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岳父的背影，我心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岳父今年7岁了。秋霜早已爬满了头，胡须也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似刀刻的一样，纹路清晰，显示出几十年的饱经风霜。那微驼的背，告诉我为了儿女，岳父被无形的枷锁压坏了脊梁。
岳父这来家里是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来的。他要把我岳母的亲侄女介绍给我。他首先去了女方家，说明了我的情况。虽然我这个女婿同我女儿离婚了，只是他们的缘份已尽，我几经努力，也挽不回局面。但这个女婿我以前是要他给我当儿子的。至此我舍不得他，我要给他找一个老婆，不要让我们父子离散。因为我们父子的感情很。我想创造一个奇迹，那是常人无法做到的。女方听了岳父的话，认为我是一个可以依靠的人。说：姑父，我相信你，你不会骗我的，你都认为好，一定会是好的，只是我可能不配，你先去问问你儿子，看他的意见如何？
因此岳父来同我商量。
晚上，我搂着岳父的腰，手在岳父的胸前抚摸。摸着岳父那胸肌。手感还不错。虽说岳父已经年老了，由于还经常劳动，皮肤还是比较好的，并没有多大松驰。
“小子，给你介绍一个老婆，要还是不要？这个女的是你妈的亲侄女，人还不错，现在乡里做一点小生意。收入不错，只是有一个儿子，如果你同意，那就是亲上加亲，你考虑一下。”岳父露出的是一幅满意的笑容。
“都这么大了，还讨什么老婆？”我是不急的，其实我根本就没考虑这事，只是在敷衍岳父。这十多年来，岳父一直在给我打探消息，给我准备了再娶老婆的钱。他心里比我还急，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他要我再讨一个老婆，生一个小孩。原先有一个孙子还不满足。
“岁了再不讨以后就难了，看来，我要一个小孙子的希望破灭了。还说听我话，其实同我对着干，还说要孝顺我，就这样孝顺？看来我看走眼了。”岳父长叹了一口气。
这下可好。把岳父得罪了，听到岳父的叹息声，我心极不是滋味。昔日，我同他女儿结婚，来到岳父家，为的就是给岳父减轻精神负担，他没有儿子，把我当成自己的儿子，用来防老。我现在不照他的意愿去做，他怎不叹息？不行，不能伤岳父的心。暂时找一个理由先。
“老爸，这个女的负担重，我不要，以后你再找一个负担小的，我会听你的，再给你生一个小孙孙，好不？”其实我这是第一在岳父面前说谎，心里突突地好害怕，如果岳父识破了，一定逃不过一顿骂。
幸好，岳父没有注意，听我这么一说，很高兴，马上抱紧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岳父抱紧我，预示着一场风雪月的故事立即重演。
我一手搂着岳父，一手伸向他的裆部，握着岳父的东东，那半软半硬的东东又有一个月没有亲近了。虽说只有一个月，时间不是太长。可是每天晚上一个人睡在床上空虚时，就会想起我的岳父。岳父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我唯一的一个。我是一个用情专一的人，不会这山望着那山高，吃着碗里瞅着锅里。过了一会，我扒下了岳父的短裤，那支老枪已红光满面了，高昂着头站在草丛的中央，青筋暴起，怒发冲冠。
“老爸，你还是这样精神！不减当年。”我说一些好听的话，老爸喜欢听好听的话。
“廉颇老矣！尚不能硬了。我积蓄了一个月才有这样的硬度。为的就是你，你这个臭小子让我兴奋。”岳父脸上很灿烂。
“老爸，你又逗我。你这一个月难道同妈没做过事？”我以不信任的眼光看着岳父。
“对你妈没有兴趣了，你妈不想要了，平时我同你妈都是分床睡。只要想到你，我就会兴奋。”岳父的手抓着了我早已硬起来的东东：“还说不要老婆？你看你的东东，还骗老爸？”岳父捏了一下我的东东。
“哎哟！好痛，老爸，我不是不要老婆，为的是你。一来，我不想离开你，同你玩，比同女人玩还要兴奋。如果讨了老婆，机会就少了。二来，我讨了老婆，同你们发生矛盾时，我心会不安，我同你女儿离婚，伤了你们的心，我不想再伤你们的心。”其实我真正的目的不是讨不讨老婆的问题，而是我离不开我的岳父。岳父给了我很多兴奋，那是无法比拟的。
那是1987年，我第一来岳父家。我与妻是同学，自由恋爱。一开始，我以为岳父不同意，可我问妻，妻也不明确告诉我。我还是来到岳父家，岳父见到我很高兴，我也很喜欢岳父。不知是什么原因？也许是我从小就有恋父情结或是恋老情结，看到岳父，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心想，能拥有岳父，那是何等的舒畅。
第一个晚上我同岳父睡一床。我们在床上海阔天空，我见岳父是一个比较随和而又喜欢吹牛的人，就顺着岳父，随声附和，岳父越说越高兴。我的心其实根本不在同岳父谈话，时不时地把脚有意无意放在岳父身上，岳父只是说他的话，并不理会我的小动作。我也不敢多造，只好点到为止，忍痛割爱。
岳父是不是同志？为什么他不反对我的小动作？是不是我还没有触到关键部位？要不要再入下去？这是第一，不能这么急，来日方长。我相信会有机会的，从岳父的眼神来看，他很喜欢我。也许是他没有儿子的原因吧。
后来谈到有关儿子的话题：“我原先有一个儿子，在十五岁时生病死了。那儿子很聪明，我寄予厚望，可偏偏天公不作美，让我绝了后。虽说有三个女儿，可还是绝户呀！我几度梦中思念儿子，我在家族中抬不起头，别的堂兄弟都有儿子，只有我没有，我好羡慕。他们那种眼神告诉我，他们老了有人赡养，你老了，看有谁来照顾你？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讨厌他们，可我又恨我没有人，事实胜于雄辩，我只有在心里时时叹息。”
岳父隐约在哽咽，我伸手去抓住他的手，岳父也抓住我手，似乎是心有灵犀。我对岳父说：“如果你不嫌弃，你老了，我来照顾你。就当我是你的儿子好了。”
“真的吗？你会那样做吗？你做得到吗？”岳父期待我的诚恳。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坚定地说道。
岳父听到我的话，高兴地不得了。一把抱住了我。
岳父是村里的书记，有时比较忙。那一年的夏天，批了几个方的木材指标。为了赶时间，我独自一人去砍树。岳父经常提醒我要小心，我也时时记着岳父的话，不大意，因为砍树不是好玩的事儿，一不小心就会出事，轻者伤筋动骨，重者不死也要脱层皮。那一天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眼，摔到五丈多高的悬崖下。这下不得了，肯定必死无疑。。。。。。
待我醒过来时，已是夜，我看着白白的墙壁，闻着浓重味的消毒水，我知道这是医院。我怎么啦？我怎么会在医院？看看四周，一片寂静，岳父坐在床边，用手撑着头在睡觉。看着岳父那睡相，一定是太累了。我抽出没有扎针的手，轻轻地放到岳父的脸上，岳父醒了。
“老爸，我是在医院吗？我怎么啦？”
“儿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岳父握着我的手，不知是激动还是心有余悸？握着我的手在颤抖。
“晌午后，见你没回来，怕你饿了，我提了一碗饭来到山上，没有响动，我以为你在休息，叫了两声，没回应，看到斧头在，锯子在，就是人不在，等了十多分钟，还不见你，我有一种不祥之预感，是不是你出事了？我立即搜索，在悬崖下发现了你，当时你不醒人事，无论我怎样叫都无济于是。糟了，难道我命里克子么？老天这样对我不公平么？不行，我以第一速度背着你下了山，来到医院。这下好了，儿子你醒了，老爸悬着的心也轻松了。”从老爸的 脸上流下了高兴的泪。
一个快6岁的人背着一个15多斤重的人，在崎岖的山路上，且当时的心情又是那么坏，那种情形可想而知。
“谢谢了，老爸。”我抓紧了岳父的手。
“说哪里话？谁叫我们是父子呢？”
病情诊断出来了，右腿骨折，幸好神经没问题，否则我这辈子就完了。岳父每天给我洗脸、倒屎、倒尿。有时我过意不去，想去洗手间，岳父不让我去，说：“我是你老爸，没什么的。”看着岳父没有休息好，一天天的消瘦，我心颇不安。是的，俗话说：父母眼中有十个儿子，儿子眼中却没有一个父母。岳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不是岳父的亲生儿子，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今生有缘，上天把我们安排到了一起。岳父能待我如亲生的儿子，没有丝毫的隔阂，我以后如果不报之以桃、不好好孝顺岳父，那我岂不枉为人么？
“你们俩父子说话的口音怎么不一样呀？”同病房的张老哥用怀疑的口气问道。
“不一样吗？他是我岳父。”我说。
“你岳父？不敢相信。”张老哥瞪大着羡慕的眼神顿了顿说“世上有这样的好岳父？记得你刚来那天，你昏迷不醒。你岳父找医生，问情况，老泪纵横。用哀求的口气要求医生一定要救回你的命，几乎下跪。后来，你岳父坐立不安，手抓着你的手，眼睛始终不离你的脸、你的人。观察着你的一切，看得出来，怕你有什么闪失。你看你岳父这几天都瘦了很多了。。。。。。”
“是呀！我也心疼。”听到张老哥这么一说，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我病了一个多月了，岳父来看了我一，只呆了一个小时就走了。真羡慕你，老弟，有这样的一个好岳父，以后要好好对待你岳父哟！”张老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岳父进来了，看着我流泪了，用纸巾给我擦了眼泪。“怎么了？不用担心，很快会好起来的，我问了医生，医生说情况比预期的要好得多。”
我握住了岳父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好岳父。。。。。。
因误解而结婚，因了解而离婚。这句话验证在我头上。
妻子的红杏出墙，给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凿了一个大窟窿。在女人方面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容不得别人染指我的女人，也容不得自己的女人给我绿帽。在岳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与妻离了婚。原本我打算与岳父商量后再做打算，可是我知道岳父知道后一定会阻止。决不会放弃我，而我，要与一个背判我的女人再一起生活下去，那是万万不能的，我宁愿光棍一个。为了不给岳父太多的精神负担，我先斩后奏。
在离婚回来的那天晚上，我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老爸，我对不起你和老妈。”
岳父看到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楞在那里，“怎么了？好儿子，有话起来说。”岳父扶我起来，我没有起来。“我。。与。。小。。莲。。离。。婚。。了，”我哆嗦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岳父从没有这样大呼小叫过。听到这一睛空霹雳的消息，岳父张着嘴，想再说什么，已说不出了，人就象一摊烂泥软了下去。我立即上前，掐住岳父的人中，口中不停地说：“老爸，你醒醒，我对不起你。。。。。。”
岳父醒了，就象被电击了一样，精神恍惚，我把岳父抱到了床上。
离婚了，我本应回老家。如果再呆在岳父家，别人的那种世俗的眼神会让你够呛的。第二天，岳父稍稍精神好了一点，我准备同岳父说我得回老家了。可我话一到嘴边，我就是说不出口，我没有勇气，我不敢说出口。一说出口，岳父肯定受不了，会给他再一的打击，对一个老人来说，将会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那不是往岳父的伤口上撒盐么？这样的事，我做不出，毕竟这几年来，岳父视我如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的事，我也不能做，如果我做了，我岂不成了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家伙了么？那我该怎么办？说又不能说，做又不能做。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会儿去看看岳父，一会儿又出去走一下。或仰天叹息，或呆坐静看，心就如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哎！人难做哪！
正当我内心还在激烈斗争时，岳父叫我了。我心在突突地加速运转，岳父叫我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说不定老帐新帐一起算。从没骂过我的岳父。也许要发威了。反正我同他女儿已离婚了，在法律程序上已没有关系了，他要最后一骂我，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几年来培养起来的父子感情，毁在我和他女儿的手里。对于岳父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忐忑不安地来到岳父面前，低着头不敢正视岳父，声音细如蝇声且伴有长长的颤音：“老爸，你叫我，有事吗？”
“坐到我身边来。”岳父很平静。意想不到，平日在当书记时与人争吵时的那种霸气荡然无存。我不知岳父卖的是啥药？这样的平静让我更害怕，我身如筛糠仍低着头坐在岳父身边。刚坐下，岳父握着我的手，说：“儿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回老家是吧，你很矛盾是吧。回去，你心里对不起我和你妈，几年来，我和你妈对你不错，这你是应该知道的。不回去吧，别人会笑你，离婚了，还好意思呆在这里。更可况你不是一个没志气的人。我知道，你很为难，很难抉择。你今天一直心神不宁，我早看出来了，如果是我，我也会是这样。幸好，你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我还有机会。儿子，这几年来，老爸没向你提出过任何要求，你一直表现得令我满意，你如果走了，这个家就全散了，小莲她会立即走人的。如果你不走同小宝宝留下来《注：在我同妻协议离婚时，儿子跟我。》，我们可以再重新组建一个完整的家。这样，我和你妈老了也有一个人照顾，我们就心安了，这是我对你的第一个要求也许是最后一个要求，你自己惦量惦量。。。。。。”岳父的眼里流出了眼泪。
听到此，我泪如雨下。
“我知道，做为一个男人，我也是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这全都是我女儿的错，只怪老爸没有教好自己的女儿，老爸有很大的责任，导致你们分离，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散了，真是太可惜了。儿子，老爸对不起你，老爸愧对于你。你能原谅老爸吗？你能给老爸机会吗？哎！你们的分离，别人笑在心里，也许我这辈子真的克子，本来一个好好的儿子，我从骨子里喜欢的儿子，没想到今天也将要离我而去了。这是命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命中注定我是绝户呀！”岳父转过身去，发出大叫的哭声。
岳父的哭声，那是绝望的哭声，那是使我寸肠寸断的哭声，那是悲痛的哭声，那是考验我是不是还是一个人的哭声。岳父的要求、岳父的歉意、岳父的良苦用心，就是一个铁人也会被融化的，更何况我是一个人，一个大男人，一个也同样爱着岳父母的人。我能不理解岳父的心情吗？我能不为岳父着想吗？我能弃他们而去吗？我不能，也不能。我应该留下来，留下来陪岳父母，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他们一个幸福的晚上，特别是精神上，应给他们多多的享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哪怕受尽再多的委屈，遭遇再多的世俗之眼。我都要留下来，养老送终。这是我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老爸，我的好老爸，你不要伤心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几年来你和老妈对我恩重如山，我没有忘记。你们的精神负担我也理解，现情况已成了这样，你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们。儿子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老爸，你放心，我留下来不走陪你们，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孝顺你和老妈。”我边哭边说，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岳父，我那最最好的岳父。。。。。。
我和岳父都露出了那耐人寻味的一笑。
我留下来了，岳父母皆大欢喜。
可是有时候睹物思人，引起我的一些不快。我决心出去闯一闯。我同岳父讲：“老爸，我想外出打工。”也许岳父洞悉我的心灵，他不加思索就答应了我的请求。于是乎我来到广东的东莞打工。
打工的生活很无奈，也很精彩。我一去谋到了一个副课长的职位，在部门也算是头面人物。分到了一套房子，那是老板给租的，水电费全免。晚上一个人呆在房里，不免不思念自己的亲人，心灵上也感到一丝孤寂。
那年的夏天，岳父说要带儿子来看我，我几乎心喜欲狂。我一大早就去了东莞总站，想早点见到我的好岳父和我那可爱的儿子。等了约摸一个多小时，岳父和儿子下了车。我走上前去抱了一下岳父。然后就搂着儿子亲。儿子已经8岁了。我稍硬的胡须扎在他的脸上，他只躲。“不要，不要。”他挣脱我跑到我岳父面前说：“爷爷，爸爸的胡子太硬了，不要。”我和岳父哈哈大笑。
晚上，我搂着老爸，摸着老爸的胸，看着老爸的脸，老爸又老了一点，那岁月的沧桑都写在脸上，为了家、为了我、为了儿子，操碎了心。同时又看出，岳父在精神上的压抑少了很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岳父的腿碰到了我的东东，那早已硬起来的东东。岳父说：“儿子，是不是想女人了？要不，老爸给你找一个。”
“不想女人。”“不想女人？在老爸面前说谎？”岳父亲了我一下。这时，我内心的躁动，让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岳父的东东。岳父也许知道我的空虚，他没有反抗，任我把玩。我知道岳父爱我，我这一举动，岳父是不会不答应的。于是我胆子大了，脱了岳父的短裤，岳父只是说。儿子你真调皮。我看着黑白草丛中的东东，没起来时也不小，完全裸露的头上有几个黑斑。一会儿，东东也起来了。。。。。。
完事后，我同岳父相拥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