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在一个博客上看到了这篇文章,感觉写得挺搞笑的,就贴上来大家看看。
终于贴完了,贴得俺是头晕眼。
各位兄弟,看在俺冒着被领导、同事发现的危险,费了N多上班时间发贴,帮我顶起。
一段感情能带来多大的伤害,它一定带来过多大的幸福。
终于考上了理想的大学,想到要跨进大学神秘的校门,心里迫不及待的盼望着9月1日的到来。
我,男,汉族,B型血,浪漫的天秤座,重庆直辖市人,除了个子不高,只有172cm,其他都还好。最擅长国球,其他球一般都会玩玩。高考时特意留了个小辫子,挑染了一缕白色,自认为会带来好运,结果差点连考场都没进去,被门口的保安误认为是社会青年。好不容易坐下来了,结果当时的造型和准考证照片上相差甚远,导致校长亲自进考场与众多巡考老师解释,真是好事多磨。还好考试分数比较满意,考了588分,好吉利哦。去不了一流名校,但我的第一志愿还是十拿九稳。
终于来到学校大门,悬挂着的“欢迎全国各地的新生报到”让我看着心里甭提多高兴了。想象着坐在大学的教室中,读着大学的课本,吃着大学的食堂……就像吃了几百个巧乐滋。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有点小白痴。
报到、交学费、体检、领卧具……躺在人间寝室的床上,望着雪白的天板,想着终于上面不会再有人半夜摇床把我从好梦中摇醒;看着双人的卫生间,想着终于不用再排队上厕所,真是心怒放。当时的要求还真是低啊。
躺了半天,终于有个人来搭理我们:请大家准备好日常用具,明天早上7:3在学校停车场集合,参加军训。晕,还以为是选课什么的,没想到完全没选择――军训。
好象 押赴刑场
我不喜欢军营,心情十分压抑。不知道要准备些什么,胡乱装了洗漱用具,把换洗衣服往背包里一丢,带了几百块钱,就这样,上车出发了。
车上,来自五湖四海的同学们一直在谈天说地,不过谈得最多的除了对军营的憧憬,就是对自己高考的回忆,看来高考是我们一辈子挥之不去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车外,山峦、树林渐渐代替了城市的高楼,偶尔出现的一辆拖拉机一瞬间被我们甩在后面,我忍不住探出头去想多看几眼。清风把我的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我索性把整个身子伸出窗外,展开双臂,大声的吼起来,声音中充斥着兴奋、发泄和些许不满。坐在车前的班主任立刻站起来大声制止我的妄为,我这才慢慢缩回座位。全车人都毫不吝啬地把目光投向我这里,我更是恨自己怎么不会缩骨功。
车,终于缓缓驶进某部队大门。部队里,树是绿的、草是绿的、房子是绿的、车是绿的、连穿的衣服都是绿的,我真怀疑早上吃的馒头是不是也是绿的。
初见面
来到分的宿舍,一看,8人间,好失落,好怀恋我的寝室,好怀恋我还没有睡够的床啊。不过比起高中同样面积的16人猪圈,至少可以满足了。
刚放下背包还没来得及打开,门口,一个穿迷彩的一杠三走进来大声吼道: “操场集合。”
我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那个少年白,动作快点。”
我下床,狠狠地看着这个高我半头的兵兵,单眼皮、眼睛四四方方,完全和这部队方方正正的感觉搭配。当我走过门口,他好奇的摸了摸我的小辫子,我回过头,没好气地说:bbsgaycnnet( ?$ ]+ i M) ?; s/ `3 F
“摸啥摸,没见过啊!”
“哼,让你得意。”
他这话说得好冷,在这炎炎夏日让我的心都感到一丝寒冷。 命运的安排来到操场,大家按系分成了连,最后按男生、女生暂时分开。连长简要地介绍了自己,然后介绍身边站着的三个手下。
“一排长……,二排长……,三排长,藤铭,我要着重介绍一下,是我们军训团里最年轻的排长,25岁,法学硕士研究生毕业。”
“哇……”
“新兵军训时各项指标全连第一,未婚,各位女生要是谁喜欢我们藤排长,给我说,我给她做媒。”
“哈哈哈哈……”
“这藤排长带男生三排,有幸分到藤排长手下,你们将得到最接近部队的训练,现在点名。女生一排,XX……男生二排,XXX……”
我定眼一看,原来这个藤排长就是刚才叫我们集合的黑脸包青天,不,比包黑炭更黑。从头至尾,其他两个排长还会露出点笑容,他就黑着个脸,像谁欠他钱似的。仔细看看吧,眉毛粗得像毛毛虫,眼睛不大,很有型,但眼神很冷,感觉看什么都冷冷的,鼻子倒是有点挺,嘴巴不厚,有很明显的轮廓,嘴唇上隐约可见有点小胡子,下巴最好看,比较尖,因为我下巴不尖,遗憾啊,残缺啊。
“李天哲!李天哲!”
身旁的同学用手肘碰了碰我,我本能的站起来。
“你是李天哲?”
“嗯。”
“不知道答‘到’吗?坐下,重来。”
“李天哲。”
“到!”
“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到三排。”
完了,怎么分到藤排长那一组了,这下玩完了。我低着头走过去,不敢看他,只瞥到他嘴角微微往上一翘,甚是恐怖。妈呀!
“现在分散带开。”
“向右转。齐步走。1、2、1……1、2、1,立――定!全体向后转。现在检查头发,不合格者,到部队理发室剪掉。”
完了,我头发这么长,会不会不合格啊,我心里默念着“合格、合格”。感觉藤排长慢慢走了过来,我紧张得握紧拳头,默念也不自觉的有了点声音。藤排长走到我这里就停了下来,我感到身后好大的一种压力,不仅仅是来自于这个能把我地上倒影完全遮住的身躯。我闭上眼睛,嘴里嘟囔着:
“合格合格,一定要合格。”
耳边有缓缓的呼吸声,我睁眼一看,是排长的耳朵靠在我嘴边。 “就你这头发,还想合格,今天我带你去剪,给所有学员示范一下什么才是标准的兵头。”
我的头发啊。 我已剪短我的发
一路上,排长一直走在我后面,我很想对他说:我不想剪。但,完全没勇气。来到理发店,坐下来。
“剪!”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理发的小兵刚拿起来的推子停在了空气中。
“藤连长,你看……”!
“叫你剪你就剪,达不了标我废了你。”
“是。”
嚓嚓嚓。我看到他的嘴角又微微往上一翘,看着自己的头发一缕缕的往下掉,心里想着:我不能哭,我不能让这个傻比看扁了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清风肆虐着我的头皮,心里一阵猛烦。回到宿舍大家都在试穿刚发的迷彩服,我完全没心情的倒在床上。上铺提醒我说:
“现在试试,不合适还可以换。”
我看着这讨厌的绿色,恨不得拿剪刀剪剪剪,不过还是无奈的穿上了。
“哇!好帅气啊!” 兄弟们的反应可以用惊呼中略带嫉妒来形容。
看着合身,就脱下躺床上睡了。梦中,我把藤排长绑在树上,一阵拳脚交加,什么天马流星拳、庐山升龙霸全都用上了。第二天,睁开眼睛,全身酸痛。
魔鬼训练
本以为对我们大学生的军训,都是走走形式而已。什么军姿、正步、列队之类的,中学军训就体验过了。后来才慢慢体会到,什么是连长所说的“最接近部队的训练”。 别人休息我们练,每天都要比别的排多练1-2个小时,军姿更是要站一个半小时,我们还要练别人不练的匍匐前进、单姿匍匐、前倒后倒、正步踢腿、引体向上、3米等等,最可恶的是藤恶人还要规定时间,完不成不是加一圈米,就是1个引体向上。每天下来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家心里都恨死那个藤铭了,我更是骂你千遍也不厌倦。
食堂抢饭实录
军训体力消耗大,食量自然增大,部队的伙食一般,但饿极了吃馒头也是享受啊。分桌的时候,我和一兄弟还有另外六个女生分到一桌,一想到和女生同桌,我们俩顿时喜上眉梢。一来,可以和美女一同进餐,心情舒畅。再者,女生食量小,同样的伙食标准,同样的输入渠道,由于其他六个渠道输入功率小,输入我们俩肚子里的能量自然就会变多咯,别的兄弟都投来羡慕的目光,我们俩更是有点小得意。
后来发现军训三日,美女当恶狼,不仅食量大得惊人,吃相更是极端恶劣。左手馒头,右手卷,刚把馒头放嘴里,一只鸡蛋就瞬间移动了。吃得太快,难免噎着,一般人总得大口喝水,不停拍胸口,5分钟内能缓过神来已属能人,之后还能进食者定属异士。有,吃着吃着,桌对面的美女顿时发出噎着的声音,我和我兄弟马上停下手中美食,想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只见那位美女一个呼吸,一阵风从我们耳边呼啸而过,然后一个快速的蹲,站起来之后继续进餐,速度之快令我们咂舌,食欲之强令我们汗颜,就在这讯雷不及网速之时,一切又恢复平静。美女形象大毁,我和我兄弟真是食之无味。的环境中,我和我兄弟的进食速度日渐提高,美女们见势又实施B计划。吃饭的时候,没事就凑过脸来,百般温柔、双眼闪光的问我们一句“你们家乡美吗?”之类的话,当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家乡的美后,才发现,人去桌空、满目疮痍、寒风淅沥。美女智慧之高,令我和我兄弟佩服。
为了能吃顿饱饭,我和我兄弟想尽了办法,终于,想到利用美女们爱干净的特点,混顿饱饭吃。饭桌上,我故意指着一个盛菜的盆子说:“这盆子还有补丁,不会是排长昨晚洗脚用的吧。”美女们惊呼“啊~!”我们眼看奸计得逞,心中窃喜,藤排长闻声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赶紧说:
“没事没事。”
一美女怯生生地说道:
“藤排长~你~他(眼睛自然转向我)。”
“李天哲,做5个俯卧撑再吃饭。”
等我做完5个俯卧撑哪里还有饭,真是偷鸡不成便宜了黄鼠狼啊。
跑马拉松的一个小敲门就是给自己设定不同的目标点,把很长的马拉松分成几段,每个段设定一个目标点,看到这样的目标点就知道自己完成了一段,接下来是另一段,这是不是就叫化整为零。
对我们刚进大学校门的学生而言,一个半小时的军姿确实时间很长,而且我们不是当兵的,没那样的毅力。我一般也是把这一个半小时分成几个部分,第一阶段――坚持,坚持不了了就开始东张西望,看看别的排训练,站久了,大脑缺氧,眼前模糊,就开始闭目养神,为防止睡着还得哼个陕北小调,最后一个阶段就是不停的坚持,内心不断的祈祷,等待藤排长浑厚的声音发出那声――立正,然后就摊倒在地上。
今天特别热,遇到藤排长就够倒霉的了,毒辣的太阳还来火上浇油。站了没多久就开始眼前模糊,哼歌也哼得久了点。突然,我飞了出去,一点自我保护的力量都没用出来就重重的摔在地上。慢慢回过头,眼睛聚焦后才发现――藤排长一个很帅的踢腿定型在我后面,他慢慢收回左腿。
“站军姿就给我好好站,少唧唧歪歪,下换右脚让你到医院躺几天!”
其他人赶紧把头转了过去。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我,要是平时,肯定跟他大干一场,今天,我还在想:你为什么不用右脚呢?呵呵,真是傻透了。
飞檐走壁 军训也不是天天都练,偶尔还是有人性化的一面,每周六晚上就是整理内务的时间,可以洗个澡、躺床上看看书、唱点小情歌、欣赏一下久违的电视……原则上不能离开营区。平时除了训练,很难得看看这个地狱般的军营,这个周末我决定带着愉快的心情到逛逛。
路旁绿树成荫,真是很好的隐蔽,卉也剪得像一个妈生的,不由得让我联想到我和兄弟们现在的发型,估计身高差不多的自己老妈从后面也很难分辨。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狂笑几声,身边经过的一队士兵奇怪的看着我,估计在想:这大学生是傻了。管他呢,反正我不喜欢军营,和这军营相比,我就是个另类。 终于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一棵大树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它长得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弯弯曲曲的树干,稀稀拉拉的树叶,一根树枝竟然还伸出了墙外。在这方方正正的世界中还能看到这样一棵古灵精怪的大树,我顿生佩服之情。佩服之余我也寻思着能不能利用这根树枝爬出去,但爬出去干嘛呢?爬出去了怎么爬进来呢?外面的世界是不是真像歌里形容的很精彩?……思绪越飞越远,突然感觉背脊一凉,猛地回头,看见一道冰冷的目光正看着我,哇!藤排长。反正我也没干什么,怕什么怕。
说不怕是假的,还是早点回自己的安乐窝吧。慢慢的挪起了步子,走过藤排长身边,只听他说道:
“你要是敢爬出去,我就在墙外站着等你。” 哇,居然被他看穿了,我啥都没说撒腿就跑,速度那个快啊~! 之后的几天军训,我都本分异常,不过思绪也兴奋异常,只要是休息我就会想象着外面的世界,不过每遐想到自己爬出墙外,刚一站定,就有一个身影立在旁边,全身一激灵思绪就拉回到了现实,立刻瞄一眼藤排长有没有真的站在身边。不过每都还好,藤排长不是在纠正别人的动作,就是被几个女生围着聊天――色狼。只有一我正在无聊遐想的时候,突然发现藤排长站在身边正盯着我看,吓得我腿一软,一下了坐到了地上,他很莫名其妙地走开了。
这个周末的晚上,特别的饿,饥饿促使我翻出去饱餐一顿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但是又怕藤排长真的会如鬼魅般站在墙外,内心挣扎了N个时辰,终于决定要翻出去,死就死吧,反正不是说“鸟为财死、人为食亡”,死也要做个饱鬼。
来到墙边,说是迟、那是快,没几秒钟就站到了墙外,呼吸,外面的空气都是那样的清新。不过清新的空气还没到肺里,我立刻蹲下身子假装系鞋带,环顾四周,没发现藤排长的身影,这才安下心来。找了个小店,点了几个小菜,开始大吃特吃起来。
吃着吃着想到不能吃得太饱,不然呆会翻不回去就惨了。找老板拿来一个塑料袋,把能吃的打包。来到翻出来的地方,还好外墙不像内墙那样有青苔,近半个月的光景,在部队磨练的好身手终于派上了用场,3米来高的墙,一个助跑、上蹬、再加一个引体向上就轻松过关。之后的几天,利用每天晚上熄灯前的半小时,总会外出觅食,每也会带点回来给兄弟们分享,所以他们也很配合的给我打掩护。 我的夜路生涯总算为一成不变的军训生活来带点小絮,但俗话说:久走夜路必闯鬼。今天就在我重复着昨天的落地动作后,还没来得及跨出第一步,顿觉路边好像多了点什么。一看,完了,黑无常!
“李天哲,从你刚才翻出来的地方翻回去。”
没办法,转身,助跑……前几个动作都交待得很流畅,当要做引体向上这一关键动作时,不知道是肚子饿还是害怕,手臂完全没有往日的力量,连5CM都拉不上去,一紧张,连脚都用上了。但不管我怎么拉、怎么踹,就是翻不过这宿命的高墙。
“下来。”
藤排长掐着我的脖子往部队大门走。
“藤连长,今天一出马就有收获哦。”大门口站岗的士兵敬了一个军礼,“这新兵蛋子可真够皮的。”
“没有我驯不服的兵。”
“自己都才新兵转正,吊毛啊。”虽然我只是在嘀咕,但耳朵比狗灵的藤黑脸还是一个右直拳打在我的胸口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天气干燥、蚊虫肆虐,这条件哪睡得着啊。夜晚,大家都喜欢侃天侃地,不过话题终于有了点建设性――一排的美女。每晚都谈,也自然由美女这一实物上升到自己喜欢的类型这样抽象的话题。不过话题也有穷尽的一天,今晚特别的安静,无聊中,我说: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好啊好啊。”
“前天晚上我去厕所,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不会是什么人头拖布吧?”
“美女。”
“靠,你白痴啊,美女会在男厕所?”
“诶,小天,你不是去了女厕所吧?”
“别卖关子了了,快说。”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我看见一条白色的内裤在飘。”
“切,瞎掰。”
“怎么会有白色的内裤在飘。”
“你该不会是说藤…
“哈哈哈哈哈。”
寝室里一下笑炸了。
“笑什么笑,这么晚不睡觉干嘛,全部给我出来。” “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说鬼”这句话还真灵。 大家站在办公室门外,一个个进去接受藤排长的审问,我想: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跟我出生入死,关键是吃了我冒着生命危险带回来的东西的兄弟们肯定不会出卖我,正所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就在大家都进去了一遍之后,藤排长说道 “李天哲留下来,其他人回去继续睡觉。” 兄弟们瞬间消失在夜晚,不祥的预感。 “哼,白色的内裤在飘。”
藤排长拍了拍我的头。
“拍什么拍,我又没说你。”
“行啊,几天不见脾气见长啊。” 藤排长用力压着我的头,我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去,写一篇检查,要刻。”
“为什么?”
“为什么?你破坏就寝秩序,我就有权让你写,还不快去。”
暴力藤一脚T在我大腿根,疼得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回到宿舍,兄弟们都睡了,连呼噜声都比平时要响亮。
一个人的战斗
现在不能再上演飞檐走壁、去去就来,这周六晚上特别无聊,听歌、看电视、洗衣服、看书、聊天……一切能打发时间的事情都做了,看来也只有在澡堂里消耗光阴了。我喜欢水,喜欢水淌着滑过肌肤的感觉,看着水流在身上划出一道道印痕,思考着为什么自己不动水流也会改变流向,忽左忽右呢?
洗啊洗啊洗,洗了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好像都过了1个多小时,洗澡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渐渐的,只剩我一人。哗啦啦的水流声清新、犀利。
每天1点后,是隔壁预备役的洗漱时间,不一会空荡荡的澡堂又站满了人,好像外面还有好多人在排队。这时,有个个子比我高一点的小子把我的洗漱用具往地上一扔:
“不知道现在是我们的时间吗?滚!”
我被那小子突然一推差点滑倒。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捡起地上的毛巾、香皂,穿好衣服走出澡堂。在树林中好不容易找了一根木棍,我立刻来到澡堂边蹲点。不一会,看到了我的目标。
8 j! I8 h’ ]- M; A 我上去就是一棒打在他头上,他痛得一下子抱住头蹲在地上。
“妈个比,敢丢本少爷东西,你活得不耐烦了,我叫你丢,我叫你丢。”
我一棒又一棒打在他身上,旁边回过神来的想冲上来帮他,我见状立刻冲着他们舞着手中的木棍:
“不想在部队混的,全都上来。”
还好我这招有效,不然真上来,一人一拳,我捏好了还是扁的。地上那小子见机一拳挥来,一个不留神,我的小肚子硬生生的接了一拳,手中的木棍也掉了,就这样赤手空拳的玩起了自由搏击。
难得枯燥的部队生活中有这样的精彩瞬间,敌我阵营立刻形成,加油的、骂人的、劝架的啥都有。当我们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时候,我的腰和胸被什么钳制住了,还没弄清状况的我一下子被拖出了好几米外,这时已经进入状态的我还不停地T着腿。人,在高度紧张状态反应会特别的快,我感觉胸前的力量稍微一松,赶紧冲上去来了个飞腿,那造型一点不比藤排长差。可惜我造型还没彻底定型,就被人直接扛走了。
扛我那人把我往医务室凳子上一扔,我才发现居然是藤排长,他正喘着气恶狠狠的看着我,我不自觉地把头一偏。不一会,医生来了,这儿摸摸,那儿看看,估计是在判断我的伤势。医生简单的给我身上的伤口用酒精理了一下,在我眉骨上方贴了一块OK绷,说道:
“好了。”
“好了?医生,不会吧,我刚被人痛殴了一顿诶,没外伤也有内伤吧,至少得休息十天半月的。”
“看你生龙活虎、思路清晰的样子,你觉得你有内伤吗?”
“我……”
脑袋空白。
“秦医生,快,隔壁那个好像有内出血。”
“立刻送医院。”
内出血,不会吧,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内出血?看不出你小子出手倒挺狠的,要知道,内出血可是会死人的哦。”藤排长有点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更加紧张。
“你不是学法律的吗?要是我打死人,你帮我还是帮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脑袋被打坏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显然藤排长也被我的话一惊,愣在那儿。
“藤铭,出来。”
哇,连长都来了,看来这玩笑开大了。我慢慢猫到门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藤铭,这孩子太烈了,为避免产生更大的麻烦,从今往后,他搬你宿舍睡,你好好看着他。”
“营长,这……不大方便吧。”
“行了,这是我们的一致决定。第一带兵就带成这样,还好意思讨价还价,进去吧。”
我赶紧坐回到凳子上,想着自命不凡的藤排长也有被领导训的一天,我顿时开心地吹起了口哨。
“跟我走。”
“藤排长,请问我们去哪里呢?”我倍显乖巧的问道。
“少废话,以后有你好受的。”
要是以前听到藤排长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吓得全身哆嗦,不过今天,也许是我压抑许久的郁闷得到了释放,不仅感觉中没有害怕,还有点想笑呢。
争床
藤排长把我的东西全部打包,直接带着我来到了他的宿舍。看不出来这个粗鲁的藤木瓜居然能把宿舍收拾得这么有新意,雪白的墙上贴着一些蓝底白的碎窗纸,带来了些许生机。几张周杰伦的海报斜着、倒着贴在床边的墙上,哇!居然是我的偶像――JAY,我对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好感倍增。毛巾被、床单不是统一的绿色,大红色的毛巾被配上淡**的床单,让我不禁问自己
“我是在部队么?”
“你睡地上我睡床。”藤排长冷冷的说道。
“藤排长,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你算是什么客,你就是我手下的兵。”
“知道就好,你不让我睡床,我就回去睡。”知道什么叫拿着吊毛当令箭了吧。 显然藤排长是有点气愤了,不过没办法,谁叫俺有尚方宝剑呢。最后我睡在了床上,藤排长就只有席地而睡咯。盖上被子,闻闻还有点淡淡的香味,不一会就睡着了。
照旧的生活
一觉睡到天微明,爽! 早操前短短的几分钟,兄弟们都跑过来围着我,问我有没有**待、有没有被体罚或者是被打成内伤,我笑笑说我没有,大家的眼神惊异而充满佩服。
虽然跟藤排长同一屋檐,但我们之间说话并不多,我照旧喜欢在训练时搞点怪,他也照旧会罚我。但生活总会有点改变,就算与狼共室,也不是全无好,至少洗澡时没人再打扰了,还有空调吹诶。
空档的一天
跟藤排长过了几天,发现这人生活挺有规律,训练结束后,收衣服、洗澡、刷牙、洗衣服、听CD或者看书、熄灯睡觉。不过我的到来,多少打乱了藤排长规律的生活,每天晚上我都要先洗澡,洗了不到5分钟,门外就开始抗议要求我加快速度。
今晚停电了,我洗完出来,藤排长进去。既然看不见,正好为我不洗底裤找了个借口,随便往洗漱台上这么一扔,躺着呼呼去咯。隐约中,听见哗哗的水声,想必是藤排长洗衣服的生物钟响了。
第二天晚上回到宿舍,藤排长照例去到阳台收衣服。
“李天哲,这是不是你内裤?”
“是啊,给我。”
“昨天你把你内裤丢我盆子里干嘛?”
啊?难道我昨天随手这么一扔,竟然扔到藤排长装脏衣服的盆子里了?然后,他洗衣服的时候就把我的也给……完了,我平时稍微把屋子弄脏一点,这洁癖藤就要对我咆哮,昨天他洗了我的底裤,该不会杀了我吧。
只见藤排长脸上青筋暴起、全身颤抖,挥起右拳冲过来,我立刻闭上眼睛,祈祷着:轻点轻点,我的牙一定要争气啊。空气凝固了5秒,我只敢让我的一只眼帘微微打开。我看见一个喘着粗气、怒目以对、右拳在空中晃动的藤排长,我从来没看到过他这么愤怒。突然,他发疯似的把我的内裤全都撕烂了,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希望这样能平息他内心的怒火吧。最后,他充血的眼睛扫到我身上,不会吧,这可是我最后的一条了。他走过来,双手一扯,结束了我最后一条底裤的生命。发泄完后,他直接躺地上睡了,留下我呆呆的杵在门边。
早上起床,我不敢看他,怕他再施暴行,连累我的衣服。还好,一夜长眠,似乎让他的怒火消退不少。不过我可惨了,没有底裤的保护,小弟弟直接和面料粗糙的迷彩裤接触,磨得生疼。下午,藤排长更过分的安排我们练习匍匐前进,我爬慢了点他一脚踩在我的屁股上。
“快点,蚯蚓都比你爬得快。”
这一踩力量倒不大,但让我发硬的小弟弟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一下子火了,跳起来吼道 “你想让我绝后啊!”
这一吼,吸引了操场一半以上的注意力,连长也跑了过来。 “藤排长,怎么回事?”
“没事。” 连长看着面部扭曲的我,对我说道:
“李天哲,你先回宿舍。”
回到宿舍,脱下衣服,看着已经有点磨破皮的小弟弟,我又气又恨又难受又无奈,躺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心想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就算洗条内裤,有必要这么折磨我吗?藤变态跟男人有仇啊!在我全身抽搐时,一根粗糙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肩,我回头一看,是藤排长。他看了看我的小弟弟,有点内疚的轻声说道:
“对不起。”
随后在衣柜里拿了一条军用内裤递给我。
“我没新的了,这条你先穿着,明天给你领条新的。” 说完就出门了。这时候还管什么新的旧的,穿上才发现这藤排长的腰还真有点粗呢,我穿着这底裤松松垮垮的,管他呢,有保护总比没有好。这藤铁心(铁石心肠的简称)还算有点人性,心里莫名的有点小感动。
没有藤排长的日子
自从上小弟弟事件后,我跟藤排长之间都相得相安无事,准确地说是河水不犯井水。 今晚,同样回到寝室,不同的是,藤排长在WC中呆的时间有点长,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又在作怪了。我从WC门下方的换气孔望进去,哇,活春宫诶――藤排长正在自我满足。看着藤排长有力的喷射在瓷砖上,沉浸在无限的快感中,我忍不住的在外面哈哈大笑。
藤排长立刻冲出来,表情奇怪的看着在床上都快笑得休克的我,不知所措。
“我……我还以为……我们藤排长……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呢……原来……原来……还有***的……时候啊!” “咋啦,我不是正常男人吗?”第一看到藤排长脸上还能有黑里透红,我更是笑得停不下来了。
“藤排长……你知道我喜欢说书……我要把刚才所见编成三段……每天三场,在寝室、操场、食堂不停的讲……让大家都来分享,说不定还会有一大堆人来给你鼓掌呢。哈哈哈哈!”
熟悉星爷的人应该都能感觉到,我这是在模仿《九品芝麻官》里的一段台词,但这个藤白痴居然当真,冲过来掐着我的脖子吼道:
“老子今天就他妈废了你。”我根本没机会解释,气都快断了,好不容易把他蹬开,赶紧往外逃命,但刚打开一点点逃生之门又被藤排长一下关上,他失心疯般的对我拳打脚踢,面对这个体格健壮又失去理智的疯牛,我的抵抗能力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没几下我就衣衫破烂、全身挂彩,多飚血。 不知道哪位神仙显灵,居然让我逃了出来,我没命的跑,一个转角,撞到了个人,那人踉跄的往后连退七八步,差点就摔地上。
“站住!”
也许是在部队呆久了,一听到命令就不由自主地执行。
“李天哲?你……这是怎么了?”
我一看,是连长,顿时心生一计。马上语气颤抖、泪如雨下的哭诉道:
“藤……藤……藤铭他……呜呜呜呜呜……”
那表情之丰富、入戏之快,简直令我自己都为之折服,没去完全是观众的损失啊~!
“他怎么你了?”
我故作沉默,给连长一点遐想的空间。
“他把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说道:
“他……他把我……压床上……呜呜呜呜呜……” “妈的,这藤铭太过分了!”连长拿起通话机,“立刻派两人到藤铭宿舍。”未免事情闹大,我赶紧问连长:“连长,你,你别把这事说出去,行不?我怕他……”
“我知道该怎么做,走!”
来到宿舍门口,已经有两士兵站那儿。连长进去后,藤排长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喘着大气、只着内裤,房间内一片狼藉,我估计谁看了这场景都会对我的暗示信不疑。
“把藤铭带走。”
藤排长被两士兵架着拉了出去。好诶,眼见我的计谋得逞,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又蹦又跳,完全忘了自己还身负重伤。
第二天,藤排长没来,兄弟们都议论纷纷,但只知道藤排长临时有事这几天不能来带我们了,新来的杨排长同样高大、帅气、但感觉略有点小坏,不过比藤排长看上去容易亲近了许多,杨排长训练也比藤排长温柔了许多。休息时,他主动走到我身边。
“小鬼,想知道藤铭什么吧
“死了?”
“呵呵,厉害的小鬼,难怪能把我们师长的儿子整进禁闭室。”
“师长?老师我都不怕。”
“哈哈,你真是可爱。”
杨排长轻轻的捏了下我的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被一个男人这么调戏,我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
“杨排长,我……”
“对了,昨晚的事,营长给我说了,打死我都不相信,藤铭会是那样的人,你说我嘛,倒可能对你动心哦。” 杨排长微微吐出舌头,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晕倒。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我也没对连长说什么。”
“呵呵,没说什么,什么叫压在床上啊?” 唰~! 我的脸一下子挂了两红富士。
“放心,藤铭已经解释了昨天的事情。”
“说你们因为抢床打起来的。” 嘿嘿,这人还是说谎了。算了,给他留点自尊吧,我也不揭穿他,其实我是担心他回来我会被暴打。 “那,他应该没事了吧?”
“他打人还是不对,领导决定关他三天紧闭。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帅弟弟,他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呢?”说着说着手又摸到我脸上的伤口,“换成我,喜欢都还来不及呢?要不要搬我宿舍住啊?我绝对让你睡床。不着急,慢慢考虑啊。”
狂晕,杨排长说完就整队集合了。
这几天看不到藤黑脸,回到宿舍,这里没有了它的主人原来是那样的死气沉闷
今晚是藤排长解禁之期,我破例中午没午睡,认真地把宿舍打扫了一遍,桌上的摆设、床上的被单、书架上的CD盒、连凳子的角度我都看了又看、再三斟酌,希望他回来看着能心情好点。
晚上,我在原来的宿舍聊天聊到熄灯,才步履蹒跚的跺回藤排长的宿舍。一路上我都在担心:三天紧闭不会把他关疯了吧,再被打一我就挂了,希望我的努力能感动他一点点,给我留个全尸吧。越想越害怕,走着走着居然就站到了门外。咦?怎么没开灯呢?难道还没回来?
我轻轻推开门,往里面看了看,好像真的没回来。略带遗憾的走了进去。
一失言成千古恨
走进暗暗的小屋,我也不想去开灯,关了门,一双手臂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我。“对不起,我不该打你。”
我愣了,不知道说什么,时间就这样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回过神来,总不能这样站一晚上吧。“藤排长,你抱得我快喘不过气了,你再这样,我要喊非礼咯!”
“上被你冤枉白关了三天禁闭,既然这样,我就要非礼你。”
这,我真的被吓住了。
藤排长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压了上来。这是我第一与一个男人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慢慢变得急促,好像在酝酿什么
他吻了我,老天啊,我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男人夺走了,我还想留给一排的琳琳、燕子、就算是菲菲也好啊。此刻,我明白,任何的行动都无法阻止眼前这个男人继续,我不知道两个男人能怎么做。他没有丝毫先兆的脱下了我的裤子,粗鲁地把我的双腿掰开。这下,我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了,心里暗暗祈祷不要太疼啊! 我非常紧张,藤排长也很紧张,手心直冒汗,小弟弟虽然做好了准备,但顶了几下都没任何进展。藤排长有点手足无措,一会儿揉揉我的后面、一会儿捏我的乳头,一会儿又吻吻我,完全没有章法。
不过,从来没有这种经历的我,面对藤排长足足17CM的小弟弟,完全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能溶入我的体内。就这样纠缠了十多分钟,藤排长好像恍然大悟,在床头柜里拿出个什么撕开,原来是个套子,又将桌上的大宝挤出好多涂在我的后面,最后轻轻搓揉了自己的小弟弟几下,一下子就提枪顶过来。有了润滑,他的插入似乎变得比较顺利,一下就进去了一半,一股撕心裂肺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疼得大叫起来,藤排长立刻用他粗壮的手臂堵住我的嘴。他停止了进一步的插入,让我得到了些许舒缓的时间,我疼得全身哆嗦、呼呼喘气。
休息了片刻,藤排长腰部一用力,整根都插了进来,我疼得拼命咬住了他的手臂,他被我这么一咬也疼得差点叫出声来。我想当时我肯定很用力,因为我想用《神龙教》里学到的疼痛转移**来减轻我后面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终于,藤排长开始了所有雄性哺乳动物都会的活塞运动。他越来越快,嘴中不停发出哼哼的声音,似乎感觉很爽,但我没有任何快感,下半身也渐渐麻木。我只想他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我后悔当初为了打破沉默说的冷笑话,这笑话一点不冷,现在我只感觉热,藤排长的小弟弟像一根燃烧的棒子,钻得我全身好似火烧。
也许过了1分钟,也许过了半小时,我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诶,藤排长腰部运动的速度加快了,体温也随之提高,嘴里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渐渐变大。
“啊~!”
我体内的小藤在剧烈的抽搐,我的屁股都随之上下抖动,它就这样在我体内颤抖了十几下,才最终安静下来。藤排长没有立刻把小藤拿出来,只是趴在我身上不停的喘气,像一头刚在耕地上劳苦耕作归来的牛。不一会,趴在我身上的藤排长开始发抖,我以为他是冷,轻轻的抱住了他。
藤排长呼吸渐渐平缓,慢慢拔出小藤,温柔的把我抱起来。我的腿已经僵硬,不能移动。藤排长把我抱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给我清洗身子。
藤排长的十指如此轻柔的在我身上游走,清洗着我每一寸肌肤。当他清洗到我后面时,我疼得哇哇大叫,他立刻从后面抱住了我。藤排长的下巴在抽搐,嗓子在哽咽,一颗晶体轻轻的滑落我肩膀,所过之,肌肤都有灼热的感觉。
这个晚上,藤排长抱着我,静静的入眠了。 第二天醒来,藤排长已经离开,我略感些许失望,摸摸自己还在生疼的屁股,感觉真不值得,就算男人和男人能做爱也产生不了什么感情的。嘎吱~!门开了,藤排长神神秘秘的跳进来,关上门,从包里拿出个鸡蛋。 “转过来。”藤排长命令到。
“你不会这么变态还想塞个鸡蛋进来吧?”我惶恐万分。 藤排长坐到我身边,慢慢剥起鸡蛋来。
“傻瓜,我只准我的小弟弟塞里面,哪里还会让其他东西塞进去。”
“那……”
“据说热鸡蛋能消肿化淤,腿张开。”
虽然昨天有那么一遭,但要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后面,比被看到前面还难为情。显然,藤排长是感觉到了我的不情愿。
“让我看还有啥不好意思的?用都用过了。” “你……”“快点,真不听话!”
他手一用力掰开了我的一条腿,把鸡蛋放在我的后面轻轻的揉起来。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慢慢就感觉舒适了。
接下来的军训只剩下汇报表演这个规定动作,我们一切训练都围绕这件大事,虽然训练量不大,但偶尔抬腿时还是会触碰到痛点,让我的脸部肌肉不自然的抽动。每休息时,藤排长都会来问候我一下,虽然语言都是那句“还疼吗?”,但我听着心里还是有点小甜蜜。
之后的晚上我们都没有再做,虽然藤排长的小弟弟每晚都兴奋地抬起头,暗示我time for sth。不是我怕疼,而是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我不停地问自己:我对他来说是什么?终于有天晚上,我们不可避免的触及到这个话题。
“藤哥,那天晚上你怎么会……” “我喜欢你。”
“我绝想不到你会喜欢上我,我只觉得你不恨我就好了。”
“你确实是我见过最调皮的兵,但你身上有种特别的吸引力,让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
“我还在想你回来不要暴打我一顿。”
“傻瓜,我在里面的那三天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不停地在想你在外面有没有惹事生非、我不在有没有人*负你、有没有吃饱……” 我哭了,这的眼泪不是悲伤。
“傻瓜,别哭了。告诉哥,你怎么老喜欢跟我作对呢?”
“我不是故意跟你作对,我只是不喜欢部队
“你就这么讨厌部队吗?”
“部队带走了我最美好的回忆。”
“嗯?啥回忆这么重要,该不会是你的初恋吧?”
“神经,我还没恋爱过呢!”
“那我呢,我算是你的初恋吗?”
“应该算吧。”
“那我以后叫你baobao可以吗?”
“宝宝?好幼稚噢。”
“你以为是宝盖头的宝?”
嗯!
“我会用这么肤浅的字形容我爱的人吗?”
“别说是宝气的宝啊?”
“哈哈,那不一样嘛,我说的是保卫的保,保保。”
“怎么会是这个保?”
“怎样?喜欢吗?
“这是我的小名诶。”
“你说真的?”
“嗯,听说我妈怀我的时候好像特别辛苦,医生都说我保不住了,要求我妈把我拿掉。不过我妈说什么都不肯,最后坚持把我生下来。爷爷说我是上天保佑才能降生的,所以给我取名天保,我爸觉得这名字有点土,给我取名天择,上天的选择――让我妈最终没有狠心拿掉我,不知道写户口的那小白怎么就给我变成‘哲’了,不过保保成了我的小名。”
“还好你妈没有拿掉你,不然我哪里去找这么个让我着迷的小弟弟呢?”
“藤哥,你现在这样让我感觉很不习惯呢?”
“怎么?难道非得让我对你凶神恶煞的你才开心?”
“当然不是啦,我希望你对我好,只对我这样好!”
“我可爱的保保,这个当然咯。
藤排长紧紧地抱住了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能听见他的心跳完全没有变快,没说谎――《大内密探零零发》里对这种测谎方法有具体介绍。
军训已结束、感情在梦游
2个月的军训终于要结束了,这天早上汇报表演完毕后就看到要带我们离开的汽车缓缓停在了宿舍门口。我拿起收拾好的东西立刻上车,坐在最后一排,看着下面的人生百态。有跟教官哭着抱成一团的,有跟教官合影留恋的,有跟教官互留联络方式的……我看着藤哥被一大群女生围着,他心不在焉地说着什么,眼睛却到张望,是在找我吗?让他找吧,反正这时候我也没什么机会能插上话。
车终于要开动了,我把迷彩帽往脸上一扣,靠在了窗户后面。我一兄弟靠过来问我:
“你就这么恨藤排长啊?话都不跟他说一句,他可是在到找你呢?”
“找我干嘛?”
“是不是你拿了人家宿舍的东西啊?”
“我拿你个头,别来烦我。”
车,缓缓启动了。我的眼泪慢慢淌下来,不知道这一走是小散还是永别。
幸福的生日、意外的礼物
从军营回来过了一个星期。领课本、选课、熟悉教室、上课、下课、吃饭、自习、逛校园、参加几个学校的业余组织……一切都如当初的想象,过得很有规律,但并没有当初以为的兴奋,因为,我的所有情绪都留在了那个绿色的军营。
今天星期六,虽说年轻人不知上进、只知上床,但大学的第一个周末,总不至于剩下的半天也在床上度过吧。打开衣柜,努力在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衣服中寻找一件顺眼的,却不经意的看见了放在衣柜最的迷彩服和那两条留作纪念的军用底裤,心里一阵酸楚。选了件浅绿色的背心,一条喇叭裤,一双人字拖,一顶adidas的帽子,出门了。
刚走出校门,一辆迷彩的越野一下子映入眼帘。军训时不觉得它好看,现在看起来咋那么有特色呢,就像在大街上看到个穿制服的,总会感觉很打眼一样。一样东西要是有吸引力,总会让你情不自禁地靠近它想要仔细端详一下。
正当我对着车后坐窗户大摆POSE的时候,驾驶室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这车窗干嘛做得一点都看不到里面啊,原以为车上没人呢,这下可好,臭美的表情一览无余,不知道车后座还有人没,三十六计的加强版――跑吧。
“保保。”
“藤哥,你……怎么来了?”
坐在车上,不知道用什么开场。
“今天不是我保保的生日吗?”
“诶,你怎么知道?”
“我看了你身份证。”
“好啊,你偷翻我钱包。”
“给你放钱的时候看到的。”
“哦,对了,你的钱,还给你。”
“放好,给你了就是你的,谁要你还?”
看着藤哥有点愠怒的表情,我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钱收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会出来?”
“我不知道,守株待兔呗,这就叫缘分。我想如果你从大门出来,这车准能吸引你过来,这就叫了解。”
“谁说的,我最讨厌跟部队有关的东西,我只是想……觉得……帽子歪了。”
“哈哈,亏你想得出来。你讨厌跟部队有关的东西,那你讨厌我吗?”
爱上一个自己讨厌的人,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
“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的了?”
“认识你之后,我的爱如潮水,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好啦好啦,真受不了你。”
你还别说,藤哥唱歌挺好听的,这绝对不是情人耳里出歌星哦。
“车后面有个包,你拿一下。”
“哦,什么?”
“打开看看。”
原来是一部手机加一张电话卡。
“这……手机……挺贵的吧?!”
“送给我的保保有啥,喜欢不?”
“喜欢,只是……”
“大老爷们,别磨磨蹭蹭的,送你的生日礼物。”
“谢谢。”
“就一句谢谢?”
“你还想怎样?”
“怎么都得亲一下。”
反正车上看不到,亲就亲呗。啵~!
藤哥满脸幸福的载着我到了南山,据说这里的泉水鸡特别好吃哦,在此作个广告。我个人觉得泉水鸡比辣子鸡好吃,相同的一点――贵,吃一顿够我吃一个星期了。
大餐过后,藤哥带我回到了军营,再一来到这充满回忆、无比熟悉的地方,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我左躲右闪的窜进藤哥宿舍,不是怕被人看到,只是军训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跟他是死对头,这么快又回来,似乎有点不合逻辑。为了大家的精神文明建设,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哈哈。
藤哥从凳子上拿出一个生日蛋糕、点上蜡烛、关了灯、跪着端在我的面前。
“许愿吧。”
借着蜡烛跳跃的光亮,我看到蛋糕上写着:祝我的保保生日快乐,永远爱我。
闭上眼睛,许了个愿,长这么大,第一许生日愿望,希望它能成真吧。呼~!
“许什么了?给我说。”
“愿望说了就不灵了。”
“给我说嘛!说了我还有其他礼物送你。”
“哦,还有礼物啊?”
“是啊,不说就没有咯。”
看藤哥兴致这么高,我也不好少他的兴。
“我希望找到一个人,一个很久都没联系的人。”
“不是爱我一辈子之类的啊?”
藤哥有点不高兴了,我只好安慰一下他:
“别生气了,你看永远爱你不是写在上面吗?我把它吃了不就表示我爱你一辈子了?”
“好,吃蛋糕。”
我们先吃着自己的那块,又去吃对方的,然后一口一口喂对方吃,这个生日蛋糕是我长这么大吃着最甜的一个,真是太好吃啦!可是蛋糕有点大,不管怎么努力都吃不完。最后,在我挑衅般的涂了一块奶油在藤哥的鼻子上后,事情就无可避免的发展成了互涂奶油。
涂完了,也累了。**在藤哥肩膀上,奶油味、汗味夹杂在一起,还有一种很微弱、但很特别的香味。藤哥托着我的下巴,我看着他脸上左一块、右一道的奶油,噗哧一下忍不住笑了出来,藤哥笑得更厉害,可能我比他看起来更滑稽吧。藤哥舔了舔我耳朵上的奶油,好痒,痒得我无法控制的颤抖。
“啊哈,你这里怕痒啊?”
“别舔了……别舔了……啊……别咬……痒!”
好奇怪的感觉啊,酥酥麻麻的。
“你总不至于要把我身上的奶油都舔干净吧?还是洗一下。” 这个蛋糕真是货真价实,洗起来好费力,皮都快洗掉一层了。我给藤哥洗背上的奶油,这家伙可真是结实,也许虎背熊腰就是形容这样的体格吧! 躺在藤哥的怀里,给他汇报了一下这个星期的有趣见闻,他除了说想我、还是想我。
“我给你留下这么刻的印象吗?”
“是啊,已经刻在心上了。”
“怎么刻的?用的什么刀?拿出来看看。”
说着就伸出我的咸猪手去吃豆腐,结果可想而知,肯定没占到什么便宜。
“别弄了,别弄了,你不是还有礼物送我吗?”
藤哥沉默了一会,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个什么――莫非又是套子?上还心有余悸,这又来……藤哥低下身子,用嘴把我的小弟弟弄硬后给我套上――难道,哇!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即将发生,太激动、太幸福了。
在藤哥的指引下,我完成了从男孩到男人的蜕变,那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的爽,特别是面对一个这样完美的男人,强烈征服欲的满足,简直太有成就感啦,就像得了诺贝尔爱情奖。
爱上做爱的感觉
自从那天收到那份意外的生日礼物后,上课虽然还能聚精会神,毕竟我还是学生嘛,但一下课就开始神情恍惚,回忆起我和藤哥过往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就开始傻笑。兄弟们都说我恋爱了,非要我说出那个迷得我神魂颠倒的人是谁。呵呵,这么保密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回忆最多的还是那天晚上,嘻嘻。
之后的每个周末,我都吵着要做,藤哥没办法,只好先满足我的要求,嘿嘿,谁叫俺耍赖的方法多呢。一个星期才能见一,当然得抓住这春宵一刻的机会!最夸张的一,第二天我们俩都不能走路了。所以,藤哥的宿舍里多了点方便面和饼干。 可惜后来,藤哥就不让我做了,他老说他是个军人,在下面让他感觉很没尊严――老天,这跟尊严有什么关系啊!我一生气,这个周末就不想见他,跟兄弟们出去吃火锅了。电话打了N个,不接。本少爷要是生气了,十头牛都拉不住。
不过第二个星期见面,藤哥连军装都还没脱就跟我干开了,天啊,再着急也得脱个衣服、洗个澡吧。见过猴急的,但没见过这么猴急的,我的脾气又上来了。
“你每个星期跟我见面就是想做这事啊?”
“你当我什么?”
“爱人啊!”
“你哪是爱我,你是爱做爱。”
“这也是爱你的一种表现嘛!”
“那你怎么不让我做?”
“少来你的军人尊严,你就是不喜欢我!”
“你咋这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你又不是第一认识我,不满意另外去找一个啊,反正部队男人多。”
啪~!一巴掌,妈的,居然敢打我。我从床上跳起来飞起就是一脚T到藤哥肩膀上,把这头牛直接T书桌下面了。藤哥操起旁边的凳子,一张飞凳丢过来,速度太快,躲不及了,我赶紧伸出双臂挡。凳子是挡住了,可惜漏了条凳子腿。凳子腿不偏不倚地打在脸上,顿时,鲜血飞溅。藤哥也吓傻了,赶紧上来使劲吸我脸上的伤口。
“喂,你属蝙蝠的啊?
“闭嘴,不把脏血吸出来会得破伤风的。”
1分钟,血止住了,可惜脸上永远留下了个疤,也算是这段感情留给我物质上的纪念吧。
“藤哥,我不会破相吧?”
“不会,要是你破相了,我就在自己脸上也刻一刀。”
“白痴哦,哪有这样的。”
“张学友不是还有道疤吗?伤痕――男子汉的勋章。”
“哇,你还看过圣斗士啊,真是千古奇闻!”
“我有那么古董吗?”
“不是古董,是木乃伊。”
之后,为避免类似流血事件再发生,我和藤哥约法三章,比武决定。大家一致同意选一个体育项目后,每个星期PK谁赢了谁就有晚上的主动权。藤哥当然想选他擅长的篮球,我也在盘算着我的特长,得动点小脑筋了。 “篮球怎么分胜负嘛,斗牛我肯定赢不了你,还不如我自己躺床上,摆好姿势算了。
看着我有点不乐意,藤哥也想到篮球我确实没法赢他,他也不能胜之不武,毕竟刚才我因公负伤,他怎么都得让着我点啊。
“好啦好啦,我不选篮球,你决定好了。”
“羽毛球。”
先来招欲擒故纵。军训时,我们和教官打了场羽毛球对抗赛,当时就是我最后一个出场险胜藤哥,拿到关键一分,藤哥知道没十足的把握,当然不肯。
“不行,你羽毛球这么厉害,不干。”
“哪有多厉害,上才赢了你三个球嘛。”
“干脆乒乓球好了。”
不会吧,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藤哥脑袋出毛病了?居然会自投罗网。
“乒乓球也好,国球嘛,谁不会玩玩。”
“好,击掌。” 好景不长的乒乓对抗 我曾在专业队训练过一段时间,一般的人哪可能是我的对手,就算我只用一只手也能随便拿下。藤哥显然不知道这一切,不过他为什么会挑乒乓球呢?第一交手我故意输了,总得放长线钓大鱼。激情过后,我问道:“藤哥,你乒乓球咋打得这么好啊?”
“你不知道以前我是学校校队的,练过。”“啊?难怪你要选乒乓球,我上当啦,我要另外选一个!”
“不行,我们都击掌了。
藤哥沾沾自喜的得意于自己的诡计,可是后来的交手我都赢了。藤哥也没怀疑我,因为每到关键球时我才出手加点小动作,让他自己打失误,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偶尔藤哥憋急了,也会霸王硬上弓,不过无所谓啦,反正我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可惜好景不长,学校与部队要联合举办一场友谊比赛,项目就是乒乓球。部队实力不弱,几个主力好像都有专业队训练经验,这个是从藤哥那里刺探得来的军情,知己知彼嘛。我是校队的二号主力,教练打死都不让我请假,什么头晕、眼、发烧、鼻塞、心悸、耳鸣、拉肚子、全身乏力……能装的病都装过,就差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了。教练说除非我死了,不然缺胳膊少腿都得上。没办法,硬着头皮也只有上啊,不过以后想通过乒乓球占便宜恐怕是没指望了。
比赛中,我打1、5号位,因为上场的都是清一色的正常颗粒,就我一个是怪拍――生胶,技术不行靠装备,结果我都2:轻松解决战斗。比赛以我们的胜利而结束,聚餐时,藤哥假意敬酒悄悄对我说:
“行啊,小子,还留了这么一手
“我跟你打的时候也没尽全力,连球拍都用的普通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占我便宜占够了!”
这顿饭吃得天昏地暗,教练和其他几个队友都醉得乱七八糟,只好睡部队招待所。而我,则被藤哥硬拉进宿舍嗨哟嗨哟了12。藤哥说这是还我使**他的1,另外2是利息。晕倒,这都能算利息啊!横着、竖着、斜着,正着、反着、倒着,站着、坐着、抱着,跪着、蹲着、趴着,基本上能想到的姿势都来了一遍,这样一晚上下来,我哪里有睡过。
第二天我黑着个眼圈,忍着下面不时传来的阵阵疼痛,坐上了班车。藤哥则在车外体力充沛、神采奕奕的给我打招呼:
“小弟弟,有空常来玩啊!” 受不了了,这是地球人吗? 便宜无好货 自从在部队打了友谊赛,每到周末我就假意去切磋球技,真实目的就不言而喻了。久而久之跟好多人都混了个脸熟,其中也包括当时军训带班的杨排长。杨峰和藤哥是一个办公室的,关系好像很铁,他比藤哥大一岁,为人耿直、豪爽,比藤哥有意思多了,经常讲一些带颜色的笑话来活跃气氛。杨峰老婆N漂亮,看得我都眼馋。
这天切磋完球技吃饭的时候,不知咋的,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避孕套这个话题。我想都没想就冒了一句: “你们部队发的套子质量真差,弄不了几下就破了。建议你们下换杜蕾斯或者杰士邦。”
通过我和藤哥的亲身实践,我们确有把套子弄破的经历,不过还是藤哥弄破的数多些。俗话说:便宜无好货,免费的就更没什么好期待的了。虽然我说的是一个事实,但在桌上的其他人并不知情,很是好奇为什么我会对部队套子的质量这么了解,除了引来无数怪异的目光外,还有藤哥紧锁的眉头。 “藤哥告诉我的。”我赶紧推卸责任指着藤哥。
这下算是有惊无险,可藤哥就糗了,一直被他战友们追问哪个女孩这么有福气,能得到他的垂青,搞得藤哥不得不编造一个美丽的谎言。
晚上,又弄破一个。
偏头痛,我更痛
藤哥有个毛病――偏头痛,不清楚是怎么落下的病根,不能太着急、生气,不然就会痛,有时严重了还会造成失眠。藤哥性格还算马马虎虎,轻易不会动怒,当然,对我比较马列,动不动就会发脾气,不过现在动粗的行为已经基本消失。
跟藤哥在一起久了,对男人的兴趣自然会增加一点点。逛街、吃饭的时候,眼神总会在帅哥身上停留那么几秒。藤哥平时木讷得不是一般,但是对我这个嗜好却是敏感异常,有时候明明看到他在望其他地方,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瞬间把眼神往某帅哥身上一扫,正当我认为这打望工作已经胜利在望的时候,后脑勺总会被敲一下。
都说失败是成功的妈妈,可我的打望工作虽然越挫越勇、屡败屡战,但就没一成功过,心里难免怒火中烧。这天,我们就为打望的事情理论开了。
藤哥说我不该三心二意、水性杨,我则从宗教学、人文学、社会学、伦理学、经济学等各种角度对打望进行充分论述,什么“打望是上帝造人时为什么给人类眼睛的重要原因”、“打望是上天赋予每个人的权利”、“打望有益身心健康”、“打望能有效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打望有助经济腾飞”……管他有理没理、扯得上扯不上关系的全都被我拿出来说。可藤哥一句: “我是你男人,你除了看我谁都不准看!”
妈的,耍个朋友连自由都没了,火大。
“分手!”
这句话让藤哥伤心,更让他愤怒,一不小心,藤哥的偏头痛又犯了。不管我怎么道歉、赔不是,藤哥的偏头痛就是没见一点好转。别人病犯了肯定会安安静静的,藤哥大头痛得睡不着,小头更是不安分,这个晚上差点就破纪录。也不知道藤哥是不是真的偏头痛犯了,反正我是痛并快乐着了一回。
“藤哥,你昨晚故意的吧?”
“谁说的,我真的头痛。”
“头痛你不好好休息,就知道干那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狂晕,从此吸取教训,不敢再惹藤哥生气,或者说不能让他抓住机会。
部队帅哥就是多
在军营混久了,发现军营的帅哥好像还挺多,可能是基数大的原因。
“藤哥,今天跟你说话的那个好像还不错哦?”
“那人好赌,感情生活一团糟。”
“藤哥,你觉得小甘怎样?”
“马马虎虎,性格有点怪。”
“藤哥,阿志应该还可以?”
“可以是可以,不过个子矮了。”
不管我说谁,藤哥都会毫不留情地指出别人的不足,一点遐想的空间都不留给我。
“那杨峰呢?这个没什么缺点了吧?”
“他?哼!他同**啊!”
“同**也是缺点吗?那我们……”
“我意思是你要离他远点。”
“你怎么知道他同**?他不有老婆吗?”
“他给我说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他很喜欢你。”
“哦,我早知道了。”
“你知道?”
“是啊,军训的时候他来带班,他就给我说过喜欢我,还让我搬去他宿舍住呢!当时我以为……”
“妈的,居然敢对我的人下手,还好我回来得早。”
“喂喂,好像他比你早吧。”
“我不管,反正以后离他远点!”
藤哥未免我被他战友打来吃了,以后不准我再去军营。为了有个窝方便我们周末的约会,藤哥在离市区不远的地方买了套房子给我,当然,写的我的名字。当时买得很便宜,才9一平米,面积有将近1。现在看起来这房子户型已经很落伍了,也没什么小区环境,不过考虑到重庆的新特区效应,据了解,那一带房价已经飙升至32一平米了,吼吼~
峨嵋之行
周末是我特别期待的日子,在我们爱的小屋,我可以赖到中午才起床、可以把衣服裤子满屋子的丢、可以电视不关、可以CD放得老大声、可以洗澡洗一个小时……。藤哥有点小洁癖,每我刚丢了点什么破坏了房间的秩序,他看到后马上就会还原,让我总认为他是部队的毒中太了。
藤哥还有另一个优点,饭做得特别好,让我总以为他是部队的炊事兵。为了尽量满足对美食的欲望,我不得不在星期五的时候尽量节食,就算这样,还是很难避免经常消化不良的命运。星期一上午的课,安静的教室里,时不时的就会冒出一声清脆的打嗝声。
藤哥很包容我的懒惰、邋遢、放肆和小脾气,唯一要求我做的就是自己要会做饭。第一煮饭,一碗米洗完后只剩了一半,偶尔也会把电饭煲放天然气灶上烧或者煮饭不按按钮。最难过的是,有一好不容易炒好了个小菜,想像藤哥那样玩点高难度,把锅里的菜甩一甩。结果,全甩到了头上,烫得我噼里啪啦地又蹦又叫。藤哥看着我是又气又好笑,他拨弄着我头上的青菜,无奈地对我说:
“保保,你这样一点生存能力都没有,以后工作了怎么能不让我担心呢?”
说着就把头往藤哥怀里蹭,藤哥轻轻抱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把他的军绿色背心蹭得全是油。
在家呆久了总会有点小腻,这个暑期,藤哥专门请了一个礼拜假陪我去爬山。我很喜欢爬山,重庆周边的山基本上都留下了藤哥和我的足迹,不过大多数都是藤哥骑摩托搭我上的山顶,这想去挑战一点有难度的――爬峨眉山。
清晨,我还睡意朦胧的时候就被藤哥拽着上路了。好像过了几个寺庙,每个寺庙藤哥都会进去投点功德,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让藤哥拉着走。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天黑了,我这才表现出点意识,原来是来到了个峡谷般的地方,藤哥介绍说:
“这是一线天,如果是鬼投胎走过去会被吸走魂魄哦。”
“瞎掰!”
“不信你就走一下?!”
迟疑片刻。
“那怎么才知道自己是不是鬼投胎呢?”
“你往天上看,一分钟,不眨眼。然后,对着这石壁快速眨眼睛,如果看到有光影在闪,就是鬼投胎了。
“真的吗?”
“不信试试!”
一分钟不眨眼很难受,况且还是看着这么亮的地方。
“有一分钟了吗?不行了。”
“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儿。……好了,快对着这里眨眼睛。”
我顺着藤哥指的地方快速眨眼睛。
“完了完了,真的有光影在闪,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我抱着藤哥的胳膊,生怕他会不管我自己跑过去,眼泪都急得在眼眶里晃悠了。
“不要着急,我不会丢下你的。用我教你的方法,准没问题。”
“是吗?”
“不相信我?”
“相信,快说嘛!”
“闭上眼睛,睁眼不行哦。然后每走一步轻轻念一遍自己最爱的人的名字。”
“真的要念吗?”
“是啊,不然还是会被吸走魂魄的。放心,我不会偷听,爱的人也可以是父母兄弟之类的嘛,不过要是最爱的那一个的名字。好啦,我到前面去等你。”
说着,藤哥就跑了过去。
哎,信总比不信的好,念就念吧,反正没人听见。闭上眼、确定好方位、开走了。
“藤铭、藤铭、藤铭、藤铭……”
“原来你最爱的人是我啊!哈哈哈哈!”
我吓得一睁眼,看见藤哥把耳朵正搁在我嘴边。藤哥捂着肚子狂笑不止,我这才恍然大悟,什么鬼投胎、什么光影都是假的。
“啊!你*我,找打!”
“哈哈哈哈!来追我啊!”
山谷中,回荡着藤哥和我的嘻笑打骂。
疯打着,突然间听到了猴叫声,我心里不由得一惊。听说峨眉山的猴子要抢东西,还会把人推下山,我特别担心,临行前硬要藤哥找了根警棍带身上,看来要派上用场了。我死命的拽住藤哥的手臂,就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
“保保,痛啊,不会有事的,不是有哥在吗?”
我躲在藤哥后面,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两旁大树上的猴子越来越多,我赶紧拿出棍子防身。藤哥停住了脚步,我从他身旁探出脑袋好奇的一瞅,原来路边蹲着只小猴子,两眼水汪汪的,惹人怜爱。
它望着我们,乞讨般的伸出一只小手,感觉像是饿了。我拿出裤子里准备好的一只香蕉递过去,它很小心的接过香蕉,聪明伶俐的剥下香蕉皮,慢慢品味起来。
“怎样,你看猴子还是挺可爱的吧。”
“嗯 我想在背包里再给它找点什么。往后一摸,怎么毛茸茸的,回头一看,哇,后面站着N多猴子,最前面那几个已经从我包里偷走几包薯条了。
“啊~!”
我这一吼让我身后的猴子先是一愣,随后,全都对我“哈~!”的叫起来,接着就想上来抢。藤哥转身一脚T过去,拉起已经吓傻了的我在林荫小道上飞奔。
好不容易拐过弯来弯去的地方,找到一个可以歇脚的小店,才发现背包里的东西已跑丢了大半。我正想破口大骂,发现树上还有猴子,我的“操”字都冲到喉咙硬被我一口唾沫咽了下去。
“好啦好啦,别气了,我这里不是还有吗?”
说着递给我一包我最爱的牛肉干。
补充好体力,我们继续上路,走到仙峰寺我已经不想再走了,但藤哥却意犹未尽,非要到洗象池过夜。
被藤哥生拉硬扯、连哄带*的走到九什么岗,这时天已黑尽,还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虽然藤哥一路都拉着我的手,但我还是脚软一滑,差点掉下去。这下我彻底不干了,不管藤哥怎么说,我就是赖在地上不走。没办法,藤哥只好背着我继续赶路。靠在藤哥热乎乎的背上,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好梦呼呼了一宿醒来,空气清醒、猴语香,令人倍感清爽。一想到还有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能登顶,我拉着藤哥直往山顶冲刺,终于登上了金顶。
- 白天,我们在金顶到逛,四留影。我从来没看过这么漂亮的云海,一片片、一团团、一股股,简直让人有想踏上去的冲动。我最喜欢舍身崖,站在上面,看着远的云海随风而来,就像浪一样拍打着脚跟。
- 夜晚,我和藤哥头顶着头躺着,仰望天上一闪一闪眨着眼睛的点点星,感觉是那么的近,似乎一伸手就能摘下一颗。
“藤哥,你看这星空简直太漂亮了,以后工作,我一定要去一个一伸手就能摘下星星的地方。”
“如果没有我,你去能摘星星的地方干嘛?”
“如果没有你,看到星星我就能想起你。”
“小傻瓜,我会一辈子守护你的。”
“这话听起来咋这么耳熟呢?”
“台词、台词……”
依偎在悬崖边、映着皎洁的月光、感受栩栩的微风,在如此浪漫的地方接吻是一件异常美妙的事,也注定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谁在抉择
从峨眉山回来,我和藤哥的感情与日俱增、如胶似漆,藤哥也渐渐默许我的打望,今天更是破天荒的带我回军营玩。有大半年时间没来,看到了很多老朋友,除了经常切磋球技的那几个外,还有杨峰。兴趣一涨,聊得七荤八素,晚上,大家一致决定到外面撮一顿。
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么难得聚一块,酒桌上更是喝得沉鱼落雁、闭月羞。只是藤哥依旧少言寡语,隐约看到他好像还在抽烟。从来不抽烟的藤哥怎么也开始抽烟了?可能是今天我玩得太疯,还是收敛点好。 不知道喝了几件,我感觉已经有些飘飘然了,胃里也开始翻江倒海,不行,要到外面放松一下。我把头顶在一棵树上大声忏悔,感觉力气渐渐消失,腿好像在打颤,慢慢的往下倒。这时,一双手托住了我,是藤哥吗? 头痛、口干,现在什么时候了?好像已经夜。看不清四周,但躺在这张发生过无数故事的床上,我知道,这是藤哥的宿舍。 感觉背脊有点痒痒的,一只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摸,可能正是这样的触碰让我从酩酊大醉中苏醒。真是的,我都喝醉了还这么好色,我不耐烦的想把身上这只不安分的手拿开。
当我接触到这只手时,我的醉意一下子挥发了一半。这不是我熟悉的那只手,是谁?是我喝醉了吗?我慢慢回过头,立刻发现躺在身边这个人不是藤哥,因为他没有藤哥身上淡淡的香味。 我赶紧跳下床,踉跄的打开台灯,是――杨峰!
“怎么是你?” “吃惊吗?我说过我喜欢你的。”
“藤哥呢?”
“可能在我宿舍吧。”
借着灯光,看着全身赤裸的杨峰,我感到恶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
“藤铭让我来的。”
“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既然藤铭不会喜欢你,何不让我来好好照顾你呢?”
“你说谎,藤哥……藤哥不会这样。” 眼泪开始汹涌。
“你还太小,还不明白‘两利相权取其重’的道理,但藤铭明白。”
“你啥意思。”我的声音已经哽咽。
“实话告诉你吧,这有个正营的职位,我和藤铭都有机会,我让他把你介绍给我,我就退出竞争。所以今天他才创造了这样一个机会,你看,为你我损失多大啊!”
听了这话,我没一点感动。
“我不喜欢你。” 虽然头还在痛,身体也有些不听使唤,但我仍旧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把手机、钥匙往桌上一丢,甩掉杨峰拉我的手,打开门冲了出去。来到那棵曾经帮助我翻出军营的大树旁,我摸了摸它,想着这翻出去,墙外不会再有为我等待的身影,我也不会再回来,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
一个人走在夜的路上,天空开始飘起朦朦胧胧的细雨,映衬着我此刻的心情――矛盾、失望、愤怒、迷茫。身后不远,有汽车的马达声传来,我下意识地躲到了路边的草丛中。
车,缓缓的经过,驾驶室里是藤哥,焦躁不安的往外望。既然选择了,何必又不放手呢?我知道,男人要是变了心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挽回。只是,我没有输给人,而是输给了一个职位。
不知道我是怎么在黑暗中找到回家的路的。躺在冰冷的床上,多希望一觉睡去就不再醒来,就算醒了,也会有人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这只是上天给我开的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