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走了之后,朋友的洗浴中心仍然开着。一个服务人员的离开对中心来说是再正常不过了,这对洗浴中心来说,并不影响什么,只不过对我来说有点遗憾。当然,洗浴中心我还是要经常光顾的。
这天,我又一来到洗浴中心。
中心的生意和以往一样,并不是特别好。茶房里只有两、三桌人在那里漫不经心地玩着斗地主,鱼缸里的热带鱼也缓缓地在水中游动,不时地冒出几个无精打采的泡泡,几个服务员像木头一样立在门口和吧台边,面部没有丝毫表情。我朋友坐在投影电视边的两张藤椅合成的床上睡着了。看得出,他比前要清瘦了,一脸的倦意。对于喜爱足球的他来说,电视里正在播放的英超球赛并没有影响他的睡意。他真的疲倦,我想。
我不好打扰他,便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一位认识我的服务员过来小声问我:“X哥,今天喝啥子茶。”
我平时特喜欢喝毛峰的,可是今天天热,于是我叫了一杯绿茶。
不一会,绿茶放到我的面前。然而,倒水的声音终于把我朋友弄醒了。
“来了。”他说。
“嗯。”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一点沙哑,“咋个了?”我问他。
“没得事,只是有点累。”朋友的答复并不便我满意,要知道他平时是一个精力充沛的人,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疲惫。
“你坐下,我去转转。”朋友对我说。
我摸出一支“红娇”递给他:“要得,我喝茶。” 
这时一位服务员走过来掺茶,我问她:“这出了啥子事?”她抬头看老板不在,小声地给我说:“昨天晚上两点过,有客人离开时发现他汽车在楼下停车场被挂了,车主估到老板赔钱,吵得很凶,后来双方都叫了人来,来了几十人,场面好吓人,差点出大事。”我张大了嘴:“真的呀?”她接着说:“最后还是老板出了点血摆平了。老板怪保安没有看好,半夜三更地把保安全部喊起来,骂得很凶,要扣保安的钱。”我问她:“昨天哪个值班?”她告诉我:“是小张。这会小张还在保安室里面坐起,一晚上没睡。”
小张是洗浴中心开张时就来了的保安,算是老员工了,虽然才二十出头,我当然也比较熟悉。我想应该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于是我来到保安室。
保安室在中心最底楼靠近厕所的房子,一共两间。公司十八名保安全部住在这两间小小的房子里。这也是我第一到这里来。走进房间里面,就闻到一股尿骚和脚臭的混合味道,不知是从厕所里发生的还是从保安房里发生的。我感到有点刺鼻。
保安室里到乱挂着保安刚洗的衣服,有的还在滴水。墙上张贴着几张女影星的性感图画,五张上下钢床上也是随意地乱扔着保安们换下还未来得及洗的衣服和没有叠的被子,几双皮鞋和球鞋以及脏袜子扔在床底下。进门还有一盆浸泡着的衣服,很明显的有一条兰色内裤在最上面,边上还冒着水泡。
小张一人坐在他的床上,手里拿着烟正吸着。我发现,在他有脚边已扔了许多的烟头,房间里也是乌烟瘴气。
“咋个回事?”我坐到他床边,问他。
小张没有理我,仍然抽着烟。
“有啥子委屈,给哥说三。”
听了我的话,小张的眼睛立刻有红了。并且开始抽泣起来。
“啥子事嘛,弄得这么恼火。说三。”我再问他。
“凭啥子嘛,老板不分青红皂白地扣我的钱,又不是我的错。”小张抽泣地告诉我,“这几天生意不好,我在守车时根本没停几个车子,车子来和走和时候我都指挥了的,也没看到哪个车子挂到,来不来他就说是在我们这挂到起的,还估到说是我故意弄的。好气人嘛,龟儿子肯定是在外面挂到的,跑到我们这里吃炸钱。”
小张扔掉烟头,狠狠地用脚踩了一下。
“老板说生意不好,全是我们这样造成的,说赔给车主的两千块钱要我们几个承担,我负主要责任,等于是做了几个月还要倒拿钱给老板,白做嗦。”小张有点激动,“锤子,老子不做了。就当给龟儿子买药吃。”
我叫他不要激动,把口袋里的“红娇”烟摸出来,取出两支。他接过后,用还握在手里的打火机先给我点燃,然后自己点燃嘴里的香烟,地吸了一口。
小张来公司报到时我看过他的资料,知道是乐至县人,家里只有他一个男娃,上面两个姐,下面一个妹,全都出嫁了。妈、老汉都不在了。小张今年应该有25了吧,好像还没结婚,没得人管他。他也基本上都在成都,很长时间没回去过。只是偶尔给他姐姐打个电话。农村里打电话也不方便,所以他也很少打电话。
公司对保安的要求比较严的,特别注意形象。所有的保安身高都在175左右,人也帅气、精神。所以小张也是个帅哥。他的双眼特别有神,是特招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眼睛。
我说:“事情都出了,生气也没得用,只是回头我给你们老板说下,看能不能少扣点,”我说:“我出面了老板还是要给我个面子的。别难过了,还没吃饭吧,走,我们去吃点饭,都一点过了,也就该吃午饭了。吃饭时我们好生摆一下。”
小张听了我的话,那起床头上的毛巾,到厕所洗了把脸,和我一起来到了中心外的小饭馆。
这时已快两点了,饭馆里人已不多了。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热情的服务员立刻递来了菜单。我叫小张点,他说随便吃点就要得了。
我没有再勉强,点了份蒜苗回锅肉、一份粉蒸排骨、一份青椒土豆丝、一份香菜元子汤,叫了两瓶冰冻绿叶啤酒,慢慢地喝了起来。
午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前后喝了七瓶啤酒,小张的平时酒量还不错的,但今天因为心情的问题,加上一夜没睡,喝了四瓶绿叶,就有点话多了。我平时陪客户喝酒的机会要多点,所以酒量也将就,另外的三瓶绿叶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
说到昨天的事,小张还不断地说他冤枉,根本没得那回事,对老板的扣钱,他说绝对不认。我想你在人家手底下,手膀子咋个搬得过大腿,你耐何得了?何况,他老板还是我朋友。
我不想老是在这个问题上扯,于是问小张,你娃有女朋友了哇?
“哪个龟儿子有,”他眼睛喝得红红的,“没得,龟儿子骗你?”
我看到小张话说得不圆了,故意逗他:“我听别个说看到起了的呀。你和一个女的在一起。”
“哥,真的没得,莫听他们乱说。”小张又端起了酒杯。
“是不是哟,那是不是你找的小姐哟。”
小张眼睛瞪得大大的,显得非常吃惊,“好久哟,没得那回事。”
“无风不起浪呀。”我说,“你娃是不是不老实?!”
“哥子,真的没得呀。”他放下了酒杯,吃了口菜。
“老子不信你娃没搞过小姐?”我对他说:“你娃搞过几个?”
小张笑了起来,“不骗你,一共搞了三个,但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叫他说详细点。
他看着我说:头个是我21岁时在南门一家大型商场当保安时,别人介绍的一个商场的服务员和我耍朋友,见面第二天我就把她搞定了,我们耍了快半年,后来分手了。第二个是前年子秋天我们一位朋友,也是个保安过生时,我们三个人到了一个度假村去耍,晚上唱歌时大家一人找了个小姐,后来一起开了房,大家换到起搞,哥子,巴适得惨了。我们一晚上三个每人打了三炮,一共给了六百元钱搞定。结果搞得我们路都走不得,早上出门时脚都是火巴 的。”小张笑的很淫荡,“第三个也是前年子,就是我朋友过生后不久,我们又去了一,还是那个度假村,我们找了小姐,吃了个快餐,弄完就走了。”小张越说越起劲,酒也越喝越猛,如再这么喝下去话,他绝对丢翻。于是我对他说:“差不多了,你还是要回去休息一下。”说完,我把帐结了,准备带他回到保安室里。出门时小张有点打偏偏了,我连忙把他扶到起,这时我看见下身已跷起了,把保安裤子顶得很高,我指着那个地方对他说,“你娃不老实,这儿咋个了?”小张并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说:“还不是你,叫我说那些,搞得我好硬哟,好想打炮。”

到了保安室,小张脱下了保安衬衣,光着上身,歪躺在床上,他把裤子的皮带松开,尽量让硬了的东西松驰一下。
我插上门,走向他躺着的床边。
我叫他朝里面睡些,然后坐在他的身边,摸出烟,递给他一支,并帮他把火点燃。
他一只手拿着烟,另一只手却往自己的裤子里面伸进去。笑着对我说:“好鸡巴硬哟,老子好久都没有打炮了。”
“你又想了哇。”我说,“你去找一个三,要不要哥哥帮你找。”
“锤子,现在外面病多得很,我怕惹起病,也划不着,老子又出精子,又出钱,我爽,她们也舒服,何必哟。还不如老子个人打手枪。”
“那你平时想的时候啷个办呢?”
“只有个人打枪三,未必哪个帮我嗦。”
“我帮你三,”我装着开玩地说。“我看你娃有好硬,老子摸下看。”我仗着酒劲,对他说。他没有反对,。于是我将手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我摸到了小张的硬物,他的小弟弟。我感觉他的小弟弟是直直的,长度虽然看不到,但是我想不会短,因为我的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的阴毛不算很多,但是比一般的人长,并且不像我的是卷曲的,他的阴毛像他的阴东东一样,也是很直的,这我到是很少见到过。我的手的他的东东上来上下游动,指尖感到了他包皮的周围有点粘粘的东西,我知道那是包皮垢。
小张眯着眼,嘴里吐着烟圈,喉节不停地动。
我说:天热,干脆你他裤子脱了算逑,这样我摸起不舒服嘛你的弟弟也不舒服。
也许是酒精作用,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只是把屁股朝上抬了一下,我知道,他是想叫我帮他脱。由于他的皮带早已解开,把他的裤子垮了非常轻松,并且连内裤一起脱,将他的全身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感觉没错,小张的小弟弟有点长,可能有17公分,龟头不是特别饱满,基本上是和小弟弟一样粗,勃起的小弟弟斜向着他的小腹,阴毛真的是直的,他的睾丸垂吊在两腿之间,不是很大,但是很圆。
我伏着身,仔细地看着小张的小弟弟。问他:小张,你们找小姐时,她们帮不帮你吹箫?
小张想了想,回答我:“只有一。就是最后那。我听我兄弟伙说,女人吹也巴适,于是我叫那个一个小姐帮我吹,开始那个小姐喊老子加钱,最后还是算了。我觉得吹没得日X爽,但是总比个人用手弄好三。”小张到是很实在。
我说:“我帮你吹,让你感觉一下,要昨不?”
小张一楞,抬起头,看了我一下,感到意外。
我说:“你告(试)一下嘛,看我弄得爽,还是小姐弄得爽。”
小张没有再说话。我想他可能在猜测我为什么会这样。
趁他犹豫的时候,我已把他的小弟弟含在了嘴中。
我感到他全身一抖,像一种触电的感觉,长长地吐了一口烟,伸直了双腿,脚尖也打得很直。我的头在他的裆部上下动作,我的手也在蛋揉捏着,我用我的全部技术为他服务。
可是他一直没有射的意思。我有点搞不懂。我感到我的嘴巴有点麻木了,颈子也有点酸了,口水也流了他一身。半小时过去了,他依然没射。
我有点恢心了,“你娃稳得起,半天都弄不出来。”
小张说:“给你说了嘛,我感觉用嘴巴吹,没得日X巴适,这样弄不出来。”
我说:“啷个办呢?要不这样起,你日我勾子。”
我豁出去了。我平时是做1的,很少做,只是和搓澡的小袁做过一(我和小袁的故事在《洗浴中心的搓澡工》中有详细介绍)。现在我和他小袁已成为兄弟了,并且小袁也离开了我,不可能再有这种事情了。为了小张,我就再牺牲一吧。
小张由于长时间射不出来,早已欲火难忍了,他一下子就翻起身,站了起来,并且抓起我的裤子朝下垮。 
我弯下腰,双手扶在对面的床边,把后面对着他,他端起枪,对着我的后庭,手抓着他硬硬的小弟弟朝我的后庭挺进。
小张没有经验,怎么也进不了。整得我很痛,他也满头大汗。
我看他着急的样子,觉得这样要不得。我拿起放在脸盆边的一块香皂,在他的小弟弟上抹了点,又在我的后庭边抹了些,这,他进入非常顺利。
小张这感觉非常爽,他不停地动着,嘴里也不断地哼哼,四条腿的碰撞发出“叭叭”的声音。
这用了近十分钟,小张终于把他忍耐已久的精华射入了我的体内。
“爽。”完事之后小张说了这一个字。
我睡在床上,抓了的手,叫他帮我发泄,他也照办了。我射了一地。
我们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不一会,小张居然发出呼噜声。
这时我才想起,他昨天晚上到现在因为出事,一直还没睡觉,加上又喝了酒,又做了大量“运动”,人肯定疲倦了。
于是我起身,悄悄地穿上衣服。这时我才感到我的后庭有些痛。
我再一起看着他,看见他的小弟弟疲软地靠在他的腿间。
我把剩下的半包“红骄”烟轻轻地放在他的枕边,亲了他的嘴和小弟弟,拿起一条毛巾被给他盖上,转身走出了保安房。

从保安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另一位下班的保安回来,与我在过道相遇。好悬,差点出事,我庆幸及时出来,否则,要让大家看笑话了。然而,忙中还是出错了,小张射到我体内的精液我是理了,可是我射在地上的那一滩,却没有理。整个房间里还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小张又还在睡觉,不可能理。我不知道这个保安能看出什么来。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我有点惊惶。只好等小张醒了问他一下。
于是,我没有离开洗浴中心,回到茶楼,继续喝茶。
我的心里像猫抓一样,老是不安宁,总觉得有啥子事情。摸了一下身上,想起来烟留给小张了,于是叫服务员又在吧台拿了一包,取出一支,抽了起来。
过了大概差不多一小时,我看小张还没有出来,终于忍不住了,于是我返身又来到保安房。
到门口我并没有马上进去,在门口听了一下。这一听不打紧,只听见“叭叭”的响声和急促的呼吸声,就像我和小张做爱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保安门上没有缝,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我推了一下门,门没有插死,只是关上的。所以门一下就被我推开了。
房间里的人和我都吓了一跳。只见小张正在与刚进门的保安做和我做的同样的事。
那个保安躺在小张的床上,屁股下垫着小张的枕头,双腿放在小张的肩上,小张站在床边,光着双脚,鞋子也没穿。
小张的鸡巴还停留在那个保安的菊里面。
新进门的保安看我进来,吃惊地张大了嘴,小张看是我到没有多大的反映。
“你们在做啥子哟?!”我一边笑嘻嘻地说,一边进去并把门给锁上。
“停下来做啥子?继续三,我来当观众。”这么好的现场直播我是不会放弃的。
小张看是我,对他同事说:“没得事。”并没有停下,继续做。但是那个保安本来雄起的鸡巴却软了。
我走到床边,在那个保安边上坐下,看他们做爱。我也脱光了衣服,并抓起保安的手,放在我的鸡巴上。我这样做,是不让那个保安多心。
我拿起那个保安的鸡巴,仔细地看了一下。保安的鸡巴比较小,最多13公分,包皮很薄,但比较长,要用手才能全部翻开。但他的阴毛比小张要多,都长过肚脐眼了,他的蛋也比小张大,外皮红红的,不像小张的有点黑。
我用手上下地套弄着保安的鸡巴,帮他打手枪,用嘴亲吻他乳头。
不一会,小张先射了。
由于今天是第二射,小张射的不多,也不远,他把精华射在了同事的鸡巴和阴毛上。好像是商量过的,小张射的同时,那个保安也射了,也射在自己的身上,但他射的要比小张的多,还远,有几滴甚至射到旁边的毛巾被上。
小张拿起枕巾,把他和保安的身体擦干净。然后坐在床上,拿出三支我给他留下的“红骄”,一家发了一支,点燃火,抽起烟来。
我们三人就这样光着身子,坐在床上。
小张并没有给我解释什么,好像知道我要问他一样。
我真的问他:“你们瞎子做这事咋个不关门喃?”
小张转过脸问那个保安:“光娃,你娃咋个没关门嗦?”
原来,那个保安叫光娃。
“开始关了的,后来我去解手,回来就忘记了。”光娃解释说。
光娃是新保安,看起小张要小得多,最多21、2岁。身高和小张差不多,只是要比小张结实。
“锤子,幸好今天没得其它人看到,不然就瓜逑。”小张说。
我说:“你们以前做过哇?”
“逑,做过铲铲,还不是你。”小张对我说。
“关我啥子事?”
“光娃进门时,看到地下的精子,还以为是我射的,他龟儿子看到我光起身子睡瞌睡,把毛巾被撩开,摸老子的鸡巴,把老子摸醒了。”
“哈哈,”我笑起来,“是不是哟。”
“你不信问光娃嘛。”
光娃红着脸,对我说“是三,我看到起地上的东西,还以为是张哥打手枪呢?张哥说不是他的,他又不说是哪个的。屋子头只有张哥一个人,不是了又是哪个呢?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进门时看到你出去,现在才想起,是你哥子的嗦。”
“对头,是起先我和你张哥在屋头弄的。”事已到此,我也不想否认。
小张说:“本来起先和你做了一,感觉巴适。龟儿光娃又把老子弄硬了,我又想做了,便在光娃身上弄三。逑大爷你把老子弄硬。”
看起来,光娃平时在保安班可能被大家欺负惯了。
说真的,我真还没想到小张与光娃会发生今天的这种事,我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但的确这是真的。可能是由于他们都年轻,也需要性欲的释放,也要向常人那样有正常的性生活,加上洗浴中心有不少卖X小姐们的刺激,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也只好这样了。我是这样想的。

“张哥说日X和日勾子一样的爽,要我试一下,我们说好了的,他先日我,完了我再日他的,本来他完了就轮到我了,可是你进来就把我们打乱逑。”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对光娃说:“你日他三,他弄了你,你还不报复一下子。”
光娃说:“我刚才简直控制不到了,看到张哥射了,我也一下子就射了,老子今天划不着,还没有日张哥。”
小张在边上吃吃地笑。好像是吃了好多欺头一样。
我看到光娃的鸡巴又有点硬了,我像是很随便的样子,摸了一下,光娃的年轻的鸡巴立马弹了起来。我抓住光娃的鸡巴,上下地撸起来。光娃根本没有拒绝的样子,把肚子还朝前倾了一下,以方便我撸。
我说:“光娃,你现在想不想日勾子?”
小张马上接着说,“对头,东哥的勾子爽得很,日起巴适。”狗日小张朝老子身上推。
我说:“不得行,小张欺负你,你找他报仇三。”
小张说:“今天不得行,等会要上班了。”
本来我今天就没有弄到起小张,他又把光娃弄了,我心里也不平衡,所以我给光娃说:“锤子,这样要不得,你狗日整完了说话就不算数了嗦?!”我对光娃说,“你日他三。”
小张正好斜躺在床上,他的鸡巴软耷耷地吊在裆部。我一把抓住小张的鸡巴,整得小张嗷嗷地叫。我对光娃说:“弄三。”
光娃的脸和鸡巴一样,涨得好红哟,可能是兴奋过于了,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小张,就要弄。小张整死不干,使轻劲挣扎,但又耐何不了我捉住的鸡巴。他搬一下,我就捏一下,痛得他哭笑不得,最后只好投降了。
光娃把小张的身子反过来,要小张趴在床上,他站在地上,正要进入时,我说:光娃,你这样不得行,去抹点肥皂在鸡巴上,顺便把小张的勾子上也抹点,这样舒服一些。
光娃按我说的去做了,加上他的鸡巴本来就要小一号。所以很顺利地进入了小张的身体。
这时光娃的脸,更加红了,并且发出光来,他迅速地进出着小张的身体,嘴巴张得大大的,但没有发生声音。
小张的脸因为光娃没有经验使劲地弄,痛得有扭曲,并且全身都是汗水。
我抓住小张的鸡巴,也随着光娃的节奏动作着。
终于,在一声较沉闷的喘息声中,光娃再射了。全部地,毫无保留地全部射入了小张的身体里面。光娃的目的达到了,他露出满意的笑容。
光娃抽出鸡巴后,小张刨开我抓住他鸡巴的手,马上蹲下来,抓起刚才用过的枕巾使劲地在后面擦起来。
完事之后的光娃,这时无力地睡在他自己的床上,毕竟今天在很短的时间里,射了两。
小张擦完后,看到睡在床上的光娃,气不打一来,使劲地打了光娃一坨子。光娃立刻叫了起来。
我在边上哈哈大笑。
小张抓起内裤穿上,摸出一支烟,自己点上。
小张的烟瘾很大,不一会,烟就只剩下烟屁股了。
抽完烟,小张对我说:“东哥,你坐一下,我要去接班了。”说完穿好保安服,出门时把粘满精液的枕巾丢在门口脸盆里,开门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和光娃了。我取出两支烟,递给光娃一支。边抽烟边与光娃聊天。
我问光娃:“平时你们开不开这种玩笑?”
光娃说:“玩笑经常开,只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子弄的,大家不过是睡觉前摆女人的事,交流咋个弄女人舒服,弄了好多个。最多几个人一起垮一个人的裤子,摸下哪个的鸡巴,或者比下哪个人的鸡巴大,就这些。”
“你们没有帮哪个弄射嗦?我听说保安队里经常有这种事的呀。”
“有的时候要弄出来。有一,我们班上的一个娃儿,就被我们弄出来过。那娃儿的鸡儿好长哟,是我们这最长的。”光娃对我说:“有天下午我们休息,大家在房子里睡觉,天气热,大家都打光胴胴睡,只穿条内裤,啥子也没有盖。他龟儿子睡觉时,不晓得想啥子,鸡儿翘起多高,我们几个整他,把他的内裤脱了,他还不晓得,我们又用小剪刀把他的鸡儿毛给剪了,龟儿还没醒,于是,我们三个人就用手给他打枪,那龟儿还在说梦话。还笑起来了,隔了好长时间,他快要射的时候突然醒了,看到我们在弄他,他想坐起来,我们一起把他按到,后来估到把他弄射了。”
“是吗?”我想这些事情,在年轻人中是经常发生的,也不足为奇,特别是在这此年轻单身男人里面,在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里,出现这些事也就不奇怪了。我感觉得到,今天发生的事,只不过是一个开头,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好的事情发生,我期待着。我想,以后有时间我会多到保安队里来,多接触保安们,说不定也许有意外地收获呢。

和光娃再联系的时候已是仲秋了。那天,天气凉爽,我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衫,外面套着浅灰色的休闲西装,乳黄色的休闲裤,显得格外精神、潇洒。
因为是周五,上午和公司的材料员到一个材料供应商结帐,下午公司没有什么事,正好我办事的地方离洗浴中心不太远,事情办好之后,我让材料员先回去,我便来到洗浴中心。
中心的人很多,生意显得特别好,整个茶厅坐满了人,我感到有很长时间中心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我在茶厅巡视了一下,我哥们不在茶厅,于是我问吧台小姐,今天人咋个这么多呀?小姐告诉我说,今天是一个公司包场,好像那个公司今天是开业多少年的庆贺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人这么多。小姐同时告诉我说老板今天有事外出了,可能要到晚上夜才回来。
我看连一个喝茶的位置也没有,茶厅也闹得很,没法了,看来今天是喝不成茶了。于是我走出了茶厅,想先到洗脚房去,洗脚、按摩一下再说。
当我走到走廊时,看见小张迎面向我走来,“东哥,你今天有空来了嗦?”小张问我。“是三,今天是周末,来耍下子三。”
小张告诉我说老板今天和两个客人出去了,好像是到郊县去办啥子事。我笑着说:“这下子你们安逸了,耗子走了,猫要翻堂子了。你娃今天上啥子班呢?”小张说:“今天我是早班,一点钟下班,本来早就下班了,老板走的时候说,要我帮到起看一下,因为今天人多。”
我想起上扣钱的事,问他:“上的事情理好了吗?最后咋个说的?”
小张说:“老板还是打了让手,最后我挨了2元,其它保安每人扣1元,说是连带责任。其余的就是老板承担了。”这个理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想必是我朋友也认为那确实不是中心的责任,不过是给大家一个警告吧。
我对他说:“小张,你娃这跑脱了,对了你这会儿没得事哇?”
小张说:“应该没得事,东哥,你有事哇?”
我说:“走,到你们保安房去,这里连坐的地方也没有。”
小张说:“我刚出来,你去嘛,光娃在屋里。”说完,小张朝我不怀好意地笑笑。
“你娃瓜娃子。”我骂了他一句,自己朝保安房里走去。
来到小张他们住的保安房门口,我没有立即进去,而是又走到第二间保安房门口看了一下,门是锁着的。我上了个厕所之后,来到了小张他们那间房。
房间的门半张开,房间里只有光娃一个,他躺在床上看着报纸。
保安房里依然如故,衣服到乱放着,臭鞋子、脏袜子还是像那天那样躺在床底下,几个脸盆连在一起,正在接着还在凉在铁丝上滴水的衣服。
光娃的样子很幽闲。一只脚放在床上,一只脚耷在床边,还不停地摇晃。虽然是秋天了,可能由于是底楼的原因。房子里现是显得有点闷热,光娃上身依然没有穿衣服,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兰色的周边有一条白色边子的比较宽松的那种内裤。
“光娃,你个人在屋头嗦?!”我走到他的床边,“你娃还晓得学习哟?看的啥子报纸?”
“没逑得事,今天我休假,正准备睡瞌睡。东哥,你来了啊。坐三。”床间里没有一张板凳,他并没有让我到其它空的床上去坐的意思,而是把放在床边的脚收了上去,自己朝床里挪了一下,“坐嘛,东哥。”说话的时候,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报纸。
光娃手里拿着的报纸的下边正好放在他的内裤松紧带的上面,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他的兰色内裤。我看见他内裤的周围有些朝上翻卷,内裤的中间并没有特别的突出。从翻卷的内裤边能够看见露出的一些阴毛。不知光娃这样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只感到有一种激动的心情,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种强烈的欲望在心中沸腾。我的弟弟忍不住慢慢地变大了,在我的休闲裤裆支起一个帐篷。我看他还在专心致志看报纸,于是大胆地用手摸着他的小弟弟。“耶,你娃还是软的呢?”
光娃放下手中的报纸,拿开我的手,说:“这两天身体不好,虚火重,雄不起了。”“你娃是不是炮打多了?”我笑他。
我知道他们保安人员抽烟都比较厉害,于是摸出一包“软云”烟。这烟还是上午那个材料供应商给的。从中取出两支,递给光娃一支,他看见我摸烟,立刻从枕边拿出打火机,先给我把火点燃,随后自己点着了烟。
在点烟时他看见了我的裤子中间鼓起,问我:“东哥,你抓子哟,翘起那么高,想抓子呢?”
“想日X三。”我说,“你娃懂得起三,不像你狗日的雄不起。”我他的开玩笑。同时用手再一地摸着他的小弟弟,这我直接从他的内裤边伸了进去。“你娃上把小张耍安逸了,巴不巴适?”
“锤子,你不晓得,晚上张哥回来,把老子打安逸了。”
“逑哟,他不是先日的你得嘛,他还要打你呢?”
“他说老子把他日痛了,解大手都解不出来,真是屁眼痛。”
“哈哈,你不痛嗦。”我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时光娃再想把我的手取出,但我抓得很紧,把他捏痛了。
“东哥,你要抓子嘛,唉哟。”光娃叫起来。
“我想日X三,狗日你这又没得婆娘,害得老子硬得难受。”我故意这样说。
这时,光娃的小弟弟在我的手中已逐渐勃起了,我说,“你娃是不是也想了呢?你也硬了三。”同时我的手在上下停地撸动,弄得他是又想哭又想笑,样子很难看。
他不在拒绝了,只是嘴里不停地说:“手放了嘛,哥,有人要来了。”
我并不理会他的叫唤,手一直不停地给了撸。慢慢地,他的叫声变成了哼哼声。放在床上的两条腿也慢慢地伸直了,胸部不停地起伏,连烟灰掉在床上也不顾了。
我把烟头扔在地上,两只手一起上,想把光娃的内裤脱了下来,这他虽然没有反对了,但也不配合,我也只能把他的内裤脱了上面的部份,下面的部份被他的屁股拦着一半,脱不下来。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用手在他的小弟弟上上下下地运动。他的马眼上冒出了很多的水,包皮在他的龟头上一张一合,龟头的两边出现了很多白色的泡沫。 
我看见他手中的烟头快烧到手了,于是我帮他拿掉烟头,并问他:“爽不爽?”他两手自然地放在身体的两边,闭着眼睛,张着嘴,喘着粗气,没有回答我。
我伏下身去,用嘴含住了他的小弟弟。

“啊!”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抬起头了我一下,然后又重重地睡了下去。“哦哟,舒服哟,哥哥,”他的脸上的表情是非常爽的样子。我的口交技术本来就不错,加上他可能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刺激,所以他显得特别地享受。
我弯下腰,嘴里含着光娃的小弟弟,手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抓起他的手,放在我早已硬得不行的小弟弟上。
光娃手也开始在我的小弟弟上不停地撸动。配合着我的动作。
慢慢地我感到他要射了,我放慢了速度,我不想让他很快地完成。我放开他的小弟弟,脱光了衣服,上了他的床上。我紧紧地抱住他,并且用亲吻嘴唇。他好像不太喜欢接吻,紧紧闭着嘴。我放弃了和他接吻,而是转向他的全身,他的喉节,他的肚脐眼,他的小腹,他的阴毛,他的弟弟,他的蛋蛋,最后我抬起双腿,在他的菊轻轻地舔。光娃开始浑身发抖了。我换了个位置,我们呈69式,这样我含住他的弟弟,他也含住我的弟弟。我含住光娃小弟弟时是用舌头尖在他的龟头上舔,而他则是用牙齿在咬我的龟头,弄得我的龟头很痛,并且很多口水流了我一身。我连忙抽出我的弟弟,把他翻个身来,搬开他的双腿,对准他的菊插了进去。
光娃的菊很紧,但由于我的弟弟上有他流出很多的口水,所以进去也比较容易。光娃开始整死不干,使劲地拌动他的身体。我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我也使劲地按住他的双腿,用力地在他的菊里抽动。由于太刺激了,就好像在强奸光娃一样,不一会,我感到大脑一片空白,一际眩晕,我一泄如注了。
我喘着粗气,感到我的小弟弟在慢慢地萎软,我从光娃的菊里抽出了小弟弟。光娃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劲,也不管他的菊里正往外流淌着我的精华,用力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握着他那硬硬的、不太大的弟弟,对着我的后庭,插了进去。
他的小弟弟上已没有了润滑的东西,干干的,进入我的时候,我感到一阵刺痛,我大声地叫一下,他停下来,看我没事,又开始了他疯狂的抽动。我感到他把小张在他身上的发泄全部转化到了我的身上,在他的激烈抽动下,他很快地射了,射完之后,他并没有抽出他的小弟弟,而是伏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喘着气,他身上粘粘的汗水与我的汗水溶为一体。
我抱着他,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抚摸,问他:“爽不爽?”“爽,”他说:“东哥,你比张哥爽得多,好巴适哟。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爽过。”“咋个呢?小张和我不是一样的呀?”
光娃说:“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比张哥爽,可能是感觉不一样吧。”
也许是的,我想。一个是不情愿的,一个是自愿的,总有不一样的地方吧。
在房间里有一段时间了,我怕来人,于是对光娃说,“穿上衣服,隔会来人看到起不好得。”光娃听我这一说,立马起身,看到床单上已有不少从他和我的菊里流出的精液,于是,他把床单取下,并在他自己的屁股和腿上擦了几下,扔在地上,然后从床下他的编织带里拿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换上。我也用他的床单擦了几下身体,然后我们穿上衣服,光娃把脏床单放在一个大脸盆里,出门到厕所去了。
我则坐在光娃对面的小张的床上,抽起烟等着光娃转来。
一会儿,光娃回来了,他把脸盆放到门边,我看到脸盆里接满了水,床单泡在水里。
光娃坐到他的床上,我递了支烟给他,他接过后,并没有点火,而是一只手玩着那支烟。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摸着他的屁股。我知道,对于一个没有多少肛交经验的人来说,可能会有点不适应,有些涨痛的感觉,不过做久了、做多了,就好了。
我们抽着烟,摆起了龙门阵。
从谈话中,我逐渐了解到了光娃的身世情况。
光娃的家在四川大巴山区,一个非常穷困的地区。他家在半山腰上,连车都不通。由于家里困难,加上他的成绩不好,初中没毕业就回家务农了,后来参军,当了两年兵,复员后就没有回去了,一直就在成都做保安。家里面还有一个妹儿,两个弟弟,妹儿今年春节才嫁人了,大弟弟也没上完中学,在家里帮着做农活,小弟弟还在读书,成绩也不好。他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留点生活费,基本上全部都寄回去了。
光娃的长像严格意义上来说,非常普通。他没有小袁那种灵气,也没有小张那种油气,只是山区的新鲜空气和部队紧张生活把光娃的身体锻炼得非常结实,脸色也非常红润,显得非常健康。
山区里来的人也比较憨厚,加上他来城市的时间不长,没有多少社会经验,所以经常遭到小张他们几个老保安的欺负,把光娃弄得像瓜娃子一样。
由于大家都是打工的,我历来对这部份人员有强烈的同情心,特别是对那些比较老实、憨厚、家庭条件差的人,更有一分怜悯意。当然我的情况要比他们好点。
我告诉光娃,这个洗浴中心的老板是我哥们,如果有啥子要帮忙的地方,说一声,也许对你会有所帮助。
光娃也到实在,说他只想找个比较稳定的工作,如果能长期在这里工作就行了,别的没得啥子要求。我对他说,只要他好好干,不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我保证他能长期在这里做下去。
我又问了光娃的婚姻事情,光娃说他今年底才满22岁,自己没得固定的工作,也没得钱,目前的情况还不充许他有其它的想法,所以到现在他还没得女朋友,也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更别说是和女人做爱了。我问他在当兵在部队上有过和战友做这种事情没有?他说,他们是武警,要求很严的,外出都要两个人以上,从来没有这种事,也没有听说过,根本不晓得有这种事,只是到这里来了后,听老保安们说起过的。
大家都知道,现在做保安的都是年轻小伙子,性事是他们生活中永恒的话题。和男人做爱和与女人做爱都是他们想了解和想倾述的内容。
我问他,平时有没有想过女人?他说天天睡觉时都想,整得每天早上都硬起难受,经常跑马。我又问他想的时候如何解决呢?他回答我有点意外,他说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
我说你不知道手淫吗?他说他不想自己用手弄出来,不舒服。我笑了笑,又问他,你到这里来了四个多月,遭到过小张他们整过没有?他不好意思地说:咋个没有呢?这里的人都遭过,没得一个人跑脱,他遭弄了好几,每都弄射了。你觉得他们弄起爽不爽,我继续问他。
爽个逑,一点都不舒服,不过东哥,你用嘴巴弄还是巴适。光娃回答我。
光娃没有手机,也没有小灵通,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留给他,告诉他以后有事可打电话找我。
时间不早了,我想今天事情也解决了,我也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我要出门的时候,光娃小声地对我说:东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说:啥子事?
光娃说:我想…找你……借点钱。
你借钱做啥子用?我问他。
他说秋天到了,他前几天上街买了件秋天穿的衣服和鞋子,把他的生活费给用完了。
我心里一下子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我并没有看见他穿了新衣服,也没有看见他有新鞋子,不过他既然开了口,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想,他借钱到底想做啥子?他到城市时间不长,思想变化也太快了,挺憨厚个人也会有其它的什么想法吗?
我从钱包里摸出一百元钱给他,我没有说还与不还,其实我从根本上没有想过叫他还。。
光娃接过钱,低头哈腰地说:谢谢东哥。像妓女收到嫖客的钱一样,他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提还钱的事。
我带着一脸的疑惑,离开了保安房。

从洗浴中心回家后,我心里一直不踏实,总觉得有点怪怪的。难道光娃有啥子事瞒到我。这一晚上我都没有睡好。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说白天做了事,有点累,晚上应该好睡的,但就是睡不着。
没法,只好起床,喝点水,然后,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查看了我的邮箱。我有两天没有看邮件了,一看,结果有好多朋友的邮件发过来。邮件大都是我的同志朋友发给我的。我一一进行了查看,并对个别邮件做了回复。回复完后,我看了下时间,哟快四点了,想到第二天还有事,还是要睡一下。于是我在床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三个小时。等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洗漱完,我到楼下的小饭馆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公司上班了。
在公司里,因为没好觉的原因,我感到头非常沉重,老是想睡,老总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我说没事。可到了中午时,我实在来不起了,于是给老板请了个假,回到家里衣服都没脱,上床睡了。
下午快6点时,光娃给我打了个电话,对我昨天借钱的事情表示感谢。电话里我不好问他借钱的用途,只是告诉他,一人在外,要力行节约才对,不然自己都无法生存。他回答说,知道,他会的。之后他说他明天休息,想要我陪他上街一,他说他好长时间没有看电影了,问我有没有时间,他想请我看电影。我暗自笑了,这么老套的方法,不知他有何用意。于是我说,要得嘛,明天晚上,我们去西南影都,看下有啥子新片子。到时电话联系。
第二天晚上七点钟左右,我洗了个澡,简单打扮了一下,特地没有穿内裤,穿了条较肥大的裤子。我想差不多了,光娃的电话也应该来了。七点二十分,光娃的电话来了,他说他已到了影都门口了。这瓜娃子,我心里骂了一句,自己先去了。我连忙打了个车,赶到影都。
光娃在影都门口一个卖爆米的机器前,正和一帮女的争着买爆米,他出来时手里拿了两大包,我迎上去,接下其中的一包,说:你买哪么多做啥子?一包就够了。
光娃笑着说:东哥,你来正好,电影票我都买好了,是一部外国恐怖片。
我原本想这票肯定是我来买,光娃能事先把票买了,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我接过票看了下,他买的并不是影院的票,而是录像小厅的票,每张5元钱的那种。
虽然我看电影的时间不多,但我从不看小厅的电影,因为我感到小厅的效果不太好,一般我都是到影院看大片的。当然票价要高得多。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座电梯到了影都6楼,一个黑黑的房间里。
由于不是双休日,所以看电影的人并不多,我们找了一个最后面的位置座了下来。看到还有几分钟的时间,我给光娃说去上个厕所。
进了厕所,里面没有一个人,我随便打开了一个隔断小门,在里面蹲了下来,并没有把门关严,想看有没有人来,也许能看到一个帅哥的JJ,过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人来,我看到厕所周围有很多人写的字,于是便看了起来。这一看不打紧,差点笑死人。上面留言中有许多有意思的文字。比如:有想打炮的吗,请打电话13……………。我想日X,电话隧道88…经,还有找同性恋,请打电话联系136………,最笑人的是,其中一个留言,写到:有JJ出售,每公分1元。想必这人的JJ比较长吧。
我蹲在那里,脚有点麻了,于是,我提起裤子,来到了放映厅。
光娃问我,怎么去了哪么长的时间,我把刚才看到的文字给他说了,他说:真的吗,我也去看看。
光娃出去了。这时电影却开始了。过了好几分钟,光娃才回来。因为太黑,他摸索着进来。我把他让进里面坐到,他说,好鸡巴笑人哟。我把爆米递给他,边吃边看起来。
说真的,对那天看的电影,我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我从头到尾并没有注意电影内容。只是觉得今天晚上怎么渡过。
吃着爆米,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A片,内容也是与爆米有关系。说的是一群年青人在一个豪华游艇上的电影院看电影,放的电影也是A片,其中一对男女手里拿的也是爆米,边吃边看,就像我们今天一样。那个女的故意将爆米倒在男的裤裆上,在打整时将男的裤子解开,掏出JJ大吃特吃。当男的反映过来时,看到周围的人早就开始干了起来,于是他猛地将女的放倒在地,脱光了裤子,开始干了。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笑了,JJ也硬了。
光娃问我笑啥子?
我说:啥子恐怖片哟,一点也不吓人。看得我想打瞌睡。
那你睡嘛。光娃把身体朝前伸了一下,说东哥,要不你枕到我身上睡哈。
整个电影厅里只有五、六个人,并且离我们比较远。有一对像是在耍朋友的男女在我们前面早就粘在一起了。
我们在最后面,前面的人根本看不到我们在做啥子。于是我大胆地把头枕在光娃的腿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我闻到光娃身上的汗味和体味。我把脸对着他的裤裆。并且隔着裤子,不时地用舌头舔他的JJ。
不一会,我感到他的JJ硬了起来。于是我想用手把光娃的小弟弟释放出来,可是光娃不干,他极力阻止我的手解开他的裤子的拉链。光娃的力气要比我的大,无法,我的努力最终失败,最后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有一点生气,坐了起来。把我的双脚放到前排的沙发靠背上。
光娃查觉到了我的不满,看着我,说:“东哥,这里要不得,人家看到了不好的。”
我没有理他。他看我真的生气了,于是他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小弟弟上。我把手收回。不理他。
他没法了,看了会电影,最后他把他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来回地抚摸。后来他干脆解开了我的拉链,把手伸了进去。
“东哥,他没穿内裤呀?”光娃问我。
“我高兴。”我堵气地对了说。
光娃的手在我的内裤里不停地游动,不一会儿,我的小弟弟也硬了。他索性把我的小弟弟拿了出来上下地给我撸动。
我打了他的手,说:你现在不怕了哇?把手收回去。
光娃说:东哥,你莫生气哈。我真的是怕出事情。你晓得我们找工作不容易,万一出了事,工作耍脱了,我咋个办哟。光娃有点不知所措应该怎么办了。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我好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我的眼睛看着银幕,一直没有看着他,尽管我不知道电影上演的是什么。
光娃小心地用手弄着我,二十分钟后,我有要射的感觉了。我不想射在电影院里。于是我对他说:停下来,稳不起了,不能在这里弄出来。光娃这时才停下手来。他用他的双手抱着我,把我抱的紧紧的。我想,他也是一定很激动了。
电影终于演完了,我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已是十点四十眵分钟了。下雨了,走出电影院,外面有点打雨点了。我问光娃:今天晚上你回不回去了?要不到我那里去歇一晚上。光娃很干脆地说:要得麻,下雨了,我这会回去也不方便,反正明天我上下午班,早上没得啥子事。

于是,我叫了辆出租车,一路狂奔地回到了我的家中。
在楼下,一家串串香的馆子生意还很好,有不少人还在那里吃得很香。我问光娃饿了没有?要不我们吃点夜宵再回去。
光娃点点头,说要得麻,正好有点饿了。
我不想让我们院子里的人看到我们在一起。我找了个比较靠里面的桌子坐下,叫光娃随便拿些串串烫起,我要了两瓶绿叶啤酒,打了两个油碟,又要了个干海椒碟子,等着光娃肥烫好的串串拿过来。
我们吃了近一个小时,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
我叫老板把帐结了,两个人才吃了二十多元钱。我叫光娃跟有我的后面,一前一后地走到我的房子里。
进门后,光娃简单参观了我的房间,说:东哥,你这里一个人住好巴适哟。
我说巴适个屁,一个人,说话的人都逑没得。
光娃说:啥子哟,你找个婆娘三,找婆娘后不就有人了吗?
我说:狗日你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要找婆娘还找你捞逑!
光娃似乎反应过来,对我说:东哥,以后有时间我来陪你,要得不嘛?
我说:你娃瞎子不来。
光娃说:只要是不上夜班,晚上我就过来陪你。
我打开电视机,看了几个频道,节目都不好看,我把电视机调到DVD的频道,打开DVD机,对光娃说:茶几上CD包里有碟子,要看你个人选,我要洗个澡。我问光娃会不会放,光娃说会放。
我简单冲了一下,没穿衣服,身上披了张浴巾就出来了。
客厅里,光娃放的上一张A片,他坐在沙发上,看得眼睛都不转了,裤裆鼓得多高。
我坐到他的身边,拿了一支烟给他,“你娃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笑他。
他说:东哥,好巴适哟,狗日那个外国婆娘好骚,三人小伙子弄她一个人。
我说:老子对女人不感兴趣,另外放一张。我拿出一盘G片,就是小袁看过的那盘泰国的G片,放进DVD机里。
随着电视画面里的泰国帅哥兴奋地在做爱的场面,光娃被地吸引了。他可能从来都没的看过这种片子,看得他直吞口水。
我一只的抱隹光娃,一只手把光娃的裤子解开,他一动不动。我把他的小弟弟,拿出来。仔细地欣赏起来。应该说,在保安房里看过光娃的小弟弟,但那天是第一看,加上当时不知光娃是不是愿意,另外总是担心外面突然来人,所以看的不是那么清楚。今天我可以好好地看了个仔细。
光娃的小弟弟不如小袁和小张的长,现在是硬起的,最多也就是13公分,但光娃的也有个性。他的是上下一样粗,马眼特别长,像个小麻雀的嘴巴一样红红的,包皮不是很长,但里面有包皮垢,有点臭味,两个蛋蛋非常饱满,又园又大,硬起时,几乎贴到小腹了,很挺。另外,光娃的阴毛比较多,且浓,都长到肚脐眼上了。光娃的身上发出很浓的汗味。
我陪着光娃看碟子,说实话电视里的情节让我也有点受不了,虽然我看过N了,但每看,特别是和不相同的人一起看,感觉又不一样。于是,我给他说:你也去洗下子,隔会儿我们慢慢看。
光娃自己把本来已脱到小腿的裤子脱光,连内裤也脱了,露出了他身上当过兵的健美的身体。他的小弟弟紧紧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我怕他感冒,在他进去洗时,我找了一床毛巾被想等他出来时给他披到起。毕竟现在已是仲秋了。
光娃洗完澡出来后,根本不要毛巾被,说用不着,他说平时他从不感冒,身体好得很。
我们一起依偎在沙发上,光娃的双手紧紧抱着我,就像是在电影院里那样,而我把头靠在胸前舌头轻轻地亲吻他的乳头,手也是不停地抚摸着他的小弟弟。受电视画面的影响,加上我的动作,光娃开始哼哼起来。他的声音很小声,几乎听不见。但是喘气声音就要大的多了。他的龟头出了很多的水,流到了我的手上,也浸湿了我的布艺沙发上。
他的手也开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游动,摸着我光滑的皮肤,慢慢地,他的手开始下移,顺着我的小腹一点点地朝下,直到我那隐藏在茂密丛林里的那高耸的小弟弟上。
我俯下身,我的嘴也顺着他的乳头朝下亲吻,越过胸口、肚脐、小腹、阴毛、一口含住的他的弟弟。我把他的两个蛋蛋全部含在咦里,光娃爽得开始大叫起来。他的弟弟的我的口串不停地颤动,青筋暴动,好像要突出表皮爆炸一样。龟头上的淫水越来越多,流得我满嘴都是。我感到光娃可能受不了要出来了。我停下来,我们换了个位置,我躺在下面,光娃压在我的身上,呈69式,也是一口含住我的弟弟,并且不停地用舌尖舔我的龟头,光娃有了上在保安房里的经验,不再是用牙齿咬了,而是慢慢地、上下地动作。
光娃的体液应该说比较好吃,有点甜甜的味道,一点也不腥臭味,洗澡后反而还带有一丝香皂的清香味。我抬起头,猛地一下子在他的肛门舔了一下,他的全身立刻抖了一下,并且把两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舔得更入一点。
他的行为无疑是对我莫大的刺激。于是,我反身将他放在沙发上,把他双腿抬起,将他的菊对着我,我将舌尖全部伸了进去。光娃的全身振动着,像是过电一般,兴奋地抖动。
我的小弟弟,早已硬得不行,这个大好时机我是一定要把握住的。我在我的小弟弟上涂了点KY油,并用一只手指将KY油入地涂到他的菊内,我把我的弟弟对准光娃的后庭直刺进去。
这时的光娃在性欲的刺激下,好像已没有疼痛的感觉了,任我在他的后庭进出,直到2分钟后,我忍不住地射在了他的体内。可能是好几天没有出了,我感到今天射的很多,有的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了。 
我的小弟弟在了的体内慢慢地萎缩了。我的高潮已慢慢地退去。而这时的光娃好像是才开始,他用嘴巴在我的身上亲吻,我的全身似乎没有留下一空白。最后他又含起我已疲软的小弟弟,用一只手在我的后庭里插入。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任光娃摆布。
光娃也学着我的样子,抓起放在茶几上的KY油胡乱地涂在他的不弟弟上,对着我的菊狠狠地刺了进去。
我知道他是在发泄他的全部压抑,他的全部性欲,他想在我的身上全部得到释放。
我强忍着疼痛,任他在我的体内来回地抽动。他学着电视里的泰国帅哥的动作,用了好几个姿式,
最后终于他射了,并且全部射在了我的脸上。他射的真多,射得我满脸都是,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伏在我有身上,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脸上舔着,将他射的精液,一点点地舔干净。
我们俩个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拥抱着。
过了很长时间,我感到我的手臂已经麻木了。我把他推开,同时我们再洗了一下。
洗完之后,我看时间已经两点过了。我把电视机全部关了。和光娃一直睡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把我和小袁的故事讲给了他听,讲到动情我还流下了热泪,我把小袁留在我的那条内裤从我的枕头下面拿出来给他看,光娃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抱着我。
我告诉光娃:我是GAY,是不折不扣的GAY,我想得到光娃的理解。
光娃说:东哥,我不知道说啥子好,真的,我和你在一起真的是说不清楚。我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特别有兴趣,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体验过。我们保安在一起的时候,最多时说的就是中心又来了个妹妹,如何如何地巴适,弄一又如何了等,大家经常在一起说这些,而每说的时候,我都硬得很,真想找个婆娘来试一下。可是你晓得,我们的收入太少了,经常是烟钱都没得,只好吃苤烟。

我突然想起他借钱的事,我问他那天借外做啥子?
光娃告诉我,他最近喜欢打麻将,伙到他们保安们一起,没事的时候就打。这几天手气不好,输了三百元多钱,现在连烟钱都没得了。那天我借给他的钱,全部还了赊烟的钱了。
这件事,我到还不清楚。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到光娃打麻将,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有好大。说真的,对于是否用于打麻将了,我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不知道光娃说的是不是真话。想到这里,我只好说,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打麻将了,你娃吃饭都恼火,还有钱去赌。
光娃也保证说以后不打了。我想等哪天我还是要去问一下小张他们,看光娃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问光娃,你们在部队时有没有战友搞在一起。光娃说:没得,从来没有听说过。都是来洗浴中心后才听说的。我们在部队时管得很严,平时根本没有机会一个人行动。睡觉时都是在一个大房间里面。还有部队经常搞紧急集合,整得人没得劲,哪里有时间搞这些哟。
我这时想上经常看到有不少文章,对部队军人的生活描述,写得非常刺激,看起来并不是象他们所写的那样。也许有,但绝对不会有那么多,那么大胆。我是这样想的。
光娃告诉我,在部队,最多的是当新兵时给班长或老兵洗衣服,包括内裤都要洗,不然,在部队的日子就不好过。要受到别人的欺负。部队里的军人都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精力充沛,经常有跑马的事,有时给老兵洗的内裤上就有很多跑的马。当然大家在一起开玩笑的事情也有,洗澡时也和战友比过鸡巴,也有人当从手淫,但还真没有在一起互相打枪,最多是大家一起把一个人的裤子垮了,大家笑笑就完了。
我相信光娃说的是真的,因为我接触过不少当兵的人,不一定都是象有些文章上写的那样。有的写的真有点过,太夸张,纯属虚构,胡编乱造。这样的文章我不太喜欢。我想,大家在一起,就算有这回事,也不会一上来就搞在一起,总得有个过程,有个让人回味的情节。
这一夜,我们相拥而睡,他的手一直握着我的小弟弟。天亮时,我们又做了一。这光娃非常投入,仿佛是想让我忘记小袁。他把我教他的方法全部用上,把我弄得是筋疲力尽,一会是浪尖,一会是谷底。
我在他的激情中燃烧了自己。
时钟指向八点半时,我们起床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到楼下的馆子里吃了点早饭后,我们告别了。
分手时,光娃说:东哥,我今明两天要上班,后天晚上没事,到时我再来陪你。
我说:要得,来时先给我打个电话,不晓得我要好久才能回家里。
我从包里把昨天到影院前买的一包烟拿给他,说,这烟你拿去吃,记到起,以后不要去赌了。
光娃接过烟,放进口袋里。对我说:那东哥,我们后天晚上见。

与光娃激情一夜是我和小袁没有过的,应该说这个晚上过的比我以前一人在家时要充实得多。至少有人可以联你说说话。原来与小袁只是有过身体的接触,算是一夜情吧,小袁还从来没有在我家过夜。
第二天的晚上我一人在家就觉得非常的无聊,好想找个人在家里说说话,摆摆龙门阵。我在期盼着第三天的早日到来。
这两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第三天终于到了,我等了一天,想接到光娃的电话,期盼着与光娃的再激情。
我在家里等电话的时候,真是像热锅上的蚂蚁,总觉得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好在晚上七点过时光娃的电话来了,但结果却出乎我的意料为。光娃告诉我的事让我感意外。
光娃在电话里说,今天晚上不能来了,原因是小张打了辞职报告,要走了。因为小张走的比较仓促,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顶替小张的岗位,光娃现在正地帮小张上班,所以今天来不到了。
这个消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小张是洗浴中心的老员工了,为何今天突然提出辞职,其中定有原因。我问光娃小张走了没有,光娃说小张现在在保安房里收拾东西,可能明天走,总之今天已不上班了。
我告诉光娃,请他转告小张,在房间里等我一下,我马上到。我想知道小张走的真正原因。
我穿上外套,飞身跑下楼,在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迅速来到洗浴中心。
到中心后,我立马到保安房里。看见小张已把行李收拾好了,坐在他原来的床上等我。
我进门后,并排坐在小张边上,问他:咋个今天突然想起要走了呢?
小张说:东哥,你不晓得,这几天生意不好,老板脸色非常难看,总是想法子找我们的茬子,他还记得上赔钱的事。因为昨天发工资,晚上我们几个保安约到一起喝酒,喝得有点多,所以今天早上我接班时,晚了十几分钟。我的运气真他妈的不好,正好老板也刚到中心停车场,看到我们在接班,老板立即开骂,当到起那么多人骂我,并且骂的很不好听,我气不过,就抵了他几句。老板没想到我会抵他,毛了,说要扣我的钱,并叫我滚。东哥,你说我在这里还有啥子意思吗?
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事情。
中心生意不好这事实。因为最近在洗浴中心的附近又开了几家洗脚房,现在是市场经济,竞争也在所难免的,加上现在是冬天即将来临,故生意不好也是正常的事。
我无法安慰小张,我也不也再去对我朋友为小张说情,这样朋友对我也不好相,毕竟小张确实做的不对,再也是第二犯错了。虽然是老员工,但朋友这样理也并无过份之。我其实真还有点舍不得小张的离去,这一走不知何年才能见面。
我安慰了小张几句,问他现在找到何适的工作没有?
小张说,还没有,今天先到他的战友那里去打个挤,将就一晚上,明天再说,可能还是做保安,因为他也只会做这个工作。
我想到光娃今天不到我那里去了,就对小张说,要不先到我那里去隹一晚上。
小张立马回绝了,他说他已与战友说好了,他战友在等他。不是我说要他等着我,他早就走了。
我有点遗憾,看来今天晚上又只有我一个人睡了。
我要小张与我一直到停车场去找光娃,小张问我做啥子,我说走吧,到了你就晓得了。
我们一起到了停车场,找到光娃。我对光娃说:你明天晚上上不上班?如果上班你调一下,明天晚上你安排一下,我们给小张饯行,送一下你张哥。
小张有点吃惊,对我说:东哥,这样我受不起哟,要不得,你帮了我不少忙了,还是算了,不能老了叫你破费。
我说就这么定了,光娃你明天把时间安排一下,我们六点半在西延线“荣兴苑”火锅店门口见。
光娃不懂事地问我:东哥,叫不叫其它人呢?
我瞪了他一眼:你脑壳有包嗦,都去了哪个上班呢?我其实也不想叫太多的人去。光娃听我这一说,赶紧不开腔了。我对小张说,那就这样了,今天也晚了,你还要到你战友那里去。再等一下就没得车了。
我对光娃说,你臭小子简直不懂事,以后要多长个心眼。明天有啥子过失我找你示问。说完我转身离开了中心。本来我还想去看一下我哥们,但去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这个念头也放弃了。
第二天,公司上午到下午三点过都没有什么事,我正准备收拾一下,到火店去。真是无巧不成书,就在这个时候,老总的电话响了。老总叫我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当我进去时,看见房内坐了个中年妇女,穿着非常华丽,人也显得很富态。老总见我进去,便对那妇女说:黄姐,这是我们公司首席设计师小苏,然后又对我说这是黄姐,我的好朋友。
我对黄姐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老总说:黄姐最近新买了套别墅,要进行装修,请我帮她做个设计图。
我不好推辞,于是把黄姐请到我办公室里,我把她提供的图纸看了一下,然后对她说:黄姐,你的这个房子应该说非常好用。属典型的欧式风格建筑,不仅设计上适合现代生活,而且外观看来也非常舒适,整个房间布局合理,功能齐全,适用性强,非常好。
黄姐听了后非常高兴,她要我仔细地给她介绍一下。我哪有心给她说嘛,但又不好拒绝,再说我也不想放弃这个挣钱的机会,于是我说,要不黄姐你明天再来一,我慢慢给你介绍。黄姐并不愿意还要跑路,说:今天说一下子就要得了,明天我约了牌局了。只有今天有时间。
她这样说,我就更没法子了,毕竟顾客是上帝呀。我在电脑上下载了一些欧式风格的设计图,简单地说了一下,不料黄姐说她还想要再看一下我们已完成的别墅装修的情况。我的天呀,简直是折磨人,我暗暗叫苦。好在我们公司附近的领秀别墅就有已装好的样板房。黄姐说她的车在下面,我们坐车去。
下楼看见公司门口停了一辆白色“奔驰32”,黄姐的司机看到我们出来,主动拉开车门,我们一同坐上了车,朝领秀别墅开去。
黄姐这时的表现太差劲了,在车上尽给我说她老公是做中药材生意的,如何如何有钱,房子都买了几套了,说话粗俗,表现与在老总办公室简直是判若两人。她在与我说话时还不时地用腿碰我的碰我的腿,有几她的手还把手放在我的腿上,整得老子想吐。她的司机是一个帅哥,长得还不错,但脸色不好,一脸倦意,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之人。可能是黄姐昨天晚上受用过度了,我心里是这样想的。

从领秀别墅出来,黄姐的司机把我一直送到火锅店门口,途中我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下车时我道了个谢,他便开车离去。
到火锅店时,时间已过了六点半了,光娃和小张早已等在门口了。我对他们说,不好意思,公司临时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一下,非常报谦,走走走,我们进去。
我们来到了二楼一个靠边的位置坐了下来,我叫服务员来,要了一瓶52度的“泸州老窖”酒,另外拿了三包“蓝骄”烟。
由于“荣兴苑”是开架自助式火锅,光娃主动到菜台上去取菜了。我问小张要点啥子菜,小张说无所谓,我对光娃说:不要素的,多弄点海味和肉类。
我们把酒给小张和光娃倒起,我说,今天敞开吃,吃完我们去歌厅唱歌。
小张把酒举起对我说:东哥,真的对不起你,你帮了我那么多忙,今天又那么客气,我无法感谢,只好借酒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便。说完他一只便干完了。光娃也举起酒杯,说:就是,东哥真是好人,帮了我们那么多的忙,我也敬一下,说完他也一口干了。
他们都干完了,我当然也不能拉稀摆带,我也一口干了。就这样,我们一会就干一杯,一会就干一杯,不到半小时,一瓶酒就见底了。小张平时爱喝点酒,光娃又是部队出来的人,酒量应该说都还不错。
于是,我又请服务员拿了一瓶酒,说:这瓶我们慢慢喝,不然等会二麻二麻的,不好唱歌了。
小张和光娃点头说要得。
我问小张:昨天到你战友那里怎么样,工作的事情落实了没有?
小张说:暂时还没有,正好这几天我想休息一下,等几天再说。现在马上年底了,加上今年刚毕业的学生多,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只有看运气了。
我说:你先自己找找看,实在不行就到我公司来做。
小张说:除了保安,我啥子也不会呀?到你那里我做啥子呢?
我说:你还年轻三,不会可以学的呀?要不先做业务员,从头学起。
小张喝了口酒,眼睛红红地对着我说:东哥,你太落叫了,我真不知咋个感谢你。
我说:不许这样子,再说事情还没有成。我还要去和我老总说一下,估计没得问题。不过,你实在不愿意也可以先去找找看,看有没有更合适的工作。
小张说:不管怎样,我都知足了,东哥。
小张继续对我说:东哥,有件事我对不你。
我问他:啥子事?
小张说:我在单位上说过你是同性恋,被我日过了,不过只有几个保安晓得。
小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把头低了下来。
我一听,有点生气了,对他说:你娃宝气,这话乱说得嗦?
小张说:那天我也是喝了酒后,大家摆龙门阵时说出来的。当时大家都喝得二麻二麻的,在比哪个搞女人搞得多,当时我也是充能,说你们算啥子嘛,老子还日过男的,就这样说出来的。
小张显得非常后悔,直见对我说,东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向你承认。
事已至此,再说有什么用呢?
我对小张说:算了,过都过去了,不提了,再说我本来也是同性恋,这也没得啥子,只是让我朋友,就是你们老板晓得了不太好。这样子,光娃你娃回去后给老子说清楚,给他们解释一下,就说那天小张是喝多了,乱说的,没得那回事。
光娃点头说,要得,我去摆平这件事。
我们大家又一起喝了起来。
那天,我们一共喝了两瓶白酒,还有几瓶啤酒,人也喝得差不多了,小张因为激动,喝的最多,大概喝了有一瓶白酒,光娃白酒喝得要少点,但啤酒全是他一人喝的。
结完帐,我们打车到了“西X歌城”,我们要了个小包间。小张一进门就躺在沙发上睡起。光娃还没进门就问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没得小姐?
服务员年地们三个都是满身酒气,醉熏熏的样子,早就吓坏了,可能是怕出事,连忙说,我们这里没得小姐。光娃骂了一句国骂,转身坐到沙发上。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里有小姐的,今天是故意叫他们到这里来的,我想如果他们要小姐的话,我可以看现场直播了。但是今天这样子看起来不得行了。不是小姐的问题,而是小张的问题。如果我强行要小姐的话,在歌城是绝对办得到的,但看到小张已差不多喝醉了,搞事也不一定摘得成,我想还是算了。
光娃一直想要找小姐耍一盘,想破自己的男身,也好在保安们面前显示一下,但我不愿意他去找,这是我的自私心。我想如果他去找小姐了,以后我咋个办?所以对于光娃的这个想法,我是坚决制止。
我们在点歌器上胡乱点了几首老歌,光娃大声地唱了起来。小张也坐起来和光娃一直唱了几首部队的老歌。
我在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听他们嚎唱,这里只能用“嚎”来形容了,因为他们的歌声的确不咋个,除了嗓门大,连单调都找不准。小张唱完一首歌后,看到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想埃到我坐下来,但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压得我非痛,我连忙抱起他的屁股,移开了我的腿。
小张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在我胸前拍,说:东哥,我今天好高兴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
我说:今天有点遗憾的是,我们今天唱的素歌,这里没得小姐,不然你娃这里更开心。我说话时用手拍了拍小张的小弟弟。小张说,就是,他妈的,这里没得小姐,有的话老子要把她日死。
我说,屁,你娃雄都雄不起了,日个铲铲。
小张急了,哪个龟儿子雄不起,不信,我雄给你看。
光娃知道我的用意,也在一边笑着说,张哥,雄不起就雄不起嘛,急啥子急?
这一说小张理急了,想把裤子脱了,我说:算了,开玩笑的,你莫当真三。
光娃看到我们坐在沙发上,把音乐声调得很大,歌也不唱了,走过来也埃到我坐,一只手在放在我的腿上。我突然感到有一种冲动,我的小弟弟已经顶了起来。我故意对小张说,狗日就是你娃,看嘛,整得老子都硬了。
小张一只手摸在我的裆部,抓住了我的小弟弟,说:硬是硬了哟。东哥,你想做啥子哟。
我说:我想做啥子?想日人了三。
小张说:光娃,东哥要日你,把裤子垮了。光娃说:张哥,明明是东哥想日你,你说老子。
这时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一点钟了,我说,差不多了吧,我们也应该走了。
光娃和小张说要得,明天早上光娃还要接早班,于是,我叫光娃去把服务员叫过来,把单买了。
出歌城门,发现老天又下雨了,真是秋天的雨水多,我想这也许是天意吧。我感觉到今天也许是我与小张在一起的最后的日子了,于是我提议,时间太晚了,小张回去又不方便,大家干脆一起到我家里去。

小张说,要得嘛,反正以后大家可能都难得在一起了,难得见面,干脆今天晚上大家好好摆一摆。
光娃叫了辆出租车,我们一同来到了我的家里。
到了家里在,我把电视机打开,把遥控器交给小张,说我先去洗澡,你们个人看电视。
光娃对我说:电视有个逑的看头,东哥,还不如把你的歪碟子拿来看。小张不知道光娃在我这里住事,我瞪了光娃一眼,说:我有啥子你晓得嗦?
小张说,东哥,你这里有好看的嗦?
我说;:你们要看啥子嘛?我这里都有。
光娃连忙说:东哥,我咋个晓得你有啥子呢?我只是想你这里应该有三。
我把CD包拿出来,递给光娃,你帮你张哥选一盘。
光娃这时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另一张日本的G片,放入DVD机里。
我洗完澡,只穿着内裤,披着浴巾出来,看到小张和光娃红着脸正看得津津有味,他们两人的裤裆都鼓起老高,我笑他们,你们两个在做啥子哟,看看你们的裤裆,都支帐篷了。
我问小张,看过这种片子没得?巴适不?
小张说:从来没有看过,有点激动,比看与婆娘搞刺激多了。跟婆娘搞,就是那几个动作。整射了就没得意思了。东哥,你从哪里找的这种片子呢?
我笑笑说,你东哥找个片了为必还要费多大的劲嗦。这种片子电脑城里多的是,只是你们不晓得就是了。我经常去电脑城,好多人拉到起问我要不要A片,我说那些片子没得意思。有个二娃告诉我说他那里有有意思的片子,问我要不要?我问他是啥子东东?他把我拉到厕所里面,拿出这些片子,对我说这是才出的新片子,电脑城里只有他一家在卖。我一看是这种同性恋的片子,就买了几张,你们看的就是其中的一张。后来我又去过几,结果到都有卖的。还害得老子了六十元钱买了六张。
我坐到他们两人中间,拿起茶几上的烟给他们发起,光娃连忙把火给点起,我们三人边看边吃烟。我逗小张:小张,刚才唱歌时你不是说你雄得起嘛,我们看一下三,我看你娃有好雄。光娃也说:就是,我们要看一下,张哥到底有好雄?
小张说:东哥,开玩笑的,你看嘛,裤裆都鼓起了,还不雄嗦?
我伸出手在小张的裤裆上摸了一下,说:硬是有点雄喃,说话的同时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用手抚摸他的小弟弟,我发觉他的内裤里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也许是电视画面的作用吧。小张没有拒绝我的手在他的裤子里游动,慢慢地,他把身体朝前倾了一下,就象是上在他的床上那样,我的手更方便游动了。
光娃这时坐到小张那边,也用手在小张的裤子外面抚摸,我给光娃递了个眼色,光娃便开始解小张的裤子。小张发觉后想要制止,但由于酒精的作用,加上电视的刺激,他终于还是任我们解他的裤子。光娃把小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到小腿,把小张的小弟弟全部暴露在我们眼前。
我伏下身去,用嘴含住小张的弟弟,上下套弄着。光娃这时也按耐不住了,自己主动把裤子脱了,拉起小张的手,摸他的弟弟。
小张把他另一只手也伸进我的内裤里,来回地套弄,整得老子好舒服。我干脆把内裤脱下,让小张好好地玩。
小张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喘起粗气,哼哼起来。我停了下来,叫光娃用嘴巴帮小张含到起,光娃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小张的弟弟,我走到光娃身边,用嘴含住光娃的弟弟。
沙发实在是有点小了,无法承受三个大男人。于是我说我们到床上去。
我们三人到床上后,光娃先把衣服全部脱光了,小张看到光娃脱了,自己也脱光了。
我让光娃睡在上面,把KY油递给小张,叫他摸在光娃的屁眼里和他的弟弟上,小张把小弟弟对着光娃的屁股,慢慢地入进去。我跪在床头,把鸡巴塞在光娃的嘴巴里面,我们一前一后地对光娃开始动作。
小张的手还不停地帮光娃打枪,光娃爽得想叫,又叫不出来,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几分钟后,小张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也开始发出欢娱的声音,我知道他差不多可能要射了,于是我问他:小张你要射了哇?
小张说:快了。
我叫小张射的时候我们换个位置,要小张射到光娃的嘴巴里。我还没说完,小张就说快点,要出来了。说完,他立刻上床对着光娃的嘴,一阵狂射,射得光娃满脸都是。可能小张好长时间没有发泄了,连续射了有十多下才结束。小张的精液很浓,很酽,有点发黄。他的精液顺着光娃的脸流了下来,有许多都流到我的枕巾上了。小张把射精后尚未软下的弟弟在光娃脸是摩擦着,最后将小弟弟连同上面的精粹一起塞进了光娃的嘴里。
光娃起身去到客厅拿纸,擦脸,这时我叫小张睡在光娃睡的地方,把KY油徐在小张的后面和我的弟弟上,对着小张的菊,慢慢地进入。小张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对我说:东哥,你慢点子,有点痛。于是我放慢了速度,小心地进入。进入之后,小张不再叫了,我又开始了大幅度的动作。光娃这时站在我的后面,用手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蛋蛋和我的后庭,我立刻感觉到有种过电的感觉,爽极了,并且有种要射的欲望,我终于没有忍住,把精华全部射在小张的菊里。我全身是汗,无力地趴在小张的身上。光娃这时举起他那支枪,对着我的后庭,上下磨擦,准备进入。我骂了他一句,你瓜娃子,进得去嗦,用点油三。光娃在我们三人中间只有充受气的角色。
光娃拿起放在床上的KY油,在自己的弟弟上抹了点,用在我的后面抹了点,然后对着我的后庭,入进去。
我们三人就这样:小张睡在最下面,我趴在他上面,而光娃又在我的后面。
光娃的动作幅度非常大,根本不管我的叫声,他已被我们先前的行为刺激地两眼冒火了。
光娃今天的表现非常好,一直坚持了很长时间才射,整得老子后面火烧火燎的,光娃这没有射在我的体内,而是全部射在我的后背上。
我们三人射完后全部躺在床上。
床单已被污染了,上面留下了许多我们的精粹,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我问小张,舒服哇,小张说,巴适。好几天没有射了,这几天也没有打枪,刚才看了电视后又硬得难受,这下子舒服了。
光娃可能由于刚才动作太大了,有点累了,他没有更多的语言,只是闭着两眼休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听见外面有鸡叫声了,我对他们说:天快亮了,你们快去冲个澡,光娃今天要上早班。
我去打开热水器,小张和光娃两个光起身子跑了进去。不到十分钟后两个洗完了。
我已将床单换好,我说;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六点半钟光娃一定要起来,不然今天光娃要挨骂了。
我们三个仍然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我在中间,小张和光娃在两边,我的手分别抓住他们两个的小弟弟,光娃的手抓住我的弟弟,而小张这时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双手抱在胸前,闭着眼睛休息。
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了。光娃早已走了,只有我和小张还睡在床上。
小张抱着我的身体,头埋在我的胸前,他的腿还抵在我的小弟弟上。
我一看表,快十点了。我连忙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说我今天生病了,要请一天假。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我打完电话,小张仍然没有醒,还在睡。
我摸到小张的小弟弟,软软的。我又抱起小张,继续睡起觉来。

那天我与小张相拥而眠,睡得很死。我做了个梦。我相信这个梦是所有的GAY们都做过的并且想做的。这个梦是有一天,我成为了一个医生,在一个检查室里为很多的帅哥做生殖器官检查。所有的帅哥全部裸露着身体,排着长队,等待着我为他们做检查。
我坐在一个好像上是台秤的检查仪器前,帅哥们依进入房内,站在仪器上,把他们的小弟弟放在我的面前。我用尺子一个个地量出他们的长度粗、细。并做好记录。同时交给他们每人一个有点像试管一样的玻璃瓶,要求他们把自己的精液射在瓶子里。对装了精液的瓶子我一个个地编上号,放入冷冻箱内。
帅哥们一个个地按照我的要求做了。对于有的帅哥因为紧张,当着我的面,不能正常勃起的,我就用手或嘴帮助他们,直到射出为止。实在射不出来的帅哥,我就只好牺牲我的菊了,将我的菊奉献出来,为帅哥服务。
这时,我正在趴在一张检查床上,为一个帅哥服务,那帅哥的小弟弟实在是太绝了,太完美了,粗大的阴茎把我的菊塞得满满的,他不停地动作着,叫喊着,用力地在我的菊里面运动。我的淫液像尿一样流出,流得我身上、床上到都是。
正在高潮时,突然我感到我的菊一阵刺痛,我一下惊醒了。我看到小张正用他那硬硬的东西进入我的菊内。原来,小张已醒了,他的小弟弟正于晨勃期,硬得难受的小张,看见我在梦中叫喊,想必知道我正在做着那种梦,而我的叫声也正好刺激了他的性欲,于是, 是用他的小弟弟上流出的液体在我的菊抹了一下,便直接插入我的菊里,所以我感到非常地疼痛。
我叫小张慢点,慢慢来,我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又用KY油在我的菊里和他的小弟弟上抹了些,小张又一地进入了我的体内。
小张非常地投入地与我做爱,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才射过的原因,这做的时间也特别长,简直要把我弄死。我们用了所有我所知道的动作,做了接近四十分钟,好不容易,他才射了。全部射在我的体内。
他嘴里喘着粗气,瘫倒在我的身上。
我问他:舒服哇?爽不?
小张说:今天特别爽,是我做过的最爽的一,比和婆娘做还爽。
我问他:和男人做与和女人做有啥子不同感觉呢?
他说:其实都差不多。和婆娘做好是X水比较多,做起来没有那么麻烦,不用抹啥子油。但是婆娘的X有的都松了,没得男人的紧,做起来也不是那么舒服。和男人做好就是比较紧,比较刺激,很兴奋,容易射。
我笑着说:还有一个好你没有说,就是,和男人做不怕怀娃娃。万一哪天你娃不小心,跟哪个婆娘做了,不戴套套,出了问题,把人家做起儿了,人家还要找你的麻烦。男人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小张说::就是三。
我又问他:那你二天还找不的找婆娘做爱呢?
小张说:我又不是同性恋,要做肯定找婆娘做三。
那你不会找男的做了哇?我又问他。
小张这说了真话:说实话,东哥,我是特别反对同性恋的人,应该说非常讨厌同性恋的人,不晓得啥子原因。但对你,我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我与你做过这个事情。本来我刚来这里时,对东哥你的印象就非常好,你平时也比较关心我们这些在外打工的人。所以,我并不讨厌你,反而有时候我觉得应该这样做。这绝对不是讨好你,只是我也不晓得就这样做了。你看你那么有身份的人,那天还帮我含鸡巴,我当时真有点子受不了,看到你是那么地认真,再说那天我们喝了酒,加上当时我真的感到是非常舒服,所以我也没有拒绝,对你东哥,我到今天也没有后悔过。
小张的一席肺腑之言,令我真的有点感动了。应该说刚开始我对小张是有点想法的,因为无论是社交上,还是事上,以及在后来的性事方面,小张要比光娃要成熟得多。唯一不一样的是,小张不象光娃那么没有主见。光娃给我的感觉是有奶便是娘,后来每到我这里来时,总要找各种理由找我“借”钱,甚至于有一天找我要钱,说他要买手机,理由是方便我找他。只要是我给他钱,他便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有点像是MB了,不过好在他只与我有这种事情,据我所知,他还没有在外面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而小张却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有主见的人,他对自己的观点非常明确,他有他做人的准则,偶尔在一起玩一下可以,但要使小张成为GAY是不现实的事情。所以,那事情过后,我没有与小张联系这也是个原因。
小张接着对我说:东哥,我非常尊重你,也非常感谢你,我到洗浴中心后,包括这几,你帮了我很多的忙,我也没有啥子表示的,你晓得我们的收入就那么点,要想买个象样的东西都不得行,所以,今天我再好好地服伺你,保证让你满意。
说完,小张趴在我的身上,用踊含起我的小弟弟。
这不是乘人之危吗?我不想以这样的结果,结束我与小张的关系。
于是,我对小张说:算了,你不是也不可能是GAY,就不要这样子了,如果你真的要感谢的话,我找你要一样东西,你答不答应?
只要我能办得到,东哥,你说一声就是了。小张非常干脆地说。
我说:我想留下你的内裤做纪念,要得不?
小张不好意思地说:当然可以,只是我的内裤好几天都没有洗了,这样不太好吧?
我说:我要的就是要有你的味道在上面的,干净的我还不要。有了它,以后我想你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一下,闻一闻你的味道。
小张说:东哥,你说了算。说完,拿起放在床头的那条白色的三角内裤,放到我的手上。
我拿起小张的内裤闻了一下,有一股尿骚和精液的混合味道,在后面的肛门还有点泛黄。小张的内裤味道刺激着我,我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一柱擎天了。
小张在关键时总是能够很好地把握时机,他用手来回地撸起我的小弟弟,说:东哥,想不想日我?
我心里尽管非常地想,但我对他说:不,你要是真的想帮东哥,你就帮我打出来,好吗?
小张没有再说话,他伏下身,用嘴吹,吹了几十下后,感到有点累了,头枕在我的肚子上,然后又用手帮我打。不一会,一道白色的液体从我的马眼里飞射出来。射到了正趴在我身上的小张的脸上和头上。
我们起床后,一起洗了个澡,我先出来,叫小张多洗一下,洗干净点,我从我的简易衣柜里拿出一条崭新的内裤,递给穿上。
这时已是下午二点过了,早已过了午餐时间,我家里平时饭都不煮,连挂面都没得,又没有其它啥子吃的东西,我对小张说:走我们到外面吃点东西。
小张说:不了,东哥,算了,昨天吃了那么多,这哈儿也不饿,不吃了。
那要得个铲铲,我说,这样子,我这只有几个鸡蛋,我把煮来将就吃了。
吃完蛋,小张向我告别:东哥,不好意思,打扰你那么长的时间,我要走了,不然我战友不晓得我到哪里去了。我跟他说好今天还要回去收拾一下,可能要离开成都。我们有几个战友在云南那边做干杂生意,就是黄、木耳那些东西,据说还可以,我想去告一下。
我说:那样也好,不过,云南那边情况比较复杂,你去了后一定要注意一下个人的身体,另外云南那边吸毒的人比较多,你千万不要染上了,不然你这一辈子就完了。还有,过性生活时要记到起戴套套。不要笑,不要说东哥嗦,那边艾滋病比较严重,你娃千万要小心。最后,东哥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不管到哪里去,都要给东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以免东哥挂念。
小张说:那是肯定的,东哥你放心,我会听你的话的。
出门时,我对小张说:东哥这里没得啥子送你的,这有几盘A片,反正我也不看,送给你,无聊的时候看起耍。我用一种暧昧地眼光看着他:不过,你娃看了后,注意下身体哟,不要搞过了哈。
小张笑笑说:东哥,你放心,不要把我看成与光娃一样的了。
说到光娃,我突然想起借钱的事,我问小张:光娃最近是不是与你们保安在打麻将?
小张说:有那么回事。只是那瓜娃子被另外几个保安了起整,这段时间输瓜了。
我这下明白了光娃找我借钱的原因了。
小张走了。走得无声无息。
我觉得与光娃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于是下决心要与光娃断绝关系。
我给光娃打了个电话,说我要到外地出差,可能要几个月后才回来,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了。
光娃可能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直到今天,我再也没有与光娃联系过。
小张过了大概有两个月的时间后,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他现在在云南和泰国交界的地方,与他们几个战友一起做干杂生意,还不错。我在电话里告诉他要小心,注意身体。小张说:没得事,他很好。
然而,悲剧还是发生了。25年3月,小张在与当地的人在争生意时,发生冲突,被人一枪打死了。这是后来他的战友在收拾他的遗物时,看到我的名片后,给我打了个电话通知我的。
当我接到电话时,我一下子呆了,我问自己:怎么会是这样?
是呀,为什么结局会是这样?
我欲哭无泪。
小袁走了,小张死了,光娃我又不想再联系了。
我的下一个又会是怎样?
那么我的结局又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也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