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瘾(又名:x瘾)
作者:金樽

文案

现代 / 高H / 正剧 / 高H / 美人受

池碎病弱又骄气,久病不治只差一口气。
家人万般无奈,只好把五年前被废了手的天才医生给请回来,浑然不知对方早已不是当年温和无害的羊,而是披着羊皮的冷血饿狼。

五年前,卫寒生不过是多看了池碎一眼,就被对方哥哥废了一只手;
五年后,卫寒生用着冰冷的机器手分开少年淫穴,在里面翻云覆雨!

披着羊皮的冷血偏执医生攻x又病又娇,性瘾双性受

爱你成瘾,上你也成瘾!

爱是救赎【医生X性瘾双性病人】

第1章 病房里循环播放的强奸视频
视频里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被关在精美笼子里,暧昧灯光在头顶投射下来,将肌肤照得瓷白。
人眼睛被蒙着,赤条条双腿来回摩擦,镜头靠近,正巧看到腿缝打开,精致得犹如艺术品的肉棒高高翘着,下方半隐藏肉缝微微撑开,大片水光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镜头外有男人猥琐笑着:“看看这骚货,药才打下去多久,没两分钟就骚得没边了。”
幽黑房间里,少年喘息声无限放大,脸颊因为春潮粉中带着艳色,唇瓣微微打开,舌尖若隐若现:“唔……不,哥哥,哥哥,救我……哈,好痒,哥哥,好痒……”
双腿磨蹭得越发厉害,肉棒顶端不停吐着精水,少年哭了起来,细细呜呜声犹如幼兽,双手终于耐不住药效挪到了胯间,挤到了肉棒下方。
那里敞开肉缝早就淫水泛滥,稍稍一碰,大股淫水就喷了出来,沾得指缝里都滴答不停。
“哥哥!”
少年媚叫着,头颅高高扬起,两根手指毫无阻碍滑入了肉唇之内,熟门熟路碾动两下,细瘦肉体颤抖起来,瞬间被送上了高潮。
等到肉棒也射出来后,房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把少年双手压在头顶,另一个分开他双腿露出淫水潺潺肉缝。
这是一个双性人!
少年肉棒精巧可爱,肉冠是桃粉色,哪怕沾满了白浊,也像是堆了雪的桃。肉棒之下没有囊袋,而是微微隆起两瓣肉唇,肉唇中艳红色淫肉大敞着,小阴唇还在余韵中颤抖。
男人们嬉笑声此起彼伏,掰腿的那个直接拨弄起了小阴唇,把中指插入了淫穴内,再抽出来时长长淫丝许久都没滴落。
“真想干进去!”
“干后面。”
“老子想要把精液射到他肚子里,让他给我生儿子!”
“干后面,你让我说几遍!真给他开了苞,你以为池家会放过我们?”
“又没人知道。”
“放屁!要么干后面,要么把位置让出来!”
想要肏阴穴的男人啐了一口,不甘不愿的把人翻了个身,也不做润滑,就把褐色肉棒挤入了臀缝。少年绷紧了背脊,挣扎好几下,直接被人压着后颈按在了凌乱垫子上,很快,紧致肉臀被撕开,肉棒直接压在了穴口,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好痛,救命,啊啊啊,哥哥,哥哥,救命,呜呜……”
少年一边哭一边踢打着双腿,怎么都挣脱不了两个成年男人控制,余下那人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扣着双手去亲吻他的薄唇,反口就被咬出了血。这人明显脾气也不好,渗着血的唇瓣冷笑了声,四根手指就捅入了淫穴内。
两个肉穴,一个被手指干着,一个被肉棒操着,少年又哭又叫,不由自主的被顶起落下,凄厉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用了药的身体再如何不甘不愿,过了五分钟就臣服了。
惨叫变成了淫叫,甚至主动摇摆着腰臀迎合着男人们抽插,除了蒙着眼的布条可以看出他很痛苦外,其他人只认为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媾。
性爱持续了一小时五十分,画面黑屏后,再一亮起,依旧是熟悉的少年面孔。这一,他被绑在了游泳池边扶梯上,两只手后缚着,双腿在水中没个落点。
炙热阳光把人皮肤烤得通红,挣不开眼的少年紧紧抿着唇瓣,双腿在池水中沉沉浮浮。仔细看去,水下居然潜着一名男子,对方半边肩膀扛着他一条腿,逼着人臀部打开,肆无忌惮的手指在穴口翻搅着。
水面下很冷,水面上肉体淌着热汗,没多久少年就哀叫着,被人从水下贯穿了。
“操,好热,好骚,屁眼都会夹我鸡巴了,哈哈,果然是个极品!”
男人扣着腰肢,借着水的浮力飞快在后穴内抽插,捏着少年下巴,强迫着接吻,一个不如意就咬住唇瓣,咬得血肉模糊,血珠融入水里,很快就荡漾开了。
奸淫了半小时后,又有人进来,问了句:“还没完?”
“快了,操,太紧了,干了这么多天屁眼还是这么紧,池家要是把他卖给那些糟老头子说不定早就大发特发了。”
池家两个字脱口而出时,少年紧闭的双眼挣动了两下,很快归于安静。
水里男人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射精了,少年已经被正午太阳晒得晕厥过去,被人昏沉沉抱上岸来。岸上男人仔细瞧了眼他后穴,镜头里,被干了一的穴口红肿不堪,不像是第一被操干,而是持续不断被奸淫了无数一般,几乎没了一块好肉,穴口肿胀得看不到肉褶,连肉缝和臀缝都是红的划痕,被水泡发了,边缘都是苍白色。
男人往额头一摸:“还没退烧?”
水里男人嗤笑:“买点药塞在屁眼里就好了。发烧的时候干起来才爽,里面热得很,好几都差点把我给烫熟了。”
“持续高烧会烧成傻子。”
“那更加好,等我没兴趣了就用他换钱换资源,也算是物尽其用。”
第三个视频里,少年躺在床上吊着吊瓶,没日没夜的性爱让他后穴一直保持着敞开状态,没法用荤腥,也没法安睡,男人们怕他死了,干脆用营养液吊着命,持续不断的奸淫着羸弱身躯。
少年身体比第一个视频中还要瘦弱,皮肤是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色,双腿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敞开着,肉棒马眼镶着一根银针,堵住了尿道口。肉棒下方淫穴阴唇外翻,哪怕没有破身,这一蜜穴也少不得被人翻搅舔弄,大腿内侧无数指痕咬痕,臀部上更是一个巴掌印接着一个巴掌印,后穴里没了男人肉棒,取而代之的是黑不溜丢的按摩棒,嗡嗡嗡震动声是房间里唯一响动。
摄像头对准了大床,隔段时间就有男人进来把人操干一番,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右上角日期从一号到三十号,终于,少年上下两张嘴再一被堵住的时候,大口大口血沫从嘴角流了出来。
肉棒抽出,血沫夹杂着血块溅射得到都是,男人终于慌张起来。
“吐血了,哈哈哈,你他妈的操到他胃里面去了吗?”
“放屁,别操了,快出来,日,他血止不住,操,让你别操了,他妈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人了!”
视频里慌乱之声接连不断,视频外,哐当闷响,有东西终于从台面坠落下去。
门外打瞌睡的保安猛地一震,醒了过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慢吞吞拨开门上小窗朝着里面看去,原本应该睡在床上的人已经不在了。
“卫医生,卫医生,动了,他人动了!”浑厚沙哑喊声在空旷走廊上回荡。
不多时,披着白大褂的人影从过来,脚步不急不缓,没两分钟就走到了门口,挥手让保安离开后,静静站立了许久才推开房门。
病房内铺着地毯,桌子椅子都做了特殊理固定无法移动,没有玻璃制品,没有尖锐东西,就连喝水杯子都是不锈钢杯。屋内没有灯光,唯一光线是墙面上投屏,上面正循环播放着淫秽视频,此起彼伏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让空寂的空间莫名多了些热意。
皮鞋踩在了厚重地毯上,徐徐迈向床边。
床上除了软枕和被褥没有人影,医生蹲下身来,抬眼就对上了一对黝黑瞳孔。
黑暗房间内,突然冒出来的眼睛犹如地狱里恶鬼的凝视,能够让人心跳失速,肌肉紧绷。硕大空洞的眼眸镶嵌在一张极度消瘦的脸庞上,因为太瘦了,眼睛显得出奇的大,瞳孔占据了三分之二,里面卷着风暴,长牙舞爪的刺到来人身上。
对方探起头颅,对着医生发出“哧!”的恐吓。
穿着白大褂的卫寒生早有预料般,身形一动不动,端视着对方的同时,薄薄嘴唇里还泄出了一声极低的轻笑。
“醒了!”
床底下的人又‘哧’了声,声调比方才弱了不少,下巴也抵在了毛绒地毯上,地毯很黑,越发衬得人脸色如鬼魅般苍白。
卫寒生看了眼手表:“足足听了78小时37分的视频才有反应,你是所有病人中五感最为迟钝的一位。当然了,也是因为你病得太久。”说着,双手一张就把人给提溜了起来。
怀里的人不过刚刚成年,身形瘦如竹竿,掌心搂着人的咯吱窝,没有摸到一点软肉全都是皮包骨。
显然,卫寒生的动作吓到了他,原本还只是单纯发出警告的人突地张嘴,一口就咬在了人脖子动脉上。这一是人最关键的命脉,杀人也不过在此一刀,可惜病得太久了,哪怕用了吃奶力气也不过是咬出了两排牙印。
卫寒生毫不费力的把自己脖子解救出来,将人压在了病床上。对方拳打脚踢,被子,枕头全部遭了殃,如果有力气的话,说不定脚都踹到人下巴心口了。
也许过了五分钟,也许不过十几秒,病人很快没了动静,一双眼铜铃似的盯着身上的人,嘴巴张开有气无力喘着。
卫寒生压着他一边肩膀,从垫子下面摸出了遥控器:“还看吗?还想看的话我就不关了。”
病床上的人哪怕病入膏盲,眼中火焰依旧亮得惊人。
“精神很不错。”
视频被按了暂停,画面停在了两个男人狞笑的脸庞上:“认识吗?”
病人没有回应。
卫寒生也不指望对方回答:“他们是你父母好友的儿子,和你表哥是校友。高的那个下半年就要结婚了,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据说订婚宴都摆了三天酒,了上千万。矮的那个,家里这两年发展得很不错,接连接了政府的几个大工程,日后也算是有政府扶持的企业了。”
“而你池家……”病床上的人终于眨了眨眼,“因为独生子遭遇绑架,池家支付了大笔赎金后,家里生意也遭受了连番打击,一蹶不振。他们的儿子更是失踪了足足五年了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卫寒生松开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病床上只有一丝活气的人:“池醉,亲者痛仇者快,你真愿意就这么死得无声无息吗?”

第2章 第一X瘾发作,越忍耐越瘙痒,自慰被抓
重病了五年,植物人的患者突然清醒,能够做细微动作,能够简单说话交流,甚至有了明显情绪,这一发现很快就引起了总医院的重视。
大清早疗养院院长就接到了无数询问电话,重复口径说了又说,到了下午,就近的心理学专家,学者,还有总医院的副院长,各个科系的教授都来了不少。
刚刚醒来的池醉被众人推着去做全项身体检查,无数白大褂围绕在电脑后面评头论足。
换了其他病人早已紧张,池醉却面无表情,做脑补CT的时候还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两名温柔可亲的护士在给他扎针换药,其中一位送来了新鲜热粥。
久未进食的病人只能吃流质食物,池醉更凄惨,他连举手都困难。护士有心要帮忙,对方伸手,他就放手。对方喂饭,他就偏头。连换留置针的时候,护士碰到了他的手背都能引起一阵干呕。
总医院的费副院长看着,眉头皱得老高。他是池父的好友,池醉被解救回来后就一直是他经手治疗,眼睁睁看着好端端的孩子生命力迅速消减,说不心疼是假。
如今总算看到人醒来了,担忧依旧没少一分。
“在陌生环境醒来,病人容易心里紧张,以后固定由一位护士照顾吧!或者通知家人来陪护。”
疗养院周院长犹豫:“这得先问一问卫医生。”
费副院长眼睛微眯:“怎么,你这院长也拿他没辙?”
周院长干笑两声:“他那倔脾气您又不是不知道。原来在总院的时候就不合群,别说是安排他的病人了,翻一下他病人的病例都能掀桌子。”
费副院长恨铁不成钢:“你指派都不行?”
院长赔笑:“老费,您就别给我找难题了。”
费副院长点着老友脑门:“你就由着他在头上撒野吧!”转头准备走,想想还是气不过,又凑到人耳边细说,“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吗?”
周院长支棱着耳朵,笑眯眯:“怎么说?”
“说你就是个废物!”
“哈哈哈……”出乎意料,周院长没脾气似的笑呵呵道,“我看他们是嫉妒。”
“嫉妒什么?”
周院长拍了拍发福的肚皮:“嫉妒我的财运啊!”
卫寒生出名太早,脾气太臭,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所谓枪打出头鸟,在总院那种人龙混杂的地方,你越是出众就越必须合群,必须站队,否则就只能独自面对四面八方袭来的狂风骤雨。
卫寒生性子执拗,在经历了重大变故后,众人以为他彻底泯灭众人,结果,不过短短一年,他又以傲人姿态出现在医学界,并且在国外著名医学期刊上刊登了心理学病理论文,获得很高的赞誉。再之后,他直接离开了国内排名前十的总院,落户在了以营利为目的的德山疗养院。
短短三年,疗养院心理科病人病愈率高达百分之九十,被人一传十十传百,在众多被心理疾病困扰的众多家长群中奉为神明。
卫寒生热衷研究,周院长为了留下这位大佬,主动接手了对外宣传,硬生生的凭着对方一人拉动了整个疗养院百分之九十九的营业额,一跃成了国内首屈一指疗养机构。
费副院长给周院长上耳药,是真正的找错了人。
等到众人都散了,周院长才一蹦一跳凑到卫寒生身边:“那老油条,心太脏了。”
卫寒生刚刚给池醉听完心肺,顺手收了听诊器后,直接从移动推车里拿起了托盘。托盘里是新送来的病号饭,一碗熬得糜烂的鱼片粥。
护士自动退到一边,就短暂接触,所有人都知晓这位病人有严重的心理障碍,不喜欢被陌生人碰触。
卫寒生端着碗,耳朵里听着老院长的唠叨,手里不急不缓的给病号塞了一口粥。
池醉目光迟钝,一切动作缓慢木纳,一勺子粥要分三口吃,无数手指挣动想要夺过粥碗,都被卫寒生无视了。
人刚刚清醒,肠胃只能用流食,好在人是在疗养院。周院长自己爱吃,名声打出去后,特意整顿了食堂,请了几位善于食疗的大厨,配合着营养专家的建议,每一位每个阶段病号的用餐都有细致食谱。
池醉吃饭的碗都没男人半个巴掌大,就这样也断断续续吃了半个小时,期间卫医生没有一丝不耐。
周院长看着看着就想多了:“小卫,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卫寒生没有回答,给池醉喂完了粥,擦拭了嘴巴,双手一搂就把人放在了轮椅里,膝盖上搭上一条毛毯后,旁若无人的推着车子下楼了。
疗养院里大半的病人都跟卫寒生熟悉,一路上不少人打招呼。有几个孩子原本被坐在园里画画,远远看到他,都丢下画笔嘚嘚嘚的跑过来,揪衣摆的,抓袖子的,攀着胳膊要往人身上爬的,各显神通。
没多久,园里就多了一道亮丽风景。
只见那位刚刚引起医学圈地震的病人正双眼放空坐在轮椅上,他的身边蹲着一位俊美的白大褂,周围围绕着一圈孩子。
卫医生的手指点了点池醉心口:“这里是心脏。人的心脏有三分之二在左边,三分之一在右边,大家可以把手放在胸口,仔细听一听,可以听到砰砰砰的心跳声。”
于是,几只小手都学着卫医生的动作,纷纷把掌心贴在了池醉的心口。孩子们小手或长或短,或胖或瘦,全部轻轻贴在皮肤上时,就像是被无数柔软的白云给拥抱。池醉起初还绷紧了身体,迟钝目光下移,看到那一根根白嫩手指按压在自己胸膛上,指头圆润,手指又粗又白,有的小调皮还弹钢琴似的在胸膛上弹奏了两下,软乎乎称赞:“哥哥好软。”
池醉:“……”
卫寒生语调平静的哄着孩子们:“这位哥哥病得很严重,都不乖乖吃饭,所以,你们现在不止是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还能摸到他的肋骨,大家可以数一数有多少根。”
于是,几只小手从心口移开,一个从上往下往下摸索,一个从左往右摸索,一个直接把脑袋磕在了轮椅扶手上,看着哥哥姐姐们争相表现,最小一个被挤在了外面,眼泪吧嗒:“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摸。”
池醉:“……”
摸了肋骨摸手骨,摸了手骨摸手肘,顺带拉起衣袖分辨一下动脉和经脉。
小病人们看到池醉手背上还没消下去的青紫,感同身受般对着肿块吹气:“呼呼,痛痛快飞走,病病快飞走。”
早上被池醉嫌弃过的护士眼睁睁看着高冷病人被众多孩子摸了又摸,亲了又亲,愤恨不已:“这是区别对待把?”
池醉不喜欢被人碰触,对孩子们的善心想要拒绝,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太久没有说话了,他的语言功能退化得几近于无。孩子们不像大人善于察言观色,他们同理心更强,池醉病了这么多年身体早就瘦得脱了形,健康的人会嫌弃他,尝过病痛的孩子只会惺惺相惜,他们也想要大哥哥赶快好起来。
一伙人热热闹闹的玩闹了许久,最初卫医生还以池醉作为模型教导一些人体结构,后面就纯粹是孩子们叽叽喳喳哄池醉要如何吃饭睡觉偷偷找零食了。
卫寒生不可能一直守在池醉身边,池醉也不会说话,生气了,高兴了统统面无表情,最多用眨眼来表达一下情绪,连解决生理问题都靠忍,忍到卫寒生回来,才抱着人去卫生间解决。
没多久,疗养院的医护们都知道有位新病人独得卫医生宠爱,几乎是贴身照顾,极尽温柔。
护士们嫉妒:“我也想要病一场,让卫医生亲亲抱抱举高高QAQ~”
池醉对此嗤之以鼻,认为众人只看到了那位表现,没发现对方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势霸道。
池醉厌恶人的碰触,特别是男人。刚刚醒来时肌肉无力,话也说不圆润,只能任由对方摆弄。被卫寒生再一抱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后,池醉主动锻炼手指,并且尝试着开口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也必须说,而且要大声说,说得旁人都听得见,听得清。
有敏锐的护士察觉到他手指总是在小动作后拿了两个核桃给他,让他盘在掌心里玩。手腕动作大了后,他主动找人要了魔方,没几天就能够自己拿勺子了。
手部恢复迅速给了他莫大信心,心急火燎的想要自己下床走动,理所当然摔了个狗啃泥,导致那一整天都臭着脸。
养了大半个月,年轻肉体很快就脱离了病气,高兴时眉头会挑起来,不高兴嘴角都可以挂茶壶,一眸一笑格外生动,以往被人忽视的容貌陡然有了颜色,再配上瘦弱却挺直的脊梁,莫名有了种少年人特有的傲娇姿态,护士姐姐们偶尔还会看着他发出痴笑。
他越是容易生气,大家就越是欢乐,孩子们还会主动跑到他病房来玩耍午睡。精神头好的老人家更是送了不少水果补品。
德山疗养院不同于寻常医院的活泼氛围很容易消弭人的防备心,偶尔池醉也能够主动伸手给护士们扎针了。
所以,体内升腾起熟悉又陌生的欲望时,池醉瞬间就绷紧了身体,慌张环顾着空旷病房,最后视线死死钉在了紧闭门口。
记忆力,大门就像是凶兽的血盆大口,门被推开时,也就是噩梦来临时。
藏记忆被唤醒,池醉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他不得不裹紧了被子,把自己缩在了角落中。
静谧房间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噗通,噗通,心跳越来越快,体温逐步升高,体内无法忽视的瘙痒感逐渐蔓延开来。
痒,很痒!
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喧嚣,痒意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不止是裸露的皮肤在渴望着什么,就连隐藏在病号服下的锁骨,乳头,还有下腹。
“唔……”难耐呻吟泄露出来,池醉瞪大了眼,死死扣住了嘴唇。
佝偻身躯几乎埋入了被褥当中,他在颤抖,不止是越来越密集的痒意,还有心底的渴望。
想要被抚摸,想要被啃咬,想要被某些东西塞到下腹,翻搅,挑逗,插入!
“不……走开,走开……不,啊,唔……”
池醉搂住自己身躯,十指陷入皮肉之中,不能动,不要动。
可是,越是反抗,饥渴越,颤抖的指尖几乎要把肩膀抠出血来。被褥里,那双痛苦的双眼泛着泪,从狰狞黑色变成了渴望的红。
被褥下的手顺着颤抖的肌肤一路抚摸到了腹部,毫不犹豫钻入了裤腰内,隔着内裤笼罩住了已经坚挺的肉棒。
“哈,啊……痒,不,不行……唔,啊,不,哈,啊啊啊,好舒服,不……”
肉棒被握住瞬间就弹跳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在掌心里彰显着存在感。纯粹是肌肉记忆,手指自动自发寻找到了最为舒适角度,滑动,抚摸,转圈,按压,几套动作下来,手指越来越熟练,肉棒更是硬得吐出了精水,内裤被打湿了,掌心里都是烧灼人的温度。
还是不够,想要亲手抚摸,想要皮肤贴着皮肤。
被子下的人卷曲着双腿,一双眼空洞无神,双手却入膝盖之下,挑开了内裤,握住了肉棒。
皮肤相互贴合的时候,池醉不可避免闷哼出声,一道短浅精水直接从马眼溅射到了指缝里。太舒服了,这具肉体空旷太久了,病着的时候所有机能都在为了生存而运转,一旦有了好转,原始欲望全部抬头。
渴望被人拥簇,渴望被人关爱,渴望……性爱。
肉棒临近射精时,池醉脸上布满了泪水,薄薄被褥下,手部动作激烈迅猛,腥气在有限空间内蔓延开来。
“哈……唔……吖啊!”
浓稠白浊全部交代在了掌心里,池醉还没来得及眨眼,体会久违余韵,眼前就陡然一亮,微弱月光下,一道高大身影站在床边,冷漠目光犹如实质。
“你在干什么?”

第3章 用机械手指做生殖器检查,测量海绵体,寻到阴道入口,坦言要收集精液和淫水
换了任何被性虐过或者被强奸过的人,再一面对身体欲望总是厌恶,恐惧和憎恨。
池醉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他明明很抗拒,不去回想欲望得到满足的充实感,身体却背道而驰,压抑得越狠,空旷得越。
射精瞬间,皮肤激动颤栗,骨头酥软酸麻,肌肉骤然紧绷后再松弛时,感觉在天堂畅游了一回。
腾云驾雾,身形畅快。
这时候,任何情绪都抵不过生理上的满足。
男人声音闯进来时,池醉身体也比大脑反应更快,更直接。原本还包裹着龟头的掌心猛地一紧,射过精的肉棒扑哧一下,又往手心里灌了一股精液,滚热,黏腻,精液特有腥檀气在被褥下钻了出来。
池醉脸上的茫然失措没有逃过卫寒生的眼睛。
他语调平缓,一如白日给病人看诊时公事公办的态度:“能够自慰了?”
池醉吸一口气,惊恐恶心,还有心惊胆战的情绪这才冒了出来。自慰两个字打开了某个隐秘开关,脑袋里某扇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敞开了一条门缝。
被绑缚,被插入,被抽打等等镜像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鲜血,谩骂,呵斥,还有数不尽的淫笑,永远被腥臭气息堵住的嘴巴,没有任何前戏被粗暴捅开的后穴,掐在乳头上的指尖,插入尿道口的银针树枝等等,池醉瞳孔渐渐放大,身体无意识抖动起来,四肢卷曲,人往更更黑暗地方爬去。
才爬行了一步,卫寒生平直的声调又来了。
“身体有了欲望说明这段时间的疗养有了效果。脱离药物后,各项机能也逐步恢复到了正常值,值得表扬。”
池醉绷紧了身体,脑袋垂在了双臂之间。
寂静房间里,除了男人毫无情绪的呼吸声外,就是笔头落在纸面上的沙沙声。
池醉不敢回头,撑在厚实床垫上的十指卷曲着,像是在等待对方更进一步。
嗒嗒两下,笔头敲打在病床护栏上:“上全身检查的时候还有一个大项目没有做,那时候你刚醒来,情绪波动很大,各项数值也没有参考性,就一直拖着了。今晚万事俱备,要不要把最后一项检查给做了,你给我个答复。”
池醉一阵恍惚。若他此时不是只穿着一件上衣,下半身全部光裸着,听了白医生这话还以为自己在诊室里等着对方写病历呢!
卫寒生太平静了,直接无视了半裸病人的窘迫和惊恐,正常得如同一位严谨正直的古板医生。
池醉脚趾扣着床单,缩着头,将浑身抗拒隐藏在被褥之下:“什,什么项目?”
“生殖检查。”
哄的一下,平静湖面被巨石砸出了大窟窿,水直接扑面而来,把人给淋得湿透。
身体颤抖再也忍不住,池醉几乎是从喉咙踢出了一个字:“滚。”
卫寒生依旧是那副口气:“如果你不想让我检查的话,那就只能去生殖科,找那边的医生替你查验了。”
池醉:“滚!”
钢笔在本子上点了点,墨水晕开,洁白纸面上很快就黑出了拇指大小的墨团。
“或者,你自己检查,然后我根据你的描叙来记录。”
池醉眼神破碎,不知何时,黑琉璃般的眼珠再一蒙上了雾色:“谁也别想碰我!”
卫寒生直接坐在了床边椅子上,因为怕人病情反复,池醉一直没有换病房,床,桌,椅子全部都无法移动。
卫寒生挺直着背脊,翘着二郎腿,金边眼镜在黑暗中只有一道简约刀光:“先检查海绵体。依照你方才的情况看,海绵体能够正常勃起,勃起过程中有没有疼痛感?”
池醉早已缩在了床脚,与对方拉开距离。眼神死死钉在那件白大褂身上,许久,沙哑声音才在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没有。”
刷刷刷,几下落笔声。
“射精时,尿道口,或者尿道是否有刺痛感?”
“……没有。”
“与以前相比,是否更加容易射精?”
池醉不耐烦:“没有。太久了,我怎么记得!你能记得自己五年前自慰的频率吗,知道自己射精能够射多远吗?你连自己操过几个人都不记得吧!”
“不,”卫寒生平静回答,“五年前我刚刚从国外毕业,手上有十多个紧急工作,身困体乏,加上持续四年学业压力,我基本不自慰。”
池醉嗤笑:“做爱也没有?医生你长得这么帅,学识这么高,就没有女人引诱你,就算你是GAY,也有不少男人对你趋之若鹜吧!”
卫寒生丝毫没有被对方惹怒:“没有,可能有,不过我没在意过。我记得我最近一自慰是在三年前。”
池醉哪怕昏睡了许久,人也不是傻子,闻言直接哈的大笑了一声,讽刺:“你记忆力真好。”
卫医生推着眼镜架:“谢谢夸奖。”接着又道,“在我发现之前,你一共自慰了几?”
话题又绕了回来,针锋相对了两池醉也放开了,他发现夜晚的男人没记忆中那么可怕,幼兽再一抬起了爪子:“你不是看到了,你说我自慰了几?”
卫寒生观察了一下他的气色:“一,不多不少。”
“屁,我射了三。”
卫寒生低头记录:“各病房熄灯是十一点,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包括前戏和重复勃起的时间,三的话,你有点早泄啊!”
池醉愣住:“谁,谁早泄?”
卫寒生叹口气,终于想起了医生职责:“你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不要太过频的自慰,精液也是精血,年轻时候贪欢老了腰肾吃亏。”
羞恼,愤怒,不甘直冲头顶,池醉指着他鼻子大骂:“放屁!”
“年轻人不要说脏话。”
得到的回答是接连砸过来的两个枕头,卫寒生直接抓了一个垫在腰后:“最后一个问题,自慰的时候,身体其他地方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池醉大喊。
卫医生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了:“真没有?”
“没有!”
纸笔都被放置在了床头柜上,只有少许夜色病房内,披着白大褂的男人沉默站在病床边,高大身影给了人很大压力:“阴道有没有分泌物,分泌物有没有气味?颜色如何,性状如何?肛门会不会发痒?婴儿有口欲期,肛欲期,成年人也有,特别是有过性经验的前提下,承受方一旦恢复了性欲,大脑皮层会给肌肉细胞传递讯息,你既然能够射精,那么肛门应该也会有渴望插入的欲望。”
“不,”池醉脸色惨白,跌落在床垫上,赤裸两条腿在被子下敞开来,对方每说一个字,胯间被提到的器官就会给予相应反应,肉棒射精后再一悄无声息勃起了,隐藏在肉棒根部下的某个隐秘器官在发痒,隐隐约约有一道细流渗了出来。
最为明显的是……肛门!
对方的话直接让括约肌记起了被插入的快感,那高频率的抽插,或粗糙或细腻的舔舐,干涩,湿润的各种触感,让人心惊胆战,惊恐万分。
“不……不,不要这样,我……不……”
瞳孔放空的池醉直接朝着墙壁撞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扣在了怀里,他大喊大叫,手打脚踢疯狂扭动着,明明也成年了,依旧无法挣脱另一个成年男人的桎梏。
埋的记忆苏醒过来,要被强暴了,要被辱骂了,要被殴打了!
“救救我,救救我,不,不,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天堂地狱,一念之隔。
半赤裸的身体在挣扎,突地,一块冰铁似的东西覆盖在了他的胯部,热汗肉体被冰块给冻得打起了寒蝉,血色褪去,双腿垂下,池醉张着嘴,感觉到那块冰块很快就拢住了自己的肉棒。
射精过后又勃起的肉棒更为硬挺,抵在了冰块中心,灼热龟头被凉意一裹,人就哆嗦起来。
两人都没吱声。
卫寒生抱着池醉,将人压在了床沿,哪怕已经成年依旧是少年人身体的池醉脆弱得仿佛一折就会断掉。他臀部贴在了男人怀里,肉棒孤零零晃动着,纤长的冰条拢着肉棒在龟头上划拉一下。
“唔……”
男人贴在他耳瓣:“我来检查一下你的生殖器,别动。”
池醉满眼都是血色,血色下残留着一丝清明。感觉到那冰条细致感受着龟头形状,一板一眼测量着龟头长度,粗度,又拉长了,丈量着整根肉棒。
包皮被褪下,凉意更,海绵体大半都贴在了上面,有类似手指的东西卡在了肉棒根部,原本滚热的肉棒跳动了两下,马眼中滴出了长长的精水。
“很健康,数值在正常范围内。恭喜你,哪怕病了几年,你的身体依然在成长。”
池醉本来在刺眼火焰中翻滚,硬生生被人淋了一头冰水,如今头脑冷静了下来,身体还在火海里挣扎。
他沙哑开口:“你放开我!”
卫医生道:“很快就检查完了,或许你站累了,想要躺着?”
真躺着就只能被对方为所欲为了,池醉没有那么傻。
卫寒生分开了他两条腿,驱动着冰凉的东西沿着肉棒根部滑了下去。
“不!”池醉立即绷紧了身体。
“已经有分泌物了,我得采集一些去化验,看看有没有其他病症。”
池醉后知后觉的回过头:“你早就知道了?”
卫寒生没有任何表情,好像他真的只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我是医生,什么样的病人没见过?变性手术我都做过,有人天生是双性人,有人是性器官发育不全,有人特意整形为双性人,没什么好奇怪。”
也许是对方语调太平静了,表情也没有任何厌恶探究,连情绪都成一条直线,与往日里见过的那个冰冷冷的毫无感情的心理医生没有差别,池醉终于有种自己从渊里探出了头的错觉。
他身体慢慢放松了一点,至少,上半身主动靠在了床垫上,臀部撅起:“你检查后不会再有人来了吧?”
“不会,你是我的病人。”
池醉低下头:“你用了什么器皿,好冷。”
卫寒生终于有了一点迟疑,接着,肉棒下方笼罩着蜜的东西摊开在了眼前。
黝黑,灵活,散发着机械冷感的手掌摊开在了池醉面前。
病人瞪大了眼:“你……”
“我三年前给人看病的时候出了意外,失去了一个手掌。”
池醉盯着男人表情,隔了好一会儿:“它灵活吗?”
机械手掌的五根手指动了动:“很灵活,你没发现我一直戴着手套吗?就是怕它吓着人。不过,孩子们很喜欢它,爱跟它玩耍。”
卫寒生回视着池醉:“不过,今晚它被人预定了。”
池醉抿唇:“预定了什么?”
“替病人检查生殖器,收集对方的前列腺液,阴道分泌物和精液。”冰凉机械手拨开池醉汗湿的头发,“这位病人,你准备好了吗?”

第章 两淫穴同时被手指奸淫,病美人淫乱享受高潮
机械手指没有人体的温度,也不如真正的手指灵活,至少,机械指尖抚摸在龟头上时,除了透冷的凉意,就是略微生疏的动作。也是这些细微不同,直接消弭大半抗拒心理,让池醉没有大幅度挣扎了。
此时此刻,他居然产生了一种自己被机器人检查身体的错觉,而不是被一位活生生的男人碰触最为私密部位。
残留在身上的虐待记忆被机械特有冷意给撕裂开,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很快,又被体内一层接着一层的痒意给偷袭了。
身体似乎出了问题,为何情欲会这么高涨,明明自慰过一了。哪怕是刚刚进入青春期时,一射精并不能满足,却也不会勃起得这么密集,体内仿佛有一簇火,随着机械手指动作,火苗逐渐旺盛,很快就烧到了四肢百骸,被抚摸的地方灼热滚烫,被男人称之为海绵体的东西比方才更为硬挺粗壮。
“唔……慢点,哈……”
卫寒生残留的那只手搂着池醉腰身,将人后背和自己胸膛相贴。这段时间的复健让池醉身体早就习惯了他的靠近,哪怕是现在,靠在怀里时双腿会下意识放松,几乎是靠着人的手臂支撑着体重。
如此,机械手抚摸揉弄肉棒的动作逐步升级,起初还不过是围绕着龟头与肉柱衔接来回绕圈,绕得整个肉冠肿胀难耐。说来也奇怪,本应该被机械手指冻得毫无反应的肉棒在几下抚弄后反而兴致高昂了。
龟头扬起,在冰冷掌心里翘出了个漂亮弧度,能够让掌心包裹得严实密封,同时,滑动后,手掌下方会撞击到肉棒根部。
如果是正常男人,肉棒下方是囊袋,机械特有的速度会把囊袋撞得动摇西晃,甚至在空中打起秋千。
池醉身体不同,他没有囊袋,被掌刀频碰触,隐秘的肉唇很快就给了反应,那条肉缝肉眼可见的外翻了,无法隐藏的黏腻淫水把掌刀和掌心部分给沾染得潮热湿滑。
池醉顾不上了,机械手的动作比正常人手势更快,更为密集,每一都敲到好落在了同一个地方,痒的地方越痒,涨的地方更涨,龟头被拇指压在了指腹下,随着动作舒展变形,肉冠要么鼓起,要么压瘪,马眼也被迫张嘴呼吸。
“哈,唔,哈啊……快,快,再快一些,哈……”
池醉沉迷于欲望当中,被连续强暴记忆中既有痛苦,也有欢愉。特别是被下药后,人成了只知道交配的野兽,频高潮,疯狂射精,脑神经里总有一根弦随时在攀爬天堂的路上,要么在天堂里享受着极乐,要么在天梯上激情攀岩。
快得有了残影的手指猛地顿住,池醉直接从天堂掉了下来,啪叽着甩了个底朝天,屁股落在了床榻上,膝盖屈起,肉棒一柱擎天下,两瓣肉唇终于耐不住寂寞打开了门缝。
原本落在肉棒根部的手指松开了,冰冷无情的分开了肥厚阴唇,分开时,淫液直接拉扯成了丝,在月色下折射着蛛网般的银光。
“医,医生!”池醉惊慌了一瞬,就听到卫寒生问,“这里肿了,你是不是用手自慰过?”
池醉:“?”
卫寒生:“一般情况下,人的手指和指甲中含有上百万个细菌,若是没有消毒就插入阴道很容易引起阴道炎或者子宫糜烂。你是双性人,平日里应该更多关注肉棒,对于阴道护理知之甚少。当然,你患病期间也不会去注意第二性征的改变,不怪你。”
池醉吸一口气,对方平铺直叙的腔调实在难以让人产生害怕情绪。一则对方是医生,医生给病人检查身体是工作;二则,对方对他畸形的性器官没有好奇和兴奋,缓解了他的恐惧;第三,则是那根在阴唇上划拉的手指,太冷了,不是人类的温度,在敏感肌肤上动作时,不是火上浇油,倒像是给火焰倒了一盆冷水。
尴尬气氛在静谧房间里蔓延。
池醉迟钝的问了句:“那医生你消毒了吗?”
冰凉手指在阴唇内侧滑动两下:“我一直带着手套,每天晚上巡查病房之前也会消毒一遍。当然了,进来之前,也用了门口的消毒液。你放心。”
池醉敞开着双腿,对方的机械手指已经摸到了狭窄阴道口,哪怕没有被男人们插入过,阴道口的性爱经验也丝毫不少。除了那道贞操膜还在,手指舌头,各种粗短道具都给阴道带来过别样快感。
冰冷机械抵在阴道口,让池醉想到了汤勺。被绑架强奸的那段日子,因为绑匪始终不准同伙肉棒插入阴道,同伙就想尽办法用各种器皿玩弄他的第二性器官。吃饭时用得最多的就是汤勺,勺柄在阴道缝从上滑到下,又从下方滑到上方,就像是拉开衣服拉链。等到开了,勺柄就会贴着两瓣阴唇内壁刮来刮去,直到阴道口溢出了淫水。
有时候绑匪会在饭桌上操着他的屁眼,同时用勺柄夹在阴道口,扁平勺柄的触感就和机械手指十分相似。然而,越是相似,池醉身体也就潜意识的认为对方不会真正插入,就算插入也不会破他的身,顶多在浅玩弄一番。
阴道高潮太难了,双性人没有阴蒂的情况下,自慰难以达到高潮,没有插入,也无法潮吹,浅浅抚摸和抽插只会让欲望高涨,屁眼收缩,会把后穴里的肉棒夹到射精。
机械手指果然进去了,阴道口狭窄,倒也容得下一根手指,哪怕它没有弹性,冰凉触感贴着阴道壁,把淫水搅得更为粘稠。
池醉抬起了腰部,喃喃的喊着医生。
医生手指屈起,仔细摸索着阴道壁的肉褶,昏暗环境下,看不清卫寒生面上表情,只能从呼吸和声调判断。哪怕面对着极品美色和几乎全裸的肉体,卫寒生的呼吸依旧平缓,为了缓解紧绷大腿,那只完好的手还不停抚摸着大腿内侧。
双腿越大越开,臀部越抬越高,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够看到隆起的两瓣肉唇,肉唇内侧淫肉外翻着,腥气扑面而来,刚刚成年的池醉浑身火热,呼吸急促,偏头埋在了枕边表情隐忍又急切。
随着手指入一半,池醉终于耐不住呻吟,腰部上下晃动,被肥厚肉臀夹着的臀缝几乎塞不下一张纸,然而,人落在床上时,后穴半隐半藏。
等到第二根手指也抵在阴道口时,池醉后臀也被分开了,另一只手准确找到了穴口位置,揉动着肉褶。
“啊……哈,进,进去,医生,哈,啊……给我,给我啊,好痒,好热……”
于是,池醉直接拱起了身体,任由卫寒生两只手分别插入了两个淫穴之中,阴道口被两根手指分开,淫水顺着穴口滴滴答答落下来,手指凉意在淫水和淫壁包裹下很快就温暖起来,逐步探入到了,抵在了贞操膜上。
那道膜迄今为止一直没有被人攻破过,哪怕无数被人窥视,最终保持了自己的完整。
如今,薄薄的膜被机械手指触摸着,轻轻撞击着,每被触碰一下,心口就狂跳一声,双腿打着颤,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惧怕。
脚趾都卷曲了,池醉眼中含着水光,偏过头看向男人的神情。
卫寒生面上古井无波,一如每一给病人问诊时。
池醉眉目松散,视线落在了不停滴着精水的马眼上,喘息着问:“医生,有问题吗?”
两边手指都翻搅了一下,阴道口有些发胀,两根手指搅动时少不得摩擦阴道壁,温热中带着清凉,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池醉更是闷哼一声,臀部抬高到了极限,肉棒在空中晃动着,精水飞得到都是。
他快要射精了!
要射却无法射精的时候最为难受,池醉咬着下唇,下意识收缩着两个淫穴穴口,阴道壁和肠壁紧紧裹着入侵物。
“动起来,医生,动起来,好难受……身体好难受。”
卫寒生问:“不疼?”
“不疼,很舒服,你动起来更加舒服,不疼的,真的,医生,求求你,给我,都给我!”
卫寒生终于点了点头,两边开始抽插起来。
方才给肉棒自慰的时候动作迅猛激烈,抽插淫穴时反而慢了许多,似乎也怕不小心戳破了那张膜,一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
池醉呻吟声此起彼伏,对方不敢动作,他反而主动摇摆腰臀,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咿咿啊啊中,隆起身体猛地一顿,肉棒朝天射出了浓稠精液,阴唇抖动了两下,机械手指就觉得穴口勒得更紧,淫肉几乎要把手指往拖拽,后穴啵的一声,把整根手指吃了进去,人又抖动了五六下。
肉棒射精,后穴也高潮了!
高潮余韵足足持续了五六分钟,池醉才力竭的回到了床面上,喘息久久没法平静。
机械手指从穴口抽出来时,人还发出了缠绵之音,张开眼,就看到淫丝从指尖拉扯成丝,在空中晃晃荡荡。

第5章 躲在电影房看爱情片,边看电影边自慰
连续高潮让池醉骨头酥软,躺在床上久久没法回神。
手指从体内抽出时,两个淫穴都下意识挽留着,阴唇相互摩擦挤压,后穴蠕动,对方却毫无留恋般,一刻不停撤离出去。池醉看不到自己下半身景象,没发现手指在抽出刹那,淫穴犹如婴儿小嘴猛地啜了一下,然后,淫丝聚集在指尖,从穴口拉扯到空中,黏腻,晶亮。
不多时,床边传来了窸窸窣窣声音。
池醉睁眼看去,只见两个玻璃器皿在夜空里泛着脆弱光泽,瓶身内壁有晶透液体蜿蜒流下。
“那是什么?”
“阴道分泌物和前列腺液。”
池醉缓缓瞪大眼,酡红脸颊上娇艳得过分:“你拿它们做什么?”
卫寒生理所当然道:“送去化验室化验。”说着又掏出一管玻璃管,抵在两射精后彻底疲软的肉棒上,薄薄瓶口刮着马眼,将上面残留精液滚了进去。
池醉身体还敏感着,碰一下就忍不住颤抖,喉咙里再一发出呻吟:“唔,医生你……哈,别弄了,唔……”
“太少了,应该在你自慰的时候就开始收集。”
池醉抖着腿,羞耻击溃理智:“你就不会再挤一点出来吗?”
挤,怎么挤?
这话出口时池醉的声调就弱了,不过大脑的吼话让他不止是想要钻地洞,直接在地洞里安家都行。
结果,卫寒生听见了,掌心一动,五指并拢,从肉棒根部往上推挪,池醉就感觉尿道中有东西被不断推到马眼,噗嗤,一股精液飞射出来,被男人眼疾手快灌到玻璃管内。
“……你,你……”池醉眼眶通红,也不知是被这一下揉弄给弄得浑身酥软了,还是被对方毫不犹豫的动作给气着了,撩起被子往身上笼住,“你走开!”
卫寒生摇晃着瓶身,发现这一炮量很足,给玻璃管都盖上木塞安置好后,才说:“洗个澡后再睡觉。明天记得来办公室拿结果。”
“走啊!”
有了叮嘱,池醉哪怕恨不得就此睡过去也必须爬起来。他躺怕了,哪怕身体真的没了一丝力气也挣扎着起身,扶着墙壁磨磨蹭蹭去了浴室。
第一自慰的时候还不觉得,给医生折腾了这么久,身体怪异感就明显起来。走动时,阴道中异物感很明显,似乎那根冰冷冷的机械手指还塞在里面,在贞操膜上来回触摸。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不让他恶心,反而有些期待,甚至有点恼火,对方为什么不重一点,再进去点,插入再多一点?
坐在马桶上后,后穴就比阴道敏感了。痒,热,收缩时,感觉里面还残留着东西。池醉蒙着头,直到一滴精液从穴口滴落出来,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后穴高潮过,后穴被对方一根手指就玩到高潮了!
灭顶羞耻感几乎要把人给淹了,如果医生还在,就可以看到池醉后知后觉,惊慌失措的样子。
他后穴高潮了,在没有肉棒操干下,也没有被人用药的情况下,高潮了!
震惊过后,池醉脸色发白,再过一刻钟,他躺在了浴池中,让温热水流将自己包裹严实,只留下一双眼睛空空洞洞落在虚空。
第二天护士就来找卫寒生抱怨:“他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早班来交接的时候才发现。这会儿人都烧到了三十八度!”
卫寒生正在给小病人听肺部,闻言头也不抬:“不到三十八度五不算高烧,你们辛苦点,过一个小时就给他测量一下,高烧后再用药。他早饭吃了吗?”
“就喝了粥,牛奶也不肯喝,鸡蛋吃了一半吐了。”
“精神怎么样?”
“嗜睡,说昨晚没睡得好。”
卫寒生点点头,替小病人拉好衣服,摸了下小脑袋:“没有痰音,药可以停了。这几天早晚气温变化大,记得让你妈妈给你加衣服,吃点温补的就好。”
小病人仰头看着卫寒生在电脑病例上敲敲打打,小手抠着他衣摆,一会儿在他口袋里摸出一个山楂条,放进去,一会儿又摸出来一个核桃,放进去,再摸,摸出了一把松子。
小病人瘪瘪嘴:“糖?”
卫寒生从抽屉里拿了一粒巧克力放在他手心:“午睡起来后再吃,记得刷牙。”
小病人点头,继续问:“糖!”
“三天后,你带上自己的小手工,来我这里换糖,好不好?”
小病人终于被妈妈哄走了,护士又叽里咕噜抱怨,说池醉不会照顾自己,说他家怎么不安排医护,说这么久了都没见他家人,连他自己也不提。
“他转院来之前一直是父母照顾。”卫寒生低头开新的药方,其实在早上巡床的时候他就检查过池醉的身体状况了,新药方早就在腹内,这会儿才有空写。
“而且,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宜见太多外人。”
“父母也不行吗?”
“他家境不错,病了这么久醒来肯定会引起家里人重视,父母之后是兄弟姐妹,再是长辈,再是其他亲戚,亲人们都走了一圈就轮到好友,以前同学……”
护士呐呐:“是我太急躁了。”
卫寒生将药方打印出来递给她:“你怜惜他,是他福气。”
一句称赞,护士一整天都徘徊在池醉病房外,时不时去看一眼,确定没有高烧才放心。
池醉白天睡了一整天,出了热汗,在护士姐姐虎视眈眈下硬着头皮冲了个澡,坐在餐桌前准备吃晚饭时才发现了化验单。瞬间,昨晚那场怪异荒谬的生殖器检查过程在脑袋里重复播放了起来。
护士给他将高汤放在桌子上,瞥了眼垃圾桶外围的纸屑:“房间是不是要搞卫生了?”
池醉:“没事,是我手贱,等会清扫一下就OK了。”
盯着人吃晚饭,喝药后,护士才离开。
池醉不想呆在房间里,总觉得房内还残留着某些不可描叙的气味。他也不想去平日里卫寒生会出没的地方,思来想去,决定找个安静地方躲起来。
这种地方疗养院很多。
这座疗养院各方面都与其他疗养院不同,外界疗养院很怕出意外,所有修养场所力求开阔,温暖,能够一眼就能发现场内病人异常。德山疗养院围绕着休养区外围也都是开阔之地,种植了大片树木和圃,中间穿插着亭榭长廊,假山瀑布等,没有设立围墙,而是用玻璃墙做分割,一边是一眼望到头的众人集会场地,一边是独立分割的运动场地,健身房,KTV房,球场,还有一个影视房。
隐蔽性最强的属影视房。因为这里大部分病人都是心理疾病,故而影视房都是二人间,封闭性不错,不会打扰别人,也不会被别人打扰,不少孤独症患者在里面一呆一整天。
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用餐,五间影视房空了三间,池醉选了最靠里的一间,驱动着电动轮椅开了进去。
房间内只有一个固定无法移动的圆形茶几,一张长条沙发,可以坐可以躺,没有任何尖锐物品。就连遥控器都是充电款,不包含电池,就怕抑郁症病人突然发病吞电池自杀。
一部电影长的两个半小时,短的一个半小时,池醉从晚餐饭点一直看到凌晨,精神越发亢奋。他本来就是年轻人,情绪容易被感染,看电影都上头,等到无意中选了一部爱情片看时还没什么想法,爱情剧中男女主角相识相爱,到滚上床,他全程瞪大了眼。
封闭环境下,女演员呻吟声,男演员有力的动作堪比全息,活生生就在眼前。
蓬勃肌肉,滚热汗水,扑面而来的性张力让人心思浮动,池醉本来就坐得东倒西歪,这会儿靠在了角落,两条腿交叠着,隐秘地方浮起了潮热。
无删节电影性爱镜头不少,池醉看了一部,又选了一部爱情片,快进看完,身体躁动得让他左右都不得劲,拿着遥控器不停在电影名单中翻阅。
一个小时后,池醉仰着脖子靠在沙发背上喘息。他双腿岔开,裤子脱到了大腿根,一只手略过半勃起肉棒,直接插入了阴唇中央。
凌晨时被卫医生关爱过的地方此时早就潮热滚烫,两瓣肉唇像是肥厚河蚌,紧紧夹裹着指腹,太痒了,外阴就痒得不可思议,怎么摩擦怎么痒,他都恨不得把一条裤腿给扒下来,找个东西插入穴内。
指腹急切的在穴口打着转,相比外阴淫肉,穴口敏感温热,指尖刚刚滑进去他就忍不住挺起了胯部:“唔……”
半截手指摸到了阴道壁,舒服得颤栗,池醉眯着眼,上半身摊在了沙发上,双腿惦着脚尖踩在地面上,人对折成了九十度,电影播放中的光影交错,可以映出胯下快速抽插动作。经过昨夜两回顾,身体早已打开了性爱机关。
简单抽插,若有似无的打圈,用力按压摩擦,很快,热汗出来了,呻吟不断,两条腿打开合拢,再合拢又打开。臀部上下起伏,配合着手部动作,不过十多分钟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哈……好棒!”

第6章 X瘾加重,淫浪受主动跑到医生办公室以检查生殖器名义,掰开肉穴求操
卫寒生把疗养院当家,白天坐诊外,晚上也会偶尔巡房。他对时间没多少概念,累了就睡,醒了就工作,堪称业界老黄牛。好在院长相当有眼色,挖到卫寒生后给的办公室是最大,环境最好的一间,相当于三室一厅。
外厅装修成了坐诊的办公室,一间房用来给病人做各项检查。中间一条长廊隔开了工作区和私人区,一间书房一间卧室,连通的大阳台可以俯视整个疗养院,名贵鲜里摆放了一圈藤椅,可以用来招待私人朋友。
门被敲响时,他刚从如海的医书中挣扎出来,揉着鼻梁准备去小憩一会儿,听到响动下意识起身,抓白大褂,开门一气呵成,直接把门外轮椅带翻了。
手忙脚乱中,卫寒生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搂着差点和轮椅一起翻滚的池醉,低吼道:“乱跑什么?”
池醉面色发白,双腿无力往下滑跪,明显吓傻了。
卫寒生顺了两口气,把怀里人搂紧了些,勾着轮椅回到办公室,语气冷得掉渣:“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池醉下意识反驳:“你也没睡。”
“我在工作。”
池醉被安坐在检查台上,脚尖碰着地面:“我来看病。”
疗养院里的人可不会承认自己生病了,所有心理疾病的病人都不承认自己有病。他们所说的病,是能够用药物或者外物治愈的疾病,比如感冒发烧或者跌倒损伤。
卫寒生快速扫描了一圈,“伤哪里了?不是已经退烧了。”转头就从口袋里摸出了温度计和听诊器,就看着池醉撩起衣摆,拉开裤头,像个懵懂孩童求助于天使。
“阴道撕裂。”
“?”
卫寒生仔细分辨了一下池醉脸上神色,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拉开裤头露出性器官有什么不对。太反常了,特别是作为被强暴过的病人来说,他的防备心不该这么轻。
池醉抬起头:“撕裂了,出血了,我不知道出血口在哪里。”
卫寒生不得不换上手电筒和扩阴器:“怎么撕裂的,是摔了还是碰了哪里?”
池醉平静回答:“遥控器。”
卫寒生动作一顿,很快就将裤子和鞋子给脱了,果然,内裤上有残留血迹,同时,血色明显不对,是粉色的,而不是鲜红色。粉色血迹在别的地方可能是因为碰了水晕开了,若是在裤裆,那就只有分泌物。根据对方前面所说的话,卫寒生很快就总结出了来龙去脉。
“你看电视的时候用遥控器自慰了?”
池醉点头:“是它太骚了,总是痒,我忍不住,用手弄了两后觉得不行,就换了遥控器。”
自慰上瘾,高频率自慰的人高潮与高潮之间间隔会逐步加长,获得快感也逐步减少。人总是不满足,用手指无法达到高潮的话,就换个比手指更长更粗的东西,介于当时在影视房,唯一能用的就只有遥控器了。
池醉最初根本没法把它塞到体内,尝试了好几,外阴被磨得发红,淫水都可以当酒喝了,变换了好几种姿势才把东西塞进去。年轻人急切,不懂得保护自己,遥控器撞击到了女膜,撞疼了他才收手,之后就改成在阴道口附近抽插。阴道口那么脆弱的地方,即没有被肉棒真正侵入过,最近出了两根机械手指,也没有被其他物品暴力开发过,那里受得住遥控器的摧残,等到血流沾到了指缝人才发觉。
他本不想来,体内瘙痒却忍不住,如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手上染着血,心跳莫名加快让他有种自己会死掉的错觉。
在最初被绑架的时候,每一场性爱都是强暴,哪怕下了药,太过于年幼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成年男人肉棒,后穴裂开是常有的事,缺血会让他昏迷,日夜颠倒食不果腹让他营养不良。一旦出血,男人们会越发兴奋,不止是后穴被强奸,阴道也会被指甲掐,被牙齿咬,身上青紫一层叠着一层,痛得他没法昏睡。
再一见血,他心里就发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体内瘙痒又耐不住时,他才恍然醒悟。
还差一场激烈的,凶狠的,残忍不通人性的性爱。
他想要做爱!
脑袋里有声音不停在嘲笑“骚货,屁股打开一些”,“你看你多骚,才操就高潮了,你就是个伺候男人的货”,“想要鸡巴吗,自己跪着过来吃!”
等等话语在脑袋里回想,回神时,他已经敲响了卫医生的大门。
池醉压根没发现,他说出‘骚,痒’等字眼时,男人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回忆不过一瞬,卫寒生仿佛冲了个冷水澡,他丢开扩阴器,给机械手套上了消毒手套:“躺好,我替你检查一下,严重的话得先打针。”
池醉问:“用肉棒打针吗?”
话音一落,一道强光直接照射在了他的瞳孔,医生声线平直:“池醉,报一下日期。”
明明灯光太刺眼,池醉不动弹,就这么直视着手电筒后面目模糊的那人,思考了一会儿后回答了当下年月日。
卫寒生:“你多少岁了?”
“十三,不,我……我成年了。”
强光挪开,卫寒生整理好白大褂的衣领:“你成年了,没有谁敢对一个成年男人喊‘骚货’,也没有人会觉得生殖器发痒是正常现象,这通常说明你有炎症,需要打针吃药。”
池醉缓缓睁大眼,迟疑的问:“没有吗?”
“没有。”
池醉抿着唇:“可我真的很痒,怎么弄都痒。”
卫寒生已经分开了他的腿,手电筒照向泥泞不堪的胯部。对方说得没错,他的确很痒,瘙痒导致他下手太重,外面阴唇都揉肿了,没法完全合拢,外阴不止是红,红中还带着紫色,流出来的淫液夹着白丝,靠近时可以嗅到细微血腥气。
卫寒生小心剥开两瓣阴唇,才碰触上去,池醉就发出了闷闷呻吟,脚趾挣动两下:“医生,好凉。”
卫寒生没回答,两指剥开阴唇,就像剥开盘丝洞洞门,无数丝网拉扯着,隐隐窥见里面鲜红一片,光线一照,肉唇抖动,可以容纳一指进入的穴口蠕动着挤出更多淫水。
“医生,”池醉难耐抬了下屁股,穴口淫水就遵从地心引力缓缓拉长,划过臀部夹缝,融入了检查台上的卫生垫中,“痒,医生,摸摸我,好痒,唔,里面……再进去一些,要插进去,哈,唔,啊……”
池醉呻吟不断,享受着冰冷手指触摸阴部的爽感。卫寒生面目隐藏在光源后面,强烈灯光从粉色阴唇照到鲜红外阴。
外阴都是淫水,又不少地方露出了被刮擦痕迹,想来遥控器很粗糙,自慰动作也很孟浪,这才能够在外阴上留下东西。当然,也有可能是外阴被摩擦过剩,只是看着刮痕就能够想象出池醉是何等急切,简直是将遥控器当成了按摩棒,从肉棒下方往下斜插,顶到会阴,在会阴打磨了许久又回到肉棒根部,期间还左摇右摆安抚着阴唇。
外阴红肿是炎症直观表现,这一层防护力被破坏,阴道口就没法看了。小小穴口犹如噬人黑洞,一松一紧,可以看到穴内积蓄的淫水。手指才在穴口轻轻一点,池醉就淫叫着挺起了腰肢,模仿迎合抽插的动作顶动了三四下才跌落下来,指尖上只感觉有什么接连喷射,噗嗤一下,空虚穴口直接溅射出了大股淫水,潮吹了。
卫寒生皱着眉:“你自慰了几?”
“唔,不,不记得了。”
那就是很多,很多高潮后居然还能够轻易潮吹,是精神方面还是身体方面的问题?
卫寒生顾不得仔细询问,直接掰住他的半边膝盖,手指全根没入,不顾对方踢打,指腹轻易碰触到了女膜,还好,这东西没破。指腹在里面绕了一圈,磨到了还在享受余韵的淫壁,又是一阵呻吟,膝盖好几都抵不住想要缠到男人身上。
“医生,哈,医生……唔,好难受,难受……”
卫寒生只好抽出来,结果,淫水伴随着血丝咕噜一下全部溢出来了,出血口在阴道内部。
“别动,要上扩阴器,我得检查看看出血口有多大。”
池醉眼中含着水雾:“之后呢,你会帮我止痒吗?”
“我会给你用药,”卫寒生补充一句,“阴道用药。”
“那样我会更难受,我会无时无刻想着要高潮,要做爱,要男人肉棒。”
“池醉!”卫寒生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你阴道没有破身,不会想要肉棒的。”
池醉根本不放弃,转而颠了颠臀部:“屁眼要肉棒,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棒了。阴道没法止痒的话,给屁眼止痒也行。”
卫寒生转过身去,重新换了一副手套,背着光,白大褂轻轻抖动,谁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自制力才没有去迎合病患的哀求。
回头时,池醉已经坐了起来,他双手直接搂住了卫寒生脖子,对着耳朵吹气:“帮我止痒,医生,我屁眼很痒。”
卫寒生举着双手:“你是阴道瘙痒,不是肛门。”
“都痒,你先操屁眼,再用手给我阴道止痒,好不好?”
卫寒生挣扎开怀抱,面上还是冷淡模样:“池醉,你不要挑战我的医德。”
池醉唇瓣嫣红,眼角含泪,直接扑在了检查台上,翻过身跪着,撅起屁股说:“那医生帮我取一下前列腺液。化验单上说我前列腺有问题,必须重新化验。”
“池醉!”卫寒生终于挑高了语调。
“卫医生你不肯帮我的话,我就去找别的医……啊,好痛!”
啪的响声,屁股上挨了巴掌,池醉回过头:“医生,就这一,操我吧,用肉棒操我,我做梦都在梦见做爱,别的男人可以操,你为什么不操!”
白大褂没有动静,池醉摇摆着屁股,肩膀撑在检查台上,主动掰开了肉臀,将紧致肉穴露了出来。白炽灯光下,肉穴比在黑夜中看起来更加诱人,肉褶害怕的紧闭着,被它的主人抚摸,掰扯,接着,插入!
“哈!”

第7章 讨价还价,对着镜子被医生玩弄到前列腺高潮
刚刚成年的人趴在台面上,消瘦的背脊犹如海幽谷,细长双腿白得放光。
池醉将自己身体当成了菜肴,隐藏在单薄病号服内的腰身是腻人甜品,浑厚圆润的臀肉是熬得浓厚的高汤,分量最小又最重的肉穴画龙点睛的主菜。
主菜被布菜的人淋上了热油,筷子往里面一搅就发出叽里咕噜水声,梨红蕊,诱人至极。
池醉动作孟浪,兴许是太饥渴了,一根手指根本没法满足肉穴,转眼就进去了三根,一边抽插一边呻吟,屁股越撅越高,同时还摇摆着腰身,眼看着差点从台面上掉下来,卫寒生才展臂把人给接住了。
怀里的人瞬间化成了一条蛇,撑起身子去啃咬,卫寒生偏过头,嘴巴从下巴滑到了喉结,滚热唇瓣贴在要命命门上,舌头潮热,牙齿坚硬。
“唔,池醉!”卫寒生扒拉着对方腰肢,张眼望去,这才发现对方瞳孔无神,不知何时陷入了梦魇。
卫寒生手一松,转而托起人的臀部,嗓音如梦中呢喃:“池醉。”
“嗯?”
卫寒生把人困在怀中,抹开对方额头汗湿的碎发:“池醉,醒来,不要再陷入回忆里了,你已经得救了。”
池醉贴着他鬓角,四肢如猴子般盘在了身上:“痒,好痒,我要死了,要被弄死了,救我,救救我!”
池醉不停的呓语着,胸口紧紧贴着白大褂,光裸臀部察觉到身前坚硬物事,经历过无数性爱洗礼的他立马知道那是什么。
肉棒,男人的肉棒!
池醉像是饿狗嗅到了肉骨头,身体往前一贴,隔着布料在肉棒上前后撞击,左右摇动,满脸淫态和渴望。
卫寒生孤独多年,沉迷于工作中时还好,一旦开荤,积攒了快三十年的欲望根本没法压制。
不过几分钟后,卫医生就勃起了!
恼火的医生又接连在对方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池醉疼得抽气,眼泪吧嗒喊:“给我,给我。还要,再打,再用力打。”
两人直接陷入了死循环,此时手边又没有镇定剂,病人情况也没法喊外人来,唯一能够走的路就是替对方纾解。
卫寒生发现对方痛得颤抖,哄着他:“别急,我给你看看,疼的话就抹药。”
“要肉棒!”

肉棒是肯定不能给,其他安抚方法倒是可以。
卫寒生将肉团似的臀部撮了又搓揉了又揉,揉得前后淫穴水光泛滥,池醉更是放松了腰肢,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盯着男人胯间竖起来的旗子。
“这里看起来好大。”
“……”
“想吃。”
卫寒生干脆将人转过身去,想要让对方忽略自己的丑态。结果,俩人猝不及防对上了一面全身镜。镜面清晰,室内灯光明亮,只是一眼就足够将两人身体看得一清二楚,包括池醉那外翻的阴唇和吞吐着淫水的后穴。
亲眼看到电视中人在自己怀里展露淫乱一面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电视里,少年被强暴,后穴被开苞,撕裂,求饶全部都隔了一层,仿佛屏幕后是另外一个人的人生,和怀里这人没有关系。
只是,同样隔着一个‘屏幕’,卫寒生清晰的感觉得到怀里人体温,皮肤触感,还有耳边诱人呻吟,他才生出真实愤怒。
池醉没发现卫医生异常,欲望一直没有得到最大满足的他眼睛盯着镜子,双手主动打开膝盖,随意拨弄几下勃起肉棒后,立即抚摸肿胀阴唇。拇指挑开唇瓣,在小阴唇上来回摩擦,将隐藏起来的穴口展露出来,挑高着眉骨,媚态十足的对着镜子里男人喘息着。
指腹不停摩擦着外阴,在穴口绕圈打转,偶尔还探入穴内勾出一汪淫水,放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卫寒生拉出他手指,说:“脏。”
“好吃。”
“吃别的。”卫寒生反手去药柜拿药,池醉趁机抓住他裤裆里滚热的宝贝,“给我这个。”
卫寒生立即扣住他手腕:“不行。”
池醉舔着嘴角:“很好吃,热乎乎的。”
“不行,脏,”卫寒生重新将人困在怀里,再一转过身去,“非常脏。好了,别乱动,医生给你止痒。”
池醉乖乖放松身体,肉穴张开容纳对方两根手指,还不满足:“要三根。”
卫寒生再加了一根。
全身镜中,池醉坐在医生怀里,腿弯挂在对方膝盖上,屁股腾空,任由戴着手套的冰冷手指放入自己后穴中翻搅着。同时,自己也不甘寂寞抚摸着龟头,挑逗着小阴唇。
“唔,很舒服,医生,好舒服,哈……啊,还要,再用力点。”
卫寒生盯着镜子里淫乱病人,低声问:“你经常吃肉棒吗?”
“哈,嗯,吃,肉棒好吃,啊……”池醉半眯着眼,听到肉棒字眼下意识就舔着唇,粉色舌尖在红艳唇瓣上一扫而过,似乎在回味肉棒滋味。
卫寒生摸索到前列腺位置,在周围不急不缓绕着圈,池醉受到刺激,顿时急切起来:“那里,就是那里,医生,摸摸它,像昨天一样,唔,摸啊,呜呜,医生,摸摸我!”
卫寒生停下动作,再一问:“肉棒好吃吗?”
池醉根本没清醒,下意识想要说好吃,察觉到体内手指要撤离才反应过来,喏喏:“不,不好吃。”
卫寒生称赞:“对,不好吃,那东西没有清洗消毒之前很脏,吃到嘴里会让你口腔糜烂。以后不要吃了,好不好?”
池醉耸动着屁股,瘙痒要逼疯他,此时别说是不吃肉棒,哪怕是不吃饭也行:“好,好,快,医生,快,操我,用手指操我……啊呀,好爽,哈,啊啊啊啊……”
一直在前列腺周围试探的手指开始按压凸起,根本不给人反应时间,持续不断的,或轻或重的在后穴最为敏感地方揉弄夹起。
池醉尖叫着,颠动着屁股,将手指当成了肉棒不停吞吐,吸吮。
再冰冷的机械也无法阻拦肠道内滚烫热情,每一吞吐都让指腹摩擦得更,穴口含得更紧。池醉压着男人手臂,被欲望驱使着,追逐着快感。
“唔,操我,用力操我,呜呜……骚货要发骚了,哈,要肉棒,要高潮,唔,给我,给我,都给我……”
卫寒生呼吸,几根手指竖成了直线,直上直下,以不是常人手速迅猛冲击着肠道,并且在对方受不住快感挣扎的时候,压着对方肩膀,强制困在自己怀里。
池醉几乎要对折了,上半身倒在了男人胯间,臀部却高高抬起,两条细柳似的长腿在空中晃荡着,睁眼就可以看到无人照拂的肉棒不知疲倦跳动着。精水,淫水飞溅得到都会,淫液从后穴中喷射出来,滴落在嘴角,胸膛,大腿上。
池醉抱着腿弯,张嘴喘息着,淫叫着:“要来了,要来了,骚货要高潮了,哈,要高潮了,啊啊啊……唔,呀,不……”
机械手指在关键时刻居然又停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冷冰冰问:“谁是骚货?”
池醉仰头看着对方下颌:“我,我……”
手指猛地一插,差点把肠道都给戳烂了,池醉痛叫:“不,不是我,我不是骚货!”
卫寒生:“对,你是我的病人,我在给你取前列腺液。在医生面前,没有人是骚货,骚货也不是你的代名词。”
不是代名词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就是骚货,大家都叫我骚货。
“骚货,打开屁股!”
“骚货,爽不爽?你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给男人干的,你前面长了个女人才有的东西,不是骚货是什么!”
“骚货,过来!”
脑袋里无数声音在喊着,画面中男人们光裸着身体,露出丑陋的肉棒,挂着淫笑撕开他衣服,掰开他大腿,撞击着他臀部,疼痛,鲜血,哭喊贯穿所有镜头。
不,不要!
耳边,沉稳平静的声音响起:“池醉,取了这一前列腺液后,你得修身养性半个月。身体太弱了,还需要继续养着。听到了吗?”
池醉是谁?我是骚货!
腰肢被搂住,背脊被人轻柔抚摸着,“别夹这么紧,我得去拿药,你又有点发烧了,干脆在肛门里用退烧药好了。池醉,你是我的病人,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我不是池醉,我是……
脑袋刺痛,黑暗终于被撕裂开来,细碎光亮笼罩着眼帘。
他听到身后人说:“好了,没退烧之前不要洗澡。还有力气起来吗,我抱你回房间?明天还要打针,今晚好好休息。”
我,不想打针。
池醉脑袋磕在对方肩膀上,嗅到了残留的消毒水味,还有药味。男人怀抱非常温暖,走路更是平稳,说话语调平实宁静。
他醒来了!
“我……想要做爱。”池醉低哑开口,“想要和你做爱。”
卫寒生喉结滚动:“我是谁?”
“医生,治疗我的医生。我病了,你能治好我。”
卫寒生将人推开了些,仔细观察其神色:“清醒了?”
池醉扬起头,重新站立在地面上,宽松病号服遮住了臀部,只有两条苍白长腿夺取着人的目光。
“我想要忘掉那些污秽事情,心里以为忘掉了,身体反而记得更加清楚。医生,你知道吗,”池醉环视一圈,“我现在看到圆柱形东西就想要塞到身体里,看到蘑菇型东西就想要去舔去吸吮,看到男人说话,就忍不住去亲吻,”说着,踮起脚尖,在卫寒生冰凉唇瓣上贴了贴,发现对方没有拒绝后,突地把舌头探了进去,双手勾住脖子,任由高潮过后淫穴一股股往外渗着,
“医生,帮帮我,让我忘掉他们。”
“怎么帮?”
“真真正正的干我一回。”

第8章 在浴缸里被医生玩到失禁,春梦一夜,尿床
想要走出一段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尽快开始新恋情!
对于池醉来说,想要忘记被强暴被欺辱的经历,那就找个温柔的男人,来一场温柔的,你情我愿的性爱来覆盖过往。日后回想起来,首先想到的也是温柔细致的性爱,而不是被辱骂,被抽打的强奸。
普通人理痛苦经历的方法简单粗暴,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
换了其他人,说不定顺势而为就答应了。
毕竟,你也没吃亏!送上门给操的浪货,谁会放过?
卫寒生手肘拖着池醉的臀部,单手去外间凳子上拿了一条绒毯笼住对方赤裸的下半身,用行动拒绝了提议。
“不要用生病做借口,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不由分说,将人送回了病房。
池醉勾着毯子边缘,坐在床上看着男人去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和暖气,再取了新的睡衣和内裤,一切好了后,直接将人扒光了放入了浴缸中:“乖乖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池醉目光追随着他:“一会儿是多久?”
“我去药房替你拿药。”
浴缸里水温安抚着冰冷的肌肤,相比于灯光明亮的病房,池醉更适应被黑雾笼罩的影视房。明亮代表着强暴会来,黑暗给了他保护色,让他暂时忘记了男人们丑陋身体。
可是,水流很温暖,暖气也很足。从浴室门朝外望过去就能够看到床头的瓶,护士们每隔一周就会来换鲜,红的黄的蓝的紫的,五彩缤纷。起初他会把瓶连带着鲜一起砸了,将叶和枝撕成碎片,亲手将它们碾碎成泥。后来,卫医生将鲜放在了窗外的窗台上,隔着厚实玻璃,他想要砸也砸不掉,躺着的日子只能和鲜干瞪眼。
复健过程很累很累,头也抬不起来,就算碰到了,他也只是无力的捏在了手心里,有时候折断了,有时候折不断。
期间有位护士被人追求,每天都会收到九十九朵玫瑰。于是,从那之后,每间病房的成了带刺玫瑰,池醉被扎了好几,终于不再去碰了。
今天分的玫瑰在浴室里,池醉将瓣撕下来丢在水里,手抬起时,波纹荡漾,浓艳瓣衬托着水下肌肤娇嫩非常。
卫寒生回来时就看到白皙得如同美玉般的细瘦少年嚼着叶,玫红瓣与粉红唇瓣,白色贝齿与琉璃般的眼,连半浸在水中肉体都莫名旖旎起来。
卫寒生喉结滚动:“洗完了吗?”
池醉卷着嘴角残留汁,摇头,张开手对医生说:“累。”
明明被拒绝了,他依旧没有放弃勾引。
这一卫医生没有拒绝,他褪去了白大褂,将衬衫袖口卷到肘部,脱去了鞋袜,赤脚踩着冰凉地板蹲在了浴池边。
池醉脖子很纤细,胸膛上依旧可以看出肋骨,乳晕不大,乳尖只有绿豆大小。
“都没了。”池醉低头看着自己胸膛。
“什么没了?”
“烟头。”
卫寒生皱着眉头:“他们用烟头烫你?”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锁骨,乳头,肚脐眼被轮番点了下,也不知是情欲没有满足,还是卫医生的机械手指带着电流,水面下,那根肉棒又勃起了。
池醉手指最后点在了龟头上:“还有这里。”
卫寒生动作顿住,许久后才挤了满捧的沐浴泡泡,一点点涂满对方的身体,让白色泡沫覆盖上曾经的伤口,冰冷的机械手指轻轻搓揉着肌肤。
池醉抬起手他就搓手,抬起脚他就揉脚,整个人站起来,洒从上之下清除污垢,勃起肉棒下挂着一串水帘。
正当池醉以为对方会继续无动于衷时,卫寒生突如其来低下头,在露出小脑袋的龟头上碰了碰。
“……唔!”
唇边小东西跳了起来,不退反进,主人压着他肩膀,哀求:“医生。”
于是,龟头被包裹在温暖口腔中,不同于在水中的暖意,是另外一种暖洋洋,像是久违的太阳烘烤着冰冷的身体,暖意和痒意包裹着他,让他想要舒展四肢,拥抱阳光。
卫寒生明显是第一做,龟头吃进去是就碰到了牙齿,池醉不动,低头看着对方微微掀开嘴皮,牙齿从龟头顶部磨到肉冠分界,最为敏感的部分在口腔中,余下肉柱就支棱在外面。
双性人毛发稀少,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都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状态,毛发也不扎人,肉棒含进去后,沐浴露清香布满口腔和鼻翼,不脏,反而干净得很。
卫寒生跪在了地板上,双手支撑着对方腰部,脑袋笨拙移动着,池醉心跳得非常厉害,明明恨不得即刻把这张嘴操烂也硬生生忍住了。
不能吓着医生,池醉想着,兴奋得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卫寒生以为他害怕,手心抚摸着他的背脊,口腔放开了些,虚虚的吃下了整根肉柱,龟头从牙齿顶到了喉咙里。
“唔,啊,医生!”
池醉差点摔了下去,时隔多年被人口交的触感直接掀开了记忆。大脑在颤栗恐惧,身体却硬生生在那冰冷手指下战胜了恐惧。
这里是疗养院,不是不见天日的黑仓库。身边的人不是强暴过自己的暴徒,而是给他看诊,被一而再再而三拒绝的医生。
膨胀海绵体被笨拙吞吐着,龟头时不时撞击在牙齿上,偶尔入喉管。
池醉上半身浸泡在刺骨海水中,下半身在旭日阳光下舒展着。
他不得不咬住了手背,发出难耐呜咽声:“唔,呼,嗯……哈,好,呜啊……医,医生,吖啊……”
肉棒追逐着快感,跟随着记忆中动作挺胯,迎合,撞击,哪怕操到了更的地方,卫寒生也没有任何难受表情,抚摸着他背脊的机械手指滑到了尾椎,从尾椎最为敏感轻轻一划,钻入了臀缝。
察觉到怀里人颤抖得立不住了,他才把脑袋埋到最,喉咙口缩紧,机械指节用力按压到了后穴穴口,在对方惊叫瞬间插了进去。
前面肉棒热得着火,后面屁眼冷得寒蝉,冰火两重天下,池醉往下跪倒,人再一被置入浴缸水中,胸膛沉入水中,双腿高高举起,肉棒被放开,后穴尝到了粗糙触感。
被舔屁眼了!
池醉瞪大了眼,什么黑暗记忆,什么痛苦回忆,全部在舌头卷入穴内瞬间被焚烧殆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医生,医生,哈,呀啊啊啊啊,要疯了,我要疯了,身体要烧死了,呜呜……舔到了,哈,舔到了,呀啊啊……”
细瘦双腿在空中疯狂挣动,导致穴内舌头撞击到了更为隐蔽的骚,颤栗一阵接着一阵,池醉几乎要沉溺了下去。
要被干死了,要被舌头干死了!
池醉迟钝的仰望着头顶暖色灯光,分不清今夕何夕。
突然,一个身影闯了进来,一丝不苟扣到领口的白衬衫,泛着冷光的金边眼镜,紧抿着,显得不近人情的薄唇,对方问他:“我是谁?”
池醉迷迷糊糊回答:“……医生。”
“我在做什么?”
池醉卷着脚趾:“做爱,我们在做爱。”
“不,”机械手指灵活的在后穴中扣挖着,“我在给你治病。你病了。”
“治病?”
“对。”手指抽出来,指缝里透明体液在拉扯着,淫秽黏腻,“这是什么?”
“淫液,我的淫液。”
“不,这是你的前列腺液!池醉,这是身体受到刺激后,自然而然产生的体液,跟汗液没区别。”
池醉彻底迷茫了:“可是,我很淫荡。只有淫荡的人才能产生淫液。”
头顶男人嗤笑:“那全世界的人都淫荡。”说着,再一低下头舔弄着穴口,将本来就高涨欲火推到最高。
后穴高潮时,池醉只觉得黑暗中有什么被破开,露出刺眼光芒来。
就像欲望没法被大脑控制一样,还没彻底痊愈的身体也没法被大脑控制,高潮瞬间,那根被医生口交过的肉棒溢出了几滴尿液。
医生舌头撤离,他的双腿还没来得及从高落下,高潮余韵刺激得肉棒噗噗跳动,尿液很快凝聚成了一股,起初还稀稀拉拉,在医生冷漠注视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最终,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别说是卫寒生疑惑了,连池醉都吓得不轻,身体很快冷了下去,恐惧再一重生。
以往,被操到失禁后会面临更为密集的强暴,施虐者们会一看着他失禁,要求他模仿狗去草丛边抬起腿撒尿,逼着他跪在地上吃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不……”
池醉脸色惨白,水声哗啦,他被人抱了起来,干燥浴巾搭在了脑袋上。他被男人细致照顾着,擦身时难免又擦枪走火,这一没有特殊服务了,昏昏欲睡时,阴道里被塞了一粒药丸子。没有穿内裤,因为怕药物融化后污染了床垫,直接套上了成人安全裤。
暖气早就把被子和床单烘得暖和,躺进去就像是躺在了太阳的眼皮底下,很舒服。
半睡半醒间,医生平静问他:“你现在在哪里?”
“……疗养院。”
“我是谁?”
“医生,卫医生。”
“很好,池醉今天很乖,明早我会来监督你吃早饭,睡吧。”
这一夜相当安稳,安稳得早上醒来时池醉觉得有点不对劲,身下鼓鼓囊囊有东西顶着他。打开被子一看,安全裤犹如吃饱了的肚皮,胀大了两倍不止。
他夜里尿床了?
还是……池醉想起睡梦中不停晃动的白大褂,想起了黑黝黝犹如玄铁铸造的机械手指,想起了被手指拨弄着的肉棒,肉棒顶端,龟头被指腹堵着,松一下就滴出一滴尿液,淅淅沥沥,流之不觉。

第9章 小病娇性瘾发作,在医生家里用灌肠器灌肠,挺着大肚子用器具玩屁眼
“安全裤?你又用药了?”
今天卫寒生不是早班,他的病人们也早就习惯了他的监督,一个个等待着他的巡查。轮到池醉时,卫寒生拿着病历本就问他:“还痒吗?”
池醉犹豫着说:“痒。”
卫寒生皱着眉:“什么时候,什么部位?”
护士已经换了新的鲜,这一不再是红玫瑰,而是白玫瑰,仔细调整朵位置后,哼着歌出去了。
池醉明显不高兴,撅着嘴巴说:“我尿尿了、”
“?”卫寒生琢磨了一下前言后语,才恍惚中明白了一点,“尿在安全裤里面了?那可能不是尿液是体内药物被吸收后的残留物,或许还有你的分泌液。”
“不是,”池醉揪着被子,“尿了,整个都是。我还要安全裤。”
“好吧,起床后清洗了阴部吗?分泌物中有没有血丝,痒是外阴痒还是里面痒?肛门呢?”
池醉恼火:“洗了,一边洗一边尿,止不住。”
“尿不尽?”
“哼!”池醉难得孩子气的把头瞥向了另一边。
卫寒生在病历上写下记录后,打开了被子:“让我看看生殖器,如果发红严重的话就得吃消炎药。”
池醉扣着被子:“安全裤。”
“那东西太闷了,如非必要不要多穿。”
池醉眼中冒火,直接把病号裤和内裤一起剐到大腿上,露出胯部来:“看了就给我药,还有裤子。”
他已经会跟人讨价还价了。
卫寒生心里默默记着病人细微情绪变化,点头说好。同时摘下了机械手上的白手套转而套上了消毒手套,正准备去查看,池醉又拦着他脑袋:“关门,流氓!”
卫寒生:“?”
情绪是不是变化太快了,或者这是迟来的青春期?
终于脱掉一条裤腿,卫寒生依检查了整个海绵体,外阴和肛门,最后才检查阴道内部。
龟头部分并没有发炎迹象,外阴还有一点肿,内侧残留着细小破口,肛门这两天一直被重点照顾,手指插进去时池醉明显坚硬,指腹在里面绕了几个圈没有摸到明显异物准备撤离后,穴口下意识就收缩,夹住了手指。
“放松!”
池醉脑袋埋在了枕头里,眼红红脸红红回头瞪他:“你才放松,你又欺负我!”
卫寒生吸了口气,感觉经历一个晚上后,这孩子明显不对劲了。会不会太亲密了些?要知道人类,特别是青春期的青少年最容易对亲近的人发火,越是亲近说话越是口无遮拦。
就医患关系来说,这是好现象。
疗养院里很多傲娇的小屁孩和老人也有这种情况,卫寒生见得多了,有些见怪不怪,只会结合病人情况作出完整记录,随时调整。
检查完了肛门后,再换手套检查阴道内部。
阴道比肛门还要紧张,穴口紧紧闭着,入口附近明显有点泛红。
卫寒生不好直接问:你是不是又自慰了!
他点了点入口软肉:“早上起来分泌物是什么颜色?”
池醉:“不知道。”
“分泌物多吗?”
“不知道。”
手指终于插进去了一点,池醉挣扎着要逃离,被压住了腰肢:“腿分开一些,对,我要摸一下内部,采集一点分泌物去检查。不要紧张,可能是身体机能在逐步恢复,你停滞的第二发育开始了,激素紊乱会导致一系列状况。”
两根手指在阴道内也摸索了一圈,碰到阴道上壁时,池醉脸颊酡红,眼眶带热。等到阴道上壁全部被摩擦一遍后,池醉就耐不住想要并拢双腿:“好了没有,唔……我,哈,我要撒尿了,放开,唔,啊,不,放开……要尿了,尿,啊尿了……”
一股细流直接冲到了白大褂上,卫寒生站起身,皱着眉。
池醉自己盖上被子,面红耳赤的吼他:“我都说要尿了,你还弄!”
卫寒生脱下白大褂,丢掉手套:“我带你去清洗。”
池醉倔道:“我要安全裤。”
卫寒生抱着人边走边哄:“好,你要什么都给你。”
池醉眼神变幻,揪着男人衣襟:“我又要尿了。”
这才几分钟?
实际上,这一趟几乎尿了十分钟。
卫寒生撑着人后腰,看着马眼里淅淅沥沥,一会有一会停,刚刚以为尿完了又有了。尿着尿着,阴道内也有东西流了出来。
池醉火冒三丈,又气又急,居然站在马桶前开始掉眼泪。
卫寒生:“……”
这一天池醉粘人黏得非常厉害,时时刻刻要扣着男人的手臂,时不时把手套摘下来把玩着机械手指。他也穿上了安全裤,不到两个小时就尿满了。整个人就像是个水库,尿液和阴道分泌物没完没了,到后来,连肛门都时常湿润。
生殖器在湿润环境里更容易瘙痒潮湿,池醉坐立不安,干脆推着轮椅走。好在复健了一个月,虽然腿脚还没多少力道,手臂倒是能够勉强支撑。
这些还是其,最为难受的是他好像有了皮肤饥渴症,恨不得全天挂在卫寒生身上,不是自己去抚摸对方皮肤,就是要求卫寒生抱着他,拥着他,哪怕是推着他的轮椅他也要把手心盖在对方手背上。
一整天下来,卫医生多了个跟屁虫,在办公室写病历旁边都趴着个人。
池醉起初还忍耐得住,隔上一个小时才想要个拥抱,等到拥抱后又想要个亲吻,不是嘴对嘴,就是在手背上。吻一下就哆嗦一下,身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护士再推着他去户外晒太阳也没事。
吃了午饭后,突然升级了。短暂拥抱无法缓解渴望,他要求坐在身边,后来变成坐在了怀里。哪怕有小病人来找他玩耍,他也必须抬头就可以看到卫医生的地步。
病情来得太突然太快,卫寒生将两人昨天相的点点滴滴都回忆了一遍,准备找到病情根源。
直到池醉提出要和卫寒生睡在一起时,卫医生终于惊觉。
根据池醉过往经历,有一种病能够得到很好解释:性瘾症!
性瘾又叫性高潮瘾,全称性爱上瘾症。得此病的病人会出现强烈的性冲动行为,如果这些性冲动得不到满足,他们就会焦虑不安,痛苦难忍。
想到池醉曾经被人没日没夜强暴,卫寒生不否定对方有得性瘾症的可能。
有了猜测,卫寒生大部分注意力都落在了池醉身上。发现对方看到他时会下意识舔嘴角,双腿并拢后,大腿内侧隐晦摩擦,去洗手间解决生理问题也必须让卫医生替他脱裤子,扶着阴茎撒尿。
阴茎被碰触时,对方眉目舒展,心理和身体似乎得到了某种缓解。
到了夜人静后,静谧空间内,一切心理障碍开始扩大影响。
卫寒生有大量病人需要关注,写病历都在晚上十点之后了。他刚刚回到办公室,池醉就穿着睡衣爬到了他怀里,主动解开对方衬衫纽扣,对着锁骨,脖子不停啃咬。
池醉下嘴没轻重,卫寒生几把人脑袋偏过去,两人肢体接触越来越密集,池醉额头冒着汗,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喘息,颤抖着手说:“给我抱一下,我就抱一下,我不干别的,医生,求你了,求求你,我快要死了,再不抱你我要死了。”
池醉坐在人大腿上不停扭来扭去,手指颤抖着只解开了两颗纽扣,干脆一把脱去了自己的病号服,光裸着上半身贴在卫寒生怀里,像是寻求爱抚的小婴儿。
池醉身体完全没有成年人强壮,还残留着不少少年感,乳头粉粉嫩嫩,皮肤不再是病态苍白,只是依旧瘦弱,抱在怀里有点割手。
他还不安分,咬人耳垂,贴着脖子呼吸,用门牙摸着锁骨上单薄皮肉,一双手钻入衣服里胡乱摸索。
卫寒生沉浸在工作中时,对方悄无声息解开了裤腰带,拉开了拉链,屁股坐在了内裤上,隔着薄薄布料摩擦着蛰伏的肉棒。
热汗一层接着一层,越是得不到越是饥渴,池醉眼眶都熬红了,挪动着屁股,把肉棒夹在臀缝里。
啪的一下,巴掌落了下来:“别动。”
“呜呜呜,医生,再舔一回,舔一回屁眼吧,像昨晚一样。”
卫寒生头也不抬:“脏。”
池醉眼珠子滚动:“我去洗澡,洗完了再来找你。”
卫寒生没回答,池醉就光着上半身去了浴室。
卫医生的私人房间犹如他本人,到都是白色,墙壁,家具,连生活用品一概是白色,几乎纤尘不染。
池醉驱使着轮椅到了浴室之前,发现对方客厅居然还有一张按摩椅,桌上,茶几上都放着不少医疗器具和医书。
有些器具一看就是新研究的东西,可能是让卫寒生先试用。池醉随意瞟了一眼,无意中看到一根导管,再看说明书,灌肠器。
他目光微动,缓缓将说明书看了一遍。
卫寒生写完了大半病历后起来倒咖啡,走到走廊上才发现自己房间门开着,里面隐隐传来一点声响。
迟钝大脑运转了半分钟后他才想起池醉还在这边。
靠近浴室,响声越发明显,其中还夹杂着难耐呻吟,卫寒生想到对方那病症,心里咯噔。
推开浴室门,就看到性瘾发作的少年坐在冰冷地面上,挺着个怪异的大肚子,拿着堪比假阳具大小的导管在操弄自己后穴。
新式灌肠器在对方手里明显多了一些别的用途,设计者是为了方便更好清洗肠道,而他是为了用它代替男人肉棒,玩弄自己后穴。
“医,医生,哈……这东西好棒,唔,好硬,好舒服,哈,我肚子要爆炸了,吖啊……”

第1章 知道什么是做爱吗?性瘾发作中,挺着大肚子被肏开
卫寒生很快发现那根软管是某家医疗器械公司送来的新产品。
新产品真正上市之前要临床数据,一部分数据来自公立医院,一部分数据来自于民营医疗机构。德山疗养院这几年发展壮大,也会收一些产品做评估,如果评估数据好的话就会推广,到时候负责推广的医生能够得到抽成,算是一笔外快。
池醉正在用的这个与其说是医疗器械,还不如说是情趣用品。
它软管上仿照假阳具做了硅胶凸起,软管插入穴内时,凸起摩擦着肠壁,再正直的人也会瞬间软了腿,颤了音。
卫寒生从打开后就一直丢在角落没搭理了。他休息时间少,独来独往,十天半个月才会叫上院里的老阿姨来扫尘除灰。在医疗机构工作的阿姨们什么没见过?大体老师的遗体暂放在医生办公室的都有,更加别说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体器官了。
小小的,附带情趣功能的灌肠工具不足为奇。
于是,池醉性瘾发作时,这东西就格外趁手了。
按照浴室里杂乱程度来看,他显然已经灌过肠了,下半身全都湿漉漉的,连头发都淋了不少水黏在额头上。如今那根软管还插在穴内纯粹是为了满足身体欲望,水流开着也不过是让冲击强烈一些。
从卫寒生视角看去,池醉肚子已经大得如同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孕妇,眼神迷离,唇瓣红润,敞开双腿下,肉棒早就竖成了旗杆,阴唇发情肿胀,哪怕没有碰触,外阴也翻出来不少,红红艳艳惹人面红心跳。
当然,插着软管的后穴才是重点。
软管足够有男人三个指头宽,大半都被吞入了体内,抽出来时,穴口淫肉随即拉扯,肉褶全被撑开,水流一股股涌出来。
因为快感,池醉腰臀受不住强烈刺激摇摆着,管子躁动的进进出出,时不时发出淫叫。
前前后后见过池醉自慰了几,没有那一比得上今晚这一场来得刺激,哪怕是清心寡欲如卫寒生也猛地窜上了火苗,背脊紧绷。
“呜呜,难受,不够,医生,医生,哈……要肉棒,给我肉棒,啊啊啊……”
池醉挣扎着想要起来,又因为沉重肚子跌落下去,没有力气的双腿在地面上滑动两下,他从坐立变成了侧爬,一步步,如同嗅到了肉骨头的狗,爬到了卫寒生脚边。
颤抖的,灼热的手抓住了裤脚,赤裸身体在脚边上绽放出了美妙弧度,那张清丽的脸被情欲熏得格外醉人。
卫寒生就感觉被对方揪着的裤管都要着火了般。
池醉浑然不知自己如今媚态到了何种地步,他急切的攀着对方腿脚直起了身体,张嘴就隔着裤子咬住了勃起的肉棒。
浴室早就成了桑拿房,扑面而来的热意却抵不上胯部那张嘴传递过来温度,肉棒被烫着了,没有萎缩,反而越发雄壮,被潮热灵巧的口腔给包裹,从龟头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到了龟头。
卫寒生单手撑在门框上,蹦出的青筋跳动着,一双眼黑沉得吓人。
舔弄几后,池醉就不满足隔着裤子吃肉棒了,解开腰带,咬下裤链,拽下内裤,张嘴把勃起肉棒囫囵吞下。
卫寒生额头青筋冒了出来,龟头在口腔中猛烈跳动着,掌心仿若大网直接罩在了池醉脑袋上,突地往下一沉,原本还抵在口腔上壁的肉棒瞬间冲到了喉咙。
池醉猝不及防下眼泪喷涌而出,摇摇欲坠的身体只来得及靠在男人大腿上,头被迫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每一都入喉咙最底部,舌头被压平了,牙齿无法合拢了,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恐怖记忆几乎要挣脱牢笼,头顶男人适时发话了:“池醉,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想要肉棒啊!
池醉迟钝想着,脑袋顺从男人动作吞吐着肉棒,明明想要呕吐他却不得不含得更,生怕一个不察,对方又脱离了。
卫寒生哪里会让他如意,轻易挣脱出来,直接拽着对方头发拖到了面前:“告诉我,想要什么?”
“肉……”池醉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孔,喉咙一梗,将嘴里残留液体吞到肚子里,“要做爱,想要医生和我做爱。”
卫寒生问:“知道怎样才算做爱吗?”
池醉歪着头:“知道,操我屁眼,让我高潮就行了。”
“不,”卫寒生说,“做爱的意思是,做了后你就必须爱上我!”
池醉头还仰着,耳边听着洒下淅沥沥水声,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爱?”
卫寒生捏着他下巴,逼着他正视自己:“池醉,你敢招惹我,就要做好跟我纠缠一辈子的准备。”
“不……不是,”池醉缓缓转动着大脑,想要从对方表情上分辨出一丝一毫嘲讽来。
对,是嘲讽!
作为他的主治医生,手上拿着自己被人强暴的完整视频,也看过自己残破不堪的身体,怎么还能够说出纠缠一辈子的话?
谁会去爱一个被强暴,被轮奸过的人?谁会爱上一个有着畸形身体的人?谁会忍受得了自己的伴侣是个二手,三手货?
可是,卫医生不可能撒谎,也不可能欺骗他!
池醉面上苍白,下意识往后退去,下巴一紧,反而被带动着站了起来,鼓囊囊肚皮顶在了男人腹部,他仰着头,与对方呼吸相闻,这么近,连对方睫毛都数得一清二楚,也让他看清楚了平日里那堪称泰山崩不形于色的黑眸里正在酝酿的风暴。
卫寒生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猛兽,一而再再而三引诱着猎物亲近自己,依赖自己,终于等到无知无觉中对自己袒露肚皮时,他才撕破了假面,露出了内里猛兽的皮。
池醉心里一慌,只觉得浑身上下被淋了一盆冷水,曾经经历让他察觉到了危险。
不对,快逃!
然而,已经被猛兽踩在脚下的身体哪里挣脱得开。
池醉只感觉到下半身突然一松,软管被抽了出去,来不及合拢的肉穴内直接奔涌出无数水流,本来被按下暂停的欲望顿时泄了洪,热意和痒意来得更加凶猛。
“啊……呜……”池醉攀在卫寒生怀里挣动,羞耻,疑惑,愤怒和渴望一层层交织而来,心里越冷,身体越热,灵魂和肉体撕裂成两半。
接着,双腿直接被抬了起来,有个更热的东西抵在了穴口。
池醉瞪大了眼:“不,医生,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醉挣扎着,察觉到那根肉棒破竹般捅到了肠道,就像是捅开了自己树立起来的堡垒高墙。
“哈,啊,不,不,出去,啊,唔,好,医生……哈,啊,别操哪里,医生,医生,啊啊啊,呀唔……”
肉体重新被激活,渴望了许久的肠壁紧紧包裹着肉棒,双腿自然而然缠绕在男人后腰上,哪怕嘴里在拒绝,身体已经诚实的回应了欲望。
“不啊,不,好,别,好啊,好麻,那里不要,医生,放开我,求求你,哈,啊……”
挣扎中,肉棒轻而易举的寻到了前列腺位置,不顾反抗对着那一狂草猛干,久违快感冲破防御,电流顺着肠壁蔓延到尾椎,最后整个身体都被征服。
被情欲折磨了一整天都没法满足的身体,在肉棒疯狂撞击上轻而易举缴械投降,池醉从挣扎到迎合不过是短短几分钟时间。
穴口收缩,臀部颠动,连双手都搂在了男人脖子上,还残留着一半水流的肚皮紧紧贴着男人身躯,任由身体被撞击得上下起伏。
“哈,好舒服,好爽,屁眼要烧起来了,啊,医生,唔,啊……要炸了,要爆炸了,啊啊啊,医生!”
嘴巴被堵住,带着薄荷气息的吻落在了唇瓣上,池醉身体一震,牙关紧合,不容许对方再得寸进尺。然而他的拒绝根本阻拦不了对方攻势。
嘴巴闭着了,屁眼却被撞得更了,身体被操得更软,被水流胀满的肚皮被薄薄的衬衫摩擦出细碎电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啊啊,唔,嗯……”
再一呻吟后,卫寒生舌头长驱直入,卷走了所有空气,含住了那根退缩的舌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攻占着领地,留下自己的气息。
池醉往后倒去,被对方一路抱着重新回到了洒底下,被情欲熏得灼热的身体再一被热水浇灌着,头发湿了,泪水也流了,淫水混合着男人的精水交合在肚子里,感觉肚皮越来越涨。
灭顶快感即将到来时,池醉眼神迷醉,舌尖探出,隆起的肚皮一跳一跳的,要高潮了,要被操到高潮了。
他混混沌沌的想着,脚趾卷曲,正准备迎接最为美满那一刻时,一切动作突然静止了。
“!?”
原本在肏干着他的男人撩开他额头上的湿发,低哑着嗓音问他:“阴道痒不痒?”
池醉几乎要哭了:“医,医生……”
卫寒生拨弄着两片肿胀得两倍大的阴唇:“想要我舔它吗?用牙齿咬住大小阴唇,用嘴巴吸吮阴道里面的淫水,最后,再用舌头操入阴道,舔你的淫肉。我知道你所有的敏感点,不用五分钟就可以把你的阴道舔到高潮。”
每形容一句舔穴的画面,身体就更为敏感一分,只是听到形容就仿佛已经被人用舌头奸淫了一遍。
池醉泪眼模糊说不出话,他感觉到肉棒抽了出来,双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臀部抬高,接着,两张柔软唇瓣贴到了阴道缝上,用力一吸。
“唔,啊,呀啊啊啊啊!”
肉臀直接颠动了五六下,没点预兆的直接被吸到潮吹了。

第11章 压在镜子前反复调教,学习用后穴高潮,操到失禁
只一口就把人给吸得潮吹了。
卫寒生根本不给反应时间,才架起来的腿又放下,肉棒再一冲入后穴之中,毫无节奏操干起来。
他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小子,第一做爱,什么技巧都没有,一味蛮干,每一操到地方都不同,却把池醉干得尖声惊叫,一双腿抖动不已,硕大肚皮倒压着胸口,压得人一边淫叫一边喘息。
后穴彻底打开了,肉棒比手指粗壮不少,快速冲击下,穴口泛着糜烂的红,速度太快,带出了不少淫肉,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如果是别人,在他蛮横操干下说不定就开口求饶了。
挨操的人换成了池醉,一个刚刚发现自己得了性瘾的患者,并且是第一发病的性瘾患者,在患者自己对自己病情还一知半解情况下,陡然操开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再痛,再没干到爽,肉穴就跟追逐着骨头的狗,盯着前面吊着的肉骨头疯跑着,屁股在空中摇摆,一把骚送到龟头上。
“哈,唔……啊,好,好,啊,操到了,啊,啊啊啊,医生,医生唔……”
池醉越是追求快感,卫寒生越是不让他满足。同一个骚点被撞上一就很难撞上第二,你往东他就要往西,你往上他就朝下,除了穴口被磨得滴血,整个肠壁痒得要让人抓狂外,没有一舒爽。
池醉急地要哭了,伸手去够对方手腕,双腿尝试着要再一架到人肩膀上,都被卫寒生给避了过去。
“医生,医生,唔,操那里,操那里,最爽的那里,医生,呜呜,求求你,求你……”
卫寒生把他双腿打开成了一字型,盯着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没有说一句话。反而在对方尝试着抓取肉棒自慰时,抓过软管将肉棒一层层绕上去,缠成直挺挺的粽子。
池醉破音了:“不,不,放开,让我高潮,让我射,呜呜……”
卫寒生猛地往前列腺顶撞了两下:“用屁眼高潮。”
池醉哭着摇头:“不行的,不行!”
卫寒生把人抱到洗脸台前,对着占据了半面墙的大镜子露出两人结合部位。
昏暗灯光下,被肉棒撑开到极限的肉穴没有了一丝肉褶,因为大力操干缘故,臀肉隐隐泛出红色,越是靠近臀缝颜色越,粉红成了玫红,肉棒一抽,畅通无阻的后穴张合几下,像是樱桃小嘴在吞吐什么,接着,大股水流冲刷了下来。
哪怕早就灌肠清洗了几遍,被玩弄操干过的后穴中也不再是单纯清水,而是混合了淫液和精水,不浑浊。只是泄出来画面太过于刺激,池醉脑袋里瞬间闪过了某个记忆点,直接尖叫起来。
在他哭喊声中,肉棒再一递进去,这一与开始完全不同,上一怎么也不肯操上前列腺,这一是都顶到了前列腺,直接把小小凸起操到肿大。
池醉哭喊带上了媚音,绑着的肉棒在镜子前一蹦一跳,阴唇都打开了,露出了鲜红外阴和红得发紫的阴道口。
小小马眼在软管中探出了个脑袋,后穴骚被撞一击,马眼就喷出一滴精水,同时,阴道中也溅出淫液,三张嘴齐齐打开,整个浴室里充斥着情欲味道。
池醉浑身粉红,喉咙叫哑了,身体轻颤不已。很明显,持续操干下,饥渴肉体直接违背了大脑控制,热意攀升,痒意扩大,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要来了。
卫寒生抬起他下巴,逼着他面对着镜子里的淫态:“看清楚我是谁!”
池醉浑浑噩噩,一双眼中迷离又朦胧,嘴巴开开合合答不出一个字。卫寒生把他抵在了洗脸台上,肉棒猛地抽出,池醉只感觉身体一空,那股子满涨感骤然消失,空虚瞬间充斥着大脑皮层。
“不……”
“我是谁?”
池醉扣着卫寒生手腕,看着那根肉棒贴在了阴户,龟头磨蹭着阴道口,看起来像是不给一个满意答复就要对阴道展开一场别开生面的报复似的。
池醉迷糊着想:要被开苞了吗?不是说好不干前面的吗?不,不对。
“医,医生。”
卫寒生亲了亲他耳垂:“乖,把屁眼松开,让我干进去。”
池醉喘了两口出气,根本分辨不出心底是失望还是庆幸,身体热度让他没法再去想,后穴下意识放松,粗壮肉棒扑哧一下干到,差点把肚子都给顶出了个山丘。
“唔……医,医生,哈,好,啊……”
“看着镜子。”
卫寒生捏着他下巴,逼着他直面镜子里淫乱画面。
“看到了吗,看到我肉棒没有。”
“看,看到了。”
肉棒一半在穴内,一半在穴口外。
“粗不粗?”
池醉肉穴喘息着,这么停顿下来时,肉棒上青筋跳动格外明显,肉冠根部直接卡在了穴口里面,里面滑腻,外面粗长,两种触感弄得人呼吸不畅。眼睛不自觉落在镜面上,看着那根肉棒缓慢插进淫穴之中,穴口如贪吃小嘴,一点点吞噬着粗大根茎。
“呜啊,啊,进去了,都吃进去了,哈,医生,吃了,我都吃进去了!”
“对,真棒,我的池醉真厉害。”
这种时候,池醉根本没发现卫医生对自己称呼变化,他眼睁睁看着肉棒如何操入自己体内,如何摇摆着翻搅着淫穴,肚子里那根滚热东西触感鲜明,随意操干两下,就激出无数热汗。他反手勾着男人脖子,整个人成了弯弓形:“医,医生,快,哈……”
肉棒直接卡在了最摇摆着,翻搅着,体内欲火节节攀升。
池醉往后仰着,眼看着随时就要攀升到极限高潮,身体又一空,肉棒直接退了出去,在镜子前,重新回到了阴唇中间。
湿漉漉的雄壮肉棒直接把阴唇分到了两边,贴在外阴淫肉上,久久没有得到关照的外阴只有一点点热意,虽然淫水不少却大部分聚集在了阴户内,如今被肉棒面贴面,瞬间烫熟了般抖动起来,淫水一股股往外冒。
同时,镜子里刚刚被蹂虐过的后穴饥渴的长大嘴巴,祈求着男人爱怜。
池醉只觉得要疯了,久久没有达到高潮的身体让骨头都软成了肉泥,男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他,反反复复下,情绪失控,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
卫寒生:“……哭什么?”
池醉哭得浑身抽搐:“疼。”
卫寒生:“你这样子不像是疼。”
池醉面对着镜子里神色难得温柔的医生,突然醒悟过来:“爽,又疼又爽。”
卫寒生直接解开了他肉棒上的软管,哄着他:“想不想再爽一些?”
“想。”
“那就先让屁眼高潮。”
“呜呜……”
“哭也没用,乖,屁眼高潮了我就让你射。”说着,粗粝指腹在马眼上一抹,怀中人跳动起来,喉咙里发出低媚呻吟。
卫寒生适时将肉棒重新撞入了后穴之中,池醉这会儿也不纠结了,主动拱起腰臀迎合着男人动作吞吐起来,哭得兔子般的眼睛看着镜子里吃得津津有味的后穴,叫得越发淫浪。
“医生,哈,看我屁眼,屁眼好会吃,啊,好厉害,我好厉害,啊,啊啊啊啊啊,快了,医生,快了,快要把我操射了,医生,医生,啊啊……”
卫寒生几乎要把他双腿给掰断了,每一顶弄都把人往肉棒上死命的压,隆起的肚子在镜子里面摇晃着,不像是在干一个少年,而是在干个孕妇。偏偏这个孕妇还有一根肉棒正发红发紫的在他掌心里吐着精水,龟头都被捏得变形了,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苍白皮肤下单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他趁机在前列腺上猛烈摩擦了五六下,池醉双眼发直,身体在空中挺动着,肉穴收缩,还真的被干到高潮了。
卫寒生察觉到肠道紧缚感,没有松懈下来,而是加快了速度,直接搂着人腿弯从台面上下来,重新从后方猛烈操干着。
“啊,啊啊啊啊啊,医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呀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医生,啊……”
高潮后池醉双腿发软站不住,直接被人扣住了腰肢,硕大的肚子在男人臂弯里沉沉浮浮,体内更是被肉棒绞个天翻地覆,快感在延长,脑袋里绽放的烟无限制的炸开,身体热汗一层接着一层,除了尖叫,做不出任何反应。
“好舒服,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上抚慰一直没停,在后穴第二高潮后,卫寒生终于从根部撸到了马眼,池醉浑身震颤,精液大股飞射出来,屁股更是被男人操得变了形,后穴死死勒住火热肉棍,绞出滚烫精液。
卫寒生闷哼着,伏在对方背脊上,支撑着两人身体的同时,将自己第一泡精液射到了肠道。
池醉痉挛了两下,射干净精液的肉棒再一翘了起来,灼热体液接着喷射而出。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到灭顶快感过后,肚子里的畅快终于引起了注意。他脑袋埋在了双臂之间,闷声说:“医生,我又失禁了。”

第12章 做春梦时被睡奸,频内射,早起撒娇要医生负责导尿
第一发病终于得到了短暂满足,池醉体力不如同龄人,很快就手软脚软昏昏欲睡。
卫寒生抱着他清理完毕就放到了自己床上。这种情况,他也没必要把人送回病房了。掩上被子,调暗灯光,仔细摸了下额头发现没有发烧后,他才有时间去收拾残局。
重新清洗了机械手,再连接上神经元,家庭AI提醒他有新的邮件。
凌晨两点,信息来的内容非常庞大,全部都是图片,有些是照片,有些是新闻截图,唯一相同的是,画面中总有一个男人出现。男人看起来二十七八,染着一头黄毛,姿态肆意狂傲,要么开着金光闪闪法拉第在街上呼啸,要么在酒会上与同样衣冠楚楚的美女调笑,也有在夜总会中与小姐亲吻抚摸大腿的照片。
相比庞杂,一看就是私生活多姿多彩的照片,新闻图片就正经多了,肆意张扬的富二代套上了定制西装,人模狗样的搂着一位美艳非常的富家千金面对着镜头,千金手指上硕大的鸽子蛋闪闪发亮。
邮件网页的上方突然弹出来一个空白文档。
“你要的资料都在这里了,记得把尾款打到新账号。”
卫寒生披着浴袍坐在了露天阳台上,手上叼着烟狠狠吸了一口,机械手指在键盘上无声敲击着:“不急,再弄一份女方的资料来。”
“一份工收一份钱。”顿了顿,“女方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是商业联姻。费家老大老二都结婚了,才轮到费宇上场。”
卫寒生:“女方不知道他名在外?”
“知道。是准备各玩各的吧。”
卫寒生揉了揉额头:“给我一份女方的行程表。”
“怎么,你还准备替女方出头?你别是跟这女人有一腿吧,她可不是善茬。她之所以同意联姻,很大一部分是做好要进军费家产业的打算。不是我说,费宇玩不过她。”
卫寒生轻笑:“我喜欢男人。”
那边立即回复:“别喜欢我,我有老婆儿子了。”
卫寒生挑衅:“那是你大嫂。”
聊天暂停了一下,那边似乎在忙什么,过了不到三分钟,一份病历出现在了屏幕上,病历上方的照片熟悉得很,正是池醉。
对方反击来得又快又猛:“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去!窝边草好吃吗?我说你五年前的事儿怎么突然没音讯了,原来是找到真正的苦主了。啧啧,才满十八岁,你五年前就看上人家了?”
卫寒生一点都不奇怪对方这么快就翻到了池醉的病例,在网络上,某人本事大得很。
“对了,网络上还残留着一些你家小兔子被欺负的视频,要不要让我帮你收个尾?”
被欺负的视频不就是池醉几年前被强暴时,施暴者录下的视频吗?
施暴者全程没露脸,一直戴着皮面具,只有池醉稚嫩面孔一直暴露在画面当中,事后,罪犯出钱解决了牢狱之灾。为了报复池家,还将视频发到了黄网上,给池醉本来就脆弱的神经敲下了最重一击。那之后,原本快要好全的少年一蹶不振,一度抑郁得自杀。
之后,池家了大价钱清理网上的视频,越是清理,手上有视频的人就越是奇货可居,从明面上的下载到暗中传递,某些特殊性癖好的人一度喊出了让人咂舌的高价。
“行,你开价。”
“打击犯罪人人有责。”
卫寒生稍琢磨就知道对方真实想法,难得恭维了一句:“有了儿子后,你都一心向善了。”
两人本来就是多年好友,随意再聊了几句文档就消失了,后台同时清理了入侵痕迹。
一支烟抽完,卫寒生从冰冷冷的屏幕上抽回了目光,隔着落地窗就看到床上团成一团的人有了动静。
早些时候池醉几乎夜不能寐,整夜整夜噩梦弄得他情绪异常暴躁。护士长隐晦询问要不要打安定针,被卫寒生拒绝了。之后,卫寒生持续了一段时间夜班,隔一个小时去病房外溜达一圈。
那天夜里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察觉到池醉在自慰后,卫医生当机立断来了一场生理卫生课,课后,某位病人果然睡得沉。
按道理来说,今夜一场性爱后,某人应该睡得更沉才对。
满含疑惑凑过去一看,才发现人根本没有醒来,一双眼睛紧紧闭着,眉头微皱起,呼吸很重,被子下靠近臀部位置轻微蠕动,这是……性瘾又发作了!
池醉一直在做梦,梦中他还缩在浴室里,被医生抱在了镜子前。医生打开他双腿,逼着他正视自己的大阴唇,小阴唇,阴道口,让他用手指在穴口上抚摸,拨出里面的淫液送到嘴里舔吃。
对方还问他:“好吃吗?”
池醉吐着舌头:“不好吃。”
于是,医生就把他安放在洗漱台上,在镜子前舔他的骚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舔得池醉震颤不已,淫水全都喷在了对方脸上。
这还不够,对方惩罚他说谎,借着亲吻,让他把自己的淫水全部吃到了肚子里。
池醉气乎乎的咬人,直接被医生抱了起来。
后穴被顶开,滚热肉棒贴着肠壁缓慢插入到了,池醉喘了口起,觉得整个肠道都痒了,忍不住动了动腰身,无声催促着对方快一些。
对方似乎知道他的饥渴,肉棒缓慢动作了两后, 一条腿被折了起来,接着,身体往前一送,强烈冲击让他差点飞了起来。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迅猛激烈,一把他肠道破开到极限,直来直去,本来还有点紧绷的身体很快就放软了,肠道绞紧肉棍,更的淫肉发出邀请。
池醉睡梦中揪着身下床单,一条腿被男人对折到了胸前,分开臀肉中,早就被操到熟烂的后穴红得滴血,哪怕没有做任何前戏,被性瘾玩弄的身躯却自动自发产生了淫液,肉棒操得畅快,淫肉也吸得舒服。
“唔,嗯……痒,哈,唔……”
断断续续呻吟出来,漂亮的少年人扬起脖子,露出自己脆弱颈脖。那双眼在睡梦中也被肉棒快速顶弄得磨出了泪水,缀在脸颊上,平添了美色。
卫寒生盯着那张脸,眼眸黑得发亮,挂在嘴角的冰冷之色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陌生的占有和狂乱。
肉棒发狠的干入了肉穴之中,动作前所未有的猛,龟头都冲击在了最为瘙痒,操得怀里人浪叫不已,对折的小腿好几滑了下来又被卫寒生扛到了肩膀上,借用身体重量,把双腿打得更开,肉穴操得更。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池醉情欲彻底被调动起来,恍惚中把自己小腿当成了男人手臂紧紧抱着,嘴里发出含糊呻吟,一张小脸酡红艳丽,舌尖若隐若现。
“哈啊,唔……啊呜……”
卫寒生低下头去,直接勾出了他的舌尖放在嘴里吸吮,将舌头送入对方口腔中,翻搅着,追逐着,吸取着每一滴口津,潮热和骚意席卷到全身,池醉身体软绵,从高昂淫叫到幼兽呜咽,每一声都响在了卫寒生的心坎上。
“我的,你是我的了!”
男人在他耳边含糊的说着,说一句,胯下就猛力操一下,最后在勾着人唇舌用力亲吻。
池醉只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推了几,胯下直接干穿,干得他再也顾不上上面的嘴,而是专注的收缩着肉穴,将那根肉棒拖拽到身体更。没多久身体猛地一抖,肉棒射出了稀薄精液。
同时,肠壁绞紧蠕动,直接把卫寒生给夹射了。
一边射精还一边继续操干着,池醉睡着了,卫寒生彻底没了顾忌,内射了一后又把人抱在怀里坐在床沿肏了一回,操得人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后半夜,卫寒生就端坐在床边,叼着烟,翻着医书,沉默的坐到了天亮。
手机屏幕一直闪动着,时不时出来几条新的讯息。
兴许是难得的性爱让人疲累,池醉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还在康复期和复健期的身体根本没法承受激烈性爱,起床时,全身上下都如同被碾压过一般,痛得人又栽倒了下去。
卫寒生听到动静,提着个保温饭盒进来,温和的问:“要我帮忙吗?”
池醉咬着牙,脑袋里全都是混乱的记忆。他记得自己一直缠着卫医生求欢,记忆片段中他好像还拿了什么东西自慰了?
卫寒生并不急着要个回答,只是将新衣服放在了床边,同时拿出了新内裤和袜子。不同于平时穿的病号服,这些衣服一看就是卫医生的偏好,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会白色。
“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边,由我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池醉一开口喉咙沙哑得厉害:“我的房间呢?”
“分给新病人了。”
德山疗养院名声太盛,如今一房难求,想要长期入住的病房价格更是节节攀升,卫寒生刚刚提出要把池醉搬到自己房间,那边院长就安排了新人入住。
池醉乌溜溜眼睛注视着他,想要确定对方话里更含义。
卫寒生冷声问了句:“你想要让人撞见发病的样子吗?”
池醉问,“我昨天那种情况是发病了?”
卫寒生自然不会告诉他得了性瘾症,只说:“应该是对某种药物过敏,或者是环境,新认识的人导致你有了某些应激障碍。持续低烧发热是身体表面特征,具体情况还要再观察才能下定论。我也是第一遇到,所以才想着把你安排在身边,就近观察,对症下药。”
池醉不懂医学方面的事情,听也听不懂。好在他如今身体得到满足,所有焦躁亢奋都得到了抚慰,心情舒畅下他又有了挑刺的想法。
“医生,昨晚我们做了吧?”
卫寒生抱着他坐到了轮椅上去洗漱:“做了。”
池醉头也没抬的问:“我的身体怎么样?”
“年轻,很有活力,肛门很紧,肠道很有弹性,阴道酸碱值也在正常范围内,海绵体功能齐备,具体的报告要等采集了精液后才能知晓。哦,马桶盖上放了量杯,记得收集好体液后交给我,要去化验。”
体液,自然是尿液。
池醉后知后觉想到:“昨晚,你没收集吗?”明明都被操到失禁了。
“要清晨还没用餐之前的晨尿。”
池醉被抱在了马桶上,手上捏着量杯,无辜的道:“我浑身都疼,屁股更加疼,肉棒好像也勃起了,手也不舒服,我弄不了。”
卫寒生看着他鼓囊囊的脸:“我是医生,不是护工。”
池醉瞪他:“可你是造成我全身疼痛的刽子手!”把量杯玩男人手上一放,“你得负责!”

第13章 机械手抚摸肉棒,刺激晨勃,射尿;见父母,应激障碍,找回三年前记忆
不过是一个晚上池醉的态度就完全变了,有点赖上了的意味。
卫寒生心里知道缘由也不戳破,导尿而已,很容易的事情。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会晨勃,池醉肉棒半硬着,卫寒生这没有动用机械手,而是搂着人腰肢,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技巧高超的从龟头顺道肉棒根部,尾指随意在囊袋上撩拨两下,马眼就溢出了尿液。
池醉吓一跳,绷紧了神经看着对方动作,浑然没有发现身后男人有些轻松的笑意。
对于医生来说,哪怕是生理学科的医生,对人体了解也比寻常人更为透彻。卫寒生外表看起来禁欲冷漠,一旦到了床上,也能够轻而易举把身经百战的池醉操到尖叫。
肉棒被来回撸动几下后,温热指腹摩擦在龟头上,搓揉一件玉器似的,细细品磨,轻碾慢揉。
他机械手是纯黑色太空金属,这只手也比寻常人白皙,乍然看去,犹如艺术品,手部活动时,皮下青筋都是漂亮的弧度,粗看细看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池醉反应过来时,尿液已经喷射而出。他后知后觉感到羞耻,又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
卫寒生神色淡淡的,仿佛并不是在做什么脏污事情,握着的也不是别人的肉棒。
“医生你不是有洁癖吗?你不觉得我脏?”
卫寒生转身去洗手,用消毒液一遍遍搓着指甲缝和手心手背:“只要是人都很脏。我给你做过生殖器检查,舔过你的阴道,吃过你的肉棒,还操过你的肠道。内射后我特意查阅了一些书籍,在你睡着后是我替你清理身体和上药。”
相比之下,区区导尿只能是小儿科了。
池醉笑嘻嘻:“医生很有责任心呐。”
池醉吃完了迟到的午饭,又无聊起来。卫寒生见他没有去外面晒太阳的意思,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人体解刨给他。
池醉病了好几年,同龄人功课是肯定跟不上,好在解刨书浅显易懂,很多专业词汇都有注解,安静环境很容易让人沉下心来,不知不觉中就看了进去。
房门打开时,他都没有动静,直到一道压抑到极点的哭声闯入耳朵。
“最最!”
熟悉又陌生的昵称穿越了时光,让池醉分不清梦境现实。
“最最,儿子!”
门口一位穿着讲究的妇人伧然欲泣的望着他,颤抖的肩膀被人搂着,身后是沉稳中带着激动的中年男人。
池醉张了张嘴,即疑惑又紧张,酸痛身体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躲避动作让妇人眼泪刷得就下来了:“真的醒了,你终于醒来了!”妇人几步上前,兴许是她太过于激动了,池醉浑身毛发炸开,满脸张惶无措,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瞬间就丢下了书去抓一旁轮椅。
轮椅轮子一滑,他人从沙发上栽了下去,妇人尖叫着扑了过来,扒拉着他手臂,颤抖得比池醉还厉害,嘴里喊着:“别,别动,让妈妈看看,最最,最最……”
陌生又熟悉的人,狰狞面孔,破碎话语,无数画面从记忆中破土而出,池醉脸色煞白,反而比妇人受到的惊吓还要大一些,浑身抖如筛子,喉咙发出含糊吼声:“不……”
眼看着就要失控,妇人被身后男人抱住了:“幼怡,幼怡,别吓着孩子了,快放开他。”
“最最最最,看看妈妈啊,最最……”
卫寒生慢一步进来,池醉已经躲在了轮椅后面簌簌发抖,冰冷机械手指扶上他肩头瞬间,池醉发出了刺耳尖叫,整个人抽搐着,冷汗淋漓,四肢卷曲。
妇人被男人拖着退到了门口,卫寒生趁机将池醉抱到了卧室,侵过冷水的机械掌心一遍遍拂过他额头,温热体温,太过于靠近的男性气息激怒了怀里的人,池醉拳打脚踢,一双眼赤红的瞪着,张嘴一咬就咬在了人脖子上,瞬间满口血水。
卫寒生任由他撕咬着,将他佝偻的五指分开捏在指缝里:“池醉,你看看我们在哪里,池醉,张开眼看看。你闻得到气味吗,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吗?看看你的周围,看看我。”
怀中的人缩成了一团,柔软发丝乱七八糟埋在男人肩膀上,手臂,小腿都瘦弱得过分。过了许久,才有一道沙哑的声音传递出来:“医生。”
“嗯,我是医生。”
池醉揪着他的白大褂,鼻端嗅着血腥气,抬头看了人一眼:“你是医生。”
卫寒生:“我叫卫寒生,你可以称呼我卫医生。”
池醉疑惑的眨眨眼,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肩膀上,伸长了舌头去舔对方脖子上的血珠,喉咙里呼噜噜不停,绷紧的身体终于放软了。
“怎么样了?”
“睡了。”卫寒生轻轻关上房门,领着明显颓废下来的夫妻回到办公室,“他还没有做好面对残酷现实的准备,你们来得太早了。”
妇人抹着眼泪:“我知道他醒来后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没想到,没想到……”
卫寒生叹口气:“很明显,告诉你们这个消息的人并不是真的为他早想。”
旁边的池爸爸愣住,很快就皱起眉头:“医生你一直没有通知我们,就是怕出现病情反复?”
“你们也亲眼看到了。他病情很复杂,不是单一的抑郁症和自闭症。清醒后他一度陷入了幻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去过问自己过往,不探寻自己生病的理由。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还在康复期未知阶段,没有办法面承受外界一丁点的冲击。”
池妈妈眼睛红肿:“他表哥说他醒了好多天了,一直没有家人看望,很可怜。”
卫寒生掩藏在金边眼镜下的眼睛犹如黑渊:“是吗,那他自己怎么不来看望,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他既然知道没有人来探望过,那也应该知道病人清醒那段时间过剩的暴力倾向伤害了不少人,就这样,他也敢让你们来,是太放心你们了,还是太放心病人了,或者,他本身就是做好了要让病人病情加重的打算?”
池妈妈目瞪口呆:“应,应该……”
“幼怡!”池爸爸打断自己妻子的猜想,面沉如水,“我们知道了。谢谢你,医生。后续治疗费用我会提前打款过来,一切拜托医生了。”
池妈妈离开前恋恋不舍:“那我们还能来看他吗?”
卫寒生擦拭着眼镜镜片:“提前预约,病情有缓和的时候会有通知。”
哪怕早就做好了病情反复的准备,这一依旧把卫寒生打了个措手不及。
手机上空白文档又一弹了出来,好友取笑他:你也太大意了。
卫寒生电脑上正播放着一场手术动画讲解,3D动画去除了所有血腥画面,直白的呈现出人体血管和器官,每一个步骤清晰明了,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懂。
卫寒生抽空回了个消息:帮我去查一查他那位表哥。
那边:?
卫寒生: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那边:你怀疑他跟强奸犯有联系?
卫寒生:你没看视频吗?池醉一直在喊哥哥。我查过,池醉是独生子,并没有兄弟。能够说动池醉父母的表哥,跟池醉的关系应该很好。
那边:我对恋童癖没兴趣。
电脑中的手术循环播放两遍后,池醉醒来了。下午的变故耗费了他多余的精力,这会儿人小脸苍白,浑身无力,坐在轮椅中对卫寒生张开手。
卫寒生一顿,将人搂到了怀里。
阳光逐渐从屋檐上落了下去,庭院里树叶上的余晖也染上了墨色。
池醉靠在卫寒生肩头:“我一直不明白,当初都把我弄到那个份上了,为什么还留了一线。”
卫寒生将沙发椅上的白大褂披在了池醉身上,宽大的衣服将怀里人包裹得严实密封:“对于外界来说双性人已经不稀奇,有些穷人还会让双性孩子出卖身体做暗娼。”
“他们说过要把我卖个好价钱。”池醉迟钝的转动着大脑,眼神空洞落在屏幕上,“他们觉得我可以卖出高价?”
卫寒生把人搂紧了些:“穷人和富人,成人和儿童,不同年纪的孩子卖给不同的人,价格有很大区别。”
池醉突然转过身来:“他们早就联系好了雇主对不对?”
卫寒生定定的看着他:“对。”
“恋童癖?”
“有钱人,或者从政者?”池醉想了想,“或者是我爸的竞争对手?”
卫寒生没有回答。
池醉回视着他,眼中狂风骤雨不停,许久后,轻柔的吻落在了卫寒生贴着纱布的脖子上:“帮帮我,医生,教我怎么我杀了他们!”
怀里瘦弱躯体簌簌发抖,嘴唇相当的凉,贴在皮肤上仿若两块冰。
“杀了他们,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卫寒生安抚着他背脊的手停了下来:“池醉,你凭什么认为我有那个能力?”
池醉吸一口气,直视着卫寒生的眼眸:“你许诺过,只要我好起来,你就教我复仇。”
“三年前,你就答应过了!”

第1章 舔穴,贴着跳蛋睡觉,潮吹不止
三年前的池醉还没陷入彻底昏迷。
被救回来的前两年他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见过不少心理医生,一度好转,没多久又会恶化,抑郁症发作时,前一秒还在说妈妈我爱你,下一秒就举起叉子插向自己喉管。
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早早经历了人性丑恶,休学在家,封闭环境,隐藏极的心理医生来来去去,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再如何疏导,也不过是站在渊边缘,随时可能掉下去。
卫寒生那时候刚刚从国外回来,在心理学上小有名气。
池醉父母病急投医,只要听到是心理医生一概都请到家里。
第一见面,卫寒生只是站在客厅落地窗前,远远看了一眼。
园里的少年瘦得不成人形,一眼过去,谁都看得出这孩子没了对生命的渴望,像是一潭死水。
起初一起会诊有五六位,三个月后还留有三位,九个月后就只剩下卫寒生了。真正的名家没法子每天上门出诊,池醉情况也不能频去见医生。
只有卫寒生每天坐一个多小时地铁,过来后有时不过远远看一眼,有时会坐在旁边读一本书,有时就喝杯咖啡。太阳很好的话也会牵着池醉的手一起修剪枝,或者握着对方手画一幅油画。
两人没什么交流,有池妈妈在,池醉很少出现暴力倾向。诊断一直持续了两年,其中有一年半时间他们没有对视过一眼,说过一句话。
直到某一卫寒生在来的路上摔了一跤磕破了血,到了池家后,找池醉要了一盒绷带。
当时的池醉问他:“你也会受伤吗?”
那时候的卫寒生也没有经历大变故,对待病人有着莫大责任心和耐心。
他说:“会,只要是人都会受伤。”
“会死吗?”
卫寒生秉持着本心:“会。”
一旦开口,后面交流顺畅不少。那半年间两人一起看侦探片,一起看鬼故事,一起讨论历史上的刺客,还去看了古代兵器展览和武器展。
聪明如卫寒生很轻易就看穿了池醉想法,在池醉主动学习做菜后,突然问了句:“想要复仇吗?”
记忆太久远了,久远得像是被撕裂开的前半生。
信誓旦旦说要教池醉复仇的卫寒生第三天就被人砍掉了手掌,差点失血过多死在无人巷子里。
复仇计划无疾而终,一个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一个以为自己再一被抛弃,选择抛下所有人封闭内心,成了活死人。
这一晚注定了两个人都没法平静。
卫寒生晚上要巡房,池醉就坐在他电脑前,将手术视频来来回回看了差不多二十遍。后来还翻出了人体解剖书,仔细核对人体血管和器官位置。
这台电脑是办公电脑,里面除了疗养院的管理软件,余下都是医学讲座,论文,世界各类医学期刊电子版。别说期刊看不懂了,论文更是看不明白,很多软件他也是瞎点,打开一大堆文档和PPT,看不懂就做标记,不知不觉中新建文档也记录了很多知识点。
卫寒生回来时以为他睡了,打开灯一看,面对着电脑的人精神奕奕,一双眼冒着光,像是注射了过量兴奋剂。
池醉怀里紧紧抱着红蓝交错的人体图书:“我要学医!”
卫寒生眉毛一挑:“外科还是内科?”
“外科!”池醉舔着猩红嘴角,“先学解剖。”
卫寒生居高临下审视着他,最终,笑意扬起:“好。”
池醉白天睡足了,晚上太兴奋,拉着卫寒生叽里呱啦的问了许多医学问题。睡在卫寒生怀里时,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四点。
怀里人全身心依赖着自己的主治医生,手脚并用的盘着他,将机械手指含在嘴里吸得津津有味,吸得上面湿哒哒后就塞入睡衣里:“痒。”
指腹下是挺立起来的乳尖,也不知道他在学习的时候小脑袋瓜里琢磨了什么,居然把乳头都给看硬了。
“摸摸我。”
卫寒生:“你身体还没休养好。”
池醉困极了,说话都含糊着:“就摸摸我,我很难受,身体里总感觉有蚂蚁在咬。”
说着,还把乳头在指腹下晃动着,柔嫩乳肉贴在冰冷机械手指下,柔软和坚硬,温热和冰凉,完全不同的触感让池醉呻吟出声,两条腿勾着人腰肢,水蛇似的滚到了人身上,睡眼惺忪的往上爬了爬,乳头磨着胸膛,送到了嘴边。
性瘾没法满足,谁都没法睡了。
卫寒生昨夜才开荤,两人身体都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也不磨蹭,张嘴直接咬住了乳尖,舌头在上面卷了一圈,乳头彻底硬了。
“哈,唔……好痒,啊,医生……”
池醉抱着人脑袋,额头顶着额头,背脊弯成了弓,把自己的乳头当成了诱人美食,引诱着男人张嘴来衔。被含在嘴里时,乳头发软,抽出来接触了空气,乳肉又发硬,来回几再换另外一边。
“啊,好舒服,唔……咬一下,医生,用力咬它,唔……好棒,哈……你喜欢吗,喜欢我的身体吗?”
卫寒生没有回答,直接抬着人腰肢坐在了自己肚子上,一点点解开纽扣,露出单薄肉体。
两只手,一只带着人体温度,一只又冷又硬,分别从两边抚摸到胸口,各自霸占着一边乳房,将乳头在掌心指腹下搓揉滚动,引得池醉喘息不已,摇摆着腰肢,让乳尖获得更大快感。
掌心从胸膛摸到锁骨,又从锁骨伸到脆弱脖子。
池醉扬起头,犹如美丽的天鹅,腰身柔韧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扣着男人手腕,引领着对方抚摸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将裤子褪去,露出两个性器官来。
若有似无的挑逗让淫穴早就淫水泛滥,往男人腹部一压,两瓣肉唇成了面团,中间肉缝水光泛滥,肉棒半硬着,马眼小嘴般张张合合。
于是,玩够了乳尖的大手从腰肢往下在大腿腿根揉捏两下,直接奔向了阴唇。大拇指分辨压着细白唇肉,将肥厚肉唇揉成了各种形状,一边温热一边凉,激得池醉浪叫不已,腰身细细颤着,大腿岔开,膝盖磕在床单上,一身皮肉都透出了诱人粉色。
“进来,医生,把手指插进来,摸摸我的骚穴,唔……里面很痒,痒死了……”
于是,两瓣阴唇被分开,露出粉色外阴,小小穴口张嘴呼吸,水光糊在周围。相比阴唇,外阴淫肉热意更甚,穴口急促喘息两下就主动去含住手指。起初只吞下一根拇指,之后又将另一根吃了进去。
一冷一热塞到了穴内,余下部分撑开了大腿根部,硬生生把穴口掰开,露出不见底的肉穴。肉穴缓缓蠕动着,有节奏的吞吐着两根手指,一黑一白,被殷红穴口包裹着,别说池醉淫浪,就连卫寒生直面这幅场景都抑制不住情欲勃发。
“唔,硬了,哈,是不是很漂亮,呜啊,我的淫穴漂亮吗?”
卫寒生两个手指全部探了进去,在两边淫肉上来回触摸:“很漂亮,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阴道。”
阴道两个字一出,池醉倏地哆嗦一下,大股淫水直接喷洒在手指上,臀部抬起,拇指们在穴内相互交叉绕了两圈,再一上一下扣着淫壁。
“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那里,好舒服,好厉害,医生,哈,医生,呀啊啊啊啊……”
池醉突地往后一倒,身体砸在了被褥之中,膝盖屈起,两条大腿因为潮吹微微颤抖着,内侧软肉更是绷出了美妙弧度,穴口颤抖着,几乎是把肉穴直接怼到了卫寒生脸上。
卫寒生毫不犹豫的按住双腿,舌头一探就钻入了淫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哈啊啊……好痒,呀啊啊,操我,操我,啊,用舌头操我,呜呜,医生,医生,快操我,要死了,要被弄死了……”
刚刚潮吹的池醉直接抬起臀部迎合着舌头动作,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胯下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晃动,两根撒发着黑金光芒的机械手指卡在了他大腿根部,有种禁欲的冷感。
池醉掐着自己两个乳尖,享受着男人舌头在穴内翻江倒海的快感,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很快,在贞操膜被频冲击情况下,直接高潮了。
高潮瞬间,肉棒被堵住,绷带直接缠绕在了根部打上了漂亮的蝴蝶结。
“不,唔……放开,让我射。”
卫寒生直接将满口淫水灌到了他的嘴里,堵住了所有哀求和抱怨,同时,又拿出个跳蛋压在了还在颤抖的两瓣阴唇上,用胶布贴好,震动着的跳蛋亲吻着大小阴唇。
“呜呜,呜呜!”
卫寒生哄着他:“乖,太晚了,睡吧!”
“你这样弄我怎么睡得着!”
卫寒生把人拢在怀里,让AI关上灯,很快就睡了过去。
从早忙到凌晨四点,铁打的医生也要休息了。
池醉气得够呛,在男人怀里挣扎着,想要抽出手来自慰。结果,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这么大的劲,居然死活挣脱不了。
寂静夜晚里,灼热的喘息,隐约的呻吟,还有胸口背后一层层冒出来的热汗,池醉昏昏沉沉,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知道自己潮吹了,却不知道潮吹了多少。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腹部燃烧着,让他浸泡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第15章 阴道调教,塞着跳蛋做复健,潮吹不止,被机械手指玩到失禁
跳蛋不可能持续一整夜,三个小时后,电力耗尽,池醉浑身热度才慢慢降下去,瞬间就陷入了沉睡。
他以为卫寒生太累了,想要修养一天,第二天就会满足他的欲望。谁知道,第二天醒来,身下跳蛋换了新的,依旧黏在了阴道口中。
不是阴唇上,大阴唇肥厚,跳蛋贴在上面只能感觉到些许震动,与剧烈运动带来的摩擦没有多大区别。小阴唇在没有发情时细嫩弱小,直接缩在了大阴唇的保护壳内,轻易不冒头。
只有阴道口,最为脆弱敏感,不管是冷的还是热的,是粗糙的还是细软的,只要靠近就能够引得它颤栗。
卫寒生准备的跳蛋有不同大小,大的有三根手指那么粗,小的也比有尾指那么大。昨晚用了中号,中午醒来后再一看已经换成了最小号,三四厘米长的跳蛋靠在穴口,震动可以忽略不计,被丁字内裤包裹着,走动时摩擦加大才能感觉到硅胶的触感。
池醉扶着拐杖走了几步,咬着嘴唇不耐道:“我不喜欢这个。”
卫寒生拿着两本医书:“白天我有工作,你要么在房间里看书,要么去外面走一走。只有一点,不能把它拿出来,也不许自慰。”
池醉很委屈:“我想要做爱,昨晚我们都没有做。”
卫寒生摸了下他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你没高潮吗?”
“高潮了啊。”
“高潮不舒服吗?”
“很舒服。”
“人类做爱是为了交媾,交媾最终目的是为了高潮。你既然高潮了,就不能说没有做爱。明白了吗?”
池醉瞪大了眼:“没明白。我只知道你没操我,那就不算做爱。”
卫寒生拍了拍手上书籍:“等你把这本书看完了,确定都理解了,并且通过了我的考核,我会奖励你一场完整的,难忘的性爱。”
池醉看了眼医书的厚度,在看看男人的神色:“我们可以先做爱再看书。身体没有满足的话,我集中不了精神。而且,我们从头到尾只做过一,从认识你开始,我们只上过一床,你别告诉我自慰了,高潮了,就是做爱,对于我来说,那些都不算,只要你没插入,那些都不算。”
卫寒生了解池醉,知道这孩子固执起来有多恼人,想了想:“我们各退一步。白天你学习,我工作,这期间我们谁都不能自慰,晚上睡觉之前你通过了当天的考核,我们就可以做一。”
“考核的范围?”
卫寒生拍打着手中的书:“前面十章。”
池醉到底年轻,低估了卫医生的奸诈程度。
一颗小跳蛋的确造成不了多大快感,可人一天活动量造成的摩擦却能够让人生不如死。
站起,走动,坐下,每一动作跳蛋都会紧紧贴在穴口,发出嗡嗡嗡震动。那么小的东西,仿佛稍大一点动静就会让它陷入体内,在阴道中翻搅碾动。
池醉体力还没回复,复健课程不容许推诿,昨天太累没来得及,今天直接被护士长二话不说的带到了复健室,绑上护膝,丢掉拐杖,把人丢在栏杆之间,逼着你踩着刀尖往前走。
前几天池醉就能够稍微走两三步了,今天再走,才发现腿脚无力,随时随地要往地面上栽倒。
负责复健的老师皱着眉头:“没用午饭吗?”
池醉耳朵赤红,他不好意思说他吃了,他也睡饱了,他只是许久没有做爱,许久没有得到男人精液滋润,所以在床上浪了一些,高潮多了一些,导致久愈的身体又亏空了。
复健等同于运动,一天不练倒退三天。
短短两米距离,池醉摔了十几,热汗冷汗一层层,不止是身上T恤湿透了,连运动裤的裤腰,臀部,大腿全都是汗渍。
要命的是,他穿着丁字裤。
丁字裤不是全棉,就前后几根绳子,布料最多地方也就三角区一块兜裆布,兜着囊袋或者阴户。
池醉没有囊袋,他阴户位置也比正常女人要偏下,没出汗的时候还好,出汗后,薄薄布料直接被汗水打湿,陷入了阴唇之间,把跳蛋勒得更紧更,与外阴淫肉肉贴肉,细密震动没有一刻停歇,原本敏感穴口早就被磨红了,跳蛋头早就拐了弯,一头陷入了阴道口内,一头被线牵扯着,露在穴口外。
同样震动,两快感,好几摔下去不是因为站不稳,也不是因为走不动,而是淫穴被跳蛋摸得潮吹了。
潮吹导致腿软,老师的目光让他心慌,滚热的心跳让肾上腺素狂飙,有一差点就呻吟出声,恨不得就此撕开外裤,用跳蛋,用手,把自己玩到高潮。
“不舒服吗?”老师扶着他的手臂时,池醉一抖,整个人都栽到了对方怀里,好不容易将喘息压成了痛呼,对方另一只手又扶上了他的腰肢,“我抱你去休息。”
池醉脸色一变,猛地把人推开,捂着嘴干呕起来。
复健老师知道疗养院的病人大多有心理疾病,有些病患根本不能见外人,他也是第一上手搀扶池醉,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吓得立即拿来了垃圾桶,按下了呼叫铃。
池醉浑身颤抖的趴在地板上,几乎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了。
卫寒生刚踏入门口,他就泪眼婆娑的伸出手,哭喊:“医生!”
卫寒生声音都藏着冰:“怎么回事?”
复健老师拘谨解释:“他摔倒了,我扶了一下,就……”
池醉把头埋在了卫寒生怀里,吸了一口对方身上冰冷的气息,在他耳边喃喃:“我,我要失禁了!”
跳蛋整个都陷入了淫穴之内,摩擦着潮吹了好几的淫壁,他肉棒更是从丁字裤内钻了出来,把裤裆顶得老高,若不是长长T恤遮掩,肯定早就露馅了。
在卫寒生面前失禁和在外人面前失禁完全是两码事,池醉越急漏出来淫水越多,裤裆越湿。等到卫寒生把人抱回自己卧室,才剐下裤子,他身体挺了两挺,跳蛋从穴内挤出了大半,大股淫液从体内激射而出。
“唔,啊……”
腰身落下,他用力的扣着卫寒生臂膀,哭道:“给我,医生,给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经过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折磨,被开发过度的身体沉溺在情欲之中,渴望肉棒,渴望性爱,渴望灭顶的高潮。他一边哭一边去扒拉男人的裤子,反手就被卫寒生绑在了沙发椅上。
“早上我们的约定还记得吗?”
池醉蠕动着身体,摇头又点头:“先,先给我。”
“池醉,”卫寒生顿了下,“如果你不遵守游戏规则的话,那么,我也不会履行我的约定。”
这种时候,卫寒生就像一名毫无感情的刽子手,推着池醉走向断头台。
跳蛋重新夹在了穴口,肉棒被领带绑上了蝴蝶结,两只手被固定在了书桌上,桌上摆着医书,冰冷机械手指缓缓的抚摸着池醉的背脊,犹如在弹奏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乖!”
一个字,逼着池醉把所有的专注力都放在书本上,不去管震动的跳蛋,也不去管雄赳赳的肉棒,连淫穴的潮吹都要忽略。
太难熬了,池醉眼眶赤红,频的去抚摸滚热的肉唇,去揉捏小小的阴唇,一尝试着要把跳蛋全部塞到阴道内,给自己一个痛快高潮。
可是不行,如果真的高潮了的话,对方会知道的。
性爱经验非常丰富的池醉比大多数人都明白,高潮过的阴道和没有高潮过的阴道有哪些不同。卫医生作为一名医生,应该也了解这些细节变化。
理智告诉自己要忍耐,身体反而一挑战极限,沉重喘息在房间里回荡着,连绵潮吹和无法射精的痛苦几乎要把他折磨得崩溃。
这场性爱不再是欢愉,而是折磨。
池醉不知道自己把书看进去了多少,他麻木的读着上面的文字,将每一个陌生词汇记在脑袋里,一潮吹,一遍遍背诵。
日光从阳台上慢慢落了下去,智能AI打开了落地灯,晕黄灯光在少年肉体上落下朦胧光影,如梦似幻。
卫寒生将他重新抱在怀里时,他口中还在背诵书本内容。
男人从身后抱着他,分开了磨出了粉色的大腿,挑开跳蛋,两根手指滑入淫穴之中,低低喊了他一声:“最最!”
手指突地上下弹动,仿佛在弹奏一首生命交响曲,冰冷指尖在滚热淫壁上来回摩擦,穴口,穴内,阴道上壁,还有那层贞操膜的前方被翻搅,触摸,挑逗,碾压。
激越快感直冲脑门,池醉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臀部直接倾起,一道细细的热流从体内飞射而出。
“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炙热肉体在男人怀里挺着,绷着,将自己积攒了一个下午的淫液飞溅得到都是。
肉棒上的领带被解开时,后穴终于被肉棒干穿。
“医生!”池醉大叫,上半身直接被压在了桌面上,脆弱身体被男人贯穿,插入,干到了,“哈,啊,好棒,好,医生,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
沉浸在快感里的池醉没有发现肉棒被解开了,男人温热手指在马眼上轻轻碾动两下,接着,更多热流从马眼中喷射而出。
“尿了,医生,啊啊啊啊啊,尿了,被干到尿了,啊啊啊啊啊……”
尿液在撒,肉穴在干,池醉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晃,乳头摩擦在书页上,鲜红乳肉配上红白交错的肌肉图案,汗液滴了下来,虚虚撑着的五指在桌面上胡乱抓挠着,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
“医生,啊,医生,好快,好快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屁眼被操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医生……”

第16章 边高潮边失禁,淫水横流,引诱开苞
边操边尿,池醉都不知道自己尿液有这么多。
偏偏身后男人真正插入后根本不给他喘息时间,每一下都干到了骚,干到了顶端。他只能趴在桌面上,承受着对方一又一的攻伐。
“哈,唔,好,医生,操得好,啊……又到了,又到了!”
作为一名医生,他对自家病人的身体比对方还要了解,哪里摸起来会让他淫叫,哪里操起来会让他肉穴紧绷,哪里干起来会让他欲罢不能。哪怕性爱经验不如池醉,卫寒生凭借着过人的医学知识也能够让池醉惊声尖叫。
伏在桌面上的脸庞一片迷醉,上半身随着撞击动作在书页上摩擦着,乳头不知不觉中红了,肿了。臀部腾空,两瓣肉臀被大手捏住,留下了清晰手指印,指腹不远,是已经被开拓到了极限的后穴,大拇指稍稍一掰,穴内淫肉硬生生被扯出少许,又红又艳,不止是穴内沾满了淫水,连穴口附近也是泥泞一片。
凶悍肉棒犹如凶器,凶狠迅猛的快进快出。
“啊哈,哈,医生,唔……医生,吖啊,慢点,唔,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醉脚尖绷直的在地毯上划拉两下,接着,又是一缕长长精水从垂着的肉棒顶端滴落下来,拉扯成了一条银丝,丝线还没断,臀部再被抬高,本来还堪堪能够踩到地面的脚趾瞬间到了半空中,他下半身几乎挂在了男人肉棒上,操进去,抽出来,再操进去。
“啊啊啊啊,不,不,医生,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池醉眼神迷离,被接连不断的撞击弄得神思不属,强烈快感让他每一块肌肉都失去了约束,嘴巴大张,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马眼更加不用说,连续操上十就稀稀拉拉泄出精水和尿液,腾空姿势下,连敞开的阴道都隐约可见。
卫寒生直接裹上了跳蛋重新压在了淫穴穴口,更加大力的震动刺激着外阴和小阴唇,池醉哽咽着,突如其来的尖叫着,后穴激烈收缩。
两淫穴噗噗噗的喷出了大股淫液,一个喷在了还没推出的肉棒上,一个喷在了男人掌心里。
卫寒生还嫌弃不够,拿着跳蛋频在阴道前后摩擦,把滚热淫肉磨得更加火热软绵,淫叫声一道高过一道,池醉双手虚张,在桌子上爬动着,眼看着要爬开了又被拖拽回来,跳蛋从阴道口滑到了肉棒根部,再从根部贴到了马眼上。
池醉就感觉一道电流从脑袋顶直接劈到了后脚跟,淫叫猛地一顿,身体绷直,前后三张嘴猛烈震颤,淫液,尿液稀里哗啦喷得到都是。
肉棒趁势破开了更为紧致的穴口一阵狂潮猛干,起初池醉还能呻吟两声,接连被干到飞起后,连呻吟都没了,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两个穴口一个马眼时不时泄出大股淫水,直接被操到半失禁状态了。
桌子上,地毯中都是一片水光。
卫寒生干脆把人抱在了怀中,膝盖顶开了双腿,让人大辣辣的敞开了胸怀,从身后一被干穿。
坐着的姿势让肉棒钉入得更,也更紧,池醉好几被顶在半空中时就潮吹了,后穴被堵着,前面淫穴阴唇外翻,阴道口早就被跳蛋磨红磨软了,潮吹时,穴肉四周喷泉似的喷出淫液,即淫浪又风骚。
池醉脑袋磕在了卫寒生肩膀上,胸膛随着动作起起伏伏,小小乳头俏生生立起,和自己的主人一样情欲勃发。
“不行了,呜呜,医生,真的不行了,又要泄了,又来了……”
话音一落,肉棒在空中弹跳两下,小小的喷射出稀薄精液,它都不知道射了多少回,精液从浓稠到稀释,到后面几乎都是残留的尿液,马眼口因为频射精失禁都红了一圈,并不比后穴好多少。
卫寒生耐力极好,足足将人肏了四十多分钟才将滚热精液射到了他的肚子里面,这时候,池醉已经半昏迷了。
可是,再如何疲累,既然敢于挑战自己的医生,那么就要承受挑衅的后果。
卫寒生不开荤还好,一旦开荤,很少能够一炮就满足。把人从桌前安放到了沙发椅中,背脊贴在了皮凳上,屁股被抬起,双腿分开,从上往下再一干穿。
这一下,两人终于面对面,卫寒生可以直接欣赏到池醉沉迷于性爱中无法自拔的表情,也可以将被自己操到红肿的后穴看得一清二楚。
跳蛋从阴道中拿了出来,在男人手心里滚了两圈后就压在了乳头上,池醉轻轻震动,喃喃的喊了句:“不……”
于是,又一个跳蛋从抽屉里拿了出来,绑在了余下一边乳头上,一边一个,嗡嗡声不绝于耳,池醉虚虚抓挠了两下,双手就被男人压在了阴唇上:“把阴道分开,让我看看阴道壁。”
池醉粗喘着,他大脑早已迷糊,察觉到手指被放在了阴唇上,下意识遵从对方的吩咐,缓缓分开湿滑的肉唇。外阴比方才还要红,阴道内似乎被跳蛋给弄得紧致了,打开后,可以看到淫肉吞吐着淫水蠕动着。
淫浪的少年双乳贴着跳蛋,主动用手指掰开淫穴的模样刺激着男人的理智。
卫寒生忍不住低下头去,就着对方掰穴的动作,舌头快速钻入了阴道内,狂风过境般一顿翻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啊啊啊啊,要疯了,啊啊啊……”
残余淫水直接被卫寒生吞到了肚子里,池醉淫穴一边高潮着,一边挤出更多淫液,臀部一抖一抖,双腿没了支撑的力气,眼看着要滑下去,就再一被压在了肉棒上。
卫寒生搂着他腰肢,勾着他的唇舌,上下其手,将人翻来覆去干到死去活来。
两个小时后,池醉后穴都堵满了精液,稍稍一动,就有白浊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池醉脸上挂着两串泪痕,喉咙沙哑的问:“你想要干死我吗?”
卫寒生笑了笑,轻轻松松的抱起怀里人去浴室清洗。男人显然还没餍足,肉棒一直半硬着,哪怕睡着了也顶在池醉臀后,翻个身后,就压在了阴唇上。
池醉身体偏凉,卫寒生体温偏高,两人睡在一起,池醉都被拱得火起,忍不住抬起腿,把肉棒夹在了腿间。
卫寒生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着,累了就把肉棒夹在两瓣阴唇中,压在阴道口上。
这么久的时间,阴道口早已恢复了正常大小,肉棒没有全硬的情况下,龟头也只能进入一小半。龟头那么热,阴道口更是火山口,两两加成下,池醉最先耐不住,睡梦中还摇摆着臀部,无意识的吞吐着。
卫寒生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扣着他腰肢,察觉到怀里人动作,大手一盖,直接盖在了阴户上,把肉棒和阴户一起拢在了掌心里。
“唔……”池醉翻了个身,掀开眼帘看了眼前人一眼,干脆抬起一条腿搭在了男人腰间,含糊的说了声,“操进来。”
卫寒生拍了拍他屁股:“好好睡觉。”
池醉没说话了,他实在太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肉棒不知何时插入了大半个龟头,穴口受到挤压,微微蠕动吸吮着,腹部,胸口都是阵阵热意。
卫寒生原本是把下巴压在了他头顶,感觉到他醒来才稍微拉远了一点距离,池醉就趁机扑上去,咬着人喉结撕磨着。
喉结滚动,两颗尖牙在皮肤上一点点啃咬,同时,还搭在男人腰间的小腿突地一勾,没有勾动男人,反而把自己送了上去,肉冠噗嗤一下彻底进入了阴道中。
阴道到底没有被肉棒操入过,绑匪一心要把他卖个好价钱,顶多是用手道具玩过,卫寒生也没去碰触,若是阴道太痒了,也顶多是用舌头把人舔到高潮。
肉冠的触感和舌头完全不同,一个细腻一个粗糙,一个实心一个空心,穴口收缩好几下都感觉喘不上气来。
池醉难受得很,下意识想要突破障碍,结果,卫寒生直接卡住了他的腰肢,更为沙哑的声音说:“别动。”
池醉:“痒。”
“忍着。”
怎么忍得住,性瘾发作起来根本没法忍,何况,后穴都尝过两肉棒滋味了,阴道一都没满足过。
卫寒生不肯,池醉干脆就摸索着对方的腹肌,顺着腹肌滑到了胯下,在肉棒根部来回磋磨:“我前面还没有被人开苞,你要不要试一试?”
卫寒生皱着眉:“别闹。”
“试一试,很舒服的,肯定比屁眼更加舒服。”
卫寒生拇指压在了他的阴道上方,不让寸进分毫,哄孩子的口气哄着:“还不是时候,乖一点。”
池醉抿着唇:“那要什么时候?我现在就受不了了!”
卫寒生胸膛剧烈起伏两下,他也忍得难受。这具肉体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每一被勾引,每一做爱都在挑战他自制力的底线。
哪怕是卫寒生,好几都忍不住想要就此把人彻底拿下。
可是,不行!
卫寒生用着极大的忍耐力将肉冠从阴道中抽离出来,阴道口极度挽留,穴口软肉被拉长,直到整个肉冠脱离,穴口发出了‘啵’的轻响。
池醉揪着他手腕:“别走!”

第17章 粗大肉棒浅插浅干子淫穴,反复顶撞子膜
池醉一旦发骚就很难满足,卫寒生固执,两人执拗不下,肉冠在阴道穴口进进出出几后,不止是肉冠湿滑了,连淫穴内都是一汪春水。
池醉面颊潮红,被闹醒来的起床气全都被情欲取代,他生怕卫寒生抽身走人,两条腿死死的盘着人腰肢,一只手扣着人手腕,一只手掰开自己的淫穴,将淫肉坦诚在男人面前。
“不喜欢吗?别看它这么淫荡,实际上纯洁得很,哪怕被人看过舔过玩过,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攻占过。医生,你不想要占有我吗?”
当然想!
只是再怎么想也不能说,不能去做。
池醉干脆捏着两瓣肉唇在肉冠上摩擦,挑逗着,没有一丝毛发的阴唇肥厚粉嫩,包裹着赤色的肉棒就像是草莓面包夹着香肠,肉棒越是雄壮,两片面包皮越是柔软,搓揉时都能搓出无数水来,叽里咕噜全都是粘稠水声。
肉棒越来越粗,阴道口越来越滑腻,池醉偷偷往下一沉,肉冠又吃进去了一半,吓得卫寒生想要倒退,腰肢反而被往前推,咕噜一下,整个肉冠都吞到了穴内。
池醉双腿紧紧勾着男人不让他挣脱,脖子后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呼和喘息:“好大,唔,好紧!”
卫寒生额头上蹦出了青筋,为对方的鲁莽,也为自己轻易摇摆的决心。
两人一个勾着腿想要更进一步,一个掐着腰死活不肯挪动半分。
肉冠在穴口刺激下越发胀大,越大,穴口束缚越紧。
到底没有享受过肉棒的撞击,连续卡着一分钟后,池醉就受不住了,手指颤抖着松开了阴唇,反手握住了肉棒:“呜呜,好大,好撑,跳动得好厉害,医生,哈,我要被撑开了!”
卫寒生几乎要把他的腰肢给掐青了,咬牙切齿的说:“别乱动,呼吸。”
“呼吸不了,好胀……医生,哈,啊,别,别动,要撑开了……”
肉冠不过前进了两分就察觉到了阻碍,碰到贞操膜了。有的人第一做爱就能够冲破贞操膜的阻碍,彻底破;有的人需要好几才行。
池醉的贞操膜早就被卫寒生摸过舔过,亲自用手丈量过,他敢用医生执照保证,池醉的贞操膜很厚实,破会很疼,如果不做好前戏,分分钟会让人暴走。
卫寒生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肉冠小心翼翼的在肉膜上来回打圈,池醉双腿分开到了极限,人靠在软枕上,低头看着男人肉棒变换着角度刺激自己的阴道。
不是他自傲,他对自己淫穴的紧致度有非常刻的认识,比一般女人的要紧致,淫水也比寻常人的多,而且,他阴道壁很厚,肉褶多。当年的绑匪就称赞过说这是名器,任何男人都会为它着迷。
池醉对自己身体有信心,然而,死到临头也有些害怕。
他脸色有些发白,指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穴口收缩更是密集,卫寒生退出后差点没法在戳进去。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面面相视,卫寒生低下头来,抹开额头碎发,含着他的下嘴唇吸吮。
池醉连嘴唇都是抖的,承受亲吻的舌头卷在了口腔内,被勾引了好几才探了出来,两条舌头相互缠绵着,胯下,肉棒不再进入阴道,而是挤在了阴唇中间来回磨蹭,偶尔与池醉的肉棒并驾齐驱,黏腻淫水把两腿之间都弄得湿滑。
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卫寒生叼着人的唇瓣,喘息不断,更是抱起了他两条腿压在了肩膀上,让池醉和自己一起看着淫乱阴唇夹击肉棒的样子。
“舒服吗?这样也很舒服是不是。”
池醉眼睁睁看着肉冠从穴口滑了过去,用肉柱在穴口周围上下滚动,带起一片片热浪,这是不同于操干的细密快感,有点像漏电的细小电流,的散发着火星,让外阴,阴唇还有穴口酸麻颤抖。
池醉又开始了呻吟,甚至摇摆着腰肢让肉棒能够磨到更为瘙痒的地方,偶尔扣着两根肉棒一起搓揉。
“再快点,快点,哈,那里,刚刚那里还要,唔,好舒服,好大好滑,哈,医生,唔……”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精,相比于池醉稀薄的精液,卫寒生明显浓稠一些。
折腾了这么久,池醉睡意来袭,不管不顾的直接睡了。
卫寒生看了下时间快八点了,今天有病人预约,索性打理了两人身体后,直接出诊去了。
卫寒生在国外读书时拿的是心理学学位,实际上在国内大学学医时学的是内科。疗养院不像大医院各个科室都有专科医生坐镇,很多时候,心理医生也兼顾内科看诊。
卫寒生早上才看完预约的病人,中午遇到不少家属来探望老人,护士长叹口气:“也就逢年过节前来看一回,一年来不了十,也怪不得孤独病的老人逐年增多。”
新来的护士睁着大眼睛:“自闭症也多啊。”
“那是孩子。有的家长只管生孩子,不好好教导,有钱人把孩子丢给保姆,没钱的丢给家里老人,到最后孩子最可怜。”
护士们在休息室吃了午饭还没十分钟,电话就响了。没多久,卫寒生就隔着玻璃看到外面园里有人满手鲜血哭得声嘶力竭。
有孩子当着父母面自残了!
在疗养院的孩子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很少自残,只有亲属来探视期间最容易出问题。偏偏很多亲属根本不遵守探视规定,带了尖锐物品的人不在少数。水果刀在家属看来没威胁性的东西,在有心理疾病的孩子们眼中就是凶器。
有的亲属本来在削苹果说着闲话,冷不丁就被病人抢了刀子,要么扎在自己身上,要么扎在亲属身上。病人发病时下手非常狠,一刀下去直接捅到底,命好的只扎到四肢,命不好的直接被抹了脖子。
今天这一个孩子直接把自己弟弟的脸给划了一刀,皮开肉卷,破相是肯定破相了。
急怒中的父亲还没来得及斥责,孩子就自己抹了脖子。母亲抱着小儿子,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大儿子,从尖叫到失声,最后是被注射了镇定剂才睡了过去。
卫寒生去了抢救室,提前给智能AI设定了叫醒和送饭程序,到了下午五点池醉才清醒过来,吃了饭,拿起医书继续看。
卫寒生忙完一台手术回来,简单冲了个澡后只来得及在池醉头顶上摸了一把,打开投影仪选了个简单的手术课程播放,这才出了门。
池醉没去复健,直接拿了拐杖在空旷的客厅里走动,耳边是手术台上仪器的滴答声,投影屏上是鲜红的人体内脏,脚下是冰冷冷的白色瓷砖。他一身白色睡衣站在中间,犹如置身白雪皑皑的火山口。
他莫名觉得饿了,直接让智能AI呼叫医生,对方平和的声音从那头传递过来:“什么事?”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池醉偏着头,看着屏幕上的血色:“红丝绒蛋糕,要有很多很多的草莓酱。”
那边众人讨论的声音有了片刻停顿,卫寒生似乎出了门,空旷走廊的脚步声格外明显:“你会做蛋糕吗?”
池醉笑了笑:“医生会吗?”
卫寒生道:“让AI搜个教程出来,按照单子买好材料,我们一起做。”
池醉舔了舔嘴角:“那我可以做个心脏形状的蛋糕吗?”
“可以。”
没多久,卫寒生的手机上就收到了扣款信息。
会议开到现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堪。院长重申了探视的安全法则,额外添加了一抬安检机器。叮嘱值班医生这几天要提高警惕,避免病人的连锁反应。
一个人自杀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无数个有自杀倾向的病人看到了自杀现场。
晚上的疗养院所有色彩都被夜色涂抹成了墨色,卫寒生和值班医生划分好了病区,在护士站拿了订购的材料,分了值班护士们一大盒进口草莓后,才不急不缓的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池醉正在手动打鸡蛋,腌制的鸡腿放在料理台上。
卫寒生今天就中午吃了一顿正餐,到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平日里他肯定是在食堂吃饭,听到池醉说要做心脏蛋糕后,直接改了主意。
先烤鸡腿再做蛋糕,甜橙打成汁,咖啡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卫寒生脱掉了白大褂,从身后搂住了清瘦少年,冰凉的吻落在嘴角,难得的温情让池醉偏过头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卫寒生望着他剔透的眼眸:“就是想你了。”
池醉笑道:“想我什么了?”
卫寒生:“想你今天背了几页书。”说着,手上接过池醉的活,给鸡腿裹鸡蛋液和面包糠,打开烤箱预热。揉面粉,打发奶油,清洗草莓熬制草莓酱,一切都有条不紊。
池醉站累了就坐在了料理台上,磕磕绊绊的背诵医书。
他记忆力很好,对人体结构也比普通人了解,沾着面粉在台面上画面粉骷髅,把草莓块点在胸前做乳头,把黑芝麻糊在肚子上做肚脐,盆骨上放了根小胡萝卜,想了想又拿小黄瓜替代,看了一会儿又换成大黄瓜。
最大一颗草莓直接被叼在了嘴巴上,凑到忙碌不停的男人面前,两人一人一半,吃到嘴里甜得很,他还觉得不够,抱着人脑袋,用舌头去卷对方嘴里的草莓汁液,牙齿,口腔,嘴角全被扫荡得一干二净。
卫寒生停下正在搅拌的草莓奶油,喉咙沙哑:“又想要了?”
“医生想要么?”池醉笑问,“想不想吃美味的草莓?”
卫寒生反应迟缓:“草莓都吃完了。”
“还有一颗。”池醉握着他的手放入自己裤裆里,拨开滚热的肉棒后,贴着阴唇的地方果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是已经被淫穴温热的草莓。

第18章 骚穴含着大草莓求交配不成,主动跪下给医生口交喉,薄唇吸精
池醉年轻,不知道怎么约束自己的欲望,性瘾这种病也没法约束。
卫寒生顾忌的不是别的,只是怕好不容易养肥了一点的身体又因为纵欲而出岔子。
池醉感觉到对方没有动作,刻意撒娇道:“不喜欢吗?”
卫寒生说:“我还没吃饭。”
含在穴内的草莓既然温热了,可见里面早就痒得很,池醉不肯放开他,卫寒生只好解释:“等吃了东西再给你弄,你先给我帮忙。”
“帮什么?”
卫寒生将打了一半的奶油盆放在他双腿之间:“帮我把奶油打发了。”
奶油盆里的电动打蛋器还没停,不停旋转下,连带着玻璃盆都在震动,盆子的边缘从大腿根部震到胯间,连草莓都被震得入了两分,猝不及防下,一道细细的呻吟脱口而出。
很快,池醉就抱着盆子玩得不亦说乎。
玻璃盆有点大,盆子边缘凉凉的,贴在滚热大腿上,一冷一热,打蛋器靠近壁缘震动时,草莓像是有了生命力,慢悠悠翻滚着,上面细小的草莓籽带着微电流刺激着里里外外不同触感的淫肉,很快就让淫穴淫性大发,再玩得五分钟,淫水就堵不住了,大片大片从穴口下方流淌出来,糊在了玻璃盆盆底,还有料理台上。
池醉一张小脸因为情欲兴奋得微微发红,手指紧紧抓住打蛋器,将它固定在胯间最近的位置,偶尔还有节奏的移动着,模仿男人撞击的姿势,把草莓当成了跳蛋一撞上淫穴穴口。
震荡,酥麻,瘙痒,一层层的叠上来,虽然没有高潮,绵密快感也足够爽得他不能自抑。
然而,卫寒生不给他沉迷的机会,一边忙碌着准备美食一边还考核各种医学题目,好几池醉都没听清,不得不把心思分出来一些。
“成人有26块,骨与骨之间一般用关节和韧带连接起来……啊呜……”
卫寒生从冰箱里拿出了今早订购的黄瓜,清洗干净,绿色的瓜皮被慢慢剥离,露出坚硬又干净的内里。
池醉坐在侧面,眼睁睁看着有他小臂长度的黄瓜在男人手里逐渐改变模样,啪啪啪几下,就碎成了几段,撒上盐,香油,生抽,再加一勺剁辣椒,翻搅拌匀。
他嘴里的词句也逐渐变成:“阴茎为男性重要的性器官,具有性交功能,并有排尿和射精作用。阴茎海绵体为两端细的圆柱体,左、右各一,位于阴茎的背侧。”
拍成段的黄瓜依旧坚挺,旁边竹编篮子里还有几根胡萝卜,看起来虽然比黄瓜短,却比黄瓜粗一些,圆润一些,在微醺的灯光下看去,居然有些可爱。
“松弛时,悬垂于耻骨联合下方,最大值16cm,最小值37cm;横径最大值3cm,最小值19cm……”
池醉吞了口唾沫:“勃起时,阴茎体以耻骨联合为轴与阴阜成9°或9°以上,长度较常态增加1~2倍,体积和硬度随之增加……医生!”
卫寒生正好打开烤箱,将已经拷到金黄酥脆的鸡腿端出来,扑鼻的香味弥漫在厨房里,池醉目光还流连在胡萝卜之上,眼中渴望几乎要化成了实质,“我们今晚吃……”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懒腰抱了起来,卫寒生一手端着鸡腿,一手抱着人去了餐厅,根本不给反抗的机会压在了自己身上,鸡腿自动送到嘴边:“先填饱肚子。”
池醉恋恋不舍:“我……啊!”
鸡腿不大,两三口就可以吃完,这本来就是年轻人最爱的东西,说到底,池醉年纪也不大,吃了一个后果然就顾不上说话了,连续两个下肚,再灌了一杯橙汁,嘴里香香的舔舔的,忍不住扣着男人手指就开咬。
他咬的力道也不大,就最初一下咬出了压痕,之后就沉迷于手指骨上的触感,粗糙舌头卷着指腹,从指尖舔到指根,再分开手指,歪着头将指缝舔得水光水滑,一双眼魅惑如丝,明明是清纯的长相,一旦释放魅力,就平添了一股妖孽感。
妖孽池醉跪在卫寒生的大腿上,单手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吃着他的手指,滑腻舌尖从手腕到肩胛,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被解开,脑袋埋了下去,湿润触感从锁骨到乳头,再蹒跚往下,路过了腹肌。
少年像是勾人的蛇妖,扭着腰肢一路沉到了男人胯间,想要做什么呼之欲出。
卫寒生缠在他腰肢上的手猛地一紧:“最最,别乱来。”
池醉疑惑:“为什么?”
卫寒生想要将人拉起来,池醉固执的蹲下去,体温略高的掌心盖在男人大腿根部,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将对方的凶器给释放出来。
卫寒生喉结滚动:“我不需要你这么做。我也不喜欢被人口交。”
“可你很喜欢给我口交。不管是肉棒,还是淫穴,连屁眼你都舔过。你这样很不公平。”
这根本不是公平不公平,而是舍不得。
卫寒生知池醉病因,被绑架是生命受到损害,被强奸是尊严被践踏。
强奸犯想要侮辱一个人,逼迫对方口交,用照片和视频记录下对方屈辱的表情是最直接的手法。在池醉被强暴的视频里,有无数被逼迫口交的情景。
卫寒生亲眼看见过,那一眼,少年脸上的神情刻在了脑子里。
作为医生,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场景重现对病人的病情会有多大打击。
池醉不知道卫寒生为什么阻止自己,他只是想要吃对方的肉棒而已,对于他来说,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想做就去做。
两人又僵持不下了。
卫寒生几要把人拉扯起来,都被池醉打开了。
“我要肉棒!你不给我舔穴,我给你舔总可以。反正你必须选一样。”
卫寒生根本不用想就做出了抉择:“我来给你舔。”
“没意思,”池醉隔着裤裆抚摸着里面半勃起的肉棒,“总是让你伺候我多没意思,我也想要看看你欲罢不能的样子,”他舔了下嘴角,“一定很有意思。”
“……”
“别人总是说要征服一个男人首先要征服他的胃,我不认为,我觉得要征服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是征服他的肉棒。想想看,只要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一个呼吸,你的肉棒就会勃起,会兴奋,会抛弃理智,疯狂的在我嘴里抽插,求着我给你喉,替你吸马眼,甚至主动长大嘴巴给你看你射出来的精液。唔,那是多大的成就!”
“你……”只是短短几句话,卫寒生就呼吸沉重,无数画面在脑袋里回旋。没有男人能够无视少年的挑衅和挑逗,恨不得立即脱掉裤子,用肉棒狠狠的堵住这张小嘴,操着他呼吸不畅,弄得他眼泪连连,最后,再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他脸上,鼻子上,嘴巴里,还要求他伸出舌头,展示战利品。
肉棒刷得胀大了两倍,直挺挺的压在了少年薄唇上。
西装裤裤裆很快就晕开了一层色痕迹,池醉笑出声来:“它想要我。”
卫寒生的肉棒更是在池醉小嘴上跳动得欢快,蓬勃热力透过布料熨烫着薄唇,都这时候了,他还担心:“会疼。”
池醉解开了西装裤裤链,探舌在内裤上轻轻一舔:“我不怕,我先给你舔,你再给我舔,记得,要把草莓给舔出来。”
卫寒生有点紧张:“它进去了?”
“没有。”池醉含糊着说,张嘴就含住了大半肉棒,内裤很快就湿润了,紧紧裹在肉棒上,没有直接碰触到口腔,口腔的热度依旧可以传递到龟头肉柱,哪怕一动不动,龟头也顶到了喉咙。
池醉的脑袋的埋在了卫寒生胯下,他口交经验丰富,最初还有点呼吸不畅,几喉后就掌握了诀窍,握住肉棒根部,快速吞吐十几下,直到肉棒彻底勃起,才慢悠悠的咬开裤缝,火热肉棍直接从里面跳了出来,因为精水都被布料吸收,肉柱上只残留了少许热气,像是刚煮熟了的香肠,啊呜一口就被吃到了根部。
“嗯,慢些,不舒服就吐出来。”
池醉没有说话,他跪在男人双腿之间,吞吐着男人的凶器,一双眼低垂着,眼睫颤动得犹如蝴蝶的翅膀,魅惑又脆弱。
卫寒生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眼神专注的观察着池醉的神色,生怕对方有一点点恐惧厌恶。他历来会一心二用,肉棒跟大脑断开了链接,肉棒跳动越是激烈,大脑反而保持着走钢丝的冷静沉着。
连续吞吐了十分钟,肉棒都没有射精的迹象,池醉不得不换了个方式,一会儿喉,一会儿浅吃,脑袋变换着方向吸吮着肉冠,手上撸动的动作不停,掌心上滚着青筋,唾液,精水全部都糊在了一起。
又吃了五分钟,肉棒依旧保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池醉嘴巴都酸了,忍不住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发现对方肉棒硬得过分,眼中居然没有多少情欲。
“?”
卫寒生看他停了下来,以为他累了:“休息一下,换我来给你舔。”
池醉:“……”
有点生气,为什么我难得尽心尽力一,你居然没点表示?
郁闷又不甘心的池醉直接拍开男人的手,眼神不错的盯着对方脸庞,张开嘴,舌头仿若一条生命力旺盛的蛇,在龟头,马眼来回打圈缠绕。
马眼滚出一滴精水后,他双唇合拢,在上面轻轻一吸。
“唔……”

第19章 颜射,吞精,惩罚不听话小病人,用草莓和奶油填充淫穴屁眼,被舌头玩得尖叫
灵巧的舌头从马眼顶端吸吮到肉冠下方,将整个肉冠全部包裹在口腔后,两颊收缩,再有节奏的呼吸,几后,肉棒就会受不住吸力,想要去更更紧的地方冲撞,攻击。
很显然,卫寒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旦被勾住了心神,差点就这么泄在了池醉的嘴里。
池醉一双眼笑得弯起,显然心情非常的好。
没有什么比征服一个冷漠的男人更让人愉悦的事情了!
皮带被抽出来,长裤和内裤都落在了地上。
池醉直起大腿,两瓣臀肉随着脑袋起起伏伏的动作轻微摇晃着。从后面看,你只会觉得他姿态曼妙,如果可以转到前面,你才会发现半个掌心大的草莓已经被吃到了淫穴里,一半露在了外面,一半被穴肉包裹着。阴唇因为发情早已经肥厚肿胀,小阴唇在蠕动下,也贴在了草莓的表皮上,一个粉,一个艳,上面沾着的水滴也不知是淫水还是清水。
细小的草莓籽随着摩擦将淫肉磨得瘙痒难耐,草莓蒂上的绿色叶片时不时在阴唇上撩拨一把,呼吸时,口腔里的肉棒在疯狂跳动,淫穴内的草莓也在徐徐吞吐。
池醉没法吭声,一只手却悄无声息的抵在了草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将草莓往推进。
“最最,呼……别含那么,唔……乖一点,呼,唔……”
池醉挤到他的双腿之间,下巴压在了沉甸甸的囊袋上,眼神里分明在问:舒服吗,喜欢吗?
“很舒服。”卫寒生爽得灵魂都要出窍了,嘴里说着骚话,面上一如既往的没有多余表情,冷淡,自持,不仔细分辨的话,根本看不出他眼底蕴藏的火苗。
久久不射精,池醉下巴有点发酸了,他扶起肉棒,从根部往上舔去,反复几后,再张大嘴快速吞吐。如此坦然熟练,哪怕是卫寒生也没看出一丁点的勉强和恐惧。
“够了,让我来舔舔你。”

池醉摇头,他牙齿都有点发麻了,说不出话来,干脆就蹲坐在地上,含着肉冠部分吸吮。他神态坦然,眼神魅惑,唇瓣被精水湿润,专心致志的捧着肉棒吸个不停,不像是口交,而是在品尝美味佳肴。
马眼能够感觉到细嫩舌尖在来回拂动,牙齿在肉冠上慢慢磨蹭,察觉到它在跳动还会调皮的咬一口,如愿听到男人压抑到极限的抽气声。
池醉会玩,干脆就把舌头送出来,让男人看清楚自己是如何用舌头玩弄舔舐肉棒的样子。
再吃了七八分钟,池醉连嘴巴都有点合不拢了,眼神流转间突然看到卫寒生扣在椅子上的手背,上面因为忍耐暴起了几根青筋,随着他动作轻重缓急,青筋也起起伏伏。
原来男人并非无动于衷,不过是善于伪装,把自己也给哄骗了过去。
池醉眯了眯眼,突然放开了肉棒,对着男人露出柔软又羞怯的笑意。
卫寒生喉结滚动:“最最,啊……!”
池醉埋下头,在马眼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手中肉棒就如爆发的火山,直接喷射出了无数激流,射在了他的脸上,鼻头,最后被嘴巴接住,飞溅在舌面,唇肉之上。
浑浊精液坠在少年脸上,被对方用猩红舌尖卷入口中,再吞吃入腹。卫寒生再也没法保持理智,将肉棒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捅到了喉咙,再一喷射出精液来。
池醉眯着眼,温顺的蹲在他腿间,喉咙滑动,等到精液射完,他还抱着肉棒来来回回舔了个遍,舔得肉棒干干净净亮亮晶晶。
卫寒生一把抱起清瘦的少年:“喜欢吃这个?”
池醉说:“我想吃医生的。”
卫寒生吻了吻他的唇,又顺着唇角侵入口腔,扫荡着里面残存的唾液,呼吸交叠,池醉在他身上扭动着屁股:“该你了。”
“等等。”
厨房里传来叮的一声,烤箱定的时间到了,戚风蛋糕的清甜香味弥漫到了客厅。
卫寒生重新将人抱到了料理台上,从烤箱里取出蛋糕倒置冷却,顺手给池醉喂了半杯橙汁。奶油早已经打发完毕,加入新熬制的草莓酱,再搅拌几下送到人嘴边。
池醉笑眯眯的说:“没有我甜。”
卫寒生笑了笑,将蛋糕上下切割成三块,拿过草莓奶油一层层涂抹。男人手指修长,目光专注,涂抹蛋糕的姿态不像是在做美食,而是做手术。
裱,点缀草莓,撒上糖霜,小小的蛋糕制作完成,奶油还有残余。
池醉挖了一块放在嘴里,奶油连同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白皙脸庞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晕,粉色奶油沾在唇边指缝,灵巧的舌头从指腹吃到指尖,再把整根手指从头吸吮到尾,明明是很寻常的动作,在他做起来却有一种色气,让人莫名想到了对方用嘴唇含弄肉棒的样子。
卫寒生眸色变动:“喜欢草莓味的东西?”
池醉笑道:“医生喜欢草莓吗?”
卫寒生没有回答,习惯性的打开酒精洗手液搓揉手指的每一个指甲缝,背后一只脚踩在了他后腰上,调皮的点一下又点一下。
“医生。”
“嗯?”
“我还是饿,你饿了吗?”
“蛋糕留到明早吃,等会我给你煮一碗面,好消化,吃完了可以早点睡。”
背后的小脚踩到了他的屁股上,用力推着他,卫寒生无动于衷。他知道对方的饿不是肚子饿,池醉纯粹是想要做爱。只要淫穴里的草莓没有拿出来,他就一直惦记着这个事。
卫寒生实在是疲累了,池醉性瘾发作后,他原本就压缩的休息时间更是少得可怜。早上坐诊,下午手术,晚上开会,这会儿还给人弄夜宵和明早的早点,本来这些还可以忍耐,偏偏还被引诱着射了一回。
精神和身体双重疲惫让他定力大幅度减少,再被挑逗几下,就要溃不成军了。
池醉不知道医生在忍耐,对方洗手要洗好几遍,他就在背后悉悉索索,等到卫寒生终于转头,料理台上的少年衣衫大开,正给自己身上涂抹奶油。
卫寒生:“池醉!”
池醉百忙之中抬起头:“医生,可以开吃了吗?”
“……”
池醉跪在料理台上,撩开衣摆,露出平坦的腹部,和沾满了无数奶油的胯间,肉棒,阴户,大腿内侧都是白一片,乳尖上挂着两滴,一只手在阴唇拨弄,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皮,看着医生就像看着自己的猎物。
“今晚你不操我一回就别想睡了。”
卫寒生呼吸再呼吸,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间,凌晨十二点多了。
“再射一就去睡觉。”
“两。”
卫寒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池醉威胁意味十足的回瞪。
卫寒生用纸巾擦干机械手指上的水渍,欺身过来,冰凉机械笼住胯部,两根粗壮有力的手指压在了阴唇上,左右弹压几下后,同时落在了还鼓着半个脑袋在外面的草莓上:“行还是不行?”
池醉被他一连串动作弄得呼吸不畅:“行,行吧!”反正睡醒了还可以继续干。
两人达成协议,淫穴内的草莓直接被机械手给捏爆了,余下半个草莓直接掉落到了淫穴内,奶油,果汁,果肉,还有淫水全部被搅合了进去。机械手指动作精细又有力,在淫穴内翻搅的同时还不停的捏爆残余的果肉,本来滑腻的淫壁被或大或小的肉块撞击着,被清甜的果汁泡着,还有绵密奶油中和了一切物事,凉的,热的,温的,将淫穴搅合成了一团粥。
触感非常奇怪,除了果肉带来的细麻碰触外,机械手有力的撞击更加让他心动。
池醉不知不觉中晃动着腰臀去迎合手指动作,卫寒生趁机叼住了挺立的乳头,合着奶油一起吸吮啃咬。
“哈,啊,医生,好舒服!”
果肉都被捏成了泥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男人吃够了乳头又压到淫穴上,如最初许诺的话一样,张嘴就咬住了半边阴唇,引得池醉震颤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医生快吃了我,哈,啊啊啊啊,好舒服,唔……里面,里面也要,操我,用舌头操我,哈……”
舌头和机械手指同时在淫穴内进进出出,以前品尝到的只有淫水,今天多了更多甜蜜的味道,粗糙舌头在淫壁上不停翻动着,阴唇被啃咬拉扯,淫壁被舔舐,淫穴被粗糙的舌头磨蹭抽插。
池醉倒了下去,腰肢被男人搂住,整个背脊弯成了一道拱桥,胯部前倾,膝盖因为跪立太多而透出了粉色,穴口的颜色则是艳丽至极的鲜红,随着舌头抽插频吐出粉色红色的汁水,小阴唇再被薄唇一吸,身体就在台面上震动着,抽搐着。
卫寒生舌头从淫穴舔到会阴,再抬起他一条腿,顺着会阴滑到了后穴,在池醉尖叫声中,舌头裹着残留的果肉和奶油一起送入了肠道之中。
“哈,啊,啊啊啊,好凉,医生,好凉……”
紧闭的肉褶被撑开,卫寒生摸出多余的草莓嚼碎,依送入后穴,再涂抹上厚厚一层奶油,将羸弱的穴口点缀成了香甜可口的草莓奶油蛋糕。

第2章 草莓,奶油和肉棒,边走边操,被压在厨房干到哭,边哭边求饶
每一条肉褶都覆上了奶油,舌头将穴口撑开,肉褶里面的软肉被舌苔摩擦,再被奶油抚慰,触感比阴道还要明显。
池醉被粗中带细的触感激得头皮发麻,挺着腰身淫叫起来。
卫寒生打定了主意要速战速决,把穴口舔到酥软后,肉棒二话不说就干了进去,力道太大,差点把人撞飞了。
池醉终于尝到了熟悉的满涨感,忍不住收缩了两下催促着男人快些。
卫寒生分开他的双腿,将人安放在料理台上,上方的淫穴最早得到抚慰,这会儿淫水把奶油泡成了奶水,稀里哗啦的流了一滩,后穴穴口蠕动不止,穴口可以看到鲜嫩的穴肉,奶油都被挤在了外面,堆成了雪堆。
肉棒将穴口破开,雪堆就裹着肉棒,迅猛的冲入了肠道之内。
“啊,好,医生,唔,好,啊啊啊啊,好快,好棒!”
池醉很快就尖叫了起来,卫寒生不愧是医生,下手狠准,每一下都凶厉的撞击在了前列腺上,从凸起的顶端直接冲入紧致的肠道,奶油成了最好的润滑,让肉棒在里面畅通无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医生,啊,好厉害,要被操穿了!”
卫寒生肉棒粗长,又射过一,第二比方才硬挺了许多,热度烫人,一破开肠壁,从淫肉上滚过,烫过,很快就把人撞到东倒西歪。
池醉沉迷于性爱之中,脸颊是诱人的红色,眼睛亮得吓人,嘴里叫嚷着,脚底直接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臀部下意识的抬起,能够更好的迎合抽插,晃动的腰肢可以把最为瘙痒的淫肉主动送到肉棒上,撞击,迎合,碾压,消磨。
池醉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昂,臀部高高抬起,重重落下,腿脚无力后,整个小腿都被卫寒生扛在了肩膀上,屁股,腰背整个腾空。
卫寒生发了狠,大手扣着大腿根部,掌心拖着肉臀,硬生生的将臀肉挤出了肉浪,穴口被拉扯得变了形,无数奶油成了海面的泡沫,随着狂风四飞溅。
少年的身体纤细白皙,脖子以下都是红潮,乳头上的奶油被烫化了,黏在皮肤上,像是散发着甜香味道的精液。
高潮来得太快了,池醉感觉只操了五分钟,体内就有热意涌了出来,他吓得扣住了自己的肉棒,堵住了蓬勃的马眼,肉穴有意识的夹着入侵物,嘴里还不知死活的喊着:“快些,哈,快些,用力干死我,医生,唔,干死我!”
卫寒生察觉了他的小动作也不组织,反而干得越发入,啪啪啪撞击声在厨房里回荡,料理台上的物品都有点细微摇晃了起来。
很快,除了前列腺,另外的骚也被连续撞击,池醉后穴绞紧,双腿软绵无力,整个人被男人抱了起来,一边围着料理台走着,一边又急又稳的操着。
池醉根本盘不住他的腰,脑袋都磕在了肩膀上,身体被对方抬起落下,肉穴被彻底操开了,因为怕掉下去,手也没法抓着肉棒,就这么搂在怀里被干到了高潮。
灭顶快感游走全身,池醉声音都哑了,伏在男人怀里不停震颤,肉穴剧烈收缩,没了容身之的奶油果汁滴得地板上到都是。
卫寒生还不肯停歇,在对方高潮时,反而撞击得更,似乎要把人给操穿。
“啊啊啊啊,不,受不了了,医生,唔,受不住,哈,啊啊啊啊啊……”
池醉哆哆嗦嗦,射精了的肉棒又泄出一股淫水,阴道也跟随着高潮蠕动着淫肉,把堵塞在里面的食物全部给弄了出来,偏偏,对方还在操他的屁眼,每一下都有奶油和细碎果肉夹在了臀肉和肉棒指尖,粗粝触感像是要把淫穴都给磨破一般,池醉哽咽着,颤抖着,张嘴咬在了男人肩膀上。
卫寒生手一松,从高落下的池醉直接被肉棒捅穿,瞬间,肚子都要被戳破了,泪水哗啦啦落了满脸,不知道是太刺激了,还是被吓着了。
身体再被抬起,肉棒从穴口出来,在里面淫水还没泄尽时再一干了进去。
“噎,啊……”
池醉扬起脖子,脑袋里一片晕眩,接着,又是一片五彩斑斓,被插射了。
卫寒生肉棒硬得不像是活物,持续不断的精准打击在了最为敏感,最为酥软的地方,操得池醉昏昏沉沉,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肉穴都疼了起来,他才哭出声:“不要了,呜呜,不行了,好疼!”
卫寒生动作一顿,亲了亲他脸颊:“不是说要操射吗?”
池醉眼泪哗啦:“我已经射了。”
卫寒生冰冷着一张脸:“我没射。”
池醉运转着迟钝的脑袋,察觉到男人又开始抽插,吓得缩紧了屁股:“我们说好的,让我射一就……”
“是我们,不是你一个人高潮就够了。”
“!”不对吧?池醉隐约觉得不对头,可他太累了,身体疲累,后穴感觉是被沙石给磨破了血似的,细细密密的疼。
他仗着男人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娇气道:“我不要了,我要睡觉,我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
卫寒生目视着他:“真不要了?”
池醉疯狂点头:“不要了,让我休息。”
卫寒生倏地笑了一声,池醉警铃大作,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压在了料理台上,啪啪两下屁股上就挨了两巴掌,停滞的肉棒抽出去,干进来,猛操猛干下,池醉直接被卷入了性爱的漩涡。
打一下屁股肏一下穴,吻一下嘴角,咬一口乳尖,池醉浑身火热,觉得自己就是男人嘴里的猎物,挣脱不开,还沉迷于凶狠的啃食之中。
池醉不知道卫寒生什么时候射精的,兴许没有射精也说不定,他早上醒来时对方又去坐诊了。
昨晚吃了一顿‘饱饭’让池醉抓住了找卫寒生求欢的要点,所以,之后的日子池醉看书背书都非常的勤快。把电脑里的手术视频都看了个遍后,卫寒生把他推荐给了外科医生,也不做别的,就是每天有半天时间复健,半天时间跟在外科医生的科室里,跟着学一点东西。
第一天,池醉就吐了。
想象中的血腥,和亲眼看到的内脏完全不同。哪怕是疗养院,外科手术也不少。相比之下,疗养院科室分类更加粗糙,最关键的三个科室除了内科就是外科,然后是心理科。
心理疾病的病人大多有自残倾向,今天不是这个割脉了,明天就是那个跳楼了。碰上逢年过节有亲属探望的,血腥事件也会暴增。
这里有身体健全心理缺陷的病人,也有身体残缺心理坚强的病人。
池醉从最初看到断肢会呕吐,到能够跟在外科医生身边递工具,经过了漫长的三个月。三个月期间,外科医生手把手教会他各种缝针的针法,教导他简单的人体主要经脉和骨骼,教导他如何清洗创面切口,怎么给病人消毒换药等等。
卫寒生购买了一批人造皮肤让他练习缝针,有一外出手术,还带上了拄着拐杖的少年去了一医院的太平间。等到池醉习惯面对各种支离破碎的人体后,卫寒生给他报了知名外科教授的网课。
池醉对人体有独特的见解,有了理论知识支撑后,在性事上与卫寒生水乳交融。学习上头的时候,性瘾带来的困扰也会小一些。当然,若是受到了刺激,反应也是成倍的增长。
三个月中,池醉的父母来过几,池醉面对着他们不再躲避,只是沉默寡言。
随着池醉能够独立行走,卫寒生开始频接外面的手术,有的是协助手术,有的上门心理治疗。池醉成了他的助手,卫寒生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
“变性手术?”
“对,有兴趣吗?我记得我电脑里有一级专门讲解变性手术的视频,没看吗?”
“看过了。”池醉坐在卫寒生的膝盖上,手上还拿着一颗鸡蛋,鸡蛋壳被划来了三厘米长的小口,露出了里面柔软的蛋膜。
池醉拿着美容针,目光专注的在上面缝着丝线。这是外科医生必学的缝针技巧,在最薄的皮上缝最细的针,打最漂亮的结。
“去哪里手术?是男人还是女人。”
卫寒生随手给人喂了一口咖啡,拇指抹去唇边残留的咖啡渍:“就在本地的医院,是个海绵体填充的小手术。”
池醉闷笑:“那也不是变性手术啊!”
很多男人不满意自己肉棒太短太细,会做海绵体填充手术,就像女人做隆胸一样。
“是变性手术。”卫寒生肯定,“而且这位病人的大名你应该听说过。”
池醉将缝好的鸡蛋小心翼翼败在了茶盘里,伸了个懒腰:“谁,是已经出院的病友吗?”
“张启。”
平平无奇的名字,起初池醉还没反应,半分钟后,脸色突然煞白,摇晃的身体被卫寒生扶住。
“张,启?”
卫寒生冰凉指腹抚摸在他脸颊边:“怎么样,有兴趣陪我去做这台手术吗?”
“去,这么重要的手术,我怎么不助他一臂之力呢!”

第21章 做完肉棒填充手术的富二代引诱护工,调戏不成反被肏,强开后穴,血流不止
张启准备做个小手术,他想要给自己的鸡巴做个填充,让它再大一些,勇猛一些,干起人来再爽一些。
当然,他鸡巴本身就不小。征战多年,把男人屁眼操射过,也把女人操到失禁过。
最难忘的一是双性人,那滋味,至今记忆犹新,没人能够取代。
吃过真正美食后,再多山珍海味都觉得差点意思。
可惜,就算是美食,他也只吃了一半,兴许就是这点遗憾才让他念念不忘。
“那滋味,名器知道吗?他那个屁眼就是名器!”
包厢里男男女女都笑了起来,有人说:“屁眼都可以让张少你爽得上天,那逼还不让你腾云驾雾?”
张启嘴里喝着小姐送上的酒,发出啧啧叹息:“如果不是费宇那胆小鬼拦着,老子早就给他开苞无数回了,让他离了我的鸡巴都没法活。”
有小姐兴趣盎然的问:“真有人长了男人肉棒也长了女人阴道?”
张启笑而不语,旁边狗腿子哈哈大笑:“有,而且多的是。有不少鸭子为了赚两份钱还会特意给自己做个假逼出来,即可以伺候女人,也可以让男人爽。”说着就扒拉手机,“我记得我还收藏了,其中有一个是天生双性人,那逼长得,啧啧,甭管男人女人,全都恨不得扑上去舔。”
这人很爱拍照,也喜欢录像,手机里自己做爱的,别人做爱的,网上下载的各色性爱图裸体图乱七八糟堆在了一起,有人起哄,干脆就把手机投屏到电视上,一边喝酒一边翻。
“这根鸡巴太他妈的长了,干女人女人受不了,干男人男人嗷嗷叫。又一跟他一起玩双龙,才插进去人就爽晕了。”
有的小姐聚集在狗腿子身边翻看,有的坐在阔少旁边看电视里投屏,有的早就淫水泛滥,半推半就蹲下来给阔少们舔肉棒,性急的坐在了男人身上腰臀摆尾,一边挨操一边看。
“这个鸡巴粗,哟,这个骚逼很骚,碰一下就喷水,老子操一回,床单都湿透了,后来找了三个人一起操,那水发得泄洪一样……”
“找到了,看,就是这个,漂亮吧。不是我说,不管是鸡巴还是骚逼,都没有比这更漂亮的了。老子封他为天下第一骚逼。”
众人大笑,一个个眼睛嫉妒又挑剔的在屏幕上描绘。
图片里肉棒的确漂亮,整根粉白色,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得像是剃了毛的白斩鸡,包皮看着都嫩得很。最重要的是,肉棒不是很长,但是非常粗,像婴儿手臂,越往上越弯曲,是个很容易操到阴道上壁的弧度。
小姐中有人已经舔着嘴角幻想把这跟肉棒吃到嘴里的触感了,有的情欲勃发直接在包厢里跳起了钢管舞,屁股一扭一扭,露腰背心只能包裹住半边乳房,沉甸甸乳肉在暧昧环境里比水袋还晃得厉害。
男人们视线集中在肉棒下方的肥蚌上,蚌肉丰厚,被人手指按压着,中间一条桃粉色肉缝,肉缝没有掰开,要露不露的露出半边淫肉,淫肉下方是还没探头的小阴唇,中间挂着一滴透亮的淫水,骚气冲天。
不少人鸡巴当下就挺了起来,整个包厢淫声浪叫此起彼伏。
张启喝得半醉,推了小姐的投怀送抱,有大学生去抓他,也被挥开了。
在他看来,这群人捧过的骚逼都没有记忆中的那一个骚,也没那一个浪,紧肯定也比不上。就是因为看过,用舌头舔过,用手指操过,只差用鸡巴干了,所以,格外馋。只要回想一下,鸡巴就硬得要爆炸。
张启挺着裤裆里鼓囊囊一团去了医院。手术在凌晨,白天起不来,下午刚睡醒,晚上有活动,凌晨做完手术好,再修养七天,不用拆线。
七天后有个很重要的聚会,新鸡巴正好派上用场。
海绵体填充手术只是个小手术,主刀医生一名,麻醉师一名,护士一名足够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张启躺在了手术台上,医生麻醉师依带着口罩,举着双手进来。
护士把手术灯打开,下半身光溜溜的张启岔开双腿躺在了手术台上,他听到麻醉师含糊着问:“是全麻,还是局麻?”
张启觉得灯光太亮了,照见麻醉师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全麻,我正好睡觉。”
麻醉师笑问:“这么重要的手术你也睡得着?”
护士把手术刀一字排开:“要不要打一针安定,药效就两个小时。这个手术两小时足够了。”
张启喝多了酒,酒劲上来耳鸣目眩,嘴里还不忘威胁人:“给我好好的干,出了差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更多的要求早在确定要做手术时就跟医生确定过了,这会儿没啥可说的,一针安定下去,没多久就没了声音。
眼睛合上之前,他只看到主刀医生一双冷锐的眼,刀子似的割在自己身上。
人的体质各异,有人全麻会没有一丁点感觉,有人会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作,有人嗅觉和视觉会更加灵敏。张启没那个耐心,一觉醒来低头看了眼,他的海绵体已经被包裹了起来,只留下了龟头部分肿胀不堪,马眼部分因为憋尿已经胀大了。
他最初确定做手术的时候不耐烦听医生各种叮嘱,没注意到纱布不止是包裹了肉棒,还把他的囊袋一起裹了起来,囊袋下方到会阴更是裹得严严实实,松紧带固定着大腿内侧,像一条三角内裤,除了没有裤裆,屁股后面也光秃秃的。
他是医院院长儿子的死党,家里本身也有钱,这会儿麻药过去痛感袭击下,索性在医院住了三天,一边调戏住院部的责任女医生,一边对负责自己病房的护士上下其手,护工请的是男人,肌肉紧实,臀肉两块包裹在牛仔裤里,走路时比女人还要风骚,晚上被对方抱着去洗澡的时候,被他摸了无数回,差点把人给摸跑了,后来又加了两倍的钱,直接让人陪睡。
在病房浴室里,病床上,把人扒得一干二净,逼着对方在自己眼前表演自慰,兴致来了,还要求对方给自己舔屁眼。
作为一个会玩,也玩得开的人,张启能上能下,当然,够格肏他的人大多是权贵,或者是群交大派对下。
第四天的时候张启就不耐烦呆在医院了,龟头消肿了一半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给护工加了五倍的钱,把人带在了身边。
护工明显是个直男,张启耍猴子一样每天提出一个新要求,不断试探他的底线,一旦人要走,他就加价。护工缺钱,在张启身边几天抵得上专门照顾重病老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了,不得不留了下来。
一旦留下来,张启更加过分,在别墅客厅里堂而皇之的放两个男人做爱的簧片,各类公子的杂志丢得到都是,除此之外还有一屋子的SM道具,给男人用的,给女人用的,各色形状的皮鞭挂满了一面墙。
这些还算不得什么,他还在水壶里下药,护工越喝越渴,越喝越热,直接在厨房里大跳脱衣舞,抓着张启的头发逼着他下跪吃自己鸡巴,把张启嘴巴都给戳烂了,精液射了人满脸满嘴。
张启玩得疯,药效下得太重,护工射了三回肉棒还硬得发疼。别看护工是个正常男人体型,鸡巴比一般男人大了一圈,非常的粗,龟头更是比张启大了不少,勃起时像一条驴鞭,一口下去,嘴巴里都是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护工一边操他的嘴巴一边骂他肮脏,说张启是粪坑,人尽可夫。
张启兴致盎然,明明被别人肏了嘴巴还一副老子在临幸你的神态,越发激得护工怒火高涨。
张启还没拆线,在医院基本是光着下半身,在家里他也不穿内裤,就穿着一条沙滩裤,这会儿被人强制压在地板上,揪着头发,被迫仰着头,粗大肉棒把他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余,唾液也只能保证口腔内壁不会受伤,实际上,嘴角已经有了撕裂感,舌头被压得严严实实,喉咙口还频被撞击着。
这么鲁莽的动作下,肉棒还残留了一半在外面,张启眼神挑衅,护工自己懂一点医理,这会儿哪里不晓得自己是被下药了,怒火攻心下,直接把人丢在了灶台边,剐了裤子,露出苍白的屁股来。
说实在的,张启不爱锻炼,每日里沉迷酒色,身体肌肉并不漂亮,皮肤倒是因为这几天好吃好睡弹性十足。
护工被逼着看了两天的男人做爱视频,原本不懂得东西也都明白了,二话不说,对准臀缝就顶了进去。
第一根本没顶到地方,第二他就学会了掰开臀瓣,对着屁眼位置撞了上去。张启不是天然的零号,被人威胁了最脆弱的部位,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第三下,肉棒直接抵在了屁眼上,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护工的肉棒太大太粗了,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鸭子们也有点害怕,他没有任何前戏,除了肉棒上残留着张启的唾液上,没有任何润滑,送进去半个龟头,张启就疼得惨叫。
护工对着他就是个大嘴巴,打得脸上明晃晃五个手指印:“你不是让我操你吗,显然如愿以偿了。”
张启是真的疼,冷汗一层接着一层:“老子没让你操我屁眼!”
护工嗤笑,肉棒稍稍往后一撤,连带着肠肉也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张启下意识往后靠,想要缓解疼痛,结果,肉棒还没全部退出去又大力撞击进来,把人给撞得飞起,两条腿在空中划拉着,脚尖堪堪踩到地面,温热的血丝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真他妈的紧,你果然是个欠操的贱货。操死你,操死你!”

第22章 拆线后惊现第二套性器官,淫浪富二代被护工突袭开苞,懵懂中被干穿了淫穴
张启不是第一挨操,屁眼却像是第一被人开苞,无尽疼痛和酸胀充斥着肠道,脊椎都在颤抖,肉臀被对方双手用力掰开,对方恨极了他,手下没有轻重,不像是掰臀肉,而像是掰石块,一团团臀肉挤压变形,臀缝都有了拉扯感。
护工每一下都用了极大力气,最初还只能操入半根肉棒,察觉到张启要逃,反手就抓着他还没拆封的肉棒用力一折,张启惨叫,浑身都如筛子,膝盖弯了。
护工一只手揪着他肉棒,一只手压着他后颈,十足的强暴姿态,两手扣着命门,硬生生把余下半截肉棒扑哧的操到了最。
“啊——————!松手,老子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护工不吱声了,胯下动作越发激烈,肉棒根本不管对方肠道是否紧致,也不管有没有润滑的液体,哪怕再干涩,他也毫不犹豫拖拽出来,更多的血丝被拉扯着,穴口撕裂得严重,血丝过后滚滚血珠一滴接着一滴,肉棒就着血液润滑,噗嗤着又干了进去。
张启被对方蛮力撞在了橱柜上,脑袋发出很大的砰砰声。
肠道有了血液滋润慢慢的溢出了肠液,混合成了血水,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肉棒进出得顺畅了不少后,护工干起来更加得劲,一边干一边嘲笑。
“果然是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这么快就发大水了,比女人还要骚,你的屁眼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吧!”
水渍声接连不断,括约肌逐渐麻木后生出了隐秘快感,张启痛呼也变了调,客厅里还在播放的性爱视频成了最佳催化剂。
“啊,好,你的鸡巴好厉害,好粗,哈……爱死了,爱死你的鸡巴了,哈,用力操,把我操到高潮!”
护工一听这话肉棒又胀大了两分,直把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他扣着张启的腰肢,把人从身后抱了起来,一路操一路走到客厅里的电视前,恶劣的保持着电视中男人的节奏,有意的操干起来。
电视里一号操得快他就操得快,一号操得慢他也就放慢速度,张启被迫面对着性爱视频,双腿在空中晃荡着,耳朵里是肉体啪啪声,身下是粗长肉棒带来的酥麻快感,没有羞耻感的他直接大喊大叫,学着视频中零号的样子。
“好,老公操得好,哈……好厉害,老公最厉害了,骚货要被操射了,老公,老公……”
护工体力好,抱着人操了十多分钟也不觉得累,听着人浪叫不止,心里咂舌面上嘲讽:“你这样的骚货也配有老公?你不会被人操多了,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女人了吧!”
张启沉浸在快感之中,肉棒在双腿间不停跳动,如果是以前早就被干到射精了,现在肉棒缝针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屁眼越舒服,肉棒越痛,很快他就冷汗津津。
“要射,快,让我射!”
他想要去抓肉棒,只摸到一根裹得严严实实的肉棍,马眼上滴着精水,在空中拉出了长丝。可是,操了这么久了,这么爽了,依旧没发射,他急地摇晃屁股,肉棒越痛,屁眼越爽。
“哈,哈……好痛,好爽,啊啊啊,操,还要操,里面,操快些,废物,快把我操射了!”
护工直接把人翻过身来,又是几个巴掌下去,张启不止是屁眼流血不止,嘴巴也出血了,一张脸上全都是巴掌印,护工直接把手指捅到了他嘴里,夹着舌头不停翻搅,有时候屁眼操得太,手指还会下意识捅到了喉咙口,张启双腿朝天,屁眼要爆开了,嘴里也没法呼吸,几乎要昏厥过去,胸膛剧烈起伏下,全身肌肉紧绷。
护工还是第一操到这么紧的肉穴,也是第一肉棒被夹到窒息,猝不及防下,肉棒直接飞射出浓稠精液,射精时,他直接丢开了对方双腿,把肉棒捅到了张启嘴巴里。
张启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一股接着一股精液堵住了喉咙口,下意识吞咽了几口后,才反应过来,脑袋摇晃,又是几个巴掌下去,下巴被捏住了,舌头被压在了肉棒下方,精液直接划过舌根流入了食道。
“呜,呜呜……呜,唔……”
护工精液多且浓稠,灌了下去后,肉棒还硬着,上面青筋密布,看起来居然有些狰狞。
张启眼角发红,抹着嘴角:“等着,等老子好全了,我要把你干得欲仙欲死。”
护工冷笑,将人双腿直接压倒了肩膀上,开始了第二轮操干。
作为体力劳动者,护工体力和耐力明显不错,他还善于寻找人体弱点,很快就顶到了前列腺,对着那一猛攻猛干,干得张启淫叫不停,主动勾着对方脖子腰臀摆尾。
“哈,好,好粗,唔,操我,就是那个地方,继续操,快把我操射,哈……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
第二持续的时间更长,张启肉棒痛得没了感觉,反而是屁眼舒爽得厉害,连续被干到了高潮。
护工察觉到肠道又开始收缩,压着他臀部直上直下快速插了上百下,张启瞪着眼,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声音,屁股猛地朝天颤动,大股淫水全部喷射在了护工肉棒上。
“唔,骚货,放松点,老公还没操够。”
张启脑袋里五颜六色烟,根本听不清对方说话了。
一场性爱,从厨房到客厅,再到卧室,护工打定了主意要羞辱他,还抱着人去了园。
时间早就从下午走到了傍晚,茂的叶将周围护栏缠绕得密密实实,草地上,张启早就被操到浑身酸软,喉咙沙哑,护工把他压在了鱼池边上,卡着他的屁股慢操慢磨着,这比快操快干更加磨人,快感被无限拉长,张启嘶哑的说:“要尿了。”
护工冷笑:“畜生不都是在草地里撒尿的吗?就在这里撒尿好了。”
说着,肉棒直接顶到了膀胱位置,对着那一频顶撞,不得不说,哪怕是护工也比寻常人懂得人体弱点,张启五指扣着鱼池边缘,人被干得摇摇晃晃,很快,第一滴尿液撒了出来,第二滴,第三滴,淅沥沥水声响起,护工扣住他两条手腕,逼他上半身抬起。
“看看你的鸡巴,真骚啊,被男人干屁眼也能失禁,以后这东西就别想着祸害别人了,每天躺在床上等我来操吧!”
张启神志不清,尿液释放后彻底没了力气,任由护工把他操了又操。
他招惹了直男,也不觉得自己恶心,第二天堂而皇之的使唤护工抱他去撒尿洗漱,护工的看了他一眼,又把他在浴室里干了一回。
护工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无时无刻不想着把张启干到失禁,衣服不是被撕碎了就是在撕碎的路上。
到了第七天可以拆绷带了,有了护工自然不需要去医院,张启索性躺在了二楼阳台上,岔开双腿,让护工拿着剪刀一点点给自己拆解。
肉棒上的绷带很快剪开,手术很成功,哪怕是禁止状态,肉棒也比以前粗长了三分之一,肉棒形状十分漂亮,因为剃了阴毛,又包裹了七天,居然白净得像个少年人。
护工眸色加,引得张启哈哈大笑:“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鸡巴吧!今晚就让你尝尝它的厉害。”
护工没吭声,剪刀持续沿着肉棒根部纱布剪开,这里往下是一整块纱布,一块纱布四层厚,两块纱布就是八层,护工专业素养不错,哪怕恨不得杀了张启,手上也没有多余动作。十分钟后所有纱布被剪开,胶布也断了。
张启还在得意自己肉棒的雄伟,抬眼就看到护工惊讶神色,他心里咯噔:“怎么……我的卵蛋呢?他妈的,谁把我的卵蛋给剪了,操……”
张启骂骂咧咧的要去抓电话,护工猛地打开他的手,冰凉手指顺着肉棒根部往下滑动,触感非常奇怪。被纱布保护了七天的地方皮肤娇嫩且温热,被冰凉手指一碰,几乎要冒出鸡皮疙瘩来。
张启分开自己双腿,弓起背去岔开自己的胯部,接着,他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入他的体内。对,是放入,就像是被人用手指插入屁眼一样。
护工倏地一笑:“真漂亮。”
张启:“什么意思?”
他还没来得及明白,护工已经拉下了牛仔裤裤链,掏出了比他更加大的鸡巴,对着肉棒下方点了点,张启直觉危险,翻过身就要跑,一条腿直接被扣在了半空中,整个人成了被抓住的活鸡,嘴里叫得大声,身体绷成了怪异弧度。
“啊啊啊啊啊,干什么,你他妈的操我哪里?啊啊啊啊,放开,放开我!”
张启手忙脚乱,人直接被压在了藤椅中,两条腿被打开,护工凶猛的肉棒斜插入他的体内,不是屁眼,也不是嘴巴,是另外一个入口。
见过形形色色人体的张启脑袋里闪过某个画面,有手术台上医生冰凉的眼神,也有麻醉师嘴巴开合时的那句调笑。
不可能!
他心里尖叫着,身体摩西分海似的,痛得他痉挛。
肉棒以不可逆转的动力一干到底,从新生的入口顶入了他的体内。
“一个男人,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骚逼,你说,你是不是贱!”
张启目光带赤:“你胡说。”
护工呵呵冷笑,抓着他一只手放在了自己肉棒旁边:“摸一下你就知道了。”
肉棒滚热,肉棒之外,一块肥厚的软肉紧紧包裹着肉棍,软肉内,是一条狭长的细缝,现在,细缝被啄穿,随着肉棒跳动紧紧的绷着。
那是一条阴缝,他的肉棒下方没了囊袋,而是多了一条女人才有的阴道缝。
张启,他成了个双性人!
“不————————!”

第23章 醉酒的美少年红酒湿身,主动脱了丁字裤,掰开淫穴求舔,红酒灌穴,餐桌上的奸淫
一段小视频发在了某个知名黄网上。
视频中,男人修长手指徐徐分开两瓣肥厚肉唇,在外阴淫肉来回撩拨,手指稍稍一岔,鲜红淫洞暴露在了众人面前,镜头往上移动,肉唇之上居然还有一根粗长肉棒,随着手指动作上下跳动着,滴滴精水飞溅到屏幕上。
这是一个双性人被人指奸的视频,发到网上才短短一个小时,就有了一万多的点击,三千多下载。更多不少普通用户为了下载开通了高级VIP,下面留言一水的求完整视频。
卫寒生的手机上却出现了一段长达十分钟的性爱视频,视频里张启全裸入境,正在阳光下被男人奸淫。
男人中间换了两个姿势,起初还是面对面奸淫,将张启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神色拍得一清二楚,第二个姿势是小儿把尿的姿势,能够让人清晰的看到张启被肉棒强势插入的阴道,还有那根做过手术的粗长肉棒。
那根肉棒原本想要一张雄风,现在反而成了最没用的物件,既没有用武之地,也没法增加更多的情趣。镜头焦点集中在了淫穴上,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阴唇肿胀后的大小,看清楚刻意做出来的阴蒂,还有人工阴道。人工阴道里面布满了细小神经,被肉棒操一下就抽搐一阵,淫水泛滥,屁眼在偶尔抬起的时候收缩着,可见最近没少得到关爱。
池醉满头大汗的拄着拐杖进来就看到卫寒生拿着手机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在看什么?”
卫寒生将手机递给他:“在复诊,手术很成功,患者满意度很高。”
池醉靠在男人身边,也不拿手机,就这么挤过去看了一遍,笑道:“我的缝针很完美。”
卫寒生搂着他的腰,吻了吻鬓角,难得夸赞:“我的最最是最棒的。”
池醉心情舒畅,直到此时此刻,眉间的阴郁才骤然少了几分,一抹笑意缀在嘴角,格外诱人。
“我要洗澡,一起吗?”
卫寒生道:“今晚我做饭,想要吃什么?”
池醉眼睛一亮:“羊肉火锅。”
卫寒生:“太补了。”
“那兔肉火锅?”
“兔肉适合做干锅。”
“我还要喝酒。”
“不能喝白酒。”
“那就啤酒,哦,红酒也行。”池醉目光灼灼,“今天还是个好日子,我们庆祝一下。”
实际上,池醉的要求卫寒生从来没有真正拒绝过。羊肉火锅,兔肉干锅,蔬菜沙拉,再加一瓶疏通经脉的红酒,池醉喝得双颊红润,眼波流转。
池醉没有一点酒量,哪怕是红酒,半杯下去人就软了,坐都坐不住。卫寒生一边笑一边把人搂在腿上,一口肉一口蔬菜,喂得肚子溜圆。
池醉打着酒嗝,含糊的说:“医生,他漂亮吗?”
卫寒生:“谁?”
“那个混蛋,他的肉棒漂亮不漂亮。”
话题有点危险,卫寒生神色不变,依旧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哄着怀里的酒鬼说:“一般而已。”
池醉小腿扭着卫寒生的腿:“不是一般,是很丑。”
卫寒生:“……对,很丑。”
池醉抱着酒杯,歪着身体又倒了大半杯,咕噜噜喝了干净:“嗝,额,我的漂亮。”
没头没尾,卫寒生居然听懂了:“最最的最漂亮,谁也比不上。”
池醉回身盯着他眼睛,突地在脸上吧唧了一口:“你喜欢吗?”
卫寒生不答,池醉就在他大腿上挪来挪去,他的臀部落点在卫寒生胯部,轻而易举的就磨出了火,卫寒生气息不变,只扶着他半边腰肢:“别掉下去了。”
池醉固执的要个答案:“你不喜欢?”
卫寒生眸色沉沉,听得池醉又说:“你必须喜欢。”
最近几年还没有人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卫寒生提过要求,换了别人他早就甩袖走得干脆利落,换了池醉,卫寒生只是的吸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要喜欢?”
池醉半靠在他怀里,噘着嘴,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只穿着长T的少年难得的露出了纯真情态,青涩生命力无声绽放,此时的池醉在卫寒生眼中有种别样的美。
“因为,我要你喜欢。”池醉点着头,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又重复了一遍,“你只能喜欢我的。”
说罢,他还举起酒杯要给卫寒生喂酒,手心不稳,酒杯没有送到嘴边,全都倒在了自己衣襟上,白色T恤,酒红的液体顺着衣服纹理慢慢沁了进去。
醉酒的少年撩开衣摆,露出大片肚皮,和肚皮下没有着寸缕的双腿。双腿之间只有一条纯白的丁字裤,里面包裹着的肉棒不知何时鼓了起来,将薄薄布料撑起大片,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雄赳赳的龟头在探头探脑,晕开的精水把唯一一片布料弄得了一个度数。
这还不算什么,最要命的是,被兜起的肉棒下方,布料早就没了形状,被挤压成了一根绳,夹在了两瓣肥肉之中,肥肉鲜嫩,几乎吹弹可破,微微敞开着小嘴把布料一口一口吸吮着,可怜得很,也可爱得让人心醉。
他衣摆撩开,残余酒液就顺着衣服褶皱滚到了肚皮下方,顺着大腿腿根滋润着肉唇。肉唇本来是粉白色,被红酒一泡就成了要绽放的骨朵,多了颜色,也格外娇嫩起来,随着呼吸一松一紧,再被医生灼热目光烫过,哆嗦着溢出了一滴淫液。
“唔,好凉。”
方才还端正淡泊的卫寒生喉结滚动几下,低哑着问:“哪里凉?”
醉酒的少年比平日里更诚实,更直白,也更会撒娇。他挥动着衣服,岔开双腿,盯着被红酒污染了的丁字裤裤裆:“骚穴很凉。”
卫寒生:“……”
池醉动了动大腿,更多酒液顺着腿根流到了卫寒生的西装裤上,少年惊叫着:“弄脏了。”
卫寒生抚摸着他的背脊:“没事,等会换掉就好了。”
池醉说:“先换我的。”手腕翻转,侧腰的绳结就被拉开了,丁字裤失去了半边支撑,肉棒露出了大半,阴唇反而将余下布料卡得更,布料湿滑,贴着外阴触感十分粗糙。池醉蠕动几下,随手扯动,硬生生将内裤给扯了下来,胯部赤裸裸坦诚在了眼皮底子下,肉棒对着两人弹跳着,彰显自己的存在。
卫寒生瞬间连自己心跳都听不见了。
此时的少年郎说一句媚态天成也不为过,还举着自己的丁字裤在眼前晃荡,上面淫水透亮又粘稠,从这边可以看到那边的灯光。
手一挥,裤子飞到了另一边,池醉勾着卫寒生脖子,嘟着嘴巴索吻。接吻都没章法,起先只是把嘴巴贴着嘴巴磨来磨去,卫寒生张开唇瓣,露出里面舌尖来,池醉成了被妖精诱惑的书生,自己把舌头探了进去,笨拙着扫荡口腔内部,吞咽不及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天真又浪漫,淫荡又纯洁,卫寒生哪里忍得住,猛地扣住了腰肢,将人压在了桌沿,摁着后脑勺,转守为攻,啃咬着唇瓣,诱拐了舌头,吸取口腔里每一丝甜蜜气息。
“唔,呜呜……医,啊呜……”
浑身热意无发泄,池醉扭动着腰肢挤在男人双腿之间,大腿外侧磨蹭着男人裤裆里顶起的帐篷,手无可去,顺着医生胸膛钻了进去,胸膛,腹肌,解开腰带,拉下拉链,他就像个调皮的孩子,懵懂的探索着男人身体,直到碰触了火热肉棍,才一把抓住放在手心里细细把玩。
卫寒生掰开他的双腿,粗长手指直接压在了肥腻阴唇上,在阴道缝中来回巡视,池醉一边狠狠一边报复性的揉捏肉棒,两人各自在对方性器官上做了不少文章。
卫寒生两根手指分开了阴唇,在小阴唇上揉动几下,大小阴唇瞬间都充血肿胀,一个成了充满了气体的气球,一个成了鼓囊囊的水袋,在男人指腹下挣扎求生,外阴更是被手指反复摩擦。
体温升高,痒意更甚,微醺的池醉睁着一双迷蒙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哼哼,身体顺从着打开,啊呜一口就吞下了大半手指,臀部稍撅起,就这么自顾自的吞吐起来。
“唔啊……呜,嗯,进,哈,舒服……呜呜,还要……好舒服,啊,动起来,唔……”
“喜欢吗?”卫寒生啄着他的嘴角。
“喜欢。”
“想要更舒服吗?”
“想!”
于是,人直接坐在了饭桌上,两条细长的大腿架在了男人肩膀,卫寒生垂下头,对着敞开了门户的淫穴吹了口热乎乎的气,淫穴敏感得过分,直接抬起,主动把自己送到了男人嘴边。
“来吃。”
卫寒生并没有多少犹豫,直接含了大口红酒,将人往桌上一压,酒液顺着舌头一起滴在了外阴,阴唇还有淫穴穴口上。
身体太热,酒液太凉,池醉浪叫着,双腿勾着男人的背,双手掰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鲜红骚穴:“医生,来。”
于是,带着酒香的舌头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再从肉棒根部舔到阴唇下方,绕了一个圈后,直接钻入了淫穴穴口,快速抽插起来。
“啊……”

第2章 雌穴开荤,子膜破裂,淫乱交欢高潮内射
酒液醇厚,舌头粗糙,淫穴瘙痒,各种触感接踵而来,哪怕是习惯了被舔穴的池醉依旧会心神沉醉,抱着男人的脑袋,双腿难耐踩踏着背脊,像是催促又像是拒绝。
“唔啊,好,哈……好棒,好舒服,吖啊,满了,骚穴满了,啊啊啊啊,好凉……”
酒液一口接着一口,舌头一插一收,淫穴很快就满了,舌头翻搅时酒香越发浓郁,背脊也耐不住情欲倒了下去,自己成了桌面上最为美味的一道佳肴,默默的任由男人品尝。
臀部被卫寒生托着起来,肉棒在空中晃荡几下操着腰腹摆去,大小阴唇和淫穴穴口暴露在了灯光下,水光水滑中也不知是淫水多一些还是酒液多一些,只要舌头稍稍用力一点,整个胯部就颤抖着上下颠动,小巧乳头坠在单薄胸膛上,彷如雪地里的红梅,娇小鲜嫩。
卫寒生的舌头从淫穴中抽出来,顺着肉棒根部舔了上去,张嘴含住了整个龟头,池醉浪叫着,胯部几度挺动,直接在男人嘴里抽插起来。
“哈,啊,要,还要,吸出来,呜呜,把我的精液吸出来,啊,好舒服,医生,呜呜,要射了,我要射了……”
醉酒的少年没有一点忍耐力,肉棒在男人嘴里肏干了几十下,就被男人托着臀部颤抖着射精了。
卫寒生眼也不眨的吞了干净,舌头还没尝够,顺着下腹吻到了胸膛,狠狠的在乳尖上咬了两口,叼着乳肉像是狗叼着骨头,左摇右晃吃得津津有味就是不肯松嘴。
“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边,这边也要,哈,肿了,医生,呀啊啊……”
疼痛中,肉棒很快恢复了精神,两人却不顾上了,一个把另一个乳头送到男人嘴里,一个迫不及待的用手在淫穴内继续翻搅。
池醉醉眼迷蒙,小巧舌尖若隐若现,两条腿再一盘上了男人后背,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把嘴巴送了上去,交换着充斥着精液腥檀气和葡萄酒气的吻。
吃下去的羊肉让人体燥热难当,池醉躺在餐桌上顺服又骄气,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还要,一会儿又被脚放在男人嘴边,要对方舔弄,舔得他咯咯醉笑后,继续搂着男人主动送吻,四肢并用盘在了对方身上,含含糊糊的说:“操我,快来操我,骚穴要痒死了。”
卫寒生满头大汗:“哪个骚穴?”
“前面,哈,前面骚穴痒,要肉棒,干了我,快来干了我!”
池醉在男人身上不安生,他早就做好了交欢的准备,无时无刻不想着勾引男人打破僵局,给他灭顶快乐。
卫寒生也忍耐到了极限,肉棒立起了旗杆,在阴户中左突右戳,好不容易放在了最为正确的位置,池醉被抬起了屁股,两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胯下一亩三分地,紧张,害怕,期待各种情绪上演。
池醉舌尖从唇角一卷而过,喘着粗气:“老公,给我。”
卫寒生眼神一变,手上的肉体往下沉去,雄壮肉棒分开了大小阴唇,精准的对上了淫穴穴口,噗嗤着进入了小半。
紧,软,热,骚穴似乎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着什么,不停收缩着,蠕动着,小小穴口吸吮着入侵的龟头,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水渍。
“啊,啊啊啊,好大,老公,你的肉棒好大,进,进来,全部进来,快,哈,好热唔……”
池醉背脊上都是一层冷汗,酒被热意给蒸发了部分,神态反而更加迷离,含着男人的耳垂,绷紧了神经煽风点火:“快操我,让我彻底的属于你,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哈,啊,对,再来,还要,哈,我的骚穴好紧啊,它在吸你,哈……”
呻吟声音堪比耳语,滚热气息吹拂着鬓角,唇瓣时不时落在耳廓和耳垂上,抱着脖子的那只手更是在背脊上抓下了痕迹,他还一叠声的蛊惑着:“老公,老公,操我,用力操我,操进去,干穿我的骚穴,嗯,进去,还要进去,啊……老公,好棒啊,好大,好粗,老公我喜欢你,唔,啊,碰到了,碰到了,啊啊啊……”
薄薄的子膜堵在了龟头前进的路上,卫寒生拨开池醉汗湿的额发,与他额头对着额头,哑声问:“准备好了吗?”
紧张和轻微疼痛让池醉直不起腰身,好半响才在他肩窝点头:“来。”
于是,扣着腰肢的手逐渐用上了力道,将怀里的少年一点点往下压制,体内,龟头顶着子膜的触感越发明显,痛,胀,再多酒液和淫水也无法润滑即将破身的疼痛。
身体落下的速度极慢,池醉咬着唇,呼吸一道接着一道打在了男人脖子上,痛感逐渐明显,身体颤抖也在加剧。
“好胀,要破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唔……疼,老公,好疼。”
眼角滚下泪珠来,卫寒生怜惜着吻干了泪水,又去勾他舌头,舔舐着他的口腔,更是分出一只手去抚摸肉棒,指腹一又一的在马眼上摩擦而过,池醉颤栗着,只觉得热气疯狂上涌,一阵闷哼后,体内的东西破壳而入,将肚皮顶起了好大一块。
“啊,疼,好疼,医生,好疼……”
池醉疼得狂哭不止,身躯直接软倒在了卫寒生的怀抱里,肉棒在阴道内霸占了所有的多余空间,跳动的青筋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好疼好胀,呜呜……”池醉一边哭一边低下头去,看到两人胯部紧紧相连。以前,对方肉棒的位置总是靠后一些,能够贴在臀肉上。今天完全不同,肉棒的根部明显在双腿之间,肉与肉之间贴得严实密封。
卫寒生没有动作,池醉的淫穴内因为子膜破裂已经疼得发麻了,隐隐中有东西流了出来,混合着酒液和淫水,成了粉色的水流顺着肉棒根部往下淌着。
他身体被举起来后,肉棒脱离大半,于是,俩人都看到纠结的青筋上残留着一丝丝血水。
池醉哽咽:“破了。”
卫寒生喘着粗气:“后悔吗?”
池醉摇着头,两瓣阴唇随着呼吸抖动着:“进,进来,快操,让我舒服起来就不痛了。”
池醉想要用快感代替痛感,卫寒生哪里会让他胡来。
肉棒捅破了子膜后就退出了不少,等到人缓过一口气,再慢慢的重新插入进去,哪怕想要疯狂占有这个人的想法早就烧毁了理智,行动上背道而驰,缓慢,温柔,坚定,每一都顶到最才停下来,静静的等待怀里人松懈,等到对方难耐的摇晃臀部,磨得里面生火,磨得淫水泛滥,这才抽出来大半,在少年急促又焦躁的目光下再快速干进去。
三进三出,从慢到快,从直进直出到有技巧的画圈挑逗,淫穴终于习惯了肉棒的粗度和长度,淫肉紧紧包裹着它,吸吮着它,一点点吞噬着它。
“啊呜,好棒,好,哈,好厉害,骚穴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啊啊,好,顶得好啊啊啊……”
阴道穴口附近逐渐松软,越是靠近里面越是紧致,有种在开拓疆土的错觉,越抵抗越大,卫寒生爽得头皮发麻,耳边是池醉接连不断的淫叫,双重加持下,肉棒胀大到了极限,速度提升了,骑乘的力道加大,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接连不断。
池醉仰着头尖叫着,小腿时不时勾起又落下,上百下后人就无力的倒在了卫寒生肩膀上,屁股被男人抱着不停的绕圈,龟头打滑似的摩擦着淫肉,越磨越痒,越磨越瘙,淫水大股喷洒,混着酒液滴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晕开了大片。
“好爽,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呜呜,老公,你好厉害。”
卫寒生闷不吭声,寻到他的乳头,上下都不放过,乳尖在抽插过程中弹跳着,拉扯着,爽快中带着疼痛,池醉哭了起来,抽抽搭搭中夹杂着淫声浪叫。
肉棒速度逐步加快,浪叫也破碎了,身体在情欲浪潮中跌宕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好,太了,要被干穿了,医生,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池醉根本坐不住,身体不听他的使唤,彻底沦为了卫寒生的所有物,他让它疯狂就疯狂,让它尖叫就尖叫,肉棒偶尔脱离出来,穴口会碰触大股淫液,肉棒再猛地干进去后,怀里人直接被顶到失了声,双目放空,只有颤抖的身体在告诉它的主人。
高潮了!
第一阴道高潮,灭顶快感如浪潮扑向海岸,无数彩色光影在脑袋里绽放,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池醉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回响,手指在卫寒生肩膀上抓出了血痕,那瞬间快感不止是将肉体送往了极乐,连灵魂都出窍了。
淫穴成了黑洞,绞着,吸着,几乎要把肉棒活生生给拔了。
卫寒生难得的放任身体的掌控权,浓稠精液直接被骚穴吸了出来,一股,两股,滚热白浊打在阴道壁上,溅射在穴内隐蔽角落。
“啊,嗯,好烫,哈……”

第25章 开苞后淫性大发,引诱医生在淫穴内大操大干,在月色下主动摇臀吃肉棒
第一阴道内射,两人都被美妙的快感弄得浑身酥软。
卫寒生将人紧紧拥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对方背脊,池醉将汗湿鬓角压在他肩膀上磨蹭,猫儿般的撒娇:“有点疼。”
卫寒生动作停了下来:“给你上点药。”
“不要。”池醉噘着嘴,对着男人肩胛骨一口下去,咬得人皮肉见了血后又伸长了舌头去舔。
换了别人,卫寒生早就拿出酒精消毒上药一条龙了,咬他的人成了池醉,再脏都变得可以忍受,甚至想要对方多咬几下。
池醉潮热呼吸撒在他颈脖边,高潮过后,破身的疼痛隐秘又缓慢的顺着下腹往身体各钻,不是很密集。阴道余韵过后,射精后的肉棒就格外明显了。
第一尝到了性爱滋味的阴道很快恢复了弹性,重新将半硬肉棒包裹起来,淫壁随着呼吸有节奏的抚慰着肉棍,静谧房间内,任何触感都格外明显。
“痒哦。”池醉娇气的扭动了两下臀部,抱着他的男人动作一顿,反问,“还想要吗?”
池醉笑眯眯:“你还行吗?我可比你年轻多了,体力也比你好,吃的都比你,啊,多,啊,啊啊啊呀……再进来些!”
卫寒生搓揉着他两瓣肉臀,从餐厅走到了客厅,客厅落地窗半掩着,云雾纱帘被吹得轻轻浮动。
屋里没开顶灯,除了餐桌有一盏,客厅就靠近沙发亮了一盏台灯,窗外月色都比灯光明亮。
卫寒生就抱着走到沙发上,轻柔的将人放了下去,动作时,肉棒一直在穴内,哪怕没有抽插,活动时带动的肌肉起伏也给淫穴不小摩擦力,池醉受得住大操大干,受不住细磨慢碾,背脊绷直了,双腿抵在了对方大腿上,喉咙中发出细碎哼哼。
直到两人躺在了沙发上,卫寒生才拂开他额头上湿发,在鼻头,眼睑,唇边落下细碎的吻。
池醉抬起小腿,重新勾在了男人背上,压着对方覆盖着自己身体,腰臀四肢同时活动,主动将淫穴送到肉棒上,干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唔,好舒服,原来,啊,阴道做爱这么舒服,哈,医生,摸摸我,摸摸我,哈……我要更舒服。”
卫寒生问他:“不疼了吗?”
池醉气他不解风情,直接在下巴上狠狠咬一口:“做爱就不疼了,你操快一些,用力一些,不会疼反而会爽,快,来操我,继续操。”
说着,撕开了男人一成不变的衬衫,他本来就比男人矮,这会儿弓着背去咬人,咬不到脑袋,干脆往下走,直接啃住了脖子,果然,体内肉棒重整旗鼓,粗长度堪比第一性爱。
两人在沙发上换着样,少年身体柔韧,几个月复健的效果在他身上非常明显,不止是双腿有力,连腰身都比以往更加妖娆,哪怕把人对折也毫不费力,他还轻而易举的用双腿勾着男人脖子,一边浪叫一边摇晃着屁股。
“好,好大,哈,干穿了,又要干穿了……”
池醉配合得天衣无缝,卫寒生往下操,他就往上顶,卫寒生往后退,他就放松腰身落在沙发垫上,臀部,胯部,大腿根部全都是淫水,欲望再燃起时,比第一更盛。淫穴却比第一更加松软,或许是真的操开了,别说是疼痛,整个穴内全都是酥麻酸软,恨不得让肉棒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把淫肉磨穿操烂。
池醉沉迷在性爱之中的模样分外诱人,哪怕是见惯了各种病美人的卫寒生都被诱惑了,勾着人唇舌,发狠的吸取着对方口腔里的津液,卷着舌头恨不得就此嚼烂了,生吞了。
“呜呜,呜……呜呜,啊,医生,啊……呜呜,啊,好厉害啊……”
朦胧月色穿透玻璃,在池醉光裸肉体上落下一层余晖,滚动的汗渍像是露水,点缀在皮肉上增添了不少风情。
卫寒生耸了耸鼻翼,觉得对方身上哪怕是汗水味都香甜得很,粗糙舌头直接从心口舔到了喉结,在喉结上小幅度绕着圈,池醉这里痒得很,躲也躲不开,干脆侧过身体,将一只脚踩在了男人胸膛上,逼着对方拉开了距离。
卫寒生干脆就成侧面进入,眼睛盯着池醉妖媚的面容,身下寻到骚猛操猛干,很快,池醉就受不住了,太快的速度和太猛的力道让他在沙发上躺不住,双手乱挥中,直接跌倒了地毯上,他往窗口爬了过去,还没爬到半米,卫寒生又覆盖上来,把人压在地毯上,肉棒戳了几,差点干到后穴里,池醉今日根本不想用后穴,怕对方吃了后穴后就没了力气,于是又撅起屁股,喊着:“下面,还要下面些,唔,不对……医生,混蛋,必要欺负我,呜呜,痒啊,骚穴好痒,要肉棒……”
急得哭了后,自己抖着爪子去抓卫寒生的肉棒,握着火棍慢慢塞到自己体内。
方才还找不到地方的东西一入洞就恢复了凶悍,将人压在地毯上干得死去活来,乳头在毛毯里磨得发红发胀。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医生,哈,医生……”
池醉淫穴发了大水,连方才差点被操的后穴也湿滑了起来,他恨不得对方长了两根肉棒,一根操他屁眼,一根操他骚穴,这样才算是两全其美。
可惜,卫寒生只得一个,肉棒也只有一根,池醉高潮来临时,下意识扣住了自己的肉棒加大刺激,沉重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一声尖锐喊叫后,池醉高潮瞬间,被卫寒生抱了起来。
池醉双目放空,沉浸在快感之中,哪怕察觉到卫寒生抱着他出了房门,也顾不上害怕和羞涩。
卫寒生到底是一声,怕对方赤身裸体在外面受寒,随手就抓了一条毛毯拢在人身上,也彻底遮住了两人连载一起的性器官。
现在还不到十点,越过园可以看到娱乐区域坐着一群病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人在下棋,有人在看电视,有人在闲聊。
卫寒生阳台园里中了不少草,又是在二楼,楼下被修剪过的竹林拦住了不少偷窥的视线,再加上晚上,哪怕从一楼看过来,也只依稀看到穿着一团模模糊糊的白色人影。
风声,嬉闹声,还有猫儿们打呼噜的声音萦绕在耳边。
池醉身体缓慢放松,在毛毯里咬着男人锁骨,娇气的说:“我害怕。”
卫寒生笑:“真害怕还是假害怕。”
池醉嘻嘻一笑:“假的,医生都不怕我怕什么。”
在哪里做爱,在谁面前做爱这种事情,池醉比卫寒生更加没脸没皮。他还恶劣的收缩着淫穴,尝试着吞吐肉棒来。
卫寒生定力十足,就抱着他站在栏杆边,任由他在月色下耸动身体,一点点把自己的肉棒吃得更更紧。
“好粗啊,怎么还怎么粗,医生你是不是吃药了。”
卫寒生想要打他屁股,忍了一下就忍住了:“嗯,吃了,今晚不干你十回不罢休。”
池醉笑得东倒西歪,刻意将胸膛贴了上来:“用淫穴吃五回,再让屁眼吃三回,最后两回,一回给我的嘴巴,一回留到早上,我替你导尿怎么样。”
卫寒生不需要池醉导尿,将人压在了栏杆上,不急不缓的操了二三十下后,才回他:“我们要养生。今晚操了十回的话,你这个月都只能修身养性了。”
池醉勾着他脖子,在他唇边诱惑着:“医生舍得?”
“当然舍得。想想看,你今晚高潮几了?”
最少也有三了吧!
池醉知道卫寒生对他的身体很看重,心里隐隐觉得这人真的会做出让他吃斋一个月的事情,不敢贫嘴了,反而送上上下两张嘴,一张嘴去勾引医生舌头,一张嘴勾引医生肉棒,上下两张嘴都吃得圆滚滚水当当,吃得兴起时又摇晃着身体,喊着快些,再快一些。
卫寒生本来就只差临门一脚了,顺着对方动作猛烈撞击了上百下,最终交代在了淫穴内。
“好多,好浓,都流出来了。”
池醉舔着嘴角:“真想吃医生的精华。”
卫寒生拍了拍他屁股,站在外面欣赏了一下月色后,才慢悠悠回了房间。
池醉嘴里不肯认输,身体先一步投降,体内东西还没清理完就睡着了。卫寒生看着他无暇面庞,肉棒直接在胯下跳了跳。
少年只以为医生嘴里口,不知道对方哪怕不吃药也可以不眠不休的把他干上十回。
阴道开了荤后,池醉性趣一发不可收拾,早上要来一,中午吃饭之前或者午睡时又要来一,晚上那不吃两泡精液是绝对不罢休。
卫寒生怕他身体亏损,一直是各种补汤轮流着喝,做爱也不是他一求就答应,而是耐心的哄上两天,哄得人实在忍不住了再大操大干大半夜。
池醉第一见到穿着JK制服的人来找卫寒生出诊后,对奇装异服爆发了莫大兴趣,叽里呱啦找对方要了购买的店铺名,撒娇耍赖的要卫寒生陪他去逛街。
这是第一除了出诊外,池醉第一提出要外出游玩的要求,卫寒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这才陪着人出了门。

第26章 角色扮演,穿着女装被坏叔叔在车上玩弄淫穴,内裤湿透
两人一起出门,池醉问他有没有安排,卫寒生询问他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商场,我想去大商场。”
卫寒生暗中松了一口气,对方愿意去人流多的地方,说明有了要接触社会的意愿,在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有很大的益。
“是有想要的东西吗?”
池醉点头:“我知道地方,你停在商场门口,我买好了就出来找你,再一起去吃饭怎么样?”
卫寒生:“不喜欢营养餐?”
池醉立马抗议:“我要吃快餐!要吃辣菜,要吃烤肉,我还想喝可乐。”
自从池醉看医学论文和视频的时间大幅度增加后,卫寒生给他买了一台手提电脑。作为医生,他并不会强制性限制对方浏览各色网站,比池醉父母更加宽容和耐心。
这几个月池醉父母又来了好几,池父一般是询问病情,池母守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孩子,恨不得眼睛都不眨。兴许是复仇有望,又学习了医术,池醉偶尔会从医术中抬起头来,和母亲说几句话,还会观察对方的气色。有一池母感冒了,给他电话说要过几天才来探望,池醉犹豫着询问了她一些症状,经过卫寒生同意后推荐了西药,挂电话之前小声嘱咐对方注意保暖。
受伤幼兽主动生出手指去探查外界,池家夫妻对卫寒生感激不尽。也是这些改变,才让卫寒生逐步放松池醉的活动范围。哪怕对方现在提出要独自去购物,卫寒生也只是把手机挂在了少年脖子上打开了定位功能,嘱咐他有事打电话。
亲眼目送池醉缓步入了商场后,卫寒生从车位下摸出另外一个手机,指纹输入后,打开了某个监控软件。
监控摄像头安置的地方十分巧妙,镜头上方有植物遮挡,下半画面中显示这是一间汗蒸室。
室内有三名男子,其中一人卫寒生很熟悉,是他前段时间刚刚做完‘变性’手术的病人,张启。
张启这会儿正被余下两个男人架着收尾,从后方夹着他咯吱窝的男人身形高大,浑身散发着挥之不去的荷尔蒙气息,是卫寒生在众多候选者中为张启千挑万选选出来的老攻。
对方原本是一名保镖,在偶然情况下和雇主老婆发生了关系,从此再也无法进入安保行业。对方体力好,耐力好,最为喜好人妻,也喜欢引诱人妻。下海做了服务行业后,也专门盯着有钱的人妻下手,当然,也会遇到饥渴难耐的零号,只要对方钱给够,他也不在乎走一下后门。
卫寒生好友推荐给他的时候称赞过对方一句话:“他玩得开,也善于挖掘客人们隐藏的性癖。”
这人也不辜负卫寒生的安排,轻而易举就引起了张启的注意,半推半就的跟着张启回了家,顺利的被张启‘胁迫’上了床,并且‘意外’发现了张启身体的秘密。
今天,这位护工开启了征途。他约了另外一名好友,一起来浴场松快松快,三个人挤在一个汗蒸房,其中还有一位是开了苞的双性人,护工和好友几个眼色下去后,张启顺理成章的被扒了干净,一个捆着他双手,一个掰开他双腿,对着那新生的阴道啧啧称奇。
张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被人强奸的一天。
实际上,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是被新情人给强暴了,他自以为是的认定新情人是受不住他身体的诱惑,犯下了所有男人会犯下的错误。
张启这个人爱玩也会玩,他跟男人女人做爱,玩过的人举不胜举,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新情人鸡巴够大,操他屁眼操起来很爽。哪怕对方给自己的新器官开苞,后面他也爽得失禁了。
有些人根本没有礼义廉耻,张启又是重视肉欲的人,被强暴的事实很快就臣服在了肉欲之下。
新情人床上很生疏,他还主动教导对方怎么玩,怎么操才能把自己操到高潮。
两人玩了很多样,也一起出去玩。当然,3P群P这种事也有,不过,张启玩男人女人不再是面对面的操,而是后入,也不许别人开灯,这样别人就发现不了他身体的特殊。
新情人玩得嗨了,还会串糖葫芦一样,他操别人屁眼的时候,情人就跑到他身后操他阴道。不知情的人在黑乎乎环境里,还以为是在操屁眼。
这一,张启是第一被情人之外的人发现了阴道,惊慌,暴露可想而知。
很快,他就沉浸在了肉欲当中。新情人的好友更加会玩,而且,玩过的女人很多。一边对张启的女性器官啧啧称奇,一边伸长了舌头舔着阴道,舔得他淫水四溅淫叫连连。
新情人趁机就用肉棒堵住了他的嘴巴。
三个男人可以玩的样就多了,张启第一尝到了双龙的滋味,阴道里面一根大肉棒,屁眼里面一根粗鸡巴,操得他神魂颠倒,除了浪叫还是浪叫。
在蒸拿房里面干得热火朝天,浑然没有发现一个小小的摄像头隐藏在了角落里。
卫寒生看着屏幕里三个男人频变换着姿势,眼神古井无波,坐着的姿态更是一成不变,丝毫没有在看G片的样子。
他在中途还打了个小盹,半昏半睡了十分钟,睁开眼时,车窗外有人在敲。
他偏头看去,就看到一名长发女生,穿着一套JK制服,手上拿着草莓蛋筒吃得津津有味。少女眼睛很大,好奇的在车窗外张望,似乎要透过单向玻璃看清楚车内的情况。
卫寒生关上手机,打开半边车窗,听到那女生问他:“先生,需要服务吗?”
卫寒生冷冰冰一张脸:“不需要。”窗户回到了原位,那女生急忙伸手进来,大眼睛在窗户缝外荡漾着笑意。
“先生,我手机不见了,钱包也被偷了,你帮忙送我回家怎么样?”
卫寒生道:“你可以找警察。”
女生从下往上舔了一下冰激凌,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由她做出来却多了一丝别的意味,那冰激凌不再是美食,而是另外一种浓稠的液体。
女生从半前倾的动作变成侧面靠在了车身上,因为手臂搭在了车顶,腰间一截白嫩的腰肢露了出来,肌肤上的热气和香气透窗而来,明明还隔着两层玻璃,那欲气只往人眼眶里装。
女生声调更加嗲了:“先生,帮帮忙嘛~”
卫寒生淡淡的道:“我在等人。”
女生眼睛亮亮的:“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卫寒生笑:“你会做什么?”
“很多啊,先生想要我做什么我就能够做什么。”
卫寒生目光落在了商场大门口,语调平平的说:“想要搭顺风车你得先付车费。”
女生已经蹦蹦跳跳的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位,这时候她手上的冰激凌吃完了大半,将余下蛋筒丢了,随手抽了一张湿纸巾将手指一根根擦拭干净,接着,直接扑向卫寒生的脸颊落下个响亮的吻。
“先付利息。”
卫寒生嘴角轻扬,亲自替身边人绑上安全带,冰冷的机械手指从裙摆的大腿肌肤上拂过:“这点利息哪里够。”
说着,机械手直接钻入了裙摆里面,沿着腿根缓慢抚摸起来。
机械手冰凉坚硬,在柔嫩肌肤上抚过时像是带上了微电流,引得人一阵细微颤栗。
“先,先生……”
卫寒生提醒对方:“我姓卫。”
“卫先生,啊,你的利息会不会太高了点?”
机械手指直接按压在了内裤上,沿着内裤中间那条缝隙上下摩擦着,很快,上面就晕出了一团水渍。座位上的人也喘息了起来,手指虚虚的搭在了活动的机械手腕上。
“唔,先生,我刚刚,啊,不在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卫寒生将车窗关好落锁,单手打着方向盘徐徐的开向马路,那只机械手将中间湿缝玩够了,尾指一挑,直接从裤裆边缘钻了进去。
“啊,先生,慢点,哈,好刺激,你的手,啊好凉唔……肿了,骚穴要肿了。”
卫寒生说:“把内裤脱下来。”
“脱下来干什么,你要收藏吗?”
卫寒生道:“你太吵了,塞你嘴巴里。”
对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不要嘛!”
卫寒生笑了笑,手指抽出,给对方暂时指缝中的淫水:“还不要?”
车子在路上七拐八弯,很快就拐入了一地下停车场,等到车挺稳时,副驾驶位上的人内裤都湿透了,被卫寒生剐到了大腿根部,细细的白色裤绳勒着腿肉,纯洁中带着诱惑。
卫寒生笑:“白色蕾丝?穿了内衣吗?”
池醉喘着气,放下椅背,任由男人解开了裤绳,将薄薄的蕾丝丁字裤给抽了出来,上面唯一一小块布料都湿透了,内部黏黏糊糊大块淫液。
“穿,穿了,唔,再摸摸,很舒服啊!”
卫寒生两根手指钻了进去,有节奏的抽插了两下,池醉就耐不住抬起了一条腿踩在了前面车窗上,另一条腿折了起来,制服裙被掀开,露出勃起的肉棒和粉色淫穴。
他人半躺着,本来不大的胸部硬生生挤出了隆起的形状,他嫌弃乳贴黏腻,直接将两个小东西给撕了下来,乳贴外还有一件与内裤同款的蕾丝内衣。他哪怕是双性人,胸部却很平坦,只有A罩杯,平日里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并不明显,如今被刺绣的蕾丝内衣包裹着,硬生生用乳贴挤出了两团乳肉,可爱得很。
池醉眼神迷离:“先生,你是先收利息,还是直接收本金?”
卫寒生在他唇边啄了一口:“这张小嘴怎么这么会说,我先堵住它好不好?”
池醉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抱着自己岔开的双腿,眼巴巴的看着男人。
于是,湿哒哒的内裤被揉成了一团,塞到了他的嘴里,硬生生将一场合奸变成了诱奸。

第27章 车震,淫穴塞满五个跳蛋,高潮到崩溃,前后夹击,肉棒肏开后穴,哭叫中被内射
每对恋人的生活不可能一成不变。
池醉想要玩,卫寒生就满足他。
蕾丝内裤塞在嘴里,瞬间就将池醉身上清纯又妖冶的气质给冲得支离破碎,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美人成了男人抓下的羔羊,双手被举在了头顶,双腿打开,裙摆掀开后,敞开的淫穴和勃起的肉棒成了最美也最诱人的风景。
“呜呜……”池醉故意发出了惊吓的声音,一双眼微微眯着,没有恐惧,只有兴奋和期待。
“小东西,这么想要被人欺负?”
卫寒生从淫穴穴口刮了一下,直接挂出了一大块淫丝,温凉的机械手指与软热的阴唇相互碰触的那一刻就引起了颤栗,池醉肉棒在空中弹跳了两下,穴口大张,直接喷出了小股淫水。
卫寒生轻笑:“这么骚,是不是在车外的时候就想着这么勾引我了?”
池醉含着半湿的内裤点了点头,脸颊上已经染上了红晕,诱人极了。为了印证对方的话,一条腿直接越过了座位,踩在了男人半边肩膀,秀气的大脚趾在鬓角蹭了蹭,邀请意味十足。
穿着制服,脚上白色及膝袜没有脱掉,因为动作,两瓣阴唇分得更开,淫穴内,淫水争先恐后涌了出来,臀下的皮椅很快就泡得发亮。
“别急。”卫寒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塞到了池醉阴户里,打开震动后,再掏出个不同颜色的跳蛋,继续塞了进去,一个两个三个,池醉从开始的无动于衷到震惊,等到五个跳蛋把淫穴堵得严严实实,男人再用机械手指往里面随意翻搅两下,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巨大电流给击中了似的,从头顶劈到了脚底,柔嫩腰臀在黑色皮椅上猛地跳起,成了拱桥的腰肢在空中颠簸了四五下后,才重重落入了椅子里面。
快感来得迅猛无比,哪怕是被精液日夜浇灌的身体也遭不住五个跳蛋同时蹂虐,被男人玩得熟透的淫穴坚持了不到十秒就高潮了。
池醉双眼放空,胸膛剧烈起伏,高潮余韵下,淫穴从紧到松,更多淫水从缝隙里流了出来,大腿腿根和额头上全都是汗。
卫寒生问他:“舒服吗?”
池醉没法回答。
体内跳蛋在阴道高潮后并没有停歇下来,那两根机械手指也没有抽出,而是持续不断的搅动着体内的蛋体,让阴道里每一个缝隙,每一片淫肉都能够享受到高频率的震动。上下左右,阴道上壁,子宫宫口,还有穴口软肉全都没法逃脱跳蛋的骚扰。
“唔,呜呜……呜,呜,呜呜,唔啊啊啊啊……”
池醉在皮椅中辗转难耐,白腻大腿被黑色皮质衬托得越发嫩白,一高潮过后,第二高潮也没等待多久,不过是三分钟,情色肉体就弓着背,陷入椅背中,撅起的臀部因为震动而颤抖。
从卫寒生角度正好看到臀缝中隐蔽穴口喘息的模样,低哑闷哼声后,双腿间发了大水,不止是腿根,连臀后都湿滑一片。
余下三根机械手指敞开,大拇指正好按在了后穴穴口,不顾臀肌的阻拦,噗嗤着摁了进去。
前面淫穴两根手指,后方屁眼一根大拇指,再加上五个跳蛋同时动作,池醉根本没有招架之力,膝盖开开合合,双眼睁睁闭闭,等到男人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肢,把人抱在怀里时,池醉从后视镜中看到了自己迷乱又淫荡的脸。
此时的他满头热汗,额头碎发都湿透了,薄唇红得似火,媚眼如丝,连续高潮让脸颊艳丽得惊人。
这是一张沉迷于情爱中的脸,哪怕他的身体还没有被男人真正的插入。
面对面抱着,跳蛋进入得更,手指反而卡在了浅口,在穴口淫肉上缓慢拨弄。
池醉腿软腰软,嘴里的东西都要含不住,不是真正了解他们关系的人,还以为这是一场带着凌虐性质的强暴,而不是恋人间的情趣。
卫寒生有足够耐心,他一边欣赏着池醉难以自抑的情态,一边慢条斯理的挑弄着怀里鲜嫩的肉体。
第三高潮时,池醉身上衣服都湿了,前后裙摆也被蹂虐得不成样子。
人剧烈的喘息着,短短不到十分钟内就阴道高潮了三,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也分不清今夕何夕,浑身上下都在细细颤抖,毛孔里的汗水溢出了一层又一层。
池醉臀肉下就是男人蓬勃的肉棒,抵在了臀缝尾椎。又热又硬,跳动得十分欢快。
情欲全部都被挑逗起来了,卫寒生还没有要操干的意思。
瘙痒层层叠叠蔓延上来,没有得到肉棒滋润的淫穴没有因为高潮而得到满足,反而更加饥渴,痒意让皮肤发烫,让头脑发昏,池醉急不可耐的摇摆着臀部,去追逐肉棒,一个追一个躲,被娇宠了半年的少年终于哭了起来。
眼眶红红的,鼻头皱皱的,哭得浑身乱颤,跳蛋嗡嗡声成了最美妙的伴奏。
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
卫寒生心底成了一片褐色的酒海,浓郁酒香从海底蒸腾出来,熏得他人都醉了。
他抿着唇瓣,抱起怀里的人,无声亲吻着对方眼角唇瓣,心里狂喊着:我的宝贝!
池醉哭得打嗝,嘴里东西湿成了一团,双腿急切的勾着男人后腰,臀部一耸一耸,只差脱了男人裤子,自己主动坐到肉棒上去了。
“别急。”卫寒生还是这两个字,慢条斯理的解开制服纽扣,轻轻卷起半边乳肉。
“唔……”
池醉身体再也遭不住一丁点刺激了,舌头贴上乳头就等同于一片电流打在了乳尖上,电得他浑身震动,脚趾都绷直了。
第四高潮让痉挛的阴道把跳蛋全部挤在了淫穴穴口,像是装满了石头和水的水袋,随时会被里面的石头给戳破那一层脆弱的屏障。
快感从阴道滑到了穴口,池醉脑袋里烟还在爆炸,浑然不觉后穴境。
卫寒生悄无声息的掏出了肉棒,在前穴穴口下磨蹭了几下,让整个龟头沾上满头满脑的淫液,再把怀里人举起来了一些,寻到了后方入口,一举冲开城门。
“啊——!”池醉感觉脑袋被一柄斧头给劈开,嘴里内裤终于掉了下来,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呻吟和浪叫,“啊,好粗,好大,先生,唔……干前面,我要干前面。”
卫寒生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埋头在抽搐肠道中冲击了二三十下,初步安抚了体内欲兽后,才说:“前面不是干过了。”
池醉哭着摇头:“没有,骚穴没有吃到肉棒,啊,啊啊啊啊,好,肚子要被戳破了,哈……”
跳蛋堵在了淫穴穴口,导致后穴肠肉没有了多余空间,前列腺直接贴在了男人肉棒上,随着抽插动作动摇西晃,很快就肿大,与肉棒难舍难分。
池醉分不清是跳蛋厉害还是肉棒厉害了,在疯狂涌动的快感下挂在男人肩膀上,屁股腾空,承受着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唔,先生太厉害了,唔……好难受,我要加钱,哈,啊,好热,里面好热……”
卫寒生死死抓着两团肥腻臀肉,一边掌心热得有火,一边掌心温凉含冰,两种触感中夹杂着一根烧火棍,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池醉起初还能够浪叫几声,等到前穴又不知不觉中高潮后,脑袋里的快感就迟钝了许多,他能够感觉到前后两个骚穴都在抽搐和痉挛着,能够感觉到穴口滴滴答答的滴着淫水,也能够感觉到臀后男人囊袋打在皮肤上的触感,只是,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成了一团火,被对方丢在了冰土火堆中,新加入的柴火把他烧得更旺盛。
宽大冰冷的地下停车场内,一辆私家车在剧烈摇晃着,车外冰冷,车内单向玻璃窗上挂满了潮湿的水珠,有些形成了手掌印,有些沾了泪,有些还带着细小的脚趾。
车内,池醉被压在了椅背上,男人从后方分开了他的双腿,掰开肉臀,盯着鲜红穴口凶狠撞击。
怀里的少年早就承受不住大力冲撞,半边脸颊贴在了椅背上,膝盖也跪不住,喉咙里随着操干节奏发出闷哼声,仔细看去,还能够看到他满脸泪水和细微求饶声。
卫寒生发了狠的操,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心目中的少年浑然不知自己心里困着一只野兽。这么多年来,野兽静静伏在牢笼里,偶尔抬起沉重眼皮,撇一下笼外的猎物,即不急躁也不期待。懵懂少年来了又去,终于在某个日子里蹲在牢笼前,用温热手指点了点野兽的鼻尖。
至此,野兽就记住了少年的气味。
如今,成熟的少年不止是咬他鼻头,还揪着他耳朵,甚至是不知死活的打开了牢笼,主动坐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野兽耐心等待,等着对方彻底的放下心防,等着对方主动趴到自己怀里。
终于,野兽叼住了少年的脖子。
两颗尖牙的咬在了池醉后颈上,疼痛和快感刺激着青涩又成熟的肉体,肉棒嵌入肠道最,灼热精液打在肠壁上。
池醉哆嗦着,感觉灵魂都坠入了云端,飘飘荡荡。
跳蛋从淫穴内滑了出来,男人在他耳边耳语:“喜欢女装?”
池醉眼睛都睁不开了,噘着嘴,含糊的说:“只是好玩。”
卫寒生问:“带你去买新衣服好不好?”
池醉被迫翻了个身,四肢卷曲在一起被男人拢在了怀抱里:“先生是要包养我吗?”
卫寒生轻笑了一下,他真正高兴的时候,笑声非常的浅,声调犹如冰雪消融,残留着一点冷意,在阳光下散入人的耳膜中。
“是,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宝贝了。”

第28章 穿旗袍对着镜子被先生玩弄假乳房,夹着串珠被玩得淫水连连,潮吹中自称骚货求肉棒
池醉对女装产生了兴趣,卫寒生索性带他去了有名的服装店,琳琅满目的奇装异服各种年代各种风格都有。
池醉挑挑练练选了不少,卫寒生对他纵容得很,只要喜欢全买都行。
池醉这些年亏损厉害,身体发育还没完全,形体瘦弱,面色白皙,站在橱窗前,有种静谧的美。雌雄莫辨的容颜更是引起了无数人关注,特别是经过了爱情滋润后,饱满的唇和残留着媚意的眼角给他平添了一些色气,不少人都在偷偷拍照。
卫寒生不着痕迹搂着人往僻静走去,人流减少,一扇磨砂门后,各式各样的奇淫技巧之物呈现在眼前。
黑色布满了滚珠的假阳具,珊瑚红的软鞭,串着珍珠的乳环,一件件陈开,就这么大辣辣的出现在两人面前。
卫寒生脚步一顿,笑道:“去挑一些想要的。”
池醉第一走进情趣用品店,即好奇又忐忑,确定卫寒生也有兴趣后才漫步其中。
当然,人还是有些害羞,这些东西在购物软件上看是一回事,看到实物又是另外一回事。
池醉从好奇到惊诧,再到震惊,最后忍不住上手摸一摸拿一拿,挑了好几样东西。
卫寒生直接从中拿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放在他手心里:“去试试。”
内裤不是寻常内裤,里面还有两根细长的乳胶串珠,数十个珠子足足有男人手掌那么长,这么长的东西把阴道戳穿都有可能。
寻常人可能有点害怕,池醉倒是兴奋得很:“现在就试吗?”
卫寒生又从购物袋内拿了一件旗袍:“顺便把衣服换了。”
“好。”
情趣用品店是自助模式,地理位置隐蔽,试用间更是私密性强,内有安全锁,外面看就一副挂画,仔细寻找了一圈才发现隐藏的把手,打开就是三面镜子,足够把人方方面面照得千毫毕现。
哪怕池醉对自身身体格外自信的人都忍不住心惊肉跳,犹豫着要不要在这里试用产品。他还举棋不定时,卫寒生已经保存好物品走了进来,顺手就关门反锁。

试用间狭小,相比电梯间,两人伸展开双臂刚刚好。
池醉身上的制服早就脏污,卫寒生帮忙脱去后,就蹲下身,打开串珠内裤:“来。”
池醉脸颊酡红,扶着男人肩膀,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入内裤之中,串珠随即摇动,卫寒生蹲在他脚下,帮忙将两串串珠分别插入前后淫穴。串珠冰凉,穴内火热,身体隐隐约约升腾起一丝痒意。
内裤穿好,隐形乳贴贴好,最后才是修身旗袍。
池醉身体单薄,旗袍选了最小S号,衣摆刚到膝盖窝,下摆开叉直接开到了大腿根部,好在穿着丁字裤,看不到内裤痕迹,就这么转身,衣摆掀起,无不引人遐想。
玉一样的人,红如火的旗袍,站在镜子前,池醉心神荡漾。
“好看吗?”
“好看。”
镜子里,池醉满脸春情,一身红色旗袍衬托得腰身越发妖娆,整个人懒洋洋靠在卫寒生怀里。
卫寒生两只手拢在他不够丰满胸膛上,旗袍贴身,为了凸显身体曲线,池醉又将隐形乳贴贴上了,硬生生把胸肌挤成了乳房。现在,两边乳房被男人用手托着,放在掌心里颠了好几下,才整个笼住,从外向内揉着。
“唔……慢点,别把里面东西揉掉了。”
卫寒生笑了笑,唇瓣贴在了耳后,湿润舌头从细长后颈舔到了耳垂后方,又含住小小耳肉啃食。
池醉在车上被操了一回,身体早就操开了,好不容易忍下血管内扑哧扑哧的火苗,被舌头一舔,火苗瞬间串高,身子猛地一颤,淫穴内一阵痒意泛起,骚起来了。
卫寒生像是没有察觉到怀里人在颤抖,对着穿衣镜有条不紊揉弄着小乳房,将胸肌搓揉成了各种形状,偏偏衣服还穿得规规矩矩,旗袍特性让乳房揉得再乱也能够恢复原状。
池醉眼含春水,看着镜中自己耐不住痒意左右摇摆,后臀往后微微撅起,贴在了男人隆起胯部,那里肉棒不知何时又勃起了一些,滚热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在臀肉上,如此贴合,让人心痒难耐。
池醉扬起脖子,动作逐渐加大,犹如扭动着腰肢的水蛇,臀部呈S形左扭右扭,用臀肉描绘着后方肉棒形状,支棱起的肉柱明显弹跳着想要挣脱束缚,好几都戳着臀缝,想要更进一步。
暗哑低沉的喘息声回荡在狭小空间内,池醉扬起脖子,勾着男人后颈,对着镜子扭腰摆臀,十足淫荡模样。一条腿还从衣摆下岔开,紧绷大腿肌肉在灯光照耀下蒙上了一层绒光,衬得皮肤细嫩光滑。
他里面只穿了一条镶了串珠的丁字裤,旗袍后摆被掀起,黑色丁字裤勒紧了臀缝,缝隙两边臀肉早已湿滑,手一摸都是淫水。
池醉发出低叫声,用光裸臀部去撞击男人胯部,模仿着被抽插的样子动情的摇摆着身躯:“先生,先生,快来操我。”
卫寒生灼热掌心盖在他肉臀上,两只手把臀肉当成了如法一样搓揉,分开时臀缝中隐秘后穴被黑色蕾丝绳子一分为二,仔细看去,可以看到串珠末端在有节奏的扭动。合拢后,串珠会滑入得更一些,顶在了骚,磨着淫肉,即不疯狂也不怠慢,撩得人越发心痒难耐。
“哈,好啊,插得好,唔……想要先生的肉棒,想要肉棒操屁眼,啊,太细了,想要……”
卫寒生喉结滚动,单根手指从尾椎滑到穴口,来回抚摸按压两后,再下行到会阴,感觉到对方陡然拔高的淫叫后,立即用手指塞到他嘴里,压着舌根,硬生生压下了无数喘息和呻吟。
一前一后两根串珠在体内翻搅,起初还不觉得如何,毕竟在车上池醉不止高潮了一回,被五个跳蛋和一根肉棒喂饱的身体没有那么快容易空虚。怀就坏在,他性瘾又发作了。
最初时,性瘾来势汹汹,池醉恨不得一天十八个小时在做爱,卫寒生为了喂饱他费劲了心机。等到身体重新习惯性爱,也享受性爱后,气势汹涌的性瘾才缓解了一些。
等到报仇有望,心理因素引起的疾病就好了大半,性瘾想要发作也有了前提条件。
怎么也没想到,第一外出游玩,喂饱的肉体再一饥渴难耐,就这么对着镜子蓬勃而出。
池醉喘息得比在车内还要急促,双手焦躁着想要抓挠,两个淫穴热潮一阵接着一阵,卫寒生随意在他身上抚摸两下后,人就颤抖着潮吹了。
串珠细长,干得松软的淫穴没堵严实,淫水化成细流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很快就在地板上晕出了一大片水洼。
男人手指还在他舌头上压着,池醉泪眼朦胧,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部糊在了手指上,黏黏糊糊,喉咙一吸,手指直接捅到了喉咙口,捅得他要窒息,身体绷紧,臀肉收缩,体内串珠受到挤压艰难翻转着,磨得淫肉都要起火。
“唔,呜呜,唔……呜呜……”
池醉被刺激得泪流满面,简单潮吹后双腿都立不住,于是,整个人被压在了镜面上,从镜子里可以看到男人隐忍面孔。
“这么骚,又想要了?”
池醉哭着点头。
于是,灼热手指顺着会阴摸到了阴道,顺利堵住了串珠地步,串珠被夹着抽出了少许,更多淫水哗啦啦泄了出来,痒,麻,还有爽,池醉几乎立不住,双腿不停打颤,眼泪都糊在了镜面上,牙齿用力,咬着手指要出血。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
阴道串珠抽出了一半,在池醉艰难喘息中猛地又插了进去,细长珠子摩擦力大,因为是反弹,撞击得,瞬间就顶到了宫口,池醉臀部突地一跳,接着就颤抖起来,足足抖了半分多钟才松懈下去。
这一真的站不住了,眼看着要滑到地板上,腰部被男人卡着,整个人折成了对角。
“这么多水,难道还没爽够。”
池醉艰难摇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缓缓的抚摸着他的背脊臀肉,又绕过大腿腿根摸到了阴唇,本来就被操到红肿的阴唇又被揉捏起来,对方像是个厨师,硬要将面团样的唇肉捏成瓣形状,大阴唇,小阴唇,乃至于肉棒都在他手心里翻着样玩弄,玩得池醉潮吹一接着一。
越是潮吹,身体越是空虚,想要肉棒,想要挨操,想要达到癫狂的高潮。
卫寒生有个恶趣味,你越是求他,他越是不给你。明明自己也硬得发疼,面上他依旧是君子端正,不越界,不遐想。
池醉身体抖如筛子,热汗将肌肤熏得酥软,跪在地板上,上半身贴着镜面,偏头泪眼婆娑的凝视着你,任何人都没法拒绝。
卫寒生大拇指揉着后穴穴口,池醉身体火热,他指腹也要烧起来了,声音暗哑得厉害:“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试,试用间。”
“对,这是给客户试用产品的地方。现在,告诉我,你现在用的这件产品怎么样?”
“很,很好。”
“好在哪里?”
池醉的吸着气,抖着腰肢:“串珠很细,也很软,磨得骚穴很舒服……”
“还有呢?”
“呜呜,它们,它们很光滑,比肉棒还要滑,可是……可是,我想要肉棒,哈,先生,求求你,给我……”
“小骚货,卖身的人不该是你吗,怎么先发骚的人也是你了?”
池醉哭了起来:“因为,因为我看到先生就发骚,想要先生操我,干坏我,求,求你了,我……我给你免单。”

第29章 串珠和肉棒齐飞,操到子宫口,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操到失禁
两个肉穴都泥泞不堪,池醉软趴趴的趴在镜子上,偏过头,渴望至极的双眼锁定在男人身上。
卫寒生忍不住俯下身在他唇边啄吻了一下:“真乖。”
池醉呜咽:我这么乖,你还不满足我!
卫寒生心里软成一片,拨开含着串珠的丁字裤裤裆,裤裆一小块布料湿得都滴水了,剥开时,串珠被带着出来了少许,随即,软烂阴唇又被揉了两下。
“忍着点。”
池醉眨眼,淫穴穴口终于碰触到了灼热肉棒,他喘了声,贴在镜面上的十指卷曲着。沾了淫水的肉冠挑开小阴唇,凑到串珠旁边同时挤入穴内。
“好大,”池醉反手握着男人小臂,撅起屁股,从镜子后凝视着男人皱着的眉头,“好喜欢,再,啊,再进来些。”
卫寒生一点都不敢莽撞:“疼不疼?”
“不疼。”池醉为了证明的确不疼,还收缩了一下穴口,立马听到男人抽气声,笑眯眯道,“我喜欢肉棒,多大多粗我都喜欢,唔……好烫啊,好棒。”
肉冠噗嗤着卡了进去,和圆润串珠一起堵在了狭窄穴内。
串珠本身不大,早就被淫水泡得湿滑温热,肉棒贴在一起,一节节圆珠也增加了不少刺激,肉棒一边是串珠,一边是淫肉,随着整根肉棒顶了进去,两边触感和温度夹得人神经紧绷。
池醉饥渴难耐着摇摆了两下屁股,肉棒不得不滑到更:“顶到子宫口了,哈,好酸,好胀……”
卫寒生撩起他后裙摆,低头看了眼后穴。
串珠没抽出来,后穴开阔有限,夹得更紧,这个位置也没法欣赏到前穴美景,反而是被后穴穴口不停蠕动的肉褶给吸引了目光。
卫寒生用拇指压着后穴的串珠,肉棒从前穴稍稍抽出。
“啊,慢,慢些,好刺激……好爽,啊……先生,天,爽死了……”
池醉把自己带入了援交学生,撑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淫声浪叫,同时,屁股左摇右摆,穴口收缩吸吮,硬是拽着串珠和肉棒吞吐了起来。
“哈啊,好,先生插到子宫口了,啊……快,快,好舒服,好大,这是我见过最大的肉棒,先生,快操我,啊啊啊……我肉穴紧吗,先生,你满意吗?”
相比于池醉喋喋不休,卫寒生则是闭口不言,压着胯下身体不停往前操弄,起初还怕串珠加肉棒会有些不舒服,结果,这人实在是太会享受了,也太习惯性爱了,不止是不疼,还主动燥热他,浪叫起来又骄又媚,配合着吸吮不停的淫穴,没有哪个男人招架得住。
操干起来的速度逐步加快,两人同时面对着镜子,一个欣赏着对方的淫态,一个专注的用着一切条件勾引男人发疯发狂。
眼睛湿漉漉的,舌头舔着嘴角,领口纽扣都解开了两颗,露出白皙锁骨和隐隐约约的乳头。最过分的是,旗袍前摆被他拽在了手心里,露出一半大腿腿根,还有大腿内侧在不停晃动的肉棒。
池醉肉棒因为从来没有使用过,娇嫩异常,肉冠从包皮中露出儿粉色小脑袋,小小马眼张开着小嘴,身体被肏干的时候,肉棒也随着动作前后摇晃,挨操动作快了,肉棒还会晃出残影,挨操动作慢了,小鬼头就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滴着精水。
“呜呜呜,好撑,先生把我骚穴撑开了,呜啊……”
一根串珠,一根肉棒,要么是串珠操得,要么是肉棒操得紧,总有一个顶到了子宫口,那里鲜少被人光顾,紧紧闭着闸口,没有那么容易被撞开。
可是,又热又硬的肉棒撞上去后,池醉会格外的爽,嘴巴张得更开,淫叫得更浪,穴内绞得更紧,连续被撞了数十下后,池醉就受不住了。
“要,要被干死了,啊啊,好酸,里面好酸,先生,慢点,哈,慢点,不行了……”
卫寒生已经发了狠,扣着他两边手腕,把人一撞在了镜子上。
这下,镜面里可以清晰看到少年迷乱的脸,还有那根不停喷射精液的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高潮了,呜呜,哈啊啊阿……”
再操了二三十下,龟头就被咬紧了,串珠阻碍了他的速度,龟头不得不变着方向在子宫口蠕动,临近射精的龟头把最为狭窄的淫穴给撑得满满当当,挤得无可去的串珠被淫壁摩擦,推揉,一截接着一截,淫肉被碾压,宫口被顶弄,池醉在灭顶快感中尖叫着,阴道内喷出大股热液,浑身震颤着高潮了。
本来就高热淫穴越发滚烫,穴内如喷着熔浆的火山口,所有热液淋在了龟头上,裹着肉棍和串珠,滑到了穴口,在顺着狭窄入口一滴滴挤了出去。
缓过暂时的射精欲望后,卫寒生就着对方高潮余韵,将人往后一拽,一狠狠撞击肉棒上,力道比刚才更快更猛,干得臀肉都受不住的颤抖着,荡漾出一层层肉浪。
池醉淫叫卡住了一瞬后,又爆发出高昂的浪声。
“先生,先生,太猛了,要被干死了,呜呜,骚货要被干到失禁了,呜呜,要尿了,先生……”
卫寒生道:“都没操到子宫里,怕什么?”
“怕,怕怀孕,先生,我怀孕了怎么办?”
卫寒生顿了下,这才想起池醉是个双性人,自己操着的不是屁眼,而是阴道,若真的在子宫内射精,对方的确有可能怀孕。
他心里有些异样,搂着人腰肢,在池醉耳边缓声问:“给先生怀孕不好吗?”
池醉瞪大了眼,这幅惊慌失措的表情让男人暗骂了自己一声,又安抚着他:“别怕,我不进去。”
池醉没吭声,只咬着唇,锁眉头,弱声弱气的说:“要尿了。”
“真的要尿了?”
池醉点头:“先生太厉害了,是第一位将我操到失禁的客人。”
卫寒生叹口气,从身后把人抱了起来,双腿大敞,对着镜子道:“就尿在这里,自己亲自看着我是怎么把你操到失禁的。”
池醉迷蒙着双眼,模糊的看到自己如最浪的浪货,大开着大腿,露出被串珠和肉棒堵得严严实实的淫穴。被玩弄了这么久,大阴唇早已肿胀不堪,连小阴唇都因为情欲而胀大了好几倍,微微外翻着,夹着粗大肉棒不停颤栗。
淫水遍布得到都是,大腿腿根,腹部,连腿弯都有点黏糊。
太淫浪了!
池醉暗中想:我真是个淫浪的人!
卫寒生在他耳边轻声道:“还想要吗?”
池醉含糊说:“先生还没射,先生不射的话,我就没有小费。”
如果换了个人,说不定还能够将这场性爱交易玩下去,卫寒生他不是,他同时是一名心理医生。
察觉到怀里人情绪不对时,卫寒生操干动作不停,唇却一遍遍亲吻着对方半裸露的肩胛,汗湿的鬓角,还有带着假发的发顶。
“没关系,我可以包月,或者包年。我喜欢你,想要让你陪在我身边。”
池醉睁大眼:“包年?”
“对,如果你表现好的话,就可以从小情人转正,做我的男朋友,如果你再爱我多一点,我会向你求婚。到时候,我要天天操你,把精液全部射到你的子宫,让你给我生孩子。”
池醉猛地哆嗦起来,自觉穴内一松,有什么地方被顶开了,他下意识想要逃离,可男人抱他抱得太紧了。
肉棒先一步比串珠操开了子宫口,在对方懵懂时,直接撞进狭窄甬道,在从来没有任何男人进入过的地方攻城略地。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不,啊啊啊啊,不,我呀……”
肉棒不给他一点逃离机会,屁股被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每一下都顶到了子宫内部,顶得池醉浑身震颤,顶得人淫穴狂抽,极大快感把他要给弄崩溃了,一边哭一边叫,想着要躲开,身体反而沉迷于快乐,咬着肉棒,吸着肉根,屁股配合着抽插踮起落下。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了,要,被干死了,哇啊啊啊……医生,医生,唔……”
再一高潮,快感比上一还要强烈,池醉在半空中,撑着屁股,仰着头,一直在弹动的肉棒射无可射,对着镜子张了张小嘴,细长尿液射了出来。
卫寒生附耳:“看,最最尿了。”
“不,别说,啊啊啊啊啊!”
持续痉挛,持续高潮,失禁的畅快让全身肌肉都放松了,前后两个穴都在收缩着,肉棒在尿着,池醉耳瓣轰鸣,脑袋里五光十色,什么都听不到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男人紧密怀抱,和穴内射精的动作那么清晰。
池醉昏厥了过去。
卫寒生什么也没说,稍稍清理了试用间后,将外套盖在了少年身上,勾着购物袋,抱着怀里沉睡的宝贝,重新回到了车内。
两人还没吃饭。
卫寒生打开另一个手机,发现视频中的人已经由三人变成了四人,地点也从蒸拿房换成了按摩房。
昔日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张启如今成了一条狗,身下坐着两根肉棒,嘴里咬着一根肉棒,吃得满脸迷醉。
日常用的手机上多了个文档,上面有个新名字,和一张照片。
“我觉得,你家小情人当年被人算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最好问下他和这人的过往。”

第3章 恶少迷奸好兄弟,对着镜头拍摄对方的人造阴道,用假阳具肏双穴
照片里的人叫鲁滕,按照血缘关系来说,是池醉的表哥。
卫寒生查过池醉的关系网,其中表哥鲁滕占据了一点分量。这么说吧,因为池父生意做得不错,池醉母亲这边的亲戚有部分都依赖他们家。其中,鲁滕是众多亲戚中与池醉关系较好的那一类。
如果池醉被绑架不是外人蓄谋,而是牵扯到了家族利益……
卫寒生抱紧了怀里的宝贝,眼中狠厉冲破冷漠牢笼,癫狂隐现。
手机上消息还在继续:你去查还是我去?
卫寒生回:我去。这事不用问最最。
那边:……行吧,保护好你家小情人,某人已经在查医院记录了。
医院所有记录早就替换了,这一点卫寒生根本不担心。
卫寒生转念一想:我们可以给他的仇家发一封邮件。
那边:正在群发中。
确定了后续动作后,屏幕中文档成了碎片,仿佛从来没存在过。
他们口中的某人张启正在经历人生中最快乐又最痛苦的事情——他变成女人了!
或者说,他即是男人也是女人。
起初只是一个手术,让他多了一套女人的阴道。他被人诱奸,再被强奸,之后发展成了合奸。如今,他一边抗拒着自己的女性器官,一边用女性器官享受着别样的性爱高潮。
不得不说,阴道挨操和屁眼挨操完全是两码事。
只要是男人,大多只顾着自己爽,很少有人能够持续攻击到前列腺,让他先屁眼高潮。如果是阴道就完全不同了,只要抚摸阴唇,插入阴道,敏感的淫肉就会持续不断的保有快感,如果一根肉棒没法把他操到高潮,那么两根肉棒,或者三根,绝对会把他送到天堂。
阴道高潮持续时间长,哪怕连续高潮对身体影响不大,不像射精,射多了肾疼鸡巴疼。
张启没法说自己喜欢挨操,更加不能对外人说他喜欢阴道挨操。
不过,享受性爱和追查仇人是两码事。
张启手术是在哥们费宇家的医院做的,当时不过是做个鸡巴填充手术,结果变成了变性手术。之后,他就找费宇打了一顿,对方以为他鸡巴手术失败了,觉得自己做不成男人了才发飙,还安慰了他好久,许诺说补救手术不要他出钱。
张启哪里还会相信他。
再做手术,他也要另找医院。不过,私密性要更好,钱都不是问题。
这样的医院太少了,他也不肯去黑市,想来想去,只能去国外。他很快就联系了医院,并且选了主治医生,询问手术之前他需要做什么,对方开了一点药,让他提前吃。国外手术要预约,确定要出国后,最后定下的日子是半年后。
在联系医院过程中,他让私家侦探去查自己的仇人们。他的仇人说多不多,说少那也不少。而且,还不排除他家的仇人。没法子,富人圈子里仇人都是利益,站在对立面哪怕没见过面那也是世仇。
此间他找不少人套了话,圈子里很快就知道他被人暗算了,在找主谋。
费宇特意来他家宽慰了一番,说:“也许是你爸那边的仇人,你既然没伤筋动骨,对方也许就是给你爸一个警告。对了,你爸怎么说?”
能怎么说,张启都没提。如果他爸知道他变得不男不女,非杀了他不可。反正他是最小的儿子,不是第一继承人。
说起这个就郁闷:“我大哥倒是好,当时哄着我牵线搭桥,等到合作的时候就把老子一脚踹开,最后给他做了衣裳,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些个大佬都会他想法子拉拢的,最后都跟他大哥走在了一起,他最终就得了一笔红包。
费宇道:“谁让你收手那么快。”
“你以为我愿意收手?池醉那种绝色本来就难找好嘛,何况他还有个厉害的逼,老子好几都要吃到嘴里了,如果不是你拦着说他有大用,我也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费宇:“他算个屁的夫人。”
张启不忿:“我不管,你得赔我个。”
费宇的看了他一眼:“真要我赔?”
“你赔!”
“行吧,”费宇又去酒窖拿了一瓶红酒,回来时酒盖子都打开了,亲自给张启倒了半杯,“你别说,我最近还真找了个极品,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了。”
张启哈哈大笑,灌了大口酒:“我不敢?我不敢当年就不会绑架那个骚货了,他妈的,真的骚啊,会所里的小姐都没他骚。”
费宇笑:“你又不是没有操过女人,犯得着对他念念不忘吗?”
张启有了点醉意,说话都含糊了:“哪能一样!我告诉你,正常人和双性人完全是两码事,操女人的逼和操双性人的逼滋味更是不同,你玩过一就知道了。”
费宇似笑非笑:“真的?”
“真,嗝,真的……哎,我……”
昏昏沉沉,没多久张启就两眼一闭,睡着了。
费宇拍了拍他脸颊,发现人真的昏睡了过去后才笑了出来,眼睛兴致盎然的在对方身上巡视了一圈,在胯部特意瞧了瞧,瞧不出什么后,干脆伸手摸了一把。
“还真的有!”震惊中夹杂着兴奋,费宇直接把人扛到了卧室里,从床头柜翻出了两副手铐,把人扒光后,果不其然的看到邮件中拍摄的胯部。
张启手术做得很成功,相比池醉那种天生的双性人,他后天这种依旧保持着雄伟的肉棒,阴道开得下,位置短而窄,倒是阴唇比女人的还要肥厚,白白胖胖,好捏得很。
费宇把人两手都拷好了,这才拿出相机来来回回拍了不少照片,之后又从床头柜里面翻出了两根假阳具。
他跟张启是哥们,两人很早就玩在了一起,玩男人,玩女人,交换性伴侣是常有的事。对方都知另一人家里哪里放着情趣用品,哪里放着套子。
张启开发了阴道后,又添加了不少适合阴道用的东西,阴道环都有一整套,可以把阴唇两边都套上耳环一样的东西,排一整排,再上一个小电夹,保管爽得人潮喷不止。
费宇没心思玩那些,他第二见到双性人,还是在自己哥们身上,玩的兴致不高,纯粹是征服欲和凌虐欲。
要知道,他受到邮件后,发现那些赤裸裸的人体图片主角是自己哥们后,到底有多兴奋。
很快,两个假阳具就分别插到了张启的骚穴和屁眼内。
他家里的假阳具都是加大号,比自己肉棒都要大一个型号,一般的女人或者男人根本吃不下。
张启却毫不费力的整根吞了进去。
“还说别人是骚货,你也不逞多让啊!”费宇拍了拍他的脸颊,将相机调整到录像模式。
假阳具的嗡嗡声中,喝了加了料的红酒的张启很快就呻吟出声,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没有池醉那么娇嫩,皮肤比一般的男人好一些,最主要的是,因为最近一直挨操,阴道和屁眼早就适应了肉棒,已经会自动自发分泌淫水了。
两根假阳具操进去没多久,张启的肉棒就半起立,两瓣阴唇微微抽搐着,像是在挤压,又像是在吸吮着,费宇将假阳具再往里面猛地一推。
“啊!”
张启臀部挺起,阴唇泛出一点艳色,阴户内的假阳具都跟肉棒一起朝天敬礼,肉臀夹着后面的粗长肉棒,房间内只听到嗡嗡嗡响声。
费宇啧啧称奇,就看着好兄弟跟所有浪货一样,在假阳具刺激下,抖动着屁股,直接高潮了。
直到屁股重重落回床上,他才避开镜头,从淫穴中抽出肉棒。
刚刚高潮淫穴还在痉挛着,咬着肉棒拽了好几下才拽出来,抽出来瞬间,穴内流出大股淫液,晕开在床单上。
“真骚啊,假鸡巴都可以操到高潮,你到底吃过多少真鸡巴!”
张启胸膛起伏着,一条腿直着,一条腿曲着,镜头放大,对着淌着淫水的阴道来了个特写。
只看到人造阴唇内,淫肉鲜红发亮,镜头再近一点,灯光再亮一点,就可以看到淫肉一抖一抖抖动着,犹如诱人蕊,勾着你去吸取蜜,去拨弄心。
手指往里面一撮,像是插入了葡萄酒缸,叽里咕噜都是酒液,稍稍荡一下,酒液就会膨胀出来,淫肉吸着手指,啧啧作响。
“操!”
哪怕是见惯了美色的费宇都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觉得这肉穴站在男人身上太浪费了。
于是,假阳具也丢了,相机挂在了脖子上,对准了淫穴,掏出自己肉棒,噗嗤一下,将只半硬的肉棒操了进去。
操一下,抽出来,在糜烂阴唇上抖一抖,贴一贴,弄了满龟头淫水后再扶着插进去,插到顶部,插到张启大腿腿根都抖了起来,费宇吸着气,骂了声:“真他妈的极品,比女人的紧多了,水也多,轻而易举都操到尽头了,哦,好舒服……”
抽出来,肉棒直接硬到发疼,龟头全部胀开了,肉棍部分青筋鼓了起来,在淫穴这一下就充分激发了凶性,英姿勃发,十分雄伟。
镜头里,只看到没了肉棒的淫穴收缩着,一股股淫水顺着穴口下方流了出来。
费宇将人双腿对折,用膝盖顶着肉臀下方,逼着张启整个胯部都面对着镜头。
“看到了没,这就是人造骚逼,是不是比女人的漂亮多了。”
他用龟头拨弄着两边阴唇,让镜头能够清晰的拍摄到淫肉和淫水,整个画面里,张启傲人肉棒没有了一丁点新鲜感。镜头里全都是蠕动的淫穴,还有后面插着假阳具的屁眼。

第31章 用假阳具和肉棒一起双龙兄弟骚屁眼,把好兄弟干得高潮连连,情趣用品轮番上场
张启无知无觉,费宇兴致正好。
拿起镜头来来回回怼着淫穴和屁眼拍了好一阵,还抽出假阳具,刻意暂时了上面滴滴答答的淫水,还有合不拢的屁眼。
“他早就被人开苞了,看这屁眼的色泽,估计吃了不少肉棒,啧啧,别看我们张少平日里痞帅痞帅的,结果是个喜欢被男人操屁眼的货。哦,现在不止是操屁眼了,他还有阴道。哈哈,你们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吗?他自己去做手术,做的,哈哈哈!”
费宇笑了一阵,用假阳具肏一会儿屁眼,又操一会儿阴道。
假阳具太大了,阴道甬道做得不够,稍微捅进去一点就捅到了地步,捅得迷醉的男人轻轻哼着,别有一番诱人滋味。
费宇往日里跟他一起胡闹,大多是抓着小姐或者少爷们操,再遇到真正的大佬,他们两个也只有挨操的份。当然了,这种机会太少了,没有大利益,他们自身也不肯。
所以,费宇是真的没有玩过自家兄弟的身体。
如果不是收到那封邮件,费宇都没想到对方去自家医院做手术居然做出个骚逼来,嘴里对张启叨扰,心里高兴得要疯了。
轮番展示了两个骚穴后,费宇重新将相机架好,把镜头对准了两人衔接的胯部。
自己先连续把好兄弟的新器官干上上百回,干得自己都大汗淋漓,才粗喘着介绍道:“很窄,而且不够,随便操都可以操到骚心,这家伙,睡着了都喷水,看看着水,够多吧!所以我才说他早就被男人操熟了,嘿,也不知道谁先吃了螃蟹,老子都有些羡慕了。”
说着,把人双腿折到了胸口上,拇指揉着肥美阴唇,用力干进去,迅速抽出来,三进三出,干得水都啧啧作响,淫穴很快就被撑大了,肉棒贴在肚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射精过。
此时的张启,一脸淫态,嘴巴张开了,眼角有泪痕,脸上两团红晕,显然是挨操都挨得爽。
“看看这乳头,是不是立起来了?”
费宇又摸了两个跳蛋,分别贴在了乳尖上,嗡嗡声中,张启胸膛起伏加大,嘴里呻吟不断,被对折的两条小腿在空中弹跳着,脚趾卷曲。
“嚯,他乳头有感觉!”
费宇笑了声,直接丢开双腿,跪在了人脑袋上,将沾满了淫水的肉棒一股脑塞到了对方嘴巴里。
“唔……”
费宇眯着眼:“操,他嘴巴比骚逼还要!我只见过他用这张嘴巴吃饭骂人,还是第一见他用嘴巴给我口交,哈哈!”
费宇兴奋极了!他给张启喝的那瓶酒掺杂了迷药,他自己为了充分享受兄弟的身体,也吃了助兴药丸。现在不止是鸡巴硬得很,大脑也非常兴奋,脑袋里想了什么,嘴里就说什么,不同以往的小心谨慎。
费宇跪着操了一顿兄弟的嘴巴,把肉棒拐着弯在口腔里摆动,一会儿左边顶出个山丘,一会儿右边支棱出一个山包包,更多的是捅到喉咙里,龟头受到挤压,在喉管拐了个弯,入到了喉结部分,张启无法呼吸,几度胀得满脸发紫,手脚乱挣。
费宇没有什么顾忌,他太嗨了,兄弟窒息时含着龟头的紧致感让他爽得浑身发抖,特别是盯着对方脸时,脑袋里总是不自觉会想起对方不可一世的样子。
“呼,兄弟,太会吸了,你这张嘴巴比下面的骚逼还会吸,你天生就是骚货,日后多来找兄弟们玩玩,保管让你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足足操了十多分钟,眼看着又一场窒息要来了,费宇才恋恋不舍抽出肉棒,重新操入了淫穴之中。
张启被操得弹跳了一下,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顶干。
“呼,呼……唔,紧,骚,不错……还会吸鸡巴,天,他已经被人调教过了,是谁,是谁玩了我的兄弟,是谁把你训成了母狗,是谁,哈,好舒服,兄弟你的骚逼好舒服!”
费宇狂乱的抽插着,两人胯部紧紧撞击在一起,撞得骨头都疼了,撞得热汗一层接着一层,费宇都不知道对方阴道高潮没有,只是享受着隔开一段时间绞死般的快感。
肉棒操在淫穴内,好几都像是被勒住了脖子,爽得他双眼放光。
第一泡精液直接灌到了对方阴道中,美其名曰让对方给自己生猴子。
说罢,还哈哈大笑,举着手机把兄弟淫穴含精的样子都拍了无数张,躺着拍,勾着一条腿拍,撅起屁股拍,把人双腿打开到一百八十度拍,精液堵在穴内的样子也要拍下来,精液缓缓流出来时更加要拍,精液全部糊在了胯部也拍了数十张,然后再拍下全身照,乳头照,鸡巴也要拍。
张启成了道具人,在费宇手机里要存在很久很久,晚些时候,还会传到更多的地方,传到更多人手中,被人观赏,意淫,对着照片打飞机,再将浑浊精液射在照片中的骚穴上,射在男人的脸颊,嘴巴边,这样,就可以幻想自己操过对方了,玩过最骚的骚穴和最浪的屁眼了。
操过了淫穴,自然后穴也不会放过。
费宇休息了一会儿,就把肉棒操入了张启后穴之中,然后感慨:“太松了,我怀疑他今早做爱了,他妈的,松得可以在里面荡秋千。”
包圆了一会儿,费宇干脆抓起还在嗡嗡作响的假阳具,将穴口扯开一条口子,硬是将假阳具给送了进去。
起初还有些艰难,龟头部分进去后就好多了。
假阳具上镶嵌了凸起,龟头还能摇摆,整个假阳具可以伸缩,顶进去后还在收缩部分,过了几秒突然伸长,直接把肠道给撑开撑爆了。
“我操!”
费宇差点就被刺激得射了,想要抽出来,结果卡住了,只能卡在里面不停找位置,让假阳具对真肉棒刺激小一点,腾挪了许久后,他肉棒刺激得更硬,张启后穴也更加软,兴致一起,被假阳具挨着的那边淫水泛滥,被肉棒靠着的这边肉壁如火。
两重天下,费宇艰难肏干了数十下,干脆一动不动,举着相机,看着假阳具占据主动,在张启屁眼里面翻江倒海。
他还笑嘻嘻摸着兄弟肉棒:“看,这骚货挨操都能勃起,该不会被人操射过吧!”
等到肠道彻底松泛,费宇终于抬起了兄弟屁股,浅插浅干起来。假阳具伸缩幅度大,他真肉棒操干幅度小,一长一短,一快一慢,张启喘息大了起来。
现在,他就像个性爱娃娃,人睡着,乳头上夹着跳蛋,屁眼里含着假阳具和真肉棒,肏一下就发出极为淫荡的浪叫声,连续操上数十下,喘息呻吟句句入耳,不像个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倒像个没了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卖屁股的少爷。
“爽,真爽,操……我兄弟的屁眼也不逞多让,比骚逼会夹,天,他在夹我的鸡巴,里面还在吸我的龟头,这货被人调教得不错啊!”
有了假阳具,费宇第二射精来得很快,这下他就不肯射在屁眼里了,而是直接丢了假阳具,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兄弟脸上,嘴上,有咔嚓咔嚓拍了无数张照片。
之后把情趣用品翻出了大半,阴道里塞了好几个跳蛋,再塞一根假阳具,屁眼里捅进去五六个大草莓,再塞一个前列腺环,最后才把假阳具堵在屁眼的括约肌上,用绷带绑着,从外表看,像是长了一条会动的狗尾巴。
张启不管是跟人玩,还是被人玩,都没有玩得这么大过。
阴道高潮一阵比一阵密集,越是高潮,淫壁就越是敏感,肉棒几乎没消下去过,起初精液还可以射到胸膛上,两个小时后,没了精液,只有一滴滴尿液了。
他还昏迷着,死活睁不开眼。
屁眼里最为凄惨,里面草莓早就被假阳具给绞成了糊糊,拉掉绷带,用假阳具或者真肉棒操一下就出来一大堆红色果汁,如同开苞一样,刺激着男人的神经。
费宇把人翻转过来,从后面干进去,这个角度干得更,草莓捣得更烂,屁股撞击着,飞出来的淫水都是粉红色。
整个画面,红的,白的,张启脸上的精液干了又淋了不少湿的,乳头上的跳蛋没电了,换成了乳夹,后来干脆穿了耳环,也不知道是对方哪个情人买的,或者是自己添置的。
肉棒上尿液射尽后,套了锁精环,勒得整个肉棒都发紫了。
费宇高兴得很,特意拍了个小视频,将对方污糟的身体全部录了下来,丢进某个社交群内。
不过几分钟,里面就炸锅了。
“操,这是谁?这么骚,玩得这么野!”
“费少,费少,求介绍,求交换,我新看上了个小明星,还是个雌,跟你换啊,保管让你爽到升天。”
“总觉得有点眼熟。”
费宇大发慈悲:“当然眼熟,这是你们的张少。”
“操!”
“操+1”
“操+2”
“求群趴!”
“群趴啊,一人带一个,费少你只要带张少来就行了,包厢费我出了。”
“酒水我包了。”
“小姐,哦,少爷们的费用我包,不过最好是自带啊!自带的才够劲,看看我们张少,多够劲,老子第一看到他的裸照,操,我总感觉有点不对啊!”
费宇得意洋洋再发了几张还没操烂的淫穴照,群里半分钟没人说话,都在仔仔细细欣赏照片中的美景。
“费少,发个定位来,我忍不住了,现在我就要干死张启这个骚货!”

第32章 妖娆少年赤身裸体去浴室里勾引自己老师,主动邀吻,潮热阴道想要吞吃肉棒
两人下午本来定好了去海洋公园,酒店在公园附近,池醉小睡了一个多小时就爬起来吃饭,午后两点钟才入园。
卫寒生确定他身体没什么问题才放开手让他去玩。海盗船,云霄飞车这些卫寒生敬谢不敏,最后还是被拖上了过山车。池醉放肆大喊大叫,举着双手给自己拍照。照片里,池醉头发乱飞,眼泪都飙出来了,旁边的卫寒生一张无动于衷的冷脸形成了鲜明对比。
卫寒生大部分时候很开明,池醉要气球,买,买上数十个;要吃棉糖,买,买了吃不完他吃;看海豚表演,想要和海豚互动,卫寒生就举着相机录下了他毫无阴霾的笑脸。
连酒店房间想要从海马房换成海豚房,卫寒生也心甘情愿去找前台。
卫寒生把人宠到了骨子里,愿意看着等候了多年的少年重新绽放笑容,愿意忍耐对方有意的无视和骄纵。
在露天窗台上欣赏烟时,池醉靠在他怀里,轻声说:“我想爸妈了,我想要回家。”
烟一瞬,卫寒生脸上的表情从明亮到暗淡,声音也几近可无:“好。”
池父和池母高兴坏了,这半年他们和孩子相最长时间是一天,最短时间是一小时。池醉大部分时候一声不吭,要么看书,要么看解剖视频,要么就是独自在厨房研究菜谱。
池父陪他在园散步,他还挖蚯蚓和孩子们切成一段一段的玩。
有心理疾病的孩子对生命没有敬畏,对一切活物也没多好好奇,他们就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摆弄动物。池父后来再来的时候就带了钓鱼竿,和池醉一起挖了虫子后去钓鱼,钓的鱼可以做晚餐。
池母教他用烤箱烤鱼,母子终于说得上话了,偶尔还能够接到孩子的电话,询问做菜和做糕点的方法。
确定要回家后,两夫妻特意带着人去重新添置生活用品,一切以池醉喜好为主。
卫寒生从二楼阳台看着一家三口喜气洋洋的出门,期间,池醉没有回头。
院长在身边啧啧称奇:“这孩子康复很快啊!”
卫寒生叼着一根烟,有池醉在,他很久没抽烟了。
“我让你帮忙联系的人都联系上了吗?”
“临时学生证都发给他了。说好了啊,他去旁听,满一个月,你就得去讲一课。”
“知道。”
老院长感叹:“你这么替他谋划,收了他家多少好?”
卫寒生一口气抽了半根,没吭声。
老院长笑哈哈:“行了,既然最劳心劳力的病人都回家了,你也该干点自己的事情了。最近有几个大会,参加吗?得自己准备演讲稿。对了,最近还有几家医学期刊的主编找你约稿,你有新稿子吗?”
“我还有论文要写。”
“一起嘛!写一篇和写十篇不都是一样,反正课题都差不多。”
老院长最喜欢忽悠大家投稿了,甭管是世界级还是国家级,只要你有研究项目,有论文,他都鼓励。若是刊登了,获奖了,他还额外有奖金。
对于老院长来说,这些都是门面。卫寒生是门面中的金门面。
人忙起来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
池醉最初回家时自闭了一段时间,不说话,缩在自己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来,池父把荷池给清理了,换成了小鱼塘,还丢了几只乌龟进去,家里又添了一只狗,两只猫,鱼塘里放了鱼苗,这才让儿子找到了晒太阳的理由。
池母自己有个圃,每天早上给儿子换新鲜的鲜,给他做饭,将人喂得胖了一圈。
一个月后,池醉无所事事,才想起可以去医科大学旁听。于是,池父又找熟人开了书单,买了一大堆医书和医学器材。
两夫妻认为学医能够让儿子尽快融入社会的好办法,压根没有想过学医会给家里带来多大改变。
想法不过保持了一周。
一周后,池醉突然带了一个头骨回来,剪了老妈园里开得最艳丽的几株玫瑰插在其中。一眼过去,你都分辨不出是惊悚多一些,还是惊艳多一些。
再过了没几天,池醉提着一笼子小白鼠回来。当天晚上,池母和阿姨在厨房做饭,池醉就在客厅里解剖小白鼠。剃毛,扒皮,划开肚子,拿着小电棒,在心脏上吱————!
阿姨差点吓哭了,池母胆战心惊问儿子在做什么。
池醉:“电击疗法啊!大家都在用。”
池母:“……”
当晚池母就给卫寒生打电话,哭着问这是学医该学的内容吗?
卫寒生:“动物实验是科学论证的必学课程。日后,他真的确定要学医的话,还有解刨课。”
池母心惊胆战:“解刨课用的是……”
“人体。”
“活人?”
“不,是经过理的尸体,有些是个人捐赠。”
池母后知后觉:“他前段时间带回来了一个头骨,那是假的吧?”
卫寒生斟酌了一下:“可能是艺术品。”
池母放心了。
池醉也会给卫寒生打电话。毕竟他是旁听生,也不是正统学生,听到那节课就是那节课,没头没尾,很多专业知识不懂,只能问卫寒生。有些卫寒生会解释,有些会告诉他去看哪本书,有些直接给他网址让他去看网络课程。
此之外,两人无话可说。
两个多月,池醉只打电话,没有视频,自然也没有回过疗养院。他们成了最普通的师生,靠着一个电话号码维系。
再见时,也是在学校讲台上。
卫寒生是学校特请的讲师,在台上讲心理学案例,博学儒雅,是医学界学子们眼中的单身贵族。
池醉坐在大教室倒数第二排,淹没在芸芸男女之中,难得的没有记笔记,如诸多痴学生一样,只顾着欣赏和赞叹。
一节大课两小时,卫寒生难得来一,说得口干舌燥,下课后还没来得及开溜,就被几位老教授堵着拉去了办公室。
池醉看着男人偷偷的叹气,无声笑了笑。
下午还有一节课,他直接翘了,去了校门口准备守株待兔。结果,临到晚上,才看到一群老知识分子边走边争论,辩论的声音让人听不到外界一点杂音。卫寒生左右围了一圈人,有人附和有人反驳,脸上是难得生动表情,不再冰冷冷,而是活跃的,闪亮的,激情的,是池醉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
池醉突生恐慌,左右环顾,发现自己不是唯一蠢蠢欲动的人。
这一瞬间,无数人发现了他的医生冰冷壳子下火热的内里。
吃饭,敬酒,讨论,引经据典,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卫寒生灌了大半的酒,校领导给他顶了酒店,让他休息一晚再走。
旁边老教授说:“哎,什么酒店,你可别欺负他啊,我得去看看,太差了我们就换一家。”
卫寒生哭笑不得:“老师……”
“谁你是老师,都毕业这么多年了。”
“赖教授……”
“好哇,毕业了连老师都不认了是吧!”
卫寒生拿老头子没法,说:“明早我还得去拜见师娘,您早点回去吧,太晚了师娘又念叨,到时候知道是我拖累了您又要训我。”
老爷子这才哈哈大笑:“行吧,明早我没课,在家等你。”
校领导把人送到酒店,房卡给他:“我让学生提前买了醒酒药,就放在你房间柜子上了,记得吃。”
卫寒生点点头,寒蝉了几句,终于头重脚轻上了电梯。找到房号,打开门,没注意房内早就亮了灯。他太疲累了,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捏着眉根长长吁口气。
行李箱早就托运来了,他这直接从国外回来,都还没来得及回疗养院。一箱子衣服,一箱子要送人的物品,先清点出给师娘的心脏病药,给老师的新版医学书,歇了好一会儿这才去了浴室。
打开门一看,浴缸早就放好了水。浴室外,房门响起,有人进来了。
池醉的面容猝不及防冲进了眼底,对方惊诧后,结结巴巴:“卫,卫老师。”
卫寒生眼眸低垂,没有说话。
池醉窘迫了一瞬,很快就找到了话题:“饭桌上你肯定没怎么吃东西,主任说要照顾好你,所以我刚刚去点外卖去了。”
卫寒生很想冷下脸,又怕对方多心,只能忍着抽痛额头,放低声音:“药也是你准备的?”
池醉点了点头:“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一身酒气和烟味,肯定是先洗澡。
卫寒生拿了浴袍和内裤去了浴室。池醉给他倒了一杯温水,等了一会儿,才揣上醒酒药敲门进去。
卫寒生赤身裸体躺在浴缸里,眼睛都闭上了,眼下一片青黑。
“老师,先吃药吧。”
卫寒生睁开眼,吃药喝水:“劳烦你了。”
池醉一错不错望着他:“我帮你按摩一下吧,你看起来很累。”
卫寒生重新闭上眼:“不用。”
隔了很久,快要睡着的他才听到池醉离开的声音。
浴缸水温合适,僵硬肩背终于放松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又叹了口气。虽然早就想过自己来讲座肯定会遇到池醉,却没想到两人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
哪怕是坚韧的卫寒生也觉得心累。
明明没有给自己回应,明明摆明了只做师生,明明两人已经分道扬镳了,为什么又靠近?
卫寒生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他也知晓自己有点乘人之危。无法否认的是,他是真的对池醉有牵挂。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把人弄到疗养院,再劳心劳力替对方策划报仇。
醒来后的池醉太乖了,太依赖他了,让他忍不住把所有心思放在对方身上,一步步沉沦下去。
结果是,自己沉沦了,对方一直清醒着。
卫寒生怀疑,池醉早就将自己看成与张启费宇一样的人。他们都在欺负他,都在算计他,都在折磨他。
每一欢爱,对池醉不是享受,而是重温苦难。
自己太一厢情愿了。
累得昏沉的卫寒生下意识搂住了自己的胸膛。心理学上说,这是缺少安全感,代表着对方会伤害自己,他在被迫防御。
卫寒生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房门关闭声音。
池醉没有走,人还在房间里!
卫寒生不得不爬起来,随意冲刷了两下身上残留的泡沫,还没披上浴袍,外面终于有了动静,浴室门再一打开了。
池醉一丝不挂出现在卫寒生面前。
“老师!”
卫寒生一愣:“你要洗澡吗?”
池醉面颊有些红晕:“我想和老师一起洗。”
卫寒生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僵硬的冷淡:“我洗完了,你自便。”忍不住看了对方一眼,“你忙完后就回去吧,我报销车费。”
咔哒,浴室门直接被关闭了。
池醉堵在门口,轻笑:“老师你在害怕吗?”
卫寒生知道自己的执念,也知道池醉又在试探自己:“我当然害怕,如果被人发现我和学生在浴室里裸裎相对,再高声誉也将毁于一旦。池醉,你想要毁了老师吗?”
池醉惊讶:“那,医生,我病了,想要你照顾我。”
卫寒生:“……”
池醉歪着脑袋:“医生不是应该照顾病人吗?而且,我一直没有办理出院手术,你还是我的主治医生,没错吧。”
卫寒生:“回家后,牙齿都伶俐了许多,可见有了家人陪伴后,你的病情得到了很大缓解。明天就可以回疗养院办理离院手续了。”
池醉直接贴上来,双手压在卫寒生赤裸胸膛上:“我才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手也同时滑了下去,直接握住了男人蛰伏着的肉棒,“我现在就想要得到医生的治疗。”
卫寒生扣住他手腕:“你放开。”
池醉踮起脚尖,在男人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
“医生,不要拒绝我,否则我发病了你得负责。”
卫寒生耐心告罄:“池醉!”
“我在。”池醉松开肉棒,两手同时勾着男人脖子,对着嘴唇再一侵入了上去,这,舌头直接撬开唇瓣,在闭合牙齿上舔弄着。
同时,光裸腰胯左摇右摆,将自己半硬的肉棒抵在了卫寒生胯部,两根肉棒相互撞击着,挑逗着,挤压着。
“呼,医生,我好想你。”
卫寒生冷凝气息一松,听得池醉喘息着道:“你知不知道,我每和你电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看书,而是在自慰。”
诱人少年直接将双腿盘到了男人腰间,将腰胯上下摆动,肉棒随着挤压挪到了上方,黏腻阴户贴着卫寒生肉根形状慢慢下滑。
“感觉到了吗,我都湿了。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脑袋里都会你的身体和肉棒,我就痒得不行。我已经几个月没有做爱了。没看到你的时候就想你,看到你后我只想吃了你。”
池醉体力不足,眼看着要往下滑去,卫寒生不得不兜住他屁股:“别胡说八道。”
他开口,池醉趁机就把舌头探了进去,勾住男人舌尖用力吸吮,吸了好一会儿发现对方不回应,气呼呼咬了一口,直接咬出了血。
虎头虎脑的抱怨:“还不吻我?”
卫寒生只觉得怀里身躯滚烫得吓人,对方臀部狭窄,自己手掌太大,尾指直接陷入了臀缝之中,拔都拔不出来了。
池醉蠕动着臀缝,嘴里吸着男人舌头,臀肉吸着男人手指,上半身还不老实,想要把乳头送到对方乳尖上,早就湿乎乎的阴唇顺着肉棒打开,在龟头上磨蹭着,吸吮着,随时就要将还没勃起的肉棒给吞吃下去。
“医生难道不想我吗?”

第33章 诱受,上下两张嘴轮番吃肉棒,主动口交吞精,哭求挨操
正如他自己所说,在卫寒生泡澡的时候,池醉就躲在房间里,对着浴室门自慰了。
对于一个有性瘾的人来说,性瘾没法做的时候,也有正常生理需求。特别是池醉正直青春期,宛如植物人的那几年让他身体机能延缓,苏醒后,细胞慢慢活跃,迟到的生理和心理全方面快速发展。压抑后欲望比正常人要大,要猛,反噬如火山爆发,只靠意志力根本无法阻止。
起初,刚刚回到家里,记忆给他带来安全感的环境给了他不少疏离。
他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去想,躺在床上一遍遍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心理暗示足够后,才踏出家门。
接着,陌生学校,陌生人,还有高学科迅速席卷了所有不安定。他被各种情绪淹没,被动接受各式各样的学习方式,蹒跚学步,跟着同龄人接受各种各样的讯息。
学医的人敬畏生命,也研究生命。
池醉则是嘲笑生命,也渴望重生。
等到适应了年轻人节奏后,情欲排山倒海冲击过来,他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他对着镜子,对着摄像头,对着照片研究自己的身体。
拍摄了无数个长的,短的视频,看自己自慰的表情,研究高潮时身体的反应,他还用生活用品取代情趣用品,打开自己三个小嘴,尝试用学术态度分析情欲由来。
尝试的后果是,性瘾发作了。
彷徨无助,饥渴忍耐,放任自由,享受高潮,身体变化让心理也产生了改变。
他给卫寒生打电话,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我会有两套性器官?
卫寒生用医学家们的论文回答了他的问题,染色体,X,Y,辐射,激素,等等。
卫寒生冷静低沉的解答中,池醉坐在床上,敞开双腿,用铅笔拨弄着阴唇。用笔头一下下戳着肥嫩淫肉,为了看清楚淫壁是如何蠕动的,他还将窥阴镜塞了进去,连接着电脑,自己检查自己的阴道,同时,在男人平静语调下,尝试着让自己高潮。
当时的池醉还在想着,医生肯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嘛,池醉回想到自己看到淫肉发骚的样子,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在男人耳边轻喘:“我在家经常自慰哦。没有肉棒,我就用衣服包着黄瓜或者萝卜,一边听医生的电话,一边自慰。医生没有发现吗?”
卫寒生并没有发现,因为他要维持冷静,压制把人抓起来打一顿的冲动就足够耗费所有力气了。
池醉阴道缝中足够润滑,一口一口吸吮着肉棒,有男人托着屁股,他动作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幅度加大,很快就叼住了胀大的龟头。
池醉嘻嘻一笑:“勃起了,医生你勃起了哦,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发泄了,嗯?”
卫寒生低头凝视着他,看着怀里少年如同偷腥的猫,笑得皎洁得意。
池醉被他盯得浑身发热,湿乎乎嘴巴凑过去咬着下唇:“你可真笨。”
“嗯。”卫寒生也认为自己很笨,明明知道这孩子在持宠而娇,还舍不得推开。
卫寒生沉默下,池醉稍稍放松了手腕,臀部下沉,再突然上抬,饥渴阴户就这么咬住了肉棒,屁股前后左右摇摆着,穴内似乎带着吸力,就这么把龟头吸住了大半。
池醉抠着卫寒生肩膀,把脑袋抵在鬓角,暧昧模糊的喊了声:“医生。”
卫寒生推拒动作一顿,龟头噗嗤着钻了进去。池醉趁势挺胯,瞬间吃下大半肉棒。
“啊,好大!”
怀里人热烫如火,穴内紧致,吞吐几下后就找打了往日节奏,扑哧扑哧水声渐起,呻吟和喘息在耳边回荡。
“医生,唔,医生,好棒,好大啊……哈,要撑爆了,唔……好舒服……”
这个姿势并不利于池醉动作,可他始终挂在卫寒生身上,山不来就我,我来就山。淫穴很快湿滑得更加厉害,肉棒顶到,虽然没有操到宫口,摩擦带来的电流依旧让两人头皮发麻。
“好舒服,好厉害……医生,你肉棒好大,唔……好我喜欢它,哈,啊,好,操得好,唔……”
池醉动作急躁,碍于姿势,有时候堪堪插到穴口就进不去了,有时候又能够顶入大半,有时候直接顺着阴道上壁磨到更骚点,爽得人差点尖叫出来。
浴室里,水雾逐渐消散了。镜子里两人身形逐渐显现。
池醉偏过头,含着男人耳垂咬着,含糊的说:“我的骚穴紧不紧?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想着我的骚穴自慰?”
卫寒生喉结滚动:“池醉……”
“你必须想我哦,因为我都是想着你高潮的,就像现在,哈……我想要让你把我操到高潮,啊……又快,又重,每一都操到骚点是最好了,啊,啊啊,好厉害,好硬啊,肉棒都硬了,啊啊啊,医生,医生,我……”
太空虚了,太渴望了,哪怕抽插得并不激烈,池醉也很快高潮了。
高潮时,肉棒都没全根没入,而是卡在了穴口,龟头在里面,肉根在外面。陡然紧缩的穴口卡住了肉冠,拧紧,啃咬,耳边少年爽得浑身震颤,受不住快感般一口就咬在了他脖子上。
“嗯……”
肉棒彻底胀大了!
卫寒生知道自己要失控了,他不得不把还在享受高潮的人给拉扯开,硬生生拽下对方手腕:“可以了,池醉,你该回家了。”
俊美少年媚眼如丝,唇瓣如火,缀着含含糊糊的笑意,顺从滑到地上,再对方还没来得及逃跑的瞬间,张开大嘴,一口就咬住了朝天举旗的肉棒上。
“最最!”
卫寒生吃痛,差点把人给扇飞了,巴掌停在对方脸颊上,池醉脑袋一动,将沾满了自己淫水的肉棒全部吞到了嘴巴里。
“最最,放开!”
池醉听而不闻,反而快速移动两下,喉结一松,淫水和少量精水全部进了他的肚子。少年露出狡猾笑容,蹲在地上仰头,挑衅的伸出舌头将龟头舔了个遍,一只手握着脸颊边的手掌,一只手握着那人肉棒,飞快运动起来。
“最最,不要这样,唔……放开,我不需要你这样……”
池醉含糊的说:“我喜欢。我想了它很多遍了,我想要吃它,舔它,让它在我嘴里射精。”
病人太任性了,卫寒生始终记得口交对病情严重时的池醉是一种侮辱性的性交方式。
原本就足够傲人的肉棒彻底勃起了,肉冠都足够将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被池醉喉后,整个肉棍都火烧火燎一般,不像是在温热口腔,而是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
“好吃,好好吃……医生,你是不是很久没发泄了?我不在,你连做爱都没做过了对不对?看看它,都开始吐精水了,好甜啊,我喜欢它们,唔……”
卫寒生肌肉绷紧,想要把胯下人推开,又舍不得让对方失望。
此时的池醉一脸迷醉模样,舌头变着角度吸吮马眼,绕着圈的舔吃着肉棒。这孩子估计又偷偷看了不少情色电影,给肉棒打飞机的动作熟练,技巧高超。
正如池醉猜想的那样,卫寒生的确很久没有做爱了。在救回池醉之前,卫寒生连对象都少,自慰大多是为了释放压力,学业和事业压得他无法抬头时,才会借由射精放空大脑。
结果,在池醉嘴里却成了值得表扬的事情。
池醉精准把握了卫寒生顾虑,对方越是犹豫,他越是得寸进尺,很快,肉棒就到了极限。
卫寒生想要将肉棒抽出来,池醉轻轻一笑,果断松开辖制,在肉棒滑出口腔时,舌头好巧不巧从肉冠刮到马眼。
“嗯哼……”奶白浊液倾囊而出,全都被池醉张嘴接住,在卫寒生无可奈何的目光下吞吃下肚。
吃完了,还卖个乖:“不喜欢吗?”
卫寒生拿着浴袍将浑身冰冷的人包裹起来:“最最,够了。”
池醉眼眸低垂,乖顺的穿好浴袍,也不绑好腰带,就拉着人回到床边:“还不够啊,哪里就够了。我才高潮一回,我还要。”
卫寒生说:“你爸妈在等你回家。”
“我说我来找你了。”他跪在床边,固执的勾着男人手臂往怀里拖拽,“你不想要我吗?”
卫寒生没动。
池醉脸色几经变幻:“你真的不要我?”
卫寒生抿紧了破口唇瓣。
“好吧,”池醉说,飞快跳下床,对着门口冲去,“你不要我,我找别人去。反正这样的身体,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
“池醉!”
卫寒生暴喝,手长脚长拽住了即将打开房门的少年,一拉一扯,人就被抛在了床上。
昔日儒雅冷傲的医生神色不渝,单手压着少年肩膀,分开他双腿:“我提醒过你了,不要再戏弄我!”
池醉眼眶发热:“我没有戏弄你,我只是想你了!”
“我想你有错吗?”
“你还欺负我,我主动给你操你都不操。”
“你不喜欢我了,我还不能去找别人……啊,痛……轻点,混蛋,啊啊啊,别……”

第3章 被医生压在胯下干了前穴干后穴,子宫内射,把人干到边哭边失禁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飞速旋转一圈,引起穴口淫肉阵阵颤栗,接着就直接压在了阴道上壁。
食指和中指相互配合着,用不同力道抚摸着淫壁,指腹粗糙,常年书写病例的侧面存有厚厚手茧,摩擦时,力道不同带来触感也不同。轻的时候犹如绒毛轻蹭,若有似无撩动心弦;重的时候像是圆珠击打湖面,激起惊涛骇浪。
池醉拱起腰肢,顺着对方动作起起伏伏淫声浪叫。
高潮过一的淫穴被激起了久远的记忆,食髓知味般追逐着指尖,主动把骚点送上去,与对方缠绵。
穴口频收缩,下方软肉比舌头还会撒娇,吸吮着,勾连着,引诱着对方再大力一些,在给予多一些。
“医生,哈,医生……好舒服,好棒啊,啊啊,好厉害呜呜……”
卫寒生压着他的腹部,隔着薄薄肚皮与体内手指一起活动,腹内受到挤压,池醉双腿踹了两下,猛地扣住了男人手腕:“来,来了,唔……!”
一股阴精喷在了指尖上,直接被简简单单的两根手指给玩到高潮了。
“好刺激啊!”
池醉喃喃着,懒洋洋的双腿被男人抬了起来,眼前,卫寒生冷凝眉目出现在眼前,同时,穴口绷紧,灼热肉棒再一干了进来,比自己吞的时候更,插入的角度也更为紧致。
“医生!”池醉抱着自己的双腿,主动架在了对方肩膀上,笑道,“快操!”
卫寒生挑着眉,稍稍退后一步,身体前倾,逼着对方臀部抬高,再往下一压。
“啊,好,医生……哈,唔,啊啊啊啊……好,好厉害,操到子宫口了,医生,啊啊啊啊啊……”
要干就发狠的干!山
卫寒生一声不吭,盯着少年沉醉在情欲中的面容,一下又一下插干。
由上至下的姿势,干得人陷入被褥之中,干得整个背脊都在发颤。好几都感觉要戳破子宫口了,龟头又过门而不入,从边缘滑了出去,反向撩拨得池醉欲仙欲死,压在肩膀的小腿时而绷直时而卷曲,明明要爽哭了,还不够满足。
“给我,都给我,医生……呜呜,操进去,操到子宫里面去,唔嗯,再来,再快些……”
池醉成了不知餍足的欲兽,千方百计引诱着男人干穿自己。床垫太软了,有了被褥做缓冲,每一操干他都陷了进去,背部没有支撑,想要去迎合都做不到。
池醉又哭又叫,好几想要爬起来占据主动,还没挣扎开,身上男人就突然发了狠,压着他双腿,狠厉冷酷,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疯了,我要疯了,医生,医生……呀啊啊啊啊……”
轻而易举再一高潮了!
这一高潮比前面两还要绵长,感觉魂魄都脱离了肉体,陷入了柔软云团中。
卫寒生察觉到淫穴内部的吸力,牙一咬,直接把双腿掰成了一百八十度,眼睛死死盯着诱人淫洞,噗嗤,一杆到底。
宫口终于攻破,强烈快感直接把昏昏沉沉池醉从天堂拽入了高空,他瞪大了眼,喉咙发出嚯嚯响声。肉身一颤,再一颤,宫口陡然收缩,咬住了突然闯进来的宝剑。
房间内只听到卫寒生一道闷哼,灼热精液全部灌入了子宫内。
池醉手臂下滑,在卫寒生背上抓出了好几道爪印。
两人密切贴合着,静静享受着灵魂契合的愉悦中,谁也没说话。
等到囊袋内精液射尽,卫寒生闷不吭声将人翻转,掐着柔软腰肢往后一拖,池醉成了跪立的姿势,屁股撅起,刚刚吸饱了精液的淫穴合拢了,淫缝中白色泡沫被挤压了出来,淫乱又圣洁。
肉棒再一抵在了上面,在池醉回头时,哧的一声,第三攻占了进去。
太爽了!
池醉昏头昏脑的想着,肉棒好大,明明都射精了,怎么会这么大?还是它勃起的速度太快了?
池醉学医不久,对人体了解不够,不知道卫寒生作弊的方法,满心都是肉棒又来了,医生又操我了!
啪啪啪接连入耳,大腿腿根拍打着他的臀肉,响亮淫浪。
因为是后入,阴道夹得非常紧,每一抽插都能够感觉到摩擦的力度,也能感觉到龟头撞击的角度。宫口成了这一操干的主要目标,持续的,不间断的,凶猛的冲击,碰撞。
男人就像是发情的狼,一往无前的顶撞着母狼的胯部,发誓要将自己所有热精都注入他体内,占有他,标记他,让他离不开他。
“唔嗯,太快了,医生……我受不了了,唔,好,又要操到子宫了,哈……医生,慢,慢些,啊啊啊啊……啊呀……”
如他所说,肉棒第二顶开宫口,将子宫内腔堵得严严实实。
肉冠跳着,青筋蹦着,男人心跳贴在了他的背后,与自己胸膛里的那一颗保持着同样的节奏。
“唔啊,啊啊啊啊,医生,唔……求你了,慢些,我要被你操死了,医生,呜呜,好难受,子宫里面好难受,要炸了……”
肉棒太粗了,子宫内腔太窄,卫寒生力道太重,池醉被撞得东倒西歪,干脆被男人压在身下,躲避不开,只能岔开双腿,任凭对方奸淫。
池醉疼痛中夹杂着爽利,隐隐还带着点恐慌,他很怕自己会被对方给操烂去,稀里哗啦哭了起来。
卫寒生动作一顿,转过他下巴:“哭什么?”
“呜呜,你欺负我!”
卫寒生无奈,动作终于慢了下来,改成了细磨慢碾:“谁让你来招惹我!”
我都放手了。
卫寒生是理智的,池醉是骄纵的,骄纵的人一边哭一边控诉:“你欺负我,你不准欺负我。”
卫寒生无话可说,将人放平了,面对着面,单手去搓揉着委屈扒拉的肉棒。
池醉立马分了神,踹他一脚:“你会不会自慰啊,弄疼我了。”
于是,手上动作轻柔了不少。
隔一会儿,池醉再抱怨:“不舒服,不好玩,你快一些,重一些。”
卫寒生耐下性子,仔细照拂他的马眼龟头,连肉棒根部都被妥帖照拂。上面一番动作,淫穴就顾不上了,只有加快手中动作时,插在穴内的肉棒才动弹了两下,在子宫内壁磨蹭磨蹭,再多也没有了。
有些地方不磨就不痒,越磨就越痒。
池醉睁着泪眼:“你快操啊,我都主动给你操了,你还折磨我,不让我舒服。”
好的坏的都归少年说了,卫寒生没了脾气,三下两下直接把对方肉棒撸出了精液。连续高潮下,肉棒射精也不过是爽了几秒,池醉忽略不计了,抬起脚踩着男人胸膛,催促:“快些。”
卫寒生任劳任怨,抱起他坐在大腿上,从下往上顶。顶得,顶得重,正中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厉害,就是这样,哈,我喜欢你这样干我,呜呜……”
卫寒生怕他再说出气人的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池醉抱着他的脑袋,张开嘴放任对方舌头进来,两人在口腔里翻搅着,下面就用淫穴吸吮着,两张嘴,勾着男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多余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卫寒生吻干净了,池醉继续去叼他舌头,探入口腔里,去勾的唾液。卫寒生不得不压着他的后脑勺,搂着腰肢直上直下。
“唔,嗯,嗯……呜呜,啊,唔……哈,呜呜啊……”
池醉喘不过气来,垂着他胸膛,好不容易喘口气就被下半身迅猛激烈的操干给弄得尖叫起来。
“太了,啊啊啊啊啊,要破了,要被操死了,医生,哈,啊啊啊啊……”
太恐怖,肚子都要被操破了,子宫肯定变形了,池醉哭叫着,搂着男人癫狂的起起伏伏,主动撅起屁股吞吐着肉棒,自己什么时候射了也不知道,阴道是否又高潮了也不知道,接连快感冲击着大脑射精,让他大哭大笑,崩溃疯狂。
最后,男人从侧面打开他的身体,操一会儿后穴,操一会儿淫穴,两个穴口都成了血色洞口,里面淫肉吞吐着,收缩着,引诱着男人冲进来。
池醉射无可射了,肉棒抖动了好几下,最后尿液出来时还被对方压着干了数百下,他就哭着脸,看着自己一边失禁一边挨操,尿液被浴袍全部兜住了,射到最后马眼都疼了,淫穴穴口更是麻辣火烧,干到最后水都干了,淫壁都在隐秘的疼。
池醉不疼都要说疼,真的疼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卫寒生欺负他,说卫寒生不要他,说卫寒生不理他。
被冤枉的男人一言不发,抱着人去清洗,擦干净了水,换了床单被褥,丢了浴袍,最后还让前台送了两个鸡蛋来,煮熟了,手里给人揉眼睛,耳朵听着人抱怨,直到怀里人累得睡着。
卫寒生回来得本来就晚,中间泡澡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弄了一个多小时,做爱做了差不多两小时,这时候凌晨三点了。
想起对方娇气的抱怨,明早醒来估计还有得折腾。
卫寒生叹口气:愁。

第35章 宣誓主权,在老师家里偷欢,后入狠操子宫,干得淫水狂泄,用内裤堵淫穴
池醉充分展示什么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卫寒生睡得晚起得早,早上七点就去给人买早餐,买药。他醒来后查看了一下,阴道里面有点撕裂,阴唇也肿胀厉害,碰一下,睡着的人就哼哼。
本来是早上去老师家拜访,不得不推到了晚上。
池醉一直睡到十一点才醒来,伸手要抱,不抱就噘嘴,比熊孩子会撒娇,比熊孩子难缠。
卫寒生一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抱着人去洗漱,尿尿都要人扶着肉棒。
“红了。”池醉委屈,嘘嘘得断断续续,“里面疼。”
卫寒生哄他:“等会再上一回药。”
“我都说了疼,你还要操,你那不是做爱,是在吃人。”
卫寒生能够怎么办,不是自己的错也必须是自己道歉。
池醉没有换洗衣服,暂时穿着卫寒生的衬衣。衣摆盖住了屁股,走两步就不肯走了。抱在手肘,一条腿还不肯安生,踢踢打打,胯部粉红的那一片若隐若现,比单纯裸露还要诱人。
卫寒生给他盖了两,第三直接被池醉打了手背:“我饿了。”
卫寒生任劳任怨端着粥来喂。
池醉肠胃娇弱,在疗养院用营养粥养了很久,不能吃辛辣,生冷也吃得少,蛋糕都会刚出炉。
虾仁粥特意放在保温瓶里保温,端出来温度很好。池醉坐在男人怀里,吃一口看人一眼,再吃一口就去嘴角吻一下,脚趾弯着,显得心情很好。
第一上药是早上七点多,这会儿人喊疼,只好又补一。
阴唇消肿了不少,阴道内部用棉棒清理了一下,还残留着一点血丝。卫寒生买了栓剂,把人平放在床上,池醉打开膝盖,主动掀起衣摆,一双眼如小鹿,眨呀眨,无辜可怜。
卫寒生带着一性手套,捏着栓剂:“会有点胀,一下就好。”
池醉目光灼灼,默默催促。
栓剂只有一截指关节长度,不过尾指粗。
昨晚做得太过了,池醉很久没有做爱,哪怕发情了,身体要尽快习惯粗暴性爱还是有点难度。
卫寒生分开两瓣带点红肿的阴唇,露出魅色的外阴。淫穴穴口早就合拢,不再是任人采撷的模样,而是娇嫩的,脆弱的,细小的,栓剂进入一半就被拦住了。
池醉哼唧:“疼啊!”
卫寒生吸口气:“哪里疼?”
“阴道外面疼,”他垂着脑袋,目含引诱,“医生给我揉揉。”
“池醉!”
“揉揉嘛,我疼。”
卫寒生说:“还疼的话就自己上药!”
池醉眼泪汪汪,闭嘴了。
余下半截药栓终于推了进去,带着手套的中指将穴口药物不断推进,对耳边细细抽气声听而不闻,确定栓剂不会掉出来后,再挤了一些药膏,用棉棒涂抹在外阴。
他动作轻柔细致,池醉望着男人面容,忍不住问:“后面也要上药吗?”
主动抬起屁股,让对方看后穴。
那里昨晚用得不多,到了后半段卫寒生已经控制好了情绪,并没有伤着他。
池醉不知死活的拨弄着肉褶:“我觉得里面很怪,总感觉医生的肉棒还在里面。”
卫寒生淡声解释:“异物感很快就会没了,你起来活动一下。”
池醉问他:“你要出去吗?”
卫寒生去洗手丢杂物,重新整理好礼品:“我先送你回家。”
池醉脸色怪异:“你确定?”
卫寒生回望。
池醉笑得像个餍足的猫:“你看看我身上的印子,我连走路都走不了,到时候爸妈闻起来,我就说是医生弄的,昨晚医生欺负我欺负得可高兴了。”
“他们会问我怎么欺负了?”池醉抓着还没整理好的领带绕上卫寒生的脖子,“我会说,医生操我淫穴了,操得可狠了,把子宫口都给操开了,让我高潮了好几回,对了,他还内射了,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在了我子宫里,啊,妈妈,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
卫寒生:“……”
池醉揪进了领带,逼着男人对视自己:“怀孕了怎么办?”
卫寒生眸色沉沉,声音低哑:“你没有月经,不存在排卵期……”
池醉:“怀孕了怎么办?”
卫寒生:“……就算是女性,排卵期怀孕成功率也只有……”
池醉嘴角绷紧,眼中厉色逐渐消散,委屈,害怕,忐忑,绝望一一上演,“你,你不准备负责吗?”
他跌落在床上,“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在你之前,他们都没有……”
“最最,”卫寒生打断他,“我比你更加清楚你的身体情况。”
池醉脸色发白:“可是我的确被人……”
卫寒生抽开领带,将簌簌发抖的少年搂在怀里:“性是快乐的事。任何人,只要成年了,他就可以享受性爱。人的一生中可以有无数场性爱,有无数个性伴侣,有些性爱是两情相悦,有的性爱只是生理需求。你没有做错什么,任何人都不能去批评你,审判你。”
池醉脑袋埋在医生怀里:“那和我做爱你高兴吗?”
卫寒生不会违背本心:“昨晚我很高兴。”
池醉仰头看他:“那以前呢,以前和我做爱高兴吗?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希望以后只和我做爱吗?”
池醉直白,不通人情世故,他喜欢就是喜欢,也许逃避,想清楚后就能够拿出最大勇气。
卫寒生谨慎审视池醉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是医生,他习惯观察病人气色神态,从中确定对方病情,也分辨对方话中真假。
他的沉默让池醉惊慌,少年揪着他衣领:“我告诉你,卫寒生,你敢耍我的话,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卫寒生笑笑:“哦,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怀孕,生下你的孩子,在你获得奖项的时候,或者是被记者采访的时候,自爆你诱奸自己的病人,借用职业之便诱拐我,逼我跟你合奸,等我怀孕后就无情翻脸。我九死一生生下孩子,就是为自己讨个公道!”
卫寒生所有的怀疑,揣测和担忧都松懈下来,他半靠在床头,看着少年急慌慌的爬到自己身上,奶凶奶凶举着拳头威胁自己,一张小脸红润健康,眼睛明亮有神,就算是在生气,语调也不够尖锐,眉目张扬,是个活生生的,健健康康的,如阳光般的人。
他一遍遍抚摸着对方背脊,在对方喋喋不休中应了一声好。
“好什么?”
卫寒生笑道:“我等你在媒体上质问我的那一天,到时候我会主动坦诚自己的罪过,并且愿意用下半生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又哭又笑,池醉成了傻乎乎的小孩,左一声‘医生’,右一声‘老公’。
卫寒生兜着他屁股,又给人塞了一瓶牛奶,监督着人喝完,这才收拾残局。
一碗虾仁粥显然不够饱肚子,卫寒生准备带人去外面吃饭。走到药店时,还是买了紧急避孕药。
池醉很不高兴:“我从来没吃过这个。”
卫寒生解释:“你身体还在恢复中,不能太早要孩子。”
池醉得了承诺,再一得意起来:“怕什么,以前做爱那么多也没事,这一也怀不上。”
卫寒生不敢拿他身体开玩笑,依旧买了单,叮嘱:“饭后半小时吃。”
池醉把药敷衍的丢在口袋里,勾着男人手去吃饭,特意点了一份白菜豆腐,盛了一碗豆腐汤满脸不怀好意:“看看这像什么?”
白白的,浓浓的,喝到肚子里暖呼呼。
池醉舔着嘴角:“晚上还给我喝豆腐汤吗?”
卫寒生十二分相信,出了医院的池醉被家人宠得无法无天,彻底放飞天性了。听听这说的什么话,看看毫不做作的诱惑动作,天生尤物啊!
不过,卫医生不愧是心理学大佬,淡定的回他:“等会到了教授那边可不能这样。”
池醉嘴里不回答,含糊的点头。
一顿饭吃完,卫寒生再带着人去商场添置了几套衣服,焕然一新后一起携手去了老师家。
老教授见到得意学生,脸笑成了一朵老菊,询问对方最新的论文,争论在国外开会的议题。卫寒生对待老师很敬重,哪怕是争论语调也不高,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师娘照顾着池醉,询问读哪个系,主攻哪方面。
卫寒生插话进来:“他手很稳,以后要么是外科,要么是临床。”
老教授道:“临床累一些,学的东西多一些也快一些,更容易熬资历。”
池醉还是第一听到卫寒生对自己学业的规划,默不吱声的听着。
“他不用那么辛苦,只要自己喜欢,做什么我都不拦着。”卫寒生笑了笑,“一切以他高兴为主。”
老教授笑:“你准备收他做学生?你不是心理学吗?”
“我在您身边学的可是临床。”
老教授哈哈大笑,特意考了池醉一些知识。池醉听了几个月的课,知识面庞杂,学得粗,不精。老教授知识点头,说了声加油。
在座众人都知道卫寒生是在给池醉牵线搭桥,换了别人,可能会很珍惜这个机会。偏偏卫寒生又说不逼着池醉学什么,老教授对池醉了解不多,只点拨两句,不多说别的。
师娘去准备午饭,卫寒生说想要借几本书,老教授就带他去了书房,看着卫寒生挑了不少教授们合编的医书,就笑骂:“这都是一些基础东西,你自己去外面买不就行了?”
卫寒生将书递给池醉:“外面买的没有您的批注,不一样。”
老教授的看了池醉一眼:“行吧,你在这里挑,我给你师娘打下手去。”
卫寒生对老先生书房兴趣极大,给池醉挑了一些书后,自己也找到了很多绝版医书,忍不住看了起来。
池醉起初还陪着,没多久后就脸色怪异,说要去洗手间。
卫寒生问他:“肚子疼?”
池醉扭了扭身体,摇头。
“里面痒?”
池醉:“我不知道。”
书房有洗手间,卫寒生打开门让他进去,人就靠在旁边沙发上继续看书,不一会儿就听到池醉的惊呼,吓得书一丢,闯了进去。
“怎么了?”
池醉:“流出来了。”
“什么流出来了?”
池醉面色潮红:“你,你说什么流出来了!”
卫寒生反锁上洗手间的门,蹲在他面前:“让我看看。”
“不要!”池醉面红耳赤,“不要看,太色情了。”
卫寒生:“……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没看过?”
池醉不肯,揪着裤子坐在马桶上,听了这话不止是脸颊红,连耳朵尖都发烫,嘴里嘀咕着什么。
卫寒生凑过去仔细听才听了一句:“你射进去的东西出来了。”
射进去的东西,除了精液还能是什么?
卫寒生愣住,好半响才从怪异的情绪中挣扎出来:“我昨晚都帮你清理过了,难道还有残留。”
“反正流出来了,裤子都弄脏了。”池醉把内裤打开,中间一片浊液,不仔细看的确像是精液。
不过,卫寒生身为医生,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很了解。
“如果是精液的话,经过一夜后跟水没区别了。这应该是别的体液,或者……是栓剂的溶液。”
池醉这才想起栓剂是能够溶解的。两人都是男人,阴道栓剂是女人用的东西,有些女生第一用也会弄脏内裤,他们两个男人压根没想到这一点,一时间相顾无言。
“那怎么办,我怕里面还有。”
卫寒生轻叹着:“用东西堵一下。”
用什么?这里是老师的家,他不可能找老师借内裤或者找师娘借卫生巾,何况,师娘这个年纪可能都绝经了。
这事根本不好开口,也不能开口。
池醉捏着内裤,眼神羞涩:“可以用这个。”
“哪个?”
“就这个啊!”池醉要把裤腰都给揉烂了,“用它堵着,回去后再拿出来,别人也不会发现。”
卫寒生这才明白对方说的是内裤。
用内裤堵阴道,防止体液外流,这事听起来就觉得匪夷所思。可除了这个办法也没别的方法了,用纸根本堵不住,而且纸也没有棉质内裤柔软。
“行吧!”
卫寒生避免池醉发飙,主动替他脱下内裤,先用清水清洗了一遍阴户。
抹了药膏的阴唇彻底恢复了原状,阴道内部的药栓溶解后很快就止住了血,栓剂溶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残留着一点点药香,黏在阴道壁中,粘稠湿滑,还有细微颗粒。
卫寒生仔仔细细将手指指缝全部清洗了一遍,这才用湿巾探了进去。湿巾有点凉,淫穴内温热,池醉抠着男人肩膀,坐立难安。
用湿巾清洗内部导出更多溶液的触感太奇怪了,细小颗粒被湿巾黏住,在淫壁上缓缓刮擦,越挂越多,进进出出,一遍遍擦洗,经过一夜欢爱的肉体轻易被挑起了情欲,肉棒勃起了。
两人对视着,池醉很无辜:“这不是我的错,是老公你太温柔了。”
一声老公,所有责备都烟消云散。
卫寒生清理完毕后,又将内裤裤裆上的东西干洗掉,整整齐齐叠成三角形状:“把腿分开一些。”
腿才分开,池醉呼吸就重了:“还,还有,肯定是子宫里残留的东西,呜呜,你没弄干净,射得太多,太了。”
这事真的没法说,子宫有保护层,宫口一关,里面精液只会缓缓流出。经过一个晚上后,总会残留少许。
池醉难受,外面老师和师娘还在做饭,卫寒生看着怀中爱人挺立的肉棒,叹口气,将人翻过身,九十度站在马桶边缘,嘱咐他:“别出声。”
池醉疑惑回头,想问:干什么!
肉穴一紧,男人不知何时掏出了肉棒,没有一点准备就撞开了两瓣肉唇,钻入了淫穴之中。
“嗯……”池醉才哼出一个字就被捂住了嘴,身体往前一挺,身后人覆上他的背部,缓缓将肉棒送到最。
池醉瞪大了眼,感觉到体内蓬勃热力,对方在敲击他的子宫口。
才干进来就要操到子宫里面吗?
卫寒生当然要干到子宫里面,不把子宫操开了,里面的东西怎么流出来?
于是,第一,卫寒生没有任何前戏情况下,对着宫口持续撞击,不俏,没技巧,就是逮着那一点,一下轻一下重,持续的,不间断的,攻击着。
池醉被撞得浑身酥软,灭顶酸麻冲击着大脑神经,淫穴很快就被对方简单粗暴的操干弄得滑腻非常,残留在淫壁上的小颗粒成了最佳助攻,跟肉棒一起助纣为孽,将淫壁的主人磨得骚软无力,人不得不往下滑去。
卫寒生勾着他腰肢,本来捂着嘴巴的手也改道去了阴户上,抵在了阴唇和肉棒之间,掌心手茧压在了穴口上方,手腕更是压制着勃起的肉棒,好挤,好热,要爆了。
池醉频频喘息,他不敢呻吟出声,只好咬着嘴唇,与男人一起,收缩着淫穴,去啃咬肉棒,吸吮龟头。
卫寒生差点就被他吸得射了,不得不停下来,掰着对方春情密布的脸细细密密的接吻。
安静洗手间内,隐约可以听到厨房锅铲碰撞的声音,还有老师菜刀剁骨头的响动,借着这番动静,卫寒生一下浅一下,终于撞开了宫口,在池醉闷哼声中,顶入了子宫内部。
热,潮,紧!
两人被陡然加大的快感弄得浑身紧绷,龟头在子宫内壁突突跳着,手指在穴口下方频滑动着,唇舌贴着唇舌交换着各自的呼吸和唾液。
“唔,呼……嗯,老,老公,唔……啊,呜呜……”
龟头来回研磨,肉棒不操了,就在宫口,在子宫内部使劲绕圈。
不同于往日的快感让他们头皮发麻,在别人家偷情的紧张感更是让一场单纯的性爱充满了刺激。
卫寒生含糊的问:“想要射吗?”
池醉眼角发红,摇头又点头。
“不想射,想要高潮?”
这才点头。
卫寒生寻到了他的会阴,肉棒终于从子宫内抽了出来,在会阴被手指按压的同时,再猛地撞击进去。
“啊……”池醉惊叫着,浑身痉挛了起来。
说高潮就高潮,太快了,也太突然了,池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不满足倒是真的,他还没被操够,怎么就高潮了。
大股阴精清理着淫壁和子宫内部,直到淫穴内窒息般的抽搐停止后,肉棒才挣扎着从子宫口脱离而出,缓慢坚定的离开了温巢。
池醉喘着气,低头看到男人肉棒抽出来后,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滴滴答答的滴落着淫液,清的,白的,不是淫液就是药液,全部滴在了马桶之中。
再清洗一遍外阴后,卫寒生才将折叠成三角形的内裤塞到了阴道之中。
“难受吗?”
“好怪,胀胀的。”
卫寒生替他穿好长裤,在他眼角吻了吻:“吃饭吃快点,我们早点回去。”
池醉看了眼男人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点了点头:“嗯。”

第36章 发现自慰视频,压在大腿上被打得屁股开,哭兮兮求老公舔穴肏穴
在老师家宾主尽欢后,卫寒生领着人回了池家。
从城东到城西,池醉体内内裤因为行走早就湿透了,卫寒生是真的怕这人再节外生枝,尽快把人送到家里,送到他父母身边才能够安稳。
池母看到卫寒生非常高兴,邀请他进屋,卫寒生不想逗留,池醉死死扣着他手腕,眼巴巴说:“医生不想看看我最近学习怎么样吗?”
卫寒生生硬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医术,可以报考医科大学。”
池醉整个高中都在昏迷当中,要报考医科大学哪有那么容易。池母虽然觉得儿子拿老鼠做实验有些吓人,也知道学医不是人人都能够做到。可原本对人生没有目标的人,突然对医术感兴趣,对于母亲而言, 她也只能支持。
于是,池母也加入了劝说行列,恳请卫寒生指点池醉学业。
对池醉卫寒生是防备,对池母,卫寒生作为医生只能满心尊敬。能够对池醉不离不弃,替孩子扛住无数恶言恶语,并且对生命,对人生充满了希望的病人家属实在太难得了。
池醉见卫寒生答应,立即就蹦蹦跳跳的要拽着人去了房间,转头还对池母说:“妈妈,晚上我要吃大餐,要吃小羊排。”
卫寒生在后面提醒:“不能吃辣。”
池母笑意盈盈:“知道。”
卫寒生早几年频来过池家,对池醉房间有点熟悉。不过,之后房间也经过了一些改造,多了个大书柜,里面医书都很新。
卫寒生提醒池醉去换衣服。
池醉:“我还要上药吗?”
卫寒生:“不痒的话就不用了。”
池醉笑眯眯:“还很痒啊,里面痒得很。”
卫寒生:“把内裤拿出来清洗一遍就好了。”
池醉叹口气:“医生太聪明了,不好骗。”
卫寒生转头去了书桌边,查看他的笔记。上面电脑还开着,打开的论文是他最新发表在国外医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关于心理学的文章。
池醉取了内裤和换洗衣服去了浴室,关门之前还飞吻了一下,直接被卫寒生无视了。
池醉眯着眼,关上门的瞬间,镜子里天真烂漫的神情瞬间消失无踪。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紧急避孕药,将白色药丸挖了出来,丢在马桶里,看着药丸慢慢溶解,化成粉末,再被水流冲刷得一干二净。
他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你逃不掉了哦!”
池醉清洗得很快,再出来时,身上都是牛奶沐浴露的香气,奶呼呼一团挤到男人腿上坐着,一个文档一个文档的打开,告诉对方最近自己看的东西和学习的内容。
卫寒生安静听着,在医学方面池醉受他影响很大,除了最基础的东西,心理学也涉及了一部分。卫寒生快速抽取了一部分案例,基本都涉及犯罪心理学,心里大约有了底。
池醉桌面上一大堆文档,也有图片,他逐个点了过去,刻意略过了几个图片,趁着卫寒生翻阅自己读书笔记的时候,把文件丢入了回收站。
卫寒生只当没看见,起身替他将从老师那边带来的医术画出重点,一一给他讲解。
池醉怕自己忘记,直接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刚准备录制,卫寒生一把夺过手机,划开图片目录,最近拍摄的小视频和照片全部用略缩图呈现出来。
池醉动作一顿,压着手机:“干嘛啊!”
卫寒生脸色都变了,拇指随意在屏幕上一点,视频播放了起来。看不到画面,视频中声音格外清晰。
首先是一阵细微水渍声,几秒后,一道呻吟响起。
“唔…啊,粉色的,我的骚穴是粉色的,唔,看到了吗,漂亮不漂亮,哈……我为什么有两个性器官,我也不知道啊,啊……我从小就有,哇啊,好紧,我的骚穴好紧,里面好温暖啊,打开?打开给谁看,你们都会坏人,唔…不要碰我哦,你们只能,啊……只能隔着屏幕对我自慰,哈,我的身体有主人了,啊啊啊,好舒服,好痒啊,我的主人不在身边,哇啊,我想要肉棒,想要主人的肉棒,啊啊……”
卫寒生冷厉目光撇来,池醉打了个哆嗦,下意识松开手:“我,我没……”
“你录自慰视频做什么?给谁看,你跟谁在通话?”
池醉慌张:“没有,我没有跟人视频通话。”
“那你录它做什么?”
“我就好玩。”
“池醉!”
池醉抱住卫寒生手腕,脸颊酡红,慌张压在眼底,结结巴巴的说:“我真的就是好玩,我本来想要发给你,又怕你生气,真的,我没有发给别人,也没有跟人视频撩骚!”
卫寒生气得胸膛起伏。池醉几年前年纪小,手机用得少,也不知道哪些P站,没有见过自己在黄色网站上的视频,更不知道自己被绑架时录下的视频当年在圈子里造成了多少轰动,几年间,哪些视频下载量一直在网站高居不下,到现在哪怕被删除了不少,依旧有人在高价求购。
以前池醉是身不由己,现在,他居然自己亲自录下自慰的视频,刻意引诱和误导看视频的人来意淫他,勾引陌生男人对着他自慰,他有没有想过后果?
卫寒生一生中很少生气,他情绪变化很少,学了心理学后对情绪掌控到了极致,为数不多的震怒都是因为池醉。因为他受到的迫害,因为他受到的苦,现在更是因为他的肆意妄为和自以为是。
卫寒生气得心口疼,手上失了掌控,直接将人压在了大腿上,扒了裤子就是几个响亮巴掌下去。
“啊……”
池醉惊叫着,很快就捂住了嘴巴,一双眼眼泪汪汪,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卫寒生连续几个月来压抑的担忧和怒火彻底点燃,没有一点力气,左边屁股打完了再打右边,起初臀肉上还能够留下手指印,打得多了臀尖都成了玫红色,一个巴掌叠着一个巴掌,全都是红色,眨眼看去吓人得很。
池醉起初还能够装模作样娇哼两声,打到屁股全都红了才知道疼,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那巴掌不像是肉巴掌,而是镶满了针尖的铁板,啪得一下,疼得他背都弓了起来,扬起脖子,所有痛呼都梗在了喉咙里,第二下下来后,腿才后知后觉的抽搐,绷紧,松懈,再重复针扎。
他捂着嘴巴哭得稀里哗啦:“呜呜呜,疼,好疼,呜呜……医生,好疼啊,你欺负我……”
卫寒生听而不闻,他一边打自己额头上的青筋一边跳,他当然知道池醉疼,可心里的慌张和惊惧根本压抑不住。
池醉不知道人的手机可以被入侵,所有私人信息都可以被盗取,哪怕手机一直在身边,只要别人有网络就可以轻易的将任何电子产品中的任何资料转移,上传,发布到全球各个匿名网站给人下载,观赏。
他珍而又珍的宝贝会再一陷入噩梦之中!
池醉不知道卫寒生所想,屁股疼得狠了,从撒娇喊疼变成了哭着解释。
“我没有给别人看,呜呜……好疼,屁股好疼,呜呜,医生,我也没有跟别人视频聊天,啊啊……疼死了,屁股要裂开了,医生……”
池醉嘴巴都捂不住了,把脑袋埋在了卫寒生咯吱窝里,身体一抽一抽的,察觉到男人终于不打了,立马趴在对方身上,嚎啕大哭。
卫寒生冷凝着一张脸,把手机递给他:“都删了!”
池醉打着哭嗝:“我,我还没给你看。”
卫寒生:“我不需要。”
池醉撒娇:“看嘛,我拍了好久,只想给你看。”
卫寒生喝道:“删了!把通讯录和资料备份后,改成出厂设置。”
这是要把手机里所有的备份也删除干净,否则,只要给某些有心人一个机会,删除的东西也能够被恢复。
池醉可怜巴巴,在卫寒生目光下打开图片和视频检查,只要是裸露的自拍还有引人遐想的东西全部删除。把通讯录和资料转移到电脑后,再将手机改成了出厂设置。
池醉第一见到卫寒生发飙,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卫寒生清理了他的手机后,再调出电脑最近登陆的网站,还有隐藏文件夹,一个个查看。连方才丢入回收站的文件也找了出来,在池醉苍白脸色下,全部清理。
池醉脸上都是泪痕,屁股疼得坐都坐不住,浑身瑟瑟发抖,揪着男人衣领:“医生,亲亲我,呜呜,我好疼。”
卫寒生吸一口气,小心托着他腰肢,在唇瓣吸吮了一下,池醉立即乘势而上,反咬着唇瓣,轮番吸着,咬着,主动把舌头探到卫寒生嘴里,再被对方含住。
“唔,呼,老公……唔,呜呜,好疼,呜呜,老公……”
才哭得那么凄惨,转瞬就撒娇,一声声老公喊得人心都软了。
卫寒生瞥了门口一眼,发现门早就被反锁了,于是,脱下怀里人的白色T恤,拇指按压着两个颤巍巍乳尖,轻拢慢捻。
池醉眼睛红肿,低头看着男人温柔至极的咬着唇肉,哭兮兮的要求:“要舔下面,我刚刚都洗干净了。”
卫寒生警告他:“你想被操死是不是?”
池醉憋着嘴:“我想你,每天都想被你操到高潮,想在你面前失禁。”
这谁忍得住?
刚刚穿好的裤子才穿上没半个小时又被刮了,池醉被挤在书桌和男人中间,双腿跪在男人大腿上,浑身光裸。
小小肉棒颤巍巍立起,腰下方的臀肉红得发紫,前方的淫穴反而淫水潺潺。
池醉不怕死的拨开阴唇:“每和你通话后我就忍不住想要自慰,可是自慰多了也没意思,怎么玩都不够爽。昨晚我就想着,我一定要把你榨干,让你离不开我,让你的眼睛里只有我,每天操我,挑逗我,把肉棒塞在我淫穴里,拿都拿不出来。”

第37章 背着母亲在书房偷情,子宫内射灌精
池醉双腿夹在卫寒生腰间,光裸的下半身上,精巧肉棒立了起来。兴许是说话时脑袋里性幻想的刺激,马眼上已经滴出了精水。下方淫穴肥肥嫩嫩,成了上好蚌肉,在男人腿缝里敞开着肉缝。
洗了澡的池醉头发湿润,一双眼湿漉漉如同幼兽,浑身上下全都是奶乎乎的味道。
偏偏他还发情了,奶白空气中还掺杂了一丝甜腻,不停往男人鼻翼中钻去。
“老公……”池醉咬着卫寒生耳廓,“来嘛!”
卫寒生平稳气息瞬间就断了,压着腰肢的手猛地掐紧。
池醉嘴角荡漾着诱人笑意,灵巧舌头舔舐着男人耳廓,下巴,最后探入对方唇瓣间,“老公,以后我只拍给你看,你想要怎么拍就怎么拍,想要我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想要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
卫寒生喉结滚动,眼睛危险的眯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池醉主动脱去了残留衣服,赤裸裸的盘在了男人身上:“让我属于你吧,在我的房间里,把我干到哭,好不好?”
这个家是两人相遇的地方,这间卧室是池醉私人领地。
五年前,卫寒生都没有踏入过这个房间,他更没有想到五年后,房间的主人会引诱自己,在这里做爱。
身为心理医生,卫寒生太明白这一步代表着什么了。
“最最……”
“嗯?”
卫寒生搂着他屁股,将两人胯部相贴:“以后你还逃吗?”
“不逃了,”池醉说,“要逃也是逃到你身边去。”
卫寒生终于满意了,主动咬住怀里人的舌尖,在对方闷哼中,灼热肉棒长驱直入,一杆冲到了最。
“唔,好大,哈……”
池醉发出赞叹,淫穴瞬间绞住了入侵者,嘴里还叭叭着:“要,哈,要干到子宫,干到子宫里面,哈,呜啊,好大,好棒,老公,唔……”
池醉抱住男人脖子,屁股在半空中左摇右晃,屁股被卫寒生抱着,一上一下发狠操干。
说要干到子宫就真的干到子宫,没有比骑乘姿势更加寻常,也更能入的姿势了。没有多余技巧,也没有太多话语,卫寒生双手包着肉臀,将人抬起,落下,龟头从淫穴穴口直顶到最,一下比一下更,冲入狭窄,再些,干到子宫口,下一更猛,更重。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进来,进来啊!”
池醉兴奋得全身发抖,即将被破开子宫的紧张让他格外亢奋,主动配合着对方动作,放松了淫穴。
“噗嗤!”龟头直接冲开了关口,操入了子宫内。
池醉扬起脖子,瞬间就攀到了顶峰,嘴巴开开合合,浑身震颤,原本松泛的淫穴更是一阵阵痉挛,像是捕猎夹,死死咬住了肉棒,不让对方退让分毫。
今天不知道第几高潮了,池醉一比一亢奋,享受高潮时间也一比一长久。
卫寒生被他八爪鱼一般抱着根本无法动弹,干脆摇晃着肉棒,在子宫内部细细研磨,这与直白抽插完全是不同的舒爽。直接操干那就是巨型闪电直接把人劈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压在子宫内壁上一点点研磨,就成了织网,将子宫当成了一张网,龟头磨过的地方都密布上了细小电流,电流连绵不绝接连不断,磨着肉壁,吸着淫水,将快感无限蔓延。
“噎,啊,老公,要……要死了,呜呜……”
大股大股阴精喷了出来,后穴穴口剧烈收缩两下,同时挤出了好几滴淫液。
兴致勃勃的肉棒不知道何时射精,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池醉不知今夕何夕。也许只过了一瞬,也许过了很久,子宫内肉棒重新抽插起来。
子宫内敏感异常,感觉每一抽插都爽得人要流泪。
池醉最初还能够搂着卫寒生脖子,后来逐渐脱力,只能被人托着坐在了书桌上。
书桌坚硬,屁股又疼,操一回,屁股在书桌上磨一回,池醉很快就哭了,屁股疼得要命,淫穴爽得要命,后穴还饥渴蠕动着,臀下大片淫水。
池醉坐不住,干脆倒了下去,卫寒生就架起他两条细长腿放在肩膀上,对着淫穴直进直出,有时候顶到了子宫,有时候又卡在了子宫口,引得池醉哭叫不已。
细长小腿踹了踹,哭声中夹杂着求饶:“慢一些,呜呜,老公,好疼,慢一些,啊啊啊啊啊,别,别进去了,要死了,又要被干死了!”
卫寒生再插了数百下,直接在子宫内噗噗噗的射了满肚子浓精,池醉瞪着眼,细瘦身体在桌面上弹了两弹,射无可射的肉棒在空中勉强挤出几滴精水,高潮了。
两人喘息了好一会儿,池醉一天之内连续做爱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浑身疲累不已。
卫寒生却没满足,他射精有限,最后这一更是被打断了好几个小时。
他也知道池醉受不住了,只能用手抹着对方颤巍巍的肉棒,低下头去看两人结合的部分。
阴唇毫不意外再一肿了起来,软弱无力的包裹着他半硬的肉棒。高潮得多,淫水也多,两人胯部都是湿哒哒一片,腿举起来,臀肉上也湿乎乎的,被打了无数个巴掌的地方都有点发紫了。
卫寒生不敢去碰,稍稍将肉棒抽出来一些,带出来了不少淫水,用纸巾一抹,阴唇就像是嫩豆腐般晃动着,池醉闷哼出声,声音娇气,带着微颤的尾音,钩子一样。
卫寒生肉棒一跳,卡在阴唇中,再一成了利剑。
池醉察觉到热度,低头一看,惊诧:“老公?”
卫寒生用龟头卡在穴口搅动:“还要吗?”
池醉舔着嘴角,一副很馋的样子,可他身体实在受不住了,特别是阴道内部,再操下去说不定会破损。卫寒生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干脆将人翻过身,重新趴在了书桌上,小心掰着肉臀,原本插在阴道中的肉棒抵在了后穴穴口,轻而易举的挤了进去。
“唔,怎么还怎么硬。”
池醉偏着头,抱怨着说:“你可得慢一些,我很疼。”
卫寒生不去碰他肿大了一半的屁股,肉棒稍稍抽出,再慢慢干进去。
后穴早就恢复了弹性,这会儿淫水也多,绞着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池醉最初屁股疼,疼到一半,又觉得爽,屁眼爽,淫穴内也爽,肠道内热得不行,连带着身上温度都升高了。
“快,快一些,老公,唔,好棒,操得好,哈……”

第38章 打开摄像头,边做爱边看自己双穴大开,主动吞吃医生肉棒,被干到失禁狂喷的样子
池醉成了不止餍足淫兽,主动耸动着屁股,用肉穴夹紧了肉棒,吞吃得更。
他屁股红肿不堪,部分被重复拍打的地方还泛出了血丝,卫寒生操得,重重一撞,臀肉被撞击得变形,因为情欲而忽略的疼痛陡然刺激着大脑神经,池醉又疼又爽惊叫着,浑身发抖,手肘在桌子上都撑不住,只能半靠着,眼泪汪汪看身后的男人。
委屈巴巴的说:“疼,呜呜,老公,屁股疼!”
卫寒生心里软成一片,又被对方娇气声弄得情欲高涨,一边心疼他身体,一边恼怒他天真无垢,大手笼罩着两瓣臀肉使劲揉了几下,暗哑的说:“忍着。”
“疼啊!”池醉抽泣起来,他一哭,卫寒生受到的刺激越大,脑袋里忍不住幻想出对方被胯下男人弄得破烂不堪的样子,愤怒,焦躁,担忧,爱怜总总心绪袭来,让他操干力道更大。
“啊,啊啊啊啊,老公,哈,好疼,屁股好疼,要裂开了,呜呜呜……”
卫寒生扒着两瓣臀肉就像是扒着两团可以搓揉的面团,随着操干加快,手指陷入红肿臀肉之中,一部分臀肉发了白,一部分撑出了细小血丝,臀缝被挤开后,被操弄过无数的淫穴反而咬得更紧,穴内有个黑洞似的,吸着,拖着,拽着,不让肉棒离去。
后穴到底不如阴道,本来就不是为了容纳肉棒存在,卫寒生维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寻到了前列腺位置,频撞击了五六十下,撞得人又哭又叫,细瘦身体不知道是爽得多一些,还是疼得多一些。
胯下,肉穴被堵着流不出东西,倒是方才被干到高潮的淫穴敞开了肉唇,两片小阴唇晶晶亮亮,犹如蕊中的嫩肉,颤巍巍的抖动着,淫穴内部积攒的淫丝缓慢流了出来,在两腿之间拉出了淫丝,跟着主人腰臀摆尾前后左右晃动,欲坠不坠,很快,淫丝越拉越长,汇集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最后成了溪流般,一股股掉落在地板上,晕开了大片痕迹。
“哈,老公,好爽,屁眼好爽,呜呜……好热啊,我要热死了,呜呜,屁眼要爆炸了,老公,啊啊……”
卫寒生咬牙切齿,俯下身去,咬着他唇瓣问:“以后还自慰吗?”
池醉泪眼婆娑,摇着头说:“要,要自慰,要在老公面前自慰,哈……把淫穴都给老公看,给老公一个人肏,哈……”
于是,本来在屁眼里的肉棒又干到了淫穴内,顶得池醉双腿腾空,在空中挣扎着,再被男人折起来放在了桌面上,成了淫兽,只会趴着双腿,撅着屁股,扭头舔着嘴巴看男人一点点干到自己身体里。
“啊,好,好大,老公,唔……”
子宫口早就重新合拢了,卫寒生也不是每一都要干到宫腔内部去,这个姿势很容易操到子宫上壁,那一最为敏感,龟头持续从穴口滑到上壁,再从上壁撞到阴道,到都是敏感点,淫水一浪接着一浪,全部扑打在肉棒上。
卫寒生抽出肉棒,特意将他屁股抬起来,拿着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送到池醉面前:“好看吗?”
池醉眼眶发红,好半响才看清楚自己淫穴模样:“好,好看,比我自慰的时候还要好看。”
卫寒生吸着他舌尖:“它们在发骚是不是?”
池醉哽咽:“是。”
“它们喜欢老公的肉棒?”
池醉点头:“最,最喜欢老公的肉棒了。”
卫寒生抬起他下巴:“以后,它就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了!不管我容不容许,你都不能把它展露给别人,男人,女人,成人小孩都不行,知道了吗?”
池醉没有说话,卫寒生猛地往穴内一撞,撞得池醉脑袋都磕在了一旁高堆的医书上。
“听,听到了,只,哈……以后只给老公看,只给老公操,呜呜……我,我属于老公的,以后都是老公一个人的骚货,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老公,老公,操死我……把骚穴操烂吧,啊啊啊……”
卫寒生揉着肉臀的拇指插入到了后穴之中,把狭窄穴口拉扯成了椭圆形,里面储存的淫水很快就滑了出来,流到了前穴上,卫寒生干着淫穴,看着屁眼饥渴的喘息,又拿着手机拍摄了一段小视频递给池醉。
池醉不是第一看到自己身体的淫态,只是,这是第一看到自己屁股红肿,淫穴大张的模样。哪怕记忆久远,池醉也只记得自己屁眼被肉棒干到外翻的样子,淫穴是真的自始至终只有医生操开过。
此时的淫穴已经肿地成了红色,大阴唇外围有点泛白,小阴唇红艳如,色肉棒把淫穴穴口撑开到了极限,周围泥泞不堪,视频中清晰拍摄到了淫穴蠕动模样,还有屁眼中鲜红肉色。
好色情!
池醉想着,原来我在医生眼中是这个模样,比以往还要饥渴,还要淫浪。
“喜欢吗?”
“喜欢。”池醉吞了口唾沫,“再操操我,老公,把我操到高潮吧,我还想要。”
于是,手机被丢开了,身体被抱在了男人怀里,对方打开了电脑的录像功能,就在电脑自带摄像头下,操干起了怀里的小爱人来。
池醉双腿大开,肉棒,淫穴全部袒露在镜头里,脑袋后方是男人脱离了冷漠和淡然的面容。此时的卫寒生眼中全都是心爱的少年,他一遍遍亲吻对方耳垂鬓角,在后颈轻轻咬着,肉棒的干着。
镜头中,池醉肉棒根本没法和对方相比,不止是长度和粗度,这会儿射无可射了,就直挺挺的在空中晃荡着,偶尔才被刺激着落下一滴水。
“尿了。”
池醉哽咽道:“被老公操出尿了。”
“尿吧,在镜头里尿出来,日后只要你想要自慰,就回想今天这一幕,只能想,不能摸,然后逼着自己在镜头前射精,高潮,最后失禁。”
池醉哭道:“不可能,不自慰的话怎么射精?”
“必须射。你看看现在的你,不是正在被我操着吗?”
说着,卫寒生又把阴道中的肉棒抽出来,将人往前顶了顶,露出蠕动后穴,在镜头里把龟头撑开后穴的过程拍摄得一清二楚。
“看到了吗,我在操你的屁眼,你的括约肌早就习惯了我的肉棒大小,它们放松了,把我肉棒全部吞进去了,对,就是这样,很厉害对不对,我的最最最喜欢我的肉棒了,以后,只要看到镜头就会想到这一幕,想到你被我干穿的样子。唔,肠道真热啊,它们都太喜欢我的肉棒了。”
“老公,呜呜,老公!”池醉不知道对方在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眼睛想要看着镜头,又不敢看镜头,心如擂鼓,羞涩,忐忑,期待,还有无限憧憬,他不得不捂住了脸颊,眼睛从指缝中头看着镜头里自己淫浪模样。
肉棒全部操进去了,很快,又抽出来,适应了这个姿势后,操干越来越快,肉棒越胀越大。
有了镜头带来的冲击,池醉比方才还要兴奋,肠道比先前更加敏感。
最为要命的是,他还看到自己阴唇在相互摩擦,看到了张合着小嘴的淫穴穴口在喘息,无数淫水顺着穴口蜿蜒而下,好淫浪,好骚气。
“老公,老公,要,哈,要到了,呜呜我好骚,我的屁眼,我的淫穴太骚了,啊啊啊啊……”
无数刺激下,阴道内首先喷射出好几股淫水,穴口开开合合,俨然成了小嘴,一口一口吐着淫液。
池醉发出尖叫,双手再也顾不上遮挡,而是撑在了男人手臂上,看着自己因为高潮颤抖痉挛,看着自己淫水四溅,看着肉棒在射干后激射出细长水液,肉棒还在他屁眼里啪啪啪啪撞击着,臀部红得发紫了,屁股被撞得变形了,射尿的肉棒止不住,一股尿液后再一股,最后,脑袋里闸门一松,池醉喉咙里发出呼噜噜声音,身体猛地往上一跳,再重重落下来。
肉棒干到了更,卫寒生分开爱人大腿,将肉棒嵌入肠道紧致,滚热精液射了出来,烫得正在享受高潮和失禁余韵的人又是一阵哆嗦。
肉棒淅沥沥的滴着残留尿液,池醉浑身热汗昏昏欲睡。
池母来敲门的时候,池醉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放在了床上睡得昏沉。
卫寒生衣冠楚楚的道:“他忙了两天都没怎么合眼,刚刚听我讲题的时候睡着了。”
池母早就发现儿子眼下有黑眼圈,对卫寒生表达了感谢,并且邀请对方日后常来。
卫寒生顿了顿,道:“我工作有点忙……”
池母立即道:“我知道,医生嘛,您手上病人也多,不忙的时候我可以让最最去疗养院找你。”
卫寒生点头,最后看了眼床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小情人,难得的露出一丝温柔笑意。
“他病情有了很大好转,家人可以适当让他接触其他亲眷好友。”
“真的吗?”池母高兴道,“他表哥都问了好多回,我们怕最最病情反复,这才拦着。”
卫寒生道:“不过,为了避免意外,有外人在的时候,建议有父母陪同,或者,见外人之前给我电话,我会赶过来。”
池母欣喜,一再感谢。

第39章 惩罚,被压在小树林里猛操猛干,屁眼塞树枝,在哥哥眼皮底子下被人凌虐高潮
张厉从宾客如云的宴会回到书房,秘书立马送上了文件袋。
随手抽出来,先是一叠行程和银行流水,余下全部是照片。照片前面部分还好,越往后越是污糟,他的弟弟,张家最小的儿子,跟人乱交也就罢了,他居然还是下面的那一个。
照片中那个一脸迷乱,主动掰开大腿认人奸淫的人不像是个富家公子,倒像是千人枕万人操的少爷。
张厉万年不动如山的神色都沉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照片中的环境。有部分是在会所,灯光迷离群魔乱舞,有部分是在洗浴城,装修金碧辉煌,更多的是在私人住宅,可以看到游泳池,看到卧室布置,连露天席地的场景也有许多。
他的好弟弟,在家把上面几位老人哄得服服帖帖,在外把诸多男人也哄得鸡巴硬邦邦。
张厉重新翻阅银行流水和行程表,丢掉手里的烟屁股:“跟他有关系的人的名单呢?”
秘书指了指最下面一张:“这里。”
一眼过去,张厉首先看到了最熟悉的一个名字:“费宇。”
“费宇是最近和三少走得最近的一位。”
张厉挥了挥手,秘书仔细观察了一下当家人脸色,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暴怒不过是眼。
书房里重新恢复安静,大叠照片被随意抛在桌上,张厉重新点了一根烟,视线从诸多白肉体上闪过,目光从厌烦到厌恶,最后,似乎发现了什么,顿住了。
一张单人照被拿了起来。
拍摄的人有点手抖,好像也被真实场景给镇住了。
照片中,张启面容清晰,上半身布满了吻痕和掐痕,浑身赤裸,模糊的部分全部是下半身,依稀可见胯部除了勃起的肉棒下还有什么东西。
肉棒下除了囊袋还有什么?
那模样完全不像是囊袋,而是艳红色的,黏糊的,能够流水的……
昏暗灯光下,照片被放大,张厉眉目从狠厉到震惊,定格在了惊疑上。
费宇夹着满腔怒火冲入了宴会,迅速的从人群中找到了那个熟悉声音,冷笑一声将人拉扯出来。
张启笑意盈盈的神色停了一下,似笑非笑:“干什么?”
费宇头发凌乱,在一群衣冠楚楚的生意人中像个桀骜不羁的浪荡子,他咬牙切齿道:“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干什么,过来。”
两人一路拖拽,费宇脚步飞快的穿过了厅,直接去了后园。
费家跟张家有姻亲,两人去对家做客的时候不少,熟门熟路找到了最为隐秘的角落,张启就被砸在了树干上,费宇一句话没说,直接抽了对方腰带,扒下裤子。
“干什么,你发什么疯,这里是我家!”
费宇额头肿起了好大一个包,嗤笑道:“我发疯?你都要杀了我了,还不容许我发疯。”
张启有点心慌,转瞬就重新找到了倨傲:“我杀你,有证据吗?”
费宇拉下拉链,在对方痛呼声中,冷笑:“不需要,我知道是你就够了。”
张启裤子都只脱到了一半,紧紧挂在了膝盖上,双腿被抱起,人被压在了树干上,直接被费宇一杆进洞。
两人最近鬼混的时候多,费宇对张启身体比自己还要了解,操哪里,怎么操,多大力度操才能让对方尽快臣服都一清二楚。
张启都来不及反驳,身体就被凿开,阴道干涩,肉棒坚硬,没有一点润滑,疼痛直接劈开了大脑,张启惨叫着,双手扒着对方肩膀:“你疯了!”
费宇操到了阴道,里面干燥,张启不舒服,他也有点疼,这点疼比开着车差点从盘山公路滚下去算得了什么。
他以为张启跟自己一样的二世主,哪怕坏到骨子里了,也不会暗算好友,结果呢,刹车失灵,高速飞奔的车速下,费宇在脑袋里把张启剐了一层皮。
愤怒中的男人动作猛,阴道干涩,多肏几下就好了。
张启挣扎,费宇一口咬在了他的颈动脉上,下了死口,尖牙直接破开了皮肤拽着里面的血管和神经,张启痛得浑身颤抖,下半身被对方猛烈肏干了二三十下,痛,胀,还有恐慌。
费宇本人比张启有理智一些,否则当年也不会阻止张启无数要给池醉开苞的愿望。可是,再多理智也抵挡不住死亡的恐惧。这一,费宇是真的要干死张启这个蠢货。
两人呼吸很快就粗重起来,张启痛苦中的肉体更快就适应了男人的肉棒。没法子,被干得太多了,没有前戏被干的情况也不少,何况还被双龙过,这真的不算什么。
“出水了,骚货!”费宇大喘气,直接把对方双腿勾在了臂弯中,对着逐渐湿润的淫穴一阵猛操猛干。
“啊,慢点,费宇你这个畜生,老子让你慢点,哈,啊啊啊……痛死老子了,你妈的……啊,啊啊啊啊……”
张启骂着, 费宇操着,这个姿势让人落下来又快又重,肉棒顶得,摩擦力度大,费宇爽得嗤笑起来:“骚货,张启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夹紧一点,骚货就要有骚货的自觉!”
“哈,慢点,你他妈的,啊,啊啊啊啊啊,好,哈……要操破了,哈,疼啊,费宇你个畜生,老子让你慢点,啊啊啊啊啊啊……”
都顶到,张启没有子宫,阴道最就是软肉,软肉后面是内脏。费宇操得快,把人内脏都给顶得移了位置,张启又酸又爽,眼泪都冒了出来,淫声浪叫张口就来,一边骂一边爽,一边勾着男人脖子,主动摇摆着屁股吃肉棒。
叽里咕噜响声在小树林回荡,浑然不知树林外的高,有一双眼睛遥遥忘了过来。
从照片里看自家弟弟被男人操干,跟在现实中,看到弟弟被人抵在树干上跟人交媾有什么不同呢?
张厉手中新点的烟都熄了,桌上好几张照片被揉成了垃圾。
垃圾里面的男人此时就在自己家,在他眼皮底子下,勾着男人脖子,摇着屁股,张嘴浪叫。
就这么缺男人?
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张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淫态被亲哥哥给看了去,他已经臣服在了淫欲之下,后背有了衣服阻隔,磨在树干上也不疼,不过这个姿势两人很快就没了力气。
张启重新被放了下来,双手撑在树干上,弓着背,撅着屁股,回头看着自己玩得最好的兄弟拿着肉棒,噗嗤一下干到了自己屁眼里。
“哈,好大!”
费宇冷笑:“你不就喜欢大的?放松点,骚货,老子今天要操死你。”
同样不给人缓冲,从逐渐松泛的淫穴到紧致的屁眼,肉棒尝到的舒爽完全不同,费宇忍住射精欲望,一干到底。
“啊,慢点,哈,好粗,好大,啊啊啊啊……捅到了,捅到前列腺了,哈”
“什么前列腺,是你的骚点,你个骚货,屁眼也这么骚,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你说,以前你每操那些贱人的时候是不是也幻想过给男人操屁眼,啊?”
“没有,哈,再快点,你没吃饭吗,哈,啊啊啊啊啊,好棒,还要……再来!”
张启后穴虽然没有润滑,好在费宇肉棒上自带了淫水,两人配合起来后更加尽兴,一个往后顶,一个往前冲,借着树干支撑,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
张启嘴巴大张,肏一下屁股摇一下,前面肉棒滴着淫水,下面阴道也湿滑一片,屁眼干得爽了,又想要操阴道,主动勾起自己一条腿:“前面,哈,前面也要,操前面!”
费宇气笑了:“你他妈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男人就操后面,女人就操前面!”
张启阴唇蠕动着,忍耐了好一会儿,确定前列腺没法高潮,就立即摆脱了肉棒:“前面,老子是不是女人你还不知道,不操前面就滚,老子找别人。”
费宇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肉棒在胯间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阴道位置,后入了进去。
张启爽得浑身激灵:“好舒服,唔,操我,快操我,老子要高潮!”
费宇狠狠的干了几十下,把人干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气不顺,干脆折了一根树枝,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捅到了对方屁眼里。
树枝细小粗糙,上面还有树叶,两端都尖利,哪怕屁眼被操过后松了不少,被树皮树杈一磨,张启尖叫着,阴道突地收缩起来,两人都有点猝不及防,费宇一口气没顺过来,就把浓精全部灌到了张启肚子里。
“哈,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啊啊,他妈的,啊啊啊好痛,好爽……”
射精后,费宇没吭声,享受着阴道内高潮余韵夹着肉棒的感觉,随手把树枝在对方屁眼里抽插了两下,痛得张启脑袋要爆炸,偏偏骨子里又爽得很,左右为难。
费宇丢了树枝,把半硬的肉棒抽出来,对着对方湿乎乎的下半身撒了一泡尿,拉起裤链,走人了。
留下张启瞠目结舌,光着屁股满身狼狈。
发泄过后,费宇不大招呼来了又走了。张启踮着屁股,慢吞吞顺着小门回了房间,打开浴室脱了衣服,先冲去了身上脏污和尿液,后知后觉骂了出来。
他没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

第章 为了躲避惩罚主动勾引大哥,给对方口交喉,抬起屁股吞肉棒
滚烫的热水兜头兜脑淋下来,把张启淋得打了个哆嗦。
他身上不止是脏,还有尿骚味。自己足足冲洗了半个小时,用了半瓶沐浴露才感觉人干净了。
躺在浴缸,浑身放松后才察觉体内有异物感。不是肉棒还没离去的异物感,而是有东西残留在体内。
“操,那个畜生,他怎么没死!”
张启自认自己不是好人,也不认为费宇是个好兄弟,大家都半斤八两。两人一起玩过的人不少,一般是费宇出主意,张启派人动手。弄到了好货,也是张启先上,费宇等他精疲力竭了再玩。
这让张启有种错觉,好像费宇是他小弟。
结果,有一天,小弟犯上作乱把大哥给操了,还一操再操,明显上瘾了,大哥会爽快?
身体爽了,心里也恼火,凭什么,老子还没操过你,你倒是把老子给玩了。
张启只是想要给费宇一个教训,那刹车片做了手脚,只要开车技术好,并不会死人。不过,张启没想到费宇差点出了车祸后,第一时间就找自己报复。
“屁股好像烂了!”
张启哆嗦着掰开屁眼,放了一些水进去。浴缸里的水也有点烫人,因为身体洗干净了,浴缸内没放浴液,干干净净,进入身体后,再流出来的水中夹带的血丝和细碎的灰尘也格外明显。
张启又骂了一声‘操’,任命的伸出手指去扣挖后穴。
他侧躺在浴缸内,一条腿搭在了浴缸边缘,一条腿弯着,两根手指在后穴里翻搅清洗,很快就冲出了更多血丝和细碎的树叶。
“妈的,老子要杀了他。”
张启脸色煞白,忍着疼痛从柜子里翻出药膏来,用掌心融化了抹在后穴中,等到穴内药物滋润着肠壁,温温热热的感觉传来,他才吁出了一口气。
一个澡他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房间里就亮了一盏灯,灯光边单人沙发上一道巍峨身影不动如山。
张启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后正巧转身,刚想看看窗外美景就吓了一跳,犹豫:“大哥?”
一打照片被丢弃在了毛毯上,照片里人物各异,体型各异,所有人都在做一件事。
只一眼,张启就变了脸色,喝道:“你哪里来的?”话音一落,沙发上的人还没吱声,张启就倒退了两步,脸上青白交错,声音瞬间低了八个度,“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告诉我你们只是玩玩,告诉我你喜欢被男人操,还是告诉我,你没有男人就不能活了?”
“不是。”张启焦躁走动两步,“你先告诉我,这些照片哪里来的,这事除了你还有谁……”
“老三,”张厉身体微微前倾,阴冷眉目从灯光光晕下露出一半,张启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所有质问和怀疑都堵在了喉咙里,听到大哥说,“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怎么解释?说自己是被逼的?一个人逼迫他还好,这么多男人可以逼他?既然不是被逼的,那就是合奸。和熟悉的人合奸还有个理由,和陌生人合奸,怕不是自己本性骚浪。
张家可不是普通人家,张启也不是普通的有钱公子,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正当红的影帝影后,只要张启一句话,对方也会毫无怨言的主动爬到他床上宽衣解带。什么时候轮到他被别的男人压在胯下操了?!
许久都没解释,张厉耐心告罄,喝他:“跪下!”
张启噗通,直接跪下了。
张厉扬起手,还没挥下去,张启直接一脑袋砸在了男人腿间,抬起头,红着眼眶:“你打啊,打死了我,这个家就彻底属于你了!”
张厉喝问:“你想要狡辩?”
“我还用得着狡辩?从小到大我犯了错,解释了吗,解释有用吗?反正只要犯错,我只有一条路,打,作死的挨打,打得你舒坦了,这事就过去了。你打啊,反正也不是第一回抽我了,你有本事直接抽死我!”
张厉一脚踹翻了他,坚硬皮鞋踩在了对方心口:“敢做不敢当,你还有理由了。难道家里亏待你了,我冤枉你了?这么多照片作证,你敢说你不犯贱?我们张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被别人侮辱了,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就算你真的要找男人,你找个好的,厉害的,对你有益的不行吗?”
张启反骨来了:“谁会对我好,谁比我家厉害,谁能对我,对我们家有益,你倒是说个人来看看!”
“就算对我好有用吗,到了最后不还是被你收买,成了你的走狗!对我家有益,哈,亏你说得出,对我家有益,对我可不一定。所有人在你眼里除了有用和没用外,余下的都是垃圾。我对你的用也不过是一时半会,等利用完了就可以丢的垃圾。大哥,我早就看透你了,你少在我面前摆谱,你他妈的不配!”
一声声质问和谴责根本没有让张厉反省,反而助长了他的火焰,脚底踩下去,直接把张启踩得要断气。
张启这个人能够在张家活得好,不是凭借他的身份,而是一张嘴。他这张嘴可以哄得老一辈高高兴兴,也可以堵得同辈同仇敌忾。
越是大家族,内斗越是厉害。张启和张厉不是同一个母亲,能够活得畅快凭借的就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
眼见着大哥要下杀手了,张启脑袋里思绪万千,说还是不说,怎么说,怎么求饶,求到哪个地步?
他双手死死揪着大哥裤腿,察觉到掌下肌肉绷紧,吓得脸色大变:“大哥!”
身上力道一松,张启脑袋发昏,指尖颤巍巍的捧着对方的小腿,抬起头,在对方小腿上轻轻落下一吻。
空气都禁止了。
张启喘着粗气,偷偷的看了自家脸色阴沉的大哥一眼,低眉顺目的撩起对方裤脚,张嘴,在那肌肉上啃了一下,等到肌肉松懈后,又舔了两。等到胸口巨石松开,他就抱着张厉的腿,褪下对方鞋袜,将修剪得整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张厉微不可查的颤动了一瞬,很快就忍住了,一双眼阴沉沉的落在小弟嘴唇上。他看着对方捧着自己脚底,嫣红的嘴巴含住了大脚趾,灵活舌头卷着指缝来回舔了个遍,舔得上面湿漉漉滑腻非常。
对方就像是一条亟待着讨好主人的狗,舔了脚趾又舔脚心,顺着小腿爬了上来,双手带着炙热温度在他大腿腿根滑动。
张启很紧张,紧张得看都不敢看面前的男人一眼,双手颤抖着拉开了对方裤链,吸一口气。
男人的体香,还有残留的香水味冲了进来,他吞了口唾沫,埋下脑袋,隔着内裤含住了大哥没有动静的肉棒。
张启吃过无数男人肉棒,早就学会了如何伺候它们。先叼着龟头,把它全部舔一边,让它从包皮里面探出脑袋,鼓胀后,放在温热口腔吸吮,用舌尖去触碰马眼,勾引尿道口内敏感的肉壁,很快,肉棒跳动着,越来越热,逐步粗大,龟头在嘴里越来越大,直到充满口腔。
张启竖起肉棒,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内裤湿了,在空中撑起个大大的帐篷。
他兜着大哥鼓囊囊的囊袋,一边用舌头描绘肉棒的形状,一边用手指揉动着囊袋里面的睾丸,嘴巴吸得啧啧作响。
发现张厉没有动作后,他悄悄的看了对方一眼。浑然不知,此时的他在大哥眼中是何等温顺,何等的服帖。
浴袍早就散开了大半,胸膛上有前几天残留的红印,脖子上有今晚留下的牙印,乳头早就不肿了,却因为遇到冷空气颤巍巍抖动着。腰肢上挂着残留的腰带,腰带下,下摆敞开,露出大腿腿根,里面风光遮掩着,看不分明。
哪怕是张厉,也从来没有见过小弟这种勾人的模样。
他挑起对方嘴巴,逼着对方仰视自己。
张启不敢说话,眼睛上挑,舌头依旧残留在胯间,手趁机打开了裤裆,将肉棒从里面解放出来,舌头一探,在亲哥面前,堂而皇之的勾引对方,舔吃对方的肉棒。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抵不上亲生兄弟主动口交带来的刺激感。
张厉神色不明,看着对方挑逗中暗含挑衅的吃着自己的宝贝,看着对方埋下头,将整根肉棒吃到喉咙。他压着人脑袋,在口腔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操得张启白眼都放开了,身体抖个不停才放手。
张启眼角有了泪,可怜兮兮的瞪了大哥一眼,接着,主动爬到了对方大腿上,撩开衣摆,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将龟头在阴道缝磨蹭两下,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唔,大哥,好大,你的鸡巴,天,好大,好胀,哈……哥,哥,操我吧,来操我,哈,好热……”
他把双手从衣袖中挣扎出来,勾着张厉脖子,在对方肩膀上露出一丝奸笑,嘴里却喊着:“我喜欢大哥,很早,哈,很早就喜欢了,可是,可是我不敢,哈,哥……快操我,我要你的鸡巴,哥,啊啊啊……”
他主动抬起臀部,艰难的吞吃几下后被人操过的阴道很快就找到了节奏,起起伏伏试几后,阴道内溢出了淫液。
只被费宇操了一回的张启根本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儿再一吃到大哥肉棒也不再犹豫,踮起脚尖来来回回吞吐了五六十。
“哥,哥,我要你,哈,操得好,好硬,哥,你的鸡巴好硬,我喜欢,哈,啊啊,进去了,进到骚穴最的地方了啊啊啊啊啊……”

第1章 诱奸变合奸,兄弟乱伦,被亲哥干穿两个淫穴,张嘴主动吞精
张厉的肉棒比费宇的粗大多了,若是没有前戏,少不得会受一点折磨,好在,张启早已被费宇操开,阴道内软绵湿润,紧紧包裹着亲生兄弟的肉棒,爽得他身体发颤。
张启生怕被拒绝,来回起伏了上百下后,眼看着张厉抬起了手腕,立即淫叫了一声:“哥!”
张厉一愣,张启直接抱着对方脑袋,咬着唇瓣,战战兢兢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撬开了对方牙齿,把自己软滑舌头探了进去。
亲弟弟主动给自己口交本来就足够让人震惊了,接着,对方居然脱了裤子,坐在自己肉棒上,像个出来卖的少爷,用自己最为紧致私密地方吞吐着肉棒,哪怕是人生赢家如张厉也震惊得失语。
看着弟弟勾引别的男人,和看着弟弟勾引自己,带来震撼无法相比。
“你……”
“哥,哈,哥,好棒,你的肉棒,唔,好大,我好喜欢……哈,操到顶了,啊,啊啊啊啊……”
张厉爬到这个位置,又是三十来岁的年纪,什么样女人男人没见过。女人阴道操过,男明星爬他床的也不少。清醒的时候,他能够明确感觉到男人和女人不同,也能够感觉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到底是阴道还是屁眼。
很明显,哪怕弟弟张启没有脱得一干二净,就凭着肉棒在甬道里摩擦的触感,还有裹着自己肉棒淫肉的松软程度,就知道,这不是男人的屁眼,而是女人才有的阴道。
张厉眯着眼,任由亲弟弟吸着自己唇舌,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嘴里发出比妓女还要淫浪叫声。
对方太急迫了,起伏速度快,吐纳动作大,肉棒本来还不够坚挺,硬是被对方动作弄得逐步发烫,可怕的是,明明是个男人,肉棒抽插的淫穴却能够明显感觉到有节奏的收缩。他弟弟不知何时学会了蠕动淫穴,收缩着哟甬道,给肉棒带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酥麻畅快直冲头顶,张厉忍不住闷哼一声,终于抬手掐住了弟弟的腰肢,将人猛地抬起,在对方忐忑和慌张神色下,再将人往胯上狠狠撞击而去。
“啊!”
张启哆嗦着,浴袍下无人抚慰的肉棒直接被亲哥哥给顶得泄出了小股精水。
“好爽!”张启嘴巴都合不拢了,上半身软在了哥哥身上,“哥,好爽,哈,爽死了,啊啊啊啊,好,哥哥你操得好,呀啊啊……”
张厉掌握主动后,张启就彻底没了骨头,任由对方将自己顶起压制,力道更大,速度更快,爽得头皮发麻,身体发颤。
阴道被操到了最,再怎么操也无法捅破最后一层阻碍。张启感觉肚皮都被操到凸起,内脏都要移位了,喉咙里想呕,心里前所未有畅快。
“哥,哥,哈,哥,要死了,要被操死了,骚穴好爽,哥……”
一声声哥喊了出来,背德快感让两人呼吸急促,一个阴道夹得更紧,一个肉棒操到更快,浴袍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吐着精水的肉棒。
张厉爽到极致时,一声极低的‘骚货’脱口而出。
“唔……”
张启瞬间抖动异常,在哥哥嘲讽声中达到了高潮。阴道蠕动越发紧致密切,怀里人体温极高,一张脸被欲望折磨得越发妖冶。
张厉卡着腰肢将人在胯上左右摆动着,让龟头全方位在淫穴内磨蹭,密集舒爽让张启尖叫出声来,阴道和肉棒同时吐出大股淫液,身体一抽一抽,同时达到了射精和高潮。
“又骚又贱。”张厉掌握了张启命门,骚货后又喊贱货,如愿听到张启耐不住情欲的喘息。
张厉直接将人身上浴袍给扯了下来,弟弟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肉体彻底展露在自己面前。掐痕,吻痕,咬痕都被汗水滋润透了,腰肢胯部全都是淫液。这个角度依旧看不到肉棒下的情景,张厉嗤笑着,突然将人翻转过身,吓得张启去捂胯部。
张厉像是没有察觉到弟弟身体异常,把人丢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起,肉棒依旧插在了淫穴内,从后操干起来。
张启心里咯噔着,害怕得浑身紧绷,很快,余韵还没消去的淫穴再一被操干起来。
房间里除了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两位主人却没有了一丁点声响。
张启紧张非常,一边害怕亲生哥哥发现自己身体异常,一边又渴望对方被自己引诱,像费宇那般成为自己胯下之臣。到时候,整个张家还不是看他脸色。
张厉闷不吭声,眼睛借着昏暗灯光落在了掌心臀肉上。从前方看不到的风景,在后方一切都没了遮拦。
白腻臀肉,狭窄臀缝,还有随着前后摇摆动作若隐若现的后穴。
后穴空无一物,只有残留的淫液。
只一眼,张厉就明白,照片中的男人的的确确是有两个性器官,一个女人才有的阴道,一个是男人们挨操的屁眼。
换了别人有两个器官,张厉可能还疑惑一下,换了自家亲弟弟,他就只余下可笑了。
张启是个什么德行,身体到底是男是女,他作为一起长大的哥哥能不知道吗?
这是只有一个答案,他弟弟为了更好享受性爱,把自己身体给改造了!
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浪货!
真是讽刺!
“啊,哥,轻点!”
张启惨叫着,脑袋往地板上砸去,屁股反而被后拽着,肉棒进入得更,肚皮都要被戳破了。他双腿无力,浑身震颤,刚刚射精过的肉棒颤巍巍翘了起来。
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爽。
被亲兄弟干到射精,干到高潮的刺激让两人说不出任何除了呻吟之外的话,一味沉浸在欢爱之中。
他最初还谨记着不能被张厉发现异常,可对方操干的力道要把他干死了,速度快得双手根本撑不住身体,慢慢的,人就滑了下去,双腿被对方打开,整个人呈侧面的姿势,一条腿架在了对方臂弯里,一条腿曲在了地毯上,肉棒腾空晃晃荡荡。
“哥,唔,哥,前面一点,哈,好棒,好爽,唔……”
张厉总算看清了一点自己啄穿的地方,正一滴滴的滴着淫水。
他肉棒粗大,几乎把淫穴干成了淫洞,整根抽出去后,洞口许久都合不拢,在灯光下淫贱蠕动着,引诱着男人的操干。
张厉不是什么大善人,送上门的好不吃白不吃,将淫穴再一干到高潮后,他翻开弟弟的臀缝,对着更小的那一张淫荡小嘴干了进去。
“啊……”
张启酸软无力叫了声,许久都没从高潮中反应过来,直到残留淫液倒灌,从阴道口流到了腰腹。
“哥,你……”
张厉踩着他的大腿根部:“别动,骚货!”
张启脸色煞白,听得张厉嗤笑:“怎么,别人操得,哥哥操不得?”
“你,你胡说什么?”
张厉揉着弟弟的臀肉,手感太好,忍不住啪啪啪打了几巴掌,打得张启闷哼不断,哼声中带着浪气,居然打屁股都打出了爽感。
“都这样了还想狡辩?说说看,是骚穴操起来舒服,还是屁眼操起来舒服?”
这种话在别人面前可以说出口,在亲哥哥面前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张启又怕又吝,后穴反而夹得更紧,耳朵里都是扑哧扑哧水声,明晃晃告诉他,他正在被亲兄弟干屁眼,他们在乱伦!
“哥!”
“舒服了?”
张启没吭声,张厉手指插入他的阴道中,和后穴肉棒一起同时奸淫着自己的亲弟弟。
“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唔,阴道是不是特意做小了一些,我还是第一差点被阴道夹射,当然,屁眼也很紧,慢点,别听我一说就恨不得我立马操死你。”
张厉每一句话都是在嘲讽蔑视他,换了以前,张启早就暴跳如雷要跟人拼命,现在反而从这些讽刺他的话里享受到了另外一层舒爽。
张启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嗤笑:“别说的我像个浪货一样!我是浪货,你也好不了多少。要是让老头子知道你玩了自己的亲弟弟,呵呵,你以为老二会放过拉你下马的机会?”
张厉哈哈一笑,直接把弟弟两条腿拉扯成了一百八十度,逼着对方袒露出了自己空荡荡的淫穴:“这容易,既然是一家人,我操得,老二自然也操得,老头子如果想要偿个新鲜,把你扒光了丢他床上也行。”
张厉露出恶劣笑容:“毕竟,好东西要分享嘛!”
“你!”
张启想到二哥层出不穷的玩法,还有老爹曾经玩死过的小年轻,打了个寒颤。
主动掰开大腿,拨弄着红肿阴唇:“哥,你可别吓我,我可玩不过他们两位大佬。”
张厉笑:“以后老实点。”
张启点头,察觉到张厉抽出了肉棒,立马爬了起来,张开嘴,看着送到嘴边的肉棒就探出舌头来回舔了几遍,特意在马眼上溜了几圈,一分钟后,亲哥浓烈的精液就全部射到了他的嘴里。
“吃下去。”
咕噜,亲哥的子孙们进到了弟弟的肚子里。
“乖!”张厉笑了下,将人丢在了床上,重新打开他大腿,开始了第二攻占。

第2章 试用新的情趣用品,又疼又爽,主动掰穴看着老公插穴,耐不住翻身骑乘
卫寒生提议池醉可以尝试着接触亲朋好友了。池母和池父商量后,决定慢慢来,先让池醉见一见以前最为亲密的兄弟姐妹们。
表哥鲁滕第一个受到了邀请。
简单通了电话后,那边明显很高兴,隔着视频问池醉:“还记得我吗?”
池醉歪着脑袋,嘴巴里还叼着酸奶吸管,一脸迷茫。
鲁滕是个阳光少年,比池醉大四岁,眼看着大学要毕业了,长得高高大大,笑起来两个酒窝,格外讨人喜欢。
池醉戳了戳屏幕中的酒窝,没说话。
鲁滕知道他病情,放软了语气:“以前最最最喜欢跟在我身后了,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还说要和我一起打球。我们还一起学游泳,记得吗?”
池醉没有多余表情,偏头看着父母:“我可以去学习了吗?”
池父一直注视着池醉状态,发现对方情绪没有波动,才哄着问:“过几天请表哥一家来我们家玩好不好?”
池醉把酸奶杯吸得呼噜噜响:“我要去看书了,医生要检查功课。”
抬出卫医生后,池母立即扶着儿子离开了屏幕。
那之后,鲁滕就经常来电话,后来要了池醉的手机号码,嘘寒问暖,做足了亲密的姿态。
池醉学业逐渐重,卫寒生察觉他喜爱医学后,刻意给他安排了网络学习课程,也有医学生的课题和试卷要做,同时,他还隔三差五去医学院听课。网课粗浅,大学课程比较中级,池醉学得艰难,也颇有趣味,很容易沉迷其中。
鲁滕来电话他忙起来听而不闻,短信视而不见,只有母亲询问才和对方说两句,别的也没有。他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反而引起了鲁滕的兴趣,笑着说池醉像个小孩子。
鲁家人来做客的前一天,池醉撒娇耍赖要去见医生,池父没法子,开着车把人送到疗养院。
院里的理疗师们有按摩课程,清闲的护士们跟着去蹭课,医生们没有急诊也去听了一些,卫寒生领着一串萝卜头去学按摩。
说是学按摩,也不过是玩耍。大孩子小孩子嘻嘻哈哈凑在一起,一群趴着,一群跟着讲台上视频的手法做推拿。
池醉在办公室没有看到人,发现对方咖啡杯还剩下一半咖啡,就估摸着医生去了病房,他熟门熟路去了后面的住房,指纹开了锁,仔细在房间里游走了一圈,没有找到任何外人存在的痕迹这才把自己丢在了懒人沙发上,借着斜进来的太阳光,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睡着了。
一个多小时后,卫寒生回来,就看到一副美人春睡图。
兴许是最近学习太累了,池醉眼下有点青影,手脚卷曲,像在母亲肚子里抱着自己的睡姿。
卫寒生没有打扰他,看了眼时间,去厨房里先提前准备好晚餐的菜式。
羊排腌好,山药牛骨汤炖上,蔬菜沙拉切好,橙子打成汁,最后煮好米饭。
池醉揉着眼睛进来,从身后搂着腰肢,卫寒生回过头来,衔住他唇瓣,两人细细密密的接了个吻。
池醉睡眼朦胧问:“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卫寒生问他:“怎么不在家里呆着?”
“没意思。”池醉抽出舌头,盯着男人亮晶晶唇瓣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去舔两下,舔了后觉得甜丝丝的,又去咬一口,幼崽子一样放在唇齿间磨来磨去。
卫寒生抖着他臀部,给蔬菜淋上沙拉酱,再将腌制好的羊排放入烤箱,调好时间,这才颠了颠怀里人,把自己嘴皮子扯了出来,塞给对方一颗樱桃。
樱桃很甜,果壳没地方吐,就捅到卫寒生嘴里。
卫寒生看着他,他无辜回望,噘着嘴:“我想你了,”顿了顿,“老公。”
好么,撒娇成瘾了。
卫寒生能怎么办,只好把樱桃核给吐了,再塞樱桃堵住嘴。
池醉笑眯眯,吃了五六颗,核全部丢给卫寒生,有时候还残留着半边果肉,卫寒生也不嫌弃,核吐掉,肉吃掉,最后热了杯牛奶塞到人怀里。
池醉扭着屁股,抱着牛奶,当着男人面一口一口喝着,嘴边上一圈奶渍,颜色像极了某种液体。
卫寒生眸色转,揉着两团肥厚臀肉,沙哑着问:“想我什么了?”
池醉眨眨眼,带着奶香的气息浮动在耳边:“想老公的肉棒了。”
啪的一下,屁股被打了。
池醉也不在意,还特意将臀尖放在对方掌心里蠕动两下:“来嘛,先吃我,做完了运动刚好可以空下肚子吃饭。”
羊排要一个小时,时间刚好够做一回床上运动。
池醉刻意引诱,撒娇卖萌,扭腰扭臀,含耳垂咬下巴,炙热呼吸喷在脖子上,连喉结都被吸吮出了红印子。
“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卫寒生轻笑:“最近新得了个东西,试试看?”
池醉知道有些情趣用品厂家会送新开发的用品给卫寒生做推销。心理医生嘛,很多男女关系不和谐都会性生活不和谐,自己去情趣用品店盲买哪有医生推荐的好。
“冠状沟环,套在龟头上,刺激阴道用。”
“看看。”
卫寒生抱着人去了卧室,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个盒子,里面一整套硅胶圆环,有的是大小不一的串珠,有的是毛刺,有的就一圈圈细圆环。一部分像皮筋,就一个环。有的包括了龟头部分,整个龟头都有毛刺或者小凸点,这东西操进去,瞬间会把人爽翻天。
池醉眼睛发亮,率先摸了一把龟头套,啧啧称奇:“这个好漂亮。”
卫寒生罕见无语了下,从里面摸出串珠圆环:“试试这个。”
池醉眼巴巴看着自己手里的加强版,再看看对方手上的‘正常’版,明显舍不得。
卫寒生握着他一只脚,将裤子给脱了下来。
池醉要去大学听课,身上也刻意做了学生打扮,T恤加牛仔裤,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紧俏臀部,曲线诱人。
卫寒生把人扒了一半,手就贴在臀肉上舍不得拿走了。
池醉举着手里加强版:“试试这个嘛!”
“太刺激了,身体适应不了。”
“能适应,就它了,试一试。”
卫寒生闷不吭声的套上串珠环,抓起爱人两条细长腿,玩脑袋上一压,肥蚌阴唇挤成了馒头形状,小阴唇不知不觉中都肿胀了,从缝隙里露出粉色肉瓣来。
男人半蹲下身,对着阴户吹了口气。
“啊……,我还没做好准备!”
卫寒生握着肉棒,龟头刻意卡入双腿间,从阴唇上方划拉到下方,在穴口边缘左右蹭了蹭,来回几后,池醉就浑身发热,撩起衣摆,看着自己胯下。
“进,进来。”
卫寒生一本正经:“还没做前戏。”
“进来啊,老公,不用前戏,就这样快进来!”
卫寒生晃着肉棒,轻轻的挤入两瓣阴唇之中,才探进去半个龟头,阴唇主人就主动掰开唇肉,露出外阴淫肉和饥渴穴口:“这里。”
被动的爱人和主动的爱人,带来的性爱体验,对人的刺激都有很大不同。
卫寒生吸一口气,看了眼被圆环套住的龟头,这样进去会受伤吧?串珠虽然不大,套在冠状沟后比龟头大了一整圈,串珠大小不一,操进去后肯定会让爱人欲仙欲死,同时,池醉太会忍耐了,相比于疼痛,他更喜欢快感,哪怕疼,也会忍着,到最后说不定会受伤。
卫寒生舍不得池醉受一点罪,池醉本人反而兴致勃勃,他认定自己身体比一般人耐操,别说是串珠小圆环了,就算是套着一整只狼牙棒套他也浪到飞起。
池醉主动掰开淫穴,没想到刚刚含进去半个龟头瞬间又跑了,他不由急了起来:“老公?”
卫寒生挣扎:“还是拿掉好了。”
“不!”池醉双腿一勾,勾着男人脖子,一只手撑开淫穴,一只手握着对方肉棒,屁股往上一抬,“啊,好大!”
卫寒生赶紧撑住身体,低头看了眼。
的确是很大,他肉棒本来就粗壮,以前都要好好做好前戏才操进去,现在阴道干涩,龟头又比以往大了一圈,肉棒进去一半,两人就都卡住了。
池醉额头冒着冷汗,松开腿,两手在大小阴唇上摸来摸去,想要缓解疼痛,也为了尽快让淫穴适应好分泌淫液。
卫寒生叹了口气,将肉棒缓缓抽出来,眼看着爱人眼泪巴巴,又将龟头压了上去,在有点泛红的穴口顶了顶,马眼在外围淫肉循环绕圈,竖起半个肉棒,用冠状沟上的串珠圆环磨蹭着穴口淫肉,感觉像是用豆子磨豆腐一样。
“好痒啊,”池醉吸着气,把阴唇全部打开,淫穴穴口袒露出来,“磨一下这里。”
卫寒生握着爱人的肉棒来回撸动,再用自己肉棒在外阴和穴口不停刺激,直到淫穴内痒意升腾,池醉控制不住颠起了屁股,主动追逐着肉棒后,龟头才重新顶入穴内。
“慢一些,呜呜,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卫寒生哭笑不得:“等会疼的话要告诉我。”
池醉憋着嘴:“好嘛,你进来,全部进来,啊……好撑,好胀,老公……”
池醉拱起腰背,将整根肉棒吞了进去,立马叫了声:“好厉害,哈!”
串珠圆环卡在龟头上,即可以锁精又可以增加与阴道的摩擦力,两人都有点头皮发麻,一个是刺激太大了,一个是阴道裹得太紧了。
两人配合着抽插了数十后,池醉就将卫寒生给推倒了,自己坐在肉棒上,飞快抬起,重重落下。
“好棒,老公,好棒,啊啊啊啊,好舒服,太厉害了,它,哈……好大啊啊啊啊……”

第3章 哭唧唧诱受又痒又爽,被老公粗长肉棒细碾慢磨,在上位被顶到高潮
两人中,池醉对做爱的瘾很大。相比之下,卫寒生大多是可有可无的状态。
也许当医生都有点性冷淡,对于他们来说人体就跟猪肉没区别,一个能吃,一个不能吃。
池醉每一都要费尽心机勾起卫寒生兴致,这时候,自己主动一点,淫浪一点,总会有收获。
好在,他是真的很爽。串珠圆环圆润细密,感觉把整根肉棒一分为三,头部是龟头,中间是圆环,下方才是肉棍。
龟头顶开阴道肉壁,串珠增加摩擦力度,肉棍把快感送到骚,人就爽得头皮发麻,浑身震颤。
“老公,哈,老公……好舒服,好舒服!”
池醉扭着屁股,让肉棒将狭窄阴户开拓得更加松泛一些。好些日子没做爱,阴道早就恢复了紧致,绕着圈磨蹭时,串珠摩擦在肉壁上的触感非常明显,感觉肚子里吞了无数个珠子,珠子又在腹部滚来滚去,又胀又硬。
很快,原本带着凉意的圆环被阴道给烫熟了,跟着肉棒一起熨着淫肉,操起来发出叽里咕噜水声。
池醉撑在男人腰腹上,扬起头浪叫,肉棒从T恤下摆钻出来,龟头早就滴着淫水了。
卫寒生握着那小巧的肉根,指腹用力在马眼上一抹,池醉尖叫起来,踮起屁股在半空中发抖,淫穴内喷出淫水全部顺着半截肉棒糊了下来,很快就把阴毛都弄得湿哒哒硬茬茬,高潮过后,屁股再往下一落,毛茬就刮擦着阴唇,外阴,还有含着肉棒的穴口,细密,尖锐,毛茸茸的触感让人浑身发痒,哆哆嗦嗦。
池醉直接跌了下来,有气无力抱怨:“你干嘛不动,我里面外面都要痒死了。”
于是,卫寒生重新抱住了他肉乎乎臀部,慢悠悠的将胯部送到自己肉棒上,这个角度,感觉肉棒不是在操淫穴,而是在磨肚皮,隔着两层薄薄的肉壁,龟头在体内活动轨迹都能够清晰感觉到。
太奇怪了,池醉眨着眼,稍稍将屁股往后靠了一些,更多耻毛在阴道外围钻来钻去,越钻越痒,穴口都被毛刷子给刷了一遍。
池醉兴致又起来,叼着男人下巴,肉棒顶到骚时就哼一哼,若是抽出去了,就收缩穴口,咬在冠状沟上,串珠圆环硬是从穴口外吸到穴内,淫穴一松,圆环再滋溜一下,又滑了出去,不想是在渴求肉棒,而像是玩耍。
池醉淫穴内热乎乎软绵绵,穴口倒是因为小玩具而格外酥麻,他贴着卫寒生心口哼哼唧唧,膝盖跟着男人动作轻轻摇摆,两人细磨慢碾,一边听着啧啧水声,一边听着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喘息声。
“唔,好舒服……磨一下啊,磨一下穴口,那里痒死了。”
于是,卫寒生九浅一操干起来。
池醉哼哼唧唧,一会儿把自己臀肉往后顶,一会儿又趴在人身上这里咬一口那里咬一口,一会儿又坐起来,咬着T恤下摆给男人看自己挺起起来的乳头。
“好好摸,唔,好小,好刺激,哈……吃吗,老公,吃奶吗?”
卫寒生面无表情,机械手指扒紧了对方腰肢,猛地往下一贯,池醉肚皮上明显被顶出了个凸起,双腿抖动,竟是顶到了宫口,差一点就突破了阻碍,操到了最骚。
卫寒生就感觉龟头被河蚌给叼住了,一口一口的拽着自己的宝贝肉根往里探去,怀里的人爽坏了,下意识磨蹭着双腿,小幅度摇摆着腰身,浅浅起伏身体,让龟头在子宫口进退不得,只能蹭着那张小嘴来来回回,死活进不去。
一股热气往脑门上冲,卫寒生将人再抬起来了一些,肉棒扑哧一下从穴口抽了出来,池醉惊叫一声:“不要,进来,老公!”
卫寒生不为所动,池醉发力下沉,想要再一将肉棒给吃进去。龟头和圆环上挂着淫丝,淫丝另一头在淫穴内,阳光一照,淫秽极了,偏偏池醉还见不得美景,膝盖开开合合,双腿颤颤巍巍,阴唇硬是叼着龟头顶端吸一口松一口,引得更多淫水哗啦啦下来。
“呜呜,老公,老公,给我,里面痒死了,我要肉棒!”
卫寒生冷声道:“别骚。”
池醉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要骚,我不骚不舒服。”
卫寒生问他:“哪里最舒服?”
池醉死命往下沉,男人手臂成了铁臂,根本让他挪动不了分毫,他急得想哭,身体更是耐不住情欲,热汗和冷汗一层接着一层。
池醉:“肉棒顶到的地方最舒服。”
于是,龟头就在阴唇前后左右一顿乱顶乱蹭,蹭得两瓣肉唇颤巍巍哭唧唧,淫水哗啦啦不断,池醉哭得都要抽气了,稍稍把肉棒含进去一半就尖叫,两只手在自己乳头上抓挠着,很快抓出了痕迹。
卫寒生怕他真的伤了自己,把人往怀里一压,吸着唇瓣,肉棒再一捅穿阴道,迅猛异常连操了五六十下。
池醉一边哭一边叫,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屁股被撞红了,阴唇被操开了,子宫口还锁着,时不时被龟头爱抚两下,肉冠下的圆环频在淫穴内冲刺,来回不止,那东西像是带着电流,在肉壁上吱吱作响,把池醉刺激得大喊大叫,再来二三十回插,人就仰着脖子被送到了高潮。
痉挛淫壁死死咬住圆环,肉壁在串珠上抽搐着,蠕动着。
卫寒生抚摸着怀里人的背脊,将对方汗湿衣服给脱了下来,再拿着毛毯将人一裹,放在了床上:“睡吧,吃饭的时候再来叫你。”
池醉高潮了两回,身体疲倦了,勉强睁着眼缝看到男人还精神奕奕的肉棒,含糊说:“你还没……”
卫寒生盖住他眼帘:“晚些再弄,乖。”
池醉噘着嘴:“我能行。”
“我知道。”卫寒生说,低下身在他额头上落下吻,“不急在一时,晚些,老公再来操死你。”
池醉打了个哆嗦,缩着脖子。
不多会儿,就迷迷糊糊听到烤箱叮的声音,羊排被香料裹着的气味虚虚散开。
有肉吃了。

第章 共浴,缠着老公主动口交,舔穴舔屁眼,淫声浪叫对镜肏穴
一个小时后,卫寒生将池醉抱了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四肢缠绕在男人身上,嘴里哼哼唧唧:“我还想睡。”
卫寒生轻笑了声,看得出很喜欢池醉对自己撒娇,边走边哄他:“再睡的话就变成小猪了。”
池醉咬他一口:“我变成小猪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喜欢。”卫寒生兜着他屁股,“怎样都喜欢。”
池醉哼哼,牙齿松开,对着被咬出了牙印的脖子舔了两下,觉得还不够,又嘟着嘴吸住了。
卫寒生前一场没发泄,身体一直于紧绷状态,被池醉小狗似的又舔又咬,体温瞬间就升高了。
怀里人做了坏事还不够,闷着吃吃着笑,屁股特意在掌心里挪动两下。
他浑身上下光溜溜一片,就裹着个毛毯,被抱着走了一圈毛毯落在了腰下,屁股下方也热乎乎,隔着毛毯都能够感觉到它的弹性。
池醉含糊咕噜了一声。
“什么?”卫寒生没听清。
池醉就伏在他耳边,吸着耳垂:“我想要给你生宝宝。”
卫寒生瞳孔猛地一阵,怀里人被他扣紧了。两人贴得近,中间就一层薄薄衬衫,池醉清晰的听到噗通噗通剧烈跳动心神,浑身软得没了骨头:“我想要给老公生宝宝,老公要爱我一辈子,要比宝宝更加爱我。”
卫寒生轻轻嗯了声。
池醉顶着他鼻尖:“老公爱我吗?”
卫寒生与他四目相对:“嗯,最爱池醉了。”
池醉两眼眯成了一条缝,对着嘴巴吧唧一下:“我也爱你。”
饭菜上桌前,卫寒生给撒娇的爱人套上早就买好一直没穿的睡衣。卫寒生喜欢白色,池醉年轻,喜欢亮丽的东西,于是,卫寒生给他选的睡衣是明黄色,正面印了一副荧光骷髅架,背面根据骷髅架的位置印了骨头名称,是货真价实的医学生专用品。
池醉哈哈大笑,光着内档跳到男人背上,看着对方将佳肴端上桌,带着他去酒柜挑选红酒,两个人位置挨得近,一个负责投喂一个负责吃。
喝了红酒后,唇瓣都亮晶晶。
池醉吃了半饱就爬到了卫寒生腿上,单手勾着脖子,举着酒杯,喝一口酒吃一口肉,再塞一筷子沙拉,最后再印一个吻,吧唧下嘴,再含了大口酒液渡到男人嘴里。
醇香酒液在两人唇舌间来来回回,舌尖上残留的半口也全部被吸吮了去,舌头被含住了,口腔被搜刮了遍,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溢出。
“唔……哈,老公,唔……”
很轻易的,肉棒从睡衣下鼓了起来,两人都没搭理它。
一顿饭吃了足足一个小时,卫寒生清理厨房的功夫,房间里已经放起了轻柔的舞曲。
厨房内洗碗机嗡嗡作响,客厅里,舞曲悠扬。
池醉光脚踩在男人脚背上,贴着对方胸膛慢悠悠舞动着。
两个人肉棒都支棱着,时不时隔着布料摩擦一下,一曲完毕,卫寒生终于忍不住抱着人去了浴室。
池醉咯咯的笑,任由对方将自己从上到下清洗两遍,然后坐在浴缸里,看着淋浴间男人宽阔背脊在水流下冲刷。
机械手在肌肤上游走,有种钢铁柔情的美。
池醉不自觉的想到那只手入自己淫穴的画面。墨色的黑与粉嫩的白,兴许,相比于沉浸在性爱中的自己,卫寒生可能更喜欢用机械手玩弄自己肉体的样子。
机械手不如真正的手那么灵活,也不柔软,手指探入穴内后会带着一些凉,很快,就会被自己体温给熨烫得发热,指尖反而更硬一些,揉弄肉壁时,不像是被人奸淫,而是被披着机械外壳的男人调教。
一根手指的时候自己会不满,两根手指会饥渴,三根手指自己才会坦然掰开淫穴,任由对方对自己予取予求,像是钉板上的肉。
冲洗干净的卫寒生胯步迈入浴缸中,顺手将人搂在了怀里。
池醉撑在他腰侧,扬起脖子索吻,顺便与那只色情的机械手五指交缠,含含糊糊的说:“老公真帅。”
卫寒生轻笑,把怀里人兜紧了一些,舒展开双腿,让水流和怀里的爱人将自己环抱。
池醉吻着吻着又去拨弄半硬着的肉棒:“这个东西还有吗,我也要一个。”
卫寒生提醒他:“有点紧,这东西有锁精的作用。”
“给我一个。”
于是,卫寒生也给他套了个,手指一边冰凉一边火热,连带着肉棒都冰火两重天,火没消下去反而越发旺盛。
池醉粗喘,突然扣住了那只机械手,嘴巴张开,一根接着一根手指舔吃着。
他眼神魅惑如丝,唇瓣如血,牙齿白如骨,玄铁般的手指在柔软唇瓣上,滑腻舌尖间缠绕着,哪怕没有触感,依旧可以品尝到口腔温度。
从手指舔到掌心,再覆在男人身上,喉结,胸膛,腰腹,最后一口含住了肉棒。
有串珠的肉棒自然吃不下去,他就啜着龟头,如孩童舔吃棒棒糖,左舔一下右舔一下,再吸着马眼吸得啧啧作响。
卫寒生揉着他柔软发丝,低头看着红艳唇瓣频吞吐自己龟头的样子。
如此乖顺,如此美艳,是他放在心里许多年的人。
足足吃了数十分钟卫寒生才将人抱了起来,随意用浴巾一裹,往床上一丢,对着敞开的阴户就一顿吸吮舔弄。
池醉张开大腿,压着男人脑袋,放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哈……好舒服,老公,啊啊啊啊,进去,进去,操我,用舌头操我……”
淫穴干干净净,里里外外全都是沐浴露的牛奶味,舌头再穴口飞快翻转,听着怀里人浪叫,感受着掌心里的颤抖,卫寒生爱意满泄,舌头抽插了五六十后,再将臀部压高,对着紧闭后穴用力一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池醉瞪大了眼,双腿受不住刺激疯狂抖动,肉棒全部立了起来,马眼通红,龟头发胀,明明要射精了,硬生生被圆环卡得要死要活。
舌头还不顾阻拦探入到了后穴中,在括约肌上挑逗啃咬,细密快感如织就的电网,刺激得人分不清今夕何夕,除了尖叫就是尖叫。
再抬眼时,人已经被抱在了怀里,男人在他身后一遍遍啃着后颈软肉,双腿大开,肉棒没有一点阻碍冲到了。
镜子里,冠状沟环已经套在了池醉的龟头下方,椭圆形琉璃串珠在昏暗灯光下散着斑斓色泽,龟头被勒成了成熟蘑菇,马眼内部含着一滴精水,屁眼肏一下,精水就在里面晃荡一圈。
“啊,老公,喜欢……好喜欢……”
池醉醉眼朦胧的看着镜面中赤身裸体的自己,有了精液的滋润,此时的他像是盛开到极致的牡丹,开到极致,也艳到极致。
粉色肉棒随着爱人操干不停上下晃动着,漂亮的龟头在空中画出虚幻弧线,精水终于被甩了出去,串珠似乎也移动了半分,勒得肉冠颤巍巍哭唧唧,又是一声重喘,原本还半开合的阴道刷得打开,露出外阴淫肉和饥渴穴口,红如娇。
池醉反手搂着男人脖子,身体打开到了极限,乳头漂亮,胸膛粉嫩,双腿跪在柔软床褥之间,被操得飞起时,自己都可以看到难耐的阴道口在颤抖。
“啊,好厉害,老公,好厉害,操开了……屁眼被操开了,啊啊啊,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呜呜……舒服死了,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阴道中陡然喷出小股淫水,明明被操的是屁眼,结果阴道先潮吹,隐秘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震颤,喘息之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淫穴,里面滴滴答答漏着淫水,显然是渴望得不行了。
可是,后面还没爽到。
池醉舔着唇,顺着腰部大掌的力度,将自己臀部狠狠落了下去,肉棒吃得完完整整,感觉龟头顺着前列腺擦到了,他抖了抖,悠长呻吟堪比海妖的歌声,体内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是不是好棒?”池醉笑着问。
“嗯。”卫寒生难得喘不上气来,掌心不停抚摸着爱人腰肢。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别人的汗液觉得臭,到了自己爱人身上却成了最为诱人的春药,“最最很厉害,要把老公夹射了。”
很少说情话的男人一旦开口就要命,池醉心脏砰砰砰跳着:“没关系,射了的话我再给你舔,舔硬了再操我前面好不好?”
卫寒生这才分心往淫穴中一摸,摸了一手的水,于是,手指也不走了,在淫穴内叽里咕噜翻搅着,寻到了阴道上壁最为柔软地方,按压碾弄,任由一股股淫水全部喷在自己手心手背,再有多余就全部晕到被褥中。
后面肉棒操着,前面手指玩着,池醉浑身发颤,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只能张嘴淫叫。
“老公,老公,哈……再重一些,还要,那里还要,呜呜,要到了,要被老公玩坏了,啊哈啊啊啊……要,啊,老公,呀啊啊啊啊……”
一阵哆嗦,阴道只凭借着几根手指直接达到了高潮。
池醉眼角泛着泪,腿跪不住了,手也勾不稳了,身体被平放在床上,脑袋依旧对着镜子,半垂到床边,然后,倒立的眼眸中就看到男人打开了自己双腿,雄赳赳肉棒抽出来,在他淫穴外围磨蹭几下,噗嗤,干了进去。
“啊……”

第5章 肏干,撞击子宫内壁,在子宫内射精,跪着舔肉棒吃残精,在表哥面前吃冰激凌
卫寒生狠起来像个野兽,从上往下直来直去,每一下都干到身体最,干一下,池醉就叫一声,脚趾都卷曲起来了,捅到最底部的时候身体成了个下坠的姿势,仿佛承受不住对方力道,要被捅穿捅烂了。
一张小脸爽到了天,也怕到了天。
卫寒生盯着那吞噬自己的肉洞,猛地往下一沉,龟头明明触及到了软肉他还不放松,再往里面压去,于是软肉被劈开,硬生生开拓出了一条通道。
“啊,老公!”
池醉惊叫着,声音拐了个弯,仿佛痛,又仿佛很爽,喉咙里响动拐了个弯,被噎住了般,隔了好一会儿才喘上气,眼睛红了,眼泪飙了,嘴巴开开合合。
“进,进去了,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别,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卫寒生压抑着想要射精的欲望:“进到哪里了?”
池醉哭了出来:“子宫,操到子宫里面了,呜呜呜,噎,啊啊啊,不,别,别动,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陡然一松,刚刚操到子宫内部的肉棒撤离了出去,在他还没来得及睁眼时,身体再一下沉,方才爽到松软的地方被狠狠顶开,冲撞,呻吟都堵在了胸腔里,难受得他抓挠了两下,直到那根肉棒左摇右摆寻找着更大活动范围,龟头成了钻头,在子宫软肉上摩擦起火。
“噎,啊啊啊啊,不,慢些,老公慢些,真的要被操死了,呜呜,好酸,酸死了,要捅破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噗的,肉棒出去了。
池醉感觉被堵住的气管能够呼吸了,他眼泪吧嗒,浑身抽搐,根本没法从迅猛剧烈的快感中挣扎出来,倒吊的眼睛模糊着,看到镜子里男人将自己双腿对折起来,黑乎乎机械手指在他彻底敞开的阴唇上抹了两把,冷热交替,一个哆嗦后,龟头重新进入了抽搐的淫穴内。
池醉突然害怕了起来,踢打着双腿,可怜兮兮喊:“慢,慢些,老公,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这样,我会死。”
卫寒生抬起头来,机械手指拨弄着肉唇,顺着肉棒滑到阴道内,在滚热肉壁上揉弄着:“乖,老公好好疼你。”
“呜呜,慢些,你慢些,老公,求你了,慢一些,我受不住。”
池醉伸出手求饶,十指相扣,脸上都是惧怕。
卫寒生勉强找到一丝理智,俯下身去亲吻他唇瓣,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肉棒顺势而为,缓缓进入到,碰触到还在痉挛的子宫口。
池醉哆嗦着,睁开泪珠滚滚的双眼:“呜呜,老……公,呜呜……”
“乖,老公疼你。”
池醉哭得打嗝,主动抱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淫穴。
肉棒果然慢了很多,可以感觉到龟头在子宫口磨蹭安抚,挤开宫口小嘴后,也不像方才那样凶猛,而是带着温情细细啜着,小心翼翼的探进去半个脑袋。
子宫内软极了,方才那几下就把它操到了高潮,这会儿激动之余还咕噜噜冒着淫水,龟头进去犹入温泉。
“好热,最最子宫里好舒服。”
池醉亲吻他脸颊:“喜欢吗?”
“喜欢。”卫寒生不吝于对他说好话,说情话,哪怕性子很冷,哪怕不想开口,在池醉面前他也必须做一个温柔专情,一心一意哄爱人的老公。
“最喜欢最最了。”
池醉抽着鼻子:“那,那你操慢一点,要让我舒服,也要让我爽,唔,就这样,对,好舒服,老公的龟头在亲吻我的子宫。”
卫寒生额头上都是热汗,忍住想要冲刺的欲望对他的忍耐力是莫大考验。
池醉小声笑着,在他耳边不停喊:“老公,慢一些,慢一些,我很爽,很舒服,想要更舒服,你可以,可以把我弄到高潮。”
卫寒生肩胛肌肉拱出了漂亮形状,他听明白了对方话里暗示,每个心理医生都善于暗示,池醉五年前就受过治疗,对心理治疗有很多了解。
现在,两人地位颠倒,病人成了医生,医生垂着眼听着病人诱哄他,对他袒露自己最为温柔的部分。
“啊……”猛地一撞,池醉被撞得差点飞起来,不得不抓着男人手腕,脸颊上都是舒爽表情,牙齿紧咬着,隔了一会儿,四肢缠绕到对方身上,哼声接连不断,子宫被频打开,龟头在里面突突跳着,巡视着所有领地。
“哈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到了,老公……”
卫寒生背部肌肉隆起,在射精时抓着池醉双腿压到了头顶上,凶猛,迅速,对着宫腔轮番冲撞了数十下,高昂淫叫在房间里回荡。
高潮中的池醉小腿卷曲,胸膛和臀部都在颤动着,子宫包裹着胀大的龟头,将所有精液都吞在肚子里。
肉棒抽出来时,整个柱身都湿哒哒滴水,池醉看了眼,爬起身来对着顶端吻了吻。
卫寒生看着他,于是,池醉张嘴含住了大半龟头,重新伏在对方推荐吞吐肉棒。啧啧水声更加响亮,碎发被汗湿了,偶尔会拂过腰腹。
池醉将马眼中残留精液吸了出来,咕噜咕噜吃下肚,再将肉棒从上到下全部舔个干净,意犹未尽的清洗着冠状沟环,串珠上不止是精水,又多了唾液。
直到肉棒重新硬了起来,池醉就跪着,挺着自己小肚子,晃荡着自己那根套着同样串珠环的肉棒:“老公。”
卫寒生盘着腿,抱着他腰肢,埋头到胯间,模仿着对方动作整根吞下了肉棒,喉感觉太灼热了,池醉喘着气,两只手揉着男人一头乱发,偶尔挺下胯部,动作胡乱没有规矩,要么撞在了牙齿上,要么撞在了口腔上壁,只有几插到了喉咙。
卫寒生神情冷淡,给爱人口交的样子不像是伺候人,而是在做一件工作。
被照拂的人被吸得舒服了就重新跪下去,面对着镜子,露出后穴:“这里还要。”
肉棒重新操入屁眼,这下两人都不急了,缓慢而悠哉,在有弹性的肠壁上有节奏摩擦挑逗。
池醉满脸醉红,看着镜子里男人清冷表情,心脏砰砰砰的跳。
这么冷淡的一个人爱着自己,给自己口交,帮自己舔穴,连屁眼也舔,最后会照顾自己感受,让自己先高潮,想要他操哪里他就操哪里,绝对不会让自己失望。
多么完美的爱人,池醉喜欢死了。
池醉醉生梦死了半夜,早上自然起晚了。
家宴在晚上,他被卫寒生抱着慢吞吞去洗漱,吃早饭,一杯牛奶自己喝了半杯,余下半杯都进了卫寒生肚子里。
因为池醉在,卫寒生推了出诊,只在疗养院坐诊。
医生坐在电脑前轻声细语与熟悉病人聊天,这一套都很熟悉了,心理医生最善于聊天,哪怕卫寒生不喜欢。
池醉就盘腿坐在对面,带着耳机听网课,键盘敲得比主治医生还要响亮。
午饭直接去了疗养院食堂,池醉不挑剔营养餐,只是吃的不多,还想要点辣菜,卫寒生抓住他蠢蠢欲动爪子:“下。”
“我现在就想吃。”
卫寒生看了他一眼,里面分明再说:吃了会受罪。
池醉不高兴咕嘟了一句,卫寒生没听清,主动替他买了一碟樱桃,把核都顶出来,果肉送到嘴边。
池醉吃得津津有味:“下不玩后面了。”
卫寒生笑了下:“好。”
午饭后母亲打电话来,池醉说还有功课没做完,做完了再回去。池母没法子,又给卫寒生电话,说四点之前一定要到家。
池醉可以一个人乘车来,可不会独自乘车回去。卫寒生只好换了休闲衣服陪同池醉赴家宴。
这一邀请的主要都是表哥家的人,表哥鲁滕长得高高大大,笑起来很阳光,手掌很大,双腿有力,一看就是运动系美男。
池醉只跟对方在电话里说过话,真正见面时就感觉陌生。
鲁滕上来就拍池醉肩膀:“最最,好久不见。”
池醉身体瞬间绷紧了,刷得躲到了卫寒生身后,医生护着他,和煦道:“病人还在恢复期,请亲属保持距离。”
鲁滕哈哈一笑,收回了手:“你是……”
池醉抱着卫寒生手臂,插话:“我要喝水。”
鲁滕立即道:“想要喝蜂蜜水还是柠檬水?哥哥给你倒去。”
池醉拽着卫寒生,卫寒生低声问:“吃点甜的好不好,冰激凌或者水果。”
“冰激凌。”池醉没管鲁滕,蹦蹦跳跳的领着卫寒生去了冰柜,找到了最爱吃的冰激凌,撕掉了包装,自己先咬了一口,眼睛眯着,纯粹享受的表情。
卫寒生不许他多吃,池醉就小口小口咬着,也不急着咽下去,在嘴里含到融化了才化为暖流流到肚子里。
池醉太乖巧了,吃东西的样子一如多年以前,专注,懵懂,纯真。
鲁滕目光隐晦的从对方脸颊落到唇瓣,盯着时不时探出的粉色舌尖:“好吃吗?”
池醉顿了顿,靠在卫寒生肩头,将冰激凌送到爱人嘴边:“一起吃。”

第6章 哥哥开会,弟弟在书桌下塞着两根按摩棒,跪着给哥哥口交,喉吞精
卫寒生替池醉吃了一半,之后一直关注着他身体情况,发现没有肚子疼才放心。
卫寒生在,池醉情绪稳定,就算有些小骄气也无伤大雅,池父池母一直关注儿子状态,发现对方没有异常这才笑意盈盈招呼人吃饭。
饭后,长辈们去打麻将,池醉喝多水去了洗手间,卫寒生与鲁滕在厅里说话。
“最最小时候非常调皮,我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我打球他也跟着,哪怕被球砸了脑袋都不哭。对了,他现在还打篮球吗?”
卫寒生冷淡:“他复健了很久,暂时不能体育运动。”
“真可惜。”鲁滕喝口可乐,继续遥想当年,“他那时候身体可好了,淋雨回家后,直接冲冷水澡都没事。”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炫耀,又是试探。
卫寒生点根烟,慢悠悠抽一口。
鲁滕看着男人闲适样子,嘴角轻扬:“不过,现在人大了,他应该不会闹着要跟外人一起洗澡吧,哈哈哈。”
这话放在别人耳朵里估计就迷惑了,卫寒生无动于衷。任何父母,只要知道孩子身体异常,都会耳提面命告诉对方不能让外人看到自己身体,哪怕是兄弟,是玩得最好的玩伴都不行。甚至于,越是亲近的人越是要防备。
按照池家两位长辈没有生第二个孩子的打算看来,他们对池醉看顾相当严密谨慎。在池家,别人想要闯入池醉浴室,只有误闯可能。
鲁滕笑了半天都没得到预想反应,不得不停了下来,想着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这位心理医生并不知道池醉身体异样。
他小时候的确把池醉当成男生,如果不是那一雨天误闯,他根本就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另外一种人:双性人!
池醉当年才不过十二三岁,他正直青春期,身体里有着雄性原始躁动,对女人胸部和双腿之间有莫大兴趣。为此,他还偷吸过姐姐换下来的内裤。
那天雨幕非常大,浴室中雾气升腾,因为是冷水澡,隔着水帘他轻而易举的看到了表弟身体,幼小阴茎,没有囊袋,阴茎下方有一片阴影,表弟正垂着头搓洗那小块地方。
起初他还不明白,那么一小块肉有必要洗了又洗吗?
直到小表弟发现他闯了进来,惊慌下摔倒了,被搓得粉嫩肉唇直接暴露在眼皮底子下。
直到多年以后,鲁滕在梦境中都能够清晰听到自己砰砰剧烈心跳声。
卫寒生抽了半根烟就熄了,抬头一看,就发现鲁滕面带桃色,眼神异样,笑问:“在想女朋友?”
鲁滕一愣:“是啊,前几天吵架了。”
“哦。”
鲁滕说话兴致完全被挑起,半炫耀半苦恼:“她爱我爱得太,缺少安全感。我回电话稍微晚了点,或者电话占线,就觉得我出轨了,爱上了别人。”
卫寒生笑笑,他不笑时显得冷,笑起来冰就化成水,温润无害。
鲁滕坐直一些,把和女朋友日常叽里呱啦说一通:“我觉得她太闲了,总是没事找事。她清闲,我忙啊!社团要忙,毕设要忙,还要找工作,家里事情也多。”
卫寒生仔细看了他一眼:“怪不得你有黑眼圈,最近睡眠质量不好。”
鲁滕叹口气,脑袋里都是春梦中池醉那张动情的脸,嘴里说:“是,总是做噩梦,怕女朋友和我分手,怕没法顺利毕业,工作也没着落。”
“你今天特意来散心?”
“对,看到最最我心情就放晴了,哈哈。”
池醉从洗手间回来,靠在卫寒生沙发扶手上,伸出手说:“我该剪指甲了。”
卫寒生握着他手:“指甲钳在哪里,我帮你修理下。”
池醉直接拖着人回自己房间,关上房门就把男人堵在门后,张嘴咬了唇瓣一口。
“猫一样。”
池醉鼓着脸:“我不喜欢你和他说话。”
卫寒生问:“他?”
“鲁滕。”池醉眼中带着一抹厉色,很快就消散,“你别搭理他,你是我的。”
卫寒生兜着怀里热乎乎小猫:“他很喜欢篮球,你喜欢篮球吗?”
池醉想了想:“以前喜欢,后来不喜欢了。”
“为什么?”
“我总是受伤。”池醉垫着脚,勾着爱人脖子,“他打球太凶,别人抢球太厉害,他直接用球砸人眼眶。”
卫寒生揉着腰肢:“好,不搭理他,以后我带你打乒乓球。”
池醉笑眯眯:“好啊,你输球,就把球放到我前穴里,我输球,球就放在后穴,怎么样?”
卫寒生哑口无言,拍着他屁股:“真会玩。”
鲁滕一整天都很兴奋,回去后脑袋里不停回想池醉吃冰激凌的模样,小舌头舔啊舔,白色浓稠液体被卷到了嘴里,在唇齿间品尝够了才咽下去,很像某个影片中景象。
肉棒硬得他发疼,脑袋里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作响,他很快就从隐藏文件夹里找到了想要的视频,快速拖拽到了某个画面。
画面中,池醉脑袋被压着跪在了泳池边上,浑身赤裸,头发滴水,一张小脸稚嫩得很。男人抓起他头发,逼着他抬起头来,肉棒就在鼻子下方。
男人说:“张嘴。”
池醉挣扎,一个巴掌挥了过去,本来就异样潮红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张嘴!”
池醉哭着,脸肿了,嘴巴也肿了,龟头在他唇边戳了两下,硬生生挤开牙齿,两人在空中拉锯了好一会儿,直到另一个男人下半身入画,在池醉屁股上摸了两把,没有预兆的干入了身体里,少年痛得抽搐,嘴巴张开,肉棒冲了进去。
3P的画面持续了许久,池醉泪流不止,身体在男人们摆弄下前后摇晃,从镜头角度看去,成年男人肉棒全根没入到了少年口腔内,喉结部分有异物活动轨迹。
池醉发不出声音,身后男人撞击越发激烈,画面里两个男人同时射精后,画面外的鲁滕手里也溅射了不少精液。
白日坦率真挚的脸上如今都是迷醉和狰狞,盯着画面里的池醉恨不得吃了他。
五分钟后,鲁滕拿起了电话,从某个聊天软件中拉出了‘金山’列表,找到了某个几年没有联系的号码。
腾飞:小骄骄出院了。
被丢在沙发缝隙里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很快熄灭了。静谧书房内,书桌后高大的男人正在开视频会议,他神情冷淡,嘴角绷成不悦的弧度,一直握着的钢笔往桌面上一丢,顺着桌沿探了下去。
桌子下黑乎乎的脑袋被大手盖住,张启动作一顿,嘴巴一张,随着头发拉扯,将哥哥雄起肉棒整根吞到了喉咙,食管被堵得严严实实,窒息的感觉让他脑袋发昏,赤裸身体在昏暗环境下轻微颤抖着。
张厉的视线顺着漂亮脊背滑到暗,那里正散发着嗡嗡声,借着书桌底部缝隙隐约可见有星光在闪亮。那是按摩棒的开关,两个开关一个比一个亮堂,表达着它们动力充足。
他揪着弟弟头发往胯间一送,先是闷哼声,闷哼之后是颤抖的鼻音,这个骚货给自己口交都快要高潮了。
张启眼角含着泪,他最近被兄长逼着吃雌性激素药丸,脸庞身上肌肉线条不知不觉中柔化了不少,脸上菱角逐渐添上了柔媚,眼角含泪眨动时,居然多了一些柔媚,骚极了。
张厉嘴角往上一提,淡声道:“继续。”
会议中换了另一个人开始汇报,对方语速激昂,胯下张启在吞吐肉棒时下意识随着气息变动,台面上语速快他在桌下吞吐速度就快,台面上说话缓了下来,桌下的张启就吸着气,捧着哥哥肉棒卷着龟头仔细吸吮。
肉棒滚热坚挺,马眼上溢出的精水逐步增多。
张启伸出舌头,举着肉棒,任由精液一滴滴落在舌面上,再被他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
他身体为即将到来的激烈性爱而发抖,体内两根按摩棒,一根塞在了后穴里,一根塞在了阴道里。后穴中的那根因为屁股撅着,柱身只进去了一半,前段卡在了前列腺上,对着硬块死磨硬蹭,爽得他大脑模糊,嘴巴发干。前面阴道中的那根入更多,底部手柄都有小半插入到了穴内,根部抵在了地毯上,震动时,感觉乳头都被电击了一样,脖子,胸腔,腹肌还有自己的肉棒都被阴道中的按摩棒给抚慰,想要射,肉棒上捆着蝴蝶结,阴道一接着一高潮,淫水把地毯都打湿了。
可他不敢吱声,他的兄长一个视频会议少说也有两个小时,现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可是,太兴奋了,他明显感觉到阴道内痒到了极限,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体内攀爬,给哥哥口交时,他都忍不住晃动着屁股,让两根按摩棒能够插到最舒服的地方。
张厉终于到了极限,扣着弟弟的脑袋灌入自己的胯间,龟头在食道里疯狂射精,精液没有经过唇舌,直接滑到了亲生兄弟的肚子里。
没有什么事情比奸淫自己兄弟,逼着对方给自己口交,并且吞吃精液更加爽的事情了。
张厉肌肉放松后,拍了拍张启脸颊,他们两个做爱频,不用说话对方就知道自己的意思。果然,张启松开了嘴,忍着咳嗽欲望抹干净嘴巴,在有限空间里挪动身体,俯下上半身,抬起臀部,噗,屁眼里按摩棒被抽出来了。
另一根火热肉棒轻而易举的抵在了蠕动肉穴上,张启稍稍后退一点,主动将兄长肉棒塞到了体内。

第7章 兄弟乱伦,视频会议时,在弟弟屁眼里内射,在阴道里撒尿,两穴奸淫,逼到高潮
张厉在开会没办法动弹。张启趴在地毯上,艰难摇动着自己屁股。
桌面上一群社会精英正在侃侃而谈。桌面下,他们老板的弟弟母狗般跪在地毯上,对自己哥哥摇臀摆尾,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又重新站了起来。
张厉这些年什么大补东西没吃过,肉棒耐力和速度都非比寻常。
张启跪着很快就觉得腰酸腿疼,屁股里面总是不得劲,感觉没有操到最,也没有操到最痒。他不得不把身体一又一往后移过去。起初上半身还趴着,后来就双手撑在地毯上,双腿打开,极力放松后穴。蠕动后穴像个小嘴,一口一口吸吮嘴里宝贝!
这样速度太磨人。张启忍不住伸手握住肉棒根部。
肉棒烫得惊人,两根手指骨都圈不住。他大概算一下肉棒根部到屁眼距离,又往后挪动。额头滴着热汗,屁股上全都是精水,屁眼放松,肠道与肉棒摩擦触感越发明显。
操到了,好爽!
张启吁一口气,把屁股又往前面推,推到龟头部分。咬着胀大龟头吸吮两下,再往后移动,像推磨,将肉棒重新纳入自己的体内。
阴道中按摩棒要掉下来了,他手忙脚乱的去扶。顾了前面顾不到后面,顾到后面又顾不到前面。
他急得要命,慌慌张张去抓张厉的手。
哥哥手盖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两下。好热,好大!说不上柔软,这足够激发敏感神经。
张启想要尖叫,好在台面上一大串英文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半清醒半迷糊,只好把手塞在嘴巴里,扭曲着一张脸,勾着张厉的手指压在自己阴道上,一起握着按摩棒根部,在淫穴内示意般抽插两下。他想要大哥主动一点,他实在是太痒了,恨不得立马丢掉对方电脑,关闭所有通讯软件,掐着自己腰肢,一如前几把自己干到尖叫,干到求饶。
可惜,张厉大半心思在会议上,抽了两下不动了。
张启咬着嘴里的手指,摇摆着臀部,任两根肉棒在体内不停翻搅。前面硬后面热,两种触感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今晚就别想舒服了。大哥会议没完没了,他身体等不了,也不愿意等。
张启浑身颤抖,转头往后面看去,只能看到亲生兄弟衣冠楚楚坐在沙发里,双腿打开。聚拢的灯光正好将下半身全部笼罩在阴影里,让员工们看不到他们老板应衣冠禽兽的样子。
两兄弟,一个人模狗样,一个狗模人样。
张启突然生出恶劣心思,干脆调转首尾,抖着手去解对方裤腰带。手掌被衬衫盖住了,顺着衬衫空隙慢慢攀爬到胸膛。沾满了淫水的指腹按摩到乳头,相比自己被药物刺激的身体,张厉乳头很小,胸肌大,手指轻轻一碰,对方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并不是所有男人乳头都是敏感点,只有他这具被改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吃到足够的雄性激素药后,他怀疑自己会彻底变成女人。
张启心口烧着一把火,另一只手也探进去,一边捏着一个乳头,嘴巴含着肉棒,双像是恶作剧孩子,当着视频中众多员工面调戏起了他们老板的身体。
张启吞吐肉棒的动静越来越大,起伏的脑袋逐渐蔓延过桌面,双手更是肆无忌惮从乳头捏到胸肌,从胸肌滑到腹肌,在对方的腰部细细搓揉,眼看着就把皮带全部抽走,把裤子脱下来后。张厉单方面关闭了自己这边的摄像头,闭了麦。电脑里面只能看到员工们画面,音响中也只能听到员工汇报声音。
吞吐肉棒的人终于被拉扯起来,张厉凶神恶煞搓揉着弟弟的唇瓣:“胆子大了啊!”
张启挑衅着舔掉唇角残留精液:“大哥,你到底操不操?”
“操,怎么不操,我要操死你。”张厉抬起他身体,瞬间看到阴道里翻搅的按摩棒。他笑一声,“浪货。”往下重重一压,肉棒冲破了阻碍直接从后穴穴口干到肠道。
“啊!”张启惨叫,方才一直没有操到最的瘙痒被痛苦取代,“好粗,好大!”
他抱住兄长脖子,转动屁股:“大哥,操我,快点操死我!”
员工们汇报声音持续不断,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在镜头外的这一边,他们老板将自己亲弟弟压在肉棒上,直上直下猛操猛干。饥渴了许久屁眼很快就被操出了淫水,两人结合部分发出噗嗤噗嗤水声。
张启叫得肆无忌惮:“好大好粗……大哥,大哥好厉害,操吧,操死我!操死我这条母狗!操死我这个贱货……啊啊!要死了要被大哥操死了……啊!”
张厉浑身热汗,撕扯开衬衫,踢掉长裤,赤裸着下半身,耳朵里听取的员工们用英语,法语汇报,嘴里却在说:“你这个烂货一天到晚勾引我,没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吗?啊,按摩棒满足不了你吗?吃那么多精液都吃不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个女人?”
“我是女人,我是大哥的女人,我是大哥的烂货……大哥给我,都射给我,把你的子孙根全都射给我……啊,我要被你干死啦……天呐,太大了,好舒服!”
张启狠狠掐着自己的乳肉,把本来红肿不堪的乳头几乎要扭断了,乳尖上更是被掐出了血丝。他也不怕疼,像是完全成了性爱的奴隶,一门心思想要高潮,想要被肉棒贯穿身体。
激烈性爱很快就让两人到达极限。
张厉的肉棒不犹豫地冲入肠道最,烫得张启浑身颤抖,尖声惊叫。
“还要,我还要,给我都射给我!”他下意识夹着屁眼,咬紧里面肉棒,不让对方退出分毫。受到刺激的肠道因为胀大的肉棒的操干,更热更烫,几乎要整个人烧化了。
张厉肉棒被勒得紧,精液全部请巢而出,一滴都没有剩余下来。双手把人往上一提,张启双腿挣扎着,失去堵塞后穴在昏暗的灯光下痉挛着,缓了一会儿,大股淫水和精液泄了出来,将两人下半身全都沾污。很快,阴道里的按摩棒也夹不住了。
张启被丢在书桌上,双腿劈成一字马。按摩棒被丢掉,张厉不顾对方惊叫和挣扎,重新将半硬肉棒给送了进去。
“里面这么多水,你说你是不是早就等着我操这里了?吃完饭就往我身边爬,你就这么淫贱吗?下我要在客厅里面干死你,当着所有保镖的面,当着老爹面把你操成浪货,让你离不开男人的肉棒,让他们看看你淫荡的样子,看看他儿子是怎么在我的胯下淫声浪叫。”
“是,我是你的浪货,是你的奴隶!我喜欢肉棒……只要是肉板都能满足我,啊啊……啊啊啊啊,好痒,骚穴里面好痒!操,快操我!操到最里面,要死了,要被干死了……怎么这么痒,哥哥快快再快一些!”
张启飞快撸动自己的肉棒,打着飞机,肉棒根部绑着蝴蝶结,束缚所有精液。除了偶尔泄出一点精水,他始终无法射精。偏偏,屁眼高潮了,阴道此刻被肉棒干得痛快,痒意得到缓解,舒爽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要高潮了!”他喉咙嘶哑的喊着,“骚穴要被大哥操到高潮了!天呐,天呐,好会操,大哥,你是所有男人中最会操的,你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啊啊啊啊,我要做你母狗,我要永远做你的母狗。”
张启尖叫着,身体时不时被顶到了桌子外围,又被张厉拖拽过来。两人汗液黏在桌上,晕出了水渍。衬衫纽扣滚落在地板上,西装外套也弄得脏污不堪。
张启脸上除了泪痕就是精液,肉棒上蝴蝶结终于解开了。张厉用着最大力气,将肉棒一又一送到了亲弟弟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启疯狂尖叫,太强烈快感几乎要把他给逼疯。他狠狠抓着胸膛,想要缓解胸腔里面迫不及待喷射出的岩浆。他要被烧死了,要被肉棒给干死了!他在欲望里面沉沉浮浮,骨头,血液,肌肉全都被烧起来。
张厉看到张启癫狂模样,再也忍不住想要喷射的欲望,大股精液打到阴道壁上。很快,闸口放松,想要狂泄欲望喷涌而出。先是一小股,接着一大股,接连不断。滚热液体充斥着整个阴道。
张启瞪大眼,小腿酸软无力踢打两下,肚子慢慢鼓了起来。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张厉压着弟弟双腿,看着自己肉棒地嵌入对方阴道中,笑道:“什么东西?是你大哥的东西!你不是想要给做我奴隶吗?做我奴隶,不但要吃我的精液,还要吃我的热尿,以后大哥撒尿也要尿在你肚子里。”
“啊啊啊啊!”张启惊叫起来,肚子越占越大越大,压迫着里面的内脏。
他在这种强烈刺激下,浑身颤栗,灭顶快感直冲脑门。在被大哥灌尿后,他居然就此达到了高潮。大哥尿到他肚子里,他射在对方腰肌上。
疯了,都疯了!

第8章 禽兽不如富二代想要买人反被卖,昏睡后被人扒光衣服,露出双穴,轮奸(上)
张厉性欲旺盛,一旦开始轻易不会罢休。
张启被亲哥灌了一肚子尿液和精液,人又被拽到浴室里,趴在马桶上一边挨操一边尿。禁忌快感让两人非常猛,似乎想要通过性爱捅破兄友弟恭虚假屏障。最后张启都被张厉干到射尿了,尿液混合泪水一起流淌在地面上。
张启成了个残破娃娃,被人随意撕扯奸淫再丢弃。
直到第二天下午,张启才缓过神来,翻找到手机看到了鲁滕留言。
“他什么时候出院,人在哪里?”
鲁滕说:“在家里,还在后续疗养,看精神头很不错。长高了,也更加诱人了。”
一句简短话就让张启想起最难忘的那几天。那时候他还是个正常男人,抓着一个不正常的双性人,将对方翻来覆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品尝个遍。
少年崩溃哭泣刺激着他神经,玷污别人的快感让他心理上获得莫大满足。他在不断征服之中或找到身为男人的掌控欲。
谁知道短短几年,他强大自尊心因为身体改变重新跌落到尘埃。他也成了被人玷污的贱货,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强暴他,操干他,让他获得无上快感,主动跪在地板上吞吃肉棒。换了以前,张启会翻出池醉视频不停回味,现在他再看,大脑会自动将对方脸替换成了自己,青涩身体成了自己的成熟肉体。被男人掰开双腿间不止是有男人特有肉棒,还有女人该有的阴道,连屁眼都成了一个肉洞。
他看着池醉被别人奸淫样子就仿佛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淫浪不堪。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从主动方变成了承受方,更重要是,他从中获得了快感。
“你想要什么?”张启问他。
“钱我想要钱。”
“多少?”
“5万。”
张启冷笑:“我怕你有命拿没命。”
鲁滕心里咯噔:“那3万。”
“1万。给你现金。”
鲁滕说:“1万太少了,你当我还是几年前不懂事的傻小子呢?他那样的极品,我随意给他介绍几个人,1万半个月就可以收回来。”
张启嗤笑:“他不是你池醉吗?你卖了他一不够又卖第二,你就没有想过会被人戳穿?”
鲁滕没心没肺:“既然是我池醉,那他也该为哥哥的幸福生活尽一份力。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被人强奸了,再来一回也没什么打大不了。不是我说,现在的他不可同日而语,就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你都恨不得用舌头舔遍他全身。”
张启浑身都疼,肚子涨,屁眼疼,腰也没力气,确定对方不会松口后直接给了他一个地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哪怕现在对池醉没了多大兴趣,张启依旧将他当成一件商品。
自己已经变成了双性人,在亲身体验一下,他才知道双性身体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商品。,用得当话。能够让他重新获得自由。前提是他大哥能够放过他。
当然了,大哥不放也无所谓,反正两兄弟各取所需。只要有利益,他不介意和大哥乱伦。再不济将人送到大哥床上,他虽然多了一个女人东西,肉棒也能用!到时候来一场双龙也不错。
记得当年并没有给那个骚货开苞,他必须赶在大哥前面尝一下双性人骚穴的真正滋味。这么想着时候,张启又起了兴致。他在自己肉棒上摸了一把,马眼口立马蓄上了精液。
鲁滕笼络池醉了好多天时间。
对方最初对他不搭不理,打电话过去也随意聊一两句日常,聊天软件都不加好友。
鲁滕远的不行只好隔段时间就跑池家,给池醉塞好吃的,说笑话。池醉没法打篮球,他就在池家园安了个篮球框,想尽办法式炫技。
池醉一直都兴趣缺缺,后来鲁滕问他:“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弄过来。”
池醉想了想:“你知道什么叫做大体老师吗?”
鲁滕说:“老师,你想要什么样老师?”
“大体老师。”
“大体老师是体育老师吗?”
“不是,是大体老师。”
鲁滕换个方法问:“你从哪里知道大体老师?”
池醉:“大家都知道呀,上同学还参观了大体老师。”
参观?
鲁滕奇怪了:“你上什么课啊?”
“医学院,我去旁听,还跟着一起去上了两堂解剖课。”
原来是医学生。
鲁滕终于找到了话题:“解剖课,解剖什么?青蛙还是兔子,或者老鼠?”
池醉一脸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的表情:“是大体老师。”
鲁滕琢磨了好一会儿:“你说大体老师该不会是尸体?”
“不是尸体,是大体老师。”池醉用看傻瓜眼神看鲁滕,“你既然听不懂,那也弄不来。算了,你还不如医生呢!”
说到医生鲁滕就阴阳怪气:“他最近没来?你不是还在疗养,不要复诊?”
池醉说:“他一直都在呀,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问他。”
鲁滕故作生气:“那你怎么不问我?”
“你连大体老师都不知道,我问你什么?”两人说话简直是鸡同鸭讲。
鲁滕吸了一口气:“你别一天到晚闷在家里,我带你出去玩。”
池醉起初不肯,后来是父母看他情绪一直很平稳,又相信鲁滕,才推着儿子一起出去走走,散散心。
前两天两人在家附近散心,后来走远了一点去了超市,再后来,鲁滕干脆开车来,说带他去步行街走一走,同时偷偷给张启发了消息,让对方带上钱。
临走之前,鲁滕特意让池醉换一件白t恤,穿上牛仔裤,搭配白色板鞋。青春靓丽,书卷气隆,整个人清纯中带着骄气,有种不辨雌雄的美。
鲁滕眼睛一亮,笑着说:“来来来,表哥带你出去看俊男美女。”池醉没吭声,拿起手机,两人中午出门一直玩到晚上。
鲁滕建议在外面吃完了晚饭再回家,带着池醉去了指定酒楼。快要进包厢时候,池醉说自己想要去洗手间,问服务员方向后不等鲁滕回答就跑了。
鲁滕有心跟着去,又怕自己多虑。池醉这么多年没有接触社会,哪里敢离开自己太远,不过他也跟服务员叮嘱了一声。
包厢里张启还没有到,鲁滕打开手机软件,里面有未读消息。这人是张启的同类,当年鲁滕就是把池醉消息卖给了他们两人。对方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鲁滕说:“小娇娇出院啦,你要不要来验验货。”
费宇:“小娇娇?是你那个表弟吧。”
鲁滕嘿嘿笑了声:“是啊。有人出价1万买他,我跟你老熟人,打个折9万。”
费宇问:“你见到张启了?”
鲁滕回答:“他还没来,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三天1万,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费宇沉默好一会儿:“把地址发给我。”顿了顿,又补了句,“我有个好生意介绍给你,就看你敢不敢做。”
鲁滕立即扬起笑脸:“做做做,我正好缺钱。”
鲁滕等了十分钟都没有等到池醉,隐约觉得坏了,立即出去找了熟悉的服务员。
服务员一脸惊诧:“他被人接走了呀!”
鲁滕心里咯噔一下:“谁接走了!”
“他说是他哥哥。”
“他哥哥不就是我吗!”
服务员也怕背锅,慌慌张张说自己也没法拦人,对方要走他没办法,忽悠两句赶快跑了。
鲁滕气想打人,一边爬池醉发现了自己的目的,一边慌张自己没法给两位金大腿交差。要知道池醉跑得了这一,下就真的不好忽悠人出来了。若是告诉了池父池母,他说不定会成为拒绝往来户。更重要的是,他缺钱,今天好不容易有钱进账,没道理让货物给飞了。
鲁滕冲出门去,到门口,遥遥看到张启从车子上下来,吓得他躲在角落,仿佛做贼般偷窥越来越近的人。
同时,脑袋里刚刚谈成的一笔交易也浮现了出来。
“有人看上了张启,对,就是你现在要交易的那位,对方出价高,定金就有5万,事成后再给15万尾款,只要你胆子够大,这比买卖比你表弟赚多了。”
鲁滕开始还琢磨着张少一个男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对方又不像池醉有个逼,可以给人玩个新鲜。
“你别问,反正生意在这里,有没有胆量去做纯看你自己。你也别小看男人,有的男人操起来比女人还够味。何况,我们的张少那一身皮肉惹人的很。”
起初这话还没有引起鲁滕注意,现在戴上有色眼镜一看。
怎么说呢?鲁滕见过张启拍过的性爱视频,对对方阳刚之气有充分了解。今天见到真人总感觉怪怪的,对方身材消瘦不少,这么闲适的走过来居然有种摇曳生姿的美,走三步顿一下,眉头也皱着,脸上皮肤细嫩,简直是林黛玉二号。
鲁滕想到刚刚到手就飞走的一百万,想到自己投递无门的工作,犹疑目光将张启从上看到下。
张启进到包厢就问人呢。
鲁滕问:“钱呢?”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不给我看人给你什么钱?”
鲁滕在桌子下紧张搓着手,笑得脸颊僵硬:“放心。人跑不了。”
张启只是试探一下,作为富二代他并不在乎一百万,也料想对方不敢忽悠自己,直接把皮箱往桌面上一丢。
鲁滕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全部都会钞票,他露出一个大大笑容:“您先喝口水,我去把人领过来。”说着把皮箱放在桌子上,自己转身就出了门。
张启没有多想,看到桌面上有茶直接倒了一杯。二十多分钟后,鲁滕重新迈入包厢,他身后跟着费宇。
原本在包厢里面坐着人早就趴在桌面上,睡得人事不知。
“不错,你做很好。等会全款会直接打在你的银行账户上。”费宇走到张启身边,擦了擦他脸颊上的水渍。
鲁滕谨慎着没有说话。
费宇把人搂在怀里,觉得体重有点不对,赤裸裸视线在昏睡人身上扫视一遍,最后落在胸口上。
张启穿着T恤,外面套着夹克。夹克宽大。将他身形遮挡大半。不过,费宇往人胸口一摸,很快就察觉到了里面不同,嘿嘿笑两声:“他还真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女人。”
鲁滕问:“什么意思啊?”
费宇直接撩开张启的T恤,露出胸膛来。只见平坦胸部上两个白面馒头微微隆起,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乳晕有点大,乳头上残留着牙印。皮肤也不再是晒过的小麦色,看上去像是牛奶,白得发光,让人恨不得把手贴上去抚摸舔弄。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费宇说:“他动了手术,好端端男人不做想要做个女人。”
“女人?你说他现在是个女人!”
费宇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肆意抓着两个隆起乳房放在掌心里用力搓揉,嘴里恨恨道:“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在哪个男人胯下享受,老子约了他好多回都约不出来。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我可要好好利用。”
鲁滕盯着里面团样的乳房吞了口唾沫,心痒难耐的道:“我我我,我也想吃一回,可以吗?”
费宇恶劣笑道:“可以。今天我就是要带他去好好享受一回,男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鲁滕主动给服务员结账,和费宇一起搀扶着张启从后门上了车。
张启睡得昏昏沉沉,隐约感觉自己被人移动了。过了许久,车子开到个寂静无人地方。他被人绑住双手,蒙上了眼睛。很快身上一阵凉风吹过,他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赤身裸体了。
周围脚步声响起,一个陌生男声说:“奇货啊!这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另外一个人说:“你管他是男是女,只要有得玩就够了。不男不女更好,三个洞,你想操就哪个!”
最初那个男人笑得粗矿:“我只操过女人,这人妖还是第一见,我先来。”说着,直接掰开张启双腿,没有任何润滑,没有任何前戏。一根滚热肉棒就直接捅入肉体。
张启闷哼,痛得弓起了身体。

第9章 阴道内射,屁眼开,口交吞精,三穴同操,轮奸(二)
摄像机在不远嗡嗡嗡响着,三个男人一个在辛勤耕耘,一个脱了裤子打飞机,一个从后面搂住张启,搓揉着两个乳房。
“真软,比女人的还要软。”
男人动作粗鲁,手心里都是粗茧,抓在发育不久乳房上,镰刀似的割得疼。
张启昏睡中皱着眉头,发出难耐哼声。
他浑身上下没有多少好肉,胸膛上咬痕,腰肢上掐痕,阴道边缘毛发早就刮得一干二净,加上吃了不少雄性激素药丸,皮肤娇嫩,粉的地方越粉,白的地方越白。
三个男人都是干粗活的,身上还残留着汗味,一身蛮力和肌肉,肉棒粗长,插到张启娇嫩淫穴中,粗看一眼像是木头桩子扎在桃瓣里,几下就把成堆瓣捣烂成泥。
“唔,呜呜……哈,啊啊啊啊,不,不要……”
张启疼了起来,淫穴这段时日不停被精液浇灌,被肉棒凌虐早就适应了性爱频率。可被家族重点培养出来的张厉再凶狠,那也是干干净净养尊优的一个男人。此时仓库中的三人一个比一个粗矿,一个比一个粗糙,干起淫穴发狠程度像是几年没碰过女人般,马达臀突突突往穴内冲,不带停歇。
张启两条腿被男人们分开,淫穴被粗黑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很快就打出了白沫。
正操着的男人笑道:“是个骚货,这么快就出水了。”
身后搂着的男人分出一只手去掰开张启的肉棒,将包皮从龟头外围撸了下去,粉粉嫩嫩的肉冠全部冒出头来:“哈,快要出精了,看看着鸡巴,真他妈的细,又细又长,怪不得要把自己整容成女人。”
鲁滕站在摄像机前,从镜头里看着张启那张已经沉浸在性爱中的脸,嘀咕着:“他以前不是这样。”
费宇嘴里叼着烟,嗤笑:“对,在以前,他的鸡巴也能够让女人爽上天。哦,操男人也不在话下,也不知道他吃了什么,鸡巴越长越嫩,像个未成年。”
鲁滕在性爱视频中见过张启的肉棒,相互比较下,的确是不如前几年了。不过,倒是被人奸淫的淫穴很惹人注目,虽然没有阴蒂,大阴唇也足够肥厚,外围有点泛白,靠近阴道缝逐步翻红,被粗大肉棒撞击时会飞溅出淫水,噗嗤噗嗤,动听得很。
鲁滕忍不住摸了自己胯部,呼吸粗重,眼睛一会儿看看镜头,一会儿偏过去看看真人,忍不住拿住摄像机走过去,对准两人正在搅合地方来了个大特写。
三个男人相互对视后哈哈大笑,正在操干的男人抽出整根肉棒,让镜头充分记录下自己肉棒的样子,上面早就沾满了白沫,青筋条理分明的盘绕在上面,清晰看见它在跳动。
“仔细拍好了。”
男人说着,将张启双腿压到了胸膛上,并拢大腿将鼓囊囊阴唇挤在了一块,胯部形成了馒头户,黑粗肉棒直接竖起,对准细窄阴道缝猛地干了进去。
张启吃痛叫了起来,被身后男人捆住四肢,挣扎不开。
肉棒全根没入,转着弯狠狠碾压好几下,压得张启从痛哼变成了低沉呻吟,显然是顶到了骚。
男人哈哈大笑,再抽出来,对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淫穴又干了进去,几之后,穴口彻底合不拢了,镜头凑近,能够拍摄到蠕动的内里,鲜红穴肉娇嫩糜烂,早已经被操出了淫液,水汪汪泡在里面,穴口动一下,水波荡漾,实在绯迷。
鲁滕干脆蹲了下来,镜头对准了张启肉体,从上往下拍摄。先是对方沉迷于性爱中扭曲的脸庞,再是吻痕咬痕遍布的锁骨,之后是被粗糙大手抓得变形的两团小乳房。
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来,乳头立着,发情后更是胀大了不少,乳缝引诱着男人们去啃咬吸吮。
鲁滕呼吸粗重,肉棒把裤裆都要顶破了,镜头一会儿近景一会儿远景,拍得自己口干舌燥,实在忍不住,张嘴就咬住一边乳房。
“啊……”张启又痛又爽,双眼紧闭着往上拱起身体。
操着穴的男人干脆把他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密集的朝着穴内打桩,噗嗤噗嗤水声泛滥,淫液混合着泡沫顺着穴口下方滴滴嗒嗒。
“操,太骚了,他骚穴在咬我,呼呼……要射了,要射了,好紧……”
男人抓着他脚踝,往穴内凶狠的干了数百下,挺着胯部将精液全部射入阴道。
“呜呜,好烫,哥……”
费宇额头一跳,别人还以为张启是在叫男人,只有费宇察觉到了真相。暗中咬牙,怪不得约人约不出来,原来是勾搭到了张家大哥,那人阴险又狠辣,自己看中的东西不准外人染指。没想到在外面道貌岸然的张厉居然跟自己亲弟弟有了一腿,若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呵呵。
费宇心中升起复仇快感。
从张家宴会时,他刹车失灵差点滚下山丢了半条命开始,就琢磨着要如何报复张启。
张家和费家利益纠葛了几十年,里面牵扯东西太多。哪怕费宇跟家里人说张启算计自己,估计家里老头子们为了生意也会让他忍气吞声,顶多逼着张启道个歉。
费宇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你要我命,我也要你命。
那边射精的男人让开位置,鲁滕立即看着摄像机对着射满了精液的淫穴来了个大特写,淫穴内壁,大小阴唇,还有吸饱了精液的穴口全部霸占着这片屏幕。
鲁滕还舔着嘴角,用手指扒拉着一边阴唇,引导着精液滚了出来,白的红的透明的,乱糟糟一片。
抱着张启的男人道:“我操后面。”
一直打飞机的男人笑道:“屁眼有啥好操的。”
“这你就不懂了,阴道会越操越松,就这屁眼怎么操都操不烂,屁眼又小,里面还紧,勒得你爽得升天。”
说着就把张启搂起来一些,先把硬得发疼的肉棒在阴道缝里面抹了好几下,沾满了精水后才放到屁眼上,缓缓挤开闭合的括约肌,龟头全部卡进去后,压着张启肩膀往下一沉。
“啊啊啊啊啊!”张启痛得打摆子。
男人使劲扣住他身体,也不顾他挣扎喊叫,把人抬起落下再抬起落下。
张启痛得脚趾都卷起,脑袋动摇西摆怎么都醒不过来,本来操着淫穴后就勃起的肉棒都因为疼痛而萎掉了。
他后穴没有一点润滑,里面干涩异常,换了他大哥张厉可能会用上润滑油,换了这些施暴者,对方可不管你舒不舒服,也不管你痛不痛,操不进去硬要顶,甬道太干也要干。
施暴男人爽得嗷嗷大叫:“真爽,真紧,太紧了,噢噢噢……还是屁眼操起来最舒服,这个骚货还会吸鸡巴,噢噢噢……吸了,吸了,看到了没?”
鲁滕急地大喊:“抬起来些,再抬起来些,拍不到屁眼啊,对对,就这个角度,哦,不错,屁眼在吸鸡巴,真厉害。”
男人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将肉棒抽出大半,等到镜头对准了骚屁眼后再猛地干进去,干得张启闷哼着往后倒,人都瘫软在了对方怀里,又疼又爽痉挛不止。
“操屁眼也爽了,操,他可真够浪的,阴道里面又在流水了,好多,骚水好多!”
鲁滕连连惊叹,镜头时不时在两个淫穴上下移动。
粗黑肉棒把括约肌撑开到了极限,抽出来时都看得见部分肠肉,偏偏淫水不够,感觉随时会被操出血来。
鲁滕胆大包天,居然一手举着摄像机,一手往张启阴道上摸了一把,对准镜头掰开两瓣阴唇,让机器清晰记录下阴道里面糜烂场景。满手精液精水后在探到屁眼上,箍着肉棒,将掌心水渍全部抹在了屁眼附近。
“好,不错,等我操完了给你试试。”
鲁滕笑笑,终于忍不住了,从裤裆里拿出了肉棒,对准了张启正在痛叫的嘴巴干了进去。
镜头跟着晃荡起来,对准了张启的嘴巴,胸口,还有双腿,全程记录下对方被迷奸的样子。
“嘴巴也舒服,嚯……吸了,嘴巴在吸我肉棒了,操,他肯定经常吸男人鸡巴,噢噢噢噢!”
另外一个在打飞机的也不做壁上观了,直接走到前方,在张启胸膛上随意抓了两把,把人双腿一瞥,对着正吐着精水的阴道噗嗤干了进去。
嘴巴里一根肉棒,屁眼一根肉棒,阴道再一根,三根肉棒把三张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起初三人还不知道如何打好配合,倒是前后淫穴两个男人逐步找到了节奏,一个进一个出,一个快一个慢,一个把人拱起一个把人压下。
张启皱着眉头,声音都被堵住了,倒是身体在前后夹击下冒出了热汗,萎下去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再一勃起。
“操,使劲操,这屁眼是个极品,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爽的屁眼,嗷嗷……太爽了,太爽了!”
前面男人也说:“阴道也舒服,果然会夹肉棒,操,他是不是快醒了。”
鲁滕吓了一跳,马眼来不及堵住,直接射出了精液,全部射到了喉咙,张启吐也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胸膛剧烈起伏着,两个骚穴都水声泛滥,一个比一个会吸。

第5章 3P,双龙狂草淫穴,两穴内射灌满浓精,轮奸(三)
鲁滕射精后,差点拿不住手里摄像机,镜头晃动几下,最终落在了张启眼睑部分。被蒙着黑布下,明显可以看到对方有要醒来的迹象。
鲁滕慌张道:“他,他会发现我们。”
费宇抽完了一支烟又点了一根,站在不远笑道:“怕什么,你换个声音就是了。”
鲁滕还是怕,毕竟张启这人随手可以拿出一百万现金,一看就是有靠山的人。费宇一身衣服也高级得很,两人他都不敢得罪,偷偷赚钱算计人是一码事,被人发现他算计人是另外一码事。
鲁滕也不敢继续端着摄像机了,把东西放到原位,想了想,再去把蒙眼的布绑紧一些,一面掉落。
两根肉棒在体内翻搅,一个比一个猛,张启在昏睡中还以为自己趴在了大哥床上,后面一根按摩棒,前面一根肉棒,被对方压着背脊干得神思不属。
眼睛没打开,他呻吟倒是逐步加大,喊着哥哥,主动打开了大腿,是躺平任操的姿态。
“嚯,这个骚货,叫我们哥哥呢!”
另一个男人也笑:“他这身皮肉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操熟了的,喊哥哥算什么,让他喊爸爸都行。”
两人哈哈大小,身后那个猛地掐住两个乳头,疼得张启尖叫,臀部往上一顶,两根肉棒都差点飞了出去。
“动什么?”
前面男人对着他屁股拍了两下,后面把两个乳房都抓得变了形。张启药吃了一段时间,乳房发育还不够,罩在男人大手里刚刚兜满掌心,比十二三岁刚刚第二发育的小女生差不了多少。好在他一身皮肉都是靠金钱给堆出来的,光滑不输给女人,再有药物改造,手掌攀在上面只感觉到滑腻非常,爱不释手。
被打了两下屁股,体内热度不降反升,张启淫叫着,屁股抖了抖,肉棒先泄出了小股精液,阴道和肠道同时夹紧。
“好穴!”其中一个男人称赞道,又是啪啪啪几下巴掌,一下比一下重,张启痛得大叫,屁股躲避不及,有的打在了尾椎上,有的打在了腰肢边,有的落在了臀尖尖,麻,痒,痛,他哆嗦着嘴,喉咙溢出短暂魅音,居然在疼痛中尝到了快感。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掐着乳头的越发用力,干着淫穴的加快了力道。
两面夹击时,总有一个占据主动,一般谁在上方谁来带动。
于是,阴道被操得外翻,外阴全都露了出来,男人拨开正在持续射精的肉棒,低头审视着被打出了白沫的淫穴,肏一下,在肚脐下方揉一把。那地方相当于女人子宫所在,若是想要对方潮吹,最好是压着子宫,同时攻击阴道内的G点,可以轻而易举让对方疯狂起来。
张启没子宫,下腹部被压制,只感觉掌心下就是冲刺的肉棒,隔着薄薄肚皮,肉棒频撞击着掌心,感觉要被操破了。
“哥,哥,慢些,慢些,要破了,肚子要被你干破了!”
张启双手被绑着,眼睛被蒙着,看不见,耳边只有男人们奸笑声和喘息声,在众多杂乱声中,俩个肉穴水渍声格外明显。
男人们知道迷药药效还没过,对方距离彻底清醒还有段时间。两厢配合,同进同出,只把张启操到高声浪叫,一边喊着哥慢点,一边又摇摆着腰臀噗噗吐着淫水。
鲁滕还是第一看张启做爱现场,没想到这位性爱高手操人时候技巧娴熟,挨操时候那也是个中翘楚。
一根肉棒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被肉棒堵得满当当的阴道更是比视频中对方操过的阴道还要红艳。而且,感觉张启阴道内部没有女人天生阴道狭长,每一肉棒全根没入后他就叫得格外淫浪,肚子明显可以看到个凸起,浑身震颤,也不知是潮吹还是高潮,看得人热血沸腾,恨不得亲自上场。
偶尔露出半边屁眼也不逞多让,好几肉棒脱离,穴眼像是被操烂了,根本合不拢,淫水滴滴答答,穴眼一松一紧,鲁滕看着不止是想操,还想把拳头塞进去,仔细品摸一下里面紧致滋味。
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射精,一个扣着人上半身,一个扣着人下半身,动作迅猛,速度奇快,往两人胯间不停撞击。
张启实在是被操得太狠了,叫到后面喉咙都哑了,肉棒操到了骚,他就仰着脖子,无声尖叫。
两条腿盘着身前男人腰肢,全身痉挛。
男人们发出野兽叫声,一下比一下重,几乎把淫穴都给捣烂,捣破了。两股浓精全部注射到肉穴,烫得张启唾液都流了出来,还没彻底清醒又半昏迷了过去。
“爽!”男人们恋恋不舍抽出了肉棒,一个掐着张启无知无觉的脑袋,扒着嘴巴狠狠啜了一口,一个在胸膛乳肉上抓了好几下,抓出几道印痕。
两人凶猛,第一个操干的男人看了半响活春宫,肉棒也翘得比天高。
鲁滕眼看着张启昏迷过去毫无动静,也跃跃欲试:“我,我也要来。”
第一个男人撩起张启大腿查看淫穴,啧啧的道:“太松了,不知道被男人操过多少回。”
鲁滕眼珠子一转:“双,双龙行吗?”
男人眼睛发亮:“来!”
鲁滕去看费宇,听到对方笑道:“别把人弄死了就行。”
鲁滕胆小,主动去后面抱住了张启,肉棒在后穴和前穴犹疑不定,最后还是想要试试淫穴滋味,寻到了阴道穴口,轻而易举干了进去。
才插进去就头皮发麻,嗷嗷叫着:“好软,好热,天,比女人的还要舒服。”
太爽了,下意识连续抽插了数十下,从后面进入,肉棒不过插入一半,龟头恰巧顶在了G点上,张启在昏睡中闷哼着,大腿内侧打颤,多余精水和精液浑浊一片,稀里哗啦流出来一些。
鲁滕有女朋友,对方性子娇气,弄疼了不行,不做前戏不行,事后不搂搂抱抱说点情话都会生气。鲁滕早就不耐烦了,现在操着自己平日里从来不敢攀附的富二代,灵魂和肉体得到双重满足,一张脸笑成小丑,眉飞色舞,双手起初还搂着人腰肢,觉得不够柔软就滑到上面抓着两团乳肉,嘴里吸着对方脖子,低头捏起乳尖各种玩弄,肉棒在阴道中一跳一跳,恨不得立马驰骋起来。
男人走到身前,先将雄赳赳肉棒放在张启舌头上抽动几下,再顶到喉咙里,压着舌根软肉抽插半会,抓起两条腿,看了眼还有点空余的阴道口,啧啧取笑:“怎么这么小。”
鲁滕以为对方说阴道口小,笑道:“小才好,操起来够劲。”
刚刚射过的两个男人呵呵暗笑,觉得鲁滕鸡巴和胆子一样小,都听不懂别人的嘲笑。
男人没有解释,握着自己比鲁滕大了一圈的肉棒抵在余下阴道口,提前压好张启双腿,蛮横而强硬的抵了进去。
张启淫穴早就被人双龙过,他大哥张厉为了增加快感会用按摩棒和肉棒一起肏穴,在工作时,偶尔也会塞两个按摩棒让张启自给自足。
不过,按摩棒哪里比得上活的肉棒。
男人肉棒本来就大,射过一回后,那东西轻易消不下去,硬度也提高了,挤到淫穴里,不止是张启觉得胀,鲁滕也觉得被压迫着,气都喘不上来。
“慢,慢些。”鲁滕心惊胆战。
男人扣着张启两条乱挣扎的手臂一起压在了下腹部,肉棒还在持续进驻:“那么慢干什么,又不是没吃饭。”
鲁滕看到对方一身腱子肉,不敢回嘴,只好放松下半身,把满身汗渍的张启抱起来一些,让淫穴挪出更多空余地方。
男人猛地一沉,肉棒终于进去大半,张启只感觉一阵闷疼,身体下半身被劈开,痛得满头冷汗,支支吾吾扭头躲腰。
男人没有什么怜惜心思,张启躲他就压,张启疼他就爽,肉棒艰难抽出去,更快插进来,鲁滕也不敢动了,他也不舒服,感觉穴口夹着肉棒的地方要将它一分为二了。
男人占据了主动,陆陆续续抽插了几十下,终于把淫穴干得活泛了一些,笑道:“看看,这不就行了。”
直接把两人往垫子上一推,抬起张启脚丫子,对着淫穴插了十几下。
“啊,啊啊啊……不,唔,好痛,好痒,呜啊……”全都是低声呻吟,鲁滕脑袋就靠在张启鬓角,全部听得一清二楚,当下笑道,“快操,他来劲了。”
男人眉头一挑,肉棒陡然胀大两圈,将好不容易有点富余甬道再塞个满满当当。
扑哧扑哧,一阵插蛮干,他动作幅度大,操起来连带着最下方的鲁滕都上下摇晃,两根肉棒相互贴着,摩擦了一会儿后也起了火气,一个个烧得更旺,也越发坚挺。
张启只觉得体内酸胀不已,仿佛有根异常粗壮大火棍捅到了体内,将肉壁全部烧灼磨砺,痛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不止是最为酸软的G点,连阴道上壁都着实尝到了快感,阴道壁滚热发烫,体内无数热液蓬勃而出。
对方还在操他,粗大棍棒几乎要把人捅穿了。
“不,不行了,哥,哥……啊啊啊啊啊啊……”
灭顶快感刺激得张启尖声惊叫,肉棒在没人抚慰情况下射出大股浓精,同时,阴道内直接被操到了高潮,阴精精水喷射不止,连无人光顾的屁眼也收缩着溢出了不少残留体液。

第51章 P,5P,轮奸(四)
张启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淫穴不知高潮几,脑袋里烟一层叠一层,炸得他浑身瘙痒热汗不断。
也许过了一瞬,也许过了半天,昏昏沉沉中睁开眼只能看到漆黑,耳边炙热呼吸吹拂脸颊,四肢被人扣着,大腿岔开成了直线,身前身后都要东西堵得满满当当。
他这段时日,日日吹箫,夜夜被淫,不管是淫穴还是屁眼,早就习惯肉棒热度和硬度,哪怕同时被操干也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此时感觉很奇怪。
身下不是软被或地毯,身上男人气息明显不是大哥。作为富二代,不管他们用不用香水,身上总会残留旁的气味,酒味,烟味,香等等。
大哥张厉在书房待得久,他书房都是檀木,久而久之木头沉香融入肺腑,十分容易分辨。张启刚刚清醒,大脑发现,身体就做出反应挣扎厉害。
陌生男声笑道:“哟,醒了。”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男人突地往前猛插了数十下,张启瞬间被送入云端,只觉身体发着高热般,被火焰舔舐啃咬,淫叫声起:“呜啊,放开……啊啊啊啊啊,不,你们是谁,啊啊啊啊……好满,好胀啊啊啊啊,不……屁眼,屁眼要炸了,啊啊啊,好疼,疼死了啊啊啊,不……”
原本在阴道中插着两根肉棒这回儿全部去了后面,男人笑道:“还是后门紧一些,操起来才带劲,哦,在吸了,贱货在吸鸡巴了!”
张启醒来后鲁滕就不敢说话,抱着张启屁股一动不动,完全将操干任务交给其他男人。
第一个男人操上几十下,抽出去,换第二个男人上,第二个操上几十下,再来第三个。肉棒有长短,有粗细,有的软一点,有的硬一些,有人动作孟浪,有人不急不缓,余下一个不老实,不是找前列腺就是找G点。
起初,男人们同时进出屁眼,众人轮了几个来回,有的就专注去操阴道,有的一会儿屁眼一会儿阴道,余下一个专注和鲁滕双龙。
张启感觉自己成了精壶,被人打开两个淫穴,屁眼朝天,轮番被人奸淫强暴。
主动给人奸淫那是合奸,蒙着眼灌了药被人轮奸,那是强暴。
张启一边耐不住淫叫,一边破口大骂,身体被男人们轮番抱着,屁眼射满了精液,阴道灌满了淫水,他不知不觉中好像射精了,高潮也不知高潮了几回,屁股控制不住抖动,双腿痉挛不已,连乳房也疼痛难忍。
“不,别操了,啊啊啊……好撑,肚子撑起来了,啊啊啊……不,不,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啊,啊啊……骚屁眼好痒,哈,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唔……继续操,哈,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好疼!”
鲁滕听着张启的威胁,起初还很混乱,眼睁睁看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凶猛的顶撞着对方身体,把所有咒骂操成了浪叫,心里惧怕中还夹带着操弄。
看看,以前只有你这种富二代拐骗我们平民的份,没想到你们这些有钱人也一样会发骚发浪,被肉棒操成贱货!
隐秘快感让鲁滕情欲空前高涨,他直接把张启丢别人怀里,站起身来,揪着对方头发往后一撸,蹲在人脑袋顶上,从上往下,将肉棒直冲了进去。
张启所有畅快和痛苦全部堵住了,蒙着眼的布料被眼泪晕开大片,朦胧布料后面只能看到隐约人影,一下一下肏干着自己的喉咙。
“呜呜,唔……”
鲁滕嘿嘿怪笑,改变声调道:“果然是变态,是男人的时候就想着每天被鸡巴操了吧!看看这嘴多会吸,啧啧,肉棒肯定吃了不少,哦哦哦……操到食管了,哦哦哦,好爽,太爽了,要射了,鸡巴要射了,给你,都给你骚货,哈哈……原来你这样的人也会喜欢男人的臭鸡巴,爽吗,鸡巴好吃吗?”
鲁滕在张启窒息痛苦中找到了莫名的征服欲,一张脸张狂扭曲,死死扣住张启下巴,逼得对方合拢不了嘴,只能任由自己肉棒一冲击到底,终于,加入奸淫的鲁滕射出了第一泡浓精。
肉棒堵住了食道,精液顺着喉管滑到肚子里,张启在布料后瞪大了眼,挣扎得越发剧烈。
没想到,他身前身后两个男人扣住了腰肢,这两人像是合作了无数,不想鲁滕生疏,很会打配合。
同时操着一个穴,一人进一人就出,轮番把甬道干到松得不能再松后,在齐头并进,在甬道里推土般,肉臀都被压扁了,腰也弯曲了,肚子都折了两道,张启在极度快感中呜呜大叫,电流冲刷全身,让他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快感在体内流窜,在大脑堆积。
“骚货高潮了!”
男人们笑了声,同时扣着他身体,换个淫穴再操干起来。
费宇站在幕后,拿着手机录了一段小视频,先群发给有特殊业务往来的大佬们,有人回了消息,有人没回。
有人提议要近景,于是他也加入到人群中,对着张启两个淫穴来了个大特写,并且要求男人们:“把骚穴掰开。”
于是,肉棒抽了出来,手机对准被射了满肚子精液的阴道和屁眼来回录了个小视频。
张启被架在半空中,没了肉棒堵住穴口,浓精和淫水哗啦啦流出大股,阴唇,屁眼都在余韵中痉挛着,颤抖着,手机靠近时,陌生气息让张启浑身发抖。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费宇没回答,重新点燃一根烟退后,将视频再群发一。
更多人联系了他,几分钟后,费宇再靠近,提醒鲁滕把张启嘴巴大开,露出残留着精液的口腔,还有被蛮干而破的嘴角。
费宇问了声:“里面东西呢?”
鲁滕小声道:“都吃了,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样贪吃。”
于是,镜头就从嘴角拍到锁骨,在两边有点肿大的乳房上扫过,再对准了又被肉棒塞满的阴道。
手机里,大佬们已经开始在群里竞价。
费宇眼看着价格从一万起步,一万一万往上加,一轮过后,到了二十三万。
费宇打了一行字:他可是新货,还在吃药中。
有人问:吃什么药?
费宇:雌性激素药,众位没看到他奶子吗?已经有A罩杯了,过不了多久就能到B。
有人说:他已经是二手货了。
费宇:没法子,他是偷偷做的手术。如果众位喜欢,还可以给他按个子宫,操起来更爽。对了,他骚逼狭窄,随随便便就能操到高潮。
费宇:提醒一句,他有背景,送货上门后你们不能解开他眼罩,否则后果自负。
有人笑道:背景多?
费宇想了想:自然不敌众位。
张家再有权势,那也比不上权钱方面十多位大佬一起啊!
费宇这方面熟练,不该说的一概不说,众人交易过许多,知道里面规矩。
众人在群里商讨了几句,根据价位订好了时间,有人直接给费宇打款。
眨眼功夫,费宇就将自家好兄弟卖出去了十,总价高达两百多万。
一般平民哪有富二代操起来爽,何况,这位富二代还是个双性。只要你愿意出钱,你还可以给他继续改造。
世间总有一些人乐于一些别人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
费宇一根烟抽完,张启又换了姿势。
既然人醒来了,众人自然可以再放开一些。张启跪趴在垫子上,身后一人操着屁眼,身下一人操着淫穴,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前后两人掌握着节奏,前后摇晃。
张启口中欲呕,只感觉嘴里肉棒腥臭无比,既有精液残留味道,也有自己淫穴滋味,余下是对方汗臭体味,熏得他头昏脑涨,躲避了好几都躲不开。
对方很喜欢看他身不由己模样,刻意放松辖制,等到人吐出肉棒吸两口气后又再插进去,顺着那口气直接到了喉管,喉结滚动几下,阴毛扎在脸上,鼻孔,嘴角,几近窒息。
张启被逼出了泪,含糊的发出支支吾吾声。
屁眼肉棒直接胀大几分:“哦,又开始吸了,都操了怎么多回了还怎么紧,是个极品。”
淫穴里面的那一根更是往上顶个不停,张启阴道本来窄小,都顶到,他膝盖很快就发软,直接坠在对方身上,乳头被挤着,肉棒被夹着,前后两个淫穴被操着,嘴里肉棒一吐,就是淫声浪叫。
“要死了,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啊啊,不,不,又来泄了,啊,不……”
浑身震颤,硬是被三根肉棒同时送上了高潮。
一场轮奸足足持续了三个多小时,张启脸上,嘴里,肚子里,淫穴内全都是精液。
淫穴都射满了就射在肚皮上,射在乳头上,最后一泡精液依灌到了喉咙里,摄像机忠实记录下了对方淫浪姿态,既有泪水汗水,也有精水体液。
在费宇用网络让众人竞价时,在鲁滕将摄像机中的储蓄卡抽出来,往某个网站上传视频时,卫寒生的私人电脑闪烁两下,下载列表中多了一行网址。

第52章 背着妈妈偷欢,躲在被子里主动将乳头肉棒送给老公吃,用舌头玩弄小骚穴
“去德国读书?”
“对,最最对学医的积极性很高,这段时间他也自学了不少解刨课程,他旁听的教授们对他期待很高。”
“可是,”池母担忧道,“他昏迷了几年,跟不上课程怎么办?”
“所以我建议他在国内学完高中课程,然后报考德国的医学院。”
卫寒生拿到了费宇的犯罪证据后就着手带池醉去国外求学。
张启失踪后,张厉到寻找线索,鲁滕手上有了大笔钱也不敢拿出来,老老实实继续做毕设,去各大企业求职。怀抱金山,起初还忍得住,过了一个月,眼看着张启没了音讯,他就逐步放开,在各种娱乐场所寻欢作乐,女朋友自然分了,他开始找各种少爷。在大学看到好货色也会联系费宇,只不过费宇比他聪明多了,手下人多,各下手,做出随机作案的假象,把警察们耍得团团转。
谁都不知道,这个时间段张启已经不在国内,张家怎么找都找不到人。
卫寒生一边抓着线头,看费宇名利双收,一边安排池醉尽早离开这个是非地。
池家父母为了池醉作响,撑了两个月后放手了。
卫寒生带着池醉泡在各种手术台,理论知识背着,大手术围观,小手术试探着上手,因为有主治医生和卫寒生兜底,池醉进步很快,论文干货很多,还有手术视频辅助,国内考试还没考完,德国申请的学校邮件都收到了几封。
卫寒生挑选一个气候宜人,人文不错的城市,在池醉即将就读的学校申请了客座教授。他在国际心理学界很有权威,和学校谈妥了合同后先一步去安排私人事宜。
大半年之后,池醉踏上了国外求学的路程。
学医耗费时间最少四年起步,卫寒生原本是租了个带小园的二层楼住房,他的病人中病情大好,富豪父亲手一挥,直接送了一栋小别墅。
国外买房不同于国内一性付款,国外房产税高昂,每年都是一笔大费用。卫寒生也不急,课上得不急不缓,上门听诊的时候不多,有空余时间还将房子进行改造,一层楼做了心理咨询所,一层楼成了私人领地。
池母不放心池醉,跟着儿子一起跑到德国,跑上跑下给儿子打理入学手续,办理住宿,还在学校外围溜达了一圈,特意租了一套房子,每天给儿子做美食,生怕他在异国他乡不习惯。
卫寒生教心理学,池醉学的临床,两人课堂隔了几栋楼。相比于池醉每天要上课,卫寒生明显清闲,帮着池母熟悉周边环境,逛超市,添置生活用品,偶尔还陪着一起下厨。
连池母都忍不住说:“卫医生您不止是位好医生,也会是位好丈夫。”
忙忙碌碌一个多月,池醉才终于安顿下来,适应了学校氛围,德语在国内的时候恶补了一段时间,只是学医的话专业词汇太多,少不得请卫寒生帮忙。
池醉脑子灵活,课堂听不懂就带上录音笔,卫寒生在学校就直接去办公室找他,在家的话,两人就视频连线,卫寒生一个词一个词给他扣出来,解释词义。
池母有时候来送水果,不小心入了画面打断了池醉的专注力,眼见着儿子皱眉,池母都有点胆战心惊,生怕对方突然暴起发病。好在,卫寒生总是会在关键时刻引开池醉视线,温和话语牵引着病人思绪,慢慢的回归到学习当中。
久而久之,只要池醉说要学习,池母也就不再打扰。
卫寒生这天来得玩,教导池醉后已经过了十一点,外面雨水倒灌,街上车影都看不见。
池母给两人送上一碗热乎乎的面:“卫先生今晚就别走了吧,雨太大了。”
池醉咬着煎得香喷喷培根,含糊道:“家里没有其他房间了。客房早就改造成了书房。”
池母敲了敲儿子的筷子:“好点吃。他可以和你睡一间房,床够大。卫先生不介意吧?”
池母与卫寒生逐渐熟悉,以前还固执称呼对方为医生,后来慢慢变成了先生,知道卫寒生比儿子大不了一轮后,也会称呼他为小卫。
卫寒生吃得快,池醉还剩一半他就吃完了,抱着碗连汤都喝得一干二净:“我哪里都可以休息。明天周末,大家可以睡个懒觉。最最来了快两个月了,也要适当劳逸结合。”
池醉眯着眼问:“我还没去其他地方游览过。”
卫寒生:“想去博物馆吗?”
“我想去海洋生物馆。”
池母听着两人讨论明天的行程,心里放松下来:“那明天你们就好好玩,我去市逛逛。小园的土都松好了,等出太阳正好栽苗。”
卫寒生建议她:“那明天我来下厨。”
池母笑道:“那我们有口福了。”
池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吃完了面先回了卧室说洗澡。
卫寒生陪着池母一起收拾了厨房才慢悠悠打开了卧室门。池母在主卧,池醉在她对门,旁边就是书房。
这边房子一半是木头结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卫寒生推开门时,浴室中水刚停,池醉穿着睡衣头发出来,看了眼男人,笑眯眯的在唇边落下个吻:“老公今晚可要老实一点哦。”
池醉来了两个月,每天家和学校两点一线,连卫寒生家都没去过。所以,两人也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此时,唇瓣一触即离,速度再快,心跳却都乱了。
卫寒生从衣柜里找到一套同款睡衣,这是在国内时池醉一起买的,为的就是这一天。
等到卫寒生洗了澡出来,池醉早就将被褥睡得热乎乎,小脸红扑扑,在昏暗灯光下,格外娇人。
卫寒生才躺下,池醉就四肢缠绕而上,扬起头索吻。
台灯灯光缓缓暗了下去,对面屋里关门声走路声也逐渐消散。
池醉屁股被卫寒生两手抖着,两人唇舌相接,胸膛贴着胸膛:“唔,老公……呼,唔,好棒啊,老公好会接吻,唔……噎,啊……”
怀里人身体火热,衣摆在被褥下撩起,池醉撑起上半身,将衣襟下的乳头送到男人嘴边:“轻一些,唔,呼……哈……啊呜,有点疼,唔……”
嘴里喊着疼,肉棒在裤裆里悄悄抬起头,两人额头贴着额头,池醉眼睛往下巡视,适应了黑暗的目光能够隐约看到男人啃咬乳头的动静,啧啧水声在沉闷被褥里格外明显。
“这边也要,呼……重一点,唔,好久没有吃奶了,啊……好棒,老公,吸它,吸肿它,唔……好喜欢……”
两个乳头都吸得红肿起来,眼眶也热了,唇瓣也红了,池醉屁股被男人不停往前挪动,最终,翘起的小肉棒被男人一口含住。
“唔,老公!”
卫寒生抬起眼帘看他一眼,月色昏沉,只有眼中那一点光亮照耀在心头,落下一片星光。
池醉吸着气,双手撑在男人脸颊边,缓缓晃动着屁股,将肉棒一抽一松放入口腔中抽插着。他也不敢插入太多,怕伤了对方喉咙,也舍不得抽出太多,总感觉口腔内有股吸力,让他舍不得离开。
肉棒很快就胀大到了极限,碰到了上颚,唇边也多了些溢出来的精水,男人神色一直很沉静,不像是在给人口交,而是在品尝什么美食。
池醉居高临下,看着自己肉棒一在最爱之人的口腔中进出,说不出是征服欲还是爱欲,激荡得他动作越发狂乱。
“老公,哈,老公……好棒,好热啊,呜呜,好舒服,肉棒好舒服,还要吸,还要吸,啊,啊啊啊啊……”
毕竟是太久没有做爱了,换了新环境导致他压力巨大,心理原因导致身体欲望被压到了最低限度,如今终于开了闸,肉棒根本没法忍住,几插后就射出了浓稠精液。
卫寒生不以为意的吞了大半,将肉棒挪出后,再搂着屁股往前送,池醉喘着粗气,不得不双手撑着墙面:“还,还要舔吗?”
“嗯。”
卫寒生舌头顺着肉柱往下蜿蜒,舔到肉棒根部,直接划开合拢的阴道缝,用舌尖当刀,从阴唇上方劈到底部,池醉被迫抬起身体,低着头只能隔着肉棒看到爱人模糊的眉眼。
这个角度,对方唇舌也都看不到了,黑暗中,只有触感刺激着大脑。
“啊,哈……出水了,呜呜……被老公一舔就出水了,唔……我好淫荡……”
卫寒生舌头一挺,直接送到了淫穴穴口。穴口两个月没有任何东西造访,如今入口狭小,几乎连舌尖都探入不了。
卫寒生耐心十足,嘴巴轮番舔吃着两瓣阴唇,舌头在外阴周围全部刮了个遍后,再尝试着撬开穴口,舌尖卷入小半就听到池醉喘息呻吟。
“好粗,唔,老公舌头好粗。”
卫寒生卷着嘴角的淫液:“自己没有玩过吗?”
池醉红着眼,嘟着嘴,掰开阴唇把淫穴往对方嘴边送:“没有,我想要老公的肉棒,一直没弄,弄了就没那么舒服了。”
自慰太多对身体有损伤,同样,自慰太频快感就减少了许多。
何况,双性人天生没有阴蒂,池醉用手让阴道高潮的频率远远不如用肉棒高潮。试了两后,就直接用肉棒自慰了。
阴道久久没有人光顾,自然是越来越狭小,最后连一根舌头都觉得粗壮的地步。

第53章 跟妈妈一墙之隔激烈偷欢,蒙着被子在上位吞肉棒,用淫穴将肉棒夹射
咔嚓开门声响起,床上两人动作一顿,池醉腰身缓慢下沉,重新被卫寒生搂在怀里。
被褥盖住了半赤裸的身体,池醉伸长了舌头,去吃男人嘴里残留淫液。卫寒生给他口交这么久,唇边,鼻端,舌头上都会腥味,池醉自然不会嫌弃自己的东西,猫儿般这里舔一舔,那里吃一吃。
寂静房间里,走廊上一切声响都被无限放大。
对面房门打开了,拖鞋在地板上滑动两下,之后,一切几近无声。
池醉被卫寒生压着后脑,不耐烦动了动,鼻腔中发出抗议,很快,所有声响都被唇瓣堵住了。
池醉眼中有了水光,急切的追逐着对方舌头,吸得啧啧作响。
卫寒生不得不把被褥拉上了一些,两人在幽暗沉沉的夜色中吻。舌尖勾着舌尖,唾液交换唾液,唇瓣相互碾压着,吸吮着,胸膛贴得极近,半硬乳头落在卫寒生带着体温的睡衣上,相比乳头,更加难耐的是下半身。
池醉本来就比卫寒生矮一些,站着接吻都要踮起脚,如今在一张床上,他趴在男人胸膛里,肉棒像是两片面包中夹着的香肠,圆滚滚细长长,顶端还滴着油脂,整根肉肠从里到外都散发着‘快来吃我’的讯号。
池醉急不可耐的摆动着腰臀,想要把臀部滑下去。卫寒生紧紧扣着他腰身,含糊着说:“等一等。”
池醉委屈:“等不了了。”
话音一落,房门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吓得池醉一激灵,差点从被褥中跳出来。眼睛滴溜溜瞪着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暗中,卫寒生满眼都是池醉猫儿般水润润的眼睛。
“你妈妈在外面。”
池醉一愣:“她在外面做什么?”
“偷听。”
作为一位合格的母亲,池母应该早就发现了池醉对卫寒生态度太过于依赖和顺从。池醉被人绑架过,池母一度怀疑池醉身边有人给犯人牵线搭桥。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池醉走到哪,池母就跟到哪里。
卫寒生作为主治医生,这一年做的事情明显过了界,引起了池母警惕。
两人偷情是一回事,偷情被抓是另外一码事。
卫寒生不想节外生枝,池醉反而兴奋极了。哪怕腰肢被扣住,他依旧小幅度摆动胯部,顺着男人勃起肉棒,将两瓣肉唇挤开,湿滑阴道缝蠕动着亲吻肉棒,往下,再往下,终于叼到了龟头部分,卫寒生才感到不对,外阴唇已经将龟头全部包裹,马眼恰巧堵在了阴道口。
“唔……好大啊,”池醉舔着嘴角,声如蚊呐,“老公也在想我了。”
卫寒生猛地扣紧怀里人,黑暗中就看到爱人亮晶晶双眸眨呀眨,屁股撅啊撅,淫穴缓慢坚定将肉棒吸到了穴内,咕噜,龟头最大部分吞下了肚。
“好大,好热!”池醉喘着气,尽量放软了身体去吞呐硕大肉棒。太久没有尝到肉棒滋味的淫穴狭窄异常,有点像最初开苞时,淫穴越是想要,越是吞吐困难。他卡得不上不下,穴内酸胀,穴心饥渴,忍不住嘟着嘴,“进,进来,老公,呜呜……想要肉棒,给我肉棒……”
他哭得可怜,浑身因为急躁和酸痛发热颤抖。
门缝下黑影似乎在走动,卫寒生顾不上了,怀里人火热非常,裹着肉棒的淫穴更是挑战他最后的忍耐力。
身体先于理智往上一挺,肉棒整根滑进了淫穴之中,沉闷被褥中似乎有噗嗤声响,俩人呼吸急促,热息全部扑打在对方脸颊上。
池醉在笑,像个猫儿讨饶般,在他下巴呼噜呼噜。
卫寒生满心无奈,只好把被褥又拉高了一些,除了一丁点缝隙透气外,将所有声响全部遮挡严严实实。
被褥下,肉棒缓慢坚定的在淫穴内开拓。
紧致肉穴还没习惯肉棒的进出,每一下都艰难,好在主人配合,操到后,一个不急着抽出,一个就摆动着腰臀,让肉冠在体内左右摇摆上下颠簸,相互贴着的肚皮下都能够感觉到肉冠活动轨迹。
细细喘息声传来,池醉爽得浑身发抖,一叠声喊着:“老公,动一动,动一动呀,好舒服。”
都这样了,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卫寒生一边竖起耳朵听门口动静,一边不急不缓挺胯操干。
池醉身体在被褥里被干得起起伏伏,肉棒逐渐捅开紧绷淫穴,肉壁被柱身摩擦得火热,淫水被情欲刺激得泛滥成灾,很快,两人胯下一片泥泞。
池醉张着小嘴,身体被撞击得起起伏伏,太舒服了,他恨不得就此黏在男人身上,永远不下来。
可是,还不够,还能够更爽一些,更畅快一些。
他热得想要掀被子,又被对方强迫压在了身体之上,身体越热,淫穴更软,阴唇几乎成了敞开姿势,任由男人在穴内驰骋。
“唔,嗯……好棒,操到子宫口了,哈……再进去,唔,就那里,还要,哈,老公……”
卫寒生扯开头顶被褥,用嘴唇堵住对方呻吟,双手抱着屁股,屈起双腿,将人扣在上半身,狠狠得连续干了五六十下,干得池醉连接吻都忘了,只能张着嘴,直着舌头,一下一下被操得发软发浪。
余下的被子很好遮掩了肉体撞击声,不止是淫穴操开了,池醉肉棒也支棱起来了,两团肉臀被大手扒着,时不时分开合拢,潮热后穴饥渴蠕动着,被里面热气熏得软乎乎。
可惜,池醉暂时顾不上后穴了,他感觉阴道快要高潮,急躁难耐的把自己送到男人肉棒上,屁股主动下压,在吃到整根肉棒后还要左右摇晃一下,让肉冠能够顶到子宫口,让小嘴也能够吃上一口肉,哪怕吞不下去,也能够闻到一点肉香。
小妖精觉得还不够,迟钝的活动着舌头,勾住了男人舌尖,两人交换着唾液,用吻传递着对对方的爱意,同时,臀部紧密贴合,窄小肉臀被大手狠狠按着,在男人肉棒上左右摇摆,穴内疯狂吸吮着,想要榨出肉棒内的精液。
他们呼吸沉重,热汗滚滚,终于,池醉先受不住快感,闷哼着颤抖起来。
阴道高潮导致淫肉疯狂收缩,卫寒生趁机将人翻在身下,重新用被褥罩住两人,双腿被扛在了肩膀上,肉棒直进直出,对着还在痉挛的肉穴用尽全力顶撞。
“唔,嗯……呜呜,嗯……”
池醉嘴不能言,巨大快感让他脑袋里无数烟齐齐绽放,脚趾卷曲了,身体痉挛了,肉穴死死咬住入侵物。
“宝贝!”卫寒生含糊喊了声,并不多做挣扎,将肉棒抵在了还没彻底操开的子宫口,射出了浓稠精液。

第5章 不惧母亲壁角,隔着房门激烈性爱,在子宫内疯狂灌精,被医生连连操射
池醉被烫得哆嗦,咬着唇,含着泪,紧绷的肉穴夹紧了正在射精的肉棒,感受着滚热精液喷射在体内热烫感觉。
人都要被烫化了!
从内到外浑身舒畅,长达半分钟射精过后,池醉才坠在柔软床垫上,重新找到自己的呼吸。
卫寒生亲吻着他鼻尖,脸颊,含着耳垂细密啃咬。
情人间欢爱后的温存时间格外撩人,卫寒生膝盖拱着他双腿,脚趾在男人肩膀上刮擦着,汗水,淫液全部糊在了胯间腹部以下,比呼吸还要粘稠。
池醉感觉耳朵被泡在了温水中,沉闷水压下只能听到爱人呼吸声,还有舌尖舔舐耳廓的啧啧声,感觉是被野兽舔毛。
池醉弯起嘴角,勾着男人脖子,抬起下巴,让对方顺着鬓角舔到下颌,吞咽时,滚动的喉结被吃到了嘴里,舌苔在薄薄皮肤上摩擦着,感觉要被吃下去了。
池醉睁着眼,察觉到体内那根刚刚射精肉棒又在胀大,勃起,惊诧中带着甜蜜。
他的身体对卫寒生有莫大吸引力,哪怕自己什么都不做,只要一个拥抱,一个亲吻,对方就会压抑不住的想要亲密,想要占有,想要获得他全身心的依赖。
“老公……”
“乖!”卫寒生咬着他锁骨上一小块肉,含糊的让他乖一点,“太想要你了,怎么都不够。”
池醉眯眼笑起来,将男人脑袋压下,唇贴着唇呢喃道:“我也是。我这么淫荡,一怎么喂得饱。”
于是,四肢都缠在了卫寒生腰背上,把自己当成树袋熊,身体猛地一沉,肉棒再一撞击在子宫上。刚刚高潮的淫穴正敏感着,哪怕不撞到敏感点也会下意识痉挛着,何况,子宫口被方才连番挑逗早就软到了极致,这一下不轻不重的撞击,感觉就把门扉给叩开了似的,池醉闷哼着,卫寒生再退后半步,把人腰肢牢牢锁住,身体猛地下沉。
“唔……”池醉小腿下意识踢打两下,“开,开了,操开了!”
卫寒生嘘他:“小声些,你妈妈还在门口。”
池醉酸爽无比,有种当着母亲的面与人偷情的隐秘感,兴奋得全身都抖动起来。
卫寒生笑:“想要让你妈妈知道?”
池醉没回答,靠在耳边近乎无声:“操我!”
门外,池母悄无声息将耳朵覆在了门板上,极力去吸纳门内一丁点声响。
她很感谢卫医生治好了自己的儿子,也感谢对方手把手教导池醉走出阴霾学会重新生活。他们夫妻总以为对方已经做得很好了,他们的感谢早已传达到了,没想到,说得再多,给得再多,对方总有办法让他们亏欠更多,怎么补都补不上。
从卫寒生说要先一步去德国开始,池父池母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
池醉身体异于常人让这对夫妻对出现在孩子身边的所有人都抱有警觉心。
多年前的疏忽造成池醉一生阴影,最为自责的人就是为人父母了。以往,他们害怕孩子找不到适合的女生结婚生子,孩子被绑架后,知道将儿子奸淫的人是男人,池母疼得心都被活剐了般。
从那之后,他们防备的不再是女生,也有男人。
他们防来防去,怎么也没想到池醉还会接受别人。被男人伤害过,还会重新接纳别的男人。
对心理学有过研究的父母比以往更慎重,不动声色观察池醉与卫医生在一起的言行举止。池父陪在儿子身边时候少,还有顾虑,池母则不同。女性敏锐,粗中有细都让她很快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可是,两夫妻隔着电话做了无数猜想,依旧不敢轻举妄动。
要分开他们太容易了,可谁也不敢伤了池醉。
池母担忧又心疼,忐忑又不安,知道自己这样听壁角不对,耳朵却忍不住想要知道真相。
她蹲在门口足足蹲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终于有一声惊叫泄了出来。
作为女人,她太知道这声音里包含着了多少讯息。那一瞬间,她几乎跳了起来,想要就此闯进去,手留住门把手时倏地顿住了。
可怜的母亲身体僵直,瞳孔中惊涛巨浪都被黑夜遮掩,她一动不动。
床上,池醉叫了那一声后就被堵住了嘴巴,卫寒生肩膀上扛着他一条腿,两根手指塞在了人嘴里,下身凶狠的往对方体内打去。
速度很快,力道很大。
子宫口在叫嚷的那一下就被操开了,龟头嵌入子宫内部,在敏感肉壁上碾压揉弄,池醉爽得口液都咽不下去,顺着指缝流得下巴上,眼睛更是失焦了,双手抓在男人背部,抓出了几道血痕。
卫寒生感觉子宫内有个黑洞,疯狂吸吮着,大口大口吞咽着,动一下吸力就强一分,怀里人抖动不止,腹部更是湿润一片。在他操入瞬间,池醉肉棒就射了,这会儿既有射精余韵,也有高潮余韵,被干入的子宫内部越发敏感,动一下,指腹下的舌头就卷一下,嘴巴开开合合,无意识的咬着手指,比吃奶的孩子还要贪嘴。
卫寒生头皮发麻,舍不得对方敏感至极的身子,忍着射精欲望,硬生生从子宫内拔出来,在对方喘气瞬间,又将扛起的腿下压,从正上方往下一送,毫无阻碍送到了子宫最。
“呵!”
池醉喉结滚动,人差点昏厥了过去,子宫内腔喷出大股淫液,肉棒动一下里面就发出叽里咕噜水声,极大方便了卫寒生动作。他咬着牙,重复着抽出插入的动作,将子宫内部当成阴道甬道,插,浅抽,三进三出,怀里的人彻底没音,爽得昏厥了过去。
手指拿出来,上面小嘴都合不拢了。
卫寒生轻笑着一声,捏着他下巴去勾舌头,昏迷中,舌头被吸吮,口腔空气被侵占,连平时很少得到宠爱的乳头都难得享受了一番调戏。
乳头被拨过来拨过去,再用指腹压着绕了几圈,直到乳头坚挺,用牙齿一咬,怀里人抽搐着,突地睁开了眼,喉咙里发出呓语:“老公……”
卫寒生将他两条腿压在枕边,身体下压,一下又一下插着,在对方懵懵懂懂,将醒未醒时,将子宫干得酥软酸麻,一阵又一阵快感冲击着大脑,池醉很快就什么都没法想了,呻吟没有了阻拦,时而高亢时而低沉,臀部主动送到肉棒下方,床垫也受不住猛烈撞击发出抗议声。
“老公,唔……老公,要泄了,又要泄了……”
“乖!”卫寒生亲吻着他唇瓣,将一大串呻吟放出来压下去。
门外池母听了一连串激情戏,终于站不住了,犹犹豫豫回了房。
房内两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池醉第二高潮比第一还要激烈,踮起臀部疯狂撞击,恨不得亲手把阴道和子宫掰开,让硕大龟头敲打锤击整个淫穴,敲出水,撞出精。
剧烈快感让人连呼吸都忘了,池醉手指从卫寒生肩胛骨抓到肩头,对方还在持续冲撞,把他撞得东倒西歪,腿软了,手也勾不住,只有一口好牙齿咬在了脖子上,下了狠劲,几乎咬出了血。
震颤,痉挛,抽搐,高潮持续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池醉几乎是在天堂飘了一遭,落回床垫上时,小腿还止不住抖动着。
卫寒生肉棒泡在了淫水之中,滚热湿滑,不管是抽出去还是操进去都格外容易,操开的肉体对自己没了有任何阻碍,他拨弄着两瓣肉唇:“还要么?”
池醉说不出话来,眼角泪水晕开,一张脸在黑暗中都透出些许艳丽。
没有听到回答也没关系,卫寒生将他侧过身子,抬起一条腿细碾慢磨,将子宫和阴道内的余韵无限延长,手上还握着不知什么时候射了好几回的肉棒,在马眼频逗留刺激。
池醉闷哼着,软弱无力的瘫在床上,任由对方将自己双腿打开,对折。
没有了病痛的身体异常柔软,对方想要摆什么姿势他都顺从,卫寒生爱极了,握着脚踝,从脚背吻到膝盖,贴在胯部,在大腿根部落下无数吻痕。
晚上刚刚冒出来的胡茬粗短坚硬,磨在柔软大腿根时带起痒意,吻一下抖一下,没了肉棒的淫穴敞开,淫水一股股流出来,胯间石楠香萦绕不去,余下汗味中都夹杂着池醉的沐浴香气,卫寒生突兀的咬了一口。
池醉也只是怏怏的叫了声,射得有点发红的马眼再挤出几滴精液。
也许是呻吟太动听了,也许是怀里肉体太动人了,也许是这一夜情爱太撩人,卫寒生的唇印从双腿到背脊,再从肩胛到颈脖,最后连两个乳头都要被坑烂了,池醉被操得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高潮,稍稍一碰就淫水泛滥。
卫寒生射了三回,把池醉阴道射满了精液,这才恋恋不舍抱着人去洗澡哄睡。
池醉太累了,早上八点都没挪动一下位置。
卫寒生打开房门时,正巧遇到池母出门,两人在清晨阳光下相互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一切都在不言中,不需要说,不需要问。

第55章 订婚戒指,晨勃,边口交边指奸,欲求不满淫叫潮吹,饥渴双性美人跪着吃老公肉棒
玻璃窗外,一语不发的池母与屋内高大男人静静对视。
卫寒生抿着唇,再点头,率先去了厨房。池醉脾胃弱,早上胃口不好,最爱吃海鲜粥。熬粥最耗费时间,怕寒凉不能用虾蟹,好在他早就准备了海参。用熬了五六个小时的海参汤熬粥,即鲜美又营养,什么时候醒来都能吃上热乎的美食。
池母静静的在园里站了一会儿,她看到卫寒生进了厨房就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知子莫若母,卫寒生对待池醉早就越了界,池醉对对方依赖且信任。
哪怕再担忧,再心酸,作为母亲她也必须忍耐,必须尝试着去相信世间美好。
因为池母的发现,卫寒生不得不打乱安排。
池醉睡得晚,早上十点才被吻醒:“不出门了好不好,我好累。”
卫寒生半搂着他换上卫衣,将下半身剥得光溜溜,人还没彻底清醒,肉棒倒是雄赳赳彰显自己存在。小肉痉粉粉嫩嫩,因是双性人,毛发稀少,学了医后,池醉对身体美型更加注重,硬是做了激光褪毛,浑身光溜溜,犹如暖玉。
卫寒生让他抬腿,他就一脚踩在对方肩膀上,大腿内侧牙印唇印各种印记暴露在了眼底,卫寒生呼吸转沉,冰凉的机械手指顺着腿窝攀岩,被窝热乎乎,手指冰冷冷,池醉打了个冷颤,眼缝一开,就看到对方幽眼眸。
在勾引男人这方面,池醉从来不知道节制,明明淫穴穴口还红着,他就敢用脚底踩着男人脸颊,笑得魅惑,低哑着嗓音喊:“老公。”
卫寒生呼吸一紧,握着他小腿从下往上抚摸着,柔软的腿肚子,淡粉色的膝盖窝,经过一夜爱抚连抬腿都无力的大腿腿根,还有腿根出遍布的欢爱痕迹都被照拂个遍。
“小东西,起来吃早饭。”
池醉摸着自己的小肉棒:“老公先来吃牛奶。”
卫寒生轻笑,从枕头下摸出个锁精环套在了勃起肉棒上:“乖,你昨晚射得太多了,今天好好的修身养性。”
锁精环有点紧,主要是肉棒勃起,东西套上去时犹如被皮筋从龟头滚到肉棒根部,比打飞机还要爽,临近射精瞬间,环扣卡紧,绷到极致的肉棒猛地一痛,萎靡了下去。
池醉低叫了一声,眼角含泪,委屈巴巴:“疼。”
卫寒生安抚了两下肉棒,掌心滑到阴唇之上,昨晚这里操得太多太久了,经过一晚上淫穴还红着,阴唇也没消肿,稍稍按压,无数痒意往肉缝里钻。
池醉委屈神色立即荡漾开来,一条腿还踩在男人肩膀上,一条腿就磨蹭着对方腰侧:“老公,我痒。”
卫寒生吸一口气,两指探入穴内,在池醉惊喘声中,指腹轻易摸到了阴道上方的骚点,不过拇指大小的硬块被指腹来回按压。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酸啊,老公,继续……呜呜……”
卫寒生低头含住他还半硬的龟头,舌头在上面灵巧打转,喉咙一吸,臀部抬高,池醉脑袋里一片白光,阴户前倾,不过一分钟就在对方指下潮吹了。
“太,太快了,呜呜,不够,老公……”
于是,体内手指重新活动起来,复碾挑,来来回回勾弄,池醉拱着腰背,在对方唇舌和手指间上下颠动,原本被锁精环扣住的肉棒又勃起了,在空中颤巍巍抖动着。
“老公,老公,唔,好厉害……老公好厉害,好舒服,里面好舒服,呜呜……要来了,又要来了……”
只要找到了地方,潮吹太容易了,比高潮密集,快感强烈。
池醉在卫寒生伺候下,短短五分钟潮吹了三,肉棒就勒得慌想要射精。
卫寒生哪里肯,直接放过了肉棒,托着他肉臀,手指快速运动了十几下,池醉身体弯成了拱桥,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清亮液体喷得到都是,喘息不停,颤抖不息。
才恢复了体力的身体很快软了下去,他被卫寒生抱着去洗漱,中间为了撒尿少不得把锁精环摘了下来,池醉趁机在他掌心里重重磨蹭,精液突突射了满手。
卫寒生叹口气:“调皮。”
池醉吐着舌头,眯着眼,乖乖撒尿,之后牵着男人去洗手洗脸。
早饭吃完都过了十二点了。
卫寒生牵着爱人,路上买了一束娇艳的红玫瑰,两人在车里接吻,携手看电影,傍晚时,卫寒生拐了个弯去了商场。
“要买什么?”池醉拿着甜筒舔了一大口,甜丝丝味道盈满口腔,他惬意的眯着眼,亦步亦绉的被男人带到了珠宝店。
柜姐眼力如刀,视线从两人相互牵着的手,再到俊美容颜,笑问:“先生想要看看婚戒吗?”
池醉愣了下:“婚戒?”
卫寒生:“先订婚好不好?”
池醉傻愣愣,看看自己的爱人,再看看柜中琳琅满目的戒指:“谁订婚?”
柜姐保持着微笑:“我们有专门为男士设计的钻石婚戒,适合订婚和新婚。”
卫寒生偷偷掐了下池醉腰肢:“宝贝,不想和我订婚吗?”
池醉瞬间清醒:“你除了我还有谁?”
卫寒生接过他手中剩下的甜筒:“只有你,一直以来只有你。所以,你准备将我拴在身边了吗?”
池醉嘀咕:“你都没有求婚。”
人是爱幻想的物种,男人想过自己未来妻子的模样,女人幻想过自己被求婚,披上婚纱的场景。
池醉小时候懵懵懂懂,出了意外后,最大的梦想就是让恶人生不如死。
哪怕是梦境,也从未有幸福时光。
今天,当不懂浪漫的心理学医生跪在面前,珍而重之将订婚戒指套在他指尖时,池醉泪如雨下。
店内特意选了中文歌曲《我会很爱你》,柜姐们和店内顾客们欢笑鼓掌,微笑祝福。
池醉在众人面前第一被爱人吻,几乎要融化了。
订婚戒指有些高调,铂金界面上一整圈碎钻在星光下闪耀。
卫寒生亲吻他的戒指,犹如亲吻爱人的肌肤。
池醉一晚上都昏呼呼,走路发飘。走路时会下意识摩擦指缝,吃饭时会时不时看一眼戒指,抱着九十九朵玫瑰走入家门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池母打开院门就看到儿子挂在卫寒生身上,恨不得成连体婴儿。
“你爱我吗?”
“我爱你。”
“你订婚了,以后离那群女学生远点。”
“好。”
“你是有预备家世的人了,每天早中晚必须给我报备行程,不能敷衍我,不能隐瞒我,闲暇的时候必须想我,忙碌的时候心里也得惦记着我。”
池母觉得儿子得寸进尺,特意将铁门弄出声响:“最最。”
“妈妈。”池醉亮晶晶的眼睛在月色下闪耀,他竖起手背,“看。”
钻石戒指再亮也亮不过儿子的眼眸,池母心里酸酸涨涨,一眨眼,泪水入柱。
“妈妈,”池醉吓了一跳,从卫寒生怀里出来,一手抱着玫瑰,一手抱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不高兴吗?还是,你不愿意?”
池母摇头。
她昨晚才得知儿子真的和卫医生在一起了,今天,对方就给了她一份答案。
卫寒生用行动告诉池母:我是认真的,我爱着您的儿子,我会照顾他,会爱护他,会守卫他。
请您放手,请您让他幸福。
原本今晚只是送人回来,这下又不用走了。
池醉喜不自禁,勾着卫寒生手指怎么都不松开。池母哭了一场,心情松泛很多,趁着池醉上楼洗澡的时间和卫寒生说话。
卫寒生没有隐瞒,将池醉治疗过程一一细数,性瘾发作时间,症状,治疗到最后相爱。
池母哭得眼睛都肿了:“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那些畜生……他们不得好死。”
卫寒生保证:“会的。”
池母心情波动太大,早早回了房给老公打电话。
卫寒生打开浴室门,就看到池醉两条腿挂在浴缸边缘,嘴里哼着歌,一遍遍欣赏着手中的戒指。
池醉泡澡,卫寒生就去淋浴。
两人对对方身体比自己还熟悉,池醉隔着雾蒙蒙玻璃门描画对方身体曲线,重点在胯间比了个大小,之后缩在水面下,咕噜噜吐水泡。
好大,好粗,好喜欢。
池醉迈着猫步挤入淋浴间,在男人惊诧中蹲下身来,隔着水幕,张嘴咬住了还没动静的肉棒。
“最最……”
池醉双手撑地,头部扬起,任由水流冲刷着脸颊和胸膛,一口下去直接吞了一半肉棍,喉咙缩紧,肉棒被迫拉长,龟头直接在高热口腔中胀大了。
卫寒生眯着眼,单手揉了揉对方湿漉漉的碎发:“这么贪嘴?”
池醉点着头,撑起身体,咕噜着吃下整根肉棒,舌头从龟头打着圈而舔到根部,如愿听到男人抽气声,他得意洋洋的抬起眼,从根部缓慢吐到龟头,在半勃起的肉冠上吸吮着上面的水珠,很快,水珠中夹杂了一点腥气,精水出来了。
池醉笑眯眯的用舌头接着精水,吃到嘴里还吧唧两下,再吞下肉棒一前一后摇摆着,吞吞吐吐,一切都驾轻就熟。
卫寒生喟叹着,能够让池醉主动口交可见对方心情是真的很好,吃起肉棒就像是在品尝美食,隔一会儿发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第56章 在浴室里被老公用手指玩到潮失禁,边失禁边被干到高潮,哭喊欺负人
若说以前池醉口交技术可说是出神入化,今晚可以用笨拙来形容了。
不过,嘴里的肉棒一反常态兴奋得很,男人插在他发丝中的手指都带着温柔,池醉吸一口,尿道管中就像是终于通了水的水管,咕噜噜一阵,冒出了小股精水。池醉没有犹豫,从舌尖卷到了肚子里,末了,得意洋洋的瞥了男人一眼,有种邀功意味。
卫寒生:“喜欢吃?”
池醉含着肉棒点头。
卫寒生抚摸着他柔顺的鬓角:“那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池醉一边喉一边眨眼,牙齿在冠状沟上用力咬了口,含糊道:“老公喜欢吃我的骚穴。”
“还有呢?”
池醉脸颊上浮起两团红云,难得羞涩:“还喜欢我的骚水。”
卫寒生轻轻一笑,肉棒在丰润的嘴边点了点:“没有了吗?”
还有什么?
卫寒生提醒他:“宝贝身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别人没有,我也没有的大宝贝。”
池醉身上有而别人没有的,那不就是他奇异的身体吗?
这样的身体老公也爱吗?
池醉吸口气,暗自满足的道:自然是爱的,我们之所以相遇还是托了这具畸形身体的福。
“那,老公今晚就操我子宫好不好,把精液都灌在子宫里,让骚子宫一吃个饱。”
卫寒生将人抱起来,在唇角重重吻了下,贴着耳边笑:“都射在子宫里,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兴许是对方语气太热切了,又或许是怀抱太温暖了,池醉被蛊惑了般回答:“我给老公生孩子,只要你愿意将精液留在我肚子里,把子宫灌得满满的,把我射得肚子都鼓起来,把我操到尖叫,操到哭泣……”
卫寒生抹开他被汗水和水雾洇染的碎发:“生孩子那么痛,那么危险,我怎么舍得,宝贝想要内射也行,明早起来乖乖吃药好不好?”
两人发生关系后,卫寒生最初并没有给池醉用药物。池醉体内激素失衡,昏睡了好几年身体亏损也厉害,就算有子宫也没那么容易怀孕。
养了快两年,精神和肉体眼看着好起来,身体也丰润了不少。原本干瘪的小乳房慢慢有了起伏,像是刚刚第二发育的小女生,乳头一碰就硬,一咬就痒,子宫内部不知道,外阴唇倒是看得分明,成了个漂亮的馒头户,穿着三角内裤都可以看到中间肉缝的那种,白嫩鲜美。池醉在学校时,卫寒生会把人堵在洗手间马桶上,隔着内裤用舌头描绘阴户的形状。
勾起了情欲的双性人骚浪敏感,隔着布料被舔穴都能喷水,剥开布料后,会主动掰开肉缝,露出娇嫩淫肉,送到男人嘴边,喘着气:“舔这里,老公,唔……在课堂上听老公说话就想要吃了你的舌头了,说得越多骚穴越痒!”
池醉想要舔穴,卫寒生哪会不满足他。哪怕是狭小的洗手间不止一传来了隐秘水渍声和断断续续喘息声。
池醉要么勾着男人脑袋,要么勾着男人后背,要么直接看不到对方面容,或撅着屁股或拱起阴户,方便男人一用薄唇接着淫肉,用力吸吮,用舌头舔舐,用牙齿啃咬着敏感穴口,把他舔到潮吹,或者用舌头插到高潮,借此让澎湃情欲能够得到暂时满足。
不满足,太饥渴,最终把男人夹到床上后,池醉就有点疯狂。一旦让子宫尝到了内射的滋味,更是疯上加疯。
以前可以不吃药,现在不行了。
卫寒生将池醉的身体看得比自己还重要,说吃药那就必须吃药,池醉摇着屁股:“先操我。”
卫寒生抓着他紧密有弹性的臀肉:“乖,你答应了我再满足你。”
池醉哭道:“我都痒死了,你还不肯操我。”说着,想要再一给人口交,卫寒生不肯,反而拢住了他的阴户,手指没有一点阻碍滑入了淫穴之中。
穴口早就黏黏糊糊,稍微抽插几下就有淫水漫出来,昨晚操了大半夜,这会儿又饥渴了。
池醉摇摆着屁股:“痒,老公,骚穴痒,里面痒死了,你先给我嘛,先给我!”
卫寒生将人放在洗漱台上,台面方才被水冲刷得光滑温润,人坐上去并不觉得冷。
池醉趁机岔开双腿,背靠着贴墙的镜面,敞开淫穴穴口,摇晃着腰身去迎合手指抽插。
“哈,太短了,太细了,唔……啊,骚点,摸到骚点了,啊啊啊,对就是那里,老公好厉害,一下子,哈,一下子就找到我骚点了。”
淫穴的骚在阴道上方,两个指节进去就能够触碰到,指腹来回勾磨几下后,池醉就满脸迷醉,膝盖开开合合,阴户上上下下,一道尖叫后,手指才刚撤出,就喷出了细长淫液。
潮吹了!
“再,再来,好舒服。”
卫寒生没有说话,手指再探了进去,摸到那硬块,指根卡紧了穴口,借用余下三指抚触外阴淫肉,疾风骤雨般一阵活动,池醉猝不及防,除了尖叫就是尖叫,臀部无力的跌落在池面上,只留下一阵阵叽里咕噜水声,不过短短两分钟,手指刚停,他就闷哼着,双腿抖动中射了一股又一股淫水。
第二潮吹了。
卫寒生吻着他唇瓣:“还要么?”
池醉完全忘记了内射的事情,所有心神都放在了淫穴内两根手指上,喘着气道:“还,还要。”
短短不到半个小时内,潮吹了多少连池醉自己都不知道了。
快感就像是潮汐,升升落落,长的时候五六分钟,短的时候一分半,身体软了,膝盖抖了,身下台面上不再是清透水流,而是他泄出来的淫水,唯一拉丝的白色是最后射出来的精液。
“唔……”后穴被顶开,心心念念的肉棒没有插入淫穴内,而是直接干到了屁眼中。池醉泪眼朦胧,委屈扒拉,“你太坏了,呜呜,要干前面,唔……慢,慢点,老公,哈,老公,啊啊啊啊……”
卫寒生今晚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淫穴潮吹后,后穴的前列腺也没脱离魔爪,一被顶撞,一痉挛。
池醉上半身彻底瘫在了台面上,双腿被挂在了男人臂弯里,仰头就可以看到镜面中晃动的两具肉体。
“好,老公,好,屁眼被操开了,老公,啊,啊啊啊啊,不,太了,老公噎啊啊,不,不,会被干死,哈,啊啊啊啊……”
池醉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成了海面小舟,随着风暴摇来荡去,屁眼那根肉棒就是龙卷风,海面上看来狂暴扭曲,海面下更是搅动一切海水,将他操得神志不清。
“不,不,又要泄了,老公,唔,要泄了……”
前列腺被连续顶撞了五六十下,没有丝毫招架之力的池醉痉挛着射精了。从昨夜到今晚,尿道口早就射精射得生疼,小嘴边缘都一圈红丝,看起来可怜得很。
卫寒生顾不上它,肉棒操着屁眼的同时,可恶手指再捅到淫穴内,将骚点持续不断的推上高潮。
池醉受不住,手打脚踢,哭叫着:“不,不,老公,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别碰那里,呜呜,别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
潮吹过无数的淫穴经不起丁点挑逗,和后穴一起高潮了。屁眼里在喷水,阴道里也在喷水,池醉感觉自己被沉在了海水里,挣脱不开,只能被狂风卷着一沉溺进去。
射精,高潮,再射精,再高潮!
喉咙哑了,身体软了,腿都无力了,别说后穴穴口没有了弹性,连淫穴都合不拢了,张开着肉缝一口一口吐着精水,肉棒半软榻着,射无可射。
“宝贝,”卫寒生搂着他,“还想要吗?”
池醉呜呜摇着头,要不了了,他感觉肾脏都疼了起来,再被玩下去,真的会丢了半条命。
最可恶的是,他都不知道男人射精了没有,似乎只有自己一遍遍高潮,一喷精。
好委屈,池醉抽抽搭搭哭起来:“你欺负我,太坏了,老公你欺负我。”
卫寒生看他满脸潮红,一边哭一边吸着鼻涕,嘴里娇气的抱怨他,肉穴还舍不得把肉棒给放出来就觉得好笑。
爱怜着将人重新抱到浴缸中,用洒冲洗着两人身上的热汗和淫液,最后,才抬起一条腿,将水流集中,对着淫穴穴口一阵猛冲。
水流集中时冲击力非常的大,无数液体拍打在阴唇,外阴淫肉和敏感穴口上,冲得池醉失了声,屁股剧烈抖动几下,肉棒毫无预兆激出了热液,失禁了。
失禁的同时,水流被冲入了阴道宫腔,没有一点迷路,拍打着宫口,池醉张着嘴,眼前五颜六色的烟爆开,双手在水中无知无觉的拍打几下,肉身猛颤不止,硬生生被水柱给送到了高潮。
池醉自认阅尽千帆,玩过的情趣比做过的爱还多,没想到自己在小小一簇水流下被干到失禁昏迷。
第二天清醒时,卫寒生早就裹着清晨的雨露回到了学校,开始了新的课程。

第57章 双性诱受办公室求操,摇着屁股要肉棒,一摸就潮吹,一肏就高潮,被老公舔屁眼
池醉远在德国,每天甜蜜蜜的转着手上的订婚戒指。浑然不知国内人声鼎沸,地铁上,公交上,家里饭桌上,“恋童”“绑架”“黄网”“包庇”等等词语呈几十倍几百倍上升。
警方半年多以前接到匿名信,举报数十名官员充当涉黄团体保护伞,被贩卖的黄色产业链中涉及了在警方档案中被绑架勒索的上百名妇女和儿童,其中儿童有男有女,最大十三岁,最小八岁。原本是秘密抓捕,结果抓捕现场记录被意外暴露到网上,群情激奋,新闻网站一度陷入瘫痪。
拔出萝卜带出泥,更多社会人士陷入恋童丑闻,上市企业跌停,股票崩盘。
警方调查半年,政界商界都有变动,直到卫寒生牵着池醉的手迈入珠宝店,所有涉案人员才盖棺定论。
费宇和张启陷其中,他们原本就不是家里主要成员,不过是这几年有了靠山逐步被家里长辈重用,事情爆发后,费宇被抓获,张启失踪,最后,还是在某位爱玩SM的官员别业中得到了行踪。
昔日高高在上的富二代辗转与众多禽兽手中,用自己的身体亲历地狱,再出现在人前的时候物是人非,不知今夕何夕。
相比这两人,鲁滕反而判刑最少,不过短短两年。愤怒的网友人肉到他家地址,给他家大门泼洒狗血卫生巾,给他所读学校投诉,女朋友矢口否认与他有男女关系,父母不堪其扰,在众多亲戚的冷嘲热讽下卖掉房子去了国外。
沸沸扬扬一个月后,池醉即将迎来第一大考。
池母满心都是儿子,为此连他和卫寒生的事情都顾不上了,每天变着样给孩子炖汤,做美食。
卫寒生斟酌下与池母商议要过来住一段时间,池母紧张兮兮:“医生你工作那么忙,顾得上我家最最吗?”
卫寒生像是没听到对方的暗示,轻松回答:“工作再忙,学生再多,和最最相比,都算不了什么了。”
池母无语的瞪视了他好一会儿,最终拜在了儿子学业下。
池醉基础薄弱,卫寒生为了他,提前找了门路去某家私人医院做特聘,唯一带的学生就是池醉。
于是,池醉就变成白天上课,刷题,抓着小白鼠做实验,晚上跟着卫寒生在医院急诊科打转。
两人太忙了,池醉学校和医院两点一线,吃饭都会母亲亲手送来;卫寒生白天要上课,手上还有一大批学生,同时还要根据池醉的学习进度给人开小灶,池醉睡了他还在备课。
忙起来日子过得特别快,池醉在卫寒生办公室里的那张诊疗床上,从夜不能寐到躺下就能睡,也不过短短一周的时间。
卫寒生刚刚接完一个急诊,余下的琐事交代给值班医生后,从冰箱里取出了池母炖的高汤去微波炉打热,哄着迷迷糊糊的池醉吃了半碗。
池醉揉着眼睛:“做医生这一行太累了,”他掀开半边被褥,“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刚才还梦遗了。”
梦遗是身体健康的表现,同时也提醒对方,两人是真的很久没有亲密了。
卫寒生笑了笑,揉着小爱人的头发:“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洗。”
池醉不高兴:“你只想给我洗内裤吗?”
卫寒生浑身酸痛,医生每做一台手术,手术持续多久人就要站多久,对体力有非常大的损耗。不过,作为爱人,卫寒生不会拒绝心上人的求欢。
医院长廊幽空寂,除了安全出口牌的指示灯打破了黑暗外,余下只有值班医生们办公室门下窄缝中透出晕黄灯光。
没多久,灯也灭了。
小小的诊疗床上挤下两个成年男人。
池醉背靠着卫寒生,裤子被褪到了膝盖上,双腿曲着,男人有力手腕横叉其中,从半勃起肉棒下揉了揉有点干瘪的阴唇。
“最近都没有自慰吗?”卫寒生含着他半边耳垂轻声问。
“唔,没,太累了。”池醉放软大腿腿根,让对方能够加大力度。
很快,干燥的阴唇被捏在了指缝中,一根手指插入肉缝,余下分别揉着肉唇,推拿揉捏,指腹轻易寻到了布满了神经的淫穴穴口,也不进去,只在穴口绕着圈圈,若有似无挑逗。
池醉粗喘着,偏过头寻找卫寒生的唇瓣,低声喊:“老公……”
“乖,老公让你高潮。”
池醉很快就衔着他的舌尖闷哼出声。
卫寒生只靠一根手指轻而易举把穴口里里外外磨得湿滑柔嫩,不知不觉打开了小嘴,贪婪的吞吃着指关节,同时,干燥的阴唇内围也黏糊上了一层淫液,它们像是吸饱了水分的面团,逐渐膨胀,发白,柔软得如同棉絮,摁下去,指头都能陷其中,一如男人的欲望,不可自拔。
“啊,老公,进来。”
卫寒生不答话,埋头在对方后颈,咬着隆起的那一小块软肉吸吮。同时,手上加快动作,阴唇,淫穴穴口被几根手指快速磋磨,池醉邀请的声音很快就被激烈快感给打碎,他大大的敞开双腿,任由男人整个掌心贴在了自己的阴户,快速,猛烈的击打着自己的淫穴。
“呼呼,唔……舒服,唔,老公,老公……啊!”短促的惊叫后,穴内手指稍稍抽出,细流飞溅出来,潮吹了。
池醉盖住他的手腕:“拿,拿肉棒来,我要肉棒,我们说好了的。”
卫寒生的吻已经从后颈落在了背脊的脊椎上,细碎,温热的气息浮在单薄皮肉上,鸡皮疙瘩冒了出来,下半身逐渐隆起,人被送到了枕头,之后,臀肉被猛地咬了一口。
“啊!”
卫寒生用舌头描绘着尾椎部分,再往下就是细滑的臀缝。
男人一只手还包裹着阴户,唇舌已经滑到了臀缝里面,池醉惊喘着,猜到了男人的打算。心如擂鼓中夹杂着隐秘的期待,稍稍挪动臀部,翻过身跪在了床板上,于是,男人终于分开了最为紧密的一块臀肉,舌尖碰了碰紧闭的后穴大门。
“最最,把屁股掰开。”
池醉喉咙里蔓出一声呜咽,膝盖支棱着,被裤腰和裤腿束缚的小腿撑开到了极限,臀部放松,腰肢放软,后穴穴口若隐若现。
昏暗中,卫寒生轻易寻到了大门,舌头敲击两下,池醉就抖着屁股,抽泣着,娇气的喊:“老公……”
本来兜着整个阴户的手分成了两部分,大拇指压在了后穴穴口,最为细长的三指挂着淫穴穴口下方,手指一拢,两淫穴同时抖动,前穴咕噜咕噜冒出了淫水,后穴被迫撑开露出了一丁点肠肉。
舌尖就贴在拇指上方,舔舐着那小块肉,粗糙舌苔和细嫩软肉碰触,摩擦,吸吮。
“啊,啊,老公,啊啊啊啊啊啊,再多些,再多些……”
池醉抬高了屁股,上半身贴在了床垫上,隔着薄薄的T恤,乳房被挤成了肉团,乳头陷其中,随着自己前后摇摆摩擦着布料。
“唔,嗯,哈……呀啊啊,还要,还要……”
于是,肉棒也被包裹住了,两个穴口被强硬的扯成了一条细缝,更多肠肉相互推挤着,夹裹着舌头,你推我揉,你进我追,叽里咕噜响声在后穴里蔓延。
刺激太大了,饥渴了许久的肉体不得不将自己绷成了一张弯弓,弓的这一头张着嘴大口呼吸,弓的那一头高高翘起,引诱着男人对自己施以凌虐。
可是,卫寒生怎么舍得虐待他呢,只能一遍遍舔着穴口,咬着肠肉,用舌头挂着肉壁。灼热的呼吸,灵巧的抽插,粗糙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
走廊上有护士推着推车走过的声音,还有焦急的家属跑来跑去的动静,门缝外的灯光留下了长长的黑影,一门之隔,一被冷气笼罩,一热气蒸腾。
“老公,老公,噎,啊,要,要来了,唔!”
肉棒根本不需要多少抚慰,直接射出了久违的精液。
池醉把脑袋闷在了被褥中,屁股一抖一抖,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卫寒生覆在他的身后,缓慢的将肉棒入到后穴中。
“噎,好大。”
卫寒生兜着他的两个乳房:“乖,别动。”
凌乱的办公室内,任何异响都带着回响,咯吱咯吱的床柱摇晃着,床上的两个人不敢太过于放肆,一抽一插都格外细致。
“唔,老公好棒啊,哈,我们,我们……还是第一在办公室做爱,哈,戳到了,戳到前列腺了,老公……”
卫寒生逮着前列腺连续撞击了二三十下,探手再一摸,身下人果然又射了。
太久没做爱了,池醉本来就习惯了性爱的身体更是敏感。性瘾发作的时候,他被摸一下都能够发情,性瘾得到缓和后,余下的性欲纯粹是日常积累下的生理欲望。
卫寒生太了解这具身体了,也太了解池醉的渴求。
对方说自己遗精了,一方面是身体真的瘙痒难耐,一方面是渴望爱人的碰触和亲吻。
像是皮肤饥渴症,只有拥抱,亲吻,做爱才能够缓解。
卫寒生倏地一个插,池醉扑在了床垫上,屁股被人抬起,之后,床被摇晃得更加厉害。
咯吱咯吱咯吱,同时伴奏的是男人的喘息声,呻吟声。
“老公,老公,继续操我,操我屁眼,唔……好酸,屁眼好酸好痒,哈,哈啊啊……”

第58章 隔着门板对情敌宣誓主权,前后骚穴被老公轮番干穿,子宫内射边哭边挨操
哪怕一忍再忍,卫寒生的动作还是快了起来。
两人肉体撞击着肉体,随着池醉呻吟加剧,后穴痉挛也在攀升。他高潮过,也射精了一回,肠壁滚热骚软,硬生生把慢热的肉棒裹得火热滚烫。
一个火棍,一个火炉,两两相加下,只有扑哧扑哧水声才能昭先这场性爱的激烈程度。
幽暗办公室被一道帘子一分为二,床靠着墙,被帘子分割成了私密和大众两个场地。
这种地方,既要保证病人隐私,又要避免医患龌龊。于是,挂满了各种骨骼图,血管图,还有彰显医生个人风格的艺术字成了墙壁上唯一点缀。
唯一的长条桌上除了台式电脑就是棉签,医用手套和口罩,签字笔和病历本堆在一,整个办公室空旷,寂寥,到透露着医院特有的冰冷和凉意。
偏偏,今夜唯一光秃秃的墙壁上晃动着两个交缠的影子,相互靠近,相互依偎,偶尔一根长鞭从中间横挂出来,像是一柄悍剑,锋利,凶狠,冲击的速度又急又猛,撞得前方的人扬起脖子,似痛苦似欢愉,发出细碎的呼声。
“老公,老公,唔,操得好爽,屁眼操得好爽,哈……前列腺要磨破了,要被磨破了,老公,哎哎呀呀……”
白的下半身犹如黑夜里的灯影,一阵抽搐后,身前身后各自一道水渍。
“唔,又,又被老公操射了!”
池醉力竭,趴在了床上,浑身还在享受着射精的余韵。
卫寒生潮热的手从他肩胛骨摸到尾椎,最后在还没合拢的穴口点了点:“不是说遗精吗?遗精代表身体储存的精液满了,射出来一些后,晚上就睡得安稳了。”
池醉翻转过身来,白嫩脚丫子踩在男人湿滑肉棒上:“老公还没射,我怎么睡得安稳。”
池醉最善于勾引,自从他清醒后,从第一自慰被卫寒生撞见后,只要两人独,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发散自己的魅力,用暧昧的眼神,微挑的嘴角,带着凉意的手,最后,就是一双玉足,有一下每一下点在男人敏感之。
别人说男人头女人腰。实际上,男人腰天生适合被人勾缠,只要被那双腿勾着,画着,推拿着,再冰冷冷的男人都会化身为狼, 顷刻间扑倒面前的美人,咬他的唇,揉他的乳,操烂他的穴。
“啊,好大好粗!”
池醉满足喟叹,两条小腿勾着卫寒生的后腰,拖着拽着将男人送到自己的蜜穴中。
肉棒破开了狭窄淫穴,直接干到了子宫宫口。
池醉被肏得一个哆嗦,沸腾血管中冒出无数血泡,叫嚣着:“好痒,还要,老公都给我,全部都射给我!”
池醉饿了多少天,卫寒生就有多少天没做爱。
池醉年轻,性子躁动,起势很快。卫寒生善于忍耐,在床事上虽然占据主动,等真正热起来的时候,身下人早就被操软了,操熟了。
这会儿池醉射了两回,高潮了不知道几回,卫寒生肉棒才彻底勃起,直挺挺从穴口捅到了,再往前一点就可以把宫口捅开。
换了别的地方,卫寒生绝对不带犹豫,把子宫操烂。
如今在医院,床不够软,空调也不够热乎,哪怕反锁了门,两人精神依旧崩得很紧。
精神紧张也有紧张的好,至少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
卫寒生不过在宫口顶撞了二十多下,池醉就软绵绵的高潮了。
这会儿他也不敢大声喊叫,只是挺起腰肢,在男人背上抓挠着,穴内抽搐着咬死了肉棒,喉咙里发出含糊喘息:“老公,老公,最最又高潮了,呜呜,最最好骚,被老公一肏就高潮,哈……老公,慢些,慢些,哈,我还没准备好,啊,啊啊啊啊,要捅破了,子宫要捅破了,哈啊啊啊啊,进去了,唔……”
余韵中的身体太适合肏了,哪怕肉棒被吸得要射了,卫寒生也不肯放慢动作,人往后一退,再猛地往前一送,一沉。
“吔!”
池醉双腿无力踢打两下,脑袋后仰,在剧烈快感中抖动着身躯,淫穴中潮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满了淫腔,侵入的肉棒再将黏糊淫液擦过子宫口,抵入子宫内壁,涂抹,摩擦,喷溅。
池醉成了离开了水的鱼,挣扎,喘息,在对方持续不断的进攻下,持续不断的高潮着。
子宫内太窄了,一张床勉强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后,卫寒生却觉得爱人的子宫容不下自己一个龟头。
为了能够更好的驰骋,他不得不一又一的撞击在子宫内壁上,在同一块软肉上打通关窍。
池醉软成了烂泥,嘴角唾液缓缓流出,身上淫水和精液都被汗水泡发了,连同滑嫩肉体,摆在绿色床垫上,像是一盘上等的芙蓉肉。
“唔,哈……唔嗯,不,不行了,老公,呜啊……不,要死了,要被操死了,老公……”
他软软呢喃着,小腿偶尔痉挛着,大腿肌肉都绷成了一条线,男人胯部一顶,连人带床都发出难耐的咯吱声。
太刺激了,太舒爽了,池醉脑袋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控制不住的除了唾液,还有泪水。
被操得太了,眼睛会落泪;被操得太浅了,眼睛也会哭泣。
乳头在墙壁上露出个笔挺的影子来,晃动中一摇一摆。
“还想射吗?”卫寒生咬住一边乳尖,用力撕扯着。
“射,射不出了,呜呜,老公,疼,好疼,轻些!”
池醉迟钝的推拒着对方的脑袋,疼得抽气,哭得越发大声了些。
嘚嘚!
有人在敲门。
“卫医生,您在里面吗?”
接着就是晃动门把手的声音。
池醉瞪大了眼,死死扣住卫寒生肩膀,整个阴道都锁死了,好像这样就可以把那道声音拒之门外。他听清楚了,敲门的护士是最近一直在卫寒生身边晃悠的那一位。对方有一对傲人的乳房,柔韧的腰线下充满弹性的丰满臀部,明明是略微宽松的护士服,穿在她身上成了贴身的一步连衣裙,走动间扭腰摆臀,给悲哀和痛苦的病友们带来无数渴求目光。
本来喊疼的池醉瞬间长了无数力气,腰重新拱了起来,腿也盘稳了,连续高潮导致痉挛不断的子宫死死咬住了入侵物,用那张小嘴吸吮着,用淫肉包裹着,无声的表示自己还不够,还要更多。
卫寒生被咬得吸气,轻声闷笑着:“乖,别怕,老公疼你。”
池醉在对方没有停顿的操干下频吸气,娇气暧昧的喊:“老公,我的骚穴舒不舒服?”
卫寒生转念就想到了什么,声调也高了些,喘息多了些:“舒服,最最的骚穴最骚了,操起来最软,要把老公给吸干了。”
池醉很满意男人的上道:“你操得我背都疼了。”
医院的床垫子不够厚不够软,两人做了这么久的爱,膝盖磨红了,背也僵直了,卫寒生干脆把人抱下床,撩开帘子,走一步操一下。
池醉挂在他身上,感觉到肉棒进到了最低,啊啊啊的叫着:“要操穿了,骚穴要被干穿了,老公,老公,哈……要被你干死了。”
办公室就这么大,几步路就走到了门边,池醉被抵在了门板上,肉棒快速退出,再猛地干入。
“呀!”
池醉脑袋砸在了磨砂玻璃窗上,门内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
隔着一道墙,无法遮拦的淫叫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从门缝传递出来,护士敲门更加急切。
门内的人听而不闻,反而是唱反调般,你敲门越急,我干得越快;你喊的声音越大,我操干的声音越响亮。
啪啪啪,啪啪啪,池醉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了:“要来了,又要射了,老公,老公,骚货又要射了,唔,好……”
“宝贝,我们一起!”
卫寒生加快了力度,凶猛撞击下,两瓣臀肉彻底分开,淫穴外阴唇肿胀得不像话,被操得糜烂的穴口被捅得有了富余,十几下狠操狠干后彻底合不拢了,男人终于内射时,堵不住的淫液和阴精哗啦啦泄出来,直到肉棒抽出来后,与子宫内的精液交融成了一团,被小嘴一吐一吐,很快就在地板上形成了水洼。
门外的人不知何时走了。
门内的池醉精疲力尽,哪怕射精了,高潮了,穴内似乎还含着那根粗壮肉棒,一时半会被捅穿的触感都无法消弭。
卫寒生拨开他额头上的湿发,笑道:“小骚货,这下满意了。”
池醉哼哼:“你是我的,谁也不许把你抢走。”
甜蜜的恋人相互依偎,被复仇的恶鬼被家人取保候审,丢弃在冰冷酒窖中,爬也爬不起来。
张启半醉半醒,被张厉一个耳光打得头昏目眩,好半响都分不清自己是回了家,还是继续关在了富丽堂皇的金丝笼里,等待着另一群被金钱和权利腐蚀的色中饿鬼们继续将他拆吃入腹。
坚硬的鞋底直接踩在了他的胯部,哥哥张厉冰冷嘲讽的声音飘荡在酒窖中:“这么,被人抽耳光都能发情?张启,你还记得你是张家人吗?”

爱是原罪【乱伦,NP,调教淫乱双性受】

第59章 兄弟乱伦,失踪弟弟抱着大哥小腿淫浪求操,主动舔脚,用脚趾操自己的淫穴,顶到新生的
岂止是抽耳光,连鞋底都踩在了双腿之间最为脆弱的肉棒上。
肮脏的裤子底下高高隆起,一脚踩下去,张启脸都扭曲了,除了印下了五个手指印的半边脸颊,其他都是冷汗,一层又一层冒出来。
张厉下脚没有留下余地,几乎是踩拦路石般,在胯部踩踏碾压。
“啊,放开,放开我!”
张启痛呼,扣住男人脚踝,膝盖合拢,身体因为疼痛佝偻着,像是拥抱着对方的小腿,呼出的热气隔着布料烫着人的皮肤。疼痛下,他下意识张口咬住了兄长的大腿,迎面又是一个耳光,打得人耳朵轰鸣。
然而,手还是没放开,张启在难言的痛苦和愤怒下发出低沉闷哼,接着,裤裆晕开了水渍。
他射精了!
被人羞辱践踏不过短短一分钟,他就射精了。
张厉嫌恶着将鞋底在冰凉地板上搓着,眼睛盯着弟弟那还在砰砰砰跳动的胯部,那里面的动静应该非常激烈,湿乎乎的水渍晕开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张启就拦住了脸,呼出的气体灼热非常。
他倒在了品酒的长凳边上,羞耻,无奈,无地自容一一闪现,接着,他大腿内侧神经病般抽搐了两下,在兄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下,膝盖敞开又合拢,最后自暴自弃。
“看什么,我是贱货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张厉咬牙切齿,他把人弄回来之前压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
可以想象,失踪的一年内,张家这位小少爷遭遇了什么事情。
张启一边脸颊酡红,一边脸颊苍白,揪着兄长的裤腿:“哥。”
张厉挣扎着甩开,张启爬过去,重新搂着小腿,硬生生移到原来的位置——他的胯间。
“哥,再,再来一下。”
张厉瞪大了眼。
张启根本没有抬头,他抱紧了对方的小腿放在了自己潮湿又冰凉的肉棒上:“刚刚那一下,呼,很舒服,哥,我还要。”
张厉再喜怒不形于色都忍不住震惊的表情了:“你……”
张启脱掉兄长的皮鞋,抽掉袜子,捧着兄长的脚丫子就像是捧着一捧鲜嫩的,用鼻端嗅着,用舌头舔着。
粗糙的舌苔在大拇指上绕着圈,在指缝里穿插而过,舔得上面留下一圈唾液后,主动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冰冷内裤包裹着的肉棒拿出来,放在了兄长脚板底下。
“来,”他抬起头,眉眼之中隐忍和渴望呼之欲出,“来践踏我,来侮辱我。我是贱货,是骚鸡,我需要你凌辱我,哈,用力,用力踩我,踩我的鸡巴,哈,哥,察觉到了吗,我勃起了,哈,好舒服,哥,我又勃起了,哈,好粗好大,我的鸡巴好好大,啊,啊啊啊,用力动啊,哥,用力的脚踩我的鸡巴,啊啊啊……”
一踩就射精的肉棒又勃起了,在张厉脚心下蓬勃跳跃着,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在失踪之前,两兄弟玩得也很开,被逼着叫主人,给兄长舔脚趾,舔肉棒都是常事。
可是,张厉自认为那是兄弟两人之间的情趣。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情趣会发展成为一种调教,堂堂张家最小的儿子成了淫贱的贱货,千人操万人骑。
张厉的嘲讽全变成了愤怒。
他下脚更恨,打脸也更快。
张启脸颊本来就消瘦得额骨高耸,这回啪啪啪数十个耳光抽下来,看起来居然多了一点肉,多了一些血色,唇角那点血丝添加了色气,被舌尖一卷,魅惑众生。
张厉呼吸一滞,直接将压在肉棒上的脚抵开了流水潺潺的淫穴,不给人阻拦的机会,瞬间捅进去半个。
“啊,哥哥!”
张启不退反进,双腿大大敞开,用手避开阴唇,将红肿淫穴露出来,叫嚷着:“操我,快操我!”
张厉不动,张启就抓着对方脚踝不停往穴内抽插。
哪怕是刚回来,他的阴唇却又红又肿,外阴不是以前的粉色而是玫红,穴口也不够紧致,没有一点润滑和前戏,男人四十码的大脚居然一下子捅进去半个。
这具肉体在回来之前就被人奸淫过了!
不止是被奸淫过,被奸淫的人还食髓知味,回来后马不停蹄的勾引了自己的亲大哥,吃不到肉棒,吃脚趾都行。
如此饥渴,如此下贱!
张厉咬牙,恨不得把整个脚掌都塞进去。
张启双手挂在了长凳上,屁股腾空,淫穴含着哥哥大半个脚掌,腰臀摆穴,一吞一吐起来。
“好大,好大,哥,哈,好大好粗,唔……”
这个姿势对于张启来说有点难度,可他像是沙漠旅人终于喝到了水,呼吸间全都会急不可耐的吞咽。
阴户里本该干燥而温暖,脚趾插进去后,碰触到的淫肉却暖烘烘湿哒哒,提醒着张厉,自家弟弟回家之前,或者回家的路上并不规矩,要么是被人压在身下奸得浪叫,要么是在车上跟旧人们‘叙旧’。
张厉凭空生出了一股暴虐,脚趾猛地往下一压,将挺着胯的人重新压回冰凉地板上。
“啊……”
张启一阵狂抖,高热肉穴节节攀升,仿佛滚烫热水淋了头,烫得张厉脊椎都哆嗦了一下,接着,最为宽大的脚掌噗嗤滑了进去。
正在高潮的张启只觉泄洪的闸门突然被巨墙堵住,淫水泄不出,只能顺着墙壁边缘步步高升,再顺势倒灌入河,肚子里就满满当当的水流从下面刷得冲到了上面,再从上面刷得冲到了下面。
脚趾蠕动,脚板抽插,很快张启就叫得越发高亢,他直接用手肘勾着两条腿,仰着脑袋享受着被亲大哥奸淫的快感。
“好舒服,好棒……比鸡巴粗多了,哈,顶到骚了,哥,顶到骚了,哈啊啊阿……顶到骚子宫了!”
张启第一做手术的时候并没有被人按上子宫,不过,就算是安装了阴道,他的宫腔也比寻常女人的短,那一段淫肉原本就是胯下的肌肤,细嫩敏感,切开的尾端靠近会阴,这样的结构造成他特别容易高潮,也特别容易被人干到底部,他自己爽,干他的人也爽得升天。
结果,他居然说被操到子宫了?!
张厉特意压住阴道软肉,用脚趾在顶端蠕动两下,记忆中,弟弟的阴道插到这里就该是极限了,结果,在大拇指活动下,明显感觉到与记忆中有了点不同,似乎,并拢的肉壁中突然多了一张小嘴,正一呼一吸的等待着他敲门。
那是子宫口!

第6章 愤怒的哥哥用红酒灌满弟弟的两个骚穴,抽打耳光和乳房,将弟弟当成孕夫奸淫
子宫口,一个原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却出现在了亲弟弟的身上。
对方遭遇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张厉心里都有个大概。他想着,不过一个贱货,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也顶多是个奇货可居的贱货。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在张启身上动刀子,动的地方还这么敏感。
张厉那一瞬间觉得恶心。
从这一刻起,他才明白,那些玩弄张启的男人们并不将自己的弟弟当做男人看待,而是女人!一个可以供男人们泄欲,还能够给男人们生孩子的人!
哗啦,品酒桌上摆放的瓶子被扫落大半。
张启在破碎声中裂开了嘴角,充满恶意的眼眸嘲讽般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大哥不喜欢吗?”
张厉吸一口气,拽着张启如拽着一张破布,直接丢在了人高的酒桶下,龙头一开,褐色酒液稀里哗啦淋下来,眉骨,鼻尖,下颌很快就蜿蜒出了酒色长线。
张厉不顾弟弟的挣扎,用脚踩着他的胸膛,硬生生压在酒桶下,任由醇厚酒液将人淋得湿透,白色衬衫贴在胸膛腰肢间,透出大片带着痕迹的肉色,沾了酒液的布料奶白中带着紫红,纯中带欲,欲肉交融,就连挣扎的四肢都不像是反抗,而是欲说还休的勾引。
张厉随手提起一条腿,从酒桶拽到酒柜,接着,高热的淫穴被冰凉的瓶口捅开,更加凉丝丝的酒液咕哝咕哝灌了进去。
“好凉!啊,啊啊啊啊啊,拿开,什么东西,拿开,啊啊啊啊,肚子,肚子……”
早就没有了腹肌的软肚在一瓶接着一瓶酒的浇灌下很快就隆起,三瓶红酒下去,阴唇,肉棒,肚脐,乃至于没被碰触过的乳头都瑟瑟发抖,残留酒液泼得肉身上到都是。
张启一条腿被兄长扣在掌心里,一条腿有气无力的搭在地板上,阴唇因为酒瓶的插入彻底分开,褐色酒液顺着会阴流入臀缝,弹力十足的屁股尖都挂上了几滴红色露水,随着主人身体颤抖,一滴滴落入木质地板缝隙中。
五瓶红酒下去,张启肚子犹如六个月孕妇,阴道中被塞得满满当当,再怎么灌都流得到都是。
张厉冷笑一声,又砸了两瓶酒给人洗了个酒水澡,最后拧开白兰地,在张启痛苦呻吟中,堵住了蠕动的屁眼。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要撑死了,肚子里要撑死了,哥,哥,放开我,我错了,我错了!”
不止是阴道里灌满了酒水,连肠道也被酒水冲刷。相比于阴道容量有限,肠道明显可以灌下去更多。
张启挣扎着,肚子里绞痛越来越明显,他四肢着地想要爬开,不是被扣住了脚踝就是被踩了小腿,瓶口直接怼在了屁眼上,白的,红的酒液接二连三倒了进去,最后,他只能托着逐步胀大的肚子侧躺在地上哀嚎求饶。
瘦骨嶙峋的身体因为畸形的肚子反而显得丰润了一点,满头冷汗的一张脸苍白如鬼。
张厉气喘吁吁抛下最后一个空酒瓶,扣着张启脑袋压在凳子上,坚硬如铁的肉棒利剑般后入了阴道之中。
“唔……”张启闷哼一声,被酒液扩容的阴道没多少反应,倒是屁眼锁得更紧了。
扑哧扑哧水声响起来,起初还比较缓慢,逐步加快,几分钟后,张启呼吸沉重,双手抱着长凳,有气无力的喊:“哥,哥,慢些,好痛,肚子好痛。”
张厉没有吭声,他就像是埋头吃肉的雄兽,只顾着埋头闷干,察觉到人趴不住要往下掉,顺手就搂住了腰肢,肚子里的水被迫往上挤压,张启捂着嘴,膝盖无力晃动两下后,不得不去扒人手肘。
“放开,放开,我会吐出来。”
“能吐出来算你本事。”
阴道中原本很热,这会儿却冷得很,肉棒插入其中就如热铁插到了冰水,只差发出呲呲的响声。
冰与火,张启越是痛苦,张厉越是凶悍。
肚皮在剧烈动作下前后晃动着,绞痛让人发疯,反抗力道大了起来,好几差点把长凳都给掀翻了。
被捅穿的阴道也逐步松泛,在穴口冲刷的不止是肉棒,还有混合了淫水的酒液。
兴许是被调教得太多了,明明只有绞痛的身体被频操干中居然生出了新的快感,想要被更大的肉棒贯穿,想要被火热烧死,想要高潮,想要喷射。
张启头脑昏沉,摇摇晃晃中,体温高得烫人:“主人,主人,骚货要射了,骚货要被主人操射了。”
张厉动作短暂一顿后,手掌摁着肚子猛地一压,大脑根本控制不住肌肉,张启尖叫着,只感觉下半身泄了洪的水闸,扑哧,扑哧。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痉挛了,身体抽搐了,尖叫的尾音中掺杂着愉悦。
张厉肉棒在他体内原本还碰触不到多少淫肉,酒液一冲,绞紧的肉壁终于咬上了肉棒。
一边操一边泄,仿若失禁的羞耻和被奸淫的快感让张启大喊大叫,空旷的酒窖中所有喊声都带着回响,犹如无数个浪货在呻吟,在喘息,在他身边被兄长干得失禁,干得高潮不止。
简简单单的阴道高潮在环境的刺激下再攀高峰,张启臀肉都抖动了起来,舌头控制不住探出小尖,唾液,淫液,精液喷得到都是。
张厉将他丢在了长桌上,恶劣的欣赏着对方沉迷于情欲中的迷幻表情,身下动作不减反增,持续操干下,居然还不停的抚摸着隆起的腹部,像是抚摸两人的结晶。
“什么时候做的子宫移植,嗯?移植后怀孕过吗?你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吗?”
张启沉浸在快感当中,耳朵轰鸣,根本听不清兄长的问话。
张厉甩了他一个耳光:“回答我!”
“不,不知道,啊,哥,哥,后面,后面也要,骚货后面痒死了,哥,哥……”
张厉:“贱货!”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主人独一无二的贱货,贱货给主人操,哈,好舒服,贱货的骚穴被主人操得好舒服!”
张启主动揉起了自己的乳房,也不知道是不是雌性激素的药一直在吃,他平坦的胸部已经发育了起来,躺着时还看不出,若是坐起来,绝对有C罩杯,乳晕大,乳尖敏感。
张厉放弃打他耳光,而是对着硬起来的乳尖一下又一下,打得半边乳房都红肿不堪,胸膛上全部都是粉色巴掌印,与青紫的掐痕和咬痕一起,点缀着这具淫浪的肉体。
“来了,骚货又来了,哈,骚货又要被操射了,啊啊啊,主人,主人,快,快,操骚货的子宫,主人……”
张启太敏感了,比记忆中还要敏感了数十倍,张厉才射出第一泡精液,张启就已经高潮了三。

第61章 兄弟乱伦,愤怒的兄长将双性弟弟操到失禁,在弟弟屁眼里内射灌精灌尿
酒窖阴冷,张启出了热汗,又灌了冷酒,泄了之后热度一直降不下去,等张厉把人抱回卧房时,人已经有些低烧。
身体烧起来了,人也有些昏沉,只觉得肚子里滚着一壶热水,呜呜呜的吹着水泡,皮肤烧灼,穴口滚热。
偏偏,肚子里的凉意怎么烧都烧不去,一冷一热,一会儿缩在张厉怀里喊主人好冷,一会儿扭动着腰身想要离开最大热源。
张厉肉棒一直插在弟弟的淫穴内,好几都差点被人挣脱开,不得不困住对方双手双脚,钳制着腰臀,肉棒在穴内跳动着,心脏隔着胸腔在对方耳膜边震动。
张启呼出来的气都带着热意,实在挣扎不开手脚,越发觉得体内那根热棍太讨厌了。不动的时候像一根烧火棍,烧得他皮肉吱吱作响;动弹的时候幅度又不大,堪堪顶到骚就离开,总是不给个痛快。
张厉抱树袋熊一般抱着人才从酒窖回到一楼,张启就蠕动着肉穴,吞吞吐吐的吃起了肉棒。
“骚货!”张厉根本不在乎屋里是否有其他人,也不管自己怀里抱着的人是亲兄弟还是毫无关系的新情人。
他一身衣冠楚楚,除了裤链拉开,走动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点肉色外,没有裸露一点不该露出来的东西。相比之下,张启则污糟多了,浑身赤裸不说,身上到青红褐紫,光裸的屁股被亲兄长托举着,是不是颠簸两下后喉咙里就发出压抑至极的哽咽和喘息声,那肉臀还在掌心里颤抖着,脊背绷紧,没多久就承受不住激烈快感,坚硬的,不甘的,羞恼的跌落到男人怀抱里,脚趾卷曲,再仔细一看,就能看到臀下隐秘滴滴答答滴落着什么。
好在,这栋别墅没外人,高科技掌控的安保能够让屋主肆无忌惮的玩笑取乐。
不过,张厉不会轻易放过他。
边走边操,边取笑:“骚狗,舒服吗?”
张启皮肉轻颤,四肢无力,灌肠般的性爱耗费所有的力气,一天之内,被车震,被亲兄长奸淫,身体,心理都受到了莫大折磨。
换了以前,他可能还能疾言厉色对抗一二,到了如今,他身体早就适应了不间断的性爱,心理更是在失踪的这一长段时间内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无数个男人教会了他,反抗得越厉害,折磨就越长久。
皮鞭,蜡烛是常用道具,餐刀,剪刀,连指甲刀都可以对他造成伤害。除此之外,园里的树枝,茶几上的杯具,上楼的栏杆都能成为奸淫他的工具。
哪怕是在最安全的床上,枕头都可以压着口鼻,让他尝一回窒息高潮。
生与死的边缘,射精都被无限制拉长,高潮的颤栗会久久盘旋在大脑皮层。
往年他玩弄那些男男女女有多少样,他被男人们玩弄时的样只会青出于蓝。
张启下巴磕在兄长肩膀上,干渴的唇瓣蠕动着,轻如飞絮的吐出两个字:“舒服。”
“喜欢大哥操你吗?”
张启偏过脑袋,湿润的鼻梁在对方肩头擦了擦:“喜,喜欢,啊,哥,重,重点,骚货,骚货好痒。”
张厉抱着他屁股高高抬起,沾满了淫水的肉棒从肉穴中噗的抽出来,没有东西堵住的肉洞张合两下,鲜红淫肉在光影折射下晶亮如琉璃。
张启搂着兄长脖子,屁股里空无一物的摇了摇:“哥,给我,哈,唔!”
肉棒再一干进去,差点把肠道给捅穿了,捅得本来有点钝钝的肉体都抽搐起来,背脊上被人狠厉的抓出两条长痕。
“噎,啊……哥,哈,哥,骚货,骚货又被哥给操穿了,骚货好痒,到都痒,哥,操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撞击得快且重,屁股落下时,挺直肉棒有种热剑入肉的错觉,皮肉都被烫化了,在身体里扎出了一个洞,龟头成了剑尖,在最搅动着,搅碎了无数淫肉,溢出来的淫水就化成了血水,又痛又爽,哪怕是万人可夫的张启也在刹那间狂抖不止,沙哑喉咙里发出不可自抑的喘息,比幼兽叫声还要尖锐,尖叫到最后就成了野兽的低喘,胸膛起伏间,臀肉还在颤动,后穴还在收缩,连淫穴里都稀里哗啦滴着淫水,仿佛也在遭受莫大快感的折磨。
“要死了,哥,啊啊啊,要被哥干死了,唔……”
张启在对方怀里爬起来再跌落下去,几后,脸上就只留下扭曲的癫狂。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整个人抽搐着,三个肉洞一个接一个吐出体液。
张厉肉棒在肠道里都要搅碎了,他还不肯停下,在对方高潮时,发狠的将龟头怼到最为敏感和前列腺,让一场正常的高潮被迫延长。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疯了,要被干疯了,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不,骚狗要被干死了,啊啊,不,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骚狗要死了……”
张厉把人压在餐桌上,肉棒一半卡在穴内,低头看着对方抽搐的身体和紧缩的肉穴。外面来看,对方的确被操得软绵了,只有还陷在穴内的肉棒才更明白,把人操到糜烂的滋味。
张厉抓紧两瓣臀肉不再冲撞,而是研磨,将臀肉压在肉棒上左碾右转,龟头和肉棍在痉挛的肠壁上捣着,碾着,火热的淫水都沸腾了,张启受不住快感,大喊大叫,几都要从对方身上挣脱开来,身体抬起就被重重压下,肉棒进入更,像是要把肚子都给破开。
“噎,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哆嗦,抽搐,肉棒射无可射,膀胱隔着薄薄的肉壁被顶撞,要破了,撞碎了。
张启哆哆嗦嗦,身体绷紧到极限后骤然下落,卡在腹部的紫红肉棒跳动两下,先是喷出大股精液,之后,一小股,一大股,接连不断的尿液飞射出来。
张启双眼空洞,唇瓣开合,腰身往后一倒,飞天体液落在他赤裸的,青紫交错的胸膛上,腰肢上,大腿内侧剧烈抖动,足足尿了两分钟,那根肉棒才逐步软榻下去,同时,好不容易憋下去的肚皮慢慢鼓了起来。
张厉终于射精了。
借着疯狂绞动的肠壁,张厉将滚热精液喷洒在亲弟弟的肠道,兴许是受到了对方失禁的刺激,射精后,他随意抽插两下,放开闸门,储留了许久的尿液全部射到了对方的肚子里,眼睁睁看着对方肚皮越来越鼓,越来越大。
随着尿液注入,被肉棒堵住的后穴上方,阴唇外翻的淫穴穴口也接连射出了小股阴精,硬是在被哥哥内射后,再一达到高潮。

第62章 当着父亲的面用按摩棒自慰到高潮,挑衅父亲问他有没有兴趣肏肏穴
张启被亲兄长金屋藏娇了。
张厉性格就如他的名字,冷厉有余温情不足。豪门家族,亲兄弟之间也是明争暗斗,何况,张家父子并不是什么专情角色,父亲在外面私生子一堆,儿子们情人也是数不胜数。
偏偏,张厉被亲弟弟给激起了凶性,硬是把人扒光了锁在别墅里,哪里都不许去。
张厉压着张启狂肏了一天一夜,操得两个淫穴合都合不拢,稍稍一动,穴内就有体液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在地毯上,凳子上,沙发上,两人压根就没怎么正儿八经在床上做过爱。
一栋别墅少说也有七八个卧室,除了占据了半层楼的主卧,每个客卧都有两人做爱的痕迹。
操得多了,张厉就不准张启穿衣服,或者直接将内裤塞在他淫穴内堵住源源不断的淫水,甭管吃饭做事,兴致来了随时就可以抽出内裤重新干进去。
对于别人而言,这是侮辱,对如今的张启而言,这就是生活了。
在被政要们拍卖转赠的那段时间里,有的人面上板正严肃,私底下嗜好虐待动物,把人当成狗一样用链子牵着,从家里走到园,又从园走回卧室,恶趣味来了一脚踩在肉棒上,把新鲜朵全部塞到淫穴,被逼着边挨操边学狗叫算是优待。
当然,也有人喜欢工具,一屋子的各类道具,脾气不好要抽他一顿,脾气顺了,就塞他一屁眼的小跳蛋,让他整夜没法睡觉,射到后面尿都没了只有血。
张厉不玩那些样,他作为张家继承人,每天有无数会议和电话,回家后经常忙到凌晨三点。
周末没有饭局在别墅呆着的时候,可以边工作边肏穴,有饭局的时候,喝得醉醺醺回来,就让张启自己掰开淫穴坐在肉棒上,嘴里喊着主人哥哥射精高潮。
工作日就轻松多了,忙起来几天都见不到人是常有的事。
倒是张启习惯了日日宣淫有些耐不住寂寞,哥哥不在他就自娱自乐,屋子里任何东西都被他玩出样来。张厉没闲空他都想尽办法勾引对方,有闲空不把人榨干不罢休。
别看张启身不由己,嘴巴上依旧不饶人,隔三差五的问亲兄长:“我的屁眼厉害吗?操自己的亲弟弟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比操外面那些骚逼爽多了?”
张厉白天开会开多了,晚上就不大吭声,有着张启挑衅,实在不爽了就加快动作把人干到昏厥,干到哭,求饶的过程中还必须对哥哥吐彩虹屁。
“大哥好厉害,大哥的屌是最粗最大的,哈,把弟弟操死了,弟弟要死在你的胯下了,啊啊啊啊……”
一顿大喊大叫,操着的人变本加厉,挨操的人死去活来。
张启到底是张家的儿子,失踪了大半年后出现在警局,之后被保释,外面的人总会来试探一二。
张父明着暗着问了张厉几,张厉逐步拿到公司股权后,直接给了老爹一串密码,让老父亲自己去看望小儿子。
张父这人荤素不羁,私生子跟亲儿子差不多大小的也有几个。张母早就被气死了,张厉作为大哥早早接触公司事务,十五岁的时候第一见到跟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私生子,什么话也没说。对方有心争家产,在学校拉帮结派跟张厉打擂台。于是,在张父四十大寿的时候,张厉给亲父亲送了一份大礼,他私生子的肉棒!
一根还不够雄壮的肉棒躺在烫金礼盒中,血肉模糊,鲜嫩非常,一看就是才取下来没两个小时。
张父这人狠厉,对亲儿子没多少亲情,对私生子更不可能多注重了。当着一屋子人,面不改色的盖上礼盒,称赞长子费心了。
自那以后,私生子军团收敛了许多,也有被人推上来做炮灰的,俱都没个好下场,躲在幕后的也死了一个,瘸了一个,眼睛瞎了一个。
张厉用雷霆手段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越是狠厉,张父越是满意。
只是,哪怕是张父也没想到,大儿子居然会有囚禁小儿子的一天。
他更没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儿子居然浑身只穿着一件可有可无的薄纱,半赤裸着身体在别墅里自慰。
张启似乎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从客厅长条沙发上看了过来。
此时黄昏正艳,余晖从整面落地窗折射进来,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原本应该高大英俊的小儿子一身本该健康的皮肉透着薄红,眼角湿透,嘴唇微开,看到父亲的瞬间呼吸一滞。
“爸!”
张父愣愣的迈前一步,接着爆出大喝:“你在干什么?”
骨子里对父亲的服从吓得张启站直了身体,薄纱顺直,身体的异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张父面前。
雄赳赳的肉棒正在滴着精水,肉棒之下还有一根纯黑的物事嗡嗡嗡的搅动着,兴许是那东西动静太大,张启站起来的瞬间差点摔了下去,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面上从白转红,整个人手足无措。
张父眼睛越瞪越大,他也是风月场上玩过不少人的主,很快就知道儿子胯间那根嗡嗡嗡的东西是什么了,居然是一根按摩棒!
儿子为什么用按摩棒,谁给他的按摩棒,按摩棒的位置好像有点不对?
张启还想遮掩,他一动,按摩棒搅动越发欢快,本来就临近高潮的淫穴瞬时躁动,瘙痒到了极限,喉咙里压抑的喘息根本来不及吞咽就吐了出去。
“唔……”
张启眼睁睁看着张父瞠目结舌的走来,颤抖的手指点着他的鼻尖后,慢慢滑到他的胯下。
“这是,这是什么东西?你……你把腿松开。”
张启眼角含泪,忍着高潮的痉挛颤抖着打开双腿,按摩棒没有停下,更没有掉落,反而加大了绕圈的范围,清晰的让来人看到它活力十足的样子。
饶是见识多管的张父也傻眼了。
儿子在他面前自慰也就罢了,看着自己来了居然还当场表演被按摩棒玩到高潮?
“你还要不要廉耻了?!”
廉耻?
我为家族鞠躬尽瘁,用手上的男女给你和大哥牵线搭桥的时候,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廉耻?我用手上的人卖屁股的钱给公司填补窟窿的时候,你怎么不问要不要廉耻?
张启露出讥讽的笑容:“我在自己家自慰要什么廉耻?”
“你!”
张启笑意更:“看儿子自慰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没廉耻的人应该是你吧!”
张父瞪着铃铛大的眼睛:“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启索性单腿踩在沙发上,堂而皇之的将含着按摩棒的淫穴露出来,不管不顾的在父亲面前袒露自己变异的下体:“你都做得出来,我还说不出来么!”
说着,他特意将按摩棒缓慢的抽了出来,早就被玩得肿胀的阴唇根本合都合不拢,就这么蠕动着,颤抖着露出自己痉挛不已的淫肉。
也不知道他自己玩了多久,淫穴内的肉壁早已从粉色变成了玫红色,透明淫液直接从按摩棒周身挂出长长淫液,在空中拉出了细长蛛网。
张父从震怒变成震惊,盯着儿子胯下那个新多出来的器官张口结舌:“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多了个骚穴!”
张启舔着伸缩震动的按摩棒,沉醉般的邀请道:“爸你来得正好,有兴趣肏一下儿子的骚穴吗?”
他顿了顿,转而又轻笑道:“大哥玩过的哦!”

第63章 父子乱伦,双性小儿子引诱父亲奸淫,骑乘吞肉棒被干入子宫高潮不止
“怎么可能?”
张父再怎么猜,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小儿子会长了个女人的阴道,也不会想到很久以前大儿子就和小儿子滚在了一起。看那骚穴的样子,又肥又骚,捅在里面的按摩棒上全都会淫水,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水,还有沙发上,地毯上沾染的精液都足够说明,小儿子在这里玩了很久了。
兴许,最初还不是一个人在玩,而是和自己的大儿子一起,从卧室玩到客厅,一直到大儿子去上班,小儿子依旧饥渴难耐,于是,才有了按摩棒的用武之地。
张父自认自己也算是玩得开的人,可哪怕年轻时候精力最为旺盛时也不会出现日日夜夜的把喜欢的女人玩成性奴。
对,小儿子这样子明显是废了!
一时之间,张父不知道是该抓着大儿子骂一顿,还是抓起鞭子把小儿子抽一顿。
气急攻心下,张父一身火没发,指着小儿子怒其不争:“你这大半年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这不止是毁了自己,连你大哥也不放过吗,你这个孽畜!”
张启一愣,面色古怪起来:“我去了哪里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回来的你也不知道?”
张父:“你不是自己离家出走了吗?出走就出走,居然还败坏家里的名声,看看你造的孽,为了把你弄出来,你大哥了多少心思,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张启一腔欲火化成怒火:“我这样报答他不对吗?作为亲弟弟,主动躺在亲哥哥胯下,敞开双腿,打开骚逼,他想要怎么操就怎么操?”
他掰开自己的骚穴,连阴道和屁眼露出来,两根按摩棒没有了束缚,一个个打着圈在淫穴内翻搅,幅度之大,水声之响,在静谧的客厅里堪称擂鼓。
“看见了吗?我回来的第一天大哥就享用过我两个骚穴了!他操我阴道的时候就说我是女人,是骚货,说我的阴道比他玩过的女人还要骚浪,还要水多。他给我肚子里灌酒,用酒瓶子操我,用他那根玩过女人的鸡巴操他弟弟的子宫,操到我失禁!哈哈,你没想到吧,你最看重的继承人居然是个衣冠禽兽,居然对自己的弟弟发情,说我是个贱货!”
“我是贱货,他是什么?他是比贱货还要贱的贱人,他就是个畜生!”
“你,你……”
张启爬了起来,揪着父亲的衣袖,面目狰狞:“你知道那一天他在我的两个肉洞里射了多少回吗?他把我从酒窖玩到卧室,逼着我在他面前撒尿,哦,他还把自己的尿液灌到了我肚子里,说我坏了他的种,哈哈哈哈哈!”
张父推了他几都没推开,反而被张启压在了沙发上。这张沙发也不知道沾了多少淫水精液,有一块地方早就湿透了。
张启揪着亲生父亲的衣领,猩红舌头舔着父亲的嘴角:“你怎么进来的?大哥给了你密码对不对?他是不是对我厌烦了,或者,觉得我们两个人乱伦还不够,想要老爸你也来参和一把?”
张父被年轻的小儿子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你不要污蔑你大哥!”
“我哪里污蔑他了!”张启直接岔开腿坐在了张父的腿上,两个按摩棒被大腿肌肉盯着,引得人闷哼,舒爽的快感让张启浑身毛孔都打开了,愤怒中多出了一丝淫意,“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两个是什么时候滚在一起的吗?”
他直视着父亲的视线,笑得格外肆意,贴在胸口的手缓慢往下,猛地一把扣住了父亲西裤下早已偷偷勃起的肉棒:“在我失踪以前!”
“放开,逆子!”
张启哈哈大笑,不当没有放开父亲的肉棒,反而摇动着腰肢,薄纱衣襟敞开,两个红彤彤的乳头若隐若现,只要低头细看就能看到上面清晰的牙印和掐痕。
不止是乳头,这具肉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全都是欢爱痕迹,张父靠得太近,几乎将儿子身上的淫绯气息嗅得清清楚楚,对方身上的媚意如燎原之火,烧灼了他的肉棒,连心口都烧得砰砰直跳,扣着对方肩膀的手不像是阻拦而是引诱,隔着薄纱衣料摩擦着对方单薄的肩胛,手指若有似无的撩拨着。
两人表面上针锋相对,身体背道而驰,一个拉开了裤链,将父亲的肉棒从内裤中抓了出来,高热的手指撸动着肉棒,指腹按压着马眼,呼吸沉重,不知不觉中,张启的舌尖扫描着父亲的唇瓣:“爸爸,我好痒。”
张父吞了口唾沫,天人交战中明显意志不坚了。
理智在叫嚣着这是他的儿子,他亲生的儿子!
身体却在呐喊:这是个骚货,不是我儿子!我儿子不是双性人,没有骚逼!
张启的舌尖直接撬开了父亲的唇瓣,将牙齿全部舔舐一遍,不给对方挣扎的机会,侵入口腔,卷着对方舌头:“爸爸,我的骚穴好痒,痒了一早上了,你摸摸我,像大哥那样摸一下我,哈……爸,唔……”
按摩棒被粗暴的抽出,张父拧着眉头,手指插入淫穴,里面果然又骚又热,也不知道大儿子在里面灌了多少精液,里面不像是淫穴而是温泉,水一股脑的泡在了指缝间,很快就将半个手掌侵得湿乎乎。
“唔,好棒,爸多摸一下我的骚穴,哈,骚肉好痒,好痒,要痒死了……对,啊,爸,插进来,来操你的儿子,哈,就像大哥一样,操死我啊,哈哈,啊啊啊……”
张父并不是个善于忍耐的人,或者说,他在情欲方面根本就不会忍耐,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情人了。
既然面前这个骚货被大儿子享用过了,凭什么他作为父亲不能用?
肉棒一杆进洞,张启直接被顶得差点飞起来,尖叫着,颤抖着,被按摩棒玩了一个早上的淫穴陡然遭遇到烧火棍的捅穿,一瞬间,热意和痒意到达了极限。
张父没想到小儿子这么淫浪,肉棒才干进去,对方就抖着屁股高潮了。
方才是手指被淫水吐满了掌心,这会是高潮的淫液直接全部喷在了他的龟头上,顺着龟头淋在肉柱上,瘙痒到极限的淫肉紧紧咬着他的肉棒,果然比女人的骚穴要紧致,弹力十足。
“爸,哈,爸,好大,爸你的肉棒好大,哈啊……好厉害,操我啊,操我的骚穴啊啊啊啊啊……好厉害!”
张启上面的嘴吸着父亲的舌头,下面的嘴吮着父亲的肉棒,两个小嘴都吃得满满当当啧啧作响。
张父力道极大,有种雄狮般的蛮横,咬着嘴里的猎物一阵猛操猛干。
“骚货,骚货,你这个骚货,勾引了你大哥还不够,还要勾引我!操死你,我要操死你!”
肉棒和按摩棒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张启淫穴本来就敏感,再被父亲扣着腰肢上上下下干了五六十下,身体就软成了泥。
心里畅快至极,嘴里也不肯停,更是摇着腰肢扭着屁股,将肉棒吸得更。
本来就是骑乘的姿势,张启再一配合,肉棒轻而易举的就干到了子宫,操得他张嘴大口呼吸,十指抓挠着父亲的肩膀,浑身上下抖个不停。
“进,进去了,进到子宫了,哈,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要被操死了,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爸爸,一声声好爽,叫得张父脑袋爆炸,乱伦的禁忌快感是任何一性爱都比不上,让人忘记了世间一切规则和束缚,脑袋里只有干穿身上这具肉体,操死淫叫的这个浪货,让对方在自己胯下臣服,哭着喊着还要。
张启淫穴一被贯穿,后穴还吃着另一根按摩棒,随着淫穴一撞击在肉棒上,按摩棒也连带着上下飞驰。
体内仿若两根肉棒同时奸淫着骚穴,好几,肉棒都隔着薄薄肉壁撞击到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上,按摩棒一直保持着高频率,龟头伸缩,棒身震动,不止是将肠道操得一高潮,也给肏穴的肉棒带来更多的震动和快感。
张父第一干儿子的淫穴,短短十分钟就控制不住把浓精给泄了进去。
淫穴吃不下那么多体液,黏糊糊的从两边小口漏了出来,张父干脆脱了裤子,将儿子反转过身体压在茶几上,再一扣住腰身,眼睛盯着儿子屁眼里震动的按摩棒,手却将对方淫穴一送到自己肉棒上。
后入与骑乘进入的度都不逞多让,张启叫得喉咙都哑了,肉棒才抽出去他就饥渴的收缩着淫穴,等到翻身后,肉棒再干进来,他一阵哆嗦,趴在冰凉的茶几上又是一潮吹,还没被彻底堵严实的淫穴大股大股的吐着淫水,很快就在地毯上晕开一大摊。
这还不够,一直没有被关注的后穴突然有了动静,那根按摩棒居然被人抽动起来。
按摩棒不如肉棒高热,粗度和长度都很可观,本来就自带收缩功能,再加上人为抽动,顿时快感加倍,肠道瞬间缩紧,和淫穴中的肉棒一起将人推到欲望渊。
“要,要死了!”

第6章 挑衅父权,被父亲追着用鞭子抽,把乳房抓出血,压在楼梯上肏屁眼
两根棒子再一在身体里冲撞起来,操得比方才还要,还要重。
肉棒有自己的想法,操入淫穴后就急躁的退出,再飞快的撞入,让淫穴才尝到畅快滋味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失去了力道,一个呼吸不到,又被送上了极乐,来来回回,淫穴内高热不断,淫肉抽搐不止,肚皮下直接被撞出个凸点,久久没法消散。
按摩棒不同,张父抽插了几下后就不再动作,直接用腹部去顶撞它。他操儿子的淫穴动作快,那按摩棒就被顶得多,操得慢,就被顶得少,有时候腹部刻意下压,按摩棒就直接灌在肠道内疯狂运转,抽插的前段几乎要把肠道给捣烂了,震动的棒身直接让肠壁颤抖不止,连带着淫穴,肚腹,和背脊都被电流穿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被爸干死了,啊啊啊啊,唔!”
前后两穴同时喷出淫水,子宫内部绞紧了入侵的肉棒,死死的啜着,咬着,吸吮着。
张父这还是第一被吸得这么用力,一时间头皮发麻,好几要挣扎出来又被吸了进去,龟头充斥着子宫内壁,被包裹得没有一丝缝隙,比喉还要爽,被射精还要刺激。
“骚货,你也要怀孕吗?给你,爸爸的精液都给你,让你给我生个孙子,哈哈哈!”
张父谨记着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儿子,禁忌的快感一场单纯的性爱变了味。
他兴奋之余,忍不住又把儿子翻了个身,一边干着儿子的骚穴,一边欣赏对方沉迷于情欲之中的表情。
“爽不爽,骚货,爽不爽?”
“爽,爽,哈,爸爸好厉害,要被干穿了!”
张启双腿盘住父亲的腰背,抬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和肉棒在两个穴内摩擦碾压。
两个龟头似乎都挤在了一起,薄薄的两层肉壁传递着穴内的快感,嗡嗡嗡的声音都被压在了他们的胸腹之中。
张启张着嘴,引诱着张父低头亲吻,啃咬着娇嫩的舌尖。
屁股被抱住了,张父从上往下干穿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好棒,好爽,爸,好厉害,爸,啊啊啊,摸摸我,摸摸我的肉棒,爸,啊啊啊啊啊啊……”
张父直接捏着他的龟头,不像是捏着儿子的宝贝,而是捏着一根香肠,用力挤压,将龟头陷入指缝之中。
疼痛让张启大喊大叫,哭得眼泪吧嗒,肉穴反而缩紧,腰腹绷直了,强烈挤压着体内的肉棒。
“骚货,你这个骚货,要把爸爸夹射了!”
张启呜呜呜的摇着脑袋,屁股在对方掌心里颠动十几下后,猛地往下一落,肉棒根本来不及动作从淫穴内滑了出来,没有了阻碍的穴口大张,白的,透明的体液争先恐后喷洒出来,喷得到都是。
张父的肉棒上也是肮脏不已,在空中剧烈抖动几下,浓稠精液在空中画出一条弧线,射在了张启的肚皮上。
张启舔着嘴角残留的精液,笑得一双眼媚气横生。他脚心爬到父亲的肉棒上,整个人瘫在了茶几中,半赤裸着身体,用脚掌一点点的磨着突突跳的肉痉。
“爸爸的宝贝与大哥的不逞多让啊!只不过,持久力还差了点。”
张父喘息两声:“他一天能够操你几回!”
张启说起来也来气:“大哥事务忙,总不能日日不早朝。”
张父眸色一变:“所以,是你让他给了我密码?”
“不,”张启当然不承认,他单手扣挖着淫穴,挖出大块大块的精液和淫水,“大哥舍不得把我送给别人,自己又没法每都满足我的淫欲,与其和外人共享我的肉体,还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
他的脚掌在肉棒上绕着圈:“现在看来,大哥的打算得我心。”
张父冷哼一声:“逆子!”
张启嗤笑,也不管张父的欲盖弥彰,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步上了楼梯。
他身上薄纱微除,两腿更是被操到合不拢了,随着走动,两个穴内流水潺潺,浑浊体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这一下,张父才彻底看清楚小儿子的体态。
不得不说,此时的张启已经褪去了真正的男儿之身,一举一动说不上的韵味。特别是那一对豪乳,随着走动轻轻颤着,乳尖隐没在薄纱下,虚虚看去是粉色,仔细一瞧又带着艳丽,乳尖高高翘起,比那些风韵至极的妇人还要勾人。
因为疲惫,张启一手搀扶在楼梯扶手上,细腰扭动,上身单薄,臀肉极厚,臀缝左右摇动间,比女人还要丰饶妖媚。
张父刚刚射过的肉棒又弹跳起来,引得楼道上的儿子轻笑出声。
别人笑起来是勾引,张启的笑声听在张父耳朵里就像是嗤笑。嗤笑他枉为人父,嗤笑他们张家一家子禽兽不如。
张父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他可不认为乱伦是自己的错,要错那也是儿子的错,是贱货的错。
虽然好好的男人弄了个女人的阴道,谁让他淫荡下贱,弄个骚逼还不够,连子宫都装了上去,勾引了自己最为傲气的大儿子还不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着了道,可气得很。
张启太会挑衅了。
他挑衅张厉,张厉会把他往死里操;他挑衅张父,张父不会容许小辈们挑衅自己的权威。
于是,在张启还在洒下清洗自己身体的时候,张父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马鞭,对着人就抽了下去。
张家小辈们小时候没少挨抽,张父练过防身术,力气也大,孩子们叛逆期一句话说错了,张父声都不吭一声,拿着手上的东西就砸,把人脑袋砸出豁口都有过好些回。
后来儿子们大了,你那东西砸,他们会躲会跑。张父就从随手那东西变成固定用长鞭抽,鞭子是特制的,足有五米长,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别墅是张厉的,自然不会准备张父用的鞭子,这条鞭子明显是情趣用品,鞭子细,上面不少小倒刺,抽在人身上不会有太大痕迹,可越是细的东西抽起来却很疼。
张启以前只被鞭子绑过,真正用它来挨抽还是第一回,隔着水雾也没看清楚,直到身上疼了才跳起来,这时候第二鞭又来了。
张启疼得尖叫,被鞭子逼到小小的淋浴间里挨了好几下。
张父一边抽一边骂,张启怕破相,双手抱着脑袋,又怕抽在脊椎上,只好靠着墙,于是大腿外侧,手肘,膝盖都遭了殃。实在疼得狠了,张启揪着鞭子就去拉扯,张父火气蹭蹭蹭的上涨,抓到什么就砸什么。
张启体力早就透支,咧咧呛呛的躲避,从卧房躲到客房,又从客房逃到走廊,咕噜噜从鞭子下滚到楼梯间,身上不止是欢爱痕迹,更多的是鞭痕。
纵横交错,一眼过去颇为吓人。
别说是腰腿了,连胸口都有好几条,臀肉更是肿了起来。
张父一头热汗,揪着儿子的湿发压在楼道上,在对方挣扎着逃离时,直接把怒火高涨的肉棒操进了张启的屁眼当中。
这一下,身上皮肉痛得很,肠道里面更是麻辣火烧。
“你跑到哪里去?你躲得过和尚躲得了庙吗!”
张父拽着人小腿从楼道上拖下来,打开双腿,肉棒如利刃干入了肉体,也不知是撞到了鞭痕,还是肠道真的痛极了,张启抖着身体惨叫起来。
张父在儿子的鞭痕上抓挠,不顾对方挣扎一把人松开,在即将逃离肉棒的时候再猛地干进去,像野兽折磨猎物,看着对方一逃跑,又一被抓捕回来,最初还满怀希望的逃跑,跑到后来就只剩下惧怕和哀求。
张启满头冷汗和泪水,皮肉在疼,内脏也在疼,肠道里的肉棒堪比利刃,操一就把肠道劈开一,痛得他浑身发颤,外面的皮肤火烧火燎,内里的脏器被冰刃撕得血肉模糊。
“爸,爸,我不敢了,不要这样,好疼,好疼,我要疼死了,啊啊啊啊啊,慢些,慢些!”
张父的手指陷入乳肉当中,短短对指甲扣挖着鞭痕,硬生生的抓出了血丝。乳房本来就是人体最为娇嫩的地方之一,抓出血痕后血珠糊得到都是。
男人们受到血的刺激,一个发狠蛮干,一个辗转呻吟。
“轻点,爸,轻点,屁眼要被你操破了,啊,爸……慢点啊,我好疼,要疼死了,呜,爸,啊啊啊啊……”
肠道适应了肉棒后,很快就被火热烫出了痒意。
这具肉体经过无数男人的调教,早就习惯了激烈的性事,也习惯了虐待。
张启痛到极,反而自己抓着乳肉不停搓揉,被打开的双腿间,肉棒勃起了,阴道缝又打开了,吞吃过肉棒的穴口张开小嘴,对着操干自己的男人露出里面的淫肉,引诱着对方故地重游。
张启主动塞入两根手指,把淫穴掰开:“这里,爸,操这里,这里好痒!”
张父不肯,把肉棒凶狠的送入肠道当中,在紧密的肠肉上碾压翻搅:“骚逼哪里比得上屁眼,屁眼又骚又紧,还会主动吃我的肉棒,呼,别动,让爸好好的享受一下,老子自己生的儿子,想要怎么操就怎么操!”

第65章 被父亲用鞭子捅淫穴压在楼梯上操到崩溃,发着高烧被男护士睡奸,拳交,扩阴器窥阴
张父早就被激起了凶性,哪里会如他愿。
利刃很快找到了前列腺,听着儿子陡然升起的高调,对准那小块凸起狂草猛干了五六十下,干得张启口水连连,软在楼梯间,大腿内侧不停抽搐着,肉棒更是不知何时射了。
“操屁眼都能射精,你天生就是个骚货吗?”
张启软着身体,快感余韵还在体内流窜着,嘴里还冷声反驳:“我是骚货,你是什么,老骚货吗?”
张父神色发厉,将他两条腿劈开,上半身都倒在了楼梯上,臀部高高举起,从张启的角度,只能看到自己射无可射的肉棒半垂着脑袋,然后就是肉棒后方那根紫色的大肉棒。
大肉棒上油光发亮,精水淫水黏糊在上面,抽出大半后猛地往下沉去,张启就感觉腰背被楼梯给一分为三,每一节脊椎骨都在发疼,屁股在阶梯上狠狠撞击了两下又腾空而起,兴许是这个姿势操起来不大舒服,张父把人抓起来丢在了楼梯扶手上,抬起他一条腿,从后方重新干了进去。
鼓囊囊的乳房在栏杆上摩擦,乳头被挤得变了形,腰身很软,腿也没力气,整个身体被一根肉棒给顶起落下,成了最大的支撑力。
“唔,屁眼操得好,老骚货在操小骚货,哈哈哈,老骚货好厉害,啊哈哈哈哈,哎呀,唔……”
张启嘴里得了便宜,张父就把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一条腿扛起来还不够,两条腿都挂在栏杆上,任由对方的身体在重重的落在自己肉根上,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张父对小儿子的宠爱有限,屁眼操得松泛了,又换了个肉洞操,前前后后全部灌了精液后,再捡起长鞭,拿着手柄操到淫穴之中,看着亲生儿子在粗糙手柄下尖叫,哀嚎,他还兴致勃勃的问:“骚货,舒服吗?”
“放开我,放开,啊啊啊啊啊……要顶破了,肚子要被顶破了……”
手柄上是一圈圈蛇的鳞片,被整根粗大的长柄从头到尾插了进去,整个阴道都被捅直了,这不是利剑而是闷棍,张启感觉下半身都被一根棍子给顶了起来似的,如果再绑着双腿双手,他就活生生的被架在了十字架上,痛不欲生。
直到阴道里操出了血水,张父才丢开东西,重新在儿子的骚穴里横冲直撞。
不得不说,哪怕是以前的那些男人也没有人能够像张父狠毒,张启心里愤恨,抓得父亲满手的血,只要靠近就撕咬对方的皮肉。
这不像是做爱,倒像是用命相搏。
张父硬生生的在血水中达到了高潮,站在儿子头顶,撸动着肉棒将精液一股股射在他脸上,身上,乳房上。
张厉凌晨回来后才把楼梯上昏死过去的张启抱回房间。
阴道磨损厉害,张厉自己理不了就喊了家庭医生。在上药期间,张父打了电话过来,只说:“别放他出门。”
张厉说:“爸你弄得太厉害了。”
张父冷哼:“我过几天再来。”
张启的身体破败厉害。他失踪的那大半年辗转在各种男人手上打转,被虐待,被侮辱是常有的事,粗暴的性事更是家常便饭,他不生病还好,一旦生病,身体亏空一涌而来,下面血水还没留干净,上面就烧得人神志不清。
用药作用不大,只好吊针。
张厉要工作,自然不可能守着他。家庭医生带着自己的助理,照顾病人之余还要照顾生活起居。
助理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把昏睡的人抱到浴室里,医生能够躲懒就躲懒,嘱咐他:“弄好后给他喝一些蜂蜜水。”
助理在浴室里遥遥应了一身,扯下浴袍,将浑身赤裸高烧不止的人泡在浴缸当中。
吊了一个晚上的退烧针,量了体温还有三十九度,张启一张脸都烧得通红,难得透出一些破碎感。
家庭医生大多是给富人们看病,助理跟着一起在有钱人家里打转,理过很多不能见人的病人和病情,不过,第一看到张启的身体时,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助理都惊讶了一瞬。
门外关门声响起,医生离开了。
助理先用洒将人浑身上下冲洗一遍,再用沐浴露搓揉全身。
张启身体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唯二肉多的地方除了臀肉就是两个鼓胀的乳房,里面也不知道垫了多少硅胶,一只手都握不住。
沐浴泡泡在胸膛上来回搓揉了好几遍,助理沉着一张脸,用指腹和掌心将锁骨,乳肉和乳尖每一个地方都磨得一清二楚,无数泡泡在指缝中破灭。
浴室温度逐步升高,张启的身上香气袭人,随着胸膛起伏,潮热呼吸从开启的唇缝中吐露出来,一张脸都红如桃。
助理将两个乳房来回搓揉挤压,在自己掌心里变换着不同角度,直揉得两个乳尖高高耸立起来,挤破了泡沫,在一片白色和肉色中栩栩生辉。
“唔,别碰我,放开……”
张启喃喃着,声调太低了,助理直接无视。
足足玩了十分钟之后,两只手才下滑到腹部,在单薄的肌肉上抚摸,身前身后都被泡沫和温水冲泡,助理直接打开他两条腿架在了浴缸边缘,即将消散的白沫堆积在腰腹下方,因为高烧而软绵绵的肉棒就漂浮在水面下,最终被人握住。
“唔……”
张启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助理握住他手指,一起包裹着那根肉棒,缓慢的,有节奏的从龟头摸到肉棒根部,大拇指在马眼上触摸几下,手心一提,肉棒就从水面下钻了出来,粉嫩龟头挤开了包皮,俏生生的格外好看。
当然,也格外的潮热。
助理像是把玩什么艺术品般玩了好一会儿肉棒,松开手时,它已经半勃起,随着手心摇动。
经过一夜,肉棒下方两片阴唇依旧肿胀,鼓囊囊的隆起两团,挤得阴道缝都看不见了。
助理托着他屁股往上一抬,将被男人们操过抽打过的阴户露了出来。
接着,冰冷冷的扩阴器分开了阴唇,直接插入到高热的阴户之中。身体太热,器皿太凉,张启挣扎两下后继续陷入沉睡,不锈钢器皿缓慢打开,借着灯光,从来不见外人的淫穴也在助理面前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作为助理,他自然知道张启高烧不退的原因,其中一部分原因是阴道出血。
当时都从医院拿了仪器做了B超,阴道内出血严重,好几个指甲盖大小的出血口。医生只知道是硬物所伤,却不知道有什么人能够用硬物伤了张家最小的儿子。
毕竟,从来只有这些富二代富三代玩弄别人的份,还从未出现过富人被人玩到半死不活的时候。
做B超的时候助理就在旁边,从电脑屏幕中将阴道内部看得一清二楚。不过,透过屏幕观看,和用自己的眼睛直观是不同的体验。
助理咬着手电筒,对准了被扩阴器扩到极限的淫穴,灯光把一身美好的皮肉照得发光发亮,也照出了淫肉的鲜嫩色彩。
因为出血,里面有清水,还有血水,靠近穴口的部分有个大的出血口正咕噜噜的冒着泡,更颜色更艳丽,随着呼吸浮动,被冰凉的器皿一碰就轻轻颤抖起来,可怜极了。
助理拿着大针筒将里面的血水抽出来,用研究学术的精神去触摸里面的淫肉。
他戴着医用手套,起初是三根手指,逐步到四根,最后,在润滑液的帮助下,整个手都插入到了淫穴之中。
五指张开将淫穴撑到满满当当,感觉是泡在了火炉子里,温暖极了,也紧致极了。
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水面下的肚皮上有活动痕迹。
手指先将阴道全部抚摸了一遍,仔细观察张启的动静。碰到骚,哪怕是昏睡中,张启也会加大呼吸,或者眉头紧缩,若是在骚搓揉两下,舌尖都会探出来,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摸到所有骚后,助理才开始慢慢的抽插,将拇指卡在需穴外神经最多的地方,一点点,由快到慢的玩弄着这个人工阴道。
张启的肚皮在水面下荡漾出各种纹路,偶尔,助理会把手也压在肚皮上,与肚子里的手指一起舞蹈,这时候,张启会主动拱起腰身,像是催促又像是难耐,小腿在浴缸中踢打着。
助理凑过去去听他的声音,隐约能够听到‘还要’‘大哥’等话语。
大哥自然是张厉,助理也见识过家庭乱伦,并不觉得奇怪。
他压着水里的张启,用手掌玩弄着松软高热的淫穴,插得水声噗嗤作响,动作太大,太猛的时候,张启好几都被抽得滑到了浴缸底部,溺水的恐慌让他挣扎加大,手指到戳刺,手掌在淫穴内反转,很快,水中的人就尖叫着,眉头高耸着,踮起屁股一耸一耸,被玩到了高潮。
这时候助理才慢悠悠的坐到浴缸中,他身上还穿着护士服,就这么搂着张启的腰肢,分开淫穴,对着还完完整整穿着裤子的下半身用力往下一压。
淫穴毫无阻碍的将两层棉布裹着的肉棒吃到最。

第66章 【兄弟乱伦】私生子在浴缸中睡奸兄长,龟头顶开子宫宫腔,在发烧的肉体内激情内射
助理身材高挑,薄薄的护士服被水泡过后紧紧贴在肉身上,透出腰腹下的几块肌肉。
张启高热的身体一半都浸在浴缸中,赤裸肌肉上全都是漂亮的桃粉色。红肿阴唇再一被分开,淫肉被布料摩擦后又冒出了不少血水,这让入侵的男人舒服得喟叹出声。
“高高在上的张家三少果然名不虚传,”他扣着张启的腰肢猛地往肉棒上贯去,炙热肉棒劈山分海般破开了紧致淫穴,直接顶到了子宫宫口,“这骚穴比最高级的鸭子都要舒服,我操,好热,好爽!”
张启皱着眉,明显感觉到了不舒服,双腿踢打两下根本挣脱不了束缚,脑袋在浴缸边沿滚动着,发出难耐呻吟。
助理揉着他的腰肢,长长叹气后就去撩拨那根蛰伏的肉棒。
“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张家正统的儿子居然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哈,这个骚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也许,”助理眯着眼嗤笑,手指无意识的揉着手里软肉,相比淫穴,张启肉棒算得上是全身最为完好无损的器官了,没有鞭痕,没有咬痕,更没有多少血痕,显然这跟宝贝没有被人关注过,没有损伤也代表它对于别人来说无关重要,助理也知道这一点,“玩过的人还不止张家的人!”
他挑了下张启的下巴:“你说是吗,亲爱的三哥!”
三哥两个字一出,助理脸上的笑意就恶劣起来,掰着张启下巴来回巡视了一遍,似乎要从对方的脸上寻找到一点跟自己相似的地方。
张启被动的张开了嘴,露出被啃咬过的唇内侧,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配上潮红脸颊,无端的有些诱人。
助理跟着医生见惯了各种美人,不管是多美的人,病中的气色大多不好,张启倒是因为高烧不退,不见苍白,反而带着脆弱。
助理的手指忍不住夹住那根舌尖,顺着舌头,大拇指插入了口腔之中。
下面的嘴高热中,上面的嘴也不逞多让。
“哟,果然骚啊,上面这张嘴巴也太会吃了。”
原来,在差不多一年的调教下,张启不止是下半身习惯了男人的肉棒,连上面的嘴也习惯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插进去翻搅。不顾是手指或者情趣道具,只要能够活动,能够含咬,就一概放松,主动探出舌头给对方玩弄。
甚至在手指夹住舌尖的时候,嘴巴还合拢起来,将指尖吸得津津有味。
李离作为张家遗落在外的私生子,怎么也没想到富贵窝的张家,居然生出了一个骚货儿子。
嫉妒和仇恨让他面目扭曲,猛地扣住张启的腰身,抬起,重重落下,肉棒毫无阻碍的顶到了子宫口,没有一点犹豫突破了宫口,操到了宫腔内。
发着高热的宫腔比温泉还要舒服,哪怕李离也玩过不少男人女人,此时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这是个名器。
层层叠叠的媚肉绞紧了龟头,根本不给一点退出的余地,宫腔软壁一口接一口吸吮,像是无法长大的婴儿嘴,叼着鼓囊囊的蘑菇头,囫囵吞枣般吞到了肚子里,才发现喉咙眼给堵住了。宫口比淫壁还要贪婪,开开合合,勒着肉冠根部,高热,潮湿,紧致等等触感直击头皮。
“嘶,好紧,好会吸!肏,比女人的骚逼还要舒服!”
李离怕医生回来,也顾不上其他,扣着人腰肢用力往自己肉棒上上下猛贯了数十下,等到肉冠把宫腔顶到酥软,掌心里本来有点坚硬的肉体也终于软和了。
张启只觉得自己成了正在喷发的火山口,熔岩在腹部不停的沸腾,烧灼着周边的岩壁,时不时有巨石落下。
很快,更大一股熔浆从体内爆发出来,几乎把他身体一劈为二,皮肤说要烧化了,骨头要烧没了。
“啊,啊啊啊啊,好热,好热,要融化了唔……”
张启挣扎着,感觉不止是体内化成了熔浆,连体外都火四溅,无数热水随着肉体撞击拍打在皮肤上,把体温逐步抬高。
“啊啊啊啊,不,不……唔,好大,好热,要死了,爸爸,啊啊啊啊……”
正在操干的李离猛地一顿,震惊的盯着张启通红的面容:“谁在操你?”
张启耳朵轰鸣根本听不清,结果,身体直接被立了起来,脸颊被掰正,一个陌生的声音大声质问:“谁在操你?告诉我,有谁操过你,是不是爸爸?是不是?”
李离将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利刃般的肉棒一顶开阴唇,插入同父异母的兄弟体内,复仇的快意,乱伦的快感让他动作越发凶狠,一边操一边问:“舒服吗?我操得舒服还是爸爸操得舒服,啊,说啊,骚货,你这个骚货,居然敢勾引爸爸,你是个贱货!”
李离啃咬着张启的脖子,撕扯着锁骨上单薄的皮肉,叼着肿胀的乳头像是撕扯骨头上的肉,疼痛让张启喊叫起来,可惜,被虐待过,奸淫过的肉体根本阻拦不了强奸犯,也阻拦不了李离的攻伐。
红肿的阴唇在水面下泡得发白,可阴唇内部,外阴淫肉却红得发紫,穴口被凶厉的肉棒撑开,皮肉成了熟透的樱桃,干一下就往里面怯生生的缩一圈,再干一下,又被连带着拖拽出更多的淫肉。
穴内高热,宫腔烧灼,李离在乱伦的刺激下动作越发凶狠,根本不顾张启的痛苦和挣扎:“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干死你!”
张启淫穴早已习惯了奸淫,哪怕李离没有寻到他的骚,在直来直往的快速操干下很快就被攀到了高峰。
张启在浴池中长大了嘴,双眼只打开了一条缝隙,身体在水面下痉挛着,抽搐着,淫水沸腾般淋在了龟头上,包裹住了入侵的肉柱。
“唔!”
两人同时闷哼,张启在水下弹跳两下,直接被干到了高潮。
李离怎么也没想到里面的人造阴道居然还有个子宫,子宫热意一阵高过一阵,高潮后,所有淫肉将肉冠包裹得密不透风,细密的麻痒让他猝不及防,一个不察,直接将第一泡浓精射到了张启的体内。

第67章 发着高烧被同父异母弟弟拍摄性爱视频,用电动牙刷刷淫穴,子宫内射干到失禁
李离是张父的私生子,天生就对张家兄弟羡慕嫉妒恨。
这股子恨意让他拒绝透露自己的身世,又忍不住向张家人靠近。即便如此,他也没想到张家内部糜烂至此。
张启明显早就被男人给操透了,这满身情爱痕迹根本没有去遮掩。而且,这是张家大儿子的别墅,能够在大哥的家里玩弄他亲弟弟的人,能有几个?
这些豪门公子哪怕玩得再开,那也不会相互攻奸,顶多是在外面找漂亮的人,自己玩,相互交换着玩,再送来送去的玩,怎么也轮不到他们自己身上。
结果,现实给李离了一份答案。
他即兴奋于自己也有把张家小少爷给压在胯下奸淫的一天,也对张家兄弟们的爱恨情仇好奇极了。
手里抓着这具滚热的肉体,身体和心理双重满足,让他泄了一还不够。
那滚热的子宫内部,比任何地方都要销魂,哪怕射精后,肉棒也依旧没有抽出来,而是卡在宫腔内,享受着肉壁吸吮龟头的快感。
水流冲刷着身躯,在朦胧灯光下,一切交错的痕迹都蒙上了暧昧的色彩,显得迷离错乱。
张启几近昏迷,身体遵从欲望高潮了一回,满身不是淫水就是汗液,在浴缸里沉沉浮浮,很快又是一具漂亮的性爱娃娃。
李离掐了下对方弹力十足的乳房,如愿听到闷哼声,自言自语道:“既然是张家的贱货,你哥哥玩得,我自然也玩得。”
他说服了自己,肉棒在阴道内缓慢磨蹭着,时不时顶撞在软塌塌的淫肉上,享受着被软肉包裹着温暖。
发着高烧的人淫穴内的温度也比以往高了许多,肉棒塞在里面,像是被过热的温水夹裹着,舒服得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李离借由职业缘故也玩过不少富家人,男人女人都有。
因为有钱,很多富家男人在外心情,谁也不知道他们私底下是何等下贱。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人类的欲望和渴求无限放大,李离没少干趁虚而入的事情。
让生病的男人给自己口交,舔脚都算不上什么事了!有的男人在外面高高在上鄙视娘炮,私底下却喜欢穿女装,还喜欢穿着女装让人操屁眼。
有的男人热爱SM,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吃食,愿意给你舔屁眼,用舌头插到屁眼里爽到高潮;还有男人喜欢在外人面前交媾,人越多越兴奋,一对夫夫相互传染后,没少联系李离,在他面前相互奸淫,然后李离少不得加入其中,将两个贱货操到失禁。
然而,张启的性爱癖好依旧让他咂舌。
男人始终是男人,有人性别障碍会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可很少有人愿意变性成女人。
张启倒好,他不止是把自己变成了不男不女,居然连子宫都有了。这样的骚货李离怎么会放过!
他很快就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立在了浴室人高的镜子前,用镜像拍摄整个浴室,将两人做爱的情景全部录了下来。
他在镜子前打开张启的身体,对着镜子抓揉两团棉絮般的乳房:“看看,一只手都握不住,看看这柔软度,噢……太他妈的爽了,比男人的胸肌爽多了。”
乳尖被夹住,拉扯,鲜红乳头早就红肿不堪,不停被拍打拨弄,引得怀里人呻吟不已。
李离把他跪在了镜子前,打开双腿:“看看,这是骚逼,漂亮不漂亮,刚刚已经被我操过一回了,看看这颜色,这水……操,都流出来了,嚯……”
被撞击得肿胀的阴唇被分开,淫肉露了出来,方才经历过肉棒蹂虐的穴口在镜子前喘息着,一口一口吐着淫液,红的,白的。
“对,这是血水,骚货挨操挨多了,里面都烂了,看看,是不是红色的水?”
随便扣挖两下,阴道就害怕至极的收缩着,李离顶着他的后背,分开两瓣阴唇,再将穴口掰大,让淫穴对着镜子不停滴落着淫水和血水。
等到淫水流尽了,李离就拿起旁边的电动牙刷,将震动开到了最高档,刚刚贴到阴唇上,病得满身潮红的张启差点跳了起来,发出含糊的呻吟。
电动牙刷每分钟几千的震动,可比任何震动棒或者跳蛋的频率都要高,毛刷很软,相互推揉挤压下,摁在敏感软肉上,带来的酥麻要让人发疯。
两边阴唇更加肿大了,红得发紫,白色牙刷在上面轮流刷过,碰一下穴口就吐一口淫水,刷一条过去,整个淫穴加上肉棒都兴奋至极,一个吐精液,一个饥渴的张大嘴喘息。
“唔,嗯,不……放开,不行了,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李离掰过他的下巴,贴在他唇边仔细听里面的话语,眼神嘲笑的道:“你叫我什么?爸爸,大哥?到底是爸爸还是大哥?哦,兴许两个人都有。你们张家的男人热爱乱伦吗?是不是爸爸和大哥都操过你的骚穴了?”
张启难耐的躲避着对方潮热呼吸,人都差点从怀里跌下去,谁想到,原本被蹂虐的阴唇被放过,那只带来无限酥麻的细小‘震动棒’刷得插到了穴内。
张启就觉得一道闪电直愣愣的劈在了他脑袋上,从下往上一阵哆嗦,沙哑喉咙里发出幼兽的抗议,大股淫水全部毫无阻拦的喷射了出来。
“才插进去就潮吹了,是不是很淫浪?这么骚的儿子,是我的话也肯定不会放过,哈哈哈!”
牙刷转着圈的在淫穴内刷了起来,张启双腿抖动,肉棒顶端泄出无数精液,喘息热度比体温还要高,在镜子前彻底展露出了自己的淫态。
骚穴已经不是红得发紫了,而是紫中带着红,穴口撑开,别说是小小的电动牙刷,再来一根肉棒都不在话下。过剩的缺口在镜头前饥渴蠕动着,震动太快,淫穴吐了一股又一股,大腿抖动如筛子。
“唔,哈,不………呜啊,啊啊啊啊,哥,哥,饶了我,我再也不了,再也不了,啊啊啊啊……”
一会儿喊哥,一会儿喊爸,精液全部交代了出来,潮吹了一又一,他整个人靠在了李离怀里,软成了泥。
李离肉棒撑在了他后背上,在对方灼热喘息中终于忍耐不住,用肉棒代替电动牙刷操到了。
“啊——!”一声沙哑至极的尖叫,张启弹跳了两下,哭着抖动着胯部,精液和淫水齐飞,肉棒一杆进洞,干到了子宫。
更加大,更加粗,更有活力的棍状物瞬间就被淫穴咬死,每操一下都费尽了力气。
李离伏在他的背上,扣着人腰肢,如同一只发情公狗,啪啪啪的撞击着肉臀,将人干到流泪不止。
“哥,哥,要死了,呜呜……哥,啊啊啊啊!”
子宫被破穿,龟头压在了子宫内壁上发狠研磨,如铁锤般敲打着淫壁,舒爽夹杂着酸麻,还有会被操破的恐慌席卷着全身,张启泪流满面的趴在地板上,闭着眼睛,张着嘴巴,浑身纵横交错着无数青紫痕迹,一被人送入极乐世界。
汗水一层接着一层,淫穴一股接着一股,操到后面,淫穴闸门都关不了了,肉棒射无可射,尿液稀稀拉拉的淋漓不尽,浑浑噩噩中他除了淫叫还是淫叫。
李离将人在浴室里翻来覆去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才用水清理了一遍抱回了房间。
医生正巧进来,看到他在清理浴室,皱着鼻子问:“怎么一股子尿骚味?”
李离木着一张脸:“给他擦浴的时候失禁了,不得不重新给他洗了个澡。”
医生知道病人很难伺候,否则也不会找了个助理,把脏活累活都给对方干,点了点头就说:“今晚你好好守着,又是再给我电话。”
李离冲洗完地板,重新给人量体温,温度下来了一些,不过还有点低烧,于是,挂上吊瓶,亲自去给医生泡了杯牛奶,确定整个别墅里的人都睡着后,才慢悠悠回到房间。
病床上的人全身薄红,眼角泪痕还没散尽,打开被褥,赤裸身体上的痕迹没有一点消散极限。
李离嗤笑了声,拿着手机开始拍摄拍照。
床上,浑身赤裸的张启被摆出了各种羞耻姿势,有躺着主动打开双腿露出淫穴穴口的,有昏睡中吃着男人肉棒的,也有屁眼和阴道中各自含着一根按摩棒的。
李离早就将这间卧室全部翻了一遍,发现不少情趣用品。
有的东西不用白不用,于是,昏迷中的病人淫穴和屁眼中各自塞了两个跳蛋后,再捅进按摩棒,被李离用视频和照片将他被情趣道具玩弄得欲仙欲死的过程拍录了下来。
张启翻来覆去病了一周才退烧,退烧后张厉也终于回了别墅。
两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张启嘲笑对方:“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哥!”
张厉瞥了眼桌上的营养粥:“还没法正常用餐?”
张启:“怎么,迫不及待用我来交换利益了?”
保姆阿姨送上热汤,张厉喝了半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知道什么?”
张厉笑了下:“我们家不养废物,不是吗?”
“以前你手上有人,有钱。现在你公司也没法去了,想要日子过得好一些,舒坦一些,总得付出些什么。你拿不出东西来,就只好用自己抵了。”
竟然是要用他的肉体来替张家铺路搭桥了!
张启沉默着喝完了粥,他早就不是什么天真的人了,被权贵们暗地里玩了这么久,早就没了节操。既然肉体可以换钱,他何乐不为!
张启的乖顺给了张厉答案,又调养了大半个月,终于养出了一些肉之后,张厉终于领着人出门‘见客’了。

第68章 【兄弟乱伦】被哥哥亲手带上钻石乳环和阴茎环,穿着蕾丝丁字裤被哥哥干穿后穴,激情内
张启不是第一去某种场合,以前他带着‘属下’去过很多,各种档的都有。
很明显,张厉的圈子更加高级,接触的人也更加神秘。
两人穿得都衣冠楚楚,张厉多戴了一副金边眼镜,完全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不过,外表看起来再正儿八经,高定礼服下,张启完全是两种样貌。
“这是乳钉?”
张启拿着钻石钉扣看了下,有了灯光的折射,红钻剔透热烈,小小一颗,刚好可以点缀在乳尖。
张厉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自己戴上。”
张启犹豫,似笑非笑:“我怕疼。”
张厉瞥了他一眼,从药箱中拿出酒精棉片先给乳头和乳晕消了毒,两人站在换衣间的顶灯下,缓缓的将尖细的银针穿过细嫩乳头,咔嚓,扣上了。
“唔……”
张启疼得双腿打颤,唇瓣咬红了些,眼睛里也多了水色,居然是一副脆弱诱人的模样。
张厉吩咐他:“侧过去点。”
张启忍着细密的痛感,半靠在柜门上:“你准备的应该不止是乳环吧。”
张厉捏住另一边乳尖,在指腹下搓揉得发热,这小东西不过半截指甲盖大小,捏在手心里像是捏着一颗肉粒粒。
张启喘不上气:“快点。”
“怎么?”张厉嗤笑,“穿乳环也能发骚?”
“你少给我装正经!想要操我直接来就是了,玩什么把戏?”
说着,乳尖上一痛,银针果然穿透了肉粒,不过米粒大的一圈红色碎钻点缀在乳头上,众星拱月般衬托着乳房的娇媚和乳尖的柔嫩。
“唔,啊,疼!”
张启勾着兄长的脖子,抬起头方便对方舔舐自己的乳尖。有了乳环的助兴,拉扯乳头时,男人们会更方便一些,对于痛感敏锐的人来说,快感和痛感相互交织,几乎是欲仙欲死了。
张启不得不踮起脚尖,抱着兄长的肩膀,极力缓解因为对方暴力啃咬而尖痛的乳房。
“哈啊,疼,轻点,唔……别,别留印记……”
张厉果然放松了些,接着就从礼盒中拿出另外一个钻石环扣。
张启脸色都变了:“这个也要戴?”
张厉笑道:“你又不是没给别人戴过,怎么,别人戴得,你戴不得?”
环扣大小可以伸缩调节,像是一个稍大一些的细圈戒指,外围全都是红色碎钻,精致小巧。
张厉扣住他手腕:“把裤子脱了。”
“不!”
“别让我说第二遍!”
张启根本没法违抗对方,体力也拼不过一直在练习散打的哥哥。
裤子被剐到了地上,两条修长的腿上早就没有了任何痕迹,体毛都没一根,光洁且干净。最为主要的是,他居然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前端布料连肉棒都没包裹,只是紧紧的贴在了阴户上方,将两瓣唇肉捏得平平实实。
张厉带着凉意的手指在半蛰伏的肉棒上抚摸了一下,龟头在掌心跳动着,没一会儿就抬起了头。
“一如既往的敏感。”
张启没吭声,眼不见心不烦的偏过头,闭眼不看不问。
然而,封闭了观感,触感敏锐了起来。
他感觉到张厉带着手茧的指腹从马眼抚摸到了冠状环,察觉到青筋的跳动后,掌心顺势滑下,将整根肉棒都包裹在里面,轻柔的,不容拒绝的撸动了几下。
对方掌心太凉了,肉棒却热得出奇。
张启不由得张开唇缝,悄无声息的将一条腿歪了个弯,肉棒跳动得更加厉害,龟头更是有意识的钻到对方指缝中,暗示着哥哥可以更进一步。
哪怕看不到对方的神色,张启根据身侧呼吸的热度也确定对方无法拒绝自己的美色。
果然,耳边的呼吸贴在了鼻端上,为了不留下痕迹,他不能亲吻自己的脖子,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一点印记。
这让张启隐秘的生出些报复的快感。
钻石环扣就是在这时候扣上了肉冠,堪堪将勃起的龟头套上了牢笼。
被环扣包裹的地方一冷一热,说不出的凉意被火给烧灼了般,让他无法躲藏的呻吟出声。
张厉的掌心抚慰般揉着小小的肉冠,指腹在马眼流连忘返。
张启泪眼朦胧,低声喊他:“哥。”
“想要了?”
张启点头。
张厉不肯轻易满足他:“今晚你有重要的活动,我不能在这里操你。”
“可我想要。”
张厉笑出声来,尾指突袭了被蕾丝丁字裤包裹的阴唇,迎来更多颤栗和急促的喘息。
张启踮起脚去亲吻对方唇瓣:“操我一回,就一回,唔,我出水了,哈,哥,哥,先给我!”
张厉一双剑目微微眯起,里面的神色若有似无,仿佛在衡量对方话里的真假。
张启哆嗦着手去解开兄长的裤链,急切又含糊的叼住了肉棒,囫囵吞枣般吞咽了数十下,就转过身去,扒开臀缝中的裤带:“操这里,唔,里面都出水了,操这里,哥!”
张厉没有动作,张启不得不踮起臀部去磨蹭对方的肉棒,急躁得像是发情的狗。
没有人能够拒绝骚货的求欢,张厉眼睛盯着那蠕动的屁眼看了好一会儿,看到有透亮的淫水从里面溢了出来后,才赏赐般抬起自己的肉棒,顶开穴口。
“唔,好大,哥的肉棒好大,哈,好舒服,再进去些,哥,操我屁眼,操我屁眼啊!”
他摇摆着腰肢,两人怕留下痕迹,一个不敢主动亲吻,一个不敢主动拥抱,于是,这场性爱注定有些艰难。
张启不得不一将臀部送到肉棒上,接着冲撞的动作让肠道绞紧了入侵物,动作大,肉棒就操得,动作小,肉棒只能卡在穴口,勾连着薄薄的肠壁,发出饥渴的抗议声。
“给我,都给我,把肉棒都给我,哈……骚货好骚,骚货水好多,唔……我喜欢哥的肉棒,哈啊……”
两人好歹也有半个多月没做爱了,别说张厉有点想,就习惯了日日宣淫的张启都饥渴得发慌,咬住一根肉棒就不肯伸手,主动把肉穴送到对方身上,放松肠肉,享受着别样性爱带来的快感。
张厉估摸了一下时间,最终还是隔着衣料扣住了对方腰肢,在空旷的换衣间内,将亲弟弟的肉棒撞击出了无数肉浪。
“哈,厉害,好,唔啊啊啊啊,好厉害……操死了,哥你操死我了,啊啊啊啊,屁眼好热,好骚,哈,啊啊啊……”
足足操了上百下,卡着钻石卡扣的肉棒越涨越大,终于,卡扣被顶到了最松的地方,就像是一块巨石,直接堵住了泄洪的通道,堵得即将射精的张启眼前发黑,颤抖着差点跌到地毯上。
张厉扣住四肢着地的弟弟,压根没有纠正对方姿势,任由对方屁股朝天,被自己干得肉穴大开,肉浪翻滚。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褶皱都没了,薄薄肠壁被肉棒拽着,拖着,一干到肠道里面,又一拉扯着穴口,勾咬着肉棒不肯松口。
空旷了半个月的肉体很快就达到了极限,哪怕肉棒被钻石环扣给扣住了,也无法阻止后穴的高潮。
张启叫的声音逐步放浪,身体更是因为快感颤抖不止,脑袋垂下的角度只能让他看到兄长不停迎合过来的胯部,耳边配上啪啪啪的撞击声,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响亮。
张启双手双脚撑着地面,感觉后穴里的浪潮要把他给淹没了。
“来了,哈,来了,哥,啊啊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啊啊啊……”
高潮瞬间,一股热流直接射在了肠道,张启嘴里发出呵呵的响声,膝盖一软,跌落在了毛绒地毯上。
时间根本来不及了,张启又浑身无力,最后,还是塞了三个跳蛋进去,堵住了淫水和浓精。
驱车到了会议现场时,酒会都进行到了一半。
张厉走在前方,递上名片后,被人领着直接上了十八楼。寂静的走廊里,一切密语都被一张张房门给阻隔。
张启极力忍住后穴的颤动,一步一个脚印走向未知的道路。

第69章 被亲哥送给权贵奸淫,穿着白衬衫丁字裤,被人压在沙发上后入,顶着跳蛋被内射高潮
成总看起来三十多岁,坐在暗,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样的人一看就身高位,习惯了居高临下指点江山。
张启在这方面算是阅人无数,知道他们不喜欢说话,也不容许别人呱噪。
对方往沙发上一指,张启就明白了意思。
他知道对方决定自己在张家余下的价值,哪怕那张脸冷若刀锋,张启也不肯轻易退缩。
张厉已经走了,余下靠他自己。
成总坐在办公桌后面,他还有几份文件要看。耳边悉悉索索声响,是刚刚送过来的青年。对方那张脸说不上绝色,身段也有点清瘦。众人知晓他眼光高,也知道他偏好什么样的男孩儿,要么不送,送都可以送到心坎上。
可是这个男孩儿有点不同!
好友在他耳边轻声笑说:“是个稀罕的物件,见过的人都夸他听话,懂事,很会伺候人。”
不会伺候人的怎么可能在这个圈子弄得人尽皆知?
成总心里嗤笑了声,看了一份文件后才抽空抬了下头,就看到青年已经解开了衣襟,领带还挂在脖子上,白色衬衫敞开了里面的春光,不够明亮的房间里,身体曲线有些暧昧不明。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目光,青年偏过头来,有好奇也有紧张,犹豫着解开了腰扣,熨得平整的西裤落在厚重地毯上,两条细长的长腿闯入眼帘,长腿之间是一抹黑色布料,兴许是角度不对,成总觉得有些怪异。
再仔细一看,对方的肉棒从裤腰伸出来,堂而皇之的对他耀武扬威。
这人,丁字裤都穿了个寂寞。
青年的上半身只有一根领带和一件白衬衣,兴许是为了和内裤成套,衬衣下摆缀着一丁点蕾丝,透得下面的肉色若隐若现,形成了勾人的角度。
成总重新拿起一份文件,淡定的看起来。
张启原本还想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脱衣秀,结果对方压根没看他。好不容易来一眼了,还真的就一眼。
张启动作一顿,泰然自若的踢开西裤,在房间里游走了一圈,接着,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并且从小冰箱里找到了一块提拉米苏。
他今天一直喝的稀粥,中午也只吃了五分饱,之后灌肠,洗澡,修整。临出门前还被亲哥哥给干了一顿,体力在过来的过程中就耗费了不少,现在饿得很。对方既然在忙,他也不准备离开,那么自己照顾自己很重要。
这是一个套间,两个卧室,一个会客厅,一间书房,还自带小厨房。
对方在书房忙,他就靠在门口,慢条斯理的吃完了蛋糕,喝了半杯红酒。他不爱看书,索性拿页,将今天参赛的赛马都欣赏了一遍。
成总再从文件中抬起头时,张启已经倒在会客厅的长条沙发上睡着了。
寂静的空间里,半裸的青年发丝凌乱,两条交错的长腿十分诱人,更加诱人的是隐秘在臀缝中的黑色丁字裤。
成总喜爱男孩,送过来的人中也有青年。青年比少年放得开,玩的样多,也经得住折腾,很明显,沙发上的这位也是其中翘楚。
成总目光放肆的流连,从对方白皙面颊到披着白衬衫的瘦弱背脊,背脊蜿蜒而下,是狭窄的臀部。男人的臀部不如女人丰满,若是经常锻炼,臀部肌肉会非常紧实,操进去,感觉肉棒都被全方位包裹,是在阴道中完全不同的触感,有力,而且韧劲十足。
只是隐晦至极的一眼,成总就感觉到胯下蠢蠢欲动的欲望。
这股子欲望燃烧了他好几天,像是沉默的火山。如今,火山在见到真人,抚摸到对方皮肤的瞬间就爆发出蓬勃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唔……”
张启从睡眠中半醒过来,大脑还没回复运作,身体却早已找到了熟悉的节奏。
肠道,穴口,正在被某种熟悉的物体顶开,撞击,摩擦,腰腹之下早已软绵,肉棒在蕾丝内裤的裤腰上轻轻摇晃着。
“热!”他喃喃了一句,接着,披在身上的衬衫就被人掀开,火热掌心贴在了他的乳头之上,热就转化为疼。
他闷哼一声,察觉到体内肉棒顿了下,之后,更加猛烈的撞击接踵而来,将他顶得摇晃不已,差点从沙发上掉落下去。
“扶好了。”身后低沉男人嘱咐他,卡着他两瓣臀肉,分开狭窄臀缝,肉棒退出大半,猛地一撞。
“啊,哈……呜呜,好大……”张启下意识呻吟出声,他不知道操自己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不过,习惯了性欲,也饥渴了大半天的肠道都在告诉他,管他是谁,只要能够操他,能够把他操到高潮就行。
张启趴在沙发椅背上,半侧着身体,乳房上有大手在搓揉,对方包裹住了大半乳房,将乳尖和乳环一起拢在了掌心里,随着撞击动作在带着手茧的皮肤上摩擦,有点痛,也有点麻,下午才弄上去的乳环银针在皮肉中间来回摩擦。
“好痛,唔……轻点,轻点,主人,哈……”
一声主人,男人干起来速度又快了许多,肠道被顶开了,有东西在肠壁上嗡嗡嗡的摩擦。
是跳蛋,是下午放进去的跳蛋,当初为了堵住穴口,为了造成他淫乱假象的跳蛋如今正在被人顶撞,一在他体内冲击摩擦,带来非人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好爽,主人,好爽,好大,好粗……呜呜,主人,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到底是空旷了大半个月,有了跳蛋的助力,张启很快就被操射了。
肉棒卡在裤腰上,磨在反复纹的沙发套中,吐出大股的精液,肠道收缩,男人闷哼着,对着屁股上最多的臀肉啪啪啪了几下,震动带着疼痛,还有被征服,被凌辱的快感让张启尖叫出声,手指在沙发上抓挠几下,腰背绷直,肉棒被夹在了穴内,对方没想到他身体如此敏感,猝不及防下,滚热精液射到了肠壁上,烫得人哆哆嗦嗦。
张启几乎要哭出声来,浑身无力往下一跌,整个人被男人包裹在了怀里。
他几近全裸,对方居然还穿着衬衫西裤,腰后的触感明显是连皮带都没抽掉,只拉开了拉链就将他操到高潮。
太淫乱了。
张启喘着气,感觉到肉棒抽了出去,淫液和精液顺势从穴口流了出来。在半暗半明的光线下,披着白衬衫的身躯意外的弱了些脆弱感,腰部因为高潮余韵还在颤抖着,白皙肉臀上几个清晰巴掌印,衬托得身段越发娇美。
这具肉体比男人消瘦,比女人的坚韧,是属于男人特有的韧劲。
成总看着穴口的精水顺着会阴流到了大腿根部,黑色的裤带重新回到了原,将穴口一分为二,红的,白的,黑的,混在一,勾出一副靡靡之音。
这是个骚货!
成总突然明白好友那句调侃,大手抚摸在对方有点肿胀的臀肉上。
张启没有回头,也没有做多余的动作。他了解这类权贵人的特殊癖好,知道只要顺从对方就好,越是反抗,越是认定你多事。
房间里格外寂静,张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跳蛋持续骚扰,喘音响起,带动了另一场序曲。
成总看着又跳起来的肉棒没有吱声,他操了一回自然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出声,跳蛋本来就是助兴的东西,即可以提前开发对方的身体,也能让他尽快尝到做爱的甜头。
只是,对方体内明显不止一个小跳蛋,初步猜测至少有三个。
果不其然,眼底下的肉臀终于耐不住情欲摇摆了起来。动作幅度不大,时而前后摆动,时而左右摇晃,那臀尖裹着肉浪,一层接着一层,兴许是碰到了骚,喘音更魅,臀缝打开到了极限,重新露出被裤带分开东西两瓣的淫穴来。
穴口不红,才操了一回,倒是蠕动后,会含着小口淫液和残留的白浊,欲语还休的勾着人。
于是,重新勃起的肉棒抵在了双腿之间,在腿根摩擦两下,上方是勾画清晰的蕾丝布料,周围一圈是软成奶油的细嫩肌肤,男人推着他的臀肉,逼得肉穴朝天,肉棒不急不缓的在腿根摩擦,动一回张启就抖一下,磨了十几后,张启腰肢就软了。
对方磨的地方太讨巧,往后是后穴,中间是会阴,再往前是早就把蕾丝布料泡到发软的阴唇。
丁字裤的布料本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刚刚可以包裹住两瓣阴唇。
后穴挨操时,阴道中也是饥渴得不行,别说是蕾丝被泡发了,连阴唇都被布料磨得肿胀不堪,外围一圈瘙痒难耐,内部酥麻一阵高过一阵,后穴高潮的瞬间,阴道内都小小的潮吹过一。
他有心让对方探索自己的身体,故而不曾提醒对方。哪想到,这人慢悠悠的老干部作态,操了一回也不急着来第二回,明明看到他饥渴的屁眼也无动于衷,而是将肉棒横在腿间,磨得他浑身发颤,四肢发麻。
不得不带着哭泣哀求:“主,主人……”

第7章 权色交易,被男人逼着喊哥哥,乳交喉,在骚穴里插干内射操哭
一声主人明显讨好了男人,成总搓揉着他紧致肉臀,问:“谁给你塞的跳蛋?”
张启自然不会告诉对方真相,咬着唇瓣回答:“我,我自己。”他怕对方不肯相信,又解释了一句,“我以为主人不喜欢我的骚屁眼,所以,提前塞点东西止痒。”
这话透出另一层讯息。
成总喜欢男人,负责安排他私生活的秘书肯定知道。什么叫做不喜欢骚屁眼?男人除了操屁眼还能操哪里?
成总想起好友满含意的笑容,下意识抬起一条腿,果然,张启肉棒下方已经被蕾丝内裤勒得通红,对方在挨操的时候射精了。可是,射精的话,精液不会糊到肉棒下方,就像做爱不会弄脏囊袋一样。
哪怕是半昏暗的灯光,成总也感觉胯间黏糊得很,蕾丝布料包裹小块区域察觉到他目光,还微微蠕动了一下。
“你这里……”轻轻一碰,张启就抖着大腿发出诱人呻吟。
“主,主人!”
成总眸色晦暗,在会阴勾状透明黏液,之后,两瓣粉肉欲语还休露出大半真容,肉瓣内一条窄缝,随着布料拉扯,肉缝中如同裹满了蛛网,一层层撕扯出来。
“阴道?”
张启假意羞耻,半捂着脸露出通红耳朵尖:“是的。”
“你是双性人?”
张启那点羞耻瞬间就转化为了愤怒,眼眸垂下,不让人窥视到他的不甘:“……是,我是双性人。”
丁字裤裤绳被解开了,除了蓬勃阴茎,肉棒根部原本该有囊袋地方出现了肥厚阴唇,和被淫水糊成一弯水洼的淫缝。也许是胆怯,也许是害羞,肥嫩而窄小肉穴在目光下簌簌发抖,肉缝中滚出一滴滴淫水,很快,大腿内侧都泥泞不堪。
成总掰着他大腿的手死死陷入腿肉之中,张启不敢吭声,只用隐忍的表情拉住即将散开的白衬衫,半遮半掩挡住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
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男人哪里发现不了。
于是,衬衫也被掀开,两团白兔跳入眼帘,红色钻石在眼角一闪而过,透亮,肥腻,柔软。随即一声惊呼,张启被压在沙发背上,衣衫大开,点缀着乳环的胸膛,在肉棒下方留着淫水缺少关爱的阴户全部展露出来。
“还真是个绝色。”成总称赞道。
张启神色紧绷,大腿挣扎着想要合拢,腿根,淫水早已润泽过来,方才紧闭肉缝露出了缝隙,白腻阴唇,粉色外阴,怯弱穴口,还有沿着穴口边缘蜿蜒而下,流之不绝的淫水。
雌雄莫辨肉体在纯白衬衫衬托下即放荡又清纯,颤抖肉体在沙发上是最妙留白,红钻乳环和阴茎环成了点睛之笔,纯欲相交,可不就是个绝色!
张启压抑着心底反感和重新燃烧起来的野心,暗自勾引的唤了声:“主人?”
大手从肩膀落在了隆起乳房上,扣住了整个乳尖和乳晕:“我方才就在奇怪,总觉得这里割手得很,没想到这是一对女人才有的乳房。”
张启咬着压根,听对方赞叹它:“很软,很舒服。”
因为雌性激素一直在吃,他的乳房也一直在成长,如今有迈入到G的趋势,手小的兜不住,胸罩罩得疼,最要命的是,被男人揉捏时,感觉乳腺都在暴涨,像是有奶水要被挤出来似的。
两边乳环同时被勾住,拉扯,张启不得不倾身往前,一边可怜兮兮的叫主人,一边摆成顺服的姿态,充分展现自己的身体优势。
成总原本还想慢慢品尝,在淫叫声中也忍不住了,举着肉棒送到人嘴边,温热口腔包裹住滚烫肉棒。
对方明显喜欢吃它,舌尖从肉冠吸到马眼,稍稍往前一挺,喉咙就放松下来,有节奏的含着头部,顺从吞吐着。
这时候,成总才有闲暇仔细观察对方的容貌。不得不说,这是富人家精养出来的孩子,皮肉细滑,贵气隐隐,最重要的是,够安静,懂局势。
肉棒喉时,对方会放开了吸吮,肉棒浅出后,舌尖也会追逐着肉冠,用小孩吃冰激凌的方式抱着龟头舔舐绕圈。
额上的碎发拨开,成总隐约从对方的容貌里发现了熟人的痕迹:“你跟张厉什么关系?”
张启抽着鼻子:“他是我大哥。”
“亲兄弟?”
张启点头,捧着自己的双乳夹住了勃发肉棒,在肉棒从乳房中间顶上来时,就伸出舌尖吸吮着马眼,一来一回,肉棒把两团乳房都给烫化了,马眼中溢出的精水将他唇瓣泡得发软,乳肉中间嫩滑湿软。
乳交了上十分钟后,成总又兴致缺缺起来,他喜欢操男人,对乳交兴趣不大,直接将人掀翻,看了眼被跳蛋玩到糜烂的后穴,最终将龟头抵在了淫穴穴口。
张启侧靠在沙发靠背上,下意识绷住身体:“主人,请,请你轻点。”
成总恶趣味上来:“要叫哥。”
张启面孔扭曲了一瞬,在家被他哥干还不够,到外面还要被义兄干?
成总将龟头贴在了阴唇缝中,有意挑拨:“怎么,叫我一声哥还委屈你了?”
怎么可能委屈!
张启隐约掌握了男人的性癖好,越发咬紧了嘴唇不吭声。
肉棒终于抵不住蠕动的穴口,一点点挤开淫肉,龟头才入其中,男人就吸了一口气:“比你乳房还软,还要舒服。”
能不能别提乳房了?
张启扣进了沙发,眉头锁着说:“轻,轻点……啊!”
根本轻不了,第一在男人身上插入阴道的滋味几乎让人发疯。成总再如何懂得克制,也忍不住瞬间迷失在几乎要勒断肉棒的窒息快感中。
龟头如开拓疆土的骑士,迅猛的,不及掩耳之势,举着自己的长剑,在对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瞬间,直通穴底。
张启穴内钝痛,许久没有肉棒光顾的淫穴比以往紧致,对方肉棒太大,太长,没有一点余地,他感觉对方直接干到了子宫口,酸和爽同时冲破闸门,刺得他头昏眼浑身发颤。
成总舒服得不停叹息,扣起他一条长腿,对准了松软骚穴猛操猛干,到底,很快就撞击到了最的软肉。
“这是什么,嗯,这里是什么地方?”
男人边操边问,将人彻底压制在了沙发缝隙当中,双腿打开到最大,两团乳房都被挤在了他胸膛之间,淫穴很快就被干得扑哧扑哧作响,同时回荡在耳边的是身下人羞恼隐忍的喘息和呻吟。
“主人,主人,轻些,哈,干到底了,要……要捅穿了,主人,啊啊啊,不,别,要干穿了……”
这人蛮起来比张厉还要凶狠,淫穴内又痛又爽,自己的肉棒还胀大到了极限,被阴茎环死死扣住,上面想要射,下面又在疼,淫穴有了自己思想般,死死咬住了入侵物,吸吮它,啃咬它,揉弄它。
“它在吸我的肉棒!果然是个骚货啊,不错,用点力,对,就这样,摸一摸自己的骚穴,给我看看。”
“不,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啊,不行……要,要射了,要射了,主人,主人,放开我,要射了,啊啊啊啊……”
太久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淫穴很快就到达极限,偏偏阴茎环比方才卡得更,几乎要把肉冠从肉棒上给勒断了。疼痛让张启泪流满面,浑身痛得颤抖不已,臀部被干得陷入缝隙之中,男人一比一用力,一比一疯狂,最后,人被抱了起来,淫穴从上往下跌落,凶器一样的肉棒直接将他整个人贯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叫中夹杂着惨叫,张启在他背脊上抓挠两下,身体猛地下沉,淫穴内喷出无数淫液,痉挛着,抽搐着,想要绞死体内的入侵物。
男人闷哼着,压根没想到阴道会比屁眼还要厉害,不止是龟头被吸得往更地方钻去,连穴口都卡在了肉棒根部,不让他退出分毫。
阴道比人的小嘴巴会吸,穴口也比牙齿会咬,猝不及防下,成总直接将浓稠精液射在了淫穴。
“唔……疼。”
张启热汗盈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男人抱着他在会客厅走动起来。
对方体力实在是太优秀了,边走边操,每一下都捅在了同一个地方,本来一就吃不饱的淫穴顺势而上,迎合着对方动作吸咬碾揉,两人喘息相互交织了,第二高潮不过短短三分钟就到来。
张启被操得哭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抱着对方脖子:“主人,饶了我,要被干死了。”
男人锁住了精关,好不容易才没丢脸,闻言笑道:“叫哥就放过你。”
张启犹豫了一下,搂着人脖子贴在耳边,轻若无物:“哥,饶了小启吧!”
男人就感觉被羽毛浮过了心尖尖,痒麻得浑身过电般的舒畅,肉棒没有预兆,在阴道内突突跳了两下,射了。
“好烫。”张启没有笑话对方不经挑拨,而是伸出舌头舔舐着耳廓,“哥哥的精液好烫,要把小启的骚穴烫化了。”
“妖精!”

第71章 淫浪双性人弟弟被主人调教,被尿道针玩到淫穴潮吹,主动哭求主人玩坏自己
张启得了成总的青眼,为张家和政府的项目牵了线,张厉问他想要什么。
“我真正要的东西你们也不会给我。”
张厉无所谓:“你心里明白就好。”
张启早就想好了对策,他要他经手的项目分成。不是公司分成,而是个人分成。
张厉沉默的看了他许久,意味长的说:“你想得倒是长远。”
张启:“你们不替我着想,我就只好自己替自己打算了。”
转头他就找成总请对方给自己在瑞士银行开了个账户,项目签订后,张厉以咨询费的名义拨款到了这个账户上,算是个人奖金。
政府大项目启动最小都是十亿计,项目时间跨度大,经费不可能一交付。张启不管这些,他的钱必须一性到账。哪怕是项目的万分之一,那也是一笔巨款。
成总听了后,又给他另外再弄了两个空头公司,将账目倒手几后,直接洗白了。
张启有了钱就有了底气,他不知道成总对他的兴趣能够保持多久,只能在有限时间内尽力伺候好对方,获得更多红利。
成总事务忙,也没有金屋藏娇的闲情雅致,能够送到他身边的男孩子都以生活助理出现在人前,明面上替他理一些微不足道的杂事,暗地里只负责暖床。
张启身体特殊,有了乳环和阴茎环后,成总突然对这些小东西有了兴趣,让秘书添置了不少情趣小东西,尿道针就是其中一样。
第一用这东西时,他还问了句:“以前用过吗?”
张启自然不会说用过,紧张的绷住了身体,冷汗津津道:“听,听说过。”
成总没心情分辨他话里真假,只是招手喊他过来。
如今张启身上只批了一件丝绸长袍,脖子上戴着一条红宝石挂坠的项链,乳环随着走动在衣料下微微显露痕迹,高耸的乳房波澜起伏。
细腰,翘臀,腰间系着一条碎钻腰带,在灯光下波光粼粼,颇为动人。
成总搂着他腰细细摩擦,随手拨动着半挺立的肉棒:“小东西这么精神。”
张启哼道:“它昨晚一晚上没射。”
“为什么不射?”
张启仔细揣测金主的语气:“因为你总是操我前面,操得那么,高潮后自然射不出来了。”
都是胡话,实际上不管操他前面还是后面,只要爽了他就能够射精。不过在漫长的调教中,很多金主逼着他用阴道或前列腺高潮,为了阻止他射精,对肉棒用过许多东西。用领带绑都不算什么,尿道针用得最多,又一差点上了阴茎扣,像是给乳房套一个环扣一样,在龟头上穿一个环扣,就像是给肉棒戴了个耳环。
结果,肉棒比耳朵和乳头敏感多了,银针穿了一半,张启就疼得闭气过去,差点把自己活活憋死了。
那人试了几,发现的确不行才罢手。
成总手中的尿道针有男人食指那么长,顶部没有做成圆锥形,而是水滴形,能够保护好尿道。
另一头雕刻着非常漂亮的玫瑰,能够将马眼整个堵住。
这东西不够粗,哪怕是插入尿道也轻而易举,插到底部后,哪怕是半硬的肉棒也能够昂首挺胸,对天长啸了。
成总瞧着漂亮,还捏着玫瑰头旋转了好几,张启就坐在他大腿上,踮起脚尖无声颤抖,肉棒下方的阴道流出两滴体液,像是被吓得失禁了。
成总察觉到裤子湿润,笑了笑:“这样都能够发情?”
张启脸颊发红:“谁让你偷偷摸我。”说完,他就抓着成总的手指放在肉棒根部,引导着滑动两下。
尿道里插着银针的感觉太奇怪了,仿佛插的不是银针而是定海神针,整根肉棒中间奇硬,包裹着针的地方又奇软,再往外是厚实的海绵体,手滑动时,感觉在给轮轴上油。
明明痛得恨,张启还要故作舒爽,细细的呻吟着,脚尖踩在地毯上,踮起屁股蠕动着大腿内侧,做出被刺激得淫穴发骚,迫不及待想要被男人操干的样子来。
成总很少有照顾小情人的时候,哪怕他喜欢男人,握着别人肉棒的时候也非常少,何况是张启这样大胆的暗示。
不过,漂亮的人就是有特权。
成总哪怕觉得对方肉棒百无一用,依旧慢悠悠的滑动着它,感受着掌心里跳动的肉棍。
张启肉棒比正常男人的长一点,肉冠不是很大,他握着成总手指在柔嫩龟头上绕着圈,时不时去撩拨一下马眼上的玫瑰瓣。往往碰一下他就惊喘一声,似乎被刺激得狠了,眼角泛着泪,唇瓣被牙齿咬得要冒血,鼻翼里粗重呼吸两声,喊:“主人,主人……”
于是,原本只准备敷衍两下的手再活动起来,动作不快,幅度不大,只是从头抹到尾,又从尾抹到头。
那些性爱视频中,不管是女人还是挨操的男人都对肉棒十分崇拜,要吸要舔要吃得一干二净,可作为主攻手,他们习惯了被人吃肉棒,而不是去照顾别人的肉棒。
所以,他们不会去在意小情人的感受,也不会给对方太多前戏。
张启引导着对方抚摸自己,主动将挂着乳环的乳头塞到对方嘴里,明明疼得打摆子了,还要哀求对方:“快一些,重一些,主人,很痒啊,里面很痒。”
成总嘴里叼着他的乳头和乳环,手上握着对方的肉棒,很快就没了耐心,直接捏起玫瑰针头快速抽插几下,听得怀里人尖叫,再猛地把银针插到底部,怀里人一阵颤抖,泪水挂了满脸,双腿间淅淅沥沥,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张启大脑瞬间空白,剧烈痛感中夹杂着一泄而空的空茫感,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体内的沉郁都随着疼痛和倾泻都排出了不少。
他眨了眨眼,一张冷冷淡淡的脸被涂上了艳丽的色彩,呈现出破碎的美:“主人,还要!”
成总眉头微挑,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捏着尿道针来回旋转,或或浅的抽插,起初张启还忍得住,几分钟后就跪在了男人膝头,岔开双腿,两根手指塞在了嘴里,三根手指塞到了淫穴内,同时扣挖着上下两张嘴,自顾自的玩起来。
张启整张脸呈现出奇幻色彩,时而眼眸清明的将手指当成肉棒舔弄,时而将自己的淫穴当成了肉壶快速抽插,时而顺应着尿道针起起伏伏,去迎合对方的动作,去享受极致痛苦中的灭顶快感。
“哈,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好痛好爽,主人,主人,玩我,玩坏我吧,啊啊啊啊啊……我要坏了,要被主人弄坏了,啊哈……”

第72章 骑乘,插着尿道棒被主人疯狂奸穴,在子宫内射精逼问能否受孕,又疼又爽,边哭边射精
成总还是第一见到人饥渴到这个程度,上下三张嘴,每张嘴都流水潺潺,把他衣摆裤裆都弄湿了。
张启淫穴早就耐不住潮吹了,人软软的倒在对方怀里,昏昏沉沉中,臀部被抬了起来,坚挺肉棒毫无阻碍的干到了,蠕动淫穴立马咬住了入侵物,非但没有造成阻碍,反而加大了摩擦力,感觉是火球落入了火山口,挤开嶙峋巨石,往熔浆撞去。
“噎,啊……”张启身体一震,眼睛睁大,双腿陡然合拢,“操,操到子宫口了啊啊啊啊啊啊……”
他无力挣扎,勉力撑起上半身,在肉棒上下顶了两后,阴道中哗啦啦一下泄出无数阴精,直接就被干到高潮。
喉咙发出嚯嚯响声,十指在男人肩膀上抓挠两下,力竭之后,人往下一跌,本来就抵在了子宫口的龟头噗嗤操入了宫腔内,瞬间让湿滑高热的宫腔给霸占得没有一丝缝隙。
本来就因为高潮而震颤的张启感觉呼吸都没了,脑袋里噼里啪啦作响,浑身上下感觉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贯穿,从下身操到了脑袋顶,要死了。
要被干死了!
成总舒爽得直叹气,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有子宫,也从来不知道子宫里面如此温暖湿滑,比口腔温度更高,比喉咙口更加紧致,凌乱收缩的宫腔包裹着龟头,包得没有一丝多余空隙,仿佛无数张细密小嘴吸吮着他的宝贝。
“放松点。”
“呜呜,”张启摇着头,似哭非笑,软软的靠在他怀里,屁股越是往后滑,叼着龟头的宫口就收缩得越紧,成总不得不抱着他屁股高高往上举起,再重重落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要死了,要被主人肉棒操死了,噎啊啊啊啊……”
强烈快感简直让人发疯,张启泪水涟涟,哭得口水都吞不下去,只感觉自己成了海中孤舟,不停被海水撞击着,扑打着,他在海面上动摇西晃,被无数咸湿海水冲刷着身体,翻过来翻过去。
他被推在了墙面上,两条腿挂在了男人手肘间,对方有力的臂膀成了支撑点,将他一推到了欲望顶峰,再压到悬崖底部。
肉棒成了利剑,破开阴道,撞入子宫内部,在狭窄肉腔里研磨,碰撞,顶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要破了,子宫要被操破了,主人……呜哇……”
淫水流个不停,被尿道针堵住的肉棒射不出一点东西,后穴没有得到任何关照,饥渴难耐的蠕动着,冰冷的空气钻入穴内,前面热得要爆炸,后面冷气嗖嗖让他背脊上泛出无数汗珠。
成总体力好,干起来气势十足,抱着人压在墙壁上连续操了十分钟后,对方已经没有了一块干燥的皮肤,嘴里喃喃个不停,淫穴中不知道是在潮吹还是高潮,肉壁蠕动着,绞紧了他的肉棒,差点把人绞得射精了。
他不得不缓和了一会儿,在对方难耐喘息中摸摸后背,亲一亲嘴角:“小东西,射在子宫里你会怀孕吗?”
张启头脑昏沉,重复听了两遍后才明白话里的意思:“不,不知道,唔……我没怀过孩子,啊,啊啊啊,主人,轻点,骚货要被你操死了,主人……”
“那我们试一试。”
男人陡然加大力度,捣药似的捣着淫穴,子宫都感觉操开了,宫口软软包裹着龟头,操进去一就收缩一,操得张启浑浑噩噩,只觉得每一都要把子宫给操穿操烂,快感如海潮蔓延到全身。
“主人,主人,唔,主人……”
被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落下的力道越来越重,一声尖叫后,肚子被顶得都变了形,张启张嘴咬住对方的衣领,双腿在空中晃荡着,脚趾抽搐好几下。
淅沥沥阴精全部拍打在肉棒上,龟头跳动着,肉柱还忍不住往里面持续顶了五六下,才将精液灌满宫腔。
以往这时候肉棒就该抽出来了,兴许是为了测试是否能够真的怀孕,这一成总没有放开对方,而是继续堵在了穴内滑到了地毯上。
张启肉棒早就胀成了紫红色,在掌心里鼓囊囊的,热得惊人。
珍珠尿道棒像是悬崖上的灯塔,晶莹剔透。成总一动,肉棒就忍不住在腹部跳了跳,张启痛得满头冷汗,大腿内侧都痉挛了,张开泪眼可怜兮兮的喊:“主人,很疼。”
成总揉了揉他胸前两团软肉:“哪里疼?”
哪里都疼,肉棒疼,骚穴疼,全身骨头都散架了。
可这话不能说,说了得不到怜悯,还会遭受更凶狠的凌虐。
成总知道他肠子多,也不催促,就抓着他两条腿,缓慢的在穴内抽插着。骚穴内淫液多,精液也多,动一下就泛出白沫,阴唇被肉棒撑开到了极限,肉棒是紫色的,阴唇是玫红色的,倒是穴口依旧鲜嫩异常,不知廉耻的吸吮着入侵物。
成总催促他:“哪里疼?”
张启委屈得很,挪动了一下屁股,瞬间疼得人倒抽冷气,带着哭腔说:“骚穴里面疼,主人的太大了,要撑爆了,噎,主,主人,啊……”
射精的肉棒慢慢回缩,原本胀满了宫腔的龟头从宫口滑了出来,成总将他双腿压在了颈边,抽出了尿道口上的珍珠棒。涨红的肉棒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张启可怜兮兮的碰了下,哭着说:“坏了。”
成总觉得好笑,明明也是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富家子,动不动就哭,操舒服了哭,操疼了也哭,肉棒被操射了哭得像是发了大水,这下,更是水漫金山了。
一边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狂掉眼泪,嘴巴开开合合:“没有感觉了,被捅坏了,被主人弄坏了,呜呜……没法用了。”
成总故作严肃的说:“它本来就没什么用,你什么时候用到过它?”
张启显然没想到对方这么残忍,愣了好一会儿后,双手越发用力搓揉肉棒,从根部搓到顶部,抱着龟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总算是把紫红色肉棒戳得发了红,看起来成了烧火棍,一道暗哑闷哼后,肉棒终于射出了小股精液。
成总立刻把几乎对折的男人抵住,还没恢复怒发状态的肉棒再一掀开阴唇,用力往下一沉。
张启在空中的双腿抖了抖,肉棒挤在了腹部,对着下巴又射出小股体液,配合着被挤出了更多淫液的阴道一起,弄得人脏污不堪。
只是半勃起的肉棒抵在了阴道上壁,这一最骚最软,平日里只能用手碰触到,也是最容易被弄得潮吹的地方。从这个角度,肉棒的这个硬度,碰巧每一都刚刚操到,成总起初还不知道,等操了二三十下,操得本来喊疼的人再哼哼唧唧,被拢在掌心里的火热肉棒也再一接连不断射出精液后,什么都明白了。
他就着对折的姿势,从上往下不停贯穿,也不拘是否操到了,更不在意是否真的把人操射了,只是保持着状态,有节奏的在淫穴内抽插。
操得几十下后,对方肉棒就受不住刺激射精一回,再操个十多下,小腿就被抱住了,身下的小公子发出甜腻呻吟,眼泪巴巴的盯着他的动作,高高抬起屁股,喊着:“主人,我还要,就是那里,唔……好舒服啊,怎么这么舒服,主人怎么操我都舒服,哈……”
成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浪的男人,哪怕是以往送来的那些个货色,身体不够软,声音不够懒,屁股不用说,男人是男人,双性人是双性人,何况,胯下这位双性人还多了个子宫。
肉棒来来回回干了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全部勃起了。
成总喟叹着,重新顶到宫口,在对方尖叫声中,一又一贯穿宫腔,把宫口操到松软,把宫腔操到发麻,把整个阴道操到痉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慢些,慢些,不行了,骚货不行了啊啊……”
张启挣扎着踢打双腿,好几想要从胯下滚出去,每一反抗都会遭遇层的镇压,他几乎是被倒立在了墙角,一条腿被高高提起,一条腿脱力的摊着,肉棒早就射无可射了,软哒哒的垂在一边。
成总对着淫穴操一回就抽出来,再用珍珠尿道棒倒插入体内,尿道棒比不上男人肉棒,一头钝圆,一头是珍珠装饰。尿道棒自然不能插到淫穴内,否则会直接把阴道给操穿,成总换了个头,将珍珠饰品塞了进去,哪怕再是圆形的东西,滑到淫穴内的瞬间,张启都下意识抖了抖,生怕对方手滑,让它整个掉落在了体内,那么多淫水,那么滑腻的阴道,真进去了要抓出来可不容易。
成总还要玩样,肉棒操一回,尿道棒跟着操一回,操得舒服了就各自弄上十几二十再轮回。
一来二去,被情欲控制的张启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要主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第73章 办公室性爱,穿着女装,套着铃铛乳环和阴茎环,主动骑乘边喊主人边被插子宫内腔,干
尿道棒太细,肉棒太粗,两根坚挺的东西干到穴内,一会儿不满足,一会儿又太满了。
张启在痛与爽的边缘反复横跳,阴道内壁被磨得起火,在男人奸淫了足足五六十下又一喷射出了淫液。
人倒立着,淫水顺着穴口流过腹部,糊在了发胀的乳头上,更有精液飞溅得到都是,脸上,胸口,胯部,全都是泥泞不堪。
张启哭叫不已,身体软成了肉泥,成总内射时,龟头顶入了子宫内部,顶得他颤了两下,抱着对方的腿:“不行了,主人,不行了!”
成总压着他的腹部,肉棒楔入宫腔,来回再干了二十多下,才注入滚热精液,烫得身下的人哆哆嗦嗦,那根无人关注的肉棒在空中弹跳几下,热液刷得冲了出来,腥臊味弥漫,张启睁着泪眼,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到尿了。
成总并不在意,等到他尿尽了才放开手,软绵绵肉体滚落在地毯上,像是一条混杂着泥土和雨水的泥鳅。
成总不知道双性人怀孕难度有多大,那一晚激情过后,他点缀在张启身上的东西就多了。
乳环也不再是单纯的乳环,而是窜上了铃铛;肉棒上的阴茎环也多了一串小铃铛,这些还不够,异想天开下,带着人去纹身,从肉棒到淫穴再到后穴,一簇簇玫瑰盛开,干得越多色越艳丽,匍匐于在身下的时候,仿佛在操干妖。
张启恍惚中觉得自己可能被用了药,他陪伴在成总身边,换上了女装。
去开会就是女士套装,把他饱满的胸脯托起,开完会对方会顺势摸一把,解开内衣扣子,揉着两团白面般的乳房,看着那铃铛在鲜红乳肉上上下荡漾。
寂静办公室内,张启眼角发红,嘴唇微张,坐在办公桌上,一条腿踩在了对面老板椅的边缘,一条腿曲着,黑色丝袜包裹着大腿,岔开一步裙下,淫水气息透过薄薄丝袜飘散过来。
他捧着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嘴边:“主人,吃奶。”
成总将面团揉成了各种形状,勾着乳环将乳尖勾到嘴边:“哪里有奶水?”
张启只好捏着乳尖用力挤着:“主人多吸一下就会有了,主人,求你吃骚货的奶头。”说着,乳尖就去碰触对方唇瓣。
男人办公的时候,眉目都是冷的,手上干燥又温暖,抓着乳肉时,手茧的触感都十分清晰,有点痛有点痒,张启舌尖都探了出来,泪眼迷蒙的哀求:“主人,求求你,骚货太痒了,骚货的乳头痒死了。”
他一边求,一边抓着男人的手玩弄自己乳房,嘴里念念有词:“主人不喜欢我的乳房吗?骚货的乳头很骚的,最喜欢被主人咬了,咬得越用力越爽,爽的时候还会喷水。”
两个乳尖并立着,一起送到了男人牙齿间,对方稍稍用力,他就挺起胸膛啊啊啊的淫叫,两条腿勾着男人腰肢,臀部一颤一颤,很快,丝袜裤裆就湿了。
他的肉棒被薄透的丝袜束缚着,只有龟头上套着的铃铛给拦在了裤腰外面,阴户淫水将裤裆都给湿透了,被剥下来一条裤腿后,人就急不可耐的爬到男人身上,握着那根肉棒在阴户急切摩擦几个来回,磨得两瓣阴唇主动张开小嘴,啜一下龟头,咬一口肉柱,肉冠滑到穴口后,整个外阴包裹着小半肉棒,臀部抬起,前脚踩在地上,上上下下,不过五六下就把肉棒给淋透了,淫液顺着肉柱滑落到阴毛上。
成总扣着他腰肢:“自己来。”
“唔……”张启喘息着,双手搭着男人肩膀,臀部前后晃动着,将肉冠一点点挤到穴口,咕噜,一口就吞掉了大半。
“好粗,主人的肉棒好粗啊!”
办公室空调静静运作着,张启热得脱掉了外套,蕾丝衬衣解开大半,两边乳房在半透明衣襟下若隐若现,原本粉嫩乳头明艳得过分,乳尖将衣襟隆起露出俏丽的形状。
细碎声音响起,随着人体起伏,铃铛声也阵阵袭来。
张启饥渴得厉害,他的肉体早就成了男人们的精壶,一日没有男人都想得很。真正把肉棒吃下去后就迫不及待吞吐旋转,硕大龟头把阴道撑开,粗长肉柱更是把甬道给堵得严严实实,淫水糊在两人胯间,起伏中,发出叽里咕噜水声。
渐入佳境后,张启动作逐步加快,快速短促颠动十几下后才重重落到男人身上,肉棒会更粗,更长,直接戳在了子宫口,戳得人双眼翻白,舌尖从嘴里冲出来,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声。
“好棒,好棒,好舒服,骚货发骚了,骚货好痒啊……”
痒意加大,动作也更激烈,张启搂着男人脖子,屁股高高抬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吃到,早就被男人反复奸淫过的子宫口根本没有一点矜持和阻拦的意思,随意几下后就被操开了,小嘴叼着龟头狠狠啜着,死死的咬住了肉冠吸吮,将子宫腔内塞得满满当当。
太麻了,太爽了,张启很想要尖叫,眼睛望着玻璃墙外的高楼大厦,身体绷紧。
“想要射,想要被主人操射,呜呜……好紧张,呜呜,好淫浪,我在勾引主人做爱,哈,在办公室做爱,不能……啊啊啊啊,不能发骚,呜呜,好热,主人,骚货好热,子宫里要爆炸了,好大,好撑……”
他很快就没了力气,埋头在男人肩膀上,含着对方耳垂请求:“主人,操我吧,主人来操我,呜呜,我要在主人的办公室内射精,要在这里撒尿,哈……要,要高潮呜呜呜……”
成总拍着他屁股:“你是狗吗,还要撒尿!”
“我是狗,我是主人的母狗,哈,用力,主人用力干你的骚母狗,呜呜啊啊啊啊,到了,到了,要高潮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临近高潮时子宫收缩剧烈,宫口咬着龟头一点都不放松,男人肉棒只好短促抽插数十下,每一下都在小小子宫内反复碾压摩擦,痒意忍不住了,不过短短三分钟,张启就咬着对方肩膀,抖着屁股高潮了。
成总这人没有满足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对方的,趁着高潮带来紧致触感,不但不退出,反而加大了力度,将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用几乎要把人给操穿的力度蛮横操干。
张启原本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阴户瞬间被丢入了熔炉般,浑身颤抖,牙齿死死咬住对方肩膀,下半身在痉挛,失控肉棒挤在两人腹部,上面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入侵的肉棍几乎要把子宫给捣烂了,疯狂在有限宫腔内辗转碾动,快速抽出,凶狠干入,宫口都来不及合拢,肉唇被撞击得糜烂,发肿。
穴口咬着肉棍,细密神经都烧了起来,所有喘息和闷哼都被压制在了胸腔内。
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受不住刺激的泪腺稀里哗啦的掉着眼泪,牙齿咬得衣服都要烂了,体内肉棒猝不及防脱体而出,积攒了无数阴精和淫水的淫穴哗啦啦倒了出来,如同失禁。
成总掀开他衣摆,露出光裸的腰胯来,腹部皮肤随着呼吸抽搐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薄薄肚皮下的子宫还在持续痉挛。
肉棒重新干入淫穴,怀里人痉挛般抖动着,肚皮被顶得鼓起来了。
“呜呜呜……”张启快要崩溃了,绵密快感让他欲仙欲死,仿佛人都要被干死在对方怀里。
他睁开婆娑的泪眼,看着玻璃墙上折射着自己酡红的脸,和半赤裸的身体,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淫浪。这根本不像一个富家子弟,而是那些被他贩卖过的淫奴。
现在,他也成了欲望的奴隶。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也不敢主动去死。
他被男人频操干,干入阴道,干到宫腔,骚点被重点顶撞,顶得四肢酸软,快感从神经蔓延到全身,浑身都在烧,灵魂挣扎出肉体,在空中看着那个又哭又叫,主动咬着屁股求男人操一些,操快一些的男人。
哦,或许不算是男人,而是有着男人器官,不男不女的人。
张启冷眼旁观着自己的身体一攀上巅峰,看着自己主动跪在地上给男人口交,把对方射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还扬起脸给对方看舌头上的浓精。
太淫贱了!他的灵魂嗤笑着。
频性爱增加了受孕的几率,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做爱后,他终于怀孕了。
成总拿着B超单,轻笑了声,拍拍他脸颊:“想要什么,告诉主人。”
张启靠在扶手上:“什么都行吗?那我想要一座私人小岛。”
怀孕期间很辛苦,张启作为个男人,看到自己畸形身体时总会有瞬间暴虐的情绪。他恨自己的身体,恨将自己变成这样的人,也恨让自己怀上孩子的男人。
这时候,他就会想到自己遇到的第一个双性人,时隔多年,都不记得对方名字了。
记忆模块中,对方名字,相貌,和身体特征都非常模糊。残留的高光点是性爱视频下,无数猥琐的男人留下的感谢留言。
男人们感谢他上传了视频,感谢他拍摄下双性人淫浪高潮的瞬间,感谢他给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现在,他自己也成了个双性人,还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人。
张启非常不高兴,在剖腹产后,成总给了他三个月的假期,让他在私人小岛上好好修养。
三个月后,众多名流,商贾巨富轮流去岛上度假,他们或一个两个,或三五成群,或者直接组织了高层团建,在岛屿上享受难得的快乐人生。
张启成了小岛上唯一的主人,每天迎接着各色客人的光临。
海浪涛涛,孤帆飘飘,一线天外,海岸早已望不见了。

番外

第7章 双性人妻孕期半醉,咬着上衣被老公吸奶通乳,半裸骑乘,饥渴性爱潮吹连连
池醉发现怀孕时,刚好在准备论文。
池母为此对卫寒生没有一点好脸色:“明知道他课业忙,你就不知道节制一些。”
卫寒生背锅背习惯了,也没阻止岳母娘的唠叨,只是分了更多心神在池醉身上,每天接送,只要出门就要求他带上定位手表,走到哪都可以观测心率等身体状况。
池醉倒是对他们两人的担忧嗤之以鼻,毕竟他正年轻,昏迷那些年的亏损早就被一家子精养了起来,如今能蹦能跳,一口气跑个十里路不在话下。
池母一听他还要保持长跑就不高兴,卫寒生也劝导,将有氧运动换成了瑜伽,杜绝一切变故。
池醉起初还反抗,毕竟他被困在床上不能活动多年,养病期间限制也多,好不容易能够上学了,排解学业压力的最好办法就是运动,现在运动不能做了,感觉四肢都被束缚在了一具木乃伊里面,怎么都不舒坦。
于是,背着两人偷偷参加了学校的慢跑社团,慢跑运动量没有长跑大,只要选在卫寒生上课的那两小时去活动,问题不大。
前半个月还好,社团的人看他身形瘦弱,纷纷指导他短跑事项,拉伸做得比较多。等到真的跑起来,五十米短跑,一百米,三百米,等到八百米时手表终于发出了警告声。
卫寒生不会对他说重话,选来选去,将每天开车上学改成走路上学。
为此,每天要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池醉苦不堪言。几番拉扯下,将早起走路换成了晚饭后的公园散步,瑜伽也慢慢的练了起来。
论文完成都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临近国内新年,池母要提前回国,池醉没买到票,要晚几天。
论文提交后池醉睡了一天一夜,睡得脑袋一团浆糊,搂着男人腰肢咕噜着撒娇。
卫寒生给他做了一顿丰盛晚餐,池醉多喝了一杯红酒,满嘴酒香,坐在男人大腿上索吻。
卫寒生将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掌心盖在腹部:“感觉怎么样?”
池醉醉眼朦胧,吸着男人舌尖含糊说:“不好。”
“怎么不好?”
池醉扭了扭屁股:“痒,你都不满足我,害得我每天晚上都痒。”
前三个月容易落红,卫寒生恶补了不少妇科知识,自然不敢造。他忍得住,池醉哪里忍得住。
本来双性人的性欲比一般人都要强烈一些,他还得过性瘾,动不动就发骚,发作时,恨不得把男人榨成干尸。
结果,从得知怀孕后,卫寒生就不敢碰他了,也严厉禁止他用阴道自慰。
池醉哪里忍得住,第一个月时各种小动作不断,卫寒生为了缓解他的欲望,将做爱变成了舔穴。于是,有一段时间,池醉每天都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急匆匆跪在床上,沙发上,甚至是书桌上,用尽办法挑逗对方情欲。
第二个月时,舔穴带来的快感就有限了,卫寒生不肯操阴道,操后穴总行吧?
卫寒生摆事实讲道理,最后干脆和他一起复习以前拍下的两人性爱视频和照片,将人搂在怀里,看着双方动情的模样用手指将人送上顶峰。
好不容易熬到第三个月,池醉裸着身体坐在男人怀里写论文,趁着对方写教案的时候蹲在书桌下给对方口交,偷偷用黄瓜给后穴自慰,被打屁股等等。
池醉就像是一座活火山,经过几个月的酝酿,眼睁睁看着即将喷发,要交论文了!
岩浆还在火山口蠢蠢欲动,一场冰刨砸下来,什么欲望都得偃旗息鼓。
半醉的池醉扭动着臀部,勾着男人脖子撒娇:“我前面的骚穴痒,后面的骚洞也痒!”
卫寒生兜着他的后腰,安抚着:“乳房呢?怀孕会改变你的激素,乳房应该会有点涨。”
池醉睁着乌溜溜大眼睛:“是涨奶吗?”说着,就抓起衣服下摆,露出白软软的肚皮,肚皮之上是一对不够丰润的乳房。相比人造双性人,天生的双性人乳房明显不够丰满,犹如少女的椒乳,小而挺立,乳尖和乳晕都是好看的粉红色。
卫寒生将一个乳房兜住,在乳腺部分仔细摸索,大拇指拨弄着小小乳尖:“疼吗?”
池醉挺了挺胸脯:“不疼,就是……唔……”
“很舒服?”
“很怪啊!你再多摸摸。”乳尖直接塞在人嘴边,这哪里是要求摸啊!
卫寒生笑了笑,如他所愿叼住了小小乳头,放在门牙中细细研磨。乳尖起初是软的,咬了几口后就硬了,如同裹了面团的红果,在唇齿间溢出芳香。
池醉盯着男人动作,喘息两下后才提出要求:“要重一点,唔,好舒服啊……啊,要咬破了,呜啊,疼,疼,唔,还要,不要吐出来,混蛋老公……”
咬重了疼,不咬又不行,干脆用舌尖在尖端快速扫过,细小电流从齿间蔓延到了整个乳房,池醉抖着小小的乳房:“好舒服,好舒服,老公,唔……乳房怎么会这么舒服,啊,我很喜欢,哈,好奇怪,有东西,啊,啊啊啊啊……”
卫寒生搓揉着他鼓胀的乳腺,用特意学到的通乳手法按摩着乳房,很快,不止是乳头更硬了,连乳房都胀大了两分,青筋从薄薄皮肉下透出来,看起来有些吓人,偏偏乳房的主人从中尝到了快乐,将乳头和乳晕一起塞到他嘴里,摇摆着胸口:“吸我,老公吸我,快吸我乳头,唔……”
连续年大口吸吮,池醉尖叫一声,脚趾都卷曲起来,卫寒生就感觉嘴里多了一点腥味,松开嘴一看,乳头上残留一丁点奶白色。
“出奶了。”池醉好歹也是医学生了,自然知道怀孕期间会有初乳,只是,他没想到才三个月就被老公给吸了出来,“宝宝没有奶水吃了。”
卫寒生哭笑不得:“还早呢!你乳房这么小,奶水有也不够孩子一个人吃。”
池醉叹息,将另一边乳房揉了揉:“这里也要。”
今天卫寒生有求必应,不止是给两边乳房通乳,连乳腺都得到了很好的按摩。被爱人伺候着,吸吮着,池醉双腿间早就淫水泛滥,他也不扭捏,自己剐了裤子,露出勃发的肉棒:“下面也要通奶。”
卫寒生轻轻拨弄两瓣阴唇,不一会儿就沾染上了不少淫水:“不急,今晚好好喂饱一下小穴。”
两人还在饭桌上就已经近乎半裸,池醉咬着卫衣下摆,眼角发红,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声音,他双腿岔开在男人身侧,踮起的臀部下正缓慢将爱人的肉棒吃到淫穴之内。
两人都估计错了他们饥渴的程度,也估计错了这具怀孕的身体紧致的程度,肉冠卡在了穴口,进不去了。
经过两个多月的修身养性,淫穴穴口早就恢复了少年时的弹性和大小,哪怕里面痒得恨不得吞下十根肉棒,现实却是一根肉棒的龟头都进不去,才插进去一半池醉就疼得发颤,泪水涟涟:“疼,疼疼,好疼,老公!”
卫寒生把他看成心尖尖上的宝贝,自然不会蛮干,反复安抚着对方情绪,用沾满了淫水的龟头在阴唇中反复戳刺。两个多月中池醉还经常被他舔穴,玩屁眼,卫寒生最多是被对方口交了一回,后来舍不得人辛苦,也怕磨破嘴皮,都是浅尝即止,射精的数少之又少。
两人体温都烧了起来,一个哭着也要挨操,一个忍着开拓。
龟头上噙满了淫水,一又一尝试着在穴口按摩揉捏,小小穴肉咬着半截龟头,吸得人头皮发麻,里面淫水还一股接着一股淋了出来,还没开操两人胯部就湿透了。
磨蹭了足足五分钟,肉冠才在手的帮助下一点点塞了进去,最大的地方进去后池醉就忍不住把身体下沉,他太饿了,恨不得立马让肉棒把自己搅得淫叫不止,可卫寒生阻止了对方的蛮干,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点点将肉棒探入淫穴内,还怕对方心急,双手死死卡住腰肢,艰难的磨开紧闭的淫肉,比开苞还要谨慎。
“呜呜……”池醉又疼又爽,疼痛犹如开苞,舒爽中带着充实,灼热肉棒分开了淫穴,他能够清晰感觉到龟头磨在淫肉上的触感,仿佛是云团包裹着闪电,酥麻瘙痒。
足足耗费了十分钟,才将肉棒彻底送到淫穴。
“动一动,老公动一动。”
池醉左摇右晃,尝试了好几要掌握主动,卫寒生不让他如意,扣着腰肢,起得细心,落下谨慎,龟头反复摩擦着整个甬道,从穴口到宫口,从骚点到骚,慢悠悠的动作几乎让人发狂,带来的快感漫长又密集,感觉不像是在肏穴而是在磨穴。
池醉踮起脚尖时不时瞪大了眼,似乎承受不住磨人的快感,好几差点跌落在对方身上。
“呜,呜呜……呜……”
嘴里衣料都湿了,眼角趟出了泪珠,池醉鼻头通红,止不住的颤栗,第一知道潮吹不会受到时间和速度的限制,哪怕对方足够慢吞吞,足够小心翼翼,该享受的快感只会逐步攀升,抽搐,闷哼,痉挛,潮热淫液接连不断喷洒出来,爽得他腿都立不直了。
“哈,要死了。”池醉淫叫着,脑袋狠狠砸在爱人肩膀上,随着肉棒再一干到,恶劣龟头在宫口上研磨挑衅,电流顺着脊椎骨噼里啪啦炸开,鼻腔里发出动人呻吟。
“泄了,唔啊啊啊啊!”

第75章 怀孕三月重新开荤,被老公操了淫穴操后穴,边走边肏射满肚子,边哭边失禁求饶
池醉太饥渴了,只是肉棒在穴内随意翻搅两下都能挑起最高欲望,何况,卫寒生很温柔,温柔抚慰着每一难耐淫壁,龟头在子宫口一下下戳吻着,让他想到了被对方舔舐淫穴的日子。
池醉怀疑,如果宫口在穴口附近,对方肯定忍不住日日抚摸,夜夜舔吃。
淫肉痉挛着,绞紧了穴内的肉柱。
细弱喘息声浮在耳边,惹得肉棒又剧烈跳动了几下,把穴内撑得更开,更为紧致。
“好大。”池醉委屈巴巴说,“太大了,差点都吃不下。”
卫寒生揉着他的肉棒和阴唇,安抚着小情绪:“最最乖。”
“我一点都不乖。”
卫寒生又说:“小最最乖。”
“他哪里乖了?”都没发育完全。
卫寒生不说话了,小心的搂着爱人,缓慢克制的抽插。
刚刚高潮的淫穴还在享受余韵,肉棒动作太温柔了,感觉自己成了个猫儿,正躺在温暖床垫上,露出柔软肚皮,让伴侣给自己清洗身体,按摩身体。
“唔……左边一点,对,唔,好痒啊,你动作大一点,哈……右边,啊,穴口,穴口要……”
池醉急躁得很,抓着男人手去抚摸被肉棒撑开的肉穴。卫寒生手大,细长,往日里总是用来给他开阔淫穴的手指一点点按压着软肉,将撑开到极限的肉壁磨得更加水汪汪,磨得它的主人忍不住抬起臀部,追逐着肉棒和指腹,撞击,摩擦,碾动。
淫水将胯下大腿根部和指缝都弄得丝滑,他坐下来时,指腹还会勾画两笔,勾动着外阴的淫肉,用掌心最为厚实的地方摁着穴口上方,夹在中间的肉棒不得不抬起头,在衣摆下左右为难。
“老公,老公,好痒,里面痒,外面也痒。”
卫寒生只好扣着他下臀,将两人身体贴合得严严实实,接着,肉棒成了药杵,在穴内左右摆动研磨淫穴。触感太奇怪了,鼓起来的青筋成了增加摩擦力的齿数,挤压着淫壁,滚动着淫水,龟头还顶在了穴口最为酸软和瘙痒的地方,小口吸着,啄着,亲吻着肉体还在沉睡发育的宝宝。
“啊,哈啊啊啊啊……好舒服,这样好舒服……”
池醉单手捂着肚子,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运动,有种孩子也参与到了夫夫的亲密关系中。
他浑身发麻,忍不住蹲在了凳子上,主动将屁股上上下下,将肉棒吞到各骚点。
淫水哗啦啦流得到都是,人更是爽得口水都流了下来,乳房在男人嘴皮子下晃动,乳头重新被叼住,乳腺受到吸吮的吸力,慢慢分泌乳汁,感觉上下三张嘴都在泄洪。
卫寒生一直克制着,龟头早已胀大了两圈,他很怕太暴力弄坏了爱人的身子,实在忍不住就将人安置在沙发上,分开双腿,盯着蠕动穴口,把肉柱抽出来,只留着龟头压着穴口神经最多的地方碾压绕圈。
池醉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性爱,忍不住的时候,双手分开阴唇,与老公一起盯着那一片红肉,看着穴肉如何吞吐着肉冠,一口又一口。
“好厉害,老公好厉害,哇啊啊啊……好舒服啊,这样,呜呜,老公肉棒在亲吻我的骚穴,骚穴好骚,这么大的宝贝都吃得下,啊,还要,就这样还要……”
穴口下淫水无可去,一部分晕染了沙发垫,一部分滑入到了臀缝之中。
卫寒生操了一会儿,将肉棒全部抽出来,邀请池醉一起看着淫穴长大嘴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小嘴叭叭叭,里面淫肉的蠕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欣赏够了,肉棒再重新顶进去,顶到肚皮凸起,又慢吞吞抽出来。
不够激烈的性爱,每一动作都感觉在兴奋点上跳舞,这么操了足足半个小时,池醉都不知潮吹了多少,好几插都感觉对方要射了,停了一会儿后又开始肏起来。
池醉被操得奶水都溢出来,下身发了洪水般,卫寒生抱着他后臀,欣赏着爱人淫乱不堪的模样,站在沙发边有节奏的插了数十下后,才泄进去。
“太多了。”池醉咕噜着,用脚背卷着对方的后腰,“再射进去些。”
于是,整个人被拖拽着挂在了胯部,龟头一边射精一边往里面顶,终于触及到了子宫口。
“噎,宝宝,啊,烫着宝宝了!”池醉踮起臀部,用受孕的姿势收缩着淫穴,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到肚子里。
卫寒生忍了差不多两个月才终于享受一场完整的性爱,一时都不想把怀里的人放下来。
池醉咬着他耳垂:“后穴也要。”
卫寒生擦干他汗湿的后背:“再等等。”
“我现在就要。”
卫寒生怕他缺水,抱孩子般抱着他去厨房泡孕妇牛奶,这东西非常腥,池醉不爱,每都偷偷倒掉,发现后,少不得撒娇耍赖,等到习惯了,也不肯老实,两夫夫一人一半。
结果,今天人太累了,手都没端稳,一杯牛奶大半倾在了乳房上,顺便把肚子给抹了一层白沫。
“啊,宝宝也要喝奶。”池醉无辜眨眼,干巴巴的找了个理由,抬头一看,发现男人盯着他白软软的乳房和肚皮,瞳孔逐渐加。
“噎!”池醉缩手缩脚,有点害怕起来,才挣扎着把牛奶杯放下,人就被压在了橱柜上,后穴一个滚热火棍没有迟疑的顶开穴口,噗嗤,干了进去。
“啊,老公,慢点!”
好在后穴松软,在前段淫穴享受性爱时就偷偷摸摸的做好了准备,里面淫水丰沛,肉棒直通,颤栗的快感就冲破牢笼,爽得池醉甩着肉棒噗噗噗的吐精水。
卫寒生从后方搂着他,肉棒直进直出,操干,不过短短一分钟就干得人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张嘴淫叫。
“太了,太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后穴比前穴还要紧致,哪怕有淫水滋润,卫寒生也感觉得到束缚感,束缚感越他操得越重,穴口褶皱被撑开到极限,他还觉得不够,兜着爱人的胯部,掌心托着肉棒根部,四根手指插入了前穴之中,同时奸淫着两个肉洞。
池醉本来就比卫寒生矮了一个头,硬是被迅猛急切的操干给顶到了半空中,脚尖艰难的扒拉着地板,好几人都挂了起来,即害怕又兴奋,小心护着肚子,嘴里还喊着:“还要,好爽,好,老公,你好厉害,啊,啊啊啊啊,继续啊,继续操我,啊啊啊……”
后穴操干速度明显比在阴穴中快多了,也猛多了,池醉被操得头脑昏沉,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身体里到都是水,肏一下就晃荡出一部分,淋的两人胯下,地板上到都是。
“好,好痒,屁眼里面痒死了,唔啊啊,老公,老公,干我,干死我……”
池醉膝盖承受不住迅猛撞击拍打在了橱柜上,他不得不把屁股撅高一些,人弯折成了九十度鞠躬的模样,岔开双腿,低头看着男人肉棒从自己臀后凶猛进出。男人囊袋拍打在他臀上,男人手指在他阴道中扣挖,男人的掌心兜着他的肉棒,身体最为淫乱的几地方都被对方霸占着,欺负着,在他身上挑起无数火焰。
肠道绞紧,穴口咬死,高潮来临时,池醉只能把脑袋放在柜面上,唾液糊在唇边,两个淫穴同时喷出大股淫水,穴内热液淅沥沥不断,淫肉抽搐着咬住入侵物。
他感觉肉棒进出困难了,淫穴内手指来回拨弄几下,在穴口最为敏感,在阴道上壁最空虚的骚,一切都成了慢动作。
肉棒的抽插放慢了,高潮的快感延长了,肉棒在男人掌心里跳动着,足足挣扎了数十下才射出稀薄精液,手指抽出,淫穴内哗啦啦漏出体液,粗长火棍连续撞击了十多下,熟悉的热度冲刷着肠壁。
“啊,老公,唔……肚子好满,都射满了!”
池醉无力叨叨着,捧着肚子对男人抱怨。
于是他被抱起来,面贴着面,肉棒重新送入了阴穴内,刚刚射精的肉棒还在跳动着,残留精液灌到了阴道内。
两人相拥着从厨房走过客厅,行动中,体内肉棒明目张胆的挑逗他。
“痒。”
“多肏肏就不痒了。”
于是,一整夜池醉都被男人压在胯下翻来覆去的操干,将精液射了一轮又一轮,射到肚子都鼓了起来。
池醉喉咙叫哑了,兜着下腹部哭道:“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老公,饶了我吧!”
最后,射无可射的池醉再一被老公给操到失禁。
闸门放开时,浑身骨头都在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池醉小腿无意识踢打着:“困。”
卫寒生抱着怀里的宝贝就像是抱着自己的下半身:“最最乖,我们去洗个澡再睡。”
他哪里还有力气洗澡,无力的推开对方的脸,直接沉睡过去。
难得的休息时间,卫寒生除了给爱人喂饭洗漱,每天就琢磨着用什么姿势做爱。
往往池醉被肏得睡着了,半夜醒来男人肉棒还插在了后穴内,他哭,他求饶,男人就亲吻他的泪珠,哄着他:“最后一,再一就好了,宝贝,乖,让老公操一操。”
直到回国上飞机的当天,池醉走路都走不稳,两条腿软成了面条。

第76章 双性孕夫饥渴难耐,在睡着的老公身边边吃肉棒,边用机械手玩弄骚穴,哭着喊着要肉棒
池醉意外怀孕让本来平稳的生活陡生了许多波澜,学业,事业,家庭都得重新安排。
卫寒生如今在心理学上名声斐然,圈内好友名额也逐步增加,他自己这两年也自学了妇科儿科的理论知识,不过,心里依旧有些担忧,
主要是池醉的双性体质太过于特殊。
年节过后,卫寒生扒拉着好友圈中的妇科医生,带着池醉去做检查。
好在,医生这个群体见多识广,哪怕是双性人也并不惊讶,染色体多项组合太多了,变性人都激不起什么波动。
确定能够自然生产后,池醉就只剩下安胎。
然而,现实总是会有各种意外。
起初大家只是注意饮食,有池母在,家里各种美食不断,卫寒生抽空回了德国理休学和工作。国外很多事情理速度太过于低下,卫寒生忙活了半个月,终于将休学申请给通过了。倒是医院那边不可能常年请假,好在卫寒生的地位在那里,高层不肯轻易放人,协商之后卫寒生成了特聘医生,每个月坐班十二天,抛去各种国假和周末,他基本有七八天的时间在国内。
医生这个行业就是这样,你名气越大,请你的人越多。哪怕你不在医院坐班,富豪们也会拿着钱来请人上门。
卫寒生在国内没置办多少产业,当年事情闹得太不愉快,他把疗养院当成家,自己家反而随意,就两室一厅,两室中一间房还改成了书房。确定池醉怀孕后,这房子就小了。
卫寒生要买新房,闻着味的病人家属中有人大手一挥,从自家楼盘中半卖半送了一套房,五室三厅够一家人住了。靠江邻水,生活社区完备,孩子入学都不成问题。
卫寒生领着池醉去看了一圈,就决定好了。怕人太闲,装修公司直接上门画设计图,怕人太累,每都只弄两小时。
池醉年轻,身体早就被养好了,孩子月份又不大,精力就有些过剩。趁着卫寒生不在,母亲言听计从,池醉就放飞了自我,把小时候的网络游戏捡了起来,关上门玩得天黑地暗。卫寒生回国,他才丢开东西,握在人怀里睡得像个小猪仔。
卫寒生知道孕夫前三个月不能做爱,可他也没做好回来后就抱着爱人柏拉图啊!
可池醉睡得太沉了,哪怕卫寒生抱着人吻上三分钟,对方也可以张着小嘴,睡得打鼾。
卫寒生馋得狠了,也只能搂着人吃上几遍豆腐,再多的也做不了了。
预兆开始的时候,池醉只是有点阴道内有点痒,穿着内裤走动的时候痒,坐着的时候就忍不住摩擦双腿。这一卫寒生一去五天,回来后洗了澡直接睡下补眠,池醉靠在他旁边开了静音偷玩游戏。
暧昧的黄色灯光,同款牛奶沐浴液中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在鼻端萦绕不去。天热,卫寒生穿着吸汗的短袖睡衣,一半胳膊都贴在了孕夫大腿外侧,相互衔接的部分温度有点高,池醉舍不得分开,就只好调低了空调温度,又将空调被盖住自己的肚子。
结果,贴着的皮肤越来越热,体内像是着了火,火焰越烧越旺,腿间的肉棒毫无预兆勃起了,肉棒下方,阴道内多了一些分泌物,从阴唇到阴道壁,从里到外被烧灼了般痒得人恨不得去抓挠。
怎么回事?
池醉扒开裤子看了眼,内档居然沾了些湿痕。
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马眼上居然溢出了精水,在眼皮底子下突突跳着。
他愣了一下,仿佛发现了比游戏更加好玩的东西,在马眼上拨弄来拨弄去,弄得小肉棒精神抖擞,吐水吐得越发欢快了。
查出怀孕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零几天,回来前忙学业,回来后他就直接咸鱼,于是,这具身体不知不觉中干涸了这么久。
卫寒生睡得沉,他浑然不觉身边的爱人已经扒了自己的裤子,坐在大腿上,对着蛰伏的肉棒前后研磨。
池醉下半身光裸,睡衣扣子解开,一手握住一边乳房,腰胯摆动,用饱满的阴唇夹住了男人的肉棒,湿漉漉淫水在行动中拉出长长淫丝,一晃一晃中,睡着的肉棒不自觉被磨得火起,龟头被淫穴压着,马眼抵在了肉缝中,随着身体下压,肉棒被迫躺平了,淫穴从龟头亲吻到根部,停顿着吸吮几下。
淫穴饿得狠了,里面叽里咕噜冒着水,水再顺着肉缝泡在肉棒上,把好好的肉棒泡得水光水滑。
穴内痒意跟着摩擦加大逐步攀升,池醉仰着头,唇瓣溢出些微呻吟,腰臀同时用力,极力将肉缝撑开,用外阴包裹着灼热肉棒,碾压,按摩,蠕动。
穴口饥渴的吐着泡泡,实在耐不住的时候,就小口小口的含着肉冠,不能全部含进去,吃了一半缓解了瘙痒后就得吐出来。
来回几后,小嘴松软了,也贪婪了,等到下一就不是半个肉冠,而是将圆滚滚的龟头整个吃下,他抬着身子,扶着爱人的肉根,腰臀难耐的左右绕圈。
“哈,好棒,好舒服,老公肉棒好烫啊,呜呜……想要吃肉棒,这么大,这么粗的肉棒,呜呜……”
越磨越痒,越痒越难耐,池醉眼角含泪,握着肉棒尝试着将身体下沉,沉到一半又惊慌的抬起来,哭着:“不能吃,会把宝宝弄坏的……呜呜,可是好痒,想要,想要肏穴……”
“老公,老公,醒醒……”
身体累了,池醉趴在男人身上,亲吻着对方冒出来的胡茬,胀大的乳房送到对方嘴边:“醒来啊,老公,我要吃肉棒……”
卫寒生太累了,他这为了能够在国内待久一些,特意将十二天的工作积在一起完成了。除了在医院的坐班,还有私人病患,这些病患非富即贵,导致他十二天每天只睡了三个小时。
池醉体力不行,折腾了这么久,体内痒意没有得到任何缓解,反而以燎原之势要把理智给烧没了。
身体得不到满足,池醉又舍不得真的把爱人给闹醒来,歪着脑袋把老公浑身上下看了许久后,终于颤巍巍解开了对方那只黑金手臂。
最初的时候,卫寒生都没有让池醉看到过自己的断臂。
倒也不是自卑,而是怕吓着他。
真实的手臂和机械手臂触感有很大不同,哪怕机械手臂再灵活,依旧没有人体的温度和触感。卫寒生也只在他性瘾发作时,偶尔用它来安抚淫穴。
机械自带冰凉触感插入穴内后,犹如塞入了冰锥,能够麻痹神经,消退欲望。
好几在不适合的场合中,池醉就硬是被机械手臂给弄得找回了理智。
两人相爱后,手臂又有了新的用途。
黑金机械手和粉嫩淫穴格外相称,池醉喜欢当着卫寒生的面将机械手指塞入穴内,在坚硬的,冰凉的手指触摸下,被玩到高潮。那时候,男人就像是被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边用机械手操着他的淫穴,一边把利剑般的肉棒干到他后穴中,黑金在樱桃色穴内疯狂进出,在淫乱肉体上点燃欲火,将淫水打出白沫。
性欲旺盛到极限后,池醉会抱着机械手臂自娱自乐,让男人看着自己如何用淫穴把机械手指全部吞到体内。
那种玩法太疯狂了,身体好的时候可以玩,如今却不行。
池醉饥渴的肉体渴望抚慰,渴望粗暴性爱,左思右想下只能摘下机械手,趴在男人身边,张嘴含住对方勃起的肉棒,同时,将机械手指撑开按压在外阴,上下其口,一张嘴吞吃肉棒,一张嘴吞吃手指。
不够丰润的肉体在男人身边磨蹭着,欲望得不到缓解下,眼睛里都布满了可怜兮兮的泪水,嘴巴吸一口肉棒就哼唧一声,同时岔开双腿,用冰凉机械手指在穴口拨弄着。
“老公,唔,老公……好饿啊,淫穴好饿……”
冰凉手指贴在外阴,将两瓣阴唇分开到了极限,黑色机械摩擦着玫红肉壁,小嘴大张的穴口蠕动着,时不时吐出两股淫水,水吐得越多越快,穴口收缩越厉害。
池醉抽抽搭搭,终于耐不住痒意,捏着三根机械手指插入了穴口。
“好凉,唔,凉死了,啊……好舒服,老公手指操得我好舒服,呜呜……”
抽插动作不快,操得五六下后,又去吃男人肉棒。
身体到底饿了太久,半个小时后,池醉才在机械手的辅助下潮吹了。
潮吹后他也没来得及收拾,就疲累的倒在了男人身边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果不其然被卫寒生训了顿。
“可我忍不住。”
池醉散开着睡衣,坐在床沿,巴巴解释:“我们很久没做爱了,我想你了。”
卫寒生知道他身体特殊,情欲比一般人要旺盛,所以,为了保护孩子,也为了不让池醉多思多想,卫寒生都是主动离开视线,去国外一部分是为了工作,一部分是为了爱人。
池醉性欲旺盛,他一个正常男人,之前一直是吃得饱饱的,突然饿下来,当然也会想。
想和做是两码事。
好在池醉忍住了,没有把机械手彻底插进去,卫寒生说了两句也就当做无事发生。
这时候,两人依旧没有发现异常。
白天,两人终于腻歪在了一起,卫寒生牵着爱人的手一起用餐,散步,还陪着玩了两局游戏,下午一起午睡。
卫寒生的怀抱是最好的安慰剂,池醉缩在他怀里,扬起头,张开嘴,勾着老公的舌尖不停缠吻。
吻不带情欲,池醉也没有多想,他只是眯着眼,将发胀的乳房挤在对方胸前,顺势扯着男人衣襟,黏黏糊糊说:“老公帮我通奶,乳头有点疼。”
于是,男人埋下头去,叼住乳尖,压在舌尖上用力一吸。
“啊……”池醉就感到阴户中热流激情喷射,瞬间将内裤给弄湿了。

第77章 饥渴孕夫主动掰开淫穴求老公爆操,欲求不满又哭又叫,被磨得淫穴频频潮吹,哭喊爸爸要
两人都愣了下,卫寒生惊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池醉被自己饥渴程度震惊了,好一会儿才脸颊红红:“痒算不算?浑身都痒,只要你碰我,那一块的皮肤就格外热。”
说着,眼睛灼灼凝视着自家老公,里面渴望连掩饰都不要了。
卫寒生脱了他裤子在阴户嗅了嗅,怀孕后激素紊乱,体液的气味颜色都可以告诉医生病人身体状况。
他的是担心爱人身体出问题,鼻息突然喷在了敏感阴唇上,池醉就感觉下身有热液涌出,双腿下意识夹紧,就夹住了男人的脑袋。
两人一上一下,面面相视。
池醉僵持着,想要松开舍不得,不松开又尴尬,嘴巴开开合合,最后倒打一把:“你要干什么?我,我怀孕了啊!”
不说这话还好,配上他那欲语还休的神情,还有微微蠕动的双腿,不明摆着告诉自家老公‘快来舔,给我用力舔’吗?
卫寒生脑袋动弹不得,鼻尖确实没有嗅到异味,或许是许久没有做爱,溢出来的体液中全都是诱人的信息素,和它的主人一样坦诚。
舌尖在干燥阴唇边缘刮了下,男人轻笑着问:“哪里最痒?”
都是老夫老夫了,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足够让另一方心有灵犀,池醉最会随棍上,大大方方敞开双腿,主动拨开两边粉嫩阴唇:“里面最痒,想要老公用东西来搅一搅,替我止痒。”
池醉肚子都四个多月了,腹部有了点幅度,因为瘦,平日里也不大明显。
卫寒生宽厚大掌盖在他的肚皮上,脑袋倾下去,吸着两边阴唇在齿间吸吮啃咬。
阴唇可比嘴唇厚实多了,咬上去的触感也更为丰润,并在一起的时候,肉缝被挤得成了一条细缝,潺潺淫液出不来,稍稍分开一点,淫水就一滴一滴糊在嘴皮子上,散发着诱人气息,告诉男人:里面还有更多美景!
池醉靠在床头,低下头借着窗帘偶尔透进来的微光,看着男人一口一口吞食自己的淫穴。他手指拨弄着肉唇,指缝中不止有自己的淫水,还有爱人的呼吸,潮热,黏腻。
他忍不住说:“老公,我好爱你!”
卫寒生撑起身子,将沾满了淫水的舌头舔在他唇瓣上,两人交换着淫液,舌头卷着舌尖,唇瓣,鼻尖,脸颊时不时磨蹭在一。
池醉抬起一条腿架在男人肩膀上:“老公进来。”
四个月快五个月的身孕,已经不用避讳做爱了。
卫寒生顺着对方需求,将人放平了。躺着的姿势进入得不如骑乘的,虽然不够畅快,对孩子和母体都会好一些。
池醉明显不满意,不肯骑乘,那就把双腿架在肩膀,自己拨开肉棒,和卫寒生一起目光灼灼的看着雄壮肉棒慢慢操入淫穴内。
不过是舔了舔,淫穴内分泌了比往日更多的淫水,龟头才进去就如泡入了温泉之中,软绵暖和,让人恨不得马上操入,搅动一池春水。
偏偏卫寒生自制力惊人,硬是忍住了翻涌欲望,一点点磨蹭,一点点开阔,顺势还分出拇指揉动着两瓣阴唇,揉得淫水更加丰沛,揉得怀里的人双腿都没了力道,软软滑到手肘弯,就这么点儿功夫,人都要化了,阴道一阵阵收缩,紧紧咬着肉棒,嘴里喊着:“快操啊,老公,快操我!”
侵入的肉棒还没动作,池醉已经摇晃着腰肢,主动把肉棒吞到了,堪堪抵在子宫口上,酥麻快感席卷大脑皮层,臀部往上狠狠一抬,充沛阴精喷涌而出,把只沾了部分淫水的肉棒给淋了个湿透,明明还没才是操干,饥渴阴道壁就痉挛起来,撕咬着,吸吮着,明显是潮吹了。
“这么快?”
卫寒生惊诧道,搓着阴唇的动作一顿,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液体了。
“呜呜,混蛋,你都不操我!”
池醉气得要冒鼻涕泡了,嘴里在抱怨,身体自动起伏起来,卫寒生怕他没个轻重,立即扣住了腰肢:“我来,乖一点。”
“快,快一些。”
快是快不了,作为医生,卫寒生自制力太强了。没怀孕之前可以疾风骤雨一分钟干上五六十下,如今,操进去要五秒,在研磨个十来秒,抽出来要个七八秒,相当于半分钟才操一回,被放在心尖尖上缓慢摩擦的触感格外明显,操进来抽出去的速度也足够抓狂,池醉很快就哭了出来,抓着男人手臂,哭得抽抽搭搭:“快些,混蛋,快些,呜呜,骚穴吃不到,吃不到肉棒,啊啊啊,太慢了,我要肉棒,我和宝宝都要吃爸爸的肉棒,哈,啊,就是那里,呜呜,好舒服,多肏几下,别磨,别,老公,啊啊啊啊啊啊……”
既然无法快速抽插,自然只能用摩擦的方法增加快感。
在子宫口前,来回短距离的摩擦,在小嘴微微张开的时候,在嘴角边绕着圈的挑逗,磨得那小块地方又红又软,又紧又骚,池醉踮起屁股好几想要更进一步,硬生生被止步不前,只感到那狠厉的龟头有条不紊的戳刺着宫口,不进去,也不退出,像是吊在嘴前的草莓,不让他吃个痛快。
“要死了,混蛋,要死了,啊啊啊啊,要吃肉棒,要吃肉棒!”
池醉踢打起来,太过于密集的瘙痒和空虚把他逼得抓狂,他哭叫着,频用小腿去踹男人,用阴唇去包裹着肉棒,用淫壁啃咬着入侵的肉棒,气喘吁吁,香汗淋淋。
明明不满足,淫穴却违背了主人意志,被龟头磨得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液,绵密的快感频在脑袋里炸开。
池醉自己没反应过来,卫寒生倒是看得清清楚楚,短短三十分钟,在没有奋力操干下,淫穴就潮吹了五六,太频了,也太密集了。
怀里的人都爽得神志不清,一双迷蒙泪眼眼巴巴望着自己:“爸爸太坏了。”
“我哪里坏了?小爸爸告诉宝宝,告诉他,大爸爸怎么欺负你了?”
池醉呜呜的哭,指缝虚虚的夹着男人肉棒根部,他抱怨的时候,掌心里那根肉棒还保持着慢吞吞节奏,翘起的龟头抵在了阴道上壁,在最为酸软的软肉上戳一下停一下,再戳一下,又停一下,连续戳了五六下后,肉棒全根退出。
池醉下意识拨动着自己发情的阴唇,小阴唇贴着大阴唇,同时张开了嘴巴,露出里面鲜红淫肉。
频潮吹下,淫肉一直没有停下蠕动,在男人沉重呼吸声中,穴口朝上抬起,在对方眼皮底子下露出里面的美景。
池醉哭着说:“大爸爸不肯操宝宝的小爸爸,不肯让小爸爸高潮,不高潮就不舒服,不操熟了,小爸爸就没法睡觉,宝宝也没法睡觉,我们都会不高兴。”
卫寒生笑着,低下头去,对着饥渴淫穴吹了口气,气息灼热,阴唇带着凉,一冷一热下,朝天要吃的穴口微微往下一沉,毫无预兆的喷出小股淫水,差点都淋在了男人的脸上。
“这么浪?”
池醉啊啊啊的叫着,忍不住把手指塞到穴内,准备自给自足。
卫寒生却不肯,扣着他两只手,将人反转过身去,沾满了淫液的大手搓揉着两块臀肉,指缝顺着臀部缝隙轻轻碰触。
“唔……老公!”
“小爸爸要乖一点,老公给你吃肉棒。”
臀肉被分开,收缩后穴在指腹下轻轻颤抖。
自从怀孕后,后穴挨操的数急速增加。用卫寒生的说法是,这样能够尽兴一些,也能够保护宝宝。
毕竟,医生也是人。爱人在自己胯下哭着要肉棒,是男人都会忍不住,何况,怀孕后的阴道滑腻非常,湿软且紧致,哪怕是忍者神龟,操进去后也很快就会失去理智。为了不伤害到宝宝,卫寒生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用后穴。
池醉舔着嘴角,将枕头拖到腹部,垫着自己的小肚子和腰肢,同时抬起臀部:“要内射,要把屁眼操到高潮,你不满足我,我就……”
龟头抵在后穴穴口,卫寒生轻笑着问:“就怎么?”
“不找你做爱了,我可以用道具。”
卫寒生笑得更加厉害,胯下稍稍用力,龟头挤进了后穴之中,穴内虽然不如阴道干涩,好歹也发情了,穴口柔滑,龟头才进去小半就急切吸吮起来,咕噜一下,肉冠全部埋入。
男人忍着要爆操的欲望,咬紧了牙关:“小爸爸厉害了,居然还会用道具自慰!”猛地往前一送,两人就急喘起来。
后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卫寒生再也不忍耐,在池醉还在饥渴蠕动穴口时,肉棒就顶着助力连续插了数十下,甬道软了,肠壁火热了,人也放声浪叫起来。
“老公,好棒,好快啊,啊啊啊啊,屁眼好舒服,被操得好舒服,呜呜呜,烧起来了,屁眼烧起来了……”
卫寒生闷不吭声,一只手搂着对方腰腹,一只手扣着后肩,将爱人送到自己的胯间,将肉棒送到肠道最。
要被干穿了,操得太了,池醉啊啊啊的叫着,膝盖很快就受不住这么快的冲击倒了下去,他被侧翻过身,一条腿被扛了起来,乳肉堆积在一,两人齐齐盯着淫浪的身躯,飞快操进去,凶狠抽出来。
池醉起初还能够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被连续干了十分钟后,就舍弃了肉棒直接去抚摸松软阴唇,一根手指插入淫穴内,跟着老公的动作肏干着自己的淫穴。
“好,好棒,要被操死了,要被老公操死了,呜哇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啊……”
后穴还没高潮,阴道内先尝到了灭顶快感,淫肉绞着细短手指,用力啜着咬着,池醉扬起脖子浪叫,在腹部晃荡的肉棒射出大股浓精,整个身体都因为连续快感而震颤着。
腿间的男人还问他:“宝宝舒服吗?小爸爸爽不爽?”
“呜呜,爽,爽死了!”

第78章 孕夫饥渴难耐求内射,操了淫穴操后穴,主动乳交,骑乘,在家里到发骚,性瘾完结章!
一射精后,身体突然打开了闸门似的,操一下,就射一股,再操一下,马眼开开合合,又射一股。
池醉整个手包裹着自己的胯部,肉棒和阴户一起,身体随着男人操干摇摇晃晃,掌心里热滚滚湿漉漉的两个性器官也噗嗤噗嗤,吐个不停。
池醉已经许久没有这种失禁的感觉了,吓得眼泪汪汪:“老公,老公,唔,又射了,又射了,小爸爸射了,呜呜呜,宝宝,宝宝的小爸爸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卫寒生肉棒都要爆炸了,频潮吹和高潮导致后穴不停蠕动,绞着肉棒要绞断了似的。
他不得不把那条腿扛起来了些,双腿几乎要劈成了直线,阴户和后穴被撑成了椭圆形,淫穴穴口隐约可见鲜红淫肉,后穴在操干时时不时带出一些肠肉,黏腻,湿滑,恋恋不舍的咬着肉棒,不肯松口。
“宝贝,呼,你好会咬,唔……这么喜欢肉棒吗,嗯,小骚穴这么喜欢老公的肉棒?”
“喜欢,呜呜,喜欢老公的肉棒,喜欢老公操我,呜呜,好大,撑满了,骚穴都撑满了,老公,啊啊啊啊啊……”
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撞得人头昏眼,没有了顾忌后,卫寒生用上了蛮力,肉棒捣药般捣入肠穴,在敏感骚点上反复碾压,池醉明显受不住了,哭叫中,肉棒哆哆嗦嗦又射了一回,这明显稀薄了些。
池醉今天格外敏感,碰一下就出水,操上十几下就泄精。
阴道,后穴时不时痉挛,卫寒生也抵不住要命的快感,连续插了二三十下后就内射了。
射精后的肉棒还半硬着,抽出来后,淫水和精水糊在一起,重新插入了前方淫穴。
这时候,淫穴里面都水汪汪一片,犹如干入了沼泽,动一下就噗嗤出无数水,卫寒生吸一口气,将怀里的人摊平了,把那软塌塌射不出来的小阴茎贴在微微隆起的肚皮上,借着微薄的日光观察外翻的阴道。
阴唇早就肿胀了起来,摸一把就像是抹在了奶油上,随便撩拨两下,池醉就踢打着小腿:“别,别碰,呜呜……”
“怎么了?”
池醉说不出来,只觉得每一碰触都是在火上浇油,惹得他浑身都不对劲,被碰触的肌肤随时随地都会痉挛,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隐隐有些害怕。
卫寒生干脆不动了,任由微微跳动的龟头贴在淫穴穴口,肉冠箍在出口神经最多的地方,肉棒跳动,穴口就收缩,淫水一滴滴顺着空隙流淌下去,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卫寒生低下头去亲吻爱人的脸颊和嘴唇,池醉哭得打嗝了还要扬起头去迎合对方的吻,嘴里叨叨着:“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儿。”
下午一场欢爱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池醉体力弱,午睡睡了两个小时,再醒来就要吃晚饭了。
他如今吃了睡睡了吃,卫寒生在的话,再陪着散散步,剪剪枝,临睡前还有阅读时间。
两人原本是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房间里放着古典音乐,伴随着卫寒生低沉舒缓的读书声,本该是最好的助眠,结果,书才读了一夜,池醉已经滑到地毯上,靠在爱人腿间,把人裤链都拉开了。
卫寒生很无奈:“不是下午才吃了的吗?”
池醉噘着嘴:“午饭过后还有晚饭呢!”
意思是,下午是下午的,晚上是晚上的。
卫寒生提醒他:“做多了对你身体负担太大。”
池醉把肉棒都掏出来了,垂着脑袋对着马眼吸了一口,要把灵魂都给吸出来似的,末了,还砸吧着嘴:“等六个月后肚子就很大了,到时候想做都没力气。”
实际上,只要母体不狂吃狂喝,在生产之前保证孕后体重不要增长过度,最好是原体重上增加二十五斤左右为佳。
不过,那些还太久远了,池醉想要做爱,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
卫寒生孜孜不倦的想要给孩子做胎教,哄孩子的小爸爸睡觉。小爸爸本人呢,抓着大爸爸的肉棒吸啊,舔啊,咬啊,怎么捣蛋怎么来。
还刻意将肉棒夹在肿胀的乳房中间,尝试着乳交。
池醉乳房在怀孕后才开始第二发育,不过也只有C罩杯,时常肿胀,需要通奶。
卫寒生要么在他睡觉之前把奶水吸出来,要么在他睡着后,一边热敷一边吸奶。
结果,平日里总是被男人叼在嘴里的乳头现在挤在了一起,乳尖在龟头上,肉柱上,马眼上频挑衅,谁忍得了?
于是,两人又滚到了一。
这一,卫寒生特意查看了一下两个肉穴的情况,后穴有点红,上了药后情况还好,阴唇倒是随时在发情一样,肉缝都打开了,伸手挖两下,淫水哗啦啦顺着归根流了下来。
池醉无辜对望,推卸责任道:“都是宝宝的错,明明以前不这样的。”
卫寒生哭笑不得:“对,都是小宝宝的错,跟我家的大宝宝没关系。”
池醉嘻嘻一笑,搂着男人脖子,抬起阴户,将勃起的肉棒吃到了肚子里。
在沙发上做爱不是第一,倒是怀孕后体温升高,做起来别有滋味。期间母亲还来敲门送水果,池醉正在兴头上,一边狂乱的吞吐着肉棒,一边气喘吁吁的撒娇:“我都要睡了。”
池母起初还没听出来,下了楼才反应过来,气恼的在门外骂了几句才罢休。
母亲在门外骂他不知轻重,儿子在门内咬着男人的唇瓣,将肉棒在穴内疯狂研磨。
“真想操到子宫里,呜呜,子宫里好饥渴,子宫内腔也想要吃肉棒,吃浓浓的精液。”池醉鼻头红,嘴巴也红,撒着娇在男人大腿上磨来磨去,龟头就卡在了宫口绕着圈的摇摆,那一层薄薄的软肉被磨得发骚,怎么弄都痒。
卫寒生抱着他后臀防止人跌下去,同时还哄着他:“等孩子出来就每天做爱,每天把骚子宫喂得饱饱的,塞得满满当当的,好不好?”
“呜呜呜……老公来操我,要把我操射。”
没有操入子宫是很难让他射精的,两人都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结果,短短半个小时,池醉又射了。
他感觉马眼都堵不住了,精液混合着尿液淅沥沥泄得到都是,他一边哭一边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嘴里喊着还要,身体却因为高潮搅得精疲力尽。
卫寒生隐隐发觉了什么,抱着人去浴室清洗过后,终于哄着人睡了。
性欲大门一旦打开,理智就飞到了云霄。
只要和卫寒生在一起,池醉就总是在发情,或者发情的路上。两人坐在客厅,他会凑过去亲吻,有父母在的话就咬着对方舌尖含糊着说要回房。
若是在外面散步,看到情侣他就两眼放光,在园的小树林,在假山后面,在路过的蛋糕店,他无时无刻想要男人全身心的关注,要拥抱,要亲吻,要搂着腰肢撒娇。
哪怕是再不懂,池父池母也觉得奇怪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儿子有异动父母哪有不知晓的,很快就拉着卫寒生悄悄的问。
“性瘾发作了而已,放心,不用药。他只是激素不平衡,自制力降低了,身体敏感度也增加了一些,过了这段时间,或者等孩子出生就好了。”
池父池母只知道儿子有过性瘾,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发作过。
乍然见到,惊诧尴尬,两夫妻加上儿婿商量了一下,只要卫寒生在国内,就让两口子独。等卫寒生出国工作,父母再回来。
池醉倒是高兴坏了。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成了两人欢爱的天堂,池醉还妄想在家不穿内裤,就穿着薄纱睡衣在男人面前荡来荡去,被卫寒生阻止了。
孩子六个月后,池醉性饥渴缓解了,肚子大了后走动也少了些,卫寒生为了让他生产时少受罪,少不了签了无数不平等条约,只要求对方多运动一番。
“做爱也是运动啊!做爱还可以预防疾病!”
孕夫最大,卫寒生还能怎么做呢,只能极尽全力喂饱爱人的几张小嘴。
好在,生产很顺利,年轻保养得很好的池醉没有受多少罪。
孩子出生的第一时间,他就忍着疲累仔细观察了一下孩子的生殖器,是个完全正常的女孩儿。
“真好。”池醉躺在产床上,在爱人的拥抱下泪流满面。
他受过的苦难女儿不会再遭遇,她会和他一样,得到家人毫无保留的爱和守护。
卫寒生亲吻爱人的额头,亲吻他的脸颊,在他唇边含糊的说:“我爱你!”
池醉抱着他的机械手臂,在黑金色的小臂上流下滚泪:“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