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军服系列二《危险军校》(《背德》续)(上、下)
作 者:风弄
文案:
充满了难言之隐的背德假期结束后,凌卫终于回到镇帝军校。
两个拥有将军血统的恶魔弟弟――凌谦和凌涵,也各以不同身份进入校园,对凌卫纠缠不休,屡屡把凌卫拉入既痛苦又甘美的快感地狱。
但为了保护心爱的哥哥,也为了让凌卫在军部拥有更好的前途,一直互相较劲的两人达成联盟,要不惜一切代价让凌卫成为镇帝特殊考试的第一名!
「从今天开始,由我们充当教官,好好训练哥哥!」
体能、柔韧性、忍耐性、本能反应性……
围绕凌卫展开的「全方位训练」开始,各种匪夷所思的「训练方法」,一一火热登场!
楔子
假期结束,回样的日子总算来临。
凌卫坐在联邦最新型的蝶式豪华浮房车,透过单面可视玻璃看着右下方快速后退掠过的圆球形建筑,保持着沉默。
心情无比复杂。
在采用君主立宪制、军权高于一切的联邦,军部的将军及其亲属们已经逐渐演化为联邦的特权阶级。
自己目前乘坐的这辆蝶式豪华浮房车,属于联邦公司开发的最新产品,不只因为其功能全面造价昂贵,而且为了彰显其独一无二的尊贵,在购买时还需要先提交购买人资讯,只优先为军部人士订制。
换句话说,不但有钱,还必须有权。
但是……
在身边这两个少年的眼里,这样巨大昂贵的房车,不过是寻常可见的代步的小玩意罢了。
也许在上等将军亲生子的眼里,不但房车不算什么,连联邦公民的人权和自我意志,也不会放在眼里。
才会肆无忌惮到这种地步。
「哥哥,在想什么呢?」坐在左边的凌谦,把身子探过来。
穿着军服的凌谦有一张令人想起美女的好看脸蛋,心情很好的笑呤呤看着比他大三岁的凌卫。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十八岁的军样生,竟是第一个占有凌卫身体的人。
确实,不久前为了夺取没有血缘关系的长兄凌卫和身心,特意惹事被开除回家,利用孪生弟弟兼竞争对手正于考试的空隙期,猛然对放假回家的凌卫发动凌厉攻击,用种种称不上道德的手段侵犯了长兄的人,正是这个正对凌卫缩放笑容的美少年。
凌卫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他绝对是始作俑者。
当然,对于做下这一切的凌谦,也不是全然不用承担后果。
给他教训的不是凌卫,而是他考试归来后,发现凌卫哥哥被偷吃掉,立即勃然大怒的孪生弟弟的凌涵。
但凌涵对凌谦所做的,也止于恐吓性的教训而已。
既想强占甜美的猎物,却又无法狠下心把唯一有血缘关系一起长大的孪生兄弟干掉。两虎相争的结局,反而是彼此决定操持微妙平衡,共同享有猎物,虽然两兄弟天生的独占欲会使彼此经常出现小小的明争暗斗,但大致上方向不错就行。
这种情况下,身为将军养子,凌谦凌涵两兄弟的哥哥的凌卫,成为了被两个恶魔控制蹂躏的对象。
孪生兄弟中的弟弟――凌涵,并没有和两个哥哥坐在同一排。
悬浮车的移动方式离开地面,道路更为宽敞,设计的房车内部也随之升级,坐在里面和坐在小客厅的感觉没什么两样。
凌涵面对着两人,坐在对面的皮质沙发椅上,隔着中间茶几上方的空间,用异常轻微的令人无法不认真聆听的冷静声音说「哥哥烦恼。」
他的穿着也是军装,却并非凌卫凌谦所穿的军样生军服。
裁剪得当的纯黑色军装,纽扣采用包括白银在内的多种金属合成制造,硬度很高,却保持了纯银般的色泽,还有军用鹰型章和特制皮带,都既高贵,又令人隐隐产生压迫感。
这已经是帝国军部军官的正式军服。
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凌家三兄弟虽然同乘一车前往帝国军校,各自的身份都不相同。
凌卫原本就是镇帝军样的学生,而且是就读多年,只差最后一年毕业的优秀生。凌谦是第一过去的中途转校生。
至于凌涵,却是拥有军部特权的少年军官,他的到来对于镇帝军样来说,相当于上级部门派来的视察的长官。
「哥哥又烦恼什么?不是一直说要早点回镇帝军样吗?嗯,我明白了,」凌谦把脸凑近了点,端详凌卫平静端正的脸庞,嘴唇逸出一点笑意,「是烦恼回到军校后开始的调教?呵,为这个担心也无可厚非,哥哥的肉洞又小又紧,要同时接受我们两个的粗玩意会是很大的挑战哦。光是事前扩张就会让哥哥哭到求饶吧?你说呢,凌涵?」
他回过头,看着长相酷似父亲的弟弟凌涵。
虽然是孪生兄弟,他们两人的长相却有很大分别,一个继承了母亲的优雅美貌,另一个却继承了父亲凌承去将军沉静冷漠,有男人味的刚毅轮廓。
对于凌谦的话,凌涵回应道,「计划订下了就要执行。不管哭不哭,该接受必须接受。」
豪无商量的冷淡语气中,能感觉到凌涵下定决心后的无情手段。
被他在假期中狠狠惩罚过一阵的凌卫,虽然面无表情,内心却不禁震动。
这两个家伙。
难道真的到了学校,还敢这样无法无天,甚至变本加厉?
不!
绝不能继续纵容下去。
第一章
悬浮房车从半空中接近地面时,已经能看见集合在军校大门广场的人群。
整齐一致的服装,按照规定排列的毫无瑕疵的完美队形,众多军校生在烈日下肃穆立正。连镇帝军校的领导长官们都出现了,带领众人身穿正式军装站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军校至高无上掌管一切的默克校长。
接待的仪式,隆重到不可思义。
凌卫以上等将军养子的身份在镇帝军校读了多年,从没见过如此盛大的欢迎。
「都是来迎接凌涵的。」凌谦看着窗外,不在乎地冷冷发言。
他说得没错,三兄弟来自同一个家族,但即使是凌谦这个有凌承去血统的天之娇子,也尚未有资格接受镇帝军校最高级别的欢迎。
出来迎接的人,是刚刚通过极端残忍的模拟封闭式特殊考试,夺取成功凯旋归来,并且以十八岁年龄就获得军部特权的凌涵。
付出之后,享受果实的时候到了。
经过生死考验的凌涵,现在肩部配有象征通过考试的特殊勋章,如此荣耀,使在军中资历已有三十年的默克校长也不得不尊称眼前的少年升官。
「欢迎光临,凌涵长官。」
由于并不是仪式欢迎的物件,凌谦和凌卫不想凑这热闹。凌涵下车接受众人敬礼,并且被校长和教官们簇拥着离开后,剩下的两兄弟才不引人注意的从房车下来。
「不错,那群人至少把凌涵给暂时调开了。几天没尝到哥哥的味道,好像被分开了一辈子一样。」
房车停放在军校的露天停车位,这是偶尔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凌谦却不顾虑这点似的,兴奋地把凌卫按在房车的阴影中,低头索吻。
脸靠下来的瞬间,凌卫伸手把他从胸前毫不犹豫的推开,「凌谦,这里是军校。」
「军校又怎么样?哥哥不会又害羞了吧?」
「你就这么急吗?」
看见兄长露出恼色,凌谦不得不收敛了点。
从前他可以用吃定凌卫和方式胁迫侵犯,但随着局势变化,战略当然也必须改变。现在有比他更强势的凌涵加入,要继续保有自己应得的一份,就必然要想方设法增加自己在凌卫心目中的分量。
手段由硬趋软,让凌涵当黑脸,保持自己对凌卫的占有权,是在指挥系学过多年战略战术课程的增值谦的选择。
「一回到镇帝军校,哥哥立即就变凶了。想不到才分开几天,哥哥就被凌涵给迷住了,真是没立场。」
「胡说八道什么?」
「那几天,凌涵一定每天晚上都有狠狠的抱哥哥,抱完之后再温柔地善后,把哥哥伺候得很满意吧?」
「不要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
「不回答的话,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问。」贪婪的能把人吃到骨头都不剩的狼,现在却装成任性缠人的弟弟,亦步亦趋跟在脚步快速的凌卫后面,锲而不舍地追问。
对这张与温柔的凌夫人极为相似的俊美脸蛋,凌卫无法转身一拳打过去。
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凌家兄弟间的任何丑闻,对抚养的凌将军夫妇,都会是一种伤害。
「没有的事。」凌卫无可奈何地回答一句。
「没有?解释得详细点。」
跟在后面的凌谦,简直就是锲而不舍的烦死人。
「你被关押起来的那几天,凌涵也是刚刚通过考试回来,一身重伤的躺在病床上,还接着精密的再生治疗仪,怎么可以干那种事?」
「虽然知道迟早会发生,不过知道目前凌卫还没有被凌涵吃到,凌谦还是忍不住露出微笑,」原来是没有体力。太好了,至少哥哥现在还是我一个人的。」
一点也不好。
凌卫在心底暗暗说着。
并非对和凌谦的性爱完全只有厌恶,但被自己的弟弟整天当成性爱玩具一样侵犯……
「凌卫!」熟透的清亮声音,和爽朗的笑声同时从身边传来。
两人停下脚步扭头。
两样穿着蓝色军校生服的叶子毫从后面大步追过来,熟络地搭上凌卫的肩膀,「怎么今天才回来?十天的假期,你竟敢拖延到十五天,有个上等将军当爸爸真好,可以不把校规放在眼里。」
「子豪,这是我弟弟,凌谦。」凌卫轻咳一声。
叶子毫的笑脸顿时僵了一下,很快,不好意思地嘿了一下,「怎么不早说。」他和凌卫是进入军校就结认的好友,因为凌卫不喜欢谈论自己的兄弟,叶子豪并不知道凌谦的长相。
名字还是听过的,而且也知道凌谦三兄弟,凌卫养子,其他两个凌谦和凌涵,则是将会继承军位的亲生子。
想不到初会面,自己就当着将军亲生子的面,口不择言的说了什么「有将军当爸爸就不把校规放在眼里」的话。
虽然是玩笑,也不知道对方怎样想。
尴尬的气氛中,凌卫推了冷冷瞅着叶子豪的凌谦一把,「转校生应该先到教务报道。」
「有这么麻烦吗?打电话通知一下教官就行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凌承去的儿子要转校过来?」
「凌谦,」凌卫严肃地看着他,「镇帝军校和微世军校不同,录取的都是普通平民中最优秀的子弟,也许还是父亲下属。请为父亲的声誉考虑,不要在镇帝军校公然无视校规。」
笔挺的显示不屈的身姿,警告眼神和端正认真的脸,呈现洁净的军人气质。
是凌谦的最爱,也是诱发疯狂占有欲和征服欲的源头。
凌谦玩味地盯着凌卫,理智在采取了退让姿态,「好的,哥哥。我去教务报到。」
兄弟之间的事,可以等没有外人的时候再解决。
终于赶走了凌谦,凌卫心情变得比原来轻松不少,和叶子豪肩并肩地继续朝宿舍公寓走。
现在是午休时间。
一个小时后,下午课程就将开始。
两人边走边聊。
叶子豪神情振奋,「不愧是上等将军的亲生子,果然有点料子,比你小三岁,也就是只有十八岁,对不对?」
「你问凌谦?」
「哦不,是你另一个弟弟,我们全体师生排队欢迎的凌涵。我听说参加模拟封闭考试的人,十几年来第一有人活着回来,是吗?」
「二十年。是二十年来的第一个。」
「啧啧,怪不得连高高在上的默克校长都要对他低头,叫他升官,我如果能有这么威风的一天,也就不枉在军校挨了这引起年了。」叶子豪还是那么开朗,而且充满乐观想象力,忽然眼睛发亮地问,「对了凌卫,要是未来军部降低模拟封闭特殊考试资格,我们要不要也参加?通过的话,回来立即就是特殊军官,想一下都很过瘾。」
凌卫对好朋友的异想天开摇头,「不要妄想了。模拟封闭式特殊考试是专门为将军子嗣们进行的考试,必须经过血统审查,你以为谁都可以得到军部特权吗?」
「对啊,就好像古地球的皇位继承人一样,只能从有皇家血统的人里面挑选。」叶子豪无奈地耸肩,「所以联邦其实也是帝王制,不过皇帝们的数目比较多,每个将军都算一个小皇帝,到都是特权,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攻打帝国呢?和帝国交战的理由就是要解放帝国百姓,打倒残暴的封建帝王独裁制度,我倒是觉得联邦和帝国差不多,只是一个有正式的帝王尊号,另一个是无冕之王罢了。」
凌卫蓦然停下脚步。
「子豪,我提醒很多了,」凌卫压低声音,表情冷冽,「不要再说这种言论,被人告发的话,你全被扣上叛国罪名。」
「你会告发我吗?凌卫班长,十几天没有见到你,和你说说心里话,用不着这么严肃嘛。」叶子豪大大咧咧地拍拍他的肩膀,移动脚步,「好不,聊点有趣的吧。坐蝶式悬浮房车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里面一定豪华得像皇宫一样对不对?」
如果可以选择,凌卫其实更宁愿像从前那样乘坐普通的交通工具回校。
途中被凌谦言语调笑,还要承受凌涵仿佛猎豹一样,不动声色盯着猎物的思索目光,让他的肠胃在路上一直于纠结状态。
「车子只要可以代步就行,是否豪华只是要。」
「又是这样正经的腔调。你就不能放松下来,对我展现一下镇帝军校最阳光的英俊笑容吗?」
不管叶子豪故意挤到眼皮下的脸做出什么怪相,凌卫都找不到绽放阳光笑容的心情。
本就极具军人风度的凌卫,一旦沉默下来,气势也随之变得更加不可冒犯。
叶子豪挫败地叹气,不解地问,「凌卫,是不是和凌家兄弟之间相得不好?他们是凌将军的亲生子,在家里一定经常给你这个养子大哥气受吧?」
「当然不是。」如果只是气爱,那还真是幸运了。
他们兄弟俩已经对他做的,还有声言接下来要对他做的,绝对不能和无关的人说。
感觉就像被人塞了满腹的辛辣料,却还要微笑着对无辜旁人说味道有点淡一样。
「父亲跟母亲对我非常好,凌谦和凌涵……我们上的军校不一样,一年也就碰个一两,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
「说到这个,」叶子豪想起来,「凌涵被军部委派过来监督镇帝军校运作,还算是军令调遣。但是你的另一个弟弟凌谦为什么会中途转学呢?他是将军亲子,原来读的应该是联邦每一高级学府微世军校呢?放弃有一流教官和设备的第一军校,居然过来条件没有好运么好的镇帝,真的很奇怪。」脸上露出好奇。
「人各有志,没有什么奇怪的。」
可恶。
叶子豪提及的,都是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凌谦的转校,根本就是为了把长兄凌卫弄上手,故意安排好的。
不但如此,连凌涵参加特殊考试的目的,也和凌谦如出一辙。
在被拖延到十五天的假期里,原来干净禁欲,一心打算成为优秀军官为联邦奉献的凌卫,却在回家的第一天就遭受到了弟弟有计划的侵袭。
从胁迫开始,先是亲吻
调戏,接下来,是更为令人难以唇齿的逼迫自慰和各种调教,无论是男人的私还是后面的禁地,都被无数地用手指、唇舌,还有弟弟的肉棒玩弄。
这丢脸的一切,凌卫就算死也不会在同学兼朋友面前泄露一个字。
「凌卫,你今天的样子也很奇怪。」叶子豪不满地拧起双眉。
「是你今天太唠叨。」
「什么?最炫目的蝶式房车出现,上等将军的亲生子转校,还有被军部派遣的十八岁长官架临,这些都是校内轰动性话题,十个人里面有九个半都在讨论。我如果根本不向你提及这些,那我就真的奇怪了。」叶子豪理直气壮地说。
想到有可能会被同学们当成八卦消息来源,凌卫的心情更不爽,沉默着向前大步迈进。
回到宿舍蒙头睡一觉,然后精神振作的上课。
现在最佳应对方案,莫过于尽快把军校生活调整回原来状态。
「你走得也太快了吧?」叶子豪在后面匆匆追着,无奈又夸张地叹一口气,耸肩道,「好吧,你讨厌八卦,我就不用房车和你弟弟们烦你。可作为你的好朋友,我关心一下你总可以吧?至少告诉我,我和你都是十天假期,为什么你比我晚五天回来?大家都在传言,说将军夫人为你安排了许多相亲,因为想和将军家攀亲的人太多,相亲饭吃不完,十天安排不过来,所以假期延后了五天。」
凌卫几乎想吐血。
什么相亲?
在放假回家前,这原本也是他的人生梦想,军校毕业,当上军官,娶一个温柔的女人。
但现在,一切都被两个占有欲和权力欲强烈的弟弟给弄得乱七八糟。
十五天里,他三番两在男人胯下哭喊求饶,每时每刻都被暴烈性爱的风雨冲刷着。
「凌卫,再说了,我……」
「叶子豪!」一向沉稳的优秀军校生凌卫,破天荒地爆发了,停步转头,向好朋友黑下脸,「我很累,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你如果不想午睡,没必要跟我到宿舍去。」
冰冷的眼神。
虽然是凌卫罕见的发怒,身为其好友的叶子豪却不如何怕,翻个白眼后,扁了扁嘴,「我是想告诉你,你的宿舍已经变了,在最高层的特等套房,不再是学生宿舍EK233房。」
「什么?」凌卫微震,「谁批准的?」
「宿舍是莱斯教官负责的,批准的人应该是他吧?」叶子豪猜测说了一句,基于朋友爱,还好心告诉凌卫一个八卦消息,「听说最高层的特等套房,是为军部派来的监督升官开启的,也就是你的弟弟凌涵。他大概希望你们兄弟都住在一起。同时,学生宿舍没有新房间分配出去,所以我估计你的另一个弟弟凌谦,也会住进特等套房。」
脸色难看的凌卫僵在原地片刻,猛然转身朝着离开宿舍区的方向大步走去。
「喂,凌卫!你去哪?」
「找莱斯教官!」
第二章
尽管在教官休息区找到了莱斯教官,事情却没有如凌卫想象中的发展。
「我宿舍被调整的事情,请问教官知道吗?」
「嗯,是我批准的。」
凌卫敬礼,沈声提出要求,「请教官取消申请。」
穿着孝官服,刚刚才被凌卫从星际电视节目中请出来的莱斯,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特等套房的设备可是一般学生宿舍绝对比不上的。」
凌卫态度坚决,「我并没有做出调动宿舍的申请,一定是有人冒名代我申请的,请教官取消。」
「嗯,确实是别人帮你申请的……」
「可是,莱斯教官,按照校规,代替申请属于违规行为吧?」凌卫拿出记得非常清楚的校规作为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力。
这并非独一无二的事。
耿直认真的凌卫,在军校里已经好几就不合理事件与教官们有过坚韧而态度尊敬的争辨。
在他心目中,联邦应该是公平正义的存在,而规则的作用正是维持存在的基本,像铁律一样不可违抗。
因此,即使对上在学生面前有绝对权威的教官,只要事情违反规定,也会仗义执言。
富有勇气的行为,让他在镇帝军校中成为受到低阶军校生们崇拜的对象,不仅仅为了他和项成绩优秀和堪称联邦军人楷模的身材样貌,更为了他令人不敢轻忽的凛然正直之气。
连和他发生过纠纷的教官,也鲜少有人因此记恨讨厌他。
因为在教官们的印象中,虽然是争执,凌卫却永远保持学生该有的谦虚平和的态度,一副就事论事的样子,并不让教官们感觉被冒犯。
况且,品学兼优的凌卫,可以称得上是最认真执行上级指示的好学生了。
「对于学生换宿舍,校规上有明确指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犯昏之后的惩罚调换,一种是学生因为自身原因,本人提出调整宿舍的申请。」凌卫说,「我现在的宿舍调整,不在这两种情况之中。即使教官已经批准,我现在依然有权要求撤销申请,对吗?教官。」
学生执着的表情,让莱斯不禁无可奈何的微笑起来。
出名认真的凌卫,让教官也生出又爱又恨的感觉。
因此,莱斯的语气也出奇地有耐性,「校规上确实如此规定,而且有说明不能让别人代替申请。」
顿一下后,加了一句,「但是校规的规定,并不能凌驾于军部规定之上啊。」
「军部规定?」凌卫隐隐生出不安之感。
「提出申请的,是此过来监督军校运作的凌涵长官,在到达之前,以军部命令的形式传达给军校。所以不管你拿出多少校规来都没用。」
「教官……」
「这的事可不是教官可以做主的。即使默克校长,也不敢无视军部特权。」莱斯露出师长般的温和微笑,「如果你真的抗拒更换宿舍的话,唯一的方法,就是请凌涵长官,也就是你的弟弟收回成命。不过,住到特等套房有什么不好呢?你弟弟大概也是想借这的机会,好好和哥哥相吧。」
根本不知道内情的教官好心劝说着,凌卫在感觉到庞大压力的同时,不得不努力掩饰复杂的内心。
「抱歉,教官。」他向莱斯敬礼告辞,「打扰您的午休了。」
转身离开教官休息区。
看来解决这事的唯一途径,就是硬着头皮去找凌涵了。
中午,默克校长对凌涵的招待还未结束,下午又要上课,并且要抽部分时间补回假期遗漏的课程。
所以,当凌卫终于有时间去找凌涵解决宿舍的事情时,已经是下午课程结束后的一个小时。
普通军校生很少机会踏上的宿舍楼最高层,平日关闭,只有特殊大人物光临时才开启的特等套房,装修得异常华丽。
和每一寸空间都规划好用途,简单大方的学生宿舍相比,这里是有天壤之别的富丽堂皇。
面积和三十五间学生宿舍相当的大厅,打造成椭圆形,从入门玄关直看到大厅对面尽头,垂挂着一幅在日落霞光中会自动变换五种颜色的五彩石垂帘。
「哥哥下课了?」
凌卫出现在门口时,正一脸无聊的凌谦立即站起来,把他领到厅里。
「凌涵呢?」
「在帘子后面。」
凌卫走到帘后。
凌涵正惬意地坐在落地窗边,低头远眺镇帝军校,和校长等官僚周旋了整个下午,比上一天的军事演习课还累。
听见凌卫靠近的脚步声,凌涵并没有转过头。
「凌涵,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凌涵拿着水晶杯,饮了一口冰水,才低沉地开口,「是宿舍的事吗?」
连目光都没有扫过来,却已经给人无形的压力。
凌卫默默咬牙,「是的。」
「嗯。」
「我希望可以搬回原宿舍,但莱斯教官说换宿舍的事,必须要你点头。」
「不错。」
两人交谈的时候,凌谦打开冰箱为自己倒了一杯冰水,端着走到附近,挑选一块同样靠近窗边的白色羊毛地毯,舒服地坐下旁边。
「哥哥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吗?」
「当然。」
果断说出这个回答的凌卫,内心并非如表现的那样从容。
短短时日的相,凌涵恶魔的控制欲让人心惊胆战。躺在病床上的凌涵,连指头都不能乱动,却摆出门亲不认的姿态,以永远冰冻挛生哥哥凌谦为要挟,逼迫凌卫在自己面前做出最丢脸的丑态。
自己脱去上衣,露出经常锻炼而强壮充满韧性的未来军官胸膛,却不得不自己伸手,自我惩罚地把乳头拉扯到凌涵满意的程度。
这样还不够,后来甚至要跪在凌涵的病床前,备受羞辱地揉搓自己的阳具自慰,来娱乐养病期间无法动弹的凌涵。
凌涵淡然平静,甚至语气温和的话,比邪魔的毒牙还要恐怖,虽然说得很温柔,却绝不允许哪怕一丁点的反抗。
当时,为了保护凌将军夫妇不受到兄弟相残的打击,保护已经被关押起来的凌谦,凌卫甚至点头答应凌涵所有不合理的要求。
做凌家兄弟的欲望对象。
回校后接受进一步调教。
还有,像所有物一样,和他的物主,凌家的挛生兄弟住在一起……
但那些违心的回答,不过都是权宜之计罢了!
提出异议后,凌卫戒备地等待着凌涵的反应。
如果他把前些天凌卫迫不得已答应的那些话提出来作为反对的理由,凌卫决心不予理会。
当时顾虑的,不过是被抓走的凌谦,可能是因为一向强势的凌谦忽然受到压制,露出无助伤感的模样,才让自己一时心软,觉得他需要保护。
现在凌谦已经被生龙活虎地放出来,如果他一点自保能力也没有,还需要当哥哥的凌卫用身体作为代价来保护,那就枉为凌承云的儿子了。
不论如何,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地盘镇帝军校,绝对要把一切纠正过来。
「为什么?」
「嗯?」
凌涵转过头,视线微微抬起,对向站着的凌卫,「为什么哥哥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住?」语气很平静。
出乎凌卫的意料,他竟然没有卑鄙地提及在养病期间,用威胁方法才得到的凌卫的承诺。
凌卫不允许自己逃避凌涵的目光,「这样做是错误的。」
旁观的凌谦显得漫不经心,一脚伸直一脚屈膝地坐在地毯上,用吸管大力地吸着杯中剩余的冰块,发出咕噜咕噜的噪音。
「凌涵,你经过艰难的考试终于活着回来,确实配得上你所得到的荣耀。但是,」凌卫眼中露出坚毅的光芒,「军部特权并不是这样使用的。军部的特权,是为了让有为的帝国高级军官,在遇上紧急军务时可以从速理,解决危机。而不是像你这样为了一已之私欲,圆一时痛快就随便用军部名义下令。」
「哥哥觉得我参加考试是一块儿戏?」凌涵偏着头,棱角分明的侧脸看过去,上面似乎隐藏着一丝玩味。
「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是联邦最严格的考试,我只希望你是为了联邦和家庭,而不是为了所谓的一时冲动而把自己珍贵的性命拿出去冒险。也不要把生命拼回来的特权,用在让我调动宿舍这种无聊的小事上。凌涵,请撤回让我搬到特等套房的命令。」
一口气把早就憋在心里的话说完,凌卫绷紧脸部每一根神经,等待狂风骤雨来临。
他面前的两个弟弟,虽然都悠闲地坐在那里,但却像随时会被惹怒的猛兽一样一跃而起,把他撕毁的力量。
即使不动手,仅以凌涵比他高上许多的权力级别,只要发下正式的军事命令,就足以把自己打入地狱了。
落霞透过落地窗,长长拖曳在地球橡木地板上,印出血一般的颜色。
沉默的空气,逐渐凝结到使人无法呼吸的地步。
「不如就让哥哥搬回去吧。」
一直没做声的凌谦,忽然在旁边懒洋洋地开口。
这只披着美丽羊皮的小狼居然会站在凌卫一边,让凌卫十分诧异。
不过,他现在确实需要支援。
如果真的被迫和凌涵凌谦一起住,每一个晚上都会变得像地狱一样。
凌卫无法想像自己和这对挛生兄弟私下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凌涵,听到我说的了吗?」凌谦把水晶杯子随意地往地上一搁,走向自己的挛生弟弟,站住脚,居高临下看着他,「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哥哥啊,总不能老用军令高人一等的命令他这样那样,就算行动上服从,心里也不会服气,可能会连我们两个一起鄙视呢。不如让他先住在原来的地方,想清楚再搬过来吧。」
通情达理的凌谦,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凌卫搞不懂他在打什么主意,警惕心强烈地观察着两个弟弟的一举一动。
凌涵把目光移向凌谦往下射向自己的视线,在千分之一秒的时间内,两人目光相遇后静静错开。
无法从脸上看出内心想法的凌涵,令人觉得高莫测。
他确实有一种神似凌承云将军的气质。
「好吧。」凌涵点头。
凌卫呆了一下,连他也没想过事情会这样轻松解决。
「好啦,哥哥应该高兴了吧?」凌谦笑着来到他身旁,在他正在诧异和不解中,挑起他下巴,凑上去偷了一个吻,「你看,我们还是关心哥哥心里想什么的,并不是像哥哥想的那样残暴无情。」
「你们说过的话,要确实做到。」
「当然,我们可是将军之子,说话算话。哥哥干嘛老把我们想像得那么不堪呢?」
和凌谦的轻佻相比,还是凌涵比较有遵守承诺的可能。
凌晨卫把目光对准凌涵,「你撤回申请的话,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回原宿舍去了。」
凌涵同样打量着凌卫,邃的眼睛下面藏了某些凌卫无法理解的东西。
他点点头,好像答应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小事。
也许他们回到军校的洁净环境中,真的生出了一点羞耻之心吧。
凌卫向两人点头示意,转身向大门走去。
手即将触及门把的瞬间,凌涵声音从身后传来,「凌卫哥哥。」
凌卫停下脚步。
「拒绝主人的感情邀请,和想得到主人的允许登堂入室,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凌涵缓慢的话语,平淡之中,却每个字都似乎具有可以敲打在心坎上的震慑力,「这一,哥哥轻而易举地拒绝了我们的邀请。但如果将来,哥哥改变主意又想搬进来,就轮到我们两个屋主没那么好商量了。」
这句最后说给凌卫听的话,充满了浓重的,威胁性。
第三章
两个居心不良的弟弟竟然如此好商量,调宿舍的事情整体看起来,更像一个留有后招的陷阱。
凌卫一直暗中提防。
但几天过去,无风无浪,一切安然。
和从前平静的军校生活唯一的差别,是围绕在身边的同学们交谈时,总把他和两个弟弟扯进八卦话题。
「班长的弟弟真厉害啊,凌涵就不用说了,连校长和教官们见到他都要立正敬礼,盼望他回到军部给自己一句不错的评价,现在他才是针帝军校说一不二的人物。」
「凌谦也不错啊,转到隔壁的C班才几天,立刻就被评选为班级杰出之星,人气又高,不过听说他经常违反校规,还不顾剪军校规定的短发。」
「上等将军的亲生子啊,哪个教官敢得罪他?C班的人如果可以抓紧机会和他结为朋友,也许毕业后会被分配到更好的位置啊。」
「你不会想申请调到C班吧?」
「我才没那么功利,A班可是本届毕业班中实力最强的,况且我们也有将军之子坐镇不是吗?班长凌卫也是凌承云将军的生子。」
「养子和亲生子怎么相同?如果凌卫有真正的将军血统,不早就进入排名第一的徽世军校了,也不会落到……」
正说得兴高采烈的A班生布鲁克斯,忽然发现身边的同学都闭了嘴,看着身后,顿时知道不妙,连忙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
脖子后面凉凉的。
硬着头皮,缓缓把头转向后面,果然……
「嘿,班长。」
布鲁克斯站起来,尴尬地对出现在教室门外的凌卫敬礼。
其实,八卦只是死板的军校生活中放松情绪的东西,大家对成绩和品格都极为优秀的凌卫,都心存敬意,也以A班有这样的人打心底佩服,靠实力而不依仗背景的班长为荣。
「徽世军校和镇帝军校有什么不同吗?」对于被同学在背后八卦自己的身世血统,凌卫并不如何在意,将军养子这样的身份是事实,他觉得没什么需要掩饰。他露出特有的认真表情,扫视这群一同入学、读书、又即将面临毕业的同学,「联邦需要的是优秀的军人,我们也许无法保证自己入读最好的军校,但读出怎样的成绩,是可以自己争取的,不是吗?」
说教的话,从凌卫嘴里说出来,有一种真挚坦然的感觉,不像教官唠叨那样令人反感。
被撞破背后说人八卦的男生们,立即七嘴八舌地努力掩饰尴尬。
「班长说得对,我们镇帝军校也出了不少军部精英呢。889届的派克学长,还带领联邦船队打败帝国第二军团,取得了卡来米亚大捷呢!」
「凌卫班长将来也一定是镇帝军校的光荣。」
「别罗嗦了。」凌卫截住他们的唠叨,温和的目光一一扫过,「有这么多时间,不如快点复习一下明天的微型战机笔试。教官说过,不及格的人会受罚。如果谁通不过考试,别指望找我帮忙向教官求情。」
大家哈哈大笑,拿着本子一哄而散,各自去复习。
凌卫则和从前一样,和同宿舍的叶子豪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待在一起看书。
复习到一半时,叶子豪放下书,「凌卫,申请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表格,你交上去了吗?」
「还没有。」凌卫点头,「不过已经填好了,我明天会亲自交给默克校长。」
提及镇帝特殊考试,两人的眼中,都流露出热切光芒。
由于血统的限制,普通军校生无法参加联邦最神秘最严格的模拟式封闭考试,但重视人才的军部,也有别的措施激励普通军校生。
镇帝特殊考试,就是其中之一。
这个考试并不需要血统背景等条件,只要是联邦军校在校生,自认为和项成绩优秀,毅力和技能足以通过考核,就能向校方提出正式申请,请求参加。
和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不同,这是按期进行的全联邦范围内的军校生考试,每年期末,递交申请并且获得批准的军校生,将按考试章程进得和项目的测试,选出优胜者。
另外,这是相对公平的全联邦性考试,虽然名称为镇帝特殊考试,考生范围却不限于镇帝军校,只是考场设定在镇帝军校而已。
因此,在考试中取得第一名的话,就等于成为全联邦非将军血统的新一代军人中首屈一指的人物。
上面同学们提到的派克学长,就是其中之一。
对于每一个普通血统的军校生来说,镇帝特殊考试是他们的梦想。
因为每年报考的人数太多,竞争激烈,名额有限,光要通过校长那关得到考试批准,就已经很不容易。
「不知道今年镇帝军校的准考名额有多少个,希望今年名额多点,申请会比较容易通过。凌卫,我知道你不喜欢利用自己的背景办事,不过镇帝特殊考试可是一辈子只有一的大事,要不要考虑一下请凌夫人出面向默克校长打个招呼,她一向都很疼爱你吧?」
「不可以。军人应该保护家人,而不是利用家人。」
「死板……」
两人的交谈,被忽然跑进来的人影打断。
「不好了!」布鲁克斯从外面急奔进来,脸色焦急地大喊,「女子L班的莫裴莹在织子光枪实习课上被误伤!」
凌卫和叶子豪猛然从课桌胆站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好像是防护罩出了问题,实习过程中被同学的织子光枪击中,正送往医院……」
还没说完,凌卫已经冲着镇帝军校内部医院飞奔而去。
特等病房的大门,被擂得咚咚大响。
跷课后懒洋洋待在房间里看立体三维电影的凌谦,却仍由外面的人心急如焚地敲打着门,半天才慢吞吞地关了电视去开门。
打开门后,一脸焦灼的凌卫闯了进来。
「凌涵呢?」扫视过客厅,掀开帘子后面,把套房的两个大房间和每个角落都查看了一遍,凌卫并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凌涵在哪?」他转头,看着凌谦。
一路从医院跑过来,他胸膛喘息似的轻轻起伏着。
「我又不是凌涵的保姆,怎么知道他在哪?」
「凌谦,现在不是油嘴滑舌的时候!」凌卫黑色的双眉完全拧在一起,「凌涵到底去哪里了?我要立即见他。」
由于他的态度,吊儿郎当的凌谦也收起笑脸,露出不好惹的表情,「哥哥也别太过分了,凌涵虽然是你的名义上的弟弟,但同时也是级别比你高上不知多少倍的联邦军官。连你的校长和他见面,都需要事先预约呢,何况是你这样一个普通军校生。」
对于他的指责,凌卫难以为自己辨护。
凌谦说得没错,按照规矩来说,凌涵是他即使在路上撞见,也要停下敬礼,然后侧身让路的长官。
「我是因为有紧急状况……」
「小小的军校生能遇到什么需要和高级军官会面的紧急状况?总不会和联邦的军国大事有关吧?一定是些鸡毛蒜皮,我看最近凌涵忙到晚上睡觉都没功夫,不会有时间和你见面。」
凌谦的态度近乎奚落。
凌卫则不理会他的态度,以尽快找到凌涵理事情为第一要务,耐心地解释,「镇帝军校一名女生在实习课上被织子光枪误伤,情况危殆,医生说可能要截去下肢……」
「原来是这个啊,消息已经登在即时消息栏中了,要截肢吗?太可怜了,既然是军校生,一定很年轻人吧。」凌谦打个哈欠,不紧不慢地转身回房。
凌卫拦住他,「先告诉我凌涵在哪里。」
「呵呵,这事你打凌涵有什么用?又不是凌涵打伤他的,实习中误伤的学生每年都有,只能算她倒霉吧。」
「什么话!」凌卫眼中掠过怒色,但可能是想到此事也许会需要凌谦出力,控制着情绪,继续晓之以理,「医生说,这样的重伤,一般救治程序是截肢,但这不是唯一的办法。如果可以让她使用再生治闻仪的话,就可以……」
「不可能。」
「什么?」
「再生治闻仪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使用的,这样精密的仪器只能用来治闻受伤的军部精英。」
冷酷的话,让凌卫目光充满愤懑。
「使用一下仪器就能让一个人避免失去双脚,何者为轻不是很清楚吗?受伤的军校生,一样是联邦未来的优秀军人!」
「整个联邦只有几个地方配置了再生治疗仪,如果每个不起眼的军校生或者普通士兵受了伤都要使用这么高级的仪器,所有再生治疗仪就会时时刻刻被占用。万一到时候有军部的重要人物需要使用怎么办?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个将军的性命比整个军团的士兵都重要。」
「凌谦!」
「我只是按章直说。哥哥不是一向遵守规则吗?完全可以去查询这方面的军部规定,上面清楚写明使用再生治疗仪的资格规定。」
「我看过了。」凌卫沈声说,「但是,上面还有一条说明,只要有军部特别批令,即使伤者是一般联邦公民,也可以使用仪器。」
凌谦轻轻」哦」了一声,发出轻微的笑声,「原来哥哥忽然发现涵的用了。」
「我是为了……」
「为了一已之私欲。」
「不是!」
把凌谦逼急了,凌谦嘴角勾起的孤度愈发明显。
他无所谓地耸肩,「好吧,我不帮忙的话,你一定会不公平地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我头上。我就帮你联系一下凌涵好了,不过我可不认为他会答应帮忙。」
他领着凌卫进房,在荧幕前敲动联系键,连接灯旋转亮起后,凌涵的脸出现在荧幕上。
「凌谦,你找我?」
「不,我们亲爱的哥哥们找你。」
「凌涵,是我。」凌涵超前,把事情用最快的速度解释了一遍。
凌涵静静听他说完来龙去脉,并且提出请求。
「要我用手上的特权给镇帝内部医院下达开启再生治疗仪的军令?」
「是的。」
「哥哥不是向来都很看不起我这种利用特权的人吗?」
「但是这情况特殊……」
「再说,我用珍贵性命得到的军部特权,可不应该用在为女人开启再生治疗仪这种无聊的小事上。」
凌涵不但不为所动,还冷漠地把凌卫说过的话,如利剑一样在最要命的时候还给凌卫,让凌卫狼狈不堪。
凌卫沉默了一下,「我为那天所说的话道歉。」
「没必要。」凌涵如外交官般的冷静从容,而且带着生疏的礼貌,「抱歉,我还要继续会议,先谈到这里。」
凌卫还要张嘴时,荧幕哔的一声,凌涵的脸已经消失了。
「凌涵!凌涵!」凌卫拼命呼喊着。
如果说不动凌涵的话,年纪轻轻,本应拥有明媚未来的莫裴莹,也许从此就要陷入一片黑暗的残疾本涯。
虽然已经不打算继续交往,但凌卫绝对不希望看见这可爱活泼的女孩变得如此悲惨。
他不断反覆按着联系键,甚至启动了紧急呼叫,对方却一直不再给出任何回应。
「算了,哥哥。」凌谦拍拍他的肩膀,「看,我没有说错吧?凌涵才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动用军部特权。嗯,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可以离开吗?我要继续看三维电影了。」
回去的话,等于判自己唯一交往过的女生莫裴莹,今生今世的残疾之刑。
凌卫做不到。
凌谦不再理会他,打开三维电影,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仿佛对呆在一旁,陷入强烈心理斗争的哥哥毫无兴趣。
一会后,凌卫走到床边。
「到底怎样才肯答应?」他问。
其实,从眼睛到心灵,凌谦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凌卫身上,等待着猎物入笼。凌卫向自己走来时,心脏早就怦怦狂跳了。
本想装作无动于衷,再冷漠他一会,却在凌卫开口后,情不自禁地立即把目光转向凌卫的方向。
「嗯?」
「至少……念在兄弟之情。」
凌谦嗤笑,「哥哥也知道兄弟之情?我和凌涵好像都是你看不起的特权份子吧?平时一本正经的数落我们,遇需要解决的难题了,就拿出兄弟之情这样拙劣的藉口,太卑鄙了。」
凌卫有求于人,被弟弟犀利地讥讽责骂,连头都抬不起。
半天,用力咬住下唇,才努力挤出一句,「抱歉。」
「光道歉有什么用?要懂得改正啊。就算只是纯粹的利用我们,至少平时留点余地,不要摆出一副根本不想和我们接近的清高模样。如果上顺理成章的搬进来,兄弟们住在一块,感情好的话,这样的事不是说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吗?」凌谦冷冷说,「凌涵说的对,拒绝主人的盛情邀请很容易,但想再得到主人的允许登堂入室,就没那么简单了。现在,哥哥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吧?」
凌卫好一阵沉默。
搬进来意味着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不妥协的话,女孩的一生会成为他们兄弟斗气的牺牲品。
他猛然咬牙,做出选择。
「请让我搬过来。」开口说出,羞辱万分而且后果严重的请求。
凌谦唇角逸出胜利的笑意,「去把桌上的盒子拿过来。」
凌卫不解地看着他。
凌谦挑起细长美丽的眼睛,戏谑地瞅着他,「特等套房不是说进就进的,想得到第二被我们接纳的机会,哥哥可要努力争取了。」
桌上的盒子,早就准备好了精心为凌卫准备的惩罚节目。
以凌氏兄弟的个性,怎能允许垂涎多年的猎物从嘴边溜掉。
只有赤手空拳的凌卫掉进陷阱后,只能乖乖接受凌辱。
按照凌谦的吩咐,把桌上的盒子拿来,打开后看见放在里面的东西,凌卫的脸色变得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凌谦欣赏地打量着他窘迫中带着恐惧的脸庞,「这是哥哥上去情趣道具店买的东西,当时销售经理有做过简单解说,哥哥大概知道是怎么用的吧?」
凌卫高大的身躯,竟然微微颤栗。
盒子里的东西,其实模样并不狰狞可怕,但正是由于听过它的作用,才令人从它小巧的外表,联想到它给人带来的可怕折磨。
在被迫跟着凌谦去情趣道具店里,销售经理曾经对他们极力推荐这款尿道仪,作为惩罚调教的道具。
「傻瓜一样站着,可不会给哥哥的表现加分。快点脱掉裤子,自己把东西插进去。」凌谦无情的声音传来,「放心好了,这东西采用了军部仪器测试标准,不会像一般尿道仪那检疫容易把人弄失禁。快点,不照做的话,现在就给我出去。」
被逼到绝境的凌卫,没有别的办法。
镇帝军校的优秀生,只能在年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面前,难堪地解下束住腰部的军用皮带,脱下蓝色军裤和内裤。
没有皮带的束缚,上身军装的下摆略为松开,半遮住赤裸大腿中迷人的风景。
凌谦毫不掩饿自己的热切目光。
「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指甲搔开顶端的尿道孔,把东西插进去。」他明确地发出命令。
凌卫端正的脸上写满羞愤。
但不得不遵照他的话,低头把两腿间温驯的器官握起来。
当着衣着整齐的弟弟,摆弄自己的阳具,迪种事情,无论做上多少,羞辱的感觉同样强烈。
用颤抖的指尖摸索自己的尿道孔时,凌谦还可恶地凑近了观看,「哥哥的尿道孔,颜色和后面的肉洞一样新鲜,是瓣一样的嫩红色,啧啧。」
调笑的话,狠狠冲击凌卫的自尊心。
几乎捏不住,外表寻常,如同一根小巧塑胶管似的尿道仪――这个头小巧的昂贵仪器,由两部分组成,一个是插入的极细管体,一个是功能齐全的遥控器。
盒子里只有管体,遥控器可能在凌谦手上。
「别磨蹭了,快点插进去,我等不及想玩哥哥的尿道了呢。」
尿道是既狭窄又敏感的地方,虽然管体很细,凌卫却用不断发拦的手了很多时间,才满头大汗的插进去。
尿道内插入异物所产生的轻微痛楚,好像涟漪一样会一圈圈放大,触及其它神经。
整个过程中,凌卫两腿内侧肌肉于紧张的紧绷状态。
经过锻炼的肌肉在紧绷后曲线迷人,凌谦伸手,在光滑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摸,「哥哥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充满了毒药一样的魔力。
「凌谦……」
「嗯?」
「现在……现在总可以了吧?凌涵的军令。」
「哪有这么简单。」尽情抚摸大腿细腻的纹理后,凌谦翻开枕头,拿出早就研究过一番的遥控器,「凌涵可不好打发,我只能尽量帮哥哥把状态调整到最迷人的状态,希望等凌涵回来,看见哥哥娇艳欲滴的样子,会忍不住大发慈悲。」
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
已经插入尿道的管体接到指令,开始缓慢膨胀。
「呜!」凌卫发出痛苦的呻吟,剧烈颤抖,「不……停下,凌谦!」
横向扩张的细管,压迫尿道壁,把尿道紧紧塞住了。
因为是极期敏感的尿道,即使只是一点压迫,也会强烈地触动末稍神经。
「真没用,才膨胀了一点而已。」
「不,不要――呜――凌谦……求求你……」
可能是早就打定了惩罚的主意,凌谦不顾凌卫的痛苦表情和哀求,一直操乐着遥控器,缓慢增加管体的膨胀度。
尿道内的痛楚,像逐块砖头累加似的,一点一点提升到尖锐的刺痛。
「啊啊――呜!」
凌卫握着下体,痛得无法继续站立,跌倒在地毯上后,凌谦才大发兹悲的把膨胀系数调整到较低一档。
虽然是较低一档,还是令尿道保持着令人难受的压迫性痛苦。
「好了,折磨尿道的乐趣,还是留给喜欢吃醋又小气的凌涵吧,毕竟他才是今晚哥哥要讨好的主要对象。」凌谦把遥控器往床上随手一丢,扶起倒在地上的凌卫,然后自行在床边坐下,张开双脚,微笑,「现在,哥哥拿出优秀军校生的气势来,认真的给我吹喇叭吧。」
拉下拉链,掏出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逼迫凌卫含下去。
不懂得技巧,同时也很不甘愿的凌卫抬着头,被弟弟用强有力的手指擦着下巴,像机器人一样调整着舒服的角度,发出带着恼怒的悲鸣。
「真舒服……」凌谦的声音里满是惬意。
凌卫的技巧不怎么好,充其量只能算是用下下唇勉强包裹自己的欲望,但正念着自己的,是过去常常偷偷注视,喜欢抿起流露出正义感的唇,光这点就让人感动得心室颤抖了。
居高临下看着被迫为自己吹喇叭的哥哥,仰慕多年的英俊军校生,却在自己脚下赤裸下体的狼狈跪着,泫然若泣的性感表情令凌谦胸膛一片灼热。
「哥哥的嘴巴里面好热,要把我的东西融化的感觉。」凌谦挺动着,攻击凌卫的喉咙。
他把大量精液射进凌卫食道,在凌卫捂着嘴咳嗽时,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单上。
「哥哥想我吗?」亲吻着凌卫的唇,并且伸出舌头,热切地舔吸他唇角上挂着的乳白色的体液,那是属于凌谦自己的东西,凌谦宛如分享美食的小犬一样,亲昵地用舌头在凌卫表情恢复的脸庞上戏耍,「这个地方也很想我,对吧?」
手从军服襟口探进去,轻轻按在凌卫的胸膛上。
透过那里,可以感应到心脏强烈的怦怦跳动。
凌卫被弟弟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又咳嗽了一下,因为口腔和喉咙散发着少年欲望的浓腥味皱眉,试图移动身体。
凌谦立即从上方把他压住了。
「哥哥又想选吗?」凌谦凝视他的目光里,闪烁着矛盾却绝对锐利的光芒,他责怪地开口,「就算我是洪水猛兽,反正,哥哥还是要接受我的。如果这里不想念我的话,那么这里,」
他把按在胸膛的手抽出来往下,抓住凌卫还插着尿道软管的分身用力一握。
「呜!」
很疼。
「还有这里。」另一只手穿过两腿之间,在菊门褶皱上狠狠抠着,「至少这里会有点想念我吧?」
前后同时遭到无情蹂躏,凌卫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凌谦的动作愈发粗暴,在把入口弄得红红的半肿后,指尖探入里面,搔刮着脆弱黏膜。
但同时,却又低头,不容拒绝地给予凌卫一个接一个宛如情人的轻柔的吻。
「嗯――凌谦――呜……不……不要了……」
「哥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凌谦和他唇贴着唇,轻轻说着,吐出每一个字,气息都进入凌卫唇间,「可是,我要给你的东西,不可以不要哦。」
他翻动凌卫的身体,从后背侵猛凌卫。
像烧过的铁一样热的肉棒把通道黏膜全部开,触感令凌卫一阵恍惚。
「呜呜――」
「我会让哥哥舒服的。」凌谦一边狠狠进攻,一边这样说。
做着贯穿动作的同时,把头垂下,用舌尖舔凌卫的背部。
体内被强行分开的激痛抽紧了感觉神经,这种时候,连背部轻微的被舔的感觉也强烈得不成样子。
凌谦的舌头上好像长着倒钓,给背部肌肤造成的感觉,介乎痛楚和舒服之间。
「凌谦――嗯――唔唔――呜――――啊!嗯――――」时高时低的呻吟,掺和了更为难以解释的东西。
不管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但被台风一样的暴力冲击到晕眩时,凌卫羞耻地体会到体内尖叫的快感。
为了摆脱欲火摺磨,他扭动腰肢企图逃开。
但这更方便了凌谦的入。
「真乖。」凌谦轻笑。
看不见背后正侵犯他的凌谦的脸,不过听这个笑声,可以想像他相当得意的邪恶的笑容。
作为奖励,凌谦更用力地挺腰,让抽插幅度达到最大。
凌卫因为来自磨擦的强烈快感而呼吸紊乱。
「凌谦……」知道不该这样丢脸,凌卫却还是呜咽了。
凌谦笑着咬他的肩膀。
「没什么丢脸的,这样的哥哥性感极了。」凌谦贴到他耳边,耳语似的说了下一句,「被男人狠操的哥哥,最可爱了。」
下流的言辞经过耳膜,巨石一样顺着神经直碾到心脏,激起被蹂躏的难以启齿的快感。
凌谦疯了一样不顾惜体力,他在凌卫体内狠狠发泄了四。
凌卫却因为尿道内的管体膨胀阻塞,没有到达顶峰。
被挑逗到极点却无法射精的痛苦,让凌卫泪流满面。管体属于内置式,没有可以拉拽的地方,插入后只能凭藉遥控器控制,凌卫尝试把床上的遥控器抢过来,但凌谦很快就重新抢回去。
「如果换了在你面前的是凌涵,哥哥就惨了,他起码会把尿道仪调大一档当作惩罚,然后再抱着呜呜哭的哥哥狠操。」
凌谦打开抽屉,把遥控器丢进去。
回来抱着拼命反抗的凌卫,进行了新一轮的进攻。
第四章
令人久候的军部特别长官凌涵,终于回到套房。自行取出钥匙开门,通过大厅进入凌谦房间,入目就是一幅凌谦压在凌卫身上侵犯的H靡画面。
「呜……啊啊啊!」
凌谦猛一个挺身,结束这一轮的发泄,抬头发现新来的旁观者,仿佛看到很寻常的事。
「回来了?」
「嗯,会议刚刚结束。」
凌谦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拿起桌上的丝织物,一点也不在乎地擦拭被汗水浸湿的胸膛和后颈,「哥哥说他改变主意了,想搬进来,一直在等你。」
刚刚又承受过少年欲望的兄工仰躺在床上,可能体力消耗过度,双脚还打开着,保持被侵犯的耻辱姿势,大腿内侧,粘糊糊的全是男性欢爱后的残余体液。
在喘息的凌卫眼神懵懂,还不知凌涵已经大驾光临。
「哥哥的样子很漂亮吧?」把擦过身体的丝织物没礼貌地丢在地板上,凌谦回到床边,像介绍商品一样抱起失去反抗力的凌卫,「被操到掉了不少眼泪了,看他的脸,湿漉漉的全是泪水。不过,这个地方插了尿道仪管,一也没让他射。」
凌卫惊觉起来。
他转动头往前上方看,发现凌涵就站在面前,而自己却呈现最H荡无耻的姿态。
精液沾湿的身体,交媾后雄性的气味,被自已弟弟肆意玩弄身体每一个地方,还发出过低级的声音。
连身上的军服和衬衫,后来都被凌谦剥去。
被凌涵冷冷看着,那目光好像带着利爪的手,钳住他的心脏。
「不。」凌卫扭动着身体想逃。
「真可恶,今天晚上你可是逃了好几了。」凌谦抓住他,强迫他翻过身,以全裸的身体面对凌涵。
「真养眼。」凌谦握着被蹂躏成暗紫镄的沈甸甸的两颗肉球,展示给凌涵看,啧啧地说,「都熟透了,就等着你来摘果实了。」
「凌谦。」被凌涵以他独特的平静语气开口,视线直对上凌谦的脸,「如果通过特殊考试的是你,今天我们就不会待在一个套房里了,对吧?」
两兄弟的目光,在半空中冷冽的相触。
「如果现在拥有军部特权的是你,而提前下手,把哥哥偷偷吃掉的人是我,你会杀了我,对吧?」凌涵低缓地说。
凌谦和他对视着,嘴角逸出一丝不羁的微笑。
他双手紧紧抱着赤的凌卫,抬头和凌涵对峙,姿态宛如保护幼崽的母猫。
「有可能。」凌谦说。他干笑一声,「这就是爸爸不允许我参加特殊考试的原因?因为你比我更有容人之量?」
「只是因为我比你更有机会活着回来而已。」
凌涵松开领带,把高贵的黑色军装脱下来挂在门后,走到床边,向凌谦伸出双手。
「遥控器在抽屉里。」
「多谢。」凌涵没理会遥控器,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哥哥可以交给我了。」
「哥哥一点也不喜欢你。」
「但他今晚可冲着我来的。」
「冲着你的军部特权。」
凌卫被凌谦强硬地抱在怀里。
以交媾后的丢脸姿态,夹在两个弟弟的混账对话中,羞辱。愤怒。诧异的感觉混合成一碗难喝的汤,还被捏着鼻子全灌到嘴里。
简直是场恶梦。
几乎吵起来的两兄弟沉默对峙时,凌卫开始挣扎。
他不想像个被剥开的破烂玩具一样,饱受耻辱地乖乖待在凌谦怀里。
「别乱动!」凌谦发出严厉的喝斥,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巴掌着肉的声音并不很大,但三兄弟顿时都愣住了。
包括凌谦。
潜意识的动作后,他瞪着自己挥起的手,好像要弄清楚是谁发了这个荒谬的指令给他?
「抱歉,哥哥……」凌谦嗫嚅,看向凌卫的目光隐约含着担心不被原谅的害怕,「我不是故意的。」
「放开我。」
「抱歉。」凌谦把凌卫抱得更紧。
凌涵叹了一声。
他走向前,居高临下给了凌谦一记耳光。
正双手抱着凌卫的凌谦,根本没有避过的余力和时间。
非常狠的一个耳光,凌涵的手挥过后,凌谦漂亮的脸庞顿时多了五道红色指印。
「凌谦,听好了,我只说一。」从凌涵唇齿逸出的,是不容人违逆的低沉的话语,「我们三兄弟,会一直在一起。」
他靠过去,把和凌谦的距离,缩短到鼻子几乎碰上鼻子的程度,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舍不得,凌谦。如果我像你一样曾经单独拥有过他,我想,我也要下很大决心,才能把他交到自己的兄弟手上一起分享。」
凌谦直勾勾的盯着他,目光逐渐不那么犀利。
他自嘲地笑了笑,别过视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是吗?凌涵。嘴上说哥哥是我们两个的,可是发现今晚你真的要碰他……」
「我可以不碰他。」凌涵打住他的话。「今晚。」
凌谦像被诱惑般迟疑了一下,很快,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这个必要。」
把凌卫交给凌涵的时候,一直无法脱出凌谦双臂控制的凌卫趁机探手,去抓被掀到床头的被单,遮在身上,挣扎着往床下逃。
可是这没有任何用。
凌涵轻而易举就把腿脚无力的哥哥给抓住了。
并且,遮在身上的被单也立即扯了下来。
「交给你了。」凌谦站起身,语带双关的开口。
「要留下来一起吗?」
「第一个晚上,就让你和哥哥有个二人世界的回忆吧。」
凌谦转身离开的背景,是一种不舍而痛下决心的沉重。
当房门关上后,凌涵终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最重要的猎物身上。
「哥哥。」凌涵温和地开口,现在,来谈一谈军部特权的事吧。
凌谦离开后,房间的压迫感后而更强烈了。
凌卫惊讶的发现,虽然凌谦这个弟弟也是个恶魔,但此刻,自己却好像更宁愿他留下似的。
在病房单独面对凌涵的令人骇然的恐惧,又忽然出现了。
这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凌涵不再是躺在病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号,发明家是体力完全恢复的联邦军官。
不过,对接下来的事情的惧怕,还没让凌卫忘记自己反为何来。
「可以先向医院下达命令再做其他的吗?」凌卫不愿意和凌涵的视线对上,把视线别开,「虽然我请求医生尽量延后手术,但伤者凝冻时间过长也不行,现在截肢手术随时可能开始,只要你打个电话……」
「提出请求的时候,看着对方的脸,这是基本礼貌。」凌涵忽然打断他的话。
语气冷冽。
他完全可以拧住凌卫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却仿佛不屑这样做,只是用言辞责备。
因为有求于他,凌卫对此不能不现会。
凌卫把脸转过来,自着这个操有生杀大权的弟弟,「请向医院下达命令,开启再生治疗仪,然后,我会任你置的。」乌黑的眼瞳里,带着一丝要上刑场决前的不屈。
「我才不要这么别扭的初夜。」
凌卫愣了一下。
「什么?」
「和哥哥的第一个晚上,不想弄得好像纨f子弟强抢良家妇女一样。」本以为独后,会像凌谦一样恶狼般扑上来为所欲为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可是你们……你们答应过……」
「那个女军校生叫什么名字?」凌涵非常懂得掌握话语权。
凌卫要据理力争时,很容易就被他冷漠直接地打断,带入另一个话题。
「莫裴莹。」
「哥哥的女朋友?」
「曾经是……但现在,假期后已经没有交往了。」就是因为你们这对孪生兄弟!
手术随时可能进行,而且作为兄长和军校生的自己,还不着一屡被同性别的人抱在怀里。
凌涵对这一切宛如视若无睹的从容和冷酷,凌卫觉得不可理解。
「事后我们可以继续谈,我不会隐瞒任何东西的。但是,至少先和医院打个招呼,请他们千万不要……」
「哥哥道歉吧。」
「……开始手术……嗯?」一会后,凌卫才反应到凌涵的话。
虽然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但和把莫裴莹从后半生的残疾中拯救出来相比,道歉不道歉的事,根本不需犹豫。
「对不起,我错了。」凌卫用所能表现出来的诚意,务求凌涵不要再吹毛求疵,「请原谅我,凌涵。」
但显然,这个二十年来第一个从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里活着回来的未来将军,并不那么好打发。
声调和表情一直都很稳定温和的凌涵,其所思所想,却如磐石一样不易动摇。
「哥哥的道歉是假的。」
「……」
「嘴上说对不起,心里却觉得我仗势欺人。」凌涵一针见血。
不擅长当面撒谎的凌卫垂下眼睛,算是默认。
这个弟弟,比凌谦更难以招架。
凌谦要的是凌卫的爱和注视,渴望和凌卫享受鱼水之欢,发泄占有欲。
凌涵的做法,却是企图摆弄凌卫的心灵。
「无话可说了吗?还是打算和我翻脸,让你心爱的女人以后靠机器腿走路?」
身体遭到亵玩,连意志都要被任意揉搓,这样的言语压迫,不管是反抗还是妥协,都没有给人留下退路。
实在欺人太甚。
「你到底想我说些什么?」凌卫按耐不住愤怒地问。
「想哥哥认错啊。」
「不是已经道歉了吗。」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道歉。」
「你真是……」
「真是什么?坦白说出来,我讨厌虚伪的人,更讨厌别人为了利用我手中的权力而掩饰真正的感觉。例如明明觉得自己没错,很伟大,却怀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牺牲精神向不屑都道歉。」
「我没有感觉自己伟大。」
「但是也没有感觉自己有错,对吗?」
沉默持续了片刻。
「随便你怎么说吧。」凌卫冷冷地回答。
知道掌握旧女友未来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年,但原本打算忍辱负重的心态,却被弄得乱七八糟。
想到刚才的付出可能都是白费,凌涵最终不会伸出援手,凌卫情不自禁地显出悲愤的怒意。
令人惊讶的是,凌涵咄咄逼人的态度,却毫无缘故的软化了。
「哥哥这么不舒服,是因为觉得自己没错。」凌涵说,「如果我可以说出哥哥错在哪里,并且连哥哥都觉得有道理,那哥哥会诚心诚意地赔罪吗?」
凌卫难以理解地看着凌涵。
「会坦诚的赔罪吗?」
「当然会。」
凌涵凝视凌卫的眼神藏着什么令人心悸的东西。
凌卫觉得自己一瞬间,从那眼神里看到了得胜似的光芒。
「好。」凌涵松开双手,把凌卫放到床上。
当着凌卫的面,他打开房间里的荧幕,和镇帝内部医院连接通话,在此之前,还特意调整镜头的角度,只能照到近距离的自己,确保床上的春光不会被窥见。
医院院长出现在荧幕上。
「凌长官,请问有什么指示?」
「你们那里有一个叫莫裴莹的女生被织子光枪误伤?」
「是的。二十分钟后会进行截肢手术,按联邦医疗规则UY32条……」
「取消截肢手术。」
「嗯?」院长只愣然了不到一秒,立即点头,「遵命,长官。」
凌涵的特别军权,让院长对他的决定只能接受,连原因都无须过问。
军权至上,是联邦的特色。
「开启再生治疗仪,为莫裴莹进行治疗。」
「遵命,长官。」
普通人即使付出千万倍努力也无法办成的事,凌涵却只要动动嘴皮,就能扭转乾坤。
目睹对话过程的凌卫,生出几分力不从必的叹息。
他一直对联邦重视出身背景的传统感到不舒服,人只要努力,不放弃,就应该获得成功和尊敬。
但发生在眼前的事,却令人浑身不是滋味。
身为普通军校生的莫裴莹的一生,在握有生杀大权的人眼里,确实同蝼蚁一般。
明媚的未来,或终身残疾,只是一念之间的决定。
通话完毕,凌涵转过身。
「权力的滋味,很迷人吧?」站在床边,把双手环在胸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凌卫。
趁着被放开一会的时间,凌卫已经再把被单拉回来,盖在自己身上。
谁也不喜欢赤身裸体和衣着整齐的人相对。
「谢谢。」
「如果被织子光枪射中,躺在医院里要截肢的人是哥哥,事情会怎样呢?」
对于凌涵总是天马行空地把话题跳开,凌卫还是不太习惯,「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无法联系到父亲出面,而哥哥的伤口凝冻时间已经到达极限,必须进行截肢手术,我手上的军部特权就很重要了。还有,如果哥哥毕业后分配到舰队,在巡逻时遇到帝国军团伏击,需要紧急救援,我手上这随时可以调动联邦兵力的军部特权,就更加重要了,对吗?」凌涵平缓的语气说出的话,每个字都仿佛含着千斤的重量,「我参加特殊考试,用性命争取回来的军部特权。」
凌卫默然。
「可是,我不顾生死的参加考试,一身重伤的回来,却成了没大脑的冲动之徒,成了为一已之私欲而挥霍权力的混蛋。」
「……」
「哥哥,我这么努力去获得权力,是因为它可以保护我在乎的人。」
平实简单的话,有着锤子一样击打心灵的威力。
凌卫心灵,像从裂开的石缝中,潺潺渗出的愧意。
「你是我要保护的对像,却居然当着我的面,蔑视我辛苦取得的权力,把它们当成我欺凌压迫你的一项罪证。可笑的是,当你有私人交情需要照顾时,你就想起权力的好来了,大模大样敲开我的门,还摆出一幅委曲求全的面孔。」
还是一贯的淡定从容,却有着甚至能刺伤肌肤的犀利。
「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是否有错呢?凌卫哥哥。」问出这句话的凌涵,脸上带着一比若有若无的冷漠笑意。
「对不起。」凌卫低声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点诚意了。」凌涵伏下身,单手在床上,挑起他的下巴,「那么,自己把被单拿开吧。」
凌卫猛然抬起眼帘,瞪着凌涵。
「我要看哥哥赤裸的样子。」
「……」
「当然,哥哥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了,如果哥哥像上那样说话不算数的话,我也拿哥哥没办法。」
绝对不能说是心甘情愿,但凌卫的个性,让他无法反抗凌涵的意志。
凌涵,确实不愧为继承了将军血统的微世军校优秀生。
在凌涵的注视下,凌卫涨线着脸,掀开遮掩住身体的被单。
因为自知理屈而认罪式暴露私,和从前被胁迫而做出H邪事情的感觉,不尽相同。前者的色情H靡程度,比之后者更为厉害。
理屈认罪而掀开被单的行为,本来就隐含了主动用身体诱惑对方,寻求原谅的无耻企图。
「仰躺在床上,把腿张开。」
照着凌涵的话去做的凌卫,充满了通奸的罪恶感。
「阳具里面插了东西吗?」
「是……尿道仪。」
「凌谦弄的?」
「不。是我。」凌卫羞愧万分地回答着下流的问题。
他开始连自己的行为都难以理解,找不到原因,却好像脑子被下了指令一样,知道必须回答。
并没有受到威胁,也没有被枪指着,凌涵甚至连长官的身份都没有动用。
是什么使自己在弟弟面前,配合地做出如此猥琐的事情。
凌涵拉开抽屉,把遥控器拿出来。
控制面板上,膨胀系数为零到五档,目前正指向一档,是最弱的。
凌谦那个家伙,虽然骄傲猖狂,又不择手段,不过确实很必疼哥哥。
「哥哥,我要开始用这个了。」凌涵把遥控器放在凌卫头顶上方晃动,看见凌卫眼中的惧色惧色,温和地说,」我们是将军之子,天生的军人,都知道赏罚分明的重要性。既然哥哥也承认自己有错,就应该真心实意地接受惩罚。」
滴水不漏的话,让凌卫根本没办法反驳。
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有愧于凌涵。
凌卫不做声地闭上眼睛,没有提出异议。
「不反对的话,我开始了。」
平静的告诉凌卫要开始后,凌涵竟做出异常残忍的事。
尿道仪的膨胀控制键,被一口气推到最上面的五档。
「啊!啊啊啊――呜――啊!」凌卫发出不成调的惨叫。
尿道第一接受异物,最低的一档已经令他觉得难受,极端的五档,带来的是撕裂的剧痛。
阴K好像正被一点一点地从里央撕开裂口的痛楚,让凌卫浑身颤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
「虽然是最强档,但因为是横向缓慢扩展,而且有最高压力自动感应保护,不会把哥哥那里弄坏的。」
凌涵把遥控器放在一旁,把凌卫抱进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温水,为凌卫细心地清理身体,肉洞属于凌谦的白色体液,全部用手指探进去掏干净。
洗好后,拿出干毛巾帮凌卫擦干净身体,包囊着抱出来,放在床上。
整个过程,开到五档的尿道仪软管一直折磨着脆弱的男性敏感。
凌卫疼得打颤,在浴缸里翻动挣扎,但痛楚夺走他大部分的力气,凌涵轻易就完成了帮他清洗的过程。
一切结束后,凌涵才再拿起遥控器,把膨胀度调到了零。
凌卫凄惨的哭叫像断了电一样猛然停下,呜咽声梗塞在喉咙。
他仰躺着喘气,呈现出剧痛后的失神状态。
凌卫伸手抚摸他的性器。
动物很轻柔,却还是让刚刚遭到巨大折磨的凌卫轰然震动。
「抱歉,我的赏罚太分明了。不过,也只有这样的铁血手腕,才有资格当联邦将军。」
要分开凌卫的腿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刚才的挣扎后,他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
或者说,凌涵看似无害的温和态度,和下手时近乎狠辣的无情,完全击溃了凌卫反抗的勇气。
接下来,是宛如最后一道上桌的大餐般,对凌卫身体的性侵犯。
凌涵的动作,强到了令凌卫连声音和呻吟都发不出的地步。
入身体的肉棒打击着内部甬道,根本没有把那里当成敏感之地的意思,好像要毁坏一切似的冲撞。
内脏也随时会被强行压出体外的感觉。
面对面的体位,凌卫连呼吸都受到压迫,仅存在思维只有拼命喘息。
憋足了火的凌涵攻击性远胜猛兽,被他侵犯时,筋疲力尽的凌卫连发出断续悲鸣的能力都没有。
脑子模模糊糊,淇煲蛭可怕的贯穿激痛猛然清醒过来,一会后,又因为痛楚陷入恍惚。
体内被撒上了属于凌涵的种子后,在再交媾前的空隙,凌卫才用听都听不清楚的声音哀求凌涵住手。
「抱歉,哥哥。」凌涵怜爱地亲了亲他,「我想我嫉妒了,你的身体里面藏了那么多凌谦的精液。」
他把手伸向凌卫下体,把凌卫吓得浑身绷紧。
凌涵对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只是帮你取下来。
他轻握起凌卫的器官。
可怜的小东西,受到尿道仪的折磨,还因为有东西嵌在里面,至今还没有射过一。痛楚和快感的双重蹂躏,都集中在这个男人最要命的地方。
「哥哥吃苦了。」
凌涵很小心,把已经调节到取出模式的管体,从红红的铃口抽出。
摩擦的锐痛让凌卫一阵乱颤。
凌涵取来冰毛巾给他擦汗,喂他喝了点水,让他休息一会,又抱住了他。
「不要再来了……」
「我会尽量温柔的。」沉稳的回答,却是斩钉截铁的不容拒绝。
他说到做到,这一竭尽温柔。
如果不是亲身尝试,凌卫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能做出如此两种极端性爱行为的人存在。
异常体贴对方感受的插入,连角度的变化和幅度,都是看着凌卫的脸部变化来调整。
众凌谦开始,已经被连续引逗到极点却无法喷射,储蓄着欲望的凌卫,很快陷入令人骇然的快感漩涡。
为了诱惑凌卫呻吟,凌涵不断用舌尖在他干燥的上下唇之间钻撬。
「嗯――呜嗯……啊!不――不要……嗯嗯――」
一直不情愿地摇头,便军校生的官能欲望,已经因为H靡的挑逗而剧烈颤抖。
经过凌谦精心调教的单纯身体,根本抗拒不了另一个孪生弟弟的手段。
在长时间的性器拘禁和残暴对待后,身体对任何温柔动作和甜美快感,都生出无法压抑的,不顾羞耻的追逐欲望。
凌卫用性感声喉,啜泣般的呻吟,像冰块一样融化在凌涵怀里。
他打心底恐惧这个弟弟,但这人的温柔却被无耻的身体追捧。
当凌涵的第二轮攻势结束时,凌卫嚣叫着,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晕倒在他身下。
第五章
凌卫在第二天开始发烧。
因为已经说出要搬到特等套房的话,凌涵再向教官莱斯下达了命令。兄弟们住在一起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很快,凌卫的用品都被搬至特等套房。
从昨天晚上就被留在套房的凌卫,因为生病躺在床上的关系,连最后看原宿舍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就成了设备齐全的特等套房的新住客。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哥哥你是苦孩子出身,哪个将军长子会用这种低等货啊?」
翘课回来照顾凌卫的凌谦坐在床边,因为无聊,好奇的拆开装着凌卫物品的箱子,一件一件乱翻。
「不是存了很多零用钱吗?这种旧式通信空对空早就淘汰了。丢掉再买一个。」没礼貌地把箱子里的旧通信器丢进垃圾桶,凌谦把脸贴向静静躺着休息的凌卫,讨好的说,「我送哥哥一个多功能的通信器,跟厂家定做成哥哥喜欢的任何外壳都行。」
凌卫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
明显的抗拒态度,让凌谦的表情也冷淡下来。
「又不是我把你操到发烧的,生气也应该挑对对像。」凌谦刻薄地丢下一句话,愤愤走出房间。
几分钟后,又忍不住走回来。
「要喝水吗?」用手试探凌卫的额头。
房中明明装有电子体温感应计,他却宁愿用这种可以肌肤相触的方式。
「哥哥,不要生气了。我早就提醒过,不要招惹凌涵。他就是个看起来正常的疯子。」叨叨不断的凌谦,其实非常心虚。
对于凌涵的醋劲和手段非常熟悉的他,昨晚实际上是故意在凌涵回来前和凌卫疯狂做爱,在凌卫体内留下大量体液的。
知道凌涵会为此迁怒凌卫,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被嫉恨的毒火噬咬心灵时,凌谦希望凌卫平安渡过和凌涵的第一夜,同时更希望凌卫受到凌涵的粗暴对待。
哥哥对凌涵从此反感的话,倒也不错。
但是,见到躺在床上,虚弱生病的凌卫后,凌谦恨透了自己的卑劣。
似乎只要关乎凌卫,他就总会被内心的矛盾所折磨。
「就算不口渴也要喝点。」端着水晶杯过来,凌谦把水含在嘴里,贴上去喂到凌卫嘴里。
凌卫皱着眉扭头避开,被凌谦的唇不断追着纠缠。
因为不配合,冰水并没有喂到凌卫嘴里,反而滴在唇角旁,顺着脸颊淌下,弄湿了枕头和床单。
事情三番两的重复后,凌卫发出不满的低吼,「凌谦!」挥动右手,想叫他离开自己远一点。
哐!
凌谦手里的水晶杯被打中,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凌卫愕然。
虽然是无意之举,但看起来,好像真的是在对凌谦砸东西撒气。
凌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时候,凌谦轻轻说了一声,「抱歉。」
他蹲下业收拾摔成几大块的水晶残片,俊美的脸庞有点落寞。
凌卫对昨晚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现在却因为一个水晶杯,生出实在不该有的内疚之心。
「凌谦。」
听见他的声音,凌谦把摔烂的水晶杯丢掉,赶紧回到床前,「哥哥还要喝水吗?」
「不是。」
「喝一点吧。」
「我不渴。」
「好吧。」凌谦压低声音,搂出皎洁的笑意,「让我亲一下好吗?」
「不行!」
「唉。」
本以为他会任性的靠过来,结果只是懊恼地发出声音,返回到原来的地方,继续翻看凌卫的物品。
未经别人的同意随便打开别人的箱子翻看是无视他人权利的行为,凌谦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不适中的凌卫也懒得出言反对,这弟弟从来不把规矩放在眼里,好像天生就缺乏尊重别人的自我约束神经。
再说,他那些简单的宿舍内物品,并没有需要躲躲藏藏的东西。
「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把箱子的东西乱七八糟地丢在地上,凌谦拿起一张文件仔细看。
那是还没有交给默克校长的镇帝特殊考试申请表。
「对。」
「什么时候决定的?」
好像家长对孩子的口气,让凌卫很不爽。
「不关你的事。」
凌谦敏感地转头看着床上的哥哥,可能想起他还在生病中,收敛眼中不悦的光芒,低下头轻描淡写地说同,「这种事,请哥哥和我们商量之后再决定。」
凌卫气得没作声。
参加镇帝特殊考试,是每个优秀军校毕业生的梦想,只要有实力,都会努力争取参与资格。
这是一个没有特殊身份要求的公平考试,连最普通的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提交申请。
凌谦的语气,却仿佛他必须得到两个弟弟的同意长行。
不但大逆不道的侵犯身体,连原本在凌卫自身权利范围内的个人决定,都要横加感受干涉。
「这份申请先放在我这,暂时不要递交上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这是我的决定,每个军校毕业生都可以自行决定是否申请。」
「别人可以,哥哥不行。」
凌谦拿着申请文件走到床头,一手打开抽屉,看来是打逄把它搁到里面。
凌卫受不了的坐起上身,从旁边伸手把申请文件抢到手上。
「该死!」文件被抢的凌谦,在静静啾了凌卫一眼生,脸公像翻书一样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失控地大吼一声。
对于这么小的事情,刚刚表现还算和善的凌卫,反应激烈到令人不解的程度。
好像压抑多时的火山,突然爆发一样。
「哥哥你就是这么可恶!明明我已经在努力自控了,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凌谦俊美的脸被妒火烧的扭曲,扑上去压住坐起来的凌卫,把他重重压在床上,「昨晚和凌涵做成那个H荡的样子,早上醒来对我冷言冷语,才把你让出去一个晚上,就根本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吗?」爆发的怒气,并非仅源于申请文件。
凌谦把凌卫的双腕勒住固定在头顶上方,凶狠的吻住他的嘴唇。
高烧中的唇温比平常高出一截,宛如交媾情动后的触感。
凌谦惩罚性的吻着,当凌卫不甘地扭动挣扎时,牙齿得得咬在哥哥的唇角上。
「呜――」
刚毅性感的唇角,留下凌谦嫉妒的淡淡齿印。
从昨晚开始集聚在胸腔中的难受,总算释放了一点点。
「昨晚凌涵当主角,今天该轮到我了,」
「放手,凌谦!」凌卫被上方的凌谦重重压着,露出难受的表情,「想干什么?」
高烧的体质和不久刚服下的药效,都不利于身体上的搏击扭打。
凌卫采取袭击性的膝踢后,翻身要从床上落到地下,却被凌谦抓住时机地扑上去,把他面朝下地压在床边。
被狠狠反扭的手腕,传来剧痛。
「原来看见哥哥生病,是打算体贴的忍耐一下。不过再想一想,两方交战寸土必争,强果不牢牢控制住自己这一半占有权的话,空讲仁义道德地放过机会,说不定以后连哥哥一根头发的机会都没有了。」
背后的手腕感觉到带状的东西,很快紧了紧。
应该是塑形手铐之类的东西。
宽松设计的睡裤,连拉链和口子都没有,很简单就往下拉到膝盖的地方。
内裤也被扯下来。
「滚开,凌谦!」
「发烧的哥哥火气真不小,不过,听说发烧的人蜜洞又热又敏感,肉棒插进去地好像插在热热的软面包里一样。」
指头嵌入身体的感觉,痛楚中带着异样。
「不要!」
「哥哥放心,我知道你不要手指,会给你好吃的大肉棒的。」
掏出狰狞猛物,轻车熟路地侵犯进去。
「唔――啊!」
最后到达的一挺,两人下体贴合到最紧密的程度。
被弟弟的性器贯穿着,内璧扩展到极限,被H靡的痛楚折磨到脊梁骨直冒冷汗的时候,耳边传来弟弟的低语,「哥哥,我想再申请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
在被侵犯到浑身发颤的情况下,凌卫还是因为这句话感到震惊。
他努力扭头,惊讶地盯着从后面侵犯自已的少年的侧脸。
凌谦苦涩的笑着,亲下他的唇,「电脑猜测性运逄,得出我可以活着回来的机率不超过百从之三十六。但我觉得,只要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就值得冒一下险了。我也想拥有保护哥哥的特权。」
似乎为了增加行动上的说明,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腰中往后抽出,用力狠狠顶了一下。
凌卫发出又痛苦又灼热的喘息。
「很难受吗?」
「当然……唔――凌谦,不要参加……不许――唔!」
高烧的身体,对于严重的侵犯无能为力,凌卫浑身冒着冷汗,皮肤温度却直线上升,好像陷入冰和火的地狱。
听见发出的呻吟很不对劲,插入后只是时不时狠顶一下的凌谦退了出来。
阳物还于昂挺怒张的状态。
他很不好受的握住自己得不到进一步奖励的下体。
「算了吧。」走进了浴室。
一会后出来,腰上围了白色大浴巾。
解开凌卫背上的手铐,把他抱到床上躺下,并且喂他喝水和服药。
把杯子放在桌上后,凌谦低头看着他,「凌涵出现之后,我对哥哥就没什么用了。」
「说什么混话?」
「别用我是你弟弟,凌家亲生儿子之类的废话搪塞我!」凌谦恼怒地吼了一句。
房间尴尬地沉默下来。
凌卫肠子有点打结的不自在感。
他隐约体会到凌谦的焦虑不安,去无法出言安慰。
「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躺着吗?」凌谦低声问。
「什么?」
明明是问句,凌谦却好像把这个当成了肯定的回答,掀开被子,钻到床上和凌卫挤在一块。
他抱住凌卫的肩膀,把脸蹭在上面。
落水小猫一样的凌谦,让凌卫难以做出把他推开的动作。
很可笑。
这美貌的天之骄子,刚刚才暴力地侵犯别人的身体,粗鲁凶蛮,一会后,却俨如一副受害者的面孔。
大概微世军校指挥系出来的人,都有这样千变万化的能力吧。
玩弄人心的高手。
凌卫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
联邦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善于控制人心的将领,所以才能在残酷的星际战争中,成为唯一有实力和帝国抗衡的存在。
凌谦翘了整整一天的课,按他的说法,镇帝军校的谭程,根本不值得经过微世军校培养的优秀生再功夫。
「我只是为了哥哥到镇帝军校来的。」
他一直腻在床上,和高烧渐渐稳定下来的凌卫耳鬓厮磨。
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是露出依赖面目的凌谦,令人难以拒绝。
凌卫承认,被他亲昵的喊哥哥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只是凌谦于不暴戾的正常期。
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凌谦很不高兴地下床,在肩膀上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出房,不一会就回来了,立即钻上床。
凌卫问是谁。
「你的旧室友,那个叫叶子豪的家伙想进来看你,还奇怪你为什么忽然又想搬走,被我打发回去了。」凌谦不耐烦地皱眉,「特等套房的大门也敢随便敲,真是不懂规矩的家伙。明天我会要校方立即给我设定上楼顶的资格标准,免得谁都可以乱闯上来。」
「怎么可以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把我的朋友赶走?」凌卫很反感凌谦的自作主张。
凌谦发出哼声,「就知道哥哥会生气。」翻身搂住凌卫的脖子。
凌卫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打到一边,表示不满。
「哥哥为了一个普通军校生,就对我发脾气。」
「这不是身份的问题,而是尊重他人权利的问题。说到底,你也不过把我当成一个玩具,根本没想过我也是有自主权的联邦公民。」
「如果只把哥哥当玩具的话,我就不会倚重以一半就忍痛停下来了!」凌谦从后面伸手,把他的脸板向自己,用力亲了一口,沉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也知道这样中途出来有多痛苦吧?」
「……」
「没话可说了?」
「……别把这种事情当人情。」凌卫翻身,用背对着凌谦,「没有把一件错误的事情坚持到底,并不等于你做了一件应该受到表扬的好事。」
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凌涵用钥匙开门,并没有按铃或敲门,正躺在同一张床上吵嘴的两人,并没有注意门锁打开的声音。
进入凌涵眼中的,是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并且亲昵接触的画面。
凌谦对此心知肚明。
「回来了?」凌谦的声音,一百八十度转弯似的充满欢快,后脑枕在双手上,轻松上眺站在房门的凌涵,「开会很辛苦吧?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哥哥的体温降下来一点了,也许晚上就可以退烧了。」边说着,起半边身子,伸手在凌卫的额头上试探热度。
凌涵移动视线,默默扫过床上的两人,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生活用品。
「都是哥哥的东西。」凌谦从床上下来,上身赤裸,腰上围着白浴巾,不在乎地从地上物品中跨过,「开了一天的会,喝点什么?」
他在酒吧台看了看,挑了一瓶伍特加酒,往两个杯里加入冰块倒上,递一杯给凌涵。
凌涵接果,「又翘课了?」
「凌长官,你不会想学老头子的教官那样唠叨我吧?」
「高烧的哥哥抱起来舒服吗?」凌涵打量着上身赤裸的孪生哥哥,语出惊人的问。
躺在床上的凌卫,变得十分狼狈。
凌谦优雅地饮酒,「嗯,很舒服。插进去的时候,肉棒好像要热得融化掉一样。」
回答近乎挑衅。
凌涵并不动怒,把酒杯举在鼻子前,嗅着醇酒独特的香味,「听说你索取了参加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的神奇表。」
「规定上没有说被打回的人不许第二申请。」
「希望我动用特权批准你进入考试吗?」
涉及凌谦生命的考试话题,让藏在被子里不做声的凌卫,开始关注两人的对话内容。
「你参加的话,生还率是百分之十七。」
「笑话,我已经用程式运算过了,至少有百分之三十六。」
「你手头的资料都是估算的,我可是真正见识过考试真面目的人。」凌涵用凌谦最在意的事实,犀利地打击了他一下,轻描淡写地说,「不过,考虑到我们的兄弟之情,也许我真的应该给你扳回一成的机会。」
「凌涵。」凌卫忍不住开口。
「就算爸爸再不同意,但只要我点头批准,你就可以加入考试名单。」
「凌涵!」凌卫语气加得地喊了一声。
凌涵回过头来,对他微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们可是孪生子,凌谦如果死了,对我的身体可能会有影响。」
看着凌卫露出放心的表情,凌涵的微笑逸出一点危险,「不过,这样不公平的在我面前表现对凌谦的关心,对哥哥很不利。」
凌卫因为他朝自己走来而脸公微变。
「高烧的哥哥,我也想尝一下味道。」
「不要乱来!」
「为什么凌谦可以?」
「他哪里可以了?」
「难道他没有碰哥哥?」凌涵笃定地问。
凌卫不是可以睁着眼睛,当面撒谎的人。
他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到底。」
「就是因为这种小伎俩,所以哥哥就可怜他,还和他大白天就挤在一张床上。」
「这是我的房间,」凌谦在酒吧台后面说,「我的床。」
凌涵眸子的颜色比正常人要浅,盯着人看的时候,给人一种没有感情的,会像机器一样按照程式作出决定的感觉。
他动了动,凌卫立即微弓起背,作出全副防备的样子。
「凌谦,把手铐拿来。」
「什么?我?」
「当然是你。」凌涵回头,「如果你不愿意对哥哥做什么,也可以立刻出去。」
凌谦放下杯子走过来。
凌卫不敢相信地瞪着他,「凌谦,你疯了!」
「对不起啦,哥哥。」凌谦山耸肩,「我都说了,寸土必争嘛。况且敌人现在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把抽屉里的手铐取出来,凌卫申请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文件,也放在同一个抽屉里。
「对了,凌涵,哥哥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
「我知道了,索取申请表的文件上有他的名字。」
「唉,有时候哥哥真的很不听话。」
一边交谈着,两兄弟把奋力要从床上逃开的凌卫按住手腕反锁在背后。
宽松的睡衣和睡裤都被不留余地地扒下来,丢在床下。
「你们两个……疯子……」
凌卫大骂的时候,双腿被强硬地扯开了,有人分开臀丘,用手指压在美丽的入口上。
「能够当将军的人都是疯子啊,哥哥,不然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死在战场上呢?有时候为了得到最后胜利,连自己人都可以派出去送死哦。」凌谦说话的同时,占领阵地一样,把凌卫的下体握在手里。
阴具被别人捏挤,后面遭受指尖袭击,被前后夹攻的感觉,让生病的身体骤然敏感。
「呜――」
「哥哥开始呻吟了,真好听。」
调侃的话,大部分都是凌谦说的,他对待凌卫,确实常常表现出对待心爱的玩具的态度。
凌涵比较重视行动。
亲吻了凌卫的唇后,他把注意力放在暴露在眼皮底下的菊洞上。
房间灯光充足,而且是多角度调射。
神秘诱人的洞口上的每一皱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紧张收缩间,也隐约可以窥见靠近洞口的新鲜嫩蚌般的淡红内部。
凌谦的一根指头已经插入两个指节,从外面看不出具体动作,不过,谁都知道这手指正在幽秘之地H邪地搅动挠挖着。
「不……不要!」大概被弄到要紧的地方,凌卫发出颤抖的声音。
激动,或者是快感,使体温又开始飙高。
没有衣物的掩盖,两个弟弟看到了诱人粉红色泽迅速覆上凌卫肌肤的全过程。
像鲜在瞬间从蕾到盛开一样,令人惊艳。
凌涵也像凌谦一样,往菊X插入手指,没到根部。
孪生兄弟的指头,插在同一个肉洞里,被热热软软的肉璧紧紧包囊,彼此感觉到对方也在里面。
有点古怪。
但也非常H邪。
两人默默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开始晃动指头,开始只是尝试性的小动作,但很快,本能的,开始竭尽全力在里面制造最大的反应。
模仿性器运动的抽插,指节部位的弯曲,搔刮扩展敏感的粘膜,连续不断地,带着竞赛性质的针对里央最敏感的小凸起做各种刺激。
「啊――嗯嗯……呜!唔――住――住手――」凌卫不成句地发出呻吟,在床单上辗转身体。
蜜X里,好像进了两条互相斗法的毒龙,把他脆弱的地方当成了战场。
羞耻的情欲光泽在麦色肌肤上因为身体扭动而发射,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来吧。」凌涵低低地开口。
凌谦怀疑看着他。
并不是不明白凌涵的示意,只是,不理解他的退让。
「不想要吗?」凌涵低笑。
另一只一直抚摸凌卫腰间的手也移动到臀部,插入一指。两只手指在洞口里往相反方向用力开,好像要把什么东西撕开一样。
「呜――呀!」凌卫凄惨的叫声中,渗有湿漉漉的被侵犯时才发出的鼻息。
凌涵的指尖继续左右扩展着,让紧闭的肉X被拉开一道扁长口子,像硬扳开藏有嫩肉的鲜贝一样。
蔷薇色嫩肉的里头,是幽黑的,看不清楚的X道,诱发想更入探索的疯狂念头。
「到底要不要?」
凌谦掌心冒汗,湿滑一片。
被手铐反锁的哥哥赤裸的身体,对他具有毁灭必的吸引力。
陶瓷一样细腻的肌肤,在汗液覆盖中闪烁丝绸光泽。
能够让他得到最高快感的肉洞,像期待侵犯光临似的被手指开。
凌涵用冷静中藏着戏谑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孪生哥哥,「你不来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啊――!」
凌卫收缩腹部肌肉,想蜷缩起来,遭到凌涵的惩罚。
板开肉X的指头增加到四根,而且更用力地往相反方向扩展。
「不……不要,呜!」凌卫发出介乎呻吟和啜泣间的声音。
H荡到极点的景像,让胯下胀痛不已,凌谦虽然知道这是个阴谋,却决定先把既得利益争取在手比较划算。
他取下腰上的白色浴巾,狰狞的凶器抵在要侵犯的部位入口。
凌涵却只抽出三根手指。
剩下的一根,依然嵌入在蜜X中央。
「不要扩张的,今天就算是第一教育吧。」凌涵用空出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凌卫紧张到肌肉不断抽动的腹部。
被汗液润湿的小麦色肌肤,有着悦目的平实曲线,非常迷人。
凌谦握住哥哥的腰肢,开始缓缓往前挺进。
「呜!啊――不要!凌谦……呜――嗯啊――呀!」凌卫扭动身体,企图逃开身后的侵犯。
紧窒的地方要接受粗大的性器已经很勉强,何况蜜X中已经插入了一根指头。
比往常更为厉害的扩张甬道的幅度,让凌卫发出哭泣般的哀求。
凌涵不为所动。
把一只指头插在蜜X边缘,感觉凌谦的肉棒摩擦过指侧,仿佛要抢占地盘似的朝蜜X入,凌涵用另一只手按住凌卫不许他逃开,使凌谦可以更方便地侵犯。
「虽然有点疼,不过哥哥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看清楚凌谦的真面目。」贴近凌卫疼得扭曲的脸庞,凌涵低声说,「喜欢假装弱势的凌谦,实际上和我一样,都是为达目的一样的不择手段的人。只要可以把哥哥占为已有,就算和敌人合作也很正常,像这样和我的指头一想侵犯哥哥的小X也没什么。你可爱的凌谦弟弟就是这样的人,请哥哥发烧的肉洞好好体验一下。」
侵入到的肉棒,开始抽出插入的缓慢动作。
同时承受性器和指头的黏膜,因为扩张到极限而充血,被沙子磨砺般激痛。
但同时,因为狭小的甬道容纳了两个异物,使肉棒更的压迫了前列腺。
痛苦和快感,两者成比例地迅速增长。
「嗯嗯――啊――呜……」
每一侵犯物擦过那一点,凌卫就浑身剧颤,泪水迷蒙地发出呻吟。
分身前端也早生出变化,硬硬竖起,指着床单。
被凌谦用力贯穿时,身体也被撞得不由自主地前后摇摆,分峰前端摩擦着昨晚才换的白色床单。
从铃口分泌的透明体液,在床单上画下极为H靡的反覆的直线痕迹。
羞耻万分的错乱快感,一阵接一阵从腰部刷过,好像被人用铁制的刷子刷着肉一样,猛一下彻底的贯穿,更像刷到埋在肌肉下的神经线一样,带动从背部到胯下的强烈痉挛。
凌卫浑身肌肉紧绷,背部失去控制的弓起来。
凌涵敏捷地把他抱住,头探到他的两腿之间,一口含住颤抖的性器。
「呜!」凌卫发出难忍的叫声,全部射到凌涵的喉咙。
「呼――」凌谦也爆发在凌卫体内,叹出满足的声音。抽出肆意猖狂后变软的性器,凌谦把凌卫翻过来,不甘心地吻他的鼻梁,「哥哥这射得比从前快,难道增加了凌涵的手指后,感觉反而更爽吗?」
凌卫失神地喘气,好一会,才找到怒瞪凌谦的力气。
凌涵说的对,凌谦确实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泽手段,只要有利益,随时会和敌人勾结起来把他修理得更惨的人!
「好了,凌谦,让哥哥休息吧。」把凌卫射出的东西吞一滴不剩的凌涵直起上身。
真令人惊讶,他身上的军装居然依旧整整齐齐,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脸上是甚至随时可以去参加军事会议的平静冷淡。
凌涵说,「今天就让哥哥好好养病,过度剧烈运动对病人不好。」
「少在哥哥面前装好人,你也不是没占便宜,不是把哥哥的精液全部喝到嘴了吗?」
啪!
不算响亮的,巴掌着肉的声音。
一肚子恼火的凌卫,终于扬起力气所剩不多的右手,赏了口不择言的凌谦一记耳光。
第六章
基于分享和公平的原则,凌谦正式在哥哥身上插了一回,所以抱着哥哥去浴室清洗的美差,落在了凌涵头上。
凌涵把凌卫放在浴缸里,调节温度适中的热水。
先用蓬蓬头把体个冲洗一遍,再让凌卫大部份浸在温水里,开始清洗内部。
用指头去掏红肿X口里残存的白色粘液时,保持着平静面容的凌涵忽然开口,「哥哥吻我一下。」
凌卫偏头瞅着他。
「留在哥哥身体里面的竟然是别的男人的东西。」凌涵说,「如果哥哥稍微安慰我一下的话,我会继续努力控制情绪。」
只是平淡无奇的一句话,浸在温水中的凌卫却有浑身发冷的感觉,好像忽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颗可以毁掉整个星球的光子炸弹。
隔着氤氲热气,他看到凌涵眼中熊熊燃烧的,想把他活活撕碎,取出心脏吞进肚子里的嫉妒之火。
凌涵缓缓靠过来。
虽然表情平和,嘴角还带着笑意,但凌卫感受到的巨大压迫力和危险,却前所未有。
如果不做出适当的反应,也许凌涵下一秒,就会做出比凌谦可怕一万倍的事来。
脑子里乱糟遭的凌卫,像接受长官命令一样,瞪着凌涵,在他唇上迅速亲了一下,扭头避开。
凌涵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得转回头,强悍地吻他。
浓烈,激动,夺去呼吸的强吻里面,隐藏了很多说不清楚的复杂东西。
很久之后,凌涵才放开凌卫。
凌卫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凌涵却是立刻就恢复了平静。
他继续为凌卫清洗身体,动作无比温柔,尽量不弄疼被侵犯到红肿的蜜X。
弄完后,抱着凌卫出去,为他擦拭身体上的水珠,并且拿出干净的睡衣。
「我可以自己穿。」
凌涵冷冷看他一眼。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服务涵接着的举动,已经让凌卫说不出话了。
这个弟弟,有着可怕的,绝无条件可变的控制欲。
热度降下去后,因为兄弟联手的激烈侵犯又重新升了一点,但高烧还不算严重。凌卫拒绝像重病号一样在床上进餐。
于时,凌涵把他带到饭厅。
餐桌是卡特拉简洁式的短桌,三兄弟每人占据了一面,两个孪生兄弟分别坐在凌卫左右。
晚餐由专为校长等军校高官掌厨倾力制作,有镇帝军校闻名的烤肉和飞鱼馅饼。
不久前挨了凌卫一个耳光的凌谦,好像完全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态度殷勤地和哥哥说话,「烤肉酱里面放了哥哥爱吃的歌兰香草,味道很不错。想不到镇帝这种军校的厨房里,也有歌兰香草。」
被两兄弟注视着进食的感觉很怪异。凌卫敛着黑色的浓眉,低头默默动着刀叉。
「哥哥。」凌涵切下一块烤肉,文静地用刀沾取酱料在上面均匀涂抹,一边开口,「我们谈谈镇变特殊考试的事吧。」
凌卫怦地心跳一下,慢慢放下刀叉。
「这是我个人的决定。」凌卫挺直脊背,沈声说。
凌涵和蔼地笑起来,「不用这么戒备,只是和哥哥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哥哥你参加这种考试,有想过后果吗?」凌谦咀嚼着美味的烤肉,漫不经心地插嘴。
「不管是否取得优胜,只要可以凭籍自己的努力,全力争取过就好了。」
凌谦嗤笑,「想得真简单,果然是镇帝军校教导出来的军校生。哥哥是凌承云将军的养子,这样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任何时候,都会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你。」
「你是说如果我无法成为优胜者,就会让爸爸丢脸吗?」
「不是丢脸不丢脸的小问题。」凌涵沈声说,「镇帝特殊考试,进入前二十名的考生,毕业后会获得直接调入前线的许可。」
按照联邦规定,军校毕业生必须经过两年非战区实习,才有资格获准进去前线,所受的待遇和薪俸也会有所提高。虽然战场比非战区危险,但对就读军校多年,渴望为联邦战斗的军校生而言,可以提前到前线,用青春热血博取人生成就,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在镇帝特殊考试中,毕业后获得直接调入前线的许可,是对成绩在二十名以内的考试优秀者的奖励,除此之外,还有奖金和给予一定的联邦公民信用点数。
当然,第一名的优胜者,更有特殊奖励。
「虽然没有你们厉害,但我觉得自己至少也能进入前二十名以内。」
「问题就在这里。」凌谦指出,「哥哥如果进入前二十名,那就糟糕了。」
「为什么?」
「如果修罗家族不怀好意的把你调到危险战区怎么办?」
凌谦提出了一个凌卫从来没想到的问题。
凌卫不理解地看着他,半晌后,低沉地开口,「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如果人人都挑选安全的战区驻守,不敢接近危险区,联邦早就被帝国打败了。」
「有时候,我觉得哥哥真是冥顽不灵的笨蛋。」
「凌谦,你想我再给你一个耳光吗?」
「凌涵现在刚刚取得特权,还不能完全左右局势。哥哥你就不能安分一点的毕业吗?」等两年后再进去战区,那时候我们在军部的布置就足以保护你了呀!只要哥哥在考试中崭露头角,还得到可以被调入战区的许可,修罗家族的人一定会想办法弄死哥哥的。」
「我和修罗家族无冤无仇,就算打仗也是为了联邦而战,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凌谦翻白眼,摇头叹息,「我觉得自己在和白痴说话……」
凌涵静静听着他们的交谈,把一小块馅饼慢条斯理地吃完,用白毛巾擦手。
「派克战死了。」他忽然插进来,说了一句。
凌卫惊讶,「派克?899届的镇帝毕业生?取得卡来米亚大捷的那个派克长?」
以普通军校毕业生的背景,靠着杰出的个人能力迅速取得成功的派克长,是被镇帝军校生们颂敬的对像。
他第一引起军部的注意,就是在镇帝特殊考试中成为优胜者。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就确定了,消息目前只在军部内部传递,暂时对外封锁,等到适当的时候会公布的。」
餐桌上,凌涵说出按照自己的军权等级才能听到的绝对机密的消息。
听见心目中的偶像战死的消息从自己弟弟嘴里无动于衷地说出来,凌卫既震撼又难过。
「为什么会这样?」
「原因简单的说,就是他冒起太快了,而且站错了边。」
凌卫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不理解。
「一个没有任何靠山的普通军校生,在镇帝特殊考试中获得优胜者身份,毕业后被挑选入军部当下级军官,年进入前线立功受到提升,再年带领自己的舰队打败帝国第二军团,取得卡来米亚大捷,这是何等迅速的发迹?派克虽然年轻,而且只是个小舰长,但是已经在联邦军校生的心目中拥有了自己的地位,再过两年,他的势力就更大了。」
「有杰出的能力,就能成为杰出的人。」
「不。有杰出的能力,就拥有势力,势力引人注意了,就要在竟争残酷的军部内部选择盟友。」凌涵冷酷地微笑,「派克在战场上精明,在军部却做了致命的愚蠢选择。他既不投靠修罗家族,也不投靠凌家,反而选择了势力最单薄的洛森将军。所以趁着这洛森将军生病,没有来参加军事决策会,派克和他的舰队就修罗将军一纸调令,派去守卫玛丽安达星。」
凌涵好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冷漠地弹了弹手指,接着说,「我猜那个修罗将军一定早就接到情报,帝国的西蒙少将有计划的带领主力舰队袭击玛丽安达星。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派克的舰队全军覆灭,死后还背上战败失守的耻辱罪名。」
凌卫霍地站起来,双遥着桌面喘气。
「这是!」他说,」这是谋杀!」
「不错,是谋杀。」凌涵抬眼看他一下,温和地说,「哥哥,冷静点,坐下来。请不要想着揭发真相伸张正义之类的念头。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唯一会倒霉的只有泄露军部的绝对机密的人,会被判死刑,就算我是有军部特权的高级精英,恐怕至少也会被冰冻半个世纪吧。」
凌涵的话,像把冰块塞进凌卫因为得悉无耻真相而愤怒沸腾的脑子里。澄清如无暇宝石的眸子剧烈颤动着,直盯着凌涵。
他不明白,比自己年幼的弟弟,为什么竟然如此冷漠地接受这种事。
凌谦站起来,轻轻抚摸他的肩膀,「坐下吧,哥哥。」很轻柔的声音。
凌卫仿佛被真相的重担压着,犹豫一会,沉重地坐下。
「真的……战死了吗?」
「真的。」
听凌涵的口气,是事实了。
「泄露派克真实的死因给哥哥听,是希望哥哥明白现实的残酷。」
凌谦在旁边叹气,「哥哥和派克的情况略有不同,在局势变化前,派克曾经有选择盟友的机会,如果他选择的是修罗或者爸爸,也许会有不同的下场。而哥哥从一开始就不会有选择权,因为你是凌家的养子,在所有人心目中,你就是凌家一派的。你越是崭露头角,其他派系就越要置你于死地。」
凌谦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不管凌卫是否想参加,但因为养父是凌承云,已经注定要卷入军权争夺的斗争中。
政治,从来不是一个在乎你是否心甘情愿加入的游戏。
就算单纯的只想做一个合格的为联邦尽忠的军人,身上凌家的烙印早就存在了。
黑暗的现实被毫不留情的揭开,还以仰慕的派克长的死作为例子解说,从心理上对凌卫制造了很大的冲击。
「太黑暗了。」凌卫嗓音低沉,「肮脏。」
「现实都是肮脏的。」凌谦看透了似的耸肩,「不要浪费时间感叹现实了,先回到正题吧。哥哥,原因我们已经解释过了,所以现在要说的是,我和凌涵都希望哥哥不要参加镇帝特殊考试。」
「我可没这么说。」
「凌涵?」凌谦诧异地转头。
凌涵缓缓地说,「我刚才只是向哥哥指出,是否参加镇帝特殊考试,和取得怎样的成绩,对哥哥来说后果很严重。可并非要阻止哥哥参加考试。」
「你也知道后果很严重,那么……」
「我觉得把哥哥像女人一样保护在身后,还不如让哥哥尽早锻炼出保护自己的能力。」凌涵提起叉子,在烤肉的横切面上轻轻画着三角形,「我赞成哥哥参加考试,镇帝特殊考试的第一名,会获得毕业后成为单独军舰队舰长的机会,虽然不是大型舰队舰长,但是具有在舰上的最高机动权。当哥哥拥有完全可控,灵活激动的独立军舰,加上我在军部的权力,和凌谦在各方面的灵通,就算被调上前线,我们三兄弟也可以出奇制胜。战场虽然是危险的地方,同时也是充满机会的地方,如果打几场漂亮胜仗,爸爸一定会抓住机会把哥哥提升到少将级别。那时候哥哥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我们就不用整天为了保护哥哥而提心吊胆了。」
凌谦拧着眉,思考弟弟的话。
「虽然挺有趣,但是很冒险。凌涵你还是老样子,喜欢那些一旦失败就会没命的奇兵之计。」他喃喃地说,「先不说将来的事。考试只有第一名才被立即提升为舰长的资格,如果哥哥在考试中不能取得第一,又好死不死的排名第二第三第四呢?设想一下,哥哥当不成第一名,去进入前二十,然后被当成炮灰调到谋个笨蛋舰长管事的军舰上做低皆军官,再趁着谋个你我都不能阻止的机会把这倒霉军舰派往最危险的战区。你该怎么办?凌涵。」
凌谦的刁钻假设,并没有难到凌涵。
「哥哥,」凌涵把目光转向沉默着听他们说话的凌卫,「这件事,让哥哥决定吧。」
「凌涵!」凌谦担忧地提高了声调。
「凌谦,我们是凌家子孙,杰出的军人。」凌涵的语调忽然变得犀利,冷冽地说,「当生命受到威胁时,应该挺身而战,不屈求存。」
「你倒是说的很容易,这是把哥哥的性命拿出去冒险。」
「修罗家新一辈的实力你都见识过,上一代老去后,第二代的争斗就开始了,情况只会越演越烈。如果我们三个不及早磨砺自己,变得更强大,将来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反对让哥哥去冒险!」
「我决定参加考试。」
「哥哥!」凌谦担心地大叫起来。
凌涵毫不意外听见凌卫肯定的回答。
他心爱的哥哥,一直以来,都保持着坚强不屈的男子汉个性。
「哥哥,」凌涵注视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如果决定参加的话,就一定要拿第一名,连第二名也不行。」
和邃眼睛对视的凌涵,眸子里透出罕见的沉着坚毅。
这实际上,就是属于他个人的模拟式封闭特殊考试。
非生既死。
和当初的凌涵一样,都是为了求得将来在残酷现实中生存,而置生死于度外的对自己的磨练。
对于在上等将军家中成长,在常人眼里每天过着锦衣玉食生活,享受奢华用品的少年们来说,残酷冷漠的未来所给予的重担,是普通人无法想像的。
凌卫此刻,为自己早熟的弟弟们感到悲哀。
他一直以为,他们只是依仗家世嚣张跋扈,喜欢争夺荣耀光圈,控制欲旺盛的纨f子弟。
但也许,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无情的冷静,和罔顾他人意愿的个性,才正是能在军权世界生存的保证。
「嗯。」看着两个表情不尽相同的弟弟,凌卫郑重点头,「我明白了,只能第一。」
「哥哥……」凌谦焦急担忧的样子,好像眼睛快冒出泪水来了。
他站起来,从后面伏身,好像唯恐失去一样,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凌卫。
当凌卫被凌谦从后面抱住时,凌涵倾过上身,靠近过来。
「只能第一。」凌涵低语。
然后,挑起凌卫的下巴,的,的,吻住了他。
第七章
第二天测试体温,烧已经基本退了,凌卫一早就起床,打算尽快把昨天的课程补回来。
「我觉得还可以休息一天。」凌谦翻身坐在床上,不甚赞成的看着凌卫下床往盥洗室走去。
特等套房虽然面积很大,但寝室只准备了两间,凌谦和凌涵各占一间。
这样的情况下就形成了凌卫不能单独据有一间房间的局面。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要在空间足够大的房间里紧急布置出一间新的寝室是非常容易的,可对于这一点,孪生兄弟都心照不宣的装作无可奈何。
「哥哥的身体真的完全恢复了吗?从现在开始,我肩上可负担了保证你健康的重任哦。」不满意凌卫的固执,打着哈欠的凌谦也从床上下来,追到盥洗室门口,挨在门上。
虽然刚刚起床。凌卫身上却一丝疲惫。
利落地扭动毛巾,把脸迅速擦洗干净,打开内侧的柜子把干净的军校制服翻出来。
他回过头用眼神请凌谦离开。
凌谦不怀好意地微笑,「也不是没有看过。」
凌卫露出坚持的目光。
凌谦叹了一口气,「哥哥应该和我们更亲近点,现在我们可是盟友了」
「昨天休息了一天,我已经错过了微型战机考试。」
「嗯,说起微型战机,」凌谦用手轻轻抵住过来打算开门的凌卫,「镇帝军校的教材有点老旧。」
提及正事,凌卫才对凌谦露出注意的神色。
「怎么说?」
「教材上的机型大部分都是老机型,关于新机型具体操作的知识很少。」
「哥哥没有去过徽世军校,和镇帝军校的战机实习室设备完全差了一截。这里的实习机型,在徽世军校是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而你们竟然还需要几个人轮流使用机器。」凌谦发出很有优越感的啧啧的声音。
凌卫认真的听着,平静地说,「军校的等级一样,设备不一样也很正常,镇帝军校的学习设备在一般军校里面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
被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浩然平和的气质吸引,凌谦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在唇上快速地亲了一下,发出快乐的笑声,「不过你可是我们的哥哥,当然不可以让你和那些普通军校生一样轮流用实习战机啊。」
凌卫本来想说不必了,单把话停在了舌尖。
不希望依仗养父或者弟弟们来使自己高人一等,但是在镇帝军校,他最爱的战机课是大部分军校生都最有兴趣的。有限的资料是被数量众多的学生公用,就算是普通的老式空际战机,每周也只能轮到一到两个小时的实习使用时间,僧多米少的情况下,排列着等候很久的不同班级,还发生过只因为一两分钟的拖延而争吵的事。更别提在学校里罕见的新机型了。
「怎么样?哥哥不是很喜欢战机课吗?」
「谁说的?」
「别装了,哥哥的一切我都详细调查过。」凌谦勾起嘴角,有点邪恶,但并不令人反感地微笑着,「只要让我欣赏一下哥哥换衣服的美景,我就帮哥哥弄台私人的实习战机这个交易很划算吧?」
凌卫利用黑得发亮的眸子盯住他。
就在凌谦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被哥哥毫不犹豫的推到了门外。
「都已经是盟友了还讲什么交易?」凌卫快速的丢下一句。
砰!
盥洗室的门被关上了。接下来的声音,好像在里面还下了锁。
& & & &
在铃声响起之前,换好军服的凌卫轩昂地走进教室。
「这里。」叶子豪在倒数第三排向他招招手。
凌卫习惯性地过去和他坐在一块。
「病好了吗?我昨天去看你,被你弟弟赶走了。」叶子豪脸上掩饰不住地关切,也带着点抱怨,「住特等套房的人真是态度嚣张啊。」
「抱歉,我已经说过他了。」
「凌卫,真的要搬走吗?」
凌卫犹豫了一会,才重重点头,「嗯。」
不习惯这种感觉,好像被卷入了一辈子都脱不开身的复杂阴谋里。
他只想当简单的军人,为联邦效命,做一个英雄,或者……
但是,不可以把那些残忍冷酷的显示,全推给两个弟弟。
叶子豪谅解地点点头,「也对,毕竟是特等套房,有机会谁不想住呢?哦!对了,你错过了昨天的微型战机笔试。」
「知道,我会和考官谈补考的事的。」
「毕业生真是可怜,笔试之后还有更复杂的战机模拟考,我到现在都没足够的功夫把战机上面多如牛毛的控制键摸熟,先不说那些讨厌的事了,凌卫」叶子豪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知道吗?你现在是镇帝女军校生心中光芒万丈的白马王子了。」
他又像平常一样忽然跳开话题。
「什么?」
「莫裴莹不就是你救的嘛,好像惊险剧情片一样精彩,本来要截肢的,手术室的灯都几经亮了,可是忽然一个电话把院长叫走了,接着开启了再生治疗仪。我的天,再生治疗仪是将军们受伤的时候才能动用的东西吧?」
「也不是只有将军受伤才可以用。」
「反正,你在镇帝军校这几年,可是头一回动用自己的背景力量啊。从前不觉得将军之子这个身份对你有什么用,现在却……」
「叶子豪,」凌卫冷谈地打断好友的话,朝讲台方向扬下巴,「教官开始讲课了。」
露出认真严肃的表情,挺直背脊开始听课。
& & & &
课程结束后,在公共食堂吃完午饭,凌卫没有回去特等套房午休。
利用这一段时间,先把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申请表亲自送到默克校长办公室。
默克校长刚好没有离开,亲自接收了凌卫双手呈递上来的申请表。
「你这样优秀的学生,确实应该参加考试。」默克校长笑着打量他一番,「镇帝特殊考试是军校生咱露头角的最好机会。」
即使一心觉得任何事情都应该公平公正进行,等待着最后判决结果就行,单面对自己非常看重的考试,凌卫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校长,请问今年镇帝军校参加特殊考试的名额,有增加吗?」
「不但没有增加,而且还减少了两个。因为两帮去年增加了两个新军校,虽然是新学校,可是至少一个学校也要分配一个参加考试的名额,别的学校原本名额就很少了,只能从镇帝这边减少了。」
「那整个镇帝就只有三个参加名额了?」
「是啊。」默克校长抚着有些白的前额上的短发,「所以每年决定谁西安佳时都很麻烦,递交申请的学生太多了。」
凌卫沉默下来。
「不过,凌卫你是不用担心你的。」
「校长?」
「别的就不要说了。」默克校长温和地挥挥手,「休息去吧,我下午还有会议要开。参加考试这件事,总之你放心好了。」
知道不应该过问,但默克校长含有他意的话,让凌卫心里好像沾了污浊之气一样难受。
在军校中过着艰苦严格的生活,从来没有靠着特殊身份争取优待的自己,好像忽然之间成了那些自己最看不起的依仗权势肆意而为的人一样。
「是凌涵吗?」凌卫问,「校长,是凌寒向你暗中打过招呼?」
默克校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摇头,」不,凌涵长官没有介入此事。」
「那么……」
「凌将军没有告诉你吗?」
凌卫吃了一惊,「父亲?」
默克校长从他的脸色,意识到自己或许泄露了不该让凌卫知道的内容,咳嗽着轻轻捂嘴,「嗯,就这样吧。反正参加考试也是你的意愿,而且不管有没有人打招呼,你确实是有资格代表镇帝军校参加考试的优秀生。」
凌卫怀着不太舒服的心情,向校长敬礼后离开了办公室。
因为还剩一点时间,心情又乱糟糟,休息也没有心情,凌卫顺便到不远的镇帝内部意愿探望莫裴莹。
镇帝军校是规模庞大的联邦制军校,医院就是镇帝的附属医疗机构,进出的人除了医生外,全是清一色的军服。入住的病人,一般也就是教官和军校生这两种。
「是凌卫!」
凌卫跨入意愿的时候就有惊喜生响起来了。
一群神采飞扬,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女军校生像得到集合命令似的把他团团围起来。
「猜到你会来看她呢。」
「裴莹真是太幸福了。」
军校中虽然同时招收男女生,但不同性别分别组班,对于军校纪律,寻常男女军校生是不允许在一起的。
只有在医院碰见这种特殊状况,女生们才能好奇又大胆地围住早闻其名的高大男生,啧啧称奇地观赏。
凌卫觉得很尴尬。但是身穿军服身材匀称笔挺,散发优秀军人刚强之美的他,确实很容易得到女生的仰慕。
凌谦的过度俊美不羁,凌涵冷漠刚硬的过高姿态,反而令普通人不敢轻易接近。
美丽的锋刃还是远观比较安全。
凌卫却充满着令人信任的光芒。
「我是来看莫裴莹的。」凌卫不自在地清清嗓子。
「哦,她换房间了,前天晚上就被医生送到楼顶的特殊病房去了,就是有再生治疗仪的那间。」
凌卫几乎是被女生们簇拥着到达病房的。
英俊的脸因此有点窘迫。
不过看到躺在病床上,连接着再生治疗仪的莫裴莹,心情又好了一点。
「裴莹,你的王子来了。」女生们聒噪的嬉笑,不过还算懂得规矩,把凌卫带到病床前,都退出去了,关上门。把病房留给病人和身份特殊的探病者。
「好点了吗?」
「嗯。」莫裴莹脸色还带着病人特有的苍白,不过已经比前天送进医院时要好多了,轻轻点头后,不知道想起什么,美丽的脸庞浮起一丝不寻常的红晕,「谢谢你。」
「别这么说。」
「凌卫?」她羞涩的叫他的名字。
「嗯?」
「我本来……以为你打算跟我分手的。」
凌卫微微愕然。
「因为你放假回家的这段时间,一也没有联系过我。大家都说,相恋的男女如果分开,不管多短暂的分开都会非常想念,所以会不断的联系。可是你一个电话也没有……」
莫裴莹的声音只是平静温婉的叙述,连一丝抱怨都听不出来。
淡淡的哀伤,让凌卫非常内疚。
「对不起。」
「而且,放假回来之后,你也没有要找我的打算。」莫裴莹低声说,「我想,大概是你发现我已经配不上你了……」
「不是这样的。」
凌卫心脏感到压抑的难受,发生的事情全部无法解释,只能徒劳又无力地说一句「不是这样的」。
莫裴莹仿佛燃起希望般抬头看着他,期待他说出原因。
恋人间的误会和很容易引起,但只要解释了,其实就算不解释,只要对方适当表现还爱着,就能够把误会消弭。
但凌卫却什么都说不出。
假期中被弟弟软禁起来,当性玩具一样亵玩,侵犯,最后发展到和两个弟弟都有了肉体关系。这些事根本说不出口。
而且,到现在,他已经对于自己时候完全被迫,感到迷惘了。
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对话,还有那个三兄弟拥抱亲吻的一幕,也许事情不会那么复杂。凌卫诚实地告诉自己,被拥抱和亲吻的那一刻,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的存在。
「总之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我这样的女生是不可能用上再生治疗仪的。」明白到凌卫不会给出具体答案,一段沉默后,莫裴莹低声说。
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因为凌卫比过去冷漠得多,而且令人琢磨不透的态度,爱着他的女孩眸子里蓄满了泪水。
「凌卫,你还……喜欢我吗?」
「当然。」凌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冲口而出。
也许是自己真的喜欢过这美好的女孩子,而且是最真实的,最自然的男女之情,还有一点残留在自己已经变得H乱的身体里?
凌卫的回答,让莫裴莹忍不住小声地哭出来。
快乐,又不敢置信地轻轻哭着。
「凌卫,请你吻我吧。」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后,她大胆地仰起脸,用没有连接仪器的手抓住站在病床旁的凌卫的军服衣角。
「裴莹……」
「如果你不是在骗我,就和我接吻吧。」
面对躺在病床上的女生带着哭声的请求,凌卫无法拒绝。
他靠前一步弯下腰,缓缓吻在对方的唇上。
尽量温柔,而且很体贴地照顾着对方受伤状态的绅士的吻。
但结束后,莫裴莹用绝望的泛着涟漪的眼眸看着他。
「凌卫,」她的眼泪滑到脸上,露珠一样挂在腮上,「你已经不爱我了。」
「不要胡思乱想。」
「不是胡思乱想,这种事,女人的直觉都是很灵的。接吻的时候,你想着别的女人。」
凌卫无言以对。
对一个受伤病弱的女孩子撒谎,并不是他可以干的事。
而且,接吻的时候,凌涵和凌谦的脸,确实不断出现在脑海,好像恶意地要翻搅浪一样。
「抱歉。」凌卫难过地说了一句。
转过身打开房门,逃出了莫裴莹仿佛指责负心人一样的悲伤眼光。
& & & &
在医院发生的事,除了当事人啊、外谁也不知道,凌卫走出医院时,等候在下面的女生们带着欣赏仰慕的目光向他挥手告别。
凌卫却一整个下午都好像堵着心一样难过。
连叶子豪在他耳边聒噪什么都没听进去。
下课后,还拒绝了叶子豪要他一起去校内健身室的邀请。
「不了,我还要准备微型战机笔试的补考,教官大概明天就会把我叫到办公室单独考试吧,今晚要回去复习。」
「嗯。」叶子豪用非常古怪的音调发出声音。
「怎么了?」
「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
「你会不会搬到特等套房以后,就把我这个好友抛之脑后呢?也许以后能和你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了?」
凌卫好像看无聊人士一样看着他。
不过叶子豪的性格,就是随时会改变心情的那种,挂账的想象着自己会被青云直上的凌卫忘记后,又响起了提供小道消息,「对了,F班的谭峰也向默克校长递交了申请表。」
「F班的班长?」
「凌卫,这可是个强大的对手啊。」
「确实,谭峰的战机模拟成绩和战略成绩都很棒。」
「你的战略成绩上和他分数一样吧?你过战机模拟成绩,唉,这根本不公平嘛。F班的特殊教官和管理战机实习室的教官不是普通的好,说不定他们有私下让谭峰增加练习时间。」
「别说这种捕风捉影的话。」
「反正你要好好把战机再弄熟一点才行。」
「知道了。」
两人在岔路上分道扬镳。
& & &
打开特等套房的门的瞬间,凌卫就愣住了。
客厅中央放着的表面闪闪发出金属光泽的意外东西,让他屏息的同时连脚都迈不开。
不可思议……
「喜欢吗?」凌涵今天似乎早回来了,从厅的那头端着一盘沙拉,边吃边走过来,和凌卫并肩站着看客厅里的礼物,「新型的微型战机,联邦最新研制出的担任驾驶机型,使用了脑部类比控制系统,操作起来无比灵活,能在星际中飞得好像一条水里的鱼。」
「你从哪里弄来的?
不是我弄的。」凌涵没有卖弄地给出简单答案,「虽然没有军部特权,但凌谦还是有点门道的。」
凌卫难掩眸中的精光,「我可以打开舱门看看吗?」
心情激动下,预期也是跃跃欲试的迫切。
凌涵挺喜欢他真情流露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后,才说,「钥匙在凌谦手里,想使用的话就去找他吧。」
凌谦快步走进房间,「凌谦,客厅那台微型战机的钥匙……」看清楚房里的情形,他停下。
凌谦穿着整齐的军服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冰块,证在帮自己敷眼角的淤青。
「怎么了?」凌卫问。
「有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打算把我订的战机领走,哼,想插我凌谦的对可没那么容易。」
「哪个混蛋?你们动手大家了?」
「除了修罗家族的人,还有谁干那么猖狂?不过不要紧,他比我伤得还难看,而且战机还是被我弄来了。」凌谦语气很糟,说了两句后,把冰块粗鲁地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坐起来瞪着凌卫,「和战机还有眼角伤这种小事比起来,我觉得还是别的事更需要好好解释。」
「什么事?」
「当然是医院里的事。」凌谦犀利地直接说出来。
凌卫尴尬又愤怒,「你监视我。」
「今天才知道我监视你吗?真是岂有此理!」凌谦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和女人在病房里接吻,还敢摆出一副指控的表情,欲求不满到要勾三搭四的话,还不如痛快点想我提出来好了,一定会满足哥哥的。」
凌卫甩开他挑到自己下巴的收,「别说这么难听的话。」
感觉到凌卫的拒绝,凌谦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俊美的脸隐约扭曲着,好像随时会变身为恶兽一样可怕,只是静静站着,仿佛积蓄着能量要炸开的样子,让凌卫心悸……
后肩忽然被什么碰了一下,让浑身肌肉绷紧的凌卫猛然跳开扭头。
凌涵出现在身后。
「哥哥,为了你的战机,凌谦今天够倒霉的了。」凌涵轻轻说,「你就不能首位体谅一下别人吗?」
趁着凌卫防备暂时放松的空挡,凌涵把他推到凌谦面前。
不让凌卫有机会逃走似的,还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好了。凌谦,一个吻并不代表什么,哥哥现在不就站在你面前吗?爱他的话,好好亲吻机会就好了。」凌涵和气地劝导着。
单禁锢腰杆的手臂,有着不容易忽视的力度。
有凌涵的缓和,凌谦似乎没那么生气了,他气恼地看着凌卫,渐渐的眼光充满了一样的兴奋,把脸凑上来。
不想又把他惹翻的凌卫,只能被动地让他亲吻自己。
「哥哥的嘴里面有女人的味道,要好好洗干净。」凌谦用舌尖撬开双唇,任性地在里面翻搅,发出令人脸红的湿润的声音。
浓郁的将要性交的雄性气息,通过唇舌间的侵占传达到身体,好像脑神经也被舌尖热烈爱抚一样令人战栗。
「有感觉了吗?哥哥。」凌涵贴着耳边问。
抱着腰杆的手缓缓下移,若有若无地帽徽着两腿间有隆起迹象的地方。笔挺烫贴的军裤,只要有男性反应,很明显会露出端倪。
「嗯,哥哥被我吻到勃起了。」结束了吻后,凌谦低头瞄了瞄那地方,露出促狭的笑容。
凌卫好像被抓到罪证一样狼狈不堪。
凌涵从后面绕过来的手,开始轻轻的拉他的裤链。
「不要……」凌卫低声阻止。
但被凌涵探入蓝色军裤,隔着白色内裤触摸敏感的强烈感觉,让凌卫无法积蓄发出正常的胜利因。
「哥哥明明想要的。」凌谦撒娇似的嘀咕了一声,身体倾前,用牙齿摩擦凌卫的喉结。
十分性感的代表着情欲的温柔动作。
大概孪生子真的心有灵犀,展在身边的凌涵,在凌卫对凌谦亲吻喉结的动作发出感觉的刹那,扯下了白色内裤。
半勃起的阳物漂亮地暴露在空气中,凌涵大方地抚摸着。
被两个弟弟前后夹攻的军校生,露出难以压抑的带着颤栗的喘息。
「站着好像不怎么好。」凌谦一边继续亲吻,一边睁开眼睛大量了周围。
他们把下体已经裸露的哥哥带到客厅。
「这是哥哥喜欢的战机。」凌谦握住凌卫形状好看的阴茎,「这是哥哥给我的奖品。」
「凌谦,不是这样……啊……」被忽然含住敏感的冲击,是凌卫发出低微的叫声。
连抚摸都禁受不住的年轻肉棒,遭到唇舌熟练又霸道的戏耍,凌谦含住哥哥的东西,好像要从里面把哥哥的灵魂都吸出来似的狠狠吮着,每用力收缩两颊,凌卫就发出断续的哭泣似的声音。
凌涵让他的背部靠在自己胸前,支着他乱颤的身体不至于完全倒在地毯上。
不断绷紧后放松,又从放松蓦然绷紧的背部肌肉,诉说着快感,在肉体中激烈碰撞的程度,凌涵牢牢抱住他,不许他逃开凌谦的唇舌抚弄,用心地等待着。
「呜……」
当凌卫因为XXOO的快感而忍不住重重弓背时,凌涵把早就蓄势待发的粗壮男根,一口气嵌入哥哥体内。
「啊!啊啊――呜――」
狭小的入口忽然遭受过于可怕的扩张,凌卫痛得大口喘气,靠在凌涵怀里。
凌涵温柔地抚摸着他渗着痛楚的汗液的脸庞。
「虽然心里明白和女人接吻不意味着什么,不过哥哥这样做,我们心里还是会很难受的。」凌涵在他耳边静静地说。
语气之平静,令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凌谦用牙齿惩罚似的,轻轻的磨砺男根敏感的表面。
孪生子心有灵犀的同时发动,侵犯着凌卫的前后两方,像嫉恨的毒蛇在瞬间喷出毒液,腐蚀着被他们纠缠占有的年轻躯体。
遭到包抄的凌卫,连一丝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呜――――嗯!呀!嗯嗯――」
体内猛烈的攻击,肉棒强劲碾过每一寸黏膜,在不断重复的抽和插的动作之间,身体仿佛要被毁坏般的开始融化。
大概因为下体受到过度刺激,从腰开始往下都于半麻痹状态。
凌卫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身体状况,既麻木又清醒,他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正呈现极羞耻的姿势,无法想像被弟弟狠狠操弄着,被弟弟含着肉棒吸吮,而发出阵阵呻吟的自己是怎么一副狼狈样。
但某一根神经,却在所有的麻痹中清醒得令人胆颤心惊,敏锐的捕捉着被侵犯的每一丝轨迹,告诉他凌涵硕大的阳具正如何扩展着他的甬道,插入到体内,在肉膜的紧紧包裹下抽出,再用劲狠狠插到根部。
连两个肉球也要挤进来似的用力。
交媾的湿漉漉的噗滋噗滋声,H靡不堪地在天板上方回旋,无遮无掩。
「哥哥快射了吗?」凌涵的声音从后面钻进耳膜。
他并不是在问凌卫,视线射向下方贪婪的含着凌卫男根的凌谦。
「嗯,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会全部喝掉的。」凌谦含混不清地回答。
凌卫笔直的正在跳动的器官仿佛成了他的猎物,凌谦把舌头抵在顶端的小小的开口,加大力度地用舌尖搔刮脆弱的尿道口。
凌卫急喘起来,「不!不要……呜――凌谦……」
他的哭声让两个弟弟更为疯狂。
把他抱在怀里,从后面狠狠侵犯着他的凌涵,把手绕过他的腰,伸到他的两腿之间。漂亮的茎现在是属于凌谦的,他没有和凌谦抢地盘,指尖捏住胀得圆圆的肉球,有节奏地挤压着。
「呜――」现在的凌卫,只要再加一点刺激,也会禁受不住的发出求饶般的声音。
非常诱人。
结实腰杆在身后激烈律动,让凌卫下半身完全不听使唤。
遭到攻击的肉X,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的不断收缩啜泣。
凌涵猛烈地挺着腰,把甬道扩展到最大的肉棒进入时,可以摩擦过里面让人战栗激动的凸点。
「嗯――呀!呜嗯……不……不行――」
「哥哥,我想你认真的射给我看。」凌涵把热唇贴在已经完全变红的耳廓边,轻轻发出声音,像呵气一样。
甬道内完全湿润了。
也许是凌卫被撩拨后肠道自然的滋润,也有可能是凌涵男根分泌出体液,不管那是什么,反正性器在狭窄菊口频进出时,身体内部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
「不!不要……呜――嗯嗯――」
「不要什么?」凌谦一边无辜地发问,一边像小兔子一样轻轻咬着嘴里的胀胀的宝贝,「不要这样吗?」
凌卫被他的做法刺激得拼命摇头,发出更为急促的喘息。
「想不到哥哥可以坚持这么久。看来哥哥很喜欢三人行。凌涵,加把劲让哥哥射吧,要好好照顾前列腺的地方。」
不仅凌谦,连凌涵也被凌卫更可爱的羞耻样子吸引了。
甚至开始配合起凌谦来。
「哥哥喜欢前列腺被肉棒忽然擦过的感觉,不打招呼的猛然一下插过去,哥哥会高兴得哭哦。」
「是这样吗?」
凌涵强壮的腰杆往后长长拉开,把凶器抽出,瞬间又插入到齐根的度。
「啊啊!呜――!」
快感以身体里面的那个小点为中心,猛然爆炸。
凌卫发出又快又急的叫声,忽然绷紧了腰,很快,悲鸣着在凌谦嘴里爆发出男性的精华。
凌谦把它当作甘露一样喝了下去。
「哥哥的东西,味道真不错。」凌谦抬起头,满意地凑过来。
凌涵在这个时候才结束了第一轮攻击,重重的挺了最要命的一下。
「嗯……」
被精液撒在体内的灼热感,使凌卫发出令人心痒的低低呻吟。
「哥哥要不要也尝尝我的味道?」凌谦眼里闪着光。
「什么?」凌卫窘迫地转头,「才不要!」
射精后,沾着汗水的棱角分明的脸庞十分性感,肌肤反射妖艳H靡的光泽。
明明是经过多年训练的优秀军校生,却露出脆弱的被侵犯后的迷惘表情,起伏着胸膛狼狈喘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说不出的诱人。
「哥哥不愿意XXOO?好吧,那就算了。」有凌涵在场时,凌谦的态度总出奇的温和,只要不太过分,他通常都会对凌卫示好和顺从。
和刚刚开始有肉体关系时,总强迫凌卫的那个凌谦截然不同。
这大概也是一种手段。
「现在轮到我来操哥哥屁股的小洞了。」
看见凌谦靠过来,凌卫惊讶地瞪着他,「你疯了?我可不要……」
「哥哥今天拒绝我太多了,而且一点也不公平,怎么凌涵就可以操哥哥的屁股呢?别忘了,帮哥哥把微型战机弄来的可是我哦,以后每哥哥用微型战机前都要被我好好疼爱一番才行。」
「不许这样,凌谦……嗯――不,等一下!」
尽管强烈反对,但凌谦根本不理会。
而原本抱着他的凌涵,居然一点也不反对的把他交到了凌谦手里。
孪生子很快就各自调换了位置,默契的动作,看起来是早在凌卫回来前就达成了分享的协定。
「我不许……呜!」
还满含着凌涵白色精液的菊洞,被凌谦早就涨大的器官狠狠插进来。
「嗯嗯――哈呼――不――呜……慢一点……呜――慢一点凌谦!啊!」凌卫断断续续,半命令半央求地发出声音。
但凌谦好像没有听到似的,继续激烈地贯穿。
大概是留在凌卫体内的属于凌涵的体液让他有些恼火,用恨不得把甬道内所有体液都摩擦到挥发掉的劲头,狠狠地侵犯。
「停……停下!呜嗯――呀!」
被两人当成夹心饼干的凌卫,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完整。
插入的感觉强烈得令人难以置信。
快融化的内部,被坚硬肉柱越掘越,勾动的神经似的牵动快感。
甚至从微张双唇间逸出的啜泣,也染上暧昧H荡的气味。
「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哥哥调教到可以毕业。」凌谦用性器勇猛地穿刺他的内部时,用欢快中带点遗憾的声音说,「到时候,就要哥哥这样坐在我的肉棒上,自己H荡的上下动,那样一定很爽。这种姿势,过去好像叫观音坐莲吧?很不错的名字。」
只顾得上喘息的凌卫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凌涵拧住他的下巴,唇贴在他脸上轻轻的吻着,脸颊通过嘴唇,传递过来着宛如媚药般的气息热度。
他慢慢的,有耐心的亲吻。
伸到下面的手握住凌卫的茎,殷勤地动着,让已经射过一的哥哥在自己掌心里一点点的再勃起。
前后都受到足够的照顾,凌卫扭动的身躯很快又下意识地绷紧了。
凌谦坏心眼地撞在前列腺上,快感电流簌然窜过脊背。
凌卫忍不住大叫出来。
「呜!啊……」
凌涵在这时候重重复上他的唇,仿佛执意要霸占高潮时的呼吸似的。
叫声被他封在嘴里,凌卫性感的喉结上下激动弹动,变成含糊呜咽。
分身抖动着,在凌涵掌中吐出乳白色的体液。
「呼!」
凌谦做出最后一下贯穿,把热辣辣的种子射在哥哥体内,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把软下来的凶器抽出来。
「哥哥好棒,屁股好像会吸吮我的肉棒一样。」
他把凌卫的后背往前推了一下,让自己可以方便的观察凌卫身后诱人的禁地。
臀缝中藏着的入口一片蹂躏后的悲惨景象,像熟透的水蜜桃一样半红肿着,因为刚刚才容纳过巨大的异物,扩张过的括约肌正缓缓合上。
看见自己的男性精华正从哥哥漂亮的肉洞里H靡的缓缓溢出,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流淌,凌谦感到份外满足。
「好想再来一。」凌谦用指尖抚摸红肿的边缘。
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凌卫,被吓得立即清醒过来,转过头瞪视凌谦。
「凌谦,节制一点。」凌涵开口,「哥哥的病才好没两天,你这样他又会发烧。」
「哥哥可是体格强壮的军校生,才没有你说的那样虚弱。」
「我已经说了,不可以。」凌涵毫无商量的用平静语气结束争论。
凌谦用灼灼的目光看着他。
凌涵对他的逼视并没有表现出在意,把凌卫从地毯上抱起来,「我带哥哥去清理一下。」
「喂,凌涵!」凌谦在后面传来声音,「别在浴室里背着我偷偷和哥哥又来一哦!」
「那是你才会干的事。」
说完这个,凌涵把凌卫抱进了浴室。
& & & &
熟练的在浴缸放满温水,帮凌卫做体外和体内的清洁。
把凌卫洗干净抱出来时,凌卫已经睡着了。
凌谦从另一间房的浴室洗好澡过来,看着凌涵把全身赤裸的凌卫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
「这么快就睡了?」
「可能是太累了,激烈运动后泡在暖洋洋的水里面很容易会睡着。」
沐浴后的凌卫头发有点湿漉,水分滋润下,短发显得更加乌黑,肌肤覆上水嫩的粉红,像诱惑人抚摸一样。
凌涵在凌谦的注视下展开薄被,盖在哥哥赤裸的身上。
干完这一切,孪生子的目光默默对在一起。
「过来聊一下?」凌谦下巴朝房门外扬一下。
两人走出去时顺带关上房门,到了在客厅对面直通过去的露台。
这里可以俯瞰镇帝军校的大致轮廓。
「昨天的话都是胡扯的吧?」
「什么意思?」
「什么不想哥哥变成躲在男人身后受保护的女人,宁愿挺身而战的话,都是胡扯。」凌谦盯着凌涵,「你早就知道爸爸会插手,不管我们怎么做,有爸爸支持的话,哥哥一定会参加特殊考试,对不对?」
对凌谦咄咄逼人的视线,凌涵缓缓转过身面对露台外方,眺望远军校大楼顶端的巨三角造型,「爸爸这样做,也是希望哥哥可以早点出人头地罢了,像镇帝这种军校的学生,毕业后要获得晋升,循正途至少要浪费四五年。可如果哥哥在特殊考试里可以有突出表现的话,那么爸爸就有一定理由提拔他了。」
「急功近利。」凌谦冷冷地哼了一声,「爸爸只是把哥哥当成又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拼命的浇灌肥料,希望栽培好然后快点收获果实。哥哥要是可以出人头地,以后当然会对爸爸忠心耿耿,但是如果哥哥在这过程中被人害死的话,爸爸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的。」
凌涵的态度,比凌谦平和很多,「这不能怪爸爸。作为一个上等将军,爸爸必须考虑扩充自己的羽翼,尤其是像哥哥这种养子,养育多年又送去军校,本意就是希望将来可以成为自己一项新的资本。
「我们两个也是资本……」
「不错,我们也是资本。」凌涵截断他的话,转过头,直直看着他,「像我通过考验取得军部特权,就是爸爸手里的资本又增值了。凌谦,你是将军的亲生子,从小生活在这个圈子里,难道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看不透吗?如果这样的话,你干脆现在就自杀好了,因为没觉悟的人在军部世界里最后都会死得很惨。」语气犀利。
凌谦霍然对上他的视线。
片刻后,凌谦把脸别开。
「我明白。」凌谦声音变得低沉,「我只是……讨厌爸爸这样,不在乎哥哥的死活。」
他叹了一口气。
学凌涵的样子,和凌涵并肩站着,手搭在栏杆上,向露台外静静眺望。
「我不会像你这样。」沉默中,凌涵开口。
凌谦偏过头,等着他说下去。
凌涵的表情,淡然中藏着令人折服的沈毅。
「对于这样的事,我不会像你这样说什么讨厌。不管爸爸对哥哥有什么打算,利用也好,不在乎死活也好,我不会生气或者责怪爸爸。我只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就好。有我在,任凭谁或者哪种力量想伤害哥哥,都会被我阻止。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强大的人才有资格幸福快乐。与其哀叹局势对自己不利,不如靠自己创造有利局势。」凌涵把目光定在遥远的天与地的分割线,冷淡的,用隐藏着冷冽金属感的音质说,「凌谦,我就是凭着这种想法,活着通过了考试。也是凭着这个,得到拥抱哥哥的资格。而你……」他顿了顿。
沉默的片刻,空气犹如凝结般的令人难受。
「你之所以现在可以站在这里和我分享哥哥,是因为你撕毁我们彼此的协议,背着我偷跑得到哥哥的第一,还使哥哥对你产生了一定的感情。这种行为,也可以算是不择手段吧?」
凌谦挑衅地抽动眉头,「你在和我清算旧帐?」
「不,只是提醒你,我们两个人其实和爸爸一样,都是崇尚实力,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你根本就没有资格指责爸爸,我们和爸爸只是因为目的不一样而做出了不同的选择,这里面没有什么应不应该或者讨厌与否的问题。」
「那么,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吗?凌涵。」
「嗯?」
「你和我的目的一样,都是要保护哥哥,对吧?」凌谦认真的问。
「笨蛋。」脸上一直很冷漠的凌涵,忽然温柔的微笑了,目光投射在长了一张俊容的孪生哥哥脸上,轻轻回答,「如果我们的目的不同,我早就把你给冰冻了。为了能够让哥哥身边多一股保护他的力量,你这个整天想和我抢哥哥,还三番两想把我的份额也一起吃掉的家伙,我就――勉强接受为盟友吧。」
凌卫早上醒来,发现自己陷入了重围之中。
从房间陈设可以看出,这是凌谦的房问,但充其量只能作为双人使用的床,却拥挤的容纳了三个体格都不小的男性。
仿佛夹心三明治一样,凌卫被紧紧挤在中间。
凌卫侧躺着,向前的视线,只可以看见眼前放大的凌谦的脸,他依然还沉睡在美梦中,继承自母亲的优美嘴唇微微扬起,双手却像抱着大型玩偶一样紧抱着凌卫,不但如此,连双脚也盘在凌卫腿上,和树熊依恋树干的程度可以一比。
至于身后,虽然没有回过头去看,不过这个场合和时间,能同时挤在床上,还从后面把手伸过来的,也只有凌涵了。
这两个家伙……
「哥哥醒了?」凌涵的声音,从视线看不见的背后传来。
「嗯。可以放开我吗?」
「不可以。」
「凌涵。」凌卫发出有点不满的声音。
「因为凌谦还没醒,哥哥起床的话,会把凌谦弄醒。」凌涵优雅缓慢的说,「我也并不喜欢他把哥哥抱得这么紧,不过昨天拼死拼活把微型战机弄回来,为哥哥打了一场狠架的人是他,所以今天就让着他好了。」
因为凌涵的话,本来想把凌谦黏在自己身上的手脚弄下来的凌卫,忽然停止了动作。
但是,这样躺在两个弟弟的中间,实在令人放心不下。
昨天被他们弄得够呛,居然丢脸的在浴缸里睡着了,一闭眼就到了天亮。他现在发现,在薄被子底下的自己,居然连内裤也没穿。
绝对的赤裸。
这种情况下,被有过肉体关系的两个人前后抱着,呼吸彼此喷在肌肤上,潺潺流动在血管中的血液都仿佛静默地受到H靡的污染。
「我今天还要上课……」
「藉口。「
干脆利落的指责,让凌卫忽然沉默。
大概知道自己的话让凌卫不好受,凌涵又开口了,「抱歉,我并不是对哥哥不满。」
「……」
「哥哥?」
「没什么。」
「再躺一下好吗?凌谦很快就会醒了。」
既然凌涵已经如此要求,凌卫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定时器,估算着上课时间,暂时安静下来。
等待凌谦醒来的过程中,凌涵在身后无声地抚摸他光裸的脊背。
像享受肌肉的美丽线条似的,从弧度恰好的后颈一直慢慢滑到后背和臀部连接的凹。
「不要这样。」凌卫忍耐不住地低声说。
凌涵置若罔闻,执着地用指腹描绘他的身体线条,轻轻说,」哥哥的身体很结实,胸肌和腹肌一丝赘肉都没有,连背脊也这么漂亮。」
「凌涵。」凌卫加重了一点语调。
「身体的韧性也很好,好像怎么弯折都可以。」
「我想我该起来了。」
没想到的是,凌卫打算不顾睡梦中的凌谦离开大床时,凌涵却忽然把话从令人尴尬的方向,转到了十分正经的话题。
「要当出色的微型战机驾驶员,需要出色的身体,尤其是柔韧性。」
「嗯?」
「哥哥在联邦诺亚型单人驾驶机上练习过几?」
「两。」
「两?」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凌卫脑海里浮现凌涵隐隐流露不屑的淡漠样子。
「是,只有两。」凌卫说。
他没必要自卑,论实习设备,镇帝军校怎可能和专门为将军血统传人专门设置的征世军校相比?
这种诺亚型单人驾驶微型战机目前在整个镇帝军校只有一台,他可以上机器实习两已经算不错了。
平常实习大部分学生用的都是比较老旧的机型,就算是老旧机型,军校生们为了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熟练操作,也常常发生纠纷。
像凌谦凌涵这种有能力自己弄一台机器来的特权少年,是不会明白这种事的。
「看来凌谦确实有必要弄一台战机给哥哥单独练习,我知道镇帝军校设备比不上征世,不过到现在快毕业,而且还申请了参加特殊考试的优秀生居然也只上过两机器,真是太糟了,军部拨给军校的费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凌涵一边说着,一边就着原来的姿势继续在凌卫背后抚摸着,那后面传来的触觉,大概他正用手掌丈量什么似的,在后腰的肌肤上轻轻移动着。
凌卫端正的脸,在凌涵视线所不能触及绷紧了点,似乎轻轻咬牙忍耐着。
虽然凌涵的动作不像凌谦那样过分,而且正谈着严肃的话题,可手掌摩挲后腰时,却有点像敏感带被刺激的感觉,体内有什么慢慢苏醒了,正从脊椎最后一节往下肢轻轻蔓延。
「我查过资料,每特殊考试的微型战机实际操作一项,在比赛中都会使用最新型号。所以这比赛应该会使用诺亚型,哥哥操作经验那么少……」
「不要再摸了!」
「嗯?哥哥在喘息?」
「住手。」凌卫恼火地压低声音。
凌涵听见他的语调,从身后坐起来,偏过头俯视凌卫的脸,「我是在考虑哥哥的身体状况,尤其是腰部状况,是否需要增加别的体能练习。」
凌卫微微愕然。
「新战机用上了脑部模拟控制系统,可是为了增加最大极限的能动性,要求驾驶员在战斗时用站立姿态在控制台上操作,急速旋转和反向弧飞时,电脑也需要感应驾驶员身体四肢的命令,这也就是说驾驶员身体耐力和韧性都需要达到标准。哥哥如果只在这款机型上实习过两,应该都只用了低飞模拟实习环境吧?星际空间模拟实习,可要比低飞模拟实习难度大多了。」
他的目光,还有充满力量的平静话语,让凌卫无法反驳。
甚至羞愧。
只是被对方抚摸脊背,就情不自禁把事情想到那种地方去的人,是自己。
「我……」凌卫避开上方凌涵的视线,「该起来了。」
果断的拉下环在身上的凌谦的手脚,坐起上身。
原本一脸美梦微笑的凌谦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咕哝着也从床上坐起来,「哥哥真是的,一点也不体贴。」
睁开的眼睛,却并不惺忪懵懂,眸子黑白分明。
凌卫有受骗的恼火,「凌谦,你其实早就醒了吧?」
被子滑落后,坐在床上的三人上身都裸露着,比起凌谦和凌涵,凌卫肩胛骨和颈窝、胸部……都有情色的痕迹。
「呵,哥哥。」凌谦微笑着凑过来,在他锁骨上温柔地吻了一下,「我的战机操作在班上可是名列前茅哦,星际空间模拟实习这方面,我来教你好不好?」
「至于耐力、韧性,还有临机应变等,」凌涵也靠过来,从后面把他抱住,轻轻在性感的肩胛骨上咬了一口,「就让我给哥哥安排训练好了。」
「两个都给我松手。」
「哥哥?」
「你们尽管给我安排训练,但是现在,上课时间快到了。我和你们不同,可没有随意逃课的特权。」
「如果……」
「就算有这个特权,我也用不上。」
坚决从两个弟弟中挣脱出来,凌卫拿起床边的大毛巾随便围在腰上,大步流星走进盥洗室。
真是。
再纠缠下去,恐怕就难以收拾了。
第八章
今天除了普通课程之外,还要进行微型战机笔试的补考。上因为发烧,错过了考试。对于战机课,操作项依赖于实际上机的熟练程度,画面项却只有看是否有认真看书背诵,相对而言,笔试比操作死板简单多了,一直有下苦功夫复习的凌卫,易如反掌的答完了考题。
考试结束后,凌卫向教官告辞,走出测试室时,也自豪正百无聊赖地等在门口。
「这么快就结束了」叶子豪看见凌卫,精神一振,笑着快步走过来,「不愧是班长,成绩一定好的让教官那张可怕的脸也露出了笑容吧?」
搭着凌卫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再过两天,获得考试资格的名单就要贴出来了,不知道谭锋那家伙会不会也获得默克校长的批准」
「干什么那么在意他参加考试?」
叶子豪回头看着凌卫,瞪起眼睛「喂喂,我可是为你着想,决定人生前途的考试,强劲对手当然少一个是一个。况且,谭锋那家伙战机操作的成绩可是有目共睹的,他曾经以本校代表的身份被挑选到校外作战机操作表演,如果你在考场上碰到他,你无人能比的光辉形象就要受损了」
「我可没想过什么无人可比的形象」凌卫淡然的说。
「话是这么说,不过你也要为养父的面子考虑一下吧。还有,你弟弟现在可是军部派来的特别军官,说不定考试的时候也会在军官席的首列,要是自己的哥哥在考试现场输得很难看,比对手差了一大截,不是挺丢脸的吗」
叶子豪的无心之言,让凌卫的脚步稍稍凝滞。
他掩饰着复杂的心情,「你今天的话好像太多了」
「凌卫,你最近很不对劲哦」叶子豪忽然提高声音。
凌卫脸上猛然串过被人揭穿丑事似的狼狈,「胡说八道什么?」
「咦,居然脸红了?」叶子豪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
「闭嘴。」
「别敷了,快点向你最好的朋友自首认罪。」叶子豪看看左右,忽然伸手拽住凌卫的衣领,不由分说得把他拉到偏僻的树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是不是和莫斐莹做了那件事?」
「没有」
「什么?没有?」叶子豪一百个不相信,啧啧地摇头,「你可是在最危难的关头救了她一生的白马王子,女孩子报答白马王子的方式,千方百计只有以身相许那么一个啊。」
凌卫对他想入非非的样子无可奈何,「喂,停止幻想,都说了什么也没有发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去哪?」叶子豪快步追在他后面,「如果是去预约微型战机操作室的话,就不要白跑了,我刚才已经去了,想替你预约上机操作时间,结果早被F班定走了。不过我已经和同学们商量过了,以后谁有时间,就尽量多往微机操作室跑,帮你预订使用时间。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你可是代表我们班的荣耀,有我们全体协同为你在后方支援,一定让你以最好的状态迎战谭锋!」
好友和同学的好意,凌卫从心底感激。
「谢谢了。」
「不要说这种客气的话,不过F班好像也齐心一致,要给谭锋打气的样子。看来小团体的斗争在任何时候和地方都会存在啊。我们绝对不能眼看着F班把操作战机的机会都占了,太不公平啦。」
「其实,微型战机的事情,不需要大家太费心……」
「到底和莫斐莹进展到什么状况呢?」让叶子豪关注的还是这件桃色八卦。
凌卫对这样的纠缠最为头疼,「都说了什么也没有。你不会是代表了全班同学来问的吧?」
「有一点这样的意思,毕竟大家都关心你的幸福啊。而且最近,你也常常露出让人怀疑的表情。」
「什么?」凌卫愕然,「什么表情?」
「当然是那种莫名奇妙的走神,接着忽然的脸红一下,带着一脸憧憬回味的表情,就差在脸上清楚写出――我掉进爱河的字样了。」
「怎么可能?」
凌绝对不相信,叶子豪的夸张向来人所共知。
「是有点夸大,」叶子豪得意的哈哈大笑,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不过凌卫,你最近的确比较可爱啊,表情比以前丰富多了,如果再多一点凌卫牌阳光笑容的话,说不定连我这个铁汉也会开始暗恋你哦。」
凌卫尴尬地反拍他一记,「得了吧,你这个色情刊物的最殷情购买者。」
「说到这个,最新的一期我已经收到了,」叶子豪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封面劲爆,还有制服禁锢的专刊,我的最爱!只要是男人看了一定喷鼻血啊。喂,班长大人,要不要晚上一起看?」
「多谢了,你自己享受吧。」
「假正经的男人。凌卫,我真难想象你是怎么度过寂寞长夜的,和两个弟弟老老实实睡在一个套房,恐怕连自慰都会受到监视吧。唉,大家都是成年军人,没必要这么腼腆,自慰是在缺乏性伴侣情况下的自然需求,不用脸红啊啊啊!住手!再打我还手啦!啊啊啊啊啊,班长大人啦!……」
自己的表情,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泄漏了什么吗?
掉进爱河……不可思议的形容。
凌卫站在正缓缓上升的电梯里,认真思考着。
和两个弟弟之间的事情,尤其是发生肉体关系这部分,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希望被外人知道。
尤其是,这段纠缠不清的关系,从开始纯粹的胁迫,已经变成了无法说明白的混沌境地。
到底是被逼,还是自愿呢?
想像一下,如果这件是需要上法庭澄清,而作为重要人证的自己,恐怕会一直站在询问席上,无法开口对这个最重要的问题做出一个字的回答。
这是因为,从最真实的心灵,是真正的,完全没有办法的,找出答案。
充满罪恶的快感,可以归入快乐的范围吗?这种快乐,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这些似乎只有思想家才能回答的高级问题,对于凌卫这样标准的军人来说,实在太难划清了。
每想到这些,凌卫就觉得无法忍受的烦恼,被无数有毒液的触须缠绕了四肢一样,仿佛在和弟弟发生不伦的肉体关系十。那种奇异的,控制了理智的颠沛快感又在身上流窜,想远远躲开,却注定无法逃避。
挣扎和接受,都一样使心灵难以平复。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的话……
「哥哥回来了?」
按了门铃后,想不到来开门的是凌函。他没有穿制服。轻松的牛仔裤和纯棉短袖上衣,走在街上,绝对是引人瞩目的阳光型年轻帅哥,不可能有人猜到他军部特别军官的身份。
凌卫很少看见这样的凌涵,有点难以把视线从他身上挪开,「今天放假吗?」
「其实日程上也有一两个会议,不过都不重要,就全部推掉了,总算给自己放了一天的假。」
「凌谦呢?」凌卫在门口脱下军靴,翻了一会矮木柜,找不到套房配备的软拖鞋。
反正地面每天都有专人打扫,非常干净,他穿着袜子走进客厅。
「哥哥,我在这。」凌谦的脸忽然从客厅中央摆放的微型战机侧窗钻出来,差点吓了凌卫一跳。
「你在里面干什么?」
「调整战机的模拟环境。」凌谦打开舱门,笑着走到凌卫面前,「要抓紧时间给哥哥进行高压训练啊,不然考试拿不到第一怎么办?我辛苦了一个下午,至少奖励一个热情的吻吧?」
身子倾前。
在凌卫反应前,两人的唇已经贴上。
好像特种部队偷取敌人机密文件一样行动快速。
「凌谦,你给我老实点!」凌卫狼狈地把脸别开,伸手抵住还想朝自己靠近的凌谦。
身后却忽然响起另一个弟弟不冷不热的声音,「当哥哥的要一视同仁啊。」
凌涵从身后握住凌卫的双肩,轻易地把他扯到自己的怀里,拧着他的下巴,使他不得不转头接受自己热烈的轻吻。
「呜……」
正前方的凌谦也果断抓住妄想推开他的凌卫的手,倾身向前,用灵巧的舌尖挑逗凌卫的上下跳动的喉结,凌卫毫无选择的再度落入了被前后夹击,而且毫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被凌涵吻住的唇无法说话,凌卫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不满。
刚刚进门,不到一分钟,这两个霸道的家伙就又开始了。
两人日间积累的思念仿佛一定要发泄出来,才能控制情绪,挟持似的把凌卫夹在中间,轮流热吻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
凌谦还可恶的叹气,狗嘴长不出象牙的说,「虽然很想满足哥哥H荡的身体,可是考试在即,我和凌涵商量过,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克制身体上的欲望,凡事以考试为主,哥哥你就忍耐一下吧。」
「只要你说的是真话就好了。」凌卫冷冷的瞪他。如果他对着镜子,就知道这时候瞪视他人是一种多不恰当的行为了。
刚才的强吻让他的双唇微微红肿,端正的脸庞,配上掘强的视线,
凌谦差点又想贴过来,被凌涵一声咳嗽制止了。
「哥哥先试用一下微型战机好吗?」凌涵开口。
诺亚型的微型战机,对于任何镇帝君的学生来说,都是极大诱惑。
凌卫再对这对孪生子不满,也无法不中计似的,把注意力转向客厅中这设计小巧,却具有极佳战斗力的先进战机。
「现在就可以用吗?」黑亮的眼睛透出惊喜。
「早上不许哥哥进去,是因为没设定好,现在设定好了,当然可以让哥哥用啊。」凌谦脸上的笑容有过度灿烂的嫌疑,「千辛万苦把这个弄来,就是为了给哥哥用的嘛。」
把舱门拉开,对凌卫做出邀请的手势。
凌卫毫不犹豫地进入控制舱。
因为是单人战机,而且是微型系,控制舱设计给驾驶员单独使用,空间很小。
「前方的控制仪和操作杆,和过去的机型相似,哥哥应该都学过,我就不废话了。右边这一排,是挪亚型才配备的新监测系统,可以察知和测算战机附近静态撞击物的参数,在星际实战中可以靠它避过帝国目前初步投入小规模实战使用的静态弹,训练开始的话,哥哥首先必须熟悉这套察知设备的使用才行。」
狭小的控制舱,在凌卫进入后,凌谦又以指导为名,硬钻了进来。
因为空间不够,好像挤在蛋壳里面一样,两具修长身躯站立着贴在一起,像凌卫被凌谦从后面拥抱一样。
「这几年,帝国在静态弹上投入了大量研究的金钱和人力,这玩意可以逃过传统的战机动态袭击自动侦查系统,就是为了解决这种状况而费无数心血研究出来的。所以,哥哥也应该猜到一点头绪了吧?最新的镇帝特殊考试,微型战机操作方面,很有可能把这套新系统作为重点考核。」
凌谦从后面伸手,指点荧幕上的资料怎样陈列、如何观测事物的状况。
「这是用弧线定律来表示静态弹的可能袭击性?」凌卫也伸手,指着自己不太清楚各项指标的荧幕,逐项询问。
「是的。哥哥真聪明,这么快就掌握到要领了。」
「别乱夸奖了,普通的军校生也能猜到一点吧?这种叠加性的指标线,在天体物理课的选读课本上曾经作为未来使用性科技的例子出现过,虽然不是完全一致,不过原理差不多。」
「哥哥真是好学生,不管说起什么课程,都是一脸认真执着的表情。」凌谦在他耳边轻轻笑着,暧昧地吹出热气,「这样的哥哥,让我好像站着来一场热烈的奖励。」
凌卫立即全身一僵。
目前的姿势,合凌谦的无耻之言,居然出奇的配合,因为没有太多地方,脊背几乎和凌谦胸膛紧贴着……
「凌谦,认真点!」只能摆出大哥的样子了,低声呵斥。
「我真的觉得哥哥偏心啊。」凌谦呵呵地笑着,向凌卫抗议,「这种严厉的责备语气,怎么从来都只对我一个人使用?哥哥敢对凌涵这样摆脸色吗?」
虽然是笑着说的,但咬凌卫的耳垂时,却毫不留情。
至少在柔软的耳垂上留下不甘心的齿印。
凌卫吃疼地皱眉,想朝后面用肘教训一下凌谦时,凌谦的声音再响起,恢复了刚才教学时的一本正经。
「凌涵说,哥哥从前练习的是低飞模拟实习环境,对吗?」
「是的。」
「这样吧,哥哥先做一低飞模拟实习环境的操作,我先看看哥哥的基本操作技能。」凌谦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绕过凌卫的腰,伸到前方控制仪,像弹钢琴一样快速弹动着各项按键。
调整好之后,按下确认模拟操作环境的确认键,原本一片漆黑的三百六十度屏幕忽然变化,出现有山林丘地的地面,战机仿佛悬浮在野外。
这当然只是模拟出来的。
联邦的微型战机有模拟练习合正式操作两种模式,类比练习只是舱内出现选定的实习环境,为学员熟悉战机使用提供环境,和普通的模拟战机相同,当然,昂贵的战机是不可能直接让无经验的军校生直接驾驶上天空的,这样极其危险。
要正式操作,让战机离地的话,需要输入正式操作的特殊密码。
「哥哥还不熟悉静态侦查系统,就从最简单的开始,我设定了五个会对战机进行攻击的目标,都是动态袭击物件。开始吧。」
「明白了,你出去吧。」凌卫全神贯注地握住操作杆。
「我留在这里。」
「凌谦,这里是单人控制舱……」
眼角瞥到极速变化的控制板,凌卫猛然把注意力扯回前方,熟练地输入指令,改变普通监测方向。
「小心哦,我也有设定针对战机后方的袭击,要看看哥哥的空中回旋能力。」
必须用最快的速度不断根据情况调整参数的情况下,还有被凌谦悠哉游哉的话扰乱心神,真是一件讨厌的事。
「哥哥驾驶战机的样子也很性感。」
「别吵!」
模拟环境中,低飞的战机急速升到三万英尺高度,传递过来的警报信号说明后方有跟踪性导弹正在不断接近。
心无旁骛盯着荧幕进行操作时,凌谦的手悄悄解开军校生制服纽扣,蛇一样滑入衣料下,色情地抚摸哥哥结实平坦的下腹。
凌卫猝不及防地一震,手上动作顿时迟滞。
轰!
荧幕闪耀刺眼的白色光芒,瞬间全黑。
差点就避过跟踪性导弹的战机,功亏一篑化为碎片
控制台前的荧幕跳出一行血红大字――被击落,模拟实习失败了!
「凌谦!」凌卫终于怒吼出来,猛然转身,在狭窄的控制舱里和凌谦形成胸膛贴上胸膛的兴师问罪姿态,「你搞什么鬼?」
凌谦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哥哥还好意思发火?这么简单又低阶的低飞模拟,而且还没有任何一个袭击是静态的,居然连这种模拟实习也可以失败?哥哥到底是怎么上课的?」
「我……」
「不要用被骚扰作为藉口!」凌谦忽然使用了严厉的语气,露出军官的威严眼神,「战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如果在实战中受到敌人的骚扰,你可能有投诉或辩驳的机会吗?被击落就是被击落了,连人带战机都化为飞灰,谁会管你是由于什么意外的原因而无法全神贯注的操作战机?如果这一点都无法明白,哥哥就不要去参加考试了。恕我直率的说一句,不明白战争是何等残忍的人,根本没有上战场的资格,反正去了也是白白送死!」
被训斥得狗血淋头的,居然是受到骚扰的凌卫。
凌卫心有不甘的瞪着他,却颓然地发现,自己找不出可以批驳凌谦的话。
「你这是……假公济私。」很久,凌卫才说出一句。
凌谦用几乎可怕的目光打量他,「哥哥觉得我不配当你的战机操作教官,对吗?」
凌卫把视线别到一边,「我没有这样说。」
气氛变得敏感,空气蓦然沉寂,一丝丝仿佛凝结成随时可以扎进肉里的针。
片刻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凌谦乾冷的开口,「我累了。」
钻出控制舱。
因为挤了两个人而变得狭窄的控制舱,在少了凌谦后猛然变得空荡荡,凌卫默立了一会后,紧追着从战机里出来。凌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低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
却看不见凌谦。
「凌涵,凌谦呢?」
「一出战机就气冲冲地摔门出去了。」凌涵抬起头,「他又和哥哥吵架了?」
「也不算吵架……」
凌涵的眼神,仿佛能够看穿人心似的有穿刺感。
凝视凌卫一会后,凌涵露出不在意的微笑,「没什么好担心的,在哥哥面前,凌谦总有点小孩子脾气,气完了就会回来了。」
凌卫说不清楚,心里那种,是否是挫败感。
「真难应付啊。」他轻轻地叹气。
「比哥哥更难应付吗?」
凌涵的反问,让凌卫生出力不从心之感,面对不讲理又高高在上的一对将军亲子,再多的理论都是徒然。
在三人的关系中,他从来不是主动出击的那个,怎么会令人难以应付?
幸好,凌涵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究下去他重新关注起手里未看完的文件,一边翻看着,一边问,「晚上想吃什么?」
「都可以。」
「哥哥去做饭吧。」
「嗯?」刚刚要走进房间的凌卫停下脚步,回头,「学校不是为套房住客专门配备了手艺不错的厨师吗?」
「那种酒店式出品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每天吃,就和军校生饭堂的简陋饭食味道差不多了。哥哥不乐意吗?」
「做一顿饭没什么大不了,」刚才的事,带来的坏情绪还未消散,凌卫顿了顿,带着一点抵抗性的语气,沈声说,「不过这样被自己的弟弟理所当然的当成厨师使唤,换了谁都会不太乐意。」
「原来哥哥也懂得这个道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和我没关系。」凌涵的目光在文件上移动,连眼角都没有瞄向凌卫所在的方向,轻描淡写地说,「反正那个满腔热情,要把全身本领交给哥哥,不管为哥哥付出多少心血,都被哥哥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人,又不是我。」
「不要把所有的事混淆起来谈。」凌卫情不自禁露出恼火的表情。
凌谦和凌涵,骨子里一样的不讲道理。
一直以来,被揉来搓去的,只是他这个长兄而已。
「哥哥也打算对我发火吗?」
「是你在兴师问罪。」
「嗯,我确实想兴师问罪了。」凌涵终于再把文件放到一边,抬起头,清冷地问,「既然我可以为哥哥参加可能会失去性命的考试,凌谦可以为哥哥心血弄来昂贵的微型战机,请哥哥回答一下,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们两兄弟做一顿饭?难道你凌卫做一顿饭的时间,比我凌涵的一条命或者一架诺亚型战机更值钱?一直高高在上,只懂得接收又不肯付出,整天摆出一副吃亏模样的人是谁?」
落在凌卫脸上的视线,看似平静,却也异常沉,足以令人生出站不住脚的心虚感。
凌涵就是那种在有意无意中,能把歪理说得头头是道的人。
即使知道有着特权的弟弟在强词夺理,但凌卫的个性却好像潜意识具有服从性的军人一样,不由自主会顺着对方的话去考虑。
细想之后,对于自己的恼怒,也开始觉得不那么理由充分了。
「我也……没有摆出一副吃亏的模样。」
凌涵坐在沙发上,用含着笑意的目光注视着凌卫,让凌卫愈发窘迫。
「好吧,我去做饭。」
虽然套房贵宾没有自己煮食的必要,但本着尽善尽美的原则,套房还是设有以防贵宾一时性起而下厨使用的小厨房。
凌卫走进小厨房,翻看着冰箱,考虑做什么为兄弟三人充饥时,后面走进来的凌涵把他拖进了客厅。
「干什么?不是要我做饭吗?」
「满肚子气的人能做出什么好吃的饭菜?」把凌卫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后,凌涵掏出准备好的手铐,反锁起哥哥的双手,微笑着解释,「再说,对受了哥哥气的凌谦来说,与其吃哥哥做的饭菜,不如直接把哥哥当成晚饭吃掉。」
「放手!」
「放心,我可不是凌谦那头贪婪的小色狼。」
令人惊讶,把凌卫的手腕铐住后,凌涵松开了对凌卫的压制,把他扶起来坐在沙发上。
他的行事,确实和凌谦有很大的不同。
凌谦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察觉不会立即受到侵犯,凌卫绷紧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点。
「把手铐也打开。」
「不行。」
「凌涵!」
「哥哥是得寸进尺的人。」凌涵忽然用观察后得出结论的语气说,「刚才只希望不要受到侵犯就好,可一旦发觉我比凌谦好商量,不但没有感激之心,还立即得陇望蜀的进一步提出解开手铐的要求。」
凌卫闭上嘴。
凌涵比凌谦更令人难以招架。
坦白说,他从来没有觉得凌涵比凌谦好商量。
被弟弟用手铐反锁了双手,等待另一头小色狼回来,对自己进行身体上的侵犯,也和感激之心扯不上关系。
「得寸进尺的人是你,刚才要我做饭,现在却又……」
「够了,」凌涵沈下脸,「考试正在一分一秒的接近,哥哥打算在这种无聊的情绪问题上浪费多少时间?只要可以尽快恢复训练,别的都不在话下。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的话,我就不得不好好教训哥哥了。」
凌卫不寒而栗。
接受过教训的身体,不禁紧张的僵硬起来。
被惹怒的凌涵,一定会使出令人痛不欲生的残忍手段。
门铃声在这时候响。
「看来是凌谦回来了。」凌涵过去开门。
不一会,两兄弟一起来到硬着头皮坐在沙发上的凌卫面前。
本来一脸不愉快的凌谦,在发觉凌卫的双手被反铐起来后,下意识的把视线转向和自己并肩的凌涵,「是你把哥哥弄成这样的吧?」继承自凌夫人的优美唇角,逸出一丝心领神会的微笑。
凌涵拦住想弯腰去和凌卫说话的孪生哥哥,「想享受哥哥的歉意的话,还是先露两手让哥哥心服口服的绝招比较好。」
凌谦挑起眉。
「哥哥之所以对你在控制舱里的举动反感,是因为他还没有亲眼见识过你的战机操作。我们是军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露两手是吗?求之不得。」凌谦好看的脸扯出一抹冷笑,吃醋似的悻悻然,「要不然,在哥哥心里,我就只能被定义为一头没本事的色狼了。」看向凌卫的目光,明显地带着恼意。
嗒!
拉开机舱门后,凌谦走向凌卫。他的力气很大,双手被铐在后面的凌卫被他从沙发上硬扯起来,趔趄了一下。
虽然知道自己也许伤了这个弟弟的自尊,不过凌谦也是在太粗鲁了。
凌卫不满地挣扎,「要展示战机技巧的话,就让我向你刚才一样到驾驶舱去亲眼旁观。」
「就是要让哥哥和我一起进去啊。」
「那么,先把手铐打开。」
令人惊讶,凌谦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凌谦向凌涵把钥匙要来,让凌卫转过去背对自己,痛快地打开手铐,「不过,哥哥如果心服口服的话,等一下要自己把手铐戴上向我请罪。」
手铐取下,被铐住的双腕一阵轻松。
「说什么胡……」转身时,说到一半的话,被凌谦迅雷不及掩耳的吻给挡住了。
和唇舌热度一起传递过来的,还有淡淡的酒味。
舌头探进来,津液在翻搅中发出令人脸红的水渍声。这么热情的吻,和刚才悻悻的,生气的眼神根本联系不起来。
真是个任性又让人猜不透的家伙。
「不是要示范战机操作吗?」凌卫用手抵在凌谦胸前,费了一番功夫才把明显未够的凌谦推开,表情严肃地问。
「示范之前要点酬劳,不是很正常吗?」
「你喝酒了。」
「哥哥放心,我这样的高手,就算喝醉也能好好驾驶战机。」
「自大。」
究竟会使驾驶员反应迟钝,这是战机驾驶课程第一节教官就反覆叮嘱过的,对于在星空翱翔的战机来说,哪怕是千分之一秒的迟疑,都可能招致杀生之祸。
反正不让哥哥见识一下,是无法扭转哥哥的顽固脑筋的。「他转身进去驾驶舱。
凌卫跟在他后面,进入驾驶舱后,把舱门关上。
挤进两个人后,驾驶舱显得拥挤,虽然并没有想占便宜的意思,凌卫却还是不得不贴在凌谦身后。
为了担心骚扰到凌谦的模拟驾驶,凌谦尽量往后缩,可后面就是机舱壁,没有多少退让空间,身体肌肉绷紧后,隔着布料的彼此接触,反而更令人感觉异样。
越过凌谦的右肩,凌卫看着凌谦在控制台上熟悉地输入资料。
「这不用低空模拟实习环境?「凌卫有点惊讶。
「低空模拟实习环境这种小儿科的东西,是没经验的军校生才玩的。「凌谦启动星空模拟实习环境,用不屑的语气说。
但是,心里却因为哥哥惊讶的口气而感到甜滋滋的得意。
「凌谦,这么快就设定静态弹的攻击?」
「反正迟早都要教哥哥怎样躲避静态弹。」
「二十五颗静态弹?还有乱数的常规动态炮弹袭击……」这样惊险的设定,让凌卫诧异万分。「可是,即使是镇帝军校战机操作课有经验的教官,也不会做这样的设定。」
「少拿我和那些不入流的教官比!我在哥哥眼里就一点分量都没有吗?」凌谦的怒气莫名其妙爆发出来,在驾驶舱中的低吼被隔音壁挡回来,嗡嗡震动耳膜。
按下启动键,整个驾驶舱蓦然漆黑一片。
荧幕上,随即出现类比的星空环境。
不愧是最新的联邦微型战机,既是只是模拟操作,也予人身临其境之感,脚下的轻微动静,好像真的战机漂浮在星空中,受到驾驶牵引力而导致半失重一样,有点轻飘飘的,不过依然能够站稳。
「诺亚型改进了重力系统,将机舱重力设定为地球重力的四分之一,是为了更有利于驾驶员在星战中轻松灵活地对战机进行控制……」
正惊叹地看着星空画面的凌卫,猛然开口,「凌谦!小心左边!」
话音未落,机舱带动身体猛然右侧。
上方警动灯旋转两下后暗淡,炮弹几乎擦着防护罩而过,在战机后方爆开。
「紧张什么?不过是一颗动态弹而已。」凌谦的语气懒洋洋的,一点也没有正在驾驶战机的紧张感。
说话的同时,十指却以和语气极不相称的可怕速度,熟练地输入各项指令。
战机忽然做出空中大幅度翻转,模拟惯性强烈带动两人,凌卫在猝不及防下,条件反射地抱紧了凌谦的腰。
翻转结束后,他才回过神来,注意到前方控制面板上数值已经出现变化。
凌谦的声音在驾驶舱内冷淡的响起,「哥哥记住了,动弹弹一点也不可怕,因为冲击之前是可以察觉的。可怕的是帝国新研究的静态弹,接近战机时无声无息,所以作为驾驶员,必须时刻关注静态侦测系统的指数变化。这套系统也有一系列可加辨认的低音警报,如果一时无法眼测,那么耳朵就要好好竖起来。」
虽然语气不怎么尊敬,但凌谦展示出来的灵活战力,确实不可忽视。
「嗯,我明白了。」
「才看了一颗动态弹,哥哥能明白什么?」好像站上驾驶位置后,凌谦不经意中表现得比平日更为狂傲,「等一下还会有大量设定的炮弹对战机进行袭击,哥哥尽管骚扰我好。」
「什么?」
「尽管骚扰我好了,这样才能让哥哥心服口服。」
「我才不像你这样……」
「错过机会的话,哥哥可不要后悔。反正,只要我成功通过这模拟飞行……」
战机再一不打任何招呼地进行翻转,连续三百六十度的大幅度腾转,让要开口反驳的凌卫一时无法说话。
荧幕上无声的爆起团簇火,显示刚才的翻转中,战机至少躲过了三颗不同类型的炮弹。
战机右移后,暂时恢复平衡,凌谦才说出下半句,「哥哥就必须用身体向我请罪。不做到我满意的话,我可不会轻易答应的。」
身后一阵僵硬的沉默。
哥哥就把这里当战场吧,成王败寇,真正的军人一定要有担当。整天婆婆妈妈,被所谓的正义感缠身,太可笑了。不骚扰我而让我轻易过关的话,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可是哥哥你哦。「
说话的过程中,凌谦发射了镭射炮,准确无误地同时射中了袭击前方的两颗炮弹。
战机随即急升两万英尺,呈水平摇摆状态,好像一尾在海里轻松休憩的小鱼。
凌卫把这个和看过的教科书暗中对照,知道凌谦正在摆出一种极高超的静待备战状态,等待下一轮的袭击。
凌谦的操作技巧,确实精湛到恐怖的程度。
作为兄长,自己连简单的低空类比环境、没有任何静态弹的实习都无法通过,如果凌谦真的轻松过关,那么接下来的说不定就是……
用身体好好赔罪,这样的字眼,令人极度不安。
驾驶舱灯光集中在前方控制面板上,从后面看去,凌谦大部分身影都在阴影中,侧面的轮廓有着严谨和不羁的混合,散发出叫凌卫心脏猛烈跳动的侵袭力。
自己在前面的驾驶过程中对凌谦的骚扰大为恼火,难道当凌谦站在驾驶位上时,竟真的可以全然不受干扰?
「凌谦。」
「嗯?」
片刻沉默后,凌卫怀着试探的复杂心情,主动贴近了弟弟年轻但宽阔结实的背部。
在严肃的战机驾驶舱中骚扰驾驶员,即使只是模拟实习,这种行为也让凌卫感觉很不自在。
但就这样放弃争取自己的「安全」,也不可能。
凌卫看着凌谦在控制台上迅速移动的十指,那宛如弹演节奏轻快钢琴曲一样的自信姿态,忍不住生出坏心似的,故意在上方攻击预防警告灯旋转起来的瞬间,贴过来吻在弟弟的脸上。
这已经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骚扰了。
凌谦把脸微微往后侧,找到他的嘴,热烈的回应热吻。
舌头像蛇一样,撬开牙关灵活地钻进去,强迫凌卫的舌头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哥哥的嘴真甜。」凌谦轻笑。
右手迅速往头顶上方的紧急移动操作键按下,战机猛然向下俯冲,错开了从后方忽然射来的一颗静态弹。
凌卫内心耸然。
刚才凌谦根本……双眼正看着自己,却……
「如果有炮弹在附近爆炸,发出的强光会令驾驶员眼睛暂时失明,所以优秀的驾驶员即使闭着眼睛,也要有随时控制战机的能力。」
凌卫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警报系统有低音装置,可以通过资料高低变化声音知道炮弹的来和离战机的距离,至于在漆黑中也可以驾驶战机,就要看驾驶员对操作有多熟悉了。像我这样……嗯……」凌谦发出低微的极惬意的呻吟。
令人想不到,凌卫学着凌谦的手段,从后面把手探入了凌谦的衬衣下。
看来为了不让自己出了驾驶舱后被挤兑得太惨,硬着头皮的凌卫也只好动手了。
修长五指贴在腰腹肌肤上,仿佛有热量从贴合面散发出来,酥麻地刺激欲望,是非常暧昧而具有诱惑的小动作。
凌谦差点走神。
刚刚躲过一颗静态弹,后翻的时候,另一颗炮弹从反方向高速接近。全靠凌谦已经养成条件反射的高速俯冲,才在千钧一发时避开。
炮弹擦着战机的保护罩堪堪落在战机侧翼。
爆炸的热浪使战机强烈震动。
「原来哥哥也有这么卑鄙的时候。」险境过后,凌谦带笑对身后的凌卫说。
一切发生得太快,这个时候,凌卫的手掌还贴着凌谦的腹部。
正陷入震惊的凌卫没顾得上把手掌挪开。
刚才的情况,与其说是驾驶,不如说是本能反应。
不可思议。
凌谦嘴角噙着笑,享受着哥哥亲密的举动,把战机驾驶得如在天上飞翔的雄健老鹰。
设定的二十五颗静态弹和自由系统自行决定的随机数动态弹袭击后,荧幕黑下来,显示本类比驾驶结束。
完全成功的模拟飞行。
凌谦吹一声口哨,走出驾驶舱。
跟着出来的凌卫,脸上还残留着目睹弟弟驾驶实力的惊愕。那样的驾驶能力,恐怕会令三十多年驾驶经验的老军人都汗颜。
「怎么样啊,哥哥?」
伸到凌卫眼底的,是一副军用手铐。
接触到这意义明显的桎梏器具,凌卫瞳孔收缩,抬头看着刚刚做出精彩绝伦驾驶示范的弟弟。
「心悦诚服的话,就自己戴上手铐吧?」凌谦期待的眼神,闪烁着一看就非常邪恶的光芒,「今晚就当是奉献身心的拜师宴好了,我这样的教官可不实随时可以碰上的。」
凌卫不自然地微微后退一步,「等一下。」
「嗯?哥哥对我的驾驶技术还没有信心吗?」
「有信心是一回事,但我可没有说过……」
「军人怎么可以没有诚信?」凌谦蓦然沈下脸,「怎么说也是镇帝的军校生,要参加特殊比赛的人,连服输的勇气都没有吗?」
凌谦几乎一个跨步就到了凌卫面前。
后面是战机机舱门,凌卫夹在战机和凌谦之间。
退无可退时,在一边闲坐的凌涵加入过来,平静地盯着凌卫,「哥哥不是说过要取得比赛第一名吗?换了别人有如此精湛的驾驶技巧,哥哥会不惜一切地拜师学习吧?为什么面对凌谦,就想心存侥幸?」
说话的同时,和凌谦包抄着,强迫地给凌卫上了手铐。
似乎觉得客厅不方便行事,孪生兄弟俩把双手铐在背后的哥哥带进卧室。
两张英俊脸庞上逸出的居心不良的微笑,使凌卫对卧室的双人床充满畏惧之心,不过这种时候抗拒根本不起作用,面对同样优秀的军人世家出来的弟弟们,凌卫最终还是被压到了床上。
「想干什么?」
脸往下挨入软绵绵的床垫,双手禁锢在背后,无从借力。两人合伙把长兄掀翻在床上,摆成俯卧的姿势后,凌谦从身后走开了,似乎去拿什么东西。
凌涵留在床边,膝盖轻轻抵在凌卫的背部。
力气并不大,也没有令人感觉疼痛。不过可以想象,如果凌卫想翻身反抗的话,会立即受到大力度的压制。
「哥哥和紧张。」凌涵低头看着在床上侧着脸轻轻喘息的长兄,语调轻柔,「背部的肌肉都绷紧了呢。」
怎么可能不紧张?
被两个恶魔弟弟铐起双手,带到床上,只要正常人都会难以接受吧!
「凌涵,这个怎么样?」背后传来凌谦欢快的声音。伴随着接近的脚步声,好像孩童找到有趣的玩具一样,「早就想给哥哥用了,只是担心哥哥受不了,不过今晚用起来应该挺不错的。」
「这个吗?」
「嘿嘿,这还是哥哥用自己的零用钱在情趣店买的呢,可爱的肉洞要放进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让人不忍心啊。」调笑的声音,一点不忍心的意思都没有,充满跃跃欲试的兴奋。
因为脸朝下的伏在床上,不知道他们正讨论什么东西的凌卫,冒出一股汗毛直竖的不祥。
「对了,也让哥哥看看,今晚哥哥要用这个体现诚意……」凌谦终于大发慈悲地把玩具伸到凌卫眼前。
成年人手腕一样粗的人造阳具跃入眼帘。
柱体用黑色的皮料包裹着,显得阴森可怕。那种粗度,上面竟然还另外镶嵌着许多凸起的珍珠。
凌卫看得冷汗直冒。
「有粗又大的按摩棒,还可以遥控多种运动模式,把肉洞到极限时启动珍珠,咯吱咯吱的碾过肉膜,哥哥一定会享受得哭个不停。」凌谦启动遥控。
眼前的人造阳具活过来似的像蛇一样动着,做出各种可怕的扭曲,凌卫脑海里浮现这东西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蹂躏的残酷景象。
「别说傻话了,快点开始吧。」凌涵的声音传来。
「好的。」
人造阳具从眼前拿开。
两人一左一右靠近。当有人用手碰凌卫的军用皮带时,凌卫猛然挣扎起来。
「滚开!」
往后蹬的脚,不知道蹭到了谁身上,凌卫听见一声闷哼。
但随即,从后面压下来的力道加大了,狠狠的钳制着他,阻止他翻身。
「哥哥好凶,这样可会让我更加想好好惩罚哥哥的。」
「放开我!凌谦!还有还有凌涵,别以为自己是长官就可以乱来!」凌卫竭力摆出长兄的样子,训斥两个没人伦的混蛋。
得到的回应,是军裤刷地一下被剥到膝下。
空气舔舐下体的感觉,让凌卫一阵颤栗。
两个人齐心合力抓住在半空中乱踢的脚踝,像剥小羊一样,把凌卫下身的所有布料一口气脱下来,丢在地板上。
双拳难敌四手的情况下,凌卫被他们摆成在床上趴跪的狼狈姿势,反铐在背上的双手不能住身体,有人在后头用力往下压,凌卫不得不低下头。
这样,形状漂亮的臀部半抬到空中,被迫受到两人细致的观察。
「啊!」
冰凉的膏状物,忽然挤到禁地中央。为了让它更充分进去似的,括约肌被人用指尖插入拉展开,好像软管的东西对准了里面,一口气地挤进许多滑腻腻的东西。
「只是润滑剂。不然等一下插进这么粗的家伙,哥哥会受伤的。」
借助有高度润滑效能的膏体帮助,凌谦在稍微插入两指做初步放松后,很快就一把四只手指都插进狭小的菊洞。
修长指尖在肉膜里殷勤地动着,发出咕唧咕唧的粘稠声音。
异物进去的扩充感,被指尖在内壁滑过的刺激,对凌卫形成不小的冲击。
尽管想努力忍耐,但被忽然碰到体内敏感点时,就会难以控制地微微抽气。
「扩展得差不多了,可以插进去了吧。」
指关节曲起来,往上顶着脆弱的前列腺,引发浑身鸡皮疙瘩直竖般的掺杂了恐惧的快感。
屁股上被什么古怪的东西抵着轻轻磨蹭,仿佛在威胁随时会侵犯进来。凌卫想起刚才看见的巨大人造阳具,打了一个冷颤。
「不可以!」凌卫大声抗议,清朗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点发颤。
「哥哥说话要算数啊,不是已经对我这个教官心悦诚服了吗?」
「强词夺理,根本是两回事。呜……!」
被反铐双手的军校生根本不是两个人的对手,努力往前逃开一点后,就被好整以暇的施恶方抓住了。
手探入肌肤清凉的大腿缝隙,从大腿根部打开。
涂满了润滑剂的洞口经过指头扩张,在灼热的视线下紧张开合,好像等待食物的可爱小嘴。
「哥哥的洞口,很贪婪的样子,饿坏了吧。」凌谦拿着可怕的道具,恶劣地摩擦入口,让看不见身后情形的凌卫更加心惊胆颤。他沈下声音,「本来打算温柔点,不过哥哥总是不听话,所以还是一口气进入好了,当作惩罚哥哥的出尔反尔吧。」拿着人造阳具的手,往里微微用劲。
「啊――――」
道具硕大的顶端压迫括约肌,尽管没有进入内部,那种要冲破周边保护的巨大压力也够呛了。
凌卫用力收紧臀部抵御着。
奇怪的是,凌谦并没有进一步侵入,接下来只是轻松的拿着道具在洞口附近暧昧地打着圈圈。
「哥哥放松点,不然会受伤。」
「不,绝对不!」凌卫拼命摇头。
那么大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呵,」负责压制上半身,不许凌卫动弹的凌涵轻轻发出笑声,「哥哥你真的……十分可爱。」他低下头,宠溺地吻着凌卫冒出冷汗的脸颊。
凌谦的语气却十分凶狠,「可恶,这种时候还不配合,就是自找苦吃。反正不管哥哥把屁股缩多紧,还是会被我插进去的。」
腰部忽然被抓住了,以极大力度往后拉。
「不!呜……啊啊啊!」
逃无可逃的屁股中央,坚决地插入了异物。
扑哧!没根而入。
「啊――――」
内部被强烈扩张,凌卫眼前一阵发白,过大的冲力,几乎让他载倒在床垫上。
凌涵把他抱住,把他的脸扳过来,淡淡地接吻,「没事的,哥哥,对我们有点信心好吗?」
「呵呵,哥哥吓坏了。」凌谦促狭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那方向,应该就是打开的双腿的正后方。
身体里的东西热热的缓缓抽动,凌卫急促喘息。
不过,好像可以感觉到有点熟悉,并不是想象中那种会把人撕碎的可怕道具。
「怎么舍得用那个东西对付目前还没有准备的哥哥呢?虽然确实很想看哥哥哭得不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很心疼哥哥的。」凌谦动着腰杆,体会着肉棒在凌卫体内来回摩擦的快感,露出微笑,「再说,哥哥今天在驾驶舱里肯主动亲吻我,还乖乖地伸手抚摸我,那感觉真的不错啊。」
他伏下身,从后面抱住凌卫结实漂亮的后背。
稍微改变角度,用力往前方一顶。
「嗯――――」
没有被预想中的可怕道具侵犯,相比之下,凌谦的肉棒似乎变得更加容易接受多了。
不想承认,但时时浅的抽插,仿佛能瞧透凌卫心思一样,顶在最需要止痒的地方。
从咬紧牙缝逸出的低微声音,开始渗出被侵蚀到体内的无法掩藏的甜美。
下体萎缩的分身,也因为刺激勃起了。
一直占据着唇舌,细致地亲吻的凌涵,好像不用看也知道似的,继续着啧啧有声的吻,一只手往下伸到凌卫胯下。
「呜……不……不要碰!」凌卫的话被封在唇里,模糊不清地更引人垂涎。
凌涵冷静地微笑着。
他很喜欢凌卫这种正经却又被快感挑拨得难以自禁的样子,乐在其中,缓缓捋动喘息的阴茎。
从光滑表面溢出的喜悦感泛滥到身体内部,袋囊和耻骨也没有被忽略,遭到忽重忽轻的捏玩,茎中央像有电流接通了一样。
快感冲刷过颤抖的神经。
「啊……」前后都受到刺激的凌卫,忍不住发出声音。
「哥哥的声音真棒。」凌谦高兴地咬住他的后颈。
胸膛和凌卫不断想弓起的脊背紧紧贴着,以马匹交媾似的姿态,疯狂地往肉洞狠顶。
肉洞被操弄,连腰肢也仿佛受到侵犯一样快碎掉了。
「呜……凌谦……啊啊!不……不要太过分……嗯――――」
「这也叫过分吗?但是哥哥呻吟得很H荡啊。」
「才……才没有……」
默不作声的凌涵,忽然用指尖拧住肉袋,揉搓式的加以压力。
快感猛然窜上。
凌卫立即全身僵硬,呼吸停顿后,随即大声喘气,痛苦又甜美的呻吟,忍耐不住地从双唇流溢出来。
「果然口是心非啊。」凌谦得意地讥讽,让凌卫全身泛起强烈的羞耻感。
伴随着的,却是更极端的山洪爆发一样的被侵犯的快乐。
这么极端的东西,居然能融合在一起,令人不可思议。
明明是被铐着受到侵犯,自己的欲望,却在凌涵手里拥有自主意识地勃勃跳动,任何一点愉悦都不经理智传达到大脑。
受到抚弄的阴茎分泌出液体,多到了把自己大腿根部和凌涵的手弄得黏糊糊的程度。
「不……不要这样……」因为被爱抚得太舒服,凌卫发出甜美的鼻息哀求着。
凌涵安慰似的用舌头舔亲他的唇角,「没事的,哥哥,这才证明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
手上更勤快地上下捋动,看着凌卫啜泣着一下又一下被快感折磨。
「凌谦,你动作也快一点。」凌涵稍微把嘴挪开,对着凌卫身后说。
「急什么?」
正全心全意享受的凌谦嘟囔了一句。不过他还是有所行动,食指指尖摩挲到已经被到很大的洞口,轻轻摩挲可怜的括约肌。
猜到他要干什么的凌卫震动了一下。
「不!不行!」
「哥哥乖一点嘛。」诱哄的回答。
不管凌卫是否愿意,食指已经毫无商量地沿着边缘插了进去。
凌卫发出小小尖叫。
强烈的发胀感立即又增加了。凌谦就着插入肉棒的姿势,很快又插入了另一根指头。
接受弟弟阳物已经很勉强的紧致甬道,还要加上两根指头,像忽然连肠胃都要被挤出腹腔一样的难受。凌卫端正的脸露出痛苦的表情。
于怜惜,凌涵的亲吻变得更加温柔,好像水一样浸润他的唇。
「慢慢来,这是没办法的事,哥哥总要接受我们啊。」
凌涵把鼻尖蹭在凌卫渗出冷汗的脸庞,低声安慰。
掌心合拢,讨好着被不适感弄得有点萎缩的肉棒。
「别……嗯呜……不要再……啊――――哈呼……」凌卫发出轻轻的呜咽。
非常不甘心。
被弟弟的肉棒和手指玩弄着后面,但一被凌涵爱抚,下面又精神地硬起来了。
不但如此,随着凌谦奋勇地贯穿,被得十分难受的甬道好像也加了前列腺的压挤。
讨厌又无法拒绝的快感,从内膜渗透到肌肉底下,酥麻地翻动着。
「啊……啊……呜……啊呼――呀!不要!呜――」
「哥哥很兴奋哦。」凌谦一边说着,一边加大力气地顶进去,甚至连插入扩张的手指,也开始模仿抽插的动作。
强烈的刺激,让凌卫眼前一阵阵发白,腰部哆哆嗦嗦体会着快感。
前列腺被肉棒碾过、摩擦、执着地责罚,痛苦中充斥了浓烈的甜美。
平日不苟言笑的优秀军校生,被雷击一样强烈的快感折磨到泫然若泣,颤抖挣扎的颀长身体,难堪地吞吐着肉棒和手指的屁股,艰难地摇晃着,肌肤泛上异常H邪地粉红色泽。
这一切,都使两个侵犯者的行为越发猖獗。
猛烈地冲刺着肉洞,屁股和凌谦身体相撞时,肉囊重重打击在洞口外,扑扑的撞击声,还有混合了润滑剂和肉棒插入体内的滋滋声,也令人羞愧不堪。
「今天要把哥哥弄到爽为止。」凌谦加快攻击的频率。
「呜呜……啊!凌……凌谦……啊呼――呜――不不――不要那样捏――凌涵……啊――轻一点吧――呜!」
「哥哥要轻一点吗?」凌涵淡淡地问,「可是,我发现玩弄得越厉害,哥哥的下面就越硬,例如这样,往鼠蹊掐一下……」
「啊啊啊!呜……求……求你了……」凌卫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可爱的哀求。
积聚在下腹的热浪,全部控制在凌涵冷静的手掌中,凌卫混乱的脑海里,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态多么诱人。
什么都不存在了,所有感觉集中在被肉棒侵犯和五指玩弄的下体,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把脑袋冲刷成真空状态。
尤其是鼠蹊部的感觉,像被鞭子抽打一样痛苦的快乐。
「呜――啊!不行了!」凌卫激烈地猛然弓起背部,让快感流窜到下腹。
凌谦在内部射出的灼流牵动神经一般,不假思索下,凌卫大叫着射在凌涵手里。
身体宛如被抽干一样瘫软下来,凌谦松开凌卫的腰肢后,凌卫无力地倒在床垫上喘气。
第九章
热热的汗蹭在枕单上,房里氤氲着混合着汗液和精液的H靡味道。
腰肢又被人轻轻抚摸,凌卫轻轻动了动,以为是凌谦。但很快他察觉到动作的不一样,对方好像要把他上身的衣服也脱下似的。
凌卫惊讶地回头,「不可以,凌涵。」
「哥哥是在对我说不可以吗?」凌涵嘴角勾出危险的笑容。
凌卫心脏轻轻一缩,别过目光,「刚刚才……至少让我休息一下。」
「才一就这样气喘吁吁,只能说明哥哥的体力不及格。」
脚踝被抓住,毫无商量地打开到最大。
双手被拷而且体能于消耗状态的凌卫,根本不能抵抗凌涵的动作,很快就被掀过来脸朝上躺着。
蓝色的军装从中间打开,连同里面的衬衣一起被撩到左右,因为手铐的阻碍无法全部脱下,虚虚地挂在胳膊上。
胸膛裸露出来。
平坦匀称的肌理上,挺立着两朵小巧蕾。因为刚刚享受过性爱的关系,蕾颜色比平日鲜艳,微颤颤地在空气中抖动。
「等一下,凌涵。」体内还充满了凌谦精华的凌卫,感觉到滚热的肉棒抵在入口,赶紧叫起来。
「唉,哥哥你真是太不了解凌涵的脾气了。」发泄过一趟的凌谦抱住凌卫的脖子,好心地提醒,「顺从一点比较好。」
「什么顺从?你们也太可恶了,呜……」
话才说到一半的凌卫,忽然遭到严厉的侵入。入口虽然在刚才一轮里润滑扩张过,但凌涵毫不留情地猛然一插到底,角度还非常刁钻地撞击最要命的地方,让凌卫霎时连发出声音的能力都失去了。
「哥哥,说话请小心点。」用散发着烧红铁棒一样热度和坚硬的性器根根贯穿着凌卫,凌涵的声音却出奇地冰冷,「哥哥知道自己今晚说了什么令我不高兴的话吗?」
虽然一样是用性器侵入内部,但和凌谦热辣辣的疯狂侵犯比起来,凌涵的动作,却充满了可怕的器械一样的爆发性。
心肺都要被挤出来的令人心悸的蹂躏感。
「呜……啊啊……呀……」凌卫扭动着身体试图逃开,却反而受到凌涵变本加厉的惩罚。
臀部被重重掌击,巴掌着肉的啪啪声令人脸红羞愤,但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更强的冲击从禁地入口撕裂般地袭击过来。
「啊啊啊啊!」凌卫惨叫起来。
凌涵在已经勉强含着肉棒的菊X里,一点也不含糊地插入四根手指,仿佛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一样贴着括约肌往里入。
虽然经过充分润滑的甬道并没有真正撕裂,不过凌卫已经感到剧烈的辛辣疼痛。
粘膜被扩展到最大,像包裹着一大四小的香肠,随时会胀破一样。
绝对禁受不住的巨物插入后,凌涵还持续着可怕的活塞运动。
「哥哥想明白没有?」
「呜……停……停下……」凌卫啜泣着扭腰。
凌谦安慰似的轻轻揉搓他的下体,可这绝对是帮倒忙,凌卫像浸在冰火之中一样难受。
巨大的痛苦和颠倒的快感责备着神经。
「哥哥想明白没有?」凌涵还是问着同样的话。同时加强惩罚似的,入内部的指尖开始弯曲,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薄薄内膜下隐藏的前列腺。
凌卫脊背猛烈地哆嗦起来。
「呜……啊……啊啊……不……不要……」
「我可不是凌谦,没这么好打发,哥哥想过关的话,先反省一下自己说错了什么。」凌涵不为所动地磨砺着脆弱的地方。
乱七八糟的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凌涵要得到的答案是什么。凌卫拼命摇着头,项颈后仰,「停……停下来……呜……嗯呼……求……求你了……」
激烈起伏的胸膛,覆上细密的冷汗。
「可怜的哥哥。」凌谦抚摸着因为痛苦的快感而抖个不停的茎,「连自己什么时候惹到凌涵都不知道吗?刚刚是谁朝着凌涵一点都不客气的说,别以为自己是长官就可以乱来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凌涵这家伙有多记仇啊。」
这才懵懂的想起,似乎确实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当时凌涵根本没有说什么,原来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要加以惩罚了。
这样的心性,令人不寒而栗。
「凌谦,不用你多嘴。」
「像你那个鬼脾气,哥哥怎么可能知道你发什么火啊?快点道歉吧,不然真会被他弄死哦。」后面一句,凌谦是对凌卫说的。
被扩展到最大极限的甬道里,前列腺一直受到无情的抵按。
蜷缩的身体被强硬地重新展开,继续加以蹂躏。
「呜……啊……求……求你了……」对内部根根侵犯,为了施加更大的压力,凌涵还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用指尖在饱满的袋囊上力道吓人的搔刮,凌卫禁受不住地迸出眼泪,「不要了……啊……抱……抱歉……嗯啊……啊!」
这个时候,已经轮不到他坚持自己到底有没有说错话了。
「光道歉有什么用。有诚意的话,哥哥必须答应给我XXOO。」
凌谦不满地抗议,」太过分了,原来你才是得寸进尺的家伙!」
「你闭嘴,凌谦。」凌涵用根本不可通融的预期问,」哥哥考虑好没有?不悔悟的话,不会轻易让哥哥射的。「本来玩弄袋囊的收缓缓移动个,充满压迫力地钳制住勃起阴茎的根部。
凌卫脊背一阵发寒。
他并不是屈服强权之辈,但对于凌涵这样说一不二的狼鹰一样的震慑力,却不由自主感到惧怕。
面对面的姿势让他可以直接卡到凌涵的表情,酷似养父的英俊面庞上,勾起的微笑冷淡而残酷,仿佛天下没有他做不出的事。
发现凌卫看着他,凌涵就着贯穿的动作慢慢伏下,让两人的视线在近距离擦出火。
角度改变以后,体内的压迫感更大了。
凌卫扭曲着脸庞呻吟。
「哥哥如果不屈服的话,我会再给哥哥用尿道仪,一直到哥哥答应为我XXOO为止。」
凌涵看着他,平静地吐字,」这样做,是为了让哥哥知道,惹我和凌谦的后果,可是不一样的。只要触到我的逆鳞,哪怕是无心之言,我也一定追究到底,明白吗?」
前列腺的执拗折磨,扩张到充血发疼的肉X,不许射精的钳制,让凌卫被痛苦快感蹂躏得眼前发黑。
好几凌谦开口求情,都被凌涵冷冷地回绝了。
不答应的话,看起来真的不会罢休。
而且,那一句话,似乎真的触到凌涵的禁忌了。
「知……知道了……呜……」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是答应XXOO的意思吗?」
绷紧的背部,肌肉酸痛似的叫嚣,因为体力消耗太多,似乎随时都要晕厥过去。凌卫对凌涵可怕的控制欲总算有所了解。
「是……是的。」
强烈的羞耻感刷过全身。
片刻沉默后,凌涵冷静地回答,「好吧,那就放过哥哥。」
从插入开始,一直没有亲吻过凌卫的他,伏下头,开始轻柔地吻哥哥的唇。
贯穿的动作加快了频率,却也变得体贴似的,顶在凌卫最渴求的地方,仿佛奖励一样。
阴茎不再受到桎梏,被强压下的快感像放开闸口一样汹涌出来。
「啊啊啊啊!」凌卫猛然哆嗦起腰肢,剧烈颤抖。
爆发出来的精华激射,热热地弄脏了凌涵的小腹。
凌涵更为持久,继续抽插了一会,才一个挺入,射在里面。
把湿漉漉沾满体液的性器抽出来后,他扳着凌卫的大腿,眯着眼查看刚刚受到风暴洗礼的肉洞。
「看来加四根手指已经是极限了,还是要慢慢训练着扩张才行。」指尖探到洞口,摩挲着充血的被弄得惨兮兮的褶皱。
凌谦也把头探过来,「是啊,看你把哥哥操成什么样了?真是的。」
「心疼了?」
「当然。」但下一句,却暴露了不良居心,「我也要哥哥帮我XXOO。」
凌涵毫不意外地瞥他一眼,「分一杯羹说的就是你这种家伙。」
「都说了是盟友嘛。」凌谦笑嘻嘻地回答,单膝跪到床上,抱住还在喘息的凌卫。
剧烈高潮后失神的脸,实在太性感了。
凌谦忍不住咬住他的唇角,起劲地舔吸。
筋疲力尽的凌卫半软地躺在凌谦的怀里,无力阻止他的非礼。忽然,眼前阴影覆盖过来,凌卫睁开眼,发现凌涵也到了面前,心脏一跳,不由自主绷紧身体。
「等一下。」看见凌涵伸手要把自己从凌谦这里抱过去,凌卫下意识地挣扎。
凌涵温柔地笑了,「知道哥哥没有体力了,不会立即要哥哥给我XXOO的,先抱哥哥去清理一下,好吗?」
「不直接来下一轮吗?」凌谦失望地问。
「作为统帅总要全盘考虑,把哥哥弄得太疲倦了对谁都没有好。」凌涵一句话打回去。
被两个弟弟毫无顾忌地当着自己面说这些话,谁都会感到难堪。
被两个人轮流玩弄到气力耗尽,而慢慢从欲望渊中找回理智的凌卫,更觉得异常难堪。
「不需要你们清理。」被凌涵抱过去搂在怀里的凌卫,在两人讨论时,发出低沉的声音,「我可以自己洗。」语气里透出一丝抗拒。
「哥哥?」
「这一句话,应该没有冒犯你吧。」凌卫抬起眼,没有逃避凌涵的目光。
凌涵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怀里有点倔强的脸,思忖了一会。
「好吧。」他点点头,「要我把哥哥抱进浴室吗?」
「我抱哥哥进去好了。」凌谦高兴地说。
「不用了。」凌卫把虚弱的声音拔高了一点,「我自己可以。」
凌涵和凌谦对视一眼。他弯腰,把凌卫放在床上,「那么我们出去吧,凌谦。」
「嗯。」凌谦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哥哥……」
「知道了,XXOO的事我会做的,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反悔,不过现在,让我安静一会总可以吧?」
凌卫冷冷地截住他要说的话,让凌谦愣了一下,「我只是想提醒哥哥记得清理的时候用温水。」
已经走到房门的凌涵大步走回来,拧着凌谦的衣领,把他带了出去。
把刚刚被他们抱过的兄长独自留在房内,体贴地关上房门后,孪生子站在门后,心有灵犀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哥哥生气了。」
「当然,都是你做得太过分了,一边操弄着一边胁迫哥哥XXOO,哥哥的脸皮可是很嫩的。」凌谦不满意地瞪凌涵一眼。
凌涵根本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微笑一下。
凌谦狐疑地打量他,「倒是你,刚才怎么忽然顺着哥哥了?他说要自己清洗就让他自己清洗。很不符合你的个性啊。」
凌涵仔细听着房内的动静,好一会后,才意味远地开口,「单刀直入进攻敌人心脏部位是非常危险的,通常反而会被敌人援军围困。进攻一段距离后再以退为进,比较能够达到目的。」
「真刀实枪的把哥哥当成演习敌人来征服了?这种战略课上的东西亏你也敢现场使用。」
「反正,」凌涵慢悠悠地说,「哥哥耍脾气的样子也很不错。」
凌谦呆了一呆,「倒也是,倔强的哥哥确实很可爱啊!」
心有戚戚地笑起来。
――持续――
[惩罚军服系列之二] 危险军校(下)(出书版) BY: 风弄
第十章
把房间让给了凌卫后,凌谦晚上只能凑合着睡到凌涵房里。
因为担心凌卫的状况,第二天,孪生兄弟天没亮就起来了。
凌谦蹑手蹑脚地跑到自己房间,企图偷偷打开房门看看哥哥醒了没有,可很快又一脸不快地回来了。
「哥哥锁门了?」凌涵伸展胳膊,正穿着笔挺帅气的军服,用早就猜到的口气问。
「也没什么,别忘了我可是有钥匙的。」凌谦用悻悻的语气说着。
凌涵拦住找到钥匙转身要出门的凌谦,「急什么,哥哥会出来的。他还要上课,给点耐心。」
「现在要我给耐心了?昨天晚上谁做得最霸道?后果却要我们一起承担。」
凌涵言辞犀利地淡淡反击,「XXOO的好你也有要求一起分享啊。」
这一句,倒让凌谦真的无话可说。
既然要保持风度的不自行开门进去,只好换好军服,在客厅等着哥哥出来。
兄弟俩在餐桌上摆好早餐坐下享用时,一直等待的房门总算发出门把扭动的轻微声响。
「哥哥醒了!」凌谦把叉子丢到一旁,站起来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凌卫。
凌卫也已经换好军服,昨天的一套军服被弄得又皱又脏,他取了盥洗室内备用好的一套新军服穿了。
颀长端正的身姿,和崭新笔挺的军服相得益彰。
可能是想起昨晚不堪的丑态,接触到凌谦和凌涵的眼神,凌卫快速把目光移动到别,不自在的绷着脸。
被侵犯到无法忍受,而答应为弟弟XXOO,从心理上简直不知道如何接受。
对凌卫来说,凌涵比凌谦更不可理喻,凌谦只是一头贪婪肉欲的小狼,凌涵却好像总是不断要打破什么似的,步步紧逼。
本来自己已经定义为兄弟联盟的认知,经过昨晚,却又重新生出自己是弟弟们的玩物的感觉。
「哥哥过来吃早点吧。」凌谦对他露出笑容地打招呼。
「不了,我想早点去学校。」
「这可是凌涵亲手做的早餐。」
「学校食堂现在还有供应,我想下去吃。」
凌卫匆匆从餐桌旁经过,打算直接出门时,一直不做声的凌涵伸出手,把他拦住了。
「哥哥生气了?」凌涵冷静地问。
「不敢。」凌卫冷冷地说,「我想和其他军校生一样去军校食堂吃早餐,这也触到你的逆鳞了吗?」
「哥哥请坐下。」
「我还要复习,要早点……」
「给我坐下。」凌涵蓦然加重的语气,给人以巨桩撞在心头的震迫感。
凌谦走过来缓和气氛,「哥哥,先坐下听听凌涵要说什么。复习再重要也比不上我们的联盟啊。」
被他拉着胳膊,凌卫只好僵硬地坐下。
凌涵打量着面前的兄长,开口说,「哥哥不可以去军校食堂。」
似乎经过了一晚的考量,凌卫决定维护自己的权利。他勇敢地和凌涵对视一眼,沈声说,「我没必要接受你的独裁。」
凌涵发出一声冷笑。
虽然冷笑令人感觉心悸,但凌卫还是努力把自己想好的东西说了出来,尽量从容地叙述,「为了凌家我自己,我确实下定决心要争取特殊考试的第一名。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我必须听从你们两个所有荒谬的要求,所以……」
「所以,你打算首先从想出的小事开始竖立自己的个人权利范围,以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到军校食堂去吃饭作为象征性的第一步。」凌涵一点也不客气地截断凌卫的话,冷漠地说,「虽然听起来很有个性,但哥哥不可以这样做。」
这是凌卫预料到的答案,不过凌涵的态度,比想象中的更直接而不近情理。
「我不想和你纠缠。」凌卫坚定地站起来。
手腕上忽然一紧,被凌涵五指牢牢扣住了。
凌涵抬起头,双目射出的视线十分犀利,轻轻地说,「只要哥哥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哥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什么问题?」
「哥哥凭什么肯定军校食堂里的饭菜不会被人动手脚?」
凌卫一时无法回答。
坦白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实际而客观的问题。
「军校食堂怎么会被人动手脚?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凌卫勉强说了一句后,自己也觉得道理不足而降低了音量。
「如果哥哥愿意抽出一点宝贵时间来听,我可以随便给哥哥举出十个八个军校食堂中毒的例子,这种事在戒备森严的徵世军校都发生过哦。一般被害者都是身份特殊的军校生,或者正准备参加某些关系重大考试的毕业生。使用致命强毒的还比较容易发现端倪,但如果在饭食中下慢性金属毒剂,或者外面看不出异常,却能够视神经反应迟钝的药物,那就麻烦了。」凌谦笑嘻嘻地搂住凌卫的肩膀,让他重新坐下,伏下腰,从上往下的亲了亲凌卫的额头,「凌涵做的早餐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不过绝对可以放心啊。」
凌涵把做好的早餐推到凌卫桌前。
刀叉也轻轻塞入凌卫手中。
理亏的感觉,让凌卫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反抗之心,不得不妥协下来。孪生兄弟联手攻势,真是无懈可击。
「那……我明白了。」
凌谦满意地说,「哥哥明白就好,快点吃吧,早餐都冷了,要我拿去热一下吗?」
「不用了。」
凌卫不自在地切割着碟子里的牛排,尝了一口,发现凌涵的手艺,其实挺不错。甚至有妈妈的味道。
「凌涵向妈妈讨教过厨艺。」
「是吗?」
「下我做给哥哥吃,我也会做妈妈拿手的酱料。」
凌谦看起来明显讨好的态度,英俊的微笑,让一向不习惯娇柔姿态的凌卫无法继续给出难堪的脸色。
本来想好好教训他们一顿的。
气氛缓和下来后,三人围在饭桌旁,享用着自己的一份早餐。
凌涵不时把目光投到凌卫身上,仿佛思忖着什么,他的视线具有穿透力,令凌卫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很难相信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能有这种逼迫人的沉静目光。
把碟子里的东西吃完,凌卫已经被凌涵的注释弄得心烦意乱,他放下刀叉,看着凌涵,「还有别的事吗?」
凌涵立即也把手里的餐具放下了,摆出要谈话的从容姿态。
「可以问哥哥一个问题吗?」
「要问什么?」
「哥哥觉得我们三个之中,谁最具有领导力和决策力?」
凌卫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凌涵你吧。」
这是平心而论的答案。
不管凌涵个性多么可怕,但三人之中,他的能力也是无法否认的。
「很感激哥哥这么坦诚。」凌涵微笑着说,「说出来可能有点不近情理,不过,我还是必须说的直接点,因为哥哥好像总是不懂别人的暗示。从现在开始,请哥哥把特殊考试当成凶险的战场,把我和凌谦视为盟友,尤其是,哥哥既然承认我的领导力和决策力,就请把我当成长官一样的尊重。」
「你是说什么都要听你的吗?」凌卫皱眉,「没必要过问的寻常小事就……」
「哥哥所说的寻常小事,是指轻轻松松到军校食堂吃饭这种事吗?如果不是我们提醒的话,哥哥也会觉得那是寻常小事,对吗?」凌涵的犀利言辞,凌卫这种不善于与人争论的人根本无法反驳。
凌卫沉默。
「哥哥,」凌涵推开了椅子站起来,在凌卫面前停下。指尖触碰凌卫的下巴,让他抬起脸。他居高临下看着不做声的长兄,轻轻说,「请你,稍微,给我一点起码的信任,可以吗?」
复杂邃的目光,凝重得令他痛苦的事,手段也让人接受不了,但此刻的凌卫,却好像被施了法术一样,根本不能从无形的蛛丝中脱身出来。
明明是被强求的,但心脏似乎被粗糙手掌轻轻合拢着摩挲,微微刺痛之外,也有着淡淡的暖意。
凌谦在桌对面咳嗽了一声,「说这句话真得很不甘心,不过公平的说一句,凌涵从某一方面来说,还是很值得信任。当然,我也一样值得信任。」
凌涵对凌谦的话充耳不闻,执着的目光锁定了凌卫,「给个答复吧。」
这样的眼神,温和却沉重的压力,简直令人无法抗拒。
凌卫叹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
凌涵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欢喜的笑容。
「真好,哥哥。」他弯腰,覆在凌卫的唇上轻吻,低沉的笑声像能触到心脏一样使人感觉酥麻,用温暖的眼睛凝视着凌卫,」谢谢你,哥哥。」
瞬间,凌卫不自觉地一愣,下意识的举手摸摸自己的脸。
凌谦噗嗤一声笑出来,戏谑地说,「不用摸啦,哥哥。没错,你脸红了。可恶,太不甘心了!」
大叫一声后,凌谦推开椅子,大步走到凌卫另一边,把他的下巴拧到自己这边,伏下头,狠狠吻住凌卫的双唇。
粗鲁的动作,竟然有难以解释的甜蜜感。凌卫像忽然把理智都丢到一边一边似的,仰起头接受着弟弟的亲吻。
耳廓上热热的。
凌涵站在身后,弯腰含住他的耳廓,轻柔的用舌头按摩着柔软的耳肉,「从现在开始,我既是弟弟,又是哥哥的长官哦,哥哥不许对我像昨晚那样不尊敬了。」
「真是……」
「真是什么?」凌涵一边舔着可爱的耳垂,一边追问。
「遵命,凌涵长官。」
迫不得已的回答,但无奈中,却充满了,宠溺般的语气。
匆匆步入教室时,叶子豪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声叫着,「凌卫!」
看着他大步往自己走来,脸上那种罕见的奇怪表情,差点让凌卫以为自己在出门前被再三亲吻的嘴唇露出了端倪。
品行端正的人一旦跌入罪恶渊,会比常人更做贼心虚。
但叶子豪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唇,到了他面前后,拽着他到里教室一角,压低声音,「知道吗?惊天动地的最大消息,还没有对军校生们公布,我在教官室不经意偷听到的――派克学长战死了!」
凌卫的表情,并没有露出叶子豪想象中的震惊,反而默默怅然。
「教官们已经得到通知了?」
「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叶子豪拔高音量,发现周围同学有人看向自己,才赶紧掩住嘴巴,小声地埋怨,「太不够义气了,这种大消息也不告诉好朋友一声。一定是你那个长官级的弟弟凌涵告诉你的吧?当长官真是了不起啊,什么都提早知道。他有说派克学长是怎么出事的吗?这么勇悍有能力的学长,实在是太可惜了。不过为联邦英勇捐躯,也算不愧为军人楷模了。」
听着叶子豪的话,知道内幕的凌卫心里很不是滋味。
军部的事情,实在是太黑暗了。
「我不想讨论这件事。」凌卫走向座位。
叶子豪一愣之后,也跟在凌卫身后,一边说,「我明白,大家心情都一样,派克学长是镇帝的骄傲,这么英年早逝真的太令人感叹了。说点别的吧,我今天一早过去战机实习室,和别人打破头的抢来了两个小时的战机操作时间,这样你就可以去进行模拟战机实习了。」
他虽然聒噪,但古道热肠也着实叫人感到温暖。
凌卫不由有点内疚,「子豪,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但是请你不要到宣扬……」
叶子豪立刻瞪大眼睛,玩味地问,」你真的和莫裴莹上床了?」
「再这样不正经,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拜托,不要吊我胃口,快说。」
「战机操作方面,以后不需要大家帮我这么辛苦的预约了,我有办法自己解决。」
叶子豪想了想,居然很明白地点了吊头,「这就对了,这种事是你弟弟应该帮忙的,我就奇怪怎么你一点也不为战机实习着急。咦?是不是你弟弟对教官下命令,以后你随时可以优先使用学校的模拟战机?」
「不是,他单独给我弄了一部……」
「什么?单独弄了一部!」刚刚坐下的叶子豪猛然从座位上蹦起来,惊诧地叫起来,「太夸张了吧!」
凌卫为他引人注目的举动弄得非常尴尬,刚刚要拽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到座位坐好时,刚刚走进教室的布鲁克斯一脸兴奋地朝他们走过来,「凌卫班长有看到外面的公布墙的新公告吗?好像刚刚通知的。」
「是通知派克学长的事吗?」
「派克学长怎么了?」布鲁克斯一呆,摇摇头,「不是啦,是学校今年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人选出来了。真是竞争激烈,本校七十多个人报名,只有三个名额,不过我们凌卫班长真厉害,就是三个人选之一!啧啧,打败了不少对手啊!」布鲁克斯大嗓门地在教室里宣布。
周围的同学,顿时吹着口哨欢呼起来。
「真的?」叶子豪与有荣焉地大笑,顺便探问敌情,「其他两个人选是什么来头?」
「C班的王镜,还有F班的谭锋。」
「F班的谭锋?那家伙也被选上了啊?」叶子豪语气里充满最强对手没有被筛下来的遗憾。
「不用唉声叹气了,我们班长是最强的,一定会在考试里把F班摆平!」
「好啦!先不说别人。能入选首先就是过了一关,不如这样,下课后大家一起为凌卫小小庆祝一番吧。」
这个提议,立即受到同学们一致的大声赞同。
因为叶子豪的提议,下课后本来打算直接去资料馆的凌卫不得不顺从众愿的留下来,参与大家对他通过特殊考试第一关的祝贺。
镇帝军校是以军纪为纲领的地方,没有寻常的狂欢场所,因此所谓的庆祝,不过是拿钱买点零食和饮料罢了,凌卫虽然简朴,却并不吝啬,凌家给他的零用钱其实不少,凌卫谢绝同学们合伙的请客,自己掏银行卡买了一大堆食物,引来又一阵欢呼。
「唉,可惜军校里面没有真正的烈酒,当军校生真不容易啊。」叶子豪畅快地仰头喝空了一瓶饮料,拿起另一瓶向凌卫走来,「凌卫,你也来一瓶。」
「我不喝酒。」
「只是酒精度不超过五度的果汁而已,如果这也算酒的话,就不可能从镇帝军校买到了。这么高兴,喝一点!」
「不了。再说,我等下还要去一趟资料馆。」
叶子豪不满地瞪他一眼,「死板的家伙……」
趁着资料馆还没有关门,和同学们打了招呼后,凌卫抓紧时间去查询课程需要的资料。
既然已经被确定入选镇帝特殊考试,那么就要快点为考试进行准备。
除了战机操作外,还有许多项书面考试要应对。
课后到晚餐的这两个小时,是资料馆的黄金时间,不少军校生都在安静的馆室内用功。
除了极少数的珍本书籍外,大部分资料都储存在资料馆的大型电脑中,军校生在电脑位上,就可以方便的找到自己需要的资料。
凌卫凭军校生证在资料馆门口自动取得分配电脑位,按照给出的号码找到自己查询资料的座位。
刚搞坐下时,视线不经意落到隔壁座位,不禁停了一下。
居然是叶子豪总提起的F班的谭锋。
看向那个方向时,对方仿佛感觉到对他的目光似的,恰好也转过头,视线对上来。
凌卫觉得自己有点失礼,露出抱歉的微笑,「打搅到你了。」
「原来是A班的凌卫。你也来查资料吧?」虽然不是一个班,不过大家都是同级,而且在校内名气都不小,谭锋友善地朝他点头打个招呼,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还没有恭喜你入选特殊考试。」微笑着伸出手。
凌卫和他握手,「我也要恭喜你,听同学说,你也是三个人选之一。你也是过来查询考试单项资料的吗?」
谭锋一点也不隐瞒地回答,「考试单项资料过两天查,我想先把毕业论文的资料找齐。如果论文弄好的话,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全部在考试上了。你的论文题目想好了吗?」
凌卫心里苦笑。
本来想趁着十天的假期想一下毕业论文课题的事情,没想到一回家就被凌谦……
现在还变成和两个弟弟纠缠在一个套房的局面。
和其他毕业生相比,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荒废学业了。
「我还没有想好。」凌卫摇头,又问,「你的论题呢?已经想好了?」
「嗯,初步打算定为军校毕业生杰出者之历史纵观。」
凌卫有些惊讶,「竟然是军校历史方面的论题?我以为你会挑选战机操作方面的课题。」
谭锋呵呵笑起来,「战机操作还是直接演示出来给教官看比较有效,写在论文上就太无趣了。再说,查究军校培养出来的杰出军人的去向很有意义,如果我们中有人赢得这的考试第一名,那么也可以当之无愧的称为毕业生杰出者了,这个课题说不定能让我们预知自己将来的结果呢。」
「确实有道理。」
大家都没有太多的空闲时间,交谈几句后,各自坐下,对着荧幕,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镇帝特殊考试的单项内容很多,而且每个专案都有明确的范围和考试形式,光是指定的科目书籍就有不少。凌卫认真查看着,把自己觉得有必要保留的数据存储下来。
聚精会神地把这方面内容整理一轮后,一直盯着屏幕的眼睛都感到疲劳了,才抬头看看悬挂在正前方的大型电子钟。
居然不知不觉的,已经在资料馆待了四个小时。
想不到这么晚了,脸军校食堂规定的用餐时间都早已经过了很久。
原本几乎每个计算机位前都有人占据的馆室,现在只剩稀稀落落的几个人。
凌卫查数据的时候太专注,根本不知道谭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转过头,才发现隔壁的计算机位空着。
不好!还答应了凌谦和凌涵晚上会回去吃饭。
想起这个,凌卫关闭计算机,取出自己的数据存储器放到军服左胸上方的口袋里,匆匆离开资料馆。
这个时候才回去,恐怕两个弟弟都要大发雷霆了。
按了门铃后,大门立即打开了,好像有人一直在门口守着一样。
「哥哥回来了!」凌谦打开门,看见凌卫,第一个动作是回头冲着客厅里嚷了一声,然后,才转过头,埋怨地看着凌卫,「哥哥太过分了,说什么回来吃晚饭,害我们饿得独自咕咕直叫。」有点撒娇的口气。
「你们还没有吃吗?」
「当然没有啊。」
「下一不要等了。」
「还有下一?」
「抱歉,到资料馆去了,忘记看时间。」
凌卫脱了军校统一发放的黑色硬底皮鞋,弯腰在玄关的小木柜上翻找拖鞋,「拖鞋好像不够,要我去买几双回来吗?」
「本来有的,不过被我扔了。哥哥穿着袜子在地板上好像猫一样无声无息走过的样子很性感啊。」凌谦从后面搂着凌卫的腰,从早上算起,和哥哥分开了大半天,迫不及待的想更贴近一点,「亲一个吧,哥哥。」
说凌卫像猫一样,其实他本人这种懒洋洋的耍赖的样子,才更像猫那种动物。
把嘴贴在凌卫脖子上和唇上,纠缠着骚扰了一会后,凌谦才放开凌卫。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饭厅,看见凌涵正在饭桌前布置餐具的背影。
「哥哥回来了?」
「是啊,抱歉回来晚了,因为去资料馆……」
「不用解释了,哥哥的时间很宝贵,快点坐下来吃饭。」对于凌卫的晚归,和凌谦一样饿着独自等待的凌涵一点脾气也没有,态度非常温和,「吃完饭后,再谈训练的事。」
三兄弟坐下用餐。搜是需要吸收营养的年轻人,有都饿了,所以吃得很快,大盘的炖羊排一会就吃了一大半。
凌谦不断帮凌卫夹菜,「我记得哥哥喜欢吃炖羊排,多吃一点。好吃吗?」
「很好吃。今天的菜也是凌涵做的吗?」
「嗯,本来我说我来做,但是凌涵抢着做了。」
凌卫略有诧异,看默默低头吃饭的凌涵一眼。
酷似爸爸的凌涵脸庞棱角分明,气质冷淡,还是军部长官。凌卫想象不出来凌涵穿着围裙在小厨房做炖羊排的样子。
「本来,新鲜做出来时味道不错的。」凌涵语调平平地说,「冷了之后再回热,就没那么好吃了。」
凌涵只是陈述事实,一点指责的意思都瞧不出来。可凌卫还是觉得脊梁上的汗毛微微倒竖起来。
不动声色的凌涵,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凌家兄弟不喜欢常有人在套房走动,拒绝了军校安排给他们的套房侍应生,变成很多家务要自己动手。
既然饭菜是凌涵烧的,为了等他吃饭,两个弟弟还挨了饿,凌卫决定将功赎罪。
「今晚我来洗碗吧。」吃完饭后,站起来主动收拾饭桌。
打算把凌涵面前的空碟收过来时,凌涵猛然伸手,一把握住凌卫的手腕。极快的速度和坚决的力度,像早就潜伏在草丛,看见猎物过来骤然发动攻击的猎豹。
「我刚刚才说过,哥哥的时间很宝贵。洗碗这种小事,用不着哥哥动手。」凌涵缓缓抬起头,淡色的眸子盯着凌卫,「以后,请哥哥用心一点,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
没有任何起伏的低低的声音,如同纱布一层层覆盖在心脏上一样,给人一种不知不觉中裹紧,会被勒住弄死的恐怖感。
凌卫顷刻就明白到凌涵这句警告的分量。
他用黑得发亮的眼睛看了凌涵一会,认真地点头。
凌谦对他们指尖的暗流涌动仿佛熟视无睹,擦过嘴后,把湿巾随意丢在只剩酱汁的白磁碟旁,「刚刚吃完不能做剧烈运动,哥哥先熟悉一下驾驶舱里的按键位置好了。」
他站起来伸个懒腰,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朝大幕帘后的客厅走去,经过凌卫身边时,敏捷地搂住凌卫的腰,带着他一块往战机走。
这一,还是两人同时进入驾驶舱。
舱门关上后,内部光线暗淡下来,凌谦在后面把手伸向上方,扳动了什么一下,舱内发出轻轻地一声「嗒」,几个大功率的灯泡从各方向同时亮起来,忽然强起来的光线把舱内照得丝毫毕现。
凌卫微微眯眼,一会后,才适应了改变后的亮光。
「给哥哥十五分钟的时间,先记一下四周按键的位置。有不明白用途的按键吗?」
虽然战机控制键都是大同小异,但不同的型号,尤其是新型号的战机,控制上总有一些和其他机型不同的东西。
「这是什么?」
「GE键是用来平衡战机外部气流,通常在执行潜伏任务时使用。」
舱内空间太小,两人还是像从前那样贴着身体站立。
凌谦一边回答凌卫提出的各项问题,一边从后面用手环着凌卫的腰,暧昧地让嘴里热气随着每个音节痒痒地钻进哥哥耳道。
这种时候,如果抗议的话,只会惹来凌谦的得寸进尺和不讲理的纠缠。
悉凌谦性格的凌卫,默默忍受着弟弟的捉弄,努力把注意力放在四周和头顶上数目众多的飞行控制键上。
「驾驶员和战机是彼此交付性命的伴侣,所以要成为一流的驾驶员,必须和战机有感情的交流。首先,哥哥和这些按键跟操纵罗盘亲热地打个招呼吧,必须像抚摸自己的情人一样,一个一个地,情地抚摸。」凌谦贴着凌卫腰上的手掌,轻轻移动着,摩挲衣料下结实优美的腹肌,很温柔地说,「像这样,轻轻地,感动又赞美地抚摸,恨不得和对方结合为一体的抚摸。」
凌谦的掌上仿佛储存了奇异的力量,从腰腹慢慢上移到胸膛的位置,热热的掌心和说话的语调,都很有诱惑力。
凌卫被诱导着,想象和战机结合为一体,翱翔太空的动人感觉,按照凌谦所说,认真地逐个抚摸四周的按键,甚至大屏幕下方散发金属光泽的冰冷边缘,也怀着虔诚的心情用指尖和掌心抚过。
「舱内的按键,都可以记住了吗?」凌谦问。
「全部吗?可能还需要再复习几遍。」
「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凌谦嗒地一下,关闭了灯光,连基本的晕黄小灯都没有保留。
因为屏幕没有开启,驾驶舱内顿时一片绝对漆黑。
在狭窄的驾驶舱内,黑漆漆的环境下,抱着心爱的哥哥,听着彼此的呼吸心跳,冲动的欲望立即涌动到下腹。
凌谦坚挺起来的欲望,隔着军裤顶到了臀部。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的凌卫,很不自在地挪了挪。
「哥哥,不要忘记我现在可是教官哦。军校生必须服从教官的一切命令。」听凌谦在身后发出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就知道他非常享受此刻。
「教官的本职工作是训练学生。」
「我正在努力训练呀。」
虽然这样说,凌谦却一边动作快捷地解开凌卫的皮带,拉下裤链,失去约束的军裤,自然而然地沿着腿滑落到地板上。
「住手,凌谦。」凌卫发出抗议。
「不许顶撞教官,否则立即惩罚!要想成为我这样的杰出驾驶员就要付出代价!」凌谦拔高声调,顺手往光滑的大腿上拍打了一下。
黑暗中发出清脆的击肉声。
内裤也被一口气拉到膝盖以下的位置。
「好的驾驶员,要对每一个控制键的位置了如指掌,不用眼睛看也可以快速伸手进行操作。现在,我说出一个按键名字,哥哥必须立即在黑暗中凭手的感觉找到它。」
「所有的按键吗?可是……」
「没什么可是!第一个,EO2。」凌谦用长官的威严口吻发出指令。
凌卫略为犹豫一下后,最终决定了跟随凌谦的「训练方式」。
EO2是动力加载控键,应该是在……在左上方氧气控制键的隔壁?
伸手不见五指的驾驶舱里,凌卫只能凭藉记忆伸手摸向左上方。
「这里?」
「嗯,哥哥学东西的时候果然很用心啊。那么LO9呢?」
凌卫把手往下移了两行,「这里。」
「错了。LO9要再往右移一个,是这里。」凌谦的手掌覆盖在凌卫的手上,带着他轻轻往右边移动,让他在黑暗中记住按键的位置和手感,「哥哥,战场是非常残酷的,最微不足道的错误也能毁灭一部最卓越的战机,在驾驶舱里,绝对不能犯任何错误。」
「我明白了。那么……啊!」凌卫忽然惊喘起来。
身后的禁地,忽然遭到肉刃的攻击!
身体被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巨大的力量甚至冲击到内脏。
因为军裤和内裤先前已经被剥掉,这样贴近的距离,根本连躲避的可能性都没有。
「可恶,现在是在训练,不许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
凌谦享受肉棒被紧窒甬道包裹的迷人滋味,呼一口气,努力保持平稳的语气,「学生答错题目,教官当然要给予一定的教训。现在,继续提问,MN在哪里?」
凌卫急促地喘息,插入后X的硕大异物扩展着脆弱的粘膜,漆黑中,脑子里对驾驶舱环境的记忆仿佛也被搅得有些模糊了,好像水里的倒影被投入的石子破坏了一样。
「快点,按键位置必须在两秒内指出来。哥哥,把MN指出来。」肉棒抽出一半,然后催促似的,狠狠顶到最。
「在……在这里。」身体被贯穿着,但还必须回答正操弄着自己的弟弟的问题,凌卫压抑着呻吟,咬紧牙关,勉强指向记忆中的位置。
「嗯,这一对了。那UJ3呢?」
「应该是……这里。」
「错了!像上一样,凌谦在黑暗中用手引导着凌卫摸到正确的按键,但同时,腰杆用力挺入可爱的菊状窄门,力道大到甚至要把鼓胀起来的肉球也随着肉棒一起挤进甬道里的程度。
因为隔一会才顶入一,欲望积聚起来,反而攻击得更有劲道,每一大幅度的抽出来,再彻底贯穿到根部,下半身撞击到砰然作响,听哥哥在封闭的驾驶舱中压抑着呻吟的细细喘息,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CK8呢?」
凌卫呼吸紊乱,强令自己思索按键的所在,「这里,呜……!」
错误的答案,肠道再受到H邪的惩罚。
遭到碾展的粘膜内部,泛起痛楚又、酥麻的快感。
「屁股放松一点,不要那么H荡的吸着我的肉棒,现在哥哥应该关注的是按键的位置!」凌谦用手掌啪啪击打手感极好的臀部,用高高在上的腔调问,」KU7呢?」
「是……这里。」
每找不到正确位置,身体里面最敏感的地方都会遭到教官给予的狠狠责备。
「错了,不是右边,是左边才对。」凌谦一边熟练地引导着,一边好整以暇地在哥哥的臀缝中抽插。
「呜……啊……」
「都说了,不许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凌谦喝斥着,把腰拉开一点,再捅进去,变换角度拓展着肉壁,「如果要使用后备操纵副驾驶杆,首先要启动哪一个紧急临时按键?」
「嗯……这……这个……」指向按键的手和声音,都颤栗着,滚烫的欲望从血管里凝聚鼓噪,一起涌向下腹。
被操弄到酥软的肠道,好像遇到烙铁的奶油一样几乎融化。快感牵动到鼠蹊,勃起后的茎顶端,因为一壁一更强烈的贯穿,分泌出难堪的泪水。
「原来哥哥很喜欢在驾驶舱里被惩罚啊,屁股越夹越紧了,好像要咬住我的肉棒不许它出来一样。」
凌卫简直无地自容。
在神圣的驾驶舱里,因为学业不精而以站立的姿势被弟弟从后面用肉棒侵犯,在身体里沸腾翻涌的快感沾满了罪恶堕落的腥味。
「好吧,为了满足哥哥的身体,把频率调高一点,现在调整回答时间,提问一秒之内必须手触碰到要求的按键位置。哥哥好好回答,不然今晚要吃很多香肠哦。如果我做到累了,就用镶嵌珍珠的人造阳具来喂哥哥的屁股!」凌谦不容拒绝地加大了难度。
驾驶舱中,令人浑身发热的喘息,让心跳更为加剧了……
第十一章
伴随着肠道责罚的驾驶训练,至少持续了三个小时。
似乎真的执意要让凌耻把所有的按键位置记在脑海里,凌谦在凌卫体侵犯到射精后,休息中途,也不忘用手指插入甬道,玩弄着前列腺继续发问。
所有的按键,都反覆提问了许多遍。
经过肉棒和手指的轮流蹂躏,凌卫一边啜泣着射精,一边回答出正确的答案,训练才算告一段落。
从驾驶舱出来时,凌卫两脚发软,必须靠着手在战机外壳上才能站稳。
「训练结束了?」听见动静的凌涵从房间走出来。
「嗯,结束了,非常成功。」凌谦正钻出舱门,高兴地把手搭在凌卫一点力气也没有的腰部,「哥哥很棒哦,一边被玩弄屁股,一边把所有的按键位置都记住了,真是一流的记忆力,我当初也了两天才全部记住呢。啧啧,这么刺激的记忆,一定会记得很牢的。」
凌卫脸红得血都要从皮肤里透出来了,狠狠打开凌谦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要去洗澡。」凌谦的白浊还留在体内,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湿漉漉的粘了大片,刚刚才套上的军裤也皱巴巴的,浑身都不舒服。
「我帮哥哥洗吧。」
「不用!」
「真是过河拆桥,刚刚才教了哥哥这么重要的东西,出了驾驶舱就一点都不感恩了。」
凌卫不理会凌谦嘟嘟囔囔的抱怨,勉强自己大步朝房间的浴室走去。
刚到房间时,身后涌来一般巨力,身子瞬间轻了腾上半空。
凌涵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把他打横抱在怀里,低头看着他,「我帮哥哥洗澡。」
「凌涵?」
「哥哥要记住,我可不喜欢被拒绝。」用词比较强硬,不过凌涵看着他的眼神,十分温柔,带着笑意,「除了帮哥哥洗澡,我也要帮哥哥按摩一下肌肉。训练很辛苦吧。」体贴的凌涵,也有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
进去浴室后脱去衣裤。
军裤脱下来后,菊洞和大腿根部的体液粘稠在昭示着驾驶舱内的H行,凌卫羞愧地垂下眼,不敢去看凌涵的表情。
凌涵出奇在知情识趣,一然多余的话也没说,放好温水后,让凌卫坐在浴缸里,要凌卫竖起膝盖分开大腿后,凌涵把手伸到水里,默默地帮凌卫清理着体内的东西。
凌卫非常尴尬,却不敢拒绝凌涵的殷勤服侍。
近日的相,他已经相当了解凌涵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拒绝他的可怕个性。
「饭桌……收拾了吗?」实在太难堪了,凌卫一脸通红地找着话题。
不管说什么蠢话,总比目前的沉默更好。
「嗯,我已经收拾了,碗也已经洗了。」
凌卫抬起被热雾沾湿的睫毛。凌涵这样崇信强权政治的人,居然也有甘心干琐碎家务的一面,不可思议中,也使浴室弥漫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温馨感。
这个年纪最小,却最让人不敢轻忽的弟弟身上,有许多矛盾的东西共存着。
沉着的外表下,隐藏着哪怕一句不经意的话也能挑起的火山烈焰。
身体内外都洗干净后,恢复了气力的凌卫扶着浴缸国边缘站起来,打算自己去取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的干净浴袍。
从浴缸里出来,用手遮掩着下体的动作,让凌涵觉得有趣,嘴角扬起微微的弧度。
「哥哥的身体很漂亮,用不着感到害羞。」凌涵从后面贴上去,把凌卫困在洗手台和自己的身体中间。
刚刚浸过热水的身体散发着热气,肌肤也呈现水嫩迷人的粉红。
凌涵把凌卫抓在手里的浴袍拿开,低头嗅着他带着淋浴乳清淡香味的脖子。
「浴袍先放一边吧。已经说过了,还要帮哥哥按摩。哥哥又没把我的话听进去。」凌涵叹了一声,张开嘴,惩罚似的咬在诱人的后颈。
凌卫后背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起来,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含着热气的呼吸变得异常性感。
身体贴合在一起,赤裸的臀部,很快就察觉到被令人心惊的器官隔着裤子顶戳。
但凌涵展现了严格的自控力,在情况恶化之前主动退开了一点。
凌卫的体力,今晚已经被凌谦那贪心的家伙消耗了不少。
「抱歉,哥哥太迷人了。不过,现在可不是可以纵情欢乐的时候,必须按照既定的计划来做。」凌涵打开浴室门,把凌卫抱到床上。
他让凌卫摆出趴躺的姿势,手掌压在光滑浑圆的两边肩头,开始缓缓地按摩。
凌涵的掌心,比凌谦略为粗糙一点。不久前浸过热水的肩肌肤异常敏感,被带着一点茧子的掌心用力按压摩挲,渐渐的,好像体内什么坚硬的东西遇到高温,即将从坚硬的固体转变为半软化的状态一样。
按摩的手法很专业,按照背肌走向,一点一点往下揉,慢慢使劳累一天的身体得到真正舒缓。
在热水澡之后受到这样的照顾,是可以使人放松下来,陶陶然的享受。
凌卫有点昏沈的想着,也许有一天,真的会习惯和这样令人头疼的孪生兄弟相下去。
「哥哥困了吗?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在身后为他按摩的凌涵,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轻轻说着,很有催人入眠的感觉。
其实,不用他说,凌卫已经安静在闭上双眼。
一身疲倦,仿佛随着在背上按压的掌心渐渐离开。
不穿着浴袍的赤裸身体,轻轻松松的,像什么也不用顾虑似的,身后的凌涵,此刻没有带给他任何危险感。
享受着贵为军部特殊长官的弟弟的精心侍候,凌卫带着不知道为何会感觉到异常满足的心情沉沉入睡了。
可能是因为按摩松弛的关系,第二天醒来的凌卫,出奇的感到全身充满生机。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天被两个弟弟包围的状况。凌卫侧身睡着,前面是凌谦,像梦里也不肯放手似的,紧紧抱着他,连腿也搭在他身上,从身后伸过手来占着他的腰的,当然是凌涵。
这种三兄弟同床的状况,看来很难轻易改变了。
好像非要凌卫一睁开眼睛,就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到这一对高傲跋扈的孪生子手里一样,大刺刺的宣告所有权。
三人都有军校生活经验,养成良好的警觉性,凌卫醒来后,两个弟弟也立即醒过来了。
凌谦翻身坐起来,揉揉眼睛后,低头露出笑容,「早安啊,哥哥。」
低头要给凌卫一个早安吻,却被凌涵从半空伸过手住了睡衣的后领,「凌谦,一大早不许骚扰哥哥,早上这段时间是我的。」
「一个早安吻有什么关系?」凌谦主高兴地抗议。
凌涵懒得理会他,下床翻出一套分上下装的运动紧身服,交给凌卫,「哥哥穿上这个,濑洗后过来见我。」
两个弟弟都穿着睡衣,只有自己赤裸着身体,凌卫接过递过来的运动装紧身服,在被单下迅速换好了。
趁着凌涵去厨房做早餐的空档,凌谦又凌过来,试探着问,「可以和哥哥一起漱洗吗?军校的同学还经常一起漱洗洗澡呢。昨天了很多功夫教哥哥驾驶控键,哥哥学到新东西高兴吗?」
俊美的脸上,有着渴望得到骨头一样的小狗狗的神态。
即使凌卫知道这家伙有多会折腾,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子的凌谦非常可爱,令人无从生出恶感。
「要讨功劳的话,等把我训练成一流的驾驶员以后再说吧。至于一起漱洗,我没这样的习惯。」凌卫毫不迟疑的拒绝。
凌谦立即露出失望透顶的懊恼表情。
也许是凌谦的样子实在太可惜了,凌卫盯着他一会后,轻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本意是要安抚凌谦的。
可吻过之后,坐在床上的两人都猛然楞住了。
连凌卫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用吻来安抚弟弟,太……奇怪了。当看见凌谦那个模样时,潜意识觉得这是最简单而有效的方法,鬼使神差般,未经考虑地就亲了下去。
这种理所当然,实在诡异而又莫名其妙。
像自己这个长兄勾引年幼的弟弟一样。
「我去漱洗了。」害怕被凌谦借机取笑,凌卫赶紧下床,匆匆走进盥洗室,把门重重关上,打开水龙头,用哗啦啦的冷水洗耳恭浇在烧红的脸上。
凌谦看着关上的门,关天才恍然大悟,猛然从床上跳起来,穿着睡衣冲进厨房,兴奋的问,「凌涵,知道哥哥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事吗?」
「你对哥哥做了什么事吧?哥哥能对你做什么事?」凌涵正忙着搅拌鸡蛋,后背也没有转过来。
「哈!」凌谦得意地笑一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干咳一声,「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还是不要说的好,因为你铁定会吃醋的。」
第十二章
各自漱洗后,简单营养的早餐已经做好,三人在饭厅集中。
穿着运动紧身衣的凌卫显出宽肩细腰狭臀,完美修长的身体在包裹肌肉的衣料下无所隐藏,让两兄弟眼前一亮。
「哥哥今天早上没有课,吃完早餐后,先把这本书认真看一遍。」
凌涵递过来,是一本《空间战略要述》,凌卫昨天仔细查过资料,知道这是特殊考试间谍测试中一本指定教科书。
看来两人对凌卫的训练已经达成共识,凌谦主要负责战机作操作方面,而其他则大部分交给凌涵。
「明白了。」凌卫点了点头。
对于凌涵,凌卫现在对他的感觉是复杂的,既是侵犯过自己肉体的弟弟,又是令人敬畏的教官,但如果必须比较出高低的话,只能说,凌涵在心目中,更偏向教官一点。
早餐结束后,依然由凌涵负责收拾桌面。很难想象他这样身份的人竟然会甘之如饴地干家务。
凌卫拿着书,在客厅的落地窗边坐下来。
他读得很认真。
镇帝特殊考试是在精英中挑选精英,要想成为第一,任何一门科目都必须扎扎实实的学好,这种公开性的会联邦范围考试,没有捷径可走。
太阳渐渐升起,光线从橘红转为淡白,透过玻璃静静撒在凌卫身上。
紧身服强调出的身体曲线,静默专注的读书神态,像一幅嵌在客厅的图书般,吸引旁人的视线。
「书看得怎么样了?」头顶忽然传来凌涵的声音。
过于聚精会神,凌卫压根不知道凌涵什么时候到了身后。有些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从半空中俯视自己的充满内捻英气的弟弟。
「看得差不多了。」凌卫把手里的书举了举,让凌涵看清楚自己所看的页目,总结着说,「这是战略课程的纲领性教材,讲的都是基本原理,所以并不太难。」
「哥哥这样认为吗?」
凌涵的语气,让凌卫对自己刚才的答案有所犹豫。
他沉默了一会,问凌涵「你对这样课程有别的看法?」
在镇帝军校的学生们心目中,空间战略这门课程比起战机驾驶操作来,是非常容易通过的课程,几乎只要死记硬背书上的东西就可以保证过关。
凌涵有神的眼睛盯着他,」看似简单的东西,其实最难精通。这本《空间战略要述》,几乎每个军校生都看过,但又有几个人能悟出其中藏的道理,成为杰出的空间战略指挥者呢?」
「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有事情必须出去,哥哥留在这里,不要出门。看完全本的《空间战略要述》后,把这张纸上的题目全部做出来。」凌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准备好的测试纸,递给凌卫。
「今天只是以空间战略为复习方向吗?如果时间允许,我还想去一趟资料馆查询一下其它单项考试的资料,昨天来不及会部查完。」
看见哥哥的严肃模样,凌涵露出令人感到温暧的笑容,」哥哥今天没时间去资料馆了。除了空间战略课程,我还给你安排了基本体能训练。我离开之后,时钟每到正点,哥哥要开始做仰卧起坐。」
「仰卧起坐?」
凌涵伸出手,轻轻捏住凌卫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唇角扬起微妙的弧度,「哥哥以为仰卧起坐是不值得一提的东西,对吗?听好了,从时钟指正十点开始,哥哥在客厅的地板上做仰卧起坐,一秒一个,连续做十分钟,也就是六百个。这个给哥哥准备的码表,可以精准测定使用的时间。」
可以成为优秀军校生体表的凌卫,体能当然不错。
不过,连续六百个仰卧起坐,限定每个一秒的速度,好像有点苛刻了,但凌卫对此一点也不介意。
「明白了,一秒一个,连续六百个。」他把这个训练任务当成军令一样接受下来。
答应过将凌涵视为训练自己的的升官,并不是随口一句空话,既然点了头,就必须一丝不苟的吹牙坚持下来。
「那好,哥哥继续看书吧。」
交谈结束后,凌谦刚好从房间出来。
看见凌谦穿着挺整齐的军服,凌卫有些诧异。「现在去上课吗?」
他看看表,上课时间已经过了。
「不是上课,有别的事情要办。」凌谦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抱住凌卫的脖子,亲热地吻了一下侧脸,朝半月卫绽放笑容,「今天不能陪哥哥了,哥哥好好待在这里复习吧。晚上我会尽量赶回来给哥哥做晚饭的。」
两人离开后,套房完全安静下来。
因为凌涵有留下体能训练的任务,为了不致于看书过于专注而错过时间,凌卫设定了自动提醒器,才接着继续阅读《空间战略要述》。
本来并不如何看重这本书,但经过凌涵的提醒后,凌卫下意识地想更入地领会一下书里的精义。
而且,还有一大张留下的题目要做。
十点的时候,自动提醒器响起来。
凌卫放下书,开始按照凌涵的吩咐做仰卧起坐,用精确在码表计时。
「一、二、三、四……」
躺在有些冰凉的地板上,以标准的仰卧起坐姿势,绷紧腹部肌肉,一边带动上身坐起,一边默默在心里记着数目。
开始的时候速度还不错,但到五百下的时候,开始有些勉强了。
要做满六查个仰卧起坐并不是做不到,只是凌涵还有其他的要求,必须在十分钟内,以一秒一个的频率完成。
腹部肌肉绷得有些发酸,凌卫默默抿唇,尽量保持正常的呼吸频率。
必须坚持下去。
如果连这么基本的小小训练要求都无法达到,那么还有什么资格争取全联邦瞩目的考试第一名?
凌卫不允许自己心里泛起任何不该有的念头,一心一意坚持着。
「五百九十七、五百九十八、五百九十九……」
最后一个了。
凌卫咬紧牙,猛然弹起腰身。
「六百!」
松了一点气的同时,右边迅速往下,拍打放在身边地板上的码表。
低头看码表上记录的时间,渗出一层细汗的端正脸庞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刚好十分钟。
果然只是坚持,就可以做到。
每隔一个小时还要再来一,下一也必须咬牙垂来才行。
凌卫一边想着,一边拿着码表站起来,刚打算进盥洗室洗一把脸时,客厅墙上的通讯器骤然滴度滴度的响起来。
他走过去打开通讯器,「喂?」
墙壁上的萤幕瞬间颤动后,出现身着军服的凌涵的脸,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从紧张的会议中抽空打过来的。
「哥哥,仰卧起坐做了吗?」
「已经做了。」
「用了多少时间?」
「六百个,刚好十分钟。」
「真不错。那么接下来把训练量提高一点,十一点的时候,连续做十二分钟,七百二十个。记住,一秒一个,不可以超过时间。」
凌卫愣了一下。
立即就要增大训练量了吗?看来凌涵真的准备对他实行地狱式的高压训练了。
「哥哥听清楚我的话了吗?到时候我会打过来询问情况的。就这样吧。」凌涵匆匆关了通讯器。
凌卫把话筒挂回墙壁。
看来这一天要挑战自己的体力和领悟力了。
他走到落地窗旁,继续拿着书从头看了起来。
十一点时,调节了每一小时呼叫一的自动提醒器再响了起来。凌卫再开始做仰卧起坐。
强度增加了七百二十个,凌卫咬牙做完后,腹肌也感觉到扯到里面似的疼痛,额头上凝满汗水。
结束后低头去看码表,动作停滞了一下。上面显示的是十二分零七秒,比凌涵规定的十二分,多了七秒。
回想起来,自己做到六百五十个后,速度已经渐渐慢下来,无法保持一秒一个的速度了。
真没用。
凌卫在心底不满意地责备了自己一句。凌涵可能很快主会通过通讯器询问训练情况,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没有达到要求的话,说不定会凌厉的叱责自己一顿。
作为长兄,被弟弟这样无情的责骂,真的是颜面无存。
不过,既然是自己做不到要求,也是活该。
不痛快的想着这些的时候,通讯器果然响了,凌卫走过去接了,听见凌涵的声音,「哥哥,七百二十个仰卧起坐,按要求做到了吗?」
「七百二十个做完了,但是,超过了时间。」凌卫做好承担责骂的后果,实事求是的回答。
但想象中的凌厉的痛斥并没有出现。
「超过了几秒?」
「七秒。」停顿了一下后,凌卫加了句,「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如果哥哥可以达到我的要求,那么用不着训练了。」凌涵在另一个纵容地说着,「如果无法坚持以一秒频率做七百二十个,那么先把要求降回起点吧。下一个小时,做十分钟,像上一样六百个好了。」
凌卫有点惊讶。
这样不像凌涵的作风。
「不过,因为哥哥没有完成这的要求,也要给予一定惩罚。下做仰卧起坐的时候,把饭桌上盒子里的东西用上。」
「饭桌上的盒子?」凌卫早餐后就开始看书和体能训练,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饭桌上多了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哥哥一看就明白了,用法也不用我多说。」说完这句,凌涵挂断了通讯。
凌卫疑惑地走向饭厅。
饭桌上收拾一空,上面的盒子非常引人注目。黑色的皮质外壳,看起来像是高档的装礼特的方形盒。
凌涵是临走前把这个东西留在桌上的吗?
把盒盖打开,凌卫英伟的脸庞,立即掠过一阵狼狈。
盒裹天蓝色的丝绒的中央,放着散发着水晶般光泽的器物。长长的柱状体大概有成年男人三根手指拢在一起的粗度,虽然颜色晶莹可爱,却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阳具造型。
曾经被凌谦硬拉去情趣商店逛过一的凌卫,当然能够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做仰卧起坐时把这个用上的意思,难道是……
额头和脊背感觉到籁籁的微凉,好像冷汗正从毛孔渗出来。
滴答!滴答!
凌卫不敢相信地瞪着盒子里面的东西时,通讯器再响起来。
他大步流星地过去,接过通讯器,听见凌涵声音后,立即咬着牙说,「是的,我看见盒子里面的东西,但量……」
「但是哥哥做不到,是吗?」凌涵似乎早就猜到他的反应。
「是的!我明白无法达到训练要求,自己应该收到惩罚。可是这样的教训,实在太过分了。」
「哥哥是怕疼吗?」
「我不是怕疼。其他的疼痛,我都可以接受,像军队的长官对付新兵那样用军鞭抽打也可以,但是这种……我绝对不能接受。」
「这么说,哥哥不愿意接受的原因,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了?」
「可以这样说。」
「本来打算放过哥哥的,不过既然哥哥这么说,那这的惩罚方法绝对不能更改。」
凌卫惊愕。
「为什么?」
「优秀军人的服从性,必须从心里上建立。如果军人对长官的命令,仅仅因为心里原因就拒不执行,那在战场上会导致什么后果?」凌涵平静的话语里,充盈着令人心脏发颤的冷冽,「我要的,不但是哥哥身体上的服从,更重要的是心里上的服从,只有这样我才能把哥哥真正的实力在最短的时间内激发出来。」
他的话,让凌卫凛然。
「我已经再三强调了,我们时间不多,必须抓紧分秒进行。所以,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和哥哥在这种问题上纠缠。这的训练,如果哥哥不能自己克服难关执行到底,那么我会立即想办法取消哥哥参加考试的资格,连自己的心里难关都无法克服的人,绝不可能取得特殊考试的第一名。」
凌卫沉默后,口气有所软化,「凌涵……」
「没有多余的话和哥哥说了。」凌涵冷淡地打断他的话,「我是军人,不是保姆。到底要怎么做,哥哥自己考虑吧。」毫不犹豫地按下切断键。
咔嚓。
通讯萤幕上凌涵的图像,消失了。
凌涵的果断,让凌卫措手不及。
这样的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军部长官,真是……无法招架。
怎么办?
按照凌涵作为长官发出的指示,还是遵从自己的心意拒绝?
在军校苦读多年,一直都努力成为优秀军校生,也立志毕业后成为亲父和养父那样的优秀军人,难道竟像凌涵严厉指出的那样,其实并没有养成军人必须具备的服从性?连军人的基本素质都没有?
对在军人素质上自视颇高的凌卫来说,这样的指责,比任何身体上的凌虐都更难以接受。
但他知道,凌涵提出的服从性,确实刺中了要害。
和普通联邦百姓不同,军人是如钢铁一般,有着森严等级纪律的存在,联邦的稳定,就是第一大群心甘情愿为联邦献出一切的军人来维持的。
这里的一切,不仅仅指生命,也指作为自己的第一意志。
刚刚入学时,默克校长结全校新生说的话,从脑海中猛然响亮地窜过。凌卫身体震颤一下,咬紧洁白牙齿。
不可以逃避!
如果逃避的话,连载天国的父亲也会为自己感受到羞耻。
第十三章
接下去的大半个小时里,看书的时候都很难集中心神,再三叮嘱自己按照凌涵安排的进度去做就好,但随着下一个小时的到来,心情也更加紧张。
提醒器响起来的轻微的声音,像绷紧的弦猛然断开一样,让凌卫脊背发凉感觉。
他丢下书,把饭桌上的盒子拿到客厅地地板上。
躺在蓝色丝绒中央的人造玩具,仿佛带着恶意般,静静等待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莹润的色泽显得很邪恶,凌卫盯着它看一眼,脑海里想象着被这种东西插在身体里做仰卧起坐的样子,肌肤马上泛起鸡皮疙瘩冒出恶寒。
没时间了。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就不要犹豫!
凌卫拿起盒子里的东西。
虽然闪着水晶似的光芒,但道具入手的感觉是软软的,具有一定的弹性,仿佛肉质的触感,抓在手里,好像还有一点湿润,大概上了一定的润滑剂在表面。
仿真设计吧?如果有温度的话,就和真人的东西感觉差不多了。
凌卫脱下弹性非常大的紧身裤,下身被微凉的空气包围起来。
开始吧。
仿佛害怕自己会懦弱地临阵退缩似的,凌卫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摸索到自己身后的入口,对准凹,一口气把手里的东西插进去。
「呜……」猛然发出难受到极点的呜咽。
道具粗度不算可怕,但X口根本没有收到事前放松扩张准备,忽然被侵犯时,括约肌和被碾展开的肉膜,都发出了撕裂般的抗议。
以往,事前准备都是弟弟们做的,所以凌卫压根没想到自己还要手指头先揉搓放松括约肌。
从入口到甬道内部,好像被什么东西钻进肉里一样,火辣辣的痛。
不要去想就好!
只因为插入动作就会冒出满额头冷汗的凌卫,硬硬地在心底对自己发出命令,把紧身裤拉上腰。
这时才明白,凌涵应该是一早就把惩罚计划好了,让凌卫穿上下两截的运动紧身衣也是有目的的。
充满弹性的紧身裤拉到腰间,紧紧包裹住臀部和大部分的大腿,同时阻挡了插入窄门的人造阳具脱落。
在地板上平躺,膝盖竖起,双手枕在脑后。
「啊……」
做着仰卧起坐,凌卫终于还是在忍耐之后,让不适的声音从咬紧的齿缝泄露出来。
每一收缩腰腹,弯腰坐起,埋在里面的人造阳具随着身体动作大幅度移动。
因为有紧身裤和地板挡着,被挤出体外一截的玩具并不会完全脱落,很快又会因为动作必变而刺入。
反覆的坐起躺下,玩具的移动就不断以活塞的运动方式在体内来回穿刺。
「四十六……四十七……」低低的报数声音充满了甘美的苦闷。
软软的,但非常有存在感的异物,在狭窄的通道里前后往覆,巧妙地压过覆盖在黏膜下敏感的小凸起。
凌卫悲哀的发现,自己被紧身裤包裹的下体,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山坡。
但还必须坚持下去。
体内的东西好像有生命一样,不知疲倦地侵犯着柔软的禁地,每一点移动都放大了似的,清晰反应在脑海。
一边做着仰卧起坐,用颤抖的湿漉的声音数着,这样的情形,好像自己在主动请求被器具侵犯似的。
不!根本就是这样!
但随着心里上的自我唾弃,一同席卷过来的,是一点也不容否认的快感。虽然不断强迫自己忽略可耻的快感,但全部的注意力却不听使唤地集中在下半身,被人工制品穿刺的肉道和包束在紧身裤内勃起的阴茎,感觉强烈得令人不敢相信。
每坐起,玩具被压入最,前列腺被咕叽咕叽地不断磨压,扩大了酥麻感。
腰杆在快感鞭打下哆哆嗦嗦地震颤。
从腰往下,甚至到后膝盖,都沉浸在半麻痹的甜美中。
严肃的训练中,竟然被器具玩弄禁忌地,还享受到勃起,自己竟然也是一头追逐欲望的野兽。
明白到这一点的凌卫,心灵如被鞭子抽过一样,颤动被蹂躏的辛辣痛苦。
但下体的快感却升到了极点,被催促着似的,凌卫加快了动作,随着每一坐起而根根刺入肉X的人造阳具,明白到他的渴望似的,越发殷勤地摩擦前列腺。
「……一百六十二……嗯――!一百六十三……一百六十四……呼――嗯呜……一百六十……一百六十……啊!」
再一个坐起,阳具压在前列腺上的快感,像毒蛇猛然咬在肉上一样强烈。甘美的毒液瞬间从一点散布到全身,激发每一个细胞歇斯底的尖叫。
凌卫被电流打到一样的剧烈颤抖,随即瘫软在地板上,仰躺着大口喘气。
慢慢的,伸手摸到自己的胯下。
隔着质地很好的薄薄的布料,指尖有濡湿感,仿佛什么东西渗透过来。
那是他自己喷射出的液体。
极端的罪恶感抽打着理智。
在没有旁人的特等套房,客厅的地板上,只是做仰卧起坐这样简单的体能训练,就……
凌卫失神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不知躺了多久,通讯器再响起来。
凌卫恍若未闻,没有接听的意思。但对方非常执着,一直不肯放弃,通讯器滴嘟滴嘟足足响了超过二十分钟,因为超过一定时间,滴嘟声自动提高,越来越响亮,到后来,套房里充斥了尖叫一样令人无法忽略的铃声。
凌卫没办法,只能站起来。
动作的时候,甬道抽动的强烈感觉,才想起让他变得H荡不堪的玩具还在体内。
他伸手进紧向裤,拔出已经被肠液弄得黏糊糊的玩具,丢在地板上。
不出所料,要求通讯的人是凌涵。
「哥哥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吗?六百个仰卧起坐完成没有?」
「……」
「哥哥?」可视讯的萤幕,可以让凌涵清楚看见凌卫不同寻常的表情。
「……」
「哥哥,回答问题。」凌涵平淡的质问。
「抱歉,没有全部完成。」终于,凌卫才以最强的自制力,找回了平静的交谈的能力。
「为什么没有全部完成?」凌涵问。
凌卫沉默以对。
羞辱感像镪水一样侵蚀着五脏六腑。
怎么可能对正在开会的弟弟说出真正原因?因为仰卧起坐的过程中感觉到快感,甚至射精了,所以无法完成六百个的要求。
如果换了通话的是凌谦,一定会色眯眯地追问到底,说出很难听的羞辱的话。
但凌涵却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十分收敛的态度。
「哥哥不用回答了,我不想追究。」凌涵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询问,「哥哥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还可以继续训练吗?」话里有放宽要求,让凌卫喘息片刻的意思。
「不!」凌卫断然拒绝,和荧幕中的凌涵对视,「我要求继续训练下去。」
凌涵终于显出一丝惊诧。
「哥哥真的这样想?」沉吟片刻,凌涵问。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想的?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让我放弃一切想法,全心全意服从你的设定的训练计划,既然已经被逼到这个地步,我只能坚持到底。」凌卫低沉的说,「下面打算怎么训练,你直接说吧。」
如黑曜石的眸子,透出任何困难也不能把他吓倒,豁出去般的凛冽决断。
把玩具塞入身体,还丢脸的达到高潮,这样糟糕的事都做了,如果现在放弃,不是更得不偿失吗?
因为羞愧自责而难受的凌卫,此刻最不能接受的反而是凌涵的通融,恨不得立即进行更惨烈的训练,好好惩罚一下毫无自控力的自己。
大概是凌卫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凌涵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通过荧幕,他打量了凌卫好一会。
那种边审视,边认真思索的眼光,就好像老练的长官,在考虑是否要让一名新丁去执行可决定全军队生死的关键任务一样,非常慎重。
「好吧。」片刻后,他才收起令人屏息的凝重的表情,缓缓地说,「接下来哥哥除了复习《空间战略要述》和做出我留下的题目外,还是继续仰卧起坐,每个小时一。因为操这又没有完成要求,所以要继续带着惩罚用具进行训练。」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凌卫端庄的脸庞瞬间有一丝扭曲,但他很快命令自己镇定下来。
这样心灵被蹂躏着,却有强自忍耐的坚韧清冷,在凌涵眼里,是极为动人,可以诱发疯狂占有欲的一幕。
因为重的事情而脱不开身的凌涵,心脏强烈感觉到被火舌舔过的焦灼渴望。
但他的表情还是保持着长官似的从容淡定。
「数量呢?」
「还是暂定六百个,时间是十分钟。至于惩罚的东西,如果哥哥可以完成要求,可以自行取下。」
也就是说,要是不能在十分钟内完成六百个仰卧起坐,就必须每隔一个小时,体内插着人造阳具继续。
没有其他障碍下,十分钟做六百个仰卧起坐,凌卫是可以办到的。
可如果在敏感脆弱的内部埋着人造物,不断受到磨擦刺激的情况下,那就很难完成了。
凌卫心里,明白接下来这半天自己会受到怎样的煎熬。
但他不屑于为自己说出任何求情的话。
「明白了,我会照做的。」
「哥哥,」在凌卫关闭通讯器前,凌涵做了最后的提醒,「第小时的六百个仰卧起坐必须做完,就算已经超过限定时间,也要全部做出来,不可以半途而废,知道吗?」眼眸寒若利剑,表情严肃,没有一丝戏谑。
不知为何,这样反而比凌谦笑嘻嘻,促狭玩弄的态度,更能令凌卫接受。
就当成考验毅力的极端训练接受吧。
「知道了,会遵照您的指令行事的,长官。」
凌卫清冷坚决的视线和凌涵炯炯有神的目光在瞬间交锋。
U嚓。
通讯器被凌卫先发制人的挂断了。
接下来的半天,可以用如同身在炼狱来形容。
每一个小时,要身上插着道具做仰卧起坐,而且凌涵有言在先,就算超过十分钟,也要完成六百个。
这是苛刻又残酷的要求。
因为不愿意作弊,每一个动作都命令自己必须做到位,标准的动作姿势下,人造阳具在自己体内移动的幅度也极大。
敏感的甬道不断受到压迫摩擦,男人的生理构造自然地引发快感,如同被火焰回执的水迟早会翻滚沸腾起来一样无可避免。
六百个仰卧起坐后,紧身裤贴着胯部的位置已经被好几射精完全弄湿,汗液和雄性麝香的味道把偌大的客厅窨挤满了,空气里像被灌进了浓烈的熏香似的,令人担心呼吸进去,会把肺部H邪地侵蚀掉。
而且,时间也用去了大半个小时。
也就是说,再过不久,提醒器又会响起来了。
脸庞直到脖子下方都妖艳的泛起红色,低低喘着气的凌卫,动作迟缓地把人造阳具抽出体外,走进浴室。身体和双手都需要清洗,并且把黏糊糊的内裤换掉。
不但如此,人造阳具也要洗干净――没有完成要求,下一个小时,依然自己动手执行惩罚,把器具埋入体内。
令人清醒的冷水,淋在头脸上。
凌卫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勒令自己不许多想。
他吐出一口长气,目光变得更为执着,甩甩头,抹一把脸,走出客厅,拿起放在一边的教科书继续埋头苦读。
他不知道,套房里暗藏的摄影镜头,正将他的一举一动传送到凌涵的通讯器荧幕上。
一边咬牙苦苦坚持着训练动作,又因为极度快感,而扭曲着英俊脸庞达到高潮,自己脸上每一丝流溢着痛苦和甘美的表情,都一点不漏地落入弟弟默默慈祥的邃眸中。
的,吸引着对他下达这些残酷指令的人。
第十四章
不知道有什么要事,跑出去一整天的凌谦,傍晚时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啊哥哥,立即就给你做晚饭,肚子饿了吧?」
进来后,凌谦胡乱把鞋子踢到一边,连袜子也直接脱了,光着脚直入客厅,走到凌卫面前打算大大的熊抱时,忽然惊讶地停住了动作,「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刚刚再一做完六百个仰卧起坐,从浴室出来的凌卫,疲倦得连一个字也不想多说,轻轻挡开凌谦要探向额头的手,转身走到桌边坐下。
书和纸都在桌上。
凌涵留下的题目只做了一半,必须抓紧时间完成。
凌卫蹙眉盯着教科书,苦苦忍受了难以想象的H靡的体能训练后,腰累得像要碎掉一样,但他绝不允许自己轻易投降。不知不觉中,身上散发出冷冽的,让人不敢随便靠近的冷魄气质。
对凌谦来说,充满了新奇的诱惑力。
「晚上想吃什么?」凌谦忍不住靠过来,寻思着撩拨的方法。
「随便。」
「那哥哥中午吃了什么?」
凌卫没有回答,目光也一直没有从书本上挪开。
凌谦好看的眉皱起来,「哥哥不会是中午什么也没吃吧?」
如果不是他提醒,凌卫压根不会察觉到自己中午少了一顿。凌涵的训练计划和惩罚让他绷紧了神经,每一分钟都在和自己的意志较劲。
仔细感觉的话,好像肠胃真的在空空蠕动的难受着。
「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凌谦声音忽然拔高,怒不可遏,「哥哥搞什么鬼?还说今天接受了体能训练,饿着肚子又消耗体力,简直岂有此理!」
居高临下的挥手。
啪!
凌卫手中的教科书被他一巴掌打到地上。
凌谦反应如此激烈,是凌卫始料未及的。
凌卫抬起头,盯了凌谦一眼,默默弯腰去捡地上的书。
「不许捡!」
「我要完成 凌涵交代的题目,在他回来之前,题目必须做完。」
「凌涵那个混蛋有什么了不起,能让哥哥只听他的话。别忘了,我也是你的教官。」凌谦一脚把地上的教科书很恨的踢到墙角,「不过一天时间,就把哥哥弄成这个样子,连脸都瘦了一圈。」
「别胡说,谁会在一天之内瘦一圈?」凌卫站起来,朝书本跌落的墙角走去,打算继续做题。
凌谦在后面抓住他露在紧身衣外的在右臂,立即吃了一惊,「怎么皮肤这么冰凉?」不顾凌卫的反对,立即探抚凌卫的额头。
「好像是在低烧。」凌谦既生气又心疼地说。
忧心忡忡的模样,反而让凌卫有想危险的冲动,「别胡说八道,我好好的。」只是体力消耗过大,还有……里面被频摩擦冲击,弄得现在还十分难受而已。
「哥哥才胡说八道。」凌谦用漂亮的眼睛,充满威胁地一瞪,「我现在以教官的身份,命令你立即给我躺倒床上去。」
「可是凌涵已经说过……」
「教官之间的命令冲突,让教官们自己解决。现在,哥哥必须接受教官的直接命令。」凌谦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凌卫带到房间,强制他躺倒床上。
帮凌卫盖被子时,才注意凌卫还穿着紧身衣。
凌谦取来干净的睡衣,「换上这个,哥哥可以舒服点。不如我帮哥哥换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
想起凌谦也是自己必须服从的长官,凌卫只能接受休息的命令,况且,一天的训练和数颇多的高潮,已经让自己筋疲力尽,可以得到休息,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拿着睡衣进浴室,自行换好。
松松垮垮的睡衣,替代了包裹了肌肉一天的紧绷绷的紧身衣裤,顿时让人生出好好睡一场的欲望。
凌谦看他睡到床上,帮他掖好被子,才满意了点。
「哥哥睡吧,真麻烦,中午停了一顿,还发低烧,食物上不能掉以轻心,看来我要把准备好的食谱修改一下了。」看见凌卫睁开眼睛听他说话,凌谦抿着薄唇,伸手抚住他的眼睛,「闭上眼睛给我乖乖休息!等晚饭做好了,我会端过来给哥哥吃的。」
「不需要端过来,我可以到客厅去。」
「不许和教官顶嘴!再这样不守规矩,我就像凌涵一样,用调到最大档的尿道仪惩罚哥哥。」凌谦严厉地恐吓了一句。
接着,低下头,轻轻的在凌卫唇上印了一吻,「哥哥等着我做的美味饭菜吧。」
被勒令躺在床上的凌卫,因为实在太累了,虽然惦记着没有完成凌涵布置的任务,却头一沾枕,就不知不自觉地沉沉入睡了。
迷迷糊糊时,被人轻轻摇醒。
凌谦捧着一碗东西坐在床边,「哥哥坐起来吃一点吧,是猪肝青菜粥。给病人吃的东西,我就只会这一种了,还是向妈妈请教的食谱。」
一天下来,凌卫已经饥肠辘辘。
本来感觉还不强烈,闻到饭香后,肠胃叫嚣着蠕动起来。
「我喂哥哥好不好?」
「太不习惯了,我会没胃口的。」
因为涉及凌卫的身体,凌谦立即让步,把碗和勺子一起递给凌卫。
混合了猪肝和青菜心的粥,热热香香的,好吃到难以想象,凌卫大口大口吃着,心忖自己是否饿得太厉害,所以把任何东西都看成绝世美味了。
凌涵会做菜已经很让人意外。
但凌谦这样整天不挨家的家伙,居然也会下厨房,太奇怪了。
凌谦趁着凌卫低头吃粥的时候,探他额上、脸上和脖子上的热度,好像为了精准测量一样,用掌心掌背在不同地方态度严谨的探着。
「还是有点低烧啊,要不要打一针?」
「这种小病很快就会好,用不着打针了。」不到片刻,一大碗粥就吃光了,凌卫把空碗还给凌谦,「真好吃,辛苦你了,凌谦。」
凌谦忽然沉默下来,古怪的看着凌卫。
「哥哥。」凌谦用异样的语调唤了他一声。
「怎么了?」
「最后那句话,可以再说一吗?」
「嗯?」凌卫想了一会,才明白凌谦指的是哪一句,他回应了凌谦的要求,认真的看着凌谦,「真好吃,辛苦你了,凌谦。」
凌谦的脸,瞬间在眼前急剧放大,变成一圈遮住光的阴影。
两人的唇完全贴在一起。
因为凌谦忽然扑上来的力度,让现在正于严重乏力期的凌卫根本招架不住,随着凌谦热烈的人,洋溢着暖洋洋的快活,从双唇到每一颗雪白牙齿,到牙床、舌根,舌蕾被挑逗得敏感起来,酥软之中一点一点渗出麻痹感。
呼吸急促紊乱起来。
「不行,凌谦,我……太累了……」舌头被凌谦执拗地纠缠搅拌,凌卫低低喘息着,好不容易虚弱艰难地开口把话完整说出来。
「哦,对,哥哥还在低烧。」兴致勃勃的凌谦,好像被人在头顶敲了一下,想起凌卫的身体状况。
往自己大腿上很很掐了一把,才勉强控制着结束甜美得过分的热吻,不甘心地小小退开一点。
「那么,我先去洗碗了,哥哥继续睡吧。对了,粥还要吗?」
「不用了。」
「嗯,睡吧。」
凌谦拿着空碗离开,出去的时候,还体贴地关闭了灯光。
连拉上房门的动作都出奇的轻柔。
凌卫在黑暗中扬起唇,一个淡淡的微笑后,闭上眼,再度寻找美丽的梦乡去了。
「是你太过分了!」房外传来的骂声,把凌卫从梦中惊醒。
他疑惑地偏了偏头,荧光的墙钟在黑暗中幽幽闪烁,标帜着现在已是凌晨两点。
这么晚了,在吵架的,是……他们?
「说什么我做事太急躁,自己又是怎么做的呢?一天的训练就把哥哥训成生病的是谁?」
凌卫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床,走到房门。
这个时候,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去。
把房门稍微拉开一条缝隙,饭厅里的吵架声更清晰地传进来。
「自从哥哥搬进来后,已经是第二被你弄得发烧了!」凌谦的声音充满怒气,非常激烈。
「凌谦,你骂够了没有?」
「没有!就算被你抓去冷冻,我也要骂个够本!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哥哥的人,居然接二连三地把哥哥修理到病倒,你是什么意思?哥哥病了,我很心疼的你的知不知道?」
「我难道不心痛吗?」凌涵的声音像怒气终于爆发一样。
猛然拔高音调的对吼后,是瞬间死寂。
站在房门边上的凌卫,也觉得心脏好像砰地跳离了原来的地方。
握着门把的掌心,凉浸浸的。
「你也知道心疼……」凌谦悻悻的声音。
虽然不满,但高涨的怒气已经过去了,兴师问罪的发泄过后,音量也降低下来。
「嗯,把哥哥弄生病这件事,很抱歉。」
「要道歉的话,向哥哥道歉比较好吧?」
凌涵避过了这个话题,沉默以对。
椅子拉开滑过地板的声音响起,大概是发过脾气后的凌谦坐了下来。
「好了,我也很抱歉,刚才发那么大的火。其实也明白你是为了更好的训练哥哥,」凌谦问「今天不是说好你中午回来的吗?怎么弄到凌晨了?早知道你不回来,我就赶回来给哥哥做午饭了。」
「没办法,忽然接到的通知,高端军备委员会议的会议临时召开。」
凌谦的声音有变,似乎他对什么忽然重视起来,「高端军备委员会?你已经获准去讨论会议了?」
「嗯,多谢你奔走帮忙,靠你手里的关系说动那些老头子投票支持我进入,总算把触角伸到委员会里面去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忙,虽然我有军部特权,但也不可能这么快参与高端军备的筹划。」
「不用客气啦。再说,如果什么忙都帮不上的话,我也太没存在感了吧。在哥哥的事情上,我怎么可能只当一个区区的战机教官,既然说了是盟友,就一定联手发挥出最大能力才行。」
凌谦语调里有了一丝得意,「这个消息什么时候告诉哥哥好呢?」
凌涵斟酌了一会,「迟一点吧,老头子们不是好糊弄的,等事情十拿九稳了再和哥哥说。」
「也对,现在最重要的是训练。不过,心里还是挺希望看见哥哥知道这个消息时候 的样子,说不定哥哥高兴起来,会对我们微笑哦,也许还会抱着我们亲两下。」
「你真会幻想。」
「哥哥不在面前,你就别装正经了,如果哥哥肯主动抱着你亲一口,你也会高兴得要命吧?」
「嗯,这个倒不能否认。」
充满期待的声音,让黑暗中偷听两人对话的凌卫脸颊微红。
「好困了,我要去洗个澡,你也快点洗澡睡觉,明天军部那里还有其他事情,不是吗?」
「你也没有洗澡?不是比我早很多回来吗?」
「为了等你回来,好好警告你不许再把哥哥弄生病,所以一直守着门。」凌谦一边回答,一边打着哈欠。
「去洗澡吧,我还有文件要看,看完估计快天亮了。凌谦,等一下上床的时候的,不要吵醒哥哥,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罗嗦,我是这么不顾轻重的人吗?照顾病人,我比你在行。」
听见靠近卧室的脚步,凌卫赶紧回到床上,装作熟睡的样子。
被弟弟们发现自己偷听,内容还是和自己有关,会非常尴尬的。
房门被打开,凌谦走到床前,低头看看沉睡中的哥哥,静静待了一会,才到浴室洗澡。
出来后,轻手轻脚的上床,把凌卫抱在怀里。
轻柔的动作,好像抱着的是一碰就碎的绝世珍宝似的。
其实非常清醒的凌卫。从心底感觉到被小心翼翼对待的甜美,另一方面,却又察觉到自己的堕落。
怎么可以这样?被弟弟像情人一样在床上抱着,内心,连一丝想推开的念头都没有。
一丝厌恶也没有。
连从前那种罪恶感,被逼迫的羞辱感,通通好像蒸发了一样。
连鼻尖嗅到的必于弟弟的气味,都令人觉得安详、舒服,仿佛,真的是天经地义的了。
第十五章
清晨。
未睁开眼睛,身体已经传递了温热触感,即渐渐熟悉,而又仍然有一种令人脸红的异样。
似秋只要是军校出身的人,都会养成某种难以更改的习惯,好像沿着一条画好的轨迹运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两兄弟睡觉的习惯,大概难以纠正了。
每晚都被这样紧紧地夹在两人之间,好像两条大八爪鱼同时缠绕上身体,凌卫真的很奇怪自己居然可以安然入睡。从背后把手贴着腰绕过来,不着意地摆出占据姿态的,不用说,一定是凌涵。
明明有自己单独的房间,却每晚都过来和凌谦还有他这个哥哥挤在一张床了……
「哥哥起床吧,你现在可不能学凌谦那样睡懒觉。」
听见凌涵的声音,才知道他已经醒过来。
环着腰杆的手离开了,凌卫听见身后凌涵下床走动的声音。
凌卫把凌谦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轻手轻脚剥下来,也翻身下床。
「太辛苦你了,凌涵。」
正打算去梳洗室的凌涵停下脚步,「这是什么话?」
「你才睡了一下吧?一直忙到凌晨,现在又这么早起来,就为了我考试的事……」
「也不是全是为了考试,我也有很多分内的工作要理。」
「可是你这样一在只睡三个小时不行吧,对身体也不好。」
「哥哥,」凌涵回过头来,唇角忽然轻轻一掀,「我才是你的长官,明白么?」
「嗯?」
「军队有森严的笔级纪律,身为被指挥的下属,无权过问长官做事方法。」很有魅力,但同时也具有胁迫力的英俊笑容。
凌卫有点愕然。
被凌涵的目光射到皮肤,有微麻的痛感,他呆了一下,才不自在的清清嗓子,「哦……抱歉,我只是……不,我明白了。」最后一句,恢复了硬朗。
凌涵笑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邃玩味的眼神,就像发现了什么值得逗弄一下的有趣东西。
他转过身,朝着凌卫优雅地踱步过来。
「哥哥讨厌当我的下属吗?被年龄比自己小的弟弟指挥,而自己不得不充当听从命令的那一个,心里会很不是滋味?」
「没有这么一回事。」凌卫平视着停在自己面前的凌涵。
相差三岁的两人从小就开始接受系统的体能训练,身体一样的匀称修长,如果单调个头,得到凌承云将军优良基因的凌涵甚至比凌卫高出一点点。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说假话。」凌卫斩钉截铁地回答。
凌涵审视他片刻后,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
没有任何提防的凌卫,脚步趔趄地往前一步,被凌涵顺势抱在怀里。
「不是要抓紧时间训练吗?」凌卫一边不顺畅的呼吸,一边问。
「哥哥记得你还欠我什么吗?」
「嗯?」
「答应XXOO的事情,不会忘记了吧?」凌涵的热气轻轻喷进耳道。
凌卫立即在他怀里僵硬了。
「如果我想哥哥现在为我XXOO的话,哥哥会遵守诺言吗?」
「……」
「会吗?」
「……当然,会的。」凌卫的声音变得略为乾哑。
得到答案的凌涵露出微笑,用手抚摸凌卫的后颈,慢慢往上移动,五指插进短短的柔软的黑发里。
「虽然很有吸引力,但这种凌谦喜欢的玩意,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
「凌卫的目光里藏了一丝疑惑。
「我说的是要威胁哥哥XXOO这类的事。」凌涵用慵懒自然的口吻说,「比较起来,我反而喜欢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哥哥,当然,如果哥哥的身体放松一点,那就更好了。」
凌涵的话,奇怪的让凌卫莫名其妙脸颊有发热的迹象。
不是什么很奇怪的话,可是从凌涵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却恰好能挠到心灵上的痒一样,让凌卫情不自禁地猜想,他是在和我说情话吗?
身为品性端正,律已极严的军校生,会平白无故想到这个方向上去,同时心里也觉得很不安。
有点不知羞耻的自责感。
「昨天哥哥做的题目,我已经看过了。」
「对不起,最终还是只做了一半,答应全部完成的。」
「已经做好的题目,大部分都答得不错,没想到镇帝军校里面也有人能够认真看完这本书,哥哥只了一天训练中的小部分时间看书,但是在这个科目上的掌握已经超出我的预期,只能说哥哥你有着令人嫉妒的天份。」
「是吗?过奖了。」
「可是也要请哥哥留意,大部分答得不错,并不等于答出了满分,哥哥虽基明白空间变化对战略的影响重大,却忽略了交战双方的舰支情况改变,也会对采取的战略有很大影响。
「舰支的情况改变?」
「对。」凌涵的语气,俨然具备指挥官风范了,缓缓地指出,「假如哥哥以后率领一支舰对碰上敌人,必须关注敌人的舰支情况,例如帝国二世代型的舰支,和帝国三世代型的舰支,就绝对不能使用同一战略,因为帝国三世代军舰已经具有瞬间加速空间跳跃功能,制定战略时不考虑到这一点,敌人可能就能寻找机会进行瞬间跳跃,从此进行战斗突破或者逃走。」温和平静的语调,侃侃说着使凌卫把注意力从两人拥抱的姿态转移到课本上的话题。
很有效果。
被他拥在双臂间的哥哥,身体从僵硬渐渐放松。
「听你这么说的,真是茅塞顿开,书本上虽然提及这一点,但没有举出形象的例子,一眼看上去好像老生常谈。这样延展开来考虑的话,除了敌人舰艇的情况要予以重视,也必须对已方舰艇性能了若指掌,跳跃系数和反空间能力都和舰艇当前燃料和完整等参数有关,也是一定要考虑到的。」一本正经在思考的凌卫,如此近距细看,异常迷人。
凌涵微笑着,催眠般继续缓缓移动指尖,感受黑色短发的柔软质感,「真不错,哥哥懂得举一反三,真的要――奖励一下才行。」
唇触碰到一起,凌卫才猛从空间战略的一层领略中想起自己还被凌涵抱着。
来自凌涵的吻,轻缓自然,像绅士对淑女的吻一样。
但温馨之下,涌动着陌生的浓列感,优雅而有尺度的挑逗。
如果像凌谦那样贪婪狂热的,掠夺式的吻,凌卫一定会伸手推开面前的人,可并不是那样的感觉。
真的一定要形容的话,只能说,此时如果贸然推开凌涵,不但会彻底破坏融洽的气氛,而且可能还会有对不起凌涵之类的负罪感。
滋滋的舌头搅拌在一起的声音,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游走,凌卫感觉牙床被舔时轻微的酥麻,小小地担心了一下是否会把床上的凌谦吵醒。
一直由凌涵含蓄地引导,只让人感觉舒服而不会有抗拒感的吻,在这个时候结束了。
脸颊浅红起来的凌卫看向脸往挪开一点的凌涵,心里琢磨他是不是因为察觉自己想到别的地方而不满。
哥哥又不专心了!凌谦通常会这样生气地叫唤。
凌涵却是不会大呼小叫的类型。
「哥哥。」
「嗯?」
「今天继续体能训练。」
想起体能训练,凌卫心脏紧张地扑腾一下。
「还是像昨天那样……惩罚?」
「我也不想惩罚哥哥,」凌涵温柔地看着他,「不过,哥哥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是吗?」
「……是的,还没有达到。」凌卫低沉地坦诚。
心底非常狼狈。
说话的时候,大概是身体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要承受惩罚的部位,紧张的缩放起来。
即使身上穿着睡袍,但凌涵的视线仿佛可以透过睡袍把里面的情况都看到似的,凌卫正努力控制身后的地方不要丢脸的蠕动时,一只忽然按在臀部的手让他差点跳起来。
「哥哥这里完全绷紧了。」凌涵摸着凌卫结实的半边股丘说。
凌卫顿时红到脖子下方,勉强保持镇定,「凌涵,别这样。」
他把手从凌卫臀部挪开,抓住了凌卫的小臂,带动他往房间的另一头走。
「干什么?」
「起来这么久却连梳洗室都没进,哥哥不觉得我们太浪费时间了吗?」
进入梳洗室,凌涵随手反锁了门。
「你锁门干嘛?」
「我想,和哥哥亲热一下。」凌涵盯着他,清晰地说。
凌卫怔住。
部在大理石洗手台帝,不用转头去看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蠢。
面对弟弟,即使是非血缘关系的弟弟,用坦然正常的语气说出这种话,他根本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以道德或者纪律什么的去责备对方是不行的,他这个当哥哥的早就堕落到没资格站在正义者的立场了,而且凌涵也绝不是可以训斥的人物。
凌涵一脸专注地等着他的回答。
「说什么奇怪的话?」凌卫逃开他的目光,转身弯腰,在扭开的水龙头下掏了一握水,揉在脸上,利用一点清凉缓解快烧起来的灼热,「不是要抓紧时间训练吗?」正经的语调。
「这是不可以的意思吗?」
「……」
「哥哥,是在拒绝我的请求?」
凌卫忽然之间觉得忍无可忍,站直身体面对凌涵,「你是可以命令我的长官,没必在问可不可以,不是吗?」
面对反抗性的言辞,凌涵的视线忽然可怕的犀利起来,但很快,可以刺伤人的犀利忽然消逝了,转为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哀伤。
「哥哥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思。」隔了一会,凌涵低沉地说。
「你的心思,恐怕全联邦没有几个人能明白。」凌卫冷冷说了一句。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这句话的语气似乎太重了,斟酌后,加了一句解释,「我想,也许是当将军的人,想得和我这种普通军人不同吧。你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什么,到底要我怎样做才满意,不说出来,我真的没办法猜。」叹了一口气。
讨厌凌涵的眼睛。
明明没做错什么,但是被凌涵静静地看着,就会被暗示自己做错了什么,对凌涵有所亏欠似的。
这是令人负罪感的,即邃又温柔,藏着很多东西的闪亮眸子。
「我没办法说出来。」
「什么?」
「到底要哥哥怎样做才满意,我没办法说出来。」
凌卫把好看的眉轻轻皱起,「如果连你自己都说不准的话,我就更不可能捉摸到你的心意了,不觉得有点强人所难?」
「不是说不准,而是没办法说出来。」凌涵唇边逸出一丝苦涩。
「不要再玩文字游戏了。」
「心意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是心意了,珍藏在心里,不宣之于口,就好像把它永远好好的藏在最保险的地方,这样才可以让它永远不改变,不被玷污。」
凌涵的神态和语气,让凌卫不得不认真看待这段含混的话。
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应才是正确的。
他只能呼出一口气,「我会按照你规定的完成体能训练,也会把你当成长官看待,实践我许下的诺言。」
沉吟后,硬着头皮加了一句,「如果你现在就要,我也会遵守诺言给你XXOO。」
连为凌涵XXOO的话都主动提出来,凌卫觉得自己真是堕落得够彻底了。
「我不要。」凌涵断然回答。
「不要?」凌卫惊讶地抬头看向他。没有问出『为什么』这样丢脸的话,不过目光清楚的表达出希望知道原因。
凌涵虽然没有凌谦表现露骨,但从某些事情来看,他对凌卫的身体也是相当有占有欲的。
「哥哥今天的任务还是体能训练,惩罚器具和昨天一样会放在饭桌上,还有,把昨天没有完成的一般题目补上。会议时间快到了。我必须准时出席。这里留给哥哥,我到自己房间梳洗。」最后一番话,赫然变成公事公办的语气。
凌涵丢下几句话后,冷着脸打开门离开了。
凌卫梳洗得清清爽爽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紧身服。
一出门就撞上应该是刚刚起床,睡眼惺忪的凌谦。
「哥哥早。」揉着眼睛的凌谦长发有点乱,显得比平日可爱,顺势就抱着凌卫亲了一口。
「今天打算去上课吗?」
「不上课,可是还有事情出去。哦对了,今晚会早点回来,哥哥五点就结束凌涵安排的训练,五点之后的时间归我管,让我继续提高哥哥的战机操作水准。」想到驾驶舱里有趣的训练过程,凌谦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凌涵呢?」
「刚刚匆忙换了军服就走了。我看见他表情冷冷的,好像心情不爽,哥哥和他吵架了吗?」
「他是长官,我不会和长官吵架。」
凌谦忽然给他一个熊抱,嘿嘿笑着说,「哥哥又一本正经了,真可爱,好想立即把哥哥抱上床,让哥哥咿咿呀呀地呻吟。」
「凌谦!」凌卫喝了一声,把他的手摔开,沈声问,「凌涵走前有说什么吗?」
「不要老是追问凌涵好不好?我会吃醋的。哥哥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不要胡说八道。我只是关心一下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凌卫一阵不该有的狼狈,好像被说中了一样。
可是,明明没有所谓移情别恋的事情发生。
「多半是哥哥说了什么叫他不高兴的话吧。」凌谦一边随口回答,一边籍机伸手抚摸凌卫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紧身衣料,触感很迷人。
凌卫只能抓住他不老实的手,继续问,「我能说什么叫他不高兴的话?」
「哥哥真没自觉。你难道就没发现凌涵这个千年老妖会因为你很小的一个举动或者一句话情绪起伏吗?」凌谦歪着头想了想,忽然咯咯地得意笑起来,「凌涵被哥哥弄得晕头转向的样子,仔细回想一下,真的很有趣啊。哥哥无心说几个字,不能叫他郁闷上几天,看他吃瘪,哈哈哈,很爽!」
凌卫无奈地瞪他一眼。
胡扯。
被弄得晕头转向的那个人,是凌卫自己才对。
「快点去梳洗,不是说你今天也要出门吗?」再把摸上身体的手抓下来,凌卫将凌谦推到梳洗室门口,「快点,不要拖拖拉拉。我也有训练任务,没空和你闹。」
「早餐吃什么?」凌谦从房间里面不死心地把头探出来。
凌卫这才想起早餐问题。
不能去学生食堂,真的很不习惯,每一餐都要自己考虑了。
这样想起来,凌涵难道是空着肚子出门的?
「我去厨房找一下,看有什么材料随便做点早餐吧。」
凌谦眼睛顿时亮起来,「哥哥为我下厨吗?」
「也不是为你,我自己也要吃的。」
「不,就是为我下厨。」凌谦跑出来,在凌卫推开他之前,搂着凌卫的脖子狠狠亲了一口。
松开后,怕被凌卫打一顿似的逃回梳洗室,从里面传来伴着水声的欢快的话,「哥哥快去下厨,我立即换好衣服,整齐干净地出来吃哥哥做的早餐。」
自从凌涵出现,本来霸道不讲理,喜欢胁迫人的凌谦忽然多出了一种人格似的,天真可爱的时候就好像一只小狗,令人难生抗拒之心。
凌卫拿他没办法,只好翻小冰箱做早餐去了。
小冰箱里装了不少东西,似乎是每天按时补充的,其中有令一般联邦中薪阶层对价格咋舌的昂贵食物。也有一包上面打着军部特供品字样,原封未动的歌兰香草。
对于奢侈的东西,凌卫总有一层心里隔膜,他挑了两盒罐装煮白饭,拿了几颗鸡蛋。
白饭炒鸡蛋,加点普通调味料。
这是最简单的早餐,和凌涵或者凌谦弄的,至少差了一截。
不过在凌卫看来,能吃苦的才是好军人,否则上了战场如何生存?只要可以果腹就好,虽然凌谦也许哇哇叫地抗议。
想象着凌谦大叫着抗议的一幕,凌卫心情好了点。
把匆匆做好的早餐分成两碗端出去,早就端坐在椅子上伸长脖子等待的服务谦,立即抢了一碗到自己面前。
「炒饭,太好了!」
没有听见预料中的抱怨,凌卫有些诧异,「不觉得单调吗?」
「怎么会?我可不是这么不知足的人。」凌谦拿起勺子,大口地往嘴里送,一边含混不清地赞美起来,「真是太好吃了,天下间最好吃的炒饭。」
「真的?」
「比妈妈做的还好吃。」
「别这么说,妈妈听见会难过的,居然被亲生儿子拿来这样对比。」
「反正妈妈听不见。」
凌谦的碟子很快就空了,连边缘的饭粒都没有放过。
娇生惯养的凌谦对自己做的炒饭如此捧场,令凌卫惊讶之余,也有点感动。
对两个弟弟为自己亲手下厨做的饭食,他只是低头吃,却没有这样感激涕零过。
按凌涵的话来说,自己把这些看得太理所当然了。
「还要分你一点吗?」凌卫看见凌谦盯着自己的碟子。
「不用了。」虽然这样回答,凌谦眸子里那种光芒,还是一样充满期待。
凌卫叹了一口气,主动把碟子挪过去,「分一点吧,看你的样子没吃饱,不然我就自己拨到你碟子里了。」
「不行,哥哥还要训练,不可以吃不够!」凌谦态度坚决地把自己的碟子收起来,二话不说放到厨房的水槽里,坐回凌卫身边,压低了声音说,「哥哥。」
「嗯?」
「以后还可以下厨吗?」
「每天吗?」凌卫侧过脸,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凌谦。
凌谦立即澄清,「不是每天,不过,偶尔可以吗?」
「也不是不行。」
「到底是行还是不行?真讨厌,哥哥就喜欢给这种含糊到让人想蹂躏你一顿的答案。」
凌卫把脸拉下来,「凌谦,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凌谦悻悻然地哼了一声。
他坐在椅子旁凌卫吃完碟子里的炒饭,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不一会又把和凌卫之间的不愉快丢到脑后,有趣地问,「这是什么?」
发现他把注意力转移到放在饭桌另一边的盒子上,凌卫吓了一跳。
「不能动!」
要伸手去打开的凌谦也被凌卫忽然拔高的声音吓得缩手。
「只是看一下嘛,有什么好紧张的?」凌谦回过头,奇怪的问。
「不可以看。」
「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你脑子里怎么总装睛流的东西?」凌卫舌头几乎打结,「那里面放的只是训练工具而已。」
「训练工具?那更要看看了。凌涵那家伙死也不肯告诉我他的训练方法,真是自私自利。」凌谦不顾反对地去掀盒子。
凌卫猛然站起来拦住他,「凌谦,不要胡闹。」
如果被凌谦看见盒子里央的人造阳具,知道他身体里埋着这种H荡的东西做仰卧起坐,一定会被凌谦用非常下流的话追问戏谑的。
说不定他为了观赏自己的丑态,甚至放弃出门的打算,一直待在客厅。
一边在股间含着粗大的道具,一边仰卧起坐,因为体内摩擦到性感点而哭着高潮的狼狈样,还要受到弟弟看戏似的旁观。凌卫令死也不想那种事情发生。
「如果只是训练工具,哥哥紧张什么?」
「训练工具这种枯燥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不要无理取闹!」凌卫凶恶地吼了他一句。
凌谦愣住了。
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在声地吼过他。
从前也吼过,但都是自己故意逼迫他而导致的。
这一不同,只是为了个破盒子。
他缩回手,讪讪地说,「我只是好奇凌涵和哥哥这间的进展而已。」目光垂下,郁郁不乐。
凌卫真搞不懂,自己这个被两兄弟控制的兄长,为什么反而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从各方面而言,凌涵和凌谦还真不愧是孪生兄弟。
「没有什么进展,我们只是……单纯的训练。」凌卫不由自主用上了安抚似的口吻。
「哥哥没有对凌涵越来越在意?」
「哪有这样的事。」
「今天早上还喋喋不休地追问凌涵的事情。」
「那是你太多疑了,问一下很正常。如果是你出门了,我也会问凌涵的。」
「真的?」
「真的,不骗你。」
「哥哥。」凌谦忽然凝重地叫他一声。
「怎么了?」
「如果你骗我的话,」凌谦停顿一下,轻轻说,「我会很伤心的。」
凌卫像瞬间被什么冲击到了。
面前英俊年轻的脸上覆着一层忧郁,令人不忍,想伸手把忧郁从他脸上全部抹走。
好一会后,凌卫才意识到自己伸出了手,抚摸着凌谦漂亮的脸庞。
「啊。」他惊醒似的把手缩了回来。
凌谦抓住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抬起头露出笑容,「哥哥的手有魔力,被你一摸,什么烦恼都跑掉了。我的皮肤不错吧,摸起来质感挺不错的。」
凌卫像被人抓到错一样狼狈,别过头,「军人才不在乎什么皮肤的质感。」
凌谦呵呵地笑了几声,站起来,「好了,我也该出门了。不妨碍哥哥训练,中午我会叫人送饭过来,哥哥只要专心训练就好。我会在五点准时回来,帮哥哥做了晚饭后,就开始训练哥哥的战机驾驶。」
亲了凌卫一口道别,穿着笔挺军服的凌谦在玄关换上擦得闪亮的皮鞋,离开套房。
在凌卫看不见的电梯里,凌谦唇边扬起一丝复杂的诡异微笑。
又妒又喜的心情,如同醋和糖浆混合在一起。
其实在饭桌旁等待哥哥时,就已经多手掀开盖子看过里面的东西了。
凌涵那家伙,居然可以让别扭害羞的哥哥用这种东西进行训练,还是在凌涵本人不在场的情况下。
哥哥主动把这个插进又小又紧的肉洞里面……真不可思议。
不过,战场之道,变化莫测。
虽然凌涵大有斩获,自己也可以利用这种形式,谋取自己的好。
凌谦抿着嘴,情不自禁把手贴在自己脸上。
被哥哥温柔抚摸的感觉,还残存在那里。
第十六章
接下来白天所有的时间,都被凌涵安排的任务耗尽了,要同时应付空间战略题目和体能训练,让凌卫几乎把与生俱来的所有毅力都硬挤出来一样痛苦。
枯燥的仰卧起坐变成了最教人畏惧的训练模式,身体嵌入人造阳具后,单调的动作每一下都成了H邪的惩罚。
前列腺受到一下接一下的挤压,每一个小时的限定训练中,凌卫都会无法违抗生理反应的高潮,被自己的动作折磨到筋疲力尽。
但同时,也渐渐在令大脑发热成一片空白的混浊中,努力寻找集中注意力,坚持到最后的方法。
就如同饿得头昏眼的人在沙漠里必须继续清楚地辨认方向,才能走出坟墓一样的沙漠。
到下午,在前几失败后,凌卫终于完成了凌涵初步定下的要求――身上含着惩罚道具,在十分钟内完成六百个仰卧起坐。
刚好十分钟,一秒也没有差。
凌卫在完成扫立即按下码表,看清楚上面的时间,淌满汗水的脸上终于逸出一丝欣慰。
紧身衣已经完全湿透了,而且散发着热汗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尴尬的味道。
太难受了。
凌卫从地板上疲倦地起来,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小衣柜里放着许多套干净的以备更换的紧身衣,凌卫随便取了一套换上。
边拿着毛巾揉湿发边走出浴室,潜意识地朝通讯器的方向看。
今天,凌涵没有任何动静,连一通话都没有。
还在为早上离开前的事情生气吗?
凌卫遥遥头。
对于凌涵莫名其妙的怒气,他有点理解,但又无法完全理解,就好像隔着磨砂玻璃看窗外的景色一样,有一点朦胧的色块却说不出究竟,非常微妙。
心意这种东西,说出来就不是心意了。
回忆起凌涵说这句话时的认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的确令人感动。
只是凌涵在说这磁的话之后,又立即翻脸,摆出一副长官的面孔,丢下继续训练的命令就毫不犹豫地走了。
搞不懂。
看来他今天是不会联系的了,又或者开会太忙了。
凌卫抬眼看看墙上的钟,把擦头发的白毛巾搭在椅背上,抓紧时间做剩下的空间战略课题。
「反空间的两种非例行战略埋伏……」
拿起笔,思索着写了两行答案时,通讯器『滴度』『滴度』地响起来。
凌卫情不自禁地立即去接。
「喂,我是凌卫。」
「体能训练进行得怎样了?」
听见凌涵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平淡声音,凌卫却觉得一块小石头落地似的,用平稳的语调回答,「十分钟,六百个仰卧起坐,已经完成了,是……在惩罚的情况下完成的。」稍顿一下,打起精神,沈声说,「接下来的十二分钟七百二十个,我一定会努力完成。」
「谁告诉哥哥接下来要继续十二分钟七百二十个的?」凌涵突然反问。
「……」
「没必要再进行这么单调的体能训练了,现在到下午五点的时间,让哥哥自由活动吧。」凌涵的决定,总是出人意表。
自由活动,这几乎可以算是一种训练期间的额外奖励了,在早上把凌涵惹得恼然离开后,似乎不应该得到这种特遇。
「可以问为什么吗?自由活动的事。」
「因为哥哥很努力,所以奖励一下。」凌涵的脸在萤幕里看起来很淡然。
然后,通过暗中装置的镜头,哥哥被体内摩擦的快感鞭打,大腿和腰杆不断颤抖,却每一都默默咬牙,以无比毅力逼迫自已继续下去的身姿,印在凌涵的眼底。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时候,忍不住会把正在哥哥体内加以惩罚的道具,替换成自己硕大火热的东西,竭尽全力入地埋在哥哥体内,享受着哥哥每一下动作带来的快乐。
主动扭动着腰杆,让自己被贯穿的哥哥,只是想像,就让下体硬得爆炸了。
「像哥哥这样的人,居然会接受我规定的惩罚,还真的咬牙完成了要求,服从性之高,超乎我的意料。」
凌卫僵硬了一下。
提及『规定的惩罚』,羞辱性的热流涌上股间。被迫多含着人造阳具打官腔上下摩擦动作的地方,到现在还充满插入异物的错觉。
凌卫端正的脸滚烫起来。
「那样,我下午想去一下教室,然后再到资料馆,五点之前赶回来,可以吗?」
「都说了是自由活动,哥哥自己决定吧。我还要开会,先说到这了。对了,今天的体能训练结束,不过出门之前,要先把空间战略题目全部完成。」
「放心,一定做好。」
凌涵关闭了通讯。
凌卫长长舒了一口气。
和凌涵对话后,心情不知为什么轻松了很多,也不仅仅是因为可以自由活动,可能从凌涵生气离开那一分钟起,心里就一直有点惴惴不安吧。
凌涵的个性,是经常会令人忽然之间感到脊背发寒的。
不过,可以自由活动,真是出乎意料。
凌卫回到座位,把剩余的最后一题认真答完,纸笔都放回抽屉,换上笔挺的蓝色军校生服出门。
一切都好,就是步子迈开时,少不了两腿之间会有异样感。
不过,也比玩具在体内还要咬牙做仰卧起坐好多了。
为了更充分的进行考前复习,联邦军校向来都有规定,凡是正式出现在公布名单中,获准镇帝特殊考试资格的学生,可以按照各自情况,决定是否继续上学校课程。
所以凌卫这两天留在特套房里面进行训练,并没有违反校规。
走进教室时,下午的课刚刚结束,向收拾了教具出门的教官敬礼并且打了声招呼后,凌卫立即被从座位上跳出来的叶子豪抓住,扯到一边,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问,「喂,你是听到消息过来的吧?」
「什么消息?」
「你真的不知道?」叶子豪不相信地打量他一眼,「C班的王镜啊,今天早上居然被匿名告发和同校女生有不正当性关系,连做爱时的视频都传到校长办公室了。这可是最严重违反军纪的事,听说如果查实的话,可能会立即开除,连普通军人都当不成,更不要说参加镇帝特殊考试了。」
凌卫非常惊讶。
C班的王镜是三名获准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军校生之一,成绩和服从性方面都相当拔尖,竟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告发。
「知道是谁干的吗?」
「匿名告发,怎么可能查到告发者?还送来难以辩驳的视频证据,只要验证过视频不是伪造的,你要本校内的竞争对手就少了一个了,哼,也便宜了谭锋那家伙,他的对手也少了。不过,凌卫,」叶子豪露出少有的认真神色,「你自己也要小心点,王镜这个可是前车之鉴。
凌卫脊背猛地一紧,难道他和两个弟弟的事……
「我不明白你的话。」凌卫干咳一声。
叶子豪唯恐有人偷听似的,把嘴凑到凌卫耳边,「你和莫裴莹啊,色搭同校女生上床的话,我是说如果有的话,一定要做得干净,千万不要被人录影抓到把柄……」
这时,有同学从外面快跑进来,站在门口大叫,「理公告刚刚出来了,在外面的电子公告反板上!」
镇帝特殊考试是牵动每一个学生的大事,所有人立即刷地站起来,争先恐后往外跑。
凌卫也不由自主和叶子豪一起挪动步子。
教学校外的公告板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头涌涌。
关于镇帝特殊考试既定考生,C班王镜的理,引发学生们热烈的讨论和感叹,到是一片嗡嗡的杂声。
「原来视频是真的,被验证过了没有任何伪造成分。」
「看不出他这么风流,平常都是不a言笑,好像很遵守校规的样子。」
「不过,其实和心爱的女生嘿咻也是男人的本能吧。」
「太可惜了,好不容易才争取到获准参加特殊考试。整个镇帝军校,也只有三个名额哦。」
「我也有申请,早知道请默克校长把这个名额给我好了。不知道取消了他的资格后,是否空出的名额可以让他人顶替?」
「公告上没写……」
按耐不住浑身八卦热血的叶子豪努力挤到了人群前面,凌卫虽然也想知道想亲眼看看公告内容,不过犹豫了一下,在周边停住了脚步。
他自己也是有资格参加镇帝特殊考试的军校生,这个时候和从人一样挤去看竞争对手的理公告,实在不够光明磊落。
想到这里,反而觉得与其浪费时间,不如一心一意,把自己的功课复习弄好再说,不管什么考试,凭藉实力取胜的果实才是甜美的。
打算往人群外走,一转身却不小心撞到另一个身穿军校生服的人。
「啊……」
「对不起。」凌卫抬头,发现自己撞到的人居然是谭锋,「你也听到消息了?」
「整个镇帝军校还有谁不知道的吗?真可惜,王镜是个难得的对手,我看过他一篇关于高林地形监视网布置的论文,相当有见地。居然因为性交这样隐私的事情就被开除出学校,联邦军部实在浪费人才。」
因为心里藏着H邪的秘密,凌卫不想顺着隐私这个话题说下去,「我还是不习惯人多嘈杂的地方,这种时候还不如去资料馆。」
「你也要去资料馆?太好了,我也打算看了公告就过去。」
离开沸沸扬扬的人群,从教学楼前的大路转入通往资料馆的林荫小道,才清静下来。
凌卫想起上在资料馆碰见的事,随口提及,「对了,不是说要先做好毕业论文吗?准备得怎样了?」
「最近两天都泡在资料馆里弄这个。」谭锋露出雪白的牙齿笑了笑,「列了十个镇帝军校前辈的资料做论证,不过也有侧重点,最主要的是两个人的战绩和经历――派克。普拉,还有卫霆。派克学长的资料比较多,但是卫霆长的资料,就很叫人头疼。」
凌卫思索着皱眉,「卫霆?这个名字好像没什么印象。」
和他并肩走着的谭锋忽然停下脚步,脸上出现复杂的表情。
「怎么?」凌卫奇怪地扭头。
「不是,听见你也这么说,忽然为这位学长感到难过而已。」谭锋叹了一口气,收拾着情绪,很快调整脚步跟上来,一边走一边说,「现实往往是残忍的,我越收集前辈们的资料,越生这样的感慨。如查在二十多年前,卫霆这个名字在镇帝军校比现在的派克学长还响,是镇帝顶尖的优秀生,而且也以镇帝特殊考试第一名的成绩毕业,迅速受到军部提拔。可惜,太过完美的人部是受上天嫉恨,这位学长很年轻就死了。」
凌卫脑子里想到的,却是他所崇拜的派克学长的死。
在镇帝普通学生中,恐怕只有他知道派克学长死亡的真正原因。
所谓的战场殉国,不守是军权残酷斗争的幕布而已。
踏在林荫小道上的脚步,也不自觉地沉重了。
「这个……卫霆学长,也是战死的吗?」凌卫问。
「表面上说是战死的。」
「表面上?」
「嗯。」谭锋点点头,沈声说,「我怀疑那只是烟幕弹,因为官方资料上记载他死亡的时间和地点,与此前卫霆学长执行的任务毫不相干。他当年是凌承云将军的下属,而且不久前才被掉到军部,可是记录上却写他在莱亚大战中战机被击中而献身。」
「是有点奇怪。」
「我查到蛛丝马迹,认为卫霆很可能是被秘密决的。」
凌卫身躯微震,「你是说被军部秘密决?」
「嗯。」
「可是为什么?如果是违反军法,军部有权公开死,不是吗?」
秘密决这个词,听起来就不光明正大,充满卑鄙的阴谋气味。
谭锋对此也无法解释,耸着肩说,「我也只是通过残留的文件进行猜想而已,像我这样的军校生,又不可能翻看绝密档案,只能停留在猜猜的阶段了。」
凌卫严肃地看着他,「谭锋,如果你坚持把论文完成的话,请千万小心。万一真的被你不幸言中,涉及到军部的权利斗争,会把你自己也卷时去的。」
谭锋惊愕了片刻,似乎没有想到凌卫会这么直接地提出如此恳切的建议。
他露出感动之色,「放心吧,我也不是傻瓜,谁会和军部硬碰呢。再说,我现在多少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
「哦?」
「可能是因为想找个人和你对抗吧,不希望你这个凌家的人稳稳占据镇帝特殊考试第一名,所以昨天修罗家派人来联系我了,说会提供给我良好的训练设施和一切可能的条件。」谭锋直白地说,「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靠着自己实力打拼的平民军校生,没有摆架子的权利,如果现在就得罪将军之类的人,说不定会像王镜一样连军人都当不成了。」
「你答应了?」
「当然答应。心里也知道,这样就意味将来一辈子都是修罗家的奴棣了,要为他们在战场上拼命流血,争来的功劳却让他们享受,但是只要可以获得在军部的提升。不但我,连我家人的生活也会好起来。何况,他们甚至答应为我提供专门的微型战机作为训练道具。」
他这样坦诚,凌卫反而觉得羞愧了,清清嗓子说,「都不知道是要说恭喜,还是说什么别的好。不过有更好的训练条件是件好事。尤其是微型战机实际操作,有足够的模拟操作机会,你一定会飞得更棒的。」
「抱歉,说这个好像跟你炫耀一样。不过明白的说,我并不希望把靠实力取胜的特殊考试变成权力斗争的工具,就算训练条件有变,不过到了考场上,还是要凭籍实力赢你。」
遇到这样的对手,其实也挺让人高兴。
凌卫不喜欢复杂的斗争,能够看见目标,朝着这个目标不顾一切地拼搏前进,就是他对军人的定义了。
凌卫露出阳光的笑容,「我也是。」
「就这么说定了。」
两人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资料馆门口,用证件在电脑上登记,领取座位号后,发现两人是分开的。
谭锋拿着手上领到的号码纸对凌卫扬了一下,」我到那边去了,和你聊天很不错。」
「我也是,等考试结束,再抽时间长谈。」
「一定奉陪。」
告别后,凌卫找到自己分配到的位置,坐下开始搜索资料。
空间战略的题目虽然做好了,不过如果要举出历史上实战的例子,还是多准备一点实战资料为好,希望今天可以按照空间五大常规战略总结出一篇东西。
凌卫看看时间,离五点还有两个小时,光是找单科的资料,应该够吧,要是再多一点时间就好了,他也想考虑一下自己的毕业论文。
不过,又不愿意错过凌谦的微型战机操作训练,毕竟谭锋这个精通战机操作的对手也得到了单独使用微型战机的特殊照顾,等于自己这边在战机方面的优势打平了。
只是凌谦那家伙,一定会在教学的时候得寸进尺……
肌肤仿佛被唤醒了记忆一样,微微发热。
滴!
萤幕忽然跳出一个小视窗,凌卫扫了一眼,诧异地发现是同在资料馆的谭锋从另一台机器上发过来的对话讯息。
「你真的对卫霆这个名字没有印象?」
凌卫简单地回复了两具字,」没有。」
「凌卫,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没等凌卫回答,隔了一秒,谭锋又发来了另一条对话,「当然,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回答。我问这个,真的很冒昧。」
「什么问题?」凌卫打了几个字过去。
「你是凌承云将军的养子,可以问一下你亲生父亲的名字吗?」
「何明,殉职时字卫是少校,属我养父统辖。」
讯息发过去后,谭锋很久都没有回应。
凌卫摸不着头脑,离开了对话框,继续查询自己要的课程资料。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对话框又跳出来了。
「我查了一下,倮明少校殉职时并没有结婚。」
凌卫有点不快,快速敲打着键盘,「你暗示我是私生子吗?」
谭锋这回复的很快,「抱歉,我只是根据查询到的资料来说的,并没有别的意思。你确定何明是你的亲生父亲?」
这一句更加问得莫名其妙了。
想不到稍微熟一点就追问隐私,亏他刚刚对谭锋生出不错的印象。
「我没必要回答这种私人问题。抱歉,我要查资料了,请不要再打搅我。」发送了这句后,凌卫果断的关闭了对话框。
真是浪费时间。
埋头翻看着萤幕上密密麻麻的历史空战资料,身后突然响起谭锋的声音,「抱歉,我就是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很冒昧。特意过来道歉。」
凌卫坐真身子,惊讶地回头。
本来是有点不满的,不过对方居然丢下手头的功课亲自过来道歉,反而显得自己太小气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凌卫想了想,冶头说,「既然你有兴趣的话,我也不妨告诉你,何明确实是我的父亲。我是三岁被领养的,对于自己的父亲,至少有基本的记忆,虽然是……有点模糊的。」英气的脸庞显出一丝郁郁。
「真的很抱歉。」
「不用道歉了,还是抓紧时间找资料吧。我们可都是要参加特殊考试的人。」
谭锋看见凌卫真的谅解了,才感激地点点头,转身放心地走开。
但一会,好像还是被什么阻拦着似的停下脚步,终于霍然转身,回到凌卫身后。
「凌卫。」
「嗯?」凌卫只好再回头。
去而复返的谭锋,轮廓刚毅的脸上表情复杂,似乎被什么困扰着。
「到底有什么事?」
「关于我查到的资料,因为刚刚在交叉搜索卫霆学长的资料……」谭锋把眉心敛起来,好像不知道怎么把话说完,最后,他索性弯下腰,把手伸过来在键盘上输入一串网址,吐出一口气,「还是你自己看吧。」
萤幕上打开的是一张资料图片,明白的说,是一张相片。
年轻的军官身着联邦军服,露出笑容,英姿飒爽的全身照。
凌卫倒吸一口凉气。
照片上的人有着和他一样的脸,忽然出现,就好像照镜子一样,不仅仅是样貌,而是眉眼之间那种相信什么都可以通过实力来完成的耿然正直的气质,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但凌卫确定萤幕上的人不是自己,他尚未毕业,只空过蓝色的军校生军服,这个人身上穿的,却是正式的联邦军服,而且能看出是上尉军装。
「这就是卫霆学长的照片。其他地方的都删掉了,好像有什么势力希望整个联邦把这个杰出军人完全忘记似的。不过总逄被我找到了一张。」谭锋低声说,「就是因为看到这个很震撼,所以才冒昧问你关于亲生父亲的事。」
凌卫心中的震撼尚未过去,盯着屏幕中英姿勃发的军官,默默听着谭锋说话。
「听你说了自己亲身父亲是何明后,我也查了一下资料。发现何明少校和卫霆上尉,是同一个时间,甚至,就是同一场莱卡大战中战死的。」
「我……」凌卫嗓子乾哑,低声说,「不明白你的意思。」
谭锋沉默一会,才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本来不知道的太阳岛,什么都不说就好了,但是刚才和你像朋友一样交谈完,却又发现了这样古怪的事,如果隐瞒你,日后被你发现了,不知道会把我想像成怎样卑鄙的小人……只是,告诉你的话,可能也会成为挑拨你和凌家关系的小人哟。」唇角逸出苦笑。
「不,很感谢你告诉我。」
「先别忙着下定论,也许你以后会恨我。揭穿真相的人永远都是讨厌的。」谭锋看看周围。
资料馆的同学都在座位前忙着查询,他这样站着,鹤立鸡群似的非常显眼。
「算了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我回去查资料了。」
安慰地拍拍凌卫的肩膀,谭锋打个招呼离开了。
凌卫坐在查询电脑前,有好几分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懵懂地回过神,才发现双手在键盘上无意识敲打输入的,是查询卫霆其他资料的指令。
看了那张和自己酷似的相片后,已经无法安心下来,假装什么也不想的继续收集考试资料,自己这么多年来认定的亲生父亲是何明,也以父亲是优秀军人而自豪,立志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瞬间,一切却仿佛被彻底击碎了。
回忆起来,从小到大根本没有接触亲生父亲资料的机会,所有知道的不过是大人们偶尔说的公式化的几句,优秀的军人,为反抗帝国独裁暴政而献出生命云云,在脑海里只能形成一尊充满军人符号的标准塑像。
因为不想让养父母,尤其是疼爱自己的凌夫人难过,凌卫一直谨慎的不提及自己是养子这个话题,长大后更不会追问亲生父母的细节。
但现在……
操纵着电脑,不断点击找到的网络地址,却十之八九是被删除的,确实如谭锋所言,有人在故意让联邦遗忘卫霆这个名字。
区区一个英年早逝的上尉,为什么会有人愿意在他死后这么大的功夫毁灭痕迹?
遮掩的举动,更令人生疑。
不过浩大的网路,可不是容易清除干净的地方,偶尔总有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残存着一点相关资料。
凌卫静静翻看着,在萤幕上读着这个神秘军官断断断续续的一生。
平民,无任何背景的军样生,镇帝特殊考试的第一史获得者。
参加过伟塔罗那战役,凡登战役,卡来米获娜战役……那时代连续几的大型战役,都有他的身影,驾驶微型战机多成功突破敌人防御线,不断获得军部嘉奖。
有一篇军校内部报导,隐约提及卫霆舰长,说他受军部特派巡视战区边境,但没有任何具体资料。舰长?如果是镇帝特殊考试第一名的话,那么成为单独军舰舰长也是很正常的事。
奇怪的是,这个很有潜力的年轻军官的传奇人生却戛然而止。
这篇报导后,再也无法查询到有关卫霆的任何资料。凌卫连续输入几个不同的搜索指令,用尽方法,唯一能找到的,就是昔年莱卡大战死亡军人名单,卫霆的名字赫然在其中。
不过,如果前面被派去战区边境的报道是真实的,卫霆怎么可能出现在莱卡战场上?根本是南辕北辙的两回事。
这个人,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
凌卫忍不住再打开相片的网址,的,带着满腹疑惑盯着萤幕里那张不a言笑,却棱角分明,充满朝气的脸。
难道真的如谭锋所言,被军部秘密决?在生命最灿烂的时节,一个军人最意气风发,最有希望施展抱负的年纪?凌卫对比着找到的资料和最后一篇报道的发行日,计算下来,当时的凌卫不过刚满二十四岁。
心仿佛被尖锐的东西扎了一下地难受。
哔哔,哔哔,哔哔……
声响在耳膜里回荡了很久,直到旁边的同学抬起头用稍有不满的目光看他一眼,才从凌乱的心事中反应到这是随身通讯器的呼叫声。
凌卫从军服里掏出只比纸片厚一点,异常步巧的通讯器。他那个便宜的旧通讯器早就被凌谦招呼不打一声的丢掉了,现在这个,是凌谦擅自向厂家订做了然后硬塞给他的。
刚一打开,凌谦抱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哥哥,怎么每都不遵守时间呢?亏我还特意五点赶回来为你做饭,竟然到现在还不回家,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自己不回来吃饭,弟弟会饿着肚子等吗?」
凌卫赶紧看了一下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下方正中央,不知不觉,居然到六点了。
「对不起,我马上回来。」
「快点啊,我饿死了。」
停止了通讯,凌卫站起来,快速地收拾东西。手按到键盘上,停滞了一下。
再看了屏幕上的那人,才啪地关闭了查询电脑。
第十七章
在特等套房门前按响门铃,大门立即就打开了。
「菜都冷啦!」凌谦朝他不高兴地柠起眉,但下一秒又变得兴高采烈,怕凌卫逃走似的,抓住他的手把他往里面拖,「为了报答哥哥的炒饭,今天我亲自下厨弄好菜给哥哥吃,道地的洋葱汤配小肋排,不要觉得简单哦,只有简单的料理才能显示出大厨的手艺……」
「凌谦,等一等,还没有换鞋。」凌卫甩开急着邀功的凌谦。
凌谦只好转过头,不耐烦地等着凌卫一丝不苟地换下皮鞋,不过,立即又找到了新的乐趣,眯阒狡黠的眼睛啧啧,「哥哥穿着袜子在地板上走路的样子很性感,如果光脚的话,就更可爱了。」
「不要胡说八道。」这句知都快变成凌卫的口头禅了。
看来拖鞋真的全被「想看哥哥性感的脚」的凌谦藏起来了,对弟弟无可奈何,凌卫只能让自己习惯穿着白色的袜子在天然地板上走路的感觉。
他太熟悉凌谦了,就算自己买回来,也一样会被凌谦趁他不留神偷偷丢掉的。
一点也不知道尊重人的家伙。
「哥哥别磨蹭了,迟到的人一点都不惭愧吗?快点,我快饿死了。」
「下请自己先吃吧。」
「不,这种和哥哥情侣晚餐的珍贵机会,怎么可以大煞风景的自己先吃?」凌谦理直气壮地反对。
饭厅上摆放做好的晚餐,浓稠带着一点胡萝卜的洋葱汤,和金黄色的小肋排,色泽相当不错。
不过已经冷了。
「我去热一下吧。」
「不必了。」
在饭桌前坐下,面对面,拿起刀叉。
两人之间的饭桌中央,用银烛台点着一根蜡烛,烛光优雅摇曳,落下的烛泪只有几滴,估计是凌谦估算着凌卫快到达前才点上的。
可是此时的凌卫,却没有心思去品味。
因为卫霆这个今天才忽然涌入自己简单人生的名字,让煮得相当有水准的小肋排也味如嚼蜡。
「香料配方是我换了好几才终于调好的,味道怎样?」
「嗯,很好。」
敷衍的口气,凌谦一下就听出来了,不满地哼了一声,坏心眼地用盯着猎物的眼光盯着凌卫,「哥哥怜惜点吃吧,已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了,战机操作训练,等一下要好好给哥哥进行压缩强化训练才行。」
明白他意思的凌卫,浑身僵硬起来。
心事重重的时候,要接受凌谦绝对有性意味,而且要插入自己身体的所谓训练肠胃像要打结一样难受。
「战机操作训练的事,可以先暂停一下吗?我以后会尽量把今天的训练量补回来的。」凌卫不自在地问。
「哥哥身体不舒服?」
本来应该摇头说没有的,却鬼使神差差般犹豫了一下后点头,「是有一点。」
凌卫垂下眼,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凌谦对于自己的身体非常爱护,好像卑鄙地利用凌谦的感情似的行为,让凌卫有些愧疚,不过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
「一定是今天体能训练,又被凌涵那家伙给欺负了,对吧?」凌谦有点义愤填膺了。
「不关凌涵的事。」
凌卫越否认,反而越让凌谦怀疑。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伸手,贴在有凌卫额头上。
「还好,没有发烧。」凌谦松了一口气,凝重地说,「不然我非找凌涵算账不可。」
「那么,今晚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
「好吧。」凌谦大方地点头。
凌卫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餐,他站起来收拾饭桌,把兄弟两人用过的刀叉碗碟放回厨房水槽里放着,转身时,却发现唯一的出路被凌谦堵住了。
「干什么挡路?」
「哥哥。」凌谦两手搭在门框上,唇角掀起一点帅气的,却也有点要胁意味的微笑,「不训练的话,哥哥今晚不是挺有空的吗?好像秀久没有抱哥哥了。」
「胡说,不是前几天才……」凌卫猛然闭嘴。
真可恶。
什么时候开始,居然连自己也被传染到几乎顺口就把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的地步了?
凌谦戏谑地打量他,慢吞吞地说,「可是,昨天我可是很乖的忍住了,总要给点奖励吧。」
「我……今天不舒服。」
「不会让哥哥太多体力的,只要躺着享受就行。」
眼前的阴影笼罩过来,知道反抗只会让情况更糟,凌卫接受了凌谦的吻。孪生子有很多相同的习惯,接吻的时候都喜欢把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好像总担心凌卫会忽然惊醒,然后逃跑似的。
舌头舔在嘴角上,湿漉漉的,痒痒的。
接吻后,凌卫用手轻轻抵住弟弟的胸膛,不许他再得寸进尺,「房间里的电脑可以查询资料的,对吧?」
「嗯,当然可以。早就说了哥哥没必要跑资料馆,我们的电脑权限比资料馆还高,速度又快,查起来更方便。干吗忽然问起这个?」
「有一点课程上的问题,想查一下。」
「不是不舒服吗?」
「只是不能做耗费体力的事,对着电脑打一下键盘不要紧的。」
凌谦悻悻地用鼻子哼了一声,「那句不能做耗费体力的事,好像在警告我一样。」
「也可以算是警告吧。今天真的不舒服,放过我一个晚上可以吗?」凌卫绕过凌谦,走出厨房门。
凌谦阴魂不散地紧跟进房间,「哥哥今天很古怪。」
「你太多疑了。」
「真的,哥哥的表情和行为都很古怪,和我说话的语气也有平常不同。」
和凌谦纠缠是赢不了的,凌卫保持沉默,坐在房间的电脑前,启动机器,萤幕闪烁后,出现带有联邦微号的多元化界面,凭藉右下角的自动登入等级图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台电脑确实有比资料馆更高的搜索权限。
但凌谦一直粘在旁边,像虎视眈眈的小狼一样,根本没有给凌卫任何私人空间。
「查资料半个小时该够了吧,好久没有帮哥哥洗澡了,上是凌涵帮哥哥洗澡按摩,今天怎么也该轮到我了。」凌谦语气里充满是色眯眯的期待。
「想洗别人的话,先把自己洗干净再说。」
「什么?」凌谦不敢相信地愣了一下。
凌卫的心紧紧地怦怦乱跳起来。不应该随口答应的,不管凌谦平时多可恶,但作为同时也受到凌谦不少照顾的兄长,绝不应该利用凌谦对自己无防范的心态。
可是,面对也许立即可以翻出答案的萤幕,好像有另一个内在的自己做出决定似的。
他从来不是焦躁的人,现在的心情却只有焦躁可以形容,如同饿极了的狮子不惜一切要把眼前的肉叼到嘴里。
卫霆,在初见他那张唯一仅存的照片时,就撼动了凌卫。
好像一个埋藏了很多年的梦忽然还原到眼前,本能性的,让他连一秒都不愿等待,只想知道真相。
「哥哥不会哄我的吧?等我洗好了,真的要主动进浴室让我帮你洗澡兼按摩哦。」
「不哄你,快去吧。」
不抓紧机会,凌涵回来的话,就更不好遣开了。
为了让凌谦听话,凌卫侧过头,挑着凌谦漂亮的下巴,挨过去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这个当保证,总可以了吧?」
凌谦傻掉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
「我的天啊……」半天,他才喃喃呻吟了一声,「哥哥如果每天都这样古怪,那就太棒了。好吧,」他老实不客气地捧住凌卫的脸,又重重亲了两口,才长身而起,「我就把自己洗得浑身上下散发着香气地等哥哥进来了。哥哥要遵守诺言啊,不然我会狠狠惩罚哥哥的。」
「嗯。」
得到凌卫的答复,凌谦轻快地走入浴室。
凌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立即运指如飞,声带键入指令,萤幕迅速变化,极快地扫描着普通权限无法启动的历史文件。
「我会尽快洗的,哥哥也要快点进来啊。」喷关打在浴缸上的水声,和凌谦的声音一起从里面传出来。
「知道了。」
谨慎地关闭了电脑的传声器,萤幕上搜索到的资料密密麻麻地以列表形式呈现,在权限提高后,搜索范围大为扩展,搜到的条目令人眼缭乱。
「洗好了要喷点古龙水吗?哥哥喜不喜欢男人身上有香味?」
「用肥皂仔细洗。有肥皂的香味就行了。」凌卫提高声调,心不在焉地胡乱敷衍。
时间有限,凌卫用最快的速度输入节选指令,把普通权限可以查阅的文件全部筛去,但剩余的还有将近千条。
不可以一一打开查看!
哗哗水声仿佛打在心上,成了最凌厉的计时器。
焦急之中,凌卫脑海猛然闪过一道灵光,谭锋不是猜测卫霆是被军部秘密决的吗?
他飞快键入「军部」「秘密决」两个词语,按下确定键后,萤幕上只剩最后一个文件,卫霆秘密逮捕后审问及决过程,后面四个血红色的标记「军总绝密」!
凌卫身躯巨震,呼吸粗重起来。
他直勾勾盯着那份闪烁着红色绝密标题的文件,压抑着内心的惊恐呼吸了几下,终于颤着手点开了文件。
电脑的图像开始变换,迅速从模拟的文件夹变成飘飞平铺的文件,开头触目惊心的一行标题――卫霆秘密逮捕后审问及决过程,凌卫屏息往下看,却发现应该显现具体文件的内容的正文部分会是不可辨识的军用密码字符,需要输入更高权限的反窃读密码才能打开。
凌卫愣住了,脊背有些发寒。
卫霆到底是什么人?和他相关的文件竟然被严密保存到这种程度?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止了,好像有人关上了水龙头。
凌卫心陡然一跳,立即关闭了这份看不懂的文件,让萤幕回归初始介面。
「哥哥还没弄好吗?」头发湿湿的凌谦,把头从浴室里探出来,连浴袍都懒都穿,只在腰间松松地围了一条大浴巾。
「很快就好了。」凌卫有点慌张地回答。
说话的同时,手在键盘上飞快敲打,启动删除操作历史功能,把搜索关于卫霆的有关记录删去。
「什么很快?哥哥查打资料的时候已经用到一秒不剩了,现在是我侍候哥哥的快乐时间,快点关掉电脑,自己进浴室脱光衣服,让我好好的……」
凌谦充满了火热欲望的话,被滴度的蜂鸣声不识趣地打断。
「可恶!在这个时候会来破坏气氛的一定是凌涵那小子!」
凌谦低声骂了一句,裹着腰间的大毛巾大步走过去,拿起通讯器,「喂?嗯,果然是你啊凌涵,有什么事快说,我正要好好和哥哥进行特殊训练呢!什么?」
不知道凌涵在另一边说了什么,凌谦不耐烦的脸,骤然一百八十度转弯地阴沉下来。
「我立即查。」说完这句,凌谦哐地一下挂断通讯。
他在原地站了一两秒,猛然转身身凌卫所在的方向走来。
凌卫还沉浸在对卫霆遭遇的疑惑和震惊中,但凌谦靠近带来的低气压,让他警惕地抬头看着走过来的凌谦。
俊美的,总挂着戏谑邪气笑容的脸,此刻凝重得可怕。
不会立即就被发现了吧?凌卫掌心都是冷汗。
他站起来,勉强地保持平静,「是凌涵?他有什么事吗?」
凌谦罕见的没有理会凌卫的问话,他一言不发地坐在电脑前,重样启动界面。
凌卫默默站在他身后,看他熟练地用指令进行逆向反搜索。当凌谦用两种高加密性软体进行交叉历史操作复原时,凌卫刚才临时抹去的搜索和筛选痕迹,一一现形。
萤幕以多倍的速度快速变化着,直到最后恢复为只剩下一个文件的筛选介面。
有红色标记的文档严然单独出现在电脑上――卫霆秘密逮捕后审问及决过程。
凌卫一阵头皮发麻。
凌谦的背影,不知由于失望还是愤怒,在介面跳出来的瞬间僵硬了。
空气也结成块状似的,令人无法呼吸。
「忽然对我态度变好,哄骗我去浴室,就是为了查这个吗?」好一会,凌谦才轻声问。
他没有回头,用背影对着凌卫。
即使只是背影,也给人莫大的压力。
凌卫连嘴唇都干燥了,艰难地点头,「是的。」
「哥哥有试过打开这个文件吗?」
「打开了,可是看不到内容,」凌卫沉默了一下,「都是密码。」
「如果要看什么文件的话,直接告诉我不行吗?非要这样偷偷的看吗?哥哥对我和凌涵,为什么就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
「说话啊!」凌谦猛然拔高的愤怒吼声,让凌卫身躯一震。
凌卫咬咬牙,「抱歉。可是,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叫卫霆的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你可以解密这个文件,让我看到文档内容的话,我……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尽量配合。只要可以解开我心里的疑惑。」带着渴求的黑眸,盯着凌谦的背影。
「不可能。」
「什么?」
「别傻了,凌卫哥哥。」他终于转过身,仰起头,让站在椅子后的凌卫看清楚他脸上令人心悸的浅浅的微笑,「为了哥哥,要我做什么事,吃什么样的苦头都没关系。但是哥哥这种利用我,因为我爱哥哥就把我当工具使用哄骗的行径,却令我无法忍受。」
「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哥哥还有最后一个机会,现在立即离开这里。」凌谦站起来,把电脑椅推到一边,对视凌卫,叹一口气,「这件事,已经触到我和凌涵的底线了。哥哥再留在这里的话,我们可不敢保证会怎么对待你,两头发怒的野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我之所以要借有你的电脑搜索卫霆的资料,是因为和他相关的很多资料都被人故意删除了,而他的照片和我……」
凌谦粗暴地打断凌卫的解释,「趁着我还有最后一点自控力。快走,不然,等凌涵回来就来不及了。」
不打算再听凌卫任何一个字,凌谦掉头离开房间。
片刻,隔壁传来砰然摔门的声音。
他把自己关在凌涵的房间里了。
凌卫呆立在原地,痛苦地拧起眉。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对于那个和他相貌气质酷似,却被秘密逮捕而且似乎遭遇极其不幸的上尉卫霆内陆决心要追查到底,即使相似的脸只是巧合,这个人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一名杰出的军人,不该遭到如此对待。
只是,他狠狠的伤害了凌谦。
想到这个,凌卫仿佛被什么扯着心肺一样的难受,不久前凌谦还快快活活地为他准备晚餐,为他的一句话高兴到发愣。
他常说凌谦是个不顾别人感受的混蛋。
但现在凌卫觉得,自己才是个真正的混蛋。
第十八章
凌涵以不可想象的速度赶回来,直接用钥匙开门,连玄关也不停留,大步走进房间。
黑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仿佛踏在人心上,令人浑身神经不由自主的绷紧。
凌涵的脸色,和凌谦一样可怕。
不,应该说比凌谦更为可怕。平时的凌涵充满不怒自威的震聂感,现在则进一步,让凌卫产生仿佛有尖刀悬在头上的恐惧。
看见出现在房门的凌涵,原本打定主意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绝不懦弱逃避的凌卫,不禁生出一丝后悔。
要面对愤怒的凌涵,一定非常可怕。
「回来了,凌涵。」一直待在隔壁房间的凌谦,听见脚步声,打开门走过来这边。
把自己关在房间一会后,凌谦的表情似乎冷静了一点。
凌涵看了凌谦一眼,」查过了吗?」
凌谦点点头。「点开来看过」
「嗯,连正文是密码字符都能说出了,一定是打开来看过了。」凌谦苦笑。
凌涵的视线,朝站在一边的凌卫缓缓扫过去。
强大的压迫力,让凌卫瞬间喘不过气。
「哥哥为什么会忽然想到查看卫霆的资料?」
「因为看到他在网路上的照片,让我非常惊讶,他的样子看起来……」
凌涵不留情面地打断他的话,冷冷追问,「网路上的照片那么多,哥哥怎么会无缘无故翻到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的照片?」
「是朋友不小心查到,觉得奇怪所以给我看。」看着凌涵的黑皮鞋在地板上踱着,一步一步朝自己靠近,凌卫镇定地挺直背梁站在原地不肯退缩。「哪个朋友?」
「……」
「哥哥不说,我也会查出来的。」
这句倒是真的,凌涵有这个本事。
凌卫沉吟了一下,坦白说:」是谭锋。不过,他只是因为相片和我实在太像,好意告诉我而已,接下来的事都和他无关。」
「哥哥上当了。你还不知道吧?谭锋不但是你在镇帝特殊考试中的对手,还是被修罗家族看中,培养来对付你的人。他是个卑鄙小人。」
「不,」凌卫不喜欢凌涵随便给人下定断的口气,「修罗家族和他碰头的事,他都告诉我了。作为一个没有背景的平民军校生,谭锋也是迫于无奈而接受,只因为这一点就认为他是卑鄙小人,太武断了。」
已经接压迫到凌卫面前的凌涵,忽然停下脚步。
他慢慢转头,和倚门而靠的凌谦交换了一个眼神。
凌谦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喃喃地说,「哥哥的意思是:你明明知道谭锋是修罗家族的人,却还听信对方的话,去查卫霆的资料?」瞪着凌卫。
「是的,因为我要把事情弄清楚。」
「我真想拿皮带抽你一顿。」凌谦恼火地说了一句。
「哥哥,」凌涵盯着凌卫,淡淡说,「你让我们很失望。」
像蛇盯着青蛙一样的目光,让凌卫打个寒颤,仿佛知道顷刻就会受到可怕的惩罚,被本能驱使着避开靠近的凌涵,敏捷地往浴室方向逃。
凌谦守在房门,想跑到客厅是不切实际的,只有逃到浴室还有一点可能性。
但冲进浴室后,还没有机会把浴室门关上反锁,一股涌来的大力就把门后的凌卫给撞开了。
「哥哥,你总算把我们两个都给惹翻了。」凌涵一脚踢开门。
凌卫趔趄后退几步,扶着洗手台站稳,但随即而来的一记膝撞,让剧痛从小腹闪电一样蔓延到全身。
「呜……」凌卫痛苦地扭曲面容。
在两个经过专业擒拿训练的弟弟夹攻下,很快被抓起来丢到床上。
手腕被压在身后,扣上带着金属凉意的桎梏用具。
下一秒,被人粗鲁地翻过来,脸对着天板。
「住手!凌涵,你再这样我不会服气的!」
嗤!嗤!
凌涵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蓝色军装左右撕开,扯开外套后,把里面白色的衬衣也一并撕开,直到露出胸膛,冷冷地反问,「哥哥有什么资格不服气?还说是盟友,宁愿信任敌人,却不肯给我们一点信任。只是稍有那么几分钟没留神,就偷偷盗用凌谦的权限,背着我们搜索绝密文件,这就是哥哥所谓的信任?」
捏住胸膛的两颗小蓓蕾,毫不怜惜地往外拧扯。
「啊!住手……好疼……」
凌谦伸过手,在颤抖的胸膛中央上下摩挲,动作温柔,「这就叫疼了吗?我们两个遭到背叛,对你付出这么多,却连起码的信任都得不到的人,才应该真正的感到疼吧?」
「啊!」
乳头被粗暴对待,仿佛要被硬生生拧下来一样。
「哥哥道歉吧,」凌涵惩罚地收紧两指,温和的语调令人心悸,「还有,向我们保证你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呜……」凌卫扭曲着英气的眉,「凌……凌涵,你给我住手!」
一直以来就在心底微弱闪烁着的反抗火种,在拘禁下瞬间狂燃起来。
不管有理没理,这两兄弟总是问也不问一下,就把自己当囚犯一样扣起来,巧妙地推卸责任的言辞,和高高在上的责备语气,令最后内疚的那个反而是自己。
这一,凌卫不想再忍受下去了。
身为受过多年军事训练的准毕业生,明明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什么居然要成为弟弟们任意对待的禁一样的角色?
一点也不把别人意愿看在眼里,特权意识高涨的独裁,此刻让凌卫切齿痛恨。
「我……不道歉,对于有疑问的事情,我有权去……调查。」露出倔强之色的凌卫,在凌涵的压制下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句话。
听到凌卫出乎意料强硬的回答,凌涵有点诧异,把手从凌卫的胸膛收回来。
敏感乳头已经被拧得红肿挺立,即使抚摸也感到热辣辣的痛,凌涵的停止,让凌卫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哥哥觉得我们这种将军的亲生子,从征世军校里出来的人都自以为高人一等,而且独裁,是吗?」凌涵用不见底的眸子盯着他。
双手扣在身后无法用力,凌卫挺动充满韧性的腰杆,从床上翻坐起来,微微喘着气,「嘴里说什么联盟,用盟友做藉口来教训人,自己却动不动就把盟友用手扣扣起来逼问,强迫道歉,难道不算独裁?凌涵,如果你被人这样对待,你也不会服气。」
「是吗?」凌涵轻轻扯着嘴角,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居高临下投射在凌卫脸上的沉目光,分外令人心悸。
骤然,凌涵的脸扭曲起来,仿佛完美的面具刹那间完全粉碎,从里面暴露出最凶恶的一面,酷似凌承云将军的英俊面孔变得近乎狰狞,凌涵像失控的豹子一样猛地跳起来,超凌卫扑过去。
那可怕的来势,凌卫以为他会一把掐死自己。
风声从耳边掠过,涌来的巨大力道直接撞击到身体,凌卫吃疼的倒在床垫上。
腰间传来一点感觉。
下一秒,凌涵已经打开凌卫腰间的皮带银扣,把军用皮带闪电般的抽出来,手抬高往后拉到半空,刷的一下,狠狠击打下来。
啪!
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开,没有任何遮挡物下,军用皮带毫不留情地抽上肌肤。
凌卫痛得倒抽一口气。
赤裸的胸膛到靠近右腰侧的地方,斜着留下一条四指宽的红痕,微肿起来。
凌涵铁青着脸再扬起皮带,凌谦扑出来一把勒住他的手腕,「住手!凌涵,你疯了吗?」
「滚开,凌谦。」凌涵冷冷地把凌谦推开,朝床上的凌卫逼近两步,「你不是也说了想用皮带抽他一顿吗?」
「只是说说而已啊!」
「不这样做的话,他根本就不知道认错。」冷静的语气里,藏着可怕的决心。
悉孪生弟弟的个性,凌谦也不禁感到心惊肉跳,一向自控力极强的凌涵,一旦激怒后果极为严重,就像压力积累过度后忽然爆发的火山。
看见凌涵已经靠近无力反抗的凌卫,凌谦来不及思索,从后面追上两步,抱住凌涵的腰使尽吃奶的力往后拖。
两个高大的男人在扭打中踉踉跄跄地撞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知道自己打不过凌涵,凌谦当机立断地放开凌涵,快速往床的方向移动。
「够了,凌涵!把皮带放下!」凌谦爬上床,把凌卫护在身后,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弟弟,「要打人发泄的话,你打我好了。」
「好了,凌谦,不要胡闹。」这种时候,凌涵还可以保持冷静的语调,真的令人惊讶。
但从乌黑的闪动精光的眸子可以看出,凌涵的内心正波涛汹涌。「谁胡闹了?」凌谦抬头,不退让地看着凌涵,「你不是永远都理智第一吗?那就理智一点来分析吧。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是我粗心大意没有考虑周全,以为套房保安措施很好不需要防范,如果我像你一样谨慎,每用完系统都仔细清理权限密码这些东西,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哥哥也没机会在电脑上利用我的权限进行查询。所以说,追究责任的话,连我一起打就对了。」
被他护在身后的凌卫,脸上掠过愧色。他清了清嗓子,低声说,「凌谦,你让开」虽然不认同他们的独裁做法,但这利用凌谦对自己的感情,而且到现在还受到凌谦的一味回护,让凌卫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宁愿自己面对威怒下的凌涵。
凌谦回头瞅了他一眼,「哥哥这种时候就不要逞能了。再说,哥哥这么漂亮的身体如果留下伤痕,我就损失更大了,不但看着难受,摸起来也不够舒服。做爱的时候也讲究手感的嘛。」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令凌卫内疚自责的感觉几乎瞬间消失,全部化为脸红尴尬,「你……闭嘴。」
凌谦露出一个邪气又俊美的笑容,手往后搭在哥哥肩膀上,低头咬了可爱的锁骨一口后,才抬起头看着凌涵,叹一声后放软了语气,「把皮带放下来,好吗?我明白你是为我感到不值,想不到你还有孪生兄弟爱的,不过,也不能用皮带抽心爱的哥哥啊。」
「我可没有为你感到不值。如你所言,这件事会发生也有你自己的责任。只能说是活该。」凌涵冷冷地反驳。
沉默一会,他把手里的皮带丢到一边,靠过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
刚才的剑拔弩张,奇异的迅速转变为充满暧昧的邪恶气氛。
察觉到什么似的凌卫立即转头寻找后方退路,不过于两只恶狼的包围下,双手又失去了自由,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了。
手臂被人抓住,很快,身体就被压进软绵绵的床垫,头仰天的躺着。
「你看,居然把哥哥打成这样。」
被皮带抽过肿起来的肌肤格外敏感,凌谦用指尖轻轻抚摸,沿着伤痕的轨迹从胸膛往下移动。
带着半麻痹的微痛,好像若有若无的电流一样刺激着神经。
「肿的好厉害,从皮肤上凸起来了。多抽几下的话,一定会皮开肉绽。不过,鞭打之类的刑罚,其实也是床底情趣之一,按照这个观点来看,伤痕还是很性感的。」开始十分怜惜的凌谦,居然一边抚摸着,一边流露出兴致勃勃的口吻。
凌涵注视着自己亲手造成的伤痕,一直没有说话。
对于军人来说,这种小伤根本不足一提,但是出现在哥哥身上,却令人有惨不忍睹的心疼的感觉,而且是自己亲手打的……
又爱又恨,还有懊悔参杂在一起的心情,像味道叫人受不了的酸酒一样。
沉默了一会后,才勒令自己恢复到往常的冷静状态,学者凌谦的样子,用指尖触碰红肿的地方,缓缓抚摸。
原来是想抚慰伤口,可触及微热的,楚楚可怜的伤痕时,欲望却在体内不可理喻地蠢蠢欲动起来。
连日都强行忍耐着的渴望,从内心高声催促。
凌涵忍不住俯下身,探出舌头,舔着受过伤的脆弱肌肤。
被两人各用膝盖压制着的凌卫一直无法坐起来,伤口被热舌刷过的感觉,猛然扯动了一根非常微妙的神经。
「真是孪生兄弟,居然想到一块去了。」凌谦啧啧笑着,也低下头凑近,舌头啪嗒啪嗒地舔起来。
凌卫不安地动了动。
因为受到皮带抽打,红肿的肌肤感觉敏锐到可怕,舔在上面的舌头好像长着倒刺一样,虽然并不是痛的很厉害,但这种轻轻的,好像被小动物贪婪舔舐的带着刺激的微痛,却比真正凌厉的抽打更令人受不了。
察觉到凌卫的紧张,不知是孪生兄弟中的哪一个,忽然用唇覆住伤口的一小块肌肤,吸果冻似的狠狠一吮。
「啊……」凌卫腰腹上的肌肉猛然一抽,猝不及防逸出丢脸的呻吟。
「呵,」凌谦笑谑的声音传进耳膜,「哥哥这里已经半硬了。」
下体被人轻轻握住,隔着裤子,好整以暇地轻轻揉搓,凌卫不用低头,也能察觉到自己的性器正在别人手中慢慢膨胀。
只是隔着布料,用手挤捏着玩弄了几下,感觉却强烈到头皮发麻。
「不……不要了……」凌卫忍耐了一会,终于无法忍受地从牙齿间迸出破碎的话。
「不要什么?」凌谦嘻笑着反问,凌卫裤子上的皮带早已被抽走,解开纽扣后,很容易就把蓝色的笔挺军裤一口气褪下来。
修长大腿往上的地方被干净的白色三角内裤包裹着,中间隆起的部分引人遐想,因为被刺激到勃起了,可以从裹着弹性布料的外头看到大概形状。
「哥哥看起来很期待下面的节目。」
凌谦今晚的耐性似乎特别好,并没有急不可待地把内裤剥下,为了要增加情趣似的,只是把手探入裤头。
「哥哥这里,应该有一阵一阵的刺激感吧,很想被人抚摸玩弄,对吧?」
在靠近鼠蹊的地方,凌谦探索着用指尖轻轻打圈。
不知是否真的心有灵犀,凌涵也默默把手探进内裤里面,找寻什么似的移动着手指。
没有很暴力的动作,秘密之地遭到亵玩,甘美感就像澄净水池里游动的鱼一样清晰。
「停……停下来!」凌卫压抑着下体泛上的快感,嘴唇发白地抗拒。
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被逗弄到兴奋,屈辱的同时也痛恨自己没骨气的身体。
「哥哥连声音都开始变得甜了。」双手玩弄着哥哥的器官,凌谦改变了姿势,上身往前移,唇覆在哥哥唇上轻轻吻着,「束缚得快射精了吧?」
唇瓣受到弟弟用舌尖可以挑逗制造的刺激,一阵轻微的带着快感的哆嗦掠过脊梁。凌卫更加窘迫,想扭过头躲开。
凌谦发出吃吃的笑声。
他看破了哥哥的心思,捏着猎物的下巴,更加温柔地加强攻势。
「哥哥配合一点,就当是今晚对我做的事情的弥补吧。」凌谦微笑着对凌卫说。
「可是……」
刚刚才说了两个字,一直压住身体的膝盖似乎挪开了,得到喘息之机的凌卫连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但好不容易直起腰,凌谦又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两条一看就知道非常难以挣开的皮绳。
他丢了一条给凌涵。
「干什么?」凌卫感觉不妥,瞪着他们。
凌谦笑了笑。
凌涵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来,思考着说,「哥哥,今晚我们都听凌谦的吧。」
凌卫骇然看着两人拿着皮绳向自己靠近。
「住手!」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凌卫连双拳也被手铐铐住了,这种情况下,双方实力根本不成正比。
很快,连双脚也被绑成奇怪的形状。在皮绳捆绑固定下,完全是小腿和大腿贴在一起,双膝打开的羞耻姿势。
在孪生兄弟眼下丝毫毕现的男性部位,因为刚才的一阵扭打反抗,似乎有点失去兴致的样子。
「哥哥的欲望真是敏感啊,稍微有点情绪不安就一副要罢工的模样。」
隔了一会后,凌谦靠过来,低头含住顶端。
「啊!」凌卫惊叫起来。
凌谦口里的温度出乎意料的高,甚至可以说是烫人了,对于敏感的命根,温度骤然提高,还被含住吸吮,是可怕的双重刺激。
连大腿根部也在强烈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抽搐。
好一会,脑子乱成一圈的凌卫才隐约察觉,凌谦口里似乎有别的东西。
液体吗?
好像含着热水。
耳边传来清脆晶莹的声音,凌卫勉强转过头,看见凌涵炯炯有神的眸子。
凌涵手里端着一个玻璃杯,大半冰块混合着少量冰水,轻轻晃动杯子,就发出凌卫听到的悦耳的撞击声。
愣了一下后,似乎体会到杯子里面为什么会装着冰块和冰水,凌卫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凌涵优雅地扬起嘴角,「没必要露出这么惊惧的表情,只是小小的情趣而已,哥哥会喜欢的。」
凌谦松口后,凌涵往嘴里灌了一口冰水,凑上去接班。
「啊!不……不要!呜――」从没有尝过这种滋味的凌卫,眼泪立即逸了出来。
从热水到冰水的骤然变化,放在手臂之类的普通皮肤上不算什么,但对于布满末梢神经的敏感出来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脆弱的地方刚刚才适应凌涵带来的高温,忽然转变到另外一个极端,像烧红后插入冰窟窿里,发出「滋」一声的烙铁。
冰冷到龟裂般的,要命的刺激快感。
「不――不!啊――啊――呜――不要――」
低温的刺激中,仍然不肯放过的用舌头翻搅,好像不愿漏过任何一条褶皱。
凌涵含住嘴里的冰水还混合着小许冰块,偶尔硬硬地被舌头顶着摩擦可怜的肉棒。
凌谦在一旁等待着,凌涵一稍微让开,他就探过脖子,含着热水的口腔慢慢包裹住蹂躏的对象。
「呜――停――停下来――」凌卫被这种循环的刺激折磨得哭喊起来。
双腿被绑得很紧,连想把他们随便哪个踢开的机会都没有。
大张的膝盖,好像欢迎凌谦和凌涵似的,接受着兄弟俩轮番的唇舌玩弄。
但即使如此,从腰杆往下的地方,却渐渐泛起宛如被猫咪爪子挠着的痒痛感。下体根部不断发胀,哭啼着抽动,直到一动一动,青筋迸动的地步。
凌涵冷眼观察着,就是含着肉棒的姿势,手握住没有含进去的膨胀的根部,冷不防紧紧一压。
「啊!」凌卫喘息着叫起来,脊背籁然反弓起来。
热流从根部穿过射精管的感觉强烈得令人诧异,鞭子一样抽的脑神经一阵迷糊。
一切忽然松开了,晕陶陶的,好得如漂在云端。
但几乎在瞬间,凌卫又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弟弟嘴里兴奋到射精,连令自己如在天堂的快感也是H邪的。
他闭上眼睛,背贴在床垫上,房中传来默默喘息。
「感觉好吗?」凌谦凑过来抱住他问。
凌涵却不知什么时候跪倒他打开的膝盖中间,指尖开始摩挲秘周边美妙的皱褶。
凌卫猛然颤抖,睁开眼睛。
「还要继续吗?」他问凌谦。
凌谦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表情。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不必提出来,以凌卫对两人的认识,也知道他们一定要插入,在自己身体里发泄过后才肯罢休。
「至少,把绳子解开吧。」沉默一会后,凌卫低声说。
「不行啊!」
凌卫不解的看着凌谦。
「因为哥哥会挣扎。」
「绑着很难受,再说――呜――」凌卫忽然皱眉。
在周边抚摸的指头,忽然突破了括约肌,毫不客气地刺入体内。
本来就不适合被插入的器官,即使入的手指上涂了润滑剂,也一样引起不舒服的异物感。
「帮哥哥做一下事前扩张,不用怕。」凌涵温和的开口。
可是,几乎是立即的,另外一根手指也钻进来,紧挨着就是第三根。
凌涵不做声,连给凌卫反对的机会都没有,就把四根手指插入到甬道,为了让即将接受更大物体的粘膜沾满润滑剂,手指在狭小的甬道内不断翻搅。
「嗯――呜――」体内被强烈刺激着,凌卫凌乱得抽着气。
凌谦抚摸他额前湿漉的黑发,忽然忍耐不住地抱紧他,取笑着说,「哥哥,敏感到这样不行吧,只是事前扩张,肉棒还没有碰到你的洞洞呢,就呻吟出这么教人激动的声音来。」磨蹭到赤裸大腿上的东西,硬邦邦的挺立着,光凭触感,也给人十分粗大凶恶的感觉。
凌涵把整整一管润滑剂用完,又把挤到外面的膏状物仔细抹在紧张收缩的括约肌上,才完成任务似的抬头,「你要先还是后?」
「让我挑吗?」凌谦笑着问。
对话的时候,抱在怀里的凌卫习惯性地紧张,身躯变硬。
「今晚的话,就让着你吧。」凌涵口气有点无奈,「随便你挑好了。」
凌谦失笑,「好像最后的晚餐一样,其实没那么严重啦,我的心灵也不是这么脆弱的。不过,承蒙你这家伙难得的发挥兄弟爱,我就享受一下了,嗯,我先吧。」
在凌卫脸上亲了一下后,凌谦才移动到床边。
因为捆绑的姿势,秘比往常更显露无遗,好像专供人赏玩似的。
凌卫几乎能感受到视线烙上肌肤时的刺痛。
「哥哥的这个地方吃了不少润滑剂啊,不过,好像还不够饱,拼命张着小嘴乞求大肉棒。」
比手指要粗上很多的东西,抵在已经扩张得比较松软的入口,一阵压力后,像破开阻碍似的探入了伞状部。
「唔――」凌卫发出隐隐约约的声音。
身体好像一辈子也不会适应这种在身体里面进行的,违背生理的行为,每异物进来时,总是会有被撕裂,粗鲁弄坏的恐惧感。
像刀刃在薄薄的丝绸上游走,教人牙齿发酸的滋味。
肉棒慢慢挺进入,摩擦过粘膜的感觉,清晰得如同慢镜头重播。
凌卫闭上眼,紧绷着头皮等待。
下一刻,凌谦加大力度,准确无误地撞到最敏感的一点上。
「呜――!」凌卫后仰着脖子失声叫起来。
虽然知道凌谦会攻击那一点,但即使有准备,还是无法抵挡强烈的刺激。
「哥哥被顶的很爽了。」凌谦笑了一声,加快频率,蓄意撞击着同一点。
「啊――啊啊――嗯――唔!嗯――」从唇里逸出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甘美。
生理构造真令人痛恨,不管有再大毅力,前列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后,前面就会厚颜无耻地勃起,好像被操弄到兴奋发狂一样。从后方到前方,就好像埋着一条漏电的电线,电流一阵阵窜过鼠蹊,刺激着会阴。
羞耻的快感,让凌卫不断地哆嗦。
「哥哥不要太兴奋啊,精力要流到好戏开场才行。」发现凌卫的性器又开始硬挺,凌谦发出啧啧的声音,「真是的,刚刚已经特地让哥哥爽过一了,这么快又硬起来。难道真的对肉棒这么无法抗拒?」
肉棒和沉重的袋囊撞击到身体时发出极大的声音,还有抽插时混着黏糊糊的润滑剂,发出令人羞愧无比的濡湿声,凌卫难看地把侧脸压在床单上,希望这些声音通通消失,却徒劳无功。
H靡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床也隐约摇摆起来。
凌涵在旁边伸过手,忽然握住暴露在目光下的漂亮的昂扬。于兴奋的器官被忽然触碰,感觉十分激烈,凌卫吓了一跳,整个身躯都弹了弹,扭过头,有几分惊惧地盯着头顶侧上方的凌涵。
凌涵的微笑近乎完美,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哥哥还是不要太兴奋了,一个晚上射太多数,对身体不是很好。」
居然敢说这种话,教训别人,自己也应该以身作则吧。
凌卫不能直接把话说出来,不过目光隐约暴露内心所想。
凌涵似乎很喜欢他这样的目光,静静欣赏似的居高临下看着,握着阳具的手掌轻轻合拢,却没有玩弄的举动。
就这样感觉哥哥的欲望在自己掌心里渐渐涨大,其实也是一种微妙的享受。
「喂,凌涵,差不多了。」一直伏在凌卫两腿中的凌谦,忽然抬起头对着凌涵说话。
「嗯。」
凌涵走到一旁,帮凌谦翻转凌卫。
就这凌谦插入的状态,把仰躺在床上的凌卫弄成趴跪在凌谦身上的姿势。
体内粗大的异物在姿势改变时变换了角度,快感猛窜上头顶,凌卫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啊――」
「哥哥,不许随便射哦。」凌谦促狭地用指头在他勃起的顶端弹了一记,引起凌卫一阵惊喘。
凌谦发出宠溺的笑声。
这种骑乘式是凌卫从来没试过的,因为双手被铐,双腿被绑,无法稳定身体,变成了靠和凌谦身体结合的部位作为支,嵌入体内的硕大肉棒,在凌卫自身体重下贯穿到最。
凌谦只需要轻轻托起凌卫的腰肢,然后放开,就能获得肉棒顶入到甬道尽头的快感。
但对凌卫来说,却好像连内脏也挤压撞到碎掉一样的可怕。
「不――不要了――呜――」几个回合后,凌卫就开始啜泣着求饶。
「哥哥不要哭,刚刚不是兴奋到差点射精吗?」
「啊啊――别这――嗯――天!」
哭叫着拒绝时,光裸的臀部传来被人抚摸的感觉,而且被人轻轻往上抬起。
站在身后的,只可能是凌涵。
受体位影响的关系,凌卫只能往凌谦的胸膛上方倾斜,体内埋着凌谦的东西,却变成这么不自在的姿势,甬道好像被摆弄到要变形的感觉。
呼吸变得急促慌乱,连话也无法清楚说出来。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额外的东西,好像是手指,在已经有一根肉棒贯穿身体的情况下强行挤进来。
「不――不要――啊啊!凌涵――好――好疼――」凌卫拼命摇头。
身后的人却充耳不闻,执拗地用指头加入侵犯。
慢慢增加到三根指头时,凌卫已经哭到嗓子都沙哑了。
凌谦心疼地抚摸着他满头混着汗和泪水的脸,目光越过凌卫的肩膀看向凌涵,担心地问,「真的可以吗?」
「体能训练扩张了整整两天,应该可以了。不过第一,总会有点难受吧。」凌涵一边回答者,一边把插入的手指抽出来。
指头黏满从甬道里沾上的体液和润滑剂,不过回味起来,被扩张的地方,热热滑滑的,充满弹性,感觉非常好。
他抽了一张纸巾抹了抹手,脱下裤子,让怒张多时的火热器官跳出来。
刚刚才因为凌涵抽出指头而略为感觉没那么凄惨的凌卫,感觉到身后出现的热烫的被抵着的触感,不敢置信地一震。
不可能!
心脏猛然缩紧。
他震惊地回过头,却被凌谦早一步拧住下巴,看着他的眼镜微笑,「哥哥,就当打针一样,不要看,忍住一下就过去了。」
凌卫背脊发寒地瞪着他。
凌谦呵呵地笑了,「早就说好了嘛,迟早都要双龙入洞的,这样我们三兄弟才能紧密结合在一起。」
凌卫一时说不出任何话。
身后接收者凌谦的肉洞边缘,仿佛正在被指头还是什么的努力撬开一个缺口。
「不可能!不――不行的!」回过神的凌卫,竭力要避开这场毛骨悚然的性交。
努力挣扎的结果,却只是让凌谦的肉棒在摇晃下越插越。
被贯穿到糜烂的,渗出带着恐惧气味的该死的快感,让眼镜蒙上了厚厚水雾,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迷迷糊糊。
指头艰难地撬开一个缺口后,凌涵粗大的器官抵着了那窄。
「不――不可以!呜――啊啊啊!啊――」凌卫用嘶哑的嗓子竭力哭叫起来。
侵入的力度非常可怕,好像真的把身体撕裂了,可以想象到黏膜被碾展到极限,渗出血丝的情形。
刺激到骨髓的疼痛,让大脑有关闭晕眩的可能。
「哥哥?」凌谦也被凌卫痛苦的表情吓得不敢再动,紧紧抱住凌卫,」哥哥,你还好吧?」俊美的脸微微扭曲着。
紧窒的甬道忽然增加了新的粗大东西,摩擦感和压迫感都成倍增长,不要说必须承受两人侵犯的凌卫,即使身为侵犯者之一的凌谦,也觉得紧的不好受。
「呜――啊――好疼――」凌卫的嘴唇褪尽血色,身子在凌谦怀里乱颤,「真的――很疼――」
体内过度的扩张压迫,连瞳孔都有点涣散。
被凌谦和凌涵像三明治夹在中间,承受着两根肉棒同时插入这种事,远远超过凌卫可以接受的范围。
担心凌卫的状况,凌谦开始犹豫起来。
「既然要做,就要有做到底的决心」凌涵从后面伸过手,抓住凌卫的头发,强迫他侧过脸,俯下用凶狠的方式强吻凌卫。
平时看起来优雅温文的凌涵,今晚好像被触到逆鳞一样,埋藏在骨子里属于暴戾的一面全部显露出来。
温暖的舌头滑入口腔,捕捉到凌卫的舌,立即缠绕起来,狠狠吸吮到让凌卫舌头发疼的地步。
凌卫痛楚地直皱眉,被拽住的头发也扯得不舒服,拷问似的吻中,从背脊上掠过一阵尖锐的刺激。
「哥哥,不要总往痛苦的地方想。我们是不会伤害哥哥的,请往这一点上想一下吧。」结束了吻后,凌涵低沉的说了这句话。
大概是贴着耳朵说的关系,或者是凌涵的声音太有诱惑力,凌卫耳道里嗡嗡地回响着他的声音,好像余音不尽。
周围的一切都迷糊起来。
是不是痛苦得快晕过去了?凌卫疑惑地想。
不过,还是有感觉继续从身体传达到大脑,肩胛骨卑凌涵低头咬住,微微用力啃着,凌谦接替凌涵啧啧地接吻。
舌头彼此缠绕、舔舐的感觉,此刻似乎变得有点美好。
不可思议――
这是毫不道理的。
「哥哥,放松一点。」
臀部收到男人手掌的抚摸,粗暴地揉搓两下,听见凌卫发出难受的呻吟后,很快又变成了棉温柔的抚摸。
如果仅仅是温柔抚摸,感觉还不那么强烈。
但在粗暴之后突如其来的温柔,却像陷阱一样,很容易就把猎物捕抓到了。
凌涵爱怜地抚摸着被揉搓到发红的可爱的臀丘,慢慢地晃动腰杆。
凌卫立即紧张地绷紧身体,凌谦承担起转移他注意力的责任,加了吻,殷勤舔着哥哥的舌根和舌床。
「哥哥,乖一点。」凌谦轻轻地诱哄。
「嗯――唔――不,不要――嗯嗯――呀――」虽然还是啜泣着左右摇头要逃开的样子,但比刚才的恐惧,已经好多了。
如果凌卫回头的话,会看见凌涵的脸色,比自己还紧张。
因为操控全局的人是凌涵,所以必须非常理智地控制力度和进展,早就叫嚣的欲望卡在又紧又暖的甬道里,却不得不按耐着性子来,只能轻微晃动腰身,强迫自己不许追逐更彻底的快感。
这是非常折磨人的差事。
「哥哥真乖,真的非常棒。」
「――啊――呜――好难受――」
「哥哥,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不断的接吻中,唇角分开时拉出的津液宛如银丝,在半空中拉出H靡的弧度。
体内艰难吞着两根粗壮肉棒的地方,那种撕裂般的感觉也沿着腰杆往上爬动。
随着凌涵轻微地晃动身体,好像野兽利爪在软软的肉里挖开一条道路似的。
终于挺入到后,前列腺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凌卫受不了地摆头,「不――真的不行――呜――出来――」
「哥哥,一会就好了。」
「――出来――啊――嗯――求――求你出来――」凌卫哭着央求。
凌涵把手探到前方,摸摸凌卫的下体。
温顺的器官颤抖得非常厉害,但根部明显有涨大的趋势。
他松了一口气似的,把插入到的肉棒抽出来一点,再用力挺进去。
不算大的幅度,在双龙入洞的情况下就引起的反应却异常强烈,凌卫喘息着剧烈挣扎起来,连带凌谦也因为受到压迫性摩擦而倒抽一口气。
「凌涵,你真是的――」凌谦责怪地说了一句,但立即就闭嘴了。他这方向很容易瞄到哥哥的下体,那个地方居然被刺激到变成美好的挺直状了。「呵,感觉真不错,快一点吧。」凌谦用力抱住凌卫,以防他更剧烈的挣扎。
凌涵在哥哥身后动起来。
抽动着肉棒,在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里来回,摩擦到孪生哥哥的肉棒边缘,紧压的感觉奇妙得难以形容。
是可以直穿到头顶的辛辣快感。
「啊!啊――啊――停――停下――呜――嗯――不要!」凌卫被体内的恶龙折磨得大哭起来。
比平日多一倍的粗度硬挤在自己最敏感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性交器官的部位怎么可能同时接受两个人?
「哥哥不要哭,虽然有点难度,不过快感也很强烈吧。」
「不――出去!不要再――啊!不要再来了!呜嗯――好难受――」
「肉棒都硬到快爆炸了,还要我们出去?」
下体被凌谦用手指恶作剧似的戳了一下,自己的器官精神十足地弹动着,让凌卫尴尬到脸几乎滴血。
身为兄长,一边哭着抗拒,一边却勃起的丑态,一定非常丑陋。
甬道被恐惧的撑涨,塞满了东西,竟然还要活塞运动的感觉叫人神经都快断了,前列腺却依然能传递出颠倒神智的快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饶了我吧――」
「这可不行,为了今晚的事,怎么也不会这么简单就饶了哥哥。」凌谦笑着拒绝。来回抚摸着哥哥的大腿,小心翼翼地没有触碰疼痛的勃起中心――被肉洞里超乎想象的摩擦带动着凌卫不能自控的欲望,已经没有必要过多的抚慰。
他微笑地看着哥哥在痛苦的快感中啜泣,胯下的肉棒却羞辱地抬头,自己真的很恶劣,对于哥哥的自责窘困,好像品尝上好的美酒一样细细享受。
「凌涵,再快一点吧,很想看看哥哥被双龙入洞还高潮的样子。」
听见凌谦的话,凌卫腰杆有快僵掉的感觉。
身后的抽动默然加快,痛到好像拧到肉一样,热辣辣的贯穿,摩擦到快全身着火了。
「啊啊――呜嗯――呜――不――不行了――」愈发大声的哭起来,眼泪把轮廓好看的脸完全染湿了。
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却看到H邪的一幕。
凌谦用指尖沾取了自己性器顶端渗出的透明粘液,慢慢伸到唇边,用舌头轻轻舔着,好像是在吃美味的食品。
「哥哥的味道哦,真的很不错。」
精神仿佛被冲击到,凌卫体内霎时一片灼热。
什么也做不了,两条粗度和长度都同样可怕的肉棒在体内来来回回的穿刺翻搅,凌卫就莫名地随着弟弟们的动作颤抖。
「嗯――」凌涵在身后忽然发出很爽的呻吟,带着一点欣喜,」哥哥开始主动含着我们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硬挤在狭小柔软的地方,几乎要撑破一样,根本不可能有主动含着之类的事。
凌卫混乱的脑子里不甘心地抗议,但接吻时被津液滋润过,红肿美丽的唇半开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身体承受着非常可怕的双人侵犯,最令人心悸的是,每一口热热的空气从口鼻里喘出去,可怕的肉棒在体内反反覆复进入,仿佛拼命驱逐压缩着反对的声浪,开始时强烈的不适感,正在一点一点消失。
「开始高兴地收缩了。」
「嗯――嗯嗯――唔――太――太胀了――」除了喘息,只能说出破碎凌乱的话。
所有感觉集中在下半身,凌涵有节奏地晃动着腰,摩擦内壁,发出滋滋喳喳的H猥的声音。
凌谦享受地躺着,偶尔轻轻动一下腰杆,但即使根本不动,凌涵在抽插时还是会摩擦到他的肉棒,挤在又软又暖的肠道里,感觉非常美妙。
「真的很喜欢哥哥,什么地方都这么漂亮。」指头沿着胸膛被皮带抽伤的痕迹,慢慢向下移动,」如果哥哥被人抓住审问的话,我的心会碎掉的。」
继续往下腹游走,很自然伸到胯下,握住滴出不少蜜液的茎。
指腹按在上面,恶劣地打着圈。
「呜――」
崩溃般的快感涌到眼眶,变成眼泪淌在凌卫潮湿的脸颊上。
摩擦到内壁,身体像奶油一样香甜的化开,灯光如同水墨画似的晕染开,和空气中的热气结合在一起,入目的一切都变得迷糊。
凌涵加快攻势,用如同鞭捷的力道打击甬道。
「啊啊――呜――」凌卫发出无法控制的高昂声音。
身体再也忍不住一阵抽搐,精液猛地喷射出来。
凌涵从后方抱住全身无力的哥哥,维持原来的姿势,凌谦也大力摇晃起腰。
几个激烈的来回,灼热的种子撒在最里面。
「呜――」凌卫发出轻轻的哀鸣。
一前一后两股热流把里面烫坏了,让失去控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
「果然没猜错,哥哥还是很有潜质的,第一双龙入洞也能激动的高潮。」
把皮绳和手铐都解开后,凌谦把累到脱力的凌卫拉到怀里。凌卫不想辩解,疲倦地任由弟弟抱着自己。
双倍分量的精液挤满了至今残存摩擦感的肠道,好像承载不住地从洞口逸出,沿着大腿内侧流淌到床单上。
从内部被弟弟们湿润的感觉,让凌卫茫然失神。
凌涵跪在床单上,从侧边弯着腰,探视凌卫苍白中偶尔飞起一抹红晕的脸,」哥哥还好吧?」
感觉脚踝被抓住,刚刚才从绳索中解脱出来的凌卫皱着眉,想把脚缩起来。抗拒在凌涵面前毫无作用,他一会就把凌卫的双腿打开了,让蹂躏后如濡湿朵的秘曝露在他的视线下。
「还好,没有出血。」
残留着麻痹感的黏膜被凌涵用指头搬弄查看,凌卫发出细微的痛楚呻吟。
凌谦被他的声音逗得很高兴,温柔地抱紧他,「哥哥真棒,我刚才舒服极了。」在颀长的项颈上轻轻由上往下舔舐,好像要用舌头帮凌卫洗澡一样。
「不要再弄了――」
「可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一可是不够的。」
凌卫像被吓到似的睁开眼,跳入眼帘的凌谦的脸,带着恶作剧一样的得意笑容。
「骗哥哥的啦,刚刚才双龙入洞,再插下去,哥哥的小屁股会罢工吧。」
累透了,这个时候不想去计较凌谦的混帐话。躺着凌谦身上,靠近大腿的地方隐约感觉到被硬热的东西抵着,身为男人,也知道凌谦的话半真半假。
大概凌谦按捺着吧。
凌卫不由生出一点感激。
「我帮哥哥洗澡好吗?」
「嗯。」两腿都迈不开的情况下,也不想继续逞强了。
如果当着弟弟们的面摔在地毯上,只会更加狼狈。
「凌涵一起去吗?」
「不了,你帮哥哥洗吧。」凌涵的话没有凌谦多,坚定地拒绝掉。把手探过来捞住哥哥的脖子,低头给了一记吻。
凌谦把凌卫抱到浴室。
激烈的做爱后可以躺着装满温水的浴缸里,怎么说也算一件写意的事。
凌谦玩心大起,和凌卫挤在一个大浴缸里,用海绵球细心擦拭凌卫的脖子和背。
「今晚真好。」
「嗯?」
「终于真正的『三人行』啊,早就盼望多时了。」
「――」
「哥哥也觉得很甜蜜吧。」
「――只有你才这么想。」凌卫不安地晃动了一下,水波缓缓荡漾开,「这么可怕的事,根本说不上什么甜蜜。」
「可是哥哥感觉好到射精。」
彼此在浴缸里赤裸相对,凌卫连一丁点逃避尴尬的机会都没有,「真是――别说了,那个地方被两个人同时进去的又不是你。我不想再说这个话题。」狼狈的扭过头。
「哥哥――」
「――」
注视着凌卫偏到一边英俊的侧脸,凌谦不引人注意的叹息,把海绵球在水里浸了浸,拿起来为凌卫擦覆盖着锁骨薄薄肌肤。
「算是个仪式吧。」
「什么?」
「三个人正式在一起的仪式啊。好像戴上三人份的结婚戒指一样,当然,像我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可能正式进行登记的了。如果这样做过,就表示哥哥是我们两个的了。」
「我又不是你们两个的所有物。」
「哪里,」凌谦微笑着亲上他的侧脸,「我和凌涵,才是哥哥的所有物。」
甜蜜的滋味,像藏在心底的忽然灿烂地绽放开,令人措手不及。
凌卫无法形容自己这种傻瓜似的,几乎可以用幸福来表达的感觉。
如果不是努力绷着脸,说不定会像女人一样呢,露出沉浸在暖流中的丢脸的样子。
「不知道凌涵在外面干什么?」他咳了一下,不希望让凌谦瞧出自己内心弥漫的香甜。
「大概正在阳台上抽闷烟吧。」
「军部遇到什么犯难的事了吗?」
「也算是吧。」
凌谦轻描淡写地说,「对于今晚的事,大概心里很难受。凌涵那个人,虽然看起来很老成,可是在某些时候是很看不开的,所以脾气也阴晴难测。哥哥和他单独相时一定要小心,惹到他的话,后果很可怕。他是那种不管多疼爱你,但恼怒时也会下狠手的角色。」为了说明这一点似的,指尖轻轻按在凌卫胸膛被皮带抽打过的伤痕上。
红肿的痕迹,现在已经变成暗青色,淤血积在皮肤下。
残酷而美丽。
「哥哥」
「嗯?」
「我们接吻吧,好好的,像情人一样吻一个。」凌谦轻轻地说,微笑着靠过来。
人畜无害的美丽笑容,让人头晕目眩。
在水波和雾气中,凌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整个浴室都像飘荡着,如同一叶白云下自由自在的轻舟。
凌谦的舌头蛇一样滑进来,舔舐着坚硬的牙肉,若轻若重的刺激,居然有点美妙。
「哥哥,我真的,很爱你。」
被迷惑得失去神志,陶醉在温柔的舌吻中,凌卫听见了凌谦沉的告白。
第十九章
凌晨还是在凌谦的床上醒来,情况似乎总是如出一辙,和弟弟们同床看来是无法避免的了。
但睁开眼后,很快就感觉到异样。
好像少了什么。
凌卫伸手摸索到腰际,有人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抱着自己,如果没猜错,就是凌涵了。
但是,总像八爪鱼一样,手脚都缠在身上的凌谦却不在。
凌卫感到诧异。
听见背后的动静,凌卫支着昨晚快被弄断的腰坐起来。
「哥哥醒了啊?」凌谦刚刚跨出盥洗室,神清气爽,穿着整齐军服,配上过人的相貌,足以拍照为新一届徵兵做模特儿了。看见凌卫,凌谦有些懊恼,「抱歉,我已经尽量小点动静了,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
「没什么。」凌卫奇怪地看着一向最晚起来的凌谦,「要出去吗?」
「当然,不然谁想一大早就爬起来。抱着哥哥睡觉可是世上最快活的事了。」
门铃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
凌谦抬头看看时间,朝凌卫挑了一下眉,「真准时啊,不愧是军部的家伙。我要走了,今天不能赶回来给哥哥做饭了,如果凌涵也要出门的话,哥哥要记得吃饭。」
「这些事不用反覆提醒,不会忘记吃饭的,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那好,我走了。」离开前,凌谦走到床前,两手撑在床沿,头凑过来乞吻。
凌卫抬起头,纵容地让他得逞了。
早安吻的习惯好像也养成了,人真是容易惯坏。
凌谦离开后,凌卫也准备下床,昨晚的事太勉强了,秘现在还在传递酸麻痛楚的抗议,两腿垂下床边的时候,难受的感觉让凌卫不禁皱眉。
什么双龙入洞,真不知道是什么怪物想出来的主意。
太不符合男人的生理构造了!
不过,会因为这样变态行为而高潮的自己,也只能归入变态的一类。凌卫感叹地想着。
洗漱后,穿裤子的时候,抬腿的动作也牵动后面。
因为动作要很小心,在盥洗室费的时间,比平常多了很多。
出来的时候,凌卫愕然发现凌涵已经起来了,不但如此,还换上了笔挺的黑色军服,可能是趁着自己在盥洗室的时候,到他自己的房间去换的吧。
「今天也要出去吗?」
凌涵整理着烫得笔直的带着联邦军部标帜的领带,「嗯,军部的事很急,昨晚忽然临时赶回来,今天回去估计还有一番说辞。」
「凌谦也一大早就走了。」
「知道了,内部审问科的人永远都那么准时。」
凌卫猛然愣住。
「内部审问科?」隔一会,凌卫用凝重语调重复了这个词,忧心忡忡地看着凌涵,「凌谦为什么会和内部审问科牵上关系?」
凌涵沉默的表情,让凌卫有像毛毛虫爬上脊梁一样的恐惧感。
「告诉我,凌涵。」
凌涵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哥哥把军部当成什么了?擅自查询军部绝密文件,可以什么都不交代就轻松过关吗?」
凌卫的心脏猛然抽搐一下,「你是说……」
「卫霆的档案是军部严厉规定,没有特别授权绝不允许查看的,居然斗胆擅自调文件查看,虽然没有密码,打开也看不到内容,不过既然有曾经打开文件的行为,凌谦就必须接受内部审问科的审问。」
凌卫的血液在刹那凝固。
「那和凌谦无关,是我越权查看。如果要抓人审问的话,抓我好了。绝对不能让凌谦顶罪。」凌卫朝通讯器大步走去,「我立即向军部自首,澄清真相。」
凌涵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把他重重摔在床边上。
「查询时使用的权限账号属凌谦所有,不管真正坐在电脑前打开文件的人是谁,凌谦都有无法推卸的泄密责任。感情用事的话,唯一的结果只会是让凌谦和哥哥同时被抓起来。」凌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想到临走前还笑嘻嘻亲吻自己的凌谦,凌卫像心被刀剐开一样痛苦。
「我……」他抽了一口气,嘴唇苍白,「为什么……查询卫霆的事情会这么严重。」
「卫霆这个人,是军部多年来严厉禁止调查的对象,尤其是关于他被逮捕的事。二十年来,军部网络对此事都以第一优先级进行监视,之所以故意放个需要特殊密码的文件在网路上,本来就是当鱼饵用的,只要有人擅自查询就会自动报警,当哥哥打开文件时,凌谦就已经上了审问科的逮捕名单了。像我们这种父亲当上将军的人,根本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否则会连累家族。一般审问科都会在第二天早上登门抓人,已经是抓捕的惯例了。」
听着凌涵平静的解释,悔恨的毒牙,不断噬咬着凌卫。
像受到极刑一样,扯直了神经,抱着双臂紧紧蜷缩着。
「为什么不告诉我?」凌卫抬头,用痛苦的眼神看着凌涵,「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内部审问科的事?」
凌涵冷冷地问,「凌谦的心意,哥哥是真的不明白吗?」
看着凌卫僵硬,凌涵露出苦笑。
「卫霆的事是不能胡乱调查的,这几乎是军部上层公开的秘密,凌谦和我都很清楚。哥哥做事之前,如果稍微向我们问一下,哪怕只是问一句也好,这件事情也能避免。」
凌卫被他犀利的眼神刺穿了。
脑海里回荡着凌谦昨晚充满无奈的话。
如果要看什么文件的话,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非要这样偷偷的看吗?
哥哥对我和凌涵,为什么就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凌涵说的对,自己只是一个总自以为是被害者,对得到的幸福却觉得理所当然的、卑劣的家伙。
他站起来,踉跄地向门口走。
凌涵拦住他,把他翻过来,按在房门上,「哥哥要去哪?」
「找谭锋。」
「找他干什么?」
凌卫眼中充满恨意,「一定要他交代清楚。」
卑鄙小人!
「有什么可交代的?两军交锋,有去找敌人质问为什么陷害我的吗?哥哥早就知道谭锋是修罗家族招揽的人。他奉修罗家的命令对付我和凌谦,真是太正常不过了。」凌涵用天经地义的口气说。
不善于权谋的凌卫,对此却无法接受。
「太卑鄙了!居然用这样阴险的手段!」
「整个计划根本就是针对我和凌谦的。哥哥的权限不可能查询到绝密档案,引起哥哥的好奇,就是为了让哥哥偷偷用我们的权限来查询。不成功的话他们没有任何损失,成功的话,却能把罪名栽在我们头上。既打击我们其中一个,也能影响要参加镇帝考试的哥哥。」
凌卫如梦初醒,悔恨万分。
「凌谦也有错,确实不该粗心成这样,不好好看住自己的电脑。」
「不要再说凌谦的不是,这都是我的错!」
「哥哥太激动了。」凌涵忽然浅浅笑了,挨过来,安抚地吻着凌卫的嘴角,「不要担心,开启绝密档案虽然犯到禁忌,不过还不是什么谋逆之类的大罪,爸爸一定会尽快把凌谦弄出来的。只要他在被救出来前,好好和审问科的人周旋,不乱给口供,让人抓到把柄就行。」
凌卫剧震,「你的意思是,凌谦会被逼供?」
「不过既然到了审问科,吃点苦头是难免的了。放心吧,碍于凌谦的身份,也不会太过分。」凌涵轻描淡写地说。
冷静的笑容,却藏着的,不想说出来的担忧。
「可是,凌谦根本是无辜的。」刺骨的痛苦,难受得身体都不住了。
凌涵贴近的时候,凌卫放弃了无用的尊严,虚弱地靠在他怀里。
啜泣般的喘息。
「被审问科逼供,吃苦头的,应该是我才对。但是凌谦他……」
「哥哥被皮带抽一下,凌谦都心疼成那样。如果哥哥被审问科带走的话,凌谦一定会心疼到死的,说不定疯狂起来,会驾驶微型战机撞向军部委员会。」
凌涵的玩笑,一点效果也没有。
凌卫的心不断缩紧,有一种要挤出最后一滴血的锐痛。
「一定要想办法把凌谦救出来。」凌卫仰起头,激动地看着拥有军部特权的弟弟,「凌涵,求求你,任何办法都可以!」
哪怕早一分钟把凌谦救出来也好。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嗯……」
「求求你,不管要我怎样都行,只要可以把凌谦尽快救出来,我什么事都愿意做。还有,以后,一定对你们绝对信任,绝不擅自行动。」
凌涵凝视着凌卫的表情,沉默地思索着,好像要琢磨凌卫的话里有多少分真正的坚决,手掌在凌卫的后颈上轻轻摩挲。
「有一个人,也许可以利用她的影响力,督促审问科尽快释放凌谦。」
「谁?」
「女王。」
「女王陛下?」凌卫惊愕。
敌对的帝国实行君主独裁制度,而联邦已经采用了进步的君主立宪制,也就是说,联邦存在王室,但王室并不掌握真正的国家行政大权,只能说是尊贵的富豪而已。
「王室虽然无法掌握军权,却仍然具有不可轻忽的政治影响力,毕竟是上千年的王族啊,累积的资本和人脉不是寻常人可以想像的。」
「女王陛下会答应帮忙吗?」
「只要让女王见哥哥一面,不管哥哥的任何请求,我想女王都会答应的。」
这句话,真让人匪夷所思。
「我不明白。」
「所有的症结,其实都在卫霆这个人身上。」
凌涵天马行空的交谈方式,总让人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应对。不过,接触一段时间后,凌卫已经明白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跳开话题。
「实际上,我也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掉进修罗家的陷阱,如果换了别的事情,也许哥哥会和我们商量,不过,涉及到自己的身世,哥哥就难免对整个凌家都生出怀疑之心了。」
不等凌卫说话,凌涵尖锐地指出,「哥哥看了那张照片后,很自然的猜测卫霆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对吗?」
直截了当地揭穿,使凌卫好像被剥去衣服露出丑陋面目一样惭愧。
自己真是个愚蠢到家的小人。
只因为敌人给的一个网络地址,一张甚至不知道是否卫霆本人的照片,一番莫名其妙的言辞,就开始怀疑养育了自己将近二十年的爸爸妈妈,怀疑一直保护自己的两个弟弟,甚至招呼也不打一声的偷用凌谦的权限,让凌谦落入被逮捕审问的险境……
他根本没资格做凌家人。
「我真是,愚蠢又自私,居然会听信这种胡说八道……」
「也不全是胡说八道。卫霆确实是哥哥的亲生父亲,原来说的那个只是拿来敷衍的。」
凌卫倒抽一口气,猛然抬头瞪着凌涵,「什么?」
「这是很正常的事。不找个替身的话,小时候的哥哥不断追问自己亲生父亲的遭遇,要爸爸妈妈怎么办呢?难道直接对你说,你的亲生父亲卫霆因为不可以说出来的原因被秘密死了吗?」凌涵用令人震惊的平静语气回答。
脑子被忽然塞了一团麻刺一样,乱哄哄的发痛。
凌卫张了张嘴,声带摩擦得过于剧烈,反而一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你是说……卫霆是我的……亲生父亲。」半晌,凌卫才低声问。
不敢置信。
好像天地骤然被什么打破了,一切相信的事都变成了泡影。
什么都是凌乱不堪的。
「嗯,这件事我几年前已经隐约知道点风声了,后来凌谦也知道了。爸爸不喜欢我们提起,也不肯回答我们的问题。不过,我和凌谦都有自己去调查。当然,绝不会像哥哥这样不顾后果的乱查绝密文件。我们大多是通过自己的关系查探消息。」
「到底是为什么?这一切……」
「查探到的消息不多,说到底,离不开权力和欲望这两样东西。」凌涵叹气,「最有用的消息,就是一个老资历的军官悄悄告诉我,当年卫霆是因为女王而被秘密逮捕,受到严刑拷问,最后不肯屈服而被死的。可以说,当年的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女王,欠了哥哥的亲生父亲一个天大人情。只要哥哥和她见面,不但能够请她帮助凌谦,也许还可以问出当年的内情。」
「……」
「哥哥,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怀里的人,像要压抑住颤栗似的,用力地喘息着。
「哥哥?」
「没……什么。你的话,我都听清楚了。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女王。」凌卫脸上带着坚毅又脆弱的表情。顿了一下,睫毛抬起,用乌黑的眸子看着凌涵,「如果,我在想,如果你昨天用皮带狠狠抽我一顿的话,我可能会好受一点。」
「别说这种话了。」
「不!现在,我的心里,非常的难受。难受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要想到凌谦,就好像被撕成碎片一样。请你……请你再把我抱紧一点吧。」
凌卫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凌涵怜惜地把他抱紧在怀里。
这个时候,确实很需要强有力的拥抱,不管是谁的。
凌卫虚弱地倚靠着凌涵。
如果,凌谦也在,那就更好了。
昨天那么痛苦的承受两个人的时刻,现在想起来,也是甜蜜的。
凌谦被带走了不到一个小时,想念,就已经把自己完全淹没了。
――惩罚军服三部曲之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