髓 小龟

时值酷暑,空气中散发着阳光的灼热。
一幢远离城市的二层私人别墅,庭院里栽着各种的不知名的灌木植物,它们和草坪一样都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向空气中释放着浓郁的气息。黑白相间的房子就座落在这整齐的庭院中央,屋外的阳光透过一大块落地玻璃洒在客厅的地上,白亮的耀眼,强烈的阳光拂过四周摆放整齐的黑白两色实木家具,看得出来主人对黑白这两种极端颜色的喜爱。
推开二楼最里间的房门,黑色的大床上俯卧着的身影均匀的呼吸着。凌乱的黑发湿漉漉地搭在前额,淡色的薄唇微张,浓黑的剑眉下眼睛微闭,浅褐色的皮肤周围笼罩着一层水雾,白色的被单遮住一半赤裸的身躯,为这具结实修长的完美身材更添一份性感。
啧啧,这个男人连睡觉的时候都这么严肃啊!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门边的人轻轻带上门,来到床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躺在男人的身旁,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男人沉睡的容颜。这时,微红的嘴角一道银丝缓缓地顺着腮边的弧度蜿蜒向下,濡湿了男人的皮肤,但衬托着古铜色的皮肤倒有一种诱惑力。男孩凑上前轻轻拢住男人的脑袋吻上他的,粉红的小舌添去唇边及下巴上的口水,使得本来就湿润红肿的唇更显娇艳,含住柔嫩的下嘴唇细细吸吮起来,像在品尝什么好东西,一点一点……。
滑溜的舌头钻进湿热的口腔刷过前面一排整齐的牙齿,在牙龈周围来回扫着,而后又与后面的舌头纠缠,不一会把红艳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嘴里轻轻吮吸。
“嗯……”
男人的一声咛叮吓得男孩当场停止动作,而忘了对方的舌头还在自己口中被牙齿含咬着。过了一会儿,看男人又陷入度睡眠中,才缓缓舒了口气。看着被银色的唾液染着上一抹亮光的红艳,再度覆上男人的薄唇,拉出里面的小舌再咬住,折磨人似的在舌头上画着圈,再间歇地与小舌纠缠在一起“运动”。
“嗯……,唔……嗯嗯……”男人无意识的挣扎并未换得男孩多少的注意,而更变本加厉地咬住对方的舌头不放,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经过了如此的折磨,舌头被对方连续性的又吮又咬折磨地发胀,发疼。使得本在梦中酣睡的男人因为氧气极度缺乏而剧烈挣扎起来。
这时,男孩迅速而又轻柔地放开男人的后脑勺,翻身侧躺在对方的手臂上,闭上了眼睛。整个动作连贯流畅,总共加起来不到三秒,而与此同时,身旁的男人醒了过来。
“唔……”
好热啊,气温真不是普通的高,只不过才七月份而己就这么热了。昨天听新闻说这几天温度就保持在37。C左右,而且还没有降雨,这么热的天气还要穿着西服上班,真是想起来就让人头疼,恨不得把发明西服的人给宰了……
男人想完这些无聊的事后正在逐渐恢复清醒中,突然左手臂上负担引起了他的注意。男孩正紧闭着眼靠在他的身旁熟睡着,白皙的皮肤靠在手臂旁带来了温热的触感,但在这个时候绝对是吓人的触感。
“小夜?!!”
而此时装睡了半天的男孩睁开惺松的眼睛还顺便打了一个哈欠,才懒洋洋地咕哝了一句:“嗯?”而后又继续抱着男人赤裸地腰身像猫似的轻蹭了两下。
“天!这不是‘嗯’的时候?”男人因为男孩怪异的行径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迅速向床下跳去。
“哎哟,我……的腰!”和“砰”的一声巨响混杂在一起,惊醒了床上本来就醒着的男孩。
“怎么了?”
男孩迅速从床上坐起身,看着因为行动失灵而摔倒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揉着摔疼的地方往床上看去,男孩因为坐着所以从这个角度很容易看到床上的全景。柔顺亮泽的长发直垂到腰际,细致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杏眼此时正半阖着在眼睑下留下二道漂亮的阴影,秀挺的鼻子,带着优美弧度的红唇和白皙细致的皮肤共同组成了一个美少年的形象,但光看这副脸会让人产生过分阴柔的感觉。平常穿衣服会遮住的完美身材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长成的宽阔结实的胸膛(大概比自己的还要宽)和紧实的腹肌令人瑕想,而白色的床单遮住了下面的春光。
“什么怎么了?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而且还不穿衣服。
“哎呀,你问这个啊?”嫌他大惊小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客气地伸了个懒腰,而后拨了下粘在背上的发丝,就近找了块抱枕斜靠在上面,姿势像只美丽高贵的波斯猫――动作慵懒却不失华丽。
“很简单啊,你昨晚喝醉了,是我把你弄上床来的,而且还吐得我一身都是。我怕你半夜的时候要喝水或者干什么的,所以就近照顾你呀。”
哦,昨天公司里解决了一个大Case,因为高兴所以就请同事出去喝了几杯,没想到几杯酒就喝得他差点儿连家门都摸不着了。

“但是也不用把我们的衣服都脱了吧?”
就算是自己吐了他一身也不用都剥光吧,不是还有睡衣吗?清理完的话可以把睡衣也穿上吧?当然啦……前提是如果他的儿子不嫌他麻烦的话。
“我是想把睡衣给你穿上的,不过太麻烦了,昨天光是清理那些个秽物就累得我半死了。”
就猜到他会这么说了!男人此时满头黑线。

当男人试着站起身来时,发现全身的肌肉酸疼,而且屁股后面还痛得要命,腰部以下简直就是动弹不得――这大概就为什么身手像豹一样敏捷(那可是你自己说的,作者大人我可没有承认啊)的自己会掉下床的原因了。还有自己身上这些个红红绿绿状像挂彩的淤痕也不能用“蚊子咬”来解释吧?至少以自己丰富的性经验看来,这绝对像……不,就是吻痕!!!???
看着男人脸上丰富的表情,床上的男孩扯动优美的唇角。
“你不用猜啦!”
“嗯?”男人对于男孩没头没脑的这句话而发呆。
“你身上的那些痕迹不是‘蚊子咬’,那是――吻痕”男孩把吻痕两个字音加重说道。
难不成昨天被爱慕自己己久的某女给强“上”了?这个这个……不是他不明白,也许是这世界变化太快,什么时候有对性豪放又主动的女人?

ps:这是本人的第一篇文(嗯说的是不包括本人上学期间写的那些)本人拿本人那不健全的人格担保,绝不会弃此坑而不埋的,绝不!(看你废话那么多,把你扯下去打死再说!)鉴于某龟强烈的BT执念,就是非常,特别,尤其,N,喜欢弱攻强受,美攻强受,年下攻。要问我为什么会有如此BT,这个嘛!嘿嘿嘿……因为本人比较喜欢既粗且壮的老男人被压在既美且看似弱不禁风的美少年身下,这样看起来好有成就感啊,(笨!又不是你压,有什么成就感?某龟:YY嘛,不能做只能想想啊)所以光是想想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当然啦,要是我能“亲自”出马就更好了,也因此而写的这一篇文,所以不管好与坏都请各位大人指出,以增加我这种BT的写文动力。

☆☆☆小龟于25-1-19 19:2:6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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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就说嘛,以自己这么些年来的丰富经验也应该猜到了,那绝对就是吻痕!看来自己真是被强上了,男人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祈祷那个女人不要长得太不堪入目了,否则那只能算是自己泡MM历史纪录上一个惨痛的教训。
男人的自我安慰中突然一丝白光闪过,好像有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话到嘴边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到底是什么呢?
“还有你身上的痛,啊,对了,特别是‘后面’的痛嘛――那是因为你和我做了。”躺在床上的男孩趴在床上舒服的蹭了蹭单子,眼神意有所指地瞄了地上一眼。
就这么气定神闲地抛出一颗高空炸弹,炸得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整个人呈石化中……
“做……做什么了?”男人好容易回过神来不确定地问,天啊!多么希望这只是个玩笑。
“做?当然是Zuo爱了,以你那么丰富的经验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Make Love啊!”
轰!又一声巨雷在男人耳边响起,震得男人脑中全部变成一滩糨糊。事实证明,真相确凿――自己的确是被强上了,但是是和……男人,而且以自己这么阳刚的外貌居然还被当成小受被做了,竟然还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这多有损男人的尊严啊,要做的话凭他的外型也应该是在上面做主导性的角色吧!不不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你疯了吗?小夜,我们都是男的啊,而且我还是你爸爸,我们是血亲!”
“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儿子!”被叫做小夜的男孩满不在乎的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我只是为了帮你抒发压抑的情欲而己又没有什么。”
“可是舒解压力应该找女人才对!”

“是爸爸昨天先缠着我的,还说我要,我要……”
男孩恶劣地握着粉拳惟妙惟肖地学着男人昨晚喝醉的样子,惹得男人血液直往上涌。
“闭嘴!”儿子的话让男人从头羞到了脚,虽然自己也对其他女人讲过比这还要下流的话,但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不知怎么就是厚不起脸皮来。
“要不是看你昨天那么渴求,我才不会理的咧!又不是同性恋!”男孩自顾自的从床上下来,纤细又不失壮实的身材在父亲面前一展无余,特别是下面的分身,比自己的都还要壮观!!男人吞了口口水,一想到昨天晚上那根粗大的分身曾经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反复抽插,就像电流通过皮肤似的引得他一阵颤栗。
“既然不是同性恋那干嘛还抱我,放着我不管不就好了!”男人想不通的是明明可以放着自己不管的儿子,为什么要悖离社会常德地抱自己。
“那你以为那是我自愿的?”
“既然不自愿当初就不要碰我不就好了。”那也就不会发生这种尴尬事件了。
夜头痛的捏了捏额头,男人执拗地一口咬定他若不抱他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要真算起来的,两个人都不是自愿的,那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某龟:对啊,为什么会这种事情呢?画外音:TNND这是你自己写的,自己去解释!)
(某龟:这个嘛……事情已经发生了,最重要的不是刨根问底地向我要过程,重视的应该是结果嘛,结果表明两人睡到一块去了,事实确凿无需辩解的说!画外音:结果?狞笑――噼哩叭啦――妈呀,饶命,偶交待,偶向组织交待过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事情是这样滴:话说――
“怎么搞的?门怎么打不开?”此时冷炎刚下出租车走进所住的这片住宅区,站在自家门前捏着手上的钥匙对着锁孔,无奈一番努力后大门的保险锁仍是丝毫不动,连钥匙都没能插进去。
“shit!”男人气极败坏的使劲踢几脚门。要是让平时的他看到此刻自己的,只怕是绝对不敢相信那个粗鲁的浑身邋遢活像个臭酒鬼的男人就是自己。
半夜里踹门的声音特别的响,清冷的夜空里弥漫着一股植物特有的浓郁香气,冷炎靠在墙边让这甜丝丝掺杂着氧气的气体混入肺里,让它一点点地在胸腔里扩散,暂时填补心中那片空白。
屋子里黑黑的没有人,显然小夜还没有回来,大学生活多姿多彩,时间不够用的多是因为泡吧,泡MM。以自己儿子的外形肯定能吸引不少女孩的注意,就像当年的自己,引得百争宠但最终却无人留下陪伴。
年轻轻狂的时候一点都不珍惜女孩对自己献出的爱,认为那是自己根本就不会需要的,所需要的只有金钱和地位。为了追逐梦想,不惜一切代价,运用各种手段也要得到所谓的幸福。然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却发现并不是自己真正寻找的。名利地位只能满足一时的需求,但真正有钱人往往内心都非常空虚,为了追逐名利抛弃了曾经拥有而现在又份外珍惜的,当你得到了必定也会失去。随着年龄的增大,才发现感情才是自己寻找和追求的目标。因为傲人的外表和地位身边有很多女人围绕,有真心也有逢场作戏而更多的是看重名利钱财,没有人能让自己真正驻下脚步为之留连。时间永不回返,也许此生都得不到对自己最为珍贵的东西吧!
“你在干什么?”背后突然响起清冷的男声。
男人回过头来在看清来人后,咧嘴笑了起来。
“小夜啊……回来的……正好,呵呵,这门开不开。”
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做着如孩童般幼稚的动作,微微嘟着嘴手指向大门。却让人没有丝毫恶心作势感,反而让人觉得意外的适合而倍增可爱。
说完满嘴酒气跌跌撞撞地准备扑上面前站着的男孩,但只是被男孩轻轻用手一格便挤到了一边。
“啧,臭不可闻,你喝了多少酒,我不是说过了不准喝得醉薰薰地往家跑?”用没有捂着鼻子的另一只手搜寻着口袋里的钥匙,眼神注意到靠在墙上的男人手里拿的物件。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大门钥……钥匙啊。”作势还扬了扬手中一串的亮晶晶东西。
男孩的脸色越来越黑,冰霜也层层加厚。
“大门钥匙?妈的,你拿的是车钥匙啊!”终于,不符合男孩漂亮五官的粗话爆口而出,只差没挥舞拳头了。
“是……是吗?呜呃~~~~”
哗啦啦――(想也知道是什么,当然不可能是雨声啦!)
顿时一阵酸臭飘散在夜空中,久久回荡……
黑色的丝质衬衫上被溅上点点脏污,黑皮靴边一滩内容不明的秽物,(嗯,这个这个……有小炎炎他中午吃的沙拉和晚上吃的牛排,还是五成熟的呢!画外音:不要写得这么恶心,弄得我们也要吐了。)美人的脸此刻看起来无比狰狞,苍白的脸活像夜叉和修罗般鬼魅吓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吓得冷炎连忙上前拂了拂美人衬衫上的污渍,没想到反而让污染范围更加扩大。
完了,完了,小夜他最爱干净了,肯定要生气了,而且是非常,尤其,特别,地生气。(不用废话这谁都看得见!)冷炎虽然酒没有醒,但周围的冷气压压得他喘过气来,只好嗫嚅地看着快要发狂的美人。
“你他妈的给我在外面好好吐完再说吧!”
砰――
门被重重摔上,把可怜的男人隔离在屋子外面,伴随着他的只有夏夜里的微风and……地上那一滩秽物。

PS:冷炎到底有没有进得去呢?
啪――
请听下回分解。
总觉得冷炎太弱了一点,嗯,要强势些才行,这样美人压他压得才有成就感啊。
faint~~~~~~~

“呃,那个……我先上楼了。”
男人进屋后丢下一句话就赶紧以超音速闪到楼上去了,留下沙发上的美人独自怒火燃烧。
好像没有喝多少呀,怎么醉得这么厉害。眼前的东西显现出都是双份的,脚步也跌跌撞撞,好不容易摸到自个儿房间的浴室,扒下臭哄哄的衣服。躺在浴缸里回想起儿子美艳又暴怒的脸,吓得他不禁浑身直发冷。不过儿子也不算太绝情,至少大门并没有锁,否则他今天晚上都只有在外面喝西北风了。
看来下得少喝点儿了,没想到酒味儿挺淡的后劲却这么强。时间越长,意识非但没有清楚反而更加昏浊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热水的蒸气薰得人晕陶陶。
唔……好舒服啊,眼皮也越来越重了……
不一会儿,泡在热水中的冷炎视线渐渐开始模糊,躯体慢慢地往水下沉……

而这边的美人却是――
他妈的,shit,fuck八格牙鲁……
冷美人把古今中外各国能骂的脏话全都溜出来骂了一圈,却还是难平心中蹭蹭燃烧的怒火。气到不行的冷夜一走进客厅就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早把身上沾着秽物的事抛到十万八千里以外了。
过了一会儿,沙发上的冷美人终于发觉事情不对,一阵阵的酸臭味不断飘进鼻子里。
泛着青绿的苍白面孔盯着身上注视了良久,紧接着蹭地跳起来,把黑色的丝质衬衫迅速剥下扔进垃圾筒,(不要羡慕不要嫉妒,俺家小夜就是这么有钱,沾上点儿人家就不要了。)转身上楼冲个“消毒”澡。
冷夜从小就有洁癖,身上穿的用的绝对要干净清爽。就像现在是夏天,如果条件允许他每天至少要洗三个澡,换三四套衣服。对于这么一个有洁癖的人,让呕吐物喷在身上,就算只有一丁点儿也不可原谅。
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冲完凉后随便裹了件黑色浴泡,走过冷炎房间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不行,臭老头的衣服要丢出去才行!”冷夜刚想走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污染源”还没有消灭掉。
推开玄色的实木门,房间的大床上并没有料想出现的人,而此时浴室的门虚掩着,水流哗哗地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天――”

此时的冷炎已经在里面泡了N久,整个人脸色苍白的沉在水里。吓得冷夜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扭上浴缸的水阀,把他从水里抱了出来平放在地上,赶忙倾下身伏在他胸前听了听,唔,还有心跳,吓死他了。要是这样就死了,那冷炎还不成了明天早报的头条头版了,标题就是――XX总裁酗酒,溺死浴缸中。(还有啊,我的主人公都死了还有什么戏唱?)
两手交叠挤压他腹腔里的水,看着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嘴角渗了出来,但脸还是青白嘴唇半点血色也没有,人也没醒转过来。对了还有――人工呼吸!捏开冷炎的下巴两手固定住上下嘴唇,自己吸足一口气后覆上了他的唇慢慢朝他的肺里灌输气体,对方嘴唇的味道并没有想像中的酸臭,只是混杂着淡淡的酒味,更多的是不同于女人的男性气息。重复了几后脸色也慢慢转红,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唔……怎么了,咳咳……?”
黑亮的双眼模糊不清的睁着,茫茫然地看着眼前几乎快湿透的男孩,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毫不知觉。
“怎么了?你差点连命都快没有了!”冷夜没好气的看着他,浑然未觉自己全身已经湿透。
冷炎挣扎着坐了起来,背靠在浴室的瓷砖上。由于刚才冷夜把他抱出来又是摇又是晃的,还挤压他的肚子,现在肚子里像有强力搅拌机在搅拌,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看他没事了,脾气也上来了,开始对着他冷嘲热讽起来,“明明不会喝还要喝那么多,逞什么能,还吐得我一身都是,又酸又臭的,你还……”
哇呃~~
哗――
呕吐声成功阻止了冷夜喋喋不休的数落,只是紧接着马上传来了另一连串的怒骂声。
他妈的,shit,fuck八格牙鲁……
一长串脏话连篇,一个字儿不带重复的怒骂过后,冷夜美人惨白着脸,捂着嘴巴忍着不断翻滚上升的恶心,又一件上好的黑丝睡衣宣告报废。本来嘛,要支持国民经济当然就是要不断消耗,再购买,再消耗,重复再重复,这样才能推动整个国家的企业经济发展咩(这就什么发展,这叫有钱没,浪费!)。由于冷夜刚才紧挨着他,所以冷炎的呕吐物一点没浪费地全倒到他身上。
怒不可遏的美人丢下新换的浴衣跳进澡盆里,就着刚刚某人洗浴后的水疯狂搓着身上,仿佛要擦下一层皮来。胸前白嫩细致的皮肤都被搓红,沐浴乳往身上招呼了第五遍,环顾一圈,(不要说残留的秽物,就连细菌也被你搓死了呀)终于放下手中的毛巾。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舒服地打着鼾,已经进入睡眠状态。裸着身子从浴缸里爬出来,怒气不减地踢了他两脚。(呃,这好歹也是你父亲吧!)拿了个口杯打开水笼头接了一杯冷水,爬住醉汉的下巴把一整杯水都灌进去又强迫他吐出来,流进鼻腔的水引得他阵阵咳嗽。
“哼,看你下还敢吐我不?”
嘴里虽然嘟囔着,却还是将地上的壮汉一把捞起扛上肩头,走出浴室把男人丢在大床上转身走出房间。

过了一会儿走回房间来的冷夜已经套上另一件丝绸的黑色睡衣,手里拿着一杯绿茶。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赤条条的没有任何遮盖睡得跟某种动物一样的男人,把他扶起来,将杯子递到他的唇边。
有人觉得男人的身体比女人好,抱着更舒服,那么他多半就是gay。而我们的冷大美人绝对不属于此种类型,在他的人生观里男人绝对是又臭又硬,抱男人是某些不正常的男人所有的肮脏想法,而男男恋恰恰是他最鄙视的感情方式。
但此刻却觉得身下的男人看起来很――诱人?古铜有型的俊脸在酒精的蒸腾下染上一抹绯红,绿色的茶水流进两片红艳的薄唇间,有几颗偷偷地顺着优美的脖颈膜拜而下,留下锁骨边一片濡湿的水痕。灯光下黑色的头发闪着黑耀石的光芒,水渍还挂在浅褐的躯体上泛着光泽。
嫣红湿润的嘴唇仿佛诱惑的对他说:吻我吧,快来吻我吧……
早中很自然而然地忆起浴室里的那一吻――人工呼吸!不输女人的柔嫩红唇,香滑软糯的小舌夹杂着淡淡酒香,甜美地让人还想再尝一。
打定主意不再乱想却压制不住心中窜起的燥动,似乎需要这个男人的体温来抚慰。
准备为男人盖上被单的手停在半空中,虽然工作越来越长,但男人还是保持着一副结实、没有赘肉的好身材,小腹上鼓出的几块腹肌,巧克力一样的色泽有着像巧克力一样的一块块突起,让人想尝尝看是不是真如朱古力一样的香淳可口。隐藏在黑色森林下的分身露出一小截脑袋,熟透的玫瑰一样带点紫,漂亮又惹人怜爱。
突然闯进脑中的想法让他猛地甩了甩头,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臭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父亲的人产生欲望,一定是最近压抑情欲而导致脑袋有点不太正常了,早点睡觉,睡醒就没事了。
但事实证明他冷大少爷的确属于行动派,嘴巴正粘在人家唇上亲得份外起劲,手还不老实的放在冷炎的分身上又揉又捏。
“Lusia……小宝贝儿……呜……”
男人无意识的叫声吓得他瞬间停止住动作,僵直的撑在上方屏住呼吸,生怕男人醒过来看到这淫靡的一幕。而他只是把吻着他的儿子当成了某个MM还出言调戏对方。
“这么……想要啊?我会好好满足你的喔!”伸出粉色的舌头划过冷夜的嫩唇,煽情的一吻让冷夜脑中的自持全部化为乌有。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冷大美人单手使力扣住男人无助的双腕,更压向背后柔软的床铺,吻住两片漂亮双唇。

ps:下一章应该就是H了,本人不会写H,下一段文应该会像挤牙膏一样吧!让我慢慢挤吧!!!

黑色的大床上正上演一场激情的戏码,两人的灵舌纠缠的难分难舍。
激烈的吮咬男人的唇舌,手不安分地伸向下面揪住男人涨大的分身,将其包在手心里以掌心慢慢揉搓。细长白皙的手指按摩著汩汩冒泪的顶端,透明的液体沾在手指上如水晶工艺品般晶莹剔透
“Ann……好棒……好主动……”
听见男人嘴里又吐出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误以为是那个女人在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觉手下暗自使力,狠狠揪了一下分身的根部。
“啊!……呼呼……”
淡紫的分身留著晶莹的眼泪,就差那麽一点就要达到高潮,但小眼却被一只坏心的手指按住,不让它释放,弄得分身上的眼泪越来越多沾满手指,半透明的体液挂在纤长的手指上,随著指缝的张开闭合扯出几道淫靡的银丝。
“放……放手,我想……想射……”不知道为什麽不让他得到高潮,急得他憋红著脸,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
“你想射我就要放手?不要!”挑高了眉。
男人没办法,只好拨弄著把它的宝贝禁锢住的手指,动作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样的可爱迟钝,无奈酒醉後的他力气十分有限,费了半天力气仍然拨不开,还累得他气喘吁吁地瘫在床上。
“求我。”
“唔?”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满脑子想的都是怎麽才能把这可恨的手弄开好好射他一回。
等会儿酒醒了非要看看这个敢把他宝贝捏住的女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欠了她几百万还是上辈子得罪过她,这麽毒。(你说对了四分之一,但他的确很毒呐!)
男人无助又凄惨的样子落入眼底,这让他心情很好(你是虐待狂),嘴角微微上弯。更加贴进对方赤裸的皮肤,火热的皮肤触感从散开的睡衣前襟传来,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有著比他尝过的任何女人都要光滑细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像甜美可口的QQ糖,弹性十足,吸咬住再放开,再吸,再咬,不一会胸前就散落了一块块吻痕和咬痕。
舌尖在乳晕周围一道道地划著圈,让它变硬变挺,将红W的果实完全纳入口中,牙齿轻轻磨咬著,时不时再以舌尖加以辅助,软软QQ的口感禁不住让他一尝再尝,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胸前的挺立,另一只手不闲地捏住一边受冷落的小轻捻。
“唔……”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因为胸前的刺激再度挺立,舔咬的麻痒感瞬间转化为电流朝下腹涌去,下面的肿胀感让他求欢似的不住地扭动身体。这要是让醒了的他知道自己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扭动著身体主动承欢,只怕他会就此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让你动!”狠狠地咬了一口嘴中的小肉珠,作为男人蹭到他下体的惩罚。
“呃……好痛!”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一点刺激,疼痛马上变成强烈的快感指令转送给大脑细胞。
此刻冷炎无助的扭动在他眼里比看palyboy还要刺激,下腹不住的收缩,分身胀痛得变成紫,丸球也沈甸甸的垂在腿间,一系列的症状表明他就快忍不住了,加上身下人满脸带媚??的蹭著他的敏感部位,更加速了脑中克制细胞的死亡。懂得享受Xing爱的他也绝对不会放著眼前的尤物不去享用而亏待自己,抬高男人的双腿,把他压向自己的肩膀,双腿间的小缝像沈睡似的闭合著。
在男人下腹上搜刮著Jing液,用沾满体液的手指按在小穴前面,外来刺激下紧皱的皮肤迅速缩成一团,阻抗外来侵入的干扰。转动著指尖把手指前端插入,没有接受能力的干涩穴口阻碍手指的前进,被挤进去的手指也被小嘴挤挤的咬合著,进不去,只好抽出来。
“啧,这麽紧,叫我怎麽做?”秀气的眉头上挑,环顾四周找寻著可以代为润滑的东西。跟男人做就是麻烦,前戏都要麻烦些!(难道小夜夜你跟女人都二话不说直接插进去麽?那也会痛得半死滴!)
他想了想走进浴室,出来时手上拿了瓶男士护肤乳,(不要问我为什麽用护肤乳不用沐浴乳,这个嘛是因为用沐浴乳做的话会起泡泡,舞美效果变差的说,谑谑谑~)夏季专用的护肤乳有软化角质和消炎清凉的作用。再度抬起双腿,把护肤乳倒在手中,手指沾取液体伸进男人体内,这没费什麽劲就塞入一根,手指在紧实的穴道里来回摩擦转动,乳液滋润著男人体内抚平每条沟壑。
费了半天劲,手指终於增加到三根,但比起自己傲人的硕大还差得远。冷夜想了想,拿起旁边的磨沙瓶,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嗯……”
按摩的火热的穴口被塞进一件冰冷的东西,随之而来还有一股清凉的液体顺著炎壁迅速下滑,感觉怪怪的。
“叫得这麽淫荡,喜欢这个东西操你?”清纯的俏颜说出和外貌极不相符的话,却一点儿都不感觉猥亵。(这也就是长得漂亮的人杀人放火都可以。)

手上更加动作,捏住瓶子的底端,圆柱形的瓶体整个被塞入小穴内,小穴周围的皮肤紧绷地再也容不下半点。半透明的瓶体被来来回回的推入拔出,重复动作。W红的穴肉随拔出的瓶子一起被带出来,透明的瓶体衬著媚红的小嘴,跟插在小穴里的瓶子是那麽适合,高雅华贵的瓶身配上鲜W欲滴的穴口,瓶子倒成了小穴的装饰品。白亮的液体在穴道里装不下而溢了一部分出来,随著被抽出的瓶体挂在媚肉上薄薄一层,像淋过浆的拔丝红莓水晶般的透明晶莹。
突然冷炎一阵发抖似的颤栗引起他的注意,转而停下动作让瓶子放在男人体内。男人腿间的象征变得更粗,小眼里堆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小穴急剧地收缩,俊颜上一片媚红,无助地摆著头。
“不要……碰那里……”!!
“这里?”刚刚自己的随手一插让身下人发出媚叫,浑身抽搐。看了半天他终於明白了,原来刚刚插到的地方就是男人的敏感点──前列腺,记住了这个位置,把手中的瓶子往外一抽,微微使力往刚才的那个地方重重一捅。
“嗯……啊啊……嗯……”冷炎无意识地吐出一串呻吟,听在某人耳里如同油锅内的一勺水,一触即发。
“瓶子就满足了,等会儿我会让你尝尝更大的。”抽出他体内的瓶子,瓶内的1多毫升的液体被倒得精光,瓶身上裹著部分乳液和冷炎体内的前列腺液。
“你还真能吃,都空了!”说著把瓶子甩到床下,盯住男人双腿间。
被抽出的瓶子引起身下人一阵不满的哼叫,穴口随呼吸一张一合,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小穴周围洒得满是乳液,水润光泽地喘息著的小嘴邀请他品尝。
扶住分身将前端慢慢刺入,紧张的看著醉醺醺男人的表情。由於事前做了充分的润滑,前端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的进入,随著开拓面越来越广,细窄内部被完全撑开,本身就不是容纳男人欲望的甬道紧勒住体内的异物。

ps:好不容易挤了这麽一点牙膏出来,大家凑和著看看吧,没办法俺不会写H的说,写得也完全没有美感,不过要美感干嘛,有快感就好了嘛!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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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两人同时苦闷的哼了一声,冷炎是因为体内奇异的感觉不断上升,感觉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让他觉得很难受。而冷夜则是自身欲望被紧实炽热的小穴完全咬住,爽得他差点控制不住而早泄。微微抽出一点,一个挺进让自己的欲望全部埋入。
“啊……”
“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忍著满头的大汗,全身的细胞呐喊著要在紧实炽热的小穴里纵情驰骋。
怕冷炎会因为受不了疼痛而突然醒过来,只能克制住奔腾的情欲,绵密的甜吻落在男人的嘴角,颈边,胸前……
“嗯……嗯嗯……”
“真是的,我都快忍不住了,你还这里嗯。”
没想到男人这麽会叫床,弄得快受不了了,要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哪!
继续配合著温柔的亲吻,欲望在小穴里缓缓进出,重复著这个动作,像搔痒似的轻轻磨蹭肛肠内部细嫩的皮肤。
“嗯嗯……嗯……”
虽然体内火热的异物仍然存在,但体内却升起一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希望那个东西能再点,再快点……
喝醉的人绝不会想到可耻,只会直白的把想法付诸为行动,随著磨人的蹭动轻轻扭动身子,两臂环住对方有力的肩膀,无声的诉说著欲求。小穴紧吸住,想把埋藏的欲望吞得更。
“又忍不住了!”戏谑又宠爱的口吻。

看看自下已经“忍无可忍”的欲望,无奈地低下头,吸住男人的小舌,模拟Zuo爱动作在湿热的口腔里进进出出,并逐渐加快下身抽撤的动作,抱住身下健壮的身躯一起舞动。
“好棒,够紧……”!!!
“啊!!!嗯啊……慢……慢点……”
沈浸在Xing爱愉悦中的冷夜充耳不闻男人的呼叫,径自猛力摆动腰身,以刁钻的角度攻入男人身体内部各个角落。跟不上节奏的冷炎像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攀住冷夜的上身,被动地接受来自身下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发出呜咽的声音。
“啊!!……”
撞到冷炎体内身体某一点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变了,痛苦的压抑情欲的呻吟。
“对了,还有……”说著对著刚才那个地方猛地顶了一下。“这里?”
“嗯啊……呜呜……”
身体被撕开的痛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体内逐渐上升的不熟悉的强烈快感,电流刺激性的穿过四肢百骸。
冷夜觉得很得意,不光能让所有女人在他身下获得快感,连男人都抵抗不了他的技术and魅力???。(靠!你太自恋了!)不过,Xing爱应该是根据双方是否都能达到高潮作为标准,虽然自己是被诱惑的(某龟:你要是柳下惠小炎炎怎麽勾引你都没有用!夜:不要把我跟性无能和死太监相提并论!怒~某龟:太监代表的真正意思是有官阶的内庭侍卫总官,是地位很高的人的说,再说了柳下惠不是太监呀。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但能够将比自己强壮,长得这麽男人味的男人压在身下,不管怎麽说有很大的成就感和荣誉感就是了。
“嗯,嗯……轻点……”被又痛又爽的快感淹没的冷炎,紧抓著他的胳膊,手指用力的发白。
“不……不要了……”
“不要?”恶意地将分身螺旋似的抽出,只留下欲望的前端在穴口里,倾下身紧贴男人火热的皮肤,吹了口热气在男人耳边。“你这样……像是在说不要?”
“呜……”耳後是他的敏感点,被冷夜这麽一吹,连带的小穴缩了缩,将分身的头部紧紧卡在体内,不让它抽出去。
“明明爽得快死了,还装矜持!”冷嘲热讽。
“啊啊啊……”
突然分身整个全部冲进小穴,穴道内一点空隙都没有,被塞得满满的。剧烈的律动像海浪般击打著冷炎的神经,无助地摇著头想把这令人上瘾的欲念甩到一边,却只能像女人一样的在男孩身下随波涛起伏……
“啊嗯……真……真的……不行了……”说著头一歪昏了过去。
而此时的冷夜丝毫没有查觉身下人已经受不了强烈的快感而晕过去的事实,仍然剧烈地摆动腰肢,勤奋地在冷炎体内进进出出。
不知道在男人身上播了多少种,狂猛的冲刺後,灼热的体液再度喷洒在湿热的甬道内,有些因为体内的容积有限而溢了出来。趴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气,身下的男人早就已经晕过去了,英俊的脸庞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两人紧挨著的下腹上全是白浊的Jing液。
分身虽然经过释放,体积还是没有缩减的埋在男人身体。拥著男人的身体,来自他的体温让他莫名的安心,紧环住冷炎的腰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临睡前嘴里还嘟囔著。
“老都老了,味道还不错。”

他又不像Gay喜欢男人,自己会去抱他无非是因为他在自己身下叫得那麽淫猥,而让他看著男人的醉颜而一时情欲勃发,犯下难以抹灭的错误。说到底自己放著漂亮、美丽、性感、柔软、散发著香气的女人不抱,却来抱他这种硬邦邦(那叫结实)、臭哄哄(那叫男人味)、老气横秋(人家今天虚岁也才37)、皮肤粗糙(不知道是谁说他皮肤光滑得像丝缎,一摸再摸的)、虎背熊腰(那叫身材魁梧)的男人,这对他来说才是人生中的污点呢。
反正事情都己发生,像个女人似的缠人,要人负责也不是大男人该有的行为。(废话,被人的又不是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看你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
夜拔开碍事的长发,穿上放在躺椅上的黑色睡衣。黑色丝绸垂顺地包裹著男孩,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更为瘦削修长。如丝绸般的秀发披散在胸前与黑丝绸相互辉映,如雪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透明。如果不是看到他颈间不太明显的喉结和听到略为低沈的嗓音,任谁都会认为这只是个有点平胸缺撼的俏丽美人。
“那怎麽行?”昨天听凯蒂的日程安排里今天还有好几个重要会议要开,不去的话那怎麽能行?说著就咬著牙强忍羞耻站起身,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小步小步的往浴室里移。尽管如此,後庭传来的阵阵刺痛还是让他痛得五官皱到了一起。
“那随便你。”看著摇摇欲坠的他消失在浴室门内,冰冷的脸上没有显现出什麽特别表情,而後走出这间他们有过亲密接触的房间。

ps:呜呼,万岁!某龟的初H终告完结,想得我头发白了三根,脑细胞倒了一片,我要继续发扬H的精神!继续散播H毒!不过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有H了,我要好好休整一下的说,写H真不是一般的难呐~~

6
虽然时值盛夏,但冷水冲刷在身上的感觉还是挺冷,对於现在的冷炎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麽。就在昨天晚上,他,冷炎被自己亲生儿子给“抱”了,其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请求?而造成的直接或间接的後果就是身上这些斑斑红痕及腰酸背疼,尤其是那个地方疼的特别厉害,好像吃了什麽辣得不得了的东西後再上厕所的感觉──火辣辣的灼痛。
直接打在头顶上的冷水,顺著头发流过光滑的背脊和结实的双臀,有些水滑过形状优美的臀瓣流向後穴……
“嘶──”
冷炎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小穴受到水的刺激,剧烈的收缩著,这一收缩更加刺激了被撕裂的的地方。唔,看来不只是外面,恐怕里面也都破了皮。不知道被自己的儿子“做”过多少才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也交过不少子女朋友,和她们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没有顾忌过她们的感受,不管她们叫得如何声嘶力竭,仍然自顾自的像刽子手似的把凶器往里插,事後,用几句骗人的甜言蜜语就把人给打发了。难道所说的“现世报”是真的存在?看来不光存在,自己就已经遭到惩罚了。现在感同身受了一回,被插的人真的很辛苦,不光腰和大腿酸得不得了,而且被插的地方也是痛痛麻麻的,还久聚不散。
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刀子口上行走一样锥心刺骨地痛,特别是那个地方,不说牵到腿部和臀部的肌肉,现在就算抬抬手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都扯得疼。但是过会儿他还要去上班,这麽剧烈地疼痛,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公司门口,说不定还没到公司自己就因车祸而身亡了。
冷炎就像螃蟹一样横著移下楼梯,让人觉得他此时的姿势实在是很可笑,但了解的人会知道他是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才能靠顽强地意志力走下来,不过看他的速度还不如用爬的。
“你再不快点的话,会迟到。”站在餐桌边上忙著放餐具的少年瞥了他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
冷炎并不是个好父亲,至少在家事上不是个称职的父亲。因为儿子不愿意家里有外人出现,所以没有请保姆或锺点工,所有的家事包括洗衣服和做饭及打扫,全部都是由他的儿子一手包办,他只需要每天下了班等著吃就好了。
“也不看看这都是谁害的……”扶著手边一切可以依赖的物体慢慢挪到餐厅。
他都被他儿子做成了这副样子了,始作俑者不但连句体贴的话都没有,反而“好心”地提醒他:会迟到???。自己当然不希望他的乌鸦嘴能实现这个诅咒。
於是以自己,目前,最快的速度赶到桌子边,但在冷夜看来和蜗牛爬还是没有什麽太大的区别。
“爸爸。”
“这可是在您的‘一再要求’下我才做的,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不救爸爸於水火之中,别人会说我不孝顺的。”听起来好像饱含了父子间的真情,为了家人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可是从冷夜嘴里听到的却完全不是这个味。
“不孝顺?”冷炎冷哼一声。
强忍著锥心地疼痛坐在椅子上,接触到椅子柔软皮质的瞬间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这时冷炎暗自庆幸冷夜买了一套跟家中的餐桌椅相当匹配的软垫,否则以他现在的状态坐在坚硬的实木椅子上还不得要了他的老命,是不是该说他有“远见”呢?如果可以,他一点都不希望冷夜的远见能有派上用途的一天。
“那你就没有想过这样做有悖常纲,违反伦理道德?”他不信他们老师没教过,否则他真想把他们老师拉来让他把学费给他吐出来。
“可是爸爸你昨天也是被‘做’得蛮爽的,否则也不会一连要我做好几吧?”的确是蛮爽的,今天早上要不是冷炎醒得早,只怕他又要上他一了。没想到男人的身体抱起来味道也一样不错,甚至味道更鲜美。食髓知味的冷夜暧昧地舔舔唇,还好这煽情的一幕没有让冷炎看到,否则他又要晕过去了。
“你……”刚挖了勺粥准备放进嘴里,被他一句话吓得手差点不稳全翻掉。
被儿子激得脸红脖子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不好受。特别是有关“性”的话题,他一点都不想和儿子探讨。大学期间他和几个朋友一起创建了明琛,在那个科技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赚到第一桶金,於是整个校园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不久便认识了後来成为他妻子的女孩,两人一拍即合,随即谈起了轰轰烈烈的“恋爱”。其实两人只是各取所需,女孩需要他的名气和英俊的长相做广告,而他则是利用女孩美W的外貌包装自己,顺便解决某些需求。
某天,前妻找到自己,递给他一张单子──那个时候科技没这麽发达,有这个器那个纸的,还要去医院检察。上面写著XXX已经怀孕三个月,女孩告诉他,女孩的父母已经知道她怀孕的事了,并问他该怎麽办。前妻的家境既古板又富裕,家里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逼著他们结婚,老版的催婚记就这样再上演,可前妻并不太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年轻貌美的她还不想生活在婚姻的桎梏下,但在冷炎理性的分析下还是作出了让步。
冷夜出生不久前妻受不了每天柴米油盐的烦扰,为了追求更美好的精神生活决定和自己友好分手,又给他送上一张纸──离婚协议。离婚协议中冷夜交由冷炎做他的监护人,孩子的姥姥和姥爷也很满意,算是为家族免去一块污点。
这麽多年来,自己不算是含辛茹苦却也算是尽到了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了,供他吃穿,送他上学,让他和别的同龄男孩并没什麽区别,要真说有那麽一点区别的话也就是少了个母亲的照顾。为了儿子,他没有再娶,也不想再娶了,主要是怕後母会对儿子不好,连生理需求都是在外面宾馆之类的地方解决。
儿子也很争气,从来没让他操过心。长大後却太过自制,行为、能力比同龄人都要来的成熟,待人世也无可挑剔,不论在学校还是在家里都样样模范。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冰冷,对他人总是不自觉加上一层保护色,不让人轻易靠近。这大概是因为自己和妻子离异所造成的负面效果──一场太过自由的失败婚姻。所以冷炎一直觉得很对不起儿子,但不管教导儿子什麽都避免跟儿子谈“性”这个问题,其中一半因为不想失败的教训再让儿子尝一,也一半是因为愧疚──儿子是他和前妻风流开放的直接产物。

ps:话梅真好吃啊~~~~
7

“喂,喂……”
“唔?”
男人眼前有一把勺子晃来晃去,想吸引他的注意,却让正在神游的他吓了一大跳。
“我还以为你魂儿掉了咧。”冷夜不以为然的轻笑,收回勺子,优雅地舀了勺粥送进嘴里。
“谁……谁魂儿掉了?”
男人死不承认地摆摆头,一抬起头看见冷夜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著银色的勺子在面前晃啊晃。冷不丁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儿子也应该用这修长的手指抚摸过自己的全身,想到这里,他全身的皮肤就像被冷夜正在轻抚似的全身发烫。
冷炎烦燥地甩了甩头,吹也不吹拼命把热气腾腾的粥往嘴里填,却丝毫不觉得烫。大清早的就在这里想这些黄色场景,而且对象还是刚和自己有过尴尬关系的儿子。
冷炎做贼心虚地低下了头,抓过一旁的吐司狠狠咬上一大口,嘴巴鼓鼓地样子看起来很滑稽。
“反正不是我。”
冷夜抬起头看了眼低著头猛喝稀饭、把吐司当敌人的冷炎,以为是因为昨天自己和他的行为而感到尴尬,这让他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凭什麽他结交的那些漂亮女孩就可以,自己就不行,只因为两人是父子,而且又同为男人?这不能构成理由。
两人“各怀鬼胎”地扫荡著桌上的食物,只剩下阵阵咀嚼声……
“我吃饱了,先走了。”冷炎快速把最後一口粥和吐司一并塞进嘴里,顺手拿起了旁边的公文包,迈著奇怪的走路姿势往门口移。
“等会儿你收拾完了就赶快去上学。”不看多看冷夜一眼,快速消失在门後。

越是特别在意越是容易引起注意,马上有关他今天走路姿势奇怪的话题传遍整个写字楼,而我们的主人公却丝毫不知。
“呼──”冷炎靠在黑色的皮椅上,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这一路是怎麽“活”著开车过来的?咬著牙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手抖得连方向盘都握不住,到了公司又慢吞吞地爬出来。进公司的时候他还特别注意了自己的姿势,希望不要被人看出怪异才好,不过以他目前的状况想不被人看出怪异都难啊。现在光是让他静静地坐著都非常不舒服,更何况一大桌的公文正等著他批阅,还有好几个会要开。
“凯蒂,咖啡!”
“怎麽了,丹尼尔,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凯蒂白皙的手拂上自己的额头,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冷炎紧绷的情绪。
“哦!”冷炎的脸红了。“也许昨晚著凉了吧?”
如果说是大夏天的没盖被子而著凉肯定没有说服力。
“咦?嘿嘿,昨晚和哪位美人共度的良宵呀?”
“嗯。”冷炎的脸更红了,的确是在“美人”怀里度过的,可是不知道“公”美人算不算呢?小夜虽然是男的但也是个美人呢!他的确很美,完全遗传自前妻那娇W的容貌,有时看来比前妻还更胜一筹。那当然啦,那可是美男子冷炎的儿子,会差到哪儿去。白皙柔嫩的皮肤,秀丽的眉,直挺的鼻子,樱红的嘴唇,还有那与阴柔面孔完全不同的结实身材,没有太多的肌肉,练得恰到好的六块腹肌……(某龟:打住,冷炎,你大清早发个什麽情?炎:你以为我想发,还不都是你写的。)
“唔,这麽激烈呀,还弄得你今天都感冒啦?”凯蒂狡黠地冲著他眨眨眼。
“秘书小姐,我的咖啡。”鸡婆,对别人的私事这麽热衷,怎麽不做狗仔队,真是可惜人材了。
“好好好,暂时放你一马。”说著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往外走,还不时回过头冲他极其暧昧地猛笑。
“哎呀,对了,痔疮病患不能喝咖啡的,我帮你倒杯果汁好了。”说著自顾自的往外走。
痔──疮──病──患!!!!????什麽意思?
“等等──你说的痔疮什麽的是怎麽回事啊?”他有不好的预感,这好像是说他的。

“说的是你啊!”
“我?”
“哎呀,得痔疮又不是什麽大事?俗话说十人九痔嘛,害什麽羞?”凯蒂煞有介事地靠在桌边指出他对疾病的“错误理解”。
“我什麽时候得的痔疮,自己都不知道!”满脸茫然。
“这可不是瞎说,有人证和物证的,扫厕所的大妈说你从厕所里出来就捂著屁股,还一跳一跳的;技术部的小陈说你走路姿势特奇怪,像那个什麽做了痔疮手术的样子;客服的娜娜说亲眼看到你刚刚跑到三条街外的药房去买药,什麽名字没看清楚,不过据她说那是一管药膏,还有……”
“停──”再让她这麽报告下去,只怕全公司的名字都要点到了。以讹传讹,他给他们发工资是让他们来说他闲话的?再不制止的话,只怕更难听的话都要传出来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我什麽时候去买药了,什麽时候捂著屁股了?又什麽时候做的手术?”气得他大吼,活像更年期发作的女人。
“丹尼尔,我们谁跟谁啊,没关系的,虽然我承认你很英俊、很帅气(听得冷炎暗爽无比),但谁又规定长得帅的人不用得痔疮的?(满头黑线)既然得了,就要治疗,我认识几个不错的肛肠科医生哦,用不用我帮你介……”她丝毫不惧冷炎越来越青的脸,自顾自地说。
“行了,我要果汁!你,出去!工作!”用力吼完这几句,头痛得趴在桌子上,连带的那个地方也开始疼了。
凯蒂的嘴巴又张了张,大有不把话说完她就不甘心的样子。
“继续说扣奖金、关门出去加薪,自选!”
“不说就不说。”撇撇嘴,放弃这麽个机会真是可惜,本来她可以好好看看丹尼尔尴尬样子的,只不过大小姐她也要吃饭,真惹毛了他,还不得卷铺盖回家。
“不过你真的要记得给我加哦!”临出门还不忘提醒他。
等到门被关上後,他又再度抬起头,终於清静了──

ps:这章好像比较轻松其实俺是想把他写得再灰色一点~~
8
凯蒂是他大学时的校友,幸运的是两人的关系没有好到让他们上床。他们只是非常谈得来的朋友,那种可以交心、可以信赖的夥伴。一直以来除了自己的前妻就属凯蒂离得自己最近,年少得志的放荡和轻浮让冷炎不论在学校还是在社会,所接触的女人一般都不超过三个月。
从冷炎创立这家公司,凯蒂就在跟著他打拼。这麽多年过去了,前妻离开了自己,凯蒂却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伴随著他,为他分担,帮他理公司的大小事务。职务上虽然只是总裁秘书,但是论能力做个副总裁都没有问题。他几想提拔她,却都被她婉言谢绝。对於凯蒂这个红粉知己,冷炎心存感激,除却友情他更想把凯蒂当真正亲人看待。
不想不劳而获地继承家族企业,和家人决裂而创立了这间公司。这麽多年来经过努力打拼所得的公司,在某种程度上给了他很大的优越感和成就感,但其中的艰辛与不易却是非常人所能知的。一个失去了身份和背景的人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总是要比别人多付出一些时间和精力,他仍然忍下来了。以目前看来,虽然成功了,留在身边的人却都己一个个离开,父母、妻子。
虽然失去的东西很多,但得到的东西也不少。人,不可以太贪心,不是吗?
昨晚的事情是他始料为及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冷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乱仑或其他什麽违背纲常之类的祖训,而是儿子冷夜今後对自己看法。会不会觉得有个这样的父亲很丢脸,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把黑手伸向自己的亲生儿子。
从小到大,小夜的自律能力好到无可挑剔的地步,学习、作业根本用不著他操心。不光如此,在生活上他反而还要依赖小夜,光是想到自己连用电饭煲做饭都能做到糊锅,就觉得自己真的太没用了。到现在,他洗衣服及做饭的数用两根指头都数得过来,在小夜未学会做家事以前,都是请家政做的。
也曾希望做个称职的好父亲──出得商场,入得厨房。但事实总是不如人愿,越希望做好,越希望给予儿子补偿,就越得不到儿子对自己的肯定。一般情况下,只要冷夜没有把他做的东西当面倒进垃圾筒,就能说明他的辛苦没有白费了,仅此而己,他从不敢奢求冷夜的赞扬。
事实发生了,最痛苦的事就是两个当事人还得每天朝夕相,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照面想起来就让人尴尬不己。
况且,昨天晚上并非是儿子自愿抱自己的,而是在自己的“一再要求”下才勉为其难。归根结底得怪他的大意和轻率,如果昨天意志力再坚强那麽一点,事情也许就不会往这种方向发展了吧?
现在造成这种尴尬的局面,只能怪他自己自作自受。谁叫他明明酒力不行,还硬要逞强喝了几杯高度数的伏特加,喝醉就喝醉吧,却非要回家,好像不被小夜骂一顿就全身发痒似的。唉,早知道回公司睡就好了,也不会发生这麽荒唐的事。
可他偏偏不是神算子,冷夜也不是柳下惠。
他只是单纯地不希望惹冷夜讨厌,让他瞧不起。心里有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不清到底是为什麽。

一整天,冷炎都心不在焉似的。
比如,开会的时候,销售部长一连叫了好几声“总裁”,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还是自己使劲捏了他一把,才把他从梦中惊醒。走路也是,样子就像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宽阔的肩膀毫无生气的向下搭拉著,好几看见他就要撞到墙上去了。还不光如此,只要一有机会就不分时间场合若有所思的发呆,这都是从来没有过的。而现在,他坐在黑皮椅上,背对著自己,看著整片玻璃墙外的夜景。所有症状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
“喂,喂!”
突然,在面前有两根晃来晃去的指头,猛得一惊神,迷茫的双眼终於有了焦距。
“做什麽?”
好不容易拉回神的冷炎看起来竟然有点──脆弱?
是她看错了吗?
凯蒂使劲揉了揉眼睛,直到把睫毛膏全弄糊在眼眶周围後,终於放下双手。
熊猫似的眼睛看著那两眼无神的灰黯双眸。冷炎这个二十小时工作狂竟然也会有脆弱的时候?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
平常的冷炎绝不会有这种表情,雷厉风行、阴险世故、叱吒风云几乎都是明琛总裁的代名词。就算当初刚开始创业,来自冷炎家族的经济施压而造成公司困境的时候,他都不曾露出这种表情来。
冷炎这个样子,让她的母性完全发挥殆尽。此时,她有种想要把他拥进怀里好好保护的冲动,紧紧地抱住他,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冰冷的身躯。
迷恋的眼神渐渐泄露主人的情绪,她猛地回神,克制住奔腾的思绪。好险,差点儿就要被发现了……
而此时的冷炎丝毫没有看到凯蒂表情,沈浸在思绪中的他直视落地窗外的风景。
“你的果汁。”把加了冰块的柳橙汁轻放在他面前,并体贴地在杯子下面压上一张纸巾,防止雾出来的冰水弄脏桌上的文件。

Ps:某龟就搞过冰水把试卷给浸染的事,还是做完的家庭作业,等我发现时已经像蜡染一样,蓝乎乎的一片了,最後的结果就是大半夜的找同学借卷子复印了重新往上腾,想起来真是一个字儿啊──惨~~~~~~~
9
看著他优雅地执起杯身,轻啜了一口。她终於忍不住了。
跟著他这麽多年,对他按理说应该是了如指掌,可她仍然还有猜不透他心思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丹尼尔,你到底怎麽了?”
“咦?”
唉,完全就没有听见我在说什麽嘛,又去神游了,这样下去怎麽得了?
“我说,你这一整天有点不对劲啊!”
“有,有吗?”
啧啧啧,不但结巴,俊脸上还闪过一丝的红潮。嗯,不对劲,非常地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你在凑字数吗?)(被看出来了,嘿嘿嘿)
“当然了,你这一整天神情恍惚的,瞎子都看得出来!”当然了,瞎子没法儿看,只能靠感觉。
“谁恍惚了!”冷炎吓得不轻,急忙掩饰脸上的尴尬。难道是自己今天什麽不对劲的地方让凯蒂发现了麽?先前她怀疑自己的走路的姿势,这本就够让他头痛的了?
哟,瞧瞧,这激烈的反应!此时冷炎反常的表现让凯蒂觉得自己心中的猜疑更近一步了。
“嗯,你是不是受到什麽打击了?”觉得用词不太恰当,换了一种方式小心翼翼地看著冷炎脸上的表情找词说。

“我是说,你是不是发生什麽事了?”
“午休时间到了,你不去吃饭?”
被人说到了要紧,马上换了个话题把自己包在冰冷岩石里面不许别人窥探。
啧,真是不可爱,一说到重点马上换话题,你这样怎麽会有女人喜欢啊!(用不著你操心,我家小炎可是有N多女人喜欢的咧!)不死心的凯蒂似乎还想说什麽,但被冷炎突然站起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定在原地看著他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临走前丢下一句。
“我要去吃饭了。”
早说了嘛,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爱!
可是,要是偏偏喜欢上了又该怎麽办呢?

叮铃铃──
“哎,丹尼尔,等等──”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也许有什麽要紧事也说不定,冷炎靠在门边看著桌上电话,示意凯蒂去接。
“你好,明琛总裁室。……请稍等──”话筒递向冷炎,唇形无声地说出来人的名字。
无奈地走过来,认命的提起话筒。
“啊,何小姐,你好……”一接起电话就完全不是刚才那个垂头丧气的冷炎,满脸神采飞扬的谈笑。
终於把话筒放下,冷炎叹了口气,难道人长得帅也是错误?这何小姐三天两头就找他,理由不外乎是谈生意,商务餐等等。可偏偏这何小姐又是个得罪不起的主儿,其背後的畅语实业又是他们公司的大客户,畅语每年缴给他们的维护管理费是公司的一大收入。
“丹尼尔,又是何小姐约你吗?”收拾著桌上的东西。
“唔。”修长的手指玩绕著电话线。
“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
喝干杯里剩余的冰水,凯蒂站在一边,手上虽然在收拾散乱的文件,却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总之表情怪怪的。
“一起去吃吧。”
“可,那不是何小姐和你的──约会吗”故意把约会两个字的音加重,同时紧盯住冷炎的脸。
“什麽呀,呵呵,我们还没到那一步。”虽然对方是很漂亮,但商场上的合作夥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交往的,一旦分手,将是不可估量的麻烦。
一块重石在心里放下,她轻轻吐口气。
“我们风流的丹尼尔还有这麽单纯的时候?好稀奇哦。”佯装轻松地调笑。
“不要把我说的跟种马没两样,除却肉欲,我也需要精神生活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一直都以为丹尼尔就等於大仲马(种马),什麽时候你也变纯情了?”俏皮的一语双关说道,
昨晚的教训告诉他,若再保持这种依靠欲望的糜烂生活,指不定还能发生什麽事呢。
“你真是瞧得起我呀,不好意思,我这个大仲马还真有一个红粉知己。” 帅气的靠在实木桌边,一手揽住凯蒂娇小的肩,故作神秘的朝她眨眨眼。
认识丹尼尔这麽年了,对那张英俊阳刚的帅气面庞理应产生免疫能力了。可因为他无意间的几个媚眼,脸颊边还是浮起二朵红云。
“和你上过床的女人赶上一个加强连了,也不见你留恋过谁嘛。”

看起来满不在乎,娇小的耳朵仔细等待著冷炎下面的话,对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红粉知己心里更是怦怦直跳。
“那是精粹的肉体关系,红粉知己又不是那种。”“战绩辉煌”的冷炎身边所出现过的女人又岂只一个加强连。
“那是谁?”快说,快说啊……
凯蒂在心里拼命催促,右肩的大手像是要把她融化了似的,左肩紧挨著他宽阔的胸膛,传过来的热度蒸腾得她脸上火烧一片。若再维持这个动作,她只怕要软到桌子底下去了。
“呵呵,当然是你呀。”修长的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呆滞了一下,马上故作镇定的板著脸,不著痕迹地拨掉那双让她不停升温的魔手。“一点都不好笑。”
“你当这是笑话吗,哎,真伤心呐!”故作伤心的一手捂著胸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若是此时这里有一帮女人,只怕都抵抗不住他的魅力,尖叫加晕倒了。
“哼,留著蜂蜜嘴去骗别人吧。”低著头把桌上的文件收进怀里,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总裁办公室。
“嗳,一会儿跟我去吃饭啊。”冷炎在她身後叫道。
当门合上的一刹那,娇俏的小脸上满是红霞,手背轻碰了一下脸颊,果然很烫,恐怕此时她的脸火烧得像蕃茄了。
听到他说自己是他的红粉知己时,真的很高兴。
不是床伴,不是情人,只是是红颜知己而己,但床伴和妻子可以被时间取代,而红粉知己是挚友,不存在会被替换掉的命运。只要能待在爱的人身边,不论什麽身份她都能接受。

Ps:突然觉得冷炎和凯蒂也很配,那岂不是要变成BG?
1
大厦底层的餐厅是附近白领解决午餐的好地方,高雅不失华丽的大厅。由於正好是午休时间,厅里几乎坐满了人。
落地窗边坐著一位热辣的性感女郎,酒红色的波浪长发披在肩上,发尾精心的烫卷,妩媚的瓜子脸,剪裁得体的名家手笔更显出主子不凡的品味和曼妙身姿。杏眼捕捉到正向她走来的伟岸身影,却发现男人的身後还带著跟班,虽满心不悦却还是展开迷人的笑颜。
“何小姐,对不起我来晚了。”朝性感美女略带歉意的微笑,并绅士地替凯蒂拉开实木长椅。
“你好,何小姐。”礼貌地打招呼。
女人的第六感相当敏锐,这个一直找借口约冷炎出来的女人,目的绝对不只吃饭这麽简单。“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的应该就是这位何小姐的手段,见自己也跟著来了,明明很不高兴,却装出一副包容欢迎的虚伪模样。对於自己来说,她是个潜在的威胁。
“你好,时小姐,怎麽?今天有空下来吗?”优雅地整理好腿上的餐巾,柔嫩的手轻拨了一下肩後的秀发,试探性的目光射向对面的凯蒂。
“是啊,丹尼尔叫我一起来的呢。”对方暗藏的敌意,她只是不露声色的笑笑。
“哦,冷总裁很懂得体贴下属嘛。”话中有话地瞄了一眼斜对面的冷炎。“但是为什麽叫他丹尼尔呢?”
“呵呵,我们认识很久了,这是冷炎的英文名,也是呢称。”故意把“认识很久”和“呢称”这两组词念得很重。
“哦,但是我还是觉得‘冷’比较亲热哎!”无视凯蒂的刻意,自顾自的挑起争端。
从她第一见到冷炎,称呼他为“冷先生”,“冷总裁”的数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是半带撒娇地喊一声“冷”。
“是吗,亲不亲热是要看时间的长久来决定的。”凯蒂从容不迫地回应。
“呃,呵呵,我们叫Waiter吧,我有点饿了。”在女人堆里混了这麽多年,冷炎会看不出来桌上剑拔弩张的争斗?不想加入女人间的战争,聪敏的选择明哲保身。
“很饿吗,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的疏忽。”俨然一副冷太太模样的何畅马上叫来服务生,并细心地挑了几道比较合冷炎胃口的菜肴。这是她在数借口和冷炎吃饭的时候,暗自记下来的,此时用在这里却是半带挑衅。

等餐的时候仍然没有停止。
“何小姐不必自责,丹尼尔的胃消化惊人,他刚刚还喝了杯橙汁。”不甘示弱地回道。
“橙汁?冷,你早上就喝这些没营养的东西吗?愿不得刚才过来的时候看你挺憔悴的呢。”柔荑覆盖住冷炎放在桌面上的手,一脸关心之色。
这女人仗著从国外回来,就这麽开放?凯蒂火燎般的目光盯住冷炎手背上的“魔爪”。
“还好,我早上吃过饭才去的公司。”虽然很享受被美女主动抚摸,但能不能碰又另当别论。
“冷早上都吃些什麽?”对冷炎缩回手并没很介意,仍然很感兴趣地问。
“是我……”不好意思说连粥都是儿子做的,只好改口。“吃的米粥。”
“只吃米粥吗?”
“呃,不光是米粥,还有皮蛋粥,瘦肉粥,青菜粥……很多的。”想起小夜做的粥,外面卖的都没法儿比。可是一想到小夜,感觉坐在皮凳上的部位又开始抽痛起来,像心跳一样间歇性的揪疼。这麽光天化日的,那个地方却泛疼,不禁让冷炎脸颊微红。
“那也很单调啊,不过冷的手艺应该还不错吧。”不以为然地说。
“那何小姐能做出什麽样的菜呢?”刚刚一直都是何畅在找冷炎说话,她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好容易逮到,怎能放过。
“不好意思,我妈咪曾经把我送到日本的新娘学校,学了整整三年的课程。不敢说功底厚,倒也能做成几样可入口的小菜。”所以冷炎的“贤内助”非她莫属。
“没想到何经理除了对经商感兴趣,对待嫁也很抱期望啊。”整整学了三年是吗,什麽新娘学校?教出来的全是些唯丈夫之命是从的小女人。
“能遇到个好男人并且嫁给他。”说著意味长地视线锁定冷炎,表面像是对凯蒂说话,其实重点全放在冷炎身上。“是我的目标。”
先前只是用眼神暗示,现在开始用言语挑逗他了。招架不住的冷炎寄希望於服务生,为什麽这家餐厅上餐的速度这麽慢?
什麽遇到好男人,那样露骨地盯著冷炎看,任谁都知道她的“目标”是谁了。气得凯蒂刚准备还嘴,侍者在冷炎的千呼万唤下终於出现。
没有硝烟的战争告一段落。

“味道还行吗?”用刀子把牛排改成小块,执起叉子放进红唇里细细咀嚼,举手投足间透著上层阶级的华贵。
“还不错。”食不知味地慢吞。
身边两团火苗燃烧正烈,身在其中的他怎会不知,何畅这女人很自觉地把自己归为他的未来太太,温柔的让人直冒鸡皮疙瘩;而凯蒂像是成心与何畅作对似的,话中带刺的言语挑衅。夹在中间,他左劝不是,右哄也不行。干脆由著她们去,自己当缩头乌龟在旁边看看就行了。
“我做得比这个味道更好哦,什麽时候让你尝尝看吧。”娇媚地看向冷炎。
“呵呵,我对食物没那麽挑的。”其实他不是没那麽挑,而是很挑。尤其是小夜做的菜,让人尝过以後,对这世上的凡品再也没法容忍。说实话,小夜做的光白粥都比这什麽什麽破牛扒要好吃多了。
“下我煲点汤让你尝尝吧。”此时何畅发挥出女强人的强势,不由冷炎分说,硬是决定下的计划。
“天气这麽热还喝煲汤,只怕会中暑吧。”银牙切割著嘴里的嫩牛肉,仿佛这就是对面那美W女人的肉似的。
“时小姐有误解哦,夏天也可以煲些清热解毒的汤来去去火,对身体很有帮助呢。”故意表示出凯蒂孤陋寡闻的样子,心底窃笑不己。
对冷身边这位能力非凡的秘书早有耳闻,以前的接触止在於双方业务上的往来,真正交锋这还是头一。看得出来对方对她的敌意,和对冷炎怀有不寻常的感情,只是对方隐蔽的很好,冷炎并未发觉而己。而且看样子,只是“郎无意,妾有情”而己,这是个好现象,可以善加利用。感情这种事没有先来後到,谁先到手,胜利就是谁的。她相信冷炎绝对是属於她的,所以她才这麽煞费苦心地找各种借口接近冷炎,继而讨好他。
风流却不下流的冷炎碰上人生中最麻烦的时刻,两个他都无意的女人在那儿争得你死我活。奇怪的是,凯蒂平常的样子也看不出来对自己有意思,怎麽这个时候争得这麽厉害?信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冷炎无论如何都不会吊公司里的女人,因为走得太近他会感觉没有安全感,再就是对身边的人出手显示不出他冷大帅哥的超凡魅力。
这女人很难缠,原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对手却意外地耗费心神。几回合下来,她半点便宜没占成,反而被何畅这宛如狐狸般狡黠的女人给摆了一道儿。一直以来的暗恋对冷炎和自己并没有造成多大麻烦。如果不是这女人出现,可能她还要把这秘密永远埋,只求安份地待在他身边,辅助他,看著他,默默地关心他。不服输的她怎会就此将心中所爱拱手相让,看来她面临著最大的威胁就是这坐在对面笑得别用意的女人。
一桌俊男美女吸引著厅内众人的眼球,三个人没有察觉的各怀心思。

窗外一道黑色的身影伫立在路边,同样惹得路过的行人不住地回头观看。俊美纤长的少年身边挽著娇小可人的女孩,女孩身上穿的是本市重点高中的制服,两人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般搭衬。而男孩绝色的面庞却带著灼人的目光,紧缠著餐厅里夹在美貌女人中间的英俊男人,冷冽之气从全身散发出来。

☆☆☆$小龟$于25-11-11 15:6:19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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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站在门口老半天不敢开门,钥匙攥在手里都快挤出水来了。
站了这麽久只是在想进到屋子里後应该摆出的第一个表情,是和往常一样自在的开门打招呼,还是两人不说一句话装作视而不见。无论哪一样他都在心里左思右想,半天拿不定主意。毕竟这是昨晚他和儿子 “销魂”的房子,而里面那个人又是抱过自己的亲生儿子,这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让冷炎呼吸的极度不顺畅。
硬了硬头皮,钥匙在锁孔里转了个圈。
“我回来了。”
玄关口的声控灯放出柔和的亮光,儿子屋里的房门敞开著,安静的房间黑暗一片──儿子还没有回来。
今年刚升大学的冷夜,却只有16岁。以他的得天独厚的聪明头脑和优异的学习成绩几乎是年年跳级,所以才15岁就考上国内的名牌大学。凭冷夜的资质随便考哪一家外国名院都没有问题,可他似乎对出国并不感兴趣,只选择了父子两人所生活的这个城市的学校。
时间过得真快,儿子的小屁股上包著纸尿裤,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的情景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就在那个沙发前面,时不时回过头来,用幼稚的童音说些听不懂的“外语”,会叫著“把把抱抱”朝他伸出稚嫩的小手,还会骑在他背上像个小将军似的耀武扬威。
看著眼前的沙发,好像小夜正在那儿抱著一堆玩具嘻笑掰弄,胖嘟嘟的苹果脸红润润的,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对儿子,冷炎倾注了所有的爱,竭力做一个好父亲,然而却事与愿违。
“哗!”
开水沸腾的声音提醒了男人所要做的事。冷炎甩甩头把手中的泡面和佐料,丢进咕嘟咕嘟冒著水泡的滚水中,拿著根筷子不断地搅拌──这大概是冷炎唯一会做的“菜”吧?
砰──
男人丢下正在煮的泡面,急忙来到玄关。
“小夜,回来啦!”冷炎笑吟吟地冲著正在换鞋的冷夜问。“要不要吃泡面,我在煮!”
抬起冰W的眸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冷地问。“什麽味道的?”
“牛肉的。”
知道儿子只吃牛肉口味的,所以他买的几乎全是这种味道的碗面。其实冷炎并不喜欢吃牛肉的,只是又恰巧煮成了牛肉口味的而己,因为柜子里剩下的方便面只剩这一种了。似乎他只记得儿子的喜好,却想不起来他自己喜欢什麽味道的了。反正只要儿子喜欢的,他就喜欢。
看著冷夜点了下头,表示愿意吃他煮的东西。
“我去端来!”
冷炎马上兴冲冲地跑到厨房去盛面,却没有看到身後冷夜阴冷的表情。

餐厅和厨房是连在一起的,中间只有一道半人高,由小块的磨沙玻璃堆砌成的玻璃隔断。
“来,吃吧!”冷炎把煮好的面放在餐桌上并搁上一双筷子,缓慢地坐在椅上。(小炎,你忘了摆自己的了,你也没吃呀)
这一天忙得他头打後脚跟,没有好好休息的身子加上昨晚疯狂的纵欲,不适感明显加重。他整个人今天像老了十来岁似的,光是站著不动都有点头晕,牵扯到神经的敏感部位一阵阵抽痛,腰像断了似的泛酸。
冷夜斜眼瞟了他一下,平静无波的脸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你的呢?”
这时,我们的小炎才想起这碗面本身是要煮给自己吃的,但儿子回来了当然是先要给他吃,他上学比较累。(你上班也很累呀!)
“呃,那个,我再去下。”转身回到厨房的灶台前,就著刚才下面的奶锅装上水拧开煤气。
“随便你!”冷夜优雅地举起筷子,尝了一口。
……
“你吃那个吧,我自己再煮!”冷夜突然出现在他身後,抢走他手上的锅子。
冷炎只是呆滞地站在一边,看著冷夜放水里放佐料,白皙修长的手指握著刚才自己捏过的锅把。
拿锅的动作让冷炎触碰到冷夜的肌肤──柔嫩绵软的触觉,细滑如丝绸般的感觉,比自己曾触碰到的任何女性的玉手都要柔软光滑。只是碰到,就让冷炎下腹升起一股热气,这股血气直往上涌,全部充凝在脸上使得俊脸酡红一片。
玄色的实木桌上放著一碗卖像并不太好的面条。可冷炎却很感动,儿子真细心,发现他没吃,把本来自己要吃的让给父亲,这让冷炎的心里小小地雀跃了一下。他儿子不管怎麽冷漠无语都只是表面现象,其实还是个很孝顺乖巧的好孩子。
夹起一筷子面条,幸福的放进嘴里。
“呜──呸,呸”一股苦焦的味道在口中漫延开来,冷炎忙不跌地把它全部吐掉。
“告诉你一声,你的面煮糊了。”
冷夜冷冰冰地回过头来看著他,脸上充满了嘲弄。好像在说他连个方便面都做不好,还身为人父,根本不够资格。
他居然还以为冷夜是因为不忍看他饿肚子,才把面让给自己的。呵呵,原来只是因为看他下的面难以入口,才决定自己做。不禁自嘲地叹道,活到这个岁数,还这麽天真呐。
再执起筷子,把面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此时的他丝毫感觉不到面条焦糊的味道,只觉得自己又一被儿子从心底里瞧不起。
看著背对著自己的冷夜,冷炎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和酸楚,只是原因不明……

小龟语:炎那麽有钱,用买的就OK了!那是因为某人也是个做饭白痴~~~~~~~
!!!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老喜欢写虐文,携爱虐的我那叫一个郁闷呐,我也不想的,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