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番外

夜漆黑的房间里,发出‘吱嘎’一短促的声音。
就像积雪压折了枯枝。
从床上突然坐起来的那个影子又何尝不是?
他的心脏好几都被梦醒时分忽如而来的痛苦压得停止。
记忆有惊人的殖力。它挣脱极力的忘却生命力顽强得令人发指。
安於现状的企图在只与过去交错的时间中渐渐憔悴,於空白的世界里慢慢颠覆。
伤透的心已不如从前那般好动。一举一动麻木得仿若行尸走肉。
究竟是为何受尽这份已是老去的折磨?
请不要告诉我。
男人一手掀开被子,一手擦去额上的冷汗。虽然因为头颅的高温,它已干得差不多。
水,他在旁边的桌子上摸索。把杯子凑在嘴边,发现里面一滴都没。但仍是搁在唇边,因为知道自己并不太渴,想要的不过是一点能够安慰他的东西罢了。
然後他来到窗前。看到天边悬著一轮佝偻的月。在大雪纷飞中显得有些苦涩。但无论多麽冷,依然是明如珍,亮如珠,毕竟这是它的夜。
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著窗外淡得像要逝去的景色。那是一片半倦半倦的白。它掩去了世人睡得沈了的鼾声,暖炉中无声的火舌,以及流离失所的灵魂最後的火热。
他突然不想再看明天的样子。放下无休抚摸过去的轮廓的失落手指。一阵风来,把他吹得更加单薄,一朵雪贴住他的眼球,在上面化去了它的风姿卓越。他伸手轻轻擦去,那一滴意乱情迷的液体,它多麽像自己曾经以爱为名的泪滴。
然後,他一直维持著这个空虚的动作,直到天边泄出一缕晨晖。
第二天早上,周思作早早出门了。走了一段路,才想起某条街有热腾腾的小笼包子可以果脯。隔壁一大早起来扫雪的老人,看到他,抬手招呼。他微微一笑,低下头,望著没出几步就沾满冰渣的鞋面,让新鲜得有些扎肺的空气安稳地在鼻孔里出入。
昨天的不眠之夜把他冷透了,现在感到有点晕晕的,他握紧了滚烫的手心。
前几日蒋礼谦来找过他,还把遥遥带来了,说要还给他这个生父。他没要,以自己如今的生活条件连盆草都养不起,虽然肯定少不了那人出钱帮他赡养,但没这个必要。
他告诉蒋礼谦,不必再劝,我现在就是个死人样,你让他跟我这个小孩将来怎麽健全得了?
听他这麽说,蒋礼谦不再坚持了。只要他能明白,自己之所以拒绝并非完全出於冷血就够了。
只是没人知道,半年前,他有个与那人的亲身骨肉。但没有救回来,还是流了。也不奇怪,血都流了五个小时了,绝不会还有半点希望。只是当然,他突然後悔了。
等他到,包子已经卖完。不知为何,那老两口今早的生意出奇的好。
往回走的时候,街边的面铺正好开门张罗客人了。摸了摸口袋里寒酸的钞票,心想还是算了。
乘兴而来,兴尽而返。姑且把不堪想作情调。
在门外,他掏出钥匙开锁,钥匙刚插进孔里,门自己就开了。还没住上多久,这锁就朽了。他摇头苦笑。
进去後,反手关门,发现门却合不拢。他微微疑惑地旋身,竟然看见一只手提著一笼新鲜的包子,卡在缝里。手腕有一圈破皮,也许是在他刚才无意用力时造成的。
他忙将门打开。不过突然出现在自家门的这人实在是有些奇怪。当看清随著门的敞开那张缓缓露出的脸来,他惊诧,继而不知所措地呆滞在那。
“思作,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喜欢吃包子。”穿著灰色大衣,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前额上的男人,冲他微笑著说。口气淡淡宠溺,温柔似朦胧的火。
周思作一个转身,就往里走。心里越压抑越是狂跳著。
他竟然,竟然──
还活著……
突然就这麽笑了起来,他怎麽忘了,那一,他的子弹打死的,其实是他周思作。
难道……不是麽?
他停下时,後面跟进的脚步声也停止了。然後背被男人用双手抱住,贴在上面的胸膛热得好似火炉。
“思作,有没有想我?”那人仗著他心乱如麻开始肆无忌惮地甜言蜜语著,“我很想你。真的很想。要不是我这伤好得太慢,我早就来找你了。”
不知为什麽,周思作听到旧事重弹,就好像被人出卖了似的不舒服。他狠狠挥开男人软软的禁锢,一个转身,就往床上坐。抬头便看见那家夥阴晴不定的脸色,手紧紧抓住衣服像是在忍耐什麽。
好半天,那人才叹了口气,放开了般对他说,但那缓平的语气里仍有些紧张感:“思作,你还在恨我?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只希望你能让我对你尽可能的补偿。”说著神色突然不安起来,眼里渐渐浮上凄凉的无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思作你告诉我到底该怎麽办,我放不下你,我要怎麽做才能让你重新正眼看我?我真的很难过,你知道麽,我也想过,我来找你也许对你没有什麽好,但你叫我怎麽去过不再有你的生活?”他的脸色染上无法自控的焦灼,眼神里有的痛苦,声音也因为找不到出路而变得零落,“其实这一来只想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幸福,但是我知道自己带给你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如果要让你回到从前,我必须得做点什麽。我真的……”
发现自己说了这麽多,男人偏过去的脸也没转回来过,背影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他顿时难过得要死。不管是他活著,还是不在了,恐怕对那个人来说,没啥不同。世上最难堪的事不过自己在爱人心中已是灰无需去感觉,已是空无需去触摸。
可是,人非草木,其实听这些话的人比说这些话的人要痛得多。周思作也明白,这一卫龙汉的出现,是上天单单对他的好生之德。在世上,这样的机会并不多,却往往难以抉择。因为两个人要永远在一起,得把握许多微妙的东西。他没有信心,两人将来的生活中不会出现过去的阴影。毕竟,伤害比任何都更能刻骨铭心。一旦发生就注定不可抹去。
真正的绝境大概就在此时此刻。这一是连死也出不来的陷阱,就看他踏不踏进去。就算有前车之鉴而明哲保身,也仍是一路泥泞,走不好的。谁不想被爱,万丈红尘中独善其身根本讨不好去。
他想得入神,毫未意识到後背靠上来一个暖暖的温度。直到那人把脑袋放在他肩上,颈子滚烫的皮肤在他耳边轻轻摩挲,腰上也多了两只手将他紧紧环住,一系列无比怀柔的动作。
也许是心麻木了太久,对肢体接触的感觉忘却了太多,他一时有种恍然的厌恶。但随著卫龙汉对他拥抱得了起来,在耳膜上敲击著的轻喘,以及渐渐浓重起来的旖旎味道,让他淡淡地迷惑开,心脏跳得快要舞动起来,他想也没想,就把这个令他恐惧的状态血淋漓地撬开。
他也顾不得下手太重,只想完全打破男人对他的纠缠。只听一声痛哼,如愿以偿让男人从他身体上离开,他生气地站起来,像要挥赶那个如梦似幻的片段留在他血管里的迷乱,狠狠走了几步,生起一阵风来。
等情绪平息下来,才转过头,把早就准备好了的厌烦竭力在脸上流露得自然。
但当他看见被自己推得半卧在床弦上的男人,望著他的伤心的眼,心里微微一颤。
他努力把眼放得冷,冷得救不回。卫龙汉在他的逼视下慢慢垂下了他的颓然。然後他看见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收起拽紧了衣襟,他似乎看见他的心从一点一点痛成了一大片。
卫龙汉似乎感到了他脸上逐渐加重的决然,闭上了眼。继而额头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身体虚得像那时中了子弹。手臂再也撑不起,开始变软,变弯,然後他伏在床上,困难地喘。
本来周思作不想理。痛已是家常便饭,他来找自己,应该有所觉悟才对。但喝了口水回来,看见男人浑身发颤,有些不对,也不好不管,便上去将人扶起,打算安慰个几句了事,却发现怀里的人脸竟是苍白得很,嘴唇咬破,流出的血把牙齿都染红了几瓣。
“你怎麽了?”他禁不住有些懊恼自己泄出的担忧和急切。
男人张了张嘴,唇边流出一缕血,说不出半个字地痉挛。周思作没啥耐心,一把扯开他的衣襟,裹著纱布的古铜色胸膛映入眼帘,他一眼就看到上面有外力留下的痕迹,心想恐怕是自己刚才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但依男人的条件经过精心调养应该早就痊愈了,虽然有些疑惑,还是先把他整个人弄到了床上躺好再说。
“很痛?”
卫龙汉没有回答,手伸过来拉他,周思作看了一眼他紧皱的眉头,若有所思後,终是把手掌覆上了他颤抖。似乎得到了一剂良药,卫龙汉急速加的苍白消停了,闭著的眼睑动了动,痛苦的神色被微微笑起来的脸庞掩得差不多。头移过来,探进他的怀中,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後,被血斑弄得儿呼哨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弧度。那弧度微微往下掉著,扯出了半个褶皱似的酒窝。
周思作一边用湿巾给男人擦去嘴上的血,眼睛一边盯著他问:“去医院麽?”
卫龙汉摇头,抓住他的手,看著他本井井有序的动作被自己轻轻一握而乱了,笑著张嘴:“牙齿上的要怎麽办?”
停下动作的男人白了他一眼,拿起手里的东西就要粗鲁地探进他嘴里。卫龙汉手上赶忙用力,同时身子探上去,大胆地含住那人的嘴,在对方愣住时趁机把舌头顶了进去。
发现周思作只是狠狠瞪著他,嘴巴想合又合不拢不知该作何表情的样子,卫龙汉满脸都是笑意,而伸进去的舌头已是把那干涩的口腔弄湿,甚至隐约有些唾沫横飞的声音,他不觉伸出手,握住他的後脑,吻得更加亲密。
收回去时还不忘舔舔嘴唇,露出一副满足得不行的讨打表情,这样的马後炮足以让那人脸上飘过一朵红晕。周思作抬起手擦了下嘴巴,目光恨恨地,说是瞪又没用多大力。
“看,这不干净了?”卫龙汉露出一口白牙,笑盈盈地赞他。
转过脸,周思作吐了口气,手上的帕子被他扔进脸盆里,溅起一朵水。
“晚上想吃啥?”他闷闷地问他。
“有样东西我很久都没吃了。”卫龙汉微笑著答。
周思作拨了拨头发,漫不经心:“啥?”
“当然是你啊。”卫龙汉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就这麽扑了上去抱著他,摇啊摇的,莫名其妙地幸福死了。
晚上睡觉卫龙汉凭著自己死泡硬磨的功夫蹭到了和亲亲同床共枕的权力,甭提多欢心。
周思作要不是看到他有伤在身而且老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地吸鼻涕,也不会理。毕竟这几天冷得紧。
看著人家只给他个背连挨著他都嫌晦气的样子,卫龙汉心里那个郁闷。总是装著翻身往男人身上越凑越近,得寸进尺,得尺进米,周思作终於忍无可忍坐起身要教训他时,他就打个哈欠一脸无辜地转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睡到半夜,周思作发现那家夥又粘了过来,吃他豆腐怎麽吃不腻,终於有些恼了。他一把掀开那人的被子,毫不客气抓著他的头发揪起来,卫龙汉眼睛半眯不敢挣脱地一脸委屈,搞得他又好笑又好气。
渐渐,他也觉得冷了。把被子拉上来,给他捂回去。在黯淡的光线下,看著男人委曲求全极力顺著自己的样子,心里是何滋味理不清。这样的卫龙汉,他不认识,尽管他对自己无底洞似的温柔,让他心软了又软,但他仍旧病态地怀念此人曾经的强势。现在的卫龙汉,简直不伦不类的感性,谈不上喜欢,也不讨厌。只是有点失落,说不出的。
“思作……”他一动不动的样子似乎让男人感到不安,发出一声小心翼翼地呼唤。周思作自嘲地偏过头,准备睡下去,就听见对方突然沈重起来的呼吸。
然後手被抓住,牵引进裤子里,跟著钻进内裤,周思作心里一惊,想要抽出手,但晚了一步,他的手被迫结结实实地罩在火热的勃起上头。
“思作……”男人发出软软的一声呻吟,充满恳求,带著怂恿,让他无从拒绝。周思作没法,克制住心里的疙瘩,在他的兴奋上勉强弄了几下,哪知那家夥仍不放过他,把他劳作一番的手沿著股沟,往下拉,他正要火起,不料指头碰到那个紧致的圆孔,便忘了挣扎。
“思作……”随著那人撑起身的动作,周思作的手指猝不及防地陷了一截进去,而对方摇晃著臀部向他接近,更让他的指头慢慢往里旋去,他顿时感觉指上的神经变得火辣辣的,那团火顺著手臂一路燃到他心里。
妈的!周思作暗骂一句,今天他算栽了个跟头了。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是他那根隐忍许久的东西。他猛地一个翻身,就把卫龙汉罩在淫威下,狠狠扯掉他的内裤,往里自动挤进去的身体迎来了久违的亢奋,手指变本加厉在细密的甬道内来回加地往里刺。
卫龙汉主动张大腿,方便他威风逞尽。对他一向的包容,可以说到了一个极致。考虑到周思作从来没有在上面的经历,他缓缓地动著腰变换著角度,好让他的手指能够玩得尽兴。唇在他脖子上细细地亲吻著,煽风点火,挑高他尚且懵懂的情欲。结果导致对方烧起来了,自己身上也被溅了不少火星,空气中浓密的喘息声听不出谁是谁的,只有在下面的人因为被猛然进入而屏息房间里才凸显出一抹分明的热情。
周思作没有经验,为人又鲁莽,怎麽使劲也只弄了个头进去,让他十分光火,也不懂得退出来用手指再加开拓,奉行的却是越挫越勇的原则。卫龙汉本是初,那里紧是肯定的,一来就碰到开山般的气势,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住,他疼得脸色发青,竟也一声不吭,两眼朝周思作那张对他又怒又恨的脸眨也不眨地看著。
周思作见自己进退两难,卡在那里动弹不得,气得要死。不到黄河不死心地抓住男人的臀部,就狠狠地往里顶,欲火中烧的他完全听不到耳边不断响起的撕裂声。待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冲了进去,卫龙汉的那里已是流了不少的血。
在男人挺了一下,确定在里面嵌结实了,准备大刀阔斧的时候,卫龙汉伸手把他抱住,把头探出他的视线让自己满头的冷汗不被发现。其实他知道,周思作压根没空理这些,攻占自己都来不及,怎会让嘴边的鸭子放冷了去多此一举地怜香惜玉。
周思作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臀瓣没命地往两边扯开,男根一点都不温柔地在裹著自己的热度里
窜悠。他舒服得半眯著眼,感受著男人跟著自己晃动的汹涌节奏。在没碰男人之前,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再具有这个功能,插进去後,直骂自己真他妈是个傻子,送上门来的客气个屁,反正都是自愿的。
从私不断传来的撕裂感有增无减,卫龙汉已经是痛得手将身上的人都抱不稳了,眼睁睁地看著害怕抓伤爱人的背而不愿扣紧的手一点一点从爱人身上脱开,失去重心的身体摔回床单,和那人脸对脸地交欢。周思作沈浸在激情里的动作因为看见他坦然的脸而停下来,上身往下倾了一点,直到淌著汗的鼻尖触到他的眼,由於距离靠得太近,卫龙汉感到一阵晕眩,大气都不敢出地偷偷留意到那人渐渐不怀好意起来的表情。
“我想你……”嘴角勾起,“叫给我听。”
老大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是最受得住痛的。明明他这麽用力,他竟然越发的平静。连眉头都不皱下,更不会咬嘴巴,只是用那双总是饱含舍不得的眼睛盯著自己看而已。殊不知这让他更加在意。
他原以为,在自己面前,卫龙汉没有一点骨气,这彻底的软似乎要维持一辈子。现在他才发现,并非这麽回事,他只是不敢用一点强势对著自己,生怕他产生半点反弹心理。
思及此,周思作心里终於肯定了他的真心。他用挑高的下巴指著他:“老大,叫床,你会吧?”
卫龙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本来生得就漂亮,肌肤被汗湿之後更显姣好透明。就连窘这个表情也让他平添不少风情。周思作心里一动,分身突然往他的甬道一挺,在看见对方脸微微扬起要叫不叫的样子不禁急速地捅插了几下,第三下的时候狠狠顶住他的心。
“思……思作……”被人逮著敏感点大做文章,卫龙汉简直羞得不知把红透的脸往哪里放。“我……我不行了……不要……要……了……”之前他的确是想过让男人彻底地爽自己绝不落荒而逃,但那人的精力旺盛得超乎他的想像,而且抓著他的弱点就不放。
“啊……”卫龙汉发现自己出声不对,赶快闭了嘴,但接二连三撞在他前列腺上的肉棒使他无法再维持之前若无其事的模样,“轻……轻点……思……呃……”後来他又想,只要周思作高兴,自己也就尽量合乎他心意地淫荡好了,便也放开了叫:“啊……思……作啊……”
周思作微微一笑,两指夹住他红肿的勃起,“老大,你他妈真是个尤物。”欲罢,继续狠狠地操弄他。
“思作……你好棒……”最後卫龙汉竟然爆出这麽一句,把周思作给吓了一跳。妈的,他骂骂咧咧地给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再说一句!”他半怒半笑地扯出阴茎,再一捅到底,顷身压下男人弹跳在半空中的身体。
“思……思作……”被对方的手指恶作剧地堵住要爆发的马眼,绷紧因为得不到解放而一阵一阵发颤的身体。卫龙汉抬起有些泪盈盈的眼,小穴讨好地将体内的硬物夹紧:“让我出来……好不好……求求你……”在看到男人脸上露出坏笑和快意之时,更加努力地表现出从未有过的乞怜姿势。
周思作做完之後就倒头大睡,似乎在老大身上宰取到了最特别的快乐在睡梦中竟也得意地打著呼噜。与之相反,卫龙汉毫无睡意,体内含著男人冷却不久的液体有种羞怯的满足。
他的心底仍是不安,虽然他们在肉体上重归於好,怕是灵魂的交集上有太多的疏忽。现在两人的关系十分脆弱,但事实上只有他一个难以自。
尽管之前铤而走险的苦肉计获得的效益不浅,但他明白,这里面有不少东西是对周思作了解他诚意的离间。当时他的确万念俱灰,孟蓝光因他而死,蓝帮也被他害了,再加上周思作对他的离弃,让他有了轻生的念头,但赌气的成分比较多。後来他越想越惭愧,这事根本不敢再提。
听著隔壁的人平稳的呼吸,自己的下面却痛得紧,卫龙汉心理不平衡,气呼呼地转过身去把那人贴紧。被吃干抹净不留渣,也没得到男人对他照顾一下,虽然是他自作自受,但安慰至少得有。看周思作睡得沈,那样子纯得很,他不禁心生邪念,右手悄悄地钻进他的裤子,从前面摸到了後面,在发现下头穴竟是湿的,不知是之前没干的还是做春梦流的,一想到无论男人有多攻的潜质始终都是受的命,卫龙汉就偷笑个不停。
他极力不惊动男人,手指插进去,轻轻地搅啊搅,弄得里面湿湿的滑滑的,摸起来舒服极。其实周思作这时已经醒了,正背对著他咬牙切齿著呢,这家夥手不规矩不说,竟然还时不时发出低笑的声音,把他气得,气得……终於他的怒火盖住了下体酥麻的诱惑,猛地撑起来,无视老大的惊慌失措,一把扯开他的双腿,把发硬的分身冲那粘著血块的穴口插了进去。
卫龙汉自知理亏,虽然周思作把他弄得很痛,也不敢说,不敢动,乖乖地张开腿配合,以此让他能够快点消气。但男人得理不饶人,拉起他一条腿架在肩上,就一阵猛干。而卫龙汉在下面的经验本就不足,再加上心慌意乱,也忘了凭著一知半解去摸索如何减轻痛苦,结果痛得眼泪,最後几乎是被插得去了半条命。
被周思作放过时,他已是半昏迷,一直隐忍著的表情终於透露出一点不甘心,以及不止痛在身上还痛在心里的样子,结果被周思作一概鄙视。
把被子扔在男人身上,周思作冷著脸接著睡去。本来有些暖意的屋子一下就成了北极。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发现旁边的人睁著一对熊猫眼。望著天板的目光无神而呆滞。周思作顿时一肚子的气,好像是他不对似的。买了早饭回来,那人倒是闭了眼,睡得很浅的样子,把吃的在他鼻子上晃了晃,见他没反应,周思作赌气地捏开他的嘴把塑料袋连同包子塞进他嘴里。
任性。恩,是的。这是否证明自己已经不再介怀男人曾经的对他不起?周思作自嘲地撇了撇嘴,大口大口地开始解决早饭。
半响,身後的人才慢慢爬起来。周思作刚偏头,耳朵就被老大亲住。头转回去,他自顾自地吃著东西,任那人绵绵的吻挨个在他脸上,发上,肩上印。
“思作……”卫龙汉刻意把声音放得十分性感:“什麽时候你和我一起回去?”见男人不理,又说:“我搬过来住也可以。”
吃完油条,喝完豆浆,扯过老大的衣服在嘴上擦去油腻,周思作才懒懒地说:“我们只是一夜情,谈其他的就不必了。”
然後他转过来,望老大的脸,看他是什麽表情。一定非常有趣。他可不是省油的灯,岂是三言两语重新有了肉体关系就能够左右的?
但他没有料到卫龙汉反应如此过激。他看见男人首先刷白了一张脸,眼里的痛让人胆战心惊,然後这一切退去,面容冷得像有一层冰。
周思作突然觉得自己是有点过分,但又不愿放低了自己。本来他多说个几句就能粉饰过去,但这和反打自己的耳光简直无异。
卫龙汉也没多说,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麽?昨晚他已经够无耻的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挣下床的,推开男人时哪里来的力气。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贱得太狠了,两下穿上衣服,就跌跌撞撞地向门外冲去。
周思作抓了抓头发,想了一下还是追了过去,刚扯开门,就看见卫龙汉挣扎著从摔下楼梯的地方爬起,然後疯了般往马路对面横穿过去。
看著卫龙汉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不要命地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的情景,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幕能牵动他的什麽。
过了很久之後,周思作有时候会把这件事拿出来想。他在想,我当时到底心疼没有?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不知为何,他总是想不起来。慢慢过了些时日,这个疑虑便无风自散。
几辆车从身边飞驰而过间,周思作终於决定还是向前。总不可能叫那个人横尸在自己面前吧。
看见卫龙汉还有几步就要踏上人行道,他松了口气心想虚惊一场。却没想到男人突然用手捧住头,往後退去,差一丁点就撞上背後开来的卡车,还好那个司机反应快,及时踩了刹车。可把司机吓呆了,头上直冒冷汗,目睹这惊险一幕的周思作也捏了把汗赶过来,正好拦住拽著拳头下车一脸怒容的大汉。
“没看见他昏倒了吗?”周思作上前抓住他的手,一边俯身查看地上的人伤势如何。那司机想必是刚才吓得狠了,不依不饶非要找茬,最後还是周思作和他说了几句你个狗日再怎麽怎麽小心老子什麽什麽的,他才悻悻地回到车上,骂骂咧咧地离去。
终於送走了那个瘟神,周思作吐出一口气,把老大从地上扶起来。男人的脸色很难看,散开的衣襟下纱布红了一团,伤口肯定是裂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罩住,然後手在他身上摸了摸,终於找到了手机。磨损度有点严重,但还是可以用。他断然是不会送这人去医院的,而且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看,这样的伤并无大碍,那麽就叫蓝帮的人来解决。免得惹上麻烦。
卫龙汉一会就醒了,在看见自己靠在周思作怀里时,脸变得比之前更白。人醒了,周思作自然是高兴的,叫蓝帮的人把老大领回去这事就算了了。从此以後,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也懒得和他再有牵扯。
“你最信任谁?让他带你回去。”看了他一眼,周思作继续翻找著电话薄。
卫龙汉偏过头,面无表情地说:“魏祺明好了。”似乎无意中牵动了伤口,周思作感到怀里的身体抽了抽。
“你没事吧?”把怀里的人往上挪了挪,让他靠得更舒服,“能坚持得住吧?”说著,他有些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看天色。
“没。”只说了一个字,卫龙汉也闭上眼,都不看彼此。休息了一会,他的眼睛重新睁开,手撑在地上,想要站起来。
周思作看著来来往往的车,在灰尘扬起时将身下的人举手之劳地遮住。而拥抱这个动作已经僵了,在怀里的人动第一下时,没怎麽留心的周思作几乎是反射性地将手臂紧了紧,接著突然松开有点尴尬地对盯著自己的卫龙汉笑了起来。
男人看见他笑,仿佛习惯使然跟著嘴要弯,但只弯了一点就冷下脸头往旁边一偏。
周思作的头略路转动,淡淡对他说:“以後,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卫龙汉没有吭声,一动不动,只是躺在他怀里的身体温度在直线下降,越发地冷了。
稍安勿躁,周思作告诉自己,果然不一会,魏祺明就带著几个手下来了,他含著烟,慢吞吞地,看见他,吐了口烟雾,一扬手,算是打了招呼。
“哟,大哥你咋搞成这副德性了?”很奇怪,对著自己的老大,不仅魏祺明态度不怎麽样,那几个兄弟也一点恭敬都没有。
侃完一句,男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颇有意,但又无需表明。然後用两根手指捏住烟柄,对身後的保镖下达命令:“人带走。”
周思作看著那两人把卫龙汉扶上车,而魏祺明似乎有话对他说,没有走。
魏祺明跟著他视线的望去,转回头手拍在他肩上咧嘴一笑:“思作,这多亏了你,你不知道,卫哥跟别人接了梁子,把蓝帮丢给我一走了之。而他得罪的那个人实在是不好惹,每天找我要人把我弄得焦头烂额。还好,终於找到他了,这事总算清了,位置也坐得稳了。”说罢转身要走,又想起什麽加了一句,“思作,如果你想回来回来就是了,不想回来也就算了,记著有什麽难事来找魏哥。”
一干人走光了,周思作还站在那里发愣。
卫龙汉什麽时候退帮了?说是闯了什麽祸,他向来为人谨慎,精於算计,从不曾踏错一步,会把自己搞得无路可退?
而且听魏祺明的口气是要拿他去抵罪了,为什麽还要说那个通缉他出卖他的人是他最信任的?
妈的,竟然敢骗我!
刚才他说出老死不相往来的话,难怪卫龙汉没啥反应,原来他早就打好了自虐的算盘,这个白痴!蠢货!
周思作气冲冲地往回走,也不看路,撞到的肉墙不止一堵。妈的,你想送死,就去死好了,管老子屁事,被烦透了,便也想通了,他哼著小曲,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
走著走著,猛然回过伸,面前哪里是他的家门,根本就走错了。
他叹了口气,在原地站了会,心中本对那事已是无所谓,却不知怎的就是有些闷。
大概是要下雨了吧。他想,却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自欺欺人。
魏祺明正在私人办公间里上网玩,准备和他亲爱的那个来回视频做爱。才在嘴上肉麻几句,门外就冲进一个人影,房间里顿时狂风大作。
“思作?”看清来人的脸他赶忙笑著寒暄,手上不折痕迹地把窗口关了。“这麽急冲冲的,莫不是有啥重要的事?”
周思作有些不自然地咳了声,抓著桌子上的茶杯吞了几口,再拉开桌子下面的转椅,一屁股坐下去,以半躺的姿势冲他勾了勾手指:“先来根烟。”
“……”魏祺明不知这家夥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一来就跟他套这样的近乎,他想了想,还是等他自己说,也好过打草惊蛇,他们交情虽没多少年,也算不浅,扫他的面子或者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都是不好的。
但那人抽完一根烟,又要了一根,就是不一针见血来著。魏祺明不想跟他耗了:“啥事,快点说。”
“恩,是这样的。”周思作露出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半天才把话整完整了:“这个月,我交不起房租费了。”
魏祺明一笑:“我还以为是什麽天大的事,没问题,以後你的开支都包给我!”冲他拍著胸脯。
“嘿嘿。”周思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只手表丢在桌子上,看著对方。
“这,”魏祺明心思一转,“不是老大的吗?”
“是啊,”那人接过话,“他放在我家里,忘拿走了,反正都来了不如顺便还他。”
魏祺明总算知道这家夥在自己面前搞这麽多烟雾弹是为什麽了,也不点破,但还是要小小报复一下:“放这,我帮你还他就是了。”
周思作恐怕没想到这人这麽难搞,有点急了:“魏哥,让我见下他吧。”似乎怕魏祺明有所误解而从中阻拦,赶忙说:“我和他之间,也该做个了断。免得夜长梦多。”
魏祺明盯著他,把表拨到一旁,冷冷一笑:“怕是死灰复燃还不多。”
“不,”男人皱了皱眉,语气坚定地:“你要相信我。”
对面的人一个起身:“跟我来吧。”看著周思作跟上来一点都不慢的脚步,有些嘲笑地说:“我看,那句话,你该自己留著。”
“他今天咋样?”魏祺明走在前头,对看见他迎上来的保镖随口问道。
其中一人恭敬地答:“还是老样子,不吃不喝。”
冲另一个做了个开门的手势,魏祺明勾起嘴头微微朝後偏地冷笑著:“哈,好一个茶不思饭不想。”
周思作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到底两年不见,周思作只是对卫龙汉的那部分苛刻得很对其他人还是没变,是不是因为这个而让魏祺明对他妄下论断?
其实他很不喜欢有人对不了解的事指指点点,虽然他是个在哪里跌倒必须换个地儿才爬的起来的人,但那也是因为这样可以避免在原地跌倒第二,冒这样的风险根本不值。
虽然被人这麽草草看扁,让他很不爽,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必又做那只会惩口舌之快的东西?
魏祺明放他进去後,吩咐其他人把门守好便走开了。经过千锤百炼他的作风跟道上的人如出一辙,公私分明,确定万无一失,才放心大胆地让他去‘敖包相会’。
他的老大背对著他,正睡著。
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纱布,以及比纱布还要苍白的皮肤。
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比以前淡了许多。养伤,躲避仇人的追杀,也许是这些让他足不出户。
到了冬天,他找到了他,也只会让他更寒冷罢了。
比那些沈浸在岁月的坎坷,困在思念里的绕不出,大概还要让他揪心吧。
周思作走过去,脚步在床边顿住,站了一会,又来到窗边,手将那插满空隙的铁棍抓住。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整个世界银装素裹。一阵风过,吹散了雪无数朵。这是一番如此单调而又凛冽的景色。
但春天就要到了,虽然听不见它的脚步。但是在千里之外,它正涌来,携著漫天开,江绿水暖。
人生也是一样,谁都无法知道它可以出其不意到什麽地步,它能够九沟十八弯到什麽程度。
周思作轻叹一声,转过身来,回到那人的床边。
卫龙汉仍是闭著眼,安安静静,清清浅浅。像是遗忘,又像是厌倦。
他蹲下,仔细看他,看他原是刻俊朗,如今只剩疲惫的眉眼。嘴紧紧抿著,上面的裂口,清晰可见,但即使病态也不乏苍劲。
脸有些白,白中带点不正常的潮红,跟著他的呼吸忽重忽浅,微微地变。
看著这样的他,周思作的心不得不柔软一片。唯一坚硬的地方也模糊了一点又一点。他不禁把手放上去,轻轻盖住他的脸。让他皮肤里透出的热度炙烤著自己的手心,温暖著上面的生命线。然後一握,抓住他的鼻尖。
卫龙汉似乎感到脸上有东西,呼吸一急,不舒服地把头侧过去,鼻翼又慢慢煽动得匀净。只是皱著的眉半天也没完全放下去。
周思作轻笑一声,上了床,半边身子俯在他身上,半边掉在外面。
打开碍事的被子,手在他平坦的腹部摸了把,继而探入他的裤裆,手指钩住里面柔软的果实,边捏边扯,亵弄的力度放一些又收一些。
见身下的男人只是动了动,躯体蜷了蜷,头在枕头上磨了圈,又迷迷糊糊睡去,周思作禁不住又要笑地,手窜进他下体的毛发沿著干燥的股沟一路摸下去,分开他的腿的同时指尖钻进那红肿的蜜穴里。
看来上的伤势并没经过理,都有些化脓的趋势,他的老大一向是骄傲的,如果不是他跑来浑水摸鱼,这个男人最後会病成什麽样子?连基本的点滴都没病情如何得到控制?
周思作只觉心里发堵,不自觉地就要叹息,迷惑让他无力,对卫龙汉的感情始终被恨卡在那里。那就再报复一,他想,至於原谅,要原谅卫龙汉,也许先得原谅自己。一如要背叛他,周思作必须先要死。
等他回过神,却直直撞上身下的人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
“思作?”卫龙汉不确信地喊了他声,这一声很轻很轻,有颤抖但不分明,“你怎麽在这里?”
周思作尴尬极。他正嵌在病人的双腿间,一只手抓著他的大腿正往外掰,另一只手在下面玩得起劲。幸好对方刚醒来,并没注意到自己正躺在菜板上,有人拿著菜刀对他淫荡地笑。
“哼,”周思作飞快地想了想,继而冷冷一笑,“我怎麽在这?把你的腿打开就知道了。”
听男人这麽一说,卫龙汉先是摸不著头脑,眼睛眨了半天,里面仍是个大大的问号。还是周思作动了动钩著一缕媚肉的手指,那人才一惊一乍,眼神顺著他的手滑下,定住,瞪著,脸忽地一下就红了。
卫龙汉的脸劈里啪啦一阵狂烧,愣在那,不一会,耳根也燃起来了。周思作看他那样子,一肚子的笑,狠狠将他往身上一拉,男人这才如梦初醒手指抓住床单不让身体向下滑地和他较起劲来。
“你不是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吗,”老大抬起膝盖,抵住他,脸上凶巴巴,上面的羞劲转眼就没了,“你来干什麽,还不给我滚,滚回去!”
周思作也把脸虎著,手抓著他的腿又拽又拉,声音理直气壮的大但又稍稍结巴:“老子不滚,你把我怎麽样,告诉你,魏祺明把你送给老子了!叫我今天随便玩你!你不吃不喝难道不就是空著你的小穴等人操吗!”
病得浑浑噩噩的卫龙汉思维根本就是一团糟,浑身又无力,说不过他,也打不过他。只会生气,气得要爆炸,人都气虚了,气晕了,胃也痛了,总之,恨不得死了算了。
我快要伤到他的心了,差一点,还差一点,陶醉著,陶醉中又总是悲著。
快意在恍惚中飘过。等他回过神,发现那人的心已被他伤透了,竟是不知不觉中。
这一刻魔鬼般的周思作,终是歪歪扭扭怪怪诞诞的笑了。
他看著身下的人,瞳孔收收缩缩,似乎瞧见了,鬼魅一般的什麽。而心里头那种感觉,比想像中还要残忍得,又怜得不那麽又那麽可悲。
他的老大,正大张著腿,肿得高高的还带著血丝的穴口内,含著自己圆鼓鼓的龟头,他就要往里面推,却又没有推,就这麽冷冷地搁在那。
他的老大,偏著头,眼睛是不能的恨,却被辱得这麽伤悲。连呼吸都发梗。就是羞,也羞得如此死灰。
哎,都算了吧,都这样了,还不放过吗?
想想蒋礼谦,那可真是看得开呀,他好像总是比别人明白,幸福不可磨蹭,有时理智需要是比感性更感性的物什。
魏祺明那家夥现在比谁都过得好,气焰重来没有的嚣张。那是因为他的身後有个人,是那麽心甘情愿默默无闻,总是把他往上蹭。
而他周思作啊,却别扭得很,不再像以前那样干脆,说一绝不变成二。他都觉得烦,人再怎麽一个复杂的玩意,也不过两划而已。矫什麽情,玩什麽累,搞什麽乌龟。
哎,他又叹了口气,表情复复杂杂的,眼神倒是变得单纯。手放在卫龙汉的脸上,摸来摸去,手心有点湿,这个男人好像流的是他周思作的泪。谁比谁狠,比的不过是谁要比谁多痛上几分。他看不透,这红尘简直一杂碎。怎麽看,都是在枉此生。
“老大,你在害怕吗?”周思作终於轻轻地问。
卫龙汉,转过头,望著他,那是要吞吃他的悔恨眼神,他说:“我是怕啊,思作,我怕得很。怕你离开,怕你不在,怕你薄爱。我已经丢了自己的魂。连死都没有了安慰,活著更没了……”说不出了,就这般没了下文。
“好了。”周思作抬起手,往下挥了挥,“别说了。”仰起脸,眼里有抹淡淡的辉。
然後他抓住那人翘得挺高的老二,俯下身:“老大,你知不知道,你曾经做的事,让我只想流泪。当时我太绝望了,我对你,爱得是那样的。再坚强的人,也会哭得像他妈个蠢。你懂麽?”他望著男人,突然厉声厉色地一震:“我问你,你懂不懂?”
卫龙汉咬著嘴唇,眼圈红了一红,点点头,下巴尖尖直往下坠,他说:“我懂,思作,我真的懂,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活该受罪。”
一直坚持督促他认错的人,才直起身,仰起脸,高傲著眼神,低是颤抖越发颤抖的疲惫,以及有点癫狂的安慰。
“我们不说这些了。”他把表情放自然了,眼神也放得周正。“说这些没用。”手上缓缓地搓著指间的分身,把它一点点地搓硬了,又渐渐捏得稍微疲软了,才笑著笑著,说:“老说这些,没意思了。都过去了吧,还扯什麽。”
说完抬起身子,在往那抹灼热靠上去的时候,两人都有些酥了。那肉棒被他扭得像个放进汤里的麻,半硬半脆,“恩……”坐下去一边转动著身子,刚才还硬梆梆的周思作顿时变得妩媚。仿佛纳入体内的东西媚毒得很。
“思……思作……”卫龙汉鼓著腮子,木木又敏锐。他伸出手,在半空中一顿,扶上他的腰,一口气喘起来,脸变得更加苍白同时绝顶的红润。
“老大,你他妈也太粗了吧。是不是早知道有这麽一天,补药都不知吃了多少吨。”
“屁……”卫龙汉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表情畸形得很。但是,在他感觉到自己竟然可以活生生地体会著自己如此眷恋这个人,心里真是无法诉说地翻腾。
“你他妈还是动一下,啊,我日……”周思作半闭著眼,念念叨叨罗罗唆唆不知在说个什,“你动啊,顶你会不会,我日你个……仙人……”呻吟轻轻的,零碎,甜蜜有它的份。又是很小声地磨人。
“恩,对,就这样……就这样……”男人像骑在马上慢慢地随著老大小心翼翼的动作摇晃,越晃那肉棒进得越,穴都被抵得忽热忽冷。“用力,你他妈的……啊……啊……”那嗓子嚷啊嚷的就成了哭腔,却不那麽真,碎,倒是无止境地碎,碎中带些春,暖暖的春。
“呃……老大……我操你……”周思作终於受不了地手指掐在他的背上,狠狠地。
“明明是我在操你……”卫龙汉憋著憋著就笑了一句,表情坏坏地没心没肺地往上顶。力气又回来了,随著高涨的兴奋,肉棒猛地朝肉穴里一冲,男人哀叫一声表情僵僵的像被完全锁在了欲潮里难以超生。
“老大……老大……”在他身上起伏的周思作一直喊著他,一直在喊他,低低的声音有点凄,像是从发冻的牙齿里敲出来的,而且很细,很细小的血流不止。而他挨他这麽近,还是努力地听,听他那缠绵得快要死去的声音,听里面有些青黄不接的喘息。
抱著这具衣襟半敞绷得笔直的身体,卫龙汉抬起眼睛,那样子就像走出地狱的人,仰起脸,让阔别已久的光明洒满他一无所有的纯净。
他看著男人的表情,上面写满贪恋和狂野,飞扬著喜极而泣的影子,不知如何是好的感激。一阵颤动掠过心里每个角落,不停。
周思作似乎感到他的目光,垂下头,和他相望。这一刻,倾尽所有,忘乎所以。
“老大。”那人抓住他的手,紧紧地和他十指相扣。爱再无法用行动宣示为我所有,也无法用言语推进骨髓里。而是永远不知所措的。
“老大,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但他知道,这句话无论是谁说都是不能算数的,就算是神邸,就算是命。
只要这份感情能够无限接近永远,已是足够。或者它仍是徘徊在曾经,也请不要质疑。到底要怎样,要如何才可以放心,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谁叫,爱情的灵魂本是迷茫,爱情的本质就是徘徊,爱情的天性乃是痛心。
男人身上流满了汗水,好像他正融化成灰,振动著的胸膛里,心跳得如此有力。似乎注射了一针强心剂。背上的肌理缓慢地伸展收缩,仿佛一面拉著乐曲的手风琴。脸上的表情迷茫而微妙,皱得的眉,却是浅浅的笑,张开的嘴鲜红的舌,这一切都让他发狂。
卫龙汉一口咬在他的乳头上,在对方突然扬高的吟叫里,狠狠往嘴里吞著吮吸。另一只手粗暴地掐著他的腰揪著他的臀,把他搂得死紧,一辈子都不放。
“呜……”周思作虚脱地瘫软在他怀里,卫龙汉就著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把他放倒在床单上,将那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疯狂地顶弄他的下体,不顾一切地根起根落,插进抽出,要捅穿他似地,往拍击。
“啊……啊……”怀里的人受不了,完全受不了他的热情,在下面翻腾挣扎大叫,满嘴的唾沫星子。卫龙汉狠狠地抓著他,把他的一只腿拉高,露出不断溅著湿液被插得红的蕾,湿淋淋的分身上爆出的青筋仿若捆在上面诱发兽性的荆棘,贴著色的肉壁插出一丝又一丝淫糜的涟漪。
最後低吼一声,浊液要射出之时,卫龙汉急忙要退出来,男人却抱著他的背不肯放开。惊愕之余一个闪神,大量的欲液全数洒在不断收缩的狭小空间里。卫龙汉慌了手脚,想把他推开,把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周思作却拉著他不放,虚弱地仰著脸,笑得迷离。
“老大,没事,就这样,我喜欢,让我含著吧。”他轻轻说,伸出手,拍了拍他懊恼的脸。
卫龙汉依然是无法释怀,看著自己的杰作眉毛拧成了麻,那人用手遮著脸,笑了声又拿开:“瞧你那样子。”撑起来环住他的肩,亲昵地:“难道你不想要个孩子?恩?”
卫龙汉望著他,半天说不出一句。然後将他猛地一下抱住,突然就哭了。有什麽炸了吧,灵魂都在响啊。
周思作的手轻轻摸著他的头发,安慰他,不忘嘲笑他:“你真傻。”
两个人就这麽抱著,互相感受著,对方的心跳,对方的皮肤,对方的热度。没有什麽比这一刻让人更加沈醉的了。
他们走到了这一步,要经历多少比风雨比坎坷更痛苦的颠簸。他们终於在一起了,除了珍惜彼此彼此珍惜平平淡淡的守护好好的幸福没有其他可谈的了。
周思作挪开身体,与他拉开距离,盯著他目光灼灼,指责般地:“老大,你又硬了!”
卫龙汉脸一红,声音低沈沙哑:“那,我顶了。”
“你……”周思作眼神一凶,随著身体一动,又一软,“啊……”接著连著几下剧烈的升降,彻底绵了下去,“啊……呃……你……个……”收住颤抖的呻吟,清了清嗓子:“狗日的!”
“啊──”尔後除了床吱嘎吱嘎的声音,以及浓重的喘息,肉体拍击的湿糜,就没其他的可以煞风景。
原谅偶 = =!就这么完了- -

蒋之番外 1

至从遥遥上了幼儿园後,爱人变得越来越懒,每自己回来,都蜷在床上睡觉,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总是光著身体。一个翻身,就露出被压得红通通的乳头来。明明摆出一副引人玩弄的姿势,却又用一些尖锐的肢体语言不让人接近。
看得到吃不著,尤钦正越发焦头烂额起来。蒋礼谦老怪他不解风情,却无视自己不近人情这个真正的原因。最近,无论他是以拘谨的心态上去亲密,还是大大咧咧摆出一副‘老子要蹂躏你的’架势,高涨的兴奋总会被男人的苍蝇拍给拍下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与他好生谈一谈,人却不在,出去鬼混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
尤钦正越来越不满,他自认为他已够模范。要操劳家里的事,又要打理帮派,之前被男人埋怨对遥遥偏见,他也改了,无论多忙,都要亲自送遥遥上学,和老师交流的事也归他这个黑社会管。他用不著做给谁看,他早就把这个被生父抛弃的种看做自己的小孩。
这一天蒋礼谦一回来就盯著他看,他本对这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充满期待,两人的确需要心平气和地互相切磋下不满。哪知那家夥对著他打了呵欠,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地滚上床眯眼就睡了。
这可把尤钦正气得不轻,要不是他心里对男人的性子有那麽点底怕是会怀疑他们之间出了什麽问题。独自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替蒋礼谦脱了鞋子,解开衣裳,上了床又忍不住左思右想。
以前他的确有所不对,逼迫人家好好大男儿去做什麽变性手术,亏他想得出,为此他反省了两年多,赎罪都赎傻了。他想两人最应该过的是种平等而平静的生活,往事就等它放著,不碰就不会有瓜葛。也许对那个人来说,这事去是去了,偶尔心里还是会不舒服,毕竟自己因为他尤钦正那个愚蠢的念头差点下了地府。
其实也不能全怪他,那时他太想要个孩子,所以让医生改变手术计划,在病人直肠上附个人造子宫就可以了。只是他想得太简单了,没料到这事竟然有那麽高的风险系数。

第二天早上,他特意叫人弄好了可口的饭菜,准备弄个神不知鬼不觉之一针见血来著。不爱起早的人今个对他特别顺从,尽管睡眼惺忪,走三步点下头,也要坐下来和他面对面地吃喝。
“咳。”上饭时,趁著蒋礼谦被香味诱得神智清醒的那一刻,他抓准时机发话了:“幼儿园的苟老师不止一找我谈话,说我们遥遥太捣蛋,总爱欺负同学,不但课堂被搞得鸡飞狗跳……其他学生的家长意见也很大。”大大方方把男人最爱吃的油条推到他面前,尤钦正眯起眼:“我想既然如此,不如让咱们宝贝退学算了,请个老师在家教学,而且家里有保姆随时照著,怎麽都比在外面安全周到,你觉得呢?”
蒋礼谦嘴里含著一根油条,油条的末端浸入碗里的牛奶,目光呆滞地把东西往喉咙里吞进去了一截,对男人的话反应缺缺。尤钦正捏了捏拳头,吸一口气,听取答案小心翼翼的脸有不少火气窜上来,又不知如何发作才像个样。心头梗得很的他,终是叹了口气,不大高兴地嚼著饼子。

“好。”
等尤钦正吃完了,准备转身出门,那人才突然说了一句。搞得他摸头不知脑,半天才想起,原来那人是同意了他之前的建议。
尤钦正心情立马多云转晴。他把遥遥领回来的目的,就是想给蒋礼谦找点事做,重新建立起他的责任心,继而让他在自己身上放回些注意力。
哎,谁又会想到他堂堂东正的龙头在外雷厉风行,在内却迂回得要命?
只希望男人会懂得,自己对他爱得有多麽尽心尽力,爱得有多麽无法割舍。尽管那人先把心交了出去,受了不少委屈,而他迟来的情意,也不见得占了多少便宜。势均力敌里他更看重那份总是躲在的相知相惜。

今天的公事有点多,理完已接近半夜两点,尤钦正开车回家,发现屋里灯火通明,不由心里一紧,结果进去发现男人果然在,挺有些受宠若惊。
“你回来拉?咋这麽晚?等死我了。”蒋礼谦坐在床上,只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萦绕著一股清新的气息,闻著很舒服,疲劳也缓解不少。
走近一看,尤钦正的脸就有些红了。刚才他为男人给自己等门的事高兴得晕忽了,没有第一眼就发觉放在面前的那人故意下的猛料。

蒋之番外 2

白痴。
叉开著腿坐在床上姿势风骚的男人本笑得风情万种的脸,上面微微的羞涩,淡淡的矜持,诺诺的诱说,全被一个超大白眼滚没了。
等尤钦正终於舍得露出为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的表情半副,他却只想……

他们有很久没肌肤相亲了。最开始两人为遥遥的事闹矛盾闹了一些日子,眼看自己就要彻底翻脸,尤钦正才退了一步,由於这步退得太慢,被他踩了脚──从此他便学乖了。什麽事都先顺著他,暗中再计较个一二,让你只觉得蹊跷不会发现他的奸诈。但他蒋礼谦绝不是容易让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有你的骄傲这很好,我不会去抵制。既然我是你弱点,那麽让你屁滚尿流不战而降的方法多的是,谁怕谁。
後来尤钦正终於不敢再造,但他的规规矩矩也没得到赏赐。而风平浪尽的那时,蒋礼谦主要的精力用在了孩子身上,偶尔施舍他点剩下的‘糖’,等他喜滋滋地打开包裹,却发现全是空心,没个甜头。才突然想到蒋礼谦本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祸害一个。

其实这阵子尤钦正的焦灼他都看在眼里,明白在心底。那家夥揣揣不安却偏要做出一副对他的冷漠不动於衷,对他的去向不加究的大度,不从中作梗,而是循循善诱,自以为令人刮目相看的高明,让蒋礼谦暗地捧腹,差点憋成内伤而死。

“你过来。”蒋礼谦伸了个懒腰,两只腿紧挨著蹭了两下,把腿间引人遐想的缝隙关上一点,换了个身架要坍塌不坍塌的姿势,抬起手冲他勾了勾手指。
尤钦正吞了吞口水,心下犹豫得很,虽然这是他渴望已久的正面接触,但他知道这人最爱披著羊皮而内里嗷嗷,可越是充满危险的诱惑他越是拒绝不了。
看到男人的脚步畏畏缩缩,却又无法克制地朝自己前进著,蒋礼谦一下就笑颜如了起来。果然他看见尤钦正面露惧色,眼中的忧虑一闪而逝,终是豁出去地奔过来要纳他入怀。
蒋礼谦自然不会让他如愿,笑著轻轻一躲,同时窝藏已久的拳头揍上他的下巴,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反击如狼似虎,但很可惜低估了蒋礼谦的城府,被一把捏住命根子时他那个看准时机的反压,一下子就焉了。
“身手不错嘛,”蒋礼谦笑眯眯地望著他,一身骚味十足的骨头半倚在他的怀中,软软地压制著他。“老子在床上摆造型摆了这麽久,你都不懂……”埋怨著,手在他的男根上缓缓抓揉,那东西像吃了菠菜似的大力水手,马上就鼓起来了,他不由笑得很凶。
蒋礼谦摸了摸他涨红的脸,目光淫秽地在他满脸流,玩弄著他下体的手忽地一收:“对著我,你的疑心怎麽可以这麽重?”
身下的人脸色忽地就白了,一抹伤寒出现在眼中。蒋礼谦叹了口气,手指梳理著他额头上乱乱的浏海,心平气和地说:“有什麽话就要说,不要老憋著,难道你嫌自己老得不够快麽?”
尤钦正的头微抬了抬,嘴正要动开就被男人一把捂住:“我一夜不回你就不担心麽?有什麽不好问的,我哪有那麽脆弱?并不是你做什麽事都会伤了我,你是一家之主,管事不如管我,你是我的丈夫,凭什麽不能从我这里宰取快乐?”
尤钦正吸一口气,把他怔怔地望著,等男人的手拿开,他才略微感动地低语著:“礼谦,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抓住。”嘴边笑著,手下滚瓜烂熟地刮著根上的沟壑。“恩……”尤钦正喘了喘,又喘了喘,身体迷乱地跟著他的套弄开始出色地反应起来。

“这几天你都去哪了?”终於问出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那种舒坦的感觉像在嘲笑他过於敏感的患得患失。
“放心,我有你,是自然不会红杏出墙的。虽然要厌倦你这个笨蛋,不是难事,但我还是想继续喜欢你就这样喜欢下去。”
尤钦正一下就放下心来。原来男人还是倾心於他的。
蒋礼谦看见他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莞尔一笑:“要我对你不断重复这个爱你的事实,是要付出的代价的哦。”狡诈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尤钦正想也没想:“明天我在家陪你就是。”

这篇番外总不雷吧……

蒋之番外 3

“好啊。”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笑了起来,可他总觉得那张兴奋的脸有些他琢磨不透的东西在里面。但尤钦正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夹在自己腰上那双随著愉悦的笑声慢慢颤开的腿给勾了去。
抬起脸,发现蒋礼谦正用眼睛细细地看他,似乎看穿了他那点邪念屁股故意蹭著他腿根动来动去,弄得他不禁促狭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明天要我陪你去哪里玩?”尤钦正反应极快地引开了话题。
男人低下身,看著他的眼睛,让两人的气息粘在一块:“(你)恐怕哪里都去不了,亲爱的。”
尤钦正觉得疑惑:“为什麽?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是,”蒋礼谦俏皮地拉长了调子,突然翻下床去,险险地稳住微醺的身体:“最近我去朋友开的酒吧里学了一手,这酒调得怎麽样你先尝一尝再给我说。“
走过去端起桌子上的杯子,转回来递给他,尤钦正看了一眼对方尤似撒娇的脸和邀功的笑,便一干为尽:“恩,还不错。”

“是吗?”
不知他是不是看错,男人眼里的骄傲瞬间换作了邪恶。
“对了,”蒋礼谦爬上床,压下他起身的动作,一双眼亮亮的扑闪著星辰般温润的光:“忘了告诉你,我调的酒,後劲十足哦。”
恩,恩。尤钦正讷讷地点头,手脚并用就是推不开那人纠缠过来的温度。
在床上,两人静静地相拥。
过了一会,蒋礼谦发现圈著自己的手,把他往外推揉:“礼谦,让我去开空调,有点热。”
“开那个没用。”直接被否决了,尤钦正觉得有点古怪但他已放弃了戒备和防守,也就没想这麽多。
压根不知道让自己越来越热恨不得钻进冰箱里的罪魁祸首就是男人调给他的那杯酒。
“礼谦,窗户是不是忘开了,我怎麽……有点晕。”
蒋礼谦埋在男人怀里的脸正不为人知地贼笑著:“都开著,废话多。”

维持著和男人紧紧相贴的姿势,不知怎麽的越发不自在。身体热得很,撑得高了起来的下身让两人之间本就没多少的空隙更加所剩无几。而局促起来的呼吸,来自体内某个不熟悉的地方的搔痒感,让他感到吃惊。
怎麽会这样,而身上的家夥似乎刻意杜绝他思考般,开始慢悠悠摩挲起他的三角带。
“……”他努力拉住将要随著快感驰骋起来的身体,屏著呼吸想要从蒋礼谦的禁锢中蹭出来。哪知对方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心思,不但把他压得更紧,膝盖更是放在他胯间顶动几番。
“这麽会你就受不了了?”耳边传来暧昧的嬉笑,“时间还没到呢,你慌什麽慌?”
尤钦正本是风月老手,没费多大力,便听出男人的语气毫不掩饰的猥亵里,似乎有让他在劫难逃的意思。心头狠狠一惊,他突地挣扎起来,发现全身竟然发软,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拿过去。
“宝贝,春宵苦短。”蒋礼谦亲了他一口,身子一偏,从床下捞了个箱子上来,在他面前推翻。里面一串让他大惊失色的玩意一股脑散落出来。
什麽润滑油啊,乳夹啊,按摩棒啊,没一个正经,在灯光下争先恐後地展示著自己的淫糜。
“礼,礼谦,”尤钦正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些是哪里来的?你不会,不会想……”
“亲爱的,”蒋礼谦慢条斯理,“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你的荣幸?”
“……”尤钦正无言以对,光是想到身下方被插入,他就无法想像,更别提被这些情趣道具给折辱了。
“别怕。”那人还是微微地笑著,很是安慰他:“为了这一天,我特意去请教了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技巧掌握得差不多,大大的及格,所以我不会把你弄伤的,尽管放心。”
原来他早出晚归,就是搞这个去了,看来是早有预谋。尤钦正也不忙著怒,只是轻言细语地说:“礼谦,我今天不舒服,改明儿,我们再做,好麽?”
用的是那种让人听了舒服极的语气而且借口一点都不显得唐突。

“没事,”可惜蒋礼谦不吃这套,今天是下定决心要把他的後庭好好滋润下。“不舒服?今天我就让你舒服好了,让你舒服个够,让你,”冷笑著顿住,“从此以後再不敢不舒服。”

蒋之番外

看情人一脸势在必得,当中带点阴狠的样子,尤钦正暗暗心惊,只觉头皮发麻。
可是他把想出来的搁在脑海里的话拈来拈去也没找到一句,既可以解围,又不会惨遭报复的。
眼看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大,再不虎口脱险便来不及了。在道上他尤钦正能以一挡十,两面生风,但面对这般火候的春药,并没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虽然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在美色常作为设计的无数应酬里,他向来坐怀不乱,片叶不沾,也鲜少有货色让他看得上眼。他也知,只有攻破这一关,才能真正做到百毒不侵。
再说,於他心中,越是完美的东西越是瑕疵,连那瑕疵也让人觉得虚伪,不那麽有人情味。而蒋礼谦就不一样了,他虽说不上到底喜欢他哪一点,但就是觉得指他的心,对他的味。
不过再怎麽喜欢,要让他在下面还是万万不可。既没这方面的精神建设,也没任何心理准备,总之这事就跟颠倒是非,黑白不分一般,诞生之时就遭人忌讳如坚决反对。
但仔细想来,似乎并没这麽严重,谁上谁下本就是随心所欲的情爱之分。所以说,他进退两难,反对也不是,同意也不成。

“哼,”蒋礼谦似乎看透了他的沈默是金,知道他不愿意,只是不知如何提及其中的不可行。“我不如给你说明白了,今晚你最好给我识相点,老实点,乖乖让我插,最好别让我扫兴。”怨毒地向他瞟了一眼,“否则让你吃不了兜著走,一个月下不了床!”
而尤钦正虽微微虎著脸,却也只得苦笑:“礼谦,别这样,你知道我不会和你计较,又何必非要对我用强?”
蒋礼谦有些生气,不喜欢男人说话时总不忘放套子:“反正我不管,今天我就要搞你。”继而嘻嘻一笑,“我知道,你是对别人不公平的事做多了,都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接著敛笑,些微严肃的口吻里透著点蠢蠢欲动的情意:“瞧,你要爱我,我也就让你爱了。今天我想搞你,未必你不让我搞?”

这话简直说得尤钦正无言以对,心里却无法平静。谁叫对方一脚踏在了他心坎上?既痛又痒。
正纳闷,身上便有了动静,裤子被拉下去,在腿上一路摩挲,冰凉的空气从大腿浸到膝盖再漫上脚踝。最後露出他挺立的老二来。
脸红心跳地任凭自己的脚被人一点一点分开,在男人色情地注视下身体里的血液变得骚乱。
蒋礼谦一直注意著他的表情,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抬起膝盖,将对方的小弟弟压下去,摁在床单上,轻柔弄,同时把他的双手用一双螃蟹状的情趣手铐,拉至床头靠好。
尤钦正的脖根渐渐红了,脸色发窘,他觉得自己像一卷黄带,被坼开了令人哂笑的高雅包装,里面不堪入目的淫秽色彩等著被评头论足。
“哟,你的竟然也是粉色。”蒋礼谦把一番惊喜装得煞有介事,两指伸进去将那紧致的孔挑出一条缝,再浅尝辄止地只於入口拨弄。
尤钦正那里从没被碰过,如今又被下了猛药,极度的不适应中竟然也渐渐觉得滋味暖和。
但他依然很窘。对於男人施加给他的玩弄心有块垒,始终做不到随波逐流海阔天空。
蒋礼谦故意媚眼如丝地瞧著他,拿出去的手指放了根烟在上头。然後用打火机点燃,嘴唇触碰著指头一点一点地抽。把尤钦正看得脸红。
抽了几口,他才慢吞吞地选了瓶色泽丑陋的润滑油。在他的蜜穴里轻轻涂抹,沾著油膏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入,进进退退地忙乎。他是掐准了时间的,知道这个时候尤钦正身上的春药发挥得差不多。果不其然,那家夥的身体开始左右摆动,面露难耐,胸膛一片酒红。
“礼谦,今天不要……做了……”尤钦正似乎知道再这麽下去自己必定丑态毕露,毕竟他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麽过,心里接受不了,始终。
“不怎麽做?”蒋礼谦不高兴的神色里添上一抹坏笑,两根指头‘扑哧’一声重重插入。“不这麽……还是……”指头在包裹著自己的软润媚肉中轻轻钩动,“别这样做?”
“……”仅仅是指头上那点微不足道的功夫,就让尤钦正手脚一阵乱抽,呻吟差点脱口而出。他缩紧喉咙,憋得通红的脸上尽是差强人意的狼狈和促狭之色。

蒋之番外 5 H~

压在下面的肉棒一边簌簌发抖,一边急速膨胀,蒋礼谦刚把膝盖移开,那东西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左摇右晃头部湿漉漉水灵灵的样子煞是可爱。
蒋礼谦找来一根半粗的锁链,把它从根部捆好一圈一圈绕上来,再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上。
另外把箱子里放著的两只长得像老鼠夹的玩意,分别夹住男人那两颗红红的乳首。那夹子非常紧,把乳头卡住的时候可以看见从乳心上爆出的嫩肉。
再看尤钦正,已是双颊绯红,流著大汗似乎经不起他才是序幕的亵弄。蒋礼谦幸灾乐祸地拍了拍他的脸,喜洋洋地和他调笑著:“正哥,感觉怎样?从来没有人对你这麽做过吧?人生没有一SM的经历还叫人生吗?”他故作老成地教导著他,“肛门没被弄过,你哪里还有脸做个GAY呐?”继续著他的歪理邪说,“人不淫荡枉为人,正哥,今天你就认了吧。”
尤钦正躺在他身下,对他的口不择言而目光愤怒。但被羞辱刺激得惶惶无措倒是占多数。
“哎,我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蒋礼谦自嘲著,拿在手里的按摩棒直在他额头上敲,像是把他当木鱼了。男人的额头很快就被敲得一片红,眼神追著那东西恨著却又郁郁地躲。看著他好玩的样子,蒋礼谦轻笑一声收回手,尤钦正这才看清那伪根有著硕大的草莓形圆头,真他妈的情趣极了。
那人先是让假阳具在他紧张不已又缩又鼓的小嘴上打了几个转,再支进去浅浅地插著。尤钦正全身都绷紧了,他怕极了男人的样,以及对他心理的掌控。
“……”那质地粗糙的玩意往边上的肠壁蹭了蹭,突然打直,突破层层阻扰猛地插入。让他不禁叫了声,身体往後直缩想要让那根壮硕从脱出。
但不幸被抓住脚踝,狠狠往里一拽,尤钦正意识都颤抖起来因为那一下撞上刀口的迎合。
“这样都不叫?”蒋礼谦不满地嘀咕著,又邪邪地笑起来,三分诡异,七分恐怖。“既然这样,我也不好难为你,是不?”
当尤钦正看见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奇形怪状的口塞,愣住,继而受不了刺激地狂咳起来。
原来那口塞上面生著一根充气棒,而它的用自然可想而知了。没想到这些三教九流的东西竟也如此心积虑,非同一般的惊世骇俗。简直让人无法消受。
尤钦正虚喘了几下,压住狂烈的心跳,转过头厉声厉色地说:“蒋礼谦,玩归玩,别太过分了!你敢对我使那个东西的话,小心我跟你没完!”
再怎麽说,他也是个大人物。在床第间,自己喜欢的人搞点匪夷所思的小把戏,只要分寸失得不多,他都能容忍。即使他宠溺这个男人,把他当心肝宝贝,可以把他纵容得无法无天,但不能把他宠得不伦不类。总有个限度在那。
蒋礼谦装腔作势地捂著耳朵,委委屈屈淡淡逸逸地说:“难道妈妈没给你讲过,这样大声说话是对人的不礼貌吗?”手轻飘飘地抚过那人气得不轻的神色,“不听话的孩子是要打屁股的哦!”
说著,竟然真的打了起来,在他的臀瓣上一下比一下重地拍著。任他气得脏话就要破口而出,也没停继续扇著。这种方式,对於尤钦正这种大男子主义的家夥,可以说是极辱。果然那人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眼中怒意涛涛,不断有子弹射出。
直到那结实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还意犹未尽地在上面重重掐了几下,蒋礼谦才住手。然後顷身掐住他用力甩来甩去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在男人怒不可揭有点心凉的目光中硬是把东塞进去扣好。
不再去看他脸上的屈辱,蒋礼谦转开眼,有些索然无味地抓住还插在他身下的按摩棒的把柄,情绪不知怎麽有些低落地将它抽了出去,下一秒又重拾信心嘿嘿一笑地将整根棒子一捅到底。
尤钦正身子动了动,全身散发著一种叫人心悸的无力,和惹人怜爱的灰心。
他的嘴因为塞了东西而无法闭拢,由於被下了药而力气全无,还有放在两旁完全打开的腿间,所展示出的供人戏虐玩弄的淫秽之感,统统叫蒋礼谦爱不释手。
按下按钮让按摩棒持续振动,同时手在男人涨得发紫的阴茎上套弄搓揉,并且维持著下面抽插的动作,双重打击让那人露出几近狰狞的神色。像要吃人似的眼神,凶猛鼓动的鼻翼,此起彼伏的胸膛,一颗接著一颗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如同流星划过的汗珠,看得蒋礼谦眼缭乱,魂不守舍,不禁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被夹得充血的乳尖上舔弄。手掌不约而同地在那汗湿潮糜的股间抚摸,指甲在其间划出一道道血痕,像是在对他做著嗜血的解剖。

蒋之番外 6 H~ 完

尤钦正被连绵不断的刺激弄得气喘吁吁,被充气阳具充满的喉咙发出呵嗤呵嗤的喘息,点缀著口塞流满唾液的嘴唇简直性感得让人拍案叫绝。浮著朵朵红晕的脸颊让这个雷厉风行的男人看上去如此妩媚,尤物一般地让人忍不住去暧昧。
尽管心中是满满的冲动,蒋礼谦依然没有放弃对於秀色可餐一定要温文尔雅的准则。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涨成!紫嫣红的男根表皮凸起的肿块上轻轻舔弄。舔了几下,露出牙齿,咬住它的颤动,再慢慢用力,弄出浅浅的牙印。
“唔……唔……”男人羽毛般飘然的舌尖,简直是邪恶的化身,挑逗中的精髓。尤钦正觉得自己向来擅长的忍耐被渐渐瓦解,消失在欲望的横流里。以往只有他让别人发抖的份,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在那双一点都不强势的手里。
“正哥,这样舒服吗?是不是爽毙了?”蒋礼谦微笑著,将插在他小穴里的按摩棒狠狠推进,把他心抵得满满的棒子一边往更重重地旋转,一边不断调整著开拓的角度。身下的男人眼睛血红血红的,魁梧的身躯向上拱起,凸出的肚脐,腹部上的肌肉鼓得像要炸裂。身下被汗水湿了几重的床单露出来,又被摔下去的背整个覆盖。
这样的诱惑可以说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蒋礼谦也是忍得辛苦,但他没有表露出自己恨不得将那人操疯的饥渴。
“呃……唔……”尤钦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像中了淫荡的毒,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在男人灵活的手指下,跳著放浪的舞。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需要被插入,狠狠地被穿透,否则他将永远无法解脱。
就在这时,蒋礼谦解开了他的口塞,将那根充气棒取了出来,上面粘满了唾液,抽出来时滴在他脸上身上简直让人脸红心跳的猥琐。然後男人掏出了他那根沈甸甸的东西,用龟头温柔地擦去他唇边残留的口水,冲他吊著眼睛,嘲笑里带点宠溺。
“正哥,是不是很想要?”
尤钦正的脸几乎烧掉了空气里所有的氧气,两人皆是呼吸沈重,蒋礼谦的把持也快到了头,而尤钦正已是在绝境里苟延残喘。但谁都不肯让步,而双方的倔强都不动声色地感染著彼此。
“你……你休想……”尤钦正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睛一闭,夹紧腿摩擦起来,这样的难堪至少没让他彻底败下阵来,要自己主动求他插进来,绝对是不可能的。
蒋礼谦一点都不急,他知道这样的情形下不管对方怎麽自慰都是无济於事,杯水车薪,跟自掘坟墓没有两样,果然,尤钦正越弄下身越涨,完全是欲火中烧,他愤怒地咬紧嘴唇却又无可奈何地扭著身体变相求饶。
“好了好了。”蒋礼谦虽然知道男人快受不住了,再过一会,自己的目的就会达到。但是却不忍对方的自尊心特别受伤,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怎麽舍得拿他来满足自己的恶好。
抽出尤钦正甬道里的按摩棒,抓住他的腿扯过来圈在自己的腰上,按住他的反抗:“你最好别惹我,不然你觉得我对你让步是为了什麽?”
尤钦正听闻一下就安静了,但还是恨得牙痒痒,冲他横眉冷对著。蒋礼谦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地将龟头抵著那不断开合的穴口,以极慢的速度推开紧致的洞穴,手指还不忘在边缘色情地按摩。
尤钦正吸了口气,突然把腿张开,在对方惊诧的目光下,穴口努力收缩配合著对方的插入,主动向前移动摇晃著臀部,嘴里轻轻地喘息著,十分享受,通红的脸透著一抹薄怒。
“呃……啊……礼谦……”尤钦正半闭著的眼,羞羞地将他瞅著,半撒娇半催促,蒋礼谦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继而眼眶也连带热了。这个骄傲的男人最後还是在取悦自己的方式上下了功夫,他有些明白了,刚才他只是故意不服,好在这个时候让他得到最大的满足。
他不是不知道,尤钦正爱自己爱得沈,而他总以为,男人的骄傲会挡住他们感情前行的路。他总觉得这个人没了自己顶多半死不活而丧失了尊严就彻底完了。尽管自己爱上他是因为他像个真正的男人顶天立地,但是在爱上之後他开始排斥任何於男人心中占有一偶的东西。他自私得如此彻底。
蒋礼谦突然觉得对自己很失望。他抽出分身,给男人松了绑。在尤钦正一股脑射出来时,把脸凑过去,被浊液喷得满脸都是的一刹那他感到一份安然的惊醒。
“礼谦……”尤钦正坐起来,赶忙用床单把他脸上的污浊擦去,唯恐擦不干净,伸出舌头舔著他的眼角和发鬓,蒋礼谦笑起来推开他,哪知对方抓住他下面仍旧硬著的东西,放进自己後穴里不准他抗拒地坐了下去。在嘴边的话终於变作一声轻轻的喘息,两人紧紧抱著,越抱越紧。
“礼谦,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尤钦正在他耳边说,不像誓言那般有著排山倒海的底气,却是的叹息。蒋礼谦点了点头,抬起头,嘴唇贴上对方的,搭著眼皮,淡然的表情下是令自己在幸福感里晕头转向的情意浓浓的心。

有点雷……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

不要说和家里那个人长相厮守,海枯石烂,就是提一手的菜,笨拙地掏出钥匙,做开门的动作心里就已是满。
卫龙汉呆呆站在门外,心里说不出啊说不出,似乎不用看,就知道头上的蓝天更蓝,身後的景色更浓。
能快乐,就是好汉,能幸福,就是英雄。有什麽,比永不落幕的心满意足更销魂的呢?
从此不怕时光匆匆,从此不惧日月如梭。从此,只有你和我。
男人定了定心神,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头发,推开门,习惯性地说了声:“我回来了。”
叉著腿坐在地板上大大咧咧抽著烟的男人,盯著电视,老公回来屁也懒得放个。
卫龙汉一看这架势,差点气死了,手中的菜狠狠一扔──最後还是轻手轻脚地放桌上了,只是不小心滚出个蛋,摔了。
听见动响,周思作转过头,咧开一口牙齿,眼里波澜不惊,然後转回去继续欣赏屏幕里火辣辣交缠著的男男女女。
“靠!”卫龙汉大步流星,走过去,恨恨地关了电视,转身,不由分说一脚踢飞了他含著菸。
“你干嘛!”周思作也站起来,捋了袖子,露出黑黝黝的手拐子,圆滚滚的大肚子向上一翘,往前一挺:“姓卫的,想打架?”
卫龙汉无语,抚著额头,黑线一股一股地呈波浪形。把胸口的气闷下去,他像个龟孙子轻言细语地:“你能不能改改你这臭……坏毛病,孩子都七个月大了……”
周思作面无表情,走到一边把刚才被他踢在地上的烟踩灭,再捡起来叼在嘴里,绕过他又去开电视。
卫龙汉简直要哭了,对著这个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的男人,一声比一声娘得可以:“我的祖宗,你还是注意点卫生,还有,怀孕期老看这些东西搞不好会流产的!”
周思作插在按钮上的手指顿住,阴森森地垂下头,在对方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的时候,偏过来的脸,竟是笑得五官发皱,捧著肚子笑得无力地靠著电视柜,他说:“哇哈哈,卫龙汉,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孬的,不爽打我就是,啊哈,看看你他妈的这副样子,哈,哎哟……”
“怎麽了?哎,我说你……”卫龙汉像丢了命根子,胆战心惊地几步过去将他扶起,小心地顺著他痉挛个不停的肚子,把人整个抱住不得要领地怜惜:“还痛吗,怕是动了胎气。”
周思作脸都憋红了,不是痛的,而是气的,他最讨厌这家夥张口来闭口去都是什麽胎气孩子,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虽然他现在孕妇模样毋庸置疑,但他是个男人好不好,再如何下面的东西不是照样雄伟得天地为之变色??
喷。周思作突然又忍不住奚落自己这个鸟样的比喻,弯著腰驼著背的他神经质笑得吃吃地,看著男人一脸焦急给他一百个胆子都假不了的样子,心里不禁一动,手就这麽自然而然地搂了过去,也跟著惺惺相惜:“老大,你简直太可爱了,让我插一插,这半年都是用手,根本爽不了,我都快憋坏拉,妈妈的,哀莫大於禁欲,世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明明知道我要,你个狗日的却不给……”
“行了行了!”卫龙汉简直受不了他简直媲美葬词的话语,皱著眉头继续抚摸那人大大的肚子,“你这只精虫,一天只知道做做做,等你生了,随你怎麽折腾都行……”
周思作一听,立刻脸虎得像要吃人似的,如同八爪鱼把他缠个死紧,用有些浮肿的腿根撒娇地摩擦著老公不肯就范的那东西:“不干,我就要,”精虫上脑的人都沈不住气,“如果你不想在下面,我就牺牲一下好了,医生不是说,如果想要孩子出世之後跟我们一样鸟,最好用你无敌的老二进行下胎教……”
卫龙汉彻底无语,而对方死皮赖脸地把他越挤越紧,一刻不停地嚼著嘴皮子:“没事的,老大,你小心点就是,流了大不了再怀一……”
说到这不敢说了,卫龙汉早就变了脸色,一直温润的目光堪称严厉:“思作,你说的什麽话!别太过分了,你看你在家又抽烟又喝酒的,怎麽说都不听,一点都不顾惜孩子爱惜身体,你说你把我的一片心都放哪儿去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2

“老大……”周思作知道自己说了不中听的话,其实他也只是任性罢了,以前在帮里是逍遥惯了的,烟当水,酒当饭,性当命,日子怎麽舒坦怎麽过,话怎麽难听怎麽说,都是本性使然,虽然说他是真心想要个和老大的孩子,想要长长久久的爱情,从来没红杏出墙的他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劣根性。
“老大,我错了。”周思作可怜兮兮眼睛眨巴眨巴地望著他,“我不该说这些话,不如,就用你那东西惩罚我吧。”
“靠。”卫龙汉真的想给他一嘴巴,说来说去八九不离十还是想干那事,他身旁的拳头越是握紧越是无力,“我不想和你说了,”转了个话题,“今天炖鸡,多吃点吧。”

周思作彻底郁闷了。都是蒋礼谦那头猪害的,说什麽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心靠得再近而身体疏远了总是不好的,如果不能做,那就调情,再调情,哪知他笨得可以,调半天只调了一肚子气。当然他自己也想老大那根东西(雷!)。
见卫龙汉回来衣服都没换,就系著围腰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脸上都是汗,心里甜了会便只剩下酸。明明老大对自己如此地爱,事事都上心,他却像个无知小孩,拈著点破事便不厌其烦地纠缠。
周思作捧著肚子,屁颠屁颠地摇过去,在老大斩好了鸡停下来抹汗时,一把将他的腰抱住蹭啊蹭的:“老大,你还在生我的气?”
“没。”卫龙汉头也不回,整理著手里五八门的补药,而贴著自己怯怯的温度让他的心再如何硬也是软。他知道在怀孕期的人,都有些怪脾气,怪谁都不如怪自己,损了那人的自尊心,而且依他常常在半夜痛醒看得出他不适合怀的,到时分娩的时候铁定又讨不好去,卫龙汉突然就很後悔,爱人一时冲动自己不知发了什麽神经竟也纵容都他妈是傻的。
周思作正为老公的冷淡又是揪心又是委屈,就听见对方说了句:“思作,对不起。”
他一下子就愣了。心肝乱抽一气。
卫龙汉转过来看见周思作一脸泫然欲泣,抿著的嘴颤颤的,心里暗暗得意,感动死你了吧,小样的。
哪知对方一张口就是晴天霹雳:“老大,你的意思是不要我了……吗?”
卫龙汉彻底败倒在他的猪脑之下。只见他慢慢伸出手,抓住头发,一扯。黯然了。

其实周思作哪里不晓得老大在说什麽,只是他就喜欢没个正经,反正气死人不偿命也就变本加厉,反正他就是喜欢做那家夥总是品味超凡上一笔荤味十足的讽刺。而且他觉得把自己放简单点也没啥不好,只是他这道阳光射下来总能射瞎人的眼睛,没个适可而止。
吃饭的时候,卫龙汉看他那个吃相就饱了,这人吃饭通常要放两根凳子,一根用来放屁股,一根用来搁脚,而且两只手谁也不输谁,一只拿著鸡翅,一只拽著鸡腿,左一扯右一撕,嘴上吃得欢,眼睛盯著他,又在咽口水。
面前的饭没动,油光光的两手只有鸡腿勉强见了骨头,周思作突然扔掉刚才还吃得惊喜的美味,一副索然无趣奄奄一息的样子就要离席。
“去哪?”卫龙汉叫住他,筷子一敲碗:“坐下,吃完。”
周思作盯了他一眼,似要发作,又想起什麽地低眉顺眼:“吃不下。”
“怎麽吃不下?”卫龙汉坚决不放行,眼神变得严厉。
周思作在椅子上扭咧一番,想狠狠地反驳回来却又怕惹得对方不给自己好脸色看,想来想去终於想到个理由可以秒杀的:“老大,你坐在那,再好吃的玩意,我都食之无味。”然後咧开嘴,露出一口痞黄痞黄的牙齿。
果然姓卫的一溃千里,太阳穴一抽一抽地,怒极反笑地咬牙切齿。
“周思作,我算怕了你。”卫龙汉站起来拾起沙发上的衣服,边往身上套边往门外走。这一,终究懒得回头。

卫龙汉一出去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之前他想了很多,但想再多也不会有历史性的突破,谁叫自己欠他,对他少宠一些都是大逆不道。但等气消了慢慢想来又没什麽大不了,虽然男人总是一二再再而三地无理取闹,叫人恨铁不成钢地随心所欲,至少在他身上再看不到伤痛的影子。便已是庆幸,他又何必老是计较情人在某方面不成熟的心智?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3

好吧,夫妻没有隔夜仇,打是亲骂是爱这歪理邪道他也懂。只是他不停地为孩子苦心婆口而那人当作耳边风渐渐也有些心寒了,他真不想让好生生的日子总是疙瘩地越过越丑。
回到家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风是早就吹得大了,他现在才发觉外面竟已是寒冬。谁叫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暖得都不知何年哪月了。
关上门,还是有风,一看,窗户大大地开著,给他说过多少了,却还是粗心大意非要著凉才晓得厉害,卫龙汉摇了摇头,去把窗户关上,进了他的卧室,如法炮制。
转过来看男人,依然是睡得死,好在没有摆什麽惊世骇俗的姿势。走过去,轻轻将铺头盖脸的被子掀开,露出那张叫人又爱又恨的脸来,蹙著眉抿著唇无辜得很,不觉心里有了充分的柔软。
“唔……”卫龙汉蹲下来正想该怎麽逗他下,哪知对方早就醒了似地呻吟一声,眼睛却没张开,身体动了一下眉毛紧紧地凑在一起发颤。卫龙汉觉得有些不对,拉开他身上的铺盖,才发现男人呈蜷缩的姿态,捂著腹底的手,指关节发白。
“思作?”有点慌神地唤著,卫龙汉靠在床弦上试图将他扶起来,把纠结著他的不适赶开。但对方的身体蜷得僵了,根本打不开,看著怀里愁眉苦脸嘴角发抽的爱人,他一手伸到旁边桌子抽屉里掏止痛药一边在想他是不是痛了一夜,心里後悔不已。
靠在他身上的男人,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嘴皮掀了一掀正要说话又‘呃’地一声垂下头来,湿透了的背部细密地颤抖起来,卫龙汉赶忙把他的头抬起来,把药片含进嘴里,就往他口里塞。
周思作却不配合,头朝旁边一甩,仰起脸,禁不住疼痛有些湿润的眼直直地盯著他:“老大……你回来了……再别走……好麽……”
这一声老大,把卫龙汉的心一下子就拉扯成两半了。他一把搂紧这个男人,手上不敢用力拥抱他,心里却是狠狠地把人贴得就要泪下。“昨天是我不好。”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思量著开口还是俗烂的。
就在这时,外面似乎有把声音突然唱起来了,在清晨行人寥若晨星的街道,缭绕在被雨水飘湿的窗台上。雨蒙蒙中有些寂然的空旷,风渺渺里渗著些嘶哑的沧桑:
请你暂时不要走
请你陪我一分锺
能不能,能不能
原来不知不觉楼下的音像店在早上八点半的时候准时开门了,他们没有住别墅,住的是被市井所包围的普通楼房。
告诉我,时光怎麽倒流,我用世界去交换你和我的时候
幸而这首歌不会再让他们悲伤。
请别说,时光不能倒流,但是短短的幸福它是属於我的
幸而他们失去的又找回来了。还有什麽痛苦的音符可以为此回响呢。
“哎,思作。”卫龙汉抱著他,亲吻著的同时被回吻著。他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这样便能尝到他的感动和自己柔软的疯狂。他抱著他,一点点地将他嵌入自己的生命里,自己的灵魂中。他抚摸著他的眉毛,头发,锁骨,还有隐藏在皮肤下的骨肉。他全身充斥满了恨不得将他坼吃入腹的不满足,同时又战栗著仅是如此就能飞起来的快乐。
“呃……老大……”两人的嘴唇离开又粘合,乐此不疲地吸允著,周思作面红耳赤躲过他无边无尽的需索,头往他怀里钻,一口咬住他的腋窝,卫龙汗吸了口气,正要说话,继而发现两人那里都硬了。
“思作,肚子还疼麽?”
周思作摇头:“不了,但这里疼起来了,帮我揉揉吧,老大。”说罢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勃起上……

这一对活宝,一个肉棒被握住,一个屁股被拧著,两人的喘息声像比赛似地你一下我一下地拔高,终於把彼此淹没。
“啊……老大……”某人现在是衣衫半敞,高高隆起的腹部底下是一番淫秽的景象。弯开的腿间是矗立得一丝不苟的肉棒,被一只大手来来回回地抚弄,捏著肥大的阴囊,扶摇直上,摁住马眼的指尖几番转动从里面挑出一颗珍珠,动作无比流畅。
周思作脸红地瘫软在老大的腿上,手紧紧地环著他的腰,随著那只手突然加快的套弄,他难耐地拱起腰脑袋蹭在对方起伏不再那麽平缓的胸膛上。

鼓手式煽情~闪亮登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家一起来呻吟~~~~
下章H鸟~~~~~~好开心~~~.(老子简直是有病……)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 H~

“老大……呜……”轻轻地呻吟著,周思作仰起头,冲他闪著亮晃晃的眼睛,卫龙汉心里‘咯!’一声,手停住,再狠狠捏住掌心的脉动,只见那人被抿得太过W丽的唇,粗鲁地低吼了一声,眼角迸出几缕细细的汗水,同时在他怀里扭动的身体,无与伦比的勾人,让他从心猿意马很快过渡到欲火焚身。
渐渐卫龙汉也有些喘不过来,他用尽意识,饥渴地品尝著男人这副动情的样子融入他心间透进他四肢的的销魂。手潜进那人的股沟里,摸到那朵已是张开的小嘴,迫不及待地揉搓著柔软的唇。
“呃……”周思作身体一蹭,羞耻地撇开大腿,被搅弄得红润的穴口主动吞吐著老大的指尖,不让它游刃有余而是失控地灵活起来,承受著挑逗的小穴,秀出引人欲罢不能的香W。在彻底把理智丢掉之前,卫龙汉仍是努力克制自己,步步为营地奉献著有史以来最柔软的前戏。等里面微微发湿,便双管齐下,一只手拨弄著他的瓣刺激媚肉裹著的阴蒂,而另一只手递增著指头插弄在狭隘的甬道里。
“呃……呃啊……”周思作跳动著因为怀孕而变得极其敏感的蜜穴,双手死死地拽著老大的衣襟,喉咙咕隆咕隆地咽著口水张大嘴巴不停地呵气。半躺的身体在老大怀里笨拙地翻来覆去,呻吟时高时低,感受著下身酥麻和胀痛之感渐渐张扬起来,他红著脸低下头解开近在咫尺的裤头,羞涩地将老大弹出来蓄势待发状的坚挺含住。
“我操!”卫龙汉倒吸口冷气,气急败坏地骂了句。然後手指像是报复般地猛烈地弄著他的里外,“呃……呃啊……”周思作完全受不了地就这麽含著粗大的棒子叫起来了,浑身颤抖地埋著头。卫龙汉手快酸了对方总算达到了高潮,穴一阵痉挛,流出些湿液吐著水泡,他审时度势渐渐放慢的手指触到的穴已变得松软欲滴,紧绷的肉壁化作春水一滩。
知道火候足够,他退出手指,把一脸失神的男人放成侧躺的姿势,自己则握住烧红了的铁棍,一点一点烙进水淋淋的穴里。
“呜……”周思作闭上眼睛,手紧紧拽著枕头,睫毛惊慌地煽动。毕竟插进有个胎儿在的穴道里多多少少会感到不适,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平常虽然口头上不怎麽善待那个小东西,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会为从未谋面的宝宝打心眼地担心。
卫龙汉仿佛知道他的想法,轻声安慰他:“放心,我会慢慢来的。”
周思作心下一颤,他原来是明白我的。本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已是无可救药,好像除了吃喝玩乐什麽都不懂只是为了孩子才不得已将他供著,如今,前嫌尽释。
其实卫龙汉哪里不知道,自己的情人有血有肉得很,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们的宝贝,绝不会心甘情愿挺个大肚子苦个将近一年。他是那麽喜欢自由的一个人,只有爱情才能让他牺牲。

“我动了。”卫龙汉虽满腔欲火,还是知会了一声,夹著他那里的穴道适才满贯的湿液已经干得差不多,而他这麽大个家夥,在它敏感点上一压迫,几乎是还没来得及抽动就是一阵爽死人的收缩。
“不要紧张。”卫龙汉试著动了几下,低头看他,那张脸上五官皱著,颊上的红散发著的高热他凑过去便感觉到了。“啊──”周思作头猛地往旁边一甩,在他欲火中烧不得已插住里面的媚肉,两者僵持得不能互动的时候。
柔软的小穴又开始绞动,把他肉棒推出来一点又饥渴地吞进去更多,卫龙汉兴奋地跟著它的节奏拉拉扯扯,很快那地方又湿得找不到一片原野。
“老大,老大,轻点……”经受不住曼妙的快感从穴道里透出的一泼一泼的湿,让他有种羊水破了的恐怖幻觉。周思作挺起身,仰起头,摆出索吻的姿势,瞪得大大的眼睛水光荡漾,随著身後轻抽浅插,三进三出,他重新揪著眉气喘吁吁,卫龙汉见状低头顺手牵羊地咬住他撅起的唇技巧地套出他湿滑的舌。

如果你不投票,真的是对不住我猥亵你的舌头和手指……(日!表理鼓手那个疯子!求求你!)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5 H~

“唔……唔……”穴中的阴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的却是适中的力,周思作只觉体内一团火慢慢在肉壁上烧匀,心里一簇欲求不满的灼热,被那肉棒一撞击,就像要炸了似的撕扯。
卫龙汉在他腿间动了会,放下肩膀上那人的小腿,把他抱起来换成坐在他男根上的姿势。周思作背靠著他温暖的胸膛,双腿被掰得开开的,前面的欲望跟随著身後的顶动晃悠悠地吐著白浊,“啊……啊啊……”前面摇摇欲坠的大腹便便,被肉棒钉得死死的脆弱的後面,酸麻酸胀的腿根被捉得结结实实,让他逃跑不成,动弹不得,只得无能为力地跟著男人对著他穴轻重急缓的拍击,扯著喉咙伊呀呀地叫唤哭泣。
“老大,呜……我受不了了……啊……”周思作十分丢脸地又哭又叫,在他後方的卫龙汉却是充耳不闻,一下又一下冲击著他被快感熟透了的心。“呃……恩……啊呀呀……呜啊……我日……”任凭男人叫得声嘶力竭,反手过来抓他的背,卫龙汉仍是往那抹柔软里挺。
周思作脸都哭了,把嘴巴咬个不停,垂头便看见圆不溜秋的肚子,而隐约有一丝坠胀感的腹底是他无法想象的糜烂情景,硕大的阴茎将鲜红的嫩肉拉出来,露出上面狰狞的青色血管,血管上满是亮晶晶的水渍,在猛力插入时,瓣被挤得越发丰满潮湿,大量的液体从结合溢出。两人腿间一片狼藉。

到底高潮了多少周思作不知道,只晓得到最後身下粘稠著各种各样的液体。只知道被高潮打不成人形。
每做爱就他一个人不争气,要不後穴早早地湿了就是前面一来就去了。这也是一样,卫龙汉并没用尽全力,就算做到兴头上也只用了大半根棒子在里面摩擦,後来怕他受不住,便转为同时重抚他的瓣,速插他的穴口,在极其表面的地方亵玩著。结果周思作仍是连打个持久战的机会都没有,光是听著胯间啪嗒啪嗒的水声血就忍不住往脑上冲,充血的瓣被硕大的龟头挤得分开抽出时又合拢淫水逮著缝隙就开始流,当时脸涨得通红,被快感逼得喘不过气眼泪的周思作,让他身上的男人一不小心心悸猛了一整根就送进去了,在姓周的一声尖叫欲望甩来甩去地射时卫龙汉立刻将东西拔出。
“老大,你他妈的……你他妈的怎麽就这麽……猛呢?”事後某人哀怨地抱著自家男人就开咬,咬出一堆草莓印又含著人家的乳头撒娇。可怜的卫龙汉被弄得极其闷骚。给他清理下身的时候周某人大大咧咧冲他收缩著小穴看得他鼻血横流,一个抬头便是自己熟悉的坏笑挂在那张脸上招摇。

春节快到的时候,周思作变得比南瓜还要臃肿。常常被卫龙汉打趣说你他妈可爱极了。每当如此,周小受化身为疯狗冲著他又吠又咬,狂犬疫苗都不能将其抑制之时,卫龙汉只要把手伸到他下面的下面,那人上一刻还嚣张的牙齿立马就焉了。
老大三十,周思作并没有过节的喜悦之情,注意力全在自己随著快要分娩变得越来越敏感稍不留神便搔痒的下身去了。这几天他都是夹著腿火冒三丈。卫龙汉只要有空就帮他弄一下,哪知每都弄得他失禁也不见高潮,周思作盯著对方直说该买个尿不湿的嘴便一脸沮丧。过了几日,老大忙著联系替他接生的医院东奔西跑,他一个人在家寂寞难耐出轨难逃,便打电话叫来蒋礼谦看有没有什麽方法解决他的需要。

卫龙汉一回来就看见自己最讨厌的男人正在周思作面前展示他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情趣道具,并热情地挑选著孕夫实用的。
而他的情人又用那种极其放荡的姿势和那位不速之客狼狈为奸地你一句我一句,眼里全是兴致。
更气人的是整个房间酒气熏天不说,那人还不知悔改地嘴里叼著一根烟。
卫龙汉怒了,走过去二话不说就扬起了手掌想把他嘴上的东西给打掉,哪知对方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错愕,偏过来的脸恰好迎上老大的力道。
只听‘啪’地一声,在蒋礼谦的聒噪噶然而止之时格外响亮。

哎,昨晚又被我恶毒的情妇说文写得难看~啊哈~妈的被骂爽了~说别看你点击高了排升了其实那些人都是冲著你的H来的~哇呀呀这一句终於让我哭死了~你们来是不是只想看偶的H呢~哈~没事~随便问问~不是别人怎麽说我就怎麽想~只是闲著没事就当作调情了~好了,我发文了~至於我那个敢於直谏的情妇现在已经被我扔进柴房等著我上~先把早饭吃饱恩恩.~哎~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跳裸舞~~去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6 H~

周思作被彻底打愣了,怔怔地望著老大冷峻的脸庞。烟支滚落在地上,卫龙汉才发现烟头并没被点著。
蒋礼谦也一脸惊诧,紧接著是要命的尴尬。他看著卫龙汉最开始的气势汹汹渐渐有些底气不足,而周思作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眼神忽而染上气愤的水光。
‘唰’,周思作猛然冲了起来,撒气地踢开散落在地上的各种按摩棒,手捂著肿得高高的嘴角,用刘翔冲刺终点线的速度,杀进主卧,门摔得几摇几摇的。
卫龙汉适才的愧疚和慌乱在男人怒气冲冲闪掉时又变作无名的火,明明都快生了还这麽没有自觉,他不禁猜测自己不在的时候那人又在碰自己发誓戒掉的烟酒,而且他讨厌姓蒋的和周思作来往,这家夥一肚子的坏水外加让他刻骨铭心的骚。
蒋礼谦则神色自若地收拾一地的狼藉,蹲在地上的他抬起眼睛:“我说卫龙汉,你干嘛冒这麽大的火,哈,还打人呢,你都舍得?”
卫龙汉正在气头上,完全经不起这家夥冲自己如此优雅的搅和,不容分说一脚就向他扫去。
某人狼狈一躲,跌坐在地上抚著惊吓过度的小心肝呐呐地说:“我知道你讨厌我,但要不是我安慰你的那个,足不出户的他岂不是闷坏了?”说著打了个嗝,完全无视对方杀死人的眼睛直往他身上戳,“姓卫的,与其在这里教训我,不如去他那里低头认错,你不许人家抽烟,人家烟瘾来了,只是叼著过过瘾也不行麽?而且酒都是我一个人在喝,他一滴都没沾,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打人呢?你不是在伤他的心又是做什麽?”
卫龙汉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想来自己是有点过分,主要是今天出门碰到魏祺明那个贱人,见识了下那混蛋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毒舌,本来他一点都不计较过去的事,但是若有人诽谤周思作他就忍不住失去理智。其实对方也是闲来无事逗他玩,要不是卫龙汉对周某人的保护意识过盛,也不会弄得假戏真做。
本来一肚子的气,回来又看见自己极力护短的那个人抽烟抽得正舒坦,他的神经‘U嚓’一下被拧断哪里还去注意是否在真枪实料的吞云吐雾,一上去就扔了个耳光,结果这下好了,自己免得不了又要多费唇舌搞不好还要跪搓衣板。

蒋礼谦笑著说,老大,你若是搞不定要不要我友情赞助。
卫龙汉操起游戏街霸里中国妞的‘滴滴麻子滴’把人给踢成了两半。
在进卧室时他当真是心慌意乱。谁叫他毛毛躁躁动不动这死人子火就冲上来了,人人都知孕夫为大,就是他犯了天大的错事也不能打啊!
说是古代还可以负荆请罪来著,就是他诚心诚意人家也铁打不动但看见他那犹如SM的干柴烈火之造型,也得流口水流得哼哼唧唧,原谅便不言而喻。
而如今,他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小心为妙,真心悔过才是正道。啊呀呀,想来还是痛苦的。

进去一看,床上空空如也,人呢?再看开得大大的窗户,卫龙汉心脏不堪负荷整个脸都白了。
虽然他知道周思作不会做傻事,但那个人是他情之所牵,心之所系,怪不得自己会吓自己。
走过去,那家夥果然缩在床头的书桌下面,没精打采的。
“思作。”他也依样画葫芦跟著蹲下来,手伸过去,轻轻拨了拨那人垂著的脑袋:“还在生老大的气?”
周思作不理,依然维持著让大肚子极其不舒服的姿势。闷闷地蜷在那里。
卫龙汉想拉他出来,又不敢用蛮力,只好陪他蹲著,等他消气,半路来个一句缓和下气氛,打探下情人的心思:“别生气了好不好,老大给你赔罪,行不行?”然後说著去抓他的手,被躲过时卫龙汉极力忽视心头的难受。
“思作……我当时……只是气昏了头……”他想了一堆说辞,在只管把自己往死里闷的男人面前却毫无用武之地,“思作,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是……”本来想说也是为你好,但怕这自以为是的一句只会让事态更遭,也便收了回去。
“思作……”卫老大被某人的置之不理逼得只得走煽情的套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突然以闪电的速度抓住那人的手,放在嘴上,细细地亲吻著,“亲爱的,你知不知道……我爱你爱得要……”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8 H~

不等他说完,卫龙汉已经动起来了,同时低头含住男人胸前发硬的红豆,一只手握住他的腰,一只手在硕大插著的穴口上徐徐地松弛,刺激括约肌,颇有经验地在它张开时奋勇前进紧著时原地待命。
待括约肌彻底打开再阻止不了他的攻势,肉棒开始肆无忌惮地动摇著那抹紧致。
先前是有些疼的,但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周思作无可救药地敏感起来,渐入佳境。两具发汗的身体贴在一起,最私密的部位最大限度地取悦著彼此。快感像断线的风筝,向天堂的极乐飙升。周思作时而把头垂在老大肩膀上粗喘呻吟,时而仰著脸叫个几声眉毛鼻子全是愉悦的纠结。卫龙汉同样动情身下的棒子又胀大了一圈,缓缓的抽插已是要脱缰的险情。但他努力控制住,在对方脖子,胸膛上洒下细碎的吻来分散自己忍不住就要放开驰骋的情欲。
“呜……啊……”偏偏在这时,周思作又发出了那种让人听了狂性大发的呜咽哀鸣。“啊,我操……你个该死的……在插哪里……”被插得爽得不行,这家夥扯起喉咙脏话连篇地脸上却又是那种不把人勾死不罢休的表情,把卫龙汉看得愣一愣地,几番催促肉棒才记起无以复加地顶。
“啊……哦啊……”一击命中心,周思作弓起背像被快感噎著似的,脸已成一揪著的肉团,嘴边挂著唾液,手紧紧地抓著老大的背肌。“啊……不行了……老大……啊……别了……”而卫龙汉早就把他欲擒故纵的把戏烂熟於心,这时候兵荒马乱地都只能顾自己,急速插了几下便把浊液喷进他的肉穴里。就著湿润又插了几下才算心旷神怡。
最後搞到对方失禁,哭哭啼啼才算罢休,周思作抿著嘴擦了把眼泪一耳光就打去,卫龙汉笑著捉住他的手,嘴唇印上那湿淋淋的掌心:“老子又不嫌弃你,别说尿,就是屎,老大也甘之若怡。”这话虽然一点不假,却说得对方羞愤不已,眯著眼睛把他瞪得浑身发毛就要大事不好,还好卫龙汉聪明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算是围魏救赵。

磕磕碰碰,打打闹闹,两人日子还算过得甜蜜。只是一天晚上,周思作躺得好好的突然喊肚子疼,卫龙汉知道快生了,那人却怕老大担心,老大一担心自己的烦躁便会随之而起,於是息事宁人地说不要紧,反正几乎每天晚上都在痛。只是这一尤似飓风。
卫龙汉可不这麽想,周思作是个懒人,凡事没个认真,而自己务必要负起责任,本来生产就是大事,而自己的情人本来在生育上天生就有欠缺,如果再错过分娩的最佳时机,造成了严重後果,他会後悔一辈子的没得说。
於是他赶紧打电话叫来朋友的车,把人扶下楼去,虽然是晚上,但左邻右舍看见男人挺著个大肚子始终不好,流言蜚语不必自找,便给周思作罩上了假发,往医院赶的路上一直安慰著他。
周思作则肚子痛得厉害,胃也跟著连锁反应地翻江倒海,幸而老大的怀抱比往常更加地暖,他紧紧地蜷在里面无比心安。卫龙汉看他痛得脸都白了,也是心急如焚,司机也恨不得把车再开快点,但怎麽也要注意安全,反正医院也不远,转几角,拐几弯也就到了。
医院早有人接应,专家也准备就绪,不枉他重金收买。一,他要保证周思作绝对平安。他没法过没有他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他还要爱他一辈子。二,他得顾全爱人的面子。他没忘记周思作是个男人,不折不扣的,即使他在他身下,即使他为他生孩子。
有了卫龙汉的打点,周思作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虽然不是最好的,但贵在卫龙汉对他的珍惜和周全。

专家进来看了下,做了些简单的理,进行了十几分锺的心理辅导就走了。肚子痛是难免的,有老大陪著,周思作并不十分担心,只是难免有些紧张,没忘记第一生的时候那种令他万念俱灰的痛,那时候心中的恨有著无法磨灭的锥心刺骨。他想,绝不再重蹈覆辙,却没料到最终还是为老大垂死般地付出。周思作心里一阵热乎乎,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爱一个人原来可以爱到这种地步。
另外,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这个让他吃不好睡不好时不时在肚子里调皮捣蛋的小家夥终於要出来了。不知道会是什麽样子?粉嘟嘟胖乎乎还有什麽东东是没想像到的呢?

补了一段~~偶真是无聊 .~啊哈哈哈~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9

周思作疼了两天两夜都没生,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呻吟不好过得很。绵绵扯扯的痛仿佛是有一双手固执地在肚子各乱揉,好不容易坠胀感终於在腹底明显起来,羊水却没破,宫口更谈不上开。
医生来了几,都说时间还没到,卫龙汉一问,总说再等会再等会,这三个字他妈说上了瘾,让他很想一个横扫腿,还是周思作叫的那声老大打破了他的怒容,重新让两人十指相扣,手中的指节微微地颤抖,软绵绵湿淋淋却无比地坚定。卫龙汉知道他痛,他痛,自己也痛,突然就後悔得很,这份罪不该他受。
“老大,你在後悔吗?”周思作转过来,脸上全是汗,那双眼却是噌亮,没有一点脆弱的闪。“不要後悔。”他说,口气让人不可抗拒的认真。“别让我鄙视你。”他精神抖擞地把痛全部压了下去,“我说过多少,我愿意,这是我的意志,和你无关。老子都不怕,你怕个屁!”他不是强作无畏,只是因为肚子里是自己和老大爱情的结晶,让他没有理由不热爱这场战役。他不需要怯弱,不需要羞耻,更憎恨老大多此一举的同情,也看不得他脸上那鸡毛蒜皮般的悔意。
“思作……”爱人的责罚他似的强硬让卫龙汉不知说什麽好地百感交集,他的确是愧疚的,这是明白事理的他却不可遏制的情绪,因为太在乎,不甘心这是他一个人的痛苦,因为自己无法分担而灭顶般地不知所措。
周思作抬起另一只手,遮住他眼里沈的痛苦。咬著牙关闭了闭眼睛说:“不要再折煞我。”
一句话让卫龙汉心龟裂开感情‘轰’地一下喷薄出来,眼里的湿意此起彼伏,他猛然将他抱住,这一个拥抱沈淀了两人无数个日子里的相濡以沫。一个安静的动作,包含著骨血之间无比激烈的揉合。
他们低喘著,互相靠近,亲吻。贴合的唇,是时光带不走的销魂。
谁都不知道,在这小小的病房里,有两个男人的爱情,从轰轰烈烈的灰烬中重生,蜕变为相知相守的纯粹。这世上总有份爱情,会夺去悲剧前来纷扰的勇气,会让分离难以染指,会让毁灭鞭长莫及,就连强大的命运之神也只得灰溜溜地哭泣。
“老大……”周思作被吻得晕忽晕忽地,退去了适才一鸣惊人的锐利。他搂著卫龙汉,静静地体会著这个甜蜜的姿势。“我想上厕所。”
卫龙汉用舌头舔去他嘴角那抹不变的羞涩,手伸到床下,掏出便盆,周思作在他手臂上一掐,恼怒地摇了摇头。“你怎麽不干脆拿衣服给我兜著?我拉在上面好了。”卫龙汉无辜地耸了耸肩,“好吧,我扶著你,你能走麽?”床上的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他妈别小看我!”卫龙汉无奈,继而笑起来,“我陪你出去走走吧,老睡身子都睡痛了。”看见对方满心欢喜神色稍稍犹豫,便说:“这一带没人的,放心,只有你和我。”
周思作点点头,下床时甩了甩腿,再把半个身体拿给老大支撑,两人就这麽摇摇晃晃地出了门,摇了会才走稳。走廊边是个小园,里面竟然种著梅。朵朵嫣红,炫目得很。
周思作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望著一园的梅,有点魂不守舍,随著眼里柔情浮现两人的依偎渐渐加。“喜欢吗?”卫龙汉低头看他,他喜欢看他,只要脖子扭到这个熟悉的角度,就能有种穷其一生的喟叹从喉咙里发出。他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思作,你想过和我结婚吗?”那人突然转过头:“这个问题,好像应该由老子来问吧。卫龙汉,你愿意嫁给我吗?”卫龙汉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老子……”周思作一把抓住他的脖子拉下来,没有垫脚尖地就吻住了他,突然矮了一截的卫龙汉心里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惊诧,也许是在寒风吹过,梅更W了的此时此刻浪漫太多,而对方忽如其来的吻比这番景色更为真挚地灼热。

上完厕所,周思作挡住老大帮他穿裤子的手:“我自己来。”哪知裤子拉到膝盖他的手便停了下来,抬起头看了卫龙汉一眼,“老大……”他吃力地叫了声就再说不出话,手捂住肚皮软倒在男人身上,只见微张的腿间透明的液体迅速溢出,“啊……”直到对方紧拽著他的手指痉挛地弯曲到脱力的僵直,卫龙汉才反应过来出了什麽事──羊水破了!
“思作,挺住!”老大焦急的吼声全化作嗡嗡的耳鸣,仿若有千斤重的腹部把他狠狠往地上扯,剧痛中眼前全是模糊的黑。那一刻他如同掉进了沼泽,没入了沙丘,沈到了地底。无法形容的水火热。就好像有人在带走他,他却无力挣扎。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

事情来得太快,一眨眼手中就不见了他的周思作。
卫龙汉站在产房外,眼巴巴地看著男人被抬进去後就再也没打开的门,一点一点皱紧了眉头。
他知道,自己在门外焦急的等待,这一秒又一秒的煎熬,和门内慢条斯理的折磨,都将是各自必须战胜的。
他不知道的是,里面医生正进行的步骤是否顺利地环环相扣?而极容易被无法压抑的疼痛夺去意志和理智的那个时刻爱人是否勇敢地在配合?有没有出血过多?思作……他还好麽?
我还真自虐了。卫龙汉掏出烟,放在嘴里,但再如何凶猛的尼古丁都不能停止他的焦灼。
外面的风渐渐大了,越发寒冷刺骨。卫龙汉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心早就离开了躯壳。他的心除了那个人就只剩下那个人了。
周思作啊,是他夜半无人私语时的快乐,三千弱水从他身边流过那一瓢就已是多。只有做那个人的俘虏,才能证明自己是高傲的。他们之间没有虚伪的貌合神离,也不会有绝对的心心相印。正如一些时候两人如胶似膝,有些时候却免不了互相蹉跎的低谷。他们的爱情是不完美的,并不要求出现分歧时谁向谁靠近,半吊子的调和是最可人也最残酷的乐趣。但最终,由两个渐渐走向成熟的恋人来完成珍惜。
寒风中,离开唇的烟支上,火星很快黯淡下去。穿黑色大衣的男人,垂眼呆立。光是回想两人之间的点滴,就有眼泪夺眶而出的冲动,他感受著,脑海里影影绰绰的记忆缭绕著的恬淡水气。这一刻,卫龙汉特别明白,那个人,自己有多麽地爱。就是平常,也没少过这样的心情,但这一刻的心悸,终究是无与伦比。他已经习惯那个人在身旁的感觉,他举手投足间的粗鄙,嘴上不那麽讲究的口气,以及有事无事叫他老大的声音,都有一种让人欲仙欲死的魔力。更是细想不得,一想就是温暖到死。
他的周思作永远都是好的。包括他身上无可挽回的瑕疵。这并非单纯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生老病死。无论出了什麽事,他们都是在一起。那是海誓山盟不能的给与,那是海枯石烂也无法的比拟。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白大褂走出来,满手的红给他的心蒙上了一层支离破碎的阴影。“怎麽回事?”卫龙汉颤抖出声,“他不配合,”对方言简意赅,“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从医生的只字片语中卫龙汉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在冲进去看到那些人七手八脚试图压制住男人疯狂的挣扎,发现不得要领而惊慌失措时,他低吼:“不要碰他,放手!”
床上的人被汗水泡得一团糟的脸,扭曲得似乎要从中断裂。紧闭的双眼下,是死气重重的惨白。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每个人的手,身上,以及床单,地面都是那里流出的血。卫龙汉抹了把脸,他不知道自己有没哭,心越揪越紧。
“四个人都压不住,根本无法手术。”有人解释说,很无奈的。
卫龙汉没有责怪他们,他只恨自己。他以为,周思作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的阴影。他明明笑得那麽开心。他从来不拘小节。他说,除了老大你,其他都是无所谓的。他卫龙汉竟然就这麽相信,他爱的人已坚强到不需要利用自己来将伤痛抚平。他以为自己忏悔之後的小心翼翼就可以让他们如同初识那般无虑无忧地继续。他认为对方已把过去的痕迹从身体里狠狠挖去才能够理所当然地对他投入身心。他总以为周思作是简单而直接的。如果他对从前仍旧介意,不可能不外露的。他不知道,那个人竟然会有比自己更加内敛的一面。他始料未及。
因此,痛苦不已。

“不要碰我……”在卫龙汉走过去抓住他的手时,男人的声嘶力竭突然变得奄奄一息。
用手覆盖住他昏迷的脸,卫龙汉低头,手指在他干裂的唇上摩挲,如待珍品。然後在一片瞠目结舌下,将他的嘴吻住。
这个很轻很轻很柔很柔的吻,充满安抚,爱意浓浓。男人低垂的眼里却满是凄厉的痛。痛苦
中,又带著温润的专注,和宠溺的挑逗。
几个医生还算见过世面,虽然他们已经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但眼前大胆的一幕,不容插入,震撼依然。孕夫神奇地安静下来,只剩四肢微微地抽搐,几人赶快回到岗位,进入状态,协助生产。

票票啊~~~憔悴的我开始脱衣服~(你干嘛,别想不通啊!!~~~~~)..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1 生鸟~

卫龙汉一直握著周思作的手。渐渐,彼此的温度也契合起来。细碎的吻,一直伴随。情的目光,越发呵护起来。“老大……”可喜可贺的是,那人的转醒,睁开的眼睛,光芒尚在。
“思作……我的思作……”卫龙汉也跟著他喃喃,亲吻激烈地在对方嘴上辗转,又慢慢在似水柔情中停靠下来。床上的人虚弱地伸出舌头,而对方怕扰乱他呼吸似的只是吮吸了一下就放开。
卫龙汉用手指擦去他满脸的泪水,直到连上面弯弯扭扭的泪痕也被他指腹的温度蒸发得一丝不剩,在那人张开嘴时心领神会地拿来杯子含了口水,一点一点喂他喝了下去,看著他脸上不好意思地浮出一些红晕,卫龙汉才放了心并忍住不和他调情。
“老大……”周思作转过脸,轻轻地说:“不要剖腹……我自己……能生……开刀……对孩子……不好……”卫龙汉给他擦著汗,每个动作都透著怎麽都不够的怜爱,每个动作下面都藏著的的不舍:“傻瓜,我知道,老大都知道……”周思作挤出一个笑,很难看的,在卫龙汉眼里,好看得不用说,只是有种惊心动魄,肝肠寸断的感觉。“等你出院了,我们还要结婚呢。”他说,“思作,老大想要你一个承诺。”
“我……日……”周思作脖子一梗,又来劲了,“别忘了,是你嫁给我……”随即又气虚地喘著。卫龙汉笑起来:“好好好,到时要带假胸麽?”
“咳。”有人咳了一声,两人相视而笑,静下来了。“周思作,用力。”男人听闻点点头,对卫龙汉说:“老大你一边去,我忙著呢。”卫龙汉下意识地翻白眼,翻到一半又翻回来了,他差点忘了两人并不是在什麽风雪夜的场所,“亲爱的,我陪你,你尽管用力,听医生的,恩?”

这场酷刑持续了一个世纪这麽久。
周思作时而长长的呻吟时而短的闷哼,暗哑的表情,暴起的青筋似乎没有个尽头。
而紧紧抓著他的手在惨叫陡然拔高时几乎是要捏碎他的骨头,时不时让卫龙汗眼角猛然地酸涩。
他永远忘不了周思作一直望著他的眼睛,空洞又不像是空洞的。苍白又不像是苍白的。是他唯恐读不懂的,害怕下一秒就会淡去。
男人的嘴角似乎微微带著笑意。脸上的汗水几乎是决绝般的晶莹。被淌湿的发丝了无生气,随著他身体间或地一挺乱摆一气。仿佛无数尾就要游走的鱼。
“不,不行!”在医生都看不下去决定剖腹产时,周思作坚决否定。他说,不行。他环顾四周,狂乱的眼神最後落在老大身上,落雪般寂静。他说,相信我,我能的。
卫龙汉别过脸。他的心中正进行著最惨绝人寰的天人交战。然後他转过脸,努力让哽咽看不出痕迹。“我相信他,他行的。”其实他的内心已是泣不成声,但在爱人生死关头,急需自己固若金汤的坚定。
他坚信。他不能不坚信。他坚信,一个信念带来的,只会是奇迹。
周思作仰起脸,冲他笑了。他问他:“老大,你爱我吗?”
卫龙汉回答:“我爱你,思作,我爱你。”
男人听罢咬紧牙关,用力把胎儿往下蹭。浑身好一阵痉挛,平静的脸再度扭曲:“老大……你爱我吗?”
卫龙汉点头,点点头,紧了紧掌心的手,说:“我爱你。一直爱著你。”
周思作想笑,但笑不出来。他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想让孩子呱呱坠地。一波又一波的剧痛,让他无法克制地痉挛著肢体。只听他咳了声,狠狠地扬高了嘶哑的声音:“老大……你……啊……爱……我……吗……”
卫龙汉眼睛红了起来,下意识地要偏开头去,但他忍住了,对那个反复问他的人直视著,声音从颤抖转为坚定,他说:“我爱你,思作,真的,一生一世,卫龙汉只爱周思作。相信我,那是不变的。不会变的。思作,你听我说,老大……对你的爱……因为,只能一辈子。”

因为,只能一辈子。
这只能是一辈子的爱情。
即使曲终人也不会散去。
让我何其荣幸的生死相随,你不准但是我会。
你的尊严我来保卫。而我的尊严,你只需见证。

今天人品爆发~三更~~这章发了票不拿来~就真的是对不起我哦~~~~~.哈~
如果连留言你都吝啬……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2

半年後
“老大,你说我咋就这麽帅呢?”
周思作站在房间的落地镜前,手拽著领带,头往左侧,往右的时候下巴向上微微翘一点。
这个光线下的这个角度,眼神的锐利度十分完美。他越看越喜欢。
袖口带金边的白色西装,再加上他一副拽样,将他活生生点缀在风流浪尖上。
而在不远椅子上,著同样款式男装,笑得温和的卫龙汉,则是一抹冬日阳光。
他看著镜子前的男人臭美得很的模样,叼著烟的嘴角裂开一个性感的弧度:“当然是老大我传染给你的拉,这还用说。”
“油嘴滑舌!”拨了下头发,觉得自己都要随著这个潇洒的动作飘逸起来了的周思作,眉毛弯弯地笑起来,纯真里带著点飞扬跋扈。让卫龙汉发现,他盯著情人不偏不移的视线中,连掠过的烟雾也变得曼妙了。
“老大,”男人走过来,俯身看著他说:“新婚快乐。”
坐著的卫龙汉,微微笑著,直到手里的烟被那人拿走,叼在嘴中。才从浓浓的幸福感里恍惚出来,用低沈愉悦的嗓音磁性著:“思作。我的思作。”

越南胡明智市的圣母大教堂,历史久远的红砖外墙没有丝毫褪色地庄严在园广场,两座四十米高的锺楼塔尖直冲云霄。
一个男人抬头仰望,仰望到向後翻到,被迎上来的俊美男子接住,啼笑皆非地捏他的腰。
“你干嘛呢,猪头?”卫龙汉把他撑起来,在他额上敲了一下:“时间快到了,我们进去吧。”
周思作仍旧躺在他怀里,不肯起身,在老大的温柔里一脸赖皮。眼神被温暖的阳光浸得有些迷茫。
“老大,你滴假胸呢?赶快戴上。”
“戴你个头啊。”卫龙汉捂住额头上不小心露出的黑线,咬牙切齿地将捧著对方臀部的手掌邪恶化了。周思作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小强状,被老大这麽一非礼,脸一下子就变成了番茄酱。
“老大,抱我进去吧。你摸得我没力了。”某人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春水一样地把老大往死里泡。
卫龙汉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恶狠狠一口咬在对方脖根上,手抓住那人的头发扯成冲天炮:“你给我记住。小样!”

只有两个人的婚礼,被经验丰富,和蔼可亲的牧师主持得,仿若教堂每一空旷都站满了祝福的影子。
他主持过无数同志的婚礼,而面前的这一对,说不出的契合。那个拽模拽样搂著高个子的腰的家夥,俨然占有的姿态,一派让人忍俊不已的野蛮。而另一个只是笑,眼里全是碎碎的光。
牧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高个子漂亮的脸上叫人怦然心动的温柔样,只见他微微侧过脸,伸出修长的手指绕上对方。
然後他看见另一个人轮廓分明的脸上笑得如此张扬。像一只翻飞的翅膀。
真是令人W羡啊,牧师想著,接著启口让庄严的誓词飘满神圣的殿堂。

“卫龙汉,你是否愿意和周思作结为伴侣,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卫龙汉低头对上爱人的眼睛,声音铿锵有力,他说:“我愿意。”
牧师清了清嗓子,对剩下的二分之一说:“周思作,你是否愿意……”
“哈。”誓词进行了一半,某人突然笑了下,牧师只好把口吻顿下,严肃地盯著他。周思作摸了摸鼻子,在牧师又开始碎碎念时,突然又爆出几声哈哈。
“思作……”卫龙汉向牧师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捏了捏情人的掌心,周思作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老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
卫龙汉一动不动地看著他,罩著他的眼神仍是温润,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周思作抬起头,轻轻地望进去,“老大,”他慢慢地说,淡淡沙哑的声线有种安详的感觉。他说:“老大,我实在太开心了,我禁不住……我……”
卫龙汉已经低下头,把他的解释含入口中。周思作被嘴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弄得脸红了一团。他瞟了瞟旁边神态缓和起来的神甫,终於闭上眼,任君采摘。
心头湿润起来的这一刻,噪杂的世界已是沈没,广袤的天空将他们包裹。相互吸允的唇间,满是海水温润的蓝色。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7 H~

爱得要疯了,要死了,要……偏激的词是到口拈来无穷无尽,他却说不出一个後续的字。只因为这也不只是为了获得那人的原谅而煽情,渐渐也变得动情而顺理成章地露出了真心。
周思作任他恍恍惚惚地说著,前言不搭後语,到最後耳边的甜言蜜语已是沙哑,不堪现实的摩擦。他才抬起头,露出红红的眼睛,布满血丝的嘴角。
卫龙汉心里一痛,一把将人搂过来,抱在怀中。亲他的嘴,小心地避过伤口。周思作还是被惹得心抽,偏过头又转过来激烈地迎合,“妈的卫龙汉,你打我……”,粗鲁地叫嚣著,渐渐似乎哽咽起来了。
“好好,是我的错……是我错怪了你……是老大的错……”卫龙汉不停地说著,舌头在对方并没有酒味只是咸得很的嘴里蹿动著,周思作酸著眼睛舌头沈迷地跟著老大跳舞,突然挣脱这过分的缠绵,眼睛一撇狠狠一口咬在卫龙汉的胳膊上──啊,那个爽──
卫龙汉却一声痛哼也没有,嘴上的亲吻没停下半分,对方牙齿还切著他肉,捧著他的头抬不起来便往旁边拧了点,在那双恨恨的又转著几分羞恼的眼上轻轻地吻,挨著忽悠下去亲住带那带汗的鼻尖儿,以及表情穷凶极恶的脸蛋,直把周某人亲得意识混沌不觉地有些媚眼如丝,只有抿著的嘴角还有点不肯放弃的倔强在那一蹭一蹭,“你个狗日的啊狗日的……”耳边的骂声Y声Y气,在他脖子根上擦鼻涕的小动作弄得他痒痒的,接著被整个抱住的後脑以及磕上男人的前额让卫龙汉像被油过了道地酥了。
“老大……”周思作小小声地叫他,加上亲在他脸上的嘴巴的温柔刹那,以及男人半磕著眼委屈的脸色慢慢退下,脸颊上蠢蠢的情欲像沙尘暴一样吹起来了,迷蒙了卫龙汉理智的一面。明明瓜葛不下去了,对方还是操著不服输的味用牙齿狠狠啃他的嘴,真是服了他的别扭劲,卫龙汉轻轻一笑,嘴巴刚打开,就被卷走了舌头。
身上的人步步紧逼地加大著色情的尺寸,卫龙汉不得不纵容地把身体往後弯去,让他可以用整个屁股烙上他的腿。抵著他腹部的大肚皮微微抽动卫龙汉能感到里面手舞脚蹈的屁骇正跟著欢心。他们之间不需要言语,这样的肢体纠缠仿佛就是一种饱满的交集。他们也不用再说爱,爱已成为习惯成为重心成为彼此的存在。
“老大……”周思作闭著眼睛轻轻喘息觉得自己越来越爱这样叫他,光是喊这麽一句,幸福就会在他心脏敲出圆满的回音。他抱著老大,情难自禁地解开裤头,扭著屁股把布料蹭下,露出的光裸的下身近乎固执的勃发。卫龙汉看他那个样子,头都大了,知道这回是逃不了的。
死死贴著大腿的穴一下一下夹著他布料下的皮肤,卫龙汉感受著对方上乘的按摩,手钻下去,伸到後面,指腹摁了摁男人失落已久的而今日正好派上妙用的後庭。
周思作知道他的意思,脸一红,胀大的分身直往老大腹肌上耸,卫龙汉收缩著喉咙,嘴里的唾液突然增多,指头往里陷入两人顿时触电般不约而同地吟哦。“起来点。”他沙哑地命令著,周思作有点羞涩地抬起屁股,让老大的指头垂直进入,弯曲旋转在里面抠著,身体发紧他的仰起脸,气越喘越粗。
後穴周围的褶皱像细细的蚯蚓,跟随著指头的动作扭来扭去,在全部插入时全被扯平,只留些影影绰绰的痕迹。卫龙汉让自己的擎天大柱站起来,充血的龟头上转著一抹灿烂的引诱。周思作依然是红著脸,在手指撤出来的时候心领神会地将那根棒子扶著,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瞧你那个样子,像在坐马桶!”卫龙汉哭笑不得地一把将他的腰掐住,周思作最受不得这个,身体一软,整个重量掉下去逼得肉棒将蜜穴狠狠贯穿。“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拔高了一点又掉下去将那灼热包裹,这一来一往的两人都有些承受不住。
“你,你动啊。”周思作坐在上面被刚才那下刺激弄得止不住地战栗,紧致的内部吸吮著那根东西要求更多地打击,卫龙汉被夹得微醺,猛地往上一挺,只见那人拧起腰,胸脯直把那两点殷红往上抛去,搁在他怀里的肚子有些胎动的痕迹,把他吓得急忙暂停。
周思作也些不知所措,後怕地将手掌盖住那抹圆形。但又禁不住情欲的煎熬,等受惊的孩子安静,他低低地催促:“没事,老大你轻点就……啊哈……”

写得有点烂~将就看~昨天无H~复制的时候忘去了~不好意思~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3 H~

就在两人吻得天昏地暗,连时间的汹涌也为之失色,教堂门被狠狠推开,一群人蜂拥而入,把新郎围得水泄不通。
当香喷喷的玫瑰瓣在头上洒开,周思作一手撑著老大的腰,一手捂著胃……吐了。
然後他抬起脸,恶声恶气河东狮吼气贯山河嘴角抽搐:“蒋礼谦,给老子滚出来!!”
在场的没有一个敢冒充男人嘴里的‘顶级炮灰’,倒是摇出来个浓妆W抹,手托著胸脯,时不时揉搓个两下的绝辣美人。
周思作酝酿的降龙十八掌眼看随著怒气的飙升达到了第九层,哪知因为对方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骚媚而恶心暴了胃最终走火入魔功败垂成,“呕……”他一弯腰,这连胆都吐出来了。
蒋礼谦见状掩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儿呼哨的手绢向男人一抛:“哎呀死人,你小子结婚也不叫我一声……老娘好伤心啊……”
旁边的卫龙汉已是汗流浃背,而牧师大人早就不知被踩在谁的脚下,光荣牺牲。
周思作好不容易才直起吐得虚脱的身体,对老大艰难地说:“有刀吗……老大……今天……老子要大开杀戒……”
卫龙汉微微一笑:“不要这样思作,虽然他的创意实在是……让人呕吐……但好歹人家也用心良苦,就赐他个猪头好了,你觉得如何?”
周思作已把拳头捏得啪啪作响,嘴边浮出一丝狞笑:“我还是比较喜欢四不像……”
&&#¥……**(¥¥%………………

日落时分,两人准备打道回府,回酒店的路上後面跟著一蠕动的血团。
前面的一对卿卿我我,姿态亲密著,对身後如影随形的‘不明物体’视而不见。
空中的鸟儿,在飞过那份甜蜜时,禁不住诱惑地回头探看。结果一头撞上电线杆。
蒋礼谦用手接住摔下来两眼冒星星的傻蛋,伸长脖子朝前面声情并茂地喊:“思作啊……”
周思作忍无可忍,转身过去狠狠一脚印上那人早已不成形的五官。
“亲爱滴,你怎麽知道……我有……受虐倾向?”倍受摧残的血人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嘿嘿地笑,结果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卫龙汉轻轻的一拳,打在地上直冒烟。
“走。”拉起情人,卫龙汉就带著他跑起来。

两人刚不见影,就有一辆车刹在犯罪现场,然後某人装死都不忘翘著的屁股被一双蹭亮的皮鞋踏上。
“我说蒋礼谦,不是你让他们痛扁一场才能让他们感到世界的美好,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般血淋漓的模样真他妈性感极了。”魏祺明冷冷发笑,“看在你成功勾引了我的份上,老子就帮你报仇好了。”

话说卫龙汉两人完全不知危险即将来到。回到酒店,甩上房间的门,周思作就哈哈哈一阵狂笑,笑得老大毛骨悚然,突然转身将他扑到在地上,啃啊亲啊咬。卫龙汉还没反应过来,全身上下就只剩内裤,简直欲哭无泪,紧接著,每一寸肌肉都被狠狠揉搓,乳头被叼住承受著暴虐的撕扯,前面的肉棒於男人毫无章法的蹂躏中勃起,龟头像要泄了般地火热,肿涨的阴囊陷於掌心不断改变著形状,肉体摩擦间满是火药的味道,激发出远远在兴奋之上的疯狂。
“啊……思作……”卫龙汉只觉眼前五彩缤纷,和自己相贴的肌肤化作快感的荆棘将他紧紧缠绕。嘴唇被吮吸,胸口被压榨,缺氧的痛苦里致命的挑衅无法割舍。
“老大……老大……”身上的人在他脸上,脖子,胸膛上狂吻著,似乎有什麽东西将把声音里那把沙哑冲破。“老大……给我……给我……”分身被掐住,精液在窒息住的一刹那充满即将喷薄的雷霆万钧的感觉,搔痒的马眼难以克制地鼓动,继而被指头摁住。
“老大……你给不给我?”周思作吊著邪魅的眼,粗糙的指腹故意在小孔上摩挲,在於灵界点的卫龙汉身上施与令自己陶醉的折磨。另一只手转过对方偏在一边隐忍的脸,邪恶地笑起来:“亲爱滴,难道你不想射麽?”
卫龙汉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他狠狠地瞪了爱人一眼,慢慢打开的腿间满是淫糜的风情,让周思作发觉以前那个不择手段的老大真的是一去不复返了,最终被他对自己的爱恋战胜了,高兴之余感慨万千。看清了男人的默许,他吸了口气,握住胀成紫红色的分身,抬起臀部,放开手指在对方喷出来时狠狠坐了下去。(小思……你娃裤子都没脱……)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孕夫之番外1 全剧终

周思作一直在想和老大来另类的蜜月,别样的甜蜜。
卫龙汉笑了,对他说,不如我们回国,带孩子。
周思作没带过孩子,当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甚至有些兴奋,两人快马加鞭地赶了回去。
飞机上,卫龙汉把由於先前兴奋过度而睡著了的情人轻轻拥在怀里。这段日子,他们频地做爱,如胶似膝,因彻底拥有彼此而开怀不已。晚上,有肩并肩看星星的浅浅浪漫,白天,他们席卷各地大餐,在当地的风俗中玩转。在湖边吹风,吹得发丝纠缠。
约莫半个小时後,周思作醒来。第一时间爱人在身边的舒坦,让他容光焕发地笑起来。
揉了揉惺忪的眼,他说,老大,我做了个梦。
卫龙汉但笑不语,将拥著他的力道加大再渐渐放缓。
周思作偏头,视线擦过老大的侧脸望住外面的漂泊白云。说,老大,我想小东西了。
旁边的人点点头。表示他也想了。想他们共同的小孩,想他们一家三口的未来。

早知道带小孩这麽难,简直可以媲美异想天开,自己也不会想去跨这个坎。周思作郁闷,还好,他不是孤军奋战。主要是自己辛苦怀胎十月,几乎是难产生下来的肉团,出於私心,不愿全全丢给保姆带。小家夥至少认得父亲比认得外人多,务必认得自己比认得卫龙汉多,他才会有血浓於水的满足感。
虽然断了奶,辞退保姆,事事都身体力行的两人忙得团团转,时时刻刻都得飘著摇篮,不然小祖宗哭起来不烦死人才怪。虽然零零种种他对女儿的不满都是不该,但他毛躁的性格确实酿不出什麽经典的母爱。也难怪卫龙汉常见他半夜被哭声惊醒跳起来,狠踢摇篮,就责怪他这个生父太不象话。然後被勒令不准上床直到他哄得女儿安然入睡为止。搞得他面对墙壁大叫我他妈欲哭无泪啊啊啊啊啊之类的泄愤。
但这小东西又著实可爱,毛茸茸的皮肤大大的眼,特嫩的屁股周思作抱住就不想放开。那乐滋滋外加口水滴答的模样活像个变态。谁叫她通常把他惹恼过後嘴上又甜甜地爸爸爸爸地喊,奶声奶气,让人恨不得把她捏死的可爱劲令周思作越发爱不释手起来。但每把他乐得屁颠屁颠地直把小人儿往天上甩,却又尿他一裤子有时干脆是黄黄的屎一滩。周思作几乎是抓狂地逮著老大脖子怒吼:“卫龙汉!把她给我卖了!!听见没有!!!”
卫龙汉也不说什麽,搂住他的腰朝那张叫嚣的嘴巴吻上去就是了,要制住这个蛮不讲理的家夥已是轻车熟路,事实证明,爱情确是一物降一物。

女儿一岁的时候,蒋礼谦来了。
一番贺词过後,问他女儿叫什麽。
周思作打死都不说,不说就是不说。
姓蒋的没忘记那被这对狗男男揍得连尤钦正都不认他这个老婆,如今正好伺机报复:“这小可爱和遥遥长得挺像呢。”
周思作听闻心头一阵刺痛。这般久久不曾出现的感觉并非是因为他想到了过去,而是对遥遥的愧疚。很难得他这样不成体统的人也会有如此成熟的一刻。
卫龙汉没帮腔,爱人的心境无论何其沮丧自己都不应打扰的。他知道,这是必须的,这是周思作和自己唯一能为那个被舍弃的孩子所做的。他想。

经过商量,最後决定把女儿暂时放在蒋礼谦家里和遥遥作伴以此补偿。而两人按照先前的约定出门旅游。
要去远方,去远方的远方。他们说。

他们决定去西藏,如此以来自然不会错过半路上的峨眉山。峨眉山上一点都不怕生的猴子完全跟周思作一个样的,全是不得了的爷们,光天化日下成群结队地抢人。最搞笑的一幕是,周思作怒发冲冠地抓著一个攀在自家男人身上的猴儿的腿,而且还很不小心被一个旅客按下了快门。
黄昏时分的峨眉金顶漂亮得很,夕阳的光,晕得人的心都恍惚著美。特别是蹬顶的那一路长长的台阶,最吸引人。栏杆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镌刻了无数情侣名字的同心锁。所有的小锁都无锁眼,一旦锁上,便不能打开。钥匙被抛进万丈渊。情定终生,永无退路。包括站在栈道上的这两个男人。
风中,他们紧紧拥抱,精巧的钥匙滑下其中一人的手掌,消失在身下寂静的空茫。

不知你有没有去过西藏。如果你独身,定会碰见贵人,如果你携手爱人,会铭记住彼此的忠贞。那里不仅仅是个有著布达拉宫,华暗藏的地方,而是一种信念,一种神圣。
纯净的高原天空,一望无际的草原,如果在野外搭帐篷晚上你会惊觉狼的影踪。藏族人随时随地的高歌,外来汉兴致勃勃地附和,难道,你不会倾听麽?
一生啊,我们都在错过。彼此擦肩,弥足珍贵的驻足,什麽时候会发生?即便死後,让骨灰洒向大海,让秃鹫衔走你的尸骨,但生前你可曾无怨无悔过?然後,再谈其他的,岂不更通透麽?

我们的两个主角,卫龙汉和周思作的故事也就到这里了。这一切将於他们对路上跪拜生钦朗扎山的信徒的凝望中结束。仁措湖的清明透彻将是所有人的锺情眷属。
而那个叫周思作的男人,或许会在眼前的最真里喊一声:老大,你看,我们永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