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明 珠
一
山高岭峻,峭壁陡立,云雾缭绕中,郁郁葱葱的松柏屹立崖间
清晨的灵山,除了叮咚叮咚的清泉声,万物寂静,仿佛一切还沉浸在睡梦中一般,格外幽宁。
倏地,无数山鸟被异声吵醒,忽拉一声,于丛林中惊跃而起,叽叽喳喳冲向天空
俯瞰山下,却见一黑衣老者携手一白衣中老,两人施展轻功,攀岩而上,大袖飘飘,衣阙带风,呼呼呼,如两团云彩飘然而上,煞是好看。
跃至山腰,终见一广阔平地,只见团锦簇,绿树常青,潺潺的溪水缓缓流淌。两人踏溪而行,只见小溪越来越宽,行至源头,却见一广垠碧湖,水气腾腾,清澈透底,红鱼儿欢快游畅
“柳老弟,如此佳景,真是令人心旷神怡,你我能游至此,真不枉此行。”黑衣老者韩宇洲不禁赞道。
“是哦,是哦,”白衣老者柳清风手捋齐胸美髯,微微点头,“韩兄,你我在此对弈一局如何?”
“吾正有此意。”
于是,两人于湖边一山石之上,摆开棋谱,盘膝而坐,又将酒壶放于身边,黑一子,白一子,不时品酒,悠然自得,对弈对饮开来。
两人谨斟,慎酌,酣战两个时辰,不分胜负。
又过一时辰,只见柳清风频频摇头,眉头紧皱,终于支持不住,投子认负,笑道:“韩兄,这棋我输了,惭愧惭愧啊。”
韩宇洲将手一摆,“老弟不必过谦,屡绝杀机会你却放出缓手,哥哥心里清楚的很,你这局是故意让我的。我从三十年前向你学棋时至今日,与你对弈几乎无一胜绩,令我好没面子,今日正值我六十大寿,老弟你故意输我,算是送我的生日礼物,这我怎能不晓得?你这等大礼,比起那金银珠宝可珍贵多了,哈哈!”
“呵呵,韩兄不必过谦,主要还是您棋艺长进了。论棋道,小弟或许高您几分,但若论武功,我可大大不如了,普天之下,恐怕没有几个是韩兄的对手。”
韩宇洲大手一挥,“哎--老弟你可抬举我了,你我伯仲之间,怎分高下?若论内力,吾长你几岁,自比你强了几分,可若论气质和修为,老弟胜我几筹。老弟你是临危不乱,攻守兼备,武智双全,很少乱了方寸,哪象哥哥我这样只会大刀阔斧,大开大阂,走的尽是只攻不守,心急火燎的刚猛路子,再过几年,待我年老气力不支时,只能是一落千丈,任人欺凌了。”老人叹。
“韩兄怎如此悲观?若哥哥老了,小弟自当时刻守在您身边,照顾您,保护您!哪个敢动您一下,我饶他不得。”
话音刚落,韩宇洲一把攥起柳清风的手,“老弟,你,你此话当真?”声音微颤,双手轻抖,韩宇洲用急切、期待的目光望着柳清风。
柳清风点了点头,“韩兄你我几十年的知己,亲如兄弟,自当相互照应关怀;再说自从姗儿去世以来,吾一直心思苦闷,萎靡不振,哥哥知晓后竟义无返顾辞去庐山派掌门之职,千里迢迢奔赴岳山陪我,琴棋书画,游山玩水,尽力迎合我,一转眼就是十年啊,此情此意,我柳清风已无以回报了!”
“唉,老弟这就不要说了,哥哥真是心甘情愿。”韩宇洲甚是动情。
“是啊,你我之间心意相通,就不再说了,”柳清风顿了顿,转而呵呵一笑,“韩兄此刻莫非要同我比拼掌力?我内功本不如您,而您双手攥我一手,又如此用力,弄得我好痛,如此这番,难道不心疼小弟吗?”
韩宇洲顿觉失态,忙松开双手,面部微红。
柳清风坦然道,“哥哥,如今武林真是风平浪静,没有以往的血雨腥风,如此安宁和谐,真是难得啊!想当年乱世之时,你我终日为刀剑所缚,怎还能有今天的闲情雅致?哥哥想必不曾忘记,十几年前,就在这灵山脚下,你我同魔教就有一场血战。”
“是啊,想当年吾庐山派与魔教血战三天三夜,因寡不敌众,吾派几乎遭灭顶之灾,连我也差点命丧于此。那魔教长老‘天刀’吴成刀法好生了得,快如闪电,我枉称‘至尊双指’,人人将我点穴功夫捧上天,多少年来我也不曾失手,我好生得意,可那我双指怎么也近他不得,我快一分,他快两分,我使劲浑身解数,不但未沾到任何便宜,双指还差点被他齐根削断,真是凶险至极!若非你和弟妹吕姗儿及时赶来相救,恐怕嘿嘿。”此时回想起当年情景,两人仍心有余悸。
“那大败,对我是莫大的耻辱,我发誓不再用我那‘拙笨双指’,屈指算来,已经十多年没点过穴了。可现在看来,后辈人点穴功夫不但未有长进,反而大大退步了。”
“是哦。所以韩兄你这点穴功夫乃武林绝学,应将其发扬光大,可不能因一失手而心灰意懒,使其失传于天下,如果那样,那真是可惜哦。”
“哎,是啊,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或许我会再使,可现在我双指僵硬的很,不知道还有没有当年的快准。”
“肯定会的,想必还会和当年那样威力无穷。若‘至尊双指’重出江湖,不知道哪位武林同道能有幸领教这失传已久的绝学,呵呵。”
“老弟真是过奖了。想如今江湖,自从两位圣女横空出世以来,一直相安无事,没有以往的争斗,我也无意去卷入争端,还是不使的好。呵呵。”
“哥哥说的两位圣女自然是仙霞公主与天香娘娘了。”
“那当然。自古以来江湖武林都是由须眉男儿把持和统治,而如今却被两个女流之辈镇住,真是前无古人,恐怕也后无来者了。想两位圣女武功世所罕见,智慧超凡,仙霞把持正道,天香掌管魔界。两人虽未交手,更未谋面,却心意相通,惺惺相惜,不但将黑白两道治理的井井有条,还心照不宣的议和,结束了正魔几百年来的相互杀戮,终得这十多年来的风平浪静。”韩宇洲叹道。
“恩,并且世人都言两位圣女姿色倾城,美艳天下,世上美女在两人面前皆黯然失色,呵呵,那也未免太夸张了吧。”柳清风言道。
“哈哈,我明白兄弟心意。在柳弟眼里,天下美人恐怕只有弟妹一个吧。能让柳弟折服的女人,自然是最美不过的了,哥哥也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配得上你的女人了。在我韩宇洲眼里,女人本来都不过尔尔,而唯一的美女又被柳弟豪夺而去,能让我动凡心和欲意的女人没有了,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没再亲近女色,光棍一生,逍遥一世。”
“呵呵,老哥定力如此之高,怪不得身子骨还如此硬朗呢。”柳清风笑道。
“柳弟也不简单啊,整整十年了,你一直未娶,独善其身,洁身自好,你对弟妹的这份真情,让人佩服啊。可弟妹去世之时,你正值风华正茂,十年来向你示爱的美女简络绎不绝,门庭若市,当然最终都被你拒于千里之外。”
“哥哥说的真是严重了。我和珊儿情意重,非常人所比,她离我而去,让我怎能忘却于她?我早已心凉意冷,却偏偏有几位高看柳某,向我示爱提婚,我只有婉言拒绝,谁想她们几个恋我如此之,我难以摆脱她们的情思纠缠,才不得已向世人宣道,十年之内,不会再娶,方得几年清宁。”
“呵呵,可据老哥所知,魔教教主天香娘娘,竟也是慕名而来,多夜登门,欲与老弟修秦晋之好。”
柳清风脸色突变,“韩兄,这无中生有之事你可不要乱说,免得招惹是非。”
“柳弟不必对我隐瞒,天香几夜见你,都被哥哥看到了,哈哈。不过你我既是兄弟,老哥我自不会外传。不过能让魔教教主如此痴恋,老弟的魅力真是非同一般了,呵呵。”
“您言过其实了。我和她确有几面之缘,但很少谈及私身之事,谈论尽些是琴棋书画,人生感悟之类,其他的都是谣传。”
“那个自然,我见老弟和天香娘娘始终保持距离,相敬如宾,能如此坐怀不乱,真是难得啊,呵呵。”
“我们毕竟是两代人,理应如此。不过哥哥更半夜窥视小弟私房,真是无聊至极了,呵呵。”柳清风佯装不悦。
“哈哈,哥哥确实是无聊至极,老弟不要在意,我也是在监视你,看你能否守诺,呵呵,老弟言行如一,令人钦佩啊。不过十年期限已过,老弟估计又要犯难了,天香对你有意,大家心照不宣。她没有侍强凌弱,那是对你出于尊重,可如今期限已过,嘿嘿,老弟可要小心咯。”言讫,韩宇洲举杯又饮几杯,冥冥有些醉意。
柳清风低头沉默,思考片刻,之后抬头言道:“这韩兄自当放心,天香再好,亦是魔教中人,我和她不会有那一天。”
“老弟有此决心自是最好,可天香既是魔教中人,行事自不会按常理,如果她失去耐性,凭她的武功和势力,强迫于你,恐怕老弟到时身不由己了。”
柳清风眉头紧皱,低头不语,显是不悦和不安。
“哥哥不要再说了,再说我感觉对不住姗儿了。”柳清风叹道。
触动柳弟心事,韩宇洲也顿感不忍和愧疚,“好,那我们不谈论女人,我们谈论男人如何?老弟说当今世上,哪个男人最是潇洒?”
“呵呵,这个嘛,应当由女人去评去道。”柳清风笑道。
“老弟说说又何妨。”
二
月 明 珠 之 纵 论 天 下
“呵呵,这个嘛,应当由女人去评去道。”柳清风笑道。
“老弟说说又何妨。”
“我虽有几年未在江湖走动,但还是知‘南北木’的名头,两人是大家公认的美男子。”
“你说的自然是杭州千俏和长白山木先生吧。先说那千俏,他真是人如其名,男人脸,女儿身。面部清秀俊雅,可脱了衣服,哈哈,身子跟雪一样白,如水一样软,再加上说话轻柔,没有雄风,怎能不令男人们想入非非?我宁愿把他当作女人,没味道,没兴趣,哈哈!而那长白木先生确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风度翩翩,再加身材魁梧伟岸,男人味十足,真是不错。不过此人性格桀骜不逊,又太过清高,甚不合群,在他眼里仿佛世人皆浑,唯他独清一般。据我所知,世上真正能征服他的人,只有两个。。。。。。”
“哪两个人?”柳清风不禁追问道。
韩宇洲又饮一口劲酒,脸部微红,显然已有醉意,之后又侃侃道来,“英雄难过美人关,这第一个嘛自然是美女,就是世人皆仰的仙霞公主。仙霞公主武功高强,地位显赫,而她的美丽,聪颖和温柔更令须眉为之倾倒。她年龄虽看起来不大,却有着母仪天下的风范,怎能不令他心动?木先生偶然看到仙霞一,从此就念念不忘,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终于放下架子,鼓足勇气,千里迢迢去了仙霞岛。两人郎才女貌,在世人看来是十分的般配,可到头来。。。。。。呵呵。”韩宇洲仿佛卖关子又顿了一下。
“呵呵,是否得到她的芳心?”
“仙霞公主只看了他一眼,就没再去看第二眼。”
“噢。”柳清风失望的点了点头,不免对木先生有了怜悯之心,“想那仙霞公主年纪轻轻,武功造诣如此之,也与她不近男色,心净如水有关。那第二个人呢?她是如何征服了大名鼎鼎的木先生的呢?”
“呵呵,这第二人征服他的方式更直接更简单,但未免太霸道,现在想来,真不该那样啊!结果呢,也是得到了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唉,无所谓,无所谓了!”语气满含着无奈,伤感和失落,说完后身子摇晃了一下,他显然是喝多了。
“哦?这我可不明白了,韩兄请明示。”柳清风甚是诧异。
“呵呵,这是机密,我今天就暂且不说了。”
“哈哈,哥哥还跟我卖关子啊,那好,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再过问了。”
“两人在我看来,确实长的好看,但还不够潇洒和洒脱,兄弟你说还有谁?”
“那昆仑山天凌掌门如何?”
“他啊,沾的女人太多,浑身都是女人香气,难免庸俗。”
“那我师弟薛智翩翩公子 ”
“与亲妹通奸,世人皆知,难登大雅之堂,再说他的太小,太小,哈哈。”
“太小?他已经不小了,只比我小十岁而已,正是风华正茂。”
“哈哈,老弟你再说。”
“萧天呢,据说皇帝相中了他,要招他当驸马。”
“小孩一个,太年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内涵我见都没见过。”
“那蓝天云怎样?不妥不妥,这人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再说他好象又沉迷男风。”
“哼,阉人一个,提他作甚!如叫我再见到他,轻饶不得!”韩宇洲咬牙切齿。
“阉人?此是何意?他孩子一大堆,怎会是阉人?!哥哥似乎与他有仇大恨。”
“一言难尽,休再提他!”韩宇洲气愤难当,胸膛剧烈浮动。
韩宇洲仿佛有好多天大的秘密隐藏,在柳清风看来,此时此刻他是如此的陌生和神秘。刚才自己所列的美男子,江湖上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韩宇洲对他们如此知根知底,真是匪夷所思。两人知交几十年,彼此应该了如指掌,但在他六十大寿醉酒之际,柳清风看到韩宇洲的另一面,但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心中忽然感到莫名的不安。
韩宇洲见柳清风出神,不禁关切问道:”柳弟,怎么了?”
“没,没怎么。”柳清风猛的缓过神来,“韩兄,小弟可真说不出来了,一人一眼光,我看着好的哥哥未必看着好。那韩兄要你说,谁是最优?”
“呵呵,要我说说吧。其实在我眼里,世上最让人心动的男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呵呵。”
“哦?”
“老弟不必自谦,自然就是你了。”
“哈哈,韩兄你太高看我了,真是不敢当啊!你如此说来真令弟弟惭愧啊,再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
“哎--哪里啊,男人是越老越有味,象老弟这个年龄是最有魅力的了,你难道忘了自己的绰号了吗?‘美髯公’近年来叫的是越来越响啊。”
“呵呵,哥哥你啊,刚才说这么多原来是哄我开心啊,我心领了。不过我又不是女孩子,专爱听甜言蜜语。”
“老弟一双烁人单凤眼,一托齐胸美髯,一副撩人韵体,风度翩翩,气度非凡,又胸怀大度,高凤亮节 ,不知迷倒了多少女人,碧波仙子吕姗儿可是前任武林盟主吕老剑客的孙女,是何等威望,却甘愿为你委身山林,过这清淡日子。天香娘娘只是出道稍晚,要不然凭她现在对你的心意,嘿嘿”
柳清风看韩宇洲认真的样子,一下笑了,“韩兄,我怎么听都感觉您是在取笑我,揭我老底,好,咱们是礼尚往来,也让我道道您吧。”
“我?你知道我什么,你且道来,哥哥自当洗耳恭听。”韩宇洲笑眯眯的望着柳清风。
“呵呵,世人只知庐山派掌门韩宇洲行踪飘忽不定,只会行侠仗义,而一生未娶,不近女色,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的韩掌门客也是个十足的风流人,欠下了风流帐。”
“啊?你,你都知道什么?”韩玉洲脸色大变。
“哥哥何必如此紧张?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你知,我知,她知,我可没望外传。”
“你说的他是男的,还是女的?”
“废话,你和男子怎会有风流帐?当然是女的,并且美艳绝伦。”
“哦!”韩宇洲的呼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你说吧,她是谁?”
三
月 明 珠 之 宽 衣 解 带
“废话,你和男子怎会有风流帐?当然是女的,并且美艳绝伦。”
“哦!”韩宇洲的呼了一口气,平静下来,“她是谁?”
“刘玉蓉大姐。”
“她?玉蓉妹妹是个好人,我和她可没什么。”说此话时韩宇洲声音压的很低,却是满脸羞色。
“玉蓉大姐虽貌美如,但从不为世俗观念所左右,是个豪爽大方,明大义之人。想当年她和萧宽十分恩爱,是世人非常羡慕的一对。可当她怀六甲的时候,知道丈夫竟然是魔教使者‘万里行云’,十分的悲愤。她强忍几个月,当孩子生下来时,身体极度虚弱,将萧宽唤至床前,萧宽抱起自己的孩子,自是万分欢喜,尽享天伦之乐。片刻之后,大姐接过孩子,趁其不备,将事先准备的刀子一下刺进丈夫的小腹!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萧宽怎能瞑目?他没有立即倒下去,用劲最后的气力问道:‘蓉儿,这是为什么?’蓉姐回道:‘你竟投靠魔教,作恶多端,我本该早杀了你,可念你我夫妻一场,我存有私心,让你多活几天,看看自己出世的孩子,现在你可以放心去了。’萧宽听了,点了点头,含笑而逝。而玉蓉悲痛万分,昏死过去。”说到这里,柳清风长叹一声。
韩宇洲眼圈里也是泪光闪闪,“兄弟,你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萧宽竟是她杀的。凭萧宽的功力,当时是很少有人奈何得了他的。玉蓉妹妹真可谓是女中豪杰啊。大义杀夫之事,应该也是她跟你说的,普天之下,她就告诉你一人,如此信任你,看来已不把你当外人咯。”
“呵呵,韩兄你是真有所不知,还是假装不知,她很喜欢你啊。她曾亲口对我说过,她还年轻,不会守寡一生,主要还是要给孩子找个父亲,她一眼就相中了你。”
“我何德何能?老弟,她逗你了,你还真信?”韩宇洲脸涨的通红。”
“玉蓉姐说,她感觉你为人正派,心思活跃无邪,让她十分的看重。”
韩宇洲苦道:“她看到的只是我的表面,其实如果她真这样看我,那也多亏我们没走到一起,要不然她会更受伤,我可能也会成了她的刀下之鬼。”
柳清风没有在意,又道:“她还说, 她喜欢你的小眼睛,亮晶晶,灵动狡黠,闪烁着智慧光芒,你一笑起来,两眼眯成一条线,露出两个小酒窝,恰倒好,映衬的你可爱至极!一到此时,她就恨不得懒你入怀,所以说天下最可爱的男子那就非韩兄莫属了,哈哈!”
此时韩宇洲双眼真的眯成了一条线,“哈哈,玉蓉妹妹不会连这都给你说吧?不会是老弟自己编的吧?”
“我就知道韩兄不会相信,我再说一事,想必你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一年你同魔道‘双剑神’慕容兄弟俩在荒芜岭血战,最后你将两人点了死穴,而自己也身负重伤,在荒岭昏迷了两天两夜,因流血过多,极度虚弱。当时无人知晓你的下落 ,是玉蓉姐姐背着孩子四寻你,翻山越岭终于寻到你,先为你止血。而当时四荒芜,寒气逼人,因没带粮食,大姐情急之下用自己的奶水喂饱了您,又紧紧搂着您直至您醒来”
“哎呀呀,可别说了,可真羞煞老哥也!”韩宇洲竟如孩提般捂住了双脸。
“姐姐对您如此真情,您心里明知却故意回避于她,她好生失望,再加上您行踪飘忽,她寻您不到,心灰意冷,便退出武林,隐居终南山,韩兄您也一直没再寻她,真是辜负了她对你的一片心意啊!”
“唉,我确实是对不住她!她对我的恩情我怎能忘怀?若是她有难,我韩宇洲哪怕丢了性命也再所不辞!可是我的真心,却不会轻易给人的。”
“玉蓉姐竟然也得不到您的真心?那您到底给了谁?你一生未娶,想必还未找到吧,韩兄您的眼光真是高的很哪!”
“是啊,我的眼光确实很高,一般凡夫俗子我是看不到眼里。但我早就找到了心爱之人,可是没有勇气去表白,只有埋心里,这一埋就是几十年,唉,真是痛苦至极啊!”韩宇洲苦叹一声,低着头,不敢正视柳清风。
“啊?谁竟如此高不可攀?”柳清风惊道,“莫非是大漠云烟公主?你俩私交向来甚笃,难道您是碍于她父亲的地位和权势?”
“这是哪里话!当今世上除了我那心爱之人之外,没有人能让我妥协,他大漠王又能如何?”
“那人是谁?韩兄快快道来!”
“柳弟,此人可非同一般,你真想知道吗?”韩宇洲探过身来,声音很低,神秘兮兮。
“想啊。”柳清风凑过身来,早已迫不及待。
“当真?”
“那当真。”
“我偏不告诉你,哈哈哈哈!”韩宇洲大笑起来,白的山羊胡翘上了天,充沛的内力将笑声传出很远,在山谷中缭绕回转。
柳清风虽是尴尬,但见韩宇洲如此高兴,便不在意了,手指着韩宇洲笑道,“ 你哦,你哦,莫非真成了老小孩了。”
“嘿嘿,这叫人老心未老。柳弟能陪我过这六十大寿,真是开心!”韩宇洲感慨道。
“恩,我也是高兴哪。只是今天的好多话题不应该是你我这大把年纪谈论的。”
“想必我们都喝多了吧,只要开心就好。”
“是哦,是喝多了,那你我就在这清湖中洗浴一番,醒醒酒。”
柳清风身着一袭闪着白色光泽的宽松长衣,腰扎同色丝绦,丝绦梢上挂着一颗核桃大小的明珠,只见他一双丹凤靓眼,内蕴神采极为烁人;斑白的双鬓,印证着岁月的沧桑,却增添了优老的韵味;那齐胸髯须,更胜关羽,飘洒整齐,美到极至;国字脸,不怒自威;微胖的身材,上下流露出雍容华贵的气度 不时间轻盈白衣同美髯随风飘逸,甚是潇洒,远远望去,如一脱凡仙老飘然于山石碧湖之上。
而韩宇洲虽长柳清风几岁,但精神更为矍铄;身穿紧身黑衣,干净利索;微瘦稍矮的身材,腰板却甚是挺直,反映出老人身体的健朗;一双亮如辰星的小眼,仿佛能洞穿世间万物万事;老人笑起来,露出一对洁白可爱的小虎牙,两个小酒窝也是如此的恰倒好,真是泌人心扉,外加那一缕黑白相间的山羊胡,老人真如孩童般可爱、灵动、滑稽,谁见了都不禁想搂他一下,抱他一下,甚至亲他一下。
两位老人不同风格,却各有千秋;有迷人风采,也有喜人之。
此时此刻,你心动了吗?
终于两人宽衣解带。韩宇洲三下五除二剥落衣服,而柳清风的衣服却是缓缓滑落开来
月 明 珠 之 双 阳 浴 嬉
终于两人宽衣解带。韩宇洲三下五除二剥落衣服,而柳清风的衣服却是缓缓滑落开来
柳清风白的侗体尽显无遗之时,正是韩宇洲的眼睛最闪亮之时。宽膀,阔胸,胖肚,圆臀在韩宇洲看来,柳清风身体搭配的是如此的完美和谐,上下散发出阳刚之美,醉人之丽,成熟之魅,性感之诱,撩人之惑。
“哈哈,老哥你不要上下看了,我身上有的哥哥你自不会少,让你看的我心都发毛了。”
“老弟,这怪不得我啊,谁叫你身材这么好啊!真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这么多人喜欢你呢!”
“呵呵,韩兄今天你可把小弟捧上天啦。好了,快点洗吧。”说完一跃入清湖中,波的一声溅起一股水,溪水除体,一股从未有的凉意泛上心头。碧水,佳景,徐风,神酐脾泌,柳清风感觉浑身舒畅。
泡了一会,柳清风回过头来,却发现韩宇洲不见了踪影。
“韩兄,你在哪里?”
没人应答。
柳清风正自诧异,忽觉下体有异,还没反映过来,忽然身侧探出人头,刹那间自己竟被拦腰抱起,将近一半身体脱离水面
“哈哈,老哥在这里!”那人竟是韩宇洲。
“哈哈,你这老头儿,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如此顽皮,还不放我下来!”
“好,好,我这就放你。”说完,韩宇洲手一用力,将柳清风向湖心抛去,同时他又一扎进水中
柳清风水性不错,但韩宇洲更佳,仰仗这一长,水面以下,韩宇洲尽情调戏柳清风,使劲解数不让他跃出水面,不是摸摸他的脸蛋,就是拽拽他的胡子,甚至动动他的下体,柳清风吃劲苦头。
两人互相嬉闹,好不快活。
最后柳清风投了降,求饶道:“好哥哥,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呵呵。”
韩宇洲也就罢了手。
“韩兄,今天可真开心。也多亏山上没人,若是让别人看到两个已过半百之人还如此嬉闹,成何体统?”
“是哦,是哦,你我这么多年,还第一在一起洗澡。让老哥给搓搓背吧。”
“真的?堂堂庐山派掌门给我搓背,我面子真是大的很哪!”
“千载难逢,还不快快受领?”韩宇洲笑眯眯。
浅岸,绿水上,山石旁。
柳清风背后
当沉下心来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出触摸到他的肌肤时,韩宇洲心如触电一般。
他的心砰砰直跳
柳清风的身体是光滑的,白净的,质感的,诱人的
韩宇洲缓缓的,细心的,自上而下触摸着,摩擦着,心中激荡无比。手每向下一寸,心跳就加快一倍;柳清风身上散发触特有的体香,令他陶醉不已;当手将移至柳清风的臀部时,他几乎崩溃!他强忍着,坚持着他真怕柳清风回过来,看到自己的窘迫;面对柳清风的裸体,他即使控制住自己的心志,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因此他不得不将下体远离柳清风一段距离,因为哪怕碰一下,柳清风必会有所察觉,若是碰及关键部位,自己恐怕连心志也控制不了了。
或许是韩宇洲手劲过大弄疼了对方,柳清风不禁呻吟了起来,虽然声音很低,但韩宇洲听的真真切切。
“啊,啊,啊”
这诱人的呻吟声一下击溃了韩宇洲!韩宇洲终于控制不住,头一蒙 ,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柳清风,气喘吁吁,不能自拔。
柳清风大惊:“韩兄,你,你怎么了?”
韩宇洲紧紧抱住柳清风,脸庞贴在柳清风的脖子上,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听到喘息声越来越大
当柳清风感觉到韩宇洲硬邦邦的下体顶着自己的臀部时,他一下明白了
“清风,我,我,好喜欢你!”韩宇洲终于说出话来。
“韩兄,不能,不能这样!”
韩宇洲哪里肯听,并且下体开始有意识的前冲弄的柳清风身体踉踉跄跄。
柳清风一下扶住山石,方稳下身来。他知道韩宇洲要得寸进尺,情急之下,他暗运内力,挣脱韩宇洲双手,纵身跃出碧湖,匆忙捡起自己的衣服,胡乱穿了起来,不再看韩宇洲一眼。
而韩宇洲仿佛受到天大打击,怔怔的立在水中,六神无主,萎靡不振,眼睛一下失去了光彩。
柳清风大脑也是一片空白,费了好大的功夫,方把衣服穿好。
忽听水面哗的一声,韩宇洲从水中飞起
柳清风顿觉腰眼一麻,天旋地转,瘫倒在地
韩宇洲赤身裸体,立于柳清风身前,满是羞愧。
柳清风冷笑一声,“韩兄点穴功夫十年未用,今日可真叫我大开眼界了!”
清风冷笑一声,“韩兄点穴功夫十年未用,今日可真叫我大开眼界了!”
“柳弟,对,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好。”
“那还不快快解开!”柳清风灼灼的眼光,令人不敢逼视。
韩宇洲头低的很紧,他在沉默,他在思索,在犹豫,甚至在动摇。
柳清风也信,平时对自己宠爱有加的老哥,此时不会因一时冲动而伤了几十年的兄弟情谊。
结果呢,却见韩宇洲摇了摇头,“不,不行,我还是,还是想,真,真的好想”他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我可是您的兄弟啊,韩兄,您不该这样,如,如果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柳清风甚是紧张。
“柳弟,我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只能前行,不会后退了。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即使今日不做,不论哪一天我早晚会做出。我压抑时间太久太久了,和你再不那样,我会憋闷死的。”
柳清风不敢相信韩宇洲对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你真,真要一不做,二不休?”他声音颤的很。
韩宇洲竟坚定的点了点头。
柳清风长叹一声,闭上了眼。
韩宇洲见罢,感慨道:“老弟,几十年了,你害的哥哥好苦啊!”说完一下压在柳清风身上
顿时柳清风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柳清风没想到平时对自己万分关爱的老哥,此时却是如此的热烈和粗鲁,他切感觉到韩剧烈的心跳。被男人如此强吻,他很不适应,但他无能为力,要做的只能是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去被动的接受。
柳弟的嘴唇好嫩,好香,好甜!韩宇洲无情的霸占着,动情的享用着,他的手不安分的在柳清风身上摸挲着,柳清风丝质的外衣手感颇好,细腻,光滑,轻柔
韩宇洲等不及了,终于将手向柳清风下体摸去。可手摸了一圈又一圈,竟然找不到飘带的接头。
飘带怎能没有接头?解不开衣服如何是好?可他寻来寻去,还是无从下手。
世人身上最紧的恐怕就是这小小的飘带,君不见世间有多少单相思之人,哪怕使一生财富,用一世精力,洒满腔热血,费劲心机去追求或者诱惑真爱之人,可始终没能解开对方的腰带,得到对方的身体,辛辛苦苦一场空;或者你所爱之人把心给了你,时刻想着你,爱着你,两情相悦,可无奈的是,他(她)们的腰带被别人肆意玩弄着,解系着
而世人身上最松的恐怕也是这小小的腰带,爱之人往往对你勒紧飘带,不爱之人却可以轻易为你脱衣;很多人将身外之物视如珍宝,却将身间这维护人身圣洁的飘带看作束缚;有些人为了金钱,或迫于权势屡屡解去飘带;一些用金银财宝甚至性命办不了的难事,解了腰带却迎刃而解;当然更有些人为了满足淫欲望主动向多人解去飘带,甚至系的很松急盼他人来解。
韩宇洲忽然有种撕碎柳清风衣裤的冲动,因为他对柳清风的爱已经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可他知道这身衣服是弟妹吕姗儿亲自缝制,柳清风自然爱惜有加,并且和贤弟第一,他怎敢如此放肆!
顿时韩宇洲急的满头大汗。
柳清风睁开眼来,见韩宇洲急切难耐,被小小飘带难为的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只想笑。
“贤弟,你的飘带咋解啊?我解不开啊!”韩宇洲尴尬的问道。
“笨老头,接头就在那明珠下,将明珠向左一转即可。”柳清风脱口而出,说完后脸刷的红了,自己真是犯晕了,此时怎会告诉他这个,那可如何是好?
“噢,谢了!”韩宇洲满怀感激的点了点头,只听啪的一声,柳清风顿觉腰间一松
“哈哈,老弟,你的飘带设计真是巧妙!好玩,好玩!”韩宇洲甚是好奇,拿着飘带摆弄一番。
“那是自然!这是姗儿的杰作,她心灵手巧,神思聪慧,吾能博她爱护,真是修来的福气,可惜她过世太早。这飘带天下应该仅此一条,今天你能摸到它,自是你的福气哦更别提那价值连城的明珠了”
因与韩宇洲交往过甚,柳清风情不自禁的如往常那样,同他说笑起来,全然忘了自己所形势。
可说笑改变不了什么,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片刻后,只听韩宇洲说了句,“柳弟,我,我,还是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于是,柳清风再看到韩宇洲充满渴望和欲望的眼神,他心绷紧起来。
飘带解开了,什么都挡不住了,韩宇洲三下五除二剥下了柳清风的衣衫
柳清风外衣内衣洁白一色,衣质轻盈,暗飘幽香
当他性感的侗体又一展现眼前之时,韩宇洲不禁痴了,那双手颤抖的厉害,一触及柳清风的肌肤,那股淫欲的冲动油然而生,逾来逾大,涌向下体。
柳清风不安的躺着,被别人硬生生脱光衣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涩和耻辱。但他能怎样呢?动也动不了,骂也是白费口舌,他天生儒雅,也不曾骂过人。
韩宇洲如此迫切的样子,柳清风平生第一见到,他知道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了了,只能默默被动的接受,任人摆布。
唉,由他去吧!
柳清风又一闭上了双眼。
此等醉人时刻韩宇洲自然要好好享用柳清风的身体他时而热烈时而温柔贪婪无度的亲吻着柳清风的肌肤自上而下仿佛生怕错过每一部位
痒麻酥淫各种奇妙美妙的感觉令柳清风沉醉不已同韩宇洲的这样亲昵他似乎还能接受;他终于不能自已呻吟了几声满脸羞涩的表情更增添了几分韵色
忽然,柳清风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睁开双眼。
“韩,韩兄,不,不要再往下了,再亲就,就到那里了!”
韩宇洲仿佛没有听到,并未理睬……
“老哥,不,不,别,别再往下了,那,那不行的,快,快打住吧!”柳清风甚急,声音越来越大。
可韩宇洲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单刀直入……
就在那一刹那,柳清风的身体猛的一颤……
一股清凉触电般的快感顿生于下体,愈来愈强烈,波浪般向全身扩散开来。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的感觉,即使他和吕姗儿缠绵时,都不曾这样过,古人的思想和方式是很传统,这样的方式,不会去做,更不敢去想,此时此刻却在两个男人之间发生了……
这种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源源不断的在释放,柳清风的身体瘫软开来……
他呻吟起来,磁性的呻吟声在韩宇洲听来是那么的动听和摄人魂魄……
使心爱的人身体得到满足和享受,韩宇洲心也醉了,他甘愿为柳清风这样做,甚至可以更多,只要他高兴和愿意。
柳清风睁开双眼,看到自己所尊敬的老哥,满头华发,甲之年却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做这低下之事,感动之情油然而生,他不禁感慨道:“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飘飘欲仙,身体升腾于仙空,漂浮于云间,柳清风简直不能自已,快要崩溃!就在他将要“升仙”之时,韩宇洲却停止了动作。
柳清风顿感失落……
或许是太过投入,或许是过于紧张,或许是激动过度,韩宇洲已满头大汗。
柳清风心疼,颤道:“韩兄,别,别再了,你,你累了。谢,谢谢您!”
韩宇洲听后大喜,满目的爱怜,温柔和感动,看的柳清风心砰砰直跳,“这可如何是好?”
韩宇洲的双唇又一贴在柳清风的双唇之上。
老人轻幽的唇香,甜蜜的爱液,缠绵的细吻,韩宇洲很是温柔,柳清风双眼迷离起来。
许久,韩宇洲抬起身来,两老双目对视……
柳清风满目的羞涩,隐约中又有那一丝丝的媚,这种媚不是故意做作,却是自然而然,甚是勾人。
韩宇洲双眼此时却如孩童般清澈,无邪和坦诚,他竟开心的笑了,那对可爱的小酒窝,里面仿佛盛满了甜酒,流到柳清风的心窝,柳清风竟然感到一丝的甜蜜,心灵得到片刻的安宁。
可渐渐的,柳清风发现韩宇洲眼神开始异样,这种变化令他开始忐忑不安,不得不又提高了警惕。
渴望,淫欲,甚至邪恶洋溢在韩宇洲的双目之中……
“他要干什么?”柳清风害怕起来。
当他看到韩宇洲硕大的下体时,他知道接下来真的要发生什么事。
到底要发生什么,他不敢去想。
韩宇洲胸腹剧烈浮动起来,柳清风大惊,他一生经历无数刀光剑影,大风大浪,从来就是临危不乱,对生死之事也看的很开,而此时此刻,他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柳清风声音颤的很厉害。
“清风,我,我想要你,你就给,给哥哥一吧!”
“别,别那样,其他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那个,我,我接受不了。”
“不,不,哥哥恋你一辈子了,为此刻等了好久了,只有那样,才会彻底得到你。”
“韩兄,相比您是压抑太久,为何不去找女人,我,我可是男人,男人之间怎能行那苟且之事!”
“老弟,我,我不喜欢女人,唯一真爱的就是你,一见到你我就想。”
“你别说了,快,快解我穴道!”
韩宇洲无动于衷,“老弟,这你忍忍吧!”
“韩宇洲,你若真那样对我,我有生之日,绝不会放过你!”柳清风愤恨道。
“放心,老弟,此事过后,我的命就交给你了,老弟即使杀了我,我也无憾了!这你别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