加入k大今年成立的那个什么基地……蒋权胡思乱想着,手上的水杯不小心磕在桌角,发出一声闷响。
“噼里啪啦”
键盘声敲得越发带劲。
蒋权气结,把水杯“咚”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喂陈慎,你他妈是不是忘了什么?”
灵感旺盛的时候突然被打断……陈慎停了手,眼底染上一层阴郁:“什么?”
竟然真的忘了,蒋权顿时气不打一来:“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
陈慎笑了,他连人带椅转了过来,往后一靠,大剌剌道:“好啊,你想怎么算?”
蒋权目光落在他大开的两腿之间,咬牙切齿:“很简单,你也让我操一回,咱俩就扯平。”
他觉得这个主意很公平,要是真打架的话,他比陈慎更壮,还高了小半个头。
谁料陈慎竟然摇头,理直气壮:“不要,我不做下面那个。”
蒋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他妈看着像下面那个?!”
“唔,”陈慎还认真思考了一下,笑着点头,一排洁白的牙齿简直要把蒋权眼睛刺伤,“对啊。”
“你他妈——!”
蒋权声音都快给气劈叉了,偏偏陈慎还不知死活地掰着手指说:“你胸比我大。”
蒋权气得直把衣服撩起来给他看:“老子这他妈是锻炼出来的肌肉好不好?!肌肉,肌肉!”
“经验没我丰富。”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老子经验没你丰富?”
“唔……”陈慎又掰下一根手指,一脸无辜,“你肺活量没我大。”
说的是那天蒋权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的事,蒋权冷笑一声:“那天是我没准备,老子从小锻炼到大,肺活量会没你这个白斩鸡大?”
“这样啊,”陈慎带着身下的转椅一下子滑到蒋权面前,笑着说,“那来试试?”
“什——唔!”
陈慎扣着蒋权的后颈,不由分说地把人压向自己,那些还未出口的话全都被吞进了两个人的肚子。
蒋权震惊地睁大眼。
他心里其实是有点崩溃的,没搞明白他怎么又他妈跟陈慎亲在一块儿了??他不是来找这逼算账的吗?!
但严格来说,这应该不算接吻,在蒋权的心目中,接吻是要闭眼的,陈慎在这极近的距离戏谑地盯着他,瞬间把男人间旺盛的胜负欲激了起来。
笑话,他肺活量要是比不过陈慎,他蒋权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蒋权也伸手按住陈慎的后脑勺,把人压得更近了些,张开嘴主动去勾他的舌头。
陈慎愣了一下,看到蒋权也故意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眼底浮现一片笑意。
这就是直男么……还真是好骗。
陈慎有意示弱,张嘴迎接了蒋权的侵略,舌尖立刻被他缠住拽到嘴里吮吸,含出了啧啧水声,蒋权半弯着腰,虽然这个姿势对他十分不利,但他打定主意要跟陈慎一分胜负,因此吻得格外卖力。
两条有力的舌头肆意追逐,摩擦,从这个人的口腔纠缠到那个人的嘴里,蒋权放肆的舌尖甚至连陈慎的牙龈都挨个舔过,然后再贴住他的舌头舔吻,肌肉粘膜交融的触感爽得蒋权头皮发麻,他开始有点缺氧了,像是吸了某种致幻剂,眯眼看着陈慎的神情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沉迷。
他们亲了很久,谁都不肯先叫停认输,蒋权吻到舌根发麻,吻到下颌骨好像都失去了收合的功能,多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不受控制地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直到陈慎退出时,蒋权的舌尖都还下意识地想往前去追,在空气中拉出一条绵长晶亮的银丝。
被他迷蒙中还带着些哀怨的眼神一盯,陈慎胯下的鸡巴几乎立刻就硬得发疼。
他压下眼中晦暗的神色,仰头往后靠在椅背上,笑得似乎有些无奈:“好了,我认输。”
蒋权这才回过神来,他立刻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我说什么?论肺活量你肯定比不过我,愿赌服输,快让老子——”
“你鸡巴没我大。”陈慎突然说。
蒋权还是把那个短促的音节发了出来:“……操。”
他这才发现陈慎已经硬了,宽松的运动裤都被顶起一个巨大的包,隐约可见狰狞的轮廓。
蒋权说不出此刻他心里是什么想法,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心跳得很快,还有些期……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死鸭子嘴硬:“你他妈怎么知道老子没你大,你又没和老子鸡巴放在一起比——”
蒋权的声音戛然而止。
陈慎握住他已经半硬的鸡巴,挑眉玩味地笑:“比一比?”
……不是,这话有点耳熟。
【作家想说的话:】
陈大忽悠套路一层又一层,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
我斥巨资给小蒋买一本《农村人进城防骗指南》,不准说俺们小蒋智商低!
下一章可以开搞了,再不搞我都替陈哥鸡巴疼(不存在的东西增加了)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直男脐橙被操射被打屁股(H)
“那什么,我还有点事儿,就先走……唔!”
蒋权心虚的话还没说完,陈慎就抓着他的鸡巴搓揉起来。
常年敲击键盘的男人指腹带着一层薄茧,堪称粗暴地玩弄着那团稚嫩的软肉,瞬间疼得蒋权直抽气,“嘶——操你妈你轻点儿,老子皮都要被你搓破了……”
可疼过之后,一股酥酥麻麻的诡异快感顺着尾椎直传天灵盖,爽得蒋权半阖着眼,挺腰直把胯下的鸡巴往陈慎手里送。
陈慎用指甲掐着蒋权流水的龟头,在他耳边笑:“疼你还硬,真骚……”
剩下的声音含混不清,陈慎顺势含住眼前那个敏感的耳垂,舌尖直往耳孔里钻。
蒋权的腿立刻就软了,他无力地坐在陈慎的大腿上,嘴跟他的鸡巴一样硬:“你他妈才骚——啊!轻、轻点,嗯……好舒服……”
看着他一边挺腰送胯一边骂人的骚浪劲儿,陈慎鸡巴硬得发疼,干脆把运动裤往下一撸,把他的鸡巴和蒋权的抵在一起,掌心包裹着快速摩擦起来。
两根硕大的红色肉棒紧贴在一起,在捁紧的手掌形成的圆洞里齐头并进地互相挤压摩擦,就像是在操同一个逼一样,看得蒋权心里发烫,怒张的马眼跟着快速的动作不断甩出粘腻的乳白色精液,有些甚至甩到陈慎的鸡巴上,顺着两颗卵蛋之间的沟壑流下去,打湿了他胯间浓密蜷曲的黑色毛发。
眼前这淫靡的画面让蒋权大脑发热,仰头挺胯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傻逼好会玩……啊……鸡巴好硬,好舒服……嗯……你他妈吃猪饲料长大的吧鸡巴这么大……啊好爽……”
陈慎舔了一下被他咬出一圈齿痕的耳垂,低声笑了起来,性感得像是蛊惑人心的恶魔:“吃猪饲料长大的鸡巴还能把你操得更爽,要试试么,嗯?”
低沉磁性的嗓音轰得蒋权耳根发麻,浑身软得被陈慎抱在怀里,却还在摇头嘴硬:“啊……你他妈怎么不说老子操过的逼…嗯……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老子能操得你爽翻天……”
蒋权高二那年和女朋友初尝禁果后,这么多年来女人就没断过,胯下一根大屌虽然比陈慎的小了一圈,龟头却是身经百战的紫红色,对比之下,陈慎的红色就有点不够看了。
陈慎默然。
前世他开发的软件被偷之后,整个人都颓靡不振,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淫乱堕落的生活。
重生后,他这副身体现在的确还没什么性经验。
自从陈慎父母车祸去世后,他就拼了命的学习,直到大学才和同届同系的林逸交往。
林逸长得乖巧漂亮,因为怕疼,所以一直没和陈慎上过床。
有一情到浓时实在忍不住,两人滚到了一起,但陈慎刚进去半个龟头,林逸就疼得直抽泣。
他心疼林逸啊,就退出去自己去浴室冲冷水澡,但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林逸一边和他撒娇卖痴的同时,一边正和陆准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陈慎想起他昨天看到的聊天记录。
林逸和陆准说,自己有一个人工智能相关的概念,代号“水星”。
是林逸偷走了“水星”。
仗着陈慎对他的喜欢和信任。
虽然从重生那天起,陈慎就复制了一个“水星”,并且在复制体中植入了一个本应在三年后才会被研发出来的病毒,一旦陆准把它投放进陆氏,少说也能让整个陆家全面瘫痪一个月,但他还是不开心。
是蒋权让他想起了这些不开心的事。
陈慎呼出一口气,眼底一片阴鸷。
面上却丝毫不显,手里撸动蒋权鸡巴的速度甚至越来越快,在他爽得仰头抽气时,另一只手摸到了两瓣臀肉之间那条隐秘的肉缝。
原本紧致的肉缝已经张开了一条小口子,正随着主人的激动一下又一下收缩着,陈慎刚一插入,那湿热的穴肉就立刻涌上来热情地吸附着他的手指,夹得陈慎寸步难行。
明明前几天才被狠狠操过,穴口都还有些红肿,却在陈慎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抽插了几下后就被搅弄出了细小的水声,被扩张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程度,引诱着比手指更为粗大的东西插进来填满骚浪的菊洞。
陈慎耐心地玩了好一会儿,才在蒋权鸡巴在他手里猛烈跳动的时候,精准找到肠道里那个小小的凸起,食指和中指并拢揪住那块儿嫩肉狠狠往上一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妈又来这招……!”
蒋权仰头大声浪叫着射精,浑身都像一张拉满的弓向后紧绷了起来,爽得大脑一片空白。
那天之后他忍着羞耻专门上网查了一下,这就是前列腺带来的快感么……果然比操女人要爽多了……
就在蒋权茫然愣神时,陈慎已经抓住他饱满多肉的屁股用力搓揉了两下,然后抓着向两边掰开,露出了中间那个因为高潮正在剧烈痉挛收缩着的菊穴。
陈慎鸡巴抵着穴口,感受了一会儿那里惊人的咬合力,柱身被流出来的骚水打得湿濡,龟头也被一吸一合的屁眼渐渐吃进小半个头。
陈慎手臂上青筋暴起,他舔了一下唇角,也不管蒋权听没听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用你的屁眼,操得我的鸡巴爽翻天吧?”
说完,他不再忍耐,抓着蒋权屁股的手往上抬了一下,然后飞快松手,让人重重坐了下去。
被狰狞肉棍一下贯穿的肉穴发出“噗叽”一声巨响,似乎把整个肠道里的骚水全都榨了出来,因为地心引力硕大的龟头插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度,仿佛破开肛肠直直插进了胃袋,销魂的快感爽得陈慎头皮发麻,他抓着蒋权的屁股,不顾疯狂痉挛推拒着想要把巨物排出去的肠肉,顶胯用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别、不要!!啊、啊、嗯!屁眼、肚子好胀!要破了、要破了嗯——”
蒋权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疯狂摇着头,哭得满脸泪痕,却还是不能阻止屁股下面打桩似的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往上耸动,他就像是大海里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被陈慎这个大海无情地玩弄,彻底淹没在男人给予他的快感里。
“啊、好、好!轻、轻点屁眼要被插破了……啊呃啊!屁眼要被插破了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嗯呃……”
蒋权被插得带着哭腔的呻吟都断断续续,每当他被陈慎用力往上一顶,屁眼里那根鸡巴就会跟着脱离一点出来,但随之而来的地心引力让他的屁股回落,“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陈慎的胯骨上,硕大的鸡巴连根没入甚至插得比之前还要更!
穴肉里的淫水不断被捣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陈慎咬着蒋权被汗水浸湿的喉结,不怀好意地笑:“怎么会破呢,你那里很好地把我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哦,不信摸摸看……”
他牵着蒋权的手摸到了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蒋权就像是触电了一般马上就要缩回手,却被陈慎死死按着,逼着他“好好”摸过每一寸地方。
蒋权的手剧烈颤抖着,他摸到那个容纳自己一根手指都困难的窄小屁眼被撑成了一个可怕的圆洞,就像一个有伸缩性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捁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他还摸到了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棍上狰狞凸起的青筋,满手粘腻的水渍,还有那两颗一插到底后,和他的屁股贴得天衣无缝的睾丸。
一切的一切,都在无声诉说着,他被一个男人插进了屁眼最,还爽得被插出了水。
蒋权被刺激得不轻,偏偏陈慎还在他耳边不断低喃:“摸到了么?刚才你的屁眼一下子夹得好紧,都快把我夹断了,里面又湿又肉……”
蒋权往后仰着脖子,哭着不断摇头:“别、别说了嗯……不准说!你他妈、啊、呃啊……你他妈给老子闭嘴!老子把你的鸡巴夹、夹断!”
陈慎哼笑一声,胯下啪啪顶撞的速度不停,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就这么喜欢我的鸡巴么,恨不得夹断当你的按摩棒?”
“啊啊……你他妈放屁!嗯呃……老子夹断了喂狗!唔嗯……”
陈慎只笑,身体跟着震颤几下,胯下的鸡巴无意识地往更又顶了几下,爽得蒋权呻吟出声。
就这么维持一个姿势高强度操了好一会儿之后,蒋权浑身都发起抖来,射出了今天第二发精液,麦色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久久无法回神。
陈慎却不等他从后穴高潮的绵长快感里回过神,就已经抱着他站了起来。
突然凌空的失重感吓得蒋权浑身紧绷,连忙搂住陈慎的脖子,屁眼都跟着猛地收缩了一下,咬得陈慎腰眼发麻,差点射了出来。
“放松。”
陈慎呼出一口气,重重扇在蒋权饱满肥腻的屁股上,激起一阵白的肉浪。
随着这“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蒋权眼眶都红了——
他被男人操屁眼就算了,竟然还被男人打了屁股!
【作家想说的话:】
接下来去床上~
俺还有点想整个番外,写前世陈慎那段自甘堕落的日子,大概有和路人受小巷里do被一直偷偷关(视)注(奸)陈慎的陆准偷窥加自慰,还有陆准给路人受塞钱在酒吧里把陈慎灌醉之后换自己和陈慎上床的男穴开苞,有人想看咩( ˘•ω•˘ )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被打屁股也能爽/直男体育生撅屁股主动求操/大腿被扛在肩膀上爆操/被操得叫老公
陈慎却不管他在想什么,反手又是“啪啪”两声抽在蒋权的屁股上。
这他加大了力道,两片又大又圆的臀瓣被他抽得枝乱颤,又因为力的相互作用重重回弹到他的掌心,带起一阵饱满滑腻的触感,让陈慎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出声。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从他看到这个骚屁股第一眼开始。
陈慎压着眼底兴奋阴郁的光,抓着蒋权肥美的臀肉用力搓揉了两下,多到包不住的嫩肉不停被挤压变形,从他的手指缝中溢出,直到玩够了,才换成巴掌狠狠扇了上去。
蒋权被打得眼角发红,在陈慎怀里剧烈挣扎起来:“陈慎我操你大爷,我爸都没打过我屁股!”
陈慎挑眉,突然松开托在他屁股下的手。
“唔——!”
蒋权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吓得他双腿一下子夹紧了陈慎的腰,两只手也紧紧环住陈慎脖子,这一番动作却让他无意识地把穴里的肉刃吃得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感受了一会儿蒋权屁眼里因为后怕而疯狂收缩挤压着鸡巴的媚肉,陈慎才眯着眼,又在这个欠操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想叫爸爸就直说,我不介意多你这么一个儿子。”
蒋权趴在他的颈窝,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眼前那根青色的动脉上,当场血溅三尺。
可才用后穴高潮过的身体酸软无力,刚才的挣扎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就这么被陈慎抱在怀里,一边走一边操,每走一步,陈慎都会把他的身体轻轻向上抛起,再重重落下时,那个卡在穴口的硕大龟头就会碾着他的骚点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顶、顶到了!”
蒋权的身体立刻向上弹起,浑身就像是一张拉满到极致的弓,夹着陈慎的大腿和屁眼全都跟着一起收紧,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啪”的一声抽在那个已经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屁股上:“别夹那么紧。”
蒋权却已经完全听不到陈慎在说什么了,肠道里又粗又硬的鸡巴反复摩擦过他的G点,阵阵酸麻的快感让他涣散着双眼失声浪叫,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挨操的充气娃娃,被陈慎死死钉在鸡巴上,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能听见菊穴里不断被操得飞溅出来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好、好酸嗯……呃啊……又、又操到了啊啊啊……”
骚穴里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水在这快速的抽插中逐渐被捣弄成绵密细腻的白色泡沫,把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还有一些顺着陈慎的大腿流下,在地面绽开一个又一个透亮的水洼。
陈慎咬着蒋权的耳垂低声闷笑:“骚得发大水了都。”
回应他的是对方痉挛似的颤抖,每当陈慎的鸡巴碾过那块凸起的软肉,蒋权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屁眼里被操得又湿又热的嫩肉死死绞住龟头,夹得他寸步难行。
陈慎干脆顶着这惊人的咬合力,一又一狠狠操在那个红肿的骚点上,每当蒋权尖叫着缩紧屁眼时,随之而来的都是陈慎“啪”地一声重重抽在屁股上的巴掌!
“啊——!别、别打了!屁股好痛!嗯、别打我的屁股……哈啊……好痛……嗯啊屁眼好痛……”
蒋权一边哭一边摇头,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被扇得滚烫发麻的屁股痛还是骚点被操得快起火的屁眼更痛。
可渐渐的,他竟然从皮肉的疼痛中感受到一丝诡异的快感,痛苦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嘴里还是喊着痛,沙哑的声音里却带上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骚浪媚意,到后来甚至不用陈慎扶着,就勾着他的脖子撅起屁股,主动用屁眼去套弄肠道里那根粗硬火热的鸡巴。
这股风骚劲儿看得陈慎心里发痒,手上力道越来越大,打得他的掌心都隐隐发麻,却只换来满脸潮红的蒋权不知是爽还是痛的闷哼声,紧贴着陈慎小腹的鸡巴都颤抖着吐出一丝浊液。
“骚货。”
陈慎低骂了一声,一边操一边左右开弓“啪啪”抽在这个骚浪的屁股上,一直走到床边,两个平均一米八五的大男人抱着一起倒在床上,身下单薄的床板都不堪重负地发出嘎吱一声轻响。
“嗯——”
蒋权仰头低吟了一声,菊穴里埋的肉棒因为这个姿势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恍惚中甚至让他产生了一个荒谬的错觉——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此刻估计已经被陈慎顶开宫口操进了子宫。
就在蒋权愣神之时,陈慎却已经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肠道里湿热的嫩肉开始疯狂蠕动着想要挽留离开的鸡巴,陈慎却还是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龟头在抽离穴口的瞬间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蒋权惊喘了一声,没有鸡巴填满的骚穴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他抬起一张布满潮红的脸,双眼茫然:“陈、陈慎……?”
陈慎眯着眼,打量着蒋权现在的模样。
这个身高一米八八的体育生此刻躺在床上,两条修长健壮的麦色大腿对折成一个淫荡的“M”字,冲着另一个男人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被扇得一片红肿,隐约还能看见上面一个又一个交叠在一起的鲜红掌印,中间那个经过长时间操弄的屁眼形成了一个短时间内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被操得烂熟红透的媚肉正饥渴地痉挛蠕动着,渴望着粗大滚烫的肉棒将它贯穿。
“呜……别看,别看我……”
蒋权呜咽了一声,被陈慎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屁眼跟着剧烈收缩了一下,一大泡包都包不住的骚水流了出来,把本就泥泞不堪的穴口弄得湿濡一片。
“嗯、流、流出来了……”
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把蒋权刺激得不轻,沙哑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哽咽的哭腔,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根本没有发现,在他和陈慎都睡在下铺的情况下,陈慎却故意把他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
就在几天前,蒋权还在这张床上,用胯下十八厘米的鸡巴操过一个女人的骚逼。
可短短几天之后,他却躺在这张床上冲另一个男人大开双腿,没有任何人爱抚过的鸡巴精神抖擞地贴着他的小腹,怒张的马眼还在兴奋地往外吐露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粘液,下面那个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简直比最风骚浪荡的妓女都还要下贱。
蒋权什么都没有发现,他甚至用脚掌踩在床弦边缘,健壮的大腿紧绷发力,冲着陈慎抬起屁股,好让自己流水的骚穴能够完全暴露在男人玩味的视线中。
这样淫荡的姿势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粗喘,仰着头根本不敢看陈慎的表情,颤抖着嗓音哀求:“进、进来……”
菊穴开始因为主人的羞耻疯狂收缩,这样美丽的景色让陈慎眼神微沉,却像是什么都没听懂似的,似笑非笑地问:“进哪里?”
“进来……”蒋权说不下去了,他知道陈慎是故意的,可已经习惯了鸡巴操弄的屁眼里空虚得可怕,肠道里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轻轻噬咬,痒得快要把他折磨疯了,“进来……呜……进来操我的屁眼,里面好痒嗯……”
可陈慎还是没有动,他唇角带着笑,眼神却像是抓住了猎物的毒蛇:“是谁,用什么操,操进哪儿,把话说清楚,嗯?”
蒋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陈慎的双腿之间。
那个完全充血膨胀的红色鸡巴狰狞得吓人,少说也有22厘米,一根根青筋虬结环绕,宛如一杆擎天肉柱,硕大的龟头上马眼大张,除了分泌出来的几点白浊精液,还在不断往下滴着透明粘腻的水渍。
那些,全都是他屁眼里的骚水……
蒋权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这个姿势让他大腿上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额头上的汗流下来模糊了他的视线。
呜……屁眼里好像更痒了,好难受……这么大的鸡巴插进来,一定能够完全止住那股几乎快让人疯掉的痒意……
这种幻想让菊穴里骚浪的媚肉愈发饥渴地痉挛着绞在一起,蒋权再也忍不住了,他呜咽了一声,仰头闭上双眼破罐子破摔:“陈、陈慎!快把你的鸡巴插进来、呜……插进我的屁眼!里面好痒好难受……嗯……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屁眼里帮我止痒!”
陈慎笑了,眉梢微挑:“如你所愿。”
蒋权还没反应过来,陈慎的手臂就已经勾着他的小腿,把他整个人都往前拖了一截,让他彻底仰倒在床上,硕大的肉冠也紧跟着抵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穴口上。
“嗯……”蒋权发出重重一声粗喘,“进来、大鸡巴快进来操我的屁眼啊啊啊啊啊——”
肉棒“噗叽”一声一插到底的同时,蒋权两条壮硕的大腿也一下子被陈慎扛在肩上,腰部完全悬空,整个屁股都冲着天板,他甚至能亲眼看见那根狰狞的肉棍是如何整根没入窄小的骚穴,只剩下两颗饱满的卵蛋紧紧挤压在湿漉漉的穴口。
“嗯——插、插进来了!”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蒋权喜悦的声音里都带着沙哑的哭腔,可很快,他就发现屁眼里那根硕大的鸡巴竟然还在往更的地方顶去。
“别、不要!啊、别再进去了,好胀、要破了!要破了嗯啊……”
蒋权痛苦地悲鸣,这样极的体位加上陈慎恶意地倾倒重心,让他的大腿完全被压着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脊柱和盆骨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痛楚,如果不是双腿还被陈慎扛在肩上,他早就整个人塌在床上了。
偏偏陈慎的声音还带着无辜的遗憾:“不要再进去了?你不喜欢了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蒋权耳边,让他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除了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慎也没想等他回答,就着这个姿势埋在肠道里的鸡巴开始又快又狠地肆意抽插起来。
“嗯、好……屁眼里好胀!太快了啊啊啊啊顶、顶到了嗯……好舒服……哈啊大鸡巴好会操……”
陈慎看他这股骚劲儿,没忍住,低头捉住蒋权的唇吻了上去。
“哼嗯……”
蒋权搂着陈慎的脖子亲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行,他嘴里的空气不断被陈慎掠夺,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同时,下半身还在被陈慎打桩似的不停冲撞着,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的腰都开始隐隐作痛。
“嗯……”蒋权仰头躲开陈慎的唇舌,流畅的下颌线和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就像一只濒死的天鹅,“陈慎你他妈、呃嗯……你他妈就是个畜牲!老子、嗯啊……太快了慢点啊啊啊……老子和女人上床的时候都没用过这个体位!你他妈哈啊……老子第二被你操屁眼你他妈就……呜轻、轻点,太快了嗯……”
看着蒋权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还要坚持骂人,偶尔骂那么一两还可以说是情趣,但总是这么脏话连篇的,陈慎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他的眼神沉了下来,唇角却还是带着笑:“那我慢点?”
说着,菊穴里的鸡巴果然开始了不不浅的插弄,柱身慢慢磨动肠壁,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惹得湿热的媚肉不停收缩,偏偏硕大的龟头每都避开了那个能让人快乐的骚点,逗弄一般在周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磨蹭着。
这种隔靴搔痒一般的玩法很快就让蒋权崩溃了,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操出来的生理性泪水,眼角发红,抽泣着哀求,看起来就像是夜店里被肆意玩弄的廉价妓女:“陈慎,你动一动……呜好痒,屁眼里好痒……你快干我的骚点,嗯我好难受……”
“好啊,”陈慎唇角带着恶劣的笑,在他耳边低声说,“叫一声老公,我就干你。”
蒋权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被操得发热的大脑终于冷却下来,让他想起了陈慎第一操他的时候,他曾经在这张床上操过另一个女人。
而那时,那个女人淫荡地叫他老公。
蒋权浑身都颤抖起来。
陈慎操了他还不算完,还要这样羞辱他,彻底把他变成一个女人。
他知道,他明明知道,可是……
得不到满足的骚穴饥渴地痉挛蠕动着,肠道里那股难以忍耐的瘙痒几乎快把蒋权逼疯了,他终于哭了出来,布满潮红的帅气脸庞几乎扭曲:“老公……呜老公你快操我,我、我的屁眼好痒……老公你快操我的骚屁眼,快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屁眼呜呜……”
陈慎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大,他俯下身,在蒋权的唇角轻轻啄了一下:“遵命,我的骚老婆。”
退至穴口的巨大肉冠停顿了一下,下一刻,便势如破竹地破开层层叠叠骚浪的媚肉,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蒋权被这个称呼刺激得不轻,本就紧致的穴肉因为情动绞得更紧,却被陈慎一下又一下用力操开,直冲天板的屁股都被这股巨大的冲力撞得不停摇晃。
“呜、太、太快了……嗯好棒……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操得骚老婆好舒服!哈啊又、又操到了!嗯啊……老、老公用力操我!操烂骚老婆的骚逼呜呜……”
在这个体位下,蒋权还能看见烧火棍一般狰狞巨大的红色肉棒是如何在他窄小的屁眼里快速抽插的,肠道里粘腻的淫水不断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有些甚至溅射到他麦色的腹肌、胸肌上。
感官和视觉不断被刺激到的蒋权很快就达到了制高点,菊穴里的肠肉疯狂痉挛蠕动起来,被扛在陈慎肩膀上的大腿也跟着死死夹住了他的脖子。
“嗯啊啊啊啊啊——要射了!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射了啊啊啊——”
陈慎没有刻意压抑自己想射精的欲望,又快速操干了几十下,跟着蒋权一起射了出来。
“呃嗯……”
蒋权被肠道里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一颤,陈慎的鸡巴却已经快速抽了出来。
失去支撑后的蒋权整个身体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大腿健壮的肌肉不停抽搐着,泪水混合着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迷迷糊糊地看见陈慎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胯下那根还在射精的鸡巴对准他的身体,有不少白浊的精液都淋溅在他的腹肌、胸肌、锁骨上。
蒋权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后知后觉地想,他被男人操射了。
在没有女人舔他鸡巴的情况下,完完全全地被一个男人操射了。
【作家想说的话:】
快过年了好忙,终于爬上来更新了呜呜(┯_┯)
预计再有个两三章受2就出场了,预告一下他是个非典型直男,特别骚那种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鸡巴刚一插进屁眼,两年多没回过宿舍的室友突然回了
两天后,当蒋权去训练时,所有人看见他都是一脸震惊。
震惊过后,又不约而同地换上了一副“别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周伯海和蒋权关系最好,他凑过来,一张本来还算不错的脸因为疯狂的挤眉弄眼而显出几分猥琐:“看不出来啊权哥,嫂子还挺猛。”
蒋权:“……”
确实挺猛。
这两天陈慎拉着他,在宿舍的每一个角落做都了个遍,桌子,浴室,甚至是夜晚的阳台。
那时他大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隐约还能听见楼下路过的小情侣嬉笑打骂的声音,紧张得眼皮直跳,不断在心里祈祷那些人千万别心血来潮抬头往上看,却被陈慎按着越操越来劲,直到他射出来的精液都快像水一样稀薄了才放过他。
今天出门蒋权还特意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面色苍白,一脸憔悴,眼睛下面还有一圈肉眼可见的乌青,活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在众人眼里,他最后出现那天是和李月在一起,所以认为那个狐狸精就是李月好像也没什么毛病……这事说也说不清楚,蒋权也懒得解释,他总不能说他是被男人给操成这样的吧?
训练结束之后,蒋权去了校外他最喜欢的一家咖啡店。
“一共是286元,微信我扫你。”见他正盯着一旁的照片墙,短发女生解释道,“这是本店最近开展的一个活动,只要带上你的女朋友做出指定的姿势,合影并展示在我们的照片墙上,就能获得一免单的机会哦。”
从那些照片来看,她说的指定姿势就是——接吻。
不知为什么,蒋权的脑海里竟然一下子就浮现出了陈慎的脸。
以前他总是觉得陈慎板着一张死人脸,面瘫,看着就很不好相的样子,可经过这几天的相……还不如就当个死面瘫呢!
蒋权满脑子都是昨晚陈慎一边操他的G点一边坏笑着叫他骚老婆的样子,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短发女生已经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很久,似乎在等他回话。
“噢……我知道了,谢谢。”蒋权冲她点了下头,提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走得急,并没有听到身后短发女生旁边的高个女生说:“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从他刚才的表情来看,就是没有女朋友,那也肯定已经有喜欢的女生了……”
回到宿舍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陈慎眼皮都没撩一下,手里噼里啪啦敲打着键盘,蒋权顿时气不打一来,抬手就把电脑夺了过来。
陈慎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靠在身后的转椅上,看他从浏览器里调出一部电影,把手里一堆甜品放到桌子上:“吃吧。”
陈慎随手拿了一个泡芙,蒋权却“诶”了一声,拿起一块蛋糕递到他面前,表情有些不自然:“你吃这个……焦糖戚风蛋糕,很好吃的。”
蒋权没有说,这个蛋糕是他最喜欢的口味,现在放的电影也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影,在他自己都还没察觉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以前谈恋爱的过程中那些什么事都喜欢分享给男朋友的小姑娘。
陈慎却似有所觉,他盯着蒋权,就着对方的手低头咬了一口。
“怎、怎么样?”蒋权下意识移开视线,耳根都有些发红。
陈慎垂眼咀嚼了两下,神色淡淡:“还行。”
“还行?!你他妈这什么欣赏水平啊,明明就超——级好吃!”
两人窝在床上,一边吃蛋糕一边看着电影。
电影已经接近尾声,蒋权的眼眶都忍不住有些湿润。
每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他都会因为机器人主角为了保护心爱的女孩选择毁灭自己好不容易产生的自我意识而感动。
“喂,刚才……”蒋权声音闷闷的,他转头去看陈慎,嘴唇却突然落下一个柔软的触感。
蒋权惊讶地睁大眼。
这个吻和以前的每一个都不太相同,陈慎并没有大肆入侵他的领地,而是轻轻吮吸着他的嘴唇,时而不轻不重地舔咬一下他的唇瓣,就像是影片里的机器人一样温柔,蒋权甚至还能尝到陈慎嘴里那股他喜欢的淡淡的甜味。
蒋权的大脑“嗡”的一下当机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又和陈慎滚到了一起,外套和里面的短袖不翼而飞,而陈慎脱衣服的手速只想让他骂一句禽兽。
“啊……”
蒋权仰头呻吟了一声,他被陈慎抱在怀里,屁股又落入对方的魔爪肆意搓揉玩弄,胸膛上两个奶子也被陈慎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蒋权忍不住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不知道是第多少任的前女友曾经说过——当女人想要片刻温情的时候,你们男人永远都只想上床操逼。
完全没发现已经把自己和女人置于同一个位置的蒋权有些艰难地想,他才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男人呢,现在精虫上脑的混蛋明明就是陈慎!
他暗自腹诽,胸口上却突然一阵剧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陈慎趴在蒋权的胸膛上,压着眼睫向上看着他。
陈慎的眼皮很薄,压着眼睫看人时不自觉就有些下三白眼,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狼,森白的牙齿间咬着那颗肿胀殷红的肉粒,像是恨不得将它整个都撕咬拉扯下来:“在想什么,嗯?”
可即使受到这样的刺激,那个骚浪的奶头却迅速充血膨胀起来,硬得像是一颗小石子,连奶孔都好像张大了几分。
“嗯……在想你这个混蛋,”蒋权的胸膛忍不住往前拱了一下,恨不得把整个绵软肥大的奶子都怼在陈慎脸上,“呃、想被混蛋吸奶……”
陈慎修长结实的大手从下往上,把蒋权两个大奶子聚拢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比b罩杯的女人都还要大一点,他将那一大圈红褐色的乳晕舔得布满晶亮的唾液,随后含着又红又肿的奶头重重吮吸了一口。
“嗯……”
蒋权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偏偏陈慎一边吃着他的乳肉,嘴里一边还在含混不清地说话:“老婆,你的骚奶子好大。”
蒋权最受不了陈慎叫他老婆,当下沙哑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哭腔:“没、不是……那是胸肌嗯啊……”
陈慎充满弹性的舌头一下又一下用力抽打在充血的奶头上,荡起一阵白的肉浪,这种钝痛中又带着一丝酥麻的快感让蒋权的脚趾都忍不住抓紧了,在陈慎的舌尖往那个小小的奶孔里钻弄时更是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低吟:“别、别吸!里面没有奶,呃、别吸了、里面没有奶水哈啊……”
陈慎的嘴被蒋权的奶子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埋头苦吃着,闻言浑不在意地说:“怀个宝宝就有奶水了。”
蒋权仰着脖子不停地摇头:“不!我、啊……我不是女人,不、不可能怀孕——”
陈慎突然反手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蒋权被打得尖叫一声,却搂紧了陈慎的脖子,塌着腰直把屁股往他手里送。
白皙的臀肉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陈慎的手指又贴合上去,抓着那丰满的嫩肉肆意揉捏起来,眯着眼玩味道:“屁股够大,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你、你放屁!我是男人嗯……不可能、不可能生孩子啊……”
陈慎才不管这些,他将近在眼前的耳垂卷入舌尖,低哑的嗓音里都带着诱惑:“大鸡巴操开老婆的宫口好不好?精液全都射进小骚逼里,一滴都不准漏出来,直到彻底怀上老公的宝宝……”
“呜、不、不要……”
蒋权呜咽了一声,眼角一片通红。
他被陈慎说得情动,早已习惯了被操弄的菊穴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开始自主分泌着淫水,被不断蠕动的肠肉挤压出来,把股间打得湿淋淋的一片。
“老婆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想要一个还是两个?唔一个的话未免有点太孤单了,我们生两个好不好?听说孕妇的身体会更加敏感,到时候鸡巴插进去,万一顶到宝宝怎么办……”
“不、不准顶宝宝!大鸡巴老公是我一个人的,不准顶宝宝呜……”
蒋权淫荡得简直超乎陈慎的想象,竟然就这么和一个不存在的“宝宝”争风吃醋起来,主动撅着湿漉漉的屁股去蹭他半勃起来的鸡巴,想要把整个鸡巴都吃进屁眼里。
陈慎的鸡巴很快就在这毫无章法的胡乱磨蹭中完全勃起了,青筋虬结环绕宛如一杆朝天巨炮,蒋权的骚穴被淫水泡得松软一片,可每当穴口对准龟头坐下去时,那硕大的肉冠都会被滑腻的淫水蹭着朝旁边滑过去。
久久不得要领的蒋权急得满头大汗,饥渴的肉穴疯狂收缩着,眼睛被欲望烧得通红:“嗯……插、插进来,大鸡巴老公快进来插我的屁眼嗯啊——”
如此简单就插进去了一个龟头,陈慎这才发现蒋权的屁眼里简直已经洪水泛滥,大量透明的骚水不断浇在他的马眼上,顺着柱身流下将他胯间的耻毛打得湿濡一片。
“啧,”陈慎忍不住骂了一声,“骚货。”
“是、我是骚货!大鸡巴老公快进来操骚货的小骚逼,把精液全都射进来让小骚逼怀上大鸡巴老公的孩子啊啊啊啊啊——”
陈慎不再忍耐,胯骨用力往上一顶,硕大的鸡巴瞬间“噗嗤”一声连根没入,连两颗卵蛋都“啪”地一下重重拍打在两瓣饱满的臀肉上。
蒋权几乎是喜极而泣地仰头发出无声的尖叫,爽得眼泪都飙了出来,胸膛用力往前拱起,浑身就像是一张绷到极致的弓,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无论被插入多少,那股恐怖得几乎要把肠道里每一褶皱都完全撑平的饱胀感还是让他久久都不能回神,好半天蒋权才找回自己喑哑的声音,却是吐出了清醒时连想都不敢想的放荡浪叫:“啊……顶、顶到宫口了——嗯……老、老公操烂我的骚逼呜、把、把小骚逼的肚子操大!”
被完全操熟的蒋权骚得连陈慎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他刚挺胯往上顶了两下,房间里却突然响起“咔哒,咔哒”的声音。
——有人正在用钥匙打开宿舍反锁的门。
这声音无异于一盆冷水当头浇在了头脑发热的蒋权身上,他涣散的双眼逐渐聚焦,惊恐地回头盯着转动的锁芯。
是谁?!
可无论是谁,只要打开门就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另一个衣服还算完好的男人抱在怀里,两片又大又圆的白嫩臀肉间还夹着一根粗大的紫红色鸡巴。
恐惧让蒋权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本就紧致的菊穴一瞬间收得死紧,绞得陈慎的鸡巴都隐隐作痛。
“有人、有人要进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相较于蒋权的惊慌失措,陈慎就冷静多了,他眼疾手快地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刚做完这一切,宿舍大门就被人“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
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来人红光满面,一脸振奋地挥手:
“哟,兄弟们都在呢!”
【作家想说的话:】
后面还有一章!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室友睡在上铺,下铺激战(上)
蒋权简直想骂娘了,谁他妈跟你是兄弟?!
陈慎则是眯着眼辨认了一会儿,才认出这人就是大一下学期那年搬出去住的前室友钟宇,家境相当不错,所以宿舍的床位一直留着没退。
在陈慎的印象中,这人是在高档小区住别墅的……他皱了下眉,低低抽气一声。
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蒋权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屁眼夹得简直比第一操进去的时候还紧,像是恨不得彻底把他的鸡巴绞断在里面。
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遮住一大半,只有肩膀以上膝盖以下还露在外面。
陈慎藏在被子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摸着蒋权丰满的臀肉,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冷汗,摸起来滑腻腻的,手感相当不错。
陈慎这么想着,反手一巴掌抽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呃——!”
精神本就高度集中的蒋权毫无防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紧接着,陈慎却笑了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泰然自若地和钟宇说话:“你外面不是有房子么,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的声音盖过了那点小小的动静,钟宇也就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害别说了哥们儿,兄弟交友不慎啊,一群人在酒吧玩嗨了都没人愿意送我回去,我这不是也喝了不少吗,红的白的混在一起喝,我哪敢开车啊……”
钟宇确实喝了不少,喝得满脸通红,大脑滞缓,到现在都没发现清醒时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不对劲——比如为什么两个男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为什么其中一个还没穿衣服。
蒋权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陈慎干了什么,他甚至以为自己精神过于紧绷出现了幻听,但屁股上那股火辣辣的灼热感却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陈慎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打了他的屁股,而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不到三米。
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陈慎,后者却若无其事,甚至仰头“啊”了一声,笑道:“那是不能开车,对自己对别人都不负责。”
“对对对,小心驶得万年船,”钟宇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幸好咱学校离得近,我就过来睡一晚,没打扰到你们吧?”
蒋权没有说话,即使知道钟宇不是那个意思,屁股上灼烧的感觉却好像在这一瞬间一下子烧到了全身。
——像是在偷情。
钟宇根本不知道,在这个几年没见过的室友热情地和他说话的同时,对方胯下那根昂扬的鸡巴正被他另一个一言不发的室友含在湿淋淋的屁眼里,随着后者有些急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轻轻吮吸着。
或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是因为操进肠道的鸡巴迟迟没有顶到那个会让人快乐的骚点,那饥渴的小穴欲求不满起来,疯狂蠕动挤压着硕大的龟头,像是恨不得将马眼里的精液全都吸出来。
“当然没有,”陈慎一顿,又在那个骚浪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想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蒋权被他打得浑身一颤,大腿根的肌肉都跟着痉挛起来,屁眼里又“咕噜”一声挤出一大泡骚水,连空气中好像都弥漫着一丝腥臊的气息。
钟宇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但酒精麻痹了他的嗅觉神经,他也不说不上来这是一股什么味道。
真奇怪……
钟宇有些迟钝地想,随着他越走越近,和床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两米,一米,到最后甚至只间隔了几个拳头。
他在床前停下,站定,然后准备顺着梯子往上爬。
蒋权这才想起,这人是睡在他上铺的。
钟宇动作迟缓得像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爷,看他爬了几都没爬上去,蒋权也急得出了一身汗。
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可能去帮他啊,反倒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耽搁的越久越容易暴露。
有道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钟宇突然没动了,转过头来盯着两人,和焦虑得一直偷看他的蒋权正好四目相对。
蒋权一个激灵,眼神下意识躲闪起来,满脸酡红的钟宇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一瞬间无所遁形,甚至产生了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你们……”半晌,钟宇说话了,身上的酒气似乎更加浓重,开口却是一个王炸,“你们为什么睡在一张床上?”
蒋权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穴肉一瞬间绞得死紧,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连带着两片丰厚的肉臀都跟着一起收紧,夹得陈慎的鸡巴不合时宜地滚烫起来。
蒋权脑子里一片混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如果什么都不说,长久的沉默又会惹人怀疑。
一旦钟宇起了疑心,只要掀开他们身上这层薄薄的棉被,就能看到蒋权胸前两颗被吸得比女人还要肿大的奶子,还带着鲜红掌印的屁股,以及含在屁眼里那根粗大狰狞的紫红色肉棒。
到时候陈慎的鸡巴会被迫从他的体内抽离,可没有东西堵住他的骚穴之后,那些泛滥的淫水就会失禁一般争先恐后地喷溅出来,连钟宇都会被他的淫荡所震惊。
紧接着,全校的人都会知道他蒋权就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同性恋,以前那些崇拜他爱慕他的女人会投来厌恶而又失望的目光,而那些和他称兄道弟的男人也会忍不住盯着他被操得烂熟红肿的屁眼骂一句骚货。
那样淫靡而又恐怖的画面让蒋权害怕得小腿肚都抽筋一样直打颤,可他的身体却在这样的刺激下变得更加敏感。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紧致的肠肉因为紧张和恐惧而不断收缩吸附着鸡巴的美妙快感,这才安抚地摸着蒋权光滑的脊背,随意地说:“我们在玩游戏呢,你要来么?”
蒋权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钟宇下一句就是“来”或者“你们玩什么游戏需要脱衣服?”
可钟宇没接话,他直勾勾地盯着陈慎和蒋权,在他们身上来回巡视,眼神狂热而诡异。
焦灼凝滞的空气就像一把刀,凌迟一般缓慢却钝痛地割在身上。
蒋权简直快崩溃了,他见过不少醉鬼,也知道在酒精的催化下人会莫名的亢奋冲动,可他做贼心虚,总觉得钟宇看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的心脏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剧烈跳动着,“咚”、“咚”、一声又一声,好像都快跳出了胸腔。
“我……”
“嗝儿——”
钟宇突然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这股扑面而来的酒气一下子把蒋权熏得够呛,刚准备说的话也没了下文。
好在钟宇也没发现这点异常,那一瞬间他有点想吐,好不容易缓过劲,捂着嘴连连摆手:“谢了兄弟,我现在脑壳痛得遭不住,就不来了,你们慢慢玩啊。”
说着,这一他终于稳稳当当踩在栏杆上,开始缓慢往上爬。
蒋权松了口气,再被这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看一会儿,他恐怕都要忍不住自爆了。
他看着钟宇往上爬了几梯,屁股悬在外面,跪在床板上准备往里钻,心情前所未有地放松。
可算把这尊大神送走了。
就在他以为躲过一劫,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时,陈慎的手却慢慢顺着他的脊柱往下,来到了那两片挺翘肉臀上方两个小小的腰窝上,唇角勾起了一个有些恶劣的弧度。
“!”
蒋权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迫使他的身体往下一沉,与此同时,陈慎的胯骨也用力往上一顶,体内那个巨大狰狞的肉柱一下子碾过凸起的骚点,重重凿进肠道!
“呃啊——”
毫无防备的蒋权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浑身漂亮的肌肉线条跟着紧绷在一起,胯下那根从头到尾就没软下去过的鸡巴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竟然就这么偾张射精!
“哼嗯……”
蒋权连忙咬紧了嘴唇,却还是从鼻腔里泄露出几声销魂的闷哼,他的鸡巴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眼前就像炸开了一大片烟般令他目眩神迷,肠道里湿热的嫩肉疯狂痉挛抽搐着绞在一起,一股股骚水失禁一般喷溅在陈慎的龟头上,就像是给鸡巴洗了个澡一样。
“简直比潮吹的女人还会喷水……”
陈慎咬着蒋权的耳垂,几乎是用气音在他耳边说话。
“没、嗯……没有……”
蒋权哼哼了两声,他被陈慎这么刺激一下,大腿根的肌肉又条件反射地跟着抽搐起来。
他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懒洋洋的,甚至都忘记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
直到头顶上突然响起有人翻身时挤压着脆弱的床板发出的“嘎吱”声,蒋权的理智才骤然回笼,浑身都僵硬起来——
刚才他的浪叫声到底被钟宇听到了多少!
“那个……”
就在蒋权惊疑不定时,睡在上铺的钟宇突然开口说话了。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菊穴里再收紧的嫩肉,忍不住想,别看蒋权看起来有多紧张,实际上骚得没边了,前面那个才射过精的鸡巴在没有任何抚慰下竟然又站了起来。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对蒋权来说就像是几年一样漫长,钟宇过了一会儿才再开口,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兄弟们我想睡觉了,能不能帮忙关一下灯啊?”
原来只是帮忙关灯啊。
蒋权松了口气,突然又想起——
现在他们一个没穿衣服,一个没穿裤子,谁去给钟宇关灯?
【作家想说的话:】
过年好忙啊大家新年快乐鸭(⑉°з°)-♡
陆总的番外安排上了会在俺觉得合适的时候发出来,另外受2大概还有两章左右出来,他出来之后陆总也会很快出来的,因为他俩是发小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室友睡在上铺,下铺激战(下)(高H)
宿舍里安静了好几秒,钟宇的大脑被酒精麻痹,没察觉出这安静中的不对劲,反而更加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到你们玩游戏了啊?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着床板“嘎吱”响了一声,就要坐起身来。
“诶别——!”
蒋权几乎是失声喊出来的,可喊过之后他就卡壳了,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阻止钟宇。
他的眼角一片薄红,还带着刚才高潮时流下的生理性泪水,漆黑的眸子湿漉漉的,可怜又无助地望着陈慎。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露出这样委屈巴巴的表情,却反而更让人有凌虐的欲望……陈慎眸色渐,嘴上却飞快道:“我帮你关吧,爬上爬下的多不方便。”
钟宇还挺感动:“谢了兄弟。”
“小事。”
陈慎一边说一边将埋在蒋权体内的鸡巴抽了出来。
那骚浪的小穴刚刚才经历过高潮,里面湿热的穴肉都还在因为绵长的快感小幅度抽搐着,一感觉鸡巴要拔出去,屁股下意识就追了过去,媚肉紧紧咬着陈慎的鸡巴不放。
陈慎坏笑着扫了他一眼,蒋权臊得满脸通红,咬着唇努力放松括约肌。
两人的性器密不可分,鸡巴拔出来时显得有些艰难,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和娇嫩的肠道相互摩擦着,爽得两人都忍不住低喘一声,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龟头抽离穴口的瞬间,里面被操成红色的黏膜都被拉扯着往外翻了一点,一大泡淫水被鸡巴带出来,在浅蓝色的床单上甩出一连串透明的水渍,很快就洇开一大片色的印记。
蒋权的耳根简直红得都要滴血了,没有鸡巴堵住骚穴之后,即使他再怎么努力夹紧屁眼,却还是有不少淫水流了出来,打湿了屁股下的床单。
真的比女人的水还多……
蒋权难耐地喘息一声,就这么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屁眼里就已经空虚得可怕,穴口像两片肉蚌一般不断翕动着,想吃男人的鸡巴,却只能徒劳地吸进一些空气。
衣服裤子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去,陈慎也就懒得再找,趿拉着个拖鞋就去关灯。
蒋权看得眼皮直跳,他刚刚才射过精,陈慎却还硬着,胯下一根被淫水浸得油光发亮的紫红色鸡巴大剌剌地挺着,宛如一杆朝天巨炮,随着他走路的动作一甩一甩的,不断有透明粘腻的水渍被甩在地上。
只要钟宇看一眼,但凡钟宇就抬头往外瞥一眼,就能看见陈慎当众遛这根沾满淫水的大屌。
别看,别看,钟宇你可千万别脑子搭错了筋突然抬头看……
蒋权就差双手合十祈求上天了,却看见陈慎经过桌子时随手捞起桌上的烟盒,敲了一根出来:“我抽根烟?”
我抽你妈!你他妈就是老天爷派过来玩儿我的吧?!
蒋权差点心脏骤停,上铺的钟宇翁声翁气地说:“没事,兄弟你随便抽。”
陈慎也就象征性地问问,烟蓝色的火苗在他指间蹿起,关上灯前蒋权最后看到的,就是陈慎吸烟时,流畅的下颌线连带着喉结微微滚动的画面。
性感极了。
蒋权觉得屁眼里好像更痒了,他巴不得陈慎立刻插进来,可是钟宇还在……
短暂的目不能视后,眼睛习惯了黑暗,蒋权看到陈慎叼着烟随意扒拉了下头发,大步朝他走来。
“要不……”
蒋权想说要不我帮你撸出来吧,陈慎却重重吸了口烟,修长的手指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俯下身将一大口烟雾全都渡到了他嘴里。
蒋权被呛了一下,咳嗽声却都被陈慎吞进嘴里,缭绕烟雾的尽头是陈慎蛇一般滑腻的舌头,拽住他的纠缠吮吸起来。
口腔里充满了尼古丁的味道,蒋权觉得尼古丁也能致幻,否则该怎么解释他的身体瞬间软成了一团?
蒋权无力地靠着身后的墙,肌肉黏膜交融的触感爽得他头皮发麻,不自觉就开始追逐回应,直到最后都快被陈慎吻得喘不过气,这才偏头躲了一下。
缺氧让他大脑昏沉,甚至出现了轻微的耳鸣,根本无法判断刚才他和陈慎吻得兴起,发出的声音到底会不会被钟宇听到。
安静的空气中都是两人低低喘气的声音,陈慎的手刚摸上蒋权的大腿,后者就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指了指上面,无声地说——
“钟宇。”
虽然光是一个吻就已经再让蒋权的菊穴里骚水泛滥,恨不得把陈慎按在床上用屁眼去夹他的鸡巴,可蒋权到底还有理智,不太赞同这种冒险的行为。
就在两人沉默的间隙,宿舍里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鼾声。
两人都愣住了。
直到接二连三的鼾声再响起,他们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是真喝了太多酒还是连着好几天熬夜蹦迪,钟宇竟然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陈……”
蒋权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陈慎按着整个人翻了个身,像狗一样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不断收缩开合的穴口对准了硕大的龟头。
将穴口和整个屁股都涂抹得一片湿滑的骚水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鸡蛋大小的龟头“噗嗤”一声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轻而易举地就再操进了肠道!
“嗯……好胀……”
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再被滚烫火热的鸡巴狠狠贯穿,爽得蒋权泛红的眼眶都泛起了眼白,喉咙里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却很快就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
或许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蒋权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屁眼里几乎一插就冒出一股骚水,鸡巴就像泡进了温泉,浑身都暖洋洋的。
陈慎眯着眼感受了一会儿,鸡巴开始往外抽。
蒋权刚刚才享受过鸡巴插穴的美妙滋味,哪里肯要他抽出去,肠道里娇嫩的软肉立刻吸附拉扯着柱身想要挽留,那股强大的吸力简直咬得陈慎腰眼发麻。
他却还是坚持把鸡巴抽了出来,龟头退至穴口停顿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插到底!
陈慎的胯骨“啪”的一声重重拍打在两片浑圆的肉臀上,激起一阵白的肉浪,蒋权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撞得整个人都往墙的方向移动了一大截,要不是他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墙壁,恐怕整个人都要被陈慎操到墙上。
他还来不及松口气,陈慎却已经挺腰快速操干了起来,胯下的鸡巴像是打桩一般操得又快又狠,每都是连根拔出,再重重凿进肠道。
蒋权屁眼里的骚水都被操得活泛起来,每当鸡巴抽出去时,透明滑腻的骚水就粘连在龟头上被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当鸡巴插入菊穴时,那泛滥的骚水又会被硕大的肉冠捣得飞溅出来,将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弄的湿淋淋的一片。
“嗯……呃嗯……啊、啊、哈啊……”
即使再怎么咬紧嘴唇,蒋权还是无法控制地从鼻腔里泄露出几声舒爽的呻吟,头顶上连绵不断的呼噜声提醒着他这间狭小的宿舍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明明心里紧张得不行,他的身体却在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变得越发淫荡,甚至开始摇着屁股主动配合陈慎的操干。
每当鸡巴抽出去时,他的屁股都会往前一压,胯下那根没有任何人抚慰过就已经被插得完全勃起的鸡巴顶到了墙上,冰凉的触感让蒋权浑身一颤,马眼被这么一刺激却分泌出了不少粘腻的液体,胡乱戳刺涂抹在墙上。
而当陈慎的鸡巴用力插进来时,蒋权的屁股也会跟着往后一送,两瓣肉臀和男人的胯骨贴得天衣无缝,像是恨不得连两颗卵蛋也跟着一起吃进屁眼里,陈慎胯下被骚水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戳在他的股缝间,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
陈慎嘴里叼着烟,不断耸动腰胯去操这个骚浪的屁股,操得兴起时,眯着眼重重吸了一口。
猩红的光瞬间大亮,伴随着烟草“滋滋”燃烧的声音,一大截烟灰带着点火星子簌簌往下掉落,刚好落在蒋权白嫩的屁股上。
“呃啊——!”
燃烧殆尽的烟灰还残留着一点灼热的温度,烫得蒋权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肠道里被操得又湿又热的嫩肉却爽得不断痉挛抽搐,屁眼像是一个具有伸缩性的鸡巴套子一般紧紧箍住陈慎的鸡巴。
“嗯、太、太快了啊……呜、哈啊……”
蒋权在这连续快速的操干中不断被陈慎顶得往前冲撞,终于彻底贴在了墙上,和他被欲望烧得滚烫的身体不同,墙壁冰凉而坚硬。
他胸前两颗还带着牙印的红肿奶头和胯下勃发的鸡巴一起不断在冰凉的墙面上来回着摩擦着,后穴却又被陈慎操得滚烫火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加上三敏感点一起被照顾到,很快就让蒋权又有了射精的欲望。
他们在宿舍的双人床上做得忘乎所以,但是忘了这种廉价的钢架拼接双人床也有一个特点——容易晃。
起先陈慎还顾忌着钟宇,但蒋权实在骚得没边了,欲望上来他也忘了还有这么个人在,操得那是一下比一下狠,整张床都被他弄得摇摇晃晃的还浑然不觉。
直到那绵长的呼噜声突然停了,几秒后,一个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地震了?”
我操。
正在兴头上的两人同时僵住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同程度的震惊,蒋权的穴肉一下子绞得死紧,差点夹得陈慎射了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了起来,整个宿舍安静得针落可闻。
幸好钟宇也不是真的醒了,就这么寂静了十几秒后,呼噜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这下可把蒋权吓得够呛,眼睛里都含着泪,可怜又委屈地盯着陈慎,一副被操得不上不下的淫荡样。
陈慎干脆拦腰把他抱了起来,就着鸡巴还插在菊穴里的姿势将他整个人都转了过来,让他两条腿都夹在自己的腰上。
这个动作却让体内巨大的龟头如同金刚钻一般狠狠碾着G点旋转了一圈,瞬间就爽得蒋权翻起了白眼,连忙低头咬住陈慎的肩膀才没大声浪叫出来。
陈慎就这么抱着他,快步走到了宿舍卫生间,关门落锁,随后急不可耐地把人抵在墙上。
两人刚才都是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断,这下子欲望来得又快又猛,狭小的卫生间里很快就开始不断升温。
卫生间平时容纳一个人都有些小,更别说同时挤进了两个185以上的大男人,但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蒋权后背抵在墙上,勾着陈慎的脖子,健壮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迎接着男人正面疯狂的冲撞。
刚才因为紧张而收紧的穴肉很快就再被操了开来,软软地吮吸着陈慎的鸡巴,不用顾忌钟宇之后,陈慎操得又快又,龟头碾着肠道里的骚点一插到底,恍惚中蒋权甚至感觉他的小腹都快都被陈慎插出了鸡巴的轮廓。
“嗯、好……好呃啊!好棒、好舒服哼嗯……又、又操到了呜……”
蒋权憋了一个晚上,现在终于有扇门将他和钟宇隔离起来,当下不再忍耐,肆无忌惮地放声浪叫起来。
陈慎抓着他的屁股快速操干着,菊穴里不断被操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两颗卵蛋富有节奏地拍打在肉臀上发出的“啪啪啪啪”声,宛如一支协奏曲,回荡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像是自带了ktv里的混响,在两人耳边不断放大。
蒋权被这淫靡的声音刺激得不轻,不管卫生间这扇破木门的隔音效果到底怎么样,也不管到底会不会吵醒门外熟睡的钟宇,放荡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
“嗯!好爽、好爽嗯啊啊啊、哈啊、大鸡巴老公好会操……嗯……要被操烂了呜……小骚逼要被大鸡巴老公操烂了啊啊啊……”
蒋权被陈慎操得头晕目眩,胸膛和脸颊布满了情动的潮红,半张着的嘴不断流下清亮的唾液,前面高昂的鸡巴上缠绕的青筋开始突突跳动,肠道里被操得糜烂艳红的媚肉也开始剧烈收缩起来。
“嗯、要射了……小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出水了,要被大鸡巴老公操射了啊啊啊啊啊——”
蒋权的胸膛忽然用力高高往上拱起,脚趾都因为这排山倒海一般的快感蜷缩在一起,鸡巴猛烈跳动着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精液。
陈慎被骚穴里因为高潮而开始疯狂痉挛蠕动的嫩肉咬得头皮发麻,也有了射精的欲望,鸡巴干脆顶着这惊人的咬合力一下又一下用力操开绞紧的肠道,蒋权还在射精的鸡巴都被他操得一甩一甩的。
因为这个姿势,有不少白浊的粘液都射到两个人的腰腹上,还有一些甚至甩在了蒋权的下巴上。
一连射了十几股精液,蒋权才泄力一般身体重重砸回身后的墙上。
收紧的穴肉再被陈慎大力操开,又连续快速操干了十几下,陈慎的鸡巴直捣肠道最,将精液全都射进了蒋权体内。
“嗯……”
蒋权双眼迷茫,又被精液烫得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整个狭窄的卫生间都回荡着两人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蒋权的胸膛不断剧烈起伏着,汗水从额头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陈慎饕足地眯着眼,微微勾着的薄唇,还有不断滚动的喉结上汗湿的水珠。
他整个大脑都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勾着陈慎的脖子亲了上去。
唇舌纠缠的美妙滋味让蒋权满足地闷哼了一声,他后知后觉地想,他好像完蛋了。
【作家想说的话:】
小蒋下章还有一章肉船戏就暂时杀青啦,换受2来~
大概是一个排雷(?),下章会是一个路人视角:路人是一个暗恋小蒋三年的骚,偷窥小蒋和陈慎doi,把肌肉体育生小蒋当天菜结果发现小蒋比他还骚2333
顺便下章我其实已经写了一半了,才发现我好像才写了陈慎的外貌,啊这……
【总攻】艹翻那些人生赢家
小蒋含跳蛋训练/路人骚偷窥野战:我把你当体育生老公,结果你竟然比我还骚(上)
周洛洛是个gay,还是个。
这事就要从高中那年说起了。
那是高一暑的某一天,死党突然把班上几个关系好的同学都叫到他家,神神秘秘地关灯锁门拉窗帘,说要给他们看个好东西。
确实是个“好东西”。
一群性经验为的16岁少年看得热火朝天,甚至有几个当场脱了裤子撸管,嘴里不断吐出污言秽语——
“她奶子好大。”
“骚逼好黑啊,一看就是被操多了。”
“妈的,这娘们儿骚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洛洛发现了自己和他们,或者说正常男人的不同。
当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女优身上时,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聚焦在男演员身上。
当女优红肿的奶头被男人用舌头舔舐时,他的胸口也莫名泛起了一阵异样的酥麻。
当女优含着鸡巴一边舔一边用眼神挑逗时,他的视线却全都落在那根被舔得油光发亮的紫黑色鸡巴上,嗓子里干渴得快冒烟了。
当鸡巴终于插进流水的骚逼,女优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他如坐针毡,忍不住来回动了动屁股,总觉得屁眼里痒得难受,甚至好像分泌出了一点湿意。
后来周洛洛查了很多资料,终于得出结论——他是天生的gay,基本没得改了。
周洛洛根本不敢暴露他异于常人的性取向,就这么小心翼翼地过完高中,来到了大学。
首都最好的大学里有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在这里他发现了一些他的同类,终于活得不像高中那么小心谨慎,更重要的是,他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
那天他路过操场回宿舍,耳朵里像往常一样塞着耳机,周围突然爆发出的一阵惊呼声却盖过了英语四级听力,传到了他的耳膜里。
周洛洛抬起头。
操场上正进行着一场篮球比赛,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正对另一个男人严防死守,无论后者走到哪里,两人都亦步亦趋如临大敌地跟随着,一脸凝重地死死盯着男人手里的篮球。
和紧张的两个人不同,那个被防死了的男人浑身却呈现出一种游刃有余的轻松,脸上还带着点笑,似乎有些无奈地说了什么。
隔的太远,听不到,但从高中起就喜欢观察别人的周洛洛恰好对唇语有点研究。
那个人说的是:“不至于吧,兄弟?”
但那两人不为所动,显然觉得相当至于,男人只好将球传给了队友。
可那个队友不知道是过于慌张还是水平不够,竟然很快就被对面把球抢了过去,并且快速破开防御准备上篮。
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幸好那个男人反应极快,又把球从对方手里扣了下来,可不等他带着球走两步,之前防住他的两个人又冒了出来,显然从头到尾就没对他松懈过。
场上的气氛再胶着起来,男人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眼神变得专注认真起来。
周洛洛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男人十分熟练地做了几个假动作,骗得那两个人都做出了相应的防御,男人却趁着他们手忙脚乱的空档就这么旋身躲开了坚不可破的防线,往前跑了几步后带着篮球一跃而起!
两人立刻反应过来,也跟着他跳了起来,伸长了手臂想去扣他手里的篮球!
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周洛洛旁边有几个小姑娘甚至都忍不住捂住嘴带上了哭腔。
男人的弹跳力简直强得惊人,明明跳起来的时间更早,却在那两个人几乎都悬空静止的时候还能再往上跃一截!
两个人的手指再怎么拼命伸长却还是只能够到他的手臂,男人手腕转动,大掌一按,那颗万众瞩目的篮球便破开风声,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几乎跨越整个球场直奔对面的球框!
“啪”
篮球砸向地面之后,都还在因为那强大到可怕的反作用力不断弹起又再回落到地面上。
整个操场都回荡着篮球“啪啪”的声音,随后被排山倒海一般的欢呼彻底点燃——
“球——进——了!!”
“我操!是几乎横跨全场的超远距离三分球!!权哥牛逼!!!”
“蒋权!蒋权!!啊!!!!我不行了我要昏厥了啊啊啊啊啊啊!!”
“蒋权你他妈太帅了啊啊啊啊!老子一个男人都他妈要弯了操!”
周洛洛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甚至不需要去问,男人的名字就已经不断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在全场男男女女炽热的欢呼中,蒋权被涌上来的队友团团围住,他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露出了凌厉帅气的眉眼,他在笑,张扬骄傲,意气风发。
周洛洛枯燥的大学生活中多了一点别样的色彩,他每天重复的三点一线中,加上了一个篮球场。
虽然他知道,蒋权一看就不是他的同类,可他还是忍不住像吸了毒一样上瘾沉迷。
不知道是不是长期压抑自己性取向的结果,一旦遇到那么点阳光,那些黑暗扭曲的欲望便彻底被引爆。
周洛洛的手机和电脑开始不断被蒋权塞满,照片,视频,打篮球时汗涔涔的脸,偶尔撩起球衣露出的劲瘦腰肢,漂亮紧实的腹肌,还有线条流畅健硕的长腿……
他在网上买了很多各种型号款式的假鸡巴,但最爱用的还是那根十八厘米的,他吃不到蒋权的鸡巴,但不妨碍他找一根和对方大小差不多的。
每当室友不在宿舍时,周洛洛都会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光,屁股高高撅起,用那根布满凸起的十八厘米黑色假鸡巴用力捅自己的屁眼,舌头像一条哈巴狗一样长长伸在外面,淫荡地在空气中拼命扭动勾舔,就像是正在和男人接吻一样。
“啊哈……蒋权……嗯……老、老公操我,老公操我的屁眼!”
口水不断从他无法闭拢的嘴里流出来,和淫水一起将他身下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周洛洛就这样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在幻想中一又一达到高潮。
他嫉妒蒋权的女朋友,那个校啦啦队的队长,那个总是来看蒋权打篮球的女人,每当她亲昵地去亲蒋权的脸,他都恨不得把那个女人洋洋得意的脸彻底划烂。
他嫉妒蒋权的朋友,那些篮球队的队员,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人,每当他们和蒋权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时,他都恨不得用刀把那些人的手全都剁掉。
强烈的嫉妒心就像一瓶腐蚀性极强的硫酸,不断腐蚀着他的心,让他的心理彻底扭曲,甚至开始习惯性尾随蒋权,就像一只下水道中仰望星空的蛆,在阴暗潮湿的黑暗中见不得人,疯了一样嫉妒能和蒋权并肩而立,有说有笑的每一个男男女女。
但最近,周洛洛心情还不错。
蒋权和那个啦啦队的婊子分了手,英语系的女人也好久都没有出现了,他终于可以专心欣赏蒋权打篮球了。
但这天,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这三年来,周洛洛每天都会来操场,风雨无阻,什么人喜欢来喜欢什么时间来他全都一清二楚,周洛洛有时候觉得他就像是个地下皇帝,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今天出现了一个不在他掌控中的人。
而且这个人还是蒋权亲自带过来的。
周洛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大概在185左右,穿着黑色短袖,灰色运动裤,腿看起来比蒋权的还要长一点。
和蒋权那种阳光的帅气不同,这个人的长相带着点儿邪性,眉目硬挺,唇很薄,不笑的时候很有几分煞气。
光论外貌周洛洛就被甩了一大截,他的心脏又开始因为嫉妒而抽搐,但与此同时还有点疑惑,这人他看着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到底是谁。
就在他拼命回想时,那个男人却突然看了过来,眼神穿过周围的人群,准确无误地和他四目相对。
周洛洛浑身都僵住了。
直到男人冷淡地移开视线,他才回过神来,满脑子都是男人那双微微眯着的狭长双眼,冷酷而阴鸷。
大太阳底下,他的后背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喘气。
好恐怖的气场!
周洛洛不敢再偷看了,好不容易捱到蒋权训练结束,后者一下子跑到男人身边,运动后出汗微红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他看到蒋权的嘴唇在动:“我还以为你等得不耐烦都走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周洛洛一下子就想起了幼儿园里放学看到家长来接的小孩儿。
男人挑眉笑了起来,痞气十足。
不知道他在蒋权耳边说了什么,后者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两人一起走了,周洛洛看着他们的背影,胃里都因为嫉妒泛着酸水了,却不太敢跟上去。
那个男人很可怕。
周洛洛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偷偷跟了上去。
蒋权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磁场不太对,他从来没在以前那些女人和男人身上感受到过这种感觉。
但他到底害怕被那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男人发现,没敢跟太近,结果竟然跟丢了!
“不应该啊……”
周洛洛低声喃喃,他一路跟着两人来到了教师办公楼,现在正是饭点,周围没什么人。
他走在鹅卵石铺就的石子小路上,左右张望着。
K大的绿化做得相当不错,樱桃相继盛开,空气里都是甜腻的香气,就是没有他要找的人。
就在周洛洛犹豫着该往哪走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压抑的低喘,饱含着春情,让他一下子就想到发情的母猫。
“鸡巴就没软下来过吧?”男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笑,“含着跳蛋训练就这么有感觉么,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