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以爱之名――残虐爱 BY 风中Ω响铃
第一章 逃匿
风和日丽的早晨,暖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檩纸溜进窄小的房里,给身着单薄长裳的抚琴少年感到一丝轻柔的暖意。屋外轻风徐徐吹送着后园的药香味阵阵传来,闻来让人心旷神怡。
少年撸起的衣袖露出玉藕般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盈的舞动的小手洁白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因为方便,他把一头柔滑的秀发随手扎成了一束,露出性感的后颈和细柔的发根。 铮铮棕棕的乐音从他的指下传出,悠扬的飘荡在满园的药草香中,和着啁啾的鸟语,拨弄着听者心中的那根弦,彩蝶在缤纷的上翩翩飞舞。
整个世界似乎都笼罩在一片宁静安祥的氛围,没有一丝一毫的其它声音的喧扰与嘈杂。仿佛身边的万物都沉醉在了少年美妙动人的琴音当中了。
这样的和谐画面,突然被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惊扰。原来,是少年最最亲密的朋友和仆人。“少爷,你又不听冬儿的劝了。”无奈的嗓音听的出来人的略带责备的怒意,再回身取过床上的外袍给身型消瘦的主子披上,口里还是忍不住的埋怨,“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多躺躺比较的好。”
知道自己下床抚琴的行为让这个终日为自己身体担忧的冬儿生气了,少年只得暂时停下抚琴的动作,回过的螓首看向冬儿,用自己带着些许讨好意味的笑容来让生气的冬儿忘记自己的犯规。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即使是从小到大一直陪伴他张大的冬雪也不能抵挡他粲然的一笑,而忘记了所有。
是啊,冬儿在心中再一赞叹起眼前人儿的美,他的美不是论在黑夜、在白昼,任何一个看过他的人都只能赞叹他的美色,根本忘了呼吸。何况是他展露的笑颜,就犹如冬夜迷人的月光,那绝艳的姿色,可以令百羞涩低头。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小主人,已经一溜烟的爬上了单薄的小床,孩子气的拉起被单盖起自己来。象是因为犯了错,想要躲避大人惩罚的可爱孩子。
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冬雪走到床沿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隆起一大块的地方,“少爷,快把被子拿开,这样你会透不过气来的。”
里面的小人儿,动了动,却没有拿开被子,只有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那你先答应我,不要让我再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补药了。”
“不行!”涉及到原则性的问题,冬雪想也不想的就一口拒绝:“你吃不下这里的东西,就必须吃这些补药,补养身体。绝对不可以不吃。”自己也知道,这些补药是很难吃的。但这么偏僻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主人可以补身,却又不很难吃的东西。条件和不久前他们待的地方就更加不可能相比了。想到那个地方,冬雪的手不自觉的沉重了起来,放在被子上的右手隔着被子,抓住了主人的瘦削的肩膀。
感受到冬雪的异样,蒙着被子的小人儿,疑惑的悄悄掀开被子的一角,探出头来查看。当他看到冬雪那一脸又愧又后悔的青白脸色的时候,就知道冬雪又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旧事。即使,自己一再的以理智的情况分析给他听,又以族人的血海仇和主人的身份压迫,才没有让这个人自杀以谢罪。但事实上,不仅仅是冬儿,就是自己也一直不能释怀的 。
逃离仁义山庄那噩梦般的地狱已有二个月了,刚开始的十数天,两个人时时刻刻过得战战兢兢的,怕会突然有一群人冲进来,将他们带回去。在那些天月瞳几乎每晚都梦到被他们欺凌奸辱,醒来时全身都是汗汁淋漓。
而且,自从被那两个男人蹂躏过后,他原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好像变的更加的敏感。洗澡时摸到那地方,或小解过后要拭净残尿,都会感到簌簌麻麻、两条腿使不出力的感觉,而且青芽很容易就勃起了!
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月瞳当然是一点点都不会让冬雪知道。为了要将那段可怕的记忆忘却,月瞳和冬雪都闭口不再谈那些。但不管怎么营造但不管怎么刻意的去遗忘,月瞳自己用身体去记忆的每一幕,都还很清楚的烙在自己心中,而且他们的强大的威胁并没有解除,使得他们看似平凡的生活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阴影。平静安逸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如履薄冰般的小心翼翼,免得这场太快破碎。
感受到冬雪心中的不安,月瞳将自己玉白的小手覆上冬雪苍白的手指,牢牢握住给他自己的支持。虽然冬雪绝口不提那个帮助自己二人逃脱成功,并且顺利的来到这个藏匿地方的人――仁义山庄的少庄主南宫道德。但月瞳心中还是有些明白,对于那个人,冬雪在心中其实是挂念的。
自己二人之所以会在冬雪尚未痊愈的时候便着急的提前逃脱计划,是因为南宫道德告诉他自己的真实现状,也是因为南宫道德对冬雪倾心对待后不顾兄弟的情分,答应冬雪全力帮助自己二人逃跑,得到南宫道德让南宫仁和南宫义二人毫不设防的强大助力,才使得自己二人得以顺利逃脱。
虽然是由于南宫道德的不惜一切的帮忙,才能逃开那个可怕的牢笼。但冬雪却不能再让自己的心思留一点点在哪个人的身上了,理智告诉自己,自己和南宫道德是不可能的。但心却不听从头脑理智的分析,不时的想起自己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有的是说不清的甜蜜和快乐,那段日子,是自己美好的回忆,却也是最爱的主人最痛苦的记忆。
双手交握的两人,陷入了那段不容启口的回忆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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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山庄。
揽日阁。
密室。
在这间有着通明的烛火照耀下的地下密室里,一个身心俱疲满身伤痕的男人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男人,男人越是不说话,他就越是害怕。“义,求你别饶了我吧,别杀我,你知道我是李家的独苗,而且下毒的事我也是被逼无奈,求你放过我吧。”男人流下了惊惧的泪水。
南宫义没说话,重重给了他柔软的小肚子一拳,“这是我小弟送你的礼物。”“呀啊!”男人惨叫一声,这一拳用上了全力,打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口水直流。想要弯腰,却弯不下来,只好抬腿,可脚尖一离地,手腕就被身体的重量坠的像要断了一样的疼,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要不要再来一下?”南宫义悠然的坐到属下端上的藤椅,看着这个昨天还傲气实足的礼部侍郎,仅仅经过一天的拷问,就能变成这副窝囊的样子。
“呜。。。不。。不要打我。。求求你。。呜。。你让我做。。做什么都行。。。”从小娇生惯养,而且因为自己出色的容貌,一直都是被众人众星拱月般捧大的,从没被人打过,就连自己的老子都是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自己的。再加上本就害怕的要死,这一拳就让他彻底崩溃了。
“做什么都行?”南宫义把手上已经冷却的烙铁条插入男人的领口,向下将他早已破烂不堪的外裳拉开了,里面是一件染满鲜血的白色的衬衣,胸前的衣服一条条的,露出虽然很少运动,但却健康白皙的肌肤,和他浪荡不堪的名声还真是不太相配。
久经肉欲沙场的 男人立刻明白南宫义要做什么,可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勇气,现在自己的生死存亡就在南宫义的一念之间,自己的性命在南宫义的手中掌握着。谁让自己因为受不了诱惑与宰相大人的八夫人发生了私情,为了保住私情不被泄露,只得被迫到仁义山庄下毒害了少庄主南宫道德呢?
南宫义冷冷的说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吗?现在就求我上你吧。求的好,我就干你,然后放你走;求的不好,哼,我会用你想都想不到的方法折磨你,直到你断气。”
震惊的看向南宫义,不知道自己的一直隐藏的很好的爱慕之意怎么会被他知道。
冷笑一声,抬手将李中如震惊的双眼蒙住:“不必这么讶意,你的那点小心思,我第一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
的确,第一在京城中看到南宫义和南宫仁兄弟二人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被他们二人不同凡俗之人的气质迷惑。他们两是完全不同于自己这类以面貌取胜的人,是由高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以及完美的谈吐综合而成的。所以,第一见面,自己就被迷住了。才会在后来的时候与同性茭往的。
但此时此刻,虽说李中如早已不是什么清纯少男,尤其在此年月的民风受到女皇的影响很是靡乱奢侈,可怎么说他也算的少爷,要他开口求另一个男人跟自己交媾,一时之间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只是在那抽泣。
南宫义把手上的烙铁条随手放在一边燃烧的通红的碳火之上,一阵“兹兹兹兹”的乱响,“好烫的铁条啊,不知道插进男人的后庭里会有什么效果呢?说不定会把肠子都烧焦的,也可能很爽,你说呢?”
李中如吓的一惊,抬起头来,从南宫义的眼中看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不听他的话,他就会马上残忍的杀了我。”这样的念头一旦在李中如的脑中形成,性奴的命运也就算注定了。
嫩红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求…求你和我Zuo爱吧。”
“这就算求我了?你最爱去的欢喜楼你的小官妓女们就是这样求恩客的吗?看来你是想尝尝‘火烤大肠’的滋味了。”南宫义说着站了起来。
“啊!不不,再。。再给我一机会吧。”李中如一听南宫义那么说,就知道自己的哀求并不让他满意。
“好,看在咱们同僚一场的情面上,我就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你想好了该怎么说。要是我听完了还不满意,可就别怪我了。”南宫义缓缓的又坐回去,无聊的闭目养神。
李中如只得努力回想着所有听到过的淫秽话语,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想好了吧?”南宫义又睁开双眸,像一个久候的观众,等待着演出的开始。
李中如并没有说话,“妈的,你是要考验我的耐心吗?”说着南宫义又站了起来,这阵子他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南宫义,求。。。”李中如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打断。
“闭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叫主人。”懒得再磨蹭下去了,如果这个李中如还不快些说出让自己满意的话出来,也就没有必要再留他的小命了。
“主人,求你来干我的贱穴吧,我的穴好痒、好热,主人快用您的大鸡芭来给我解渴吧。我生下来就是为了给主人搞的,无论主人怎么玩弄我,我都心甘情愿,啊!” 一口气说完了自认是最淫荡的话,李中如已是玉面通红,好象脱力了一样,不住的喘着气。同时却也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这么下贱的话我都能说出口,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呢?”连自己的分身都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南宫义听到李中如这样淫荡的求欢,才稍觉快意的走过去,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边弹性十足的胸肉,紧接着,“嘶啦”一声,白色衬衣的上半截被撕破了,露出里面一大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你上过几个小官?”南宫义摸着手下滑嫩紧绷的肌肤,指尖传来的轻微的颤栗让自己又想起曾经感受过的美好触感。
“三个。”李中如顺从的回答。
“还不算很多嘛,今天我就做你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以后你就做我 的性奴吧,只能给我一个人玩,懂了吗?”自己曾经也有个很满意的小宠物呢,不过等我将不听话的小宠物捉回来的时候,你就可以消失了。南宫义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决定。其实,要不是这个胆敢向仁义山庄少庄主下毒的号称京城第一美男子的李中如虽然有一极其俊美的脸蛋,但真正让南宫义兴起欲望的确实他与自己恋恋不忘的小宠物有八分肖似的声音,如果不是想听听他Zuo爱时是否发出与小月儿一样的美妙声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恐怕早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被整的没有人形了。
“是,我明白了。”李中如认命似的点着头,以他小小一个礼部侍郎,是不可能对抗朝廷最大势力的仁义山庄的二庄主南宫义的。
“来,先跟过来亲个嘴看看。”南宫义按着男人的后脑,吻住了他的双唇。就在李中如感到舌头快被吮断了的时候,衬衣的带子也全部被解开了,洁白美丽的上身露了出来。
南宫义将手伸进包裹着美丽红珠的衣襟,揉搓男人温暖柔 软的胸膛。
李中如虽是羞辱的泪流满面,却根本连抵抗的心都没有,完全放松了,这一来就更能体会到男人对自己身体有技巧的玩弄,“唔唔”声从口鼻间漏了出来。
“怎么样?揉的你很爽吧。”南宫义离开李中如的嘴,一把拉掉他的内衣,敞开的衣服里面,两个性感十足的红珠跟着挺立起来。
“问你话呢,主人问你,你敢不答?”揪住他白嫩胸膛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狠狠的拧了几下。
“啊。。疼。。我什么都听你的。。啊。。求你不要粗暴。。啊。。主人揉的我好爽。。好快活。。”李中如的眼泪又涌了出来,赶紧回答了男人的问话。
如愿的听到了娇柔可爱的婉转求欢声,南宫义这才满意一些的给予肯定:“这才对嘛。”将两粒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阵,把男人的裤头解开,连同里裤一起,一口气拉到膝盖下。
乳头刚被拧的生疼,又被温柔的舔舐,李中如正在闭着眼,虽不能说是享受,但也真的很舒服。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才发觉裤子已被扒掉了,赶忙把两条本就因为被捆住而分不开的匀称的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有必要做这种小动作吗?”南宫义两手一抓住男人的腿弯,向两边一分,使双腿形成一个菱形。
可这么一拉,高度就减小了,“啊!”李中如明显的感到手腕上一紧,但还没感到疼痛,南宫义就钻入了菱形中,用肩膀扛住他的大腿,两手捏住他的臀肉。
抬起头,两个人的眼光在两个艳红的乳珠间相遇,“是不是好多了?”
“是。”南宫义一瞪眼,“主人为你着想,你就这么说吗?”屁股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谢谢主人。”
南宫义不再理会他,慢慢的站起身来。一直被吊着的手终于能放下来了,正好变成搂住男人的头,手腕舒服了百倍,李中如不禁发出一声解脱般的叹息,可叹息立刻就变成了呻吟,“啊。。嗯。。主人。。嗯。。。。”
原来南宫义已在他挺立的荫茎上“啾啾”的舔了起来。
“嗯。。好。。唔。。。”李中如刚刚感到酥麻的快感,就一下被放了下来,手腕在绳子上一抻,疼入骨髓,“啊。。主人。。我错了。。。”痛叫一声之后,赶快道歉。
“你错了?怎么错了?”南宫义退后两步,看着眼前已经有些迷乱的男人。
“我。。我不该没经过主人同意就叫出声来。”李中如是真的怕这个自己一度认为最有风度最没脾气最礼貌客气的谦谦君子,他的每一个反常的动作都能让他感到死亡的威胁。
他一直对自己的长相和身体很有自信,在正常情况下,不少男人的眼睛一沾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怎么也得目不转睛的呆望个一刻钟的时间。可南宫义却只冷静的吻了两下就离开了。肯定是自己哪惹他不满了,却不知南宫义心中一直不忘的那个小宠物是人间极品,自己在他眼里也就算个普通美人罢了。
“很好,有点性奴的样子了。不过我很喜欢男人叫,不声不响的没意思。”南宫义抹了一把沾在嘴边的爱液,故意为难的对李中如提高要求。事实上他才没有生气,如果不是为了让自己舒适一些,也懒得为这家伙多做什么事前准备。当然,也有一些是为了多多听听他美妙的叫床声音。
转到李中如身后,双手轻轻抚摸他的臀峰,有点爱不释手,“没有想到你有个大屁股,这么圆,这么白,这么有弹性,扒了衣服就是不一样。”
“谢谢主人夸奖。”李中如真的学乖了,同时也为一向引以为傲的身材受到赞美而有一丝自豪,虽然此时不是一位美女对自己赞赏有加,却还是产生利用自己的身体让这个男人饶恕自己的妄想。
南宫义蹲下去,在肥白的臀肉上又亲又舔,阵阵肉香刺激的他因为小宠物出逃后一直毫无胃口的淫欲大盛,急于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温柔可言,狠狠的在雪嫩的屁股上咬了几口,留下排排齿痕。一阵阵的声声痛叫,更是男人暴力潜能的催化剂。
李中如看不见身后的情形,除了痛叫外,也不敢更多的抱怨。啃咬终于停止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突然感到一个火烫的柱状物挤入大腿间,在自己后穴周围动着。扭头一看,男人怒挺的肉柱正朝着自己从未有人光临的双丘间那迷人的后庭伸去。
刚想求他温柔一点,肉柱已经狠狠地捅进了紧缩的肉穴。南宫义一插入,立刻就是全力的快速抽插,小腹都重重的撞击在李中如的屁股上。
李中如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但他随即强忍住,他俊俏的脸蛋因为剧痛而扭曲,斗大的汗珠由他的额头滴下,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手也因疼痛而紧紧的握成拳头,指甲也的陷入了手掌之中。他感觉自己从未被人碰的后穴被南宫义超粗大的肉柱给撑裂了。
南宫义这所用的力道和速度远胜当初夺去月瞳子之身的时候,更何况李中如的身体柔韧性远远不及月瞳。还从未开发过的后庭,遭受毫无预备的作爱,其痛可想而知。
南宫义巨兽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后穴夹得舒爽难当,李中如的子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柱,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小穴,南宫义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子血的肉柱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
李中如只得柔顺的承受着南宫义粗暴的蹂躏,虽然南宫义的巨棒插入时,李中如能从小穴感受到一股饱胀的充实感,但那撕裂般的疼痛仍剧,尽管他一直咬牙苦撑着,但口中仍然不时吐出一两声闷闷的哀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娇嫩后穴带给他的极度舒爽,南宫义狂暴的蹂躏不但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激烈,这样狂猛的攻势加上超粗大的男根,就算久经人事的成年女性也不一定受得了,更何况是个后穴从未有人进入过的男呢?
南宫义抓住李中如摇晃不已的腰身,狂猛的抽插未见缓和。但渐渐的后穴的痛楚已略为减轻,那使他能去体会下体传来的复杂感受。南宫义激烈冲撞的狂潮中除了小穴饱账的满足感外,疼痛还是占多数,但在疼痛之中隐约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南宫义超粗大肉柱狂暴的抽动,磨擦着他流血的痛及细嫩的肠道,那虽使他疼痛,但渐渐的,在南宫义的肉柱与穴壁黏膜的磨擦中,他已能微微体会那慢慢渗出的甜美快感。
尤其是当南宫义的分身摩擦过自己体内的某一点时,难以形容的快感排山倒海的从哪个地方传来,愉悦舒爽的感觉也随之传便全身,他无力的呻吟也显得又痛又爽。
南宫义才不去管身下人的感觉,闭起眼睛,一任自己放纵的发泄心中积压许久的怒火与欲火。
不知又过了多久,李中如感到自己娇嫩的穴被南宫义分身狂暴的摧残着,偏偏又是快感如潮,赤裸的身体忠于欲望,淫乱地扭动着,口中吐出意乱情迷的呼叫声:“啊。。啊。。主人。。啊。。好勇猛。。啊。。要被干死了。。啊。。救命啊。。好爽。。好痛快。。” 李中如的后穴本就很紧,又是站着,两个臀瓣还被向中间挤压,后穴就更显窄小。膣肉拼命的咬住侵入的棒棒,不停收缩、蠕动,把南宫义夹的爽快之极,干的更是猛烈。
“天啊。。小穴要被。。啊。。要被主人的肉柱干烂了。。啊。。要泄了。。泄了啊。。。”李中如的浪叫激励着南宫义越战越勇,把他干的高潮不断,几乎昏撅过去。大量的爱液和阴精喷溅而出,顺着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被堆积在小腿的裤子挡住,弄湿了一大片。
在李中如如痴如醉的淫荡叫床声中,南宫义又狠狠的抽查了百十来下,也射了出来。将自己的分身从舒服的快要昏迷的李中如的后穴中抽了出来,在他的美臀上拍了一下,看他痉挛着就要透不过气来的狼狈样子,用内力一把扯断了他手上的绳子。
李中如一下瘫倒在地,白色的Jing液从后穴中流出来,样子既狼狈又淫荡不堪。
南宫义不知道为什么听着李中如犹如月瞳作爱时发出的求饶喘息声,自己的自从月瞳逃跑后,就一直积压着的欲望就如同被点着了的柴火似的剧烈燃烧起来。
只一会儿, 就感到自己的分身又抬起头来,立即毫无怜惜的冲着还趴在地上的不能动弹的李中如命令道:“把上衣都脱了。”能将数月的欲火好好发泄一下子,也算是这家伙除了项上人头外,唯一有用的赎罪法子了。
李中如无力的抬起头,“主人,我真的不行了,您让我稍微的休息一会儿,睡一觉吧,等我养好了精神,一定好好伺候您。”
“性奴是没权力讨价还价,你以为你还是家里哪个随心所欲的宝贝少爷么?快点,想让我生气吗?”南宫义的语气一变,阴恻恻的威胁了两句,吓的李中如一阵颤抖,只好坐起身来,把上衣脱了个精光。
“过来。”看着因为在同性面前赤裸后特有的羞耻,李中如用双臂抱肩,紧紧并拢双腿的样子,南宫义冷酷的下达了命令。
李中如哪敢违抗,可双脚还被绑在了一起,无论是走或爬都办不到。 想了一下,不愿把臀腿弄脏,只好跪在地下,先伸出一只手,再把另一只跟过去,然后用臂力拉动身体,经过,一日一夜的拷问折磨,又加上刚才的狂烈Zuo爱,身体的消耗达到了饱和的状态。乌黑的长发早就凌乱不堪撒落身下,随着身体的移动一晃一晃的。等他终于挪到了沙发前,已是气喘嘘嘘,满身香汗了。
南宫义退下了裤子,分开双腿,露出半硬不软的分身,“这上面都是你身体里的东西,不用我教你该怎么做吧?把它叫起来,我好再干你一回。”
李中如听话的跪在南宫义的两腿之间,先伸出粉舌,把分身和睾丸都仔细地舔了一遍,将上面沾着的秽物清理干净,然后一只手攥住再度勃起的分身的根部,一只手不断磨搓着南宫义的大腿,用小嘴含住分身的上端,吮吸吐纳起来。
“不错,你还挺会做Kou交的嘛,再卖点力。”双手抱在脑后,看着李中如臀背间的曲线,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到和月瞳有的一拼。带着热气的手指飘落到李中如光滑的背上,他的身子不禁一颤,抬起头来,但手上套弄的动作并没有停。
“主人,求你不要虐待我。。。”大大的眼睛中有两泓泪水,俊俏的脸庞却在此时显的无比妖艳。而李中如的乞求却让南宫义只想更加狂暴的奸淫他,凌虐他,让他发出凄惨的哀叫声,以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积压已久的怒火和欲火。
命令他转过身去,把他被绑的双脚打开,扒下他的亵裤,只留下一双白袜和蓝色的高底小牛靴子,又把他的双手扭到背后捆在一起。李中如知道新一轮的奸淫要开始了,可他现在除了接受外,还能怎么样呢?
李中如被迫以头撑地,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阴囊和肛门都暴露无余。南宫义看得欲火中烧,从后面抱住李中如的雪臀,将再硬挺如铁的分身挤进他还残留着自己液体的后庭里。 一边抽插,一边揪住他的头发,把一根粗大的假棒棒强行插入他的檀口中,每抽插几下,就扶住假棒棒,让他吸吮一阵。李中如一是不敢吐出那东西,二是假棒棒无根,没有手的帮助,根本吐不出来,只好被前后夹攻,嘴里和小穴里都塞得满满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南宫义这的目标是他那皱褶密集的浅褐色后穴还能不能承受更多,他的惨叫声是否也一样让人消魂。于是蘸了些Yin水涂在那被抽插的菊蕾周围,把右手的食指狠狠的插了进去。
李中如的后穴最多也就是被南宫义刚刚做过,此时突然觉得又有东西插了进来,顿时大惊失色。
正好假棒棒在被向外拉,就欲张口喊叫,南宫义手急眼快,一把按住他的皓首,粗长的假棒棒被顶在地上,插进李中如的嘴里,让他根本就叫不出声来。只得拼命扭动屁股,夹紧肛门,想摆脱南宫义的纠缠。
使劲的在他的后穴里抠了一阵,感到已经松了不少,将已然湿润的假棒棒从李中如的口里拔出,对准后穴,在旁边研磨起来。
李中如马上就明白他要做什么,满脸惧色的扭过头。 南宫义看出了他眼中的惊恐,更激起了心中的强烈盼望的求饶声,这是自己这数个月来一直幻想想要听到哭喊声,“主人,您饶了我吧,我的小穴,那里。。那里不行了啊,已经到了极限了,您的荫茎那么大,再加上哪个东西。。。我。。。会死的。。。”
“呵呵,你还有资格讨价还价了?”南宫义揉着他浑圆的臀肉,“刚逮到你那会儿,我就想你听听你惨叫的感觉是如何的让人兴奋了,你猜现在我还会不会放过你呢?”李中如心中感到一阵绝望,知道自己的这是决对逃不过被残忍撕开的命运了。
在一阵残忍的推挤后,终于把冰凉的铁条也缓慢的挤进李中如的后穴里,李中如在铁条撑开粘膜,进入直肠内时开始尖叫,就像是被一只大剪刀慢慢撕开了他的下身一样,疼痛在全身蔓延着,他喘息着用尽全身力气想向前逃,可他的任何动作都似乎只让那可怕的东西更加地入他的后庭。
南宫义紧紧抓住他的臀部,开始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分身和假棒棒一起像活塞一样前后动着,蹂躏着李中如鲜血淋漓的肠道。
“哎呀。。。啊。。。主人。。后穴。。。被插坏了。。。哎。。插死人啦。。不行啊。。人家吃不消了。。啊。。主人。。饶。。饶命啊。。。唉呀。。。”李中如完全疯狂的呼叫着,括约肌被扩张得到了极限,肛门四周的肉褶都被撑平了。
如此动人心魄的哀号声,婉转动听极了。真希望是哪个逃跑的小宠物的求饶声,不过不要紧,要不了多久,就会听到正宗的极品惨叫哀号声了,那时自己才有可能真正的解放自己所有的不满和欲望。一边闭目冥想着,一边狠狠的抽插着李中如因为插入了假棒棒后更加紧凑有致的后穴。
“呼,呼。。你的后穴还真是不错啊,爽的很!”
“啪啪。。”一声声肉响,用铁扇般强硬的手打着那迷人的大白屁股,又用指甲揪起一小块肉,狠狠的掐拧。
李中如再也无法忍受的大叫一声,后庭猛的一阵收缩,南宫义插入后穴的分身被夹得十分的舒畅,不由咬牙说道:“好!够劲儿,再夹。。。你越夹我越爽!”于是不住的掐李中如,李中如的后穴便一阵阵紧缩着。
李中如不断的祈求着自己能过昏过去减轻痛楚,可是偏偏南宫义残忍的扣住自己的分身,一旦发现自己要昏迷过去,就狠狠的捏一下,疼的他又浑身冷汗的醒过来。
南宫义奋力在李中如被撕裂的肛门里肆虐着,终于高潮到来,把浓热的Jing液射入他体内。 实在是太爽了,Jing液已全部射完,但南宫义仍然继续地抽插,直到荫茎完全软化了下来,才从他的身体中退出,坐 倒在椅子上。看着被奸淫的后穴里汩汩流出白浊的Jing液和鲜血,南宫义毫无怜惜的穿衣走人,吩咐守侯在外的侍从进去给他整理干净,毕竟这是小宠物逃跑后,唯一一个勉强可以暂时发泄自己欲望的东西了,所以在捉到小宠物之前是不能让他死掉的。
因为大人们的支持,偶只得加班加点的努力完成了这第二部的第一章的,请各位大人们一如既往的给予支持和鼓励。偶也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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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兽交
“啪!”随着一个高档景德镇茶杯摔破的声音,是一个怒的仿佛要降到冰点的狠冽声音:“真是没有一点用的东西,我偌大的仁义山庄所有精锐出动去找两个仆从竟然都找不到,你们说,以后我还怎么放心交代你们去做事情,哼?”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被主子从鼻腔中哼出来的“哼”声吓的赶紧磕头不止,负责护卫和刑罚的二位堂主真是恨不得将头磕掉,省的呆在这里承受大庄主的怒火。
“让他们顺顺利利的溜掉,本属就是你们的失职,现在,你们竟然在找了三个多月后,还没有给我找到人,你们真的是过的太好了!”一说到这里,南宫仁就忍不住自己沸腾的怒气。的确,如此轻易的就让那两个人逃脱,实在是让人气怒不止,但就凭冬雪尚未痊愈的身体,就算他们有配制的特效迷香,也不应当逃脱的如此顺利。可他们以前从未到过山庄,在山庄的时候也未见与谁联络过,因此两人的逃脱,除了是靠冬雪的闻着即昏迷的特制迷香外,几乎毫无其它的线索可言。这让南宫仁号称天下第一的固若金汤的防卫是太大的打击。这三个月来,南宫仁几乎是寝食难安的不停找寻着逃匿者的任何一些蛛丝马迹,但却总是让人失望不已。
知道再不能说出一些让主子稍稍降下怒火的道道来的话,自己和禁讳堂堂主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跪在地上的负责护卫的玄武堂堂主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思考了很长久的一些话来:“启。。禀大庄主,属下认为是有内奸所为,才会让那两个奴才逃脱成功。”
“混蛋!”南宫仁勃发的怒气几乎要使他头顶的黑发也随之燃烧了起来:“我还不清楚是有内奸么!!”气恼的又砸碎一个名贵瓶:“问题是,哪个该死的杂碎是谁!!”
被砸碎的瓶碎片划破了脸上的皮肤,鲜血也一滴滴的滴落在光滑的地面上。连伸手去摸的胆量都没有,玄武堂的金乌低头说出自己的疑惑:“请大庄主息怒,属下明白大庄主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意识到金乌的语意不明,似乎想要表达某些不敢启口的疑惑,南宫仁强压下怒火,冷静下来等待下属给自己一个答复。
“如果,属下猜测有误,请大庄主饶恕则个。”咬咬牙,金乌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设想说出来,不然的话,可能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属下怀疑这件事与少庄主有关。”
“放屁!”南宫仁带着火星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了过来:“你到会推卸责任,怀疑到少庄主的头上去了。”
“不是的,属下是从三个方面分析此结论的。”金乌立即想要解释清楚。
听到金乌这么说,南宫仁马上就明白金乌并非信口开河的脱罪,而是经过了较为细致的思考的:“好,你说,说不出让我相信理由来,你就直接去禁讳堂报到去吧。”
“是”金乌赶紧说明自己心中埋藏已久的猜疑:“第一,那逃跑的两人当中,只有冬雪曾经和少庄主相过不少的时间,听服侍冬雪的仆从们说,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密。”
“哦?有这等事么?”知道山庄是严禁仆从搬弄是非的,一经发现,严惩不待。所以,绝少有人敢明知故犯的,这些事情可能是金乌以调查的名义从当初服侍冬雪的侍从哪里盘问来的。不然的话,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小弟与冬雪关系暧昧的。自己当时和义都磨在月瞳那小宠物的落月轩,与弟弟相的并不多,这等事也根本就没有听他提起过。
“的确如此,属下不敢有丝毫的欺瞒。”金乌继续说道:“第二点,便是两人逃跑的前几天,少庄主去过落月轩。。。”
不等金乌说完,南宫仁便打断了他的话头:“这我知道,是我同意少庄主去的。”南宫仁想起小弟一直说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让自己和义如此的着迷,顺便感谢一下救命之恩。
“但从看守落月轩的露珠口中,我却问到一件奇怪的事。”金乌忍住鲜血流到眼中的刺痛感,也不抹拭的继续说道:“少庄主竟然偷偷用寒玉瓶取了一些落月轩环绕的池水回去。”
“真的么?”听到金乌说到这里,南宫仁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居然会有这种事情,而你也没有来向我禀报。”
金乌脸色煞白的顿首道:“少庄主也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事情,而且大家都认为这可能是主子的私事,属下也不敢随意的去说。”
“好,我明白了。”长吐一口气,南宫仁还是不肯完全的相信自己的小弟会和那两个人的逃跑有联系。“但这些还是不能说明,少庄主与两人逃跑有确切的联系。”
“大庄主英明。”立即磕头称是:“属下也不是确定少庄主就是和两人逃脱的事情有绝对的联系。只是,属下认为,事发至今,大庄主和二庄主都曾密令少庄主掌领密报的朱雀堂和暗杀的诛杀堂去查探两人逃脱后的线索,以他们的实力,本来应当会有一些消息的,却直到现在还是一点点的消息都没有,大庄主不觉得奇怪么?属下认为如果不是属下偷懒的话,那就可能是少庄主的意思了。”说完之后,金乌趁着南宫仁沉思的时候,悄悄用衣袖擦去了脸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左思右想了一番,感到金乌的话也是很有一些道理的。南宫仁不再盲目的坚持小弟的无辜,但对与小弟是放走那两人的内奸还是不能相信,只得对金乌和刑律说道:“这件事是,你们两个的意思么?”这样具有严重后果的猜疑,不可能是金乌一个人的妄自猜疑,一定是和禁讳堂的堂主刑律商量过的。
“是。”
“是,大庄主。”果然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了,”南宫仁无神的对二人挥挥手:“这件事我会和二庄主商议之后再做打算的。”
“属下告退。”好不容易爬起跪的僵硬的身体,两人弓身准备退下。
“等一下,”南宫仁想到了什么,又将两人召回:“在我和二庄主商议好之前,你们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许泄露一个字。”
“是”当然知道事关重大,说错一个字可能就引的三位庄主间的不和,到时候自己两人可就是罪大恶极,罪不容恕了。
南宫仁头痛不已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多日未曾好好休息的身体疲惫不堪,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着要休息,休息。
但一日不将小宠物抓回来,自己就仿佛心中失去了一块似的,空荡荡的。人也不象往日的自己,总是很容易就暴跳如雷,烦燥不安。
抓抓头皮,这件事情还是早日和义商量一下为好,听听义的意见再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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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向对自己弓身施礼的守卫示意不必通报自己的到来,径自穿过中堂,来到义卧室的豪华庞大的铜床前,将床头的虎头铜雕用劲的向左边转动,只听得“呼啦啦”一声响,于床头前的密室门就被打开了。
还没有来得及进去,就听到从里面传来一阵阵的痛嚎声:“求。。。求。。。求你,主。。。人,别让这狼狗。。。啊。。。”
南宫仁疑惑的皱皱眉头,义又在做什么让人如此求饶不止的动作啊?这个二弟这段时间也是仿佛一肚子的闷气发不出来的样子,和平时温煦翩翩的儒生面貌完全不同。而自己,唉。。。也是像吃了炸药一般的失去了平日的冷静。
疑惑的想着自己的心思,南宫仁无视密室门口义的贴身护卫风和云的弓身致意。径自来到门里,抬头看去,门内正在上演的激烈的人兽交,使得见识多广的南宫仁也为之一镇。
那个不长眼睛的笨蛋李中如,长的虽然可以称的上是顶级的,但他的脑筋显然不能和他的相貌等级相提并论。竟然愚蠢的对仁义山庄的少庄主下毒?实在是太不知浅了!想到这个蠢蛋差一点点就害的小弟死去,南宫仁的怒火也就不由自主的上扬起来!好好的整整这个愚蠢的东西也好。。。最好能虐的他消去自己的火气。。哼。。。
虽然没有任何人的通报,但南宫义是的耳力是何等的灵敏。南宫仁的到来立即引起了房里人的注意。
“大哥,你有什么好消息么?”南宫义无聊到无味的声音听起来就是无精打采的。
“没有好消息,不过。。”南宫仁不知道怎么和义说起金乌和禁讳对小弟南宫道德的猜疑。
“既然没有好消息,就先看完眼前的这场表演再说吧。”感觉到南宫仁的踌躇,南宫义决定先给大哥一个思虑的时间,等他考虑好了再说。
南宫仁点点头,表示同意,弯身坐到南宫义的旁边。看着眼前的两只义最为喜爱的两只狼犬杀和灭,以及被眼前的两只大狼犬吓的小脸惨白的李中如。
“你们。。你们。。太。。。太过份了!我是人。。。怎么可能!”害怕的蜷缩在一角的李中如眼中只剩下那两只不停对着自己咆哮的一黑一白的大狼犬。
“你就先用手和嘴帮它们解决吧!我的这两个宝贝可比你干净的多了。”南宫义无所谓的交代快被吓昏的李中如。
“不行。。。你。。别。。。。”李中如好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却发现面前紫檀木椅子上的人有了两个。象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似的,情急之下的李中如赶紧结结巴巴的求救:“大。。大庄主。。。,求你。。。饶过。。我吧。。我。。我可以。。啊。。”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两条竟像听得懂人话似得大狼犬朝他狂吠的恐怖叫声打断,而且一副失去控制的模样,吓得李中如不敢再出声,生怕引得这两个畜生先动怒咬死自己。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我这两个宝贝爱犬了!你自己动作快一点吧,脱光衣服把这东西抹在身上,慢了可能就来不及了。”南宫义看着吓的一动也不敢动的李中如,将手边一瓶充满刺鼻骚味的黄色液体丢到他的身上。
“为。。。什。。。么还要。。。。脱衣服!这。。。又是。。。什么!”李中如闻言更是感到又怕又怒,要自己用手帮那两条畜牲解决性需求已够难忍受了,没想到竟要自己先脱光衣服!
“你以为我的杀和灭是不挑对象的么?要你脱光是不让你身上带着其它味道,再把母狗发情时的尿味弄在身上,它们才会对你有兴致啊!”南宫义不耐烦的解说道。
“你。。。你们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做这种事!”李中如害怕依旧,却鼓起最后的勇气,反抗的不从。竟然要自己堂堂一个男儿扮演母狗!
“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反正现在谁也制止不了这两条发情的野兽了。”南宫义耸耸肩故作无奈状。
李中如第一万的后悔自己的风流和屈从了丞相大人的威胁,如今自己落入了这样的地步,还不如当初就被丞相大人贬官、下大牢来的好啊。可自己偏偏又怕死怕痛的紧,怎么也不愿意就此自杀死去。想来,南宫义也一定是看透了自己的贪生怕死,才会这样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其实,李中如猜测的大多是对的,但还有一点是他所不知道的。那就是南宫义被自己日渐烦躁的脾气所驱使,才会少到外间露面。因为,在外面,南宫义还要保持自己谦谦君子的形象,带上温和的假面具。可在这里,南宫义可以尽情的发泄心中积压的怒气。所以,李中如只能是倒霉的被这个不叫,却是最凶的恶犬咬的体无完肤了。
李中如不愿按照南宫义的指示去做,但眼前的抉择只让他感到彻底的无力。这时右边的杀已有些按耐不住,裂开满嘴利齿猛然立起来,眼看要扑上自己。
“啊。。救。。。。救命啊!”李中如当场吓得惨叫:“我。。我。。。做。。啊。。”
“主人。。。求你。。。快点阻止它!求求你。。。我马上脱。。。”眼见自己的性命就要不保,李中如吓的差点没急晕过去。
“杀!等一下!”南宫义急喝一声,右手的掌风扫过杀的脊背上,全身墨黑的杀才慢慢退下去,不过仍然蓄势待发、不时发出吼叫,看来就如南宫义所说的,自己如果再不照他的话说的话,那两只大狼犬的情绪是愈来愈控制不住了。自己可能就会变成这两只大狼犬一顿并不算饱的晚餐了。
李中如的一双勾人的桃大眼闪着点点的泪光,他再怎么说,从前都是被人娇宠着的大少爷,此刻再也忍不住泪水长流,颤声的说着:“我。。做。。我。。做。。。”不再犹豫的脱掉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还算干净和整洁的长衫。因为南宫义要求自己随时能过服侍他的欲望,所以除了这一件连腰带都没有的长衫外,自己不允许有任何的其它遮体的东西。
南宫仁和南宫义根本无视他的悲伤,只是看着眼前这清秀俊美人儿纤细的骨架,有欣长的柳腰和匀直的腿,胸前的那两个红点虽然比一般的男人要小,却是可爱诱人的粉红色。
忍受着自己内心激烈的尖叫和狂乱,李中如手挡住两腿间的软垂的分身,全身赤裸的站在两个男人和两只狼犬的面前。
“很好,就这样。。”南宫义满意说着,突然把那瓶母狗尿用内力吸过来,并且打开泼向了李中如毫无遮掩的白皙下身,同时挥手向早就急不可耐的杀和灭示意可以去了。
“啊!”李中如尖叫一声、往后跌走了一步,狗尿沿着大腿往下流。
接受示意的两条巨犬立刻向李中如围了过来!
“啊。。叫。。叫它们走开。。。别过来。。。救命啊。。。”看到两只如此巨大的狼犬气势凶凶的向自己逼近,李中如再怎么认命服从,这时也已吓得俏脸惨白、六神无主了。
但杀和灭却停下了原本一副要扑上去撕扯眼前这赤裸美人的凶样,突然间平静了下来,围绕着李中如、一前一后的嗅着他的大腿和下身。
“走开!呜。讨厌。。别这样,你快叫它们走开。。。求求你。。。呜。。。”李中如感到无比的恶心,狗冰凉的鼻头和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时碰触吹佛到敏感地带,让他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
“它们对你有兴趣了!让它们快乐后,你今天就可以休息了。”南宫义对怕的快要失去意识的李中如喊道。
“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啊!不要了。。。放过 我吧。。”李中如大腿夹得紧紧的,双手死命护住下体前后不让狗碰到,一双匀直的小腿呈外八字打开,白皙肉感的脚指害怕的缩起,不时的尖叫闪躲。
“唉!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要你的主人来教你。”南宫义阴恻恻的声音传来,象是要命的阎王的催命符:“你照我的话做。”
“不管要怎样!呜。。。只要快点!我受不了了!”李中如很明显已吓得六神无主!
“杀!躺下!”南宫义朝杀斥喝,像头小狮子般的黑色狼犬闻令后敏捷的往地上一滚,仰天张着腿、露出狗毛稀疏的腹部,那根粗大的棒棒躺在两条后腿中间,前端已吐出鲜红的Gui头。
“你现在用嘴帮它吸吧!”南宫义轻描淡写的说道。
“吸。。。你要我吸什么?”李中如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的畜牲、再望向南宫义,连对南宫义的主人尊称都忘记了。
“当然是我的宝贝杀的那根了!你可别说你没帮男人吸过!”南宫义讽刺的说。
“不可能!我。。。我绝不会做这种事。。。。”李中如有些歇斯底里的尖叫出声。
“不做是吗?哼!”南宫义冷哼一声,“你就像那个胆大包天的东西一样。不受到一些教训就永远学不乖!”
随着南宫义的厉喝;“杀,上。”
李中如身后的杀马上扑到李中如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大腿!
“呀!”李中如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口中传出的凄厉的惨叫声。还好那条畜牲并没真的用力咬,利齿只插入李中如腿上的肌肉几分,不过已让他惊恐疼痛的差点晕了过去。
“别。。。那样!叫。。。它停。。。下来!我。。依你的话做。。。就是了。。”李中如被吓得连最后一点坚持都守不住,腿一软跪到地上,小手颤抖的握起热腾腾的狗根 ,两片嘴唇艰难的凑过去。。。
在男人冷冷的注视中,李中如柔软的唇已碰到杀湿润的大Gui头,他觉得自己好像在作一场恶梦,不久以前自己还是众人爱慕的风流公子,此刻竟赤裸裸的跪在这里帮一条畜牲Kou交。
“把头发拨开!让我们看清楚你怎么含的。。。”南宫义用手上的皮鞭柄敲敲紫檀木的椅子把手,毫无人性的命令李中如。
心里乱成一团的他早已不见原本的理智,听话的把黑发拢向一边,露出雪白的粉颈和脸庞,小嘴已含住那条腥辣的巨根 。
“ㄠ呜。。”杀这个畜牲竟发出舒服的低鸣,吐着舌头明显的温驯下来。或许是过度突来的惊慌羞耻让李中如全无了主见,他竟真的像为男人吹萧似的套吮起那根火烫的兽根 ,杀的两条后腿更是爽得一直抽动。
但过没多久杀又开始“吼。。吼。。”吼起来,还一扭头把李中如纤细的脚踝咬在嘴里往它的方向拉。
“啊!别咬我。。”李中如以为这只畜牲要攻击他,吓得直往前爬。
“不要紧张!杀是要你屁股跨到它头上,用这种姿势为它舔 !你乖乖照它意思做就没事了!它不会伤害你的。”南宫义不怀好意的对李中如道。
“真。。真的?。。”桃大眼盈着泪水的李中如,惊魂不定哭泣着问道。
“当然,我的宠物的心思我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宫义的回答是肯定的。
李中如只得听话的将自己发抖腿抬起来跨过杀的头,他太害怕了,竟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无疑和这只畜牲变成相互颠倒的69姿势。
果然李中如如此做后杀也就松开他的腿,只是被这条大狼狗狗嘴一含,他整只脚踝到脚掌都是热黏黏的唾液。
“快点继续吸啊!它快不耐烦了。”才跨好,南宫义又再催促。
李中如害怕自己身下的大狼犬兽性又发,只好抓着狗根再含进小嘴。
眼见李中如赤裸裸的伏跪在狼狗杀的身上,雪白的胴体和这浑身黑毛的畜牲腹贴腹的黏在一起,柔软白嫩的胸膛不停的磨着身下的狗儿,南宫仁和南宫义也不禁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哼。。”李中如不知怎么的一颗心也愈跳愈快,狗儿滚烫的腹身触得他软软的分身快烧起来。突然股根又传来一阵激烈灼烫,好像被滚水淋到似的、又麻又刺,却又说不出的舒服。
“ㄠ。。”他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冒,整个人刹那间虚脱的瘫在库拉身上,原来那畜牲竟在舔他红裂裂的股缝!
“不。。不行。。”他想爬走,但身子却不听使唤,杀湿漉漉的长舌“啾啾”的舔舐着李中如敏感收缩的肉缝,滚热的狗唾液和粗糙的舌蕾磨得李中如根本无法抗拒,使他的整片屁股就像淋到芡汁般的湿黏不堪。
“我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样。。。”李中如心中充满了矛盾复杂的情绪,想到自己竟和一条狗在做这种事,令他无法面对现实,但短暂的快乐又让他不由自主的沉沦下去。
就在此时,背上又突然被另一条沉重的狗腹压上来,原来是灭也趴到他的背上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只畜牲要做什么!
“不行!绝对不行!”李中如努力的要自己爬走,但下身根本一片酸软,而且灭的利齿也轻轻咬着他纤细的脖子,似乎是在威胁他配合,在这种情况下,李中如不自主的抬起屁股,只感到早已麻痹的耻缝碰到一团像烙铁般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麽!
理智和欲火在激烈交战!那团火般灼热的巨物已慢慢挤开自己已经被开发的很彻底的后穴。
“呜。。。”李中如觉得自己彻底的堕落了!雪白柔美的身体夹在两条滚烫的狗腹间前后蠕动,狗的体温比人高出许多,这样的东西进到体内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而且灭的狗根比一般男人的都大,它前面两只爪子褡着李中如的双肩,使劲动起弓起腰来猛干。
李中如两条修长结实的美腿毫无目的的在地上乱蹬,就像条被公狗轮奸的母狗般呜呜的悲鸣着,同时嘴还不忘努力的吸吮杀的巨根 。
这场激烈的一人二狗的交媾,如果是在任何别的男人甚至是女人的面前表演的话,一定会达到镇倒无数的效果。而现在,在看这场表演秀的兄弟二人,以其强壮的体魄,和超级坚定的意志控制住自己的兴奋。至少,在他们轮廓分明的脸庞上,仅仅看到紧绷的线条,而没有失控的口水。。
在南宫兄弟强忍激动情绪的同时,狼狗灭似乎也达到了最亢奋的状态,只见它下腰“啪啪啪。。。”快速撞击着李中如结实浑圆的臀部,结实的狗腿和臀部闪跳着肌肉线条,充满暴发力的狼狗腰力让一般的人都得自叹弗如。
可怜的李中如被这条大狼狗从后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他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他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惊人的是,狗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肉结,塞死在窄紧的甬道里,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离,在这种情况下他想和这条大狼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一途了。
“。。咿。。呀。。咿。。啊。。”李中如被捅得实在难以呼吸,不得不吐出口中狼狗杀的湿漉漉的巨大狗根 ,改用手抓着上下套弄,一边发出几乎不成声的悲鸣。可恨的杀竟然舔起他和灭交媾中的耻,这无疑让李中如沦入更疯狂的观能状态!
“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灭的巨根变得愈来愈烫,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甬道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虽然此刻强Jian他的是条大狼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只凭借着身体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She精了,果其不然!几秒后一团沸腾的岩浆在直肠的爆发开来。
“呜。。”李中如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Jing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狭小的穴内注入,雪白汗亮的胴体悲惨的抽搐着。。。。
灭逞完了兽欲,离开李中如热黏黏全是汗汁的裸背,他两腿虽还维持着惨遭狗奸时的跪姿,身体却已无法动弹了,痛苦的闭着眼、伏在狼狗杀腹肚上残喘,在两片雪白的股根间,那遭蹂躏的翻肿嫩缝含着一泡浊精,或许是狗的Jing液特别黏稠,满满的白汁夹在肉缝内竟流不下来。
李中如纤手无力的松开杀的狗根 ,没了他手嘴的安抚,杀没多久就不耐烦得翻身爬起来,呜呜的叫着,不停舔着他颤抖喘伏的赤裸身子,李中如完全没气力闪躲或反应,只能趴在地上接受狗舌的亲舔。
经过这场让人血脉膨胀的人兽交媾秀,南宫仁和南宫义觉得自己的火气不仅仅没有降低反而变的更加的炽烈。
南宫仁苦笑着对同样握紧拳头,脸部线条紧绷的南宫义说道:“义,你这么做看来是适得其反了。”
南宫义脸色阴沉的撕声回答他的大哥:“这些不快,我都会讨回来的。”说完拍拍手掌,将还没有享受到的狼狗杀召到自己的身边,摸着杀的头道:“好杀儿,你也想要是吧?”
杀像听懂他话似的呜咽了两声。
“乖狗儿,我会让你快乐的!今晚这美丽的表子是完全属于你和灭两兄弟的。。。”南宫义对狗说话的口吻就像和人一样,他口中“美丽的表子”指的自然是瘫趴在他脚边的李中如,一个活生生的美男子竟成了两条狗发泄性欲的玩具!
知道南宫义这是迁怒,但南宫仁也懒得为这个不知死活对小弟下毒手的笨蛋说情。
南宫义低头对还在地上喘息不止的李中如狠声道:“你没有做到让我的两个宝贝狗儿都快活,现在你要为你的无能付出代价。”
越膨胀炽烈的欲望把南宫义的怒火就烘托的越高:“把他弄这刑台上去!”在南宫义的命令之下,听令而人的侍卫伏身抱起赤裸裸的李中如,另还有几名侍卫已在刑台下的四个角落都有一条连结在桌脚的粗绳。在他们熟练的动作下,没多久李中如已拱着光滑美丽的背脊跪趴在桌上,双手手腕和两腿脚踝分别被那四条绳子牢捆拉紧,整个人活像个祭品。
等到属下们将李中如绑好,南宫义才懒懒的开口说道:“好了!既然你已满足了灭,当然也不能忘记杀!你必须使它们两个都快活才行。”
“你还想。。。不!你们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我不要!。。。啊。。。”李中如惊惶羞怒的挣扎喊叫,但手脚被绑在桌子四个角落,根本挣脱不了,还是只能弓着背跪伏在上面。
此刻的南宫义早就被积压多日的怒火遮住了双眼,眼前这个不停求饶的赤裸人儿已经成为了另一个占据自己的脑海不肯离开的身影的替代品。
亲自牵着庞大的杀绕到李中如的后面、解开狗链条,拍了拍它屁股道:“好狗儿!上去玩吧!”杀一跃而上李中如被绑的邢台。
“不要!我求求你们。。。。”李中如凄惶的猛摇头,但朦胧的泪眼看去的都是一张张没有丝毫同情冷眼旁观的脸。
“啊!”沉重而且滚烫的狗腹又搭上它的背,狗下体那条高温的硬棒在它浑圆的屁股上左戳右顶想找入口,李中如当然死也不肯让它得逞,拼命的把屁股往下沉藏起耻缝。
“怎么办?它不肯配合呢!杀真可怜。”此时的南宫仁也仿佛感染了南宫义的残忍情绪,带着冷冷恶意的嘲笑对南宫义说道。
“没有关系,我自然有办法让他就范的,大哥你以为这可以难的到我们。”南宫义冷笑着,转头对站在旁边的属下道:“还不去拿个工具!”
属下应了一声离去,不久手里拿了一个可以升降的类似现在的千斤顶的T型东西过来。
“有这个还怕他不乖乖的抬起屁股让我的宝贝干吗?”南宫义命令属下把T型物大头朝上的塞到李中如的雪白的腹下,然后开始转动有槽口的木制螺丝,只见那T型物的上部开始逐步上升,渐渐的顶到了李中如柔软的肚子。
“你们在做什么!。。。。我不要。。。。呜。。”李中如拼命抵抗那股力量,但脆弱的腹肚怎可能对抗得了不停上升的平顶,即使他的纤腰不断蠕动使力,屁股还是无法挽回的一寸寸往上抬。
“唔。。。”李中如仍不死心想保护私,噙着泪的大眼哀怨的瞪着南宫兄弟二人,但一切的努力终究是罔然,他的屁股已抬到杀已经可以进入的高度,火烫的钝物抵在耻缝上磨蹭,猴急的想挤入。
“呜。。。求。。。你们放开我。。。。让我死。。。。吧。。”李中如悲伤绝望的叫着!
“呜。。。。”只是声音愈来愈艰难,取代的是咬着红唇痛苦闭起眼的表情,双拳紧握,脚趾也弯屈起来,想必是粗大的狗根正慢慢进入他的体内。
终于,杀的巨根进入到了李中如早就润滑通畅无比的后穴中去了。
在南宫义的示意之下,两个属下将原本面朝着兄弟二人的李中如转过去,变成后穴朝着充满魔幻兽性的二人面前。
从这里看去可以清楚看到湿黑的狗根塞满红嫩小穴的景象,大得吓人的睾囊悬在狗根下摇来晃去,不时碰到李中如白皙粉嫩的臀部!原本充满后穴甬道的浓精遭挤压后都冒了出来,黏黏白白的泛流了整片股沟和大腿内侧。
杀插进去后,用两条粗壮的前腿抱住李中如,锐利的爪子几乎划破了他细嫩的肌肤,接着它屁股开始一振、一振的挺动!
“啊。。不。。不要啊。。”李中如感到塞满后穴的东西动了起来,屈辱和悲伤让他无地自容,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就像条名符其实的母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狗情人,它很卖力在让你快乐呢?”南宫义扯起他凌乱的黑发,要他转头看正在他身上逞欲的狼狗。
“呜。。。。我。。。求。。。你。。。主人。。。让。。。让我。。。死吧。。。。啊。。。呜。。。哼哼哼。。。啊。。。啊。。。啊。。。。”他的声音渐渐含糊,变成了辛苦的呻吟和哀叫,杀的下身则是愈动愈快,雪白汗亮的臀肉被它撞得波波乱颤。
或许刚才被灭强Jian得太惨烈,李中如到后来已经失去扭叫的力气,认命的趴在那里,身子随着狗腹的撞击而一振、一振的前后的蠕动,嘴里发出呜呜哼哼的悲吟。杀的巨根根部又开始慢慢隆胀成肉结,这是狗儿高潮前的症兆,刚才和灭交配时那种甬道暴满的可怕感觉又来了,李中如知道再没多久滚沸的Jing液就会射进自己的肠道。
“救。。。救命啊。。。”他用尽存的一点力气哀喊出来,没想到他的哀求竟真的有效,杀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呜。。。”的低吠一声!李中如感觉背上的负担骤轻,热黏黏压得他喘不过气的狗腹已经离开他身体,正想松口气,却惊觉那条粗大的狗根仍和自己后穴结合在一起,原来灭并没真的离开,只是用了另一种交配方式!
自己和那条畜牲竟然背对着背、屁股接着屁股交媾,这和路上杂交的野狗几无两样!李中如知道了自己的丑态後,还宁愿那条狗趴在自己的背上他。
“求。。你们。。。叫它别这样!求求你。。。别这样。。。把它拉走!”天旋地转的羞辱感让他拼命的哀叫呼求。
南宫义的双目尽赤,狠狠的咬牙道:“你敢做对不起我们南宫家的事,就要有胆量承担你无知的后果。”口中说的是眼前的李中如,其实在他的心中是在惩罚那个逃离了的小人儿。
“呜。。。我。。。好想死。。。”李中如终于忍无可忍的无助伏在桌上痛哭,他已经尽最大努力扭动自己的屁股,想让狗根脱离自己的后穴,但狗根根部的肉结实在太大了,卡在窄紧的肉洞内根本无法松脱,即使他雪白的肉体扭摆得枝乱颤,和他屁股紧接的大狼狗仍屹立不动,一直吐着舌头享受原始的快感。。。
“呜。。。你们是魔鬼。。。禽兽。。。杀死我。。吧。。呜。。。”李中如苍白发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点以往的潇洒和自信,只有惊慌、羞怒、无助、绝望交织出的凄美神情。
满足完了杀,近乎崩溃的李中如仍不敢相信自己被两条狗给上了,他头脑都开始混乱了起来。过度的残酷和刺激使他的思考能力都变的迟钝,仿佛整个人都恍惚了,再也说不出什么,只是象死掉一般的趴在那里。
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心胆具裂的人兽交媾秀,南宫兄弟二人和在房里没有出去的属下们都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拍拍弟弟的肩膀,南宫仁长叹了一口气,疲累的对南宫义说道:“我知道发生那件事我们都很不好受,不过,你是怎么会事?现在的行事作风一点也不象平时的你。”
南宫义烦躁的双手抓头:“大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虚弱和难熬:“我怎么了?平时的我怎么都不会为任何的事情发怒的,最多就是沉默以对。”
“义,你一直都比我更加的敏锐,直觉比我灵。是不是你感觉到了什么不妥?”南宫仁凝重的对南宫义说道。
“我也不知道。”南宫义不愿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于是差开话题说道:“大哥,你不是要和我说什么么?”
也知道一向以心思细密,波澜不惊出名的南宫义不想再谈自己的失控,南宫仁了解的接过南宫义的话:“好吧,我们到上面去说。”
南宫义同意的点头,同时挥手示意下属将这里清理好这里并且交代:“你们把他收拾好,不要让他死了。我还有用。”说完,转身和自己的孪生哥哥向密道的门外走去。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大人啊,为了过这么一个可恶的愚人节。偶第一撒谎骗人就得到了各位大人的公愤,天,偶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玉脚!!
唉。。,这篇人兽相交的文是偶两天晚上基本上没有睡后写好的,因为种种原因,偶只发给愚人节回帖的大人们看一看,但大人们一定要在小窝回帖给我欧。。。
不然的话。。哼。。哼。。,偶就真的再也不写下文了。。
我的天,我真是太累了。。星期六和星期天偶要好好的补偿自己一下,好好的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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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文身
面无表情的听完大哥的叙述,南宫义半天没有说话。这件事情涉及到兄弟二人一直真心疼爱的小弟,是两人无论如何都不希望发生的。但现在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到底是不是,其实也很容易去证明,到底小弟还只是小弟,他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和两位大哥相抗衡的。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南宫仁和南宫义根本就没有去怀疑自己的弟弟,所以,在他们二人力量死角的南宫道德才有可能做到让月瞳和冬雪逃匿这么久。
沉默许久,南宫义终于开口说出自己的意见:“我想不管是不是小弟做的,我们都不能再这样撇开自家的范围不去查了。”言下之意就是要调查小弟南宫道德,而且也就是相信小弟一定是与这件事情有关,毕竟,事实是这么的明显。
“我也是这么想的。”南宫仁同意的点头:“就算是小弟,我想也一定有他的理由。”
“那个贱人。”南宫义恨恨的说着:“他到是有本事,让我们的小弟也帮他呢。”
知道南宫义说的是谁,南宫仁的眸光也变的阴沉残忍:“是啊,小弟只是见过他一,就会这么帮他。”后面的话更加的咬牙切齿:“让道德背叛自己的哥哥们,不可原谅!”
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以月瞳和冬雪那样的状况,可以那么顺利的就逃走,而且藏匿这么长的时间不被抓获,绝对是自家人的原因。对被自己一向宠爱关心的小弟背叛,绝对是比知道月瞳逃跑更加的打击南宫仁和南宫义的心。这笔帐是一定要算的,而且是算在那个让小弟做出这样错误决定的小人儿的身上!想着心思的两个人,身边的气氛都变的诡异可怕起来。
随后的事情变的简单,南宫仁和南宫义直接的撇开小弟道德的势力范围。运用对自己兄弟二人绝对忠心不二的下属们去跟踪调查小弟道德以及他贴身下属的行踪,想来不用多久就可以有好消息传来了。南宫仁和南宫义安排好所有事宜,就等着鱼儿落网了。
受过重创的月光岛,此时由于受到人为的破坏和地质的变化,岛上的气候由原来温暖宜人的舒适,变成了现在冬天里漫天飞雪,冰冻大地的寒冷。
而那个被南宫兄弟二人“挂念”不已的小人儿此时却难得的享受着回到生自己养自己的岛屿自由的生活。月瞳一边认真的练习着岛上密藏的武功秘籍,一边着急的和冬雪商议着如何找到当日岛破人亡的时候,逃脱一难的岛上的兄弟姐妹们,一起去救被捉住关在大牢里的还在受苦受难的族人们。
却没有想到,两位大哥已经是不声不响的开始调查起自己来了。这段仿佛是偷来的日子不久就要结束了。
暴风雪即将来临,犹自不知的小人儿还没有感受到地狱的炼火将要燃烧的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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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奇怪的小船停靠在月光岛的岸边,这种身小体轻有尖头尖尾的小船,能在大风浪中安全划行,而且行动迅速。
从停下的小船里钻出了一个身着白色棉衣的青年来。青年的手上还提着两个大大的包裹,低头对小船里的人说了一些什么话,青年一个纵身,飞纵的身影就象一只优雅的大鸟一样从船头跃到月光岛上。
这只白色的飞鸟,提着两个不小的大包裹。展开双臂,象一只真正的鸟儿一样,行行重行行,终于来到一片山壁下。只见这片山壁居然是灰色的石壁,在这个冰雪封岛的地方,竟然有不是冰块的石壁,着实让人感到奇怪。
白衣青年在石壁前停下,没有放下手上的两个包裹,只是抬起右脚,在石壁的右下端的某个地方用力的一踢。
那石壁陡然轰的一声,露出一个大洞,黑黑幽幽的洞口,里面是看不到任何景象的幽暗。
白衣青年却是没有丝毫的犹疑,提着两个包裹,即刻飞了进去。原来,里面如此幽暗的原因是洞口到这里都是一条老长的隧道。在走完了近二十多尺的隧道,眼前终于见到一圈光亮。
随着白衣青年的进入,眼前的景象却使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面不仅不是冰天雪地,而是绿草如茵,木扶疏,流水瀑石的景致,简直让人难以相信有这么美好的地方!
白衣青年朗声说道:“月公子,白公子,在下南宫水,奉三庄主的命令,给二位公子送来所需的物品。请二位公子开门一见。”
对方毫无反应,不远的山壁,却隆隆作响,发出一片白光。原来却是现出一个洞口,里头银亮耀眼,白烟袅袅,竟是一个天然石室,四周上下全是透明的冰块,光线从天而降,照在冰上折成五色光束,互相辉映,将石室变成一个琉璃净地。冰中又有小孔不断冒出缕缕白烟,看似地热使然,但却并不将冰融化。
这如仙境的景致,饶是南宫水已看过多,还是无法抑制的小心轻慢的呼吸,怕破坏了这宁静的地方。
等南宫水走到石室的中间时,正前方突然又冒出一到更强烈的白光,只听见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道:“多谢水大哥辛苦来此,白雪感激不尽。”
“白雪公子多礼了,这是南宫水分内之事,公子感谢实不敢当。”南宫水放下手上的包裹,弓身行礼。“少庄主命属下将这个月要用的盐巴、浴皂以及一些日常用品送来给二位。”
“多谢了,就请水大哥进来室内歇息一下吧。”一张清雅俊秀的脸庞出现在了南宫水的面前,正是逃匿仁义山庄数月的冬雪。
南宫水却不愿多作停留,以防出来的时间太久反而不妥:“多谢白雪公子美意,南宫水将东西带到,这就准备回去了。就不进去多作打扰了。”
知道南宫水的顾忌,白雪了解的点头,也就不多作强留:“既然水大哥归心私箭,白雪也就不多留客了。不过水大哥可以停留片刻,让白雪将这些水果分类装好后,请水大哥带回去尝尝。”
听到白雪说让自己带些水果回去,南宫水顿时喜上眉梢,连声道谢:“如此南宫水就代少庄主多谢白雪公子了!”要知道,在这里生长出来的水果特别的好吃,好吃到每回吃的时候能让你把舌头也一起吞下肚子里去。有几种连南宫水在岛外见都没有见过,更别提是吃了。
“不用谢,”白雪的声音变的轻低:“主子和白雪能有今天还要感谢少庄主和水大哥、火大哥的全力帮忙呢。”
“是么?那可真要好好感谢一番了。”一道悦耳低沉的磁性嗓音和煦的扬起,如此好听的声音直要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沉溺其中。但在白雪和南宫水的耳中听来却象是催命的阎王爷的发出的锁命勾魂令。两人的头脑中瞬时转过几百几十种逃命的方法,却发现好象一个也不管用。
尤其是南宫水,他从一生下来,就是南宫家的人。对于,南宫家对于犯错的属下的惩罚,比较一般的府里或者说是家族里,都要严厉的多。自己也看到过不少让犯错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刑法。这虽然自己是遵从了自己主子的命令帮助大庄主和二庄主要追查的逃奴,也不算是完全的犯错,但他对于大庄主和二庄主两人对待违背他们二人命令的人是绝对的严惩不待的。这。。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不是能够保全自己呢?
冬雪却是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么的一时之间凝固了,南宫义的一句话就象的定身的咒语一般,惊的人完全不能动弹。脑海中像是回音似的响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再当两人惊觉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已是敌方的俘虏了。连个逃跑的机会也没有留下来。
被反缚压跪在地的两人中,南宫水自知无能反抗所以,毫不抵抗,任凭同是一庄之人的任何动作。但冬雪却是一颗心儿狂颤着,恐惧和愤怒几乎要使他一张俊秀白皙的脸庞红的燃烧起来,怒极的嘶吼声传入了众人的耳里:“南宫义、南宫仁你们两个简直是枉为仁义之名的无耻之徒!”
“我们兄弟做事从来都不需要别人的认可,只要是我们想要的,就绝对不准他逃离!!”南宫义阴狠的话象利箭刺穿了冬雪一颗担忧之极的 心,让他立即连呼吸都不能维持下去了。只能怒瞪着一双就要脱出来的血红眼睛,仿佛这样就能把眼前这两个会给自己主子带来无穷痛苦和折磨的恶魔给瞪死似的。
不再理睬冬雪吃人一样的眼神,对南宫仁和南宫义来说,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并不这个冬雪和听从小弟命令而违背他们的大胆奴才,而是哪个胆敢背主逃跑的宠物。
当南宫义和冬雪对话的时候,不耐烦的南宫仁早就一个箭步的来到了石室右侧一个明显的雕着精美图案的石门前。有力的大手搭上石门的上方,向左边用力的移动。却发现石门一动也不动,根本就没有移动分毫。
一旁守侯的雷和电见状忙跪下禀道:“主子,请让属下来开门吧。”下面的话两人都没有说下去,其实大家也都明白,就是害怕有任何的机关和暗算,伤到了自己的主子。
“不用。”南宫仁一口回绝了忠心下属的提议。和二弟经过一个多月的暗中调查,不动声色的跟踪小弟最为信任和能干的贴身侍卫水和火。
果然,所有的心思都没有白费,今天终于听到属下的报告说是,水和火二人同时不经禀报就偷偷出庄。就知道是收获的时候到了,现在既然能够来到这用来居住,而且隐秘无比的石室里面,相信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机关和陷阱了。
被绑缚在地的冬雪虽然背对着南宫仁的方向,但他依旧可以感觉到南宫仁的动作,护主心切的他激动的挣扎,疯狂的喊叫起来:“南宫仁!南宫义!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畜生!放开我,放开。。。”
尖锐的喊叫声嘎然而止,原来是不堪忍受的南宫义弹指点了冬雪的昏穴。其实,如果不是看在小弟的份上,南宫义肯定是毫不犹豫的废了他。
“咯,咯,吱吱。。。。”石室门开的声音传来,南宫仁终于找到了开启石室门的方法。只见南宫仁用双手抵住室门,一用力向上一抬,石室的门随着南宫仁用力的方向缓缓上升。
等到石室的门上升到一人高的地步,南宫仁这才放下了放在石室门上的双手,弓身准备进入石室里面。高大的身影刚刚没入石室,南宫仁的贴身侍卫雷电二人也立即准备进入。却被南宫义的命令喝止:“风云雷电留守在外,所有人都不许进去。”制止了所有属下的随侍,南宫义跟随在孪生哥哥的身后,进到了自己朝思幕想的地方,哪个马上就可以尝到的无上美味。
以两人的绝顶武功,没有一丝声息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就身于一个与外面世界更加不同的人间仙境。各种奇异草竟相开放,完全不受外面冰天雪地的影响,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浓郁的香简直让人陶醉不已。
但真正让两人停住前进的脚步,却是哪个让他们在这几个月里,受尽前所未有烦躁、激怒、以及不能忍受欲火的折磨的如仙人一般的可人儿。
只见,自老远的门口,就看到一个窈窕动人的剪影簇拥在丛之中。他侧坐着,一件薄薄的绸衬衫贴着他青春美好的身段。小人儿的坐姿就像是一首诗,反正肯定是有某种类似诗意之类的东西自他的周围辐射开来。细嫩、白皙的脸一侧弯着一缕乌黑的头发自饱满的额头上垂下来。膝盖上头摊开一册厚书,两手搁在书页上,但清澈晶莹的双眼,却是望着远方出神。晕黄的光线温和的照耀在小人儿洁白的绸缎上,使得小人儿的身子都陷在一圈金黄的光圈之中,整个人显得那么的圣洁神圣。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都停下了原本想要冲上前去捉住哪个胆敢逃跑的胆大宠物。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两个人却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仿佛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捆住了他们的身子,使得他们不能动弹。
心中呐喊着:“捉住他,捉住这个随时像会飞走的人儿!”但如此美妙到极至的画面却潜意识的让两个人怎么也动不了手,动不了脚步。甚至连呼吸都变的轻微起来,仿佛是害怕惊走了这个身上带着华丽光圈的仙子。
突然,凝视前方瑰丽景色的小人儿好象厌倦了凝视,轻动了一下披着及腰长发的腰身。一时间,他四周的万物仿佛都随着他的动作鲜活了起来,跟着摇曳生姿。
小人儿的轻动惊醒了沉醉中的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这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如同最初的哪邂逅,牢牢抓住自己心所向往的东西,绝对绝对不放手!
飞掠而去的两条矫健身影,眨眼之间就来到了那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小人儿的面前。
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羽扇般的长睫,月瞳还以为这两个人是自己还是在发呆中的出现的幻影。等到他震惊的发现,眼前这一对如同豺狼虎豹看着陷阱中的猎物般嗜人眼神的双生兄弟,今生自己所经历的最大梦魇,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月瞳雪丽的容颜霎时惨白成一片,他的眼眶不自觉的聚积了盈盈的泪水,但他不敢任其落下。强自压抑恐惧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你。。你们。。”
“你们?”南宫义漂亮狭长的单凤眼沉静的凝望着月瞳,唇边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寒意。 “好久不见,久到小月儿连应该怎么尊称主人都忘记了啊!”
“我。。你。。你,我。。。”嗫嚅了半天,月瞳还是没有能够完整的将自己要说的话表达出来。
“难道我们的小宠物还有什么要告诉主人的么?”南宫义轻轻一笑,大手抬起月瞳低垂着的容颜,“小月儿为什么要低着头呢?难道两位主人入不得小月儿的眼么。”
被迫抬起螓首的月瞳,无可避免的看到了南宫义那俊逸非凡脸上的仿佛得到最心爱的礼物似的开心笑意。与南宫义和南宫仁的相也不是一时半时了,特别是南宫义,每被他笑着“惩罚”的时候,南宫义笑的越是高兴,“惩罚”就越是厉害。像今天这样,简直就像是脸上开了 一朵儿似的笑法,立即让月瞳全身像被冻结了似的僵直起来。
“。。。”看样子,不论这两个魔头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看来今日,自己又是在劫难逃了,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想到以前的种种,月瞳冲动的猛然站起身来,决定不顾一切的努力冲冲看,毕竟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也研习了不少的武功秘籍,应该可以一试。
“这,我不会轻易就范!”随着月瞳听起来很是庄重的宣告,一时不查的南宫义,被月瞳滑溜的溜开!了。
还来不及开心自己的成功,就听到从自己的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接着,一双白蒲般的大掌轻轻的落在月瞳纤细的肩头上,不施力但坚定的把他的身子拥进了一副伟岸的胸膛。
“小瞳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南宫仁。
“我知道、我知道!”月瞳豁出一切的狂喊,仰起脸儿,望进那双一向邃的黑眸,“我不要做你们的宠物!我是说真的。。。我是月光岛的月神,我要去为我的族人们报仇,我要去救仍在受苦受难的族人!”
“你。。。”南宫仁闻言,不禁蹙起一双英挺的浓眉,若有所思的望向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月瞳,原来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你自己的目的,你之所以屈服,全是虚假的暂时蛰伏。”
“是!我所受的难道还不够么?为什么你们还是不放过我??”月瞳控诉的说着,双眼一眨,泪珠就滚滚的落了下来。“我不是什么宠物,我是月瞳,我不要那样活着!!”
“哦?”南宫义仍是淡淡的一笑,放开了月瞳的细肩,“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月瞳带着坚定的神情点点头,泪珠儿仍不停的滚落颊边,犹似梨带雨般,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动人。
但南宫义和南宫仁却反而为他这样楚楚可人的样子更加的触动了自己心里那份残虐的欲望。
南宫义不为所动的转身,走回到自己大哥的面前和他并肩而立,“月瞳,无论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怎么认为的。我记得我们曾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你是老天送给我们的礼物,是我们两人收藏的宠物,这个 事实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但是,我。。。我不。。。”
“月瞳,这辈子你只会当我们兄弟二人的所有物。”南宫仁平静的截断月瞳未竟的话语,黑湛湛的双眼平静的回望他,“不会再有别的了。”南宫仁平静的话语甫落,却狠狠的粉碎了月瞳躲在岛上多日来怀抱的梦想。
月瞳的泪落得更凶。。。 真的,真的逃脱不掉么?
可是,我是人,我不想当任何人的宠物呀!月瞳想大声的呐喊出声,然而,一望进南宫兄弟二人的眼瞳,他却再度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恐惧过度的心几乎快无法承受被这两个邪肆疯狂男人再掌握的痛苦,月瞳漫无目的的踉跄而奔,然而小小的莲足怎么可能逃的开南宫兄弟二人的追捕,因此,根本没有逃开数丈的月瞳很快就落入了南宫仁等待多时的双臂之中。
月瞳单纯的心再也不能承受如此的压力,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昏厥了过去,陷入一片寂静的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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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瞳幽幽的睁开双眼,触目所及的则是华美而熟悉的床幔。
有一刹那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躺在这张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床上?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仍不断抽痛的额头,心不解的暗忖,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
月瞳梭巡四周覆盖下来的帷帐,头脑仍有些昏昏沉沉,掀开身上的丝被,正想下床,不想一阵晕眩又令他倒回软榻上,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呼声。
“公子,”床帐马上被一双小手从外掀开,是好久不见的容颜,“你醒了?”
泪珠像以前一样,虽然是看不见但仍然迅速俐落的将床帐勾好,并走回桌边,小心翼翼的端来一碗热呼呼的参汤,“来!喝些热汤吧,你会舒服一点。”
“泪。。。泪珠。”再看到贴身侍女秀净的容颜,所有的回忆瞬间全都倒流了回来,眼泪便跟着满溢而出,滴进端来的热汤之中。
“唉!公子 。。”泪珠慌得又是忙着为他掏出手绢儿拭泪,又忙着小心的喂他热汤,“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泪珠。。。”月瞳的泪仍扑簌簌的不断掉落,彷佛想将满腔的痛苦一流泄殆尽似的掉个不停。
“公子,你先喝汤好不好?喝完再说?”泪珠一边哄他喝汤,一边轻轻拍抚他的背。
然而,月瞳的此时心情是如此的坏,勉强喝了几口便不再有胃口进食!“不要了。。。我不想喝了。。。”
泪珠暗暗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依了他,将碗端回桌上放着。
月瞳无力的倚在床边靠着,只能无助的流泪,想到即将有其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刑罚来惩罚自己,就令他惊骇得心慌意乱,泪也不停的滑落。
“冬雪。。。冬雪。。。”月瞳想起了最贴心的侍从,到底冬雪给他们捉住了么?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到又再一的落入魔掌,月瞳晶莹的泪珠就不停的滑落颊边,沾湿了双颊、沾湿了衣襟。。。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再一屈服在那两个魔鬼的面前么?还是宁死不屈?如果自己死掉了,冬雪和其他的族人们又怎么办呢?”心乱如麻的月瞳 揪紧柔细的双眉,心中感 到非常的难过矛盾。
泪珠知道月瞳在不停的流着泪水,虽然他的逃跑对自己和水珠、露珠和雨珠来说都是一个不敢再回想的灾难,甚至直到现在水珠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但现在自己却还是不得不同情这个让自己和其他三人受尽刑罚痛苦的小人儿,因为,自己知道他将会受到比自己四人所有感受到的身理和心理的苦难加起来还要多,这使得泪珠觉得自己的心里也开始不好过了起来。
正当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谁也没有说话的时候,开门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清晰刺耳。
从脚步声就可以听出是二位庄主到了,泪珠赶紧下跪行礼。
果然是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来到了,他们终于将要请的人请到了,现在是万事具备,只待月瞳清醒过来,就可以开始自己期待已久的游戏了。
惊闻屋门开启的声音抬起螓首的月瞳,怔怔看着似乎可以称的上神清气爽南宫兄弟二人,与当日在月光岛的月涧中看到的阴郁满面简直是判若两人。
对于自己来说,再回到这座精雕细凿的牢笼里。一样的痛苦,一样的矛盾,一样的不知如何是好。这,也许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了,自己能坚持到下一个逃离的机会吗?还是,就这一就解决掉自己所有的渺茫的希望来的好呢?
发呆中的月瞳,不知道两双犹如豺狼饿豹般饥渴凶狠的眸子,正盯着他微微敞开的顶级湘绣白色衬衣下,姣好的身材和白细的肤质。单薄的绸缎锦被也使得他美好的胸线和优美弧度的腰身曲线毕露,一双匀直雪白的小腿在鲜红锦被的衬托之下更显得十足迷人。
“我的小宠物,你终于回来了,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回到我们为你打造的金丝笼子里。”南宫义丝毫不再掩饰他积压已久的,快要将他自己和周围的人都焚烧殆尽的狂烈怒火和欲火。从巨大的兰色大理石桌前面走向月瞳。
“你。。别乱叫,我才不是什么宠物。”月瞳虽然害怕已久,但面对南宫义无耻的称呼仍鼓起勇气本能的反驳。
然而南宫兄弟二人就像没听到他话似的,蒲扇般的巨掌已经抚向月瞳诱人的腰身。
“别那样。。。”月瞳不自主的往床里面一缩,想要闪开魔掌的侵袭!
“还想躲去哪里啊?这你是绝对逃不掉的了!”南宫仁不知何时出现在月瞳的身侧,仅用一只手,就挡住了他的退路。
月瞳知道今天自己是不可能善了的了,就算没被强暴,一些酷刑也一定是免不了的。想到这里月瞳放弃闪躲的念头,任由南宫仁搂着他的后腰把他往床上按躺下去。
南宫仁径自在月瞳的身后坐下,然后把月瞳整个人一把抱起来,使得月瞳坐在他强劲的大腿上,月瞳此时也不想拂逆他而招来更多折磨,只好忍辱屈从。
“小瞳儿,这么久,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啊?”刚一坐定,南宫仁就按奈不住的将丰厚的双唇在月瞳白皙的香鬓探索,边将他两条修长玉腿分放在自己身体的两侧,边在月瞳的耳边喃喃细语。
“唔。。。你别这样。。。让我下来。。。我不要。。。这个样子。。。”月瞳想要逃脱,但感受过情爱滋味的身体,在熟悉的触感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上他的身体时,轻易的就将他细微的挣扎淹没在声势汹涌的情潮之中。紧贴在月瞳贝壳似的耳廓下的南宫仁那两片湿腻如水蛭般的嘴唇纠缠,使得月瞳耳窝和颈鬓都觉得湿湿痒痒好不闹心和难受。
“好长时间了,整整四个月的时间,今天我们要一起讨回来!”南宫仁的呼吸因为欲望而变的浓浊起来,双唇一路索吻到月瞳香甜的小嘴,一双大手分上下二路,伸进他仅着贴身的亵裤和衣襟开口。
“啊。。。不行!。。。我。。。我。。。今天是月神的祭祀日。。。绝对不行。。。”月瞳顾不得一切的并紧大腿,拼命的转开脸大叫,反正先逃过这一关再说!
“什么?月光岛的月神祭祀日!”南宫仁猛然一醒,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与同样带着了然神情的南宫义相顾对视。
传说月光岛最早的月神始主,具有无上的神力和通天的神通。为了让月光岛的历代月神都能遗传到一定的神力,在他去世那年的十一月二十一日,举行了一传神仪式。经过这的仪式,后代的每位月神在每一年的这一天,都必须守身自洁,不然的话所有的神力就会全部消失!
在月瞳逃跑的这四个月来,南宫仁和南宫义兄弟二人调查了不少关于月光岛的事情。甚至去了一趟刑部的大牢,提审了许多月光岛的岛民和月瞳的族人们。因此,对于月光岛以及月瞳本人,他们可能知道的比月瞳还要多!
“是。。。今天是月光岛的月神祭祀日。。。我是绝对不可能和你们做哪些苟且之事的!”月瞳如获大赦般的撑起上身,娇喘连连的低声说道。原本就称不上整齐的衣着已在拉扯中弄的更乱,发丝垂落额前,胸前的衣襟大大的敞开着,亵裤也被褪下了一半,显得十分狼狈。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一劫了么?”南宫仁俊朗的面目一下子变的十分狰狞恐怖! 多日里来积压的欲望,眼看就可以抒发,却又被什么祭祀日阻挡,欲火变成怒火,直接导致怒发冲冠的骇人模样。
“我。。。我也。。。不知道。。。”月瞳第一看南宫仁发怒到这种面目变形的样子,吓得有些语无伦。
“大哥,你先息怒,反正要上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难得是个好日子,就把我们期待已久的节目提前好了。”见气氛不对,笑面虎南宫义拦住看样子就要欲火焚身,冲动的像要将好容易才又逮住的月瞳捏死在手掌心里,赶紧安抚住南宫仁。
“哼!”听到南宫义的劝解,南宫仁这才松开对月瞳的钳制,猛的将他推倒在地,看着月瞳狼狈的爬在地上,仍然心有不甘的恨声说道:“你以为如果说是祭祀日就可以独自休息的,逃脱一难的话,那就太天真了。反正很多节目等着你呢!我的宝贝爽不到,你就要负责演到让我爽!”
“你。。你们。。饶。。饶了我吧,我。。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因为恐惧而发抖的月瞳向南宫仁和南宫义乞饶,但是他这个样子只让他们更加兴奋而已。
“我们也没办法,反正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吃苦头了。”南宫义双臂抱在胸前,故作无奈的对着爬在地上的月瞳说道。
月瞳听到这个残忍而又是早就心知肚明的回答后,心中已彻底绝望,只能垂下头啜泣。
南宫义不再理会他,直接吩咐外面的侍卫:“去请魏嫫嫫过来揽月阁!”
月瞳不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双臂撑在地上一直低着头抽咽,反正不管怎么样,这关总是要过的,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再想办法,如今只能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
不久揽月阁的精雕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好像不止一个人走进来,月瞳无助的抬高视线,看到六只穿着木屐的脚停在他面前。
“有三个人。。。”他充满恐惧的慢慢往上看,奇怪的打扮,是一种包裹的紧紧的衣服,身后还背着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老到如同刚从坟墓中走出来的老嫫嫫,驮着的背使得别人站在她的面前都看不到她的脸。旁边另二名像是助手的中年妇女,一看就是身强体壮习过武的。
“见过二位庄主。”老嫫嫫弓身为礼,使得她驮着的腰,勾的更加的厉害了。她后面的两个妇女连头也不敢抬的,也随后跪下行礼。
“各位免礼。”南宫义抬手让三人起来:“魏嫫嫫是当今世上最好的文身师傅了,在下也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能将魏嫫嫫千里迢迢的将她从扶桑国请到此。”
“庄主缪赞了,老妇愧不敢当。”魏嫫嫫老到几乎发不出多大声音的喉咙,沙哑的回话。
“如此,我们闲话休提。”南宫义不再多说客套话,立即进入正题:“你们要文身的人,就是他,魏嫫嫫你可以先看看。”
“就是他吗?”魏嫫嫫蹲下来,干瘪的象骷髅一样的手,轻轻抬高月瞳的下巴问道。
“是啊。。嫫嫫觉得如何?”南宫义回答。
“极好!这种如珠如玉一般的皮肤,是老妇从文身开始直到今日,所看过最好的!”魏嫫嫫满意的道,“简直是比哪些个养在闺的少女少妇的皮肤还要好啊!实在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男孩子的肌肤。”
月瞳看到她那双原本应当浑浊的双眼,却意外的遂,同时射出兴奋异常的锐利光芒。“ 你。。你们。。想作什么!”他不安的想从那老嫫嫫的手中转开脸。
“想在你身体刺上一些美丽的小图案。”南宫义蹲在他身边柔声的说道。只是他说得轻松,听在月瞳耳里却使他全身的血液迅速凝结!
“你说什么?不要!。。不要!”月瞳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一边蹬着腿往后退。
“那可由不得你了!”南宫义冷酷的声音传来。
月瞳还来不及爬起身子,“抓住他!”那老嫫嫫一声令下,两名助手从左右两边包抄月瞳,抓住他的臂膀,将他拖到屋子的中央。
“放开我!我不想刺什么图案。。”月瞳两条修长的美腿在凌乱的衣服中露出,拼命乱踢,那两个孔武有力的妇女也被踢中好几脚,但她们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很快就把被封住武功的月瞳制服了。
“师傅!要在哪里动针呢?”其中一名妇人问道。
“在桌子上好了!把他绑紧别让他乱动!”老嫫嫫沉着的应道。
于是那两名妇人熟练的将月瞳抬上屋子里的惟一的大大理石八仙桌,正准备捆绑的时候。却被南宫义制止了:“不用捆了,这就点他的软麻穴,让他不能动弹好了。”所有不合作的挣扎尖叫都被制止了,月瞳在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只能如同一只待宰的赤裸羔羊一般的被平放在桌子上。
“魏嫫嫫,他的情况我都和你说过了,伤口愈合的速度是奇快的。文身时没关系吧?”南宫义问道。
“无妨!”那魏嫫嫫一边回答,“虽然他可能要受的苦更大一些,但因为他迅速愈合的奇异能力,我只好每刺两到三针就立即染色,而且,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极佳效果。”一边用手指勾住月瞳大腿内侧的亵裤用力一扯!
“呜。。。”随着最后的屏障的失去,月瞳屈辱的眼泪也同时迸出来。
月瞳美丽的肉体,完全绽放出来,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魏嫫嫫,你觉得我们设计图案如何?”南宫仁低压着嗓音问道,他的视线一直在月瞳那依旧戴着金箍环的可爱的青芽和透出粉红光泽的后蕾上徘徊着。
“在他的肛门和乳头上刺上代表南宫家族的蔷薇。”那老嫫嫫扒开月瞳洁白如玉的大腿根,语气显得十分冷静平淡,但从她脸上抽搐的神经可以看出老嫫嫫内心的激动,那两名助手还是第一看见嫫嫫这么激动。 “蔷薇的色和造型的确是很适合他,再配合上我研制的带有二位庄主鲜血的特殊颜料。因为他带有自我愈合的特异体质,在刺入之后,刺孔愈合前,立即涂上颜料。就可以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效果?”这南宫仁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那文身平时只看得出若有似无的效果,但只要他在二位庄主使他兴奋或痛苦时,那朵就会慢慢盛开成美丽的图案,同时散发出独一无二的特殊香气。那可真是绝世的杰作啊!”老嫫嫫的声调里含着得意的说道。
“真。。真有那么神奇。。。”南宫仁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急跳起来,想到月瞳在被爱时,白皙柔媚的股缝会慢慢盛开一朵绝美的蔷薇,晕红的乳头也会绽放开来,那是何等凄美刺激的景象啊。。
“的确如此,但也只是因为这人的自我愈合体质才能有此效果。其他任何人,也是绝无此等可能的。”老嫫嫫感叹道:“这样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独一无二的旷世之作才配的上这人绝无仅有的身体啊!”
“那还等什么,马上开始吧。”结束老嫫嫫的感叹,南宫义要求立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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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最后的美丽,但过程却是无比的痛苦和漫长。因为每刺三针就必须用特殊的透明药水染色,那种入骨髓的刺痛从被刺的部位一波波的传遍全身的每一。足足经过了两个多时辰的身心酷刑,被迫摆成诱人姿势的胴体早已香汁淋漓,泪水和气力在刺青进行一半时就用尽了。
当同样也是筋疲力尽的魏嫫嫫刺完最后的一针染上娇艳的红色之后,用放在一边的洁白棉布搽拭着头脸上的滴滴汗珠。
“魏嫫嫫!已经完成了吗?”南宫义略带紧张的问道。
“嗯”魏嫫嫫勉强的伸直起上身,足足两个多时辰,她把全部的精神都灌注在月瞳白玉无暇的身体上,致使她看起来疲惫不堪,但她那双老眼中,却闪烁着狂热的神采。
“魏嫫嫫!你到底在他身上刺了些什么样?”南宫仁难掩焦急的问着,因为在他眼里,月瞳美丽的肉体仍然洁白如璧。
那魏嫫嫫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妇说过这是特殊颜料,需要刺激才会浮现出来,现在你可以试试他。”
“是么?现在就可以试的出来了么? ”南宫义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着刺青过后的效果。
“当然可以,老妇人从来没有失手过。”一旦提到自己的专业,魏嫫嫫立即正色的回答。
“那么,就让我来试一试这神奇刺青的效果吧!”南宫仁当仁不让自我推荐。
“好,大哥既然自告奋勇,就先去试一试吧。”南宫义同意的点头,同时却又吩咐:“除了魏嫫嫫,其他的人都退下吧!”
“是。”众人听命退下。
“呜。。。”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月瞳,朦朦胧胧中听到还要试一试这可怕的刺青效果,吓得又开始不安的蠕动起来。 一双大眼睛勉强的睁大,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但该来的还是会来,此时的月瞳又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呢?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南宫仁脸带激动的靠了过来。
南宫仁因为勤于习武把握各种武器的大手布满了厚厚的老茧,粗糙的手指,一点也不象养尊优的文人公子。
粗糙的磨人手指一旦碰触到月瞳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上,月瞳马上就能够感到自己被碰触到的地方如遭火炙,被点住软麻穴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弹跳了一下。仅仅是被轻轻的碰了一下,但却有如此明显的反应,令人期待的后续。
“出。。出来了!”此时南宫义的声音突然激动的叫出来,像个敞开的雪莲般雪白的肉体上,竟梦幻般的浮现三圃美丽朵,一朵以肛蕊为中心含苞待放,还有两朵朵以晕红的乳头为心,娇柔的绽放在满布汗珠的峰顶。
“真是巧夺天工的杰作啊!”南宫义和南宫仁两人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这个魏嫫嫫果真是不凡的人物,粉红透白的朵完全融入月瞳迷人的气质中,不但没有一丝淫媚刺眼的俗气,还增添了楚楚动人的韵味。
“可是。。。大哥仅仅是轻轻的碰到他一下,怎么会。。”感到自己口干舌燥的南宫义问道。
“只要他动情或害怕时,在二位庄主哪怕只是一根头发的轻触,他身上的刺青自然就会浮出来,而且随着程度的不同,的色泽也会改变。”老嫫嫫淡淡的解释。
“大哥!快点试看看!”南宫义也早已等不及要看,若非他答应让大哥先来,可能现在早就忍不住自己动手了。
“呜。。”月瞳满怀悲痛哀羞的望着南宫仁,希望能得到一点怜悯,但显然是没用的。
只见南宫仁正慢慢将他布满厚茧的的修长手指缓缓的插入了月瞳湿暖的后穴,而月瞳除了用眼神无声的表达自己的不愿和痛恨之外,其他根本无计可施。
“慢慢变红了。。好美啊。。这的确是我所见的比任何一件东西都美啊!”南宫义的声调因为兴奋而有些变音了。
“呜。。呜。。”意识渐渐模糊的月瞳想大声的叫出来:“我不是你们的收藏品!我是月光岛的月神!我是月光岛的月神!”但是被点了穴,只能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听在男人耳里和叫床呻吟并无两样。
南宫仁的手指插到底已经刺到月瞳蕊的,接着就在敏感炙热的肠道中左抠右挖的抽送起来。
“呜!。。呜!。。”月瞳在桌上激烈的哀鸣扭动,那根粗指在涵满分泌物的肠道内“噗啾!噗啾!”的出没,当指根撞击到最敏感的那一点的刹那!
前方因为南宫义“好心”而松开金箍环的分身,早就不受控制的涨大到从所未有的地步,此时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发射的强烈欲望,在月瞳张大檀口,无声的凄烈哀鸣之中,夹杂着丝丝淡黄尿液的Jing液终于喷溅开来。人也终于受不了的晕死了过去。雪白肉体上的蔷薇朵此时已兴奋呈鲜艳欲滴的红色,同时室内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香,如此的美景,如此的美味,怎么能够不动人心弦,令人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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