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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男男 穿越 高H 搞笑 美攻强受 奇幻
陈零玩了一款无存档沉浸式虚拟现实游戏,在里面到撩闲惹火,一路作死,心想等到遇到危险时直接退游戏就好。
于是他把三个仇人喊到一起,发表一通极其欠日的宣言后,按下退出按钮――
毫无反应。
陈零:“……”
他与三个怒气值max的男人愣愣地对视了一会儿,后退了两步,讪笑道:“大哥、大哥们,刚才是开玩笑的哈哈哈……”
然后被三位满怀恨意的抖S抓起来轮流干了个爽。
西方奇幻背景
作死二缺嘴欠受x三攻,都有些鬼畜属性
宫衣 魔族首领子,鬼畜冷血抖S攻
金 精灵族小王子,少年病娇Dom攻
克拉 人类祭司,表面高冷实际痴汉年下攻
排雷:
1除了三攻外还会有少部分路人攻
2宫衣章节会把陈零改造为双性
3玩法:惩罚 SP dirtytalk SM 各种强制羞辱 语言调教 公众PLAY 轮奸 暴露 道具 人体改造 等等
会有感情线
5受非常耐艹,且怎么都艹不服,羞耻心很强
本文主要为了写这样的受:各种作死嘴欠,越作死被日得越惨,但是为了面子还偏要继续逞强,最后实在受不住开始求饶,但是为时已晚,只能凄凄惨惨地哭着继续被日。
前情人物关系 669786
这款无存档沉浸式虚拟现实游戏,陈零玩了有好一段时间,获得快乐的同时,也得罪了不少npc。
游戏里势力最大的三个种族,人类、精灵、魔族,一直于彼此敌视的状态。他玩游戏时,秉承着到撩闲作死的原则,把这三大种族的重要人物得罪了个遍。
游戏开始时,他的身份是克拉的继兄。
克拉是人族下一任祭司,和这位继兄自小在两家生养,两人并不熟悉,见面时克拉的态度也十分冷淡,不论陈零说什么,他都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但是耐不住陈零太闲了,闲到一天到晚没事干,就找他聊天扯淡。克拉烦得不行,但倒也没拒绝他的骚扰。直到某天,一位妹子向陈零告白了――鬼知道她怎么没看上高大英俊的克拉,反而喜欢上了相对瘦小又二缺的陈零,可能是觉得他活泼吧。
陈零不懂什么是爱情。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喜欢过谁,但一向来者不拒。有漂亮妹子告白,他想也没想,当即就答应下来,之后也不去烦克拉了,天天和妹子约会,日子过得美滋滋。
然而克拉发现两人谈恋爱后大发雷霆,严肃地警告陈零:祭司世家决不能谈恋爱,更不能结婚。
陈零心说,我又不是祭司,这要求关我毛事。不过他头一见克拉这么凶他,实在委屈得很,再加上那妹子知道克拉生气之后一直非常害怕,陈零只好和妹子分手,在一个安静的夜晚悄悄离开了这个小镇。
小镇外面是片森林,他在里面走了半天,饿的要死,看到一颗饱满丰盈的果子,也没多想,摘下来就要吞入口中。
刚张开嘴,就听到身后一男声喊他住手。不过他嘴比脑子快,已经先一步把果子吞了下去。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银色长发、金色双眸,细长耳朵的俊美精灵绝望地看着他。
原来那果子不是普通的水果,而是这位精灵养的宠物。这世界里许多植物也是有意识的,精灵族又擅长操控植物,因此不少精灵都养草草当宠物,彼此感情也厚。陈零吞了他的果子,就相当于吞了别人家的宠物狗一样。
陈零听了解释后也傻了眼,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那精灵越讲越气愤,居然流下两行泪来,他虽是男性,但肤白貌美,加上又是长发长衣,低头垂泪时简直和女子无异。陈零作为一名钢铁直男,实在看不得这场面,当即脱口而出:“我补偿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精灵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擦掉泪水,说:“那你作为替代品,当我的宠物吧。”
陈零:“……”
陈零还想拒绝,不过为时已晚,精灵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毕竟有种族优势,力气比陈零大上不少,随手一捞就把陈零抗在肩上,强行带回了宫殿。
……是的,宫殿。陈零看到富丽堂皇的城堡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心想:和精灵比起来,人类真是太朴素(穷)了。
等到一众大胸美女女仆齐刷刷地喊着“金殿下”,陈零这才意识到,原来这精灵是他们的小王子。怪不得住这么豪华的地方。
金的确还是个心思纯净的少年,虽然让陈零当宠物,但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无非就是逼陈零睡在他房间里,早晚各遛一弯,想玩的时候需要随叫随到,另外金很喜欢摸他的脑袋――对这一点陈零非常无语,被一位目测比自己小的少年摸头,还是有些羞耻的。
虽然日子很美好,但也很无聊。某天,陈零听到女仆讨论:人族正在重金寻找一位祭司的亲戚,那画像和陈零很像。
陈零无比惊讶。重金?难道克拉很担心他么?
对了,他好像是只留了一封信便离开了。那信上也只有八个大字:老子走了,别来找我
……毕竟当时他还堵着气。
他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好,就和金说自己要回镇上看看,哪知一向有求必应的金突然沉了脸,完全不允许他离开精灵宫殿。
还振振有词地说:“你是我的宠物,你一切行为都应该在我的掌控下。”
陈零听了简直要气死。要掌控他?门都没有!
他当晚在宫殿里到乱晃,试图找到一条通往外面的暗门。不过暗门没找到,倒是在旧阁楼里翻到一个奇怪的瓶子。
陈零好奇打探时失手把瓶子打碎,里面飘出一个妖治的红发魔人。那魔人仰头就要大笑,吓得陈零扑过去一把按住他的嘴,惊恐道:“别出声,这里是精灵的地盘!”
魔人:“……”
魔人挥开他的手,冷笑:“精灵的地盘又怎么了?一群玩植物的垃圾。”
这魔人名叫宫衣,之前和精灵族打仗时过于轻敌,只使用了自己的一个分身。结果就是分身被打败封印起来,装到这瓶子里去了。
原本这瓶子是用法术封起来的,但宫衣听见陈零拿起瓶子的动静,从瓶里发力突破法术,再借助陈零失手打翻的外力,才成功逃脱。
陈零听完他解释,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闯了个祸――不知道这家伙是好是坏,看起来还是精灵族的仇人。他悄悄拿起瓶子,试图把宫衣再扣进去。
宫衣斜他一眼,一把扼住他脖子,冷冷道:“你居然想再把我收进去?”
他的手越缩越紧,陈零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结结巴巴地求饶:“我错了,宫衣,我错了,我其实根本不会法术,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宫衣才不信他,直接把他敲昏过去,带回自己的魔族老家,脖子套上枷锁,拴在自己座椅旁。
陈零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和几个少年少女拴在一起,各个种族都有,且都美貌惊人。
他们跟陈零解释说,宫衣是魔族首领的子,地位很高,性子也是最顽劣冷血的那一类。魔族有收集美丽物品的癖好,不仅收集金银珠宝,还收集漂亮的人类、精灵、还有其他种族的少年人。陈零被带到这里,说明宫衣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收集品,也就是奴隶。
过了一会儿,宫衣走过来,用靴子挨个踩过那群少年人的头,那些人早已习惯,逆来顺受地低头任踩。
陈零看着就火冒三丈,眼见宫衣也要踩上他的头,他跳起来,在宫衣手腕上啊呜咬下一口。
手脚被锁住,就只能用嘴了。
宫衣一挑眉,看了看手腕上浅浅的牙印,毫无攻击力。他并没有限制陈零的法术,也就是说,既然陈零有攻击他的勇气却没使用法术,那就真是不会了。
“你之前拿瓶子扣我真是开玩笑?”
陈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起这话茬,就只下意识点了点头。
宫衣扯着嘴角笑了下,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把他身子的锁链拆了下来,带他到了自己的寝宫。
然后拴到了床边。
“我给你特权,高兴么?”
栓到椅子上和拴到床上,有毛线区别?
陈零无语,讽刺道:“谢谢您,还真是我的荣幸呢!”
宫衣还真以为他是真诚道谢,笑了下并未回话,莫名地有些愉悦。
宫衣每晚都会带一个人来陪寝,每晚都玩不同的样,并且一个玩得比一个大。陈零最开始还有些兴奋,后来宫衣开始玩男人,玩SM,他逐渐有些接受不了了。每晚那床晃悠时,他就闭上眼睛转过身,把男男女女的哼叫声当成摇篮曲,自顾自地睡觉。
没睡上几分钟,就被宫衣摇醒,“我把你拴在床边,就是让你看我怎么做爱的。”
陈零:“啥?”
宫衣微微一笑,说道:“看你这样子,还是个男吧?这些事情你不懂,没关系,你好好的看着,我一个一个教你。”
陈零无语:“这就不必了吧……”心道:这魔人脑子有什么毛病?要干就干,非让我看着是什么奇怪的性癖?
宫衣摸着他的脸,低声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这种单纯的孩子满脸羞红的样子。”
陈零心说,我那不是羞红,是被你气的!大半夜你不睡觉,我还得睡觉呢啊?
他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这人了――不仅这人,之前克拉莫名其妙冲他发火,金把他当成自己所有物,他都有些受不了。
罢了罢了,这游戏玩得心累,他不玩了还不行吗!
当然,不玩之前还需要一个告别仪式。
之前克拉教过他寄送消息的法术,他嫌懒没练习,不过那时被逼着念了几十遍,咒语还是能记住的。他现在没了自由,闲着也是闲着,每天就练习消息法术,第三天时终于成功了。
陈零给金和克拉各寄送了一条,说他们如果对自己还有兴趣的话,明日来魔族宫殿讨要自己。
其实他也没抱着多大的希望,毕竟和这些人相时间都不算长,也不指望他们还对自己有什么兴趣。
哪知第二天清晨,就听外面一阵喧闹,仆从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精灵族的小王子和人族的祭司怒气冲冲地上门,也不知是要干什么。
没过多久,宫衣一脚踢开门,单手用力捏起陈零的脸,冷冷地说道:“他们怎么知道你在这儿?”
他一侧头,看到角落里几张碎纸片,忽然意识到陈零使用了法术的符咒。
“……你不是说,你不会法术么?”他语气淡淡的,眼神中却有股狠意,似乎陈零一个回答错误,就直接要了他小命。
“我刚学的。”陈零如实答道。
“呵,刚学的?”宫衣的手从他脸颊往下滑落,停留在锁骨,不轻不重地摩挲了两下:“撒谎的奴隶是要被惩罚的。”
陈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坚持说道:“我没撒谎,我说的是真的。”
“……都这时候了还狡辩?”宫衣冷笑:“很好,等今天理完这两人,我就来玩你。”
“今天开始由你跟我上床,直到你被我玩死为止。我会让你好好享受的……撒谎的小奴隶。”
他蛇蝎一样的眼神盯得人寒毛直立。
陈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声道:“随便你……但是能不能让我和他们说两句话?我把他们叫来,是有事要说的。”他顿了顿,认真地说道:“我对你们三个都有话要说。”
过了会儿,陈零被宫衣五大绑地牵到了正厅。金和克拉见他这模样,激动地就要冲上来,被一群魔族手下费力地拦住。
“我的小奴隶有话要和你们说。”宫衣牵着陈零脖子上的锁链,踱步至大厅正中的王座,坐下后踢了踢陈零的腿,说道:“快说,只给你五分钟。”
“呃……你们两个先别激动。”陈零伸手下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
“我叫你们来,其实是想说清楚我前两走的原因。”
陈零首先转头向克拉。
“克拉,我知道你待人很好,但是其实和你相真的有点累,每我和你说了一大堆话你不理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点难受的。你还非得让我背那些我不感兴趣的咒语,还管我那么多衣食住行的事情,拜托,我是你哥不是你弟更不是你儿子好吗?我谈个恋爱你把祠堂桌子都掀翻了,喊的十村八店的人都知道了,人家小姑娘后来都怕成啥样了。真的,至于气成这样么?我知道你看不惯我,所以我走了,也不用什么重金来找我,我觉得你很好,但是我不适合和你生活在一块。”
说这话期间,克拉脸色越来越黑,金的神情逐渐复杂,宫衣则露出了微妙的笑。
克拉刚要说话,陈零又转向金,说道:“金,你得搞清楚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宠物。最开始我答应你是因为我确实对不起你,而且你也没让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们平常相也和朋友一样,这很好。但是,你不能束缚我的行为吧?我想要回去找一下我的亲人你都不让,不觉得有点过分么。你是肯定管不了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是我自己。顺便,你那个瓶子是我打破的,对不起,虽然现在说也有点晚了……”他微微一笑:“就当你非要把我当宠物的代价吧?一个宠物到乱跑打翻了什么东西,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这一笑格外欠揍,说的内容更是让金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这轮到克拉神情微妙,而宫衣差点没笑出声来,心中连道:有趣,真有趣。
陈零说完,又转身看向了宫衣。
宫衣笑容不变,“你对我也有话说?”
“我对你要说的话是最少的。”陈零稍微后退一步,吸一口气,大喊道:“你这个变态!神经病!性瘾狂魔!抖S混蛋!大垃圾!垃圾中的战斗机!”
骂完之后,陈零只觉得舒爽了不少,开心地笑起来,心道,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宫衣先是错愕了一瞬,随即脸色快要比地砖还黑,两只眼里像是能淬出火一般。他沉默了好一会,才恶狠狠地说道:“……你、完、了。”
“我都说了随便你,嘿嘿。我说这话绝不后悔。”反正他都要走了。
陈零笑嘻嘻地抬起手臂,画了一个圈――这是离开游戏的手势。
毫无反应
陈零:“……”
在场的三人和一众魔人愣怔地看他画了一个又一个圈,与此同时,笑容也变得越来越僵。
“……哦?我说你怎么有勇气说出那些话来,原来是有什么把戏在啊。你这把戏,怎么失灵了呢?”宫衣冷笑一声:“又是现学的法术?”
“……呵呵,呵呵……”陈零的笑快要变成哭了,他心中疯狂呐喊着:退出啊?怎么不让我退出啊?!!
身后两人面色不善地盯着他,身前这人更是一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神情。
……完了。
……凉凉了。
所以当时为什么不和克拉好好学点逃脱的法术啊啊!
陈零进退两难,只得朝旁边退了两步,讪笑道:“大哥、大哥们,刚才那些话,那些话是开玩笑的哈哈哈……”
【作家想说的话:】
太喜欢这样的受了,自割腿肉
2不听话的宠物就要被打(受激怒攻/脱衣视奸/SP调教/重打,不听话就打到屁股烂 6765
一段尴尬的沉默之后,宫衣想要把陈零带回屋里,金和克拉当即一起攻向宫衣。
克拉攻势更猛,瞪得两眼都发红,拳拳带风,招招致命。金则趁两人缠斗时用法术切断陈零身上的枷锁,抱着他跳出宫殿。
克拉和宫衣都要追赶,金抬手唤出一只喷射烟雾的植物,一时迷了两人的眼,没叫他们追上来。
金叫来一只半人马的坐骑,没多久便飞回了精灵宫殿。半人马落地时,陈零想要自己翻身下马,然而还没来得及动作,先被金搂着腰抱了下来。
金如同抱小孩一样,把一米七八的陈零搂在怀里,左手按着他后颈,右手托着他屁股,手指抓进肉里,大拇指自然地抵在尾椎骨上,按的陈零头皮发麻。
陈零被迫搂着金的脖子,像只小猫蜷缩在主人怀里。他觉得这个姿势实在太过于娘,屁股上的手又简直和性骚扰无异,忍不住说道:“那个啥……金,能不能换个姿势……”
金斜了他一眼,没说话,手上压得更紧了些。
一路上女仆管家园丁的注视看得陈零浑身难受,一是这种姿势被人看着实在太过羞耻,二是那些人看他的目光仿若看一只猫猫狗狗一般。
他们真当他是金的宠物了?
金走到自己的寝宫,把陈零扔到床上。
“我们来算算账吧,陈零。”
陈零从绵软的被褥里爬起,看到眉间略带怒意的金。金本身就是一张少年脸,笑的时候温和,不笑的时候平静,就算现在眉毛微微蹙起,嘴角向下撇着,也是一股小男孩撒娇的味道。
陈零判断:嗯,没有危险性。
他心里气不过,又觉得惹恼金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理直气壮地反击道:“有什么账好算的,你不把我当人看你还有理了?”
“我没不把你当人看,你就是人族。”金眉头皱得更:“但是你答应了要当我的宠物,你不该说到做到吗?”
“那不就是个玩笑嘛!”陈零想到这个就生气,怒道:“多大人了还玩什么宠物Play,幼稚不幼稚啊!”
“……”
金刚才还没有半点攻击力的脸迅速阴沉下来。他沉默地盯了陈零好一会儿,低声说道:“玩笑,幼稚,是么?”
这下陈零也看出他状态不对了。但之前和金相的时间里,他从没发过火,也没做过任何失礼的举动。金真的就是个养尊优、极有教养的小王子模样。
这样的人就算生气,又能怎样呢?
“对啊,这两个词有什么问题?”陈零说道,“让我做你宠物,这不是开玩笑么?你还当真了,不是幼稚是什么?”
对金来说,这两句话攻击性比那两个词还大――他的瞳孔都缩小了几分,身子甚至微微颤抖起来,神情中蕴含的浓烈怒意简直慎人。
金慢慢说道:“你知道么?陈零,我最恨两件事。一个是耍我,一个是把我当成小孩看。”
“……”
糟糕,一不小心在他雷区蹦迪了?
陈零之前和金相了好一段时间,还从没见过他生气。他不知道,那个平时温和美丽的金生气起来,竟比宫衣还可怕几分。
他一个哆嗦,开始有些后悔刚才随意口嗨。听说精灵族的人都有点病娇偏执倾向,金不会一气之下把他给刀了吧?
“果然,宠物还是得立好规矩才行。”
金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坐到沙发上,跷起左腿。明明是张美少年的脸,神情气势却有极其强劲的压迫感,让人不寒而栗。
“我之前没养过植物以外的宠物,不过我见过父王是如何调教他的‘宠物猫’的。”金盯着陈零,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听话的宠物,得打。”
打?
难道金要开始暴揍他了吗?那……虽然会很疼,但好歹陈零读中学时也是常和人打架的,那种感觉并不陌生,比起被刀,打还是可以接受的。最好金打完消了气就放他走,那这顿打也不算亏。
“行,那你打,我不还手。”陈零抬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这个顺从的举动取悦了金,他扬起嘴角,说道:“这就对了。来吧,陈零,把衣服脱下来。”
“你揍人还要人脱衣服?好磨叽啊。”陈零小声道。金瞪他一眼,他立刻闭了嘴,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眼巴巴地看着金,等待被揍。
金说道:“裤子也脱。”
陈零又慢悠悠地脱了外裤。
“……”金又好气又好笑,沉声道:“继续啊?全都脱了,一件都不许剩。”
“一件都不许剩?”陈零惊道:“难不成你这是要羞辱我?”
“羞辱?宠物要什么羞耻心。”金哼笑道:“你见过哪只宠物穿衣服的?”
“哎,别说,那还真挺多的。现在的宠物都吃得比人好穿得比人好……”
“快脱!”金喝住陈零。他看陈零那副懒散的样子,只觉得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地上打得嗷嗷叫。都要挨揍了,还有闲心扯淡?真是欠……
真是欠打!
“行吧,行吧……”陈零还以为精灵族更喜欢拳拳到肉的感觉,就好像相扑都是只穿内裤打的么,也得遵守人家的习俗。
外衣外裤脱掉后,里面只有贴身的长袖衬衫和秋裤。
金双手交扣按在腹部,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陈零脱衣服。
陈零把衬衫的扣子由上至下一个一个解开,先露出锁骨,然后是前胸,小腹。衣服彻底敞开时,奶子也显露出来。
他显然是稍微锻炼,但锻炼并不到位的类型。腹部和手臂都有流畅的肌肉线条,可见有刻意训练,尤其是微微鼓起的胸部,不算特别大,但也绝不算小,有点胸肌但并不硬,看起来一把抓住时还是能把手指陷进去。
最为特别的,是那对奶子。他的奶头是少有的红色,并且丰满圆润,像两颗汁水饱满的小红果子。这样的奶子长着这白皙的皮肤上,让人只要看过来,就忍不住把目光聚拢在这两点鲜艳诱人的颜色上,甚至想要摸一摸,亲一亲,再咬上一咬。
陈零把衬衫随手扔到床上,刚要弯腰脱裤子,忽然感受到两股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上半身来回打转,并不时锁定在他胸前的两点上。
虽然他作为一个男人并不介意别人看他赤裸的上半身,但不知为何,面对这位看起来纯净的和肉欲毫不沾边的精灵王子,忽然升起了一股羞耻心来。
他没敢和金对视,转过身脱掉裤子。
陈零小腿纤细而不失力量感,大约是打球跑步时良好的体态练出来的,但因为久坐,大腿的肉没那么结实,看起来松松软软,应该和那正朝后撅着的圆润屁股一样,手感极佳。
在刚刚抱着陈零时,金已经感受到他屁股上的肉手感有多好了。
金情不自禁地咽了下口水,按在小腹的手又用力几分,好像这样就能压下他体内的躁动似的。
陈零转过身来。他胯间灰色内裤托着不大不小的一坨,大约是中等偏上的水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金的目光好像更热烈了一些。
“现在可以打了吧。”陈零张开双臂,“别看了,我这身材也没什么看头,要揍你就赶紧揍。”
没什么看头?
这短短的一分钟里,金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他不是没见过美丽的肉体,以前也和精灵族的男男女女交往过。那些精灵都一个赛一个的美丽,肉体简直如同雕塑般精致。如果和那些身体比,陈零的躯体只能说是普普通通。
但就是这样一具普通的身体,却比金见过的所有身体――真人的、画像的、雕塑的,都更加性感,更加要命。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小腹紧得要命,体内像是有把火燃烧一样,让他产生一种冲动――
金真的很想就这样把陈零掀翻,扒掉他的内裤,露出白嫩嫩的屁股来,把硬得发痛的下体插到他下面的小洞里面去,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扇他的屁股,捅得他又哭又叫,插得他满脸都是泪水,不停求饶。
其实金不止觉得陈零欠打。
他主要是觉得陈零欠干。
怎么会这样?金心想:不行,我是主人,我怎么能对着宠物产生冲动呢。
他滚了滚喉结,低声道:“……内裤,也脱掉。”
陈零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
他后退一步,侧身捂住自己的下体,说道:“你要干嘛?我跟你说我可是直的,就算你长得漂亮我也……”他滚了下口水,又看了看金的脸,心道可真是漂亮,比他小学中学大学所有的校都要漂亮,“我也不会、不会上你的。”
上你。
这两个字彻底切断了金脑中最后的弦。
他在努力克制对宠物的欲望,这应该接受惩罚的宠物反而说着:我不会上你的。
金猛地站起来,大步上前,吓得陈零又后退一步,摔回床上:“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金一手按住他的肩,一把将他整个人掀过身去,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又捞了陈零的手臂,把他两手反剪在背后。
陈零怕归怕,但他以直男的惯性思维,发自内心地觉得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因此虽然都是砧板上鱼肉的状态了,还半怀着开玩笑的心态叫道:“非礼啊!救命啊!”
两只腿来回蹬着,还踹了金一脚。
然而很快,他便叫不出来了。
金力气比他大得很,一只手就能固定住他挣扎的上半身。他抓住陈零的手臂,把他整个人往床边拖了一段距离,让他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则跪在地上,胯部抵在床沿,屁股不自觉地撅着。
金蹲在他身边,双手扯住他的内裤,朝两边一用力,竟生生地把那薄薄的布料撕开了。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陈零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圆又软,让人看着就想往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添上几道红印子。
金一挥手,只听“啪”的一声清脆响声,手掌不轻不重地打在了陈零的屁股上,那屁股上的肉颤了两颤,泛起一丝红意。
陈零愣住了。
然后又是啪啪两声响,金又往他左边屁股上打了两下。他这才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起来,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放开我!放开我!你是不是个男人,要打就堂堂正正地打,我保证不还手,这么羞辱人算什么!”
金微笑起来,心道,看来陈零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境,之前都觉得是闹着玩的。
可惜他是认真的。
他在陈零右边屁股上又啪啪啪连拍三下,力气不算大,但声音够响亮,羞辱力度极强。这几下打下来,陈零的脸瞬间涨红,喊叫都更结巴了:“金,别这样,求求了,别这样……”
陈零的心里真的有些崩溃。他其实还是把金当朋友看的,不仅是朋友,还是个小朋友――他不知道金到底多大,但是他心中只把金看成一个高中生而已。
他二十多岁的人了,被一个高中生按着赤身裸体地打屁股……
这未免也太羞耻了些,羞耻得他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金一言不发,左右开弓地打着,一时间只听屋里只剩下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和陈零羞愤的怒喊。
啪!啪!啪!……
“放开我,放开我,别打我!你妈的,你这个混蛋……你他妈的……啊、啊、啊、呃啊……混蛋!……”
打到后来,就算金没用多少力气,疼痛也变得难以忍受起来。陈零最开始还有力气和心思挣扎怒骂,到后来基本只是剧烈地喘息着。
每抽一下,那粉嫩嫩的屁股蛋抖一抖,腰也抖一抖。不过腰这么一抖,屁股就忍不住往上抬起,倒像是挨打没挨够,还自己找打一样。
打到三十下时,金收了手,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陈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因为你是个变态!变态!!”
“……”金冷冷地说道:“回答错误。”
啪!!
“啊啊啊啊啊!”
金又打上去一巴掌,这下完全没控制力度,打下去的瞬间陈零便尖叫出来――他完全控制不住,那一下比前三十下加起来都痛好几倍,在他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尖叫先一步冲出了喉咙。
随即,屁股上立刻传来一股滚烫的热度,应该是肿了。
陈零终于不说骚话了,乖乖地趴着呼吸,似乎正在抑制嗓子里的呻吟。金看他这模样,只觉得爽得不行,忍不住微笑起来,说道:“重新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陈零把头埋在被子里,喘着气说道:“鬼、鬼知道,你有毛病……”
啪!!
“呃啊啊啊啊!”
陈零痛得猛地仰起头,眼角湿润起来。
金轻轻抽了下他的大腿根,说道:“最后一机会,再说不对我就用这个力度打你十下。”
“别!”陈零可受不住了,他攥住金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抬起头,哀求道:“等会儿,让我喘口气,我会好好说的……”
金满意地笑起来,他的小宠物终于乖了。
他安静地等陈零慢慢把气喘匀,才说:“说吧。”
缓了这么一会儿,陈零的屁股上阵阵酥麻,但已经没有最初那般火辣辣的痛感了。身子的痛感一减轻,他那颗不断作死的心就又躁动起来。
理智告诉他别再顶嘴,情绪上却控制不住地想要继续和金对着来。
他咬了咬牙,还是想说出自己最真挚的想法――
“……反正就是因为你变态嘛!干嘛不让我说真话!”
说完这句还不够解恨,他又大声补充道:“你简直比宫衣还变态!”
“……”
金在那一瞬间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想把陈零直接按着H了,H得他上面那张欠干的小嘴除了哭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仅剧烈反抗,说主人是变态,还在床上提到其他男人。
看来,距离小宠物变乖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他心中烧着怒火,下体烧着欲火,这下也不再收着了,坐到床边,直接把陈零提起来按在自己腿上。
陈零没想到金还会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打他,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
一个看起来高中生年纪的精灵,一个容貌如神只般圣洁美丽的精灵,居然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按在腿上,用长辈打孩子的方式狠狠抽他的屁股。
这个认知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冲击得他说不出话,腰和腿也一起软了。
这个姿势导致陈零的小腹、胯部全都贴在金的身上。每打一下,陈零的鸡巴都会在金的大腿上蹭一下,金下一巴掌也就不自觉地打得更狠,甚至带了点性虐的意味。
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陈零咬住下唇,努力把声音压回去。金在他高高肿起的屁股上轻轻揉搓了一下,他便又呜呜呜地哽咽起来,声音都堵在嘴里,反倒比叫出来更显色情。
“没事,你可以叫出来,我允许。”金微笑着又揉了两下,不仅揉,还抓那丰满的臀肉,十指勒到肉里,痛得陈零直翻白眼。
他不但眼泪流了满脸,口水也流出来,沾到床褥上,脸上身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额头的碎发被汗水黏得乱七八糟,手抓不住床褥,只能无力地垂在床边,屁股上还残余着阵阵刺痛,他忍不住微微抽搐着身子,开了的屁股朝上一拱一拱,就如同被罚的小宠物在摇尾乞怜一般。
这幅被蹂躏的惨状,不像是被打成这样,倒像是被好几人轮奸几小时,狠狠H成这样的。
“呜呜、呜呜……”
但不管怎么痛,他就是努力地把声音压在嗓子里。脸上红得如同煮熟的蟹一般,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金也没逼他叫出来,心想这羞涩的反应多留一段时间也好,以后慢慢开发。
陈零的臀肿的老高,已经红得发紫,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金看着看着,甚至有种俯下身去咬一口的冲动。他极力克制住自己,强压住下腹的欲火。
“好了,公布正确答案。”他轻轻地揉着陈零颤抖的臀肉,说道:“开始三十下,是罚你态度不端正。”
“刚才那十二下重的,是罚你跟主人顶嘴。”
主人……
听到这个词,陈零绝望地闭上了眼。
看来金还真是死了心要玩这要命的……宠物游戏啊。
【作家想说的话:】
蛋:抱陈零回去的路上,金的性骚扰,捅穴
3我有特别的作死技巧(继续作死/激烈口交/粗口洗脑,蛋:射到嘴里) 67223
金把手搭在陈零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他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问道:“我说的这两点,你认不认罚?”
陈零被摸得头皮发麻,不敢反抗,但又不愿认罚,只得用沉默表示抗议。
金在他那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逼问道:“认不认罚?”
“啊!”陈零疼得想自尽,只得求饶。他刚刚被打哭,现在说话还带着浓烈的哭腔,甚至有点委屈的意思:“我认,我认行了吧?别打了!”
鬼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使得满怀怒意的“别他妈打了”变成了示弱版“别打了”。
虽然这示弱版在金听来,已经是十足的不客气了。
“我是该教你一点宠物的规矩了。”金抽了下陈零的腿根,冷冷地说道:“去地上跪着。”
“……什么?”陈零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一股怒气冲上心头。
他从小到作死嘴欠,小时候被父母打,长大后和同学干架,对于挨打这件事情并不陌生,甚至被扒光了衣服打屁股,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古代的大板打的就是屁股,父母教育孩子有时也是打屁股。他只是觉得,或许金生活的环境就是如此,金也就是想顺带羞辱他一下。
但是下跪不同。这是彻底侮辱他的人格,不是玩什么“宠物游戏”,而是真正把他当成了一只猫一条狗,一个与金不平等的,低他一级的生物。
他忍什么都忍不了这个。
正气愤着,不经意间画了个圈的左手忽然闪出一小段白色的光芒。陈零眼睛一亮,这不正是退出游戏的标志么?!
哈哈,天助我也!
陈零大喜过望,也不顾自己还在金的腿上,受伤的屁股还被金捏着,就这么直接骂道:“滚蛋!我他妈才不会跪你,我只会跪祖宗和死人,你是我祖宗还是死人啊?”
“……”
金一时愣住了。
他是精灵族的王子,被人捧着长大,没人敢反抗他,更没人敢用这语气和他说话。
他也没想到,陈零都被打得满脸泪水、两腿发抖,居然还敢继续挑衅。他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这副身子了?
又或许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就在金发愣的这一小会儿,陈零反手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拖着不受控制的下半身滚到地上,屁股触碰到地面时,又是一声惨叫。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扒着座椅站起身来,两只腿抖得像弹簧一样,布满泪水的小脸涨得通红,明明一副被玩惨的可怜样子,说出的话却仿佛自己是个大爷一样,强硬得很。
“你想玩什么宠物游戏,我就当陪小孩子玩过家家了。但你要想真把我当狗,对不起,恕不奉陪。现在你打也打了,羞辱也羞辱了,剩下的部分你自己找个抖M做吧,爷爷我不陪你玩了,小变态!”
他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比了个中指,不仅用语言,还用行为反侮辱回去,心中别提有多爽了。
陈零说罢,左手画个了圆,等待退出游戏。
“……”
“…………”
“………………………………”
怎么又毫无反应啊?!!
淦,这垃圾游戏是要玩死他吗?!
陈零手忙脚乱地又画了十几个圆,奈何就像麻瓜施法一样,除了使得他像看上去像脑子有病以外,没有任何功效。
他心凉了半截,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金,心道,这下金不会要把他大卸八块吧?
哪知不久前因为他两句话就沉下脸来的金,现在却面容平静地坐着,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金无比平和地抬手抹去那滴泪,好像并不难过,也不痛苦。
他只是有点失望。
他定定地注视着陈零,缓缓说道:“陈零,你知道么。你吃掉的那个果子,陪了我八年。那颗种子,是我娘亲离世前给我的。”
陈零:“……”
操啊,他怎么知道这个被他误吃的果子背后有这么一段悲惨的过往?
陈零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不仅是疼的,更是怕的――这下金不把他打死都说不过去了。
不过金倒没有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打,而是继续冷静地诉说着:“你说你可以代替它。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吃掉的,所以我想着,只要你愿意好好陪我,就像这个果子一样,陪我八年,十八年,二十八年,永远乖乖地呆在我身边,听我的话。那么,我就可以原谅你。”
“我之前没养过植物之外的宠物,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特意向朋友们请教,如何对待一只人类宠物。他们说人和植物是不一样的。植物会安安静静地呆在那里,但是人会跑。他们叫我给你带上锁链,把你关在笼子里,打断你的腿。我心情好时,就摸摸你,玩玩你;我心情不好时,就打你,折磨你;如果我有欲望,就把你当成玩具一样发泄在你身上。这是他们教给我的。”
“但我想,不能这样。既然你答应了我应该就会做到。我们之间应该是有信任的,所以我用对待朋友的方式对待你。给你最好的食物和衣服,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在我的宫殿里的权限甚至和我差不多高――你以为你为什么能进入那间阁楼?是我给你开放的权限,因为我想,这不只是我的家,这也是我小宠物的家。我对你,真的只有一个要求而已,就是听我的话,不离开我。”
“但你是怎么做的呢?”
金的泪水一股股地流下来,他反复擦也擦不净,干脆放弃了擦干泪水,就那样任泪水滴到衣襟上。
“你把我们之间的约定当成玩笑,你没把我当主人,而是当成一个小孩子。我认为我比爱任何宠物都要爱你,但你说那是游戏。”
他忽然歪着头,轻轻地微笑起来:“你觉得这样不听话的小宠物,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
陈零已经快要吓尿了。
精灵族果然都是病娇吧?!
“那个,金,你、你听我狡辩,啊不,你听我解释!”他慌张说道:“我刚才只是有点……有点口不择言,其实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我们做朋友不好吗?朋友也可以陪在你身边啊,但朋友能回老家探亲吧,朋友把你惹不开心了,你也不能把朋友扒光了按在床上打啊!”
“朋友?朋友可不行。”金轻笑着说道:“朋友想离开我时,我不能干涉,朋友不听我的话,我也不能惩罚,但这两点都是我必须要对你做的。”
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容更,甚至带了一丝扭曲的味道:“哦,还有一点,如果对朋友产生了欲望,我应该道歉才对,但是对宠物,这就无关紧要了。”
金说着,站起身来,慢慢地踱步。靴子在地板上咔哒咔哒地踏出声来,每一声都好像在敲响陈零的死亡倒计时。
他最终停在陈零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轻飘飘地说道:“其实我对你有很多欲望,但我不想对一只乖的宠物做那些事。可是,你不乖。”
金流泪时,那双金色的眼眸仿佛流光溢彩的金色薄玻璃一样,仿佛世间最美丽也最脆弱的东西。他就用这样一双眸子注视着陈零,温柔又残忍地笑起来。
“那么,就接受我的欲望吧。”
金猛地捏住陈零的脸,忽然沉下声音,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跪好了,别让我说第三。”
“……”
这,就算给陈零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违抗了。他膝盖一软,就要跪下,不过脸上还被金捏着,下意识小声吐槽道:“你这样捏着我怎么跪嘛……”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又顶嘴了,惊得瞳孔都缩小了些,生怕金下一秒就给他十个耳光。
不过金没有因为这句话收拾他,反而笑得更缱绻了些,松开了手,柔声说道:“撒娇是可以的。只要听话,小宠物可以跟主人撒娇。”
他轻轻地在陈零的唇上亲了一口,微笑道:“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一亲,吓得陈零腿直接软了,扑通一声直接跪坐到地上。坐得发肿的屁股像是被人撕裂了一遍,痛得陈零差点直接晕过去。
不过他只发出一声脱口而出的惨叫,现在比起屁股上的更痛,更让他在意的是――
你妈的,原来金说欲望是这个欲望啊!!
那他岂不是……菊不保?!
陈零全身上下都开始发抖。如果有什么比下跪还不能让他接受,那就是被干。
他长这么大都没上过女人,就要先被一个女人模样的男人上了,开什么玩笑?他就算愿意被打烂屁股,也不愿意被上啊!
陈零痛得不敢继续跪坐,于是稍稍抬起屁股,身子朝前倾斜,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向金,整个姿势像是像是撅着屁股求人干一样。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抖一抖地哀求道:“金,你,你,你打我吧……跪我也会好好跪的,但是别……别……”
他咬了咬牙,没能把“别干我”三个字说出来,改口道:“别对我产生欲望,求求,求求了。”
一边说还一边作了两个揖。
金不由得舔了下嘴角,眼睛眯起来,两只尖耳朵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极力克制什么。
他沉默了五秒,忽然开始解皮带。在他猛地抽出皮带时,陈零还以为他要用皮带抽自己,下意识抱住了脑袋,准备挨打。
还视死如归地喊出声:“随、随便打!”只要不干我!
不过等了半天,没等来下落的鞭子,却听到OO@@的衣物摩擦声。
陈零抬头看去,只见金把外裤拉下一段距离,从内裤里掏出完全勃起状态下的下体,径直对着他的脸。
“忍不了了。一会再打你,本来打算慢慢来的,我怕再忍下去一会儿把你干死,先给我口出来一吧。”
金的声音比生气时更低,更嘶哑,任谁都能听出其中勉强的狂躁和压抑,似乎再忍下去,真会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陈零呆住了――在看到金裸露的下体时,他的大脑就已经彻底宕机。
他妈的,他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鸡儿!
他在澡堂和卫生间也瞥见过别人的下体,大部分都普普通通,稍有优秀的也就长一点,或者粗一点。他以为自己16厘米已经算得上很优秀的水平了,毕竟大部分人也就12厘米。
可是眼前这个美丽的精灵,这个低头垂眼时仿若女人一样的精灵,鸡儿仿佛什么海巨兽的鸡儿一样,勃起时比A纸还要长一段,目测25厘米上下,和人类做爱,恐怕要一步到胃。
粗度则更可怕,换个手小的人几乎握不住头部一圈,并且形状像个球棒,头已经够粗了,中间部分还要更粗一些。这形状,进去就够费事的,进到一半怕不是得再卡住一。器官上青筋暴起,在粗长之上又添了一份狰狞,更显可怕。
唯一好看的大概就是颜色,金的下体只比他肤色暗一点,但仍就是如玉一般的白。要是单把这下体拿出来看,说是夸张表现形式的艺术品陈零都信,没准还能啧啧称奇着欣赏一会儿,但这玩意长在一个精灵的身上,这精灵还要他口――
别说欣赏了,陈零恨不得先晕过去再说。
这玩意、这玩意捅进来,根本不是什么男性尊严受辱的问题了,而是,人直接就报废了吧!
陈零颤抖着身体,拼命地摇着头,一边摇头一边朝后微微挪动,小声说道:“我……我不会……”
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取悦到了金,那怪物居然又膨胀了一点。
“不会最好。”金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阻止他继续后退,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东西,对准陈零的嘴:“你的第一,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都应该给主人。”
下面的……小嘴……
这句话激得陈零头皮发麻,脸瞬间涨得通红。面对迎面的这只怪物鸡儿,他两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主人教你,乖,按照我说的做。”
金把下体怼到陈零的嘴上,金的龟头和陈零同时跳了一下――金感受到顶端触碰到他可爱小宠物粉嫩嫩的嘴上,下体不由得激动地抽动了一下,陈零则是被那火热的玩意贴了脸,吓得全身发抖,要不是金还捏着他的脸,他能直接窜出去好远。
金手上稍微用力,把陈零好不容易空出的一段距离又压了回去。
“舔,从顶端开始,往下舔。”他沉声命令道。
陈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有点像麝香,又有点像香和木质香,他嗅觉不算敏锐,无法精准地描述这种气味,但却能感觉到,他并不抗拒这样的味道,甚至还觉得有点好闻,有点迷人。若是非要描述,这香气大概是攻击性、柔美、清新三者的混合体,让人有些难以自拔。
应该说不愧是玩植物的精灵么?连下体的气味都和他们的性格一样。
陈零理应是非常抗拒的,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在抗拒。但在闻到这股香气的时候,忽然又觉得,如果只是给他舔舔的话,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么。
一个散发出迷人香气的艺术品,有什么不能舔的。
他眼睛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嗷呜一口裹了上去――
“操!”
金的下体猛跳了一下,与此同时,他也不由得喊出了声。
他还以为陈零这个羞涩的新手应该会娇羞地、小心翼翼地慢慢舔,哪想得到陈零直接一口上去把整个龟头都含在了嘴里。
陈零不仅嘴唇是又嫩又软的――这一点是金在刚才亲他的时候得知的――里面的舌头更嫩,更软,潮湿温热,让人进去了就不想拿出来,恨不得一辈子都让他给自己含着。
金有些急躁了,他想直接插到陈零喉咙,又想要享受循序渐进的快乐,不由自主地往前拱了拱身子,低声催促道:“舔,陈零,快舔!”
“别唔唔……耶绕依……”
陈零想说别着急,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哪有说话的余地。他这样一说话,不仅舌头反复裹到金的龟头上,口腔里也不停往中间簇拥着,简直是天然的弹性柔软飞机杯。
他也没刻意舔,就随便含了含,吸了吸,闭上眼睛不看金那张脸,就当自己在吃一个大一些的香草冰激凌――金的下体,味道真的很好闻!
陈零闻着这股气味,闭上眼睛时甚至能想象自己躺在草丛中,周围有有呼,好不惬意。
“……他妈的……”
金实在是受不了了。
虽然他不是男,但他也并没有太多经验,再加上他早就硬的不行了,对着陈零的脸又根本没法冷静下来――
当他看到陈零闭上眼睛,嘴里叼着他那玩意,嘴里又吸又舔,脸上红晕仍在,只是神情没那么抗拒了,甚至有点享受。
……享受。
明明是惩罚陈零,怎么那家伙刚开始满脸通红抗拒,现在含了他的东西又一顿没多大所谓的表情,受折磨的反而成了他?
金不由得又骂了一声:“操……”
这已经是他今天不知道多少说脏话了。明明平时不管对谁,不管面上还是心里,他都不怎么说的。
但现在他却又一箩筐的脏话想全都倒出来。他想把这个一脸享受的家伙的脑袋狠狠按下去抽插,再用最脏的话辱骂这个骚货。
金也确实这么干了。
“你他妈的……很享受,是吗?”他咬牙切齿地按住金的脑袋,下身用力朝前一送,嘴上恶狠狠骂道:“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欠H的骚玩意!”
“唔唔唔!!”
陈零上一秒还在自己幻想出的美丽草木丛中徜徉,下一秒那香草味冰淇淋就变成了香草味球棒,直冲冲地捅到了他的舌根上,吓得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金那饱含愤怒、快感和兴奋的扭曲笑容。
明明你才是骚玩意吧,变态!
陈零不甘示弱地骂了回去。当然,他不敢把这句话完整地骂出来,于是借着嘴里有东西,就这么含糊不清地喊了出来。
“唔唔唔唔唔唔!”
“H你……骚货……真会吸……”
金吸一口气,双手紧扣着陈零的后脑勺,又挺胯往里送了一些。这样仍旧有大半截还在陈零嘴外,不过这样也已经捅到他喉咙了,再就进不去了。
这下,终于轮到陈零受不了了。
他被金刚才这一送捅得喉咙一痛,整个口腔里、嗓子口,全都是金那怪物玩意,不仅浓郁的气味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这庞大的下体把他的意识思维全都占据了。与此同时,他的身子被迫后仰,屁股重重压到小腿和地面上,伤口又剧烈地疼了起来。
在那一瞬间,虽然他只是给人口活并没被捅后面,但却有种整个人都被金操过了的感觉。
他没想到的是,这种感觉还能加剧。
――金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嗬嗬唔唔……”
金猛地抽出了下体,在龟头从内侧抵到陈零嘴唇之时,又猛然往里送去,怼出“啪”的一声,每一都送得更,似乎一点一点H开了陈零的嗓子眼。
那一进一出之时,反复用力摩擦陈零的上颚和舌头,出时撞击陈零嘴唇内侧,进时撞击陈零的舌根和喉咙,小舌头被一又一冲击到,反胃感直冲上头顶,让他无比想干呕,但每还没来得及做出呕的反应,刚刚抬起的舌头和小舌根就又被金的下体怼了下去,带来更更强烈的反胃感。
“嗬嗬嗬……呕唔唔唔……呕唔唔呜呜呜……呜呜……”
陈零脑中只剩下一个想法。
被……占据了。
他被金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占据了。
金一边猛烈地抽插着,一边胡口乱骂:“他妈的骚嘴!骚货!哈啊……真可笑啊!就在最开始我打你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我不能对你产生欲望。现在想想……哈,为什么不能呢?你这只不听话的小宠物,没有主人的大鸡巴,怎么会听话呢?打你、骂你都没什么用,就得是我的欲望,才能让你彻底的顺从啊!”
“你是我的东西!是我的宠物,只能被我干……你的嘴只能含我的鸡巴,只能给我舔,只能被我捅,听到了吗陈零,陈零,陈零!你个骚货听到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是个有教养,有身份的王子,他见过那些H奴隶时满嘴脏话的权贵,但他心里是鄙夷的。他本以为自己的每一性爱都应该是缓慢优雅,双方都无比舒适,他也确实温柔对待他的每一任性对象。
可是现在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
他看着陈零呜啊啊地说不清东西,最开始一张享受的脸上满是惊恐,被干得眼泪口水乱飞,这样一幅完全承载不了的模样下,却是一张格外会吸,格外惹火,格外会要讨好的嘴。
他已经被陈零那张嘴吸得没有了理智,现在只想把这人干成自己的形状,把精液全部射到陈零的嘴里。
陈零是不怕粗口脏话的,就算是在性爱中针对他的脏话,他也丝毫不怕――他本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一边被金抽插得无法思考、无法呼吸,一边被那污言秽语辱骂着,逼问着的时候,他感到自己不但被金的动作强暴,还被金的话语强暴,被金的情绪强暴着。
他的一切在被金的一切强暴着。
金每说一句,就好像在他脑子里刻下一句。连着这情景、这动作、这气味、这话语、这一切的感知,和那话背后可怕的占有欲一起,刻进了他的灵魂。
仿佛洗脑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评论支持!这章带蛋7+,希望看的开心!
蛋:射到嘴里
越求饶越惹火(发浪/语言调教/摸奶/抽穴/扭曲示爱,蛋:抹药揉穴) 6716
陈零吞下了金射出的全部精液,但仍有几丝从嘴角流下来。他茫然地坐着,下意识探出舌尖舔舔嘴边,一卷舌头,把那几滴精液都舔了回去,就好像舔食沾到唇边的冰淇淋一般,无比自然。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鼻尖、额头、两颊都沾了金抽出下体时溅出的精液,下巴也有不少口水――被金那样猛烈地抽插着,嘴巴根本兜不住津液,最后一下拔出来时,茎身前段和龟头上的口水就全都牵连出来。
陈零略有厌恶地皱起眉,他不嫌弃金的精液,倒有点嫌弃自己的口水。
既然金说可以撒娇,那提出合理诉求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陈零抬起头,指了指自己一脸乱七八糟的液体,说道:“给我张纸行吗,我想擦擦。”
金没直接回答。他还在射精结束的余韵之中,一边紧盯着陈零的脸,一边地喘息着。他沉默了能有半分多钟,呼吸才平稳下来,似乎从那激烈的状态中走出来了。
他把下体收回裤子里,眯起眼睛,单手捏起陈零的下巴,朝上颠了颠,说道:“下,射在你脸上吧,应该也很不错。”
“……”
可别有下了,这玩意折寿,多来几他命都没了。
陈零以为金这句话也是为了羞辱他,意思是:你个小垃圾就挂着这一脸污浊吧。
哪知金却脱下丝绸质地的衬衣,盖到他脸上,帮他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擦了干净。用过后,把那价值不菲的皇室服饰随手一扔,像扔一块破布一般扔到地板上。
然后用看猎物一般极具攻击力的眼神,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陈零的身体。
金仔细地看过他的奶子、腹部、胯部、大腿,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还是停留在他蔫软的小鸡儿。
“你犯下的错,我们慢慢算账。接下来该罚你离开我了。这个是大错,得好好打你一顿,让你长个狠的教训才行。”金直直地盯着陈零的下体,意味长地说道:“你说,打哪里好呢?”
这……是要打他的鸡儿?
陈零吓得一抖,立即遮住自己的下体,两腿并到一起――当然,为了不压到屁股上的伤,依然是撅着屁股朝前怂的姿势,再加上这捂着下体的动作和惊恐的神情,欠干程度不减反增。
他见金的眼神又迷离起来,心中连连大喊,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十级警戒!!
屁股是最抗揍的一块肉,都能被金短短几十下打得坐都坐不住,要是打下面,那他必定疼得当场挂掉了。
这绝对不行!
陈零两股战战,心中慌得没了主意,第一时间想起的,竟是金说“可以撒娇”时那个温柔的微笑。
可以撒娇,是可以求饶的意思么?陈零自我安慰着:是不是他说点软话,金就会放过了他?
陈零也不纠结,尊严哪有拯救鸡儿重要。他朝前膝行两步,两瓣屁股也顺着一左一右地扭了扭,跪到金的脚边。
他扯了扯金的裤腿,自下而上地抬眼看着金,一副讨好模样,完全没有半小时前比着中指说狠话的硬气。
“金,金,别打我行吗,你看你都……”
他张开被H得红彤彤的小嘴,露出自己湿漉漉的口腔,示弱道:“你都干过我的嘴了,还射进去,已经是很严重的惩罚了。求你了,就饶了我吧。”
说着,拉着金裤脚的手还晃了晃――这是他看电视剧里学来的撒娇技巧,看的时候他还吐槽那女人做作,结果现在轮到自己,做的比谁都做作。
金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垂在身子两侧的手忽然攥成了拳,耳朵尖又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陈零见这话没用,但也没被骂,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不过示弱也示弱了,求也求了,除了继续装孙子,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
他只能继续扯金的裤角,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你射进去的,我可是一滴不漏的好好吞下去了,屁股疼得现在都坐不下去……”说着,为了示意自己的屁股还是悬空状态,特意微微侧过身,抬了下屁股,“你看,我都这么惨了。金,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
金只觉得欲火忽的一下子窜了上来。按照陈零这个惹火法,刚才发泄的那一通一点用都没用,陈零要是再撩一下,他就能直接把人按在地上H了。
不行,不行。这点气都沉不住,不是更像小孩子了。要是被陈零这些无心之举撩起火,那岂不成了陈零占主动权。
不论事实如何,在态度上,游刃有余的那个才更像主人。
金全身上下都绷紧,吸好几口气,才勉强把刚才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他沉声命令道:“转过去,趴着。”
陈零以为金放弃了打他鸡儿,决定要打他屁股。这么看来求饶的确有效,他成功地拯救了他的鸡儿。
不过,屁股都疼成那样了,陈零也不愿意继续被打屁股。他讨了个好,也不知道适可而止,立刻得寸进尺地继续求饶:“别啊,金,我屁股好痛,真的好痛,肯定都肿了。”
他之前是跪坐的姿势,说到这时上半身立起来,扭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屁股,身子往前挪了几寸。他本就已经跪在了金的脚边,上身这么一挪,右胸饱满的奶子也就自然而然地蹭到了金的腿上。
陈零的胸没被调教过,不知道男人的胸也具有性吸引力,蹭了人家的裤子也不知收敛,就着贴着的姿势,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真的肿了!这尼玛……不止肿了,都烂了,卧槽!”
他只知道疼,不知道自己屁股被打得开了一样,这一回头看到那副惨状,心里把金骂了个狗血喷头。
不过那些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抬头求情时,还是老老实实示弱装可怜:“金,你再打,我会废掉的。你要是……”你要是有点人性,“……你要是真把我当宠物,得对我好点吧。人家养狗的,狗犯了错,也没有把狗打残疾的啊。”
他不知道,自己这幅姿态,每多求饶一声,金的下体就硬上一分。
金忽然蹲下来,抬手一把抓住陈零的胸,手指按进软软的胸乳之中,大拇指在乳头轻轻摩挲,没两下乳头就硬挺了起来。
这一摸,摸得陈零整个人汗毛直立,头皮发麻,他可想不到还有人会对男人的胸感兴趣,扭了扭身子,正要从金的手中挣扎出来,就听金轻笑一声,缓缓说道:“废掉,也不错,你就不会跑了吧。”
“……”
操,这什么病娇发言,得二十级警戒了吧!
陈零也不敢躲了,乖乖地跪着,任凭金随便摸他的奶子,揉他的奶头,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小声道:“金,你……你……冷静一点……”
金轻轻揉着陈零的右胸,微笑着说道:“你刚才那话,是觉得我对你还不够好么?嗯?”
“你离开我,我去魔族接你,你就当着一群人的面那样说我。而我给你的惩罚只是抽了一顿你的屁股。这教训够轻的吧,可接下来你又怎么做的呢?你顶嘴,比中指,骂我……”
金说上一句,手里就抓一下,陈零也就跟着抖一下。最后一句说完,他忽然松开手,轻轻抽了下陈零的胸,啪的一声,那奶子被扇得左右颤了颤。倒是不怎么痛,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冲上陈零的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脸微微泛起了红。
金见那个叭叭说个不停又不自觉卖骚的陈零现在终于安静了,红着脸,咬着下唇不言语,这终于乖下来的模样反倒更招人了些。
“哈哈。”他笑了声,像撸猫一样挠挠陈零的下巴,说道:“这顿打你是逃不掉的。打奶子还是打屁股,你自己选一个吧。”
“……”
就不能两个都不选吗?
“快点,不选我就都打了。”
“……奶、奶……”陈零心里跟着骂:奶奶的。他实在没法说自己的胸是奶子,低下头去,小声道:“胸。”
金凑近了些,陈零转头避开他的视线,金就捏着陈零的下巴把他脸扭过来,轻笑着说道:“嗯?还害羞呢?”
他伸手摸了摸陈零柔软的唇,又探到后面,轻轻拍了下陈零的屁股,听得陈零哼了一声,笑容更:“刚才给我看你被H红的小嘴的时候,给我看你被打烂的屁股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呢?”
金两手一边一个抓了陈零的奶子,用力地揉了起来,上身又往前凑近了些,嘴都快要贴到陈零的嘴上,说话时气息都吐在陈零的脖子上,惹得陈零两腿一下比一下抖得厉害。
“发骚的时候不知道害羞,现在被摸了奶子反倒害羞了,为什么?”金略一停顿,声音更低了些,还带了一丝饱含欲望的沙哑:“难道说,揉奶让你比较有感觉?”
“……”
陈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一个男人被揉了胸却会如此羞耻――这尼玛的不是性骚扰吗?
精灵族的皇室教育教出来个什么玩意!
金猛地捏起陈零两个乳头,像提袋子一样朝上拎了拎:“这样呢,会有感觉吗?”
“啊!”
陈零惊呼出声,又立即咬住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这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红了起来。
“嗯,看来是有感觉了。”金满意地点点头,“你选择打奶子是吧,先把你奶头都揉立起来,我再打。”
说着,就开始揉搓陈零的乳头。金揉得越来越快,很快就让两个奶头都立直了,他弹了下其中一个,又是啪的一声,那奶子带着整个胸一起上下晃了晃。
“呜……”
陈零疼得直哽咽,只被弹了一下乳头,眼角就湿润起来。
他不知道人的乳头是这么敏感,被打起来会这么疼。
“敏感度不错。”金微笑称赞。”那么,我要开始了。”
他说着,高高扬起了左手。这抬起的高度,加上金的手劲,陈零胸部的敏感度,可以预见这一巴掌落下来会有多疼――
“等、等一下,金!”
在金打下来之前,陈零终于忍不住喊出声:“别打胸,别打胸,我错了,你打我屁股吧!”
他见金一挑眉,猜都能猜到这家伙要说什么“晚了”之类的话。于是在金开口之前,先转过身趴下去,胸乳贴到地板上,通红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乖乖等待被打的模样。
屁股就算已经有伤口,但好歹不敏感。乳头被打,简直和鸡儿被打一样让人恐惧。
“你……”
金没想到陈零怕被打胸怕成了这样,甘愿把被打烂的屁股撅着送上来给他打。
陈零把涨红的脸埋到双臂之中,摇了摇屁股,咬牙切齿地说道:“打我屁股吧,求你了。”
“……”
金看着陈零跪在地上,两腿岔开,腰塌下去,肉嘟嘟的白屁股上布满被他打出来的红痕,左右摇着,这样顺服的,引诱的姿态――
他的理智终于还是全线崩塌了。
他以为,自己只要绷紧身体,努力呼吸,就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以为自己揉了陈零的胸,羞辱了他,就是占据了主动权。
但他没想到,陈零只要摇着屁股说一句“打我”,他所有的控制都功亏一篑。他的下体立刻站的笔直,龟头已经开始吐水,仿佛陈零那句话不是哀求,而是命令一样。如果陈零说的不是“打我”而是“H我”,毫无疑问,金会像饿狼一样扑上去,把他干得不成人样。
“砰!”
金一拳砸在桌子上。陈零听到动静回头一看,眼见那红木桌子被砸出了一个坑,吓得剧烈地抖起来――这一拳要是打在他身上,不论打在哪,他都废了。
“我错了,金,我错了,你别生气……”虽然他也不知道金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了,不过反正先示弱准没错:“你随便抽我屁股,但是、但是我屁股可不是桌子啊,你稍微……轻一点点……”
金忽然冷冷地命令道:“两手扒住屁股,把你的屁眼露出来。”
“……啊?”
陈零一愣,不知道这又是来哪一出。
金的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他又在桌子上砸出一个坑,冷声道:“我今天不会干你,只会抽一下你的屁眼。但是你要是再惹我,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捡起之前扔在一边的细皮带,猛地一挥,皮带在空中弹了下,“啪”的一声脆响。
他见陈零呆呆的没动,一字一顿地沉声命令:“我最后说一,给我把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
陈零怕得不行,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照做。他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扒住屁股两边,强忍着疼痛,往两侧扒开了些。
他本身就是趴着身子,撅着屁股的动作。这样两手扒开了屁股,菊一样紧缩的后穴正对着金,完全就是任君采撷的姿态。
金颠了颠皮带,不给陈零丝毫准备的时间,忽地抽了下去。
“啪――”
“嗷啊啊啊啊!!!”
陈零没想到,被打后穴,居然和被打乳头差不多疼。
别人打架可能锤到他的屁股蹭到他的胸,但是后穴这个被两瓣屁股好好保护起来的地方,从来不会有任何人碰到。
而他本身乳头、鸡儿、后穴这些地方就比寻常人更敏感一些,这一下打下来,痛感、羞耻感,甚至还有隐隐的快感,爆炸式的从他的后面炸开,炸得他浑身上下都软了几分,腰更塌,屁股撅得更翘,两腿岔得更宽,腿中间垂着的鸡儿也跟着他的屁股一起,一颤一颤的左右晃动。
他下意识伸手去护住脆弱的后穴,却听身后金无情地说道:“我打你十。你护一,就加五。”
“……呜……呜……”
陈零抽泣两声,这才发现,居然只一鞭,他就疼哭了。
他两只手慢慢地挪开,似乎手在穴上多挡一会儿就能保护了它安全似的。只不过都是拖时间而已,他的穴刚一露出来,金的鞭子就一秒都不耽搁地立刻抽下来。
“啪――”
“我草啊啊啊啊――”
陈零被打的出了一头的汗,汗水和泪水一起流下,刚被擦干净的脸很快又被弄脏了。
金露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又啪地甩下一鞭子,口中恶狠狠地逼问道:“还敢不敢离开我了?”
“呜啊啊啊!!”陈零猛地昂起头,喊得无比惨烈。他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抽泣着哭道:“不……不敢了……呜呜……呜呜……再也不敢了,别打了……”
啪――
“还敢不敢跟主人顶嘴?”
“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陈零疼得无法思考,只能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错了金……放……放过我吧……”
“呵呵,还有六下呢。”
金在空中甩了甩皮带,在空中抽出声时,陈零的屁股下意识耸动一下。他看得好玩,又在空中连抽几声,陈零像一样绽开的屁股就一直一抖一抖。
直到陈零略微习惯了他抽空气的声音,听到声音也不抖的时候,下一鞭,就又抽到了陈零的穴上。
“啊啊啊啊啊!!”
陈零的手扣进了自己满是伤口的臀肉中。他实在是太疼,太疼了,这种宛如要把他劈开的痛苦无从发泄,他只能张着嘴疯狂地喊,手用力抓住手中的东西,哪怕口水已经流了一地,屁股的伤也更肿了一些。
“你跟主人说的那些话,错没错?”
“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认错……”
啪――
“还觉得是在跟我玩过家家游戏么?”
“呜呜呜呜啊啊啊!不是,不是!不是游戏,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饶了我吧金,我真的受不住了呜呜……”
啪――
“宫衣对你做了什么?他摸过你吗?H过你的嘴和穴吗?”
“啊啊啊啊啊――没有,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呜呜呜……”
“那个人族的男人呢?你们什么关系?他H过你吗?”
“没有,没有,他是我弟弟,没上过我……”
啪――
“你是我的小宠物吗?是我一个人的小宠物吗?”
“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啊……啊啊……我要死了,金,我要疼死了……”
“你不会死。你的生命也属于我,我不会让你死的。还有两下。”
啪――
“你是我的小宠物,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不会让别人碰你,永远都会乖乖听我的话,是吗?”
“啊啊……啊啊啊啊……是的……是的……”
“大点声,完整地说一。”
“我不会……离开你……”
“不知道什么叫完整?是不是要我再抽你十,你才会说?”
陈零已经彻底丧失了神智,现在不管让他说什么话,他都会乖乖地说。
他无力地趴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无法聚焦,就呆呆地望着某个方向,不停流口水的嘴一张一合,重复着金要求他说出话。
“……我是……你的宠物,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远不让别人碰我……永远……听你的话……”
“嗯,这就对了。”
金终于满意地笑起来,最后一举起了皮带――
啪――
他问道:“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陈零这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疼的彻底失声。此时别说快感,连羞耻感都不剩下多少。他的后穴宛如被火烤过一样,火辣辣的疼,估计肿的没眼看。
他脱口而出:“是……是……”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说错了话,眼神难得的又聚起了点焦,惊恐道:“啊不,不是,不是!你不是!我说错了,对不起,你不是!”
开玩笑,要是金一个生气再给他来十鞭,他这个人估计就废了。
虽然他现在发自内心地认为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比扭曲的变态。
金笑出声来。他没因为陈零最开始的“是”而生气,反而觉得不小心说出真心话,又怕主人发火而改口认错的小宠物可爱极了,可爱到他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他把鞭子扔到地上,俯下身,从背后抱住陈零,一手在前摸陈零的胸,一手在后摸陈零肿了老高的小穴,轻轻地揉起来。
他这么一揉,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让本就快晕过去的陈零疼得直翻白眼,除了哭,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金微笑道:“也许是有一点变态吧,但,更多的还是爱啊。”
他凑到陈零耳边,含着笑意,温柔地说道:“我爱你,陈零,我的小宠物。”
【作家想说的话:】
蛋:抹药揉穴,叫出声,亲穴
这章爽到
5我对你没有贤者时间(羞耻系语言精神调教/揉穴玩穴/艹蛋/受射精,蛋:抱着腿交 67561
陈零被金这一亲搞懵了。
他本来已经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基本上就是死鱼一条,不管金现在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怎么抵抗。
但当后穴上突然贴上一个柔软温柔的东西,又听身后啵的一声响时,他先是愣了两秒,随即羞耻心轰的一下炸开――就在那一瞬间,陈零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脸上更是红的要滴血一般。这股燥热冲到他脑子里时,他几乎没能思考,连滚带爬地往前逃。
不过他还没爬出去多远,就被金掐着腰拽了回来。
陈零连头都不敢回,就背对着金,结结巴巴,惊慌失措地说道:“你……你……”
你怎么亲我后面?
当然,这话他是说不出口的,只说了两个你,就好像失了声一般,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以为,金对他的后面并没什么兴趣。理由很简单,硬了只是让他口交,屁股和穴都抽了却没干他。如果真心想要上对方,哪个男人能忍?所以金肯定是嫌弃他不如精灵族的人漂亮,又是个男性,只出于被骂的愤怒,想要报复羞辱他而已。
他绝想不到,金会那样响亮地亲一口他高高肿起的后穴。
陈零有时候觉得金像个猥琐变态,有时候又觉得金像个纯情少年,有的时候,又是这两者的混合体。
……猥琐又纯情的变态少年。
就比如刚刚那行为实在够猥亵的,但偏偏不是性交情趣那样的舔法,而是像小朋友表达友爱一样,只亲一口,还亲得那么大声。
如果金猥亵他,陈零会厌恶反感,如果金像个小朋友一样示好,陈零会觉得他可爱。可当这两者合到一起时,却变成了诡异的效果――
极度的羞耻。
金抓回试图逃走的陈零,跪坐在他小腿上,两手捏住他手腕,按在前方地板上。陈零惊恐地拼命挣扎,但腿和手都被一股极大的力气制住,他只能扭动,却逃不出一丝一毫。
金看着完全被自己掌控的陈零,居然没觉得他这挣扎是反抗,反而觉得像是情趣――就像人拎着一只奶猫时,就算它挥舞着爪子嗷嗷直叫,人也只会觉得它像是撒娇一样可爱。而陈零对金来说也是同理。他越挣扎,越挣不开,也就越取悦到金。
金下体硬得发痛,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更加急促了些。陈零再这么挣扎下去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于是呼吸了两,俯下身去,凑到陈零的耳边,低声安抚道:“放松,别乱动。今天的惩罚已经结束,我不会再让你痛了。”
“你……你……”陈零想说你滚蛋,但怕金再生气打他,只得改成柔和一点的:“你走开!既然惩罚都结束了,你也该放开我了吧?这样按着我是要干嘛?”
他被赤身裸体地按在地上,身后的男人胸膛紧贴着他的背,呼吸都吐在他后颈上,甚至还有某个硬硬的东西不时蹭蹭他的屁股――
每一项单拎出来都能让陈零头皮发麻,更别说加在一起了。
他被金碰到的地方,不管是手腕,后颈,屁股,还是大腿,都一阵酥麻,直叫他无法抑制地想要逃脱,哪怕明知道被金这样按着不可能逃得了,却忍不住竭力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下体第三被陈零的屁股蹭到时,金猛地抖了一下,两手握得更紧,那力度几乎要在陈零手腕上勒出两道淤青来。
他喘了两声,头垂到陈零的肩上,低声道:“……你扭什么腰啊,陈零。你扭得我都要射了。”
……要射了。
感情这家伙早就硬了?
陈零立刻绷直了身体,再也不敢动一下。
原来他一直蹭的不是裤子上的纽扣,而是金硬了的下体。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就这么扭着腰蹭人家鸡巴,脸又红上几分。这股羞耻感带来的是愠怒,他羞愤地喊道:“你不是刚射过一吗!你的贤者时间哪去了?”
金一愣,脱口而出:“我对你没有贤者时间。”
陈零这不止头皮发麻,整个人都麻了,只觉得不仅身体被猥亵,精神也一起被猥亵了。他控制不住地继续喊道:“操,别他妈的把精虫上脑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啊!”
看陈零这恼羞成怒的样子,金就觉得心情大好,哪怕这句话是在骂他,他也丝毫不在意,微笑道:“生理反应,我也没办法。”
陈零心道:没办法?把你那根怪物鸡儿剁了就是办法!
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喊出来的。只是他觉得主动权绝不能放在金手里,不然欲望上头的金可能会做出更变态的事情。
他刚才骂这两句,金的态度不错,看来得到他认错之后心情还行,大概可以继续得寸进尺。既然金说了快射了,那干脆一股作气,把他蹭射了得了――
反正刚才都蹭过了,脸早就没了,也不差再蹭这么两下。陈零这样想着,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牙,撅起屁股就在金的下体上猛蹭。
不过蹭没两下,金松开了他右手的束缚,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陈零疼得嗷的一声喊,怒道:“疼!你干嘛,你不是说了今天不会再让我疼的吗?”
“……”
金没想到,刚才被他抽得只能哭着求饶的陈零,得到了一句不会挨打的承诺后,这么快就又硬气起来了。
明明浑身通红,满脸泪水,连挣扎都像小奶猫挠人一样没多少力气,却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反击主人。
大概就是恃宠而骄的作精典范了吧。
金把陈零两手并在身后,一手攥住,在他耳边威胁道:“……但我也说了,别乱动。”
言下之意是,你再乱动,我就得收拾你了。
不过陈零并没有理解其中含义。他擅自认定了金嫌弃他,不会上他,于是越发硬气起来。现在他身子是没法反抗了,但起码嘴上还能反击一通。
“明明在我动之前你就硬了吧。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要赖我?你让我把衣服穿好了离你远点不啥事都没有了,非得这么趴在我身上。”
陈零说着,又挑衅似扭了扭屁股,蛮横地说道:“再说,我动又怎么了,之前你罚我打我我不都认了吗,怎么现在就允许你蹭来蹭去,不允许我动两下?”
“……”
金已经今天不知道多少呼吸了。他体谅陈零被打过抽过,所以才不上陈零,结果陈零就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
他又不是性无能,能挺到现在都不日陈零已经快到自制力的边缘了。
“你还不明白你现在的境,是么?那我来告诉你。”
金另一只手探到陈零屁股缝里,拨开右边的臀瓣,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用力揉了揉刚消下去点肿的后穴。
“这里,你的小屁眼,根本容不下我的鸡巴,我直接插进去会把你捅烂的。我会顶到你的直肠,捅得你屁眼边缘都破了,肠肉都翻出来,最后大张着根本合不上,只能敞着流我射进去的精液。”
“你知道刚才我干你嘴的时候,只插进去一半都不到么?但如果我干你的屁眼,绝不可能只插个头,对不起,我没那么强的控制力。我肯定要全都插进去,H得你叫都叫不出来。”
“如果你还不能理解……我干你这种雏,效果会和五六个人轮奸你差不多。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那是什么感受。而且我一旦开始了就不会停下,我会干你四五,干到你晕过去都不会停。如果你失去意识了,我只会更用力地H你的屁眼,把你H醒,直到我满足为止。你现在明白了么?在你没被调教开发前,你真的,会被我玩烂。”
他看到陈零吓得整个人都在抖,心里升腾起一股极爽的快感来。他笑得更扭曲了些,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心爱的小宠物啊,我可不想在你回来的第一天就把你玩废,所以你最好乖一点。”
说着,换指为拳,用关节在陈零的后穴上左右摩擦了两下,似乎是威胁再不听话就把拳头捅进去。
他一磨穴,陈零再感到了危险性,就又老实了下来。
这番话说得他头热脸红,不敢撅着屁股也不敢扭腰了。不过他还是气不过地嘴硬,沉默了一小会,即使吓得浑身颤抖,还是忍不住小声道:“那、那你就忍一忍,别干我啊!”
听到陈零口中吐出“干我”这个词,金下体又是猛地一跳。
他拉开裤子,把硬直的下体掏出,用龟头怼了怼陈零肉嘟嘟的肿穴。
“嗯啊!”
这一下出乎陈零意料,怼的他直接哼出了声,然后又立刻咬紧牙关。
金低笑一声,下体在陈零瑟瑟发抖的大腿根上轻轻蹭着,手指则又凑到陈零的穴上,仔细地摸过每一个褶皱,又戳了戳中间紧闭的那个洞。
他用的那个青草味药膏是只有皇室贵族能用的最上等消肿止痛药,陈零的屁股和穴现在都不怎么肿了,只是微微有点泛红,大概再打几下也不会太疼。
那穴口也不像刚打完时肿得像个苞,那时仿佛连根头发丝都插不进去,现在则看起来松软了一些,似乎用力拉扯时能插得下一根手指了。金揉了几下后,大拇指按住一侧的褶皱往右拉去,居然还真把那个洞扯开了一点点。
“嗯嗯……”
陈零忍不住又哼了声,虽然叫的很低很小,可还是被金听到了。
金轻笑道:“陈零,我忍不住。想要我别干你,你就别发骚。”
见金这下动真格的了,陈零整个人抖得和筛糠一样。屁股被打时他还只是普通羞耻,还有心思反击,可是穴被亲被揉被扒开,还被说这么一通混账话之后,他觉得自己脑子要炸开了。
金右边拨弄一下,又去拨弄左边,依然是如法炮制地扯着边缘用力拉开,露出个小洞来。经过这番磋磨,陈零的小穴早就被玩红了,再加上未消完全的肿,那一圈筋肉红艳艳圆鼓鼓,被拉扯开时从闭合的圆形变成红边衬黑洞的椭圆形,艳丽诱人,看得金下体直发涨。
“你的屁眼变软了,陈零。”金毫不客气地描述着陈零后穴的情况:“而且好红好红,一看就是被人抽肿了揉过了的样子。”
“……”
“哦,你在抖吗?陈零?我拉扯你的屁眼时你就兴奋了吗?可我还没怎么扯呢,你的洞还是好小。”
金说着,尝试着探了探手指,果然没能伸进去。
“现在就连一根手指都勉强。得调教扩张很久才能插进去我的鸡巴,这应该需要很多时间,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来。我相信你的屁眼和你一样骚,可以扩张的很大,也可以获得快感的。”
这不仅是用手玩弄陈零的后穴,还是在用语言强奸陈零的羞耻心。
“……你……变态……别碰我……”
陈零红着脸,只是被揉了穴就又带上了哭腔:“你都说了惩罚结束了,就……别羞辱我了,这样有意思吗。”
语气委屈极了,就好像刚才用屁股主动蹭人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
金看着连肩膀都红起来的陈零,略有些惊讶。陈零明明一副没脸没皮又没心没肺的样子,没想到羞耻心这么强烈。
这倒让他更爽了一些――他的小宠物果然还是个雏,没被人调教过。
真是太可爱了。
金开心地拍了拍陈零的屁股,微笑着说道:“羞什么,你全身上下都是主人的,你的屁眼也是早晚要给主人干的。骚点是好事,你骚的时候我总是能很快硬起来。”
他是真怕把陈零干坏,在把人开发好前是不会上陈零的。但是不上归不上,他的鸡巴都被陈零搞硬了,别的样总得玩玩。既然陈零怕被摸穴,那他今天还真就要好好玩一玩陈零的穴了。
他并住四个手指,一起按压住陈零的后穴,一圈一圈大力揉着,力度之大,每都把陈零整个人往上推了一些,也每都激的陈零剧烈地颤抖一下。没几下后,陈零的鸡巴居然也半硬起来,跟着金揉的节奏一下一下蹭着地板。
“呜……呜啊……嗯……嗯啊啊……”
在陈零硬起来后,不管他多努力地咬住嘴唇,声音还是泻了出来。
“你硬了。看来你很有感觉么,你的小屁眼真的挺敏感的,还没怎么开发呢,已经可以稍微揉一揉就能硬了,等到开发后应该可以流水。到时候我一摸你就流水,屁眼和鸡巴一起喷水,应该会非常可爱。”
“呜……呜……别说了……”
“你有感觉我为什么不能说?说的都是事实而已。”
金的笑容更盛,下体在陈零的腿间蹭得更快了些,并开始每一下都怼在陈零的两颗蛋蛋中间。他龟头大,能把陈零两个蛋都盖住绝大部分,因此虽然怼的是中间,冲击到的却是陈零睾丸的全部。
怼了这里后,陈零就不只是哼哼唧唧,而开始喊出声了。
“别……别这么……啊,啊!啊!金,别啊啊啊!”
陈零可是男,连鸡带蛋都只有自己摸过,哪受得了这刺激。
“……你真的很敏感啊。”
金的龟头在陈零的睾丸上用力蹭了蹭,蹭得陈零两腿一阵抽搐,手指用力扣住金的手腕,声音也不自觉扬了上去:“呃啊啊!嗯嗯嗯啊……”
金感受到陈零双腿的颤动,怕一直压着不过血,于是稍微抬了下身子。他刚松开对陈零腿的压制,陈零立刻控住不住地夹紧了腿,两只软软的大腿就这么用力夹住了金的下体,还自然地上下蹭了蹭。
金整个茎身都被夹住了,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狠狠揉了下陈零的穴,叹道:“你夹得好紧,陈零。”
陈零紧闭双眼,快要把头埋到地里去了,要不是金按着他的胳膊,他一定会捂住涨红的脸。
“……别……别叫我名字……”
看得出来他真的接受不了这种玩法,连哀求都声如蚊呐。
“……陈零。陈零,陈零,陈零。”金一连叫了四声,还是凑到陈零耳边,嘴唇都挨到陈零耳骨上,句句吐息吹到陈零耳朵中的叫法。“为什么不能叫?陈零?我叫你名字你会这么有感觉吗?”
陈零有些崩溃了,他后穴被揉着,蛋蛋被用力怼着,鸡儿在地板上蹭着,两腿夹着别人的鸡巴,现在甚至连耳朵都被金的吐息和声音奸淫了一番。
“别、别说……”
他双腿夹得更紧了些,不仅身子一耸一耸地在地上蹭鸡巴,屁股也跟着金手上的动作一起扭动,让穴四面八方都被完全完全揉软揉开,让蛋蛋被金的龟头更用力地撞击,两腿也在上下蹭着摩擦金的鸡巴。
到这时,已经算不上金对他的强迫,而是两人的合奸了。
“……哈哈。”
金感到陈零的配合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一声。这一笑,笑得陈零更加羞愤,毕竟之前金说他骚也只是说而已,可现在他的行为却是自己证实了自己骚。明明是金猥亵他,现在他倒比金动的还忘情。
他越羞耻,就越忍不住想要骂人,也直接地骂出了声:“你……他妈的笑什么……”
金发自内心地感慨道:“你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陈零。你这样我真的硬的不行。”
说罢,直接舔进了陈零的耳朵里。与此同时,下体用力向上一拱,龟头重重地从陈零睾丸一路向上,磨过会阴,蹭到了他的穴。
“嗯啊啊~~”
陈零脱口而出一句又骚又浪的呻吟,下体也喷出乳白色的精液来,一股一股地流了一分多钟才算完。可想而知,这一下让他爽到了极点。
当他射精时,内心的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他是个直男。他抗拒被人H。
然而现在金还没日他,他就自己开始蹭金的下体,并且饱含情绪地在高潮时叫出了声,叫的那股浪劲甚至赶得上片里的女主角,他自己听了就只想给自己一拳。
金笑着松开禁锢他双臂的手,开始拍他的屁股,拍的啪啪作响,一边又继续舔着陈零的耳朵,黏黏糊糊地笑着:“陈零,这么爽么?”
陈零刚射完精,体内欲火是消下去了,但羞耻之情更剧烈了。他得到自由的两手扶住地板,生生抓出两道浅浅的痕迹来,用力到手指都发红。
他抽泣了两下,又为自己哭了的事实感到羞耻,不仅羞耻,还有说不出的委屈,伤心。多种复杂情绪之下,他几乎是崩溃地哭着喊道:“我才没……害羞!是你太不要脸了!我也一点都不爽!只有你这个变态才会爽好吗!你个变态,变态,死变态!!”
话一喊出口,他只觉得金怼在他后穴上的下体用力一弹,随即湿润了起来。
他这一句哭喊竟然差点把金喊射了。
“……”
果然变态。
金也沉默了一瞬,连动作都暂停了。他心里发愣,脸也有些发热。
他的耐力、持久力、体力都相当好,这还是他头一没插入体内、也没磨个四十分钟,却差点射出来。
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装若无事发生,淡淡地说道:“……是这样么。”
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却暗道:好险,还是换个姿势吧。
金从陈零身上爬起来,托住他腋下,像举小孩一样把他抱了起来。
陈零惊呼一声,刚要挣扎,金就抱着他坐在床边,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刚才他一直看着陈零的背,这时突然凑得这么近看到了陈零的正脸,才知道他哭的眼睛这么红,满脸都是泪水,蹙着眉,一副可怜又委屈的模样。谁能想到那个嘴硬的很,一直破口大骂的陈零居然是这幅表情呢。
金心里忽然有些不忍。不过对于这种不忍,下体却以另一个方式表现了出来――他的龟头又吐出了一点精液,全都滴到陈零的大腿上了。
“……”
金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强行通过痛感转移注意力。
淦,他居然又差点射了。
陈零不明所以地看他,对上他的眼神时又不自在地转开脸,两手坚决不肯抱着金,非要怼着金的肩往外推。
他一边无力地推搡着金,一边扭着头小声道:“你又要干嘛?”
金握住他两只手,教他搭在自己的肩上,又搂着他的腰往怀里按去,沙哑着声音说道:“……别抓地板了,抓我的背吧。”
【作家想说的话:】
坐&站抱着腿交,耍小脾气被狠H
6即将被日(腿交,说骚话作死激怒攻) 676556
陈零原以为腿交没什么可怕的。
反正就是用大腿摩擦金的下体而已,他的后面和前面都很安全,况且又是金在发力,不用他动,他只要忍耐一会儿其中的羞耻就好。
但是只被金抱着干了五分多钟,他就受不了了。
金动得很快,很用力,且不仅是往前用力,还是往上用力。尤其他还是两腿夹着金腰的姿势,与其说摩擦他的腿,不如说是摩擦他的臀缝。
金为了固定住他,两手握着他两个臀瓣朝两侧掰开,用力得仿佛要把手嵌进去一般。这样一来,陈零的穴就没了遮掩,直接暴露在外,金的龟头也就直冲他后穴,怼得毫不留情,每怼一下,陈零就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呻吟,他越呻吟,金也就怼得越用力。
“嗯啊……嗯嗯……啊啊嗯……”
他完全不想叫,但他真的很有感觉。
陈零的穴刚被抽了十鞭子,即使已经消了肿除了痛,也还在带着些麻意和微妙的痛感。
他的后穴实在是有够敏感,光是被金揉了几下,就能激得他射出来,更别提现在是被金的下体顶端狠狠撞击,每都把陈零的穴撞得更软,更敏感,更让他下体痉挛起来。
他的下体正被迫摩擦着金的衬衣。那布料材极软极顺滑,磨的时候就像水流一般冲过陈零的下体,实在是爽极。
再这么激烈地撞击下去,他也快到高潮边缘了。
陈零紧紧抓住金的后背,等到小腿都开始抽搐时,终于忍不住喊道:“嗯啊啊,金,慢点,慢点!”
金置若罔闻,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撞击着。
“……”
陈零只得换了个策略。
他之前一直拉扯着金的衣服,现在两手抱住金的背,凑到金耳边,一边呻吟一边轻声说道:“金……嗯啊啊……我好难受,能、能慢点吗……”
金攥着陈零屁股的双手一紧,连着三下猛撞,撞得陈零脱口而出三下高昂的叫声,直接射了出来。
“嗯!啊!啊!嗯啊啊……”
金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
第二,陈零比第一快上许多,虽然量没少,但不似第一那般痛快,到最后几乎是一滴一滴漏出来的。
而金还在继续撞着。
陈零又羞愤起来,显然金是故意的。刚才努力放柔声音凑到金耳边说软话,已经够挑战他的羞耻心极限了,结果金就这么玩弄他,居然直接把他玩射了。
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
金现在两只手都在下面,又撞得正激烈,应该没办法也功夫来收拾他。陈零这样想着,也不装可怜了,扯住金的衣领往后拉去,让领口卡着金的喉咙,怒道:“混蛋,别蹭了!”
他现在也明白了,金对他有些怜爱和宽容之情,并不一定非要事事顺服。比如他哭着骂金变态的时候,金并没有生气,反而差点射了出来――虽然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但却得出一项结论:他的某些反抗,金并不会在意。金会原谅,甚至还会兴奋。
不过以他的情商,是搞不明白这个“某些”到底是哪某些的。
“……啧。”
金微一皱眉,咋了咂舌。
小宠物胆子真够大的。
他狠狠拧了下陈零的屁股,这一下用了不少劲,只一下就拧出个大红印来,疼得陈零“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陈零倒是松了手不敢再扯金的领子,嘴里却仍然放肆着:“好疼,为什么掐我!你都说了今天不会再让我疼的了。”
金那句随口的承诺倒成了他的作死挡箭牌。
明明陈零就是无理取闹,金却完全气不起来。他想教训陈零,但又觉得这样欠兮兮得寸进尺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金又在陈零被掐的地方揉了揉,权当安慰,无奈地说道:“……你说为什么?我让你抱着我的背,你就勒我脖子?”
陈零理不直气也壮,强词夺理道:“你不是让我抓你后背么,得抓出痕迹才算抓啊,既然都是给你造点伤,那我抓你后背和勒你脖子有什么区别。”
“……”
区别可大了。
一个是情趣,一个是作死。
金真想再把他按在地上狠抽一顿屁股,不过并不是生气,而是泄欲。其实除了陈零的离开,没什么能让他动肝火的事情,尤其在陈零被他抽过穴后答应了永远在他身边后,他就觉得这小宠物怎么看都可爱,怎么看都顺眼。
只是陈零这幅模样实在太过欠干。
就不应该允诺他今天不会再让他痛――金后悔万分。如果没说那句话,估计他早就又抽了陈零好几顿屁股了。
金愤愤地想:不仅屁股得抽,屁眼也得抽,奶子也得抽,把他全身上下都打得红红的,脸也――算了,就算陈零最欠的是那张嘴,他也舍不得打陈零的脸。
他下体的欲望都快要爆炸了,他却不仅不敢日陈零,连抽屁股都要犹豫。精灵族养人做宠物的主人里,估计就他这么憋屈。
他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确实拿陈零没办法。
“你不愿意抱,那就后背位吧。”金把陈零放下,把他两手反扣到背后,强硬地按到墙上,让陈零屁股撅着对着自己。
他看着陈零羞红的脸时怜爱更多,现在看了那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和勒出红痕的屁股,施虐心和欲望又占了上峰。
金滚了滚喉结,再说话时不自觉地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把腿并上。”
陈零刚射完,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被强行按在墙上又是加倍不爽,听了这句命令,非要唱反调,把腿分得更开了。
“……”
金猛吸一口气。
鬼知道他刚刚有多想就这么直接把鸡巴插进去。
陈零到底知不知道,他这行为根本不是反抗,而是诱惑?
“你岔开腿干什么,想让我H你?”金摸上陈零的后穴,前后快速蹭了两下:“屁眼欠H了?”
“嗯啊!”陈零在被摸穴的第一时间并上了腿,红着脸喊道:“你能不能别总搞性骚扰啊!”
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指甲刮了刮陈零后穴的一圈软肉,低声道:“我都要干你了,你还在说性骚扰?”
“不行,不行!”陈零拼命扭动起来,激动道:“你不能干我!你不是说了……你会把我……”
说到这,声音渐渐低下去,“……烂的。”
“……”
其实金到现在只想快点在陈零腿间射出来,他下体已经涨得快爆炸了。然而陈零总是这么自己就找一些又欠又骚的话说,让人忍不住想继续调教。
“什么烂?”金贴到他背上,下体慢慢磨着陈零大腿里侧最嫩的肌肤,说道:“说大声点,我没听清。”
陈零知道金这是要逼他重复那些浑话。不过他是绝不会顺从地说出来的,金越是要调教他,他就越是要作死反击。
“金,你是傻了还是健忘?自己说的话,刚说完就忘了,还让我重复。”
金按着陈零双臂的手抖了抖。
他呼吸,心里默念:做主人的应该游刃有余;答应了不能让陈零痛就得做到;宠物无伤大雅的淘气行为应该原谅……
金一沉默,陈零就爽了。
之前金那番要把他H烂的话确实吓得他浑身直抖,但是哪怕金硬得快射了,哪怕他在金鸡巴上一顿扭,金也只是在他腿间插了插,龟头都顶到穴口了也没怼进去,怎么看都不像要干他后面的意思。
看来金那些话也只是口嗨而已嘛――陈零得意地想着,既然是口嗨,谁还怕他了?
他被金蹂躏了这一阵,正满腹怨气没地方发,还以为金这是口齿不伶俐回不上话,继续胡说八道。
“不止健忘还耳聋,你多大年纪了?啊不,您今年贵庚?孙子抱几个了?我还以为你就十七八呢,是精灵族的人不显老吗?也不知道为什么年纪大了下面还那么精神,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宝刀不老……”
“……操你!”
金忍不下去了。
去他妈的游刃有余,去他妈的承诺,去他妈的原谅。
他现在就是要把陈零干哭。
金顺手拿了陈零脱下的衬衣,两下绑好陈零的手,又在他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陈零,你这里是不是欠收拾?”
陈零上一秒还在口嗨,下一秒就被绑了手、打了两下屁股,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道:“你绑我干嘛?”
“我要让你长点记性。”金狠狠扒开他的臀瓣,作势要怼进去:“我要直接干你的屁眼。”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苞,把陈零屁股干烂
陈零:#作死骚话
金:我忍。
陈零:#得寸进尺
金:我忍。
陈零:#蹬鼻子上脸
金:我忍……忍个JB忍,干死你!!
7开苞(试图逃走被强奸开苞干哭,H结肠口,后入/抱H姿势奸烂,被逼叫主人叫哥哥 677395
“等等等等!!”
陈零吓得腿都软了。他也不知道金到底是吓他还是来真的,但刚才金扒开他屁股的力度极大,似乎真就要这么直接冲进来。
“我开玩笑的,金!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他感到屁股上两手的力气越来越大,腿也就越来越软,小声问道:“那个……那个啥,金,你,你不会真的想……上我吧?但我,我真的是直男啊!”
……说的是什么屁话。
“你是不是直男,被我H过才知道。”
金感觉自己已经快在失控的边缘了。他用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去拿桌上的草药膏,准备用这个充当润滑油。
陈零被他单手按在墙上,看不到后面在干什么,只是听到瓶瓶罐罐的声音,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
他猛地挣了两下,没挣开,忙大喊道:“我我我,我给你口出来!”
金冷冷地说道:“不必了,我要用你的屁眼。”
……一百级警戒!!
“那我……我给你……”陈零心绪大乱,只想让金赶紧射出来才好,一时口不择言,竟高喊道:“我给你蹭,我用屁股给你蹭出来总行了吧?”
喊完之后,自己脸也红了半片,闭上眼睛颤抖着腿,等待金的回应。
他听到金地吐息一声,松开了他的手,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
陈零回过头去,只见金敞着腿,解了衣服裤子,露出和那张美人脸完全不搭的强劲腹肌,以及直冲天的大鸡巴,一字一顿地命令道:“过来给我蹭。”
陈零眨眨眼,问道:“我手上的衣服,能给我解开吗?”
“三个数,再不蹭我就直接强奸了你。三。二。”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陈零像只飞奔过来的小狗一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他先是看了金胯间那玩意一眼,皱了皱眉。倒不是嫌弃金的东西,毕竟含都含过,也没什么好嫌的,他只是觉得这家伙太大了。
这皱眉被金看在眼里,激得下体剧烈地一跳。
然后变得更大了些。
陈零无比惊讶地看着这玩意从他接受不了的大小变成了更加接受不了的大小,心里一个声音疯狂呐喊着――
我才不要蹭。
他才不想把屁股蹭到那个怪物鸡儿上。
尤其是那个怪物鸡儿的主人正在死死地盯着他看,胸腹随着喘息起伏着,在这安静的室内,呼吸声更加明显,似乎压抑得不行。
陈零抬起头,看到卧室那边的窗户,微微开着透风,用肩膀拨弄一下就能彻底敞开。这里不算高,楼下又都是松软的草坪,大概直接翻出去跳下来也没什么问题。哪怕他现在浑身赤裸――管不了那些了,先逃出去,让金一个人冷静冷静再说!
他打定主意,当即朝着窗户猛冲。
然而只跨出去一步,就被金搂着腰扯了回来。
金直接单手抱着他的腰提起来,三两步跨到了桌子旁。他把陈零按到桌面,让陈零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胯部卡在桌沿,屁股冲着金的下体。
是准备开干的姿势。
“金!我,我可以解释!我我我那个,我那个其实是热身,我不是要冲出去,我只是唔唔唔唔唔……”
金连润滑油也不用了,拇指按着陈零的脸颊,四根手指一并塞入他的嘴里。
金的手指粗暴地刮过陈零的上颚,蹭过陈零的牙齿,最后夹住那根不听话的、三番五跟他唱反调的滑溜溜的舌头。他在这舌头上面刮刮,下面蹭蹭,戏弄了好一小会儿,又强行把舌尖拽出来――果然又粉又嫩,让人看着就想亲一亲吸一吸。
“这小骚舌头,真敢说啊。大话一个接一个,说了帮我蹭出来你不蹭,还想逃,嗯?你还敢逃?”
金手上动作狠,声音更狠,低而磁性,但是又极具冲劲,每个字都带有浓烈的欲望和刀子一样锋利的攻击性。
“你光着身子还敢逃,是想被外面的人轮奸吗?你想被谁干?你想勾引谁?你的骚屁眼我一个人满足不了,是吗?”
陈零被他这番羞辱搞得又气又羞,红着脸怒道:“你才想唔唔唔你才想被轮唔唔唔唔唔!”
他喊一个字,金就刮一下他的上颚。那是口腔里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被粗暴地侵犯口腔又被荡夫羞辱,陈零虽然神情愤怒得不行,一个劲顶嘴反抗,似乎恨不得在金的手上咬上一口,然而实际上腰已经不自觉地塌下去,屁股微微撅起来,像是听到那两句“轮奸被干”后很有感觉一般,一副当了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贱样子。
当真是又作又浪。
金看得下体发涨,彻底不再控制他喷涌的欲望。
“还敢顶嘴?陈零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是不是欠管教?不听话是吧,诱惑我是吧,蹬鼻子上脸,非要和我对着干是吧?我今天非得把你这欠干的小骚屁股狠狠收拾一顿,你才能长点记性。”
他说完,立刻就开始收拾陈零。上面玩陈零的嘴,下面就啪啪抽打陈零的屁股,先三两下把左右两瓣屁股都抽红,打得那嫩屁股掀起一股股肉浪,又用膝盖顶开陈零的右腿,冲着那诱人的穴眼连续掌掴十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两顿抽的力度都不算太重,但是声音响亮,打完一片红扑扑,羞辱力度极强。
半小时前陈零无理取闹得寸进尺时,金就想狠抽他一顿屁股后穴了,当时强行压下去的欲望现在完全释放出来,爽得他大口喘息,嘴角高扬。
陈零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教训打得彻底蒙了,他嘴里淌着口水,眼里含着泪水,懵懂地望着对面的白墙,一时连挣扎都忘了。
他不能理解。
他以为金对他的一些反抗行为容忍度很高,他以为金今天的惩罚已经结束了,他以为金射过一欲望差不多该消退了,所以他可以随便作随便闹,随便撅着屁股蹭金的下体却不用负责,说一句“我是直男”就可以避免被干。
他没想到金居然失控了。
陈零的屁股虽然肉多,形状却很窄很小,金本身比他高大,手掌宽大,手指也修长,一手就能覆盖住他整个屁股面,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整瓣屁股从里到外都打得红彤彤。
金一想着这么小的屁股里一会儿要插入他那么大的鸡巴,就兴奋得下体直跳。
“我刚才是怎么跟你说的,三个数之内不蹭就强奸你,对吧?看来你很想被我强奸呢。那我满足你。”
“我这就奸烂你的屁眼,奸穿你的肠道,把你的结肠口直接捅开捅烂,捅得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他把手从陈零的屁股上挪到了前方,揉了揉陈零的小腹,“我要狠狠地中出你,把精液全射到你这个瘦小的肚子里去,中出你四五,让你肠子里全是我的精液,小腹都涨得隆起来。”
他笑得又甜又腻,磁性低沉的声音饱含笑意,仿佛在和恋人倾诉温柔的爱意一般,然而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情:“你放心吧,我说强奸就一定是强奸,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这极其粗暴的话语比之前说会H烂陈零还过分,简直是用话语强奸人的灵魂,这份暴力宣言中饱含的温柔和甜腻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
陈零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失语了好一会儿,直到金收回手,带着一手的口水,扒住了他穴眼时,才回了点神。
“…………金……别,别这样……”
陈零这是真觉得要被干了,怕得每个字都带上了颤音,他眼角泛红,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两条腿更是抖得白的肉一颤一颤。
“别这样是哪样?是别扒你这个子屁眼吗?”
金说着,继续扒着陈零的穴。他先是右手拇指扣进陈零的洞里――那里虽然紧,但是一只手指还是勉强可以伸进去的。随即左手拇指强行伸进穴眼的一点缝隙中,扭动两下,也伸了进去。
就这样,金的两只手掌按在陈零的屁股上,拇指从两侧勾着穴口,拉成了一个小小的椭圆形。
“是别把你的骚洞拉开,露出里面的骚肠肉吗?”
“啊啊啊!”
即使只拉扯开这么一个小口,陈零都痛得直抖腿。金一口一个骚字,惹得陈零脖子都红起来,他又痛又羞,拼命摇着头,喊道:“好痛,好痛!金,我好痛啊,你明明说了不让我痛的!”
他这时还在试图用那句随口的承诺束缚金的行为。
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只想奸烂你的屁眼,让你疼得全身发抖。”
金说着,并拢沾满陈零口水的食指中指,对这那个微微敞开的洞,狠狠猛奸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
金感受到手指被软软的肠肉裹了起来,激动得下体一颤。
“你的屁眼可真他妈的紧。”
他一刻也不耽误,立刻狠狠抽插起来。他把手指完全插进去,彻底抽出来,下一又捅到尽头,一进出的时间不超过半秒钟,没一会儿就猛插了三四十下,插得汁水四溅,整个红彤彤的穴口都溅满了陈零的口水,一时间只听“噗嗤噗嗤”的水声和陈零凄惨的叫声此起彼伏。
“嗯嗯嗯啊啊啊!放开我,救命!啊啊啊!救、嗯啊、救命!好痛,救命啊啊啊!”
陈零手被捆住,下半身被金压着,只有腰和屁股能扭上两下。他试图挣扎,但他扭着腰和屁股,只是方便了金指奸到更的地方而已。
金左手捏着陈零的屁股,右手猛插着,一边逼问道:“宝贝儿,你在跟谁喊救命啊?主人在用手指插你的屁眼,你在跟谁求救?我要是直接捅进去,你这么紧的屁眼肯定会裂开,我在用手指给你扩肛呢,你不谢谢主人,还喊救命?嗯?小骚货?”
“嗯啊啊!我不要……不要扩、扩肛,啊啊啊!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出去啊啊……”
金抽出手指,那苞一样的红艳艳水淋淋的穴口立刻紧紧闭合。他笑了一声,称赞道:“好紧度,果然是雏。”
说罢,左手拉着穴口用力扒开,右手三指并拢,又一狠狠奸了进去。
“噗嗤――”
随着这声响亮的水声,陈零也大哭着喊了出来:“呃啊啊啊啊啊!好疼好他妈疼,我操,我操,啊啊啊啊!金求你了金别插了别插了呜啊啊啊啊……”
金飞速抽插着,舔着嘴唇,吞了吞口水,紧盯着那口正在被他捅开的艳丽穴眼,说道:“陈零,你知道吗,屁眼的形状一看就知道你是不是雏,如果被干过了,会是一条的形状。你的屁眼现在还是圆的。”
他说着,又微笑起来:“很好,小宠物很乖,屁眼没被别人干过。就让主人给你开苞,把你的屁眼变成一字型。如果以后有人想H你,扒了你裤子看了你屁眼,就知道你是个被人干过的小骚精,是个有主的,就不会骚扰你了。”
陈零连连摇头,哭道:“呜呜呜啊啊……别说了,呜呜呜……别他妈说了,求求你了金……金哥,哥,哥哥!我错了哥哥,哥哥我真的错了……嗯啊啊啊!求你了!别插了,操你啊金你别插了!啊啊啊啊!!”
“操!”
金被陈零这几声哥哥叫得兴奋得不行。要论岁数,他的确是比陈零小上几岁。他的小宠物平时满口骚话,就知道抬杠对着干,现在却喊他这个年纪更小的人“哥哥”,还哭着喊“我错了哥哥”,陈零以为他在示好求饶,可在金看来,这就是浪得没边了。
金咂舌道:“啧,怎么叫得这么骚。”
他把手抽了出来,两手扒住陈零的穴,拉开到能塞下去他半个龟头的宽度,死死盯着这小洞,像看着什么新发现一样,惊奇道:“陈零,你叫的时候,屁眼都在抽动,水滋滋地流出来诶。这么能抖应该很会吸。”
他故意凑近了,在陈零的穴上吹了一口气,看陈零哭着把穴抖得更厉害,又道:“你其实是故意的吧。你这么抖屁眼是不是在诱惑我?你是不是想让我快点干进去啊?你也迫不及待了,对么?没关系,你想要,主人这就给你。”
“嗯啊……我……我不想要,妈的我不想要!”
陈零喊这两声完全是徒劳。金并不在乎陈零喊了什么,他紧盯着那个边缘红肿糜烂的洞,盯得都要入了神。怎么有这么诱人这么可爱的洞存在着,他光是看着就觉得捅进去一定爽上天。
“陈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珍惜。现在你好好感受着,我是怎么把你的小屁眼H开H烂的。”
金吸一口气,龟头怼上了陈零的后穴,一个用力猛冲,破开了那比他龟头小上一圈的肉洞。只听“啵”的一声,他感到龟头四面八方缠上来的软肉向外推挤着他,就像陈零这个人一样,明明又软又嫩舒服得紧,偏要撒娇耍赖把人推开。
想到这一点,金再也没有耐心慢慢往里推进了,他勒住陈零的腰,只一下就捏出两个青手印来,可见力气之大。在他的大手之下,陈零的腰显得纤细单薄又脆弱,可此时的金没有半点恻隐之心,他就捏着这个纤细的腰肢,用他最大的手劲,对着那圈往外拒绝推搡的软肉,狠狠往自己鸡巴上一拉――
“噗嗤!!”
这根硕大无比的鸡巴,这根龟头比陈零洞口都粗的鸡巴,竟真的捅开了陈零的穴,捅开了陈零紧紧缠上来的肠肉,一举奸到了头,直接把陈零的屁眼和肠道串到了这根棒球形的巨物上!
“――――”
在那一瞬间,陈零的视野里一片空白。
他被捅得猛得仰头,直翻白眼,意识在一瞬飘出了大脑,什么都想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别提叫出来了,在被金的巨物捅穿时,他连呼吸都停住了一瞬,嘴张成圆形,体内那股冲击力推得他探出个粉嫩的舌尖,喉间挤出一声哑巴一样的气音。
“呃啊……”
过了一秒,又或者是十秒,半分钟,他被那一下捅出体外的意识才缓缓回魂。
随即他感到屁股里一阵撕裂式的剧烈疼痛,比金打他的屁股、抽他的穴都要痛上百倍。一个巨大的,滚烫的,肿胀的东西贯穿了他后面,像是把他的后穴和肠道都撕开一般,生生破开了他的身体。
虽然金的下体只是在捅他的肠道,但陈零却觉得整个人都被劈开,内脏都被推走,脑浆都被搅乱了。
他痛得想嘶喊,但是根本叫不出声,喉咙像是被什么锁住一般,除了短促的气音和哽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眼睛瞪得滚圆,泪水接二连三地滚落,很快流得满脸都是,口水也从敞开的嘴角流了下来,淅淅沥沥地滴到桌面上,累成一小滩。
此时此刻,他的大脑里还是一脸空白,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茫然地看向天板,眼神里还是一片懵懂。
身体里那根粗大的棍子是什么?他的屁股怎么这么痛?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热?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么?
不,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身体里这根粗大的棍子是金的下体,不敢相信他的屁股就这样被人捅穿,不敢相信他真的……
他真的,被金H开了。
“……………呜、呜呜………呜呜……”
他听到自己在哭泣。
体内的巨物耸了耸。
“宝贝儿――你真紧!”
金下体插在陈零的体内,没动,就是插着。他用力摩挲着陈零颤抖的腰肢,背部,翘臀,力气之大,每摸过一个地方都留下一片红痕。
他用力摸着,嘴里忍不住说道:“宝贝儿,宝贝儿陈零,我的小陈零,小骚货,你好骚,好他妈的可爱。”
金已经爽得开始说肉麻的胡话了。他平时从不会叫人宝贝,当然更不会骂人骚货,前者他嫌恶心,后者他嫌没品。
不过当他插在陈零体内,感受那一圈圈小嘴一样猛吸的软弹肠肉,摸着陈零水一般光滑的皮肤,在那片洁白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他就忍不住想喊这些词――除了这些肉麻话,他没法形容陈零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极度的诱惑。
给陈零开苞真是太好了。
“陈零,主人给你开苞了,该说什么?”金把陈零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他根本控制不住力度,拍下去时陈零疼得浑身发抖,他还不管不顾地继续拍着,兴奋地说道:“你该谢谢主人给你开苞!小骚货,小骚屁眼。真他妈的欠干欠H。”
被又软又有弹性,紧紧箍着的肠肉用力吸吮时,金除了骂这小玩意骚,其他什么话都想不起来。
他见陈零不给反应,下体上下摩擦了下,得不到满足的欲火转为了怒意,动作和话语都越发粗暴起来:“说话啊,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干你,小骚货,快说!你不说我就奸烂了你这骚屁眼。”
陈零还是只咬牙切齿地抽泣着流泪,什么都不说。
“操,不说是吧,欠H!”金欲火焚烧,哪管陈零还在适应刚被开苞的巨痛,粗暴地捏住陈零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干了起来,囊袋撞到陈零屁股上,拍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
他的下体实在太粗,光是插进去就已经够费事了,现在想要在这又窄又紧的肠道抽插,简直难上加难。金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强行破开陈零的肠道。
金毫不留情的激烈抽插不仅破开了陈零的肠道,也破开陈零抗拒的姿态。陈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喉间的尖叫和求饶,他实在是太害怕,太恐惧了,在被这么激烈地奸着后穴时,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在了脑后。金只干了两三下,他就开始哭着求饶。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陈零已经感觉不到有多痛,因为最强烈的感受是――涨。太涨了。这种强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只被迫灌输进金的羞辱。
“嘶――真会吸。陈零,你果然是天生该被干的小骚货,里面又湿又紧又热的,插起来真他妈的特别爽。”
金越干越快,越干越狠,把陈零的屁股都撞得红彤彤,被撑到极致、所有褶皱都被抻平的穴口磨成糜烂的艳红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每一都进到最为止,退到龟头卡在穴口的位置,这就相当于每抽插都是一开苞,进时穴口的肉也被带着拉进去,出时红艳艳的肠肉也被带出来一点,越奸越红,越奸越软,越奸越肿,穴眼紧紧抻着的薄膜甚至带了一丝血意。
还真是要把陈零的屁眼给奸烂了。
“陈零,我的宝贝儿,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小屁眼已经被我奸烂了,已经又松又软,可爱死了。你个小骚逼。”
陈零拼命摇着头,哭道:“不……不要……我不要了……金……呜呜呜……涨……好涨……”
“不许不要。说谢谢主人,你的骚屁眼,吸成这样,还不够爽么?给我说!你不说我H死你!”金说着,又猛地连顶了十几下。
“呃啊!啊!啊!呜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呃呃――”
陈零昂起头,被干的呻吟哭喊都断断续续连不成片。再垂下头时,眼睛都快没了神采。
他羞耻心仍在,只是已经不敢再反击,只能乖乖地说着金逼他说的骚话。
“…………谢谢……呜呜……谢谢……主人……呜呜呜……”
“说完整了,谢谢主人给你开苞,谢谢主人狠狠H你。”
陈零迷迷糊糊地依样说道:“谢谢……谢谢主人给你开苞……”
“操。”金笑了,狠狠顶了一下,“给谁开苞?”
“啊啊啊!给我,给我……谢谢主人给我开苞……谢谢主人……呜呜……狠狠……干我……呜呜呜……”
陈零已经哭得一团混乱,哭腔又委屈又难过,听得金心里一阵骚动。
“哥哥呢,哥哥也叫一下,你刚才不是叫的很顺嘴么?”
陈零哭得呼吸不上来,他张着嘴空喘了几口气,打了个小小的哭嗝,说不出话来。
平时金总以主人自居,他听习惯了,对“主人”这个词也就没了太大感觉,虽然也羞耻,被逼着叫也就叫了。但是金的年纪明显比他小好几岁,却要在这种被干的情况下叫哥哥,陈零实在是接受不了。
金见陈零不给反应,焦躁起来,竟直接俯下身搂着他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来,让陈零背对着坐进了金的怀里,也坐上了金的鸡巴。
“噗嗤!”
他本就快顶到头的巨物又往前几寸,竟怼到了陈零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被他这下捅回了神。这实在是太太了,到他觉得金的下体不是从外面捅进去,而是从体内长出来的。
而金居然怼到这里了还不罢休。
他的下体实在太长,即使顶到了陈零的结肠口也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他下体绝大部分都在被陈零柔软的肠道吸着,可他还不满足,他就想把外面的那一段也送进去,也感受被陈零吸的绝顶快乐。
“宝贝儿,你感觉到了吗,我在奸你的结肠口。你的屁眼已经被我奸烂了,接下来把你的结肠口也给奸烂,好不好?”
金说着,猛地往上连续顶胯。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陈零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他穴口和肠道的痛都还没习惯,前列腺的快感都没享受,金竟直接H他的结肠口,这绝对不是陈零这个雏所能承受的。
他结肠口那里又痛又酥又麻,这种体内传来的感觉太过于陌生,让他恐慌,又让他痴迷,金每顶一下,他就觉得整个人都像要起飞一样,眼前一阵一阵闪白光,脑袋控制不住地扬起,腰像水蛇一样扭个不停。
他的腰、屁股和大腿全都痉挛了,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不断抽搐,鸡巴更是被这简单几下怼就怼硬了,硬得贴直了陈零的腹部,龟头一溜一溜地往外吐水。
“你的鸡巴已经开始喷水了。原来H你的结肠口让你这么有感觉,以后我会多干你这里。”金一手托着陈零的大腿,另一手紧紧搂着陈零的腰,摸着他腹部被顶出的凸起,说道:“这是被我顶起来的。真好,不听话的小宠物,肚子就应该被主人的鸡巴顶起来。”
说罢,就这么单手抱住陈零的身体,在屋里走了起来。
他这一走,下体反复狠戳到陈零的结肠口,戳得陈零剧烈地颤抖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走!别走!求你别走!慢、慢……慢一点啊呃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金我错了……求求,求求,求求你了,慢一点啊啊啊啊!”
金听见陈零认错求饶,暂停了捅穴的动作,在他脖子上狠狠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的草莓印,微笑道:“知道该叫什么了么?”
“哥哥……哥哥……”陈零抽泣着叫道:“谢谢哥哥……谢谢哥哥……呜呜呜……金哥哥……”
他被捅怕了,知道后面该说什么,哭得满脸眼泪口水,张了张小嘴,哽咽道:“…………谢谢……哥哥……给我、给我……”
他即使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还是羞耻地闭着眼颤抖,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正在承受内心的极大折磨:“……谢谢哥哥给我……开苞,谢谢哥哥……狠狠…………干、干……干我……”
“乖,乖。陈零,宝贝儿。”
金听得下体直弹,忍不住在陈零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脖子前前后后亲了个遍,连喉结都叼着亲了好几下,又去亲他的下巴,脸颊,嘴角,最后直接揽着他的脑袋,吻上他的唇。
“唔……唔唔……唔唔唔……”
陈零不仅是个男,也没怎么和别人接吻过,以前每亲都是蜻蜓点水轻轻一碰,从来没像这样,被人狠狠吸着舌头,舔着上颚,被舌头强奸口腔。
“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唔唔…………嗯嗯……”
金在捏他的舌头时就想亲他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把得陈零的嘴唇舔得红彤彤水灵灵,把他那又嫩又软又滑的舌头吸得滋滋响,亲得他眼神迷离,脸颊绯红,腰也软,手也软,用舌头把这张只会作死骂人说骚话的欠干小嘴奸得除了娇吟什么都叫不出来。
也不知道这样黏黏糊糊地亲了多久,陈零已经被亲晕了,和金分开时啵的一声响,两人嘴间连着几道银丝。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金的眼睛,脑中什么都不想,就张了张红肿的小嘴,眼神茫然,一句话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金……你的眼睛……好漂亮……”
“…………”
金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一把扯开陈零胳膊上的束缚,两手掐住陈零的腰,把他从自己下体上拔了起来,转了一圈,让他面对面抱住自己,后穴对上金的下体,按着陈零的肩,慢慢往下压。
“嗯……嗯啊啊……嗯啊啊啊……”
这缓慢地插入,摩擦到了陈零的前列腺,又是一种全新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抱着金的肩,撒娇一般扭着腰。
金左手掐着他的屁股,在屋里走来走去,靠重力反复撞击陈零的肠道,右手狠拍他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屁股和H穴的声音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好爽……好他妈爽……你屁眼好会吸。”金地喘息着,“早知道这么爽,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忍。我就应该在你犯贱欠干的第一时间把你奸穿。把你这小骚屁股捅破了,你也就不会再嘴欠作死了。现在这模样真是乖得很啊。”
“……呜…………呜呜……”
“爽吗?爽不爽?我H到你骚点了,腰扭得这么浪,屁眼吸得这么紧?有这么爽吗,小骚货?”
“呜呜呜爽、啊啊爽啊,等等,啊……慢点,我要,我要去……”陈零猛地仰起头,像入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息:“我要去了,我要……去嗯……嗯嗯~~嗯嗯啊~~~”
这前列腺和结肠口一起刺激,没戳两下,竟戳的陈零鸡巴直接射了精,肠道里居然也喷了水,淅淅沥沥全淋到金的鸡巴上,肠道剧烈地收缩起来,软肉拼命地吸吮着金的下体,从龟头到茎身,一都不落下,全方位地紧紧包裹。
“……操……”
被这样的肠道一吸,金也受不住,很快缴枪了。他的精液水枪一样喷射到陈零已经被干得又软又敏感的结肠口,喷得他又一浪叫着痉挛了小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
……
两人射精完好久之后,金先缓过神来,坐到沙发上,摸着陈零的头发,亲昵地一下下吻他的手臂。
陈零还未缓过来。他整个人软在金的怀里,脑袋靠在金肩膀上,张开的嘴里还吐着舌尖,爽得根本收不回去,神智更是飞到了九霄云外。
金看他那软塌塌爽上天的样子,调笑道:“听说你是直男?”
“………………”
直到这时,陈零才真正意识到那句“接受我的欲望吧”到底指什么。不是逗着玩一样的抽打调情,而是彻彻底底占据他的身体,撕碎他的羞耻心,自尊心,把他的一切都变成金的东西。
【作家想说的话:】
蛋:事后温存,金想接吻,陈零反抗无果被强吻
陈零好可怜,开苞遇上这么一个巨鸡抖S
不过接下来会更可怜,被连续中出四五
来把小陈零的屁股彻底干烂
好爽
8我们做爱吧(亲密吻/温存调情/受发骚找日还不承认/吃醋作死)
陈零被按着亲了二十几分钟。
刚才被金抱着干时也亲了很久很久,只是那时候他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金又正值情欲上头,吻得粗糙又暴躁,比起表达亲密爱意的接吻,陈零更觉得那是被金的舌头强奸。
可是这却不同。
金发现陈零放弃用舌头反抗后,力度逐渐放轻,到后来已经不再是强吻,而是缱绻的舔吻。
金用舌头慢慢地舔遍陈零的嘴唇,唇珠、唇角,每一寸都细细地舔过,把它整个舔得湿漉漉水润润。然后又轻咬他的上唇,咬几下,温柔地吸吮被咬的地方,吸出泽泽的水声来。上唇吻过,又这样缠绵地吸吻下唇。
这样亲过七八遍时,陈零已经浑身酥软,金在他唇缝中一舔,轻易地撬开了他微肿的小嘴。
他们嘴唇一直亲密地贴着,金的舌头探到陈零口中,舔他口腔内的粘膜,舔他最敏感的上颚,舔他牙龈里侧,整个口腔都舔过一遍后,勾住那根躲来躲去、不知往哪里放的粉色小舌。勾着陈零的舌戏弄了好一会儿后,又去舔他舌下侧的筋和软肉。
陈零这小男哪受得住这种吻法,亲到这时,他早已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唇缝中溢出的声音压抑又放荡,娇软得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嗯………嗯啊………嗯嗯嗯……………”
如果突然被一位同性强吻,陈零一定会恶心,但在被强奸干烂之后,被一位散发着清香的美人亲昵又温柔地亲吻,这巨大的反差反而带来了安全感,安抚陈零身下的疼痛和迷失在快感中的恐惧。
他不仅没有一丝反感,甚至还有些沉溺。
他们两人都倒在柔软的沙发里,陈零在下方,金微微侧身压在他身上,这样不会让他被压得不舒服,又能把他整个人都拢在怀里。
金原本右手按着他的手腕,亲到后来松开了手,按住他的后颈。
陈零的手得到了自由,他本想推开金,但手抵到金的肩膀时,被金吮吸了一下上唇,他就忍不住顺着金的肩滑上去,轻轻搂住了金的脖子,有意无意地往下拉了拉。
像是催促金吻得再用力些一般。
金就这么贴着他的唇轻笑起来,气息喷到他脸颊上,他甚至能感到金喉结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
陈零听到了剧烈的心跳声。他们离得这么近,胸膛紧紧地贴着,一时竟分不清这心跳声是谁的。
好麻,好酥,好舒服。好想这么一直亲下去――
这个想法出现时,陈零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已经恢复了神智,一想起刚刚的狂放情事就羞得恨不得找面墙撞晕了自己,身上的快感也渐渐消退,除了身体无力,和平时的他没有任何区别。
在这种完全理智的状态下,却被金搂在怀里,按住脖子,一步一步挑逗着舌头吻到浑身酥软。
就好像他们是一对很亲密的恋人一样。
陈零突然感到羞涩和窘迫。
这种害羞和被金骂小骚货、被金干得浪叫、被金逼着喊“哥哥”时感受到的害羞不同。那些时候他就想哭着骂金变态,锤金的肩把金推开,可现在,他却更想蜷缩着,把自己藏起来。
这种感觉叫什么?……
他不知道。
“唔嗯嗯嗯…………”
金看着陈零从抗拒到不情愿地被迫接受,再到现在,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脸蛋红扑扑的,呻吟得那么好听,心跳声仿佛鼓点又快又急――
一副动了情的模样。
他又想H陈零了。
金左手一直按着陈零的胸部,拇指按在奶头上,其他四指嵌进柔软的胸乳之中,揉捏个不停,早就把陈零揉得乳尖挺立,胸部直往上拱,仿佛讨要更用力的揉搓。金笑了笑,却没继续揉下去,转而一路向下摸到肋骨,肚脐,又摸到后方的腰窝和臀缝。
他的下体还插在陈零的穴里。就算金此时半硬不软,没有之前的粗度,也仍旧撑得陈零的穴紧紧绷着。在这种情况下,金按压着那距离后穴只有几寸、微微凹陷的会阴穴,按得陈零会阴又热又涨又酸,背上冒了热汗,腰越来越软,越来越沉溺,居然忘了他所谓“男性自尊”,丝毫不想反抗,甚至有点希望金揉得再色情些。
“嗯嗯~~嗯嗯嗯~~”
他不自觉地把两腿分的更开,呈现接纳的姿态。
金的心跳更快了。他忍不住去亲陈零的耳朵,下体往上拱了拱,捏住陈零的大腿,朝一侧拉开,声音沙哑地笑道:“……想被H了?”
“…………”
这话仿佛一声惊雷,炸回陈零迷离的意识,将他从迷失了自我的云端跌落。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就在那一瞬间,他居然真的希望金再干干他。
他居然沉溺于一个刚狠狠打过他、强奸过他的男性的温柔之中。
陈零猛地睁开眼。他这时回神,才发觉自己正亲密地搂着金的脖子,像讨吻的小孩子一样。左腿已经勾住了金的腰,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吸吮着金的下体,有感觉到连会阴都在颤抖。他脸如火炉一样滚烫,脖子、额头、手臂上流了汗,嘴被吻得又湿又肿,大概看上去也是一副痴态。
也怪不得金要问他“想被H了”。不怪金说浑话,他这样子,换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他主动找日。
太可怕了,怎么会这样,他是、他可是直男……
陈零赶紧松开手,收回腿,慌张地扭头,中止住这个漫长缠绵的吻。
金有些不满,狠狠按了按陈零的会阴,问道:“又不敢承认了?”
“……”
陈零身子一抖,没说话,悄悄瞥着金近在咫尺的脸。
不论凑得多近,精灵族的美貌都不会有一丝减损。金的皮肤如瓷器一样光洁白皙,又像玉一般有光泽,两颊上恰到好的红晕像是给瓷娃娃上的醉酒妆,眼神迷离,嘴唇红润,银色长发垂到陈零的肩上脸上,触感如缎面一般。
有着这样超越性别的美,应该有数不清的人愿意往他的床上爬吧。
陈零嚅动嘴唇,半晌,扭过头去,干巴巴地说道:“……你可真熟练啊。”
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说了这么一句酸溜溜的话。
而金居然没有否定,笑了笑,说:“嗯,爽吗?”
“……”
陈零忽然浑身不自在起来。他感觉自己那股羞赧的情绪消退了,转而变成了微妙的不爽。
如果更具体一点,那就是――
对于金这句调情式问话,他只想说“爽你个头”。
金见陈零不回答,有些焦躁,说道:“陈零,我们做爱吧。”
“……那你之前是在干嘛?”
金微笑道:“之前那是强暴你,惩罚你。”他埋下头去,一下下啄吻陈零的唇,柔声道:“不过现在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做爱吧,好吗?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不。
不要温柔。
陈零脑中忽然闪过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他想:如果我喜欢上了和金做爱,怎么办。
……绝对不要,绝对不要!
陈零猛地推开金的肩膀,腰部一扭一扭,试图把后穴从金的下体上拔出来。
金还沉迷在和陈零亲密接吻的温情之中,心里想的都是一会儿怎么让陈零舒服地享受一下做爱的快乐,哪想得到这个不久前还红着脸勾着他脖子找干的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始剧烈反抗。
他彻彻底底愣住了,也就真被陈零绵软的胳膊推开了一段距离。
陈零一边挣扎,一边还愤愤地说道:“……做个鬼做!”
金没阻止他,他很快就挣了出来。后穴从金下体上离开时啵的一声,他不自觉地叫了一下,随后又红着脸,想要把这呻吟中的旖旎氛围盖过去,从金身下往外爬,大声说道:“我是直男,直――男――”
直男两个字说的格外响亮,像是给自己洗脑一样。
金没生气,只觉得想笑。
陈零扭着红彤彤的屁股、敞开的屁眼里往下流着精液,这幅样子还敢大喊自己是直男,实在是太搞笑了。
金觉得这也算情趣的一部分,也就没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货拖回来干,而是看着陈零从沙发上翻滚下去,又扑通一声腿软地跪在地上。
“哈哈。”
金当即笑了出来。
这一声笑,笑得陈零整个人更红了,他腿上没力气,几乎连站都站不稳,走一步晃三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到房间角落。他回过身,看到金满脸戏谑的笑意,脑子轰的一声,更是羞愤不已。
“你那……什么表情!”陈零蹲下去抱住腿,像个长在角落里的红蘑菇,大喊道:“你笑什么笑!我真的是直的,只会和可爱的妹子上床,才不想和你做!”
“……”
金刚刚还觉得这家伙恼羞成怒的样子可爱极了,听了这话,愉悦的心情一扫而净。
他笑容不变,但眼神冷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没了之前的柔情。
“……哦,直男,是么。哪个直男会叫的像你这么骚?哪个直男,会没碰鸡巴,就这么被人直接H射两?”他冷笑一声,说道:“我上过的所有人,不论是男是女,不论什么名器,没有一个叫得有你骚,没有一个有你会吸。”
……上过的所有人。
他和很多人上过床吗?
还……名器。还比较起来那些人的身体来了。
怪不得……怪不到那么会接吻。怪不得会把他干射。
陈零更觉得说不出的恼怒。不过“因为金的经验丰富而感到恼怒”这件事情本身更加让他恼怒。两种愤怒叠到一起涌上脑海,几乎冲昏了他的头脑。
陈零不假思考,一顿撒气的话脱口而出:“那你去和你前男友前女友上床啊,你去找你的名器们上床啊!你跟我做有毛意思,还是说你就喜欢强迫别人?你不是说我是宠物么,怎么你对宠物都硬得起来?你们精灵族的人知道他们小王子是个是个喜欢强奸宠物的变态吗?”
他把心里的不快全都撒了出去,越骂越痛快,骂得上了头,气鼓鼓地瞪着金,继续大声说道:“我跟你说,我根本不爽,一点都不爽!完全是你搞得我太痛了我配合着演给你看!你以为你技术很好吗,你这玩意除了大还有啥优点,就知道一顿乱捅。还做爱,你都射过两了,硬的起来吗你。”
“………………”
金闭上眼睛,呼吸。
他心里默数三十个数,试图平复快要燃尽他全部理智的怒火。
数完之后,不仅没平复掉一丝一毫,在睁开眼看到角落里蜷缩着的陈零时,这股怒火通通转化为了欲火。
“你完了,陈零。”金从沙发上站起,俯视着陈零,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等着被我H烂吧。”
【作家想说的话:】
或许陈零该看看《语言的艺术》一类的书
下章送陈零爽上天
9敏感(藤蔓捆绑悬吊/身体敏感度调教/全身搔痒欲仙欲死/刺激到喷水,蛋尿道塞管
金脱下衬衣,露出精干的上身。明明是件轻飘飘的薄衣,被他甩到地上时却“啪”的一声响,可见这带着怒意的一甩用力多大。
金体型匀称,穿着上衣时甚至显得有些瘦削,谁也想不到这样一张美丽的脸下是如此劲爆的身材。腰腹细而有力,胸肌发达,抬手时长而饱满的肱二头肌鼓起,饱含力量而又不显粗壮,再加上天生瓷白的皮肤,看上去只觉得恰到好的英俊健美。
这是精灵族的种族优势,也是他们常年骑马征战,使用箭术的结果。
陈零愣住了。他这才意识到能单手抱起他还边走边干的少年靠的是怎样的核心和肌群。他也忽然觉得,在这副身材下,那个怪物鸡儿似乎也不那么夸张。
金冷笑着朝陈零走来时,之前被长发和脸蛋塑造出的温柔气质消散了,只剩下一股凛冽的杀意。他往前走一步,陈零就在墙角缩得更紧一些,一股强烈的恐惧感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回想起来,小王子并非天天待在宫殿里看书开会,那可是上过战场,带兵打仗的将领。
“你……你要干嘛?”陈零抱住旁边的瓶,瑟瑟发抖地大喊道:“别、别过来!别过来!你要是再过来,我就……”
金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胳膊一把拎起,扯到自己怀里,捏着他的脸,问道:“你就怎样?”
“我就……”陈零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略有讨好地仰头看着金,小声道:“……我就……跟你道歉。”
金嗤笑一声,说道:“你不需要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陈零连连点头,对,他也觉得自己一点没错。不过点没两下,就听金继续说道:“你只是对一些事情的认知有错误而已。”
“……啊?什么事?”
“你刚才说,我不应该和宠物做爱,你的爽是演出来的,还说我硬不起来,是吧?我来帮你纠正这三个错误。”
金一手伸到陈零后方,在他屁股上揉捏两下,随后猝不及防地一并手指,猛地捅进陈零还未闭合的穴口里――
“啊啊!”
陈零完全没有准备,惊叫出来。他刚要挣扎,就被金更用力地按在怀里,两只手被牢牢金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根本动弹不得。
“首先,我们养非植物的宠物就是泄欲的。在我把你带回我寝宫的第一天我就可以干你。如果我想,我还可以让别人干你,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趴在地上吃饭。我之所以没那么对你,只是因为你那时还挺乖,没犯过大错,也没有现在这么欠干。”金的手指在陈零的后穴里插了插,又道:“记住了吗,你这里就是用来给主人H的。”
陈零没敢反驳,但咬着下唇,握紧拳头,死死地瞪着他。那眼神有些愤怒,又有些说不出的委屈和难过,看起来倒有点可怜。
不过这可怜的样子反而激起了金的施虐欲。他手指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起来,逼问道:“记住了吗?”
“啊啊啊!啊啊!”陈零徒劳地扭了扭腰,咬牙切齿地喊道:“记住了、记住了!”
金暂停了动作,命令道:“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一遍。”
“…………”要让陈零在意识清醒时说出这话,还不如暴打他一顿,“金,你别……别太过分……”
金看他那一脸忍耐羞愤,微笑起来:“现在不说也行,一会儿你会主动说的。第二件事,你的爽都是装的,是吗?”
“……”
“我给你一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我……”
陈零微微扭过头,又被金捏着脸扭回来:“看着我回答。”
他理智上知道自己应该说“不是装的”。但是一和金对视,他就臊得怎么都不想承认自己被H出了快感。
虽然两人都心知肚明,刚刚陈零被干得意识不清,叫声浪得没边了。如果这是装的,那他大概可以靠拍黄片暴富。
陈零咬咬牙,不想承认也不敢否定,最后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嘛!我看你不是挺爽的?你自己爽不就完事了,非得管我是不是真的。”
金又用力地抽插起来,这不仅上下抽插,还左右旋转,甚至就在陈零体内勾起手指,用指尖搔弄陈零的前列腺的位置。
“一句话,是或者不是。”
“……呃嗯……”陈零身子一抖,完全靠进金的怀里。刚才金勾着手指这下,仿佛直接勾住了他管理快感部分的大脑皮层,仅仅两下搔动就让他爽得腿软,要不是金抱着他,他能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知道金按压的位置就是他的前列腺,还以为自己是被金H得太敏感了,导致金随便一勾就爽得腿软,一时又羞又怒,更加不想承认自己的快感。
他满脸通红,在金停手后毫不迟疑地喊道:“我就是装的!怎么样啊!我、我演技好不行吗?”
得到这个答复,金并不怎么意外。
他就知道陈零这个爽完就翻脸不认人的小东西不会轻易承认的。
“行。你说的,一会儿别改口。”
他把手抽出来,放开对陈零的禁锢,眼看陈零腿一软便坐在地上,轻笑两声,说道:“至于我还能不能硬得起来,等你屁股被我H烂时,我相信你会有刻的体会。”
金说罢,伸手捏了个法术。只见他手掌边一阵绿光浮动,随即数十束纤长的藤蔓从瓶里源源不断地生长出来。那藤蔓仿佛有意识一般,从瓶里垂下后自顾自地在地板游走着,似乎寻觅着什么东西。
陈零愣愣地看着那不断延长的藤蔓。还以为金莫名其妙变了个戏法给他看,下意识鼓了鼓掌,然后发现自己被金玩得腿软还鼓掌这个行为太智障了,匆忙收回手,问到:“要干嘛?”
……该说他纯情还是傻?
金抱着肩站在一旁,意味长地说道:“藤蔓会攀爬。”
“我知道啊。”
陈零还是一脸茫然,不知道金是要做什么。他对性爱的了解就停留在一男一女一张小床动啊动的程度,其他的样他没怎么见过,也没兴趣了解。
金看着陈零这懵懂的样子,下体直接硬了起来。他喉结滚了滚,手上又打一道法术,藤蔓立刻快了十倍,很快触碰到了陈零撑在地上的手。
这藤蔓的叶子和寻常的不太一样,并非片状,而是一小撮一小撮的叶穗,细软无比,触感如同像鸟类的羽毛一样。
陈零好奇地摸了摸一撮叶穗。
下一秒,五六条藤蔓缠住了陈零的手腕,极速攀爬上去,瞬间缠住了他整个手臂。
“什么玩意!”陈零吓了一跳,试图用另一只手扒开藤蔓,然而手指刚刚碰到枝干,几根藤蔓立刻延伸出两道分岔来,快速缠满了他另一只手臂。
陈零惊恐地喊道:“金!你的藤蔓变异了!!”
金无奈,要是不解释清楚,估计一会陈零还以为自己被藤蔓玩了。“……不是变异,是法术。我在操控它们。”
金打了个响指,那藤蔓很快从陈零手臂攀到他身上,没一会儿就把陈零浑身都缠了个遍。
它们将陈零的手臂高高抬起,两根藤蔓在手腕交错,捆绑在一起。肩膀各缠了一圈后朝两面延伸,前方延伸到胸部,后方延伸到腰和臀部。左右胸部奶头边各缠了一圈藤蔓,陷进乳肉之中;腰上缠着的藤蔓饶了两圈,最后停留在肚脐眼;蔓延到臀部的那支生出三个分岔,探到他胯下,左右的分岔分开了他的双腿,紧紧勒紧他的屁股缝和大腿根,又顺着双腿继续朝前,缠住他的大腿、小腿、脚踝,最后停留在他的脚心;中间的分岔则抵到了他的穴口,没有入,就是绕着整个穴眼边缘转了一圈。
藤蔓缠住陈零全身后便缓缓往上抬起,陈零最初跪坐在地上,很快被拉得站起,最后竟脚尖离地,被吊了起来。他的身子全都靠在藤蔓上,缠住的地方勒得更了些。
这藤蔓不算特别粗糙,但也绝对不算光滑,游走时仿佛在用毛巾用力擦过身体,尤其是藤蔓上还有叶子,一走一过时叶穗轻飘飘地摩擦过他的肌肤,瘙痒无比。
陈零终于明白了这藤蔓的用,又恐惧又羞赧,怒道:“你、你操控……你搞这玩意干嘛啊!法术是做这个用的吗?变态啊你!!”
“……你骂我好多变态了,陈零。我不做点什么,也对不起你这些骂,对吧?”
金说罢,捏了一道新法术,整个藤蔓上的叶穗都震动起来。本来陈零就被叶穗不经意的摩擦惹得浑身发痒,藤蔓捆绑又是敏感地段,现在叶穗震动,就如同用羽毛高频率地轻扫他全身,搞得他又笑又叫。
“啊哈哈哈,什么鬼啊这是,嗯啊啊哈哈哈哈,搞毛啊妈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零一边笑着一边扭动身体,下体硬得笔直,脸上也泛了红。
他并非单纯看着藤蔓玩陈零。在藤蔓爬上陈零身体的瞬间,他就使用了“共感”的法术,现在他不仅仅操控着藤蔓,还获取了藤蔓的触觉。
也就是说,在金的角度,是他正搔弄轻抚陈零的全身。
“陈零,感觉如何?”金微笑道:“之前那么干你你都没感觉,想必是你身体不太敏感,那我就帮你提升一下敏感度好了。”
他说着,抬了抬手指,藤蔓一边勒得更紧,一边伸出一些分岔高高扬起。
“腰。”
就在金说出这个字的瞬间,三根又细又滑的藤蔓分岔立即颤上了陈零的腰,细软的叶穗和粗糙的茎身一起在他的肚脐和肋骨附近最敏感的软肉轻轻摩擦起来。
陈零猛地抬起了头,喊道:“痒!痒!啊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别弄了别弄了,好痒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救命哈哈哈哈!别弄我了!!”
金笑着欣赏了十几秒,又道:“脖子。”
藤蔓在陈零脖子前后全方位地搔弄起来,从耳后到肩膀,从下巴到锁骨,甚至连喉结都照顾到了。
陈零笑得快要喘不上来气,他拼命地摇头,两手用力地抬起,试图握住脖子周围的藤蔓。金轻笑一声,说道:“怎么,要抬手?那下一个就腋下吧。”
陈零瞳孔紧缩了一瞬,立即要夹紧双臂,不过那藤蔓力大无穷,勒着他的手腕和关节,强行拉得他手臂笔直立起,拉得他胸部上提,露出鲜少被人触碰的腋下,肩上藤蔓生出分岔来,缓缓靠近最最敏感、最最怕痒的地段。
“啊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陈零仍旧笑个不停,但泪水倾涌而出,眼中满是恐惧。
金一拍手,藤蔓暂停了动作,陈零剧烈地喘息起来,脑袋无力地垂下,笑声骤停,只剩下凄凄惨惨的抽泣声。
“………呜……”
金翘着腿,慢条斯理地问道:“不要了?你身子够敏感了么。”
“……呜呜呜……”陈零流着泪摇头,应该真是怕极了,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但就是不说话。
“看来是还不够呢。”金打了个响指:“腋下。”
在旁边等待已久的藤蔓瞬间攻向陈零的腋下,数十簇叶穗挤到一起,贴到两边腋窝,快速旋转摩擦起来。
不仅腋窝被摩擦,手臂和胸部之间和腋窝同样敏感、从未被人触碰的前锯肌也被叶穗旋转着搔弄起来。这附近细嫩的大臂里侧,鼓起的胸部,红色的乳晕和乳头无一幸免。与此同时,脖子、腰部、腹部的藤蔓也同时搔痒起来。三管齐下,陈零瞬间扭动起身体,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金!哈哈哈放过我吧求求你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哈!好痒!好痒!救命救命我要死了救命……饶了我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啊哈啊哈……”
乳头的痒感简直比腋窝的还难忍受。那叶穗瞄准了这凸起的软软的红乳尖,不仅凑上去用柔软的穗身转来转去,还一下一下戳弄着。五朵叶穗从四周挤过来,严丝合缝地全方位贴合陈零的乳晕,每一朵都在戳戳转转。
没几秒,陈零的乳头就挺立起来,比之前软时大了一圈。他身子剧烈地抖动,白的胸乳和硬直的红奶头也跟着一抖一抖,整个胸部、手臂、脖颈全是成溜下流的汗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嗯嗯嗯……啊哈哈哈哈……”
金像雕塑一般纹丝不动地坐在沙发上,跷着腿抱着肩,面上带着标准的微笑,看似不为所动,实际上手心湿淋淋出了不少汗,下体硬得直涨,脸颊热度不比陈零好到哪去。
从他的感觉,就是他同时抚摸陈零全身上下光滑的皮肤,搔弄陈零所有敏感点。
金也兴奋得不行。他一手不自觉地按在下体上,草率地撸了两下。
陈零痒得生不如死,浑身上下都是冷汗,身子一弹一弹,张着嘴大笑,眉头却痛苦地蹙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啊哈,啊哈!”
他想说不要,却连“要”字都说不出来,就被一阵阵脱口而出的笑声打断。
只听金无情地说道:“是还不够么?那胯下和脚心也一起受着吧。”
藤蔓一面攻向陈零的胯下,一面攻向脚心。胯下那边,敏感的腹股沟、睾丸、龟头、冠状沟、穴眼被藤蔓全面覆盖住。他胸乳和腋窝的痒已经够难忍受了,下身更是直接让他欲仙欲死。
腹股沟被藤蔓的茎身勒着来回摩擦,两个睾丸各有五朵叶穗从前后左右下五个方向围着蹭,冠状沟、龟头、穴眼各有一朵叶穗猛戳,穴眼周围的藤蔓还缓缓转动轻轻摩擦着,大腿内侧的白皙嫩肉也被勒着狠磨。
脚心更是不必说,只挠了两下,陈零整个小腿都变得汗淋淋,脚趾蜷缩,全身抽搐,泪水流个不停。
那些细穗在陈零最敏感地地方起起伏伏,戳来蹭去,惹得陈零整个人向前倾倒,上半身俯下去,挺着奶子撅着屁股,手臂立直绑在头顶,两腿大敞,胸部、大腿、屁股蛋这些有肉的地方抖得一颤一颤,白得晃眼。
他仿若一条出水落岸的活鱼,不仅抽搐着,还甩得到都是骚水。口水和眼泪都跟着他抖动的节奏飞扬起来,下体直接硬起射了精,这是他第三射了,较之前两稀疏不少,一股股涌出来,一边流一边喷,流的流了满鸡儿都是,喷的溅到他小腹、胸膛、奶尖和下巴上,屁眼被叶穗搔得快速收缩开合,金射进去的满满一肚子精液就这么流了出来,把穴口几朵叶穗全都浸得湿哒哒,一直从大腿内侧一直流到小腿脚踝,最后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无比色情。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放过我吧金、金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嗯嗯嗯!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痒……饶了我……饶了我……啊哈哈哈……”
金看陈零这幅骚样,快速撸动着下体,恶狠狠说道:“陈零,你喷水了。这身体够敏感了么?”
陈零的大脑早就停止了思考,金这么一问,他才知道金到底要他说什么话了。
不就是逼着他承认自己的身体敏感么。
这时的陈零没有什么尊严可言,只要金愿意停下他身上的酷刑,他愿意说任何话。
“哈哈哈哈!我、我嗯敏感了,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我嗯敏感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他顶着那张红彤彤湿淋淋、布满眼泪和口水的小脸,可怜兮兮地望向金,口齿不清地哀求道:“唔恩……唔恩饶呢我嗯嗯……”
这一句主动喊出的主人,虽然含糊不清,但也喊得金下体猛跳。金长长地出了口气,按了按小腹,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
他也差点爽得射出来了。
毕竟刚才藤蔓并非听他命令才行动,而是完全按照他的意识,并将触感全部传递回他的大脑。他完全感知到自己如何摩擦陈零的全身、如何搔弄过陈零所有的敏感点、如何玩过陈零的奶子鸡儿穴口。
金吸一口气,拍拍手,停止藤蔓的动作,起身走到陈零身边,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说道:“这两句话,好好地再说一遍。”
“呼……呼……呼啊………”陈零喘了好久的气,才把呼吸调整回来。他闭上双眼,抽泣着小声道:“………我的身体已经很……很敏感了……主、主人………呜呜……饶了我吧……”
陈零睫毛轻颤,闭上眼后泪水更是断了线一般,流得满脸满下巴都是。
“……真乖。”金亲了亲他的眼睛,舌头一勾,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笑吟吟说道:“再说一遍。”
“……我身体很敏感……主人……饶了我。”
“再说一遍。”
“……”
神经病啊!要说多少啊!
陈零已经浑身无力,但仍旧腾出空来悄悄白了金一眼。
“说不说?”金作势要再打响指。
陈零吓得一抖,不敢再拖拖拉拉,连忙高声喊道:“主人!主人!我我我……我超敏感的!”
“……”
有的时候,陈零有种让旖旎氛围变搞笑的神奇能力。
金也没忍住笑出来,心情好上许多。他拍了两下手,藤蔓缓慢松开束缚,退回瓶里。
陈零全身上下半点力气都没有,本来被藤蔓吊在空中,现在直接摔进金的怀里,他现在身体无比敏感,光是肌肤和金的身体相接触,就激得他全身颤抖,本来就合不拢的嘴不自觉地冲出一声呻吟来。
“嗯嗯啊……”
陈零身体抽搐个不停,他忍不住在金的怀里蹭来蹭去,小声道:“好痒……呜呜……好痒……”
金本来鸡儿就梆硬,被怀里的人蹭了两下,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金一手揽着陈零腰,一手搂住他膝窝,把浑身淫液下陈零打横抱起来,声音沙哑道:“陈零,我给你洗澡吧。”
“……啊?”
“还很痒是吧,冲冲就好了。”金亲了亲陈零的鼻尖,微笑起来。明明是天使一样美丽的脸,说出的话却仿佛恶魔的低语一般:“你这么敏感的状态下,冲起来会很舒服的。”
【作家想说的话:】
蛋:植物插尿道
TK玩法看起来是有点变态态
和SM不同的变态法
彩蛋内容:
“不……”
陈零惊恐地连连摇头,他不敢想象自己这样的身体被喷头猛烈的水流冲刷会是怎样的感受。不过金不由得他挣扎,抱着他三两步走到了旁边的浴室,将他放到宽敞的浴缸中,转身就要取喷头。
“我……我要不行了……”陈零躺在浴缸里,哭丧着脸,拉了拉金的裤脚,哀求道:“金,我快虚脱了,别再……折磨我了……”
金一顿,回身看了看陈零的软踏踏的鸡儿,微笑道:“……是呢。我怎么给忘了。”
他蹲下身,颠了颠陈零的茎身:“你今天射了三了吧,不能再射了。”
陈零呜了一声,渴望地看着金,求道:“是啊,拜托,放过我吧。”
“堵起来就好了。”金捏住他的鸡儿,在手里把玩了两下,拇指抚过龟头。
“嗯啊啊~~”
龟头本身就敏感,刚才又被那叶穗搔痒,现在比寻常还要敏感许多。陈零连金的裤脚都拽不住了,直接瘫软在浴缸里,动弹不得。
金掐了个法术,从水池里生出一根纤细的植物来。那植物又细又直又有弹性,只比马眼略粗一点,茎身又无比光滑,塞进去非常合适。
金折了一段,对着陈零的龟头口比了一下,就要插进去。
“别!别!金!”陈零吓得泪水直流,声音都颤抖了:“这里不能塞东西!”
“但是你不能再射了。”金摸了摸陈零的头发,微笑道:“我会轻点插的。”
“不行,不行,我不要……”陈零试图向后躲闪,不过他这全身无力的情况下,不管多努力也挪不出多远,对金的动作根本毫无影响。
金一手按住他的龟头,两只手指压着两头朝两边推去,把中间的马眼撑开了些,捏了那根植物对准马眼,毫不质疑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酸麻感伴着隐隐的痛从马眼传来。陈零根本受不住这刺激,但马眼被插,他也不敢挣扎,就这么一动也不敢动地哭起来:“疼啊啊啊啊金……哇啊啊啊……疼,疼呜呜呜……”
“我轻点。”金用指关节顶了顶陈零龟头系带。那是男性下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陈零倒吸一口冷气,哭声和呼吸一起停滞了一瞬间,马眼也翕张得大了一些。
金趁此时机把植物缓缓下按,一点一点挤开了陈零的尿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感受着那全新的感受,又疼又涨又酸,甚至还带着点微妙的快感。他大腿开始颤抖,手在空中不知所措地抓了抓,被金一把握住。
“快了,再往下插一点。”
金把陈零的手拉到唇边,一下下啄吻着他手腕,亲得温柔又亲昵。只是另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下压,把植物插到了一个全新的度。
1边缘(洗澡/喷头冲穴洗穴到高潮/微量DT/跳蛋震前列腺/边缘控制,蛋:SP)
马眼里被插了管后,陈零彻底不反抗了。
不仅不反抗,也不再给出任何反应。他像个大爷一样往浴缸里一横,两手搭在浴缸两侧,岔着腿扭着头,不看金,也不回应金。
他很生气。
虽然他不敢出言反抗;虽然他身上敏感得连腿都不敢并拢,后背不敢靠在浴缸上,手臂不敢贴到身体两侧;虽然他身体无力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也依然要用最横的姿势表示自己的气愤。
……毕竟男人的尊严也就剩下最后这么一点了。
金轻抚上陈零的小腹,看陈零身子猛地一抖,又一把抓住他右乳,捏了捏红嫩奶头。陈零“啊”地喊出声,咬牙瞪着金,一手推住他的胸膛。
金收回手,笑着问道:“有感觉了?”
那岂止是有感觉。
陈零觉得自己的感知系统都要崩坏了。
他想说:废话,我是个有痛觉有痒觉的正常人,无心理变态无特殊嗜好,没有感觉就怪了,要么你自己体验一下再来跟我感叹感受,死变态?
不过浑身敏感得连动都不敢动的他打死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千言万语在喉咙中走了一圈,最后汇聚成一个气音。
“……哼。”
陈零扭过头,哼了一声。
金被陈零这幅样子撩拨得心痒难骚,下体又忍不住弹动起来。他轻笑两声,说道:“别气了,来洗澡了。”
陈零依然扭着头不看他,金继续说道:“洗完我还得接着干你呢。”
这陈零有反应了,他猛地转回头来,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喊道:“……还来?!”
金指了指自己的下体:“我能硬,为什么不能来?”
陈零视线下移,看到金那根挺立昂扬的鸡儿,后背又渗出不少冷汗。之前他被玩弄得神志模糊,完全没注意到,这家伙居然又硬了,且硬得直贴小腹,一副随时都能插进去猛干的状态。
他惊恐地吞了吞口水,小声道:“……呃……那个,金,能不能商量件事……”
金斜他一眼,知道他又要说什么“找你的前任去吧”一类的废话。
陈零大概真的不知道,那些话不仅劝不动金,还会让金越听越气。
金并不回答,他拿起喷头,二话不说,冲着陈零的胯部直接把喷头开关开到最大。
“滋――”
喷头水温倒是合适,水流力度大小也都正好,只是那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陈零这种刚被搔痒过全身,尿道又插了管子的敏感状态,这简直就是在他的敏感点上用小鞭子细密地抽打。
“啊啊啊啊!”
陈零惊叫出来,扭着身体就要往旁边躲。只是浴缸一共也没多大点地方,他向后躲,手臂后背就贴到了冰凉的缸壁上,又是在敏感的一通剧烈的刺激。而身前的喷头水流也完全没被躲掉――他用尽全身力气,大费干戈地缩到了角落,全身上下也依然暴露在金的攻击范围内。金只需要稍微抬一抬手,那水流就又尽数打到了他的下体和大腿上。
金紧紧盯着陈零扭动的身体,冷冷地说道:“什么事,说吧。”
“啊!啊啊啊啊!停水,停水!金!你这样我怎么说啊啊啊!”
“不能说就别说了。”金把喷头扬起来,水流打到陈零的小腹上:“你这里也沾了精液,都得冲掉。”
“金啊啊啊!”陈零赶紧弓着腰保护住敏感的腹部,然而那水流就这么冲到他后颈和侧腰上来,这比腹部挨冲还痒还难忍,他不得不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捂着腰,缩成一团,姿势狼狈至极。
哪怕这么顾头不顾尾,陈零也还是抽空喊出了他的真心话:“我要说!我就要说!金,你就啊啊啊啊……你就找你的前男友,或者炮友们做这个事情不好吗!呜啊别冲了别冲了啊啊好痒好痒!”
“……”
金不想听。
他不想听陈零发自内心的拒绝的话。
“我为什么要找他们?他们哪有你好玩?”金就站在那里用喷头对陈零全身上下劈头盖脸地一顿猛冲,尤其重点关照了那对挺立的奶子,冲得陈零又扭又叫,又道:“他们可不会像你一样,洗个澡都扭得这么骚。”
“啊啊啊嗯……这……这才不叫洗澡!你这是虐待!精灵族有没有宠物保护协会?我要举报你虐待宠物!!”
陈零愤怒地喊道。他被冲得又痒又爽,实在是受不住,扒着浴缸边缘就要往外爬。只是他立直身体跪在浴缸里,对着光滑的缸壁,用力了两下,都没能把腿搭上去,更别说翻出去了。
“……没有那种东西。”金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听陈零承认了自己是宠物,他倒还是挺开心的。他看着陈零像小狗一样伏在浴缸边缘试图往外爬,看着那红彤彤布满掐痕的屁股徒劳地上下扭着,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
他本来确实只想单纯给陈零冲一下身体的。
但现在……他改主意了。
“主人给宠物洗澡怎么能叫虐待呢?还是你觉得我洗得不够细?那确实是我疏忽了,我应该认真点帮你洗的。”金说着,一把握住了陈零的左屁股瓣,“你这个姿势正好,我给你洗洗屁股。”
“喂!”
陈零惊叫了一声,反手就要拍开金性骚扰的左手,不过他自觉气势汹汹、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实际上只是轻飘飘地落在了金的手腕上,像是欲拒还迎的推搡。
“别着急,我会好好给你洗的。”金掰开陈零的屁股,把喷头对准了他的穴口。
“谁着急了,你别这么――呜啊啊啊啊!!”
温热的水流猛冲到陈零被H得红肿外翻的烂穴。这里还敞开着一指多宽的洞,嫩红的肠肉翻出来一点点,穴口糊得全是金之前射进去的白的精液。喷头这么一冲,不仅冲到了穴口、会阴、连带着一点睾丸,冲到了被藤蔓勒过、搔过痒的大腿根,还把那拍红抽肿的软屁股也全都冲了个遍。
陈零被冲得极痒,腰直发软,没一会就受不住地直接伏在了浴缸边缘,跪着的两腿不自觉地颤抖,屁股上下左右扭动躲藏,不过没有半点用。
穴口和股缝中精液很快被冲了个干净,那一圈微微外翻的肠肉被激烈水流打得乱颤,竟被一点一点打回到穴里去了。
陈零本被H松了的屁眼在这刺激下,快速地翕动收缩,没一会儿,连那个微微敞开的洞也不见了,又变成了最初紧闭的苞状态。
“别嗯嗯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哈……金嗯嗯嗯……我不要……金……金嗯嗯~~”
金听着陈零浪叫着自己的名字,笑容愈发扭曲,手指戳了戳陈零的后穴,恶狠狠说道:“这里抖什么,是不是痒?是不是?”
“不、不嗯嗯……”
“承认的话,主人帮你解痒。不承认的话,就这么受着吧。”
金继续用喷头冲洗,那细细的水流打在陈零被搔弄过的最敏感的地方,又麻又痒,像是有千万个羽毛用力搔动穴口和肠肉,痒得让陈零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嗯嗯……”陈零攥紧了浴缸沿,红着脸小声道:“……金……痒嗯嗯……我好痒……”
“哪里痒?”金扒开陈零的后穴,逼问道:“是这里么?是你的骚屁眼么?”
陈零强迫自己忽略那个“骚”字,拱着屁股,勉勉强强承认道:“……是……嗯啊是,快点啊嗯嗯嗯……快点!我都说了是了,你还不帮我!”
话一出口,才想起来这是陷入金话语的圈套了――帮什么帮,明明是金拿喷头冲他他才会痒的。
“……小骚货。”金在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微笑道:“那就帮你洗一下你这骚屁眼吧。”
说罢,抓来了肥皂,按在陈零的后穴上猛搓。
“呜啊啊啊啊!”
这肥皂里有薄荷材质,平时用是凉爽清新,这时候用是伤口撒盐。陈零整个身子挂在浴缸壁上,上身软的根本直不起来,两只手伸回来无助地抓着,试图抓住金的手腕。
金暂停了动作,捏住了那只在空中乱抓的手,“你要自己洗?”
陈零拼命点头:“嗯嗯……我、我自己来……”
金却轻笑一声,说道:“不行。给宠物洗澡是主人的责任。我之前疏忽了,也难怪你会逃走。以后我不会忘记了。”
说罢,就着手上搓出来的泡沫,猛地插进陈零的穴口里,三指剧烈地抽插起来。
”小骚货,里面也帮你洗了,不用谢。”
“啊啊啊啊啊!”
刚刚闭合的可怜小穴就这么被他又捅开了。陈零的肠道之前被H软了些,这又有肥皂泡沫润滑,抽插得异常顺利,水声响亮。
噗哧噗哧噗哧――
金越插越快,越插越顺,泡沫也越插越多,射进肠道的精液是出不来了,但直肠里的精液全都被他的手指带了出来,成溜地沿着陈零大腿内侧下滑。
“你的骚屁眼里还流精呢,陈零。我给你洗,很有效果吧。”
金握着陈零的手,带他按到他自己的屁股上,把陈零的手指搭到被插红的穴口,说道:“来,扒开你的屁眼。如果不好好扒我就继续插你里面。”
陈零颤抖着拉开自己的穴口,还没等说出什么话来,金拎起喷头,直接怼上那口开了条小缝的穴眼,就这么把喷头用力按在穴口,左右晃着,用喷头揉起陈零的穴来。
“――呜啊……”
那细小有有力的水流全都打到陈零的狭窄的肠道里去,每一束都打到不同的位置,全方位刺激陈零的直肠。甚至还有两三束直冲到陈零前列腺,又跟着金揉的方向,冲一下停一下,然后又换了个角度继续猛冲。
冲得陈零绷直了腿,下体昂扬,张着嘴探出舌尖却喊不出声音来,像是高潮的前兆。
这时,金拿走了喷头。
“……啊哈……”
陈零口中吐出了一声娇弱的喘息,然后猛地并拢双腿,穴口拼命地翕动起来,扒着屁股的手都忍不住往里探了些,摸上自己的小穴。
金笑着问道:“你要用后面自慰吗?”
陈零羞红了脸,手一顿,颤抖着缓缓放了下去。只是那并拢的双腿还是小幅度摩擦个不停,鸡巴被堵了马眼吐不出水,就只能可怜地一抖一抖,穴口张张合合,像是在引诱人进来。
他刚刚确实到了高潮的边缘。
不过陈零打死也不会承认他被人冲穴冲到了高潮。他咬着牙忍住快要溢出嘴角的呻吟,腿蹭得更快了些。
快要,就快要――
“蹭什么呢?难不成我给你洗个屁眼都把你洗得高潮了?”金一巴掌抽到陈零的大腿根上,“你硬了吗?”
“……”
硬了,硬的如果没堵着马眼,刚才就要射出来了。
“没、没……”陈零红着脸睁眼说瞎话。
“没硬你蹭什么蹭?你总不可能靠屁眼高潮吧,对吗?毕竟连我H你,你的爽都是演出来的。”金灿烂地笑着,两手握住陈零的大腿,朝两边掰开:“给我敞开了。”
“…………”
陈零痛苦地闭上眼,穴口抖得仿佛随便什么东西塞进来他都能用后面猛吸。他太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怼怼他的前列腺了――在高潮边缘停止的感觉实在是太过难受。
可金故意拿他之前说自己没爽的话羞他,他现在更拉不下脸哀求金给他。
他只能绷着两腿,无力地感受身体里快要把他逼疯的快感。
就这么僵持了两三分钟,金什么都没做,就是掰着陈零的腿禁止他自己磨腿,又死死地盯着他的穴口看他的高潮状态。眼见那穴口慢慢停止了颤动,陈零的身子也不再紧绷,似乎是感觉逐渐消退了。
他就又扒开陈零的穴,把喷头怼了上去。
“――啊啊啊~~”
刚从快感边缘退下,前列腺和穴口又遭到了水流的刺激,陈零差点直接痉挛了身子。这比上更快地到了高潮边缘,没过一会儿,他两腿一绷,马上又要登上顶峰――
金再拿开了喷头。
“……你……”
陈零不可置信地回身望他,眼神里都是绝望,似乎在问,你怎么能这么玩我。
“怎么?”金笑得温柔甜美,说出的话却残忍无情:“有什么问题么?反正你也不会用屁眼高潮的,不是吗。”
他依拍了拍陈零颤抖的腿、屁股瓣和发软的腰、抖动的穴口,说道:“这里,都是演的么。我知道的。”
陈零咬牙切齿,小声骂道:“……混蛋!”
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之前的爽是演的,至于这么记仇嘛!
陈零浑身都发抖,脸上那副极度羞恼的神情,看得金快要直接射了。他想着差不多玩到这儿也可以了,接下来该看看陈零自慰的样子,于是把喷头递到陈零手里,说道:“实在想要就自己冲。不许用手指摸里面,只能用喷头冲。”
陈零接过喷头,二话不说对准了金的脸,上下一晃,冲得金满脸满身都是水。
“…………”
金愣住了。他还以为陈零已经被玩服了,接下来应该羞涩又难堪地用喷头自慰,哪想得到陈零还敢这么做。
“你帮我洗了,我也帮你洗――”陈零挑衅道,他调了低温,冲向金的下体,“让你冷静冷静!混蛋!”
“操!”
金一掌拍掉陈零手中喷头。他给陈零冲可是用的温水,陈零却用冰凉的水冲他硬起的下体――
下体确实蔫了些,心中的欲火却更盛。
金扯下大浴巾,一把盖在陈零身上,粗暴地一通乱擦。然后勒住他的腰,直接抱起来,走出浴室:“陈零。欠H是吧,我们去床上。”
陈零试图挣扎,小腿一个劲乱踢:“不去床上,去床上干嘛!”
他被扔到床褥中,弹了弹,还在奋力抗争:“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啊,你帮我洗我就帮你洗,有什么不好!”
“……”
金并不回应,直接捏了个法术,右手一道金光亮起,蹿到陈零手脚上,各套了一个金色的环。
“这什么玩意?”陈零看了看手脚腕上的金环,只是一道光圈而已,没有任何束缚感。他没觉得有什么危险性,于是说道:“装饰品?金,你怎么总用法术做这种事情,真的很无聊哎。”
小治做。金一挥手,金环忽然向后坠去,把陈零整个人掀翻在被子里。陈零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掀懵了,呆呆地看着金挥了第二下手――
随即,他身体同侧的金环爆发出巨大的吸引力,两脚被拉扯到脚腕上,手腕脚踝的金环光圈紧贴在一起。陈零刚刚躺在床上,这下胳膊竖直举在半空中,两腿抬起,大腿紧贴胸腹两侧,下体和屁股都完全暴露在金的面前,像是婴儿被换尿布的姿势。
陈零一愣,下一秒两颊爆红――这个姿势羞耻度实在爆表。他试图并拢双腿藏住自己的下体,但四个金环像是被悬空固定住了一样,一丝一毫都挪不开。
“金,你这……搞、搞什么啊!”他不敢在这个姿势下直面金的眼神,扭过头去。到了这一步,他也差不多知道金要怎么对待他了,但就在不久前他还成功反抗冲了金一脸水,现在实在不想软下态度求金,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干嘛,你要教我练瑜伽吗?”
“……我要做什么你心里清楚。”金一手点了点陈零那根半软不硬的鸡儿,按住他马眼里的植物又往下压了压,沉声说道:“陈零,你可以撒娇。但不要在床上挑衅我。不然,我会觉得你在诱惑我。明白么?”
“……”
陈零知道。
但是他不服气。
他不甘心就这样被金这样蹂躏折磨,即使知道嘴硬没什么好下场,他也非得要说上那么两句欠揍的话,挑衅的时候,金的表情越愤怒,他也就越兴奋。
――没办法,性格如此。要么怎么从小到大挨了那么多顿打呢。
陈零小声道:“你自己发情还赖我挑衅了。”
“……”
算了,多说无益,直接让他的身体挨一顿狠的收拾,才能长记性。
金捏着陈零的脸扭过来:“你一会儿可别求我。”
陈零愠怒道:“我要是求你我就是狗好吗!”
“……好啊。”金微笑起来,“你本来也是我的狗――只会发浪求H的小骚狗。”
他念了一段催生植物的法术,从瓶里取出一个直径一指多粗的绿色植物球,上面带了许多小绒毛,攥在手里都让人痒得抓不住。
金一手扒住陈零的小穴,把那植物球塞了进去。刚塞到穴口部分,陈零就受不住了,瞪大了眼,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这毛球的毛又扎又密,塞到穴里时痒得让他直想尖叫。
不过陈零咬住下唇,心中下定决心,他这打死也不会求饶喊叫。
金看着陈零一副痛苦的隐忍表情,微微一笑,又把那球往里推了推,一边观察陈零的神情。
直到陈零嘴角猛地一抽,下腹用力得腹肌都更明显的位置,那毛球正好停留在两个指节,大概就是陈零前列腺的位置。
金停下手,问道:“怎么样,小骚狗?”
陈零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就在刚刚植物球的毛毛扎到他前列腺时,他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胯部有种想往上抬的冲动,脑子里开始混乱不清,一股极大的欲望打散了他的意志力。
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都说男人精虫上脑时没有理智。他之前天天运动玩耍,没什么太大的欲望,这时被金开发了后面,才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每一秒都想开口求金给他一个痛快,送他上顶峰。
陈零咬完下唇又去咬舌头,几乎是从嘴角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哼……你才、你才骚,不怎么样,完全没……没感觉……”
“没感觉啊。”金抓了一把他的下体,“没感觉这里怎么硬了呢?这也可以演出来?”他知道陈零的羞耻心受不了被骂“骚货”一类的词,故意又说了一句:“真的不是小骚狗屁眼发骚了吗?”
陈零憋红了脸,已经没什么逻辑和理智了,强词夺理道:“怎、怎么,我就是可以,不行吗!”
“行啊。没什么不行的。那我就继续了。”
金说着,打了个响指。那毛球竟然嗡嗡地震动起来。
陈零瞳孔紧缩,一声呻吟险些脱口而出。他实在没想到,一个植物还会有震动的功能!这还能叫植物么,和跳蛋有什么区别?!
这毛球震动极高,每跳一下都猛烈地刺激陈零的敏感点,再加上毛躁的表层,更是让他欲仙欲死,爽感直击大脑,冲得他两手握成拳,脚趾都勾了起来,眼前也开始泛白光。
忍一忍,忍一忍忍一忍――
“…………嗯嗯……啊……”
细微的呻吟还是从嘴角挤了出来。他闭着眼绷紧了腹部,想要外表尽量平稳地度过这个高潮期。
就在他抽搐着大腿,马上迎来干性高潮时,金忽然又打了个响指。
“啪――”
那毛球停止了震动。
“――!!”
又一被迫从高潮边缘退回,陈零差点直接哭出来。他猛吸一口气,通红的眼瞪着金,全身上下又热又痒,背上直冒虚汗,心里涌上一股极度的急躁。
好想要……
他两腿被迫分开,连磨腿都做不到,只能通过收缩后穴的方式挤压那毛球。金看他后穴疯狂开合,一手上去扒住了穴口,朝两边扒开,不让他收缩肠道。
“你……你……”
陈零瞪大了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连收缩后面这种自慰的方式都不让他做,这还是人么?!
“你没高潮。屁眼也不应该缩的。”金微笑着说道:“如果被一个植物震了震后面就高潮了,你就是发情了的小骚狗。你说是不是,陈零?”
“…………呜……”
陈零的喉咙里挤出了一声微小的呜咽。
他现在宁愿被骂成发情的小骚狗,也想要金送他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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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看来还是没什么感觉。”金拍了拍陈零的屁股,说道:“不过你屁股抖什么抖?是要我拍一拍的意思么?”
“……才……才不……嗯……要……”
陈零还在高潮边缘的余韵中,为了防止自己一出口就是呻吟浪叫,一句话三个字说的像挤牙膏一样费事。
金笑了笑,说道:“要?要就给你。”
说罢,也不容陈零再反驳,就这么开始轻轻拍他的屁股。
不是打,也不是抽,就是声音清脆地啪啪拍着,有点调情的意味。每一下拍到陈零屁股上,那肠道里的小球都往前列腺上怼了怼,但力度太轻,总是差那么一点。
如果金不拍他,陈零忍一忍,也就从高潮期退下去了,但这么撩拨式地拍打,让他上不去下不来,每都送陈零在顶峰边缘晃悠一圈,更加难忍。
只要金再用点力气,他就能得到那快要让他发疯的高潮。
这么拍了二十几下,陈零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头,小声道:“金……用、用……”
他想说“用力”,但是红着脸憋了半天,也没把能把那个“力”字说出口。
现在让金用力打他,简直比求金送他高潮还要难堪。
金一眼就看出他想要什么,问道:“要我重一点么?”
“……”
陈零不说话。
“好啊。可以。”金微笑道。陈零仿佛看到希望一样惊喜地睁开眼,他从来没没有这么渴望过谁打他的屁股。
哪知金却把手指探到他穴里,扯出了小球。
“额嗯……”
突然空虚的肠道一阵猛缩,前列腺失去了被按压的快感,陈零欲求不满的难受又增了几分。
啪!
就在这时,金猛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
“……嗯啊!”
这一下太过猝不及防,陈零下意识喊出了声。他如愿以偿受到了重打,可是渴望的快感却没有来――
毕竟穴里已经没有那小球抵住前列腺了。
这样的话,挨金的打就只是单纯挨了一顿揍,根本没有意义。
“别、别打……”
啪!
不等他说完,金又快速抽了他第二巴掌。
金的力度都不怎么狠,毕竟如果他下了狠劲可是会把陈零打残的。虽然比轻拍重上不少,但也算点到为止,只让陈零有微微的涨痛感。
最关键的是,这个姿势他很喜欢。陈零的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他能同时看到陈零被拍红的屁股,敞开的穴口,颤抖的鸡儿,还能看到陈零屈辱羞耻的神情。
啪啪啪――
“嗯……嗯啊啊……”
金连续抽了十来下,看到陈零闭着眼,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掐了下他大腿内侧,说道:“陈零,睁开眼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小屁股打肿的。”
11驯狗(指奸/玩穴电击/流水/玩崩溃哭着求操/语言调教DT/精神屈服,蛋勾引) 6878
“陈零,睁开眼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小屁股打肿的。”
“……”
陈零头侧向一边,眼睛闭得更紧了。现在他绝不会睁眼――这四仰八叉两腿大开露出下体的姿势被金打屁股,绝对是他人生中最为羞耻的事情。甚至比被金H得高潮了还要羞耻。
最关键的是,这顿打,还是他自己讨来的,为了高潮甚至差点说出“用力”这种话。
陈零鼓着嘴防止自己再叫出声。他顶着一脸红晕,双眼紧闭,身子微微颤抖,这副模样倒像是撒娇讨吻一样,招人得很。
金扭着他的下巴转回来,沉声威胁道:”不听话,是想继续被打?那我就重一点――”
金话还未说完,陈零立刻慌忙地睁开了眼。一双含着水的黑眼睛中又是羞恼又是委屈,甚至还带了点恐惧。至于羞耻――羞耻就羞耻吧,屁股发烫的痛感告诉他,他真的不能再挨狠揍了,就冲金那力度,再挨顿狠的,他的屁股就该废了。
金嗤笑一声,调情似地揉了揉他的臀尖,又摸摸那渴求着按压插入的穴口,但只是潦草地一扫而过,只能更加撩拨陈零的欲望,却不能满足他。
“为什么不敢看呢?你这里多好看啊,屁股小但是肉多,一抽就红,肿得也明显,嗯,好像还比之前更软、更骚、更可爱了。”金捏捏陈零的屁股蛋,语气竟有些得意:“这都是我打出来的。陈零,之前没人这么打过你的小屁股吧?”
“…………除了你……”
陈零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太小,金没听清,头凑得更近一些:“什么?”
“……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变态事啊!!”
陈零恼羞成怒地大喊。
“……啧。”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吼震了一下,微微皱眉离远了些:“不要喊这么大声。”
陈零听了这句,张大了嘴又要喊,金在他脸蛋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说道:“再喊,我就H你上面的小嘴。”
陈零怒了努嘴,声音倒是恢复了正常,不过语气倒是十分愤怒:“……连……连我爸……都不会这么打我!正常人根本不会用这种姿势打人!”他越说越委屈,眼里含的泪在眼角转悠了两圈,流下来两溜水痕:“你到底是想干嘛啊!”
“什么干嘛,这不是你让我做的么?”金轻笑一声,说道:“我把植物球插到你屁眼里,你就想要我拍你了,不是吗?我轻轻拍你的小屁股,你还不满足,非要发浪,让我打得再重些,不是吗?小骚货,承不承认?”
陈零哽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只是金单方面的强迫而他没有一点渴求的话,他绝对会有一箩筐的话反击。
可金这说的却都是真的。
事实上,连续好几得不到高潮,他已经快要在丧失理智的边缘了。
“难道你还是不满足,非得主人捅你的骚屁眼才行?那就让你体验一下――”
金掐了一个释放电流的法术,加在手上。他拉开陈零的后穴,食指中指探了进去,带电的手指转了两圈,找准前列腺,用力按下去。
他已经记住了陈零敏感点的位置。
噼啪噼啪――
“――呃呃啊啊啊!……”
里面起静电一样响着,陈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你这里的骚点想要被我揉,不是吗?”
金勾起手指,用指甲搔了数十下,又扣又按,用指腹的茧磨来磨去,不时对着前列腺释放微量电流,轻而易举地把陈零搞出了水――
他放一下电,陈零的穴里就流出一股淫水,最开始只是小溜,后来水越流越多,流出来的架势也越来越猛,到最后简直是喷出来的。
陈零更是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啧,你的骚屁眼里喷水呢,陈零。”
金最后猛烈地电了陈零一下,看他吐出舌尖,感觉他要高潮了,于是不再放电,手指屈起转了一圈,指关节顶住陈零的前列腺,靠着陈零肠道的自然紧缩一下下顶着,并不时摩擦和转动。陈零越接近高潮,肠道缩得越快,他顶的频率和力度也就越强。金的手指非一般的灵活有力,到最后简直比那毛球震动的速度还快。
这和毛球那种隔靴搔痒的刺激不同,这是直接的,对着敏感点毫无保留、彻彻底底的奸淫。
不出两分钟,就把陈零玩得失了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伴随着阵阵水声,陈零腰部向上抬了两下,水蛇一样扭动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下来了,穴里发大水一样流着淫水,淋得金满手都是,自己大腿上也淅淅沥沥淌了一堆,一直流到被褥上,浸出一片淫靡的水色。
要不是手脚被束缚住,他能直接用大腿夹住金的手。至于之前不叫出声的决心,早就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就只想放肆地浪叫。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呜啊啊啊~~”
金喉结上下滚动好几,声音低哑:“陈零,你水太多了,我的手和被子都被你弄湿了。腰还扭得这么淫荡,叫得也这么骚――怎么,这是发情了?”
说罢,停止住动作,收回了湿淋淋的手指。
“……啊啊……啊哈……”
又一在高潮边缘停下,陈零的泪流得更多了。他拼命地抬屁股,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挤压肠道,刺激前列腺。
“发什么骚呢,小骚狗。”金握住他的胯骨,不让他的屁股乱晃:“不许摇屁股,你自己说不会用屁眼高潮的。”
“不、不……”陈零连连摇头,他已经没法思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
好想要。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金就这么捏着他的腰等了整整五分钟,看着陈零大口喘息着,上面流泪下面流水,嘴里嘀咕着不明所谓的“不”。等到陈零的屁股不再乱晃,水也差不多不再流时,金的手指又一插进去,猛地按住前列腺。
“啊啊啊啊~~~”
和之前同样的方法玩弄了一番,又在陈零高潮的边缘收回了手。
“金啊啊啊啊!”陈零终于崩溃了,疯狂地扭着腰,一声哭喊直接冲出喉咙:“我想要!给我,给我,快给我!我受不了了!”
金微笑道:“给你什么?”
“让我、让我去!两边都……”陈零抬了抬屁股,他的鸡儿早就涨得发紫,马眼一片湿润,后穴里湿得不像样子。
“去是高潮的意思?”
陈零用力地点点头。
“怎么,这不是演给我看的了?”金轻轻揉着他的小穴,说道:“我不信。之前被我的鸡巴干都是演的,怎么可能被我的手指插了插屁眼就真高潮呢。”
陈零泪如雨下,哭得声音都糊成一片:“是真的!这是、是真的!呜呜呜我要……高潮了!真的,真的,给我吧,求你了金,求求你呜呜……”
金挑着眉微笑,明明下体已经涨成了可怕的巨物,但就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说道:“嗯,也是呢。毕竟你都出了这么多水。”
他捻动手指,故意摩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陈零羞得想藏起来。他看着自己的小宠物脸红的要滴血,满意地笑道:“不过你说这是真的,之前那就是假的了?那你这小屁眼也太不乖了。”
金揉得陈零不停颤抖,又微蹲下身,用指尖细细描绘穴口褶皱的形状,脸也对着陈零的胯部,像是在和陈零的小穴说话。
“被鸡巴捅没感觉,被手指插有感觉――”金食指和拇指捏住,像弹脑门一样“啪”的一声弹了下陈零的穴眼,口吻和动作都十足亲昵,“这么不懂事的小屁眼,我可不想给它高潮。”
“啊哈~~”
陈零受不了这种狎昵又羞辱的话,整个人都红了起来。被金弹的这一下子更是又让他在高潮边缘走了一圈。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承认。
“……都是真的……之前也……呜呜……”陈零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之前我也被你插高潮了啊啊……”
“那你之前就是和主人说谎了。还是应该被教训。要么给你的小屁眼里塞个电击球,然后把你放在这里一整天,让你高潮个一百好了――”
“别!别别!”
陈零慌了神。眼见金作势要再捏法术,心里乱成一片。绝对不能被电击放置,光是金电了他里面两下他就快要上天,如果被持续电击,他会废掉的!
慌乱之下,他竟脱口而出:“主人!主人,不、不要那样对我!”
他叫出“主人”时,自己的鸡巴倒是也跳了一跳。
被金注视着他这发骚的样子、主动叫金主人求给他高潮,这件事情本身,就让陈零快要要高潮了。
他不要脸了。只要金现在给他,他愿意说任何话。
况且,第一声主人主动叫出口后,再叫就轻松多了。
“主人,主人……”陈零看着惊讶的金,心说这方法有戏,闭上眼当自己在对木头发浪,就这样自欺欺人地一边喘一边叫:“你摸摸我,求求你摸摸我里面……给我吧,主人……啊哈……求求你了,我不要电击球,我想……”
他悄悄地瞥了金一眼,又羞赧地转开脸,黏黏糊糊地说道:“……我想被你的手摸里面嗯啊……”
最后这句,倒是真心话。他现在是真心想被金摸摸小穴里面。
“――操!”
金差点没把持住。他呼吸了几口气,啪地狠抽了下陈零的屁眼,恶狠狠地问道:“你不是说,求我你就是狗?小骚狗。”
“嗯啊!……”
陈零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之前干嘛非要放这种不会求你的狠话啊――这不是给现在的自己找麻烦吗?!
“我是……我是……呜呜……”他咬着下唇,侧开视线,小声道:“……我是小骚狗……主人摸摸我……”
说完后,红着脸扑簌地流眼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金也就真如他所愿地伸进小穴里摸了一下,但也仅仅就是伸进去摸着,指腹搭在前列腺上,也不动,就是抵了一下,不等陈零有什么反应就又拿了出来,再往那欲求不满地翕动着的屁眼上抽了一巴掌:“小骚狗,为什么想要我摸你,是不是发情了?”
陈零艰难地挤出一个“是”,整个人都混乱起来。
金抽他穴这两下,一比一让他更有感觉。金短暂地摸他那一会儿,更是让他觉得自己就要上天堂了,虽然欲望没得到纾解,但却有种撒娇被回应了的幸福感。
明明是后穴被抽,怎么会,怎么会……
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第一被打后穴时他没有丝毫的快感。可是现在在欲求不满状态下,一边被逼着自辱,一边被抽打,快感似乎比被顶到结肠口时还要翻上好几倍。
而那莫名其妙的幸福感,更是让他茫然无措。
金命令道:“完整说一遍。”
陈零意识混乱,听到金低沉磁性的声音和不容反抗的命令口吻,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心里也没怎么抗争纠结,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
“我是……小骚狗,我发情了嗯嗯嗯……求求你了,金、主人,主人摸摸我……”
金一声嗤笑,用指关节滚了滚陈零的穴口,问道:“摸有什么意思。这里是干什么用的,还记得吗。”
有什么用?陈零好像有印象。金说这里……这里是……
“是用来给主人H的――”
这句话未经思索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陈零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羞耻、多么践踏他自己尊严的话来――
是他自己让自己逐渐放荡起来的。
“嗯,记住了,很乖。给你奖励。”金满意地笑了。他把手上的淫水全都抹在陈零的大腿内侧,松开了陈零手上脚上的禁锢。
陈零手脚得了自由,第一时间蜷起身体,手捏着尿道口里的植物茎体就要拔出来,两腿并住摩擦。
金握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正面躺着,单膝跪在陈零两腿中间,用膝盖顶他的下体。
陈零无法自慰,不自觉地用大腿夹金的膝盖,泪眼朦胧地看着金,哀求道:“金……给我吧……别这么折磨我了……呜……”
金眯起眼睛,感受夹在自己膝盖上的那两条大腿软腻的肉感,陈零越磨他,他就越不想离开,只想被这两条白腿夹着磨一辈子。
“想要主人用鸡巴还是用手来H你?”
“手、手……”
“手都干过你好几了。重新选。”
“……”给出俩选项的意义在哪?!
不过现在就是给陈零一根黄瓜他都会选。虽然他很害怕金那根大到可怕的下体,但他也确实记得自己被操到结肠口时那种失神的快感,以及被彻底占据时内心的兴奋。
他瞄了眼金竖直的下体,害怕之余还有点亢奋。被H过一,体验过前列腺高潮和结肠口快感的他,忽然有一丝期待――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被金的鸡巴捅进穴里。
“要……鸡巴……”陈零声如蚊讷,说完后立刻闭眼闭嘴,等着金来强上他。他绝对不愿意承认心里的期待,所以只要是金强迫他,他就没什么问题。一定是这样的,一定……
哪知等了一小会儿,没等到金什么动作。陈零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到金戏谑的笑容。
“想被H,没那么容易。我们账还没算完呢。”金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之前说,让我去玩别人,不要玩你了?”
“………”
箭在弦上,一个鸡儿硬得像石头,一个穴里发大水。
陈零心中极度不理解:都到这时候了,还翻什么旧账啊!
金看着陈零欲求不满的神情,笑得更甜了:“陈零,如果主人要去H别人了,你得撅着屁股露着屁眼过来求我。求我只H你一个。而不是让我去玩别人,听懂了吗?”
陈零一时没回应,他就用膝盖狠压那敞着流水的穴口,逼问道:“如果主人干别人了,你该说什么?”
“呃啊嗯嗯嗯――”陈零仰着头,两腿抬起勾住金的腰,凄凄惨惨地哭道:“主人……主人不要……不要上别人……求主人只、只……”
那两个字他实在说不出口。
金给了他下体一下子狠怼:“快说!”
“啊啊啊!求主人只H我一个!……只H我……”
金松开了他的手腕,“动作呢?”
陈零闭上眼,两手搭在自己后穴。其实他现在自己都很想捅进去插一插自己,但是在金密切的注视下,他动作扭捏得不行,像是刚被开苞的黄大闺女一样,两只手颤抖着掰开穴眼,羞赧地小声求道:“……主人H、H我……”
金轻笑着扇了他屁股两巴掌:“不行,叫得不够骚。不想H。”
陈零心中怒道:去你的吧,你看看你都硬成什么德行了,还不想操!
不过心中再愤怒,面上也只能满足金的要求,发浪发骚。
他象征性地又呻吟了两声:“主人……主人嗯嗯……”
“敷衍谁呢?到底还想不想被干?你不是很会勾引我吗,和往常一样发骚啊?”
金把陈零的鸡儿穴口全方位摸了一遍,摸得又轻又柔,手法极其色情,很快挑逗起了陈零的欲望。
陈零被摸得全身是汗,心里想要的声音简直要冲昏他的头脑。在金又一把他摸到爽的边缘,却又果断决绝地离开时,终于崩溃地哭喊道:“我不会!我不会啊!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你他妈都硬了就快点上我不行吗!”
“不行。”金搂住陈零的腰,把他抱起来,让陈零跪坐在自己腿上,“我要看你发骚。你够骚我才会H你。”
【作家想说的话:】
蛋:尝试发骚,奶子蹭金的嘴
最近有个考试要准备,暂停更新几天orz
彩蛋内容:
陈零坐在金的腿上,双手搭着金的肩,腰被金两手扣着,这是小孩子被父母抱在怀里的姿势。他心理上不太接受这姿势中亲密的意味,身体却像得到了什么恩惠一样激动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扭动,像是想要得到更多、更亲密的奖励。
他在坐到金怀里的那一刻,就下意识地把胸脯往前挺了挺,红色的乳头蹭到了金的下巴上,像是想要金吸一吸他的奶子一样,两瓣屁股夹住金一侧的大腿,缓慢地前后蹭着。
“……还说不会,你这不是挺熟练的吗。”金的手向下抚摸,从腰一路摸到尾椎,最后用力地攥住了陈零的屁股,手指都陷进绵软的臀肉之中。同时,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陈零的乳头,说道:“继续。”
“……”
听了这句命令,陈零脑中只有三个字:凭什么?
凭什么他被撩拨得受不了,为了被干抛下自尊说了一堆骚话,甚至连“主人H我”这种话都说出了口,而金明明也硬得不行,却游刃有余地挑逗他、命令他,还逼他自己发骚?
就好像他是个浪荡的妓男一般。金越不为所动,也就显得他越骚。凭什么――明明金也很想要吧,最开始也是金强暴的他,怎么却好像他成了更欲求不满的那方?
不行,不行。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发浪,金那副冷静的样子,陈零看了就极度不爽。
反正连主人都叫了,也没什么羞耻事干不出来,再加上他身子实在是太空虚太想要,本能的欲望也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他豁出去了――
陈零忽然抱住了金的脑袋,把自己的左胸完全贴在金的嘴唇上,上下蹭了蹭。
“嗯哼……够了吗?”他急促地喘着气,低声问道。
剩下两句话没有明说,含义却显而易见――
够骚了吗。够你H我了吗?
“…………啧。”
金一口含住那颗红肿的奶头,狠狠吸吮,像是惩罚的力度,吸得滋滋作响。
够了。够他H陈零一百了。
12天堂(甜:逼受脐橙/电击rt/DT语言羞辱/醋精攻占有欲发作逼问/多姿势猛操 69377
金只吸了陈零的胸一小会儿,下体就又膨胀了几分。
他早就到了极限,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紧推倒陈零开干。
他难得看陈零这么动情,实在是还想再看看陈零这幅发骚求H的样子,还想再听陈零喊两句“主人H我”,所以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让陈零发骚――他本来以为自己还可以多撑一会儿,看陈零还能搞出什么样来的。
哪知陈零这家伙挺着奶子蹭他的嘴,只一招就让他缴枪了。
陈零被金吸得脑袋发涨,他扭了扭腰,抱着金的脖子,焦急地催促道:“可以了吗……”
虽然被舔奶也让他快要颅内高潮,但还是后面的空虚叫嚣得更响亮。
“……”金被陈零这么一催,更加无法忍耐。他握住下体,把湿润的龟头抵到陈零的臀缝,狠狠吸了口陈零的奶头,命令道:“自己坐上来。”
陈零愣了一下。他看金那副难耐的样子,还以为下一秒就会扑倒他插进去,而他只要躺着感受就好了,一动都不用动。哪知金居然让他自己坐上来――这是是太为难一个刚刚被开苞的男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怎么坐……”
“扒开你的屁眼。”金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声音低哑,似乎正在煎熬地忍耐:“坐上来,让你的屁眼吃我的鸡巴。”
“………”
这个“吃”字惹得陈零后穴一缩。被这样的语言羞辱,又被金那毫不掩饰侵犯欲望的眼神紧盯,简直和被金直接按倒干了一样让人紧张羞耻。
陈零神情羞赧,满脸写着不情愿,但身体却诚实地表现了他的欲望――就在金说出那句命令之后,蠢蠢欲动的左手立即探到后方,握住了他渴望好久的金的下体。
即使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主动坐上去,但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想要,太渴望了。在激烈的性欲本能面前,什么羞耻心、自尊心全都排到后面去。
陈零感受到自己握上去时金的下体猛得一跳,那肿胀的热度顶在他尾椎上,叫他心跳又快了几分。他咬了咬下唇,把金的龟头抵到自己穴口上。
两者触碰的瞬间,穴口拼命翕动起来。
“嗯嗯……”
陈零的屁股早就湿成汪洋大海,之前被金电击那几下的余韵一直停留在肠道久久不散,前列腺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紧不慢地摩擦一样,让他的水流个不停,屁股一直蹭来蹭去,早就把金的西裤蹭得湿透了。
他一手试着扒开穴眼,想把金的下体塞进去。不过即使是刚被干开干软的小穴,现在也还是容不下金鹅蛋一样大的龟头。穴口和龟头紧密地贴着,穴口快速地开合,不停前后摩擦,可就是插不进去。
“嗯……嗯……”陈零嗓子里发出两声甜腻的呻吟,眼神迷离起来,红肿的小嘴开开合合,小声说道:“金,金嗯嗯……进不去……”
金本来就被他后穴磨得受不了,听到“进不去”三个字,心底更是窜起一股欲火怒火交织的剧烈情绪。说什么进不去,小宠物不听命令就知道磨人,使这些发骚的小把戏勾引他,真是欠收拾!
金恶狠狠地说道:“进得去。你屁眼再紧,也都吃过我的鸡巴了。”
说罢,扬起手,在陈零发骚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啪!!
“嗯嗯啊!!”
这一下很用力,打得陈零浪叫一声,屁股迅速红起一大片,波浪一样颤了两下,与此同时,后穴里哗啦啦泄出一股淫水来。
陈零好像被这一下打屁股打得发情了一样,明明疼得直吸气,眼泪一个劲地流,喘得胸脯一挺一挺,却没有反抗没有求饶,而是红着脸捂着屁股,把头别向一侧,不敢和金对视。最为可观的,是那立得更直的下体,以及被抽时喷水的后穴。
谁能想到,第一被打屁股时怒不可遏地喊“你就是变态”的小家伙,现在被抽了一下臀就喷了水。
金嗤笑一声,在陈零后穴揉了一把,摸了一手的水。他把湿淋淋的手盖到脸上,地闻了一口,发出一声称赞的喟叹来。
“……好骚。”
陈零的后穴被他精液冲过之后也带着股青草的清香,还有陈零自己身上的奶香,以及一股淡淡的、极其诱人的潮湿的骚味。
他的小骚狗不仅叫得浪扭得骚,连淫水的味道都在勾引他。
陈零被打屁股打出水已经够害羞了,现在被金摸了后面还闻了骚水的味道,整个人羞得不行,小声道:“别……别闻……”
他受不了金闻他骚水的味道,就像接受不了金亲他后穴一样。他之前没和人建立过亲密的肉体关系,隐私部位被唇齿接触,简直比被强奸还让他难以接受。
只是,虽然心理上接受不了,但看到金闻他骚水时,他非但没觉得厌恶反感,内心还更兴奋、更想要了。
“陈零,你可真是发情了,抽你屁股都能喷这么多水。”金慢条斯理地说着,把手伸到陈零脸旁,说道:“自己闻闻你屁眼里的水骚不骚。”
陈零不愿意闻,一个劲地扭头,手也不扒着后穴了,推搡着金的胸口,羞恼道:“不骚,不……”
那句“不骚”拐了好几个弯,虽然是抗拒,但更像撒娇耍赖,脑袋摇成拨浪鼓,更像是小孩耍脾气一样。
这个欠H的骚样子,真的把金心压抑多年的暴虐冲动,全部勾了出来。
“谁允许你的手离开屁眼了?”金冷冷地说道。
他两根手指捏着陈零的脸扭回来,语气凶狠粗暴,毫不留情地命令:“陈零,给我把你的骚屁眼掰开了,自己坐到我的鸡巴上。我数三个数,做不到我就把你的小屁股和骚屁眼都抽烂,抽得你一周都下不来床。我说到做到。”
他两眼发红地瞪着陈零。那眼神里是陈零从没见过的凶狠,就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撕碎一样。
陈零被瞪得浑身打怵。上一看到这样的眼神,还是在……动物世界里,那头饥饿已久的狼扑到小鹿身上的前一秒。
“三。二。”
这倒计时喊得陈零一个哆嗦――上倒计时之后,他就被金按在桌子上开苞了。他两手立刻都背到后面扒住穴口,用力朝两边拉去。
他也有些着急了,之前那句“进不去”并非故意撒娇,而是他真的塞不进去。
“一。”
自己还是没法对自己的后穴下狠手。陈零费尽全力也只是扒开了两指宽的程度,不过也顾不得许多,听金数到了一,赶紧抬了抬屁股,让穴口斜着吞下金半个龟头。
“哈啊……啊……”
只是被小半个龟头塞了下穴口,陈零的腿就酥了。他仰着头,轻轻地喘息着。不用金催促,他自己就把穴口又拉开了一点,又吞下去一点点。
“嗯……嗯嗯……”
他正自己掰着穴,主动坐到金的下体上。
这个认知让他不仅腰软,脑子也混沌一片,两颊越来越红,两手抖得几乎快要拉不住穴口。
金地吐出一口气,握住陈零的腰,低声道:“陈零,再掰开点。”
陈零也想掰开。但他现在连手臂都酥了,根本没有掰开的力气。他的眼泪一个劲地流,上面的小嘴敞着合不拢,下面的小嘴则更加饥渴地翕动起来,想要得快疯了。
哪怕他一个都不肯承认――但他的的确确想要被金的大鸡巴捅开后穴,想要被狠狠撞击前列腺和结肠口,想要被金吸着奶子打着屁股,想要像之前那样,被抱着干到最。在这个状态下,他甚至想要金再骂他两句骚货――他现在也的确就是发情发骚的下贱模样。
他摇摇头,小声哭道:“掰不开……掰不开……”
金看他又磨磨蹭蹭哼哼唧唧,龟头只进了一半就一副爽上天的样子,但却不肯继续坐下去――这不是自己找操么。他愠怒道:“卡在边缘你很爽吗?给我全吃进去!”
说着,一手猛地捏住陈零左边的奶头,手指在乳头周围划了一圈,放出微弱的电流。
噼啪――
“嗯嗯嗯啊啊!”
陈零被这毫无征兆的电击电得浑身一抽,后穴猛地翕张一下,龟头又进去了一点,但仍旧卡在穴口,没能全塞进去。
金只有一半龟头被吸吮,难忍得要命。他揪着陈零左边的乳头不间断地放电,又道:“这不是开了么?非要我电你奶子才能吃进去?那主人帮你。”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每电一下,陈零的穴口就一个开合,容纳进去更多,到最后几乎快要全吞进去了。他浑身抽搐,口水直流,上身坐得笔直,腰朝前挺着,头微微向后仰去,左边的奶子被电得又大又硬又红,乳晕都变成了比平时更艳丽的颜色,右边的乳头也跟着立了起来,但是没有外界的刺激,外形没有变大,颜色也没变,和左边被玩的奶子对比鲜明。
“快要吃进去了。”金说道。他松开手,没等陈零喘一口气,直接握住陈零憋紫红的下体,带电的手指按在龟头系带。
“呃呃――!”
这下给陈零直接电得失了神,他眼前一片发白,穴口缩了一下又放松不少,身体没了力气,就着重力往下坐了半分,金也顺势挺了下胯――
只听“啵”的一声,陈零的后穴就这样被金的龟头彻底破开,全部挤了进去。那声音就好像两人的私密接了个吻一般。
“…………呃啊……”
金就算只进去了个龟头也完全能怼到陈零的前列腺,这样猛地破开更是直接撞了上去。
陈零之前被金玩得好几在前列腺高潮边缘徘徊,现在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快感,爽得话都说不清楚,眼前白光还未散去,腰软得根本撑不住,上半身直接摔进了金的怀里,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又叫又喘。
“……嗯嗯……啊哈……嗯啊啊啊……”
金的下体进去了个头,后面部分靠着陈零的身体重力自然而然就也慢慢顶了进去。陈零受不住穴口发涨,短时间内受到大量刺激的他一时也承受不了前列腺被慢慢摩擦挤压的快感,于是不自觉地撅屁股挺腰,靠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一点力气撑着,不继续往下坐。
这样他的后穴就正好绷住了金整个龟头。穴口那一圈又紧又湿又有弹性的筋肉正好卡在金的冠状沟,那是男性下体最敏感的地方。金被陈零夹得倒吸一口冷气,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头,才避免直接射出来。
“……放松!”金被吸得不能自控,在陈零屁股上啪啪重拍了几下,忍不住骂道:“陈零,你吸这么狠是他妈的在勾引我吗?”
陈零连连摇头,小声哼唧道:“不、不是、顶……顶我……顶那里……啊啊……啊啊啊……”
金听得脖颈青筋暴起,下体用力往上一顶,沙哑道:“顶哪里?这里吗?”
“啊啊啊啊!”
陈零被顶得一声尖叫。他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蹭着前列腺顶过,穴口又被顶开一些,上身完全撑不住,被重力拉扯着一点一点坐了下来。
他带着哭腔喊道:“好涨、啊啊啊!……啊啊……涨……别进了……”
“我可只顶了你一下。现在是你自己在往下坐,小骚狗。”金揉揉他的屁股,轻笑道:“知道怎么自己挨操,真乖。”
“……呜呜………”
陈零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点点呜咽声。金的下体本来就大,又是中间粗的棒球型,他被迫往下坐了一截,插入到最粗的地方后,再往里进变得又涨又痛。
第一被H时,金直接奸到他肠道,进入的那一瞬间陈零失了神,只记得好涨,并没注意到更细微的感受。现在这样在漫长的时间里自己一点一点往下坐,让他极其全面细致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后面是怎样被H开的,每一寸肠肉被顶开的感觉如何,前列腺是怎样被越来越粗的东西缓缓摩擦,以及还没被顶到但早晚要被H烂的结肠口是如何害怕又兴奋地等待――
完全是心理和身体全方位的折磨。
“…………太涨了……不要……卡住、卡住了、啊……啊……啊哈……”
陈零缩在金的怀里,两手抱着金的脖子,脑袋埋在金的肩膀,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金的胸膛上。从金的视角看去,这个姿势显得陈零的背又细又瘦,那么单薄又抖得那么厉害,可怜兮兮的样子,惹得金又想暴H他又想疼爱他。
陈零被涨得难受,上不去也下不来,不知所措地问道:“金、金……卡住了嗯啊啊怎么办……好难受……呜呜……”
这幅难得顺服的乖样子让金心生怜爱。他在陈零的发旋亲了一下,轻声道:“……宝贝儿,卡住没关系,我帮你。”
这么缓慢的插入下,被亲了发顶,这声宝贝还叫得好像热恋中的情侣调情一样――陈零的脸燥起来,心跳得更快,喘气的声音都剧烈了几分,下面吸得更厉害了。
金被陈零吸得直抽气。他强忍欲望,手顺着陈零的股缝一路上摸,从腰到背再到脖颈,一寸不落地、色情地摸来摸去。下面缓慢地顶起胯,把陈零的肠道慢慢破开。
他在陈零耳边轻声道:“舒服吗?喜欢被慢慢顶开的感觉吗?”
“……啊……啊啊……”
陈零又是只喘不回答。
金并不意外,轻笑一声,说道:“不说话?看来你还是喜欢粗暴的。我满足你。”
说罢,攥着陈零的腰直往下按。粗大的下体凶猛地挤开细窄潮湿的肠道,涨得陈零几乎失去了神智。他被插得连连哭喊:“不!不……啊啊啊!温柔、啊啊啊……温柔一点呜呜……”
金哼笑一声,又不留情地猛然顶胯,颠得陈零上身乱颤,两个奶子都晃了起来。金每顶胯都向上突破一截,就这样靠着自己的冲劲和陈零的重力强行把最粗的地方顶进去。
陈零被顶得眼泪直流,跟着节奏嗯嗯啊啊地哭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嗯啊、不要、不、啊啊、慢、慢啊、嗯啊、慢点啊啊!”
金感受着陈零肠道剧烈的收缩,感受陈零腰肢的颤抖,微笑道:“我早就说过要和你做爱,会对你很温柔,你当时拒绝了我。”
说着,下面顶得更快了些。他顶胯的频率高,很快就顶到了头,这一记重顶,龟头重重撞击到了结肠口――
“嗯啊啊啊啊!对不起、我不该、不该拒绝啊啊啊!”
被H到结肠口的时候,直肠被整个贯穿,涨得好像屁股都要被金从里面撑开了。陈零又一体会到了身体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插在金下体上的玩具,一个用来给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太……太大了……涨、好涨……”他被插得太,控制不住地剧烈抖着身子,两手紧紧抓着金的肩,头顶在金的锁骨上。这第二H时不似第一时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那时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叫什么都不知道。但现在他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感觉,也很真切地感到了后面的激越快感。最主要的是,他知道金马上要对他做什么。
要猛烈地干他,把他的屁股干烂。
陈零感到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抓住臀肉就要抽插,吓得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哭着哀求道:“呜呜…………喜欢、喜欢,我喜欢慢的,温柔的……金,温柔一点……”
那穴里吸得快要让金没了理智。他摸摸陈零发烫的脸,摸到一手泪水。
“陈零,让我看看你的脸。”
金捏住陈零的下巴,抬了起来。
陈零整张脸都哭红了,满脸都是泪水,眼睛红肿,眉尖往上蹙着,一副委屈的模样,嘴微微张开,露出粉色的舌尖,这是被干得下意识探出来的。
金下体猛地一跳,居然又涨大了一丝。陈零本就吞得吃力,这下难忍地呜咽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金被他这副模样招惹得不行,在陈零微张的嘴上亲了一口,狎昵地说道:“骚宝贝儿,为什么这么会发骚?之前还说你不会,结果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在外面勾引男人?”
这句勾引男人是金不经意说出来的,说的目的也是调情撩动陈零的情欲而已。然而他看着陈零哭着摇头的样子,忽然生出一股怒火来,心里有个声音不讲理地说:就是这样。这个小骚货就是这样勾引你的。他以后也会去勾引别人,对所有人敞开大腿。
金忽然回想起来宫衣牵着陈零走出来时说“我的小奴隶”,想起来陈零弟弟眼神里不加遮掩的占有欲,想起平时陈零的一举一动,不经意间撩拨了他的欲望却又什么都注意不到,还凑到他面前问,金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这样的陈零太容易被别人干了。他可能又是这样撩拨一个早已对他有情欲的男人,被干了即使是反抗也那么可爱招人极具诱惑,事后的挑衅只会惹的那个人想一直干下去直到把人操服。
毕竟陈零就是这么让他欲罢不能的。
金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皱起眉头,又亲着嘴狠狠吸了陈零的粉舌,下面摸着他被撑开的紧绷穴眼,贴着他的脸,不爽道:“还有人想干过你屁眼吗?还有谁?告诉我。”
陈零不知道为什么金上一秒还算温柔,下一秒忽然就变得粗暴,情绪如此反复无常。他被金亲得有些害羞,眼神躲闪,不敢看金那双琉璃一样美丽的眼睛,小声说道:“没有,没有啊……”
金见陈零眼神躲闪,不知道他是被亲得害羞,还以为做贼心虚不敢承认,于是更加不爽。他摸着陈零的穴,又亲了一口嘴,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怎么会有男人不想亲你的小嘴,打你的屁股,摸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有男人不想奸穿了你。他们是阳痿还是没长鸡巴。”
他说这几句话时,说一句狠亲一口,亲的滋滋作响,再加上逼问的语气,这亲吻好像对陈零擅自发骚的惩罚一样。
“……”
陈零穴口紧绷时极其敏感,被摸得直扭腰。金这么羞辱他还一边羞辱一边亲嘴,简直比单纯的羞辱还羞人――他红透了脸,一边扭一边气愤地喊道:“……只有、只有你想!”
金看他这时候还敢把腰扭得这么骚,气不打一来。他在陈零穴口狠狠摸了一圈,一边用指尖扣着他红肿的穴眼,一边凶狠又亲昵地亲了好几分钟嘴。
他把陈零的嘴吸得又红又肿,最后离开时啵的一声,拉开一道银丝。金舔了舔嘴唇,看陈零那张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亲过的脸,占有欲稍微得到了满足。
可一想到也许会有某个人也这么亲了陈零这张又甜又软的小嘴――他几乎被这个可能性气到浑身发抖。
金瞪着陈零,沉声道:“以后你给我乖乖待在家里,绝对不许出去。你这副骚样子出门就会被轮奸的。”
他想到陈零被轮奸的场景,想到陈零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扭腰然后被几个男人按在地上猛干的样子,越想越生气,不讲道理地要求:“在宫殿里也不许乱走。管家和男仆也会想H你,虽然你是我的宠物他们不敢动手,但你这么骚也难免有一两个忍不住的把你干了。……“
金的声音忽然低下来,缓慢地说道:“干脆……把你关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好了。”
陈零被亲懵了,本来脑子就不怎么转,又听到这么一通恐怖的病娇发言,吓得一哆嗦。
要是连在宫殿里乱晃都机会都没有,天天被关在金的房间里,那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他还得想办法接触外人把他从金的身边带走呢。
陈零拼命摇头,连连说道:“没有,没人想干我,不会的……”
“怎么不会?你这个见人就勾引的小骚货,你不知道宫衣和你的弟弟都想H你吗?他们看你的眼神我太了解了。幸好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给你开苞的――”金摸着陈零的穴口,冷笑一声:“你弟弟估计后悔没早点干你吧。我也后悔,之前我就不应该忍着,早点把你H成我的小骚狗,你也就不敢随便乱逃了。”
“我才没……我才没勾引!……”
陈零又委屈又愤怒,但他不知道自己哭着否认的这两声只会更加激起金的性欲和施虐欲。
金皱着眉咋舌,说道:“你最好没说谎。如果被我发现你和别人上床,我会砍了他的头,剁了他的四肢,把他剥皮抽筋,切得碎碎的,扬到猪圈里喂猪吃。”
他恨恨地说着,又瞪着陈零,继续道:“然后把你锁在我房间里每天H你,H你的嘴H你的小屁眼,换各种姿势,把你H烂了也不会停,H得你那小屁眼合不拢,H得你不会思考,让你脑子里除了我什么都没有。”
“…………”
精灵族的人太可怕了!!
陈零被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屏住了呼吸,连抽泣都停了。
金也知道现在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但见陈零没给出他承诺来,仍旧是不爽至极。
啪!
他猛地扇了陈零的奶子一巴掌,把那被电得敏感得不行的乳头打得更红,白的乳肉直颤。
“――啊啊啊!”
陈零被刺激得张着嘴尖叫,粉色的舌头露出来,像是引诱人来捉住玩弄一样。
金也确实就这么揪住了陈零的舌头,捏着玩来玩去,恶狠狠地说道:“小嘴含过别人的鸡巴吗?”
陈零被捏了舌头说不清楚话,只能流着口水呜呜咽咽地含糊道:“唔唔……唔唔诶欧……”
金知道他说的是没有,但仍不肯放过他:“没含过怎么当时给我口的那么好?我让你口你直接就含住了整个头,没给人含过会这么熟练?让你把我精液吞下去你也没有反抗,是不是吃过不少男人的精了?”
陈零愣了一下。
金怎么能这么想?
金怎么能在强奸了他之后,却认为他在勾引别人?
还说他给别的男人口过,吃了不少人的精液……
明明……明明就只有金一个人干过他。
“……呜……”
陈零挤出一声委屈的哽咽来。他嘴角向下一撇,眉尖蹙成八字,忽然很想痛哭。
金也注意到陈零的感情变化,看他那委屈的要哭的表情,一时有些慌乱,收了手,不知该做些什么。
陈零张了张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我……”陈零锤了下金的肩,虽然只像是无力的推搡:“我只含过你的……我只被你上过……你凭什么说我勾引别人!”
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之前陈零都是梗着脖子不服输最后被H哭的,还从来没有因为他几句话就委屈得哭成这样,像没吃到糖就感觉全世界都黑暗了的小孩子一样。
他竟有点不知所错,两手僵住,在空中虚抓两下,最后抱住陈零的腰,不管他的挣扎和推搡,不由分说地把人按到自己的怀里。
金把头埋到陈零肩上,轻轻亲了亲陈零的脖子,低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抗拒吃我的精,给我口的时候还一脸享受。”
“我哪有一脸享受!……”陈零下意识反驳,说完后才想起来,自己当时确实没怎么抗拒……而且觉得金的下体很好闻,精液也是好喝的。他喜欢那个味道。
也许……确实有一点点享受吧。
陈零被金抱个满怀,又被温柔地亲了脖子,忽然觉得被安抚下来,好像没有那么委屈愤怒了。虽然仍旧是不满――但却有一股奇妙的幸福感涌了上来。
这种感觉驱使他抽泣着,小声说出了真实想法。
“………因为…好吃……我喜、喜……”
喜欢这个词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金猛地抬起头来,心一紧,惊讶地看着陈零。
他只觉得一股猛烈的情绪冲昏了他的头脑,心率飙升,他滚了滚喉结,过了小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轻声问道:“陈零,你喜欢我么?”
“不是!我只是喜欢你的鸡……”陈零脱口而出,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对,立刻闭上了嘴,眼神又躲到一旁,不敢和金对视。
体内金的下体跳了一下。
金地吸了口气,说道:“……你好可爱。”
说罢,按着陈零的后脑,又一吻上了陈零的唇。
陈零没反抗,也没回应,就是闭着眼睛,乖乖地接受金的亲吻。
黏黏腻腻地亲了好久,金从嘴角一路亲到陈零的耳朵,低声道:“陈零,对不起。我刚才……有些过激了。”
“我只是怕你从我身边离开。毕竟你确实这么做过,我那段时间真的很痛苦……不想再感受一那样的痛苦了。”
金温柔地摸上陈零的脸颊,说道:“我给你道歉,以后我不怀疑你和别人上床,你也千万别离开我,只给我H,好吗?”
他另一只手挪到后面捏着陈零的屁股,又道:“我温柔地H你,让你爽上天,好吗宝贝儿?”
“……”
金的眼睛实在是摄人心魂的美丽。
陈零被这样的眼睛在这么近的距离望着,根本无法思考。
他只能转开头,微不可闻地小声道:“随便你……”
金开心地笑起来,亲了亲陈零的耳垂,说道:“陈零,这样舒服吗?”
说着,轻轻地、缓慢地顶胯,让龟头像敲打一样不轻不重地顶陈零的结肠口。
“嗯!嗯!嗯啊!……”
陈零舒服得觉得自己仿佛在天堂。后面两快感来源都得到了温柔又不失力度的抚慰,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虽然不好受,但金的力气放缓后,那种发涨的感觉似乎也逐渐转化成了让他出神的快感,甚至被挤压到膀胱的憋尿的感觉也让他爽到不行。
而最让他心跳加速的,居然是金在他耳边那句轻柔的“陈零”。
陈零心想,他一定是被金洗脑了。
不然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这么舒服……
金见他不回答,又催促着问道:“舒服吗?还是用力更舒服?”
陈零被这慢节奏顶得爽极,怕金突然开始猛操,赶忙黏黏糊糊地说道:“……嗯嗯……嗯啊舒服……这样舒服啊啊啊……”
“我也舒服,宝贝儿。”金更加用力地抱紧陈零,吻去他的泪水,又吻他的眼睑。轻轻顶了几百下,舔着陈零的耳朵,冲里面吹气,柔声说道:“真会吸,真想永远都插在你里面,不拿出来。”
“以后我做什么都带着你,在宫殿的每个地方H你。”
“把精液射遍你全身,让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味道,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没人敢动你。”
“陈零,宝贝儿,一辈子都给我H,只给我一个人H,好不好?”
“啊哈……啊哈……啊啊啊……”
耳朵孔里的舔舐和温柔的气息,以及金磁性又温柔的声音,让陈零不自觉扬起了头,喘得又娇又急促。
他很想说“好”。
“怎么不说话,宝贝儿,是不是不满足。那我要加速了。”
金说完,不待陈零反驳,突然提高了顶的速度。最开始只是微微提速,后来越顶越快,越顶越用力,很快就恢复到第一H陈零时的力度,狠奸他的结肠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被之前缓慢的操干完全唤醒了情欲,现在换了猛的居然也没觉得抗拒,反而在金的猛干中获得了更剧烈的快感。
“啊!嗯啊!嗯啊啊~~”他抱着金的肩,被插得浪叫个不停。金听得越发激动,就这么抱起他来,两步走到对面墙边,把陈零的后背按在墙上,让他两腿勾着自己的腰,高频率地快顶起来,金的囊袋撞到陈零的屁股上,发出快速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零没想到金还能更快。刚刚是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他的双腿好歹能撑起来身子,现在被按在墙上H,只能靠连接支撑身体,被H得更更狠了,他不由得尖叫道:“啊啊啊!慢点慢点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啊!”
“坏不了,你的小屁眼很耐H的,而且精灵族的精液有辽愈的能力,要是H坏了,我多射进去五六,就没问题了。”金微笑道,“这是快速的H法。”
陈零不知他这没头没尾地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金也没解释,抱着陈零走到桌子旁,把他仰着放到桌子上,把他两手按在脑袋两侧,下体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每都猛地H到最,再完全抽出,下一秒又破开穴口冲进去。
陈零的肠肉被这样反复推开,极大地刺激了前列腺,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干出来了,整个人和桌子一起被干得吱呀吱呀又响又晃:“呃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太了啊!――呃呃呃太了呃呃……”
金笑着说道:“这是一点的H法。”
这样又干了十几分钟,金再抱着他换了场地――这是床上,金让他侧身躺着,抬起他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就这么正面对着陈零的侧面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体位和正对着、背对着H的感觉都不一样。陈零感觉正面没被充分刺激到的地方全被照顾到了,不仅蹭前列腺的角度不一样,怼结肠口的地方也不一样。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被H的快感,结果换了个姿势,又是全新的感觉。
陈零被H得两眼泛白,两手紧紧攥着床单,被金顶得一下一下往前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顶到~顶到了啊啊啊~~嗯啊啊啊……”
“这是侧着的H法。”金快速顶着,两腿夹住陈零下面的腿不让他乱动,右手牢牢捏住陈零抬到上面的大腿,弓着身子,左手探到前面摸陈零的胸,把他完完全全都控制住,叫他一分也挣扎不得,体内体外的每一寸都被充分地关爱到。
“顶到不一样的地方了,是吧?陈零,舒服吗?”
陈零的感觉没法用舒不舒服来形容――不只是舒服,还有涨痛、失去思维的爽、身体失控导致的快感。他这时根本来不及想舒不舒服,声音就着张着的嘴自己飞了出来。
“舒服――!啊啊啊舒服、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嗯~~”陈零仰着头,小腹抽动,控制不住地喊道:“要、要去、啊啊啊啊要……要~~~”
金微笑道:“要高潮了?”
陈零下意识跟着金喊了出来:“嗯啊、嗯啊啊要、高潮~~嗯嗯嗯~~~”
“宝贝儿,叫得这么骚我就帮你一把。”
金把下体退出来,退到龟头顶陈零前列腺的位置,对着那里极速撞击起来。随着阵阵尖叫和滋滋水声,金每进出都能从陈零的后穴里带出一股水来,全都浇到被褥上,湿成一片淫荡的水色。
“嗯啊~嗯啊啊~金呜啊啊啊~~要嗯嗯嗯要去、舒服、好舒服、嗯嗯~~~”
陈零的腰扭得比蛇还活,两手在床单上随意胡扯,把被褥抓得乱成一团。
金听得下体猛跳,他把陈零双手搭到自己肩上,让他抓自己的背,两手握住陈零屁股抱了起来,一握握了一手水,下体被陈零的肠肉紧紧地吸吮着,一张一合吸得勾人极了。
金一边吸气一边叹道:“真会吸、哈……骚屁眼真会吸,还喷水了,真可爱……陈零你可真……真他妈的会叫!”
他没了耐心磨陈零的前列腺,捏紧陈零屁股,猛地奸到最结肠口。陈零本就在高潮边缘,这只一下就把他彻底送上了顶峰。
“――啊啊啊啊啊~~~”
陈零一口咬在金的肩上,双手在金背上抓出两道划痕来,两腿拼命地蹬着,后穴紧缩了好几圈,缩得金把手指狠掐金陈零屁股肉里,按下几个红指印来。
他这么高潮了一小会儿,状态慢慢退了下去,但身子还是抖个不停。他无力地趴在金的肩上,剧烈地喘息着:“……啊……啊哈……”
这又是一无精高潮。陈零的鸡儿还硬着,射不出来难受极了,但是后面的快感更强烈许多,两边抵消,最后还是爽上天。
金拍拍他的屁股,笑道:“爽了?”
陈零嗯嗯啊啊地哼了两声。
“但我还没爽到呢。宝贝儿还得继续被我H。”
金抽出下体,把浑身瘫软的陈零放到地上,说道:“既然你刚爽完,接下来换个特别一点的姿势吧。”
陈零还在不应期,现在并不想要。他摇摇头,因为高潮余韵的影响一个劲地扭着屁股,闭上眼,喘着气说道:“……不……不要了……”
“别说不要,我还可以接着让你舒服。”
金不由分说地把陈零翻过来。他让陈零上身趴在地上,自己坐在床边,抱着陈零的腿拉起来,下体对准敞开的穴口,就这么从上往下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插得不够,但是金的下体是朝上的,顶的方向也是往上顶,陈零的直肠方向却是往下的,这样顶肠壁的感觉更加鲜明,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没两下就把刚走过高潮期的陈零又H得有了感觉。
“……嗬啊……啊啊……呜呜……”
陈零本来就没力气,这更是被H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无力地趴着,胸乳压着地面,小腹和腰却是悬空,屁股被拎得老高,被金顶得一耸一耸,奶子跟着节奏蹭着地面,除了被顶得哭出来,什么都做不到。
金边H边说道:“从上往下的H法。也挺有感觉的,对吧?可能H你的结肠口没那么有力,但是我还挺喜欢这个姿势的――你的屁股从这个角度看相当可爱,小屁眼被撑开的样子也看得很清楚……太骚了,太可爱了。”
陈零呜呜哭着,有气无力地哼道:“……呜呜……呜呜……不要说……不要说了呜……”
“为什么不让说?宝贝儿害羞吗?”金拔出下体,把面条一样软的陈零拉起来,又一按在床上,把他两腿抬起来,搂着膝窝H进去。这H得慢了些,一边慢插一边俯下身亲陈零的嘴。
他贴着陈零的嘴唇,亲昵地说道:“害羞真可爱。乖宝贝儿……来和我亲嘴。”说罢,把舌头探了进去,强盗一般搜刮了他整个口腔,又挑逗起陈零的小舌来。
“陈零……回应我。”金轻声道。
“……唔唔……唔唔……”
陈零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舌头真的跟着缠了上去,两根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一样纠缠在一起,在滋滋的水声之中挑拨着彼此。
金亲完嘴,又去亲陈零的下巴,脖颈,轻咬住陈零的喉结,就像狼叼住自己的猎物一样。他把陈零整个脖子都亲了个遍,下边也一刻都不停歇地干个不停。
他换了六七个姿势,让陈零撅着屁股后入,按在墙上从后面干,抱着侧面干,站着干,抱着干,干得陈零全身是汗,小嘴流着口水合不上,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微弱地哼唧着。
“呃嗯嗯……嗯嗯啊~嗯嗯……”
陈零后穴被H了不知道几千几万下,过程中不知道被干高潮了多少。每刚无精高潮完,不等他歇一歇度过不应期,就被金拉着换了姿势继续干,干得又有了感觉,再进入下一轮高潮。也幸好陈零的下体被塞着,不然今天晚上金这个干人的没什么事,他这个被干的先精尽人亡了。
陈零的后穴被H得完全大开,金把下体抽出去后还敞着,再进去也没什么太大的阻力。但即使H成这样,陈零里面也还是紧绷的,金只有进入的时候变容易了些,一旦进去后,肠肉还是紧密地缠上来紧紧的包裹,和刚开干的区别只有一个――就是它们更贴合金下体的形状了。
H到最后,不仅陈零张着嘴流着口水失了神,金的理智也不剩下多少了。他快要射精时,正是在床上按着陈零正面干的姿势。
金一手勒着陈零的奶子大力揉捏着,另一手紧紧握住陈零的手,把手指插到陈零的手指间,强行与他十指相扣。他一边猛干陈零结肠口,一边急促地说道:“叫我的名字。宝贝儿……小骚货,叫我名字!”
“金……金嗯嗯……金~~金啊啊啊~~~”
金被陈零这样骚浪地叫自己名字叫的受不了,下体提速,干得更加快速用力,嘴上克制不住地骂个不停:“小骚货,陈零,骚陈零,真他妈的骚。我真想干死你!啊哈,等着,我马上就给你,我要射进去了,我要把你屁眼射满――”
伴随最后一声压抑的低吼,他抽出了陈零马眼里的植物,两人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憋了好久的鸡儿终于得到了释放,之前一直是流出来的精液,这却喷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出来。后面同时被机关水枪一样的精液打到结肠口上,前后一起爽到了极点,几乎快要晕过去了。他狠抓着金的后背,像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喘着气,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之前的他想象不到的快乐。
【作家想说的话:】
蛋:陈零用洞蹭被褥,金没忍住又干了一。
小情侣先做后爱
之前说金和下一个攻的一样多,那就按照原来大纲写了,金这里还有一小段时间和几种玩法
彩蛋内容:
陈零失神地在床上躺了许久,金也沉默地抱着他,两人一起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金又爽又满足,整个人像要飘上天一样的幸福。但陈零的心情却不太一样。他的神智慢慢恢复,想到自己刚才被干得爽成那样,又觉得刺激又觉得羞耻,一边想着这么舒服以后还想做,一边又想着太羞耻了一辈子不想再做,两种想法在脑袋里打架,矛盾不已。
金缓过来后,就要拉着陈零接一会儿吻。陈零却一个艰难的翻滚,躲了过去。
他被金第三的射精量惊呆了。就算是第三,也仍旧这么浓稠这么激烈,射到他结肠口上依然能射得他欲仙欲死。
他不知道金到底还能来几,万一要是还能来,亲着亲着再把他上了可怎么办。他现在这破烂娃娃一样的身体仿佛快散架子一般,可经受不起折腾了。
陈零慢慢地爬起来,忍着全身上下的余痛,往床里面爬了一段,直接趴在绵软的被子里。这是金的床,他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全身上下都被玩过了,后面也被开苞了,屁股肿得像个烂桃――都这样了,还矜持个啥?
他就趴在金的被子里,也不搭理在一旁求吻未遂的金,自己撅着屁股趴着休息。后面那个洞还敞开着,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边缘漫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上,弄脏了被子。
金吞了吞口水,说道:“……陈零。你屁眼里流出的精液弄到我被子上了。”
陈零一愣,先是脸蛋爆红,然后又慌乱地想要假装不在意这些,小声道:“弄……弄到了又怎么了。我就是,我就是想把你被子弄脏……”
他也感受到了精液从他大腿下滑下去,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正好夹起一段湿了的被子来,被褥顶到了他敞开的小洞。他心里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先一步用小洞摩擦金的被子了。
“…………”金吸一口气,低声道:“陈零。你知道么,你失踪的这两周里我一都没发泄过。”
陈零夹着被子的腿一僵。
“什么意思……”
“所以现在我还有很多量可以继续射,我还可以继续干你。”
陈零吓得缩成一团,连连摇头道:“不、不……”
金扒开蜷缩的陈零,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捏着陈零青青紫紫的悲惨屁股,轻笑道:“最后一,宝贝儿,最后一。谁叫你勾引我……”
13肉叶柱(耍流氓/式玩穴/青蛙趴姿势粗棍抹药进到结肠/亲奶/吓哭/蛋狠狠亲嘴 6968
如果陈零早知道磨那一下被子会被H,他绝对不会把屁股凑到被褥上去。
这他完全就像是死鱼一样趴着, 最开始还能叫两声“不要”,后来高潮了几,还射了精,彻底没了力气,除了撅屁股什么都干不了。
陈零已经算是同龄男生中体力比较好的那一批了。相比之下,真不知道精灵族是什么奇葩物种,金的第四居然运动了整整三十分钟才射,且势头丝毫不逊于前几,依然是水枪一样的喷射力度,射得陈零身子直抖。
金射到一半拔了出来,把剩下的精液都射到陈零外翻的穴口上,缓慢而温柔地摸着他敞开的后穴,微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要射在你屁眼上吗?”
陈零累得连气都不想喘,翻了个白眼,并没说话。不过金也没指望他跟着问“为什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我的精液可以让你的屁眼变紧。”
“……”
陈零不追问就是因为害怕金说这样的话。
这哪里是小王子,这是小流氓啊。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金把陈零穴口的精液抹开,扣着那翕张着的敏感小洞,明明是猥亵的动作,却做得理直气壮:“我没在开玩笑。你被我开苞却没裂开,是因为我在你屁眼上抹了那药膏。精灵族精液里有和药膏一样的成分,都可以疗愈伤口恢复紧致。所以以后我每干完你都射在你屁眼上,就不会把你干松了。”
“………”
陈零埋在被子里的脸涨得通红。
金摸了摸陈零的腰,又道:“听说也可以让皮肤变好。下射到你身上试试――不过你的皮肤本来就挺滑的了。”说着,又在陈零的屁股上摸来摸去,从屁股一路摸到大腿内侧,在最嫩的地方拍打揉捏:“陈零,你的大腿真滑。”
陈零声音微弱地说道:“别摸了……”
他慢慢、慢慢地抬起手,拨弄了一下金在自己腿间耍流氓的手,不过这拨弄实在是太无力,不仅没能把金驱逐出去,还被金捏住了手腕,然后顺着小臂一路滑上去,又摸了他的大臂里侧。
“这里也好嫩。”金轻叹道:“你全身都好嫩。像能掐出水一样,真好摸。”
“………”
对于这样用着一本正经的语气放肆耍流氓的金,陈零精力充沛时还能与之一战,现在筋疲力竭,又是刚被操完的弱势局面,只能红着脸闭着眼忍耐,心里祈求金赶紧玩腻了放过他。
金就这样摸来摸去地玩了好半天,把无力反抗的陈零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这才把人抱去洗澡。
他把陈零放在浴缸里,拿着喷头时手一顿,想起之前陈零用凉水冲他下体,再看看现在蔫蔫地躺着的陈零,忍不住笑了出来。
之前那么嚣张,被收拾了之后果然就老实了。
他调了温水,慢慢地冲刷着陈零的大腿,微笑道:“现在还想用喷头冲我了吗?”
陈零倒是想,但他现在不敢,也没这个力气。
“……不想了。”他低着头,小声说道。
“别这么气鼓鼓的。”金摸摸陈零蹙起的眉尖,又捏了捏他的脸:“陈零,笑一笑。”
“……”笑不出来。
陈零心说,谁被H成这样了还能笑出来啊,那得多没心没肺,傻子吗?
他挤了一个极其敷衍的假笑,只维持了一秒,嘴角就又撇了下去。
“怎么,哪里不满意吗?”金冲刷到陈零的小腹,手伸上去在腹肌上抚摸,说道:“我不是都把你H爽了么,你也承认了。”
那是被你逼着承认的!
……虽然的确是很爽。
金回忆着陈零高潮的画面,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来,又道:“而且到最后你可是自己叫着要高潮了要高潮了,腿蹬个不停,狠狠抓着我的背,那个时候你的屁眼特别会吸,吸得我都想直接射出来了。”
闭嘴啊啊啊!!
陈零捂住自己的耳朵,疯狂地摇头。他现在可不想去回想这些难堪的回忆,当时他叫得有多浪,现在就有多崩溃,金这样直白地描述出来,简直是把他羞耻心最脆弱的地方翻出来玩弄蹂躏。
金看着陈零缩成一团,脸也红彤彤的,觉得可爱至极,他摸了摸陈零的头发,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好好洗澡了。”
他把陈零前面细致地洗过一遍,又让陈零转过身去趴在浴缸缸壁上。陈零被压着脖子按在浴缸边缘时,身体不由自主紧张地抖起来――这个场景实在是似曾相识。之前就是在这里,这个姿势,金把喷头按在他敏感的后穴上,把他好几逼上高潮边缘。
“放松,我这不会玩你了。”金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只要你别再招惹我。”
陈零现在哪敢再招惹他。
他扶着缸壁,感觉到金的手又一搭在他穴口上,手指在边缘摸了一圈,探到了小洞里。这里进过金的大东西,现在只是进一根手指,可是相当轻巧。金毫无阻碍地伸进去两个关节,按着里面柔软的肠肉,勾了勾手指。
“嗯……嗯嗯……你干嘛……”陈零轻轻喘息着,小声埋怨道:“你不是说不玩了吗……”
“现在不是在玩你。我是要把你里面的精液扣出来,之后好给你上药。”
金的手指在陈零肠道里勾来勾去,果然带出不少精液出来,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流下,最后滴到浴缸上。
陈零抖着屁股,被勾得想要呻吟,又觉得被金扣精液都要叫出来实在是太浪荡了,于是紧咬着下唇,只发出些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来。
扣了两三分钟,差不多把能出来的精液都扣了出来。这过程中两人都没说话,浴室里只有滴滴答答精液落下的声音,虽然是事后清理,但却好像和正式的操干一样色情。
金在陈零穴口边缘按了一圈,把被H得外翻的肠肉按了进去,每按一下陈零都会抖一下屁股,十分好玩。金没忍住又多玩了会儿,全按进去还不算完,又把手指伸进去勾住边缘的一圈肠肉,轻轻一抓就又带了出来,然后再慢慢地按回去。肠肉被按进拉出时咕咕的响着,金为了听这声音,还特意把耳朵凑到陈零屁股边上听。
陈零屁股抖得越来越厉害,直到金第五带出来又按进去,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喊道:“你、你他妈说了不玩了的!”
“……好好好。”
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他收了手,改用喷头冲洗陈零的穴口。被操了这么久,陈零的后穴比之前被瘙痒时还要敏感,哪受得住喷头冲洗,没冲两下就要摇着屁股躲避,被金一把按住腰,对着穴口猛冲。
“乖,很快就洗完。”
金把陈零那摇来摇去的屁股冲得水淋淋,其实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可他就是还想再欺负一下陈零,于是一直冲到陈零忍不住哼出娇吟来才收了手,脸上带着得逞的笑容。
这样软踏踏的,又羞又气,不敢反抗但又有小脾气的陈零,真是可爱极了。
他把陈零抱回床上,让陈零跪趴着,说道:“我给你后面上药。”
小┮场⒊铝阒道那药效果好,也没反抗,就顺从地趴下来。两臂朝前,上半身紧贴着床褥,腰塌下去,两腿岔开跪着,屁股撅起来,菊露在外面。他并非有意做得这么诱惑,只是金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后,身子实在是无力,上身一软下来,屁股自然也就撅了起来。
金拿了药膏,一回身就看到陈零像小猫伸懒腰一样的姿势,手上动作一顿,吞了好几下口水,才说出话来:“………真乖。”
他走近蹲下,仔细地观摩陈零的后穴。
这里实在是被H得很惨,到现在都合不拢,露出一个小洞来。那圈褶皱又红又肿,从平平的小菊变成了半开的红粉骨朵,虽然诱人,但着实可怜。
后穴周围一大片都是被激烈进出时H出来的红印子,两个屁股瓣满是青紫红乌的痕迹,有的是打屁股打出来的,有的是抱着干时手指掐出来的,会阴和大腿根那里一大片红痕,这是在金一剧烈的撞击中,被囊袋拍红的。
再往上下看,腰间也都是被捏出来的红色指印,大腿里侧这片嫩肉更是一片艳粉之中几条浓重的红色,大概也是金激动之下捏出来的。这还只是下半身,再回想一下之前对陈零的奶子又是电又是吸又是抽,估计也是一片混乱,好不到哪儿去。
这可是陈零第一被干啊。
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做的很过分。
“药……”陈零无力地催促道。
“哦……好。上药。”
金回过神,挖出一大块药膏来,全都糊到陈零肿胀的穴口上。那清凉的药膏一贴上去,陈零立刻抖着身子,嘶嘶的直抽冷气。
金把药膏抹匀,然后轻轻按摩起陈零的后穴来。先是用拇指在穴口周围的肿胀分别按压,把这里按得更加松软,然后绕着小洞快速地摩擦转圈。
陈零最开始还以为金真的是单纯给他抹药――毕竟射过四,再怎么厉害也该进入贤者时间了。哪想到抹着抹着,又开始玩起他来。
他被按得后面有了感觉,轻轻叫道:“别、啊啊啊……别玩……”
金按得更用力了,不仅转圈摩擦,还快速抖动起来:“这是按摩,不是玩。”
他拇指玩着陈零的穴口,食指则探上去按压会阴,两指都有射箭练出来的茧子,一起极速抖动,让陈零嘴里的呻吟绵延不断。
“嗯……嗯啊……别按了嗯嗯……嗯啊~”
……分明就是在玩他!!
陈零叫个不停,他越来越有感觉,叫声拐的弯越来越多,金手上动作也就越来越用力,再开口时声音低哑了许多:“……接下来抹里面。”
“……里面就不用了吧!”
“用。”金不容陈零质疑,捏了个法术,从瓶里取出段三十厘米长、三指粗的植物来。
这植物叫肉叶柱,又软又韧,几十层薄皮里是爆满的汁液,生长在低温地段,一旦表皮接触到热度,就会一层层慢慢化开,化到最后爆出里面的汁液。汁液提取出的精华就是那青草味的药膏。
肉叶柱分量足,触感佳,化开后还能疗伤,虽然主要目的是治疗,但有些爱玩的精灵会把这东西作为情趣用品使用。
金捏着那段肉叶柱,扒着陈零的后穴就要塞进去。陈零不想再被捅屁股了,朝前爬了两步,躲开一小段距离,说道:“不要……不要抹里面。”
金本想抓着他屁股拖回来,但看着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突然有些下不了手,只得自己往前进了一步,说道:“H到的地方都得上药,这样你恢复的快,下我H你时,你就不会那么痛苦。”
陈零才不管这些,虽然后面又涨又痛,但总觉得睡一晚上就好了,不论如何都不想再被捅开了上药。他梗着脖子,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拒绝的理由来:“……你的精液不是有治疗效果吗,你都射进来了,还射了……那么多,那你在里面抹什么药!”
“确实有,不过得用塞子堵着,不能排出来,过程中你得不停翻滚,让我的精液和你的肠道充分接触。等你消化半小时后射你一,再用塞子堵住。这样重复五六才有比较好的效果。”金摸了摸陈零的穴眼,轻笑了声,说道:“比起用药抹,你更喜欢那样?”
“……”
突然觉得抹药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陈零嗫嚅着唇,小声道:“那、那还是抹药吧。”
金笑起来,像是安抚暴躁的小猫一样抓住陈零的后脖子捏了两把,然后顺着脊柱一路下滑,最后回到臀缝穴口。
他拉开陈零的穴口,把肉叶柱推了进去。
肉叶柱虽然大,但足够软足够滑,前半部分推进得很容易。到了后面陈零肠道变窄,推的速度稍微慢了些,陈零身上的反应也更大了。
他两手抓着床单,膝盖不断朝两边滑去,要不是柔韧度不行,他能直接岔到胯部贴着床的程度。
这个姿势对陈零来说只是疼,对金来说,却是极大的视觉刺激。
他没想到还能有比跪趴更色情的姿势――那就是青蛙趴。
在金的眼里,跪趴传达的信息是“H我”,青蛙趴传达的信息是“我承受不住了,快来H我”。
陈零两腿岔得那么开,但又下不到底,屁股也就撅得更高,腿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也更加明显。
而且这样左右开叉的姿势,把后穴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人视线下。两瓣屁股更是因为两侧的推力缩得又紧实又小巧,把原本被软肉遮挡住的真相暴露了出来――陈零的屁股其实非常小,看起来大只是因为肉多。
菊的暴露让人想捅进去,屁股一手可握的大小让人想握上去。尤其是这个小屁股中间已经插了一根粗大的植物,穴口撑成了圆形,平视着就能看到小穴的全部样子,这样的姿态――让人怎能不继续捅开。
金不自觉地下手狠了些,把肉叶柱往里快速推了一大截。
“嗯嗯……”
这下直接推到了头,但肉叶柱还有一小段在外面。不过金的下体直来直去只能怼结肠口,肉叶柱这样柔软的东西却可以顺着肠道继续往里走――金往前一推,肉叶柱就在结肠口那里蹭着拐过了弯,进入了更的乙状结肠里。
“――啊……啊啊……啊!”
这个感觉太过新奇,陈零瞪大了眼,叫得断断续续,声音里带着惊恐:“太、太……!太了!金啊啊啊拿出去,拿出去!”
被H结肠口就已经是极限了,他怎么可能接受那东西进到更的地方去!
“就一小截,没事。”
金把最后一段往里一推,肉叶柱就全部塞进了陈零的体内。最前端已经在他结肠里探了好一段距离,结肠口那里比较宽,并不发涨,但是从后面捅进去东西总是有强烈的异物感,而且肉叶柱软踏踏的,像一种蠕动的软体生物一样。陈零被这诡异的感觉吓得浑身发抖,尖叫道:“有事!有事啊!拿出去啊啊啊啊!”
“……这么怕?”
金之前见过权贵玩小宠物,四十厘米长的肉叶柱都有塞进去的,那些小宠物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什么都没插进去一般。大概陈零这里第一被插,还不适应,才叫得这么惨烈。
陈零头摇个不停,屁股像是发癫一样抖着:“拿出去拿出去!求求你了金!金啊啊啊!太了……”
“……”
金被陈零叫得心软,他搂住陈零的腰,把人翻过来抱到自己怀里。
陈零本是趴着的姿势,那东西在肠子里也跟着重力倒向一面。现在被强行转过来,肉叶柱也跟着倒向另一面,触碰到了新的地方。
“啊啊啊啊……”他一把抱住金的后背,脑袋伏在金肩膀上,哭喊道:“难受、难受……我害怕……”
“……别怕。”金安抚地摸他的脑袋,“一会儿它会被你的体温化开,很快就没有了。”
“化开……”陈零喃喃地重复道。他确实感觉体内植物有一些变化,好像有滋滋的声音,并且轻度抖动了起来。
他最初还以为是自己太害怕导致的错觉,哪知那抖动越来越大,简直像是低档位的震动棒一样,而滋滋的声音响到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如果只是单纯在直肠里震动,陈零勉强还可以忍受,毕竟都被金更快地抽插过了,相比之下这倒不算什么。但入乙状结肠的部分也在抖动,这就让他非常受不了了。他感觉到植物的表皮正在噼里啪啦地化开,变成水流堆积在肠道里,而植物茎体变得更加软糯,伴随着震动,越来越像只有生命的软体大虫子了。
滋滋、滋滋――
“它、它……它在动!它在动!”
陈零两眼圆瞪,声音颤抖。不是他胆小,是这植物到达的位置太,而他也实在害怕这未知植物在他体内发生什么异变――例如表皮化开后钻出只虫子之类。
“动是因为它正在化开……”算了,看陈零那惊恐的神情,解释也没什么用,还是快点让那植物化成水比较好。“我帮你催化它快点爆开。”
金说着,扒开陈零的胳膊,想要下床去抽屉里取催化液。
哪知这随便一拉扯,竟吓得陈零瞳孔紧缩,惊叫道:“别……别走!”
他只被拉开了一小段距离,见金要起身下床,立刻扑过去抱住金的脑袋,喊道:“你要去哪儿!”
要是金不在的时候,这植物失控了怎么办?!
金只觉得一对儿红肿的奶子迎面扑了过来,怼到他脸上,鼻子嘴巴都陷进柔软的乳肉之中,随即两只胳膊一左一右环抱住他,温热的身体也贴过来,像是把他整个人都拉进汹涌的海洋之中。
金一愣,顺势抱住了陈零的腰,在他右边奶尖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只是去拿个药。”
陈零这一扑是惊恐之下的下意识动作,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精准地扑到了金的脸上。被啵的一声亲到了胸上,他身子一抖,松了手就要把胸部挪开。但金的手从他的腰往上滑去,按住了肩胛骨中间,让他胸膛无法离开,只能贴在金的脸上。
金微笑道:“你把奶子送过来干什么?想让我亲吗?”
他把头埋在陈零的两胸之间,摇着头用鼻尖蹭奶肉,又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落下三十几个细密的吻,最后在两个红奶头上各亲一下。
“……不……”陈零仰了仰头,不想看金亲自己胸乳的色情画面。他揪着金的头发就往后拽,羞恼道:“别亲了,你……给我把那玩意拿出去,拿出去!”
“……嘶。”金是长发,被陈零拽得头皮一痛,一抬手拍开了陈零作死的手,心道:这就变回那个欠揍模样了,恢复得可真快。
看来他大可不必担心小宠物被H坏。……或许再玩玩也是可以的吧?
“你再拽,我就在你屁眼里塞一个更长的,进到你肠子最。”
“……”
陈零两手一僵,不敢再拽了。
金继续吸着陈零的乳头,一手按着他后心防止乱动,另一手探下去揪住穴口肉叶柱的蒂,缓慢地转了三十度。
“――呃、呃呃……”
陈零体内已经被植物爆开的第一层表皮浸润得湿淋淋,转得顺利,倒不是太痛苦的事情,顶多有点麻。可是在结肠里面的部分转起来的感觉就太过怪异了――那里本就没从下面进过东西,现在不仅进了一块大的,还噼里啪啦地一边爆一边转,把异物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别转别转……别转……它动得更快了……呃啊啊……”
陈零一害怕,就忍不住想和金靠得更近些,奶子也就更加主动地送到金的嘴里去。金巴不得陈零这样主动送奶,嘴里叼着的胸乳越来越丰厚,像咬了一大口又弹又软的牛奶布丁一样,口感实在是极佳。牛奶布丁上面还点缀着一颗粉红的小草莓,亲一亲,小草莓就变成了大草莓,那红润的色泽仿佛咬的时候能爆出甘甜的汁水来。
金这么吸了一会儿,忽然想逗逗陈零。
他手指抵着陈零的小腹,画了个圈,微笑道:“动的快说明一会儿就会爆开了。然后里面的白色的虫子会在这里爬出来,往你肠子爬。”
说着,从画圈的位置往上延伸出一条线来,再滑下去,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陈零的胃上,按了按,说道:“从你结肠爬到大肠,再到小肠,最后进到你的胃。”
“………”
陈零真被吓到了。
他两眼瞪得老大,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被这几句话吓软了腰,完全瘫在金的怀里。
金笑着抚摸陈零的后腰,一手刮了下他的嘴唇,继续说道:“再爬到你的食道,最后从你的小嘴里爬出来。”
…………虫子……
那植物里真的……真的是虫子?那软软的触感……真的是?!
身体里的植物还在不断化开表皮,里面的东西越来越软,也越来越小,体积变小后自然而然地跟着重力往下滑,倒真的像是能自己爬动的生物一样。
陈零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他身子吓得僵直,一动都都不了,眼神绝望,努力挤出来的哭泣声都又低又虚弱。
“………不、不,假的……你骗我……骗我的……”
金只是想逗一逗陈零,没想把人吓坏。他见陈零被吓得两眼失神,赶忙摸摸他的头,解释道:“当然是假的。我说着逗你的,你信了?”
陈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这么呆愣地盯着某,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闭上眼睛,低低的呜咽声从嗓子挤出来。
“………呜……呜呜……”
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眼眶和鼻尖一片红,被吓得身子连抖的力气都没有――他差点真以为自己身体里要爬了虫子了。
金知道自己这下玩过了。
虽然之前强奸陈零的行为也很过分,但当时他于快要丧失理智的状态,满嘴脏话,心里充满施虐的欲望,对自己的行为没什么控制能力。现在他发泄了几欲望,基本冷静下来,这时再把陈零玩哭,心里升起了内疚和疼惜的情绪来。
他连连抚摸陈零的后背,安抚道:“宝贝儿,那是假的,没事,别害怕。”
陈零又哽咽了几声,哭道:“你……好过分……”
“……对不起。”金把陈零紧紧抱到怀里,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我没想到你被吓得这么狠。”
陈零被金温柔地抱了,非但没被安抚到,还越发想发泄刚才被吓到的怒意。他身子动不得,就这么伏在金的肩上,带着哭腔,气哼哼地小声道:“好变态。”
金叹了口气,应道:“……嗯。”
事到如今,金也没法否认这一点。毕竟他今天做出的失控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虽然最开始他不想被陈零说成是变态,可现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陈零见金没有反驳,立即得寸进尺地继续骂道:“精神扭曲。”
“………”
陈零越骂越来劲,明明趴在人家怀里,又无力抵抗,完全就是被金完全拿捏的情景,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说个不停:“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温柔的人,我看错你了。白天看起来是个贵族王子,结果床上就是个疯子――”
金忽然打断了他:“我就算是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
声音没了刚才的温柔,略显冷淡。
他伸手抚上陈零的肚子,不由分说地用力按下去――
噼啪!
陈零体内肉叶柱最后那薄薄一层被生生地压爆了,里面鼓鼓囊囊的液体哗啦啦流出来,全都喷到陈零的肠道上,带来一波不轻的冲击。
“――嗬、呃、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被冲击得尖叫起来,想要挣扎,却被金牢牢按着,连扭一扭腰都不能。金的手还压在他小腹上,又用力按下去,让液体和陈零的肠道内充分接触。
那些液体带着粘性,喷完就附着在肠壁上,没几滴流出来。这感觉甚至比之前塞植物时还怪异――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肠壁上被液体挂得略有瘙痒,可又无法纾解,结肠里爆开时的痛感更是久久不散,似乎一直有什么喷到他肠道上一般。
“啊啊啊!难受!难受啊啊!别按别按啊啊啊……”
金这不再理他的叫喊,就这么按了好几十下,直到陈零的小腹开始抽搐才停下手。他掀开那层脏乱的被单,伸手拉了灯,搂着陈零的腰,就这么躺了下去。
他把陈零喊叫的嘴吻住,把呻吟和尖叫尽数吞下去,亲了六七分钟,亲得陈零再也不挣扎不叫了,这才松开嘴。
他最后轻咬了咬陈零的舌尖,低声道:“别叫了,闭嘴,睡觉。”
【作家想说的话:】
蛋:陈零试图从金的怀抱离开,但一躲就被亲嘴,被式强吻了三后,只能老老实实被抱着睡
金是接吻狂魔,超喜欢亲嘴
彩蛋内容:
陈零之前也一直在金的房间里睡觉,但是那时候睡在沙发上,可从来没和金睡过一张床。
关了灯,屋子里一片漆黑。陈零什么都看不见,触觉和感知也就更加敏锐。
他感觉到自己和金紧紧地贴着身体,感觉到金的手正搂着他的腰,感觉到金的气息吞吐到自己的脸上,也闻到了那股好闻的气息。
他正在和金同床共枕地睡觉。
陈零被金强行亲嘴后确实安静了几分钟,可现在慢慢从肠道的冲击里缓过来,就开始想从金的怀里挣出来了。
并非金的怀里不舒适,相反,被金抱着睡非常舒服,毕竟金身上的气味那么香,怀抱也坚实温暖。但陈零身体上喜欢,心理上却享受不了。他觉得自己不该被金抱着睡,就算睡在一张床上,也该保持一段距离――毕竟就在今天之前他还觉得自己是个铁直男,而金就在不久前把他奸了又奸。
陈零扭了扭身子,想要低着头从下方钻出去。
哪知刚挪动了一点,就被金捏了下巴拉过来,又一强行亲了嘴。
“唔唔……唔唔唔……”
这也是毫不留情的狠亲,又亲又咬又吮吸,把陈零上下嘴唇都含了一圈,这才放开他。
金也没说什么话,就是沉默地抱着,继续睡觉。
“………”
陈零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的床上接吻和灯光下接吻的感觉很不一样,让他心跳有些加速。
不过他还没放弃从金的怀里逃脱的计划。
他等了六七分钟,等到金的呼吸舒缓了一些,自以为金已经进入睡眠,于是轻轻扒开金的手,就要翻滚到床的另一边。
刚滚了一圈,就被金拉着腰扯回怀里。金再吻上他的嘴,这和上不同,是一下一下的啄吻,亲出一声声响亮的水声,亲得陈零满脸通红。
这亲吻结束后,陈零仍不罢休。金刚松开嘴,他就蹬了金一脚,不过腿还没收回去就被金捏住了脚踝。
“松、松手唔唔唔唔――”
金一手轻柔地摸着陈零的脚踝和小腿,另一只手就按住他的脖子,压到面前用力亲吻。他先是狠狠地咬了一下,然后吻住,大力吸吮起来。
滋滋――滋滋――
陈零从来不知道,被亲嘴能发出这么大的响声。
金像是要吃掉他的嘴一样,把他上下嘴唇都含住,然后像是嚼口香糖一样轻轻地嚼起来。这哪是亲吻,这分明是被吃掉。这么咬了一会儿,金又开始舔舐,他把陈零整张嘴都舔得湿淋淋,最后“啵”地亲了一声。
金凑到陈零耳边,轻轻咬了下他耳骨,低声道:“好好睡觉,不睡就亲你。”
“……………”
这算威胁?
这他妈也能算威胁?
这还……真算得上是威胁。
陈零红透了脸,不敢再动。就这么被金抱着,进入了梦乡。
1他上了你吗(剧情丨甜:清晨吻/被昔日好友看到身上痕迹,蛋:执事的意淫) 697362
清晨六点,精灵宫殿里的女仆管家早已整理完毕,开始一天的工作。
莱芒大跨步走向后厅,对传话的女仆说道:“金殿下吩咐,今天早餐要两份,一份要养胃一点的,量不要太多,但样式多些。”
一个整理草木的女仆暂停手里的工作,疑惑道:“两份?”
“啊,是因为那个吧!殿下养的小宠物。”擦窗户的女仆说道:“好像是叫零,还是个人族的。不是说前段时间他逃跑了么,昨天又被金殿下抓回来了。我当时在打扫庭院,正好看见了。傍晚的时候殿下把他抱回来的。”
“这个我也听说了,都传开了,殿下居然会抱着谁回来,难以置信!”女仆神情略有兴奋:“不知道那个零什么来路,擅自逃跑居然没有被送到管教室。不过殿下本来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啦,毕竟是他第一个养的人族宠物么,可能还像对待植物一样温柔呢――”
“不要议论这些事。”
莱芒冷不丁地打断了她的话。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个女仆看,盯得女仆们纷纷叹气,拿起工具继续干活了。
是啊,整个宫殿都传开了。昨天晚上金抱着他养了半年的人族宠物回来,一路上神情冷淡,似乎有些生气。
金进了房间之后再也没出来过。谁也不知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想必也就是教教宠物规矩,管教一下而已。
谁不知道金殿下对那只叫陈零的宠物极尽温柔,基本没有任何束缚,不训练他,也不玩弄他,不带他参加权贵的宠物聚会,允许他在宫殿里的各进出,但唯独不许宫殿里的人近他的身。
大家都是远远地看他一眼,在金的要求下,就算有交流也都是快速结束,少有和他入接触的。
陈零在这里只有一个朋友,那就是莱芒。
莱芒作为金的执事,给金办事时难免和陈零有来往,数多了,自然也就熟络起来。金有事离开的时候,无聊的陈零都是天天缠着莱芒玩。
莱芒知道,陈零并不喜欢被局限在这个宫殿里。虽然精灵宫殿很大,但待了半年怎么也都住腻了,他越待越无聊,前几个月还就是四转转,到后来已经开始研究各种方法逃出去了,比如制作个翅膀,挖一个地道,练习搏击术,学学逃跑法术,当然以他那半吊子的性格,没一件有成效的。
但两周前,也不知他怎么做到的,居然成功从宫殿逃脱了,而且走得无声无息,没人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金在睡前找他时才发现他的失踪。
那天晚上,金的表情一直阴沉得吓人。
莱芒端坐着,神情肃穆,像是在认真思考金殿下今天的行程安排。然而此时此刻,他脑中全都是陈零的身影。
现在金把陈零找回来了,会怎样?会打他一顿吗?不,金平日里待人温和,不会那么粗暴。那么……惩罚管教?金貌似也下不去那个手来,毕竟之前陈零在宫殿里也作了不少死,金没有一罚过他的,甚至连说他两句都不会。
但金那么生气,肯定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莱芒的眉头渐渐蹙起来。不――这些推断都不准确。他根本无法推断金会做出什么行为来。
他了解的金,完美得像个假人。永远保持得体姿态和皇室礼仪,面上一直是淡淡的笑容,看起来聪明理智但不擅长耍心机,情绪一向平和,就算有些政客公爵故意挑衅冒犯他,也不会表现出恼怒来。
但谁都知道,这肯定是小王子的假象。没两年精灵王就要传承王位了,几个王子都紧盯着那个位置,表面上一个个礼貌谦让,实际上暗地里早就使出各种不做人的手段相互较量了。
莱芒不知道金对陈零的离开会是怎样的态度,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金。有可能金只是突然想尝尝乐子才养的人类宠物,有可能陈零有特殊来历,甚至有可能养陈零是金的政治手段,又或者……陈零是其他几位王子安插在金身边的内奸。
“金殿下的早餐好了。”
女仆的声音唤回了莱芒的思绪。他冲女仆点了点头,端起托盘,走向金的寝宫。
这条路他走了无数,今天是他最心潮澎湃的一。
马上,就要看到陈零了。
在陈零还没逃开的那段漫长的日子里,每天清晨莱芒端着早餐进入房间时,总能看到陈零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金穿戴整齐地坐在落地窗旁的座椅上,在清晨的阳光下看书。
虽然睡在一个房间里,但就是主人和宠物的关系,界限分明,看起来也不怎么亲密。金吃完早餐从不会把陈零叫醒,甚至不会多看陈零一眼。他只会让莱芒把陈零的份放在圆桌上,自己理一理衣服,就离开寝宫,忙着理各项事宜去了。大多数时候,他整个上午都不会和陈零有任何接触。
今天,也会和以往一样吗?
莱芒停在金的房门前,地吸了一口气,缓慢而均匀地敲了三下房门。
“进。”
金殿下的声音和以往一样平和,似乎没什么异常的情绪波动。看来,一切都好。
莱芒推开门,缓步走了进来,说道:“金殿下,您的早餐……”
他的脚步一顿,没有继续向前,后半句声音吞回了嗓子里。
窗帘拉着,一片昏暗。屋里飘着一股淡淡的、伴随着精灵精气香味的淫靡气息,地上躺着几件衣服,一团带有大片水渍的床单,还有几块碎布――看起来,像是被撕碎的内裤。
这样的暧昧氛围,任谁都知道,里面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
金慵懒地依着床靠坐着,上半身没穿衣服,只披了件白衬衫,露出健壮的胸腹肌肉。他一手捏着书,一手搭在身边人的头上,轻轻捋着那人的发丝。抬眼瞥了下莱芒,没什么神情变化,又继续低头看书。
莱芒僵直地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还是退。
“东西放着。”金说道。似乎是怕打扰了身边睡觉的人,特意放轻了声音。
莱芒听了命令,也轻轻地走进来,把早餐放在白色圆桌上。一抬眼,发现旁边的红木桌子上有两个坑,这桌子的位置也和平常不同,似乎被推出了一小段距离,而桌沿上,赫然一片水痕。
“……”
莱芒看到茶杯里波动的纹路,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金慢慢地下了床。莱芒没来得及转身,幸好金下面的裤子还穿着。他把披着的衬衫穿好,搭了件外套,理了理长发,看起来利索了很多,不再像是刚和人云雨完后的缱绻姿态。
他走到桌边,喝了口红茶,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
莱芒喉结动了动,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脱出口时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干涩。
“……瞳殿下九点来,要讨论对魔族的策略。”
金闭上眼,揉了揉眉心。没再说什么,只是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掉早餐。
他端起茶杯,朝着床的方向发了会儿呆,才轻声说道:“给他拿两件衣服,你在门外等着。等他醒了出房间后,叫人来收拾一下。”
金啜饮一口茶水,收回了视线,看着莱芒继续道:“跟在他旁边,看着他,别让他乱跑。”′
莱芒弯腰应道:“是。”
金整理好外套,就要出门。不过都走到了门前,忽然停下脚步,对莱芒说道:“你出去一下。”
莱芒神情怪异地点点头:“…是。”
他走到房门外,明知自己连转身都不该,但却忍不住悄悄回头,凑在门缝上偷看。
只见金走回去,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了一会儿床上的人。
然后俯下身去。
这个姿势维持了非常久,过程中还转动了几下头部的方向,身子也微微起伏着。
“…………”
莱芒猛地向后撤了一步。他匆匆忙忙转过身,捂住自己狂跳的心脏,瞪大眼睛看对面的白墙。
那是在……接吻?
还是一个漫长的吻。
金和谁接吻不值得惊讶,毕竟金也交过几个恋人。但是金和陈零接吻,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陈零是宠物,是人族,没有身份没有背景,容貌也不及精灵族。金怎么会和他搞在了一起?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莱芒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
过了好久,金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不出意外的,他的嘴比之前红润了一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莱芒强迫自己把心思放回工作上,低声道:“金殿下,这那几位公爵也来了。”
那几位有都是有权势会搞事的,金和他们政见合不来,每和他们议事之后,金都会显出疲态来,开会之前也都是略有些苦闷的样子。
但这,金却笑了笑,毫不在乎地说道:“昨天发生了好事,今天应该也会顺利吧。”
“……”
想也知道这“好事”指的是什么。
莱芒目送金走远。他去陈零的房间取了两件衣服来,走回金的寝宫,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把衣服放到了床头柜上,目光转到被子里缩成一团的陈零身上。
按理说,衣服放到房间里之后他就应该立刻转身出门,在门外等到陈零醒来为止。
他不觉得这是项辛苦无聊的任务,也完全做得来。但是现在,他却丝毫不想在门外等着。
他现在只想看看,陈零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模样。
莱芒朝陈零的被子伸出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带上了白手套。
……要是被金闻到陈零身上有他气息,那就不好办了。
他再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搭在被子角上,缓缓掀开。
“…………”
莱芒的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就变得惨白。
陈零全身赤裸。那白皙的腰肢臀部上,遍布着触目惊心的痕迹。各式掐痕,抽痕,尤其是两瓣屁股,层层叠叠红色的大片印子,似乎是被巴掌打上去的。这里现在颜色都这么重,估计昨晚都快被打烂了。
莱芒咬着牙,继续掀开被子,把陈零前面也露了出来。
最显眼的是那对奶子,乳晕周一大片都是红红的,乳头周围还有几排明显的牙印,奶子底部有被按出来的红痕,应该是被大力抓着揉过。下体没有勃起,这个时间应该是晨勃状态,大概昨晚做的时候他也射过了几,现在没有存量了。
他的脖子上几个色的吻痕,零零落落一直延伸到肩膀上。被亲得红肿润泽的小嘴微微张开,眉头稍微蹙起,似乎正在某个痛苦的梦境中。
原来昨晚他们这么激烈。
莱芒甚至可以大体猜出金做了什么。金吸了陈零的奶子,打了他的屁股,别的地方也可能打过,但屁股是打得最狠的,也许是在前期惩罚的阶段,后来气氛慢慢变了,金就在床上和桌上都狠狠干了陈零,可能还抱着他干过,不然大腿根部的痕迹没理由存在。
莱芒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会儿,最后轻轻落下去,隔着手套的手指点了下陈零的嘴唇。
陈零磨了磨后槽牙,哼哼了两下,模模糊糊地说着梦话:“……嗯……不要……”
他转了个身,面向莱芒。莱芒本就离得不远,这下面对面时,近得仿佛要接吻一般。
“……”
莱芒的呼吸都停滞了。
不知陈零在做什么梦,他又皱了皱眉,随后右手朝前搭了两下,刚好搭到莱芒的肩膀。触碰到衣物时,陈零像终于抓到了想要的东西,眉头这才舒展开,手也抱住了莱芒的肩。
莱芒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声。他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把陈零吵醒,打散这个美妙的梦境。
陈零就这样楼抱着,隔了好久,嘴里又吐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金……”
“…………”
莱芒猛然回神,一把挣开陈零的手臂,后退两步。
陈零被他这一拉扯晃醒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金……你不去工作吗?”
他缓慢地睁开眼,没看到金,却看到一位身着黑色执事服的高个英俊男人笔挺地站在床边,两手攥成拳,身体紧紧绷着,脸上没什么表情。
那是金的执事――也是他在这里唯一的好友,莱芒。
陈零先是愣了愣,刚要尬笑着打招呼,忽然感到身上一阵凉意。他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被子也翻在一边,把他满身红痕的赤裸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好友的视线下。
“……”
陈零觉得这一瞬间可以入选他的人生十大尴尬事迹排行前三名。
他迅速坐起身,把被子拉回来挡住那些青紫红印。这一坐又是一阵浑身酸痛,酸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叫出声来。
陈零尴尬地看着莱芒,大脑飞速旋转,思考此刻该说些什么。
被好朋友看到自己身上的做爱痕迹后,应该说什么才不那么尴尬?
――昨天我和你们金殿下进行了一番入交流,哈哈哈。
妈的尬死了。
――我是被强迫的!金是个什么混蛋玩意!你们王子就这素质?
这话说出去之后应该会被精灵族的人联合起来按着围殴。
――莱芒,其实你看到的都是幻觉。建议你出门洗把脸清醒清醒。
…………就不能想出点不弱智的又不尴尬的说辞吗?!陈零心中怒骂自己,他是什么猪脑子?被干了一晚上,连话都说不好了!
莱芒看陈零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知道他不知如何开口,索性自己先开口说道:“早安,陈零。”
“早、早安……咳咳。”
陈零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得仿佛是三天没喝水一样,大概是昨天叫得太狠了。他清清嗓子,把自己的身体缩得更小了些,低声道:“咳……好久不见,莱芒……”
“没有很久,两周而已。”
莱芒端来了茶水,递到陈零手里,说道:“衣服我放在床头柜上了,一会儿换好后把早餐吃了吧。”
“……嗯。”
陈零局促地点点头,一手接过茶杯,仰着头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他恨自己是个男。
看来莱芒也是身经百战了,对待他这一身的战斗痕迹,丝毫不显惊讶,也没什么好奇,就这么平淡的一带而过,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就好像陈零和金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
他得向莱芒学习,以后也要这么云淡风轻,看到了别人的痕迹也装作没看到一样不好奇不问,显得像个老手――
“你们做了?”
“噗――咳咳咳!”
陈零差点把茶水都喷出来。他手捂在胸口,身子伏床上,咳得震天响。莱芒拍了拍他的背,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直接。”
“嗯……嗯。”确实不该。
陈零缓过来,调整了下呼吸,重新喝了口茶水。
“我重新问,他上了你吗?”
“唔!……”
陈零嘴巴一鼓,差点再喷出来。
这两个问法有什么区别?不如说第二个更直接吧?!
他好不容易才把气顺过来,无语地白了莱芒一眼:“反正……你都看到了。”
“我没看到。昨晚我又没在你们窗户下面蹲着,我怎么会看到。”
“……我说这屋里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陈零一挥手指了指地上那堆衣服,破罐子破摔地大声道:“大、大家都是成年人,这有什么的。”
“我没说有什么。”莱芒若有所思:“我还以为你喜欢女性,所以这是金殿下逼迫你的。看来不是。”
“……他、他……”
陈零咬咬牙,心道,算了,现在再说谁逼谁还有什么意义,反正做都做了,到后来他也确实爽到。要是再说金一直强迫他,倒显得他太小家子气了。
“他……没逼迫我。不过我还是喜欢女的。这不是金长得像个女孩子嘛,要不我才不和他做呢。”
莱芒嘴角抽了抽,冷冷地说道:“是么。看来你们昨晚过得很愉快。”
“……愉不愉快的,也就那么回事吧。”陈零扭过头去,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你出去行吗,我要换衣服。”
莱芒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房门。
拉开门把手后,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说道:“不过有件事你搞错了。金殿下还没成年。”
纭―
他不给陈零再问话的时间,重重地关上了门。留陈零在床上目瞪口呆。
…没成年?
金还是未成年?
他和一个未成年做了,还被那个未成年干得这么惨?
陈零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慢慢低下头,用被子捂住了通红的脸。
金,你他妈的……年纪轻轻,不学好……
……
莱芒站在门外,按了按下体那一团鼓起的大包。
……得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了。
他看了看自己触碰过陈零嘴唇的左手。
就用这只手吧。
【作家想说的话:】
蛋:莱芒意淫着陈零撸;陈零对金的感情。
彩蛋热荩
莱芒用不惯左手。
不过正好,这样陌生的感觉,就当是陈零在给他撸。
他知道金多少对陈零有点那种意思。但是他没想到,金居然真的会上了陈零――而且还那么激烈。
莱芒握住自己的下体,那一大只硬得直贴小腹,他自己一手握着没问题,但是想一下陈零的手,似乎握得不会轻松。
精灵族身材高大,下体也普遍偏大。但听说人族,尤其是人族男性,里面非常紧。
能塞进去吗?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又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陈零身体――似乎屁股很小,里面的洞应该更小。塞进去大概相当吃力。
不过金不是也塞下去了么。听金的情人传过闲话,他床上功夫不错,那东西也相当了得,比精灵族一般男性都还要大还要粗。那么大的东西,陈零都吃进去了,还吃了好几,大概里面也该好进一些了吧。
他想把陈零的腰捏着,让陈零坐进他的怀里,从下往上地干陈零。
……他都不知道陈零的腰这么细。
陈零的腰似乎特意练过,肌肉更加紧实。再加上人族的骨架偏小,平时藏在宽松的衣服下看不出来,刚才掀了被子时才看到的,那么窄,仿佛两手就能握住。
莱芒的手撸动起来。
他回想着陈零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想象着它们摇起来的样子,上面白细的腰也跟着晃。
金是一边干一边打的么?一边把下体强行塞进那个诱人的小洞里,一边教训他偷偷离开,把他的屁股打到烂。
莱芒闭上眼,眉头微微皱起,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想,如果是对着陈零的话,他应该也会忍不住冲着那屁股来上一巴掌的吧。
不过他应该不会像金打得这么狠。金是真生气了,但他……他不会生气。他也没资格生气,如果他能有机会干一干陈零,他一定会非常温柔地把陈零H了,轻轻摸那对奶子和屁股,轻轻吻那张他肖想已久的小嘴。
那张嘴平时就会吵吵着“莱芒陪我玩”“莱芒你傻不傻”这样琐碎无聊又欠揍的话。如果能让里面发出点别的声音――例如呻吟,例如娇喘。那一定非常美妙。
如果他也能H一H陈零就好了。如果他也能亲亲陈零的嘴就好了。如果……
如果陈零在床上喊的名字是“莱芒”就好了。
……
莱芒射了出来。他茫然地望向门边的金属柱,反射出一张变形扭曲的脸。
想什么呢。他自嘲地笑了笑。陈零……陈零永远都不会在无聊以外的时间,多看他一眼。
那家伙一要闲聊,聊的就是金。哪怕天天策划着要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也只抱怨一种事情,就是和金相关的事情。
陈零满脑子都是金,也就……只有金一个人。
15养的小猫不听话(剧情:作死上树,被执事抱时被攻看到) 6998
陈零这一早上过得无比艰辛,最开始连床都下不来,稍微一动腿就疼得直抽,仿佛昨天跑了负重五公里一样。后来慢慢缓过来些,没想到穿衣服时又遇到了困境――上衣的布料偏硬,把他乳头磨得生痛。最后不得已找了一块长条软布,把自己的胸部包了起来,在后背打了个结。
虽然很羞耻……但应该没人会看到,也就无所谓了。
他吃完了早餐,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门。
一出门,就看见莱芒守在门口,站得笔直。
陈零一愣:“莱芒?你不去工作守着门干嘛呢?”
“我的工作就是看着你。”莱芒面无表情地说道:“金殿下吩咐的,今天你走到哪我都得跟着。”
陈零无奈道:“不必了吧……”
虽说无聊的时候他也很愿意和莱芒玩,但现在他顶着这一身痕迹,并不想和好友一起待着。
万一莱芒再提起昨天的事情怎么办。
果不其然,他刚走了两步,莱芒就捏住他的手腕,说道:“我扶着你吧。”
陈零推开他的手,梗着脖子说道:“不用!我自己走得很好。”
莱芒沉默地盯了一会儿陈零缓慢前进的背影,忽然问道:“你们不知道克制吗。你应该是第一被上吧,为什么做得这么狠。”
陈零一个踉跄,差点直接原地摔倒。
做得狠不狠是他能控制的吗?!
……但是他不能控制节奏这件事情也很难堪。
陈零恼羞成怒,大声道:“你别问了!这种事情你问这么细干嘛?和你有关系吗?”
莱芒的双眼黯淡下来。
他攥紧了拳,低声道:“的确没有关系。我只是出于……朋友的立场问一下。”
“废话,你不是朋友的立场还能是什么立场。”陈零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不然你是出于关心老板性生活的立场吗。”
“……”
陈零叹了口气,说道:“反正我就想一个人静静。莱芒,你让我自己待一会行不行啊。我这么大人了又不会出什么事。”
“金殿下要求我……”
陈零踢开一颗石子,愤愤地打断他:“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你有没有点自己的想法啊。”
“我是金殿下的执事――”
“那你还是我的朋友呢!你怎么只听他的话不管我的感受呢?”陈零忽然转过身来,按住莱芒的肩膀,认真道:“你要向我学习,坚决不向这种人屈服。凭什么一个未成年小孩都能凌驾于我们之上。他说东我就偏要往西,就算反抗不了,气一气他也好。”
“……”
好像知道陈零昨天被干的原因了。
“金殿下是精灵族的王子,我是个执事,你是他的宠物。”莱芒叹了口气,提醒道:“注意你的身份。”
这话陈零倒是无从辩驳。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莱芒只是在执行金的命令而已,他不该为难莱芒的。
但他又觉得莱芒不知变通。就让他一个人待会儿能怎样?他逃也逃不走,现在这幅半残样也走不远,金的宫殿里又没什么坏人,有什么可跟的。
“……也行吧。”陈零无奈地转过身:“那你就跟着吧。不过我想去趟卫生间,你在门口等我行吗?”
莱芒点点头。
他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好久。最开始以为陈零身上疼,行动不便,才这么慢。但是等到后来他也察觉到了异常,扒着门朝里面喊道:“陈零,好了吗?”
无人应答。
莱芒一愣,第一反应是陈零摔倒晕过去了。他焦急地冲进去,却见上方窗户大开,旁边洗手池上有个浅浅的脚印,从窗户往外看去,下面是一片草坪,正对着窗户的地方有一片滚压的痕迹。显然陈零从窗户翻出去了。
莱芒有点难以相信。他知道陈零很擅长攀爬,但今天陈零身子快要散架,走路都费事,居然还能爬到这么高的地方,还敢从这里直接跳下去。这是心太大还是胆子太肥?
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是一样的――莱芒跟丢了。
陈零龇牙咧嘴地在草坪上滚了好几圈。他本就浑身酸痛,这下从高跳下来时没能成功翻滚卸力,仿佛给全身上下一把骨头几顿重击一样,比昨天被干疼多了。
不过,应该是甩开莱芒了。
陈零捂着腰,拖着蹒跚的步子,慢慢走向前方浓密的树丛。他现在只想要找个清净地方,自己静静地思考一会儿。
走了好一会了,他挑了颗看着顺眼的树,靠着坐了下去。刚坐稳身子,忽然听到头顶几人闲聊声,其中一人说了句“我去关窗”,然后是窗户轻轻合上下声音。
陈零略微一怔,虽然这些声音来自二楼,有些听不清楚,但他仍旧准确地辨认出了那句“我去关窗”的主人――不就是金么。
他抬起头,看向二楼那扇关上的窗,心想,金就在这里跟别人开会么?
他还从来不知道工作中的金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金很忙,非常非常忙。之前一起住的那半年里,金每一天的日程都排得很满,白天除了工作就是学习,连晚上都一直看书,陪陈零玩的时间并不多。相比之下,陈零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闲人,每日不愁吃喝就知道闲逛,有大把时间躺在屋顶发呆。
那时候的金永远是平和温柔的样子,原谅陈零所有上房揭瓦的幼稚行为,从没生过气,甚至连句重话都没说过。也正是因此,陈零回来后才敢那么放肆地挑衅……虽然翻车了。
陈零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生气前后的金反差会这么大,简直如两个人一般。平时的他性格好到没脾气,发怒时却是近乎失去理智的疯子样,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又或者,两个都不是?
陈零仰着头盯着那扇窗看了会,突然很想看一看工作时的金是什么样子的。
他打定了主意就直接行动,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爬起树来。幸好他爬树经验丰富――在精灵宫殿里也没什么事情干,没事就爬爬树眺望一下远方――虽然爬得费力了些,但最后还是成功地坐到了最粗的那条树杈上。
他气喘吁吁地扒住树枝,还没等喘上几口气,刚一抬头,就对上了金的视线。
“……”
金就坐在正对窗户的位置,从陈零一手搭上树杈时就注意到了那边。他眼睁睁地看着陈零艰难地把腿翻上来,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晃晃悠悠地坐下。陈零身子每晃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抖一下,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把这家伙从树上扯下来,再按着打一顿屁股。
四肢都无力成抓东西都抓不稳了,居然还敢上树?还是昨天操得不够狠了,就应该让他今天床都下不来才好。
最后陈零终于艰难地找到一个安稳的角度,一抬头发现金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立刻怂得缩起了身体,把左右两边的枝丫拉来挡住自己的脸,上半身藏在了浓密的树叶之中,但下半身仍旧完完全全露在外面。
……没见过这么会掩耳盗铃的。
“金,怎么了?”
问话的是金的二哥,瞳。他一直和金的持不同的政治立场,金是反魔派,他是亲魔派。之前他连着呛了金好几句,金也没什么反应。不过刚刚并没人说话,金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摆起了脸色。他很少见到自家弟弟这样的表情,居然有些紧张,心道,金要使出什么杀手锏了么?
却见金垂下眼睛,状若无事发生,随意翻了一下文件,慢条斯理地说道:“没什么,就是看到一只小猫爬上我的树。”
“……”应该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情生气吧。
金抬起头,一贯摆在脸上的微笑都淡了许多。他冷声说道:“我们加快速度吧。我想赶快把那只猫抓下来。”
陈零虽然脸躲在枝叶后,两只眼睛却露出来,盯着讲话的金看。金和那几人似乎讨论得很激烈,在中间的屏幕上涂涂画画,不时翻着资料找出一些论据给对方看。他看着看着,就想起自己大学时的小组讨论,似乎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讨论的是无聊的水课题,而金他们聊的是精灵族的国事。
金似乎站在得理的一方,对面几人越说越激动,按着桌子身子前倾,显然语言上也在进攻。但金却表现出完全不符合年纪的沉稳,对着几个从政多年的中年公爵竟也丝毫不落下风,神色沉着,说话不紧不慢,完全在自己的节奏里,举手投足间居然有点领导人的气势。
陈零看得有些呆滞,心想,到底还是王子。瞧瞧人家,还未成年就开始参与国家大事了,而他二十好几,就蹲在树上偷看昨夜的上床对象。
陈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不愿再看,于是扭过身子,对着另一面大喊道:“莱芒,莱芒你在吗!”
他想着这里玻璃隔音不错,里面应该听不到的喊声,于是第二声更加放肆,两手拢在嘴边,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莱芒,快点过来――”
莱芒正茫然地走在草木从中,忽然听到陈零两下喊叫,赶忙朝着声源跑去,他还以为陈零遭遇了什么不测才喊得这么大声,跑得又快又急,几乎没用半分钟就冲到了那颗树下。
他按着膝盖,气喘吁吁地仰头,焦急道:“陈零,你没事吧!”
陈零看莱芒喘得快要过去了,安抚道:“哎,别急,你先喘喘气……”
莱芒心乱如麻,又怕这树有什么问题,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流着满脑门汗干着急:“你还好吗?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陈零拍了拍树杈,说道:“这树有点高,我下不去。”
“……”
莱芒那颗忧虑的心放了下去,不过立刻又生起气来。陈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甩开他,现在两句话把他喊过来,他着急得出了一身冷汗,结果陈零居然只是想要从树上下来?
他皱着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低声道:“……那你怎么上去的?你上去干什么?”
“我就眺望一下风景。上去的时候用完了力气,所以下不来了嘛。”陈零也看出来莱芒心里有气,讨好地笑着,说道:“我跳下来,你接我一下呗。”
他见莱芒没反应,就张开双臂,做出要往下跳的样子:“我要跳了啊!莱芒,接住我!”
“……闭嘴吧你。”
莱芒白了他一眼,无奈地掐了个法咒,土地里长出几条粗壮的藤蔓来,缠住陈零的腰和四肢,把他抱了下来。藤蔓最后收到莱芒身后,陈零自然也对着莱芒落下来,掉进他的怀里。
莱芒一手抱着陈零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两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捏了两下,借着这难得的机会争分夺秒地揩油。
陈零倒没察觉到异常,只是屁股还有点被打的余痛,莱芒这样一捏,他更加痛起来,扭了两下身子,说道:“谢谢谢谢,可以放我下来了。”
莱芒恋恋不舍地放下他,松手之前还在陈零的大腿上摸了两把。
金看见陈零转过身,两手拢在嘴边,似乎在喊着什么。他很想知道陈零在喊什么,不过隔音实在太好,连个模糊的动静都听不到。
他眼看着陈零忽然不叫了,对着树下面,张开了双臂,作势要跳下去――
那一瞬间,金几乎心脏骤停。他也不管自己还在严肃的会议上,就这么直接冲到窗前,伸了手就要施展法术。
却见两条藤蔓伸上来,搂住陈零的腰,轻柔地抱了下去。
金按着窗台向下看去,看到莱芒把陈零接到怀里,看到莱芒的手不客气地压在陈零屁股上,没分寸地捏起来。
而陈零也没反抗,甚至扭了扭腰,放下前被摸了大腿也毫无反应,还和莱芒继续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
“金?怎么了?”瞳疑惑地回头看金,也要去窗前看一看,金背对着他一抬手,挡住了。
“没什么。”金面无表情地盯着陈零和莱芒走远的背影,抓着窗台的手渐渐收紧。
半晌,沉静地说道:“猫走了。”
瞳不明所以,问道:“你还养猫了?没听说你喜欢猫啊。”
金坐回座位,面色已恢复如常,一如既往,客气地微笑起来:“养了半年了……一直不太听话。前几天逃了,被我抓回来教训了一顿,没想到今天还是不乖。”
“那就是你训得不够狠。植物以外的宠物没一个听话的,别管猫狗还是人族什么的,你给一顿狠的,他们就长记性了。”
金点点头,说道:“我今晚试试。”
【作家想说的话:】
陈零难逃被打屁股的命运
16桃子流桃汁(挑衅/室外激烈SP到发情流水/拍穴越拍水越多/凑近闻水,蛋语调) 651531
莱芒救下陈零后,一言不发地快步向前走,紧紧抿着唇,似乎非常恼怒。
陈零知道自己今天有点过分,甩了莱芒还叫莱芒来救他,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别的朋友这么对他,他应该会先给那个朋友一拳再说。
看来只是不说话而没有暴揍他的莱芒已经很有素养了。
陈零步履蹒跚地跟在莱芒身后,戳了戳他的腰,问道:“莱芒,你还生气吗。”
莱芒不答,就继续走着。
“慢点……慢点,你走太快了,我跟不上!”陈零停下脚步,拄着膝盖喘了两口气:“那你就自己走吧,我歇了。”
说着歇了,动作却完全相反――他转了身就要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显然又是想甩开莱芒。
“……回来!”
莱芒一伸手勾住陈零的腰,把人拽回到自己身边:“你别乱走了。要是被金殿下看到我没跟着你,我就惨了。”
“不会的,我会给你求情的。”陈零一踮脚搂住莱芒的肩,摆出母鸡护崽一样的姿势,就是他身高不太够,不像是他保护着莱芒,反而像个树懒抱在树上。
陈零义正辞严地喊道:“他要是敢罚你,我就这么挡在你身前,说,要打我的好兄弟就得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
莱芒想,那我大概会死得更惨吧。
他被陈零费力地抱着,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反而有点淡淡的苦涩。又一――不知道多少了,陈零就这么放肆地表达着好感,进行着亲密的肢体接触,却称他为兄弟、朋友。
他知道陈零以前也是这样对金的。陈零实在是太闲,没事就黏黏糊糊地缠上去,像只小麻雀一样念叨着今天发生的琐事,无聊时就一步不离地跟在人身后,能烦死人,但偏偏又有点可爱。
也亏得金忍了这么久,等陈零犯了大错才第一表露自己的欲望。
不过金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陈零上了再说,莱芒却不能。
他就只能看着陈零被金干出的满身痕迹,被陈零不吭一声地甩开也就只能生生闷气,被陈零抱着撒了娇也不能亲亲他,甚至――连表达自己的心意都不能。
就这样做着陈零的“好兄弟”。
他手顺势搭在陈零的后背上,情不自禁地摸起来,嘴上却说:“放手,别搂着我。”
“我不。”陈零正好懒得走路。他觉得莱芒是好朋友,没有一丝危险性,于是就这么缠在莱芒身上,耍无赖道:“你要是不生气了我就放开你。”
“……”
被陈零这么磨了两句,莱芒其实已经气不起来了。不过气消下去,下面却起来了――明明他不久前才释放过一。
莱芒现在又是享受又是折磨。被陈零抱着实在很爽,但下面这么硬着也很难受。他怕自己再硬一会儿咯到陈零的腰,咬了咬牙,说道:“我不生气了,松手!”
鬼知道他消耗了多大意志力,才艰难地把手从陈零的身上挪开。
陈零凑上前,打探着莱芒隐忍的表情,疑惑道:“真的假的,你怎么咬牙切齿的?真的不生气了嘛?那为什么表情这么痛苦啊?”
“……”
金赶来时,就看到陈零八爪章鱼一样缠在莱芒身上,而莱芒僵直地站着,两手悬在空中,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显然是他的小宠物在放浪地勾引执事。
金心中腾起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他一手砸到树上,竟直接把那粗壮坚硬的树干砸出个坑来。
陈零和莱芒听到响声,一起回头看去。见到金阴沉的脸色时,陈零和莱芒都是一惊,陈零立刻松了手朝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和莱芒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明明是一个放在朋友之间并不过分的动作,他这么一躲,却好像被抓奸一样。
一看到金,陈零立刻想到昨晚那些淫乱的荒唐事。他在今早起床时就一直在演练自己见到金时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当时他觉得自己应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即使被上了,也要拿出上了别人的气场来,也就是说,要表现得和昨晚的金一样,蛮横地耍流氓。
不过现实却是,看到金的瞬间,他就像个没见过几个男人的小媳妇一样,红了脸,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实在是昨晚的事情太过冲击,就算过了一夜,现在他也仍旧不能消化那种羞耻感。
金抱着肩,缓慢地往前走去,嘴角提起一个不明朗的笑:“……你们做什么呢?”
被金看到自己和他人搂搂抱抱的场景时,陈零第一反应先是示弱,抖了抖身子,小声说道:“啥也没做啊。”
不过很快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抱一下莱芒怎么了,这是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吗?
再说,见了人就开始脸红算什么男人!显得他像个童贞男一样――虽然的确就是――但就算事实如此,他也不能放任自己表现得这么羞涩。
最晚被干得实在没了面子,今天当着朋友的面,一定要把自己年长男性的尊严都拿回来。
陈零鼓起勇气,自觉拿出了成年人的气场,虽然红着脸,声音也有些虚弱,但仍旧像训小孩一样,气势汹汹地指责道:“你……你不是开会呢吗,你开完了?出来干嘛?”
金瞪他一眼,先不理他,沉着脸问莱芒:“莱芒,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是这么看着的?让他自己一个人上了树,现在又抱着他?”
莱芒低头认错:“金殿下,是我失职了。”
金还没说什么,陈零先跳出来,真如他之前说的挡在莱芒的面前。他刚才那几句顶嘴找到了点感觉,也确实有种面子回来了的错觉,现在越说越自如,声音也不虚了,脸也没那么红了,像个机关枪一样叭叭说个不停。
“什么失职,金,你不让你执事干点有意义的事情,就让他跟着我,无不无聊啊?――再说抱一下怎么了,你自己喜欢男人就觉得别人都喜欢了?你以为莱芒跟你一样对着男的也能硬?”
正对着陈零硬起来的莱芒:……
他无奈地扫了陈零一眼,心道:少说两句吧。
金本就气陈零在外面对着别人发骚,现在陈零这一通火上浇油,更让他火冒三丈。
这张嘴可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早上起床时看着陈零的睡颜还觉得浓情蜜意,幸福又温馨,想把他的小嘴吻得红肿,但现在现在听了陈零这一顿没上没下的顶嘴,只想给这张嘴来上两巴掌,再把下体塞进去H上几百下。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昨晚应该干死你的。
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发作。他努力维持着还算得体的笑容,两步上前,掐着陈零的胳膊,一把拽到自己身边,狠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给我闭嘴。”
然后吩咐莱芒:“你这失职以后我再追究,先去把下午开会的资料整理好。”
莱芒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告退前最后地看了陈零一眼,心中默默地为他的屁股祈祷。
……希望下见到陈零时,他还能健全地走路。
陈零知道金在别人面前还会在乎形象,所以莱芒在旁边时他还敢放肆地指责,现在莱芒被金支走,他也有点慌乱,怕金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他扭着胳膊试图挣脱,说道:“你下午还要开会?那你赶紧去准备啊,这么忙还来找我麻烦?”
金手一紧,把陈零拉到自己怀里,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捏着他下巴,沉声逼问道:“走路腰不酸?还能爬树?”
昨天不管多亲密,好歹也是在金的寝宫里。现在大白天的室外就这么搂着离这么近,陈零的脸微微涨红起来――虽说刚才他和莱芒离得也很近,但那时他心里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现在却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尤其是金这口吻和昨晚逼着他说骚话时一模一样。
“……我就能,怎么样?”陈零垂下眼,虽然语气还很横,却连金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看来昨晚我H得不够狠。”金凑过去,咬了咬陈零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应该把你H得腿软,根本下不了床才对。”
“……做梦!”陈零有些害臊,努力推金的肩膀,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他妈怎么做我今天都能起来!老子就是这么有活力!”
金嗤笑一声,一手挪到陈零屁股上,轻轻捏了捏,又道:“一会儿我打了你屁股,你还会这么有活力?”
陈零听到金要打他,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推着金的脸,胡乱踩了好几下金的靴子,喊道:“你凭什么打我,你他妈快去开你的会啊,放开我!”
“别乱踩。”
金呵斥一声,在陈零的屁股上调情似的轻拍一下。
他只是提醒陈零不要再踩,陈零却一愣,脸红了个彻底――他第一在室外被人这样训诫意味地拍了屁股,觉自己被彻彻底底的羞辱了。
恼羞成怒之下,陈零不仅没有收敛动作,还用力地又踩了几下,使出他以前和人在小巷子里打架的那股混子劲,又蹬又踹,两手扯着金的领子,一副撒泼打诨的样,怒道:“我就踩!你能打我我为什么不能踩你?”
金有一瞬间真觉得自己在抱着一只没被驯服的野猫,炸了毛,愤怒地用爪子挠着人,可惜再野也只是只小猫,并没什么攻击力。
陈零还是有些打架经验的,但所有章法都得在双方保持一定距离的基础上实施。现在挨得这么近,他就只能扯领子乱踩,要不是金这张脸太好看,他可能一拳就冲着脸打下去了。
不过不管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在金眼中,都和奶猫挠人没什么区别。
金轻轻松松勒住陈零乱比划的双手,锁在他身后,右腿一抬就把他勾得一个踉跄,直摔进金的怀里。
陈零现在双手被按住,腿也被金别着,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一动。他也确实如自己所说,非常有活力,哪怕这种时候,也坚定地用自己最后能动的地方攻击了金――
头槌攻击!
他重重地把脑袋磕在金的锁骨上。
纾
结果这一下磕完,金只是皱了皱眉,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陈零倒是磕得头昏眼,疼得直抽气,哼道:“疼啊……啊……你骨头是铁做的吗,混蛋……”
他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又说:“原来这就是精灵的本质,小白脸儿的外貌,钢铁的身躯,变态的内心……”
“……”
都这时候了,还贫呢。
金夹着陈零走到附近一颗大石头旁边,坐了上去,右手一提,揪着他的裤子提了起来。
陈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腹部一紧,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就已经撅着屁股趴在了金的腿上,像是个等待被教训的淘气小孩。
刚才挣扎了那么半天,又踢又打,半点用都没有,金只一下就制住了他。
“喂,你要干嘛――”
金按住陈零的身子,二话不说,抬手就冲那摇摇晃晃准备挣扎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啪――”
拍在裤子上和直接打在皮肤上不同,没那么响亮,有些发闷,不论是力度还是声音都比不上打光屁股。不过这在室外,还是这样训斥不听话孩子的姿势,光是这两点,对陈零羞耻心的攻击就超出了昨天所有的行为――
这简简单单的一拍,让陈零整个人都抖动起来,两手情不自禁地揪住了金的裤子,声音直接带了哭腔,满是极度的羞恼:“放手,松开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害怕自己大喊大叫再引来别人围观,声音都低下去许多,两腿却更剧烈地挣扎起来,像只趴着蹬腿的兔子,只不过他越蹬,那屁股越晃,也就越像是在讨打。
金一抬腿夹住他的小腿,让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嘴中说道:“还动?那就脱了裤子打吧。”
陈零慌了神,再也不敢乱动。他感到金的手扒住了他的裤子,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小声道:“不!不!你不能……金、你不能……在外面……”
金把陈零外裤内裤一起扒掉,脱到膝窝,露出两瓣白里透着粉的圆屁股。
昨晚打的痕迹还没褪去,上面仍旧是大片红痕,从臀部最丰满的地方蔓延到臀缝中,一路红到夹在中间的隐蔽菊。阳光之下,整个屁股都鲜亮好看得很。
陈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室外被扒了裤子。屁股和冷空气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绷紧了,一股燥热贯穿了他全身,一连串的谩骂脱口而出:“你你你、你他妈变态啊!死变态!混蛋!滚开!放开我!……”
金盯着看了一会儿,感受怀中人羞耻的颤抖,扬起一个带着欲望的笑容。
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对着这左右两瓣光屁股各连拍了三十几下。每一下都拍在最有弹性的臀峰,抬手时又都会带起一波翻滚的肉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金抬手落手干脆利索,陈零的屁股又很有弹性,这样拍出的声音极其清脆,在这幽秘的树林里又显得格外响亮,很是好听。
上午时分,阳光正好。陈零听到悦耳的鸟鸣声,风吹过时草丛树叶抖动的沙沙声,还有自己屁股被不留情地拍打时的啪啪声。
这大自然的声音,裸露在外的屁股被风吹过时的清爽,阳光洒在眼前草树木上时照出来明丽颜色,浓郁的草木香气――他听到的,闻到的,看到的,感受到的,这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再提醒他,这是室外,是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小树林,是本应该放松心情闲逛的地方,是精灵们陶冶情操感受自然的地方。
而他在这里,趴在一位美丽的精灵少年腿上,被扒了裤子打屁股。
陈零只有最开始骂了几句,后来被金一言不发地持续打着屁股,再也骂不出来了――他快要把头埋到胸口里去了,绯红的颜色从脸一路蔓延到脖子,声音也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反抗只会招来更多的羞辱,唯一的办法就是哀求示弱。
“别打,别打……啊啊啊……金,求求你,别在外面……”
金听着陈零呜呜咽咽、可怜兮兮的求饶声音,觉得这比晨间鸟鸣还要悦耳。他停下手,看着自己的成果――
在这明亮的日光下,陈零两边没被打到的地方呈现出牛奶一样的乳白色,两瓣屁股的臀峰边缘被巴掌扫到,被扫成少女蝴蝶结一样的浅粉色,最中间部分被打成彻彻底底的水润红色,宛若一左一右两朵盛开的艳丽红。
像一块渐变色的球形桃奶布丁一样,漂亮又诱人,感觉咬一咬都会是甜腻弹软的口感。
金看了一会儿,口腔里竟然真的分泌了唾液――他很想一口咬上去,再亲一亲,舔一舔。
“金……求求你让我穿上裤子吧,真的太那个……呜……”陈零还在连续不断地哀求着,颤抖的声音微小又局促:”你就算要打,在屋里打我行吗……别在外面……”
“被打之后知道求我了,是不是屁股欠打?”金的两手覆盖到陈零发热的屁股上,微笑着问道:“你的活力呢?”
陈零咬了咬下唇,委屈兮兮地嘟囔着:“……活力都被你打没了……”
金差点笑出声来。他在陈零的屁股上狠狠揉了两把,揉得陈零唔唔呀呀地痛哼起来,才压着欲望说道:“你其实很想被我打屁股吧,陈零。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陈零一直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痛苦和不满,听到这句,却忽然闭上嘴,不说话了。
“说话,是不是?”
大概白天没有昨晚那样暧昧的氛围,明亮的日光极大地激发了陈零的羞耻心,也就给了他无限反抗的勇气。陈零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艰难地张开一个缝,一改之前哀求的态度,咬牙切齿地骂道:“不是,滚蛋……”
像极了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啧。”
金一咂舌,好心情一扫而空,冷冷地说道:“这么想被打烂屁股,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不再手下留情,再也不用那调情似的拍法,高高扬起手,连续重扇了好几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
声音响亮彻耳,甚至惊动了这附近树上休息的鸟儿,全都扑棱棱拍着翅膀飞走了,而一群鸟儿的翅膀声都没有这打屁股的声音大。
“嗯啊!嗯啊啊――嗯啊哪啊――啊啊啊啊!”
陈零尖叫起来,这时再也顾不上这还是在室外,喊叫声就这么放肆地从喉间喷涌而出。估摸着附近一大片都能把他的惨叫声和屁股的拍打声听得清清楚楚,谁都能知道,是一只不听话的小宠物正在被教训得惨兮兮。
金一边狠打,一边气势汹汹地责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你是不是答应过我,永远不让别人碰你?”
“什、什么时候、啊啊啊啊!疼啊啊啊――”
金彻底恼怒起来,下手更重了几分:“什么时候?就昨晚!我把你屁眼都抽肿了你还记不住,到底要怎么你才能记住?非要我把你屁股打烂,打到你下不了床吗?”
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呜呜、不,不啊啊啊……”
金揪着陈零红彤彤的屁股肉转了半圈,冷声道:“看你叫的这骚样,就这么想被我打屁股吗,小骚货!”
“呃嗯――”
昨天被H到情欲上头时,被叫小骚货就算了。现在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被这样羞辱,陈零实在是接受不了,下意识就跟着顶嘴道:“呃啊啊啊!大变态――”
对仗还挺工整。
金简直要被气笑了,觉得陈零加倍欠打的同时,居然也觉得这样的陈零有点可爱。
他手上停顿了下,给了陈零喘口气的时间,逼问道:“还顶嘴?”
“我没……我没……”陈零缓过来点理智,整理下自己混乱的思绪,决定先示弱求饶再说,于是抽泣着拼命摇头。他确实不是故意的,刚才那一句纯属下意识,毕竟他嘴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冷笑一声,问道:“那你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是……”陈零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又小声地跟着说道:“是个球是……”
“……”
虽然很小声,小到几乎是默念了,但金还是听到了。
他终于知道陈零被自己逼着说出那些承诺时,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了。大概就是这样,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再跟一句“是个球”,根本没有一丝真正的顺服。
金在陈零的屁股上揉了两下,低声道:“没事,你可以不服。我以后每天都会打你屁股,然后H你,把你H到服为止。”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又笑起来,语气里带了一丝诡异的甜蜜:“反正人生还很长。”
陈零受到了惊吓,赶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别在外面打,你别在外面。在你屋里,我就是……是……”
他红透了脸,也无法把那三个字和自己联系起来,并且越想越羞耻。仔细想想,“在你屋里我就是小骚货”比直接承认自己是骚货还要更羞人。
而金居然就把这句话直接说出来了――
“你在我屋里就是我的小骚货?”
还故意加了“我的”两个字。
“才不是!!”陈零臊得不敢抬头,第一时间否定了这句话,羞恼道:“你他妈的……过不过分,为什么非得……逼我说这些……”
金倒也没再这句话上逼陈零。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逼他说出来,现在最要紧的是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宠物。
他微微一笑,说道:“过分吗?还有更过分的。”
陈零一愣,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更过分。
金抚摸着陈零遍布抽痕的臀肉,说道:“我今天就把这些账都跟你算清楚了。现在是教训你和别人随便搂抱,一会儿我会把你的屁股打烂。顶嘴的事,晚上我再和你单算。”
说罢,扬起手,冲着那已经红透了的可怜屁股,再落下一连串的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一串扇打又快又狠,把陈零整个屁股都打了一遍,之前粉红色和乳白色的部分也全都被关照到,简单几下就都打成了儿盛开一样的艳红,甚至还带了一点到大腿根和两个蛋蛋上。
“――呃啊――”
这架势和以前不同,带着要把陈零屁股打烂的狠厉。陈零这时才知道,原来之前那样竟然已经是金手下留情了。
金真的狠打时,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嘴无助地张开,粉色舌尖吐露在外,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口水却一股股流下,令人发疯的痛感叫他直翻白眼,泪水如泉水一般汩汩流出,一顿打屁股就让他表现出昨晚被爆H到失神的样子。
没一会儿,那两瓣屁股被扇得像是两颗熟透的大水蜜桃一样,圆滚滚,水汪汪,整个呈现出鲜嫩可食的桃子红色,里面还透着几丝原本青涩的嫩白,清楚地显露出它是从怎样从牛奶乳白被打成这般艳丽成熟的红桃子的。那红血丝爆满的状态,仿佛一捏能捏出甜甜的汁水来。
陈零这时的屁股不仅红得诱人,还又热又软又弹,热得摸上去甚至有些烫手,软得抓上去时手指能完全陷进嫩肉当中,弹得一扇就激起肉浪,重拍上去后还有一股返回去的弹力。
这下是真被打烂了,估摸着好几天都下不来床。
金最后一下拍打,指尖蹭到陈零的卵蛋上,掌根重重拍打到他同样红肿的会阴上,收手时又用关节刮蹭了下。只见陈零在那一蹭时绷住身子,随即剧烈颤抖起来,低下头啊呜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两手猛地揪住金的裤子。
他全身上下都像触电一般抖着,但就数那两瓣红屁股抖得最狠。一边抖着,还一边情不自禁地高高向上撅起。这样一撅,白皙的长腿也绷紧起来,两颗红艳艳的桃子皮被更加舒展开,于是颜色更艳,更显柔软饱满、汁水丰厚。
与此同时,痛苦又酥爽的呜咽声从他的口中断断续续地漏出一些――
“……唔唔!嗯啊!……啊哈……嗯~啊、嗯嗯~~”
动作和状态都像是发情了一样,不如说现在的他根本就是只发情的母猫。
金被陈零这剧烈的反应惊到了,一时不知怎么回事,还以为是把陈零打得太疼了。正要再问两句,却忽然感到裤子上正对着陈零屁股的地方一片湿意。
他低头一看,只见陈零股缝里正淅淅沥沥地流下一小条无色水流,全都落在自己的裤子上。随手一抓,就是一手黏滑。
金一愣,两手不由分说地扒开了陈零肿胀的屁股,这下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水的来源――正是从微肿的后穴里流出来的。
陈零居然被他打出了水。
“你高潮了?”金脱口而出。
他又在陈零的穴口按了按,捻起一股水,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骚甜味,就是陈零要高潮时才会分泌的淫水的味道。
金难以自抑地露出一个兴奋的笑容,又问了一:“陈零,你被我打高潮了?”
“………”
陈零死咬着自己的胳膊,强忍着让他想尖叫的疼痛,一句话都不肯说。
“我这可只打了你的屁股,你居然就流水了。”金一手按在陈零流着水的后穴上,按了几下,又蹭了更多的淫水,一边闻一边点评:“和昨晚的一样,很好闻,很骚。”
“……”
只被打了屁股就高潮,还被金摸着穴说水的味道骚。陈零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
他在心中拼命地问自己,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不过就是昨晚被金H了几,感受到了后面的快感,那也不至于……明明都被打得疼疯了,却……
陈零死死揪着金的裤子,涨红的脸上流下两道屈辱的泪水。
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他实在爱极了陈零这样动情的反应――只是被打就出水,不就说明陈零的身体已经爱上了这种感觉,爱上了他的手。以后还可以有更多的玩法,还可以让陈零更加动情,更加沉迷,直到最后再也不想离开他,再也不能离开他。
那是多么美好的未来。
金忍不住在陈零诱人的后穴上摸摸拍拍,觉得那会自己流骚水的肿穴实在是太乖、太过可爱,他想让陈零这么趴在他腿上,然后对着可爱的小穴拍上一辈子。
他喉结滚了滚,轻声道:“我给你的小屁眼止水。”
说着,就这么扒着陈零的红屁股,对着那口肉嘟嘟的小肿穴拍了起来。
他并拢三只手指,像拍打面团一样轻轻拍着陈零的穴口,连声音都是轻轻的,就像女孩子的粉扑拍到脸上一般轻柔。
虽然力度很轻,但那地方毕竟不经玩。没过多久,金就把陈零那圈紧绷的穴肉拍得更鼓,更红,更软。像是这熟烂的桃子屁股上开了一个软烂小洞,流着骚味桃汁,又乖乖的缩紧,不露出里面的红色桃肉来――这个洞倒是乖得很,一直把骚肉藏着不给别人看,不给别人摸。金看了就觉得满意,觉得陈零也应该这样,那副骚样子绝对不能让除了金之外的任何人看到、碰到。
但这方法是止不了水的。金越拍,陈零的水就越多,到后来几乎流的金满手都是,而陈零也越来越止不住自己的呜咽声,即使把手腕咬出一个的牙印,也还是有细碎的声音流出――
“……呜呜……呜呜……”
那哽咽又低又糜乱,一时不知是哭泣还是呻吟。
陈零都不知道自己的屁股里能流那么多水。他看AV时也只见过一这么能流的,那还是女性的生殖器官。而他身为男性却后穴流了这么多水,根本不合理。
他现在也不在乎自己在室外光着打屁股这事了,只崩溃于自己被打屁股打到流水,还流了这么多。
陈零哭得实在是太可怜,金听得心脏一紧一紧,想要安慰,又想要更恶劣地玩弄。权衡一番之后,他决定先安抚一下,再狠狠欺负。
金强迫陈零不再咬着自己的胳膊,轻声道:“陈零,别哭了,你流了水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很可爱。我很喜欢。”
陈零闭上眼,喃喃地问道:“为什么……”
“我之前内射过你,没排出去的精液被你吸收,对你身体应该会有一定影响。你水多很正常,是第一被射后身体自然的反应。之后你的身体还会有别的变化,比如变得越来越骚,越来越好闻,等到我内射你足够多,你会像天天趴在草丛里睡觉的小猫一样香。”
金想到那样香喷喷的小宠物就觉得心潮澎湃,手上动作更快,继续拍着陈零的流水小穴,拍得陈零呜呜直哭,哭的比之前还委屈,还崩溃――陈零根本没有被安抚到,他只觉得更绝望了。要是这么被H下去,自己的身体以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啊……
金这样拍了快有好几百下都没觉得腻,他看着陈零的屁股,觉得像两颗被阳光照射着的小桃子,中间还夹着个肿着口,流着水的小粉洞。这小粉洞他玩一辈子都不会腻。
他每拍一会儿,手上水够多了,就会凑到鼻子上闻一下。每他抬手闻骚水时,陈零的身子都会抖得格外厉害。而这时,金也就更加兴奋。
他不知道第多少闻陈零的淫水时,终于没忍住舔了一口,第一下只是试探地舔了一口,然后马上就对这股味道痴迷起来。
他把那水全都大口吞进嘴里,故意发出吞咽的声音,眼睛眯起来,虽然喝的是陈零的骚水,但却宛如喝了春药一般,声音低迷,沉醉地说道:“……好骚。陈零,你的味道……好让我上瘾。”
陈零终于受不了了,他颤抖着,绝望地哭道:“……你这个……变态……”
哭腔太剧烈,一个词带了三个弯。
他并非不会更过分的骂句,只是不论多脏的句子都比不上一句“变态”来的贴切――除了变态,他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金。
“嗯,我是。”金这时倒坦然承认了,能把小宠物玩成这么可爱的样子,变态一点又怎么了。
既然陈零这样指责他,那他就承担下这个称呼,然后理所当然地做更多变态的事情好了。
那些压抑多年,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劣欲望,就这么彻彻底底被陈零挑了起来。平日里的金有多么温和有礼,现在就有多么扭曲变态。他的笑容甚至有点恶劣,因为他要做更过分的事情了――让陈零更崩溃、让他自己更兴奋的事情。
他一手搂住陈零的胯部,往上抬了抬,轻笑着说道:“陈零,让我凑近闻闻你的骚水好不好。”
陈零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比现在更羞耻的事情。金到底怎么想的,他怎么能说出这话来?
他惊慌失措地喊道:“不!不行!你、你……”
不过金由不得他拒绝,不如说,金根本没有征求他的意见,那只是一句宣告而已。
陈零话都没说完,就被握住胯部猛地拎了起来,他只觉得忽然腾空了一瞬,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两条绿色的粗大藤蔓已经在他面前铺成床垫形,而他落下时就跪趴在柔软的藤蔓上,上身没力气地伏下去,两条腿岔开,红彤彤的屁股刚好对着金的脸。
这样跪趴的姿势,只要上腰落得够低,后穴就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而陈零恰巧就是这样的状态――极其淫荡地撅着肿屁股露着肿穴,肿穴里还不停地流着水,这么一个换姿势的时间没关照,就已经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金的鼻尖毫无征兆地直接顶到了陈零淫乱湿软的穴口。陈零猛地屏息,他感到一股有着口腔里湿意的吐息重重地喷到自己的臀部和肉穴上,然后身后人开始剧烈的呼吸,闻嗅――
“好闻……好骚。太骚了陈零。还说你不是小骚货。”
金贴着陈零的后穴大口吸气,同时直白地称赞着,说话时嘴唇蹭到陈零的会阴上,仿佛正在舔他会阴一样。
“不要……不要啊啊……你他妈的死变态放开我……呜呜呜……”
陈零崩溃地哭起来,金这个举动实在是超出他能承受的底线了。不过这个姿势他连动都不敢动,就怕自己一动再把屁股更多地怼到金的脸上去。如果那样,他干脆就撞晕在这块石头上算了,最好第二天起来直接失忆,把这些淫秽的记忆通通忘掉。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金的脸皮可以比他还厚,是他不够变态吗,如果他也变态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把金打倒?比如说,他也说一些骚话让金面红耳赤……
正胡思乱想着,金忽然把脸贴到陈零的屁股上,又把陈零疼得尖叫了几声,随后鼻尖怼了怼流水的穴口,用力猛吸几口气,一边贪婪地闻着,一边说道:“陈零,你的水更多了。我闻你的骚水,你很兴奋,是吗?”
陈零的屁股疼得快没有知觉,但他还是感受到了金脸颊冰凉瓷玉一样的触感。那张精美的脸就这么埋在他两瓣屁股之中,闻着他后穴的骚水味道……
太变态了!他一辈子都达不到金这个变态程度!
“不……不啊啊啊……我没有!没有……”
虽然陈零极力否认,但他的确是水越流越多――就在被金闻了后面之后,他的精神崩溃到想要撞死,身体却兴奋得前面起立,小腹抽搐,后面更是比之前被电击时流的水还多。
被H过后没几个小时,他又彻彻底底发情了。
陈零一想到现在在身后猥亵他后穴的,是个比雕塑还好看的精灵,是精灵族的小王子,是精灵族无数少女们的梦想……
他的身体就加倍地兴奋起来。
金瘾君子嗑药一样,痴迷地抱着陈零的小屁股闻了好一会儿,忽然又觉得还不够。他的脸被两颗被煮熟的小桃子夹着,却只闻了桃汁的甜骚味,没喝到桃汁水,这也太暴殄天物了。光是闻着根本不过瘾,刚才喝的那两口实在太美味,他还想再继续喝下去。
最好就是对着这水源直接喝。
他紧紧地注视着那口不断紧缩流水的小穴,声音有些沙哑:“陈零,我想对着你这张小嘴喝你的水儿。”
【作家想说的话:】
蛋:喝穴水前的语言调教和羞辱
下章喝水儿 舔穴
话说应该没有很变态吧,只是陈零接受能力太低了
彩蛋热荩
“不行,不行!变态、变态、啊啊啊啊不行……”
陈零要疯了,金总是能打破他的下限。他以为被闻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现在金还要直接喝,那岂不是要――
“让我喝一口吧。你流这么多,不喝不是浪费了。陈零。”
偏偏这时,金又是那么沉稳的语气,甚至连喊他名字都四平八稳的,仿佛要做的只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现在他倒装模做样地问起陈零的意见来了,分明就是想要把陈零欺负得更崩溃一些。
他扒着陈零的穴口,又闻了一下,感慨道:“味道这么骚,又流的这么多。你真不是在期待我直接喝一口吗。”
“不……不……”陈零已经没什么理智了,他脑子烧得快要断了弦,每一句话都是艰难地挤出来的,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得微弱无力。
但他的屁股翘得更高,水流得更多了。
金轻笑一声,用手扒了扒陈零的穴口,说道:“不想被喝你就别流这么多水啊,小骚货。”
陈零两手抓紧藤蔓,哭道:“混蛋,变态!……别碰我……别叫我这个……”
“小骚货。”金又凑上去闻,一边闻一边热切地叫着:“小骚货。陈零,小骚货。”
17玩弄(喝水/拍 亲 舔 吸穴/羞耻向语调/蛋:受叫哥哥) 65568
陈零被金一口一个小骚货惹得恼羞成怒,虽然他现在稍微动一动就浑身酸痛,但还是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后踢去,发出一句嗔怒但微小的喊叫:“闭嘴啊……闭嘴!”
但这一蹬速度慢,力气小,被金轻轻松松捏住了脚踝,朝侧面拉开,摆出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把他后穴暴露得更开。
金看着陈零这副挺着个红屁股任自己摆布的样子,心情大好,又笑着轻唤道:“小骚货。”
像是唤着情人名字一样的温柔。
陈零被金这样拉开,屁股一紧,一股剧痛传上来,疼得他上身又软了几分,哼出一句又长又软的痛呼。
“呜啊啊……”
金听得心跳加速,又上手把那红肿穴眼再拍软些。陈零身后早已湿软得不像样子,小嘴里一颠一颠地流着口水,小穴被拍得水四溅,上下两面都是湿湿红红,一起流水一起发抖,色情至极。
“嗯啊、嗯啊、嗯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陈零的小肿穴被拍出响亮的水声,水乱飞,好几滴溅到金的唇角,他就勾起舌头尽数舔掉,神情痴迷至极。
他真的很喜欢抚摸陈零时陈零骚动的表现,喜欢陈零被摸到羞愤地娇喊,喜欢吞掉陈零的骚水。这些能让他觉得面前这个人的身体和心灵都在因他而动,让他觉得陈零确确实实是属于他的――他一人的小宠物。
他无法不去亲吻陈零的身体。
“我要喝你的水了。”金低下头,对着陈零的后穴轻轻地说道,像是对陈零的一句无情通告,又像是对着那口小穴的温柔提醒。
陈零被趴着的姿势闻后穴时,心理就已经被濒临崩溃,刚刚被摆出一个更羞耻的姿势,还听到被拍穴的滋滋水声,更是只想给自己一板砖晕过去。
他流着泪,摇着头,抖着屁股,哭着哀求道:“不……别、别这样……你还是打我,打我吧,别那个……”
陈零的屁股已经被打到被风吹过都会微痛地紧缩着的程度。但他宁愿忍受更剧烈的疼痛,也不愿意被金喝他的水。
金一愣,他没想陈零这么害怕这种亲密行为。
他似乎找到一个比打屁股更好的教育陈零的方法。
金轻轻揉了揉陈零的屁股,说道:“你的小屁股已经被我打烂了,不能再打了。”
他凑近了些,把气都呼在陈零的穴口上,低笑道:“还是让我亲一亲你的小洞吧。”
他眼看着陈零被这话激得浑身颤抖,屁股里水流得更多了,手塞到陈零的衣服里按住他的肋骨,甚至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跳。
“…………你、你他妈……”
陈零羞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打我吧……求你了,你……你怎么打都行……反正别、别……”
一个别字念叨了半天也没说下去。金接口道:“别喝你的骚水?”
“……”
陈零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水流了这么多还不给喝?”金在他后穴上狠狠刮了一下,问道:“那你的小骚洞给亲吗?”
“嗯啊!………不!!”
陈零简直要疯了。这都什么淫乱的话,也亏金问得出口!
“为什么不给亲?怕羞吗?还是怕被我亲了更有感觉?”金调情似的轻轻抽了下那口水穴,又问:“给不给亲?”
“混蛋……混蛋……”
陈零一边羞恼怒地骂,一边流了更多的水。
“又流水。”金轻笑起来,开始温柔地揉穴,“屁眼这么骚,还不给亲?”
“呜……你他妈的……嗯啊~~”
陈零被揉得想呻吟,一句怒骂喊出来像发骚一样。
“给不给亲?”金执着地继续逼问:“说,你的骚屁眼给不给我亲?”
“……亲你个头亲啊啊啊~~~嗯、嗯嗯……”
他一喊,金就压他会阴,揉他穴口,让他连骂人都像在娇嗔,陈零羞恼地想要骂更多,但又根本控制不住呻吟,喊出来的声音又骚又浪。
“混蛋玩意嗯嗯~~变态,你他妈……嗯啊!变态嗯啊啊~~操!操啊~~啊哈、嗯啊啊……”
被这么玩了几,陈零感觉自己被更强烈地羞辱了,还不如不骂呢,这不是自取其辱么。他彻底不愿再开口,咬着牙,强忍身后的快感。
金哼笑一声,说道:“终于乖了。那就给我长点记性,以后都乖乖听话。”
说罢,不再磨陈零,扒开他的红肿穴眼,一口亲了上去――
“――呜!”
在后穴被金柔软温暖的嘴唇含上的瞬间,陈零发出一声又委屈又震惊的哼叫。他一动都不敢动,身子绷得死紧,僵成一块木头一般,后穴的淫水流得更凶。
金如愿以偿地亲到了陈零的小穴,第一件事就是嘬了一口,然后舌尖在那颤抖的后穴上轻轻一扫,就把流个不停的骚甜淫水都卷到嘴里。
滋溜――
陈零感到后穴被柔软的东西舔过时,眼泪崩溃地倾涌而出,心脏像被什么攥住了一般,跳动的频率快得让他无法呼吸。
“……呜……呜……”
陈零僵直地不敢动,生怕自己把后穴主动送到金的嘴里去。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地颤抖着,每抖一下都喷出一股骚水来,并且那后穴像触电一般收缩个不停,竟像是在像金讨吻一般。
“你的水好甜。”
金吸过第一口水,模模糊糊地说道。
他的嘴角扬起更高的弧度,脸上也泛起绯红,像吸一袋干瘪的饮料袋一样用力地吸着吮着,那肿起的穴肉被吸得滋滋作响,抖个不停。
光吸还不算完,他还跟着陈零穴眼开合的幅度舔那粉色小洞,舌尖一丝不落地舔遍了陈零后穴的褶皱,舔得湿湿软软,有时甚至探到里面舔了柔软潮湿的肠肉。
陈零的屁股不仅看起来像烂桃,吃起来也像。那洞又湿又嫩又软,里面的肉也层层叠叠地桃子肉一样地挤人。金吮吸得上头,根本不想松开口。
他终于亲到了这个可爱的小骚穴,当然要用尽一切办法来疼爱它。
“……啊……啊啊……啊嗯~啊……”
陈零被吸得软了腰。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大到自己都觉得震耳欲聋,脑子里昏昏沉沉停止思考。
滋滋――滋滋滋――
身后淫靡的水声,隐蔽传来的无法描述的触觉,越来越敏感的穴口被舔被吸的极度快感。这一切的一切带来了要命的羞耻感,而在听到金的吞咽声之后,这羞耻感达到了巅峰。
“咕――”
金吞下一大口淫水,有些忘情地赞道:“……又甜又骚。陈零,你的水真好喝。”
说罢,用力猛吸一口――
那穴口早就被拍得肥厚,被舔到了任人蹂躏的敏感和柔软。金这一口竟吸得软穴肉外翻,像个飞机杯杯口一样敞开凸起。金牙齿在陈零极度敏感的穴肉上磨了磨,维持着这个外翻状态持续猛吸了好一会儿。
“嗯啊、嗯啊啊~~嗯嗯~~~”
陈零哪感受过这种奇怪的快感,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骚叫声,像个爽上天的妓女一样,被喝了水吸着穴而高潮地尖叫起来,淫水喷了金满嘴,差点呛到了金。
金松口时“啵”的一声,小肥穴还是外翻凸起状态,呈现出被H过好几千一样的淫荡姿态,就这么伸着不回去了。小穴已经一幅淫状,还不断开合,这色情的模样赶上一千句“H我”。
与此同时,陈零两只腿用力夹住金的脑袋,白嫩的大腿紧贴金的双颊,像是求着金继续舔、不要走一样。
“……陈零。”金局促地喘了一声。
他扭过头去亲了下陈零的大腿内侧,一口一个吸吮,留下一排红色吻痕,最后又亲回陈零后穴。这么一会儿功夫,没被关照到的穴就又开始张张合合拼命流水了。
金低声道:“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小骚货,是不是又高潮了。”
陈零只顾着自己浪叫,都没否认金的羞辱。
“啊啊啊……嗯啊啊~~”
金被那两条大白腿夹得更狠,知道陈零确实是高潮了。看来陈零被他H过几并内射后,身体真的敏感了很多。被打屁股也能高潮,被吸后穴也能高潮,水还这么多,这么一会儿不知道高潮几了。
他越想越觉得欲望上头,狠狠亲了一口陈零的外翻肿穴,紧盯流淫水的穴口,恶狠狠骂道:“小屁股也骚,腿也骚,屁眼也骚,水也骚,叫得也骚。你说你还有哪个地方不骚。陈零,你这么卖骚,是想让我把你身上所有地方都H一遍吗。
“嗯啊~不……不嗯嗯~~”
陈零一边喘一边叫。虽然一声声“不”喊得绝望,但紧跟着的喘息又淫荡到无以复加,也不知他到底喜不喜欢这么被吸。
他叫了两声,听到身后金的轻笑,更觉得没脸见人,身子一抖就要朝前爬去。不过还没挪动几分,就被金掐着腰拉回来,逼问道:“挺着个流水的骚屁眼,还想往哪跑?不想被我接着亲了?”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陈零摇着头,呜呜地哭道:“金……太过分了……你太过分了……”
“亲你的骚屁眼就过分了,喝你的水就过分了?你身为我的小宠物,擅自跟别人搂搂抱抱,你不过分吗?”
虽是逼问,但说到这句,金的语气竟也有一丝委屈。
“我不……”陈零下意识否认,不过立刻意识到不对,马上改口:“我过分、过分……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金叭地又亲一口,问道:“错哪了?”
这样被亲着后面逼问,陈零整个人都红成了一串小辣椒,小声抽泣道:“……我不该……和莱芒抱……”
金见他特指了莱芒,眯起眼,沉声问道:“还抱过谁,告诉我。”
“没有了……”
金又亲了一口,抱着吸了一大口骚水,又把陈零吸得呜呜直哭,才再问道:“还有谁?”
“真的没有了!只有你!呜呜……只有你……”
陈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真的委屈,这段时间抱过他的真的就只有金和莱芒啊!
这句“只有你”极大地取悦了金。他忍不住微笑起来,又摸了摸陈零柔软的穴肉,说道:“还敢不敢和别人搂搂抱抱了?”
“……呜……”
金揪住陈零穴肉最敏感的外翻部分,用力一拧,喝道:“敢不敢!”
“嗯啊、啊啊啊啊~~~不敢!不敢!不敢了!呜呜……呜呜……”
现在的陈零又羞又爽,头脑混乱,敢也得说不敢。
本来陈零的穴都不怎么流水了,刚才那么一拧,又流出一股来。金满意地笑着,又轻轻地亲了一口,把那一股骚水都舔去,说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抱,我就把你打到出水,然后喝你屁股里的淫水,吸你的骚屁眼,知道吗?”
“嗯嗯啊…………知、知道了……”
“今天看在你第一犯的份上,我不H你,但是如果有下,可就没有今天这么轻松了,我一定会狠狠收拾你。”
陈零一边抽泣,一边小声嘀咕道:“今天也……不轻松……”
金有点想笑,看陈零这样委委屈屈的害羞模样,只想继续逗他一逗。
他看陈零外翻的后穴又红又肥,像一朵瓣厚实的红盛开一般,不由得捏捏这口肥穴,说道:“屁眼这么肥了,你要是不乖,除了被H以外,还可以做些其他事情。”
他俯下身,贴着陈零的耳朵,又低声笑道:“你要是不想当我的小骚狗,就给我当茶壶。我往你屁眼里灌满茶水,让你蹲在桌子上,撅着屁股,露着肥屁眼,往茶杯里排骚水,还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只小茶壶是怎么给主人倒茶的。”
陈零瞳孔紧缩,被金描述的这一幕吓到僵直,也不委屈撒娇了,惊恐道:“不要!不要这样!求你!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千万、千万不要……不要这样……”
金抚摸着陈零大腿内侧的白皙嫩肉,说道:“你不是喜欢和莱芒发骚吗?那就让他看看你被我H肿的骚屁眼,打烂的小屁股,看看你蹲着排出淫水的样子好了。”
如果这种场景被好友看到……那他可真的一头撞死算了。陈零吓得后穴紧缩,那个敞着好久的粉洞直接缩回了还没被开苞一般的紧致状态,颤声道:“不!我不喜欢!我才没有对莱芒……发……发骚,我只……我只对你……”
陈零又一说不下去了。
他忽然意识到,金说这些,就是为了逼着他自己认错,说这些骚话。
金耐心地继续诱导着:“你只对我发骚,是吗?”
“……”
如果是平时的陈零,打死他也不会把这话说出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说也得说。
他也清楚,就算现在不说,金也有的是办法逼他说出来。
陈零咬了咬牙,把头埋在植物藤蔓里,犹豫许久,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我只对你……发骚……”
金满意地抚摸陈零的头发,低笑道:“乖,发个骚我看看。”
“…………”
怎么还没完啊!
陈零快要崩溃了,他近乎绝望地小声哭道:“你不是要开会吗……”
“下午呢。有的是时间,你可以尽情发骚。”金拍了拍陈零的红屁股,听陈零一声痛呼,又催促:“快点,水都流这么多了,还矜持什么。小骚货。不听话是想做小茶壶了?”
陈零涨红了脸,羞愤地喊道:“不想!我不想!……”
他死死揪着植物藤蔓,悄悄朝旁边瞄了一眼,对上金玩味的眼神,立刻又把头埋了下去,心跳飚到一个新的高度。
该死,怎么被这家伙羞辱,他反倒心跳加速了?
他要怎么说才能让金满意?说求金H他?可他现在这烂屁股烂穴真的不能再被H了。也万万不想再被金玩穴。虽然他的身体的确有些兴奋……但现在他的心灵极度抗拒,只想求金放过他,给他的羞耻心一点生存的空间。
陈零忽然抬起手,揪住了金的袖子。
金没有催促,静静地等待着他会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陈零才动了下手指,小声道:“金,我……我想要休息。”
……这算什么发骚。
这明明就撒娇么。
金心里一软。他叹了口气,想着,今天确实也把陈零打得很惨,就先放他一马吧。
他刚要松手放开陈零,就听陈零继续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羞赧地唤道:“……哥哥……”
“……”
金呼吸一滞。
“……主人。”陈零又唤了一声,似乎是不确定用哪个称呼比较好,干脆两个都叫了一遍,继续黏黏糊糊地撒娇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做茶壶……”
说到这句,屁股拱了拱,虽然是示意不想往这里灌水,却做得仿佛诱导人朝里面灌水一样。
陈零不知道自己这动作勾人,只觉得是示弱讨好,见金没说话,还以为效果不错,于是再接再厉地求道:“我昨晚刚被你干过,今天你又打我,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说到这,居然有点埋怨的语气。陈零把身子蜷得更紧了些,声音又带了点哭腔:“我屁股好疼,好疼啊……金,呃那个,主、主人……”
生涩的改口比熟练的称呼更加招人。
金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沸腾起来。
陈零真发起骚来,他根本抵挡不过。
他心里有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把这个小骚货按着H了,又有一波春水被这一通撒娇完全化开,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么可爱,这么骚的小宠物,金真不知该怎么疼他才好了。
“……宝贝儿。”金一把搂住陈零的腰,声音低哑:“……再叫我哥哥。宝贝儿。”
“……”
这什么诡异的癖好啊。
陈零被这两声宝贝叫得浑身酥麻,又觉得肉麻,又有点心动。
只是被一个他心目中的小孩这样叫了,那声“哥哥”又更叫不出口了。
在以前,陈零和朋友都是哥哥爸爸乱叫的,这些称呼根本无所谓,顶多占个便宜。可现在对着金,就不是占便宜的事情了――他却觉得叫金“哥哥”实在是太羞耻,甚至比叫主人还更羞耻。
“快点,陈零……你叫了我就不H你……”
金急不可耐地催促着,一边用早就硬直的下体顶了顶陈零的屁股。
陈零被顶得身子一紧。
他知道这么一通搞下来金肯定有反应,但没想到会这么硬――那一根铁棍一样,硬度和热度隔着层裤子都能清楚地感受到。现在这口烂穴再被这个铁棍捅,估计两周都下不来床吧。
【作家想说的话:】
蛋:叫哥哥,一边叫一边揉穴
彩蛋内容:
陈零张了张嘴,小声说道:“……那我叫了,你以后都不能再玩我了。”
金现在下体硬得笔直,性欲冲脑,满脑子叫嚣着把陈零干了,还想着今晚要继续收拾,怎么可能在这时答应了陈零不玩他。
他威胁式地摸上了陈零的穴口,低声道:“别讲条件,快叫。”
“为什么不能――呃嗯!”
陈零还要再讨价还价,但一句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金一指头打断。
金又开始揉他敏感的肥穴了。
“不叫我现在在外面H翻了你。”金恶狠狠地说,声音饱含欲望,这幅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急促感,似乎真的下一秒抬起陈零的腿就能干进去。他一边说一遍揉得用力,食指似乎就要捅进去一样,又按着那圈肥嘟嘟的穴口画圈。
“呃啊……我,我叫,我叫还不行吗!哥……嗯啊啊……哥哥,不要……不要干我,嗯啊……哥哥……”
陈零只被按了几下,就又开始上下一起流水了。这都是被一瞬间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到的,于是声音也软踏踏的,有气无力:“哥哥别揉了,别揉了啊啊啊……哥哥……我都叫了,你怎么还……嗯啊~~哥哥别、嗯啊!……”
这哀求加上个“哥哥”,比勾引还勾引。
“……啧。”
金眉头蹙起。
他发现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金说了陈零叫哥哥就不H他,但陈零这么一叫,他就更想H了。
18开会前亲一下(甜丨过渡剧情) 65631
叫哥哥这种事情,也就第一声最难叫出口。说的多了也就无所谓了。金觉得色情又撩人,陈零自己却觉得在拍水浒传,虽然还是被揉得直喘,但越喊越敷衍。
“哥哥,哥哥哥,嗯啊……嗯嗯……你怎么还弄我啊,我他妈都叫了八百声了!”
金沉默着,手指在陈零穴口揉了两圈,就要探进去。
“呜啊……你、你说了不干我的!金!”
这一声带着嗔怒的直呼姓名把金的理智唤回来一些。他低头看陈零这红屁股和小肿穴,知道确实不能再干进去了。
金最后狠狠揉了一下陈零的穴口,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按住自己硬直的下体,想着一会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能走路么?”
“当然!”
陈零听到金的赦免,毫不迟疑地喊,一抖身子就要从藤蔓上跳下来。不过他远远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忍耐能力――两腿只是稍稍一用力,屁股就疼得让他想原地打滚。他脚一沾地,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四肢着地,屁股上半点力气都不敢使。
“我抱你吧。”金说着,俯身就要抱起陈零,却被陈零一矮身躲过,咬着牙哼道:“不用!……我能站起来,不用你!”
看起来又羞又气。
陈零死死咬着下唇,扶着藤蔓慢慢站了起来。提个裤子就用了半天,还一直龇牙咧嘴,嘴里也哼哼个不停。期间金好几想要上手帮他,陈零就羞恼地瞪他,紧紧缩着,坚决不让金再碰他。
“你都把我打成这样,我也叫了你哥哥,你不能再弄我了!”
金也不想碰。他正艰难地压着枪,要是再给陈零穿个裤子,摸一摸那细腰翘臀,没准就压不住了。
他抱着肩站到一旁,死死盯着陈零暴露在外的皮肤,喉结上下滚动,声音低哑:“……好,不动你。”
分明就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语气和眼神。
陈零现在完全不敢和金对视,就算瞪金一眼,目光也是一扫而过,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之后就匆忙收回视线,假装身边这人不存在,自己穿好裤子,调整好状态,慢慢往前走。
不过这走得实在是艰难。他每动一下身子都疼得一抖,总算明白为什么古代行刑打板子都是打屁股了――好像没怎么伤到他的身子,但却让他疼得一步三晃,这位置在上下身衔接,什么姿势都难受。走也走不了,坐也坐不得,大概唯一的舒服的姿势就是趴着吧。
他走得像个跛脚的老大爷,摇摇晃晃,脚步踩得绵软无力,每一步都像是要摔了的样子。这么坚持着走了十几步,已经疼得满额头汗水,但其实并没前进多少。
陈零扶着一棵树停了小会,打算歇一歇继续战斗。不过还没喘上几口气,金忽然从身后走来,稍微俯身,一手搂着他腿弯,一手抱着他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呃啊!”陈零一声惊呼,下意识就要挣开。金低声喝道:“别乱动。”
陈零才不理他,忍着后面的痛也要挣扎,两只手一顿乱抓,怒道:“我……不用你抱,我能走啊!混蛋!”
金抱着陈零大步往前走,斜他一眼,说道:“叫我什么?”
两只手都攥得更紧了些,满满的威胁意味。
“……”
叫哥哥play还没结束吗?
陈零气哼哼拉住金的袖口,泄愤一般扯了扯,小声道:“……哥哥。”
“嗯。”金满意地点点头:“以后就这么叫我。”
“变态。”陈零小声加了句。说完还不甘心地又动了下,试图再尝试挣扎。
金两手抱得更紧了些,顶了顶胯,低声道:“陈零,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
被那根火热的铁棍顶了股缝时,陈零彻底安静了。
他不仅不再挣扎,还咬着下唇,一声都不吭,红着脸缩成一团,像一个小鸡仔一样蜷在金的怀里。
金就这么抱着红彤彤的小宠物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陈零都提心吊胆,生怕路上再遇到莱芒。幸好金选了一条僻静的路,一个人都没遇到过。
屋子已经被收拾过了。换了新的白色床褥,地上内衣不见了,屋里通过风,空气清新,窗帘拉开,阳光从落地窗扫进去,再也没有当初淫乱的氛围。
陈零趴在床上,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脸却更红了。
他当然知道有佣人给金收拾房间。但他一想到那个佣人面对这一团混乱,闻到淫靡的气味,还要把他的内裤扔掉……
他就无比羞恼。
金拉上窗帘,说道:“趴好,我给你用治愈术。”
“……治愈术?”
“你屁股这样抹药好得慢,治愈术快一些。”
金走近陈零,伸手就要扒他裤子。陈零扭了扭身体躲过去,侧着头,有些愠怒地瞪着金:“那你昨天怎么不给我用治愈术?还把那个虫子一样的植物塞我里面,非说是抹药?”
金不由分说地扒下陈零的裤子,看着那两瓣红屁股,微笑道:“嗯,我昨晚想多摸摸你,不行吗?”
“……”
果然昨晚金就是故意玩他!!
陈零羞恼地把头埋在被子里,牢牢攥住被褥。
金把双手覆在陈零的屁股上,念了段咒语,随即肌肤相接出现一阵热流,一种极其舒服的感觉从身后直冲到陈零大脑。他没忍住张了张嘴,轻轻呼出一声呻吟:“嗯啊……”
金被这声叫得两手一紧,差点断了法术。
他挺着欲望把法术施完,匆匆留下一句“你先趴着”,转身大步走向卫生间。
里面一阵喷头冲水声。没过多久,金又淡然地走出来,仿佛刚才那个脸色泛红,脚步急促的人不是他一样。
陈零悄悄茸潘,心想,这这么快,是用凉水冲下去了?
“你下午就别出去了,饭菜会给你送进来,无聊就看看书。”金把一个联络器交给陈零,说道:“如果遇到什么事情,比如在树上下不来了,用它叫我。”
陈零并不接,侧过头,用后脑勺对着金,故意用冷漠的口吻说道:“你放那吧。”
金拍了拍陈零的腰,说道:“转过头看我。”
陈零打定主意了要和金对着干,抱着被子,怎么都不肯转过来,哼道:“不想看。你快点去开你的会啊。”
金确实着急准备下午会议,没什么时间和陈零磨着――要是有时间,他会用治愈术把陈零的后穴治好,然后直接按着H了。
“别闹脾气。”金强行把陈零拉起来,勾着他的下巴,把联络器塞到他手中,说道:“遇到事情第一个叫我,不要叫莱芒,知道吗?”
陈零对着金近在咫尺的脸,微微侧过头看向别,小声道:“……我爱叫谁叫谁。”
“……啧。”金一咂舌,有点后悔这么快把陈零的伤治好。应该让这家伙再疼一会儿的。
“刚打完你,你就不听话了?”他掐了掐陈零的脸,低声道:“想做小水壶了?”
“……我叫你!叫你行了吧!”
陈零红着脸夺下联络器,连续按了十几下按钮:“我天天叫你,烦不死你!”
金腰带上别着的装饰环震动起来。
陈零看着震动的环饰,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嘿嘿一笑,继续按按钮,说道:“哈,我就在你开会的时候一直按,看你还能不能开下去。”
金又好气又好笑,直接在陈零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无奈道:“这么想挨打?”
“啊!”陈零一声痛呼,被打了还仍旧强词夺理:“不是你让我有事就找你嘛,我现在有事,不行?”
金盯着陈零看了一会,忽然勾起一个笑,说道:“陈零,你在勾引我?”
“……”
这哥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勾引个鬼勾引!你想什么呢?”陈零推着金的肩膀,就要从他怀里逃出去,不过没推两下,又被金一把搂回来,贴着耳朵说道:“你这么想被H,我可以把会推了来H你。”
“……我不想!!”
陈零脸红起来,更加努力地推着金的肩,羞恼道:“你快去、去开你的会!别搞我!”
“你要不是想被H,还能有什么事?不是刚才被我打高潮了,现在欲求不满,想让我捅进去?”金隔着裤子摸了摸陈零的屁股,低笑两声:“想要我就给你。”
“都说了……不想……”陈零把联络器扔到床上,头低得能埋到胸口里去:“我不玩了,你……你别弄我了,你们开会不是更重要吗!”
他越说越觉得理直气壮,声音也越来越大:“你是精灵王子啊!能不能像点样,天天脑袋里都想的什么,专心开你的会不行吗?”
金微微一笑,松开了手,从陈零身上离开。他确实时间紧张,不再逗陈零,嘱咐道:“下午不许跑出去。”
“知道了,你都说过一遍了。”
“有事情要叫我。”
“我知道了!你是我妈吗,怎么比我妈还唠叨!”陈零斜金一眼,转身扑到床上,在他的被子里滚了滚,哼道:“我年龄比你大好吗,用不着你担心我。”
金的嘴角勾了起来。
他喜欢看陈零在他被子里打滚,然后哼哼唧唧,像个小朋友一样耍脾气的样子。
金俯下身,拉过陈零的肩膀,捏着他的脸,说道:“亲我一下。”
“……啥?”
陈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金。就这么愣神的一瞬,被金亲了嘴,唇对着唇吸了好一会。
“唔……唔唔……”
这个吻是在陈零的推搡中结束的。他不明白金怎么现在突然要亲他,红着脸捂住嘴,羞赧地瞪着金。
金也不说什么,又“啵”地啄吻一下,最后笑了笑,理了下衣领,转身出了门。
陈零一人在床褥上发呆,久久不能回神。
他脸上热得能煮鸡蛋,一双眼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盯着门。
金有没有在干他,下体的热度也消下去了,也并不想威胁他。却在出门前亲了他。
这岂不是和……恋人一样?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 陈零出了房间并且出事了也不叫金
19猥亵(兄长语言行动猥亵/触手上下猛插/蛋:“捉奸“前奏) 651919
虽然口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陈零绝无可能乖乖待在房间里。
他确实觉得累了些,于是吃过饭,在金的床上睡了一觉。醒来时下午才刚刚开始,外面阳光灿烂,微风正好,这好天气简直是勾着他出去浪。
大概金的治愈术不仅能治愈伤口,还能恢复体力,陈零这一觉睡得非常舒服,屁股也不怎么疼了,身体又有了力气。虽然穴口还是磨得微痛,但他可以忍受。
陈零扒着窗外看了一会儿,转身就要推门离开。不过手刚搭到门把手上,就听到门口莱芒和过路女仆交谈的声音,也不知道在门外守了多久。
他手一顿,又回到了窗边,推开窗户,一只脚踩到了阳台上。
门走不通,走窗户还不行吗。
这二层说高不高说矮不矮,陈零抓住墙上的藤蔓一点一点往下挪,了好半天才落到地面上,成功从金的屋子里离开。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没把联络器带在身上。不过也无所谓了,本来他也不打算用那玩意叫金。金以为他是谁,监护人吗?陈零想起他那语气都觉得好笑,“有事情要叫我”――在这精灵宫殿能遇到什么事情,卡在树杈上下不来?
他嗤了一声,觉得金果然还是年纪小,理国事倒是挺稳重,理和陈零有关的家事――大概算是家事吧,反倒这么容易多虑。
陈零慢悠悠地在树林里逛着。他找了个阴凉地方,吃掉几个果子,躺在草丛里乘凉。躺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后面隐隐作痛,于是转了个身趴着,无聊地看蚂蚁搬家。
其实他在屋里屋外都是无聊。金在开会,他又没什么脸面对莱芒,这里唯二能说上话的人现在都不能交流,也就只能自己跟自己玩了。
直到几下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他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居然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陈零慢慢坐起身,揉着微微胀痛的太阳穴,朝声源望去。只见金就站在不远的一颗树后,浅笑着看着他。
陈零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就要起身逃跑。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劲。那个精灵并不是金,他只是长得像而已。虽然同金一样都是银发金瞳,五官同样俊美,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但是他比金略高一些,身材也更壮,神情仪态都比金成熟不少,起码看上去,一眼就知道这是个成年人。
陈零逃走之前一直觉得金就是个小孩子,喜欢玩弱智宠物扮演游戏,性格也比较温和,虽然总是给人一种压抑又虚假的感觉,但绝对没什么攻击性。是这两天他才知道原来金生气的时候居然这么可怕,一直以来压抑的自我居然这么变态。
而面前这个精灵,陈零一看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善茬。虽然他在微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但他光是站着,都让人感觉到些压迫感。
陈零警惕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你有什么事吗?”
“你不认识我?”精灵略有些惊讶,“你第一来这里?”
“不是第一。”
陈零心道,我来这里半年都没见过你一,上哪认识你去。
大概是金的兄长之类的亲戚吧。
他试探着问道:“你是金的哥哥吗?还是叔叔?”
“叔叔?我看上去年纪有这么大吗。”
精灵浅浅一笑,朝陈零缓缓走来。陈零努力克制自己想往后退的欲望,僵硬地站在原地,紧张地盯着他。
“呃……那你是金的哥哥吧。”
精灵一路走到陈零面前,停在了一个抬起手就能碰到他的距离,说道:“嗯,我是。我叫瞳。”
“我是陈零,呃,你好。”陈零不明白金哥哥突然过来是要干嘛,尴尬地打了个招呼。
瞳却没有回应他,反而淡淡地说道:“不过你怎么直呼金的姓名,现在的宠物都这么没规矩的?”
“……啥?”
陈零呆了。
怎么金的哥哥和金一样,动不动就把人当宠物看?
瞳轻笑道:“装什么傻,精灵的地盘了出了个人族,不是宠物还能是什么,奴隶吗?”
他上下打量了陈零一番,又说:“让我猜猜……这么不懂规矩,应该是褚公爵的宠物吧。他就喜欢辣一点的。”
“我不认识什么褚公爵。”陈零皱起眉,向后挪动了两步,缓缓拉开一段距离。他戒备地盯着瞳,说道:“我是金的朋友。”
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开玩笑呢,金从来不养人族宠物。你到底是谁的?在这个问题上撒谎,你之后可是会被主人罚的。”
陈零压着怒气,低声道:“我都说了,我是金的朋友,我不是谁的宠物。”
“真有脾气。”瞳两手抱肩,调侃地看着陈零笑:“只不过你身上一股被精灵干过的气息。你可能不知道,你身上这股精液味很浓郁,我估计三天之内都能被其他精灵闻到。”
他看着陈零忽然红了脸,大惊失色地朝后连退几步,心中觉得很是有趣,上前一把捏住陈零的脸颊,拉到自己面前,问道:“昨晚被谁内射了?”
“你有病吧!”陈零用力掰开瞳的手,羞恼地瞪着他,怒道:“你闻错了!我才没有和谁上过床!”
瞳笑道:“哦,原来是第一被干啊。”
“你他妈……我没有……”陈零涨红了脸,但偏偏昨晚确实是被金操了好几,现在根本没脸反驳。他话语强硬,语气却完全软下来,虽是否认,但瞳一看就知道,这确实是个刚被开苞的雏,现在还这么羞涩。
瞳问:“你的意思是你没主吗?”
提到这个,陈零立刻振作起来,昂着头大声道:“当然没有!我没那个癖好,对扮演主人宠物的游戏没兴趣!”
他这边气势汹汹,瞳就更觉得好笑,说道:“没主的话,我就可以玩了。”
“……”
这是什么变态思路?
瞳看到陈零有些惊恐的神情,说道:”放心,我不会干你,我对男的没兴趣。不过……”他又一打量陈零一通,最后视线停留在陈零的脸上。
“你看起来确实有点性感呢。这脸……作为人族来说也算是够看了。”
陈零选择性忽视了瞳话语中的性骚扰意味,只挑他认为的重点回应:“什么叫算是,我本来就很帅。”
瞳一挑眉,说道:“嗯,那这么帅的小朋友,把胸露出来给我看看吧。”
“………什么?”
陈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你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胸。”瞳视线下移,停留到陈零的胸口,“胸大的话,我就玩玩你。”
说的好像是陈零求着他玩一样。
陈零这彻底恼了,对着瞳的脸一拳砸过去,怒道:“滚蛋!”
瞳一伸手接住他的拳头,猛地往前一推,把陈零推倒在地。
“哟,还蛮有个性呢。你主人没教过你规矩,那我就代替他教教你吧。”
他一挥手,地上唰地窜出五只粗壮有力的藤蔓来,分别握住陈零的四肢和腰间,然后快速上抬,把陈零整个人吊在空中。
陈零怒喊道:“我没有主人!我也不需要你来教我规矩,金都没有要求我什么,你算老几啊你!”
瞳完全没有被他激怒,反而笑容更加灿烂了一些,说道:“好会撒泼。把你这样的小泼妇干得屁股流汁会很刺激吧。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
这话像一句指令一样,刚说完藤蔓就分出个分叉来,一把扒下陈零的裤子,又吊着他的腰转了个方向,把他赤裸的白屁股对着瞳。
陈零一愣,随后脸红得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他哪想到这个兄长这么暴力直接,见了面没几分钟就扒他裤子。
“干嘛!你干嘛!喂!!你、你――”
两只细触手扒住陈零的屁股蛋,朝两边拉开,露出他红肿的后穴。
瞳看到那口一看就被H过好几的烂穴,丝毫不惊讶,嘲讽地笑道:“你的屁眼都被H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纯啊。看起来像挺有脾气的小泼妇,其实还是个骚货罢了。”
他想起来陈零的名字,又加了句:“陈零,是吧?屁眼被H肿的小骚零还敢说没和谁上过床,真有意思。”
“去你大爷的,闭嘴,别碰我!!”陈零怒极,对着凑到面前的触手猛咬一口。
不过触手没有触觉,被他这么一咬,反倒顺势钻到他嘴里去了。这条触手粗肥,只探进去一个头就把陈零的口腔填得慢慢当当,舌头一动都动不了,口水从大开的嘴角流下来。
“你妈的――嗯啊、啊啊唔――唔唔唔――”
上面这条触手就这样塞满他的口腔,一边慢慢向下探到喉咙里,下面的触手则摸到他后穴,用粗糙的表皮勒住肿起的小穴口。
瞳指挥其他触手掀开陈零的衣服,再把陈零掉转过来,露出一对满是红指印的雪白的胸。最为显眼的,是那对被一条软布包住的奶头。布料柔软,两个激凸十分明显,比不包住还要色情许多。
瞳有点惊讶,随后下体一热。他看着陈零这对被包起来的胸,有了点感觉。
“奶子怎么还包起来了?是你主人不让给别人看吗?”
触手一把拽开裹胸布,两颗红肿的奶头就跳出来,乳晕上还有几个牙印,明显被人又亲又咬,狠狠玩过。
“乳头挺大,痕迹也很明显。”瞳啧啧称奇:“身为男性胸却这么淫荡,你主人可有的玩了。”
“唔啊!……唔唔唔――”
陈零一直在试图骂人,如果不是嘴被堵上,早就骂了瞳八百句脏话了。但现在一直被塞到喉咙,连哼唧两声都费事,声音和咒骂都被憋在了嗓子里。
瞳看着徒劳挣扎着的陈零,就像看一个物件一样,没什么感情色彩,客观冷淡地评价:“你这胸……还可以,中等水平吧,不够大。不过乳头还是值得调教的,如果能喷奶就更好了。屁股倒是很不错,看起来应该会H得很爽,可惜前面还有二两肉,看着真碍眼。整体来说还行,虽然不是顶级货,但是就算卖也还能卖个好价钱。”
你滚蛋,把你自己卖了吧!!
陈零瞪着眼睛,话说不出来,就试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那触手本来只是勒陈零的奶头和穴口,看他又瞪眼又皱眉的,忽然开始大力摩擦起来。
“唔唔!唔唔唔!”
两已经被玩弄很敏感了,现在却又被粗暴地勒着揉搓,陈零受不了这刺激,被磨得满脸通红,只好放弃用眼神表达愤怒。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腿开始发抖,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一小淌淫水,浸湿了穴口的触手,流到大腿内侧。
“小泼妇,怎么不瞪我了,还流水流的这么快。是想要了吗?”瞳打了个响指:“那我就帮帮你吧。”
本在穴口外缘摩擦的触手得了命令,毫不留情地挤开肿缩的小穴,猛钻了进去。这触手极其粗壮,陈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后穴传来一阵被破开的撕裂感,就好像昨天被金第一捅开时那种感觉。
“唔唔唔唔!!”
这触手和金的下体差不多粗,但是更加灵活柔软,捅进去之后就像一条大蛇一般扭动起来,从各个角度摩擦陈零的肠壁,凹凸不平的表皮更是像个特制按摩棒一般,磨得陈零欲生欲死。
他开始后悔没把联络器带出来了。
“被H的样子挺好看的。”瞳微笑着说道:“让我看看你被H烂后会是什么样。”
话音刚落,陈零嘴里和穴里的触手都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嘴里的那个捅到喉咙还要抽动,后穴的那个猛击结肠口,激烈到在他小腹上顶出一个不断耸动的形状。伴随着剧烈的水声,把所有肠道里所有能照顾到的地方都欺负了个遍。
陈零这才知道昨天金已经对他很温柔了,真正粗暴的是瞳这样的,不给扩张,一H就H到头,还用力得仿佛要把他捅破一样。
没一会,就把他捅得两腿抽搐,两眼翻白,淫水四溅,一副被捅坏了的样子。
噗嗤噗嗤噗嗤――
“唔唔――唔唔唔――”
“还不错,我有点想要你了。”瞳玩味地说道:“你说你没主,是对你的主不满吧?要不这样,我把你买过来,之后给你造一个逼,让你感受一下女人的快感。我保证能给你H爽。怎么样?”
陈零连摇头都做不到。他基本没什么神智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视线里也都是白光,身上的感觉又疼又爽,又剧烈又遥远,这种复杂的感受让他根本无法思考。
瞳看陈零快要被玩坏了,拍了拍手,说道:“差不多了。”
触手忽然停下,又缓缓从上下两张小嘴里退了出来。
即使这两个大东西退出来,陈零也无法闭上嘴,无法闭合后面的穴口。他还是神志涣散,张着流口水的小嘴,被捅得大开的穴里哗啦啦往外流着淫水,嘴里发出小猫一样呜咽的声音。
“呜……呜……”
“该鉴定一下你主子是谁了。”瞳向前走了两步,让触手带着陈零转了个圈,俯下身闻了闻陈零的小穴,随即一愣,略有惊讶地说道:“好像……的确是金的味道。他不是只养植物的吗,怎么突然变了爱好?”
他又闻了下陈零的屁股,说道:“你这屁股也被他打过吧。好浓郁的精灵味,还有治愈术的味道。是不是他给你打肿后又给你治好了。果然,金也觉得你这个小泼妇欠收拾。”
瞳走到陈零正面,闻了他的嘴,距离近得仿佛要接吻一般,但又始终隔着一小段距离。
“你嘴上的精灵味最重。金是一整晚都在亲你吗?你真是他宠物,不是他什么地下情人?”
他忽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哦,原来你就是他说的那只猫啊――是不是中午被收拾了?我说金怎么上午开完会这么着急回去。刚才会议上也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魂被你这只小猫勾走了。”
“既然是金的,那我也不好再动你了,虽然我现在的确有点想H你了。”瞳掂了掂陈零的下巴,说道:“看他找猫时候那个急切的样子,估计也不能把你卖给我了,可惜――”
话还未说完,就听陈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又沙哑的骂句。
“可惜……你……大爷……”
“怎么,很不满?难道我比金玩得更狠吗?不可能的。”瞳微笑道:“他那么压抑又虚伪的家伙,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发泄欲望的对象……啧啧,你的下场我就不用说了吧。”
陈零终于回了神,狠狠瞪着瞳,说道:“比你……强……”
他喉咙被捅得太,现在都还剧烈地疼着,说话都不利索。
瞳哼笑一声,不置可否,“说真的,我建议你考虑一下逃走,如果哪天你把金惹怒了,他绝对会把你玩废。而且他这人占有欲还蛮强的,你被玩废了都不能走。如果你打算走的话,可以来我这,我会尽量温柔地H你的,而且我对男人兴趣不大,玩腻了很快就还你自由。你觉得怎么样?”
陈零只说了一个字。
“滚!”
【作家想说的话:】
蛋:捉奸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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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我等你后悔的那天。”瞳耸耸肩,打开通讯器。
那边金说道:“什么事?”
“需要我的部分是不是都进行得差不多了?”
“嗯。”
“行,那我一会回去了。”
“慢走,不送你了。”金冷淡地说完,就要挂断通话。瞳赶紧说道:“对了,还有件事――”
他看了眼陈零,又说:“我看到你的小猫了,挺好玩的。”
“……”
一段短暂的沉默。
随后是如坠入冰窖一般冰凉的语气:“我定位到你们了。”
嘟――
通话挂断。
瞳转过身,微笑着对陈零说道:“他好像有点生气。你好好准备一下,下看到你的时候,希望你还能和现在一样泼辣。”
“……什么?”
“别被他驯服咯。”
瞳随手抓了一把陈零的奶子,又赞了一声:“好胸,可惜时间不够,来不及多摸了。“
说罢,撤掉了触手,陈零一下子摔到草坪中间,痛哼了一声。
瞳没准备离开,就抱着肩站在陈零身边,问道:“你见过金和人打架的样子吗?”
陈零只顾得上慢慢挪动身子缓解痛苦,根本没精力搭理他。瞳倒也不需要他的回复,看着树林,金办公屋的方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马上就要见到了。我这应该……能看到他的真实实力了吧。”
2愤怒(剧情丨捉奸现场) 651162
陈零慢慢把裤子提上来,衣服放下去。虽然模样还很狼狈,但起码不光着身子在外面了,安全感倍增。不过两腿软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还是没法站起来,只能趴在地上。
他瞥了眼瞳,清了清嗓子,感觉缓了这么一会,自己差不多可以正常说话了。
“你要见识他实力……干嘛。”
“不干什么,好奇而已。”
“鬼才信……”陈零慢慢翻了个身子,哼道:“不管你为了什么,金很厉害的,你把我弄成这样……就等着被他暴打吧。”
“哦?”瞳侧过身看他,微笑道:“你觉得你对他来说很重要,值得他为你和我打架?”
陈零一愣,觉得他话中有话,有些慌乱地解释道:“我都说了我们是朋友――”
“我是他哥。”瞳打断他:“小猫小狗能比得上哥哥?”
陈零心里一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涩涩的,不太好受。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愤怒的情绪压了下去。
“不是你说这能见到他真实实力的吗?难道不是你自己都认为,你这哥哥还比不过我这个所谓的宠物?”
陈零嗤笑一声,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比了一个中指:“如果你觉得我是狗,那你在你弟弟心中就连狗都不如,垃圾。”
“……”
瞳眯了眯眼睛,几步跨到陈零面前,抬手捏住他下巴,微笑道:“你觉得金马上就要来救你了,所以敢这么放肆地挑衅我?”
“我什么时候都敢。”陈零毫不畏惧地瞪着他。
……虽然他确实是因为金要来了,才敢比的中指。
“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带回去收拾吗?”
“那你就是纯傻逼。金都知道了我在你身边,你这样做就是抢你弟东西,为了一个你口中的猫猫狗狗得罪弟弟,值得吗?”
“本来是不值得的。”瞳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里也是玩味的笑意:“但是和你说了两句话之后,我又觉得,如果能操你一顿,得罪了金也没什么。”
他低下头,和陈零的脸越靠越近,近到仿佛马上就要亲上去――
但是他却没有落下一个吻,而是把嘴唇凑到陈零的耳边,低声道:“我现在好想把你操哭。”
如果这话是金说出来,陈零大概会梗得说不出话来,没准还会脸红心跳。
但是瞳说这话……他除了吐槽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就想呗。”陈零咧嘴一笑,“反正你也操不到我。”
瞳捏着他下巴的手一紧,正要动作,就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待他回头,一记重击直冲他后心而来。
瞳的身体比思维先一步反应过来,一晃身躲过了攻击,朝旁边轻轻一跃,避开一小段距离。
但是刚一落地,连站都没站稳,下一击又如影随形地跟了过来,这从正面攻击,毫不留情地冲着他的脸去。
他有些乱了节奏,只能仓促地避过去。这样连着躲了十几下,还是被最后一下打中了脸部,脑子嗡的一声,眼前白一片,鼻血呼啦一下流了下来。
金还是蓄势待发的姿势,如蛇蝎一般的目光紧盯着瞳,冷冷地问道:“你刚刚在对我的宠物做什么。”
“玩一下。”瞳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笑了笑,“我没进去,就用触手玩了玩。”
金下一拳立刻打了过来。这一下不是单纯的肉搏,掌间带了法术,打出去的狠劲俨然是动了真格,似乎真要把瞳打死一般。
瞳缓了一口气,也找回了自己的节奏,不甘示弱地带着法术回击。
纾
陈零目瞪口呆地看着精灵族的两个王子对打。如果他有手机,一定要把这宝贵的一幕拍下来,留着以后给子孙后代欣赏。
到时候就对自己孙子孙女说,看,当年有两只精灵为了爷爷打架。
他最开始还有些担心金年纪小打不过瞳,不过眼看瞳的脚步越来越乱,脸上也没了笑意,大概金占了上风,那就不必担心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逃开,要不然金下一个暴揍对象就是他。
陈零悄悄地挪动了下身体,试图躲到树的背后,再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过刚走了两下,就被一条植物卷着腰间带了回来。金一拳砸到瞳的肚子上,回身瞪他一眼:“你还敢逃?”
“……不,不敢。”陈零缩成一团,小声道:“你打架就好好看着对手,怎么还分心啊!”
瞳趁金说话这短短几秒钟,抽空捏了个大法术,直接打到金的胸膛上――
砰!
金这抵御的有点迟,没有挡住大部分攻击,后退了两步,微微躬下身子。
陈零眼睁睁地看着金捂着嘴,再松手时,掌心里是鲜红的血液。
这是……被打吐血了?!
操,精灵族互殴这么猛的吗!
陈零又慌了起来,这也不管会不会被金抓着打了,扭着里倒歪斜的身子,一步一晃地艰难走过去。
金和瞳都受了点伤,瞪视着对方,都没有进一步攻击。毕竟这还是在精灵宫殿里,不好施加大招数,这些带点法术的肉搏不能致死,也难分上下。而且金挨了这么一下也冷静了下来,现在想杀死瞳是不可能的,这样打只是没意义的泄愤而已。
他们就这么僵持着,直到陈零从后面扯了扯金的袖子,说道:“金,还是别打了,我们去……额那个……我饿了,去吃饭吧。”
“……”
两人都是一愣。
瞳一挑眉,微笑地看着陈零,收了攻击的姿势。
意思显然是先停战。
金也熄掉了手上的法术,转身搂住陈零的腰,瞪了他一眼,低声问道:“你声音怎么回事?”
现在陈零整理好了衣服和表情,乍一看并不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但是声音还是明显沙哑,仿佛好久没喝水一般,一听就知道这张嘴肯定是经历了什么。要么是一直大喊大叫,要么是被插了喉咙。
“我……”陈零掌心冒汗,不敢与金对视,别扭地扭过头,小声地说了个谎:“我一直……在喊你救我……”
金严肃的神情缓和下来:“……真的吗?”
“假的。”瞳横插一杠:“刚才他一声你的名字都没喊,还不承认他是你小宠物。金,我看你得好好调教他一下了。”
“……”
金回身看着瞳,冷冷地说道:“瞳。我会一直记得今天这件事的。”
瞳哼笑一声,抱着肩说道:“你是得好好记得。就在今天你的小宠物陈零勾引了我,脱了衣服对我摇屁股,让我看他后面被插得有多肿,还给我看被抓出红印的奶子。”
金脸色越来越黑,攥着陈零的腰越来越紧。
陈零慌得恨不得冲上去给瞳脸上来一拳,他什么时候干过这些,这不是诬陷吗!
“你他妈――”
他一句脏话还没骂出来,瞳就挥了挥手,潇洒地走到树丛中去了。
陈零赶紧跟金解释道:“他胡说八道!我都不认识他!”
“那他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这……这正常自我介绍啊!”
金沉默不语。
陈零就当他没信――应该不会觉得瞳那两句扯淡的话是真的吧,这怎么听怎么假啊?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们去,去吃饭吗?”
金把陈零一把抱起来,陈零穴口被挤压了下,痛得哼了一声。
他捏了一把陈零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
*
瞳走了几十步,忽然停住了脚步。
“出来吧。你这距离真够危险的,再近点金都能感觉到你在。”
“……瞳殿下。”
莱芒从石头后走出来,鞠了一躬。
“行了,礼节就省了吧。金有人族宠物的事你怎么没和我汇报?”
莱芒一愣,这事也需要汇报?
“那个陈零不一般啊,居然能让金这么重视他。他什么来头?”
“他好像……没什么背景。”莱芒如实禀告:“金殿下一出行时遇到了他,感兴趣就带回来了。他在这里待了半年,没有什么特殊的举动,也没有任何目的性。”
“你的意思是他凭借人格魅力吸引了金,让金这个坚决不收人族宠物、宫殿里也从来不动手的人破格收了宠物,还打了哥哥?”瞳好笑地看着莱芒,说道:“你在开玩笑吗?你觉得那个普通的人族有这么高的魅力?”
“……”
莱芒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确实觉得陈零有这个魅力。毕竟他现在还喜欢着陈零。
“行了,看你也不知道。你以后继续盯着,不仅盯金,陈零也多看一看,有什么异常及时和我汇报。”
瞳招来半人马坐骑,翻身跨坐上去,继续说道:“父王没过多久就要让位了,这段时间必须盯紧他,必须找到他的弱点。”
“是。”
莱芒恭敬地鞠躬,待瞳离开后,走到刚才瞳用触手教训陈零的地方。
地上还散着一块布。他听到了,这块布是陈零包着奶子的,大概是被金玩得过了,被衣服磨得疼,于是拿软布包着。
莱芒捡起了那块布,凑到鼻尖闻了闻――果然有陈零的味道。
他出神地闻了一会,把布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里。
以后手冲就靠它了。
21惩罚(检查身体/接吻渡水/跪趴SP打蛋/通讯器塞穴/蒙眼放置被震得浪叫) 651599
陈零被金带到了一个植物园里。
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入口在一隐蔽的角落,需要金的法术才能进来,不远有块铭牌写了金的名字,大概这个植物园是独属于金一人的。
这里潮湿微冷,到都是绿茵茵的植物,空中飘着各种果香和青草的清香,如果不是现在来这里逛,一定觉得心旷神怡――可惜现在被气势汹汹的金抱在怀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陈零完全无法享受,心里只有紧张。
金走到木桌子旁,把陈零放到上面。
屁股接触桌面时,被捅过的穴口有些不舒服,陈零不适地挪了挪身子。这简单的一动被金看到眼里,眯起了眼睛,说道:“把衣服脱了。”
“……”
真是简单粗暴直入主题。
“回房间不行吗,为啥要在这……”陈零有些不愿意,如果在房间里脱衣服他还可以接受,这植物园虽然也没别人,但依然是室外,在这里脱衣服有种不安全感。
“我数三个数。”
操,又开始倒数。
陈零本就不想脱,被金这样一威胁就更加不爽,梗着脖子哼道:“凭什么要我脱衣服?”
“你不脱我帮你。”
金伸出手,那神情架势,仿佛一把就能把陈零衣服撕碎一般。陈零害怕自己一会没衣服穿回去了,侧了侧身躲过去,说道:“……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不情不愿地脱下外衣外裤,手搭到内裤边缘时,忽然有些害臊。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但他还是会因为脱衣服这件事情而羞涩――他自己脱衣服,就好像他自己主动把身体展露在金面前一样。被金强迫是一种感觉,自己主动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小声说道:“你别看着我行吗。”
金紧盯着陈零,一个眼神都不愿意错开。
“三,二。”
陈零被那眼神盯得发慌,又听到金开始倒数,手忙脚乱脱去内衣裤,露出被藤蔓摩擦的通红的胸和屁股。
他看到金攥紧了拳。
陈零想着解释下,但也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本来就是瞳不由分说猥亵了他,他是受害者才对,是占理的一方。
于是他尬笑了一下,说道:“这个,金,你哥和你一样变态啊。都喜欢用植物做猥亵的事……”
他看着金的脸色沉下来,没敢接着说,乖乖闭了嘴。
金突然捏住了陈零的脸,说道:“嘴被干了,是吗。”
他靠近了闻了闻,和瞳那时一样,挨到一个很近的距离,近到快要亲上去一样。
陈零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心里想着,你要是敢亲我,我就咬你舌头――
但是金却没亲他。
他真的只是闻了闻,然后皱着眉离开。
陈零一愣,居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失望。
金居然没亲他?而且还……皱着眉。什么意思,嫌弃他的嘴被瞳的植物干过了?
“啧,果然被干了。”金又一咂舌,说道:“之前声音那么哑,被干到喉咙里去了吧。”
陈零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金见他没否认,差不多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大概瞳遇到一个自称没有主但是浑身精液味的人族,以为是那两个公爵带来的公用骚货,于是用植物玩了一下,玩到最后闻到了金的味道,才知道这个人族的主是金。
至于最后给他打的那个电话,金理解为瞳的挑衅示威。反正他和瞳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金从柜子里取来一个水胶囊。陈零见过这东西,它虽然大小一口可含,但是内里附了法术,其实水量非常充足,够一个成年人喝一整天的,之前人族打仗时也会带水胶囊做储备。
金命令道:“去桌子上跪着。”
“跪你妈跪!”陈零怒喊一声,一拳挥向金的脸。金一把拽住陈零手腕,举到他头顶,面色不虞:“还敢反抗?”
陈零愤怒地喊道:“我就反抗怎么了!你皱什么眉,你以为老子愿意被你哥捅嗓子啊,我是受害者好吗,嫌弃你就别碰我啊!还让我跪,这事我哪做错了?你怎么不让你哥跪啊?”
金看着陈零恼怒的模样,沉默了一瞬,低声说道:“……我没嫌弃你。”
说罢,一把扣住陈零的腰,把人搂在怀里,然后含住水胶囊一口咬破,按着陈零的后颈亲了上去。
陈零惊慌失措,刚要咬金的舌头,一股冰凉甘甜的水流就冲了他满嘴,直接流到他嗓子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水是被金渡过来的,也有一股精灵族特有的草木香气。
“唔!唔唔――”
金亲着陈零的嘴唇不松开,水流就源源不断地流到他的口腔中。陈零为了不呛到也只能赶紧把水咽下去,根本没工夫咬金的舌头或者试图挣扎――但凡他挣扎一下,估计水都得呛到他肺里。
这么亲了一会,他只顾着咽水没精力反抗,双手自然地搭在金的肩上,腰又被金搂着,仿佛一对热吻的小情侣一般,没来得及咽下去的水从两人唇齿间流出,沿着陈零的下巴滑下。
不知道这样喝了多少水,陈零都觉得自己胃有了隐隐的涨感,水胶囊才不流水了。金把最后一口水渡过去,还不放开,就这么用力地亲着,吮着,亲得滋滋作响,把陈零口腔里里外外都舔了个遍。
陈零有些发蒙,也有些说不出的悸动,一时忘了反抗,就这样乖乖地被金按着亲,也不记得自己之前还想着要咬金的舌头。
他们这么暴力又黏糊地亲了好久,金用舌尖舔了下陈零的嘴唇,慢慢向后退开。
他在极近的距离紧紧盯着陈零的眼,低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
“……”
陈零听到自己越发激烈的心跳声。
金亲过还不算完,又在陈零嘴上闻了闻,然后不满意地再亲上去。这么反复了好几,才露出一点微小的笑意,说道:“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陈零有些发愣,他以为金会很生气,没想到居然只是给他喝了水亲亲他。
金摸了摸他的喉结,说道:“这水有治愈效果。现在喉咙还痛吗?”
确实是不痛了。陈零觉得金难得良心发现,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金摸着他的小腹:“一会想尿了,在这里给我尿出来。”
“……”
妈的变态啊!
陈零当金是开玩笑,并没在意这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嗓子不疼了,不过后面还疼……”
他本意是让金给他后穴也治疗一下。瞳捅得太粗暴,实在是痛得不行。
哪知之前还神情平和的金,听了这话一下子沉下脸来。
“……后面也被捅了?”
金吸一口气,极力压住自己体内瞬间飙起的怒火,声音冰冷:“趴下,我要给你检查身体。”
陈零一愣:“趴?怎么趴?”
“跪在桌子上,屁股对着我。”
“我才不要那样!”陈零不满地大喊起来,用力推搡着金的肩膀。狗一样的姿势光着身子趴在桌子上被金看,那不真成狗了吗!
金恼火起来,他之前一来到就看到瞳捏着陈零的下巴挨得很近,仿佛要接吻一般,而陈零那时毫无反抗的意思,现在却对他的命令却句句都要反抗。
金在陈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去趴着!”
“嗷!”陈零捂着屁股哀嚎了一声,红着脸瞪金。他还以为金会继续温柔待他,于是大声道:“你现在不应该安慰我吗,干嘛打我!”
他嗓子确实不疼了,声音响亮,理直气壮得很。
“安慰你?”金冷笑一声:“我问你,为什么不用联络器叫我?”
“……”因为没带。
陈零的气势一下子蔫了下去,音量也小了许多。
“因为,因为……你哥搞得太突然了,我的手都被缠住了,没法用。”
“是吗?”
金捡起陈零的衣服抖了抖,问道:“你的联络器呢?”
他一伸手捏住陈零的屁股,摩擦了下陈零的股缝:“不在衣服里,难道在你身上,藏在直肠里吗?”
“……”陈零咬着下唇,向旁躲了躲,不敢再说话。
“趴好了。我要检查下你的身体,看看你到底把联络器放哪了。”
“放你屋里了。”
陈零小声道。
金快要被他气笑了,冷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
他按在陈零屁股上的手威胁式地掐了掐,说道:“为什么不把联络器带出去?”
“忘了。”陈零小声辩解:“谁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自觉理亏,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来声音都被吞回嗓子里,扭过头去,不说话也不动作,两手还不自然地挡在下体。又是咬唇又是脸红的,模样局促又娇羞,颇有种欲拒还迎的勾引感。
挺着一身被别人玩出的痕迹还不服从命令,一副欠调教的骚样。
金看得心里冒火,一把掐住陈零的腰,把他抱起来,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
“喂!”
这一下抱得太突然,陈零惊呼一声,手臂一撑就想爬起来,身体自然而然变成跪趴的姿势。不过上身刚要立直,就被金抓着脖颈捏了两把按下去,像捏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金在陈零的臀尖上轻拍一下,命令道:“趴好了,不许动。”
“我不要这个姿势!”
陈零的脸颊唰地爆红,腿一蹬就要踹金的胸口。金一把拉住他脚踝,打了个法术,用金环固定住他的四肢,叫他只能像小狗一样趴在桌子上。
“把你的屁眼露给我看看。”
“看你妈!放开我!”
在金看来,陈零的挣扎和调情没什么区别。他不由分说地直接扒开陈零的屁股,看到一口湿淋淋的小肿穴,颜色艳丽,边缘肿了老高,被捅得合都合不拢,现在还敞着流水,明显刚被大东西粗暴地插过。
一股强烈的怒意直冲金的大脑,让他恨不得现在就把瞳切成十几段。
又一被看了屁眼,陈零羞得抬不起头说不出话来。之前被瞳也看过,但那时怒多于羞,现在被金看着,却是羞多于怒。都被金干过好几了,这里还被金亲过舔过,现在他倒也没多生气,主要还是觉得那种羞耻感快要把他的脑子糊掉了。
“别看……别看了!……操……”陈零羞恼地哀求着,穴口一开一合,和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明明就被看得很兴奋。
“这里被植物干了?”金抚摸着陈零的肿穴边缘,每一条褶皱都细细地按过,一边按一边感受陈零身体的抖动,像是给陈零的小穴按摩一样。
陈零那里又疼又酸,被瞳刚捅过,现在敏感得很,金又是那么细致的手法,陈零被按得直哆嗦,发出一声微小的呻吟来。
“嗯啊……”
“里面也被捅了?”金轻松伸进去手指,陈零的肠肉轻轻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啧,你的屁眼都被捅松了。”
陈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缩了缩后穴,又湿又嫩的肠肉就紧紧吸住金的手指,像是讨好一样,仿佛害怕松了不讨金喜欢了。
“……还吸。”金动作一顿,越发恼火,声音明显带了愠怒的情绪:“植物捅进来的时候你的骚屁眼也是这么吸的吗。”
“才、呃啊……才没有!嗯嗯啊……”
金的手指一弯,勾住了陈零的前列腺,陈零身子一抖,上半身伏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显得更圆更挺翘。
“还撅屁股?你想被我捅吗?”
“去你的,我才不想!……”
陈零嘴里说着不想,但其实被金摸了前列腺后,身子完全不服从他的意识,变得非常想要。
虽然刚被植物H过……但那是个陌生人操控的,还那么粗暴,他整个过程都近乎失去神智,虽然也有快感,可大部分还是疼痛。
他不说想要,金也就不会给他。金最后摸了几下前列腺,撩拨得陈零情欲上头,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
抽出的一瞬间,陈零忍不住摇了一下屁股。身体里快感的余韵久久不去,刚升起的欲望又得不到满足,两条腿就这么并着摩擦起来,一边摩擦,还一边下意识地小幅度摇起了屁股。
他两脚被固定着不能动,想要夹腿只能是内八的姿势,这动作本就很撩人了,陈零又不仅夹腿还摇屁股,惹得金欲火怒火一起烧,冲着那白屁股啪啪啪打了三下。
陈零疼得屁股一缩,叫道:“嗷啊啊!……你干嘛打我!”
金想起瞳那句“脱了衣服对他摇屁股”,知道大概率是假的,但是想到就来气,捏了捏陈零的屁股,冷声道:“不许摇。”
陈零中午刚被打过,而且刚才被瞳的植物操了,总觉得金不会这么快又打他操他一顿,于是挑衅一般又晃了晃,说道:“有毛病啊,我自己身体我愿意怎么动怎么动!”
啪!
金一巴掌抽上去:“这么想被打屁股,我成全你。”
“啊啊!我不想啊啊啊啊――”
陈零还想找理由为自己辩护一下,但金不等他说完就对着白皙的臀肉左右开弓,连着扇几十下,扇得全是红彤彤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
陈零被这不由分说的一顿巴掌打懵了,他还停留在自以为金不会再打他的思想上,哪知道金对着他的屁股上来就是几十下,还这么猛烈,简直比中午还猛。
“疼啊啊啊!别打了!疼、疼啊啊……”
金打他屁股时掌根压到会阴,从下面压迫了前列腺,陈零又疼又爽,一边喊着,一边把屁股撅了老高,股缝里还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自己把屁股凑上来讨打一样。
金看得下体一跳,压着欲火低声道:“陈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幅骚样有多欠操?”
陈零被打了也不愿意对这种话服软。他一边喘着,一边不满地反驳:“啊啊……欠操个鬼啊……你自己精虫上脑别来怪我。”
金冷笑一声,说道:“你知道瞳为什么干了你吗?”
“我知道啊。”陈零攘私鹨谎郏他知道这话说出来得继续挨打,但是他还是想说。
“因为他是你哥,你们都有同一种变态的基因。”
“……”金狠狠捏住陈零的屁股,用力拧了一把,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是因为他妈的没有男人能忍得住!我早都说了你出去会被轮奸,你非得被人操过了才长记性吗?”
“嗷啊!”
陈零屁股本来就被打红了,又被这么用力一拧,疼得他尖叫一声。如果他的身子能动,大概早一脚踢到金的脸上去了。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也是男人,我以前的朋友也都是男人,怎么就都没人想干我,只有你们想?你们精灵族就是变态,一个把养人类宠物当成惯例的种族就是变态,有什么问题吗?生来变态不是你的错,没有自知之明就不好了!”
“……”
金沉默了。
陈零全身赤裸,屁股红肿,还被束缚着手脚趴在桌子上,明明已经是一副任人享用的姿态了,可却还敢放肆地骂回去。
金看着这样的陈零,感觉自己的大脑在被一种并不陌生的感觉占据。
他的凌虐欲正一点一点失去控制。
金觉得自己很爱陈零,如果陈零不离开他,他甚至可以为了陈零开心一辈子都不操他,想对他好,想抱着他温柔地吻他。但是当陈零用行动反抗,用言语攻击金时,金又觉得自己对温情的渴望散得一干二净,他现在只想把陈零狠狠H到失声,用各种残忍的手段玩他,看他被玩得失去神智再也不敢反抗的样子。
陈零不知道金的内心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战,他见金不说话,还以为金因为自己一番话感到了羞愧,于是继续说道:“我看你哥是没救了,他说自己是直的结果对着陌生男人都能下手,你嘛,还有点救,前半年你对我还挺好的。你现在就放开我,然后改过自新,我也勉强可以把你当成以前那样的朋友看――”
咔哒――
话还没说完,一个植物环扣到了他的下体根部。
“干、干嘛?”陈零吓得一抖,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说的没错。精灵族确实不像一些外族人想的那样。”金抚摸着陈零的腰身,慢慢说道:“我们从小被教导要温和,宽容,善良,学会分享。但我们骨子里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攻击欲。这样长期压迫下来,我们就会在私下里寻找一些发泄的途径。”
“既然你认识到了这一点……那我也没必要忍了。”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轻柔地摸了摸陈零的头发:“陈零,接下来的惩罚,我会尽量对你温柔一点。”
陈零头一觉得“温柔”这两个字这么令人胆寒。
“什么惩罚,你要干――啊啊啊!”
金啪地抽了陈零会阴一巴掌。
这一下直击会阴,方向刁钻,力度狠戾,陈零瞪大了眼,身子一抽,后穴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来。
“先把你的小屁股打肿吧。”
金揉了两把陈零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地连着猛打了五十几下,教训得陈零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话,眼角潮湿,差点又流出泪来,屁股没好多久就又一变成嫩红的小水蜜桃。一时空中只剩下凌厉的巴掌声和陈零的惨叫声。
陈零被打得失了神,狗一样撅着屁股伏在桌子上,吐着舌头剧烈地喘息,两腿敞开,穴口不仅水流不止还不停开合,像是个勾人干进来的骚货。
他被打了好多屁股,越打身体就越敏感,反应越激烈,也越来越能从这种抽打中获得隐约的快感。
金摸着陈零柔软的红臀,勾起一个微笑:“被打了这么多,小屁股记住教训了吗?”
“呃啊……”陈零喘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这理智仍然在线,虽然疼,但身体也有些习惯了这种疼,第一反应不是顺着金的意愿求饶,而是一贯的顶嘴:“去你的……混蛋……你他妈一天打我两……”
“还是不乖。”金捏住陈零被勒住的下体,握着两颗卵蛋揉捏两下,说道:“那就打这里吧。”
这里……这里可不抗打啊!
陈零吓得身子猛然绷紧,哪还有什么自尊可言,立刻开口求饶:“我、我记住了!我记住教训了!刚才是开……开玩笑……你不要……”
“说晚了。”金难得感到一丝满足,手掌微微扬起,一手托住陈零两颗睾丸,对着这男性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责打起来。
啪!啪!啪!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擅自出门?为什么不带联络器?”
他呵斥一句就抽一下,摆明了是顿打就是对陈零不听话的惩罚。
“啊啊!啊啊!嗯啊啊!”
陈零第一下就尖叫出声,之后一声比一声叫得惨。他哪里被打过蛋蛋,这地方敏感得摸两下都能兴奋,平常磕了碰了能疼得半天直不起来腰,更别提被金有意地拍打。虽然力度不算非常重,但也要了他半条小命――
他眼前直冒白光,两腿肌肉触电一般抽搐着,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上下都开始冒汗,小腹都渗出汗水,流到两腿之间。但金不仅打着,另一只手还握着两颗蛋蛋揉捏,虽然也是近乎虐待的力度,但居然让陈零在疼痛中感到一丝诡异的快感。
这快感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和疼痛混在一起更是变成一种诡异又冲击的感觉。陈零的叫声都有高潮一般的娇感,鸡巴快速起立,硬得翘了个三十度的角。
“别打、别打这里!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错没错?回答我。”
陈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带着哭腔认错:“错……错了!……啊啊啊别打这里!好疼,好疼哇啊……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了?”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该出门……不该忘带联络器……呃啊!啊啊啊啊!”
见陈零乖乖地认了错,金这才收手。这时已经对着两颗可怜的蛋蛋打了十几下,陈零的泪和口水都飚了出来,下体屁股通红一片,额头、后背、大腿内侧全都是汗珠,整个人狼狈不堪,哪还有之前那股蛮横劲。
但金仍旧没有放过他。
“通讯器忘带了,是吗?”
金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备用的通讯器,把震动选项开到最大。那通讯器呈长方体,棱角锐利,捏在手里显得有些小。不过,这东西插到后面还是偏大。金却毫不犹豫地抓着陈零两瓣红肿的臀肉分开,把通讯器一角怼到陈零的穴肉上。
陈零本来疼得神志不清,感到身后的冰凉触感,又直接被吓清醒了,惊恐地喊道:“别!你要干嘛!”
金微微一笑:“我帮你记着,让你以后永远都忘不掉。”
说完,用手一推,那坚硬的通讯器就强硬地破开陈零的后穴,直愣愣地插了进去。
“呜呜嗯――!”
陈零只觉得后穴一涨,一个冰凉且棱角分明的硬物捅进了他的身子,所有的棱角都在磨他的肠肉,边缘刚好抵着前列腺,刺激的他下体高涨,但根部被环套着,涨起的速度非常慢,小家伙一点一点抬的头。
金全塞进去后,立刻按下按钮。
嗡嗡嗡嗡――
通讯器疯狂地震动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这样!不啊啊啊~~”
陈零腰软得不行,根本撑不住身子,上半身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动了,两条修长的大白腿一抽一抽,水也不断地流出来,他像喝醉了一样,脸颊绯红,神情迷离,叫得一声比一声骚――这不怪他,实在是后面太刺激了。
这通讯器也用在战时,为了让穿着盔甲的人在噪音很大的地方也能听到联络,通讯器的最大档振幅堪比电钻。陈零只觉得肠肉像是被冰凉的硬物高频率击打,仿佛身体里的是炮机一般。
金抚摸着陈零光滑的大腿内侧,悠悠地说道:“你以后再敢忘带一,我就给你后面塞三个联络器,带你到我宫殿大堂上,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然后按下按钮。记住了吗?”
“记住!……啊啊!……记住了,啊!啊啊嗯~拿出来!拿出来呜呜……”
“拿出来?”金冷笑一声:“现在是我在惩罚你,你让我满意之前,没资格提要求。”
陈零边喘边叫,磕磕巴巴地问道:“要怎么……啊哈……嗯啊!要怎么,才,才啊啊!……才满意……”
金捡起陈零的衣服,蒙在他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为什么要,嗯啊……要蒙……嗯嗯~~”
后面的东西又宽又冰,震得还这么厉害,陈零根本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鸡巴翘得直贴小腹,要不是被束缚着,早就射出来了。
金俯下身,凑到陈零耳边,沉声说道:“这么震你一晚上,明天早上我来看你反省的怎么样。”
陈零在一片黑暗中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凄惨地喊道:“什么!不,不啊啊~~不要!不……”
一阵渐远的脚步声告诉他这个残酷的事实――金居然真的狠得下心来,把他放在这里一整夜。
“不……你……金,你他妈……你回来!你回来……啊啊啊!啊啊~不要,别走……你个混蛋……变态!王八蛋……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哭喊着一痛乱骂,声音被快感震得断断续续,如果不是手脚被固定住,他早就化成一滩水摔倒地上了。此时知道金不在了,也不在藏着掖着,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骂了出来,呻吟也不用忍了,声音又愤怒又委屈,又骚又浪。
“混蛋啊……你他妈给我去死!……你怎么能这样……金……啊啊啊!啊啊……呜呜……你怎么能……”
比起身后的折磨,更让陈零崩溃的,是内心里快要把他吞噬掉的悲伤。
为什么心脏……这么难受。
陈零甚至不知道自己眼里流下泪水是被快感刺激的,还是因为心里的酸涩。
“金……嗯额啊啊!啊啊……金……你,你嗯嗯……呜呜呜……”
他想继续骂这个混蛋,但是越来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一开口话语就被哭泣和呻吟打断,只剩下支离破碎的片段。
到后来,他几乎只是娇喘着叫出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喊不出来。
“啊啊啊!金!嗯啊啊~~嗯嗯~~”
他两腿努力并拢,屁股朝上一撅一撅,淫水沿着大腿流到桌子上,洇出一片水痕。
就在刚刚,他叫着金的名字迎来了第一前列腺高潮。但是联络器的震动不会停下来,它保持着同样的高频率,继续无情地疯狂震动着,不让陈零休息片刻,立刻把他重新拉回快感和痛感的巅峰。
陈零明知道现在喊金也没用,但还是崩溃地下意识叫道:“啊……啊啊!不要……不要……金停下它,停下!金~~”
“嘶。”
陈零撅屁股的动作猛然停住。
就在刚刚,他听到了一声局促的呼吸。
……干!!
金根本没有走!
陈零全身上下都红了起来,他想到自己刚才完全不收敛地放肆浪叫,还晃腰扭屁股,叫着金的名字高潮……
千言万语在他心中汇成一句话:金真他妈是个混蛋!
陈零咬了咬牙,反正现在脸也没了,他豁出去了。
“……金嗯啊!嗯嗯~~哥哥~~金哥哥!啊哈……”
他知道金喜欢听他叫哥哥,这么叫,就不信金还能继续装。
果然,他听到了一声充满欲望的低喘。
然后一只手勾住他下巴,柔软温热的嘴唇猛地亲了上来。
【作家想说的话:】
蛋:蒙眼暴力亲亲
彩蛋内容:
金亲得很用力。
他先是要把陈零吃掉一般,一口含住陈零的嘴唇,然后大力吮吸起来。吸了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去,狠狠奸陈零的口腔,像是用舌头抽打陈零的小舌一样,亲得陈零嘴唇舌头全都麻了。
“唔!唔唔!!”
陈零后面被狂震,前面被猛亲,眼睛还被蒙上,两感觉都被放大了好几倍,这种疯狂的感觉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得一干二净。
金退开,在两人中间拉出一道银丝来,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道:“他干你嘴的时候有这么用力吗?”
“没有……啊啊……唔唔唔!”
金又一按着陈零的后颈亲了上去,另一手按到陈零的屁股上,像揉搓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起来。
他这是一下一下的啄吻,在陈零嘴角,唇珠,鼻尖,酒窝上都亲了一遍,最后再亲到陈零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尖,一边亲一边黏黏糊糊地说道:“知道吗,陈零,现在你嘴里只有我的味道了。”
22调教进行时(道具play/抽穴抽到烂/语调/玩鸡儿/干高潮,蛋自己撞屁股) 6519653
“记住被我亲的感觉了吗?”
金抚摸着陈零的嘴唇,声音居然有几分温柔。
陈零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内心沉浸在一种非常复杂的感觉之中――以为金走了,结果金一直在旁边看着。仿佛失而复得的喜悦,被金看到自己发浪的害羞,还有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满足感……
他到底是怎么了?
陈零咬咬牙,狠狠地骂出一声:“……混蛋!”
金捏了捏他红彤彤的脸颊,说道:“叫哥哥。”
“不叫,我唔唔唔――”
金又亲住了陈零的嘴。
“刚才不是叫得挺浪吗。”亲过之后,金与陈零耳鬓厮磨,低声道:“你都叫着我的名字高潮了。”
陈零羞愤不已,怒道:“……那是你!嗯啊!你塞的这个……给我拿出去!嗯嗯……”
“拿出去?”
金轻笑一声,扒开陈零的穴眼,手指探进去,拉住通讯器的一个角,慢慢往外拉出。
那通讯器还在狂震,这样一边震着一边往外抽出,更是把陈零的小穴震得直喷水,骚肠肉淫荡地吸着通讯器和金的手指,无比饥渴的样子。
嗡嗡嗡嗡嗡――
“嗯啊!啊啊啊!不要这么拿出去!关掉,关掉,啊啊啊~~”
金置若罔闻,把通讯器拉出一半,卡在陈零的穴口,然后拽着那个头小幅度抽插起来,淫水被带得噗嗤噗嗤喷出,水四溅,穴口外翻,水都喷到了金的手上,嫩红色肠肉跟着联络器的黑外壳色一起进进出出,本来陈零的后穴就已经被瞳捅开了,现在更是被金插爆。
被这么剧烈震动的方形硬物抽插,陈零整个穴都麻了,快感和涨感都扩大了十倍,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啊啊啊!呜呜!嗯嗯~~混蛋不要、不……啊啊!”
金听他叫得又骚又惨,下体更硬几分,手上抽插动作更快:“叫不叫哥哥?”
“我叫,我叫……嗯啊!哥、哥哥!……不要!哥哥,哥哥~~饶了我……我错了,不要这样~~嗯额啊啊……”
陈零总是这样,先是嘴硬,被玩了之后又很快缴枪投降,仿佛之前的嘴硬是勾引人狠狠欺负他一般。
金被这几声浪叫叫得下体滚烫,揉了揉陈零的发顶,停下手中动作,轻声道:“乖,宝贝儿。告诉哥哥,记住你被我亲的感觉了吗。”
陈零叫两声哥也就算了,金居然自称哥哥,还加上个“宝贝”的称呼,仿佛真把自己当成陈零的哥哥了。陈零非常接受不了一个高中生年纪的小孩这么对他说话,下意识呛道:“记个球……”
陈零只顶了一句嘴,金就拉着联络器上下摇晃起来,说道:“欠收拾。”
之前一直是进出,突然被这一下照顾到了穴口和上下的肠肉,瞬间震得陈零浪叫出声。
“嗯啊啊啊!不要动!不要、嗯啊、嗯嗯~~我记住了,记住了,哥哥!呜呜……我记住被你亲的感觉了金、金哥哥!啊啊……”
“这就对了。”金停止抽插,让震动的联络器卡在穴口。他用拇指按了按陈零被撑开的肿穴边缘,抚摸着被震得起起伏伏的折皱,说道:“接下来我会帮你忘记被植物操的感觉。你只要记着被我玩屁眼是什么感觉就好。”
陈零觉得现在这个玩法已经很过了,生怕金还要搞什么新样,连忙高声喊道:“我记住了!啊啊啊、已经记住了!”
金笑了出来,摸摸陈零的小屁股:“我还没开始玩呢。”
这他妈还叫没开始玩?
陈零觉得自己都快被玩傻了!
金就着联络器拉出一半的状态按下了接通按钮。接通的一瞬间,联络器终于停止了震动,陈零长出一口气,但是后穴还保持着抽动喷水的状态,娇喘的声音也没停下来。
“嗯……嗯嗯……”
“接通了。”金把配套的另一只联络器戴到陈零耳朵上,一手拽着陈零身后的联络器,又一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你怎么还!……”
陈零只喊了两声,很快就喊不出来了。
因为他听到耳边传来了巨大的水声。
“听到了吗?这是你的骚屁眼被我干的声音。”
“……你……你……”
陈零脸羞得通红,这个玩法对他来说过于羞耻,实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衣服蒙着眼睛更是让他的听觉和触觉更加敏锐,他忍受着自己后面被抽插的感觉,又从联络器里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被插出的水声。
噗嗤噗嗤噗嗤――
“好听吗?陈零。”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头低下去凑到陈零耳边,和他一起听着联络器里的声音,狎昵地说道:“宝贝儿,你被干屁眼的声音都这么骚。”
“啊啊……嗯嗯呜呜……”
更可怕的是,陈零一哭一喘,身后的联络器里也如实地传播出了他的哭声。
陈零一愣,感觉强烈的羞耻感让他脑子都要爆炸了。他扭过头,咬了一口金的肩膀,愠怒道:“滚――”
后穴里也传来了他愤怒的声音:“滚――”
陈零听到这一声,才知道自己所谓愤怒的骂声听起来居然这么……娇嗔。那带着喘气和浪意的声音哪里像是骂人,分明就是撒娇。
金没忍住笑了出来,一下下轻拍陈零的屁股,微笑道:“好玩吗,再叫啊。”
“……”
陈零红着脸死死咬住下唇,坚决不再出一声。
“终于学乖,不顶嘴了?”金摸摸陈零的脑袋,说道:“你以后还会不会忘带通讯器?”
陈零从唇缝里艰难地挤出一声不会,声音微小的快要听不见,但后面的联络器还是如实地转播了这两个字。
但金却不满意。
他威胁性地把通讯器往里插了些,说道:“大点声,说完整了。说你这只不听话的小骚狗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我不敢……不敢再……”
“说完整!”金呵斥一声,在陈零被撑成薄薄一片的穴口上掐了一下。
“啊啊!”
嘴里和后穴里同时传来一声尖叫。
陈零已经把头埋到桌子上了,身子羞得抖个不停。虽然本来也看不到东西,但是这样可以把脸藏住,就自欺欺人地当做金看不到他的模样。
“说不说?不说我就继续掐你的骚屁眼,把你掐得上下两张小嘴一起叫。”
陈零拼命摇头,带着哭腔小声说道:“……小、小骚狗……不敢再犯了……”
“小骚狗是谁?”
“是、是……是我……”
“你是谁的小骚狗?”
“我是你的……你的小骚狗……”
身后联络器里又一播放出他带着哭腔的委屈声音,哼哼唧唧地承认自己是小骚狗,听得陈零腿软,腰更是早就挺不起来,整个人化成一摊水,声音也黏黏糊糊,唯独鸡儿更硬了一些。
金满意地亲了亲陈零的嘴角,甜腻地笑道:“乖宝贝。”
这一声乖宝贝叫得陈零脑子都麻了,他心跳快到要飞出胸腔,忽然有一种想要撒娇的冲动。
刚刚某一瞬间,他忽然觉得如果能放下尊严和自我意识,真的当金的狗,或许也不错。
――太可怕了,他怎么能这么想。陈零后知后觉地吓出一身冷汗,想起瞳那句“别被他驯服了”,越发觉得可怕。
他刚才居然没觉得金这句甜得腻人的“宝贝”恶心。他甚至还心跳加速了――
不行!不能这样!
陈零大力摇了摇头,把自己从暧昧气氛氛围里摇出来。想了一句很能破坏气氛的话,没有一丝犹豫,张口就说:“你、你说我是小骚狗,又让我叫你哥哥……意思是……你是老骚狗?”
“……”
听到这句话从身后放出,陈零第一没觉得羞耻,反而露出一个做坏事得逞的笑来――他没听到金的回应,估计成功气到了金,心想,让你逼我说我是狗,我看你以后还说不说。
金的确被气到了――他旖旎的情思被打消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疯狂的凌虐欲。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么着急讨打,那就把你的骚屁眼抽烂吧。”
陈零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小声道:“我也没说什么啊……啊啊啊!”
金把通讯器断开,再开了震动,然后狠狠插回去,扒开陈零的屁股,在剧烈的震荡中凶狠地掌掴他红肿不堪的后穴和会阴。
陈零的小穴已经被彻底玩开了,比番茄还红,比棉还软,又嫩又湿,打起来水喷的到都是,无比淫贱。
陈零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肠子和后穴两同时被暴力袭击,挨得第一下就哭喊着尖叫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我开玩笑的!我错了金,金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金哥哥,哥哥!我都叫哥哥了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混蛋啊啊啊别抽了好疼呜呜呜好疼啊啊!屁股好疼!呜呜呜……”
金置若罔闻,连着抽了两百多下,把陈零的穴彻底抽烂了。穴口开了一般红肿外翻,又肥又嫩,又紧又弹,被打得合上了口,但又软得随便一扯就能拉开,像一只做出来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鸡巴套子,抽上去手感极佳,操进去想必会更爽。
陈零最开始来回说“我错了”和“混蛋你去死”,也不知道到底是要道歉求饶还是要继续挑衅,到后来已经叫不太出来,口水眼泪流了满脸,嘴里胡乱地说着“对不起”,甚至开始主动叫爸爸了。
“哥哥……别打了……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哥哥、爸爸、爸爸别打了……呜呜……我要废了……”
金手上动作一顿,“叫我什么?”
“哥哥、爸爸、主人……大哥,爷爷,大爷,妈的你让我叫什么都行,反正别打了!……啊啊……”
“……”后面那些并不需要。
金按着陈零的烂穴揉了起来,说道:“你知道我会想听什么。”
“额嗯啊啊啊!”陈零淫叫一声,脱口而出:“小祖宗――”
啪!
金又一重重地抽了陈零的穴。
“啊啊啊啊!!我叫错了!爸爸!爸爸……”
陈零眼泪流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叫爸爸。
“……”金揉搓的动作迟疑起来,声音也低了一些:“……其实我并不想要孩子。”
我管你想不想要啊!你大爷的!
陈零心里骂着,嘴上却立刻改口:“哥哥,金哥哥放过我吧……真的太疼了啊啊……”
金却说道:“但是你可以继续叫我爸爸。”
……这人怎么瞬息万变。
陈零痛得不行,也不管什么称呼了,此时金让他说什么他都会说的。
“爸爸……”他哭着哀求,像逃避教训的小孩子:“求求你了,我真的疼……真的疼……”
“哪里痛?”
“屁股、屁股疼、呜……”陈零扭了扭红屁股。
“哪里?”金用力按了下穴口。
陈零疼得眼前冒白光,哀嚎道:“屁眼!我屁眼疼!呃啊啊……”
金看着那口吐水的小穴,微笑道:“骚屁眼只有疼吗?不爽吗?水流了这么多。”
“爽你妈……啊不是,我爽,啊啊啊!好爽!好爽的……”
陈零体内的震动就没停过,就算金不打他后穴,他也一直在高潮边缘,无时无刻不在流汁,鸡巴早就翘到贴着小腹,龟头也跟着一起吐着水。
而他也有些适应了震动的联络器放在直肠的感觉,没有了最开始超出承受能力的崩溃,而逐渐体会到了极致的快感。
“这么骚,被抽屁眼都能爽。”金继续揉着陈零的烂穴,笑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我是、是小骚狗……”这句话陈零喊了两三,再说出来已经没什么心理障碍了,甚至有点潜意识认同了这个称号。
他摇着屁股,就像小狗撒娇一样求着:“快拿出来呜呜……呜呜……”
金非但没拿出来,还把联络器插得更了些:“如果再不听话,小骚狗应该被怎么罚,自己说。”
“啊啊啊!罚我……罚我被流放到宫殿外捡垃圾……”
金脸色一沉,重重弹了下陈零的龟头,“还想着逃?”
“呃啊!”
陈零的下体被弹得左右摇晃,龟头越发潮湿。他本来就硬得不行,勒着射不出来,又被这样玩弄敏感,既是刺激又是折磨。
“重新说。”金一把握住陈零的下体,在龟头系带那里刮了一圈,威胁道:“说的不让我满意,我就打你的小鸡巴。”
“呜呜……是大鸡巴……”陈零小声道。他被半吊子的快感折磨得意识恍惚,但还不忘维护自己的男性尊严。
“……”金手上用了几分力,沉声道:“快说。”
“呃呃呃……轻,轻点呜啊啊……”陈零被掐得高昂起头,屁股扭个不停,胯部一动,下体就在金的手掌中蹭了起来,带来更多悬着的快感。
他不自觉地呻吟道:“啊啊……松开……我想射,我想射呜呜……”
金看着陈零扭着身子在他手心里蹭鸡巴,只觉得这家伙淫荡到了极点,心中欲火腾的一下燃烧得更加剧烈。
他想把陈零玩得只会扭着小屁股浪叫。
“小骚货,快说!”金突然呵斥一声,一手用力掐住陈零的龟头,另一手猛地抓住两颗卵蛋,两手都像玩核桃球一样快速揉搓起来,搓得陈零局促地高声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让我射让我射快让我射!!金,金啊啊啊――我说,我说!打屁股!惩罚是打我屁股!”
“我打你几了,你有一长记性了吗?”金逼问着,手上动作更猛,把刚被打过的卵蛋揉得滚来滚去,捏得那粉色的龟头一跳一跳,像是躲避惩罚一样。
“――呃呃呃――啊,啊啊……我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嗯~~~”
陈零叫着叫着,忽然全身过电一般抽搐起来,抖了好一会才软在桌子上,张着嘴大口喘息。
他刚刚干性高潮了,精液射不出来只能逆流回膀胱,有些难受,但这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也是实打实的让他身心都受到了冲击与震撼。
后穴里的联络器依然震动着,但他甚至没力气颤抖了――这高潮太激烈,现在身上一点劲也没有。
金挂掉通讯,暂停了联络器的震动。他俯下身,解开蒙在陈零头上的衣服,看到一双失焦的漂亮黑眼睛。
真好看。
金的心脏像是被羽毛轻轻瘙过一般,有些发痒。
他俯下身去,舔上了陈零失神的右眼。
“――!!”
湿润柔软的舌头舔到自己眼球的瞬间,陈零整个人都吓得呆滞了,神游天外的魂都立刻收了回来,从未被任何东西接触到的眼球被柔软的舌面触碰,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全身发麻,震颤从心灵传来。
陈零猛然向后躲,眨巴着眼睛惊恐地看向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干嘛……”
“亲亲你而已。”金一脸淡然。
“哪有亲眼睛的……”
“有什么不能亲的。”金又凑上去,吻了吻陈零的鼻尖,贴着他的耳朵笑着说道:“我还亲过你的乳头和屁眼呢。”
“……”陈零脸红得不行,费力地推开金的肩,哼哼道:“别碰我。”
“高潮完了,你又有底气不听话了,是吗。”金拍了拍陈零的脸颊,“我可还没罚完你呢。”
“……你还要干嘛?”陈零前面高潮了,后面也不震了,现在正于贤者时间,身体是没什么力气,但是嘴上倒是硬气起来:“就算我做错了,也差不多够了。你都把我折腾得这么惨了,再来就过分了吧!”
“这怎么够呢。我的小宠物被别人插了屁眼。怎么罚都不够吧。”金露出一个有些病态的笑容:“我今天一定要让你的身体彻底记住我的感觉,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还要在你的身上打下我的符号。这样所有人远远看到你就会知道你是我的,也就不会来打扰你了。”
陈零一阵胆寒,缩了缩身体,有些不敢说话了。
说起来,金到现在都还没有爽过,一直都是单纯地玩他。
要么让金赶紧射出来,是不是他的变态欲望就能消退了?
陈零知道今天肯定难逃一干,索性豁出去,说道:“你松开我,我给你撸。”
“不用着急。”金微笑道:“我最后会射遍你全身的。”
“……”
陈零惊恐地瞪大了眼。
金怎么还没玩腻,还要继续更变态的玩法吗?!
金看着陈零害怕的神情,觉得有些好笑,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刚才说,惩罚是打你屁股?”
陈零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快要高潮时口不择言地喊出了“惩罚是打我屁股”这种羞耻的话。他低下头,小声道:“那个……那个是如果我再犯的惩罚,我现在可没有――”
金粗暴地打断他的话,命令道:“自己打自己屁股五十下。”
“……什么?”陈零一愣,现在就来?但他双手双脚都被控制住,怎么可能自己打自己。
金伸出手,放在陈零屁股后不远,微笑道:“自己把屁股撞上来。”
“……你他妈!……”
陈零的脸本来就红,听到这话又红了几分。要他自己用屁股去撞金的手掌,这画面光是想象一下都让他羞耻心爆炸。
这叫打?这分明……是在玩他!
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做?那我就把震动再打开吧――”
“我做!我做行了吧!”
陈零可不想再被那种电钻一般的震动震屁股了。
他恼怒地挺了下屁股,把红肿圆润的屁股蛋主动撞到了金的掌心。这一撞带着怒气,虽然肯定算不上打,但是力度也不轻,他自己撞得屁股,自己却嗷得一声喊了出来――他的屁股现在肿着呢,就算轻轻抚摸都会有痛感,更别提这样用上力度的一撞了。
“……啧。”
虽然是责罚陈零,但是金倒先忍不住了,陈零撞的第一下就让他下体硬到爆炸,手更是下意识收紧,直接握住了陈零的小屁股。
“……呜……啊啊……松开!”
金咬了下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
陈零把屁股收回来,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自己把屁股往金的手掌上撞,实在是太过……淫荡了。他心理上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折辱,身体却自顾自地有了反应,后穴收缩起来,有种想要被捅,想要被金打的欲望。
明明后穴里已经塞了联络器,屁眼也都已经被打烂了。
可是依然想要更多。
这种欲望升起来之后,陈零的后穴突然痒了起来,下腹腾起一股欲火,刚软下去的鸡巴又慢慢站了起来,后穴更是不停翕张,万分渴望有什么东西捅进来摩擦。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了被联络器震的感觉。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陈零难耐地哼了一声,屁股又往后撞了一下,这下比刚才更加用力,撞完之后自己又凄凄惨惨地叫了起来,可是疼痛的瞬间却有一股快感飙升。
“发骚了么。”金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
如果金是现在打他的后穴该多多好,他一定会爽到的。
这个荒诞的想法出现在陈零脑子里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才没有这么淫荡!肯定是别的原因……
“那个水胶囊……”陈零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给我喝的水是不是有问题……”
“你还挺敏锐的。”金说道:“确实有催情剂的成分。看来现在药效开始了。”
他拨通了联络器,微笑道:“陈零,现在你可以尽情跟我发骚。”
【作家想说的话:】
蛋:陈零往金的手上撞屁股五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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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器再震动起来时,陈零直接浪叫着哭了出来。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程度――刚才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高潮了,但是显然还没有,现在他仍旧欲求不满,仍旧渴望着后面被更剧烈地虐待。
“继续撞,别停。”
金依然是命令的语气。平常陈零听到这种语气都会有些不爽,但现在却刺激的下体一颤,屁股不自觉地往金的手里撞了去。
他闭上眼睛。紧咬下唇,却根本无法阻挡自己的呻吟声。最后还是张着小嘴,一边呜咽哭喊着,一边把屁股撞到金温热的大手中。
“唔……唔啊啊……嗯嗯……”
就这么撞了一会,金忽然问道:“多少下了?”
陈零脑子一片混乱,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进行了多少下。金见他不回答,笑着说道:“那就重新算起吧。”
“……呜……”
这句话对现在的陈零来说,既是折磨,也是奖励。
对一个被刺激得发情的身体来说,这样的撞击就是对着敏感点隔靴瘙痒,但也总比没有强。
陈零重新撅起了屁股,撞得越来越快,还自己小声数出数字,数一声哭一声,到后面声音和动作都乱成一团,已经不是在往金的掌心撞,而是贴着金的手心,扭着屁股乱蹭。
“四十五、四十六……嗯啊啊……四十七,啊啊啊!呜呜……四……四十八……”
这一通做下来,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罚陈零还是在罚金。金最开始还能伪装出游刃有余的声音,到后来自己也跟着微喘了起来,额头都出了汗,鸡巴早就如钢铁一般硬。
但他还是看着陈零撞完了整整五十下,才一把捏住那两瓣勾引他的小屁股。
23浇(春药刺激/玩屁股/指奸打穴喷水/浇/指令调教/主动求草)
金的气息也混乱起来。他抓紧陈零两瓣红肿的屁股,朝两边掰去,紧盯着中间那口熟透了的小肥穴,声音沙哑:“陈零,想要吗。”
陈零被他捏住屁股的瞬间就软得直不起腰来――那药效越来越强烈,他全身上下都热了起来,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想要被抚摸,想要被蹂躏。明明受了伤还被攥紧的屁股该是很痛的,他却仅仅因为被抓了屁股就刺激得翻起了白眼。一想到金正在盯着他后面看,更是又羞耻又兴奋,小穴开始紧张地收缩起来。
“……唔唔……啊啊啊……不,不……不要看我!不要……金,金你……松……”
他习惯性地想让金松手,但这个词又怎么都说不出口。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让金离开,只想让金再用力点揉他的屁股,按他的后穴,然后捅进去剧烈地抽插,解解后面的痒。
金非但没松手,还大力揉了起来。他的手很大,陈零的屁股形状又小,两手轻轻松松把陈零的两瓣屁股覆盖住,从腿根到尾椎全按住了。红彤彤的小屁股被白皙的大手盖住,画面颇为色情诱人。
他不仅揉陈零的屁股,还把拇指探到下面的小肿穴,一起揉弄柔软敏感的穴口,揉得陈零屁股直扭,横八字形左摇右摆,都快扭出来了。
金轻笑两声,说道:“扭得这么骚,还缩着屁眼,真是想让我松手?”
“啊啊!我是要……甩开你!”
陈零还在嘴硬,给自己找了一个能扭屁股还不显得在发骚的借口。
“扭得再用力一点,我看你多久能甩开我。”
金双手向上推,捏着陈零的屁股提了起来。陈零被猝不及防拎起下身,两腿支撑不住,屁股被捏得发疼。不等他抗议出声,金又猛地把他两瓣屁股往下扯,整个人被拉得趴了下来,下体和地面撞击了下。
“呃啊――别捏我――”陈零尖叫出声。
然而金不给他一丝喘息的余地,又朝两边用力掰开他的屁股,松手时啪的一声,两瓣肥厚的屁股蛋撞出了声响,肉浪翻滚。金一松一紧地来回抓着,像揉面团一样推来推去,把本就红肿的屁股揉得更红。
被这样翻来覆去地蹂躏折磨了一小会,陈零已经没了刚才嘴硬的气势,两股战战,羞愤不已,被金玩屁股,却爽得昂头吐舌,说不出话来。
“呜……呜呜……”
陈零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被揉揉屁股都爽得要上天,后来变态的玩弄更是让他差点高潮,就算是春药作用,也不至于反应如此激烈吧。
“你还享受上了。”金笑了声,手指一扭,探到陈零的后穴中,拉着联络器的角,说道:“我要拿出来了。”
陈零本来就被春药刺激,刚下金玩他屁股这几下让他变得更敏感。如果现在再来什么猛烈的刺激,他肯定受不住。
他抓着地面,轻轻撅起屁股,小声哀求道:“慢点……慢点拿出去……”
金笑得更兴奋了,一个用力,把联络器猛地扯了出来,又快又狠,带出一大股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又一高潮了。这是前列腺高潮,联络器坚硬的角蹭着他的肠肉划过,重重磨过前列腺,让他后穴噗嗤噗嗤地喷出好几道淫水,甚至有一道喷到了金的脸上。
金舔掉嘴角的淫水,看着过电一般抽搐着的陈零,微笑道:“水怎么这么多。多得可以浇了。”
陈零剧烈地喘息着,他高潮得太过剧烈,甚至都没听到金说了什么,两条大腿努力并在一起摩擦,上身软得塌下去,像猫一样伏在桌子上,后穴拼命翕张,像是在努力呼吸的小嘴一样。
哗啦――
金解开了陈零手脚上的法术束缚。
陈零获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探到自己的下体,用力地扣着那个植物环,试图释放自己的鸡巴。两条腿更是第一时间完全纠缠在一起,并着膝盖磨来磨去,也顾不上金还在看着他,就这么淫浪地撅着屁股抖成一团。
“陈零,过来。”金拍了拍陈零的屁股,示意他从桌子上下来。
陈零茫然地转过头,脸颊满是潮红,小嘴微张,眼神呆滞,显然还没从高潮的状态中走出来。
“来这里。”金指了指圃里的一片空地:“这里有一排刚种下的种子,用你屁眼里的骚水来浇下吧。”
陈零脑子轰的一声,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怒瞪金。
“……你变态啊!”
金笑了笑,现在他对“变态”这个称号泰然之,甚至在陈零羞恼地这样喊时还会更兴奋一点。他伸手想要抱住陈零,被一巴掌拍开了手。
“你、你愿意浇自己浇去!那边不是有浇水壶吗!”
“我上说过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别人抱,就把你拍出水给我喝。”金轻松掰开陈零抵御的手臂,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容,说道:“但是你被人干了。看来喝你一点水根本不算惩罚,就得让你做我的小茶壶,你才能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给你个选择,你是想做茶壶,还是做浇水壶?”
“……我想做人。”
金揉了揉陈零的发顶,微笑道:“是吗?你是我的什么?”
陈零不假思考,脱口而出:“小骚狗……”
说完了才一愣,又加倍愤怒起来:“操!你他妈真当训狗呢啊!”
被金逼着说了那么多,他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金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不是记得挺好么。我还想着,你要是没记住,就罚你说一百遍。”
“……”
幸好刚才他说了。
不然这话说一百遍,他都该被洗脑了。
“好了,选一个吧,给我倒茶还是给浇水?”
陈零怕自己不选,金再来一句“不选就两个都做”。他选了一个可以钻空子的,慢慢坐起来,准备翻身下桌:“……浇水。我去拿水壶。”
“拿什么水壶,你就是水壶。”
金搂住陈零的腰,一把扛在肩上,朝圃走去。
陈零想到把后面的水淋到上的场面,羞得脑子都要爆炸了,拼命踢腿挣扎:“不要!不要!什么水壶,我根本没有水,水壶你妈啊水壶!”
金在他晃动的大腿上扇了一巴掌,说道:“不用担心,你没水我会帮你打出来的。”
他两步走到植物区,把陈零放在圃中,让他蹲在地上,屁股对着那排种过种子的土地。
这个姿势像在蹲坑一样,陈零不肯这样做,撑着地就要站起来,又被金压着肩按了下去。
金单膝跪地,手探到陈零下面,拨开两瓣臀肉,去摸中间的隐蔽的小穴。
“嗯,湿的。但量还是不够。你自己扣出水还是我帮你?”
“你你……你滚啊,放开我!”陈零羞恼地大喊,两手一通乱抓,被金一把握住手腕,轻松制住。
“那我来给你打出水吧。”
金啪地抽向那朵不堪责打的烂穴。
“啊啊啊!”
陈零惨叫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倾倒,软在金怀里,腿也支撑不住,由蹲姿变成了跪姿。
“腿分开。这样抽不到你的屁眼了。”
金膝盖抵住陈零的大腿根,强迫他打开双腿,把后穴露出来。然后继续无情地责打。
啪啪啪――
“啊啊!啊哈……啊哈……不要打……不要打我呜呜呜!”
金一边掌掴一边说道:“这是对你被别人干的惩罚,知道吗?”
“凭什么……我被干要惩罚我……呜呜……啊啊啊!”
“因为你擅自出门,还不戴联络器。再让我看到一你和别人有亲密行为,我会更狠地惩罚你。”
金决定了这好好惩罚一下陈零,啪啪打得狠戾,完全不留情面,把那朵红色的小烂打得更惨,穴肉红得娇艳欲滴,又肥又软,外圈完全嘟起,像张撅着的小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陈零喷着水,浑身颤抖,两眼翻白。
“不要吗?”金突然按着陈零的小肥穴揉了起来。
“嗯嗯――嗯啊啊~~~别揉――别――啊哈啊……”
陈零搂着金的脑袋开始撅屁股,跟着金揉的方向一起左右摇动,这副模样,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熟练的妓子,讨人操的骚货。
他现在很敏感,几下就被拍得直抽搐,第二下就喷了水,淅淅沥沥地流到圃中去。
但是只在最开始喷了一会。他的后穴本来就肿,刚才插联络器时捅开了点,打到后来又肿得合拢,像骨朵一样娇羞地紧闭,不给别人进来的空间,水也被锁进去,一时流不出来。
金摸了摸陈零的洞口,虽然是在惩罚中,但还是没忍住凑过去亲了他的耳朵,笑道:“你的小骚洞怎么缩得这么紧?水都流不出来了。”
“……呜呜呜……”
陈零下面的水流不出来,口水和眼泪倒是流了很多,脸颊哭得红彤彤,小嘴就没合上过。
“混蛋……混蛋……变态……”他胡乱地骂道。
陈零的身子其实很爽。尤其是被抽被按的时候,简直爽到大脑一片空白。这也正是他内心渴望的――春药发作时被责打小穴,爽感甚至盖过了痛感。嘴上说着不要,其实一直在渴望下一掌,揉的时候更是爽到快要高潮。
但是残留的意识让他感到强烈的羞耻心,由于这他一直于发情状态,还被金这样一边调戏玩弄一边亲昵地亲着耳朵,羞耻感比平时多了不止一倍。他越想要,心里同时也生出一股对抗的想法来,也就越嘴硬。
“陈零,你叫得好骚,好可爱。”金对着陈零的耳孔吹着气,轻声道:“让我摸摸你里面。”
陈零拼命收缩起后穴,赌气道:“不……不让你摸!”
金差点没笑出声来。本来他还准备慢慢捅进去的,既然陈零又顶嘴了,那就粗暴点插进去吧。
那穴口确实缩得很紧,但这种紧只是徒增情趣罢了,并不能真的阻挡人插进来。金按着穴口筋肉一用力,强行破开了骨朵的小口。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紧紧吸附着插进去的手指。
“呃啊――”
陈零一口咬在金的肩膀上,双手搂着金的后背,开始乱抓。
“操啊啊啊!混蛋!不要摸!”
“你这样好像只小猫。或许不该叫你小骚狗,叫你小骚猫才对。”
金的手指勾起来,开始上下进出。他只用了一只手指,却插得陈零摇着屁股乱叫,比发情的母猫叫得声音还淫乱。
金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受到陈零正在用力抓他的背,估计要留下痕迹了。
真好,陈零终于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一些印记。
“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怎么这么浪,一会儿我H你的时候你可怎么办啊。”
“还不是你……给我喝的那个……啊啊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啊啊啊~~”
金的手指压到了陈零的前列腺上,轻轻一搔,陈零就哭喊着喷了一滩水。
“这个量还可以。来,去浇下一朵。”
金把手指伸出来,手臂卡在陈零臀缝中,就这么靠手臂把人抬了起来,挪到下一颗种子上方。这么一抬,重力作用下,陈零的会阴和卵蛋狠狠压到了金的胳膊上,又是一阵直击心灵的震颤。
金不由分说,继续打起了陈零的小穴,依然是打两下就插进去手指,这插进去两根,对着前列腺的位置搓来搓去,拇指不停轮刮穴周圆鼓鼓的筋肉,很快又插得陈零淫叫着高潮了,屁股里水流不止,喷到土地里。
“啊啊……啊啊啊~~别弄了,别弄了呜呜……金,金嗯啊啊啊~~”
金笑着看陈零被自己的手指插得不停高潮抽搐的样子,感受陈零在自己背上抓出的一道道痕迹,心里被幸福感渐渐填满。
只有他才能把陈零欺负成这样。别人都不可以,就算莱芒抱过,就算瞳用植物干过,但只有他能让陈零叫得这么浪,身子扭得这么骚。
“想要么?”
“不想!滚蛋啊啊啊……嗯啊啊~~”
听到意料之中否定的答案,金顺理成章地插得更狠了。
“屁眼都被打烂了,还这么嘴硬,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惩罚。”
啪啪啪――
金逼着陈零用淫水浇了十朵。过程中陈零哭着高潮了三,身体已经疲惫无力,可是还是很快就又被捅得兴奋起来,瘙痒的后穴不满足于被手指插弄,还想要更硬,更大,更热的东西插进来。
最后一,他终于没忍住一边高潮一边喊着:“我想要,想要――”
金却突然抽出了手指,就此收了手。
“浇得差不多了,可以停了。”
陈零整个人瘫在地上,屁股还在抽搐,大腿上全是自己的淫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两腿并拢磨个不停,手一伸就要探到后面捅自己的穴,又被金强行拉开腿,拍开手。
“我没允许你自慰。”
“呜……混蛋……混蛋!……”陈零一片混乱,被迫从高潮的状态中退下,身上的欲火无发泄,变成了焦躁,“快给我!妈的……嗯啊啊……求求你……”
“给你什么?给你高潮吗?”金抚摸着陈零的脖颈,微笑道:“可你已经高潮过很多了。”
“最后……最后一……呜呜……”陈零颤抖的手揪住金的衣袖,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按照我的指令做,把自己扣出水,然后浇。”
金要从现在开始,训练陈零服从命令。
“操……呜呜呜……”陈零被摸得浑身战栗,艰难地点了点头。
比起脸面,现在他更想要的是高潮。
“蹲好。”金命令道。
陈零费力地爬起来,蹲在种子上方,两手在前面撑着地,像只小狗一样。翕张着的后穴已经开始流水,滴进土地里。
“我还没说开始,先把你的屁眼给我缩紧。”
陈零狠狠瞪金,埋怨道:“……这你也要要求……”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要求一下你的屁眼怎么了。”金翘着腿坐在对面的石椅上,紧盯着那串淅淅沥沥的水流,说道:“我说开始前你再流一滴水,今天就别想高潮了。”
“……”
对于这种不客气的命令口吻,陈零真的很想顶嘴反抗。但现在――为了高潮,他忍了。
陈零自己把手伸到后面,堵住穴口,不让水流下来。
金以为陈零会缩后穴,如果没忍住水就更好了,他就又多一条惩罚的借口。但没想到,陈零居然直接用手挡着。红着脸气鼓鼓,满脸的不服气,却又乖乖把手伸到后面挡住自己的穴口,实在是太过可爱。
金喉结滚了滚,声音更低哑了些,“别挡着,把手拿开。”
“不行!拿开……拿开就……”陈零低下头,羞赧地小声道:“就流出来了……”
“……”金吸一口气,换了个坐姿,因为他的下体刚刚又硬了几分。
“屁眼被我的手操松了?”
陈零的头越来越低,恨不得埋到胸膛里去:“……没有……”
“没有为什么会流出来?难不成不是被我操松的,是被瞳捅松的?”
“当然不是!”
金对于陈零这个果断否定的态度很满意。
“那浇之前,先做一下缩屁眼的训练吧。”金说道:“擅自出门被瞳干这件事,你错了吗?”
陈零张了张嘴,沉默了一小会,似乎在做艰难的心理斗争。直到金又一调整了下坐姿,他还以为金要站起身过来惩罚他,吓得赶紧说道:“我错了……”
“称呼呢?”
陈零之前被逼着叫了那么多声哥哥,现在提到称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哥哥,我、我错了……”
“说你只给我操。”
陈零眼睛一闭,就当自己在对空气说话:“……我,只给……只给你……操。”
金点点头,说道:“很好。转过去,把屁股对着我,一边说这句话,一边缩你的屁眼,做五十。”
陈零连想象自己这么做都觉得无法接受,更别提真去做了。他把腿并拢,悄悄把手探到后面,摸到穴口轻轻揉起来,满足自己的欲望,面上开始和金周旋:“……我不干!太变态了!”
他本来想多拖一点时间,自己赶紧高潮了完事,就不会再受金的牵制了。然而金一眼就识破他的小伎俩,微笑道:“手在后面干什么呢?”
“……”陈零身子一僵。
“手伸出来。”
陈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什么都没……”
“伸出来。”
这金一字一顿,声音冰冷,吓得陈零快感都退下去一点。
他艰难地把手从自己的后穴挪开,慢慢伸到前面。只有指尖湿润,显然刚才甚至都没探进去,只来得及在外沿摸了下。
金拉住他的手,团在自己掌心里,捏了捏,说道:“未经允许自慰,该怎么罚你?”
“……”
陈零差点说出“罚你操我”这种话。他现在实在是太想要了,甚至觉得被金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现在他经历的这些,比单纯被干要羞耻多了,折磨程度却是一样的。如果让他选,他宁愿选择被干。
金盯着陈零的双眼,仔细看他纠结羞涩的神情,心里异常满足,微笑道:“罚你今天不许高潮?”
“不……”陈零拼命摇头。他上体验过边缘控制的崩溃感,实在不想再来一了。
不行,现在不能再抵抗了。万一金真让他在高潮边缘走个几十,之前正常状态都难以忍受,今天这被春药刺激的发情状态,他得被玩傻了。
干脆更改战术,装可怜求饶为上――
“金,别折磨我了……”陈零轻轻挠了挠金的手心,艰难地撒了个娇,“我想……我想要……”
说完,胆战心惊地等着金的反应,今天金很生气,他怕金不吃这套。
金静静地看着他,并没什么反应,神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连撒娇都不能让金饶了他,他还有什么办法?难道真的只能服从这个变态的命令了吗?
陈零豁出去了,扭了扭屁股,想象自己是一只山羊,用角顶这个混蛋――
他的头轻轻撞到金的胸膛上,左右蹭了蹭,小声哭道:“求求你……让我自己弄吧……金哥哥……”
金一个猛吸气,狠狠揉了下陈零的发顶,低声道:“……怎么突然这么会撒娇了。”
有效果!
陈零心道,以后到最后关头,就用这招。妈的,撒个娇还不容易,只要不要脸就行。反正现在他也没剩什么脸面了。
他正要再说点什么,只听金说道:“算了,你这么乖,那就罚你……”
怎么还要罚啊?!
陈零有点绝望。然而金却没打他没骂他,而是抬起他的手,轻吻了他的手心。
“就罚你给我亲一口吧。”
“……”
陈零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刚想好的撒娇说辞也忘了,反抗的本能也忘了,甚至有一瞬间身体里叫嚣着的快感也忘了。他愣愣地看着金,心中隐隐期待着能再亲一口。
刚才被亲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心里像被暖流抚过一样,那种感觉就像金这个吻一样,温热的,轻柔的,很舒服。
不过金没继续下去。他揉了揉陈零的脸蛋,说道:“好了,转过去吧。”
“……”
陈零鬼迷心窍一般,又或者大脑还是没能转动,居然真的听话地转过去,背对着金跪下,撅起了屁股,露出流着水的小肿穴。
等着一切都做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多么羞耻的事情,脑子里面如打雷一样轰轰地响着,心里一个声音怒吼:你他妈的真是被他驯服了吗?
不……不对,他没有被驯服,这不是被驯服的感觉……
金低沉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开始吧。”
“呃……”陈零有点难以开口,声音结结巴巴:“哥、哥……哥哥,我……我……”
后穴居然因为羞耻而自觉地翕动起来了。
“我……我错了……我只给……只给你操……呜……”
他说着,后面被自己的言语刺激得流了水。
“……继续。”金的声音也很低涩,显然被陈零勾引得不行。
陈零又缩了一下后穴,上身慢慢趴了下去,屁股撅得更高,完全是等人干进来的姿态。
“哥哥,我错了……我……我只给你操……”
说的越发顺嘴。
“哥哥……”
他说得越来越流利,后穴缩得越来越快,双手抓着地面,顺着大腿流到地上的水越来越多,身子也抖得越发剧烈。
他一想到金正在后面看着他发骚,看他收缩后穴,看他整个人羞得红彤彤却还得简直说这羞耻的话……他的身体就加倍兴奋起来。
说到第二十时,陈零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连着叫了好几声哥哥,然后拼命地喘息着。
“哥哥……呜呜……哥哥,哥哥!嗯嗯啊……我,我错了……”
陈零的屁股不自觉地扭起来,后穴快速开合,可以想见如果此刻下体插进去,会被吸得多爽。他上半身靠肩抵着地面,手不自觉地挪到身后抚摸上自己的大腿,然而潜意识里还记得金不允许他自慰,只摸到了后穴边缘,没探进去。
“我只给你……嗯啊……操……操我……”
他忍不住把想说好久的那句话喊了出来。
“操我……呜呜……”
他太想要了。他的欲望激烈到燃烧掉理智的程度,如果金现在操进来,他不会有任何反抗。
没用金催促,陈零就自觉地叫了第二十一遍。
“啊啊啊……哥哥我错了……哥哥……金哥哥……”
他不自觉地把金的名字叫出来时,后面骚动得更厉害了。
虽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但却还想着,不能自慰,自慰会被惩罚。
不能自慰……不能……
但是很想要,怎么办?
“我只给你操……快点……我只给你操,嗯啊啊……”
陈零掰着自己的屁股朝两边拉开,把后穴完全展现给金。他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这么做,这个举动完全是出于本能,整个人又热又敏感,小腹,大腿,后背上全是汗。
他的手不敢碰后面,就通过折磨穴口和挤压肠道的方式获得快感。他把自己的穴口拉的更开,开到一个完全能容纳金龟头的程度,这完全就是在虐待自己的小穴。他并拢双腿,躬下身,把下体夹在小腹和大腿中间,不自觉地摩擦着,这个姿势既能磨到下体,又能压迫体内的膀胱,肠道和前列腺。刚才喝了很多水,现在虽然还没有尿意,但是压迫小腹还是有涨感。
陈零正艰难地通过这些方式给自己带来微小的快感,忽然到两下脚步声,皮鞋跟敲打在地面上,声音清脆。
金走到了他身后不远的那块石板上。那个距离,一伸手就能捞住他的屁股。
陈零下意识想象到了自己被金一把捞起来操的画面,身子越发兴奋,后穴翕张得更厉害。
快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
“陈零,想被我H吗?”
“――啊啊啊啊~~”
在金低沉的语句问出的瞬间,陈零的后穴里喷了一股水,一声浪叫脱口而出,身体一软,摔倒在地上,大腿朝两边分开,把自己的下体后穴全都暴露在外。
他就这样,在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和抚摸的情况下,因为金的一句话而到达了高潮。
“……啊啊……嗯嗯啊……”
陈零按着自己的下体喘息着,只听金一声轻笑,他猛然回神,瞬间整个人都红起来,一动都不敢动。
“陈零,这样你都能高潮,真不愧是我的小骚狗。”
金走到陈零旁边,蹲下身,轻轻抚摸起他的后腰来:“现在还想要吗?”
当然不想――
陈零还没来得及说不想,一阵燥热从腰部传来。金摸了他两下腰,他又有感觉了。
明明一分钟前刚高潮完。
但是还不够。这样高潮太空虚了。他想要的是,刚才他自己想象到的画面――金一把抱住他,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候强行干进去。那他一定会爽上天吧。
陈零侧趴在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用后脑勺对着金。
他觉得自己刚才对着金掰着屁股浪叫很羞耻,羞耻得他想一头撞晕过去。但是一想到刚才他都浪成那个样子了,金居然都没操他……
他就有些隐隐的气愤。
金的手缓缓下移,抚到陈零的屁股。陈零一挥手拍开金的手,然后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陈零,回头。”金声音沙哑:“给你看个东西。”
“……不看。”陈零闷闷地哼道。
“快点……转过来。”金有些急躁地摸了摸陈零的后穴,呼吸一声轻一声重,非常不稳。“宝贝儿,听话。”
陈零被这句莫名其妙的宝贝叫得有些羞恼。他转过身,扯着嗓子喊道:“我说了我不想看――”
哗啦――
微凉的乳白色液体射了他满脸。
陈零愣住了,他闻到自己脸上头上的液体传来草地的清香和一点淡淡的腥味,像雨后的草丛,潮湿微冷,又很好闻。
金对着他的脸射精了。
2纹(插/后穴印纹/瘙痒/亲奶,蛋SP)
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用后面高潮,紧接着又被射了一脸精液。陈零呆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到底经历了什么。
金射得猛,量又多,打得他脸颊都有微微的痛感。不少精液顺着脸颊脖子一直流到锁骨上,头发、耳朵、鼻尖都有星星点点的液体,甚至睫毛上都挂着几滴。
陈零用胳膊擦去脸上的精液,但脸上的没擦去多少,反倒弄的自己两只手臂上都是。他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又抬头看看微笑的金,越想越觉得气恼,索性一把拽住了金的衣服下摆,捂到自己脑袋上开始擦脸。
金被拉得往前走了一步,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宠物跪坐在地上,头埋在自己腹间,虽然是在用衣服擦脸,但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陈零主动凑过来给他口交一样。
“……陈零。”
金按住陈零的脑袋,轻轻唤了一声。
陈零又害怕又羞恼,害怕金还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又因为之前自己发浪的行为而恼羞成怒。他攥着金衣角,头依然埋在衣服里,抬都不敢抬起来,声音微小,一点气势都没有:“……干嘛,你射我脸上我还不能用你衣服擦了?”
金摸了摸陈零的发顶,又顺着捋了下去,一直摸到陈零的脖子,动作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一般。“可以擦。只要你听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从陈零的后颈往前摸到下巴,捏着下巴尖往上抬了抬,强迫陈零抬头看他。
“想要被H的话,我现在就H你。”
陈零下体一跳,竟因为金这句话又兴奋起来了。
他立刻松开了金的衣服,像是碰到什么吓人东西一样一挥手扬出去,朝后缩了缩身体,垂着眼不敢看金,声音又小了几分:“我……才不想……”
“你刚刚是想象着被我H才高潮的吧。”金打断他,残忍地道出陈零并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我没H你,你有点生气了,对不对?”
“…………”
陈零脸涨得通红。刚刚情欲上头,他确实很想要金操进来,也确实因为金没插进来这件事有些气愤,甚至直到现在高潮过后还觉得后面隐隐的空虚。
这他连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食髓知味的后穴已经开始自动收缩,几滴淫水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浸出一片水色。
金瞟到地上的痕迹,轻笑出声。
他单膝跪地,一手搂住想要后退逃跑的陈零,按进自己怀里,另一手伸到后面,握住那对红肿的肉臀,对着中间的臀缝抓了一把,果然抓了一手的水。
“这么多水……还可以再浇两朵。”
……浇个鬼的啊!金到底对浇是有多痴迷,这就是精灵族对植物的爱吗?
金看到陈零不满又难忍的神色,解释道:“刚刚我让你浇的那种,外形会受浇灌水质的影响,我想要几朵用你淫水养出来的,不知道会长什么样子。”
“……”
陈零万万没想到,那居然不是普通的羞耻play――这天的影响大概能持续多年,让他以后看到就想起,他曾经用自己的淫水养过,还让那长成了独一无二的样子。
他满脸羞红,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还是推搡着金的肩膀,努力挤出最愤怒的声音:“你、你他妈的,怎么不用你自己的精液浇呢!”
“我试过。”
陈零震惊了,他随口一说,以为能堵得金哑口无言,结果金居然真这么做过!看来金的变态程度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金指着右边的盆栽。里面三朵纤长的白,瓣晶莹剔透,质感微硬,被光照射时流光溢彩,仿若宝石一般,它白得很美,像是天使翅膀该有的颜色,有种圣洁感。
陈零进植物园第一眼就看中了这株植物,觉得又美又有气质。但哪想到……这居然是这样长大的。
他想起最开始自己被掳到精灵宫殿就是因为自己吃掉了金的宠物植物,那时候金还流了两滴泪,一副爱植物的样子。结果现在对那颗逝去植物的同类,完全就是猥亵的态度,没看出来哪里有尊重了。
陈零越想越愤愤不平,他就不应该答应金。替代植物当金的宠物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没忍住骂道:”你们精灵不是用植物干人就是用来猥亵,这根本就是玷污!就这还说你们爱植物呢!”
“……也没有多爱。”金淡淡地说道:“只是不知道爱什么的时候,用它们解解闷而已。遇到了真的想爱的东西,它们也就变成无关紧要的工具了。”
“什么变成,一直都是工具吧。”
陈零心中说道,我也是工具,你泄欲用的工具。
“曾经不是的。”金看向那三朵宝石白,轻声说道:“曾经我真的很爱它们,它们是我唯一可以放心投入感情的对象。”
“……”
这是他没朋友的意思?
陈零心想,果然金是个由于缺爱而心理变态的小孩。
“这几朵,我养了两年。两年前我用精液滋养它们长大。”金转回头,看向陈零,“你想吃一朵么?”
“……吃?为什么要吃?”
金的眼神下移,转到陈零的下体:“用你的屁眼吃,就相当于两年前我内射了你。”
陈零还以为自己要听到金的内心剖白,结果这话题转得猝不及防,他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金说了什么,瞬间涨红了脸,大声道:“不想!”
“但我想让你吃。”金抚摸着陈零的脸颊,慢慢地亲上他的嘴,一边亲一边低声说道:“如果能早点认识你,早点拥有你就好了。”
“……”
陈零心说,两年前我还不在这个世界里呢。
虽然金刚刚很过分,但他一这样温柔起来,陈零又觉得,金做的所有事……似乎也不是不能原谅。
他只在最开始象征性地推搡了下,金的舌头一探进来 ,他的腰就又软了下去,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再有了感觉。直到金搂着他的后颈将他按在地上为止,他都没有任何反抗。
“唔……唔唔……”
金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到陈零的屁股上,精准地探到中间的小洞,一根手指轻轻松松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你要干嘛!
金亲着陈零的嘴,让他发不出声音来,一手扒开陈零的穴,另一只手折了一束白,捏着凹凸不平的茎,就要戳到穴里。
陈零拼命地扭起屁股,两手用力推着金的脸,不想让金把插进去。但金把他堵在自己和地面之间,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他越推,金就亲得越狠,手上的动作也越猥亵。
金并没有直接插进去。他先用粗糙的茎身磨陈零的穴口,反复戳弄摩擦,一旦戳进洞里去了,就快速抽插两下再拿出来,继续再边缘磨来磨去,磨得陈零浑身是汗,穴口翕张个不停,要不是嘴被金亲住,应该早就开始浪叫了。
“唔――唔唔唔~~”
陈零的舌头用力推着金的,试图把侵入者推出自己的口腔。但推着推着,就不自觉地变成了纠缠在一起,欲拒还迎地勾着拉着,到后来甚至舔了一口金的嘴唇。
在他舔上金嘴唇的瞬间,后穴被茎猛地戳开,十厘米的茎身一举捅了进去,一直进到肠道的,只留瓣在外面,挡住他的小穴。
金最后狠狠地亲了陈零一口,抬起了身子,说道:“让我看看你插了的屁眼是什么样子。”
说着,强行掰开陈零的双腿,折到他脸颊两侧,然后托着他的屁股抬到自己面前,摆出一个门户大开、任人宰割的姿势。
“不要这个姿势!不要……嗯啊!”
金戳了戳瓣,茎身也就更往里去了一些。茎纤细,又戳不到陈零的结肠口,虽然表面粗糙,但对陈零肠道的刺激远远比不上金的真货。比起插入的快感,把插进去这件事本身带来的羞耻感更让陈零难以忍受。更何况――这还是被金几年前精液浇灌过的,似乎有些其他的意义在。
“真可爱。”金称赞道:“陈零,你很漂亮,和这朵很配。”
陈零捂着自己的脸,羞耻得快说不出话来。
他作为一个前钢铁直男,最受不了别人说他漂亮。尤其是……这四仰八叉抬腿露屁股的姿势,后穴里插着、鸡巴高昂的场景。
“把它纹在你身上吧,好不好?”金绕过瓣,按着陈零的穴口,微笑道:“让你后面这个漂亮小洞也变成一朵。肠道就是茎,屁眼就是苞。把你H开了,就会绽放。”
陈零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震惊。
“……你、你他妈、说、说什么玩意呢!”
金摸着陈零的洞口,说道:“我说,我要用这朵作为材料,给你的屁股留个永久的痕迹。”
……怎么留?
金用实际行动回答了陈零心中的疑惑。
他念了一段法咒,插在陈零后穴里的硬直茎忽然软下来,又开始大幅度地颤动,像一条活蹦乱跳的细长虫子。与此同时,肠肉上被软茎触碰过的地方都传来细微的痒感,不知是不是被粗糙的茎身刺激而导致的。
陈零吓得直哆嗦,手也不捂自己的脸了,一把拉住金的袖子,惊恐地问道:“什么东西啊!”
“就是那朵。要先软化,然后分解,最后印到你体内。”
“体内?!”
“嗯,体内。里面也要纹。”金微笑着抚过陈零的臀部,“以后你后面就不止两个敏感点了。印了纹的地方都会很敏感,我H你哪里你都会很爽。尤其这朵还是我的精液浇灌的,我每内射你一,都会加一纹的效力。你会变得越来越喜欢和我做爱,你的身体会越来越离不开我。”
“……”
救命啊!!这个变态又搞新样了!
陈零真的害怕自己的身体变成金口中的那副样子,也不欲拒还迎了,蹬着腿就要逃。然而金轻轻松松抓住他两只脚踝,用法术束缚住,拉向两边,把穴口敞得更开。
“放开我!不要纹!变态!!别碰我!”
陈零拼命地扭动屁股,一手伸到后面就要拔出瓣。金并未阻止他这一举动,反而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陈零捏住萼,牟足了劲往外一抽,没想到下一瞬间,肠肉仿佛被千万个小钩子勾住,用力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
他痛得浑身一抖,松了手,泪眼朦胧地哭道:“好痛……你干了什么!”
“茎已经和你的肠道建立联系了,现在它们是一体的。”
“快把它们断开!”陈零喊道。喊完之后又想起自己这个语气只能激得金更加粗暴,立刻改口软下态度,哀求道:“金……不是,那个,对不起……饶了我好不好……”
金没说话。
陈零吓得满头都是汗。如果他真的爱上了被金干的感觉,以后不用后面没法做爱,那他还算个男人吗。金的精液让他的后穴会分泌淫水,现在又纹这纹让他离不开金的身体……这样一一改造下去,到最后,他会变成什么可怕的样子?
他会不会真的变成金的狗?一只以和主人做爱为荣的小骚狗,每天缠着金求金操他,任金在他身上发泄各种变态的欲望,而那时他不觉得难以接受,反而甘之如饴。
那……也太可怕了!
一定要让金把这东西拿出去!
陈零咬牙闭眼,豁出去了。他双手改为扒着自己的屁股,朝两边掰开,把自己插着的后穴露给金看。
金轻笑一声,问道:“什么意思?”
陈零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你、你不是很想干我吗……快点把拿出来然后……干我啊……”
他听到衣物摩擦的O@声,悄悄睁开眼,刚好看到金握上自己的下体。那个刚射过不久的雄物现在又硬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对着陈零的屁股,一副随时都能c进来开干的样子。
他听到金依然冷静的声音说道:“现在是你更想被H吧。”
陈零想到一会那巨物又要捅进来,情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也不知是吓的还是馋的。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快点……快点……”
他催促了好几声,金都依然没有反应。没有继续念纹的咒语,但也没有把拿出来操他。挺着硬成铁块的鸡巴,面上却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
陈零又想起刚才自己掰着后穴发骚,而金却没干他,心中再腾起一股怒火与羞恼交织的情绪。
他都说“干我”了,金居然还没有反应。
陈零向前蹭了蹭身体,心中想着:还装什么,我要让你再也冷静不下来!
他一把抓住金的下体,在龟头狠狠捏了一把。
“快点操我!”
其实他想说的是快点把拿出去,但不知为何,说出口的却是“快点操我”。
金果然如他所愿的不再冷静――他一巴掌拍到陈零屁股上,恶狠狠地说道:“……小骚货。刚才还不承认,这么想被我H。”
“嗯啊――”
一巴掌就拍得陈零浪叫出声,鸡巴迅速立得直贴小腹,后穴又开始不停收缩。
……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他大喘着气,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情欲再侵占了理智,再睁开眼时,两眼甚至有些迷离。
陈零的手不松开,依然抓着金鹅蛋大的龟头,像是玩核桃一样抓弄了两把,眯起眼睛。意识恍惚间,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想啊……我就想了,怎样?……还不是怪你,你给我喝春药,不就是想看我这样么……”
“……”
金的下体猛地一跳。再开口时,声音异常低哑。
“既然你这么想被H,那我就快点把纹印好。”
他不待陈零反抗,快速念了一段咒语。陈零感到自己体内的茎飞速变化着,不停地耸动扭曲,像个刺头按摩棒一样,插得他连连大喊。
“别印,别印!不要!嗯啊啊啊――”
陈零没想到自己都拉下脸勾引了,还是没能逃开被印纹的命运。他气极,叫了两声,立刻开始否认给自己之前发骚的话:“啊啊啊!他妈的变态!垃圾!我骗你的,我才不想被你操!要不是春药我连看你一眼都不会!只有你这种对自己的技术没信心的人才会给我喝春药――嗯嗯……”
金啧了一声,茎忽然停止转动,取而代之的是肠道里细微的异样感觉。
陈零不自觉地哼了两声:“嗯额……嗯嗯!这什么……”
哼出声的瞬间,异样感放大了十倍,变成剧烈的瘙痒。茎迅速化成细末贴到肠道上,和他的身体度结合。
“痒!痒啊啊啊!好痒!”
陈零两脚被束缚住不能摆动,腰和屁股就扭成一团。他试图把手伸进去解痒,却被金的法术束缚到头顶。
“现在纹正在生成,不能碰。”
陈零的肠道里仿佛许多小软毛在骚动,再加上他现在身子异常敏感,又一都没有被彻底满足过,空虚和瘙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防线立刻崩溃,明明刚刚还在嘴硬,现在不出一分钟就投降了。
“痒!太痒了!让我挠挠吧金、金啊啊啊啊~~金,求、求你、求你嗯啊啊~~”
肠道里刚痒上十几秒,后穴也雪上加霜地开始痒起来。陈零感到那几朵瓣也软踏踏地覆盖上他的穴口,用带着纤细绒毛的表皮蹭来蹭去,把敏感的穴周蹭得又痒又爽。蹭了几百下后,碎成小块,再碎成粉末,贴着他的洞口摆成一些线条,伸出细小的分叉,接入皮肤。
“帮帮我、帮帮我……啊啊啊啊……让我挠挠吧!太痒了!你操我也行!嗯嗯嗯~~~”
金握着自己的下体,用饿狼盯梢猎物一样的眼神狠狠地盯着眼前屁股里流水还不断扭腰的小宠物。
“我不H你。”他开始对着陈零的屁股撸动鸡巴,但就是不干进去,“你又不想要,我为什么要H你。”
“你不是一直都在我不想要的时候强奸我吗!”陈零近乎在尖叫:”你不操我、嗯啊、嗯啊啊~~那你摸摸我……快点……快点摸我给我解解痒!求你了!求求你……求求哥哥……我后面好痒呜……呜呜……混蛋……”
“……”
饶是金想要趁机惩罚一下陈零,也没法在这时候不碰他。
但他现在确实不能触碰陈零的后穴,不然纹的效力会被打断,没法留很久。他是绝对要让这痕迹留一辈子的。
金解开陈零身上的束缚,一把搂住他的大腿和腰,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端着他的屁股。过程中陈零三番五挣扎,想要挠自己后面,都被金拍开了手。
金恐吓道:“再动一,我让你奶子一起痒。”
陈零后面痒得快要疯了,才顾不上金说的话,又要伸手去挠。金这把陈零按在自己怀里,让他的胸乳蹭到自己嘴上,然后一口叼住嫩红的乳尖,吸了起来。
“啊啊――啊啊你干嘛!我让你摸,没让你、嗯啊,别吸、别吸――”
陈零搂着金的后脑,一边叫着别吸,一边把胸部努力往金的嘴里塞,彻彻底底的心口不一。
“那就不吸。”
金捏着陈零的脖子拽离了一点,嘴从他的胸部离开。
陈零现在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下身实在痒得不行,胸部被吸反倒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刚才金狠吸的一瞬间,他甚至有点要高潮的感觉。他扭了扭腰,毫不犹豫地把胸部再贴到金的嘴上。
还小声骂道:“混蛋……”
金笑着亲了一口陈零的乳头,又一离开了,虽然努力做出镇定沉稳的样子,但声音里掩不住的兴奋和开心:“你自己把奶子贴上来,还说我混蛋?”
陈零本来只有下面痒,胸并没有什么感觉,都怪金最开始吸的那一下,让他的乳尖也一起瘙痒起来,无比怀念被温热的口腔含进去的感觉。
他想要得不行,但又不想显得自己太淫荡。讨操讨摸还可以说是身后痒导致的,但是主动求吸奶子就真的是他发骚了。
陈零纠结了两秒钟,面子还是败给了本能,他第三主动把胸部贴到了金的脸上,这直接把右乳对准金的嘴,手扣着金的后脑,简直是强行把自己的乳头塞进金的嘴里去。
然后还涨红着脸,装模作样地喊道:“为什么不让我挠!我、我要闷死你,去死吧――”
金被塞了一嘴肥厚的乳肉,樱桃一般的大乳头正抵着他的上嘴唇蹭,就算他还想逗一逗陈零,也没法做到离开这个送上门的奶子。
他抿了两口,用力吮吸起来,吸出滋滋的声音,牙齿在乳晕上轻轻磨着,舌尖抽打摩擦着乳尖上的小孔,把奶孔都舔开了。
“啊啊!啊哈啊……啊啊~~”
陈零抱着金的脑袋开始乱扭,奶子蹭来蹭去,两腿牢牢夹着金的腰,屁股不停地蹭着金的手,并且是努力让金的手指插到自己小洞中的蹭法。可惜金坚决不碰那里,双手陷进陈零的臀肉中,留下几个色指印。
“好痒――好痒啊啊――摸摸……摸摸我……”
小宠物在怀里扭来扭去讨操勾引,金也有点受不住这种刺激,手指稍微往里摸了些,没有碰到穴口,但是在周边按了按。
“这样有好点了吗?”
“再往里……”
“不行,现在只能碰到这里。”
“……呜……好痒……好痒呜呜……混蛋……变态……”
“……那先缓缓。”
金没办法,只能暂停了后穴纹生成的咒语,给陈零一点喘息的空间。后面瘙痒停下时,陈零软在金的怀里,两手勾着金的肩膀,屁股一抖一抖,忍受痒感的余韵。可怜兮兮难得柔弱的样子仿佛一条流浪狗一般。
“……呃……呃啊……”
金侧过头,想去看陈零现在的表情。
陈零正渴求又羞耻地偷看金,对上目光时又赶紧移开了视线,两手紧紧揪住金的衣服,拽出一小段皱皱巴巴的布料来。
他其实还想要,上面下面都想要。后面的瘙痒已经停了,但仍旧渴望被什么东西大力捅进去,解一解残留的欲求不满。左边的奶子还没被吸,右边的被吸得又敏感又痒,更加想要被狠狠折磨。
“……陈零。”金亲了亲陈零的嘴唇,舌头轻轻地舔舐他的唇珠,但并不探进去,银色长发刮到他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颤栗。
“你刚才说要用胸闷死我?”
“……”陈零咬着下唇,不说话。现在稍微冷静了一点,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傻逼极了。
不过金不这样觉得。他笑了笑,轻声说道:“死在你身上……或许是个不错的死法。”
他看着陈零,离得很近,能从眼睛里看到彼此的倒影。双眸里是无边的沉寂,好像一潭死水。
“……”
陈零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中升起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也很少体会,不知如何描述,但他清楚地听到自己胸膛间剧烈的心跳声。
“……金……”
陈零小小地唤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叫一下金的名字是为了做什么,他就是想叫。
他头一不因为害羞而错开眼神,而是依然看着金,和金一样密切的眼神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副沉迷的模样。
这金却先败下阵来。
他还没有被陈零这样的眼神盯着看过,一时也有些羞赧躁动,心跳声剧烈到掩盖住自己的呼吸声。他低下头,脸颊埋到陈零的胸乳上,左右摇晃着蹭了蹭两颗乳头,正想要再说几句温情的话,却忽然闻到一股植物的味道。
……是瞳的植物。
金的好心情一扫而空,他一口含住陈零的左乳,惩罚式地咬了咬乳头,像婴儿含着奶嘴一样,这么含着乳头说起了话,声音含糊不清,但其中的寒意一清二楚。
“你不会就是这么勾引瞳的吧。扭着屁股,挺着奶子送上去给别人玩。”
“……”
动情的暧昧氛围突然被这句质疑打散得一干二净。陈零瞬间恢复了理智,开始觉得刚才心跳加速的自己是个傻逼。他气得不行,恨不得拿个枕头把金真给闷死。
他和金之间一直都是强奸与被强奸的关系,毕竟还是二十多岁被下半身掌控的年纪,可能会有欲,但是有情就很诡异了。
反正金想要的只是控制欲。陈零觉得,即使不是自己,换任何一个人,只要扮演的是“金的宠物”这个角色,金都会这样对待他的。不管金表现出多么成熟沉稳的样子,但他的本质就是个小孩,一个把人当成自己物品看的小孩,一个随意玩弄自己所有物的小孩,一个看中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碰的小孩。
陈零直起身子,推了推金的脸,怒道:”那又怎么?我宁愿被你哥干都不愿意被你干,起码你哥不会改造我的身体!”
【作家想说的话:】
蛋:SP
换人问题:快了,陈零喜欢上金的时候就换下一个
彩蛋内容:
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宁愿被他干?”他紧盯着陈零的眼睛,逼问道:“你愿意给他H?”
“……”
陈零刚刚气急,那句话不过脑子就喊了出来,但现在对着金可怕的神情,忽然感到了危险性。
他又害怕,又想要面子。最后侧了侧头,小声道:“……我可没那么说。”
“那你是什么意思。”金狠狠掐了一把陈零的屁股,愠怒道:“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小骚货。”
“我只是说你不要乱动我的身体!”陈零有些讨厌金说这种话,好像他是什么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他微微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上我打我就算了,干嘛要搞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果真应该给你打上印记。”
金的手指顺着臀缝摸进去,绕着纹的痕迹周围摸了一圈:“不然你这里永远记不住我。”
“你,你又要……嗯啊啊啊!”
金啪地拍了下陈零的屁股,清脆一声响的同时,肠肉和穴口的痒感又一开始了。陈零猛地挺起腰,奶子再顶到金的脸上,不过此时他顾不得这些,全身心都放在瘙痒难忍的后穴上了。
“怎么又开始了嗯、嗯啊啊~~痒、快停、快停嗯嗯――”
只是这不论陈零叫成什么惨状,金都没有再暂停。他抱着表情痛苦,身子骚浪的小宠物,一言不发,就这么静静地低头观赏,一手端着陈零的大腿,另一手在右屁股上不停责打。
啪啪啪――
“嗯啊!”
他每拍上一掌,陈零都娇喊一声,敏感的后穴喷出一股水来,穴口抖个不停,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虽然这样打不能彻底止痒,但能带来些震动,稍稍缓解百分之一的痒感。陈零被打了两下就食髓知味,自己抬屁股往金的手上撞了起来,让没被照顾到的左边屁股也得到些疼爱。
金索性把陈零放倒在地上,掀起他的双腿露出屁股,对着臀尖左右开弓,凶猛地掌掴,把一对水蜜桃粉的肉臀又一扇回了红色。
25爱你(舔穴/爆炒/接吻洗脑示爱/操尿)
陈零后面痒得快要崩溃,金暴力的抽打反而缓解许多,虽然代价是要命的羞耻感和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被抽得直喷水,一声声清脆的拍打下,他耻于睁开眼睛,不想面对这一切。
然而金却命令道:“陈零,睁开眼睛,看我。”
陈零不敢抵抗,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到金正站在他大敞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瞪视着他,一手扶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冲着屁股扇下巴掌。那样宛如要把陈零吃掉的可怖眼神和不留情面的掌掴,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啪啪啪――
“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你为什么总在拒绝我?”金一边抽打着,一边逼问道:“你明明是我的宠物,为什么要接纳别人,反而拒绝我?”
因为你他妈的都要把我玩死了!陈零心中怒喊,然而表面上也只能继续无力地哭叫:“轻点、轻点呜呜……求你,不要打了,不要……”
金这居然真的停了手。
陈零只是希望金轻一点,或者换个没那么羞耻的姿势,并不希望金的手彻底离开。毕竟后穴的瘙痒还没停止。
他羞于开口求金继续,又忍受不了后穴忽然剧烈起来的痒感,纠结了片刻,最终还是可怜兮兮地看向金,哀求道:“再……再碰碰我……”
金冷笑一声:“先是拒绝,然后又勾引我。你觉得这样玩很有意思吗?”
他捏了捏陈零红肿的臀肉,又道:“还是说,你就喜欢这么激怒我,再被我更用力地打屁股?”
“……不、不是……额嗯……”
陈零张开嘴呻吟,金摩挲了两下他柔软的嘴唇,顺着滑了进去,捏住舌头。
陈零才不会任他捏,上下牙齿一合就咬住金的手指。他没敢咬太狠,像是调情一样闹着玩似地叼住,不仅没什么攻击力,还反而引得金手指一勾,指尖搔了搔他的上颚,痒得他猛然闭上嘴――
这下咬的力度十足,直接在金的手指上咬破一个口子,淡淡的血腥味飘到他口腔里。
金没什么反应,只是抽回了手指。陈零倒是被吓到了,他不敢再咬,张着嘴呆呆地看着金,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不是故意……”
金却说道:“继续咬。”
他俯下身,正对着陈零的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对着这里咬。”
说着,他还暂停了法术,让陈零有余力坐起来。
“啊……啊啊……呼……”
陈零瘫软在地上,感受后面一时的舒适。别说坐起来咬金,现在他浑身疲软,一动都不想动。
“咬啊。”
金冷冷地看着陈零。
“反正你就是只朝别人摇屁股,对我就只会咬的狗么。”
“你说谁是――”
陈零一句话没说完,金又打断他,一连串地说道:“对执事都能搂搂抱抱,对陌生人的猥亵都不反抗,对我却什么话都不听。要求你呆在屋子里也不呆,这也就算了,我让你有事情要叫我,你却连联络器都不愿意带出来。还说什么宁愿被别人干都不愿意被我干……”
陈零目瞪口呆。他没想到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吻还像小女生吃醋一样。眼看金两眼带着怒火,似乎随时都会把他拎起来暴揍一顿,陈零赶紧辩驳道:“我反抗了,谁说我没反抗!”
金盯着陈零,问道:“瞳说,他猥亵你的时候,我的名字你一声都没喊过,是吗?”
陈零确实没喊过。他当然不会喊,精灵宫殿这么大,鬼知道金那时在哪里开会,喊他名字有个卵用。再说那时候他忙着和瞳对线,没工夫喊谁名字。
金看陈零沉默了,心越发沉下去。
他嘴唇翕动两下,一时发不出声音来。再开口时,声音居然有几分颤抖。
“……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我,这么想从我身边离开,甚至连叫我一声都不愿意。”
陈零瞪大了眼。
这……是什么脑回路?
这些和讨厌怎么联系起来的?不就想回老家看个亲戚怎么就成想离开了?那个场合喊他名字合适吗?
金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啊,是不是看文件把脑子看傻了!
“我没有讨厌你,我就是,就是……”陈零想着借口,半天没想出来什么,忽然反应过来怎么成了他开始反省了,明明挨了好几顿操的是他,刚才后面被痒感折磨得快疯了的也是他,怎么也轮不到金委屈吧?
陈零想到这些,立刻改口道:“我讨厌你又怎么了?你限制我自由,强奸我,打我,还改造我的身体!我讨厌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
金定定地看着他,看了许久,看到陈零都开始害怕,内心胡思乱想会不会这彻底把金激怒了,才缓缓开口说道:“……是啊。是应该的。”
“我没有让你爱上我,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讨厌我也是正常的,反正从来也没人爱过我。哈哈。”
金又微笑起来。这笑容大概练习过,不管什么时候都笑得一模一样,嘴角勾起的弧度都一样,根本看不出他的心里所想。但练过的笑容藏得住感情,眼睛却藏不住。他的眼角迅速红起来,金色双瞳中似乎有水光划过。
“……呃,我开玩笑的……其实还是没有、没有讨厌……”
陈零惊呆了,艰难地辩解了一声,但面对金几欲滴泪的神情,这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金的确长了一张漂亮到有脆弱感的脸,哪怕顶着这张脸强迫了陈零好几,还打过他羞辱过他,但此时此刻带了一点悲伤的情绪,就立刻让陈零产生内疚感,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他屁股疼得要命,浑身酸软无力,自己一副悲惨样子,却反倒慌乱地安慰起金来了:“什么叫没人爱过你啊,你长得这么好看还是王子,应该有的是人排着队来爱你吧,轮都轮不到我。”
“……长得好看,是王子。”金的声音低下去,连那个刚抬起的笑容都支撑不住,表情慢慢垮了下去:“你也这么认为吗?你也觉得我的价值就是一张脸,和一个身份吗?”
金直起身子,与陈零拉开一段距离,轻声道:“所以瞳出现后,你就觉得我可以被他取代,成为你的新主人了?”
陈零忽然想,如果现在他肯定这个说法,会不会金就对他心灰意冷,不再纠缠他?
毕竟金现在看他的眼神有些陌生。不像之前那样满是霸道的占有欲和原始兽欲,反而有些失望……和乞求。
似乎金也在盼望着他否定。
“……”
陈零咬了咬牙,还是没能说出真正伤害金的话。
他吸一口气,恼怒道:“你怎么总曲解我的意思啊,妈的!瞳就是个第一见我就强奸我的混球,还主人,我恨不得打死他!”
“你真的过分,打我就算了,还这么曲解我。瞳搞我时候我一直被堵着嘴,上哪叫你的名字。我明明一直在等你过来救我,还跟瞳说等你过来就能给我报仇揍他。结果你现在第一件事就是来打我……”
陈零越说越委屈,两眼发热。但一扭头,却看到金眼角划过一道泪光。
“……你怎么还哭了。”
他强忍屁股上发热的痛感,挣扎着坐起身,伸手擦去了金的眼泪。
擦完过后,看到金愣怔的神情,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也是满脸泪水。
真可笑,自己哭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金就流了一滴泪,他却先给金擦了眼泪。
陈零立刻收回了手,扭过头,用胳膊胡乱蹭去了自己脸上的泪水,小声道:“……你有什么可哭的。”
没擦两下,忽然被金拉住胳臂,紧接着被用力扯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
金的头埋在陈零的肩上,看不清神色,但他的身子在明显地颤抖着,似乎正在抽泣。顺滑的银色长发垂到陈零的胸膛上,一晃一晃时仿佛羽毛扫过。
陈零不知所措地抬起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放在了金的背上。
“……你、你还在哭吗?你别哭了,你先安慰我才对吧!很明显我的心理创伤比你严重吧,啊,还有身体创伤――”
“……陈零。”金狠狠地搂着陈零的腰和背,用力到像要把他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陈零的肩膀被什么东西沾湿。
“对不起,对不起,陈零……对不起……”
“……”
陈零听到金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道歉,愣了一愣。
他对自己说,这个道歉是他应得的。金就是对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情,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覆盖的。
但他却希望金不要说了。他不想看到精灵族的王子脆弱地抱着他的肩说抱歉。他甚至宁愿看到暴虐着惩罚他的金、用各种过分的语言羞辱他的金、抚摸他全身操他玩弄他的金。不管哪一种,都比现在这幅脆弱的样子要好。
起码他不会感到心里有小锥子敲打一般,阵阵刺痛。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怀疑你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害怕你讨厌我,厌倦我,害怕你会被别人夺走……”
陈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蛊,金带着哭腔的脆弱声音、伏在他肩上的颤动,用力到勒疼他的拥抱,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酸楚。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难得感受到金仍旧是个不成熟的少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对我好点,我就原谅你。”
“……嗯。我会对你很好的。”金直起身,轻吻了陈零一口,在很近的距离看他。
金的眼睛含着泪时更加漂亮了,仿佛流光溢彩的琉璃一般。陈零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错开了眼神,小声道:“你不会再说我勾引谁之类的话了吧?”
“不会了。都是他们强迫你,不是你勾引他们。你只会勾引我一个人。”
金摩挲着陈零的后背,一边亲吻陈零的唇角,一边轻声说道:“莱芒也好瞳也好,都是他们的错……你一点错也没有。”
忽然提到莱芒的名字,吓得陈零一个哆嗦。如果金之后要找瞳的麻烦,他很欢迎,但是莱芒什么都没做,要是被金误伤了就不好了。
“莱芒可什么都没干,我和莱芒什么都没有!”
“……”金对此不置可否,又转开了话题:“你想让瞳死掉,对吧?我一定会杀死他的。你想打死他的话,那就用这个方法。到时候我会把他绑到你面前,给他注射松弛剂,让他能看到和感受到却不能反抗,你可以慢慢打死他,让他在你的注视下痛苦地慢慢死去。”
“……”
这俩不是兄弟吗?
陈零有些胆寒。虽然说了要打死……但那就是个夸张说法,也不是真要杀死谁,更不必用这种残忍的方法杀死。
可现在对着金诚挚的眼神和这样狠毒的话语,他也说不出还是别了吧这样的话。万一说了之后,金再误以为他帮瞳说话就不好了。
“瞳的事你随便解决吧,你先……把我后面那个纹身弄掉,然后把我的春药解开……”陈零说罢,不忘得寸进尺地补充了句:“你给我都弄掉了我才原谅你,不然我就讨厌你。”
“……”金脸色一僵:“不许讨厌我。”
“把纹弄掉我就不讨厌你。”
陈零好像拿到什么筹码一般,咬定了金害怕被他讨厌,就翻来覆去地用这招。
他还准备之后用这招避开金以后的操干,如果可以的话,再用这招获得自由。
金沉默着看了陈零一会,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一挑眉,微笑起来:“我知道了。你说这些,其实是为了激怒我的小招。你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希望我粗暴一点,对吗?”
“……不是!才不是!”
陈零又要开始挣扎,被金一把攥住双手,勒到前胸。金凑到他耳边,在耳垂亲昵地亲了一下,微笑道:“你放心,等纹印好,我一定狠狠H你。”
低沉磁性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最敏感的地方响起,像是催眠的魔音一般,激得陈零全身颤抖,后穴不自觉地翕张起来。
他感到一根火热的铁棍贴了上来。低头看去,只见金那根硬得发涨的大东西生龙活虎地怼到他小腹上,下面的卵蛋顶着他的屁股,鹅蛋大的龟头却直逼他的肚脐。相比之下,旁边陈零的鸡巴就显得细小,虽然也是硬直状态,却被衬托得像个小孩子的玩具一般娇小可爱。
陈零看得又惊又惧,他知道金很大很长,但还从未这么直观地感受到这东西长到什么程度。
这个东西,一会就要操进他的屁眼里去。
金随意撸了撸陈零的下体,按住他的肚脐,说道:“我会H到你这里。”
“把你的结肠口捅成直线,进到你身体最的地方去,然后全都射进你体内。这样你满意吗?”
陈零的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春药劲本来就还没过,金摸他亲他这两下,又轻易地挑逗起了他的情欲。他现在还真想被金插进去,填满他……最好还是暴力地强行插进去。
在平常或许会很痛,但现在的他,可能会觉得很爽吧。
陈零沉默了,并不言语。
“你果然喜欢这样。”金轻笑一声,又启动了陈零身后纹的法咒。
这似乎效力比之前还强上许多,宛如千万条羽毛在肠道和穴口旋转骚动一般,陈零瞬间呻吟出声,挺腰昂头,下体更硬了几分,白的胸脯都在颤抖。
“嗯啊!干嘛突然……啊啊!我不是说不要、不要纹!好痒、好痒、啊啊啊啊~~~”
“很快就好。很快就H你。”
金揉捏着陈零的胸乳,俯身吻去陈零嘴中的呻吟。他极细致地亲吻着陈零的嘴唇,顺着向下,一路亲到乳头,又开始绕着圈吸陈零的奶尖,双手则绕到后面去揉红肿的臀肉。
陈零下体硬得发痛,却被植物环扣着,后面发痒,却没东西插进来,现在胸部也渴望被大力揉搓,金却只吸一边,另一边的乳头被玩得挺立起来后就那么孤零零地站着,没人疼爱,没人抚摸。
他自己刚擦去泪水,很快又流了出来。这金抬头看见,立刻吻了上去,舌尖轻挑,扫过陈零的眼皮,把一圈泪水都卷了进去。
陈零被舔了一圈眼泪,哭都不想哭了。
“你干嘛舔我眼睛……”
“这是为我流的眼泪,当然是属于我的。”金手指探进陈零臀缝中,在穴口蜻蜓点水般一转,挟起一点淫水,送到自己嘴中,微笑道:“这里的水也是属于我的。”
“……呜……”陈零羞耻地闭上了眼睛。无论多少,他都接受不了金舔他后面的水。虽然这确实也让他更兴奋起来。
“好像差不多了。现在可以舔了,再一小会,就可以H进去。”
金抬起陈零的双腿,搂住胯部,脸埋到两瓣屁股中间,舌头径直舔上中间红色的小洞。
“嗯啊!……你、你干嘛!别舔!”
陈零嘴上反抗得激烈,但实际上在屁股被金搂住的瞬间,他的身体就缴枪投降,乖顺地躺着,一动都不动。
金仔仔细细地舔着零的后穴,舌尖顺着印上去的纹一路游走,在穴周舔过一圈后,又探进松软的穴里,试探地勾了勾肠肉。
“啊啊~~~啊啊啊~~~~”
陈零发出一声剧烈的娇吟。这声音娇到他自己叫完都红了脸,捂着嘴不想再叫,但金稍微动一下舌头,他就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在痒到极致时被舔到最敏感的地方,这感觉实在是……
过于爽了。
仅仅是被舔了两下穴,陈零就腰肢乱颤,两手下意识按住金的脑袋,抬起了屁股,似乎想要督促金继续舔。
一口流着水,夹在红屁股中的小肥穴主动送到嘴里,金当然不会放过,就这么抓着陈零的屁股用力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吸,又不时对着穴口响亮地亲上两口,挑逗得陈零浪叫个不停,又羞又爽,抖成一团,两条白腿用力夹住金的脑袋,脚丫还一直蹬着金的后背。
金舔了一会,忽然松开了嘴,问道:“喜欢我舔你的小洞吗?”
“喜、喜欢啊不,不嗯嗯~~~”
“喜欢啊。这么喜欢么。”金微笑起来,又问:“想要我H你吗?”
陈零被挑逗得快要高潮。不仅金的舔舐和抚摸,就连金的话语都如此剧烈地刺激到他。
他闭上眼,一脚踩上金的下体,对着龟头粗鲁地踩了两圈,破罐子破摔地大喊道:“……你他妈……嗯额……快点干进来啊!”
“……好。”
金也无法忍耐。他用力扒开陈零两瓣臀肉,盯着中间的洞口看。在被舔得亮闪闪的纹闪过最后一道光后,他知道,纹终于生成完毕。
这朵的印记永远地留在了陈零的身上。无论怎样都清除不掉,这就是陈零属于他的证明。
金贴到陈零耳边,低声说道:“我要H你了。”
火热的东西顶住陈零敏感的穴口,紧接着一个用力,毫不留情地突破了这道口,蛮横地冲撞进去,一直挺到――
“嗯啊!”
被进入的瞬间,陈零眼前一白,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翻涌上来。
“啊……嗯嗯~~啊哈~~~”
金的双臂扣住他的背时,他就像被掷入一片温暖的海洋之中。金的怀抱包裹着他的身体,而他的身体也包裹着金的下体。大概由于之前长久的空虚衬托,这一瞬相互填满的充实让陈零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幸福感,他下意识回抱住金的肩膀,双眼失焦,呻吟不断,久久不能回神。
金也耐不住地低喘了两声。陈零实在太过敏感,刚挺进去就开始吮吸。被印上纹的肠肉又软又弹,从四面八方覆盖过来,紧紧贴合金的形状。现在的陈零比第一开苞时还要诱人,那时只是紧,但现在会动情地吮吸和扭腰,娇吟的腔调也加倍诱惑。
金知道,这样的陈零已经再也变不回曾经了。
很好……他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改变陈零的身体,再让陈零发自内心地爱上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法从他的身边离开。
金一个挺胯,操进了更的地方。
他并没有抽插,只是缓缓地前进,就像探险队在幽的森林里小心翼翼开路一般。盘着青筋的下体宛如一条面露凶意的狰狞白龙,凶猛而坚决地朝前开路,玉一样美丽圆润的龟头拨开陈零层层叠叠的肠肉,甚至顶到了终点都不罢休。
陈零感受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正戳着身体里某一扇门。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嗯嗯……”
他局促地呻吟了两声,更加用力地抱住了金的肩膀,似乎催促金再往里插入一些。
金顶了顶结肠口,轻笑着问道:“之前我也H过你这里,还记得吗?”
陈零记得这里。每金一操这个地方,他就要高潮。
金又是一记猛顶,再问道:“记得吗?”
“啊啊啊啊!记得,记得!呜呜呜……”
“现在我要把这里H穿。”
金两手覆盖住陈零的两瓣臀肉,修长的手指陷进股沟里,像捏着柔软的小玩具一样揉捏玩弄,又勒着臀肉朝两边掰开,在陈零敞开的极限固定住之后,狠狠地朝陈零的肚子顶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甚至还没反应过来金之前说了什么,就已经被干了个彻底。结肠口真被金捅成了个直线,金H开那里之后,顺畅地继续前进,把之前塞不进去陈零身体的部分通通操了进去。
“嗬……啊哈……啊……”
陈零被操得叫都叫不出声,喉间不断发出呜咽嘤咛的声音,眼前开始泛白光,两眼宛如濒死一般翻了白眼,舌尖吐出,口水止不住地流下,身子也像个烂娃娃一样瘫软在金怀里。
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感觉一个巨物劈开了他的身体,倒也没有多少痛感,只是切实地感受到自己被彻彻底底地占据了。
现在这具身体不属于他,而属于金。
金紧盯着陈零被自己操到意识涣散的神情,越发兴奋起来。他喜欢看陈零因为自己而失神。
“……你现在好诱人。”
金轻声说道。他慢慢地舔着陈零的喉结,叼住轻咬了一口,像狼咬住自己的猎物。在叼住的瞬间,陈零身子一抖,似乎微微恢复了神志,感到些恐惧。
是一种对被占有,被支配的恐惧。
“……呜……呜呜……”
然而陈零能做到的只有低声哭泣。他身子里的东西太大,太硬,像一个把他钉在金身上的粗大棍子,稍微动一动就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声音更是被卡在嗓子里一般,好像有一道锁,过滤了所有正常的语言,只剩下些无意义的呜咽和悲鸣。
“宝贝儿……”金温柔地唤了一声,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蹭过陈零体内的纹,每一都和前列腺一样敏感,这样快速地动起来时,不仅被暴力插入的感觉让陈零崩溃,身体里激越的快感更是让他失神失语。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每插一下,都有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尽数淋到金的下体上。陈零湿热的肠肉用力吸吮挤压着体内的巨物,屁股和金胯间相撞时啪啪作响,红肿的臀肉被撞击得肉浪翻滚。
陈零两脚都绷直了,奶子晃得一抖一抖,金就一口叼住,对着奶尖吸了几下,不等陈零尽兴,又转而去亲陈零的下巴,耳垂,鼻尖,最后再亲到陈零的嘴上,勾着小舌出来缠绵起舞。
“唔唔――唔唔唔――”
陈零被操得意识模糊,被亲到嘴时自然而然想吻回去。但他刚要回应,金又向后退去,离开一段距离去看陈零迷离的神色,忍不住地叫着“宝贝,宝贝”,也不知道叫这么多遍是为了什么。
陈零眨眨眼,迷迷糊糊地想:怎么不亲我了……
他顶着通红的脸颊和满脸泪水,在金一声声温柔的呼唤,鬼迷了心窍一般,忽然闭上眼,微微撅起了嘴,还用脚勾了一下金的后背,好像有些不满地讨吻一般。
金盯着那张微开的粉色小嘴,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最后的理智轰然倒塌。
他把陈零扑到在地,饿狼扑食一般咬上陈零的嘴。两手牢牢勒住陈零的手腕,下体也一刻不停地耸动起来,插得陈零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啊哈――嗯啊!呜……唔唔……”
陈零一声叫了出来,下一声就被金吞进了嘴里。金亲吻的架势宛如要把陈零拆吃入腹一般,把陈零两片嘴唇吸得红肿,又用舌头探进去奸他的上颚和小舌头。
陈零被亲得乱了节奏,几乎无法呼吸,窒息快感涌上头时,金才松开他的嘴,在极近的地方盯着陈零的眼睛,一边操干,一边问道:“喜欢我吗?”
“啊啊……不、不知道、呃啊……”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金不满地一记狠顶,又一逼问道:“喜欢我吗?”
“啊啊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嗯啊……”
金舔掉陈零不停流下的泪水,地又吻了他一遍,在他窒息边缘时松开,紧接着锲而不舍地问道:“喜欢我吗?”
“不……啊啊啊!呜呜……唔唔唔――唔唔――”
陈零不说出想要的答案,他就会一直这样吻下去。
接吻、接吻、接吻、接吻……不停地唇齿相接,不停地爱抚,以及不停地剧烈操干。
不知道这样反复了多少个来回,陈零终于再也受不住,崩溃地大哭着喊道:“喜欢、喜欢你……我喜欢你……呜呜……”
“嗯。好乖,奖励你。”
金勾起一个甜蜜的笑,松开了卡在陈零下体的环。
陈零一直都硬得发疼,这下金猝不及防地解开下体的束缚,他意识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先擅自射了精――
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忽地一下子,一道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溅到金的脸上,一部分回落到他的胸膛上。紧接着一分钟内他都没法思考,在极致的爽中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一只温热的手安地摸了摸他的后脑。金轻笑着,温柔地吻了他一遍,又问道:“爱我吗?”
……
陈零茫然地看向金。
他盯着金迷离的金色双眸,挪不开视线,好似陷入其中。他恍惚地想着,这是精灵吗?这明明就是诱惑的恶魔……
陈零张了张嘴,停止转动的大脑给出一个答案,他也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我爱你……”
一直以来空落落的情感终于有了归。金的眼里涌出两滴泪,他狠狠地一个挺身,放任自己被陈零吸得射出来。
精液凶猛地喷到陈零身体。在陈零无法掩盖的,放肆的浪叫声中,金与他十指相扣,俯下身去,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
“我也爱你。”
他笑着说道。
【作家想说的话:】
蛋:陈零被操尿
彩蛋内容:
陈零被内射之后,体内纹接受到金的精液,居然发烫起来。整个肠道似乎被暖流包裹,这股暖意一直冲到他小腹上去,让他忍不住地颤抖。
“啊啊……啊……”
这感觉……好奇怪。
“陈零……宝贝儿。”
金还在不停地叫着陈零的名字,一声声叫得痴迷,也不知究竟谁吃了春药,现在金这状态,居然比他还迷乱。明明刚射过,他却很快又硬了起来,并且不由分说地继续抽插。
陈零也刚刚射精,身体极其敏感,金只动了一下,他就受不了地仰起头,呜呜咽咽地喊道:“等、等等、先不要……”
金怎么可能停下,很快就又进入状态,一下下干得极其猛烈。陈零依旧被顶得说不出话来,但小腹传来的奇怪感受让他不得不抓紧了金的后背,勒出两道抓痕来。
“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好奇怪、好、好奇怪呜呜……”
他又被操了十几分钟,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一股喷射的欲望涌上下体,但他却并没有硬。
好像……好像不止是小腹,奇怪的地方,还有他的……膀胱。
意识到这一点时,陈零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是尿意……他想要尿尿。
“放开我……放开……啊啊!”
他开始用力地推金的胸膛。金看着刚刚还在温顺挨操的小宠物忽然泼辣起来,居然也没立刻束缚住他,而是短暂地松了下手。
陈零双手得到自由,连滚带爬地支起了身子。但金的下体还插在他很的地方,支起一半只是一种变相的抽插而已。他身子一软,又一跌倒在地。这上半身侧着朝下,下体狠狠地磕碰到地面上,尿意强烈到几乎无法忍受。
不行,不行,要忍不住了……
“陈零……”
金忽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两手从后面抓住他的胸乳,下体又一往前顶去――
“啊啊啊啊!”
陈零爆出一声羞耻到极点的尖叫,与此同时,一股带着淡淡黄色的液体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尽数射到地面上。
幸好刚刚转了个身,没有尿到金身上,不然陈零现在就一头在地上装晕过去。
但当着金的面尿在地上也是他羞耻心挑战的极限了。他呆愣地看着面前那一摊液体,然后缓缓抬起手,捂住脸,身子缩成一团,嘴里发出微小的呜咽声。
金居然还火上浇油地笑着说了一句:“陈零,你被我H到失禁了。”
“都怪你给我喝那么多水……都怪你……”
“嗯,都怪我。”金揉了揉陈零的小腹,又毫不嫌弃地捏住了他的龟头,微笑道:“都怪我,让你变成这么可爱的样子。”
26调教(连续中出/训狗式调教)
把陈零操失禁之后,金并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反而拉着他又干了一通,再狠狠射了进去。与此同时,陈零也再陷入了长达三分钟的无精高潮。
他已经被中出两了,心里也很清楚,这对金来说并不算什么。当回身正对着那个依旧精神雄伟的雄性器官时,他并不怎么意外。
甚至也没像往常一样感到绝望,更多的反而是……兴奋。
金还没有满足,而他也一样。
自从他恍惚地说出我爱你之后,心灵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一样,被金操干的每一下都不仅仅是涨和爽,更多的是一种轻飘飘的,带着暖意的幸福感。
陈零不太清楚这是什么,只知道这种感觉很让人害羞……但他并不讨厌。
他疲惫地趴着,金一边吻他的脖子,一边从后面探到前面抓弄他的胸乳和下体。金的手很修长,可以像玩小玩具一样把他的两颗卵蛋通通抓到手里,随意地揉弄玩捏。捏他的胸部时也是一样,手掌能包住他一边的整个胸乳,两指掐起他硬起的乳头,搓豆子一样轻轻地揉来搓去。
陈零像只被揉了尾巴根的小猫,腰部下陷,撅起屁股,把水淋淋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金的视线下,没有一丝隐藏。现在他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没有精力顾及自己是什么姿势,又是多么羞耻的模样。
“还想要吗。”金亲昵地吻着陈零的后背,每一口都亲得用力,留下一串红色吻痕。
“……啊……啊哈……”
陈零并不答话,只是自顾自地喘息着。他心里的声音喊着想要,还想要,想要更多,但他仍旧没法坦然地把这种欲望说出来。
火热的巨龙再顶上他后面的娇嫩苞。
陈零晃了晃腰,有气无力地哼道:“干嘛……”
“继续干你。”
金声音低哑,显然依旧动情。他凑到陈零耳边,说道:“我要把你的肚子射满。”
四十分钟后,已经被干成一团烂泥的陈零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爬都爬不起来。金的持久力超乎他想象,明明已经射过几了,这居然还持续这么久才射出来。
每被精液浇进体内后,陈零都觉得后穴里的纹一阵阵发热,连带着他整个人都热起来,脸蛋红彤彤的,眼神迷离,仿佛正在发烧一般。他的呼吸都带着热度,吐在金的脖颈上好似一串串挑逗的小火苗。
“我们继续。”金把瘫软的陈零抱进自己怀里,毫不留情地继续操进软烂的穴口中。
陈零一被干进去就挺起腰,虚弱地呜咽道:“我、我不行了……呃啊……”
他面色潮红,吐着舌尖喘着粗气,好像条躺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病狗一样。
这金依然射进了陈零身体。
陈零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被中出了多少。他也射了不少,肚子上全是自己的精液,现在只能打空炮,即使在春药的刺激下都硬不起来。
他现在连高潮时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一抖一抖,穴眼被金依然浓稠的精液糊住,大腿上全是吻痕、捏痕和乱七八糟的液体。他被干得一团混乱,哭到眼睛都快睁不开,一副被玩废的样子。
“别再来了……太满了,呜呜……要漏出来了……”
金按上陈零微微隆起的腹部,微笑道:“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
“你、你说什……呃呃……嗯啊~~”
金轻轻向下挤压,看着陈零合不拢的小穴里流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精液流到穴周的纹上时,他就会触电般颤抖一下,在金的胳膊上留下更多抓痕。
金看得眼红,轻轻抓了一把陈零的奶子,哄道:“再来一吧,好吗?”
陈零连连摇头,哭哭啼啼地说道:“不,我、我真的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呜呜……呜……”
到后来,陈零又困又累,几乎丧失了记忆。他隐约记得自己又被操尿了一,哭得快要脱水又连拿着杯子的力气都没有,金就含了水渡到他嘴里,摸着他的头,说:“要一直爱我。不然我就像这样H你。”
陈零只能哭着点头。
金干到陈零快要晕过去时才停手,给他治好身上的伤口,又抱着他去洗了个澡。陈零迷迷糊糊地只知道蜷在金怀里抽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是在金温柔地抚摸下,抱着金的脖子入睡的。
……
金的治愈术效果显着,第二天起床时陈零神清气爽,还以为昨天那些糜乱的记忆是个噩梦。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一脚踢开了被子,浑身赤裸地撑了个懒腰。撑到一半时转了个头,正好对上一双玩味的眼。
“……”
陈零就着这个举手伸懒腰的姿势愣了足有十秒。
金正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微笑着看他。
原来不是梦。
他被干得连连喊我喜欢你,失禁了两,高潮了无数,最后抱着金的脖子撒娇着哭泣……
这些……都不是梦。
陈零的脸迅速飚红。他立刻放下手,攥回被子里,缩成一团。
……好尴尬。
怎么会这么尴尬。
他甚至不敢看金的眼睛,不自在地转开头,好像个扭捏的小姑娘一般。
现在该说点什么?嗨炮友,昨晚干的爽吗?……
“……你不去工作吗……”陈零抱住自己的膝盖,小声问道。
“要工作。但我在等你醒来。”
金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后大步走了过来。他已经穿戴整齐,这模样可以直接去参加一场商谈。因此当他单膝跪到床上时,正式的服装和象征暧昧的床铺的反差让陈零一下子紧张起来。
不会吧,他这马上就要出去开会的样子,还要做什么吗?
金凑到陈零身边,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里。就这样抱了一小会,又低头蹭了蹭陈零的发顶。
“……”
陈零的呼吸越发急促。
他不知道金这是要干什么,好几张开了嘴想问问金是什么意思,但声音却一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我要去批文件了。”
“……嗯。”那你去啊。
“以后我去工作之前,你要过来亲我一下。”
陈零这终于有了反应。
他奋力地挣扎起来,红着脸大喊道:“我才不干!”
金扭过陈零的下巴,靠近了些,一脸淡然地说道:“快点亲我。不然我今晚还像昨天那样H你。”
“……”
陈零实在是怕了再被操到失禁。他只能羞赧而缓慢地抬起头,在金的下巴上蜻蜓点水般一碰。
金微笑起来,捏着陈零的脸颊,对着那张小嘴地吻了下去。
他们唇齿纠缠了许久,离开彼此时,呼吸都快了几分。陈零更是一脸震惊,忘记合上嘴。
他刚醒来不久,大脑都还不怎么清醒,先被金这样凶猛地亲了一遍,脑子就更不转了。
金两手一夹,把陈零的脸蛋捏了起来,说道:“要这样亲,知道吗?”
陈零被捏得嘴巴嘟了起来。还没等他回什么话,金又忍不住再亲了上来。啵的一声,亲得响亮。
“别亲了……”
陈零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自己光是被亲了两下就这幅狼狈害羞的模样,实在丢人。他一把推开金的手,气恼地侧过身,用后背对着金。
金从后面抱了上来,脑袋搭在陈零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说道:“说我爱你。”
陈零一肘怼到金的胸膛上。金被戳了胸口也没什么反应,反而搂着他的胳膊,顺势一路摸到陈零的奶子上,色情地揉了两把。
他掐着陈零的乳头,威胁道:“说。”
陈零要害受制于人,不敢乱动,恼羞成怒地喊道:“……我爱你,我爱你,老子他妈的爱死你了,行了吧!”
金并不介意陈零这暴躁的态度,反而笑得更甜了,对着陈零的脑袋脸颊一通乱揉,最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嗯,我也爱你。”
……
陈零以为这个过分亲密的早晨已经是极限了。
但他没想到,金开始一突破他的下限。
最开始是要求陈零每天早上主动亲亲,还强行逼迫陈零告白,到后来光说“我爱你”不够,非要陈零加上“哥哥”的称呼和撒娇的动作。陈零那套粗鲁暴躁法再也不管用了,一旦他有一点敷衍的态度,金就会立刻亲上来,再狠狠操他一顿,操到陈零哭着喊出各种羞耻的话才稍微温柔些,但也不会终止,每都做到他快要昏过去。
陈零好不容易适应了早上这番折磨,金又开始每晚要求他主动自慰求欢。陈零被逼着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扭屁股,自己松后面,如果有一点松懈,金就会调戏式的拍打他的屁股和屁眼,把陈零那印了纹的后穴拍得越发敏感,有几甚至第一掌下去就喷了水。
他原本还是抗拒的,直到某天,他冲金发脾气不听话的时候被操了一整晚却不允许高潮。
到后来他已然崩溃,主动撅起红红的小屁股,哭道:“金……给我吧,求你了……让我去……”
“求我的时候该说什么?”
“我、我爱你……呜呜……求、求求你,金……”
陈零跪趴在金面前,一个劲用屁股去蹭金隆起一大坨的胯部。
金抬起手,在他的后穴上挑逗地摸了一圈,但并不干进去。
“继续。说一百我就让你高潮一。”
“哈啊……”陈零的身子越发敏感,被金摸了两下穴眼,身子就颤抖起来,口水和淫水都流了出来。“我爱你、我爱你……我……我爱你……”
金忽然掀起他的大腿,把他翻了过来,抓了他的奶子凶狠地揉起来,一边逼问:“有多爱?”
陈零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不知所措地抱住金的后背,用脑袋在金的脖颈上蹭来蹭去。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在不想回答的时候用这些亲亲蹭蹭的手段糊弄过去。
“又撒娇。”金的语气颇为无奈,但脸上却笑得十足甜蜜,命令道:”小骚狗,摇摇尾巴。”
陈零第一听到这个命令时气得骂娘,不过后来被打了一顿屁股后长了记性,现在虽然心里依旧在骂娘,但表面上还是乖乖照做。
他像摇尾巴的小狗一样晃着屁股,左一下右一下扭得可欢。嘴里继续哼哼唧唧地喊着我爱你。他此时此刻就像完成游戏里重复的日常任务,不去思考,也没有迟疑,只是机械地做下去。
金满意地揉着陈零的股沟上方,像是真的在摸小狗尾巴一样。陈零扭屁股时他已经硬到极点,但依然没有干进去,一直等到陈零喊足了一百声我爱你,才扒开他骚软的屁眼,狠狠插入。
陈零第一下就被干到高潮,前面射了出来,后面整个纹纹路的位置上都传来前列腺高潮一般的快感。之后他流着口水瘫软在金怀里,爽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神智也不怎么清醒,金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要他什么姿势就乖乖摆出什么姿势,反应缓慢,好像彻底被金操傻了一样。
其实只是太爽了,爽到大脑都暂时停止了转动。
那陈零彻底记住了教训,也彻底习惯了对金表白示爱。他被逼着说了太多遍“我爱你”,这句话甚至成为他看到金后的条件反射――他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凑过去亲一下金的嘴,说一声爱你,晚上金工作回来,他也会过去抱抱亲亲,再黏黏糊糊地撒几娇,最后再说一我爱你。这句几乎刻进他骨子里的话,说的多了,他也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金。
有时金很过分地惩罚他,他却也没怎么生气,反而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一切。
有一陈零被H得狠了,早上赌气不想接吻,金就在他身体里塞了带电的植物小球,带着他在精灵宫殿里绕了一圈,还在和路过的大臣侍卫交谈时放电。有一陈零装睡不搭理金,金就一直摸他屁股摸到流水,让陈零蹲在桌子上把淫水滴到茶壶里,还笑他终于做了小水壶。
那些淫乱的事情,以前的陈零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现在他却逐渐习以为常。
而他身体里的纹也真的在金一的精液浇灌下变得更加敏感。
陈零在挨操的时候,发现自己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容易高潮,也越发渴望被金H。有好几,哪怕是被金H到神志不清,他内心也觉得是幸福且快乐的――虽然表面上仍旧“不要不要”地叫个不停,但他和金都心照不宣地把这当成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
陈零有时真的觉得金在把他当成一条狗来训。比如不断重复的命令和完成任务后的奖励,做错事后立即的惩罚,这些都和训练小狗的方法一样。但哪怕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切的本质,也还是悲哀地发现,这套训狗的方式放到人身上也一样管用。
他在金一软硬兼施下习惯了撒娇,习惯遇到事情时先求助于金,习惯了自己把自己后面捅松迎接金的操干,习惯了每天早晚都要示爱求欢。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月,也可能是许多个月,陈零每天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概念。他每一天都对自己说,要找到逃出去的路。但他非但没有再尝试离开,还和金以外的人接触越来越少。有一天他躺在床上回忆过去,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没看到莱芒了。
当他假装不经意地问金莱芒最近在做什么时,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然后掀开陈零的腿开始操他。操到一半时给莱芒发去了通讯,让他过来送一份文件。
那是陈零最崩溃的一。不过幸好金还有些分寸,他在莱芒进门之前,把外套盖到了陈零的身上。陈零努力把整个人都缩在金的衣服里,紧张之余居然还有闲心享受了下青草芳香。他听到莱芒走进来的声音,甚至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隔着衣服照到他身上。而那时金随意浏览了一下文件,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摸向了陈零的屁股。
“我要仔细看一下,你先出去等一会。”金对莱芒说。
陈零不知道莱芒在门外到底能不能听见接下来自己的浪叫声。金在莱芒出门后突然发狠地玩弄陈零,逼他说各种骚话,把两颗奶子揉到肿起,屁眼扇得肥嘟嘟,像张性感的小嘴,上下流水自是不必说,金还把陈零按到门上猛操,每一下都在门上撞出一声巨响。
后来陈零再也没看到过莱芒。
这他很生气,但又被金迅速哄好了。哄他实在是很简单的事情,金稍微露出一点难过懊悔的神情,他就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过了,是不是自己在无理取闹。
和金在一起的时候思绪总是会被带着走。他只有夜人静时才会思考一下,他真的爱上金了吗?
……又或者,是金驯服了他?
“想什么呢?”
陈零的思绪被金的声音唤回。他刚被H了两个小时,屁股上都是精液。
金微笑着拍拍陈零的头,命令道:“过来趴好。”
“……唔。”
陈零乖乖地趴到金的腿上,撅着屁股,等着金来给他清理后面。
他连趴的姿势都是习惯性的狗趴。两腿岔开跪好,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屁眼完全露出,两手放到前面像蜷缩着的爪子一样握好。
“宝贝儿,好乖。”金照常夸奖了一句。他抬起陈零的屁股,拿来条毛巾,细细地擦过陈零红肿娇嫩的后穴。
“疼吗?”
“嗯……嗯……”
毛巾再怎么顺滑,也比皮肤粗糙,更何况陈零那地方已经又敏感又娇气,稍稍一蹭都直流水。他忍不住呻吟起来,屁股撅得更高了些。
“擦擦你的屁眼就发骚了,小骚货。”金笑着擦得更用力了些,“知道你这里现在变得很肥吗?”
陈零摇摇头。不代表他不知道,这只是他习惯性地在金能容忍的程度里对着干。
金也没在意,按压着陈零的穴眼,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这里吸收了太多我的精液了。你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陈零。”
他俯下身,扭过陈零的下巴,亲昵地亲了亲鼻尖,得意地说道:“当然,你的心也离不开我。”
……是这样吗?已经离不开了吗?
陈零茫然地盯着前方某,被毛巾又一擦上后穴时再呜呜地哼了出来。
金仔仔细细地擦完,又给陈零简单地洗了个澡。陈零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全靠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半洗澡半玩弄,磨了半天才弄干净。
金抱着快要困着的陈零走回卧室,把陈零整个都搂在怀里,说道:“睡了宝贝,该说什么?”
陈零困得睁不开眼,嘟起嘴,在金的嘴唇上敷衍地吻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金……我爱你……”
“要叫哥哥。”金依然沉迷于这个称呼,拍了拍陈零的屁股,说道:”下再记不住就打你屁股了。”
陈零打了个哈气,往金怀里缩了缩,含糊道:“哥哥,快睡吧……我好困……”
“嗯,晚安。”
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现在陈零很乖,除了被操的时候依然会喊不要外基本不怎么反抗。虽然偶尔还会耍脾气,但已经学会了用撒娇的方式道歉求饶。
他的工作越来越多了。但他丝毫不觉得累,一想到回去之后能抱到陈零,玩弄一下那对可爱的奶子和屁股,就觉得所有疲惫一扫而空。
而其他事情也在走上正轨。莱芒被他调到了其他岗位上,和陈零很难再有接触。杀死瞳的计划在谋划中,和其他公爵对魔族的策略也逐渐达成共识。总之,一切都很好,很顺利。
顺利到他甚至产生了一丝不安的情绪。不过他又觉得这不安完全没道理,于是并没太在意,依然享受着这些难得的平静与幸福。
【作家想说的话:】
蛋:迫害莱芒
屋里金操陈零,莱芒在门外听着
彩蛋热荩
莱芒站在门外,看着另一边的窗棂发愣。
前段时间,他被金调离了执事岗,改为去整理文件和撰写报告。他原以为金这突然叫他是改了主意,让他回来工作。
但其实那份文件根本不重要。不需要在现在看,也不需要看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金根本就是故意让他现在送来的。也故意没让他带上门,他站在这个位置可以听见屋里陈零的叫声。
原来现在陈零已经被操得这么浪了。
莱芒不知道陈零以前做爱时会不会叫成这个样子,但是曾经满满直男气质,一口一个兄弟哥们的陈零,应该不会轻易喊出“哥哥求你操我”这样的话。
看来陈零已经被金改变了许多。
莱芒作为一个执事,本应该永远站得笔直,这是他的职业素养。但他现在却有些站不稳,一手忍不住撑住了墙,慢慢地蹲了下去。
他不想站在这里听陈零被金操的声音,但没有得到金的许可,他连逃避都不行。肉体的碰撞声,熟悉的声音叫出的陌生浪语,超出他认知的污言秽语。这些像刀子一样划在他心上,让他痛得死死咬住下唇。
纭―
门上突然一声巨响。莱芒吓出一身冷汗,猛然站起来后退两步。
随后是一下下撞击声。陈零的声音突然离得很近,和他只隔了一扇门。莱芒背靠着门坐下,随着门的震动而微微颤抖着,他如此清晰地听到陈零的叫喊声,就好像陈零正伏在他背上挨操一样。
莱芒越发确定了,金就是故意要他听到这些。之前调动职位也好,现在让他送文件也好,只是变向的宣示主权,让他离陈零远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莱芒已经站了起来,看着某发呆。屋里终于平静了下来,陈零没有在骂娘,也没有再哭哭啼啼地哀求,大概是一切都结束后,累的睡过去了。
联络器滴的一声,金给他发来了讯息。
“你可以走了。”
那份文件甚至都不需要他取走。金让他站在门外等了这么久,只是想让他听到这些声音。
何必呢。
如果不想让他接近,直接下达命令就好,他作为执事一定会照做。又何必用这种方式杀死他心中最后一丝期待。
何必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告诉他,陈零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他了。
莱芒两手在腿边慢慢握成拳。
就在刚刚,某一瞬间,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得不到的东西……如果毁掉,会不会更好?
27前男友(剧情丨金前男友出现)
以前陈零都是睡到自然醒。但现早上要在金出门前亲他一下,被迫每天早起。
虽然他一般也是迷迷糊糊地起床,随便亲一下,等金走了再赶紧睡个回笼觉。
那天醒来时,已经比平常晚了些。陈零睁开眼,看到金正对着镜子系领带。
……不想起来。等一会金走过来再亲吧。陈零心里想着,反正金等不到他的清晨吻,会过来把他摇醒的。
陈零眯着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等待金走过来。
但是金系完领带,整理好袖口,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轻轻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
陈零忽然清醒了。
刚才他还漫不经心地等着金过来索吻,心里颇有几分做任务般的不耐烦,但就在金离开屋子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下一般,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怎么今天……金居然没要求接吻?
陈零翻身起床,愣愣地坐了五分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件事,甚至觉得在乎这种小事实在是无聊透顶。但他确实一整个上午都在回想着金最后看他的那一眼和毫不犹豫的离开。
是金今天工作太忙,没来得及叫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陈零烦躁地抓抓头,索性翻了窗跑到园里散步。
其实金根本不让他自己去外面走。但他不可能整日呆在屋子里,还是三天两头地翻窗户出去,只不过现在有了教训,不会轻易靠近陌生人,也不和宫殿里的人说话。每天下午早早爬墙回去,做的很是缜密,到现在也没被金发现过一。
他找了个高树爬了上去。近些日子他爬树的技巧越发高超,爬上爬下都无比熟练,也不会犯那种人在树叶里而腿露在外面的低级错误。
刚上树不久,两个女仆拿着打扫工具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走到一半,似乎觉得这片树荫很大,一坐一站地停下来休息了一会。
陈零现在下不了树,索性把自己完全缩在浓密的树叶里,无聊地听着这两位女仆的对话。
最开始是些生活工作的琐事,琐到陈零都快再度睡去。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听到一个女仆提到了熟悉的名字――
“你听说了吗?金殿下的上一位情人今天来了呢。”
陈零一下子清醒过来。
另一个女仆说道:“是壬少爷吗?好像今天上午他们一起出去散步了。”
“应该是商议事情啦。毕竟金殿下和壬少爷也分开很久了……”
“谁知道呢?”女仆略有亢奋:“没准一起商议久了就旧情复燃了也说不准!”
“你怎么好像很想看他们复燃的样子?”
“因为金殿下和壬少爷很般配嘛!你难道不觉得吗?身份,地位,容貌,性格,都很配哎。”
“那倒也是,真不明白他们当初为什么要分开。”
……
女仆聊了半天,到后来又开始说些仆人间的八卦。聊了十几分钟,才慢悠悠地走开。
陈零依然蜷在树叶中,瞪大了眼睛,一时不知自己现在是何心情。
上一位情人……前男友吗?
金的前任来了,所以金今天甚至连他的吻都不要了。
……不对,他怎么把给金一个早安吻视为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陈零狠狠抓了抓头发,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一团混乱。
直到现在他也不清楚自己对金到底是什么感觉。不过他确实越来越依赖金,越来越离不开金了,毕竟生活里就接触这么一个人,还要每天和他做各种亲密行为,被迫接受爱和示爱……想不产生依赖都做不到。
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个除金以外的人和他交流。
陈零开始怀念之前无忧无虑到跑乱跳的日子。那时候他说话时还不用担心金会不会突然生气开始操他,每天玩无聊的小游戏,强迫莱芒听他讲一些废话。
……对了,莱芒。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他现在在干嘛?
陈零忽然很想见莱芒。现如今他才突然发现,他最后一个朋友也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了。而他的生活里,也好久没有出现值得和朋友分享的趣事了。
好像最近他的生命里只有金。他只和金一个人说话,心里想的是怎么应付金,就连夜人静时,思考的也是自己对金的态度。
这似乎有点不对劲。但最不对劲的是,这么久以来,他居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甚至直到现在他也觉得这种围绕金的生活是很舒服……很幸福的。
陈零烦躁地从树上爬下来。
他现在必须找到莱芒,把这些事情讲出来,让别人判断一下,到底是他想太多了,还是他被什么蒙蔽了。
但莱芒哪是那么容易找到的。陈零在宫殿里转了大半圈也没见着莱芒半个人影。也是,现在还是工作时间,莱芒应该在某个楼里。
他在路边蹲了半天,看到一位拎着小盒子的女仆走过来,赶紧冲上前说道:“那个……姐姐,可以问个事吗?”
他好久没和女生交流,说话时居然略微有些羞涩。
那女仆之前没见过陈零。她愣了一小会,才把这张脸和一些描述对应起来,拉着裙子的一角鞠了个躬,说道:“不好意思,金殿下不允许我们和你说话。”
“……什么?”
陈零泛红的脸慢慢褪去热度。
他手心出了一点汗,忍不住往前近了一步,问道:“不允许说话,是什么意思?”
女仆害怕触犯规矩,刻意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小声道:“……就是,这样子,是不允许的……”
陈零好久不和女生说话,一说话就遇上一个把他当豺狼虎豹一样躲着的,心中着实受伤。他有些难堪地挠挠头,也不好再上前,只能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对女仆说:“但也没必要躲着我吧。就算金有什么规矩,我们悄悄说两句,他也不会知道的。”
女仆低着头,不说话。
“再说了,不合他那些规矩又能怎样呢?你不过就是和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他还能把你怎么样了不成?”
“会的。”女仆忽然激动起来,猛地抬起头,说道:“莱芒执事就被因为和你接触过多,被金殿下调到了一个很边缘的职位。我原来每天都能见到莱芒执事,但现在……啊。”
她自知失言,惊慌地捂上了嘴。
“……调到?”陈零的笑容有些撑不住了,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莱芒……因为和我有接触,就被金调走了?”
“……我不知道。”
女仆不愿多说,转身就要走。陈零焦急地拉住她的胳膊,习惯性哀求道:“姐姐,求你了,先别走,我……我就再问你两件事。”
女仆不好直接甩开陈零,尴尬地推了两下,小声说:“那就两件。”
“莱芒现在在哪里工作?”
“就在这里。”女仆指了下旁边的楼:“我是来给他送点心的……”
“送点心?”陈零看了看女仆手里包装精致的小盒子:“你喜欢他吗?”
女仆的脸唰地红了起来,她连连摇头,拼命地解释道:“不是的,莱芒执事被调走后都吃不到点心了,所以我才给他带过来!”
……果然是喜欢。
陈零沉默了小会,又问:“喜欢是什么感觉啊?”
“……这就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吗?”
“哦不,不是不是。”
怎么问了这么个傻逼问题。陈零整理了下思绪,重新问:“我想问,金是个很可怕的人吗?我怎么觉得……你你很怕他?”
“金殿下不可怕。他很绅士,对我们很好。”女仆认真答道:“他是最温柔的殿下了,我只是不想破坏他定下的规矩。他对我们那么好,如果我们还做出违背他的事情,也太过分了吧。”
“……过分的是他吧。他的要求很无理啊,凭什么不允许你们和我说话……”
陈零有点恼怒。他之前还以为是自己不招这群精灵待见,有一段时间还怀疑自己为人世的方法有问题,直到交了莱芒这个朋友才不再胡思乱想。
谁想到,这居然是金下的命令。
听到陈零说金无理,女仆居然气愤起来。她一时忘了自己正在违背金的规矩,略微抬高了音量,说道:“不无理。金殿下的命令都是有道理的,我们应该无条件地遵循!哪怕是莱芒执事这,也是他的错,绝对不是金殿下的问题!”
这女孩,明明喜欢的是莱芒,怎么反而帮着金说话呢!陈零也有些着急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你这是被他洗脑了!”
话一说出口,自己倒先愣住了。
你是被他洗脑了。
这句话放到他身上,好像也同样适用。
这女仆年纪不算小,但并不怎么成熟,被陈零呛了一句后,居然急得快要哭出来:“金殿下不允许我们和你说话果然是有原因的,你居然这么诋毁他!”
“我怎么诋毁了?我猜都能猜出来他对你们什么样!是不是就特别温柔,对你们特别好,但是你们稍微犯点错又很严厉地惩罚你们,之后还说都是对你们好什么的,一遍遍给你们洗脑让你们尊重他崇拜他。”
女仆愣了一下,虽然不完全如陈零所说,但的确有一部分重合。
陈零见女仆不回应,越发激动起来:“你看吧!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他也就会这么几招了!”
“……什么招?”
“就是打一棒子给一甜枣,最烂的招数!金他妈的就是在驯狗呢,以为自己是马戏团驯兽师吗,在哪都驯,不把人当人看!”
女仆越发迷惑了,她不知道陈零忽然激动什么,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驯狗?你这是在骂我是狗吗?”女仆问道。
旁边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谁!”
陈零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有人,他和女仆都害怕被金发现这番对话,同时惊恐地跳了起来。
一个褐发青眼的俊美精灵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
这精灵容貌极其柔美,虽是男性,但乍一看却更像个娇媚的女生。陈零直接看呆了眼。他好久没见过金以外的人了,忽然见这么一个超越性别的大美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女仆行了个礼,颤颤巍巍地说道:“壬少爷……”
……壬少爷?
这就是金的前男友?
壬走过来,对着陈零笑眯眯地说道:“你都快把人家弄哭了,这样对女孩子可不够绅士啊。”
“……壬、壬少爷……”
女仆的声音越发颤抖了。
壬一推她的背,把她送出去几步,柔声道:“你可以去做你的事情了。今天这件事,我不会和金哥哥说的。”
……哥哥。
哥哥!!
金这家伙执迷于这个称呼果然是有原因的!
陈零一直很疑惑,金为什么这么痴迷于让他叫“哥哥”。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这是金前任的爱称。
陈零想到这点,忽然感觉有些反胃。他气愤地想,如果金这么留恋壬,直接复合不就好了,干嘛要来强迫他?
女仆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地跑走了。陈零气鼓鼓地转头,然而一看到壬美丽的脸,那股气就忽的一下消散了。
没办法,壬实在太漂亮了。陈零虽然被操了很多,但内心对美女的追求还是没有被磨灭。
但他和壬对视了两秒,忽然局促起来。他明明很开心能见到一位美人,但好像并没有完全把自己放在欣赏者的位置上,而是把自己当成了竞争者,一直忍不住从各个角度把自己和壬做着对比。
……然后各个方面他都完败。
壬丝毫没有界限感,上前一步,亲切地搂住了陈零肩,微笑道:“你是零,对吧?”
“陈零。”陈零纠正道。
“可以直接叫你零吗?这样亲切一点哎。”壬甜甜地笑了笑,陈零脸一红,刚点了点头,就听壬继续说道:“咱们聊会天怎么样?毕竟你是金哥哥现在的小宠物,我也想和你搞好关系。”
……这话听着好奇怪。
陈零和往常一样,对着所有说他是宠物的人认真地解释:“我不是他的宠物。我是他的……”
你就是他的宠物。
他对你和对仆人一样,也和对需要驯化的猫猫狗狗一样。
陈零内心的声音不断说道。
他滚了滚喉结,后半句说出口时居然有些苦涩:“……是他的朋友。”
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关系绝对不能算朋友,而他好像……也不甘心认为这是朋友。
壬笑呵呵地说:“我也是他的朋友。”
……不是什么情人吗?
壬看出陈零眼中的疑惑,补充道:“发生过肉体关系的那种朋友。”
俗称炮友?这和情人也没差多少吗。
壬忽然问道:“你也和他做过了吧?”
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陈零惊慌失措地否认:“……什么?没、当然没有!”
“不用否认啦,我都闻到你身上金的气味了。”
陈零微微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跟金的前男友聊和金的性生活,实在是太奇怪了。
但是壬丝毫不觉得尴尬,滔滔不绝地继续说道:“好羡慕你现在还能享受到,我今天说要和他做,他还拒绝了我――”
他拍了拍陈零的肩,一脸诚挚:“你要好好珍惜啊,我跟三十多个人上过床,金哥哥是我遇到的最厉害的!”
“……”
陈零努力平复下心中那股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醋意,说道:“他哪里好了,我怎么没感觉到。”
明明就是个喜欢玩各种变态play的混蛋。
”他很大,技术很好,不是吗?而且特别温柔。”壬陷入回忆中,一脸甜蜜:“他是我见过最克制,最尊重床伴的人了。从来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样,还一直问你舒不舒服疼不疼。”
“……”
这是金?
他们说的是一个金吗?
“温柔吗?我没觉得――”
壬好笑地摇摇头,说道:“你要求太高啦。连金哥哥你都觉得不温柔,世界上那还有床上温柔的人了?你去问问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说他又绅士又克制?”
……所以说,金只是对他一个人特别粗暴?
在别人面前金有多完美陈零是知道的。毕竟曾经他也是那个“别人”。金完美到陈零以为他没脾气,仆人都给他说好话,甚至连前任都在夸他温柔。
但唯独对陈零,金就像个疯子一样说那些污言秽语,干最变态的事情,还用惩罚和奖励这种驯狗的方式改造他的灵魂。
壬拉着陈零在石板路上慢慢走着,说道:“你对金哥哥可能真的有点误解。我刚才听到你和女仆的话,不太清楚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金哥哥从来不会给身边的人洗脑,他是最尊重我想法的情人了。你说的什么糖和鞭子也没有――他是王子哎,工作那么忙,每天要想的都是国家大事,哪有精力去驯周围的人啊。”
陈零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仆会觉得壬和金很般配。
都长得如此俊美,一个是王子殿下,一个是贵族少爷,壬性格如此善良,而在外人眼中金也是个温柔绅士的人――
就连他也觉得很般配。
陈零定定地看着壬的眼睛,说:“他尊重你,因为你是他的情人。”
而我是宠物。所以被他当成狗一样驯化。所以被他当做可以随意蹂躏的出气筒。所以就连称呼都要用前情人使用过的。所以美丽的前情人来的当天,他连吻都不要了。
壬有些茫然,不知道陈零忽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陈零认真地握住壬的手,说道:“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意识到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陈零努力吞下这句话,改口道:“谢谢你……让我知道了真正的金是什么样子的。”
壬玩味地笑了起来:“所以你之前不知道金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啊。”陈零一脸淡然:“我和他又不熟。”
“……是这样的啊。我还以为……你和他很亲密呢。”
是很亲密,亲密到每天一起睡觉吃饭,无数拥抱着彼此入眠,不停地接吻,告白,黏腻的好像一对情人。
陈零冷淡地笑了一下,说道:“怎么可能啊。金和你说,我是他的宠物,对吗?”
“嗯,是的。”
“那你觉得他和宠物能有多亲密?”陈零耸了耸肩:“还是你们两个关系更好吧。”
“……零。”壬轻轻唤了一声,试探地问道:“你是不是有点介意我和金的关系?”
“啊?不介意啊?你们谈恋爱挺好的,挺好的。”
陈零自己都感觉到自己声音的僵硬,但他实在没法把这句话说的更自然。
“你不会讨厌我吧?”壬拉着陈零的手,晃了晃:“说实话,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他的情人了,但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想和他延续以前的关系。如果那样的话,你就也是我的宠物了,我不想被你讨厌。”
“……”
陈零听了简直想笑出来。
他是金的宠物,所以以后金找了个男朋友,他还得是那个男朋友的宠物?
果然没一个把他当人看待。
“零?你怎么不说话?你已经生气了吗?不要吧――”
壬拖着撒娇的强调说出这话时,陈零只是愣愣地想着,怪不得金一直逼他撒娇。
壬见陈零依然不回应,索性就着两人牵着的手一个用力,把陈零拉到自己怀里,柔声道:“来,抱一抱,不要生气,好吗?”
他们两人身高相近,陈零之前一直被高大许多的金抱,现如今和一个与自己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人并肩站立,终于有了点没被压制的自由感。
他沉默着反手搂住了壬的腰。
……反正这么漂亮的人,不抱白不抱。
陈零抱着个陌生的美人,心跳声逐渐激烈起来。然而这只有一部分是因为壬的美丽,更大一部分是因为他这样做正在违背金的规矩――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那种违背。如果被金看到了,应该会把他操得下不了床。
但是陈零想到这个却更加兴奋。他长久以来习惯了服从于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因为反抗而兴奋的感觉了。
可是他现在就想这么做。他现在想做一切金不允许他做的事情,包括在床上床下的反抗,和别人的交流以及亲密接触,还有……自由。
陈零想着,我一定要和漂亮的女孩子做爱谈恋爱,要有自己的朋友,要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还有,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他绝对要从金的身边离开。
陈零把壬抱得更紧了些,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他把金的前任拐上了床,金会怎么想?
会很生气吗?
如果会的话,那他还真想尝试一下了。
陈零想象着金气得火冒三丈的样子,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壬得到了陈零肢体动作的回应,一时有些意外。不过他也只愣了一愣,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笑着说:“零,你怎么抱我抱得怎么紧呀。虽然我很开心……但是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有所暗示哦。”
陈零靠在壬的身上,低声道:“我这是明示。”
壬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零,你心跳声好快。”
是啊,当然很快。想象到金看着自己的宠物和前男友在一起的画面,陈零兴奋得不行。
他想,让你不把我当人看,让你洗脑我。
壬的手缓缓下移,挪到了陈零的腰上,声音低了一些:“真没想到,出来散个步能遇到这种好事。”
陈零的手也开始乱动起来。他被金操了这么久,已经快要忘记了主动是什么感觉。现在抱着女孩子一样的壬,忽然又有了做进攻方的快感。
抱壬应该就和抱女孩子差不多吧!陈零心想:那我绝对没问题!
他激动地抱紧了壬。壬果真像个女孩子一样柔弱地靠在他肩上,然后凑到他耳边,娇声道:“零,那我要上你了哦。”
“……”
什么?
他听错了吗?
陈零的动作停下来,僵硬地说道:“……不是我上你吗?”
“嗯……我两边都可以的,但我比较喜欢大一点的人上我,比如金哥哥那样的。可你是人族,你力气应该也没有我大,还是我上你比较好,这样我们双方都会更爽的。”壬歪头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呀?”
他这个笑明艳动人,但在陈零看来简直是午夜惊魂。
陈零一把推开壬,连着退了好几步,还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惊恐道:“那我不干!”
“零,你不能这样……”壬委屈巴巴地看着陈零,“你刚才都把我摸硬了,你得负起责任。”
被金上就算了,还要被金上过的人上?
陈零打死也不干。
“你硬了就去找金,反正不能上我!”
陈零以最快的速度撤离到墙角下。他被金和瞳都操过,知道这群精灵都是会法术力气大的,就连壬这样女孩子一般娇弱美丽的男生,应该也能轻易地把他按倒了强暴。
“为什么不能?你不是一直被金哥哥上吗?我们都是精灵,没什么区别啦……我也会努力像他一样温柔的,保证你舒服,好不好?”
壬说着,往前逼近两步,把陈零直接堵在了墙上。
陈零这才发现自己选择了一条错误的路,撤到墙角只会让自己无路可退。
他有些急了,推搡了两把壬的肩。在他想象中,这个瘦削的身体应该一推就走,但事实却是壬纹丝不动,好笑地看着陈零:“我都说了你的力气应该没有我大。别挣扎了,又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干嘛不能做?”
陈零崩溃地喊道:“咱们刚见面不到二十分钟啊!”
“嗯,第十分钟的时候你把我摸硬了。”壬甜甜地微笑起来:“金哥哥拒绝了我,应该是因为你操起来很舒服吧。我还真蛮好奇的,就让我体验一下嘛。”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又搞了这种剧情(牛头人爱好者
大家想看壬上陈零吗,还是不要上
28和主人的前男友搞上了并且还做得很激烈怎么办/老婆被前任操了老婆还很爽怎么办
壬抚摸上陈零的脸颊。陈零从来不知道男生的手也可以这么软,这么嫩,从他的鼻尖一路摸到喉结,像是带着火一样,走过的每一都让他兴奋。
……壬实在是太像女孩子了。而陈零喜欢的从来都是漂亮的女生。
“哦……你也有反应了。”壬看着陈零微微鼓起的裤子,微笑道:“虽然你说着不要,但明明就对我有感觉么。”
陈零喉结滚了滚,低声说:“……你这样摸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我技术可是非常好的。”壬神情无比自信:“床伴好评率百分之百呢。”
“……”
金也觉得很好么?
这双美丽的手,曾经也用这种色情的方式抚摸过金的脸吗?
陈零想到这个画面,一下子冷静下来,刚硬起的下体慢慢软了下去。
一想到壬和金做过,他就感觉到阵阵心酸,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甚至连想报复的心理都不在了。
就算金发现他和壬做爱了,就算金会大发雷霆,那又能怎么样呢?
金还不是会依旧贪恋和壬的过往,仍然把壬当成情人,而把陈零当成宠物来看。陈零甚至能想象得到被发现之后的结果――金会狠狠地教训他,但不会对壬怎么样。壬毕竟是贵族小少爷,和他这种没来头的人族可不一样,再加上那份容貌和性格,换成谁都会偏向壬那方吧。
就连陈零自己也忍不住更怜惜这个男孩子,更何况金呢。
“咦,你怎么有点下去了?”壬见好不容易有点动情的陈零冷静下来,一把抓住陈零的下体,就这么隔着裤子揉了起来。
“喂!”
陈零的脸唰的一下爆红。壬这一下抓得他腿都软了,他两手搭在壬的肩上用力推去,但没能撼动壬分毫。
“别慌呀,我就是让你再兴奋起来而已。”
“我不想兴奋,放开我!”
陈零真的不想和壬做,奈何壬的技术实在太好,貌似随意地抓了两把,就让陈零的下体又一硬了起来。
“你起来的好快。是不是金哥哥平常不太弄你这里?居然这么容易就站起来了。”
“……”
陈零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被摸两下就叫出声来。
他现在实在是非常敏感。
“你腿软了呢。”壬微笑着搂住陈零的腰,“来,靠在我身上。”
“我不……”
陈零努力站直了身体,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还想和金继续关系吗,你要是上了我,还怎么和他继续?”
“不耽误呀。”壬眨眨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们三个可以一起做。我可以做中间那个,也可以和金哥哥一起上你。”
……一起做?
陈零想象一下这个画面,都觉得脑袋要爆炸了。金也好,瞳也好,壬也好,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没节操?!
“我才不和你们一起做!”陈零羞恼地喊道:“你把这些事当成什么了!”
“获得快乐的方式,怎么了?”壬疑惑地问道:“金哥哥没带你参加聚会吗?”
“……什么聚会?”
“就是群交的聚会啊。都是些贵族带着自己的宠物来玩。金哥哥以前确实很少参加,就算去了也就是站着看,我还以为他难得养了个人族宠物,是因为对这种聚会感兴趣了。”
陈零目瞪口呆。
他以为变态是金自己的过错,没想到居然是精灵的种族特性。
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玩?”
精灵不应该是纯洁和自然的象征吗?
“谁知道呢,可能因为过去几百年都太压抑了,也可能因为近些年少有战争,饱饭思淫欲吧。”壬淡然地说道:“大概你们人族比较保守。反正我小的时候,精灵族就已经有这样的风气了。我还是个小孩子就被爸妈带去旁观过这样的聚会,金哥哥小时候应该也看过不少。”
“所以我们都玩的很多样啦――对你来说应该很多样,对我们自己来说倒不算什么。金哥哥倒是很难得的,明明他周围那群公爵都玩得很大,还总叫他一起去玩,但他居然丝毫不受影响,还能那么温柔地对待床伴。”
陈零愣住了。
所以……金是把从小到大受到的情欲冲击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
在他发呆的这一小会功夫,壬又开始玩弄他的下体。陈零赶紧回神,推了推壬的脑袋,问道:“你不介意金……和别人发生关系?”
“不介意。曾经我是他情人的时候,我都还在和别人发生关系呢。我又怎么会介意他呢。”壬微微一笑,扒下了陈零的裤子:“好啦,虽然我也很喜欢金哥哥,但现在是我在和你做,多关注关注我可以吗?”
“……你……”陈零嗫嚅了下嘴唇,低声道:“你能告诉我更多金的事情吗?”
“你怎么还想着他啊。”壬撇了撇嘴,“你让我上的话,我就告诉你。”
他这句算是半开玩笑,毕竟陈零一直有些抗拒让他上,他还以为陈零听了会转身就走。
哪知陈零居然迟疑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道:“那……那你要保证不在我身上留下能被金闻到的气息。”
壬一愣,然后微笑起来:“……这样的话,好像有点偷情的感觉呢。零,你很会玩嘛。”
……玩个球啊!他是害怕被金闻出来了,白天被壬操完,晚上还得被金打屁股。
“我最后会想办法帮你理掉气味的。来,我们开始吧,我想进去了。”壬把手伸到陈零的衣服里,轻轻摸了一圈他的腰腹,问道:“你喜欢从正面还是背面来?”
……这还要让他来选择?!
陈零平时没什么选择的余地,金一插进去他就只会浪叫,姿势也完全由金摆布。但现在壬问的这一句,非但没有让他觉得掌握了部分主动权,还让羞耻度更上升了一些。
“都、都行……你能不能快点,不要问了。”
“那就先从后面吧。”壬温柔地说道:“零,转过去,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好吗?”
“……”
陈零红着脸转过身,两手搭在裤子上,缓慢地拉下去一点,犹豫了一会,又改了主意。
他想起昨天晚上金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印记。金在做完之后都会给他清理治愈,但有的时候会故意把印子留下,第二天看着这些红痕做,金会更兴奋。
“我、我不想做了。”陈零慌慌张张地把裤子提了上来。他可不想让壬看到这些羞耻的痕迹。
“……零。你要总是反悔,我也是会生气的。我不想强迫你,可你明明都答应了我的。”
壬语气平平,倒是听不出怒意来,不过这种冷静的态度反而让陈零紧张起来。
他想转过身解释两句,壬却一把按住他的后背,将他上半身压到墙上,另一只手快速扒下他的裤子,露出两瓣带着掌印和吻痕的白屁股。
“……昨晚做的?”壬径直抚摸上去,看着陈零被摸得浑身颤抖,微笑道:“这么激烈呀。”
他按了按陈零右屁股上明显的掌印,说:“金哥哥打你屁股了吗?好奇怪,他应该不是会在床上施加暴力的人啊。”
“……没有……呃啊!”
壬突然在陈零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这一掌力度很轻,但想到他是在被金的前男友、并且还是一个那么漂亮的男孩子打屁股,陈零两腿一下子软下来,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是这样弄出来的印记吗?好像……还要更用力一点。哎,这样好玩吗?其实我不太理解。”
壬蹲下来,像是做研究一样认真盯着陈零的屁股看,在臀缝随意摸了两把,居然摸到一手的水。
“……零,你湿了。”壬一挑眉,笑了起来:“你这里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怎么还一直拒绝我呢?……哦,我知道了,你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情趣,是不是?打屁股也是你要求金哥哥做的吧?他确实会满足床伴的一切要求,不管自己有没有兴趣。”
“……我不……我不是……”
陈零两手捂着脸,跪坐在地上,简直羞愤欲死。近些日子习惯了和金做爱,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羞耻的感觉了。
“如果你喜欢,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对这种玩法没什么兴趣,但如果能让你兴奋起来,我也愿意做的。”
壬俯下身,凑到陈零耳边,问道:“你希望我在做爱的时候对你粗暴一点吗?”
“不希望!”陈零呼吸越发急促,屁股不自觉地翘高了一点,习惯性地把小洞露给壬看。但他并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摆出如此诱惑的姿势,还恼羞成怒地骂道:“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磨蹭,果然一直是被人操的那个,如果你不想干我,就换我来上你好吗?!”
“……”壬眯了眯眼睛,按在陈零屁股上的手用力了一些:“零,你很会挑逗呢。”
“什么挑逗,我哪里……啊啊!啊啊啊……”
壬把手指捅进了陈零的后穴里。
他本来还想多做一会前戏,让陈零充分兴奋起来。但没想到这么快陈零就湿了,还故意摆出那种姿势,说那些话引诱他。
壬在陈零的穴眼里转了一圈,拇指对着纹的痕迹按压,轻轻一碰陈零就浑身颤抖,两手抓着地面,虽然压抑着叫声,但连呼吸都又急又娇。
“这里有个纹呢,真色情。没想到你居然会印在这个位置……我还以为我算开放的,但还是比不过你。”壬紧紧盯着陈零的屁眼,问道:“谁给你纹的?金哥哥吗,还是你以前的主人,或者是你欲求不满的时候弄上去刺激自己的?”
“你管是谁纹的,怎么那么多废话……呃!……呜,轻、轻点……”
壬刚稍微用力了点,陈零就立刻翘起了屁股,两腿自觉分开成方便别人插入的角度,一看就是经常被操的样子。
“我还想要找找你的敏感点,结果你身体里全都是敏感点。”壬轻笑一声:“和你做爱好方便啊。前戏也不用做,点也不用找,直接扒开你的屁股插进去就行了。怪不得金哥哥喜欢和你做呢。”
说罢,壬也不再忍耐,掏出自己早已翘起的下体,对着陈零的洞口慢慢插了进去。
“嗯……嗯嗯……”
陈零两手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黏腻的声音漏出来。
……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壬身经百战,自己也经常做受,非常清楚怎样能让被操的人得到极致的快感。他缓慢而坚决地挺入,但只在入口浅浅地插着,插了几十下,待陈零都有些忍耐不住,想要他全进来时,忽然一下子快速地捅到,还往上挺了下胯,让龟头狠狠戳到陈零的肠肉上――
“啊啊啊!啊……啊哈……”
陈零两手朝前抓去,在墙壁上抓出两道白痕,这一下口水都被干了出来。
壬挺入后逐渐加速,但仍旧保持着九浅一的节奏,并且动作一直非常柔和,就连用力的插也都只有一瞬间的凶猛,带陈零到达一个个顶峰后又立刻舒缓下来。
……好温柔。
壬真的好温柔。
虽然金有时也会温柔对他,但是那仅限于态度,金做爱总是很凶猛,每都又快又狠,那架势好像从来没操过人的男一样,尤其做到最后,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不像壬,做得不急不缓,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舒服吗?”壬柔声问道。
陈零总是想下意识否定操他的人说的话,但这……真的很舒服。
他无法自制地叫了出来。
“……舒……舒服……嗯嗯……啊、啊啊……”
壬没有金大,但在这时反倒成为一个优点。金实在太大了,总是插得陈零只能感觉到胀得要爆开,顶到最里面时仿佛要被捅破,壬则是恰到好的长度和粗度,能让他有微微的胀感,又不会影响到正常的快感。
陈零不自觉地扭起屁股,隔着衣服在地上蹭起了胸乳。
这些都是金逼他学会的发骚方法,现在虽然是在被别人操,但是那些早已养成习惯,他不自觉地做出了动作。
“你在蹭胸吗?”壬微笑道:“前面也想要了啊。那转过来吧,我给你揉揉胸。”
他拉起陈零的手臂,想把陈零转一个方向。但陈零死死地扒着墙壁,羞得头埋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壬笑得更开心了,说道:“你应该被H过很多吧,怎么还害羞呢。但是你这样子倒是蛮可爱的――这样吧,你转过来,我可以让你上我一。”
“……”
陈零立刻转过了身子。
他的后面还插着壬的下体,自己被摩擦得直挺腰,但还是着急地转了过来。
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想上我吗?”
“废话……你……你长得这么漂亮……”
陈零心道,前面脱就靠你了。
前面的第一交给这么好看的人,就算是个男的也不亏。
他睁开眼睛,想再看看壬那张美丽的脸。但是没想到,当壬女生一样的容颜闯入视野时,他下腹好似窜起一股火来,烧得他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在刚刚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在被一个女孩子操!
……准确来说,是被一个小美女操。
“……怎么突然吸这么紧。”
壬也喘了起来,一个挺身,干到陈零的。
他脸颊微醺,发丝垂到脸侧时伸手一勾顺到耳后。这动作当真是少女姿态。陈零看得脸直发烫,越发羞耻紧张,下面吸得更紧了一些。
虽然金也长得很漂亮,还有一头浓密的长发,但金身体健壮高大,尤其是脱了衣服后很难显女气。而壬就完全不一样。他和陈零差不多高,身材比陈零还瘦削一些,手腕纤细白皙,脸小眼睛又大,虽是短发,但就像个可爱的元气少女一样。
这样的人作为被抱的那个毫无违和感,但是现在……却在H陈零的屁股。
天啊,杀了我吧――陈零捂上眼睛,死咬下唇。和壬做爱实在太奇怪了。不仅像是被女孩子干,还是被金上过的人干,还是被一个认识不超过二十分钟的陌生人干。哪一个都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更别提同时加起来了。
“啊……零。你真的……好会吸哦。”壬呼吸越来越短促,两手陷入陈零的臀肉中,感叹道:“你比我都会吸。虽然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但干你应该比干我更舒服一点。”
陈零也有进攻欲望,听到壬这话,下体硬得直贴小腹。心中想要上壬的欲望越发骚动。
他忽然想,对金反抗毫无胜算,对壬,应该还有拼一拼的可能性吧!
陈零推着壬的身子,说道:“你……不要光说这些骚话,你倒是让我上你啊!”
壬手一伸,隔着衣服精准地捏住了陈零的乳头。
“啊啊!”
“等一会,等我射出来的。我现在不想从你屁股里拿出来。”
壬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搓起来。他的手比金的手要小,金可以把陈零的胸整个包住,但壬只能握住大半个。不过壬就连揉胸的手法都要比金温柔,像是给挤奶女性通乳一样按摩着,又挑逗地轻轻揉捏乳尖。
“啊啊……啊啊!你怎么……你怎么……”
陈零被揉得连连挺胸。他想说你怎么这么会揉。壬不应该是被揉的那个吗?
“我两边的经验都挺丰富的。”壬看出他的疑惑,说道:“不过近些年,上别人已经不能让我感到快乐……被上的快感也在逐渐降低。现在好像没什么能刺激到我了,我对这些事情也没有以前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那你现在在干嘛?!
“你……不感兴趣,就让我来,我感兴趣!”
陈零锲而不舍地要上壬――毕竟这是难得前面脱的机会了,他才不要后面被开了苞但前面还是。这一定要成!
他不等壬回应,猛地坐起身来,把壬推倒在地,骑在壬身上。
“我要操你!”陈零气势磅礴地喊道。
明明自己屁股里还夹着壬的鸡巴。
虽然表面上确实有了要上壬的架势,但这个颠倒上下的骑乘姿势只是让那东西捅得更了而已。陈零后面也还没高潮,但他实在急于干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把壬的下体拔出去。
他艰难地抬起屁股,后面撅起来,胸部自然就低下去,上半身近乎贴在壬的胸膛上,一边哼哼唧唧地发出些呻吟,一边让壬的下体抽离自己的屁股。
“……我说了等一会。”
壬一手抱住陈零的屁股,狠狠往下按去。
“嗯嗯嗯――”
陈零被捅得直接软在壬的身上。抬头看到壬的下巴,就连下颌的弧线都这么美。他心里忍不住想着:如果我是金……我应该也更愿意和壬在一起。
这么漂亮,床上技术这么好,性格也温柔可爱。
而他呢?最喜欢对着干,在床上乱咬乱打,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人族,虽然他自己觉得自己很帅,当放到精灵中大概也就普通,没什么特别之。
陈零心中突然难受起来,这种难过让他焦躁地乱动,又开始不自觉地摩擦胸部。只是这,他是在壬的胸膛上摩擦。
壬被磨得受不了,另一只手从陈零的衣服探进去,抓住一只不老实的小奶子,惩罚式地捏了捏。
陈零刚才那样子像极了自己动,模样实在是太骚,太勾人,壬也被煽动起来了。他眼睛瞪得发红,不似最开始那般游刃有余,也不像之前那么温柔,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插得越来越猛。
“你之后可以上我,但现在,零,是我在H你。”
他的声音都有了一点狠意。
“呃呃……嗯啊!……嗯、嗯嗯嗯~~~”
壬的下体反复摩擦过陈零体内的纹。现在那一长串纹路全都和前列腺一样敏感,陈零被操得直喷水,两人相连噗嗤噗嗤地溅着水。他听到这声音,羞耻得想哭,死死咬牙闭眼,一脸羞愤。
“……你的表情好棒。”
壬一错不错地盯着陈零的脸看。以前他要么被干,要么干的都是骚浪贱,好久没有见到这样害羞又气恼,但偏偏身子还无比骚的人了。
“对不起,我可能没法那么温柔了……”他越发兴奋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理解金哥哥为什么拒绝我了呢。如果我是他,我应该也更想H你吧。”
……会吗?
如果拿陈零和壬做比较,金会选择他吗?
陈零有些出神。他明明觉得金会更喜欢壬,但壬却说他操起来更舒服……好吧,比的都不是一个东西。如果这样说,他在性更胜一筹,而壬赢在了除性之外的所有地方……甚至连性上,也理应是壬更完美的。
他怎么又开始下意识比较起来了。陈零沮丧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停止这种无聊又没有意义的比较,但是他总是忍不住这样想。是金给他洗脑得太彻底了吗?让他这么在乎自己在金心中的地位。又或者,是因为他太爱金了,于是万分害怕金对他的爱和他对金的爱不平等。不对,不对,他们的感情,从来就没平等过――
“你在走神吗?”
壬不满地说道。
他不是很强势的人,但也忍受不了自己正在操的人在床上走神,尤其那副神情,明显正在想着某个人――
“零,你在想谁呢?难不成是在想金哥哥么?”
陈零垂着眼不言语,壬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怎么,你在对比我们的技术吗?说来我们从来都没有操过同一个人,你正好可以评价一下。”壬一个挺身,朝上顶了下陈零的肚子,说道:“零,说说看,我和金哥哥谁让你更舒服?”
“啊啊啊!啊哈……嗯啊……别问这种……”
陈零不想回答。明明壬也被金干过,却还来问他这种问题,这让他有种的羞辱感。
壬撒娇道:“说嘛,零。就算你说金哥哥的技术更好我也不会生气的,我知道他的水平。”
”你、你他妈……”
陈零被壬操得很舒服,但那是一种细水长流的快感,并不猛烈,也没让他失去理智。陈零一点都不怕,虽然流着口水,说话都含糊不清,但还是大胆地挑衅道:“你非要和他比?开玩笑吗,你都没插到我最里面,还比呢……”
“……”
壬眯起了眼睛。
陈零见壬没生气,更加放心大胆地继续说道:“你与其想这些,不如留着点精力,一会对比下我和金的技术……啊啊啊啊!啊啊啊!”
壬不断调整着角度,让自己的龟头从各个方向撞击陈零体内的敏感点,观察陈零的神情。他差不多确认了陈零体内纹的位置,突然整个拔出,又飞速猛干进去,沿着纹纹路狠狠H过去,直直顶向结肠口,把那里瞬间捅成直线,H到最――
“啊啊啊慢、轻、轻点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零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神情却是一脸震惊。怎么会突然就……捅到了这么的地方?!
“要去、我要……要、啊嗯~~嗯嗯嗯~~~”
壬的确擅长技巧。他用了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方法,不在一开始就捅,而是慢慢磨着,差不多时候一举捅到结肠口,会有种积累的快感瞬间爆发的感觉。
他本来是要陈零多享受一会前期温柔的舒服感,但这家伙居然说他不够长。
就算壬没什么脾气,也受不了床伴说这种话。
陈零被这几下H得高潮了,上一秒还在贱兮兮地挑衅,下一秒直接喷着水浪叫起来,两手紧紧抓着壬的衣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壬的肩窝里蹭来蹭去,通红水润的小屁股一抖一抖。
壬知道这几下能让陈零很爽,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高潮了。看来陈零实在是不经操,稍微用点技巧就能爽得喷水。高潮时下面吸得又快又狠,被操开的红软肠肉轮番簇拥到壬的下体上,仿佛一群骚浪的小嘴舔舐吮吸一般。
……真骚。
壬看着陈零失神的双眼,忽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不来自身体,而来自精神。他听着陈零的浪叫声时,像是有一把火将他的欲望完全点燃。
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在进行温柔且正常的性爱。他接受不了对方对他施加暴力,自己也不喜欢待人粗暴,他的所有床伴,不论在上在下,都是一贯的温柔且主动,就算骚也骚得让人顺心如意,没有一个挑衅或者反抗的。
但刚刚他好像有些理解那些惩罚和暴力的玩法了。把一个挑衅他的人操到高潮的精神快感,似乎比身体上那点微弱的快感要爽上许多。
壬的下体越发硬挺。他久违地找到了做爱的新鲜感,一点都不想停下来。
“这插到最里面了,你满意了吗?”
壬说着,微笑着揉陈零的屁股。他忽然有种想要更加羞辱陈零的冲动。
“零,只靠屁股就去了呢。你这么容易高潮,是平时被H太多了吗?”壬盯着陈零糜乱的神情看,问道:“你们多久做一?”
陈零简直要气死了,自己刚说完壬不够长,就被操到喷水浪叫,这让他面子往哪里放。
他气恼不已,仍旧嘴硬。
“……呃啊……你才被操太多,反正没有你被操的数多……啊!啊啊啊!”
壬在陈零说到一半时就去揉他的乳头,陈零还在兴奋状态下,全身上下都很敏感,实在受不了壬这种色情的手法,赶忙说道:“每天都做!每天都做!呃呃……”
壬继续问:“一天做几?”
壬看上去娇弱,没想到当攻的时候可以这么猛。陈零这不敢再皮了,有气无力地乖乖回答:“……很多……”
壬点点头,说:“可以理解。”
……理解你妈啊理解!
好像一副他很好操的样子。
陈零羞恼不已,愤愤地推着壬的肩膀,又一努力抬起屁股:“快点……快点拿出去啊!”
他高潮完了,没什么性欲,但还是想为了尊严上壬一。
壬按着陈零的屁股不放手,说道:“零,你高潮了,但我还没射呢。”
“你等我,你等我上你,我把你干射!”
陈零虽然是个男,但夸下海口时可一点都不犹豫――正因为是个没实操经验的男,所以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不知道这事干起来难度如何,还以为只要随便捅捅就可以送对方上天。
毕竟这些日子他每都被干到喷水。陈零想,那一定是因为男性的后面就是容易得到快感,绝不是因为他的身子骚浪,绝不是!
现在他就要来证明这一点!
壬瞄了眼陈零的下体,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陈零的比他小一圈,短一些,可能努力塞塞能碰到第二扇门,颜色很干净,大概从来没有干过人,估计手淫的数也少。壬经验丰富,一看就知道这东西绝对不能让他到顶峰。
他笑着看向陈零:“如果你做不到呢?”
“做不到我就随便你搞。”
陈零心想,反正你也搞不出什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蛋:
金早上没亲陈零的原因
以及开心朝壬炫耀(间接导致了自己老婆被前任操的悲惨结果)
随便干干,准备跑路了
彩蛋内容:
金对着镜子整理衣服,忽然停下动作,叹了口气。
今天壬要来。
他和壬是情人,不是恋人。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在谈恋爱,除了他们两个自己。
壬不是个缠人的人,但是他很麻烦。
也不知他从哪里听说了金新养的宠物,联络时频频问到陈零的事。大概他对陈零很好奇,毕竟金从来都没养过人族宠物。
……要么,今天出门前别亲陈零了。
壬很敏锐,一定能闻到他身上有人族的气味。如果壬再好奇,想要找陈零体验就糟了。
毕竟壬对做爱很感兴趣,对能激发金性欲的人更感兴趣。
金回头看了眼沉睡的陈零,轻轻笑了下。
……装睡的技巧太糟糕了吧。
金忽然想到,如果今天他没亲陈零,他的小宠物会介意吗?
会不会今晚回去还能收获一些可爱的吃醋和撒娇?
他努力了这么久训练陈零对他的依赖感和占有欲,是时候验收成果了。
金对今晚忽然有了些期待。
这股期待一直持续到会议上。会议结束后,壬走过来,问道:“金哥哥,最近有什么好事吗?”
金一愣,“怎么这样说?”
“你今天的情绪比以前更亢奋一些。”
“……是么?可能是你的错觉吧。”金不自在地转过脸。
壬好笑地看着他:“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
“不想说就不用说。”壬心道,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他今天来,除了商谈外,还有另一个目的――他想和金继续之前的关系。
他上前一步,微微压低了声音,微笑道:“金哥哥,今晚……要不要做?”
“……抱歉,我不想做。”
“今晚有事?明天,或者后天也可以。我最近都有时间――”
“不是时间的问题。”金认真地说道:“我已经有合适的人了。”
“是谁?”壬瞥见了金胳膊上的痕迹:“你的小宠物?”
“……是的。”金挽起袖子,把陈零昨晚在胳膊上留下的抓痕给壬看:“是他留下的。”
“……不疼吗?你不疗伤吗?”
“不,我要留着。”
“……”
……不应该让壬知道的。他今早特意没有亲陈零,就是为了不让壬知道。
但是他实在是想炫耀。他想让人看到他的小宠物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那是陈零爱他的证明。
可是除了壬,似乎也没有别的合适的炫耀对象了。仆人大臣不必说,以前关系最密切的是莱芒,但他也不能把被调职的莱芒叫过来,特意展示一下胳膊上的印记,再让人家回去。
壬点了点头,依然微笑着,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你愿意保留他留下的痕迹呢。我可以见一下他吗?”
“他是我的宠物,我不允许他见人。”金警惕起来,颇有些戒备地盯着壬:“不要去找他。”
“……你这样,会不会管的太严了呢?我就算见了他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壬在金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投降似地举起双手:“好啦,我不会去找他的。你放心吧,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金好像依然有些不放心。虽然他们过去不是恋人,但这种提防的态度多少让壬有些受伤。他对那个人族宠物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金这么在乎?
“中午要一起吃饭吗?”他仍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还有工作。”
“啊,那你忙。”
连着被拒绝了两,壬心里也不舒服起来。虽然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不爽,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甜美温柔的笑容。
他在宫殿里慢慢散步着,心不在焉地看了会风景,最后索性找了块大石头坐在后面,心里仍旧记挂着那位人族。
也不是嫉妒,他只是单纯的在意。
……算了。想他做什么呢。也不知道那个人族被金关在哪里,看金一脸紧张,估计关得很严,他是没法见到了。
壬叹了口气,准备起身离开。
但他还没站起来,忽然听到一阵跑步声,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姐姐,可以问你个事吗?”
这是谁?壬还是金情人的时候经常来宫殿玩,对这里的仆人比较熟悉。这个人的声音他没听过,不过倒是蛮好听的。
那人和女仆发生了一段对话。然后他们提到了金,提到了莱芒,还说莱芒因为和这个人关系过近而被金调离了岗位。
壬心想:难怪没在金身边看到莱芒。莱芒跟着金做了好久的执事,做事得力,居然因为和谁关系过近就被调开了?
这就是那个金很在乎的人族吗?好像叫……零?
壬继续听着,忽然听到陈零问:“喜欢是什么感觉啊?”
壬差点笑出声来。他捂住自己的嘴,仍压不住满脸笑意。
……怎么这么纯情。大概是个很可爱的人吧。
虽然金不让他靠近陈零……但他绝对要去接触一下。如果有机会的话,能上个床就更好了。
能让金上瘾的人,H起来一定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