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巴士(平头猛男驾驶)【作者:文风】
忍受着恋人彝明求去的伤痛,我埋头在公司这竞标的工作中。将近一个月披星戴月的忙碌,果然让公司拿下了这的工程。平日总是顶着一张扑克牌脸的老板,在他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更让大伙儿感到讶异的是,众人口中咸又涩的老板,居然宣布要利用下周五、六、日三天,招待全体员工去莲旅行,而且每人还可携带一名家属。虽然公司只负责家属费用的2%,其余8%的家属费用要员工自行负担,几乎所有同事都认为这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以后老板不晓得还会不会这么慷慨,所以每位同事都是有家属参加。我是只身自嘉义来台北工作,彝明又已另结新欢,本想不参加。可是在众多同事的劝说下,就只好勉为其难的一个人参加了。
由于公司员工才不到廿人,加上家属,一辆大型的旅行巴士都还有一些空位。在星期五的一大早,一辆没满座的巴士就自公司门口向莲出发了。由于同事人数不多,平时同事间的感情算挺不错的,加上有家属同行,一路上虽无导游小姐,车厢内的气氛却一点都不冷清。我是又无家属,又还没熬过彝明离去的伤痛,再加上近一个月的工作压力,一上车后我就挑选了右前方的单人座坐下,接着便自顾自的沉睡起来了。 『起床!!!』被叫醒时,我才发现车已到了罗东的亲水公园。半年前才和彝明来过,如今是景色依旧,但却人事全非了。下了车后,心中根本是了无游兴。胡乱逛了几下,离上车的时间还早,不管那么多,就返身回到巴士上。被我打断小憩的巴士司机打开车门,带着狐疑的脸问道: 『怎么不多玩一会??』我懒得和他解释什么,径自走到位置坐下,只想继续和周公打交道。
『和女朋友吵架了ㄚ??』不带一丝怒气的话,却把我试图抚平的伤口,狠狠的揭了开来。我将略带忿意的眼神望向发声时,竟发现那司机已闭上了双眼,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打起盹来了。从上车后就开始入睡的我,此时才清楚的看见这位司机的模样。坚毅的脸庞已刻划出一些岁月的痕迹,依我估算年纪应该在卅至四十之间;平头短发,长相一般。不过在略嫌发皱的衣裤下,却隐约的显露出一付魁梧的身子。当初喜欢上彝明,就是因为他有一身猛男的肌肉。但是这司机的身材,即使被衣裤遮掩着,仍然可以轻易看出不输给彝明的宽厚和结实。不晓得是一直想起彝明的模样,还是这司机健壮的身子这么近的呈现在眼前,我的下体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一闪神的思绪乱窜,很快的就被陆续返回的同事给打断了。
将近傍晚时,车子终于到了投宿的饭店。由于其它同事全都有携眷,老板也是带着老婆和两个女儿参加,所以我是独自一个人睡一间房。放好行李下楼准备用晚餐时,一出电梯就看见巴士司机似乎在和柜台的人员在争执着。好奇心的驱使,我舍弃往餐厅的方向,就大步的向柜台走去。
原来是饭店人员一时疏忽,把原本应该留给司机睡觉的房间给遗漏了。而这间不是很大的饭店 (老板肯定不可能让我们住大饭店的)今晚所有房间都已被订光了。饭店人员希望司机能去别家旅店另住,费用饭店会负责。但司机却坚持不愿离开客人另住,双方为此僵持不下。听到这里,心中忽然浮出一个念头。不知是双方僵持得太久有点累了,还是老天要弥补我这碎心的人,当我毫无信心的提出我的意见时,双方居然同声说好,还频频向我致谢。而我的提议是啥?? 不用我说,我想众位看官应该都已了然于胸了。
引着司机到我房间的路上,虽然他曾有一搭没一搭的试图和我攀谈一些话题,我却只告诉他我姓章以外,其余的我都沉默以对。倒不是我对他有戒心,而是怕我的心思会太快被看穿。而这阵有来无往的攀谈中,我也才进一步知道他姓傅,3岁。有一点让我印象最刻的是,他的名字居然叫仪铭。虽然不是彝明这两字,可是发音却完全相同。
吃完晚餐大伙都要到莲市区去血拼,仪铭因无需接送,所以他可以先行进房歇息。为了不会引人起疑,我也和大伙一起赴市区走走。再回到饭店的房间时,一阵阵轻浅的打呼声,在我刚刚打开房门之际就传进了我的耳朵。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微弱的灯光中,仪铭只穿着一条短小的豹纹三角内裤,正大字形的仰卧在床上。硕大的胸肌,粗壮的双臂,如两排整齐摆放的大溪豆干般的腹部,体毛浓密且厚实如柱的双腿,整个身子的线条和比例,看起来比法拉利跑车还引人入胜。虽然彝明的身材已属猛男,可是和眼前的人相比,此人可说是胜过彝明多筹了。
强忍住高涨的欲火,我进入浴室洗澡,脱下内裤时,裤腰上的松紧带竟钩住了胀大的香菇。草草冲洗完毕,围上浴巾,挨着大床的另一侧倒下。不晓得是在车上已睡足,还是身边的秀色可餐,整个人就是无法阖上眼睛。听着身旁仍微弱的鼾声,忍不住的侧头去探视。
不看还好,一看到这绝佳的诱惑是如此靠近,我的手再也无法不闻不问。为了怕惊醒身旁的人,我的手只敢缓慢的摸向其胸膛。真是实料货,触及到的全是坚硬而有弹性的肌肤。手掌在仪铭胸前停顿一会后,听得其鼾声依旧,便开始往下移动。滑过大溪豆干和肚脐后,感受到略微扎手的东西,原来是一排短而粗的体毛,而且一直延伸到裤腰。这更唤起了我的遐想,想必豹纹内裤里还有一大片草丛在等待我。仍未停歇的鼾声鼓舞着我向下推进,终于让我的手掌放上了仪铭的小裤裤上。也和主人一样在沉睡的肉棍,虽然柔软,却已经是尺码不小。我贪婪的微握手掌,顺着肉棒的方向,上下来回的轻抚着。那感觉就像抚摸着旷世珍宝,多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啪!』的一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忽然握住了我那肆无忌惮的手掌。本能性的想抽回,却被紧紧的扣住,接着一具庞大的身影就当头向我罩来。两片火热的厚唇盖天铺地的黏上了我的嘴,而被紧扣的手掌下,一条巨蟒也快速的苏醒过来。心头虽有一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可是已近一个月没有获得慰藉的身体,早就像是一堆曝晒干燥的木材,遇上这熊熊大火,就只能让它尽情的燃烧。
我们两相互的吻遍了对方的全身,也相互的搓揉爱抚。当我要将他的肉棍送往我的后园时,仪铭却制止了我,他说没有小夜衣对彼此都不安全。他的体贴,让我对他除了欲望外,更增添了许多好感。
于是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帮他的巨蟒服务,他也没有坐享其成,同样的为我那发硬的话儿吹吸舔打。就在我感到抵挡不了想要全面爆发的同时,我也感到有一股热流自他巨蟒的尾部向头部快速冲来。他紧紧含住了我激射而出的豆奶,而我也一滴不漏的接住了他狂飙的西米露。我转身让四唇再相遇,相互品尝着彼此的精心作品。他用双臂抱住我的身子,我也将双臂环上他的颈子,就这样依偎着渐渐睡去。
第二天的我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活泼特性,同事们也都多多少少察觉到我的转变,我都是以昨晚睡得很舒适来解说。当然真正的原因,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在车上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只是偶尔像流连风景的样子,对仪铭送出关爱的眼神。看着他开车时专注的神情,就像昨晚他对我的表现一般,看得我心里不觉中有一丝丝暖意油然而生。我眼角的余光告诉我,他也会利用转弯时,故意将目光停留在我这里。只是我们似乎很有默契的不让四目相对,这种近在咫尺的相通心弦,使得我完完全全的忘却了彝明带给我的伤痛。
用完晚餐后,大伙提议至饭店附设的KTV唱歌。仪铭依旧先回房歇息,我则从善如流,跟着大家一起在包箱中又唱又跳,直到接近午夜,众人才各自回房休息。
插入钥匙开门后,房间里是一片漆黑,期待的打呼声也没有听见。正想开灯一瞧究竟时,一双粗壮的臂膀已自我身后抱住了我,结实有力的胸膛和大腿也贴紧了我的背部及大腿,臀部上更是有一滚热的杆面棍在杆动着,我那浑圆的两坨肉馒头,好像就快要被杆成了葱油饼。 他的双手快速的在帮我除掉衣裤,而仍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具身躯,则缓慢的移向浴室。他的双掌上涂满了沐浴乳在我全身游走,我也拿起莲蓬头将温暖的水束洒在彼此的身上。不同部位的肌肤在对方不同的部位做短暂碰触,那感觉是既新奇又刺激。和彝明一起生活了快两年,他就不喜欢两人一起共浴。甚至于我想让他为我搓背时,他还露出一副老大不爽的表情。
终于我期待的时刻来临了。他将他利用我去唱KTV时所买的KY,涂在我的后园及他被撑到底的小夜衣上后,他的大肉棒就自我身后长驱直入的钻到我的体内。忽左忽右,倏快倏慢,或浅或,比起彝明只是一个劲的猛冲猛刺,真是让我HIGH到三魂七魄都要出壳了。他可能是休息够了,这一阵的厮杀已进行了廿多分钟,他却毫无要叫停的意思。这期间不仅变换了多种姿势,他的手及口也都未停歇,只要是口手可及,我的耳垂、双唇、颈子、乳头和腋窝都留下了他的踪迹和记号。
约莫三十多分钟后,他才在狂吼一声后射出了他的男性精华。而就在他奋力一顶之际,我那已垂首多时的香菇棒却忽然昂首峥嵘起来。当他将逐渐软化的巨物抽离我体内时,仪铭也发现到我下体的变化。他将我仰放在床上,自床边矮柜上又取出一件小夜衣,含在口中。低头凑向我的香菇棒,就用嘴帮我温柔的穿上小夜衣。接着两腿分开高跪在我腰际两侧,一手扶着我的香菇棒,一边将身子下沉,就将我的男性骄傲整个给吞入其体内。我曾请求彝明让我进入其体内,而他却是断然拒绝,只愿意用手或口帮我套弄。如今眼前的肌肉男居然不待我开口,就实现了我多年来的幻想和期盼,那种满足及成就感,加上了异于平日的新鲜感,我只觉得全身如同注入了好几甲子的功力,丹田中有无穷尽的能量要喷发而出。仪铭凭借着过人的腰力,上下左右、或紧或松的配合着我不时上刺的动作,我的感受到他体内一回又一回爱的呼唤,我相信我一波又一波爱的电磁波他也已清晰的接收到……。这一晚,我们互相进入对方三后,为了顾及明天他开车时的安全,我俩才暂时休兵,相拥而眠。
第三天的行程是早上在游乐场活动,用过午餐后就要返回台北。当车子抵达游乐场,我正要尾随同事下车时,仪铭忽然用手轻拉了我一下,接着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的放缓脚步,等同事全都进了游乐场,才快步的转身回到车上,想弄清楚他要告诉我些什么?? 一进到车内,车门就快速的被关上,而前车窗的两片大玻璃上,此时已被两片网状的遮阳胶片遮住。只见仪铭身手利落的跳出驾驶座,拉着我的手,急忙的向车箱后走去。
在车箱最后的那排长椅上,他迅速的褪光了彼此的衣物,且一翻身就将我按倒在长椅上。仪铭二话不说,将我的双腿举起贴近我的胸前,脚踝搁在他肌肉隆起的肩头上,再将那戴着浅黄色小夜衣的阳根整只的插了进来。昨夜未竟的余意,就这么惊天动地的被撩拨起来。我就像一具横放的汽缸,任随着那滚烫的活塞在里面前前后后,出出入入。
活塞运动了数分钟后,仪铭要我将双臂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则双手抱住我的后腰,再展现他惊人的臂力和腰力,一举就将我整个人和他自己转成直立的姿势。他双膝还跪坐在长椅上,我的双腿则是分开环绕着他的腰部,而活塞运动仍继续进行着。我身体的重量使得活塞进入得更,而活塞的直径也似乎变得更大。就在我忘情的享受这全身充满爱意的片刻,仪铭竟开始缓缓的站起身子,将双脚移下了长椅,并接着在走道上时快时慢的走动起来。这么一来,活塞往复的冲程变得更大,一会儿几乎挤入尽头,一会儿又抽离得十分空虚。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否则我止不住的浪声淫语一定会引来好奇的人群。
我俩这么不顾被撞见后果的行径,居然使得我俩变得更放荡、更无悔的往情欲的渊遁入。他将身子时而略往后仰,时而略往前倾,这的活塞运动,足足进行了四十几分钟。就在活塞喷出浓稠的琼浆后,我那不时在大溪豆干上厮磨的香菇棒,也应声爆发出一阵阵岩浆,落在仪铭和我的胸腹及下巴间。俩人又一的紧紧缠成一体,我喷发在彼此胸腹间的岩浆成了最佳的润肤乳液,而彼此的唾液也成了激战后的荒漠甘泉。
回到台北后,屋子里原本被彝明搬走后所腾出的空间,没几天就让仪铭搬来的东西给占满了。原来他在司机工作之外,还是一名业余的健身教练,难怪他有着那身令我销魂蚀魄的体格。于是我多了一位免费的健身教练,至于仪铭呢?? 他则是在周末出车时,多了一位免费的随车导游。
后记 : 数个月后,我随着巴士再度来到莲的那家饭店。据饭店的柜台人员告诉我,那晚将司机房间遗漏之事,是仪铭要求柜台和他合演的一出戏,当时饭店的司机房还有几间空房。听到这个撒下漫天大谎的骗局,我不但没有一点被骗的怒气,反而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蜜感觉直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