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红是山东的农民子弟,家境穷困,为了生计,他离开了父母及新婚妻子,独自到广东谋生。然而,像他一样背境的青年何只千万,他流离颠沛了数月,好不容易才在圳的一间足浴中心混了个按摩技师工作。

每天捧着无数的臭腿,又搓又揉,这口饭实在不易吃,干了数月,遇上一个叫陈大中的香港客人,他对方红特别关照,每星期例必找他按摩,而且小费甚多。原来陈大中见方红年青俊俏,相貌清秀,而且皮肤细滑,竟然迷上了他。数月後,就以自由行手续,带他到香港短期居留。

大陆乡间,二十岁已不再是孩子,何况已二十五!方红很清楚自己只爱男性,可是父母都想他成家,妻子固然非他所爱,他选择离家闯荡,无非藉口躲避,遇上此老人正好趁机往外面见识。

陈大中只是经营小型装修生意,生活并不富裕,他独自居住在一间又旧又小的房子,虽年过近六十,但身体亦算健壮。他踏入暮年,钱又不多,原以为就此孤独终老,但遇见方红,他尤如枯木逢春,他谎说自己是香港的甚麽大老板,可以给他在香港发展的机会。方红单纯无知,那会详细考虑,因此一口就应承了。

「大叔,这是你家吗?」他见房子设备简陋,地方狭小,与陈大中自吹的大老板身份极不相称。

「不,这只是方便工作晚了,便在此随便睡。我家远在新界的别墅区,有空带你去,你在此暂时住下吧,这段日子,我会陪你一起的。」陈大中的谎言愈编愈大。

往馆子吃过晚饭,大中带他到庙街买了许多平价的衣服,他特别为他选购了几条性感的G弦内裤。方红是个未见过世面的乡下人,虽然到过圳,但五光十色的夜香港,令他雀跃不已。

回到家中,陈大中急不及待要方红冲凉,在陈破的门罅缝中,陈大中第一见到全裸的方红,胸挺、腰紧,腿壮、臀翘,比女人还细滑的皮肤,看得他不断吞着唾液。最要命是他那长长的阴茎,在水喉的冲击下,微微的发涨,陈大中几乎想破门而入,将他强奸。

方红只穿着新买的G弦内裤从浴室出来,精致的身体令满室生辉。

「你很美,过来,让大叔看看!」陈大中几曾见过如此俊朗的裸男,他坐在沿,将站在身前的他全身摩娑着,由肩膀到腋窝,揉完双乳又抚着格子般的腹肌。

方红虽然极之反感,但明白事到如今,已不能抗拒,惟有豁了开去,任由老人狎弄。

陈大中伸出微抖的手,从方红紧绷的腰肢缓缓拉下内裤,沐浴後的皮肤,白里透红,滑得像丝绸一般,粉红色的阳具窜了出来,黑润的阴毛仍带着水气。看着这青年人的躯体,他爱不惜手,吞了一口唾液,再也忍耐不住,将他一搂入怀,手口并上。

方红每寸肌肤都被大中贪婪地舔啜,娇嫩的乳头被吮吸得肿涨,男穴被挖得疼痛非常。肉体的挑弄令方红高潮迭起,他抓着被单,大字形般摊躺在上,挺起腰肢,让老人狂噬他的硬拧

「啊啊 …,嗯嗯 … 射了,要射了,啊 …………」他首在别人口里射精,一个厌恶老人的口里!

高潮後,方红对仍含着自己阳具的大中厌恶不巳!唾液糊得他的阴毛又湿又臭,正欲抽身,但老淫虫死拉着他不放,更却将他趴在上,让湿润的舌头不断往男的洞口舔吮,臀肉被他奋力地向两边掰开了,方红身下的阳具竟然又再硬起来。陈大中见他阴囊微微抽动,知道他高潮又至,他挺着老a巴,就向着菊穴捅进。

「呀,大叔你干啥,这里不行,求求你,这里不行的,哟…… 不行啊,很痛!呀……………」

「乖,等一下子就爽了,你忍一忍,大叔今晚要给你开苞,啊 ………… 龟头都插入了,等一下就不痛,啊 ………………,好紧… 嗯 ………你以後是大叔的人了,啊………………」

方红痛得将面埋在枕头里,双手死命抓着被单,老a巴已全枝插入屁眼,一种撕裂的感觉令他永世难忘。原来大中预先吃了性药「 伟哥」,因而老a巴硬得像铁柱子,他每抽插都像要挤破方红的肛门,但他年纪毕竟大了,操不多久,腰已发酸,庞惨材迅桑因此,他索性躺下,要方红坐在派献孕猩舷乱《,紧窄的洞口摺纹被过份的磨擦而拉成薄薄的,好不容易,老人家浪叫了,青春的菊洞溢出老年人的浓浆,大中倦得摊在上,但老a巴仍然是硬的。

方红痛得趴在上,休息一会後,正想去冲身,那知大中乾枯的手从後揽着腰肢,沉重的呼吸散出一阵难闻的口臭。他颤巍巍将青年人双腿摆作M字形,灯光下,陈大中细看着微张的菊穴,嫣红而长着杂毛,诱得老人家口水直流,药力令枯木逢春,他握着老a巴又再捅入。可惜庞踩巳捶劲,还抽插不了几下就射了,死瓢愕难乖诜胶焐砩希传来的又是中人欲呕的口气。

方红好不容易将老人推开,走入浴室,立即开动洒,他要洗擦这一身的唾液、臭气。热水带来他暂时的舒缓,摸摸肛门,洞口被撑得大了许多,蹲下身子,「啵啵」几声,老人的精液尽排体外。

看着累死了的陈大中躺在上,真像一具乾疲他不能想像自己被这人开苞,心中一阵悲怆。巨大的霓红灯广告牌映照得室内忽明忽灭,他站在窗前看着华的街道,再望望床上的老人,一枯一荣,他站在枯荣之间。

整整三日,陈大中迷醉在方红的肉体上,室内,他要方红只穿T字内裤,无时无刻都肆意狎弄他的身体,就是大小二便也不能幸免。老裟ё畎舔吮方红的隐秘部位,腋窝、乳头、大腿内侧都是重点;阴茎与股沟更不在话下。为了满足性j,他三天内吃了十天份量的性药,操着方红,他彷佛重拾青春,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这天他已连操三,忽然胸口剧痛,老人昏倒地上!

方红吓得不知所措,他直奔街上,找来警察理。

医院内,陈大中奄奄一息,他轻声告知方红家中床底藏有现金八万,还未说毕就气断身亡。

陈大中以性命换取了三天性趣,方红却以身体换来八万现金!

方红怀着巨款还乡,父母妻子欣喜万分,他盖了新房子,受尽乡人羡赞,不久,又与妻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小红。

生孩子只为继灯火,他从不爱女人,虽然他厌恶陈大中,但那三天的虐奸滋味,总是萦绕着他的心头,无法忘记,他渴望硬趴癫偎的!

情j的煎熬并不好受,妻子不断对他埋怨,他好不愿意才跟她行房一,一男一女,各自受着性爱失衡的痛苦。家境虽然改善,但方红仍然不时下田工作,他爱与男性一起干活。

小红不觉巳三岁,方红亦已廿八了,他开始散发着成熟的男人味道,身子壮了,皮肤亦微微的黝黑了,看来更加性感。

一天, O村村长找他父亲商量农耕事宜,儿子小黑同行。

「老方,红儿真本事,只往外跑了一转,看,经济就改善了,小黑子,你要跟红大哥多学习!」村长带着羡慕的语调称赞着方红。

方红父亲父凭子贵,当然高兴,但方红却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的望向小黑,他正欣赏不巳的看着自已,脸上不禁泛起红来,他最怕别人问他赚钱的经过。

「红哥,那你要多指教我了,你人帅又本事,令人好生羡慕啊!」小黑走到方红面前,热情地拉着他的臂膀,一种青年男子的气味令方红心中一荡。

小黑年方十八,人如其名,黑黑壮壮,是典型的山东汉子体格,笑起上来的梨涡,既天真又动人,配着一米八二的高度,很是吸引。

「那里话,若你喜欢就来多谈吧,做哥的可没甚麽可指教!」方红对小黑产生莫名的好感。

自此,小黑常找方红倾谈,慢慢更成了要好的朋友。

那年雨下得特别多,稼事忙。

一个乌云密布的下午,小黑跑到田中帮着方红,忽然一阵大雨,两人跑到密林荫下暂避。清凉的雨水洒遍赤裸的上身,裤子也湿透了,重重的往下坠着,小黑裤子更坠得跌挂在耻骨之上,肚脐下的阴毛完全露出,看来没穿内F,精壮的身体闪着结实的肌肉,方红看得呆了,渐渐起了反应,裤子裆部高高隆起。少年身体勾起他的性j,茂林内,方红索性脱下裤子扭乾雨水,他故意背着身子,令小黑看到他翘白的臀部,那诱人的菊洞,在他弯身时中门大开,那里巳数载未用,仍是嫣红冶艳。

年青的小黑对性事本来已开始有遐想,特别是成熟秀美的方红,对他更产生无比的诱惑,他不知甚麽是同性之爱,只知自已喜欢这大哥。在这幽蔽的丛林里,他惊叹方红躯体的妩媚,他愈看愈热,双手已从後拥着他,那粗硬的阳具正顶着方红的挺圆臀部。

「啊 ………… 红哥,你好美,我很喜欢你 …,我很想抱着你 …,可以吗?」

「你不是已抱着吗?哥也喜欢你,现在我是你的,你喜欢做啥都可以,我都听你的!」

方红转过身来,乓迅吒呤起,那龟头仍是粉红色的。他缓缓地解下小黑的裤子,硕大的阳具粗如小臂,方红爱不惜手。他蹲下身子,不住的揉着巨大的龟头,一张口,含得嘴满,少年人特别多分泌液,方红吸得「吱吱」地响。

「红哥,好爽,好舒服!」小黑被吸得不停地叫,从未过口交的他,情j高涨得全身泛红,胸口不住

方红久未做爱,握着小黑粗硬的阳具,肛门涌出久遗的酥痒。於是,他趴在地上,自行双手掰再两团股肉,让菊穴完全展露,并示意小黑把阳具插入。小黑虽然年幼,但亦会意,握着大牛对准肛门就捅入去。

「噢,小黑,你慢慢的,你的太大,哥一下子受蚜耍“ ……,对了,是这样…………… 呀,好大啊 ………… 啊!」

小黑一点点的推进,直至睾丸紧贴在方红股沟之中,龟头紧紧的被他柔软的肠壁包着,刺激着全身的细胞。他要抽插了,精壮的大糯芏在肛门内,一下一下的顶着方红的前列腺,正好搔着他几年来的痒。

雨又大了起来了,雷不停地打着,茂林中,小黑不停地操着他心爱的红哥,「吱逢,吱逢」的不停地夹杂在雷声之中。方红双腿被少年掰得大开,他要看着抽插肛门的情况,他享受着大诺哪ゲ粒自已也打起枪来。

「啊 ………,来了!咧……………,噢!」高潮将两人涌至天外,魂离世上。

刚射了不久,看着诱人的裸体,小黑又再捅入,方红被他操得肛门隐隐作痛,但他喜欢这痛!

雨停了,两人的拥吻着,这丛林,已变作他俩的新房!

那天开始,每当下田之际,他们都借故走到丛林做爱,以天为幕,以树为被,以地为,在这封建的农村中,编造出一个春梦!

方红的妻子对丈夫的冷淡对待甚为不满,她不过二十来岁,亦有情j的渴求,结婚数年,与丈夫交合的数屈指可数,那岂不是守生寡?近月她发现他满面春风,常常喜不自胜,故怀疑丈夫另有外遇,她决定跟踪丈夫。

方红不虞妻子疑妒,下田不久,他就借故走到林中,小黑一见他就扑拥过来,二话不说就疯狂湿吻,单薄的衣衫,不消片刻已全掉在地上,两条黑白分别的肉虫缠结成一体,精壮的小黑粗磐τ驳孟癜沿笆祝乌黑的龟头涨得发亮,他弯了身子,搿开方红粉白的臀部,埋头理脑的在方红的股沟厮,他沉醉在绉纹有致的菊穴内,抽插方红成为他每天不能或缺的事,方红每每被他操得腿也合拢不来。今天小黑似乎份外饥渴,正面强插方红十多分钟还是意由未尽,拔出硬牛随即又着他像母狗般趴着,向松软的菊洞吐了大口唾液,搓了搓紫涨的龟头,对准就插,酥态毕现的方红奋力挺高圆臀,享受年青汉子在他体内的驰骋,正当高潮迭起,突然小红战危危的从树丛中钻了出来,他笑嘻嘻的一步一步的走在父亲身前。

「爸爸,爸爸,你骑牛牛,我也要玩骑牛牛,爸 ……嘻嘻!」

此时小黑精囊滚动不已,v稠的精液正蓄至高点,方红欲躲避小红,但却被小黑发狠抓着两团股肉。

「啊 ,射了,啊 ,红哥,我要操爆你,啊 !」

方红就在儿子面前给小黑扭着强灌,莫名的刺激,方红竟也同时激射出来,「啊 !」这一炮比从前的都射得急劲,他爽得双眼反白,不禁闭眼呻吟。身後的小黑彷佛要将整个身体也顶进他的体内,剧烈的举措却突然静止,方红抬头一看,原来妻子正站在小红远,怒不可遏,她奔了出来大叫一声:

「畜牲!」

提起小红就发足奔走。

射了精的方红心乱如麻,小黑拔出仍是半硬的大牛站起搂着他不住安慰。方红半跪地上,精液缓缓地从肛门沿大腿流出,他但愿永远留在这树丛之内。

别了小黑,方红举步维艰,刚抵家门,母亲就大声叫他洗手用饭。饭桌上,竟是一切如常,妻子对他一眼不望,只是低头管着儿子吃饭。淘气的小红,不知就里,口中含着m菜,但却不住嚷着要学爸爸骑牛牛。

晚上,妻子与孩子同,方红拉了被子往长板上卧。

从此夫妻再没一起!

未几,妻子忽然失踪,小红由母亲带着,方红与小黑更如胶似漆。数年後村长老死,小黑索性搬到方红家住,名义上是老方照顾朋友的儿子,事实上,是招郎入室。两老渐渐也明白了儿子的癖好,但却又无可奈何。有田、有地、有屋、有儿、也有孙,更有面子,他们懒得去管,只是总不明为何小孙常常嚷着要骑牛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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