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正春风
1.两位主角名字来自《佳期如梦》,内容完全胡扯,与原小说及其改编电视剧无关。
2.该小白文由两部分组成,清水部分主要讲述一位暗恋好友多年的风流少爷人品爆发让纯良正直且自带治愈光波的好友成为他专属攻的故事,另一部分是关于一只生机勃勃的女王型诱受如何将一位纯种男调教成床上功夫过硬作风优良的好攻。
1
阮正东坐起身,一只手按住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另一只手揉着脑门,环顾四周。
“阮少爷,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打趣道。
他转过头看了看那个端坐在办公桌前的年轻男子,那是他最好的朋友孟和平。可是,自己怎么会睡在和平的办公室里?
孟和平起身倒了杯水,递给阮正东,“来,喝点温水。”一边收去给阮正东当被盖、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挂到衣架上。
阮正东七仰八叉地瘫在沙发里,接过水杯毫无形象地灌了几大口,这才清了清嗓子,“和平,我怎么会在你这儿?”
“你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孟和平走到窗前唰地撩开厚重的落地窗帘,阮正东本能地伸手挡住眼睛,眯着眼朝窗外望去,“哎哟这太阳……这都几点了?”
“下午两点半。你昨天酒气冲天地上我这儿来,二话没说就往我沙发上倒,一睡就是一整天,”孟和平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收拾文件,“请问我的阮大少爷,我现在能了解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阮正东抓抓头发,被酒精冲刷的记忆渐渐又聚在了一起。
他,阮正东,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很多年,喜欢得不知如何是好,喜欢得只有不断用酒精麻痹自己,才能在这个人面前强颜欢笑地撑下去。
而这个人,从来都一无所知,甚至此刻正站在他面前,问他为谁喝醉。
阮正东捋了捋半长的头发,冲孟和平无辜地笑,“还能为什么,应酬呗。你来我往,人情世故……你这种傻小子不懂。”
孟和平皱起眉,似乎有些不悦,“我是不懂。正常的交际也就罢了,每回喝成这样多伤身体?东子,你以后啊,尽量少喝点,适可而止。”
“好。”阮正东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背后,勾住他的肩膀,笑眯眯地在他耳旁说道,“都听你的,行了吧?走走走,陪哥们吃饭去,饿得不轻。”说着不顾孟和平“我还有工作要做”的严辞抗议,生拉硬拽地把他拖走了。
请阮正东吃了一顿大餐并答应下班后到他家吃晚饭,孟和平才得以脱身,回到办公室继续给公司卖命。和出身名门的阮正东不同,他一介平民爬到如今总经理的位置,所付出的艰辛远非常人可比。
这晚又加了班,到阮正东家里已经七点多。一进门就见他穿着睡衣,手里拎着个啤酒瓶。孟和平气不打一来,上前几步从他手里一把抢过酒瓶,“东子,我不是让你少喝点?你倒好,酒醒没几个钟头又喝上了!”
阮正东光着脚直直地站在孟和平面前,半眯起眼微微仰头看他,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语速比平时慢些,“和平,我等了你好久好久……快要等不下去了……”说着头搁在孟和平肩上,整个人都倒向他,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力气。
孟和平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环抱住他,在他背上安抚地轻拍,低声说道,“不好意思,东子,有点活今天非得赶出来,所以过来晚了。”他只字未提白天阮正东霸道地占用他上班时间吃喝玩乐的事,反倒心里有些歉疚地暗想,如果我早点过来,东子也不会一个人在家无聊地又喝起酒来。于是提议道,“饿了吧?来,咱们去吃饭。”
阮正东唔了一声,懒洋洋地站直了身子,“走吧,今天我让他们做了烧鹅,好大一盆,犒劳犒劳咱们鞠躬尽瘁的孟经理。”
“还是东子最够意思。”
“那可不。”
在孟和平的监督下,阮正东晚饭时没有再喝酒,规规矩矩地扒了一大碗饭。吃完饭俩人窝在客厅沙发上东拉西扯地聊了一阵,孟和平起身准备告辞,“不早了,我得走了。”
“走什么,住我这吧。”阮正东懒洋洋地扯着自己睡衣上的线头,“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我这儿还比你家离你公司近点儿呢。”
两人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至交,感情厚不分彼此,都把对方家里当作自己另一个家,留宿过夜也是常事。孟和平没多想就很痛快地点头说好,“你这儿开车到我公司只要半小时,我明天可以早点过去,把今晚做的再整理一下,刚才急着过来,做得有些匆忙。”
阮正东扔过去一句“工作狂”,伸脚踢他去洗澡,“你的衣服都在老地方,自己去拿。”
孟和平洗完出来,见阮正东猫着腰在冰箱里翻吃的,便也过去看了一眼,拍拍他说道,“我先睡了,明早起来给你做蛋炒饭,你也去洗了早点休息吧。”
阮正东脑袋依然埋在冰箱里,一只手在里面翻翻拣拣,另一只手探出来冲孟和平挥了挥示意自己听到了。孟和平笑着摇摇头,径直推门进了客房。
说是客房,其实也只有孟和平一个人住过。阮正东交友甚广,可除了孟和平,再没有第二个人被他放在心上,在外面再怎么天酒地地胡闹,也绝不会把人带回家来。更何况这间客房的装修完全根据孟和平的喜好,连床都跟他自家主卧里的那张一模一样。
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是俩人大学时的合影,阮正东声称这张照片是他的最爱,因此特意印了出来摆在客房最醒目的地方。孟和平每回留宿都习惯性地把相架拿在手里欣赏一阵。看着照片上两张年轻的笑脸,孟和平不自禁地脸露笑容,自言自语道,“这小子。”
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孟和平忽然觉得身上有股重压,他闭着眼微微一笑,“东子,自己有地方不睡过来跟我挤一张床,在穷折腾什么呢。”
身上的人不说话。孟和平有点奇怪地睁开眼,月光透过窗户铺满床榻,照见阮正东正对着他的俊朗面庞,眼神中赤`裸裸地透露出只有情到才会有的决绝。孟和平只来得及喊了声“东子”,便被一双柔软火热的唇瓣封住了所有下文。舌尖趁着唇齿间的缝隙灵巧地侵入,急切地勾缠他的舌头,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气息,却是那样陌生的感觉。孟和平昏昏欲睡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他无比震惊地推开阮正东,双肘撑在床上半坐起身,“东子,你、你怎么了?”
阮正东跪坐在他的身上轻喘着气,还是不说话。孟和平吸了口气,伸出一只手轻抚阮正东的脸庞,“东子,你醉了。你看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佳期——”
话音未落,阮正东就将他的手粗暴地格开,伸出双手紧紧扳住孟和平的肩膀,失态地叫道,“孟和平,我不许你……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别人的名字!”
“东子,你……”
“从来就没有别人,从来就只有你!我追求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当年甩了你,让你伤心,让你难过。所以我要把她追到手再狠狠甩掉,让她也尝尝一颗真心被无情抛弃是什么滋味。孟和平,我爱的人是你。我接连醉了三天才敢跟你说这句话。我知道我这样做,一过今晚,我们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可是……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的心意……我盼着你明白,又害怕你明白。”阮正东的话音越来越低,像诀别前的最后一声叹息,“说来也怪,你越不明白,我就越爱你。”说着,他闭上双眼,又一轻轻贴上孟和平的嘴唇。
理智告诉孟和平这个时候自己应该一把将面前的人推开然后永远离开这里,可不知为什么,他做不到。唇齿交缠的亲昵感觉甜美得令他心悸,而脸上鲜明地感觉到东子滴落下来的泪水,冰凉冰凉,却灼烧得他揪心地疼。
他鬼使神差地将阮正东的头轻轻按向自己肩窝,温柔地说道,“东子,别哭。”
2
“什么‘做不成朋友’, 大半夜地说什么呢,”孟和平轻抚阮正东的头发,缓缓续道,“东子,你听我说。你知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朋友,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笑了笑,抬手抹去阮正东脸上的泪水,“东子,你常说我傻,真是半点也没说错。咱们认识这么多年,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一块,我对此居然还一无所知。你看,让你难受了这么久。对不起。”
阮正东摇摇头,“和平,你没有对不起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都觉得很开心。”
孟和平真诚地说道,“我也是。”
阮正东低下头来,苦笑着叹了口气。
孟和平沉默了一会,又低声说道,“东子,我知道咱们现在感情有点……不对等。你今天跟我说的话,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所以,你能不能……等等我?”
阮正东微微一震,抬头望着孟和平,沙哑地低声叫道,“和平!”
孟和平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伸手按住阮正东的后脑,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语调中透着往日罕有的郑重,“东子,我不能失去你。你是我孟和平的底线。”
阮正东心里的感动几乎要满溢出来,有些酸涩地对孟和平说道,“和平,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怎么样都够了。”
这会儿孟和平似乎想到了什么,皱起眉来,“只是有一件事……”
“什么?”
“佳期。”
阮正东默然。佳期全名尤佳期,是孟和平爱得刻骨铭心的前女友,当年没少让自己吃醋。被甩后孟和平一度痛苦得几乎精神崩溃,如果不是自己陪在他身边安慰他鼓励他,孟和平或许就熬不过这一关了。事后阮正东气不过,凭借自己俊美出众的外貌和在丛中多年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本事成功俘获了她的芳心,两人交往已有小半年,阮正东最近正盘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狠狠甩掉她,给孟和平出一口气。
孟和平知道自己与尤佳期交往的事,但是并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思在与她“交往”,自己刚才一时情急吐露实情,只怕会让秉性善良宽容的的孟和平难以接受。
果然只听孟和平说道,“当年佳期和我分开,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东子,那阵子多亏了你。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比我还痛苦,还气愤,只是……你不该这样。报复她并不能抵消掉我过去的痛苦,不是吗?”
“我会跟她讲清楚。如果你觉得我伤害到她,我可以跟她道歉。”阮正东想了想,说道。
“东子,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这件事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不过这会儿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孟和平微笑着拍拍被子,“还挤不挤一张床?”
阮正东坐起身,“我可不想睡着了还跟你抢被子。”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晚安,和平。”
阮正东回到主卧,把自己整个人紧裹在被子里,心脏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剧烈地跳动。孟和平太重视和自己的友情,所以没有明确拒绝,甚至于在尤佳期和自己之间,他似乎偏向了自己。这一切都给未来注入了一线希望。
这点希望,我可以当真吗?
精神高度紧张以后的瞬间松弛会伴随疲劳和倦意,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阮正东脑子里的念头是,和平的嘴唇亲上去感觉真好,怎么办,他好像更爱和平了……
阮正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家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到洗漱完毕仍旧是哈欠连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进厨房,见餐桌正中摆着两只碗,一只乘着金灿灿的蛋炒饭,用玻璃盖子罩着;另一只碗里撒着紫菜虾米和各种调味料。旁边还有一张淡黄色的便签纸,上面写着“蛋炒饭放微波炉里转两分钟,紫菜汤自己冲一下,有事打我电话。”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嘴角扬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来回看了半天都不想放下。虽说以前孟和平也常给自己做吃的,但他总觉得今天这碗蛋炒饭有那么一点划时代的意义。
天啊,他边吃香喷喷的蛋炒饭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真的完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扔在桌上的手机便像有灵性一样地响了起来,是他给孟和平专设的铃声。阮正东莫名觉得有些紧张。在丢给对方一个惊世骇俗的爆料又吃了人家的蛋炒饭之后,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人家。
直到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十多秒钟,他才抓起手机,按了接听,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喂了一声。
孟和平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总是比平常说话更有磁性,“东子,精神不错啊,饭吃过了吧。好吃吗?”
“好吃,刚吃完你电话就来了,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孟和平笑道,“哦,这么巧?我这会刚忙完上午的事,准备去楼下餐厅吃饭。你呢,今天有什么安排?”
阮正东窝到沙发里,两只脚跷到茶几上,“没什么安排,不打算出去了,就在家歇着。”
孟和平话音里显得很欣慰,“那就好,我还怕你又要出去喝酒。要是再醉个三天,我就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好了。”
阮正东霎时想起自己昨晚对孟和平说过的话,狠狠咳嗽了几下,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上哪儿去了,半是气急半是尴尬地说道,“和平,你……”
孟和平似乎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了什么,轻轻一笑,转变话题道,“对了东子,我今天有点事,待会就不过来看你了,晚些时候再给你电话。”
“知道了,忙你的吧。”两人都有各自的生活,再要好也不可能时时黏在一起,更何况孟和平这个工作狂,如果不是自己常去他公司逮人,恐怕一个星期也难见上两回。
挂断电话,阮正东继续跷着二郎腿看电视,边看边唾弃白烂的港台言情剧,“这剧情的狗血程度哪能跟我比?”嘴上唾弃着,却又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一直看到所有的电视台都开始播晚间新闻,阮正东才懒懒地爬起来找吃的。好在他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吃的。刚啃完一个水蜜桃,吃得满手都是汁水,手机又响了,右手小指勉强按了免提,老妹阮江西的声音顿时充满整间客厅,“哥,你在哪儿啊?”
“在家窝着。你呢。”
“哎哟你在家窝着干吗,赶紧给我出来,我在给你捉奸呢!”
阮正东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捉奸?捉什么奸?”
“你自己过来看就知道了,嫂子正跟你的好哥们在枫林路的金玉餐厅幽会哪!”
“等等等等,西子你说谁?尤佳期和孟和平?”
“可不是嘛,你快来吧,他们刚到不久,这会正在点菜。我在餐厅对面的书店里猫着呢,等你哦!”
阮正东坐不住了。他瞬间脑内了孟和平把自己的险恶用心告诉尤佳期令其对自己由爱转恨,从而顺利破镜重圆的场面。
“西子,你给我盯着,我马上就到。”
金玉餐厅离阮正东家里很近,开车过去只要十多分钟。阮正东无视红灯一路横冲直撞,心里止不住的酸意。明知道自己此刻去搅局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迫切想见孟和平的心情。
不想让孟和平和尤佳期那么快发现自己,阮正东特意将车停在餐厅后门的路旁,从后门进去,在正厅旁的楼梯口远远张望。
果然,靠窗坐着的一男一女正是他俩,一眼望去正是一对璧人。靠窗位置与隔壁一排座位中间竖了一道隔栏,阮正东他悄悄上前,在离他们俩人最近的隔栏对面坐下,在这个位置刚好可以听清他们的谈话。
阮正东招呼服务生过来随意点了几个菜,耳旁传来尤佳期的声音,“和平,你说东子他……设计我,是真的?”
3
阮正东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果然是来向尤佳期通风报信的。
只听见孟和平说道,“佳期,东子他知道我对过去总是耿耿于怀,所以才会这样做。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可我还是想请你不要怪他,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这一切的责任在我,我会承担。”
“你和他,果然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佳期,我……我和东子,也许充其量只能算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我相信,那个会全心全意地爱你、珍惜你,与你相伴一生的人,一定就在前方不远等着你。”
“全心全意、相伴一生……要找到一个这样的人,谈何容易啊。和平,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
“是吗,听说最近你和西子走得很近,我还以为你正在和她交往。”
“怎么会,她是东子的妹妹,我自然也当她妹妹一样对待。再怎么亲近,也只是妹妹。”
“那我呢?”
“佳期,回想过去只会加重各自的痛苦,我们都已经在往前走了,不是吗?”
“是啊……和平。”
“嗯?”
“没什么,再见。哦对了,还有,帮我对阮正东说,别让我再见到他!”
说着一阵椅子推拉的声响,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地板蹬蹬地一路远去。
阮正东闭着眼睛,头倚靠在隔栏上,无力的模样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斗。
餐桌对面忽然一阵窸窣,随即响起一个熟悉的话音,“点这么多菜?”
阮正东睁开眼,坐直了身子,嘴角微扬,“心情好,能吃。你呢,酒足饭饱了?”
“还一筷没动。”
“那——你就坐我这儿吃吧。服务生,添一副碗筷,再拿一瓶红酒。”
“……你又喝?”
阮正东挑眉一笑,“咱俩喝一瓶总不过分吧?”
孟和平接过服务生手中已经开启的酒瓶,往阮正东面前的高脚杯里倒了半杯,“我不喝。”
阮正东端起酒杯一口喝干,推到孟和平跟前示意他再倒,“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一进来就看见了。”
“就你眼尖。”
孟和平笑了笑,“刚一开始真怕你冲过来掀桌子。”
“喂,孟和平,我是那样的人吗?”
“难说。”
“去你的。你一声不吭地偷跑来见我的女朋友……呃,前任女朋友,我能不着急着赶来吗?”
“还是瞒不过阮少爷。敢问你老人家从哪里得来的情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阮正东朝餐厅对面的小书店一努嘴,“喏,西子去那儿买书,刚巧逮着你。”
孟和平无奈地笑着叹道,“还真是……东子,问问西子吃了没有。”
阮正东点点头,给阮江西去了个电话,“西子,危机解除,过来吃饭。”
没过两分钟,一个清秀俏皮的年轻姑娘兴冲冲地出现在俩人的餐桌前,“哥,和平哥。”
阮正东半口酒含在嘴里呛了一下,随即向俩人摆手,“没事,条件反射。”
阮江西在老哥身旁坐下,挽着他的手臂嗔道,“哥,你老这样。我不这么叫,那你说应该怎么叫啊。”
孟和平笑着跟阮江西打招呼,“西子,别管你哥,他逗你呢。来,想吃什么自己夹,看看菜单,不够的话咱们再点,今儿你哥请客。”
阮江西欢呼,“那我可是沾了和平哥的光啦!”又含含糊糊地问道,“对了哥,刚才那事儿……解决了?”
“嗯?”阮正东看她。
“就……我看到嫂子一个人先走了。”
阮正东脸不变色,“嫂子嫂子地瞎叫唤什么,别被人听见当了真。”
“咦,可、可那不是——”阮江西一肚子疑问,按理说和平哥现在是佳期姐的外遇对象,可为什么先走人的是佳期姐,留下和平哥和自家老哥高高兴兴地招待自己吃大餐呢?
阮正东瞟了孟和平一眼,又向阮江西说道,“我跟她分手了,以后路上看到人家别乱打招呼,也别在我面前再提起她,听到了吗?”
“哦。”阮江西点点头,似懂非懂。佳期姐劈腿,老哥和她分手很正常。可还是好像有哪里不对啊……哎,不管了,先大吃一顿再说!
孟和平低低咳了一声,脸上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对了哥,”阮江西嘴里塞得满满地,口齿不清地说道,“我刚打车过来的,一会儿吃完了你送我回家吧。”
阮正东刚要说好,被孟和平打断道,“东子,你把你车钥匙给西子,待会我顺路捎你回去,喝了酒就别开车了。”
“嗯嗯,那也行。”阮江西用力点头。
“你倒是嗯得快,”阮正东横了她一眼,不满地看向孟和平,“这一点点红酒算什么?我可是千杯不醉的。”
孟和平坚持,“我送你回去。”
阮正东继续瞪他,但很快在他固执的眼神前败下阵来,无奈地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钥匙往阮江西面前一拍,“喏,小祖宗,开的时候当心点。”
“知道啦,你的新宝贝嘛。”
三个人边吃边聊,战斗力惊人,阮正东点了满桌的菜一点没浪费,阮江西还额外叫了一份布丁说要带回去作夜宵。
在餐厅门口和阮江西道别后,孟和平开车送阮正东回家。
阮正东坐在副驾驶座上,摇下半扇玻璃,脸庞正对着车窗吹风,“和平,谢谢。”
孟和平目不斜视地认真开车,“咱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个谢字?”他笑了笑,“你看,今晚你请我吃了这么一顿豪华大餐,我说谢了吗?哎东子,窗开小点,晚上风大容易着凉。”
“哦,”阮正东应道,关上了车窗,对着后视镜整理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
孟和平看了他一眼,笑道,“好了帅哥,别照了,你已经够帅的了。”
阮正东毫不脸红地应道,“那是,少爷我就算顶个爆炸头也是最帅的。”
车子很快拐到了东子家大门口,阮正东转头看了孟和平一眼,“进去坐会儿?”
孟和平微笑着摇头,“不了。”
阮正东伸手关了车里的灯光,飞快地在孟和平脸上亲了亲,然后用很无辜的口吻说道,“我醉了。”
有那么一瞬间孟和平脸上似乎有种因为不适应而产生的拘谨,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转过头向阮正东露齿一笑,俊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温柔亲昵,“晚安,东子。”
“嗯。”阮正东浑若无事地含糊了一句“走了”,随即推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向自家大门走去。
孟和平在车里静静地等到阮正东家里的灯亮起来,才发动了车子缓缓离去。
这会已经九点多,路上的行人车辆少了很多,孟和平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了下来,右手的指尖轻轻抚摸自己脸上刚才阮正东亲过的地方,又像触电一样弹开。刚才没怎么样,这会反倒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他打开车窗,让冰凉的夜风肆意涌入,瞬间灌满整个车厢。
东子……孟和平在心里默默地叫了一声,无声地叹了口气。
自那晚道别后,阮正东只在第二天中午接到了孟和平的一个电话。看时间多半是午饭间隙抽空打的,孟和平只匆匆说最近事情非常多,可能还要出差,得忙过这一阵才有空和他多聚聚。此后接连一个多星期没有联系。
以前孟和平忙起来也有十天半个月不见人的时候,针对这种情况,阮正东通常会直接杀到他办公室,哪怕赖上两分钟说上一句话也好。但是现在他似乎失去了主动出击的勇气,事实上他甚至连电话都已经很少主动打给孟和平,生怕他觉得自己步步紧逼,心生厌烦,和自己渐行渐远。
这么患得患失,我还是那个风流不羁、自在洒脱的东子吗?阮正东苦笑着问自己。过去尚未表白的时候,还能打着好哥们的旗号给自己谋点福利,现如今把自己老底都亮给人家了,一举一动都顾忌重重。
而孟和平也是真忙,他的顶头上司生病请了一周的假,事情都压到他的身上,这些日子天天加班到十点多。
一个人在办公室奋战到心力交瘁的时候,他偶尔会盯着门发呆,总觉得下一秒钟阮正东会突然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嚣张俊美的脸庞上满是笑意,不由分说地要自己陪他吃夜宵或者聊天——就像过去无数个他独自加班的夜晚一样。可是这几天,阮正东别说人影,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孟和平知道他们俩现在的关系有点混乱,显然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可他甚至连静下心理一理思路的时间都没有。
这晚九点多,孟和平在办公室给一堆报表数字弄得烦心不已,他推开桌上高高堆叠的文件,松了松领带,抓起手机给阮正东去了个电话。
“东子,在哪儿快活呢。”
“在你公司楼下。”
“什么?”孟和平吃了一惊,起身几步走到窗前往下望,公司对面的马路上停了一辆跑车,隐约有个人影靠在车上,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孟和平很确定,这就是阮正东。
“东子,你在那儿呆多久了,怎么不上来呢!”
“不了,我就是路过,停下抽根烟。这就走了。”
“你等我两分钟!”孟和平的语气难得地强硬,说罢挂断了电话。
阮正东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烟,看着面前整幢大楼里的最后一盏灯熄灭。没过一会儿,正门里脚步匆匆地走出一个人,再仔细看,手里还握着个手机。
这个人径直走到他面前停下,一言不发。阮正东把手中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尖碾了碾,抬头冲他一笑,“和平,你该去剪头发了。”
孟和平感觉到自己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低头一看,是满地的烟头。他什么都没说,双手搭在阮正东的肩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把他拥入怀中,叹道,“东子,我都好些天没见着你了。”
阮正东回抱住他,感觉到他似乎瘦了些,但是怀抱却还是那么温暖有力,让人眷恋。
孟和平在阮正东背上拍了拍,松开他说道,“去你家睡一晚上。”
“上车。”
孟和平一上车就往车窗上一靠,嘟囔了一声“我眯会”,闭上眼打起盹来。
到了阮正东家里,孟和平熟门熟路地往客房拐,推门进去就仰面朝天倒在床上,“东子,来,陪我躺会儿。”
阮正东站在房门前,看着孟和平脸上的笑容里有掩盖不住的疲惫。他对自己说,算了。只要这个人还需要自己,那么,朋友、兄弟,什么都无所谓,他认了。
第二天早晨孟和平醒来,比前一晚精神多了,洗漱完走到厨房,桌上摆着一小锅冒着热气的鸡粥和一叠香气扑鼻的葱油饼。孟和平笑着说道,“在你家住了那么多晚,还是头一回不用我自己准备早点,真是幸福。”
阮正东舀了碗粥递给他,说道,“这是我起了个大早开车去黄河路的王梓楼买的,报答你上回的蛋炒饭。怎么样,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了吧。”
孟和平伸手抓了一个缀满芝麻的葱油饼,“涌泉哪够,起码也得以身相许啊。”
阮正东哼了一声,“许给你,你敢要么?”
孟和平右手放下勺子,伸手覆在阮正东的手背上,“东子,我——”
阮正东抽回手,“快吃吧,吃完开车载你去公司。”
孟和平顿了顿,“好。”
俩人静静吃完早饭,阮正东抢在前面,急匆匆拿了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孟和平起身捉住他的手腕,“东子,等等。”
阮正东不自然地转过身,“怎么了。”
孟和平专注地看他,“我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阮正东刻意回避着他的目光,“没有。”
“东子,看着我。”
阮正东抬起头,眼神中写满了毫无掩饰的爱意和对方暧昧的态度导致的黯然。
孟和平伸手替他捋了捋额前垂下来的头发,轻声说道,“如果你认为我哪里做得不好,告诉我。”
阮正东又埋下头,微微笑了笑,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和平,你很好。一直都是。”
孟和平双手搭着他的肩膀,将他稍稍拢向自己,在他的眉心轻轻地吻了一吻。
阮正东不可置信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抬眼看向孟和平。
一瞬间阮正东莫名有了一种错觉:似乎对方也像自己爱着他一样爱着自己。但孟和平看着他的眼神和平时没有什么分别,在孟和平的眼里,他阮正东可以是任何角色,朋友、兄弟、家人,唯独不可能是……伴侣。
他拍拍孟和平的肩,叹道,“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走吧。”
两人一先一后地上了车,一路沉默无语。到了孟和平公司大门口,阮正东故作轻松地说道,“你自己的车在公司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你自己当心。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
孟和平嗯了一声,推开车门。车门被关上的一瞬间,阮正东清晰地听到他说,“不论有没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走往办公室的路上,孟和平不禁有些心烦意乱。自从东子向自己表白以后就一直显得不快乐。虽然自己一直试图寻找一种柔和的方式来重新磨合俩人之间的关系,但短时间里似乎收效甚微,东子仍然不快乐。
东子……他不该被这样对待。
他的东子,应当得到这个世界上最好最纯粹的爱。全心全意,一生不渝。
——他的东子。
孟和平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好在坐回到办公桌前之后,本能驱使他将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一直忙到下班。
他拨阮正东的手机,却一直无人接听。这是从未有过的事,阮正东向来手机不离身,更是从不拒接他的电话。
孟和平坚持不懈地重拨再重拨,拨了不知多少遍之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找阮哥吗?”
嗲声嗲气的女性声音听得孟和平一愣。“你是谁,阮正东呢?”
“阮哥去洗澡了,嘻嘻,帅哥你的声音好有磁性哦,一定很性`感,要不要一起来玩呀?我们在安德森大酒店651号房……”
孟和平挂断了电话,抓起车钥匙冲出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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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闯进那女子所说的房间时,阮正东正懒洋洋地躺在大床上,只穿着浴袍短裤,衣衫敞开,胸膛裸露,头发湿湿地,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宽衣解带的妖娆女郎,一只手还在爱抚床上另一位金色短发的半
裸女子,女子娇吟着扭动身躯,口中不停地叫着阮哥阮哥。 孟和平站在床前看着床上姿态淫靡的三个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怒火攻心过。 “和平你看,我挑了两个美人,就跟知道你要来似的,是不是很未卜先知啊?”阮正东冲孟和平轻佻地笑了笑,“你喜欢哪个尽管说,做兄弟的绝不和你争。要是你想玩四人大战,那也好得很,随时奉陪。” 金发女子伸出一只手搭在阮正东的胸膛上,媚笑着同孟和平打招呼,正是他先前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哎哟,这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帅哥吧,模样还真俊哪。” 孟和平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从他认识阮正东的那一天起就知道对方是个出了名的公子,游戏人间,纵情放
浪,但是这么多年来阮正东从未把那些莺莺燕燕带到他跟前过。眼前的这一幕令他觉得双眼发痛,一时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步冲上前去一手一个,将那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硬拉下床来,不顾她们娇声呼痛,粗暴地将她们推出房间,“滚出去,滚!快滚!”
阮正东神态悠然地坐在床上,自始至终地保持着微笑,似乎这一切都与己无关。
直到房门被重重摔上,将娇媚的骂声彻底阻隔在外,阮正东才换了个姿势,抬头迎上孟和平几乎要喷火的目光,“怎么了和平,生这么大气,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如果不喜欢,咱们还可以叫别的妞来,犯不着跟她们一般见识。”
孟和平吸了一口气,竭力舒缓着内心的狂怒情绪,“东子,我知道我做得还远远不够,你可以对我不满,可以骂我,但是……今天的场面,我不想再看到第二。”
“哦?”阮正东讥讽地笑了笑,话语中带了几分尖刻,“和平,过去这么多年你从来没管过我,现在,你又凭什么管我?”
“就凭……”孟和平望着阮正东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你让我吃醋了。”
阮正东坐起身来,半边衣衫滑落,露出一侧肩膀。他好像对此浑然未觉,挑衅般地冲孟和平说道,“孟和平,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孟和平平静地说道,“我没有乱说。”
“你说你在吃醋。”
“是的。”
“据我所知你好像只是我的兄弟。”
“是的。”
“兄弟没有资格吃醋。”
“……是的。”孟和平顿了顿,续道,“所以东子,我请求你,给我这个资格。”
阮正东身躯微微一震,欲言又止。
孟和平伸手松了松领带,在他跟前半蹲下身,专注地看着他,“东子,虽然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但是现在看来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虽然此时此刻时间和地点都有点不合适,但我怕一路耽搁下去,说不定哪天,你就不再是我的东子了。所以答应我,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响。 “要是我不答应呢?”不知过了多久,阮正东终于有了反应。 孟和平嘴角有了一抹笑意,“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已经答应了。”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愈加明显,起身环抱住他,“东子,相信我,我会好好待你。” 阮正东觉得这一刻自己仿佛身在梦中,一切都只是他虚幻的臆想,但孟和平身上熟悉的气息却真实地温暖着他,向他传递着发自内心的真诚情意。他不禁也展颜一笑,心头积压已久的阴翳一扫而空,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喜悦。 “告诉我,和平。刚才你说‘还有很多事情要考虑’,你在考虑什么?” 孟和平轻抚着他的头发,有点不好意思但神情认真地答道,“要考虑的有很多,比如怎样正式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交往后怎么跟家里说,要不要对外公开,还有以后我们的孩子是直接领养还是试管婴儿,是否需要通过代孕……” 阮正东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是他这么多天以来头一回如此开怀地大笑,“哈哈哈,和平,你,你整天就在考虑这些?哈哈哈……对不起和平我很感动,真的,哈哈哈哈……老实说,你讲的这些,连我都从来没有想过。” 孟和平被他这么一笑,似乎显得更加局促,但还是继续说道,“东子,你本来就不必想这些,你只要每天都开开心心地跟我在一起就行了。而我,我必须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确保你不会被包括我在内的任何人或者任何事伤害到,这样我才能让你放心地跟我在一起过一辈子。” 阮正东不禁动容。在他因为得不到对方及时的回应而任性得自暴自弃时,孟和平已经在规划他们俩的地久天长。 他伸手搭在孟和平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他微微发红的耳根,低声说道,“和平,对不起。” 孟和平专注的眼神里充满了包容与温柔,“为什么这么说?” 阮正东沉默片刻,神情有些别扭地说道,“你知道我性格烂……不过,以后我会改。” “不,东子。”孟和平摇头道,“你无须为我做任何改变。我既然接受了你,代表着我接受了你的全部。好的、坏的,只有加在一起才是那个我下决心要和他共度一生的阮正东。” “和平……” 阮正东嘴角的笑意看得孟和平都忍不住随之微笑起来,他定了定神,正色道,“只除了一点。” “什么?” “你过去的那些红颜知己,我一概不能接受。” 阮正东再度大笑,“和平,你吃醋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哪有什么红颜知己,我这辈子只有一个人能称得上是知己,那个人就是你。逢场作戏的事,我本来就从没放过心上,”他顿了顿,笑容中带了三分戏谑,“更何况,我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今后自然绝对不会再跟她们有什么来往。” 他说罢站起身来,步调缓慢地走向孟和平。孟和平被他迫得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墙角。阮正东伸手将孟和平的领带缓缓扯下,“那么,你考虑了这么多,其中有没有考虑到这个?” 孟和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领带被阮正东扔在一旁,没来由地觉得口干舌燥,“哪个?” 阮正东将手探到下方,挑
逗地轻轻挤按他的裆部,“这个。”
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没、没有。”
阮正东挑眉一笑,“精神恋爱不是我所追求的完美爱情。”
“我、我知道,”孟和平忙道,“只是我觉得,这、这个应该暂时还不急……”
“怎么不急?我是个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刚才我准备干的事你也都看到了,”阮正东在他耳旁轻轻吹了口气,诱惑般地低声说道,“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了,我的身体,你该负责吧。”
清水部分结束,下文开始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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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显然对此毫无心理准备。这样的东子是他所不熟悉的,魅惑、撩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此时的他像是一名点燃情欲的使者,从眼神到动作都充满了性的暗示。 “和平,你好像很紧张。” 孟和平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东子。” 阮正东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哦,我差点忘了,你向来反对婚前性
行为,是不是?”
“东子,我觉得——”
阮正东双唇贴上孟和平,封住了他的话语。柔软的唇瓣互相摩挲,汲取对方最温暖的气息。孟和平轻轻搂住他的腰,略带生涩却真心真意地回应着阮正东。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却是第一这样温柔从容,心意相通。
阮正东低声笑道,“和平,你的吻技真烂,烂透了,比我的性格还要烂,这么下去可不行,得多加练习才是。”他把和平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了,今晚,咱们先洞房。”说罢脱去孟和平的衣服扔在地上,伸手与他十指交缠,牵引着他走到床前,缓缓将他按倒在床上。
火热赤裸的胸膛紧紧熨帖在一起,孟和平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在发烫,他伸手轻轻撩开阮正东的长发抚上他的脸庞,“东子。” 阮正东微笑着在他袒露的胸膛上印了一个湿热的吻,“别紧张,我教你。” 虽然知道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孟和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别的男人做过?” 阮正东含义不明地朝他暧昧一笑,低下头缠绵地与他接了个悠长的吻,直亲得孟和平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一时间再无暇考虑其他。 阮正东跪坐着,下
身轻蹭他的胯部,孟和平大腿间沉睡的阳·物不多时就有了反应。
“和平,你好像硬了。”阮正东邪气地笑着,一边利落地解开他裤裆的拉链,将右手伸了进去,隔着孟和平的贴身内裤轻轻地揉按了几下。
孟和平脸上烧了起来,下身却更加粗硬,绷在内裤里极不舒服。阮正东坐起身,将二人身上剩余的衣物一起脱光,随即把孟和平压在身下,两根勃’起的性‘器熨帖在一起,本能地彼此摩擦,顶端溢出的湿液缓缓往下淌,直到没入根部的耻毛中。 阮正东轻喘着在孟和平耳旁问道,“舒服么。” 孟和平的喘息声似乎更大些,甚至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会让你更舒服。”阮正东低笑着起身捡起刚才扔在一旁的领带,蒙住孟和平的双眼,在他嘴上亲了亲,“洞房夜的福利。”想了想又道,“不准自己拿掉。” 孟和平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感觉加倍敏锐起来,他清晰地感受到阮正东在自己脖颈、胸前、小腹上印下的湿吻,边吻边舔,一路向下。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偶尔逸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忽然他感觉到下
身的性‘器被包裹入一个湿热的地方,快感强烈到无法忍受。大脑迷乱了数秒,他猛地反应过来,努力坐起身,伸出双手往前方摸索,试图阻止阮正东,“东子,你别、别这样……”
阮正东伸过去握住他的手,吐出性器,在饱胀的龟·头上亲了亲,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别动。我说了这是给你的福利,只限今晚。你想坐着也行,但享受还是躺着的好。” 孟和平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弃似地重新平躺在床上,“东子……” “很舒服是不是?”阮正东轻声笑着,“放松,一会射我嘴里就行。”说罢含住方才已被自己舔湿的粗长性·器,缓缓吞吐。 耳中阮正东直白露骨的话语听得分明,下
身又正陷入无穷无尽的快感,火热的口腔紧紧包裹柱身,柔软的舌头还不时挑在顶端的铃口戳刺,孟和平简直被快要那个正埋首在他腿间的家伙逼疯。随着阮正东将性`器含到重重一吸,孟和平粗喘着到达高·潮,他一把揭掉遮住眼睛的领带,挣扎着坐起身,正看到阮正东吞咽自己精·液的一幕,嘴角还残余着隐约的白浊液体。
他像是失了控制一般把阮正东推倒在暗红色的厚地毯上,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对方,凶恶地侵入他的唇齿之间,火热的舌头扫过他口中每一寸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亲吻渐渐变得旖旎缠绵,孟和平含吮住阮正东的唇瓣温柔地厮磨,直到阮正东轻笑着伸手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他永远亲吻下去,“我还没漱口。”
孟和平“嗯”了一声,又低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
阮正东伸出一只手挡在他的眼前,“说了让你不准拿掉。”
孟和平将他的手轻轻握在掌心,“我想看着你。”
“在地上比在床上更好看?”阮正东一侧嘴角微微上挑。
孟和平如梦初醒般地起身,将他一起搀扶起来,“我给你倒杯水。”
阮正东慵懒地倚坐在床头,接过他手中盛了半杯温开水的玻璃杯漱了漱口,抹抹嘴,脸上似乎是意犹未尽的神情。
孟和平从背后靠过来把他搂住,在他耳旁轻声说道,“换我来。”
阮正东扭头冲他一笑,翻身坐到他的身上,捉住他的右手按住自己未释放的高昂分身,“用手就好,”另一只手轻佻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迫得他微微抬起头来,迎上自己的唇,“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
“可是——”孟和平待要分辩,被阮正东不由分说地吻住,彼此间又是一番唇舌缠绵,直到阮正东尽兴后才将他放开,“我说了,你的嘴,只要专门亲我就行了。这种时候,不要胡乱插嘴煞风景。”
孟和平不知道的是,阮正东素来在床上的专制与控制欲都极强,不管在情事上玩什么样情趣,都务必要让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也确实有一种天生的能力或者说气质,令床伴不由自主地服从他每一条要求。
孟和平在他锁骨上亲了亲,左手搂住他的腰,右手有些不自然地轻握住阮正东湿润的性·器,小幅地上下套弄。阮正东亲他的额角,逗他,“你自己没打过飞机?”
“怎,怎么可能。”
“那你手上的劲这么轻,是想让我痒还是让我爽?”阮正东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孟和平被自己调戏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他轻轻一笑,“跟你开玩笑呢。好了,不打击你了,其实只要一想到那个正在跟我亲热的人是孟和平,我整个人就激动得不行,你在我这里随便摸一下我就会射出来。”
“东子,”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手上动作稍稍加大了力度和幅度,拇指指腹摩擦湿润的龟·头。
“和平,你……你再叫我。”
“东子。”
“再……再叫我……”阮正东渐渐气息不稳,靠到孟和平怀中,攀住他的肩膀,口中开始呻吟。
“东子,东子,东子……”孟和平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
“和平……说,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一直都是。”
孟和平话音刚落的一瞬间,阮正东搭住他肩膀的手上猛地一加力,呻吟声忽然高昂,随即到达了高·潮。白液喷溅而出,沾湿了孟和平的小腹。
孟和平把他搂在怀里,抽了纸巾擦拭两人的身体。阮正东喘息着靠在他肩头,“和平。”
“嗯?”
他摇摇头,笑了笑,“没什么。”
他刚才其实想说,和平,我爱你。但转念一想,反正孟和平已经是他的了,在说“我爱你”之前,还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对自己这个男朋友,好像慢慢来才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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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第二天就在阮正东的要求下搬进了他家。虽然他起先有些犹豫,但阮正东一句“哪有人蜜月就分居”就让他面红耳赤地自觉收拾东西去了。
阮正东几乎是迷恋般地看着孟和平将一件件物品放在客厅、主卧、卫生间,仿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两个人的世界融成一个。
他们每天一起吃早饭,临出门前会有告别吻——当然是阮正东的主意——然后各自开车去上班,白天再忙都会抽空打一个电话,晚上会等对方吃晚饭,然后去小区隔壁的公园里散步、聊天,或者亲热。
阮正东很清楚孟和平并不是惯于如此的人,所以他曾经一度私下怀疑孟和平是不是去网上查了诸如《新婚小夫妻必做的十件事》之类的帖子。但不管怎样,他得承认,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家的感觉。
周末他们会一起去离家最近的超市购物,补充一下家用必需品。阮正东总是买一大堆他百吃不厌而孟和平称之为垃圾食品的零食,而孟和平通常会挑些新鲜的肉类蔬菜——周末有空,可以在家自己下厨。他的厨艺相当不错,做的菜色鲜而不腻,精致清爽,很合阮正东的胃口。
“和平你看,这咖啡杯不错,我拿了两只,咱们一人——你在看什么呢。”阮正东一手一只杯子来到孟和平跟前献宝,话说了一半才发现俩人此刻身在何:面前高高的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安全套、润滑剂……
孟和平被阮正东吓了一跳,顿时有点脸红,“我,我看看。”
“就看看?”阮正东挑眉看他,“不买?”
两人交往已有一个多月,但在性事上仍未做到最后一步,多用手互相抚慰发泄。阮正东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没有过多紧逼。因为他知道接受一个同性,从心理上到生理上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可是今天,看看他看到了什么:他的和平正在研究安全套和润滑剂! “哎呀和平,这种你问我就行了嘛,你看,这种颗粒型的是……”阮正东半开玩笑地随手取了一盒向孟和平介绍,后者脸上写满了尴尬,局促地说道,“我看还是暂时别买了。”说罢推了推车径直走向收银台前的长队。 阮正东在他身后喊道,“哎,为什么不买啊,家里总得备着点儿,我拿两盒啊!”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里阮正东一直冲孟和平意味长地笑,那眼神分明在说“和平我懂的”,而孟和平越是竭力作出若无其事的镇静神情,越是引得阮正东变本加厉地逗他。 晚上吃过饭后,孟和平一个人在厨房洗碗,阮正东在冰箱里翻翻拣拣说要洗些水果,一会看电视的时候吃。 洗着洗着孟和平忽然感觉到有人贴上自己的后背,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小腹,甚至有缓缓下移的趋势。 “东子,干什么呢!”孟和平两只手上沾满了肥皂泡,不便出手,只得口头警告。 “性骚扰。”阮正东坏笑道,“怎么,看不出来吗?” 孟和平一时接不上话,愣了愣,没辙地说道,“我在洗碗。” “嗯,没事,你忙你的。”阮正东的语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单听他说话,完全想象不到此时此刻他正在做什么。 直到那只手探入贴身内裤里,孟和平终于受不了了,他把洗碗布随手丢在洗了一半的碗上,手都没擦,猛地转过身,顾不得温柔地一把搂过阮正东,狠狠地吻住他。 阮正东热情地回吻他,丝毫不介意衣服上到都是水渍。 孟和平从阮正东的嘴唇一路向下移到脖颈,亲吻中饱含着欲
望,阮正东将头略微仰起以方便他的动作,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后背。
“和平……”阮正东低喘着叫道。
两人难舍难分地搂抱着亲吻着,火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渐渐情动。
孟和平低声说道,“去卧室。”
阮正东张嘴就想说去什么卧室,在厨房做才叫有情调。谁知孟和平块头不壮劲儿倒不小,居然把他拦腰抱了起来,径直朝卧室走去。阮正东条件反射地勾住他的脖子,只觉得一阵晕晕乎乎,怔怔地看着他,早记不起自己刚才想说什么。
孟和平抱着阮正东双双跌倒在卧室大床上,阮正东笑着去脱孟和平的衣服,“今天怎么这么来劲?”
孟和平喘息了一阵说道,“……不知道。”
阮正东此时已经把他扒得精光,牢牢按在身下,嗤了一声说道,“就不该问你。”
孟和平伸手揉乱他半长的头发,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下身隔着衬裤摩擦阮正东的裆部,两人的性
器均已勃起。 阮正东低喘着轻声笑了笑,说道,“和平,我们今天打个赌怎么样。”一边说着一边配合孟和平脱去自己下
身碍事的裤子。
“赌什么。”
阮正东捉住孟和平的右手,连同自己的手一起覆在两根性器上,“赌今天谁的时间更久。” 两根火热粗硬的性
器紧贴在一起,被灵巧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爱抚,快感直接而强烈,孟和平的喘息顿时加粗,连嗓音都有些低哑,“赌注呢?” “都这时候了脑子里还想着赌注,叫我说你什么好。”阮正东低下头,嘴唇贴着孟和平的耳朵轻声说道。像是轻微的责怪,更像是在……撒娇。 此时阮正东浑身上下只余一件白色的衬衫,而且只有倒数第二第三颗扣子是系好的,露出胸前大片浅麦色的肌肤,甚至两颗红的乳粒也若隐若现。这样的春色何止是一种诱惑,简直是在挑衅对方的定力。 性
事经验少得可怜的孟和平在这赤裸裸的挑衅面前彻底败下阵来,他将手伸进衬衫抚摸阮正东光滑的后背,搂住他将他反压在身下,低头在他袒露的胸前印下一个个湿热的吻,双手隔着衬衣爱
抚两颗硬挺的乳
尖,他知道这是阮正东的敏感带。
果然阮正东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闭着眼本能地搂住孟和平的脖子,修长的双腿毫无顾忌地缠上对方的腰,大腿内侧轻轻来回磨蹭着。“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侧脸和眼角,右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拇指轻抚顶端,更多清液自铃口溢出,沾得他满手都是。
“再、再用力……”阮正东喘息着催促道。
孟和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与速度,“这样?”
“嗯,”阮正东点点头,双唇微启,“亲我。”
孟和平依言低头含住他的嘴唇,交换彼此的温度,直到阮正东在他的爱抚下射了出来。身下的人高
潮中一时忘情,咬破了他的嘴唇。
阮正东伸手抚摸他微微渗血的下唇,“疼不疼。”
孟和平自己也伸手摸了摸,摇头道,“不疼。”
阮正东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身下,曲起膝盖蹭了蹭孟和平仍旧精神十足的分身。
“和平,你知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最极致的高`潮?”不待孟和平回答,他就勾住对方的脖子,嘴唇厮磨着嘴唇,用低到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就是你不碰我前面,只干我后面,把我插到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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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是我至今没能体会这种感觉,因为我相信,”阮正东在孟和平耳旁悄声续道,“这样的高·潮,只有你能给我。”
孟和平呼吸陡然加粗,低头狠狠封住阮正东的嘴唇,厮咬他的唇瓣,掠夺他呼吸的每一丝空气。湿热的亲吻从脖颈一直伸延向下,吻到胸口时双手将本就被揉皱的衬衫一扯为二,两颗扣子滚落到不知何方,粗鲁野蛮的动作更令床上的情·欲气息浓郁得化不开。一侧乳·头被孟和平毫不迟疑地含入口中,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又酥又麻。
阮正东呻吟着挺起上身,“和平,再吸得一些,好,好舒服……”说着本能地伸手去捻弄另一粒,却被孟和平将手拨开按倒在身体侧边,与他十指交缠。充血的乳·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对比另一颗正被孟和平含在温热的口中仔细服侍,觉得格外难捱。
阮正东双腿勾住孟和平的腰,哀求道,“和平,吸我另一边,难受。”
孟和平仿佛充耳不闻,只顾含着口中那颗乳·粒又吸又舔,直到将其蹂躏得红肿不堪,这才转向寂寞已久的另一颗,把它同样噬咬得几乎肿胀破皮为止。
阮正东躺在床上喘着气,布满吻痕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两颗红润水亮的乳·头一看就是刚被男人吸咬过,肿胀得不成样子,乳晕上还有隐隐的齿印,充满了淫·靡的肉·欲气息。他挣扎着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白天在超市刚买的一管润滑剂递给孟和平,“给我扩张。”又问他,“知道怎么用么。”
孟和平点点头,伸手探入阮正东臀间轻轻一按。阮正东本能地缩了缩屁股,冲他戏谑一笑,“功课做得不错。”
孟和平耳根稍稍发红,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透明的凝胶涂抹在自己手指上。阮正东配合地张开大腿,露出臀瓣中央那个幽闭的小穴。孟和平伸手按上穴
口,便听见阮正东嘶地倒抽一口气,浑身绷得紧紧地。
孟和平立刻将手收回来,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阮正东舒了口气,“没事,被凉了一下。你继续吧。”想了想又在他肩膀推了推,“哎,温柔点儿,第一可是会很疼的。”
孟和平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他一眼。阮正东不自然地把头转到一旁,“别多话了,赶紧。你这么一直硬着不难受啊?”
孟和平没有多说什么,只嗯了一声,沾了润滑剂的手指小心地探入穴口,只伸入中指的指尖已经令阮正东颇感不适,小
穴条件反射地缩紧,令手指再难前进一分。
孟和平在他小腹上亲了亲,“很疼?”
“还行。”阮正东紧闭着眼小声答道。
“很疼的话让你来好不好?”
阮正东睁开眼瞪他,口气有点凶,“要不要一句话吧。”
孟和平低头安抚地在他皱起的眉宇上亲了亲,柔声说道,“东子,我想要你。很想。”
阮正东眉宇稍稍舒展开来,揪住他的短发索了个吻,“不准弄疼我,否则看我明天不干死
你。”
孟和平似乎隐约笑了笑,说道,“好。”
阮正东做了个呼吸,竭力放松身体,从未被异物插入的后穴里渐渐可以容纳一根手指的进出,孟和平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时给他一个安抚的吻,润滑剂又减轻了不少涩痛,一切都比阮正东料想中要好得多。 阮正东的后·穴里又紧又热,孟和平清晰地感觉到肠壁一张一缩,似乎在吸
吮自己的手指,情欲之火被挑得更旺,此时只想将硬
挺的性·器入其中,一尝销魂滋味。但他也希望东子能获得同样的愉悦,因此勉强自己暂时克制住欲念,一心为阮正东细致地做着润滑扩张。
此时后穴中已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阮正东隐隐觉得小
穴被手指抽插得有些酸胀,酥酥麻麻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微觉不耐烦地说道,“差不多了,插进来吧。” “我看还不行……”孟和平迟疑道。 “行不行的得干了才知道,光看有什么用。”阮正东说罢闭上眼,将头微微别向一旁,神情似乎有些害羞,却将修长的大腿分得更开,摆出邀请的姿态。 孟和平被他这种虽然矛盾却更显得诱人的风情蛊惑,情不自禁地抽出手指,将早已胀得发痛的性·器对准未及闭合的后·穴,龟·头在湿润的穴
口研磨几下,随后一分一分地缓缓插入进去。
孟和平的阴·茎尺寸傲人,粗长程度远非三根手指可比,仅仅进入龟·头部分,阮正东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孟和平停下动作,将他抱入怀中,心疼地在他脸庞上不住亲吻,“东子。”
阮正东好一阵子才缓过气来,微微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嘴里还不忘调侃,“和平,你这根……可真大啊。”
“东子……”
“继续,别停下。这样卡在一半,你难受,我也难受。”
孟和平加倍温柔地吻他隐见泪痕的眼角,下身缓慢而坚定地挺进,每插入一段后便稍稍抽出几分,再插得更。 当阮正东痛得几乎已经麻木时,孟和平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都进去了。东子,你这会感觉怎么样?” 阮正东缓缓地吁了口气,声音低哑地问道,“整根都插进来了?” “嗯。”孟和平伸手撩开他额前的头发,给他擦擦汗,又在他眉间亲了亲。 “让我摸摸看。” 孟和平引导着他的右手探到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阮正东手指摸到自己下
身那私密的小穴正紧紧箍住男人粗大滚烫的阴·茎,契合得不留一丝缝隙。对方下
身粗硬的耻毛贴着自己的穴口,显然是已经整根没入。尽管下
身仍旧疼痛,但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忽然有了血色。
原来这就是与心上人结合的感觉。虽然私被勃·起的巨大男根插入令他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与此同时心理上获得的无限满足与快慰就已胜过他从前所有情事的总和。 这一刻,他和孟和平终于真正属于彼此。 他睁开眼望着孟和平,这个温柔的男人,无时不刻地体贴着自己,即便是此刻,他看得到孟和平眼中的情
欲,听得见对方刻意压抑的喘息,甚至能感觉到嵌在自己体内那根狰狞的肉·棒上每一根血管亢奋的脉动,但孟和平还是以一贯的耐心与温柔等待自己适应,再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虽然自己等了那么久,但是孟和平值得他所有的等待。
阮正东习惯性地伸手抚摸孟和平的耳根,“和平。”
“嗯?”
“干我。”
孟和平在他嘴唇上吻了吻,“要是疼了就告诉我,我会停下来。”
“笨蛋,”阮正东按住他的头,在他下嘴唇上咬了一口,“你应该说,‘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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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低下头专注地看着阮正东,轻声说道,“可我不舍得。”
阮正东心里满满的感动浓得化不开,下身酸胀的感觉似乎稍有缓解,被粗硬性·器填满的小
穴隐约发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
他再度吻住孟和平,用行动昭示了他想要说的一切。
孟和平双手扳住他的腰,入穴内的阴·茎开始小幅地缓慢抽送,粗长的柱身就着润滑剂的滋润与紧窄的肠壁来回摩擦。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从下身直达他的大脑,雄性的本能正敦促他抛掉所有的自制,用最粗暴的力量占有身下这具诱人的躯体。 但他却无法不顾及东子的感受,从阮正东皱起的眉宇可以看出他仍旧在忍着不适,而自他口中逸出的呻吟也绝不是因为难以承受的快感。 “东子。”孟和平下
身的动作加倍放缓,一只手覆上阮正东的性·器。
“和平,”阮正东阻止了他的动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双腿也随即缠上他的腰,“我说了要你把我插射出来,不准犯规。”
孟和平觉得自己脑子里那个自制力的开关终于报废了,他再也无法维持自己一贯温柔体贴的模样,在小穴里停滞不前的性·器猛地一插到底,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只余龟
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捅到小
穴最。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迫得阮正东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双手环抱住孟和平的后背喘息着,剪得短而平整的指甲在背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小穴渐渐被干得湿滑,令阴·茎的进出更加顺畅,阮正东觉得下
身的胀痛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小穴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他的双腿把孟和平的腰夹得更紧,用命令的口吻喘息着说道,“顶我的前列腺。” 粗长的性
器试探性地从不同角度顶弄小穴的,每挺进一下,孟和平就吻着他的眼睛低声问一句是这里么,直到阮正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浑身轻颤,小
穴痉挛般地吸吮粗硬的阴·茎。孟和平知道这就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了,于是挺动腰杆用力几下来回抽送,每一下龟
头都准确而凶狠地顶到那一点,干得阮正东张着嘴却叫都叫不出,这才缓下来低头亲他的下巴,“舒服么?”
阮正东尚未从刚才剧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明知故问。”
“什么感觉。”
“和平,我现在完全没办法想事情,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你干死在床上,你要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孟和平被阮正东用低哑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激得再度失控,他双手掰开阮正东挺翘浑圆的臀瓣,将阴·茎捅入得更,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每一下都顶到他最饥渴的一点,饱胀的精·囊随着性器猛烈的抽
插将臀拍击得啪啪作响,初经性事的小
穴被男人的巨茎一番狠干,湿得不成样子,淫·靡粘腻的水渍声越来越响,连穴口都被男人下
身的耻毛磨得发红。
“和平,和平……”阮正东被插得眼前发黑,方才已经射过依的分身不知何时又一高高翘起,龟·头抵着孟和平的小腹摩擦,下身前后方的双重快感强烈到无法承受,只知道不停地叫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那个人。 再没有比情事中爱人的呼唤更加勾魂摄魄的声音,孟和平不可自抑地抱住阮正东,亲吻他的嘴唇所能触及的每一寸肌肤,将性·器埋进最的地方,让他爱的人在他的怀中哀叫着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沾湿两人的小腹。而他也随即在肠壁的痉挛抽搐中到达高
潮,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小穴的。 孟和平小心将性·器从阮正东体内退出,浓郁的白液混着润滑剂从一时闭合不上的穴
口涌出,顺着臀缝缓缓往下淌。
“我不行了。”阮正东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男的爆发力果然不可小觑啊。”
“东子,你……”伸手去拿纸巾擦拭两人身体的孟和平一滞,耳根又有点发红。
“你敢说你不是?”
孟和平动作轻柔地擦去他小腹上的精液,随即低头在他额前亲了亲,“第一给了你,现在不是了。” 阮正东嘴角微扬,显得心情很好,他伸手调戏般地勾起孟和平的下巴,“我后面也是第一,你没吃亏。” “我知道。”孟和平微微一笑。 “你知道,”阮正东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别扭地小声嘀咕,“你知道什么。” “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孟和平又问道。 从高
潮中恢复过来后,下`身不可避免地开始酸疼,但是此时气氛这么好,他不想说。
身旁孟和平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现出懊恼的神情,“东子,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
“什么?”
“安全套。”
“孟和平,如果刚才做的时候你跟我说这么煞风景的话,我一定咬死你。”
“可是……”
“你再说下去啊。”
孟和平知趣地不再纠缠于这一问题,转移话题道,“我们去洗个澡吧。”
阮正东懒洋洋地说道,“你先去,我暂时还不想动。”顿了顿又道,“你把浴缸搬到床上来,我就洗。”
孟和平无奈地笑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腰酸吗?”
“还成,就是屁股里胀得厉害,感觉你那根还插在里边似的。”
“我……”孟和平像是很不好意思,轻抚着他的头发犹豫了一阵,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去买点消炎的外用药,好不好?”
阮正东很快回答,“不要。我身体这么好,用什么药。”
孟和平正要再进一步劝说,只听阮正东接着说道,“我算是明白了。”
“什么?”孟和平问。
阮正东嘴角微扬,露出几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模样,“为什么他们都说一旦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就再也不想干人了。”他挑眉看了孟和平一眼,眼含笑意,“你呢,今天爽到了没有?”
孟和平耳根后的红直泛到脸上,阮正东就是喜欢看他这副正直纯良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伸手搭在孟和平的手臂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好了小男,尝了我的滋味,这辈子就别再去想别人了。”
“服侍阮大少爷一个尚且担心顾不过来,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别的。”孟和平也同样用戏谑的口吻回应他,眼神中却是一如既往的诚挚,只要望着他的眼睛,就能望见他的心。
“少爷这就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来,扶我去洗澡。”阮正东在孟和平的搀扶下坐起身来,靠着他说道,“虽然实在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身上黏黏的,不痛痛快快洗个澡实在忍不下去。”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要不我还是去把浴缸给您搬床上来?”
阮正东笑着侧过头给了孟和平一个吻,“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孟和平将他拦腰抱起,“去掉一个错误答案,那就只有这个了。”
1
阮正东觉得孟和平实在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是个标准的纯情男,但自从失身给自己后——阮正东单方面说法——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两人在性事上越来越默契,也越来越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这令阮正东像初尝情
欲滋味的少年般欲罢不能,有时甚至整夜缠着孟和平不放,一索求,要他插得自己一滴都射不出来为止。
孟和平觉得这样纵欲不好,也委婉地向阮正东提过几,但是被阮正东一撩拨,欲火就从头烧到脚,连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和平屡屡暗自心惊。在和阮正东的交往中,他好像渐渐变得不像自己;又或许与阮正东的相爱,让他心底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不知不觉,迷恋已经太。 阮正东也觉得孟和平变了:一方面,他变得更加温柔,更加体贴,自己以前从不知道他宠爱一个人会宠到这个地步,尽管很少把爱挂在嘴上,但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能让对方清楚地知道,自己牢牢霸占着他的整颗心;而另一方面,他开始管着阮正东,从饮食习惯到生活作息,不能贪杯,不能把零食当饭吃,不能睡懒觉,晚归要报备,出门要查岗,把人盯得紧紧地。都说谁先爱上谁就输了,可眼下看来似乎孟和平远比他更紧张更在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阮正东偶尔独时会莞尔一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他纵横情场数十年,自在不羁惯了,但凡有哪个相好流露出想干涉他生活的一点点苗头,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离开。可如今,他好像一点也不反感孟和平的举动,甚至觉得这样的孟和平,简直可爱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阮正东喜欢他用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注视自己,仿佛自己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喜欢他在亲热时用叹息般轻柔的声音叫他“我的东子”;喜欢他被自己挑
逗得满脸通红直至忍无可忍扑上来的模样。
总之一句话,他爱死了被孟和平爱着的感觉。
而他回馈对方爱意的方式则是……变本加厉地折腾他,调戏他,勾引他。 这天中午他陪阮江西吃了顿饭,开车送她回学校后顺路拐到孟和平的公司。 前台的小姑娘跟他熟得不能再熟,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径直坐电梯上到七楼的经理办公室。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大模大样地推门进去,“孟经理,好久不见啊。” 孟和平正坐在办公桌前摆弄手机,应声转过头一看,连忙起身迎了上去,笑容里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惊喜,“怎么今天想到过来?” 虽然分开才半天,但这副久别重逢的神情出现在孟和平的脸上丝毫不显得做作,阮正东很是受用地靠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双手插在兜里,嘴角挂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中午吃多了,适当运动有助于消化吸收。” 孟和平当然明白他说的“运动”不会是指五公里越野或者蛙泳三千米,谢天谢地经过几个月的攻防战他终于对阮正东赤
裸裸的挑逗有了一定的防疫能力,所以此时此刻他仍然一脸镇静地试图转移话题道,“我刚想打电话问你晚上吃什么。” 而阮正东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他伸手勾住孟和平的青色领带,在食指上绕了个圈,轻缓地将孟和平往自己跟前拉,“吃你。” 孟和平脑子里的警报开始疯狂地呜呜作响,但心跳已经不争气地加快,他竭力用平静的口吻问道,“怎么吃。” 阮正东一只手绞着领带,另一只手贴在孟和平胸前,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扒光了捆在床上,一口一口地吃。”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从阮正东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孟和平血脉贲张,那传说中的自制力也随即宣告投降。孟和平搂住阮正东的腰,像五小时前阮正东把他压在墙上一样热切地、狠狠地吻他。 阮正东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吻得水润红肿的唇瓣,神情间似乎颇为满意孟和平的反应,“看来你也同意在晚上的大餐前先来道开胃菜。” 孟和平搂住他的腰,在他下巴上吻了吻,犹豫道,“在这里?” 阮正东挑眉笑了笑,“办公室对你这个只在卧室床上做过爱的男来说尺度是大了点,但是开胃菜嘛,总得刺激一些才能开胃,你说呢?” “那……去那边沙发上?” 阮正东长腿一伸把他拦住,“别啊,在这桌上就挺好。” “什……什么?”即使是在恶补理论知识时观看的几部GV里也没见过这样的情节,孟和平耳根又开始发红,脑海中却已经不自觉地开始放电影:赤
裸的东子躺在他每天工作的桌上,喘息着分开大腿,露出那个令他销魂蚀骨的小穴,湿润的穴
口微微开合,像在邀请他的插入……
他的大脑到此已经无法继续脑补下去,因为他的身体正叫嚣着要将刚才的画面变为现实。
孟和平勉强定了定神,说道,“我收拾一下东西。”说着将桌上的纸笔文具连同笔记本电脑一起往抽屉里胡乱一搂,待他直起身来才察觉,阮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已将他衬衫的扣子解开大半,连同裤子上的拉链也没有放过。
孟和平的性器被阮正东握在手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饱胀的龟
头被顶端溢出的汁液沾湿,笔直地指向阮正东隆起的裆部。
阮正东拨了拨他的龟头,指尖挑了一点液体含入口中,用眼神示意孟和平替他脱掉裤子。同样勃
起的分身弹跳出来,孟和平伸手环住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探到下方试图进入那个窄小的穴口。 “你想插进来?”阮正东轻轻架开孟和平的手,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和平,恐怕……你搞错开胃菜和正餐的序了。” 他见孟和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笑容更欢,凑过去在他耳旁低声道,“我来问你,你更喜欢干我上面还是下面?” 孟和平呼吸更加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回答不上来?那我来告诉你我的答案,”阮正东将两根性
器一起拢入手中不紧不慢地爱抚着,仿佛正与孟和平激烈情交一般低喘着说道,“我喜欢你干我的嘴,但我更喜欢你插我下面。你那根又粗又长又会搅,每都把我里面插得全是水。有时你干得狠了,我甚至觉得里面被你捣烂了,可又一点都不想你停下来,巴不得你把我压着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我被你活活干死为止。” 阮正东说罢低下头,不出意外地看到孟和平已经在自己手中到了高
潮。
“所以,”阮正东笑着吻住脸红得要烧起来的青年,“我要把它留到晚上,慢慢享用。”
11
孟和平望着面有得色的阮正东,心里又爱又恨,恨不得像他刚才说的那样,把他抓回来压在桌上一直干一直干,直到把他活活干死为止。
“失望了?别这样和平,”阮正东伸手在他耳根轻轻爱抚,“作为精神损失,我请你看真人秀怎么样?” 孟和平被他按到桌旁的办公椅上坐下,阮正东伸脚在椅子上轻轻一推,底部的滑轮将孟和平送出两米多远。 阮正东此时下半身赤
裸着坐在办公桌上,与孟和平是面对面,昂扬的性器笔直地高耸着,上身仅余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模样比浑身上下一丝
不挂还要撩人。他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将胸前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缓缓说道,“我喜欢你慢慢地脱我的衣服,每解开一粒扣子,就在扣子原先的位置上吻一下,从锁骨这里一直往下,直到……”他解开最下面那颗纽扣,“小腹。”
此时阮正东整个胸膛已经完全展露在孟和平面前,他微微仰起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小幅移动,看得孟和平一阵口干舌燥,想扑上去啃咬他的脖子,舔湿他的喉结。
阮正东脱下衬衣,此时他身上已经不着片缕,健康光滑的麦色肌肤性感得令人无法呼吸,“你把我衣服都脱光了,又亲了这么些时候,我的乳
头已经硬了,所以这时你就吸我这里——”阮正东双手抚上自己的乳尖,手指轻轻揉弄,“这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地方,我受不了这个,当你把我两粒乳头都吸肿了,我下面也起来了,”他分出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性
器,另一只手仍旧在亵玩自己的乳粒,“可你还是不放过我,一边给我手淫,一边继续轮流吸我两边的乳
头,和平,我……我跟你说过多少了,我受不了……受不了这个……你看,你把我这里吸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和平,和平,不要吸了……你要把我的乳头吸破了……” 阮正东闭上双眼肆意呻吟着,仿佛此时孟和平真的埋首在他胸前吸着他的乳
头不放,令他快感连连,口中哀叫不歇。
孟和平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艳靡到极致的画面,阮正东的呻吟似乎把他的魂魄一起都勾了去,他情不自禁地站起身,像受到蛊惑般慢慢走近阮正东。
阮正东睁开双眼,正在揉捏自己乳
头的手轻轻挡在孟和平身前,他轻喘着笑道,“和平,观众是不能参与到表演当中的,你不能碰我。”
孟和平心里默默说去他的真人表演,但终究不敢违逆阮正东,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按照阮正东的游戏规则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
阮正东笑了笑,“假如你想看得更清楚,我允许你走近点。但是,”他再强调,“不能碰我。”
孟和平点点头,用力咽下口水。
“那么,表演继续。”阮正东宣布。他的性器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连他手上也沾得到都是,“我的前面被你摸得越来越湿,于是你问我,把后面也弄湿好不好。我说,你要怎么弄。你说,你只要用三根手指,就能把我后面捣出水来。” 阮正东张开双腿,露出臀缝间的小
穴,“我听你这样一说,后面突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错觉,好像已经被你插湿了,甚至感到有水在往外流,吓得我本能地缩紧屁股,好含住这些不知从哪来的水。里面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阵瘙痒,痒得挠心挠肺的。我告诉了你,你说,这是因为我想要你,想得厉害。我说,我当然想要你。你就要我先把你的手指舔湿,”阮正东说到这里,把自己左手三根手指含入口中,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
插了几下,随后抽出手指探至下身后方的穴
口。
孟和平低下头死死盯着那个已经被自己完全开发的小穴,虽仍有些干滞,但手指就着口水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插了进去。敏感的穴
口很快收缩,将手指紧紧包裹在内。孟和平想起这个小穴昨晚才含过自己那根粗大的阴
茎,那时它也是像现在这样缩得死紧,把阴茎牢牢困在里面,不让自己拔出来。当时阮正东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勾住自己的腰,整个人都贴着自己,嘴里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那眼眶含泪的模样和眼前高傲却风情的神情重叠在一起,令孟和平彻底丧失了理智,明知道阮正东事后一定会很生气,此时也顾不得了。 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插在小
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硕大的龟
头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捅进小穴,粗长的肉
棒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嵌在小穴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抽
插,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小穴里捣弄不休,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阴
茎的每一抽送都能侵入到小穴最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龟
头顶得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
棒的来回抽插被带出穴外,沾湿两人性
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
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小
穴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就着两人交
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小穴内虽然刚射过精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粗大滚烫的阴
茎在他体内小幅抽插,龟
头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
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12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内心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正东时绝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他那时还一心一意地把阮正东当成自己最好的哥们,对于阮正东暗恋自己这回事完全正直得一无所知。
这样的据实回答显然不是阮正东想要的,俩人现在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乍然提及过去的事,虽然自己当时一片懵懂,现在想来却也有种莫名的暧昧与甜蜜。
可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吧,这一时半会又哪里想得出来。要比说情话,自己和边上这位少爷实在不是一个段数的。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想到这里,孟和平转过头去,给了阮正东一个孟和平式的笑容。开朗,纯净,还有几分傻气。
果然,阮正东没辙地哼了一声,当车在红灯前停下时转过头,将墨镜滑到鼻尖上,冲孟和平做了个鬼脸,算是暂时放他一马。
路上一连吃了好几个红灯,半小时后,车在阮正东家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了下来。阮正东爱吃这家店的几道招牌菜,但又嫌他家就餐环境不合自己心意,因此每来都是直接打包带回家吃。
阮正东算是老主顾了,一进门就跟老板熟络地打招呼,说自己今天想吃剁椒鱼头和口水鸡,在孟和平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只吃荤菜之后,又颇不情愿地添了个香菇菜心和荠菜炒冬笋。下单后嫌干坐着等菜太过无聊,阮正东拉上孟和平去隔壁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时鲜水果。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孟和平将两荤两素端上餐桌。阮正东一般不怎么爱吃素,倘若是孟和平亲手做的菜,他才稍微另眼相看一些。孟和平往他碗里夹了个菜心,暗暗盘算以后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去买菜,晚上下班后回来自己下厨。
吃过晚饭孟和平在厨房收拾,顺便给阮正东洗了一碟草莓摆在电视机柜上。
阮正东换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半长的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清爽得像竹叶尖上滑落的晨露。
他闲适地靠在厨房门框上,鲜红的草莓一颗颗往嘴里塞。孟和平百忙中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才刚吃过饭,水果过会再吃。”
“那你一早就给我洗了。”阮正东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真甜。
孟和平无奈,“那是留给你一会看电视时吃的。”他在水池里搓着抹布,脑子不知怎地抽了一下,脱口而出,“吃这么多,晚上不是还要吃我吗?”
话一出口,孟和平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难道是跟阮正东久了,连带说话也学起他的不正经来?他背对着阮正东,在水龙头下把手里的抹布揉来揉去,半天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阮正东端着碟子走到孟和平跟前,手指捻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边,“吃一个。”
孟和平仍旧不敢看他,有些局促地侧过头,张嘴将草莓整个吞了进去。偏偏嘴唇又不慎触及阮正东的指尖,心里更加慌乱,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
阮正东仿佛压根没看到孟和平那不自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问他,“甜吗?”
孟和平咬下口中的草莓,甜美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他低头奋力搓着抹布,也假装没事人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跟我比,哪个甜?”
孟和平装不下去了,他关掉水龙头,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拭干了手,转过身去正对着阮正东,“东子,我……”
阮正东把手里的碟子塞给孟和平,略带潮湿的右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轻声笑道,“回答不上来,是因为忘记我的味道了么?”说着微微仰起头,贴上孟和平的唇。
孟和平把碟子放到一旁的餐桌上,双手搂住阮正东的腰,温柔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津液,在唇齿间细细分辨。阮正东的口中有股淡淡的清甜,依稀是草莓的味道;但同时还有一股甘甜到令人沉醉的气息,相濡以沫的味道。
孟和平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阮正东笑着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问道,“现在想起来了么?”
孟和平把他抱得更紧些,换上一种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吻上阮正东,亲吻中混合了爱与独占欲,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熔化。阮正东双臂回抱住他,笑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没辙了。”
他引着孟和平往卧室而去,孟和平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倒退,直到双腿碰上床沿,退无可退,只得顺势被阮正东推倒在床上。
阮正东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你知道我就爱听你说些这样那样没营养的肉麻话,平时不说,在床上也不能说给我听么?”
“东子……”孟和平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阮正东嘴角微扬,戏谑的笑容中隐隐有几分得意,“和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定力还是这么差。”他顿了顿,续道,“就像刚才下午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刚才在外面我没有和你多计较,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13
阮正东说罢,将孟和平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身上真热。”
衬衫被扔在地上,阮正东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心口亲了亲,嘴唇感受到孟和平心脏的剧烈跳动,“帅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孟和平确实很紧张。
整 个下午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东子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否应付得来。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搜出不 少令他脸红心跳的图文,用皮带抽,滴蜡烛油,灌春药……他觉得东子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可也知在这方面自己与他相比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
阮正东将孟和平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这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起来靠着床头坐好。”
孟和平依言坐起身,背脊赤裸地贴着床头,疑惑地看着阮正东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子。打开盒盖,竟然是满盒的手铐,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阮正东翻翻拣拣,挑了两副亮银色的金属手铐,他冲孟和平挑眉笑道,“让你别动你不听,这就把你拷起来,教你想动都不能动。” 孟和平愣了。他原以为惩罚一说不过是阮正东临时起意,没想到是蓄谋已久。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东子,你、你买这么多手铐做什么?” 此时阮正东已经把孟和平的左手拷在床头栏上,手铐“咔”地一声脆响,锁上了。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松紧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回到孟和平跟前,伸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摸,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答道,“意淫你。” 孟和平扭头去看自己被铐住的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回转过头,两眼望着阮正东手中的另一副手铐,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藏不住任何心事,阮正东举着手铐向他扬了扬,“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这个?” 孟和平点点头。 阮正东笑了笑,把他的右手也铐住了,说道,“我感兴趣的不是手铐,而是我铐住的人。”他勾起孟和平的下巴,专注的目光细细勾勒眼前这张俊朗脸庞的线条,“在这世上,我想牢牢锁在身边的,只有你一个。” 孟和平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去吻他。阮正东笑着躲开,“等等,还有一样东西。”他从衣橱里翻出一条青色暗纹的领带,“我最喜欢看你系这根领带时的样子,特别是当你——”手中的领带绕在孟和平的颈上,松垮地打了个结,“只系这个。” 此时孟和平半坐在床头,拷在腕部的手铐银光闪闪,全身赤
裸,只有一根领带垂在胸前。阮正东吻上他的唇,赞赏地叹道,“和平,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过去所有想象的总和还要性感一百倍。” 孟和平头一回被人以如此淫秽的姿势拷在床上,要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他望着一身宽松休闲睡衣的阮正东骑坐在他的胯部,嘴角噙着一抹挑
逗的笑意,样子撩人极了。他想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对方,将手伸进他睡衣里爱抚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对了,还要亲他,一直亲到他喘不过气来为止。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孟和平眼睁睁地看着阮正东极缓极缓地脱去身上的睡衣,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再来一场真人秀,自己可就得被欲
火活活烧死在床上了。
阮正东伸手去枕头底下摸润滑剂,低头时发梢有意无意地蹭过孟和平的肩头,满意地听见对方渐渐粗重的呼吸,“记着,别动。”
他拧开盖子,将透明微凉的润滑剂抹在手指 上,探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湿润的手指轻揉穴口,缓缓插入后
穴内扩张。他与孟和平面对面,孟和平看不见他身后的动作,看不见他的手指在小穴内进 出的情形,只能从他额前垂下的发间隐约望见那双勾人的亮眼,轻微的喘息声像春药一样化入自己的五脏六腑。 两人从第一亲热至今,扩张润滑之类的活一直都是交给孟和平,阮正东自己不耐烦做这些事。因此他现在跪坐在孟和平身上,臀
部高高翘起,手指把自己后穴插得水声渍渍的样子,才更令孟和平血脉贲张。 孟和平的阴
茎未经任何爱抚便已经勃
起,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根根爆凸,饱满硕大的龟头已经开始渗出清液,亢奋而诚实地表达出对阮正东的渴望。 阮正东垂眸望着近在眼前的高耸性
器,只要自己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到它的顶端。敏感的身体清楚地记起这根尺寸傲人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小
穴内狠捣猛干时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不由得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送的频率,低喘着问孟和平,“听到水声了吗?” 他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从后
穴中抽出,故意当着孟和平的面用指尖揉搓自己胸前的乳粒,很快将它拨弄得充血肿起,还隐隐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孟和平只想把这嫣红 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吮咬,吸得它红肿透亮,逼他的东子用最撩人的声音口是心非地说受不了,不要再吸了,而自己会将它含得更,直到东子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里。 想到这里,孟和平已经两眼发红,呼吸愈加粗重。而阮正东还在点火,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用极尽诱惑的语调低声说道,“和平,我里面已经湿透了,水直往外流,含都含不住。你说怎么办……” 孟和平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试图靠近阮正东,声音嘶哑地说道,“东子,让我亲亲你。” 阮正东直起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扳起仰视自己,“亲我哪里,嗯?亲我下面,把舌头伸进去,吸我里面的水么?” 孟和平望着身上这人倨傲又魅惑的模样,整个身心都被烙上专属于阮正东的印记,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阮正东终于赏赐般地在他唇上点水一吻,“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罚你么?” 孟和平喘息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下药。” “什么药,春药?”阮正东低声笑道,“睡我还要用春药?我阮正东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他伸出手指在孟和平性
器上轻轻弹了弹,“你看,我都没碰你,你这根就硬得不行了。说,你是想用你这根填满我,把我里面的水堵住;还是想狠狠干我,把我里面插得更湿?”
“……都想。”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吻得他透不过气来,笑道,“帅哥,今天听你的。”
1
孟和平如闻赦令,手铐随着他挣扎的动作叮铛作响,“那,东子,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阮正东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微笑道,“不行。你忘了,我说过今晚不准你动。”他低下头,亲吻孟和平备受情欲煎熬的面庞,一只手伸至后方掰开自己的臀瓣,另一 只手扶住对方几欲勃发的性
器,龟头研磨股间的小
穴,将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抹在穴口。阮正东呻吟着翘起臀
部,朝孟和平笑了笑,“和平你看,你还没插进来,我就……”微微张开的穴口抵着硕大的龟
头缓缓将其吞入,一寸一寸下沉,直到将粗硬的阴茎整根含入,柔嫩的穴
口触及阴茎根部的耻毛。 阮正东勾住孟和平的脖子,舌尖在他耳朵上轻轻舔舐,不时将他的耳垂吸入口中,含糊不清地笑着,“都吃进去了,你这根真大,把水全都堵在里面,一滴都不会漏出来了。”他在孟和平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诱惑地问道,“和平,我里面湿么?” “嗯。” 阮正东咬住孟和平的嘴唇轻轻厮磨,唇齿相依间低声问道,“嗯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不可否认,阮正东在床上那些下流到露骨的话语每每令孟和平亢奋不已,但要换他自己说,却是难以启齿。湿热紧窒的小
穴夹得孟和平的性器爽到极致,令他急切地想要回吻对方,感受心上人唇齿间的甜蜜气息,却被阮正东不轻不重地捏住下巴,“胆子不小,想吸我的舌头?真是记吃不记打,只能我亲你,你连嘴唇都不准动一 下,记住了。再问你一遍,我里面湿么?” “东子,你里面,很……很湿。”孟和平磕磕巴巴地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舌头都烫得要灼烧起来。 阮正东这才笑着亲了他一口,“有进步,来,哥哥奖励你。”说着他双手爱
抚着孟和平的胸膛,骑坐在他身上扭动腰肢,小穴吞吐粗大的肉
棒,口中逸出销魂的呻吟,“和平,你这根……太粗了……里面好胀……”
早已习惯粗大男根捅干的敏感小穴很快被摩擦得又滑又软,阮正东骑在他身上,小
穴套弄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一并加快,“插得好……啊啊……连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能干到,好舒服……和平,我爱死你了……”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微闭双眼勾住自己脖子的性
感模样,耳中充斥着对方销魂到骨子里的呻吟和性器结合传来的淫靡水声,呼吸越来越粗,只觉得心脏的跳动快到无法承受,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开来。 阮正东动作了一会,小幅调整体内阴
茎抽插的角度,让龟
头抵着前列腺细细研磨,快感强烈到濒临高潮,下半身更是软得几乎支撑不住。他身体前倾,靠在孟和平胸膛上,“我一直想试试磨那里会怎么样,天,简直受不了……让我缓一下,余下的交给你了。” 他喘了会,起身解开禁锢孟和平的手铐,小
穴缓缓脱离粗大的男根,只余龟头卡在穴
口。刚解开他一只手,孟和平就紧搂住阮正东的腰,将其牢牢固定在自己怀 里,下身向上挺动,尚未满足的阴
茎再度用力捅进小穴,饱胀的龟
头重重撞上前列腺,阮正东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一声惊喘,“和平轻点,别这么快把我干射出 来……你等等,还有一只手……”
孟和平的声音早已因欲望而喑哑,“一只手就够了,东子,先让我好好爱你。”他像是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那只初获解放的手大力抚摸阮正东的全身,嘴唇在他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印下一个个滚烫的亲吻,怎么也吻不够。 阮正东大口喘息着,还不忘同他调笑,“你在我脖子上印那么多吻痕,明天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孟和平说着低头含住他红肿不堪的乳
头,轻轻吸咬。
“别……别吸了,好胀,”阮正东试图躲让,可他小穴里嵌着男人的肉
棒,整个人都被牢牢固定在对方身上,根本避无可避,“和平,求求你别吸了,你看……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刚才被你自己玩肿的,一会就消了,我要吸得你一直肿到明天早上。”孟和平面不改色地说完这句话,一口咬住他的另一侧乳头,舌头扫过敏感的乳尖,引得阮正东浑身颤抖地呻吟不断,连含食男根的小
穴都随之收缩,将埋在穴内的粗壮阴茎绞得更紧。 但是乳
头被玩弄的快感远比不上孟和平刚才的话给阮正东内心带来的冲击,这是他头一回在亲热时听到孟和平说出这样的话,本就高涨的性欲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旺盛,他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命令道,“和平,干死我。” 孟和平求之不得,他挺动有力的腰杆,粗长的阴
茎自下而上往湿热的小穴最不顾一切地狠插,小
穴被捣弄得汁水横流,连穴口的媚肉都被龟
头带翻出来又捅进去,淫靡的汁液随着阴茎的来回猛干溢出穴
口,耻毛一片黏腻。
孟和平在阮正东唇上亲了亲,粗喘着说道,“东子,你里面更湿了。”
阮正东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都怪你插那么狠,当然湿了。”
“你不喜欢么。”
阮正东睁开眼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喜欢。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喜欢。”
孟和平吻着他的发梢,手指爱抚他的背脊,阴
茎在湿淋淋的小穴里又一番狠狠操干,直到对方在自己怀里到达高
潮。射精时阮正东攀住他的脖子,在侧面咬出一圈的齿印。孟和平并不觉得如何疼痛,反而更加亢奋,肉
棒在痉挛的小穴里一阵急速抽
插,将滚烫的精`液射在。
阮正东伸手解下孟和平被束缚已久的另一只手,然后像全身力气被抽尽一样大汗淋漓地贴在孟和平胸膛上,头靠在他的颈窝间蹭了蹭,低声闷笑道,“和平,你被我带坏了。”
孟和平抚摸着他有些潮湿的头发,在他额前温柔地亲了亲,“嗯?”
阮正东抬起头,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像刚才那么色的话,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孟和平顿时又面红耳赤,支吾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阮正东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前划来划去,揶揄道,“你所有床上功夫都是我教的,跟师父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见孟和平一副恨不得钻床底下去的纯情模样,又笑了笑,暂时不再逼迫他,背转身将他搭在自己后腰的手扳到面前,轻揉他微微发红的手腕,“疼么。”
“还好,可要是再来一,我多半就……”孟和平说到一半,低头吻住阮正东,勾缠他的舌头。
阮正东享受般笑纳了这个温柔的事后吻,“下回换你捆我好了,可以把我脱光了绑在楼梯口那根柱子上,然后狠狠干我,嗯,或者玩点什么别的……”
。
15
尽管前一晚被拷在床上“惩罚”了一夜,但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孟和平已是神清气爽。他侧过头去,见阮正东整个人埋在被子里睡得正香,便悄悄穿衣下床,把对方的脑袋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替他掖好被角。
阮正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嗯?”
孟和平在他睡得乱蓬蓬的头发上亲了亲,“还早,再睡会。别蒙着头。”
阮正东揉揉眼,“这才几点,你梦游啊?”
“六点。我出去买点菜,晚上下了班回来自己烧。以后没事咱们不在外面吃了。”
阮正东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本能地“哦”了一声,“早去早回。”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脑子里依稀记得孟和平今天起了个早身,好像临走时还跟自己说了话。阮正东摸出手机来打电话,“在哪儿呢。”
“楼下厨房,给你热小笼包。”
阮正东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角微扬,“你怎么知道我想吃小笼包。”
“你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嘿嘿。对了和平,你刚跟我说什么来着?”
“……少爷你先下来,咱们当面说。一幢房子里还煲什么电话粥,我先挂了。”
“哎,等等,”阮正东连忙喊道,“别急啊,心急吃不了热小笼。”说完低低地笑了笑。孟和平在电话那头一听见这笑声,脑子里就开始拉警报。果然,只听见阮正东说道,“你说我想什么你都知道,那我这会在想你昨天怎么干我的,你知道么?”
孟和平涨红着脸挂断了电话。楼上阮正东蒙着被子又是一阵大笑。
阮正东洗漱完毕,一身西装革履地缓步下楼,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孟和平将热腾腾的小笼包端到桌上,“快趁热吃。”
“嗯,”阮正东朝桌上瞥了一眼,转而走到孟和平跟前,挑眉笑道,“帅哥,你真香。”随即缠绵地吻上他的唇。孟和平双臂环抱住他,温柔地回吻,冷不防手里的筷子被阮正东夺去,抽身离开,在桌前坐下,筷尖指向餐桌中央,冲他一笑,“不过没有小笼包香。”
孟和平无奈又纵容地看了他一眼,也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从桌上的白瓷细口壶里给他倒了一碟醋。
阮正东夹了一只小笼,小心地在皮上咬开一个小口,吸吮里面鲜美的汤汁,“你刚起床时跟我说什么?” “我说,以后我们晚上在家吃饭。我已经去把菜买回来了。”孟和平朝阮正东背后的冰箱一努嘴。 阮正东咬着半个包子扭头朝冰箱看了看,仿佛隔着冰箱门就能看到里面满满当当。他又将头转回来,“为什么?出去吃多省烦啊。” “杜绝你挑食的毛病。我烧什么你吃什么。” 阮正东大叫,“不会吧,不能点菜吗?” “可以点,但最终决定权在厨师手上。” 阮正东瞪了他一眼,又夹了个包子一口吞进去,泄愤般地嚼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孟和平我和你没完。” 孟和平下班回到家,客厅里没见着阮正东人影,便四下喊了几声,“东子,在哪儿呢。”他隐约听见卧室里有动静,推门进去一看,果然阮正东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怎么了?”孟和平急忙上前坐在床头察看,见阮正东虽然有点懒洋洋地,但气色一如既往地好,不像生病,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阮正东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搭在孟和平的大腿上,“医生,我不舒服。” 孟和平一愣,暗想,烧糊涂了?不像啊。他伸手摸了摸阮正东的额头,并不觉得烫。又捉起阮正东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摩挲,“东子,不舒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觉得哪儿不舒服?” 阮正东望了他一眼,指尖在他温暖的掌心轻轻刮蹭,“哪儿都不舒服。医生,你说怎么办?” 纯情如孟和平此时也觉察出了几分,他的大脑做着激烈地思想斗争,究竟是直接拆穿他然后去准备晚饭,还是配合他继续演下去? 三秒钟后他决定,东子让自己做什么自己就做什么,教训有一足矣。更何况,只要不涉及原则性问题,他也愿意多顺着对方。东子要胡闹荒唐,自己就陪他胡闹荒唐好了。 想到这里,他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先坐起来,我给你看看。” 阮正东眼中果然有了满意的笑意,他靠着床头坐起身,被子随即滑下,露出赤
裸的上身,“医生,你可要好好给我检查。”
孟和平伸手爱抚他的胸膛,却被阮正东按住他的手,“用手摸怎么查得出来,得用嘴才行。” 孟和平只得脱去外套,挂在床边的椅子背上,转回身发现阮正东已经重新平躺在床上,被子完全掀开,浑身上下竟是一丝
不挂。他呼吸急促,一把将对方压在身下,低声说道,“当心身体,别着凉了。”
阮正东毫无顾忌地屈起双腿将他勾住,“我是你的病人,身体的事当然由你负责了。”
孟和平忍不住凑上去吻他的唇,阮正东配合地张口,任他急切地纠缠自己的舌头,丰沛甘美的津涎顺着嘴角淌下,连两人的唇分开时都有一条细细的银线。阮正东毫不在意地挑起舌尖舔了舔,“医生,我的舌头怎么样。”
孟和平在他嘴角吻了吻,“很健康。”
“你确定?不再查一么?”
孟和平又将他露出的半截舌尖含在口中吸吮,“很健康,我确定。” “那么医生,接下来你要检查我哪里呢?”阮正东意态悠闲地躺在床头,双腿分开,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孟和平从他的脸庞起一路向下细细亲吻。他含住阮正东的喉结轻轻吸舔,“说话。” “医生。” “叫和平。” “和平。” 孟和平双唇感受着阮正东叫自己名字时喉部轻微的震颤,心底一阵悸动。自己昨天印在他身上的吻痕已经褪去,此时不妨再烙上新的。想到这里,他低头在对方肩头和锁骨啃咬,阮正东觉得有点细微的痒,更多的则是愉悦的快感。孟和平渐渐啃到他胸前,湿热的舌头舔过他一侧乳粒。阮正东本能地轻缠,口中逸出低低的呻吟。 “查出来了,原来是这里不舒服。”孟和平舌尖抵着乳
头轻轻打圈,“有点肿,怎么回事?”
阮正东喘道,“昨天和男朋友上床,被他吸肿的。”
孟和平盯着眼前这颗被自己舔得发亮的小巧硬粒,禁不住想再听一昨晚东子被自己吸弄乳头时发出的销魂吟叫声。 “你男朋友是怎么吸的,这样吗?”说着,孟和平低头含住那颗水亮的乳
头,轻轻碾咬。
昨夜被亵玩了大半宿的乳尖本就敏感异常,又被他这样舔弄,阮正东难受得直挣扎,“别……别吸……”
孟和平按住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病人要配合医生的检查。我问什么,你都要好好回答。”
这样的孟和平是阮正东从不曾见过的,低调的强势中透着性感,令阮正东更加亢奋,“他……他轮流吸我两边,把我两边都吸得又红又肿……我被他吸得,下面硬得不行……医生,我现在一被男人吸乳
头就会勃起,是不是病了?” “这不是病,是你太敏感了,你男朋友应该好好爱你。”孟和平说着在他心口亲了亲,右手抚上阮正东已经半硬的性
器。
“医生你,你做什么?放手!”
16
好得很,孟和平心想,现在我不但是个医生,还是个企图非礼患者的色狼医生。
他右手继续上下套弄阮正东的性器,很快听到阮正东的喘息声,然后吻着他的耳根回答对方刚才“受惊”的质问,“做你的男朋友,然后爱你。” 阮正东低喘着说道,“我有男朋友了。” “他有我帅么?” 阮正东望着面前这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嘴角微露笑意,“除了我,谁都没他帅。” “可你照样硬了。”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就想看你的生理反应。”孟和平说着亲吻他的胸前,“看看你刚才对医生有没有说真话。” 阮正东感觉到对方吸咬自己乳
头的力度比平日里粗暴不少,似乎正尽职于扮演一位色欲熏心的禽兽,这种新鲜别样的快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
欲,令他叫得更加兴奋放 纵,“你快放开……只有我男朋友才能碰我这里……啊啊……不要、不要吸了,胀得难受……你要把我乳头吸破才肯放过我么……” 两颗乳粒被蹂躏得红肿透亮,肿大得不成样子,缀在阮正东剧烈起伏的胸前,这副画面淫靡得令孟和平几乎胯下失控,恨不得立刻扳开他的双腿将那个淫
荡的小穴干得汁水四溅,让他的东子在他身下哭叫着射
精。
孟和平吸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沉住气,总得把戏先演完。他伸手摸了摸阮正东的性器,“果然硬了。” 阮正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滚开!” 孟和平在他脸上亲了亲,“告诉我,还有哪里是只有你男朋友才能碰的地方?”他的手指从对方性
器根部顺着会阴一直揉到穴口,“这里算不算?” 阮正东敏感地缩了缩小
穴,惊恐地挣扎道,“你把我弄成这副模样,还想……还想干我?”
孟和平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亢奋到极点的粗大阴茎,“我想看你被插射时的表情。” 对方露骨到前所未有的话语令阮正东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强烈地渴望与他对方的结合。他伸手握住孟和平的性
器,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自己穴
口缓缓摩擦,嘴里却喘息着说道,“你,你这根这么长,这么粗,怎么插得进来?”
“把你舔湿就行了。”
“什么?”阮正东此时脸上的震惊是如假包换,不等他再多说话就被孟和平激烈地吻住,一时无暇多想。他稀里糊涂地顺着孟和平的动作被翻过身,摆出俯跪的姿势,臀部不自觉地高高翘起,全身展露出诱人的弧线。 孟和平在他身后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已沸腾,脱去碍事的衣物,双膝跪行着缓缓逼近他,怒胀的粗大阴
茎已然蓄势待发,直直地插入他并拢的大腿间,顶端甚至垂下一丝粘液。
阮正东被吻得浑身无力,低低呻吟着仰起头来,皮肤隐隐透出情动的粉红色。腿间夹着的性器缓缓抽送,摩擦他的大腿根部和会阴,不时蹭到他的分身和饱胀的精囊,比直接插入更加淫靡不堪,连素来在床上肆意大胆的阮正东也觉得脸上发烫,敏感的身体因强烈的羞耻而更有快感。 孟和平火热的胸膛熨帖在阮正东的后背,低头亲吻他的脖颈,温暖的唇舌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一直吻到臀
部。
阮正东感觉到臀瓣被揉捏了几下然后掰开,穴
口随即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他浑身震颤,手臂几乎无法支撑跪趴着的身体,“你……”
身后传来略显低沉的声音,“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不喜欢。孟和平过去从未舔过他后面,他自己过去玩得最疯时也不曾为床伴这样做过。穴口很快被舔得湿润柔软,后
穴微微张开,舌头从穴孔中入进去。舌头的长度与硬度都无法与性器相比,但肠壁被一寸寸推进的舌头舔湿的感觉让阮正东有种濒临高
潮的感觉,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虽然能察觉到对方技术的拙劣生涩,但足以令阮正东失态地呻吟不断,“停,快停下,不要舔了,里面已经很湿了……医生,你这些手段,都是,都是哪里学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孟和平说道,手指插入阮正东湿润的小穴里做着扩张,“疼么?” 阮正东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疼什么疼,你……你快插进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年纪轻轻就饥渴而死的话。” 孟和平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已胀痛的性
器,缓缓插入湿软火热的小穴。下
身传来熟悉的饱胀感令阮正东将角色扮演这回事抛到了脑后,本能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和平,摸我……”
孟和平想提醒阮正东,东子,你出戏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俯下身贴着阮正东后背,一条手臂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爱
抚着他的胸膛,低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阮正东闭着眼呻吟着,“和平,你插得好。”
孟和平低喘着不说话,只是一边亲吻爱抚他,一边将阴
茎在紧窒的穴内缓缓抽动。
阮正东转过头和他接了个吻,有些不满地说道,“后背式插得,可我看不到你了。”
“那我们换一下,你坐我身上来。”
“不要,”阮正东背过手去按住孟和平,令他将阴茎插到最,“你拔出来一秒钟我都受不了,和平,我等不及要你干我。” “那怎么办?” “先……先把我干射再说。” 阮正东话音刚落,孟和平便大幅地挺动胯部,阴
茎一下一下狠干小穴,穴
口被耻毛磨得通红,饱满的精囊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阮正东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身体迎合着对方肉棒的抽送,“再插狠一点,和平……再快一点……我感觉我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你,怎么办。” 孟和平双手箍住他的腰肢,粗喘着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龟
头对准前列腺狠狠撞击,“那就全都给你。”
“啊啊……”陡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使阮正东几乎跟不上孟和平的动作,只能完全被动地任由青筋毕露的硕大阴茎狠狠捅干,湿淋淋的小
穴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已经开始抽搐。
阮正东已经被干得叫不出,小穴缩得死紧。孟和平知道他已近高
潮,毫不留情地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自行坐在床上,将他捞到怀中,分开他的臀瓣,将阴
茎自下而上狠插到底。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尖锐的刺激,阮正东双臂环住孟和平的后背,尖叫着到达高
潮。
孟和平这回没有急着与阮正东一起射精,仍旧勃
起的性器嵌在他的穴内,龟
头抵着他的前列腺缓缓研磨,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阮正东趴在孟和平身上直喘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在孟和平脸上亲了口,“和平,我今天去看了医生。”
17
“什么医生?”孟和平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捋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一个很帅的医生,”阮正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说想做我的男朋友。”
“那我怎么办?”
阮正东一副薄情的样子,“换掉你。”
孟和平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边吻了吻,似乎情又伤心,“东子,告诉我为什么。”
“你的吻技床技样样不如人家——唔——”话音未落,孟和平下身小幅在阮正东体内抽
插,同时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令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厮磨他的唇瓣,勾缠他的舌头,直到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他亲你了?”
阮正东喘息着点点头。孟和平又问道,“他还碰你哪里了。”他的双手在阮正东胸前来回抚摸,当掌心掠过两粒红肿的乳头时,阮正东不禁“嘶”地抽了口气。 孟和平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两颗乳粒上轻轻揉搓,“他一定吸你这里了,肿成这样。”说着伸出舌尖温柔地来回舔舐。阮正东只觉得被他舔得胸前两点又酥又麻,连带 全身都欲求不满,明明刚经历高
潮,小穴里还含着一根男人的巨根,却犹觉得不满足,隐隐有瘙痒的感觉,忍不住扭动下
身套弄肉棒,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哀求道,“和平,别舔,吸我,用……用力吸我。” “你不总说一被我吸这里就受不了。” “明知故问,是爽得受不了。”阮正东喘息着说道,“和平你,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是么?”孟和平的笑容里带着一点羞涩和欣慰,“那,你还换掉我么?” “谁来都不换,”阮正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只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想跟你上床,因为我爱你。当然,要是你这里动得快些——”他上下摆动臀
部吞吐性器,“我会更爱你。” 孟和平挺动胯部将阴
茎重重向上插入小穴的,“把你里面射满,你会再多爱我一点么?” “我会爱死你。”阮正东跨坐在孟和平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刚射
精过的分身又渐渐抬头,“和平,你知道么。”
“嗯?”孟和平吻着他的下巴,双手托住他的两瓣翘臀,阴茎在小
穴内顺畅地进出。
“你每内射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的精液又多又烫,射在我里面,很羞耻,你知道么——但是又很舒服,好像……好像我们结合得更了。” “所以你每逛商场都会买一大堆安全套回来,却从没用过一只。” 阮正东低笑,“你想用?” “听你的。” 阮正东笑得更欢,伸手在孟和平脸上轻薄似的捏了一把,“还是别戴吧,戴了套,你就没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孟和平脸上一红,阮正东见状打趣道,“帅哥,想让我怀上,就给我卖力点。” 孟和平向上托起阮正东的双臀,使他的小
穴缓缓脱离自己的性器,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掰开双腿,阴
茎狠狠捅入,“都听你的。”
阮正东抬起一条腿搁在孟和平肩头,“一点。”
“多?”
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顶着阮正东的前列腺,小
穴又麻又爽,不自觉地将阴茎箍紧,被干得越狠就越是饥渴地索求更多,强烈的快感绵长不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就,就这样……和平,继续,别停……我又想射了……” “怎么这回这么短?” 被人说“短”,无论说的是时间还是长度,都会令男人极度不快。阮正东伸手爱
抚自己的分身,喘息着说道,“妈的,当然是因为你干得我爽得受不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满意,”孟和平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那陪我一起射吧。”
“啊,和平,和平,轻一点……”骤然狂猛的插干令阮正东失声尖叫,手指陷入孟和平的后背,柔嫩敏感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青筋爆凸的巨大肉
棒捣得淫汁四溅,每一下捅到最的狠干都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
交气息,令置身其中的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
阮正东的下半身除了快感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小穴里被粗壮的阴
茎不管不顾地粗暴搅弄,水声越来越粘腻淫靡,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
合溢出。孟和平伸手揉按被磨得通红的穴口,手指上顿时沾满从小
穴里流出的汁水。他舔了舔手指,眼神中写满了已经亢奋到极致的情欲。 阮正东喘息着问他,“我里面的水好吃吗?” 口中充满阮正东的味道,孟和平更加情动,不由自主地点头。 阮正东伸出手指在孟和平的嘴唇上点了点,“被你那根大杵捣了半天,滋味当然好。”手指含在口中抿了抿,又颐指气使地说道,“再捞点,涂我乳
头上。好不容易被你干那么多水出来,可别浪费了。”
明明一丝不挂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浑身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胸前两粒红肿的乳
头足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乳晕上残留着自己的齿印,分身高高直耸,小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
棒,却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理所当然地向自己下达各种淫乱不堪的命令,这样的阮正东简直令孟和平迷恋到发狂,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他稍稍放缓了抽插小
穴的速度,依照阮正东所说,将淫靡不堪的体液涂抹在对方肿胀的乳头上,拇指将乳
头碾按进乳晕,画圈般地搓揉。阮正东被这样淫秽地亵玩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舒服得呻吟不断,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再用力点,下面也要。” 孟和平将阮正东的另一条腿也扛上自己肩头,阴
茎像是要把小穴插烂似的狂猛捅干,靡红的肠肉被火热的肉
棒磨到发烫,前列腺被龟头不断顶弄,快感如潮水般漫延全身,一波接连一波,汹涌不断,小
穴从最开始痉挛抽搐,前方的性器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阮正东的叫声也因濒临高
潮而愈加勾魂摄魄,连眼眶里都蓄了泪,随着眼皮的合拢自眼角滚落。
“和平,别,别捣这么狠,啊啊……你要干死我了……”阮正东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泪水化去了孟和平最后一丝理智,他的身心此时已彻底被纯粹的性欲主宰,没有温存,没有怜惜,胀到发痛的阴
茎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野地搅弄戳刺,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只余龟
头卡在穴口;甚至有那么一两,阴
茎因太过激烈的动作从小穴中滑出,而每一重新捅入都会令阮正东叫得更加大声。 两人最终同时到达了高
潮,阮正东射出的精液比刚才略微稀薄,但当孟和平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他的小
穴时,他那根已现疲态的性器中又挤出几滴白液。 孟和平射完精,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望着身下阮正东脸上情
欲未褪的红潮,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态,简直无地自容。他竭力平复着呼吸,将尽兴的性器从阮正东体内缓缓退出,刚刚射入的精水没了阻挡,纷纷涌出。 小
穴被干得又红又肿,一时都合不拢了,孟和平对自己的粗暴心惊到痛恨。
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布满内疚的脸上揉了揉,“喂,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东子,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和平,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在床上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虽然爽过之后——嘶,你轻点。”
阮正东双腿大张,看着孟和平娴熟地将手指伸进灌满精液的小
穴为他清理,忍不住又起逗引之心,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有时候真怀念你还是男的时候,那么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死里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孟和平埋着头半天没接茬,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阮正东不禁笑道,“我错了,以为你现在是高手了,原来还是个小男。”
孟和平硬是装作没听见,将沾在两人腹部的精`液也一并擦干净,给他盖上薄被,这才问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阮正东这才想起,孟和平下班刚回家就被自己拐到床上,两人现在可是晚饭都还没吃。
“下面满足了,上面的嘴还在等你喂饱我。”
孟和平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那我去准备晚饭,你在床上歇会。”
“嗯,”阮正东整个人往被窝里一缩,“和平你又贤惠又能干,为师感欣慰。”
孟和平在他脸上轻轻一吻,嘱咐道,“别蒙着头。”
入睡前的最后一秒钟,阮正东迷迷糊糊地想:他这个徒弟,好像可以出师了。
18
第二天清晨,孟和平的生物钟令他在六点准时醒来,阮正东一只手搭在他胸前睡得正沉,他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心里充满了别无所求的幸福感,更幸福的是今天周六,他有足够的时间拥着爱人,欣赏对方安静的睡颜。
爱人的体温令他再度睡去,直到临近中午才彻底醒来,也算难得地睡了个晚觉,还刚好和阮正东一起省了一顿早饭。两人在床上商量好了中午去吃咖喱蟹,这才不紧不慢地起来穿衣洗漱。
车子先开去了小区对面的电脑洗车房,孟和平一般每周末都会去洗一车。这家洗车店用的是隧道式流水线,因此虽然排队等待的车辆很多,但也费不了多少时间。孟和平将车开到队伍的最末,顺着车流缓缓前进。
阮正东坐在副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孟和平扭头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一觉睡到十一点,还没睡醒?”
阮正东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不说话。孟和平又说道,“别睡了,精神点,咱们聊会。”
“行啊,”阮正东笑了笑,“聊聊你怎么样。”
“聊我什么?”
“能聊的多了,比如……”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的裆部摸了摸,“这个。”
孟和平呼吸一窒,脚下猛踩刹车,“东子,别玩。”
“继续往前开。咱们聊天不影响你开车吧?”阮正东说着,手指一点一点拉下对方的拉链,伸进内裤,将性器掏了出来,握在手中上下套弄,“我还是更喜欢它硬着时的样子,又大又粗,挺得笔直,摸上去都烫手。它每硬都是因为我,是不是?” 阮正东的技术自不必说,阴
茎在他手中很快完全勃起,粗长的肉
棒上青筋根根毕露,模样狰狞,顶端饱胀的硕大龟头露出水润的红色。虽然这狭小的车内算是私人空间,但毕竟身大庭广众,这令孟和平有了一种罪恶的快感。他双手紧张地抓着方向盘,眼睛左右张望,生怕视线中突然闯入什么不速之客,逮着他这个“露阴癖”。饱胀的性
器顶端已经湿润,溢出大量清液,被阮正东涂抹在柱身上,车内满是湿黏的水声和孟和平压抑的喘息声。
“和平,你有没有发现你这根颜色变了?”
“什……什么?”
“你刚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这里还是淡粉红色,一看就知道是个,你看现在都是紫红色了。”阮正东轻揉龟头顶端的拇指稍稍加力,“身经百战啊孟经理。” 孟和平的脸涨得通红,下
身的快感迅速汇聚,欲望叫嚣着宣泄,而那个以撩拨他性
欲为乐的家伙此时却收了手,“和平你看,到我们了。一边聊天一边等果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说完甚至朝孟和平笑了笑,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刚才是怎么一手将他推入情欲渊的。 水柱浇上四周的车窗,像给玻璃涂了一层模糊不清的薄膜。孟和平吸了口气,身子转向右侧前倾,扳住阮正东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窗外的水流声渐弱,孟和平松开对方,喘息着望着他。 阮正东的嘴唇被吻得红润水亮,甚至微微肿起,孟和平的失控似乎取悦了他,车子刚出洗车店,拐到店后面的小路上,阮正东就示意停车。 孟和平踩下刹车,“怎么了?” 阮正东朝孟和平高高隆起的裆部瞥了一眼,“明知故问,当然是把刚才的事做完。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开车,怎么吃饭?” 孟和平熄了火,向路旁一家挂着“住宿”牌子的小旅馆望了望,转头向阮正东问道,“我们去开
房吗?”
“开什么房。”阮正东失笑。他推开车门,“到后面来。”
孟和平跟着他上了后车座,阮正东将前后四扇车门一起反锁,蹬掉鞋子,开始解外衣扣子,双腿跷到孟和平大腿上,“过来帮我脱。”
“东子,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指的‘刚才的事’是说用手,帮我……”
阮正东挑眉一笑,将外衣甩到前排座上,起身跨坐到孟和平腿上,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用手?和平,你要求真低啊。”
孟和平习惯性地搂住阮正东的腰,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东子……”
阮正东低笑着调侃他,“怎么,昨天在我身上逞够了英雄,今天就看不上我了?”
孟和平急忙说道,“当然不是。”
“那你犹犹豫豫的是什么意思?”
“这,这是在外面。”虽然在床上已经颇放得开,但在大街上做爱,还是远远超出孟和平的接受尺度。 阮正东伸手不轻不重地按揉他的裆部,“没让你把我压在车前盖上干,我们在车里。” 孟和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会给人看见。 “你傻了,”阮正东伸手敲了敲窗玻璃,“你这车窗不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怎么能看得见我们?”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声,孟和平更是面红耳赤,“你听……还会有声音。”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阮正东在孟和平的耳旁吹了口气,又伸出舌尖在他耳根舔了舔,“还是说,你不喜欢听我叫
床?”
孟和平又一在阮正东的诱惑前败下阵来,他伸手为对方宽衣解带,将一丝不挂的性
感身躯拥入怀中,“我喜欢,东子,叫我听。”
“现在叫得再好听也是假的,等你让我舒服了,我自然会——啊啊,和平……你……”阮正东的性器被孟和平拢入手中爱
抚,一侧乳尖也被他含住狠吸,身体不由敏感地一颤,喘息道,“不要前戏了,直接把我下面弄软了插进来,”下身轻轻碾压孟和平胀到发痛的性
器,“别让它等太久。”
孟和平额前已经渗出汗来,他拉下裆部拉链,释放出饱胀粗长的阴茎,顶端不住往外吐着清液。阮正东从他身上起来,跪趴在一旁的沙发上,扭头冲孟和平道,“车上没润滑剂,你看着办吧。” 孟和平整个人从背后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掰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性
器,湿润的龟头将分泌出的液体涂抹在穴
口,手指轻轻按揉,待穴口被揉得湿软,再小心地探入其中,来回抽送。 阮正东喘息着调笑道,“我那里是不是颜色也了?” 孟和平手指已经加到第三根,阮正东的小
穴里是前所未有的湿热紧窒,连在其中进出的手指都觉得阵阵发烫。他爱抚着阮正东的后背,“没有,还是红色,和以前一样。” 阮正东转过头笑着问道,“喜欢么。” 孟和平凑上去温柔地吻他的唇,“喜欢。” “那你要帮我好好保养。” “怎么保养?” “你不知道精
液是很补的么。”
19
阮正东大胆露骨的挑逗令孟和平毫无招架之力,俊美的青年浑身赤
裸地跪趴在他跟前,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小
穴一张一缩地含吮他的手指,而话语中的邀请更是再直白不过。
他的爱人正在渴望自己,正如自己渴望他。孟和平下身一阵绷紧,再也忍不下去。虽然薄薄一层车壁之外就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而他在狭小的车内袒露着下
体,发胀的性器翘得老高,龟
头不住滴水,只想将眼前这个紧窄的小穴捣得淫
水泛滥,让对方在自己的操干下哭叫着射个不停,被粗大阴茎干到红肿的小
穴里灌满自己浓稠的精液。 孟和平抽出湿润的手指,指腹徐徐按摩对方私
的会阴地带,阮正东被他揉得下身发软,小
穴里没了含食之物,更觉空虚。他扭动腰部,双手背到身后掰开臀瓣,将已经湿成一片的小穴完全展现在孟和平眼前。“和平别摸了,快插进来,里面痒得受不了了……” 一开一合的穴
口将孟和平的视线牢牢锁死,诱惑到极致的画面带给他直接而强烈的感官刺激,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他的手指在穴口揉按几下,扶住性
器,龟头抵着穴
口研磨打转,小穴迫不及待地张得更开,却因为龟
头太过硕大而无法主动吞入。穴口感受到淫靡的湿意,里面却迟迟得不到满足而更觉难受。 阮正东的私
已经泛滥成灾,湿得不成样子,连臀瓣上都泛着水光,腰也软得挺不起来。当他忍不住又要开口催促时,整根阴茎径直捅入湿淋淋的小
穴,粗壮的肉棒将穴
口撑到最大,连每一道细微的褶皱都被全部拉平。阮正东双手攀住沙发靠背,微微仰起头,空虚已久的小穴终于得到满足,口中不自觉地呻吟,“啊……和平,你把我里面塞满了,好胀……” 孟和平的性
器已经整根插到底,粗硬的耻毛抵着臀瓣小幅摩擦,连带插在小穴里的阴
茎也徐徐搅弄。他咬着阮正东的耳垂低喘着说的,“东子,你里面真紧。”
“这是‘我快要射了’的委婉说法吗?”
孟和平亲吻他的发梢,“想和你一起射。”
“看你表现了。”
阴茎的每一下插都被小
穴夹得死紧,火热的肠壁将其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饱胀的龟头被最的肠肉挤压,快感直冲头顶,让孟和平浑身如过电般发麻,几乎每一根血管都要炸开。他强忍住射
精的冲动,龟头无情地抵着前列腺打圈地研磨,一遍又一遍,阮正东很快就受不了地哀叫出声,“别,别磨那里,会很快射出来……” 孟和平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他的话语,双手扳住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往后带,性
器插入得更,阮正东一下子因强烈的快感而眼前发黑,“别,别插这么,都到底了……”他挣扎着睁开眼努力透过后窗往外张望,路上行人稀稀落落,偶尔有一两个匆匆从他们车旁走过,没有人想到抬头窥视车内的情形。
他感到孟和平牢牢箍在自己腰上的双手越加使劲,多半腰眼上都青了,而性器在他体内的每一下进出都激烈无比,连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中都透着难以压抑的亢奋情绪,他不禁喘息着笑道,“怎么样,偶尔车震很刺激吧。” 孟和平不答,低头在他脖颈和肩上吮出一个个红印,阴
茎仍旧埋在湿热的小穴里捣弄不休。 “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以后还有你爽的。……慢,慢点,啊……”阮正东被孟和平大幅的抽
插带得身体不住前倾,小穴里明明因为他的粗暴而有些胀疼,却迸发出更加强烈的快感,分身渐渐抬头,顶端不时磨蹭到沙发背上,敏感的龟
头渗出液体,蹭得到都是。
孟和平恍若未闻地持续猛烈抽插,双手爱
抚他湿漉冰凉的大腿内侧,“舒服吗?”
阮正东喘道,“让你慢点。”
“慢了你怎么舒服?”孟和平说着,将性器缓缓抽出至穴
口,再以同样迟缓的速度插入穴中,反复几后阮正东便觉得后穴中阵阵瘙痒,尤其是更觉难耐,只有被粗大火热的阴
茎抵死狠插才能止痒。他转过头恨恨地说道,“小男,你学坏了。”
“那你喜欢我好,还是喜欢我坏。”
孟和平安抚地轻吻他的侧脸,大幅挺胯,将小穴捣得渍然有声,车内再度回荡着低哑绵长的呻吟,“和平,快……再,再狠点插我,里面好痒……” “有点肿了,”孟和平将阴
茎拔出一小段,手指按揉通红的穴口,“疼么?” “疼才更爽……你,你再快点……” 孟和平粗喘着,抽
插得更加激烈狂猛,肉体的拍击声越来越响。两人动作太过激烈,连车身都在轻微震动。阮正东闭着眼承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起先还记着不要叫得太大声,然而当胸膛和分身被孟和平同时爱
抚,最后一丝清明也荡然无存了,“和平,你干得我里面好酸……好舒服,我,我不行了……”红肿的私在粗大男根的狠命捣弄下已是汁水横流,一片狼藉,随着孟和平一下的捅入,阮正东尖叫着将精
液射在沙发上,高潮中的小
穴抽搐不断,将孟和平一并带上快感的巅峰。
阮正东右手背到身后按住孟和平的后腰,臀部后抵,喘息着说道,“先别拔出来。”孟和平射完精后疲软的阴
茎仍插在他的后穴中,两人维持刚才交
合的姿势安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阮正东浑身酸软地埋着头,任孟和平亲吻他的后背。脑中暗想,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刚才还害羞地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等真刀真枪地干起来就什么都抛到脑后了,自己是无所谓,但就他那动不动脸红的薄脸皮……嗯,还是别提醒他的好。
他抬起头捋了捋头发,目光透过玻璃窗向外望去,只见一只黑白毛色的小猫和一只淡黄色的短毛小狗一前一后窜上他们的后车盖,小猫四脚朝天躺在暖融融的后窗玻璃上,小狗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小猫毛茸茸的白肚皮,小猫向旁边骨碌一下翻身躲开,伸出爪子抓了一下小狗的耳朵,小狗也不生气,小脑袋亲昵地凑上去,用嘴轻蹭它的脖子。两只在后车盖上滚来滚去地闹着玩。
阮正东一时看得津津有味,孟和平将他拢入怀中,在他耳旁亲了亲,低声说道,“你是那只的。”
阮正东低笑着侧过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窗里窗外,耳鬓厮磨。
谢谢LS每一位GN的鼓励。
这段开始烂尾了,今天会更完。
2
上的车震是如此惊世骇俗——孟和平单方面看法——以至于他和阮正东坐一辆车里时总有点草木皆兵,为了这个还被对方结结实实地笑话了好几回。
孟和平觉得冲动真的是魔鬼,而自己已经身在地狱。虽然总是被动的一方,却已在阮正东样百出的情事中越陷越。俩人相交多年,阮正东对他是如此了解,甚至远超孟和平自己。所以,他拒绝不了阮正东。从来如此。
最近阮正东晚饭时追的一部狗血言情剧终于完结了,于是他恢复了饭后和孟和平出门散步的习惯。其实根本原因是前一晚孟和平向阮大少爷反映,他腰上比前阵子稍微多了点肉,而这无疑是阮正东绝对无法接受的,并且也绝不会承认,这都是因为孟和平煮的奶汤鲫鱼太鲜美,炸的鸡排太香嫩,连烧的茶叶蛋都比外面的入味,勾得他每晚床上运动后都变着法儿要求加餐。
阮正东家的小区离市中心有点远,他们通常会把车停在环城路,然后去逛夜公园。那里晚上比白天还热闹,有灯,还有人唱戏。孟和平私下觉得打从自己搬进阮正东家的那天起,俩人就直接进入婚后状态,只有休息时出来散个步逛个街,才有那么一点恋爱的感觉。
阮正东在公园后门口的熟食店里买了一袋五香鸭脖,拎在手里边走边吃。孟和平无奈,“出来散步是让你消化你的晚饭,怎么又吃上了。”阮正东嘴里忙着嚼,没工夫说话,直接把手里的袋子伸到他面前。孟和平摆摆手,将袋子推回去,“你吃吧。”
“这鸭脖可好吃了,骨头特酥,能跟肉一起吃下去。就是太咸,吃多了就会渴。”
孟和平伸手指向前方,提议道,“那边有个饮料店,过去买杯喝的。”
十分钟后,阮正东继续啃鸭脖,孟和平双手各执一杯冰镇柠檬绿茶跟在他身旁。阮正东在公园大门前停下脚步,油乎乎的右手一比划,孟和平很自然地插上吸管,送到阮正东跟前。
也许是天气转凉的缘故,今晚公园人不算多,两人占了戏台下最前排的位置。孟和平喜欢听戏,阮正东以前对此丝毫不感兴趣,跟着孟和平看多了,也稍微摸着了一点门道,这会吃着美食看着戏,倒也津津有味。
台上演完一幕后,孟和平起身去洗手间。晚饭时喝了两碗汤,刚才又一杯冰茶下肚,憋得慌。
这公园去年刚刚翻修,配套设施很完善,厕所内一应俱全,环境也干净。孟和平随意进了一间隔间,把门带上。
放完水后,孟和平还没来得及拉上裤子,便听见有人在敲自己隔间的门。他不以为意,扬声说道,“有人。”
门外那人低低笑了一声,继续敲门。孟和平有些无奈地打开门,放那人进来。
“帅哥,一个人?”
“是啊。”
阮正东将门反锁,背靠在门上,伸手揪住孟和平的前襟将他拉向自己,轻笑着咬他的唇,“那陪我玩玩怎么样。”
火热的呼吸仿佛催情的气息,孟和平只觉得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将阮正东压在门上激烈地亲吻,胸膛紧贴着胸膛,几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阮正东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灵巧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唇瓣摩擦得通红,嘴角淌下不及吞咽的口水。
孟和平急切地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双手已经开始解阮正东的裤子。
阮正东微微仰起头,方便孟和平啃咬他的喉结,“帅哥,你很放得开啊。”
“一秒钟都不会放开你。”
阮正东低笑着,似乎心情极其愉悦。
“怎么了?”孟和平吻着他的脸庞,双手抚摸他的腰臀。
“和平,恭喜你,终于会调情了。”阮正东说道,双唇奖励似的贴上孟和平的嘴唇,赤
裸修长的腿勾住对方,“晚上外面有点凉,你要让我热起来,从里到外。”
孟和平拥住他,迟疑地问道,“站着么?”
“这里虽然地方小了点,”阮正东嘴角微扬,“也可以玩很多样的。”他在孟和平跟前半蹲半跪下,扯下他的裤子,露出贴身的棉质内裤,火热的唇贴上去,隔着薄软的布料亲吻孟和平的分身。
敏感部位被这样爱
抚,虽然不是直接的刺激,但也足以令孟和平呼吸加速。“东子……”他十指插入阮正东的发间,被对方亲吻过的下体已经有了反应。 阮正东的唇舌敏锐地觉察到了对方性
器的轻度勃起,他舔了舔嘴角,低笑着说道,“我要把你这条内裤舔湿,然后剥出来,吃里面的肉
棒。”
阴茎在对方的挑
逗下越来越硬,内裤包裹下的轮廓更加分明,粗长笔直的一条硬物将内裤撑得老高,饱胀红润的顶端几乎从腰口探出头来。
阮正东用牙齿咬着裤腰往下拉了一点,张嘴将整个露出来的硕大龟头含入口中,孟和平浑身一颤,忍不住低声喘息。 “和平,想干我的嘴吗?” 阮正东的发问令孟和平口干舌燥。两人平时很少给对方口
交,阮正东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稍加爱抚下面就泛滥成灾,急不可耐地渴求巨大男根的捅干,情到浓时根本顾不上 “另一张嘴”。虽然自己的第一就是发泄在阮正东的嘴里,但自己当时被蒙住了眼睛,虽有体验,却未见证。因此刚才仅仅是被舔了一下龟
头,就让孟和平血脉贲张。
“想。”
阮正东双手抚摸他的大腿,仍旧只用嘴就将孟和平的内裤扯下,完全勃起的肉
棒有力地弹跳出来,堪堪蹭过他的脸庞。
阮正东侧过脸来在柱身上亲了一口,“这么长一根,都能干到我喉咙口了。”
孟和平粗喘着一手扶起性器,低声说道,“东子,我要你。” 阮正东微微抬起头,朝他挑眉一笑,即便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公共厕所隔间里与爱人偷情般地亲热,他仍然像个骄傲的王者,眉宇间令人怦然心动,甘愿沉沦。他先将性
器顶端吞入,舌尖刺入铃口挑逗,感觉龟
头在口中胀得更大,他努力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一分一分地将柱身吃得更。
孟和平低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将这淫靡的画面尽收眼底。他那俊美高傲的爱人埋首在他胯部,唇形优美的口中吞吐着他的阴茎,感官快感与生理快感重重交叠,蔓延至全身。湿热的嘴含食着肉
棒用力吸舔,柔软的舌头不时抵着龟头摩挲,孟和平舒爽得一阵头皮发麻,没有坚持多久就已濒临高
潮。
阮正东耳旁听见他不断加重的呼吸声,将对方开始弹跳的火热性器从口中缓缓退出,手指稍稍用力抚上龟
头,孟和平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白灼浓稠的精液尽数激射在阮正东微微泛着潮红的面庞上。 孟和平大口地喘着粗气,顾不得地板上的肮脏,粗暴地将阮正东推倒在地,狠狠吻上他的唇。他的东子,嘴唇被自己肉
棒磨得红肿不堪。脸庞上满是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下
身高耸着,性`感魅惑到极限。
阮正东眼睛微微眯起,勾起手指沾了脸上的白液含入口中享受般地品尝,双腿抬起轻蹭孟和平的腰间,“今天劲头挺足啊……穿好衣服,跟我来。”
21
孟和平望着阮正东尚未发泄的下身,“东子,我帮你。” “嗯,刚才你怎么把我裤子扒掉的,现在就怎么帮我穿上。”阮正东伸手勾起他下巴,戏谑着笑道,“这唱戏的声音传到这里怎么这么瘆人,我都起鸡皮疙瘩了,真怕你早泄。” 两人相对整理了衣物,匆匆出了公园直奔座驾。孟和平又以为阮正东想要车震,还绅士地为他开了后车门,阮正东自己打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坐了进去,笑得不能自抑。 孟和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上驾驶座,虽然光线暗淡,但阮正东仍然能看到他通红的脸。 “和平,你再这么可爱下去,我简直要……”阮正东凑过去在埋头整理安全带的孟和平脸上轻轻吻了吻,感觉到他的脸直发烫,心下真是爱他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孟和平将身子探到阮正东一侧,将安全带给他系上,这才发动了车子,问他去哪儿。 阮正东懒洋洋地窝在座位上,手指随意往前方指了指,“一直开,我让你拐弯你就拐。” 孟和平照着阮正东的指示将车一路往北开,出了市中心,车流渐渐稀少。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东子,我们这是去哪儿?” “山上。” 孟和平的脑容量再度告急,差点闯了个红灯。“山,山上?” 两人说的山,其实不过是市郊的一座小丘,从山脚开车到山顶只需十多分钟,难得的是景色秀美,别有一番风味。两人闲时常去踏青,却从未在晚上来过。孟和平过了十字路口,顺着盘山公路往上开,心里直打鼓,“东子,你不会要……” “一直往上,我们去一线天。” 似乎每座名山都有一叫一线天的景点。这里的一线天接近山巅,地势并不险要,两人将车停在山顶的一座茶社门口,再向前拐过一条小道就到了目的地。 阮正东靠在石壁上,双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与他接吻,“这里没有人,我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等不及听了。”孟和平双臂搂着对方,温柔地回吻。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带坏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甘之如饴。 他解开阮正东的衣扣,在锁骨上轻轻啃咬,很快便听到对方口中逸出的喘息声。 昏暗的月光透过巨石前高大古树的遮掩,斜斜地照进狭窄的石道,他们像一对与世隔绝初谙情事的少年,几乎是急不可待地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爱
抚亲吻对方的身体,似乎只有碰触对方的肌肤才能令自己安心。两人很快裸裎相对,勃起的性
器彼此摩擦,小腹和耻毛上一片湿润。
阮正东的胸膛紧贴着孟和平火热的身躯,后背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前后冰火两重的感觉令他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胸口的两粒乳头与孟和平的胸膛摩擦,已经充血挺立。 “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着他的嘴唇和脸庞,低声问他,“摸哪里。” “哪里都要摸。”他要孟和平摸他的乳
头,用手指夹着发硬的乳粒用力捻弄,向外拉扯到极致,再用指腹将乳尖按进乳晕中揉搓,直到把敏感的乳头玩弄到红肿不堪,又胀又麻;他也要孟和平摸他硬邦邦的性
器,让顶端流出的汁水沾满孟和平的手;还有小穴也要摸,要让孟和平湿润温暖的手指把柔嫩的穴
口揉得发软,自动张开将手指含住,摩擦慰藉体内饥渴的肠壁,把里面插得更湿,随时容纳更加粗长之物的侵入。
他是如此需要孟和平,全身的每一地方,心的每一地方。
他的热情从来都是最能点燃孟和平情欲的,他把阮正东牢牢按在石壁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抚摸他全身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身后弹性十足的翘臀。两粒乳
头是阮正东的敏感点,更是重点目标,被有力的手掌画圈地碾压,揉肿之后更是被孟和平挨个含入口中轮流吸吮舔咬,阮正东浑身发软,口中呻吟不断,“和平,你……你还没把我肚子搞大,就想吸我的奶了?……啊,轻,轻点,胀得不行了……吸我另一边……” 上半身越是被爱
抚亵玩,下身便更加空虚难耐。早在山下时就已硬似铁棍的性
器顶端不住淌下汁水,阮正东沾了一手的湿液便去探摸自己的后穴,却被孟和平捉住手腕拨到一边,“不是说只给我摸么。”颀长的手指在穴
口按揉几下之后便长驱直入,“东子,你今天湿得真快。”
湿软的小穴饥渴不已地嘬弄着手指,阮正东喘息着说道,“我越想要你,下面就湿得越厉害。” 说完这句话,他便觉得下
身更加敏感,小穴在手指的插干下已经泛滥成灾,可手指无法触及的却瘙痒到令他发狂,食髓知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什么,他需要有一根男人的肉
棒捅进来抵着他的前列腺狠狠捣弄一番。他抬起右腿勾缠住孟和平的腰,“快插进来,你不干我后面,我射不出来。”
孟和平已将在穴内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将火热的小穴插得水声四起,满手都是穴内的淫
水。阮正东的话使他亢奋得浑身绷紧,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让爱人在自己的操干下高潮更有成就感。他抽出手指,扶住蓄势待发的性
器缓缓捅进扩张好的小穴。 阮正东一被插入便开始兴奋,口中呻吟着要求孟和平快些整根进入,偏偏孟和平怕他受伤,每亲热都是第一插入时最小心,速度慢得磨人。阮正东只觉得后
穴里像有千万只虫蚁在噬咬,恨不得把孟和平推倒在地自己骑上肉棒,现在两人是面对面站立的体位,插入本就勉强,阮正东后
穴里又咬得死紧,孟和平阴茎插入半截之后,竟是再难入分毫。 两人此刻都不好受,孟和平轻揉他的臀
部,“东子,放松。”
“这是考验你,”阮正东喘道,“你……你插都插不进来,还想干我?少爷随便找根按摩棒,一样把自己操射。”
阮正东的话似乎刺激了孟和平,一时间他顾不得温柔,一手架在阮正东圈在自己腰间的腿弯里,另一只手将他另一条腿也架了起来,阮正东陡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双臂搂住孟和平的脖子,身体一个下沉,便将孟和平的整根性器含到根。硕大的龟
头恰好重重抵上前列腺,阮正东的分身原本就硬了很久,后`穴里又陡然受到这样剧烈的刺激,身体不禁一阵颤抖,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22
孟和平过去从没见过他一被自己插入就高潮,而此时小
穴内又倏然箍紧,再不动作只怕自己也撑不久。于是他不等阮正东从这一波高潮中平复过来,便架着他的双腿,挺腰摆胯,阴
茎在他的小穴里大幅插干起来。 阮正东失了着力点,所有重量几乎都压在孟和平身上,小
穴在重力作用下将阴茎含得前所未有地入,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背后被孟和平顶弄地上下摩擦石壁,些微的疼痛反而使他更兴奋。 “和平,看不出,你……臂力不错啊……”阮正东被顶得直喘气,却仍不忘调笑孟和平。 “为了抱你。”孟和平说道,“喜欢么?” 小
穴里被肉棒搅弄得天翻地覆,汁液直流,阴
茎堵都堵不住,每抽出时都有股股淫水被挤出穴外,阮正东闭着眼感受小
穴里激烈狂野的快感,“喜欢……这样插得好,太……太刺激了……”
刚射精的身体比平时加倍敏感,阮正东很快被插得失神,双目涣散地望着前方,手指下意识地拨弄肿胀的乳
头,前方的性器又渐渐精神起来,后
穴中的快感一波连一波,肠壁抽搐个不停。
“和……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干爽我了,里面最痒的地方都被你插得好舒服……”阮正东一只手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另一只手探下去摸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弹性的穴
口箍紧大幅抽送的肉棒,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平,淫靡的汁水沾得满手都是。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孟和平跟前,“尝尝你榨出来的汁。” 孟和平丝毫不觉得脏,张口便将阮正东整根手指含入。阮正东见他嘴唇上的水光,心中阵阵悸动,随即贴上他的唇,“我也尝尝。”唇齿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勾缠住孟和平火热的舌头吮
吸他口中的津涎,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为止。
阮正东几乎分不出来自己更喜欢与他接吻还是做爱,因为即便是最简单的四唇相触都令自己有濒临高
潮的极致欢悦,那也许就叫幸福。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紧,知道他又将高潮,便加快了下
身进犯的速度,更快更狠地自下而上捣弄已经开始痉挛的小穴。他浑身紧绷,额前冒汗,喘息渐粗,下
身刚才已发泄过一,这会儿格外持久有力,将娇嫩的媚肉干翻出来,连穴口都微微肿起。 阮正东十指本能地抓他后背,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不知自己在叫些什么,“又粗了,撑得好胀……太了,和平,我受不了了……快,快干死我……” 孟和平动作越加猛烈,真的把他往死里干,肉
体撞击的响亮声音情色得令人脸上发烫,阮正东觉得前列腺都被顶到麻木,浑身的快感汇集到下
身,痉挛着射了出来。
阮正东连射了两,有些疲惫,但是体内含着的肉棒仍然硬着,喘息着笑道,“这么精神,看来以后应该多出来玩玩。” “我先拔出来。” “别,”阮正东扳住孟和平的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没射之前不准拔出来。” “那……”孟和平汗都滴下来了,阮正东已经射了两,他不想让爱人太累。 “换个姿势,我背上有点疼。” “坐我身上。” “不,要你压着我。” 孟和平抱着他将他放倒在两人的衣服堆上,就着插入的姿势覆在他身上,吻了吻他的脸,“累不累?” 阮正东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但眼神还是亮亮地,“难得在这里干一场,总得爽够本。” 孟和平爱
抚着他的身体,“怎样才算够本。”
阮正东将一条腿高高翘起,搁在孟和平的肩头,答道,“干到我射不出来为止。”
这时的阮正东全身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乳头红肿不堪,射过两回的分身显得有些疲软,湿透的小
穴里还含着一根粗大到狰狞的阴茎,这副模样简直令孟和平为之神魂颠倒。爱人将身体全部交给自己、坦然求欢的模样是如此魅惑,孟和平只想让他享受到更愉悦的性
爱,在自己身下哭叫着射尽每一滴精液。 他扳住阮正东的双腿,将今晚格外亢奋的性
器直直地捅到底,红肿的小穴似乎犹未满足,饥渴地缩紧肠壁。孟和平知略带粗暴的交
欢会令他更兴奋更有快感,每一下插入都又又狠。小穴里已经被阴
茎捣得湿滑一片,进出顺畅,有几性器甚至因抽
插幅度太大而滑出体外,孟和平喘息着又将其对准湿润的穴口重新插入。 “和平,我又被你干得起来了……你今天好猛,和平,我要你从明天起,每天都在这里干我……每天都要像今天这样……啊啊……” 阮正东被顶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下
身性器胀胀地,在孟和平一阵凶猛激烈的抽
插下,顶端又挤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孟和平见他又到高潮,阴
茎一下狠插到底,龟头抵着前列腺死命研磨,小
穴越缩越紧,孟和平被夹得头皮发麻,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尽数浇在小
穴。阮正东被烫得不住挣扎,似乎要逃离孟和平的身下,却被对方牢牢按住动弹不得,阴茎整根嵌在不住痉挛的小
穴里射精。 阮正东徒劳地反抗着,尖叫声中夹着绝望般的呜咽,忽然全身绷紧,勃
起的分身中射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孟和平只觉得小腹有一阵迥异于精液的温热湿意,低头一看,竟是阮正东被自己干到失禁,从分身中射出淡黄色的尿液,打湿了两人的下
体。
阮正东从未在性事中有过如此羞耻的失态,一时难以接受,“妈的,我还从来没……” 孟和平小心翼翼地从靡红的小
穴里退出射精后疲软的性
器,俯下`身安慰地抱住又羞又恼的爱人,温柔地吻去对方因快感而溢出眼眶的泪水。
孟和平想安慰对方,却笨拙得不知怎么哄他高兴,只好一遍遍吻他,在他耳旁说,“东子,我爱你。”
这是他第一郑重其事地说这句话,毫无新意的表白,却是孟和平式的誓言,许他一生一世。
而阮正东,第一脸红了。
他推了孟和平一把,“衣服不能穿了。”
孟和平会意起身,“后备箱里有替换的,我去拿。”
好在车停得不远,他披着沾了脏污的外套回车上取来干净的衣物,先给阮正东穿上,然后换下自己身上的脏衣服。
当他站在阮正东面前,低头系外衣扣子时,被阮正东伸手拨到一旁,“让让。”
“怎么了?”
阮正东示意他转身,“看,日出了。”他起身站到孟和平旁边,望着远方地平线上瑰丽红艳的朝霞,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早安,帅哥。”
孟和平侧过身,整了整他的衣领,在他额前轻轻一吻,“早安。”
完
本篇无番外,到此就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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