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长、士官长、我

作者:阿绪

来到这个连上已经一个多月了 但一直没有太多的新兵进来 所以还是个菜鸟 每天的勤务多到你快没性欲了 纵然这个单位所挑选的新兵 在相貌体格上有比较严格的筛选 所以大部份的阿兵哥都还长得不错 但会让我动心的仍是与我差不多时间到这个连上的张士官长 听说是刚由一个专操体能的单位调过来的 所以身裁可想而知非常傲人 每天下午体能时间 他总是穿一条红色宪兵短裤 在操场上跑步 或拉单杠 不管我的公差多累 总会在他跑过我面前时 多看一眼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那天办业务到很晚 因为我的师父快退伍了 所以我必需快一些将业务上手 已经是夜一点多 想到自己还得站两四的哨 所以先将业务暂且搁着 拿了盥洗用具去洗澡准备站哨 整个浴室空着像我专用的一般 想当然会找个最"豪华"的一间来使用 士官专用的当然是最佳选择 于是拉开帘子便大大方方地享用着平常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士官浴室 一边洗一边想着不知道哪个士官在洗澡时顺便将平时累积的男性精华排出体外 边想不禁有了反应 忍不住将手往下摸去

想一想也好久没"善待"自己一下于是决定好好慰劳一下这两个月来的辛劳 左手紧握着自己蛮自豪的男性性征 右手扶着墙准备着最后爆发时的抽动 可能太过投入了未曾察觉帘子外的风吹草动 帘子"唰"一声被拉开 我握着阳具 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如何迎接这有史已来最大的窘境 可恨的是 我那伟大的小弟弟竟不知廉耻地继续挺立着 持续着它的骄傲与亢奋 帘子外的人 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士官长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憾 呆在那上下打量着我 最后发出了一句他勉强想到的发语词:怎么这么晚才洗澡 他在问话的同时 眼光仍继续在我的胸前到下体这一段精华区游移 我敷衍地回答了他

他才拿着他的盥洗用具走进我隔壁间冲洗 顿时他惯用的海马牌洗发精 充斥整个浴室 夹杂着酒精的味道 可想而知他又被排长拉到隔壁连的排长喝酒了看来等一会排长也会进来凑热闹 还是快溜吧!匆忙离开了浴室也许是刚才并未完成任务 还是因为能在自己心仪已久的对象面前坦诚了自己肉体的全部而兴奋 站哨时 下体鼓涨得难受 连站对哨的学长都将视线停留在我的裤档 久久无法移开

第二天 下午体能时间 士官长依然穿着贴身的白内衣宪兵红短裤在操场上运动 拉完了他每天都得完成的十五下单杠后 向我走了过来 因为今天晚上是散步假的缘故 许多连上有散步假的弟兄长官都提早用晚餐 所以我正在洗连长们的餐盘 士官长开口问道阿绪!晚上不出去走走吗? 我回答道:我业务还有一些没办完 他又说道:其实外面也没什么好走 大家都出去了留在连上反而乐得轻松 对了!晚点名完到我寝室 你有一项业务本来是在我这边的但连长要我接另一项 并要我将先前的业务交接给你 我点头表示了解

例行公式的晚点名后 大部份的弟兄及长官仍未归营 连上由辅导长留守 空空荡荡 我依约到了士官长室 敲了门后进去 发现士官长室里不只士官长一个人 一位涂姓排长也在 他们正在有说有笑地聊着 内容大概是一些有料的笑话 我站在一旁等着他们结束好进行我与士官长的业务交接 但他们似乎忘了有我这一号人物存在继续聊着 这回更精采了竟聊到隔壁连上某位长官例用退伍前去割包皮的事 涂排长问士官长要不要也去割一下 听说割完会"发育"得更完全 士官长回答道:不必了!

我的已经够惊人了在去割 我怕以后老婆不敢跟我同床 我听了不禁笑出声来 涂排长视线一转 说道:好小子!你敢笑 怎样你有割过是吧? 我连忙摇头表示没有 他将食指对着我勾动了几下 表示要我向他靠过去 涂排长的脾气原本便比较大 加上179公分的身材 标准体重 鹰钩鼻一口标准的外省人口音 一向在连上与张士官长并称两大恶人 如今的我更是如身陷魔掌般 进退两难只好硬着头皮向排长走去 他吸了一口烟后又向我问道:割包皮有那么好笑吗?你知不知道回教国家婴儿一出生就得割包皮 比较卫生 你没割过?为什么不割?怕痛啊?

我摇头说道:我不知道要不要割 排长将目光移至我军裤的裤档 伸手毫不客气的便往我下体抓去 并搓揉了一下 我还来不及惊鄂 他又说道:还蛮有份量的 来!把裤子脱掉 我帮你看看 我的心跳如同要跳出胸腔般还未意会过来 士官长又开始帮腔:没关系啦!都是男人 何况涂排长还是医科的 之前还在卫生连待过我看情况已是骑虎难下 只好将裤子脱下 站在两个男人面前 排长似乎嫌我动作太慢自行伸手将我的内裤退到膝盖 这时我的草绿内衣似乎为了想帮我遮掩我的窘态垂到了阳具前 排长不耐烦地说道:把上衣也脱掉 省得麻烦 我正将上衣脱到一半发现有人接手将我的草绿内衣完全退去 回过头发现是士官长 他将我的衣物搁在他的床上 便往门口走去将门锁上 我像是待审的犯人 除了膝间的内裤外一丝不挂的站在两大恶人面前

排长打量着我的全身 赞赏有加地说道:身材练得不错!跟你们的士官长有得比喔! 语毕捏了一下我的奶头 士官长不甘示弱地说 拜托!涂sir我这一身肌肉可是真材实料练出来的跟他那种以前在健身房练的不能比 说完士官长将手往我胸肌上摸来然后又拉起他的上衣说:你看我的硬得跟什么一样他的只是有点线条罢了!并要涂排摸摸看比较一下 涂排也顺从士官长的意 在我们两人的胸前往返了好几 才敷衍着说:对啦!你的比较硬 涂排又再度将目光放在我下体 问道:洗过澡了没?

我摇摇头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 打开后将瓶口往我老二上倒下 一面将我的龟头从包皮中褪出来 用手指在龟头边推动 因为紧张所以老二一直是垂着的状态 排长一手拿矿泉水 一手又得清洗我的阳具 便叫一直在旁观看的士官长过来帮我扶着垂软的老二 由于两个人的"服务"使我开始有了些微的反应 排长停止了清洗的动作 开始套弄我的阳具 并一面解释 你要先硬起来才能确定你的龟头能不能自然地露出来 说完继续着套弄的动作 士官长也没闲着帮忙用手轻揉着我的阴囊 由于涂排套弄的速度太快有时会弄痛我所以阳具一直在要硬不硬的状态 涂排急燥的脾气又发作了骂道:妈的! 你阳萎啊!这么久还不硬 又继续自言自语说道:如果这样还不硬 你可能要去看医生了 说完又拿水往我阴茎倒下 放好矿泉水便张口将我的老二一口含入嘴中 士官长见状也开始舔我奶头及阴囊我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完全无法招架 一下子我的宝贝便昂然挺立在他们面前 排长的嘴终于休息在我争气的大徘 似乎很有成就感地握着我的潘:这样才对嘛!妈的!搅得我一身汗 说完便脱去了他的军服 裸着上半身 我才发现到其实涂排的身材也不差 很有男人的味道

他握着我的抛罂从挚 将手指在我露出的半截龟头说:还好啦!还能露得出来 要不要割随你 要是我是你的话 我还是会割 可能是因为已经经历过亲蜜的接触 胆子也大了起来 我问道:那要怎样的才不用割 涂排竟很大方地答道:像我的就不用割 我将目光锁定在涂排裤档那一包上 涂排见我一脸疑惑便大方地站了起来 解开了铜环拉下拉链说:直接给你看比较快 在我的殷切期盼下 主角终于登场 我看见了涂排从军裤中掏出了一沱软啪啪的肉条 说:等一下我先弄硬你会看得比较清楚 来!你帮我舔一下我的敏感带 他将手指着他的奶头 不等我答应便将我的头往他胸前压去 我来不及假装为难 舌尖已开始在在他两边的敏敢感带游走 他仰起了头 手继续套弄的动作 渐渐的我看见了他漂亮的龟头在抬灯的照耀下发亮 煞是雄伟 他也低头欣赏着他天生赋予的优质宝贝说:看到了没有 这就是不用割包皮的最佳典范 像你们士官长的就非割不可! 士官长睁大了双眼不服气的样子 涂排不理会士官长的抗议继续说道:男人这么怕痛!怎么当男人啊?

士官长的怒气被涂排激到了最高点 说道:要比男人是吧?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 士官长气咻咻说着的同时已一面开始解腰间的铜环扣 准备让我们两人见识一下他的男人 由于士官长一向爱耍帅 觉得公发的军服不够贴身 特地去营区外订做 因为太贴身了所以在脱下军裤时特别费力 不难想象士官长在国中时便是那种爱耍 会去订做那种紧得不能再紧的学生裤 将前面一包后面两沱肉都怕别人没注意到的那种人 好不容易将耍帅军裤给脱了下来 呈现在我和涂排眼前的是一件挺出人意料保守的BVD白色三角裤 似乎与他爱耍诺奶身军裤不太搭调 而真正吸引我目光的并非那呼之欲出的阳具线条 而是内裤前端那一片因尿渍长年累积而成的微黄 好原始的一种属于男性的粗犷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可以想见 士官长每在小解后 总等不及将尿液抖干净便急着将兵器回鞘的个性 蛮配他的

终于士官长献宝似地 从内裤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沱不知为何物的肉团 我并未夸张 真的!乍看之下会不明白这是属于人体的哪部份 黝黑的巧克力色肉团 在"出鞘"后慢慢苏醒过来 如蟒蛇般挪动庞大的身躯 渐渐地终于可以看出一点苗头 原来因为在裤中闷了一天 汗使得阴茎前端的包皮与阴囊黏在一起 在掏出来后接触到空气而慢慢分开 “成形” 涂排也对眼前的阳具"变身秀"报以惊叹的眼光 我因为想到了这情景很像卡通影片中的"金钢合体"前各座机必需先行变身而不由自主地窃笑了出声 这一笑不过百分之一秒的光景 却让眼尖的士官长发现了 男人在面对这种事时总是比较敏感 “干!你咧笑啥?讲啊!笑啥啊? 士官长先前已被涂排激到爆发边缘 我这千不该万不该的一笑更是将士官长的颜面彻底瓦解 怒气直接爆发了出来 我脸色顿时发白 不知如何以对 总不成据时相告"金钢变身"的原委吧!

涂排似乎也无力阻止这场火山爆发的威力 在一旁不发一语 要是此刻有人闯入 看见了这种画面(三个裸体男人对峙)真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法理解 要是知道一切均由那该死的"该不该割包皮"话题开始的 相信一定会成为流芳千古的笑事一桩 士官长的怒气似乎已失去理智 起身将我的头压下直达他的下体 我的鼻尖陷入了他很具份量的肉团中 顿时尿酸味加汗水味及藏在包皮里那股骚味直冲嗅觉器官顶点 “含下去!快!我看你还敢不敢笑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我因为被士官长一拉扯忘了膝间还有裤子的障碍而跌了个踉跄 直接跪倒在士官长"根"前 看来骑虎难下了 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 我看是百"祸"生才对 但不到一会的功夫 我又了解了因祸得"福"的道理

士官长的旁谖铱谥型耆地舒展开来 从原本的命令声慢慢地转换成频率稳定的呻吟声 在舌尖也渐渐地尝到了士官长对我卖力服务的嘉许 咸咸的前列腺液慢慢滑入口中 随着阴茎如鱼得水般地涨大 我的舌头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觉 觉得有不明物体在包皮下延滚动着 “入珠” 我的脑袋里出现这两个抖大的字眼 士官长似乎也感觉到我的惊讶将我的头向后推开 登时一条粗粗胖胖的军人之磐耆呈现眼前 前端如涂排所言让包皮地掩盖着 “怎样?这样够不够男人"士官长对着我发问 我诚心地点了头 涂排呆在一旁仍不明白为什么阳具勃起便称得上"够男人” 于是士官长学着涂排一开始要我走向他的手势 [起一只眼 伸出右手食指对着涂排勾了勾 涂排心急于要一探究竟 也不理会士官长此举似乎对排长这个上司有些不敬(当然此刻发生在这个小寝室里的事 本来就已违反了常理) 涂排向士官长的阳具靠去

士官长的怒火也在我的"滋润"下 转成了超强的自信心 一付要揭晓谜底般的奸笑着 然后在我与涂排的"见证"下 将他已经稍软化的欧转过来 两手的大姆指将海棉体往下压 顿时便看见了两颗球状物在包皮下浮现 “入珠"这名词我想很多人都听过也包括我与涂排 但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并且品尝过倒是头一遭 涂排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但以涂排的个性 绝不会在口头上让步 因此涂排在惊讶之后的发语词竟是"哇铐!你好变态!你不痛啊?” 这句话的后半倒是涂排给士官长台阶下的重要关键句 “怎么不痛 男人要爽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咬一咬牙忍一下就过去了"士官长一脸自豪的表情 涂排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暴露了他对士官长未言明的承认(他够男人) 涂排伸出了手握住了士官长的 轻轻抚摸着龟头下的两颗珠珠 一脸疑惑的自言自语起来"这样怎么会比较爽怎么会"世官长的表情如占了上风的电视剧中的脚色般自得 只差没有仰天狂笑罢了"阿绪!你也摸摸看啊!

这可不是你平常想摸就摸得到的呦"我并不欣赏士官长说这句话时的大方施舍 我会接受他的大方款待纯粹是因为我对于眼前这根我想了很久的宝贝 觉得我不该浪费 必竟我曾为了要让士官长证明他够男人而努力过 所以我应该得到我毫不客气的加入了涂排的抚摸行列 由于我的加入 士官长的盼了供应我们更好的抚摸环境似乎也振奋起精神 更加涨大 其实士官长的阳具最让我激赏的一点 并不是他"够男人"的入珠 而是那种真材实料的饱满感 要比大小 他并未赢过我 甚至涂排的还小胜他一筹 但我觉得阳具也像人一样具有不同的相 若要举例说明 看到涂排的 我会将他看成军队中的"斯文军官” 中规中矩 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嫌太瘦浓纤合度不偏不倚 而我的 我会将它看成"宪兵” 粗大中带有一些威严 至于士官长的想当然尔便是"海军陆战队"了 黝黑结实 未勃起时就明显可见粗大的青筋 活像蛙人部队身上的肌肉一般很具可看性

摸着摸着 士官长原本一面夸炫的话语又转化成不规律的呻吟呼吸 嘴唇也开始了紧闭微张的动作 眉间不自然的皱缩舒展 有经验的男人都该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了 而涂排的"研究"似乎也到了忘我的境界未注意到将发生的事 我急忙收回了手 涂排为我的紧急逃生楞了一下 看了我一眼 想了解到底怎么了说时迟那时快 一股浓稠的精液在士官长双拳一握中急喷而出 “干!“隋着涂排一声一字经的抱怨脱口而出后 我已经看见了史上最养眼的奇观 一排白浊如瀑布般的精液在涂排胸前的乳沟间顺流而下 煞是好看 “我我啊!” 在士官长呻吟着说不出口的歉意之后又是几道白色浪朝激射而出 涂排以为该结束的火山爆发未料到紧接在后的余震也如此壮观 未躲避得及 一大沱又喷到了胸前 及向后退去时落在前线未来得及抽回的大腿 只听见涂排的干声连连 而我只顾着惊讶与欣赏两个阳刚男人的交战 哇!我一个二兵何德何能观看如此惨烈又刺激的一幕 只有一句话 多谢老天爷
令另一方面也开始担心起士官长待会的下场
待续~
眼看一盒面纸就要给涂排给用完了 想想那一张张的面纸多么幸运 被用在这种地方 被一个阳刚味十足的职业军人拿着 去擦拭沾在胸肌上另一个狂野如海军陆战队的男性精华

原本以为这荒谬又刺激的一夜该回复正常了吧!但老天似乎意犹未尽 咚!咚!咚!“士官佬!睡了没? 敲门声后是一个有点印象但又一时想不起是谁的声音 这时涂排和士官长都已"善后"完毕了我见状有人要进来了 也不经过士官长的允许 直接就将长裤要往上拉 没留意内裤还在膝间 可能是刚才的一幕一幕都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吧 理智还未完全回复过来 正急忙要重新穿好裤子涂排已裸着上身前去开门 他会如此没有顾虑地开门 一定是熟得很的人来串门子 门一开是隔壁宪兵连的高排长 之所以对他有印象 一方面是业务往来 二方面是这位高排也是他们连上出了名的"机车” 因为他彪悍的作风 跟他们连上那位斯文的连长相比这位少尉排长又有"地下连长"的封号 说好听点叫"精实"说难听点就是很"机车”

高排穿着军官白色内衣 宪兵红色短裤 身材可圈可点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他那两条"毛毛腿"不知是尚未进化完毕还是遗传 除了腿上毛多 脸上的络鳃胡青 手上都没浪废 该长的地方都长齐了 一进门便向我看来 主要原因不外看见了我正匆忙的着装 我那时的心情就如同连续剧常出现的 丈夫与老婆的朋友奸情被撞见 匆忙穿好衣服准备脸上随时会挨巴掌的坏女人不同的是 高排一见到这状况 非但没有吃惊反倒很兴奋地甚至带着有些狡黠的口吻 向士官长及涂排说道:你们又再搞那种事了喔 怎么没叫上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这两句话听在我心里 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这句中的"又"有不只一的意思 可见我并非第一个经历这码子是的人 从一开始士官长在浴室打量我后到业务交接的幌子及涂排为什么会在 甚至聊起割包皮的话题 一切的一切都是经过设计吧!? 我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悦 取而代之的反倒是一丝丝的甜蜜 想到这两个阳刚男人为了我而大费苦心 真有种说不出的骄傲感 但没过几天 我便发现 我错了 这不过是他们惯用的技俩

但那是后话与本故事无关 重要的是 我也爽到了不是吗? 言归正传 高排老大不客气直接坐到士官长床上 压垮了折得如豆腐般的棉被 面对着我向涂排问道:怎样?你们连上这几梯的新兵货色如何? 我们连上可有不错的呦! 士官长坐在床的令另一端替涂排答道:最顶级就在你面前 你自己不会看啊! “是吗!我看看” 经过士官长的质量保证般地推荐 高排再一打量我的眼神里 似乎多了些兴趣 不等我同意已经将双手滑进我内衣里 在我胸前抚摸 我无助地看向士官长与涂排 想不到在他们眼里反射回来的讯息竟是:就让他见识一下吧!让他知道我们连上的厉害 什么跟什么嘛!

从他们眼里给我的答复 我似乎变成了连上选出来的代表 比赛项目是"斗鸟” 我索性就当享受吧!反正今天的一切已经够荒谬了 不妨让它荒谬到底吧!加上这些"服务"我的人 可是这营区里吓吓有名的军官 各方面的条件 以一个同志的要求对我来说已是夫复何求了 这种无哩头的经验对我而言有时更胜过与一个条件超好的男人在床上打滚要来得过瘾 可能是多了一份不知道等一下会怎样的刺激感吧!“蛮壮的嘛!有在练喔!来脱下来让排长欣赏一下 排长最欣赏这种会自我要求的人了"说完手要离开我内衣前 还不忘在奶头上轻捏了一下 老实说 今晚这几个人 若要比做爱技巧 我绝对投票给三号的高排 在抚摸我上身时 手与我的身体时而接触时而疏离 弄得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更要命的是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我听话将内衣慢慢脱下 还没完全脱下时 觉得下体一凉 高排已经将我裤子内外两件一并退到膝间 我那还算敏感的旁诳阕油严率 如同弹簧般弹了几下才静止 我将脱下的上衣披在椅背上 头还未转过来 就感觉到一只手已捧着我的大 另一只手托着我的阴囊 高排可能因为天气热 要不然便是兴奋 他的手心不断出汗 我相信后者的成份居多 因为我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

“哇铐!不小喔!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怎样有没有女朋友啊!“说完原本捧着我阳具的那只手竟然像在秤猪肉般将我的旁谒手心上下抛着好像在秤重般” 士官佬我看他这个size可以跟我们连上那个菜鸟比喔!等等我去叫他过来"说完便起身开了门出去 我看了看涂排与士官长一眼 这回他们响应我的是与有荣焉的嘉许 我裸着身也觉得尴尬 决定先穿好裤子 这时士官长阻止了我 我想今天晚上是我的老二跟了我二十多年来 在外兜风最久的一了

士官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金属制的环状物向我走来 另一方面我也听见了高排从安官桌那用军线(军用电话)叫他们连上"代表"过来应战的声音:喂!安官吗?我高排!叫吴东汉来听电话!什么还在站哨! 几点下哨?不行不行!叫下一班哨去换他下来 叫他站下一班 他回来后叫他直接到XX连士官长室来找我要快知道吗? 原来我的对手叫吴东汉 若是他知道了要换哨来这里是为了这种"鸟"事 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士官长拿了那个金属环坐到我面前说:来把这个套上 说完便抓着我已稍稍垂软的 将那个环从我阴茎套过直达底部 又将我的阴囊准备从那环中所剩下仅有的空间套过 我顿时觉得压迫G丸的痛 士官长也似乎陷入金属环与我阴囊的苦战 涂排见状也过来帮手 好不容易才将我那稍嫌大了些的阴囊摆平将环顺利地套在我整个阴茎与阴囊的根部 遣伏在我浓密的阴毛中 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士官长在完成了他的"杰作"后说道:套上这金刚圈你老二会看起来更雄伟 这可是我平常在戴的 先借给你用 我听完不知道真的是那金属圈发生作用还是因为知道了这金刚圈平时是套在士官长那粗粗壮壮的派隙如今套在我下体而兴奋 下体很快地恢复雄风 而且看起来好像真的比平常来得大 这金属圈套在士官长的派弦参收了不少长年累月的精华 就好像武侠片中掌门人将穷其一生所炼就的武功心法传给他最信任的弟子一样

如今我将戴着这武器应战 自然不能给师父丢脸 我将裤子先穿好 高排也走了进来手湿漉漉地拿卫生纸擦着看来他刚才先去厕所手擦干了又点了一根烟抽着 不多久便听见一阵苍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来 脚步声中有喀拉!喀拉!的声响 明耳人一听就知道那是宪兵靴下钉了铁片的声音 高排兴奋得像小孩般说着:来了!来了! 直接起身去开门 看到一个全付武装只差没带枪及钢盔的宪兵 举起手正准备敲门站在门外 可能因为高排要他火速前来 他以为有什么大事 所以是跑着来 还喘着气 我打量着对手发现他应该有原住民的血统 黝黑的皮肤 刻的轮廓 现在仔细回想 还很像目前正走红的二人组–动X火车其中那个比较帅的主唱 吴东汉开口问道:请问排长有什么事

果然有原住民的口音 高排:没什么事啦!你先别那么紧张 先喘口气 涂排甚至倒了杯水给他 吴东汉接过之后便喝了几口 高排等他呼吸比较和缓之后 竟直接命令:来你先把裤子脱下 吴东汉听了差点将口中正要下咽的开水喷了出来 一付"我有没有听错的神情” 高排显然也发现自己这么说似乎有些无哩头 马上话锋一转说道:上回你刚到部时不是有做安检吗?(安全检查:有些部队因为勤务关系 在新兵到部时会实行例行性的检查 看身上是否有刺青或携带违禁品 检查详细程度视各部队需要而异) 我发现你的包皮可能过长(我心里想:又是这套 看来涂排高排士官长玩这种连队间的比鸟大会一定都用这个模式) 所以我特地要你过来让涂排检查一下 涂排是医官 看得比较准(涂排是医官这个身份还真好用) 眼前这位和我不相上下的菜鸟很显然是老实派的 经过高排这么一解说马上就收回了所有怀疑的眼光 准备将手上的纸杯找地方放要脱下裤子 涂排这时的急性子脾气又发作了

看到吴东汉漫条斯理的动作 加上全付武装的状况下要脱掉长裤确实有点困难 竟说道:阿绪! 你过去帮他 天哪!涂排真了解我的心意 我心里如此叫着但表情上仍装出一付"不会吧!你要我帮一个男人脱裤子!“的表情 我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蹲了下来 这吴东汉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听话老实人 听涂排这么一说竟真的不再有动作一付我来服务他的悠闲 我蹲了下来 面对着这个全付甲种服的壮汉不禁心头开始狂跳 我伸手到他的勤务腰带 将它解了下来 又开始解里面那层铜环扣 拉下他的长裤拉炼后 咚!的一声 长裤直接掉了下来 因为裤管绑了很重的胶圈 所以地心引力直接让长裤就滑到了他擦的晶亮的皮靴上 我想他一定很心疼他的皮靴被胶圈刮伤 尤其是宪兵 皮靴的要求更严 加上他还是个菜鸟 学长们一定会更严格要求 我将他的长裤向上提问排长是否靴子也要脱 高排直接了当得说:脱掉!

我这时才发现原来绑在宪兵裤管的胶圈还真重 因为我的手已经用"酸"来告诉我 我开始替他脱靴子 同是菜鸟 将心比心我脱得很小心 怕他的军靴受到"二伤害” 脱鞋脱到一半已经有一股闷了一天的脚骚味钻入鼻子 手接触着皮靴闻着男人特有的汗臭 就够令人兴奋 脱下后又看见了那代表军人的军用黑袜 下体更是涨得厉害 靴子裤子 袜子都脱下了 现在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个 上半身全付军装下半身只留一条黄色子弹型内裤的宪兵 现在想想那时若有相机就好了 拍下来也够我打好一阵子的手枪了 现在最重要的重头戏要上场了 我把双手放在他内裤的松紧带上 轻轻吸了一口气 慢慢扯了下来 哇铐!真不是盖的 一条黝黑粗大的懦氏自谘矍笆抗俪び胪颗鸥是赞声连连 那啪拖窀龊谡渲榘愕拇竺餍

垂在众人眼前光芒万丈 这时涂排也得尽尽他医官的本份了他立刻蹲下来 我向旁边挪个位置 好让他"检查” 看他抓着他的 有时翻转有时又用另一只手去轻捏他斗大的阴囊 如高排所言 吴东汉的湃肥蛋皮过长了些 涂排用手试图将他的包皮退到能看见龟头 才向后退了一些 我与涂排便闻到了一股汗酸加尿骚加包皮垢所综合出的腥臭味 涂排皱着眉没敢在向下进行检查工作 又将这苦差事推到在一旁观看的我 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给我 说:你来!帮他清洗一下! 我好像医生在动手术时的助理 我拿着矿泉水 学着涂排当出清洗我的攀币谎的动作一面将包皮往后退去一面将水倒在他的派 也用手指轻轻刷喜龟头上的垢 也许是长年躲在包皮里吧!他的龟头与他黝黑的外表极不相称 非常红润 我做完了清洗工做后望向涂排 涂排竟然下了道命令:帮他弄硬 看他勃起时龟头能不能自己露出来 今天晚上的荒谬与刺激已经让我听到什么命令或要求都不再怀疑了 我豁了出去 开始用手准备帮他打 这傻小子竟不领情说道:排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完便自己打了起来 我心理虽然有些"遗憾"但想想看一个上半身齐备的宪兵打手枪倒也是头一遭 不失为一种另类的感官刺激 退了伍就不一定看得到了呦! 我们四个人就看着他满头大汗地搓弄着他的大 可能是紧张吧!打了半天也不见"起"色 涂排就说道:我看叫人帮你一下会比较快 你把眼睛闭上 幻想一下你跟你女朋友在床上种种也不一定要你女朋友啦!你要幻想你跟邱淑贞我也不反对啦!

涂排这番话似乎有缓和情绪的作用 吴东汉还真听话真的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涂排说道:阿绪交给你了用我刚才"服务"你的方法帮他一下 “天啊!那不就是口交吗? 我愣了一下 涂排又道:干嘛!还怀疑啊! 我将脸向他那根大疟平 那股腥味又开始窜进鼻孔 只是比刚才未清洗前好多了 我张大了嘴将他黝黑的磐嘴里送 他可能一时惊讶到竟会是如此大胆的"服务"法 睁眼看着我但我开始我的动作后他大概也开始觉得刺激吧 眼睛又再度闭上 开始享受我的服务 说实在的他的家伙还真大 未勃起就快跟我的不相上下了 很难想象一但有反应之后会多具威胁性 随着我的抽送速度加快原本刚含下时的那股腥味也淡掉了 我甚至也大胆地用舌尖去舔他包皮内的龟头 渐渐我感觉到口中的怕慢有了硬度 不再垂软但好奇的是它并没有大到我原先担心的程度 终于在他完全硬挺后我将嘴移开 看见它已昂然挺立在我眼前我将它交给涂排

涂排重新就检查位置 东看看西摸摸后说 你看你的阴茎就算在兴奋时龟头一样无法露出来 这样容易藏污纳垢 对你或你老婆都不好 我会建议你趁当兵时去割了它 省钱又省事 若你的像阿绪的一样 说到这我知道该我上场了 “来!阿绪 把你的给这位弟兄看看"我将裤子退下露出早已迥然有神的大 “来!你看” 涂排抓着我的胖缸徘懊媛冻鲆唤氐墓晖匪:像他这样就比较好清理时比较卫生 我注意到 吴东汉将目光很用力地放在我的阳具上 或多或少是一种惺惺相惜的意味 显然大家都注意到了高排早就迫不及待要进入"正题"于是在这有些冗长的借故检查的"例行公事"后打趣似地切入主题 “哇!现在小孩发育都这么好 你看 糯蟮煤懿幌蠡 说完就蹲到我与吴东汉中间 一手抓一只 好像想用手测量哪边较具份量般 又说道:你们两个有没有量过自己的有多长啊? 这点倒难倒我了我还真没去量过 我想吴东汉这老实人应该也一样吧! 果然我们两人同时摇摇头表示没有 来!士官长你那边有没有皮尺

士官长还真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卷皮尺我想那是他们玩这"比鸟游戏"时必备的工具吧!高排接过了皮尺说:来吧!我帮你们两个都量一下 若下你要向别人炫耀时也好有个依据(这什么狗屁理由)于是高排准备由我开始 他的手抓着我的乓恢弊サ礁部 士官长及涂排知道正式比试开始了连忙也靠了过来似乎是怕高排会作弊偏坦吴东汉 “咦!这是什么 哇塞!士官长你给我来这套还给他套金刚圈来增长啊!“士官长不但没有退却的意思反倒是理所当然地说:怎样你们不爽也可以套啊!谁规定不能用道具 高排与士官长的对话听在吴东汉的耳里相信一定是一头雾水 高排也不是好惹的 灵机一动转过身来面对着吴东汉 拿下他颈际的领带 直接就套绑在吴东汉的派 似乎怕不够牢在转过身要面对我时又用力扯了一下我看见吴东汉皱着眉表示很痛 我相信刚才这一下拉扯高排尽了全力 “挪!这样才公平” 高排重新抓住我的 拿起了皮尺 口中念念有词 十八十八点二好了该看我们连上的 十七十八刚好十八公分 高排好胜心虽强但在公平这方面倒是做得很漂亮 好啦!长度上算你们连上赢但比粗的话你们没话说吧一看就知道阿汉比较粗吧 这点大伙也没意见老实说 吴东汉的湃肥狄比我来得巨大 台语里有一个专有名词叫"憨懒”

吴东汉正是这样的(勃起前后大小没有明显变化)这点当我在为吴东汉"服务"时便已察觉到了 但吴东汉在勃起之后在粗度上确时加了许多分 高排又怕比得不够过瘾竟说道: 这样好了 大小上就算平手 比比看谁射得远来一决胜负 我和吴东汉两个对望了一眼 我想我们两人怎样也想不到事情会进展到这步田地吧!要怪只能怪自己"菜” 于是这三个比鸟大会的"主任委员"还真的煞有其事地用尺在地上画了一条线 表示起跑线 甚至规定这场比试"选手"不必亲自动手 由双方的排长来担任扣板机的动作 简单说就是涂排帮我打高排帮吴东汉打 看谁射得远 现在选手就定位了 为了不影响"子弹"的射程 所以我派系母只芳拔舛汉派系牧齑都已拿下 由士官长鸣枪开始 涂排一开始便吐了一口水在掌心然后直接抹在我龟头上增加润滑度 高排看了也如法泡制 两位排长都采站在背后打的攻势 天啊!涂排一定常打手枪 他在搓磨我诺牧Φ兰捌德饰蚁嘈抛约捍蚨济荒敲此

好几都快要射出来但我一想到如果太快缴械又会被笑"没冻头"所以又忍了下来 我不禁转头看敌方的状况 从吴东汉的表情 不难想象他面临跟我一样的顾虑而忍住 两位排长发现我们两位选手久久不射 于是更加足火力开始抚摸我的奶头 高排当然也不落人后伸手进吴东汉制服里抚摸 高排的"手技"我是领教过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 吴东汉似乎已被高排弄得濒临爆发边缘 另一方面我这边有了意外发现 在我身后的涂排下体已经勃起了 从我臀部的触感可以侦测到 我不禁想到高排呢?士官长呢?

没错这整个房里的每个人都已呈现亢奋状态 正想到这里已经听到吴东汉发出了将发射的声响 高排见状马上用手捂住他的嘴 随后就看见吴东汉一道白色的精液向前疾射而去 落在前方的磨石子地板上 在射精时我发现高排的脸眉头都皱在一起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后来才知道原来吴东汉在高潮射精时咬了高排捂在他嘴巴上的手 而我看到了这景象 也不想再忍了 积压尽三个月的精液毫不客气地往前直喷而去可能是太兴奋了在射精时动了一下最前方的那沱精液竟落入了吴东汉所射的精液湖泊里 这下胜负又成了个未知数了 但这重要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今晚的所有荒谬的一切都在三位"主任委员"们的计划内 他们的目的答到了我也爽到了 我想这事件中最无辜的要算是吴东汉那位原住民大诺牡惺 但也说不定那天晚上所经历的一切已成为他退伍后极美好的回忆 像我一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