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来荡去(坑,慎) BY 小龙龙
冀汶浑浑噩噩地站在幕后,台上的灯光却异常明亮。冀汶甜美可人的脸被射进后台的余光映照得美轮美奂,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而玲珑娇小的雪白身躯泛着一层不健康的红晕。
当台上的司仪敲下手中的小榔头,示意一笔交易成立时,冀汶前面的一个男孩被拉上台去。冀汶则被人推了一把,更加接近了那耀目的场地。进一步看清整个场面的冀汶又是一阵晕眩。可称之为舞台的场地非常宽敞,足以媲美任何一个歌剧院的舞台。而台上的背景装饰布置得典雅华贵、磅礴大气。但台上的正在进行的事,玷污了这一切。
台上的少年根据司仪的要求,在旁边那些肌肉男的“帮助”下不停展现自己年轻的身躯。司仪则在一旁报出少年的一些身体数据,如年龄、身高、体重、三维等等。但又不止这些,还有荫茎的长度、直径,以及后穴的吞吐尺寸。
最后少年被两个肌肉男腾空抱起,上身平躺在粗壮的四臂上,由另两个肌肉男一人抬起少年一足,让整个身躯平躺。司仪司仪突然又换了一种声调说了一串英文,太快了,孙汶恍惚间没能听清,但那声音却说不出的猥亵。只见握住少年脚踝的肌肉男的空出一手,移到少年的腰间带子,有力一拉。少年仰头倒抽一气声之后,他的私已经完全暴露在观众席前,而大屏幕更加清晰地放大了这一幕。随即一片沸腾,圆圆的号牌不时被举起,一闪一闪,泛着青光。
冀汶@才lF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衣物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少之又少的半透明布料还不能完全包裹住自己下身的突起物,从侧面甚至还能望见被剃光了毛的Rou棒和两个肉球在不大的空间里不安分地挤来挤去。只要走动幅度的稍微大一些,它们就会从布料里弹出来。布料越往下越少,到最后只剩一条绳线勒在臀沟。
一阵恶寒,让冀汶清醒不少,猛然回忆起几个月前自己在萧瑟的校舍门口徘徊,等着迟迟不来接他的司机。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他,冀汶刚想挣扎就被人用布堵住嘴,一阵刺鼻的气味冲入鼻口,之后便是沉沉的昏迷。等到醒来,人已经不知身在何,再到后面……冀汶打了个冷战,随着记忆的翻腾越来越多的恐怖画面浮现眼底,激得他不停发抖,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画面最终停格在不久前,在囚禁了自己几个月的房间里。自己被人强行注射了某种液体之后,人就昏沉沉的,不自觉听着别人的命令,晃晃悠悠地穿过黑暗的通道,一步步接近这个华丽,却散发着腐败气味的大厅。
随着最后一丝神志的清醒,冀汶低垂脑袋咬紧牙关,慢慢停止了抖动。闵起的嘴唇拉出一个安静的弧度,再抬起头,美丽的脸庞一片冰冷。
台上的少年因为展示了他的私而身价倍增,在一番激烈的竞争后,司仪再一敲下了手中的木榔头,也许是成交的金额相当令人满意,他的老脸上挂起了大大的微笑。但这笑容再看到随后登场的冀汶时,疆住了。
如同天使般的俊美容颜和梦幻水精灵一般的玲珑身躯已是世间难寻。再加上清醒后的冀汶浑身散发出犹如天神般高高在上的高贵气质和那种好似与生俱来般的对人类蔑视与挑衅的眼神,吸引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目光。
冀汶在大厅中心的高台上站直身体,目光毫不隐讳直直射向没有灯光照射的观众席。竞拍者躲在黑暗的包厢中,隐藏起自己的面容。只有些眼睛忽明忽暗地亮着,好似洞中的毒蛇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在冀汶身后的屏幕上方打出字幕,下方则是冀汶放大后的俊脸。在映出他的原名、血谱和小脸后马上引起一阵骚动,有赞美、有惊叹,还夹着一些不可置信的惊讶之声。
惊讶?那是当然。想想世界上资产最大的矿产经营商――钻石大王鲁得•凯文斯基的的孙子兼遗产继承者的自己竟然会出现在性奴的拍卖会上,而且还是拍品,冀汶本人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那些发出惊讶之声的人肯定认识自己,估计有些还是出席过自己生日宴的达官贵妇们。
哼,有钱人的兴趣还真是“别致”呢。冀汶想着想着,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小脸上露出阴冷的表情。却不显的唐突,和他的甜美精巧的五官结合在一起是那么的鬼魅。这一笑又引起台下一片骚动。
司仪还来不及作出介绍,就有人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手中的号牌。“咳、咳,尊贵的女士们先生们,起拍价还没报呢!请放下手中的号牌并允许我将6号的资料介绍完毕。”司仪为难的说道,台下渐渐安静下来。在报出一连串连冀汶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数字之后,司仪说出了最低起拍价――5万美金。
听完这个数字,冀汶皱了皱眉,似乎觉得这价低了。但在拍卖会上的价钱是会变的。这个黑市交易的规则就是在起拍价基础上每举牌一加价一,可自行报价,举一牌的最低限额为5万美金,不设最高金额。
“6万!”
“75万!”
“8…不,1万!”
此起彼伏的号牌伴随着叫价声不停晃动,司仪几乎应接不暇,身价竟一路飙升到5万美金。
再没人敢突破这个价位时,司仪为了激发更热烈的竞拍欲望,向肌肉男们使了个眼色示意。
自己则在做最后的推销:“看来许多人都已经放弃了呢~ 但我要告诉各位的是……这个6号是我从事拍卖这一行来看到过的最美的商品。也许太远了看不真切,我再为大家描述一下:6号有如白玉般的嫩滑肌肤,象丝绸一样柔顺光亮的墨发,还有那可以媲美维纳斯的娇美容颜,最吸引人的还是这双明眸。漆黑的眼眸如同浩瀚的宇宙,而眼珠上的亮泽则好似一片片的星云。好像一不小心就会陷其中,如同置身黑洞不能自拔……如果不是规定拍卖师不能参与拍卖,倾家荡产我也拼了,哈哈……”最后再干笑两声,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以他的资产连他的一夜都买不起。(电视直销看多了 - -)
司仪的这段话引来冀汶的几声轻笑,难怪爷爷说过:同律师斗嘴的人和相信拍卖师说的话的人一样愚蠢,死人能说活母猪也能吹成赛西施。但冀汶能感觉出司仪的话中有些赞美的确是发自肺腑,比如…最后一句。
冀汶突然想看清这个妄图吃他这株小嫩草的老牛皮到底有多少厚,转头却瞥见四个肌肉男已经站在自己身后,咄咄的目光注视着他,象四条藏敖只等主人一个命令便将他撕个粉碎。
司仪看到人都到位了,便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按惯例要将拍品“完整”地展示一下。”冀汶身后俩个男人上前抱起他,冀汶的双手则分别抱在两人的头颈,另两个男人也准备上前握住冀汶双脚。
就在这时,冀汶笑了,他笑得嫣灿烂,迷眩了所有人。因为冀汶忍到现在等的就是这一刻,双脚一抽一伸之际,已经踢翻两人。在旁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他又双手同发,用手刀劈晕了抱着的两个男人。再向前一个翻跃,身轻如燕,人已经来到观众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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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突变之下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司仪,他对着耳机大叫道:“卫队!3号卫队!!快进来!出事了!货品逃跑了!”
话音一落,乓的一声,十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从观众席的后方冲了进来。大门被打开,外面的光线争先恐后地钻了进来,大厅顿生亮堂起来。冀汶瞄了一眼观众席左前方的包厢,那里有一个惊恐万分的胖女人正慌张地站起身。
自己猜得果然没错,冀汶得意地想到。刚刚在台上就发觉这边的闪光特别多,光亮集中的部位联想起来应该是颈部和手部,可以肯定8%那里坐的是一位女性,而且她似乎还带了一条很长的闪闪铁链。
冀汶飞快地向那位女士的方向移动。突然觉得下身有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MD,裤子掉了,奔跑中的小JJ正在左右晃动,还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大腿。哈,裸奔就是这种感觉啊……实在不怎么样。

冀汶两三下跳了到胖女人面前,一把拉下她的毛皮披肩围在了自己腰上打了个结。同时用余光一扫桌上,发现自己原先以为的铁链其实是皮包的镶钻带链。
“凑和着用吧~”拿起钻石链缠住肥婆的头颈,把她肥硕的身躯档在身前大声说道:“谁都不许过来!”几秒钟搞定局势。
胖女人看到向她赤身裸体飞奔而来的冀汶时,一阵呆然,以为自己看到了神话中那被天神虏去的美少年正向自己飞来。直到冰冷的链子勒在自己的脖子上才发现幻想背后残酷的真实。
冀汶拉着胖女人慢慢退到最后一排,黑西装们犹豫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了下步子,拿着枪继续向冀汶逼近。冀汶也发现他们并不畏惧自己的恐吓时,便慢慢收紧了力量。胖女人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尾音却别卡在了喉管里。这一声惨叫让人把目光停留在了胖女人的头颈。只见那链子已经将胖女人的颈部的肥肉勒成两段,破皮的地方还有些红色在蔓延。
胖女人的脸像变色龙般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变化速度之快,在黑西装们发现不对停止脚步时,已经变成紫色了。看见成效,冀汶马上放松了链子。胖女人如同在鬼门关里进出了一回,拼命地吸进人间的空气。
“嗯…我们这是在一条油轮上。油轮的名字应该是叫‘飞龙丸’,而且现在还行使在那霸附近的公海上对吧?”黑西装们虽然面无表情,但旁边的客人一个个面露诧异。知道了想要知道的答案,冀汶继续说道:“我的身手你们已经看到了,勒断这个女人的头颈只需几秒钟……所以我的要求不高,帮我准备一架直升机,不需要驾驶员但要加满油,我要和这位女士一起遨游天际~”发现局势偏向自己,马上就调侃起来。
正在双方僵持之际,一个高大的墨镜男人从大门里走了进来。“小弟弟,我劝你悬崖勒马,为时未晚。” 说完转身示意客人们可以安全离开了。等到客人走光了,他才走向冀汶。
他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散发出的逼人气势却使得冀汶感到自己的美好预想将成为泡影。CAO!大不了今天活马变死马,如此想来冀汶朗声道:“我也知道你们黑龙组是绝对不会作出让尊贵的客人受伤的事的……”
“的确,我们黑龙组是决不会以客人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交易的成功,但是,那是因为…”墨镜男停顿了一下,突然拔出手枪对着冀汶身前的胖女人就是一枪。“…没有这个必要!”
一阵惨叫声之中冀汶惊讶地看着慢慢倒在自己身上的胖女人,却发现她身上没有鲜血涌出。正疑惑着,第二枪就射向了自己暴露出来的手臂。靠!是麻醉枪。感到手臂一阵微痛,冀汶马上决定扔下肥婆,自己逃亡。弯下身,几个翻滚便来到了没人守候大门口,一溜烟跑了出去。
墨镜男收起枪拿出对讲机:“小队和5小队马上到3楼封锁所有出入口。6小队在3楼进行地毯式搜查,搜寻一名亚裔男孩,不准开枪,要活捉!!”瓮中捉鳖。
关闭对讲机,墨镜男嘴角上扬:“有点意思……”手臂一挥,领着3小队也开始了搜索。
这边的冀汶逃得匆忙,找藏身之所时,他已经感到麻醉药开始起效了。
“靠!…操!…妈B!……都TM是些没有的东西!!” 冀汶蹲在马桶盖上,把逃跑时一起带来的小包倒过来抖来抖去,落在地上的都是些化妆包、钱包、名片夹等等。就在冀汶灰心准备等死时,从包里又掉下来个小巧的镀金圆盘,打开来竟是个手机!
“哇噢!万岁~~ ”冀汶眉开眼笑地开始拨号。这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现在拨起来却如此困难,麻药已经麻痹了他的左肢。抖抖晃晃地终于输入完了,按下拨打键,等着接通。
冀汶支持不住的上半身已经完全靠在了后面冰冷的瓷砖上,用手机链把已经拿不住的手机挂在自己的耳朵上,嘴里喃喃道:“快啊!快接啊……”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铃声在远响起,慢慢传入冀汶的耳朵。如此熟息的曲调,熟息到快要昏迷不起的冀汶猛然惊醒,瞪大眼睛看着前方。
铃声越来越响,紧接而来的脚步声显示它的主人毫不迟疑的步伐,却在冀汶的门前停住。‘哐!!’的一声,冀汶前方的门已经被踢开了。
“嘿~ 我的小天使啊~ 小时候躲猫猫你就喜欢躲在厕所的最后一间,怎么长这么大了还有这习惯啊!”出现在门前的是一个正温柔微笑着的英俊男人,他的声音如此轻柔温暖,好似从云层里透出的圣音。但就是这声音却让冀汶觉得自己即将坠入了地狱的渊,万劫不复。
“怎能…会……”神志已经迷惘,但冀汶的心底却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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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冀汶的独角戏都拍摄完毕喽~^^~ 接下来男配角们开始粉墨登场罗~~
放炮!礼毕!!
6
有一幢老式洋房,它的门前有两株法国梧桐。梧桐落了叶褪了皮的地方显出白晃晃的树干。鹅黄的外墙上则布满了斑驳的爬山虎,有一些还沿着落水管攀上了红色的砖瓦屋顶。虽然已是冬季,但它们依然有力地攀附着白墙,静静地等待来年的春天。
在楼里的一间朝南的房间,有位老太太正一边热着汤一边坐在摇椅上打毛衣。阳光透过纱窗射进屋里,铺在地板上,泛起一片暖色。锅内突突地冒着热气,老太太的头随着摇椅慢慢摇晃着,偶尔碰到阳光时,银白的头发会变得金黄。
她的俩个外孙这时放学回来,老太太站起身开门去迎接他们。人一进来就把门关上,将一切的寒冷杜绝在外。
利索的脱掉外套的哥哥俯身帮弟弟解开围巾,轻装之后又催促着顽皮的弟弟去洗手,已然一个大人样。弟弟被拉着来到只到他胸口的洗手台,觉得水冷,硬是不肯洗。哥哥便地蹲下身,双臂围住弟弟,拧开水龙头先弄湿自己的手,再裹着弟弟的小手打肥皂。
从哥哥手隙间流入的水一点也不冷,和着肥皂串起好多泡泡 , 弟弟开心地在哥哥的大手里搓来揉去。哥哥用手隔绝了冰冷的水,让吸收了自己手温的水,慢慢洗去自己和弟弟手中的肥皂泡。
洗完之后擦手,毛巾吸走了水分,似乎同时也带走了些温度。弟弟想用脸捂热手,哥哥说:不可以,会起疹子的。然后抓住弟弟的手送进自己领口里。

热吗?
嗯… 暖和~
就着这样的姿势,哥哥抱起弟弟来到厅里,老太太已经烧好汤等着他们。
先喝点热汤,饭一会就好…
哇噢!万岁~~ 罗宋汤~~
香浓的味道溢满出来,弟弟跳离哥哥的怀抱扑向桌边,呼噜呼噜碗就见了底。看看自己的空碗,再看看哥哥只喝了两三口的乡下浓汤,弟弟不住地对着哥哥咽着口水。看着弟弟夸张的表情,哥哥好笑地把自己的汤推到弟弟面前说到:别再丢人了,喝吧
哇噢!万岁~~ 哥哥最好了,谢谢哥~~
哦 ?那你有什么表示没?
弟弟闻言,勾了勾手指说:那我告诉你个秘密。哥哥见状低下头靠近弟弟,就听到弟弟轻声道:我最喜欢哥哥了~~ 接着是三声响亮的‘啵’。抬头就看见哥哥的半边脸都是红色的汤汁,弟弟把哥哥的脸当毛巾擦嘴了。老太太进来看到后哈哈大笑,弟弟则嘻嘻地偷笑。
哥哥似乎也被这气氛感染了,苍白的脸上浮现两片淡淡的红晕,不知所措地忽闪着眼睛。
晚上睡觉,弟弟有床不睡挤着哥哥说冷,睡不着。哥哥无奈抱过弟弟窝进被窝,轻轻缓缓地拍着弟弟的小PP,两人一起慢慢地进入梦乡。
冀汶再苏醒,朦胧的意识逐渐清晰。恍惚间他想微笑,却在抬眼看见了青灰色的天板和墙壁。先是一愣,接着黝黑的眼眸逐渐明亮。直到大大眼睛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明亮,光亮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过耳框,没入发丝。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
-无聊的分隔线-
真是相亲相爱~ 兄弟情~~ 搞得我都不想写Y文了~~
怎么办,清水成吗?- -、、、
7
冀雾靠在栏杆上,眯着眼睛看晚霞浸入海里。海风吹乱他的头发,额前的刘海不住扶弄他的脸颊。想跟他搭讪的客人们在他身后犹豫着,他却浑然未觉。直到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拍向他的肩膀。
“他醒了?”猜到是谁,冀雾没有回头,缓缓问到。
“嗯,正在哭呢~ 嘴里还叫着哥哥呢~ SO CUTE~ ”即使夕阳西下,魁仍然带着墨镜,并排站着冀雾身旁。掏出烟点燃吸一口,缓缓吐出,犹豫着把话说出口:“以前……可真没看出你是个这么狠的人。夺人家产也就算了,还把人弄到这里来!他可是你的弟弟,就算不是……”
“喂、喂!还轮不到你这个人口贩子来数落我,拍卖的事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冀雾说完,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这个…我只是好奇这么好的宝贝能值多少钱。毕竟是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培养的,总想看看成果的市场价值嘛。说真的,如果他坚持到最后脱光了,很有可能突破凌夜的纪录! ”言语中露出十分的惋惜。
“是吗?那我也很想知道你这么壮的身体如果均匀切成1厘米的正方体,能切几块?”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别紧张嘛,只是做戏而已,我已经安排好内部人员参加竞拍了,不会让别人拍走的。再说我们有合约,不会真的卖了他的。”魁伸出双手打哈哈地说道:“不过,你这个弟弟真是不同寻常。接受训练时就看出来了。别的孩子大哭大闹,他看了东西后只问了句‘不是真人上?假的我就没问题’…”
“你让他和别人一起训练?”不妥的意思非常明显。
“没有,按照你的意思单独给他配了间房间。放心,他只有一个调教师,而且完成任务后就被我做掉了。不过你弟弟虽然被注射了迷幻剂,但半个小时就能清醒的人我还是第一看到。而且在那麽不利的情况下能冷静判断,果断行动,怔住所有人实在是了不起!”
“不是没能怔住你吗?”
“我是人吗?我是神!”魁看了看表说:“唔…时间差不多了,走!有好东西要给你看~” 潇洒一挥,烟头飞入海面。走了几步,看到冀雾还在犹豫,就说道:“怎么?不敢?”
“是啊,怕你把我卖了!” 冀雾笑着跟在墨镜男身手进了船舱,留下一抹微笑的余辉迷醉了甲板上的人们。
来到监控室,所有的人向他们行注目礼,魁点头示意每人可以继续手中的工作后大步走到最中央的位子坐下,拉了把椅子给冀雾说:“坐!”随后快速用鼠标切换了些窗口,整个屏幕播放的是某个监视器拍摄到的房间内景。但看清了房间里面的人后,冀雾的手臂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但面上仍然平静。

“这就是他这几个月呆的房间,很棒吧?”魁语调竟有些得意的意思。
“很……有特色”冀雾努力让自己抽搐的嘴角发出声音。因为房间里面除了床就是各种各样的假棒棒和按摩棒,铺散各。还有面墙上的液晶电视里,一个男孩正被两个男人享用,两根粗壮的荫茎同时进出他的后穴,男孩痛苦又兴奋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迎合着。
“当然~ 这是要达到耳闻目濡潜移默化的效果……注意,快要开始了哦!”
冀汶感到有把火在自己体内燃烧着,从小腹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因为自从他的调教师在他的后面涂了一个礼拜的蓝色药膏之后,每天傍晚时分就会开始欲火焚身。但这不是普通的春药,它能使后穴渴望男人的性器,疯狂紧缩渴望被爱。
冀汶在床上来回翻滚,冰冷的床单划过肌肤,带来的凉意却不能熄灭越来越炙热的欲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红,透出一层薄汗,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
难耐地翻滚时望见了顶角的探头正伸缩的镜头“哼!又来看了,每天比我还准时”想着想着后穴越来越痒,渴望被充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理智逐渐消失。
冀汶随手从床边拿了一根假棒棒爬向摄像机,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将棒棒送入小嘴中。浅浅,不紧不慢,再抽出棒棒时还有银丝粘连着冀汶的嘴角。冀汶眯着眼睛看了看,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又伸出丁香小舌来回舔噬棒棒,将自己口液涂满整根。边舔边望向摄像机,用诱惑如水般的声音道:“……唔……不行了……啊……你不来吗?……快来啊……来嘛……每天看得着……摸不到……不腻吗…………”
冀汶撩开被单,露出浑圆的小屁股在镜头面前扭动“…你…真的不来吗?那……我不等你了……嗯……啊……”说完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棒棒缓缓插入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诱红的嘴唇不断溢出呻吟,淫液也从前段的领口慢慢滴出“啊!!!……好舒服!……啊……哈……好爽……”
再后面的镜头魁没有看到,因为冀雾把显示器打飞了。
“你干什么!!不想看就说……”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被冀雾打翻在地,墨镜飞到一旁摔个粉碎。魁露出的灰色眼眸惊讶地看着冀雾,决绝地说道:“你……赔!!!”
“你竟然!……你竟然这样对他!……”冀雾激动地语不成句。
“什么嘛!既然宝贝他又舍不得他,干嘛送到我这来!!我帮你反倒成了黑脸了啊!!!”
“要不是我…我……”欲言又止,难以启齿“算了!……除了你还有别人看到过没?!!” 冀雾红着眼怒视了一圈监控室的人,咬牙问道。被望到的人无一不打了个寒颤。
“没有,这是我专用的监视器。确切的说,是我为你弟弟专门安装的……” 又是没说完就挨了拳头。
“我明早就带他走,希望在此之前你能把剩余的工作全部做完。墨镜的发票寄到我公司,我会寄钱给你的。”说完,摔门而去。一屋子人哑然失声。
“呵呵,没想到万年冰山也会喷发~ 还那么激烈~ ”过了好一会魁才反应过来,揉了揉两边的双颊说到:“斯!痛!……真恨哪!!明知道我买东西从来不留发票的……”
冀汶从黑暗中慢慢醒来,他很害怕,但又兴奋地颤抖着。因为从第一被人迷昏之后,每醒来都没好事,而且境越来越糟,但每自己又会安然无事。那这又会如何呢?天鹅绒的床被,冰冷的手铐,昏暗的房间。这样的暗示下,之后会发生什么冀汶很清楚,小猫脑袋开始努力运作逃亡计划。
浴室的门开了,冀雾站在那里。从热雾里走出来的冀雾水灵灵的,周身冒出的白气让他看上去似幻亦真,神秘莫测。冀雾用审视的目光凝视着同样赤裸地躺在床上的冀汶。看着冀汶睁大的美眸,冀雾的嘴角向上扬去。
“怎么?宝贝?看到是我很失望吗?”
听到这句话,冀汶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了他的面颊。“哥哥……救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颤抖的声音无助地哭喊着。
啪!冀雾冲到床边伸手给了冀汶一巴掌。“这没有你的哥哥!记住!我是阿伦南矿冶公司现在的所有人――冀雾!你的新主人!!”冀雾双手用力地捧起冀汶的脸,手指几乎掐进肉里。在冀汶痛得无力哭泣时,冀雾松了劲,用自己的脸颊不断摩擦着冀汶的泪痕,慢慢地温柔地在冀汶的耳边低声说:“乖~ 你没有哥哥,只有宠你爱你的主人,忘了你哥哥,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性奴‘文’,乖,叫声主人来听听……”
“…哥哥…”
啪!啪!冀雾骑上床单手握住冀汶的下巴,另一只手来回两记耳光。“是主人!!”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冀汶泪眼婆娑地叫着,试图唤回身上人的良知,换来的却是更多的失望。两边的脸颊已经肿到没了知觉,他还再不停地叫着。而冀雾则恨了心要冀汶改口,冀汶每叫一声他就刮一下,来不及刮就先记下数,等到冀汶喊得累了慢了,再慢慢补回来。
这是一种折磨。虽然痛觉是落在冀汶身上,但冀汶的心里感觉就好似冀雾打的是一种叫亲情的东西。他每打一下,那东西就会流失一点。当自己已经无力哭喊时,他的手掌仍没有停止时,那种东西开始变质了。
“你这…变态!!”
冀雾闻言停下,认真地看着冀汶,眼神流入出复杂难懂的情绪。突然他又一笑,说道:“不错嘛!有改进!不过……还不对!”说完抄手又是一耳光。
“……大变态!!人渣!!卑鄙!!无耻!!下流!!不要脸!!!”冀汶突然又有了力气,拼尽全力嘶叫着:“……操你妈!!”
啪!!!这一下特别响亮的耳光成功的将冀汶闭了嘴的脸抽倒一边。冀汶慢慢反应过来,疼痛随着悔恨慢慢爬上心头。就算冀雾不下手,自己也会猛抽自己的。但一想到自己刚刚叫的那个人,冀汶心里顿时溢满酸涩:“……妈……妈妈……妈妈…妈妈………”
冀雾真地停下了,慢慢起身坐到一旁,缓缓地垂下了目。

9
冀汶转过头泪眼朦胧地注视着冀雾。看他低着头,昏暗的光线只罩亮了他半遍的脸庞,整个人阴晴不定,压抑的气氛再他周围缓缓散开。
那是张熟息之极的脸,从出生开始他便一直陪伴在自己的左右,记忆中美好的画面里都因有了它,它的笑颜支撑着自己度过无数难熬寂寥的夜晚。而现在,一个陌生的灵魂占据了它,使用他那张疼爱了自己十几年的脸对自己做出疯狂的事。
外面的光线逐渐黯淡,冀雾的身体渐渐被埋于黑暗。冀汶不相信有鬼怪之说,更不相信有灵魂付体之事,他肯定是自己上学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让自己温文尔雅的哥哥突然间转变人格。
还在冀汶思索之时,冀雾从黑暗中走了过来。迎上冀汶直直的目光,讪讪笑道:“不要这样望着我,我会兴奋的…”脸上的嘻皮笑容更了。冀汶这才发现冀雾裸露的下半身已经昂扬起来,脸一红把头转到一边。
冀雾爬上床,身体覆在冀汶的身上。下身挤进冀汶的双腿间,冀汶的脸腾得一下熟透了。清晰感觉到炙热的硬物正抵着自己的后穴,而身体间贴合的部位也随着呼吸的起落摸擦着自己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坦诚相见肌肤相亲,使原有的恐惧与羞耻悄悄转化成了兴奋和期待。还有一丝理智的冀汶扭动身体想要远离那令人渴望的热度。
“别动……我还想和你说说话”闻言冀汶停了下来,自己动来动去之后,抵住自己的那硬物越来越热,几欲进入。“你刚刚是不是在想……是什么原因让我象变了个人似的是吗?”小心地捧着冀汶的脸,缓缓地落下自己的唇“觉得肯定是在自己读书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才让我变得如此待你的……是吗? ”轻轻地嗦着吻着,沿着脸颊一直到耳旁,在耳垂一咬一吹,引得冀汶轻颤不已。“我在你心里就竟是怎样的人呢?嗯?……告诉我,我想知道……”
冀雾褐色的眼珠,温柔如水,明耀亮泽闪得冀汶恍如隔世“……温柔体贴,坚强聪明,懂得忍让尊老爱幼,永远微笑让人安心,是我永远信任着敬爱着的……”还没说完,一只手捂上他的嘴。“……够了,听起来这个人还真不错。”冀雾笑了,淡淡的,镜水月。他又低头吻上了冀汶的脸,一边吻一边说:“……那天基叔我放了他的假,亲自开车去接你,来到你的宿舍楼下……只有你的行李在门口……”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冀汶身上游走着,四撩拨。“打手机,没人接……你知道的,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我等了3个小时,你还不出现,我就回家了……一天后打电话报警:噢!天啊!!我弟弟失踪了!也许被人绑票勒!”
身体烧了起来,被抚摸的肌肤嘶叫着,想要更多的爱抚。冀汶渐渐得不想听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过几天警方来电,说已经查到你是被黑龙组绑走的……他们看过你的照片后说:这不是绑票,这是人口贩卖,他们还说……因为这个原因被他们弄走的人,有去无回……天知道那时我有多么的伤心,可董事会的老头们说不行,一定要我回去主持大局,不然……所以,我到现在才能抽身来救你……相信我……我真的想早点来找你的……” 冀雾抬头地望着冀汶,自责内疚的神情一目了然。
“…真……真的??” 冀汶小心翼翼地问着,就好像看到了唯一的一线曙光,却又怕是自己看走了眼,揉揉,再仰望一。
冀雾突然眼睛一眯,开口大笑:“哈哈~ 假的!我骗着你玩呢~”他笑得好无邪,轻松的口气好似在反驳1+1不可能等于3一样。冀汶顿感五内翻滚,好想吐血。
“这件事我策划了很久呢,嗯,首先我了一年的时间进入公司了解内部运作,再两年时间掌控董事会。你不是觉得那帮老头很烦人吗?那就让你去读寄宿学校,把权力都移交给我。也正好让董事们觉得没你,公司反而运作得更好……”
“啊……是吗……已经那么久了吗……”冀汶突然觉得很可笑,自己的人生像7点档的情景剧。遗腹子,亿万家产,兄弟反目,陷阱重重。
冀雾一路吻至下腹,舌尖轻轻地在冀汶的小腹上画小圈圈“……等到条件成熟,我再联络黑龙组……后面的,你也是知道的……”突然抓住脚腕,拉直双腿,就看见美丽的小红因突然而来的冷空气紧缩蕾。冀雾伸出手指抚摸着外圈的皱褶,陶醉道:“……真美……好像罂粟的瓣………”
“啊……不……要……”虽然头脑还想思考,但肉体已经开始背叛。冀汶双腿环上冀雾的腰间,不停颤抖着的荫茎贴着冀雾的下腹来回磨擦“……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彻底让我消失……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啊……”
“为了这个计划,我隐忍多年”冀雾握住那柔韧的腰肢“……现在……我要犒劳自己!!”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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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是很奇妙的。热血在体内沸腾寻求快感,翻滚出的蒸汽向上聚集,凝结而出的却是晶莹的泪珠。就好似极乐至顶是地狱,地狱徐徐上升为极乐。对立的两极在体内交织扩散,火烧火燎。
冀汶的半身悬挂在冀雾的身上,下身紧紧贴和着摇摆着。外翘的荫茎和肿胀的肉球抵着冀雾结实的腹肌来回挤压,只有臀部稍微着床。嘴角溢出的呻吟已分不清是因为快乐还是痛楚。冀雾的荫茎则刺入他的体内,完全看不到根部,只有涨红的睾丸随着挺进不断抖动。
不够,不够,还不够!!冀汶索求着,好像在黑暗的汪洋中挣扎时抓住了一块浮木,却不能完全承载自己,浮浮沉沉中想要抓住更多。
入,入,再入!!冀雾发泄着,他想宣泄的比冀汶想要得到的更多。他已经等了太久,渴望了太久。
虽然他并不着急,想慢慢地品尝。但白银般的少年酮体已被情欲染成了粉色,美味非常。星星点点的吻痕咬痕布满全身,就好似滴落在雪地上的Chu女的鲜红。而年轻肌肤上渗出的汗珠则好像那清晨附在枝叶上的露水,折射出妖异的光景。这些无一不让冀雾为之发狂,加快律动。
后穴的充实让冀汶颤抖,之前虽然已经习惯了棒棒,但这自己夹住的却是真正炙热的实体。粗大异常的荫茎有力地冲顶着甬道内的一点,从未有过感觉惊住了冀汶。酥酥麻麻,新奇不已。下意识已经预知这里会将自己带入无上的快感巅峰,但又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会将自己推向另一个渊。绷紧的甬道收缩前端冀汶的Rou棒,小屁股慢慢向后移,试图阻止那快感的到来。
冀雾感到自己荫茎正被冀汶慢慢挤出,揉弄冀汶胸前果珠的手突然移到腰间,用力一抬。“呀~!”冀汶失声叫了一声,臀部被迫离开床面,失去支点的双腿不得不紧紧环住冀雾。弥漫泪水的眼眸疑惑地看着冀雾。 冀雾微微一笑,轻轻地说道:“放轻松……宝贝……既然已经窥探到了天堂之门,何不打开它进去看看呢?嗯?”
虽然冀汶很想回答说要去你自己去,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但冲出口转化成的却是呢喃呻吟:“……不……要嘛……求你……停……唔…”后面的却被冀雾吞进了肚子。舌与舌的纠缠,丝丝连连,百转千回。
感到了冀汶的软化,冀雾一个挺进,真正律动起来。冀汶顿感地动山摇,失去了重心却只能挂在冀雾身上,而自己的甬道竟然再也使不出劲夹住那个横冲直撞的Rou棒。痛感渐渐消失,前后夹击的快感纷至沓来,应接不暇的冀汶已经难以分辨这些快感究竟是来自前面,还是后面。
“……不……啊……快点啊……好棒……再往里点……那里……不对……啊……对……就是这里!!啊――――!!!”
“噢!…宝贝…你真棒!!!”冀雾目光挚烈地看着身下的冀汶,动情地说道。
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向冀汶袭来,终于把他推向了灭顶的巅峰。初尝禁果的冀汶兴奋得想尖叫,难以想象的愉悦激荡全身。欲火烧光了理智,淫欲放任着身体,还没平复又开始期待。

冀汶觉得自己好像卷入了一个快感漩涡,随着它慢慢下沉,不知不觉淹没于海底。
11
冀汶悠悠地醒了过来,国王双人床上已无他人身影。抬头十字窗外的一轮新月皎洁银亮,照在床上冰冷非常。虽然身体被清理过了,但媚药过后酸痛感越发的清晰起来。痛到了极致,却是想哭也没有泪水。
头脑在疼痛的刺激下开始运作。已经不记得自己索要了几,又射了几。只知道在昏睡之前,床上到都是四射的Jing液。而自己浑身都是白绸的粘液,干了之后晶晶亮的粘在皮肤上,好像一条雨后的蛞蝓。
而自己身上的人却仍然精力十足,不停地攻城略地,宝贝宝贝地叫个不停。虽然以前他也会抱自己,亲吻自己,笑着叫自己‘宝贝’,但那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好似天使的羽毛轻轻刮着自己的脸颊,温柔地气息飞进了心里,安心又让人眷恋。而现在听来的每叫一声都是心惊动魄。
以前啊……要是这一切都是我做梦那该有多好?……不,就算是做梦也太残酷了……不能就这样!!
思前想后中,冀汶悲哀的神情慢慢转变为淡定,周身散出的气息不比月光温暖几分。
冀雾也同样没有入睡,在书房的阳台上凝望着月亮。若不是那胸膛还有些起伏,就真的会让人误会他就是一尊唯美冰冷的雕像。
迪铃铃~ 书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异常刺耳。冀雾在他响了第五声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你好,这里是冀雾服务热线。从接听的第一秒起,按每秒钟$1收取咨询费。无论你是神经病还是变态,在你咨询完后会发现,你绝对不是唯一也不是之最。你的人生依然充满希望,美好的未来正等着你~ 那么,现在,请说吧!”
“…………”对方黑线中。
“没人吗?串线?”冀雾喃喃道,想把电话挂了。
“不要挂!是我……”可惜太晚了,冀雾已经把电话挂了。随后,冀雾马上钻到书桌下想去拔电话线。很可惜,他也没得逞,电话铃又响了。无奈起身接电话“喂……”
“是我!魁!你故意挂我电话啊?!”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爆。
“哪有~ 电话没声我还以为打错的才挂的~ ”冀雾嘴上应着,心里却想,明知道我是故意挂的就别再打过来莱。
“……算了,我和你说正事。你昨天走得匆忙,有件事还没和你说。你爱听不听,但也得让我说完。”一谈到公事,魁的声音立刻降了八度。
“你说。”冀雾的声音也没了滑腔。
“我们在出售的商品身上都装有GPS全球定位系统的芯片。他可以让你在你的宠物逃跑时,第一时间找到他的藏身之所。但这需要你上网开通,我看过了你的弟弟编号还没出现在我们的系统中,所以打电话来通知一声。”
“记住,魁,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的性胬‘文’!!”冀雾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真是的,唉……密码和资料我已经发到了你邮箱里。你弟……你的文身手不凡,要不要我推荐几个保镖给你?”
“不用,我已经请了三个。”冀雾的口气又换过来。
“三个?罩不住的吧?摆明让他逃嘛~ ”魁非常想把这笔生意兜下来。最近组里闲人太多,业绩也有点下滑,年终奖危险了。
“我请的可是万里挑一的,你们那的不行”冀雾微笑着回绝。
“什么意思??我们这的可是在全球顶尖的高手!!他们不行还有谁行??” 可是魁看不到冀雾毫无恶意的笑脸,只觉得他的话非常挑衅。
“这个,误会了……我请的保镖也许和你的不相上下或者真的差很多,但都符合我的一个要求――他们都是性无能。这点,你那的不行吧?”
“……………你强!!” 魁半天才憋出了两个字。他对冀雾的敬畏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了。“那你就真不怕他逃了?”
“怎么会~ 逃是肯定的,但他不逃又怎知我的好呢?”冀雾的手指滑过桌上的相框。“再说不是有GPS吗?我还怕找不到他?”
“那他的媚药可是每天六点准时发作的哦!你就不介意他在你找到他之前被别的男人享用?”
“如果他能容忍男人上他,也就不会从我身边逃走了。”一笑之后,又想到了什么“如果真的有男人碰他被我知道了,哼,那也只能怪那男的自己的命不好!!”
魁瞬间只觉耳旁有丝丝冷风刮过,室内温度骤然下降。“……好了…那就这样吧,你有什么困难就找我,号码你是知道的。别忘了开通GPS。”

“嗯,知道了。”说完挂电话,干脆利落。
放好电话,别无他人的监控室里又安静下来。魁端起电脑旁的一杯热茶缓缓地吹着水面,想着想着自说自话道:“……哎,作孽啊……”
不想突然有人搭话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有造了什么孽?”这人的话音非常动听,若娇似嗔,说不出的棉柔之意。魁听了先是一诧,慢慢抬头,却对上一张绝色容颜。美目含星,樱桃小嘴,密长光亮的黑发随意编成麻摇摆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神情引人失魂。嘴角旁的一颗美人小痣,随着脸上笑意向上扬去,却勾出无限风情。
“噗――”魁面前的笔记本算是报废了。擦了擦嘴,魁一脸淫贱地笑道:“哪敢啊~ 少爷~ ”
12
美人在怀,哪个不动心?即使心不动,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是会有反应的。
“…我不在的时候…嗯……你有没有乱搞……”美人舔着魁的喉结,听到了令人满意的低吟后,又钻到其两腿间。
“…嗯…没人比你更有搞头……搞了…也没劲……”魁的声音时断时续,一把拉上美人少爷面对面说道:“别搞…”
“不要…”少爷一扭头又舔起魁的轮廓耳垂。小舌犹如蛇信,灵活钻入耳蜗,刺激的魁不停躲避。“你真以为我这很安全?”魁拉开美人,他嘴角的银丝还粘连着自己脸庞。“不是吗?你这是总监视哎,还有人会监视?就算有,我也要做,气死他们~”美人毫不在意,继续迎难而上。
既然美人不介意,自己不妨也放荡。拉链已被拉开,紫红溜光的棍子直冲入天。少爷看着颇满意,用舌头一卷,又粗了一圈。“…要死…快让我进去……要爆了……”拉过少爷屁股就往上顶。
少爷的屁股和他的人一样美,一样妖。一扭一扭,好像连人的魂也要抖掉似的。敞开的胸膛不时往魁的脸上蹭,两粒禁果红殷殷地闪着晶光,引诱着人发狂地吸着。双腿打开再打开,摇曳腰肢牵动着小穴的蠕动让人着魔地神往。
“……啊~~~嗯~~啊……”不时地呻吟也激荡着魁的神经,律动的旋律急速增快,不一时竟到了高潮。“……嗯…完了?”少爷说完站起身要走。“……你干什么?”看着他不穿戴好就走,魁一把拉住他。“……你早泄…我去拿春药给你啊~我还没爽呢~”“靠!你敢嘲笑我,一会做断你的腰!”拉过美人少爷按在身下乱蹭。
不料,这时突然有人敲门,三下后出声:“请问…绫少爷在吗?老爷的电话……”
“嘿,找你的”魁笑笑起身,边穿衣边笑道:“真懂礼貌,不像他主人,还懂得敲门”
美人少爷绫也起身穿衣,和服浴衣很简单一穿一系就好了,拨弄了一下胸前的头发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回头笑说:“是啊,哪像我从来进门不关门的,他们还知道先把门关上再敲门。呵呵,真乖,回去奖励他们~”
“喂喂,别太过分了…我不会再帮你找新人的哦”魁无奈地笑笑,虽然自己的话对绫重来都没什么作用。
绫打开门用嘴形告诉魁说:知道了~ 扶着门走了出去。然而没过几秒,从走廊传来一声惨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