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中H / 正剧 / H有 / 轻松
施元一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被彭泽操,狠操的那种,下不来床的那种。
他不会想到彭泽原来那么爱他。
差点摔死的他因为系统的存在而幸免于难,下达的命令居然是要他勾搭多年不见的曾经好友。
“你说刚刚那个人帅?确实帅,但是你们不知道,他是我同学,他那个方面不行,他硬不起来的!”施元一认真的说,想让这群女人死了追求彭泽的心。
夜晚。
彭泽手拿皮带,看着在床上瑟瑟发抖的施元一哼笑:“你说谁硬不起来?”
第一幕:系统绑定
从医院醒过来的时候,施元一是懵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后续的记忆从脑海里猛地就冲击而出,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和青梅竹马的发小关系到那么差的程度了呢?
以至于他去找他的时候被直接从楼梯上推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医生笑得一脸和蔼。
施元一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喉咙里是火辣辣的灼疼感。
“你不用着急说话,我只是问问,你现在看起来情况不算乐观。从那么高的楼梯上摔下来,肋骨断了四根,小腿粉碎性骨折,锁骨骨裂,总之你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医生翻看着手中的记录表,时不时的用笔写着什么。
施元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上裹的和粽子一样,全身上下都被包的严严实实。
头一阵阵的刺痛,医生接下来的话让他心有余悸。
“后脑明明重伤,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可能成为植物人,但是……很奇怪,你似乎一点事都没有。好了,你好好休养。”医生收起手中的笔,笑着。
差一点他就废了。
庆幸。
他没事,虽然现在躺在床上和废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其实现在他脑子里很多的问题,是谁把他送到医院的呢?医药费又是谁给的呢?
显然医生并没有为他解答。
抿了抿唇,施元一觉得有些口渴,但是身边没一个人……他又动弹不得。
只能在心头暗骂一句:我就操了。
“系统启动中……”
“……?”
“N312语言系统为您服务。”
“……?!!!”
“系统绑定中……。”
“系统?”
施元一脑子里闷了一句,只觉得有些扯他妈的蛋。
都什么叽霸玩意?
难不成自己的脑子真的摔出了什么问题吗?
“系统绑定成功!”N312系统声音里透着傲,明明如机械一般无情的声音。
施元一扯了扯嘴角想骂出来,但是可惜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喉咙里就是撕裂的痛。
摔了一跤,还把喉咙给摔坏了么?
“宿主您好,我是N312语言系统,很高兴为您服务。”N312系统说。
“你给我闭嘴,我想冷静冷静。”
“冷静冷静是谁?你为什么想她?”
“……”
果然,是脑子摔坏了。
揣着一颗不安忐忑的心,熬在医院里的施元一度日如年的过了足足三个月才可以出院。
住院的这段时间,一直有人照顾,看上去应该是有人钱请来的。
可耻的啊,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照顾他的阿姨每给他脱裤子理的时候,施元一心里别扭的能拧成麻。
足足快出院的时候,施元一才能勉强说话,而且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说多了,喉咙就疼。
回到这熟悉又带着几分陌生感的家,施元一疲惫的扑倒在床上,闭上眼……呼吸,只闻到了一股子的灰尘味。
三个月没回来了,难免落灰。
但是他一点都不想动……
那个N13系统自打上出现过之后再也没出现了,施元一可以肯定,他那时候肯定是脑子摔出了一点问题,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彭泽现在情况怎么样?
既然是他把他推下去的,那一定也是他把他送到医院的,但是为什么……这么久他都没去看过他?
哪怕一眼。
烦躁的抓着头发,在床上滚了几圈之后施元一,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鸟用。老子又不欠他的,操他妈的。”口头骂了一句,从衣柜里拿上衣服冲进洗浴间就洗了个澡。
住院这段期间,他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收拾捣鼓好自己,打开手机未读信息,未接到的电话通知就和疯了一样弹出来,差点把手机弹到死机。
正准备看看有什么信息和电话的时候,手机就来了电话。
“喂,元元你在哪?”
施元一皱了皱眉,走到冰箱前打开看看,空荡荡,只有那么两瓶酸奶,估计早就不能喝了。
拿出酸奶丢进垃圾桶,“找你爹有事?”
周霖生的语气倒是不着急,他都消失了三个月,这会联系上也没见到有什么担心的态度。
“啊,没事我就问问你。彭泽说你出去旅游了,怎么样?回来了没有?”
旅游?
他他妈怎么不知道他是出去旅游的?
对,他是旅游了,去医院旅了狗日的三个月游。
气到牙痒的施元一忍不住的发笑,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恩,回来了。”
“那……晚上一块喝一杯去?”
“几点?”
“八点,老地方。”
“恩。”
挂断电话,施元一瞪眼看着手机发愣。
彭泽真敢说啊,明明是他把他推下楼梯摔个半身不残的,居然说他出去旅游了……
这个谎扯的够叽霸犊子。
晚上,老地方。
也就是个能聚餐喝酒的混乱大排档,环境恶劣的可以,到都是堆放的垃圾,不过八点就已经有人喝的七荤八素趴在墙根那不要命的吐……
时不时有些个看似才成年的小姑娘和‘干爹’一样的男人携走着。
这个社会,这个世态。
哎。
他怎么就没能遇到这样的好事呢?芳玲十八水汪汪的大姑娘只能瞪眼看着眼馋了,摇了摇头不去乱想的施元一快步进入了大排档。
老地方指的是他们常去的地方,同时这家店名字也叫老地方。
倒是新意。
还没进去,在门口就看见蹲在塑料登上低着头,叼着一支烟,抱着手机打游戏嘴里谩骂不断的周霖生。
“你他妈的中路不要了啊?bf啊bf啊!!!干他,别卖我,别卖我啊!我就日了……”
三个月没见。
周霖生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德性,但是这小子爱打扮,一个大男人天天不是面膜就是粉底的,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周霖生长得确实漂亮。
那张脸透着阴气,带着一股子的柔性。
要不是说话的时候有喉结跳动,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女人。
可惜了。
长的这么好看,却是个男人。
“别打了,没看见爸爸来了?”施元一上前踹了周霖生蹲着的塑料凳一脚。
周霖生抬起头瞅了一眼施元一笑着蹦了下来,落地站稳的直接息屏关机,伸出手搂着他的肩往饭馆里带,“哎,哥,你这三个月出去玩,手机还关机,我想找你聊会天都打不通你电话。”
施元一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皮,旅他妈个了比,去医院叫旅游?
“啊,怎么,还知道想找我聊天?你小子有心了?”施元一跟着周霖生进入包厢坐下。
这B大点的包厢也就能坐下四五个人,边道十分的窄,要想进去还得侧着身子。
刷了大白的墙面,墙角下满是黑色的痕迹,也不知道是怎么着留下的……几张塑料凳油腻腻的,施元一不太在乎这些,一屁股落下。
周霖生脑袋伸到门外冲着老板娘嘶吼:“姐,点菜。”
老板娘虽然三十有余,却风韵犹存,保养的十分好,每来脸上都画着浓浓的妆,只可惜妆感有些低劣,她的衣着基本都是包臀裙,这老板倒是能忍……自己娘们天天穿的那么露也不怕被人给占了便宜。
“呀,这不是元一吗?这都多久没来了?”老板娘见着施元一面挑喜色,一双眼弯成了月牙,说着一只手很自然又显得有些凸凹的攀上了施元一的肩头。
施元一想避都避不开,刚准备动的身子就被老板娘的一只手给压住,“今个随便点,给你们打五折。”
周霖生拿着老板娘递过来的菜单翻看着,闷声,“切,我还以为免费呢。”
都是混熟了的,老板娘侃笑着伸出手在周霖生的脑袋上轻轻一拍,“你可想的美呢。我老爷们在后厨颠勺容易啊?起码给个工费不是。”
施元一跟着笑了笑点头,“那行。”
最后点了八个菜,一个汤,来了一瓶白酒,一箱啤酒。
瞪眼看着桌子上的菜和酒,施元一哑口无言,“你……”不行,喉咙疼,他才恢复好点,这要是全部喝了,他还活不活了?
周霖生挑了挑眉,“哎操。我施爸爸也有胆怯喝酒的一天?别怂啊。”
“吃不掉,喝不了,我走了。”施元一说着站起身故作要走。
周霖生哪里能放他走。
一把拽住他的衣服,“哎别,哥哥,还有人,还有人。”
这话让施元一坐了回去,“谁?”
周霖生一脸神神秘秘,“那什么,你出去旅游,彭泽回来也没好好聚一聚,所以晚上我把他也叫来的,咱们三一块喝一点,你看……成吗?”
施元一黑着脸,锁眉。
他和彭泽现在的关系是真的不太好,在大学毕业前他们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彭泽聪明,长得又冷帅冷帅的,读书那会很是招女孩喜欢。
毕业之后他们分道扬镳去了各自向往的城市发展,而他混了几年和流浪狗一样不堪,倒是彭泽混的顺风顺水,自己成立了一家公司,几年的时间就做大了,也上市了,现在身价破亿。
一瞬间就和他拉开了不可跨过的鸿沟。
但是施元一想怎么着都是一块读书长大的青梅竹马好兄弟,就算他高升了,见了面也没必要讲究那些身份的区别。
可惜他错了。
知道彭泽打算回来把事业在家乡扩大的时候,施元一去找了他,结果彭泽冷着一张脸说不认识他。
私下在母校巧遇,两个人就一同进了母校。
在楼梯口施元一和彭泽产生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争执,结果意外发生……
彭泽话说的很明白,以后就当不认识,他会给他一笔钱当做断交费。
这是何等的屈辱,施元一无论也不能接受。
他只是想和彭泽联系联系,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
但是彭泽给他的态度简直让他大跌眼镜,这完全……是怕他缠着他。
周霖生的话让施元一的脸色发黑,站起身就准备走,他真的没法待在这等彭泽来,然后若无其事的和他面对面。
站起身时,施元一看了一眼周霖生:“彭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这种地方请他吃饭太有失身份。”说完,拉开门就准备走……
谁能想,门拉开的瞬间,就看见了站在门外九头身,面无表情帅气逼人的彭泽。
彭泽目光幽沉而直勾勾的盯着施元一,许久,他问:“去哪?”
施元一偏了偏头,避开了彭泽对视而来的目光。
冷声:“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霖生本意是想让两个人聚一聚,一块好好的喝一顿,谈谈过往,毕竟那么久没见了。
“别,两位爷,先坐下聊。元哥你坐,别闹脾气了。你看泽哥都来了。”
施元一想了想,就真的坐下了。
为什么走?
现在人都看见他了,这会要是走了,岂不是在示弱?
不走,他彭泽有天大的本事还能怎样?
屁股刚刚碰到塑料凳,施元一的脑子里蹦了一句话:任务启动中……
——任务?
施元一在脑子里回了一句,瞬间头皮发麻,感情系统什么的是真的!
本来以为是自己脑子出问题了,现在这声音又冒出来了,显然,这什么N13系统是真实存在的。
——任务条件,说出台词:哥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动作:给指定目标夹菜。总合积分:3分。
——什么?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目标人物:彭泽。
——什么?
——请问,你聋吗?
——不是,你好歹给我说说规则吧?
——……(系统无言)
——那这任务不做会怎样?
——你会死。
——……不是,游戏闯关还多给一条命,你这什么玩意?
——任务指令:给彭泽夹菜说出台词,添加积分3分。 满一百分系统会自动剥离,到时候你的身体也会痊愈。
——我怎么感觉你在扯屁呢?
——不信拉倒,反正到时候死的人不是我。这是第一个任务,没有迂回的余地,因为你没有多余的积分。任务失败需要扣除积分,没积分扣的时候你就等死吧。(话说的俏皮,其实声音和机器一样一字一顿满无情。)
——你他妈的。
——我妈妈很好,谢谢关心,再见。
再之后无论施元一怎么在脑海里撕心裂肺的呼唤,系统都保持缄默。
重点不在系统理不理他,重点是如果这些下达的任务如果他做不到的话……会死。
要他给彭泽夹菜,他倒是可以忍耐,但是,居然要他喊彭泽哥哥?开什么玩笑?彭泽比他足足小了一岁,一岁啊!三百六十五天啊!
做不到,绝对做不到。
第二幕:羞耻心爆裂
突然系统开始倒计时。
“倒计时一分钟,请问做好死亡的准备了吗?”系统的声音散漫的冷,似乎在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又或者已经是一件司空见惯了的事。
施元一手里拿着筷子,面色淡漠,他不信,所以他现在不为所动。
直至,系统开始报数。
“59……55……5……3……”越到后面,施元一越是觉得头晕,犯恶心的想吐,眼前发黑,手里拿着的筷子也开始有点抓不稳,系统提示,“快点啊,没时间了,非要真的死了才甘心啊?”
施元一这才愿意相信是真的,因为随着倒数读秒字数越来越小,他就觉得身体越来越难受。
但是给彭泽夹菜这他妈……他死也不愿意啊!
都和彭泽那成那样了,他要是给彭泽真把这筷子菜夹过去了,他不就是在认怂了吗?
他施元一什么人?骨头硬的能当铁板用的人,他怎么着也丢不下这个面说给自己现在厌恶到极点的人去夹一口菜。
但是……
彭泽面含浅笑的和周霖生两个人不知道在聊着什么,他艰难的抬起手,抖着手的夹起自己面前最近的一盘菜就往彭泽的碗里送,因为身体真的太难受了,头晕目眩时伴着一阵阵的脑部阵痛,手抖的和帕金森似的。
直至最后,筷子里就剩下一根豆芽,安全无误的抵达了彭泽的碗里。
这行为在彭泽和周霖生两个人瞪眼的诧异中完成。
因为施元一抖的太厉害,而且眼睛是斜视的,也不知道看哪里去了。
他狠狠的倒抽一口冷气,强行让自己和彭泽对上目光,心头一阵阵的发颤,因为彭泽微微鄙眉,目含几分冷意,施元一咬牙切齿,将那羞耻的台词说出了口,“哥哥,你有,有,有女朋友了吗?”
施元一气的咧嘴想骂人,但是现在他还晕乎着,收回抖动不断的手低着头闭着眼,强烈的去适应那天旋地转到想吐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缓了多久,施元一才觉得好受一点点。
“元元,你没事吧?”周霖生看着施元一面色着急,喊了好几嗓子,施元一都低着头没说话。
似没听见。
彭泽冷着脸坐在那一动未动,就那么直勾勾而安静的看着施元一。
终于,施元一觉得脸都胀红了。
耳边模糊能听到周霖生的声音,他也没对上周霖生眼睛,眼神恍惚里带着涣散,“啊?啊,我……没事。”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的极其缓慢。
气氛略显尴尬,完全恢复过来的施元一瞪眼看着彭泽碗里那一根豆芽菜,扯了扯嘴皮子,“吃,多吃点,吃哪补哪。”
彭泽冷着脸偏过头,拿起筷子把那根豆芽菜给夹了起来,看了几秒后居然把这根豆芽菜夹到了施元一的碗里,冷酷的说:“我们比过大小,你应该多吃点。”
话里带话的嘲讽语气,让施元一气的发抖,这简直就是自取其辱,他咬着牙猛地站了起来,瞪眼看着彭泽,最后也什么话都没能说出口的冲到门口拉开门就走……
周霖生看不懂情况,上下左右也不知道先去劝谁的好。
这顿饭,不欢而散。
施元一怎么着都不明白,彭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以前他们读书的时候玩的多好啊。
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了,没事还一块看片打鸟呢,甚至大学都填写的是同一所学校的志愿,他的成绩不如彭泽,那会子读书彭泽排名列前茅,高居第一从来没下来过,因为和他一样填了一所三流大学的志愿,搞得校长、老师、家长三方面的进行交涉,但是彭泽脾气犟,死活不愿意进保送的名流大学。
施元一劝过,彭泽那会说的话,他还记着:你去哪,我去哪,这辈子我都跟定你了,你甩不掉我。这句话当时给施元一感动的提着酒瓶抱着他撕心裂肺哭了有两小时,他施元一何德何能有这样的好兄弟啊?放下自己的前程不问居然陪他读三流大学,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路可以走,毕业之后期间虽然互相联系的少了,但是也都正常的,没瞧见哪不对啊。
毕业后没半年彭泽就是各种忙,给他去电话说一块聚一聚,他想去彭泽的城市看看他去,彭泽就说没时间,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彭泽总是会拒绝施元一的各种电话和信息,不回给予任何的回复。
施元一为了讨生活,忙得和狗一样朝九晚五的,慢慢的也就不怎么联系彭泽了。
虽然不联系,但是心里挂念的很,知道彭泽要回来的时候,施元一心里别提他妈的多高兴,还特地查了一下银行里的钱,打算去大酒店定一桌一万多的酒席给彭泽接风洗尘。
结果,给彭泽接机的那天,彭泽直接冷着脸说不认识他。
那会机场的人多多啊,彭泽的身后当时还跟着三四个人,看上去都逆来顺受的样子,应该是下属。
他当时还特傻逼的买了一束,钱租了一套价格不菲的西装,本来想着用接机有点二逼,但是一想到他和彭泽这么多年的感情,送个怎么了。
“我不认识你。”这几个字说的要多冰冷就有多冰冷,施元一那颗热情的小心脏瞬间冻结,面子也是被抹的一干二净。路过的人,彭泽身后的下属都面面相视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好像看着神经病一样。
就那天,施元一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回来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的滋味,酒店定好的桌早就准备好了,退也退不掉,他一个人傻啦吧唧的吃。吃着吃着还是哭了,也不知道怎么着还把西服给搞脏了,最后还赔了一笔清洗费。
来回这么一捣鼓,原本卡里不多的钱就这么糟践完了,彭泽的态度让施元一心寒意冷。
揣着一颗难受的心晃荡去了高中的母校,好巧不巧的遇见了彭泽,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也没说话,直至到班级的门口楼梯,彭泽说:你变了不少。
施元一那颗心‘咯噔’一跳,脊背一冷一热。
转过头看向彭泽,他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走到了他的身旁,“还是那么可怜。”
这句话让施元一觉得打脸,是啊。
明明彭泽陪他一起读的三流大学,但是人家毕业之后混的顺风顺水的,他混的一天不如一天。羞耻感,落败感,被彭泽藐视、无视的感觉让施元一心酸。
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就吵起来的,他去拉彭泽的手,想去看看当初一起纹的纹身还在不在了。
谁能想彭泽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脚下不稳的施元一直接从高险的楼梯上滚了下去,最后失去意识之前,他知道他是后脑勺撞到了楼梯拐角的防火箱上面……
躺在床上施元一翻来复去的睡不着,就和翻煎饼果子似的,这面翻翻,那面翻翻……
也没再去多想什么,虽然脑子里满是彭泽当时看着他的冰冷眼神。
也不知道这么翻了多久,施元一迷迷瞪瞪的就睡着了。
现在他住的地方是租的房,主要是因为这一片便宜,当初大学报科的时候,他学的是工程,这年头土地工程设计不好做,钱也不好拿;没个什么大的能力,大公司不愿意要,小公司和不要钱似的压榨。
施元一这个性子的人,不服管,脾气也容易炸。
一家公司换到另一家公司的,最后摸摸索索的干脆就不去所谓的公司了,自己做点私活,搞点什么室内设计的单子;遇到个老板,能吃上几个月,穷的时候能连续小半年做不到一笔单子。
他也没多余的钱去计划什么,从来都是有钱就用,不留余地的用,所以日子过的别提多难了。
第二天施元一是被脑内系统给嚎醒的,咬着牙刷的施元一一只手抓着拖把西边一下,东边一下的乱拖,用脑意识问,“所以呢?你的意思,我有剧本?”
系统说:“恩,绿茶剧本。满一百积分可以让你的身体痊愈,到时候我也会脱离你的身体去寻找下一位宿主。主要是依靠不同的人来完成剧本的任务。”
丢下手里的拖把,“那换一个人不就等于换一个主角了吗?这样也行?”施元一转身扭进厨房,打开水龙头,才开始放出来的水都是一股子的铁锈味,水都是黄色的,“所以我要按你给的任务要求完成任务,不能完成的任务按积分扣除,能完成的任务则增加积分。如果积分没有了,任务还失败的话,我就等死是吗?”
系统说:“是的,所以接下来你需要不断的去完成新的任务。”
施元一把抹布拧干,“那也得你给老子指派个任务才行。”
系统说:“有的,今天的任务是给彭泽送爱心便当。”
施元一抓着抹布的手一紧,“……”
系统提示:“今天任务积分是五分,你可以考虑一下,算是高分任务了。”
施元一,“……”
系统俏皮的再说:“只要一百分你就可以脱离苦海了,不要放弃,奥利给!”
施元一咬牙切齿,“我给你妈个逼的给,让我给彭泽送饭?这什么叽霸任务?为什么都是围绕彭泽在转?”
系统提示:“彭泽在这个剧本里是主角,你的任务就是勾引他。”
施元一有些崩溃。
“我接的剧本,不应该我是主角吗?”
“啊,主角是根据你生命里接触到的人随机定下的,因为是‘绿茶剧本’所以你在这本剧里扮演的是绿茶。”
“……让我冷静一会。”
“那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只有三积分,如果放弃这个任务的话,你积分不够扣除,你会死。”
“滚。”
想来想去,施元一都有些无法接受。
绿茶剧本,要他去扮演绿茶,彭泽还是他剧本里的男主角,也就是说他要绕着彭泽绿茶用尽绿茶手段去追求彭泽咯?
这不是……放屁呢吗?
打脸的事情总是来的那么快,快的让人错不及防。
施元一手里拎着‘精心准备’的‘爱心’便当站在彭生集团公司的门口仰头而望,他就纳闷,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虐非要被这样对待。
任务的要求是让他亲手做一份爱心便当送到彭泽的手上,问题之前人家根本不待见他啊,这么多年的兄弟情都撒手不问了,给他接机的时候,彭泽那冰冷冷的眼神,施元一无论如何都忘不了。
现在根本是在自取其辱,心里挣扎的恨不得原地爆炸算了,但是明显不可能,只能硬着头皮上,拎着那粉色的便当盒,施元一嘴角直抽抽。
“先生,您好,请问有门卡吗?”保安十分尽职的拦下了施元一的去路,主要他行为真的太诡异了,在公司的大门口一会蹲着、一会站着、一会自言自语的……怎么看都像个神经病。
“啊?啊……我来,来,那个找……彭泽。”牛逼啊,张口直接叫公司CEO的名讳。
保安面色一沉随即而惊,这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叫总裁的名字,而且看上去也没门卡,在门口揣着不安的眼神,怎么看都不是预约过的……
“先生,请问你是?”保安开口问了一句。
施元一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要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被脑残系统胁迫来给自己现在老死不相往来的往昔青梅竹马送‘爱心便当’的?
“啊,我……我是……我……”我他妈个半天也没我出下半句。
保安眼睛一眯,这人八成是来闹事的吧?
“先生如果没事的话请您离开。”保安还算客气的了。
这什么地方?
彭生集团的正大门,来这里的人哪个不是西装革履的?这人虽然长得俊的很,但是着装婆娑,实在不像会是和总裁有瓜葛的人。
见保安要赶他走,施元一也急了,张口就我出了下半句,“我是彭泽的情人,啊,情人……”
我情你奶奶的猪蹄子。
什么人不好,怎么就抽了一句情人来?
怎么收场?!
保安听到施元一的话显然被吓到了,他怎么不知道他们家公司的总裁是弯的?听完施元一的话,保安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话。
此刻的施元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简直太羞耻了,却还要耿着脑袋一脸:没错,我就是彭泽的情人的表情……
第三幕:说跪就跪
保安用着满是怀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施元一,盯的施元一浑身上下的不舒坦……
保安现在想的是,就算他们的总裁是弯的,也也不至于找个这么邋遢的男人,就算这张脸不错,这身材也确实勾人。
上衣穿的T恤都破了两个洞,脚下一双开了裂的大拖鞋,这玩意……不入流啊。
施元一现在觉得脸烧的慌,系统这会要死不死的蹦了出来,“任务倒计时中……”
施元一嘴角抽抽,脑意识回答,“告诉爸爸,能不能放弃这个任务?给彭泽送爱心便当什么的,不如杀了我算了。还有为什么要时限?!还讲理不讲理了?”
“可以啊,那就去死吧。”系统回答。
死什么的还真的就没那个决心,就在施元一和保安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拉风骚气的跑车停在了公司的门口。
多他妈吸引人眼球啊,骚粉色,施元一想不看都不行,保安站在旁边风凉一句话,眼神里带着藐视的看着施元一,扯着讽笑道:“咯,总裁来了,你自己过去吧。小情人。”
明显,这保安是在瞧不起他啊。
施元一这人好面子,经不住激,一下就火了,心想你他妈瞧不起谁呢?我虽然不是彭泽的情人,但是好歹是他多年的好友了,只是,只是……现在对方说不认识他,故意和他拉开距离。
门是剪刀门,打开的时候,施元一感叹,这车真骚包啊,彭泽是这么骚气的人吗?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正想着,车内的人下来了,一只大长腿先出来了,黑色的西装裤笔直修形,最后他整个人都站了出来……
“去啊,小情人。”保安抱胸看着施元一,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转过头瞪眼看了一眼保安,施元一就不能明白了,你他妈的一个小小保安怎么狗眼看人低呢?
其实吧,也不怪人家保安这么态度,就现在施元一上去和彭泽说话……他真的需要一千万个勇气才行,得把心肺鼓足咯才行。
彭泽长得帅,帅的一鸣惊人,你要说他是所有言情小说男主的幻想对象都可以。要身高有身高,要身材有身材,那脸长得绝华风代……
咬了咬唇,施元一一鼓作气快步走了过去,走到一半就觉得脚下沉如千斤,步履艰难,彭泽刚刚站稳拿着手机正准备给助理打电话,还没打就看见了施元一,手里拿着塑料袋,塑料袋里放着劣质的粉色便当盒,脸上挂着扭曲的表情,一步步扭捏而来。
“好,好,好久不见。”施元一终于走到了彭泽的面前,努力的露出个笑容。
好你的妹妹,不过才一个晚上没见而已。
彭泽拿着手机一脸冷淡的看着他,那眼神好似一把把冰刃刺的施元一想死的心都有,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把这便当送出去……
谁能想彭泽下一秒却笑了,笑得宛如昙一现,惊人心魄的瞬间,一个眨眼,笑容又不见了,眼底带着嘲弄,“昨天才见过。”
施元一本来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彭泽再说不认识他,他他妈的就把这便当盒扣他脑门上去,但是彭泽的表现有点让他意外,懵逼三秒后的施元一脑子短路,“啊,啊!你,上班啊?”
上你哦,脑残?
这么说话好么?这不是问废话么?
彭泽嘴唇紧抿成了一条黑色的线,他眯了眯眼盯着施元一,目光和扫描机似的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把他给来来回回扫了三四遍,就是不说话。
被看的受不了的施元一,一仰头,原本低着头避开的目光对视而上,“那什么,我来给你送便当。”
系统吼了一嗓子:爱心便当,一定要说爱心便当。
施元一嘴角一抽,双手捏着塑料袋的手猛然一紧,差点没把塑料袋撕了,强忍着怒火,他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全身有些发抖的看着彭泽,“啊,爱心便当,我来给你送爱心便当。”
我爱你的五香麻辣屁,我爱你的天雷滚滚惊雷来。
草你妈的。
说完这句话,施元一用力的举起了手里的塑料袋,那劣质的粉色小便当盒在塑料袋里蹦跶了一下,他语气僵硬,字句艰难,“给你。”
彭泽偏过头,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可以看到他拧起的眉头,显然好像有点……生气?
生气?
为什么生气?施元一上下不是人,彭泽也不接,他在心里就骂,你知不知道老子为了给你送这个所谓的‘爱心便当’跑到超市选了好半天的便当盒,最后很暖心的选了个粉色,为了做个鸡蛋卷老子的手都被烫出几个泡。
不念现在,就念往日兄弟情你他妈也给老子拿着啊!
现在来公司上班的人很多,一个个都十分的好奇,但是没人敢停留,总裁的八卦谁敢多言多看。
许久,彭泽转过头目光幽沉着墨的看着施元一,“你……”他声音冷淡到了极点,“是不是这里出了什么问题?”说着,彭泽抬起手,修长指尖点了点脑袋。
施元一心头一顿,强行笑着,“你,先把便当收下。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你既然说不认识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
反复一句,彭泽看了他数秒后,手成兰指装捏住了施元一递过来的塑料袋。
施元一脑袋猛地跳出一个大大的‘井’字,他有传染病吗?接个东西用兰指捏?
也在彭泽接到塑料袋的瞬间,系统提示:恭喜任务完成,累积积分:八分。
系统话毕瞬间,施元一一把扯过彭泽手里的塑料袋,动作三下五除二没过一秒的瞬间就把里面的便当盒拿了出来,打开直接就跳了一下,把整个便当都扣在了彭泽的脑门上,转身就跑,跑出十米开外转过头就怒骂了一句:“我去你妈的大傻逼,彭泽我诅咒你烂鸡鸡!”
彭泽的鸡鸡会不会烂不知道,施元一知道他要烂了。
办公室里,他举手无措的低着头,两只脚头对头的顶着扭了扭去,彭泽坐在老板椅上一张脸阴郁到了极点。
“那什么,开个玩笑,别生气,你放我走好不好?念在多年兄弟感情的份上,你把我当个P放了。”说好的铁骨铮铮呢?说好的誓死不休呢?
现在在这服软叫什么B事?
彭泽的头发丝里还有鸡蛋皮,一脸的狼狈,他不急不缓的点起一支烟,声音带着几分的哑沉,“施元一。”
“啊?”
“你要是跪下认错,我可以考虑。”
爸爸,男儿膝下有黄金啊,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给你跪呢?
“咚——!”
“我错了。”
多大点事,跪呗。施元一没了脸,没了皮。
施元一这行为让彭泽目光里带着几分的惊,把脑子里的记忆刨出来想想,以前施元一是这样没皮没脸的人吗?
他能因为别人一句藐视的话不顾一切的和人家打个要死不活,现在他能二话不说的跪下?
一时半会,彭泽突然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脑仁一阵阵的疼,抬了抬手,“滚。”
施元一见状,立刻站了起来,“那我走了啊?”
彭泽看着关上的门,眼底透着冷,如万年冰窖里透出的寒,让这办公室内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几个度。
回到家里的施元一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死定了,本来打算把便当扣他脑袋上就跑,结果还没跑出二十米就被开始的那个保安给按住了……
膝盖头都磕破了。
躺在沙发上,施元一在脑子里呼唤了一下那个脑瘫系统,系统却半天没声,看样子是不在。
洗个澡,剩下的一天就这么窝在家里,施元一其实很急,身上的钱已经用光了……
一想到彭泽他就气的牙痒痒,这个装逼犯,为了给他接风洗尘,他把身上的钱全部糟践完了。
要知道这个死B装作不认识他,他何必那么贱兮兮的还去买租西装的……
一想到这些事,他就抽的胃疼。
浑浑噩噩过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施元一没有再接到新的脑残任务,就和过往一样开始忙活跑单子。
再这样下去,他得饿死在街头并且无人收尸。
这天他在家里煮着泡面,还在考虑吃什么口味的时候,手机响了。
一看是老邱的电话,老邱是施元一施工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包工头,有五十岁了,路子广,认识的老板也多,以前施元一手上很多的活都是从老邱那接的。
“老邱,你找我啊?”施元一愣眼看着煤气灶上的锅,说。
老邱的声音老沉带痰音,大概是常年抽烟的原因,“哎呀,施元一我可算联系上你了,之前你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施元一随着上周霖生说的话,“啊,我去旅游了。”是旅游,去医院旅了三个月的游,半个多月前才出院。
“是这样的,现在我手上的活多,干不开,能上的工人都上了,有个项目卡在手里放了我觉得怪可惜的,你要不要做?”这一句话让施元一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行啊,你知道我不挑,什么项目?”
“彭生集团你知道吗?”
他这辈子算是和彭生集团杠上了?不,算是和彭泽干上了?
施元一真的不想再和彭泽之间有什么牵扯了,上已经够丢人了,但是……为了生存……大男人要能屈能伸嘛。
“恩,知道。”
“是这样的,彭生集团下面有一块地要开,我内部引荐你过去,保准拿下。”
“你这话说的这么死,看来后台找的硬啊?”
“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小子做事我信,去不去?”
“去,这么好的事,怎么能不去呢?”
“那行,那……我看看,明天,明天下午我给你电话,你要有别的事就给推了,下午我带你去和开发商谈谈。”
“好。”
挂断电话,施元一心底那个愁啊。
为了生活,他只能这样了,就算不想看见彭泽。但是施元一想错了,第二天下午他去谈项目的时候,人家彭泽根本不出面,因为这些细碎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他一个董事兼总裁不至于出面。
谈的过程中,施元一大致了解了,这里打算开发成一个商业购物广场,占地面积极大,一个设计师是搞不定的,为了不同的风格,他们聘用了大约十来位设计师同步进行不同的地段。
施元一大致说了一下自己的强项,最后敲定方案,让施元一日去看一下工地,了解一下,然后给出一个大致的设计图看一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就敲定让他来做。
日施元一十分积极的去跑工地,老邱其实忙得已经不行了,但是有些放心不下,就跟着施元一一块去看看。
根据面积还有朝向,施元一在心底大致有了个方向,向对方承诺一周后给出设计图。
回到家,施元一就开始忙活,图纸不知道画了多少张,他负责的商业街,面向朝南,要求的设备很多,如果想全部容纳进去需要好好的利用地平面积,容不得一点的浪费。
这人啊,一忙起来就什么事都忘了,认真起来的施元一废寝忘食,一周的时间里他基本都在熬夜,差点没熬到夜猝死。
在一周后可算完成了工作,和对方打了电话约定好时间之后,他就准备准备去做交接的工作。
但是他没有想到,今天彭泽会来,而且穿着一身休闲装,那身材,那脸,那腿……
日你妈,怎么长的那么好看。
两人对视一眼,彭泽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惊讶,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了,而施元一则觉得全身和蚂蚁咬似的,难受的不行,坐不住,站不好。
既然人家总裁都来了,设计方案直接让总裁来看,彭泽拿着设计图翻看,看的还是十分认真的,时间也就十多分钟,施元一觉得他的魂已经转了八个世纪那么缓慢。
愣头愣脑的看着茶几上的水杯发愣……
“所以,你的设计里面是打算儿童游乐设备放在门口的位置?”彭泽放下设计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施元一在看到彭泽的瞬间就不想做了,钱去哪赚不到,他不想这么别扭。
第四幕:爱的冲击
走出门的时候,施元一气的想把设计图纸给撕碎了吞到肚子里,他这辈子没受到过这么大的屈辱。
人真是会变得的啊!
以前大学的时候,彭泽指点施元一从来不会用那么恶劣而直白的语言以及语气,今天彭泽的话不仅带着嘲讽更是字句针针见血,属实打击到了施元一。
一怒之下,施元一说不做了,结果彭泽说他就这么大的量,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激将法对于施元一来说真的太有用了,所以他很厉害的再受到激化的说:做。一直做到彭泽满意为止。
其实再做不难,难的是如何能满足彭泽全部的要求。
他负责的商业街里包含了儿童游乐设施,这个位置需要考虑到安静的同时也得考虑到停车位置的合理,除去地下停车场,地面停车的位置必须把面积合理运用起来,施元一的打算是把儿童游乐设施放在入口的位置,确实他考虑欠佳了,因为靠在马路口,如果有孩子不小心没看住可能就会发生什么不可逆的意外。
但是如果位置往里面靠的话,属于黄金地段,主要的收入来源就在中间那段,把儿童设施靠在那里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再往里面放,那么开始计划的小吃美食位置就得另外打算。
彭生集团下的这块地是一体的住宅区,这房子卖的好不好还是需要依靠商业街这段地的开发,对于施元一来说这算是一笔大单子了。
回到家的之后,施元一满腔热血更是不想在彭泽面前真正的低下头,澡都没顾得上洗就开始忙活,回来之前彭泽让施元一把最新的联系方式给他,施元一想弄死他。
这么多年了,他的手机号码和微信就没换过,他打过彭泽的号码,已经是空号了。
可想而知,他已经把号码什么的都给换了,要不是听了周霖生的口中得知消息,他都不知道他从外地回来发展了,只是人一直没回来,其实公司从一开始的总部就在本地,业务在外地而已,而他居然一直都不知道。
周霖生都有他的联系方式,他没有。
那天他怎么就信心满满的去接机了呢?现在想想真他妈臊的慌。
这种挫败感,就感觉他是上赶着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怎么想怎么的不爽。他一心一意的挂念,还自欺欺人的认为彭泽肯定是忙,所以换了联系方式没告诉他,可惜这自欺欺人的想法太打脸了。
想想也应该觉得是人家彭泽没眼瞧他了,他怎么一直还没察觉到呢?
好在彭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不得冷笑的嘲讽?
想到这里,施元一这老脸羞的通红。
这一忙,忙的天昏地暗不知所谓,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施元一都在家待着,饿了就点外卖,本来身上没多少钱了,老邱那边先给他转了三万,说是半年前的政府那边的钱下来了。
半年前施元一从老邱那接了个活,做完之后政府那边一直迟迟没结算,刚好这笔钱下来了,对于施元一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
这一个月的时间,施元一的手机一直都是静音状态,最绞尽脑汁的时候连着一周没去看手机,最后……施元一满心欢喜的看着做好的图纸,满足的点了点头,“我不愧是个天才。”
这么一放松下来,困倦、饥饿、疲惫……以及因为连续四天不睡觉,不吃饭的结果,那要命的感觉瞬间全部如海浪席卷冲脑而来,一下子人就站不住了,摔坐在沙发上,哆嗦着手去拿手机,巧也不巧的是手机刚好响了。
施元一闭着眼用最后的力气接通了电话,“喂……”声音沙哑的可怕,太久没有补充水分了,喉咙干涸的厉害。本来出院之后喉咙这方面就没仔细的在意过,不说话还不疼,一回来就忙活,这一个月都是一个人在家,就更少说话了,更不会去在意自己的喉咙。
现在一说话,那撕心裂肺的疼差点没让施元一吐一口老血。
电话那头的彭泽正开着车,一个月没有联系,要不是老邱说人在家正忙着改图,彭泽以为施元一夹着尾巴逃跑了。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拖一天就是一天的钱,他耗不起,想了想就给施元一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这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通过手机听到施元一的声音,彭泽的心头一紧。
他这喉咙……
“是我。”彭泽冷声。
“……”许久没有回答,其实施元一现在有一种修仙的感觉,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忽远忽近的感觉,并不能听得十足清晰。
“说话。”彭泽追说。
“恩?谁啊?”施元一真的不太想说话,喉咙很疼。
“彭泽。”
“……恩。”
“图怎么样了?”
听到是彭泽的声音,施元一这才勉强回了回神,咬牙撑起身体,摸到茶几上的烟点起一支站起身想去冰箱里拿一瓶水解解渴,缓解一下喉咙的炽热感。
“已经……咳……咳咳咳咳……”刚刚站起来,施元一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瞬间一黑,吓得倒抽一口气,烟直接呛到了喉咙。
慌乱之中,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茶几上。
还好,茶几是实木的。
不过,这人倒在茶几上就晕过去了。
彭泽听到“砰咚——!”沉闷的撞击声后,瞬间那边就没了声。
彭泽面色一沉,“施元一,说话。”
而电话那头一直没回答的声音,剩下的只有安静,彭泽拧着眉,把车停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直接挂断了电话,拨通了老邱的号码,“老邱。”
“哎,彭总,有什么吩咐?”
“施元一的住址发给我。”
“啊?”
“听不懂?”
“啊,好,我马上发给您。”
彭泽看着这单身公寓,面无表情的跨着长腿直驱而入,按着老邱给的地址很顺利的就找到了施元一住的单元。
出于这层身份,我们的彭总大人虽然心急如焚,但是敲门的时候还是不失礼的,门铃按了有三分钟,敲门有三分钟……迟迟不见人来开门。
彭泽终于耐不住性子了,抬起脚就踹门,也不知道是彭泽真的力气大,还是这门太弱不禁风,一脚就把这门给踹开了,当场夭折,下半部分直接裂开,在来回摇荡。
本来心底窝着火,彭泽气的是施元一居然敢挂他电话,气冲冲的跑到客厅一看,人家哪里是挂他电话,施元一是差点挂了。
从医院醒过来的施元一觉得场景有点熟悉,啊,三个月前他就是从医院醒过来的,出院才一个多月又回来了?
鼻腔里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的施元一有点想吐。
“醒了?”一抹淡冷的声音传来。
施元一皱眉斜眼看去,才发现彭泽正坐在他的床头边,墨色沉的眼底看不到什么情绪。
“我……恩,我晕过去了?”施元一问了一句,想坐起来,才发现连他娘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彭泽突然笑了,笑得惊魄人心,看的施元一有些错愣,在心里一个劲的叹息:这男人,他妈的怎么长的,长的就他妈的那么好看,好看的让人想,恩,想操。
这玩意趾高气扬的,那藐视人的眼神,帅也是真的帅,但是这人真的太欠操了。
哎,这要是真的操他,他会是什么表情呢?施元一在脑子里幻想,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连连摇头,“你怎么在这?”
彭泽转动着腕表,“我应该问你,画个图你几天不吃不喝的熬通宵?想死你直说,没必要这样。”
“啧。”
“你啧我?”
“图好了。”
“看到了。”
“能过?”
“还有地方需要修改,问题不大。”
“哦。”
说完话,两个人就和个傻子似儿的,互相的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那气氛……尴尬的让人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施元一不愿意服输,只要彭泽不把看着他的眼睛偏开,他就不会移开自己的目光,凭什么都要被他压制?他就不明白了,他们两好说歹说是一块长到大,一起读书到大的青梅竹马,真的就脑子都想烂掉了,也想不出他们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他不相信彭泽是那种飞黄腾达之后就忘却情谊的人……想到这里,施元一眉头一拧,不对,他好像也没对彭泽有什么情谊,小时候他被人揍,都是彭泽保护他的,读书不好,也是彭泽给他开小班的补课,到了大学写志愿的时候,彭泽明明可以保送最好的大学,他都放弃了,硬是跟着他去了三流大学。
但是凭借彭泽现在混到总裁位置上这一点,施元一就觉得太他妈的没脸了,都是出自三流大学,他和彭泽比,也不缺个少腿的,怎么就越混越回头了。现在想想,或许人彭泽没眼看他是应该的,人往高走水往低流的,他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彭泽?人也没必要和他装做多亲近,以前是青梅竹马又能怎样?
“你好好休息。”彭泽突然的站起身说,转身就往外走。
施元一眯眼看着彭泽那伟岸的背影,无奈的自嘲一笑,比不过啊,人家现在是总裁啊!
刚刚准备闭上眼就听到门外传来一诧异而温柔的女人声,“哎,阿泽你怎么在这里?”
施元一半撑着身体看去,因为彭泽的身形太高大了,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样子。瞧瞧,总裁就是不一样,走到哪里都有女人粘着,哎!
“看个朋友。”彭泽的声音一往平淡带冷。
“啊?你朋友受伤了啊?”
“恩。”
“我最近有点不舒服,刚刚拿了药,对了,既然碰到了,我们一块去吃个饭啊?”
“不了。”
施元一嘴角抽抽,闭眼听着门外两个人的对话,妈的,要聊天能不能滚远点,非要杵在门口?
人家女的都主动成这样了,你装个奶子的清高?靠!浪费你那张好看的脸,浪费资源!
就在施元一想闷着脑袋不去听的时候,脑内系统蹦出来了。
“恭喜开启【绿茶剧本】第一章支线任务。”
“滚。”
“真的,你这个小伙子脾气太大了,容易便秘。”
“我日你的,有屁快放。”
“任务要求:假装虚弱的扑到彭泽的怀里,留着彭泽不走。”
“什么玩意?人家本来就没打算和那女的吃饭,我为什么要那么绿茶的去留人?”
“因为这是:绿茶剧本,其他都是没有所谓的逻辑可言的。”
“多少积分?够扣的话,我放弃任务。”
“不行,你要是不做的话,支线任务开启失败,你等死吧。”
“我怎么觉得你他妈是变着法子玩我?我?我施元一,一个七尺男儿,去装虚弱扑到彭泽的怀里?你在给我放屁呢?”
“是的。”
“……”
“去吧,13为您加油。”
“滚吧。”
什么狗血任务?确实没什么逻辑可言。
施元一气的想吐血,脸上的表情阴转多云,可是……他要怎么样才算虚弱?直到施元一下了床才发现,他不需要装,他他妈个逼是真的太虚弱了,连续几天的不吃不喝不睡的,醒来之后还什么东西都没进肚子呢,这会子走路都要拄拐,拐杖是没有,走路直飘忽。
一点声都没有,彭泽还站在门口和那女的打太极,怎么扑呢?
这人还背对着他……
抖着腿的施元一一步步的走向彭泽,慢慢的抬起了手,心里拧巴的要成麻了,他真……叫不出口。
呼吸,别紧张,哎,一嗓子的事,喊完彭泽肯定回头,他到时候直接扑进去就对了。
“彭泽——!”好一嗓子,这一嗓子把临床的老大爷差点喊到吓得岔过气去。
老大爷跟着一嗓子,“嘿,孙子!”
彭泽转过头,眼神里带着迷惑的不解,施元一见状脚下生风的直接扑了过去,其实说是扑,倒不如说是一头撞过去的……
这一脑袋直接撞到了彭泽的胸口窝,撞的彭泽差点一口血没吐出来。
脚下直接不稳,彭泽往后倒,两人双双倒地,施元一十分顺利的倒在了彭泽的胸口,而彭泽后脑勺着地,属实摔的不轻。
但是好在问题不大,他目怒圆凳,藏着的火时刻要爆发而出,冷着一张脸黑到了极点。施元一目光楚楚的趴在彭泽的怀中,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彭泽的衣襟,目含委屈,声音娇滴滴的有些变态,“别走,你陪陪我。”
彭泽一脸看着变态的眼神瞪着施元一,而此刻的施元一恨不得抬起一巴掌把自己这张嘴给抽烂,差点没把自己说吐,最主要的是他居然能……这么顺利的说出口?!这才是最羞耻的事情!
要死了,要死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第五幕:馄饨一碗
此刻的施元一就像地主家的傻儿子,愣坐在病床上傻笑,一个劲的盯着彭泽傻笑。
彭泽似乎完全把他当做空气,自顾自的忙碌,因为施元一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纠缠……时间倒回两个小时之前。
“别,别走,求求你了,陪陪我嘛!”施元一这是从心里把系统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心里一边腹诽彭泽的装腔作势,一边脸上满是娇媚柔弱的趴在彭泽的怀里如蛆扭动撒娇。
彭泽那张脸泛紫发绿别提有多难看,脑袋里嗡嗡的在蹦DJ,刚刚后脑勺着地虽不严重却也够呛。眼前发黑,看不清施元一的脸却可以感受到施元一在他的身上造作扭动,那挺硬流线漂亮的腰肢正好卡在彭泽的两腿之间,恍惚中,彭泽猛地起身狠狠的推开了他。
他俊容黑了下来,眯眼一字层层带压,“滚——!”若覆寒冰让施元一恍惚了一下,心中作恶难平。
说到底,他们就算没什么感情了,但是好歹是青梅马马一起长大的兄弟,还有外人在,他都这样不要B脸的求他了,怎么能这点面子都不给?
越想心里越是委屈的施元一可能真的是这段时间饿坏了、渴坏了、累坏了,各种辛酸苦辣一涌而来冲的鼻子发酸,泪流不止时,单手撑地侧颜娇媚,眼眶微红,玉指举起手捻成兰样直指彭泽,“你这个负心汉,当年我哪般是对不住你了?毕业之后知你日理万机,不敢造势打扰,你可知我心里牵挂于你?几年而过,你的联系方式通通改了,便是我一人不知也罢了,偏偏霖生知,我却不知。打小就属咱两小时候的感情最好。
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说还要娶我做新娘来着,如今你倒好,忘却个干净。我全当那是玩笑话,却也没瞧见你拿我当闺中密,枉我一心为你,你这个负心人!”
彭泽有些傻眼的看着施元一,站起身转过头看向那女人不好意思的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他,脑子有点问题。”
女人瞠目结舌,尴尬的笑了笑点头,如逃跑般转身就走。
“站起来!”冷冷的一声,施元一立刻就站了起来,见那女人也走了,也不装了。转身就往病床上爬,小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说:“来,坐一会,陪陪我。”说着,眨巴了一下他那还挂着泪珠的水汪汪卡姿兰大眼睛。
彭泽冷哼一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双腿叠扣,目寒薄冰,施元一龇牙看着他傻笑。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小时。
饭点。
彭泽站起身,施元一已是昏昏欲睡,坐在床上摇头晃脑见彭泽起身,立刻站了起来追问:“去哪?”
“吃饭。”
“我也要吃。”
结果彭泽根本没理会他就离开了,系统这边一直没通知任务完成,在彭泽离开之后,施元一敲了敲系统,“儿子,任务进度怎么样?怎么还没完成?”
“……”系统没有回答。
施元一无奈只能放弃追问,躺在床上摸着‘咕噜噜’叫唤的肚子发愁,彭泽不会真的打算这么饿着他吧?
看着面前的馄饨,施元一眉头拧巴成麻,指了指馄饨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彭泽,“你就给我吃这个?”
他他妈天天为了画图,几天几夜没睡觉,不吃不喝的直接熬进了医院,不说要吃的多好,起码要米饭和菜,要碳水啊!要蛋白啊!彭泽什么身份?彭生集团的创始人,董事长兼职总裁,他能买不起一份外卖?就给他带了一碗馄饨叫什么意思?
施元一用着鄙夷的目光瞪眼瞧他,“我要去法院告你压榨员工!我可是为了彭生集团工作才倒下的,算是工伤,你居然就给我吃馄饨?”
彭泽冷着脸目光幽沉如黑曜石一般不见的,施元一刚刚控诉完就被彭泽的眼神给秒杀怂到瞬间缩成一团,拿着劣质的塑料勺施元一嘴里小声的嘀嘀咕咕,“切,眼神要能杀人你都杀我千百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人,还这样用眼神凶我,王八蛋。”说着,挖起一颗馄饨,吃到嘴里的瞬间,施元一的心脏‘咯噔’一跳。
味道……有点熟悉。
迫不及待的又吃了一口,施元一神魂恍惚,记忆汹涌袭来。
大学里,人来人往,一到晚上学校门口不远的步行街就非凡热闹,灯火阑珊车水马龙,晚上没事的时候施元一就特喜欢来这边玩,同时还喜欢拉着彭泽,彭泽其实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这点施元一是知道的。
比起在这种热闹的地方玩闹,彭泽的品质逼格相对就高尚了太多,他喜欢在房间,听着舒伯特的乐曲作画,施元一至今还记得彭泽最爱的那一首叫《小夜曲》,那时候彭泽总说:每我听这首曲子就会想到我们的以后,会不会在寂静的黑夜里慢慢等待死亡,看着对方老死在床上然后小说下辈子再见。
那时候的施元一总是笑彭泽太过文艺。
施元一红了红眼,不知是过往熏心,还是被这碗馄饨的热气熏了眼。
那时候他总是任性,但是他的任性总是被彭泽无限包容和宠溺,室友还经常拿他们开玩笑说施元一是彭泽的小孙儿,什么都由着他闹。
那时候的施元一是满足的,对于这样的说法倒是从未曾反驳过。
那时候的施元一爱吃老李家的馄饨,特别的爱吃,几乎每天都要来一碗,但是自打毕业之后就再也没吃过,这个味道就算多年未尝过也是万般熟悉。
心底五味杂陈,他抬起头看向彭泽,他还记得他喜欢老李家的馄饨?但是这么久了,他记得毕业之前最后一去的时候老李说他的身体不行了,可能要准备关店了,这碗馄饨……他是在哪买的?不可能是去学校那里买的,这里距离他们就读的大学起码要开四个小时左右的车才能到。
但是这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抬起头,眸中藏不解的看向彭泽,而彭泽正低着头敲打着电脑在忙碌工作,似乎对于刚刚施元一的抗议完全没听见一般,更是对现在施元一看向他的目光没有察觉。
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施元一开心的摇头晃脑的吃着馄饨,心想,彭泽还是在乎他的嘛,这碗馄饨就能说明一切了。
说实话,一份馄饨根本不顶饱,施元一看向彭泽舔了舔唇,“我还要,我没吃饱。”
这彭泽没有继续装聋作哑,指尖停顿,抬起头看向施元一面无表情,声音平平无起,“猪么?”
施元一算是发现了,爱是会消失的!
不管他们曾经在一起读书是多么的‘甜蜜’,彭泽是多么的宠溺他都已经是过去式,若把思绪放在过去,施元一说没吃饱,就算是寒冬腊月的更半夜彭泽都会从被窝里爬起来给施元一去买吃的。
他施元一要说吃西门的包子,彭泽就绝对不会去买南门的饺子。
现在呢?
呵呵,爱没了,人是会变得的啊!只有他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还以为他们之间还有感情,但是实际上狗屁不算,现在他施元一在彭泽的眼里可能连个东西都不算。
彭泽眯眼看着施元一,他可能死也没想到,就一碗馄饨而已,能引发施元一这么多的想法,能让他陷入悲伤的河流之中无法自拔。
其实施元一的性格一贯如此,敢爱敢恨又多愁善感,不禁,盯着施元一看的彭泽也陷入了某些回忆,小时候,施元一捡过一只流浪猫,那只流浪猫是一只小幼猫,体弱多病,和他一起发现的还有别的学生,为了保护那只流浪猫,施元一抱着猫被人打的鼻青脸肿。
最后小猫还是死了,施元一伤心了足足一个多月才慢慢缓过来,后来他为了哄施元一还故意学猫叫逗他。
现在想想只觉得心酸。
彭泽站起身,施元一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两人无言,彭泽离开了,施元一心头发酸,他他妈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彭泽要这么对他?现在想吃饱肚子都不行了吗?
原本以为彭泽走了,但是没想到十分钟之后彭泽又回来了,他欣喜的抬头却又瞬间失落,因为彭泽的手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施元一以为他是给他去买吃的去了。
生闷气的施元一懒得和他说话,倒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脑袋独自忧伤。
他却不知,彭泽站在床边看着他那德性嘴角勾了勾,随即摇了摇头转身再坐下忙碌,日理万机的总裁大人今天能一天坐在这忙着工作陪着施元一到底意味着什么,施元一这个蠢B是不会明白的,彭泽也不指望他能明白。
“请问你要不要参加一下摸奖活动?”突然一声,让施元一从被子里和春芽冒头似的一点点露了出来,这才看见一群人穿的五颜六色,手里抓着一堆的气球,还推着几个购物车,购物车里是一堆的零食。
“这是什么?”施元一面色一喜。
“我们是来医院送温暖的,有个摸奖活动,你要不要试一试?如果摸到一等奖的话,这些零食全部都是你的啦!”穿着熊猫娃娃服的人说。
“来来来,我试试看。”
毋庸置疑,施元一中奖了,一等奖。
看着堆了满床的零食,他陷入了幸福之中把刚刚那些悲伤全部抛掷脑后,一会吃口薯片,一会喝一口酸奶的。
吃饱喝足,施元一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斜视彭泽冷哼,“某些人啊,真他妈无情冷血,就连人家医院送福利的爱心团队也不如。”这话他也就是故意说给彭泽听得。
彭泽冷着脸合上电脑,收拾好站起身,“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没等施元一回答,彭泽说走就走,毫不留情。
施元一抽了抽嘴角,对着彭泽的背影竖起中指腹诽,老子稀罕你留在这啊?一天下来没见你一个笑脸,操!我欠你的啊?
彭泽后脑勺可能有第六感官器,猛地回头,吓得施元一差点尿裤子,还好反应足够快,不然让彭泽看见了,他中指可能会被剁掉。
其实也没什么大问题,在医院养了两天就出院了,出了医院施元一油光满面的,可见的在医院养的是有多好。其实也是奇怪,住院这两天那送爱团队几乎天天来,每准备的食物都不一样,有时候是一锅酸菜鱼,有时候是一大份的猪蹄汤,一日三餐准时送达,最最最最奇怪的是,每摸奖他都能摸到一等奖。
施元一觉得他一定把毕生全部的好运都用在抽奖上面,隔壁的老大爷跟着摸奖,只摸到个三等奖,奖励是一个馒头。
后来施元一心疼那老大爷,给老大爷吃了点酸菜鱼,结果老大爷对鱼过敏,口馋也没告诉施元一,老大爷儿子来了,把他和老大爷从早骂到晚,好在今天出院了,不然明天那老大爷儿子肯定要逮着他再一通的数落。
这边刚刚到家,手机催命的响,施元一已经脱了个干净准备洗个澡再说干脆手机就没看,刚刚出了浴室的门,裹着浴巾准备去拿手机,敲门声响起。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他社交圈没什么朋友,这么晚谁能找他?周霖生是不可能,这小子自打上之后就和失踪一样,加上他最近又忙就一直没怎么联系。
心有所思的打开门,施元一挑了挑眉梢,哑然失笑,“哟,彭总是什么风把您刮来了?我这小地方可不好招待您啊。”
这话挑着刺,施元一就他妈是故意的,一想到他住院这几天彭泽就陪了他一天之后再也没来过,就觉得来火,真他妈一点情感都没了,要放在以前,我呸,狗日的以前!
彭泽面色淡淡,目光和红外线扫描机似的上下打量施元一不由皱了皱眉,太瘦了,施元一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这几天他安排的人天天给他送食也没见他长二两肉的样子,这吃的都变成屎,一点没被吸收不成?
“晚上有个舞会,一起去。”彭泽冷冷的开口。
“不去,神经病吧你?我才出院,我哪也不想去,而且这舞会和我有什么关系?”施元一皱眉,躺医院躺了三天,四肢都要退化了,他计划晚上约何甜甜一块出去玩玩,可不想陪彭泽打发时间。
“贝律会来。”
四个字,刺激的施元一的瞳孔由大到小,直接抱着脑袋尖叫,“啊——!我操,真的,真的?彭泽你他妈不骗我?”
彭泽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目光依旧冷淡,“快点。”
施元一高兴的一把……
第六幕:娇滴滴的告状
施元一兴高采烈的抓过彭泽的手,就把人直接拉到了屋里,顺手把门‘哐当——!’一声给关上,大概是太高兴了,关门的力度没把握住,震耳一声,整栋楼的感应灯都亮了。
这单身公寓地理位置虽然很棒,靠在市中心,但是房子很是老旧,隔层都是楼板,楼上稍微有点声音楼下就骂骂咧咧上门理论。
这不,门关上没几秒骂声一片。
“操你妈的施元一,关门不能轻点?”
“我儿子被吵醒了!要死啊!”
“声音小点,都快十点了,杀千刀的——!”
一个关门声引起了一桩嘴炮之战,四周邻居隔着墙对骂,这边骂楼上的不是个东西,天天夜里蹦迪;那边骂隔壁不是玩意,天天带野鸡回家打肉炮。
施元一充耳不闻,喜滋滋的扯掉了浴巾,彭泽的脸色一紧,有些僵硬的偏过了头,但是那不可控的目光时不时会往施元一的屁股蛋上瞟,不看还好,越好心底越是燥热,血液倒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涌入小腹叫嚣拍打着欲望的大门嘶吼:放我们出去,难道你不要快乐吗?我能给你带来快乐!大脑指示我们来这里,快点开门!
可惜,可惜,彭泽这些年过的清晰寡欲若似修仙。
彭泽这些年来在商场如战场的地方面对了多少又勾勾又丢丢(借用郭德纲名言名句,意思漂亮的要让人瞎掉了。)的女人、男人给予的诱惑,他都能做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所以……面对施元一光溜溜的屁股蛋,时不时弯腰选衣服露出的粉色小菊,他强行忍住了……
“你说我穿哪个?我也没去过什么正式场合,这件行吗?恩?彭泽你怎么了?你怎么流鼻血了?”脑残的施元一所认为的是,他和彭泽都是男人,就算彭泽不拿他当朋友了,但是在他的眼中彭泽还是他的好盆友。
是那个在大学里可以一起光着身子睡觉,一起看片打鸟的好伙伴。
他认为他在彭泽面前裸体没什么关系。
彭泽抬起手摸了摸鼻下,一股粘腻血红,真的流鼻血了,他故作镇定取出口袋里的手帕擦了擦,“没事。”声音虽是平淡,动作却显慌乱,鼻血抹的到都是。
施元一笑了笑,走上前,单手盖住在了彭泽的手面上,指尖微凉,手心温热,惊的彭泽全身一僵,目光冷冷的看着施元一,任由施元一抓着他的手给他擦鼻血……
施元一很是认真,彭泽高居一头,可以看见施元一微微下垂的眼眸,睫毛很长微微而颤,似有精灵在上面跳舞。
彭泽觉得心里被关了一只小鹿,疯狂的在撞击心门……
鼻腔一热。
施元一面色大惊,“我操!你怎么了?越流越多,你去洗手间,洗手间啊!”
看着关上的门,施元一噘着嘴不解,什么啊,还不给他帮忙,不要帮忙就拉倒,他还省心了。转身继续去选衣服,顺手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骚粉内裤,跨着笔直纤细的长腿穿上……
待到彭泽出来的时候,施元一已经穿戴整齐。
到了楼下,施元一满眼震惊,目色期待的看向彭泽,语态里带着几分的撒娇的意味,“那什么,给我开开呗?”
玛莎拉蒂限量款,也不知道彭泽是不是故意的,施元一爱车如命,虽然他一辆车都没有,但是不妨碍他喜欢车,这款虽然是早期的车型,是有钱没买的啊!彭泽居然有,这让施元一安耐不住骚动的心,他真的想试一试啊!
没有车的施元一,早在十八岁的时候就把驾照早早的拿到手了,但是一直苦于人穷无车开的窘状。
彭泽斜眼看了看施元一,他趴在车上如若得到了稀世珍宝般眼眸里不断闪着精光,一边用尽毕生所学的所有词汇夸赞这辆车,一边爱不释手的这摸摸那摸摸,那样子要多舔狗就有多舔狗。
“咳。”彭泽咳了咳嗓子,施元一抬起头看向他,还未等反应,彭泽把钥匙隔空一抛,施元一准确无误的抓住钥匙,激动的在原地蹦跶了两下,不可置信的看着彭泽,“真,真的给我开吗?”
彭泽无言,挑了挑眉梢,颚首。
心领神会的施元一激动到全身的肌肉都在跳动,血液在逆流,细胞在欢呼,他快速上车,车内的一切都让他赞不绝口。
彭泽漠然淡口,“开车,没时间了。”扣上安全带,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还有二十分钟。
施元一龇牙乐呵呵的插入钥匙,车,启动。
车还没开出多远,施元一拍着方向盘屁股在座位上一颠一颠的啧啧道:“哎呀,我操!好车就是好车,开在手上就是不一样。哎,我和你说啊,我在工地上跑的时候开的最好的车也就是凯迪拉克的SUV,那玩意跟这没法比啊!真他妈太棒了啊!”
彭泽虽面色淡淡,嘴角却为不可查的有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没有做声。
施元一一直喋喋不休,“哎,什么时候我能有这么叼的车啊!这开出去得多拉风啊!就凭这车得有多少的小姑娘不请自来啊!”
这句话直接让彭泽的脸上附着了一层薄冰。
施元一不知死活的继续道:“自打毕业之后,知道你忙,我天天……在小企业上班被老板压榨的几乎没有一天不熬夜的,出个差,勘察一下现场回来之后根本没时间睡觉。想起来给你个电话吧,没说两句你就给挂了,发信息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回我了。
现在想想真他妈心酸,彭泽,我到底哪里惹着你了呢?你就不能说明白吗?”
你是哪里都惹着了,恋爱白痴的施元一说着偏过头看向彭泽,想看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彭泽脸上的冷漠让施元一神魂恍惚,不知道见了什么鬼,手抖了一下。
车直接偏离车道,彭泽目光一顿,拉过施元一护在怀里,车,撞到了路边的路灯上,车速其实不慢,值得庆幸的是,车的性能好,两个人相安无事。
回过神来时,彭泽已经松开了他坐回副驾驶位迟迟无言。
施元一心中大喊……
不妙啊,不妙。
死定了,死定了啊!
施元一脑子里的警钟疯狂叫嚣,他僵硬着脑袋一点点的偏过头看向彭泽,彭泽的面色一如往常的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来,但是施元一知道他肯定要死在彭泽手里了。
下了车。
彭泽站在路边,点起了一根烟,目光淡漠若寒风直勾勾的看着施元一,自知理亏的施元一低着脑袋扭拧不安,“对不起,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句话都难以说的完整。
“之后再说。”彭泽丢掉手中的烟,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叹出。
心中所想:就不应该说让施元一开车,他的性格一直如此毛毛躁躁,好在刚刚他没受伤。
如果施元一知道此刻彭泽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感动的流泪,但是彭泽必然不会告诉他。最终两个人直接在路边打了个车就走了,施元一有些担心,“把车就丢那,没事吗?”
彭泽抿了抿唇,坐姿高雅傲视如皇,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有人理。”
再无言。
施元一不敢多问,只怕多说多错。
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这车修一下肯定要不少的钱,主要这款车已经绝版了,根本买不着,无价之宝啊!
他更不可能知道的是彭泽今天开这辆车出来就是为了他,因为彭泽知道施元一爱车,不然他也不可能开这两百年不见得开一的收藏款车出来。
施元一看向彭泽,目光晦暗不明。
他有时候就会忘记一些事,比如彭泽的家室不菲,父亲是著名珠宝品牌的董事长,而他的母亲则是国际级别的钢琴家,就他这样平庸简单的人和彭泽本质上来说根本不应该有什么交集。
他们的人生之所以会交缠在一起,不过是个意外。
他父亲死的意外,母亲意外认识了个富豪,意外嫁给了这个富豪,意外的住进富豪的家,意外的和彭泽成为了朋友,意外的在一个学校读书,意外的……各种意外……
心中低落的好似玫瑰枯萎,瓣发黑腐烂的让人不再赏心悦目。
舞会的会场很大,灯火阑珊下人群三两一簇,大理石的地面被晃眼明亮的水晶灯照的反光,一切尽显奢华昂贵和高端。
施元一不是没参加过这样的高端聚会,只是他无所适从。
这样的世界终究不是他能习惯的,就好像贱民入宫,一些都显得格格不入,局促不安。
他紧跟在彭泽的身后,一路上和彭泽打招呼的人数不胜数,有高雅貌美的女人、有帅气端庄的男人、有权势儒笑的老者、更有抛媚丢情的贵妇。
彭泽领着施元一到角落一,说:“先待着。”
撂下这三个字,彭泽说走就走,丝毫不去考虑施元一一个人的惶恐不安。
揣着一颗不安的心,施元一拿着餐盘夹了一堆的甜点,走到角落的小桌子那坐着,也不知道是愤恨还是怎么的,硬生生一个人把一盘子甜到发齁的甜点全部都给吃了个干净……
彰显不俗,施元一缩在角落里吃了满嘴奶油,活像个傻子目光愣愣的看着周边的人在低语交谈、在谈论他完全听不懂的话……
有一种落差的挫败感让他无地自容,想来彭泽的生活圈应该一直都是这样的,和他这种一天三顿泡面的人来比,根本是天壤之别。
来这里的非富即贵,是跟主子混进来的还是本身就是主子一眼就可以看得清晰明了,就比如施元一没人会拿正眼瞧他,一眼就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施元一舔了舔唇,虽然觉得失落,但是他倒是心大,这里的甜点真心不错,甜而不腻,好吃啊!端着盘子准备再去觅食,毕竟今天他晚饭还没吃就被彭泽给拖过来了。
跑到甜点区,满目玲琅的甜点做的十分的漂亮根本让人无从下手,施元一挑来选去又拿了堆尖一盘的甜点准备回到刚刚的角落里继续品尝,谁能想一个转身,一袭红衣礼服的女人突然身子一歪撞到了施元一,总归来说是男人,被撞一下还不至于倒下,但是手里的甜点全部打翻了,把女人的红色礼服染的五颜六色。
“你眼瞎啊?”女人尖着嗓子就骂。
施元一抿了抿唇,心叹你这娘们还有理没理了?你自己撞上来的,什么叫我眼瞎?你不撞我,这甜点能把你衣服搞脏吗?
“不好意思。”自知身份,就算不属理亏,施元一也不想去争执,毕竟他是抱着大腿进来的,这里的人每一个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再说了,彭泽的车才被他撞烂掉,如果他现在再惹事,那他以后真的不用再出现在彭泽的面前了。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和鬼一样蹦了出来。
“不好意思,上死机维护,我回来了。”
施元一那脸比吃屎了还臭,早不回来晚不回来,现在回来?就系统这操性,不搞点事肯定不会这么放过他。
“……”
系统丝毫没有察觉到施元一心里的腹诽,反而自言自语继续道:“目前综合积分:八分。章节支线任务二:撒娇告状,积分两分。”
“撒娇告状?”施元一纳闷了,告什么状?
之后系统居然就彻底没声了,不管施元一怎么追问系统都不说话。
这他妈真是个残废系统,两个残废碰一块去了,现在只能自求多福。女人还在不依不饶的在施元一的面前指着他的脸骂个没完没了,惹得周边的人都投来了不同色彩的目光。
施元一咬着唇,低下头任由女人这么骂,倒不是觉着委屈,而是施元一在想这告状难道是要他现在去找彭泽去告状来制裁这个女人?
肯定是!以系统这个B操性绝对是这样的!!!
施元一倒抽一口冷气,这任务的难度大概是目前他遇到过最难的,而且积分还没上做爱心便当的积分高,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这他妈这么多人,让他舔着脸去告状?他施元一脸比城墙厚也绝逼做不出来啊!心里嘶吼的施元一,抬头的瞬间,眼里含泪冲着女人身后不远的彭泽就来了一嗓子:“啊泽——!”
第七幕:一张床
就这破天荒的一嗓子惊的全场的人都呆若木鸡,名字里带泽的只有一位,敢问大侠您是何人?居然这么叫彭泽?
正端着酒杯同贝律交谈的彭泽正打算等下就引荐施元一过来,结果倒好,不请自来了,这嗓门大的差点没把他的魂给叫出来,冷着脸转过头幽幽的看向施元一皱眉,虽无言,那眼神冰冷冲天的在问:你想死?
施元一哪里顾得上来得多,积分重要啊!
他脚步若似唱戏曲里的宅门丫鬟,碎步扭腰,那画面不堪直视的辣眼,直至抵达彭泽的面前,彭泽单挑眉梢嘴角强行忍住了笑意,虽然很是郁闷施元一到底又抽什么风,但是刚刚他那走姿真心实意的太逗。
这不,周边的人都低沉泛笑,施元一彻底没了皮,没了脸,一把抱住彭泽的胳膊摇来晃去的扭着腰,噘着嘴嘟囔,“有人欺负我~~~~~”那个‘我’拖得又抖又长,施元一还在心里想,这撒娇是绝对没错了吧!
彭泽侧过头看向桥舌不下的贝律歉意的举了举杯子,“不好意思。”
贝律四十多岁,风华正茂,腰杆笔直,嘴角浅笑,眼底带着新奇目光看着施元一,“他是?”
彭泽正打算顺势介绍,施元一可没忘了他的任务,他直接伸出手强硬的掰着彭泽的脸看向刚刚那个撞他的红衣女人道:“她自己撞我,衣服脏了还骂我,骂的可难听了!”那语气淡淡却话里暗藏玄机,不说明也能猜到,这是施元一想让彭泽给那女人一个教训。
彭泽脸色发黑,端着酒杯的手暗暗紧了几分,只怕现在手里如果拿的不是酒杯是一把刀的话,彭泽现在能把施元一千刀万剐了。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彭泽只能和贝律低语说了一声转身带着施元一走过去。
女人左右不安,彭泽何人,谁人不知?
她是死也没想到施元一这个看上去这么不起眼的小瘪三居然和彭泽认识,而且看上去关系匪浅,她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扬起走上前,“彭总。”
彭泽面色淡淡的点了点头,“怎么回事?”
施元一钻了牛角尖,把刚刚的事情从头到尾、夸大其词、添油加醋的给称述了一遍,彭泽听完心头沉了沉,看向女人,“道歉。”
女人虽想反驳,但是……彭泽那冷愕的目光实在让她不敢反驳,只得看向施元一微微低头致歉,“对不起。”
施元一狐假虎威的扬起尾巴,伸出手点了点女人的肩头,“哼,做人啊,不要只看表面!对吧,阿泽。”
彭泽无形之中抽了抽嘴角。
我对你奶奶的腿对,你能闭嘴吗?还觉得不够丢人?
彭泽算是无限包容了,但今天他的脸算是被施元一给丢光了,奈何他的身份高,就算再丢脸也没人敢说,周边的人窃窃私语都在说女人的不是,还有人说刚刚看到了,确实是那女人自己撞得施元一。
不愧是势利眼的世界,施元一哀叹,如果他不叫彭泽,刚刚有人愿意帮他出来证明?想想也不可能,不由的施元一倒是真的想谢谢彭泽,仰起头露出一抹阳光般的微笑,“谢谢你。”
彭泽看着施元一的笑容,心脏漏了一大块,口干舌燥,喝了一口酒,带着施元一转身,“走。”
施元一这的操作属实有些亮瞎人的眼睛,和贝律道别时,贝律笑着道:“彭总,你这朋友,挺有意思的。”话中带话的意思是个傻子也能听得明白。
施元一装了个傻,知道这肯定是完蛋,而彭泽笑意隋然的点了点头反倒把话接了上去,如棍打蛇顺往上爬的意思,“贝大师若不觉得嫌弃,下我携好友登门拜访,不知可否?”
贝律目光一沉,挑了挑眉梢,心叹彭泽不亏是做生意的人,什么话都能圆过来,直接把这个球踢了回来,他不接也得接,接也得接。
“行,那就看彭总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彭泽点了点头,“还听贝大师的安排。”一抬一放的言语,倒是给贝律找回了一些主动权。
“那到时,我电话联系,你看如何?”
“可以。”
从会场离开的时候,施元一一张脸都笑僵了,今天要不是彭泽做人足够圆润会打场子,他这张脸指定要丢到喜马拉雅山不可。
和贝律洽谈之后,期间不知道来了多少人主动招呼,施元一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一些,但是他不傻啊,可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透着‘这真的是个傻子吗?’的眼神。
默默叹息间,施元一只觉满身疲惫,就好像打了一场败仗,他真不明白彭泽怎么能做到在这样的场合如此游刃有余的,并且还一直保持着富含冷意的笑容,简直牛逼,他是从心底千般万般的佩服。
酒店。
彭泽穿着一身黑色浴袍,羊脂玉的双腿叠加坐在床上高冷的看着施元一鄙眉,“错了没?”
施元一瘪嘴,满脸尽落委屈的跪在地毯上,怕地毯太软,我们彭总还很是体贴的不知道哪找了一块搓衣板放在了施元一的膝盖下,生疼生疼的,“我错了,我哪都错了。”
那样子活妥妥就是犯了错的小媳妇样子,脸都揪到了一块,委屈死了,眼底蒙着水雾。
彭泽突然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玻璃桌前自行倒上一杯酒,施元一偷偷抬头看去,施元一这个曾经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现在却让他觉得太陌生,陌生的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那坚挺的腰背可以看得出隐在睡袍下的身躯是多么的诱人,施元一觉得鼻腔有些发热,他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暗想:我疯了吗?我居然看着施元一发色?他可是男人啊!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啊!
正迷瞪着,彭泽转过身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声音哑冷,“去洗澡。”
施元一哆哆嗦嗦爬起来,二话没多说的转身直奔洗手间,体内的燥热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他好怕彭泽看出端倪。
锁上门,彭泽脱掉了衣裤,高跷的柱体在下身狰狞仰起头的好像在说:你他妈变态,你对男人能来性趣!
但是欲望总是大过理智。
施元一打开淋浴喷头站在下面撑着墙面,单手抚向自身的坚硬,嘶哑暗骂:妈的——!
发泄一通的施元一脸上挂着潮红,站在洗浴间的门口驻足停留很久后,好像才下定了某个很大的决心走出了浴室。
抵达房间,那两米三的大床上,彭泽赤裸上体的躺在一侧,指尖夹着一根烟,脸上带着眼镜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看见施元一微微抬眸,声音清浅,“过来。”
施元一喉咙一颤。
猛然想到了个问题,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为什么他没回家?
好像……从舞会出来之后脑子就麻痹掉了,一直在想他确实是给彭泽丢脸了,所以,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施元一那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跟着彭泽到房间里来了呢?
明明可以明正言辞的拒绝掉,但是他没有。
从心底来说,他是渴望和彭泽接触的,不论彭泽是如何作想,在施元一的心底,彭泽永远都是那个在他成长道路上陪伴他的人,比母亲地位还重要的一个人。
偏偏路生歧道,他们越走越远,施元一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
若放在曾经,他或许还有胆子问问彭泽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联系他了,甚至联系方式都换了?
可能也是他的心太大了,彭泽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换了,他最开始就没发现,还是通过周霖生才知道的,那么他自认为作为彭泽的青梅竹马好兄弟……到位吗?
必然是不到位的。
想想,施元一觉得心里堵的慌,步履着千金的走到了床边的另一侧掀开白白的软被褥钻进被窝,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不敢乱动,躺进被窝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也不玩手机,也不看电视……就好像等待皇帝宠幸的妾妃。
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很快很重。
血液开始逆流沸腾,细胞都在叫嚣。
神经绷到极限。
身边那个男人只要稍微一动,施元一就会身体忍不住的发紧……
他不是没和彭泽睡过一张床,可以说他们大学的时候虽然没有住在同一个宿舍,但是彭泽几乎天天晚上去蹭他的床。
突然,彭泽坐起了身体,施元一瞪眼看着彭泽那健美的背部,肌肉分布均匀,随着动作变动流线漂亮的让他刷的一下红了脸。
吞咽一口唾液。
他看着彭泽取下脸上的眼镜,放下了手机,然后躺下,然后侧身,然后彭泽直勾勾的看着施元一。
施元一呼吸瞬间停滞。
扯着勉强的笑容转过头看向彭泽,“那什么,我,我困了……我就先睡了。”说完,一个侧身就想背对着彭泽,谁能想彭泽突然伸出手,在被褥里滑向他的腰部,他整个人都贴了过去,惊的施元一全身哆嗦,僵硬着身体好像一块晒干的木头。
明明在洗浴间才解决过,怎么……怎么……施元一欲哭无泪的要奔溃了,双手捂住身体,身体蜷缩成了熟了的虾样。
“我的车,你打算怎么赔?”彭泽的声音磁沉好听,施元一憋了半天,大脑停止转动迷迷瞪瞪,“把我卖给你够不够赔啊?”
“呵呵。”彭泽发出了低沉震耳的笑声,惹得施元一觉得耳朵发热发烫,他往被窝里面缩了缩希望这样可以避免彭泽吐出的气息喷到他的耳朵上,显然这样并不行。
因为彭泽抱的他很紧。
施元一涨红着脸,嘶哑着嗓子声若蚊蝇,“你,你就不能……不能放开我吗?”
彭泽声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说:“怎么?小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睡的。”
施元一抓着被褥回答:“那也是小时候。”
彭泽唇似有若无的碰了碰施元一的耳尖,“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和你睡一张床。”
这话堵得施元一直接沉默了。
彭泽说的是事实,他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反驳。
在大学期间,彭泽和他经常睡一张床的同时也很不安分就和八爪鱼一样会像今天这样紧紧的抱着他,大学四年几乎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已经习惯了。
大学分崩离析各自奔波的时候,施元一曾经晚上一度失眠,总是觉得少了什么。
脑子少根筋的他现在回想起来,对啊,他是习惯了身边有彭泽的存在,习惯了彭泽每天拥抱他入眠,那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
咬了咬唇,施元一叹了一口气,“我困了,睡觉了。”
彭泽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闷闷的说:“晚安。”
熟悉的感觉。
曾经彭泽经常这样,施元一忽然觉得心底暖暖的,若是一道温热的暖流走过让他觉得……真的好舒服。
夜。
施元一觉得身体燥热的厉害,电流刺激的爽感将他的大脑麻痹,好像一双手在他的身躯上游走,他的每个敏感点都被恰到好的带起,耳边一声一声的在低沉的叫着他的名字:元一,元一……
喉间不可控的滑出了似歌似曲的声音来,施元一闭眼左右摇头,他想摆脱这些感觉,太刺激也太舒服。
灭顶的潮感,终于让他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没有阳光洒进来,也没有耳边腻人宠爱的话语。
施元一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睁开了眼,却觉得裤裆丝丝凉凉,心头一颤,他怕是梦遗了。
憋红了一张脸,施元一悄无声息的下了床直奔洗浴间,脱下裤子面色发冷。
他是不是疯了?
他居然在彭泽的怀里发春梦?
施元一狠狠的抽了一口气,觉得喉间发痒,他需要一根烟来冷静冷静。
稍微的清理一下走出来的时候,彭泽已经醒了,他目光幽沉眼底带着几分的笑意,看的施元一全身难受,“啊,早安。”
彭泽淡淡一笑,“早安。”
很怪异,说不清。
各自洗漱好换上衣服出了房间,彭泽带着他去了一家粥道管吃了海鲜粥开车把他送了回来,站在门口施元一抓了抓脑袋,“那个,你的车……”
彭泽面色淡淡,“你昨晚说的话别告诉我,你忘了。”
施元一恍惚了一下,“不是,我那什么……”
彭泽突然面色阴冷了下来,“我当真了。”
施元一皱眉,“我……”
“你先回去吧,之后我再联系你。”彭泽没他机会多言,转身就走。
第八幕:孤独的等待
确实需要休息休息,施元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看着白白的天板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他和彭泽之间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为什么彭泽现在对他是这样的态度?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怎么想怎么烦躁的施元一翻来覆去的觉得头大,就好像有蚂蚁往脑子里钻一样……
大学,大学那会……的彭泽……
33宿舍门口,彭泽手里提着从外面带来的便当敲门,施元一打开门看见彭泽就和一只狗一样乐呵的不行,直接扑到了彭泽的怀里,“带了什么?”
彭泽宠溺一笑的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喜欢的酸辣粉,还有一个玉米面馒头。”
“谢谢,我操,我刚刚正在看《猛鬼》你突然敲门,吓死我了。”施元一乖巧的拿过彭泽手里的东西往屋里走,彭泽跟了进来顺手把门带上,上锁。
今天是周一,宿舍的人都有课,施元一昨天发了高烧,今天才退下去一点,因为还在低烧所以今天的课全部都请了假,一个人在宿舍。
中午这个饭点宿舍那几个浪B指不定去哪里玩,更不可能回来说帮忙带饭,又或者应该说宿舍那几个人都知道没必要担心,因为有彭泽。
按他们的说法,施元一就是彭泽的好大儿,从入校到现在他们所见的都是彭泽无条件、无底线的宠爱施元一,那态度简直比一个妈妈对待儿子还好上千百倍。
吃完酸辣粉,施元一咬着玉面馒头把汤都喝了个干净,裹上被子,不一会发了一身的汗。
“我想洗澡。”施元一皱眉,全身黏唧唧的难受到不行。
彭泽淡淡一笑,“洗澡之前要不要……发泄一下?”说着,他伸出手轻轻的扣住了施元一的手,施元一露出了邪邪的坏笑,贼兮兮从床头的小箱子里拿出个优盘挑着眉梢说:“行,我刚好最近找了个不错的片。”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能一起缩在宿舍看片,互相的看着对方来发泄?
没有接吻,没有触摸,仅仅像个畜生一样发泄性欲。
而施元一可能不知道的是,彭泽不是看片发泄,而是看他发泄。
他意乱情迷中根本没察觉到彭泽他的目光是多么的火热激烈,就好像要将他吞噬了一般。
欲望将理智焚烧的一干二净。
彭泽压身一吻,舌尖顶入施元一的口腔内攻占着他口中的空气,搅动着他的舌根,吻得施元一大脑停顿,惊吓之中施元奕狠狠的推开了彭泽,身体手里撞到了身后的铁杆,彭泽吃痛皱眉。
施元一捂着嘴,眼神里透着惊慌失措的不安,口齿不清的含糊问说:“你没事吧?我操,你搞什么,你亲,亲我干嘛?”
彭泽淡淡的笑了笑,看不出一丝的慌乱,似乎刚刚他做的一切都是错觉而已,“不好意思,有点……激动。”
施元一抽出湿纸巾丢给彭泽一张,底下脑袋,目光有些闪躲着,自顾自的抓住自己的鸡鸡擦拭着说:“那,那也不能亲我啊!我又不是女人,说起来我是不是应该谈个女朋友了,总不能天天和你这样寻找安慰啊!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变态了。”
这么说,也是这么想。
他没有发现彭泽当时的目光晦暗不明中带着冷冷的冰刃,而施元一的行动力是很快的,他说要找女朋友就一定会找,并且很快的找到了。
施元一猛地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抱着脑袋一个劲的往枕头上猛磕,自言自语道:“那个,那个女的叫什么来着?”
大学拢共也就谈了那么一个女朋友,施元一记得好像也就谈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其实还挺喜欢那姑娘的,结果那姑娘和施元一主动提的分手,本来施元一也没有在乎,主要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但是第二天就看见那姑娘和彭泽站在了一起。
其实这件事都过去多少年了,施元一如果不刻意去想的话真的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当时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来着?施元一记得他好像听彭泽是这么告诉他的,彭泽说他也喜欢那个女生,他不是故意抢他女朋友的,什么什么的,当时施元一也没多难过,就觉得他们更配,挺好的,疯狂的祝福。
再之后彭泽和那女生怎么分手的施元一不知道,他就知道彭泽后来身边再也有过那个女生的身影,后来偶尔遇见过那女生一两,看见他都是逃跑一样的走开。
施元一心里一股一股的涌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现在反过头来想想这些事总觉得心里不舒坦,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原因的难受。
彭泽说之后会来找他,已经过去了快半个月这人一丁点响动都没有,白瞎施元一天天手机都不敢关机怕错过了彭泽的‘邀请’,其实心理上是惧怕彭泽找不到他会生气发火,不过多少心底那份期待也是真的。
盼星星盼月亮的又等了快三天,施元一有点失去耐心,他觉得彭泽大概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他何必这么当真呢?
反正人是等的没有指望了,施元一就打电话问何甜甜有没有时间,晚上一块去酒吧玩玩。
何甜甜是施元一的大学同学,也是唯一一位和施元一毕业到今天还能保持联系的人,不过何甜甜这姑娘人和名字完全相反,长得一点都不甜,站在那要是不说话就和男的没差,加上身材高挑清瘦,近一米八的身高,一头利索的短发,一张英气的脸。
何甜甜这人性格比较闷,你说十句话,她大概就能回一句,反射弧也比较长;应该说这样的人和施元一这样热火的性格根本合不来,但是就怪了,两个人一直保持联系,经常约出来一块玩。
何甜甜是个同性恋,喜欢女人,但是对女人却又十分挑剔;施元一觉得漂亮到不行的姑娘在何甜甜的眼里根本是一文不值,关于何甜甜的家庭,施元一直到的不多,只知道何甜甜是单亲家庭,和妈妈生活,之后何甜甜她妈大学的时候过劳心梗死了。
当时的施元一记得他在宿舍和彭泽看电影来着,突然接到了何甜甜的电话,哭的喘不上气,那一夜,施元一陪何甜甜在医院蹲了一夜,没有安慰,没有拥抱,只是蹲在那陪着,两个人一夜抽了有五包烟。
再之后何甜甜消失了一段时间,不算很久,大概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再的联系上了施元一,之后毕业虽然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奋斗,但是联系一直没有中断,一有时间就约出来一块喝喝酒,聊聊天什么的。
总觉得,好像拥有对方是个习惯了。
K酒吧。
何甜甜一如往常脸上不带任何一丝表情的坐在卡座的位置上和一个骚里骚气的小娘炮不知道在说什么,施元一刚到,就被这小娘炮吸引了眼球,这小娘炮……皮裤在聚光灯下显得特别醒眼,不过长得倒是水嫩白皙,笑起来也好看。
施元一走过去,何甜甜跟着站了起来看向他招了招手,两人入了双人卡座,何甜甜说点了酒,点了不少。
施元一挑了挑眉少,“哟,怎么?心情不好,还是好啊?”
何甜甜难得一笑如昙一现,“我有对象了。”
这话属实有些刺激到了施元一,他惊愕的拍着桌子追问,“人呢?怎么不带过来我瞧瞧?哪的人啊?多大了?长得可爱吗?卧槽,你这个同性恋都谈对象了,我还没找到女朋友。”
何甜甜哼笑,这时候刚刚那个小娘炮刚好把酒给送了过来,“哥,要点人不?”
施元一眨了眨眼打量这小娘炮,“你啊?”
“我叫小飞,你要点我吗?陪台不贵的,七百就行。”小娘炮特别积极的推销自己,还没等施元一解释他就是开开玩笑,他不是同性恋的时候,小飞已经迎合了上来直接挽住了施元一的手。
何甜甜也不知道跟着抽了什么风,笑道:“这钱我付,小飞你留下来陪陪他。我女朋友等下来。”
施元一苦着脸,心地不是个滋味,反手直接楼主了小飞,“行,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与其我一个人做电灯泡倒不如多一个人陪陪我,你说是不是?”说着,施元一笑眯眯的看向了小飞,小飞立刻跟着点头,“对,哥说什么都是对的,来,小飞陪你喝酒。”
须臾不久,何甜甜的女朋友就来了,三个人手里的第一瓶酒才喝下去一半,何甜甜这女朋友长得小巧可爱,不过穿着打扮有些夸张,一身的洛丽塔就这样跑来了酒吧,确实……有些与环境不符。
但是何甜甜完全不介意的模样,虽灯光乱闪,施元一还是看见了何甜甜眼底的宠溺和认真,施元一觉得何甜甜是认真的,他虽然不是什么恋爱脑,但是何甜甜的眼神不会骗人,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她的态度。
何甜甜的女朋友叫周小青,自己经营一家洛丽塔的服装店,也就一米五的身高左右,长得也很可爱,站在何甜甜的身旁确实般配,要不是因为何甜甜本性为女,在外人看来他们真的是郎才女貌。
施元一怎么看怎么觉得心底发酸,同性都恋爱了,他怎么找个女朋友那么难呢?其实也不怪,这些年他混的猪狗不如,养活自己都难,什么样的女人才愿意跟他啊!
越想越烦躁的施元一在小飞三言两语的哄闹之下就喝多了,何甜甜带着周小青先走了,施元一被小飞驾到门口,小飞有些担心,“你这样一个人打车没问题?要不我送你回去?”
施元一舔了舔唇,有些干燥,他想喝水,喝矿泉水,很渴。
他摆了摆手,但是意识根本跟不上,整个人的腿都在发软打诨,半个身子全部压在了小飞的身上,小飞吃力的驾着施元一一步步的往外走,出了酒吧门口就是一条吃饭的街道,后半夜这里几乎都是人,全部都是来吃夜宵的。
甭管你是富家子弟还是千万富豪,都会来这里消费,因为这里不论是高档餐厅还是苍蝇馆子全部都在一起,所以这里特别的混杂,人来人往简,施元一觉得他根本撑不住,嘟囔着让洛小飞找一家宾馆给他丢那就行,不用他陪。
出社会这么久的规矩施元一也懂,刚刚到宾馆门口,施元一就把小飞堵在门口从口袋拿出钱包抽了五百出来递给他,“辛苦费,谢谢。”
小飞接过钱脸上乐开了,转念又有些担心,“这样好了,我送你上去我就走。你这站都站不住,等下要是摔了怎么办?”
施元一用力的想睁开眼,却觉得疲惫,只能作罢,“那麻烦……”话未说完,一声冷彻心骨的声音从不远传来。
“施元一!”
抬起头眯眼看去,施元一恍惚愣了一下,有些吃惊,随即傻呵呵的笑道:“哟,这不是彭总吗?您怎么在这……”
小飞在夜场混了那么久,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他一眼清楚,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以说炉火纯青,他立刻有些无奈的叫唤道:“您好,您是施先生的朋友吧?他喝多了,我打算送他进去来着,既然你们认识,你能送他进去吗?我还要回去呢。”
然而小飞的这些话并未让彭泽的脸色有多好看,那零度五十度的脸眼神里都带冰刀的,刺的小飞无所适从,也只有施元一这个醉鬼完全察觉不到,还在小飞的身上歪来倒去。
彭泽薄唇紧抿上前把施元一居然单手直接一翻就扛到了肩上,小飞吓得要尖叫,担忧的说:“他喝多了,这样肯定会吐出来。”
彭泽斜眼冷冷的剜了小飞一眼后,从怀里抽出一叠钱丢在了地上,冷声低沉怒喝:“滚。”
小飞全身一个哆嗦,弯腰捡起钱就跑了。
施元一虽然喝多了,但是意识尚存些许,挣扎着大叫:“彭泽,你他妈个傻逼,老子给过他钱了,他要送老子上去的,你还给他钱,还让他走?你脑子……脑子……呕……”
第九幕:幻觉玩火
施元一醉的像一条死狗,彭泽丝毫不疼惜的进了房间就把他丢在了地上,本来就喝多的施元一被彭泽这么一摔整个人都是七荤八素的;眯瞪着眼看向彭泽,整张脸已经黑到不行,也不知道哪个神经搭错了,他抬起手指着彭泽就仰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彭泽吗?是你吗?哎哟,我喝多了吗?我怎么看见你了?嗯呜,彭泽,阿泽……”施元一无力的倒在地上,两只手高高举起,屋顶的灯恍眼,他就根本不相信彭泽会出现他的面前,肯定是酒喝多了。
“怎么可能,半个多月不找我,怎么可能出现,一定是幻觉。这个骗子,呜,骗子……”施元一越说越觉得憋屈,嘴巴一撇,鼻子一皱,有些想哭,声音都有些哽咽,“彭泽是个大骗子。”
施元一皱眉冷脸的看着施元一的死样,抬脚踢了踢他,“起来。”
反正是喝多的幻觉,施元一一不做二不休的爬了起来,这才发现彭泽肩头上的污垢,大概都是他吐的,看他直乐呵,围着彭泽兜圈子的转,一边转一边指着他喋喋不休,“你说说你,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好,毕业之后你就和我渐行渐远,我可是很惦记你的,彭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现在为什么对我这个态度呢?嗨,现在问你,你肯定也不会告诉我……呕……”
一通话逼逼完,施元一一只手掐着彭泽的胳膊又开始狂吐不止。
彭泽那张已经足够黑的脸更沉了几分,他一个反手根本不觉得脏,等施元一吐完就掐着他的下颚,眼中满含冰霜,“施元一你胆子不小,现在居然开始玩男人了?”
施元一发出呼噜噜的声音就往彭泽的怀里撞,是真的用脑袋去顶撞,就这样脑门顶在彭泽的心窝子里面整个人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反转,语气里满是撒娇,“怎么了?人家找不到女朋友还不给人家找男朋友啊?”
彭泽挑了挑眉梢,目光晦暗不明。
施元一还在洋洋得意觉得自己可算能欺负欺负幻觉里的彭泽了,胆子就更大了,脑残的施元一真的没有想到‘幻觉’出来的彭泽力气会那么大,一只手提着他的后衣领把人就给拉到了浴室里,衣服都没给他脱的时间就把他按在了淋浴头下。
冰冷的水冲击而下,拍打在肌肤上,即使在这渐暖的天气里让施元一也根本顶不住,那冷不丁的猛然浇灌让他瞬间酒微微醒了一分,但是也就只是一分。
视线模糊见施元一疯狂的挣扎想从水中挣扎出来,但是彭泽却狠狠的按着他,让他的挣扎全部都变成了徒劳;施元一气不过,不过区区‘幻觉’彭泽,能让他这么给欺负了?
脑子虽然没那么灵光,但是想法却很变动灵活,干脆直接放弃了挣扎,反手用力把彭泽顺势一拉,彭泽目光一顿,根本没有想到施元一居然反向用力拉扯他,脚下一个打滑就撞了过去,施元一受力不能的抱住了彭泽,后背砸在了墙面上……
白色的T恤紧紧的贴合肉体之上,隐隐浮现的乳头泛着粉嫩的颜色似雾里看,彭泽本还恼怒想好好教育一下施元一,但是当他目光沉淀下来看向施元一的时候,他嘴巴微张的喘气,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的面颊微红,目光迷离。
薄薄的红唇流水流淌而过反射出微微的光芒,较好的腰身隔着贴在肌肤上的衣料也可以看出来线条流畅的漂亮,施元一的身材不说很好却很柔美,没有腹肌,只有恰到好的马甲线,一双长腿笔直纤细,他的肤色本就冷白,在流水下就显得更加的透彻;柔软蓬松的长发全部被打湿贴在脸颊两侧,彭泽有些看呆。
不禁闭上了嘴,什么指责的话都无法说出口,心底的那团怒火莫名就这么消失了,喉结滚动间他强行移开目光的瞬间,施元一却对着他露出一个大牙的憨笑,“躲什么?嗯?”
那一双手毫不老实的直接环住了彭泽的腰,彭泽高约一米八七,穿上鞋顶到一米八八,八九,远远高出施元一足足一个半的头;被施元一这么抱着,彭泽全身僵硬,身体笔直的若似兵人一般站着,施元一侧脸贴合在彭泽的胸膛,声音有些含糊却也可以勉强听清,刚刚或许是撞到了淋浴头的开关,水流变小了,彭泽直觉耳边尽是水流声和他控制不住的心跳声,以及施元一嗡嗡的说话声。
“彭泽,我这辈子混的真不怎么样,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毕业之后你忙,你联系的越来越敷衍,我就自觉的不敢打扰,我以为,我以为你只是忙,所以没时间考虑我这个好兄弟。但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这样的态度?以前我们玩的多好啊,好的穿一条裤子,”说着,施元一仰起头眼眶微微泛红的看向彭泽,双手高高举起环住了彭泽的颈部,这样的受力让彭泽不得不弯腰,施元一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之间现在这个动作有多暧昧,继续道:“你还记得吗?大学那会我们两经常一起看片打飞机,你还给我买过一个粉色的飞机杯,有件事我印象很,你说男人可以通过肛交产生更加多的快感,我忒好奇,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偷偷试过,你就是个骗子,一点都不爽,疼的要死。哎,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说会找我,我就等啊等,也没等到你电话,你倒好,居然敢在我喝多的时候出现,你以为我会怕你啊?你只是幻觉,我还能让你欺负了吗?狗贼!嗷呜——!”
彭泽本来还被施元一说的话震惊的心底暖流不断,谁能想到后面施元一直接对准他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是真的狠啊!要不是彭泽反手用力,用胳膊把施元一顶开,他脖子上这块肉估计就要掉了……
被彭泽压在墙上的施元一耷拉着脑袋,看不出任何一丝的高兴,甚反低落,他声音有些哽咽,在哭诉指控,“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我知道你回来的那天高高兴兴的去接机,我他妈还买了,你居然说不认识我。我就他妈的逼想不明白,我到底干嘛了?你突然这样……”
就是心里面那点委屈借着酒劲一下全部挥发了出来,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彭泽看过很多面的施元一,爱闹的、爱笑的、发火的、委屈的……但是从来没见过施元一如丧家犬这般落败的委屈样,不禁心底的那根铉被莫名波动,心律不齐的狂跳。
是气氛到了,或者说是他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
彭泽压身上前,膝盖顶入施元一的双腿间,可以感受到施元一身下那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着的睾丸,以及软踏踏的阴茎……
指尖修长微微发凉勾起施元一的下颚,彭泽声音轻带嘶哑,弯腰和施元一脑门相对,他说:“小元,你真的会玩火。”
以前,彭泽一直这么叫他,这样的称呼多久未听。
施元一顺这彭泽指尖的力量抬起头,微张的薄唇还未等他说话,彭泽那略带攻犯的气势带着层层的气压而下,四片唇瓣紧紧的贴合,彭泽仅仅如此不再有下一步的动作,施元一错愕惊愣,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很渴望吗?渴望彭泽这么触碰他吗?
那一也是,居然在彭泽的怀里梦遗,这又这样,‘幻觉’出来的彭泽居然亲吻了他。
施元一心头作乱,却觉得根本无法拒绝,干脆直接遵从了心底的想法,反正是幻觉,怕什么,没人会知道的,所以施元一侧脸一歪,主动的张开了嘴,将舌头递送进了彭泽的口中,两舌触碰如干柴烈火瞬间燃烧了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两舌之间翻滚搅动最后顺着嘴角流淌而出。
彭泽双手抚背,将施元一完全的拥入怀中,施元一因为身高的原因全力的仰头,那种半迷魂半舒适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跌落云层的错觉,彭泽的吻太汹涌,就好像要将他完全吞噬了一般。
直到最后,施元一觉得舌根都开始发酸了,他想退,但是彭泽却紧紧的含着他的舌头丝毫没有余地的攻陷着,走过他的牙龈,滑过他的口腔上颚,那种异样的感觉让施元一觉得很爽,很舒服;不禁腿部开始有些发软,若不是彭泽那双有力的大手将他紧紧的抱着,他根本撑不住。
氧气只能通过彭泽度过来的才能有一种还活着的感觉,施元一克制不住本能发出了黏腻的哼声,“呜嗯,嗯嗯,嗯啊,啊哈……”
不知这样被彭泽吻了多久,就在施元一觉得他一定会被彭泽给亲死的时候,彭泽慢慢的放开了他,色情集满,施元一可以看到彭泽慢慢收回去的舌头还在唇瓣勾舔了一下。
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彭泽看着气喘不止的施元一什么话都没说,指甲滑入他的衣内,对准胸口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就攻击了起来,施元一被惊的直接跌坐地面,彭泽却单手拉住施元一的手腕将他用力的拉起来,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力气,将施元一托臀抱起放在了大理石的洗面台上。
施元一脑袋昏昏沉沉,酥酥麻麻,不知如何形容,却知道根本停不下来渴望彭泽的触碰,太舒服了,他都不知道原谅男人也可以让男人这么舒服,而且对方还是幻觉。
痴愣愣的一笑,彭泽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脱了上衣,他声音低沉的实在好听,贴合在施元一的耳根说:“抬手。”
顺从乖巧的听话,施元一抬起双手,彭泽脱去那湿漉漉的T恤后,根本不给施元一任何反应的机会,温热的口腔直接埋在了施元一的胸前含住了他的乳头,小小的乳粒可爱的让人欢喜,彭泽大口的吸吮时,舌尖在乳头上时不时的上下勾打,或缓慢的在乳晕转圈圈。
那种异样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走过施元一的脊背只窜大脑然后再四肢百骸快速扩散,下腹发热的厉害,早已经勃起的阴茎被牛仔裤勒紧的生疼,施元一扭动着屁股,感受着彭泽独一无二的伺候,一颗乳头被彭泽吸着,一颗乳头被彭泽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捏着,揉搓着……
施元一哪里体验过如同女人般的快感,克制不住的抱住了彭泽的脑袋,“呜啊!太,太舒服了,我,呜,我难受……阿泽。”
彭泽停下动作的瞬间,施元一觉得全身布满了蚂蚁难受到直接哭了出来,带着浓重哭腔的施元一,一边擦眼泪一边看向彭泽略带撒娇,“别,别停啊。”
彭泽双眼一弯,怎么说,总觉得施元一会给他惊喜。
他其实很紧张也很忐忑,怕施元一的拒绝,怕施元一不舒服,当他听到施元一说难受的时候,本能的停下,可是他却没想到施元一却这么委屈动人的说不要他停下。
再也无法克制的彭泽,拿过施元一的手放在自己的胯部,“帮我脱。”
脱下的西服裤直接滑落,那庞然大物就包裹在内,施元一却没有犹豫,双手往下一拉,直挺挺的阴茎弹跳了出来,打在他的大腿内侧,施元一全身一个哆嗦,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却觉得很舒爽。
低头细看,巨大的阴茎即使是施元一那张男人的手都根本无法完全握住,圆润光滑的龟头上有淫液流淌出来,可以看得出彭泽也憋得十分难受,没等他欣赏个痛快,彭泽把施元一抱了下来,让他背对,直接脱下了施元一的裤子。
施元一的臀部圆润饱满,甚至连隐约可见的睾丸都是粉白色的,彭泽压身而上,双腿卡在施元一的双脚外侧让施元一紧紧的闭合双腿;还没明白过来的施元一感觉得到那滚热的肉棍顶着他臀部的缝隙就插了进来,很热,却也很爽。
彭泽重喘低沉的说:“你这样就行。”长臂绕过施元一的腰侧握住了他的阴茎,彭泽开始做活塞运动,伴着水声打出“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淫荡声来,施元一觉得很舒服,明明没有真的被操,彭泽只是用鸡巴在他的腿缝间抽插,为什么让他这么爽。
“呜啊,哈啊,好麻,好舒服……阿泽,呜,好痒啊,好奇怪。”施元一大方的说着自己的感受,彭泽脑袋间挂着细密的含住,紧紧的抿着唇瓣,撸动着施元一的阴茎,大拇指在鬼头上来回的剐蹭。
施元一的持久度一直不行,甚至他一个人自慰的时候都坚持不住三分钟。
所以,这样的刺激对于施元一来说根本是灭顶的灾难,眼前恍惚一黑,施元一大喘,情绪不可控制的说出了这辈子他都无法想象的话,“用力插我,睾丸被摩的好爽,要是知道这么舒服,我大学就和你这么做了;呜啊,啊啊哈,哈啊啊,再来,再来……我,不行了,呜啊,要射,要射了……”施元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伴着微微的空腔显得楚楚可怜。
彭泽额间青筋暴起,他以为他能坚持一段时间,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也要射了,连十分钟都没坚持住……
伴着两人低沉喟叹如狮吼一般,第一做,第一同步的射了出来。
那么一瞬间,施元一直接眼前一黑倒在了趴倒在了大理石的洗面台上,彭泽胸口浮动的厉害,气息喘动看着施元一的背部,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后脑勺,“小元。”
第十幕:慌张的紧张的恐惧
施元一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觉得脑袋要裂开了,一边疯狂的拍打脑袋一边从床上翻下来,“操,昨晚上当,喝太多了。”
房间里没有彭泽的身影,施元一愣坐在地上傻了半天,低头看了看身上光溜溜的一条,什么都没穿,抓
了抓脑袋,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的施元一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奇怪,昨天晚上我自己脱的衣服吗?嘶,头疼死了,我昨天果然是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简直要命。”
彭泽在施元一从宾馆离开的二十分钟后抵达,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那是给施元一买的干净的衣服,早上他要赶去公司开早会,六点就起床走了,抱着施元一睡了一夜,那滋味怎么说,就是笑意从嘴角克制不住的往外散发而出;就公司的员工都觉得今天的彭泽变得温和了一点,以前开会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哪怕芝麻粒大的小事都分析的很认真很仔细,更别说插科打诨了,但是今天彭泽在会议上几走神,让人不断猜想总裁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他走神……
“先生,33的客人已经退房了。”姑娘脸上面带微笑看向彭泽,眼神里暗送秋波全数被彭泽无视,他原本还微微勾起的嘴角瞬间就抹平,抓着手中的袋子不禁紧了几分。
施元一走了?
这么快?这才上午的十点而已,昨晚他喝那么多,这么快离开是做什么?是害怕面对他?但是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这些事情,躲是肯定躲不掉的……
彭泽转念一想施元一是否害羞才会这样?遥想大学他明里暗里告诉施元一肛交可以产生更大的快感,各种灌输这方面的思想时,施元一也会害羞,想到他昨晚说的话,彭泽那颗心好像一颗瞬间肿大的气球一般,轻飘飘的有些……不现实。
或许,从很久之前施元一就喜欢彭泽,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忽然之间就是信心满满,彭泽回到车上,捏着手里的手机思虑再三,最后还是打通了施元一的电话。
但是施元一根本没接,连续三通电话,全部无人接听。
彭泽微微皱眉,想了想,车启动,一脚油门直奔施元一现居的地方赶去……
此刻。
施元一迷迷瞪瞪回到家,一路上一直在打哈欠,完全没注意他打车时那司机看他的眼神,全身酸疼的好像被人给按在了小巷子狠狠的揍了一顿,一进门就直接倒在了玄关口,扶着鞋柜就开始呕,但是啥也呕不出来。
换上鞋,施元一打算洗个澡,他实在受不了身上那一股子的宾馆味,不知道为什么,施元一其实是个很认床的,而且特别的讨厌宾馆那一股子味道,所以一醒来,即使再困再难受他也想第一时间回到自己的狗窝,人常言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脱的是一干二净,晃晃悠悠的走到洗手间打算洗个澡再说,热水器打开,热气熏天,施元一舒爽的大叹一口气,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疯狂响铃,他也根本听不见。
洗完澡,施元一摸了摸下巴,他体质是那种少毛的,胡子基本上刮一要好几天才能长出来,距离上刮胡子已经有几天了,施元一想着还是刮一下比较好,擦了擦镜子上的雾气,施元一拿上刮胡刀一抬头,整个人都震惊了……
“啊——!!!!!”一声尖叫震的整栋楼都在抖。
一个转身蹲下,抱着脑袋,施元一惊恐的自言自语,声音都在颤抖,“不可能吧!我被盘了?不会吧?卧槽……我,我一个钢铁直男,我居然……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妈的!”
满脖子全部都是吻痕,遍布之如彼岸开一般,不敢确信的施元一慢慢的站了起来,偷偷的看了一眼镜子,简直惨不忍睹,那脖子根本就没一块干净的地,全部都是吻痕啊!一朵接着一朵,开满园,施元一要哭了,苦着一张脸惊恐的抓着发丝在洗手间来回的走。
一边拍着脑袋,一边掐着脸,“妈的,不可能啊!我,我……我昨晚到底和谁做了?我真的和那个小飞做了?我日了他?我他妈……我靠,我昨晚怎么硬起来的?嘶!头疼死了,我完了!”
这边施元一还在恐惧不知如何是好,那边彭泽已经抵达楼下拿着给施元一买的衣服和一些吃的就进了电梯,彭泽看着电梯的按键脑袋恍惚想起了施元一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模样,忽觉下体发热的难受,甩了甩脑袋克制着不要去想,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到了他干的事,为了怕施元一耍赖,他故意在他的脖子上吸了很多很多的吻痕,怕的就是第二天他会赖账。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看到这些吻痕会怎么想呢?
想到这里,彭泽笑容若如昙绽放,缓慢而帅的惊人,电梯“叮——!”的一声,门打开,彭泽跨着长腿就走了出去。
门响。
施元一愣了一下,以为是错觉,在敲门声响起的第二,施元一才确定确实是有人敲门,他直奔而出,也不知道慌个什么劲,大声对着门外喊:“谁啊?”
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回应,有的只是一响,三响的敲门声,施元一抿了抿唇,左右四下看了看,根本找不到什么能遮体的衣服,然后就快速的回到房间从衣柜扒出了一件初秋的长领衣服下身就随便找了一条睡裤套上。
搞完这些,施元一快速的跑去开门,一开门就看见彭泽准备抬脚的动作。
施元一惊的伸出手直至,“大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和我的门过不去?上门就被你踹坏了,我换个门换了八百大洋,你别脚下留情!”
彭泽目光一愣,似笑非笑的看着施元一,这一身的打扮……真有意思。
他故作漠然,“这么久不开门做什么?”
施元一满脑字都想着脖子上吻痕的事情,根本没有想法和彭泽对嘴,堵着门也没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笑呵呵的像个傻子一样,“啊,哈哈哈……有点事,不知道彭总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我,我现在有点忙……”
彭泽微挑眉梢,“忙?”
施元一心底腹诽:你他妈的脑仁是不是只有瓜子仁那么大?枉你是个生意人,我在赶你走,你他妈听不出来吗?
但是他脸上却没做任何表态,怎么说彭泽也算是他现在的老板,大东家,他总不能因为一时冲动惹怒了他,到时候可能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彭泽压着身子准备往里进,施元一双手抱着门槛就是不给进,脸上挂着牵强的笑容说:“彭总,寒舍实在不适合接待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您……就在门外说吧。”
这话让彭泽心底一沉,难道是屋里有人不成?
二话不说,他掐着施元一的后劲把人给直接一拉往里一带,整个人就跟着进来了,施元一黑了脸,他知道他肯定是拦不住彭泽的,这人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为所欲为的,只能别扭的跟在彭泽的身后,“不知道彭总来有什么事?”
彭泽放下手里的袋子,转身看向施元一,“不热?”
“啊?啊……我,我那什么,我有点感冒。”施元一一脸惊慌,双手抱着脖子,彭泽微微皱眉,追问:“昨晚……”
结果还没等彭泽说完,施元一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什么,彭总,我给你倒杯茶吧!”
说着,人和泥鳅似的躲进了厨房。
施元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慌张,特别是面对彭泽,就算他真的和别的男人做爱了,和彭泽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干嘛这么紧张,想不通,但是这种紧张的恐惧感却完全压制不下,翻来看去家里也找不到茶叶,施元一也不喝茶啊,干脆作罢,倒了一杯水由于不安的走了出去。
彭泽坐在客厅的椅子上,长腿叠加,目视如皇的看向施元一,好似要将他给看穿一般,施元一端着水杯步履沉重的走过去,将水杯放在了彭泽的面前,“喝水。”
彭泽的目光一直在施元一的脸上打转,盯的施元一难受到不行,全身好像和有蚂蚁啃食一般,干脆也就破罐子破摔的放开了性子的说:“你到底有什么事?你直接说不行吗?看什么?我脸上有字吗?”
彭泽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端起面前的水杯抿了一口,“嗯,有。”
“哈?”施元一错愕。
彭泽说:“傻逼两个字写的很清楚。”
“我靠!彭泽,你他妈到底什么意思啊?上门找茬来了?你是不是想干架?”施元一气的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抬手就撸起袖子,彭泽却不为所动,微微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傻逼,谁是傻逼?”
“你才是傻逼,你全家都傻逼。”
“你再说一遍!”
“你才是咕咕噜噜,你全家都是咕咕噜噜!”
彭泽沉默了,施元一有些不安的目光开始左右移动也不敢和他对视,刚刚不是挺牛逼吗?现在怂个什么劲?
也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彭泽突然站起身说:“我走了,下周一,和我出差。”
施元一皱眉,“我又不是在你公司上班的,我陪你出什么差?”
彭泽移动目光看了施元一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说走就走,潇洒的一塌糊涂,留施元一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彭泽走后,施元一觉得松了一大口气,却还是有些不安。
下周一,也就三天,三天的话他脖子上的这些吻痕肯定是消不下去的,越想越气的施元一端起彭泽喝过的水杯一口猛灌了下去。
彭泽坐在车里点了烟,施元一那副傻逼的德性明显是不记得了,这他妈都能忘?
是他做的不够激烈?
想到这里,彭泽的目光晦暗不明,果然昨天晚上就不应该心软,就因为按在床上直接办了他,狠狠的干他,这样的话彭泽不信施元一记不住。
彭泽想的很多,他不挑明也是怕施元一可能故意装作忘记的样子,或许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
思来想去,彭泽觉得要把这人给拴在身边才行,下周一他要去一个度假村核查一些细节上的具体情况,本来不应该带着施元一,但是有些话真的没过脑子就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
施元一酒醉的第二天,何甜甜打电话说一块吃饭,施元一现在这幅德性根本不想出门,发生的事更是和何甜甜难以启齿。
何甜甜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心情不好,非要见面谈。
施元一只能让她带吃的和酒来他家吃饭,何甜甜到的时候施元一刚刚炒好三个菜。
“别做了,这些够吃了,我也没那么饿。”何甜甜说。
施元一点了点头,两人入座,何甜甜咬着一根吸管,指了指施元一的脖子,“玩的挺凶啊!”
施元一苦着脸,觉得头都要炸了。
说来施元一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小飞和他干过了,居然没找他,果然是风流场所的人,人家或许只当一夜情,但是那可是他的男之身啊!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这么没了?
越想越觉得心底憋口气,怎么着都不舒坦。
多的话施元一也没去细说,何甜甜说她和她女朋友出柜,她女朋友家里人闹的厉害,把人给关了起来,也不过两三天的事,却发生了不少。
施元一也不知道怎么劝才好,只能说:“慢慢来吧,这种事……父母一般都不会这么大方的接受,思想工作是长久之战。”
何甜甜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和施元一碰杯,“那倒是,只是我觉得她父母说的话也不假。未来的路还那么长,我们难道就真的一丁点都不会后悔吗?”
施元一看这酒瓶发愣,自然的接过话,“人生的路就那么长,我们做的事情如果总是去想会不会后悔,那留下的只有数不尽的遗憾。”
这句话或许点到了何甜甜,她目光瞬间清亮了许久,笑道:“说得好!”
第十一幕:车内的温度(1)
周一,施元一看着收拾好的一个小包笑的有些腼腆,又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样,才早上的七点不到,他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等着,时不时的会看一下正大门,期待这门会响起又恐慌门真的响起的那一刻。
“怎么还不来,不会是耍我吧?”已经九点,施元一就和个傻子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到了九点,屁股都坐麻了,但是不论是手机还是门都丝毫没有动静。
气恼的他起身拿过身旁的小行李包就打算把里面的衣服扯出来,反正彭泽肯定也只是说说而已,说到底他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他凭什么和彭泽出差,他身居高位,他算什么东西?
越想心里越是酸楚,再转念想到自己的男就那么没了,就更难受了,施元一直接捂着脸,红了眼,哭了;眼泪沿着指缝就滑了出来,几日不见的系统冒了声:“别哭,皇冠会掉。”
施元一心里正是不舒坦的时候,他翻了个白眼,闷声闷气的说:“滚,你他妈现在出来干嘛?”
系统机械回复:“任务,同男主牵手,积分三分。”
“人都没来,我去哪和他牵手?”施元一歪了脑袋,有些不耐烦的说。
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
施元一愣了一下,直接抓起手机瞪眼看去,彭泽二字不断在他的眼中放大,施元一破涕为笑,又觉得尚有不妥,咳了咳嗓子故作正经腔调接通了电话。
“下楼。”彭泽语气依旧直接果断。
“干嘛?”嘴上询问,心底却莫名的窃喜。
“出差。”
“我凭什么?”
“三秒。”
“……”
“1……”
“……”
“2……”
“来了,来了,烦死了。”
挂断电话,施元一提着包急匆匆的就下了楼,反正心里和开了一片园似的,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系统的那个任务,干脆就豁达一点?
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一下子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明亮了起来。
下了楼就看见一辆价格匪浅的商务车,这要去的地方具体是那里施元一也不知道,不过看这开的车应该是蛮远的地方,车门自动打开,施元一看见彭泽半个身子探了出来对他招了招手,就那种小喜悦的心情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是好,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上了车。
车前和车后是相隔的,所以司机看不到后面的情况,施元一还是第一坐这样的商务车,真的太有档了;小型的冰箱里放着饮料,彭泽拿出一瓶丢给他,“还穿这个?不热?”
热啊,怎么可能不热。
不提还好,一提施元一连上的笑容都僵硬了,他觉得他和彭泽的关系就好似冬季的冰川正在慢慢融化,一点点的恢复到以前;却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惧怕彭泽知道他和别人上床的事情,捏了捏衣领,施元一心底莫名鼓足了勇气的说:“彭泽,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彭泽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挑了一下眉梢,“说。”
施元一放下手里的包,车已经启动出发,微微动荡,他有些不安的捏着手里那瓶冰的饮料,面对面的坐在彭泽的对面,心底惴惴不安,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施元一右手用力的拉扯衣领,把脖子上的痕迹全部展露给了彭泽,彭泽又一的挑起了眉梢,笑意有些克制不住,他有些不能理解施元一的行为。
施元一见彭泽居然没什么反应,莫名心底十分的失落,垂下的脑袋如霜打的茄子,自行阐述的说:“我,我失身了。”
彭泽忍不住的动了一下身体,抬了一下屁股,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后问:“然后呢?你想告诉我什么?”
施元一有些恼火,抬起头瞪眼看向彭泽。
“我他妈说我失身了,对方好像还是个男的,彭泽,我失身了啊!”
“所以呢?对方是谁?”
“……我和朋友喝酒,喝多了,在酒吧,那个人是酒吧里面的一个小钙。”
“嗯!是吗?所以,你是觉得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是那个小钙留下的?”
“不然呢?我就挺难过的,莫名其妙的失身就算了,还是和一个男人。”
“男人怎么了?”
“什么啊,什么男人怎么了?男人和男人本来就不正常才对。”
“施元一。”
“干嘛?”
一抬头,彭泽的脸色难看至极,施元一心头一惊一紧,本能的想站起来就跑,但是奈何在车内,他哪里跑得掉,没等动身就被彭泽一只手提着手腕拉了过去,直接撞到了彭泽的怀里。
施元一吓得面色发热,还没等他追问,彭泽扣住他的手腕在胸口,脑袋埋在他的脊背,声音有些沉闷,有些无奈,有些痛苦。
他说:“施元一,我们从小就认识。”
施元一愣了一下,不知道彭泽是怎么了。
他不言。
安静的听着。
彭泽继续说:“你第一搬到我家胳膊的时候,那时候的你瘦瘦的,小小的,想一只小白鼠一样,见到人都躲躲藏藏。”停顿了一秒,续而又说:“你十五岁的时候第一和我睡一张床,我那天完善给你讲了龙猫的故事。”
施元一思绪倒转,这些事都是封存的记忆,如今被彭泽一一的扒了出来。
“你十八岁的时候我送了你一块手表,我十八岁的时候,你送了我一块亲手雕的玉;你二十岁的时候,说不要礼物,要我陪你纹身,我答应了。我二十岁的时候,你送了我一把锁……”
彭泽的声音里藏着很多沉重的气息,就好像很多很多清晰和事情都压在他的心底让他喘不上气,终于,在今天的此时此刻他说了出来。
施元一紧紧的抿着唇瓣,安静的听着彭泽说,感受着他的呼吸和语气。
“大学,我宠你,疼你,你以为为什么?大学毕业后,我冷落你,无视你,你以为又是为什么?施元一,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你太过分,太无脑,太傻逼,有时候我在想是我暗示的不够多,还是你故意在装傻,”彭泽掐着施元一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碰撞,撞出来这些年来两个人所有的心绪,彭泽食指勾住施元一的衣领用力往下拉扯,看着他脖子上的那些痕迹,眯眼道:“这些明明是我留下的,你居然认为是别人留下的?施元一,我想让你知道我爱你,就那么难吗?”
这一重量级的告白震惊把施元一的魂都给震碎了,所有的记忆一涌而来,大学时期的彭泽是有多宠他就是有多爱他……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吗?
施元一彻底的傻了,彭泽看着他,语气中压着怒,“说话!”
他的反应让彭泽实在不满,整个人都是痴傻状态。
晃过神,施元一眨着眼,忍不住的开始发笑,看向彭泽,“那你倒是说一下,为什么啊?为什么大学毕业之后突然这样对我这个态度?我承认我之后确实联系你很少,但是你总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联系我吧?”
彭泽偏了偏目光,有些不满,“你自己想。”
施元一觉得现在的彭泽怎么看怎么讨喜,怎么可爱,怎么都让他觉得有点心跳加快。
他双手一抬环住了彭泽的颈子,“我哪里知道,我要知道我会这么傻不拉几的跑去接机吗?”
彭泽叹了一口气,拉着施元一坐在他的腿上。
他捏着施元一的发根在指尖揉搓,说:“你还记得你毕业的时候在教室说过的话吗?”
施元一沉思回想,却一点记忆都没有,无奈只能摇头。
彭泽道:“真的不记得了?”他眯眼,目光邃似乎有些怀疑施元一是否在装傻,施元一有些哭笑不得,他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彭泽后才徐徐道来,“我打算毕业之后和你告白,毕业当天你和同学在教室聊天,他们说你像我儿子,有人开玩笑就说更像情侣;你知道你怎么说的?”
施元一心头一紧。
彭泽冷笑,“你说就算找男人也不会找我这样的男人,而且你也绝对不会喜欢男人,对于你来说,我只不过是个哥哥。”
他说过这些话?
对于当时的彭泽来说,他满腔热血可能就因为施元一这些打幌的话给浇灌了彻底透凉,施元一捏了捏指尖,摇头,“对不起,我,我……真不记得了,但是我可以肯定我只是说着玩玩,只是为了打发他们,心里肯定没有这么想。所以,你就是因为我的这些话,之后和我渐行渐远的吗?”
小心翼翼的试探,施元一有些胆怯,他微微转过头看向彭泽。
彭泽却已经红了脸,他实在有些不能接受,这么多年的伤心欲绝只是因为他的误会而已,但是心底却又高兴的不知如何形容,避开施元一的目光,他侧过头没有说话。
施元一看彭泽的样子,笑的像个傻子,坐在他的腿上动了动去,“你害羞了?”
彭泽有些无奈,嘴角的笑意却克制不住,打开了施元一的手,“下去。”
这时候施元一反倒反客为主,直接抓住了彭泽的手,系统冷不丁冒了声——任务已完成,积分共计十一分。
施元一微微皱眉,脑意识回答:滚。
系统:好的。
这边脱了一下线的施元一并没有从彭泽的腿上下来,反倒不要脸了起来,直接黏住了彭泽,抱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撒手的说:“所以,你从小就喜欢我?”
彭泽被追问的有些不知所措,或是害羞,脸上挂着淡淡的粉红,“嗯。”
施元一觉得开心到不行,那种不真实的感觉,让他觉得要飞了,“你怎么能因为我说的那些话就这样呢?你知道我这个人说话一直大大咧咧……”
彭泽看向施元一,掐住了他的腰在掌心磨蹭,“我问你,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施元一想了想,猛然的脸色刷的变红,“等下,你是说我脖子上这些痕迹是你留下的?”
彭泽愣了脸。
施元一双手捂住了脸,又开启了自言自语的模式,“怎么可能,不可能啊!怎么会,那天晚上……我,我,我……啊——!!!!”
酒后的记忆只会迟到不会不来。
施元一一张脸羞的赤红,彭泽看他的模样,追问:“答案。”
施元一愣了一下,“什么答案?”
彭泽掐住他的下巴,“你说呢?”
施元一眼睛滴溜溜的转动,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要大房子,大车子,大戒指。”
“还有吗?”彭泽面不改色的问。
施元一想了想,暂时还真的没有想到,但是那种关系的拉近却让他十分的开心,失而复得的滋味无法形容,他几乎是想都没想都答应了彭泽的追求,或许他其实也就喜欢上了彭泽,只是不自知?
不然为什么面对彭泽的告白,他丝毫不觉得别扭和恶心呢?
还在脑子里所思的施元一根本没发现彭泽看他的目光有多刻,没等他回过神,彭泽就吻了过去,紧贴的唇瓣温热潮湿,缓缓探入口腔的舌头略带攻击性,搅动着施元一的舌根让他根本喘不上气,在清醒的状态下,这样的吻让施元一有些无法承受。
实在太过激烈,就好像要将他吞了一样,彭泽时不时还会咬一下他的舌尖,略微带疼却不觉厌恶,不满的施元一有模有样的学着彭泽开始疯狂的回应。
这样的用力拥吻,让两个人都气喘不止,躁动不安的心思开始飘动,炽热的掌心勾起施元一的衣服在他胸口间游走,轻轻的捏住乳粒来回的揉搓,施元一全身发颤。
怪异的酥麻快感让他后脑勺发凉,仰头间,气喘呻吟再也克制不住,“呜嗯,啊啊,哈啊……不要,难受,好,好奇怪。”
“忍耐一下。”彭泽低下头,含住了施元一胸口前的乳头,粉嫩的乳头被如此又掐又吸,变得红润饱满有光泽。
本就已经布满吻痕的脖子上,再新添了更多的吻痕,叠加着,有有浅……
彭泽的技巧太好,他单手解开……
第十二幕:车内的温度(2)
耳鬓厮磨的交缠,衣衫不整的拉扯,施元一动情的样子在彭泽的眼里就是最大化的催情药,让他的心血全部达到了制高点,他忍耐了太久,从有了精子的那一天到现在,谁知道多少个夜里彭泽都是想象着施元一的样子打着手枪过来的,而现在他却还是要忍耐。
距离目的地起码还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完全足够他们做点什么,但是……
施元一大腿大开,裤脚的另外一只还没有被脱下邋邋遢遢的挂在腿上,双手细长直对下体用力的捂着让彭泽癫狂期待已久的后穴始终不愿放开,彭泽脑袋的青筋暴跳,双手撑在施元一的腰部两侧,眼中带着十足的煞气看向施元一,“松手!”
此刻的施元一脸上挂着绯红,唇瓣唾液还未擦干净,一身衣物阑珊不得遮体,气喘不止的摇着头,眼底带着丝丝泪雾,说话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和不服输的谩骂:“我不要,阿泽,我他妈是第一,你这样搞我,我会疼死的,我自己试过,我知道,很疼,真的……我害怕,你,你让我做点心里准备不行吗?再说了,凭什么是你操我,不是我操你啊?大家都是男人,就不能公平一点吗?”
彭泽简直要疯了,直挺的阴茎硬的发疼,摸上去如铁棍一般。
可是看着施元一这求饶的楚楚可怜样子又让他于心不忍,确实不能因为性欲的冲动给施元一留下阴影,否则以后再想做肯定就难了,再者,他也舍不得看施元一痛的样子。
可是,施元一的后半句直接给彭泽逗笑了,施元一傻了眼,这么久了,什么时候看到彭泽这么开怀的笑过呢?就好像看到了大学时期的彭泽,但是,笑什么?笑他?
想到这里,施元一有些恼怒成羞抬起手在彭泽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彭泽摇头不言,用着下身的阴茎顶了上去,炽热的龟头带着一丝丝的滑腻压在施元一的手面上,施元一觉得手面都要被烫伤了,他的脸刷的一下变得特别的红,疯狂的眨眼惊恐的说:“你,你想干嘛?你这样也……”
没说完的话化作无限柔情的吻,被吻的七上八下的施元一脑袋昏昏沉沉,彭泽说:“这样,到目的地还有两个小时,只要你能在这段时间不对我求饶,我就让你在上面操我,随便你怎么操都行,我可以趴着,可以躺着,也可以跪着……怎么样?”
有这等好事?
施元一大脑混沌的点了点头,不就是不求饶吗?那随便射都行咯?那他怂什么,既能快活又能在以后操彭泽,怎么想怎么都是美滋滋。
但是当彭泽拿出一颗粉色跳蛋的时候,施元一愣了一下。
“卧槽?!你不会打算把这个东西塞进去吧?”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接受呢?
“怎么,要认输吗?”彭泽挑了挑眉梢,眼底带着几分不屑,被彭泽这眼神一激,施元一半推半就逞强的撑着身体趴在了座位上双腿用力的撑开,粉嫩的骚穴展露在了彭泽的目光之下,他嘴唇都还有一点发抖,“来,我,我会怕?你给我等着,等我熬过这两小时,我他妈操死你。”
彭泽拿着跳蛋移动身体,直接毫无形象的坐在了施元一的双腿间,说:“好啊,我等着。”
近看,施元一的骚穴真的很漂亮,未经性事,粉嫩一片,甚至连褶皱都让彭泽觉得可爱万分,受不住这样被看的施元一别扭的动了动屁股,“干嘛?看什么呢?”
倒是有些害羞,彭泽仰起头看向他笑了笑,“没什么,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别拒绝,放心,不会操你。”这句话刚刚撂下,施元一的瞳孔瞬间放大,因为彭泽低下头,那么一瞬间,热乎乎,软软的舌头贴合在了他的骚穴口,异样的麻养感让施元一惊出一声,“嗯啊,脏啊——!”
伸手就想把彭泽给推开,但是彭泽却好像预知了施元一的想法,看都没看的抬起手双手和施元一的双手十指相扣,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软嫩的舌尖抵在骚穴口转动着圈圈,粉嫩的褶皱可以感觉到舌头的拨动,本能的收缩间,施元一觉得骚穴内里有一种莫名的痒感在冲击而来,随即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在涌动着,在翻滚着,在流淌出来……
睾丸因此而紧绷,彭泽的舌头完全瘫软开贴合在紧绷绷的睾丸上不断的舔舐,那色情的声音在耳膜中不断的回荡打鼓,那异物的排斥感并没有多强烈,或许是因为那颗跳蛋并不大的原因,彭泽拿着那颗跳蛋提前打开,放在施元一的骚穴口,却没有着急挤进去,而是不断的反复摩擦,那微微震动的感觉居然那么的舒服,舒服的施元一目光甚至都开始涣散了。
稍稍被撑开的骚穴就好像会吸东西的小嘴,跳蛋不过是稍稍进去一点,骚穴瞬间就将跳弹给直接吞了进去,施元一直觉头皮发麻,上半身扬起,背部一抬,行程了一座小小拱桥一般;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彭泽调笑,“要求饶吗?”
施元一双眼,一 的睁一闭,咬着牙恶狠狠的看向彭泽,“不可能,你看老子要怎么操死你的!”
施元一却不知道他已经跳入了彭泽的险境。
傻到这般境地也是为难他能在这个错综复杂的社会活到现在,彭泽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起身,单手勾住施元一的腿关节下将人直接抱入自己的怀中,他含住了施元一的耳朵,那酥麻的潮湿感中可以感觉舌头在往他的耳眼里面钻,鸡皮疙瘩随之冒出,遍布全身。
明明之前乳头被彭泽吃的感觉都要破皮了,那么疼,现在乳头却觉得发痒的厉害,施元一根本放不下那个脸求彭泽去捏一捏,搓一搓,但是他自己也不能。
这样难耐的滋味还没有放大最大,他还能忍。
“呜嗯!”喉咙还是发出了一声颤抖,施元一不舒服的想调整坐姿,但是他被彭泽如此扣在怀中,根本无法动弹,每一的呼吸间都可以闻到彭泽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烟草味,就好像让人意乱情迷的毒药,侵害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知所措。
那股震动反而因为乱动挤入了肠道内,就好像有灵魂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颗跳蛋往不断的往里面爬?施元一的脑袋开始有些昏沉,他想把跳蛋给拔出来,但是不行,他不能孬,不能怂。
如果现在就认输,那一开始就不要信誓旦旦的答应。
施元一抓着彭泽的西装外套手握成拳,彭泽的嘴和手丝毫没有闲着,嘴巴舔舐着他的耳根和颈部,反复游走,一只手不轻不重,似有似无的握着他的阴茎在缓慢的撸动,另外一只手在他的大腿内侧婆娑着……
这样几重的刺激他能坚持多久?
施元一开始有些恐惧,但是却又不肯认输。
当他察觉到他也爱着彭泽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心里,他想操彭泽,所以,他绝对不要认输。
在无声的交流中,彭泽微微睁开眼看着已经开始慢慢适应的施元一,低沉的笑出了声,那般好听,“怎么样?要认输吗?”
施元一仰头靠在彭泽的肩头,脑袋上挂着细密的含住,虽字句铿锵有力,伴着一声声的哽喘就显得一点威迫力都没有,“我他妈,嗯啊,哈,绝对……不,嗯嗯嗯哼,啊,啊……不会认输的,我,呜嗯,还要,呜啊哈,操你……嗯。”
彭泽轻笑不止,倒是被施元一这誓死不休的样子给逗得很是开心,他用力的捏了一把施元一的阴茎,指尖刺入了龟头的马眼中声音带着高挑的问:“嗯?操我?以你这幅德性?”
这突然的刺激让施元一惊叫出声,“啊——!”
体内的跳蛋也在同时瞬间加快了速度在疯狂的震动,施元一双腿一颤,直接瘫软在了彭泽的怀里,失去了语言上的反抗能力,屁股在难耐的紧缩,肠道一阵接着一阵的颤动在包裹着跳蛋,现在的施元一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唯独肠道内那颗跳蛋震的他所有的神经都汇聚成了一个点。
跳蛋在快速的按摩着肉壁,施元一的眼神失焦,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露出一丝不可控的笑容,大脑可以跌落入快感的世界中有些无法自拔。
湿润的肠道流出淫液,一张一合的阻止着更多的肠液流出,未曾尝过男人滋味的肉体却越发的开始渴望了起来,施元一努力的压制着翻涌的情欲,意识还尚存,他还不想认输。
施元一呼吸想以此来把握一下节奏,但是却完全没有想到已经足够快的跳蛋居然又增加了速度,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施元一全身一颤,若不是彭泽那只大手掐住了他的阴茎,堵住了马眼口,他刚刚肯定瞬间就射了。
施元一眼眶泛红,声音有些哽咽,哆哆嗦嗦的看向彭泽,软弱无力的说:“你这个混蛋!”却显得那么开,彭泽满心坏心的用力抱紧施元一,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口。
“加油,还有一个半小时。”
才半个小时?
施元一恍惚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足足一个世纪那般艰难,想射,想高潮的想法不断的在脑中回荡;他知道彭泽就是故意不让他射的,这样以此来一点点击溃他,但是施元一不撞南墙不死心,他绝对……绝对要坚持到底,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疯狂的跳蛋震动着肠道,酥麻的肠壁主动挤压着跳蛋,好似欲求不满的渴望更多,因为这样不自觉的收缩挤压导致跳蛋小幅度的滑动,像性交一样的滑上滑下,不,却舒服的让人神魂颠倒,以此而诱惑肠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施元一的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视线模糊的无法控制,脑中只剩下跳蛋带给他的快感,仿佛看到了他被彭泽按在身下发狠操他的模样,操的他要死不活,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声音来……原来,被操也能这么爽的吗?为什么可以这么舒服,他自己做的时候明明疼的要死不活。
话是他放出去的,现在如果求着让彭泽弄他,这个脸施元一觉得就算把他脸皮子撕下来他也做不到,只能咬牙硬抗,但是如果……彭泽能抬高他的屁股,让他对准那硕大的性器坐下去,然后快速的抽送,来回操干他流出肠液的骚穴会怎么样?
喉结滚动,唾液根本来不及他去吞咽。
肆意横流在唇齿之间,彭泽伸出舌头毫不嫌弃得舔了一口眯眼一笑,“想要我吗?嗯?”那声音充满了魔力,在施元一的耳边不断的放大再放大……
嗯啊,不可以,不能扭屁股。
明明他根本没被男人操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渴望?
理智告诉他不能顺应幻想,不能听从彭泽的话去做任何回应,被快感控制的身体几乎快要炸裂一般,想要攀上高峰。
跳蛋的震动让那殷红的穴口在颤动,想一点,再一点。
但是跳蛋远远达不到那样的度,施元一全身发抖,彭泽的舌头灵活在他的耳边游走,再也无法克制的施元一眼泪流淌而出,声音发颤,“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彭泽不急,“认输吗?”
施元一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身坐骑在彭泽的阴茎之上,可以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棍贴合在他的睾丸上,因此而惹得他全身一个哆嗦,喘着气的施元一一边哭一边抱住了彭泽的颈部,气喘吁吁的哽咽,“我认输,我,嗯啊,哈……我想要,啊啊,求你。”
近在耳边的呻吟让彭泽神经一抽,拉着跳蛋的线猛地一抽。
弹射而出的跳蛋砸在软毯,带着淫荡的骚液,施元一仰头一声惊呼:“嗯啊——!射了!”精液喷涌而出……
彭泽掐着施元一的腰腹,用肉棍的龟头对准已经湿软的骚穴口压着他的腰往下按……
第十三幕:车内的温度(3)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不服输。”彭泽音中带笑,双手托着施元一的大腿将他整个人给抬了起来,面面相对,眼里透着的是情欲是渴望。
“会疼吗?宝贝。”彭泽捏住施元的下颚追问,施元一哪里被彭泽这般叫过,即使读大学他也完全没有被彭泽这样叫过,不禁心底一股暖流滑动,就是那种很满足的感觉让他露出了笑脸。
“不,你轻点。”认可的回答让彭泽差点没坚持住就直接顶了进去,若不是理智尚存。
“小元,我喜欢你,很喜欢。”说着,龟头顶入了施元一那湿漉漉的小穴里,施元一不敢想象彭泽那铁棍一般的巨大肉棒插进去会怎么样,他明明是第一,但是彭泽却让他觉得那么爽,这也是事实,但是思虑根本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考虑,本能的他微微抬了抬身子,却躲不开彭泽强硬的双臂之力按压。
施元一可以感觉到那种一点点被紧致被撑饱的感觉,意外的,却不觉得疼,只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的难受,毕竟彭泽的阴茎并不小,起码和他比起来的话要大上太多,彭泽的速度极其缓慢。
一点点撑挤进去的龟头卡在贯口,柱身还完全露在外面,施元一气喘的厉害,歪着身子手反到后背摸了过去,可以摸到彭泽那坚硬的阴茎还露在外面,食中指走过海绵体的位置软硬的触感让施元一全身颤抖。
“还能再进去一点吗?”彭泽眼神追着施元一脸上表情问。
很怪异,菊穴内的瘙痒感就好像蚂蚁在爬一样,让施元一有些迫不及待的渴望彭泽可以狠狠的贯穿进去,看着彭泽那张帅气在此时此刻意乱情迷的脸。
他紧抿唇瓣,猛然往下狠坐,那突然挺进的坚硬肉棍瞬间将狭隘的肠道撑开,紧致的包裹感里泛着热浪让彭泽倒抽一口气,全身紧绷,“嘶嗯啊——!”一声喟叹中,他双手掐住施元一的腰肢让他不要再乱动,声音有些坚顿,“宝贝,不要勉强……”
施元一看彭泽强忍的脸色,心头泛起了一丝的得意,管他妈的上下,掌握主权就行。
但,这是开始。
“操我。”二字轻落彭泽耳膜,就好像打了兴奋剂一般。
彭泽收紧手臂,将施元一翻身按趴,提着他的腰腹让他跪背对,粗长的肉棍一下子又顶到了更的地方,汹涌的快速捣干了起来,施元一哪里想到彭泽会突然发起攻势。
原本菊穴内的酥麻被瞬间得到缓解,那种异样的快感让施元一瞬间痉挛失神了去,刚刚才高潮过小穴敏感异常,痉挛的肠壁压迫性的挤弄着彭泽的肉棍,从龟头到柱身都紧紧的包裹的不留一丝缝隙。
肉棍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捅开箍紧的肠壁,龟头不断的在操干着施元一的敏感点,第一就这么凶,施元一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喷溅的汁液染满两人的下体,撑到极限的穴口没有丝毫的褶皱,原本粉嫩的穴口此刻已经被撑白,放荡的被水亮的肉棍插来捅去,带出施元一骚浪的淫液。
彭泽舒爽的把脑袋靠在施元一的脊背中央,凝重的呼吸和快速的抽送都在告诉彭泽,他也很快乐。
“小元,你里面好紧,好湿,你天生就应该是被我操的,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彭泽说着,又重重的往上冲击。
施元一的臀部被彭泽一带,膝盖跪在了软瘫上,上半身全部趴在了座椅上,彭泽很凶,他强行压着施元一的胯部,硬如铁棍的紫红肉棍发了狠的狂插他的菊穴,就好像恨不得将错过的那些年全部一性都补回来,彭泽的双手抓着施元一圆润的臀部往来掰开,可以看见肉棍在菊穴内是如何进出的……
他每一的撞击都用力的让施元一身躯向上颠簸不止,肉臀晃荡,施元一的手反向抓着彭泽的西装,双腿打开,让彭泽可以更方便的操干,没射干净的阴茎在肉棍的狂操下流出丝丝缕缕的精液。
不过才刚刚射过一,阴茎半硬,要马上射不可能,屁股里的肉棍操的施元一神志不清,一只手不自觉的握住了阴茎套弄,彭泽却半环腰的拿开了他的手说:“硬了就松手,感受我操你的快感。”
“嗯啊,舒服……哈,但是……也好难受。”施元一根本听不清彭泽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只知道摸自己的鬼头会特别的爽,伴着身后每一发了狠的操干,爽的能让他射出来,他想射。
一边自慰,一边被彭泽操干,施元一的理智不复存在,用力夹紧了菊穴,没有了任何的忤逆和羞耻心,恳求气喘,“再操我,啊,使劲插。”
彭泽不满施元一不听话的态度,手一松,腰腹一停,快感占据之上的一切全部停止,从半悬空猛然摔落地面的施元一抬起失神的双眼不解的看向彭泽,他需要一个解释,到底怎么了?
彭泽帅气的面容上布满了不悦,“我说了,不要摸。”
施元一恍惚一顿,不知为何,就真的把握在阴茎上的手拿开了,彭泽这才展露笑颜,说:“我希望你好好感受,我也想好好的感受你,不要每一都丢下我。”
施元一知道彭泽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真幼稚,幼稚的连这种事都要计较上去,但是他很高兴,高高的翘起屁股对着彭泽,滑落的衣摆露出施元一精干的腰身,没有过分明显的肌肉,残留着刚刚彭泽掐过的痕迹,彭泽看着施元一颈部的吻痕,跪下从身后楼主施元一的大腿,俯身亲吻他的后腰臀骨,鼻息喷洒在肉体之上,那异样敏锐的感觉让施元一直接软了脚跟,为什么这种地方只是被彭泽亲吻一下就让他这么受不了。
“小元,你喜欢吗?”彭泽转头舔着施元一的腰侧,手指恰到好的揉搓着他的阴茎。
施元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实在太舒服,他沉溺于和彭泽这样的性爱,他渴望彭泽不厌其烦的触碰,沙哑的嗓子滑出了彭泽满意的答案:“喜欢。”
彭泽要软的趴伏了下去,彭泽用脸摩挲他的后腰的肌肤,手中从后腰滑到股缝,再微微往下,一片潮湿的滑润可以触及到还没闭合上的小穴,湿软温暖,让人留恋。
“啊——!”
粗壮的肉棍从后再一贯穿了施元一,一直捅到再也进不去的地方,的埋入他的体内,现实自己蓬勃的脉动和滚烫的温度,施元一或许真的有被操的天分,被彭泽操的天分,他欲求不满的摇摆着臀部似在无声恳求彭泽再快点,再狠点。
彭泽骑在施元一的屁股上摆动着用力的腰,常年保持锻炼身体的彭泽丝毫不累,精力无限,肉棍飞快的抽出只剩下龟头时再狠狠的刺入,一进一出间的力度几乎要把施元一给操翻了,刺激施元一的肠道分泌出了更多的肠液润滑。
彭泽大力的撞击,细密的汗珠沿着棱角分明的侧颜滑落,他扯开西装的领口,大半个胸膛汗淋淋的,可是他顾不上脱衣服,现在最重要的是满足施元一,满足自己,补上他这么多年空窗期的遗憾。
“嗯啊——!”
被迫再太高臀部的那个红肿的小穴才是肉棒最爱的地方,把小穴操到高潮抽出让施元一放浪的哭喊出来才是最好的,彭泽想看施元一不那么得意洋洋,在他身上求欢求爱的模样,或者这就是男人,想尽一切办法宣誓主权。
所以彭泽再也不肯把肉棍抽出小穴,浅出入的律动着,用龟头研磨着施元一的敏感点,感受施元一因为这舒服的快感而颤抖的肌肉,用整根肉棍摩擦着施元一的肠壁。
被猛力撞击的施元一津液横流,随着彭泽抽插的频率主动追随起了快感,他脑中反反复复的想:明明是第一,明明我是第一,但是真的好爽,好舒服。阿泽没骗我,真的很舒服……
爽的小穴频频咬住肉棍不肯松开,阴囊早就被穴口操的挤出的淫液染湿,色情的摆动摇晃。
铃口的淫液流淌,施元一俊秀的面容再也不见往日的嘚瑟和趾高气昂,更没有了之前的羞涩和不安,任由彭泽的肉棍在他的屁眼里操干,每一大力的进去都是一插到底,然后再停留两秒用龟头在他的骚心点眼眸,舒服的施元一甚至都快叫不出声来。
“小元,舒服吗?你插的你舒服吗?你喜欢这样吗?”彭泽喘着问,快速的攻击着施元一的敏感点。
施元一耳膜打鼓,彭泽的问题有些模糊,他只是依着大概听到的轮廓去回答,“很舒服,我喜欢你操我,如果知道这么爽,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不会和你错过这么多年。啊,呜嗯,好……干我,再干我。”
被彭泽骑在身上的施元一早就被操出淫意,身后强有力的撞击使得他主动把屁股抬的更高,让彭泽更容易操干他的小穴,他全身的感知只剩下彭泽狠操他小穴的快感,还有摸都不用摸就硬邦邦的阴茎,滴落的淫液渗透入地毯,腿间尽是两人分泌和操干时的淫液,响起狰狞肉棍一捅干小穴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冲击着两个人的耳膜和神经。
这如兽的自身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浑圆的屁股随着彭泽的律动而摆动,趴跪在地上的施元一不见开始的沉默无声,满脸都是渴望肉棒操他的痴态,“阿泽,操我,啊啊啊……用力一点,操射我,我不摸,我感受着你在怎么操我,用力,把我操射!”
“小元,你只能是我的,你这幅下贱淫荡的样子只有我可以看。”彭泽见施元一开始特别主动而疯狂的迎合他的动作扭腰摆动,兴奋的抓着他的屁股,快速且发狠的猛操了起来。
“啊——!爽死了,要死了。”施元一在彭泽一顿猛操下仰头叫出声,声音里甚至还夹杂着几分笑意,身体不能的朝后压迎接彭泽的操干,夹紧彭泽的肉棍,“啊,啊哈,嗯啊,你的大鸡巴好厉害,好厉害,我第一就被你干的这么爽,以后我怎么办,太舒服了,屁眼子里面被干烂了。我要,我还要……”
彭泽额间青筋暴起,真的没有想到施元一可以这么淫荡,或是高潮使然,所以才让他说出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但是他喜欢,不论怎样的施元一,他都喜欢。
但是,“骚元元,你还要什么?我给的还不够吗?”恶性趣的彭泽故意放缓了速度,肉棍抵在骚点画着圈的撩拨他,“是想要我的精液吗?”
“呜嗯,要,我都要,是阿泽的我都要。”施元一因为之前哭过,所以眼角带着微红,他转过头看向彭泽,因为喘的厉害,胸口起伏间早已经凸起的乳头甚至都透着水润的亮度,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彭泽心头一紧,“你真是个妖精!小元。”
巨大的肉棍似乎在施元一的体内又变大了一点,变的更硬了一点,冲刺中的肉棍被肠道宛如小嘴一般吸紧,彭泽忍不住的眯眼享受,快速的摩擦痉挛中的肠壁,纷纷挤压而来的肠壁洗着整根肉棍,最敏感的鬼头充满被挤压的快感,彭泽冲刺的越发快,越发狠,鬼头和肠壁的摩擦似乎有了着了火的错觉。
没有东西可抓的施元一咬住手面,哭声的尖叫化成又长又绵的淫叫,牧户的视线被泪水晕染一片水雾,浑身痉挛抽搐,喷溅而出的精液射的地毯一片。
施元一被彭泽冲刺的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空白的脑子做不出任何反应,唯有肉体的感官原始的回应,虚软的迎合着彭泽进入濒临爆发的最后……
“嗯啊——!”彭泽低沉的呻吟,肉棍也的插入了最,肉棍那快速的抽插如打桩机一般活塞运动,死命的顶进去拔出来,“小元,嗯啊……嗯,我要射了。”
彭泽一遍遍……
第十四幕:自慰中的失魂
彭泽一遍遍的呼唤着施元一的名字,知道明白自己真的无法操入更时,彭泽开始用龟头研磨肠壁顶点,受到刺激的龟头变大变硬,没一会儿便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随着精液激射的喷涌,施元一觉得他的小穴整个被彭泽射出的精液给灌满了一样,滚烫滚烫的喷溅在肠道的肉壁上,烫的肉壁蠕动不自觉的痉挛,那滚热的精液在他的体内流动,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被操时的快感。
射完的彭泽抽出半硬的肉棍,将黏在肉棍上的精液全数涂抹在施元一的股缝间,被操到松软的小穴变成合不拢的洞口,穴口轻微颤动,一缩一缩的挤压着体内的精液流淌了出来,里面粉嫩的肠肉清晰可见,即淫秽又色情,精液缓慢流淌到会阴,沾上阴囊。
见自己射的那么多,彭泽微挑眉梢,随即趴在施元一的背上微微喘息,半硬的肉棍强硬的再插入施元一满是精液的菊穴内,更多的精液被挤压了出来,黏在两人的交合,不一会就接合再发出抽送的腻耳的水声。
彭泽的双手把施元一的衣服拉扯了上去,摸着他细腻的脊背,已经布满了不可见的汗气,一遍遍的摩挲着,再低头一又一不知疲惫的亲吻着,细碎的吻不一会从后背滑到了施元一的颈后,奇异的酥麻让施元一全身微颤,不安分的双手顺着腋下到前胸,指尖掐住施元一的乳粒反复揉搓,再大力的抓起放下,平摊的胸膛硬是被彭泽那双手抓挤出弧度,指缝中清晰可见乳头被挤压变形。
男性的乳房其实没有什么作用,但是被这么玩弄却十分的有感觉,施元一的口中“哦哦啊啊”的低沉呻吟,充斥在彭泽的耳边,他压在施元一的身上说:“老婆,光听你的声音我都射好几,还好我能忍。”
施元一忍不住的噗嗤一笑,情绪一下被拉了出去,“哈哈,你傻不傻?阿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气呢?叫老公,不是叫老婆。”
彭泽撒娇一般脑袋在施元一的脖间磨蹭,身下用力的顶插了两下,施元一瞬间恍神,“额啊,好舒服。”
彭泽说:“我也没想到你能也这么骚,老婆就是老婆。”
被揪住的乳头拉扯到酥麻刺痛,施元一却完全不想叫停,他唾液横流,气喘波动的说:“我明明是第一,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那个地方不应该是用来性爱的,但是为什么这么舒服……你插一,我就觉得好爽。”
彭泽邪笑。
乳头的刺激令施元一觉得他越来越敏感,轻轻一捏都能让他浑身一麻软的没有骨头,来自菊穴内的刺激让大脑混沌迟缓。
“想让我舔你的乳头吗?”彭泽的声音低沉磁耳,施元一觉得好听到爆炸,他还故意舔了一下施元一的耳朵,施元一整于高潮余韵中的身体猛然一颤,从喉咙里滑出苦闷的叫喊。
虽然很想继续,但是施元一真的已经坚持不住,才射过的身体高潮未能退却,如果继续下去他一定会疯掉,彭泽没有再继续下去,他也知道第一不能做的太猛。
最终他缓缓的将肉棒从施元一的体内抽了出来,瞬间的空虚却让施元一舒爽的惊颤,“嗯啊——!”
彭泽皱眉,伏在施元一的腰背上,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抽动,不一会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全部喷洒在了施元一的背上。
最后,施元一昏昏沉沉的就那么睡了过去,期间的意识模糊,但是他能感觉到彭泽把他抱起来拥入怀中的感受,真好,这种不真实的幸福。
从柔软的被窝慢慢醒来的感觉不知道如何形容,但是绝对超级舒服,除了身上觉得有些过度疲惫之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不适感,施元一愣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直觉屁眼口的位置发麻发酸,疼倒是不疼,就是不太舒服,那种异物侵犯过后留下的感觉还隐约尚存。
身上挺舒爽,应该是彭泽给他清理过了,衣服也换了一身亚麻面料的睡衣,房间不大,却古色古香,应该是到目的地了,灵心度假庄园,一切都是按古代装饰打造的,据说当初的耗资很大,请来的工程设计师都是一等一的大师级别。
施元一伸了个懒腰,肚子饿的厉害,咕噜噜的叫唤个不停,准备起身出去找彭泽,顺便要点吃的。
而施元一不知道的是……
彭泽黑着一张臭脸站在厨房里,手里捏着锅铲,穿着一条粉色机器猫的围裙,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是不符合他的气质,助理站在一旁冷汗暴下,斜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橱柜旁边的一箱鸡蛋,也不知道总裁是怎么了,说要炸鸡蛋,炸就炸,结果鸡蛋不够,要去买一箱。
这里是度假庄园,去买一箱哪里有,只能到后厨那里买了一箱土鸡蛋,足足一百颗鸡蛋,现在全部‘战死沙场’一颗颗鸡蛋‘死的都是惨不忍睹’,有糊掉的,有半生的,有熟了却散掉的,有散掉却没熟的,反正各式各样的‘死法’都有……
助理吞咽了一口唾液,抬起手擦了擦脑袋上的汗,主要的是总裁似乎和鸡蛋是杠上了,越到后面脸色越难看,那煞人的气场震的助理都不敢出声。
就刚刚,好不容易炸了一颗完美的鸡蛋,结果……盐糖不分,给放错了。
垃圾桶里面堆满了数不尽的蛋壳,助理看着太可惜了,觉得实在太可惜,简直糟蹋了;更是为总裁的变化而感到震惊,为什么好好的想要煎鸡蛋?
彭泽脸黑如锅底,其实他就是想煎鸡蛋给施元一补补身子,毕竟第一经过那样热烈澎湃的性爱身体肯定是匮乏的……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厨艺可以差到这般境地。
原本自信满满,结果不得不败给现实。
“你在干嘛?”施元一抓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惺忪着眼睛看向正在厨房挣扎的彭泽。
彭泽愣了一下,施元一挑了挑眉梢,看着他脚边垃圾桶里数不尽的蛋壳,还有乱糟糟的工作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上前,接过他手里的锅把,顺手直接把火调小,“煎鸡蛋要小伙慢煎,这样的火很容易糊掉,喜欢焦一点的口味火要比小火大一点点,千万别太大,你看这样鸡蛋很快就会在锅里成型,翻面的时候不会碎掉,要吃什么味的?”
彭泽站在施元一的身后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活像个傻子,“啊?啊,咸得,放点盐,滴点酱油。”
施元一头也不回的翻了翻白眼,“酱油里面有盐,放了酱油还放盐会很咸,齁死你哦。你就少点一点酱油,有西红柿吗?”
彭泽立刻转过头看向助理,助理反应极快的从旁边冰箱里拿出两西红柿,“有的。”
施元一让开身,拿过助理手里的西红柿洗了洗,放在案板上切成小块,又拿了两个鸡蛋打散,“虽然意面不适合这么下,但是勉强也行,我看还有橄榄油,你去坐着吧。”
彭泽“哦”了一声回到客厅坐下,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施元一,他也就包个馄饨算像个样,但是做饭真的是垃圾中的垃圾。
不一会,施元一就下了三碗面条出来,西红柿鸡蛋面,还有煎好的鸡蛋摆放在小碟子推到了彭泽的面前,施元一说:“吃吧。”
彭泽拿过筷子,吃着面和鸡蛋,助理跟着也坐下,有些无奈的小声提示:“彭总,鸡蛋……不是说给施先生吃的吗?”
彭泽塞在嘴里吃了一半的鸡蛋,听到助理这话又给拿了出来,然后放在碟子里转手推给了施元一;施元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彭泽,“你……这样给我吃?恶心不恶心?你吃吧,我碗里有鸡蛋。”
助理哪里见过总裁这么痴傻的模样,强忍笑意低头吃面。
彭泽看了看碟子里的鸡蛋,说:“晚上带你去吃大餐。”
施元一皱了皱鼻子,吸了一口面条说:“这是度假庄园,不是有很多土味可以吃吗?我好久没吃鸡了,晚上吃鸡好了。”
“行。”彭泽点头。
这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考察,最多也就两天就要回去了,施元一也没什么,全当跟着出来散心的了,白天彭泽要忙,施元一实在闲的发霉,干脆就倒在屋里看电视,刷刷手机,发发呆。
其实如果没那么闲,可能也就没那么难受,就没那么多的心思想来想去,特别是屁股的位置说不上来的怪异,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玄口爬一样,又痒又疼的,总是有一种冲动,把手指插进去扣一扣的冲动。
施元一看了看时间,还早,不过下午的三点,彭泽走的时候说到晚上五点左右回来,到时候陪他吃饭,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他一个人琢磨研究一下身体到底是怎么了。
施元一这人脑子有点单细胞,向来想好的事情说做就去做,从沙发上站起来,他捏着不知道为什么发痒微微勃起的阴茎就往屋里走;主要是屋里的床头侧面有全体镜,他想把裤子脱了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屁眼到底怎么样,为什么这么难受。
施元一的身材算不上很修长的类型,属于刚刚好,不算矮,但是也算不上很高,一身的线条流动感很好,肌肤不算软却也让人爱不释手,褪去牛仔裤缓缓裸露的长腿白皙光洁,甚至连腿毛都没有。
黑色的三角内裤,子弹头紧紧的包裹着已经半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大拇指对着龟头的顶端打圈圈摩擦,舒服的施元一胸口起伏,游走的右手滑入上衣的衣角内,触摸着自己的肌肤居然带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感觉从未曾有过,不知什么时候挺立凸出的乳头在手指不经意滑过的瞬间一阵阵的酥麻。
那种快意让施元一很是上头,咬住衣角,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两颗乳头饱满圆润,凸出的小颗粒明明一点点大,但是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会施元一受不了,仅仅因为无意间的触碰,半勃起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克制不住的施元一手成兰捏住了两颗乳头来回揉搓,刺激而来的快感如期而至,酥麻的爽意如热浪一波又一波的袭向施元一的每一颗细胞,每一根神经。
发紧的内裤完全兜不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龟头冲出内裤的边缘隐隐裸露了出来,施元一看这镜子中的自己,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妖娆色气的一面,那种渴望根本是无法克制的。
手指根本不用听大脑的使唤,对着娇羞如从内裤里露出的龟头反复研磨,透明的淫液从马眼里吐了出来,粘稠成丝,指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就可以看到反射的光芒,“嗯啊,好,好麻。”施元一的腿根发软,身体慢慢的往下坐,内裤边缘的松紧勒的他阴茎很疼,单手挑开,阴茎从内裤里面直接弹了出来。
龟头因为过去的充血而泛红,漂亮的阴茎都是冷白色的,施元一看这镜子里自己的阴茎,顺着轨迹手指在上面灵活的舞动,寻找最舒服的地方不断的按摩,再往下,从龟头到柱身再到睾丸,将睾丸兜在手中温柔的安抚,食中指汇聚往下抵达会阴,那是最光滑柔软的地方,不断的按摩那里让施元一舒服到目光涣散,唾液都忘记吞咽。
太过投入,也是因为太过舒服。
还想要,还想要更的地方,所想,所做,施元一直接脱去了内裤,双腿如产妇产子一般完完全全的打开,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看去,一览无余,紧致的菊穴都是粉色的,施元一如痴如醉的将中指放在菊穴外轻轻的抚摸,可以摸到上面的皱褶,感觉很怪异,但是却很舒服。
慢慢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种不算过度刺激,却极度舒服的感觉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冲击下不断拍打着快感的神经。
第十五幕:癫狂的交错
粉色褶皱的菊穴在指腹轻柔的按摩下居然可以这么舒服,那酥酥麻麻不是很强烈,却让施元一根本无法忽视这种感受,微长的指甲扣入穴口的边缘痒感瞬间得到了几分的缓解,舒服的施元一猛然倒抽了一口气。
一根手指顺着粉嫩的穴口滑进去,真的丝毫不觉得发涩,甚至有透明的淫液从里面流淌了出来,施元一吞咽唾液,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根本无法想象他居然可以这么放浪。
仅此一而已,身体上的变化让他觉得有些难堪和不好意思,但是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克制,舒服的整个人神经都快要麻痹掉了,颤抖的腿根内部的肌肉都在忍不住的微微跳动,只是中指的一段直接插了菊穴而已,居然可以这么舒服,想要,想要更的地方。
施元一抽出手指,双手绕过大腿根抱住臀部的两瓣肉往外用力的拉扯,菊穴因为而变了形,他仔细端详,想看看自己的菊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除了外表层有些微微的红肿,其他一点问题都没有,时不时的还会不自觉的抽动一下。
稍微动弹一下里面就会有水成淅沥沥的小河一般流淌出来,施元一声音顿哑,“啊,嗯啊,可是……好舒服。”中指再的插了进去,这,指节指节插到了第二节,度加了一些,柔软粘稠的肠壁因为手指的插入,指甲无意的剐蹭,带着一丝丝的痛感却爽的让人销魂。
本能的运作,手指取代了彭泽的阴茎,施元一的脑子里满是彭泽操他的景象,整个人抱着张开的双腿,臀部对天,双腿高高抬起,手指更的插了进去,中指已经完完全全的插进去了,太舒服了,指端不断的挑动,剐蹭着里面的肉,刺激着快感,缓解了几分痒意。
再活塞运动起来,一进一出的插,从慢慢的适应到最后快速的抽插,手指都开始发酸了,施元一却完全停止不下来,想要更多,更的地方。
施元一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尝试着将食指也插进去,没有那么困难,稍稍有一点点的吃力,但是食指还是很顺利的进入了菊穴内,稍有的饱满感让施元一找到了几分的满足感,“嗯啊~~”声音发颤的粗喘着,散发出诱人甜美的气息,现在的施元一如果被彭泽看见会如何?
两根手指一进一出间,骚液会顺着手里滑出来,染的满屁股都是,刺激的快感伴着每一的抽插都好像要将施元一的灵魂给击垮,理智越来越渺小,直至最后,施元一的手指疯狂的在抽插着自己的菊穴,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每一的抽出都会拉出里面殷红的穴肉,再狠狠的刺进去,穴肉就好像娇羞的害羞草瞬间藏了起来,骚液因为过度快速猛烈抽插的速度,喷溅的到都是,而阴茎在不知不觉中流淌出了淡黄色的液体,施元一根本毫无察觉。
他完全沉寂在自慰的快感中了,“想要,想要阿泽的鸡巴……想要他操我,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想要大大的,粗粗的东西……嗯啊,好爽,不够,不够……嗯啊!”
癫狂不知羞耻的言语证明了此刻施元一已经完全陷入了肉欲之中,他没有察觉到被打开的门,更没有看见带上门,锁上门进来的彭泽正已经兴致而吃惊的看着他。
为了能多陪陪施元一,彭泽快马加鞭的忙完手上的工作就赶了回来,敲门无人应,只能找助理拿钥匙来开门,还没完全走进来听到声音的彭泽立刻让助理离开,再到卧室门前,施元一刚刚说的那句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施元一的体质真特别,特别的耐操,欠操。
表面故作淡然,一觉醒来什么也没说,也没尴尬的给他做了吃的,想不到他私下居然如何欲求不满;彭泽光是看着眼前这幅春景,阴茎瞬间就硬了起来,挺直的顶着休闲裤的裤裆,他快速的脱去衣物,一步步的走到施元一的身旁。
察觉到人影的施元一全身一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脑子一抽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彭泽含笑似魔,直接把施元一压在了身下,什么话都没有,施元一欲拒还迎,挣扎间,彭泽那滚热的阴茎刚好抵在他的骚穴口, 有意无意的磨蹭直接让他软了骨子的倒下,卑微又羞耻的捂着脸,“我,我,阿泽别看……”
“为什么?你很好看,这样的你更好看。”话音刚落,坚硬的肉棒对准早已经用手指捅开的小穴就狠狠的插了进去,“嗯啊!啊——!舒服死了,狠一点,里面,最里面好难受。”
彭泽腰腹挺直若如皇帝一般,单手抓住施元一的头发,迫使施元一不得不抬头,猛然插入的阴茎让菊穴根本无法快速适应,但是却是缓解骚意的良药,施元一爽的全身发抖, 蠕动的肠肉紧紧的包裹着彭泽的阴茎就好像贪婪的小嘴吞咽着自己最喜欢的食物,怎么都不肯撒口。
半身趴地,施元一真的太喜欢这个动作了,插的很,侧首而看还可以看见彭泽那张帅气惊人的面容,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那种痒,是恨不得让彭泽操是他的痒,施元一完全放开了自己,舌头从嘴里吐了出来,口齿不清醒的说:“老公,操我,操我,再来,用力,狠一点。”
彭泽其实多半留力,他怕施元一受伤,更怕他撑不住直接晕过去。
但是施元一癫狂如疯的邀请让彭泽如何能拒绝,腰腹发力间腹肌都挂上了细密的汗液流淌过平坦的小腹,再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晕染在骚液之中……
发了狠的碰撞,不带丝毫的怜悯,手下的力度再也无法控制,抓的施元一头皮生疼,但是他却无法拒绝,这种一天一地的双重感觉,如水如火本不交融却让施元觉得整个人都要疯了。
痛感和快感的交错来回颠倒,屁眼里被彭泽那巨大的阴茎疯狂抽插着,巨大的充斥感饱满感让施元一得到了无上的满足,那巨大的龟头每顶撞到最柔软的敏感点都好像要撕碎他的神经,让快感肿胀到最大,好热,穴口好像着了火。
那一的抽插,每一都管窜到底,完全没有保留的余地,彭泽也在重喘,那呼吸声虽然不大,但是却好像最美妙的音乐在施元一的耳边回荡着,身上所有的细胞都欢呼雀跃,“啪啪啪啪啪啪——!”连续快速撞击肉体的声音在这室内不断的响动。
施元一饱满圆润的臀部被撞得通红,骚液因为这样快速的抽插因此而变成了白沫挂在施元一的睾丸上来回摆动,最后被甩了出去……
“额~啊,额~啊,嗯啊,啊啊,好棒,嗯,嗯啊,舒服,再来,干我。”施元一的双眼不禁往上游走,视线都开始有些模糊。
实在太爽了,这样猛烈的抽插就好像要真的把他给操死了,彭泽的阴茎巨大无比,听到施元一的话居然又在他体内变大了一般,猛然“啪——!”一声响的狠插到底,停顿不动,随即而来的是,打圈摇晃的转动,龟头研磨着骚心,让施元一的全身泛红,他仰头尖叫:“啊——!额~哈啊,啊啊,咳,咳咳……啊,不行,不行……呜嗯,要被磨死了,磨死了!”
滑动的手指游向施元一的阴茎,滴滴而落的尿液代表施元一已经接近快感崩塌的边缘,彭泽抿紧唇瓣说:“我要把你日的没有我不行。”
一声而落,快速的冲刺了起来,穴口的肉都被彭泽那巨大的阴茎抽的发麻发热,殷红的肉被拉扯的厉害,阴茎抽出时都会被翻出来,此刻除了肉体撞击散发出的性欲味,剩下的则是两人交错又融合的呼吸声。
这样猛烈的冲刺抽插一直持续了接近十分钟,彭泽全身的肌肉紧绷,眉头一锁,“要射了!”
施元一全身颤动,屁股配合彭泽的动作往后撞击,一脸痴态而恍惚,“我也要射了,嗯啊,哈,快,再快……”
直至最后一声的撞击停止,施元一的全身一个哆嗦,阴茎跳动,他以为他是要射了,但是精关一开一股白浊射出后克制不住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尿液尿在地面的声音在此刻特别的醒耳,知道不行,但是施元一根本克制不住。
如果的高潮,菊穴忍不住的夹紧,彭泽被夹的爽到精神都有点涣散了,滚烫的精液全部浇灌在了施元一的最。
当他听到水声时,愣了一下。
直接的膝盖有些发热,低头一看,施元一居然尿了,尿了很多,他没有动,静静的等待着,直至最后一滴尿尿完,彭泽这才将他的阴茎从施元一的体内缓缓的抽出,即使如此,那缓缓抽出时拉扯的快感还是让施元一痉挛了,若不是彭泽拉扯着他,整个人就要直接栽倒在尿液中,最后施元一有气无力的倒在了彭泽的怀里。
满头汗液,脸上挂着刚刚高潮过的红晕,甚显可爱。
彭泽完全不嫌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施元一被惹的发小,有些痒的微微挣扎了一下,“很脏也很痒。”
彭泽笑了笑,抱着他起身走到了浴室清洗。
度假庄园的两天过得很舒服,除了和彭泽狠狠的做一之后身体真的撑不住没怎么出去玩有些遗憾之外,其他也没什么了。
回去的时候,彭泽和施元一在车里聊了很多。
聊了过去。
聊了现在。
施元一才知道彭泽喜欢他,而且喜欢他很久很久,只是他根本丝毫没有察觉,彭泽害怕,怕如果真的告白了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直至大学毕业那天的误会一场,施元一好奇的问他,为什么突然就告白了?
彭泽说他也不知道,就是心底有了一种赌博心里,反正都这样了,还有更差的可能性吗?如果成功了,何乐而不为?
彭泽问施元一对他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的告白会立刻接受。
施元一愣了一下,摇头说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希望和彭泽拉开距离,或者说施元一觉得就算彭泽是男人,即使和他交往也没什么,他可以接受。
站在楼下的公寓门口,施元一脸上笑眯眯的说再见,但是心底一点都舍不得。
他知道彭泽忙,那么大的公司还要等他去管。
看着彭泽坐上车离开,施元一的眼底划过浓重的寂寞,他不想不懂事,心底倔强的像个孩子不肯承认自己的想法,叹息一口气,怀揣着交往的喜悦回到公寓。
施元一洗完澡立刻拿手机给彭泽发信息:到家了吗?
彭泽没有回复。
施元一也没有再发信息过去,他知道他可能在忙,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玩着手机的施元一可能身体真的有些乏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期间惊醒了两三,梦里他梦到彭泽回复了他的信息。
但是打开手机一看,尽是空白。
失落是真的,但是也无可奈何。
施元一叹息了一口气,“还是去房间睡吧。”沙发不大,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呆在这里,或许是怕错过了一些什么。
回到房间的施元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他真的想现在立刻马上找彭泽再确认一下。
一直到后半夜,施元一挂着黑眼圈迷迷瞪瞪的半梦半醒,忽然的敲门声让他一惊,是错觉?
是敲门声,但是施元一坐在床上僵硬身体不太敢动,他怕根本不是敲的他的门,就在这时,施元一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彭泽。
那种欣喜无法形容,施元一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去开门,连电话都没接。
打开门。
彭泽脸上挂着几分的疲惫,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笑着说:“收留我一个晚上吗?”
施元一笑着上前抱住了彭泽。
“好。这是什么?”
“馄饨。”
“哇?真好,我正独自饿呢!你怎么突然来了?我还以为是隔壁有人敲门呢。”
“想你就来了,明天……”
第十六幕:创造记忆
以彭泽的意思来说,他是想施元一搬到他那边去住,虽然这边地段不错,但是房子都很老了,算老市区地段,安全因素也不稳定。
彭泽洗完澡光着上身,坚挺的胸膛让施元一有些看呆,这人怎么说毕业都这么多年了,身材居然还保持的那么好,和学生时代似的,不,要比在大学的时候还要……挺拔了不少。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就上你晕倒,那门,我一脚就废了。”
施元一挑了挑眉梢,笑的肩头直抖,“那你能和普通人比吗?正常人怎么可能一脚把那门踢废?就换那个门,我了好几百大洋,我都没找你赔。”
彭泽走到床边坐下,身子微微一歪,另外一只手跨过施元一的腰侧,他低头在施元一的嘴角边吻了吻,“我赔,赔你一套新房子,还有我。”
施元一被彭泽的惹的心底暖暖的,从朋友到恋人很简单,但是可以依旧相的如此自然却很不简单,没有尴尬,没有不安。
抱着彭泽的颈子,施元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哈哈的说:“你说的话,反悔的话……”单手直接隔着浴巾抓住了彭泽的阴茎在手里来回摇晃,和玩游戏把柄似的,“我就诅咒你阳痿。”
彭泽噗嗤一笑,翻个身直接上了床,单手一拉把施元一搂入怀中,“放心,到时候如果我真反悔的话,你就灭了我,本王赐予你这个权利。”
一夜相拥入眠,施元一睡得尤其安心,这感觉和大学根本没差,那时候的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是这样黏在一起,依旧是一张不算很大的床。
日一早,施元一醒过来的时候彭泽已经不在房间了,“回去了吗?”心里猛的划过一阵失落,即使如此心底还是万分期待,打开房门,空荡荡的客厅没有彭泽的人影。
“拔吊无情的东西!”施元一气的跺脚,一跺脚震到了屁股,酥麻的疼,他微微皱眉,一时半会还是无法适应强烈性爱后留下的后遗症,已经两天了,这种感觉还在。
脑海中的记忆翻滚涌来,根本让施元一无法控制,一想到他那么恬不知耻的在彭泽身下浪叫求欢的模样,施元一羞愧的想拿刀砍死了自己……一个人尴尬又害羞的捂着脸蹲下缓了好半天,无所事事的施元一起床洗个了澡,敷个面膜缩在客厅看电视,顺手给何甜甜发了个信息问问她这两天怎么样了,结果何甜甜没回复,倒是周霖生来了电话。
“哥,在家吗?”
“有事啊?之前都消失去哪了?回学校了吗?”
“嗯,我去看看你呗?”
“看我?得了吧,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别啊!哥,我都在楼下了,马上上来,你给我开个门。”
周霖生这小子目前其实还就读大学,读大一,施元一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这小子几乎天天不着学校的忙,也不知道忙个什么东西。
认识周霖生是个意外,说起来这小子小他好几岁,一切都源于一场意外,那天施元一记得他约彭泽一块出门逛逛玩玩,然后回家的时候发现有人被按在巷子里……猥亵,本来以为是女孩子,结果把人救下才发现居然是个男的,那男的就是周霖生,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周霖生好像还是个初三的学生。
也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周霖生就和他们认识了,周霖生长得很女气,但是又很有张力,不会让人觉得娘,加上周霖生这人的性格有点像小孩子,还挺招人喜欢的。
打开门,周霖生手里提着奶茶乐呵呵的一脸春风,施元一忍不住的发笑,“怎么了?笑的这么恶心人。”
周霖生跟着进了门,换上鞋,把奶茶递给施元一,还真是心细,居然还记得他最喜欢的口味,打开奶茶喝了一口,很是满足的点了点头。
“哥,我和你说个激动人心的事。”周霖生那眼睛都在放光,施元一放下手里的奶茶挑了挑眉梢,揣测一问,“怎么?你中奖了啊?”
“不是,不是,”周霖生双手捏成拳头在原地转圈圈的走,声音都在发抖,然后站定身体看向施元一说:“我不是不怎么去学校吗?虽然住校。”
施元一点了点头,实在是猜不到他要说什么,“嗯,对,这我知道。”
“昨天我觉得太无聊,就回学校宿舍了,结果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
“看见鬼了啊!”
“哥——!我认真的,你好好猜~!”
“那我他妈哪里能猜到,你说不说,不说滚出去。”
“我说我说,我看到一个超级无敌大帅哥,比彭泽哥还要帅!我靠,简直不像个人……”施元一嘴角抽了抽,周霖生这形容真是让人有些无语,但是帅到都不像个人了,那是得有多帅?
其,施元一觉得彭泽真的已经帅到离谱的了,要比彭泽还要帅,那得什么样?什么鼻子,什么眼?根本无法想象,不禁有些勾住了施元一的好奇心,“有照片吗?瞧瞧!”
周霖生摇头,“我当时都被他快帅死了,我刚刚回到宿舍,正脱衣服准备睡;门就被突然打开了,你也知道,没钥匙打不开,后来我才知道这人一直和我是同寝室,只是一直没来学校住,整个上半年的课程他都没来,今天才入校入住,本来我想和他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什么的,他好奇怪,和女生一样用床帘把床都围起来了,速度特别快,床铺好就直接上床了,全程都没说话,我哪里敢拍照啊。”
施元一点了点头,“急什么,既然住在一个宿舍,总有一天能说上话吧?找个机会偷拍一张照片我看看长什么样。”
周霖生眯着眼,眼底满是痴样。
“哎呀,我去,那是真的帅的过分啊!我这辈子没见过长得这么帅的人,他给人的感觉也特别神秘,总是冷冰冰的样子,好像对谁都太愿意搭理,今天早上我特地起的很早想看看他的,结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人家不是有床帘吗?你怎么知道出去了?可能是根本没起床呢?”施元一拿过奶茶吸了一口问。
“我偷偷看了一眼,里面没人。我睡着右边的下铺,他和我一边对床。”周霖生说。
“可能有什么事就走了呗。”
“可是到底有什么事啊?我五点就醒了,里面都没人了,他得什么时候走的?夜里吗?”
“大概,你现在满脑子猜也没用啊!你别见色起意啊!看人别看表面,你以前找的那个男朋友不是也长得很不错吗?结果劈腿女人,你哭的像个狗一样,还是我陪着你坐在楼梯道喝酒喝了一夜来着,那真的差点把我的命给喝出去了,”施元一一脸思虑的想了想,继续说:“靠,两个人三瓶白酒,四箱啤酒,干喝啊!一口菜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喝下去的。”
周霖生嘿嘿的傻笑,撒娇的上前抱住施元一的胳膊就摇,“哎呀,别说了,都过去了。那个,你和泽哥怎么样了?”
这要不是不问还好,一问,问的施元一刚刚喝到嘴里的奶茶直接喷了出来。
“干嘛?我只是问问,你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周霖生一脸诧异。
施元一“咳咳咳”的不停,摆手,“没,我没有……”
“咚咚咚——!”门被敲响。
周霖生转身就准备去开门,施元一立刻冲上前拉住了他说:“我来,那个……你去厕所帮我拿拖把把地拖一下。”刚刚的一口奶茶,喷的满地都是。
“哦,好。”没有怀疑的周霖生点了点头转身就去进了洗手间。
施元一快步狂奔打开门,果不其然,是彭泽。
“怎么半天才开?”彭泽淡淡的问,可是看是看得出他脸上略微的不满。
施元一打着哈哈,“没,没什么。那个,周……呜呜……呜……”彭泽根本不等施元一把话说完,压着身上进了门,单手扣住施元一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顺手关上了门。
施元一用力的拍打着彭泽的胸膛,但是彭泽根本没有松开他的意思,舌头攻占着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舌根,不过短短几秒就直接让施元一腰部失去了力气。
其实以前周霖生就问过,施元一和彭泽是不是那种关系,施元一那时候根本没有想过彭泽的想法,直接否认的说:他们是永远的好兄弟,不是那种让人恶心的关系。
周霖生知道之后还追过彭泽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彭泽最后不知道和周霖生怎么说的,直接让周霖生死了心。
现在他们的关系有所变化,施元一倒不是不愿意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觉得找个适合的环境和方式告诉周霖生才比较好,毕竟曾经是他自己把话说的太狠,现在承认就太打脸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泽哥!元哥!!!!你们,你们……”
彭泽猛然睁开眼,却没有立刻停下这个吻,目光移动狠狠瞪了一眼周霖生后意犹未尽的在施元一的口中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才松开了施元一,被亲的五迷三道的施元一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脸上挂着微微的粉红趴在彭泽的怀中,声音低哑,“妈的,丢死人了。”
彭泽嗤笑,抱着施元一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什么丢人的,小霖你什么时候来的?”
周霖生还个傻屌一样拿着拖把,痴愣愣的看着两人,见彭泽问了才说:“啊?啊……我,我才来了大概十几分钟,学校没课我就想着来找元哥玩玩,那个,泽哥,你们……嗯,恭喜你,修成正果。”
彭泽淡淡一笑,似乎很满意周霖生的这句祝福。
“那晚上没什么事吧?一块吃个饭?”
“那我要吃好的,你们背着我偷偷交往了,要不是我看见,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施元一红着脸,别扭的掐了掐彭泽的胳膊,“就请他吃一碗炒饭就行了。”
晚上,彭泽带着他们两个人去了泰府吃饭。
“明天没事的话,来帮忙。”彭泽给施元一倒了一杯冰水放在他的面前,看着周霖生说,周霖生酸唧唧的一个人倒上水,不满的噘嘴,“干嘛?”
“明天我也请了假,把年假都请了,一个星期。”彭泽说,拿过手边的烟点起一根,“你元元哥明天搬家,你过来帮忙。”
周霖生皱眉,“不是,阿泽哥你这么有钱,不能找搬家公司吗?干嘛还要我来帮忙吗?”
彭泽挑了挑眉梢看了一眼周霖生,说:“有些事必须自己做才有意义,确实,用钱去解决很快就能搞定,但是留下的记忆会少之又少。你明天过来,有课就翘掉,我给你这个数。”
彭泽竖起一根手指。
周霖生眼底放光,激动的拍桌子,“那我必须来,那要不要我再带个人?”
彭泽想了想,点头,“明天主要有两件事要做,打包,搬下楼送到目的地。你带个人,到时候我和你元元哥出门去买家具,你带你朋友把家里的卫生搞一下。”
“行嘞!”周霖生高兴的摇头摆尾。
施元一无奈的叹息,其实周霖生家庭的情况不乐观,倒不是说家里穷,而是家里有钱,但是家里也不管他死活,周霖生是跟随父亲生活的,母亲病死,父亲再娶,家里又添了个孩子,记得才认识周霖生的时候他瘦小的可怜,完全是一副营养不良的状态。
在家里似乎很受那个同父异母妹妹的排斥,继母对他也并不好,上了高中住校这小子经常是有了上一顿没了下一顿的,施元一虽然和他联系的少,但是会每个月固定给他打点钱,不过,就一千块钱,随着这几年的过去,周霖生从高中大学,一千涨到了两千。
施元一觉得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如果这样微薄的帮助能改变周霖生的生活又有什么不好呢?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周霖生对他和彭泽没什么隔阂,一直相的像家人一样。
第十七幕:太可爱了
第二天一早,施元一还睡得浑浑噩噩的就被彭泽从被窝里面给刨了出来,昨天晚上吃过饭之后彭泽也没回去,直接跟着施元一就回到了单身公寓,本来彭泽多少有点心思,但是施元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反正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彭泽又说不出施元一哪里有些不对劲。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就在彭泽准备继续下去的时候,施元一拒绝了,说太了,想睡觉,彭泽心底有些失落但是也只能顺着施元一的想法来,总不能霸王硬上弓。
“干嘛?这才几点啊?”施元一起床气很重,哑了嗓子的怒喝。
彭泽也不恼,趴在床边看着脑袋闷在被窝里的施元一笑着说:“宝贝,该起床了,今天要搬家,我们要起来打包行李才行。”
“明天再搬,我困。”不管不顾的身子一歪,屁股对着彭泽就打算继续睡,彭泽见状眼底满是无奈,沉默的叹息了一口气,压身趴在了施元一的耳边,一只手摸向施元一的臀部,“行,那就明天搬,不过我这过剩的体力你得帮我发泄掉。”
还没等彭泽的手插进去施元一的裤缝里,施元一就和打了鸡血一样猛然的坐直了身体,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着彭泽,“你这个畜生!”
彭泽哼笑,“畜生也是你选的。”
施元一一个甩手直奔下了床,嘴里嘀嘀咕咕的一边骂个不停,一边往门外走,“我根本就是眼瞎选了这样一个畜生,斯文败类的东西,人模狗样,脑子里面灌得都是麻辣烫,不是想操逼就是想操逼,再说我这也不是逼,我这是菊,这玩意是能拿来做爱的吗?我凭什么受这么多的罪?
我昨晚拉屎都难受的想哭,又疼又难受,经常这么做会不会夹不住屎?妈的,凭什么我在下面,我要是在上面,我一定要疼死你,再说了,我鸡巴也不小,虽然没他的大……”
彭泽捂着肚子强忍笑意趴在床上看施元一一边叽叽歪歪,一边从橱柜里面扒衣服走出了房间。
全程直接无视了彭泽。
倒不是彭泽想笑他,只是这样的施元一实在太可爱,可爱的让人想操,一头毛炸在脑袋上,脸上挂着不悦的表情,那张嘴喋喋不休的骂个没完没了,虽然说的都是现实,让人有些尴尬的问题,但是……怎么可以那么可爱?
果然,喜欢他,爱他这么多年一点都没错。
躺在床上,彭泽的思绪有些倒转,就好像年岁的齿轮在幽幽转动拉回了一些过往的记忆,那时候的施元一很小,很瘦,双手死死的捏着衣角,低着脑袋,脸上脏兮兮的,虽然眼睛红了,但是他倔强到最后都没有落下一滴眼泪。
彭妈妈站在门口一脸诧异的看着施元一,随即满眼的心疼的走上前,完全不嫌弃施元一身上的狼狈,直接抱住了他,声音温柔到了极点的吻:“元元你怎么了?怎么身上搞成这样?”
彭泽听到声音,跑到玄关口。
看着施元一不知道为什么那颗心好像被抢打中了一般,很沉重很难过,施元一鼻子一酸,嘴巴一撇突然的就哭了,“彭妈妈。”哽咽的就哭了出来,低着脑袋委屈到不行的样子让人心疼坏了。
彭泽知道施元一肯定又是被小区里面那几个富家子弟的孩子给欺负了,他上前牵住施元一的手往屋里带,“不哭,明天我给元元哥报仇。”
其实,彭泽比施元一小。
小足足一岁。
施元一的母亲因为当年一个人带着施元一工作,实在有心无力,最后只能给施元一办了一年停学来存钱,谁能想上天给了眷顾,施元一的母亲在打工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有钱,温柔,对他们母子二人都非常的好。
母亲怕施元一心里产生扭曲,甚至提出和现在的丈夫离婚,因为她不打算要孩子,这件事让施元一知道之后心底万般的愧疚和不安,这些想法都是当年的施元一告诉彭泽的,虽然那时的施元一还小,但是彭泽知道那些想法都是施元一心底真实的想法。
大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彭泽就喜欢上了施元一,他纯真,真实,可爱。
不论哪一个点都的吸引着彭泽。
施元一已经洗漱完毕,也换好了衣服,看着还在床上躺在的彭泽,皱眉不满,“干嘛?不是说要搬家吗?你想偷懒?”
彭泽听到施元一的声音回过神,立刻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
两个人就开始捣鼓收拾了起来,施元一从高中开始住校,大学更没着过家,毕业之后直接就搬到了这里住,这么多年其实堆积的东西也不算少。
搬家就等同大扫除,很多以前的东西都被扒了出来,甚至以前大学写的日子,三个本子,一年一本,毕业之后施元一就再也没了写日子的习惯。
还有一本仇恨本。
日记本施元一打算扔掉,主要觉得羞耻,里面其实很多内容都不知道了,但是他觉得肯定会很幼稚,彭泽抓着他手里的日记就塞到自己的裤裆里,“不行,这些都是宝贵的记忆,怎么能扔掉,是幼稚、是白痴、是傻逼都是记忆,你不要,我要。”
施元一皱眉,“最开始是谁和我装冷漠的?这才几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话B了?扔掉,我说扔掉,不要!”
彭泽摇头,捂着裤裆,“不要,你扔掉,我捡起来,现在是我的了。”
施元一气的张牙舞爪,“你扔不扔?”
“我不。”
“扔掉——!”
“老婆,不要嘛!这样,我不看,我回去给封起来放在书架上面还不行吗?”
“……”施元一直到他争执不过彭泽,干瞪眼两人对视老半天,最后只能摆了摆手,“行行行,你要偷懒你眼睛就会烂。”
彭泽一脸惊愕,“你还是不是我老婆?怎么能对我下这么恶毒的诅咒?”
施元一一记手刀就拍在彭泽的胸膛,“你不看这个诅咒就不会成真。”
彭泽低下头,在心底小声的说:怎么说的好像我看了诅咒就会成真一样,你当你是巫婆吗?
当然,这个想法是不可能让施元一知道的。
全部收拾完,施元一累的整个人都虚脱了,在客厅的椅子上一动也懒得动,彭泽拿着施元一的‘记仇本’问:“我记得这秦岚是你们宿舍的吧?”
说起秦岚,施元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作呕的表情说:“对,就是那个秦岚,家里有点钱到耀武扬威,那时候不还说过你是我的狗腿子吗?”
彭泽挑了挑眉梢,“嗯,我记得。”
施元一百无聊赖的躺下,脑袋枕着彭泽的腿说:“他这个人和我一直不怎么对付,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他了,反正他看我就是不顺眼,我看他也不顺眼;大学那会他没少做小动作,我宿舍里的东西经常莫名其妙的不见,你还记得大学你竞赛活动得奖拿了奖金给我买的链子吗?”
彭泽想了想,点头,“嗯。”
施元一说:“一直没敢告诉你,我其实特喜欢那条链子,也没舍得带就收起来了,结果之后就找不到了。还是之后室友告诉我是秦岚把我那条链子丢厕所里面给冲走了,我当时气得要打他,室友拦着了,你液知道,我不想让我妈和我爸心烦,大学能不惹事就不惹事,所以……就作罢了,现在想到这事我还来气呢!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彭泽听着这些话心底很是感动,关于他们的没一点一滴施元一都还记得,记得很刻,施元一从旁边收拾的行李里拿出一个鞋盒子。
施元一的脸上很平淡,没有所见的害羞,似乎这些秘密就算曝光在彭泽的目光之下他也完全可以接受;明明其实他是那么好面子的一个人,鞋盒子保存的很好,彭泽并没太当回事,只见施元一打开了鞋盒子里面放着很多的小东西,细细碎碎的什么都有。
施元一有些小激动,拿出一枚硬币看向彭泽,“还记得这个吗?”
彭泽愣了一下,拿过硬币笑了笑,“记得。”
施元一点头。
“大学那会有段时间我就特别倒霉,什么都不顺,走路都能摔跤,你给我了我这一枚硬币说可以辟邪驱霉;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么回事,在那之后好像什么都很顺利一样。还有这份试卷,我破天荒的高分,要不是你加班加点的给我补,我肯定又挂科……这里面放着很多以前你给我的东西,虽然都是小东西,但是毕业之后我一直没舍得扔。
其实知道你回来的那天,我打算把东西扔到,这辈子都当不认识你,但是……就是舍不得,彭泽,我们认识十几个年头了,这样的感情去哪里找,十几年了啊!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现在我们……”施元一说着说着话语停顿。
现在的他们成为了情侣,怎么想都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在更早之前,施元一会觉得他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放在如今,施元一觉得彭泽大概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放开的人,后知后觉的情感开窍让施元一痛恨自己的同时又如此的庆幸。
还好,没有继续错过。
不然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彭泽宠溺的揉了揉施元一的脑袋,很感动,很暖心,施元一合上鞋盒子,摸了摸鞋盒子说:“这个鞋盒子是我送你那双鞋的鞋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我就是觉得好看就买了。”
彭泽恍惚一愣。
施元一送给他的那双鞋是他参加的学校运动会的时候给他的,穿着那双鞋,彭泽长跑第一名,再之后那双鞋被彭泽当做收藏品放在家里的展示柜里。
其实,他们都在互相的挂念着对方。
只是彭泽那时候的胆小和不安选择了逃避。
施元一的迟钝和愚昧没有察觉到他的想法。
还好,他们没有真正的错过。
周霖生来的时候被彭泽数落了,虽然说的不多,施元一傻了,周霖生不是一个人来的,带了同学,很帅,帅的不真实……
更是因为这一点,彭泽对待周霖生的态度更冷漠了。
周霖生介绍说他叫欧朔,施元一乐呵呵的上前打招呼,其实他对男人没那么多感想,但是好看的事物人人都愿意多看两眼,刚刚打完招呼,欧朔冷着一张脸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彭泽走到施元一的身后捂住了他的眼睛就往门外带,说:“别看,眼睛会瞎。看我还不够吗?”
欧朔的目光愣了一下,没太明白彭泽的话是什么意思,周霖生立刻走到他面前解释说:“你别误会,元元哥和阿泽是……那个关系,是情侣,他不是贬低你的意思。”
欧朔大概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脸上不为所动,但是眼神里透着的意外还是很明显,周霖生哈哈的笑着说:“那我们快点忙吧。”
欧朔点了点头,两人开始搬东西。
施元一被彭泽拉上了车,直接前往本市最大的家具市场去选购家具,现在是中午,去选购好的话下午就可以直接送上门,施元一翻眼说彭泽是个小气鬼,看看帅哥都不给。
彭泽摆了摆头,“就小气,怎么着?你是我老婆,你只能看我。”
施元一无奈,“行行行,我问你,家里没家具吗?干嘛还要买新的?”
彭泽现在住哪,施元一不知道,但是没道理家里没家具啊!
“有,只是我觉得有些换新的比较好,比如床,换一张大点的,还有沙发,你会做饭,厨房的厨具还要添加一些。”
赶到目的地,施元一有些不爽,他觉得彭泽就是把他当娘们看了,难不成要他以后天天在家给他做饭不成吗?
心底虽然幽怨,但是选家具的时候丝毫不带马虎。
挑选的很是认真。
“不要水床,会破的吧?”施元一直直摆手。
彭泽又问,“那硅胶呢?”
“会不会太软对腰不好吧?”施元一皱眉。
彭泽捏了捏下巴,“硬度可以选,你躺上去试试看?”
第十八幕:惩罚
导购员站在一旁含笑的看着,强忍笑意,脸上禁不住强行憋笑而挂上了红晕,施元一躺下准备试试床,彭泽跟着就压着施元一爬了上来,一上一下;这外人还看着呢,施元一吓得心脏都要跳到了嗓子眼,瞪着警告的眼神看着彭泽,用无声的口型问:“你干嘛?有病啊?”
彭泽龇牙笑了笑,眉梢往上飞,整个人成了大青蛙的样子双手撑在施元一的上半身两侧,还没等施元一明白过来,彭泽就开始疯狂的压床,做出……让人羞耻的动作。
导购员直接撑不住笑出了声,施元一的老脸瞬间羞到通红,本能反应的右手出击准确无误的掐住了彭泽的颈喉,这一击是彭泽完全没有想到的,脸色一僵,大难临头。
只是因为施元一的眼神如果真的能杀人的话,彭泽估计在这几秒间已经死了不下千万,就这样一个被掐住脖子僵住身体慢慢起身往后靠,施元一掐着彭泽的脖子慢慢的起身往前压。
“想死?”施元一真的生气了,他这人能放下心底的芥蒂和彭泽交往说实话已经鼓足了很大的勇气,现在在外人的面前这样,施元一倒不是觉得丢人,实在是觉得……太害羞了。
彭泽吞咽一口唾液,施元一可以感觉到彭泽的喉结在他的手心中央跳动了一下,痒痒的,彭泽哈哈的憨笑,“没,不敢。错了,错了,有话好说。”
这倒是第一,施元一真的那么生气。
床也没再试,施元一凭借感觉选了一张之后直奔门外走,彭泽脚步有些慌乱的跟在他的身后,“哎呀,我错了,别这样,别生气啊!”
施元一冷着脸根本不搭理他,脚步不停。
一直到地下车库,站在车旁,彭泽拉着施元一,“我下再也不开这个玩笑了,你别生气了好嘛?”
施元一怎么想都觉得气不过。
指着彭泽的脸就骂:“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人导购员还看着,我们的关系很招人待见吗?同性本来就不被人世人接受,别人要拿什么眼光看我们?彭泽,你之前的高冷呢?你之前的架子呢?怎么都没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彭生集团的董事长,你怎么……你就不怕你的员工看见?”
彭泽的叹息一口气,抬起手牵过施元一指着他脸的手,顺势用力的把施元一拉到了怀里温柔的摸着他的脑袋,发怒的猫毛要顺着摸,“元元,我根本不在乎外人怎么看我们,我只是觉得我们怎么样为什么一定要在意外界的眼光?是我们吃他们给的一口饭了,还是我们喝他们给的一口汤了呢?我知道你还不能适应,但是我忍不住,对你,我根本不会有什么高冷和架子,我喜欢你,我爱你。这么多年,铁树开的修成正果,你让我怎么能憋得住想把你炫耀给全世界的心情?”
好软啊,施元一这一脑袋的头发是真的软,手感真棒。
彭泽心猿意马的想,真想现在就把施元一按在车里给操一遍,想要他,想时时刻刻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施元一脸上挂着害羞的红晕,闷声道:“那也不能那样啊!”
“我知道,不会了。元元,你原谅我好不好?”彭泽低头问。
施元一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摇头,“不行,不给你点惩罚,你肯定会再犯。”
彭泽知道施元一肯定有了什么鬼心思,“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只要我能做到的,天上的星星我都想办法给你摘下来。”
施元一翻了翻白眼,“得了吧!摘星星这种事不现实,等下我们买完家具去隔壁的商城买点衣服怎么样?”
彭泽扎了眨眼,“就买衣服?”
施元一笑了笑,“对,买衣服,给你买,你还要穿着离开商场。”
彭泽拍了拍胸脯,“那没问题。”
商场。
施元一站在试衣间外抬起手敲了敲门,“怎么样?合身吗?会不会小了?我刚刚问了导购员说还有大一码的,不行的话,就换大一码的。”
彭泽没回应。
施元一倒是性子十足的继续说:“这个天我觉得也没那么冷,下面的裤子选的是加棉的,穿着应该刚刚,出来吧,我看看。”
等待许久……
门外的三位导购员故作在忙,实则都忍不住的往试衣间的门口看,还有一些顾客也都傻了眼的在交头接耳,声音小蚊叫,显然也不敢太过喧哗。
好半天彭泽不开门,施元一等的有些不耐烦,又敲了敲门问:“说话啊!”
终于,彭泽回应了。
隔着门的声音闷闷的传来,“拉链我够不着。”
“你出来,我给你拉。”
门被打开。
彭泽穿着一身火红走了出来,施元一紧绷着一张脸,严肃到了极点,而导购们集体瞪大了眼,随即纷纷转过身不敢再继续往下看,只是因为彭泽的眼神略带杀气!
“蹲下来一点。”施元一说。
“好。”彭泽有些欲哭无泪,乖巧的蹲下身体让施元一给他拉上拉链,拉好拉链之后施元一依旧皱着眉头,拍了拍彭泽的胳膊说:“嗯,不错,好看,那,走吧。”
出了门,没走多远。
导购们爆发出了笑声……
彭泽抬起手捏了捏眉心,的叹息了一口气,看着施元一说:“元元,你真能折腾人。”
施元一咬了咬嘴唇。
“嗯,还好,但是我觉得还真的挺适合你的,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
“那就行。”
漫无目的的施元一带着彭泽在商场兜圈子走,路过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只是因为彭泽步伐很大,一身红火的连衣裙刚刚好遮住屁股,衣摆波动配上那高挑又强壮的身材实在……有些不违和。
有笑的,有差异的,有私语的……
施元一根本不在乎一般走在彭泽的身旁,时不时的和彭泽聊两句话。
就这样走了快二十分钟,施元一觉得也差不多了,就说:“回去吧。”
彭泽如释重负,脑袋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直奔往地下车库赶,上了车,彭泽娇羞的捂着脸,摇晃着上身像极了米国姑娘的做作,“讨厌死了。”
怎么
施元一再也绷不住了,仰头大笑。
彭泽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他就快憋不住了,只能强行忍着,现在眼下无人,他完全释放了所有的爆发出了笑声,彭泽幽怨的看着施元一,“小妖精,折磨人。”
a
施元一哼笑,“现在你知道我的感受了吗?”
彭泽气哼哼的拍了拍方向盘,“知道了,下再也不敢了。我们先回去吧。”
路上,施元一说要把彭泽穿过的这件衣服给裱好挂起来,当做警示,彭泽没有表态,施元一知道彭泽不会生气,不然一开始也不会穿上这条红艳艳的裙子。
抵达目的地。
施元一惊了,看着眼前的别墅问:“住这里?我们两个人?”
彭泽点了点头,似乎忘记了身上穿着的衣服,除了火红的连衣裙外还有贴身的绵丝袜,简直……辣眼睛,他搂着施元一的肩头道:“这是我工作攒钱买的房子,这边的地段不算很好,毕竟那时候没那么多钱,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住这里。偶尔爸妈会来看看,现在你和我一起住,真好。”
提及彭爸和彭妈,施元一心头一紧。
他最开始根本没有考虑两个人的关系要怎么和父母解释,除了彭爸妈,还有自己的妈妈……想到这里施元一的脸色有些低沉,彭泽还在兴奋的憧憬着两人的未来,所以根本没有察觉到施元一的担忧。
大卡车早就到了,停在门口,门也开着,人进人出他们都会忍不住的多看两眼彭泽,施元一受不住掐了掐的胳膊,“进去了,先去把衣服换了。”
别墅并非很豪华的那种,但是面积真的不小,带着一个很大的庭院,入了庭院走过鹅卵石的小道,正门而开,客厅顶高格调带暖,到都充斥着不同的色彩在视觉下碰撞,让人觉得十分窝心。
客厅右手边是沙发电视,左手边是中央厨房还配了一个小型的酒吧台,顺着往里看是一间很大的书房,彭泽去换衣服的时候,施元一观察了一下,这书房里面摆放着两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堆满了书,而书桌上较为凌乱,除了笔记本还有砚台,毛笔……看来彭泽这些年一直在坚持写书法。
这是彭爸的爱好,施元一看这这些东西想到了小时候彭泽被彭爸按在桌子上学写书法的时候,彭泽哭的稀里哗啦的,这方面的天赋施元一难得可见的比彭泽厉害,因为很多事情施元一根本完全比不过彭泽。
手有些发痒,施元一拿起毛笔,自己磨墨,手感依旧还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换完衣服的彭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施元一的身后,他满声赞可的说:“真好,这字。你应该很久没写了吧?写的还是那么好,你果然有这方面的天赋,我记得小时候爸说让你做他的徒弟,你还不愿意来着。”
施元一笑了笑放下手里的笔,“是啊,彭爸教我的时候耐心十足,但是教你的时候脾气就会很大,总是那我和你比较,我怕让你不高兴,所以后来就不肯学了。”
彭泽从施元一的身后抱住了他说:“不过还好后来我坚持让你和我一起学,那时候我就想和你黏在一起,你不陪我着我,我会很伤心。”
抬起手,施元一捏了捏彭泽的手腕,“好了,去看看其他的房间。”
楼梯并非现代的旋转楼梯,而是T字两开的楼梯,左右都可以上二楼,两侧都是客房,只有正中央对着正门的是主卧,依风水来看这样的格局不算好,但是施元一还算喜欢。
楼道里也很温馨,墙面上挂着色彩斑斓的画作和绿色的植被,主卧很大,是真的很大很大,他们还没到,安装床的师傅居然已经来了,正在安装。
放假隔了两个门,依打开看看,是衣帽间和洗手间,洗手间的区域尤其大,分三段,浴缸、淋雨、之后才是干区。
在衣帽间里,彭泽说右边的位置他特地提前空出来,以后就用来放施元一的衣服和饰品什么的,左右两侧中央正道对着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人走进去没有开关,自动热感应的灯,只要人走进去,灯就会全部打开,拍手可以选择不同的光源。
这里到充斥着……现代科技。
包括房间,窗帘都是全自动开关的,主卧的床很快就安装好了,周霖生和欧朔不知道什么搬完东西的,之前他们回来根本没看见他们两。
“累了,泽哥你可说话算话啊。”
彭泽知道周霖生的意思,笑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就抽出了一百块钱递了出去,“给。”
周霖生不可置信的看着彭泽手里的一百块钱惊叫:“不是吧?你找人干活这样忙也不止一百啊!不是说好一千的吗?”
“我说了?”彭泽装傻。
施元一站在旁边有点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彭泽的胳膊上,“逗他很好玩啊?”
彭泽撇了撇嘴,“那你说给多少啊?”
施元一抢过彭泽手里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全部抽了出来,厚厚的一叠全部塞到了周霖生的手里说:“拿去,别乱,这个月生活费也算在里面了。”
周霖生乐开了,喜笑颜开的拿过钱,抱着施元一在他脸上就狠狠的亲了一口,“还是元元哥好,那我先走了,还有点事。”说着,他就抓过一旁不言不语和哑巴似的欧朔离开了。
彭泽幽幽的看着施元一,不出声,双手抱胸的甩着脑袋还“哼”的一声。
施元一好笑的看着他,“生气了?”
沉默。
“我亲一下好不好?”
“真的?”
“真的,来。”
热热的唇,暖暖的心,陷入热恋的两个人忘记了还在房间安装床的两位师傅傻眼的看着他们,大气不敢喘。
门外,周霖生数了数,拿出六千块钱递给了欧朔说:“我留五百就够了,剩下你的先拿着。”
欧朔锁眉冷冷的看着周霖生,什么话都没说的转身就走。
而有些人的爱情还在萌芽。
第十九幕:要去适应
同居的生活……没有施元一想的那么好,其实在搬家前的一天施元一心底还是万分憧憬和期待的,幻想着和彭泽住在一起之后可以每天在一起,就好像回到了大学生活一样。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因为关系上的变化,所以施元一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察觉到在同居后两个人的相模式多了一条雷打不动的定律:必要的身体接触。
可以说施元一其实不排斥和彭泽有身体接触,接吻也好,拥抱也罢,他都可以,但是……唯独性爱,他真的每都在应该继续下去的气氛里叫停。
彭泽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眼底的失落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本来很多年不见,施元一对彭泽的记忆几乎都保留在大学阶段,所以他觉得彭泽还是以前那个彭泽,实际上并非。
有了关系上的飞跃,彭泽对施元一不再遮遮掩掩,是欢、是喜、是悲、是怒所有的一切他都表现在了脸上,和大学时期的彭泽比,现在的彭泽略显孩子气,和几年不见前段时间的彭泽比,现在的彭泽很是幼稚。
哪里还有之前那冷若如冰的样子,晚上施元一是一口饭都没吃得下去,饭桌上硬是被彭泽瞪眼看的全身难受,干脆撂了筷子就不吃了,彭泽也没吱声的看着施元一上了楼,手暗暗的伸到桌子下抓住了自己的那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
在家的施元一懒散到了极限,别说穿鞋,衣服都穿的拉拉夸夸,上楼时自然扭动的腰部细长顺着往下看就是高翘的臀部,彭泽觉得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已经同居住在一起快一个月了,他们之间除了亲亲抱抱摸摸蹭蹭就再无其他的进展,上两人那疯狂的性爱就好像只是一场错觉而已。
挺硬的阴茎和铁棍似的,急躁又火热,涨疼的厉害;彭泽不想强行和施元一发生关系,他知道施元一的性格,很容易炸毛,表面看上去挺好说话的,其实如果真的发火,彭泽从心底还是很畏惧。
回想以前,施元一大学时期只是因为对方一句羞辱的话,他就和别人动了手,如果不是一群人拉着,那人真的能活生生被施元一打死。
为了平息那件事,彭泽私下找了彭爸暗中出面才把事情解决。
施元一是在乎彭泽的,很在乎,不然也不会因为别人对彭泽的一句羞辱,他会那么愤怒。
有时候想想,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太幸运,幸运的好像一场梦,关于这件事成了彭泽最不想告诉施元一的秘密,他一直隐藏到今天……
彭泽不是钢铁侠,他也有软肋,这是这根软肋偏偏是彭泽最不想让施元一触及所知的。
两人个人的想法各有不同,施元一每一的抗拒都在伤彭泽的心,都会让彭泽每一自我怀疑,施元一到底喜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做爱?
一个暗自销伤。
另一个,趴在房间拿着手机正在查看资料,关于男人和男人性爱的资料,其实施元一也很苦恼,他不是不想做,是不敢做。
性爱的过程却是很爽,很升天,他很渴望身体对撞产生的快感,感受彭泽的汗液和体温,但是性爱之后留下的后遗症让他真的很难受,那种感觉简直是温水煮鱼;怎么说,就是,性爱之后屁眼里一直觉得有东西,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特别是上厕所的时候施元一觉得他要死了。
其实最开始彭泽阴茎插进去的时候他就有点难受,那感觉就好像要拉屎,其实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是异物排斥感而已;奈何彭泽的技术足够好,所以那种感受不过三分钟不到就消散了,然后每一的抽插都可以感觉到他阴茎的龟头都能顶到他的阴根,很爽。
他很喜欢两个人做爱的过程,但是他不想承受两人做爱后留下的后遗症。
连续四五天那种感觉才慢慢消散了一点,最开始还觉得屁眼外圈口发痒,本来想自己看看的,结果身体敏感的让施元一连羞耻都忘记了的去自慰了起来。
一想到那些事,施元一恨不得咬舌自尽。
羞耻心肯定是有的,更何况面对的人还是他认为一辈子所谓的‘好兄弟’,从朋友到恋人转变的这个过程太过巧妙,巧妙的悄无声息一般,让施元一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完全适应。
看着每一步详细的教程分享,施元一真的佩服这位博主,居然自己可以灌肠什么的,他忍不住好奇心给对方私信了一条信息,可惜半天都没有回复。
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彭泽还没上来?
施元一抿了抿唇,他想是不是彭泽生气了?确实这几天两人一直都在擦边球,他知道彭泽很想要他,但是……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彭泽的施元一心情的情绪刷的一下跌落万丈。
瞧瞧的打开房门,客厅已经黑灯瞎火,这是第一,第一天晚上彭泽没有回房间;施元一局促不安,却还是下了楼,书房的灯从门缝里透出来,彭泽应该是在书房,施元一走到门外,抬起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之间反反复复,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
“元元,元,嗯,你好紧。”彭泽自慰的喘息声隔着门闷闷的传了出来,很细碎,声音不大,断断续续,施元一的心脏猛然狂跳,脸刷的一下发热发烫。
彭泽在自慰,在想着他自慰……
施元一的脚步僵硬又略带几分凌乱的回到了房间,彭泽的声音就好像充满了魔力在他的耳边,缭绕着,让他怎么都挥散不去。
果然,他要做点什么才行,否则……彭泽能坚持多久?会不会终于有一天坚持不住就出轨了?施元一越想越离谱,最后浑浑噩噩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彭泽西装革履,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端着一杯咖啡不急不慢的喝着,施元一下了楼看了一眼彭泽,却也不知道在慌张什么,又瞬间躲开了眼神。
彭泽见施元一下了楼,脸上却不再如昨日的笑容满面,而是冷着一张脸放下了手里的咖啡,站起身,来开椅子,转身就走。
施元一傻了。
彭泽无视了他。
“哐当——!”的一声,门被关上了,施元一傻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心里头好像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喘不上气。
这种感觉他是第一有,很难受,特别的难受,难受的鼻子发酸,眼睛发热……眼泪,好像要流出来了。
施元一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有些委屈,不,是天大的委屈。
他知道他没说也有问题,但是彭泽的不体谅,这样突然冷淡的态度让施元一觉得难以接受,只是因为没办法做爱就要这样对他?那他们以后还要怎么继续走下去,什么事情都要用这种冷漠战争的方式来对付他,倒不如直接来一句分手更痛快。
走到餐桌前,看着牛奶和三明治,施元一一点胃口都没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转身又上了楼,倒在床上继续睡觉,这么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多,彭泽还没回来。
施元一在家里无聊的快要发霉,干脆……找个工作?
但是他不喜欢时间制度,特别是所谓的领导,所谓的公司来管制,施元一想着打开了笔记本登录上微信联系了何甜甜。
搬家之前施元一联系过她一,当时没联系上,之后何甜甜发信息说她在国外,在干一件大事,目前还没回国;施元一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果不其然,何甜甜很快回复了信息:上岛咖啡,三号包厢。
起身,换衣。
施元一揣着一堆不知道和谁说的心里话直奔目的地,打开包厢的门,烟雾缭绕。
“卧槽,你抽了多少钱?”施元一皱眉,走上前坐在了何甜甜的对面。
何甜甜的脸色不算好,甚至可以说是憔悴,她抬起眼看了看施元一哼声:“忙的,国内国外来回跑,差点没死掉。不过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
施元一诧异,“你干嘛了?上你说你女朋友被关在家里了,之后怎么样了?”
何甜甜点了点手里烟的烟灰,后又抽了一口,按灭才说:“叫你来就是打算和你说这事,我带人,乘着他们父母不在家把她家门给撬了,把人从家里带出来了。”
“不是吧?你这样……不怕她父母报警抓你啊?”施元一一脸震惊,他觉得何甜甜是个挺冷静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情来?
何甜甜烦躁的抓了住脑袋,“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真的等不了了,我见不到她我不安心。之后我带她直接当天晚上就出了国,在之前我带她去国外旅游过一,护照还没过期,所以走的时候很顺利,之后……”
施元一拍了拍脑袋,追问:“之后呢?”
“我们商量之后,决定……生个孩子。”
“你们?生孩子?”
“对,可以说是最冒险的一步棋,国外现在有干细胞转化精子的技术,我提供干细胞,成功之后植入她的体内。原本我们以为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一个月而已,植入成功,现在在受孕期,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长出来,能不能生出来还是个未知数。”
这个巨大的消息冲击的施元一简直要傻了,“可是就算你这样做,也不见得她父母会答应啊!你们自己的未来都没规划好就这样冲动的要个孩子不是负担吗?而且这样的技术就算在国外也不算是成熟的,如果这个孩子有什么问题……”
何甜甜一脸的痛苦,“我知道,只是现在已经这样了,我必须负责到底,我尊重她的选择,她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她敢生,我就敢养。这我回来就是办理一些手续,然后用手上剩下的钱按揭了一套房子,彭泽,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从来没求过你什么事情,这我想求你点事。”
彭泽捏了捏拳,“你说。”
何甜甜苦笑,一点都不甜了,“借我一百万,我现在急需要钱。她在医院的护理费用,还有其他的地方都需要钱,我口袋已经空了。”
施元一心头一抽,他根本没有存钱的习惯,别说一百万,就十万他都拿不出来。
但是他又不能看着何甜甜走上绝路,施元一只能话到一半,“我手上也没那么多,我回去想想办法,到时候能拿多少是多少,行吗?”
何甜甜点了点头,“谢谢。”
再之后,话题转到了施元一的身上,他把最近发生的告诉如倒苦水一般全部吐了出来,何甜甜好笑的看着他说:“元一,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你那算什么问题?都需要一个过程,难以适应不代表不能适应,万事开头难,你自己都差了那么多资料,为什么不自己去试一试?第一可能很难受,第二呢?第三呢?习惯成自然,还有,你们好像一直都没有用润滑剂吧?需要的情趣道具能用就用,让身体就感受,去接纳,难道你打算这样一辈子和苦行僧一样?”
施元一觉得何甜甜的话也没什么错,“在哪买那些东西?什么牌子好?我这……”
“走吧。”
“去哪?”
“旁边的街道就有卖,我给你去买,晚上你可以自己回去先适应一下,之后再和对方接触会好一点。”
“……那,行。”
袋子里装着一堆的工具,灌肠的、润滑的、避孕套、还分不同的口味。
最后何甜甜拍着他的胳膊说:“祝你晚上顺利。”
施元一哭笑不得。
拿着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彭泽还没有到家,施元一想他或许是在加班?毕竟这段时间他总是会来的很早,肯定有不少的工作堆积在那。
想着,施元一脸上烧的通红,等下他就去洗澡,然后准备准备,不知道彭泽会来看到他做了这些会怎么看他。
啊,不管了。
为了自己的性福总要豁得出去才行……
第二十幕:解锁新姿势
洗手间,施元一看这面前这看似复杂实则很简单的刀具,有些为难,拿着软管的一头嘟嘟,“也就是说要把这个插进去,然后把生理盐水搭进去,问题插多?这管子这么长,全部插进去?”
距离彭泽下班回来还有最后的一个小时而已,施元一觉得他必须抓紧时间研究好,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之后,了解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后犹豫再三之后,施元一终究拿起了道具,软管很软,不会剐伤肠壁,生理盐水用巨大的针管抽出来,再自己打进去,缓缓撑涨的感觉到丝丝发疼之后施元一才停了下来。
“操!第一没把握好剂量,打太他妈的多了。”缓缓抽出软管,括约肌不自觉的收紧,施元一按着了解到的知识,这样费力的夹着了一会之后再和拉屎一样用力的排出。
他整个人都傻了,这他妈恶心死人了啊!!!!!
要不是蹲在马桶上面,施元一能吐了,主要的问题是这种味道舒适不好闻,果然男人和男人是不适合性爱的,要性爱必须理的干干净净,不然太麻烦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又灌洗了三,可见的只有清水,施元一还是觉得不行,又这样把剩下的两大瓶盐水全部给灌洗了;然后把马桶冲了,四周擦干净之后进入里面的浴室间,拿上润滑油,把身上洗干净之后,施元一关上水龙头,蹲下,拿着润滑油挤入手心。
软软的触感配上润滑油手指毫无阻碍的就插了进去,按知识了解,先用一根手指抽插直至松软,然后再添加第二根手指,如此反复开到三根手中的宽度就可以了,施元一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就彭泽那根巨屌,怎么着也得三根半的手指宽度才行,最后他试图把小拇指塞进去的时候,感觉真的到了极限,疼的他脑门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很疼,但是还没到疼的难以接受,施元一放弃四根手指,继续用三根手指抽插,那阵阵酥麻的眩晕感渴求着快感的欲望在源源不断的袭来,手指不受控制的快速抽插了起来,意乱神迷间,不知什么时候最后的小拇指很顺利的被插了进去。
就这样坚持自我扩张有十来分钟,施元一气喘吁吁的甩着手,哑了嗓子的说:“妈的,好累。”
时间上也快差不多了,施元一收拾好,穿上浴袍准备出去的时候,看到洗面台上的香水,他眨了眨眼,如果把香水喷一点进去会怎样?会不会做的时候都香喷喷的?
施元一拍着脑袋摇头,不行,这样不太好。
想了想,走出浴室。
不出三秒,浴室的门再被打开,施元一抓过洗面台上的香水,瞬间拉开浴袍,一只腿踩在马桶盖上,“不管了,反正要玩,那就有点情调,就我一个人害羞个鸡巴。”
香水是可以打开的,施元一直接拧开香水的盖子,拿过针管吸了一些香水出来摩挲到身后的穴口,对准就注射了进去。
量有点多,刚刚站直身体,香水就流了一些出来,施元一就那么夹紧站在了一会之后松开,剩下的香水顺着流淌出来,满洗浴间全是浓浓的香水味。
再把东西收拾好,擦掉腿根的香水,施元一这才心满意足。
如等待被皇帝宠幸的妃子,施元一回到房间后规规矩矩的坐在那盯着门,手机也不看,电视也不瞧,就这样等啊等,一直等到了晚上快十二点。
施元一屁股都坐麻了,他才想起来一个问题:彭泽为什么还没回来?
生气了?
因为他不愿意和彭泽做爱吗?
施元一觉得很恼火,他一个人折腾那么久,彭泽居然还不回来。
窝火的施元一找到手机给彭泽发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彭泽回复的很快:加班,不回。
加班?
加什么班要通宵?
他一个堂堂总裁需要加班通宵吗?施元一哽着喉咙想骂彭泽是傻逼,但是彭泽根本不在他的面前,他骂彭泽,彭泽也不会知道,这不是显得他更傻逼吗?
捏着鼻子穿上衣服,施元一决定要去找他,他倒是要看看加什么班要整个通宵不回来,他特地准备了这么多!
去的时候,施元一顺手在路边的粥道馆买了一份粥。
抵达彭生集团的楼下,施元一知道没有门卡进不去,他就直接翻了进去,总裁的办公室应该都是在顶层,施元一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他直接按了顶楼的层数,电梯飞快。
出门电梯,是一片漆黑瞧不见什么,左右而看,可以看见右边最里面的房间灯是亮着的,施元一想彭泽大概在里面,走近抬头看了一眼确实是总裁办公室。
准备抬手敲门,但是里面突然的一声女人喘息让施元一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彭总——~!”那娇滴滴女人声音里带着喘息,很不正常的喘息。
但是施元一没有听到彭泽的声音。
他故而站在门外一会,女人的声音再传来出来,“彭泽,你弄疼我了。”
施元一的心就好像六月飞雪天,整个人的心跌落谷底,他捏紧手里的粥然后气恼的打开门,他不要像个傻逼一样逃走。
门开,女人坐在彭泽的怀里,衣衫不整,施元一的瞳孔瞬间收缩,气到整个人都在发抖。
彭泽根本没有想到施元一居然会来找到,而且已经快一点了,见状,彭泽吓得脸色发白,立刻甩开女人站了起来,“元元,你怎么来了?”
施元一冷冷一笑的看着怕彭泽,二话不说的将手里的粥砸向彭泽,塑料袋打包的粥翻滚而出,彭泽本能的用手去挡,粥全部洒在了彭泽的手面上……
这样的天气,粥凉的很慢,彭泽的手面瞬间被烫红。
彭泽红了眼,全身抖如筛,女人尖叫,怒视目光的看向施元一,抬起手指着他的脸就骂:“你什么人啊?是不是疯了?居然敢用东西砸彭总!你是不是想死?”
彭泽心头一沉,正准备怒喝这女人。
结果施元一痛不欲生的眼神从彭泽的脸上移开看向女人,话如炮筒般追问而出,“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指着我的脸说话?你刚刚在干嘛?坐他的腿上干嘛?!没衣服穿吗?下贱货,我告诉你我是谁,我是彭泽的老公,他从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我,再轮也轮不到你这样的货色!给老子滚出去!”
彭泽目光一顿。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施元一,再转过头看了看彭泽,彭泽阴冷着一张脸皱眉冷声的说:“滚。”
女人落荒而逃。
本来想乘着总裁加班的时候勾引一下,但是她真的完全没有想到……彭泽居然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男人,还是大学时期就喜欢的男人。
她难堪到了极点。
两人僵持对立而站,施元一走上前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彭泽的脸上,彭泽没躲,挨了这一巴掌,施元一赤红双目,满眼含着泪光,身体依旧还在控制不住的颤动,“我以为你喜欢我是真的,我以为我们真的能有个未来,我最近每天都在想要怎么和彭爸彭妈交代,到时候就算打死我,只要你认我,我都无所谓;我真的没有想到啊!彭泽,你只是因为寂寞就这样在外面找女人,你既然本质不是同性恋你何必非要这样招惹我?当我眼瞎,当我寻求刺激和你操了一,以后,我们分道扬镳,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满腔的委屈和沉痛,说着说着施元一就哭了,哽咽不断,说完话转身就要走。
彭泽那用力的手拉住他的瞬间,施元一的好像被什么给抓住了,当他撞入彭泽那熟悉的怀抱之中,闻到那熟悉的香水味,施元一哭的更加厉害了。
“呜呜嗯,你他妈,呜呜……放开我,王八蛋!狗,呵嗯,狗日的傻逼彭泽!”挣扎显得无力。
彭泽的怀抱很用力,就好像要将他嵌入自己的灵魂之中。
“元元,元元你冷静,冷静好嘛?”彭泽的声音极度温柔,他轻轻的安抚着施元一的后背,施元一哭的停不下来。
彭泽只能叹息了一口气,抱着施元一一个弯腰把他抱入隔间的休息室内,反锁上的门,床头昏暗的灯光,一张不大的软床;施元一嘴里骂骂咧咧在彭泽的怀里不安分,彭泽就像抱着孩子一样,让施元一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将他禁锢。
“不哭了,我和那女人没什么。”彭泽说。
施元一哪里相信,他都看见了,他咬牙切齿的问:“没什么?没什么她做你腿上?”
“只是意外,我也没有想到她突然就坐我腿上,我掐她的手腕,她还说疼,我准备让她滚,你突然就进来了。我不是说了我在加班,你怎么突然就来了?”彭泽温柔的问。
“我不来,然后让你和那女人做苟且的事情吗?”稍稍冷静下来的施元一说话依旧夹带枪子。
“元元,我没有。我很高兴,听到你说那些话,看你这么生气的样子,你不在乎的话,不会这么难过。”彭泽抬起手擦了擦施元一的眼角,准备吻吻他。
但是施元一避开了,他抓着彭泽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拉,把两人脸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他问:“那你为什么不理我?早上还无视我?就是因为我不和做爱?你知不知道我……我……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说到后面施元一又哭了。
彭泽看着,眼睛里透着无限的宠溺,心疼的柔情,想笑又舍不得的安抚着他的背部,温柔的说:“我是生气,因为你每都叫停,我很想你,想碰你,想吻你,但是每都不能真正的得到你。我们仅有的一就好像做梦一样,让我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早上无视你,晚上不回房间睡都是因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强行的要了你,我不想强迫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你以为我不想你吗?我不回去就是为了避免自己这控制不住的性欲。元元不哭,阿泽看的心疼,你好好说,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这样的施元一让彭泽想到了小时候的施元一,他蹲在墙角抱着那只死去的猫,哭的没完没了。
让人心疼。
“我就是……*(&¥#——#@……”
“什么?”
“我说我就是自己买了一些道具,晚上满怀期待的自己做了灌肠,洗的干干净净的,还做了扩张的等你,一直等到十二点,晚饭都没吃,结果你居然不回来!而且,我还为了增加情调,在屁眼里喷了香水,就是你用的那款香水!”施元一性子急躁,干脆这一通话全部说了出来,是死是活都那样了。
彭泽“噗嗤——!”一笑,施元一觉得他这张脸被丢尽了。
掐着彭泽的脖子就怒喝,“去死吧!我要回去了。”
反手被扣住的行动力,一个翻身被压住了身体,温柔的吻落下,就好像被棉糖给舌吻了一样,带着满腔的甜腻和柔软,施元一瞬间丧失了所有的行动力。
彭泽的声音好听到了极点,充满了磁性。
“所以,你是为了和我做,自己提前做了很多准备吗?”
“闭嘴!”
脸上爬上了红晕,施元一觉得太丢人了,被褪去的牛仔裤里光溜溜的一片,彭泽一愣,施元一捂着脸害羞的说:“走,走的时候太着急,忘记穿了。”
彭泽跟着施元一的手吻了吻他,“谢谢你。”
施元一心头一撮,拿开了手,彭泽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眼底满含爱意,“谢谢你为了我做这么多,我却像个孩子一样发脾气。元元,谢谢你。”
施元一皱着鼻子又想哭了。
彭泽的吻很春水,很缠绵,很细长。
舌头温柔的顶入他的口腔,和他的舌根温柔的交缠在了一起,两人的唾液混合散发出独有的气息,就好像酒香一般,让人沉醉其中。
彭泽的手指好像点了火,在施元一身躯上游走过的地方都会滚烫滚烫的……
——312系统为您服务,任务:解锁新姿势,观音坐莲。任务积分:十分。
第二十一幕:坐爱
脑裂,刚刚稍微有一点情绪的施元一差点没骂出来,他能和彭泽这样已经算不错了,加上他情绪到位彻底的在言语上放开自己属实羞耻,特别是性爱之后再去回想,施元一真的想抹脖子死了算球。
现在系统任务居然要他‘观音坐莲’,这他妈不如杀了他算了,如果要做这个姿势那么施元一就得把握主导权,就他这样不被施元一吃干抹净就不错了,还让他把我主权,那岂不是开玩笑。
再者,施元一在脑内怒骂系统不是个东西,每他丫的都会这样突然跳出来给个任务,平时也没瞧见影子,不然施元一早就把系统的存在给忘记了。
没办法,谁让这个系统是个半残,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休眠。
——这关乎于你的生死,请考虑清楚。
——知道了,闭嘴!
彭泽见施元一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头看了看他,在他的嘴角轻轻的吻了吻施元一的嘴角轻声的问,“怎么了?”
施元一回过神,捏了捏彭泽的手心,“没,没什么。阿泽,我……那个……”闪避的眼神让彭泽不解,实在羞于开口。
干脆破罐子破摔,先搞再说。
褪去的衣物展露出较好的身材,施元一的肌肤依旧白的动人,宛如陶瓷一般,彭泽的双手肆无忌惮的在他的胸口前摸索,施元一喘息之间,胸口起伏的厉害,胸前的两颗乳头不知何时依旧凸出;彭泽的指甲在他两颗乳头间来回刮蹭,那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
由来回波动剐蹭到食拇指轻轻的掐住左右揉搓,乳头的颗粒被捏到变形,施元一舒服的全身发颤,他抿着唇,眼含春水的看着彭泽,微微仰头上前,彭泽立刻了然压身过来,吻住了施元一。
微微张开的唇,软软的舌头吐出,在唇缝之间可以看见他们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如胶似漆,谁也不愿意放开谁,施元一被吻到大脑似乎都有些缺了氧,脑内一片空白飘飘然,若如喝酒那般,身体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软软的靠在彭泽的怀中……
不安分的右手在玩弄够了施元一乳头的情况下缓慢往下游走,到马甲线的腹部,到平坦的小腹,再单手一勾就握住了施元一那早就勃起的阴茎,在手心套弄。
白嫩的包皮薄弱有肉,在彭泽的技巧下被轻轻的扒下,龟头羞涩的露了头,马眼成了喷涌‘泉水’的小泉口,源源不断的有透明粘稠的淫液从里面流淌出来,随着每一彭泽的撸动,淫液就会顺着阴茎的柱身流淌下去,再延展到彭泽的指缝之间。
施元一轻喘看着彭泽用他那只细长的手指在给他自慰,这是他曾经根本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大拇指的罗纹明明细微不可察觉,但是在敏感的龟头上只是那么轻轻的来回揉搓让施元一爽的脚跟发凉,身体忍不住的绷紧,臀部控制不住的往上抬起。
想要,想要更多。
淫液流淌走过褶皱不平的睾丸再滑向软嫩的会阴,彭泽绕了身,抓过白色的枕头垫在施元一的腰下,两只枕头叠加,让施元一的臀部完全抬高对向彭泽的视线,施元一觉得万分羞耻,双手捂住了赤红的脸,声音哑顿,“呜嗯,别看。”
“我喜欢,元元不管是哪里我都喜欢看,也好看。”俗不可耐的情话在此刻却十分的能打动施元一的心,彭泽的双手抚摸想施元一的大腿内两侧,微微用力的推开,本就高高抬起的臀部,双腿再被这样完全的打开,里面的‘春色’一眼而尽。
情动之间,彭泽吞咽了一口唾液。
施元一真的没有说谎,他已经理过了,彭泽稍稍弯腰靠近一点而已就可以闻到浓浓的香水味,那彭泽这么多年都没换过的香水,可能施元一不记得了,这款香水就是施元一送给他的,再之后彭泽再也没换过,一直使用同一款牌子,同一类的香水。
带着丝丝缕缕的竹香中又隐约似乎夹杂着草木味,格调偏冷,但是很好闻,即使味道过浓也不会让人觉得腻味;趴近瞧看,粉嫩的小穴因为被扩张过的原因,开着小小的口,不大,可能一根手指都进不去的样子,但是穴口光泽一片,骚液在涌动。
褶皱的穴口粉粉嫩嫩的,阴茎顺流下来的淫液和穴口流淌出的骚液混合在一起,彭泽低下头,鼻息沉重的喷洒在穴口,臊的施元一觉得痒痒的,他扭动着身体,似乎在说:快一点,舔我。
不负众望,彭泽没有再看下去,低下头的没有王者的气息,瞬间幻化成只有情性之欲的雄狮;舌头完全的摊软开贴合在施元一的骚穴之上,那热乎乎的贴合感受让施元一忍不住的叫出了生来,“嗯呜,好舒服……”
彭泽的舌头太灵活,总是能抓住施元一想要的点,变化不断,如此反复舔舐之后,舌头瞬间绷紧成了一根小小的肉棍一般灵动的在穴口打转着圈圈,时不时的用舌尖往软嫩的骚穴内顶,但是却又好像没顶进去几分又立刻抽了出去,让施元一万般欲求不满。
在骚穴口犹豫不进的感觉让施元一的呼吸急躁了起来,彭泽伸出手用力的掰开施元一丰满的臀部,穴口被拉扯到变形,原本只是开了一个小口的穴被瞬间扯大了不少,彭泽的舌头绷紧成直,直挺挺的对准穴口用舌头插了进去,仅此,那么一瞬间,施元一全身猛颤,腹部一抬,彭泽是没有想到的。
施元一射了。
他的舌头还没来得及收跟上前去抓住施元一的阴茎瞬间含住,喷射而出的精液滚滚进入彭泽的喉腔,他喉结跳动间,全部吞咽了下去,施元一气喘不止,他知道彭泽做了什么,但是却没有力气去指责,这该死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刚刚彭泽只是舌头插进他的骚穴口而已,舌头上的颗粒就好像无情的挑逗机器一样,直接让施元一射精。
哑声问彭泽,“你干嘛?这不能吃。”
彭泽邪笑魅惑的像一只狐狸,舔舐了唇瓣,似意犹未尽,“不会,是你的,我不嫌弃。”没等施元一再说话,彭泽再抬起了他的臀部,继续舔舐,骚穴口被舔的软蓝,被彭泽的舌头插的酥麻。
施元一不再绷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穴口在蠕动,根本禁不住彭泽用舌头这样插他的骚穴,这样的感觉太过刺激,刺激的太爽,他双手死死的抓紧床单,淫叫不断,“呜嗯,舔我,老公好棒,用舌头插我的穴。”
当彭泽的舌头埋在施元一的穴内,舌头成了肉钩在穴口内疯狂的剐蹭,酥痒的快意让施元一几乎快要疯掉了,肠道内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顺着彭泽的舌头再到他的嘴里,顺着下颚洒洒而下。
“好爽,好舒服,我里面感觉流了好多水,我居然会流水……嗯啊,哈,这里,就是这里,用舌头用力……呜嗯……”
施元一欢叫。
彭泽也很是上瘾,鼻腔里满是香水和骚液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就好像催情的迷药一般,让他的阴茎勃起肿大涨的生疼不止,但是他不想这么快插进去,他想慢慢的享受。
他怕,怕这结束之后,下一还要等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美餐要慢慢享用。
舌头抽出,没有舌头堵住穴口,骚液全部流了出来,舌尖顺着会阴往上滑动,会阴最为柔软,原本紧绷的肉棍舌头瞬间变得软软的完全贴合在会阴,那热热的包裹感让施元一的情绪瞬间放松了不少,可是下一秒……整个人都玄妙了起来。
施元一的中指在穴口转动了两圈就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很舒服,明明不是阴茎插进去,但是彭泽却有一种他已经在操施元一的错觉,那紧致的包裹感,肠壁在蠕动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指节勾动,剐蹭着软嫩的肠壁,舌头也没有闲着,在会阴反复的舔舐,直至完全湿漉漉的,再往上,一口含住了施元一的睾丸。
双重的刺激让施元一唾液不控的往外流淌,他抬起双手抓住彭泽后脑勺的发丝,用力的压着他的头,“呜,太舒服了,好棒,老公好棒,阿泽好棒。”
从睾丸再到阴茎,刚刚射过精液的阴茎却没有软下去,柱身青筋暴起,顺着海绵体勾舔上去再到鸿沟左右转动,舌乳粒刮过光滑的龟头,施元一几乎快要疯了。
口中语无伦的乱叫,彭泽起身,食指插入,反反复复,浅浅,再到第三根手指时,往外抽,可以带出穴口边沿红艳的穴肉,施元一的穴被插软了。
彭泽挺身,那根巨大的阴茎滚烫无比,却烫的施元一舒服到不行,他没有着急进去,单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就好像恶意玩弄一般,用阴茎在施元一的骚穴位置不断的拍打,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啪——!啪——!啪——!”阴茎拍打的穴口,时不时的在收缩,太舒服了,太爽了,再用力的压住阴茎贴合穴口,如性交那边上下的抽动,施元一忍不住的想夹紧腿,但是彭泽用手拉扯住他的膝盖,不许他合并双腿。
垂眸而看,施元一的骚穴在因为他的阴茎而欲求不满的吐出淫液,这让彭泽很满足,似无上的王者;好像没有施元一的恳求,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插进去。
施元一再也无法忍耐,一咬牙,脑子里还想着系统给的任务;翻身爬起,推着彭泽直接倒在床上,彭泽一愣,施元一双腿一跨在他身上,半顿而下的姿势让人浮想联翩,施元一喘着热浪的气息看向彭泽,“我,我在上面。”
彭泽失笑,“好。”
反手扶着彭泽那根巨大的鸡巴,施元一低头看去,看的清晰,这么大的鸡巴要插到他的体内,和他寻欢作乐,这让他想都不敢想,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缓缓而坐,早已经湿透的小穴和彭泽那根鸡巴接触的瞬间两人同时身体绷紧,第一,施元一没有顺利的让彭泽鸡巴插进去,他握着彭泽的鸡巴,用龟头在他的穴口来回的剐蹭,直至龟头完全湿润之后,再尝试坐下。
一点点的,龟头顶开了穴口,一点点的挤进去的充斥饱满感让施元一还是有些难以适应,异物的排斥感就是拉屎的感觉,但是他强忍着这样的不舒适,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终于,完全的坐下了,那根巨大的鸡巴真的就这样完全的插入了施元一的体内。
彭泽抬起手掐住施元一的乳头,声音也有些不稳,“宝贝,可以先不抬起来,坐在上面摇一摇慢慢适应一下,我不想让你难受。”
施元一抿着唇,点了点头。
按彭泽说的话,完全的跪坐而下,身体的力量全部压在彭泽的腰腹,瞬间可以感觉到鸡巴顶到了最,施元一全身泛红,仰头喘息间开始摇摆下体,就好像坐儿童摇摇车一般。
“哈,啊哈,嗯啊,感,感觉,嗯啊,感觉到在最里面蹭。”龟头顶在施元一的最,伴着这样缓慢动作的摇晃,那敏感的位置被来回的磨蹭,爽的施元一有些丢了魂。
而阴茎欲欲而发的样子,在不断的抖动,彭泽的手移想施元一的阴茎在手心磨蹭,这样的研磨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嗯啊——!”施元一惊叫。
只是因为彭泽突然顶腹撞击,把他整个人都撞到抬了起来再狠狠的坐下,双手惊慌失措的立刻撑在了彭泽的胸口,彭泽坏笑一声,“哈,都快十分钟了,差不多了吧?”
没等施元一的回答,彭泽就快速的顶腰,施元一明明在上面却完全没有任何的主导权,就这样被彭泽那过于发达的腰力顶插着,每一的顶起,顺着彭泽的视线看去都可以看见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插在施元一的体内,又粗又长的一根,施元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跌坐而下,如此冲撞……
第二十二幕:嗨晕
龟头狠狠的刺入最,玄妙而起的快感就好像电流在体内胡乱碰撞一般,让施元一神魂颠倒的身体摇摆不定,若不是怕彭泽那双有力的双手掐着他的双手手腕,他可能早就被彭泽被这样顶插的掉下去了。
柔软的肌肤被彭泽只是这样掐着,细长的手指陷入,看上去肉感十足,那根巨大的鸡巴每一狠狠的顶入施元一的后,都让施元一闷声浪叫:“哈嗯,哈啊,要,要被操死了。”
彭泽真的太厉害了,他全身散发着征服性的霸道,双手十分有利的托着彭泽的腿根就把整个人给抬了起来,施元一完全失去了自控的能力,只是双手撑在彭泽屈膝的膝盖上,身体任由彭泽掌控着,是抬起,再是狠狠的放下。
那巨大的鸡巴在狠狠的贯穿着他的身体,意乱情迷中,施元一脑中一片空白,视线甚至都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他看着彭泽那张帅气逼人的面容,狂跳的心脏让他的思绪有些飞远,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心底,不断的放大膨胀,就好像要将他的灵魂吞噬一下。
他想要,想要更多。
不知为何,就酸了鼻,那种想哭的冲动无法克制的汹涌袭来,施元一哭了,哭的梨带雨,他哽咽,红着脸,唾液顺嘴角流淌,泪染面颊,那副模样简直要了彭泽的命。
太迷人。
施元一其实很美,那种性感美,总是在无形之中散发出来;大学时期,彭泽背着施元一不知道拦下多少情敌,无论男女。
不是施元一没有魅力,而是有彭泽在暗中做太多手脚。
“宝贝,哭什么?”彭泽重喘,一边抬着施元一的腿根操干着他的骚穴,一边问。
施元一一边被操的不行,一边哽咽着回答:“哈啊,啊啊,太,太……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开心,觉得,好,好幸福。阿泽,我爱你,我发现我真的好爱你。”
哪怕现在这些话是施元一被操的太满足而随口说出的话,彭泽也满足了。
那么一瞬间,彭泽停下了动作。
施元一全身发颤,全身一软直接趴在了彭泽的胸口,气喘吁吁的说:“变大了,老公,鸡巴在我的穴里变大了。”
彭泽半撑起身体,盖住施元一的后脑勺汹涌的吻着他的唇。
就这样,够了。
太幸福会让人觉得不真实。
想要对方,不仅仅是做爱,做爱只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其实渴求的更多,还有更多。
施元一的表白对于彭泽来说就是天崩地裂的惊喜,被吻的五迷三道的施元一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彭泽翻身按在了身下。
“我要操死你。”彭泽说。
“啊,不行,上这个姿势我难受很久,我不要……”施元一摇头。
彭泽退身,鸡巴缓缓的从施元一的小穴内抽出,穴口被操的圆润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里面有奶白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出来,口边光润。
施元一翻身而对,双腿高高的抬起搭在彭泽的肩头两侧,他面色含羞,眨着泪光闪闪的眼睛说:“这样好吗?”
彭泽舔了舔唇,“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诱人?”
施元一觉得丢人,偏过头,“别说了,我又不是女人,什么诱人不诱人。”
彭泽压身而下,鸡巴抵在穴口一顶而入,毫无阻碍的入,施元一的双腿被压了下去两人胸口贴近,施元一自觉的抬起双臂搂住彭泽的颈脖,“好。”
面面相视,眼底的柔情清晰可见,彭泽低头含住施元一吐出的舌尖,一边吻他,一边狠狠的操干着他;巨大的鸡巴在那骚穴内一进一出间激荡出不断的淫液,涌动的肠道内柔软紧致,夹的他很舒服,软嫩的肠肉贪婪的夹吸着鸡巴渴求更多。
一股又一股的痒意因为大鸡巴的插入得到了减缓,但是却完全不够,明明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彭泽的双腿撑平就好像俯卧撑一般,每一的插入都用尽了全力,操的施元一身体都会禁不住的往上跑几分,操着操着,彭泽就要拉着施元一的身体往下挪动。
肉体在叫嚣着,施元一想被彭泽的大鸡巴操干他的小穴,操得他小穴骚浪喷出源源不断的骚液;他想被吸吮乳头,啃咬着他的乳头,让他的胸膛布满吻痕和把握不住轻重而留下的淤青,乳头沾满唾液,乳晕留下牙龈,最后彭泽可以把精液射到他的嘴里,他也想吃彭泽的精液。
这种渴望就好像大树疯长一般在他的心底不断扩张而开,施元一想更疯狂一点,施元一着了魔,一只手轻轻的顶开彭泽的胸口,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不断的撸动,他仰起脸长长的呻吟声颤动迷人,“嗯啊,啊哈,嗯,爽,爽死了。”低哑的呻吟配着脸上的欢愉,是别样的诱人。
彭泽眯眼看着施元一,心底更多的是满足,他想狠狠的操干下去,让施元一离不开他。
施元一抬起一只手搂住彭泽的颈脖,半挺起胸膛将其中一颗乳头送到他的嘴边,和小穴一样红艳的乳头如一颗早就熟透的葡萄等待彭泽来采摘,渴望让施元一没有了羞耻心,他喘息着说:“舔舔我的奶子,吸大它,咬疼它……”
薄唇里吐出平时不可能说出的浪荡话语,小乔的乳头半挤进彭泽的嘴唇缝隙中,彭泽双眼一弯,牙齿咬住乳头,轻微的刺痛窜入施元一的神经之中,竟是如此的甜美快慰,施元一如同魂飞魄散一般仰头看着天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笑容。
彭泽的下身完全没有停止,巨大的鸡巴狠狠的操干着,在狭隘的肠道内肆意妄为,每一用力的插入都可以让施元一感受到龟头的坚硬和力量;酥麻的快感激荡乱窜遍布四肢百骸让他几乎快要尖叫出来。
九浅一的操干让施元一全身是汗,施元一的骚穴实在太厉害,夹的他几差点射精,彭泽皱眉突然就抽出了阴茎,粗壮红的茎身直直的贴在了施元一的脸庞,蘑菇头一般大的肉冠猥琐的摩擦着他光滑白皙的肌肤,水亮的淫液沾染在他的脸上。
施元一是本能的直接张开了嘴含住了地道嘴边的肉冠,明明,不习惯,明明,他都没有尝试过,但是却丝毫不排斥,也许是过度的兴奋,肉冠打的快塞不进嘴里,施元一半含住龟头,洗着吐出粘液的铃口,舌尖很是讨好的钻进敏感的马眼,想品尝在里面的精液。
战栗的快感通过龟头只窜彭泽的灵魂,舒服的他铃口颤动,小腹绷的发紧。
好不容易施元一才吞下了龟头,他就迫不及待的想继续往下臀,知道龟头顶到了喉眼再约吞不下去,仍然有小半截还多一点的露在外面,彭泽从头到尾低头一动不动的看着施元一给他口交的样子,迷人的吞吐着紫红的肉棍。
薄薄的嘴唇充满水光的覆盖在肉茎之上,一前一后的滑动着,用时候牙齿会不经意的剐蹭到外皮有点疼,下方的牙齿磨着肉冠下的海绵体,舌头大范围的舔舐着龟头,彭泽的小腹越绷越紧,双眸透出暗沉的光芒。
埋头在彭泽胯间的施元一嗅着彭泽身上独有的味道,是香水和汗液还有他体内骚液混杂的味道,却如此让他痴迷,让他心潮澎湃。
看着施元一抬起眼睛看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痴迷,就好像欲求不满的骚货;让彭泽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压在施元一后脑勺的手紧紧的按下去,腰腹摆动间,施元一觉得他快要疯了,彭泽居然在用鸡巴操他的嘴,却让他觉得那么舒服。
骚穴内的瘙痒感在不断的放大,一边被操着嘴,一边又希望彭泽可以狠狠的插他的屁眼;两边他都不想放过……
胯部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脸,肉棒一又一的捣入喉咙,把他的嘴巴当做肠道一般不留情的狂操,每都插的他口水横飞,他幻想着彭泽插着他下面淫荡的骚穴,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闷声的发出淫叫来回应彭泽,他也很舒服。
他喜欢被这样操嘴巴,“呜嗯,嗯呜,嗯呜……”
两只手没有排斥的推开,甚至是抱住了彭泽的双腿胯部往自己的面前用力的压,他恨不得把彭泽的鸡巴真的给吃了,不够,不够,完全不够……还想要,还想要更多,想再疯狂一点,施元一一个仰头,彭泽的大鸡巴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被抽出了嘴巴,最后狠狠的弹跳了一下打在了施元一的脸颊上。
彭泽有些心疼,“是不是很累?”
施元一痴笑,仰头看着彭泽,爬起身,跪在了彭泽的双腿间,声音沙哑的厉害,却说着最浪骚的话,“再狠一点,我喜欢这样含着你的这根,很舒服。阿泽,我想你凶狠一点,好嘛?”
彭泽不是不愿意狠一点,只是他舍不得。
刚刚那样操干施元一的嘴还是经过心理挣扎的,他怕施元一受伤,但是……现在施元一如此主动的邀请,甚至可以说是恳求,让彭泽如何能按捺得住。
彭泽低沉的说:“张嘴。”
施元一乖巧如兔的张开嘴巴,再含住了彭泽那根巨大的阴茎,这彭泽丝毫没有留情,巨大的龟头每一都能狠狠的插到施元一的喉眼里,这,施元一根本没法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只有肉棒在嘴巴里进进出出的水声和本能的呜哽声。
“呜,呜噜。”施元一大概也是疯了,明明这样被狂操嘴巴根本不好受,呼吸都困难,嘴巴也特别的酸疼,但是他却丝毫不想停下。
狠狠的一刺敏感点,嘴唇会收紧,然后操插时唾液会顺着每一的抽出时粘稠的顺着嘴唇低落甩出。
谁能想,施元一只是这样被彭泽操干小穴,就快要射了。
最后,彭泽拉着施元一站了起来,把他整个人一抬抱起,压在了墙面上,炽热的肌肤贴着冷冷的墙面却完全没有让施元一稍微冷静一点,他整个人都在颤抖,是激动的颤抖,他咬住了彭泽的脖子,很重很重的一口,彭泽捏拳承受,不疼是不可能的。
“是我给你的印记,没了,我就要留新的,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公司这些对你虎视眈眈的女人都死了心。”施元一眼底满是自信。
彭泽爱死了这样的施元一,他点头说:“好,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我不想再看见今天这样的你,我不会让你哭。”
一声而落。
大鸡巴对准骚穴口,狠狠的插了进去,这个姿势的难度其实很大,但是在彭泽的掌控下却显得太简单了,也不知道是施元一太轻了,还是彭泽的力气太大了。
就这样,施元一被彭泽按在墙面上,双手托着他就一顿的很操。
大鸡巴在施元一的骚穴内快速抽插,这完全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就是狠操,每一的操进去都爽的施元一头皮发麻,最开始那难忍的感觉早就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上了天堂或许都感受不大的快感。
“哈,啊哈,嗯啊啊哈,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屁眼感觉要被插坏掉了,呜啊!好棒,好爽。”施元一淫荡的叫着。
彭泽其实……在不久之前还是男,他不知道他在性爱方面具体是怎么样的,很多东西都要去开发才能了解到,他以为他是那种闷声狂干的类型。
但是彭泽会忍不住的想回应施元一,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用舌头顶入施元一的口中一通乱搅后说:“你的骚穴也好棒,很舒服,夹的我很爽。”
低俗的词汇偏偏在这时候最能刺激人心,因为爱着对方,所以并未觉得羞耻。
直至最后,施元一直接被彭泽给操晕过去了,精神一直紧绷的状态,快感一直都没停止过,在彭泽低沉如虎的喟叹中,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的瞬间,施元一跟着全身痉挛抽搐,大量的尿液喷洒而出,随即便双眼一沉晕睡了过去。
彭泽太舒服,太留念施元一的穴,但是他不能过度贪婪。
所以只能作罢。
看来,是时候锻炼锻炼施元一的体力了,不能每都这样做得不够尽兴人就晕过去,彭泽原本是打算做个三再说的……这才一而已……
转头看看时间,居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个小时。
看着施元一呢喃的睡颜,还在唤他的名字,彭泽的心都要化了,心想:算了,这就放过你。
第二十三幕:彭铁树开
施元一和彭泽在总裁办公室内的午休房里睡了一个晚上,施元一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腰酸背痛,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来,身子那么一动就发出“咯噔——!”的一声清脆。
“卧槽,我的腰!”不张嘴还好,一张嘴,施元一愣了一下,抬起手摸了摸喉咙,火辣辣的刺痛,声音沙哑无比;昨晚的记忆就好像洪水袭来,摸了摸甚感臃肿的唇,昨晚,他含着彭泽的那根巨物……那么刺激,那么热烈,他那么恬不知耻,那么下贱的甚至希望彭泽对待他更凶狠一点。
要死了,丢死人了。
施元一在心底怒骂,抱着脑袋埋在枕头间生不如死的心情让他不知如何是好,等下要怎么面对彭泽?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和眼神呢?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施元一烦躁的揉搓着脑袋,看着床头边放着的衣服,不得不说彭泽很心细,提前给他准备好了衣服,尺寸码号都对。
在隔壁的小洗手间里,还有提前给他准备好的毛巾和牙刷,洗漱完后的施元一咳了咳嗓子,想说话,但是稍微用点力,喉咙就疼的厉害。
昨晚到底是怎样,彭泽这个王八蛋,他让他用力,他就用力吗?都不知道疼惜一下?害的他现在连说话都困难,不,是吞咽口水都觉得疼。
推开门。
彭泽低头正坐,脸上带着金丝边的眼镜,怎么看,怎么都是个……帅气的衣冠禽兽。
施元一皱着鼻子就准备上前骂人,结果彭泽瞬间就抬起了头,脸上是春风满面,笑里含风,“起来了啊?饿不饿?我让助理给你准备午饭,先去吃点吗?想吃什么?”
“啊?啊……”施元一傻了一下,才看见站在办公桌前卑躬屈膝的助理,助理脸上带着万般吃惊的表情看着施元一,大概是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过来。”彭泽转了老板椅面对施元一,施元一恍惚了一下,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那根弦搭错了,就真那么乖乖的走到了彭泽的面前,彭泽伸出手一拉就让施元一坐在了他的腿上。
单手摸了摸施元一的额头,彭泽微微皱眉,“你是不是有点发低烧?”
施元一不解,“有吗?”
“喉咙也哑了,”彭泽有些埋怨,这语气也不知道是在埋怨谁,转过头看向助理,彭泽说:“去准备一些退烧药再买一些金喉片。”
“那文件……?”助理有些犹豫,早上这份文件是特急,乙方还在等待回复。
“你回来之前我会理好。”彭泽回答。
“好的,那午餐需要提前给您安排好吗?”助理再问。
“不用了,去十楼吃就好了。”
“好的。”
助理退步离开,施元一如梦惊醒的从彭泽的怀里蹦跶了出来,“我,那什么,我先回家好了。你还在工作,药我可以回去的时候自己买。”
彭泽哪里让,跟着起身拉住了施元一的手说:“今天就在我身边陪着我吧?这样我工作也能快点完成,等下吃过饭你再睡个午觉,起来之后有电脑,你可以玩玩电脑或者看点什么,好嘛?”
言语让的柔软恳求让施元一软了心,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脸烧的赤红滚烫。
彭泽微微弯腰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昨晚辛苦你了。”
施元一那颗心就好像马达机一样狂跳不止,他也不知道别扭个什么劲。
餐厅很大,正是午饭的点,人很多。
彭泽的到来让原本热热闹闹的大厅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施元一觉得尴尬的想找地洞钻进去得了。
“彭总怎么来这边吃饭了?”
“那个人是谁?彭总的朋友吗?”
“不会吧?如果是彭总的朋友怎么会只是带到这里吃饭?”
“好奇怪,彭总不是很少来这边吃饭的吗?桃助理说彭总每天都加班加点的忙工作,吃饭都在办公室随便吃点解决的。”
“之前彭总不是请假一周吗?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啊?”
“不知道,你知道吗?”
“据我小道消息所知,彭总好像是有女朋友了,前段时间就是给女朋友去搬家的。”
“真的假的?金刚铁树不开的彭总有女朋友了?谁啊?这么厉害,居然能让彭总主动给她搬家?这女人不得了啊!”
“那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彭总有交往对象了。”
周边的交头接耳的声音细细碎碎的传来,彭泽就好像没有听见,施元一是满脸的尴尬,扯了扯彭泽的袖子,“在这吃?”
彭泽笑了笑,反手直接抓住了施元一的手道:“我们公司的员工餐其实很不错,都是自助的,看看你想吃什么?”
确实如此。
整个大厅成圆形,外圈全是自助选取的餐品,圈内则是一张又一张的小圆桌,施元一实在熬不过彭泽,只能结果他递过来的餐盘跟着他的身后选餐。
“我记得你不喜欢甜食的吧?那去那边看看?不对,不行,你喉咙受伤,这几天别吃辛辣的食物……”彭泽低声的自言自语。
施元一第一那么希望彭泽快点闭上他的嘴,直接开口打断,“有粥吗?我想喝点粥就行了。”
“有的,你去那边先坐着,我去。”
“啊?我和你一块就行了。”
“不用,我过去就行了,你也不知道在哪。如果你坐不住的话,帮我拿点面包和牛奶。”
“啊,好。那我去拿面包和牛奶。”
须臾盏茶。
施元一搅着勺子努力的去适应周边时不时投来的目光,看这彭泽十分得体的模样,正在一口一口吃着面包,询问:“你中午吃这个就够了?”
彭泽笑了笑,“嗯,不是很饿,昨晚吃的太饱了。”
这话臊的施元一刷的一下红了脸,左右而看,觉得没人瞧他们了,偷偷的抬起脚在彭泽的脚面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压着嗓音气冲冲的说:“你闭嘴。”
彭泽哼笑,不以为意,似乎施元一那一脚是爱的甜蜜攻击,不让他疼,反倒让他笑。
“好了,好了,不生气。我不说了,快吃,我还拿了两个鸡蛋来,补补身子。”
施元一瞪眼看向彭泽,彭泽立刻说:“错了,错了,不说了,快吃吧。”顺手拿起面前的鸡蛋就开始剥。
干脆就底下脑袋乖乖的喝粥,彭泽把鸡蛋剥好,蛋白和蛋黄都分开了放在盘子里,看着施元一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周边偷看的员工被惊的哑口无言,或是五雷轰顶。
全部都傻了眼。
彭总居然笑了?
彭总给人剥鸡蛋了?
彭总这么温柔的吗?
这人谁啊?
“哎,你们看,你们看……”员工拿着手机把照片拉到最大,几个人脑袋挤在一块盯着照片里的彭泽看,照片是员工刚刚从侧面偷偷拍下来的,原本只是打算偷拍而已,但是拍完才发现有不对劲的。
照片里的彭泽脖子上……似乎……
当员工们看到照片里彭泽脖子上的压印,都激动的捂住了嘴。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这人会不会就是彭总的对象啊?”
“不会吧?他是男的呀!”
“男的怎么了?你没觉得不对劲吗?彭总对女人从来都没什么兴趣,咱们公司最好看的小柳,彭总都不带多看她一眼的。”
“我觉得极有可能,倒是每都是小柳自己往彭总身上贴。上不就是,彭总去国外出差,本来是王经理跟着去才对,后来小柳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这个机会抢走了。”
“就是就是。王经理之后那几天的脸色别提多难看,我们部门那几天都不敢喘气。”
“那你们说的这个小柳是哪个部门的啊?我都不知道。”
“你才来的肯定不知道,你也知道咱们公司是做运营物流和信息科技的,公司分成两大门派,谁也不会干预谁才对。但是信息科技从来都看不起物流,觉得物流老气,每天风吹雨打的没有信息科技那么高端。”
“这个我知道,其实我喜欢物流才来的,管理运营就好像重权在握的大将军一样让人有成就感,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我们每天都要出去跑啊!不像科技那样坐坐办公室就行了,这个小柳就是信息科技下面的一个部门的,主要管理信息部门的一个员工,但是长相可以说是咱们公司最出众的,最好看的。”
“虽然小柳这个人有点心高气傲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人家有这个资本,确实长得特别好看。”
“那得好看到什么程度啊?”
“嗯,就是自然美女,一切都很自然,没有人造的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卧槽,这么好看吗?”
“对啊!不过我看她是彻彻底底没戏了,你看看彭总刚刚对那男的笑的多甜,彭总可没对小柳这么笑过,说起来你们知道这人是谁吗?”
“不知道,没见过。就好像空降来的一样,以前也没见人提起过这人啊,更没见他来过咱们公司找彭总,就是突然出现的。”
桃助理这边刚刚买完药赶回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他们几个人在嚼舌根,走上前,压着声音提醒说:“这里是公司,不是什么话都能说的。”
几人纷纷闭嘴。
桃助理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提醒了一句,“这位先生叫施元一,你们以后看见他就叫施先生,他和彭总是大学同学,关系匪浅,不要乱说话,知道了吗?”
“谢谢桃助理。”
这边,施元一喝完了粥之后觉得胃确实舒服了很多,之前全身乏力的感觉稍微消失了一点,只是喉咙还很难受,桃助理拿着药走了过来。
彭泽接过药扣出一颗,起身亲自给施元一倒了一杯水,之所以不让助理倒,是助理不知道施元一喜欢的水温;喝了水,吃了药,施元一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
“还困吧?回去睡一会?”彭泽问。
施元一吸了吸鼻子,脑袋有些发涨,浑浑噩噩的说:“那你也和我一起睡个午觉,工作每天都有,不要太辛苦了。”
彭泽的心被暖流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他笑着点头,“好。”
直至两人离开餐厅,餐厅才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甚至聊天的声音更大了几分,所有人都在讨论彭泽身边的人到底是谁!
回到办公室,施元一率先跑到午休的小房间脱了衣服就往被窝里面钻,彭泽跟着进门。
不过短短两分钟的时间施元一都没等住直接就睡着了,彭泽无奈一笑,搂着施元一在怀中闭上眼,很快的入眠。
这些年的失眠症,只需要轻轻的一个拥抱就解决了。
午睡的两小时让彭泽精神饱满,下午的工作忙的很快,效率也提高了很多,施元一醒了之后才发现他居然多睡了一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彭泽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文件。
他没出声走到旁边的沙发上窝进去打开笔记本电脑,电脑里有绘图软件,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翻了翻笔记本电脑里的图;很多时候施元一没事做的时候就会这样画图,找房图设计设计,让大脑不要闲着,技术才能有所上涨。
复刻一张工装房图,施元一也开始认真的画了起来。
不知不觉时间过的很快,助理进来过一,看见两人各自在忙,却意外的感觉一切彰显着美好,彭总在忙的时候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意。
只是多了个人,却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进办公室,助理只是觉得冷冰冰的,现在却觉得一切都暖洋洋的。
两杯咖啡放下,助理无声无息的退出办公室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彭总现在这样真的太好了。
最后忙完,施元一伸了个懒腰缓解一下身体的疲惫和僵硬。
“你画的吗?”彭泽突然出声,吓了施元一一跳,转过头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身旁的彭泽,再看看自己怀里的笔记本,施元一嘟囔,“嗯,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是哪里的地?我觉得南北朝向不对,就变动了一下,只是设计着玩玩,锻炼一下脑部活动。”
彭泽拿过笔记本……
第二十四幕:出点小事
施元一觉得有点脑壳疼,因为他只是随手挑了一张图纸设计,设计的主题是海景装,因为图是一座海岸上的海景房,整体设计面很广,虽然从纸上看只是小小的一片,但是面积足有国际足球场两个那么大,那面积可想而知。
第二天,施元一被彭泽拖到公司说有一份礼物送给他,施元一其实还是蛮期待的,以为彭泽会送他什么小礼物啥的,直到现在……此时此刻,彭泽把一张产权归属纸张轻飘飘的放在他的面前,施元一傻眼了。
是一份海上空岛的归属产权,彭泽笑眯眯的说:“这块地是以前竞拍买的,这些年一直丢在那不知道做什么,最后我就想干脆先放着,实在不行以后用来养老。”
“那?”施元一不解,因为产权上现在写的是他的名字,现在这块海上岛屿……是他的了?施元一有些不确定的看了又看,确实是他的名字,不解抬头的看向彭泽,“怎么回事?”
彭泽笑的万般宠溺,坐在他的身旁单手搂住他的肩头往怀里拉,笑着说:“送给你的,我看了你的设计图,很好,我就想把这里送给你当做……求婚的礼物。”
“求,求婚?咳咳,阿泽,我们这样在一起也没什么,国内同性恋在法律上是不认可的,那个……”施元一有些语无伦,主要是这份礼物实在太贵重了,他就算有贼心也不敢收这么重的礼,这怎么说也得好多个亿啊。
彭泽倒是一脸淡然,似乎觉得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他眉宇间是藏匿不住的温柔,“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施元一的心暖的无比。
他垂眸看着手中捏着的这轻飘飘的纸张却觉沉重无比,这是彭泽的爱,实实在在沉甸甸的爱。
桃助理站在一旁脸色显得有些不好看,黑眼圈那叫一个重,按道理来说彭泽去开会他应该跟着,但是彭泽怕施元一有什么突然需要的就让桃助理留下来陪着施元一。
“桃助理你没事吧?你昨晚没睡好吗?”施元一小心翼翼的把那张归属权纸张封到纸皮袋里,看向桃助理好奇的问。
桃助理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顿了一两秒才牵强的笑着说:“我没事,就是昨晚有点失眠,彭总说我到四点就可以提前下班了,到时候我回去再好好补个觉。”
施元一了然的点了点头,说:“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你要不先去休息吧?站在这我怪不舒服的,我需要的时候会叫你。”
桃助理迟疑了一下,施元一没等对方开口继续说:“去吧,我会和彭总说的,他不会怪你。”
“那好。”实在是撑不住了,桃助理是昨天晚上突然接到彭泽的一通电话让他去办理手续,大半夜的相关部门都关门了,他连夜加班加点的找人际关系才把事情在天亮之前全部给办妥了。
不过彭泽也不是蛮横的类型,这个月给桃助理加了一万块钱的奖金。
看到施元一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桃助理觉得彭总是真的有心了,以前他做事就算再雷厉风行也不会这么着急,看来彭总真的很在乎这个人。
还当小心的供着才行。
桃助理离开之后,施元一坐在沙发上开始发愣,他在想以后,想昨天晚上彭泽对他说的事,以彭泽的说法是让施元一到新部门做官;彭泽做房地产业时间不久,其实这方面还很缺乏人才,如果施元一肯来的话肯定是能让彭泽省心不少。
施元一不是那种清廉的人,空降做官多好,多少人挤破了头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在这么大的公司得到一个好的职位,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可以直接做官。
可是一想到真的要去做官,施元一就觉得心虚,他自己的能力他自己也清楚,他要是有能力,别说做个小小设计部门的经理,让他做总裁他都敢。
问题是,这些年他一个人游荡习惯了,不受人管,也不管人。
做官要具备的能力太多了,他如果真的去设计部门做了经理能管得了手底下的那批人吗?显然是不可能的,施元一抓了抓脑袋,果然还是算了,但是他又不想让彭泽单方面的付出,如果他能让彭泽减少一些压力的话,他肯定是愿意去做的,所以施元一还是打算去设计部门做个小小的员工得了。
如果一个项目不小心被他搞砸了,那赔的钱根本是他不敢想的,那样不仅仅没有给彭泽减少压力,反而是给彭泽增加压力。
想法拍案叫板,施元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了。
起身想去找桃经理,但是转念一想桃经理那脸上还是算了,只是倒杯水而已,自己又不是不行,虽然不知道水房在哪里,找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拿上办公桌上彭泽专用的水杯,施元一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点眼熟,拿着水杯看了又看,想了又想,但是始终想不起来这水杯在哪里见过。
摇了摇头,施元一干脆不去想了,走出办公室空荡荡的一片。
顶楼的总裁办公室就好像一个家,会客厅,小厢房,休息室,更衣室,一应俱全,但是施元一转了一大圈都没有找到水房在哪里。
喉咙干燥的厉害,自打给彭泽口交过一后他的喉咙一直不算很舒服,昨天和今天虽然一直都有在吃药,但是还是会疼。
思来想去,施元一打算去十楼,他也就知道十楼是吃饭的地方,就肯定有水。
彭泽说十楼是员工餐厅,二十四小时开着,如果他饿了可以去吃东西,现在是上午的十点半,餐厅里淅淅沥沥的也有不少人;从这里可以看得出彭生集团有多好,桃经理和施元一说过,公司不少的人即使是休息日都会在公司待着,公司提供的东西很多。
有休息室、有健身房、有小型的咖啡厅等等……反正福利方面做的很是到位,所以公司餐厅不论什么时候去都会有人在,有些人是休息日在这里放松,有些人是工作不忙在这里休息什么的。
施元一拿着水杯走了进去,转了一圈一眼就找到了饮水机,喉如火烧的施元一快步的走过去,拿着水杯就倒满了一杯水,仰头一口就灌了下去。
舒服。
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连续两杯水下肚,施元一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口气。
——13系统为您服务。
突然脑内一声,吓得施元一差点没把杯子给丢出去,皱眉,脑内追问:任务?
——系统异常。
——什么?
——13系统,系统为您……服,服,服……
——卧槽?系统你怎么了?死机了吗?
施元一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系统的那句话,突然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有点站不住,瞪红的双眼努力的去看清眼前的一切,他双手一抬压在了饮水机的机箱上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系统异常?
搞什么?
他任务积分还没满,如果系统现在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代表他会死?
施元一身寒忽生冷意。
畏惧死亡的心里就好像毒液蔓延在灵魂,施元一克制不住的在心里怒喝:13!13你他妈怎么了?
——13系统升级中……
系统升级?
——13系统在线为您服务,626寄主您好,下达任务变更,当前持有心满度:百分之三十五。
什么?
——新满度满百分之百13系统即可脱离寄主,还望寄主努力,时限三个月。
哈?
——取悦男主,得到心满度,反之,扣除心满度。望寄主努力。
那没有指定任务了?
——是的。
那时限三个月什么意思?意思就这三个月我必须让彭泽更爱我然后得到你说的心满度达到百分之百?超过这个时间我就会死吗?
——是的。
卧槽,搞什么?之前直接下达任务不是好好的吗?突然这样我怎么搞?
——13无法为您解答。
什么叫不能给我解答?到底搞什么啊?
——13无法为您解答。
稳住身体,施元一捏拳心里乱作一团,其实任务的达标方式改变他可以接受,但是他不能接受时间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心满度……代表什么?爱意?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之后的三个月里他必须费尽全力让彭泽更爱他?
难道现在彭泽还不够爱他吗?
妈的!
不知道缓了多久,施元一才觉得身体好受了一些,抖着手再倒上一杯水的叹息了一口气,只能心平气和的去接受系统的改变,不过有一点是好的,起码不用突然的去接受系统突然下达的羞耻指令了。
至于系统为什么改变,施元一不知道,系统也无法解释,追究到底也没用。
转身。
也不知道哪里突然就冒出来的人,施元一手里的水直接打翻在女人的身上,水杯落地,砸的稀碎,女人尖叫退步嘴里指责不断,“你眼睛有问题啊?没看见有人吗?你把衣服都搞脏了,这可是我这个月月初才买的新衣服,你知道我了多少钱吗?”
施元一抬起头看向女人,心头一顿。
这女人长得真好看,好的和仙女似的,特别不真实。
女人见施元一看这他发愣,冷笑嘲讽,“看什么?没看过美女吗?你说怎么办?我衣服你打算怎么赔?”
赔?
虽然女人长得好看,但是……刚刚似乎是她自己突然撞上来的,这怎么能怪他,施元一沉默,倒不是打算逃避,而是在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女人见施元一不吱声皱眉,以为他是要逃避责任,大声的说:“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呵,既然是新人做事不知道长点眼?啊?”
周边的人纷纷看来,议论声纷纷。
施元一觉得女人有些胡搅蛮缠,就算水洒她身上,也只是水,难道她衣服不洗?
“多少钱?我赔给你。”系统的事情还让施元一心烦,他不想和女人纠缠,就算这衣服再贵又能贵到什么程度?他手里还有彭泽给的黑卡,赔一件衣服而已,不可能赔不起。
反正是老公给的,不用白不用。
他又不是什么自力更生要强的女主,捏了捏口袋里的钱包,施元一整准备拿出来,女人反倒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样,挑着好看的眉梢说:“就你,一个新人?你能赔得起吗?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彭生集团的工资虽然很高,但是你毕竟才来,能有多少钱赔给我?”
施元一觉得这女人有些搞笑,连拉带踩的,这么多人看着,她是不是觉得自己脸上特别有光。
抿了抿唇,施元一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指了指地面的水杯,“互相赔偿吧,如果不是你突然撞上来,我杯子也不会砸坏。”
女人低头看了看地面砸的稀巴烂的水杯,哼笑:“破杯子能有多少钱?嗯?再说了,到底是我撞到你的,还是你不长眼?”
“那谁知道呢?你的衣服我赔,那我的水杯你赔吗?”
“呵,行,我倒要看看你赔不赔得起。我这件衣服是定制款,三万七九,那……你这水杯多少钱?嗯?”
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让施元一看着想抽她,真白瞎这衣服好皮囊了,施元一拿出手机看向女人道:“稍等,水杯不是我的,我得先问问。”
女人抬了抬手,一脸‘我等着,你随意’的表情。
施元一给彭泽打了一通电话没超过一声就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彭泽温润的声音,“宝贝,怎么了?我刚刚开完会才出来,正要去办公室,是不是饿了?”
这一窜的话就和连环炮似的,施元一忍不住笑意,道:“我在十楼,出了点事,你能来吗?”
“怎么了?十楼?你去吃饭了?桃助理呢?”
“他太累了,我就让他去休息了,别怪他,是我自己叫他去的,你先过来吧。”
“等我。”
挂断电话,施元一蹲下身体看着地面那碎掉的水杯碎片,思绪有些惆怅……
第二十五幕:办公室内的情愫
水杯的碎片碎了一地,施元一惆怅的是水杯是彭泽的,以彭泽的财富来看不至于用那么劣质的水杯,而且看上去很丑。
所以施元一揣测这水杯对于彭泽来说是否存在着什么意义,捏着一块又一块的碎片,施元一打算先把碎片收拾好,以免有人踩到,再者看看到时候能不能给修好,当然也只是这么想想,能不能修好全看缘分了。
彭泽来时气氛带压,女人居高临下,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完全没有察觉到出现在她身后的彭泽。
低头正在捡碎片的施元一啧了啧嘴,心里越想越觉得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很难受,彭泽的桌子上水杯不止一个,他刚刚干嘛非要拿这只水杯呢?就在施元一准备捡起最后一块碎片的时候,女人突然抬起脚就踩在了施元一的手面上,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一脚让施元一的手心直接硬生生压在了碎片上,刺痛的感觉让施元一瞬间冷了脸。
怒气冲冲的抬起头,还没张口说话,彭泽忽然的出现让施元一一脸错愕。
彭泽单手一扯女人的后衣领把女人狠狠一拉,一甩,甩出有三米远,女人惊慌失措间一颦间所见彭泽心头大乱。
最后女人被摔的满身狼狈,她惊恐的傻住了。
彭泽蹲下身体着急心慌的捏住施元一的手查看伤势,声音温柔出水,“怎么样?”
施元一看了看彭泽,觉得心里暖意无限。
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扎了一下,没划到。”摊开的手心确实伤的没那么严重,但是彭泽心疼坏了,拿着手机就给桃助理打电话要去医院。
施元一立刻制止,觉得彭泽有些大惊小怪了,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伤,没必要去医院,自己买点消毒水擦一擦就行了。
拗不过施元一的彭泽只能作罢,让桃助理去买药。
桃助理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听到要去买药已经吓得够呛,满头的虚汗,本来彭泽就是让他留下来看着人的,结果自己没在的这一小会就居然就出事了,等下也不知道彭泽要怎么治理他。
这边,施元一看着地面上的碎片说:“这水杯有点特别,我也不知道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对不起,我……”
彭泽眼含春水一脸怜惜疼爱的看着施元一,觉得他可爱至极。
这水杯只是当初施元一在马路边玩套圈套到的水杯,很廉价,但是对于当初未曾拥有施元一的彭泽来说那只水杯真的是无价之宝;其实也很可惜,这只水杯彭泽用了很多年了,居然就这么碎了,多少心底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不怪施元一,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13系统提示:新满度下跌百分之十,目前总新满度百分之二十五。
施元一瞳孔猛然收缩,心脏狂跳,那种不适感瞬间来临。
就好像随时随地会死亡一般。
看向彭泽,他的脸,施元一甚至都觉得有些无法看清,感觉到施元一的手在疯狂的颤抖,目光甚至都涣散了,彭泽心头一撮,紧张的追问,“怎么了?元元你怎么了?”
施元一全身冒着虚汗,抬起头勉为其难的笑了笑,显得有些虚弱无力的说:“啊?我,没事,没事……”
嘴上这么人说,人可不是这么回事。
施元一在心底自问为什么心满度会下降这么多?一只水杯就直接跌了百分之十?这是不是要他的命啊?就剩百分之二十五,他的生命体征就开始受到影响了,再这么掉下去他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看着彭泽那张贴近的脸,施元一心头一阵动容,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仰面上前,一个吻不轻不重的吻在了彭泽的嘴唇上,热热的气息就好像让人流连忘返的人间难得美味,让施元一无比贪恋,甚至胆大的伸出了舌尖在彭泽的唇缝间划过。
瞬间,那种暖洋洋流遍了全身,舒适的感觉就如那魅狐吸魂一般让人上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施元一直接把彭泽猛然推倒,整个人骑在了彭泽的身上,试探性的舌不再畏缩,强有力的顶开彭泽的唇,追击着彭泽避之不及的舌交缠不断,唾液晕染。
彭泽惊慌失措,根本没有想到施元一会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彭泽不碍于面子,只是觉得不得体,最终他还是抵不过施元一如痴如醉的狂吻,回应着对方。
女人一脸震惊的看着两人,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而餐厅内的员工一个个都傻了眼。
须臾。
施元一慢慢的退身,脸上带着陶醉的笑容,似如醉酒,满眼痴迷的看着彭泽,最后全身无力软乎乎的趴在彭泽的怀里,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好舒服。”
确实很舒服,身体轻飘飘的,很上瘾。
——13系统提示:心满度提升百分之二十,目前总心满度:百分之四十五。
这么一瞬间,施元一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他如果和彭泽身体密切的接触就会得到心满度,心满度的高低决定他身体的情况。
难怪会如此。
彭泽脱下衣服盖在施元一的脑袋上,抱着他起身,眯眼看向女人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身离开。
众人哑口无言,鸦雀无声。
全部都傻了。
女人更是石化在了原地,其一是没有想到彭泽是同性,其二是没有想到她刚刚欺辱的人是彭泽的伴侣。
她完了。
回到办公室,施元一还一副醉醺醺的模样,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可爱至极的缩在彭泽的怀里,直至彭泽想把施元一放在沙发上,施元一都抱着他不肯撒手,无奈之下,彭泽只能这样抱着施元一坐下,他轻抚施元一的背部。
“怎么了?”彭泽问。
“舒服,很舒服。”施元一歪着脑袋靠在彭泽的颈,说话时的吐息轻轻的喷洒在彭泽的肌肤上,彭泽捏紧拳头强忍躁意,施元一简直是在玩火,刚刚那样冲动的举动让彭泽已经足够意外,但是他没有想到施元一就算到了办公室还这样。
隐隐有些勃起的阴茎顶在施元一的腿根,施元一察觉一笑,扭了扭身体道:“老公,我们接吻好不好?”
——13系统提示,心满度上涨百分之五,目前总心满度百分之五十。
一句话,点了彭泽的心。
施元一压身而上,焦灼的吻是迫不及待的渴望,就好像干枯龟裂地面渴望着雨水的滋润那般,这样汹涌的吻,吻的彭泽心思大乱。
一直以来都是他主权在手,而现在的彭泽就显得太过被动,交缠的舌头,混染的唾液,还有两人互相游走在身躯上不安分的双手……
桃助理透着门缝看两人如胶似漆的缠吻,红着脸轻轻的关了上,站在门外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刚刚的场景明明在现实生活也算是司空见惯,但是为什么……会让人觉得那么色情呢?
彭泽重喘的声音中交缠着施元一软绵的呻吟,还有口水的声音,弹奏出的是让人色欲大发的情曲;也不知道何时,彭泽的手把施元一的衣服掀开到乳头之上,手指轻轻的掐住施元一的乳头来回揉搓,酥麻的痒意,让施元一觉得全身都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呜嗯,舒服……好棒。”唾液大量的分泌,沿着嘴角往下流淌。
分开的吻拉扯着银丝连接在两人的唇瓣之上,彭泽目光邃的看着施元一,“元元,你……”其实,彭泽很高兴施元一如此的主动。
对于彭泽来说,施元一是他要不够的人。
但是如此主动的施元一却又让他觉得迷惑不解,以施元一的性格不应该会如此的主动,仔细观看,彭泽发现现在的施元一变得很性感,比大学时期那种青涩无形的性感相比,现在的施元一就好像一只会用眼神勾引人的骚狐狸。
让人欲罢不能,小小的乳头早就被彭泽掐的凸起,施元一笑的弯了眼,这双眼太迷人,只要一笑就会成月牙。
他舔了舔唇瓣,说:“老公,我好看吗?”
彭泽的眼底是痴迷,是震惊,是迷恋。
“好看。”
他抬起手自己掐着乳头在揉搓,却完全没有爽意,拿过彭泽的手贴合在自己的乳头上,“想要你。”趴在彭泽的耳边,轻轻一声,彭泽的心都要化了。
细长之间落在施元一的后颈,他仰头后倒,彭泽仅凭单手的力量撑住了施元一,施元一胸口上挺,弯出好看的弧度,起伏不断的胸膛,乳粒粉嫩可爱,彭泽低头,紧抿着唇,把乳头用力的挤压进唇缝,仅此之前的一,彭泽觉得施元一很喜欢这样。
果不其然,这样挤压乳粒产生的酥麻感让施元一舒服的呻吟着,“哈嗯,好,好棒。”就好像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美味,让人舍不得一口吞噬。
舌尖的触碰电击一般让人全身麻了,热热的舌头在乳头上肆意妄为,用力狠狠的吸住,施元一觉得他的乳头都要被吸大了,再狠狠的拉扯“啵——!”的一声清脆,没等缓过神,牙齿再咬合住,左右研磨。
彭泽一边用嘴爱抚着施元一右边的乳头,直到它完全湿透,左边的乳头也没有放过,直至最后两颗乳头红润饱满,再一路往上,软嫩的颈脖皮肤最为敏感,哪怕是呼吸之间轻轻的吐息都让人酥麻瘫软,施元一眯眼享受着,嘴角勾起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容。
再到耳垂,彭泽含住他的耳垂吸吮间,舌头灵巧的钻入他的耳眼,麻痒的快感让小腹发热,一股又一股的湿痒感让施元一不安分的扭动身体,“嗯啊,啊,啊哈,嗯哈,嗯哈,想操,想阿泽操我。”
单手撑在身后的茶几上,另外一只手顺着向前摸向彭泽的裤裆,隔着西装裤的阴茎如此巨大,让施元一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颤抖,最后实在是这个姿势不方便,施元一压身撑着身体从彭泽的身上下来,跪在彭泽的双腿之间,脑袋趴在彭泽的阴茎来回磨蹭。
如此浪荡下贱的模样让彭泽心血澎湃,血管甚至都要炸掉一般,他吞咽唾液,指尖插过施元一的发丝间,指腹酥麻,看着施元一半仰头看着他笑,用牙齿咬住裤裆的拉链,一点一点的拉开,再单手解开扣子,阴茎包裹在薄薄的蚕丝内裤中……
薄薄的内裤抵挡不住阴茎的勃起,无法冲出内裤边沿的阴茎歪着,施元一的嗅了一口气,可以闻到彭泽那专属的肉欲香味,很是好闻。
彭泽很爱干净,一天要洗很多澡,所以根本闻不到什么异味,诸多的是带着男人的体香和香水味。
隔着内裤,施元一伸出舌头。
他似乎爱上了口交。
爱上了给彭泽口交。
舌头沿着阴茎的轮廓在上下的舔弄,这是另外一种无法直言的快感,只是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却比直接舔舐上去更加的舒服,张嘴含住的龟头巨大无比,施元一一度以为龟头要顶破内裤冲入他的口中。
直至最后,内裤都完全被口水染湿,施元一勾住内裤的边沿,阴茎弹跳而出,热流的气息甚至都可以感觉得到。
因为过度充血泛红的龟头光润无比,趴上几分,舌头从正前方滑过龟头可以感觉到彭泽的身体忍不住的颤动了一下,施元一有些得意,他很满意彭泽的反应。
小小的唇就好像在不断的表达某些爱意,在阴茎上亲吻,从龟头到柱身,再到睾丸,然后在回去张嘴突然的含住龟头,这样的猝不及防,温热的口腔带着一点点被吸紧的感觉让彭泽血液涌动,细胞在叫嚣。
施元一的口技不算很好,牙齿还是会时不时的剐蹭到,但是也偏偏是这样偶尔的笨拙才让人觉得心潮澎湃,阴茎上的青筋暴起,施元一却觉得那般霸气,甚至欢喜。
含着龟头,用力的上下吞吐,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施元一的头一上一下,那如同王者一般的征服感让彭泽心猿意马。
第二十六幕:我们一样骚
喉咙的顺滑无比,光滑的龟头在喉腔毫无阻碍的进进出出,再顶到最,施元一觉得呼吸困难,但是却舒服的全身战栗,那种半窒息的感觉明明让人觉得那么的难受,但是施元一却觉得无比的享受;在以为撑不住的瞬间,彭泽抽身出去猛然吸一口气,大脑会在清醒和混沌之间反反复复。
彭泽重喘的声音里带着沙哑低沉的磁性,全身上下散发出淡淡的肉欲香味,那是荷尔蒙的味道,的吸引着施元一。
充斥鼻腔内的味道就如同让人发情的迷药,施元一含着彭泽那根巨大的阴茎反复吞吐,口水把阴茎的茎身裹得水润光亮,暴起的青筋埋在紧绷的嘴唇下,一进一出间可以看到青筋被嘴唇压平再暴起,再慢慢吐出时,唾液和淫液缠绕在口中粘稠的拉成了纯白色的丝线。
再看纯白色的唾液丝线一根接着一根断掉,施元一慢慢的抬起头看向彭泽,笑道:“舒服吗?”
彭泽捏拳看着施元一,双眼一眯。
“妖精。”单手勾住施元一的腰根把人往前一带,就吻住了施元一的唇,搅动的舌里满是骚液的味道,施元一骚穴微缩,淫液顺流而下,他跪在彭泽双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彭泽,彭泽的脸正对施元一的小腹。
“舔我。”彭泽挑了挑眉梢,直接褪下施元一的内裤,高跷的阴茎弹了出来,圆润的龟头马眼里甩出淫液,擦过彭泽的唇间,隐隐带湿,彭泽却没有着急含住施元一的阴茎,侧身拿过桌面上那杯还算温热的水喝了一口含入口中,龟头定在唇缝中间再挤进口腔内,施元一全身一颤,双手抓紧彭泽的发丝,扯出两个揪揪,甚显可爱。
“啊,好热,好舒服。”彭泽的口中含着热水含着施元一的阴茎,再用舌头搅动着茎身,那湿湿热热的感觉直击施元一的灵魂,让他恍惚之间眼前发黑,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有些不真实。
原本就不清醒的大脑直接跌落渊,他克制不住的开始抽动下体,被强行扯出的马尾抓紧在手中,下体开始小幅度的抽动;彭泽并未不满施元一这样的行为,甚至配合着施元一的节奏开始前后摆动脑袋。
施元一低头看了一眼彭泽,贪婪的舔了舔干涉的嘴唇,沙哑着嗓子说:“老公的嘴巴好棒,裹的我好舒服。”
彭泽是王者,永远掌握主权。
他怎么可能任由施元一这样得意洋洋,两手抓住施元一圆润饱满的屁股用力的揉搓,明明只是揉屁股却那么的舒服,施元一忍不住的喟叹一声,仰头目光涣散的看着房顶,可以感觉到彭泽那根中指正在他的穴口大转着圈圈,早就湿润的骚穴口进出顺利。
彭泽的中指很顺利的就插入了施元一的骚穴内,一点又一点的刺入,施元一却觉得完全不够,想要更的地方,但是彭泽只是中指的指腹插入了骚穴内而已,就好像故意的挑逗,指腹插在玄口内侧的位置上下的勾动,根本不解痒意,反而让施元一觉得更加渴望。
身体忍不住的开始往下坐,但是稍稍移动一下,阴茎就会从彭泽的口中抽离。
前后不是的施元一娇喘带泣的抓着彭泽的头发埋怨,“欺负人。”
彭泽哼了一声,抿紧嘴巴将施元一的阴茎从口中抽出,左手压着施元一的身体猛然向下,就吻住了施元一的唇,口中温热的水渡了一半到施元一的口中,再在这温热的水中,舌头交缠如水中打斗的龙一般,最后两人喉结滚动,吞咽而下。
彭泽说:“自己的味道如何?”
施元一红了脸,不知如何回答。
彭泽却自问自答的说:“很甜对不对?”
一声而下,中指完完全全的插入了施元一的骚穴内,骚浪的肠穴饥渴的裹紧彭泽的中指,渴望凶狠一点的施元一垂眸看向彭泽,“狠一点,求你了,老公。”
彭泽双目一紧,直接瞬间就顶入了三根手指进去,如此抽插,插的施元一骚穴软烂一片,引得大量的骚液沿着彭泽的手指流淌了出来……
双手扶着椅背,臀部高高抬起,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彭泽咬住衣角,展露而出的腹肌帅的让人痴迷,施元一左手抱着右手的膀臂,支撑着歪着的头看向彭泽,“阿泽,你真的好帅,鸡巴也好大。”
这话逗得彭泽哼笑,“等下会让你知道我更多的好。”
被分开的双腿一站一跪,双手掰开的臀缝展露出粉嫩的菊穴,隐隐似在抽动,好似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彭泽单手握着阴茎用龟头抵在骚穴的玄口上下研磨,肉与肉的贴合让施元一倒抽了一口气,舒服的让他说不出话来。
一点点的,可以看见龟头挤开紧闭的骚穴,一点点的将骚穴四周的褶皱慢慢的撑平,那硕大的阴茎将小小的骚穴撑的肿胀饱满,施元一忍不住的伸手摸了摸小腹,隔着肚皮似乎可以摸到了彭泽的阴茎一般。
纤细的小蛮腰在彭泽的双手间用力的握紧,慢慢的挺进腰腹,低头而看,可以看到阴茎一点点的插入施元一的骚穴内。
“啊啊,啊啊哈,嗯啊哈~哈,好,好想要。”想要更多。
龟头被肠壁包裹,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彭泽咬紧牙根克制想要射的冲动,施元一的骚穴越来越会了,这才几?居然可以这么软烂湿润,似乎第一的时候施元一就会分泌大量的肠液,果然,他的体质真的太棒了。
坚挺的阴茎在柔软的肠道内肆意妄为,软烂的肠肉紧紧的吸着阴茎贪婪的渴求更多。
细密的汗液从纤细的腰肢间冒出,彭泽问:“我要抽你了。”
施元一哼声,“来啊,最好抽死我。”
彭泽抿紧唇,下身狠狠的一顶,施元一全身一震,瞳孔瞬间收缩,仰头喉间滑出柔绵的呻吟,“啊~!好舒服,再来一下。”
彭泽再一狠顶,仅此两下施元一觉得他舒服的灵魂都要被撞出肉体了。
没等缓解舒适到最后,那连续的肉体快速撞击让施元一呻吟声不断的放大加快,肉体快速的碰撞发出“啪啪啪啪!”不绝于耳的声音来。
酥麻的快感如电流快速的冲击着四肢百骸几乎要把灵魂都给击碎了,施元一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压在沙发上,伴着彭泽每一的抽插,自己的阴茎就会剐蹭到沙发边沿的线缝上,蹭的很是舒服。
爽到不要不要的,唾液分泌沿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肠壁蠕动间裹紧彭泽的阴茎,彭泽快速的操干了起来,因为过度用力,双手的手臂上青筋全部暴起,看上去霸气无比。
施元一脑袋无力的压在沙发的椅背上,唾液晕染的下巴都湿哒哒的,舌头吐了出来,口齿不清的说:“啊,嗯啊,再快点,再狠点,用力的插我。”
大阴茎毫不留情,彭泽想满足施元一的任何要求,所以每的抽插都是一比一更加的狠重,好像真的恨不得把施元一给干死一样,这样过度的用力,施元一圆润饱满的屁股被撞得从粉红一片到红如果。
施元一的大腿根发抖,整个人都快要站不住了,但是一想到彭泽等下又有力的抽插又会能坚持下去,只有前方不断滴下的淫荡液体在表达着施元一的快感,后方被彭泽抽插时,流窜着细密的酥麻,勾出没完没了的欲望。
其实,夹杂着一丝刺痛的肿胀感贯穿着小穴那感觉并不好受,但是每插到底就会爽的让施元一觉得之前那种痛觉只是错觉而已。
可能应了一句话:苦尽甘来。
彭泽阴茎最粗的部位在小穴内反复抽动,淫荡的骚液在这样告诉的抽动下已经被干成白沫染在阴茎的茎身上,彭泽会用手将白沫抹匀。
如此之久,直至翻身,施元一的膝盖都跪红了,两只腿被彭泽高高的抬起压下,施元一本能的双手一绕就抱住了双腿且分开,施元一看着自己的小穴变成贪婪的肉洞,一点点的吞没长长的茎身,一直吞到阴茎的根部,紧压黑色的吃毛,挤压而出的一些汁液沾湿那些耻毛。
紧闭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棍从外由内的捅开,可以看到彭泽那根阴茎是有多么的粗,多么的大,战栗的亢奋传递神经的每个角落,阴茎整根又快又狠的干进小学,直直顶过敏感点捅的小穴爽的要死,插的施元一用力的抬高自己的屁股,打开自己的双腿,希望彭泽可以插的更一点。
性器又流下淫液,伴着施元一的浪叫彭泽越发的凶狠。
“啊,啊啊,嗯啊,哈嗯,要被插死了,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呜啊,嗯啊哈,好爽,屁眼子里面好爽,好舒服啊!元元的骚屁眼子要被阿泽插坏了,大鸡巴真棒,又粗又大,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感觉插到鸡巴的根根了,好厉害,好舒服。呜嗯……”
彭泽快速的插干着施元一的骚穴,因为姿势,阴茎只能直来直去的猛操骚穴,施元一饱满的臀肉被撞得颤抖,肉棒碾压过敏感点激荡出超级舒服的快感,简直要把施元一给爽死了。
大口的喘气,吸气,施元一抬起头看向彭泽。
两人目光交汇。
彭泽邪笑的突然放慢了速度,施元一甚是不满,但是却因为这样过慢的速度反而可以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彭泽那根巨大的阴茎是如何在他骚穴内进出的,低头看去,骚穴周边的褶皱已经完全看不见,自己原本娇小的小穴被肉棍插的不像样子,不停的又淫荡的汁液流淌出来,那种被男人插到满脸红晕,眼冒泪光直犯骚的样子无比淫荡。
施元一吸一口气,稍微冷静了几分,他外头看着彭泽,“我这样你喜欢吗?”
彭泽目光一愣。
停下了腰腹的动作,可以感觉到骚穴裹着阴茎在时间里停顿,肠壁内的骚肉不满的在蠕动,在催促,“为什么这么问?”
施元一原本就被操的太爽,爽的眼泪都要下来了,眼眶泛着红。
他移开和彭泽目光对视的双眸,显得楚楚动人,唇瓣轻颤,声音嘟囔的说:“我这样会不会太下贱?之前明明说什么做兄弟,现在我们这样,我……就……我觉得我身为男人的尊严全部丢光了。”
彭泽心酸。
他知道施元一的意思,压身抱住施元一,彭泽亲了亲他的嘴角,眼底满是爱意,宠溺的说:“对于我来说,你就是我无上的宝贝。不管你什么样我都接受,我喜欢你这样在我身下犯骚,犯贱,浪荡不堪。难道我没有吗?我也勃起了,我的屌就插在你的骚穴里面,难道我就不浪,不贱了吗?不要这么想,只是我们位置不同,但是我们的心是一样的。”
这一席话让施元一找到了一些平衡,他不真切的看着彭泽,“真的?”
彭泽笑了笑,笑的那般帅气,阴茎甚至在施元一的骚穴内跳了跳,施元一全身一麻,呻吟出了声来,“啊嗯~”
“真的,看你因为被我操才叫成这样,我心里很满足。亲爱的,被我操,你满足吗?”
“……”迟疑几秒,施元一笑着红了脸,“满足。”
内部的挤压感不断的加强,紧的彭泽发狂,整根肉棒都被紧紧的勒住,彭泽快速抽动了起来,气喘不稳,“你这样夹的我要射了。”
施元一回应的抱紧彭泽,“那就射到里面。”
越往里插越紧,几乎让人想把突然彻底的操坏掉,“不,不行了。”
强烈的快感超过忍耐的限度,小穴麻的没有知觉,只有肉棒进进出出拉扯肠肉产生的快感,施元一觉得他要被干死了,干穿了。
“呜嗯——!”
“啊哈——!”
一同出声,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施元一的骚穴内,施元一的精液喷洒在彭泽的腹肌间。
两人用力的抱紧对方,感受着对方还未完全平稳下来的心跳声……
第二十七章:视频里的他
施元一在家费力脑汁的改图,彭泽既然已经决心把这块地送给他,那就不能随便设计了事,所以施元一这段时间几乎都缩在家里不停的画图,改图。
当然所有施工费用都算在彭泽的头上,一想到这里,施元一就压力不了,他想设计的很棒的同时又可以省下一笔钱,很多材料还需要去市场上跑跑看看才行。
彭泽出差已经快一周了,每天晚上都会打电话给施元一问问他情况。
晚上八点半。
施元一洗完澡,胃疼,但是没有任何的胃口,一个人吃不下什么东西,看着安静的手机,彭泽不在的这几天施元一不是一两感觉寂寞。
为了充实自己,施元一这段时间都在假忙活,看着书房里乱七八糟的模样,施元一抓着脑袋上的干发巾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语的低沉说:“彭泽,我想你了。”
很想。
只是离开一周而已,施元一以为他会没关系,但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彭泽只是离开这一周的时间里他居然会这么想他,想的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萎靡不振。
表面看上去好像一切正常,只有施元一自己知道心底那份寂寞和空虚。
晚上,施元一正在构图,收到了何甜甜发来的邮件,是一些感谢的话还有关于她女朋友怀孕的进度,似乎一切都很顺利,孩子目前发育的很正常。
施元一的钱没有那么多,可以说他把自己不多的积蓄全部掏出去了,之后剩下的钱他是从彭泽给他的卡里套出来的,关于这笔钱的去向施元一没告诉彭泽,彭泽也只字未提;但是施元一都有记在自己的空间日志里,每一笔钱的消费他都记录的很详细。
彭泽有心和他走一辈子,施元一因此而一步登天,这样的日子过得确实舒心,不再像以前一样为钱而奔波烦恼,但是施元一总是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心里也不知道在恐慌什么。
心满度一直保持在百分之五十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增长,即使施元一晚上使劲浑身解数的取悦彭泽,心满度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让施元一不禁会去想,是不是彭泽玩够了?腻味了?
可是这才多久?
就算要腻,也不会这么快吧?
和何甜甜发邮件吐槽了一下,何甜甜回复的很快,大致的内容意思是正常的性爱时间久了几感就会降低,为什么不去做点特别的?
施元一不解。
何甜甜很快解答说:情趣内衣啊,道具啊……这些不都是添加气氛的吗?你可以试试看啊!
这话惹得施元一光是想想就觉得脸上臊的慌。
揣着这样的想法,施元一连续挣扎了两天,最后还是偷偷摸摸的乔装打扮了一下去情趣店买了一些东西,把东西洒在床上,施元一捂着脸闷闷的说:“卧槽!这要怎么主动和彭泽说玩这些?”
他买了自慰器,跳蛋,新款的润滑油,还有尿道扩张器以及肛珠和阴茎捆绑环。
就这些东西,除了润滑油,其他的东西都是施元一完全没有接触的,也不知道彭泽有没有玩过这些,不对,彭泽说过他一直是男,第一是和施元一做的,所以彭泽肯定也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
趴在床边,施元一的脸红的和柿子一样,拿起阴茎捆绑环,嘟囔的说:“其实彭泽的时间那么长,每都能坚持两小时以上,这个东西是不是没必要啊?……还是,我用?说起来,我好废,每都是我先射。”
这是真的,每做爱,施元一总是会忍不住的射个一两之后在被彭泽狂操很久,彭泽才会射。
说到底,这些道具应该给他自己用。
想来想去,施元一决定还是用好了,如果这样可以刺激到彭泽增长心满度也没什么不好的,时间只有两个月,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周多,再这么下去,施元一真的怕会出现什么意外。
彭泽计划出差的时间是十五天,也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因为耽误的时间比较长,施元一话里话外是想跟着去,但是彭泽执意不愿意带着他,因为这出差真的很忙,很累,他不想让施元一太累;每给施元一打电话都接近晚上的十二点左右。
偶时还带着酒醉的语气,施元一听着很心酸,他的男人在外面这么奋斗,他在家就好像一个废物。
怎么想怎么觉得心里难以平衡。
看着设计图,施元一眯着眼,最后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为什么不把这个岛设计成一个可以赚钱的岛呢?在彭泽快回来的前一天,施元一可算把所有的稿图设计完成,伸个大大的懒腰,洗完澡之后施元一拿出藏在衣柜里的道具,选来选去,拿上了自慰器和阴茎捆绑环,还有肛珠。
他想先一个人试试看,在洗手间按着早就熟悉的手法惯例,洗干净之后他拿着东西又兴奋又激动的上了床,没人的情况下一个人做这种事可以完全放开自我。
施元一看着说明书,了解了一下道具使用说明。
他决定先把阴茎捆绑环带上,阴茎捆绑环先是捆住阴茎的根部,还有另外一边是捆住睾丸根部的,这样可以延迟射精,才绑上去施元一觉得很难受,并不舒服。
但是勉强可以适应,拿着润滑油倒在手里拿起由粗到细的钢珠在手里滑动,保证每一颗肛珠都染上润滑油之后他吞咽了一口唾液,抬起双腿,将钢珠一颗一颗的往骚穴里塞。
起初最开始真的没什么感觉,肛珠是由小到大,越往后的珠子越大,这种肛珠不是软线的,而是直硬,老板介绍的时候说:“这种更刺激,更舒服哦。”所以施元一才买了这种,小小粉嫩的骚穴一口一口的吞下渐大的钢珠……
突然,手机响了。
施元一下的面色一沉,连忙翻身,肛珠都没从骚穴里抽出来,看着来电显示,直接就接通了电话。
“元元,在干嘛呢?”彭泽的声音略带笑意,如春风袭耳带暖,很是好听。
“刚刚洗完澡,你工作怎么样?今天有好好吃饭吗?”施元一鼓作认真的回答,其实因为肛珠还插在骚穴里,那种玄妙的养意让他全身难受。
“嗯,今天完成的早,所以可以给你早点打电话,很想你。”
“我也想你。”
“我看看你。”
“视频吗?”
“嗯。”
挂断电话,施元一顾不上其他,立刻扯起地上的浴袍随意的裹在身上,慌里慌张的头发都没整理就接通了视频,视频那种的彭泽起色不是很好,可能是这段时间太忙的原因,略显疲惫。
但是他看着施元一的眼神带着光芒。
施元一龇牙傻笑,“嘿嘿。”
彭泽笑了笑,看着施元一的样子问:“才洗完澡吗?”
施元一点了点头,“嗯。你呢?”
彭泽舔了舔唇,露出色欲的表情,突然画面一转,那粗涨的阴茎出现在画面里,施元一直觉下体猛然一紧,骚痒的感觉加倍传递神经,他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彭泽的声音传来,“是不是痒痒了?我看你吞口水。”
施元一目光微微移动,似乎怕被彭泽看穿,口是心非的说:“我没有,你他妈耍什么流氓?”
“对你耍流氓不正常吗?这段时间我给你打电话都是挤着时间,宝贝,我想你了,你看,它都这么硬了,想操你,操你的穴。”
彭泽淫荡的话语让施元一全身燥热,本就已经足够寂寞空虚的施元一晚上打算自己试一试道具的同时再发些一下,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骚穴忍不住的开始收缩,还插在骚穴的肛珠因此被挤压不自主的往里面顶的更,就好像自动吞食的小嘴,还在外面的三颗最大的肛珠因为施元一有意的往下坐,M跪着的施元一用脚肢体盯着肛珠的根部想把最后的三颗肛珠送到骚穴内解痒。
小小手机镜头里的彭泽手指细长却霸道有力的握住那根粗壮紫红的阴茎开始上下缓慢的撸动,施元一不禁盯住屏幕,视线都无法移动开,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充斥着男人的权威。
实在太帅气,太霸气。
狰狞之中带着蛮横,偏是施元一最爱的,他喜欢彭泽的霸道凶狠,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一喊着不行了,彭泽却一比一插着他的骚屁眼更狠。
全身酥麻,痒意发骚的如浪潮般层层滚来,施元一全身一颤,想射精的冲动却硬生生被阴茎捆绑环给卡住,镇痛感让他全身颤抖……
彭泽喘息声很重,他声音柔磁哑沉,“宝贝,让我看看你,好不好?我很想你。”
施元一哪里愿意。
他骚穴内还插着肛珠,阴茎上还有阴茎捆绑环,他抿着嘴唇摇头,画面再转,彭泽坐在了单人皮沙发上,单手撑着额间,他目光幽沉似乎透过这屏幕要将施元一给彻彻底底的看穿了,他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挂了。”
施元一猛然抬头,看向彭泽。
声音唯诺,略带几分颤抖,“我,那个……”他小心翼翼的张开双腿,浴袍松散而开挂在肩头,看上去诱人不止,画面慢慢往下移动……
彭泽拿着手机,直至看见镜头里出现施元一的下体,阴茎和睾丸上的阴茎捆绑环,还有插在骚穴内的肛珠,他气血汹涌,呼吸瞬间直飙上走,瞳孔收缩再放大。
鼻腔一热……
施元一大叫:“阿泽,你怎么了?你怎么流鼻血了?你没事吧?”
彭泽愣了愣神,连忙放下手机去伸手抽纸巾,顺带解释,“我没事,等我一下。”
想早点回过的彭泽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的忙,其实工作已经提前完成,他也定了飞机票,不过还有两个小时才起飞,他目前就在飞机场附近的酒店;刚刚洗澡的时候想想施元一就硬了,打个视频只是想骚扰一下,故意逗一下施元一。
但是彭泽怎么都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原本勃起的阴茎更加的硬了,胀疼的厉害……
他低沉骂了一声,“妖精,非要把我胀死。”
再拿起手机。
施元一满脸的担忧,彭泽笑道:“你居然背着我买道具自己玩?”
满脸羞红。
施元一目光移开镜头,不敢和彭泽对视,“我就是想自己试试,我,我其实……还买了一些其他的,打算等你回来再一起试试看的,我……”
“我爱你,元元我爱死你了,我真想现在就回去操你的骚穴,干你,狠狠的插你。”彭泽摸着阴茎的龟头,丝毫不觉得舒爽,他是真的想施元一了,想他的身体,想他的体温,想吻他,想操他。
又爱生性。
有多爱对方就有多想操干他。
施元一全身的鸡皮疙瘩暴起,他娇羞的红着脸,把镜头对象下体,说:“知道你还在出差,先这样解解渴。”
彭泽哼声,“你做给我看,我看着你。”
最后的肛珠在施元一手指微微用力下很顺利的就吞了进去,骚穴的穴口没有被完全撑平,毕竟肛珠并没有那么大。
“插一下看看。”彭泽说。
按着彭泽的指示,施元一开始用肛珠插干骚屁眼,由大到小的肛珠只见在施元一每的拉扯抽动下进进出出,每一颗肛珠都被淫液包裹的水光发亮,每的顶入都可以插到最的地方,操干到敏感,爽的施元一头皮发麻。
不够,完全不够。
但是彭泽不说,他就一直保持着这个速度,喉间滑出浪荡的骚话:“啊,好舒服,但是和老公的鸡巴根本不够,呜,啊啊哈,嗯啊,嗯啊,爽。想,想快点。”
“那你插快点。”彭泽一声说,施元一立刻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肛珠疯狂的在骚穴内抽插了起来,淫液被抽的喷溅流淌,勃起的阴茎因为过大的幅度动作而左右摆动,彭泽舔舐了干涸的唇,“好想含着你的阴茎。”
“呜啊,那,那老公快点回来操我,给你含,给你干。”施元一仰头,那酥麻的快感让大脑一片混沌,他根本不知道此刻在视频内的他有多么的淫荡。
第二十八幕:他是阳痿
如此骚意,浪贱的模样让人越看越上瘾,彭泽的声音很轻却让施元一觉得他就在自己的身边,是那么的近。
肛珠一颗一颗的从骚穴内被拉出来,由小到大的肛珠只见被插入的时候,小肛珠很顺利的就被吞了进去,渐大的肛珠圆润沿着穴口一点点的被撑开然后被挤压了进去,往外抽的时候穴口边沿红艳艳的肉会被带出来。
反反复复,骚痒的爽意伴着每一用肛珠抽插的快感摩擦着肠肉都会让施元一舒服的淫荡乱叫。
“啊啊啊,嗯啊,舒服,好舒服。”肆意的唾液在疯狂的蔓延,沿着下颚滴滴洒落在柔软的床榻上,全身颤抖泛红,持有十分钟,原本还有些紧致的骚穴因为这样快速的抽插已经变得软烂无比。
松软的骚穴在隐隐涌动,施元一不知不觉中放慢了速度,彭泽喘息着粗气,“怎么?”
“手好酸,老公你快回来好不好?”
彭泽只觉鼻腔又是一阵发热,精关发胀一开,精液汹涌的喷射而出,施元一看着镜头里那粗紫的阴茎喷射出白浊的精液,心头一玄,骚穴忍不住的猛然收缩,小腹发紧,跟着也喷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一的泄欲其实并不能满足两个欲望高涨的人,但是也只能点到为止,再这样下去只能望梅止渴而已。
两人缠绵许久,隔着视频又聊了好半天才挂断电话。
彭泽说回来之后要带施元一去一个聚会,很早之前说要去拜访贝律,但是一直没等到对方消息,原本彭泽打算再旁敲侧击一下看看情况;结果昨天接到了贝律的邀请函,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会。
据说主办方是天启产业的老板,那可是了得,这天启主要搞得是现代科技在这一行业可以说是领头的龙,多少人争破了脑袋都想和天启合作,能进入这的聚会就代表着可以拉拢到很多的人脉关系。
其实对于彭泽这种脚踏实地,白手起家的人来说这方面至关重要,多的人脉关系就代表未来事业能发展多远的可能性。
施元一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梦到了彭泽,温柔的抱着他,还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迷迷糊糊的就在对方的怀里睡着了,睁开眼,原本以为一切是梦的施元一看着彭泽在他面前放大的俊容,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忍不住的抬起手在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只是傻不拉几的下手太狠,疼的施元一闷声一叫,低头看看胳膊被掐的一瞬间就紫了,彭泽大概是施元一的声音给惊醒的,瞬间就坐了起来,抓过施元一的胳膊仔细的查看,不解的抬起头看向施元一,“你发什么神经?掐自己做什么?”
施元一疼的眼含泪光,“对不起,我以为……以为是做梦,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彭泽无奈一笑,用手温柔的揉着施元一的胳膊道:“六个小时的飞机,昨晚挂断电话我就立刻去机场了,找人高价换了一张提前一个小时的机票,到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我看你还在睡就没叫醒你。”
“那么着急做什么?你真是……”
“我是想快点回来陪你,很想你。”
“我,我知道了,我也很想你。”
施元一有些别扭的回答,抽了抽自己的胳膊,“没事了,再睡一会,你五点才到家,肯定还没休息好,现在才七点,你才睡了两个小时。”
“你陪我一起睡。”彭泽搂着施元一的腰,趴在他的肩头说。
“好,知道了。快躺下吧。”施元一看着彭泽挂着黑眼圈的眼睛心疼的不行,看来这段时间他出差真的很累,具体出差的内容施元一不知道,关于工作上的事情彭泽总是不和施元一提起。
施元一知道彭泽不是看不起他,也不是怕他不懂,而是不想让施元一跟着烦心。
慈善会如期而至。
施元一有些胆怯,站在镜子前反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不确定的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彭泽问:“我这一身西装怎么样?合身吗?”
彭泽看施元一那紧张又期待的样子觉得他真的可爱死了,其实施元一本身外在的条件很好,只是他真的不太会刻意打扮自己,所以平日里看上去就有些吊儿郎当,稍微雕琢打扮一番虽比不上彭泽那雄领神风的帅气,但是也不算太差,整个人的气质会立刻提升上来,很是俊逸。
慈善晚会很是隆重,甚至有不少的明星也到场参加。
据说这慈善会主要是为了扶持那些被社会抛弃的孩子,减缓社会压力而举办的,此来的记者也不算少数,可以说是个很大型的慈善会,施元一从出生就个卑贱命,即使后来母亲嫁给了一位很有钱的丈夫,但是施元一终究还是穷惯了。
小时候就不适应这样的场所,现在更加的没法适应。
这些年来他都在底层打拼,别说这样大型的慈善会了,就是小型的社交舞会他都没参加过,最多去的大概就是K酒吧转转了。
跟着彭泽入场,他们不算显眼,因为今天到场的大人物实在太多。
有很多一线巨星,还有各行各业的大佬,彭泽自己做的公司白手起家可以说在本市很厉害,但是放眼全国真的不算什么。
入场,人群三两成圈,或者七八人成群,是说,是笑,是聊。
各显不同姿态。
施元一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原来这就是上等流的圈子吗?
彭泽站在施元一的身旁,微微低头小声在他耳边说:“贝律说他已经到了,在右角场,我们过去。”
这的慈善晚会很是热闹,施元一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放开了自己,这,他没有再像上一那么丢人,走路的时候都会很小心,很注意。
彭泽感觉得到施元一的紧张,面向来人的时候都会饶身挡在施元一的外侧,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贝律看见两个人高兴的上前握手。
“今天打算解囊多少?”贝律试探玩笑一问。
彭泽笑了笑,摇头道:“不多。”抬起了三根手指,施元一揣测不到,三十万吗?不,可能太少,三百万差不多,不然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贝律了然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彭泽的胳膊笑道:“不错,不错。”
聊了很多。
最后在彭泽游刃有余的交涉下,贝律同意看看施元一设计过的作品,如果可以的话会指点一二,这让施元一激动的不行,满眼星光的看向彭泽,眼底无限放大的崇拜清晰可见。
这么一刻间,施元一真想大叫:我老公最厉害!
但是这份喜悦和激动只能暂时这样压在心底不去说,距离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彭泽在上等圈小有名气,所以善于社交的人个个来招呼;施元一给了彭泽一个眼神,彭泽了然点了点头,他退身到不远的角落里坐着。
巧有几位年轻的女性围成圈的在聊天。
“哎,看到没?就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真的好帅。”
“谁啊?你们认识吗?我第一见,真的好帅啊,气场也好足。”
“我知道,我爸和他们公司合作过,据说是X市彭生集团的董事及总裁,我也是第一见,长得年轻,等下干脆去认识一下?”
“就是啊!彭生集团不是百强吗?据说在很短的时间内冲上来的,真厉害啊!”
施元一在一旁听着觉得很是得意,毕竟是他的男人,被这么夸赞他岂能不高兴呢?
但是接下来几个女人就开始蠢蠢欲动,打算上去结交一下彭泽。
施元一也不知道怎么就大胆的开了口,走上前说:“啊,你们说的是彭泽吗?”
众女不解的看向施元一。
他压音口靠近她们小声的说:“避免尴尬,我提前告诉你们一声,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打小认识,刚刚我们一起进场的,你们也看见了吧?”
女人们点头,“那正巧,你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吗?”
施元一连连摇头,左右而看,然后一副很神秘的样子,声音又小了一点,女人们忍不住的靠近了一点想听听施元一到底想说什么。
他说:“你们不知道,他那方面有点问题,起不来,而且很小。别说我揭短,我是为了避免之后的尴尬,你们还是别主动去招惹他了。”
女人们都傻了眼。
一个个呆若木鸡的恍惚了好半天,惊慌的捂住嘴巴震惊的看向彭泽连连摇头。
“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居然是个阳痿。”
“那不行,以后要结婚的话,不能不要孩子啊。”
“就是啊!”
施元一在心底笑开了,哼,敢打我男人的主意,你们想屁吃!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开幕仪式,以及主持人略带夸张的介绍,等到彭泽的时候,施元一回过神,女人们连连后退,紧张的看着施元一的身后,还没等反应过来,不知道彭泽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拍了拍施元一的背说:“上去吧。”
施元一愣了一下,“我?”不确定的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彭泽笑面春风,温柔的抚了抚施元一的后背笑道:“我和你一起。”这句话说完才算让施元一松了一口气,上台前主持人需要提前对交一下情况,按道理来说所有的募捐数目已经人名都应该是提前登记好的。
但是这的主办方并没有这么安排,因为有记者在场,所以一切都必须做到最真实,上台的顺序是按着主持人手里的名单排序来的……
彭泽先一步上前和主持人说明情况,施元一紧张的捏紧双手,他觉得这件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因为钱是彭泽的,不是他的,他为什么要跟着一块上去?
但是彭泽既然都说了,他又不能拒绝,这么多人就在周边,他也不敢说太多话,以免被人听到了也不好。
看向主持人的脸色先是吃惊的捂住嘴,随后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点头。
施元一实在想不到彭泽到底和主持人说了什么,还是说彭泽捐了很多钱?直至彭泽转过头对施元一招了招手,施元一乖巧如兔的上前,紧张的跟在彭泽的身后,然而彭泽却没有着急一人先上去,等同施元一和他并肩了两人才往上走。
主持人道:“感谢彭生集团的彭家夫夫为这募捐三千万,这位是彭生集团的总裁及董事,彭泽,来,给大家说两句,”随即彭泽拿过话筒,他说了什么施元一不知道,他脑子里还在回荡着主持人之前说的话,彭家夫夫?!
一直到彭泽大大方方的向众人开始介绍施元一。
“这是我的爱人,施元一。”
众人从鸦雀无声到窃窃私语到后来的掌声雷鸣,施元一整个人都是傻的,麻木的跟着彭泽下了台。
而之前角落里的女人们都恶狠狠的看着施元一。
她们知道,施元一刚刚就是在说谎,什么对方阳痿,什么小……
一下场,两人瞬间成为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两人。
施元一越发不自在,而彭泽就显得太过淡然,似乎刚刚的一起都只是幻觉而已,今天在场的还有媒体,他这样大肆宣扬他们的关系真的没有问题吗?
施元一越想越觉得紧张,一直到舞会结束他都有些浑浑噩噩的。
“在想什么?”彭泽坐进车里,单手扯开领带,极少抽烟的他点起了一根烟,没有启动车,只是歪着头看向施元一问。
施元一回了回神,看向彭泽抿了抿唇,“我们的关系这样公开化,真的没问题吗?”
彭泽笑了笑,他以为施元一讨厌这样。
原来是在担心,烟味过口,压了心底的浮躁,“没问题,我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元元……”
施元一看向彭泽,回应:“嗯?”
彭泽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和那些女人都说了什么?”
“啊?哈哈哈……啊,我,我没什么她们说什么,我就……我那什么……”
彭泽笑道:“是吗?可是有人到我面前说:‘你家的爱人可真小心眼,想认识你一下,结果他说你是阳痿呢!’这样的话是怎么一回事啊?”
第二十九幕:镜中爱
软软的床榻上,施元一双手被捆绑,两只腿分别被绑在了床尾。
回来的路上施元一尴尬的想找地洞钻进去得了,但是彭泽却含笑豁达的说:“饿了吧?带你去吃点东西。”
原本以为这件事算翻盘的施元一真的没有想到彭泽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吃夜宵,彭泽说想喝点,施元一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喝酒了,跟着贪了两杯,之后就完全停不下来了。
彭泽也不知道在哪里买的酒,很好入口,带着几分的甜,不知不觉施元一就喝多了。
然而施元一不知道彭泽给他喝的果酒,酒精度三十多度,就他那么个喝法不醉就都难;待到回过神时,他已经被彭泽绑在了床上,迷迷糊糊醒来,彭泽手里捏着一根皮带,站在床上,一丝不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说谁阳痿?元元……”
施元一全身一颤,哆嗦了一下。
搞什么?
这是要给他惩罚嘛?
“我,那什么……哈哈,阿泽,我错了,我是怕这些女的缠着你,我……”
“啪——!~”
一皮带下来不算很疼,却酥麻酥麻的带着几分痒意,施元一闷声:“嗯啊——!”的叫出了声,十分惹人心动,脸上泛着酒气的红里透着几分谄媚。
彭泽挑了挑眉梢,“解释就是掩饰。”
施元一欲哭无泪,可以说彭泽真的把他给拿捏的死死的,无奈之下施元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来求饶,“我那是爱你的表现,阿泽你别生气好不好?”
原本打算玩玩sm的彭泽看着那样的施元一还是下不来决心,他看着施元一恳求的眼神和小狗似的,可爱的不行,心疼坏了,快手快脚的给施元一解开绳索。
“洗个澡吗?”彭泽问。
“要的,身上都是酒臭味,还有一股子汗味。”施元一抬起手闻了闻自己露出一抹嫌弃的眼神,耍赖的抱住了彭泽,“你抱我去。”
彭泽无奈宠溺一笑的抬起揉了揉他的脑袋,“行。”
袅袅烟雾缓慢升起,墙壁上贴着洁白无瑕的雪白色瓷砖,巨大的全身镜并不能完全清晰看清镜子中的两人,每一面沾满水汽的镜子里都倒印着两具交缠不断的肉体。
彭泽不容施元一略带几分娇羞的抗拒,左手臂占据有力的搂住施元一精瘦的腰肢,宽大的手掌来回抚摸着他腰上的敏感点,右手覆盖在他的胸口上轻轻的摩挲着胸膛上两颗挺立鲜红的乳头。
双臂撑着光滑的镜子,施元一可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被彭泽爱抚的,自己的胸口被他那一双温暖暖的手抚摸,乳头被手指掐的充血膨胀,仿佛乳晕也扩展了不少,紧紧贴合在他背部的彭泽身躯结实有力,眉宇之间满是沉溺和宠爱。
通过镜子,两人目光对撞,彭泽是爱施元一的,那眼神假不了。
他的唇游走在施元一的耳廓,叹出的气息洒落在施元一的耳蜗让他全身酥麻瘫软,鸡皮疙瘩冒出,隐隐发痒的小腹还有蠢蠢欲动的骚穴内部似乎有什么在勾着他,一股又一股的骚液往外不断的流淌出来,施元一觉得他毁了,他这辈子可能都离不开彭泽了。
他现在的身体不依靠男人的阴茎已经没办法高潮了。
彭泽半眯的眼睛里透出性感的危险,在他颈窝似有似无的亲吻,挂满水珠的面容是那般的帅气像极一只雄狮还透着几分的慵懒,那舔弄漫不经心,一点也不着急吃了怀中的‘猎物’,也因为彭泽这样帅气的一面惊的施元一有些微微恐惧。
他知道彭泽不会伤害他,但是……施元一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想逃,却又不能完全的发力逃跑,因为他同时又那般渴望着彭泽……
心只要动了,就会难耐的浮躁充斥着整颗心灵,施元一反手勾住彭泽的脖子,扭着脖子吻住了那湿润薄薄的唇瓣,淡红的嘴唇软软的半张着,施元一轻而易举的含住了下唇用力的吸吮,灵巧的舌头扫过唇缝往里面挤压渴求更多,想品尝滋味,有时用牙齿啃咬,故意留下鲜明的齿痕,是一种宣誓归属权的行为。
彭泽抬手固定住施元一的头,下一刻被动的亲吻吸吮化为猛烈的反攻,他反咬住施元一的上唇,比他吸的更加用力,咬的更加凶狠,伴着刺痛和酥麻,舌头钻进施元一的口腔,舔过上颚,扫过牙龈,绕住舌根,一下一下的戳刺舔舐,刺激出大量的津液分泌而出。
他强迫施元一吞下津液,混合两人的津液大部分都被施元一吞下,少部分渗出两人的嘴角,流出一道透明的‘小河’顺着下颚流淌,彭泽舌头一伸舔的干干净净。
热水冲刷两人焦灼的身体,他们的舌头和天雷勾地火那般交缠不断,红肿的嘴唇不知疼痛的交换着角度接吻,滚烫的后背也因为亲吻摩擦着结实的后背而蹭出滚烫的欲火,点燃了两个人那克制不住的欲望,两人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高高竖着,彭泽的下体扭动,不知不觉的磨蹭着施元一的股沟,不经意的摩擦到湿软的骚穴口。
施元一忍不住的呻吟,沙哑的呻吟声在缠绵的亲吻之中化为闷闷的哼声,勃起的阴茎硬的升腾,不小心碰到镜面,冰凉的触感刺激他的全身一颤又是浅哼呻吟。
彭泽变这样浅浅的刺着骚穴口,自打彭泽出差回来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做,连着几日没被干的骚穴一直于饥渴难耐的状态,保持着湿润的状态,但因为恢复了紧致,彭泽那巨大发紫的肉棍不能一下捅进去,否则施元一绝对会疼死。
这就是男女之间性爱的差别,他们还需要一点耐心,所以彭泽没有着急插进去,他用龟头研磨着饥渴的骚穴口,将穴口磨到龟头可以顶进去的松软程度,再一点点的腰腹发力,看着骚穴一点点的将龟头给吞了进去,却也只是如此,让骚浪的骚穴吸着龟头的领口,就不再挺进。
施元一十分清晰的感觉到龟头在他骚穴慢慢顶入的动作和感受,龟头只是进去一半撑开穴口之后就停住不动了,蠕动的媚肉早就瘙痒的湿润,渗出的骚液润滑着内部和穴口,盼望着肉棍可以早点狠狠的插进来。
小穴缩紧,似乎是想把肉棍往里面吞,得不到肉棍的安抚摩擦,反而让施元一越发的饥渴,骚穴里面难受的不得了,勃起的阴茎隐隐跳动,充血通红,全身上下都透着欲求不满的粉色。
施元一趴在镜子前,挂着水珠的睫毛遮挡视线,模糊的看着镜子中自己那欲求不满的骚样,挂着一抹刚刚从口中流淌出的津液,还有身下那根耸立的阴茎,这一切的一切都表达着他此刻的渴望。
渴望被彭泽凶狠的干穿,狠狠的操干,想被巨大的肉棍从里到外的侵犯,成为彭泽专属的泻欲器,高翘的阴茎,摇摆的臀部,邀请着彭泽来干他的骚穴,在他的骚穴内高潮射精,留下他滚烫的精液。
像极了一只求欢的狗,高抬起的屁股,摆出迎合彭泽的姿势,因为发情而变得红的乳头色情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不小心蹭到冰凉的镜面就会潺潺酥麻的快感激荡起一片的鸡皮疙瘩让后脑勺都发麻。
这姿势不足以使得身后的彭泽来操干他,蟒头一般的巨大龟头依旧不依不饶不快不慢的摆动,将铃口分泌的淫液均匀的涂抹在穴口以及整个股沟内,雪白的屁股随着后腰的抬起勾起优美的弧度,清澈的热水刷过,溅起透明的水。
彭泽低声哑嗓的笑道:“你真是越来越骚了,元元,你很痒吗?怎么一直在摇屁股?”
说着,一巴掌狠狠的拍打在施元一的雪白的臀部,瞬间就留下了通红的掌印,施元一仰头呻吟的一叫,却因为这一巴掌让他的骚穴不自主的猛然收缩。
彭泽倒抽一口气,又道:“突然夹这么紧做什么?我还没完全插进去。”
或是喝了酒的原因,或是不知死活,忘记了彭泽在性爱上面的凶狠程度,他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容,挑着眉梢看向彭泽,“你难道就不想干我吗?怎么?就这?”
彭泽完全没有在乎施元一说的话,反而摆动的更加厉害,臊的施元一骚穴内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的颤动更加的痒,全身都难受到了极点,他抬想让彭泽狠狠的插进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施元一呻吟浪叫:“啊,好舒服,想一点,求你了,操我。”
放下了所谓的尊严,他愿意在此刻做一个下贱的求欢着。
如果这样彭泽喜欢玩的方式。
他不介意配合。
只是因为身体实在太难受了,就好似沙漠之地渴求雨水那般,然而彭泽似乎还不打算让施元一爽起来,施元一有了坏心思,他因为彭泽反应不过来,自己用力往下压身体,想把肉棍吞进去,但是彭泽却在一刻间立刻往后退。
施元一急的几乎要哭,“插进来,随便你怎么干我都行,阿泽,我想要了,我里面好痒。”
彭泽不急,单手绕过他的肩头,捏着他的下颚,两人同时看向镜子,镜子中的施元一是那么的浪贱,彭泽笑的邪魅,他说:“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和你说的话,施元一,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要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只能被我操你才能高潮。”
施元一痴笑,透过镜子看向彭泽,“你的鸡巴那么大,技术那么好,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要。阿泽,我只要你。”
彭泽原本是想给他惩罚,给他在外面说他是阳痿的惩罚,但是作罢。
彭泽从身后抱住他,双腿大开的对着镜子彻底的打开,镜子里印出他贴着小腹勃起的阴茎,门户大开的红艳骚穴,一根粗长的肉棍正抵在骚穴口。
施元一第一这么清楚的看清两人交合性交的位置,更是第一看到肉棍抵在骚穴口的画面,娇小粉嫩嫩的穴口布满褶皱,他看到一些汁液流出殷红的穴口,不自主的收缩小穴,看到穴口在往内收缩时里面红的肠肉也跟着缩动。
彭泽在施元一的耳边说:“仔细看着,看我怎么进入你,怎么干你。”
施元一抓着彭泽的手臂,手心都开始发麻,手指开始有些发酸,用力的握紧,手臂的肌肤上被刻画出一道道红色的抓痕,彭泽似乎很满意施元一这样留下的痕迹。
镜子里清楚的找出抵在骚穴口的肉棍刺入穴口,没有经过扩张的小穴即使再松软,但彭泽阴茎的龟头大的不可思议,红色的顶端露出一条小小的入口的穴口钻洞,因为那样用力的挤压将褶皱撑平,变成一层波波的肉覆盖在龟头之上。
龟头残忍的撑到极限的骚穴口内,施元一紧紧的咬住下唇,这样并不好受,异物排斥感很强,还没开始抽动就想让彭泽抽出去了,但是渴望快感的欲望更大,所以他可以忍耐。
夹杂着刺痛的饱胀感贯穿小穴,最粗的根部已经完全进入小穴内,随即是茎身,青筋布满的茎身一样粗壮无比,缓慢的顶入骚穴内……
施元一看着自己的骚穴变成贪婪的肉洞,一点点的吞没了那根巨大的阴茎,一直吞到了肉棍的根部,紧压黑色的吃毛,挤压而出的骚液沾染在耻毛上泛起光亮。
狭紧的甬道被粗长的肉棍从外由里的捅开,而他在镜子前看自己被被插入的画面,兴奋到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细胞都在叫嚣着,脚趾瞬间蹬直再卷曲。
战栗的兴奋感递送到每一根神经,施元一盯着镜子两人接合的部位,还未等他察觉到彭泽神色的变化,狰狞粗壮的肉棍开始抽送,沾满他的肠液,泛出一层水光,整根抽出的肉棍连同龟头都要快脱离时,肉棍整根又快又狠的干到骚穴内,直直顶到敏感的骚心点,捅插的小穴极爽。
“啊,干死了,才一下,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插我,再来。”施元一兴奋的浪叫,整个人被快感驾驭。
第三十幕:事后
因为骚穴过度的湿润,淫液光亮,巨大的阴茎插进去的瞬间丝毫不觉得涩,滑腻腻的肠液柔顺的包裹着肉棍,亲吻着肠道内每一寸敏感点,简直像极了一张小嘴舔吸肉棍,但却比嘴巴还要更加的舒服,一圈圈的浪潮打来,骚肉蠕动按摩挤压肉棍,使肉棍沾满贪婪的肠液。
太舒服了,太爽了。
彭泽快速的操干着这张‘骚嘴’,因为姿势,肉棍只能这样直来直去的狠插骚穴,施元一饱满的臀部被撞得的直直颤抖发麻,肉棍碾过敏感点激爽出快感走遍全身,肠道内被肉棍激烈的操干,舒服的让人神魂颠倒。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视野往下,彭泽将紫红色的肉棍插入施元一的小穴样子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他那原本娇小的小穴被巨物插得不像样子,不停的有淫荡的汁液流淌出来,那种被男人插到满脸通红,泪光楚楚的瘙痒比荡妇还淫荡,还要更加的诱人。
“爽吗?元元,这里……嗯,舒服吗?”彭泽粗喘声是动情的迷音在施元一的耳边不断的回荡,在这空荡荡的浴室内回响然后再震入施元一的灵魂之中。
他饥渴如疯,唾液肆意,双手用力的掐着彭泽的坚硬有力的手臂,平日里的桀骜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呻吟和下贱的话语,“爽,爽死了,啊啊,嗯啊——!太舒服,这里,这里……啊啊,再狠一点。”
一直不能射精的阴茎硬的难受,施元一夹紧肉棍,蠕动着肠道将肉棍包裹的不留任何一丝的缝隙,努力挤压快感摩擦出火热的温度,快感愈发的强烈,那不能射精的阴茎动情的溢出汁液,施元一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不去摸阴茎,半垂眼眸的目光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被彭泽那根巨大的阴茎是如何抽插的。
那场面狰狞,甚至让人觉得应该是痛苦的。
但是施元一却乐在其中,他真的没有想到和自己小时候的玩伴在分开多年之后再相遇他们会发展成这种关系,是他发硬实在迟钝,他完全没有想到彭泽对他的想法。
彭泽爱他,很爱他。
从以前的种种就可以感觉得到,施元一想到这里,头昏脑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表达这颗饱满几乎快要炸裂的心脏,他抬起手狠狠的咬住手臂,呜咽闷声的说:“阿泽,我喜欢你,我爱你。”声音是那么的模糊不清,但是彭泽却瞳孔瞬间收缩。
双唇紧抿之间,施元一明显的感觉得到彭泽还在抽插的阴茎居然瞬间变得更大了,更硬了,爽的他几乎快要疯掉,“啊——!”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如此激烈的浪叫,只有低沉沙哑的呻吟和连连不断的话语,放在大腿上的手纠缠成拳,施元一极力把目光放任被肉棍猛干的小穴上,一波波的快感将他腿上浪潮的顶端,带动着射精的冲动幻想快点喷射的欲望,然而越是忍耐,那股欲望越是刺激而强烈。
过分爽快的小穴让他不想这么快的结束,他还想让彭泽继续这么操他,可是本能根本无法控制,使得小穴不自觉的猛缩,内部挤压感渐渐加强,紧的彭泽快要发狂,整根肉棍都被紧紧的勒着,越往里插越紧,几乎让人想要把施元一给彻底的干坏掉。
施元一实在让彭泽太痴迷了,他动情的模样,浪荡的模样,怎样都是彭泽所爱的。
耳边迷糊之中,施元一听到了系统的提示音:心满指数上升百分之二十,目前总心满度百分之七十。
快了。
就快了。
“不,不行了,要被插死了……”泪水一下充满了施元一的眼眶,不知是因为系统任务快要达标,还是快感的刺激让他无法承受。
“太,太舒服了,要射,要射,要射,要射,啊啊啊,用力,狠狠的插我,把我的穴插坏掉,射了,射了,射了啊!啊——!”
彭泽猛然的就加速不给施元一任何喘息的机会,配合着他狂乱的话语,可以看到穴口的肉都被操干的翻了出来。
小穴承受着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脆弱的肠道被肉棍激烈的插干着,感触更多的肠液,自己不但能鲜明的感觉到自己被彭泽干出了水,而且眼睛也看得见小穴被干出水的画面,这样让人羞耻的场面却异常的让人兴奋和激动。
“好棒,好棒,老公,阿泽,你插的我好爽。啊哈,啊嗯,啊哈,使劲插……啊……”摸着被插湿的穴口,施元一脸上满是兴奋,嘴角挂着痴愣愣的笑容。
“喜欢我插你吗?”彭泽搅动着施元一的小穴,阵阵紧缩的蠕动让他品尝到了无上的快乐,彭泽喜欢看施元一在他身下发浪的模样,因为只有这个时候彭泽才觉得施元一是他一个人专属的。
施元一的性格直爽,开朗,单纯。
不管什么时候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很多很多人,无论男女;而这些人对于彭泽来说就和苍蝇一样,赶都赶不完。
他要施元一,要施元一的一切都属于他,哪怕施元一多给别人一个微笑他都觉得无法接受。
所以,在这样私密的环境中,看着这样的施元一在他的身下骚浪,这是彭泽专属可见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谁也不会看到这样的施元一,只有他彭泽可以。
“啊,喜欢,好喜欢……你没骗我。”
“嗯?”
“屁股做果然很舒服,啊,啊,就是这里,这里……”
那种被肉棍插穴,一直插到小穴高潮而射精的快感虽然在施元一的灵魂还没有根蒂固,但是施元一却始终都无法忘记那样灭顶的快感,舒服的几乎快要让人死掉。
他渴望这样的快感,他渴望彭泽。
他想过,如果只是为了快感,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到,一个人的自慰却满脑子都是彭泽,想到彭泽的面容,施元一的阴茎就会忍不住的勃起……
施元一知道,这是喜欢,是爱。
果然,他对彭泽是有别样感情的,以前是不懂,现在懂了,他也不会逃避。
水汽凝聚成水珠在镜面上慢慢滑落而下,本模糊不清的镜面逐渐变得清晰,映着两人放浪交合的下体,彭泽的大腿紧绷,滚落通明的水珠,抬起腰腹撞向的变形的屁股急不可耐的顶插着,而施元一忍耐许久的手终于还是摸向的腿间,抓住自己的阴囊揉搓增强快感,始终不敢碰那根随时可能射精的阴茎。
“操射我,啊,快点。”施元一呼唤着。
在他小穴里的肉棍脉搏涌动,鼓励他去追求快感,像个骚货勾引着彭泽去干他的小穴把他给狠狠的操射,即使他发出呻吟,玩弄阴囊,肉棍还是没有吧他干射,就像刚刚,明明快要射了,彭泽虽然加快了速度,但是却偏偏不顶敏感点,让他的快感起伏变动太大,导致他根本射不出来。
是因为他还不够魅力吗?
但是彭泽的心满度明明上升了……
“你这么想让我干射你吗?元元,你是不是要有性瘾了?”彭泽松开施元一的双手,鸡巴都没从他的穴里拔出来,直接压身一推换了个狗趴的姿势,彭泽按着施元一的头在镜子上,施元一丝毫不觉羞耻,全身都忍不住的开始有些发抖,他莫名的兴奋和激动,他喜欢这样霸气的彭泽。
看着他这幅姿态,彭泽心满意足,因为施元一目光斜视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渴求和爱意,浓情滚滚的说:“老公,你就操我吧!操射我,我想要你……”
彭泽哼笑,发坏的问:“想要我怎么操射你?”
施元一直接脑袋靠在被热水冲刷而温热的地面,侧头,臀部高高的抬起,双手用力的扒开臀瓣,他声音沙哑喘息的说:“你看,我的穴夹着你的鸡巴呢!”说着,他往后压了一压,布满青筋的鸡巴被慢慢的挤压如小穴内,因为这样过度的缓慢快感被无限的放大。
彭泽头皮发麻,这样的施元一根本就是妖精,要他的命。
扶着肉棍冲入施元一的小穴里,拼了命一般的快速抽插,一下接着一下,每一拉扯而出的是白色的淫液和心底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被彭泽插的施元一俊美的面容流露出高潮在即的失神,泛着粉红的眼角流下不可控的泪水,他本能的摇晃着屁股,恳求着彭泽更凶狠一点……
“射,射了——!”一声又长的呻吟在浴室内回荡,却耳边因为快感而模糊的根本听不清,全身不自觉的抽搐痉挛。
彭泽计划是让施元一单独飞一,然后再按着他在浴缸里继续操,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在施元一射精的瞬间,骚穴内猛然夹紧,那舒爽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发蒙,全身一个哆嗦,不自觉的就跟着施元一一同高潮了。
两人重喘,施元一瞬间失去所有的力气软哒哒的躺在彭泽的怀里,彭泽的脸上难得可以见的潮红,他看着眯着双眼一脸意犹未尽的施元一真的觉得爱死他了。
施元一根本就是彭泽心底的一块肉,谁都碰不得,动不得。
就连他自己都舍不得过分贪婪,生怕这块肉会出了什么事,高潮的快感在时间之中慢慢沉淀下去,施元一缓缓站起身,一股热流从张着‘嘴’的穴口内缓缓流淌至大腿内侧,从背部而看,此刻的施元一简直迷人到不行,精干的背部落满了彭泽的吻痕和牙龈,大腿内侧隐隐可见的白色精液。
让人怎能不爱,色情到了极点。
两人的事情因为彭泽的大肆炫耀,很快就传到了父母的耳中,施元一有些发愁,因为彭爸和彭妈说下周要过来,他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转来转去,连续几天都没能睡好觉。
明明和彭爸,彭妈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他算得上他们夫妻二人的第二个儿子,但是施元一总是觉得不对劲。
彭泽看他那样,拉人入怀的安慰道:“你天天这饭都不好好吃的乱想什么呢?我爸妈你比我还熟悉,你怕什么?”
施元一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挣扎了一下也没能从彭泽的怀里挣脱出来,干脆就放弃了挣扎,懒散的靠在他的怀里道:“虽然你说叔叔和阿姨目前没表示反对,但是也没有表达可以接受啊!我怎么可能不紧张,还有……我妈她昨天给我打电话了。”
“嗯?阿姨怎么说的?”彭泽倒是显得一脸风轻云淡,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
施元一有些气恼,抬起手掐了掐彭泽的脸颊,“你怎么都不担心啊?”
彭泽耸肩,抱紧了施元一笑道:“担心什么?不管怎么样,我都认定你了!我爸妈那边不认也得认,阿姨如果不答应的话,我就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答应,反正你是我的人。”
施元一抬起手掐了掐眉心,无奈的叹息。
“我妈……她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有时间的话和她见一面,你也知道……自打我妹妹出生之后我就离开家,倒不是说我恨我妈,只是我不想让他们太顾及我的感受,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不舒服,这些年都没能和她好好谈谈心,突然就让她知道这件事,我怕她……”施元一顾虑的事情很多,毕竟家庭复杂。
他承认他不是什么乖孩子,但是……抬起头看了看彭泽,施元一下定了什么决心,在彭泽的嘴角亲了亲,“不管了,见招拆招吧!”
彭泽眯眼一笑,把这简单的吻化作湿漉漉的舌吻,一直吻的施元一快喘不上气这才放开了他。
施元一决定在彭父母来之前先和妈妈见一面,约定好时间,穿上得体的衣装,彭泽陪同一起,毕竟这两个人的事,彭泽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施元一的妈妈,他不是一时脑子发热,也不是玩玩而已。
他是认真的。
从小时候,从第一遗精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他这辈子非施元一不可。
第三十一幕:关于态度
弥漫苦香味的咖啡厅内音乐悠扬于耳,施元一有些坐立不安,妈妈还没到,彭泽面色淡然的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浅浅笑意的看着施元一说:“怎么?见阿姨你这么紧张吗?”
施元一抿了抿唇,耷拉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咖啡,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
“我妈,她活的不容易。虽然说之后和叔叔结婚,日子过得不再清苦,但是……”但是富贵的上等圈子哪里是那么容易混的呢?
叔叔家庭并不复杂,父母健在,自己白手起家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厉害,但是长辈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子娶了这样的妻子,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孩子。
当初妈妈再婚的时候,施元一知道的并不多,但是还是从那些所谓‘长辈’的口中听到了很多不好的话语。
最开始他是厌恶的,他甚至憎恨。
施元一觉得就算和妈妈过得再清苦也不想让妈妈过上让人啧舌根的日子,他宁愿和以前一样,和妈妈相依为命,哪怕夏天买一双十几块钱的拖鞋都要考虑再三,但是那样的日子过得自由也快乐。
那时候施元一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嫁给叔叔。
直到上了高中,施元一才知道,妈妈是真的爱叔叔,而叔叔也是真的很心疼妈妈,他们之间不是互利的关系,而是真正有真爱存在的;即使知道这一切之后施元一觉得十分愧疚,他也没有和妈妈或者和叔叔道歉。
毕竟小的时候他用尽自己的所能和妈妈,和叔叔反抗,现在想想他就十分的丢脸;初三的时候妈妈怀孕,高中的时候妈妈生下了妹妹,施元一主动提出住校,自那之后施元一再也没回去过,甚至过年的时候他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去逃避。
他不是嫉妒,也不是觉得自己被排斥了,偏偏相反,妈妈对他的关爱从未停止,每天都会有关心的短信和时不时打给他的钱,但是施元一全部都无视了。
这些年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过来的,起初还有彭泽陪在他的身边,之后彭泽也离开了,大学毕业后的施元一可以说是每天都是在混日子。
过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反正不死就行。
其实正是因为妈妈和叔叔的豁达,和无限的关爱才会让施元一更加的难以接受,无地自容,这会显得他太小心眼,太过于计较,像个任性到无可救药的孩子,而家人不带不责怪甚至更加的关心。
这让施元一就算想道歉,就算想回头,他也实在张不开嘴去说。
彭泽的手心温暖,他轻轻的握住施元一的手,声音温柔的说:“其实,有时候直白的表达一下自己的真实想法没什么不好,或许会得到你意想不到的结果。就好像你我之间……”
施元一目光一愣,侧头看向彭泽,忍不住的一笑。
是啊。
他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妈妈更伤心,让叔叔更担心。
妈妈来了。
施元一看傻了,因为太久,太久没见到妈妈了。
妈妈依旧那样美丽和温柔,她穿着一身白裙,眼含泪光的快步而来,克制不住的情绪幻化成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努力的控制着面部表情,落座在施元一的对面的位置上,“元元。”
这一声,是那么熟悉。
施元一鼻子有些发酸,“妈。”
“哎,哎,这些年在外面……过得怎么样?你瘦了,你肯定没好好吃饭。”妈妈满眼的心痛,说到底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如何能不心疼,施元一当初坚持要住校,然后离开家再也没回来过,她的牵挂一天都没停止过。
“阿姨,喝点什么吗?我去点。”彭泽微笑的说。
妈妈回过神,看向彭泽,目光晦暗不明,牵强的笑了笑道:“那麻烦你了,热牛奶就好。”
彭泽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母子相对,这些年虽然保持联系但是一直都没见过面,这一见面应该有说不尽的话才对,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终于,妈妈率先开了口,“你和彭泽的事情是真的吗?”
施元一愣了一下,低头捏了捏食指的指腹,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回答:“嗯,真的。”
妈妈沉默了许久。
施元一不敢抬头看,他怕看到妈妈的失望,看到妈妈的心痛。
就这样,在死亡一般的沉默之间,一分一秒对于施元一来说都挣扎和折磨,突然妈妈的一句话让施元一诧异的抬起了头。
“真好。”仅仅两个字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妈妈的声音都在颤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施元一捏紧拳头,看向妈妈,“对不起,妈,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明明他一直都在让妈妈心烦。
妈妈抬起头,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哎呀,是好事,我,我这样不好。不管怎样,妈妈希望你幸福就好,你叔叔在家还很担心你怕被彭泽这小子给骗了,你也知道你叔叔就不喜欢彭泽,觉得这小子滑头的很,就怕他欺负你。元元,你告诉妈妈,你和他在一起是真心的吗?你觉得他真的能给你未来吗?”
施元一心头在颤动,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这份心情,妈妈的问题让施元一想到和彭泽在一起的种种,嘴角忍不住的勾起了笑容。
“嗯,他虽然腹黑了一点,但是对我很好,妈,我是真心和他在一起的。”
妈妈在施元一的眼底看到了幸福的色彩,这样也好,其实妈妈对彭泽还是很了解的,这两个孩子打小一块长大,读书也在一起,能产生这样的感情如果是错觉应该很早就发现了;不可能这么久,所以妈妈还是放下了心,她轻轻的抓住了施元一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虽然你们都是男孩子,但是恋爱的感觉其实和男女没有什么差别,你的性格我知道,你呀,就是脾气大,直来直去的,彭泽这孩子城府,但是不代表他没什么脾气,你要学会体谅别人,少任性。”
施元一一脸震惊的看着妈妈,居然这么快就帮彭泽说话了?
妈妈继续道:“我是妈妈,也只是一个女人,我没权没势。彭泽的家庭条件太好,如果不是你叔叔,我这辈子也不会认识彭泽这样的孩子,你和他交往,如果哪天不下去了千万别撕破脸皮,妈妈怕他会报复你,不过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
这话让施元一忍不住的笑了,原来妈妈担心的是这些问题。
这完全不可能。
他了解彭泽,就算和妈妈说的那样有一天他们分手了,他想彭泽也不会是那样卑鄙无耻的小人会给他穿小鞋报复他什么的。
彭泽端着一杯牛奶,看着母子二人洽谈甚欢的模样心底多少有了一点数。
刚刚走过去,妈妈看向彭泽直言直语的说:“你以后可别欺负我家元元啊,不然我可得找你爸妈说理去。”
彭泽笑着点头,“阿姨您放心,这种事情我自己也不允许我自己做出来。”
彭泽加入聊天之后,妈妈变得特别的八卦,问他们是怎么开始恋爱的,谁先告白的,现在目前进行到哪一步了,其实妈妈就像个天真的少女一般,不管多大年龄,妈妈总是温柔可爱。
施元一被问的面色羞红,彭泽官场走的多,回答的游刃有余,有些敏感的话题会很圆润的带过去,妈妈也不会刨根问底,只是后来说:“元元,你要不要和莉莉见一面?”
莉莉,妈妈之后生的孩子。
关于莉莉的出生波折还是很大的,起初妈妈怀孕之后先把这件事告诉了施元一,施元一的意思是让妈妈把孩子留下,但是妈妈还是担心,背着叔叔准备把孩子打掉,叔叔好巧不巧的却意外的看到了B超单,为此和妈妈大吵一架。
甚至差点离婚,施元一很内疚,也很生气。
那时他第一看到叔叔生气,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不再叫叔叔叫爸爸,可以说再也没叫过他,这些年来的沉淀,施元一知道了叔叔的感受,私下还是叫爸爸,只是再也没当面那么叫过他。
彭泽接过话,说:“莉莉今年有十一岁了吧?”
妈妈点头。
“嗯,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对感情方面的启蒙太早了,昨天早上还有个男孩追到家里要找莉莉呢!我都担心坏了,你叔叔他……还和莉莉吵架了,等下莉莉就放学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见一面,一起吃个午饭?”
妈妈说的小心翼翼,施元一心底很纠结,其实不是不能见面,只是他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心里态度去面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沉默数秒,妈妈失落的垂下眼眸,施元一在这一瞬间开口,“好,那我们先去商场转一圈吧?给妹妹买点东西,毕竟算是正式的第一见面。”
车内。
莉莉噘着嘴,翻着白眼看着主驾驶的男人,男人身着西装,一脸柔容,眼底却冰冷无意。
“我说了,离那个小子远一点,你才多大?”男人说。
莉莉甩了甩脑袋,“我和他一起玩怎么了?又没耽误我学习,为什么你的思想那么龌龊?都怪你,秦小圆她天天在我面前炫耀她哥,我也有哥哥,你干嘛不让他回家?我都看过哥哥照片,长得好帅的,我要是有哥哥陪,就算我和小龙走的近,也有哥哥看着,哼!”
这都是什么歪理。
莉莉在三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有个哥哥,而且很帅很帅,家里相册有哥哥的照片,她还自己拿出来一张放在了自己的书桌上,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莉莉一直抱有一种无上的期待和好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那种割舍不掉的血缘关系。
学校里一直和她不对付的秦小圆天天炫耀在她面前炫耀她哥多好,给她买这,买那的……想想她都来气。
男人无奈一笑,莉莉从小就念叨施元一,以前再小点的时候,几乎一天十遍不离口的念叨。
看了一眼手机弹出的信息,男人道:“那现在我带你去见你哥。”
莉莉激动的坐直了身体,“真的?”
男人点头,“嗯,你妈和你哥在一起,中午一块吃个午饭。你要是想让哥哥回家,等下你就缠着哥哥让他回来,我说了很多,不是我不让哥哥回来,是哥哥自己不肯回来。”
莉莉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她在想等下要怎么样才能让哥哥回家。
在商场转了一圈,施元一通过妈妈得知妹妹的风格,就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鞋,也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喜欢,心底揣测不安的赶到预定好的饭店。
彭泽不顾妈妈还在场,牵着施元一的手温柔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阿姨生的孩子,别那么担心,我觉得莉莉一定会很喜欢你。”
施元一只能叹息,“但愿如此。”
静坐等待,当包厢的门被推开,施元一还没抬头去看,就听到了一声响亮,“哥哥——!”跟着起身,抬头看去,姑娘长得亭亭玉立,明明才十几岁,却出奇的高,一头黑色的马尾,鹅蛋脸上陪着嘴角下的酒窝,可爱至极。
“莉莉?”施元一诧异开口。
莉莉直奔到施元一的身旁直接环腰一点都不陌生的抱住了他,“哈哈,是哥哥,小时候我就看到哥哥的照片,这么多年哥哥为什么不回家?是哥哥不喜欢我吗?”
施元一有些惊慌失措,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个热情似火的妹妹打交道。
爸爸跟着进门,无奈的一笑,看向施元一道:“元元,莉莉她被娇惯坏了,莉莉,还不快点放开你哥,这么抱着像什么话?”
莉莉不满的瘪嘴,“不要,哼!元元哥哥,你回家住吧?好不好?我可想你了,天天念叨你,我在学校被人欺负都没人保护我,你是我哥,你能保护我的吧?”
莉莉这张嘴是烦的不行,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
当莉莉知道施元一和彭泽的关系激动的直拍桌子,指着彭泽的脸大喊姐夫,姐夫给红包,虽然闹,但是却开心,却暖心。
第三十二幕:栽在你手里【完】
关于回家住的事情,施元一还是拒绝了,叔叔说了很多话,表达了这些年来他不在家里心底真实的感受,施元一知道叔叔和妈妈是真的想让他回去,但是这些年在外面都漂习惯了,况且还欠了彭泽这么多年的空窗期,他们已经同居了,如果搬回去住的话,施元一觉得彭泽肯定会闹脾气。
但是莉莉闹的厉害,最后约定,每周莉莉放假的时候的时候施元一就回家住两天;这件事还是彭泽率先开口答应的,彭泽虽然不愿意,但是他也不想完全的绑住施元一,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施元一的家人,以后的未来也是他重要的亲人。
莉莉很满意施元一送她的礼物,说等上学的时候要穿去学校和同学炫耀去,关于莉莉早恋的事情,施元一觉得他作为哥哥第一和她见面,上来就以教育的方式去说并不太好,所以和妈妈谈了一下,决定等这个星期的休息日回去的时候再和莉莉谈谈。
回到家里。
施元一春风满面,十分的高兴,关于情感方面的事情得到了妈妈的豁达接受,怎么想都和做梦一样,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彭泽在一起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彭泽的父母。
揣着这颗不安的心,施元一从彭泽那得到消息,下午彭爸和彭妈就要来了,本来说是打算下周来的,但是彭妈要提前来,说不要去外面吃,家里的话家里谈,所以就在家吃饭就好了。
施元一着急忙慌的去超市买菜,忙活了一个下午,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你别那么紧张,我爸妈你比我还熟悉,怕什么?”彭泽温柔的环住施元一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头,温柔的说。
施元一放下手里的水果刀,看着盘子里被摆放整齐好看的水果说:“我知道,但是忍不住的就会紧张,现在不如从前,我们的关系是质的变化,我心里肯定也会变化。你说,如果彭爸和彭妈不答应的话,我……我要怎么办?你难道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彭泽摇了摇头,“没有。”
关于彭泽到底怎么想的,施元一没有去追问,但是他知道,如果彭爸和彭妈不答应的话,彭泽绝对会和他们闹僵,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点特别的肯定。
下午,彭爸和彭妈到了。
四个人坐在客厅,施元一局促不安的不知如何是好,彭爸脸色十分的阴沉,冷冷的盯着彭泽,而彭妈脸上也不带任何一丝的表情。
“彭泽,你上楼,我们要单独和施元一谈谈。”彭妈放下手里的水杯,淡淡道。
彭泽愣了一下,却不为所动,“妈。”
彭爸沉声开口,“滚上去!”这一声虽然说的不是很大,但是威慑力十足,彭泽只能捏紧双拳站起身,上楼前他目光坚定的看着父母说:“不管你们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元元的,我爱他。”
说完,彭泽就上了楼。
施元一心底万分恐惧,他看得出彭爸妈的态度,他们果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在一起,他们打算怎么做?给他一笔钱像电视剧里的那样打发他走吗?
那他要怎么面对?
满脑子的天马行空,而当彭妈把一张银行卡推到施元一的面前的时候,他眼眶瞬间就红了,一点都没出息的哭了出来,抬起头看向彭妈,“彭妈妈,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和彭泽交往,就算你给我钱,我也不会轻易的离开他,我喜欢他,我爱彭泽。”
彭妈一愣。
彭爸笑出了声,他点了点桌面,摇头,“傻孩子,这是给你的聘礼。”
施元一傻了。
“聘礼?”
彭妈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满腔无奈的说:“彭泽这个孩子从小就早熟,什么事都要自己做决定,我们的教育方式也给了他不少的压力,对于感情这种东西我们并不死板。要知道,比起彭泽这样的儿子,我们更喜欢你,你小的时候我天天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成为我儿子啊!
彭泽小时候没少让人心烦,你也知道的,如今你们能走到一起我们也很开心。但是……元元……”
施元一捏紧拳头。
彭爸接过话继续道:“彭泽这臭小子阴晴不定,我们家的儿子麻烦你照顾了,谁也不知道他是一时脑子发热还是认真的,如果哪天他甩了你,我们也不想让你太委屈。这笔钱你拿着,以防后患,如果哪天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想这笔钱能帮到你。”
这是父母应该说出的话吗?
施元一错愕的震惊到说不出话,彭妈起身坐到了施元一的身旁抓过他的手说:“哎呀,你这个孩子我怎么看怎么喜欢,彭泽要是有你一半好就好了。你实话告诉彭妈妈,是不是那个臭小子逼迫你的?你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喜欢上男人呢?”
彭爸点头,“他配不上你,任性,野蛮,做事不顾后果。”
施元一连连摇头。
“没有,他很关心我的,很照顾我。”
彭妈一脸不相信的摇头,“真的?元元,你真的不后悔选择和我们家彭泽在一起一辈子吗?你不会后悔吗?即使他那么垃圾?”
施元一有些哭笑不得。
“彭妈妈,我喜欢他,真的,我没有骗你们。彭泽很关心我,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他喜欢我那么久了, 是我辜负了他的感情那么久,我也不会欺骗自己,委屈自己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不是吗?”
彭爸妈了然的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我们就放心了,来之前我一直害怕是我们家这个臭小子逼迫你什么的,你不知道,初中的时候家里他的房间满墙全是你的照片,还有一个小密码箱子,里面全是你的东西,什么不要笔,什么丢掉的橡皮擦,他这变态的程度我真怕有一天他会对你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来;所以知道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怀疑他囚禁你,或者说是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强迫你和他在一起的。”彭妈完全不留任何情面的把彭泽的那点隐私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彭爸还不忘记补刀的继续说:“那可不是,你还记得你高中的有一住在我们家吗?”
施元一努力回想,但是关于这样的记忆太多了,他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一,摇头问:“怎么了?”
彭妈噗嗤一笑。
“那天下雨,你们淋雨回来的,你换下来的内裤是他亲手洗的,后来你穿的是阿泽的内裤,你的那条内裤他当宝贝一样珍藏了。”
“不是……彭,彭妈妈……你,你怎么知道的?”
“意外发现的,就是有一我自己在家实在无聊就没等钟点工来,自己打扫,然后打扫阿泽房间的时候,发现他枕头底下的那条内裤,我开始都没反应过来那条内裤是谁的,后来才想起来的。”
彭爸跟了一句,“我都不敢相信我养的儿子这么变态,居然把别人的内裤当宝贝。”
揭短真没这么揭的,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短。
施元一那张脸和火烧似的,因为担心偷偷在墙角偷听的彭泽怒气匆匆的下了楼,拉着两老就往门外赶,当然也只是闹闹而已。
晚上吃饭的时候,彭爸喝了点酒,拍着桌子警告彭泽要对施元一好,不然就废了他。
彭泽因为被父母揭短,那张脸从头到尾都是黑的,一直到彭爸妈离开之后脸色才算缓和了一些。
所有的事情都算尘埃落定了,在彭爸妈离开前约定了下要和施元一的父母见面,把他们两个人的事情给谈一谈,不管怎么说,都是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基本在一起的礼仪要走一下,就算不清家族亲戚,他们双方父母也要见个面才对。
其实因为是邻居,彭爸妈和施元一的父母没少见面,有时间还经常在一起玩,但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情还是需要正式一点。
晚上,施元一被彭泽搂在怀中缠绵的吻着,全身发软酥酥麻麻的,大脑混沌飘飘然,一切都好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因为一切都太顺其自然,都太顺利,让他觉得那么不真实。
今天的彭泽很温柔,他的舌头柔软到了极点,温柔出水,双手带着温热的温度在他的身躯上缓慢的游走,每每走过敏感点,都让他全身颤抖……
“阿泽。”
“嗯?”
“我的那条内裤呢?”
“……”
“我能看看嘛?”
“不要。”
“为什么?”
“不想给你看。”
“可是那是我的内裤。”
“现在是我的。”
“真的不给我看嘛?”
“不给。”
“那今晚就不做了,本来今天打算和你玩点刺激的,在阳台玩的,阳台也算野合了吧?毕竟在外面,我会被你按在阳台的栏杆上狠狠的插,我会叫,会呻吟……我下面会流出很多很多的水……”
“你,你什么时候这么……”
“怎么?你自己选,给不给我看?不给我看的话,我就不给你搞了。”
“那,那你不许笑。”
“好。”
在没看之前施元一真的不打算笑,但是等到他看到被彭泽从枕头里面慢慢掏出来的内裤时,他就快要憋不住笑意了,把内裤完全打开,内裤早就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估计都不知道被洗了多少,屁股的位置还有两个洞。
“你就这样枕着我的内裤睡觉?”
“啊。”
“一直带在身边?”
“习惯了,没有的话会睡不着。”
“那这两个洞是怎么回事?”施元一指着内裤屁股后面的两个洞眼不解的问,就算拿内裤用来自慰,也不至于……搞出两个洞来吧?
彭泽别扭的偏过脸,施元一看到彭泽羞红的耳尖,他说:“没你之前我都是趴着睡,手会摸,然后……被我摸出了两个洞。”
“只是摸?”
“嗯。哎呀,你能不能别问了?”
施元一强忍笑意,肩头发抖的拿起内裤随手一甩,甩到了床头的垃圾桶里,躺下快速的脱下身上的内裤放在了彭泽的收留说:“那条都坏了,以后用这条吧。我最喜欢这条了,冰丝的,贴身,透气,我把最好的内裤给你了。”
彭泽撰紧内裤,成羞恼怒的直接把施元一压在了身体,双膝快速的顶开了施元一的双腿,早就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施元一的骚穴口用力往里挤压,“操死你。”
施元一瞬间失神,那炽热的龟头光滑中带着湿润,他全身发颤,双手回应的抱紧彭泽的脑袋说:“要不要去阳台?今天随便你怎么干我都行。”
系统提示:心满度上涨百分之二十,目前心满度百分之九十。
施元一沙哑了嗓子,“还有百分之十。”
彭泽不解,“百分之十?”
施元一笑着摇了摇头,抬起头摇了摇彭泽的耳尖,“去阳台吗?”
阳台。
夜景美丽,满天星空,温度适应,在这郊区的别墅区,夜人静十分,一切都显得十分安静;阳台有双人摇椅,施元一被彭泽放跪在上,借着幽静的月光可以看到施元一的骚穴隐隐在收缩,湿热的舌头抵在穴口反复的舔舐,施元一全身颤动,双手抓紧面前的摇椅藤蔓。
耳边尽是彭泽舌头快速打在他骚穴口上的水声,两具肉体纠缠结合,彭泽站起身,阴茎对准施元一的骚穴口,一点点的挤压进入,施元一可以感觉到体内被一点点撑大,充满。
那种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全身一哆嗦,叹息若无奈的说:“阿泽,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系统提示:心满度上升百分之十,目前心满度百分之百,系统脱离中……
施元一没有想到这么快。
身体莫名的快速发热,骚穴忍不住的用力缩紧,彭泽心头大惊,“元元,你体温不对劲,怎么夹的这么紧?放松……”
施元一觉得很怪异,身体很敏感,彭泽只要稍微一动他就觉得爽的整个人都要疯了。
他疯狂的摇着头,大量的唾液不可控制的往外涌出,“呜嗯,呼啊,啊……插起来,插起来……爽死了,要爽死了,啊,啊哈,阿泽插我,快点,顶我,用力……”
身体里,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抽离出去了,施元一全身都在发烫,想要彭泽快速的插他来满足这份空虚,彭泽诧异震惊的看着施元一,因为他只是才把龟头插进去而已,施元一的反应就这样的剧烈,带着浓重哭腔的恳求让他不再顾及其他,猛然的顶干了进去。
狭隘的甬道猛然被干开,施元一仰头,腰背勾出完美的弧度,仰头一声谄媚的呻吟,“啊,好棒,好棒!”
敏感点被龟头狠狠的碾压,爽的他整个人都要癫狂了,双眼忍不住的往上翻,彭泽双手抓住摇椅的两侧,他声音沙哑,“元元,我要开始了。”
说完,彭泽抓着摇椅两侧的手开始快速的前后摆动,取代了腰部摆动,而施元一趴在摇椅上,穴口准准的对着彭泽的阴茎因为这样快速的摆动而疯狂的抽插着;他努力的高高的抬起腰,撅屁股可以让彭泽可以插到更的地方……
涌动的肠肉疯狂的蠕动了起来,挤压着那巨大的阴茎希望可以得到更多的快感,精神上开始有些恍惚,施元一本能的保持着动作,唾液顺着下颚滑落,胸前的乳头因为这样过度的抽插刺激早就已经凸出,粉嫩粉嫩的,因为每一的撞击都会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靠,然后摩擦到摇椅上的藤蔓。
不够,还不够……
那不知道何物流逝的速度完全不够现在的速度来满足他,施元一脑袋一低压在腰枕上,双手抬起用力的掐着胸口的乳头,快速的揉搓,希望可以以此得到更多的快感。
前面的阴茎已经流淌出了很多的骚液,把坐垫都打湿了,“哈,嗯哈,嗯哈,不够,还不够,阿泽还不够……”
彭泽眉头一皱,这样他还不觉得不够吗?
干脆压身上前,直接把施元一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站好后,单手勾住施元一的右腿高高的抬起,彭泽重喘在他的耳边邪声道:“以前操你我都留有余地,今天你怎么这么欲求不满?嗯?真的不怕我操死你吗?”
施元一趴在栏杆上,回首看向彭泽,眼角泛着淡淡的粉和淡淡的银色光芒,那是泪光,他笑的万般的幸福和温柔,“就因为是你,我才会这么欲求不满。阿泽,因为是你啊!”
彭泽目光收缩,腰腹发力的往前狠狠一顶,“啪——!”的一声,敏感点被龟头狠狠的刺中,施元一仰头呻吟,挺直身体,反手抱住彭泽的脑袋,“操我,快,今天晚上随便你怎么操我!”
巨大的阴茎放肆的在施元一的体内作乱,捅干,肠道内的肉好像都被干的都要烂掉了,施元一被操的全身泛红,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全身,走过每一根神经,甚至到发梢……
彭泽的气息浓重,就在他的鼻腔间如不可抑制的迷药,让他痴迷,让他爱。
耳边剩下的只有施元一沙哑的呻吟和肉体碰撞出的“啪啪啪——!”声,一股又一股的骚液被干的随着每一的抽出被带出,然后洒落在两人的腿间。
清透的阴茎因为这告诉的抽插变成乳白色的半固液体成块的滑落,“哈,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啊!”
彭泽每一的腰腹发力都会让腹部的腹肌特别的明显,有力,大腿内的肌肉都是紧绷的,汗液顺着大腿内的肌肉缓缓的滑落,然后和淫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淫荡的气息。
“要被捅死了,呜嗯,嗯啊哈……”
“爽吗?”
“爽,阿泽爽吗?”
“爽,干你很爽。”
那种满足不仅仅在于肉体,更在于灵魂上的满足,彭泽恨不得将施元一拆除入腹,他全身紧绷,掐着施元一腰部的手陷入肌肤内,他喘息着:“元元,我要射了。”
施元一大大方方的说:“给我,射里面,今天射在里面,填满我。”
阴茎猛然再的快速,把施元一的屁股都撞麻掉了,撞的红掉了,他张大嘴狠狠的咬住了施元一的肩头,这一,再也不会放开你,要让你的体内充满我的精液,你只能属于我。
“啊——!”
系统提示:系统脱离成功,感谢这段时间以来的相伴。
双重刺激。
系统抽离的瞬间,施元一觉得灵魂被冲刷了一遍,高度敏感的刺激达到了顶峰,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液浇灌到了他的穴内,肠肉疯狂的抽动,贪婪的吸吮着,似乎要把彭泽射的精液给吸个干净一样。
这一,他再无担忧。
可以健健康康的和彭泽在一起了……
意识一沉,施元一被彭泽操的晕过去了,而彭泽也累的够呛,明明……之前也有这么疯狂干过,但是没有哪一这么累,到底为什么?
而彭泽不知道施元一被系统绑定,而施元一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心满度,他要想康复就必须和彭泽做爱,彭泽的精液是让他康复的原料,同时也是系统续存下去的材料。
绿茶剧本指的不是系统任务是绿茶,而是系统本身就是个绿茶。
而这一,系统强力抽取,所以彭泽才会觉得累,强行抽取的话……有个问题,那就是阴茎会拔不出来,彭泽试图几,都抽不出,强行抽就会疼的不行……最后他干脆就这样插在施元一的体内回到房间,这样抱着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日。
彭泽居然醒的比施元一迟,施元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的,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什么,彭泽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
施元一转过头,把手腕放在了彭泽的面前说:“我在想这纹身要不要去改改?你的那个纹身,颜色好像也淡了。”
彭泽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内的纹身,这纹身是当初两个人喝醉酒跑去纹的情侣纹身,施元一一直说是兄弟纹身……
“不用了吧?”
“为什么?我都觉得腻了,我们去改改吧?”
“那你想改什么样的?”
“不知道,去看看呢?”
“好。”
“我做好早饭了,起来吃吗?”
“好累,不想动。”
“怎么了?”
“不知道。”
彭泽压身上前,环住施元一的腰,撒娇。
窗外,阳光正好,照射入房洒落在两人的身上,一人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一人脸上带着满足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