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寻秦记同人 小盘项少龙篇 by 叶片
(1)
最重要的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项少龙醒来时,却发觉自己的眼上覆着一块布条,双手被紧紧的束缚在後头,一瞬间,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他明明与妻儿兄弟在牧场里喝酒聚会的呀!怎麽一醒来却身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犹如一个阶下囚般被绑住?!
挣扎的坐起身,却怎麽也无法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微微传来的刺痛,让项少龙明白自己受伤了;但因为担忧着妻儿及兄弟们的安危,所以还是不放弃的持续使劲。
「没用的,这样做只会徒增伤口罢了!」雄厚沉稳的男声,在项少龙的身边响起。
项少龙登时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四周竟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而且距离还是如此之近,想必是从一开始就在他的身边。但最令他惊愕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声的主人竟是以为今生再没有关联的小盘?!「储君?!」
「我就知道师傅不会忘了我。」欣然之情明显的跃於脸上。
不同与小盘的感觉,项少龙的内心乱成一片。他完全掌握不到小盘来这里到底有什麽目的,六国已经统一了,而自己也隐居不问世事,自己的存在,更被他以焚书坑儒的方式而禁止谈论,自己理当对他造不成什麽威胁呀!况且若是他想杀自己,早在他要离开的那天就一个也不会放过,何必现在才来费事?再听到他话中所透露的,完全没有加害的意思,但是为什麽他会来这?更甚至绑住自己呢?
「储君,你有什麽目的?我的妻儿兄弟全部在你手上吗?」
「你很关心他们?」小盘的声音登时沉了下来。
项少龙敏锐的察觉到他话中的不善。但一想到众女中有小盘所敬爱的纪嫣然及琴清诸女,应该不会有什麽大问题,所以没半点迟疑的答道:「当然。」
猛然,一只手掌掐住项少龙的颈项,重重的把他抵在床铺上!「你知道朕最怨师傅什麽地方吗?」另一只手,缓缓的抚上项少龙俊挺不失刚毅的脸庞。
脖子上的束缚几乎令他喘不过气,对小盘埋怨的话,他更是没有半点头绪。所以当小盘的手摸上他的脸时,沉思在那句话的项少龙,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不合宜的举动。
若是项少龙的眼睛没有被蒙住的话,看到小盘此时的目光一定会暗暗心惊!他的眼中充满炙热的欲望,犹如一把烈焰雄雄的燃烧着,整个人宛如一头绪以待发的野兽,正对眼前的猎物,露出他强大的征服欲。
倾下身,狠狠的吻上项少龙微张的唇瓣。
「唔!」没想到会受到这种待遇,项少龙的身躯登时错愕的僵了僵,随即反抗的扭动起来。
但因为脖子上的束缚及双手的不自由,所以项少龙的反抗对小盘来说根本算不了什麽,反而像是要惩罚他的举动似的,吻的更加的入激情。
牙齿轻啃着项少龙的双唇,一边以舌头卷缠着逼迫他的与自己交缠,更不时以重震探索的方式,寻找着他口中的敏感。
「嗯、呜┅!」因为缺氧的关系,项少龙的意识逐渐转为空白,挣扎的力气更慢慢的转弱,到後来,只能瘫软的任由小盘而为。
银色的细丝,由两人双唇的交合溢出,项少龙的脸上更泛起淡淡的红晕,星眸呈现出一片茫然。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窒息的一瞬间,小盘的嘴终於从他的唇上移开,掐在脖子上的手,也跟着松开。
「你你」大口大口的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使的话竟不能完整的说出口。
他从没想到竟然会有被男人吻的一天!对象更是让他不敢相信!!无法控制的 心感流窜全身,「别开玩笑了!」下意识的就想擦嘴,但因为手不能动,所以只能扭过头,拼命的以肩膀擦着嘴。
「师傅不高兴?」
小盘的明知故问,让项少龙一把火就往头上冲,「废话!那个男人被男人吻了会高兴?!」
接下来是一片沉寂。但小盘的脸上,却浮起一抹微笑。「我喜欢师傅现在说话的语气,好像回到我们两人最初的时候。」
项少龙敏感的感受到小盘的贴近,身躯不自禁的随之紧绷。
现在的他,可一点都没有感泄到小盘怀念的心情。在刚才的那一吻中,小盘侵略性的吻,及自己不能抗拒的无力感,紧紧的缠住项少龙的心。尤其是吻中所透露出的欲念,更是让他的头皮发麻。
「师傅,你怕我吗?」项少龙的紧张,小盘都看在眼里。但是心中的充实感,却是骗不了人的。他终於将最渴望得到的东西,掌握到手了。
「放开我!」虽没有明确的回答,但动作却证实了小盘所说的。项少龙不住的移动着身体,想离小盘远一点,但也只是缩进墙角,更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已。
「不可能。」断然的否决他的要求,「但是┅」
「但是什麽?」一听他还有但书,项少龙猛然追问。
「用你来换你的妻儿跟兄弟。师傅你答不答应?」
「你愿意放他们走?」
「我要他们何用!我真正想得到的,只有师傅你而已。」
「我答应你。」能以自己来换取众多人的安全,对他而言是万分值得的,项少龙已经不去想自己将会遭到什麽对待。
这明明是预料中的答案,但小盘的心中却不能控制的升起一股怒气!「对师傅而言,最重要的永远是他们!」毫不留情的将项少龙的身躯从角落拉了出来,让他不能动弹的将他翻了过去,让他的背面向自己。
「储君!!」因为看不见,被他突然而来的举动给吓的有点失措的项少龙忍不住惊呼出声。
「嗤°!」衣帛的撕裂声没有预警的传进项少龙的耳中,皮肤接触到空气所产生的冰冷,让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做什麽你!小盘!住手!」惊慌下,项少龙失口叫出他的名字。
小盘抚摸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搓揉着挺立浑圆的双丘,一边以膝盖分开项少龙的双腿,毫不理会他焦急的制止。
「这一我绝对不会再放师傅走了。」巨大灼热的分身,抵在项少龙密穴的入口。
「不要这样!!」察觉到小盘的意图,惊恐的不断扭动着身体。他从没想过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成这种情形?!
再也忍耐不住欲望,小盘猛然将已经绪以待发的分身,冲进项少龙的还未经湿润的狭窄小穴。
「啊°!啊!!」撕裂般的痛苦,如电流瞬间流窜他的全身。
在体内不断挺进的分身,毫不停歇的撕扯着柔软的内壁,在一的无情的磨擦及重复下,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沿着项少龙的大腿流淌而下。
巨大无比的冲击,直顶着项少龙的内脏,产生了难以忍受的呕吐感。在加上伤口不断的被反覆撕扯,如针扎的尖锐痛楚,持续的肆虐着他体内最敏锐的一根神经。
「不┅」项少龙的身躯浮起一层冷汗,他再难以保有清醒的意识,但每当在即将昏迷的一刻,一波波椎心刺骨的剧痛,就会硬生生的将他拉了回来。或许对项少龙来说,此时昏过去说不定是一种幸福。那样子,就不用忍受强迫被贯穿的屈辱,及自尊被践踏在地的难堪。
无力的躯体趴在散乱的床 上,只有下半身被迫抬起,呈现出一种类似野兽交合的景象。
「不要!放呀!痛!不要┅」看不见的感觉,更添增心理上的恐惧。不受控制的泪水已经浸湿了覆在眼上的布条,再顺着脸庞流下。声音更是已乾渴沙哑,几乎微弱的发不出声。
已经没有力气反抗的项少龙,只是任由小盘带领着身体律动,不住的喘着气。
此时,在身後的小盘突然停下动作,却将自己的分身推进最,引的项少龙一阵痛吟,抓着他已被汗水濡湿的黑发,逼迫他侧过脸後,立即一口掳获他张开的唇瓣。
「啊!」因为姿势的变动而感到痛苦的项少龙,昏沈的意识瞬间清晰,感到小盘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己的口中,立即下意识的牙齿狠狠一咬!
「呜!」没料到他还有馀力反抗,用力一甩,就让他重重的再度趴回床上。鲜血也从嘴角流下。
「师傅不愧是师傅呀!看来我实在是低估你了,真没想到到了这种地步,师傅还不肯屈服。」
被甩在床上,还有点昏头转向,再加上体内狂肆的痛楚,根本让已经用完最後力气的项少龙无力回答。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打着手下留情的念头,不过┅说不定中途才让你知道,效果会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开项少龙眼上的布条。
烛火的亮光,让项少龙一瞬间睁不开眼,但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时,羞耻几乎令他恨不得立即死去!
纪嫣然、琴清、乌婷芳诸女,宝儿、滕翼、滕俊等人,都被缚在一旁,嘴巴更被布块塞住绑起,神色充满着无能为力的憾恨及对施暴者恶痛绝的恨意。
从众人含泪的眼光中,项少龙清楚的看到自己此刻的姿态是多麽的不堪,羞辱化成的火焰,让他差点以为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不要看,把眼睛闭起来。」项少龙咬着牙,忍着他们直视的眼光说道。
「那可不行。」握住项少龙的腰,将整个人抱起来,让他以坐着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并分开他的两腿,让他的下半身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体重往下压的力道,让小盘的分身更加的入。项少龙咬着唇,极力不使呻吟声泄露出来,脸也瞥到一旁,眼睛闭的死紧,不敢去看眼前的诸人。
「师傅,看着他们,若是你想我放他们走,就不准将视线从他们身上移开。」
他要剪断他们之间的联系。他清楚师傅发生了这种事後,已经不会再回去他们那里,他将永远的都属於自己的了。
首,项少龙对这个几乎可算是儿子的小盘,升起汹涌的恨意!「不原谅你!我绝对不原谅你!」
「我不祈求师傅的原谅,只要能让师傅属於我,我不在乎用什麽手段。现在,转过头去吧!」
没有一点可反驳的馀地,他们的安危对项少龙而言,是最重要的。危危颤颤的将头转过去,眼神虽注视着他们,却空虚的宛如一座失去灵魂的木偶。
面对这种情景,众人心痛极了!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个多麽大的屈辱呀!!
尤其是负责守备牧场安全的滕俊,眼中流出痛不欲生的泪水,悔恨更是无时无刻的啃噬着内心,若不是自己的疏忽,三哥就不用遭受这种待遇,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滕翼简直 目欲裂的瞪着小盘,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项少龙不仅仅只是结拜兄弟那麽简单,更是自己的恩人,他协助自己手刃了灭族的仇人,更帮他开启了新的人生,滕翼已经有为他牺牲生命的打算。但是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辱,而动弹不得!
纪嫣然诸女更是伤心欲绝,泪如雨下。她们明确的感受到即使小盘肯放项郎回来,他也不会再回到他们的身边。小盘这样做,已经斩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众人脸上布满泪痕,根本不愿意去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与昨夜的欢笑愉悦比起来,眼前的一切竟丑恶的如同一场梦魇!由天堂坠入地狱的痛不欲生,让他们几乎怀疑现实的真实性!!
可是,为什麽这一切不能真的当做一场梦呢!!
「好了!感人的大会面就此结束,接下来换我们表演了!」
不将众人的恨意放入眼中,小盘现在的心思,全放在这个掌握在他怀中的动人肉体。
手掌一把握住项少龙的分身,以指尖或重或轻不规律的刺激着,不时画圆不时轻扯,使得原本低头的分身,逐渐硬挺而渗出浊白的液体。
本想让自己不在乎,将心思放成空白的。但身躯却因为小盘的举动而转变成骚动、发热,正於极度敏感的项少龙,对小盘的挑逗,更催化成无法视之於无物的强烈快感!
「唔唔┅!」上齿重重的咬着下唇,企图想以痛楚来减低被引发的快感。
这个时候项少龙倒希望小盘能像先前一样对待他。若是只有痛楚的话,他就能告诉自己这是屈辱的,但若是连自己都有感觉的话,那他将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这无疑是侮蔑自尊的一种行为呀!
「师傅你有感觉了,对不对?在你体内的我,可是充份的感受到了喽!」一边说,一边加快手中的节奏,「你看!就是现在,内壁不断的微微抽搐,将我夹的那麽紧密,好像述说着你的不满足。而且还如此的炽热,简直都快将我融化了!」蓄意的以不算小声的声音,绘声绘影的描述出来。
「不、住口┅呜!」在羞愤之馀,项少龙更诧异由喉中发出的声音竟变的如此沙哑、甜腻,简直宛如祈求的呻吟。
项少龙的转变让小盘扬起一抹笑容。手指更如滑蛇缠绕、搓揉着膨胀已溢出急迫泪水的分身,更用指甲刺着顶端的凹槽,引得怀中的肉体一阵巨震。
「嗯!┅」仰着头,项少龙的身体忍不住发出颤抖。
一股浓郁的快将他淹没的昏眩感,掳获他的全身!唇上的痛,对他来说已起不了作用。现在唯一支撑住他的,只有不愿屈服的尊严。
「对,聪明,不用我教就明白,先射可是不好的呢!」刻意扭曲他的反抗,双手却紧紧的握住他分身的前头,防止项少龙射了出来。
然後将双手穿过项少龙的膝盖下,用手臂的力量将他身体抬起,再重重的放下!一一持续的重复。
这种姿势的感受,比先前还要来的!那种宛如被顶到喉咙的痛苦,让项少龙不禁张开唇瓣,直喘着气,「不要呜┅停呀!」
布满红潮的脸庞,流下两行泪水,唾液更从承载不住的嘴中,沿着嘴角流淌而下。结实的躯体,冒着热气及汗水,双脚呈将近一百八十度的方向张开,清楚可见抬头,已经濡湿小盘一双手的分身,整体的景象,竟呈现出一幅冶艳、异态的诱惑美感!!
「师傅叫我不要停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动作更急,往下压的力道也越重,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师傅的身体真是太棒了!用来服侍女人简直太可惜了,我绝对不会放开你。」
意识早已陷入半昏迷的项少龙,只是无知觉的扭动着身体,被动的任由小盘不住的侵犯,身心已经巨创的他,再也呈受不了加诸他身上种种的一切。
终於,一个突刺後,小盘在项少龙的体内释放出他的欲望。而在小盘的随之松开手之後,项少龙涨大的分身也跟着随之解放。
小盘温柔至极的将分身从项少龙的体内抽了出来,而将已沉入黑暗的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安安稳稳的让他躺在床上。
拨开着他额头上散乱的发丝,以手指擦拭两颊犹湿的泪水,低下头,舔掉唇上冒出的血珠,小盘的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爱恋的神色。那种幸福,几乎让他忘掉了旁边还有一些人在。
但还好小盘的神智还犹自清醒。转过头,脸上的温度已经不复见,而变回统一六国的始皇帝。「我会放了你们,这是我对师傅的承诺。」
但他心中明白,并不只是这个原因。因为他们同时也是牵制师傅的一步棋,除非师傅忍心让所重视的人全部死光,否则将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而自己更不可能做出将手掌张开,让猎物脱逃的蠢事,所以师傅将永远属於他的。
「但是你们别妄想企图夺回师傅,否则就别怪朕不念旧情!」小盘的神态中,充份的表现出他的坚决°°
这世上除了项少龙外,再也没有其他人能让他放下情感的无情。
但是被强夺去所爱、所敬、所佩的众人,怎会把小盘的威胁听入耳中。项少龙受辱的画面,宛如还在眼前挥之不去,那双空洞,失去光辉的瞳眸,更如影随形的不断浮现在脑海,鞭笞着只能眼睁睁看着的众人的心。
无尽的自责,更添增散布全身的杀意疯狂的燃烧。
看在眼里,小盘不禁牵动了下嘴角,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冷笑。
为了达到自己所求的目地,他已不在乎究竟有多少人是恨着他。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妨?只要能得到真正想要的就行了!
当那一天项少龙完完全全从他生命中消失时,小盘就已刻的体会到。
只有你,最重要的除了你以外还有谁!!
小黑 发表于: 21/1/2 :17pm
作者:叶片
(2)
已经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是醒着,还是睡着?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可以说是完全的不真实,快的让他觉得措手不及,觉得是在作梦。但是┅
从沉的黑暗中醒来,一移动身体,就宛如不像是自己的般酸软难耐,说不出口的羞耻部位,更窜起一股火烧般的刺痛,昏迷前的记忆,刹那间回到项少龙的脑中。
铐在脚腕上的粗重铁炼,因为他的移动而引起一阵声响,也吸引了陷入思潮中的小盘。
睁开眼,清楚的看见坐在自己眼前的小盘,怒火及恨意,让项少龙忘记身体的疼痛,猛然坐起身。「你竟然这麽做!!」铿锵金属的撞击声,传入耳中。这才发觉脚腕上铐住的铁炼。
「我知道这对於是第一的师傅是太粗暴了,但是我实在是太兴奋了,我没想到师傅的身体竟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动人,还要┅」
「住口!」听在耳中,项少龙简直羞愤欲死!「你到底想要什麽?」
他搞不懂小盘的目的,把他和牧场里的人分开,对他到底有什麽好?况且用得着使用这种手段吗?!虽说得到相当的效果┅
「师傅真的不懂吗?」手掌缓缓的就想贴上他的脸颊,眼中射出项少龙难解的情。
「啪!」厌恶的一掌打掉他的手,「不要碰我!」
脸上的微笑依然没有改变,「虽不值得赞许,但我实在很高兴师傅还保有你的锐气,因为这才有驯服的价值,┅」
剑眉一扬,怒火一瞬间冲向他的头顶,但小盘接下来的充满警告意味的一席话,却如冷水般浇回他的神智。
「但这并不表示我会完全原谅师傅的反抗,希望师傅别因为一时的怒气,而替你所重视的人招来死亡。」
项少龙的身躯一僵,双拳不禁握个死紧,强忍住涌起的 心感,任由小盘的手在脸上游走。
「我很恨他们,抢走你的他们。在师傅的眼中,或许认为我将纪、琴两位太傅当做是母亲,我并不否认,但是当师傅选择他们,要离开我,跟他们走时,我对他们就只有强烈的恨意了。这样说,师傅懂了吗?」
项少龙霍然睁大眼,说不出话来,他不敢,也不想承认这个可能性。
「师傅的疑问我回答你°°我想要的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完完全全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你!我已经放开师傅一,绝对不可能在放开第二!」将唇靠近他的耳际,轻柔却又坚定的说着。
项少龙已经完全忘却了小盘此刻所做出的亲密举动,脑中只充斥着他所说的令他不能消化的消息,整个人陷入震骇当中。
“想要”的欲念又开始蠢蠢欲动,小盘的舌头不安份的舔拭、轻点着项少龙的耳朵,唇瓣及牙齿,更不甘寂寞的啃噬着他的耳珠。
湿热麻痒的气息,让项少龙猛然回过神。「不要!」由小盘身上所透露的气息,清楚的让他明白即将遭受到什麽对待。
慌忙的就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握住双手。
如果是於双方平等的状态,项少龙当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倒小盘,但是除了脚上铐着粗重的铁炼,全身上下更是无一不酸软无力,根本提不起一丝反抗的力气。况且项少龙的身上,更背负着好几条的人命,试问他如何能逃离小盘的手掌心?
但是他不是女人,被男人所拥抱,是一件多麽令他感到羞辱的事!项少龙的身躯有着止不住的颤抖。
「不要怕,师傅。这我会好好的对待你,绝对会让你也享受到的。」
去死吧!项少龙极力克制想杀人的冲动,僵着身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唇舌慢慢的往下移,小盘眷恋不已的吸吮着有型的颈项,凹凸有致的锁骨,在泛着健康肤色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烙印。沉迷的他,继续往下移,双手抚上结实的胸膛,以着缓慢却不失激情的动作,引的项少龙胸前急速的起伏。
这让小盘的性致更加的高昂!牙齿轻咬上他的乳珠,不住的拉扯,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的抚弄着另外一边。
「嗯!」项少龙下意识的以手 住嘴巴,防止呻吟声意外的泄露。身躯在不知不觉中,早已无法支撑的倚在墙上。
「师傅你的身体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呀!你瞧,都硬了!」点了点他的乳头,轻声的笑了出来。
「不、不是!┅」他几乎痛恨起自己身体的反应来,牙齿重重的咬着唇瓣,企图以痛楚来降低被燃起的欲望。
「是吗?」像是故意似的,手指弹了一下项少龙的乳尖。
「唔┅!」手紧扯着床单,手指的陷入其中。
手徐徐的往下移,像是在享受触碰肉体的乐趣,不断的搓揉抚摸。
小盘敏锐的感觉到在自己的触碰下,原本僵硬的身体逐渐的发热变软,更勾起他难言的满足感!
除了眼前的这个人以外,根本没有人让他有「服务至上」的观念。
他像品尝一块美味的甜点般,一寸寸、一丝丝的舔噬着、咀嚼着,充满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温柔。
住手!!项少龙在心中不住的哀号!他宁愿小盘像先前那样对待他,让痛苦盈满自己,这样至少就不会感受到被燃起的激昂快感!不会清楚的感受到身体已经背叛自己理智的难堪!
小盘优越的看着项少龙已经微微抬头的分身,张开口,没有预警的就一把含吮住。
「呀!啊┅放┅唔!」若说刚才的动作只是前戏,那现在的就可以说是主菜。项少龙可以说是完全被小盘所掀起的巨涛所淹没!
随着他的灵舌飞快的运转、挑弄,项少龙的大腿禁不住断续的痉挛,身躯更是不断的发抖,整个人滨临失神的边缘,「放开!啊!不┅!」
浊白的精液,连着唾液沿着小盘的嘴角流淌而下,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把项少龙的要求当做耳边风,反而更加专注缠绵的抚慰着他口中的分身,任由它越变越大,更加的尖挺。
不行!不行!虽然项少龙紧闭的双眸已渗出泪水,双颊也酡红的可以,胸膛更随着不断的吸气、呼气而持续的起伏,但脑中不想泄在男人口中的坚持,却时时的警告着!
唇上已冒出斗大的鲜红,握紧床单的手指,更已陷入的不能在陷入。但这丝微的痛苦,却抵消不了宛如惊涛骇浪般涌向他的欲潮。
他只能不断的撑,不断的撑,发挥强大的意识力,不让自己成为败者。
面对项少龙的顽强,小盘也跟着卵上了!
双手不规律的搓揉着根部的圆球,一下子束缚,一下子放松,更一边用牙齿轻轻的磨擦在口中颤动的分身,也利用喉头的蠕动,刺激着分身顶端的凹痕。
「嗯嗯呜!啊!┅」接踵而至的快感,让项少龙忍不住发出压抑的呻吟,颈部的喉结快速的上下滑动。
激昂的分身已经胀到顶点了。
小盘调皮的一咬,温热的精液再也忍耐不住的激射而出。
射精的瞬间,让项少龙的身躯一阵痉挛,意识像是碎成千万块,浮起一阵虚脱感。
但当眼前一幅画面印入他迷朦的星眸时,登时让他崩溃的差点咬舌自尽。
小盘的脸上,扬着满足的笑容,舌头正舔拭着被精液濡湿的双手,从他的嘴角,项少龙更可清楚的看到精液溢出的痕迹。
项少龙的脸瞬间胀的通红,但又立即转为惨白。
「师傅,你的味道可真不错呀!」
「住口!住口!」与其面对这一切,他倒祈望能一死,但看着眼前的恶魔,项少龙的绝望更了。「不管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我绝对不会对你屈服!!」双眼被怒气泄红, 目欲裂的瞪着身前微笑的身影,若是目光能杀人,小盘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在做了这种事後,我早已不妄想能在回到从前,也不再祈望能从师傅身上得到什麽。就算师傅的心不愿屈服我,师傅的身体我就要彻底占有!让师傅没有我就活不下去!!」
从身上所透露的气势,让项少龙的心猛然一颤。但不愿就此认输的他,犹自逞强的的反驳道:「放屁!谁会没有你就活不下去!我还希望你就此消失在我的面前!!」昂起脸,不甘示弱的瞪着小盘,眼中刻划着刻的恨意。
「是吗?那我们就来试试看谁先服输。」
猛然将项少龙的双脚抬至自己的肩膀,让他的私在目光中一览无遗。
「做什麽?!」下半身的悬空,让项少龙惊骇出声。因为姿势的缘故,项少龙的上半身几乎要竭力的撑着,根本来不及对小盘的举动做出反应。
「做一些该作的事。」让唾液濡湿手指後,对着密所就插了进去。
「嗯!」这个举动,让先前饱受摧残的伤口再度绽开,椎心刺骨的剧痛,让项少龙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临空的腰不断的颤抖。
「轻松点,不要那麽僵硬,否则很难享受到快感的。」一边说,一边将体内抽动的手指增加成两根。
「哇!师傅的体内还残流着刚才的精液呢!那这一可能会比较轻松,师傅可以放心了吧!」
去、去你的!项少龙实在很想破口大骂,但体内抽蓄的痛苦,身体压成V字型的不适,根本让他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吐露着红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突然,体内抽动的手指离开了。但比手指更加巨大火热的东西,却随之顶了进来。
项少龙的喉头发出不成句子的只字音节,那一瞬间肌肉的极端扩张,让他的眼前猛然的陷入黑暗。
「好痛!┅痛住手!」抓不到东西可发泄流窜在身体上痛楚的双手,在不觉中攀上了小盘托住他的腰的臂膀。
指尖的陷入他的肉中,指甲在他的臂上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但沉沦在欲望的小盘,只是以更加激情的顶撞,来回应项少龙的忘形。
两具汗水淋漓,充满热气的肉体,不断的律动着快感的轨迹。
铁炼的碰撞,难抑激情的喘息,更为空间更添加了一股暧迷的气氛。
小黑 发表于: 21/1/2 :18pm
作者:叶片
(3)
李斯的表情虽然没透露出半点思绪,但面对百官的不安及宫中的人心惶惶,他的心中也充满焦虑。
若是在七天前,有人告诉他说储君会为了一个女人荒废国事,他保证嗤之以鼻,在赏他一个「侮蔑君上」的大罪,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实在不能再以一笑来置之!
虽说国事不会因为一日无主而纷乱,也因为所采取的高压政策,让百宫不敢口耳相传,但终旧不能长久这样下去。
纸包不住火,若是这件事动摇到民心,让人民以为储君是一个沉迷於色欲的皇帝,那好不容易打下的基础,终将毁於一旦。
想到这,李斯的脚步越走越快,步伐也越迈越大。
不顾守卫士兵的阻挡,李斯冒着不惜一死的决心,直往小盘的寝宫走去。
室中
「你┅啊!够了吧┅!」试着让自己不去理会体内那根灼热的分身,勉强对小盘提出他的疑问。
快崩溃了!!除了洗澡外,他根本没办法离开这张床,日日夜夜,不分昼夜的持续被强迫拥抱、贯穿,这样的日子,逼的项少龙简直忍受不了!
「不够,永远都不够。」不把项少龙的焦躁放在眼中,一边加快速度的挺进。
在小盘这几天的开发下,项少龙再不止是只有痛楚,随着分身在内壁中的磨擦、撞击,更由产生一股难以启齿的快感。
现在只要小盘轻度的触碰,项少龙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的发热、发烫,即使理智在怎麽的制止,身体的反应,却还是随着小盘的动作而产生回应,项少龙怕极了眼前的现实。
若是真的有一天,自己真如他所说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那怎麽办?!他不甘,也不愿过着一辈子被男人视为禁脔的生活,但是对掌控他一切弱点的小盘,他又该如何反抗?!
小盘的手指伸进项少龙的口中,刺激着他的敏感。
从无法掩闭的口中,唾液顺着嘴角流淌而下,更有难以压抑的喘息,从喉咙传出。
小盘满意的看着身下已陷入迷乱的肉体,经历过无数的日夜,项少龙的身体已变的敏感至极,对自己的抚摸,更是无法抗拒。但是他明白这还是不够的,他要师傅亲口对自己要求,亲口对他说:我要你┅
但是不可置否的,小盘也明白这是一个多麽遥远的梦想。可是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让他说出这句话,然後┅,他将让师傅的身体再也离不开他!
「储君,臣李斯求见。」
门外响起的声音,让小盘的嘴边扬起一个了然的微笑。
他当然知道李斯来做什麽。
这七天,想必已经到了他忍受的极限,否则怎麽会冒死前来谏言呢?而另外一方面,也充份的显现出李斯对自己的忠诚心。
「进来。」
「什麽?!」这句话传进耳中,项少龙简直如遭电击般僵住了。先前受辱的画面,再度如幻灯片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显现。
「不要!放开我!求┅求求你」身体使劲的想摆脱掌握。
「不.要。」露齿一笑,拒绝了项少龙的要求。
门开了。
当李斯看见眼前的画面时,登时如同晴天霹雳的呆在当场。
他有自信不管传闻中的绝世美女有多迷人,他都要劝阻储君别在沉迷於当中,但是、但是、这┅「少龙?!」
两具布满汗水、热气的赤裸肉体紧紧的相贴在一起,明眼人都可看出他们在做什麽,可是、可是┅
一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李斯,简直张大嘴看着眼前这一幕。
项少龙根本不敢面对李斯现在的表情,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屈辱,将这羞耻的一面呈现在人前。但从顺着脸颊滴落的泪水,及紧握棉被的泛白关结,实在不难察觉出他心中的澎渤的痛恶。
「你想说什麽?」彷佛感受不到李斯所受的震撼,语气中一派平静的问。
「少龙、储君臣、臣┅」口才极佳的他,破天荒的结巴起来。
「你冒死冲进来,就是想站在这里发呆?」讽刺的扬起笑容。
「不、不!」察觉到储君的不悦,李斯定了定神,稳住惊骇不已的心,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头禀奏道:「储君已经七天没上朝了,虽然宫中尚未传出流言,但却人心浮动,臣希望┅」
在李斯上奏中,小盘的手不住的在项少龙的乳首及分身上游走,像是对李斯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那麽完美的身体,简直让朕爱不释手,你教朕怎麽放得开呢?」
项少龙的黑发屈辱的颤动着。他不懂小盘的用意,难道一定要羞辱自己,才能让他得到满足吗?
储君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眷恋,让李斯暗暗心惊。
他从没看过储君留意过任何美女,更不可能沉迷於色欲当中。总是严谨、不怠惰的理着政事,整个人宛如就是为了统一天下而生,但此刻的反常又是什麽?!
头一为了「某人」丢下政事,头一对着「某人」产生执着,难道少龙的存在,竟在他心中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但是李斯却清楚依少龙的性格,怎麽可能甘愿成为男人的禁脔?!脚腕上所铐着的粗重铁炼,更显示出储君绝对是以强硬的手腕掳获!°°原因可能是少龙所「重视的众人」吧!
只要一天所重视的人生命捏在储君手中,少龙就一天逃不出储君的掌握!除非是储君厌了、倦了,但依储君所显示的独占行为,怎麽可能会有这一天的来临呢?
从少龙紧闭的双眼,止不住颤抖的肩膀,李斯轻易的看出他心中的不甘。但是自己又能为他做什麽呢?
恐怕┅是无能为力吧┅!
「你明白朕让你知道太傅存在的原因吗?」腰部不断的用力挺进,一心二用的对李斯提出问题。
「臣不明白。」面对着有着知遇之恩的少龙,他真的不想看见他受辱的情景。尤其耳中不住的传进他压抑的喘息及呜咽,更让他难以自。
「最近乌家开始有行动了,我要你去监视他们。」无视项少龙倏然睁开的黑眸,继续说道:「并要时杀一两个人也无所谓。」
「你说过不会对他没们出手的!」忽略小盘在自己体内造成的骚动,失措的怒吼道。
「师傅,我警告过他们了,他们不该再对师傅存有任何妄想,我不在意以鲜血来强调话中的可信度。」
「你若敢对他们任何一个出手,我绝对会杀了你!!」到此时,项少龙已经不顾後果的掷下威胁。
跪在地上的李斯倒抽一口凉气,但小盘却不在意的闲讽道:「师傅现在的样子,有资格说种话吗?」惩罚似将分身重重的顶进最。
「呜!」突然袭来的痛楚,让项少龙猛然扬起头。
小盘一点都不顾忌在场的李斯,不停的律动着分身引起项少龙快感的痉挛,捉着他的腰,有技巧的撞击着他内壁中的敏感带。
「不┅住手!啊!不要」小盘的每一挺进都让他的身体浑身燥热,理智像是变成一团浆糊,让他完全思考不了。
没有储君的命令,李斯一点都不敢动,虽然眼睛因为不敢抬头而看不见,但呻吟却持续的传进他的耳中,低沉却又痛苦,隐含着欢愉的呻吟,让他不禁为少龙此时的境感到无限哀戚。
但他也只能让自己继续当个旁观者,必竟他只是个臣子,无权、也无力插手呀┅
小黑 发表于: 21/1/2 :19pm
作者:叶片
()
和煦的阳光,柔和的投射大地,为绿意盎然的草地带来一片暖意。空气中散布着温和的香,清脆婉约的鸟叫声,更随着缓缓徐来的春风,传进项少龙的耳中。
只是,此时项少龙,恐怕没心情去感受那些。
金黄色的阳光如一层薄纱笼罩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像是要替他遮掩一身的羞意,却只令他更加清楚的曝露在小盘的眼中。
阳光洒在黄褐色的肌肤上,竟是如此的契合让人心动!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体魄,更让他眼睛连眨一下都觉得可惜。
「脚张开一点。」
坐在草地上的项少龙,止不住流窜全身的颤抖,羞耻的红潮,已经为他的身躯泄上一抹淡淡红晕。
「师傅,别忘了,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说什麽都会听我的。否则别怪我收回承诺。」
没错!他想出去!就算只有一天也好,他想逃离小盘的身边!他再也承受不了日日夜夜被拥抱的日子!
他想离开!!
所以为了「这个」,项少龙忍着小盘灼灼的目光,强迫自己更加敞开双脚。
「现在嘛,我要师傅你在我面前「自己」达到高潮。」小盘特别强调话中的两个字。
「什麽?!」项少龙诧异的抬起头。
「我一直很想亲眼目睹师傅自己做的时候,那是一幅怎样的情景呢?想必很让人心动吧!」
这对项少龙而言是一件多麽难堪的命令呀!但是渴求自由的欲望,却无时无刻的催促着他的心。
一咬牙,项少龙伸手握住自己的分身。他知道若想结束这种难堪,只有依照小盘的话去做。
开始时,项少龙的动作显的很是僵硬。但随着抽动速度的增快,他的身躯忍不住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双腿的肌肉,更是持续的收缩放松,呼吸也急促起来!
「呜┅!」秉紧嘴,项少龙忍住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呻吟。
「不要忍,否则约定便作罢。」
小盘脸上不禁露出苦笑。
忍耐着不出声,只会让自己更敏感,更难受而已,师傅怎麽老是学不乖呢?
黑发微微的覆盖住已浮上雾光的眼睛,湿润微启的红唇,倾吐出使人心醉的啜泣声。胸前的两颗乳珠,也坚挺的透露出艳丽的红色,宛如诱惑着人含弄、吸吮,项少龙整个人笼罩在情欲的狂潮中,绽放出使人移不开眼的娇媚姿态。
分身溢出的液体,已经弄湿了他的一双手,激昂的情绪,告知了快感的即将来临。
「啊啊°°!!」激射而出的液体,喷溅在小腹及胸膛,更有些洒落在绿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那麽晶莹刺目。
「不错!相当精彩的演出。」灼灼的虎目中,透露出小盘对眼前肉体的渴望。
喘着气,项少龙的脸上仍有着未消退的红晕。再听到小盘这麽一说,脸上的热度简直让他以为是不是会就此烧起来。正想将脚合起来逃离他的视线时,小盘的身躯却进入他的双脚的空间中,阻挡他的合拢。
迎向项少龙错愕的目光,小盘诡谲的露出一个微笑:「师傅,我可没说这样子就好了。这,我要你自己坐上来。」指了指下摆衣服凸起的坚挺。
「啊?」他主动?!项少龙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师傅不愿意吗?」
「我、我┅」项少龙迟疑了。他能做到吗?摆脱难堪自己让他进入体内?
「是吗?真可惜,就只差那麽一步而已。若师傅不愿意的话,那我们的约定就作罢吧!」佯装出遗憾的表情,作势想起身。
「等一下!」项少龙慌忙拉住他的衣摆,一咬牙道:「我愿意!」
彷佛早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小盘露出了一个「在意料之中」的表情,「那就上来吧!」
已经骑虎难下了。项少龙跨坐在躺在草地的小盘身上,颤颤兢兢的想将自己的密穴对准他庞大的分身。
一滴滴的汗水,沿着项少龙的额头滑落,但不管他再怎麽的努力,总是无法将它插进密穴,只是令那一根火热在周遭徘徊。
见项少龙一脸焦急,小盘忍不住轻笑出声。
坐起身,将食指伸进口中润滑後,就往项少龙的密穴插进去。「唉!看在师傅是第一的份上,就先帮师傅一下吧!」一边说,一边将手指增加为两根。
项少龙感觉到原本自己密穴中紧闭的内壁,在小盘手指的抽动下,登时变得柔柔的、软软的,僵硬的躯体也跟着火热起来。
「好啦!现在该师傅你表现了。」见项少龙已经做好准备,小盘抽出手指,再度回到原先的姿势。
这项少龙学乖了!用手扳开自己的臀部,让自己的密穴达到扩大後,对准小盘昂然的分身慢慢的坐了下去。
因为一切由自己来控制,身体的敏锐度登时提升好几层!他清楚的感受到异物一寸寸被吞入密穴的不适。好不容易的,项少龙终於完全将小盘的分身纳入体内,褐色的肌肤上已冒起晶莹剔透的汗珠。
「别就停在这,快动呀!」咬着牙,忍耐着想将他压在身下律动、贯穿的冲动。
项少龙傻眼了!到底要怎麽摆动,他不明白呀!「我不会┅」
就算有再大的耐心,这下子也全被他折腾光了。
小盘翻起身,如一头野兽般咬住他胸前红肿、突起的乳首,一边托起他的腰,在重重的将他放下,一遍接着一遍,不断的重覆。
「啊啊!呀啊┅!」突然袭来的惊涛快感,让项少龙耐不住的仰起颈际呻吟出声,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後仰倒。
小盘适时的抱住项少龙的身子,牙齿啃咬着他的颈际刻,划下一个个轻浅不一的齿印。
快溶化的欢愉感冲击着项少龙的全身,体内细胞几乎齐声呐喊出沉沦的欣喜。
迷失了!
他已经无法自拔的身陷在肉欲交媾的感官世界中!!
小黑 发表于: 21/1/2 :2pm
作者:叶片
(5)
虽然项少龙置身於久违的人群中,但他的心情却没有自己所预期的来的喜悦,整颗心宛如陷入阴霾中,透射不出丝毫光线,欢乐、热闹像是完全进不了他的身,在市集中,项少龙却竟显得那麽格格不入。
他的心中,的充满对自我的厌恶,他无法忘怀那一天在小盘身下展露丑态的自己!
之前项少龙一直是很理直气壮的认为小盘对自己所做的行为,是他所不愿意的,是被强迫的,但那一天的自己,却完全的沉醉在这种行为中?!在拘禁自己的男人面前,流露出对这种行为的痴狂、忘形,虽然心理仍然不接受,但身体却已习惯甚至享受着小盘的征服。
他害怕逐渐被改变的自己──!!
心情由先前的厌恶,转为淡然,身体更由原本的不适,到现在已能从之中获得快感。
项少龙的心,头一对小盘产生退却的畏惧。
但是过了这一天,他却仍然不得不回去,因为他很明白不回去的後果。项少龙已经很清楚的体验到史册上赫赫有名的「秦始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嘴角不禁扬起一个比哭还惨的苦笑。
这恐怕是他这个跌落於这个时代的人作梦也想不到的事吧!──成为秦始皇的禁脔?!项少龙简直想痛哭一场。
这个时候,他好想见见大哥滕翼,三弟荆俊,及乌家众兄弟,┅尤其是琴清诸女,他想看她们如似玉的娇颜,想听黄莺出口般的嘤嘤谈笑,他极度的想念着与众人相的欢笑时光,但是┅
他已经回不去了。
他无法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即使他们不介意,仍是笑着迎接他。
若无其事的当做没发生任何事,依旧笑着的过日子,这种事他做不到。
在那种丑态曝露在众人眼前时,项少龙就已经失去了可以回去的地方。
但是思念的欲望,却强烈的燃烧着他的理智,在身心俱疲的状态下,他只想见一面自己所想念的众人。
在这种渴望的驱使下,项少龙决定将想法付诸行动。
只看看他们就好了,不被发现的在暗看着他们。
塞外
成群的马匹在青葱的草地上奔驰或坐卧,清朗的蓝空中,点缀着几朵软软的白云,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闲逸平和,但才刚踏进牧场的项少龙,却察觉到一股弥漫在空气中不寻常的哀凄气氛。
这是怎麽一回事?他的心中浮起一股不祥的郁闷。
他有超过半数的机率预测这绝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因为众人若是想从小盘手上夺回自己,气氛绝对不会如此消极,而应该是充满战意,他相信和兄弟训练出来的乌家兵,但是,此时人人脸上的那抹哀伤切痛又是怎麽回事?
凭着矫健的身手,项少龙不惊动一人的靠近牧场的主屋。
「庭芳就快死了,难道小盘连她的最後希望都不愿让她达成?!」纪嫣然此时已经失去一贯的冷静与充容,脸上满是憾恨的无力感。
「见项郎最後一面是庭芳临终的心愿呀!为什麽小盘竟是如此的无情!!」琴清的眼中布满泪水,这个平时自持淡然的美女,如今堆积在心中的恨意,几乎让她的胸口为之爆裂。
滕翼虽不说话,但从他紧握的拳头中实在不难看出他此刻的心情。
而荆俊则从因为自己的失职,让项少龙被小盘带走的那一天起,脸上就已失去他那惯有的调皮笑容。整个人散发出冷冽,而又痛下决心的气势,完全看不出以前的样子。
这是他的错,他所犯下的错!午夜梦回时,三哥受辱的景象,总是每每的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自责的情绪,不断的啃蚀他的心,因为大哥及大嫂的不怪罪,更让他整个人跌进自我鞭笞的渊。
後悔!痛苦!难过!
荆俊明白这些情绪是他永远都无法遗忘的,它将不断的提醒自己造成的伤害有多大,但是他不会光光沉醉於自责当中,在他决定为三哥卖命时,就已经决悟到为了三哥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而如今为了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这条命更是不列入他的考虑当中!
已经嫁做人妇的鹿丹儿凝视着自己夫君透露出坚定的侧脸,她的脸上也流露出视死如归的笑容。她早已清楚夫君在心中所下的决定,她是不会阻止他的,相反的,还会誓死追随!她将赞同他所下的任何决定,即使要付出生命做为代价!
在外的项少龙在听见「庭芳病危」时,整个人就像被从天轰下的巨雷炸的呆在当场,才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前後的变化怎麽会如此剧大!!
一刻也不敢担搁,项少龙心急如焚的往乌庭芳的寝室飞奔而去,现在的他,早已将先前「不可泄露行踪」的念头抛诸脑後,一心只念着徘徊在脑海中的憔悴娇容。
寝室中
看着躺在床上的纤弱身形,项少龙的眼眶不禁一阵酸楚。
昔日娇嫩粉红的脸颊,已经被苍白的色泽所取代,生气扬溢,总是波光流动的双眸,此时却紧紧阖着看不出一丝生气。
项少龙蹒跚的跪在床头,小心翼翼的牵起乌庭芳的柔荑,握在手中明显的瘦了几分的触感,让他的虎目一瞬间泛红。「芳儿,芳儿┅」哽咽的心痛,从他的喉间发出。
乌庭芳紧闭的睫毛缓缓的动了动。
她听到了项郎的声音,是她在作梦吗?因为太过想念而出现的美丽幻梦吗?
但是传入耳中的低沉声音,手被紧包围住的温柔感受,让乌庭芳忍不住的努力睁开她闭紧的双瞳。
日夜想念的容貌,登时印照在她的瞳孔上,乌庭芳的呼吸猛然一窒,眼中瞬间涌上不敢置信的泪水,「项郎!」这声短短的呼唤声中,却是包含了多、多浓的思念呀!
「芳儿。」手爱怜的抚上乌庭芳憔悴的脸蛋,不舍的呼唤着。
「我终於见再到你了。」手轻柔的贴上在脸上的手,眼中流露出欣喜若狂的喜悦,让她原先黯淡的脸色登然亮了起来。
「好起来,芳儿,求求你!」他好想亲吻一下她柔软的唇瓣呀!但是现在他还有这种资格吗?项少龙只能温柔的凝视着她,将自己的渴望隐藏在心中。
「你不再离开了吗?」眼中满是切的期盼。
「是的,我不再离开了。」虽明白谎言终有被拆穿的一天,但项少龙仍不愿打破她眼中的盼望,他现在只想要庭芳好起来,不想要她在如此消沉下去。
「真的?!」乌庭芳的双眼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对,所以芳儿赶快好起来,咱们在一起去骑马,去射箭,去做许许多多你想做的事。」将苦涩埋住,脸上却堆起灿烂到让人觉得悲伤的笑容。
「嗯!」绝丽的笑靥,却让项少龙的心陷入难言的哀伤。
他已经无法守住眼前的笑颜了。没有能力来保护众人,更甚至屈服於一切祸端之下,过往的一切,对他来说已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幻梦!
「现在乖乖的休息吧!我会在这里陪着你的。」眼中满溢着柔情,语气中充满抚慰。
项郎似水的眸子中满是不安。她害怕,她害怕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再度睁开眼就醒来的梦┅。
「别这样,芳儿,我保证你醒来时,一定还会在见到我。」清楚她的害怕,项少龙在她的额前轻轻的印下一吻。
睁大眸子的望着他,而项少龙也毫不退怯的直视着她的眼睛。
「芳儿相信项郎,芳儿一定会好起来的。」放下心後,乌庭芳的脸上不禁显露出疲态。在项少龙气味的包围下,她安心阖上了眼睛,睡着这些日子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项少龙痴痴的凝视着她的睡脸,等到乌庭芳真的熟睡了,项少龙的脸上再也摆不住笑脸。天知道!他对芳儿说出那番话来是了多少的力气!!就因为越不可能实现,才让他的心越如被撕裂般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捧起她的手,项少龙强压抑住想不顾一切留下来的欲望,伤痛欲绝的不住低声述说着他的歉意。
他不能不走,他无法将众人的生命置身於危险当中,率领乌家与当代的霸主──秦始皇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的自杀行为,他不想抓着众人一起陪葬!
不在留恋,毅然的放下乌庭芳的柔荑,起身往门外走去。
没想到才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项少龙吓了一大跳。
一大群乌家的子弟兵团团的站在门外,一个个架着一具张开的弓,但尖锐箭头却以厚厚的布包住,减少了它的杀伤力,而在这一群乌家兵面前的,就是滕翼、荆俊、诸女众人。
「项郎不顾对庭芳许下的承诺吗?」纪嫣然强忍下想当场抱着他拥吻的欲望,极力保持着冷静。
因为她明白为了他们,项少龙不管遭受多少屈辱都会再回到小盘的身旁。可是他们怎麽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回去受辱?!一定要将他留下!为了将他留下,即使动武也再所不惜!!
琴清的眼中刻着刻的不舍,怕一眨眼,项少龙会就此消失在她的面前。
滕翼、荆俊更忍不住体内涌起兴奋。
要将他留下!这一,他们再也不要项少龙牺牲自己来救他们,就算陪上一切,也要和小盘抗争到底!
「我不想要你们受任何伤害。」项少龙无法自主的升起一种自己是「污秽」的念头,在目睹他的丑态众人面前,项少龙再难觉得自。
「三弟,你以为牺牲自己换来众人的安稳生活,会让我们过得心安理得吗?」滕翼的话中,有着沉的切痛。
项少龙无言了。但就算如此,他还是不愿意自己所珍惜的众人因为自己而失去宝贵的生命,因为他们是无辜的呀!小盘要的只有自己,若是让他们受到伤害,他将永远都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但我不得不回去。」
「项爷!」虽感动项少龙对他们的心意,但他们却不愿意项少龙的自我牺牲,心中阻止他的欲望更强了。
「那就算是用强的也要将三哥留下来。」
荆俊、滕翼有默契的一起上前,以前後包抄的阵势,伫立在项少龙的两旁。
这算什麽?兄弟间第一的不合,竟然是为了造成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小盘!即使心中如此想,但却也不自觉的谨慎起来,即使只有一个大哥,他要胜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加了一个荆俊及一群乌家兵?!
但是他一定得回去!项少龙不敢想像自己没回去而遭致的後果,那会让他终生都陷入痛苦当中!
因为目的只是阻挡住项少龙回去,所以两人完全没拿惯用的武器,只是赤手空拳想以肉搏战擒下他。
身体虽耽搁一些时间没有修练,但项少龙之前所立下的战果可不是凭空而来的,面对两人凌厉的攻击,项少龙总是以俐落的身手闪避,并要时,又以独到的眼力,朝两人拳尽脚出後那一瞬间的气竭猛攻,逼的两人不得不退开。
若是项少龙的目的是打败两人,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冒的风险更是极大,也要费许多时间,但因为他盘算的目标不在此,又倚障着他们不会痛下杀手伤害自己,所以仍游刃有馀的穿梭在其间。
可是项少龙的心中也明白不能在如此下去,否则体力终会走向油尽灯枯的瞬间,一边打,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遭的埋伏,然後,他的眼睛霍然一亮,脑中已经有了打算。
可惜项少龙终旧忘了在一旁的纪才女。
从头到尾,纪嫣然一直以一秒也不敢眨眼的态度紧盯着场中飞跃的三个人影,当她看见项少龙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时,她紧绷的心此时才稍稍放了下来。
因为她明白──鱼儿终将上勾了。
果然,项少龙故意在动作上露出一个破绽,让认为机不可失的滕翼、荆俊齐攻向他的弱点所在,而他却在最後几秒,险险的闪过,打出一记拳头,击在两人的胸前。这个冲击可说是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足够让他们行动顿了顿,而项少龙等的就是这几秒!
加快速度的冲向南边的围墙,利用冲力蹬上了墙壁,以臂力紧紧的捉住墙边就打算一翻而去时,一只由外射向他的弓箭,却让他的行动停顿下来。
站在墙上的项少龙,清楚的看见原来并不只有墙内有乌家兵,就连围墙外,都分布了不少的人,他了然的将目光投向另一边的纪嫣然。
娇颜上满是坚毅的决心,眼眸炯炯有神的凝视着他,其中述说着她这些日子的不甘心,及不愿对此困境就此服输的傲气。
「嫣然,你该明白的,不该为了一个人赔上整个牧场的人。」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我的生命。」
「早在追随三哥的那一天,我就将命交给你了。」
「项爷,我们将誓死追随你。」
望着这一群视死如归的兄弟及红颜知己,项少龙动容了。虎目不禁难以制止的泛起雾气,胸中充满浓烈的感情波动。
但即使如此即使如此
他怎麽能将这一群比他生命还重要的人,就这样推上死亡的路途,这是他怎麽也无法同意的呀!
或许是察觉到项少龙内心终究无法改变的念头,纪嫣然的神色也黯淡下来,「项郎,你知道此时我多麽希望你是个重视自己,比重视别人还多的人吗?」
「嫣然」
纪嫣然脸色倏然一整,举起右手提声高喊道:「放箭!」
顺间数不清的箭矢,朝着项少龙所在的方向飞去,即使箭头上已包上厚布,但射出的劲道仍让项少龙遍体生疼。
跃下墙头,项少龙一边尽力的躲避着飞箭,一边跨步的往牧场方向跑去。
但跑没几步,他的头却开始发昏,脚步也逐渐蹒跚,项少龙不支的跪倒在地上,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意识慢慢的堕入黑暗。
「将项爷抬回寝室。」
纪嫣然的声音宛如在远方响起,项少龙勉强的睁开他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心中仍旧不死心。但药效的强大,却让他终於撑不住的陷入昏睡当中。
小黑 发表于: 21/1/2 :21pm
作者:叶片
(6)
「是吗?」小盘的嘴边露出一个冷的不能在冷的笑意。
在旁的李斯清楚感受到大王身上所散发出寒彻心骨的杀意,心不禁为此而颤了颤,但仍尽责的接着问道:「臣是否该派人秘密的将少嗯┅上将军带回来呢?」
「没这个必要。」小盘的脸色依旧冷然,更蒙上一层嗜血之情,「这一,朕将永远断绝他们的奢望,将朕许下的血的誓言,永生永世的刻印在他们心扉。」
澎湃的杀机,清楚的冲击着李丝颤栗的神经。他,已可以预见一场腥风血雨,即将肆虐在牧场之中。
当项少龙从昏迷的黑暗中醒来时,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心中禁不住哑然苦涩。
被迷昏,脚腕上更铐着粗重乌黑的脚镣,虽是给他不同的感受的两个地方,遭受的待遇却如此雷同,项少龙简直开始怀疑是他不正常了?还是整个世界都疯了?!他几时得沦落成受人摆布,去留不得自主的窘境了?!
当这个猛然浮现的怒意,对上围绕在床边的关怀及欣喜交杂的眼神时,一个再自然不过的理由,缓和了项少龙沸然的情绪。
──要所挚爱的人毫发未伤。
明白历史的项少龙,很清楚的秦始皇的不败之。若是他只有一个人的话,他可以赌。因为若是失败了,赌输的也只不过自己一条命罢了!但是现在的他,已却失去了放手一搏的勇气了。
「你们这是什麽意思?」板起脸,不将心中的半点思念流露在脸上。
项少龙表现的生疏及不悦,宛如一盆冷水浇在众人的身上。
「若是放项郎自由,项郎一定还会想尽办法回到小盘的身边,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如此做。」
「你们凭什麽限制我该怎麽做?」硬生生的将关心往外推,粗声粗气的冷言道。
面对醒来宛如换了一个人的项少龙,众人是一脸错愕。
「你们当我回去是为了保护你们吗?好,我承认,在之前,我的确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经过这几天,我早已变成一个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身体!」猛然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一大片被小盘的唇爱抚过而遗留下的青紫吻痕,「现在我回去,是因为我离不开他,我渴求着他,想要他激烈的侵犯我,想要┅」
「别说了!别说了!你当真以为这样就会令我们怯步,就会打消夺回你的欲望吗?」
众人眼中的厚信任,及对自己现在的行为所表现的心痛,几乎让项少龙忍不住落泪,若是他们就此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就好了,为什麽他们对自己竟是如此的信任?!
而此时的他,却只能不断的再说出更加残酷的言辞,来伤害眼前关心自己的众人。
讽刺的笑容浮上项少龙的脸,「我没你们想的那麽清高,我说这种话,是因为这是事实,你们不也瞧见我在他的身下摆动着身子的淫荡模样吗?」在项少龙毫不掩饰的言辞中,隐藏在其中的却是已经遍体鳞伤的心。
室中陷入一片异常的寂静。
而首先有动作的则是立在一旁的纪嫣然。她的眼中含满泪水,其中有着无限的心疼,「为什麽要说这种话?你难道不明白,这样子伤的最重的不是我们,而是项郎你呀!」张开纤柔的手臂,温柔的将项少龙拥进怀里。
一语动悉他心中最的话,温暖熟悉的躯体,让项少龙红了虎目。
他顿时明白自己的愚蠢,明白自己演的是一出怎样的滑稽戏?!在熟悉自己的众人面前,他根本再怎麽虚张声势都是没用的,因为他们总是一句话就的憾动他的心,让温暖一瞬间包围他。
「项郎,为什麽?这并不像你呀!一向积极的面对困境,总是不屈不挠的你,为什麽却唯独对反抗小盘这件事变得如此消极呢?」
项少龙欲哭无泪呀!他难道能说因为他知道小盘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秦始皇,所以他能信心十足的面对一切困境,因为老天是站在他这边的。不过这也只是说一切以不与小盘为敌为前提。
而在将小盘推向宝座的那一段时间中,项少龙更刻骨的体验出──历史终究是不容改变的。
即使你再怎麽的努力,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促进「历史」的前进罢了!可笑的是身在其中的自己却一无所觉──若说自己没有掉进这个时代,那根本不会有小盘这个秦始皇的产生,自己偶然突发的一个念头,却奠定了历史上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君王。
「因为我明白我们毫无胜算┅。」轻轻的从纪嫣然怀中退开,艰涩的挤出这句话。
「三哥担心的是兵力吗?」
项少龙不语的摇了摇头。
「是我们吧!」琴清柔软的娇躯,缓缓的坐在床 上,秀眸对上项少龙的视线,眼中流露着无限的酸楚。
「三弟,当初我们跟着你是希望能为你尽一份力,并不是像现在为你带来负担,你这种牺牲自己来换取我们安全的行为,老实说让我感到十分生气!」从头到尾未发过一言的滕翼,终於怒极开口了,「保护最重视的人虽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但是你要将我们的心情置於何?那种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挡在我们面前保护我们不受任何伤害的心情,那种心彷佛硬生生撕成两半,被夺去一切的痛苦!」
项少龙动容了,只是单纯想「保护」的念头,他真的没想到会将众人伤得如此?!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选择真的是对的吗?「我、我不想让你们死┅」颤抖的语气,透露出项少龙现在内心的脆弱。
「与其失去你,我倒宁愿与小盘一拼高下。」琴清柔柔的搂住他。
「况且谁输谁赢还说不得准呢!别忘了四叔,若是有他帮忙的话,我们等於拥有了一半的兵力。」纪嫣然也伸出手,适时的拥住项少龙的身躯,轻柔的语调,像是要抚平他的不安。
众人视死一搏的决心,让项少龙陷入两难的情境中。
他该说吗?说自己是不属於这个时代,说出小盘将创造的鼎盛王朝,说出┅他从没泄漏一丝的秘密!
迟疑的情绪没有维持太久,项少龙立即下了决定。
他将会说!因为他想令他们明白事实後再来下决定,他不想让他们在不知道一切的状态下,选择一条毁灭的命运。
下定决心,在醒过来的头一遭,将眼神直直的对上众人。「我┅」
就在项少龙启口的一瞬间,门「碰」的一声撞开了,一个踉跄的人影,从门外跌了进来。
身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迹,及大大小小的伤口,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失措,「滕、滕爷!秦军攻进来了!!」
在场的众人乍听之下,登时立即变了脸色。
滕翼大步跨前,一手支扶住赶来通报的乌家兵,镇定的凝声道:「现在情况如何?」
「秦始皇带着大军已经围住了牧场,现在防守外侧的兄弟已经跟他们打了起来,但是因为数量悬殊,所以兄弟们只能在支撑一下子,请各位爷们赶紧带着夫人及项爷走吧!」
「什麽话!!」项少龙怒极的大吼,「我怎麽可能舍弃你们自己逃走!况且他要的只有我┅」
「三弟!」滕翼猛的打断他的话,「就像你不可能舍弃他们而走,我们怎麽可能为了保全自己而将你交出去。」抛下最後一语重心长,然後转过头,坚定不移的眼神在众人的之间交流着。
「走吧!我早就想小盘那畜生大干一场了!」荆俊意气风发的朗笑着,一点也没有即将步入战场的严谨,反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雀跃。
察觉到他们的意图,项少龙的内心充满无限的焦灼。「不行!」想阻止,但脚上的铁炼却硬生生的困住他的行动。
「事情演变到现在,其实在眼前只剩下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三弟为何还看不清呢?」
「我明白,大哥说的我都明白,但是┅」项少龙哽咽了,眼睁睁的目睹重视的人即将步上死路,他无法不产生设法想阻止的念头。「既然如此,大哥,放开我,若是要拼,大夥就一起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
邃的注视,彷佛看清项少龙表面的伪装,誊翼缓缓的摇了摇头。「三弟,别骗我了,你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就已经显示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了。若是放开你,你将再度为了我们而出卖你自己,我们已经不愿再当一个绑住你的包裹,你不该是一个受制於人的人呀!」滕翼的话中包含着的期望,他希望放开一切的项少龙能够恢复真正的自我,而不是再如现在受限,而动弹不得。
不再理会企图想再解释什麽的项少龙,领着早已做好准备的众人,就往前方的战场赶去。
「不行!放开我!放开我呀!」眼见背影逐渐的消失在他眼前,项少龙简直急的快疯了,双手虽拼命的扯着粗黑的炼条,但仍却徒劳无功。焦灼的汗水从他额头淌下,现在的项少龙若是手中有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砍断被铁铐箍住的脚,就只为了追上前方的众人。
要他就坐在这里等着结局是不可能的,在所谓「结局」还没出来时,他可能就会先被压在心头的忧心及害怕给逼疯,项少龙举目环顾四周,尽所能的想找出能解开锁的工具。
突然,门轻轻的打开了。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羽儿?!」看清来人的脸,项少龙掩不住喜悦的惊呼出声。
「爹!」项羽的脸上扬溢着兴奋,跨着脚步往床上的项少龙飞奔而去。
虽然看到盼望很久的儿子很是高兴,但项少龙仍没忘记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况,他焦急的对着项羽吩咐道:「羽儿赶快去拿开锁的工具给我,迟了就来不及了!」
严肃的神情,让项羽没敢问出为什麽项少龙会被锁在这里,却丝毫不敢迟疑的腰间中拿出一根开锁的铁条。
项少龙接过後,强制的压下心中所有一切的担忧,脑中清晰的只存在着一个念头,聚精会神的专注着眼前开锁的工程。
「喀」的一声轻响,锁开了。
项少龙立即跳下床,便往刚才人影消失的方向奔去,因为情况的紧急,已经不容许他回应项羽的呼唤,他只能无视项羽伸手想抱住他的动作,往前方的战场赶去。
当滕翼一群人赶到时,战况已经演变到白热化的地步。
但只要是明眼人,都可看出眼前的战局相当不乐观。
秦军的人数比起乌家军整整多上三倍之多,虽然乌家军人人不畏死,豁出生命奋不顾身,但终究敌不过杀不尽一直纷涌而上的人海战术,杀完一个,另一个敌人立即填补而上,在体力耗尽的同时,内心更压着杀戮彷佛永不止尽的恐惧。
可是虽洞悉了这个战况的结局,却也没跟着消减了高涨的斗志,因为他们的心中始终有个已认定的目标。
在杀伐的人群之後,一双冷眼看着战局的秦始皇。
纪嫣然抽出箭,搭在弓弦上挽开射出,
只见箭化成一抹模糊的白影,划破空气朝高座在马背的小盘射去。
她心中明白这只箭是伤不了他的,但是就当做是战帖吧!一封为往日的时光划下落幕的休止符。
果然,当箭接近小盘时,护卫在左右的将士已经伸出手一把将它接住,小盘也清楚的看见众人眼中决不罢休的杀意,但他依旧是一脸漠然,依旧是没有一点情绪波动。
置身在战局的中心,众人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个个的伤口,鲜血泄红了衣物,已经分不清究竟是敌人溅泄的?还是出自自己的身上?
突然!一声娇呼,鹿丹儿陷入险况当中。
她的右脚被划破一大口子,止不住的鲜血迅速的泄红她的裤管,身躯更站不住的呈现出危危颤颤,虽她奋力的砍杀了一名企图捡便宜的秦军,但身後挥砍而来的大刀却万万躲不过。
这个情势许多人都看见了,但苦在距离太远,根本没办法抢上前去解救,就在大刀即将劈上她的背时,鹿丹儿的身子却突然一软,让死神的镰刀从身旁擦身而过。
但躲过这一,并不代表危机解除,持着那柄大刀的秦军转个方向又往她的头顶劈去。
就在鹿丹儿的脑袋瓜子转眼就要一分为二时,荆俊的适时赶到,再度宛回了她的生命。
怒不可遏的手一横挥,只见白光一闪,尸首连着鲜血跌回地上。
「还支持的住吗?」用一只手挽住她的手臂,将鹿丹儿从地上拉起关心的问。
强忍着痛楚,鹿丹儿摇了摇头,「别担心我了,你只要锁定住我们的目标就行了!」硬撑起身子,不想让自己成为夫君的负担。
即使荆俊有心想说什麽,但眼前的情势却紧迫的不容他说话。先前那俐落的一击,并没有吓退敌军,反而促使更多的秦兵厮杀而上,他只能一边护卫着身边的妻子,一边砍杀敌人。
但他天生的优势──俐落的身手,却因此而被限制住,使得形势逐渐趋於危殆。
鹿丹儿的脸上闪过一抹觉悟,她没有比现在更清楚自己该做的是什麽。
用力一挣,甩开了夫君的手,忍着腿上灼热的刀伤,往与荆俊的反方向厮砍而去。
「丹儿!」猛然一愕,荆俊大吼道。
他想抢上前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但围在周遭的秦兵却像一堵墙般,将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隔越远。
不要!不要!荆俊发疯似的砍杀着挡在身前的敌兵,对即将失去的预感感到无限的惊恐。
鹿丹儿再也支持不住了。
腿伤加上体力透支,及因为失血过多而引起的昏眩,让她断然的离开夫君的身边,因为──她不想连累他!
大刀穿透了她的身子,在意识逐渐消失的一刹那间,鹿丹儿勉力的往荆俊所在的方向回眸望去,嘴唇绽开的是一抹绝丽的笑靥。
呀!她挚爱的夫君呀!脑海中出现的竟是一张张他爱笑的容颜,他调皮的举止,终於鹿丹儿永远的阖上眼眸。
「丹儿!!」眼睁睁的看着妻子死在自己的眼前,荆俊痛不欲生的惨呼出声。泪水更禁不住的夺眶而出。
他好想冲上前紧紧的抱着她,想抱着她,离开这纷乱的战场,想在耳边述说着无数的我爱你,但是・・・丹儿的那记回眸,却让他硬生生的止住自己迫切的「想要」。
没有怨怼,没有愤恨,眼中只有满满的情及无言的「催促」。
因此在锥心刺骨的崩溃痛苦中,荆俊能取得脑海内的一丝清明,他没有因为妻子的死而失去理智,反而还清晰的更甚平常。
他要活下来!他不能死!他要亲眼看见那畜牲的败亡!不管多少时间,就算用尽一切,他也要将他从那宝座上拉下来!!
相较於滕俊,鹿丹儿的死的震撼了滕翼诸人的心。
那是那麽的突然,那麽的措手不及,让他们一瞬间呆立在当场完全抽不出身去救急。
因为谁也想不到她会有那样的举动,一向最开朗活泼的她,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死亡这条路?!即使那是众人即将面对的结局,但实际发生在眼前,却还是狠狠的击碎他们的心。
像是被鹿丹儿的举止刺激了般,众人的武器挥舞的更急,笼罩在周身的杀戮也越加森冷。
沸腾的情势让纪嫣然刺出的长枪更增加其气势。
即使没有意义,即使对小盘来说士兵只是一群无用的消耗品,但是能杀一个是一个的心态,却满满的充斥在她的心中。
她并不嗜血。但是对小盘接连而来施加的屈辱,却让纪嫣然抛开了良心,丢弃了人性,毫不留情的斩杀一条条的生命,让自己的长枪及娇躯上泄满了艳红的鲜血。
可是就算有再多的不甘,再大的怨愤,一个人又是女子的体力毕竟是有限的。
其实她的手早已酸软的几乎抬不起来,气息也由原本的徐缓转为粗重,现在支撑着她奋战不懈的只是一股不愿就此屈服的心态。
「铿锵!」一声金属的相击声。
纪嫣然的娇躯受冲击的震了震,握枪的手更是麻痹疼痛几乎让她握不住。
死亡即将近了。在这一刻她再清楚也不过,但是等死不符合她的性格,就算晚一分钟也好,她也要抵抗到最後一刻。
勉力的提起仅存的几分力,挡下由侧方袭来的攻击,在终於握不住武器被打飞的瞬间,纪嫣然无惧的瞪大瞳眸,凝视着致命的一刀朝自己的颈际挥砍而来。
此时纪嫣然的心中只有坦然迎向死亡的从容,但不可掩饰的,她的眼中更隐藏着一份遗憾。
好想再见项郎一面呀!好想再看一那朗笑不在有忧伤的他呀!
「嫣然!!」宛如肝胆俱裂的绝望嘶吼,让纪嫣然的眼睛顿时一亮。
现在的她看不见四周的秦兵,也看不见下一刻就要砍断她脖子的大刀,目光只是紧揪着那一张就连临死前也不想遗忘的容颜。
纪嫣然的眼中透射出浓烈的爱恋及不舍,嘴唇更牵起一抹情的弧度。
──这就是项少龙看见的最後一幕。
「咕咚!」披散着头发的人头滚了几下,跌落在地上。
「啊啊───!!」万念俱灰的悲恸吼叫响彻了整个战场。
悲痛欲绝的情绪一瞬间将他淹没,项少龙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
巨大的身躯盈满了恐惧,脚步不稳的朝滚落在自己前方的头颅走去。
在之前大王的示意下,所有的士兵只是眼睁睁的看项少龙从自己身旁走过,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跪坐在地,项少龙危危颤颤的伸出双手捧起面前的头颅,虎目中的泪水在也压抑不住的倾泻而下。「啊啊啊───!!」
悲伤的简直割裂人心的痛苦叫声,让所有人的心猛然一颤。
但这并不包括端坐在马背上的秦始皇。眼一睁,目光如箭的射向跟随着项少龙而来的项羽,一抹杀意窜上了他的心头。
「羽儿!不是叫你乖乖的待在房中吗?」纪嫣然的死已经让滕翼差点失了神,在看见冒然的跑进战场的项羽,他不禁担心的怒吼道。
「我┅」话还没说出口,无数箭矢的破空声飞快的朝他袭来。
因为事先没有半点预兆,所以项羽根本移动不了身体去躲闪,就在他以为自己难逃一死之时,一个巨大的身躯猛然的挡在他的身前。
「滕叔!」项羽惊声大吼。虽被保护的周全,但他却隐约可看出滕翼的背後插了七、八只箭,鲜血泄红了整个背部。
「别动!」忍着几乎快吞噬理智的剧痛,滕翼低斥道。
「可是滕叔你┅」项羽清楚那背上的伤不轻呀!若是不赶快治疗的话,恐怕就┅充斥在体内的是愧疚!是难过!更有着刻的恐惧──对亲人一个个逝去的恐惧!
「若是你能活着,若是你能活着的话,将这一切紧紧的记在心里,牢记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艰辛的将话一字字的吐出,嘴角也跟着涌出充满腥味的鲜血。「懂吗?」
红色的血,滴落在项羽的脸上,滚烫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沿着他的眼眶滑落。他强忍着哽咽声,不断的点着头,将滕叔的话的刻入在心头上。
滕翼心满意足的笑了。
在慢慢掉进黑暗的须臾,他的意识中恍惚出现一个娇柔的身影,是如此的怜人,如此的让他依依不舍,但对她,滕翼也只能在心中喃喃道∶对不起及我爱你。
项少龙不知道自己的心还能怎麽痛了。胸中的整颗心宛如已经碎成千万块,让他整个胸口瞬间空无一物,「嫣然┅大哥」失去神采的眸中,无知觉的流出泪水。
现实的残酷几乎让项少龙再也承受不住,他多想就此逃得远远的,逃开他不想面对的一切!但是战场上不断续的杀伐,却让他无法不面对现实,他无法狠心丢下一切,再任由人命消逝在自己的眼前,况且┅这一切┅全是、他的错┅
抬起头,将眼神投向小盘的方向。
从项少龙的眼中,小盘看见了心死,也看见了他的屈服,脸上不掩饰的浮起征服者掌握住猎物的胜利笑容。「叫他们住手。」他向手下下令道。
当命令传达後,漫长的杀戮终於告一段落,乌家仅存能站立的只剩下寥寥数人。
荆俊几乎已泄成一个血人,浑身布满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口,拖着残破的身子,他举步走向已经冰冷的妻子。
他的眼中已经流不出泪水,心更是痛到转为麻木,手指画着鹿丹儿脸上的微笑,眼中燃起了炽热的复仇之火。
项羽也从滕翼的身下爬起身,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那简直撕裂心扉的苦楚?!他好恨!他好不甘心!他要秦始皇为这一切付出代价!!不管多少时间,他将让他血债血偿!!
「师傅。」不含任何温度的声音透露出他的催促
项少龙的身体一僵,将怀内的头颅抱着更紧。他┅不再属於这里了┅不!应该是说从那一天起,他就不该再踏进这里一步┅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愧疚啃蚀内心的折磨,几乎让他生不如死。
小盘纵马驱向前,停在项少龙的身旁。「这是师傅毁誓的代价,是你犯下的错。」毫不留情的再重击项少龙已失去防备的心。
这就是他的目的。将他伤得遍体鳞伤,让他失去精神上的支柱,然後他的内心将只有自己能驻入!残酷也好,疯狂也罢!这就是他的爱,这就是他爱人的方式!!
小黑 发表于: 21/1/2 :22pm
作者:叶片
(7)
现在他该做什麽,或许身在什麽地方,项少龙已经不想管了。
整颗心被活生生撕裂的痛苦,已经麻痹了他的一切,他不想再思考了。小盘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麽就让他拿去吧!越是挣扎,只会让自己更加狼狈,更带给周遭人不可磨灭的伤口,就这样沉睡吧!沉到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逃走吧!他已经不想再受伤,也不想看到任何人受伤,或许就这样丢开一切是他最好也是唯一的选择┅
他已经无法从小盘精心设下的血之牢笼中离开,他永远忘不了因为自己所造成尸横遍地的景象,整地的鲜血,刺鼻的腥味,一具具失去生气而冰冷的尸体┅这些人全是他杀的。
无神的瞳眸已经流不出泪水,他┅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这是师傅毁誓的代价,是你犯下的错。」这是他的错!是他的错!因为自己的愚蠢所犯下的错!!
无法释放的泪水堆积在胸中,正泊泊的滴淌着鲜血。椎心的痛楚,让他迷失在自责的回廊。
若是死的人是他就好了!若不是自己出现在这个时空,他们就不会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已经承受不了太沉重的痛苦,让他多想抛下一切追随他们而去!
可是┅
他无法死,也不能死,因为他的死亡势必牵扯着更多人的陪葬。
徘徊在生不如死却不能如愿的现实中,项少龙无法选择的坠入梦中。
凝视着眼前沉睡中的脸,嘴角扬起了一个异於平时常挂在脸上的冷笑不同的情笑意。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的眼睛就已经无法从师傅的身上移开了┅
一年前?两年前?亦或是更久以前?
只知道当第一眼见到师傅时,一种这个人即将彻底改变自己的预感就紧紧抓住他的心。领悟到眼前的这个人将会是他最信赖,也最是重视的人。
而事实也如他的预料,师傅成为他生命中占有最重要一个位子的人。
他──不想失去他,他──渴望让他永远待在身边!
当师傅预言有一天他将从他的生命中消失时,这个念头就不时出现在他的脑中。
他没办法忍受他消失在他生命中的事实!丢下自己,却跟夥伴及妻儿寸步不离,他将他们看的比他还重要!!
为什麽?!他不懂。
他将师傅视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是对他而言,自己却不是排在他心中的第一位,他最重视的永远是他的妻儿,他的夥伴,而自己却永远在他们之後┅
他不想!他不甘!他不要有人除了自己以外在师傅心中占有一席地位!
“永远排在他们之後”──他厌恶死了这种事实!
疯狂的占有欲不知何时侵占了他的心。
他开始从内心生了嗜血的杀意。
他恨任何剥夺师傅注意力的人!他无法忍受为何永久待在师傅身旁的人不是他?!
眷恋的目光,宠爱的言语,那一切切对她人透露的刻爱意,让他无法自拔的陷入妒忌的旋涡中。
为什麽这种目光会让他的胸如同遭受到重击般的难受?!为什麽他会如此想杀了对自己如亲儿般的诸女们?!
只因为那种种无比情、怜爱的眼神跟举止?!
猛然察觉自己的情感已在无数相的日子中变质,不在是纯粹的崇拜与憧憬,不再将他当做一个亦师亦父的存在来看待。
他想要他!切的渴望拥有他!祈望让自己成为他世界的「唯一」!!
是的,「唯一」。没有他人的存在,只有自己能在他的天地中,让他的世界满满的泄上自己的色彩,他要师傅只属於他一个人的!
而为了追求这一个「想要」,他已经不去想会伤害多少人,不去想双手已经泄上多少人的鲜血 。
理念中真正对他重要的只有他,他只要他!!
小黑 发表于: 21/1/2 :23pm
作者:叶片
(8)
「荆叔,还不行吗?等了那麽久,你所说的时机还没有到吗?」昔日的小儿已经不复见,英挺的五官中散发出威严的气势,高大的体魄更透露出无形的凛人之势,现在的他,不在是那个面对灾祸而束手无措的项羽,而是拥有无数的兵力,一举手一抬足都可令世界为之骚动的楚霸王项羽。
对於项羽话中的迫不及待,荆俊仍是坚定的摇了摇头。「还不行。至於原因,你该明白为什麽。」
若是以前与他熟视的人看到现在的荆俊一定会大大的不敢置信?!以往给人的浮动及不稳定,已经被历经沧桑的成熟给取代,眼眸所含的郁悒,更在他的眉间加添一抹哀思,和他的年龄不符的一头黑灰相交驳的头发,更使人一眼看出他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活着本身对荆俊而言就是一种折磨。早在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大哥死在自己眼前,无能为力的眼睁睁的看着三哥接受小盘所施加在身上的屈辱,及牧场里一个个在他眼前逝去的生命那一刻起,他对生命已经感到万念俱灰了。
死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一种解脱,一种能将对目前所发生的事完全忘却的至上幸福。
只是若是真能抛下就好了。但彷佛将他的内脏焚烧殆尽的憎恨,却无时无刻的日夜啃蚀着他的心!
他无法忘怀!他无法将这股血海仇轻易的从脑海中抹却!更无法目睹在小盘毁去一切後坐拥天下的胜利者姿态!
他恨!他真的好恨!!
日积月累的仇恨,几乎让他整个人在这几年中一瞬间苍老了。
但唯有恨,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唯有恨┅才能让他忘却为何自己还活在世上的事实┅
被荆俊一说,项羽的脸上立即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厌恶及 心的神态,「别跟我提起那个变态的家伙,反正说什麽我都不会跟他合作的!」愤愤的吐了一口口水,彷佛连提到他都嫌脏。
虽然荆叔不明白那变态的真正为人,但项羽可却是在清楚不过了。
一想起那天他对自己说的话,项羽几乎想不顾忌现今情势的将他一刀劈成两半!
那天┅
「你说要我跟你合作?有什麽好吗?」即使已经成为几千名义军的首领,刘邦那痞痞的市井习气,依旧没有丝毫的消减,反而有更加增进的趋势。
「我不是说过了吗?只要你助我杀了那个畜生,帝位我就双手奉送给你,这个好难道不够吗?」项羽皱了皱眉,对刘邦没将自己的话听进耳中的态度感到不耐。
可恶!就只差这一步而已!若不是因为这痞子的挡路,他就能将那畜生的天下给夺取过来,将他加诸在他家人身上所有的种种,全部还诸给他!而这一切的一切,就只因为眼前这个痞子!!
「你以为帝位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虽然脸上的笑意依旧没有减少,但从刘邦的眼中,却可看出他显示的认真。
这项羽没有答声,只是乾脆的挑了挑眉,一付「不是这样吗?」的神情。
对他的反应,刘邦扬起一丝苦意。「看来你真的很看不起我。」
很看不起你?!哼我!是非常看不起你!!虽没明白的说出,但项羽眼中述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或许你不相信,但我想要推翻大秦的原因都只起归於一个理由──我不服气。没有什麽想拯救百姓於水生火热之间的悲天悯人胸怀,没有什麽想创立一个永垂不朽的霸业的雄心壮志,到目前为止,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不服气。我一定要让那些以前看不起我的人明白,只要我想做,就连天下我都能得的到!」
头一,项羽出奇的对他有了好印象。因为他的不虚伪,不作做,诚实的坦言他想推翻天下的原因只为了自己,而不是讲一些义正词严的言语来掩饰自己的欲望。
但他还是没将他的好感表现出来,还是冷着一张脸问∶「既然如此,那麽对於我开出的条件你为何迟迟不愿接受呢?」
「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真正想要的东西了。相比之下,天下对我而言已经没有那麽的重要。」
这句话让项羽猛然全身窜起一股寒颤。因为话中的语气像是一种承诺,一种宣誓,更像是┅意有所指的对着他而发。
他强自镇定的强迫自己自言其说的认为自己想太多,故做冷静的问道∶「那样东西是什麽?」
刘邦定定的望着他,没有丝毫迟疑的回答道∶「你。」
项羽登时呼的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以一付想将他想将碎尸万段的神情狰狞的望着他。
该死!为什麽偏偏唤起他不想记起的回忆!难道他一直是以那种眼神在看着他吗?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项羽几乎快吐了。
「我要你!若你将你自己给我,别说和你联手了,就算将天下都给了你,我也不在乎。」没有被项羽凶狠的眼神给吓退,依然目光直视,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说了!!」项羽再也忍受不住霍然大吼道∶「男人跟男人?!你不觉得 心吗?!」
「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当然渴望得到你。」
全身散发的的爱意及执着,让项羽不禁与记忆中的一双眼眸相重叠──同样的是那麽的疯狂!那麽的不顾一切!!
「哈!你说你爱我?那你用这种手段不觉得卑鄙吗?」项羽嗤笑道。
「只要能让你属於我,我不在乎用什麽手段。」
如此耳熟的一句话呀!项羽的记忆,再度回到永远都无法从脑中抹去的那一天。
我不祈求师傅的原谅,只要能让师傅属於我,我不在乎用什麽手段
心!变态!藉口!因为杀意而血红的眼睛,几乎将眼前的人与另一个身影相重叠,双拳紧紧的握住,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挥剑往他的头砍去!「若是我不答应呢?」
「那麽我们就是敌人了。即使用上任何手段,我一定会让你亲口答应我的条件。」话中满是义无反顾的决心。
怒极,项羽反而渐渐的转为冷静,徐徐的站起身,冷冷的抛下一句∶「那就没什麽好谈了。」然後走向门口,就打算要离开。因为他没有办法担保再和他单独相下去的话,会不会失去理性一怒之下把他给宰了!
刘邦也不阻止,只是对着项羽的背部,以他惯有的语气极有自信的朗声道∶「你会答应的,就算你今天拒绝我,但不用多久,将会换你来求我。」
笃定的语调,让项羽的身躯不自觉得僵了僵,但随即,却回了一记几乎快摔坏门板的巨响!!
沉浸在回忆中的项羽,心中仍是为当日的情形不断的咒骂。
该死!那个变态到底在想些什麽!!他是不是搞错了他起兵的目的?就算是真的不能合作好了,但他有必要时时挡在前面,阻挡我兵的行动吗?有时候真怀疑他到底有没有一点他是反秦义军的概念呀!!
虽然咒骂的仍意犹未尽,但荆俊突然而发不解的叹息声,却将他的神智给唤了回来。
「告诉我羽儿,为什麽你就是不愿意跟刘邦合作?」只差一步就可以啜饮仇人的鲜血,荆俊的心可谓不急。但是依照他对羽儿的了解,虽然明白他挺讨厌刘邦的,可是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让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所以绝对有让他无法忍受,非拒绝不可的因素。
愤懑的正想回答,但当他的眼光转向荆俊已不在乌黑的头发,历经沧桑的容貌,及因为那场战役而伤痕累累的身躯时,到口的话却哽在喉间怎麽也吐不出。
眼看只差这步而已呀!他不忍心让荆叔多年的期待就此落空。那麽多年了,是他和琴娘将自己抚养长大的,他再清楚不过两人对报仇的渴切!因为他也陷入对复仇的憧憬,而向往着复仇後的喜悦。可是...一回想起刘邦对他提出的条件,项羽禁不住又是一阵反胃!
猛一咬牙,项羽对自己下了一个不容反悔的的决心!「荆叔,我会跟他合作的!我会的!只是在给我一点时间,只要在给我一点时间就好了...」
听到他的回答,荆俊没有一点高兴的心情,阴霾反而悄悄的掩上了他的心。
因为羽儿的表情太像了!像极了三哥。──不惜牺牲自己,来保护他们的壮烈神情。这让荆俊的背脊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寒颤。
「羽儿...」想再说什麽的他,却被项羽猛然插进的话给打断。
「荆叔,那麽多年了,只差一步,我们就可以将那个畜生的生命掌握在手中!这麽多年,我们等的就是这刻呀!!」
明白这段话是项羽刻意不让自己发问,是故意引开自己的注意力,但荆俊还是依从的沉默了。
因为他清楚项羽倔强的个性,及他不说就休想从他口中套出任何话的性格,所以荆俊选择保持沉默。他的心,如项羽所愿的燃烧对复仇的渴切,对即将完成对妻子许下的誓言的喜悦....
小黑 发表于: 21/1/2 :2pm
作者:叶片
(9)
李斯心灰意冷的看着现在的宫廷。
或许是早已经心死了吧!他已经无法在对大王的作为有任何的不满和意见。
这几年中,大王实在变得太多了。变得陌生!变得不再像初登上帝位那般充满雄心壮志!!现在的他,世界中只有一个人,眼睛直视的,也只有那个人所看的世界。
甚至於只为了那个人,宁愿放弃踏着无数的尸体及鲜血才得到的成果──掌握天下的霸权!
大王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大王了┅
在他将心思不再放在治理天下,而全堆积在一人身上时,他就已经丧失了作为一位王者的资格。
初开始,他便明白少龙对大王的意义。只因为他从大王的身上,清晰的看见刻宛如以生命去追求的浓爱意。但是他却天真的以为,以大王的为人,绝对不会因为私人的情感而影响了对国家事务的治理,结果┅事实的证明,他错了!错了那麽荒唐!那麽可笑!错的让他痛恨自己先前的掉以轻心!!
那时候的他,不能说是没有恨意!因为眼睁睁的看见自己从旁规划的王朝一点一滴的崩塌,对未来所期望的蓝图,全因一个人而被抹杀,李斯怎麽都无法心平气和的看待这一切!
所以他做了一件事,一件将一切推向无法挽回之地的荒唐事!
一件让大王选择抛弃一切,┅离开的契机。
回溯那时候┅┅
原本只是冷眼看待这一切,不把宫中流传的谣言当一回事,但是当传言影响到她的威信时,秦后终於忍耐不住了。
这简直太过份了!连续三个月的时间都待在同一个女人的身旁,却从没抽出一点时间来我的寝宫,这简直不将我这正宫放在眼中!
气极的手一挥,将桌上的一组白玉杯壶毫不怜恤的摔在地上。
她明白。身为後宫的正主儿,对大王的後宫嫔妃要拥有宽大的心怀去容纳,而在之前,她也确实的做到这一点。但是,这是因为她知道大王不会爱上任何人,因为她知道没有人能分得大王的一丝心神,所以她还能说服自己┅说服自己说拥有大王的一点时间就该满足了┅
可是现在!现在却有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连这一点时间都要将它剥夺!妒意无法控制的灼烧着她的理智,让一张姣好的脸蛋因为阴霾而变的丑恶、不堪入目。
她不会放任这一切的!她绝不容许有人得到大王的心!她将不计一切手段,誓必毁掉那个贱女人!!
或许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吧!当李斯接获密探传回来的消息时,他的心中没有一丝波动,更没有一点想阻止的念头。
这算是替他省了一番功夫吗?李斯苦笑的想着。
若是秦后没有顾用杀手去暗杀她心中所想的那一个「狐狸精」的话,他是不是会取而代之,誓必让他消失於大王的眼前呢?
李斯清楚,他会的。
因为少龙的存在太危险了!对大王本身,或对这个王朝,都是一个不容许的存在!!
大王对他拥有的独特情感,将会将这个王朝推向毁灭的地步!因为一个王者,是不该让心中有超越一切的人物占有。
所以,他对他起了杀意。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少龙的错,不该由他背负起任何责难,但是,他却是影响一切的契机。
依照大王对他的强烈独占,除了杀了他,让他彻底的消逝在大王的生命中,否则大王绝对不会对他放手。不论天涯海角,大王绝对会将他再度追回来。
因此,他选择了这一条路。
不过,或许这对少龙来说,是一种解脱现在的幸福。
李斯永远也忘不了牧场的那一场杀戮後,少龙那一双空洞、失去灵魂的眼眸,那时的他,脆弱的几乎任何人都可轻易的将他击倒,从他的眼中,李斯可以看出少龙对「活着」这一件事的疲惫及痛苦,让当时的他,一瞬间紧揪住心,对无法帮助自己恩人的愧疚,任由啃食着心。
而现在自己的所做所为,或许是忘恩负义,也或许是自己为安慰良心,而所做的自圆其说┅但是不管怎样,他知道,他将下定决心杀了项少龙!
小黑 发表于: 21/1/2 :25pm
作者:叶片
(1)
是不是「满足」永远都没有界线?
是不是一但得到自己祈求、再祈求的事物後,贪婪就会无止限的扩大,不断的渴求着难以触及的事物?
当他以强制性的手段,得到自己魂牵梦萦的渴望时,那一瞬间的满足及别无所求的狂喜,依然还的刻印在体内。
但是人是否真的是无法满足的动物?
无数身体的结合,笃定那付躯体没有一丝地方是自己没有爱抚过的,可是曾几何时在他宣称绝不後悔的心下,竟渗进了一丝空虚?!
他相信,若是时间重来一遍,他还是会这样做。因为那是他能确实拥有师傅的唯一手段。
只是┅那空虚,从何而来?
明明已经将师傅紧紧的束缚在自己的身边,明明让师傅的世界除了自己没有他人,但是为什麽就算在身体结合的一瞬间,却依然有一份无法满足的遗憾?
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彻底的掌握住他?或者因为他的眼神始终穿过自己望向无人的虚空?还是因为他的心┅早的掉落在无人可触及的彼端┅┅
「啊┅啊啊┅!」褐色布满汗水的躯体,在洁白的床单上挣扎难耐的扭动出情欲的节奏。
药的效力经历了一个时辰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减落,反而有在项少龙的体内更加肆虐的迹象。
欲望不住的攀爬,期望释放出高潮的渴望不断的啃噬着他的理智,身体敏感的就连肌肤接触到床单都能产生颤动的快感,项少龙无法忍受的挣着企图解放被反绑在背後的双手。
「你还不愿意说吗?师傅。还是你妄想希望药效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退,若是你真是这麽想的话,那真是太天真了。」床的另一端,一具人影睁着复杂、彷佛在想要着什麽的眼神,定定的望着床上正受着欲望煎熬的身影。但口中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要求着,手更催促的弹了一下项少龙被细绳绑住而不能解放的分身。「不过假使你能忍受这种状态一天一夜的话,药效就会消失。你也就不用祈求我让你解放了。就看师傅是否能做到了?」
他已经不认识此时的自己了!更无法厘清燃烧在自己心中,宛如吞噬一切的炽烈火焰是什麽?!
他在着急什麽?他在不安什麽?师傅明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呀!为什麽他竟觉得好像自那一天起,他就从来都没有靠近过他?!眼前所看的,双手所拥抱的,再再的让他感到如此的迷离!如此的虚幻!好像一切只是南柯一梦,睁开眼时,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焦急!他想紧紧的抓住他!他想要的不再只是他的人,渴求在无形中竟越来越多!
他变的越来越疯狂!变得不再像以前的自己了!!
以往的自信,全在这一刻用药逼师傅屈服中完全崩坍了。
在极度不安下,他只想要从师傅的口中说出一句对自己的「需要」,就算是谎言也好,他也想让自己成为师傅心中「需要」的存在。
「呜┅!」在情欲尖端,想解放却又不能解放的情况下,敏感度霍然提升好几倍,小盘此时的举动,带给他的只是一种残酷的快感!痛苦的扬起下额,身躯痉挛的颤抖着,被汗水及体内散发出的热气濡湿的黑发,纷乱的披散在白色床单及褐色的胴体上。分身的尖端,更承载不住的溢出半透明的精液。
即使欲火在身上无情的燃烧着,项少龙仍然不愿抛弃现在自己唯一仅存的坚持。他已经没有任何属於自己的东西了,就连「项少龙」这个人,都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但是只有心,只有心是他唯一能保有,唯一不怕被剥夺的东西!所以他不要说,也不愿意说!「不可┅我、我死也不会、说出那句话┅」咬着牙,项少龙宛如发誓般的许下承诺。虽然语气中带着因为强忍着欲望所引起的抖颤,但仍可窥探出他话中里头的坚持。
即使已经拥抱他无数了,但小盘仍忍不住为项少龙所流露的神态给震憾──当怒火交杂着欲望在湿润的瞳中窜流时,那一瞬间的他,竟绝魅的让人涌起一股想狠狠将他的坚强摧毁的残虐冲动!
他的眼更加沉了。沉的让项少龙清晰的感受到他几乎可与自己匹敌的决心──势必让自己屈服的决心!寒颤无法自主的窜上了他的身体。
将项少龙的反应看在眼中,小盘的嘴角扬起一抹邪笑。「谁胜谁负,到时候就会知道了,况且现在实在不是争辩的好时机。」倾向身,将自己缓缓的朝项少龙靠近。
「你做什麽┅啊!┅」感觉自己的双腿大大的被撑开,项少龙惊恐的不断抵抗,但更让他感到恐惧的却是当小盘的手贴上他的皮肤时,所感受到的炽热及随之窜上的快感!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敏感到这种地步?!连小小的触碰,都令他更加入情欲的波潮。
在欲潮支配全身,完全使不出力的状态下,小盘轻易的制止项少龙的反抗,也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自己到对他的影响。「连这点动作都会产生反应,师傅还有自信能撑到时辰到时吗?」
「不要┅啊!不、要碰我┅」身上的红潮越来越红,气息更是不稳的直喘着气。
「这怎麽可能,一具赤裸裸的动人肉体摆在我眼前,我怎麽可能做出只看不碰的蠢事呢?况且这一开始,就不是一项公平的竞争,不是吗?」不再多说什麽,头一低,一口含住了项少龙高仰的分身。
「呀啊!」很难形容那刹那间猛然在身体中炸开的快感滋味,全身彷佛有无数的电流飞快的窜动般,让项少龙的神智陷入短时间的失神。随及,又好像全身的知觉、触感全集中在那濒临崩溃的分身上,使他低吟出愉悦却又充满痛苦的媚声。
那可说是让小盘感到极享受的声调,顿时令他的挑弄更加有精神。舌头毫不留情的卷缠、吸吮,更以舌尖点挑着分身顶端的凹槽,手也不甘示弱的探往他两旁的圆球捏弄、把玩,陶醉在身下的身躯所颤抖成的欲望节奏。
舌头所到的每一,对自己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项少龙遍布的神经无一没有不感受到。那可以称的上是折磨的感受,几乎快将他的神经逼进崩裂的边缘!
捆绑手腕的绳索已经陷进肌肤中,渗出丝丝的艳红鲜血,在加上无意识紧握的双拳,指甲早已划破皮肤泄红了指尖及手心。但项少龙却感受不了丝毫的疼痛,此时充斥在他体内的,只有灼烫疯狂的热潮。
情不自禁的弓起身,摆动着头,让黑发在身下映称交织成一幅绝丽的景致。张开的双唇中,吐露的是失去声息的无声呻吟。
依舌头滑动时所感受到的形状,小盘知道分身已经涨大到使细绳陷入,但却仍不妥协的加快舌头的蠕动,激起项少龙体内令一波更强大的欲火。
旋空的腰肢不断的摆动,承受不了情欲而沿着脸庞流下的泪水早已湿透了床单,项少龙整个人已被体内无法释放,反而演越炽的欲潮给逼的痛苦难当!那急欲解放,生不如死的感受,让他的唇瓣间无知觉的吐出难过、断续的低吟。「啊、啊嗯啊┅」
此时小盘终於松开口,将嘴巴凑近项少龙的耳垂不断的啃咬、舔拭,以着沙哑、魅惑的语调蛊惑道:「师傅,你想要什麽?只要你说出口,我一定将它给你。来,快说出来。」而在身下的手,则是在项少龙的分身上不停止的搓动,上下移动着。
闪耀在黑瞳中的是一片迷离的雾光。此时的项少龙已经失去了判断的神智,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欲望,渴求着那一瞬间解放的快感,摆脱燃烧在体内焦灼的炽热。
「我┅我啊、我┅」
就在话即将出口的一瞬间,一道黑影从窗外撞破窗户袭了进来。
一记袖箭,在小盘还无法产生任何反应时,射进了项少龙的手臂。
剧烈的疼痛如一盆冷水般浇息了项少龙身上燃烧的欲火,也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当鲜血沿着项少龙的手臂流下来时,小盘的眼中登时充斥着绝狠的杀意,整个人宛如化为一头要将眼前的敌人啃食殆尽的野兽,散发出嗜血的疯狂。
黑衣人的眼中,也狠狠的投射出恨不得将小盘千割万剐、痛恨欲绝的意念,似跟他有无数的仇。
小盘挡在项少龙的身前,毫不退缩的与黑衣人对峙着。就在之间的气氛一触及发时,不远为数不少的脚步声及喧哗声,登时让黑衣人当及立断的转身窜出了窗外。但在转身的那一瞬间,黑衣人的眸子却看似碰巧的扫过了项少龙的脸。
那匆匆的一眼,却让项少龙猛然一震,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震撼。脑海中呼之欲出的身影,瞬间掳获住他的呼吸。
是她!竟然是她!!
小黑 发表于: 21/1/2 :26pm
作者:叶片
(11)
从没有如现在这般切的领悟到「现实」的残酷……
“我去找我妹子了。归期长则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不用找我了。”留下一张纸条後,善柔就立即动身往塞外去。
不消说,自从上那趟访亲,她就的爱上塞外那一望无际的景色及纵马奔驰的豪迈生活,她甚至已经在心中盘算著要在何时举家迁移过去。至於夫君的意见,她想他应该是没有意见。毕竟现在小盘已经统一天下了,而他也辞官归隐,再加上上他也直嚷嚷著羡慕这种生活,所以善柔打算这一回去就跟他商量看看,若是妥当的话,她就不用在三不五时的两边跑来跑去了。
善柔怎麽想都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眼角不禁的溢满笑意。
此时的善柔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她一年前踏进而心生憧憬的地方吗?!
昔日成群在草原上奔驰或悠f横卧、啃食著嫩草的健壮马匹已不复见,往日充斥著人声欢笑的房舍更宛如从来没存在过般,看不出一点迹象。触目所及的,竟是一大片空旷旷的草原及不住呼啸的狂风,善柔禁不住泛起周身的寒意。
无影无踪。彷佛这里从没有人在这骑马奔驰过,从没有人纵声欢聚过,眼前的景象寂寥的让她心寒,凄凉的让她心颤,空无一切的画面,比之满目疮痍更让她窜起满身的颤栗!
她几乎想狂吼道:「这是怎麽一回事?!!」但想明白发生什麽事的理智,不断的克制住让她想大叫的冲动,拉回她即将崩溃的情绪。
往日刺客生涯的直觉告诉她──冷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办法。
她宛如再回到那时,几乎可以算是步步为营的审视著周身的环境。
首先她不相信这是迁居。因为她没有接到丝毫的通知,而且迁居何必需要这样大费周张的销毁一切这里曾经有过人迹的举动,若是真有万分不得已的理由,那麽理由是什麽呢?
一边想,善柔一边任由目光在土地上游移,更弯下身,用手用力的刨著泥土。
虽不明确,但泥土中确实飘浮著犹可察觉的血腥味,所踏的土地上长的青草,更跟牧场外的长度有著细微的差距,她的心不禁更加沉重了。
不!这并不代表说这些情况对他们是不利的呀!也许是不堪其扰所以才换个地方隐居也说不定,毕竟他们想要的是一个安定的生活不是吗?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善柔吸了一口气。
对!没事!他们一定没事的!说不定等他们安定後,就会收到他们的通知呢!
暗暗的不住说服著自己。心中虽然说的轻松,但眼帘中所显现出的阴霾,却诚实的反应出善柔此时的焦虑及不安。
没有!没有!她再也没有了他们的消息!!
一大群人宛如从来没有存在过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善柔根本不能接受到目前为止所发生的一切,因为那是那麽的突然!那麽的…莫名其妙!!好像一根鱼刺哽在咽喉般,让她痛苦万分!她无法忍受自己所重视的众人就这样了无痕迹的消失,她一定要找出她所不明白的为什麽!!
已经不知道自己找了多久了?
不管怎麽努力,不管了多大的精力,仍是依旧彷佛一直在黑暗中摸索,怎麽都找不到「光芒」。
她的心充满了「无止境」而形成的恐惧,让她的情绪堕入荒芜的不安。
可是她不相信!更不愿对眼前所显现出的「现实」屈服!那麽显目的一群人怎麽可能没留下丝毫的线索而消失的无影无踪,更何况,她怎麽能放弃寻找呢……
若是放弃,就代表著这些日子以来的努力的讽刺,若是放弃,就代表…自己已经放弃他们还活著的事实。所以她不想放弃,也不能放弃!
直到……
直到西楚霸王项羽的掘起。
那时的善柔简直可以说是吃惊极了。
是同名同姓吗?还是真的是自己不断寻找的那些人呢?但是若是真的,那项羽起兵反秦的原因是什麽呢?这和他们的无故失踪有关联吗?怀著不安但又期待的心理,朝项羽驻兵的方向前往。
「大王,外面有一名妇人求见。」侍卫揭开营帐,朝项羽请示道。
「她有没有说明她的身份?」正被刘邦的传书气的心浮气燥的项羽,强压著怒火不耐的问。
「没有,但她只说只要跟大王说一个名字大王就会见她了。」也听见项羽话中的不善,侍卫不禁暗暗祈祷外头的那位妇人真的识得大王,否则他只怕得承接大王的怒吼了。
「说。」此时的项羽倒真被挑起好奇心。
「项少龙。」
身躯一阵巨颤,项羽猛然站起,脸上更交错著震撼及不信。
他真的没有想到还有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的机会,因为这个名字早就成为一个禁忌,一个已经隐藏在历史下的禁忌。
「快!快请那一个人进来!」
话中的焦急及迫不及待,让那名侍卫立即快速的转身飞奔而去。
他不明白,只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名字罢了,为什麽会引起大王那麽大的反应呢?
等待是如此难捱的,项羽一向知道。那种焦灼及难耐简直会将人的理智逼疯,陷入一种无法疏发的情境。
勉强的命令自己心沉著,但仍是焦躁的在营帐中走来走去,心中不禁猜测起来的将是什麽人。
终於,人来了。
项羽简直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人影。「柔姨?!」
他知道自己会再见到她。虽然已有这样的预测,但实际见到这一位对他而言宛如其中的一个娘时,心情仍是激U不已。看见亲人的喜悦,禁不住让项羽红了眼眶。
「羽儿!」语气中也有著不输给项羽的激动,她终於见到了她想念的人之一了。满腹的欣悦,让一向好强的她眼中不禁也泛起了泪光。
强将哽咽压下,善柔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你长大了。」伸出手,轻抚上项羽的脸颊。
这样一个举动,却让项羽再也忍不住的情绪,宛如回到以往般,化成泪水流了下来。
天知道他多渴望再听见这些话!天知道他多想念这种亲人般抚慰的举止!这些年来,为了要报仇,他不断的强迫自己长大,强迫自己吸取更多的知识,只因为他要报仇!他不要成为荆叔的负担!那时他真的以为自己真的长大了,以为自己成熟的不再像以前那般,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终究还是没变,变的只是他的外表,他的智慧。而内心,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依旧那麽渴盼著亲情!
「善姨…善姨…」不断的叫著她的名,被泪水濡湿的眼,,更是眨也不眨的凝视著她。彷佛怕这一切只是幻梦,一眨眼就会消失。
「看看你,才说你长大了,却又立即哭的跟孩子似的,不怕善姨笑你吗?」虽如此说著,但微笑中带著宠溺的泪水。
「不怕,我不怕,善姨想笑就笑好了。」浓厚的亲情满满的充斥著他的心,让他不今破涕为笑。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高涨的情绪好不容易平缓下来,这才坐下面对面谈了起来。
「你们为什麽搬家也不通知我?」
一句话让项羽的笑容登时僵硬,看见亲人的喜悦也如一盆冷水从头上泼下去般浇熄了。
从他表情上的变化,善柔也察觉到不对劲,一股不祥的预兆袭上了心头。
「羽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眼睛望向她,项羽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说与不说而引起的後果,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羽儿,你说吧!」随著营帐的门掀起,荆俊从外走了进来。
当他从外走了回来,就已经不断听说有一名妇人找羽儿之事,而且她所托人代传的名字更让荆俊的心再度掀起巨浪,他几乎可以判断出所来访的人是谁了。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她绝对不会任由他们消失而不闻不问,一但听闻楚霸王项羽这个名字,一定会找寻而来。当初不通知她知道,是不想给他们惹来麻烦,而如今天下即将大乱,羽儿的手中更掌握著一定的兵力,所以此时的相见就已经不要紧了。
「荆叔!」
「荆俊!」
两人同时喊出,项羽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善柔则是诧异中充满难以置信。
那一个人真的是荆俊吗?
五官没错不错,但一向给人活脱脱调皮的气质却让稳重忧郁给取代,眼眸中所透露的疲惫,更宛如肩上扛著千斤重的担子。善柔简直呆在当场,这些年中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好久不见了。」将善柔的讶异看在眼中,荆俊却只是笑了笑。「羽儿,你说吧!善姨有权知道那时所发生的事。」
「荆、荆俊…」她结巴了!但随即却又立即恢复正常。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他们所述说的事,将会告诉她所不知道的一切。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五脏像是被烈火焚烧般,让她痛苦的几乎想大吼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滚烫的泪水,无法自主的宣泄而下。
除了田单外,她从没有这麽恨过一个人!恨这麽一头该死的畜牲!!
这种事真的是一个正常人会做的吗?
奸淫自己的师傅,杀死对他如同亲儿般的诸女,更以残忍的手段,血洗了整个牧场!随著荆俊字字椎心的描述,善柔的心,登时被仇恨刺的鲜血淋漓。
在她找寻的过程中,她不是没有想过不幸的结局。但现实却远比预测更加无情上数百倍,几乎让她指天骂地吐尽上苍的无眼。
她无法不对眼前的两人泛起难言的心酸。她没有置身其中却已痛不欲生,而亲眼目睹这一切的两人,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她恨!她不甘!她要报仇!为妹妹、为诸女、为了因为小盘一己之私而丧命的兄弟,及…可说是造成现在情况的「元凶」……
终於,她找到机会了!
报仇的机会──进宫当刺客。
小黑 发表于: 21/1/2 :27pm
作者:叶片
(12)
一又一的,项少龙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那一双回眸──那双令他心神剧震的回眸。
那双黑瞳,还是如从前一样一点都没变。依旧是那麽的坚定,毫不畏惧的直视她所视之的目标,充满著绝不後悔的决心!
这样的一双眼眸,是他原本的爱恋,让他无法自主的受吸引,沉醉在她独立却又不失温柔的风情中。但如今…当他直视那双眼眸时,由内心所涌现的羞耻及却自形惭秽,却代替了他见到她的狂喜…
那种姿态…那种羞耻的姿态,毫不掩饰的曝露在她面前!那双眼眸,看到了他的屈服!看到了他沉醉在欲望中的丑态!面对毁掉一切的元凶,却克制不了自己的情欲,反而陷在小盘给予自己的屈辱当中!从她的眼眸中,项少龙清晰的看见印在她眼瞳中的自己……
是如此的无力,如此的弱小,宛如一头已经被猎人驯服的野兽,早已失去那意气飞扬的神气。他宛如已经不再认识自己,更对现今的自己产生了怀疑,让他忍不住的问自己道:「我真的是项少龙吗?」
当她看著自己时,眸中所透露的是欣喜、是无解、是愤怒、是疑惑、更是的谴责。
彷佛责问著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无力,让他的心宛如遭受到撞击般,顿时难以呼吸。
痛,是因为他无力辩解。痛,是因为这是自己一手所导致的错。
那双回眸,让他忆起他才是造成一切悲剧的「元凶」!!
当她依照秦后命令去刺杀她口中所说的「狐狸精」时,她终於看到了她心所盼望的人。
善柔无法抑制从心中升起的悲愤,更无法不悲哀他无力的面对一切屈辱及陷其中难以自拔的境。
他变得太多了。
当她听完羽儿的所有描述时,除了对小盘的愤恨外,更有著想对他自以为是的牺牲破口大骂的冲动。
他何时变得那麽愚蠢!那麽的消极!他难道不知道姑息的态度,只会让事情更加的不可收拾吗?难道他真的以为牺牲真的能换来幸福吗?难道他真的以为当他成为小盘的禁脔後,他们还能当做无事的过他们的日子吗?对他理这件事的手段,善柔实在是嗤之以鼻。
小盘是以著爱人的言语,实则是伤人的独占,因为一己之私毁掉而这一切的凶手。
但他呢?
将一切的痛苦全数由自己背起,以著「不想伤害所爱的人的态度」,反将众人推入内心痛苦的渊,过多的温柔,反而让众人饱受自责的煎熬。
若他看到现在的滕俊、羽儿後,他真能理直气壮的说当初的决定没有错?他真能大声的说著这一切都是为他们好?
身在其中的他,真能体会到被遗留下来的人,那种日夜被恨意啃蚀的愤恨及力无可施无力的悲怆?
所以,在她的心中除了见面的狂喜外,更有著熊熊灼烧的愤怒!
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个自私者,一个不加阻止,反而将事态推至此地步的「元凶」!
小黑 发表于: 21/1/2 :28pm
作者:叶片
(13)
「沉香阁」──一个禁忌的名词
当秦始皇统一六国後的某一个日子,皇城中心的北端就猛然出现这一座阁楼。
它是不可靠近的存在。
除了每日打扫其中的侍女及守卫其外的士兵,任何人只要擅自闯入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任其身份是什麽达官显贵都不能赦免。
而有幸能进入其中打扫的侍女,待遇自会比一般的侍女来的好,但唯一要遵守的一点──却是不得将所见的一切泄露出去,否则除了危害家族的生命外,本身更将遭受难以言欲的酷刑,死後连其家族都不能得其葬,尸骸曝露荒野任由野兽啃蚀。
在当秦始皇连诛了几个触犯其权威的後宫嫔妃及两个有功大臣後,就再也没人怀疑这命令的可信度。
此楼的四周总是环绕著香气芳郁、但期极短仅绽放数个时辰就即凋零的雪白昙。
在朦胧月光的照射下,一席银白色的透明轻纱柔柔的抚慰在其上,使的一朵朵无瑕有如白雪般的昙,在月光下散发出幽幽的蓝光,显得如此梦幻而不真切。
微风轻抚,缭绕在空气中的浓郁气息,连著随风舞动的片片瓣在月夜的衬托下形成一圈圈绝美的旋动。
如此迷离,好似陷在梦境中美景,看在项少龙的眼中却形成莫大嘲讽。
昙?沉香阁?若说这不是讽刺是什麽?
彷佛不将那条禁令放在心中,神情宛如进自家门般自然的举步推门走了进去。
而守在其外的侍卫,更出奇的没有对他的举动有半点阻拦,眼神连移都没有朝他的方向移动一下,彷佛没看到项少龙的存在般。
对他们的态度项少龙早已是习以为常了。
虽他被小盘当成禁脔,不能离开这个皇城一步,但却还是拥有步行在皇城内部的自由。但他在这几年中,除了较偏僻、人烟不多的地方外,其他的位置却甚少踏进。因为他承受不起若遭遇到熟识的人时的尴尬及难堪,而小盘必也是想到这一点,才容许他有步行在其中的自由。
但即使在怎麽偏远,终是会碰到人的。
可是或许是在高压的命令下吧?所有他碰到的人对他的态度都是视而不见,不要说是说话了,更甚至连眼神中都没有他这个人的存在,因此这让项少龙更加讨厌到外头来,因为那宛如自己完全不存在在世间的不确定感,让他很是难受。
而这,想必也是小盘的目的吧!他真的让自己的世界只有他了。在这偌大的皇城中,只有他的眼中有自己,也只有他会对自己说话,但这…却全是他所造成的。
沉香阁中没有一丝特异的地方,举凡摆设或者是设计都和一般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差别。
但它却成为禁地的原因是为什麽呢?
项少龙双目流露出温柔的神采,如同往常的在寝室中的床边坐了下来。
绣功良好的丝绸被上,沉睡著一个不知道何时会醒的人。
柔软黑亮有如绸缎般的乌丝整齐的散布在枕头上,如般的娇颜上,卷俏浓密的睫毛掩盖了那一双曾经似水般的柔媚黑瞳,小巧俏丽的鼻梁,鲜W欲滴宛如一朵绽放的玫瑰让人恨不得想一掬其芳香的柔软唇瓣上,更轻扬著一抹淡淡的浅笑,充满著让人难以言欲的幸福。
粉嫩红润的芙容、平稳规律的气息及一身所透露的甜蜜,再再的让人感到眼前佳人只是陷入睡眠中,随时有睁开眼睛的可能。
但项少龙却清楚,那个可能性是多麽的微乎其微。
在那一天,那一天让他永生难忘,心碎欲死的牧场之役後,乌庭芳就再也没有睁开她的双眸过了。
项少龙怎麽有没想到那时与她的短暂相,竟成了两人之间心碎的最後一面。
这让他几乎怀疑庭芳的昏睡不醒,是否是因为她早已看穿自己所撒下的「不再离开的谎言」,所以宁愿沉睡在自己所编织的美梦中,作著永远不醒的梦。
凝视著她那漾在嘴角的幸福微笑,项少龙不禁看的痴了。
生与死,梦境与现实,两种诱惑的极端不断的在他的脑中盘旋,两股来自不同方向的力道更不时紧扯动他的心。
醒著真的是好的吗?但现实的残酷却狠狠的否定了他的疑问。
生不如死,一举一动都受束缚,没有尊严的活著,真的会比沉沦在梦境中还要好吗?
不断浮现的疑问,让项少龙的心苦涩不已,生不由己的悲怆更让他感觉到椎心般的苦楚。
「芳儿…」凝视著她平静的睡颜,黝黑的瞳眸中闪动著不该是一个活人所拥有的心如死灰。
突然,一抹外来的气息介入了同一个空间中。
而项少龙连回头都不必的就知道来人是谁,毕竟除了自己以外,他是唯一能自由出入这而又不引起任何骚动的人。
走到项少龙的後头,小盘注视著他的眼中流露出难解的沉,双臂一伸,猛然的从後头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中,所用的力道之大,简直像是要将项少龙紧紧镶进自己的怀里般。
没有挣扎,理智告诉他,在这种地方抗拒的後果只会更加一发不可收拾罢了。僵著身躯的任由小盘将自己紧紧拥住,眼光却是留恋的痴望著乌庭芳洋溢著幸福的娇颜。
「师傅,告诉我,你的心动摇了是不是?」
如此突然其来没有头绪的一句话,却彷佛看进了他心的,让项少龙的内心斗然一震,眸中凝聚起了专注的清晰。
…他动摇了吗?
即使只有匆匆一瞥,但善柔的出现的确在他原本早已槁木死灰的心再度溅起一丝的波澜。
那波动…是再度见到亲爱之人的喜悦,是重温往昔回忆的欣然,是暴露在她目光之下的羞惭,或者是…清楚她接下来所要采取之行动的担虑。
而小盘口中所说的「动摇」的含意指的是什麽?
是自己对他以外的人所付出的专注及关心吗?还是指那早已被他摧残毁灭不再含有半丝期翼自由的心呢?
项少龙的嘴角弯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对小盘的问话彷若未闻。
只因为站立在项少龙的後头,所以小盘完全看不见他那讽刺意味甚浓却空洞无味的笑意,但之前凝聚在心头的不安定感,却仍是无时无刻的啃蚀著他的心。
咫尺天涯呀…
那种虚缈的感受,像是时时提醒他自己从来没有掌握住现下被拥在自己怀里的人,温暖实在的肉体,无法捕捉的心意,即使先前信誓旦旦的陈述自己的不在意,但到如今纠葛在自己心中的不甘心感却又让他如何理?
思绪一旦开始了就没办法停止,当他一旦对自己的行为产生疑问时,更多的困惑便跟著随之而来。
但事情早就已经无法回头了…不是吗…?
像是要摆脱在自己脑中纠缠不清的纷杂思绪,更像是要确定怀中之人的存在,小盘从後将项少龙的身体往後一拉,弯下腰,从上吻住了他的唇。
微凉的唇瓣隐含著诱惑的柔软,在两唇相交中,小盘却又再度品尝到甘美而又挟含著苦涩的极端滋味。
湿热相杂的气息,唇与舌毫无保留的缠结接触及在挑逗之下逐渐高涨的体温,让小盘得到绝顶的甘美时更又含带著相对的苦涩。
因为,他始终还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
不断的碰触证实他真正属於自己的行为,只给他带来满足与空虚交杂的复杂情绪,昔日得到他的狂喜,早以被日夜累积的不确定感给折磨的消失怠尽,剩下所拥有的只是越积越高几乎要将自己淹没的疯狂爱意及呈相对的恐惧。
但是只要他一天坚持著这份爱,他的爱便没有可寄托的地方,他的恐惧,便找不到一个可宣泄的缺口…
只要他仍不断的坚持这份爱…他们两人,两颗心,就将永远也没有「自由」的一天。
只要他仍坚持他所渴望的…
无数的唇齿相接,项少龙已经放弃辩解自己对他的碰触是否有感觉与否了。欺骗了自己的心又怎样?难道真能从这宛如地狱般的渊爬起吗?
他想要就给他吧…反正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
但是在庭芳的面前,即使清楚她已沉沦在的梦境里,项少龙仍对小盘的动作感到万分的抗拒及羞耻。
他绝对不想再一的将丑态暴露於他所爱的众人面前,那会让他回到那天犹如生不如死的难堪!
身躯在小盘的怀中挣扎的扭动著,双手更用力抵抗的推拒著紧箍住自己腰际的手。
但因为小盘是从後头抱住项少龙,更因为他下半身正坐在椅子上,所以在完全无力可施的状态下,却只更突显出他行动的徒劳无功。
但出乎意料的,小盘却真的停止了!
将唇从项少龙的唇上离开,但双臂仍是紧抱不放的将他箍在自己怀中,灼热的气息轻吐在项少龙的耳旁。
「不可能…不可能呀!就算会陷入永远的痛苦我也已经无法放开了…」
在耳边轻喃的话语中,有著无法忽略压抑在其中的抖颤,更带著沉沦在绝顶的矛盾中,陷而不愿抵抗的坦然承受,这让项少龙清晰的察觉到小盘这些日子的不对劲,但仍是不起半丝波澜,听若未闻的不发一语。
「告诉我,师傅,若是没有乌庭芳,没有项羽,没有滕俊,没有无数条掌握在我手中的生命,你仍会留在我的身边吗?」
轻笑一声冰寒的黑眸中闪过一抹恨绝。「你希望我怎麽说,以一个禁脔的身份向主人谄媚的表达你重视我的欢喜,还是以恨不得将你杀之为後快的身份,来表达我对你的厌恶?你希望我扮演何种角色呢?大王。」
项少龙简直快掩不住猛然冲上喉头的荒唐笑意了,他在干什麽?以这种身份来向他求爱吗?他难道还祈望自己会真的臣服在他之下?!一个亲手毁掉他所有的人!
仍是在自己预料之内的反应,但心却遭受到超乎以往的痛击。
明显可见的现实,但却仍要愚蠢的去探视他的真实性,这种椎心泣血的苦,能怪谁?一切都是他亲手所造成的。
一著错,步步皆错呀!眼前的结果,更造成小盘对此字眼的认知。
「你永远不会爱我对不对?」
「对,因为你爱我,所以我绝对不会爱你,而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没有丝毫音扬顿挫,像是在陈述一件平淡无奇的事实般,但内容却冷的令人心寒。
能彻底伤害他的东西是什麽?就是小盘对自己的感情呀!虽然讽刺,但能确切伤害他的却是只有自己。
即使没有正面相对著项少龙,但小盘却能悟的体会到他对自己的恶痛绝,眸中不禁充满凄然的苦楚,独自品尝著自己所种下的果的苦涩滋味。
紧抱住怀中令他魂牵梦萦,勾引起他全部情的诱人躯体,小盘像是下了一个苦缠他良久的决定般,一扫双眸中的凄苦。
这段本来永远也不会有回应的思念,是自己以自私的强力独占所得到的,而单向的思念本就建立在薄弱的基础上,更不用说在这段情的外象之上染上了多少人的怨恨及鲜血,既然这段情是以自私及血腥所构成的,那就让它再以自私及血腥来结束。
既然他永远也不会爱自己,既然自己永远也无法真正的得到他,就让一切所有全部结束吧!
小黑 发表于: 21/1/2 :31pm
作者:叶片
(1)上
「庭芳…原谅我…原谅我,为了少龙,为了项郎,我只能这样做了…」盈满雾气的美眸以著切的歉然凝视著始终沉睡的乌庭芳。
看著眼前宛如远离世间悲欢离合的甜靥睡颜,善柔的泪珠再也隐忍不住的串串滴落在熟睡的脸庞上刻下了道道的泪痕。
「对不起…庭芳…对不起…」
秦始皇龙目一扬,森冷的杀意顿时渗透进骨髓,让守卫「沉香阁」的兵士宛若全身浸渍在寒冰中般身躯抖颤不已。
若不是怕牵连家族,恐怕早在那女人硬闯进阁中时就先逃之夭夭了。只是杀头的大罪倒还好,就怕连著家族跟自己一起陪葬呀!这真是哪门子飞来的横祸啊!
「你们还有什麽话说!」一触及发的怒气在秦始皇紧绷的音调中一展无遗。
牙齿不自禁的上下打颤,从骨子里冒起的冷汗更早已浸透了衣裤,曝露在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的大王眼中,强大的压力直让他们盼不得即刻晕去,也好胜过这当下无穷尽的折磨。
「大王饶命呀!」命不久矣的预感,让卫士趴在地上的身子更显卑缩卷曲,尖著嗓子不住的求饶请命著。
「哼!」重重一掌击在殿上的椅??「头一被人无知觉的潜入你们就该提著头来见寡人了!现在更被一名女子正大光明的硬生生的闯进阁中?!告诉寡人,寡人还要你们这群废物做什麽!」嗜血的看著足下一个个惊若寒蝉的无用废物,秦始皇周身盘旋的杀意更重了。
「来人!」怒声一令,「将这些人全都拖下去立即以磔刑,家族不分老幼全体斩首,死後尸身曝露荒也不得安葬!」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呀!!」众卫士的眼中满是慌惧,凄厉的让人全身寒毛直竖的绝望响遍了整个朝野,手脚更不住挣扎的想为自己的生命求取到片刻的生机。
无视於一声声令人心颤的凄求,无视於廷下一双双惊恐交织夹杂著不忍的眸光,直至喊声逐渐远去,小盘的目光都没有再朝那些越拖越远的人体望去,只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存在於此事中了。
几百条的生命因为他一个命令而瞬间消逝,都比不上此刻他对善柔为何因此而做的在乎。
她…究竟想做什麽?她不可能猜不到寡人想杀了她的决心呀!而她这麽做,到底想达成什麽目的?
眉头皱,小盘无可避免的陷入沉思。但随即却又舒缓双眉,沉声的命令道:「立即带兵包围「沉香阁」,三丈之内不准靠近,若有违令不听命者立杀无赦!」
现在的他还怕有什麽可失去的吗?真正的渴望从来没有真确的掌握到手,他难道还有什麽能够失去的吗?只怕是一无所有吧…
想做什麽就随她吧!要怎麽做终旧是她的事,而自己…只要紧紧的抓住自己一心所求的一切便行了,不是吗…!
「大王请三思呀!国不可一日无君,全朝的百官及所有的百姓们都承受不了失去大王的後果呀!」
「是呀!在众多兵士的包围下,想必闯入者绝对没有半丝脱逃的生机,大王千万不要亲身涉险!」
「大王三思!」
「大王三思呀!」
在听完君王想独自一人不带任何一兵一卒进入「沉香阁」时,全朝的百官们简直是为之色变,一句接著一句的反对声浪在顺间达到了高潮。
「住口!难道寡人有问过你们的意见吗?」龙目一扫,严厉的目光中透视出不容否决的坚毅。
「可是大王…」
双目一瞪,「还是你们想教寡人要怎麽做?」
听著语气中明显的警告意味,就算再怎麽不赞成的也乖乖的住了嘴,一双双求救的目光不禁投向了大王一向最为信任的李斯身上。
「大王,为了一个人,你真的忍心弃全天下百姓於不顾吗?」眉头紧皱,李斯再也顾不了生死的冒死一谏。
在旁人听来或许会认为李斯所讲的是「沉香阁」中的闯入者及自己所下的有勇无谋的决定,但小盘却清楚的明白李斯所指的人却是项少龙,和指责自己为了情爱宁愿抛弃所有一切的作为。
呵!小盘笑了。
没有被指责时的怒气,没有当众被违令的森严,小盘的脸上出奇的有著几乎让人察觉不出的歉然及浓浓的无奈。
「李廷尉,你真的很忠心,对寡人而言是个忠心的好臣子,这些年来你真的为寡人、为社稷做了很多。」
跟平常完全不同的反应几乎让周遭的群臣以为这是大王发怒的前兆,否则一向最忌讳臣子不听命的大王怎会出奇的表现如此反常的举止呢?过往的「模范」还历历在目,众人的心中不禁为李斯捏了一把紧紧的冷汗。
话听在耳中,李斯的感受却是与大家有著大大的天壤之别。
那宛如在交待什麽、吩咐什麽,充满别离、划分的语气,让他的心脏霍然一阵紧缩,不祥的预兆沉的在自己眼前凝聚成形。
「只是…或许寡人不是你应该忠诚的好君王吧!是的!对我而言,师傅,项少龙这个人有著抛弃一切的价值,而这,不是你最明白的吗?」
李斯的心沉了下来,眼中闪烁著浑暗的阴郁。
事实的真相永远是最残酷的。即使切的看清这一点,仍是愚蠢的非要硬生生揭开一切。
「即使结局是无穷尽的绝望?」就算清楚这句话早就越过了臣子对君王的本份,就算说出这句话会引来滔天的怒意,李斯仍是豁出一切的不吐不快。
「呵!从头到尾不皆是如此吗?身在局中,寡人已经陷泥沼难以自拔了呀!而现在的问题只剩有谁来解决这段残局罢了啊!」扬目一笑,不再多说的转身往「沉香阁」的方向走去。
李斯的心寒了,为了大王离去时的那一眼而颤抖不已。
天啊!那是一双渴望灭亡的眼神呀!那是一双逐渐步入毁灭却仍旧越行越坚的疯狂双眸呀!!
世界崩塌了,李斯的双目不禁泛起了泪水,望著渐行离去的背影哽咽失声。
人还未走近阁楼,人群的一角却突然传出了骚动,更不时传出兵器的撞击声及声声的吆喝。
猛然灵光一闪,小盘登时想出了原由,立即扬声喝道:「住手!谁也不准对他动手!」
一个挺拔的身影随著人群的朝两旁退开,来人的面目登时落在众人的眼中。
一声声不敢置信的抽气声在人群中响起,只要是认得来人的人,都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有再见到他的时候!──这个已被掩入历史尘埃中的秦国上将军项少龙?!
面对著面无表情朝自己走来的男子,小盘又笑了。「呵呵!是呀!我早该猜到师傅会来才对呀!毕竟我完全没有阻止你知道这一切事情的发生不是吗?现在,师傅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虎目直直的看著他,项少龙开口了,语气中充满了对小盘举止的疑惑及对他所表现出的异常冷静感到不安。「你想做什麽?」
「这就要看善柔想做什麽了。」算是回答了项少龙的疑问,仍是重覆的再问一句道:「要跟我一起进去吗?」
虽然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但如此让自己摸不著头绪的却还是头一,但面对著小盘的询问,项少龙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拒绝。
从表情中小盘看到了答案,微微一扬嘴角,两人一同走进了阁中,留下了外头一堆又是迷惘又是忧心千百种情绪缠绕於心的众人。
沉香阁
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静静的坐在床前,从侧面望去,微掩的眸子虽是定定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眼前的睡颜,但那藏在娇颜上掩不住的沉愁思,却从那紧皱的柳眉、泛白的唇瓣中毫不保留的显露而出。
像是没有察觉到房中走进了两个人,善柔的身躯依旧动也不动的如僵化般的没有丝毫抬头。
当日见到善柔时只是匆匆的一瞥,而如今,一个俏生生的人儿就在他的眼前,项少龙此时就好像有满腹的话想对她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只是楞楞的站在那,让复杂矛盾的情绪包围住自己。
原本还以为依照善柔的火爆脾气,一见面就非得立即先打上一场才对,每想到现实却完全没像自己所想,小盘一时也搞不清善柔的意图,整个人登时陷入沉思。
良久,房中沉闷的几乎要叫人窒息的气氛终於因为一句话而开始起了变动。「庭芳…她,会醒吗?」
想也不想,项少龙立即回答:「当然。」
「要多久?一年?两年?还是数不清的几十年?」仍旧没有回过头,瞳眸依然静静的凝视沉睡中的容颜。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等,我想继续的等下去!只要庭芳的呼吸没有终止,我就信她会有醒来的一天。」
「那麽!她醒来之後呢?!」猛的站起身,转过头,锐利的目芒直直的射向项少龙。「要她亲眼看见自己夫君的牺牲?要她亲身的体会到自己夫君牺牲尊严来换取她生命的事实吗?!告诉我!你如何启齿!!」
一句句的话语,重重的打在项少龙的心上。越是接近现实,就越是让他感到锥心刺骨的痛!面对著善柔的话,项少龙无言了。只因为,那正是他不敢面对的事实呀!
「我记得…田单曾经批评过,你唯一的弱点就是太重情了…呵!说的真好呀!而这一切不是真的被他说中了吗?少龙,告诉我,是我们拖累你了是不是?」语调渐渐转柔,眼神中透射出幽沉的悲意。
「不是!当然不是!我需要你们,我更不想失去一切我所重视的人,对我而言根本没有什麽拖累好不拖累的事呀!」
凄然的一笑,善柔不再多言,但原本柔和下来的目光却顺间转厉,冷冽的转向站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小盘身上。「我想我说的话是与不是,想必利用的最彻底的你最清楚了吧!」
「难道你冒著生命危险闯进这里就是为了问寡人这句话吗?」冷哼一声,强压下心中听到善柔话中鼓动著项少龙话语时产生的杀意。
他果然还是忍不住呀!师傅一辈子都是他的!就算是死,他也绝对不将他让给任何人!绝对!!
「原本我是打算杀了你的,在极端的恐惧中一寸寸的将你凌迟,以你的鲜血来洗清因你而死後仍不能阖眼的众人所受的绝悲痛苦,但是那仍是不够呀!眼前你孤身闯入的事实告诉我,对你最重要的不是生命,面对著一个不将生命当做一回事的人,我要你的生命何用呢?」柔柔的,像是在平述一项万分平常的事,但其中所蕴含的憎恨及怨毒,却在善柔的娇颜上清楚的掩上一抹狠绝。
双拳紧握,身躯应激动而微微抖颤。「我想令你痛苦。让你切身体会被硬生生夺去所爱的痛!面对一切崩坍而无能为力的苦!但是…」瞳眸的望向项少龙,「你和我…及众人所重视的却是同一个人呀……我…怎能伤害他呢…」
「这麽说寡人还真该感谢你了?」眉头紧皱,嘴中虽说著讽刺的言辞,但却不禁打从骨子里泛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对於善柔的用意他真是越来越迷惑了,就像是在事实的前面蒙上一层薄纱,即使真相就近在眼前,但怎麽都看不清!这让小盘的心里蒙住一丝燥意,情绪不自主的焦烦不已。
嘴角微扬,一个森凌诡谲的笑意扬溢突然容颜。
对小盘的讽刺没有半点回应,像是忘了他的存在般,转头面向项少龙。「我见过羽儿跟荆俊了。」
「他们好吗?」紧切关心的,项少龙冲口问出。
「好?呵!能好吗?对无时无刻只想夺回自己所重视的事物,每分每秒都不断遭受心理遣责的人,他们能好到哪里去?」冷冷的嗤笑反问,「少龙,你告诉我,饱受折磨的生及慷慨就义的死,你会选择何种?」
项少龙愕然了。一针见血的话语让他顿时秉息而说不出话来。
天知道这个问题他早就在自己的心里问过自己好几遍了,生不如死的苦痛折磨更是切身的啃蚀著他的身心,他…好想抛开一切!他好想远离一切!若是死能解脱的话,他宁愿用他身上的所有去换取这永无止境的休憩,可是…他明白,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早已失去求取死亡的资格了。
「这个问题不管答案如何,早在那年师傅许下承诺时便已注定了一切。师傅将永远属於我,而我,也将致死也不会罢手!」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小盘清楚善柔的话如同一颗大石投入湖中般在项少龙的心中溅起圈圈的涟漪,而这,就是自己最害怕的发展呀!
小盘话中所显露的,宛如不惜以鲜血所建立的坚决让项少龙再一的迟疑了。他已经忍受不了再有所爱的人死在他眼前的景象了,那彷佛割裂心扉狠厉痛绝的凄楚他已不想在,也没有勇气再一经历。
叹了口气,「比起他的不在乎,少龙终旧是败在顾忌太多了。」
谁也没有预料的举动,善柔猛然拔起腰间的匕首,以让人来不及的阻止的迅捷,准绝而令人心碎的一刺插入了乌庭芳的心脏。
小黑 发表于: 21/1/2 :32pm
作者:叶片
(1)下
谁都被眼前的举动给震住了,因为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画面的真实性!善柔?杀了庭芳?!为什麽!!
没有半点哀鸣的嘶喊,没有鲜血溅射的应有景象,匕首的刺进乌庭芳的心脏,但却像是完全没有一条生命消逝时的临前顾盼,眼前的画面,只有平静的令人感到诡谲。
即使在生命消失的前後,乌庭芳依旧沉睡在自己所编织的梦境中,了无知觉。眼眸依然紧闭,笑颜仍然依旧,包围在她周身的尽是不变的恬静安稳,而唯一有所改变的,却是再也感觉不到活人所该有的心脏鼓动。
鲜红色的色泽慢慢的在乌庭芳的胸前扩散,也在项少龙的眼前弥漫,在一瞬间,当柔儿扬起匕首刺入芳儿心脏的瞬间,自己眼睛明明清楚的看到了呀!但身体却半点也动弹不得。就好像宛如是一出慢动作,却叹的是自己身在其中,无可施力!
缓缓的,像是勉力不让自己跌倒的以著危颤的步伐走乌庭芳的身旁,项少龙的虎目中却流不出半点的泪水。
善柔的举动像是再一的挖起隐藏在自己心中许久的伤口!再一的重演他们宁死也不愿拖累自己的事实呀!!
宛如硬生生的将伤口上的痂扯下,任由化脓从不曾愈合的创伤再一的留出鲜红的血液,让五脏六腑刻的品尝著彷佛灼烧般痛苦难忍的剧痛。项少龙的身躯支撑不了的跌坐在床铺旁的地上,眼神愣愣的凝视著乌庭芳。
他…该哭吗?明明挚爱的人儿毙命於自己的眼前呀!为什麽自己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来?心中明明痛苦的想大声嘶吼哭泣来发泄,但却又清楚的察觉到隐藏在悲恸之下的欣慰呢?
…或许他真的如善柔所说的是一个自私之人吧!只因为自己承受不了痛苦,所以才会对诸人「生的痛苦」视而不见。解脱或许是身在局中痛苦难当的众人所求,项少龙一点都无法责怪柔儿的作为呀!但因为自己的软弱及自私而不断逃避的行为,让原本该是由自己结束的责任,却由柔儿背下了弑杀的罪恶,思绪中,心胸中,项少龙责疚极了。
这让项少龙不得不去正视埋藏在心中的怀疑。
多年了,在牧场的那一天,他为了不再失去所爱的人而许下了「绝不离开」的承诺,不顾众人眼中的凄怆,视众人宁死也不愿屈服的行为於无形,他…一直认为自己所做的行为是对的。
自己的存在,在原本的历史上本来就是不该,他不想有人因为自己而失去生命,他不愿有人再因为在意自己,而活得痛苦难当!但是…在善柔声声句句犹如血泪交缠的控诉下,…项少龙无法不认为自己是不是…真是错了?
「你是不是又在自责了?」立在一旁,善柔的脸上不起半点波涛,让人为她心中的感受感到迷离。
扬起眼,虽是双目直视著她,眼前的善柔却是陌生的几乎让他识不清。
「我的决定…错了吗?」
跪坐在项少龙的身边,善柔眼中的冰彷佛瞬间溶化了般,双手柔柔的抚上他的颊。「每个人对於幸福的定义都不同呀!你希望我们能活著,那是你所认定的幸福,但是对我们而言,我们想要的幸福却是与你同生共死,福祸与共,不管是牺牲谁所换取而来的幸福,得到的都只会是永恒的伤害,而不是圆满的幸福啊!」
将她这番话听在心里的项少龙,眼中有了明显的动摇,闪动著些微的光芒。
「师傅,你忘了毁誓的代价了吗?」始终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小盘,终於掷下了充满血腥的警告。
身躯一颤,项少龙原本稍动的神经又瞬间绷紧了,当年尸块遍布、血浸土地的景象,再一冻结了他蠢蠢欲动的心。
「呵!」轻笑出声,善柔的眼中满是无畏的嘲弄,「你以为我们会笨的再一重蹈复辙吗?」似乎一点也不把小盘的话放在眼中。
「少龙,我们等这一刻已经太久了,眼前兴兵反秦更是迫不容缓,不管你明白还是终究甘心屈服,你已经阻止不了他们誓必雪耻的决心了,所以,走吧!离开他,回到我们的身边好吗?」
不容项少龙有回答的权利,小盘森冷的杀意立即否绝了一切。「你以为你有那种能力带著师傅走吗?」
摇了摇头,善柔出奇的坦承道:「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数不尽的千军万马?但是,我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就心满意足了呀!」语毕,随即抽起刺入乌庭芳心房上的匕首,回刀用力的刺进自己的腹中。
「柔儿!」快步的冲上前,双手紧紧拥住瘫在自己的怀中气若游丝的人儿,不断在体内累积奔腾的情绪,终於在也忍不住的化为热泪从虎目中滚滚而下。
即使脸色苍白如纸,鲜血不住的从体中流出,但善柔的脸上却挂著挑衅至及的笑容,直直的射向小盘。「累赘不可能永远是累赘的,更何况是为了守护比我们生命更重要的人。」
「扼杀了师傅最重要的人叫守护?你终究仍是一样和寡人做著同样的事。你以为在失去了所爱之人後,师傅还会有求生之念吗?」事情一幕幕的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小盘虽明确的洞悉了善柔隐藏在其下的目的,但早已无力回天的他,却仍是不甘心的想力挽狂涛。
吸几口气,善柔努力的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少、龙是不适合被绑住的,你可以说这是我的…自私,但是我却必需断绝所有他所顾忌的事物,不再有任何人牵扯著他。而在其後事态已一触及发之时,你认为少龙还会留在这儿吗?」嘴角的鲜红没有停止的淌出,但完成目的的善柔却笑的好是骄傲。
「这就是你的目的,引起师傅离开我的念头?」双拳紧握,小盘的话中有著滔天的疯狂怒意。
没有在回答小盘的话,反而凝视著拥抱自己的男人,善柔的眸中有著满满的情。吃力的抬起手,只想抹去项少龙脸上的斑斑泪痕。「少龙,你恨我吗?」
不断的摇著头,嘶哑的恳求声不断的自喉间溢出:「不要死、柔儿,不要死…」
执意的摇了摇头,善柔再一的问:「告诉我,你恨我吗?…恨我这个、把你逼入至此的人?」
「不恨!一点都不恨!我怎能恨你呀!这种事不该是由你做呀,一切皆是我的懦弱才逼你至此呀!」湿黏的血液沾染上了自己的双手,拥著怀中这具逐渐驱向於死亡的娇躯,项少龙悔恨万分。
直到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的选择错的有多离谱!一鼓劲的让步只是让自己所爱的人伤的越,更违离了自己想保护众人的愿望!
「别哭了…少龙,你是知道的,我的性子急,一切,只不过是我、咳、咳咳!抢、抢在你面前做罢了…」再也压抑不住,善柔呕出了涌溢的鲜血。
「柔儿!」泪掉的更凶了,更不住的以衣袖擦拭著唇上、下颚的血迹,心中厢逯良。
柔柔的笑了。「若…是真的痛苦,就来找我们吧!我、我并不要求你活,这些年来,生、生不如死的滋味大夥都已经够了…只是、去见一下羽儿他们吧!他…他们盼了你好久呀…」生同生,死同死,要求项少龙活下去的祈求她说不出口,毕竟这些年来他所求的终究就是一个解脱啊!
她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她不想再看著众人无止尽的痛苦下去…所以她选择主动做个结束。至於庭芳,就让她到下头好好的跟她赔罪吧!
垂下眼眸,善柔心满意足的魂断在项少龙的怀中。
(15)
当从李斯的嘴中听完大王所颁令的旨意时,大殿上所有的文武百官几乎瞠目结舌的整个人僵硬在当场,许久没有半丝声息。
他们几乎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了?!
施严法,重赋税,兵役,筑宫廷,如此一项项劳民又伤财,更容易动摇国本的命令,真是此时高坐在殿上他们所认为最具有治国之能的大王所制定的吗?!
他们不禁将眼神投向站在最前排,君主最为信任的李斯身上。
凝视着殿中一张张满含着惊愕及难以置信的脸,李斯眼中所显露的情绪却有着让人诧异的淡然,更甚至冷的让人心颤,充满了旁人不可解的心死。
他不是不明白殿中诸臣眼中充满的意思,更甚至是期望自己的有所行动,但是…李斯不禁露出惨然的一笑。
他,能做什么?
就算理智再怎么的明白告诉他该如何做,但在大王执意不悔的意识下,区区一个臣子又能拥有什么影响力?更何况是在大王一心想毁掉所有一切的行为下。
他…能做些什么…还做些什么?
沉香、沉香,沉睡不醒的朵。两坛骨灰放置在桌面,项少龙凝视着沉香阁的一切,不觉痴了…
两女皆死于此阁,照理说自己应该是充满厌憎不愿踏入才是,但却在将离开秦宫的一刻,双脚不由自主的往这儿行来。
对此阁,项少龙的心很是复杂。
有厌却也有难放的不舍。
厌,是因为身在此阁,往日自身的消极及绝望就一幕幕的不断重现在眼前,像是斥责着自己的愚蠢,鞭挞着自己因为姑息所招致而来的后果。
不舍…或许是对芳儿沉稳甜美的笑靥依恋不忘,也或许,是忘不掉柔儿那毅然下定决心,闪耀着绝不动摇坚定的双眸。她们,有着自己所失去的一切。
可柔儿的一刀,临别的话语,却宛如化为一股重击般狠狠的轰上了自己原本摇摆不定的心,划开了自己企图掩上眼,不愿看见的现实,对此阁的难离或许是绝对的悲伤出于此,更也许是…悲而重生也出于此吧!
缓缓的闭上眼眸,项少龙任由自己沉浸在由宁静所构成的空间中,让万般情绪霍的涌上心头。
时间静静的流逝,静坐的身躯动也不动的由着微风吹拂着自己,一抹淡笑却在此时扬上了项少龙的脸庞,他的眼睛轻缓的张开了。
彷佛像是睡了一场觉,像是所有的伤害及屈辱都不曾折辱过他的昂然自信,项少龙的脸上再度出现了失去的坚毅及无畏。可说是与过往完全相同却也是不然,不知是在何吧?一影不见底的玄却也若有若无的笼罩在他的身上,给人难辨也难确的沉。
呵的一声轻笑,项少龙站起了身,手捧着骨灰坛头也不回的步出了沉香阁。
「大、大王!不好了!沉香阁不知何故烧起来了!现下士兵们正在尽力的扑灭大火,但是因为火势过于猛烈,所以可能…」谁都明白大王对沉香阁的重视,想起过往失职例子的下场,被推来报告灾情的侍卫简直惊颤的快晕了。
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却只见大王一摆手,打断自己的话道:「让它烧。」
「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侍卫错愕的抬起头不敢置信。
眉头一拢,森冷的杀意瞬间不耐烦的从小盘的眼中射出,侍卫身躯倏的一颤,立即知机的慌忙道:「是,属下这就告退。」随即手颤腿软的退了出去。
小盘慢步的走向窗棂,看着沉香阁的方向火光冲天的冒起,心里再清楚的领悟到──师傅,已经走了。
这,却再也没有任何事物可阻挡他的脚步,抛开一切顾忌的师傅已经不再是手段所能束缚的住,除非是自己狠的下心杀他,否则,他再难以将师傅留在自己的触手可及的所在。
所以,他选择放手。
选择了…等待师傅再回来的一天…
亲手杀了自己。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UNLICENSED
Download ChmDecompiler via: http://wwwzipghostcom
[7] 东邦同人 扬总受+调教高傲
东邦同人之扬总受
“炎狼”
“邪刹”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有点无奈却少了几分难堪
同彼此身上感觉到的气息让他们确认对方的身份
谁会想到两大巨头偷偷在这偏僻的别墅中聚首如果不是那个小子他们自己恐怕也没想到过吧
房间里只有电脑屏幕发出青幽的光:
无助的小孩声嘶力竭的女人愤怒的男人———
是不是太——残忍了”
“我想宠他”
“——–“
“他总是把自己伪装的完美无缺”
“只有有了裂痕我们才有机会去呵护他”
“——–“
“我们是敌人”
“是我们是敌人”
他是谁他们心里很清楚那张总是笑的阳光灿烂的脸出现在眼前”
保持这样的笑容你累不累
过了午夜的异人馆终于平静了下来
展令扬回到房间电脑发出青幽的光:
无助的小孩声嘶力竭的女人愤怒的男人———
11号的笑容慢慢从脸上褪去又慢慢地回来只是有什么不同了
关了电脑格了盘
一条人影避开异人馆的种种机关融入无边的黑暗中
南宫烈从床上惊起不安强烈的不安席卷了他没有危险感觉不到危险只有几乎窒息的不安
异人馆少了扬
“扬欢迎你的到来”
“希望你喜欢这里”
“两位大叔啊这么快就想我了啊”展令扬打开手中超亮的探照灯一脸欠扁的笑着
“对”
“很想你”
炎狼邪刹一瞬间同时出手扣住扬的双手
“两位大叔我知道你们想我看到我你们朝思暮想的我心情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用力过猛但我娇嫩的细腻的手腕会很痛的人家最怕痛了啊——–“扬顺从地被他们抓着不停地制造噪音
炎狼手刀起利索地劈下展令扬倒入邪刹的怀中
“你—–“邪刹一阵心疼
“没时间了”炎狼冷冷地说
很难保证东邦另五个小恶魔会不会赶来———
三个人上了顶楼的直升机迎向初生的太阳
“扬醒了吗?”炎狼爱怜地用手指划过扬精致的脸细腻的触感从手指直传到心脏——-
邪刹温柔地揉揉扬细软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恩我饿了两位大叔我想吃意大利空心粉辣子鸡丁美国批萨德国黑啤酒法国的天使的头发对了要加咖喱粉的”
小恶魔在邪刹的手里蹭了蹭头对着炎狼说
冒着热气的菜上了桌展令扬整个人像无尾熊那样赖在邪刹身上”喂我吃”
炎狼溺宠地摇摇头拿起叉子挑了食物送到扬嘴边
一整天就在扬提出的千奇百怪的要求中过去了炎狼和邪刹却忙的团团转但看着小恶魔满足的脸却不觉得辛苦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可笑了
“我累了”扬很自然地伸出手邪刹刚想上去炎狼却抢先了一步
一间卧室就是一张床
整个房间都铺着被褥中间叠着毛毯旁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密码箱
“要不要脱衣服?”邪刹低着声音问
“要”扬伸出手
“要不要洗澡?”
“不要我习惯早上洗”
“好”
邪刹和炎狼对了对眼
不客气地把扬的内衣一起剥了下来
“大叔我不喜欢裸睡的啊虽然我知道我的身材完美皮肤光滑但是你们看了会自卑的所以帮我穿衣服———“炎狼用嘴封住了他的刮噪
手指铁圈似地箍紧扬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纠缠着美味的丁香
邪刹袭上扬胸前的两朵茱萸用牙齿轻磨着左边的指甲刮搔着右边的
迅速地把手肘往后撞向炎狼完美地抬起腿,踢向邪刹——–
“两位大叔是不是欲求不满啊我可以给你们介绍超性感的MM哦——–“扬的话在看到两人眼中的欲火时消失了
也许扬的身手很好但现在没有软剑在手中邪刹和炎狼的功夫可能都在他上面——-
“扬我们不想伤你”
炎狼举起扬被领带绑住的手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邪刹则打开密码箱拿出两个皮质的套圈曲起扬的双腿把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暴露出粉红的小菊
“两位大叔我可是未成年的哦!”虽然姿势屈辱展令扬的11号笑容依旧保持着
“扬很高兴你的精神这么好但是希望你放松自己”
炎狼眼中露出一丝的心痛是什么让扬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伪装自己他就这么不珍惜自己吗?
炎狼捻着扬胸前的两点似乎是惩罚轻啄着他的额额头
“大叔你们不是玩真的吧?我知道我迷人——唔—–不——–“邪刹用手指弹了弹扬欲望的前端
尽管扬的神经可能是合金造的但毕竟只有18岁未经情事
“大叔——不要——不”扬扭起身体想逃走
欲望慢慢地被燃起
“呜——-啊——–“
邪刹示意炎狼抬高扬的身体把叠着的毛毯垫在扬的腰下
年轻青涩的身体煽发出惊人的媚惑
炎狼轻轻地把自己的欲望在扬的背上摩擦
邪刹摸出一个小瓶挖出透明的膏药涂在扬粉红的小穴上手指一点一点地挤进紧炙的甬道
“啊——–不—出来—-“扬的整个脸泛出娇艳的粉红保持不住笑颜地哭喊起来
“乖很快就好了”炎狼安慰地亲吻扬的嘴角鼻子睫毛眼睑——-
邪刹一手把玩着扬的前面一手努力地扩张着他后面的甬道
大量的膏药被送进了甬道里本来粉红的菊渐渐地转为充血的红玫瑰被一瓣一瓣地催开着
并不是很疼但是强烈的异物感和排泄感让扬不断地扭动身体发出破碎的呻吟
“停下来——不要——“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多久没有哭了从七岁起就再没有掉过泪吧
邪刹把涂满润滑油的按摩蛋推进扬的甬道看着瓣一片一片地盛开慢慢地加大震动
“我忍不住了”炎狼被怀中不停地乱动的人逼到了极限他加快在扬的背上磨擦的速度
邪刹也在扬的腿上摩擦起来两根巨大的阴茎在扬的身上飞驰
“扬———“
“扬——-“
炽热的液体喷到扬身上更添了妩媚欲望没有得到舒解反而更强烈了
邪刹把震荡开到最大几乎把整瓶的膏药都涂在了扬的内壁上
“啊——–恩—-恩——–啊———“扬的保护意识离开了他的身体任凭着本能呻吟颤抖
看着心爱的人菊穴打开地欢迎着自己邪刹挖出按摩蛋把自己的巨大抵在洞口试着插了几一用力整个的挤了进去
“啊——–“
“啊——“
扬和他同时叫了起来好大好紧
邪刹缓缓地开始抽插扬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炎狼用手指微微扩张扬含着邪刹巨大的洞口把欲望压了进去
“啊——-“血丝溢出
邪刹稳住扬的腰退出一点让炎狼进来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
整个房间一片淫声浪语
嗜足的两个人温柔地清洗着扬邪刹轻舔着被领带勒出血痕来的手腕
炎狼则帮着扬按摩腰部
阳光照进了房间里可以看到空气中的灰尘
昨夜被撕裂的地方上了药
里面却还塞着两个小号的按摩棒极小的型号是训练稚妓用的
被连根的塞了进去菊穴合了起来鼓鼓的两根漂亮的丝带露在外面充满了妖媚
震动开了很小但还是开了明知道扬的身体需要休息尝过了扬甜美身体的两个人却不能忍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食髓知味了
扬虽然醒着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没有精力说话也没有精力笑了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天
年轻而且比别人优异的体质邪刹耐心而完美的前戏最好的药休息了一天一夜后扬的身体恢复了四五成
“扬舒服吗?”邪刹含着扬的分身含糊地说
炎狼轻柔地松弛着扬的后蕾扬几乎是跪趴在邪刹的身上手上是皮质的保护手铐脚上有一米多长的杆连着的链条扬只能大大地开着腿
“啊———“
前面被柔软的口腔包围两个小球也被细心地照顾着
后面又被不断地刺激扬达到了目眩的高潮
“扬”爱怜地亲着他的唇炎狼拔出菊穴里的按摩棒在自己的欲望上涂上厚厚的润滑油慢慢地送入扬火热的心邪刹也不甘示弱地跟了进去——
“啊——–“
“啊———“
“啊——–啊——–啊———“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猜猜谁来救他了?(2) 霜
一波高潮过去了,炎狼和邪刹却没有离开扬的体内的意思,这个小恶魔终于是他们的了,虽然两个人分享,但总比没有得到要好。
“啪”酒杯碎裂在手中,玻璃高贵而冰冷的触感变的尖锐的刺痛,暗红的酒和着鲜艳的血顺着指尖滴下。
“扬,我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你。”
站在离邪刹他们所在别墅1米远的另一别墅顶楼,展初云的怒火无形地蔓延开来。
扬赴约的当夜就给了他消息,他们约定扬一个人行动一定要告诉初云,而初云只能在三天后没有扬的消息才能行动,当然也要看扬是不是想玩了。
愤怒地把望远镜踢下楼顶,初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邪刹和炎狼两个人的身手他很明白,而叫来手下帮忙,扬的事会暴光,他决不能让他的扬被人看到那样,而且展爷是不会为了扬出动展家势力和炎狼,邪刹为敌,年纪大了的人难免会想保有力量而不想在扩大。
能赢的只有偷袭,他自己偷袭,而能成功的只有他们在扬体内达到及至的快感的一瞬间。
虽然很想就这样让他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但他想让扬来下这个决定,当然他不会让扬动手的。
展初云悄无声息地潜入炎狼和邪刹所在的别墅,紧贴着房顶。
“啊———啊—”扬的声音逼的初云几乎失控。
“啊———扬——扬—–”
“扬—-我爱你—–”
炎狼抱紧扬,和邪刹加快了在扬体内的冲刺
“啊–”
“嘶”针割破空气的声音,两个男人虽在及至的快感顶端,还是注意到了,下意识地要保护怀中的宝贝,两人整个地覆住扬。
“嘶―”第二声响起——
炎狼和邪刹在昏迷的一瞬间看到是展初云,确定他们的扬没有事,放心地昏到在地。(什么话,我再写什么啊 ?哭啊~~)
展初云紧咬着唇抱起扬,两根巨大的阴茎从密穴里抽出时,发出淫媚的水声。
“恩——”扬难耐地发出呻吟,熟悉的怀抱,意识渐渐回归。
“小舅舅?”微微睁开眼,扬轻清地叫了一声,安心地在展初云怀里睡去。
“扬,先别睡,你想怎么对他们。”初云冷冷地问,杀意浓烈。
“小舅舅,我们回去吧!”扬轻不可闻地说着,展初云终究没有扣下手枪的扳机。
微烫的水,浴室里弥漫着雾气,一切似乎变的不真实了,扬就在他怀里的感觉让初云很满意,多久没有和扬一起洗了,自那小子开始笑的时候,自己就再也不用给他洗澡了,扬已经长这么大了。
而自己爱他多久了呢?
初云细心地清洗扬的身体,红肿的密穴缓缓地流出男人的精液,初云的手变的粗暴,别的男人的液体怎么可以出现在扬的体内,情欲却伴随着愤怒出现了。
初云悲哀地发现自己的欲望开始抬头。
“小舅舅—”扬微微地叫着。
“扬?”初云狠狠地捏了下自己,贴近扬的脸想听清扬的话。
扬的嘴唇有意无意地碰到初云的脸
理智在一瞬间离去,甜美的触感控制了初云的全身,嫉妒,怒火,多年的爱意同时爆发了,情欲如潮地涌来。
初云贴上扬两片柔软的唇,舌尖舔过扬的贝齿,撬开,寻找里面的美味。
托起扬线条优美的臀部,初云把一根手指插进扬的股间,热水同时地进入扬体内,“啊——-”扬溢出呻吟——-
停的好不好啊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探探风声(3a) 霜
手指被柔软的内壁包围的感觉,让初云的欲望涨大起来。
“扬,真的很爱你,原谅我。”初云看着在水气中嫣红的脸,完美的唇形,初云下意识地覆了上去,寻求多年的感觉找到了……
细细地用舌描绘着扬的唇线,想到这绝美的唇被别人享用过,不由地加了力气,“恩……”扬微微地挣了挣被压住的身体,浓长的睫毛跳动着,想要睁开,却始终没有,“小舅舅…………”低不可闻的叹息淹没在初云热情的舔弄中,渐渐地放软了身体。
被水弄湿的衬衣,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初云结实而不夸张的身体。
“扬……”呢咛的话在唇与唇的交汇中被染上了厚厚的情色。
手指在扬吞吐的小穴中,整根地没入,初云紧跟着开始抽插,和着热水,扬被充分开发过的小穴甜美的能溺死人。
“扬……我的宝贝……”初云呐呐地说,加入了一根手指,抱起扬让他趴在浴缸的边上,在扬体内的手指继续着抽插的动作,另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碍事的衣服,汗湿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上,平时优雅而高贵的初云,此时就像堕入魔界的天使,变的妖异,另类的诱惑……
“蓝,我受不了了,停在这……”一个高大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屏幕。
“米,忍一下吧,初云很快就是你的了,而我的扬…………我会给你一个难忘了第一的…………”蓝洛庸懒地坐在椅子上,闲闲地看着屏幕,只是手指几乎发白地抓着扶手……
“零…………”电话很不是时候地响起。
“谁?”
“是我,忍已经回来了,你们快点把那小子解决。”
…………
胯下早就一柱擎天了,初云又伸进一根手指,寻找扬的敏感点。
身下柔软的身体在初云碰到某一点的时候变的僵硬,“扬……”初云弯下腰,亲吻他光滑的背脊,修长的身体美的无一附加,媚的无法言语……
抽出手指,用欲望在开合的小穴上试探……
“小舅舅……进来…………”扬突然柔柔地说。
“扬……”初云在一瞬间有惊醒的感觉,扬却转过身,抱住初云的脖子,送上甜美的吻……―
舌与舌纠缠着,追逐着,嬉戏着…………
“蓝……”米歇尔有失控的现象,那个死小孩,这样诱惑他纯纯的初云……
“米……为了我们的计划……”蓝洛瞪着主动的扬,“扬,我一定会好好好好地疼你……”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3b) 霜
“扬……”初云惊讶于扬的主动,欲望却因扬的主动而烧的更旺了。
抱起扬,跨入浴缸中…………
“啊……”扬毫不害羞地叫出被初云惯穿时的美妙感觉……
“小舅舅…………”扬眯蒙着眼叫着,初云一个挺身把自己整个地埋入扬的体内,安全,柔软,紧窒……
“啊…………扬……………”除了一篇一篇地叫着名字,初云发现自己对扬的感情已经热烈到不能用言语来表达的程度。
水波一圈一圈地扩散出去,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动荡……浴缸里的水似乎要沸腾起来。
“啊…………啊啊…………”扬放肆地叫喊着,上下扭动着腰身……
水不时地从交合出进入涌出,前端的欲望坚硬如铁地在初云的小腹上磨擦着,渴望着到达云端的快感。
初云地的手稳住扬柔韧极好的腰,控制着频率…………
“扬…………今生你是我的……”
乳白的液体浮现在水面上又荡开……
初云抱起扬,就着在他体内的样子,走向房间,每一步都感觉扬内壁的收缩……从穴口缠绵地滴下爱液…………
“呼…………”
蓝洛和米歇尔的呼吸在空气中现的特别炙热,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上演激情游戏,两人虽又爱又恨,欲望也被挑起…………
“蓝…………”米歇尔欲言又止地看着秀美绝伦的蓝…………“我去下就来……”
洗澡间在米消失的同时传来放水声,蓝也消失在房间里…………
“扬……扬……扬…………”想证明什么,又想确定什么初云每冲击一下扬的体内就叫一声。
扬高举着双腿,紧紧地圈在初云的腰上,回应一串串腻人的呻吟…………
阳光照进房间,映着床上熟睡的两人的…………
扬柔媚的睫毛在精致的脸上投下阴影…………
初云睁开眼,发呆地对着面前的脸,让他疼进心坎里去的脸……
“呜……”扬无意识地呻吟着,初云感到自己还埋在体内的欲望又有抬头的倾向,爱怜地吻了吻扬挺直的额鼻子,初云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欲望,不打扰扬的睡眠…………
打开窗子是满眼的红霞,原来叫醒自己的是夕阳,初云自嘲地笑了笑。
…………
“蓝!”
“我知道了”
初云看着含笑坐在沙发上的米歇尔和一脸冷淡的蓝洛,脸不由僵了僵…………
“原来是你。”
“云,和你说话真的很舒服。”米歇尔一如往常地用盛满爱意的眼看着初云,情欲熏陶让他看起来更是妩媚。不经意地扬扬手中的光碟…………
“真是看不出来,蓝军师,只能想出怎么低级的法子吗?”初云嘲讽地对着蓝洛说。
蓝洛绝美的脸上依旧不带一丝表情,“有效就可以了。”
不错有效就可以了,初云很明白这一点,同时也知道自己和扬现在就像是他们网中的鱼,根本没有选择。
光碟其实不用流传出去,只要给固定的几个人看就可以了,而真假对他们来说是很好判别的,会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而扬的性格会选那条路?初云不让自己去想……
“条件?”初云冰冷地看着米歇尔。
米歇尔在初云寒冰般的眼光中不由胆怯……(爱啊爱……叹气ing)
“你知道。”蓝洛抛下一句话,走向卧室。
“烈,你到底有没有感觉到扬在哪里?”以农几乎咆哮地着着南宫烈大喊,“还是说你的什么第六感只只骗人的?”
“以农!”希瑞受不了地插进两人中间,“现在找扬比较要紧,还有你不能这样说烈。”
“扬可能只是和我们玩失踪,到现在烈并没有感到扬有什么危险?大家不要乱了阵脚,叫扬笑话。”安凯臣思考着说。
雷君凡拍了拍以农的肩膀……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烈苦笑着,他知道大家都希望他能找到扬,可是他的第六感能感到扬没有危险,却不能明确扬的具体位置。他又不是雷达!(某人恶趣味:要不要让忍来XXOO他们?我逃——–)
“会不会是伊藤忍带走了扬?”以农呐呐地说,那个对扬有着极端的占有欲的人。
去日本走一趟好了,就算找不到扬,想必忍不会不管扬失踪的事,也多一分人手。
五个小恶魔决定去日本了………
扬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酸痛的身体在一场好眠后舒服了很多懒懒地伸了个腰扬对上一张绝美的脸
“醒了?”蓝洛揉了揉扬细密的黑发冰冻的脸上竟带着笑
“我睡多久了?”扬拉了拉被子换个更舒服的姿势问
“一天了哦!”蓝洛也跟着换了个姿势让扬更舒服!
“我想洗澡吃饭”扬对蓝洛示意让他为他服务
“好”蓝洛抱起扬到浴室里面已经收拾好了也放好了一大浴缸的热水
躺在浴缸里,扬闭上眼睛任凭蓝洛为他擦洗小舅舅不在自己在这见到蓝洛那么小舅舅一定是被米大叔带走了烈他们可能会找上忍——
“你干什么?”在蓝洛把一个很奇怪的尖嘴喷头插进他股间时扬睁开眼问道
“把你洗干净一点”蓝洛几乎咬牙切齿了自己的欲望忍的好辛苦却又舍不得这小恶魔太劳累这几天他一定累坏了———
热水进入肠道的感觉虽然怪怪的扬倒没有抵抗灌入一定量的水后蓝洛伸进一根手指把扬体内的液体抠出来水面上荡起一圈圈的混浊
洗完澡套着一件大浴袍的扬任蓝洛抱着他来到餐桌旁享受着蓝洛的爱心午餐
蓝洛则在每一口的间隙都爱抚着他最爱的扬的黑发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试贴,没人踢我就往下写。() 岩盐
“乖,慢慢吃。” 蓝洛爱抚着那头乌黑的秀发,柔声道。
扬似乎瘦了,虽然刚才抱他出来的感觉不错,可是还是喜欢他肥肥白白的,而不是那些什么骨感美人。
“蓝大叔,这个味道不错,我喜欢……” 扬显得有点口齿不清,实在太饿了,也不顾吃的是平常一看就倒胃口的东西。
“真的,扬?你喜欢我弄的爱心大餐?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一辈子做给你吃。” 蓝洛情款款凝望着爱的扬,心似乎飞上了天,为了能够得到他的这句赞美,自己可是了不少时间在这从不擅长的厨技上呢。
“这个……好啊……”扬暗呼不妙,现在饿了还好,如果真的要一辈子吃这种东西,他宁愿找一块豆腐一头撞上去好了。
“你不喜欢我陪你一辈子?” 察觉到扬在那瞬间的迟疑和言不由衷,蓝洛的脸色倏地一沉,双眼眯起,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不会,喜欢……当然喜欢。” 那眼神太熟悉了,与炎狼,邪刹甚至小舅舅看自己的眼神差不多,几乎想把自己整个儿吞噬掉似的。
“扬,你在撒谎。”蓝洛淡淡地说,强忍已久的集聚在心中的情欲似乎因为他的这句话而完全爆发出来。
“蓝大叔,我搞不懂你的意思呢?”扬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冷颤,强笑着说。
“扬,你不需要懂,只需要做……做令我愉快的事情就好了。” 蓝洛的声音充满了邪恶,与刚才的温柔完全背道而驰。
蓝洛突然伸出双臂勾抱住扬的颈项,将他更拉向自己,扬的身体立即就和他的紧密贴合了。
用嘴封住了他的嫣红,手指极为轻柔地捏住扬的下巴,带有魔力的瞳仁似乎将扬催眠了,温顺地张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
蓝洛的吻既像要把这些日子相思向扬倾诉,也像是在惩罚着扬,浓烈而又贪婪,他狠狠地咬着扬的舍尖和两片唇瓣,用力地吮吸。
一阵狂吻后,蓝洛终于放开了他。
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一根硬蹦蹦的东西抵住,扬大叫不妙,“蓝大叔,我还没吃饱啊……”
“还没吃饱?” 蓝洛愣了愣,眼珠子一转,突然笑了起来,“亲亲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你饿着肚子?”
“那就好!” 扬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能够拖一刻就拖一刻好了,他们应该很快就来救他了吧?
扬,你这古灵精怪的小魔头,以为我不会看穿你的心思吗?
蓝洛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伸手拉下自己的裤头,“来,含住……”
扬倒吸一口冷气,者东西能吃吗?不,他不要!
好大……的尺寸,他怎能把它含进口中?而且这东西又脏有丑陋。
这家伙居然要他干这个?
屈辱迅速蔓延了全身。
“扬,这个东西很好吃的,你不是饿吗?” 蓝洛一把楸住了那头黑得耀眼的头发。让那张绝美的脸凑近。
“不……不要……” 扬哀鸣着,可无论他如何挣扎着把脸转开,那根巨大火热的肉块还是无情地向他的唇压过来。
“扬,你比初云的情况好多了……怎么就不学会珍惜呢?” 蓝洛故意地拉长声音,无限惋惜地说。
虽然在这个时候搬出他小舅舅来要挟他有点卑劣,可这样扬才会帮他口交,才会不把他的命根子咬断
扬一愕,脸色立即变得灰白,慢慢地闭上双眼。
“呜……”一股难闻的人体腥臊味只冲进脑中,扬只觉得胃似乎不断地在翻腾着。
忍住,一定要忍住,要不小舅舅……
“扬,要用唇,轻轻地舔……” 骤觉得那话儿的尺寸又爆涨了不少,蓝洛强忍着释放的欲望,而是嘶哑着声音耐心地教导。
扬怀着一种舍生赴义之情小心翼翼地蠕动着舌头,技巧生涩的他笨拙地蠕动着舌头。
“恩,啊……扬,就这样,聪明的孩子。” 蓝洛舒服得闭上了眼睛。
汗水悄悄地渗出了晶莹的肌肤,薄薄的一层。
幻想吃着什么人间美食,舌头也变得灵巧起来,扬渐渐地投入到这场情欲的游戏。
“扬,点……不错,就这样……”
那根赤红的肉棒地插进了温暖的喉咙,蓝洛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开始试探性慢慢地抽动起来。
标 题:东帮同人之扬总受(5) 风之羽
唔……好难过!
嘴里被塞入巨物,那粗砺地摩擦及强烈的体味刺激得扬连连作呕。头被蓝的双手固定着,浓密的体毛随着阵阵剧烈地运动与扬细嫩的面颊作着最亲密的接触。细致的肌肤被戳刺得又痛又痒。
嘴张到了极致,又酸又麻的涨痛感觉是不可能传达到极度兴奋的奋战者嘴中的。痛苦漫长地延续,扬只有忍受着阵阵作呕的感觉,无助的双臂抱住了蓝洛的双腿。
冲刺越来越快,火热的肉块又有了膨胀的趋势。已经被摩擦得几乎失去感觉的口腔粘膜清晰地感受到了那炽热而强烈的脉动。
“哦,好热,好舒服!扬……扬……扬,我爱你!!”蓝忘情地高呼着,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仿佛脑中绷断了某根弦,强烈地失神状态下,蓝将肉棒地抵入扬的喉部,痛快淋漓地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热液。
被火热坚硬的巨大肉棒抵在喉部,嘴里又满是又腥又膻的粘稠精液,压抑了许久的呕感就着晚上吃下的不象样的食物,终于在蓝忘情而眷恋地将肉棒停留在扬湿热口中时喷薄而出。
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扬用足全身力气将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神的蓝狠狠一推,自己则冲向浴室大吐特吐起来。呕出的秽物里夹杂着浊白的精液,酸腐地气味混合着某种情事后特有的腥膻刺痛了扬的眼。
虽然有些奇怪蓝的不闻不问,扬还是漫不在乎地吐光了所有的存货,漱口及清洗的同时,看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嘴唇以及身上不知何人留下的斑斑吻迹,扬啧了啧。望着镜中疲惫的自己,清水由额前的秀发缓缓滴落,扬伸出了双手,轻轻地将自己的嘴角向上推起。笑容,永远是自己最好的武器。
慢慢步出浴室,却赫然看着蓝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
“奇怪的大叔!”擅自作着评价的扬用脚尖踢了踢,没动。俯下身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可能是自己刚才的一推力道比较大,而大叔正好于全身放松状态,失去了防备,所以摔昏头了。浮起招牌式的微笑,扬不禁对自己大伸拇指。
“可恶的大叔!竟然用小舅舅来要胁我!”用脚踏着蓝赤裸的胸口,扬想了想。绑起来吧。找来蓝的领带,扬把蓝的双手背在后面绑紧,又找来蓝扔在地上的内裤老实不客气地塞在他的嘴里。
“嗯,还有什么呢?”扬美丽的眼睛眨啊眨,笑容变得有些邪恶。“既然大叔这么爱玩,那我就陪你玩喽!”
用手包着委顿下去的肉棒,扬上下揉搓起来。身为男人,又有过男人,扬当然知道如何让小老弟开心。虽然蓝还在昏迷中,但身体已经先于大脑苏醒过来,柔软的器具在扬的手中迅速绽放昂扬。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细绳绑在了高高昂起的肉柱根部,绕过肉柱,底袋中的两颗小球也被绑得突显出来。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扬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杰作点了点头。这么弄在下,大叔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感觉“好”得了不得。找来只马克笔(汗……我可搞不清扬扬从哪里找来这些道具滴……逃)在蓝白皙的胸膛上端端正正写下几个大字:
“来解救我吧!”一根箭头向下,直指欲望中央。
“大叔,你一定会很受欢迎的。”扬在蓝洛俊美的脸蛋上很大声地“啾”了一下。捡起蓝丢满地的衣服走出房门。
被米歇尔大叔胁持走的小舅舅啊,扬扬来救你了!
某,被米歇尔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初云突然浑身打了个冷战。
标 题:东帮同人之扬总受(6) 雅雅
不得不说一句:第六感绝不是女人的专利!
初云的冷颤来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被秘密监控的大宅某的一角,五个小恶魔外加一个显然已成为阎王二代的“小日本”正以可与樱木道的恐怖眼神相媲美的腔调恶瞪着一脸幸福睡相的蓝洛……(别怀疑前面的一切他们都看的一清二楚,人也是他们搞晕的!要不蓝洛哪有那么不禁推……)
一秒钟后――非常一致的!――
十二条腿,十二只拳头齐齐朝蓝洛俊美无双的脸及被欲望染红的身体招呼过来……
吡哩啪啦……
一阵噪声过后,世界――依旧没恢复安静……
蓝洛从死到生,从生到死,然后――生不如死,死比生好……
至此原本完美的身上是体无完肤,嘻,这就是偷吃扬的后果。
东邦五个小恶魔,外加一个小忍,显然还不是非常满意自己对蓝洛的改动。
“以农!你看大叔身上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
“哼!既然敢碰我可爱的扬,他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开什么玩笑!扬虽说不是他一个人的,但他也拥有扬的“使用权”的。(绝倒~)怎能让这为老不尊的大叔白白吃掉呢?
天下哪有那么好吃的白食?
“忍!这大叔身材到还不错,虽然皮肤是难看了点!(蓝:这还不是你们造成的?~)你就送给小宫哥哥好了~”
此时,不远正在找忍的耀司突然不怎么文雅的在手下面前打了大喷涕,耳朵温度急升……
于是呼!六人快手快脚的将小蓝打包,丢给了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忍者。
可以想见,蓝大叔的未来一定充满了幸福与快乐!^^
“也?伊腾忍呢?”
“他应该先去找扬了!”烈敏锐的第六感是这么告诉他的。
“卑鄙!”
“下流!”
“无耻!”
“去死!”
“我靠!”
“应该还没走远,我们一定要在他找到扬前找到他!”要不,小扬扬的贞操……
五人齐齐如箭一发,同向某方而去。
可惜的是,老天这似乎不怎么帮五个小恶魔……
迈向艰难险阻的寻舅之路的扬扬突然被搂入了一个坚实的怀中,熟悉的味道让他疲于抵抗。
“忍!” 伊腾忍没有回话,双臂不断的搂紧,几乎要把扬揉进自己的身体。
吻覆上了扬柔软的嫩唇,霸道狂猛的气息围绕在他俩四周……
有时候房间多办事就是特别的方便。
看看现在的伊腾忍,随便用手一推就有一个非常良好的“办事”等着他。
不知在什么时候,扬的衣服已被全部褪尽,光滑的内在被忍毫无保留的看在了眼里,俩簇很明显的欲望之火在忍的眼底烧着。
“忍……小舅舅……”虽然身体热的好难受,可是他最爱的小舅舅还等着他来救呢!
“我要你,扬,就是现在!”下身随话而出,火热的下体热情的爱着他最心爱的扬,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阻止他现在的一切,在他眼里没有人比扬更重要!
“忍……那就快点……”体内的火焰几乎将他给逼疯逼狂,而他的鼓励对此时的伊腾忍而言无疑更是最好的邀请。
“啊……忍……”好热……
“扬……我爱你……”
“我……也爱你……”
“扬……”
“忍……”
释放完后,伊腾忍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双眼别有情绪的盯上了扬的脸,11号的笑脸没什么改变,可是那美丽的红唇却变的格外的不同,似乎正不断的向他发出邀请……
“扬,吻它!”手指了指依旧高昂的下体,满意的看到沉浸在情欲中的人听话的低下头……
“啊……”舒服的吞吐让忍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
“舒……服吗?”尤挂着白色液体的红唇诱惑的问着。而那双灵动的眼却闪着算计的光芒。可惜的是沉浸在欲望中的某君并没有注意到。
“嗯……”
“那就……好。”伴随着“好”字出口,扬的脚无情的踹上了伊腾忍可怜的下体。满意的看到对方在痛苦中沉浮。
“扬……”痛苦的看着扬,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忍啊!都说了不能用下半身思考了,你怎么还老犯错呢?”
悠闲的穿上衣服,不怀好意的走向了异常让人感到愉快的伊腾忍,脸上那无邪的11号笑脸到更像是恶魔的笑了……
说巧不巧,此时寻找他们已有一段时间的东邦五人正好在此时赶到――六脚齐发,使得可怜的门只能暗自哭泣……
“扬,我们来……”救你了!……
可是里面那笑的异常灿烂的人却让他们把下面的话卡住了……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 第七章(7) 霜
看着扬灿烂的笑容,五个小恶魔不由的愣住了,但是扬身上难掩的情欲味道,又让他们心里酸酸的。
“大家好啊,我要去救小舅舅了。”微笑的扬刚说完这句话就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五个人十支胳膊,同时伸向扬,织成一张网。
“希瑞”以农失控地大叫起来,“扬怎么了?”
七手八脚地把扬扶到床上,四个人紧张地看着希瑞。
“你小子,快说扬怎么了?”缓过劲来的忍看着扬倒下,心都要吓停了。
希瑞仔细地检查着扬,扬身上情欲的色彩,几乎让围在他身边的人抓狂。
“没事,”希瑞有点艰难地说,“纵欲过度,又没好好休息,所以才会晕倒。”
……………
“让扬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去救扬的小舅舅。”烈心疼地摸摸扬才几日不见就消瘦的脸。
“好,我们来安排一下。”安凯臣接着说,“烈,以农,君凡还有我去救人,希瑞你留下来照顾扬。”
四人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你听着,我们不在的时候,不许你对扬做什么!”以农走到门口时回头狠狠地对忍说。他就是看不惯那小子。
“哼。”忍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总有一天会让你们消失,扬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啊……”欲望的叫声里带着难耐的痛楚,“不要了,停下来。”初云扭动着身体想逃开。
好痛,好痒,好难过……
“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抱那小子,你不是说不喜欢男人吗?”米歇尔抓住初云欲望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埋在初云体内的火热惩罚地向前猛顶,特制避孕套带有的棕毛狠狠地刺激着心,“难道那小子就那么有魅力,我不许,决不许…………”米歇尔接近疯狂地抽插着……
“呜……”初云咬着牙忍耐着体内的折磨,虽然不是初经情欲,但是第一被惯穿的痛苦让他几乎想哭。
“我……爱……扬!”初云一字一字清晰地从嘴里吐出。
米歇尔的理智顿时消失,“好,我让你爱他,我要看看习惯了我的身体的你,怎么去看他,我想现在,蓝洛也正爱着扬……”
“大叔啊,那就不对了,蓝大叔现在啊,好象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地在睡觉哦。”头顶上传来晴朗的声音,“不过很快你就会见到他了。”
米歇尔恼火地看着眼前四个小恶魔,怎么会是他们?听他们说,蓝洛那个笨蛋到底干了什么?
“小鬼快给你离开这里。”米歇尔才不想放开自己朝思暮想了这么多年的人儿。
“不要浪费时间了。”烈挂心着扬。
“好。”向以农一记重拳,放倒了米,初云的脸快烧起来了,现在米的分身还在自己体内,让他如何是好?
“小舅舅我们先出去。”君凡看了眼情况,对初云道,拉着三个家伙出去等初云。
“恩……录象带。”初云在他们走出门口时提醒着。
“这个吗?”以农晃晃手中的带子,我会理好的。”
“啊……”初云就着体位翻了个身,把米在他体内的欲望拔出来,虽然很生气,但是初云却也不知道这么对他,毕竟这个人爱了他这么多人,对爱自己的人,不能用爱来回报,怎么说也是一种亏欠吧。
初云叹了口气,迅速地清理自己,走向门外。
“扬,没事吧?”
“没有,就是累坏了。”
“我们就回去吧!”
“啊,忍……”扬的腿环在忍的腰上,密穴里插着忍的巨大,希瑞被忍绑手绑脚地扔在角落。
在确认扬没事后,忍的嫉妒就像出匣的猛兽,他的扬,竟然被别人先吃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得到扬?为什么不把扬留在身边?现在说什么他也要霸占他的扬,在希瑞面前做也就是为了对东邦宣告他的所有权(怎么弄的好像是动物宣告地盘啊?不是我写的,真的不是我写的。)
“忍,我好累啊……”扬脸上带着笑,眼中却有水意。
“扬,很快就好了。”
忍提高扬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扬的里面又紧又热,真想永远这样待在里面。
“呜…………”希瑞只能流着泪看扬被忍占有。
………………
好想让扬扬攻瑞啊,可是这不是违反了写文的初衷,忍痛割爱。。。。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 第八章(8) fox
这时他才这么刻知道自己竟这么在乎扬,那自骨子里漫出来的怒意让他痛苦难奈,看到扬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时的痛苦……
扬无意识地呻吟着,尽管他的身体素质并不差,可是这样连续的情事仍让他十分吃不消。他现在只想忍快点完事,救出展初云,离开这个鬼地方。也许这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以后他又会和东邦的朋友们一起在异人馆大闹,做着各种各样的恶作剧和愉快的事情。
可是他斜过的眼角看到角落里被紧绑的曲希瑞,透明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悲伤和恼怒,痛苦无奈到让扬一瞬间眼里都是一片悲伤的纯蓝。他的心不由揪了一下。这不是梦,梦里怎会有这样的惨烈,和美丽。
他不明白这些天他遭遇到这些究竟是为什么,这一切像噩梦一般不真实。但是他知道,他最不想被看到这副样子的人,就是东邦的朋友。那群他以自由之身,以他展令扬之身所结交的,兄弟。
那群会陪他一起打打闹闹,一起恶作剧,一起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他一直是这么重视他们的。他好害怕,被他们看到他现在这样子,这会毁了他们的一切――那让他视之如生命一般的友情!
他不要这样……
在他身上用力抽送的忍立刻发现了扬的走神,一个挺身成功地让后者呻吟一声,唤回了他的神志。
“看着我!”
忍霸道地说,他会让他的扬永远只看着他一个,想着他一个,即使现在不行,但他终有一天会完整地得到他。现在就姑且在身体上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家伙好了。
扬下意识地把那个用力攻击着他和身体向后推,为什么还不结束,他痛苦地想,他知道忍对他的独占欲,可是他为什么现在……
该死的现在他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那小子根本是在趁火打劫!
“轻一点,忍……”
扬轻轻喘息着,努力露出熟悉的笑容,他的忍一向很听他的话,可是这,忍的眼中却是一种让他心惊不已的情欲与强势,毫无转寰余地的热爱。
“忍……”
话语未落,扬突然看到忍慢慢软倒在地上,他的背后,东邦五个小恶魔正笑得一个比一个邪恶。
“我刚刚发明了一种新式的麻醉枪,”安凯臣得意地现宝,“使用方便,速度快捷,而且精致好看!”
一边的南宫烈速度脱下大衣盖在扬身上,然后笑着拍手道,“安广告设计师好敬业,请问现在各大商场都有进货了吗?”
安凯臣配合着他胡闹,得意地举起麻醉枪做展览状微笑道,
“售完为止,欲购从速!”
向以农跑去给曲希瑞松绑,一边调侃道,
“曲神医,你良心发现代替那些狗绑在这里试验麻药的生效时间吗?”
曲希瑞解开绳子迅速站起身向着昏迷的忍狠狠一脚,一边不服气道,“这小子玩阴的,居然诓我去先去扶令扬,在后面暗算我!”
扬紧了紧衣服,露出熟悉的笑容,这是只有和东邦在一起时才出现的,会在眼神中流露出温暖开心的笑意。他知道他们在体惊他,为了让他心情轻松一点一见面就开始讲一些轻松的话题,他们不会介意他发生过什么事,因为他们是他们是世界上最古怪的东邦恶魔党啊。
扬站起身,曲希瑞体量地从身后扶住他,扬笑着看看晕倒在那里的忍,不着声色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向东邦六人露出熟悉的11号微笑。
“走吧,我们回异人馆!”
终于,可以回去了。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 第九章了(9) 魔狂
异人馆展令扬房间内
回到自己的地盘睡在自己舒适的床上身边围绕着自己最贴心的朋友这些天的一切都恍如一场噩梦虚幻而不真实了沉的疲倦涌上身体的每一都叫嚣着宣告着罢工现在的他极度需要睡眠来回复
曲希瑞在床边点上了薰衣草的精油这可以帮助平复心情促进睡眠恢复疲劳效果比药物要来得更为温和而有效现在的令扬需要这个
“好好的休息吧。等你醒了我再给你做个检查。”平静的话语里蕴含着浓浓的关心。
“是阿,好好的休息。”
“有什么等醒了再说。”
“睡吧。”
伙伴们的体谅,无限温暖,噩梦真的远离了。令扬微笑的陷入了睡神的怀抱。
看着令扬幸福的睡容,曲希瑞,向以农,安凯臣,南宫烈,雷君凡心中既安慰又愤怒。令扬是他们5个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宝贝,居然……居然……实在是太可恶了,他们都还舍不得吃那!
向以农向大家使了个眼色。关于这件事,有必要大家去客厅好好聊聊。
5个人放轻脚步走出了房间,给令扬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至于愤怒和激动到楼下客厅解决。
………… …… …… …… …… …… …… …… …… …… …… …… ……
无梦的睡眠最为香甜。不过从层睡眠回到了浅层睡眠后就不怎么踏实了,似乎有着多种力量在阻挠着他继续休息,企图把他唤醒。可是身子底下靠着的抱枕软硬适中,还有着温度,好舒服,不想醒。一种软软的就好像棉糖似的在脸上四游离着,轻轻抚触着,好舒服,不想醒。身子上凉凉的,不过有种热热的糙糙的就像狗狗的舌头在身上舔拭着,麻麻痒痒的,好舒服,更不想醒了。啊~啊~,轻重拿捏刚好的力量在他酸痛的四肢上揉捏着,好舒服,舒服透了,不想醒,不想醒!想归想,意识还是违背了他的意志迈向了清醒。一根冰凉的东西忽的入了他的后庭,身体紧绷,令扬本能的挣扎着,彻底清醒了,他想坐起,却被身后的一个力量阻止了。定睛一看,自己被东邦的五个同伴紧紧围绕着。那个舒服的靠垫原来就是雷君凡,那个棉糖的感觉应该是向以农,狗狗的触觉是安凯臣,按摩四肢的是南宫烈,而曲希瑞大概是在替自己检查身体吧。
看清楚身边的人后,身子立时放松了下来,令扬露出熟悉的笑容:“你们在干什么啊?”
“扬,在你昏睡的时间里,我们通过激烈的讨论后作出了一个一致的决定。”向以农捧住他最爱的令扬的脸高兴的说。
“怎么说?”令扬挑起一边眉尖,他知道他们必定想出了个绝对恶魔的主意,自然从他们嘴中说出来会是十分的轻松和非常的简单而且极端的不经意,不过别人的下场就……嘿嘿,他很期待哦。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消毒,我们的令扬身上只会有我们东邦的气味和记号。”语毕安凯臣的舌尖反复拨动挑逗着两颗粉红而诱人的蓓蕾。
曲希瑞苍白而纤长的手指攀上了令扬前端的秀挺。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有种独特的机械感,轻抚揉捏弹捋,秀挺渐渐涨大。
“啊……嗯…………”令扬从喉口发出舒适的低咛,犹如撒娇的猫咪一般。
“后面情况还好,没有裂伤,只有些红肿,但短期内不能再进入了。扬,你的身体素质很好哦,不过看来你自身的欲望一直没有得到很好的宣泄,这样很伤身的,现在你需要尽情的宣泄。”曲希瑞加快了手的动作,另一支手舒缓有致的照顾着下面的小球。
“哦……嗯……啊……啊……”在伙伴们的爱抚下,雪白的身子染上情欲的粉色,愉悦的呻咛着。敏感的身子即使是最轻柔的按摩也成了欲望的挑逗。
欲望涨大到极致,曲希瑞意外的用嘴包住了顶端,牙齿轻轻一咬。
“啊~~~~~~~”身子拱起,尖叫。爆发了。
曲希瑞抬起了头,射出的被他吞下了,几滴白浊顺着嘴角流下,伸出手指擦拭送入口中:“好浓!”
射精后的倦怠感使得令扬又有些昏然欲睡,迷朦中他看到南宫烈露出恶魔的微笑,预言似的说道:“复仇即将开始!”
呵呵呵,是谁让恶魔们再度复活的?不是我哦!我只是一个累了想在朋友身边再休息会得人罢了。我睡着了,世界会怎么样,和我无关哦!
~haha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1) 树树
滴答滴答……
那是什么声音?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身体似乎飘入了云那一端,在温暖的惬意中尽情舒展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连意识也在慵懒中逐渐模糊了起来。
滴答滴答……
又是那个烦人的声音,执拗的打扰着安详的空间。
令扬皱起了纤秀的双眉,不满的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窗外的小雨。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看来已经歇够了嘛。”是南宫烈的声音。
令扬转过头去,原来五个最贴心的朋友都一直守候在他的床边。温馨的感觉缓缓流过心田,令扬弯起红艳娇媚的双唇,勾勒出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来。忽而,他想起了自己在曲希瑞手中高潮呻吟的样子,两片红晕飞上了精致小巧的脸颊。
他缓缓的转过头去,把羞涩的视线从曲希瑞的身上移开来,翻转中,身上的被子掉落了,露出了全裸的上半身,光滑如缎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巧妙的揉和了青涩与妖媚的风韵。
始作俑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勾引着男人犯罪的意识,而身后五个“贴心的朋友”已经发出了吞吐口水的声音。
向以农端来一杯水,用温柔到发腻的声音说道:“来,宝贝,喝点水吧。我看你的体力似乎已经恢复过来了。”
喝水和体力的恢复有什么关系?
虽然觉得奇怪,令扬还是伸出白玉般的柔夷,接过了杯子。自己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虽然没有时间的概念,喉咙的干渴却真真切切。他探出小巧的舌头,习惯性的先舔舔饮料,甜甜的,凉凉的,是他最爱的味道。接着他仰起头,几口便喝干了杯中的甜饮。
“都喝了?会不会有点多啊?” 安凯臣用迟疑的口气询问着向以农。后者犹豫了片刻,耸耸肩,轻快的说道:“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有五个人呢。药量再多,我们也能满足扬扬的。”
药量?满足?
刚刚睡醒的大脑还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令扬的思考也变得迟缓了起来。他甩甩头,试图开足马力,让大脑彻底分析那奇怪对话中的含义。
有点多……五个人……药量……满足……
一个最不可能也最不应该发生的答案闯进了令扬的脑海中。
“啊!你们……你们难道给我……”令扬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五个正笑得暧昧不已的恶魔。这下他真的彻底清醒过来了。
“没办法,我们想看扬扬你像蜜糖一样情色妖媚的样子嘛。” 向以农做出一副小孩子要糖糖时的撒娇样子。
“是啊,我们可是充分体谅扬扬的身体状况,一直耐心等待着你休息充足醒来的时候。” 听南宫烈的口气,似乎他们是一群体贴的善良人。
最令人气结的还是雷君凡大方的笑容:“你放心,扬扬,你后面的红肿还没有消去,我们不会强行进入的。今天只要抚摸就好了,余下的事情明天在继续好了。这下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是啊,那就不会太痛了,放心了……”不知不觉中,令扬居然被雷君凡的笑容所迷惑,开始跟着他的思路走了。猛地意识过来,他发出了愤怒的吼声,“去你的,什么叫可以放心了!赶快拿解药来给我!”
雷君凡缩起了身体,委屈的说道:“媚药而已嘛,又不是毒药,哪里来的解药啊?”
“对啊,你不要吼君凡嘛。我来给你解药好了。” 南宫烈露出恶魔般狡猾的微笑。突然,他的脸孔在令扬眼前不断放大,在令扬尖叫出声之前,一双炙热性感的唇已经覆盖在了令扬的唇上,如狂风暴雨般掠夺着他的吻。
“放开……放开我……唔……嗯……”
药效开始发挥了,令扬的抗拒在令人骨酥的呻吟中彻底瓦解了。他从最初的被吻开始餍足的回吻着对方,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顷刻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色,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渗透了出来。
“不……不够……我还要……”在南宫烈结束了这个长达几分钟的吻时,令扬的情欲已经被充分挑逗了起来。他扭动着纤弱美丽的身躯,撅起娇嫩红润的嘴唇,如同一只饥饿的小猫般喃喃叫着。
再也忍耐不住了!
余下的四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
令扬微微红肿的娇唇再被疯狂的缠绕掠夺着,他合上美丽的双眸,把自己彻底放纵在欲望的本能中,享受着与同伴们的共同沉沦。
有人用舌头在令扬胸前粉红色的乳头上爬行着,然后轻轻含入了口中,恶作剧般的用牙齿撕咬扯拽着。没有疼痛的感觉,可是甜腻的叫声却不受控制的冲出了令扬的口中。
被子被彻底掀开了,露出了令扬裸露的下半身。已经微微挺立的欲望在稀疏的毛发中抬起了头,有人像品尝棒糖似的把它放入了温热的口腔中,用灵巧的舌头一划过他欲望的铃口。一只手继而握住了欲望兀自暴露在口外的部分,快速的上下抚弄着。
“啊…… 呀…… 那儿…… 再更加用力握住…… 唔… 好好啊……”令扬高声叫着,躬起了身体剧烈的反应着。他玫瑰色的面颊在极度的情欲驱使下急速的喘息着,带着令人不能忍耐的淫猥和消魂。
“快……快……再快一点……要出来了……要出来了……”令扬微微张开的嘴唇吞吐如梦幻般的甜蜜气息和呻吟,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楚楚可怜的神情中却带着动人心魄的淫糜之色。此时的他已经即将冲上第一兴奋的高潮。
就在这时,一直紧紧缠绕着他的几只手突然消失了,连贪婪的品尝着他的身体的唇也都不见了。明明即将勃发的欲望在此时被放开了,令扬立刻感到焦躁的空虚。他不满的睁开眼睛,几近惊异的发现五个同伴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站在他面前的是闪着嗜血般精亮双眸的伊藤忍。
“不……呀啊……不要停止……来啊……忍……我们继续……”
敏感的身体此时急需着他人的爱抚,令扬抖动着长睫毛,渴求着继续被怜爱。
窗外,雨声正急,豆大的雨点激烈的拍打着玻璃窗。又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标 题:东邦同人之扬总受(11) 树树
雨声。喘息声。娇媚如丝的呻吟声。
灯光下,雪白的躯干上遮着一层珍珠般的薄汗,映衬着落满肌肤的吻痕,两颗殷红的茱萸在颤动着高高挺立着,还有稀疏的毛发间早已抬头的青涩欲望……
伊藤忍无声的注视着令扬,嫉妒的血液在心底沸腾着。
这样美丽的扬,刻印的痕迹却不是他留下的;这样妖媚的扬,想要的欲望却不是他挑起的。
那该死的五个人,他们怎幺有权力去碰触属于他的扬!
忽然,伊藤忍挑起一抹高莫测的笑容,伸手将那白皙柔软的身体勾入怀中。
“你要我吗,扬?”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迷人的蛊惑。
“要……我要你……啊……”
“那幺叫我的名字,告诉我你要的人是谁?”
“是你……啊唔……忍……快点……”
伊藤忍微微一笑,强硬的支开他的身体,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毫不留情的啃咬着,每一都留下了玫瑰色的烙印,他一遍遍的亲吻着他纤细的颈项,而后缓缓的往下移,含住那艳红小巧乳首,用舌尖画圈玩弄着,挑动着,引来令扬的阵阵战栗,可爱的反应引得伊藤忍更往下探索着禁地的入口。
“啊……痛……”
红肿未消的穴口在一根手指插入的时候传来一阵激痛,令扬扭动着身体,却怎么也逃不开伊藤忍的钳制和侵略。
“不要……”雾水迷梦了令扬的双眼,他几近哀求的哭泣着。
“不要躲,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伊藤忍邪笑着,加重了手臂的力量,化去令扬的抵抗对于他是毫不费力的。怀中颤抖的身体正在手指的刺激下逐渐灼热起来,少年的欲望也随之昂起了头,急于寻找着宣泄的出口。他伸手探向令扬的下腹,握住他的嫩芽,轻轻的磨挲着,间隙的给予刺激。
“啊……好棒……再来啊……”令扬舒适的眯起了双眼,而伊藤忍手中的欲望也在不断颤动着,已经频临爆发的边界了。
就在这时,一阵疼痛从下身的欲望清晰的传来,令扬睁开双眼,惊讶的发现一条领带紧紧的负住了他得分身,欲望的热流冲击着他的神经,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得不到应有的宣泄。
“不要……放开我……忍……求你……”
伊藤忍俯下头,轻柔的吻着令扬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去一颗颗略带咸涩的眼泪。
“告诉我,你求我什幺?”
悠闲的声音昭示着另一种残忍。
“求你……放开……放开我那里……”
“不够,还有呢?”他的脸上放着一样的光芒。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进……进入我……”
“好,这是你自己求我的。”
伊藤忍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把抓过那细白的脚踝,大力的扯开,露出一张一合着的密穴,将自己置于令扬的两腿之间。下体高涨的欲望弹了出来,再也没有片刻的犹豫,挺立的昂扬就这样硬生生的挤了进去,闯入到令扬体内的最。
“啊……”惨烈的哀叫声回荡在静寂的空间中。
身体像被撕裂般的疼痛冲淡了媚药的作用,就连令扬的欲望也在瞬间软了下来。
“好可怜啊。” 伊藤忍扯下领带,一手握住嫩芽,技巧的上下套弄着,手指时轻时重的挑拨着尖端的铃口。无法抵御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令扬的身体,情色的娇喘不可抑制的脱口而出。
欲望的本能肆虐伊藤忍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兽性的宣泄。他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一遍又一遍的闯入。爱惜的理性早已飞出了他的脑海,伴随着他一如狂风暴雨般的嫉妒,依着自己的本能在令扬体内毫不怜惜的驰骋着
“扬……扬……”
一遍又一遍,他呼唤着爱人的名字,直到将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在身下的躯体内。
东邦同人之扬总受(12) 光光
沉醉在爱人体内的伊藤忍缓缓支起身子,手指轻抚上令扬汗透的发丝。
“累了吗?”
他低沉的声音表现出自己满足的程度,令扬却不自觉的摇动腰部向他贴近。
“……忍……忍……”
令扬微闭双眼的媚态全因药力尚未褪去,全身不断渗出透明的汗液,光滑的皮肤被敏感的知觉染成片片嫣红,颤抖着身体的扬简直是一副极端妖艳刺激的图画。
即使已经抱过了这样的扬,忍还是看得呆住了,干渴不已的他再吻上扬胸前的突起。挺立的乳首只要微微一受到刺激,就引起连串的强烈反应,扬急促的喘息着张开了纤长的双腿。
濡湿的舌尖渐渐下移,忍埋首品尝爱人的每寸肌肤,身体也很快再激动起来,尽管有着淡淡的疲倦,欲望却惊人的复苏,全无防备的忍没有闲暇注意到身后的变化。
后腰突然一麻,忍就软软的倒在了床上,恶魔般的笑声来早已自被他放倒的那几个人。
“忍真是失礼,居然敢抢走我们的机会。”
“……接下来就好好的欣赏吧!”
五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忍扔在床边的地板上,然后毫不客气的占据了艳色无边的大床。扬空虚下来的身体转瞬间又被抱住,几乎每个部位都落入他们的控制之下,连手指也没有被放过,掌心里热烫柔软的舔舐让他高声呻吟起来。
“不能这么快……”从身后抱住他的雷君凡露出古怪的笑容:“我们都等了很久呢……扬也要等我们尽兴了才能出来。”
“好淫荡哦……”安凯臣则是掌握了他正被欲望折磨的中心点,那里已经轻颤着渗出蜜液。
“不如把杂草消灭吧,那样扬就会更美了。”
“嗯……顺便还可以试一下绳缚之戏,扬一定会喜欢的……”
清楚的听到这些话,令扬从淫靡的美梦里稍稍清醒了一点点,不住挣扎的身体被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他用尽残存的意志力表现自己的反抗。
“不……你们……敢做的话……我一定……”
“呵呵……反应不错嘛。扬,放心吧,我们不会太过分的。”
仿佛充满怜爱的句子之后,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找来了甜密的道具。
细细的长绳紧密的缠绕在身体上,手缚在身后,胸部被迫前挺,整个姿势就象主动求欢般羞耻而淫亵。数不清的亲吻落在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残存的理智被汹涌的情欲吞噬,两腿也被拉得大开,一个冰凉的、金属的触感紧紧贴近。那是…一把剃须刀,全身都因为耻辱和危险而紧绷,耳边温柔的安慰听起来根本没什么诚意。
“扬,乖乖别动,否则会伤到你…”
曲希瑞一脸纯真的微笑伴着手上吓人的动作,刀片开始轻轻刮过,令扬果然不敢再动,那几个坏心的家伙却没有停止对他的爱抚。倒在一边的忍被满满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咒骂的声音也只能成为这场欢爱增色的背景,而且很快就被一条毛巾堵住了。当然,他的愤怒只有一丁点来自于他们对扬的过分举动,更多来自于能亲身享受这种过分举动的人并不是他。
“…住手…唔…呜呜…”
令扬最后的挣扎也被热情的嘴唇占据,两条腿再不能移动分毫,性器距离那可怕的凶器只有不到一厘米,即使再怎么状态高昂,他还是迅速的委靡了。
“这样不行啊……扬好像不太喜欢……”
分不清是谁的手指,弯曲着钻进狭窄的洞口,熟悉的触及到那一点,立刻取得了意料之中的效果。努力支起的腰部显示出身受者很有感觉,但落在某人手掌里的前方一直无法宣泄,药力持续的痛苦让他几乎陷入昏迷,爱抚着身体的每个动作都变成莫大的折磨。
“呜呜……”连呼吸也不能畅顺了,扬软绵绵的倒向后方。覆在嘴唇上的吮吸却一路追赶,通红的乳首更被用力柔捏。
“……”再没有发出声音,扬终于短暂的失去了意识。耳边响起一阵惊呼,似乎是为他们失败的试验而懊悔。
“对不起……扬!”
“快醒醒……”
“……原来扬一点都不喜欢……快解开他……”
“人工呼吸……我来……”
“不,我来!”
“我!”
……吵死了!扬慢慢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一帮坏家伙争个不停,都把嘴凑在自己的脸上。
“……你们……都给我滚开!”
扬虚弱的眼神实在看不出这句话应有的严厉,反而是万分的性感迷人,几个人都感到脑袋轰然一响,激情就象洪水一样爆发出来。
“扬,对不起哦!把你刺激得晕倒了……我们会好好补偿你的……”
“嗯……我们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爱你,让你高潮了再高潮……”
“……”
众多猥亵的保证纷纷出笼,不容半点拒绝就饿虎扑扬(羊)^_^
“唔……”
双腿被高高拉起,前方卖力的挑逗让令扬顷刻间便忘记了抵抗,张开嘴呼吸到的空气也带着淫荡的气息,光滑一片的下体再沸腾起来。
“唔……快……快一点……啊――”
腰部剧烈摇晃摆荡,恍惚中痉挛的身体跃上了等待已久的顶峰,浓浓的热情尽数喷射在呈现微红色的小腹上,令身边的所有人都为这美景感叹。
宣泄过后的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空虚的后方却仍未满足,谁的手指轻轻伸进正在强烈收缩的部位,他主动凑近了自己去追逐这种侵犯。
紧热的内部还残留着上欢爱过后的余韵,只略加舒展便能容纳更多手指,扬摇头呻吟的样子把室内的气温提高了好几度,让正在撩动他的人反而发起高烧。
“……我受不了了……”
扬已经听不出是谁的声音,只是在身体被坚硬彻底充满时皱起了浓黑的眉,突然的刺入使快感更加猛烈,弓起的背部也被谁紧紧抱住。
仿佛天地都跟着这幕电影摇荡起来,扬的视线里只剩下五彩缤纷的云朵,耳后、腰部、大腿、前胸……每个地方都被热烫与濡湿占满,细小毛孔的快乐扩张成整个宇宙。
时间……也无限延长了,所有知觉只变做一又一越来越高的波浪,循环着、回旋着,没有谁还记得节制――除了在一旁被刺激到目瞪口呆、汗如雨下的伊藤忍,他诅咒的眼神和高昂的欲望都无奈的被孤立着,只能苦苦等待麻药的效力慢慢消失……
13 黑衣
日上中天,异人馆静悄悄听不到半点声响,阳光穿透纱帘,混合树影来回摇曳不定,展令扬迷茫地睁开眼,好一会才适应头晕目眩的状况。
昨天……到底发生什么――
――!!!
只略微移动一下,剧痛不客气的从某个部位突然袭来,熬过感官最痛苦的阶段,他终于完全清醒。
他在异人馆最隐秘的中心居所,一片狼藉的床上,五个和他一样赤裸的男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四周,空气里弥漫情欲过后淫糜腥膻的味道,以及――满身刻意留下的印记。
很好……
撑起身体,展令扬笑了,凝视身旁熟睡的脸,越发笑不可抑。
很好……很好……
“扬!扬!”
压低的呼声持续好一会,他这才恍惚地反应过来,侧头看到绑在床角的男人,双目血丝,直直地望着自己。
“……忍?”
伊藤忍看了一夜,听了一夜,也痛苦煎熬,忍耐一夜,扬在欲望中蒸腾绽放的绝艳,简直比最容易上瘾的毒品还要致命,五个可恨的恶魔不等他熬过麻药效力,将他用冷钢链锁住,张开扬的身体,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似的肆意拥抱,因为被人观看而倍感羞耻的扬愈是挣扎,愈是媚丽无比,这样的扬,只能是他伊藤忍的!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碰他!
展令扬缓慢地挪动身子,没有惊动别人走到伊藤忍面前:
“忍……”
“扬……快帮我解开这该死的链子!”
展令扬笑了笑,不急着动手:
“忍,你很想要我。”
“扬…扬?”
伊藤忍目瞪口呆的模样落在眼里,展令扬点点头,自己作出回答:
“对,你很想要我……”
“扬……”
“那么,我们成交。”
“我怎么才能确定这不是你的另一个招,展?”
“好吧,你可以把它当作无聊的玩笑回家去了――再见,赛门。”
“哦,等等,等等――”适才悠闲自在的男人立刻沉不住气地坐直身体,皱起眉头停顿一下,“希望我不是做梦。”
“当然,只是美梦成真,亲爱的赛门。”
刹那间,褐发男人以为自己错见恶魔再世,展令扬轻巧打了个响指,背后幕墙缓缓升起,现出隐藏空间。
“我的上帝……”
竖起的白色十字架上,南宫烈双手吊缚,闭目未醒。
朝思暮想,只能在最甜蜜的梦里才能尽情享用的身体,竟然如此毫不设防地裸呈眼前,赛门迟疑着,伸手探去,犹豫地缓慢爱抚完美的肌肤,一寸寸往下移动。
柔韧腰肢,结实臀部,修长两腿间漂亮的形状……颜色也很好,手掌不停游移,底下的触感比他收藏的任何资料都真实,事实上他已经快要当场疯狂了。
“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展?!我换!”
他要什么他都给!只要南宫烈属于他!
展令扬淡淡地笑了:“我…不需要你现在给我什么,这是礼物。”
“什么?”
稍微收回一丝被喜悦冲昏的理智,赛门警惕地盯着他,异人馆的头,吃错药出卖自己的朋友?他不会忘记以前他是怎么修理妄想烈的自己,傻瓜都会怀疑他的诡计。
叹了口气,好像他是不知好歹的蠢蛋,展令扬耸耸肩:
“不要也可以,随便,反正烈的行情很好,我可以――”
“你他妈的敢!”
可惜,赛门的咆哮很快熄灭在恶魔算计的诡笑中,他抓住他的弱点了。
烦躁的盯着快要苏醒的南宫烈,男人几秒间便投降认输:“我要,我当然要,可是……他不会愿意――”
“我可以保证他的‘质量’”,完全抛售货物的口吻,展令扬微笑走近,托起南宫烈的下巴,“来吧,烈,醒醒……”
“……扬……”
南宫烈梦呓般温柔地语调,刹那间如雷闪过,赛门不是什么单纯天真的平常人,马上领会展令扬不能言明的动机。
“扬……”南宫烈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出于什么状态,慵懒地唤着他的名字,赛门满腹妒火,只得强忍了,恨恨地瞪了展令扬一眼。
“我们再…来一,扬……”
展令扬但笑不语,只加重手劲捏紧,痛感逼迫南宫烈清醒,眨眨眼,视线落在扬的脸上,片刻他发现他身后的男人,脸色大变。
“扬!这是怎么回事?快离开,他是――”
“他是我的客户,你的……主人,一辈子的主人。”
仿佛听不懂他说话一般,南宫烈半张着嘴,盯着那张笑容不变的脸,愣住了。
展令扬笑得很惬意,手指顺着南宫烈的脖子划下一条线,出其不意地握住下面低垂柱体,温柔至极地上下来回揉弄:“烈……你刚才是说――‘再来一’么?怎么心口不一呢?”
“扬!我……”南宫烈发觉不对了,只要扬靠近自己就该涌起心神荡漾的波动,何况扬如此魅笑着亲自挑逗――他竟然完全没有感觉,仿佛感官在这一刻失去效应,隔了金刚铁罩一样冰冷。
抽回手,展令扬掏出上衣袋里的盒子,当小小一剂橙黄药液呈现,南宫烈的心,坠入绝望的最,耳里听得恶魔声音再度响起。
“赛门,买一赠一。”
“……”赛门接了,却不明白。
“赛门,你还不信我?”
男人盯着南宫烈恐惧的眼,下定决心地拨开瓶塞,一仰而尽,就是穿肠毒药,他也认了!
“很好……南宫烈,是你的了。”
喉里怪异味道还未散去,赛门便被展令扬捉住一只手,放在南宫烈的身上。
“扬!不要这样――啊啊……唔……”
不过轻轻一碰,南宫烈竟然低叫着一阵战栗,急喘着逼回发情野兽一样的声音,赛门如触电般抽回手掌,不可思议地看着南宫烈浑身躁红的身体,下身硬体已经顶开顶端,绽出晶莹水色的嫣红。
“小心点,疼爱过头可是会要了烈的命……从现在开始,烈一辈子只有你能让他……欲死欲生,每亲热过一,烈就越离不开你……”
“为什么?扬?你就…这么恨我吗?”南宫烈喘着气,浑身涌动的快感快让他疯掉了。
“不……我很爱你,很爱你们,所以――”展令扬看着盒子里余下五支密药,意味不明地笑了。
当展令扬玩弄着手心剩下唯一一瓶药剂,已经在万里高空的上的私人机舱上悠闲许久,五桩生意,简直稳赚不赔呢。
“扬……求求你,啊…啊……”
对面床上压抑不住的求饶呻吟持续很久,视线落在伊藤张大双腿间尽责工作的巨大转动玩具,展令扬露出爱怜笑意,将遥控器推到最高档:“忍,很舒服吧?嗯?”
“啊啊啊――扬………!!
喝下最后一支橙黄液体,展令扬打了个优雅的哈欠,褪下浴衣掀被躺下,先是抱着伊藤忍亲了几口,伸手好玩地转动着套在颤动热挺上的皮质环扣,伊藤忍顿时浑身痉挛发出恐怖嘶吼,立刻被嘴套塞住声响,只剩呜呜不断凄惨声音。
“忍,乖……我好困喔,陪我睡一会……”
抱紧热烫的躯体,仿佛最舒适的软枕,展令扬预感,这一路他会睡得很甜美。
PS:给下一个被魔女抓来奴役蹂躏的可怜人,尽情恶搞吧!
1 弄弄
甜美的梦总让人不能轻易醒来。
鼻尖盘旋着忍的味道,就象某种令人安心的化学药剂。令扬才不去想这些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胜利的感觉让他觉得心头畅快。
要如何置忍?把忍这种人死死地控制在手里,只让他对自己起反应,一定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展令扬舒服地翻身,嘴边还带着恶魔般的笑意。
有人在轻轻帮他调整姿势,让他睡得更舒适。展令扬混沌的意识,似乎想开口说声谢谢,危兆却忽然闯进脑海。
谁的手?
忍不是被捆住了吗?
睁开眼睛,身体反射性地弓起却未能如愿以偿离开现在的位置。蓦然对上伊藤戏谑的眼神,才发觉对方身上的皮拷等等限制行动的东西,已经一件不少地全部换到自己身上。
人造玩具的控制器,被伊藤拿在展令扬眼前晃动。
“欢迎到伊藤家的地盘。”
双腿间的异样感觉让展令扬不适,但他眯起眼睛,露出最常见的表情微笑。
“到底怎么回事?”
“我只是比你估计的更有实力一点。”
展令扬抛个媚眼,给他一个无声的飞吻:“不要忘记,你现在只对我有感觉。”
“我一直都只对你有感觉。”伊藤亲了展令扬几下:“扬,你对我真死心塌地,居然为了我们的幸福不惜使用这么尖端的药物。”触碰到展令扬的身体立即变得滚烫,伊藤眼中的欲火象熔岩一样灼伤展令扬的肌肤。
“扬,从今天开始,你要负责我所有的欲望。”
这下真是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
伊藤狠狠吻着扬,下腹的欲火一阵一阵往上冲来:“就算你身体挺不住,我也会狠狠地要你。谁叫你主动对我用了这种药呢?”
“负责你的欲望不是不可以,”展令扬左右摆头,无聊地打哈欠:“但是上下的序要适当调解。我有需要时会好好安慰你后面那个地方的。”
双腿间转动的玩具忽然加大震动的力度,让展令扬沉着的话变得破碎。
“上下的序?”伊藤握住展令扬高昂的下体,和展令扬同时发出一阵颤栗的呻吟:“我们现在来决定一下序好了。”
粗大的针筒,出现在展令扬眼前。
当着展令扬的面将两种颜色诡异的液体混合,再抽入针筒中,伊藤专心一致的表情让展令扬觉得大大不妙。
“扬,你对尖端药物挺有兴趣,有没有信心尝试一下最棒的灌肠剂?”
“没有。”展令扬不假思索地回答。
伊藤露出温柔的微笑:“没有信心也要尝。”同样温柔地将展令扬翻过去,双手吊缚,大腿强迫着张开。
用手将漂亮的臀部掰开,粉红色的入口羞涩地张合。
情不自禁插入一只手指,狭道的肌肉立即包围住侵入者,舒服的呻吟从伊藤嘴里逸出来。
“看来顺序应该颠倒一下。”伊藤自言自语:“先做一,再慢慢欣赏扬被灌肠的模样。”
早就灼热不堪的昂扬在入口摩擦两下,猛然攻入展令扬的内部。
“嗯……”展令扬带着痛楚地呻吟。
猛烈的摩擦在内部急剧进行,稍微停顿,下一刻又是另一更狂热的挺进。
喘息和呻吟,在狭小的空间交错进行。
东邦同人之扬总受(15) 鬼猴子
“忍……啊……我不要了……恩……呀……别……”狭小的空间,是令人耳红面赤的淫乱呻吟声。可爱的男孩,闭着双眼,无助地张开红红的小嘴,求饶着,仰面躺在一张巨大柔软的床上,本该白色的床单已是布满污秽的液体,被揉得乱七八糟。
在他的身上,另一个英俊的男孩,强健的身体,正高高将可爱男孩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猛力地顶撞着,他异于常人尺寸的巨大灼热,正快速在男孩红艳的密穴中穿刺着,每一进入都将男孩的身体顶地高高弹起,可爱的小嘴无法控制地溢出快感的口水及破碎的吟叫,每一退出,都拉出艳红的媚肉,乳白的粘稠液体也一同滴落在密穴下。
不错,这正是那个永远拥有11号不变笑容的扬和那个对他有着无比占有欲的忍。因为某种原因,互有好感的两人终于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忍……我要死了……放过我……轻一点……要死了……呜……”哭泣呻吟怎么也无法阻止乐在其中的忍,从昨天一直爱到今天,扬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被他压碎了,蜜穴痛得麻木,却仍有让他颤抖的快感传遍全身。
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淫乱,我一定是疯了,这一个月,被多少人压倒过?
不管是谁,朋友、叔叔……都可以上我,而我也在每一个人面前变成淫兽,我竟是如此下贱吗?不要……
“不要……忍……放过我……不要……”笑容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个脆弱受伤的男孩,在自己最爱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
“扬?”忍无法再动了,从没见过这样的扬,让他心痛。
慢慢从扬身体中退出,扬颤抖着轻叫了一声,忍只觉得血液往胯下冲,几乎又要扑上去。但还是忍住了。这是他的宝贝,一直想好好爱他,保护他,宠他,现在的自己,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好了,扬,别哭了,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好好睡一觉。”
“忍?”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了自己,扬仍是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展令扬睡了三天三夜,忍也在这三天内帮着那几位主顾好好照顾了他们的货物,凡是碰过扬的人,他都极为专业地照顾了,下场,只有本人知道是多么悲惨,喝了那种没有解药的药,一辈子只能当太监,被别人干,这简直是要了那几个人的命。
等展令扬醒来,眼前是伊藤忍放大N倍的笑脸,他吓了一下,别过头,才发现床铺是干干净净的,连自己的身体也是清清爽爽的。
“他们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一辈子他们也别想碰你了。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大手一挥,将扬抱了起来,展令扬一点挣扎也没有。
“现在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办了。”
“什么?”
“从你身上消除他们的痕迹,彻彻底底的。”
“不要!”转身想逃,伊藤忍笑着将他压在了床上,“我记得上的灌肠剂好象还没用吧?真想看看在你身上效果如何啊。”
“我没力气了,我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扬从内心却相信忍不会对自己怎么。
“好吧,先吃饭,再好好爱你。”
等那个时候,随便你要对我怎么样,我都愿意。扬红着脸,开始吃饭。
半个小时后,扬被掉在了空中。
巨大的床有着高高的四角,扬的四肢就被分别吊在四角,玉茎早已高高矗立,上面却插着一朵美丽的玫瑰,让他无法顺利登上高峰,身体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肿吻痕,两粒珍珠已被啃咬成紫红色,身后的密穴插着不断震动的按摩器,淫荡的液体不断从里面滴出。
“忍,忍,救我,救我!”快爆炸了,却得不到满足。扬在空中无奈地扭动着身体,低低恳求着就在旁边微笑的爱人。
(东邦同人)调教高傲 BY:韧心
调教高傲 序章
「我说蓝影是要倒了是不?堂堂帮派老大这麽f。」向以农看他那副一个劲宠溺令扬的样子就有气!
「要你管!」除了展令扬,其他人休想配得到他一句话超过五个字!
「你!」一口闷气实在缓不过来,以农毫无预警的腿一踢,与忍大打出手了起来!
「来哟,来哟,你们赌这回谁会赢呢?」这种情形早已经见怪不怪,每回二人不打个几回架好像就快到世界末日一样,南宫烈很没天良的又做起无本的生意。
「我赌以农,最近他气积的挺多的,俗话说怒气激发潜能,应该很有希望。」希瑞兴致勃勃的说,蓝眸快速闪过一丝难解的冷光。
「我也赌以农。」凯臣阿莎力的掏出一千元美金放在桌上,力挺青梅竹马的好友,不过表情看来有很当散财童子的命。
「我赌伊藤忍。」君凡笑呵呵的搭上希瑞的肩,交换了一个意寓远的眼神。
当然懒氏教主展令扬照惯例还是像棉糖般的摊在沙发上,观赏著同伴们带来的娱乐,只是…唇角的哪抹笑容,仔细一看有些诡异…
哼!小偷!好不容易从日本回来,却发现令扬的身边多了五个讨厌的障碍物!该死!总有一天要你们通通都消失!令扬只属於我!我也只属於令扬!
这回架出乎意料的缠斗的够久,不自觉得挑起了忍平常都会在令扬前收敛、那份对东邦五人的愤恨之情…浓的狠戾逐渐在心中浮现,武士刀每回的攻击伴随著越来越明显的锐利杀气,招招皆欲致向以农於死地,整个人沉浸在一股激烈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另一方面,察觉了伊藤忍所透露出的狠劲,向以农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狂傲的漆黑瞳色只是变的更加的遂,隐藏著不欲人知的危险…
「够了,停!小忍忍~~人家肚子饿了~~」在二人厮杀的难舍难分之刻,展令扬突然趴上在战斗中的伊藤忍嘟著嘴巴嚷嚷,瞬间拉回了他远^的理智。
「令…令扬…」终於意识到刚刚自己的行为的伊藤忍,慌张、战战兢兢的观察著展令扬的表情,怕令扬察觉到他的意图而不再理睬他。
「你跟小农农打的这麽快乐,都不理人家的喔~人家饿死了也不管了喔~小忍忍好坏~你比较喜欢小农农~都不喜欢人家了啦~小忍忍要抛弃人家了~呜呜呜~人家好可怜喔~」批哩趴啦一大串话後是惊天动地的哭声—当然是假哭…。
「没这回事!~你知道我是喜…」确定令扬没有异状,松了口气後的伊藤忍,手忙脚乱的解释著,想安慰这个假哭大王。
「点心做好了!快来吃吧!」唐突的打断伊藤忍未完的话语,希瑞端出一大盘的下午茶餐点放在桌上。
「小忍忍,人家要吃那个三明治!」小恶魔任性的指使著忍,要人家动手喂他。
「好。」伊藤忍顺从的拿起向以农盘中的鲔鱼三明治,一口口喂著懒人扬。
「嗯…好好吃…阿!忍也吃!」贪吃又懒的展令扬难得的拿起一块放在雷君凡盘中的奶油泡芙递到伊藤忍嘴边。
「!?」意外的看著令扬反常的行为,不过在那绝美笑容的诱惑下,忍还是乖乖的张开嘴巴吃掉他最讨厌的甜食。
「小忍忍,好吃吗?」令扬一脸天使般的纯真笑容,只是看在忍眼里,却莫名寒毛直竖…
「嗯…好吃…呜…」一阵难受的昏眩无预兆的袭来,眼前突然一片发黑,脑袋变的很重…令扬……
趴一声,忍整个人倒在左边的雷君凡怀里,失去意识…
调教高傲 第一章 枷锁
\…不见五指的孤独…无限延伸的寂寞…我还要忍受多久…谁来陪著我?…令扬呢?…好难受呀…令扬你在哪里?……
「瑞,你下的份量有没有问题阿?怎麽昏这麽久?」
「安啦,绝对没有问题,咦?瞧!这不就要醒了吗?」
「呜…」头好重…我…昏过去了?令扬?忍吃力的张开沉重的眼帘,想坐起身来,却意外的发现整个人被固定在一张实验用的手术床上,双手被粗硬的铁锁在床角的铁柱,动弹不得!
「这、这是怎麽回事!?令扬!?」忍使劲的想挣脱,却徒劳无功,只有铁互相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清亮的回响著,更增添诡谲的气氛。
一脸笑意的展令扬缓缓的走至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显现出前所未有不安的忍,手指轻轻抚上忍的脸颊,划过饱满的天庭、飞扬的剑眉、高挺的鼻梁、薄而诱人的双唇、线条优美的颈项……最後揪起上衣领口…
「…这是惩罚!」一声中气十足的宣告後,黑色的上衣随之灰、飞、湮、灭!
3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惩罚!?」残破的衣物掩盖不住苍白结实的胴体,而无暇顾及自己现下的模样,令扬的话已经震得忍血色尽失。
「…小忍忍想杀死以农他们对不对。」一如往常的笑脸,平稳的语气乍听之下没什麽了不起,不知何时,食指和拇指却悄悄的捏起一边淡红的乳尖,无预警的用力拧转起来。
「呜…痛…我…」令扬知道了!令扬知道我想杀死他的好友!怎麽办?怎麽办?令扬不会再理我了!?该怎麽办?
心思乱成一团的忍,耳朵翁翁的响,呈现恍惚状态,在手指粗暴的对待下,只是身体反射性的扭动和颤抖,与令扬绝交的恐惧占领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让眼神失了焦距,再也听不见其他。
「令扬你别这麽坏心,故意欺负忍好不好。」不忍看伊藤忍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烈拨开令扬的手,俯身探出舌头轻舔著被掐得鲜红挺立的小果实,嘴角溢出一抹邪佞的笑。
「小烈烈还不是很想欺负小忍忍,还敢说我。」令扬嘟著嘴巴状似不依的嚷嚷,眼波一流转,意示著其他同伴的加入。
「忍…」一向与伊藤忍吵的最凶的向以农,绕到床头,二跟手指倏地伸入温湿的口腔内,轻轻的圆弧翻搅著,一边亲腻在耳际唤著从未叫过的名,意图拉回忍涣散的意志。
「…滚!谁准你这样叫我!」向以农那张放大的狂狷脸庞以及放肆的举动,确实的激怒了忍的自尊,想也不想的用力咬下口中的手指,大声咆哮。
闷哼一声,抽手不及的以农,被狠狠咬下一小块肉,鲜血顿时从指头涌了出来。
「…看来小忍忍是需要经过好好的调教一番才会学乖,是不?」如果伤人的不是伊藤忍而是其他人,令扬早就扑上去把他大切八块,外加剁碎搅烂喂狗了!但也就是因为是伊藤忍,令扬无法这麽做,也无法坐视不理…所以才…
「令扬!放开我!」令扬那阴森森的眼神让忍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他从未想过令扬会用这样的眼神瞪视著他。
「不可能的,伊藤忍,你死心吧!从你在令扬面前对以农动杀气的那刻起,你已经变成我们六人共有的———宠物!」安凯臣难得对忍多话,只是吐出来的话,忍不会乐意听见…
「!!!你、你胡说什麽!」可…令扬的眼神…不像…玩笑……
「呵呵,令扬与我们有过约定,如果你能克制自己,不来招惹我们,那我们也不会对你”动手”,反之,如果你对我们真动了杀意,那你的地位就会从令扬的朋友………变成我们六人共有的宠物…」雷君凡心情大好的隔著皮质长裤抚著忍的膝盖内侧,和以农打了这麽多架,但在令扬面前都一直很小心的收敛情绪,还以为终生都没这一天了呢…
「令扬……这是真的吗?」绝望的闭上眼睛,揪著心等待答案。
一手强硬的托起忍的下巴,令扬似笑非笑的唇轻触著忍倔强的额头,缓缓低诉道「是真的,忍,你永远都是我们的了…」
如果你没有跨过那道界线,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而如今既然你越过了,那就永远…回不了头!
「买东西也要先验货,让我们看看这只新宠物的品质如何吧!」希瑞兴致勃勃的提议,瞳色已化为一片不见底的蓝,夹杂著热情与冰冷。
这种诱人的提议,当然是毫无异意的全体赞成罗!
「你、你们!停!快给我住手!要不我杀了你们!」既然令扬已经知道,忍不再掩饰对东邦五人的厌恶,凶恶的怒吼著,只是仔细一听,语气里隐藏著太多的恐慌。
没有固定的双腿,挟著强劲的力道踢向意图伸出魔爪的南宫烈与安凯臣,但是二腿怎敌十二手!分别被向以农和雷君凡在床的二旁一左一右的架住,下身门户大开。
「让我来吧!」曲希瑞掏出随身携带、磨的亮鉴可人的手术刀,不怀好意的笑著。
「不要乱动喔,万一切到的话,後果自行负责。」不负责任的警告,成功的让忍对於那极为贴近身体的凶器感到畏惧,不敢大力挣扎。
「令扬帮个忙吧!」
「没问题!」
皮质长裤本来就比较贴紧肌肤,因此如果直接用手术刀划开的话,百分之九十九一定会伤到肉。令扬温暖的大手直袭忍的重点部位,顽皮的搓揉了几下之後,将皮料拉离身体,亮晃晃的手术刀刺入、切开!布料被划开的撕撕声十分明显,让危险的气氛瞬间升高好几的百分点…
「停!令、令扬,算我求你!住手!」苍白的脸庞、吐露出恳求,即将展现的一切,让忍无法承受。
「太迟了,忍。」
绮丽的景象让众人移不开视线,从耻骨到後边穴上的衣物已被切除,其馀部分仍完整穿著在身上,黑色的皮裤与甚少曝晒阳光的白皙私相互映照,构成一副情色淫靡的画面,在漆黑茂盛的体毛里,形状优美的肉具栖息其中,在六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微微颤抖…
「真是太棒了…」众人惊叹,看来以後的乐趣不会少了…
「嗯……看不清楚…」低语一声,曲希瑞戴上了手术用的超薄手套,无视於忍要杀人的眼神,坏心的执起那丛林中的热物,慢慢翻开略长而覆盖住小头的包皮,在光线充足的手术灯下将粗大紫红色的龟头与隐密的小径清楚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看来这个部分大家应该都很满意,要不要先点味道呢?」彷佛正在调理某样高级美食,希瑞有模有样的还要大家先预试口味。
「胡说什麽!你们…呜…」吃东西的时候有人在旁边唧唧喳喳的叫是很煞风景的一件事,所以雷君凡很大方的赏了一个手指给伊藤忍—点了他的哑穴。
希瑞稍微用力的更拨开了些包皮,不甚适应如此对待的男根诚实的将疼痛反应到大脑中,忍瞬间绷紧了身体,却无法以言语抗议。
扬率先品尝,伸出舌头先轻舔了一下,浓郁的男性麝香味直扑鼻际,有一种忍独有的气味…再来轻轻将龟头含入口中,在嘴里用舌头兜转一圈,以响亮的一声”啧”作结,浅即止。接下来依序由凯臣、烈、以农、君凡及希瑞如法泡制,在忍最私密之留下他们每个人的唾液…每个人的味道…
「那…接下来是…」南宫烈和安凯臣不待希瑞指示,自动自发的将忍的身体朝头的方向弯折,把双脚和铐在床头的双手锁在一起,露出另一个隐密之。
「喔~」
「忍,你这个地方是粉红色的耶~~」以农邪恶的跑到忍的耳边说著令他羞耻的话语,一部分是想看忍的反应,一部分也是报复他刚刚咬人的举动。
回应他的只是不甘示弱的愤恨神情,以及眼眸那由强烈自尊筑成的高傲与不服输。
「哼!总有一天要你哭著求我!」以农的眼中也迸出强烈的执著。
另一边,在其他四人的热切注视下,希瑞意示凯臣和烈将结实的臀瓣向外掰开,撑开到那中心的小孔周围再也看不到一丝皱折的程度,拿起医学用的放大镜仔细的检查著。
「嗯…形状很好、色泽也不错…看起来应该是没有被人使用过…」
外部观察完毕之後,希瑞缓缓将还戴著手术用超薄手套的中指探入…
「嗯…好热…紧窒度绝佳…」
中指在体内摸索了一回儿,越发的往前进,凭著高超的医学常识,找到那突起的一点,轻轻一按,忍立即有了反应,像刚上岸的鱼儿难耐的跳动著,白皙的身体染上一层绝美的薄红,小兄弟直直的翘了起来,前端部分接触挨擦著自己的下腹,溢出晶莹的湿液。
「…敏感度也一流,可以称之为名器了。」希瑞笑著将手指给抽了出来,显然十分满意。
「呵呵,这样小忍忍很辛苦,先把他的脚给放下来吧,顺便把穴道也解开。」令扬也是满意的笑嘻嘻,情绪High的不得了。烈、凯臣和君凡依言行动,但为了避免忍再乱踢,所以改把脚用绳索系在床尾的铁柱上。
「你们玩够了没!快放开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的!」屈辱阿…堂堂夜煞伊藤忍居然被…
「你没有那一天的,凯臣把东西拿出来吧!」向以农狂傲的宣告著。
安凯臣从一旁的橱柜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铁盒,打开沉重的盖子,在上好的红色丝绒布上躺著一个纯黑色类似项圈的物品,外观看起来有点像小型的皮带,只是上面没有洞,只有六个蓝色像玻璃般的小方块。
「这是由我、凯臣及令扬共同研发出来,由特殊材质制成的颈锁,除非我们六人同时输入指纹和…声纹,否则用什麽方法都切不开、解不开、也无法毁坏!你也别想逃跑,上面配有高性能的卫星定位追踪器及精密的电子回路设计,只要你未经允许踏出异人馆一步,异人馆的防卫系统就会在第一时间发讯号到这个颈锁上,让你在一秒之内昏迷!」向以农拿著惊人的发明在忍眼前晃呀晃的,看见忍发白的脸色後,快意的笑著。
「…从今以後,你就是我们的了,到死都逃不开…」六人共同将颈锁绕上忍的颈项,随著喀一声…黑色的颈锁完美的伏贴在忍的肌肤上,看起来就像时下流行的高级饰品,上面六个蓝方块,闪过确定锁上的红色讯号,象徵著忍从此剧变的未来…
PS第一章还不算正式进入狂暴的H文,毕竟情绪和气氛还是要慢慢培养起来的嘛,一开始就H到最高级,後面的就容易麻痹没意思了,所以这章算是豪华套餐的前菜吧!嗯……应该算是冷盘,请大家抱持的愉快的心情,看小妹依序上菜罗!(笑)
调教高傲 第二章 驯服
「小瑞瑞~差不多是吃饭时间了吧!人家饿~!」令扬贼兮兮巴著人家希瑞不放,心情好的不得了。
「好啦好啦,差不多也到晚饭时间了,嗯~为了庆祝,今晚除了大餐之外,还要煮红豆饭。」脱去手术用手套,希瑞愉快的说著,准备下楼煮一顿丰盛的料理。
「这样一直都动弹不得,很不舒服吧!我帮你解开,要乖乖的哟。」凯臣和善的就像一个慈祥的主人,只要瞄到伊藤忍脖子上的物品,就禁不住心底油然而生的那鼓欢喜,好像一个任性的小孩终於得到喜欢的玩具。
「……」
忍在四肢终於获得自由的第一瞬间,如野生动物般迅敏的一跃而起,无暇顾及赤裸的胸腹与暴露的下身,顺手抓了一条薄毯掩盖,粗鲁的撂开站在门口的曲希瑞,如风一阵,直接从二楼的楼梯往跳下,向前翻滚二圈减低冲击力後站起,迅速往门口移动,意图逃离。
「哎呀呀~真是学不乖呢!都把那东西的性能告诉他了,怎麽就这麽硬气呢!」大家也不急著追,个个气定神f,当然是有百分之二千的把握—忍绝对逃不出异人馆罗!
「小忍忍如果这麽容易变乖,不就太无趣了吗!呵呵呵呵。」令扬的话说中众人的心声了,就是那抹高傲的灵魂该死的吸引人,既孤独又美丽的灵魂呀…
就在忍快要接近玄关之际…颈间的项锁突然发出”哔哔哔”的声响,接著从左边数去的第四块蓝方格突然闪著绿色的信号灯,伴随著向以农低沉的嗓音:
「警告企图逃亡的宠物!你已经接近危险边缘了,再继续往外,惩罚加倍,後果自负。」
忍不予理会,打开大门,直直的冲了出去,在越过前庭,双脚踏上公用马路之际,一阵无色无味的轻烟从颈锁上看不见的小孔中飘散出来,同时原本尺寸大小刚好的项圈开始向内收缩!勒紧了气管,呼吸瞬间被切断,忍难受的眼前一片发黑,仆咚一声,向後跌坐在地上,接著强烈的麻痹感从脚底往头迅速蔓延,别说再一步,连动根手指都办不到了…
「小忍~这你总该死心了吧!」出门,雷君凡走到忍身边,蹲下来瞧他狼狈的模样,伸出大拇指在右边数过来的第二个方块上按了一下,颈锁立即放松、回覆原状。
「咳…咳…咳…」刺痒的感觉如火烧在喉头,让忍一面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一面不停的呛咳著。
「他们都在里面准备要吃晚餐了,我们也进去吧。」
「喔…对了!你中的是希瑞特制的”忍专用特别麻痹剂一号”,解药在这里喔~」大方在忍面前展示著手中的小瓶子。
「你想要对不对?那~~就叫声”凡主人,我错了,我不该想逃跑,请你原谅我!”听听。」自故自的说了一大堆,终於讲到重点,邪恶的挑起忍的下巴,痛快的欣赏他狠狠瞪视著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不愿说吗?」君凡状似为难的看著忍。
当然不说!休想!忍的眼神明显透露出绝不屈服的讯息。
「真是固执呀…没办法罗…」嘴里这麽说,右手却慢动作晃到忍的面前…然後慢动作的往下探去…慢动作的拿起来…上面附带拎著一条薄毯…
「那我就自己进去了!」帅气的将薄毯甩上肩头,雷君凡挥挥手,打算一走了之,留下上半身赤裸、穿著遮不住重点部位皮裤、动弹不得的伊藤忍—–坐在大马路边。
「等…等等…」意识到自己不利境的伊藤忍,再怎麽讨厌雷君凡,情急之下也只得被迫开口挽留。
BC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喔…小忍改变心意了吗…」嘴角扬起得逞的笑,旋身踱回,蹲在忍的背後,将气息轻轻的吐在伊藤忍的耳际…
「那就快点说吧…」悄悄探出舌尖,划过忍微红的耳垂,满意的看他无力的颤抖…
「…阿…嗯…凡…凡、主……嗯……」自尊心极强的忍过去哪曾说过这样的话!如今硬吐出的不但结结巴巴、语意不清,支支吾吾个半天还没个逗点。
「看来小忍心里有障碍讲不出口对不对?没关系~英俊的凡主人会帮你的。」笑的像善良天使般的雷君凡,突然擒住伊藤忍的肩一转,让他完全的朝向车辆行驶的道路,用力扳开忍无力的大腿,毫无防备的私即在光天化日之下大大开展…柔亮的毛发在温暖的和风中摇曳…轻搔著自己的大腿根部…而金黄的阳光洒落在微微硬挺的男根上,让每一的细纹与怒张的血管都无所遁形…
「小忍~这里虽然是偏僻的郊区,车流量不多,但你要不要睹睹看…下一部车什麽时候会来…?又会不会看见你这羞耻的样子呢…」大手缓缓地在毫无赘肉的腹部暧昧的摩擦著,更让人战栗的话语逼迫著忍的抉择,无异於恶魔的呢喃…
「……」
「快说!你凡主人肚子饿了,没空把时间浪费在你这任性的宠物身上!」见伊藤忍迟迟不语,雷君凡改变策略,语气强硬严厉了起来!粗暴的咬噬著忍发红的耳垂,留下一个个微微渗出血丝的牙印。同时间,远远看过去,有一部黑头轿车慢速行驶而来…越来越逼近…逼近…逼近…
「……凡、凡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逃跑…请…你…原谅…我…」头低的不能再低、垂的不能再垂…红著眼…颤抖著…咬牙…屈辱的…说了…
「这不就好了~乖~善良的凡主人原谅你了,以後不能再这样罗!」雷君凡像在哄著因受虐而不信任人的小狗狗般,在忍低垂的头顶印下一吻,将其打横抱起,进异人馆去了。
「啪啪啪!不错嘛!君凡训兽师,有一套呦!」雷君凡一进门,就受到同伴热烈的掌声,想来刚刚的事,透过监视器,大夥都看到了。
「呵呵~不用这麽夸我啦~」可表情明显在说”再多夸一点,喔呵呵呵呵”。
这二句话无疑的刺激了本来安分窝在君凡怀里的忍,他怎麽容许自己成为一个”被驯服的宠物”!!!不考虑後果的,运用起唯一还有力量的武器—牙齿,狠狠的咬住雷君凡的肩窝,死死不放!被齿撕裂的肌肉流下蜿蜒的一条腥红,在纯白的衬衫上更显的鲜明…
「君凡!」众人惊心的上前想把忍从君凡身上分离,可忍像是要把这一天来所受的全部怨气全部宣泄出来,怎麽样都不肯放口!眼看血流的越来越多…一大块肩肉就要被忍咬离了…!
「小忍忍…松口好不好…我知道你最好了…」令扬灵机一动,绕到另一边,使出温情攻势,温言软语的要求道…
面对那张曾经最爱的脸,虽然理智上明明知道他就是造成自己今天这般狼狈的罪魁祸首,但还是被迷惑住…不自觉的听话…放开了口…在松口的瞬间,忍立刻被以农甩到沙发上去,希瑞赶紧上前为君凡查看伤势兼止血。
「…我发现我们的宠物真的很不听话,很喜欢咬伤自己的主人…该好好的修理一番!」安凯臣阴恻恻的坐到忍的旁边,一手将其翻趴在沙发上制住,大掌高举,朝忍白嫩的臀办狠狠的拍击!
「啪!啪!啪!啪!啪!」…不到一回儿,未被皮料覆盖的肌肤浮满了红肿的指状痕迹…以凯臣的力道…想必皮裤下的其他部位也好不到哪去…
「的确…他太不驯了…」烈优雅的拿起餐桌上今晚庆祝用、酒精浓度达7%的高级烈酒,俐落的打开瓶盖,哗拉哗拉的把上好的名酒浇在忍红肿的股间。
「阿!!!…呜…嗯…」立即反应火辣辣的刺痛感…感觉烫热到足以发出滋滋的烧烙声…仍受麻醉药性影响的忍,连扭动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身体无意识的抽蓄…
「那就给小忍忍排个调教时间表、日日夜夜训练如何?让他确实搞清楚,他是谁的东西!」君凡肩头血淋淋的嘶咬伤,让令扬将心里最後的一丝犹疑—彻底丢弃!
你不再是展令扬的朋友!你是展令扬的宠物!你不再是展令扬的朋友!!!你是展令扬的宠物!!!
「覆议!」
「同意!」
「赞成!」
「无异议!」
「Good ideal !」
「那就靠过来罗!」令扬神神秘秘的从背後拿出一个小竹筒。
六个人在大厅一角围成圆圈,OO@@的不知道在商量什麽,不过现在的忍也没空分神关心就是了。
「那就这样定了!」终於展令扬抬起头来做出了满意的结论,看看左右,显然大家都没有意见,且神情个个十分诡异。
「先吃饭吧!菜都快凉了!」今晚希瑞可是煮的比平常还卖力呢!
「嗯!」呵呵呵呵…
这样全身麻痹、动弹不得的忍无法吃饭呀,以农从君凡手中接过解药,蹲到紧闭著眼的伊藤忍面前,烈酒与红肿造成的烧灼感显然没有这麽容易退去,连带的使整个身体都一片烫热,原本义大利制的高级皮革沙发提供了很好的一种冰镇效果,可惜久了也慢慢被同化成和身体相同的高温,更使得忍热不堪言。
「呵,到苦楚了吧!这只是开始,未、来、慢、慢、享、受吧!」语毕随即不再罗唆的拔掉栓盖,将做成浣肠剂样式的解药插入忍如火烧灼般的肛门,手一捏,冰凉的液体缓缓注入…
「嗯…喔…」凉凉的…舒服…
臀办诚实反应的夹紧了救火的物品,还一回儿绷一回儿松的鼓动著臀间肌肉,小穴如久旱逢甘霖般饥渴的蠕动吸允著冰凉的液体,贪婪的索求著更多…
「啧啧…」这副美艳的景致大家都没错过…每个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狂暴又危险…还隐藏著一鼓跃跃欲试的冲动…
「好了~一瓶都喝完了,你还想要呀!不过现在没有了,以後…会让你喝的更多的…」向以农强行用指头撑开紧衔著不肯放的秘蕾,将瓶身抽出,只见那红通通的部位又一阵激动的开合,像是十分不满在抗议一般…
「没有了啦~乖~吃饭吧!」简直把那个部位当作具有人格一般对待,可向以农对”它”说话显然比对忍本人温柔一点。CE9EDC677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虽说是解药,但除了解麻痹外,希瑞还另外添加了一种会让人酸软无力的成分,用尽全力的话日常行走活动还可以做到,但就是绝对无法动武,这也是确保忍不会趁机伤害东邦人。
以农将半身沾染酒液的忍从沙发拖至长桌上—-希瑞做的大餐只摆满了半边,另一边……
「这是我为可爱的宠物准备的专属用餐座位喔…」希瑞邪肆靠上热得有些神智不清的伊藤忍,扶著他立坐起来,二腿向外分开微微弯曲,让美好的画面随时可以让用餐中的东邦六人欣赏。
「瞧!今晚有海鲜莎、北海鲈鱼切片、酱汁炖羊膝、奶油虾仁义大利面……」曲希瑞将每份餐点都放了一份在忍面前的桌上,但忍似乎无意动作…
「小忍…你可以不吃…不过我们不保证不会强迫你吃喔…」六人森冷的合奏,成功的让忍机械性执起叉子、卷起义大利面放入口中,不过从呆滞的眼神看来似乎不是有意识的行为…只是慑於六人的气势,再加上今天遭遇的一切实在让他太累太累…精神上逃避了…肉体却下意识的服从…
哼!小忍!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别太天真了!你的身、和、心,都是我们的!以後,你会了解到这一点的!呵呵!
调教高傲 第三章 甜酿
饭後
「嗯,依照刚出炉的调教时间表,今晚小忍忍是属於超级霹雳俊帅可爱小扬扬的,大家没有意见吧?喔呵呵呵呵。」酒足饭饱的大懒人摊在沙发上,一脚踩在坐在地板上伊藤忍的大腿上,暧昧的磨蹭著。
「没有意见啦~」啧!怎麽这麽刚好给这浑小子抽到头签!
忍整个人现在是一身的狼狈,赤裸著上身,穿著无法蔽体的皮裤,半身沾染著酒液,红肿的股间还微微烧痛著,但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打击…这一天…令扬的背叛…和前所未有的屈辱…此刻他疲惫恍惚的跌坐在地上,失焦的眼睛望著空中虚无的一点,彻底的逃避现实…
「那小忍忍~今晚我们要好好的相亲相爱喔~~喔呵呵呵呵~」难得劳动的,令扬亲自打横抱起了失神的伊藤忍,往自己的房间去。
「喂喂~你们猜令扬今晚会怎麽对待小忍?」向以农对於这点实在非常感兴趣,一方面这也是关系到他们接下来的游戏乐趣。
「嗯~~」南宫烈低头沉吟个半天,就是没个说法。
「嗯~~」君凡和烈的反应一样—没反应。
「不知道!」凯臣说的很乾脆,其实令扬对忍的感情一直都很令人好奇、也很模糊,令扬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伊藤忍?又是抱持著怎样的感情?在忍与东邦初识後的几天,为什麽会主动与大夥定下那样的约定,自今其实都还是个谜底。
但可以确定的是…今晚是个关键…左右著忍的未来…以及令扬…东邦的…
令扬一路轻快的将忍抱进自己卧房的专用浴室,拿了个小木凳,先让忍坐在上面,转身在浴缸里放下热呼呼的水,从头到尾,忍的表情还是一片的漠然、呆滞。
「小忍忍,让可爱的小扬扬帮你清理身体好不好?」一脸畜生无害、天下太平的101笑脸毫不吝啬的绽放,贼里贼气的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同意,迳自拿起了莲蓬头,先在一旁试了试水温,慢慢的先洒上忍冰冷的脚足。
微温的水触上了冰凉的肌肤,对应之下显得有些烫热,让忍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
察觉忍的反应,令扬的嘴角暗暗的划出一道戏谑的弧度,跨过忍修长的腿,整个人蹲在忍的正前方,同时缓缓将莲蓬头向上移动…冲去忍脚足…小腿…大腿的酒液…
浴室笼罩著一片弥漫的蒸气,朦胧著叫人彷佛身云端,白雾低的二个人影,一高一低的贴近著,映画著纠葛不清的情缘。
「小忍忍,你这样我冲不乾净呀~把腿打开好不好?」温侬软言的诱惑声,轻轻的向忍紧闭的心门叩关,那一清丽俊帅的脸上切为难的委屈表情,会让人甘愿使尽一切手段来搏得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玻璃般易碎的心是有了裂痕…但…再怎麽痛苦…只要是令扬的期望……忍无神的暗色S眸里顿时有了情绪…快速的闪过种种复杂的爱恨情仇…在闭上眼的同时…勉力的将虚软的双腿向左右…张开…
「嗯~谢谢小忍忍的合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第一步,令扬脸上的笑容倏地变得十分刻。轻轻的将水柱冲往那个忍最私密的地方,看著原本不规则生长的毛发,现下通通和著水流柔顺的伏贴著肌肤、闪著黑亮的光泽,而粗长的男根则是低著头默默的承受著温热的水压、承受著令扬火热的视线…
「小忍忍,站起来一下好吧?我帮你脱掉裤子。」笑的不知道在想什麽展令扬,依然蹲在地上,仔细的注意著伊藤忍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变化。
高兴的看著依言动作的忍,令扬纤细的手指慢慢的爬上了忍的腰际,再慢慢滑到了中央的钮扣上,一双灵动的眼睛仰视著、专注的盯著忍,一方面轻巧的解开最上面的扣子…脱拉下整件已经残破的皮裤…
转过忍的身体,紧俏结实的臀瓣浮现著一条条指状的红痕,红白交错的景致,绮丽的像件上好的艺术品…
「很痛吧…谁叫你不乖…」像是嘟嚷,又像娇嗔,令扬嫩白的指腹轻抚著那被凯臣罚後的痕迹,引来忍一阵剧烈的轻颤…
执起一边的莲蓬头,将水温调到冰凉,冲射上那依旧烧痛的部位!
「啊嗯…」二种极端的温度不禁让忍一时适应不了,身体反射性的就前想躲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捏住腰际,虚疲的身躯无法抵抗,只得二手无力的攀著浴缸外缘,整个身体失衡的瘫下…
「乖~忍耐一下~」提起忍的臀瓣,一手将大量的冷水不断洒在股间,一手则轻轻的搓揉著即富有弹性的臀肉,享受著那彷佛可以吸住手掌的良好触感…
「嗯…嗯…嗯阿…」一阵陌生的快感袭上脑门,被冷水冲刷的凉、被令扬规律揉搓著的热,二者同时交错的舒服感,让忍不自觉的轻晃著屁股,慢慢忘却了羞耻…
「嗯。」大概觉得消肿的差不多了,将水温转热,草率的将忍的全身再冲过一遍,把莲蓬头挂在墙上的固定座上,令扬自己坐上了小板凳。
「小忍~过来……」一身纯白的上好休f套装,混著洒下的热水,紧贴著令扬修长的身体,如丝绒般的黑发湿亮的衬著佼好的脸庞,令扬用绝美的笑容,向跪著的忍伸出了手…
凝望著不见底的纯粹S色,像被蛊惑般…伊藤忍以膝盖著地的姿态,移向令扬张开的腿间…伸出了手…………绕过了腰际紧紧抱住令扬!…将脸埋入湿透的衣衫里……无声的哭泣……2D83BB6F3A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你为什麽…为什麽呀…
怀抱著胸前哭泣的人儿…自己是一直知道他的孤独…他的脆弱的…这个除了自己谁也不接受的男人…他的内心有多容易受伤…但…
二手坚定又轻柔的捧起忍的脸颊,额际对著额际,鼻尖蹭著鼻尖,眼睛紧紧锁住忍的视线,亲密的气息相互交融著…令扬如同做一个神圣的誓言般…诚挚的倾诉:
「你、伊藤忍,永远都是我、展令扬的宠物!一生…不离不弃…」
语毕,缓缓印上忍的双唇,怜惜的亲吻著…
抬头承接著从令扬嘴里哺过来的津液,忍心中回响著令扬的话语……
…宠物…吗?……虽…不是以预期中的方式…但…只要…能永远待在令扬身边…什麽身分…都无所谓了……
…眼角沁出最後一道晶莹的泪痕,合上眼帘,忍轻启唇办,探出舌尖,任令扬愈发狂野探索著自己齿腔,吮痛了自己的舌根…乖服的饮下令扬渡到自己口中的甜酿…象徵著臣服…
由忍的反应得知自己已经驯服了这个天底下最高傲的生物!令扬满意的暂时饶过忍被吻的通红的薄唇。
「小忍,摸摸他…爱抚他…」持起忍的手放在自己已有些激动的裤头,一向充满笑意的眼眸此刻也染上一层迷蒙的情欲…
伊藤忍柔顺的隔著布料描绘著令扬优美肉具的形状,湿贴的休f裤更明显的让忍找到目标位址,食指和拇指轻捏著不断涨大的柱身,如同膜拜般的在顶端留下一个湿靡的热吻…
凭著高超的自制力才没有理智全面溃堤的展令扬,突然推离忍,一手迅速的勾下裤头,露出散发著甜美香气的美丽私,另一手执起自己已经相当坚挺的阳具…
「小忍…想要这个吗?…很好吃哟…」轻轻地上下摇晃著自己的阴茎,顽皮的看著忍的斗然更加漆黑的S色,和不住吞咽颤抖的喉头。
「想要…」说罢就想凑上去,含住那午夜春梦中常会出现的长物…
「等等。」一手坚定的推抵的忍的头,让他无法如愿…
「想要主人的宝贝,应该徵求主人的同意吧,嗯?小忍忍该说些什麽呢?」调教,就是要他完全的臣服,让他彻底的自觉自己是个应当取悦主人的宠物!
「我想要…给我…」残存的自尊作祟,这已经是忍最大限度能够说的出口的了。
「这样不行喔!小忍忍,要什麽怎麽说不清楚呢!?还有这是宠物请求主人的口气吗!?最後给你一个机会,再说不对,就没有了!」口气一变,令扬语带斥责的低喝,关掉水柱,站起来作势欲离。
「令、令扬主人…请…请让小忍舔你的宝贝…小忍会尽力伺候主人的…请主人允许…」害怕令扬就此离去,从此不再理睬他的忍,乱了分寸,慌张的伏趴在地上,卑微的请求著…
「乖~这样就对了~给你吧!」令扬满意的坐回板凳上,对忍执起自己的热铁。糖果与鞭子永远都是调教的不二法门。
忍如获至宝般的赶紧趋前含住令扬的美丽的男具,缓缓从顶端到底部,细心的舔食著…
「嗯…嗯…舒服…对了…小忍记住…取悦主人的时候…最好…要舔这里…」托起忍的下巴,令扬捧著自己下方二颗鼓涨的玉珠,导引著初学的忍。
「忍记住了…」随即将身子俯的更低,探出粗糙的舌面,抵画著圆润的球体,慢慢舔过每一娇嫩的肌肤,後更启唇将其中一颗整个含入嘴内,一收一放的吸吮著…
「喔~嗯~~就是这样~再吸用力一点~」小球被吸吮快感让令扬不禁快乐的叫出声来,双腿夹住忍的肩头,手硬抵著忍的後脑杓,强迫忍含著不准离开!让忍的唇面紧贴著根部,吐出的鼻息混同著令扬私的味道…後更愈发热切地轻摇著臀部,放肆的将昂扬的肉具摩擦在忍的侧颊上,溢出的甜液濡湿刚毅的脸庞…
「啊~嗯嗯~要、要去了~喔!」一声低吼,令扬不客气的将浓烈的灼热液体射在忍的俊酷的脸上!点点的白津从忍的太阳穴旁顺著脸颊的弧度缓缓滑落…滴在健实的锁骨上…继续往下划出一条淫秽的痕迹…
「嗯…小忍好棒…帮我清理乾净…抱我到床上去…」解放过後的舒畅感让令扬愉快的眯起眼睛,有些昏昏愈睡,下达指令之後,闭上了眼睛。
「是。」听话的将令扬湿透的衣服全部下,忍著自身勃发的欲望,轻轻地将令扬白皙的身子给清洗乾净,用乾爽的浴巾包起,抱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嗯…」一躺上软床,令扬自动翻滚了二圈,将厚厚的棉被卷在自己身上,吐出一阵舒服的叹息…
苦笑的看看八成快进入梦乡的令扬…主人…再低头看看自己雄壮威武的热物,忍认份的欲走回浴室解决欲望,顺便也清理一下身体…
「小忍忍,你要去哪里?过来~」不知何时又睁开眼睛的展令扬,低低的叫唤著忍。
忍只迟疑了0.01秒,旋即打住动作,走回床边,低下头聆听的令扬要说的话。
「呵呵~我忘了告诉小忍忍除非主人允许,否则宠物没有自己快乐的权利!今天是小忍忍成为伟大宠物的第一晚,就让可爱的小扬扬来教导你吧!」愉悦的看著忍刷白的脸色,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欲望当头不能发泄有多痛苦,可惜…宠物就是要学会怎麽承受这种痛苦的!
「自己拿起床头的细绳扎住根部!不准睡、也不准闭上眼睛,就跪在那里到明天早上,别让我发现你偷偷射出来!」发出残忍严酷的命令之後,令扬迳自沉入甜美的梦乡,不再理会忍的反应。
「……」
「……呜…嗯…」沉默的拿起三尺长的细绳…忍心一横!颤抖的手将细绳层层重重…一圈圈的紧紧在自己怒张肉具的根部扎牢!紧实到随著每一道呼吸都会涨痛的程度…後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准备咬牙熬过这地狱般的第一夜…
後记:阿阿阿阿阿~人家要疯了啦~~(咦?好像每写完一章就要来这麽一段)大家看到这里不知道有什麽反应???人家好想知道喔~不要小气告诉人家吧~~!嗯~这章後记来跟大家聊聊有关调教的中心思想!(是个仁?)调教虽然标榜著是SM文+H文,但大家应该也注意到了,人家还是了很多时间在铺成剧情、气氛,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而不是一开始就来个多P大混战,从开始狂H到最後,二三集就让很多人把忍吃乾摸尽,而是著重在一种“调教”和“驯服”的过程,所以不要怪人家还没有让扬把忍给吃了!(这才是人家想说的重点QQ)所谓要驯服忍,有很多种办法,而对於令扬来说,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他自己,所以令扬自然就不需要用到什麽其他奇怪的道具或手法,只要笑一笑,忍就甘愿臣服了罗!(忍没救了…呜呜呜)另外对於人家的奇异的解释来说,一方强制,一方被强制,就有SM的味道(笑),一方要求,一方听从,就有臣服的味道,所以严格来说,忍早就被令扬给驯服了(爆)!只是现在变成全面性的大臣服了!喔喔喔喔喔~~(兴奋的鬼叫)好啦~~人家脑袋充血很久了~~让人家去睡个觉休息一下吧!
调教高傲 第四章 探心
晨间第一道耀眼的金光透过纯白丝质的窗帘,趋走半日的漆暗,温暖的木头地板铺上一层柔和的光泽。
床头一角,赤裸的男人已直挺挺的跪在那边大半个夜,虽然房间里有开暖气,理当冻不著,但对於忍来说,他更希望吹些冷气,好平抚平抚下腹狂烧的欲火,一夜未眠,亦未移动半分,难受的不仅在於跪得麻痹的双膝及无发泄的欲望,还有眼前不时若隐若现的活色春香………未著睡衣的令扬在夜晚翻来覆去,一回儿隐晦的暴露出美丽的男根,一回儿露出光滑润圆的白丘…还有丰厚嫣红的双唇以及引人犯罪的乳粒…
不知道是故意还怎样,每一个动作恰恰好的让忍才方稍稍平静下来的部位,又依然顾我的激动肿大,而使细绳因此更加紧实的陷入细嫩的肌肤里,引起几近疯狂擦痛…几都快受不住的想解开绳子…但…一思及这是令扬…主人…的命令…又硬生生的忍了下来…就这样反覆反覆直至天明……
「令扬~吃早餐罗!」突然一阵宏亮的大合奏在门外响起,啪拉一声,五只大脚一扬,可怜的门兄孤零零的躺在一边。
「啧啧啧…令扬还真狠哪!你们看看~~」向以农蹲在伊藤忍旁边,一脸”令扬真是利害”的表情,看著忍因欲望布满血丝的眼眸以及不住颤抖的身子。
「呵呵~~看来令扬成功了嘛~」雷君凡恶劣的用脚拇指蹭著被捆的扎实的热物,坏心的看著忍愤恨又无力克制的羞耻模样。
「你们一大早来是叫人家吃饭,来是专程来关爱小忍忍的呀?」揉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五个一大早就神清气爽、活力旺盛的夥伴,想也知道他们的心理在想什麽,哼!超级聪明伶俐无敌可爱的扬扬出马,怎麽可能会失手的呢!
「当然是来叫你吃饭的罗!顺便的看看小忍经过一晚有没有乖点罗!呵呵~」曲希瑞笑嘻嘻的回答,清澈的蓝眸里有著淡淡的戏谑……看来无论如何…忍始终都是抗拒不了令扬的呀…
「小忍,早安!昨晚过的好吗?过来~」转身看向依然乖乖跪著的伊藤忍,以及乾净清洁的地板,令扬满意的笑著对忍招招手。
忍无异议的依言而行,只是跪了整晚的双腿血液循环不良,跌跌晃晃的站不稳,不过其他人倒也没出手扶他,任他缓慢吃力的爬跪上柔软的大床。
「小忍忍,人家是可爱俊帅精力充沛的超级健康美少年,你看看,一大早人家的这里就这麽有精神,帮帮人家的忙吧!」掀开薄被,那原本一夜安稳的男性象徵,像变魔术般突然翘高高,坚挺的不得了。
「!?」原本以为令扬终於要帮他拿掉绳子,没想到竟然是这种要求…而且…这里还有其他五个可恨的家伙…私底下还好…但要他在讨厌的人面前去服侍男人的那个部位…他……
「看来令扬也不算完全成功嘛~~」南宫烈低低的讪笑,看小忍那副不情愿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因为他们五个人在场的关系,不过没有完全沦陷就是没有!终於小挫了一点令扬的气焰了。
「小、忍、忍……」令人心旷神怡的笑容下一秒马上变成毛骨悚然,令扬沉沉的盯著低头不动不语的伊藤忍,看来…还有得调教的呢…
「令扬…」看见令扬剧变的语气,心里难掩的升上一股股的畏惧…当下就有些後悔…
「好了啦~令扬~快去梳洗一下,准备吃早餐了啦。」意外的曲希瑞出声替伊藤忍缓颊,只是辽阔的蓝眸里,充满了不安好心的笑意。
「哼!」刷一声,令扬敏捷的跳下床,进浴室打理自己,留下有些无助的忍瘫坐在床头。
「小忍,很累哦?吃完早餐我再让你休息一下。」
「……」别过头去,回应的只有沉默,除了令扬,忍不打算理会其他任何人。
「呵呵……你最好乖乖听话,因为今天你的调教主人是我安凯臣!」粗糙的大掌狠狠的直袭脆弱的要害,以几近要捏坏那部位的力道掐握住那坚挺的玉茎,烧灼的热度透过宽厚的掌心传导入那渴求爱怜的硬长,使的一夜禁欲的身子敏感的泛起一阵艳丽的淡红…
「住、住手……呜…痛…停…」会被捏坏!我会被捏坏!酸软的手推拒地想拉离覆住脆弱的大掌,却无法撼动其一分一毫…
「乖~小忍,今天才刚开始,不要这麽倔,不然有得你受了!」放开手,凯臣的眼中闪著狂热的光芒。
「下去吃饭吧。」看见令扬梳洗完毕也换好衣服出来了,希瑞大声吆喝著。
「令扬…主人…这个……」看见令扬率先将离开房间,忍连忙出声叫唤…这绳子…还有衣服…
「呵呵,小忍忍,刚才不是听到了吗?今天你的调教主人是凯臣,有事找他,不要问我~」不是不知道忍的窘境,但令扬没有亲自忍解决的意思,一方面这是游戏规则,一方面也是早上拒绝他的惩罚!
不顾忍杀人般的目光,凯臣强行把人像货物般扛在肩上,一手绕过腰际固定好位置,让忍紧翘的臀部仅靠在自己的右颊,还恶作剧的趁忍没防备,咬了一口。
「阿!!你这个浑蛋!快放开我!!」
「哈哈哈哈!」
今天,不会无聊了!
早餐过後
「那…依照时间表,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小忍是属於我的,没事别来打扰!」盯著忍吞下最後一口饭,凯臣迫不及待的抓起伊藤忍拖往地下室专用的机械改造室去。
「知道啦~慢慢享受吧!」五个人暧昧的眨眨眼,欢送小忍。
磅一声,忍被甩到一个机械改造用的工具床上,身体撞击到硬梆梆的铁板面,U出低沉的金属声响,在这安静明亮的地下室内显的有丝诡谲。
从昨日起就没有休息,一日一夜的折磨已耗去忍九成以上的力气,只得柔弱的躺在一边,眼皮开始沉重了起来…ACBE2A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我知道你累了…乖…忍耐一下,只要完成既定的课题,我就让你休息了,嗯?」凯臣从架子下拿出了一个大木箱,兴致勃勃的堆到工具床的旁边,语气温柔的哄著疲累的伊藤忍。
「……嗯……」意识已经蒙蒙的一片了,头重的只要再、再给几秒…就能沉入美妙的梦乡…
「不准睡!」凯臣大喝一声,迅速的把忍翻趴在床上,手脚踝关节用沉重的铁栓在四角,开始摇转著床边的一个把手,而工具床倏地开始发出喀拉喀拉的噪音,原本直直一片平坦的床面从忍的腹部作分界点,慢慢弯成倒V型,刚好让忍光华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
「这、这是什麽!?喂!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这种骇人羞耻的姿势让忍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小忍,今天课程的重点,就是要你学会使用……这里…」长年触摸机械的大掌顺著忍後背充满力量的弧度一路缓缓轻抚而下…最後隐没神秘的沟谷之中…食指的第一指节…侵入了柔软紧窒的禁地…
「呜…混蛋…你在摸哪里呀…」双手攒紧前头的铁杆,咬著牙忍受著那怪异的不适感,忍发现东邦之中最讨厌的家伙要从向以农变成眼前著这个浑球了!
「呵呵,我正在摸你的小穴呀…你有没有感觉到…你的里面好热、好紧…如果把我的小弟弟埋进去…不知会吸的我有多销魂…」恶意的在忍的耳边倾吐的自己的气息,指节在忍的体内用力的压向有些乾涩的内壁,意外的发现即使未经任何润泽,那个部位依旧弹性满点的和自己的手指一来一往、纠缠不休…
「你这个…呜…」才正要狠狠的大骂一场,嘴里突然迅速的被安凯臣放进一个奴隶用的口塞!
「放心好了,这个是我为你特殊改良过後的”小忍专用宠物式圆形口塞一号”,经过各种安全测试,不会有问题的啦。」微笑的看著明明已经十分不安还强装镇定的忍,对於这种莫名的自尊…真是想狠狠彻底摧毁呀!
「来~放松~先从最小号的开始~」凯臣从箱子里拿出一只大约二根原子笔粗的人工阴茎,强硬的扳开忍抗拒而紧绷的股间,将那橡胶作成的圆柱头抵上顽固的秘蕾,一回儿轻一回而重的磨蹭著…
「……呜…嗯嗯……呜……」感受到有别於手指的硬感在自己的後庭戳戳触触,全然开敞在人前的秘被这样近乎调戏般的玩弄…
看准忍吐气的一个瞬间,凯臣将拇指般宽大的前端圆头戳入忍的菊穴!引发出忍一道混杂著羞赧与疼痛的呻吟…
「放松…放松…它不是你的敌人…接纳它…把它缠住…导引到你的身体里面…对…」同拿笔一样的执著情趣用品,凯臣巧妙的用拇指和食指转动著柱体…缓缓的入…
「嗯…呜…阿阿…」被口塞堵住嘴巴的忍,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几个单音,口塞大小刚好足够坎在口腔中,不会感到恶心的呕吐感也不会不小心咬到舌头,只是因是脸朝斜下被固定住的关系,难以吞咽唾液…只能任它由嘴角的细缝中恣意蜿蜒…
「对对,就是这样,都吃进去了~小忍~感觉如何呀?」凯臣笑咪咪的欣赏忍脸上那一抹迷人的红霞。
「接下来,使用你的扩约肌,把它挤出来…」亲腻的在忍的大腿内侧来回触抚,不管几,这里的肌肤滑嫩的总让人流连忘返…
「……」我偏不听你的!忍气愤的虎目瞪视著在对自己毛手毛脚的安凯臣。
「小忍~你不配合一直拖进度的话,可能今天又没办法休息罗!我们就慢慢试、一根根的试,保证到明天早上你的这里一定会变的柔顺的不得了,嗯哼!你如果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把这绳子解下来如何?」威胁不行就利诱,百试不爽!
「……呜…嗯阿…」……沉默的闭上眼睛…一滴咸湿的水珠滑落脸颊…我这样…还是伊藤忍吗……咬牙运用起那个地方陌生的肌群…一收一放的推挤侵入的异物…排出…
「乖~还有五种型号~加油吧!」凯臣一面用指头温柔的抹去温凉的泪滴,一面将比刚刚粗大一圈的人工阴茎抵上忍的小穴,等著忍听话的自己吞进去…
「……嗯…嗯嗯…」不再去思考了…什麽都不想了…十指紧握著栏杆,忍顺服的将一根根送到穴口边的物体连根吞进体内…再一根根的推挤出来…
「好~小忍好乖~真听话~奖赏就给你这个吧!」凯臣拿出一根通体黑亮、表面凹凸不平的阴茎造型的电动情趣用品,整整比刚刚最大的型号还粗上一圈!
「小忍~把它舔湿~要不然等一回儿,你漂亮的小穴会被撕裂喔~」拨除口塞,望见那双过去桀骜不驯、充满戾气的眼中,现下只剩苍白的惊惧……呵呵…根据调查…在所有的拷问刑求中…任是再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会崩溃的…就是对於肛门的虐待…它暴露了人类最原始的羞耻和脆弱…
…垂下眼帘…忍怯怜怜的伸出小舌…颤抖的舔拭著黑大粗长的丑陋物体…凹凸的颗粒摩擦著软湿的舌面…引起内心更层的畏惧…
「用心一点!这位黑老兄等一回儿可是劳心劳力要去填满你那可耻的小穴耶!你既然这样不情愿,那我直接塞进去好了!」揪起忍黑发,凯臣严厉的直视著忍责骂,把东西从忍嘴边移开,作势要直接狠狠插入!
「不、不…我没有不情愿…」一想到若这样粗大的物体直接塞入肛门,那里一定会整个裂开的!思及这样可布的後果,忍不顾羞耻的开口辩驳著。
「喔~那小忍的意思是说愿意心甘情愿的好好服侍的黑老兄罗?」坏心的拿著电动按摩棒在忍的眼前晃呀晃的,愉悦的看著伊藤忍强忍著羞耻、捣蒜般的猛点头。
「可——我不愿意给你了!嗯哼!」脸色一变,走到後头,凯臣强行撑开忍欲固守而紧绷的臀瓣,将巨大的按摩棒压迫性的抵上忍羞涩的菊穴…
「停!不、不要…凯、凯臣主人!请原谅我!是小忍不对!请原谅小忍!」袭上脑门的恐惧感,逼著慌乱的忍大喊出原先绝不可能说出的话语……
「喔~呵呵~看来小忍不止变乖~还变聪明了~」见目的达成,凯臣高兴的停下手边的动作,改将按摩棒塞放在忍臀间的沟股中…
「『啪!』夹紧!不准掉下来!」用力打了一下白皙的屁股,发现那柔中带硬,附有弹性的触感…实在很容易打上瘾…
「呜……是…」忍听话的努力操控二瓣的肌肉密密的夹紧巨大的条状物体…
绕回床头,挑起忍的下巴,满意的看见敌视的眼神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畏与顺服…笑了笑,凯臣突然按下手边的一个遥控开关,黑长的电动棒立即开始剧烈的震动…
「呜……阿阿阿……嗯阿阿…」按摩棒呈不规则的左右上下强力晃动,要用臀沟固定住不是件容易的事…随时一不小心就会弹出来,只得毫不放松的绷紧肌肉,压实中间的物体,只是这样一来,按摩棒表面的颗粒就会以更强烈的力道摩擦著密穴周围柔嫩的肌肤…导出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这样用也很舒服吧?嗯?主人这麽疼你,小忍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呀?」捧起脸庞,指腹轻轻的在那俊美的面颊上游移…这个刚阳的男子…就算变成宠物…也会是一只迷人的宠物吧……
「谢…谢…凯…臣主人…小忍…以後…听话…」
呵呵…更正…不仅迷人…还令人爱怜…
凯臣略为粗暴的吞没忍的双唇,狂放的咬噬薄而细致的唇面,长驱直入的卷起忍的小舌,不停的舞动、交缠、吸吻、舔划…
「……嗯…」意外的发现…其实…这个味道…并不令人讨厌…粗暴之下…有隐约的温柔……86D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微笑的看著忍红著脸不住喘息的样子,凯臣心情大好的关掉震动,拿开按摩棒,再把床调回原状,解开了四肢的铁。
「转过来,我帮你解开绳子。」
「是。」将酸软的躯体勉强翻了个身,忍很自动张开双腿,挺出腰际,把私在明亮的光线下展示在凯臣面前。
解开忍昨晚狠狠打死的结,凯臣慢慢的将缠绕的细绳松开,丢在一边,发现那硕长的根部因连夜的摩擦,产生了一圈圈微微渗血的红痕…
……缓缓俯低身子,在忍讶异的目光下,凯臣轻柔的吮吻著那受伤的部位,一手不客气抓住玉茎上下套弄,拇指在不住流出黏液的龟头时重时轻的划圆压抚…
「嗯嗯~喔~阿阿~~」重重的弹跳了一下,愉悦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没想到安凯臣会这样做…忍顿时激动的有些红了眼框…一方面,一夜受到忽视的男根强烈的渴求著更多的垂青…手攀著凯臣的肩膀,将腿张的更开…希望他给予更多的安慰…
「小忍~这样舒服吗?还要不要更多?」忍流的量还真多耶…连根部都浸湿了,看来昨晚真的很辛苦…
「嗯…舒服…很舒服…小忍还要…请凯臣主人给我……让、让小忍射出来…」渴望、渴望那种倾泄的快感…想、好想…
「呵呵~乖~」二指悄悄的绕到私下方,揉捏著二粒玉珠,同时轻轻的用牙齿舔咬著感觉快要爆裂的分身,压住铃口的指腹更用力的转搓…
「呜~~呜~~小忍~要射了~~!」浓稠的白液惊人的喷洒出来,自己小麦色健康结实的腹部增添了另一种炫丽的色彩…
「满足了吧~」
「嗯…谢谢主人…」发泄後的舒畅感以及疲劳感一并袭来,眼皮像吊了锤子般沉重…想睡了…
「课程已经告一段落,我知道小忍很累想睡了,乖~把这个戴上,你就可以一觉休息到天亮了~」凯臣的眼神里闪烁著恶魔般的光芒,只是眼睛已经眯到剩一条细缝的忍——-没有发觉…
「嗯…」
「把腰抬高…对…在高一点…嗯嗯…好…可以放下来了」趁著忍迷迷糊糊昏睡之际,凯臣拿出一套阴茎束缚器,这是由义大利制的皮条和钢环所组成,还附有肛门塞物,穿戴在下半身,长八寸的人工阴茎会连根埋入後庭,只有一截细绳连接到钢环上,而二寸宽的厚皮带则是紧紧陷入裂缝之中,压迫住穴口,让物体掉不出来,前方则是纵横交错的带状皮绳,除了在根部上了一个大小刚好的钢环之外,私下方的阴囊也被绳索五大绑的捆成二块圆肉,保证…想射都射不出来!
只觉得突然下腹部有很多东西捆著自己,後面又被塞了一个玩意,反正也稍微习惯了菊穴里有东西的感觉,加上男根是呈疲软状态,所以并不觉得特别不适,忍也没有挣扎,甚至连眼皮都没再睁开…
「好好睡吧~明天你的主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不知道会有什麽反应…呵呵…」轻轻地在忍的额头印下一吻,拿出一条厚被给忍盖好,凯臣关上灯,离开了地下室…
调教高傲 第五章 蹂情
一夜的好眠、一夜的安稳…有多久没有这样了…没有恶梦侵扰的夜晚…
「小忍,起床罗!」清澄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大手覆上了脸颊,缓缓摩擦,随即一个湿软的物体轻触著额际……
「……嗯…」舒服的感觉让人不想睁开眼睛…
烈失笑的看著赖床的可爱小宠物—整个人卷缩成一团,挨著自己的手不停磨蹭,很舒服很享受的样子…真像小猫咪呀…呵呵…
「快起来~你睡很久了罗!」不过就算再怎麽可爱也不能让他继续睡,要不今天不就没戏唱了!坚定的掀开厚重的棉被,有些愕然的发现…
「挖哩…凯臣这家伙什麽时候搞来这种东西呀?」烈看著那复交错的物品啧啧称奇,这样小忍还能睡也挺厉害的,大概昨天被凯臣调教的进步很多吧。
看了看依旧睡的香甜的伊藤忍,南宫烈半故意半好奇的挑起了一条颜色稍微比较又比较粗的纵线,轻扯了一下…
「嗯…阿…」美艳的身体突然剧烈的弹跳一下,还附带著黏腻的娇喘…
每扯一下,就看见伊藤忍闭著眼在睡梦中一阵颤抖和喘息,皮肤表面的温度也缓缓升高,晕上一层好看的淡红…玩出兴致来的烈开始入研究这个物体的构造…嗯…
在腰际的二侧分别有一个拇指大的圆形金属环扣,看起来没什麽特别,但猜想应是束缚器的锁,下方的皮绳虽然是杂乱不规则的交错,但还是可以稍微注意到有一条不太一样…就是刚刚挑动的纵向皮绳,它连接後庭的塞物和私下方的玉珠,一扯就会牵动著人工阴茎更往钻动以及使得捆住小球的绳索收紧…而且似乎异常的长…
「…起、床!小忍!别让我再说一!」原本温和的声音突然变的沉重而严厉,还隐约藏著戏谑的恶意,可惜忍还是不予理会…
「哼!」烈略为发怒的…狠狠将那条细绳卷在手上,高高抽拉起…
「呜呜…阿阿阿!!!」贪睡中的忍整个惊醒,身子还不住的抽蓄…受到攻击的菊穴产生令人麻痹的战栗感,人工橡胶做成的圆柱头刚好抵上最敏感的那点,随著烈一松一紧的拉扯,规律的撞击著…以及二粒小球被紧痛的捆住,敏感而细致的肌肤瞬间发出了哀嚎,只能无力瘫软的趴覆在床上,任痛与快感交杂著侵袭…
「睡!你再睡呀!这样还能睡著你就继续睡!我“非常”不介意的!」烈手上的动作还是激烈的持续著…呵呵…凯臣这东西还挺方便的…
「呜…对不起…住手…停…不要…嗯…哈哈…呜嗯……」前列腺敏感的突起被这样激狂的侵略…使早晨原本就不太清楚的脑袋更混沌一片…在什麽都还来不及思索的情况下就被卷进欲望的狂潮里…前方的茎渐渐不受控制的抬头…但反而又被根部扣住的钢环给逼入另一个绝境…
「不要?我看你很爽的嘛!怎样,随便一个东西只要塞到你的屁股里都可以让堂堂夜煞爽成这麽淫荡的样子,你这样也配当个帮派老大吗!嗯?」那迷蒙的纯粹眼眸…摇动著屁股…明明陶醉又竭力克制的美艳模样…真会引起每个男人内心那股残虐的暴力倾向…
「不是…不对…我才没有…」好热…无法思考…我…是夜煞……
「喔?你不是什麽?你又是什麽呢?」微微放松了手上的绳索…邪魅的眼神凑到忍的脸前,紧锁著忍的视线…暧昧的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忍乾燥的唇瓣…
…视线中的这个英俊而迷人的男人是谁?端正的轮廓、浅褐色的眼眸、英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充满了致命而耀眼的魅力……他是谁…?我又是谁…?
26ED9CD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整个灵魂如同被那魔魅之眼给牵引住了…浑沌的脑袋里唯一清晰的一道光芒…抬头看向光源…忍喃喃的念出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答案…
「我…是小忍…是烈主人的宠物…」
「乖。」烈笑眯了眼,赞许的於忍的眉心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无意识的吞咽口水…喉头一阵紧缩…忍有些恍惚而著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近乎揪疼的抽痛……一种被柔情紧掐住心脏的感觉……南…宫…烈…主…人…
「别发呆了,小忍,今天轮我是你的调教主人,就带你出门走走吧!」察觉的忍心中微妙的变化,烈的心情十分愉快,松开手上攒著的细绳,回头拿了一套衣服放到忍怀里。
「出门…?」不是被关住,一辈子都踏不出去了吗?
「我带你出门不要紧的。」看忍在那呆呆的,烈好心的上前帮他套上上衣。
「这、这是什麽衣服呀!」骇愕的看著身上的那件紧身黑色皮衣,重点不是它紧得要命…而是…什麽刚好在胸前的那二点会改换成黑色网状的纯丝材质呀!
「不好吗?呵呵。」烈满意的捏起一边的乳蕾,用力的拧转!
「呜…嗯嗯…」整个上半身都被不透气的皮衣给裹的紧紧的、燥热不堪,只有那二个小地方是透风的,相对之下…清凉的敏感…
「呵呵…舒服吧?你特别设计的喔!还有裤子呢…」看著上半身良好的效果,烈兴致勃勃的拿起皮裤…
「不!我不要穿这种裤子!」惊恐的看著那条和上衣同款式的皮裤,忍拒绝的猛摇头。
「宠物没有拒绝主人权利。」坚定平稳的视线告知著伊藤忍,不是你自己穿,就是我帮你穿,但如果是後者…後果自行承担…
「……」忍沉默的拾起衣裤,闭上眼,开始穿戴…
「呜…痛…」原本裤子就是量身订做成很贴的紧度,现在出乎烈的预见,多了一套束缚器,当然更紧、更难穿了,忍二条腿是套进去了,只是接下来…
「我看看…」让忍站好,烈蹲下身,查看。
塞物是连根没入,後方的皮绳也是整个陷入沟股间,前方虽然交错许多绳索,但都是细绳,理当不会太大的影响…痛是…
「小忍,坐上床沿,膝盖尽量往外张。」
「?」虽然不知道是什麽,不过忍还是照做…
「我帮你把毛剃掉。」因为皮裤很紧加上与众多细绳相互摩擦…体毛被搓揉的乱七八糟…只要一条细绳动就会牵连其他,很容易就会扯掉许多毛发…
「……」忍低下头,看著自己的私…那个部位这几天来…已经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暴露、观看了好几…不仅看…甚至被品尝过了…三天来得到关注…说不定还比以往自己几十年还多呢…呵呵…
轻轻的溢出一丝苦笑,忍没有反抗的任南宫烈动作…
「不要呆坐,帮忙把绳索移开点。」虽然很难得听到忍的笑声,但很不喜欢刚刚那种带有苦涩的笑意…烈决定速战速决!
在忍柔顺的配合下,烈迅速的将耻骨到最下方所有的阴毛给剔除,顿时那个部位变的十分的……乾爽。每一细微的理肌、色泽都无所遁形…没有的森林的掩护,硕大的阳具光溜溜的展现最原始的线条与美貌…挺立的微微抖动…
轻轻的把忍推倒在床上,烈拿了条温湿的毛巾,仔细的擦拭著忍的私,清理著一些残留的小毛屑…
「嗯……」这感觉…是舒服的…
「…我们疼爱小忍,是疼爱小忍的全部,当然包括这个地方,因为是小忍的,所以我们也爱…」烈突然柔柔的诉说著,将坚挺的长物卷裹在温湿的毛巾中,缓缓上下擦洗著…
「嗯阿阿…嗯…」重重的弹跳了一下,这种销魂的感觉…被湿热的…包围…套弄……还有…刚刚烈说什麽…说…疼爱小忍的全部……
「烈…烈…烈主人…烈主人…」红了眼框,手拉著眼前男人的衣袖,扯著…伸出另一只手…想要…
「乖…」懂著忍的想法,南宫烈给了可爱的宠物一个温暖的拥抱…
「好啦,快穿好衣服,再拖下去,今天就出门不了了。」放开忍,移离毛巾。
「嗯…」乖顺的将长裤给穿好,虽然男根涨大的难受,但忍也没有多坑一声,咬牙硬将翘得挺挺的热铁给塞到皮裤里…
烈满意的看著,皮裤的做法跟上衣相同,在双腿交汇的衣料是改用丝质,通风而性感,远远看是不会发现有异的,凑进看才能隐约发现内部的美好…但…呵呵…小忍那个地方鼓成这样…不引起注意也难吧…
「走吧。」烈率先离开地下室,让忍在後面慢慢跟——每走一步,就越难忽视体内的人工阳具…每牵动一肌肉…那东西就是一阵翻搅,挨擦著内壁…还时有时无的触击敏感的凸点…
好不容易以奇怪的姿势步行到门口,忍发现颈环居然没有如同上那般紧缩…想必跟南宫烈有关吧…跟他们一起出门就不会有反应?……
「小忍快一点!」坐在一台艳红色敞篷法拉利的驾驶座上,烈催促著伊藤忍。
「嗯…」收敛起刚刚的思绪,忍缓慢的坐上邻座,身体终於可以放松了…
「带你去公园走走吧!」体贴的小忍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郊游!
车上
才三天哪…却感觉好像很久没有出门一样…
「小忍刚刚在想什麽?」看著忍放松的侧脸和柔和的线条,带他出来走走是对的!
「没有。」漫不经心的随口一答,忍眯著眼享受著风呼啸过耳际,扑打的脸容的畅快感。
「……看来小忍学会说谎骗主人罗。」忍出门时的那个表情烈可是一丝不露的尽收眼底…哼哼…果然顽强又死心眼…也对…几十年的性格才几天哪有可能彻底颠覆呢…慢慢磨吧…呵呵…
几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忍了解这种压抑又带有惩戒意味的话语,它代表著…主人发怒了!
「对、对不起,烈主人…」忍状似忏悔的低下头,思绪却有些飘离…
「哼!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想什麽吗!」空出一只手,烈扯上那条从裤带上露出的细长绳,折磨性的开始一拉一扯…
「呜…嗯嗯…」熟悉的痛与快感又一阵袭来,忍伸手想制住那根作怪的细绳,却在烈警告的目光下乖乖罢手,任烈抽拉著自己玩弄…
「…呵呵…小忍,给你个赎罪的机会,现在、为我口交!」瞥见忍紧抓著车门,竭力忍耐的模样,烈提出了更令忍难为情的要求。
「!!!这里是车上…你在开车…」忍潮红著脸,呐呐的辩解著…
「主人不听废话,你只有三秒的时间可以考虑。」松开细绳,二手重新稳稳的操控著方向盘,烈把难题丢给忍自己决定。
……没有什麽时间犹豫的,忍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趴覆上烈的下半身…拉下西装裤的拉…轻扯下黑色的子弹内裤…小心的掏出细长优美的肉刃…张口含吮住圆润的龟头…一点一滴的吞进自己的唇中…
「呜…好长…」感觉小头已经抵上喉头的,可摸摸根部,竟还有一小截裸露在外…
「嗯~小忍的嘴里~好湿好热~真爽~给我含到底!」烈愉悦的享受小弟弟被尽力伺候的感觉,一只手用力的将忍的後脑杓压向自己的股间,亢奋的将油门踩到底,急速的骋驰著。
「是…烈…主…人…」困难的将最後一截给接纳到嘴里,忍的半个脸庞简直就是的没入烈的双腿间,鼻间闻的、嘴里的,尽是南宫烈的味道…浓烈而性感的味道…
「乖乖含,给我吸到射出来!」让这个高傲的男人吸含自己的阳具…这种感觉像吗啡上瘾般…令人欲罢不能…
「是…嗯嗯…嘶…」忍开始上上下下的吞吐著烈的硬长,卖力的服侍著烈,唾液染亮著整个长物,淫靡而诱人…所有细微的呻吟与羞耻的嘶嘶含吮声都掩盖在风撕裂的声音当中…
「嗯…阿阿…我快要射了…小忍来…含住我的龟头…对…含好…」倾泄的快感急速袭来…烈绷紧了臀部…坚持的要忍紧含住自己的小头…
「喔喔喔~」强而又力的一道白液全倾射入忍的口中…一滴不漏…
「这是主人给的牛奶,喝下去。」
「是…」忍佯装顺从的垂下头,却悄悄的将口中的腥浓给吐在掌心…偷偷到乱抹擦,以湮灭证据…
而这一幕哪里逃出看起来是在专心注意路况且实际上却是在锁定忍动作的南宫烈!轻笑了一声…呵呵…这个不太聪明的宠物…
车突然转了一个大弯,遽然停在一气氛有些诡异的公园旁,烈俐落的停好车,将自己的宝贝给塞放回裤里,下车解压著忍进男厕。
「我说小忍呀!你怎麽就是不到关键时候、不知珍惜呢!既然你不喜欢和主人亲密点,那就试试和别人吧!」将忍拖进便所,甩到马桶盖上,烈邪恶的挑著忍的苍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著。
「这是有名的同志公园,听说厕所会特别聚集一些喜欢寻求刺激的变态男子,你想等一下会进来怎样的人呢?」二个英俊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进入了男厕,会招来不少觊觎者吧…呵呵…
突然,左右二边的便所都有人进入了,隔著木板发出叩叩的敲击声…右边木板上一个刻意被人切下的小圆洞,缓缓探出了一个黝黑粗大、散发著异味的肉棒…
「小忍,想舔吗?」将忍的头扯到那丑陋的物体之前,近的足以清楚看见那可布的模样…
「不要!小忍不要!不要!」那吸入鼻翼的气味作恶的让人无法忍受,跟烈身上的味道简直是云泥之别…!忍刷白了脸,恐惧的摇头,双手推抵著门板,想远离那个恶心的物体。
「不想舔?可我看小忍也不太喜欢舔主人的呀,还偷偷耍小把戏欺骗主人!」将忍扯的更近!只要再几分厘,唇面就会吞下那个带有污垢的肮脏龟头了…
「对不起!对不起!小忍错了!再给小忍一机会,小忍会全部吞下去的!小忍会很高兴的喝光主人的赏赐的!」被烈主人发现了!忍无助慌乱的喊叫、求饶著…
「哼!你以为你想要,我就会给你吗?不想舔是吧!那试试被人舔如何?这样你应该欢喜了吧!」改变力道,将忍往反方向甩,让忍贴上左边的门板,烈站在忍後面,迅速的将皮裤拉到大腿下,把露出的男根给放入左边的小圆洞内…
「不、不要~我不要~阿阿阿!!!」一股陌生的湿热缠上了自己的欲望中心…贪婪似乎要吞噬般的对自己的阴茎又舔又咬又吮…突然…发现有另一道略为粗糙的舌头也卷上了自己的顶端…恣意的品尝自己的味道…
「怎麽不要?你那里不是从早上就开始涨到现在了吗?有人安慰你还有什麽不好,怎麽?看你抖成这样,难不成不止一个人?呵呵~」烈整个身体贴在忍的後背,稳稳的制住忍的动作,将他密密牢牢夹在门板和自己之间,无法抽回自己的灼热。
「不要…我不要…呜…小忍不要…呜…」…隔著薄薄的木板的另一边,有二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在尽情的玩弄著自己私,舔吮爱抚自己的长茎…理当来说,肿胀的那里有人安慰应该是被快感给冲昏了脑袋,尽情享受就好…但不知为何,忍只要一想到那甜腻的湿热是来自其他的陌生人,就觉一阵恶心,好像被人奸淫了一般…
「烈…烈…小忍不要…好恶心…除了主人…小忍不要任何人碰小忍…主人…小忍…呜…」忍崩溃挣扎的哭喊,刚毅的脸庞上是羞愤的脆弱,和令人不舍的泪痕…
「乖乖…小忍不哭…烈主人疼…」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成功的得意,往後站一步,烈轻柔的扶著忍倒下後方、软弱无力的身子坐下,用衣袖拭去泪水,在忍红肿的眼帘上各印下一吻…
「呜…烈主人好坏…」温柔与严厉,一回儿逼迫、一回儿安抚,忍根本无力抗拒…抽抽咽咽的像小孩子告状般窝在南宫烈的怀里…
「是,烈主人坏,烈主人道歉,烈主人帮你消毒好不好?」烈充满笑意的蹲在地上,执起忍的男根,绵密的吮吻细细的洒在每一的细致…将别人的馀温彻底消除…
「嗯…嗯…阿…」烈主人温柔的对待自己……这样一点不觉得恶心…只剩下…让人迷醉的幸福感…D1BFAA9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今天忍的情绪就像坐云霄飞车一样,起落的快,相较之下,这种安心的温存感就更能入的挑动心灵…忍…缓缓…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样也能睡?」忍好像变得很爱睡觉了呢…大概是精神与肉体上的双管调教太累人吧…呵呵…
烈动作放轻的帮忍打理好衣物,抱在怀里离开了男厕…坐上法拉利,回异人馆去也。
「烈真是奸诈,居然来这招!」
「呵呵,好歹咱门也到一点甜头,就不要小理小气的计较太多了啦。」
「这个恶心的男人怎麽办?居然让我伸手去掏那个鬼东西,我回去真想用盐酸洗手!」
「随便丢在一边啦,看有没有兴趣怪异的人要他罗!」
「好了啦,我们也赶紧回去吧!他们三人可都算驯服小忍了,我们可不能差一节呀!」
「那当然,接下来看我大显身手吧!哈哈!」
调教高傲 第六章 农役
天气很好的早上七点半,照例东邦人正在享用神厨曲希瑞精致的美味早点,只是与五天前不同的是多了一个人—伊藤忍,而更与三天前不同的是—现在忍是柔顺的听话吃早餐,但只听展令扬、安凯臣、和南宫烈的。
「小忍,这个很好吃喔!多吃一点!」南宫烈笑咪咪的将半熟的糖心荷包蛋拨到忍的盘子里去。
「嗯,谢谢烈主人。」某种程度而言,伊藤忍最喜欢烈,因为只要自己不违逆他,不仅可以免除一些羞耻的对待,烈对他的要求也几乎是有求必应。
像现在他就不用赤裸著身体在桌上用餐,而是穿著烈给他的皮衣皮裤坐在凯臣和烈中间的位子,虽然这套衣服紧的要命,有穿总是比较好的。
「烈!你会不会太宠他啦!」向以农不平的哇哇大叫,那个荷包蛋是我先看上的耶!
「会吗?」语气虽然是以问号作结,可烈似乎一点也不这麽觉得,依旧心情愉快的倒了杯热牛奶放在忍面前。
「啊!凯臣!那是我的培根呐!!!」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盘中的食物不翼而飞,向以农恨恨的想夺回自己的食物,但…
「吃。」安凯臣将战利品—培根,叉到忍的嘴边,语气精简而温柔。
「嗯。」瞄到向以农气的牙痒痒的样子,忍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念头,故意大口咬掉培根,一脸超级美味的样子,还用斜眼看著向以农、以很挑衅的语气说:
「这个培根真好吃,谢谢凯臣主人。」气死你吧!气死你吧!哈哈哈哈!
「喂喂喂!这算哪门子宠物呀!居然这麽嚣张!烈、凯臣!你们是驯服他还是被他驯服了呀!如果是被驯服就大声说出来嘛!我一定不会笑你们的!」大声公一号以农兄不服的对那二个猛夹东西给忍吃的伙伴、报以怪声怪调的嘲讽。
「你说呢?呵呵~」没有直接反驳以农,烈修长的手指在众人的注视下,优雅捏上了忍被黑色网状丝质布料给覆盖住的小乳粒,轻轻的拧转…凯臣也如法炮制,掳获住另外一颗…
「嗯嗯…」敏感的身子一被逗弄立即有了反应,忍双手软软的分别勾住凯臣和烈的肩,自然的将胸膛挺出来,承接二位主人的疼爱…
「小忍,以农怀疑你是不是真的服从我们耶,你怎麽表示呢?嗯?」凯臣在忍耳边吹吐著温热的气息。
「嗯…」忍突然轻轻的拨开烈和凯臣的手…
「呵呵,看!你们二个…」以农的话还没说完…
只见伊藤忍离开椅子跪到地上,移向凯臣的双腿正前方,众目睽睽之下,一向高傲的忍竟将脸贴上凯臣的下身,像小猫咪般的缓缓磨蹭…後还表示服从似的隔著薄薄的布料,轻轻的在凯臣巨大的分身顶端印下一个吻…
「凯臣是小忍的主人。」抬头看见凯臣主人赞许的微笑,忍得到眉间一个亲吻做为奖赏。
接著亦同,忍再缓慢的跪移到烈的腿间,一样魅惑人心的动作之後,诉说著他的服从…
「烈也是小忍的主人。」抬头也看见烈主人满意的微笑,忍得到烈主人疼爱的摸摸头。
「啊~小忍忍~人家怎麽没有!!!小忍忍不公平、不乖呦~~」刚刚趁大家呆楞之际,打劫的很多食物的展大嘴,吃饱喝足了也叫嚷嚷的要忍的”宣示服从”。
毫无异议的、忍准备移向令扬…
「够了!今天他是我的!我带走啦!」一阵石破天惊的大吼後,忍已经消失不见踪影!
「唉呦!小农农真是性急呢!这麽想和小忍忍培养感情呀!喔呵呵呵~」令扬不以为意的啜了一口伯爵奶茶,笑得天下太平的模样。
「他可是等了很久,跃跃欲试呢!」安凯臣可是比谁都还清楚以农那种莫名的执念。
「小忍可是和以农最不对盘的呢,你们赌以农会不会成功?」永远的不败庄家—南宫烈又想干起无本生意了。
「这还用赌吗?」雷君凡一脸笑意的反问。
「以农一定会成功的啦!」展令扬+安凯臣+雷君凡+曲希瑞大合奏。
「也对。」烈摸摸鼻子,以农不成功才奇怪哩。
「你!你!」被丢到床上的伊藤忍惊愕的看著眼前露出邪恶气息的向以农,难道今天是最讨厌的向以农!?
「没错,小忍,今天就是我当你的调教主人,兴奋吧,我会好好回报你刚刚”愉悦的示范培根有多好吃”的作为的!」以农整个人扑上忍,把忍压在身下,双腿置於忍的腰际左右,坐在忍的腹部,弯下腰,黑亮的长发散垂在以农的二颊,隔成一个黑色的布幕,笼罩著二人…被发遮住的微暗空间里,鼻间对著鼻间,以农紧锁著忍漆黑的子眸,一字一句说著不怀好意的话语。
「放开我!」慌乱气愤的想挣脱以农的箝制,而这几天来被下药而一直无攻击力的身躯当然无法达成目的,忍只好转而扯住以农的长发。
「好。」向以农意外的、很乾脆的放开他,走下床。
「你……」没想到向以农这样的反应,忍搞不清楚状况的呆呆坐在床上。
「呵呵,我有为你准备了好东西喔!」刷一声,以农掀开房间一角的一个大布幕……
「!」忍看到那东西的第一个反映就是往房间门口冲,准备逃跑去也。
「回来!」低喝一声,向以农射出一条钢绳,这条绳索是由软钢编成,前端的部分有一个蓝色的方块,内建特殊辨识磁力,只要丢到项圈的半径3公尺之内,就可以自动牢牢吸住颈圈上的蓝块!
绳索前端确实的在一秒之内吸住了颈圈,以农一拉,快要碰到门把的忍,瞬间就毫无准备的往後被拉倒,刚好掉到冲过来接住的最佳捕手向以农怀里。
「不要这麽害怕,其实很好玩的!」向以农半哄骗半强制的一手扯紧手上的绳索,让忍的颈子被拉扯的向前,一手把忍挟在腋下,拖往目的地—小型迷你摄影棚。
在房间一角的有限空间里,以农硬是布置出几尺见方的迷你摄影棚!外围架有四部角度不同可自动拍摄的摄影机,而摄影机的焦点所在—布景的中央,是再笨的人也看了也一目了然的—典型SM场景。钢架、绳索、各类情趣用品、、、等一应俱全。
「放开我!你这个大变态!」伊藤忍宁死不从的怒吼著!虽然还是身不由己的一直被拖过去。
「大变态?」向以农小不爽、粗暴的将忍扯到布幕正中央,迅速的将忍二只手用钢架上铁锁住,按下旁边的开关,铁开始慢慢往上升…忍整个人也被往上吊…直到只剩脚掌前缘可以垫在地上的程度,以农才按停。
「呵呵…我保证…等一回儿…你会比我更变态…会哭著求我对你变态…会求我更加激烈…更加让你无耻的玩弄你…」俐落的一手用力扯著绳索把忍的脸拉向前,另一只大手瞬间捏压住忍的双颊,以农打从心底发出恶魔般邪恶的回声…
「……」苍白著脸,忍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不过,要让伊藤忍对向以农讨饶这事,绝、对、不、可、能!所以尽管有些不安,忍的眼中还是燃起了不驯的火焰!
「真美…就是这个…这样充满怒气、摺摺生辉的黑眸…」向以农著迷的看著那美丽的眼睛,像野生动物般高傲、无所畏惧…但…
「变成在我身下哀求的样子,一定更美!哈哈哈哈!」大掌准确无误的抓住忍的长茎,丝质的布料抵挡不住从以农手中传导而来的热力…加上至从被套上束缚器後就一直於挺立状态而无法发泄的火热,只要有任何的抚弄,都会违背主人意志、欢欣鼓舞向入侵著淌出暧昧的透明液体…抖动著谄媚的要求更多…
「啊…嗯嗯…」溢出的湿液迅速沾满著以农的大手,量多的让伊藤忍羞耻的别过头…勉强的想克制从嘴里泄漏出的呻吟…可惜效果不彰…
「舒服吗?舒服就叫声农主人,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直勾勾的盯著忍,欣赏那颈上一片的红霞。
「你、做、梦!」忍咬牙切齿的回答,恨恨的瞪著向以农。
「是吗…」挑挑眉,以农将沾满忍湿液的大手,缓缓的从忍的左脸往下抹到左颈部,留下一条充满情欲的味道…另一手不知何时拿来了一把小刀,迅速的把忍身上所有的衣物给割除…
「呦!凯臣的新发明呐!戴了二天了吧!难怪刚刚流得这麽多,呵呵!你看看你的小弟弟被拴的这麽有精神!」扳住忍的後颈,强迫忍低头看,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下後,自己不知羞耻的男根大刺刺高高挺起,还在向以农戏谑的逗弄之下,小头不住的顶著向以农的掌心磨蹭,向敌人滴出投诚的泪水…
「住手!我不要听!你这个大变态!」闭上眼睛,忍有些难以承受的大喊,心中对於向以农的那份自尊…感觉被敲碎了一角…
「住手就住手嘛~呵呵~」再重重弹了一下涨大的粉红色前端,大手随即离开,只是那里依依不舍般的流出更多的泪液…无可去的顺著长茎向下旅行到根部、爬过二粒玉珠中间的小沟、一滴滴的落於地板……
输入指纹,解开吸著颈圈的钢绳,以农绕到忍的背後,看著那一片纵横交错的鞭伤,虽然前几天就听令扬说过了,但亲眼所见…还是禁不住为当初惨烈的程度心疼…怎麽会有这麽狠心的父亲把自己的小孩打成这样…
以农怜惜的从背後抱住忍,把脸贴上那身体上的伤、心理上的伤…我们…能治好它吗…
「……」为什麽…为什麽这种感觉这麽像在山洞的那一晚…被人发自内心关怀的拥入怀中…他…他是向以农不是吗…?…和我永远不对盘、互相厌恶的向以农…
「小忍,你很憎恨这鞭伤,很厌恶自己背上的那些痕迹吧…我来帮你…让我来帮你转换这些痛苦的记忆…将所有的痛苦、都变成欢愉…」以农走到一旁的道具架上,取出了一条——-粗皮鞭!
『咻!咻!咻!』试用性的挥舞了几下,划破空气的凌厉声响回U在房间里,战栗的气氛具体的让忍回忆起小时候那个阴暗的牢房…那个可恨的男人…以及在空气中飘散的血腥味…禁束心灵的痛与恨…
「啊啊啊!!!」强烈的恨占据了脑海,神智顿时混乱了起来,忍如负伤野兽般的嘶吼!激烈的扯动著手腕上的铁,不管是否已经鲜血淋漓…
「安静点!『咻~啪!』」心中没有半点疑惑的,以农挥鞭向忍!从左胸到右腹,一条长长的红痕立即浮露在的白皙的身体上。
「呜…放开我!你这个臭老头!」如同以前般,咬牙承受之後,愤怒的咆哮,再用憎恨、绝不屈服的眼神瞪视著那杀死母亲的仇人…现在忍的眼中…伊藤龙之介就站在他前面…
「『咻~啪!』…我不是那个人,用你的身体来感受我吧!小忍!」知道忍现在的神智已经陷入混乱,但向以农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再下一鞭!这回在右胸到左腹留下了一条红痕…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以农坚定的继续鞭打忍,结实苍白的胸腹上慢慢的划上了一道道美丽的色彩…不规则的鞭痕占据著这个美好的身体…还再不断的增加中…
C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呜…嗯…呜…」不对…不是臭老头…臭老头不会这样…
高兴的发现忍的眼神不再狂乱涣散、慢慢的恢复了意志…向以农扬起手上的皮鞭…对准忍依旧昂扬的男根…俐落的挥下一鞭!
『咻~啪』粉红色的茎柱顿时染上了一段红色的印记…
「呜~嗯嗯~啊啊~」圆润的龟头在同时喷出小量的精水…因为根部被锁住、无法发泄,所以喷出的液体大部分都是透明的前列线液…
「告诉我,我是谁?」向以农用皮鞭的柄首挑起忍的下巴,满意的看著被情欲折磨的刚毅脸庞。
「你是向以农…」龙之介的幻影不知道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忍的眼中确确实实印著的是向以农狂野的甩动著长发挥鞭的景象…
「刚刚舒服吗?小忍。」虽然没有听到正确答案,不过没关系,很快就可以听到了…
「嗯…」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交错的红痕,忍终於发现为什麽会感觉不像臭老头——红痕顶多浮肿、微微渗出少量到几乎没有的血…只有鞭打的那一瞬间是火辣的烧痛,之後便会慢慢消退剩些许舒服的烫热…跟臭老头打下去後皮开肉绽的结果简直天壤之别…
「是不是很满意我的技术呀!我可是为了今天特地下了一番功夫呢!」因为使用的是SM调教专用的情趣皮鞭,所以经过了特殊的设计,打下去瞬间虽然和真的皮鞭一样痛,但不会对身体造成严重的伤害,浮肿几天内就会消退,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加上皮鞭曾经浸在催情药水里面,随著每一鞭会把药性从微小的伤口里渗透进去,挑起更让人燥热难耐的性欲…
没有再回答以农的问题…忍只觉得从头到脚都陷入一种辣热的烫感里面,所有被鞭打的地方都窜起一股激动的潮流,往下想从分身的小径宣泄,却在根部被钢环阻隔…只好全部回流冲上脑门…
「啊啊…嗯啊…」忍扯动著铁,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扭动著美艳的身子…无意识的诱惑著向以农…
「小忍是不是觉得我鞭打你鞭的太痛了?对不起喔~我不会再这麽做了,你不要这样难过嘛…」坏心的无视在忍求救的目光,向以农一脸很抱歉的欲把皮鞭放回架上…
「向以农……农、农主人帮我…」忍颤抖著身体,双腿即使没有被绑在左右,也是自动的向左右大开,坚挺的分身翘的贴近腹部,想要射却射不出半点精液,只能断断续续的流出透明的前列线液…
「喔?怎麽帮你啊?你流血了耶!我帮你上药好不好?」农主人,听起来真爽!呵呵!不过以农还是没有轻松放过忍的打算,转身拿出急救箱,开始慢吞吞的帮忍因乱扯而受伤的手腕作紧急护理。
感受到那为贴近自己的温热身体,忍本能的扭动想往向以农身上蹭,寻求慰藉,但是以农巧妙的站在忍的斜侧面为了包扎,刚好让忍差一点点而无法接触以农的身体…
「好了,不要在乱扯了,不然会再流血喔。」包扎完立即往後退了一大步,愉悦的欣赏忍那因为渴求安慰而泛红的一切。
「农、农主人…呜…不要再欺负小忍了…」强烈的欲望在身上四肆虐,忍难受的红了眼眶…
「喔,那小忍希望农主人怎麽疼爱小忍呢?」温厚的大掌磨挲著忍的脸庞,拇指轻触著忍嫣红的唇,向以农低声沈沈的反问著伊藤忍。
「请、请…农主人…鞭打我吧…」胸腹前每一道的鞭痕所产生的都是欢愉…与背後那种带满憎恨的痕迹不同…感受的到…农主人的心意…
「既然是小忍的要求,那好吧。」笑著再度执起长鞭,以农俐落的将每一鞭甩到忍的身上,带著未说出口的心念。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
「啊啊…呜嗯…荷哈…好…舒服…」痛与欢愉…在胸腹的每道鞭痕上伴随著产生…
「农…农主人……」顺从的看著眼前这个狂野挥鞭疼爱著自己的主人…讨厌他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忍,不够爽吗?有什麽要求可以尽量说,农主人会酌量满足你的,呵呵!」靠在天才演员的敏锐观察力,向以农知道忍已经不再敌视他了,而自己也已经成功让这个高傲的男人臣服在自己手下了…
「请…农…主人…鞭打……小忍……可耻的……」接下来的话羞耻的难以说出口…忍呐呐的…用祈求般的眼神希望以农能自动体会…
「鞭打、小忍、可耻的………哪里呀?小忍的那边是可耻的?主人不懂阿?」恶意的继续挥鞭,而每一鞭都恰恰好微微擦过那渴求爱怜的禁地…
「鞭打…小忍…可耻的…阴茎…」被折磨的受不了…欲望战胜了羞耻…忍怯怜怜的小小声提出要求…
「呵呵,小忍之前还骂主人变态,原来自己更变态!怎麽?这麽想被鞭打阴茎吗?被鞭打阴茎很爽吗?求我呀?」用皮鞭柄首戳触著湿亮的龟头,引发忍更激烈的一阵颤动,以农坚持的想要忍毫无保留的承认展现自己所有的欲望和渴求,在主人的面前,宠物是要全然的坦白,并且没有羞耻这二个字!
「是…是很爽…呜…想要…求求农主人…更激烈的…鞭打小忍可耻的阴茎…」忍双手钻紧了手腕连接的铁,双腿大大开叉站立,主动的把直挺挺、不住抖动的阴茎朝主人的方向挺出到极限…恳求著主人更狂野的疼爱…
「好吧!就让你更爽!更舒服!」算准距离,以农挟带著巧劲,让皮鞭的末端以一种甩抽的力道打在忍昂扬的茎杆上…比用皮鞭的其他部位打在胸腹上更痛…但也更有感觉…
「呜呜呜~啊嗯~啊啊啊~…好棒…好爽…再来…」忍欢喜的承受这一波波的快感…粉红色的男根被打的一条条的细痕满布其中…顶端被包裹住的小径却是满足的一波波释放著快乐的甜液…
「小忍,我是谁?」不间断的连续抽了数十下…最後一鞭,力道强劲抽在二粒小球上,受到刺激的玉囊立即输送精华想到炮身上发射,却被卡在根部,发出绝望的哀嚎…
「呜…你是向以农…小忍的主人…农主人…」被情欲逼著站在悬崖边缘,忍迷蒙、有些无神的双眼看著主人关爱的眼神,但还是说出了正确答案…永远的誓言…一辈子的宠物…
「乖。」神偷向以农,二三下的就解开束缚器位於腰际的锁,被迫积压许久的精液,立即浓烈、大量的喷发出来!配合著忍挺腰的姿势,看起来就像小便失禁般的样子…
『喀擦』一声,拿著不知何时从哪里摸来的相机,快门一按,把忍闭上眼睛、几近昏眩又显的欢快无比的美艳表情,以及张开大腿、挺著腰、宣泄喷洒著精华的姿态,永远的留存了下来…以後可以慢、慢、欣、赏!
累了…腿软的站不稳…忍整个人疲累的瘫下,在差点又要扯裂手腕伤口的时候,以农解开了铁,把忍护在怀里…
「呵呵,以前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这样毫无防备的窝在我怀里呢…」轻巧的把人抱到自己的床上,拿出药膏,为忍身上的每红肿、仔仔细细的上药,再把半挂在忍股间的拘束器给除去,拿起毛巾帮忍把全身清理乾净。
「嗯…」乾爽的身体和没有在後庭作怪的塞物,让忍舒服的咕哝一声,往温暖的棉被里缩了进去。
「休息吧,我可爱的小宠物。」微笑的看著忍睡著如婴孩般的容颜,以农体贴的留了一盏小黄灯,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F76F6EDCE63F7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後记:又是九页…而且加後记已经到第十页了…其实从第四章起每一章都可以再分成上、中、下来写的,可是人家喜欢一章一个人就给他调教完毕…又不爱吊读者胃口…看人家每一章都差不多刚好告一个段落…结果我发现这样很吃亏…大家都不回帖给我…QQ…我应该改成一一点点然後常常停在让读者想砍某心的片段才对…这样大家就会因为想砍某心而踊跃回文了…= =+…至於回到主题嘛…这章的H度实在是喔…让我有点不太敢发…没办法…套句曾经回答小静的话…H是永远写不完的…正常的招式用完之後…慢慢就会变成不正常的招式了……第二章的凯臣将按摩棒用完了…人家只好使出禁忌的皮鞭了!(以神勇的姿势威风凛凛的站立,准备接受众人膜拜)
读者怒吼:你居然让小农农鞭打小忍忍!可恶的作者!(猛丢纸屑+夹杂的石头和刀子)
某心被刀子插中血流满面貌:Q_Q不满意也不要攻击我咩…最多人家以後让小忍忍鞭打小农农回来当作补偿咩…(遁逃)
调教高傲 第七章 沉沦
黎明前的早晨,天还未亮,气温微凉,带有夜晚味道的风袭上体温,总让人不禁瑟缩…
异人馆的顶楼,君凡穿著薄薄的白色紧身汗衫,在做晨间的练武,一举手、一投足,百分百的标准中国功夫架势——步伐沈稳安定、击拳刚猛有劲、踏步强且硬实,再不懂功夫的人看了,也会赞叹那动静之中力量展现的美感。
君凡不间歇的重复演示著拳法套路,不一会儿即热汗淋漓,细小的汗珠布满了额际、双颊与颈部,随著每一个出拳、跳跃、旋身,被甩出、飞洒在空气中,映照著慢慢透露出的阳光,晶莹剔透…
平日俊帅的脸庞,沾染了一份因练武而有的坚毅,眼神中无比的专注,全心全意投入的身影,感觉…难以言喻的…动人…
至少在不知何时走上顶楼的伊藤忍眼中,确实如此…
老实说自己以前从来没有仔细、无偏见的去审视过东邦五人,每见面,心中就被那股厌恶的情绪所占满…盲目的彻底否定他们的一切…只想著要怎麽除掉这些夺走令扬的障碍物…
「咳…咳咳…」微凉的风吹上忍穿著不够保暖的身体引起了一阵轻咳,昨日被以农激烈鞭打之後,多数细微的伤口无可避免的还是造成了些许高烧,虽然经过一夜休息後已经没有大碍,但是现在身体确实比之前虚弱仍是不争的事实。
「忍?」听见小小的闷咳声,君凡停下动作,回头意外的看见穿著单薄的忍倚在楼梯口边,微弯著腰,努力想止住咳嗽的模样。
被发现了。
本能反射性行为,忍转身就想立刻离开…
「回来!」盯著那个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君凡威严性的喝道。
「……」震了一下,身体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几天的调教让忍已经无法如之前一般的无视於东邦的命令,尤其经过四天前门口的那场惩罚,对於雷君凡,忍更著有些许的畏惧…
「上来顶楼做什麽?」皱著眉看忍单薄的穿著,雷君凡拿起自己的外套,温柔的为忍披上。
「啊?…呃…早餐好了,令扬让我来叫你下去吃饭。」意外的看著君凡的动作,其实好像也没想像中的可怖嘛…也许今天可以…
「什麽?该死!这麽晚了!我们快点下去!再晚那群贪吃鬼肯定连渣渣都不剩!」会连渣都吃不到的肯定只有自己,忍的那份是没人会抢的,雷君凡紧张的抓了忍就往一楼餐厅冲。
「你们这群可恶的家伙!居然没人来叫我!」来晚的君凡,看著一大桌空空如也的亮晶晶盘子,气得跳脚。
「喔喔~今天的法式早餐好美味喔~~没吃到的人真没福气!」凯臣拿了根牙签,惹人厌的剔著牙,表演著好吃到爆的生动模样。
「喔呵呵呵呵~人家不是有派小忍忍去叫你吗~~小凡凡冤枉人家啦~~」开口就是气死人的抑扬顿挫,令扬一面戏谑著冲著君凡猛笑,一面把忍刚刚未吃完、一拖拉库丰盛的早餐推到忍面前。
「是喔~吃完了之後才叫~我该感谢吗~」不客气的赏了令扬一个大白眼,把手指捏得喀拉喀拉的响,大有打一场的味道。
「呃…凡…这些…给你…」轻轻的拉扯君凡的袖子,忍指著他桌前的食物。
「小忍不要理他!他饿不死的,来~乖~你多吃一点。」烈当场狠很把君凡心中美好的早餐画面给敲碎,迳自拿起一片法式土司撕开,喂忍吃下。
「……」我就是吃不下呀…忍在心里暗暗叫苦…
「臭烈!今天的调教主人是我耶~轮不到你讲话,闪开!」用力的挤开南宫烈,闪电般的将桌上的食物打包,君凡牵著忍一烟溜的就不见了。
「哼哼~性饥渴喔~跑这麽快~」以农雷声公坏兮兮的朝著君凡的背影猛地取笑,只换来一句话……
「以农下个月的零用钱全扣!」
「啊啊啊啊啊啊~~君凡~~」
二楼小和室
「再吃一点?」把食物放在矮桌上,牵著忍一起坐在塔塌米上,君凡拿将沾了希瑞特制草莓果酱的面包递到忍面前。
「我吃不下。」忍摇摇头。
「你看起来好像很壮,其实都没什麽肉,要多吃。」君凡不容反对的把面包塞到忍手里。
F9F1D1EDC6226D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嗯…」看著君凡霸道的举动,忍不禁微笑了起来,乖乖一口口吃著面包。
「奇怪~你今天怎麽这麽听话?我都还没开始调教呢!」记得几天还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不但对自己恶言恶气的,还咬伤自己,怎麽没几天就变乖了???
「…就算我反抗…你也会让我乖乖听话的不是吗?…」连以前最讨厌的向以农都变成农主人了…其他再多二个主人好像也没差了吧…
「所以小忍放弃反抗了?」挑起忍的下巴,君凡试探性的将唇轻轻磨蹭著忍的…
没有回答,忍直接以行动表示,有些生涩的攀上凡的肩膀,轻启唇瓣,主动探出自己的小舌,缓慢的舔吻…
「呵呵~真乖~」君凡没有如忍所料的更进一步,而是十分自然的退开…
「唉~那之前为调教忍所准备的东西不就派不上用场了吗?真是遗憾,我本来还挺期待使用的效果呢!」君凡状似失望的揪著忍,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精明的目光,可惜忍没有注意到…
「既然目的已经达到…那些东西就不需要使用了吧。」忍一脸镇静的回答著君凡的话,好像在谈论家常便饭一样。
「说的也是。」凡笑了,笑得”非常愉快”。
「嗯。」~~太好了!今天可以安然渡过了!忍在心中偷偷为自己大声的喝采!只要对雷君凡稍微低头顺服一下,就可以换来一天的平静无事,这笔交易划得来,谁知道他到底准备了什麽变态的玩意!
「脱衣服。」
「啊?」刚刚没听错吧!?
「我叫你脱衣服呀~听话的小忍~你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吧?」呵呵~换个游戏,一样好玩。
「啊?…嗯…」不是应该这天就平安渡过了吗???怎、怎麽办?
心底虽然已经乱成一团,但凭著长年维持著冷酷表情的习惯,外表仍自持镇定,忍慢慢的一件件脱下衣服…
「裤子也脱掉,不准留任何东西穿在身上。」君凡一眼就看穿忍的心思,这个大男人虽然说在外人面前都一律保持冰冷形象,但实际上却意外的好懂,只要突破他的心房,光看脸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等了好久才到的美妙的一天,怎麽可以什麽都不做就让它PASS过去呢!
「…嗯…」强忍著被人盯著的不自在感,忍咬牙一口气把自己给脱光了。
「要说”是”!主人肯看你的身体可是你的荣幸!现在,面对著我,把腿张开!」君凡悠f的边吃早餐,边欣赏忍忍耐羞怯对著自己露出私的媚态。
即时全身上下伤痕累累,也掩藏不了他一身卓然的气质,纵然做出再怎麽羞耻的动作,君凡都能一眼看透那颗高傲不群的心有著怎样的一种魅惑人心魔力…忍跟令扬其实很像,如同镜子的二面、光与暗…光能吸引人无怨无悔的追随,暗也能诱惑人心甘情愿的沈沦…
「怎麽?还没碰你呢,就自己爽的翘起来了?你知不知道羞耻呀!嗯?」邪恶的看著被羞辱著红著脸低头不语的男人,君凡起身,在一旁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袋子。
「不乖的小孩需要惩罚,过来,趴到桌子上去,屁股翘高!」大掌一扫立即清空矮桌,凡好整以f的看著忍,你会反抗还是听从呢?我口是心非的宠物啊!
「是…」也许情况还没有很糟…听话应该不会错…
虽然已经被调教四天了,但赤裸裸的展现身体任人玩弄,这种事就是没办法习惯呀!忍红著脸爬上和式桌,将胸膛贴在上好的木质桌上,膝盖跪起,将屁股翘高…
「来~乖小忍,不要夹的这麽紧,自己扳开臀瓣,让凡主人看看你的小嫩穴,经过凯臣调教之後一定很美的吧。」凡站在忍的背後,毫不保留的将视线全都定在那一点上。
「是…」乾脆豁出去了!忍把眼睛闭上,伸出因紧张而冰冷发汗的手,微微颤抖著探向後方,慢慢的将臀瓣向左右拨开…让君凡灼热的视线能尽情的侵犯著自己羞涩的小菊…
「喔~小忍,你一定不知道你的小嫩穴有多麽美…一缩一缩的…一回儿紧闭又绽放的…简直在呼唤我将我的小弟弟给插进去…」不受控制的,喉头一阵紧缩,该死!只不过是一个动作、一个画面而已,居然逼的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激动、难以自持…
哼!吸一口气,君凡打开袋子拿出一件灯管般粗的圆柱体状物,在表面涂上了些许润滑油後,走上前去,拇指轻轻的搓揉著忍漂亮的小穴…
「小忍,凡主人送你一样好东西呦…很刺激的…呵呵…来吸气…凯臣应该有教过你吧,把东西吞进去的方法…乖…该是学以致用的时候罗…」君凡将那个琥珀色的圆柱物体压在穴口上,忍果然听话的慢慢将物品给缠引到身体里去,只留下一截在外面…
「呵呵,这样不行喔,怎麽可以把眼睛闭起来呢,张开!为了忍,这间和室可是经过我精心改造呢!」好笑的看著忍的鸵鸟行为,眼睛未免闭的太紧了吧!呵呵,凡走到梁柱边,按下一个隐藏的按钮…
碍於君凡的命令,忍不得不张开眼睛,才看一眼,马上就後悔了!这、这是什麽呀…房间的四面八方的墙壁慢慢的降下一面面巨大的连身镜…连天板和地面都变成了整片的镜子…仔细一看…原本以为是塔塌米的物体,其实根本就是镜子!只是上面扑了一层厚厚的伪装物质罢了!
「小忍,这可是了不少钱呢!不过为了能更加促进你我之间的关系,再多钱也值得呀!你看看,这样你不是能清楚的看见你自己的小嫩穴了吗?很漂亮吧?」托起忍的脸,坏心的让忍透过四面反射的镜子,将自己插著不明物体的小穴穴看的清清楚楚…
「那、那是什麽东西…!?」看见自己的後庭塞著东西的样子是很羞耻,但比不上发现那个物体不是自己以为的按摩棒、而是他种物体来得惊恐。
「这是情趣蜡烛,是以具有催情效用的薰香和有滋润功能的中药为主要成分制成的,燃起来味道通体清香,让人欲罢不能喔。」君凡笑嘻嘻的解释,一面在袋子里翻找著打火机。
「等等,你不会想、想……」那东西约有中指和拇指圈起来般粗大,长度约十五公分,在里面的感觉虽说不上舒服,但也还能忍受…但…不会…是要…
「蜡烛当然就是要点燃的罗!」找著了打火机,君凡露出和蔼的微笑,刷刷二声,跳动的火苗映照著忍心中恶梦成真的预感。
「住手!我不要!」再也无法乖乖趴著不动,害怕因而引起冲动,没有考虑後果的,忍回身一掌拍掉打火机,就要起身逃开。
「呵呵,小忍~别这样~其实很好玩啦~」一手捏握住忍的後颈,凭著一身勇武的力气,君凡硬是把人压回桌上,再掏出二条绳子把忍的手给分别绑在桌脚。
「放开我!」忍挣扎的扭动,大有抵死不从意味。
「不要动!我要点火了,乱动烧到我可不管!」捡起打火机,用膝盖压制住忍不安分的双腿,一手强迫忍提高臀部後,将露出的圆柱体中间凹槽中的燃线给稍微拨出来一些…打火机刷刷二声,小心翼翼的将线给点燃了…
慢慢融化的琥珀色物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因热而融化的液体慢慢从烛头滑落…一滴滴的亲吻著忍蜜穴穴口…7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啊…嗯嗯…呜…烫…哈哈…呜…」受到烧灼的穴口,敏感的强烈收缩著,但一动反而无可避免的晃动著蜡烛…致使低落更多的热液…
「放心啦,小忍,这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不会真让皮肤烧伤的,它是从凹槽空心状的开始往下烧,再慢慢融烧最外层的部分,时间长达一个小时喔,好好享受吧!」凡轻轻啃食著忍雪嫩的白丘,恶作剧的在那里留下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吻痕…
「…呜嗯…不要…这…样…烫嗯…」感觉火苗已经开始烧入到身体里面的部分了…後穴热得不得了…滴落的热液附著在穴口周围…尽引起细细小小,却又无法忽视的麻痒…好想…动手抓…手却给绑得死死的…只得本能反应的不停律动臀间的肌肉…收缩著菊穴…藉以些微的止痒…
「我看小忍挺喜欢的呀,你前面流得这麽多,都滴到桌上了呢。」食指轻刮起滴落至桌面的银液,送到忍眼前展示著。
「啊…嗯…饶了我吧…凡…主人…」被快感袭击著无招架之力,忍连膝盖都发软的快撑不住身体了…
「还没呢,说有一个小时的,小忍听话…乖乖闭上嘴好好享受小嫩穴被烫的快感…凡主人只想听你娇喘几可的呻吟声…」君凡在忍的耳边轻声细语,意示忍看著前方的景象…四面八方、三十六个方位、镜子层层反射出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包括臀肉上斑斑点点的凝固液体…绽放著琥珀色朵的小穴…以及其中隐隐约约的火光…还有前端无意识的蹭著桌面…留下一滩腥白的印记…
「…小忍这麽诱人的样子在面前…真是让你凡主人…心痒难耐呀…不行了…我要发泄发泄…」这几天光听那个坏家伙在炫耀调教过程中的忍有多可口的样子就已经惹的自己情欲勃发…实际体验才发现比想像中的还令人想…一逞兽欲…
君凡站到忍的前面,俐落的解开自己的裤扣,把长裤脱到大腿上,露出自己尺寸傲人的阳具…
「小忍,看看凡主人的,大不大?」凡大胆的伸手握住坚挺的玉柱,稍稍往下扳,将涨大的前端凑到忍的鼻前,似有若无的接触著…
「…嗯嗯…大…」喉头乾涩,为的是那吸入肺部的浓郁气味…喔嗯…想射了…
「不准射!小忍!憋住!」从一侧的镜面上察觉忍鼓涨、突然紧缩的小球,马上发声命令。
「呜…嗯…是…呜…」好难过…
「乖~小忍,这是训练你憋精,没有绳子也没有束缚套,你要自己靠意志力忍住,没有我的准许不准射出来!如果你不听话,惩罚後果自负喔。」拍拍忍的脸颊,十分满意的看著那逼近溃堤边缘的表情。
「是…凡…主…人…呜…」从没想过…现在的自己会如此渴求著前几晚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的绳索和束缚器…到底要忍到什麽时候阿…
「呵呵,主人都还没发泄,宠物怎麽可以先呢!」言下之意就是,除非自己先解决了,否则免谈!
「呜…」该死…那就快点吧…憋精使得忍全身上下敏感至极…意识都全集中在那一…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轻笑一声,不是不知道他这样有多辛苦,只是纯粹想彻底的欺负他罢了,呵呵…君凡坏心的慢慢左右晃动著腰,用火热的阳物拍打著忍俊酷的脸蛋…
「小忍,被你凡主人的肉棒给打脸颊的滋味如何?爽不爽?」低头看著那个在纽约帮派中叱吒风云的蓝影老大,被自己的肉棒给拍打的脸红红、迷醉又媚人的模样…真是有说不出…征服的快感…
「…很…爽…」快点射吧…忍快憋不住将如水柱般爆发的精液,只得转而求助於让凡主人快点射出…乾燥的嘴唇开始追求著左右晃动的龟头…
怎麽感觉好像在钓鱼喔!呵呵!
「小忍的嘴唇好乾燥喔,一定缺乏水分!等等,人家到厨房给你倒杯开水。」凡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惊讶语气,拉起裤子转身就要好心的为忍倒水去。
「不用…小忍…嗯…哈…不…想……喝水…呜…」每讲一个字就感觉那个地方不住一阵一阵的在漏出精水……
「不行!嘴巴太乾燥会裂伤的,不想喝水,我帮你倒杯柳橙汁如何?还是你想喝其他的饮料?」眯著眼笑的和蔼可亲,随即打开房门准备离去。
「…凡…凡主…人…的…牛…奶…给…我喝…」难受的眼角泛著泪光…恳求著最需要的东西…
「咦?什麽?凡主人身上没带牛奶呀?」凡恶意的摊摊手表示不解。
「…小忍…想喝…凡主…人…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请赏赐…小忍喝…吧…」忍张著嘴巴喘息著…感觉脑袋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原来如此呀,既然小忍这麽求凡主人了,那就赏赐给小忍看吧!」站回原来的位置,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热铁般的阳物,不客气的塞到忍微开的嘴里。
「不准让牙齿碰到,凡主人要彻底的疼爱小忍的小嘴,知道吗?」君凡居高临下的盯著忍,那水吟吟的眼眸、衔著自己肉棒迫不及待的点头的样子,瞬间让凡又涨大不少。
低吼一声,双手扣住忍的後脑,牢牢固定之後,立即狂猛的前後抽插了起来…凡用力夹紧结实的臀肌…由健美的窄腰带动著向忍的口腔顶到极限…再後退留至龟头还让忍含在嘴里…再猛地的进攻…反反覆覆…全方位的镜面反射映照著绮丽的画面…翘摇著屁股的忍…嘴里进进出出的君凡的热物…双手被绑在桌角…隐忍的努力憋著急欲喷放的欲望…潮红著脸几近昏眩…
「喔~~好棒~~又温~又湿~还有最爽的是小忍的表情啊~小忍你看看镜子~凡主人的肉棒正在尽情的侵犯著你的小嘴~你看~连根部都含进去了呢~你吸的舒服吗?~凡主人插的好爽喔~小忍真棒~~主人要奖励你~」凡快意的将跨下的凶器一的让忍来吞吐。
君凡张开的大腿站立,最後狠很抽了一下,不客气的将粗长的阳具给整根埋入口内,二手仍紧紧的扣在後脑,强迫忍在这个姿势定住——凡挺著腰将肉棒送至极限,伞状的龟头顶部入喉咙,忍平日不言苟笑仅抿的唇瓣正亲腻的贴住君凡根部的肌肤,而浓密的体毛搔弄著忍的面容…
「小忍,你知道吗?凡主人喜欢这样低著头看你,看以前那般冷然的你,现在居然头埋在凡主人的跨下,嘴里含著当初你恨之入骨的我的肉棒,用眼神乞求著凡主人将精液射给你品…让我有真实的拥有著你的快感…你永远都是我的宠物!」凡的嘴角划出前所未有的满足笑容。
「…来…给小忍的奖励…赏赐给小忍……最浓烈的精液…嗯…喔喔~来了~喝~」一阵剧烈的抖动,大量的精华毫不保留的泄在温暖的口腔里,几秒稍後,褐色的桌面上也多了一滩白浊的黏液…
「呜…咳…嗯嗯…荷…」稍微被呛到了一下,不过忍还是做到了二天前做不到的事—通通喝光。
凡尽情的享受了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将最後一滴积存的精液也泄在忍的嘴里,慢慢的抽出已经略微疲软的分身。
「啊,还有一点,小忍舔乾净。」君凡再度挺出腰际,将前端贴压在忍的唇面上。
「…嗯嗯…是…」乖巧的伸出舌头,将残留在龟头的上些许精液给舔拭清净,小舌一勾,全数回到自己的唇舌之间。
「小忍真乖,累了就休息一下,我会帮你清理身体的。」顺了顺忍柔亮的黑发,自己穿好衣裤,注意到後庭的火苗不知何时已经熄灭了,没有全部烧完,嫩穴周围凝固著块状物质,里面应该还留著一些,不清理出来会很不舒服的。
「嗯…晚安…凡主人…」放心的将身体将给君凡,忍就直接趴著睡著了,手还绑著呢。
「晚安?现在才不到中午呢!呵呵~算了,每天这样调教,小忍好像越来越瘦了?嗯…晚上再让希瑞给你好好大补一下!」抱起忍,皱著眉发现忍略轻的重量,心里打定注意从今开始每餐要盯著他多吃一点,以後路还漫长的呢,是不?呵呵。89C3B92E3EC5F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後记:这章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呀!!!自农役至今也有不少日子了吧!可IC到现在还是狂当中…(泣)感觉没有把文发在IC就没有已经出文的真实感呐!这章感觉也很长…七千字多了呢!突然发现人家调教文笔下的东邦只要轮到自己调教忍,全都化身为变态一族= = 这一定是因为小忍太可爱的缘故了~~(绝对不是因为作者太变态的缘故呀!!)这章是轮到君凡,当然下一章就是最後的瑞瑞罗!也就是调教的顺序是扬、臣、烈、农、凡、瑞,这也是戴在小忍项圈上的代表著六人的蓝色方块排列的顺序,呵呵,瑞完了之後当然就是…黑嘿嘿…大家知道的嘛…调教预计十章左右就给它结束,最多再超过一二章,人家不想拖太长咩,若嫌无聊不够的话,完结之後再来推出 写一些其他的特殊场景和画面,或是读者们要求的情节或气氛,怎样?感觉不错吧~~(售後服务??)(笑)看文留言吧!^O^
2/15日後记:今天脑神经八成被漏电的电脑给电到秀抖了一冲动就一口气把文贴光光没错啦调教人家现在只写到第七章第八章瑞瑞的正在催生中要怎麽样我都认了!不过调教的内容我可能会作些变更反正就朝人家兴致想要的方向前进就是了呵呵有问题到会客室留言给我呀!
调教高傲 第八章 腻爱
『叩』『叩』
「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瑞主人。」平静的看著今天的调教主人,对於今天无法避免的可能对待,忍已经抱著逆来顺受的心态,主人要什麽就是什麽。
「小忍呐,过来吧。」水蓝色的瞳色心情大好的看著眼前的宠物,其实当最後一个也没啥不好的嘛,省了挺多力气的。
「是。」乖乖的坐到瑞前的圆椅上,心里还是无法对於那些羞耻的调教完全无动於衷…微微战栗的双手稍稍的泄漏了忍的不安。
「把扣子解开来,我帮你上药。」推来一边的活动医疗架,瑞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
「阿?喔。」忍无异议的脱掉上衣,反正这只是开端而已,等一下该来的还是跑不掉。
「以农那个家伙搞的实在有些过份,都二天了还有些肿,看我今晚下药拉死他!」嘴里虽然啪啦啪啦的念个没完,希瑞倒是动作很轻柔的用棉棒沾湿了特制的消炎药水,慢慢的医护伤口。
不自觉的,忍微微一笑,东邦六人之间的相…真的是…很难以言喻的呀…从未体验过那种团体感觉…其实既羡慕但又无法介入…一直以来…自己就只有令扬…可令扬并不属於自己一个人…最後也…
想著想著…忍甚至感觉有些落寞…藏在内心的那种空洞的感觉…像回到六岁的时候…母亲被撞死,刚被带回伊藤家的那段岁月…不论在充满霉味的牢房…还是大又安静的和室里…唯一能看到的颜色只有黑色…唯一能听到的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声…就算想哭泣…也哭不出来…
「怎麽啦?小忍?在想什麽?」快速的结束手边的工作,希瑞担心拍了拍忍的脸颊,那一瞬间…忍的表情居然感觉在悲哀的哭泣…像迷路的小小孩子…
「瑞…」扯扯嘴角,本想蒙混过去的,但…没有办法…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已经无法在东邦六人面前伪装、说违心之论了…
「……可不可以…抱抱我…」失败的把头压的低低的…低的看不见眼睛和表情…悄悄的暗暗握紧了双拳…像个小孩害怕被拒绝似的…用微弱的声音小小声的……
「…当然可以罗。」宝蓝色的美丽色泽,柔情似水…瑞笑著温柔的伸出双臂,怀绕住蜷缩的身子,将忍的面容压入自己的胸膛,坚定的给予令人安心的拥抱,脸颊轻轻的蹭著忍的头顶,右手在後方安抚般的轻拍著忍的背脊…
「…瑞、主人……你…顶到我了…」抬起微红的脸庞,忍稍稍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虽然沈浸在希瑞温柔的拥抱中感觉…心情前是所未有的平静与安心…但实在无法忽视抵在自己上腹部…那个越来越烫热而壮硕的欲望…
「呵呵,没办法嘛,谁叫小忍这麽可爱,让瑞主人的宝贝激动的都不听话了。」希瑞咧嘴笑得皮皮的,大言不惭的把原因都归咎於忍太诱人的缘故。
「让小忍服侍主人吧…」说罢,忍即欲解开希瑞的裤头。
「笨蛋,别玩火!」出乎意料的,在即将触及裤扣的前一秒,希瑞拉离了忍的手。
「…!?…对不起,主人,小忍不知道这样不对,那…」既然不是要伺候主人的,那应该就是要让主人玩弄自己的身体à这是这几天得出来一贯模式的心得。忍乖乖的迅速把自己的衣裤都脱光,坐上床沿,等待瑞主人的各种狎玩。
「小忍你这是做什麽?」希瑞失笑的看著忍的举动,那群坏家伙调教过头了吧!搞的忍居然变得这麽神经质加…坚忍不拔(?)瞧那一副鼓起勇气、不管什麽罚都会甘愿承受的好笑模样,难不成小忍把自己当成一翘起来就会使出各种变态手段强迫他的欧吉桑?
「请瑞主人调教小忍。」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方式?自己也无法完全理解的…除了仍有些许的畏惧外…好像还有一点…羞耻的难以说出口的…兴奋…
「喔?不论什麽要求、怎样的方法,小忍都会不反抗的接受?」邪恶的挑了挑眉,希瑞浑身散发著骇人的恶魔气息,威吓著忍敏感的神经。
「嗯。」吞了吞口水,要开始了…不要怕…见希瑞一步步的靠近自己,忍不断的给自己加强心理建设,最後闭上眼睛,豁出去了!
「那……给我乖乖躺著休息吧!」瑞冷不防的把忍放倒在沙发床上,不容反抗的拿起一边的轻软的蚕丝被给忍盖上。
「啊?…瑞、瑞主人?」看自己被好好的安置在软床上,希瑞也没任何要调教他的举动,忍黑漆漆的眼睛里写满了问号。
「这几天下来你也很累了,虽然还是有定期的睡眠和进食,但身体的真正状况是瞒不了我这医生的眼睛的,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没有压力、放松心情的好好休息!放心,今天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来自每天主人未知的调教对待,不断的冲击忍的精神、给予刺激,忍的潜在的压力累积了不少,绷太紧是会出毛病的。
「……」是吗?今天没有调教呀…舒服的眯著眼,忍任由希瑞一下下的摸摸自己的头,这种感觉也挺不错的…
「那你就安心的睡吧!」瑞笑著站起身来,收拾收拾凌乱的医疗用品,准备留给忍一个放松的环境。
「瑞…主人要去哪?」刚刚那种感觉很好,想再多留住一会儿…
「去解决”它”!在这里会打扰你睡觉的。」希瑞坏坏的指著自己涨得明显的跨下之物,一脸再待下去就会变成大色狼的危险模样。
「我、我还不想睡…」话一出口,忍当场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摆明…
5F22CF3D83F5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喔?小忍的意思是要我留下来吗?」兴味的看著忍不经大脑的脱口又尴尬懊恼的滑稽表情,小忍到底有没有贞操的危机意识呀?难道这就是留狼在室的经典场景?呵呵,真有意思,希瑞好心的再询问一,给忍反悔的空间。
「对、对啦!不行吗!」太尴尬又不好意思,血气上脑,一昏又急,忍胀著脸,粗声粗气大声说话来掩盖乱糟糟的情绪。
「没有呀,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的留下来罗。」小忍逞强的红著脸吼叫的样子真可爱,呵呵,希瑞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离床有三大步的距离。
「……」这会儿忍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了,原因当然就是出在坐在那边一动也不动的曲希瑞罗!不动也就算了,任谁被人突然不言不语的就一直专注的盯著不放,也会觉得如坐针毡的吧?况且看起来瑞似乎没有要主动讲话的意思。
「……呃…瑞主人…你…不难受吗?」被看的整个人烦躁了起来,忍试图想找话题打破这种有些凝滞的气氛,眼睛东瞄瞄西瞄瞄,瞥见希瑞的股间,坐著看来…似乎已经完全勃起…裤裆间粗大的鼓涨相当明显…
「小忍不要诱惑我喔,说了今天要让你放松的,小忍再这麽露骨的盯著瑞主人的重点部位看,我可不保证不会狂性大发吃了小忍喔。」瑞笑嘻嘻的提出警告。
「…喔……可、可那样很不舒服呀…」无法不管这件事,毕竟那种感觉自己太能够体会了,况且其实瑞根本就没有必要忍耐呀,要怎麽把欲望发泄在自己身上都可以,这几天各个主人不也都是这麽做的吗???
都已经警告过他了…唉…突然发现这个宠物还真没有危机意识耶…褪去了外在一身的寒冰似的伪装,某种程度而言,异常单纯。
「呵呵,小忍,想看瑞主人的宝贝吗?」转而一想,邪恶的念头又起,希瑞面对著忍将脚大剌剌的张开,一只手暧昧的覆上自己鼓起的裤裆,时轻时重的搓揉著…
忍瞪大了眼睛,有些讶异的看著希瑞的举动…这时候的希瑞,难以置信的浑身散发著与平常的气质迥然相异…Bad Boy般的致命吸引力…
「想…」嗓音低哑,呼吸不自觉变得稍稍急促,忍原本漆黑的子眸变的更加邃,敏感的身子缓缓升起一股…欲望…想窥见瑞主人私密的欲望…
「呵呵…」
『刷…』诱惑般…吊人胃口似的…希瑞缓慢的挑开了金属裤扣,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拉下拉……原本将内裤绷紧的长物只是稍稍被解放…就从中央敞开的空间强势的突露出来!铁灰色的西装长裤中…蓝色的子弹内裤浮刻著优美硕大的轮廓…光目视那怒张的线条…似乎就能感觉它灼热的程度…
『咕噜…』喉头狠狠的跳动了一下,全身也难以克制的燥热了起来…瑞主人的那里会是怎样的形状…怎样的颜色…怎样的气味…还有…怎样的味道……荷荷…哈…
「小忍…只要压弄瑞主人的这里……嗯啊……就会…特别的舒服喔…」瑞暧昧的直视忍,挑逗的将直指和中指并拢…往下探去…隔著薄裤…轻轻划压著茎部上方一几近顶端的敏感带……效果是显而立见的…巨大的分身瞬间激悦的抖动了一下…裤料被溢出的水液晕成一圈咸湿的图案…边缘隐约可见急欲跳脱而出的紫红色伞头…上面似乎点缀著晶莹的色泽…
「啊啊…瑞主人…下…下…」彷佛希瑞正在挑逗的就是自己的分身,不自觉的也兴奋的挺立了起来…在纯白的蚕丝被一撑起小小的帐棚…而在丝被下,一手也难耐的偷偷往自己的玉茎伸去…
「下什麽?如果是下床的话,主人可不准喔,今天小忍都必须待在床上休息…嗯…哈嗯…」已经无法继续忍耐那般勾搔似的麻痒感…瑞直握住自己的肉棍,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每当往上时…晶圆的小头就会稍稍撑露出裤缘…让忍窥见那刹那间的美景…然後随著向下…再度隐没…
「…请求瑞主人…把裤子给拉下…小忍想看…主人的宝贝…」忍在手即将触及自己的分身时,接受到瑞投来不赞同的眼光…对…宠物所有的快乐都必须来自主人给予…自己不能乱来…用左手压制住微颤的右手…强下心来…强迫自己把所有的专注力都集中在希瑞的身上…
「我怎麽会拒绝小忍怎麽可爱的请求呢?呵呵,看清楚~这就是将来要占有、疼爱小忍的大肉棒喔…」魅惑般不见底的蓝眼直视著忍…瑞用二手拇指勾住松紧带缓缓往下扯…每一寸每一的蓄满力道的柱体慢慢完整呈现出来…最後绕过圆润的双珠放卡在底端…
「怎样?小忍还满意吗?呵呵~」勃起炙热的阳物连同玉囊随著希瑞的轻笑声上下颤动…白皙的手掌托起自己涨圆的小球状似不经意的揉捏著…
「…好大…漂亮的颜色…如果能插入小忍的……」忍对那硕粗的美丽巨物著迷不已…一想像它会占有性的疼爱自己的後穴…现下後边的小菊穴就一阵欢喜般的收缩…
『啪啦!』
「小忍忍~现在不行喔~~!俊帅可爱的人家可不会允许小瑞瑞偷跑的!」随著一阵粗鲁的开门关门碰撞声,不请自来的家伙—天才小扬扬,悠f的走到椅边,手肘倚靠著希瑞的肩膀,笑得一脸畜生无害、天下太平的样子。
「令扬!?…呃…扬主人…」有些意外令扬的出现…忍显的有些呆滞…根据经验,调教时间内除了当日主人外…其他主人是不会出现的。
「小瑞瑞好奸诈喔~居然意图引诱忍想生米煮成红豆饭~你说~你要怎麽解释~」瞥了忍一眼,令扬突然转身,一脸贼兮兮、不依般似的面对面坐上希瑞的大腿,娇媚的勾上希瑞的颈子、贴上瑞的脸颊。
「令扬,我可是什麽都还没做,所以不算犯规,但你现在闯进来可是违反游戏规则的喔~你应该知道当初协议的惩罚是什麽吧?要我告诉凯臣他们吗?」真难得,抓到令扬的小辫子了!看来令扬真的很想……呵呵…
「小瑞瑞欺负人家~小瑞瑞好坏喔~哇~呜呜呜呜~小瑞瑞好可恶喔~~」知道自己於不利地位,令扬使出高分贝噪音攻势合并假哭大绝计。
「这招没用!……不过…嘿嘿…咱们可以谈笔条件交易……」邪恶因子完全苏醒的希瑞,反手勾住令扬的脖子,二人讲起悄悄话来。
「阿~小瑞瑞居然打这种坏主意~」
「不要我也没差~~那~凯~呜……」一只手横来捂住希瑞正要大声叫喊的嘴巴。
「人家答应了啦~不过小瑞瑞那件事不可以反悔喔~」
「只有你这臭小子老骗人,我什麽时候骗过你。」交易成立,YA!
「!?」二人叽叽喳喳了一回儿後,突然同时转头盯著自己,害自己吓了一大跳。
「呵呵,今天瑞主人没办法吃掉小忍,”这里”非常难受,所以你扬主人好心的要来帮忙罗…」说明完毕之後…希瑞一手托住令扬的後脑杓,倾身向前给予一个缠绵湿润的热吻…另一手执起自己涨痛的阳物抵住令扬下部私…用前端缓缓的磨蹭了起来…
「嗯哈…」瑞的吻技啥时变得这麽好阿…那里…瑞的…好热呀…
「瑞主人…扬主人…」忍脸红的看著令扬被希瑞蹭得不自觉的也前後晃动起臀部…
下一秒,瑞空出右手将令扬的双脚拨到自己後腰意示夹紧,就著这样的姿势抱起令扬,走到床边,轻轻的放在忍挪移出来的空位,再回原来的位子坐下。
「瑞主人?」忍看看躺在床上、闭著眼睛仍有些喘的令扬,再疑惑的看著希瑞。
「瑞主人的大家伙涨得快爆炸了,要插你扬主人的小红穴,不过直接来会受伤的,小忍伺候你扬主人,帮他准备准备吧,动作快点,不然我忍不住就直接上了。」希瑞低头一把圈握住自己兴奋的不断抖动的大阳茎,另一手拇指轻轻触抚著前端流淌出蜜液的菇头,像在镇压安抚、要它再忍耐一下似的…
「是。」虽然感觉心情有点无法理解的复杂…不过为了不让令扬主人受伤,忍还是乖乖的听话。
「扬主人,请容许小忍伺候你。」要触碰主人的身体,忍俯身请求同意。
「今天是瑞的调教日,什麽都只需要听瑞的。」这也算是额外赚到的甜头吧!?
「是。」忍拉起扎在裤里衬衫,轻柔小心的脱去令扬的休f长裤…红著脸…艰难的把被令扬肉棒给撑涨的内裤给褪下…再拿起一边的羽毛枕头,让令扬翻身的时候垫在下腹…
『咕噜~』眼前绮丽的画面让忍呼吸加速的吞咽口水…上好羊脂白玉般柔嫩的双臀就在前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呃…这时候需要的是…对!润滑油!记得在臣主人的机械房里有。
「去哪?」希瑞挑眉看著想要下床的忍。
「去地下室拿润滑油。」读出希瑞眼中反对的意思表示,忍刚要踏下床的脚又缩了回来。
「太麻烦了,况且你不准下床,没有的话就算了!虽然会很痛,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希瑞的语气似毫不在乎,语毕就要向前。
「不!小忍不要扬主人痛!…请瑞主人再等一等…」听到令扬会痛,忍想也不想的就反对,但该怎麽办呢……
「扬…不…瑞主人…请允许小忍…舔舐…扬主人的小穴…」忍抬起脸…难为情的…恳求著希瑞…
「再给你二分钟,舔吧!」让你赚到了,令扬,呵呵,不过小忍真的开窍蛮多的耶。
「谢谢瑞主人!」把握时间,轻轻拨开令扬水嫩的桃瓣…忍从未见过的美丽菊正羞涩的紧闭著…
「扬主人…小忍会好好伺候扬主人的小穴的…」
跪低身体,忍慢慢将脸凑令扬的桃沟之间…鼻翼一吸…尽是令扬菊穴的气味…一呼…火热的气息全扑打在令扬的密…再也没有犹豫的…忍探出舌抵上那仍紧守宫门的小口…後噘起小嘴整个亲吻上令扬的後穴…
「喔嗯嗯~阿~好痒~」令扬从未开发过的後庭被忍这般触吻,当场敏感的呻吟起来…
『滋~滋~』忍稍加用力的掰开令扬因刺激而欲夹紧的双瓣,更尽心的伺候…不但用嘴唇不停的在蜜穴口舔舐、吸吮…还用舌尖将分泌出的唾液大量的推进令扬的小穴里…
「斯~哈哈阿~好爽~小忍~里面都感觉到你舌尖的触感了~好嫩的感觉阿~嗯嗯阿~」令扬舒服的趴在软床上、垫著软垫,肛门被服侍舒服至极,这种舒畅感简直比让君凡马杀鸡还享受。
「时间到。」该死的臭小子!居然叫的这麽享受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他忍的多辛苦!
「好了,请瑞主人温柔一点。」退出舌尖,细心的再将四周舔舐润泽一遍,忍恭敬的挪移到令扬的侧边。
「…呵呵,我温不温柔是小忍可以管的事吗?」希瑞看著忍皮笑肉不笑,他实在有些嫉妒,忍对令扬还是这麽好。
「小忍错了!请瑞主人原谅!」发现自己逾矩了,忍连忙低头认错。
「哼!就知道你扬主人会痛,怎麽不想想你瑞主人忍的也很痛阿。过来!用手帮我把大肉棒狠狠插进你扬主人的小嫩穴里头!」希瑞把半挂在下半身的衣裤给全脱了,上床跪坐在令扬的股後,隐忍多时涨痛的肉棍散发的热力隔著一公分的距离,熨烫著令扬的蜜所…
「是…」忍在旁边,先用一手撑开令扬的穴…另一手执起希瑞粗长的硬物牵引著来到扬的穴口…抵住…再稍稍用力将龟头部给挤了半边进去…确定它不会掉出来後,移动到後方…二手绕过瑞的侧腰轻握住希瑞的阳具…
「小扬扬~我来罗!」对於忍的安排和动作感到十分满意,希瑞兴奋的准备一解积欲。
『噗~滋!』遵照指示的,忍用力的将瑞的硬茎一口气狠狠推插入令扬的小穴底!
「喔喔~」好热~好紧阿~
「呜…臭瑞…痛…」虽然有事先准备过,但还是痛皱了令扬一张漂亮的脸庞。
「对不起喔~小扬扬~我现在就补偿你~小忍,到一边来把你扬主人的屁屁再扳开一点,他夹得我都不能动了。」注意到忍的呼吸加速急促,就算没人抚慰,玉茎也高高翘起滴出了白液,瑞坏心的要忍更加的…欲火难耐…故意的派给他一个有”最佳视野”的工作…
「是…」忍乖巧的照办,只是动作有点不俐落的颤抖…掰开令扬柔嫩的臀瓣…清楚的瞥见那白玉般的团肉中央…插著瑞主人的涨成紫红色美丽巨物…随著二人一致的呼吸…规律的微幅起降…此时…唇喉已经乾涩的有些沙哑…忍发昏的希望自己是趴在床上的那一个…
「小扬扬~我来疼你罗~舒服的地方说出来喔~」希瑞轻将肉棍抽出一小截,再连根没入…再抽出比刚刚还要多的长度,再连根没入…反覆抽插直至後来…几乎是全根拔出、再快速的全根插入!
「喔嗯~哈哈~小瑞瑞~轻一点~嗯嗯~」凭藉著柔韧的身段以及忍伺候周全的润泽,刚刚的不适感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扬开始晃动的腰际感受著希瑞带来的狂潮。
「舒服吗?小扬扬…我会让你更舒服…舒服的飞到天堂去…」拨开忍辅助的手,意示他在一旁待在,手撑在二旁,希瑞俯身轻柔的啃咬著令扬雪白的肩头,下身对著令扬的敏感点温柔的抽插著…每一下都顶到那绝妙的凸点…让令扬享受的欲死欲仙…
「哈荷~好爽~瑞瑞你的技巧真棒~喔嗯~顶到了~好舒服阿~」令扬毫不避讳的快乐的吟叫出来,配合著希瑞的动作晃动身躯,准备寻求二人的高潮。
「荷嗯…呜阿…瑞…瑞主人…小忍也要…小忍的穴穴也要瑞主人疼…今天不是瑞主人调教小忍的日子吗?…小忍要瑞主人调教、要瑞主人插…」眼前二人享受的活春宫,激的忍也难耐性欲…不平衡的暗暗妒忌起被希瑞疼爱的令扬…甚至第一的主动要求主人调教…忍将身体转跟令扬同等方位…翘起屁股…乞求希瑞也能够疼疼他的甜穴…
「呵呵,没办法喔~小忍,今天瑞主人的大肉棒已经属於你扬主人小穴穴的了,你要跟你扬主人抢吗?我只能准你用手摸摸自己小嫩穴,但前面不准爽的射出来!」额外的调教课程成功!今天真是一箭双雕阿,呵呵。
「呜…是…」忍失望的没办法,只得将右手往後探向自己的蜜穴,自己用手指轻搓圆揉…稍聊抚慰…但耳边不断传来瑞和扬主人的喘息悦叫…还有床铺摇动、肉体的拍打声…惹得忍高涨的情欲不减反升…
「瑞瑞~喔~好爽~我快要射了~」就著希瑞抽插的节奏,令扬慢慢挺起身来,二手抓握住自己的长物,开始加速上下套慰了起来…
「哈嗯~扬扬~我也要射了~我们一起~嗯~~喔喔喔喔~」令扬忍耐不住,早一步达到了高潮,痉挛的内壁压收的瑞的肉刃,一阵低吼,瑞也吐露出浓厚的精华…
「呵呵,扬扬也很有潜质嘛~小穴穴棒极了!」抽出嗜足的阳物,希瑞温柔的抱住疲累的令扬,让他躺靠在自己怀里,给令扬的脸颊一际轻吻,解决了积存六天的欲望,希瑞这时显得神清气爽。EF1DEB557B32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瑞主人…小忍…那…那些多流出来的…可不可以给小忍舔…」忍期望的看著瑞和令扬长茎上残留的精液…想要…只要是主人的…都想要…
「舔吧。」希瑞表面上看像不可置否的同意,事实上却是满意的不得了!
「谢谢瑞主人。」忍如获至宝的向前,趴俯在二人身下,一一仔细的将残存的些许精华给收纳进口中…
「令扬,这是你想要的吗?」希瑞和令扬共同注视著正在舔取令扬柱身上浊液的忍,瑞突然脱口而问。
「希瑞,这是你想要的吗?」故意等到忍换舔取希瑞的长茎时,令扬顽皮的反问。
「呵呵,我是白问了,这是我们六人都想要的,而…也会是忍想要的!」摸摸底下忍的头,希瑞笑得既坚定又自信。
後记:在一大沱人的追杀+威胁之下…某心终於把第八章的正常+详尽版给吐出来了…(其中还混杂著某心的鲜血)话说回来瑞瑞的第八章嘛字数异常的长唷(
调教高傲 第九章 缠意
节奏明快的轻音乐悠扬的流泄在净广的大厅里,闭上眼睛放松聆听,你一定也能感受到那股温柔的气息,甜甜柔柔的…彷佛要将人给密实的融化在心里…
「……」是今天了吗…
『咚咚…咚咚…』一只大掌袭来,轻压在左心口,连带的把自己给搂进身後一副宽厚的胸膛里…
「小忍,你心跳好快喔,害怕吗?」君凡轻轻的笑出声来,亲腻的在颊边印下一吻,感觉到了…後面的这个胸和自己一样…震动的十分激烈而且…激情…
「有点。」仰起头,笑一笑,手很自然的勾上凡的颈子,青涩的回吻一际在脸颊上。
「怕什麽?」烈迷人的持著一只透明的高脚玻璃杯,内盛半满的葡萄酒,优雅走至忍面前。
淡笑不语,忍就著递至嘴边的杯缘,缓缓的饮下清香四溢的桃红色酒液…
「小忍如果不想成为我们的,可以离开。」唐突的话语,来人是希瑞,正抱著令扬从楼梯走下来。当然这话是有百分之二千的把握—忍已经离不开他们罗!
「人家可不要抱不情愿的小忍忍喔~喔呵呵呵呵~」令扬笑眯眯的插话,一面舒舒服服的被希瑞安置在沙发上,享受著凯臣服务一颗颗的”张嘴牌”炼乳草莓。
「你的回答呢?」以农揉揉忍的头,瞧忍一脸欲言又止、万分不好意思的局促模样,真想一口给吞了。
「…不离开,小忍想成为主人们的…」一手扯著君凡的衣袖,一手扯著烈的,忍把头轻轻靠在以农肩窝,任主人在自己身上轻柔的触抚。
六人笑眯了眼,数天来的调教不就等这一刻吗!忍敞开一切、心诚悦服的表情…眼中不再有憎恨…也不再有寂寞…
「那今天小忍想怎麽被主人玩呢?一个个来?一起?慢慢温柔的?还是粗暴激烈?小忍可以要求喔~我们酌量采纳。」凯臣心情大好、超级直接的问。
回答的只有微红著脸,把头压的低低的忍……都想…都想要…想被尽情的疼爱…想用後面的小穴穴去尽情感受主人们大肉棒的温度…想要主人的手来抚慰前方的饱胀……想…霸占主人全部的心思…取悦主人的喜好…想成为他们眼中独一无二的宠物…
「人家看咱们小忍忍的想要的太多了,拿不定主意啦~那就让人见人爱的小扬扬来提议吧!喔呵呵呵呵。」某扬邪恶到家的表情,上面清楚写著”想要玩的尽兴就快点来巴结本大人吧,呵呵。” (PS:当然这是完全罔顾忍意见的发言)
「快说!」五人版合音,外加在第一时间内新成立的五种勤奋的服务业,倒茶小弟—君凡、按摩小弟—烈、喂食小弟—凯臣、飞刀表演小弟—希瑞及标把小弟—以农。
「呵呵,为了抒解小忍忍紧张的情绪,增加情趣和兴味,咱们—来玩游戏吧!」令扬实在很难得不吊人胃口—当然这也是因为那自己也想快点开始的关系啦…
「什麽游戏?」
「输赢游戏罗!小忍忍依照顺序轮流和我们一个人玩一个小游戏,放心~都是超级简单的游戏、分出胜负所须的时间也很短,左边那个箱子里已经有游戏用的签,抽到的时候依里面的内容来进行就可以了。奖惩也非常简单,就是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要求的内容必须遵守签上面的规定和条件,违反规则的人,今天吃小忍忍的事就没份!喔呵呵呵呵~」令扬呵呵笑的指著那一个黑色的箱子。
「如果是小忍违反呢?」原来这个臭小子昨天不睡觉,偷偷摸摸的窝在书房就是搞这个玩意喔!?
「如果是小忍忍嘛……那就不要他罗!」狐狸般奸诈的将忍惊愕的表情尽收眼底,这样一来,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铁的规则,没有人可以违反。
好像挺有意思的嘛!变数很大的游戏!五人互相看看…决定…
「接受了!」
「呵呵,小忍忍呢?」令扬转身问还有些呆呆的忍。
「嗯。」轻轻点头,心口的鼓动,自己也没察觉的……变更快了。
「那我先…」令扬可是兴致勃勃呢!
「臭小子,不准!」五人中气十足的合吼,气势果然非凡,连忍都偷偷的瑟缩了一下。2AE15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签是你做的,天知道你有没有动什麽有利於自己的手脚,你最後!」虽然令扬比赛任何游戏是很有运动家风度的,不过吃小忍的游戏当然是被排除在外。
「好啦好啦~居然怀疑可爱的人家会作弊,人家乖乖等就是了咩。」一见到五人眼中的坚决就知道这事是没得商量了,令扬乖乖的瘫回沙发上,准备观赏接下来的精彩内容。
「我们…就依这个顺序开始吧。」烈迅速的占卜出了结果—当然是能让游戏兴奋度冲上最高点的排列顺序罗!这个提议被无异议的通过了,反正看那小子让的这麽乾脆,八成游戏的先後和吃小忍的顺序没啥关系吧。
「喔喔,那我不客气罗!」第一棒—以农大画圆的挥动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然後在六人的目之下,将手伸进了黑色的箱子…
触及物体的第一瞬间,以农就发现里面并非原本想像的是一张张折叠的白纸,摸到的东西有粗有厚、有大有扁,就是没有纸片般触感的物品…抱著疑惑的心情,随手抓了一个出来。
抽到的是一个长方形的硬纸盒,上方露出了二根木条的前端,盒身上贴了一张奇怪的纸条,正面写著:「长短抽,长者胜。」背面则是分为二个区块,上面用蓝色贴纸黏住,下方是用红色的。
「令扬?」长短抽的意思是了解啦,不过背面这是什麽?
「那是有关要求内容的规则啦,如果我们赢了就撕开蓝色的看,反之小忍忍赢的话,就撕开红色的,二边是不一样的喔,喔呵呵呵呵~」舔舔嘴角边的食物残渣,令扬笑得贼里贼气的。
「原来如此,那小忍先抽吧!」耸耸肩,以农转身将硬纸盒推到忍面前。
「嗯。」忍战战兢兢的挑了左边那根…慢慢抽出来…啊啊……好短的样子…
「那我就是右边这根罗。」拉…拉…拉……咦…颇长的嘛!Lucky!
「锵锵锵!一看就知道我的比较…啊!!!」以农得意洋洋的拿起签来,豪气干云的准备宣布自己的胜利当时,手上那根虽长……但异常脆弱的腐朽型木条,经不起某兄大力的挥舞…瞬间挥发成空气中微小的颗粒…
相形之下另一边,虽然短,但至少存在…胜负即分。
以农额际三条黑线的看著空中灰飞湮灭的木屑,虽然不甘心但结果太明显了,只得像被浇了冷水般气馁的将纸片递给忍。
「农主人…」皱著眉看著以农泄气的样子,忍很想乾脆就将胜利让出去,但…旁边的五道烧烫的视线告诉他这是违反规则的,没办法的只得乖乖撕开红色贴纸…
「小忍?」哇…那到底写些什麽阿?小忍看了之後居然瞬间脸红的像大蕃茄!
「没事…咳…嗯…农主人,小忍的要求是…是…」除了令扬外的五个人像坠入迷雾的羔羊,完全不懂忍左看右看的到底在找些什麽?
就…就那个好了…
「草、草莓,请农主人喂小忍吃草莓…」忍恭敬又不安的将桌上的那盘草莓递给以农…後转身缓缓的解开裤带,将长裤连同内裤褪至大腿上,露出白皙健美的小屁股。
「…呵呵,原来如此阿!」难怪令扬那臭小子要将小忍和他们的分做二个部分,也就是说,不论赢或输,反正都不会吃亏就是了!
「喔,小忍的小穴穴想吃草莓阿,好好好,农主人这就来喂你罗!这一个好不好?看起来香甜又多汁,小穴穴可以吃得很过瘾喔!」以农愉快的挑了一个饱满而红W的在忍眼前晃著,那草莓约有中指二个指节的大小。
「好…」忍吸口气,闭上眼睛,等著。
「喂进去罗…」将大草莓轻轻的在穴口附近蹭了蹭,稍用力一压,鲜W的红慢慢隐没在樱般的粉嫩内…那酸甜的草莓味彷佛还流连在空气中…
「好不好吃?还要吗?对你这贪吃的小穴来说,一个不够吧。」拇指暧昧的在微合的小口上磨压,那密所则是像回应般的不住收缩著…
「…三、三颗…农主人…小忍贪吃的小穴要吃三颗大草莓……」那倒三角形状的物体在里面的感觉…好兴奋…真的到味道似的…不够…不够…为什麽规定最多只能三个呢…
「喔?那就再给你二颗吧。」看小忍饥渴的样子,就算再十颗都不觉得奇怪,却只要求再二个…八成是条件之一吧,令扬你够狠,存心要让忍疯狂到最高点,不过我也不反对就是了,呵呵。
不同之前的,以农恶意的随手再挑了二个半小不大的草莓,无视於忍眼中的渴求,迅速的塞入忍的肛门里。
「喔…嗯…谢谢农主人。」对被调教过的小穴来说,三颗草莓的容纳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忍盘坐在地上似若无事,但体内那股跃升的欲望却更加明显的燥热了起来…
「接下来是我罗。」烈风度翩翩的站起来,迷人的笑容强力放送,凭著第六感挑了一个对他最有利的签。
游戏内容:「朴克牌比大小,大者胜。」
游戏结果:南宫烈胜。
「……」真有你的,死小孩!连我一定会抽这个签都设计到了!这内容简直是南宫烈条款嘛!
「烈主人…?」忍小心翼翼的唤著。
「没事,过来。」烈抱著忍背陷入柔软的沙发里,轻抚著忍的头,若有所思…
决定了。
微微推开忍,解下自己的皮带,脱掉了衣裤,壮长的肉刃挺挺的贴在下腹,虽然不是第一见了,但那的地方的气味还是和那日相同,让忍春意泛滥…
『命令小忍伺候主人的肉棒吧!』忍的眼神是这麽说的。
「上衣脱掉趴著,四肢撑好。」邪邪一笑,烈并没有依了忍的期望,而是做了其他要求。
「是。」虽然失望但忍仍是听从命令,如犬类般赤裸的跪趴在大厅的地毯上,其他五人则是翘著二郎腿坐著,准备看烈倒底想干啥。
「好美的背…伤痕累累却诱人白皙…烈主人想要在你的背上射一,呵呵,应该很爽。」大掌连流的摸触著那凹凸不平的肌肤,这片背,有一种残丽的美。
烈不客气的跨坐上忍,用脚稍微的将身体提起些以减轻忍膝盖的负担,但整个私还是密实的压在背上。
「…呼嗯…主人高兴就好…请烈主人尽情的享受吧…」敏感的背脊上那施加压力的物体是烈主人的大肉棒…神经布满的区域鲜明的感受到一根长而粗的欲望…连带著後方二颗沈甸甸的硬袋熨烫著…
「我来罗~」二手箝制住忍的肩膀,烈开始由慢至快开始冲擦了起来,由於烈自己後背的弱点,他比谁都清楚背脊的敏感带,因而恣意的将肉棒磨蹭在最让人全身战栗的地方…
「嗯哈哈…真棒…小忍的背太美了…磨的烈主人…快受不了了…荷荷…」炙热的体温不断向上攀高…二人互相配合的前後晃动著…到後来烈几乎是整个上半身贴在忍背上…硕长的硬根则是在忍尾椎的周围不住的攻击著…只要再稍稍向下…就能插入忍的菊洞中…
「啊哈哈…呜…烈、烈主人…啊啊……」好热…那里好热…下面更热…呜…
「喔嗯…要射了…今天的第一发…荷哈…」感觉坚实的炮弹就要急射而出,烈连忙往後退下忍的身体,半跪在忍的身後,用鼓涨的前端去击打那弹性极佳的臀肉…享受那圆润丝滑的触感…
「喔喔!嗯…」对准那美艳的樱地,烈喷射出为数不少的份量,热浓的浊液大剌剌的占据著忍的臀瓣间…甚至多到还滴上了地毯…
「嗯荷…」忍无力的瘫在地上…背後那烧灼的感觉仍未消退…而肠道内的草莓也在刚刚激烈的动作之下,被肌肉挤压变形…清甜的汁液从小後穴缓缓流淌出来…这幅美景看在眼里…
『咕噜~』所有人都硬了…包括刚刚才射过南宫烈…
该死!这种时候还玩什麽游戏!先上了最实在啦!再下去都要欲火焚身而亡啦!还要等四个人耶!—BY众人的心声
「喔呵呵呵呵,不行喔,要有始有终,这样好了,凯臣、希瑞、君凡你们三个一起抽好了,这样可以快一点。」察觉伙伴的心思,令扬很好心的建议,只是那一成不变的笑容里多了更多邃的情欲。
「嗯。」这样最好,以农和烈都玩过了,其他人没玩到不公平,玩太慢也不好,可以想见的是签里的要求内容的限制绝对无法让他们抢先吃到忍。
於是乎…
瑞忍—游戏内容:「剪刀、石头、布」
游戏结果:忍胜。
臣忍—游戏内容:「猜谜一题」
游戏结果:臣胜。
凡忍—游戏内容:「方格子迷宫」
游戏结果:忍胜。
「有输有赢,凯臣你先说好了。」边说希瑞边凝视著跪坐在地上准备等凯臣命令的忍,视线往下至尾端…食指轻轻刮杓了一些溢出的草莓汁…含入口中…呵…味道不错…
「啊嗯…臣主人请吩咐小忍…」忍被希瑞的动作给逗的燥热难耐…只得努力的忍住前後二地方饥渴的呼唤…免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凯臣身上。
「嗯…小忍好像憋得很辛苦耶…这几天这几个坏家伙都一直不让小忍尽情的射对不对?呵呵,小忍这六天总共射了几?」某臣—给忍戴上束缚器的的家伙,很理所当然的选择式忘记了他就是其中的一个共犯。
「三、三…」臣主人、农主人、凡主人的调教日各一…
「这麽少!?」若不是那上扬的嘴角,凯臣的表情绝对可以称之为惊讶…
「没关系,乖,臣主人现在就补偿你…来~十分钟之内,你可以痛快的发泄!」不知道哪里变来了一个透明杯,凯臣将它置在忍面前。
「!?」主人从来都不会让他放肆的发泄的。
「臣主人让小忍射呀!就射在那个杯子里…十分钟之内,量杯内的份量必须达到3cc那条刻度线,否则…对於辜负主人好意的小忍…违反规则…可是要重重惩罚喔…」恶魔般森森的笑容,凯臣公布了真正的用意,一个残忍的要求。
3!?以男人一5~6cc来算,那…至少要射五到六!还必须在十分钟之内…
「对了,同样的,不准你自己抚慰自己,尤其不准碰你那小淫根!」在残忍的要求上,凯臣加上了更严苛的条件,其实这是一个可以过关的游戏,就看忍能够坦承到什麽地步了…
「START!」按下一旁的计时器後,凯臣悠f的坐回沙发上。
做不到、做不到…主人就不要他了…!不行!不行!绝对要达成要求!
「嗯…嗯哈…喔…」把握时间,忍将自己从刚刚涨到现在的男根,放入量杯之中,顾不得众目睽睽的六双眼睛,将积压的第一发给射入量杯内…比一般多,但还是不够阿…
不能自己碰…主人…主人…
「臣主人…帮帮小忍好不好…只要用脚疼疼小忍可耻的小淫根就可以了…」回头忍讨好的爬至凯臣腿边…乞求似的将已有些微软的男茎蹭著凯臣的脚指…
「呵呵,臣主人对小忍下面的小袋袋比较有兴趣,就疼疼那里吧。」凯臣笑呵呵的将右脚的踩上忍的玉囊…用脚掌力道适中的画圆踩压著…
「呜啊啊…荷荷…臣主人…嗯…」忍坐在地上张开著大腿、双手向後支撑著身体,臣服的将最重要的脆弱置於主人脚下…任主人肆意用脚凌虐…羞畅的感觉渐渐抬头…前方也又再度硬挺起来…
「喔荷荷…第二…要来了……」忍伸出左手取来一边的量杯,右手将前端的圆柱头给扳进杯口内…
「射吧!」凯臣狠狠的用力一踩挤。
『咻…滴…』没有浪费的涓滴不漏。
「谢谢臣主人…可不可以再…」还不够…至少还要三…
「不行,我脚抽筋了。」凯臣即答。(某心:虽然是烂答案。)
「不过小忍…臣主人可以好心的提醒你…你是不是忘了刚刚对希瑞和君凡赢的二个游戏要求啦?呵呵。」看那无助的表情不忍心,凯臣好心的提示,这个小笨蛋一定忘记了这是一组三人合并的游戏,当然可以同时进行惩罚和要求罗。
对呀!自己真的是忘记了!忍转身看向一边似笑非笑的二人,赶紧移动到他们身边去。
「瑞主人…凡主人…」
「嗯?」二人挑眉抱胸,等著忍的要求。
「这个…」将令扬在客厅准备的另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摆满了各式情趣用品及道具,有些看过、有些用过、有些根本没见过…没有思索的时间了…忍拿起了五天前在凯臣那见过了的那根通体黑亮的假阳具…
「…请求凡主人拿黑、黑大哥插进小忍的小穴穴里…将震动开到最大…然後搔搔小忍…」将黑阳具恭敬的递出去,忍对著君凡翘起屁股。
「喔,呵呵。」将狰狞的墨黑长体一寸寸的没入忍的嫩穴里,更多的草莓汁液向外被挤出…粉红色的细致中央吸纳著漆黑色的阳物…这景象真是诱人心魂阿…依照忍要求的,通体没入,只留了一小段在外,君凡轻轻的扣下启动钮,大家伙即迅速的转圆前後律动了起来…凡执著尾端,时时浅的控制的力道…偶然来个用力的撞击,让忍尖叫般的呻吟…
「嗯啊啊…呜…阿!…嗯嗯…荷…」巨大的物体轻易的将体内的三颗草莓给捣烂…j和汁水在里面被搅的乱七八糟…冲击著更的被虐感…按摩棒表面遍布的凹凸颗粒刮搔的内壁舒爽的近乎痉挛…但效果很好…被一根无生命的物体给强奸後穴的可耻感觉…让忍迅速的第三勃起、发射…
「呼…呼…呜…」短时间第三泄出後的分身疲软的垂下…忍用力夹紧後穴的黑阳具,试图加强刺激再一勃起…但似乎效果不彰…
「呜…呜…瑞…瑞主人帮我…」拉住希瑞的手,忍含著泪恳求著协助。
「小忍要瑞主人怎麽帮呢?」摸摸忍的头,被玩成这样也够他受了,呵呵,不过希瑞本人倒是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就是了。
「拿…那个短鞭…抽小忍…请瑞主人…用力抽打小忍淫荡的屁屁……」没时间了…双手扯紧的弄皱了名贵的地毯…忍向後上方凸出仍插著按摩棒的臀部…几近疯狂的…从心里发出哀求…
「就让你一二连发吧!爽到天上去!」瑞执起极富有弹性的短软鞭,此鞭前端还有一个手掌状的塑胶版,击中会发出颇大的声响,热热麻麻的,但不会受伤!
「『啪~!』你这淫荡的屁股,居然摇的这麽起劲!哈哈『啪~!啪~!』很爽吧!小忍的屁股被打的红通通的!」『啪~!啪~!』希瑞尽兴的甩拍著忍的臀肉,一面以言语刺激的忍更加羞耻敏感。
「啊嗯…哈哈…呜……荷……瑞主人…又硬了…」感觉阴茎又再度慢慢挺了起来,忍摇晃的更加卖力了…
「小忍,来,凡主人额外的奖赏喔,请你吃香蕉,要把它当作主人的宝贝般伺候喔,咬断了我可不饶你。」坏心的君凡将拨了皮的香蕉递到忍嘴边,打算把忍的神经磨合成金刚不坏型…
「是…谢…谢主人赏赐…」忍小心艰难的张嘴开始含吮黄澄澄、柔软的香蕉,被抽打屁股合该是咬紧牙关的时刻,却要含吮一个一不注意就会弄断的物体…逼的忍於极度紧绷状态…
『嘶…』耐著後方激烈的鞭打和穴内的捣弄,忍伸出舌头舔拭著润长的顶端…後以唇舌包裹著黄灿灿柱身…温柔的上下吞吐…将它想像主人肉棒的模样…诚心诚意的服侍著…
「好吃吗?」君凡拿香蕉,看著忍尽心的举动,笑得很柔、很柔…
「…嗯…好吃…呜…啊啊…要…要射了…」才刚退开口要回答凡的问话,战栗般迷醉的快感瞬间全身袭来…
「啊啊啊啊~!」忍已经脑袋空白的无法再去考虑应该射在量杯内的事,身体直觉反应的就要喷射出来…凯臣见状笑了笑,起身将忍的肉茎置入量杯内固定好。
『哗啦~哗啦~』微浊如稀水的白液首先射入杯内…断断续续流出一阵後…开始淌出些许淡淡的尿液夹杂著精水…
『哔哔哔哔…』计时器大声的作响,表示时间已到,凯臣看了看量杯的刻度…
「臣、臣主人…」不要丢掉我…怯怜怜的扯著凯臣的衣袖…忍的表情像快哭了一样…
「…小忍没有违反游戏规则,做得很好。」凯臣温柔的亲吻忍的唇一下,其实如果扣除掉那些不属於精液的部分还未满3cc…不过算了…反正原本只是吓吓小忍的,加上小忍确实也很努力…呵呵,应该嘉奖他一下才对。
忍楞楞的看著凯臣难得的温柔笑容,心里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被奖励的宠物该有喜悦感…
「好了啦,不要再发呆下去了啦,天才可爱的小扬扬在此宣布,上半回合就到这里结束,先让小忍忍忍休息一下吧!他被你们这群坏家伙给弄得看起来好累。」一直只笑不吭声的大声公一号终於开口了,很坚决的要求先告一段落。
「嗯。」看到忍瘫软的都站不起来,大家一致表示同意先暂停休息一下。
「我带忍去清理一下。」令扬体贴的扶起忍,轻巧的除去忍後穴作怪的黑老兄,打横抱到浴室去。
「那小子平时使唤他一都难,遇到小忍的事就特别勤劳!哼哼~」以农这番抱怨大家都心有同感,不过也不会嫉妒就是了啦,小忍是特别的嘛,呵呵。
「这段时间我来弄些茶点吧,你们要吃什麽?」语毕,希瑞转身向厨房走去。
「我要抹茶蛋糕。」
「栗子蛋糕。」
「乳酪蛋糕。」
「我点黑森林蛋糕。」
「OK!呵呵。」在厨房哼著歌的希瑞眼中,一闪而过的蓝光,愉悦又…奸诈,但没有人察觉…
後记:百忙之中,终於把第九章给生出来了(泣),人家最近课业真的是忙得要翻过来,不要觉得某心偷懒阿,至於这章嘛…应该说是NP中的前戏吧!第十章才正式进入暴乱情节,也打算在第十章将调教文给完结!某心一只挖一坑,这是为了能更专心的把文章给填完,不要废坑,这对普通的文是没什麽问题啦,不过对调教这种H文来说,某心就挺吃力的,每打开WORD就要写激H文…会神经耗弱的啦QQ,所以某心打算先将调教正文再第十章完结,然後去写其他别的文,然後再视心情而定,不定时的出调教其他人或场景的部分,就全当作番外篇了(耀司的部分某心是一定要写的啦)洇渚拖日庋罗,对了,文中提到一根前端有手掌状塑胶版的短鞭,有没有人觉得很熟悉阿,某心曾经在国中时期领教过那玩意的威力,喂喂喂,别误会,不是被打屁屁啦,那是中学老师拿来罚学生用的,因为用藤条打手会受伤,所以就换成那玩意,通称:「爱的小手」以宣示要贯彻爱的教育(那还用打的喔…)不过手被打到真的不会受伤,感觉就像手上被赏巴掌那样,热热刺刺麻麻的,被连续打的话,还有一种畅快的感觉…(陷入陶醉中的某心)呵呵,又罗哩巴梭的一堆了(笑),大家看文留言投票吧!
调教高傲 第十章 真实
「小忍忍过来,超级可爱的小扬扬来帮你清理身体。」令扬坐在那张忍熟悉无比的小板凳上笑得天真无邪,只是他意示的是…
「是。」忍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抗拒这张笑脸…不多做迟疑的,忍柔顺的趴在令扬的大腿上,将紧翘的小臀部搁置在令扬低头视线可及的位置。
「小忍忍好乖,小扬扬疼你喔。」一边轻拍忍的臀瓣表示赞许,一边拿起莲蓬头,开起温热水,仔细的将残留在忍股间的精液和草莓汁仔给冲乾净。
「…嗯…」忍转头偷瞄令扬带笑的侧脸,他是那麽专注…视线那麽灼热的看著男人那个羞耻的部位…记忆中却从未这样看过自己…
突然…忍觉得有点委屈…对於主人而言…自己不过是个性宠物吧…
眼眶突然有点湿意,热热烫烫的…鼻头发酸…伊藤忍从不自艾自怜的…这时却忍不住一股莫名涌上心头的悲哀…为了不让令扬发现自己的异状,忍将头埋的低低的…任一滴清泪悄悄的消失在排水孔里…
「小忍忍,等一回儿会有好几根大宝贝要来光顾你美艳的小樱,里面一定要清理乾净的,小扬扬帮你灌肠好不好?」似乎完全没发现忍的心情,令扬拿起架上预谋准备的希瑞特制浣肠剂,迳自说的不亦乐乎、跃跃欲试。
「…不要!」也不知道哪来一股倔意,像是对於令扬无视於自己的感受而赌气般,忍闷闷的拒绝了、拒绝了他的扬主人。
「…!?……呵呵,驳回!人家不接受小忍忍的拒绝!」小宠物耍性子罗耶,不过依然可爱的叫人想狠狠欺负,呵呵呵呵,不顾忍的挣扎,就著优势的地位,令扬压制住忍的下半身,强硬的将浣肠剂给插入那泛著桃红色的嫩穴,翠绿色的液体强行突破臀瓣顽强的夹击,缓缓的流入肠道之内…
「啊啊…嗯呜…」那异样的冰凉感令忍几乎尖叫出声,强力药效下立即催化的便意马上反应在发出咕噜咕噜蠕动声的腹部…似乎瞬间所有肠道内的东西就要一泄而出…
「呵呵,小忍忍觉得你瑞主人特制的强力浣肠剂效用如何啊?应该让小忍忍很有被虐感吧!?瞧你刚刚才射了那麽多的小淫根马上又勃起了!」一手扣著忍的腰际,让忍怎麽都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握,一手拨开忍紧夹的桃办细细观察,那粉红的密所已经转为火红,状似痛苦的锁著小口,极力拦阻的如千军万马压境的排泄感…
令扬有十成十的把握,没有允许,忍就算昏眩了也会拚命的抑止住各种生理上的冲动,不管是前面还後面…忍无法承受放肆的可能後果,他只会、也只能———不断的求饶。
「啊…嗯…扬…扬…主…人…小忍…对不…起…错了…原谅…忍…啊恩…呜…」好恐怖…好可怕…每讲一个字那个地方就像是要失守一般…忍不住了阿……
蓄满在眼眶里痛苦的泪水一滴滴滑落下巴,忍抓握住令扬的右手,像小猫般舔吻著令扬的掌心,混杂著烫热的晶莹,乞求原谅…
「呵呵,宽大的扬主人就原谅你吧。」轻笑著抽出右手,舔舔手心上的液体,嗯…咸咸的、还有忍的味道呢。终於结束忍耐游戏的令扬将忍安置在马桶座上,笑嘻嘻的看著忍松了口气又羞耻不已的表情。
「扬…扬主……啊啊…嗯…呜…荷…」才开口想对盯著他不放的令扬说些什麽,但放松的情绪加上坐在马桶盖上的那种自然而生的催化排泄作用,让忍根本还来不及说些什麽,鼓涨的腹部积忍已久的东西就已经倾泄而出…批哩啪啦以及物体落水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让忍可耻的无法自己的哭出声来…
「小忍忍,哭什麽呢?」拧条温湿的的毛巾,令扬笑著擦拭忍泪痕交织的脸,问的好像很疑惑,好像忍完全不该有哭的举动。
「……!?」被这样理所当然的一问,忍顿时也愣住了,似被令扬的思绪给牵引了一般,傻傻的停住了泪水…又不自觉的环住令扬的腰,将脸埋入令扬的肩窝里…
『宠物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主人面前,没有秘密!没有羞耻!』BY忍宠物手则
摸摸头,等忍排泄完毕,令扬动作极为迅速的再将忍给清理一遍。
「小忍感觉肚子怎样?还会涨涨的吗?」满意的看著忍全身结实白皙的胴体,已经迫不及待想一口吞掉了…
「…不涨…空空的感觉…」药效所致,肠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扫过一般…清净清净的…不过好像有点饿了…
「那就让扬主人的大肉棒来测试看看吧!」令扬语出惊人,让忍倏地楞了一下,扬讲的是那个意思吗?现在?在这里?
「小忍忍那是什麽表情阿?不欢迎这个?」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脱的光光的令扬,戏谑的执起自己已经半勃起的阴茎,用咸湿淫秽的眼光暧昧的看著忍,暗示著即将上演的欢爱。
忍这几天被调教得太刺激、太冲击了…一日都像一年般漫长…刚开始是抗拒…接下来是期望…再来就变得不敢奢求…曾经有很多东西被塞入过後穴,各种不同的触感都尝试过…唯独真正男人的阳具…嫩穴始终都没有含吮过…
「想要就舔湿它!舔的挺挺长长的,这样一回儿…才能顶到忍…最的地方…」令扬缓步向前,轻舔了一下忍乾涩的唇线,低低的将热情的气息呼在…忍的耳边…
『啪啦!』脑袋中那条名为理智的线好像瞬间灰飞湮灭般!一想到…一想到…马上自己的後穴就能真实的如同昨天瑞主人插扬主人般,尽情的品男人火热的冲撞…就止不住一股狂热流窜全身的亢奋情绪…
忍迅速而立即反应的,跪下,双手托起扬的丸囊与长茎,饥渴的舔吮…一边不停的用性感的下唇蹭著那愈渐怒张的龟棱…一边探出舌头将等回儿要射出精华的孔口附近给含扫著一遍又一遍…从顶端到根部…连润球也没忽略…彻底的吮湿了…吮挺了…
「嗯荷荷…够了,自己去选一个主人方便的姿势,等主人来插你!」抽出昂立的阳具一手握住,令扬难得的对忍使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绝对语气,暗示著这是一场含有征服与占有、宣示意味浓厚的性爱。
「是…」忍想了想,转身将手扶在洗脸台二侧,双腿左右大开站立,腰际向後挺出,闭上眼睛…等、主、人、上、他!
「小忍…期待很久了吧…扬主人热热粗粗的大肉棒…通通给忍的小穴吃的过瘾…」语毕,站在忍身後的令扬,将充血涨大的巨物一口气给推入忍的菊穴,一插到底!
「嗯啊啊~」被强大的力道给贯入後庭,感觉整个直肠都受到了震U…一根粗长的男人阴茎正密实的被自己的嫩穴给衔在口里…彷佛要将人焚烧起的热度透过那根长柱体源源不绝的扩散到自己的骨盆腔内…刺激前方的马眼也不断滴出津液…好舒服…好兴奋阿…
「小忍…你下面的小嘴咬的这麽紧…都不让我动…主人我要怎麽样插的你欲仙欲死呢…呵呵…」令扬俯身趴靠在忍背上,逗弄般的对忍说著他下面可耻的情况。
感觉那贪心的小穴似乎期待男人阳物的光顾已经很久了,如今终於含吮到不是橡胶做成的假东西,而是有温度的真家伙,饥渴高兴的不断收缩,怎样都不让自己离开。
插…不止想含吮到…还要那热情的抽插…为了欲望的满足…忍不舍的稍微放松了股间的肌肉…
「对,真乖!这样…我就能…荷…嗯嗯…舒爽的…享受小忍的穴穴…哈…哈…顶到小忍的…最里面…」扶定忍的腰侧,令扬开始做著占有的活塞运动,愉悦的逐渐加高那因摩擦而生的快感…
「嗯嗯…荷…哈…真…舒服…」忍眯著眼,配合的摇摆的臀部,沈溺在这种心醉神迷的感觉…每一下都能实在的感受到主人的存在、自己的存在…内壁上的每一条神经都能真切的将那冲撞的触感传导到神经中枢…在脑中清楚的勾勒出小穴接受男人洗礼的画面…
「令扬你这个混小子!!!啊啊啊啊阿~」一群人突然在这时候冲入浴室,希瑞以外的其馀四人则是如恶鬼般的发出恐怖的惨叫——小忍果然被令扬给抢先开苞了!
可恶!希瑞一定和令扬预谋好了!!!希瑞在每人的茶点里面添加了会让人一时片刻精神恍惚的药剂,而令扬则趁机把忍到楼上浴室给吃掉,连那场游戏恐怕都是令扬为此计画好的,他一定早以算计到我们会让他当最後一个,而有了帮忍清理身体的藉口!
「嗨~非常高兴你们这麽热情的问候可爱的小扬扬,人家果然是人见人爱的美少男阿,喔呵呵呵呵,不过人家没空理你们这些不解风情的家伙罗,没看到底下的小忍忍已经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了咩?那表示人家插的他不够重、不够爽…荷…哈…嗯…所以现在应该要加倍努力罗……」话还没说完,像是对其他四人展示般,令扬更用力的挺入忍的後穴…刺激忍发出更甜腻的喘息…挑动著在场其他五匹色狼的神经…
「该死!」最冲动的以农首先忍不住的加入战局,粗里粗气的J起忍的头转个方向,拉开拉,掏出阳具二话不说的就塞入忍口中…
「舔!你这个淫荡的宠物!你就这麽饥渴难耐,这麽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插你的小穴吗!你很喜欢男人的阳具吧!只有下面的小嘴不够吧!这麽粗够你吃吗!给我仔细的舔!」以农气得口不择言,明知到这不是忍的错,但还是管不住自己将不能当忍第一个男人的怒气给发泄到忍身上…正所谓希望越,失望越,怒意也越…最後他根本不等忍有所回应就迳自前後激烈的进犯…
「以农你太粗暴了!」烈皱著眉看著忍痛苦的表情,粗长的阴茎很轻易的就入喉咙,可忍一点都没准备好,只会感受到被催吐般的作呕感。
「……对不起,小忍…」被怒气给占据的脑海,在听到烈的提醒以及看清楚下方那张不断流泪而难受的脸庞後,快速的恢复理智…农欠疚的退出忍的口中,弯下身体轻轻的吮净忍脸上的泪渍…
「咳…嗯嗯…荷…不要生气……」经历刚刚粗暴的对待,仍持续的被令扬给攻击的忍,意识迷蒙的…回应般轻轻啄吻著以农的脸…安抚著他有些失控的情绪…
「呵呵,人家想到一个好办法呦~」罪魁祸首之最的展大某人笑嘻嘻的完全不知反省,丢下一句话,就依著插入的姿势把忍给抱出浴室,躺坐到房间内的大床上。
「人家在下面,小忍忍在中间,上面还可以待一个人耶~喔呵呵呵呵~小忍忍你说,你要让哪位主人的大肉棒一起来疼爱你的小穴穴阿?」惩罚性的重咬一口忍後背的伤痕,这个高傲的宠物惹的这麽多男人为他争风吃醋!该罚!呵呵。
忍背靠著令扬的胸膛,整个人等於是坐在令扬的肉茎上,小穴已经将一根阳具给吞吃到底了…但…忍没有迟疑的将双腿缓缓向左右撑到最大,一手向下探触到那含吮的令扬阳具的穴口…食指和中指插入…
「嗯…荷嗯…呜…啊啊…」用手指将自己的穴口扩张了一会儿…虽然有点窄…但应该还可以…
「农主人…进来…也进来…」忍墨眼如丝般的看著以农,发出邀请…
「笨蛋!这样还是会受伤的啦!拿去!」真是的!对於自己认定的人,忍真是善良体贴到有点几近愚笨!希瑞可不想事後要帮忍清理治疗血淋淋的撕裂伤,丢了一罐特制药膏给以农。
「瑞…」以农知道自己冲动又自私,其实他们每个人都想要当第一个…因为每个人对忍都是…
「好啦好啦~~不要用这麽恶心的眼神看我,你再不去的话,那个臭小子要射出来罗!」希瑞白了一眼以农,他向以农不冲动就不叫向以农啦!
「去吧!反正只是等”一回儿”就轮到我们了!」烈、凯臣和君凡用很欠扁的语气暗示他马上就会缴械投降了。
「呵呵,你们慢慢等吧!」虽然在这种事上要强调他们伟大的友情有点奇怪,但还是要强调一下,这友情还真是伟大!(某心:虽然这句话打出来有点搞笑+不合时宜,但某心还是神经错乱的想打出来。)
以农急切的将用手指将欲热即融的药膏给大量推挤入忍的後穴中,用手触摸就能感受到…这里面又软…又热…光停在里面被包裹起来的感觉一定…爽的不想离开…就像那臭小子现在享受的表情一样。
「农主人…快…快点…呜…小忍的穴…好渴…好饿…」希瑞提供的药膏成分不止润滑剂怎麽简单…融成液态的药水很迅速的就被内壁给吸收…不但能使括约肌软化,更容易接受更粗壮的阳具…还会产生催淫效用般的饥渴感…让小穴有想吃东西、喝东西般的模拟错觉…只是这个吃喝的东西…都只有男人能喂食…
「好好好,农主人来了!」知道小忍不但准备好了且还迫不及待,以农兴奋的将早已翘的高高的男根缓慢的从穴口往内推进…
「荷…嗯嗯啊…好好吃喔…好甜…再给小忍多一点…啊啊!…」被充满的饱涨感让忍有被满足的愉悦…只是对於以农慢吞吞的动作有些难耐…忍控制不住主动的伸手抓扣住农的窄臀,用力的往自己的方向拉…让农的阴茎一口气插到底!
「嗯阿!!!」令扬和以农因忍的大胆动作同时一震,二人能刻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以及忍的内穴现在紧缠著二人分身的火热现状…
「小忍忍真是…」令扬舔舔上唇…原本还堪称f适的笑意已转为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的魅笑…
「不知死活!」二人很有默契的低喝一声,随即同时的前後在忍的体内狠狠的抽插!
「啊啊…嗯荷…哈哈…给我…阿…不够…呜…太满了…还要…嗯阿…」二人非一人前进另一人就後退,而是二人同时插入到底,又同时退到底…
一退,忍就觉得里面空空荡荡的饥饿,一进,忍彷佛尝到二道美食般高兴的颤抖。
「荷…嗯嗯…哈…哈…小忍的小穴简直就是为我们而存在的…嗯阿…哈…每一…都这麽欢迎我们的到来…」此时此刻,以农真的觉得没有比插忍还更痛快的事情了,他的每一下挺进…都是那样被热烈的期盼著…
「呜呜…荷…啊啊…小忍忍…人家要射了…你的小穴穴要喝光光喔…」令扬先前已经玩过了一大段,因此很快的就接近了高潮…
「…好…呜嗯…荷荷嗯…小忍会喝光……」忍双腿攀附在以农的腰後,二手紧掐住农的肩头,扭动的身体,一面贪心的要吃农主人给的甜点,一面贪心的要喝扬主人给的饮料…
「呵呵…嗯嗯…呜…哈!」插到连根部都埋入,一道激浓的浊液冲射入忍敏感的体内…然後立即被以农跟进的肉茎给捣得每一内壁都沾染上令扬的味道…
「…荷嗯…扬主人的牛奶…嗯…啊啊…好浓…好喝…还要…小忍还好渴…」忍迷蒙的、无意识的紧扯著上方的仍埋首冲撞的家伙…希望农主人也能喂他一点喝的…
「想要?想要什麽?光扯我,我怎麽会知道呢?嗯?」一翻身,转换了自己和令扬的位置,以农邪恶的笑著,狠狠的顶了一下,惹的忍一声低吟。
「请…农主人…荷嗯…喂小忍的小穴…喝农主人…牛奶…啊啊…」感觉令扬的那根阳具已经缓缓退出体外,尝试过二个男人的饱满感,现在反而显的不足…需要…需要更多男人更火热的阳具…更激烈抽插…来满足自己又饿又渴的小口…
「小忍想要更多这个才对吧!」一道低沈的声音从忍的後背响起,随即,另一灼热的男根势如破竹的贯入了忍的後穴——-是凯臣!
「啊啊!嗯嗯…荷…对…小忍想要…主人的…」这样一来,忍的後穴又同时能吮吸著二个男人的肉棒,高兴的如获至宝般的对於新味道的热茎进行绵密的品…牢牢记住了这美食属於臣主人所赐…11BA5181C69B77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凯臣,人家都还没独占到忍三秒耶…」以农不满的嘟著嘴,况且这家伙也太大的吧…感觉比刚刚还挤…小忍没问题吧?
以农将忍稍稍撑起,想检查忍的状况…却看到了一幅绝对叫他血脉喷张的画面转为樱色的红穴的插著二根赤条条怒张的肉具,一根含吮到底、一根只进入一半,白浊的精液从二根阳具的衔接点顺应地心引力…依著自己分身的棱线滑落…一滴滴淌在自己的小球上…
『噗兹!』那画面刺激著以农一冲动,小球无欲警的剧烈紧缩,大量的白液一口气全部泄洒而出…冲入了忍的…又顺著刚刚那条路线,缓缓滴出…
「你现在该换人了,有三秒就该偷笑了啦。」凯臣幸灾乐祸的讪笑著,顺便扣住忍的二条腿,将忍抬高一点,方面以农”退场”。
今天是六人一轮调教结束後的”首验收日”,当初有约定,因为忍是第一和六人进行群交,所以一人都以一为限,免得忍负担太重。所以…以农今天想进行第二发是不可能的!呵呵。
「…哼!」怎麽会这麽冲动就射了!本来还想好好插个几下的…可恶!以後一定要讨回来!以农心不甘情不愿抽出还不是很饱足的阳物,临走前还故意再用力的狠狠回插一际,把自己溢出来的精液又给回送到忍体内。
「嗯啊…」到农给的最後一顶快感…退出後…忍又觉得不够了…
「……看起来小忍好像觉得臣主人粗肉棒不能满足你,那你还是用按摩棒好了,这可是改良过的黑老兄二号喔,整整比原本的那根还粗上一大圈,一定能满足小忍的欲望的!」对於忍的後穴明明热切的含吮著自己的阳具,却又一脸渴求著另一根阴茎的感觉,凯臣无法忍受,甚至有些发怒,他决定要给这个过男人滋味後就贪婪的不知足的宠物一点教训!
凯臣立即的抽出自己粗壮的肉根,不容反抗的将黑老兄二号给替代插进忍的後穴,开启最大震动装置,任它激烈的翻搅…
「凯臣,你这个黑老兄二号会不会太夸张了,震动的方式好像还依著命运交响曲作跳动耶!」一直在一旁观看全程的南宫烈无声无息的倚到凯臣身旁,对著那根非常有节奏感的按摩棒啧啧称奇。
「我看那乐曲是会变的,瞧!现在变成小蜜蜂了!」君凡也奏上一脚搭个话,原因无他,跟烈一样,坐不住了。
「呜嗯…不要…讨厌…小忍不要它…」过主人甜蜜的肉棒之後,那无机物体在自己体内窜动的感觉简直差到无法忍受!不管夹的再紧都感受不到激情的脉搏…也不会传导令人昏炫的热力…重点是…它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化学质料般的错觉气味一直挥之不去…
「小忍不是喜欢被填满吗?我看填的很满阿?还是你还要一根?这根怎样?」凯臣戏谑的将黑老兄一号给丢在忍的腿边。
「…对不起…小忍错了…请臣主人原谅小忍…」从凯臣隐含恶意与怒气的语气中,猜也知道自己事才的举动惹怒了主人,忍立即认错…
「…不接受!主人已经厌倦了,重复犯错、认错和原谅这样的戏码,最终小忍还是一点都不知道反省,只是公式化的低头说对不起,你以为主人的原谅是理所当然的吗!」挑起忍的下巴,凯臣不意外的看见忍惊愕的表情,这个天真的宠物从原来的绝不低头,到现在的随便认错,二者都让他不满意!
「不知道认错也有哪里不对吗?」凯臣冷冷看著一脸茫然,似无辜般样的忍…
「那就含著慢慢想吧!」冷哼一声,凯臣严厉的拿起黑老兄一号塞入忍的嘴里,同样的开启震动,给、忍、惩、罚!
2327
後记:我晕…原本说要在这章完结的,结果还是没写完…QQ…这样用Word以11号字型大小来算,已经到了第九页接近第十,本来想在接下来的二~三页中把剩下四个人给搞定以完成调教,可是…前面令扬都占了这麽久,其他人草草结束好像不够公平…所以…额外的四个人嘛…好吧…留待下一章继续努力…(我泣)
调教高傲 第十一章 终结
「呜…啊呜…呜…」二根跳动剧烈的按摩棒翻搅的冲撞忍的後穴和口舌,强力的震动弄的忍下巴酸麻,唾液不住控制的蜿蜒流下…後庭也在黑老兄二号不留情面的攻击下,先前注入的精液顺著股沟脱离了嫩穴的小口…湿了枕套…
「凯臣…你会不会对小忍太严苛了一点阿?」烈一点也不喜欢看到忍哭,尤其是忍已经顺服主人後…那刚毅俊逸的脸上并不适合泪水,除了欢愉或高兴的泪。
「……」凯臣不发一语,冷冷的坐在沙发上,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著忍…只看著忍…
「小臣臣这是爱之、责之切啦!不过外表看起来像坏心的後母婆婆就是了,喔呵呵呵呵。」诡计达成+开苞成功的展大某人令扬先生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吃吃甜点、看看好戏,顺便抽空调侃调侃伙伴,真是不亦快哉!
「呜呜…凯…嗯…臣…呜…对…不…嗯呜…起…」忍还是不知道凯臣不满意哪点…但不想被丢掉…不想被放弃…所以只能直觉的…拚命求得原谅…
忍吃力的要移动到凯臣面前,但已经承受了二个男人欢爱以及二根假阳具攻击的身体并不听使唤,一不留神…
「小心点。」…忍其实很喜欢君凡的嗓音,沈稳坚强的声音,好像能驱走所有的不安…
凡温柔的把差点掉到床下的忍抱起,让他跨坐在凯臣的大腿上,面对面的好好”沟通”。
「……哼!」凯臣突然觉得那根黑老兄一号很碍眼,他都没这样弄过忍的小嘴,这根无机体居然搞的这麽!想也不想的,立即把那个自己亲手塞入的玩具给抽出,还像泄恨般的甩的远远的!
「臣…臣…主人…荷…嗯…对…不…荷…起」忍无力虚软的靠在凯臣肩上,二手环住凯臣的腰,不住喘息,还不忘继续道歉…这个怀抱虽然的主人虽然对他很严厉…但…其实也很温柔…
「……比起道歉,小忍应该先道谢吧!刚刚你凡主人和烈主人对你这麽好,应该表示点回报吧,嗯?」算了…小忍虽然不懂,但是至少抱著自己的举动是真意的,对於现在来说,这样就已足够。
心念一换,凯臣又有了玩兴,把忍转了个方向,让他背贴著自己的胸膛,躺靠在怀里,一面坏心的将手绕向前去,握住忍的男根,缓缓套弄…
「嗯嗯…荷…烈主人…凡主人…谢…谢…荷…」臣主人的大掌好热…包著自己的淫根…都要烧起来了…荷…烫的真舒服…
「呵呵,既然要谢,那就帮我们舔舔吧,主人们的宝贝想插小忍,涨痛的要命!」烈和君凡笑笑,站到忍面前,各自把阳具从拉缝中掏出来,等著忍湿滑的小舌来缠卷他们的肉茎。
「嗯…好…荷…能伺候主人的…肉棒…是小…忍的…荣幸…」活生生温热跳动的阴茎,当然比那个死死冷冷的黑老兄一号好上千百倍!忍高兴的一手撷握住一根,迫不及待的先各含吮了一下龟头,确认主人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而後更开始热切的舔吮起来…一会儿舔烈的、一回儿吞凡的…服侍其中一根时,就让另外一根恣意的磨蹭自己脸颊…让主人享受著用阴茎吐出的津液弄湿另一个男人的脸的心理快感…
「小忍,臣主人的也好痛…插插你好不好…」凯臣坏心的在忍耳边问著,明知道忍的嫩穴正一副委屈的含著黑老兄二号,哀怨的等著自己抵在臀间的硬茎去疼爱它,偏偏就要忍主动开口。
「臣…主人…不要欺负小…忍了啦…小穴穴…等臣主人…插…等好久了…里面好饿…好渴…想吃主人…的粗…肉棒…」像证实自己的话一般,忍运用著股间的臀肌,缓慢的排掉讨厌的按摩棒,主动将茵红的小穴口蹭著凯臣润大的龟头,一开一合的小小啜饮著狭口中溢出的甜液…
「不要分心,继续舔。」感觉自己的长茎受忍冷落有一分钟了,烈不满的扳回忍向後转的头,将硬梆梆的肉棍给整个埋入忍的口中,感受那温暖潮湿的美舒畅感。
「小忍的小穴真贪吃,一点点体液那能满足你呢,臣主人会让你吃很多很多…美味的大肉棒会如小忍所愿…用力的插你!」扣住忍的腰往下一扯,一根粗条条的阴茎又满满的填进了忍的菊穴,那美妙的感觉明明几十分钟前忍就感受过了,但却好像隔了很久才吃到般…
「嗯…呜…荷嗯…哈…」好棒…嘴里是烈主人的…小穴含到臣主人的…二边都好好吃…荷…哈…凡、凡主人呢?
忍眼角瞥见旁边的君凡正套弄著自己英挺的阳具,那完美的翘起角度、充满力量的线条…好像…能喷出最甜美的汁液…
顺从渴望的,无视君凡眼底一闪而过的讶异,忍伸手圈握住那英伟的肉茎,牵引的来到自己嘴边,退出、再张嘴,一口气含住的二根男人的阴茎,但因为太粗大了,所以都只能品到伞头部分,但对忍来说,已经相当满足…忍贪心的用舌头在口中轮流舔舐著二个滴出蜜汁的小孔…
「喔喔…嗯…小忍…真是…贪心的宠物…吸的这麽用力…荷…喔嗯…好爽…」虽然粗长的阴茎只有前端受到了照顾,但口中煽情尽心的服侍足以弥补这个小缺点,忍真的…吸的好棒…马眼里只要滴出一丁点的白酿…立刻就会被忍温润的小舌给撷走…彷佛回报自己努力生产般,还会给予龟头奖励似绵密的吮吻…啊啊…
「嗯荷…哪止吸啊…凡…你太小看小忍罗…他…嗯喔…是想喝大量热又浓…的精液吧…荷…初…一吮二个男人的阴茎…就这麽…贪心…」烈也是被忍的伺候给弄得喘息不止…这个饥渴的宠物光吸还不够…小手还握住了主人鼓涨的软囊…在那揉揉捏捏的…好像要把主人所有的甜津都给挤出来…吮个过瘾般…
「荷荷…哈…哈…小忍的小穴也是…紧的过份阿…刚刚明明就吞过二根…现在居然…含咬著主人的肉棒…吃的这麽…狼吞虎咽…嗯…荷…」凯臣也是一脸激情痛苦的模样…甜美的快感像电流般在全身流窜…几乎麻痹了所有的感官…只有下方那个充血的部位依旧充满了攻击的欲望…却在一的抽插中…像反过来被调教般…对忍的小穴温温驯驯的…任它对自己的肉棒又挤又压、又吸又吮…要抽就抽、要插就插…完全掌握了自己的脉动…
「嗯嗯…荷…喔哈…荷…」一霸占了三根肉具,忍陶醉的沈溺在这美好的一刻,好棒…烈主人的味道、凡主人的味道还有臣主人的味道…都可以尽情的品…好甜…要…要更多…给我主人的赏赐…主人肉棒里喷出来的甜汁。
无欲警的,忍突然用力的握挤著掌中的圆囊,同时收束著双颊,用力的吸吮著二个涨润的龟头…
「…嗯…荷嗯……喔喔!」烈和君凡受到突然其来的强烈刺激,一时抵挡不住射精的生理冲动,如了忍所愿的,二道纯白甜美的津浆大量的泄洒在忍的口中。
「哈…哈…嗯…荷…好棒…真甜…」目的达到的忍,高兴的喝光主人喷出的牛奶,还贪心的搜刮著残留在棒上的精液,一面恭敬的将主人的龟头给舔舐清洁,一面执著二根肉茎,偷偷的挤著小孔,看看能不能多流一些…
「小、忍!」烈和君凡生气的低吼,这个小家伙居然害他们这麽早就把持不住的泄了!男人的对於持久力的自尊被打击之後的反扑可是…很恐怖的…
被二位主人的低喝给心惊了一下,直觉反应的,忍快速重新含回烈和凡还十分坚挺的硬茎,怯怜怜的抬起头,想博得同情…
但实际上忍却不安分的偷偷在後方,凯臣的一挺进中,如法炮制的突然含锁住臣主人的粗肉棒,然後大力的挤压绞紧,用内壁柔软的肌肉引诱般的黏舔著臣主人的龟头…好似在说『射出来嘛…很舒服的…小穴穴想喝肉棒哥哥射出的甜甜果汁…』
「~呜喔!」同样的察觉不及、克制不住,浓稠的白汁全数贡献给了忍的小口…任它喝个过瘾…
「……」这个宠物的小穴今天才刚接受男人洗礼而已,居然已经有了驯服肉棒的本事…呵呵,那欢爱就不用客气,还限什麽数,不让它喝个够它还不依呢!
凯臣轻笑了一下,似乎未同烈和君凡一般生气,而是抱起忍,就著面向下的姿态,让忍趴在大床上,而後缓慢的抽出阳具,然後扳开忍的桃瓣,展示给伙伴们看…
「烈、君凡,不用这麽生气啦,你们看看,这个红红的小嫩穴这麽饿、这麽渴,喝了三个男人的精液都没二分饱的样子,今天如果我们一人只喂它一,恐怕它还不满足呢!令扬你说是不是?」为了证实所言不假,凯臣将食指插入一指节进去,结果里头满满的精液立即溢出了一些…可小口像是想要吸回流失的美味般…十分焦急不舍的不断蠕动…连凯臣那一小节的指头都不放过的吸吮…热情邀请它进入自己的体内…
「呵呵…既然如此,怎麽可以让小忍忍饿著呢?等烈、君凡和希瑞做完一後,咱们喂饱它罗!」舔舔手中的糖渣,令扬笑嘻嘻的代表宣布游戏规则更改,今晚—让忍无限畅饮吃到饱!
「主人。」被凯臣固定在床上,被展示小穴不满足的样子给大家看,忍害羞的红了脸,小穴贪吃的程度也不是…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阿…谁叫主人喂的食物这麽好吃…
「想吃就说咩!小忍的嫩穴爱吃肉棒、爱喝精液的程度主人们都知道了啦!不用害羞,今晚…一定会让小忍很满足喔!不过,给我记住,不准你偷吃别的男人的,听到没有!」刚刚应了贪吃某扬的要求,希瑞去厨房弄了颇多的食物回来,听见游戏规则的更改,笑呵呵的坐在床头,拿了块甜而不腻的奶油泡芙喂给忍。
「嗯…小忍只爱主人的肉棒。」忍乖乖的吃掉还是有些讨厌的甜食…
「呵呵,希瑞你喂什麽泡芙阿,小忍想吃的是这个啦!」对於数限制的解除,烈可是百分百的举双手双脚赞成,忍这麽诱人,一怎麽足够呢!
烈亢奋的拨开凯臣正在浅浅戳刺的食指,把硬巴巴的肉棒给插入忍的密庭…不对,已经称不上是”密”了,这里是东邦六人的天堂…它的每一每一寸我们都了若指掌…进入这里就像回到久违的家…受到的只有无止尽的欢迎与抚慰…从无抗拒。
「啊哈…嗯嗯…真棒…」烈大力的摆动腰臀,享受那龟头被内壁紧紧绞紧,驰骋欲望的痛快。
「我发现烈的小屁屁,白白绵绵的,又紧又翘,好好摸耶。」君凡等在烈後面,准备在烈射了之後插忍,但实在很难等,烈这个公子,经验丰富,恐怕持久力也不是盖的,凡百般难耐,只好研究起烈不住晃动的臀部,最後还忍不住摸了摸,想起来,自己可是从没这麽仔细看过烈的翘臀,比想像中的…更性感。
「小凡凡,插小忍忍你可能还要等好一回儿,何不试试小烈烈呢!小烈烈的那里…喜欢被男人插的程度,也不下小忍忍喔!」唯恐天下不乱的某扬暧昧的怂恿著,讲的好像自己试过般的刺激著君凡。开玩笑,凭人家天才小扬扬的眼光怎麽看不出来,小凡凡除了小忍忍,还有攻小烈烈的倾向,而小烈烈除了攻小忍忍,还有被小凡凡攻的倾向,喔呵呵呵呵。(PS:第一发现这麽多小XX在一起是很伤眼睛的事= = )
令扬上过烈!?
不知道哪条神经错乱,君凡突然被一股怒气所驱使,有些暴躁的扳开烈W丽的臀瓣,把热棒抵在穴口,随著烈对忍的一个抽出的动作,用力向前一插!後更激烈的抽动起来。
「呜嗯…荷…哈…笨凡…别听令扬乱说…嗯嗯…对…慢一点…再快一点…哈…哈…好刺激…」凡的技巧好好…忍的小穴好赞…啊…
「呜…哈…嗯…嗯…凡主人…再用力一点…烈主人…没喂满小忍整根…」忍突然不满足的扭动了起来,因为君凡在後方强烈的抽插,烈整个人乾脆偷懒的趴叠在忍身上不动了,任凡插自己到多、多用力,自己的阳具就随著作用力插入忍的小穴多、多用力…
「哈哈,小忍没吃到整根阿,好,凡主人插满你烈主人的小穴,让你也能吃到一整条香香的肉棒!」感觉像一箭双雕,一根硬茎掌控著二个小穴的悲喜欢愉,痛快!
君凡手扶扣著烈的腰,快意的用跨下的男棒玩弄著身下二个人的感官,有时重重的插到满,可以听到二道高亢满足的呻吟…有时刻意的浅浅戳刺,惹的烈不满的乱动…翘起臀部想追吞快乐的泉源,但反而使的忍小穴中的美茎被抽离,空虚的低声啜泣…呵呵…
「凡…别玩了…荷荷…嗯…」被这样一搅和,烈承受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就算凡只是浅浅的磨蹭著,都能让自己埋在小忍的长茎变的更硬…滴出更多白水…
「嗯…凡主人…呜…呜…小忍受不住了…呜嗯…饿…」忍扯著床单、掉著眼泪哀求,前几位主人只要进到自己体内,都是激烈的喂饱自己的小穴…就这…想吃又吃不饱…想含又跑掉…烈主人插自己的节奏完全由凡主人给控制…好难过…
「好好好,小忍饿啦?凡主人这就喂你……呵呵……」君凡立即以十足的力道冲撞著烈体内的敏感凸点,还故意将圆润的龟头压在那点上研磨轻转…
「啊啊嗯嗯…凡…你…喝哈…嗯…呜…喔喔…」
5FA79315881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烈,忍饿了,喂他像蜂蜜一般黏腻的男汁吧!」凡笑著一边持续的插著烈,一边恶意的偷偷往後探下,找到了夹在中间,烈的小球,用三根指头规律的捏著…
「嗯荷…哈…哈…喔嗯嗯嗯嗯~」不敌凡刻意的刺激,白而浓稠的甜浆满足了忍的饥渴…
「…荷…臭凡……」烈气喘吁吁的瘫著。大失算!被君凡弄到提早了好几分钟射出,本来预计至少可以抽它的几十分钟的说!
「嗯呵呵…荷…哈…哈…烈还不是很爽…很陶醉…嗯荷…下回…咱们再好好的玩一晚…」留恋的在烈的股间多享受了二下,凡抱开烈,抽出阳茎,迫不及待的插进了忍还流倘的烈津液的樱穴!…哈…哈…荷…小忍的…柔韧的叫人疯狂…
「哼。」是挺刺激没错啦…但这样就算了还是不甘心!
为了表示那小小的不甘心与报复心,烈不只何时变来了那只”爱的小手”小短鞭,更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的时候,狠狠的打上了君凡正晃动的起劲的窄臀!
『啪!』
『噗兹兹』
「……」其馀人的表情只可以用”呆了”来形容…
「南、宫、烈!」脸色铁青的凡,看著下方忍被自己的白液所染得淫湿的小穴,那小口正如天降甘霖般的喝得高兴,明明是诱人的景象,君凡却只有想杀人的冲动!
「呃…哈哈哈哈…真意外阿…」没料到这种结果,烈只得一阵乾笑,原来君凡也这麽不禁刺激呀…
「好啦,小凡凡,你要修理小烈烈让你这麽”不济”就赶快下来修理他啦,小瑞瑞憋了这麽久,你再不让他上,小心他往後一个月下药拉死你喔。」某扬这翻话的抑扬顿挫真是会气死人,尤其是”不济”这二个字。
「可恶!」知道这一是结束了,君凡只得闷闷的退出来,准备找罪魁祸首算帐去!
「瑞主人…」朦胧间听到下一个是希瑞,忍挣扎的想翻身,却发现完全力不从心…小穴饥渴是一回事,但肌肉强烈的酸疼抗议又是另一回事了。
希瑞温柔的笑笑,知道忍的不适,没多说什麽,轻快的脱光自己的衣物,到床上去抱起忍,让忍面对著自己,缓缓将身体往下放,一点一滴的吞没著自己硕大的分身…
「嗯嗯…荷…」忍根本完全不用使力,其实忍根本也没力了,完全由希瑞扶抱著自己往下坐…体内的各个主人的精液就著这个姿势慢慢流出…刚好滴在瑞胀红的顶端…湿了全部…红与白…靡淫动人…
比起刚刚的激烈欢爱,与瑞主人的就显的较安静而平稳…只是依旧令忍燥热难耐…
「小忍,吻我。」瑞让忍的手环住自己的颈子,海蓝眸充满意的看著忍。
「嗯嗯…」忍倾身向前,像小猫般伸出舌头舔吻的希瑞的唇。後面…瑞主人的肉棒…咸咸的…好像能…刺激…食欲…
後穴怪异的饥饿感,让忍想藉由些许的抽动来确认那种感觉,但身体已经连扭动都做不到了。
「是不是小穴穴吃到好东西啦?告诉瑞主人,是什麽味道?」一面啃噬著忍略薄的下唇,瑞亲腻的将话语吐在忍的唇舌间…
「…咸咸的…有海洋的味道…」鼻尖蹭著鼻尖,忍被瑞的吻弄得意乱情迷…老实的说出自己的感觉…
「呵呵,那这样呢!」瑞突然将忍稍稍举起,狠狠的抽撞了一下,又归於平静般的将忍放下。
「嗯…啊啊…」像是某种开关被启动了般,忍的小穴开始剧烈的收缩著,绵密的挤压著瑞的阳具,同时分泌了大量的肠液…发出『咕噜咕噜』般的叫声…
「小忍知道吗…嘻…以农给你涂的那条特制药膏,会让你的小穴饿整晚喔…不管喂了多少精液,插了多少根肉棒…忍的小穴都不会满足…除非,吃到了希瑞口味的肉棒…呵呵…」瑞低低的偷偷在忍耳边公布怪异现象的解答。结果最奸诈的人是希瑞,难怪他今晚乖乖的等最後一个,因为不管前面上了多少人,第一个能给小忍满足的人,只有他,曲、希、瑞一人。
「瑞…瑞主人…呜呜…饿…」这种感觉就像一直等待的主菜终於端上来般,那咕噜噜的饥饿感升华到极致。
「呵呵…」不急著满足忍,瑞慢条斯理的亲吻著忍的唇、忍的耳垂、忍的颈、忍的锁骨…到今晚第一被疼爱的小乳粒上…
「忍的这里,好像瑞主人做的栗子包巾蛋糕喔。」笑眯眯的舔吮著那栗色的乳尖,满意的看著为他全身泛红的忍。
「主人…呜…嗯嗯…」忍无力的任希瑞对他为所欲为,只希望瑞主人能早点喂饱後方口水已经滴出来的小嘴巴。
「想吃正餐了?」好心情再亲吻忍的唇,瑞爱看他这幅模样—强烈的索求著自己。
「…嗯…荷…」感觉到那溢出的肠液量多的足以让自己羞耻到永不见人的程度,连瑞主人的御球都被自己浸了个透…
「那瑞主人就给小忍好吃的美食,不过每一道,小忍都要细心的品并说出感想喔,不然瑞主人会认为忍可能觉得不好吃,那瑞主人就不做罗。」瑞邪恶的扳正忍的脸,下了个小小的催眠暗示,让忍能更”诚实”的说出美食心得。
「是…小忍知道了…」快…
瑞兴奋的把忍放倒,将腿给架在自己肩上以方便动作,随即开始—上菜罗!
「第一道~」精准的突入到底,戳触到忍敏感的凸点。
「阿嗯嗯…荷…好吃…瑞主人真勇猛…」
「第二道~」
「喔嗯嗯…荷…好吃…瑞主人滴出的牛奶…好营养…」
「第三道~」16EE1CE91F252CB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嗯啊啊…荷…好吃…瑞主人的技术真棒…」
「第四道~」
「嗯喔喔…荷…好吃…瑞主人…瑞主人的阴茎…好美味…」
「第五道~」
「呜呜嗯…荷…好吃…小忍的小穴最爱吃瑞主人口味的大肉棒…」
「第六道~」
「恩嗯啊…荷…好吃…小忍喜欢被瑞主人的大肉棒插…」
(间略)
「荷…荷…啊嗯…哈…第…一百!~喔喔!」
「呼…呼…荷…嗯…好…吃…忍…最喜…欢…瑞…主人…了…」随著最後一道灌入的白浊美汁,忍感觉小穴已经吃的涨涨满满的了……
「乖。」希瑞满足的抽出吃的比任何人都饱的阳具,轻吻了忍的头顶。
「小瑞瑞使诈喔。」某扬嘟著嘴靠近希瑞,聪明如他小扬扬又怎麽会参不透那药膏的玄机,这下原以为的整晚运动泡汤了啦。
「呵呵,你之前不也使诈,那麽想要的话,还是可以上阿。」希瑞坏坏的挑眉笑著。
「小瑞瑞说的笑话真没水准,比动物园的大笨猪还没程度,该多多检讨了啦。」看到忍累瘫成那个样子,谁还忍心硬逼著忍继续欢爱!?
「…咳…荷…没…关…系…嗯…呜…小…忍…可…以…」听见主人还想要,忍挣扎的张开原已经闭上的眼…长时间欢爱使得忍的喉咙乾涩…声音粗嘎…但还是吃力的说著…
忍是主人的性宠物,如果连主人的性欲都不能满足,那不就连一点价值都没有了吗!?
不!忍一点也不想离开主人,忍想做主人永远的宠物。
「笨蛋,逞什麽强,讲话都变成这样了,喝点水。」跟嘴里的粗言粗语成反比的,以农很温柔、很小心的扶起全身酸痛的忍,慢慢的喂了一大杯白开水。
「小忍累了,乖乖睡觉好不好,明天我煮一顿小忍爱吃的海鲜大餐给你补补。」希瑞这时以医生的眼光判断,才发现忍是重度的疲劳过度,眼窝下已经一圈黑影了,真糟糕,今天是第一,结果大家都失控了。
「听瑞的话,乖,闭上眼睛睡吧。」君凡取来温湿的毛巾为忍擦拭脸颊,顺便给了忍一个晚安吻,接著继续轻柔的清理其他部位。
「别担心,我们不会不见,就一直在这里陪小忍好不好?」看出了忍眼中的不安,凯臣疼爱的摸摸忍的头。
「可爱的小扬扬陪小忍一起睡,忍要怀著感激一觉到天明喔,不对,要睡到明天的傍晚才够。」令扬强势的将忍圈在坏里,温暖那有些冰凉的躯体。
「是阿,快睡,小忍要是累病了,我们会很担心、很难过喔。」笑著拿来一些药膏,烈以不弄痛忍的力道,仔细的将忍身上的淤青揉散,再将一些激情时留下的伤口给消毒上药。
「担心…焦急…?…对…性宠物…?」被六位主人从来都没有的同时温柔对待给弄傻了心,忍不自觉楞楞的脱口喃喃而出…可能让自己最伤心的问题…
「小忍!」涨满怒气的严厉语调让忍害怕的反射性缩起身体、紧闭眼睛——要被罚了!
没…事?
等不到预想中的惩罚,忍偷偷的慢慢睁开眼睛…却发现一张张放大的脸庞…羽毛般轻轻柔柔的…像很珍惜似的…亲吻著自己的头顶、额际、眉间、眼睛、鼻头、脸颊和唇…
每人皆巡礼一遍之後,六只拇指,同时压住了忍颈圈上六块的蓝方格…
『哔哔哔!哔哔哔!注意!注意!输入解除密码!输入解除密码!』
「我们爱你,忍。」六道富含情感的男声在忍的耳边缓缓响起…
『喀啦!』简单一句话,那无坚不摧的颈锁已然松开…
「……主人!?」忍不知道为什麽,但觉得很想哭…有一种咸咸湿湿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来…他从来没有被人爱过…这样可以吗……
「我不会对性宠物温柔。」君凡说的很坚定。
「咳…咳…嗯…小忍是特别的…」凯臣酷酷的脸上居然有看不出的微红。
「…是最特别的宠物,也是最特别的宝贝。」烈握著忍的手,那笑中有真心。758A69929A68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耽美的SM小窝
「我是喜欢小忍的身体,但更爱小忍的人。」以农顽皮的捏捏忍的脸颊。
「因为是忍,所以我们要,不是忍,我们不要。」体贴的为忍盖上棉被,希瑞的口气淡淡的,却不容质疑。
「忍,我希望我们可以给你幸福。」令扬用纸巾温柔的拭著忍泛滥的泪颊。
「可以…可以…替忍…再一…锁上颈圈吗?」忍发现自己的生命至今…从未像此刻这般爱哭…一句话抽抽噎噎的都讲不完整…
「当然。」轻轻的、六只温暖的手将那纯黑的颈圈绕回忍的颈际…
『喀啦。』轻抚著那重新扶贴在颈上的枷锁,忍笑了,和著泪,在六位主人的关爱的眼神下,安稳的睡去。
被调教的宠物,虽然失去了一些自由和自尊,但在那道枷锁内,他得到了幸福,和,归属。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 software
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http://wwweTextWizardcom
[73] 原属意外
“呼……呼……”
沉浸于夜色的幽长小巷中,一道纤长身影跌跌撞撞前行而来。寂静的长巷里,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
不能被找到……必须走……
不愿放弃的信念支撑着已是脚步蹒跚的孙俊宇向着前方跑去,虽然他的速度实在是够不着“跑”的边,但那已是他最大努力了。而巷口光亮辉煌的灯火更是他不愿放弃的唯一希望。
身后远隐隐约约传来的声响使得他丝毫不敢松懈,只是拼命跑着……跑着……终于是融入了那一片的辉煌灿烂。
突如其来的耀眼光亮,让孙俊宇不由得眯了眯已是有些神志涣散的眼,昏沉的大脑也被刺激得找回一丝清明,这里……是哪?
一排排的高楼大厦,依旧热闹的晚上街市,兴致正高的夜游人们……市区?
唔……甩了甩越发沉重的头,但愿是市区没错,大哥的公司应该就在附近……加班的话,应
该就在……不管了,只能赌一赌。
伸出轻微颤抖的手摸了摸上衣口袋……幸好……手机还在,按下一组记忆号码,听着熟悉的
低沉嗓音,紧绷如弦的心慢慢放松,告知了现在的地点,安心后的双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的重量,背靠着行道树,努力撑着不住下滑的身体,渐渐朦胧的眼,在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后,终是不再抗拒的缓缓闭上。
急奔而来却只来得及接住无力下滑的身子,看着孙俊宇脸上异常潮红的模样,李举鹏内敛的气息消失无踪,厉眸精光一掠而过,周身上下散发着危险味道。没有人,可以动我的家人,这笔帐,先记下了!
热……
虽然疲累的身体亟欲休息,但那仿若焚烧全身的炙热却不肯放过他,渴望沉睡的神志硬生生被扯入那火烧般的高热中,让他不禁轻吟出声……
一阵冰凉入口,顺着咽喉缓缓滑进体内,稍微缓解了些热度……
“嗯……还要……”舒服的凉意旋即被讨厌的火热所代替,惹得他轻皱起眉,不甘愿的张开眼,寻找那份清凉。
“俊宇……”担心的叫了声,高大男子轻轻拍了拍仍是焦距模糊的人儿,俊宇这个样子应该是……俊宇知道吗?或是……找个女人……但俊宇向来无法忍受外人的碰触……心思运转间,手上动作也不停,再度喂了杯水,决定问清楚。
“俊宇,你现在感觉怎样?你……”略微犹豫了会,还是直说吧……
“嗯。大哥,我被下了药。”知道大哥要说什么,稍稍清醒的他直接接口回答。
“……要不要找个女人……可以忍受吗?”找人容易,但俊宇是否能接受……
摇了摇头,“不用了……大哥,帮我把浴缸放满凉水,我在里面呆一夜就行。”
“但……”微皱起两道剑眉,虽不赞同,目前也别无他法,除非……
“没关系的,这药性……不强……”眼敛微垂,不想让大哥看出说谎的痕迹,然,体内的药性一波强过一波,难受的吟哦终是忍不住逸出口来,“大哥……”
打横抱起烫热的身子,李举鹏双眉锁得死紧,但又不得不妥协的向浴室走去,“若是忍受不住,一定要告诉我 。”
十二楼总经理办公室内的小套房向来是以备李举鹏加班过晚休息所用,不算大,也不能称之为小,但现在,这个空间感觉却是小得令人烦燥。
来回踱着步的身影,最终停在了一大片的玻璃窗前,无意识的俯视着下方闪烁霓虹,紧锁的眉头依旧。
药性不强――吗?才怪!虽不知道是谁下的药,既会使出如此卑劣手段,又怎会好心到只用“不强”的摧情药物?
潺潺水声入耳,夹杂着细微压抑的呻吟。收回目光,鹰眼闪过一丝阴郁,该怎么做,已不必再想。即使,界限,越过便再不能回到从前。
冰凉的水流不断涌入浴池,轻轻滑过修长躯体,周身环绕的低温仍是舒缓不了体内燥热的骚动,接踵而来的情欲叫嚣着奔腾不息,不自觉地蜷起身侧卧水中,双手紧紧抓住浴缸边缘,力道之大,连指关节都已泛白,平日束起的及肩长发或散乱于脸颊颈背,或跌落水中,衣衫零乱,其间隐现的象牙色是不常接触日光的肌肤……狼狈,却带着丝丝媚人。
而这一切,孙俊宇根本无法顾及,苦苦抗拒着侵扰全身的火热欲焰几乎已耗尽了他的全部心志。直到,那股强烈到几乎已无暇外顾的他都感觉到了的存在感突地袭来……
抬起头,连惊讶都还来不及出现,已是被腾空抱起,“大哥?”
“会着凉的。”触及到被冷水弄得极冰的肌肤,不舍缓缓浮上心头。
话是没错,“可是……”
“大哥!”孙俊宇蓦地倒抽了口气,失声叫了出来。若说刚才是惊讶,现在可就是惊慌了,大哥他……竟然在脱自己的衣服!
抬头给了兀自惊慌的人一个犹如平常的沉稳微笑,李举鹏依旧继续着中的动作。
已是无力的身体乖乖的任由摆布,脑中混乱的思绪更是绞成一团,大哥要做什么?可以……期待吗?期待自己那灵魂的渴求、那脱离常轨的希冀终究能够实现?即使是如此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大哥……”转眼间,身上湿透的衣物已被褪下,人也被抱着离开了浴室,柔软的衣料与男性些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碰触着光裸敏感的身子,惹出一阵阵的舒适呢喃。
“俊宇――”把又逐渐发热的身子轻轻放到床上,李举鹏再度开口:“知道我要做什么吧?我碰你……能够忍受吗?”
“嗯……”怎么会不能呢,那长久以来的期盼,那永以为无法实现的奢求呵,即使是卑鄙的利用了大哥对家人的关爱,就让自己自私这一吧!
释放的情感和着不再压抑的情欲,瞬间席卷全身,冲毁了他所有的意识,伸出双手迎向渐俯而下的身躯,今夜,决定,放纵。
微启的双唇承接着细密柔和的亲吻,温凉的触感让孙俊宇不由得逸出一丝轻喟,而其竟是来自己所恋慕的大哥这一认知,更是把体内不断窜升的情欲,顶上了最高峰。已是水气氤璧乃眸微微眯起的看着这个倾尽他所有爱恋的男人,放由自己沉沦在那漆黑如夜的目光里。
眼波如水轻漾,丝丝吟音自两人胶合密吻传出,与孙俊宇氤杷眸相对的,是李举鹏异常邃得几乎让人沉溺的眼神,和那不易发现的隐隐柔情……直到身下人儿不耐的动了动因渴求而发痛的身子,环住颈项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哀求出声:“大哥……”
沉的黑眸瞬间掠过一抹异彩,李举鹏稍稍起身,褪下了所有衣物所展现眼前是一副高大健壮的身材,宽肩窄臀,从不间歇锻炼的身体肌理分明而无一丝赘肉,肤色更是没有一般常坐办公室的人普遍的偏白,而是令人羡慕的浅密色。
孙俊宇失神地看着那副男人也为之嫉妒的强壮体魄,这是比任何催情剂都更让人情不自禁的了吧……呆呆的想着,直到一股似乎燃烧起来的灼热视线在身上来回巡视,想蜷起身子躲避这过于炙热的目光,但却被一双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大掌抱了起来……
李举鹏坐在床沿,轻轻分开怀里人儿修长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身上,大掌沿着迷人的曲线缓缓下滑,细腻肌肤与相对粗糙的手掌摩擦所产生的仿若触电的感觉,让身体于极度敏感的孙俊宇不住地轻声吟哦。
埋首亲吻着纤细锁骨,指腹同时慢慢划过孙俊宇微微弓起的背脊,引起他阵阵颤抖,曲起的身子猛然挺直,但胸前因此而突起的美丽朱果却恰好地落入了好整以暇的温热唇中。
“啊……”煽情的舌尖缓慢地摩擦着小巧的果实,强烈的刺激让孙俊宇隐忍不住地叫了出来。
又一只大掌抚上了另一边的凸起,微麻的感觉从胸部一路下滑,经过平坦的小腹,来到了早已挺立的柔嫩茎,下一秒,已是被牢牢掌握。
“……”无声地倒抽了口气,身体不住的颤抖,强大的快感,自身下涌上,而另一种羞耻之感也一同袭上心头,氤杷目中弥漫的水气逐渐蔓延,长长的睫毛终是盛载不住,逸下泪来……
身心不断地遭受煎熬,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能无助地啜泣,模糊的泪眼望着李举鹏,企求他的帮助。
“别哭……”怜惜地吻着孙俊宇颊边的泪痕,握住茎的手掌缓缓动作,不停地上下套弄着。
“恩……啊……啊……”极其欢娱的酥麻快感不断传出,扩散到四肢,孙俊宇喘息越发急促,“唔……不行……”扭动着的身体,已分不清是要逃离这欢娱或是想得到更大快乐了,忽地,套弄着的手指覆上已经泌出点点汁液的茎前端,快速摩擦着,巨大的快感在某个临界点上爆发了出来,脑中顿时一片空白,纤长身子激灵灵一震,乳白玉液喷射而出,落入等待其上的掌心。
面红似火烧般,而亟欲逃避的目光却被一双闪着沉情欲的眼眸紧紧锁住……“痛――”后庭菊穴一阵刺痛,点醒他那从未开放的禁地所遭受的侵犯,身体一僵,本能地抗拒着异物地入侵。
“俊宇……乖……放松……”李举鹏低声诱哄着,不愿让他受苦,扶住孙俊宇背后的大掌再度轻轻抚慰着,满是滑润液体的手掌则在小穴按压揉弄,试图加大润滑度。
邃温柔的目光似有魔力般,孙俊宇身体慢慢放松,一根手指乘机滑入了紧窒穴内,缓缓抽动。
“恩……”努力放松着身体,在勉强接受了体内异物的存在后,第二根手指也跟着探入。
“唔……”不习惯的痛楚感惹得孙俊宇频频皱眉,而耳边连绵不断的底哄则是他甘心受苦的最大因素。
第三根手指不久也探入了体内,在润滑体液的帮助下,紧缩的穴逐渐扩展,李举鹏灵巧的手指在穴里抽动按压,随着手指动作的加速,孙俊宇体内稍微有所消退的欲火再度上升,渐渐的,手指已不能满足情欲的渴求,想要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水雾再度蒙上眼眸,“大哥……求你……”
虽是不想让俊宇太受苦,不过自己似乎也到了极限了……抽出穴中湿粘的手指把他平放在床上赞叹的目光毫不修饰地巡视着身下微微发颤的人儿,迷离的双眸,散乱的发丝零落地洒在黑色的丝织被单上,交缠着融为一体,不常接触阳光的雪白肌肤因情欲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曲线优美的锁骨,胸前诱人采撷的鲜红颗粒……低下头,李举鹏着迷的轻抚着,时起时落的亲吻是最虔诚的膜拜。
“呜……”股间难耐的空虚使得孙俊宇不满的皱起好看的眉,伸出双手环住李举鹏的脖子,做出无声的邀请。
跪在孙俊宇张开的雪白两腿间,李举鹏有力的手臂托起他修长的双腿搭到自己肩上,一手钳着他略显纤细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忍得发痛的男根,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恩啊……”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被男性硕大生生撑开的痛交杂着,透过压抑不住的叫喊声倾泄出来。很痛……可是,想要……想要更的穿刺满足体内的骚动。
狂乱的情欲等不及身体的适应,孙俊宇扭动着腰肢,想把那填满后庭的巨大吞得更……“呜……痛――好痛……”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滑落,却仍然无法压抑生理的渴求,“给我……大哥……给……我……”
“……俊宇……不要乱动,我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李举鹏极力克制大肆撞击的欲望,双手托起孙俊宇的臀部,缓缓的抽插,浅浅地出,轻轻地进,尽量尽量减少他的痛苦,直到……
“恩……啊……”甜腻的呻吟轻曳而出,痛苦过后,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窄小的穴壁紧紧包裹着刺入的男性硕大,随着抽送不断摩擦,又麻又痒的感觉折磨着初尝情欲的孙俊宇,分不清的快乐和难受让他不由自主的叫着,抓着黑丝被罩的雪白十指在黑色中若隐若现,力道之大使得指关节皆泛出有别于肤色的异样苍白。
“啊……啊…啊…………”这是……我吗?是我在叫吗……?摇摇头,孙俊宇咬着下唇,不敢相信这如此淫荡的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温热的唇悄然覆了上来,耳边传来大哥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俊宇,别咬……会受伤的,叫出来……我想听……”
大哥想听……是了,是大哥啊……只要是大哥想要的……“啊啊…………”不再克制了,毕竟,今夜,已决定了放纵……“大哥……快……更…一些……更……啊……”
柔软内壁既热且紧,缠绕着男性坚挺,像是要把它整根吸入似的一收一放,李举鹏低吼一声,快速地抽插着,每一的插入都似乎要刺到最般,快速的拔出来,再重重的捣进去。
大力的撞击下,孙俊宇无法思考的叫着,整个灵魂都像被撞散似的,只能随着李举鹏的动作摇摆身体,悬空的脚趾微微蜷起,弓起身,双手紧紧攀住李举鹏宽阔厚实的肩膀,“呜……啊…………”剧烈地摇着头,却摆脱不了那既痛苦又欢娱的感觉。
“呜……啊啊……不行…了……大哥……啊啊啊啊……”大力的穿插像是永无止尽,不停被顶入的淫靡之声充诉在整个套房内,越来越快,越来越响,直到――
纤瘦雪白的身子一阵抽搐,乳白密液再激射而出,全数喷洒在李举鹏结实的小腹上,再沿着肌理缓缓下滑,渗湿了两人交合,也为其再度添加了润滑,紧扣着孙俊宇虚软的腰臀,在他仍然不停抽搐着的穴里一阵强力的抽送后,李举鹏再度低低一吼,一股热流随即喷射在他的柔穴。
写完之后滴疑问――
照理说李家大哥应该是没跟男滴“做”过滴说~~~为何会如此“驾轻就熟”滴说?难道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汗~~~~汗~~~~~狂汗~~~~~~(偶闪!)
“恩啊…啊……大哥……用力……啊……”
华都市彻夜不眠的灯火,映透了黑夜里的一片天际,也映射在了黑夜暗色中的房间,柔和的微光静静笼罩着密合交缠的二具男体,整个房间弥漫着极度欢爱后浓浓的情欲味道。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的释放高潮,平日灵敏的大脑异常呆滞得无法思考,而早该麻木的身体却是异常的敏感,即使是一个最细微的碰触也会扩散到身体最,早已无力合拢的双腿大张着垂在李举鹏腰部两侧,粘滑的液体沁湿了雪白玉丘下方大片的黑丝床单,而后庭饥渴的小嘴仍紧紧衔着男性根状物缓缓吮吸着。
填满体内的充实让孙俊宇舒适得叹息着几欲昏睡,放松的身体仿佛已不复存在那如火欲焰,但,随着体内男性不断的充血胀大,那似乎已经消退无踪的欲望又再度苏醒……
“俊宇……”沙哑而极富磁性的嗓音挠刮着耳腔,震动的空气在敏感的耳垂缓缓飘散,惹起了一阵轻轻的颤栗,身下难掩的变化引得李举鹏微微一笑,也惹得孙俊宇羞红了脸。
“唔……”轻嗔地看了眼笑得可恶的男人,坏心地扭了扭身子,满意的听到了那声倒吸的抽气,扳回一城的愉悦所展露的绝美笑颜,却在李举鹏看呆了去的凝视中再度染红了双颊。
伸出的双手被紧紧掌握,而再被托起的身子也让体内的硕大穿刺得更……
“恩……哈啊…………”不断扭动迎合的身体渴求更多,修长的双腿紧缠住壮硕的腰身,随着有力的挺进,把巨大的男根含入更,抽插进出的淫音声声响不绝耳……
“大哥……还要……还要…更……啊…………”欢娱的呻吟越发高昂,被牢牢钳制着的纤腰狂野地扭动着,随着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穿插,那强烈的快感使得孙俊宇攀住了厚实背膀的双手狠狠抓下,硬生生抓出了数道血痕却犹不自知。
“……”背后的刺痛让李举鹏皱了皱眉,但也刺激得眼中燃烧的异样火焰更加升腾旺盛,毫不停息地狠狠撞击着身下几乎疯狂的身子,粗重的呼吸声与高昂的尖叫充斥了整个房间――
“啊啊啊啊…………”
喊叫着达到高潮的孙俊宇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终于昏了过去……
清晨的太阳欢快地展露着笑颜一缕缕的柔和阳光更是毫不吝啬的普照大地自然也不会遗漏了华市区中高高耸立的一幢商业大楼第十二层最高主管总经理办公室内的小套房及房里那张黑色大床上与黑丝交缠的白色人儿。
凌乱的床单证明了昨晚的放纵,薄薄的丝被一小半已滑到了地板上,剩下的,则尽责的覆在了缓缓起伏的修长身子上,而裸露在外与黑丝交相映衬的雪白肌肤上满布着那令人脸红、浅浅的吻痕同样是昨夜激情的最佳见证。
太阳渐渐升上中天,早晨温暖的阳光也悄悄被正午的炎热所取代,侧过身子背对着那份刺眼,清秀的眉皱起不满的呢喃了声,床上的男子微微抗拒着不愿醒来……
“喀……”一声轻响,房门小心地打开又关上,而后,房中多了个高大俊朗的男人。
李举鹏悄步走近床边,尽量不惊动孙俊宇慢慢坐下,温稳的眼光扫过酣睡不醒的人儿,最后,目光难解的停在了众多触目惊心的吻痕上,久久不曾移动。光是看见露在外面痕迹,就知道俊宇身体肯定布满了吻痕,苦笑了一下,也只有俊宇才能让他如此失控了……
静静地注视着眼前柔美的睡颜,拨开孙俊宇垂落前额的发丝,大掌眷恋地抚摩着那俊秀的脸庞,感觉到掌下人儿舒适的在掌心摩挲着脸蛋,不由轻轻一笑,温和的眼神沉稳依旧,只是多了一份誓在必得,这一,再不会放过你了,俊宇……
呜~~~~~为虾米?为虾米偶又再写H了??而且还写得粉快乐???天啊~~~~
地啊~~~~~偶果然素……果然素……越来越色了啊~~~~~~~
呜~~~~不要啊~~~~偶滴清纯啊~~~~泥怎么能离偶越来越远了咧>_
写在前面的话:
恩……这个啊……其实《本属意外》在(四)就已经完结了,可是……汗……超级迟钝的卿我竟然在准备写后面的文时才发现这件事情T_T~~~~~~~~~~~~~
由于文文已经是发了N天,再补上“完结”实在是……于是就补写了这一篇,大人们可把它当作是番外,当然,要当结局也未尝不可,端看各位大人的喜好了^-^
~~~~~~~~~~~~~~~~~~~~~~~~~~~~~~~~~~~~~
孙李两家再度召开家庭会议除了孙家老大孙立秀因博士造正值紧要时刻及李家大姐举乐被其老板拐到国外美其名为“视察”实则追求不克出席外二方人马全员到齐和和乐乐坐成一圈其气氛可说是乐也融融――不过,表情可就各有千秋了。
孙家黑羊孙琳琳秉承向来的吊儿郎当,懒洋洋地摊在舒适的沙发上,一脸的似笑非笑。
孙家最乖巧的小妹束雅乖乖地正襟危坐,只是不时瞟向低垂下脸端坐着的二哥的眼光显示了她的担心,就连宝贝儿子都扔给了丈夫。
李家么子、束雅儿子的爹李举韶则坐在亲亲老婆旁边,玩着难得安静的儿子小毓。
而本大会的主角之一也是惯例的大会主席李举鹏,仍是一派沉稳的悠闲面容,而牢牢钳制住俊宇腰部的右掌则泄露了不同以往的强势。
一家之主们不改以往的温和,半是若有所思、半是高莫测地看着身边显然已是陷入严重自怨自艾的老伴们。
孙母的哀怨:
孙家有只会打架不会读书的黑羊,这是早就无力回天的,没得说。
孙家还有会读书的资优生,只是读得怪僻丛生、古古怪怪……这也算了。
最乖巧听话的么女,早早在十九岁便当了小妈妈……好吧,看在可爱外孙的份儿上,就不计较了。
可是!为什么!连一向不大让父母操心的二儿子,也弄出个这么劲爆的大事来?居然把蒙到了钻石单身贵族的李家大哥!真是无语问苍天啊……
孙母的决定:
当然,个人她是非常喜欢举鹏这孩子的!算起来自家儿子可也是挺有本事的哦呵呵……呃……偏题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事也改不了了,儿子也不可能再塞回肚子里……
所以!干脆丢给“别人”烦恼去吧。
李母的哀叹:
反省反省再反省,是不是从小的教育方法出了问题?好歹也是个为人师的,教育了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却在自己儿子身上出了岔,真真是万分惭愧呀……
先是么儿拐了人家家乖巧可爱的小女儿,生了个可爱的孙子――我的小毓宝贝……这个跳过。这小子就算被砍了、剁了都只能算是自作自受,没得话说。幸好亲家宽宏大量,还把疼爱的女儿嫁过来,这是李家的福气!
可是可是,现在居然连老大都出手了!而且对象还是人家的二儿子……俊宇小孩很惹人疼爱呢,呵呵,不愧是我儿子,有眼光!……呃…这也跳过。――天啊!地啊!这下可真是百死不足辞其罪哇――
李母的决心:
难道这就是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昏……
所以!呜……不管啦,儿子就任凭人家置吧!
“恩哼……”看着面色诡异,嘴角越翘越高的老伴,孙父轻咳一声,点醒点醒。
这一咳,孙母回过神来,李母也满脸歉疚的握住孙母双手,泫然欲泣:“亲家……我对不起你啊!儿子你拿去,是烹了还是煮了都随你!”
“不不不,”孙母回握住李母,费力的掩饰着扔掉烫手山芋后的窃笑,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翘得太高。“我儿子就交给举鹏了,以后还得麻烦亲家母您了。”
微微一笑,李举鹏不紧不慢的开口:“妈,你的眼睛笑咪了。”
然后,转向孙母,“谢谢您,伯母。”
“该改口了,举鹏。”孙父依旧温和地说道,虽然是没想到,不过孩子幸福就好。
“是,谢谢爸、妈。”李举鹏站起,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呵呵,那么俊宇也该叫我们一声喽。”李父爽朗地笑道,一边的李母也连声应和。
交握的双手传来令人安心的力量,孙俊宇抬起已经染成粉色的脸,轻唤了声:“爸、妈。”
孙琳琳吹了声口哨,朝李举鹏竖起拇指,“老大,行哦!”再转向羞红了双颊的孙俊宇:“二哥,祝你幸福!”
把害羞的恋人轻轻一揽,李举鹏露齿一笑:“谢谢。”
“大哥,二哥,祝你们幸福快乐!”乖巧的孙束雅自然也不落人后,赶紧献上祝福。
当然,也有人轻微地不平衡:“不公平,为什么当初我被修理得那么惨,大哥就那么好康?”
“谁让你小子弄混了我家纯纯小妹的清誉还带球跑。”孙琳琳拔刀相助。
“哦,说起来,原来我都在想,可惜没女儿了,琳琳又不来电,要不,就可以让举鹏做我的女婿了。”孙母兴致勃勃地插口。
“是啊是啊,我也是想啊,要是你还有女儿,我一定让举鹏娶过来!”李母接口道。
“不过现在俊宇‘嫁’过去(来),也算一样了!”异口同声的说了句,孙母李母再相见恨晚。
挥挥手,把众人注意力从那边正惺惺相惜的二个人招回来,李举韶乱不服气一把的“大哥不也‘吃’了‘大嫂’吗?”
众人眼睛暧昧地盯着孙俊宇颈侧的色印记,惹得他几乎是整个儿埋在了情人怀中,而小李毓也在父亲身上快乐的摇着小手,嘴里还念着“吃……吃……”
大笑中,李母有问题:“对了,儿子啊,举韶和束雅结婚一年都没发现你和俊宇有交往哦,怎么忽然就‘吃’了呢?”
这个……说来就戏剧性了,原因是一起医疗事故。
本来嘛,医疗事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好象也没什么特别的,坏就坏在那个“医生”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院方某高级人物的儿子,一个轻微胃溃疡的患者就这么给他“治”死了,死者家人上告,由俊宇进行检验,为免事实曝光,那个家伙首先就是贿赂啦;贿赂不成,接下来则是陷阱,想拍下情色录影带威胁,虽是成功的让孙俊宇误食催情剂,却让惊觉的他逃了出来……后来的,就是大家所知道的了。
“文”一方面,李举鹏自是会有回敬,“武”一方面嘛,听到说完后孙琳琳咔嚓作响的指骨声,相信那个人渣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静默了一会儿,终于由小妹束雅说出了大伙儿的心声:“这……原来竟是个意外啊!”
与俊宇相视一笑,李举鹏笑得悠然:“是啊,这本来就是个意外,一个美丽而诱人的意外。”
END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 software
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http://wwweTextWizardcom
[72] 没有BF的性福(歌词)
没有BF的性福 词/曲:音纯族 Taiwan
口白:
纯 : ㄟ~ 姊 你多久没碰男人啦 ?!
音 : 算起来也有两千年罗
纯 : 不过说真的 单身也是一种性福啊 不觉得吗
音 : 我也这么觉得 所以…
纯 : 来吧~~………………
音 : 阿哼……
就算没有BF 没人吃豆腐 也别把自己变成一只猪
同志圈太残酷 我们都很清楚 不懂变装就别在Gay Bar出入
就算没有BF 有手就满足 要快要慢都是自己做主
要弄得多舒服 没人能够喊住 这就是我想要单身的性福
大吊让人盲目 多少人排队等着 吞吞吐吐
虽然是口交动物 我却依然能够忍住
曾经我也哭诉 想要有人来捅屁股
现在我靠按摩棒来帮助 爽到想哭
就算没有BF 打开我被褥 拼了老命把我干到射出
茄子它很cheap 爽完后用水煮 食用前就可以完全消毒
就算没有BF 制造热牛乳 让我能养颜还可以护肤
多加一点速度 比你还热呼呼 自己的味道也绝对不会输
就算没有BF 没人吃豆腐 也别把自己变成一只猪
同志圈太残酷 我们都很清楚 不懂变装就别在Gay Bar出入
就算没有BF 有手就满足 要快要慢都是自己做主
要弄得多舒服 没人能够喊住 这就是我想要的单身性福
希望你们不会觉得我们太低俗
口白 :
音 : ㄟ 走吧 妹妹
纯 : 去哪啊 姊姊
音 : 那还用说
纯 : 当然是去市场买茄子罗
音 : 呵呵呼呼 一起吧
纯 : 嗯~ 哈哈哈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UNLICENSED
Download ChmDecompiler via: http://wwwzipghostcom
[71] 征服神奇兄弟
前记
288年,X星球上的廷诺司帝国被邪恶的血族控制了,对邻国斯威尔兰王国大举进犯。邻国斯威尔兰王国的人民在王族的少年英雄兄弟神奇少侠托弗和他的弟弟神奇少年多米的带领下与廷诺司帝国里血族的头子邪恶伯爵作英勇的斗争。
神奇少年多米顺着泥路向沙滩走去,跺着脚向小路行进。他得到消息说有廷诺司帝国的血族在被占领的边境海滩附近出没,就给哥哥神奇少侠托弗留了张字条,独自来察看。
走了20-30码後,在公路上不能看到的地方,多米开始快速旋转,一道令人目眩的闪电後,神奇少年出现了。
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过小路,向沙滩跃下,几分钟以後,他已经站在了洁白的沙滩上。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满月像一只柔和的灯照亮了整个沙滩。像他其他的特殊能力一样,即使在黑暗的地方,他的超级视觉一样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该从哪里开始呢?”多米慢慢地走遍沙滩,他急切地想痛殴那些血族分子,以至於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山腰上有一个哨兵正俯视整个沙滩。
由於不久前神奇兄弟的得力助手帕曼的不请而至,伯爵决定派出一个哨兵在据点周围巡查。
当多米开始跃下悬崖时,由于那个哨兵只具有一般人的视力,他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和轮廓,当多米以每40码的距离向下跃,几乎正停留在他的头顶上时,他正享受着美味的斯威尔兰王国极品香烟,这时他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个身材健美的美少年站在离他头顶上不足3码的地方,然後从他头上跃过,向下离去。
他迅速熄灭香烟,从岩石中拿起他的野战电话,“该死”,他摇着电话曲轴叫道。
当电话铃响时,伯爵正坐在他的书桌前,研究着一本斯威尔兰王国政府职员相册。
“什麽事?”他问道。
“神奇少侠!神奇少侠在沙滩上。”另一头的哨兵结结巴巴地说道。
“什麽!”伯爵迅速站起,尖叫到“盯着他,我马上就来。”
他把电活摔回电话座上然後把他的两个助手叫出来,“汉斯,弗里斯,跟我来。”他命令道,三个人箭一般向隧道出口跑去。
就他30多岁的年纪而言,伯爵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男人。他的家族是廷诺司帝国最有钱,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之一。他大约7英尺5英寸高,他的脸很宽,特别是两只大大的棕色眼睛和宽而结实的嘴。他的眼睛,无论是什麽表情,总是斜斜的让人刻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头脑里,全是淫邪的念头。
他的身体很健壮,这个男人穿了一身黑,从他的头发,眼睛,紧身的外套,裤子到他的皮鞋都是黑色的。除了他的机智,他的身体也是他的主要武器,他也乐於使用他的身体取得他想要的一切。
他眯着一只眼,从窥视孔里向月光照亮的沙滩上望,“这个不是神奇少侠。”他观察着多米缓缓地说。
“那麽,这是谁?”汉斯问道。
“这就是我们的人上到这里是向我们报告的神奇少年,他不是我所等待的,但是我有个主意。”伯爵从窥视孔离开,说道∶“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多米在沙滩上游来荡去,就像一个玩着战斗游戏的小孩,他假装每块岩石後面都躲着一个血族分子。
突然,从他眼角的馀光他发现从岩石中一个石门里发出的一道光亮。“啊哈”他悄悄地掩入那扇石门。
走廊上只有入口的一个灯泡亮着显得非常昏暗,在走廊的两边摆放着几只高大的板条箱,只在中间留下一条狭窄的通道。在走廊的那一头,多米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面对着他。
“蜘蛛对苍蝇说欢迎到我的网里来。”伯爵挑逗地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如果你就是什麽伯爵的话,我将要逮住你和你的那帮血族佬。”多米两手放在腰部,双腿微微分开地宣告道。
“哦!我好害怕啊。”伯爵装着害怕地耸起肩,嘲笑地对多米说道。
就像一辆启动的蒸汽机车,多米咆哮着向伯爵冲去。当他冲到伯爵面前,伸出手想要抓住他时,他的手被一个光滑平整的表面弹了回来。
镜子向後倒去重重地打在地上,多米震惊地站着时,突然他感到一双有力的手从他背後将他的神奇腰带从他腰上抽走。
伯爵从其中一只板条箱中走出来,手中拿着神奇腰带。“抓住他”他尖叫道。与此同时五个暴民从不同的板条箱中蹿出来,跳到无助的多米身上。一大堆手,腿缠饶着多米挣扎着的身体,使他不能动弹。
他们把他按倒在地,一只手从他脑後伸出,将一条布条蒙住他的鼻子和嘴,麻醉剂渐渐发挥作用,使多米的力量缓缓消退。
无望地想要逃脱的多米不断地挣扎,令到整个人堆不断地起伏。终於,压倒性的优势使年青的战士停止了挣扎,多米发出一声叹惜,失去了知觉。
伯爵走到那个人堆前,看着他们将昏迷的少年英雄拉起。“享用他。”伯爵检查着多米的捆人索毫无感情地说道。“这是你们应得的。”
男人们狂呼起来,带着多米顺着黑暗的甬道向主岩洞走去。
“不错,我亲爱的神奇少侠,你将会来救你的弟弟。”伯爵抓紧手中的捆人索,“而我会等候你的到来。”
“多米,多米”托弗走进起居室喊着多米的名字,“这孩子上哪儿去了。”他走遍整个公寓思索着。
当他走回到起居室,他发现了电话机上多米留的字条。
“该死。”多米诅咒着,箭一般向楼下他的汽车冲去。
伯爵缓缓地从这个地下基地的迷宫中的其中一条弯曲的隧道中漫步而下,这个基地并不是血族建造的,而明显是很多年前走私犯建造的。为了寻找一个行动中心,帝国最高指挥部发现了这个洞穴,并确信关於它的一切资料都已经从当地警察局的档案中抹去了。
他向隧道尽头的一扇大木门走去,随着他的接近,他听到里面传来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和含糊的吞咽声,一抹浅笑浮上了他的脸庞。意识到这是调教的声音,一股因兴奋而起的颤抖从他的背部直穿两腿之间。他打开大门,轻咬着自己的下唇,满意而又邪恶地看着面前淫猥的画面。
多米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从天板上垂下的一个巨大的铁环上,他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有他被吊起的手臂支撑,使他整个身体狗一般地跪着。
他的全身都被剥光在三个工人之间。第一个仰躺着,平行地在多米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开,正好放在他的膝盖边,这使他的脸正在年青的俘虏的胸膛下方。
每只手都紧紧地握着连着电线的奶嘴状的真空吸罩紧扣在他的两个乳头上,并且一开一关地吸允着。乳头上的强烈刺激更让多米痛苦不堪。然后他不断地将双手环抱着多米的後背将自己拉起,将他的嘴重重地落在多米红肿的乳头上,就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兽,他残暴地挤压着他的胸口,吸着他,彷佛想要把他吸乾。
多米无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和呻吟声。第二个工人站在他的面前,裤子褪到了脚踝。他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金发头颅,将他的阳具缓缓地在他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进入都令他的家伙直达多米的喉头,阳具胀满了多米的嘴,令他只能通过鼻子沉重地呼吸。他的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具,阳具一又一地贯穿他的嘴,但他却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他背後才是他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工人蹲伏在他的背後,粗糙的双手环饶着他的腰。他旋转着不断将他的阳具刺入,恶意地奸辱着他。他的阳具越来越地刺入他的毫无防御的密道,令他的臀部淫猥地起伏扭动。每一强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绑着的少年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
“啊,伟大的神奇少年,”愤怒的工人喘息着说∶“我要好好地给你上一堂礼貌课,贱狗。”说着他继续干着这个年轻的英雄。
这个工人越来越快的抽插,多米开始狂野地扭动,令他的头上下左右地摇动,更加了第二个工人的感觉。
就像一只将要爆炸的气球,压力开始越来越大。二个男人的每一刺入都令他以反抗的扭动作为回应。他的反抗反而令男人们更兴奋,邪恶的感觉螺旋上升。
然後,几乎就在多米意识到什麽将要发生的同时,他开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两个男人开始弓起背,兴奋地起伏着。
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高潮,他身下的第一个男人,紧紧地搂住他的後背将他的嘴贴着多米的胸口,以他全身的力气吸吮着他。这时,多米开始号叫,知道他无法逃脱。
感觉越来越强,在一个充满紧张的寂静之後,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同时在多米的身体内部发射。
精液流满了多米的嘴,流入他的喉咙令他几乎窒息。他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他的下巴,抬着他的喉头,令他大口地吞下精液。剩下的精液溢出他的嘴角,顺着他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条新的半白色的液体痕迹,加入到他在之前的一番蹂躏中已经形成的痕迹中,顺着他修长的颈他的胸膛一直流到他的腹部。这张漂亮的嘴已经品尝了好几个伯爵的手下,而且几乎能肯定这决不会是最好的一个。
他背後抓着他的屁股的男人继续抽插着,确信把每一滴残液留都注入他的屁眼。
“这怎麽样,你这个斯威尔兰王国贱货!”工人幸灾乐祸地说∶“也许你还想要更多,也许我让你舔乾净我的宝贝?!”
两个男人继续在他的体内释放,令多米缓慢地前後摇动。过去几个小时以
来,他在他的调教者手中被毫不怜悯地轮奸。开始这历程是痛苦而又艰辛的,但是随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奸污,他开始缓缓地滑入一种半舒适的状态。当震惊过去,一阵阵被奴役的波涛随着每一插入涌向他的全身。
“够了。”伯爵缓慢而又温柔地说道,“没看到我们的小客人在自己的身上享受太多了吗?我们可不能过於放纵他。”他以一种淫虐狂的声音讽刺地说道。走入房间,发出一声淫猥的轻笑命令三个男人起来。“够了。”伯爵缓慢而又温柔地说道,“没看到我们的小客人在自己的身上享受太多了吗?我们可不能过於放纵他。”他以一种淫虐狂的声音讽刺地说道。走入房间,发出一声淫猥的轻笑命令三个男人起来。
“是。”三个男人将被击溃的少年推开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他们站在无助的多米身边,伯爵走到多米的面前,跪下面对他,伸出一只手,他温柔地抬起多米的下巴,强迫多米看着他的眼睛。
“你也不想整天干这事是吗?”伯爵问道。
“我想过去的几个小时已经让你充分的了解到我的手下是多麽好的人,他们会让你等不及成为我们的朋友。”他微笑地说。
多米将他的头从伯爵的注视下扭开,发出一声反抗的野兽般的嗷叫。他咬紧牙关精液和唾液的混合物从他湿润的嘴里流出,倔强地瞪着伯爵。
“当我哥哥来的时候,你们就会真的感到抱歉了。”多米以低沉而又粗糙的声音坚定地说。
伯爵拿回他的手,看着他手指上的精液。然後他盯着多米的眼睛,慢慢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嘴吸吮上面的精液,然後舔乾净他的手指尖和嘴唇上的每一滴残留。
多米惊讶地张开嘴,看着这个男人的邪恶行为。
伯爵退後几步,冷冷地微笑着对惊愕的多米说∶“不要担心,亲爱的,你哥哥马上就会来加入你了。”他哈哈地笑着向门外走去,然後向其中一个男人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三个人立刻扑到多米的身上,解开他的双手,将他摔倒在地,将他的双手拉到背後绑起来,首先是肘,然後是手腕。然後他们堵住他的嘴,首先他们将一团碎布塞进他的嘴,然後再用一条细长的白布将它固定住。
“既然你那麽不喜欢谈话,你一定不会介意堵住它吧。”伯爵轻笑着从他的大衣口袋中拿出一个大约12英寸长的细长形,装饰漂亮的盒子。
把多米捆好以後,男人们把挣扎着的少年英雄翻过来让他仰天躺着,两个人每人按着一只脚,另一个按着他的肩膀使多米被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伯爵走到多米的脚边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为了不让你对自己的寂静无声感到厌烦,我想你应该见见我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东西。”伯爵说着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那是一根大约12英寸长的假阳具,以象牙制成,上面雕满了邪恶的脊状隆起。在末端有一个奇异的突起物,底部有一只巨大的球状物。整个东西看起来就向带着一只夹子的大而粗的圆珠笔。同时在它的根部还有两根细长的橡
皮圈。
“我把这玩意儿叫作我的贱狗训练器。”伯爵说着俯向多米将橡皮圈分别套在多米的双脚上,顺着多米的腿将阳具缓缓推向他的两腿之间。当那大一号的阳具插入多米,他的身体向上弓起,发出沉闷的反抗的尖叫。
伯爵然後拉住橡皮圈的末端的钩子,在多米宽大的尾骨後相互钩住,将恶魔般的阳具固定住,然後满意地拍了拍多米平坦的小腹站了起来。
抓住他双腿的两个人将他的腿并在一起,用绳子绑住他的大腿、膝盖和脚踝。然後继续把他按在地上。
被捆绑着堵着嘴的美少年缓慢地扭动,旋转着想要把假阳具弄出来。“你永远不可能把它弄出来。”伯爵取笑地说道,“哦,顺便说一句,让我给你介绍我最喜欢的功能。”说着伯爵俯向多米的两腿之间转动了假阳具底部的一个开关。
阳具开始在多米的体内转动伸缩毫不怜惜地想要征服它的牺牲品,多米的臀部不可控制地随着它的节奏起伏。伯爵俯向多米的脸,亲吻他的脸颊“再见,我的心肝,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击败,你会告诉我任何我想知道的事。”
男人们放开多米,多米立刻像一匹想把骑士摔下的野马,在地上狂乱地摔打,挺动着,一阵阵不可抗拒的浪潮慢慢地击碎他的意志。
看着被捆绑堵嘴的少年英雄无助地在地板上挣扎呻吟四个人高兴地离开牢房,当他们离开时能听到多米达到他几十高潮中的第一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马上就会受我控制了。”伯爵温柔地对他的手下们说,“真正的挑战将是神奇少侠,这真是一个惊喜,我能抓住他,把那个斯威尔兰王国的英雄从他的神坛上推下来将是我最大的荣耀。”
神奇少侠灵敏地从悬崖上飞下,降落在海滩上,“别怕,多米!”托弗轻声说道∶“我来了。”
托弗站在黑暗、凉快的沙滩上,寻找他顽皮的弟弟留下的痕迹。当他顺着海岸搜索时,发现前面的岩石堆中有一道微弱的灯光闪过。在多米曾经像一只大笨象一般隆地冲过去的地方,托弗像一只灵猫偷偷地接近。
他现在能够看到灯光是从一扇半开的人工开凿的石门中传出的,轻轻地推开一条仅够他穿过的门缝,他迅速穿进石门。
灯光是从贯穿整个隧道天板的电线上垂下的一只灯泡发出的,电线一直顺着隧道向前延伸没入远的黑暗。突然,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前方,挡住了狭窄的通道。
“啊,著名的斯威尔兰王国少年英雄∶神奇少侠。我听说过很多关於你的故事。”挡住他去路的男人说道。他又高又壮,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头带高顶阔边帽。“这是你要找的吗?”他说着拿出多米的内裤,挂在他的手指上,发出邪恶的微笑。
“你、你们对他干了什麽!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托弗说着,箭一般向那个神秘的男人冲去。
突然,就像一列紧急制动的火车,他骤停在离他的目标还有四分之一距离的地方。他更加仔细地观察那个男人,“钮扣!”他想道,观察周围他发现,在他和他的对手之间有一堆板条箱。这堆箱子是藏人的好地方,令他的怀疑更加。
他假装害羞地问道,“我不知道男人穿女人衣服成了当今廷诺司帝国的时尚。”
“什麽?”那男人迷惑地说道,“什麽意思?”
“你风衣上的钮扣。它们不该在左边,除非你喜欢穿女人的衣服,要不就是┅┅”托弗向前跃去,不理会面前的男人,直接向板条箱後面冲去。
“你是一个镜像。”他说着冲到板条箱背後拧住那个男人的胳膊,将他掷向入口的方向。
这时,另两个男人从他和出口之间的别的板条箱中出来,慌乱地向他射击。他以一个傲慢的微笑,毫不费力地躲开了第一排子弹。
那两人停了一会儿瞄准他,继续向英雄的战士射击。这他们射得比刚才准得多,不是那麽容易躲开了。
没多久,两把枪的子弹打光了发出“哒哒”的声音。两个人扔下他们的枪,向出口逃去。神奇少侠在他们背後紧紧追赶。两个人穿过石门逃到了沙滩上。他穿过石门,出现在高高的石礁上。他从石礁上跃到沙滩上,解开他的魔法捆人索,拿在手上快速旋转着。刚才在隧道里太狭窄,不适合使用它,现在在广阔的沙滩上他可以发挥捆人索的全部作用。
“你们犯了大错,孩子们。”他自信地说道将捆人索掷出,“在隧道里我起码不能把你们绑起来。”捆人索盘绕在两人的身上,托弗猛然收紧手中的绳子,使那两个人撞到一起,然後向後倒在沙滩上。
他慢慢地走向两个晕头转向的男人,边走边卷着手中的捆人索。“现在,绅士们,我们该好好谈谈了,你们将会说出我想要知道的一切,第一个问题是,神奇少年在哪里?”
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领子把他提起来,神奇少侠将他拉近到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他的双脚悬挂在空中,“对你来说太糟了,我没有掉进你们的陷井。”托弗傲慢地说道。
“恰恰相反,这才是陷阱。”说着,他拉开了大衣里的一个小栓,把他的头扭向背後。毒气就像从消防水龙头里射出一般从他衣服里的小罐中直射向惊讶的托弗的脸。
健美的少年英雄震惊地蹒跚後退,完全被毒气击中。他放下手中的俘虏,闭上嘴徒劳地想要阻止毒气的侵入。
这时,多米落入伯爵手中的捆人索盘绕着他,令他感觉到什麽东西围住了他的肩膀。他立刻感觉到了它的魔法力量,他的灵力迅速衰弱。像一匹野马般地颠簸摇晃着在魔法绳索与毒气的双重压力下挣扎。
“不要抗拒它,亲爱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平静地说道∶“你不可能战胜。你觉得我们的新式毒气怎麽样?”伯爵嘲弄地问道∶“你看它通过直接的皮肤接触生效,而不用吸入。由於我们都穿着这些漂亮的风衣,而你的紧身衣几乎不能蔽身,所以你看毒气对我们无效,而对你却能发挥百分之百的功能。”
伯爵是对的,托弗赤裸的腿,双臂和前胸盖了一层薄薄的粉末,并迅速地弥漫到整个身体,令他感到强烈的晕眩。当他慢慢摔倒,能感到身下的沙滩在摇晃。
他一摔到地上,立刻有好几个士兵跳上来压到他的身上,把他翻过身来俯卧,猛地把他的魔法腰带从他的腰间抽走。这时,他的力量变成了和普通人一样,他们轻易地压制住毫无防御能力的少年英雄。
“把他绑起来!”伯爵高兴地命令道,将托弗的捆人索扔给他们。他们先用多米的绳子捆住托弗的肩膀,固定住他的上臂。再将他的手臂扭到背後用馀下的绳子将他的左手绑在右臂的肘弯,右手绑在左手的肘弯,然後在他平行的前臂上绕了几圈,紧紧地把他的双臂绑在一起。
拉起他的大腿,他们用他自己的捆人索牢牢地捆住他的腿,先是大腿,然後膝盖,最後脚踝,然後打了几个紧紧的结。
有於毒气和两根魔法绳索同时发挥作用,托弗只能缓慢地转动。知道他们完成了他们的工作,他几乎没有足够的能量作最微弱的挣扎。
然後一团碎布塞进了他的嘴,一根布条勒住他的嘴绑在他的脑後以固定住那团碎布。现在神秘的神奇少侠平躺在沙滩上∶捆绑着、堵着嘴、毫无防御。
“扶他站起来!”伯爵命令道。男人们轻易地拉起捆绑着的少年英雄,让他虚弱地站着。伯爵冷冷地看进托弗反抗的眼睛。“我一直期待着与闻名的神奇少侠会面,现在我期待着让你做我的奴隶。”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放到托弗的双腿之间,牢牢地捏住他的下体。
托弗明白了伯爵话中的含义,不由吃惊地後退。男人们举起托弗,就像扛着一个祭品走回隧道的入口。
“不┅┅不┅┅不要┅┅又┅┅又要┅┅”又一高潮令多米发出沉闷的尖叫。年青的战士被捆绑着,堵着嘴无助地躺在牢房冰冷的石板上。他扭动着像要挣开捆绑,他两股之间的设备残忍地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抽插,不断地将一又一的高潮强加於他,令他朝被征服的境地越陷越。
“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想到道,“如此虚弱。”即使伯爵的手下曾经轮奸他,他仍然没有完全绝望。事实上,那样的事在某种程度上令他感觉刺激。以前,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刺激,而如此无助地被绑着,令他有强烈的兴奋感,在斯威尔兰王国的天堂岛神奇兄弟的住所上,性爱从来不是这样的。不错,那里的男人们也同样享受性爱,而且主要是发生在异性之间,但是那里的性爱是按步就班的,就像一首高尚的乐曲。“如果我不是在如此的麻烦之中,”多米不怀好意地想着,“这将会产生多大的乐趣啊。”
通向男人营地的大门砰然打开,士兵们扛着托弗不断扭曲抵抗着的身体走了进来。他的臀部不断弯曲甩动着被扛到宿舍的中间。当他再被扶起面对伯爵,房间里30名左右的士兵目瞪可呆地看着这个充满魔力的男人。
“松开他的腿。”伯爵平静地命令,士兵迅速地解开原属於托弗的捆人索,松开他的腿。托弗立刻有力地踢出一脚,差点就命中伯爵的头。士兵连忙抓住他的腿,令他安静地站着。
神奇少侠无助地站着,无效地扭动挣扎像要脱出士兵的掌握,令周围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可恶的哄然大笑。
“你们这些男人说我从不给你们娱乐。”伯爵玩笑地对他的手下们高喊,“仅仅一个神奇少年是不够的,我现在带给你们神奇少侠。”他说着,回头注视着托弗的眼睛。
托弗震惊地瞪着伯爵。“他们对多米干了什麽?”托弗想着,他的小弟弟落入这些男人手中的可怕景像浮现在他的眼前。
“猜对了,亲爱的。”伯爵朝他淫猥地笑着,“我只希望你弟弟来之前不是男,因为他现在已经肯定不是了。”托弗疯狂地向伯爵踢去,令色迷迷的人群爆发又一阵大笑。
士兵再拉住托弗,他感觉到他制服背後的拉链被缓缓拉下,令他的紧身服松开,他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一件头的紧身衣顺着他的背缓缓滑下,他能感到脱衣服的人的双手缓慢而又轻柔地抚过他的背,顺着他的脊柱到达他的臀部。每一寸移动,都给他带来一股寒意,渐渐地他越来越多的身体暴露在他的捕获者面前。那男人将他的紧身衣拉下他健美的
臀部直到脚边,用他那大而粗糙的双手缓缓地抬起他的腿,拉下紧身衣。同时,托弗的皮靴、护腕被一件件地扔到地板上,除去了少年英雄所有残馀的保护物。
男人们敬畏地看着造物主完美的杰作,整个营地笼罩着死亡般的静寂。甚至伯爵本人也被托弗不可思议的身体所震慑,他缓缓走向神奇少侠。
“不可思议。”他缓缓说道,把手伸向托弗结实的胸口,缓缓地抚爱着。他的手指夹住托弗赤裸已经硬起的乳头尖端,轻轻地拉扯着。
男人们惊呆了,赤裸的托弗是一回事,而看着他们富有吸引力的长官的不可思议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他们的意志范围。激动的人群沸腾了,就像一群等待着投食的饿狗。
伯爵漫步走向大门,回头恶魔般地向托弗笑笑,然後他示意全体安静。托弗的恐惧就像一座装备爆发的火山,他的心感觉着痛苦的每一秒。当他听到伯爵的声音,他的心骤然下沉。
“占有他。”
人群发出一声可怕的海盗般的号叫,向无助的少年英雄扑去,托弗用他的双腿踢倒了一、两个,令他们痛苦地弯腰倒地。但是这只能是象征性的反抗。无数的手臂摸到了他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他向後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他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他的全身,在他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阳具、小腹摸来摸去,无不在。他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他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只要摸着他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结实紧绷的臀部或是开始不可思议的发硬的阳具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後他们开始组织起来。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乾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乾。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托弗的背後,支撑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每个人捏着一个乳头,将乳头吸入他们的嘴,狂热地吮吸、爱抚着。他们面前的是宇宙中最神奇的奖品,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托弗的胸口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着。
两个野蛮人不断地作弄托弗的乳头令他堕落地呻吟,尖叫。他们舔咬着他成熟的黑色的乳头,令他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後,突然间,一只手抓住他脑後的头发将他的头拉向後仰,弯向他的背後,从反过来的视角,他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他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工人坚硬,膨胀的阳具地插入他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托弗的臀部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工人开始在他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後抽插,令他发出含糊的咕噜声。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他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他并不害怕面前的境,真正令他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他兴奋。在天堂岛,他是一个王族成员,他不允许自己品尝普通人的性欲,沉湎於肉欲之中。大多数诱惑他都能抗拒,但是现在不同。那麽多的手,那麽野蛮。所有这些在他尊贵的身体上摸索,作弄的手给他的感觉。他以前从没有经历过,令他兴奋。他抗拒着这感觉,知道绝不能向诱惑投降。
他的思索被残酷地打断。一个男人赤裸的臀进入他的双腿之间,他的阳具缓缓地越来越地经过他抽紧,抵抗的肌肉进入他开始湿润的。他的臀再弓起,左右扭动,想要逃脱不可避免的结局。他不可抗拒地屈服於他压倒性力量,他的阳具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进入他。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令他只能发出无用的咕噜声呻吟着,每一插入都令他的臀抗拒地扭动。他继续毫不怜惜地向他的猛攻,两人渐渐地型成同一个节奏。
赤裸、无助的少年在工人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他的身体违背他本人意志地被强制进入。人群中唯一的声音就是战士发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鸣。为了仔细倾听挣扎着的少年英雄发出的淫邪的声音,没有人说话。暂时不能分享的人们并不是毫无乐趣,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男人被强暴的景像即使没有实际参加,也已经是足够刺激了。
被绑着受到多面进攻的俘虏开始疯狂的扭动,他经受如此残忍的对待,他的嘴巴被进入,他的乳头被恶意地玩弄,他的肛门被无情地抽插,兴奋的浪潮从他的下身开始形成,传到他的胸口。“不要。”他的意识尖叫,“我不能这麽做我不能去,”他毫无信心地想着,兴奋开始建立。他努力抗拒着将要来到的,但是他的心灵力量被仍然在他背後牢牢捆着他的双手的多米的捆人索削弱。
突然,他的臀越来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两个男人同时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破浪,同舔咬着他的乳头的两个人一起加快了步伐。这感觉是压倒性的,失去神力,被捆绑,摸索着他身体的手,他所的毫无防御的境地,一一掠过他的脑海,他的身体最後一向上拱起,他在屈辱中发射了,然後随着难以置信的放松感,他崩溃在强奸者们的手臂中,他第一高潮的到来夺走了他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同时,他的挣扎令强奸着他的两个人更加兴奋,在他到达高潮顶点的同时,他们在他的体内发射。
发射着的两个人放松下来放慢节奏,亵渎着他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开,从他嘴里拨出的阳具将子弹射了托弗满脸。还没有等他喘口气,另一个工人占据了他的位置,将阳具插入他喘息着无助的嘴。
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拖开,当他感觉到另一根阳具进入他的肛门,他再扭动反抗。他的两个新的征服者开始享受他们的奖品,这时他的理智慢慢恢复,他的挣扎也越来越有力。原以为刚经历了一剧烈的高潮後,现在他应该可以战斗了,但是新的兴奋浪潮压倒性地充满他的全身,令他的心绝望地下沉。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後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他忘记计数。一只手接一只手抚弄他的身体,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他的乳头,他的嘴被一有一的进入,以致於他的嘴巴和脸庞上盖满了厚厚的精液。每一进入都带给他新的刺激,每一高潮都部分地削弱他的斗志。少年英雄的身体一又一地被强奸,他绝望地被不断地带上顶点。
伯爵走进宿舍,自从他刚才同托弗谈话以来,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他觉得,即使是神奇少侠这样的超人也不能在这样无情的攻击下坚持这麽长时间,更不用说他的魔法腰带被夺走不能帮助他抵抗。
男人们手脚摊开懒洋洋地躺在各自的床铺上打盹,他们的脸上流露着满意的微笑。当他看到好几个兴高采烈的工人回到潜艇旁工作,他就知道有一些事他们已经完成了。
他绕过房间中间的小火炉,走到支撑屋顶横梁的一根四方型柱子前。托弗被绑在柱子上,他的双手仍然像他被捕获是一样,用多米的捆人索绑在背後。
一条白色的细绳在他的前胸和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将他的胸部牢牢地固定在柱子上,然後绳子向下在他的腰,臀部绕了几圈,,再向下将他的大腿,膝盖最後到脚踝牢牢地绑在柱子上。他就像一只被蜘蛛网牢牢缠住的苍蝇,浑身缠绕着,被完全吸乾。
他的头无力地下垂,湿乱的头发向下遮掩着他的额头,他的胸口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
他的腿和臀无力地垂下完全靠绳索的力量固定在柱子上。精液、血液和汗水顺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流下修长的小腿直到他的脚踝,流下一条条乾涸的溪流痕迹。
伯爵抓住完全被打败的英雄的头发,将他的头拉起来,托弗发出微弱的呻吟。托弗的嘴里塞着布团,一根布条绕过他的脑後,将布团紧紧地绑在他的嘴里。由於他经历的几个小时的调教,沉重的疲乏在他的眼睛下画上了两条黑影。他的眼皮精疲力竭地耷拉着。
“伟大的神奇少侠,嗯┅┅,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伯爵嘲弄地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们斯威尔兰王国人多麽软弱,我们廷诺司帝国人可比你们强壮的多,从肉体到心灵打败你真是太容易了。”说着,他粗鲁地把托弗嘴里的堵嘴布掏走。
托弗的脸、下巴和脖子泄满了精液和唾液的污迹。他滞钝、乾哑的嘴巴开始说话。“我绝不认输。”他慢慢地喘息,“你永远不能控制我的心灵。”
伯爵的嘴因惊喜而绽开,“不错,你果然厉害。”伯爵拉紧托弗的头发,迫使托弗吻上他的唇,这是一个漫长的湿吻,伯爵重重地咂巴着嘴,结束了这个热情的长吻。然後吸住托弗的下唇,用自己的唇将它拉出,然後让它弹回去发出一声轻轻的“啪哒”。
“把他带到屋子里去。”伯爵趾高气扬地命令着,他的两个卫兵小心地解开托弗身上的绳子,一个抬着他被绑着的上臂和胸部,令一个抬着他的腿,将他扛起来。
被扛着经过几条走廊,托弗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四个人不久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托弗再站起来。
这个房间相当大,除了他们进来的门以外,整个房间是一个20码直径的正园形。房间的中间,是一个被黑色的薄布掩盖着的长方体形的未知物。这东西大约高10英尺,6英尺宽,2英尺厚。
“我期盼着这个时刻。”伯爵幸灾乐祸地抓住托弗的下巴强迫他盯着自己黑色的眼睛。“拉开布。”伯爵继续盯着他的眼睛命令道。
卫兵拉开遮布站到那东西的两边。伯爵绕到托弗的身後,双手缠绕着托弗的胸部,从背後抓着他的双手。“好好看看,亲爱的,这才是将要驯服你的工具。”
托弗因完全的恐惧睁大了眼睛,蹒跚着退後。在他面前的机器,就像一台中世纪的讯问台。它的外部骨架有连接各个角落的工字钢组成。上面的两个角上各有一个皮环,就像是两个皮制的手铐。底部的角上有两个马镫和更多的皮环。整个平面以15度的角度向後倾斜,被两根巨大的支柱支撑着。在工字钢之间是各种液压圆筒,电线和滑轮。别的各种说不上来的机械设备遍布整个平面。而平面和旁边固定着的控制盘被一整捆电线连接着。
“你这个恶魔!”托弗高喊道,那两个卫兵将他虚弱地抵抗着的身躯拉向机器。解开他的手,他们把他的双手套在皮铐里牢牢拴住。然後将他的小腿放进马镫,分开他的腿成30度。最後,他们用一根皮带围过他的要,将他扭动着的骨盆牢牢地绑在平面上。然後後腿两步,三个人一起满意地看着动弹不得的少年英雄。
托弗继续无效地挣扎,但是只能让他们更开心地欣赏他的表演。过了一会儿,耗尽力气的男人停止了挣扎,向伯爵和他的两个男仆咆哮。
“立刻放开我!我绝不会向你们这些血族屈服。”
“哦,但我们并不希望你屈服。”伯爵回答,“你抵抗越久越好玩。”三个人同时爆发一阵淫猥的大笑。
“让你看看我最新的发明。”伯爵走到控制盘边,转动几个旋钮。托弗惊恐地发现,整个装置开始启动。然後感觉到下方的移动物体,他向下看去,恐惧地屏住呼吸。
他的两腿之间,一根机械臂从机器里伸出。机械臂的末端又连着许多细一些的机械臂,而最令托弗恐惧的是每根机械臂的模段都不祥地连着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每根按摩棒都有各自淫邪的形状,上面被润滑油浸湿。有的就是简单的巨大,浑圆,光滑,有的则精心雕刻着纹和曲线。每一个都仰起头向着被绑住的少年英雄就像一群响尾蛇面对一只无法抵抗的猎物。
托弗再开始挣扎想要逃脱即将发生的命运。“不错,我亲爱的神奇少侠,我相信这会终结你的反抗。”伯爵赞赏地看着机器说道。
机器继续展开,就像一把折叠的瑞士军刀。托弗身体两边各卷起一根机械臂,在它们的末端各有一只巨大的吸盘。吸盘准确地覆盖在托弗赤裸着的胸膛上。
“只要有足够的电力,我的机器就能够击败任何人,甚至包括你,神奇少侠。而我想我们正好有一个完美的小发电机。”说着伯爵拍了拍手,门打开了。
多米走进来,走向幸灾乐祸的伯爵。除了他的皮靴和魔法腰带,多米一丝不挂。他的手被托弗的魔法索捆在身前,他的目光呆滞使他根本无法意识到托弗和周围的环境。
“你的捆人索真是奇妙,神奇少侠。”伯爵说道,“完全击碎了他的意志後,用你的捆人索可以轻易地控制他的思想,他现在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看向其中一个卫兵,伯爵命令道,“满足我的仆人。”年青的美少年战士毫不犹豫地走向那个卫兵,跪在他的面前,拉开他裤子的拉链,他红润的唇含住了卫兵膨胀的勃起。
他抓住多米的头,地进入他富有魔力的嘴,托弗被惊呆了,不仅仅由於多米的服从,更多的是因为多米熟练的动作。“他是从哪儿学来的?”托弗想着,再一绝望地扯动皮索。
不一会儿,卫兵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惜,在多米的嘴里发射。最後多米将他的肉棍舔的乾乾净净作为结束。然後多米站起身,舌头继续舔着嘴角的残馀物。
“过来,亲爱的,”伯爵拉起绑着多米双手的魔法绳,将他牵到墙边的一部踏车旁。踏车上有不少的皮套,皮环,伯爵命令多米站到踏车上,用一个皮套套住多米的脖子,把他拴在踏车上。
走向托弗,伯爵捡起多米的捆人索将它捆在托弗的胸前。魔法索的效力立刻开始征服托弗的意志。
“我相信他的捆人索也能发挥同样的作用。”伯爵的眼中闪过自信的光芒。“你已经兴奋了。”他命令道。
捆人索强迫托弗服从命令,令他的身躯不可控制的扭曲。抗拒着拂过他全身的兴奋浪潮,他呻吟着低声说到,“才没有。”托弗不禁想到将会发生的其他可能性。
伯爵走到多米身边,拍拍他的臀部,“驾”他命令道,多米开始小步走起来。机械臂开始移向目标。托弗狂乱地扭曲甩动,机械臂离他毫无防御的身体越来越近。对其他任何人来说,踩动踏车是一桩累死人的差事,但是由於多米带着他的神奇腰带,他甚至没有流一滴汗。
首先遭难的是托弗的乳头,巨大的吸盘紧紧地罩住他们,将他们吸入,几乎将他们完全吞没。吸盘开始挤压,抚弄他的乳头同时有节奏地按下吸起。他能感到在吸盘里有弯曲的东西像一张嘴似的吸吮,挤咬着他的乳头。他徒劳地扭动他的胸部,想要把机器骚扰者从他的胸口甩开,但是只能进一步加强乳头上的刺激感。而捆人索不断输入他意识的命令不断地削弱他的意志。
突然,因兴奋和震惊而发的巨大的尖叫在房间里回荡,一根巨大的白色按摩棒强行进入托弗的肛门,令他反抗地喊叫。他的臀疯狂地扭曲,抽搐抵抗着强制的进入。但是绑着他腰部的皮圈限制了他的挣扎。巨大的龟头越进越令托弗不断地尖叫呻吟。托弗的头甩来甩去,无法控制的感觉完全压倒了他。
“高潮!”伯爵命令道,被捆绑的托弗发出一声他们所听到过的最色情,淫猥的呻吟尖叫後,他如他被命令的达到了他的顶点,他的精液汹涌喷出,肛门里的分泌液小溪般地顺着按摩棒流下。他的声音具有不可思议的诱惑,令两个卫兵伸手按住他们的直立。按摩棒开始在他的体内抽插,令托弗喘息着,跟着它的节奏扭动,被带上又一个压倒性的高潮。
“快点,快点!”伯爵命令听话的多米,被套着的少年战士加快了他的步伐,开始慢跑。机器相应地更有力地挤压托弗的胸口,按摩棒越来越快地抽插。无情的进攻令托弗不可抗拒地呻吟,喘息,扭动着。
如此压倒性的刺激,令托弗对身後的动作毫不知情。又一根阳具从他背後升起,又插入他的臀部,令他因吃惊而尖叫。他紧缩的臀部肌肉想要阻止这根巨大的按摩棒,但是毫无作用,第二根阳具地插入他的菊洞。
他的肛门同时被两根阳具抽插,令他身体的所有部分扭曲徒劳地抵抗着无情的机器。狂野地挺起,又一抽搐占据了托弗的身体。
“哈哈哈哈”伯爵淫荡地笑到,“你的呻吟和尖叫对我是最动听的音乐,摧毁你是我的荣幸!现在再来一高潮!”
毫不犹豫地,健美的战士再一爆发,他的呻吟更大声,“天哪,你真是个呻吟专家。”伯爵取笑地说,“我们现在就来治好你,堵住他的嘴!”
其中一个卫兵走向机器拿出一块巨大的皮制堵嘴物,他抓住他甩动的头,掐住他的双颊,令他的嘴张开,将皮套绕过他脑後紧紧地绑住。
神奇少侠的尖叫变成了沉闷的呻吟,其中一支阳具抽了出来,而另一根弯曲的按摩棒强行插入。这一根已经够糟了,将他的直肠塞的慢慢的,两根阳具同时抽插,就像蒸汽发动机里的活塞。他屁眼里的另一根阳具也换成了更粗大的,令他的臀部因性感的痛楚挺起。
托弗无助地扭动着,而伯爵不断地发出命令∶“高潮!高潮!高潮!高潮!”被捆绑堵嘴的少年英雄一又一地到达顶点。他的意志不可抗拒地被逐渐削弱,机器轻易地撕碎了他,就像一个孩子推倒面前的积木大楼。
机器对男人的战斗持续着,仿佛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神奇少侠一又一地达到高潮。这时伯爵发出了令托弗恐惧而有无法抗拒的命令。
“向我投降!”伯爵慢慢地命令到,大楼完全倒塌了,捆人索将命令输入被调教着的神奇少侠意识的各个部分,他发出反抗的号叫。高潮、捆绑、调教、捆人索的力量太强大,再也没有什麽东西能拯救他。
被捆绑堵嘴的超级少年英雄最後一挺起身体作必死的挣扎,但是,就像一只被射落的飞鸟,他失败地软倒,又一高潮完全击毁了他的意志。托弗茫然地看着远,眼中充满了迷蒙,不可想像的事发生了,伟大的神奇少侠被征服了!
伯爵命令神奇少年停止步伐,走向无意识的神奇少侠。他拿走托弗的堵嘴物,盯住他空洞的眼睛。“你将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伯爵温柔地说道。
经过一段长长的静寂,托弗慢慢地张开嘴,“我┅┅我必须服从┅┅你是我的主人。”
伯爵跳了起来狂喜地大叫∶“我赢了,我打败了伟大的神奇少侠。”然後,看着他被征服了的敌人,他命令多米继续“好好享受,亲爱的,你将被强奸直到永恒。”
机器继续在他的体内抽插,一又一高潮征服无助的神奇少侠,他不久就失去了知觉,完全被击败,他的征服者,伯爵放荡的笑声继续在房间里回荡。
托弗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的头扭曲悸动,他晕眩而又麻木的身体慢慢恢复知觉。他全无挣扎,甚至没有挣扎的念头,他的意志刚被击溃,要让它恢复需要一段长期的时间。
他仰天躺着,身於一个体积略大於他的板条箱中。他的手被他自己的捆人索绑在背後。他的腿脚身体被牢牢地捆着。他的嘴上套着一只医用氧气面具,一根软管从面具的底部顺着他的身体连接到令一只板条箱中的毒气罐。
朝上看,他可以模糊地看到伯爵,他的眼皮晃动着,强制自己保持清醒。
“呵,我注意到你醒了。”伯爵伸手进来爱抚着他赤裸的胸膛,“这是我们回家的时候了,我们会带上你和神奇少年,晚安,休息一下,这是你需要的。”伯爵弯下腰打开毒气罐上的阀门。
麻醉气体嗤嗤地穿过软管灌入托弗的肺部。他的眼皮慢慢合上睡着了。伯爵走到一旁,他开连接着多米的罐子,让神奇少年同样地进入睡眠。然後工人们盖上板条箱的盖,用钉子钉住。
“我们准备好出发了,主人。”
“干得好,把我们珍贵的货物装上船,我们会到家後,他们将会成为最好的宠物。”
工人们将板条箱吊上潜艇,伯爵钻入进口,关上舱门。潜艇载着被绑架的货物驶向大海,驶向家乡。
酸涨的双眼逐渐恢复了视力,朦胧中看见一个发出模糊的白光的球体在他头顶来回摇摆着。随着那光线逐渐清晰起来,神奇少侠终於慢慢恢复了知觉。身下的石头地板冰冷而坚硬,使他刚刚从麻木中复苏的身体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少年英雄立刻坐了起来,蜷缩起身体。
托弗的第一个反应是找那魔法的腰带,当他摸遍全身也没找到时,本来还有些疲倦、头脑昏沉沉的神奇少侠立刻惊觉起来,但他很快就想起自己是在哪里和如何丢掉了那腰带。
「他们当然不会把那腰带还给我!」
托弗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白痴,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略微有些吃惊,因为自己身上现在除了一些沉重的镣铐和脖子上的套索以外,什麽也没有穿。托弗很快回忆起,自己被那个伯爵和他的血族同伙扒光了衣服,那好像邪恶的巫师一样的伯爵怎麽还能在他们俘虏了自己并那样残酷地凌辱自己之後,再给自己穿好衣服?
这种境并没有使托弗感到十分震惊和沮丧,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从事他这种危险职业的男人经常会面对这种威胁。
来自斯威尔兰王国天堂岛的王族少年英雄不在乎用自己的美貌来刺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但是被敌人抓住并遭到残酷的蹂躏却令托弗感到羞耻。托弗一想起自己被那些卑鄙的血族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被那些男人残酷地轮奸,自己的屁眼和嘴巴里都被插进他们丑陋的肉棒,身体里被射进他们肮脏的精液,就觉得十分的忿怒和羞愧。尤其令托弗感到屈辱的是,还被那邪恶的伯爵用他的机器折磨得死去活来,他心里暗暗发誓∶如果将来那卑鄙的血族落到自己手里,一定要加倍地将自己受到的屈辱还给他!
托弗知道,他们那样对自己并不全是为了用自己来发泄他们的性欲,他们把自己看做了一种像徵,斯威尔兰王国人的偶像。彻底地打败并控制自己是他们展示力量的一种方式,也是他们羞辱自己和斯威尔兰王国的一种方式。自己下必须全力战斗,回
击他们的最好方法就是用他们的规则来打败他们。
神奇少侠感到肉体上的痛苦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没有那根魔法腰带他的身体也能很快复原。只是由於麻醉剂的作用,现在头脑里还有些昏沉沉的。
少年英雄身上戴着的镣铐和锁链从他的身上滑下来,在地面上撞击出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托弗结实有力的双臂被铁制的镣铐锁在背後,手腕上戴着沉重的手铐。他裸露的腰部戴着一个宽宽的铁制腰带,在他结实的臀部上方铸着一条锁链,与他手上的手铐连在一起。他的双臂从上臂开始,就被铁链牢牢地捆绑起来,一直到手肘,那些铁链甚至用螺丝拧紧了,使他的双臂根本没有活动的可能。
在神奇少侠双腿膝盖上方的地方,一个更粗的铁铐将他的大腿紧紧铐在了一起,一道又粗又重的铁链穿过手铐和腰上的铁腰带,一直连到这副铁铐上。他的膝盖和脚踝被用铁链野蛮地捆绑着,并也用螺丝加固,使少年英雄修长强壮的双腿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另外一条锁链将他的脚踝和膝盖上的铁链与腰上的铁腰带连在一起。
在战士腰部的铁腰带上,另有四根细一些的铁链向上一直连结在他的脖子上戴着的、好像项圈一样的套索上。他的脸上戴着一个皮制钳口器,富有弹性的软垫将他的嘴巴完全罩住,使他即使大喊大叫也不能发出一点声音,钳口器上有很多细的皮带,交织着绕过托弗的脸固定在一起,使神奇少侠看起来像戴着一顶古怪的头盔。
托弗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狭小的牢房里,双腿被身上那副复杂的镣铐锁着蜷曲在地面上。这牢房用一些巨大坚固的石块堆砌成,大门看上去也十分沉重,托弗觉得自己现在即使戴着那魔法腰带也很难逃出去。一盏灯吊在神奇少侠的头顶,来回摇曳的昏暗灯光似乎在向这个最近的客人招呼着,但墙角一副骇人的、与生锈的镣铐相伴的尸骨似乎提醒少年战士,他不是这里唯一的到访者。
神奇少侠继续观察着四周,他忽然发现自己坐着地方附近的地面上有些闪光的东西,在地面上那些巨大的石块缝隙里,有些物体像蛇一样蜿蜒反射着灯光。托弗仔细看了一会,发现那是些烧碎了的灯泡的碎片。显然,那些血族曾经在这里拍摄了一些关於他们的俘虏、拘禁的少年英雄的宣传照片。
「我想知道那些照片里面,有多少张我是穿着衣服的?」托弗不禁想着,他开始觉得现在自己是那麽容易受到伤害,还不知道他的对手们接下来会怎样对付自己。
廷诺司帝国的世界中,有很多东西在天堂岛上是没有的,锁就是其中之一。天堂岛上没有的一些东西,而外面的世界上却很多,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托弗也学了一些勇士必需的技巧,开锁就是一种。
少年战士被铐在背後的双手开始在地面上仔细摸索起来,终於找到了一块带着一段灯丝的碎片!他小心地用手指将那一小截灯丝夹起来,接下来开锁的工作对托弗来说就轻松多了。经过一个小时的努力,托弗双手上的手铐终於与腰上那铁腰带分开了。
正当少年英雄准备活动一下被禁锢了太久的双臂时,牢房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两个血族军人一左一右地立正在门口!从门外走进一个身材挺拔,一头黑发的男人,托弗立刻认出他就是那个伯爵。在伯爵身後,两个血族的高级军官跟着走进来,三个人站在了俯卧在地上、无助的少年英雄面前。
「哦?这就是那伟大的斯威尔兰王国的秘密武器--神奇少侠?」一个军官用怀疑的口气问着,发出一阵乾笑。
托弗用一种挑衅的目光抬头看着站在面前,绑架了自己的敌人。「你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一定会把你的脑袋扭下来!」托弗在心里想着,铐在背後的双臂轻轻动了几下,表现出自己的反抗。
「我看他非常┅┅有精神。」另一个军官说着,好色的目光死死盯在少年英雄裸露着的大腿和阳具上。「太好了,你是对的,他的确是最合适的种马,可以为廷诺司帝国孕育出优秀的後代!」
他的话几乎把托弗惊呆了,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伟大的赫拉!他们要把我怎麽样?!」他感到一种的忧虑,好像自己一下沉入了海底。
「把这个男人带到实验室!」伯爵指着神奇少侠命令道。他接着和两个军官一起走出了大门。
「我有太多的工作要做,现在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伯爵忽然又加上了一句。
两个警卫过来抓着神奇少侠的肩膀,将不断挣扎反抗的男人拉起来。他们一个扶着他站好,另一个打开了他双腿上的镣铐。然後他们野蛮地用步枪从背後顶撞着神奇少侠,强迫他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走进了实验室。
警卫搬过一把笨重的木头椅子,将神奇少侠按着坐好,当他们的手碰到神奇少侠的身体时,他发出几声轻叫表达出他的厌恶。
这个实验室有大约三十平方米,宽敞而暖和。房间中央被一个白色的布懈艨,上面挂着一些医生穿的白褂。一张桌子上堆着很多烧杯、显微镜、手术用具和书本。三张手术台并排摆在房间一侧,上面放着一副医生手术时戴的带灯的白帽。墙边有几个氧气瓶和麻醉剂的瓶子,一个放满了书的书架立在墙边。最醒目的是墙上襄嵌着一个小铁笼,高度刚好够一个人站立。
此刻伯爵正忙於脱下外套,换上他兰色的手术服。
「你们可以打开他上臂的镣铐,他不可能逃脱的!」伯爵一边系着手术服腰上的带子,一边命令。
「你打算对他做什麽?」一个军官大声问着。「他可是一件极有价值的战利品!」
「别担心,你们会得到这件宝贵的战利品的!」伯爵走过来,用他的手托着那军官的下巴回答。「不过那时他恐怕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有精神了!」
「我不过想看看,这个男人身体里是什麽在给他力量。」伯爵说着,不怀好意地冲着被捆绑着的少年英雄笑了起来。
「好了,开始吧!」伯爵一边戴上胶皮手套,一边说着。「我的助手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於是,所有男人包括军官和警卫转身朝外走。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金发少男迎面走进来,经过这些男人身边时,他好像看到了低等的糟粕一样高傲地扬起了头,根本没看他们。
这个金发少男个子很高,穿着一件白色的工作服,里面是宽松的罩衫和紧身的裤子。他戴着一副眼镜,使他的外表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
当男人们都走了出去,关上了大门,金发少男和伯爵拥抱在一起,互相亲吻了一下。
「解开他的钳口器。」伯爵命令道。
男助手走到神奇少侠背後,将他嘴上的奴役用具解开取走。托弗立刻活动着脸上的肌肉,用舌头舔着发乾的嘴唇。
「我希望你在这个城堡的时间里不会感到太难过。」伯爵走过来,用手托起神奇少侠的下巴说道。「我们把不愉快的部分留到了以後!」
说着,伯爵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抽了托弗一个耳光!托弗的黑发立刻披散在了他充满愤怒的眼睛上。少年战士很快扭过头,挑衅地看着伯爵。
一瞬间,伯爵的脸上立刻又冷漠下来。他慢慢走回房间中央。
「这里,还有其他那些地下建筑,曾经被用做国王的地牢。这个房间曾经是男爵拷打囚犯的地方。很了不起吧?我把这里改造出两个浴室和一间车库。」
尽管托弗一直愤怒地瞪着这个男人,伯爵还是不停背诵着他的家史,好像在为一个斯威尔兰王国的客人介绍他的家庭,丝毫没有注意到少年英雄已经用一直握在手里的灯丝打开了手铐。现在禁锢着托弗的只剩下双脚上的脚镣了。
男助手一直低头整理着笔记本,在手里的工作板上记录着。
过了足足十分钟,伯爵才讲述完他复杂的家世,走回到神奇少侠面前。
「好吧,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伯爵傲慢地说着,好像在等待着别人的回答。
「从『把伯爵捆绑起来』开始如何?」神奇少侠平静地回答着,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孩子般灿烂的笑容。
伯爵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满脸迷惑。
突然间,托弗以一种令人目眩的速度抬起双腿,狠狠地踢中了伯爵!黑发男人立刻被踢得顺着地板滚了出去。男助手立刻扔掉手中的工作板,朝坐在椅子上的少年战士扑来。
重新获得自由的少年战士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他像一只豹一样猛地跃起,甩起被自己挣脱的镣铐缠住了男助手的脖子,令这个青年男子几乎立刻窒息。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神奇少侠明显占了上风。
此时伯爵已经站了起来,扑到了在地板上扭打的两个男人中间。而男助手则挣扎出来,几乎被勒死的他踉跄着趴倒在一边。两个黑发的男人则像在街边打架的小猫一样在地板上扭打起来。他俩用拳头打、脚踢、手抓、拉扯着对方,竭尽全力想制服对方。
神奇少侠和伯爵紧紧搂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翻滚撕打,两个男人不断撞在墙壁和家具上,撞倒了桌子,但仍然牢牢揪着对方不松手,就像两只拼死搏斗的野兽。经过了几分钟激烈的搏斗,两个男人翻过桌子摔在地板上,他们现在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堆扭曲纠缠在一起的大腿、手臂和臀部。
男助手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他现在急切地希望帮助一下他的主人。他手里举着一根巨大的木棍,跟着不断撕打的两个男人走动着,寻找着下手的最佳位置。男助手此刻就像露营者举着拍子,等待着恼人的蚊子。终於,他鼓足勇气,用力对准自己看好的目标狠狠打了下去!
随着一声惨叫,正激烈搏斗的两个男人都一动不动了。焦急的男助手有些放松警惕,开始在依然搂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的手脚和身体上检查起来。
「主人!」男助手一边检查着两个男人的状况,一边轻声叫着。
突然,一条结实修长的腿猛地踢起!托弗踢中了男助手的小腹,惊愕的男子踉跄着朝後倒下。
托弗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男助手,两个男人一起撞向墙边的书架。立刻好像水坝崩塌一样,书本倾泻在苦苦搏斗的两个男人身上,几乎将他们埋在了技术笔记和杂志堆里。
两个男孩依然苦斗着,终於托弗将身体翻到了男助手的背後,确立了自己的优势。神奇少侠用他有力的左臂绕过男助手的胸膛,将他的双臂死死钳制在了背後。金发少男仍然疯狂地挣扎着,但托弗已经控制了局面,将他的新俘虏的身体斜靠在了自己身上。
托弗已经控制了局面,将他的新俘虏的身体斜靠在了自己身上。
「我看你是精力过剩。」神奇少侠说着。「也许你想亲身体验一下你的医学实验?!」
接着,托弗空闲的右手绕到男助手身前,手指滑入他两腿之间。随着托弗的手指伸进金发少男的内裤里,手指开始磨擦他的阳具,男助手发出尖锐的悲鸣。托弗的手指开始上下地揉搓着男孩的嫩穴,这种疯狂的性爱方式令他的臀部猛烈扭动起来。
少年战士开始将三根手指插进男孩的肛门里,以一种残忍而有节奏的方式转动抽插起来。
随着神奇少侠摩擦得更加用力,男助手的喘息和呻吟逐渐沉重。托弗将他的臀部紧紧顶在男助手的後背上,在金发少男的的屁股上上下磨擦旋转,令他逐渐陷入疯狂。两个男人似乎都远离了现实,神奇少侠正在将男助手带向他无法避免的失败。
少年战士的左臂慢慢松开了对手的身体,抓住了年轻男子的胸部。随着两个乳头隔着衣服感受到一阵粗糙的磨擦,少男发出一阵性感的尖叫。
随着神奇少侠感到男孩的挣扎越来越激烈,他知道这个少男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少年战士开始更加用力地抽插翻转着在男孩肛门里的三根手指,加快了节奏和力度。同时他开始用左手的手指捏住年轻男子的乳头,大力揉搓起来。
「不!我永远不会投降的!」男助手尖叫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哦,你没有选择!」神奇少侠回答。「现在你可知道他们怎样对待我了?你喜欢这样吗?!!」神奇少侠几乎咆哮起来,更用力地摩擦着金发少男。
「你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你被我们俘虏了,囚犯就应该被这样!」男助手一边扭动着,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
「也许如此,但现在你是我的囚犯了!再见了!!」
托弗说着,改变了节奏。他将手指地插进少男的肛门里面,接着快速抽出;同时使劲捏着他硬得难以置信的乳头。
年轻的金发少男立刻绷紧了身体,用最後的力气徒劳地反抗着。
「啊!!!!!!!不!!!!!!」
那男子随着高潮的爆发尖叫起来,接着发出迷醉的哀号。托弗松开手,让这个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少年自由地滚落在地面上,他蜷缩着身体继续沉浸在潮水般的快感中。
突然,托弗踉跄着,脸被撞在了书架上。伯爵从他的背後扑来!
「他是我的!你怎麽敢这样?!」伯爵尖叫着,不停抽打着托弗的脸。
托弗立刻开始还击,他也扑向伯爵,用力抽打他的脸和头。两个男人再撕打在一起。托弗的身体显然更加强壮有力,他终於将伯爵推倒在桌子上,制服了这个难缠的对手。
伯爵被仰面按倒在桌子上,还不停挣扎着。托弗用一只手抓住伯爵的两只手腕,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了桌子上,接着用另一只手扯开伯爵的工作服。
「现在轮到你了,你这个猪狗!」
神奇少侠喊着,将自己的臀部顶进伯爵两腿之间,迫使他的双腿分开。他用他现在自由着的那只手飞快地撕裂了伯爵的内裤,将它从他的屁股上撕扯下来!
「啊!!!!你敢??!!」
当神奇少侠已经开始扒开伯爵的上衣时,这位男士口沫四溅地疯狂喊叫起来。
「没有人敢动我,没有人!!!」他尖叫着。
「在此之前没有。」神奇少侠回答。
托弗将他的手指像蛇一样扭着,以一种尖锐的形状用力地插向来回扭动反抗着的伯爵的下身。随着托弗的手指缓慢、地插进他的肛门,黑发的血族发出疯狂的尖叫。接着托弗开始有节奏地来回抽动着插进伯爵肉穴里的手指,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推向无助的伯爵。
在托弗的动作下,伯爵开始沉重地喘息和呻吟。被别人侮辱的体验,加上看到面前的神奇少侠,这种沉重的打击令伯爵难以承受。
等少年战士用手指抽插着伯爵时,他的目光在实验室里搜索起来。很快,他的目光盯住了什麽,开始不怀好意地冲伯爵笑着。
在桌子的一角摆放着一个研钵,它的研杵的直径大约两寸,长度有六寸,而且研杵一头粗、一头细,在细的一端却还有一个较大的陶制圆球当作把手。
托弗伸手拿过了那根研杵,与此同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命运的伯爵开始疯狂地挣扎着,试图逃脱出来。
「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什麽?!」神奇少侠拿着研杵送到伯爵眼前。「现在轮到你了!!」
神奇少侠握住那根陶制的研杵,用力地戳进了伯爵的肛门,使这个血族发出凄厉、疯狂的尖叫。随着那根研杵的大头慢慢地撑开他充血的洞口,戳进他的身体,伯爵的屁股狂乱地来回扭动起来。托弗一边将研杵地插进尖叫不止的伯爵的屁眼,一边还用力地来回抽动和旋转。
「不!没人能打败我,没有人!」随着那根道具已经在男人的直肠里入到了极限,伯爵大声狂叫起来。
这种狂暴猛烈的方式使男人逐渐陷入了迷乱和疯狂之中。
「我会好好让你吃些苦头的,你这斯威尔兰王国的贱狗!」浑身抽搐着的伯爵还在恶毒地咒骂着。「等我缓过手来!!我的手、不、不┅┅不!!」
随着高潮逐渐出现,被制服在桌子上的伯爵开始大口地喘着粗气,发出野兽一样的号叫。
突然,少年英雄感到一阵剧痛!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男助手抡起一把沉重的木椅砸在了托弗的後背上,少年英雄在沉重的打击下踉跄着向後倒去,後背狠狠地摔在墙边的一个书架上。随着一阵巨响,被少年战士撞倒的书架上雨点般的烧杯、书本和其他杂物都砸在了他的头上,托弗像滑稽的小丑一样摇晃着,缓缓地跪倒在地上。
此时伯爵已经从自己肛门里抽出了那根研杵,和男助手一起扑向了被砸得头晕眼的少年英雄。三个男人又撕打在一起,几分钟的混战里看不出谁占了上风。接着伯爵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终於将托弗脸朝下地压在了自己身下,他的左臂死死勒住神奇少侠的脖子,另一只手拼命将对手的右臂扭到他背後。
「我这样按着这贱狗坚持不了多久!」伯爵大叫着,神奇少侠在他的身下踢打扭动着。「快拿氯仿来!!」
正抱住托弗双腿的男助手赶紧跳起来,跑向一张桌子。他从桌子上打开一个瓶子,用一块棉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回来帮助他的主人。
当神奇少侠看到年轻男子跑回来时,他的心立刻沉了下去,他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扭动着双肩,试图挣扎出来。但伯爵也不是好对付的,他依然压住了神奇少侠的身体,於是托弗开始疯狂地来回甩头,使男助手不能顺利地将棉捂在自己脸上。
金发少男坐在托弗头边,等待着机会。当神奇少侠将脸刚一扭过来,他立刻将手里的棉团捂在了少年战士的嘴和鼻子上!
「唔┅┅」随着麻醉剂进入鼻子,少年战士开始猛烈地扭动起来,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徒劳地试图逃脱。但很快,氯仿夺走了他的力量,使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神奇少侠开始大声地悲鸣,逐渐变成微弱的呻吟,充满野性的双眼也慢慢闭上,终於向药物投降了。
伯爵终於松了口气,他确信自己终於制服了这个难以置信的神奇少侠。突然,神奇少侠用尽最後一点力气猛地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伯爵!接着他抬起腿踢在了男助手的小腹上!
男助手立刻痛苦地摔倒在地,手里浸透了麻醉剂的棉团也掉在了地上。托弗立刻拾起棉团,捂在了伯爵的脸上。随着麻醉剂开始出现作用,伯爵开始疯狂地扭动身体,大声尖叫着。但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一阵低声的呻吟之後,黑发的血族昏迷过去。
「警卫!!」男助手气喘吁吁地坐起来,大喊着。
少年战士猛地扑过去,压在男助手身上,用棉团捂住他的脸。年轻男子竭力挣扎了几下,也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失去了知觉。
现在托弗才觉得轻松了一下,他放松地坐在地上,看着昏迷过去的两个血族。
「赫拉!他们几乎制服了我!」神奇少侠自言自语,感到自己的头脑和动作十分迟钝。氯仿已经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动作和神经,但他还能坚持住不失去意识。过了一会,他逐渐恢复过来,不再头晕眼。
「我想警卫一定被命令不准进来打扰,这样最好!」神奇少侠说着,抱起瘫软在地上的伯爵失去知觉的身体,将他放在了一张桌子上。
托弗扶着昏迷的伯爵坐在桌子上,然後找出一大卷绷带,用绷带将捂在伯爵嘴上的浸透麻醉剂的棉团捆牢。接着托弗将伯爵的双臂扭到背後,用绷带从他的手腕开始一道道缠着,直到双肩,将他的双臂结结实实地捆绑在背後。
托弗又将伯爵翻了个身,从他的脚踝开始,用绷带一直缠到他的大腿,将伯爵的双腿也牢牢捆绑好。接着他又用白毛巾将伯爵的双眼也蒙住捆好。当托弗捆绑着伯爵时,他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腿无意识地轻轻抽搐着。
做为最後一个步骤,托弗又找出几根皮带,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伯爵又用皮带捆在了桌子上,然後他开始微笑着,站在一旁欣赏着被堵住嘴捆绑在桌子上的伯爵。
「现在,你不是唯一一个善於奴役虐待的人了!」
在家乡,当托弗还是一个年轻男孩时,他和他的朋友经常互相埋伏袭击对方,把对方捆绑起来。这是一种比较人道的方式,它教给了他们有价值的跟踪和抓捕技巧。
有时,托弗喜欢被打败,被别人捆在树上,或被捆绑起来、堵住嘴丢在草丛里。其他时候则轮到他来袭击、捆绑他的朋友,他十分善於对付他们。对失败者来说,无疑要接受教训。被捕获的一方必须接受惩罚,胜利者会对他们施加一些性行为。
托弗经常回忆起记忆的这些东西,这可能也正是托弗喜欢现在这种工作,喜欢这些危险的原因。
「哦、┅┅」金发的男助手蠕动着身体,发出含糊的呻吟。
托弗立刻冲到桌子前,又把一团棉浸透了麻醉剂,然後冲到似乎开始苏醒的男助手身边。他将这个少男扶到一把椅子--就是托弗刚被带进来时坐的--上坐着,然後用绷带将这团浸透了更多麻醉剂的棉团捆绑着捂住了男助手的嘴和鼻子。
接着,托弗又用绷带紧紧地将男助手的双手和双腿分别捆绑在椅子的扶手和椅子腿上。然後神奇少侠向後推两步,骄傲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赶紧去找到多米!然後离开这里!」
神奇少侠说着,顺着实验室後面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
神奇少年多米已经苏醒过来一个小时了,他一直不停地努力挣扎着想挣脱出来,但没有成功。现在多米疲惫地被捆绑在一台设备上,用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的眼神注视着陌生的环境。
多米被关在一间和托弗差不多的小牢房里,但是他没有被沉重的镣铐锁着,而是被牢牢地捆在一台不寻常的奇怪机器上。这台机器用很多钢管和泡沫垫组成。多米光着脚站在地上,笔直结实的双腿被分开成很大的角度,脚踝被铁制脚镣锁住连结在机器底部的两根铁杆上。
多米被迫弯着腰,使上身和大腿成了直角,小腹抵在一个柔软的泡沫垫上,泡沫垫的高度和镣铐的拉扯,使神奇少年结实的屁股高出了身体,雪白的肉丘醒目地向上撅着,整个人就像一个数字「7」的形状。
他的双臂平伸在身前,向两边张开,手腕戴着的手铐连结在机器上伸出的两根坚固的铁杆上。他的嘴巴被塞进了一个柔软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在神奇少年的脑後打上了一个结,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嘴。
和托弗的遭遇不同,神奇少年微微颤抖的身体完全赤裸着,没有一点东西能掩盖他美妙的肉体,他的衣服和魔法腰带当然都不见了。总之,多米现在俯身站立的姿势十分无助,但年青的少年英雄看起来更多的是好奇和迷惑,而不是惊慌害怕。
最後一天的遭遇又浮现出来。「为什麽外面世界的男人如此地喜欢性侵犯?」他想着。「赫拉!我们在天堂岛可从来不这麽做!这太令人讨厌了!」
多米一边想着,一边猛烈地摇晃着手脚,看看能不能从镣铐中挣脱出来。过了一会,牢房沉重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多米以前没见过这两个男人,而且对他们的打扮十分惊奇。
第一个男人又瘦又高,有着一头红发,到他的肩膀。他看起来年纪稍长一些,有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颧骨很高,目光邃。他的体形显然无法和托弗或多米相比,他身上几乎没有很健壮的部位,显得实在是瘦了一点。
他身上穿着的东西是用十分吝啬的一点黑色皮革制成的,他两腿之间的部位用一小块皮革遮盖着,上面有四根细细的皮带连着,绕过他的屁股在髋部系着。在他的臀部上方有一个钢环,上面系着的细皮带连着他下身的装束。钢环上有两条宽皮带向上身伸出,在他的胸前交叉後系在他的肩上,还有一根黑皮带像衣领一样围绕着他的脖子。
他的双腿很长,穿着一双有六寸高跟的黑色皮靴,长度一直到膝盖。他的两只手腕上和脖子上一样,戴着一圈宽宽的黑色皮带。
另一个男人个子稍矮,一头黑色的短发,他的脸较宽,鼻子较小,而嘴唇却很丰润。他显然比那红发男人健康得多,两条大腿十分结实,臀部宽大。他的内裤是用半透明的柔软材料制作。
「这就是他们告诉我的那个小东西。」红发男人说着。「那伟大的神奇少年!可他看起来没那麽危险,博格。」他说着弯下膝盖,盯着年青英雄的脸。
「哦,我不知道,格雷。」黑头发的男人说着,走到神奇少年背後,盯着他年轻、却十分结实的屁股看了起来。
「从外表来看很不错!我想我们可以非常细致地拷问他。」他接着说,同时吃吃地笑了起来。
博格接着对多米说∶「我们有各种办法让囚犯满足,尽管你看起来还不想屈服於我们。」
「没关系,博格。」格雷说着,「他很快就会学会,一个犯了错误而被抓获的少年英雄应该遇到些什麽。」
多米嘴里小声嘟囔着,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两个奇怪的男人。
红发男人用他长长的指甲划过多米的下巴,然後走向博格。博格走到多米身後的墙边,按下了墙壁上的一个按纽,立刻从墙壁里翻出一个架子,上面放有一大堆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因为看不到背後的情况,多米还在静静地想着,这两个男人的举止为什麽这麽奇怪?突然,年青的少年战士感到一只手开始抚摩自己左边的屁股,他的身体立刻紧张起来。
「非常好!」博格用满意的语气说着,「很有反应!」博格轻轻地用巴掌拍打着少年英雄的屁股,雪白的肉丘微微抖动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多米嘴里发出挑衅一般的粗鲁的「嘶嘶」声。
「赫拉,他们要干什麽?」
「啪!」
「啊!!!!!!」随着一只木桨重重地拍打在屁股上,多米发出惊慌的尖叫。
当博格用木桨打完,格雷又举起手里的木桨,对准多米饱满雪白的屁股狠狠拍了下去,令无助的少年英雄再尖叫起来。
不停地被两个男人用木桨打着屁股,多米的头脑里开始惊慌绝望起来,被狠狠拷打的屁股上不断有波浪般的剧痛传来,随着每一下拷打,多米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尖叫。
就像工作中的铁路工人一样,两个虐待狂不停地挥舞着木桨毒打着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俯身站着的年青的少年英雄,让他意识到作为囚犯的命运,教会他一些关於服从的东西。
过了几分钟,两个男人停止了拷打,开始温柔地爱抚起年轻姑娘的身体来。
多米结实的屁股已经被打得有些红肿,他微微摇晃着已经有些失去了知觉的屁股,嘴里轻轻地呻吟着。两个男人的手开始在多米的屁股上抚摩起来,多米来回地摇晃着屁股,挣扎着试图从被捆绑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当年轻的少年英雄挣扎时,两个男人已经走回了架子前,放下了木桨。
「他看起来真像一只小狗!」博格歪头看着年青的少年战士,露出愉快的微笑。
「是啊,我想我应该开始┅┅让他老实下来!」格雷对博格恶毒地微笑一下,走到架子前。他从架子上拿起一根古怪的黑色皮鞭,将它系在自己手腕上,然後又拿起一根粗大的白色按摩棒,上面带着两根皮带。格雷将按摩棒放在自己大腿根,将皮带系在自己腰上,於是在这个男人两腿之间的部位惊人地出现了第二根好像男人怒挺着的肉棒的假阳具。
「哦┅┅,我太爱你的想像力了。」博格走上来,给了格雷的一吻,同时用手指拨弄着那根系在红发男人大腿根的按摩棒。「用自己的东西太抬举他了,他只配这个!」格雷淫亵地笑着说。
博格慢慢走到神奇少年面前,看到格雷也已经走到年轻姑娘背後,开始用他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奇少年赤裸着的圆滚滚的屁股。
「你年轻又漂亮。」博格用手托着多米的下巴说着,「我们也许可以成为好朋友。」说着,他解下了神奇少年嘴里的钳口球。
与此同时,格雷慢慢从背後靠近多米,开始用手抚摩起神奇少年被打得微微红肿的屁股来。
突然,格雷猛地挺腰用力,他固定在自己大腿根的那根按摩棒随着猛地戳进多米分开的两腿之间,撑开毫无防备的少年英雄紧密的肛门口,沉重而猛烈地插进了他的臀部!!
多米立刻发出一阵狂暴的尖叫,来自下身的猛烈的疼痛立刻将他带回了现实。几乎就在神奇少年抬起头尖叫的同时,博格用力地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按下来,用自己早已涨起的的大肉棍堵住了年轻姑娘的嘴。
「唔唔唔┅┅」当两个虐待狂开始残忍地强奸少年英雄时,多米被博格的大肉棒堵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悲鸣。
格雷开始抽动着自己两腿之间的假阳具,无情地奸淫起在被捆绑的神奇少年,在他高高撅着、疯狂地扭动摇晃的屁股上猛烈地撞击着。同时,他挥舞起系在手腕上的皮鞭,像对待牲畜一样抽打着多米赤裸的後背。
多米被後面那根按摩棒猛烈的抽插折磨得苦不堪言,不停地呻吟抽泣着。
「你喜欢用你的嘴哭泣?」博格嘲笑着狼狈的少年英雄。「好吧,你就用吧!」他说着,揪住多米的头发按住他的头,残忍地向前猛挺起自己的大屁股,将多米的脸紧紧贴在自己的肉棒根上。
「舔它!现在就开始!!」博格尖叫着,开始用力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粗硬的睾丸在多米的脸上蹭了起来。
「是的!舔我的朋友!」格雷在多米背後命令道,更用力地抽打着年青的少年战士,同时开始更加猛烈地戳插起来。
「唔唔唔┅┅」多米嘴里继续发出模糊不清的悲鸣,他慢慢开始屈服,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博格的睾丸上舔了起来。少年英雄的呻吟和尖叫逐渐变得微弱下来,他开始随着两个虐待狂恶毒的节奏低沉地呜咽起来。
过了几分钟,格雷抽出了按摩棒走回架子那里。当来自肉体的冲击突然消失时,多米嘴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和叹息。格雷将沾满了少年战士肛门里的分泌物而变得湿答答的按摩棒放回去,然後拿起了另外一根。
格雷走回神奇少年身後,开始用手指抚摩着他变得湿热的屁股之间紧密可爱的小肉洞,就好像对待一只宠物一样。多米的屁股再扭动起来,格雷的玩弄使他觉得浑身一阵阵波浪般的快感袭来,他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变痒。
「哦!你变得这麽热!!」格雷嘲笑着,「你原来是这样一只小贱狗!我保证你会发情的!」
他说着,突然再将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少年英雄毫无准备的肉穴,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随着再一遭到强奸,多米又开始尖叫抽泣起来。
「让我的朋友满足,你这斯威尔兰王国的狗!」格雷尖叫着,继续猛烈地在神奇少年失去抵抗的屁眼里抽插着。
「哦,上帝啊!」博格尖叫起来,他用力地来回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的肉袋撞击着多米的脸。
「不!!」多米在那个放荡的虐待狂的下身压迫下拼命喊着。
但多米知道自己在说谎,这两个男人的动作如此残忍而疯狂,再加上镣铐的奴役和不断地挣扎,多米感到无法克制的快感在逐渐升腾。
「哈,你这个小贱穴,我打赌它能容纳下两根棒子!」格雷说着。
红发男人刚说完,被捆绑的多米就疯狂地挣扎起来,敌人的可怕的招使神奇少年几乎要发疯了。但年青的少年英雄立刻感到下身好像要被撑裂了,第二根粗大的真正的阳具被格雷用同样的办法残忍地插进了多米的身体。接着,他没有给神奇少年喘息的机会,用手握着一根按摩棒配合自己的肉棒,在少年英雄毫无抵抗的肉穴里野蛮地抽插起来。
两根粗大的阳具同时在多米紧密的肛门里快速抽插着,使陷入快感和羞耻的双重打击下的神奇少年疯狂地挣扎起来。但他的反抗是徒劳的,两根大棒充满了多米紧密温暖的直肠,不断撞击着敏感的肉壁,使年青的少年战士一阵阵晕眩,湿滑的液体大量地分泌出来,竟然顺着两根阳具的底部流到了格雷的手臂和身上!
巨大的快感连续冲击着神奇少年,使他很快放弃了抵抗。多米感到这太残忍、太不公平了!那两根大棒对於可怜的少年英雄来说太粗大了,他无法抵抗那丢脸的高潮一点点逼近过来。
「赫拉!不、他们不能这样、强奸我!!」
难以抗拒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强烈的羞耻,迅速地压倒了神奇少年最後一点理智,高潮的到来将他带离了可怕的现实。与此同时,神奇少年赤裸着的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格雷感到这个年青人的屁股一阵抽搐之後猛烈地痉挛起来,他不得不更使劲才能顺利地在多米的肉穴里抽插起来。
此时博格也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被多米的唾液湿透了的肉棒和睾丸挤压在多米的脸上,使神奇少年越来越疯狂。终於,随着格雷最後一下全力的插入,两根粗大的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多米的肉穴,使年青的少年英雄发出一阵野兽一样的嘶叫,身体可怕地抽搐着,不情愿地被敌人送上了高潮的顶点。
同时,博格也发出一阵长长的哀号,身体一阵抖动,从他的肉棍里一股湿热的精液喷出,喷溅在几乎失去了意识的神奇少年的脸上。高潮过後的多米无力地耷拉着头,博格的精液沾满了他的脸上,裸露着的健康的肉体不时还轻轻颤抖着。
「轮到我了!」格雷从神奇少年背後走到他的面前,将自己赤裸着的下身送到了多米的面前。多米立刻从幻觉中被拉了回来,又一轮残酷的凌辱开始了。
两个男人不停地玩弄侮辱着无助、悲愤、失去自由的神奇少年,一直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博格忽然从多米那已经被玩得肿胀起来的肛门里抽出了肉棒,抖落上面沾满的少年英雄羞耻的汁液,转身走向了那个架子。
博格从架子上拿下一根乌黑粗长的大按摩棒,上面还有很多突起的纹路。然後走回了被捆在铁架上软弱地挣扎着的多米的身後。在多米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背後发生了什麽时,博格就用手扒开少年英雄雪白的臀部,将他手中那根可怕的大按摩棒猛地戳进了多米微微张开着的娇嫩肛门中!
「啊!!!!」几乎在一种被戳穿的痛感从下体蔓延上来的同时,年青的战士立刻嘶声哀号起来。随着那剧烈震动着的按摩棒快速地在多米的肉洞里抽插,他发疯一样地扭动挣扎起来。
博格兴奋地用双手死死按住少年英雄雪白的屁股,大力地在他的股间抽插奸淫着,血族自己也兴奋得浑身颤抖。
「天哪!你这肮脏的猪狗!!」格雷尖叫着,将神奇少年那已经被自己的精液弄得湿淋淋的脸死死地按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屁股,高潮迅速地在他全身蔓延开来。然後随着一阵长长的尖叫,格雷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火热的液体直冲入多米的喉咙。
过了几秒钟,格雷才逐渐从施虐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他跪在了被折磨得疲惫不堪的神奇少年面前,开始用嘴在多米沾满自己和博格的精液和汁液的脸上舔了起来。
而博格还在多米的肉穴里用力地抽插着,他能感到这个无助的少年英雄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神奇少年赤裸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淫荡。
「不!!啊┅┅赫拉呀!他们为什麽┅┅不、不!!!」多米尽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支撑着这个年青英雄的抗拒,但那种难以遏止的快感潮水般涌来,终於将悲惨的少年英雄彻底撕碎吞没了。
「不!!不要、不要┅┅」多米苦苦哀求呻吟着,但博格抓紧神奇少年赤裸的屁股,再狠狠地将粗大的黑色按摩棒插进了他紧缩着的肛门中!
神奇少年立刻像落入陷阱的野兽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肉体,被镣铐锁着手脚拼命乱动,那种被撕裂的疼痛使多米感到浑身瘫软。但神奇少年的反抗使博格更加兴奋,他使劲地戳着手里的按摩棒,撑开神奇少年抽搐着的肛门,摩擦着少年英雄直肠里娇嫩的肉壁,野蛮地抽插起来。
「为什麽他们要这样┅┅」多米绝望地想着,他的意识在一点点被吞噬,「我没法集中┅┅不能这样,我不会投降,不会!!」
「啊、啊!不!!!!!」神奇少年绝望的悲鸣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连门外的警卫都开始惊讶∶是什麽样的凌辱能使这个伟大的神奇少年尖叫哀号得如此凄惨?
此时经过了无数残酷、邪恶的蹂躏的神奇少年像一个被弄坏了的洋娃娃一样被捆绑着丢弃在铁架上,他赤裸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雪白的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遭到拷打的伤痕,头发凌乱地披散着,眼泪、口水和那两个血族的精液沾满了多米的脸,流在了他雪白的脖子上。
两个心满意足的虐待狂正在墙角的架子里整理着他们用过的东西。
「有意思的小东西!」格雷说着,走到了虚弱地喘息呻吟着的神奇少年面前。
「是的,十分有趣。这些斯威尔兰王国男孩真是狂野,需要驯服。」博格说着,走到捆绑着多米的铁架後面,打开了一个控制面板。
格雷抓住神奇少年的头发,提起了他的脸。神奇少年的脸上泪水斑斑,微弱地喘息着,已经被折磨得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格雷拿过那个黑色的橡胶球塞进多米嘴里,然後把上面的皮带系在了被彻底打败的少年英雄的头後面。
与此同时,博格也开动了那铁架上的一个开关。随着一阵马达的轰鸣,一个古怪的机器手从铁架的底部升起,伸上了神奇少年被叉开捆着的两腿之间!它慢慢上升,到了和多米屁股水平的位置停了下来,这支机器手想蝎子尾巴一样对准了少年英雄毫无抵抗的下身,上面排列着一排各种样式和长短粗细的「玩具」,每一个都是有着逼真的纹路的可怕的按摩棒!
「我希望你喜欢我们的『小朋友』!」博格吃吃地笑着。
「是的,它会把你彻底征服的。现在你是我绝对顺从的奴隶!」格雷补充,同时冲着博格狡猾地一笑。
两个血族得意地看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铁架上,疲惫虚弱地喘息着的神奇少年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哦┅┅」当那机器手滑进了神奇少年的两腿之间,第一支按摩棒插进少年英雄失去抵抗的肛门里开始震动时,多米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残忍的机器只用了几秒钟就打败了已经虚弱不堪的少年英雄的抵抗,开始了无休止的、野蛮的奸污凌辱。
多米悲哀地呻吟着,被邪恶的机器一送上难堪羞辱的高潮。那机器手上的按摩棒一刻不停地在失去反抗能力的年青的年战士的肛门里抽插着,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机器的轰鸣和少年英雄的呻吟哀号┅┅
城堡里的这些迷宫简直要令人发疯了,所有的通道好像都是连在一起的。起初是一些阴暗的地牢,然後是弯弯曲曲的地道和数不清的阴沟,看起来这座城堡的地下要比地上复杂得多。
刚刚逃出实验室的托弗赤裸着身体走在黑乎乎的地道里,忽然想起来以前曾经听说过这种城堡∶它的主人设计了复杂的地下迷宫,用来躲避战争和迷惑敌人。只有城堡的主人才知道正确的道路。
「可惜我没时间仔细审问一下那个讨厌的伯爵!」神奇少侠叹了口气,「但这里唯一的好是没有一个警卫!我想他们也不敢冒险走这麽远!」
托弗一边思考着,一边小心地穿过好像没有尽头的弯曲地道,走进了一个好像地下大厅一样宽敞的地方。这里是大约三十英尺见方的一片空地,四周潮湿的墙壁上有几盏昏暗的烛火,大厅两头有两个巨大的拱门连着阴暗的地道。
「这里看起来可不怎麽令人愉快。」托弗慢慢走进大厅,抬头看着天板。「黑乎乎的天板,真是够肮脏污秽!」
少年英雄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走进了大厅的中央。忽然,从他的脚下发出一声沉闷的断裂声!托弗感到身子一沉,双脚陷入了一片棕色的泥沼中。
「怎麽┅┅」托弗小声惊呼着,脚上的靴子立刻陷进了烂泥里面。
「赫拉!这真是太讨厌了!」托弗使劲挣扎着抬起双脚,踢着腿将靴子上的烂泥甩到了周围。他咒骂着继续朝前走,但立刻又一脚踩进了柔软的泥沼中。
「怎麽还有?!」少年英雄愤怒地咆哮起来,他一边想着一边踉跄着继续想前走,但立刻又陷进了那棕色的泥潭里。
「该死!这地面太松了,一踩进陷下去!」他愤怒地咒骂着向四周望去,但立刻就感到心沉了下去。托弗此时才发现这大厅的地面上实际铺着一层薄薄的木板,很显然这些木板下面都是柔软的泥沼,不知情的人一走上来就会踩断脚下的木板陷进松软的泥潭中!
「这里一定是城堡的主人为入侵者准备的陷阱!赫拉,真糟糕现在我掉进了这陷阱里面!」他尽量平静地向四周打量着,当他发现空旷的地下大厅里只有自己沉重的喘息在回响时,托弗开始紧张起来。他感到自己踩进泥沼里的双脚在逐渐下沉,神奇少侠开始扭动着臀部惊慌地试图挣脱出来。但他没挣扎一下的结果只是使他的双腿越陷越。
「我不信?!!」托弗愤怒地说着,将双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臀部,绝望地向四周看着。现在泥浆正在一点点地吞没神奇少侠的双腿,他的靴子已经全没进了棕色的泥沼中,又冷又黏的烂泥没上了神奇少侠靴子上面裸露着的小腿。英雄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在稀软的泥潭里上上下下地抬动着结实有力的双腿。但他发现自己挣扎得越激烈就越快地陷进去,他身下的泥潭冒着气泡,逐渐没过了托弗的膝盖。
「我想我能┅┅」托弗摇晃着伸出双手去抓身边露出泥潭的地板,此时的烂泥已经没上了少年英雄赤裸着的结实的大腿。
「是的!」他欢呼着终於伸手抓住了身边的一片地板。
「我现在只要把自己拉上来就行了!」神奇少侠鼓励着自己,用力地抓着那救命的地板。忽然,他抓着的地板发出一阵渗人的「咯喇」声!几乎在同时,一张巨大的绳网从黑暗的天板上坠落下来,罩在了惊愕着的少年战士的头顶!
巨大的绳网缠绕住了少年战士的双手,他惊慌地挣扎着将双手挣脱出来,这导致了他的身体更快地沉入烂泥里,那些黏糊糊的烂泥将托弗赤裸的大腿完全吞没进去。现在神奇少侠的臀部也浸在了冰凉黏滑的泥浆中,那种滑腻的烂泥包围着赤裸的下身的怪异感觉使他觉得恶心。
托弗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一个怪兽一点点吞没,泥浆包围在他浑圆的大屁股周围使神奇少侠感到巨大的压力和不快。他臀部狂乱地扭动着,双手下意识地乱抓着,挣扎的结果导致少年英雄赤裸的身体更快地陷进泥潭中。烂泥无情地一点点吞没少年英雄的臀部,挤压着他陷进泥潭里面的结实的双腿,慢慢地没上了正他扭动着的腰肢。
「好吧!等等,小伙子,不要慌!」托弗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想想吧,那些女明星为了涂抹这些烂泥甚至还了不少钱呢!」
神奇少侠沉思着,仔细地打量着大厅的四周,寻找着逃脱的办法。他的双臂举在头顶,兴奋地扭动身体,阻止着烂泥的上漫,但身下那些稀软滑腻的东西不断挤压着少年英雄浸在泥浆里的赤裸的身体,使托弗感到自己现在竟是这麽软弱!随着一阵气泡浮起,棕色的烂泥彻底将托弗的腰部吞了进去,开始漫上少年英雄赤裸着的胸脯。
托弗绝望地挥动着被绳网缠绕着的双手,试图像游泳一样挣出泥潭,但烂泥还是一点点地没上了他胸口。
「啊!!不!!赫拉!我必须救出自己来!!」托弗绝望地尖叫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冰冷的泥浆还是无情地漫上托弗赤裸着的胸部,使他的胸口感到巨大的压力;而两个敏感的乳头浸入烂泥的那种感觉则使少年英雄浑身都发抖起来!
「我不能就这麽完了!」托弗绝望地喊叫着,随着一阵哆嗦,少年英雄的胸口已经彻底被烂泥吞没了,冰冷的烂泥漫上了他胸前的肌肤,使神奇少侠感到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里一定有逃脱的出路!」神奇少侠只有双手还高高地举过头顶,绝望地扫视着四周尖叫着。
忽然,他看到了还缠在手上的绳网!「等等,网!!」意识到了希望所在,托弗兴奋地尖叫起来,同时他开始飞快地用双手解开那绳网上的结。
「这东西不怎麽样!我只要┅┅啊!」托弗甚至已经开始笑了在神奇少侠灵活的手里很快变成了一段15尺长的绳子。就在托弗与绳网斗争的时候,烂泥已经将他裸露着的宽阔的肩膀也吞没了,现在少年英雄只剩下头和双臂还露出在泥沼之外。
「现在我还需要一个能挂住绳子的地方!」托弗吐出已经沾满了嘴唇的泥浆,又有些绝望地向四周看着。「有了!!」他兴奋得喊了起来,接着使劲抬起上身,甩动着手里的绳索。
「如果我能挂住那火把的底座┅┅」托弗暗暗说着,对准稍远嵌在墙壁里的火把甩动着绳索。连续两都没有能挂在火把上,神奇少侠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泥浆已经没过了托弗的下巴、嘴巴,甚至也漫过了他的鼻梁和眼睛,神奇少侠陷入了的泥沼中,只剩下双手还露出在外面,绝望地甩着绳索!
突然,托弗隐约听见「叮当」一声,绳索一下挂在了火把上!他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紧绳索,奋力向上拉扯着,终於用重新将头伸出了泥潭!
已经有些精疲力尽的少年战士大口地喘息着,继续用劲拉着绳索,慢慢地将身体挣扎出泥潭,爬上了大厅边缘坚硬的地面。托弗疲惫地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才摇晃着站了起来。
现在少年英雄的样子狼狈极了,身体和头发上糊满了棕色的黏糊糊的烂泥,那些滑腻的烂泥糊满了神奇少侠挺拔的身体、结实的屁股和笔直的双腿,将他赤裸着的成熟的身体罩在了一层肮脏的泥浆下。托弗在地上跳了几下,见无法抖落糊满身体的烂泥,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小孩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任性地靠在柱子上躺了下来。
「赫拉呀!我要洗澡!!」
当警卫将最後一条绷带从几乎被托弗剥得一丝不挂、捆绑在桌子上的伯爵的腿上解下来时,被气得快发疯的伯爵正恶狠狠地摇晃着头。
「我们什麽都没看见,大人!」警卫紧张地解释着,「神奇少侠没从大门走出来!」
「不可能!你这个呆子!」仍然有些头晕的伯爵尖叫着,摇摇晃晃地从桌子上站到地下。「这里没有其他的路,他还能去哪儿?!」
「这里┅┅」那警卫迟疑着指着实验室角落里的那个小门。
伯爵和他的男助手,还有另一个警卫走过来,看着那打开的小门和门口的托弗靴子踩过的痕迹。
「这个难以置信的男人!!」伯爵尖叫着,忽然像一个邪恶的巫师一样狂笑起来。
「有什麽好笑的?」另外的那个警卫问男助手。
「这里是通向城堡的地下墓穴的!」金发少男吃吃地笑着回答。「那个男人会遇见一些他自己怎麽都想不到的怪物!我们把它们关在下面准备研究它们的,那是些邪恶、古怪的异种,它们太可怕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是的,那斯威尔兰王国贱货会发现它们是多麽地可怕!」伯爵尖声笑着补充道,「我自己的计划都不如这来得完美!」
忽然,那男助手意识到了什麽,脸色一下紧张起来,他在伯爵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亲爱的上帝呀,你说得对!」伯爵已经快笑出了眼泪,他喘着气叫着。「快,警卫!我们要赶紧组成一支搜索队!我们必须在我的俘虏被糟蹋得没有了用之前找到他!我们要一个活着的、还有用的神奇少侠!」
警卫飞快地向还半裸着身子大笑着的伯爵敬了个礼,然後走出实验室。正在警卫要关门时,伯爵又叫了起来。
「好吧,现在把那个神奇少年弄来,我们只好先从他开始了!」
警卫恭敬地行礼,然後分头去组织搜索队和押送那悲惨的年青的少年英雄来这里。
托弗甩掉脚上沾满泥浆的靴子,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跃入水中。地下的水潭中的水冰冷而清澈,托弗十分惬意地在水中游着,洗净沾在他美妙的身体上的烂泥。他游着游着,忽然发现前方有一个巨大的洞窟。
那洞窟有大约50英尺高,十分宽阔,里面不断有清澈的水流流出。托弗游近洞窟,发现洞窟的两侧有乾燥的沙土路面,通向幽的洞窟里面。神奇少侠从一侧爬上洞窟的地面,看到洞窟前有两支火把在发出微弱的光亮,而里面也有更多的火光在闪烁着。
「现在我身上乾净了┅┅」神奇少侠嘀咕着,顺手拔下了一支火把。托弗此刻是彻底地赤裸着身体,甚至连脚上的靴子都脱掉了,成熟健壮的身体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珠。
少年英雄忧郁了一下,举着火把慢慢走进了洞窟。洞窟里面竟然出奇地宽敞,自然形成的洞窟里面竟然丝毫不使人觉得压抑,地上是松软细腻的棕色沙土。托弗走着走着,忽然看见前方不远有一团巨大的、圆柱体。
托弗走近那圆柱体,慢慢跪下一条腿仔细打量着。借着火把的光亮,神奇少侠看到眼前的圆柱体大约八英尺高,直径有四英尺左右,表面是一层乳酪色的、似乎肉一样的怪怪的东西。它好像是一个活着的东西,在微微地搏动着,发出一股令托弗感到惊讶的古怪气味。
这种气味使托弗感到全身放松,他更惊奇地仔细检查着奇怪的生物。它的那层好像肉一样的外表引起了神奇少侠的兴趣,他慢慢靠近这个圆柱体。当少年英雄越来越靠近时,那圆柱体的搏动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突然,那圆柱体前端的一个小洞里猛地射出好几支长长的、肉乎乎的卷须,伴随着一些黏液的喷射,那些卷须像蛇一样地迅速缠绕在了毫无准备的少年英雄赤裸着的小腿和脚踝上!紧接着,更多的卷须从圆柱体上射出来,紧紧地缠住了他赤裸着的结实的大腿,这些卷须用力地将神奇少侠修长结实的双腿扭曲着死死地勒在了一起!
「啊!!!怎麽回事?!」神奇少侠大叫起来!他的双腿疯狂地乱踢乱扭,同时用双手拉扯着死死缠绕在自己腿上的卷须。但那些卷须十分结实,而且表面好像有一层黏液一样光滑,使伟大的神奇少侠也无法对付它。
这些卷须死死地缠绕在托弗赤裸的双腿上,并开始顺着他的双腿滑上了他的屁股!托弗挣扎着试图站起来逃走,但由於双腿被圆柱体的卷须扭曲地勒紧在一起,他立刻失去平衡地摇晃起来。
托弗惊恐地感到那些冰冷滑腻的卷须缠上了自己的臀部,并继续向他上身滑动!他大叫着一阵挣扎,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後摔倒下来,他赶紧用双手支撑在地面上,手里的火把也甩到了一边。神奇少侠拼命地扭动身体,用有力的双臂拉扯着缠在赤裸着的身体上的卷须,但每当他拉开一根,就有更多的卷须缠了上来!
正在这时,那圆柱体的顶上忽然爆裂开来,好像开一样展开了,从打开的部位伸出了好几支粗大的肉乎乎的管子似的东西!那些肉管一头粗,另一头稍微细一些,显得十分的恐怖和邪恶!
「上帝啊!!不!!」就在神奇少侠挣扎着坐起来的同时,他面前那可怕的圆柱体裂开了!那圆柱体的内部是一片乳白色的肉壁,上面那些滑腻的肉壁表面好像还布满了脂肪,而且还布满了蓝色的细小的静脉!它的内部的肉壁在微微颤动着,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滑腻腻的白色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紧紧缠绕着托弗双腿和双脚的卷须开始用力地将少年英雄向着那圆柱体张开的内部拖去!
「啊!!!不!!!」托弗尖叫起来,他明显感到那些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卷须在收紧,提起自己的屁股拖着朝那古怪的生物拖去!他坐起来开始疯狂地拉扯那些卷须,但立刻有更多的卷须射过来,死死缠绕在了少年英雄赤裸着的肩膀、脖子和胸膛上,接着他狂乱地挣扎着的双臂也被那卷须死死地捆绑在了一起,神奇少侠彻底地成了那怪物的俘虏。
托弗绝望地尖叫着∶「啊!!不、不要!!赫拉!!救命!!!」他竭尽全力地与这捆绑、缠绕着自己身体的邪恶生物搏斗着,但强壮的少年英雄此时的挣扎却显得那麽软弱无力。托弗赤裸着的双脚已经被拖进了那生物的「嘴」里,他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它湿漉漉、热乎乎的、蠕动着的肉壁,一阵绝望和惊慌涌上神奇少侠的心头。
少年英雄现在只能疯狂地甩着头来表达自己的惊恐和忿怒,他被一点点地拖进那怪物的「嘴巴」里,先是被扭曲着捆绑的双腿,接着是他扭动挣扎着的洁白的屁股。托弗越来越绝望,他已经清楚地感到自己身体接触到那光滑潮湿的恶心的肉壁。
托弗现在只有思维还转得飞快∶「赫拉呀!我要被它活活吃了!如果它和其他动物一样,那它彻底消化掉我就得一个多星期,就是说,我得被吞进去好几天才能慢慢死去!?!」
神奇少侠继续徒劳地挣扎着,现在他的肩膀和胸口也被拉进了那怪物的「大嘴」里。此时那圆柱体张开的「大嘴」开始合拢,当托弗的头也被那有力的卷须拽进去之後,那张「大嘴」也迅速地合上了,可怜的神奇少侠被彻底地关进了一个密封的「肉坟墓」里!
快要发疯了的神奇少侠在密封的「肉笼」里竭力地挣扎着,他感到无数的滑腻腻的卷须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动着,一些卷须缠住了他的双臂和手腕,将英雄的双手扭到了背後死死捆住。然後那些将托弗双腿捆在一起的卷须忽然松开了,托弗立刻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但马上又有卷须缠绕上来,它们捆住少年英雄结实修长的双腿向两边拉开,有力的卷须将托弗赤裸的身体拉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死死地固定住。接着开始有卷须缠绕上托弗赤裸的上身,那些湿滑的卷须开始在托弗敏感娇嫩的乳头上挤压起来!
接着那些卷须上开始分泌出恶心的黏液,流满了托弗赤裸着的结实的身体,使少年英雄感到十分的难受和厌恶。但这些卷须已经将神奇少侠的身体从脖子到腰,直到双腿全部捆绑勒紧,使他赤裸裸地被捆绑禁锢在这可怕的「肉笼」里,只能被动地随着卷须的游动而微弱地蠕动着。
「啊┅┅这些东西!赫拉!它们捆得太紧了!!」神奇少侠还在徒劳地挣扎着,沉重地喘息着。
突然,托弗面前出现了一根差不多半个手腕粗细、白色的肉茎!神奇少侠立刻惊慌地朝身体周围看去,不知什麽时候有好几根这样的肉茎出现在被卷须捆绑着的神奇少侠身体四面!这些可怕的肉茎微微搏动着,白色肉感的表面甚至还能看到蓝色的静脉!它们每一根的顶端都有一个好像嘴巴的小洞!
「它们就要这样吃掉我!」托弗喘着粗气猜测,绝望和惊恐使神奇少侠感到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忽然,那根伸在托弗面前的肉茎顶端的「嘴巴」张开了!从那恶心的肉茎里分泌出大量的乳白色、糊状的黏液,这些黏液在肉茎慢慢蠕动下一点点蹭在了神奇少侠充满惊恐表情的脸上!托弗低头一看,其他那些肉茎也正在不断分泌出这种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神奇少侠赤裸着的大腿、屁股、小腹和胸口!
「赫拉!它们不是要吃掉我!它们难道要┅┅?!!不!!!!」突然意识到了这怪物的真实意图的神奇少侠,立刻被自己恐怖的想法惊呆了,他发疯一样尖叫起来!
是的 ,这邪恶的生物捆绑住神奇少侠不是要吃掉他,而是要强奸这个健康成熟的男人!就在托弗发出尖叫的同时,那根一直在他面前蠕动着的肉茎忽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插进了神奇少侠的嘴里!那热乎乎的肉茎有力地撑开神奇少侠肉感的嘴唇,蠕动着滑进少年英雄的嘴里,一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然後肉茎开始在神奇少侠温暖的嘴里膨胀、蠕动,分泌出大量的黏液,顺着托弗没法闭上的嘴巴流淌出来,流满了神奇少侠的下巴和脖子。
「呜呜┅┅」被那肉茎堵满了嘴巴的神奇少侠痛苦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和悲啼,难过地摇晃着头,恶心的黏液糊满了少年英雄的脸。同时有一些肉茎开始在托弗的脸上乱蹭着,竟然开始试图插进少年英雄的耳朵和鼻子里!而另一根肉茎则错误地把托弗光滑平坦的小腹当作了目标,在少年英雄赤裸的小腹上来回挤压磨擦着。
托弗感到惊慌和羞耻,自己竟然要被一个邪恶的生物强暴?!他疯狂地扭动着屁股,立刻使那些肉茎注意到这个白皙肉感的部位!一根滑腻腻的肉茎开始顺着神奇少侠迷人的肉缝游动起来,它很快找到了少年英雄抽搐着的窄小的肛门,有力地撑开这个紧缩着肉洞,野蛮地插进了神奇少侠的屁眼里!
膨胀变硬的肉茎在托弗的肛门里蠕动抽插着,这种痛苦和羞耻使神奇少侠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他感到大量的黏液开始灌满自己被强暴的肉洞,顺着屁股流淌下来。托弗开始更猛烈地摇晃下身。
托弗绝望地抽泣悲鸣,他开始感到插进自己肛门里的肉茎在迅速膨胀,大量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自己的下身流淌下来。他低头看时,发现那根原本在他的小腹上蠕动着的肉茎也开始向着自己已经被一根肉茎插进的肛门移动,并很快也插进了神奇少侠已经被黏液弄得湿滑不堪的肉穴里!另一些肉茎开始紧紧的绕上了托弗的阳具,并且越绕越紧。
「不、不、不!!!」托弗绝望地呜咽着,拼命地扭动着被无数肉茎缠绕强暴的身体。强烈的涨痛感从身体下面穿透上来,这种痛苦和羞辱使神奇少侠几乎要崩溃了!
与此同时,那两个同时插进少年英雄肛门里的肉茎在一直插到很才停了下来,然後开始一边膨胀变硬,一边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快速地抽插奸淫起来!一种强烈的快感突然从托弗被强暴的肉洞传来,几乎使他昏迷过去。
托弗现在终於意识到了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麽,绝望悲痛的神奇少侠彻底放弃了抵抗,赤裸的身体在无数肉茎缠绕下软弱地颤抖着,嘴里发出悲哀的呻吟和抽泣。
但托弗的呻吟很快就停止了,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因为少年英雄嘴里的那根邪恶的肉茎迅速膨胀起来,堵满了他的嘴巴,随即一股浓重粘稠的液体在托弗的嘴里崩溅开来!少年英雄羞耻痛苦的呜咽也停止了,他几乎被那邪恶的生物浓厚的精液窒息了,大量的黏液涌进他的喉咙里,使他被迫吞咽下这些恶心的液体,同时托弗的脸上和嘴角也溅满了恶心的黏液!
与此同时,那些缠绕在神奇少侠身体周围的肉茎也纷纷开始发射!一股股浓厚粘稠的精液溅满了神奇少侠赤裸着的肉体上,使他感到自己好像浸透在一个恶心的黏液的海洋里一样!
但更令少年英雄感到绝望和羞愤的是,那两根插进他的肛门,在他的直肠里交替抽插凌辱着他的肉茎一样是那样地坚挺!使托弗感到难以形容的充实和羞辱,他挣扎着,随着那肉茎奸淫的恐怖节奏浑身颤抖着在心里哭叫∶「亲爱的赫拉呀!不、不要让它们在我那里┅┅」
两根肉茎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在神奇少侠紧密的肠道中可怕地膨胀了起来!托弗已经不再抗拒挣扎了,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那邪恶的肉茎塞得满满的,酸涨不已。而且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正潮水般涌起!悲惨的少年英雄只能随着那生物的节奏开始上下摇摆着屁股迎合着。
大量的白色黏液从那肉茎顶端分泌出来,像溪流一样从神奇少侠被蹂躏着的股间流淌到结实的大腿上。而此刻的托弗已经感觉不到浑身湿漉漉的难受感觉了,只觉得自己屁眼里的那两根东西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几乎要把自己的下身撑裂了一样!而那两根肉茎的顶端已经野蛮地顶进了少年英雄失去防卫的最里,不断的快速抽插将痛苦和快感与不可思议的恐怖和羞辱一起带给了完全被打垮了的少年英雄。
那两根插进神奇少侠肉穴里的肉茎不可思议地变粗起来,从底部开始匀称地涨大,好像有一股洪水从它的根部向已经伸进神奇少侠直肠里的顶端前进!突然间,托弗感到一股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爆炸了!大量粘稠火热的精液喷射进神奇少侠遭到蹂躏的身体!那一瞬间托弗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好像落进了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全身都被火一样的高潮包围了!
神奇少侠健美的肉体失去控制地在无数肉茎包围中凄惨地扭动翻滚,不断发出微弱的呻吟和悲啼,大量的粘稠的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胸膛上、後背和屁股上,浸透了他全身每一寸肌肤。
「啊┅┅哎呦、哎呦,这是哪儿┅┅放开我!赫拉呀,不要再让它┅┅」托弗失去意识地哭叫着,性感结实的肉体不停颤抖着,虚弱地试图从那生物的肉茎和卷须中挣扎出来。
但那些卷须和肉茎再将少年英雄抓住,它似乎知道仅仅一奸污不足以令这个健壮成熟的少年战士屈服。那些肉茎又可怕地粗硬起来,又迅速而残忍地插进了失去抵抗的少年英雄的肛门和呻吟悲啼着的嘴里!
两个虐待狂押着神奇少年走进伯爵的实验室。多米的双手被铐着,嘴里被塞进一个皮制的钳口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地系在他的脑後。多米现在穿着一条薄薄的丝制比基尼内裤,而浑圆的双臀更是完全赤裸着一样。
多米已经基本上被打垮了,他被那两个虐待狂和那残忍的机器折磨、拷打了好几个小时,以至於现在走路还摇摇晃晃的,眼前直冒金星。他踉跄着,被博格像牵一头牛一样,用栓在神奇少年脖子上的皮带牵进了房间。
博格将神奇少年牵到伯爵面前,然後从後面将他推倒,迫使多米以一种屈服顺从的姿态跪在伯爵脚下,无力地低下头。
「不错,不错┅┅看来你们的『玩具』已经很好地驯服了我们的小客人。」伯爵用手抓住神奇少年的下巴,抬起他流满泪水的脸看着。
「是的,主人。」博格回答,「他的身体已经被我们打败了,但意志还没有。而且他一旦恢复了体力,还会反抗的。」
「但是我们喜欢勇敢的男孩。」伯爵吃吃地笑着,看着博格。「这样我们『玩』得就更有趣了!」
博格、格雷和伯爵那金发男助手一起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既是笑伯爵的用词,也嘲笑着跪在他们脚下的被打败了的少年英雄。
「把他弄到桌子上去!」伯爵挥挥手命令道。
两个虐待狂走上来,一人抓住多米一只手臂,朝着一张巨大的、手术台似的桌子拖去。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多米以一种极其迅猛的速度飞起自己的左腿踢向了格雷的头!红发男人没有一点准备,惨叫着被突然恢复了力量的神奇少年踢得飞了出去!接着,多米整个人一头顶向了被惊呆的博格,将这个虐待狂撞进了墙边的柜子里!然後多米一把将挂在博格腰上皮带上的手铐钥匙拽了下来,像一只敏捷的羚羊一样跃到了实验室的角落里。
「抓住他!快抓住他!!」伯爵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此时多米已经打开了手上的手铐,神奇少年双拳紧握,弓着身体站在墙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像发怒的公牛一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至少现在不会!」博格爬起来,缓步走向愤怒的神奇少年,好像很温和地说着。
「啊!!!放屁!!」多米狠狠地将自己嘴里堵着的钳口球拽出来,愤怒地喊着。
「你们这些人太卑鄙了!!」多米用手指着从周围包围过来的血族,以一种挑衅式的口气尖叫着。「你们、你们这些血族太过分了!你们刚才在那个牢房里那样对我,现在我要报复!!」
「喔,我们太害怕了。」四个男人说着,继续慢慢朝神奇少年包围过来。
「好吧,既然你们想打架,我就让你们看看神奇少年是怎麽打架的!」多米愤怒地叫着,突然朝那两个虐待狂扑去!
格雷和博格还没来得及做出动作,就已经被敏捷的神奇少年抓住他俩的双腿,向丢破麻袋一样将两个男人摔在了地上!那男助手此刻突然尖叫着朝多米扑来!但令他惊恐的是,等他扑上来时神奇少年突然从他几秒前站着的地方消失了?!接着,金发少男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栽倒在了两个虐待狂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的屁股和大腿之间!
神奇少年迅速地抓起旁边的一块防水布,将摔倒在一起挣扎的三个男人盖住裹成了一个不断蠕动着的大包袱!
「显然,」伯爵冷酷的声音在多米面前响起,「刚刚那些性的惩罚没有使你丧失战斗力!」
伯爵接着说∶「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现在早就已经瘫成一滩泥了。但你一定有着野马一样的体质!」
「当然,我至少不像你们一样只有一个屁股!」多米骄傲地说。
「你怎麽敢这麽无礼?!小家伙!!」感觉受到嘲讽的伯爵尖叫起来,「我要好好给你一点教训!」
「我才不怕你们的那些小样呢!」神奇少年得意地将双臂交叉抱住自己的胸口,盯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伯爵。「我想知道你们对我哥哥做了什麽?」
「哦,他可不需要你的关心。」伯爵用轻松地语气说着,显得十分的傲慢和自大。
「如果我是你,就会更关心一点自己的屁股的下场!」伯爵加上一句。
「哦,真的吗?我倒要看看┅┅啊!!!」多米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感到自己的耳朵里突然「轰」地一声,头上遭到重重一击,眼前立刻一片漆黑!
神奇少年的後脑被一根包着皮革的铅棍重重一击,好像被锤子砸中的钉子一样,惨叫着栽倒在地上,身体立刻抽搐起来。
伯爵的诡计得逞了。他故意引着神奇少年与自己争论,使得缺少经验的少年英雄没注意到那三个男人已经悄悄爬出了防水布,并举起沉重的铅棍朝自己後脑砸了下来!
「快!把这个小贱狗弄上来!」伯爵说着,赶紧走向墙边的控制板。
三个男人赶紧抬起正於半昏迷中的神奇少年,与此同时,一阵低沉的「嘎吱」声响起,实验室的地板上慢慢升起一台古怪的机器。机器的面板上挂着很多镣铐,三个血族迅速地将不断呻吟着的少年英雄弄到面板前,将他的手脚拉开,用面板上的镣铐紧紧锁住,成了一个「大」字的形状。
一桶冷水泼在了多米的头上,神奇少年慢慢地苏醒过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贱狗!醒醒吧!」格雷叫着,不停地抽打着多米的耳光!
「哦┅┅啊!放开我!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们!!」恢复了意识的神奇少年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捆绑在了面板上,发疯地摇晃着身体尖叫着。
四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失去自由的少年英雄绝望地挣扎着,几乎全裸着的身体剧烈地扭动着,都笑了起来。伯爵走到神奇少年面前,粗鲁地将多米身上的内裤撕碎扒了下来,使神奇少年雪白的肉体彻底裸露出来。
「很遗憾,神奇少年!你又落到我的手里了!」伯爵邪恶地笑着,「我们就要像刚刚对你说的那样,但在『理』你之前还得让你软化一些。」
「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台机器。」伯爵说着,从神奇少年的背後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面板也随着震动起来。
多米惊恐地抬起头,看到几支机器手从头顶落下,停在了少年英雄赤裸着的肉体前。
「赫拉!这是什麽?!」多米大叫起来。
「哦,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什麽了,神奇的贱狗!!」伯爵一边操纵这机器,一边残忍地笑着说道。
两支机器手落在了神奇少年结实的胸膛上,机器手的前端伸出一束柔软细密的丝束,开始在神奇少年敏感的乳头上上下轻扫起来!机器手同时还在胸膛上不停挤压揉搓着。
神奇少年感到胸部一阵阵难受的麻痒,他使劲摇晃着被捆绑的身体徒劳地想躲避机器手的玩弄。同时一种令多米难以形容的快感在涌起,使他不禁浑身发抖,使嘴里发出阵阵艰难的喘息。
同时另外两支机器手慢慢移向了被赤裸着的少年英雄的大腿和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娇嫩的屁眼,柔软的丝束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和嫩红的肉洞周围轻扫起来,不停地刺激着少年英雄失去保护的肛门。另一只机器手在轻柔的捏弄多米赤的生殖器
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传了上来,多米紧咬着的嘴唇不由自主地松开,嘴里不停发出呻吟,浑身颤抖着!
强烈的刺激使多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虽然为自己遭到敌人的玩弄而羞辱,但生理上的变化还是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多米感到自己的意志在这邪恶的机器手的玩弄侮辱中渐渐崩溃,他不再压抑身体里的快感,大声地呻吟起来。
正当多米沉浸在高潮即将到来的颤抖中,那些机器手的动作突然停止了!
巨大的失落使年青的少年战士不顾羞耻地猛烈摇晃着赤裸的身体,大声哀号起来∶「啊!┅┅赫拉!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不,我就是要这样!」伯爵残忍地说着,他小心地不碰到神奇少年已经变得火热、敏感无比的肉体,不想令这个悲惨的俘虏达到高潮。
「这台机器可以不断地挑逗刺激你,但你永远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不过你别急,等我觉得必要时,就会有无数强壮的男人来使用你这下贱的身体,那时你就可以尽情地享受了!!哈哈哈┅┅」
伯爵邪恶的笑声使神奇少年感到无比恐怖,「继续享受吧,我亲爱的小伙子!」伯爵说着,和其他男人走出了房间,紧紧地关上了沉重的大门,将无助的神奇少年留在了可怕的牢房中,独自去接受无尽的苦难。
「不!」多米绝望地叫着,「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啊┅┅」随着机器手又开始蹂躏他敏感娇嫩的肉体,多米低着头大声呻吟着,在无尽的痛苦和快感交织折磨下,感到似乎身体都要融化了。
在经过了几小时、十几撕裂身体般的奸淫和高潮之後,那些插进神奇少侠身体各个肉洞里的肉茎又膨胀起来,一阵剧烈的喷发过後,那邪恶的异种的「嘴巴」张开了,将悲惨的少年英雄赤裸裸地抛了出来。
神奇少侠四肢软绵绵地张开着,随着那「嘴巴」里喷涌而出的白色的粘稠液体滑落到了冰凉的地面上,他现在终於得到了休息--遭到了残酷的奸淫和折磨後的、赤身裸体的休息。被彻底打垮了的少年英雄趴在那些湿滑的地面上,赤裸着的身体上糊满了黏糊糊的白色精液,修长的双腿失去控制地抽搐着,嘴里还不断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和悲啼。
「哦┅┅赫拉,我不行了┅┅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哦┅┅」神奇少侠挣扎着抬起手放在自己被那黏液弄得湿漉漉的额头上,尽量想使自己从不断的猛烈高潮造成的晕眩中清醒过来,四肢无力地蜷缩起来,支撑起疲惫的身体。
「哦,该死的!!」托弗用一只手支撑着地面,侧身趴伏着看着那巨大的肉乎乎的怪物,愤怒地咒骂着。他慢慢用一只手擦拭着那些糊满全身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将残留在自己嘴巴里的那些油脂一样粘稠的恶心的精液吐向那邪恶的生物,使劲乾呕着试图将那些被迫吞进胃里的黏液也吐出来。
当神奇少侠的手碰到膝盖时,忽然一阵强烈的疼痛传来!少年英雄立刻痛苦地用手按住小腹,浑身几乎痉挛起来。
「哦!我的肚子!啊┅┅那东西插得太狠了,几乎弄伤了我!┅┅」神奇少侠抱怨着,挣扎着站了起来。
「太可恶了,它把我折磨地这麽虚弱┅┅我需要休息一下。」托弗喃喃自语着,感到浑身软绵绵的,走路都摇摇晃晃,他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疼痛着的小腹,一边蹒跚着走出洞穴。
「我还从没碰上这麽可怕的东西!那些血族从哪儿弄来的这个怪物呢?该死的,应该让那个讨厌的伯爵来尝尝这种滋味!」神奇少侠胡乱想着,慢慢走到了洞穴外的大厅里。
托弗跳进那地下湖里游了一会,洗净了糊满身体的肮脏的黏液,爬了上来。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再继续朝前走会到哪里呢?神奇少侠几乎立刻决定了,他用手拧乾了湿淋淋的头发,拖着疲惫的身体继续朝洞窟走去。
里面的地下走廊幽而崎岖,托弗光着双脚小心地走着,一路上只看到了几具悲惨的骷髅。过了一会,又走进了一个比刚才的更宽敞的洞窟。少年英雄站在洞窟里,呆呆地举着火把看着四周好几条漆黑的地道,不知道该朝哪里走。
正在这时,从一个地道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托弗立刻惊慌地将手里的火把丢到一堆白骨中弄灭了火光,然後好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野兽一样转着圈,慌乱地向四周望着。
「赫拉!怎麽办?我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托弗忽然看见身边的洞窟壁上有一个天然形成的通风穴,那石洞的大小刚刚够神奇少侠双肩的宽度。他立刻将头钻进去,朝石洞里爬去。
「该死!」托弗咒骂着,那石洞里刚进去就向下拐了一个锐角,使他无法转身,只好又退出来。然後将双腿先伸进去,身体倒退着慢慢缩进了石洞。
此时那地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火光也几乎能看到了。托弗加紧向石洞里倒爬着,可神奇少侠的臀部好像被狭窄的石洞卡住了。他暗暗使劲活动着结实的屁股,终於缩进了狭窄的石洞,而两条修长的腿上则好像已经被擦破了,开始疼痛起来。
托弗用双手撑着石洞仅有的一点突出部分,将双肩和头部也缩进了石洞,双腿则悬空在石洞里。就在这是,一阵谈话声从地道里传来,四个廷诺司帝国军人带着武器,拿着手电筒从一个地道了走了出来。托弗赶紧用双手扒住石洞的突出部分,将头也缩进那石洞拐了锐角的地方,只露出两只眼睛紧张地向外观望着。
那四个廷诺司帝国军人竟然走到了离托弗藏身的石洞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电筒胡乱地在洞窟里乱照着。
「那个斯威尔兰王国的狗能藏在哪儿呢?」一个军人站住,靠在洞窟壁上大声对同伴说着。
「他跑不了多远的!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那头猪抓住了!」另一个则乾脆从衣服里掏出一包香烟,说着。
「可伯爵不许我们伤害神奇少侠。」另一个忠实的警卫说着。
「伯爵?」最开始的那个家伙笑了起来,「那个贱狗现在只配干这个!」他放肆地分开双腿,下流地挺了挺腰做了个动作。
「这就是廷诺司帝国军人?」藏在石洞里的托弗看到那警卫无耻的举动,暗暗想着,「这都是些多麽下流猥琐的家伙!只会吹牛!」
「我喜欢他的屁股!」一个警卫说着,「那结实的屁股揉起来手感一定好极了!」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四个家伙乾脆都坐在了地上,好像要开一个关於神奇少侠身体的讨论会一样。
「该死的!你们快滚吧,白痴!」托弗开始感到支撑身体的双臂酸麻起来,毕竟他被那怪物蹂躏了太长时间,即使是神奇少侠也不可能这麽快就恢复过来。发现那些警卫竟然坐下来,好像要停留很久的样子,他好像一个等待使用浴室的小女生一样埋怨起来,几乎叫出了声音。
但那些警卫显然没注意到这近在咫尺的微弱动静,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你猜伯爵要这个男人做什麽?」
「我听说是要用他们兄弟来育种?!」
「什麽?」
「是的,那男人和他的弟弟将被伯爵关押起来,专门用来和伯爵亲自选定的壮丁进行高科技的同性交配。据说这样就会产生更强壮优秀的种族!」
「嘿,这个工作多过瘾!」一个家伙站起来,用手做出一个好像抓住男人的臀部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胯部。
「算了吧,你都已经有了八个孩子了,还能行吗?」一个警卫嘲笑着。
「唉,也许只有等打完了仗才会轮到我们上那两个小子。」一个家伙忽然好像很惆怅地说。
「嘿嘿,你以为咱们还能活着看到战争结束吗?」
「怎麽不能?我听说我们已经研制出了一种超级武器,很快就能把斯威尔兰王国打败了!」
「什麽超级武器?」一个警卫立刻来了兴趣。
藏在石洞里的托弗听见那家伙的话,也立刻警觉起来,忍不住伸长了脖子听着。
「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武器好像就在咱们这个基地,嘿!还好像就是南边那个大仓库。」
「真的吗?难怪最近一直锁着不让人进去了。」
托弗心中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血族的机密,如果能想办法把那超级武器破坏掉,不但可以阻止血族的阴谋,也可以狠狠报复伯爵一下,就不枉自己来这一遭了。
「算了,别讨论什麽超级武器了。我倒想知道伯爵他们是怎麽对付那个什麽神奇少年的?」最开始的那个家伙打断了同伴的话,问道。
「我知道。格雷和博格两个去『探望』那个小贱狗时,正好是我在门口看守。」一个警卫得意地说着。他接着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起那两个虐待狂折磨拷打多米的情况。
听到那些警卫无耻地谈论着神奇少年遭到折磨磨和蹂躏的过程,托弗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哦,我可怜的弟弟。他们竟然那麽残酷地对待你。」
「哈,那两个男人把两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那小贱狗的身体里,两个插进同一个洞里面!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会叫得那麽厉害!我在门外就能听见那个小伙子使劲地尖叫┅┅」那警卫讲得眉飞色舞。
「该死!┅┅」托弗几乎忍不住要跳出来揍这些家伙一顿,可他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而且被那生物折磨得还浑身无力,只好忍住了。
「那麽那个神奇少侠呢?伯爵怎麽收拾这个小子的?」
「哼哼,那个笨男人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让神奇少侠逃跑了,他自己反倒被人家扒得光溜溜的捆在桌子上!嘿嘿,那个斯威尔兰王国的王子现在没准正等着我们操呢!」一个警卫笑着说。
「伯爵他们曾经拍摄过一些神奇少侠被捆绑时的照片,准备用做宣传的。我当时正好在旁边帮忙。」一个警卫插上一句。接着他开始用一些十分淫秽下流的语言描述着当时被扒光了衣服捆绑起来的托弗的悲惨样子,绘声绘色地讲着神奇少侠那格外健美结实的屁股。
托弗只能愤怒地屈身在那狭窄的石洞里,听着这些卑鄙的家伙用言语谈论侮辱着自己和多米,他已经气愤得快要发抖起来。
「等一下,我要方便一下。」一个警卫打断了他的同伴的讲述,一边解着裤子一边朝托弗藏身的石洞走来!
托弗惊慌地往下缩着身体,忽然一股热乎乎、带着骚臭气味的液体从神奇少侠的头上浇了下来!那警卫竟然对着石洞撒起尿来!
骚臭的尿液不停地浇到托弗的头上,顺着他的脸流到他的胸膛上,还几乎流进了托弗的嘴里!托弗又怒又羞,浑身颤抖起来,几乎叫了声!
那警卫撒完尿,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将在嘴里咀嚼了半天的一块烟草吐进了石洞。那块烟草不偏不倚地正好掉进了神奇少侠正张开的嘴里!!
那带着警卫的口臭和唾液的烟草块掉进托弗的嘴里,托弗感到一阵恶心,他忍不住张开嘴「呸」地一下将那烟草吐了出来!
那个警卫正要转身走开,忽然听见石洞里发出的「呸」的声响,立刻警觉地将头探进石洞,接着像发现了宝藏一样大声喊叫起来!
「神奇少侠!!我的天哪!!!那小子在这里!!!」他看到正艰难地蜷缩在石洞了的少年英雄黑色的头发和紧紧扒着石臂的双手,立刻朝他的同伴大喊着。
托弗立刻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地发出一点动静,就给自己惹来了大祸!他正惊慌地考虑着如何脱身,就感到双手已经被那刚刚撒完尿的警卫死死抓住了,接着自己的身体就被那警卫粗鲁地朝石洞外拖了出来!
同时那三个家伙也跑了过来,一个警卫和喊叫的那家伙一起,各抓住神奇少侠一只手臂,使劲地向上拖着,另外那两个家伙则满脸奸笑地守侯在石洞旁边。赤裸着身体的少年英雄在狭窄的石洞里奋力地挣扎着,但还是被一点点地拽出了洞口!
托弗感到惊慌和绝望,因为狭窄的石洞和坚硬的石壁限制了少年英雄的挣扎和反抗。他的上身刚被拽出石洞,就被那另外两个警卫一边一个地死死抱住了剧烈扭动着的腰肢,而双臂则还被那两个家伙牢牢地抓着。
「放开我!我命令你们!马上放开我!!」托弗尖叫着,使劲扭动着赤裸着的身体,在四个奸笑着的警卫包围下好像落入陷阱的野兽。
「喔!这个小子脾气好大!!」拽着托弗左臂的警卫笑着骂道,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少年英雄裸露着的身体和另一个警卫一起将托弗彻底从狭窄的石洞了拖了出来。
托弗愤怒地甩着头,冲那些警卫大喊大叫着。他的身体刚被拖出洞口,立刻抬起左腿朝一个警卫踢去!但少年英雄光滑结实的大腿立刻落到了一个抱住他腰的警卫手里,那个警卫使劲地抓着少年英雄结实的大腿向上抬,将他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了一个直角。托弗又急又怒,刚刚抬起右腿就立刻被抱住他腰的另外一个警卫抓住了,这个警卫顺便放开托弗的腰,用腾出来的手抓住了少年英雄厚实的屁股。
现在赤身裸体的少年英雄彻底落到了四个血族军人的手里,他的双臂和双腿分别被四个家伙抓着,身体被抬离了地面,只能徒劳地剧烈扭动着屁股喊叫着∶「我┅┅难以相信,竟然┅┅放开我!!!」
托弗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不幸地落到了四个卑鄙委琐的警卫手里!他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结实身体,喘着粗气挣扎尖叫着。
那四个警卫贪婪地看着如今被自己抓获的这个来自天堂岛的敌人,那浑圆结实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神奇少侠赤裸裸的肉体激起了他们强烈的欲望。抓住托弗双臂的警卫用他们粗糙的大手使劲地捏着少年英雄的胸口,用手指夹住两个乳头搓弄着,使神奇少侠的乳头被捏得肿胀起来;而另外的两个警卫则毫不留情地抓捏着少年英雄结实的双臀,令遭到侮辱戏弄的少年战士不停地发出痛苦羞耻的尖叫。
四个家伙残忍地玩弄了一会俘虏失去自由的身体,立刻决定互相合作来进一步蹂躏这个不幸被俘的少年英雄。抓住神奇少侠双臂的家伙分别站到托弗的前後,然後站在托弗面前的警卫将他的右手扭到背後,和他的左手一起死死抓住使在神奇少侠背後的家伙的双手腾了出来。
托弗现在双腿被两个军人抓住抬在空中,上身只能前倾靠在面前的警卫的身体上,脸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几乎能闻到那警卫嘴里喷出的臭气。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扭到背後,两个手腕被面前的家伙死死地扣在一起,使神奇少侠有力的双臂失去了作用,而背後的家伙则用双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放肆地乱摸起来。托弗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和羞耻,他相信如果不是那邪恶的生物蹂躏奸淫的原因,他一定能狠狠地教训这四个无耻的家伙!可如今伟大的少年英雄竟然这麽软弱无助地落到了四个卑鄙的血族手里,遭到他们残酷的羞辱和玩弄!
在神奇少侠背後的警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对着面前的警卫,而托弗面前的家伙则张开发出口臭的嘴巴要来吻少年英雄。托弗愤怒地甩着头,一口吐沫吐在了那军人的脸上!
「啊!臭小子!你要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那军人恶狠狠地骂着。
在托弗背後的军人此时拿出一支塑胶的大阳具对准了英雄赤裸裸地毫无防备的屁股。他用双手粗鲁地抓住托弗白皙结实的双臀,扒开两个肉丘,把塑胶阳具对着少年英雄娇嫩的屁眼捅了进去!
「臭小子!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男人的滋味!!」他狠毒地骂着,将粗大的假阳具重重地插进了神奇少侠紧闭着的肛门里!
托弗的肛门里还残留着那怪物留下的黏液,所以那粗大的假阳具没有费多大劲就齐根插进了少年英雄的屁眼里。随着「哧」地一声,托弗感到一根粗大的棒子戳进了身体,一阵酸涨从下身传来,被奸污了的痛苦和羞耻使挣扎着的少年英雄立刻发出大声的尖叫!
那军人双手死死抓住神奇少侠左右扭动反抗着的双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用粗大的假阳具在托弗紧密的肛门里奋力地抽插着,假阳具重重撞击着少年英雄赤裸着的屁股,发出阵阵沉闷的「啪啪」声。这种声音混合着不断从屁眼里传来的涨痛使托弗感到格外的羞耻和悲哀,他拼命想反抗,可手脚都被其他三个警卫抓得死死的,只能不停地尖叫着,眼泪大滴地流淌下来。
在一边抓着托弗双腿的两个警卫也乘机低头,把他们的嘴巴贴在神奇少侠胸前胡乱地亲吻起来,还用嘴含住两个乳头,使劲地吮吸起来。
下面的肛门被假阳具抽插奸淫着,敏感的乳头又遭到两个警卫的玩弄,托弗感到身体里竟然开始产生阵阵的快感。神奇少侠为自己的身体竟然会丢脸地在敌人恶意的奸淫凌辱下出现的反应而感到羞耻,但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啼哭一般的阵阵柔弱的哀号,赤裸着的肉体无力地瘫软下来,使背後的警卫那粗大的假阳具更地插进了柔软温暖的洞穴里。
那个奸污着托弗的警卫感到这个男人的屁股在不停抽搐着,健壮的肉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会无力地瘫软下来,知道这个健壮俊美的少年战士已经渐渐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抽插了一会,感到这个被奸污的少年战士的肛门竟然渐渐湿润起来,白皙的双臀也开始由抽搐反抗变成了充满诱惑地扭摆,他狞笑着说∶「贱人,我让你来尝点更爽的!」他说着,从神奇少侠的肛门里抽出假阳具,用双手扒开少年英雄的双臀,将自己火热坚硬粗大的东西顶在了神奇少侠因受侵入而紧缩着的狭小的肛门上,用力地挤了进去。
「不!停下来!!┅┅啊┅┅」托弗感到一根火热的大家伙又一粗鲁地撑开自己柔嫩的肛门,慢慢插进自己的屁股里,立刻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少年英雄绝望地叫喊着,使劲耸动着结实的屁股逃避着,但被蹂躏着的少年还是抵不过那孔武有力的警卫,还是被那真正的肉棒狠狠地插进了屁股後面那窄小的肉洞里!「呼,好结实的屁股!!」他喘着粗气,使劲地在神奇少侠紧密的屁眼里抽插起来。
「是啊,神奇少侠操起来果然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真过瘾!!」抓住托弗双臂的家伙说道
遭到奸淫的神奇少侠此时感到身体好像要被撕裂了,疼痛混合着阵阵波涛般的快感一起袭来,彻底将他最後的一点反抗也击垮了,他现在只能在四个警卫残酷的奸淫蹂躏下无助地扭动着赤裸着的身体,闭着眼睛从嘴里发出阵阵沉重的「呼噜」声和柔弱的悲啼。
四个血族军人包围着赤身裸体的托弗,野蛮地轮奸着这个英勇的少年战士,一个家伙先後在神奇少侠的屁眼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然後另外三个家伙又将他们粗大的肉棒轮流插进了神奇少侠流淌着粘稠的液体的屁眼里继续奸淫起来。
托弗只能徒劳地在四个如狼似虎的军人包围中扭动着身体,不停地哀号啼哭着,在痛苦和羞耻的双重打击下忍受着残酷的奸淫,一点点地失去了反抗了意志和力量,直到四个家伙先後在少年英雄健美的身体里发泄完了兽欲,将被轮奸後的男人丢到了地上。
一丝不挂的少年英雄瘫软在冰凉的地上,身下的那个小穴悲惨地张开着流淌出白浊的黏液,胸膛上布满了牙印,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和喘息,缓慢而凄惨地在地上翻滚着。被轮奸後的神奇少侠感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绝望地看着那四个警卫解下他们的腰带朝自己走来。
警卫一言不发地将瘫软在地上的少年英雄拉起来,让他跪在他们脚下,然後将他的双臂扭到了背後。托弗不知道自己还要受到什麽样的凌辱,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让他们将自己的双臂扭到背後,小臂叠在一起用皮带紧紧地捆绑住。然後他们又将这个少年英雄的双腿也并拢在一起,用皮带将神奇少侠匀称的小腿并在一起,从脚踝到膝盖下死死地捆绑住。
现在的神奇少侠只能无力地跪坐在自己被牢牢捆着的双腿上,双臂反绑着,赤裸着诱人的身体,悲哀地等待着敌人的凌辱和折磨。
一个警卫将自己那依然怒挺着的、还沾满着精液和少年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大肉棒送到了俘虏的嘴边,狞笑着说∶「臭小子,你知道你该做什麽了?」
托弗惊恐愤怒地看着眼前那颤动着的、刚刚奸污过自己的大家伙,不禁羞愤得浑身发抖起来。他倔强地将头扭到旁边尖叫着∶「不!你、你们休想!!我决不会替你们干那种事的!!杂种!!」
「贱货,还敢嘴硬!!」那家伙挥手抽了托弗一个耳光,然後揪着他的头发将他摔倒在地上!
「撅起你的屁股来!!」一个家伙在神奇少侠背後,用脚踢着少年英雄那白皙结实的屁股叫喊着。
托弗被脸朝下摔倒在地上,他此刻心里感到极大的愤怒和羞辱,虽然遭到了他们的强奸,但神奇少侠的自尊心决不允许自己再丢脸地为敌人口交。他倔强地扭过脸,眼睛里充满愤怒地盯着那踢着自己屁股的家伙怒骂着∶「血族杂种!你休想!!我不会屈服的,将来我一定要亲手收拾你们这些混蛋!!」
「嘿嘿,好硬气的臭小子!我倒要看看伟大的神奇少侠究竟有多大能耐!」一个警卫说着,抱起少年英雄赤裸的身体抬了起来,按住他的双腿硬是将托弗按着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洁白的屁股。
托弗倔强地挣扎着,他感到两只手在使劲地扒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有一根硬邦邦、冰冷的东西粗鲁地插进了自己两腿之间那刚遭到奸污的肛门里!他挣扎着回头一看,不禁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不!该死的!!你们要干什麽??!!」
一个警卫将手里的冲锋枪的枪管插进了神奇少侠的屁眼里!他野蛮地用坚硬冰冷的枪管在少年英雄的屁眼里戳着,一边恶狠狠地骂着∶「贱货!你要是不想你下贱的屁股吃枪子,就赶紧老实一点!!快撅起你的屁股来!!」
冰冷的枪管重重地戳着神奇少侠柔嫩的肉壁,一阵阵剧烈地疼痛,使托弗几乎要被惊吓得哭喊起来!他知道这些野蛮的血族什麽都干得出来,只好屈辱地跪伏在地上,摇晃着双臀高高地撅了起来。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从神奇少侠撅着的屁股後面传来,一个警卫抡起宽宽的皮带,重重地抽在了少年英雄浑圆的屁股上!白皙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一道宽宽的暗红的鞭痕!
「啊┅┅不!」托弗突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立刻忍不住大声地惨叫起来!他刚刚要扭动着屁股逃开,立刻被那还插进肉穴里的枪管重重地戳了一下!
托弗疼得浑身发抖,还没等他适应过来,又是一记重重的抽打落在了少年英雄撅着的屁股上!
那个挥舞着皮带的警卫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不停地抡起皮带抽打着神奇少侠结实的屁股,随着一阵皮带落在皮肉上的沉闷的「啪啪」声,托弗白皙的双臀上立刻暴起一道道醒目的鞭痕!
那皮带抽打在神奇少侠的屁股上,虽然会令遭到拷打的少年英雄十分疼痛,并留下醒目的伤痕,却不会将少年英雄的双臀抽破流血。但这种残酷的拷打给托弗带来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打击!
托弗感到被凌虐的屁股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像被剥了皮一样!但更重要的是,来自天堂岛的少年战士经历过各种危险的场面和残酷的磨练,却从来没有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起来,以这麽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跪伏在敌人脚下,而且还被残忍地用皮带抽打着屁股!
托弗发疯一样地大叫着,拼命想扭动着身体逃避,可插进少年英雄肛门里的冲锋枪管狠毒地戳着他柔嫩的肉壁,制止了他所有的努力,使神奇少侠只能绝望而羞辱地号哭大叫着,被一下下地重重抽打着裸露着的双臀!
那个警卫不顾少年英雄悲惨的号哭,不停地挥舞着皮带抽打着少年英雄赤裸着的屁股,很快那白皙的肉丘上就布满了交错的鞭痕,悲惨地红肿起来!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不停地将皮带抽打着神奇少侠赤裸着双臀,不时还抽打几下少年英雄结实的大腿和光滑平坦的後背!
「臭小子!你叫啊!!神奇少侠像一只狗一样的号叫真是好听极了!!哈哈哈,再叫得大声些!!」
「不┅┅啊、啊!!!不要!住手啊┅┅」神奇少侠凄惨地号哭着,感到自己的屁股和大腿被皮带抽打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托弗现在才知道,一个少年战士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会遭到多麽毫无人性的凌虐,他感到自己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一点点地在敌人野蛮的拷打羞辱下崩溃了。
「该死的臭小子!我要把你这个下贱的屁股打烂!!然後把你那个贱屁眼也戳烂!!再把你就这麽赤身裸体地丢进集中营,让那些劣等的家伙们看看,伟大的神奇少侠这种下贱丢脸的样子!!」抽打着托弗的警卫大声骂着,那个将枪管插进少年英雄肛门里的家伙也配合着用坚硬冰冷的枪管使劲戳着托弗娇嫩的肉穴,四个家伙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嗷!!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呜呜呜┅┅我、我要不行了,让我替你们做那个吧┅┅不要再打我了!呜呜呜┅┅」托弗凄惨地摇晃着被抽打得鞭痕累累的屁股,哭着哀求起来。神奇少侠坚强的意志也抵不过这些家伙残暴的凌虐,终於崩溃了。
「哦?伟大的神奇少侠也屈服了吗?你准备为我们做什麽呢?」那警卫继续羞辱着托弗,仍然不停地抽打着少年英雄红肿不堪、几乎已经皮开肉绽的双臀。
「我┅┅啊!停下来!!我、让我吸你们的肉棒!!!不要再打了┅┅呜呜呜┅┅」托弗已经完全崩溃了,他已经顾不得羞耻和难堪,使劲地摇晃着结实的屁股哭喊着哀求敌人停止残忍的拷打。
「行了,我看也差不多了。咱们要是把这个男人真的弄坏了就不好向伯爵交代了。」一个警卫在那拷打着神奇少侠的家伙耳边小声说着。
「伯爵?那个家伙倒不用操心!反正像这麽凶悍的小子,抓住他时难免会留下些伤痕!而且咱们只要不把这个小子的屁眼弄坏就没问题。」那把冲锋枪枪管戳进神奇少侠肛门里的家伙小声嘀咕着,却悄悄把枪管抽了出来,那乌黑的枪管上已经沾上了一些血迹。
「好吧!臭小子,你真是下贱!不狠狠打你一顿还不肯听话!」那抽打着托弗的家伙停了下来,将虚弱地跪伏在地上抽泣呻吟着的少年英雄扶起来,跪直了伤痕累累的身体。
「来吧!不用我在说什麽了吧?!」他走到神奇少侠面前,将那粗大的、沾满了秽迹的肉棒送到托弗嘴边。
托弗现在已经彻底没有了抵抗的意志,虽然仍然觉得十分羞耻,但还是慢慢张开了性感的嘴唇,将那丑陋肮脏的肉棒含在嘴里吮吸起来。那肉棒上带着一种令人恶心的腥臭味,使托弗几乎要呕吐起来,他一边低声地抽泣着,一边闭着眼睛屈辱地吮吸起那警卫的肉棒来。
神奇少侠正强忍着悲愤和羞耻为那刚刚残酷拷打过自己的家伙做着口交,忽然感到背後有一个家伙开始解开自己捆着双腿的皮带。接着那家伙将托弗的松开的双腿分开,然後开始用手抚摸起神奇少侠被拷打得伤痕累累、红肿起来的屁股来!
刚刚被拷打过的屁股被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一阵阵强烈的疼痛传来,托弗几乎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尖叫起来。但他的头立刻被那面前的警卫抓住,死死地将肉棒塞进神奇少侠的嘴里,使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嘴角流着口水浑身疼得不住哆嗦。
那背後的警卫慢慢跪下,用手扒开神奇少侠伤痕累累的双臀,又将他的大肉棒对着少年英雄那还沾着白色精液的屁眼插了进去!一阵强烈的涨痛和受伤的屁股被粗暴地揉捏的疼痛混合在一起,几乎把托弗疼得昏了过去!他感到那警卫又开始抱住自己红肿的屁股,在自己的屁眼里使劲地抽插奸淫起来!而神奇少侠现在却连呻吟哀叫都做不到,只能含着敌人的肉棒屈辱地吮吸着,同时还有忍受着来自屁股後面的奸淫!
过了一会,那站在神奇少侠面前的家伙开始发出浑浊的喘息,托弗感到自己嘴里的大肉棒可怕地热了起来。他立刻意识到了什麽,刚要张开嘴,就感到一股带着浓烈的腥味的黏液在自己嘴里喷溅开了!被精液呛得几乎窒息的托弗立刻拼命摇晃着身体,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可那警卫使劲地按住少年英雄的头,恶狠狠地说∶「贱货!不许张嘴!!都吃进去!!」
托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只好艰难地将填满了自己嘴里的腥热的精液都吞了进去!那警卫这才满意地从神奇少侠嘴里抽出了肉棒,看着眼前这个少年战士泪流满面地抽泣着,嘴角沾满了白色的精液,赤裸的结实肉体痛苦地颤抖着的羞辱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在神奇少侠背後奸淫着他的那警卫也坚持不住,在少年英雄已经被干得湿滑无比的肉洞里射了出来!然後他从托弗的屁眼里抽出肉棒,走到他面前粗鲁地将沾满精液和少年英雄肛门里的污秽的肉棒直接插进了他张开着使劲喘息着的小嘴里!
「舔乾净!贱狗!!」
托弗闭着眼睛痛苦地又开始吮吸起这根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的肉棒,那上面沾着的精液和自己的粪便被舔进嘴里,使神奇少侠感到了巨大的痛苦羞辱,他感到自己已经几乎要堕落成了一个任敌人糟蹋的下贱少年!神奇少侠的心里在默默的流血。
就这样,托弗屈辱地为四个警卫做着口交,让他们轮流在自己的嘴里发泄着,将他们射进自己嘴里的精液吞咽进去。托弗感觉自己的胃了好像已经被那些家伙恶心的精液填满了,他却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这些卑鄙的敌人凌辱糟蹋自己。
等到最後一个家伙在神奇少侠的嘴里射了出来,并看着这个落入他们手里的少年战士咽下了自己的精液,他们才将已经被折磨得精神恍惚、浑身酸软、嘴边还沾满着精液的少年英雄从地上拉起来。
托弗浑身无力,赤裸着身体摇晃着被两个警卫架住才没有又倒下。一个家伙将那根曾用来拷打过神奇少侠的皮带系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拉着皮带像牵着牲畜一样拽着疲惫虚弱的少年英雄,说∶「很好!这样才像一个真正的贱狗!走吧,伟大的神奇少侠!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呢!!」
说着,他开始粗鲁地拉扯着手里的皮带,牵着赤身裸体、摇摇晃晃的少年英雄朝着一个地道口走去,另一个家伙还在後面不时地用冲锋枪顶撞着神奇少侠伤痕累累的屁股。
托弗痛苦地呻吟着,拖着虚弱酸痛的身体踉跄着随着四个警卫朝前走着,他此刻感到无比的悲哀和绝望,因为他知道,前面还有那邪恶的伯爵和更多、更可怕的凌辱和折磨在等待着悲惨地落入敌人手里的神奇少侠!
经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痛苦的行走,被捆绑着的神奇少侠终於被四个警卫押着走出了地下迷宫。神奇少侠那难以置信的体质在这半个小时里已经使他感到身体恢复了许多,就连屁股和大腿上那些遭到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也不像刚才那麽明显,托弗结实的双臀上的红肿也消退了不少。
走入城堡时,那久违的阳光使神奇少侠感到一瞬间的失明,但他很快就适应了过来。托弗看到伯爵那被改造成军营的城堡里停着很多卡车,一队血族军人正从营房中走出,几个仆人正在打扫城堡里的垃圾。
看到赤身裸体、反绑着双臂的少年英雄被四个警卫押着走出隧道,所有的军人立刻都停了下来,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神奇少侠被推搡着押到庭院中央。接着一个警卫用枪托从後面猛击托弗的腿弯,使他被迫跪在了城堡主建筑的对面。
那一队军人立刻围拢过来,四、五十个男人像嗅到了血腥的鲨鱼一样,眼睛了射出贪婪的目光,围在了赤裸着身体的神奇少侠周围。
托弗感到十分的羞耻和紧张,但他此刻只能惊慌地睁大了双眼看着周围狂暴的敌人,听着他们用不堪入耳的言语羞辱自己。
「嗨,我们要是能干这个小子一顿就好了!」
「这就是那个神奇少侠?这个小子的身材真棒!」
「我保证这个斯威尔兰王国的贱狗能让我们都爽的!」
「嘿,小子!和我们大家玩玩怎麽样?!」
终於,这些家伙突然失去了控制,一大群野兽一样的军人朝着跪在地上的少年英雄扑了上来!
托弗惊慌地大叫着,他刚刚试图站起来就被一个军人粗鲁地推倒在地。立刻,无数只大手抓住了少年英雄乱踢乱动着的双腿,将神奇少侠抬了起来!
这些疯狂的男人抓住神奇少侠拼命扭动挣扎着的身体将无助的少年英雄抬在半空,无数只手粗鲁地抓捏着他赤裸着的胸膛、大腿、双臀和下体!托弗绝望地大叫着,发疯一样地在男人粗野的袭击下扭动着身体,他感到已经有人在残忍地将手指插进自己的乾燥的屁眼里使劲抠弄起来,一阵阵惊恐和羞愤几乎使他失去了理智。
突然,从城堡的主建筑里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狂暴的人群立刻寂静下来!那些军人将气喘吁吁的少年英雄丢到了地上,转头朝那建筑物上看去。
倒在地上的托弗也抬起头看去,伯爵正举着手枪站在建筑物的阳台上,悠闲地看着下面庭院里发生的骚乱。
「你们不能碰神奇少侠!」伯爵的声音十分刺耳。
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托弗,神奇少侠赤裸着的白皙的双臀和大腿上还能看到被鞭打留下的伤痕。
「谁要是违反了我的命令就要受到惩罚!」
那四个警卫心虚地互相看了两眼,朝伯爵喊道∶「那是那个男人在洞穴里和我们撕打时弄的!」
「警官!」伯爵尖叫着。
「是,我的主人!」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从人群中走出,朝伯爵行了一个军礼。
「把我的俘虏弄乾净!给他洗一洗,吃些东西,然後带到我的实验室!」伯爵说着,突然举起手里的手枪对着下面的人群开了枪!
伯爵的枪法准确而迅速,随着四声清脆的枪声,那四个抓住了神奇少侠并押送他回来的警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其他的军人惊慌地散开了,庭院中央只剩下被捆绑着双手倒在地上的神奇少侠,和他身边四具血泊中的尸体。
「我说过,不许碰他!!」伯爵尖叫着,楼下的军人们都惊恐地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
「把他带到我这里来!」
两个军人立刻走上来,拉起了托弗。他们拽着少年英雄脖子上的皮带,牵着赤身裸体的神奇少侠走进了城堡。他们推搡着少年英雄走下阴暗的楼梯,穿过了一个走廊来到了伯爵卧室的门前。
一个军人轻轻敲了敲门,沉重的木门打开了,伯爵站在门前。伯爵穿着一件宽松透亮的长袍,隔着长袍就能看见他里面穿着的黑色内裤。伯爵斜倚在门边,样子显得优雅而性感,但看着神奇少侠的眼睛里却充满邪恶的笑意。
神奇少侠被两个军人抓着捆在背後的双臂,直挺挺地站在伯爵对面,他的头倔强地扭到一旁,不去看伯爵那恶毒的笑脸。托弗虽然再成了敌人的俘虏,但他绝不会向他们屈服。
「真不错呀,我很高兴又见到了伟大的神奇少侠。」伯爵盯着眼前这个虽然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却依然表情镇定的少年英雄说道。他伸出手在托弗裸露着的挺拔的胸膛上抚摸起来。伯爵注意到托弗的嘴角和脖子上
还沾着一些乾涸了的白色的秽迹,嘴角不禁露出嘲讽的微笑。
伯爵又转到托弗背後,双手顺着少年英雄光滑平坦的後背摸下去,落在了托弗遭受过残酷鞭打、依然留有些淡淡的鞭痕的双臀上。他用修长的手指轻抚着神奇少侠结实的屁股上那些微红的鞭痕,感觉到这个少年战士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伯爵注意到少年英雄结实的大腿上也留有精液流淌下的痕迹,他邪恶地笑着将手滑向了神奇少侠的两腿之间。
「贱狗,看来那四个家伙也没有放过你的屁眼!」伯爵恶毒地嘲讽着,手指突然插进了托弗的双臀之间的小肉洞里!感觉到神奇少侠那因为连续遭到那怪物和四个警卫的奸淫,而略显松弛的肉洞里依然沾满着黏糊糊的黏液。
「快把你的脏手拿开!!」托弗叫着,使劲扭动着结实的屁股反抗起来。
「哼,贱狗!我还有点东西要还给你!」伯爵冷笑着从神奇少侠的肛门中抽出了手指,将上面沾着的黏液抹在了少年英雄充满愤怒羞耻的脸上说着。托弗愤怒地甩着头,当他看到伯爵转身从桌子上拿过一样东西时,立刻疯狂地大叫挣扎起来!
伯爵手里拿着的正是托弗曾经在实验室里用来对付他的那根粗大坚硬的研杵!托弗曾经把这个粗大的东西插进了伯爵的肛门里,来报复这个恶毒的男人对自己的迫害和折磨。现在看到伯爵要拿这根东西来对付自己,托弗不禁惊慌起来。
两个军人结实有力的双臂死死地抓住了挣扎着的神奇少侠,他们的眼睛里也射出残忍贪婪的目光。伯爵微笑着走近恐惧惊慌的少年英雄,将手里的研杵较细的一端伸进自己的俘虏扭动着的双腿之间,对着他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托弗发出凄厉的惨叫,又粗又硬的研杵戳进他的屁股,使他感到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地疼痛。
「臭小子,这只是对你的无礼的一点小小的教训∶让你的屁股尝尝被研杵捅进去的滋味!精彩的部分还在後面呢!」伯爵阴险地笑着,用手使劲地将研杵一点点插进神奇少侠受伤流血的肛门里,直到只剩下不到一寸的大头露出在托弗扭动抽搐着的浑圆的双臀之间。
托弗已经疼得直吸冷气,肛门里一阵阵酸涨混合着撕裂般的疼痛穿透了他的身体,他咬紧嘴唇不使自己尖叫出来,结实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好了,我的少年英雄。你可以休息一会了?嘿嘿┅┅」伯爵邪恶的笑声在托弗的耳边响起,还没等少年英雄明白过来,就感到一团纱布捂在了自己的嘴上。一股氯仿的气味立刻充满了托弗的鼻子,神奇少侠被纱布捂住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被两个军人架着的身体很快就瘫软了下来。
伯爵朝两个军人挥挥手,他们立刻将失去知觉的神奇少侠抬到了伯爵的床上,然後走出了房间。
伯爵走到床前,望着昏迷中的托弗那结实赤裸的身体,阴险地笑着自言自语道∶「神奇少侠,你如果知道将有什麽样的命运在等待着你,那你一定宁愿永远这麽沉睡下去!」
他接着将那根插进托弗屁股里的研杵抽了出来,将沾着少年英雄被撕裂的肛肉中的血迹的研杵丢到地上,然後拍了拍手。
那两个虐待狂--格雷和博格从里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去把这个男人的身体洗乾净,然後带他到我的实验室。真正的好戏就要开始了!」
「是,我的主人。」几分钟後,他们洗完了澡,随手就把毛巾扔在地上。
一切就绪,博格、格雷也相继换上自己的黑色皮革套装。
他们为托弗套上一个黑色的钉环项圈,勒住他白皙的颈子,慢慢地牵着链条,把他带进隔壁房间里。
一个盛满美食的托盘,放在一只豪华的银桌上。
托弗被牵到银桌前的椅子,给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他的双手反捆在椅背上,两条腿给交叉捆绑着,绳子缠过膝盖与脚踝。
塞在嘴里的箝口球被拿掉,两个男人也坐了下来,开始一汤匙一汤匙地,喂养他们的俘虏。
经历了那麽多折磨,体力消耗,托弗早就饿坏了,也不考虑有毒与否,毫不犹豫地张口,吃下所有喂来的食物。
就在哥哥被喂饭的同时,神奇少年几乎要昏过去了。
他辛苦地站在桌子上,随着後方的侵犯者无情肆虐,结实的小屁股本能地向前挺。
缺水的嘴唇乾裂、松弛,而当他看到眼前终於出现了亮光,泪水立刻盈满眼眶。
「喔!上帝啊!求求您,什麽人都好,求求你们┅┅只要现在让我解脱,我什麽都愿意做┅┅」忍不住体内的疼痛,多米放声哭叫。
在以前,他从没体验过如此令人发狂,又那麽教人兴奋的闷绝感受。
伯爵的手段实在太阴险了,现在,当他一面呻吟与哭叫,心中也对伯爵的下一套折磨手段感到恐惧。
当这一切似乎将成为永恒,多米身躯颤抖,汗流浃背,注视着实验室的大门缓缓被推开,暂时中止了这酷刑,但眼前出现的事物,却又让他知道,最坏的状况尚未到来。
一阵响亮的皮靴声,伯爵在三名廷诺司帝国军官与一众血族护卫团的簇拥下,大步走进实验室。
那三名军官的年纪都很大,而看他们领上的军阶,似乎是当今廷诺司帝国军部的重要人物。
虽然猜不出这三人的身分,但是看一向高傲的伯爵,对这三名军官竭诚惶恐,战战兢兢的态度,多米可以明白这三人的重要性。
众人走向多米,站在他身前,凝视这不住痉挛的裸体少年,散发青春气息的结实身体,让那三名军官频频点头示意。
「唔,真教人难以相信,这麽一个小男孩,就是一直让我们血族蒙羞的神奇少侠吗?」隔着单框眼镜,威尔森特校仔细地打量着多米,扫视这少年的每一寸肌肤,纳闷这样一句纤弱的身体,为何能发挥出比上百个血族军人更强大的力量。
多米没有答话,心中有些奇怪,因为这个威尔森特校的模样,与他印象中的血族人有所不同。
同样的怀疑也存在伯爵心里,他知道这个威尔森特校,是廷诺司帝国里头极少数非血族的高阶军官,为什麽能有这样的地位,确实是一件奇事。
「恕我失礼,特校,这不是神奇少侠,他不过是神奇少年而已,现在,他们兄弟俩都已经被我治得服服贴贴了。」伯爵笑着说道,他特意把最後一句加重,提醒这三位长官自己立下的大功。
多米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眼神中充满愤恨与气恼,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折磨他们兄弟的血族撕成碎片。
「你们好好等着吧!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只要我┅┅」瞪着眼前一干敌人,多米倔强的眼神、愤怒的咒骂,仍显示他绝不屈服的意志,这让三名军官皱起眉头,对伯爵投以责难的目光。
「你不用着急,臭小子,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哥哥了。」伯爵愤怒道∶「不过在那之前,我要给你这不知尊卑的臭小子一点教训!」
「卫兵!把这臭小子给解下来,然後重新捆到那张桌子上,动作快!」伯爵高声命令着,指向实验室墙边一只手术台模样的铁桌。
接到命令的卫兵连忙抢上,依命迅速解下已经疲累不堪的神奇少年。
当他们解开束缚,多米扭动身子,拼命乱踢,试着作逃脱的挣扎。
不过那完全没有效,卫兵们粗蛮地抓住他手脚,不顾少年的抵抗,整个人大字型地仰天抬起,带到那张铁桌子上,又重新把他捆得牢牢的。
他的双手被一只皮革手铐给锁住,反扣在脑袋上;两条长长的皮带紧紧缠住他的脚踝,这样一来,多米只能小角度地移动着双腿。
当卫兵们在他嘴里塞上一团箝口球屑,他气急败坏地扭动身体,在铁桌上抵抗。
结果这招来更坏的结果。在伯爵示意下,卫兵们又帮多米在嘴边加了条皮带,预防他咬伤自己或别人,也让他绝不可能顶出嘴里的箝口球。
当皮带系好,多米也只能发出细微的咽呜,勉强喊出一些模糊的语调。
「果然是个活泼的小东西啊!」一名军官饶有兴味地说着。
「是,不过请放心,落在我手上,他那多馀的骄傲火焰不久就会被熄灭了!」伯爵自信地说着。
他一直努力在这三名军官之前,表现自己的能力。这擒到神奇少侠兄弟,是一等一的大功,只要能让国王认可他的功绩,不要说是升官,就算是取代这三个老头,也是大有可能,所以伯爵表现得相当急切。
三名军官互望一眼,他们都很清楚这男人的意图,而此时,三人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某些异样的神色。
这男人实在太多话了啊!怎能让这趾高气昂的人登上血族要职呢?况且,如果真的让他升了上去,自己三人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那麽,是不是应该在那之前,先让他┅┅
料不到长官们的想法,伯爵得意地拍拍双掌,继续对部下下命令。
实验室的门再打开了,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下,历经诸多凌虐,神情惨澹的神奇少侠,被带进实验室,来到众人面前。
「好一个美男啊!俊美,实在是太美了。」
威尔森特校大声赞叹着,其馀两名虽然没有表现得那麽明显,不过也都是以猥亵的贪婪目光,上下注视着这半裸的斯威尔兰美男,对那具健美性感的肉体,眼发异采。
「虽然有些遗憾,我们是在这种情形下邂逅,不过我们仍要说一声∶神奇少侠,你的确是个让血族高层头疼的人物。」威尔森特校朗声大笑,怪有趣地盯着这大胆的小子。
「承蒙夸奖,我很高兴能有这份让你们头疼至死的荣幸!」瞥见弟弟的凄惨境,托弗心里难过,但随即吸了口气,以神奇少侠应有的自豪与决断语气,冷冷宣告着。
「神奇少侠,你已经耗光了我们所有的耐性。」伯爵走至托弗身前,冷笑道∶「伟大的国王对於你这样的少年战士十分感兴趣,我现在给你最後一机会,加入我们,一起为帝国奉献,而如果你拒绝,那麽你将遭遇到的罚,会让你後悔自己为何生为斯威尔兰人!」
这番话当然不会把托弗吓倒,尽管担心弟弟的安危,但英勇的神奇少侠,绝不向任何胁迫屈服。
「不管你们的手段有多卑鄙,你们绝对不会成功的,就算我们落到你手中,斯威尔兰王国也一定会获得胜利,而你们这些血族猪猡┅┅」
没等他把话说完,一团同样的箝口球,粗鲁地塞进他嘴里,接着也是一条皮带,把箝口球固定住,让他和弟弟一样的待遇,非己所愿地闭上了嘴。
结果,托弗也仅能咽呜与喘气,就这麽无助地站在一群血族身前,任他们玩偶似的欣赏。
「你们这些低等的斯威尔兰王国男人可真傲慢,怎麽就不能学学优秀的廷诺司男人,他们永远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
威尔森特校一面说,一面粗鲁地抬起托弗下巴,强迫这男人抬起头,屈辱地仰望着自己。
「如果您允许┅┅」伯爵低声请示着,一面向博格、格雷使眼色。
两人会意,把托弗推向多米身边的另一张台子,如法炮制地锁在台子上。
当身体被牢牢绑死在冰冷铁台上,托弗和多米不期然地对望一眼,在兄弟的眼中看见无助与恐惧。
自从多米失手被擒之後,他们兄弟甚至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直到现在已成为人家奴隶的身份,实在也不是一个令人高兴的温暖重逢。
『支持下去,我的好弟弟。』强忍住心里的悲伤与害怕,托弗试着用眼神为弟弟打气。
『邪恶不会永远胜利的!』
无暇顾及两兄弟的眼神交流,博格和格雷谨慎检查,用力一拉,确认皮带已经彻底绑死,务必要求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为稍後将上演的酷刑,做好准备。
皮带紧紧箝进肉里,神奇少侠兄弟发出痛苦的呜鸣,听在一众血族的耳里,让他们感受到征服者的优越。
「恭喜你们,现在,你们两个烂猪,将有荣幸见到我们血族的力量。」想到自己下一步策略,伯爵得意洋洋,转头向三名高级军官夸耀道∶「三位大人,现在呈现在你们面前的,是一批最优秀的廷诺司帝国军人的诞生过程!」
说话同时,实验室的门被打开,传来震天响的野兽咆哮,两具三重精钢打造的兽笼,在二十几名血族士兵运送下推了进来,行至四人面前,士兵们恭敬地行了军礼,却对笼子里的东西露出畏惧表情。
对於士兵们的反应,三名特校很感兴趣。他们都是勇敢的血族军人,但当看清了兽笼里头的东西,仍是为之倒抽了口凉气,脊椎发寒。
兽笼里头,分别囚禁了两头似人非人的雄伟怪物∶一只牛头人身、一只豹头人身,它们的手脚都已经变形成粗壮兽爪,臀後长出尾巴,胸膛、大腿更是生满了浓密的体毛,各自的生殖器软垂在毛间若隐若现,饶是如此,也有着成人手臂般的大小,雄壮凶猛的外表,令人望而生怯。
两头人身怪物的目光呆滞,怒睁的瞳孔中找不到一丝理性,嘴角不停地淌出馋沫,形象猛恶,虽然被关在兽栏里,仍不时发出闷雷一般的低咆。
「这是新血族计划的产品吗?」拭去额上汗水,威尔森特校问道。
三名特校都知道,血族高层当初有个计划,利用基因改造和无性殖技术,将猛兽的基因与人类混合,创造出最强、最凶猛的无敌军队。不过,因为遇到许多技术上难以克服的问题,研究的科学家估计在一百年内无法实现,所以暂时搁浅,想不到
会在这里看到成品。
「是的!但目前只是半成品。」伯爵解释道∶「现在虽然能注射药剂,突变士兵们的基因,成为改造兽人。但是由於技术问题,实验体在十五分钟内就会暴毙。六年前,科学家在柏林研究出解决方法,就是用无性殖出改造兽人的第二代,
藉着无性生殖来克服基因障碍,诞生真正的无敌战士,但是┅┅」
「但是什麽?」威尔森特校大概了解了事情,他们此前来,除了另行监督一样对血族极为重要的超级兵器运送,和探视伯爵抓到的神奇少侠之外,也负责运送一批由各部队中选出的精英士兵到此,原以为是要执行某项秘密突击任务,没想到是被送来当实验体。
三名特校现在对这项任务感到有些不安,更对於伯爵的冷酷打算感到警讯。
「但是我们却遇上了困难,因为无法制造出可以负荷第二代兽人的载体,所有的实验载体都失败死亡,最多也不过产生出像现在地下道里那怪物一样的失败品。」伯爵道∶「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相信,这一的载体绝对可以孕育出最成功的实验体!」
「你所谓的载体,就是┅┅」想到伯爵计划的毒辣,威尔森特校有些胆颤心惊。
「没错,就是这两个不识抬举的斯威尔兰王国小子。」伯爵往铁台方向看了一眼,轻蔑道∶「如果他们始终不屈服,那麽让他们与廷诺司帝国兽人生下後代,是唯一得到他们神奇力量的方法;当然洗脑也是个主意,不过还是这样比较稳当,只要兽人将
他们已经体内催化的精液射入神奇兄弟的体内,被催化的精液会自动结合载体的优秀基因,在载体的肠腔内快速发育,无敌的第三代兽人就产生了。」
伯爵忙着解说,而没得到进一步命令,两头异变兽人像雕像似的呆呆站在原地。为了以策安全,科学家在注射异变药剂之前,先摘除了实验体的脑前叶,让它们的凶性获得抑制。这是在实验中付出过惨痛教训所得到的经验。
虽然形貌凶恶,但与野兽基因异变的雄壮胴体,却像任何希腊艺术雕像那样的健美。
它们没有披挂半丝布料,铜色的精赤肌肉,蕴藏着澎湃的精力,和火山般的爆发力,全身上下都如猛兽般肌肉贲起,找不到半点残陷。这样的体魄与力量,如果能再得到神奇少侠的超能血统、无双智慧,在战场上将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挡,它们将压倒全世界,会是最强、最凶的无敌军队!
伯爵绕了一圈,满意地打量着它们,不住伸手触摸它们雄壮的肌肉。
「这两个实验体,还有的正在地下室赶制,即将被运送到此地的其馀十八头,代表了现在廷诺司帝国民族的顶点。」伯爵解释着。
「经过悉心照料、培育,它们会为光荣的帝国,殖出一批全新的完美军队!」他继续说道。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当托弗听见里头的只言片语,再凭着过人视力瞥见兽栏里的东西,不禁魂飞魄散,高声尖叫。
「现在,我可爱的孩子们,看看我为你们准备的新玩偶!」伯爵冷笑着,将眼光从兽栏移开,转瞥向猜到自己未来命运,正在铁台上疯狂挣扎的神奇少侠和神奇少年。
「现在,作为一个优秀的血族军人,是你们完成制造你们所为的神圣使命的时候了,预备┅┅为廷诺司的荣光搞大这两个男人的肚子,用他们卑贱的肚子生产出你们污秽的兽种!」
几重锁炼解开,牛头、豹头兽人发出喜悦的咆哮,眼光直盯着前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当两名兽人渐渐靠过来,神奇少侠和神奇少年拼死命地剧烈挣扎,震得铁台铛铛作响。
他们竭力抬高身体,把自己往後退去,在伯爵的高声狂笑中,试图作着无意义的逃脱动作;但这一切终归无用,两头兽人从铁台末端爬了上来,一把就抓住疯狂乱踢的两条大腿,粗蛮地大力分开,跟着,它们开始调整自己的姿势。
给一只强而有力的兽爪猛地攫住身体,托弗发出痛苦的哀叫,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肌肉在兽爪的挤压中凄惨地扭曲变形。
努力颤动、狂扭着屁股,托弗试着躲避对方胯间的丑陋东西;但是那超乎想像的长度与力气,却令他一面倒地溃败。
他修长、健美的双腿,狂野地抽动着,似乎想要把爬上身来的侵略者踢开,只是,缠死在足踝的皮带,却让他只能稍稍屈起膝盖,作不了更大的动作。
当这牛头怪往前移动身体,托弗清楚地看见,它胯间那条恐怖又恐怖的兽茎,暴涨至难以相信的超级尺码,正高举作着最怒挺的示威,这时,他恐惧地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屁眼。
兽人们高高挺起了丑陋的凶器,贴在神奇兄弟们柔软的肛门边,蓄势待发;跟着,在旁观血族们的大笑中,它们用力前挺,将兽茎破入毫无保护能力的乾涸屁眼中。
两声被抑制住的凄厉惨叫,长长地回响在实验室里!
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烈痛苦,托弗两行热泪流过脸蛋,发狂似地摇着头;多米被塞住的小嘴,发出任何人都为之心寒的尖声哭嚎。
当浑身肌肉的攻击者爬在少年英雄的身上时,他的屁股由於过强的疼痛,不住地起着痉挛。
虽然痛苦,但远较任何一般人更为强韧的身体,仍是将这不可能的任务承担下来。当柔软的肠壁被撕裂,鲜血流在苍白的肌肤上,两兄弟的肛门,弹性被扩张至极限,慢慢地接纳了这脑袋般粗的外来者。
目睹这一幕,伯爵兴奋得手心冒汗,在以前,从来没有任何俘虏能承受这非人尺码,往往兽茎前端尚未完全挺进,就已经骨盆破裂,哀嚎着惨死当场。
一寸接着一寸,牛魔人嗤牙裂嘴地笑着,把自己的巨大兽茎越插越。猛力的插刺,逼得托弗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呜鸣。
当两根粗大兽茎,分别撑满了两兄弟的直肠,兽人们不约而同地高声嘶嚎,开始大动作地往前挺送。
没过几下,鲜红液体就像血崩一样止不住地流出,雄伟的兽茎,像是一艘无往不利的破冰船,破开娇嫩柔软的屁眼,直直顶入直肠。
猛烈的侵犯,就从外表都清晰可见,每当兽人挺动,两兄弟白皙的小肚子上,不断地出现兽茎的三角柱形状,令人不难想像他们正受着多麽大的苦楚。
撕裂般的痛楚中,两具身躯不住痉挛着。托弗侧头望去,看见他年轻的弟弟正大声哭泣,随着侵犯者的挺动,抽搐着身体。
被兽人骑在身下,纤瘦却结实的青春胴体,不停地颠动、翻滚着,多米的小脑袋,因为两腿间的剧痛,忍不住往後用力撞击铁台,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棕黑色的头发乱散着,在血族军官们眼中,呈现出一幕凄惨却无比性感的光景。
在兽人们疯狂施暴下,两名少年英雄只能翻滚、挣扎,来稍稍纾解肉体上的痛苦,塞在嘴里的箝口球,已经被口水浸得湿透,间歇传出无力的哭泣与悲鸣。
除了巨型兽茎的肆虐,兽人们更不时一把攫住神奇兄弟的胸口,大力揉捏,在它们的兽爪的折磨下,进一步地增加了他们的痛楚。
激烈的性交施虐场面,让所有旁观者脸红心跳,饶是最有自制力的血族军人,在目睹了这幕美男兄弟遭到野兽乱干的强奸戏,都无法不为之动容,特别是想到这对如今受尽摧残的美男兄弟,是任何人都无法征服的神奇少年和神奇少侠,每个男人裤里阴茎都涨得老高。
伯爵也兴奋无伦,但是,他也很清楚,除非是神奇兄弟这样的超人体格,否则是没有可能让这些雄壮兽人干到这时候的,它们硕大无朋的兽茎,在进入的瞬间,就会让人类裂臀而死。
所以,伯爵选择旁观,而由衷地庆幸又惋惜,自己不是正躺在铁台上,预备受种基因的男人。
传说中,斯威尔兰王国的少年战士,每个都是最优秀的驯兽师,体内也遗传了野性的超能基因,所以,把他们与野兽配对,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炼狱般的野兽交媾,在众人眼前持续上演着,而由於基因病变,这些看来无比威猛的兽人,并没有着足以让它们尽情宣泄欲望的寿命,伯爵看看时间,於是命令士兵们对兽人开枪,注射一种会令它们提早结束的特殊药剂。
枪声一响,骑在多米身上的豹头怪,「吼吼」狂叫,兽掌搂抱住多米结实的屁股,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着。
托弗这边也是一样,驯兽师的血统,让他感觉到这些合成怪物的生命正在迅速消逝,也因为如此,所以它们拼命地想为自己留下後代!
当领悟到这一点,一种说不出的恶心、嫌恶,纠结在他心里,让他有着濒临崩溃的恐惧。
「一切都照计划在进行。」伯爵满意地笑着。
「真是让人不敢相信,那两只野兽的那麽大,而他们┅┅」
不像伯爵那麽肯定,三名特校啧啧称奇,但随即又将注意力转回这难得一见的经典好戏∶美男与野兽!
在兽人们越来越快的冲刺中,好戏的最後一幕上演了。
当两名少年战士对侵犯者的一切抵抗宣告失效,隔着嘴里箝口球,两兄弟喉咙间的喘息越来越响,悲鸣越来越尖锐。
然而,这些咽呜只让事情更加恶化,听到亲兄弟那边传来的哭嚎,两人的心里都是冰冷得死寂,一种无可抗拒的挫败,让他们真的对自己境感到绝望了。
多米身上的豹头人,忽然伸出兽爪,趴按在少年的肩上,学着它同夥的动作,固定住这具胡乱摇摆的湿滑身体,方便作更入的刺穿。
时间分秒过去,搂抱住哥哥屁股的兽掌越来越紧,陷在弟弟的肩头的兽爪越来越用力,两兄弟忽然都感觉到,已经将肛门撑涨至极限的巨大兽茎,又不可思议地进一步胀大起来。
头发凌乱,两兄弟拼命摇摆脑袋,淤青的健美胴体,恐惧地往後缩,想逃避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结果一切终归途劳,兽人们的箝制,将他们扯住屁股拉回。
伴着一下最重的挺送,骄傲的神奇少侠发出了令人血液凝结的疯狂惨叫,牛头怪的精液像是山洪爆发,一股一股热浓浓的粘浆,全数住入他毫无防卫能力的柔软直肠里。
多米也发出了同样的哭嚎,可以令他孕育豹人异种的大量精液,无情地占据了他的直肠。
当充满生命精华的浓稠精液,持续不绝地泊泊射出,神奇少年、神奇少侠的凄厉恸哭,像首哀怆的少年英雄挽歌,在实验室里来回交响,久久不散。
带着兽人们所有生命的精液,一如其兽茎的庞大,份量是既浓且巨,没几下便填满了肠道,更撑得两人的小肚子,像怀胎一样徐徐膨胀。
「好好体会吧,这就是你们以後的样子。」
伯爵冷酷地笑着,走到两张铁台子间,凝视神奇兄弟鼓涨涨的肚子和鲜血淋漓、稀糊一片的大腿根。接着,他拍拍兽人们已失去弹性的肌肉,赞许道∶「好孩子,你们作得太好了,你们将是新一代无敌战士的父辈,帝国无上的光荣。」
兽人们当然不会回答他,当两头异变怪兽开始射精,这只有十五分钟生命的可怜东西,就将所有的生命能量一起排泄了出去,现在,它们失去生命的伟岸肉体,开始慢慢地萎缩变形,毛发也速速掉落。
和一具死尸叠股交缠,是多麽可怕的一种经验,不过,瞳孔早已圆睁的神奇兄弟,也只是隔着箝口球,持续发出已经微弱的尖叫。
「拉下去!」
刚刚看呆的士兵们,闻言立即动手,将这失去利用价值的两具兽尸拉下,拖出实验室。
当丑陋兽茎离开肛门,大量精液立刻从被撑涨成开阔圆洞的肛门口急速倒灌,没几下工夫,就流满了整张台子。
两旁的士兵,立刻给这腥臭的骚味薰得捂住鼻子。向来铁石心肠的他们,在看清两具身体的凄惨模样後,也不约而同地转头不看。
「作得好!」伯爵冷静地说着,他才不像这些没用的士兵,这等软弱。反而还伸指捞起一滩精液,放入口中尝试。
确认了两具实验载体的状况,伯爵立即下了冷酷的命令。
「好!把下一批实验体送进来。」
士兵们闻言虽然感到诧异,但是积威之下,谁也不敢多言,自行分派人将两具兽尸拖出去理,另外再从走廊推来两个重重锁的兽栏。
「下一批?」威尔森特校按耐不住,「我以为这样子的配种,三天一就应该够了,而且这两个男人现在┅┅」
「没问题的,只要楼下负责制造药剂的科学家动作快,他们还可以再接好几批呢。别忘了,他们不是普通男人,是神奇少年和神奇少侠啊!」伯爵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而且,两个意识不清的男人,只要张开腿,放松屁股,来几批都是没有差别的。」
发现这男人是超乎自己想像的冷酷,威尔森特校为之语塞。
「放心吧,我保证,接下来的剧情一样精采,长官们还是坐回椅子上,慢慢欣赏吧!」伯爵轻笑着,向三名军官的裤裆嘲讽地瞥了一眼,继而转头发出命令。
「解开兽栏!」
托弗红着双眼,凝视着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的亲弟弟。愤怒的火焰,让他在一地燃起复仇的欲望,和逃脱的勇气。
不过,这股火焰很快就被熄灭!
当耳边响起欲聋兽吼,神奇少侠恐惧地瞪大着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那个老虎头┅
以及更为硕大、怒挺,涨成紫红色的丑陋兽茎!
两头异变兽人再爬上了它们配偶的身躯,一样模式地贯穿他们身体,开始颠簸抽插,将俊美的斯威尔兰少年英雄们,推入更、更堕落的绝望渊,那里,是没有止境的地狱。
依照血族计划,这样的野兽轮奸,将残酷地反覆进行着,直到科学家们确认,神奇少侠与神奇少年体内已经开始有无性生殖体生成,继而能产生异变兽种的那一日。
给人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潮湿而冰冷的地牢,托弗满是伤痕的身躯,重重撞在石壁上。
当他半昏迷地斜靠在墙上,那具淤青、红肿的残破肉体,持续地作痛。
跟着,一具同样伤痕累累的肉体,再给人抛了下来。昏迷过去的多米,笔直地坠落在哥哥身上。
不知道历经了多少残虐的无性配种,两兄弟尖叫着昏厥,又在痛苦中醒来,面对恶梦般的现实。就这麽沈沦在梦与现实间,直至完全昏去。
伯爵把他们暂时放回牢去,稍做休息。
虽然如此,托弗的两条手臂,仍是给几条皮带捆死在背後。
皮带捆绑住他的手腕与手肘,另外缠锁在裸露的肩头,不让他有任何机会挪动手臂。
疼痛的双腿,也受到同样待遇,给几条皮带牢牢扣住,就像绕线的纺锤一样,密密麻麻的皮带,将双腿密封裹住,不留半点空隙。伯爵说,这样可以把精液全保留在肛门里,增加精液吸吮基因的机会。
他的嘴里,仍塞着在实验室里便已塞进的箝口球,而固定箝口球的皮带也未取下,这是防止他与弟弟交谈,或是有轻生的念头。
伯爵的威胁没有说错,这样比死还惨的罚与羞辱,的确让他由衷地後悔,自己为何生为一个斯威尔兰人?
他最心疼的小弟,无助地昏死在地上,身体也像个烟薰火腿一样,给捆得密密麻麻的。
距离兽人的配种仪式开始,已经过了几个小时,托弗推测,他们兄弟的身体,起码已经各自轮过七、八个变种兽人的蹂躏。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各种淤伤、赤痕,给不住挤捏的胸口,兀自渗着血丝;而可怜的肛门,则被操弄得惨不忍睹,粉红色的肛门壁,整个往外翻掀,肛门口柔软的壁肉,给撕裂了老大的口子,血肉模糊,却又给大量精液掩盖住,完全看不清楚。
如果是寻常男性,当伯爵再开门,一定只能看见两具残尸。然而,斯威尔兰的神奇血统,开始在两名王子身上发挥作用。他们的伤口,以惊人的高速,逐渐愈合;出血缓缓止住,青紫色的肌肤,慢慢回复成洁净无瑕。
肉体可以自愈,但连串的体力虚耗,两兄弟都已经精疲力尽,多米甚至气息微弱地趴在地上,打被掷进来之後,动也没动过一下。
托弗焦急地靠了过去,因为手脚被绑,只好像条大蛇一样,扭曲身体,在地面上缓缓曲伸蠕行,贴近弟弟身边。
『多米!』
欣喜地确认弟弟还有气息,托弗竭力让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在这冰冷的地板上,分享彼此的体温,作着他唯一所能作的呵护、打气。
『这些恶毒的血族不会停止的。』勉强维持着脑子清醒,托弗很清楚地明白这事实。
『我们一定得想办法从这逃走,一定要┅┅而且┅┅要在他们殖成功以前。』
想像自己怀着这些野兽的后代,并且为它们逐一产下异变怪物,而一群兽头人身的污秽兽种,亲昵地唤自己『爸爸』!
托弗瞬间就有着崩溃的疯狂,如果不是极大的自制力,他甚至想就这麽死去,用以逃避那令人作呕的肮脏命运。
当他为了这恐怖的想法而担忧,并试着图谋对策,一种早已施放在地牢里的无色气体,再夺走了他的意识,让两具伤疲交煎的肉体,一起倒在黑暗的牢房石板上,进入沉的睡眠。
「吱嘎嘎嘎~~~~」
厚重石门缓缓地被推开,微弱的灯光透入,乍现的光明,刺得昏沈中的神奇兄弟睁不开眼,畏惧地往墙角缩。
博格和格雷冲了进来,指使手下粗野地将这两个男人扯着双脚拖出,再缓缓带往实验室。
过去几天的遭遇,不用问也知道对方意图。惊醒过来的托弗、多米,竭力挣扎,拼命拖延进入实验室的时间。
面对精英士兵,拳绣腿的抵抗起不了什麽作用,没几下功夫,两位斯威尔兰少年英雄,神情悲愤地站在实验室里,面对他们最大的仇敌,血族伯爵。
看看托弗、多米的狼狈模样,伯爵轻蔑地失声大笑。
托弗容颜憔悴,连续的体力透支,加上精神折磨,让当初骄傲的神奇少侠,现在就像斗败公鸡一样的垂头丧气。
他的小腹,光滑平坦,一如数日前。残酷的命运,似乎尚未降临在他的身上,然而,他的弟弟便没有那麽好运了。
可怜的神奇少年,在被群兽奸淫後,已经无性殖成功,肚皮在短短数日间鼓胀起来,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行动不便,每天还要继续给伯爵泄欲、玩弄。
伯爵志得意满地站着,脚轻轻踢踏在地板上,心情愉快。三位长官已经回柏林报告他的功绩。这自己为血族立下大功,高升是必然的,而如果能再加把劲,问出斯威尔兰王室所在的天堂岛的位置,更是大功一件。
他对博格作个手势,後者会意,解开托弗嘴里的箝口球。
伯爵揪起托弗头发,一把将他扯了过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笑道∶「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把最後的秘密告诉我吧!」
「你┅┅你说什麽?」
突然的亲昵动作,托弗像只受惊的糜鹿,胆怯地想缩回身体,却给伯爵扯住头发,重新拉回。
「何必明知故问呢?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你还要为别人隐藏些什麽呢?」
伯爵妖魅地笑着,伸手到托弗胸口,将他的乳头夹在掌心按捏,看乳头的主人露出痛苦而敏感的表情,心中得意∶神奇少侠已经真的变成他的性奴隶了!
「把天堂岛的位置说出来吧!」伯爵笑道∶「你已经不可能再隐瞒什麽了,直接说出来,可以少受一点肉体上的痛苦。」
「你吃屎去吧!血族败类!」
托弗愤怒地回绝,眼中怒意,像是熊熊火焰,齐往伯爵烧去。
虽然命悬人手,但是只要想起自己的父亲、兄弟、好友┅┅也沦落得像自己一样,成为坏人的配种工具,为血族生下禽兽不如的畜种,托弗就无法接受。
愤怒的吼声,惊醒了一旁的多米。在前两天的一配种中,神奇少年习惯性用头碰撞铁台的动作,让正在对他下种的象头兽人大感兴趣,揪起他的头发,大力地将脑袋往铁台碰下,重重地撞击。
连续甩几下重手,多米头破血流,颅骨有了长条裂痕;托弗听见弟弟惨叫,吓得魂飞魄散,却给绑在铁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呼救,越来越弱,终至昏厥,而他除了焦急得泪流满面,什麽也没法去做。
给扔回地牢後,斯威尔兰少年战士的神奇血统,救了多米的生命,但似乎因为伤势过重,治愈能力无能完全救回,神奇少年从此变得有些浑浑噩噩,语无伦。
看见这样的弟弟,托弗不知道应该难过,还是该为他高兴。多米已经不必正视命运的残酷,但自己却必须清醒地去承受一切。
听见伯爵的声音,两眼无神的多米,像是突然见到什麽恐怖东西似的,大声尖叫,疯狂地扭动身体,博格、格雷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按住。
「呵呵,血族败类,这称呼不错啊!是你神奇少侠的新名字吗?你想要吃屎啊?没问题,等会儿我绝对把你喂得饱饱的喔!」
没有生气,伯爵轻描淡写地反击了托弗的辱骂。
目睹弟弟的惨状,托弗凄然欲泣,但仍然坚强着声音,怒道∶「告诉你吧!白痴,我绝不会出卖自己的同胞,也绝不会把天堂岛的秘密告诉你的,你们还有什麽折磨技俩,尽管来好了。」
「唉!何必自讨苦吃呢?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弟弟想一想,他肚子都挺得那麽大了,难道你不希望他换到好一点的地方生产兽人吗?」
见到托弗脸色惨白,伯爵为自己的嘲弄成功感到满意,笑道∶「现在,你们兄弟都是我贵重的实验载体,我又怎麽舍得让你们的肉体受伤呢?要让你说真话,方法太多了。」
伯爵走到房间角落,跪在一只厚重、结实的金属保险柜前,飞快地动着手指,输入密码,打开金属门,那里头,有两件让托弗双目圆睁的东西,他的捆人索、魔法腰带。
「这东西你不会太陌生吧!」
伯爵取出金黄色的捆人索,在手中把玩,太过相信自己的绝对优势,使他没有发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难以弥补的错误。
「只要用了这个可以控制你心灵的绳索,我不怕你不说真话。」伯爵微笑,抛舞着捆人索,慢慢地走向托弗。
「上你害我在长官面前丢脸,现在,我就要你付出代价┅┅」
没等伯爵说完,本来虚弱无力的托弗,突然暴起发难,以一个难以想像的高难度动作,被缠捆缚住的结实双腿,蓦地跃起,抛物线般的优美弧形,重重踢在伯爵的下巴,将这狂妄男人闷哼一声,给踢翻在地上。
博格大吃一惊,万万想不到这些斯威尔兰少年英雄的强绝体质,刚想上前帮忙,旁边的多米发狂似地撞过来,出乎预料的大力,把他身体撞抛了出去,跌趴在後头铁柜里。
格雷见状,立即扑倒多米,两个男人在地板上扭打成一团,一时难分难解。
托弗与伯爵也在卖力缠斗,两个人争夺的目标都相同,就是掉落在地上的捆人索。
两人的战斗技术平分秋色,战力也是五五分上下,但因为其中一方两臂仍被捆在背後,胜负不久就分了出来。
最後,伯爵骑上了挣扎中的少年英雄,愤怒的脸孔,因为刚才那一踢而血流满面。
「斯威尔兰的狗,你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我保证!」
伯爵大声尖叫,再举起捆人索,预备套向托弗。
「等到你招出天堂岛的位置,我就把你所有的同胞拿来做载体配种,全部为廷诺司帝国兽人生下後代,像你一样。」
「你休想~~~~~」
托弗一声尖叫,拼命颠动身体,想把伯爵摔脱下来。
摔瘫在铁柜中的博格,摇摇脑袋,看清眼前局面,站起身来,想去帮助伯爵。
可才跨出一步,扭打中的多米与格雷,滚到他脚边,绊倒了他,使得这血族人重心不稳地跌向另外一边,反而扑倒了正占上风的伯爵。
连串的尖声惊叫,伯爵和博格跌作一团,而趁这难得良机,托弗滚动身体,拼命往保险柜那边移动过去。
而当所有人再注意到他,这名勇敢的少年战士,已经成功移到保险柜边了。
「不!」
「糟糕!快阻止他!」
伯爵和博格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托弗用嘴扯来了魔法腰带,奇迹似地用头穿过去,而魔法腰带已经往下落在他的胸口上。
瞬间,托弗感受到失去已久的力量,重新在他体内充盈起来,这名少年英雄的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一个令人目眩的白色光球,闪电般照得众人睁不开眼,原本绑住手臂的皮带,寸寸碎断,落在地上。
用重得自由的双手,神奇少侠牢牢地系上了魔法腰带。
「抓住他!!」
伯爵发出了恐怖又恐怖的尖叫,所有能动的人,全部狂扑向解放後的神奇少侠。
不过,战果在瞬间就压倒性地决定了。
伯爵是第一个有幸在实验室飞行的不明物体,尽管那不是他的本意。神奇少侠像是丢弃纸巾一样,把他抛摔到半空。
格雷和博格这对好兄弟,像是三明治一样地彼此接吻,神奇少侠将他们随手一甩,面对面地撞在一起,连声惨叫都来不及,同时昏迷了过去。
「警卫┅┅」
没等落下,伯爵在半空高呼外援,但神奇少侠已经将他接住,封起他的嘴巴。
「血族败类,我们现在来看看,谁该付出代价吧!」神奇少侠恶狠狠地说着,愤怒的眼瞳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刻仇恨。
没等伯爵再尖叫,托弗将他一拳打昏,抛在地上,转身扶起自己的弟弟,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哥哥┅┅我┅┅我┅┅」
彷佛重回童稚一般的单纯眼神,多米空洞地呓语。托弗晓得,弟弟头部受的伤太重,救治又太晚,就算带回天堂岛医治,可能也没什麽用了。
曾经是那麽青春活泼的神奇少年,往後只能以这种悲惨的模样过活吗?
也许,这样也未曾不好,起码可以不用回想到,这恶梦般的一段时间。
想着想着,托弗有些失神,而当他把目光移到弟弟浑圆突起的小腹部,这才又惊醒过来。
「绝对不能让这批怪物被生产出来!」
虽然庆幸自己未被受种成功,但弟弟的惨状是比较重要的。而要拿掉这异胎,现有的科技作不到,只能凭着天堂岛的神奇力量。
不知道生产还有多久,但看受种没几天的功夫,肚子就膨胀成这样,瓜熟蒂落大概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托弗焦急起来,权衡轻重,决定先放下对伯爵的复仇。趁着所有人都被击昏,他在实验室里搜出自己与弟弟的全副装备,把多米抱在怀里,悄悄溜出了实验室。
当应有的力量重新出现在身上,要令神奇少侠感到困难,就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没有几下功夫,他与多米就来到古堡的秘密机场。一路上碰见的人,全数和冰冷的墙壁热情接吻去了,饶是如此,他还是尽可能地不要惊动旁人,以免节外生枝。
如果让多米变回神奇少年,行动应该会更方便些,但是他的魔法腰带不知为了什麽,就是无法系上那大腹便便的腰,这无疑使得托弗多了个累赘。
还好,对神奇少侠而言,这样的负累,还不至於真的造成什麽麻烦。
当托弗把机场的看守士兵全数击晕,他召唤来了神奇飞机,缓缓地飞上天去,预备离开。
俯视地面上的一切,托弗思潮如涌,想立即逃离这个恶梦之地,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再回来,给伯爵一党人应有的惩罚,而且,这古堡里的许多邪恶东西,都是不应该出现在世上的,要及早予以销毁。
像是弟弟肚子里的那些异种怪物┅┅
瞥见位於古堡一角的神秘仓库,戒备森严,托弗想起那日听到士兵们的谈话,说这里头藏了极重要的危险物品,那三名军官似乎也是为了运送此物而来,这麽说,一定是对血族很重要、对斯威尔兰王国极危险的超级兵器。
现在自己赶着离开,又没有足够的武力,来不及料理,可是等自己再回来,一定要理掉这些危害世界和平的东西。
「哥哥!」
後方传来多米惊恐的叫声,他面露急惶之色,似乎感到某种痛苦,一手无助地捧着大肚子,一手撑着酸疼的腰背,低声呻吟。
「多米!」托弗急忙停住飞机。操控神奇飞机,要很大的集中力,现在弟弟有事,他只能把飞机停止在半空滑翔,回身看顾。
「哥哥┅┅我┅┅我┅┅好痛喔!」多米哭了出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疼痛,从肚子里剧烈传出,他不知道这代表什麽,只是感到的恐惧。
一种不祥预感,出现在托弗脑海,而当他看到一滩腥红液体,迅速在弟弟两股间蔓延开来,这个不祥预感成了事实。
「多米,你┅┅你觉得怎麽样?」托弗扶住弟弟,焦急地问着两人都知道的答案。
「哥哥,我┅┅我的肚子┅┅好痛啊!」阵痛狠狠地冲击着脑门,多米痛得泪流满面,哭道∶「哥哥,我┅┅是不是要生了?」
面对这问题,托弗只能茫然地点头。
多米洁白的肚皮上,横七竖八地浮现赤红血筋,慢慢地蠕动着,小腹也随之产生波浪似的起伏,那是阵痛的由来∶肠壁发生痉挛,预备排出肠腔里的婴儿!
阵痛越催越密,多米知道肚子里的孽种要出来了,难以面对的恐惧,让哭泣声夹在呻吟里,分外刺耳。
托弗惊醒过来,想去让飞机加速。明知不可能,但他下意识地想用最快速度飞到天堂岛,试着解决弟弟的痛苦!
但是,真的到了天堂岛,这样子的多米,又哪有脸去面对父亲┅┅
方才起身,托弗被抓住手臂,回头一看,多米无助地扯着他的手掌,哀哭道∶「哥哥,求求你┅┅在这里杀掉我┅┅这个孩子┅┅这个东西是不可以出生的啊!」
托弗慌乱了手脚,他那引以自豪的胆识与智略,在这尴尬时刻完全派不上用场,一点帮助也没有。
「多米,你别这样,我们马上飞回天堂岛,爸爸他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托弗真的手足无措了,脑里像回到了遇到问题,只想着找父亲解决的幼年,茫然一片。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喔!哥哥┅┅我肚子真的好痛喔!」已经痛得失去意识,多米盲目地哭叫着,因为剧痛而用力掐紧的指甲,在哥哥手臂上,留下鲜艳血痕。
托弗像尊石像似的,呆若木鸡。他清楚地感受到弟弟的痛苦,现在,只要能让多米好过一点,他愿意做任何事,就算帮伯爵舔屁眼都无所谓,但是,要他亲手结束弟弟的生命,那又怎麽能够啊!
一度举起的手臂,最终又无力地垂下,各种念头纷至沓来,这些日子的种种,反覆在脑里重演,想着想着,托弗怔怔地流下泪来。
「哦!多米,为什麽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再说不了什麽,托弗搂住弟弟,两人一起抱头痛哭。
他再也不想决定些什麽了,一切该发生的,就让它继续发生吧!
不久,在兄弟两人的眼前,最污秽的一幕上演了。
像是硬生生撕裂内脏一样的痛苦,多米嘶声力竭地叫喊,额头满是汗珠,表情因为精神与肉体的剧痛,扭曲成一团。
「不┅┅不要┅┅不要生出来┅┅哦!神啊!让我死吧,和这孽种一起死吧┅┅」
痛苦的哭喊中,高高隆起的小腹,激烈地蠕动着,当波浪颠簸到高潮,多米一声惨叫,一样血淋淋的东西,从他两腿间慢慢地滚动出来。
原本悲惨的场面,却因为产物的模样,而变成了污秽的祭礼。
多米所生产出的,赫然是一个不知是卵或是茧的圆状物,拳头般大小,正自缓慢地胎息、颤动。
托弗看得心脏几乎停竭,浑然不知身何,只听见耳边传来沙哑的笑声。
「哈┅┅哈哈!┅┅哥哥┅┅你看┅┅多米好棒!┅┅我┅┅我会下蛋喔!」
诡异的感觉,让托弗感到不安,特别是,为什麽弟弟是在笑?
问题尚未得到解答,一声让人凝血破胆的嚎叫,再响起,多米痛苦地捂着肚子,像是又有一波的生产。
是啊!如果是卵生,一不可能只有一胎,而刚刚那个胎卵,和多米膨胀的大肚子比起来,也嫌小了些。
连串痛哭中,多米连接不停地诞下胎卵,一个紧接着一个。
一、二、三、四、五┅┅
托弗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不知不觉中,他放开了弟弟的手掌,跄踉地往後跌去,一跤跌坐在地,发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呓语和哭泣。
「神啊!我们的赫拉啊!你到底在哪里啊?」
而这个答案是无解的,如果真的有神明,为什麽会让那些坏人得逞,而让属於正义的他们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忽然间,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冲击着他的感官、心灵。
当他重新意识到自己,托弗发现自己趴跪在地上,止不住地往外呕吐,强烈的作呕感,几乎让呼吸都为之停顿。
为什麽会突然想吐┅┅难道┅┅
这个念头获得证实,并没有上多少时间。就在托弗的眼里,他看见自己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由平坦无瑕,渐渐变得微微隆起;并且感觉到,有另外几道心跳,同声在自己体内响起。
托弗高声尖叫起来,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小腹,和感觉到里面的细微胎动。
原来,从受种到有徵兆,要有十八至二十四小时的间隔。而那正是最後一下种仪式的时间,仅晚了弟弟一步,自己也早已有兽种在身了┅┅
不行,距离生产应该还有几天的时间,与多米不同,自己还能挽回,只要快些飞回天堂岛┅
慢慢撑起身体,托弗一步步走向了驾驶座,要加快神奇飞机的速度。
「答」的一声,魔法腰带弹开了来。当斯威尔兰少年英雄的体内,出现了邪恶之源,他们也同时失去了使用神奇力量的资格。因此,在最无奈的状况下,神奇少侠再失去了所有力量。
往下掉落的,不只有魔法腰带,更包括了神奇飞机!
失去了操控者的神奇力量,飞机再没有遨翔天上的能力,开始往下坠落;下方,由於起飞之後就改为静止,所以仍是在古堡的上空。
凭着最後努力,飞机慢慢地落下,不至於立即坠毁,应该可以平安降落。但是,那又如何呢?古堡里头的灯光大作,显然伯爵已经醒来,正发动人手全力搜寻他们,一旦飞机降落在周遭范围,毫无抵抗力可言的自己,只有被重新擒回的份。
而将面对的,是痛不欲生的悲惨命运。
飞机缓缓飘落,一如托弗的所有希望,这一,他彻底地绝望了。
『这一切,都是伯爵那个血族败类害的┅┅』
在耳後,多米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没半刻停止地传来,由开始到停止,他产下了十二颗胎卵,生下了十二个不知是什麽生物的东西!
『都是因为伯爵,我和多米才会沦落到这万劫不复的地步┅┅』
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想像不久之後,自己会像弟弟一样,生产出禽兽之子,托弗流下眼泪,完全体会到多米的心情,真是不如死了好啊!
但是,这样就死,又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就算要死,也不能让伯爵好过!』
当这样的想法出现,托弗眼前,映出了一间仓库的的巨大黑影。
他毫不犹豫地改转了操纵杆的方向!
就在两兄弟的疯狂惨笑中,透明的神奇飞机,往古堡一角的仓库坠落,旋即爆出震天巨响,凄厉的赤红火舌,犹如鲜血,烧艳了整个夜空!
在古堡之中,气急败坏的伯爵,斥责手下的没有效率,在城堡里各搜寻神奇少侠兄弟的踪迹。
最後的出现地点是机场,但是机棚里头的飞机并没有减少,这代表神奇少侠仍然潜伏在古堡周遭吗?不,那个斯威尔兰王国的少年有许多出人意表的本领,说不定已经成功逃回斯威尔兰王国去了!
伯爵心乱如麻,如果神奇少侠和神奇少年成功逃逸,自己将面对的,可不是一两场责罚那麽简单,血族理无能者的残酷手段,足以让任何冷血之人为之胆寒。
「哦!天啊,千万要抓回那两头斯威尔兰王国的狗。」
素来狂妄的伯爵,在这时也显得心虚脆弱,所以当他听见古堡里有地方失火,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只是要附近士兵救火,大部分的人手继续搜寻神奇少侠。
可是,派去救火的士兵,却传回了振奋人心的消息,他们发现神奇少侠和神奇少年了!
伯爵兴奋无比,下令士兵务必生擒他们,自己带着博格、格雷,匆匆赶往现场。
原本的想法,要正面制服回复力量的神奇少侠,势必要上重大牺牲,伯爵指派大量人手,备妥毒气、生化武器,甚至考虑要实验室立即弄出一批兽人兵,来解决这可怕的强敌。
不过事情却顺利得让人不敢置信,似乎是血族的胜利女神展示神迹,伯爵才要以无线电联络实验室,另一方就传出已经生擒神奇少侠兄弟的消息。
「怎麽会这麽快┅┅」
伯爵闻讯,顿感诧异。士兵们跟着在无线电中报告,当众人忐忑不安地包围目标,心中有所觉悟时,似乎很牵挂弟弟状况的神奇少侠,轻蔑地冷笑,主动地抛下魔法腰带,宣告不抵抗的事实。
部份懂得斯威尔兰语的士兵,将意思告诉左右,众人狐疑地走上前,直到他们将神奇少侠牢牢捆起,这才相信自己已俘虏这斯威尔兰王国少年的事实,登时发出胜利高呼,饶是如此,给胜利兴奋冲昏头的士兵,完全不在意旁边仓库大火仍在漫烧的事实
,这也难怪,那原本就不是他们该知道的机密。
士兵们发现,神奇少年的状况似乎不太对劲,因此请示将他急速送医。这点伯爵没有异议,他认为,或许就是神奇少年临时出了事,神奇少侠才不得不放弃逃走机会,回过头来自投罗网。
这想法无疑有很多漏洞,但对他而言,只要能重新捉回神奇少侠,什麽理由都不重要。
「呵呵,好感人的兄弟情啊,你就是这样一个白痴,所以这辈子注定只能当个被人干的贱狗。」
踩着轻松脚步,伯爵迅速地抵达现场,当看到给五大绑捆起的神奇少侠,他把目光移至那微微隆起的小腹。
「哼!原来是这麽回事。」
轻蔑地笑起来,伯爵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啪」的一声,重重的一记耳光,甩在托弗倔强的脸庞上。
黑发散乱,脸上印下五道红痕,托弗嘴角流出血来,可是,斯威尔兰少年英雄像是不觉得痛一样,立刻回过头来,森寒的眼神,冷冷、冷冷地凝视着伯爵。
伯爵顿时感到呼吸困难,面对神奇少侠以来,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压迫感,那双眸子,像是丛林里最嗜血的凶兽,带着丝丝鬼气,直直地盯着他。在与这眼神接触的瞬间,他罕有地觉得身在冰窖,打脊椎骨地沁凉透心。
「看什麽!你这斯威尔兰王国的狗!」伯爵愤怒地又掴了一巴掌,反手再一记重击,打在托弗硕大的胸膛上,再用力扭捏乳头,大声喝骂。
「你居然还胆敢逃跑,等着看吧!我会再一让你看到地狱!」
托弗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痛楚,反而有某种掩不住的快慰。他以一种让人感到冰点以下的阴寒语调,向诅咒一样地说着∶「我一定会看到的,这一,你也会在里面的!」
充满恶意的语气,伯爵感到事情不寻常,特别停住了殴打,抬起托弗的下巴,喝问道∶「猪,你说的什麽狗屁!」
「我本来想死的,被你变成这样,我和多米都不想活了。」托弗惨笑道∶「可是,我们都不甘心,就算要死,也一定不能让你好过,所以,在我们跳机以後,我故意让飞机坠毁在那间仓库上┅┅」
「仓库?!」伯爵如梦初醒,当他理解到神奇少侠的话意,一张脸蓦地苍白如雪,再没有半分血色。
那里面存放的,是一批研制中的铀制武器,关系之重大,甚至影响血族的未来。现在仓库烧毁,里面的研究资料、半成品、研究人员全都烧死、烧毁在里头了。
而这责任当然是算在自己头上┅┅
「哦!我的天啊,你这猪狗,看看你干了什麽好事!」意识到後果严重,以刚强著称的伯爵,却差点急得掉下泪来。
「能让你掉进和我们一样的地狱,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托弗淡淡说着,露出一丝甜甜的满足微笑。这从所未有的笑意,看得所有士兵心醉神摇,不能自己;但看在伯爵眼底,却像地狱底的骷髅一样诡异,彷佛带着惨绿的鬼火,一举将自己吞没。
「士兵!士兵!」伯爵发疯似的命令手下,「把这斯威尔兰王国的狗就地轮奸,所有人都要轮过三,完事之後把他送去实验室,叫科学家让兽人搞他,没满四十八小时不准停!」
彷佛嘲笑他的心慌,当士兵们猴急地扑倒托弗,他发出了一连串怨毒的哈哈大笑,记记都像沈重的丧钟,敲击在伯爵的心头。
伯爵沈重地转过身子,回头看他两个祸福与共的奴隶,像呻吟似的开了口。
「哦!博格、格雷,我们以後应该怎麽办啊?」
而面对他的,是两张同样没有血色的苍白容颜。
「唔┅┅呃┅┅啊┅┅」满头大汗,托弗痛苦呻吟着。已经不知多少了,他仍然无法习惯这撕心剧痛,只能拼命张开双腿,扭动屁股,大口呼吸,希望能稍稍减低痛楚。
黑暗中隐约可见,他隆起的大肚子,肌肤波浪般颤动,撑出一个人形,这正是他痛苦的来源。在此刻,神奇少侠咬牙切齿地诅咒伯爵、诅咒博格与格蕾塔、诅咒血族、诅咒那些鬼一般的兽胎、诅咒神明┅┅憎恨一切让他沦落成这样的东西。
这样的痛楚持续了一段时间,当托弗已经意识昏迷,在他两腿间,先是一只小手,再来是头,最後,一团血肉人形撕裂了肛门口,伴随着大滩鲜血涌出,来到世上。
不晓得已是第几个孩子的出世,再成为载体的托弗,在监牢里尖声嚎叫着。
自从那日被捕之後,伯爵便将他送进地狱。除了每天和兽人交配,也开放他恢复性极高的健美肉体,让堡里的科学家做各种人体实验,那些东西匪夷所思,恐怖得几乎让他崩溃,其中,还包括被锁在手术台上活生生解剖,因为血族科学家们受命研究他力量来源。
几天以後,他也像弟弟一样生产了,一共是十一颗蛋,加上在仓库废墟中找到的,神奇兄弟俩一共生产出了十五个孩子,这是第二代兽人的总数。
由于来自神奇兄弟一方的优良基因,它们便和粗劣的前一代有着不同,除了活动力更强,寿命也延长至七天。
这当然不能满足血族的需要,特别是,理想的新人类,不能是野兽外表。
於是就开始了第二波的配种工作。
托弗当然不把这些兽形怪物当成自己孩子,但是,每当这些由自己生产出的兽人,再趴在他身上冲刺,把浓浓精液注入他的肛门。一种父子相奸的恶心感觉,总让他忍不住吐出来。
就这样,第三代的兽种於焉诞生。
经过两基因改良,第三代兽种转为胎生。它们仍旧是半人半兽,但根据实验,只要用某些药物来控制,它们可以转变为人类的外表,兼之成长速度奇快,个个都是廷诺司血统的健美俊男,且智商极高,武勇无双,完全像是希腊神话中的顶尖战士。
血族高层非常兴奋,特别重视此事,下令尽快生产,要尽早组出理想中的无敌军队。
此时,身为载体的神奇兄弟,自然特别重要。而为了对付最棘手的神奇少侠,在伯爵的大力推荐下,科学家们终於找出了极狠毒的技术。
那也正是托弗现在悲惨的境。
当某生体实验结束後,神奇少侠从昏迷中醒来,惊觉自己浑身疼痛,这是不应该有的事,因为斯威尔兰少年英雄的超能体质,会在最短时间内治愈一切肉体创伤。
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所看到的事物,让他张大了口,震撼的表情像是要痛哭,却又哭不出声来。
他的两只手左右分开,掌心各打上一根长钉,定死在石壁上;墙壁上另有两个粗厚铁环,穿入他肩头,钻过肩胛骨,把他整个人与厚重石壁锁在一起,动也动不了。
更恐怖的是,有无数条细线般的管子,穿过他的手臂、背後,甚至还有几条粗管贯穿脊椎,里头,某种他不知道的液体,不停地注入。
这是科学家们苦思冥想後的杰作。当神奇少侠已不可能为血族所用,唯一用途只剩作为配种的载体後,他一身的超能力量反成了最大阻碍。有鉴於托弗肉体的回复速度,一切外在伤害终归无效後,科学家们决定采取斧底抽薪的办法。
从对两兄弟的活体研究,他们确认了斯威尔兰少年战士的力量来源。那些细管,会二十四小时不停地抽走托弗的血液,再换进一般人的血液;贯穿脊椎骨的管子,则是负责抽换骨髓。这些当时不可思议的技术,已经由血族的科学家们所完成,并於此正式使用。依照估计,最多一星期,神奇少侠的血液就会被汰换一空,所有异能随之消失殆尽。
这个估计果然不错,五天後,俊美的少年英雄悲哀地知道,从今起,神奇少侠永不复现,他只是个名叫托弗的平凡少年。
科学家们欢欣鼓舞,为着这结果相互庆祝的同时,托弗仍被锁在牢里石壁上,给生产自他体内的第三代兽人配种。
失去了超能体质,又要诞下巨种,每的生产都是万分艰难,肠道恐怖地撕裂,大量鲜血像雪崩一般泄出,濒临死亡关头。
如果就此死去,倒可不必受那无穷无尽的磨难。然而,继承神奇兄弟血统的兽人,其唾液亦带有能促使肉体愈合的高度疗效,让原本无药可救的伤势,在几分钟後回复原状,非但无伤,还光滑尤胜往昔。
就这样,托弗像是活在地狱的最,每日都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反覆挣扎。
由超能基因反覆融合诞下的血脉,生命力极度旺盛,它们从来没等到足时生产,总是在载体肚里成长到足以活动,就挣扎着往外爬出,甚至离体後还自行扯断脐带。每都造成托弗极大的痛苦,他感受得到,肚里妖怪兽类的胎动,是真的想要踢破自己的肚皮,赶快来到世上。
一生下两至三胎,各具野兽外型的婴儿,没等眼睛睁开,自行沿着父亲身体上爬,推开自己兄弟,咬开载体的皮肤,吸吮血液,做出生後的首进食。
年轻的神奇少侠,变成了血族专门生产与哺育的人形机器,意识到这一点的托弗,只觉得无比地悲哀。
自从被锁在这墙上,自己有多久没看过光了呢?
望着无边无际的黑暗,感受到兽孩们争食血液的窜动,托弗常常这样回想很多事,很多他已不敢想起的过去,还有他的弟弟。
被囚死在牢里前,他远远地看过弟弟一。
不像对付托弗那麽费事,科学家直接在活体实验中,切除神奇少年的脑前叶,并安装抑制脑部功能的装置。
变成三岁小孩般的多米,温驯无比,整天像个小男孩嘻嘻傻笑,做着血族吩咐的每道命令,配种、担任实验体┅┅
失去理智後,小孩的天性,占据了他整个心灵,多米对於那些出自哥哥和自己的兽种,直觉感到血缘亲近,整日与它们相在一起。
每当与已成长的壮硕兽人性交时,他淌着香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像头俊美狂野的豹子。
目睹这些的托弗,难过地对自己承认,弟弟已经完了。
在神话传说中,他们斯威尔兰少年战士的一族,勇猛彪悍,总是与虎豹野兽一起行动,野性十足。如果这样的描述,就是大家对他们的印象,那麽弟弟现在这个样子,就完全符合了那种形象。
托弗想哭,但又掉不下那早已乾涸的眼泪。可是,每兽人们强行刺入他的屁眼,或是生产出野兽之子,那时的剧痛又会让他不顾一切地哭嚎。
从变成这模样以後,他就想死了,但是一切的自杀方式都被防止,就连绝食也没用,因为血族甚至连送饭都没有,改为由他体内的那些细管,定时输送营养剂。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沈沦在地狱渊的厉鬼,身上缠着重重枷锁,甚至已经开始腐烂;但他仍在等,等待机会重回地面,把血的怨恨向仇人尽情发泄。
他就需要那麽一只手┅┅拉他一把的手。
哪怕是恶魔的手掌都可以!
正当他那麽想的时候,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石牢里蓦地亮起了灯光,久久没见光亮的托弗,立即刺痛得闭上了眼睛,以为自己瞎了。
他听到脚步声,有人走进来牢来,驱走他胸前的兽婴,流出的血水洒得满身都是。
通常,每他生产之後,会有人来抱走兽婴,同时带新的兽人来下种,只是以往一向在暗中执行,因为初生的兽婴有着畏光的弱点。这把灯开亮,他反而很是奇怪。
几个人走出了牢房,但托弗仍感到有个人站在他前方,注视这具伤痕累累、血污满身的胴体。
「就是他吗?我都认不出来了。」
「是的,特校,他就是神奇少侠,您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是伯爵的声音,带有几分畏惧,因为自仓库里的重要物件被毁後,他便一直食不下咽、睡不安枕。
托弗暴睁双眼,不顾眼睛刺痛,想在强光中找到血仇的身影。一会儿之後,他见到伯爵转身走出的背影,而在面前,有张熟悉的男子脸庞。
他对这张脸依稀有点印象,一阵回想後,他记起来,这男子叫威尔森,是血族的特校,在初作为载体配种的时候,他和另外两名高阶长官,一起目睹了他们兄弟的惨状。
「认得我是谁吗?太好了,省掉我不少功夫。」威尔森笑着说∶「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一个我相信这里人已经问过你无数的问题┅┅呵,其实问不问都无所谓,因为现在的神奇少侠,对血族一点意义都没有,你只是头专门生产的猪狗样的载体,不管你的想法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境┅┅」
威尔森停住声音,因为他忽然发现,托弗眼神里充满希望的光彩,而且不是那种坚决不屈、等待希望的光彩;是甘心出卖一切东西交换希望的光彩。
「唔!那我就问了。」威尔森道∶「你愿意投降於血族吗?」
「我愿意!」
「呃!」
对方想也不想地一口答应,反而让威尔森不知如何回答,呆了好半晌,他才慢慢道∶「我说的投降,除了你要投身於血族,为我们卖命,继续配种生产之外,还包括要招供天堂岛的位置,出卖你的亲友,这些你也全都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没有?
托弗瞥向自己的一身惨状,冷冷地笑起来。
自己是神奇少侠的时候,为世界做了多少事?为斯威尔兰王国、为天堂岛付出了多少?而自己打从被关进这里之後,又可曾有什麽人关心、帮助过?
没有!半点也没有!
现在情势已经很清楚,除了天堂岛的秘密,他对血族半点吸引力也没有,这是他唯一能与对方谈条件的筹码。
「我答应你。只要放我离开这里,我立刻画出天堂岛的位置,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托弗寒着声音,一字一字道∶「我・要・伯・爵!」
怨毒的眼神,让威尔森不由得敛去面上笑意,遍体生寒,暗自感叹,果然仇恨是地球上最恐怖、最不理智的东西,一个人为了向另一个人报复,居然肯把另一群不相干的人也拖下来。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他的意见与血族高层相合,正好是顺水人情。在几名高官同声谴责下,血族高层决定严惩搞砸秘密武器的伯爵,剥夺他所有权力,这自己带着大批军力前来,除了押送神奇兄弟回首都,也顺便要解决伯爵一党人。
「好!我答应你。」威尔森正色道∶「本来,伯爵比塔.奥拉是血族的重要干部,更立下许多汗马功劳,很受重视。但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把他和他的手下全由你置,代价是,你必须臣服我们,并且带我们攻下天堂岛。」
这就是所谓的与恶魔交易吧!
如果自己还有颗心,就应该不会答应的!
「成交了!」托弗脸上,泛起一丝阴森的微笑,令那张俊美的容颜,让人看了心中一寒。
「唔!那我立刻就要人把你放开。」威尔森摇摇头,彷佛想甩开牢里不祥的毒气,快步走出。
牢门随手关上,不久,外头响起了伯爵颤抖的哭音。
「特校┅┅你┅你不能这样┅┅我一直对组织忠心┅┅立过很多功劳啊┅┅我要见陛下┅┅我┅┅」
「哼!先功後过,一样是错!」威尔森的怒吼适时响起,「来人啊!把这罪人给抓下,第一小队占领实验室,第二、第三小队把他的亲卫队缴械,剩下的全力搜捕他的党羽,听候发落。」
飞机轰隆轰隆地起飞,开往目的地,上面除了装载了四十名第三代兽人,还载有德军的头号秘宝,神奇少侠兄弟。
在特设的头等舱中,托弗、多米两具青春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像两条亲热的蛇,相互亲吻着对方的脖子、胸口,膝盖顶入彼此的胯间,交相摩擦着。
野性健美的身体,在阳光照射下,有如雕刻艺术一样美轮美奂,性感结实的曲线,是上天的恩物。
喘息、呻吟着,取悦彼此的兄弟俩,并非一丝不挂,相反地,他们都系上了魔法皮带,穿着紧身衣,作着神奇少侠与神奇少年的打扮。
不过那仅只是打扮而已,一个被彻底根除了力量来源,一个被切除了思考的大半脑子,就算戴上魔法皮带,也没有半分威胁性,反而更带给正狎玩他们兄弟的男主人满足。
威尔森特校坐在豪华沙发上,身上仅披了一件睡袍,轻啜杯中红酒,注视神奇兄弟的热吻相奸,对这一双俊美狗奴的表演,激赏不已。
一声呼哨,托弗与多米分开,带领着弟弟,不分前後,摇摆性感结实的屁股,相偕爬到威尔森脚边。
威尔森轻抚他们的头发,笑道∶「已经离开古堡范围了,我想,这几天你应该把伯爵和他的手下玩够了,而他们的最後置也由你执行,那麽,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现在到底怎麽了?」
吻了吻威尔森指尖,以示对主人的尊重,托弗冷酷地浅笑道∶「首先,关於那一对特工,我只能说,当他们再醒来,一定对自己的境惊讶万分。」
博格呻吟着,从麻醉药的效果中醒来。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给牢牢绑在一张实验室的铁台上,浑身赤裸,头上却套了个面罩,只露出两只眼睛,嘴里给塞了箝口球,什麽声音也发不出。
目光瞥向一旁,他看见旁边的台子也同样绑了一具身体,从那哀怜的眼神,博格认出那是自己的同伴,格雷。
两个男人在铁台上拼命挣扎,想找机会逃开。
当他们扭动身体时,一张纸片从博格的胸口飘落,一股不祥的预感,让他立即侧头探看。
读清楚了上头的字,博格恐怖地大声尖叫。
『敬告∶这是两个新捉到的天堂岛男人,让他们立即开始配种,生下伟大的廷诺司帝国子孙。威尔森特校。』
在博格的疯狂大叫中,他们眼前出现了巨大的身影,两根比棒球棍更粗长的兽茎,威风凛凛地向他们示威。
就像那日神奇兄弟受辱前的百般挣扎,铁台子被撞得乓乓作响,不过,最後的抵御终归无用。
巨大的身体压了上来,博格与格雷,感到一根又烫又粗的硬物,无视於洞口的窄小,强行往前硬顶。
「不~~!」
两声长长惨叫发出的同时,骨盆碎裂、肚肠爆开的声响,传入了正面面相觑的科学家们耳中。
轻轻媚笑,威尔森扯开神奇兄弟的紧身衣,两具青春健美的身体露了出来,充满视觉刺激。
「好了,托弗,就由你过来吧!」
把酒杯放下,威尔森解开袍子,站直身子,露出胯间早已直立的肉茎,示意托弗用双手搓弄。
当神奇少侠抬起双手,轻轻夹住阴茎,开始上下搓弄,舒爽的感觉,让威尔森立刻就有射精的冲动。
这对兄弟,确实天生就该是男人的性玩物!
托弗技巧熟练地挤弄肉棒,有时左手上、右手下,有时双手齐动,有时则是停止搓动,低下头,亲吻那突出的红色龟头。各种式来回变化,简直就像是舞蹈,看得人眼撩乱。
多米傻傻地笑起来,纯真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影响到少年的漂亮。不待主人下令,他自动地执行自己最擅长的工作,慢慢爬到威尔森身後,伸出小香舌,毫不嫌脏地舔起肛门。
威尔森半眯着眼睛,享受兄弟两人轮番伺候。
当性欲正高涨,他抓住托弗的头发,笑道∶「还有呢?再说点东西来让我高兴吧!」
眼珠一转,托弗得意地笑起来,「那个讨人厌的实验室金发小子,我送了他一样他自己制作的礼物。」
古堡里的一阴暗房间,金发少男大声哭叫,一只新的金属阳具重重刺进他两腿间,造成强烈的痛苦与刺激。
无视他的疼痛,机器仍高速运作,不停地推送假阳具,并且另外又推送一根进入他窄小紧紧的屁眼,将之撑爆破肛。
当被调成强制运转的机器,因为高速运作而喷出火,肛门中那两只假阳具突然一炸,火箭般往上射出。
「啊~~~」
少男惨叫声嘎然而止。远远望去,给金属棒从臀部贯穿至口的少男胴体,像座至美的雕像,仰天作着无言的抗议。
不过那不是尸体!
因为他一时之间尚未断气,仍痉挛身体,双腿抖动不休,屎尿齐流,受着临终的最後痛苦。
差点将一泡热精直接喷在神奇少侠脸上,威尔森强自忍下喷射的冲动,让托弗就地趴下,高高地翘起白皙屁股,把紧身裤腰往下扒开,露出结实健美的臀部。
「漂亮的东西,每看都是那麽美!」
威尔森笑着,挺起阴茎,从後头用力贯穿。
托弗抬起头,小声喘息。和兽人的尺寸比起来,这种阴茎才是正常的性交尺码,他摇着屁股,主动往後挺去。
多米仍然跟在主人身後,亲舔肛门。白痴的好,就是在没接到第二个命令前,只会一直作下去。而小香舌在肛门里的每一跳动,都让主人更用力地往前挺,狠狠干着托弗的屁眼 。
威尔森揪住托弗的头发,扯得他半仰起身子,同时大力挥掌击着结实的臀部,感觉就像是正在驯服野马,一匹名叫『神奇少侠』的高贵种马。
「呵┅┅呵┅┅现在,你总该告诉我,你到底是怎麽置伯爵了吧?」
半回过头,俊美脸庞上浮现复仇得逞後的快意冷笑,托弗得意道∶「他嘛!我只是把他介绍给了一个我们共通的老姘头!」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肉体凌辱,痛苦地昏厥过去,当药力冉冉退散,伯爵发出呻吟。
「我┅┅我在哪里?」
下意识地低语,跟着,当目光慢慢适应了黑暗,伯爵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一个有着清澈地下水的灰暗洞穴。
蓦地,一阵阴森森的破风声,几十根树藤模样的肉茎,冷不防地由洞穴中窜出,一下子就缠附在伯爵的双肩、两腿和腰上,把他紧紧缚住。
而再没有谁比伯爵更清楚这些东西!
「哦!奥丁大神啊!千万不要!」
他的尖叫才一出口,那些弯弯曲曲的树茎立刻把他拉入洞内,连一丝挣扎馀地都没有,等到伯爵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已重重撞在树干上。
捆紧四肢的树茎,慢慢抬高他的身体,反扣住他两条手臂,然後伸展出更多的树茎,把伯爵的下半身包裹起来,慢慢往後拉。
此时,一道熟悉的气味,被伯爵的嗅觉所捕捉,那是用来让人变成兽人的变种药剂。
『天啊!他们到底对这怪物又做了什麽?』
猜不到托弗的复仇手段,伯爵瞬间只觉得心胆俱裂。
答案不一会儿就揭晓了。
将身体用枝蔓牢牢缠住後,树形异物开始分泌一种新的体液,慢慢地腐蚀他手脚的血肉,并且将之木质化,与异物本身结合为一。
「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哦!不要啊!」
伯爵魂飞天外,高声哭嚎着,但凄惨的哀嚎声,除了反覆回响在地底,并没法传入任何人耳里。
不一会儿功夫,伯爵的双手、小腿,已经与树木同化,将他永远地与这树形异物结合在一起。
「不!饶了我!谁来救救我啊┅┅」
曾经不可一世的血族头子,如今悲惨地哭泣着,为过往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树形异物确认猎物捕获成功後,立即施放出数十条树茎,摩蹭身体、搓弄肌肤,刺激猎物的情欲。
一只粗长的树状阴茎,泛流着白浆,缓缓来到伯爵两腿间,在白皙屁股上稍作摩擦。
伯爵再惊慌起来,他知道这类变形生物都有很强的配种欲求,上托弗逃过一劫,可是这自己却逃不过了。
闷哼一声,冷冰冰的树茎已经插入他的屁眼里,前端直顶入直肠,连抽送的时间都省下,直接喷射出浓白浆汁。
伯爵无助地哭泣着,但一根树茎同时也塞入他嘴里,同时喷出气味腥重的白浆。
几十根找不到洞钻的树茎,一齐对空招展,似乎为了无性配种的神圣任务成功,满心欢喜。
时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那麽久,伯爵疲累地睁开双眼,身上满是浓浓白浆与汗水,像是只茧一样,将他健美身体包裹起来。
当他的小腹突然开始隆起,气球般越吹越大,伯爵发出刺耳的尖啸声,抬头狂叫。
「神奇少侠,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怨毒的诅咒,在地底下反覆回荡。
「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只是,伯爵并不晓得,托弗的复仇,是等他生产之後才正式开始。
初生的婴儿,在基因改造过後,并不需要哺乳,而是直接以载体的肉为食。
届时,它们唯一的食物,就是不能动弹的伯爵。
不过,就算身上血肉被片片撕下,伯爵仍然无法由死亡得到解脱。因为,与树木结合为一的新生命,将会让他长生不死,并且一直从血肉模糊中重生过来。
直到永远!!
飞机上春光无限,三人的性交,反覆在机舱内上演,直到夕阳红霞斜照进窗户,喧闹多时的男男欢好,才暂时告一段落。
托弗、多米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像只咪咪呜叫的慵倦小猫,身体因为激情交媾而微微泛着红潮,揉合晚霞斜映,衬托出美少年绝艳的风情。
瞥见两名少年美丽诱人的姿态,威尔森暗吞一口口水,又有了挺枪再战的冲动,要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宁定。
「认真说来,你的确是个很棒的主人。」欢好之後,悄悄过计算飞行时间,托弗柔声叹道∶「可惜我们的主人是血族,不是只有你,等到下飞机後┅┅」
「下飞机?」威尔森邪邪笑起来,「我们还没飞到一半呢!你这麽早就预备下机了吗?」
「什麽?」
「你没发现吗?这不是飞往首都的航线喔!」
「可是┅┅」突来变故,托弗脑里乱成一团,「我以为你是奉命把我们送往廷诺司帝国首都的?」
「我接到的命令是这样没错。」威尔森笑道∶「不过这架飞机的目的地却不是。」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太低估自己价值了,神奇少侠!」威尔森道∶「对你们兄弟和天堂岛有兴趣的,可不只是血族。我到底不是廷诺司帝国人,也不可能一直留在廷诺司帝国,现在的机会正好,我带着你们,还有後舱的满满东西,不管去哪里都会水涨船高。」
「後舱?」托弗疑惑起来,他所知道的,後舱就是满满的兽人,他和弟弟生产的战士。
「血族的秘密武器,虽然被你们毁掉了大半资料,不过我上运送时,偷偷保存了备份资料。有了它,再有了你们,我定要血族输得灰头土脸。」威尔森笑着,捧起托弗脸庞,爱抚道∶「你也不是什麽神奇少侠了,以後,你就叫┅┅嘿嘿┅┅就叫『神奇奴隶』吧!」
托弗没有言语,自从承诺投降开始,他就放弃一切了。现在有这结果,说不定还比直接送到血族那里好得多。
「最後,我想问一下,飞机的目的地是哪里?」
「这你就别管了吧!神奇奴隶。不过,你可以准备一下,下飞机後别叫我威尔森了,我的另一个名字是杜鲁。」这个将成为神奇兄弟往後人生操纵者的男人,露出了年轻而充满锐气的笑容。
「哈里・杜鲁!」
什麽话也不说,把酣睡中的弟弟搂在胸前,托弗靠着机舱,突然好想尽情睡一觉,什麽东西也不去想,什麽事情也不去管,等到睁开眼,看见是什麽结果就接受了。
兄弟俩迷糊地睡去,昏沈中,神奇少年作梦了,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多米,却仍有着预知梦的能力。
梦里,本是乐土的家乡,天堂岛,成了一片烽火笼罩。
斯威尔兰少年战士一族虽然勇猛,但是敌人狡狯异常,不住喷洒着各式粉末与迷烟,个个半裸打扮的他们,只有在烟雾中一个接一个地昏迷倒地。
直升机上跃下一个个兽人士兵,它们动作俐落,将剩馀的反抗者击倒,并且立刻用捆人索缚起俘虏,撕裂紧身衣,将少年战士们就地奸淫。
哭嚎、尖叫、呻吟,曾经在古堡里反覆响起的声音,此刻出现在天堂岛的每一,将原本的天堂,瞬间化为少年战士的地狱。
烽火中,有一个凄艳的少年,穿着暴露诱惑的性奴装束,缓缓在曾是家乡的土地上漫步,指挥身後的兽人军队一一占领岛上的重要地点。他戴着黑皮革面具,瞧不见脸孔,唯一看见的,就是那双雪亮明眸的眼角,依稀有泪!
完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 software
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http://wwweTextWizardcom
[69] 我的变态情人系列 by 幻雪冰霜
夏天的太阳总是热情地将自己的能量发送给大地,热辣辣地照向地上的人们。“呼!!热死人拉!!”怜雪一手擦过额上的汗水。怜雪怕热的体质令他对夏天这个火热的季节感到相当的头痛。怜雪看着擦洗到一半的窗户,别别嘴,将背心脱下来发挥毛巾的功效。“快把窗户擦完,冲个澡,去窝空调啦!!”想到这儿,怜雪不由地加快动作。
拎着手中的带子,刚快速地穿行在人群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冲回家,让他的怜雪宝贝看看他带给他的小礼物,并想象着怜雪宝贝穿上它的性感撩人。刚的脸上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嘴边还不时地发出“嘿嘿嘿”的诡异笑声,令经过他身旁的路人皆以“这人是白痴?”的眼光目送着这位笑容诡异的帅哥。
“怜雪宝贝,我回来拉!!”刚一推开大门,落入眼中的是怜雪无敌诱人的出浴图。“噗!”刚的鼻血犹如滔滔江水般喷勃而出。虽然怜雪宝贝的身子他是从头到尾都细细欣赏并品尝过拉,就连最隐密的地方也没放过,但、但这出其不意的画面还是让刚的心脏猛的撞击了一下。“不愧是我的怜雪宝贝!!太诱人拉!!”刚捂住鼻子,眼睛死盯着怜雪胴体。
“啊!刚,你没事吧??”怜雪见状,只用毛巾围住下体便走到刚的身旁关心地问道。
“嘻嘻,怎么会没事?”鼻血继续流淌中。
“ 啊!!我,我去拿手巾纸。”说罢,怜雪转身欲走。
“不用!有现成的。”刚抱住怜雪,把脸贴上怜雪腰间的毛巾,还不时蹭了蹭。
“哇!”怜雪吓了一跳,急欲把刚推开。可惜,无论是身行还是力道都不及刚的怜雪只能任由刚吃着眼前的嫩豆腐。感觉到刚的嘴透过毛巾正在吮吸着他的敏感时,怜雪大叫:“刚,住手!!别一回家就乱发情,好不好??”
“怜雪宝贝,是你先诱惑我的不是吗??”刚离开怜雪的腰间,站起身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怜雪。
“什么?我诱惑你?明明是你自己一回家就乱发情!!你看,毛巾都是血!”
“那就拿掉嘛!!怜雪宝贝!”刚一把抽掉怜雪腰间仅有的毛巾。
“哇!你这混蛋!!快还给我!!”怜雪用手遮住重要部位,涨红着脸。
“怜雪宝贝,不用急嘛!!毛巾脏了自然是要换的!来,试试我给你新买的小内裤。很性感哦!!这可是我精心挑选的!!一定很适合你!”刚从带子中拎出一件黑色的内裤放在怜雪的面前晃着。
“我不穿!!绝对不穿!!你这个变态!!这种东西你也敢买??”怜雪看清楚刚手中的东西后脸涨得更红。与其说那是见内裤还不如说那是见丁子裤来得准确。不论是束腰的部分还是裤衩部分都是由细细的黑色蕾丝布料制成的,且由前至后是越来越细,到后面则是只能用细线来形容拉!!天啊!真是有够变态的!!亏他敢买?!怜雪心中苦叫道。刚的变态恶趣味,怜雪在刚刚认识时便以领教过他的恶趣味,没想到在晋级为恋人后,刚越发变本加厉。像他们的第一,原本很甜蜜,可是,刚却趁怜雪睡觉时把怜雪那儿的毛给剃得一干二净,还义正词严地告诉怜雪说这样才更凉快嘛,你不是怕热?怜雪当时差点没给气晕过去。而后的种种,更让怜雪体会到刚的变态功力。天啊!!当初我怎么会对这种人一见钟情呢?怜雪欲哭无泪。
“不穿?宝贝,你不会这么不领情吧?”刚步步逼近。
“不要!死都不要!”怜雪在做最后的抵抗。这么丢人的事,他绝对不做。
“呵呵,这可不是你说的算哦!!”刚扑向怜雪,迅速将他压倒,并以高大的身躯为优势压制住怜雪,强迫地替怜雪穿上。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怜雪宝贝!!”
怜雪不甘愿地站起身,别过脸。“来嘛,把手拿开,我要看!!”刚哄着怜雪,把怜雪的手慢慢拉开。天啊!!刚看着眼前的美景,倒吸了一口气。神啊!我的怜雪宝贝实在是太美了!!纤细的胴体因害羞而微微颤抖着,性感的黑色蕾丝包裹着雪白的玉茎,却包不住玉茎旁形状美好的双珠。再往下,越来越细的带子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线条,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刚的感官,摧毁着刚的理性,令刚血脉喷勃。
“怜雪宝贝,快,我要你!!”刚低沉的嗓音仿若催眠曲般引导着怜雪。
“不要!现在是早上!!”怜雪嘴上说着不搭调的话,腿却不由自主地向刚走来。
“这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自己不也欲火焚身吗??”刚看着怜雪的反应,满意地笑着。
“那是你吧??”
刚拉过怜雪,一个翻身将怜雪压在身下。嘴迅速封住怜雪的红唇,肆意地蹂躏着。“恩……啊……”嘴角边轻漏的呻吟声在刚听来是世上最美的音色。
刚一手揽过怜雪的细腰,将其放在怜雪嫩白的臀部上来回抚摸,温柔的抚摸过后是狂情的揉压。怜雪的身子倏地绷紧,嘴边的娇憨更加柔媚。后面的照顾到拉,体贴的刚自然不会忘记胸前引诱他已久的两朵粉色小蓓蕾。手指轻轻划过给怜雪带来的颤栗感让刚的欲望进一步加。刚爱死眼前这个有自己开辟的敏感无比的身躯。唇舌激烈交缠后,怜雪大口地喘息着,刚的吻技还是那么高超,单单一个吻就足以令他堕落。
看着怜雪润湿迷蒙的双眸,刚轻笑着由怜雪的脖颈一路吻到胸前的突起。刚用舌尖轻轻划过那迷人的蓓蕾,而后又在蓓蕾的四周灵活地打圈,温柔而甜蜜。突然,刚猛的含住红点,忘情地吮吸着,一手配合似的揉捏着另一边的突起。“啊……哈……啊啊………”甜谧的娇嗔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怜雪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刚便这样持续着轻划、打圈、吮吸三步骤。在刚醉人的技巧的抚弄下,怜雪的玉茎开始漫溢出透明的汁液。“这么快就……”刚停止了对蓓蕾的攻势,转而疼爱起怜雪的下体。怜雪的玉茎因刚才的疼爱而挺起,将内裤撑起并润湿着。“真美!我的宝贝!!”刚赞道。
刚将怜雪的玉茎从紧绷中解放出来,放在手中揉捏着。蜜液慢慢地满溢着。
“啊……刚……我要……”怜雪害羞地催到。
“如你所愿,怜雪宝贝!!”刚含住泛红的玉茎,卖力地舔舐着。
“啊……啊……”怜雪抓紧刚的头发,弓起身子,发出醉人的呻吟。
空气中弥漫着爱欲的味道。
在刚的爱抚下,怜雪终于释放了。“怜雪宝贝,我爱你!”没等怜雪喘气,刚的手指旋即侵入怜雪的菊穴中,抚摩着内壁。
“啊……”怜雪惊呼着,身子再度绷紧。不久,怜雪的娇吟边隐没于刚的唇舌间。唔!好紧!!刚拿出家里随可见的润滑油,用手指送入怜雪体内。
“怜雪宝贝,我要进去罗!!”刚扶住怜雪的细腰,将自己的欲望挤进怜雪的两腿间。
因异物进入而带来的撞击使怜雪的眼泪随着呻吟声一齐涌出。“啊……刚……”
“怜雪宝贝,你那儿……好紧,我似乎快要融化了!!来,放松点,唔!好棒!!”刚引导着怜雪,开始慢慢地在怜雪体内有规律地抽送着。怜雪的腰也跟着律动摇摆。“刚……啊……我……爱你……”怜雪紧紧抱住刚,加了两人之间的结合。
“怜雪宝贝,我……也爱你!!”刚迷醉于怜雪的美眸中。
“啊……”随着一声低吼,两人一齐到达高潮,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怜雪宝贝,你的表现好棒!!”刚拥吻着怜雪,溺爱道。
“白痴!!”怜雪赏了刚一记白眼。
“怜雪宝贝,下,我们来玩SM游戏吧,我想很久了也,好不好?怜雪宝贝!!”刚死皮赖脸巴着怜雪。
“不要――绝对不要――死都不要――”寂静的午后响起怜雪的怒吼。
《我的变态情人之怜雪报仇记》by:幻雪冰霜
继上的性感小裤裤事件之后,怜雪越来越觉得自身的男性自尊受到重创。虽说
穿上小裤裤是情非得以,谁叫自己没他壮,可是,可是到最后自己居然忘记反抗还躺在刚身下忘情地呻吟。一想到这儿,怜雪的脸就不自觉地呈猪肝色。不行,我一定要重拾自己男性的尊严!!怜雪握紧拳头暗自下决心。于是,怜雪找来了自己的“闺中密友”――月璃商讨报仇大计。月璃是怜雪从高中到现在的好友,而刚和怜雪的好事也是月璃从中穿针引线撮合成的。怜雪对这位挚友是百般信赖。当然,月璃绝对是和怜雪统一战线的。房中,密谋的两人不时地发出“嘿嘿嘿……”的奸笑声,诡异异常。此时的刚也感到背后阵阵的寒气。不过,神经大条的他怎么知道有个天大的“阴谋”在等着他??
“恩~好香~~”刚冲完澡顺着饭香冲到楼下。“哇!!好丰盛哦!!怜雪宝贝,今天是什么日子呀?平时从不进厨房的人,今天怎么……”正如刚所说的,怜雪从不进厨房,并不是因为怜雪不会做菜,相反,怜雪做的菜相当不错。原因就在于怜雪认为进厨房做菜这事是女孩子的活,在生活中常被人错认为女生的他可是相当排斥这点,更何况刚做的菜比他做的还好吃,放着这样的人才不用,岂非浪费?!而刚嘛,则因疼爱宝贝爱人便自主地担当起大厨一职。
“干嘛?平时总是你做菜,今天我想露一手慰劳你不行啊?”怜雪白了刚一眼,顺道送他一个“不想吃就走人”的表情。
刚看到宝贝爱人嘟起嘴的可爱模样,忙谄媚赔笑:“行,行!怜雪宝贝做的菜,我想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呢??我吃拉!!”
看着刚狼吞虎咽的样子,怜雪心中笑翻了天:“好吃吗??”
“恩,好吃!!当然好吃拉!!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怜雪心脏慢了一拍,他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可是没有怜雪宝贝的好吃!!嘻嘻……”刚嬉皮笑脸,冲着怜雪猛挤眼。
“你……”怜雪脸一红,伸出拳头正想给他一记响栗。只见玉拳伸到半空中就停住了,不行,要是被他捉住,又像上那样就惨拉!!怜雪急忙缩回手,瞪了刚一眼,低头吃饭。刚却在旁边吃吃地笑。上那样!!上怎样??上也就是这样:重复刚才的调情,只是怜雪一拳捶在刚身上后正要抽回时,却被刚抓住并顺其自然地上演了一场饭桌上的悱恻缠绵。最令怜雪难忘的,倒不是刚你一口我一口的玩亲亲,更不是刚拿饭后的巧克力蛋糕抹在他身上借以舔遍他全身,而是最后刚、刚居然把香蕉插、插在怜雪的那儿给慢慢地吃了。想起那段爱之旅,怜雪实在是又气又恨,但不可否认的是,那是别样的刺激与甜蜜。
“小不忍则乱大谋。哼哼,呆会有你好受!!”怜雪抬起头又瞪了刚一眼。
刚很开心地边吃着爱的晚餐边调戏自己的可人儿。吃完饭后,刚被怜雪打发去看电视。一会儿,刚便如怜雪预期的那样陷入沙发的怀抱中沉沉睡去。“嘻嘻,月璃的药真的很有效也。好!计划开始!!刚,哼哼,我报仇的机会到拉!!”
“呼~~累死拉~~刚这只死猪,怎么就这么重?!”怜雪费力地将1米87的刚从楼下拖到楼上的房间里,放在床上,从抽屉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把刚的双手铐在床沿的两侧,以制住刚的行动。
“唔~~我……我怎么……”刚慢慢地从昏睡中醒来。一清醒就发现自己的行动受制,体内又有一股不安的热流在骚动。“怜雪宝贝,你在哪??快回答我!!”刚着急起怜雪来。
“刚,别喊了,我在这!”随着浴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裤的怜雪踏了出来,慢慢走向刚,性感而撩人。
刚盯着怜雪那被几进透明的布料包裹着的玉茎,吞了吞口水,体内那股热流越发冲动。“怜雪宝贝,你好性感~~俄?我的身体怎么会……宝贝,乖,放开我,让我好好爱你!!”
“呵呵,身体是不是很热,热得快要爆发拉??”
“是!咦?你怎么知道??”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若不是着碍事的东西绑住他,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抱了怜雪宝贝。
“哇!!果然和月璃说的一样也~~”怜雪来到床沿,坐了下来。
“月璃?!”听到这名字,刚不好的预感立即出现。“怜雪宝贝,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刚盯着怜雪的身体,强忍住体内的骚热。
“呵呵,亲爱的刚,从认识你到现在我一直都是小受也,说实话,这让我很没面子也~~为什么我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你做攻我却一直是受呢??所以为了重拾我的男性自尊,今晚,我们角色互换,我要当攻!!”怜雪趾高气昂地向刚宣示。
“什么??怜雪宝贝,别闹了!!”刚哭笑不得。
“No! No! 是真的哦!!为此我特地在今天的饭菜里加了强里春药,月璃说很有效的,果然没错!!”怜雪满意地笑着。
“不是吧?!怜雪宝贝,你这是在谋杀亲夫也~~ Shift!! 月璃那小子!!”刚懊恼十分。
“才不是呢?!我也是爱你才这么做的呀~~”怜雪狡辩道。
“怜雪宝贝,你……”刚还想说什么就被怜雪堵住了嘴。怜雪趴在刚的胸膛上轻吻着刚。不同于刚的狂野噬夺,怜雪的吻是轻柔腼腆的,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怜雪小心翼翼地将舌头伸进去,瞬间被刚吞没了。两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难舍难分。“呼……呼呼……”唇舌分开后,两人大口地补充着空气。怜雪舔了舔残余在嘴角边的银丝,眼神迷醉。
刚的欲望在两腿见勃起,体内的热量将汗水一一逼出。“怜雪宝贝……快……呼呼……放开我……”欲望使刚的声音变得沙哑混浊,磁性迷人。
“不要急哦,刚,我会让你满意的!!”怜雪露出绝美的笑容,刚迷恋不已。
怜雪再度贴上刚,用舌头润湿刚的胸膛,在刚的脖颈、锁骨、胸前播种欲火。“啊……啊啊啊……”刚发出厚重的喘息声。
听到这磁性的声音,怜雪更将自己被包裹的玉茎碰触刚的分身,不停地摩擦,感觉刚的欲望越胀越大,将其黑色的紧身内裤撑得鼓鼓的,怜雪问:“刚,舒服吗??”
“怜雪宝贝……啊……别……你在玩火……”
“我知道,刚,让我爱你!!”
“怜雪宝贝……快……啊啊……我……受不了……啊……”
“好的,刚,别急,我给你,马上!!”怜雪脱下刚的紧身内裤,刚自豪的分身挺立在怜雪的面前。“刚,你的好大!!”怜雪惊赞道。刚的分身已经开始不断的渗出透明的液体。“刚,放心,我这就让你解放!!”怜雪握住刚的分身,来回套弄着。
“啊……啊啊………”在怜雪的爱抚下,刚得到第一解放。
透明的液体喷溅在怜雪的身上,顺着白皙亮泽的肌肤缓缓流下,这煽情的画面令刚随即得到缓解的欲望再度充盈……“宝贝……啊啊……你……好美……我……受不了……啊啊啊……”
“刚,相信我!!”怜雪俯下头,温柔地含住刚的分身,不停地用舌尖挑逗着,舔噬着,吮吸着,银丝不断地自怜雪嘴边逸出。
“啊啊啊……宝贝……你好……棒……啊啊啊……”由于春药的效力,刚刚射过一的刚又再度在怜雪口中释放了。
“啊……咳咳……”怜雪毕竟是第一为刚服务,生疏的技巧是怜雪不小心呛住了。
“宝贝……没……没事吧……啊啊……”刚体贴地问道。
“咳……刚,我没事,咳……你一定很难受吧?放心,我会让你得到彻底解放!!”怜雪对着刚自信的一笑,俨然一位女王。
怜雪分开刚的大腿,用枕头垫高刚的腰,抬高他的大腿,让刚的私密清晰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哦,那是未曾有人开辟过的女地,轻涩地绽放着诱人的光泽,引诱着怜雪。“刚,好漂亮哦!!”
自己的私密被一览无遗,羞耻感顿时包围住刚,刚不自在地摆动着身躯,试图逃开怜雪的视线,但结果只能是让自己体内的骚动更加速地蔓延。“怜雪……宝贝,放开……别,别看……”
“不,刚,不要躲拉,很漂亮的,不是吗??”怜雪情地望着刚,伸出手指轻触那粉红的小嘴,突然的碰触使刚的女地犹如含羞草般害羞的紧缩着。“啊啊……别,宝贝……放……开我……啊啊啊……”刚颤抖着身子,呼唤着小爱人。
“呵呵……刚,我爱你!!”女王妩媚地笑着,耀眼眩目。怜雪拿出润滑油,涂抹在刚的小嘴上,手指顺着润滑油滑入内壁,抚摩着,摩擦着,带给刚阵阵的快感。磁性的呻吟声不断响起。
“刚,我要进去拉~~”怜雪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玉茎送入刚粉红的小嘴中。“唔!!好……好热!!刚,放松点,会死掉的……啊啊…………”怜雪的声音似要融化般。
“啊……没……没事,呆会就很舒服的,放松点。”经验十足的小受怜雪指导着刚,自己也学着刚的样子笨拙地抽送着,渐渐地,身体有了感觉,怜雪有规律地在刚的体内进出着。
“啊……啊啊啊…………”痛楚过后的快感宛若电流般流窜至刚的全身,刚尽情地呻吟着,身子也配合着怜雪摇摆起来。
“啊啊……刚……我……我要射了……啊啊……”随着剧烈的喘息呻吟,两人的结合更为紧密,及至的快感袭向快感中的两人…………
“呼呼……好累……”怜雪累倒在刚的怀中,“没想到做攻这么累呀。不过,刚,舒服吗??”怜雪明眸闪闪。
“啊……好棒,但是,好痛!!”刚苦笑。
“哼哼,尝到滋味了吧??”怜雪洋洋得意。
“是啊!!怜雪宝贝,这下可以把我的说放开了吧?!很痛哦!!”
“啊?!我忘拉,对不起,刚,一定很痛吧??”怜雪解开手铐,心疼地看着刚被铐红的双手。
“呵呵,放心,这些我都会从怜雪宝贝你的身上要回来的哦~~~”刚逮住怜雪,翻身压住他,贼兮兮地笑道:“你这个小妖精,今天把我给整惨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啊,刚,你怎么还会有体力呢??你不是很累吗??”怜雪像只吓坏了的小兔子。
“呵呵,怜雪宝贝,你以为做一就可以简简单单把我给打发掉呀?!呵呵,你好象还是不太了解我的身体哦,怜雪宝贝!!”
“啊啊…………刚……不要……不要……啊啊啊……”
房间里弥漫着淫糜的爱欲和娇媚的声音……春光无限呵…………
《我的变态情人之厨房记》
“怜雪这家伙,居然敢不接电话,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他?”刚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骂道。
“怜雪,干嘛不接偶的电话??你在搞什么飞机??”刚用力推开门,毫不心疼门板是否会因他的蛮力而报废。
“你嚷什么?吵死拉!!没看见我在干嘛么??”围着围裙的怜雪一脸不满地挥着手中的菜刀。
“手机啊!!你看看,我呼了你15个电话。你干嘛不接??”刚一进门就瞥见怜雪的手机直挺挺地躺在客厅的茶几上,随手抄起冲进厨房,向怜雪控诉。
“我手机拨震动档,当然不知道啊!!”怜雪轻描淡写好不轻松。
“那你就带在身上拉!!宝贝,你知道我刚才都快急死拉!!”刚无奈地直翻白眼。
“不要拉,又没有口袋可以放,再说,我在做饭哪有闲工夫接电话??”怜雪一副“你白痴”的神情。
“做饭也可以……哦~~~宝贝!!”刚原本还一副快昏倒状,在看清怜雪的可爱厨房装后声调提高了八倍。
怜雪清凉的背心短裤全被一件可爱的蕾丝围裙覆盖住,从正面看,很容易给人以围裙下什么都没有穿的错觉与幻想。哦,当然,会买这种围裙绝对是刚这个BT的癖好。
“宝贝,你终于肯穿了!!果然如我所想的……很诱人啊!!嘿嘿……”刚的舌头不住往外舔。
“哼,没办法啊!!谁叫我买了1件围裙全让你给扔了。1件也!!我的钱啊~~”怜雪就是猜不透刚的鼻子为什么这么灵,总是知道他藏东西的地点。有时,怜雪真的怀疑刚有特异功能。
“那些又大又宽又丑的东西根本不适合你!!扔掉是自然的!”刚理所当然。“宝贝,我饿了!!”刚盯着怜雪直咽口水,眼里透着幽幽的绿光。
“那等我煮完饭再吃……”怜雪心中警铃大作。
“不用了,我想吃的是你!!”刚搂紧怜雪,渐渐欺上。
“不行,你一身臭汗,先去洗澡再来吃饭。”
“呵呵,那我们一起洗啊~~~”刚继续靠近。快咬上那诱人的樱桃时,刚突感到右侧脸旁一阵寒风。眼球一转,发现冰冷的刀刃距自己的俊脸只有2公分而已。
“哇~~怜雪宝贝,你、你谋杀亲夫啊??”刚顿时跳离怜雪身边。
“呵呵~~”怜雪笑得无辜又迷人,加快了手上的菜刀的挥舞速度,“快给我滚去洗澡!!”
吃着怜雪老婆爱的午饭的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很幸福的人,但还不是最幸福的!!为什么??因为没跟怜雪宝贝洗鸳鸯浴啊!!(=_=,估计等你们洗完也不用吃饭拉,直接可以去梦周公拉!!)看着刚一会笑得跟个白痴似的一会又苦得跟苦瓜没啥差别的脸,怜雪直在心中叹道:谁会想到圣大首席帅哥的刚会是这么白痴又变态的性格!!呼呼~~果然,人无完人啊!!上帝还是公平的!!
有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直盯着站在厨房的少年,白皙纤细的后颈,优美光滑的背部曲线以下是小又结实的臀部以及修长的双腿。哦,他的怜雪宝贝实在是太美太诱人了!!光是看背影,刚就亢奋不已。(你还真是野兽=_=)突然,怜雪的手机震个不停,刚不满地拿起一看,是凯文!!哼,那家伙还对怜雪不死心啊?!刚立马按掉,幸好怜雪宝贝拨震动档,不然…………等一下,震动档,嘿嘿,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刚,你实在是个天才。刚邪笑,哦不,是淫笑才对!!
“怜雪宝贝~~”
“别吵!!有事等我洗完碗再说!!”
“宝贝~~~”
“哇!!”刚突然从后面搂住怜雪,让怜雪手中的盘子差点就飞了出去。“你想吓死我啊??走开!!不要压着我!!重死拉!!”
“宝贝啊,我突然想到一个好方法啊!!”刚故意撒娇,“你刚刚不是说身上没有口袋放手机嘛。我有办法。”
“你不会又有什么鬼点子吧?不必!!”不愧是怜雪,够了解刚!!
“宝贝,你怎么忍心拒绝人家的好意呢~~~”刚利用位背后的优势压制住怜雪,三下五除二扒光怜雪的裤子,露出白净无暇的下身。刚脸上的淫笑由初级升至中级。
“刚,你、你干什么??”怜雪挣脱着,可惜无济于事。
“干嘛!!当然是手把手腰把腰的教你咯!这可是你的荣幸哦!!”刚从背后握住怜雪的分身,用手机绳将手机绑在怜雪的分身上,故意将震动档拨到最大,“看,问题不就解决拉!!我很聪明吧??”
“聪你个大头鬼拉!!刚……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怜雪的分身在震动中如刚所料的响应号召。毕竟,怜雪的身子是由刚开发并调教的,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刚可是了如指掌。更何况,怜雪本来就是敏感体质。刚兴奋地在怜雪的脖颈 上留下一个个小吻痕。
高超的挑逗技巧让怜雪的身子逐渐呈现出撩人的粉色。“恩……刚,把……手机拿掉,会……会脏……啊啊……”间断的呻吟和着水流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情色。
“没关系!!我会把它舔干净。”刚的吻沿着怜雪的脊椎一路下来。
“刚……你好……变态……啊啊……这种话,你……居然……啊啊啊…………”
刚分开怜雪结实的双臀,红色的小穴直接暴露在眼前。刚坏心眼地往里吹气。怜雪感觉身上的一股热流从下网上直冲脑门,沿身上去是麻痹过后的颤栗快感。粉红的前端由于被束缚而无法得到解放,怜雪比以往更快就欲火分身。
“刚……啊啊啊……别玩……我……要……”
“不行啊!!要慢慢来!!一下子……进去的话,会弄疼你的!!”刚将沾有润滑油的手指伸进小穴内部刺激怜雪的欲望,“怜雪宝贝,你下面的小口将我的手指吸得好紧啊~~~”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个。
“讨厌!!刚……别……说……啊啊啊………我要……射……啊啊啊”
“那你说啊……说你想要我那根插进你里面……”
“这么丢脸……的话啊啊啊…………刚……笨蛋……”
“你的小穴一开一合,好像等不及了哦~~”
“快……给我……快……刚……啊啊啊……把你那个……插进来……啊啊啊啊……”虽然不服气,但怜雪还是屈服了。
“好!宝贝,如你所愿…………”刚站立着以灼热的分身贯穿怜雪。
“啊啊……呜……啊啊啊啊啊……”痛苦与激烈的快感让怜雪不由自主地抓住眼前的水龙头。刚以强韧的腰部动作有规律地在怜雪体内摩擦着,把怜雪逼向忘我的渊。
“啊啊啊……好棒……宝贝!再缩紧一点……”
“啊啊啊……不行……我忍……不住、忍不住了…………刚”
刚在解开怜雪的束缚的瞬间,怜雪的分身颤抖着释放出的白浊液体,顺着厨房的白瓷砖流下来,色情十分。同时,刚也同怜雪一起到达高潮的极至。
累坏的怜雪任由刚背靠着墙拥入怀中。“宝贝,怎么样?舒服吗?”
“嗯……”怜雪涨红了脸,小声喃喃。
“果然,在厨房做就是比较刺激!!下,我们换个地方吧!!换哪个好呢??在床上做过了……浴室也……厨房也……啊!!下,我们在车上做吧,可能会挤一点,但一定很刺激……”刚忘乎所以地计划,不,是想象着,完全没察觉身旁即将爆发的火山。
“砰!!”害羞成怒的怜雪抄起身边的平底锅往刚脑门上扣,便扬长而去,全然不顾已昏过去的刚瘫死在厨房的角落里。
[7] 月河雪 上部 BY 玉隐
一 阿凉
月河的源头在哪里我不知道,大概从极北的地方来。它的河道并不宽阔,水平如镜,即使盛夏的暴雨时节也不呈现波涛汹涌的气象,只不过袅袅的水雾不绝如缕地从河面向两岸的林带蔓延,想必月河的水应该是极的吧。
雪小得多了,如果不仔细看,分明就是停了的样子。地上积的雪可是厚厚的了。红松木栅栏上顶着的雪算是最好看的,那一朵朵碗形的雪相挨迤逦,被身下红烛一般的松木杆映衬着,就像是温柔的火焰一样,瑰丽无比。
想到火焰,我冰冷的身子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的确,在这冰天雪地的院子里跪了快一整天了,破旧的单衣好像已经与僵硬的身体冻在了一起。其实也好,伤口被冻住,血不再流了。
“阿凉,进来!”不带温度绝对命令的口吻,是主人的声音。若非我会武功,凭内力撑着,恐怕不会像现在这样,听到命令就能立刻站起来。
真气行走全身,四肢的僵硬迅速缓解,我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主人面前,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好在房间内的青石地板上,小心翼翼地询问:“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师尊招你侍寝,今晚。你把身子洗干净了好好伺候,若有不周之,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是。”我温顺地回答。
主人忽然走到我身前,用手扳起我一直低垂的头,森森道:“阿凉,你的容貌算不上绝色,只是清秀一点而已,比你长得漂亮的奴隶咱们黑水宫里有的是,真不知道师尊为什么如此迷恋你?”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不明白,或许是我天生命硬,多少了都没被玩死,而其他人总是有去无回。主人的师尊就是黑水宫的宫主,一个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男子,即使在做爱的时候,脱去全身衣服也绝对不会摘掉那诡异的银质面具。我想他或许长得太骇人,非极丑便是极美,不愿让世俗人窥见罢了。我对主人以外的人毫不关心,仅仅是服从做足奴隶的本分而已。
是的,我从懂事起就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必须全部奉献给我的主人,在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基础上,让主人快乐开心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
我的主人耶律天一是大辽国的皇族,而我据说是一个女奴隶在黑水宫附近拾到的弃婴。主人在七岁的时候被送到黑水宫学武,将来会继承宫主的职位;那时我大概只有五岁,却是温顺乖巧,模样又讨人爱,于是被选中作为贴身奴隶侍奉他。
也许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奴性,也许是我的主人从外表到头脑都是那样的出色,我不可能不爱我的主人。在我的眼里心中,主人就是天地,就是神明。但是我也明白,主人永远不会爱我,因为我只是卑贱如猫狗一样的奴隶而已。从身份到容貌毫无般配之,更何况主人与我同是男子。曾经有姿容秀丽的女奴隶嫁给显贵为妾脱了奴籍飞上枝头,与心上人恩爱白头。我这辈子是不用想了,只默默的爱就够了。我从不敢奢望主人知晓我的心意,更不会盼着此生能得到同等的情感回应,我只求这一世能永远陪在主人身边,尽自己全力让他快乐开心。
不过主人似乎并不喜欢我。依稀记得小时候主人对我还算和善,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尤其在看到我与黑水宫中的侍从仆役野合之后,常常是对我拳脚相向鞭打责罚,歇斯底里地骂我下贱到勾引别人是天生被操的婊子。
我确实下贱,但我从没有勾引过别人,甚至从来都不是主动自愿。但主人骂得没错,从十二岁时被一个普通侍卫强暴以后,我就知道我更适合与男人做爱。也许是卑微的身份造就了这样的天性,没有人教过我反抗,我只懂得服从和逆来顺受。另外,在黑水宫中,不懂得这一点的奴隶早就死了。
最初,用我的身子发泄的只是些寻常的侍从仆役,不知什么原因,宫主也看上了我,招我侍寝。我第一去时很害怕的,因为听说从来去侍寝的奴隶没人活到天明,尸体上大多有青紫斑驳的瘀痕,恐怕是被虐待折磨而死。
我被男人强暴不是一两了,我身后的小穴和我的嘴都学会了如何讨好,所以我用尽技巧迎合宫主。其实相对别人,宫主的动作并不粗暴而且很有节制,四五高潮之后再不过度索求。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做梦都想不到,他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那是三年前,我只有十三岁,但当时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
宫主问我:“你有什么愿望,现在可以说出来。”
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死人还有什么愿望可言?于是我摇头。
“随便说说,不说的话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正是要死了,我不再多想,将心中掩藏已久的话说了出来:“如果来世能再为人,希望还能遇到今世的主人。”
宫主又问我:“如果我让你活着,并且满足你一个愿望,你想得到什么?是自由,金银珠宝还是地位和女人?”
自由、金银珠宝、地位和女人?对一个奴隶来说恐怕自由最具诱惑,但是我要了自由又能如何呢?我爱的人仍然不会爱我吧?还不如……我犹豫道:“如果哪样都不选,只求能永远陪在主人身边,这算不算一个愿望呢?”
宫主邃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仿佛在看一个奇怪的事物,他的表情被面具掩盖,我猜不出他是喜是怒。房间里的气氛很压抑,静,令人窒息。我闭上眼睛,恭顺地跪在地上,等待死亡降临。我那时在想,或许会被活活打死吧。
谁知宫主忽然笑了,好似讽刺的口气,却绝然没有怒气:“你很聪明,很特别。你的主人是天一吧?你真的忠心于他?或者说你爱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是的。”我回答得毫不犹豫,我清澈的眼眸里真情流露,“我爱我的主人。”
宫主又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识字吗?你的谈吐不像其他奴隶那样粗俗。”
当然不会有人专门教导奴隶识字,我只是有幸在主人读书时侍奉左右,端茶执扇铺纸磨墨,耳闻目染久了认得几个大字而已。我轻抿嘴唇,如实回答:“认得几个字。”
于是宫主丢给我一本装裱得很精致的薄薄书册:“这本你念一念。”
我双手接过书册,从第一页翻开,字迹很小却清晰,不同于以前看过的四书五经诗词格律,句意奥我不能明白,但是那些字我基本上都认得。我小心翼翼地朗读,读错的地方宫主会纠正。不到一个时辰,那本书册就全读完了。
宫主收回那本书问我:“字识得不少啊,去参加宋国的科举恐怕都能高中。你懂这书里的意思吗?”
我摇头。
“你记得多少?”
我的记性一向很好,往往教过一遍的事情就能牢牢记住举一反三,看过一遍的书从来都不会忘记,我以为所有的人都与我一样过目不忘的。所以我老老实实地背诵出刚刚那本书册上的内容,基本上一字不差。
宫主原本是慵懒地靠坐在床上,听我背完整本书,突然站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激动地抓住我的肩膀。
他的力气很大,我觉得我的骨头都要碎掉了,可我强忍着痛楚,不敢出声。也许我背错了,也许我惹他不高兴了,反正我是死到临头了吧,哀求也是没用的。
他捏完我的肩膀,又在我全身的关节穴位敲敲打打,我痛得几欲昏厥,恍恍惚惚间听他说:“很好很好!回去后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今晚发生的事,包括你的主人在内。若有人问,只可以说侍寝。如果你能乖乖照做,我就让你永远留在你的主人身边。”
宫主的条件很简单,我当然能够也十分愿意按他的意思做。从那以后,宫主就三五不时地招我侍寝。他不仅让我用身体取悦他,他还教我一些事情,如果我学得快做得好,他会更加高兴。他高兴的时候就会对我的主人和颜悦色,我的主人就开心,我何乐而不为?
渐渐我才知道宫主教我的是一门武功,那本书册就是内力修习的法则。黑水宫上下除了奴隶基本上都会些武功,我听说练了内功挨打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伤也好得快些,于是更加认真的修习。只是宫主虽然教我武功却禁止我在旁人面前显露,我不明白原因,我也不需要明白,只需照做。
所以我仍然是任人支使欺凌的卑微的奴隶,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可我不再担心害怕,因为宫主答应过会让我留在主人身边。
二 天一
我姓耶律,而且我是大辽国皇帝的私生子,虽然没资格继承皇位吧,至少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关于父母和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们的事情,我没有多少印象了,七岁的时候就被送到黑水宫来,按照父皇的意思是要学一身好武功,将来统领江湖势力助太子灭掉南宋一统天下。
江湖在哪里?我看不见。天下是什么?我不关心。我只知道黑水宫里的生活还不错,远胜于皇宫里勾心斗角,听说我离开不久我的一个哥哥就被人谋杀了,还好我永远不能当太子,否则怎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在黑水宫里,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师尊不能拂逆,我好像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东西我看上了就能得到;不喜欢了玩腻了就可以丢弃。吃穿用住的器物,从小到大换过许多,唯一没变的就是我的贴身奴隶:阿凉。3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十年如一日,我们一起长大。
如果说我对阿凉没有情感,那绝对是假的。可我自己也搞不懂对阿凉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他只是我的奴隶而已。在黑水宫甚至大辽国,奴隶是与牲畜等价的物品。若我养的阿猫阿狗相久了,也会依依不舍吧?对,一定是这样的,不会有别的情感,只是主人与所有物的关系。
阿凉比我小两岁,从小就很乖巧懂事的,绝对服从我任何荒谬苛刻的命令,不曾有半点反抗。事实上,阿凉对任何人都是这样谦卑的态度,恶意的欺凌侮辱虐待他都能默默忍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小的时候我以为阿凉很傻,不知道喜怒哀乐才会任人欺负;渐渐的我发现,阿凉很聪明,什么事情教一遍就能学会,而且大概是因为他懂得忍让温顺,才能活得比别的奴隶长。
但是我越来越不能容忍这样的阿凉,不能见他明明身上带着伤却忍着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倘若他抱怨一句或者稍微反抗一下,我也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而他现在的隐忍让我害怕。他真的是一个不会哭闹不会生气的玩具吗?他忧伤的眼眸里似乎藏着秘密,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阿凉总是很安静的像影子一样跟在我身边,我不问话他从不多言,低眉顺目地站着或者毕恭毕敬地跪着。有时让我怀疑他根本就是哑巴。可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哪怕只是挨鞭打时痛苦压抑的呻吟,在我耳中都有如天籁。
十五岁那年的一个夜晚,天热得无法入睡,我四溜达,偶尔在下人们住的院落看见一幕难忘的画面。精壮成熟的男子与瘦弱苍白的少年,身体紧紧契合,在树下纠缠翻滚。少年无谓地挣扎更加激起了男子贪婪的欲望,毫不怜惜粗暴地掠夺。少年痛苦的悲鸣渐渐转为细细的呻吟,不再挣扎甚至开始扭动身躯主动迎合。
我如梦初醒,我才明白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亲密如此。仅仅是这样偷偷看着听着,我的欲望就开始膨胀,第一情难自禁,没多久胯下潮湿一片。
我慌忙回到房间,换过衣服躺在床上却辗转难眠,最后决定差人到下人院子把阿凉找来。
阿凉的衣衫有些零乱,长发披散着,唇角已然咬破,一瘸一拐地走进我的房间。我示意旁人退下,只留阿凉一人恭顺地跪在我面前。我问他:“阿凉,你几天晚上做什么啦?”
阿凉小声地回答,声音沙哑:“主人,我在房中睡觉。
“睡得好吗?”我顺着他继续问,心中却气恼他为什么瞒我,难道他喜欢那个侍卫?
“嗯。”
“你撒谎!”我厉声道。
他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却不辩解,头更低垂:“是阿凉的错,请主人责罚。”
“你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阿凉的语气哀伤。
我心中怒气翻腾,抬手狠狠打了阿凉一个耳光。他歪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却努力爬起依原样跪好,不再言语。
“下贱!”我大声喝骂,拳脚毫不留情地落在阿凉身上。我一边骂一边打,用尽我所知的恶毒言语挖苦嘲讽,一直打到手脚酸软。
阿凉默默地忍受,咬紧嘴唇不敢求饶也不敢发出呻吟,痛到昏厥。
那我出手太重,打断他两根肋骨浑身的青紫。没有人会给奴隶疗伤,我只是偶尔想起叫人给他送一些吃食,他竟然挣扎着活了下来。我以为他挨过这教训,应该收敛一些,洁身自好,谁知我错了。
阿凉从来不拒绝别人的侵犯,他好像天生就该在男人身下承欢,有时他还会在男人怀中妩媚的笑着,虽然眼神空洞麻木,但那笑容真的很美,宛如飘逝的落。
凡是要过阿凉身子的人,都或多或少会给阿凉一些好,送他一些吃的或者廉价的饰品衣物。阿凉收到这些小礼物时,会甜甜的微笑,与夜晚的妩媚迥然不同,别有一番清纯的味道。
有一我注意到阿凉的脖子上戴了一枚小金环,用一根红线编的绳子穿着。我记得那是几天前我随手打赏给某个仆人的不值钱的指环,想是那仆人又转送给了阿凉,阿凉视若珍宝。
“你喜欢这个指环?”我盯着他,伸手将那小金环从他脖子上扯下来。
他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我,只小声地回答:“是的。”
“你知道这是我打赏给别人的东西吗?”我质问。
他静静地点头。
“知道还要?这东西一点都不配你,以后不许再戴!”我的意思很明白,那破东西根本不值得阿凉整天宝贝似的挂在胸前。而且我想着那仆人就是用这破东西换来阿凉的身子和微笑,我就气不打一来,一抬手将那指环扔进院中的水池。
阿凉看着那枚指环落在水中,眼神暗淡隐隐闪着莹莹的泪,却什么也没说。
当晚,我听见院子里有水声,起来看了一眼,是阿凉正借着月色在池塘里找寻什么。难道他在捞那个指环?真执著啊,我漠然地倒在床上继续睡去,转天就忘了这件事。
几天后我发现一个仆人手上戴着那枚指环,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指环你不是给了阿凉吗?”
那仆人急忙堆着笑脸回答:“少爷打赏的东西小人怎敢送别人?前几天阿凉投怀送抱苦苦哀求,小人被他迷了心窍,才答应借他戴的。他一个奴隶哪配戴这东西,他自己也识趣,很快就还给了我。”
我心中冷笑,是这东西配不上我的阿凉,配你这哈巴狗到刚好。
只是后来,我再没见阿凉收过别人像样的礼物,顶多是些仆人们穿旧的破烂衣服,偶尔戴戴草籽编的项链而已。
阿凉依然喜欢与男人做爱,不过他受伤或者生病,就没力气勾引别人了吧?这个念头一旦在我心里产生,就难以抑制,终于促使我毫无理由的鞭打阿凉。阿凉被我打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趴倒在血泊中,自始至终也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问过我原因。
我不再让他回下人们住的大屋养伤,只让他睡在我的房间里,不许离开我的视线。他虚弱地蜷缩在墙角,没有铺盖,被鞭子打烂的衣服一条条挂在伤痕累累的身上,粘在翻卷的血肉中。他没有力气言语,没有力气挪动身体,喂他水他就勉强吞一些,不管他他也不会主动要吃的。
我很矛盾,心情烦躁,阿凉受伤疼的是他,为什么我也会难过不安呢?我是主人,我打我的奴隶天经地义,我没错!我这样反复安慰自己。
果然,阿凉养伤的日子没有再幽会男人。可他一旦能工作,就又有男人找上门来。我再愤恨地毒打阿凉,肆意加重惩罚。这没等他伤好,师尊就招他侍寝。我本来已经想决定禁止阿凉再委身别的男子,阿凉是我的奴隶,他的身心都应是我专属才对,不该再由着阿凉勾三搭四。但这是师尊,我怎敢拂逆?
听说为师尊侍寝的奴隶都是有去无回的,那我真的很担心,当然不是惦记着阿凉的贱命,我只怕失去了从小到大陪伴左右的一件玩具而已。一定是这样的!我彻夜未眠,直到天明阿凉平安回来。
再往后,师尊三天两头找阿凉,真不知道阿凉到底使了什么狐媚之术,连师尊都被他迷惑,破了常例。不过阿凉把师尊伺候舒服了,师尊就会给我好脸色,比平日更细心地教导我武功。没想到阿凉还有这样的用。
然而我还是不能容忍阿凉与师尊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一旦看到我就会狠狠惩罚阿凉,鞭打他罚他跪整日整夜。也许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样的虐待,他忍痛的本事越来越强,伤也好得比过去快多了。
今晚,师尊又叫阿凉过去。阿凉刚被我狠狠鞭打了一顿,又不吃不喝在雪地里跪了一天,能撑得住吗?我居然会担心一个奴隶?我暗暗嘲笑自己,可是我怎么也无法让自己忘记这个问题。
我原以为我和我的阿凉一直会维持现在的情况,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应该珍惜与阿凉在一起的时光,但世事无常,该发生的怎么也躲不开。
汗,上章出现了一个BUG,与辽国对立的是北宋,后来金灭辽,与南宋对峙。
我写的这个故事,时间大约是辽灭北宋,而后金国崛起,朝代更替社会动荡的年代。
因为涉及到三个主人公的背景。天一是辽国人,另一个主角是宋国人,而阿凉呢~~不说大家也能猜到了吧,他实际上是金国人,父亲姓完颜。至于奴隶制,辽金两国都是存在的,并非我杜撰。
1C6E2911B9B3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三 阿凉
今年的春天似乎来得很早,自从那场雪后,渐渐暖了。晚上伤痛睡不着的时候我会从主人的房间走到院子里,静静望天。
天上常常疏星朗月,碧野清宵,端的好风景,美得像一幅没有尽头的画。
可是今日我怎么也无法平静,总觉隐隐不安。
听宫主说宋国武林盟主的弟弟写信挑战黑水宫的人。前几年宋辽两国兵戈不断攻城略地互有输赢;这几年民弱兵乏,两国皇帝就换了样较量。最常用的方式是两国各派高手公开比武较量,皇帝们以城池土地金银珠宝为注,输赢立判,损伤自然比战争要小又能达到战争的掠夺目的,何乐而不为?而宋国人挑战黑水宫高手,恐怕是为了两年后的大比试探虚实。因为黑水宫的宫主号称是大辽国第一高手。
宫主自然懒得理会什么武林盟主的弟弟,却也不会示弱,于是决定让弟子出战。
主人是宫主最得意的亲传弟子,这差事便落在他身上。
主人去什么地方,我都会陪在他身边侍奉。但这比武的地点是宋辽边境的小镇,与黑水宫远隔几重山水,骑马也需半个月路程。主人几乎没出过黑水宫,我自然也没有。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对我们来说同样陌生。
主人不打算带其他随从,只想带着我,可宫主说什么也不同意让我离开黑水宫。为这件事主人第一与宫主争执。最后还是宫主让步,是啊,他曾经答应过的,让我永远留在主人身边。
明日我们就要出发,我应该高兴应该好好珍惜得来不易的机会,为什么无来由的不安?还是太兴奋了无法入睡?
“阿凉!”主人不知何时醒来,唤着我的名字。
我急忙收敛心神走进房间,跪在主人床边,恭敬问道:“主人,需要阿凉为您做什么?”
主人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只手臂支起身子,另一只手伸出抚摸我的脸颊,眼神飘忽迷离,透着一种捉摸不定的欲望。
主人虽然已经成年,按道理应该早尝过情爱的滋味,更何况主人绝世的容貌,只消一个眼神黑水宫中的男男女女就会为之迷醉,不用命令都会有人主动投怀送抱。可主人似乎从未召唤任何人侍寝。我想主人有洁癖,而且一般人怎能入得了他的眼,更何况肌肤之亲。
主人除了殴打我的时候手脚会碰触我的身体,很少会像今天这样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我猜不出主人的用意,却只是感激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恩赐,哪怕之后会是鞭打责罚。
主人终于说话了:“阿凉,与男人做爱很舒服吗?”
主人为何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我一时不知该怎样回答,但我不能不回答:“开始的时候我会很痛,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后来渐渐麻木了习惯了。”
“既然不是舒服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做?”
我抿了抿嘴唇:“因为我是奴隶,我没有权力选择拒绝。”
“这么说你都是被迫的?”主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你为何不反抗?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所以才……”
“我是喜欢男人。”我不敢撒谎。
主人突然笑了,语气带着一丝嘲讽:“那你喜欢哪个男人?那个高个子的侍卫?那个总送你吃的的仆人?还是宫主?亦或是只要上过你的男人,你都会念念不忘?”
我喜欢的是您啊,主人,可我如何敢说出口?我是这样卑微低贱肮脏,我怎配爱您?光是心里想着这个念头就是对您的亵渎,让我惭愧不安,怎能让您知晓?我沉默不语,也许这是我到死也不会说出的秘密。
“我……”我的声音细若蚊蝇,犹豫不决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主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他盯着我的目光从炽热渐渐变冷,冷得让人心寒。终于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起头然后戏谑道:“我那里有些热……”他用眼神示意他下身已经微微抬头的欲望,“你帮我安抚一下如何?”
我温顺地将头移向主人的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主人的衣裤,埋头轻舔。我口交的技术经过多年磨练痛苦实践,应该比别人纯熟许多。主人所谓的“安抚”并不是指正式的侍寝吧?但仅仅是这样,能够为主人服务,也是我的荣幸。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卖力地讨好,脸上自然而然绽出妩媚的笑容。
“你笑得真淫荡!”主人评价了一句,手指好似不经意地玩弄着我的发稍,“你这样哪里是安抚?分明是挑逗!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迷恋你。”他说完这句,竟从床上坐起。我随着主人姿势的改变,也变成跪姿,趴在他双腿之间继续工作,一刻不敢怠慢。
轻舔逗弄,慢慢含入,用口腔包裹那渐渐膨胀的欲望。主人的分身很粗壮,能直抵到我的咽喉,我艰难地吞吐摩擦,让它越来越坚硬。我已能感觉那炙热就要喷发。可是就在高潮前夕,主人忽然将分身从我口中抽出,一脚把我踢开。而主人那股热流却压抑不住,射在了外面。
我忍着胸口的痛,惶恐地爬回主人脚边,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不过一定是我伺候不周,才惹得主人不快。
主人的脸色很不自然,看我的眼神也是阴晴不定。而后瞥了一眼刚才的狼藉,厌恶道:“真脏!”
我想主人真正嫌的是我吧,被无数人玩弄过的肮脏身体,怎有资格碰触他的身子?恐怕主人刚才只是一时糊涂,才便宜了我。我头更低垂,身子瑟瑟发抖,接下来会是惩罚吧,我不敢多想。
“你和别的男人也是这样吗?用嘴来‘安抚’他们?”
我只是一个奴隶而已,他们想怎样使用我的身体并不是我能决定的,不过通常口交能解决最好,因为这样造成的伤害相对后面的撕裂要小一些,顶多声音嘶哑吞咽困难,却不影响日常行动。
主人似乎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有等我回答就大声道:“滚,滚出去!”
主人终于还是不能容忍我这样肮脏的东西继续留在他的房间里了吧,我早已料到的,作为我这样的奴隶是不该享受那种高级待遇的。就当刚才是最美的梦,我要牢牢记在心中,或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好运了。
我跪爬出主人的房间,从外面将门关好。找了一避风的角落蜷缩好身子打算挨到天亮,胸口却闷闷的,并非因为刚才主人那一脚踢得太重,而是一种莫名的难受。我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自我厌恶,我恨不得刚才主人能狠狠责罚我,我这具肮脏残破的身体只配被鞭打吧?肉体上痛到麻木,我的内心是否就无力再想些什么?
清晨,天未明时,我又一认认真真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井水冰冷刺骨,我不在乎,反而更加清醒。我要用最好的精神状态随侍在主人身侧,哪怕在主人看来我是那样卑微肮脏,恐怕连一匹马的价值都不如。但我换上相对最干净体面的衣服,用碎布条包好赤裸的双脚。在黑水宫里,奴隶是不被允许穿鞋的,这要出远门,行很多路,跟在主人的马后跑,一两天脚上就会磨出泡,最好提前做好防护。据说包上布条,就算磨破了也不会太痛。
日刚破晓,主人就已收拾停当,一身剪裁合体的锦衣华服,腰悬七尺宝剑,更衬托出主人高贵不凡的容貌。他丢给我一个包袱,是主人换洗的衣物和必备的干粮。我背好包袱,从马厩中牵出主人的胭脂马。
主人一如既往,似乎已然忘却昨晚的不快,足尖点地轻轻跃上马背,一抖缰绳道:“咱们走吧。”
黑水宫占地不小,主人策马扬鞭,飞驰而去。我望尘莫及,宫主只教过我内功,招式轻功从没有提过,就算我会也被禁止使用的。我只好提一口真气,大步跑着,希望不会被落下太远的距离。
谁知主人奔出黑水宫却停在不远的树林里,一直等着我跑到近前。
“看不出你跑得还挺快,不过比起胭脂马还差许多。”主人淡淡道,“我可没时间骑得慢些等你。”
“主人,我能跟上的。”我想我有内功底子,一直不休息地跑怎么也不会被拉下的。
主人显然不信:“把行李给我。”
“主人,您不会抛下我吧?”我担心地问道,却仍然顺从地将行李递到主人手里。
“傻瓜,若现在抛下你,之前费了那么多口舌差点跟师尊闹翻岂不是太不值了?”主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行李在马鞍上挂好,又将手伸到我面前。
“主人,您出门时就带了一个包袱,没有别的了。”我小心翼翼地提醒。
“就只有一件?那你算什么?”主人微笑,“别耽误时间,快上来。”
刚才主人说不会抛下我时,我就很感激,他不用我背行李,我或许可以跑得更快一些。我做梦也没想到,主人会让我也一起坐上他的马。幸好,我一早就仔细清洗过身体,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会肮脏的令人厌恶。
因为后面放了行李,主人让我跨坐在他身前,他一手持缰绳,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环上我的腰。我能明显感觉到耳畔主人呼出的热气,听到他心跳的声音,还有他抵在我身后的坚挺。如果一直维持这样的姿势,我们两人身体紧挨,随着马背的起伏反复摩擦,主人大概能忍住坐怀不乱,而我这具早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淫荡的身体恐怕根本无法做到毫无反应,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浑身燥热呻吟出声的。BC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四 复北
我哥哥袁定南是大宋黑白两道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我是他的亲弟弟,袁复北,至今江湖上一名不闻,只沾了哥哥的光,别人多少会对我客气一些。我没有名气,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动过武。有传言说我武功一般,怕给袁家丢脸,才不接受任何挑战;还有一种说法是我沉迷于武学,高傲狂妄,不屑与人较量。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前者还是后者,我最常与哥哥切磋,我胜多败少。但是家人让我隐藏实力,禁止我与外人比武,也不许我参与哥哥有关武林盟主的事业,只让我尽量留在家里,练武。我一直想不通,我觉得很不公平,我不明白我要那么好的武功有什么意义?
是因为我年纪轻没有哥哥的老练世故,就不能与哥哥争盟主的地位或荣誉,甚至连帮助他都不可以吗?还是我的存在只是妨碍,我武功高会让别人说哥哥的闲话,有损家族的名誉?盟主有什么稀罕?武功我也不是不练就会死,既然当初让我习武,又逼我勤奋练习,却不给我施展的空间,这太矛盾了。
我问过父亲,父亲说这是我在未出生时就定下的命,我是影子。影子?哥哥的影子吗?还是别的什么?我不能实现自己的意愿吗?我不能自己选择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吗?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父亲的回答坚定决绝:“小事尚可,大事不容更改,到时你自会明白。你最好还是抓紧时间享受现在的日子,至少除了练武,你不需操心其它。”
渐渐的,我也只能接受这种现实。当我终于习惯了,沉默了,学会享受清闲时,平静忽然又被打破。
那一天,父亲交给我一个任务。在某年某月某日于某地与辽国黑水宫的人比武。原因多少与两年后宋辽两国大比武有关,不过我不关心,我只听见了“比武”两个字。我反复确认这个事实,压抑多年的兴奋从骨子里蹿出来。
“真的是让我去,不是让大哥去?”
父亲点头:“是你。不过这是不公开的匿名比武。输赢无妨,互探实力而已。”
“那父亲是希望我胜负如何?”这是我多年培养的习惯,做每件大事情之前要请示父亲的意思。
父亲笑了:“据传黑水宫宫主是辽国第一高手,就算他不亲自出手,派个弟子代表,也不容忽视。输赢由不得你选,尽力而为吧。”
父亲虽然这样说,但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得出,他希望我不胜。这对宋国有好,会让辽国轻敌。对我或者对袁家也没什么损失,本来我就济济无名,输了也没压力。可我想赢。
没有任何理智逻辑,无法明白解释原因,只是潜藏在心底的一种情绪,我要赢!
于是我拒绝带随从,我想一个人自由,哪怕仅仅是形式上的自由。
父亲似乎了解我的意图,他没有阻挠,只是临行前嘱托我要照顾好自己,还说成家立业是男儿的责任,立业我不能选择,成家倒是可以找情投意合的女子,这一个人行走江湖也算是历练,多交些朋友没什么不好。
我唯唯诺诺地点着头,心里却茫然。
约定的地点在宋辽边境的无名小镇,一路我谨言慎行,艳遇几乎没有。只是发生了一件令我终身难忘的事情,彻底打破了我的生活,将我推出常轨。
那件事情开始于一意外的伏击。
途经淮北的一个雨夜,电闪雷鸣。雨来得突然,四野荒凉无躲避,我只能纵马疾驰。
偶然瞥见荒原上有人冒雨恶斗。走进了看得分明,其中四人是青城四怪,他们用闪电槌雷公铛一类的独门兵器,所以很好认。被他们围攻的却是一个用剑的陌生人。那人三十岁上下,招式诡谲,不似中原路数。
我对青城四怪的武功多少有点了解,知道他们善于制造雷鸣电闪的幻术,尤其在雨天更能一展所长,使人身坠其中,只觉天地间一片昏黯,心神大乱。
被围攻之人当此幻镜,却镇定异常,背脊挺立,持剑傲然。
天空中又一道电闪划过,趁此时机闪电槌和雷公铛交互一击,似是在耳边生生炸开,炸得那人持剑的手明显一颤。却见他忽一咬舌尖,以痛定神,一口鲜血就向空中喷去。
空中血色一乍,接着那人剑影如幻,直叮向追击而来的四怪心口。他不只能剑尖击敌,连侧锋、剑锷、把手、剑脊,似是同向飞扑而来的另外三人击去。四怪一惊,翻飞而退。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典型的宋国武人打扮。
四怪中有人喊了一句:“朋友,持剑的小子是北边来的奸细,是宋国的好汉就并肩子上!不能放走他。”
便是他们说话时一分神,那持剑之人却使出杀招。铺天盖地一片剑网,笼上那四人,光芒灿烂压过电闪,猛地收紧。
我还来不及回答或者做出行动,青城四怪就已纷纷中招。
我心下大骇,拔剑在手。就算我不卫国家道义,也需保护自己的性命。
那人眨眼间剑挑青城四怪,然后他就一跃,身影直向我袭来。
他那一跃,剑影忽由虚返实,由实蕴锐,由锐而颤,刺痛我的双眼。那一颤之下,剑光就灿成一片银灰色的郁黯,喑哑嘹呖,种种不同甚或相反的极暗乃至极灿、极压抑乃至极高昂的一抹剑意从他手中飞出。如鹤鸣九皋、声闻于天,天地间闪起一抹银灰色的嘹亮。
我在拼尽全力接招之前就已明了,我敌不过他的。我也是用剑,但我的剑还没有达到他的境界。
果然我只支撑了百招,就被他剑气封住周身大穴。我以为他会像对待青城四怪那样也要了我的性命,他却没有立刻下杀手。
雨已经停了,我倒在泥地里,对视着那人的脸,我想至少应该记住杀死我的人的模样。
我这才发现那人并不是十分英俊,也没有高大魁梧的身材,却别有一种凌驾于天地的气质,让人直视时眼会灼痛,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自惭形秽的屈服。
“你叫什么名字?”他冷傲地问我,“没想到宋国也有能在我手下走百招之人,而且还这么年轻。”
“你是谁?是黑水宫的人吗?”我也问他,我想死也要死得明白。
那人冷笑道:“黑水宫是什么地方?我没听过。我姓完颜,完颜纯,记住我的名字。”
“你不杀我吗?”
那人的笑容越发地诡异:“你的眼神我喜欢,告诉我,你的名字。”
“袁复北。”
“哈哈!姓袁的。”他忽然笑着撕裂我的衣衫,大力分开我的双腿,没有任何预兆地进入我的身体。
那是一种被撕裂的痛楚,我从未想象过的屈辱和折磨。他在我身体内冲刺,占有、征服、击垮我的自尊。末了,他一言不发,绝尘而去。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恶梦中醒来,慢慢恢复神智。那时支持我活下来的除了复仇的念头,还有我必须完成的任务。我必须去那小镇比武,我逃了丢得不仅是我们袁家的脸,还有我大宋的尊严信义。
我用最短的时间恢复,体力和心力。我用所有清醒的时间修炼武功,以求忘记那段屈辱,麻痹自己的精神。我这才发现,恨,转化为动力,其实很容易。
黑水宫宫主果然没有来,他派了弟子赴约。
那是个很年轻很俊美的少年,他的美让少女容失色,却绝不是柔弱,而是英挺带着尊贵的傲气。而且他有着北方人的高大骨架,即使并不壮硕,但肌肉匀称,隔着衣衫就能感觉到一股青春的活力。
他带了一名随从,身材单薄似乎是未长成的少年,一直低着头为他牵着那匹胭脂马。CE9EDC677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他见到我,出于礼貌性质的行礼,确认彼此身份目的。
按道理来说,我们之间无需多言,甚至不用通报姓名,立刻开始比武就可以了。
天格外晴朗,微风习习,阳光暖暖的又不灼热。我原本平静的心却忽然激动起来,因为那个随从偶然间的抬头。
那张脸,那眉那眼那鼻梁那嘴唇,与完颜纯惊人的相似,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只是除了年轻,少了那份气质。眼前的少年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与完颜纯是父子兄弟都有可能,我绝对不相信这世上有长相如此相似却毫无关系的人。更何况他们都是从北边来的。
我冒出个古怪念头,开口道:“咱们这是匿名比武,输赢都不会让江湖人知晓,单纯切磋一下,恐怕咱们都不会尽全力,不如各下赌注……”
“这个主意不错。”我还没说完,黑水宫的弟子就接口道,“我赞同。不过最好是无损身体,不如赌随身物品或者金银珠宝这类好欠好还好带走的。”
“这个……”我本想如果我获胜,就套问一下那随从的姓名来历,或者可知完颜纯的消息。
我犹豫间又听他说:“你那把宝剑看上去不错,我赢了就要它如何?”
“那好,我要他……”我指了指牵马的少年。
“可以。”黑水宫的弟子点头,“胭脂马确实是良驹,宋国少有的。”
我摇头:“我是说那个人……”我的意思是要那少年回答问题。
黑水宫的弟子有些诧异:“你指的是他?他是我的奴隶。市价可远不及胭脂马。”
原来那少年竟是连一匹马的价格都不值的奴隶?真有意思,我万万没想到。忽然我灵光一现,说道:“奴隶应该也算是你的物品吧?我就要他了,如果我赢了。”
那一瞬间,黑水宫的弟子眼中出现了一种很复杂的神情,像是不舍犹豫,但终于还是点头:“我不会输的,你的宝剑我要定了。”
我们从天明打到日落,实力相当,我强过他的只是多几年功力和灼灼燃烧的复仇信念。我一定要赢,我不能错过任何有关完颜纯的线索。我早已把来时的初衷和父亲的期望抛到九霄云外。
结果我一招险胜。黑水宫的弟子输得并不心甘,却无力再战。
他恨恨地看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赢了。”
我也是体力透支,以剑拄地,却微笑着问他:“咱们之前的赌注还作数吗?”
“我耶律天一从不失信于人,答应你的决不反悔。”他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是激动还十愤恨,“两年后的大比你会去吗?”
“我不知道。”
“不管你是否去参加宋辽大比,两年后我希望咱们还能有一较量。我一定会赢你,赢回我今天输掉的东西。”然后他回头,将那牵马的少年叫到身前,“阿凉,你先随他去吧。好好活着,两年后我会把你赢回来。”
“两年后,你只想赢回他?”我随便问了一句。
“没错,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你两年后带他来赴约。”
五 阿凉
主人抛下我了。
荒野之上,我忽然觉得和煦的春风变得凶猛起来,心中痛楚莫名,仿佛灵魂与肉体都要被这风掏空吹散。
主人的身影渐渐离我远去,没有再多的叮嘱,甚至没有回头。
我又怎能无动于衷?我的情如波涛汹涌,我的泪如冰雪消融。我不能自已的哭泣,却只是站在原地。我没有权力追过去,我是被转送他人的奴隶而已。
“你叫什么名字?”新主人问我。
他一连说了两遍,我才从恍惚中惊觉。惹恼他了吧,我惶恐地走到他面前,跪下,行礼,毕恭毕敬地回答:“以前主人唤我阿凉。”
“你姓什么?”
我一愣,有名字的奴隶很少,更别说有姓了,我想他的意思是问我主人的姓氏,我如实回答:“原来的主人姓耶律。”
“我问你。”他加重语气强调。
我茫然地摇头。
“你认识完颜纯吗?”他盯着我的双眼流露着明显的恨意。
我继续摇头。事实上,我只知道主人的姓名,和黑水宫中一些熟悉的侍卫仆从的名字。完颜纯,从没有听说过啊。
他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却没有立刻发作,只是有点失望道:“我姓袁,袁复北。”
于是宋国人袁复北,正式成为我的第二个主人。
“你会武功吗?我们比武时你一直在认真地看。”
我是看得很仔细,不过我看的是主人,而非那些与我无关的绝妙招式。宫主告诫过我的,不让我显露武功,自然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了。所以我在犹豫该如何回答。
他却不等我回答,忽然挥剑过来,直斩我颈项。
我的第一个念头是不能死,我还要等两年后,主人来带我回去,我相信主人下一定会赢的。所以我出于本能的闪避。如果他用的是拳脚棍棒,我可能不会躲,但他用的是锋利的宝剑,我内功再高也不是刀枪不入的。
闪避的动作我自然而然地用上了宫主那本小册子上的姿势,虽然招式宫主从没认真教过我,但是我看过就记了下来。
险险避过前一招,他下一招就已攻到,剑锋直指我要害。我想借势在地上翻滚躲开剑锋,却原来他的宝剑是虚招,左手已经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袭来打在我后背,封住我穴道。
他看着我冷笑:“你内功不弱,与完颜纯一样的路数,你还敢说不认识他,快快从实招来,免得吃苦头。”
“内功是宫主教的。”我只好说出实情,“但我真的不认识完颜纯。”
“你撒谎,你的武功与你主人截然不同。”他说着用剑抵在我胸前,轻轻一送,刺破衣衫刺入血肉。
痛楚难免,我的性命就悬在他一念之间。2D83BB6F3A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可是我真的无话可说啊:“求您饶我性命,我真的没有撒谎。”
他还剑入鞘,却并没有饶过我,而是用分筋错骨手将我的真气封在丹田。
他下手毫不留情,我经脉逆转,五脏六腑移位,鲜血从嘴里大口大口地涌出,浑身痉挛,痛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窒息。我的头被他按在水中,冷水从口鼻呛入肺里,我无助地挣扎着,牵动内伤,咳出鲜血,染红眼前一片。
他知我已经清醒,将我从水中拎出来,狠狠甩在地上,一只脚踏住我脊背,冷冷道:“别硬撑着,说实话,否则就不只这点苦头了!”
我一阵阵眩晕,他的声音似是忽远忽近,我听不清。痛楚已经麻痹我的大脑,我又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让他满意。
他显然被我的沉默激怒。我感觉到身上的衣衫被他霸道地撕裂抛开,赤裸的背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起伏。他想做什么?是要用鞭打惩罚嫌衣服碍事吗?或者更残忍一点……用强暴来占有征服我的肉体。
“你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吗?”他的口气里透出一种威胁的意味,“你知道的话,一定会害怕的。”
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卑微低贱的奴隶,无需思想,只这具皮囊供主人们发泄就可以了,殴打也好,强暴也罢,在我看来都是痛,有什么区别吗?我从来不曾奢望过人格尊严,当然谈不上折辱或者失去了。
所以我淡淡地回答:“我只怕死。”
死了,就见不到我爱的人了;或者就算注定要死,也要在临死前再看他一眼。我听人说过的,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印象最,轮回中不会忘,来世相见也能想起的。
他加重语气:“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试过被男人压在身下,撕碎贯穿的滋味吗?”
我忽然想笑,何止试过?我现在虽然还不到十六岁,可是已经记不清上过我的男人到底有多少了。他说的难道只是强暴而已?那怎能称为生不如死?或者他指的是用别的什么东西捅进我的下体?木棒还是牲畜的阳具?听说曾有奴隶被那样折磨致死。
“怕的话就求饶,告诉我完颜纯在哪里。”他弯腰低头,伏在我耳边说着,手暧昧地抚上我的肌肤,将我手臂上残留的最后几缕碎布条扯去。
突然他的动作明显一顿:“这个烙印……”
我的右臂上有一个赤红色的圆形烙印,是汉文和契丹文的“奴”字:“黑水宫的奴隶都有的标记。”
“你真的只是个奴隶?”
“我一直都是奴隶啊。”我有些困惑,难道他们宋国不在奴隶身上打记号吗?“那烙印大概是我三岁的时候打上的。”
“你三岁前在哪里?”
“我生下来就在黑水宫啊,三岁前我的胳膊还不如烙铁宽,等胳膊粗一些时才打的。”
“疼吗?”他的手在那烙印上摩擦。
我只是觉得他的问题好奇怪:“也许疼了几天吧,因为烙上印后又抹了药水让皮肉不会原样长好。那时太小了,记不得了。”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后背,在那些凹凸的旧伤疤上轻轻抚摸:“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疤?”
“原来的主人打的,多半是我做错了事情应得的惩罚,或者主人心情不好用我的身体发泄一下而已。”我渐渐放松下来,我感觉他的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冰冷了。
他起身,坐到一旁的大石上:“既然你一直是奴隶,那你如何伺候你原来的主人,现在就怎样服侍我。”
服侍?看来他的怒气已过,我也平静下来,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痛楚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体,跪爬到他面前。
“主人,我能为您做什么?”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他扳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神充满轻蔑和怀疑:“我刚才说要强暴你,你一点也不怕,你是不是被男人玩过?”
“是的。”我微笑着回答,笑得很自然很谦卑,回答得很干脆。
他眼中的怀疑变成不解,然后撩开衣襟下摆,双腿敞开:“那你应该懂得该如何服侍主人了?”
我用手背抹去唇角血迹,往前挪了挪身子,埋首在他胯间,轻轻解开他的裤带,捧出他毫无反应的分身,好像原来主人的那样巨大。我一如既往,娴熟地轻舔、含入、吞吐。只是这我内伤严重,体力大不如前。他的巨大直抵我的口腔,我痛楚窒息,内腹涌上的血堵在喉间,想咳也咳不出。
他才不管这些,反而随着我的挑逗越来越坚挺,他恐怕是嫌我动作迟缓,索性揪住我的头发,入再入,在我口中肆虐。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知觉一点点抽离,还好在我晕倒前,他终于达到高潮,热流射入我口中。我习惯性地吞咽,不敢流出一滴。
“好,很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大力地把我推开。
我好不容易松口气,又咳出两口血,胸中的窒息才缓和一些。我尽量用手臂撑住身体跪好不致倒下:“主人,还要继续吗?或者换成下面做?”
他盯着我,只是盯着我,眼里涌动着莫名的情绪,沉默。
我心想要做就快些,我现在的清醒维持不了多久的,据以往的经验很少有人喜欢摆布一具毫无反应的身体。
“完颜纯!”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看来你是真的不认识他?”
“是的,主人。”我诚恳地回答。
他似是终于相信我了,起身走到我面前,推拿我的穴道和关节,解开了我被锁住的筋脉。
内力能够自如运转,我略作调息,伤痛似是缓和许多。
“以你的内功修为,如果招式够精纯,刚才不会轻易被我制住的。”
“宫主只教过我内功。再说奴隶怎能反抗主人?您既然是我的主人,要打要骂都随您的意。”
“做奴隶的都是这样任人摆布吗?”
我淡淡地笑了:“不懂得顺从的奴隶早死了。我怕死。”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与其悲惨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虽然我有过几受罚的时候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但我好像还真的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到底我这样的活着是否比死更有价值?奴隶的存在不就是取悦主人吗?如果被主人抛弃,奴隶也没必要继续生存了吧。我开始有些彷徨,甚至害怕。两年后,原来的主人还会想起我吗?还会来赴约比武把我赢回去吗?或者他们只是随便说说,转眼就忘了呢?毕竟谁会把一个卑微的奴隶记挂在心上呢?
我黯然神伤:“主人,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属于您的物品,你随意理好了,生死我无权选择。”
85FDBC655B3D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六 复北
阿凉真的只是一个奴隶吗?能够从容地忍受那样的屈辱和折磨,若非心机沉,便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了。辽国的奴隶都是如此不把自己当人看的吗?可他的容貌和武功与完颜纯如此的相似,让我怎能不怀疑他?显然拷打甚至是强暴都不能奏效,只好换一种方式了。
我相信,人是有感情的,肉体上不易攻破,是因为精神力强大,只要控制或者征服对方的精神,我想要什么都不费力气了。
于是我就怀着这样自私甚至有点卑鄙的想法,开始假装温柔,博取阿凉的信任或曰消除他的警惕。
我对阿凉和颜悦色地说:“刚才错怪你了。我答应过耶律天一,两年后还带你来与他比武,我自然是要你活着了。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收拾一下随我走吧。”
“谢谢主人。”阿凉如释重负地叩头行礼,再起身拾起一旁散落的衣衫。他把那些破布拼了拼系了系勉强穿回身上,又从中撕了一小条束起长发,然后恭恭敬敬地请示,“主人,我已经准备好了,何时出发?”
透过那些破烂衣衫,隐约可见他身上被我拖拽弄出的淤伤擦痕,还有胸前仍绽着血丝的剑伤,于是我随便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
他低头看了一下,立刻回答:“主人,这点小伤不会影响行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伤不要包扎一下吗?或者敷点药先止血。”
他愣愣地看着我,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于是我有重复了一遍,并且拿出随身的金创药递到他面前:“把这个敷上。”
他犹豫地双手接过药瓶,却只是静静地捧着根本不知该如何使用。
我奇怪地问他:“这个药你不会用吗?那你以前受伤都怎么治呢?”
他似乎羞愧于自己的无知,抿了抿嘴唇小声道:“小伤口痛几天就自己长好了;若是挨鞭打皮开肉绽,最好的就是能向厨房讨一些香油,涂在伤口上,晒晒太阳少干些活,最多七八天也能结痂了;运气不好,休息不了只能由着伤口反复撕裂,长起来就慢了,不过多痛些时日,终归是会好的。”
我用理智强压下心中涌起的同情,漠然地打开药瓶,倒出药粉,随意地糊在他绽裂的伤口上。我感觉他因伤口突然受到药物刺激而微微的颤抖,却没有听到他发出任何声响。看来他已习惯忍痛。
帮他理完,我翻身上马:“走吧。”我看他内功刚刚恢复,身上又带着伤,甚至脚上连鞋都没有,便缓着缰绳,任马儿慢慢溜达。
他安静地跟在马后,体力明显有些不支,却不敢片刻停留。
“走在前面,替我牵着缰绳。”我命令。
“主人,我能跟上的,您不用担心我的。”
我才不是顾及他,我哪有那么好?于是我故意拉下脸来冷冷道:“我是怕你会趁我不注意溜走。”
他却郑重道:“主人,我不会逃跑的,我会跟着您一直到两年后,再见到我原来的主人。”
掌灯时,我们已经回到镇上的客栈。我是爱清静的人,当初租下一独立的上房,比武前并没有退掉,打算回来时仍在这里歇脚。
一进客栈,我的马儿就交给店里的伙计照料,我带着阿凉去了侧院我的房间。
那伙计上下打量着紧跟我身后衣衫破烂如同乞丐的阿凉,狐疑地问我:“客官,这位是您带来的吗?”
我面色不悦地点头,那伙计便知趣的不再多问,转身离开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我也觉得阿凉这身衣服太破烂,不过他比我瘦,穿我的衣服不合身,于是我想着去给他买一套新的换上,便对他说:“你把身上洗干净了,到房里等我,我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是,主人。”阿凉温顺地回答。
“对了,以后不要叫我主人,称我二少爷就可以了。”说实话,我比较厌恶辽人那种主奴的称呼,才让阿凉改口。
“是,二少爷。”阿凉立刻改口,甚至不问原因,只是服从。
我想如果他真的一直都是身份低贱的奴隶,在他心中“少爷”和“主人”肯定是没分别的,都是能主宰他一切的主人。
这镇上的成衣铺子只有一家,我计划明天就离开的,当然等不及让裁缝现做,只能随便挑了一套看上去还可以的玄色衣衫,又选了一双走路穿着舒服的鞋,等到了大的市镇,再为阿凉买些他中意的也不迟。
拿了衣服回到客栈,我没回房间,先去了浴房。打斗了一整天,在休息前洗个热水澡,能更好的放松。进浴房时,我顺便问了一下伙计阿凉是否来过,那伙计却一脸茫然,说我是今天头一个来的。
或许阿凉先去吃饭了,还没过来。也对,我们都饿了一天了。我没多想,洗完澡又去客栈前厅的饭铺大吃了一顿。
酒足饭饱之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屋子里亮着灯,我推开门就看见阿凉安静地跪在地板上。他见我回来,立刻恭恭敬敬地问候:“二少爷,您回来了。”
“阿凉,你洗过澡了?”
阿凉回答:“二少爷,我已经洗好了,在院子里的水井旁。”
“你没去浴房洗热水澡?”我吃惊地问。
阿凉有些不安道:“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道您要我洗热水澡,我以为浴房不是我能去的。”
“算了。”我把新买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又吩咐阿凉道,“把衣服脱了。”
阿凉沉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复又跪回地上。他低眉顺目,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乌黑的发未干,贴着他的肌肤垂下,滴着水。他清瘦的身体上布满伤痕,肤色却是小麦般的金黄,带着一种沐浴后的清新和诱惑,让我不自觉得沉迷。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可以对我产生这样的吸引力,让我的欲望莫名地抬头。就连他刚才脱衣服时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妩媚,如今他赤裸的恭顺的跪在我面前,似是早已准备好奉献自己的身体。
我命令道:“抬起头,站起来。”
他照做,并且脸上浮现出妩媚的笑容,让人可以完全忽略他眸子里流动着淡淡的哀伤。
他为什么会与完颜纯那个恶魔长得如此相像?看到这张面孔,我的理智迅速消失,再加上原本升起的欲望,我已无法克制身体的冲动。我扑过去,把他摁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粗暴的像一头野兽,我只是想让他换穿一下新衣服而已。但是现在,我无法停手,我的分身已经坚挺,急需宣泄的出口。
他并没有挣扎抗拒,反而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他柔软的腰身向后倾倒,仰面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露出隐秘的小穴,引诱着我进入。
那一瞬间,我迷失了,完全出于本能地解开裤子,一挺身,刺入。
没有任何前戏和安抚,就是强暴,他的小穴因为我的贯穿而撕裂。我却因为有了那些绽出的血液的润滑,能够进入更,在他体内疯狂律动。
他的手撑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紧咬嘴唇,细细地呻吟,像是强忍痛苦。
我的神智却早已沉浸在一种报复似的快感中。完颜纯!你早晚也有这一天的,你伤害我的,我要加一百倍还到你身上!我这样想着,无意识地重复着完颜纯那日对我做过的一切,一高潮不够爽,又变换不同的体位,甚至让他跪趴在地上,像马儿一样被我骑在身下。ACBE2AE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任由我残忍地玩弄他的身体,直到痛得晕厥过去,倒在我脚下。
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清瘦人儿,我这才清醒过来。他不是完颜纯,他是阿凉。
我猛然想起,我只是把他叫来,让他换上新衣而已。
我怎么会作出刚才那样的兽行?我心神混乱懊恼一身冷汗颓然地坐到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凉却在这时醒来,有些慌恐地从地上爬起,不知是害怕还是痛楚,身子颤抖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哀求:“对不起,二少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我以后会小心伺候的。”
我无奈的苦笑,难道他害怕我会惩罚他?难道他被强暴到晕厥,还是他的过错,是他伺候不周?辽国的奴隶都是这样吗?还是他原来的主人就是如此残暴?
他见我迟迟不说话,更加惶恐,跪爬两步,来到我身前。看他的姿势,我已猜到他想用口交来讨好我。我不知是厌恶这样下贱的他,还是更厌恶我自己,我摆摆手:“走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轻轻嘘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抓过他那套破烂衣衫穿回身上。
“等一下,不要穿那个。”
他的手一顿,又立刻收回,眼神暗淡,似是要这样赤裸地跪爬出去。
我赶紧指了指桌上的衣服道:“穿那个。衣服和鞋子都是给你的。”
他听到这句,眼睛里露出惊喜,面上自然地绽放微笑,那是之前做作妩媚的笑容根本无法比及的动人,一种难以形容的清丽,就像月夜下盛开的昙。
“谢谢二少爷的赏赐。”他捧着衣服,摸了又摸,一时舍不得穿上,感激道,“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赏赐。”
“以前也有人送过你东西?”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嗯。”他小声道,“以前在黑水宫,一些侍卫和仆役要了我的身子后,多少也送我一些东西。”
“侍卫和仆役,他们经常和你做这种事情?”
“不,”他慌忙改口,“对不起,您是高贵的主人,我不该拿您和他们比的。您不嫌弃我卑贱,而且比他们温柔许多,还赏赐给我如此贵重的礼物。”
我惊住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凉从小到大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感激地接受一套廉价的衣物,作为被强暴的最好的补偿?身上淌着血,痛得颤抖,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
“你以前的主人要过你吗?赏给你什么东西?”
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头静静地低了下来,抿了抿嘴唇道:“他嫌我肮脏,从未让我正式侍寝,而且他说我不配,包括他赏给别人的东西我都不能碰的。”
他说这句话时,我分明看到他眼里闪着莹莹的泪光,我的心一揪,情便不知不觉地种下。可惜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觉。
七 阿凉
我拽过旧衣,捧着二少爷赏赐的衣物,跪爬出去,在屋外将房门关好。
蹒跚地走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将自己的身体里里外外清理一遍,撕碎旧衣包扎了一下依然绽开的伤口,这才换上新的衣物。虽然前胸后背还有下体都很痛,不过我心情很好。这套衣衫看上去竟然是崭新的没有穿过的,布料柔软散发着清新的气味;还有那双鞋子也是新的一尘不染,穿在脚上一定非常舒适。
我又在脚上缠了一些布条遮住磨出的血泡,确保鞋子不会被绽出的血弄脏,才敢将脚放入新鞋。我有生以来第一穿鞋子,我说不出是欣喜还是感激。我甚至害怕这是一场美梦,到了天明,衣服和鞋子都会被要回去,毕竟对于我这样一个卑微的奴隶来说,今晚的赏赐太奢华了。
没有想到二少爷也有温和的一面,尽管他曾经在质问我是否认识完颜纯时那样凶狠。完颜纯到底是谁?他是否与二少爷有仇?依稀记得二少爷说我的容貌和武功路数与完颜纯相像,但我真的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啊。也许只是巧合,只是有一点相似,只是二少爷的错觉吧。至少二少爷已经相信我了,他要了我的身子还赏了我衣物。
我这样胡思乱想着,在墙角找了一避风的地方,蜷缩好身体,伤痛、疲劳再加上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吃过东西,我的意识渐渐模糊。
半睡半醒之间,我听见房门吱呀一响,好像是二少爷走了出来,嘴里喊着我的名字:“阿凉。”
我提了一口真气,强撑着睁开双眼,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他面前,跪好,毕恭毕敬道:“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进来。”他脸色不悦。
我瞥了一眼,四黑漆漆的,还有些时辰才会天明。二少爷叫我进房去做什么呢?对了,我刚才还没有整理房间内欢爱过的一片狼藉,也没有服侍他更衣就寝。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真是太大意了。一定是惹他不高兴了,他会怎样责罚我这样不懂规矩的奴隶呢?
走进房间,我发现一切都已恢复原状,似乎是二少爷自己整理过了。我身子因为恐惧一阵颤抖,吓得跪在地上,哀求道:“二少爷,请您原谅我,下我一定会记得整理好房间,服侍您就寝的。请您责罚。”
他看着我的眼神高莫测,嘴角似笑非笑,坐在床边招手道:“过来。”他说完就脱去外衣拉过一床被子,躺下。
我跪爬到床边,犹豫着该做些什么。衣服他已经自己脱掉了,被子他也盖好了,那要我来做什么呢?
“上床。快点!”他瞪着我。
这下,我明白了,原来他仍然是要我用身体服侍。二少爷精力真是旺盛啊,我苦笑,刚才那个澡算是白洗了,也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否能支持得住再一轮猛烈的使用。我强打着精神,脱去衣服和鞋子。我当然舍不得这套新衣物,脱下后整齐的叠好,放在一旁地上,最好过一会儿完了事,我还有力气再捧着它们出去。
床铺很宽敞,睡两个人也不觉拥挤。他往里挪了挪,撩开被子。
月白色的丝织内衣包裹着他健硕的身体,我注意到他的分身并没有什么动静。
我全身赤裸地爬上床,跪在他身旁,询问道:“二少爷,我可以先为您口交吗?”我想我可以用嘴服侍到他满意,如果再用下面做,我明日走路都会成问题。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沉默。
就当他是默许了,我急忙低下头,伏下身子,想用手解开他的裤子。我的手刚触到他的衣服,却忽然被他大力地推开。他好像很愤怒很生气,没等我有任何反应,再一挥手就将我推下床去。
我没有任何防备,再加上体力不支,狠狠地摔在地上,头磕在床边,一阵眩晕。
“你怎么这样下贱!”
我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这样骂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不过肯定更加惹恼他了。我勉强撑起身体,想爬到他脚边哀求,让他再给我一机会,但是力不从心,挣扎了几下又倒在地上。
却听他叹了口气,又回到床上,躺好盖上被子:“你自己好好想想该做些什么!”
在黑水宫的时候,侍卫和仆役们都说我床上功夫好,其实,我从没有在床上与人做过一爱。他们上我的时候不是在院子里、野地里,就是在房间的地板上,我是个奴隶,根本不配上到床上的,会玷污那些昂贵的家具和布料。
所以今天我按照二少爷的吩咐上到床上,有点手足无措。他想让我做什么?难道我刚才的动作因为伤痛而僵硬少了往日的妩媚吗?难道他不满意我只是用口交吗?还是我刚才不应该询问,应该听他吩咐就好。
我暗自懊恼,精神却怎么也无法集中起来,头痛、伤痛、饥饿竟然又让我昏了过去。86D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再睁眼的时候,我仍然在二少爷的床边地板上,赤裸的身上多了一块毯子。隔着窗纸可以看见天已经蒙蒙亮,而二少爷还没有醒过来。
也许我的昏迷扫了他的兴,也许他想等我清醒过来再惩罚我。可是我身上的毯子是谁盖上的呢?记得这毯子好像是放在床边的,会不会是他睡觉翻身掉在地上被我睡梦中下意识拽过来裹在身上的?我越想越后怕,迅速穿好衣服,又把毯子叠好,放回原。
此时我身上的伤痛已经麻木,饥饿的感觉窜上心头,久未进食的胃火烧火燎。我不知道在宋国,奴隶多久才能吃一顿饭,还是随主人的喜好。反正在黑水宫,奴隶一天只给一块巴掌大的粗饼,通常是吃不饱的,如果有固定主人就能混到一些残羹剩饭充饥。看现在的情形,二少爷多半不会给我吃的了。我想或许我应该趁他还未醒过来时自己到院子里找些吃的。哪怕只是先啃点草根树皮,过会儿挨打受罚也好过些。
这样想着,我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走到院子里。忽然听见两声猪的哼哼,就在院东墙外边。有猪圈,就有泔水槽,就会有残羹剩饭倒在那里吧?我高兴地跑过去,扒着院墙一看,果然是一个大猪圈,里面养着七八头肥肥壮壮的猪仔,都还躲在草棚子里睡觉。圈里有一个石槽,里面盛着一些豆饼渣滓和泔水混合在一起的东西,散发着馊味。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跳过院墙,双手并用抓了两把石槽里的东西,塞进嘴里,虽然又难闻又难吃,不过应该比草根树皮有营养。当我正想再抓一把时,却看见有个伙计拎了一个水桶正向猪圈走来。他显然也看见猪圈里有异样,叫道:“什么人!干什么呢?”
糟了,被发现了。在黑水宫,就算是偷泔水吃,被发现了也会挨一顿鞭子的。我急忙一跃而起翻过院墙,又回到原来的院子,心中祈祷那个伙计没有看清我的样子,不会向二少爷告状。并且我又仔细用井水漱口洗脸洗手,确保身上再没有留下什么异味。
当我收拾妥当,小心翼翼推开房门时,二少爷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自己穿衣。
我赶紧跪倒在门边,请示道:“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他并不理会我的请示,反而问我:“你什么时候醒的?刚才干什么去了?”
“我起来有一会儿,刚才在院子里洗漱。”我不敢说去偷食,昨晚惹怒他再加上这一桩,天晓得他会怎样惩罚我,我还不想这么快就被打死。
“你说谎。我听见你刚才翻过院墙,又翻了回来。”
我的心一凉,二少爷内力修为好高,我动作那样轻还是被他听见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越早承认错误越有可能获得主人的原谅,所以我一咬牙,说出实情:“对不起,二少爷,刚才我确实翻过院子。我实在太饿了,忍不住去墙那边猪圈偷了一些吃的,不过我只吃了两口,就被人发现了,立刻翻了回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你说,你饿得去偷猪食?”
我惭愧地低下头,哀求道:“二少爷,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过我吧……我只吃了一点点……求求您,饶过我吧。”
“你多久没有吃东西了?”
听他问话的语气,好像有缓和的余地,于是我战战兢兢回答:“从昨天早上开始,您们一直在比武,原来的主人自然顾不上给我吃的,后来跟了您,您也不曾赏赐我食物。其实我平时吃得很少的,一天最多一顿就可以。也许昨天太累了,今天早上实在饿得忍不住了……求求您……饶过我吧……”
他听完我的解释,似乎并未发怒,摇头叹息道:“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啊!你怎么能去偷猪食?还有,叫你上床,只意味着做爱吗?你还把自己当人吗?”
我一愣,完全听不懂二少爷在说些什么,却习惯性地顺着他的话回答:“二少爷当阿凉是什么,阿凉就是什么,只要您高兴。”
“那好!”他提高声调,郑重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你做人,你不会你不懂的地方我会教你。”
八 复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阿凉从小养成的不把自己当人的习惯早已根蒂固,光靠说教的三言两语是很难改掉的。
比如让他平起平坐拿着碗筷与我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这样简单的事情,我至少反复强调了十几遍,最后威胁他如果不按我的话做就永远不给他饭吃,他才战战兢兢地照做。结果只是吃完他眼前一小碗米饭就再也不动筷子。我问他,他就说吃饱了,然后起身又垂首肃立在我身旁。
接着就是教他晚上睡在床上,盖着被子。
开始我命令他不用脱衣服就躺在我身旁,他觉得手足无措,睁着眼睛全身僵硬紧绷地躺着,像是随时等待着被我宠幸。这样怎么能休息好?于是我聪明地给他又要了一间房,让他回自己的房间睡。第二天一早,我过去一看,被子他倒是盖了,却是蜷缩在床下的地上睡了一宿。
最后关于睡觉吃饭这些问题我彻底妥协了,他爱怎么吃就怎么吃,爱怎么睡就怎么睡,逼他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吃不好睡不好对他身体也不好。他见我不再勉强他,反而如释重负。
我问他:“我提的要求很难吗?为什么你就是做不到?”
他反问我:“宋国的奴隶都像您说的那样吗?与主人平起平坐地吃饭,不侍寝的时候也与主人睡一张床?”
“这……”我想了一下,只能说,“宋国没有奴隶,身份最低的应该是家奴吧,也算是仆役的一种,家养的管吃住而已。”
“他们可以那样放肆,不尊敬主人?”他惊讶地问。
“也不是了,受宠爱的或许可以。我在家里的仆人侍从都是这样的,平时与我嬉笑打闹,像兄弟姐妹似的。”
“可他们必竟仍然是仆人吧,做错了事情,要受到惩罚,您也可以把他们卖掉或者转送他人?”
我沉默,然后点头。我这才意识到其实宋国的家奴,与辽国的奴隶在地位上还真的没什么区别,都无权决定自己的命运。只是辽国人给自己的奴隶身上烙下记号,宋国人攥着奴仆们的卖身契而已。
阿凉的眼神暗淡下来:“所以,您现在对我好,是因为您心情好,我也尽量努力做到令您满意。如果一时之间改不过来,我会慢慢适应。不过也许何时您厌烦了这种游戏,请一定告诉我,我怕我又做错触怒您。”
我怎么说才好呢?“你当我现在是在跟你玩游戏?或者说我是在宠爱你,我的奴隶?”
“是啊。”阿凉答得很干脆,“我原来的主人高兴的时候,会抱着我喂我好吃的东西。”
“然后呢?”
阿凉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那时还小不太懂事,又是很饿加之从来没吃过那样美味的东西便央求着主人再给一口。结果被他摔在地上狠狠鞭打了一顿。”
我无言以对,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
“真的吗?”阿凉的眼睛一亮,闪动着欣喜的光芒,“我做错事情您也不会鞭打我?”
“你做错了,我会告诉你对的该怎样做。你吃过太多苦,我怎忍心再让你受伤痛。”我这样说着,也这样下定决心。
“二少爷您真是个好人。”阿凉甜甜的笑着。
我以为我会实现我的承诺不再打他,我以为我会像现在一样不计较他与完颜纯的关系对他好,我以为我可以相信他是无辜可怜的人。然而我还是没有做到,因为完颜纯真的出现了。
我可不想急着回家挨父亲的骂,于是我带着阿凉绕道从开封南下,让他也见识见识我们宋国的华都城。谁知我们在街边饭馆里吃饭的时候,碰到了辽国使团的仪仗队。
辽国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神情倨傲飞扬跋扈,就连那些侍卫也一个个满脸凶相,挥舞着刀剑皮鞭斥退左右挡路的人群,惹得附近百姓慌忙闪避。
队伍中还有一些没带武器的仆从。我不经意间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完颜纯,竟然是他!他为何混迹在辽国使团中?难道他原本就是辽人?那凭他的武功怎会仅仅屈居仆从的地位?现在他低眉敛目小心翼翼,与那一晚不可一世杀人不眨眼的霸道简直判若两人。
但那容貌年纪绝对不会错的,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出。
辽国使团直奔驿馆而去,我不动声色带着阿凉在驿馆附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我不知道阿凉是否也看见了完颜纯,他们二人之间是否真的有关,恐怕我很快就能彻底弄清楚。
我的武功目前还不如完颜纯,但是既然遇到了他,我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不耻于暗杀,即使他对我做下禽兽之行。我早已决定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与他决斗,我要让他败在我的剑下,我要用武力征服他的身心。26ED9CD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所以我现在只想搞清楚完颜纯的身份来历,以便将来我准备好了复仇时能够找到他。
在开封,住着一位曾经指点过我武功的长辈,别的人我都可以不看,这位长辈是绝对不能不去拜访的,。我把阿凉安顿在客栈,打算晚上先去拜访那位前辈请教武学,等夜人静时再去驿馆一探究竟。
在长辈那里我受到热情款待,他直夸我是武学天才,还说什么要有女儿一定嫁给我之类的话。他借着酒劲滔滔不绝地讲着,我好不容易才逮到时机告辞。说实话,我是放心不下阿凉一人留在客栈里。
从长辈那里出来的时候,夜已经了,街道之上早没有了白天的华,偶有行人,也是匆匆赶路回家。我故意绕道从驿馆那条路走,想顺便探查一下情况。谁知我竟然在街角的墙边看见了阿凉,他身旁还坐着一个人,不是完颜纯又是谁?
我心中一惊,不敢再靠近,因为凭完颜纯的武功,我再靠近定然会被他发现。但是远远观望,我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头脑一片混乱, 冒出无数念头,却无法立刻得到证实。我下意识地在袖中攥紧拳头,指甲抠进肉里也不自知。
又过了一会儿,阿凉站起来向着一街之隔的客栈方向走去,神情依依不舍,频频回头。
我冷笑,施展轻功走另一条路抢在他之前回到客栈。
阿凉推门进屋,发现我已经回来,略微有些诧异。
我强压怒火,尽量平静地问他:“刚才我回来时看见你在街角与人聊天,是你熟人吗?”我说这句话时,全身戒备,生怕阿凉有什么异常举动。毕竟阿凉内功不弱,他若真的身份不简单,被我戳穿,会否出手伤人呢?
他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我遇到了一个人,他可能就是您说的完颜纯,因为我们真的长得很像。”
“是吗?”我倒要看看阿凉怎么说,能把这个谎编圆,“仔细说来听听,你好好地在客栈里又是怎么遇到他的?”
阿凉的眼神很无辜,小声解释道:“我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不见您回来,就去街上看看。街那边好像是驿馆,刚住进辽国的使团。有人吹奏我们家乡的音乐,我觉得很亲切就不自觉地走近些听。忽然角门开了,有人挥舞着棍棒追打一个人出来,被打的那人看逃不掉就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打人的便也心软了,随便揍了几下就回去了。被打的人一时没有力气站起来,就坐在墙边喘息。我这才惊奇地发现那个人很面熟,容貌竟然与我如此相似,只是年纪比我大很多。这时他看见了我,也很吃惊,招手叫我过去。”
我冷哼了一下,没有打断他。
阿凉没有发现我神色不善,继续说道:“我们互相询问了名字,聊了几句。他说他叫阿纯,是跟着辽国使团来的奴隶。刚才因为惹恼了主人才被罚,可他受不住跑了出来。还好打他的那个侍卫心软,饶过了他。他得知我原来是黑水宫的奴隶时,很激动,他说十几年前他与一个女奴隶相好,后来那个女奴隶被卖到黑水宫了。看我的年纪和容貌,或许是他的儿子。我不太知道自己的身世,据说是黑水宫的女奴隶捡来的,便是她自己生的小孩也说不定,我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病死了。我一直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如果阿纯真的是我的父亲,这世上我就多了一个亲人。”
“他承认他是完颜纯?”我森森地问。
“我也问他是否叫完颜纯,是不是认识您,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可他说他被打伤过头部,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最近才慢慢想起一些,好像原来的主人是姓完颜的。他说或许是他脑子不好使了,被原来的主人厌恶才又转卖给了现在的主人。”
“听你这么说,他手臂上也有奴隶的标记了?”我用嘲讽的语气问了一句。
阿凉却认真地回答:“他的奴隶标记在后背上,我帮他检查棍棒打的淤伤时看见了,与我这个差不多。不同的主人烙印的形状是不同的,但字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他说明天他的主人进宫面圣,他们这些身份低下的人不能跟去的,都留在驿馆里,若是有机会他会来客栈这边看我的。我说我现在的主人对我很好,如果我央求,或许可以被允许过去看他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眼里写满期望地问我,“二少爷,可不可以,明天让我去驿馆看他?对了,他到底做过什么错事,您能否原谅他?”
“哈哈哈哈……”我冷冷地笑着,“你的谎编得挺好啊,说得也很感人……可惜,可惜!”我忽然出手扣住阿凉的脉门,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施展分筋错骨手锁住了他的筋脉,厉声质问,“别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老实交待,你早就认识完颜纯吧?你们到底在图谋什么?”
“呜……二少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阿凉痛得倒在地上呻吟,神情由刚才的欣喜企盼变成不解和惊恐,“我没有骗您,我是刚才认识他的啊!”
又想故技重施骗取我的同情?当我是傻子啊!我不会再上当了。此时此刻我怒火丛生,我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尤其是欺骗我的感情。我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劈成两半,疯狂地打在阿凉身上,一边打一边质问。
阿凉只是蜷缩在地上,用手护住头脸,哀求道:“二少爷,我真的没有说谎。”
椅子被我打成几段,他反反复复还是刚才那句话。我又上了拳脚,照着他胸腹软肋踢打。他内力被我锁住,无力招架,没过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让他这么快就昏过去,他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点了他几穴道,让他保持清醒。
他虚弱地哀求着,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二少爷,阿纯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咳咳……都请您原谅他吧……或者惩罚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气……”
“他对我做过什么?”我盛怒之下声音尖锐而诡异,“好,我告诉你!”
我大力撕开阿凉的衣服,扒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就让他用最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然后我一挺身,将我的欲望刺入,狠狠地强暴,毫不怜惜,冰冷而残酷。
“这就是他对我做过的事情!”我疯狂地在他体内冲撞着,变换着体位,一高潮。
阿凉在我身下痛苦压抑地呻吟着:“……怎么会?阿纯也是奴隶啊,不可能的……”
仅仅是强暴仍然不能缓解我的怒气,阿凉,到现在你还嘴硬不肯承认?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捡起一条折断的椅子腿,不由分说地捅进阿凉淌着血的下体,搅动、抽出连带一片血肉,然后再捅进去。
“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停下来的,就用这根木棒把你操死!”
阿凉的手臂早已无力支撑身体,用肩膀勉强拄在地上,腿却仍然维持着跪姿,大大敞开着。虽然被制住穴道无法昏迷,但他伤痛过度神智已经很不清楚,只是凭本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求求您,二少爷,饶过我吧……我不想死……”
九 阿凉
听人说,如果从来都不曾希望,就永远不会失望。没有失望,自然也不会伤心。
我错就错在总是学不会这点。
我曾经希望能够永远陪在主人身边,结果被当成赌注输给了别人。
新主人当着我的面许诺“你放心,我不会再打你了”,我曾经多么感动,多么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我那时就已想到,这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只是他一时高兴,随便说说而已。我开心那一刻就该知足了。
所以,现在,我不伤心。我只是很痛,身上很痛。
我不知道这能否活下来,如果死不了,伤会慢慢好起来。然后我想我会学乖的。就像我曾经央求主人给我吃的,被鞭打之后,我再也不敢求他给我什么;就像我了很大力气才借来带在胸前的指环,被主人拽下丢在池塘里并且骂我不配之后,我再也不敢碰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不会再希望什么。
我没有力气睁开眼睛,我搞不清楚自己是醒着还是已经昏迷,内脏血气翻滚,肋骨可能断掉了一两根,我下意识地蜷缩起仍在颤抖的身体,一阵阵地咳着,当哀求的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听不到时,我放弃了。
二少爷何时停手的,我没有印象,只记得他把那根木棍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没有插进去。我想那里一定流了很多血,我也吐出许多,四周的血腥味很重,刺鼻。一个人身上能装多少血呢?流干了人会不会就死了?
死了,也好吧。虽然没机会在临死前见到我最爱的人,他其实从来都是那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不看也罢,或许来世为人我会忘了他,从新开始。只是,我心有不甘。远的不说,我才遇到也许就是我父亲的人,他说会来看我的,如果我现在死了,我会否遗憾?他会否伤心?
意识坠入黑暗,噩梦连连,多是些小时受虐待的情景,恐惧和伤痛我拼命忘记,却仍然刻在脑海中,不肯离我而去。为什么我不想要的总是如影随形,想要的却从来也得不到?只因我出身卑微吗?只因我下贱肮脏吗?
嘴里有芳香甘甜的滋味化开,把我从恶梦中解脱出来。身上竟然有了一些力气,渐渐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了。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将我从地上扶起,抱我在怀中,不在乎我一身血迹污渍,让我靠着那宽厚结实的胸膛。
“阿凉。”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从他手掌心传来丝丝暖意,仿佛缓解了我因为痛楚而痉挛的内腹。
“阿凉。”他再重复,看我睁开眼睛,声音中多了一份惊喜,“你终于醒过来了。”6B72B126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这才看清,那张与我如此相像的面孔上的焦虑慢慢散开,我努力挤出一抹微笑:“阿纯,你来看我了。你怎么进来的?二少爷不在吗?”
“我进来的时候,就只有你倒在地上。阿凉,你不是说他对你很好吗?怎么,怎么会这样?”
也许是我眼看不清,我总觉得他的神情有那么一刻很不自然,眼神邃,闪动着莫名的光芒,全身散发出一种很陌生的气息,与昨晚挨打求饶的卑微怯懦形成鲜明对比。
“阿纯,你是我的父亲吗?你对袁二少爷做过什么错事?”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情,我不能不问。
他却只是茫然地摇头:“你或许是我的儿子,但是我真的记不起袁二少爷。”
“他说你曾经,曾经,对他做过他现在对我做的这种事情,是真的吗?”我还是忍不住说出来,我不想闷在心里。
“怎么可能?”他吃惊地否认,双眼却不曾与我对视,只是低头淡淡道:“他一定是搞错了。”
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里有一种冷酷的味道,一定是我伤重之下的幻觉。
而后他温柔地对我说:“可惜我只能溜出来一会儿,我的主人中午就会回驿馆。否则我一定要留下来,等你的主人回来,向他解释清楚,求他原谅,求他不要因为此事再折磨你,因为我而迁怒你。”
我的心暖暖的,泪从眼中涌出,好像是第一有人如此关心我,为我着想,亲情便是这样吗?虽然阿纯也搞不清楚我们是否父子,不过在此时此刻我已经将他认作是我的父亲。我们都是卑贱的奴隶,我们的生死和自由都由别人掌握,不过我们可以互相关心,可以互舔伤口。于是我反而说出安慰他的话:“你不用担心我,二少爷不会要我性命的,他答应过我原来的主人,至少能让我活到两年后,他们再比武的时候。”
“你原来的主人?”
“辽国黑水宫少主耶律天一。”
“黑水宫,耶律天一?”他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想不起。
我猜他现在的主人既然是辽国的大官,想必也该知晓耶律天一的,他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当然不稀奇。
日影越来越短,时近中午。他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他好似心有不舍,他劝我道:“你的主人如此待你,你怎么受得了?找个机会逃走吧。”
“逃走?逃到哪里去?”我的心中已无希望,哪里都是一样。至少留在二少爷身边,可以苟延残喘到两年后再见原来的主人。看那个我爱的人一眼,而后或生或死,我都不再遗憾。
他显然不能了解我的心思,他只是说:“你不逃,就要坚强的活下去,学会保护自己。只要你活着,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真的还会再见?”我表怀疑,“我们只是奴隶而已,怎能支配自己的命运?”
他却坚定道:“奴隶又如何?奴隶也是人。总有一天,我的命会握在我手里,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先是吃惊于他为何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很快又释然,他只是说说而已吧,只是安慰我或者自我安慰。他若没有这样美好的理想支持,又怎能熬过千万个痛苦日子,活到现在?再者,我无言反驳,也不忍心反驳,我虽然知道他说的那番话对于我们这样的奴隶只是痴心妄想。
他毫不在意我是否听进他的话,只是将我轻轻放回地上,起身,大步向门口走去。门推开的那一刻,阳光从外面照进来,洒在他身上,我觉得他并不高大的身形竟然显出一种苍冷伟岸的傲气。如果他此时手中握着名贵的宝剑,对我说出刚才那番话,或许我就会相信。
我不知该如何道别,也许不会再见,太多的话来不及说,我只傻傻地问他:“刚才,你喂我吃的是什么?”
他愣了一下转过头,微微一笑:“你就当是糖果吧。”
真的是糖果啊。有生以来第一尝到,原来这样好吃。不仅好吃,吃了伤痛还能减轻。我努力回忆着那美妙的滋味,努力记住刚才的脉脉温情。被人照顾的滋味就像那颗糖果一样吧,虽然短暂,却能回味很长时间。
我不知道二少爷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后还会不会继续逼问拷打我,但是我不怕。因为我相信阿纯,我们都是无辜的。等二少爷气消的时候,他会原谅我们的。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静静躺着,等伤痛到麻痹,或许我能有力气爬起,整理一下房间,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我想如果二少爷回来看到整洁的房间,心情可能会好一些,不再计较我的过错。
我有些心疼身上已经被打烂撕碎的衣服,这曾是我收到的最宝贵的礼物。我在没有力气移动身体的时候,只能慢慢打量,看看这套衣服是否还可以拼接在一起继续穿。不过无论是与否,我的财产仅有这一套衣服而已。我想二少爷不会再赏给我什么别的东西了。我原本还打算好好爱惜这套衣服,两年后穿着它回到黑水宫,向别的奴隶炫耀,他们哪个能有我这般幸运可以穿一套新衣?
然而都过去了。梦想越美丽,破碎的时候越残酷。
所以我下定决心,不再梦想,不再希望。这样伤痛会少一些吧,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十 复北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停手,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是阿凉他一直不肯松口,就那样苦苦撑着。我看见他流了很多血,从他下身,从他口中;我听见他呻吟哀求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痉挛颤抖。我终于还是先妥协了。
我想或许有别的方法可以问出实情,我甚至有那么一丝怀疑,阿凉是无辜的。但是我不能不相信我自己的眼睛。我拼命让自己认清这个现实,完颜纯和阿凉就是认识的,他们苦苦伪装,一定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所以天明时,我把同情和怜悯降到最低限,任由阿凉倒在血泊中,独自一人走出房间。
我原打算找个机会去驿馆探探风,却意外地收到了父亲的加急密信。这封密信是通过什么方式传递的我并不清楚,送信的人我从没见过,他却显然认得我,并且持有我父亲的信物。他将信送到我手中,也不要打赏,便消失无踪,轻功甚好。
没打开信之前,我忽然有一种直觉,这信会否与我的将来有关。父亲早就告诉我的,我是影子。是谁的影子?还是为谁做什么的影子?
拆开信封,抽出信纸,便读到父亲苍劲有力的字,内容却绝非家书。大致是说,他已经知道我与黑水宫弟子比武获胜,输赢之责原想等我回家后再计较,但目前他有急事奉诏进京,正巧我也在开封,当随他一同进宫面圣。信末又具体约了时间和会面地点。便是今日上午。
我不敢耽搁,整整衣衫冠带,匆匆去赴约。我把阿凉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并且吩咐了店家我回来之前谁也不得入内。我想以阿凉目前的情况就算想逃也没力气自己走出去的。
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将完颜纯和阿凉的事情告诉父亲,那是我一个人的伤痛、耻辱和迷茫,我不想让父亲知道,不想他因此以我为耻。父亲似乎也不关心我的近况,他的兴趣永远在国家和家族利益上,为此他可以牺牲他自己和他的儿女的幸福。
父亲说,他本来不想这么早就结束我的自由生活,但是此番事关重大,他是时候必须把我引见给皇上了。我问他,我到底该做什么,我是谁的影子,我身负怎样的责任,他却神色凝重地看着我说,见了皇上,一切自会明了。
父亲在江湖中声名显赫,在朝中却无一官半职,按说一介草民,不可能随便就受到皇上召见的。我想父亲一定有秘密任务在身。父亲确实见过皇上很多,他对皇宫大内的道路相当熟悉,在宫门口验看过信物,甚至不需太监侍从引领,就带着我直往御书房,一路上还低声为我讲解宫殿布局,嘱咐我记牢,以后他不一定还会陪我再来。
马上就要面见真龙天子,我却丝毫没有兴奋,我的心还留在客栈中。尽管我不承认我惦记的是阿凉。进宫面圣,何时能回去,不是我和父亲能决定的。阿凉伤势不轻,万一,万一他撑不住了,我还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这怎么可以?
御书房并不大,布置却是高贵典雅,古玩字画琳琅满目。父亲早就叮嘱我,一进房门跪拜行礼后,我便在父亲身后垂首肃立,目不斜视。
皇上的声音很年轻:“袁大侠,这位便是二公子吧?”
“回禀皇上,他正是小儿复北。”父亲毕恭毕敬地回答。
“袁复北,好名字!”皇上赞道,“袁大侠两位公子都是年少英俊,定南已然号令江湖,复北必将助我收复失地!袁复北,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可愿为我大宋效力?”
父亲早教我如何应答,我抬头,朗声道:“愿意!我袁复北愿为大宋国尽忠,为皇上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话音落地时,看见龙颜大悦,皇上年轻斯文的面孔上竟是平添一份慷慨激昂。他是有为的明君吧,听父亲这样说的。其实我对政治、对国家兴亡并不热衷。只是在父亲多年熏陶和刻意培养下,才多少有些了解当今政局。无非宋辽南北对峙多年,表面上平静,暗中波涛汹涌,危机四伏。辽人早有南下入侵之心,我大宋也决不会坐以待毙,仗打了不少,输赢各不讨好。先皇早年主战,劳民伤财,临终嘱托当今圣上以和为贵。皇上初登大宝年轻气盛,表面上恪守先皇遗训不与辽国开战,实际一直韬光养晦筹划与辽人大干一仗,收复北方失地。可这些又关我们江湖人什么事?父亲则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侠之大者可以使百姓衣食无忧,如果能实现皇上的梦想让辽国臣服,不再觊觎我大宋领土,岂非为天下苍生造福?D1BFAA9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所以父亲不仅全身心投入这项事业,而且将我和哥哥的未来也安排进去。
大哥身为武林盟主,可以率领江湖群雄,在关键时刻为朝廷效力。而我要做什么呢?
“袁复北,听说你的武功比你大哥还高?”皇上问我。
我点头:“略胜一筹。”
“那便是我宋国第一高手,天下无双了?”皇上很高兴,看我的眼神也是赞许有嘉。
若是以前我听到这话或许会沾沾自喜,不过自从败给完颜纯受了那样的屈辱之后,我才清醒地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说辽国或其它地方,就是在大宋比我武功高的仍是大有人在吧。所以我低头沉默。
“二公子宠辱不惊藏不露谦虚内敛,真是难得。袁大侠教育有方啊。”皇上顿了一下继续道,“袁大侠,你可曾对他说起过将来的任务?”
“回禀皇上,草民还未曾确切提过。一切全凭皇上安排。”
“这样也好。”
接着皇上屏退其他闲杂人等,只留我父子,开始详细商谈机密要务。
我渐渐明了自己的职责。简单说来就是直接听命皇上一人的御用刺客,代号影子。有光才有影,成大事必须有暗中支持,杀少数的人救更多的人,这样的牺牲是难免的。至于被杀的目标由皇上根据政局来定,或许是辽人,或许是顽固不化阻碍皇上实现理想的宋人。
说实话,长这么大,我还没有杀过一个人。但是也许我的后半生就要双手沾满血腥的度过。我现在已经不恨命运的不公。我忽然想一个人的平静和幸福是有限的,过早的享受完了自己额定的那份,剩下的自然是奔波劳苦。
所以我泰然地接受父亲和皇上的安排。我不想逃,我也无可逃吧。
凡事都有一个开始,杀人也是如此。更何况我第一个目标是个辽人。
据皇上说此番进京的辽使是个亲王,猖狂得很,从不把我大宋放在眼里,一路负责接待的官员都是敢怒不敢言。皇上打算拿此人开刀,一来为国人出怨气,二来鼓励一种敌视辽人的情绪。如果有侠士刺杀在我大宋横行霸道的辽使,朝廷虚张声势地缉捕凶手最后不了了之,民众会做何感想?有第一成功就有第二,再加上我大哥的江湖势力煽动,辽人定然不敢再在我大宋国土上耍威风。当然使臣在我国被杀,辽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国若先退让隐忍,辽人必会更加猖狂索求无度,总是用赔款割地来祈求和平,百姓早已不堪重负,皇上再适时表现出忍无可忍的姿态,宣布与辽国开战,就会顺应民心。上下齐心,再加上筹备多时的军力财力,这仗打胜的可能相当大。
我无需关心以后的事情,目前我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刺杀辽使,一击成功,取其性命。
皇上已经安排妥当,过一会儿接见辽使,提出明日去南苑狩猎,再详细商谈两国事务。我将于明日在南苑行刺。父亲则混在皇上的侍从之中,如果我行刺不成,他会见机行事,再出手。总之,不能让那辽使活过明日。
皇上接见辽使时,我与父亲在暗再确认了目标的样貌,接着我随父亲去了南苑,熟悉地形,设计行刺和逃走的路线。
那一晚,我与父亲就露宿在南苑,没有回城内。父亲不许我离开,一是让我节省体力,为明日行刺调整到最佳状态;二是怕我往返途中横生枝节或者走漏风声,不如留在他身边留在南苑稳妥。
我并不担心行刺的事情,不安和烦躁是因阿凉而起。阿凉是否醒过来了?还是仍在昏迷?没有人照料他是生是死?会否有人把他带走?无数稀奇古怪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流窜。
等到天亮,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父亲换上侍卫服装,混进皇上的队伍。我则躲在树丛中,寻觅最佳时机出手。
可惜那辽使即便在打猎时,身边的保镖、护卫甚至仆从都紧紧跟随。皇上故意把自己的队伍与那辽使拉开,远远观望。我耐心等候,终于看准一个时机。
辽使一马当先追逐一只白狐,他扬言要独立射中这头猎物,所以甩开护卫和保镖。几剑连发,白狐倒地,一个机灵的仆从赶紧跑过去捡回猎物,双手捧了呈到辽使面前。这时,辽使周围十米内,没有别人。
我不再犹豫,拔剑,出手!
我用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杀招,剑尖直指辽使心口,就算那辽使懂得武功,我这一剑他也很难抵挡。说时迟那时快,当此变故,那辽使惊恐之余,竟随手抓住那名仆从挡在身前。
那仆从好像拼命挣扎,不经意间扭头看我。
居然是完颜纯!
我不知那一刻我是如何想的,或者说我根本连想也没想,使出全力,剑锋不停,顷刻而至,而且我已想好如果完颜纯出手阻拦,该如何招架。让我奇怪的是完颜纯似乎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我的剑穿过他的肋下,又刺进辽使的身体。
保镖和护卫围了上来,我若不走就再无机会全身而退。我不能肯定目标生死,不过一定已经受伤,后面的工作有我父亲料理,我必须离开了。
我顺利逃脱,在正午时分与父亲在事先约定的秘密地点会合。
辽使已经死了,父亲夸我武功又有了长进,竟然能凝气于剑锋伤人于无形。原本那辽使拿活人挡剑,伤口并不又非正中要害,但是筋脉内腹被我剑气震荡,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见了阎王,无需旁人费力送他上路。我的功力其实没有那么高,我想大约是看见了完颜纯,仇恨激发了我的潜能。若换成了别人挡剑,或许不会有如此效果吧。
父亲说他还有别的事情,不能与我同路,让我一人谨言慎行保持低调,尽早回江南。
于是我自己回到城中,途经驿馆偶然听到一个消息,说为辽使挡剑的仆从只是一个奴隶,当场也死了,却因身份低贱只用了一张草席卷了尸首,随便找了块地埋在了城外。
难道完颜纯就这样死了?难道那人真的不是完颜纯,只是貌似而已,只是一个奴隶而已?难道我错怪了阿凉?难道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不能阻止自己不去这样想,想着想着我已冷汗淋漓。
当我跨进客栈的房间,我再也找不到狠心的理由。
因为我看见,阿凉竟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竟然忍着伤痛在整理房间。他的身体伤痕累累,他的衣衫支离破碎,但是他看见我回来硬是舒展开眉头,换成一脸恭顺的笑颜。那是一种极其卑微妩媚的笑容,与他看向我的暗淡空洞的眼神形成极大的反差。
“二少爷,您回来了。”他忍着细细的咳嗽,艰难地爬到我脚边,哀求道,“请您原谅,阿凉知道错了。”
他知道什么了?他错在哪里了?到底是他错了还是我错了?我愣愣地杵在原地。
他见我不说话,身子便微微地颤抖,一边叩头一边哀求道:“我会马上整理好房间的,等整理完了,您再责罚我……”
不知是恐惧还是伤势实在不轻,阿凉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没等我做出反应就又昏了过去。
十一 阿凉
不知道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床上。盖着柔软的棉被,全身赤裸。奇怪的是,内伤、外伤都有所缓解,似是敷过药,经过妥善治疗理。
是梦吗?还是死后都会有这般幻境?
我不敢睁眼,我怕睁眼梦会醒,我怕睁眼幻境会消失。所有只是感觉。
我感觉到在床旁有一个人,很长时间没有移动,只是静静的呼吸。
是谁?
恍惚之间,我在梦中睁开了眼,看见的竟然是主人的脸。那关切焦虑注视着我的神情又与阿纯的模样重叠,他喊着我的名字,还说了许多话,可惜我听不清。2D9CE59592A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再有些力气的时候,我明白刚才只是做梦。我一直只是躺着,没有睁开过眼睛。
那个人是谁?
也许是高烧才退,也许是太久没有进食,我很饿很渴。
我现在有力气说话,但是我不敢开口。我只是奴隶而已。或许那个人知道我醒了,就会让我回到奴隶该待的地方,床下或者屋外。更不可能满足我任何请求的。
可是在床上躺着真得很舒服,饿着渴着换这一刻的享受也值得了。
那个人伸出手抚摸我的额头,又伸进被子,把脉。然后他轻轻唤着我的名字:“阿凉,阿凉!”
是二少爷的声音。我的心一紧,身子下意识的颤抖,恐惧笼上心头。
二少爷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抚摸,胸前、肋下,渐渐挪到下身。
他要做什么呢?他还能做什么呢?在他眼里我也只有这样的用吧?所以他不需要我再穿衣服,他让我留在床上。
他的手碰触我的肌肤,很轻柔,压到伤口时也不会很痛。然后离开,似是饮了一口茶,又回到床旁。他低头弯腰。
我感觉他的脸慢慢靠近我的面颊。我的唇触到了柔软的东西。
是他的嘴唇。他是在亲吻我吗?
说来也好笑,还是第一有人亲吻我的嘴唇。在我的印象中,亲吻很少在做爱时发生,他们偶尔会在抚摸蹂躏时亲亲我的身体,而我的嘴一向用来讨好他们的欲望,或者发出些淫荡的声音而已。
所以此时我没有任何反应,我不知该如何应对。任凭他轻易翘开我的唇,用舌拨开我的舌尖。一股温热的水流进我干涩的喉咙。
我这才意识到,他居然是用这种方式给我喂水。
我想他此时的温柔只是一时兴起吧。也许过一会儿,他知道我醒了,就又是某种残酷的惩罚。我真的害怕那样的痛,但是我不可能一睡不醒。
他再喂水的时候,有些急,我呛到了,细细的咳嗽声不自觉得从嘴里溢出。
他抬起头。我仿佛听见他说:“阿凉,对不起。”声音分明有些焦虑不安。
我再也装不下去了。太虚假了,我不能再沉迷于此时此刻的幻境。我没有死,就该面对现实。
于是,我睁开眼,同时努力绽出卑微的笑容:“二少爷,阿凉已经醒了,您有什么吩咐吗?”
我看见他眼中闪过类似惊喜的神情,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他的手又抚上我的额头。
最后他说:“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你渴了吧?我喂你喝还是你自己来?”他很兴奋地问我,又讲他的担心,讲他请了医生用了最好的药为我治疗……
“二少爷,您真好。”我如是回答,他也希望我这样说吧,他温柔的时候也的确是仁慈的好主人。但他片刻的仁慈和温柔对我则是毒药,我不能上瘾,不能奢求。所以我很平静,喜怒哀乐早已淡去,或曰麻木。我脸上笑着,心已死,不存希望。
他并没因我的敷衍语气而恼怒,他让我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渴了饿了想吃什么了就对他说。
真的可以吗?我犹豫,心有余悸。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我为什么不试试呢?他若生气了,顶多再打我一顿,不会要我性命的,不是吗?
我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觉得他此时心情应该不错,于是轻轻开口道:“二少爷,我有些饿,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我一点吃的,您吃剩下的或者随便什么都行……”我这样说着,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我想下床,总不能让二少爷把食物送到我面前吧?
他看见我动作,厉声道:“别动,躺回去!”
我身子一颤,跌回床上。脸上的笑容有些惨淡。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躺着。他生气了?为什么呢?其实我也没必要知道,逆来顺受就可以了。刚才挪动身体的时候,肋骨很痛,果然是断了,还没长好吧,也许就算他允许,我也根本没力气站起来自己找些东西吃。
他转身离开房间,片刻又回来。笑容安详。
他在笑。
我微微放心。
他见我仍然醒着,便问我:“你现在最想做什么呢?你告诉我,我都答应你。”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宫主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如果我答得能令他满意,就可以逃过一劫。二少爷现在这样问我,是否也是这种目的呢?或者只是随便问问,随便听听我的答案,解解闷。刚才他让我渴了饿了就对他说的,只是对他说,他答不答应是他的事情吧。
但是他现在看着我的神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而且等待着我的回答。他眼里的关切很清晰,好似几天前阿纯看着我的样子。阿纯,或者我该称他为父亲。对呀,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驿馆?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
既然二少爷需要一个答案,我姑且说出一个:“如果您允许,能否让我去驿馆,看看阿纯?”
他一愣,扭过头。
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无法判断这样的回答能否令他满意。或者我提起阿纯,又让他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我相信我和阿纯都是无辜的,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们可以当面向他解释的,祈求他的原谅。
他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眼神邃,却是不敢看我,又转向别。如此反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决定对我说:“阿凉,有件事我不该瞒你的。你昏迷有三天了。三天前我回来时……听驿馆的人说有个叫阿纯的仆人死了。”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却听得很清楚。阿纯死了?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心中呐喊,想质问,可是我算什么?阿纯又是谁?都不过只是卑微的奴隶而已。生死由主人的意。我忽然感觉一种巨大的悲痛从心中涌起,蔓延至全身,从骨子里开始侵蚀到肉里,我欲哭无泪。但是我用尽全力压抑自己的情绪,维持着脸上卑微的笑容,低垂眼帘掩饰哀伤。
“对不起。”恍惚间我听见二少爷这样对我说。他是在安慰我吗?
“我没事的。”我下意识地回答。
“真的吗?”他显然不信。
“没事的。”我又机械地重复一遍。
“他也许是你的父亲,你不伤心吗?你不追问他的死因吗?你不想为他报仇吗?”
“我们这些奴隶,命如蝼蚁,随时都会死去。他一直没有承认是我父亲,我想他是怕我牵挂。这样倘若他哪一天不在了,我们毫无关系,只是萍水相逢,我便不会太伤心。”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控制不住说出心中话,或许悲痛扰乱了我的理智。
“他是被人杀死的。”
被他的主人吗?还是别的什么人?有什么区别吗?人已经死了!报仇?有些荒谬可笑的词。其实死了也没什么不好,死了就不用再像我这样受活罪了,死了就解脱了。这样想,杀他的人倒是做了一件善事。
于是我的痛减轻了许多,心里渐渐平静:“他死的时候,有人收尸吗?”在黑水宫,死了的奴隶就是随便丢到乱葬岗,喂了豺狼蛇鼠,尸骨无存。或者有些生前混得比较好的奴隶能有一张草席裹尸,有好心人帮忙挖个浅坑埋了,也算是入土为安。
二少爷的声音低沉颤抖:“听说用草席裹了葬在城外。”
真得很不错了。我恐怕活不到他那个年纪就会死的,尸体上能否有片遮羞的布都不好说。虽然我练了内功,能忍痛挨饿,但是我的身体我清楚,我的境况我也明白。我身上的伤从来都没有认真治疗或者修养过,我甚至已经忘记了不痛是什么滋味。早晚有一天我会再也支持不住,那时我的死期就到了。也许还能撑四年五年,也许熬不到再见主人。C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然而许多事情,不去想,就不会悲伤,久了,就可以假装忘却。所以阿纯死了,我再也不去想,哀伤和悲痛应该也会淡忘。
屋子里的沉寂被敲门声打破,是店伙计送饭。托盘里杯碗盘碟很是丰盛,香气四溢。伙计把饭菜一一摆在桌上,撤了托盘,转身离去。我注意到居然有两副碗筷。
是有客人要来吗?刚才我还在庆幸,这么多的饭菜二少爷一人肯定吃不完,我或许能得到一些残羹。如果还有客人来,恐怕就剩不下什么了。
二少爷取了一副碗筷,盛了一碗热羹,端着离开桌子,走到床前。然后问我:“鸡蛋羹你爱不爱吃?”
印象中我从没有吃过。我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见我摇头又折回桌前,倒出鸡蛋羹,盛了一碗粥端过来:“桂圆粥,怎么样?”
粥我喝过,桂圆粥是什么我不太清楚。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他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好了。
这时又有人敲门。
二少爷一皱眉,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大哥?”
我听到二少爷略有些吃惊的声音。是大少爷来了吗?二少爷等的客人就是他吗?
十二 复北
敲门的人呼吸绵长沉稳,是个高手,我一皱眉。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我匆忙放下碗筷,仔细凝神细听,再凭感觉判断来人毫无杀气。是友非敌。
即便这样我还是全身戒备地开门,却看见风尘仆仆的大哥,袁定南。他穿一身普通的玄衣,斗笠低垂遮住眉目,像是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
“大哥?”我下意识叫了一声,把他让进屋中,“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大哥面色凝重:“听说你在这里还没走,正巧我有些事要理,路过来看看你。”他忽然顿了一下,向床那边望去,问我,“那人是谁?”
关于阿凉的身份,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回答。我略有耳闻,大哥身为武林盟主,代表的是大宋国武林,而大宋与辽国现在明争暗斗,武人之间势同水火,动不动就兵戈相见,械斗杀戮时有发生。我若实话实说,阿凉是黑水宫宫主得意弟子耶律天一的奴隶,比武的时候被当赌注输给我的东西,大哥会怎样想?
于是我含含混混小声道:“他叫阿凉,是我路上遇到的一个……朋友,现在受了伤……”
大哥剑眉微皱,用传音入密对我说:“二弟,你何时学会说谎了?你和黑水宫弟子比武当场虽没有旁人,可事前事后都有眼线。黑水宫的弟子来时两人,走时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他,被你留了下来对不对?”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大哥看穿,只好咬咬牙点头,并用穿音入密回答:“没错。阿凉原来是黑水宫的人,现在跟了我。”
“他是黑水宫的什么人?为什么留下?有什么目的?”大哥继续逼问。
以大哥的精明,我拙劣的谎话反而会让他对阿凉起更多疑心,于是我把比武当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当然小心略去我与完颜纯的恩怨,只说为了增加比武的激情随意下的赌注。
“所以,阿凉现在应该算是我的人。”这句话我是明说出来的,我和大哥一直用传音入密谈话,我觉得这没什么必要,附近就我和大哥还有阿凉三人,隔墙无耳,大哥也太过小心了。我那时哪曾想到,大哥避忌的就是阿凉。我还傻傻地说:“你有事就明说吧,阿凉不会讲出去的。”
大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仍用传音入密道:“是有些机密事情,要找你单独说。过会儿再谈也行。”然后他假意咳嗽了一下,开口出声道:“嗯,其实也没什么。他受伤了是吗?让我看看。”说着走到床旁边。
我看见阿凉正想努力从床上撑起身子,但他肋骨断茬还没有完全长好,大夫嘱咐过不能随便移动的,于是我赶紧奔过去制止。“阿凉,不用起来了。”
“你就是阿凉吧。”大哥的语气平和中带着一种不能抗拒的威严,“你是辽国人?”
阿凉被我轻轻摁着躺在床上,我感觉他身子微微颤抖,他回话的声音却是温顺谦卑:“是的。大少爷好。”
大哥仔细端详阿凉面孔,脸色却越来越沉重,喃喃道:“……他长得好像一个人……”
我心一紧,难道大哥也认识完颜纯?或者交过手?大哥武功不如我,交过手绝对讨不了好。我试探地问:“大哥说他像谁?”
大哥仔细思索了一下,解释道:“他肯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只是容貌相似。你还记得姑姑吗?”
“姑姑?”我惊诧道,“不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吗?”
大哥摇头无奈道:“二十年前,你应该还不记事,我也才七八岁。那个人大约阿凉现在的年纪,名姓我也不晓得。姑姑的事情与那个人很有关系,算了,说来话长,咱们兄弟有空再聊。”
大哥说着说着突然伸手扣住阿凉脉门。
阿凉是从来不会反抗挣扎的,任由大哥擒住手腕。估计大哥手上用了几成真力,阿凉身子猛地一颤,却只是咬了一下嘴唇,压抑住痛苦的呻吟。
“大哥,你做什么?”
大哥反问:“你刚才怎么没告诉我他会武功?内力还不弱!”大哥面容冷峻一抬手竟将阿凉从床上拽起。棉被滑落在地上,阿凉伤痕累累赤裸的身体就显露出来。
阿凉随着大哥的动作从床上跌落,他习惯性地双腿一屈,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大哥冷冷质问:“武功谁教的?留在复北身边有何目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没想到大哥会忽然来这一连串动作,救护不及,眼睁睁看着阿凉被从床上拽到了地下。一定牵动他那些未愈合的伤口了吧,他忍痛的模样看了让人心痛。大哥怎么能这样对他?我情急之下出手,擒住大哥手臂,生生把他拉离,又怕他再对阿凉有什么举动,索性拉着他去到屋外。
大哥武功不及我,只能由着我把他拉出去。他不解地问我:“二弟你做什么?我还有话要问他。”
我也没好气道:“有什么话问我就好了。他本来伤得不轻,你刚才那样对他太过分了。”
大哥忽然怔住,用一种很陌生疑惑的眼光盯着我上下打量,然后小声问道:“二弟,从小到大我还没见你这么在乎过一个外人。”
我纠正道:“阿凉不是外人。”
大哥嘴角抽动,叹了口气道:“二弟,没想到你既单纯又滥情。你仔细想想,他是辽国人,若真是地位卑贱的普通奴隶,谁会教他武功?若是他别有目的,留在你身边岂不是养虎为患?我不知道他用什么迷惑了你,不过我提醒你,要对他存戒心。”
大哥说的道理我不是没想过,我也一直没找到合理的解释,内心很矛盾。单单完颜纯这件事就够让我烦恼了,又把阿凉卷进去,真是一段乱麻。
大哥见我沉默,以为我被他点醒,继续道:“他现在受了伤,你是不是要照顾他?就是因为他行动不便,所以你一直没有按照父亲的安排立刻启程回江南避风头,对不对?”
我点头。
“我得知你还没离开开封,顺便路过,本来有件事要对你说,不过看来现在说了也没多大用。”大哥欲言又止,“你还是先顾自己吧。这些天你若仍留在城里,要格外小心。”F76F6EDCE63F7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要小心什么?”我禁不住问道。
大哥用传音入密说了两个字:“幽魂。”
幽魂,这个名字我听过,是一个除了钱什么都不认的定级冷血杀手。现在我也算是他的同行了吧。
大哥用传音入密解释道:“据说辽人重金聘了他,追杀行刺辽使的人。”
我苦笑:“辽使那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大哥放心,只要无人泄密我不会有事的。”
“怕的就是走露风声。”
我知道大哥这句话特指的是谁,不过我相信阿凉不会是那种人,况且他也不知道我行刺的事,即使知道也绝对不会乱说的。
大哥见我固执己见,明白多说毫无意义,摇摇头,飞身离去。临走留下话,说我若遇险,别忘了向他求援。
说实在的,我没把大哥的话放在心上,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靠我一个人的力量就可以解决。大哥离开,我就回了房间,却见阿凉依然赤裸着全身跪在地上。
我快走两步到他面前,想把他抱回床上。他却瑟缩着躲开,低声哀求:“二少爷,饶过我吧。”
我一愣:“你没有做错什么啊?刚才是我大哥不对,他已经走了,你乖乖躺回去养伤吧。来,我抱你上床。”
阿凉还是不肯我碰他,头更低垂,身子瑟瑟发抖。
“别怕。”我劝慰他,“先前的事情是我做得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躺回去,我喂你吃饭。”
阿凉抬头,眼神凄楚:“二少爷,请您放过我吧,不要突然对我这样好。阿凉受不起。”
我忽然明白了阿凉的意思,难道他从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没有信任我?他当我现在对他的好是心血来潮?他害怕我过一刻翻脸又折磨他?他为什么会这样想?我的心一阵刺痛。我不知错的是我还是他。
但是他既然不信任我,怕我,那我就不该逼他:“那你想我怎样?”
他战战兢兢哀求道:“请二少爷赏赐一件衣裳,让阿凉在墙角休息一下。”
为了换药方便,再说他伤得很重经不起折腾,原先那件衣服被我撕烂,一时又找不到合身的,反正是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我就一直没有给他穿衣服。本来打算等他伤好一些了,找人专门给他量体裁衣。现在他就要衣服,只好将就了。我随手从一旁的衣架上拽了件我的长衣递给他。
他双手捧着接过去,恭恭敬敬道:“谢谢二少爷赏赐。”然后他艰难地将那件长衣裹在身上,挣扎着挪到墙边,侧躺着蜷缩在地上。
我默默地看着他,心中不是滋味,又不知该如何做。我怕我任何愚蠢的举动又会引起他的惊恐,伤害到他。思前想后我转身到桌旁,端起粥碗:“这个给你。”话说完又发现粥已经凉了,就一犹豫是否该让伙计给热一下,这样想着便站在原地没动。
却见阿凉竟忍着痛,恭顺地爬到我脚边,渴望地看着我手中的碗。
我此时若不把粥给他,他会否又误会我耍他?就像刚才那样,他说要吃的,我没有立刻给他,他那暗淡绝望的眼神,我不忍再看。于是我将碗递给他。
他感激地接过,不顾冷热咸淡迅速将碗里的粥喝得一干二净。不等我给他挟别的菜,就把碗还给了我:“谢谢二少爷。”他这样说完,又爬回墙边。
我宁愿相信他是故意气我,可想一想是绝不可能的。阿凉从来就没有被当成一个人来对待,他已经习惯自己是牲畜一样的奴隶。在他的心目中,赏他一件衣服,给他一碗粥,允许他睡在屋内的地板上,就是主人能够给予的最大仁慈了。超过这个界限,他根本不会相信。
也许他曾经尝试着接受别人对他的好,可惜,他的希望由我而起又被我残忍地摧毁了。
这是我亲手造下的罪孽,我该如何偿还?
十三 定南
如我所料,复北弟弟被那个黑水宫的辽人迷惑了,竟连父亲的话也不听,仍然留在开封。
就这一句:“阿凉不是外人。”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便知道劝他已经晚了。可我还是分析形势为他摆明利害关系,希望他能听进去。不过看样子,他还是固执己见。
我只好假意离开。谁叫我是他亲大哥,我不可能放下他不管。既然他听不进我的话,我只好出下策,把危险从他身边排除。
复北弟弟成为御用杀手,这件事父亲已经告诉我,千叮咛万嘱咐要我悄悄照顾他。对于父亲的决定,我从来都是无法干涉的。我只知道,父亲给复北的路比给我的这条要艰难危险许多。父亲应该也明白的,所以自从我们很小的时候他看出复北习武天分比我高时,恐怕就已决定好了。我该感激父亲呢?还是庆幸自己好运?
可是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我觉得对不起复北弟弟。有的时候,我多么希望我们两人的位置可以颠倒过来,让我这个做大哥的多背负一些苦难,只留幸福欢乐给弟弟。
所以,现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危险境地。
那个叫阿凉的人,内功不弱,怎么可能是复北口中说的饱受欺凌的奴隶呢?他留在复北身边,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他使出苦肉计拖延复北的时间,恐怕与辽人早有联络,幽魂说不定已经找到复北,正伺机动手。
还有一个让我不放心的地方,就是阿凉的容貌。他太像那个人了,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关于姑姑和那个人的事情,在我们袁家是一道禁忌,现在绝对不会有人说起。
那时复北还不记事,我也年幼。但是我清楚地知道真相,我一定要找个恰当时机告诉复北,不能让他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记得姑姑比父亲小十岁,闺名惜梦,是父亲最疼爱的妹妹,也是最疼爱我和复北的人。因为我和复北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不曾续弦,姑姑实际上担负起了我们母亲的责任。
可她那时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女。像母亲,又像姐姐。
她最喜欢的事情,是抱着还不懂事的复北,带着淘气的我在我们家宅院后面那片树林里玩耍。复北贪睡,常常在姑姑的臂弯里做梦。而我总是精力旺盛,在姑姑身前身后地跑着,玩不够。
姑姑又温柔又美丽,就算我淘气做错事她也不发脾气,与严厉的父亲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怎能不喜欢与姑姑在一起?
可是渐渐的,姑姑与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父亲请了奶妈专门照料复北弟弟,而我必须开始习文练武,从早到晚再无闲时。
偶尔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开小差溜去找姑姑,却发现她身边多了一名陌生的少年。姑姑与那人在一起时,总是美艳如,眉目含情,脸上绽放着我从未见过的幸福的笑容。
少年是北方来的异族武士,听说姑姑爱上了他,但是家里没有人赞同这样的爱情,即使少年剑术高绝无人能及。家里不会让姑姑嫁给一个北方蛮夷,匆匆为她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定了亲。
少年最终没有向我们家求亲,默默离开。他走的时候姑姑很平静,死心一样的没有去送他。
这很反常,我却知道其中玄机。因为头一天晚上我偷偷溜去姑姑那里,听见了少年与姑姑的对话。那段对话的内容令我震惊,所以我一直没有忘记。
“你带我走吧,天涯海角我跟定你。”姑姑哀求。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爱上我,可惜,曾经沧海难为水。”少年语气决绝,有着一丝冷酷的意味,“我心有所属,我无法像你爱我那样爱你。明天我必须离开了,你好自为之。”
“是不是我家里人逼你的?你才会这样说。”F9F1D1EDC6226D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你应该知道我的武功,能逼我的人很少。”少年继续说着伤人的话,“我不爱你,带你走,苦的是你自己。”
姑姑绝望了:“可是你留下我一人,我又怎么会有幸福?”
“你做什么?”
“抱我。”姑姑的语气异样的温柔。
少年的声音却越来越紧张:“不。”
“你不要我的心,你不带走我的人,我都认了。求你,抱我,让我的身体烙下你的印记。”
“怎么可以,你还要嫁人的。”
“这世上,除了你我不会嫁别人。”
话到这里,少年夺门而出。
姑姑没有追出来,因为她被点了穴道,衣衫凌乱,披头散发,满面泪痕。
少年走后没多久,姑姑就失踪了。姑姑失踪前一晚,我听见她一个人在屋子里低声哭泣。
我长大了,懂得爱情之后再仔细回忆,姑姑那晚哭泣绝非因为要与家人离别,而是为情伤心。
家里人都认为姑姑被那个少年拐走了,但是家丑岂能外扬,只好对外宣称姑姑得了急症病死了,也好对她婆家有个交待。
只有我知道真相,姑姑一定不是被那个少年带走的。可那时我年幼,我说出来也没有人会信的。所以我一直没说,就连父亲也没有告诉。这是我藏在心底的秘密。
十几年过去了,我没听过任何关于姑姑的消息,她生死未卜,家人却早已当她不在人世。有的时候,连我也相信姑姑已经客死他乡,或者自欺欺人地当姑姑是病死在家里的。我想她就算活着,她爱的人不爱她,她恐怕也不会幸福的。
如今我见了阿凉,无端的就想起了那个伤害了姑姑的人。他们面貌如此相似,是否有着某种联系?关于阿凉的身份,我一定要查清楚。而且我不会让他继续留在复北身边。
于是,我让属下带着信物假传消息,说我在城外遇险,找复北求援。复北担心我的安危,毫不怀疑地跟着我的属下离开。
他前脚离开客栈,我后脚便潜了进去。
那个叫阿凉的少年居然昏睡在地上,这倒好,不用我费什么力气就把他劫了出来,带去一秘密落脚点。
我封住他内力,用铁链将他双手锁住,铁链另一端固定在屋内的柱子上,这才用冷水把他泼醒。虽然这样做对一个伤者来说有些残忍,不过我早已认定他是奸细,不可不防。
他睁开眼,显然还没有清醒意识到目前的境。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居然跪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地询问:“大少爷好,这是什么地方?二少爷呢?”
真够虚伪的!我冷冷一笑:“别装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复北是不会来的。所以我问你话最好老实回答,免得受皮肉苦。”
他愣愣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被铁链锁住的双手,一脸茫然:“大少爷有什么话请问,阿凉会照实说的。”
算他识时务。我缓和了一下语,问题简洁明了:“你听命于谁?留在复北身边有何目的?”
他抿了抿嘴唇,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说话!”我不耐烦地揪起他的长发,强迫他仰视我。
“对不起,大少爷,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奴隶,现在的主人是二少爷,当然听命于他。”
我松开他的长发,狠狠甩了一巴掌,把他打倒在地上,怒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再耍样了!”
他无动于衷,翻来覆去还是那两句回答,像是要顽抗到底。
看来不给他一点苦头,他是不会松口的。但这里不是专门的刑房,没有棍棒皮鞭,于是我飞身出屋折了一段柳枝。如果力道用得对,这细细的柳枝可比皮鞭还管用。
“在给你一机会,说实话。”
他轻声回答,唇角挂着血迹夹杂着细碎的咳嗽:“大少爷,请您饶过我吧,我讲的都是实话。”
我没理他,挥舞柳枝抽到他身上。知道他会武功的,我出手就多用了几分力道,每一下都划破他衣服抽在身上,留下一道血痕,皮肉翻卷。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躲闪,或许他明白被铁链拴着封了内力绝对跑不掉的,躲闪也是徒劳。开始他是跪着,直到后来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他除了哀求我饶过他,什么别的也没说。
我踢他软肋,他痛得一阵抽搐,吐出一口鲜血醒了过来,蜷缩在地上,却再也无力爬起。他仍然是用虚弱的声音哀求:“大少爷,求求您,阿凉知道错了,您想听什么教给阿凉,阿凉学就是了……”
看着他被我打得遍体鳞伤倒在血泊里痛苦的呻吟,听着他卑微的哀求,我忽然一阵恍惚,几乎就要相信他是无辜的了。
不过理智告诉我,或许复北就是被这样的表象迷惑的,我不能上当。到底怎么办才能逼他说出实话呢?
十四 阿凉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上,肋下伤钻心刺痛,恐怕是还没长好的断茬又裂开了。其实挨打,我早已习惯了,痛到一定程度,不是昏厥就是麻木。可是我不明白,大少爷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挣扎着用虚弱的声音哀求:“大少爷,求求您,阿凉知道错了,您想听什么教给阿凉,阿凉学就是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不合主人们心意的时候,最好问明白,免得下再犯同样的错误。
可是大少爷一直没有回答,他仍然问着那些奇怪的问题。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每一呼吸都像一把锉刀在切割着内脏,如同一场生死边缘的磨难,我闭上眼睛,再也无力言语。我想,也许这,我在劫难逃。早晚都是这样的结局吧,作为一个卑微的奴隶,在虐待和责罚中死去,这是我的命吧。
我忽然想起了阿纯那日对我说的话,“你不逃,就要坚强的活下去,学会保护自己。只要你活着,咱们还会再见面的。”
可是阿纯已经死了,他要我坚强的活下去,他要我学会保护自己。他却已经死了,我们不会再见了。再见恐怕是在黄泉路上,阴曹地府。
我的思绪又回到在黑水宫的日子。那时每天都能看见主人俊美的容颜,能陪伴在他左右,即使日子清苦也比现在这样提心吊胆无端受到责难要好过些。
我已经放弃希望了,为何痛苦还不能少一些?
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梦中,我感觉大少爷离开了。又有人进来,轻轻翘开我的嘴,喂进一颗药丸,然后悄悄离去。
这药丸入口即化,淡而无味。吃下后不久,我全身麻痹。这种感觉很奇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全然不受支配,伤痛和呼吸轻微的连我自己也察觉不到。就好像灵魂已经抽离,漂浮在空中抛弃了肉体。72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大少爷回来了,我听见他说话的声音。可是我无法让自己睁开眼,也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他叫着我的名字,推搡我的身体,试探我的呼吸和脉搏,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阿凉死了?怎么向复北交待呢?”
我死了吗?大概是吧?难道死了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能听能思考但是没有知觉?
我的身体被大少爷抱起,带到外面。我闻到了泥土的气息,清新带着湿漉漉的潮气。我听到挖土的声音,然后我被放入刚刚挖好的土坑中,土一点点覆在面上。
虽然没有草席裹尸,但是有这个浅坑埋了身上又穿着一件破烂却还能遮羞的衣服,也算不错了。我这样想着,渐渐平静,意识模糊,睡意袭来。接着便要上黄泉路了吧?阿纯会在那里吗?
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消失了,死寂黑暗,无痛无觉。
我无法判断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我竟然再回复意识。
最先感觉到的是痛楚,全身上下受过伤的地方,尤其肋下断骨,随着每一呼吸,剧烈地刺激着将我痛醒。四肢渐渐有了感觉,我慢慢睁开眼。
阿纯!我居然看见的是阿纯!
他看到我眼中的惊疑,微微一笑:“醒过来了?你伤得很重,尽量少说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慢慢告诉你。”
我眨眼,示意他继续。
他的声音低沉平和:“我们都还活着,本来都是死过一回的,不过又被我现在的主人救活了。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既然你已经被当成死人埋掉,你原来的主人应该不会再来找你了。等你伤好了,再决定去留。”
他说完这些,转身给我端来一碗浑黑的汤水,小心翼翼地扶起我的上半身,将碗送到我的嘴边:“来,喝点水。”
馊臭的泔水、浑浊的泥水我都喝过,不过这碗汤水的味道有些特别,苦涩还带着一些渣滓。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是有水喝总比没有好。
他喂我喝完水又扶着我躺好。我却不知为什么渐渐有了精神,睡不着。
我开始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这里看上去像一间柴房,墙边堆着一些柴禾和干草。我躺在一张下面垫了干草的旧席子上,仍然穿着之前二少爷赏赐的那件衣衫,虽然已经被大少爷打得破烂不堪,好歹也能遮羞。阿纯穿着青色的粗布衣服,像是体面的仆从装扮。我想他的新主人待他不错,让他有房间栖身又有空闲可以照顾我。
躺了一会儿,我觉得身上的痛楚减轻了许多,大概是习惯了麻木了。我禁不住开口问他:“阿纯,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他神色有些沉重:“新的主人待我很好,救了我的性命而且从不打骂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
“他是怎样的人呢?”我有些怀疑,会有这样的主人吗?从不打骂自己的奴隶?
“我也不太清楚。他武功很好,经常出去做事情,不回来这里住。他说他是个杀手,绰号‘幽魂’。不过他在我面前都是很和善的,我真的不相信他那样温和的人怎么能轻易取别人性命。或许他只是开玩笑,逗我玩。”
“那他为什么救了我们?”
“他说在乱葬岗捡到我,看我还没死透就把我救活了,正好他也缺仆人伺候就把我留在身边。”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至于你,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我砍柴回来,他说又救了一个人,让我照看一下。没想到,竟然是你。咱们真是有缘啊。”
我和他果然有缘啊,我轻轻问他:“阿纯,你就是我的父亲吧?你当初不肯认我,是不是怕我牵挂?”
他一愣,然后点点头:“也许真的是吧。”
“我可以叫你一声爹爹吗?”我渴望亲情已久,本来没有幻想过会再见到阿纯,不过此时此景,我再也无法压抑。若这世上还有人真诚关心我在乎我照顾我,那便是他了吧。
他坐下来,将我搂在怀中,声音也有些激动哽咽:“傻孩子,你真要认我,我又怎么会拒绝呢?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不要闷在心里,都哭出来吧。”
“爹爹……”我泪眼朦胧,泣不成声。
他由着我在他怀中哭泣,轻声的安慰。
听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想我就是这样幸运的一个。如今能与爹爹相认,之前受过的那些苦也值了。
哭过之后我心中蔓延着的只有欣喜。我这才发现我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衫,透出一片斑驳红色。我惊道:“爹爹,你身上有伤?”
他解开上衣,右胸锁骨下的绷带渗出鲜红的颜色。“前几天,我被人从后背一剑刺穿,伤还没好。”
“对不起,你伤得也不轻,还要照顾我。”我惭愧懊悔。想来他就是因为这一剑致命伤才会被误认为死亡,若不是他命大遇到好心人,恐怕早就活不成了。
“这是应该的。我不照顾你谁又来照顾你呢?”
我心中感激,哽咽道:“爹爹,我会很快好起来的,好起来了我帮你做事。”
“你愿意留下来帮我?”
“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啊。黑水宫的主人虽然说过两年后要把我从袁二少爷那里赢回去的,可是现在他们都当我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再说……再说……我好害怕,害怕回到袁二少爷或者大少爷那里会受到严酷的惩罚。爹爹,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那好,等我的主人回来问问他,他若同意,你便留下来。咱们父子作个伴也可以互相照应。”他说这句话时眼睛里都含着笑意。我想如果我被允许留下来,他会很高兴的。或许他现在的主人真得很好,两年后我能有机会再见到我爱的人,耶律天一。
“现在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我给你带吃的来。”他扶着我躺好,本要离开,忽然又问我:“对了,你懂什么手艺?都会做什么事情?我也好告诉主人,若能让他看中,就多些留下的机会了。”
手艺?是指唱歌跳舞演奏乐器或者耕田种地豢养牲畜的本领吗?黑水宫里身具一技之长的奴隶比普通奴隶待遇要高一等的。不过从来没有人教过我这些。我仔细想了想,自卑道:“我……我只会侍候人,砍柴烧火洗衣打扫房间我都会的。另外……他们说我床上功夫不错,我口交的技术也还好了……不知道现在的主人需不需要……”我的声音因为羞愧越来越小。
他静静的看着我,眼光邃而哀伤:“只会这些吗?”
我抿着嘴唇低下头。看来我会的东西太少了,太低贱了。他在可怜我的同时也会瞧不起我吧?不过从小到大我最熟悉最常做得也只有这些事情啊。但是我不想让他失望,我说:“我想如果有人教我手艺,我能学会的。以前我在黑水宫服侍主人读书,在旁边看着就认识了几个字。”
他一扬眉,面露喜色:“你识字?”
“嗯,识得一些,看过几本书。”如果宫主给我看的那本武功秘籍也算是书的话,我这么说不算吹牛。不过对于主人来说,奴隶是没有必要识字的,乖乖的做会说话的工具就行了。
“这太好了。”他很高兴,“你休息吧,我还有事情做。”
我想他现在的身份也不会有太多时间照顾我,就算他的主人再和善,也不会允许他整日陪着我什么事情也不做。我不敢挽留他,不愿拖累他:“爹爹你伤还没好,也要多注意身体,别累着。不是太紧要的活,就先留着,明后天我估计就能有力气起来帮你一起做。”
“傻孩子,没有那么多活的,你安心养伤吧。”说完他推门离开。
他走了以后我想着要尽快恢复体力,默运内功,不知不觉竟像打坐时一样到了物我两忘的境地。再睁眼天已经黑了。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两个热乎乎的白面馒头,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碟咸菜,端到我面前。
“吃吧。都是给你的。”他微笑着对我说。89C3B92E3EC5F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咱们一起吃啊。”
他摇头:“都是给你的,我刚才吃过了。”
我想他是骗我的,省出自己那份食物为了让我多吃些,好得快一点。我不忍戳穿,又不能看他饿着,便说:“这么多我吃不了的,你再吃一些吧。”
“这点你都吃不了?你以前都吃这么少吗?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有吃的就不错了,我哪有资格挑三拣四?就算这样,印象中我也从来都没有吃饱过,我不知道我的饭量,不过通常状态下眼前这些食物够我吃两三天的。
他劝我尽量多吃,于是我吃掉了一半。剩下的他并没有吃也没有拿走,而是放在我身边伸手能够到的地方。他说主人已经回来了,晚上他在主人房里睡,不能陪我了。如果我饿了就把剩下的食物吃完。
他像是心事重重,没有留多久,嘱咐完了就匆匆离去。
夜里,我听见不远的房子里传出细细的呻吟和喘息。
爹爹是留在他的主人房里侍寝吧?是为了恳求他的主人能留下我想方设法讨好吗?他身上还有伤啊,那样激烈的欢爱他能吃得消吗?
我暗暗下定决心,如果可以,我一定要留在爹爹身边。等我伤好些了就做任何力所能及的事情为他分忧,照顾他,不再让他这样辛苦。
解释阿纯的部分秘密
十五 完颜
我姓完颜,父亲阿骨达赐予我这个高贵的姓氏,它让我骄傲也束缚我一生。
这世上除了我的爱人,就只有我的父亲可以让我心甘情愿地付出不求回报。
不过很少有人连名带姓一起称呼我。我的父亲和我的爱人都叫我“阿纯”。
而其他的人通常也没有机会知道我的姓名,只需明了他们正受我控制正在为我服务就可以了。但是在必要的时候,我会告诉他们,让他们记住我的名字:完颜纯。
就像上我在淮北遇到那个叫袁复北的青年。他居然能在我手下撑过百招,看来习武天分极高,若是多些磨练内力再厚一点,我恐怕就奈何不了他了。不过他毕竟是败了,无还手之力了。而且他是宋国人,我们是敌非友,我不会放过他。我本来想一剑取了他性命省得日后麻烦,可是他那时毫不畏惧地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无端地想起了一个人:袁惜梦。
她临死前就是这样的眼神,充满了不甘心又隐隐含着无奈和悲凉。
她说她曾经很爱很爱我,为了我她不惜抛弃一切离家出走。她说为了找到我,她历尽磨难;为了和我在一起,她用尽手段。她明知得不到我的心,却乞求能得到我的人,哪怕只有一也好。我不爱她自然不肯同意,她没有放弃,继续努力,直到最初的爱变了味道,由爱生恨。我根本无法想象,那样清纯的女孩子因为恨会扭曲,做出可怕的事情。她用卑鄙的手段拆散了我和我爱的人,她甚至用计用药逼我与她行夫妻之事。
我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受人胁迫。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不可能再姑息她。她似乎很了解我的性格,那一晚云雨之后就自动消失。她走了,我爱的人也没有回来。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让我怎么能不恨她!我发誓再看见她一定要杀了她。
谁知一年后,她主动来找我。她以为我能原谅她,她以为我们可以回到从前,她说她知道我爱的人在哪里,如果我娶她她就告诉我,并且给我一个惊喜。
我不会再相信她的言巧语,我爱的人去了哪里我自己一定能找得到,不需要求她。所以我毫不犹豫,一剑刺穿她的胸膛。
她并没有吃惊恐惧,她仍旧如我们初见时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神里却藏着莫名的情绪。她说她早已料到会这样,但是她不甘心,所以来找我之前安排了一些事情;这些事情会在将来慢慢发生,让我后悔,后悔今日杀了她。
她死了,我对她的恨并没有减弱。我怀疑我的爱人已经不在人世,否则为何大江南北遍寻不到他的踪迹?这全都怪她!是她从中作梗!
袁复北,我依稀记得这个名字,好像是她最疼爱的侄子,眼神都一般无儿。如今落在我手里,一剑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于是我用了对男人来说最残酷的方式羞辱他,而且留他性命让他慢慢品尝痛苦。
那一报复的快感我还来不及细细体会,就接到了父亲的命令,去完成一项特殊的任务。我不敢怠慢,立刻启程去了辽国。乔装混进辽国使团的队伍,我来到宋国的都城开封。在街市上匆匆一瞥,居然又看见了袁复北,与他同行的一名少年竟与我面貌酷似。我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那少年是什么来历?为何会与袁复北在一起?
直觉告诉我,袁复北已经认出了我,他的眼神中充满复仇的火焰。恐怕他要很快采取行动了吧?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必须小心提防。或者我应该先下手为强?不过我这的任务很艰巨,目前没有时间理这些私人恩怨。
父亲让我刺杀辽使,并且嫁祸给宋国人,挑起宋辽两国的争端。最好让两年后的宋辽比武变成两国开战。辽人与宋人打仗自顾不暇之时,我们的部族就有机可乘。灭掉辽国统一北方,建立大金国,甚至进一步入主中原,是父亲的理想。为了这个伟大的理想,我们的族人都在努力。我是他最出色的儿子,自然责无旁贷。
不过这个计划说来简单,实现起来可是难上加难。仅仅杀人嫁祸这步棋,我就需设计妥当。也许我可以利用袁复北,从那个面貌与我相似的少年入手会更容易一些。
那晚我演了出戏,算是大概弄清了那个少年的身份来历。
阿凉,辽国黑水宫的奴隶,被原来的主人当赌注输给了袁复北。我心中暗叹,袁复北一定也是因为阿凉的容貌与我相似才会把他留下来,慢慢报复吧。可是阿凉的性格太单纯太善良,甚至有着难以磨灭的奴性,我想利用他帮我做事,恐怕需采取诱骗的方式,动之以情才好。另外我没有立刻承认是他的父亲,因为我也不清楚我和他的关系。就算真的是父子,那阿凉一定是袁惜梦那个女人的儿子,我根本就不想认!
第二日我趁着姓袁的那小子不在之时溜去找阿凉,他居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血腥的场面我见过不少,但是眼前阿凉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惨状让我震惊。
袁复北你够狠!仅仅是一个长得与我相像的人而已,你就如此折磨虐待。我有点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他。
我给阿凉喂了一颗疗伤的丹药,在查探他的脉息时,意外地发现阿凉居然内功不弱,只是被锁了筋脉才无法自行运气疗伤。既然阿凉会武功,为何还要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呢?他不会也是有别的身份或者为了完成某种神秘使命才留在袁复北身边的吧?难道他在人前表现出来的善良和顺从与我一样也是装出来的?倘若真是那样倒还挺有些意思的,这才像我儿子。
于是我故意说了些离经叛道不符合我现在奴隶身份的话试探他,结果证明我大概想错了。阿凉只是一个自卑顺从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的可怜小奴隶而已。他这样的人身上怎么可能流着我的血?仅仅是面貌酷似而已,性格和心思都是天差地别。我有些失望气馁,看来暂时是用不上阿凉了。但是表面上我还要继续维持着现在的身份和阿凉的关系,说不定哪天还有用。
我回到驿馆就接到密报,说宋国人也在筹划行刺辽使,真是天助我也!
然后我发现行刺之人居然就是袁复北。看来这我还要帮他一把。
辽使拿我挡剑,我将计就计,让袁复北的剑穿过我的身体。我怕他功力不够,又悄悄震断了辽使的心脉。我做得不留痕迹,就好像辽使是被袁复北的剑气斩断了心脉一般。这一剑我也没有白挨,之后我可以装死,很自然地脱离辽国使团,而且如果我“死”了,袁复北应该不会再怀疑我的身份,我只是一个被他误杀的长得与他的仇人有些像的可怜奴隶而已,这大约能让阿凉境好一些,方便我今后行事。
一切如我所料,我被辽国使团的人拿席子裹了弃“尸”城外。袁复北的剑刺入我的身体时我避开了要害,所以我的伤势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重。我运气调息,没过多久就恢复行动内力,发出信号召唤幽魂来接应我。
说起幽魂,江湖人都知道他是只认银子的顶级杀手,但无人清楚他的师承来历。其实他的武功是我教的,他的命也是我救的。他是我最忠实的属下,他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完全全属于我,他可以为我生也可以为我死。
我在幽魂的秘密落脚点休养,让他出去查探情况,看看宋辽两国的反应。他带给我不错的消息,说辽人已经扬言重金聘请高手追杀刺杀辽使之人,我让他接手这笔买卖,但是不要马上杀了袁复北。另外,他还带给我有关阿凉的消息。那是他跟踪宋国的武林盟主袁定南之时的意外发现。
据我所知,袁定南要比袁复北精明许多,我不想阿凉落在这种人手中,万一阿凉在他的拷问中透露出有关我的事情,恐怕会引起袁定南的怀疑和猜测。
所以我让幽魂偷偷给阿凉喂下一颗能使人假死的药丸。事情进行得很顺利,袁定南以为阿凉死了,其实阿凉却被幽魂带到了我这里。
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况且阿凉如果不能为我所用,知道那么多反而不好。所以我设计了新的身份,编好了说辞,让幽魂暂时做我的主人。我想主人与奴隶的关系阿凉应该最容易接受,我再慢慢取得他的信任,让他为了我心甘情愿地做事。
阿凉醒过来,丝毫不怀疑我说的话。因为我确实下过一番力气布置场地和伪装自己。让他睡在柴房,躺张草席,他就已经觉得我的主人或者说我的境遇很不错了,看来他过去饱受虐待,稍微对他好一些他就会感激不尽。这一点确实可以利用一下。
他渴望亲情,我就顺水推舟认他做儿子。他在我怀中哭泣,那样真切动情,我几乎都要把持不住想假戏真做了。可是我想到即使他真的是我的儿子,也是我和袁惜梦生的,我的心就又狠了下来,无端生出一股怨恨。
我询问他会什么手艺,本来是想引导他说出他到底跟谁学的武功,可惜他死不开窍。还好他识字,将来丢给他一本剑谱,骗他照着练就行了。让他学我的剑法,自有我的用,这是后话。信任是要慢慢培养的,我不能操之过急。5F22CF3D83F5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他说他会伺候男人,这到是给了我灵感。于是我告诉他晚上我去主人那里过夜,我想他一定会认为我去侍寝,为了能把他留下用身体去讨好主人。
让他觉得欠我越多,对我越有利。
我和幽魂在离柴房不远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却不是作假。只是在上面那个享受的人是我。我从来都是只好男色,唯一与我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就是袁惜梦,平时我的欲望大多是靠幽魂来解决。偶尔出去渔猎,钱买小倌或者向对袁复北那样强暴我的手下败将,一般事了我都不会留活口,袁复北是个例外。
阿凉内功不弱,再加上我的灵丹妙药,伤势应该恢复得很快,我想过不了几天我的计划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十六 阿凉
第二天中午爹爹才回来看我,笑着对我说主人同意让我留下来。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只字不提,我也没有问,只是我隐隐看到他的笑容背后神色疲倦。接下来的几天,我依然不用工作,每天都有饭吃,还有爹爹照顾,所以我的伤好得很快。
四五天后,我就可以自己起来走动。虽然只能走两三步,肋下仍旧疼痛,但是身上绽裂的伤口都已经开始愈合。我想我可以工作了,应该帮爹爹做些事情。再说,主人们不会喜欢光吃饭不干活的奴隶。这些天爹爹每晚都不留下睡觉,匆匆来去,大概主人早已派给我工作,爹爹却瞒着我一人承担下来。
所以今晚,爹爹给我送饭时,我扶着墙边站起来,尽力装成轻松的样子对他说:“爹爹,我已经好了,带我去见见主人吧,我想我可以开始工作了。”
爹爹目光邃地看着我,问道:“真的可以了吗?”
我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又转了个圈:“你看,我行动无碍了。以前受伤我最多休息一两天就可以继续工作了,你不用担心。我年轻力壮好得快。”
我不知道爹爹是否相信我的话,只听他叹了口气:“那就好。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的,主人差我明天出远门去送一封信,估计往返至少二十几天。我怕我走了没人照顾你。”
我扶着墙站定,微笑道:“爹爹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这里的工作都交给我就行了。”
“我离开的这些天,大概主人都会住在这里。”爹爹顿了一下,继续说,“主人虽然和善,但是脾气可能有些特别,你要听他的话,按他的吩咐做,不要问原因,不要惹恼他。我会尽快回来的。”
爹爹的话说得很隐晦,不过我明白意思,据以往的经验,每个主人都不可能一直和善的,总有严厉的时候,或许这个主人有什么特别的癖好,爹爹是在提醒我注意,免得我触怒主人受到责罚。爹爹考虑得真周到,为我着想,我的心暖暖的,这就是亲情的滋味吧,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问爹爹:“平时要做些什么工作。”
爹爹愣了一下:“你原先伺候主人做些什么现在还是做什么,不过我走后,就只有你和主人两个,你自己要机灵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知该不该做的就请示主人。”
“我明白了。”我突然想央求爹爹今天多陪陪我,可是我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叫爹爹的名字。
“阿纯!”一个清亮的男声。
应该是主人在叫他。爹爹不敢耽搁,推门出去。透过窗子我看见院子里站着一名衣饰华贵的男子,二十七八岁年纪,面目冷峻棱角分明。
这是我第一见到主人,他看上去不像是温和的样子。他见爹爹出来,快走两步,一手揽住爹爹的腰。爹爹顺从地低着头没有说话,任由他拽着向主屋走去。
我想今晚爹爹又要留在主人那里过夜了。
爹爹应该有三十几岁了,与我相似的面孔也只能说是清秀而已,也许就是因为身材匀称,脾气温顺,又为了我主动讨好才会哄得主人开心吧。爹爹走了以后,主人也会召唤我侍寝吧?不知道我的身体能否令主人满意?在主人眼里我也就只有这点用吧。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挣扎着爬起来推门走到院子里,原想能有机会与爹爹道别,可是找不到他的踪影。我轻手轻脚地摸到主人的卧房,窗子是半敞开的,只见主人一人睡在床上,屋里再没有其他的人。大概爹爹想早去早回,天没亮就动身了吧。
我心中有些难过,但是很快打起精神。我应该打扫院落,烧好热水,等主人起来伺候他洗漱更衣。这些事情我常做,轻车熟路,厨房里的用具一应俱全,所以不到一个时辰,我已经准备妥当。再低头看看自己,破衣烂衫灰头土脸,不能这样就去见主人,怎么说也要清理一下自己,给主人留个好印象。
厨房的水缸里存满清水,我盛出了一桶,在院子里找了个角落脱掉衣服彻底清洗了一下身体。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仍有些刺痛,可能是还有些伤口没长好。肋下一直在痛,不过有些麻木了,慢慢会习惯的。听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过我的肋骨曾经断过的,根本不用休息那么久,能爬起来了就开始干活,不是照样活到现在。皮肉伤就更不用说了。
从头到脚洗干净,我从地上拾起那件破烂的长衣。这还是二少爷赏赐的那件,我唯一的财产。可它早已没有了衣服的样子,我索性把它修理了一下围在腰间,遮住下身,又撕下一条破布将头发扎成马尾。
现在看起来比刚才干净利索许多,只是赤着上身,前胸后背纵横交错层层叠叠的伤疤一览无遗。不过我的身体主人早晚是要见到的,没什么好遮掩。
天已经大亮的时候,主人的卧房里有了动静。
我跪在房门外恭恭敬敬地询问:“主人,您是要起身了吗?现在就净面更衣吗?”
“是阿凉吧?”主人好像正在自己穿衣服,“你准备好水,我要沐浴。”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主人一早起来就要沐浴,幸好我热水准备得多,填满浴桶应该可以。
“很好。我一会儿沐浴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你在厨房给我准备一些早餐就行了。”
准备早餐?可是我从来没有学过做主人们吃的饭菜啊。我颤声道:“对不起,主人,我不会做饭。”
“什么?”主人有些吃惊,而后又缓和了语气,“算了,那你去把后院的柴都劈完吧。”
我原以为会受到责罚的,没想到主人如此宽容。我用最快的速度将浴房内的木桶填满热水,怕不够用又继续烧了一些。主人没用我服侍,自己去了浴房。
接下来我应该做主人安排的工作了。饭不会做,柴我还是会劈的。拿着斧子走到后院,我这才发现没有劈过的柴居然堆成小山一样高。柴房里明明还有许多劈好的,我不知道主人为什么又要我来劈,而且好像说让我把这些都劈完。
或许是一种变相的惩罚吧。确实是我的错,谁叫我是个一无是的奴隶。
劈柴需要一定的气力,不可能不牵动肋下和身上的伤口。开始的时候我不得不劈三四下就休息一会儿,如果不这样做,我恐怕自己会痛得昏过去。昏过去了就不知道何时才能醒过来,更耽误时间。
渐渐习惯了痛楚之后,我就不敢再多休息。我想就像这样一直不停地干下去,到天黑都不可能做完的。完不成工作,主人又会生气了吧。打我骂我我都不怕,我怕我的无能让主人太失望,将来迁怒到我爹爹。
我咬紧牙关,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坚持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头就一阵阵眩晕。隐隐约约地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阿凉,过来。”
是主人的声音。我赶紧放下手边的工作,回到前院。
此时主人已经从浴房出来,换好整洁的新衣。
我跪在他面前询问:“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他仔细打量着我,意味长道:“你和他长得真像,可惜除了容貌,别的都不一样。”
是啊,爹爹应该比我能干多了吧,至少会做饭。我因为自卑头垂得更低了,却听主人道:“随我进来。”
我跟随他进了主屋,正厅的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不知道是主人自己做的,还是从外边买回来的。主人没有说话,坐在桌旁开始吃饭。我只好乖乖地侍立在旁边。
“听阿纯说你吃得很少?”主人随口问了一句。9DA57B817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点头:“是的,主人。但是我有力气,干活时不会少做的。”我不能让主人觉得养我这样的奴隶浪费他的粮食。
主人听了我的回答没有表示不满。忽然,他夹菜的时候碰掉了一旁碟子里的一个馒头。那个馒头从桌上滚到了地下,沾了一圈土沫。
我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询问:“主人,那个馒头可不可以赏赐给我?”
“行。你自己拿吧。”他头也没有抬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赶紧捡起地上的馒头,也顾不上弄掉尘土,三两口就塞进嘴里。我怕迟了主人会改变主意。在黑水宫的时候,有些主人们吃的高档饭菜宁肯倒掉也不会给奴隶吃的,所以泔水虽然不好吃但总是很有营养的。
我美滋滋地咀嚼时,听到主人一声叹息:“地上捡起来的好吃吗?”
我赶紧把嘴里的食物咽下,感激地回答:“谢谢主人赏赐。”
主人没再多说,用餐完毕桌上还剩了一些饭菜。
“把桌子收拾了,剩下的饭菜你自己看着办吧。”
主人真是太好了,如果顿顿都是这样,恐怕我不会再挨饿了。我将剩饭菜折到一个碗里,收拾好桌子去了厨房,在清洗碗筷之前把剩饭菜吃光。就算中午和晚上主人不再赏赐剩下的饭菜,吃了刚才那些我也能顶一两天了。
做完这些我又回到后院去劈柴。不知何时主人竟然也来到这里,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我。也许他在监督我是否认真完成工作,于是我咬牙一刻不敢停息。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终于痛得晕了过去。
我被冷水泼醒,睁开眼发现主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的手里拿着一根竹片,一尺长,又窄又薄。我想那东西打在身上可能会比大少爷的那根柳枝更痛。我下意识地全身颤抖,但是我不敢开口求饶。我唯一能做的是挣扎着爬起来双手撑好跪在地上,等着责罚。我突然想到爹爹说主人很好从来不曾打他,那或许是因为爹爹从来不曾犯错吧。
十七 天一
“我耶律天一从不失信于人,答应你的决不反悔。”我听得见自己声音颤抖,是激动也是愤恨,“两年后的大比你会去吗?”
“我不知道。”
“不管你是否去参加宋辽大比,两年后我希望咱们还能有一较量。我一定会赢你,赢回我今天输掉的东西。”然后我回头,把阿凉叫到身前,“阿凉,你先随他去吧。好好活着,两年后我会把你赢回来。”
“两年后,你只想赢回他?”
“没错,这是我最后的请求。请你两年后带他来赴约。”
从宋国回来这一路,我每天晚上几乎都做同样的梦。梦见我输给了袁复北,输掉了阿凉。
我不知道袁复北要阿凉这种不值钱的奴隶做什么,是看上了阿凉的姿色吗?很有可能,比武之前他就一直盯着阿凉这边看,我当时还以为他对我的胭脂宝马有兴趣。
我请他两年后把阿凉带来,言下之意,让他留住阿凉的性命。不晓得他能否做到。听说宋国人大都是温和斯文的,我想阿凉跟了他日子应该不会太难过。
我一遍一遍安慰自己,同时下定决心一定要苦练武功,争取两年后能赢得漂亮。这当然是为了挽回面子捍卫黑水宫的荣誉,顺便把我的阿凉赢回来罢了。
所以我排除一切杂念,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在最短的时间内返回了黑水宫。
首先要做的是向师父汇报此行情况。
其实师父对我比武的输赢并不太关心,赢了是奖赏,输了只是嘱我更加勤奋修炼。然后他好似不经意间问起了阿凉。问他为何没有随我一起回来见他。
我原以为输掉一个奴隶这等小事无需向师父禀告,谁知师父听了事情经过,竟勃然大怒。隔着面具,我分辨不出他脸上的神情,只感觉他眼中的怒火向我射来,似能灼痛肌肤。他厉声问我:“天一,你说你把阿凉输给姓袁的了?你知道他是谁吗?”
“袁复北是宋国武林盟主袁定南的弟弟。”我不解道,“难道这中有什么隐情?”
师父站起来,身子竟有些颤抖,喃喃自语道:“他们袁家的人与为师和为师的一位故人有一段纠缠不清的恩怨。这也是我不愿亲自去比武的主要原因,我不想见到袁家的人。”
“袁家与您有仇是吗?怎么从未听您提起?”我有些吃惊,而后又安慰师父道,“您多年不曾行走江湖,这又没有露面,他们不会联想到什么的。”
“袁家当然不会知道我的身份,不会想到为师就是黑水宫宫主。就算他们找来,为师也不会怕他们。我担心的是阿凉。”
“您担心阿凉?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隶。”我忽然想到师父可能别有意,“您放心,阿凉什么也不知道,袁家的人不会从他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的。”
师父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沉默了片刻才说:“阿凉长得很像为师那位故人,他们袁家老一辈人很多都认得我那位故人。我怕他们会对阿凉不利,大约会严刑逼问阿凉我那位故人的下落,阿凉说不定会因此送了性命。”
“什么?”我的心一紧,“师父您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带阿凉去宋国了。”
“为师早先阻止过你,可惜你不听,偏要带阿凉去。”
“您是师父啊,知道事关重大,就不应该放纵我。”我懊恼道。
师父无奈道:“我原本不打算心软由着你,其实我同意让阿凉随你去,是因为我早先曾经答应过他,允许他永远留在你身边。”
我禁不住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您为什么答应阿凉这个请求?”
师父定了定神,缓和了语气,慢慢解释道:“那还是几年前我第一召阿凉侍寝,他伺候得很卖力,我很开心。又因为他容貌与我那位故人相似,多少对他有些好感。于是留了他性命,还准备赏赐他。我让他从自由、金银珠宝、地位和女人中挑一样,谁知他都没选,我记得他当时说‘如果哪样都不选,只求能永远陪在主人身边,这算不算一个愿望呢?’……”
“阿凉,他怎么这么傻!如果我是他,我会选自由。”
“……我也很奇怪他的回答,不过后来他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什么?”
师父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郑重道:“他说他爱你。我观其神色,觉得是出自他真心……”
师父后来又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炸开,心跳加速,大脑一片空白。阿凉居然说他爱我?是真的吗?我不知道是高兴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在身体里涌动,被我无意识地封闭压抑很久的感情终于如洪水决堤般释放出来。刹那间我忽然明白,我原来也是爱着阿凉的。
“天一,你没事吧?”师父见我神色有异,发声含了真气,将我拉回现实,“原来你也是个傻孩子。”
我回过神来一时不能言语,却听师父接着言道:“我那时答应了阿凉,只是可怜他,没想能成全他。一个人爱是苦,两情相悦才是幸福。我看你对他不冷不热非打即骂,原以为是他一厢情愿。他身份低贱,容貌也非绝色,你看不上他是常理。为师却很喜欢他,常常召他侍寝赏他一些东西。不见你阻止,更坚定了我当初的想法。谁知道原来你到这会儿才发现你也爱着他。”
我颤声道:“师父,您怎么看出来的?”
师父的眼神飘向远方,声音苍凉:“为师也是过来人,怎会看不出?”师父顿了一下,继续道,“天一,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为师,你应该把阿凉带回来。”
我坚定地点头:“对,请师父允许我现在就起程,去宋国把阿凉找回来。”EF1DEB557B32F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你不用这么急,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带几名高手,多拿些银两珠宝再出发不迟。”
还是师父想得周到,如果袁复北不同意用金钱交换阿凉,我们只好抢人。我一人不是他对手,多些帮手才能多些把握。
我心中惦念阿凉的安危,一夜辗转难眠。除了思考如何把阿凉从袁复北那里要回来,偶尔也会想起师父的话。师父和师父的故人与袁家到底有何恩怨?阿凉长得像师父的故人,是否真的有什么亲源关系?师父和师父的故人看样子关系也很复杂,绝对不是单纯的相爱而已……不过这些师父都讲得很隐讳甚至连姓名都不说,应该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所以不愿提起。师父一直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像是在逃避什么……算了,他不愿意说,我也不敢问。也许我是否知道这些陈年旧事无关紧要,也许他想开了早晚会告诉我。那时我的困惑可以找到答案,他的心结也能解开。
日清晨,我带着黑水宫中身手最好的两个侍卫出发了。更多的人会使得目标太大,毕竟我们大辽与宋国不是真正和平友好的关系,这些年边境出入盘查得格外严密,如果一大群辽国武人入境,会引起宋人的怀疑,我可不想还没找到阿凉之前又引来别的麻烦。
晓行夜宿,我只顾得赶路,几乎不与随行的两个侍卫交谈。
突然有一天晚上,我心烦气躁睡不着,听见隔壁那两个侍卫也没睡正在聊天。我本来不屑于听他们的低俗话题,但是他们的谈话中提到了阿凉。除了记忆和思念,阿凉什么也没留给我。或者说,在黑水宫阿凉什么也没留下,他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床铺、被褥,甚至连一件多余的衣物都不曾有。这么多年,我竟然什么像样的东西都不曾赏赐他。锦衣玉食的我那样苛刻地对他,很难想象一无所有的他是如何熬过来的。所以我现在很想多了解有关阿凉的事情,那些我一直忽略的他的真实生活。于是我凝神细听,我不想打断他们,我知道很多事情当面问不如偷听更真切。
“……说起阿凉,还真是个尤物。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那身子骨和那温顺的性子,真是召人疼爱,睡了一还想下。”
“可不是。说实在的,我是真的喜欢他。早先我有个机会可以离开黑水宫的,打算带着阿凉走。他只不过是个奴隶,如果他愿意,我去求宫主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他若跟了我,我一定好好待他,至少不会再让他挨打。谁知我问他他却不同意。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他要留在黑水宫,不会跟我走的。我很伤心,又不甘心,决定不走了,看看到底他喜欢的人是谁,那人有什么地方比我强。可是我一直没发现阿凉喜欢的人是谁。谁找他做爱,他都不会拒绝。他对我也像从前一样没变,只是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对他不再温柔,有的时候我强暴他甚至动粗逼问他他喜欢的人是谁,可惜一直没有得到答案。后来我想阿凉就是天生下贱,离不开男人,只跟我一个是不行的。”
“你说的有道理。我还奇怪呢,他本是少主的奴隶,为何少主从不召他侍寝,而且对他动不动就打得死去活来,大概是嫌他伺候过太多人,身子太脏,只当他是个发泄的物件而已。这些年我看阿凉身上的伤从没断过,也怪可怜的。”
“奴隶不就是供主人发泄的物品吗,要怪只能怪他命不好。”
“没错。幸好他还算有自知之明,从不做非分之想。有一他用嘴服侍了我一晚上,我看他做得卖力,一高兴就想赏他一串珠子。他却死活不肯要,他说他身份低贱配不上那么贵重的东西,如果被少主知道了少不了要挨一顿狠打。我想了想也对,那串珠子虽说是便宜货,不过市价换个奴隶也差不多了。于是我就把原本打算倒掉的剩饭菜赏给了他,他高兴得连连叩谢,三两下就吃得一干二净。不过听说他回去还是挨了打,看见的人都说是给打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的确,每阿凉从别的男人那里回来,我都会狠狠打他。我恨他的下贱,我恨他为什么不爱我。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阿凉是自卑的不敢对我说,不敢对我说他爱我。而且我从来不曾给过他什么明确的暗示,他也绝对不敢奢望我会爱他。我错了,我对不起阿凉,我伤害他太多,我不知我还能否有机会补救。
十八 幽魂
我的命是完颜纯的,我的心也是。如果说我有感情,我也会爱,那么我爱的那个人只可能是完颜纯。我对他不仅是爱,而且是感激、崇敬和绝对的服从,誓死追随。
他让我救回一个与他容貌相似的少年,阿凉。那少年与他真得很像,可惜除了容貌,从性格气质到心计手段都相差甚远。我爱的是完颜纯的冷酷理智,果断决绝,这是王者的风范,轻易可以使人折服。
他让我教阿凉武功,他想把阿凉变成一个听话的杀人工具。我最初以为这项工作很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发现这完全不同于我的想象。我怀疑以阿凉现在的性情,就算练成了绝世剑法,也不敢去杀人,甚至就连别人的恶意伤害都不会反抗。我需要找到阿凉的心理底线,找到可以刺激他仇恨愤怒进而去杀人的动机。
完颜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他把阿凉交给我,说他不在乎我用什么方法,他只求结果。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一定要让他满意。
我看着阿凉劈柴,他内功不弱,耐力极强,只是不知如何将真气发挥出来。倘若我稍加点播,他完全可以用一根竹片代替斧子劈柴,练久了飞摘叶亦可伤人。这是以气御剑的诀窍,学会了这一点再结合精妙的招式,威力非同凡响。
我知道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那样一刻不停地卖力干活,晕倒是迟早的事情。我拿了一根竹片用冷水把他泼醒,原打算就教他运气的诀窍,但是看着他惊恐绝望的神情,我忽然又改变了主意。
他以为我是要惩罚他么?用手里的竹片责打我的奴隶,行使主人的权威?他没有想过会有别的可能吧?我如果和颜悦色地教他武功,会否显得太不自然了?完颜纯嘱咐我不要操之过急,于是我定了定神,调整脸上的神情,慢慢走到他面前。
我用手扳起他的脸:“我本来是要责罚你的,不过念你是初犯,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能马上做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我就饶了你。”
他愣了一下,目光从我手上的竹片移开,轻抿嘴唇而后换上一副妩媚的笑颜。我从没有见过一个男子可以笑得如此动人,像妓女一样谦卑地挑逗着客人,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诱人的淫荡。他跪直身子,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裤带。
我已经猜出他要做什么,但是我没有阻止。我禁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用双手将我的欲望捧出,伸出粉嫩的舌轻轻舔弄。他的技巧相当娴熟,我自愧不如。我也曾用这种方式讨好完颜纯,不过更多的时候我是用身体迎合,我喜欢被他的坚挺贯穿、控制、驾驭,我为他奉献我的肉体和灵魂。
我以为除了完颜纯,没有人能够这么快就挑起我的欲火。但是阿凉做到了,那与我爱的人如此酷似的容貌使我的双眼无法移开。我低头看着他,我的欲望被他的口腔紧紧包裹,随着他吞吐摩擦,我的理智慢慢消散。
我揪住他的头发,让我的欲望能够进入得更,在高潮的一瞬将精华射入。他没有抗拒,只是艰难地吞咽不敢流出一滴。我没有抽离,他便继续动作。如是往复三四,我才把他推开。
我的心情很复杂很矛盾,我不能确定完颜纯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怪我。毕竟阿凉是他的儿子。虽然他不想认,虽然他只想把阿凉当作可以利用的工具。
阿凉仍然跪在我脚边,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捂住肋下伤,压抑住痛苦的呻吟虚弱地喘息。缓了一会儿,他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询问:“主人,还要继续吗?”
“不用了。”我稳定了一下情绪,“责罚就免了。下面我教你个窍门,可以让你劈柴省些力气。你仔细看好。”
阿凉很聪明,我只教了一遍,他就能立刻掌握。他凝聚真气不一会儿便可挥洒自如,竹片在他手中就像一把锋利的短剑,用来切木头真是浪费了。
不过凡事要循序渐进,等他劈完所有的木柴,我再教他招式也不迟。
当晚,他竟然强撑着将所有木柴都劈完了。我没有给他夸赞或者奖赏,甚至除了那顿早饭,我一直没有再给过他吃的。他似乎也没有指望这些,得到我的允许之后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柴房。
我找出本门剑谱,这是一本图文并茂的卷册。完颜纯说过阿凉识字的,我想先给他剑谱看,之后可能教起来会容易一些。我拿着剑谱推开柴房的破门。
阿凉本来是蜷缩在简陋的地铺上,看见我便立刻挣扎着爬起来跪好,毕恭毕敬地询问:“主人,您有什么吩咐?”他的话语中夹杂着细细的咳嗽声,看来一天的劳作让他肋下的伤势更严重了。
他的身体必须尽快恢复才行,于是我对他说:“我明天要出门,三天后回来。米面就在厨房里你饿了自己去吃。”接着我把剑谱递给他,“这本书你仔细看看,我回来以后要按这上面的内容考你。”
他眼睛里写满惊疑却没有询问原因,只是恭顺地接受我的安排。
其实接下来的三天我并没有真正离开,只是隐身在附近,密切观察着阿凉的一举一动。如我所料,我不在的时候阿凉要过得轻松一些。但绝对没有懒惰或者放肆的行为。他仍然起得很早,打扫院落做完所有可以做的杂活,而后就回到柴房看那本剑谱。
我惊奇的发现他每天只吃一顿饭。是那种混合了草根树皮野菜还有一点点粗面的糊糊。厨房里的米面很充裕,他却总是小心翼翼地倒出很少的一点点再对些水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烧开,做好了也就是只能盛一碗的分量。他会洒些盐在上面,抱着碗坐在树荫下津津有味地吃,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我记得厨房里有鸡蛋和熏肉的,当时忘了告诉他,不过告诉他也没用吧,恐怕他从来都没有吃过,也从来不认为那是奴隶可以吃的东西。我暗暗叹气,光吃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又吃得那么少,身体怎么能恢复得快呢?还好我不在,他无须为了伺候我做额外的工作,能多点休息的时间。
第三天晚上,我装作风尘仆仆的样子返回。他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为我沐浴。
这之前我曾偷偷看他在河边洗澡。他身上那些绽裂的伤口已经结痂,肋下的伤似乎也好了许多,行动已无大碍。在夕阳的余晖映衬下,他赤裸清瘦的身子从水中走出来的一瞬,脸上带着愉悦自然的笑容,那神态那姿势与我脑海中的完颜纯重叠在一起。我不禁怦然心动。
所以晚上我沐浴时,让他进来伺候。我命令他脱光衣服,为我擦拭身体。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不良居心。当他走到我身旁时,我没有任何征兆地一把就将他拽入浴桶。
浴桶内的水溢了出去。我以为会有更激烈的波动,水却很快平稳下来。
阿凉没有挣扎或者反抗,任由我把他抱在怀中。他闭上眼睛,睫毛轻轻颤动,脸上浮现妩媚的笑容,双腿很自然地分开,将身体最隐秘的部分暴露出来。
我的欲望被轻易挑起,又因为他的摩擦而膨胀。他扭动腰肢将身体契合过来。
我再也无法压抑,一挺身刺入贯穿他的身体。
他小心翼翼地靠在我肩头,在我耳边细细地呻吟。我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我,而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他忽然睁开眼睛,惊奇地望着我,充满困惑。我没有理他,熟练地翘开他的嘴,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我发现他接吻的技巧很差劲,难道从来没有人吻过他?不可能吧,他的身体和口交的技术都已证明他早已习惯与男人做爱。2AE15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不再细想,欲火已经燃烧全身,我只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疯狂的做爱。从浴桶到房间内的地板上翻滚纠缠,一刻也不分开。
这是我第一主动享受,我尽情地宣泄,几乎忘记了时间。等欲火消退,已是夜。
我从阿凉的身体抽离,又随便弄了一桶水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
“阿凉,我有点开始喜欢你了。”我这样说着看见他恭顺地跪好,仰起头,妩媚的笑容中多了几分欣喜。
我却忽然冷哼一声变了语气说道:“傻瓜,你当我说真的呢?你只是个下贱淫荡的奴隶罢了。今天就到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我在转身前看见他的笑容一僵,依然维持着却变得更加谦卑。
其实我离开浴房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跃上屋顶摒住呼吸,悄悄掀开一块瓦片,看着屋子里阿凉的动静。
我很好奇,阿凉现在会是怎样的表情呢。对于我刚才的恶意侮辱,他会否表现出愤恨或者委屈呢?
他见我离开,脸上的媚笑便收敛起来,表情很平静,眼神空洞麻木。他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抓起一旁破烂的衣裳围在腰间,竟然开始整理起屋内的狼藉。过了一会儿,一切恢复原状。他才步履蹒跚地走出去,在院子的角落用一桶冷水清洗自己的身体。
这一切都做完后,他默默地回到柴房,一路上扶着墙边,每走一步都很吃力。透过柴房破烂的窗子,我看见他疲惫地蜷缩起身体,昏昏睡去。
从我把他拉下浴桶开始到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除了为了讨好我而发出的淫荡娇喘和身体痛苦到某种程度难以压抑的细细呻吟,他安静地就好像一具没有灵魂任人摆布的木偶。
十九 完颜
算算日子我也该回去看看幽魂那里情况进展得如何了。这几天我又替幽魂接了几笔买卖,目标都是宋国江湖中人,无非帮派暗斗结怨买凶杀人。我打算用这几笔买卖测试一下阿凉的训练成果。
在测试正式开始之前,我把幽魂叫出来偷偷会面。幽魂说阿凉非常聪明,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短短时间内已经把剑谱上的招式牢牢记住,只是缺乏实战经验。幽魂曾经逼阿凉过招,但是阿凉从来都只是招架,不曾有过反抗或者主动攻击。幽魂怀疑阿凉根本不可能杀人。
我心中有数。阿凉这种性格,不受到刺激是绝对不会改变的。而他内心的弱点恐怕就是一个情字。我要好好利用我与他的“亲情”。
第一场戏我是这样计划的。目标蒋氏兄弟是黑鹰帮的头面人物,得罪了岳阳门的老大,岳阳门的势力不如黑鹰帮,明里不敢报仇,暗地里出了一笔钱请人除掉蒋氏兄弟。蒋氏兄弟论武功在我手下撑不过一招,而且好男色。我把他们诱到这一带,再装成不会武功急着赶回主人家的奴仆,“偶遇”他们,我略施手段他们恐怕就会“色”迷心窍。如果此时此刻阿凉奉主人命令前来接我,看到蒋氏兄弟欲对我“施暴”的情景会怎样呢?
阿凉原本内功不弱,现在又学了本门精妙的剑法,只要我适时煽风点火,就是一根木棍到了他手里恐怕也能取了蒋氏兄弟的性命。万事开头难,只要阿凉杀了人,知道了自己的能力,他应该就会有第二再想杀人的冲动。这是人的本性,谁也逃不掉的。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蒋氏兄弟在树林里等待所谓的“挑衅者”,正不耐烦的时候,我背着一个看似沉重的包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
我浸淫男色,自然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最吸引同道中人。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我都做足功夫,虽然我并无倾城容颜,也非少年,但是身材清瘦匀称,眼神含媚,我就不信那两个色鬼会不上钩。
时辰掐算的刚好,当我成功地引诱蒋氏兄弟将我扑倒,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看见阿凉焦急地跑了过来。
我详装挣扎喊叫:“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还要赶回主人那里呢……”我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听上去卑微得像是乞求,挣扎的时候却故意碰触摩擦撩拨蒋氏兄弟的欲火。包袱掉在一旁,我的衣衫散乱,模样应该是楚楚可怜吧。
阿凉已经跑到近前,却忽然跪下,竟然哀求道:“两位爷,请您们行行好,放过我爹爹,我家主人等着他回去呢。”
我偷偷瞥了一眼卑微乞求的阿凉,他赤着上身,下身只围了一圈破布,又是如此温顺的模样,可真是秀色可餐呢。我想蒋氏兄弟见了他,八成就对我失了兴趣。
果然,蒋氏兄弟立刻停了动作,眼睛转到了阿凉身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来了个年轻的……”
“……这个好像味道更好”
我怎会让他们轻易得手,我向前爬了一步抱住蒋老大的腿,喊道:“阿凉,快走,他们是坏人。别管我,带着主人的东西快走。”
阿凉看了一眼丢在一旁的包袱,又看了看正在被蒋氏兄弟“蹂躏”的我,当然不会就这样离开。
我见阿凉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慢慢站了起来,走近两步。有戏,我心中暗喜,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阿凉看到我受辱,而欺负我的又是主人以外的陌生人,他应该会动怒吧。
“阿凉,他们都会武功的,会杀人的,你打不过他们,不要做傻事,快跑!”我怕阿凉想不起用武功故意出言提醒。
谁知我还是高估了阿凉。
因为他走近复又跪在地上,而且主动扯掉了身上唯一的衣物,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跪在蒋氏兄弟面前,呈现妩媚的笑颜讨好道:“两位爷,我爹爹上了年纪不会伺候人,不如放了他,让我来陪您们。”
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蒋氏兄弟岂会不动心?他们立刻把我甩开,向阿凉扑了过去。
阿凉半推半就,娇声道:“您们让我爹爹先走开,他在一旁看着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你儿子还真他妈的贱啊!”蒋老大扭头对我喉了一句,“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蒋老二则是抑制不住欲火,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掏出家伙,对阿凉上下其手:“让爷好好疼疼你!”
我心中有气,无话可说。我拎起包袱静静地退开。走出他们的视线,再施展轻功偷偷潜回来藏身一棵大树上监视下面的情况。
我之前还心存幻想,以为阿凉是不愿我看见他杀人,才详装屈从,等我一离开就立刻动手,宰了蒋氏兄弟。我耐心等了半天,直等到蒋氏兄弟的淫词浪语都换成了做爱时的喘息。
阿凉用嘴和身子同时服侍蒋氏兄弟,卖力地讨好,扭动着配合,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比淫荡下贱的婊子还不如。
我忽然想到阿凉也许天生就喜欢被人操,与他那个淫贱的母亲袁惜梦一样,脱光了衣服求着男人上。就这样的人,哪配拥有我们完颜家的高贵血统,想起来就是一种耻辱。我有点后悔让阿凉学剑法,还不如一早把他当礼物送给有龙阳癖的达官显贵,或许能换回更多的利益。不过测试目前只是刚刚开始,我不能轻易就下定论。且让蒋氏兄弟多活几日。
蒋氏兄弟年轻火旺,把阿凉反复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尽兴才扬长而去。
或许是有内功支撑,阿凉经过那样一番蹂躏强暴,仍然保持清醒。他只在地上躺了一小会儿,就挣扎着爬起来,蹒跚地走到附近一溪水旁,洗去满脸满身的精液污渍,漱口,简单理了下体撕裂的伤口,再将之前那块破布围回腰间,遮住下身。
而后我看见他对着水中倒影调整脸上的表情,收敛起妩媚淫荡的笑容,掩藏好痛苦哀伤,换成一脸轻松。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慢慢站起来,向着我刚才离去的方向追过去。
我施展轻功赶在他前面,在路口等他。我还要继续扮演我的角色。
看见他出现,我向他招手,焦虑地问他:“阿凉,你还好吧?他们……他们没对你怎样吧。”
阿凉走路有些吃力,身子摇摇欲坠,却微笑着对我说:“爹爹,你还在这里等我?我没事的,他们已经走了。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主人等急了。”
我扶住阿凉,哀伤道:“都是爹爹没用,保护不了你。”
“爹爹您不要难过,真的没什么的。”阿凉反而安慰我道,“反正这种事情我早就习惯了,只要爹爹没事就好。”9586A63E96F787AA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我咬牙道:“怎么能这么说,如果我有力气又有把刀,我一定要杀了那两个畜生,我不能见他们欺负你。”
阿凉听了这句很是感动,靠在我肩头幽幽道:“爹爹,你对我真好。”
“阿凉,爹爹不好,刚才爹爹不该逃走。或许咱们两个人一起可以反抗,不让他们欺负的。”我顺水推舟诱导。
阿凉却只是惨淡地笑了笑:“逃过了这,下未必有如此好运。反正他们只是想拿我的身子发泄一下,不会害我性命的。”
真是冥顽不灵无药可救,我心中暗骂,嘴上却敷衍几句。看来这步棋走不通,我必须改变策略。
我和阿凉回到幽魂的落脚点。我把包袱交到幽魂手里,与他一唱一和把戏接着演下去。
阿凉刚受了那些折磨,身体不适,但是没有幽魂的话不敢离开,只是强撑着静静地跪在一旁等待吩咐。
我看准时机,忽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又假装一阵剧烈的咳嗽,再闭住呼吸,压低脉搏晕厥过去。
“爹爹!”阿凉见状惊慌地扑过来,“你怎么了。”
幽魂早知我的计划,于是假装惊讶地走过来,俯下身子试探我的鼻息和脉搏。而后轻叹一声道:“阿凉,你爹爹他好像中了一种奇毒。”
“爹爹中毒了?为什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
“或许是我的仇家暗算的,大约他回来的路上就已中毒,毒素潜伏了好几日,到现在才发作。”
“主人,我爹爹他还有救吗?”阿凉声音哽咽。
“这个么,他中的毒还是可以解救的。”
“求求主人,救救他吧。”阿凉跪爬两步抱住幽魂的腿,“求求您了……”
“虽然他只是我的奴隶,生死于我微不足道,不过要救他也可以。”幽魂慢条斯理道,“但是解毒极耗时间,所需药材价格昂贵。把你卖了恐怕连个零头都凑不够,况且我还有许多买卖要理,没空闲。”
我眯着眼看见阿凉默默的哭了,泪水珠串一般的滑落,他哽咽道:“阿凉知道自己没用,下贱卑微,但爹爹是阿凉唯一的亲人,阿凉真得很想救他……哪怕让我死上千百回,生生世世为奴,只要换得爹爹性命,我也心甘情愿。”
“其实你也不用死。如果你帮我做买卖赚银子,我或许能分出时间研制解药。”幽魂慢慢步入正题。
阿凉迷茫地问道:“我只会一些低贱的工作,如何能帮主人做买卖?”
“我做的买卖很简单,就是杀人,用人头换银子。我不是教过你武功吗?你替我去完成杀人的任务,我就有空给你爹爹配解药了。”
“杀人?……我怎么敢……怎么可以?”阿凉惊疑道,“……我从来没有做过……”
“凡事总有个开始。”幽魂从怀中掏出蒋氏兄弟的画像,在阿凉眼前展开,“买家出价三千两银子买他们两人的头。这两人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死有余辜,以你现在的武功杀他们易如反掌。”
阿凉怔怔地看着画像上的人,喃喃道:“是他们?我刚才见过的……他们确实不是好人……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不敢去杀他们,我也不会逼你。只是时间拖得越久,你爹爹中毒越,再过两三日就算有了解药也回天乏术。你好好想想吧。”幽魂缓和了语气,“当初我救你收留你,是看你根骨好;教你武功是为了将来让你替我办事。我是你的主人,我的命令你不能违抗的,我早晚会让你去杀人的。只是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你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从来没救过你们父子,你留在这里好好陪你爹过剩下的日子吧,从今以后我不再是你的主人。”
“主人!求您不要抛下我们。”阿凉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上了我们设好的圈套,“……既然您早已打算让我去杀人的,主人的命令我不能违抗,我现在就替您做事,求您救救我爹爹。”
我现在彻底明白了阿凉的性子,无来由的硬逼阿凉去杀人是不行的,唯有欲擒故纵软硬兼施利用他的感情弱点一步步诱他上套。他现在去杀人不是因为仇恨,是为了救我为了对得起主人,这种理由还能站得住脚,且先用着。他为这个理由杀了一个人还会再杀第二个,等他手下亡魂多了,他纯真善良的心也就会麻木,变得冷血嗜血,变成完美的杀人工具。
阿凉只要能够成功带回蒋氏兄弟的头,离我期待的目标就不远了。
二十 复北
大哥居然骗了我,劫走阿凉,还把他折磨致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说我从来没怨过我哥哥,那是假的。他给我的亲情与关怀抹不去我对他的嫉妒,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能像哥哥那样站在阳光下,成为受众人簇拥受大家承认夸赞的侠士。而我现在的身份,只能在角落暗出没,双手沾满鲜血,美其名曰御用杀手,其实就是皇帝的一把刀,一个牵线木偶而已。
从哥哥那里知道阿凉死了,对我打击很大。但是我没有与大哥翻脸,只是心中对大哥的信任淡了,情冷了。
找到阿凉的坟,我独自在坟前守了三天三夜,荒郊野外小小的土丘,没有墓志铭牌,杂草丛生。想象阿凉遍体鳞伤,衣衫褴褛就躺在那里,凄凉如斯,我心之痛难以名状。
我没有哭,男儿有泪不轻弹。
天却替我哭。
那几天,雨一直下。
雨夜里草香幽微,雨声绵绵无尽。似是很多人荒废沥尽的心血,由谁暗中藏了,此时一点一滴,拿来人听。我在茫茫的雨声里,回忆阿凉清丽的脸,和他片刻幸福的笑颜。
而后我明白了,我爱上了他。
我早已爱上了他。
我本来已经离开,又发疯了似地跑回来,冒着雨掘开坟墓。那一刻,我想躺进去陪在他身旁,生不能相伴,死亦要同穴。
然而坟中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我是在阿凉死后六七日就赶来的,不会看不到尸首的。大哥一开始并不想带我来的,耐不住我恳求,才勉强答应,不似作假,因为他也愧疚。
难道阿凉没有死?难道有人救了他?还是有谁挪走了他的尸体?
人不见,尸骨无存,生死两茫茫。却使我在消沉里看见一点希望,给了我继续活下去的最好理由。
随后的日子里我没有回江南,依然留在北方,寻找任何有关阿凉的消息。
父亲和大哥也没有逼我回去,因为皇上又给了我新的任务。朝中有一名位高权重的大臣,坚决主和,皇上软硬兼施都不能令其回心转意,怀疑他已经被辽人收买,让我杀了他以防止将来产生更大的麻烦。
我没有选择目标的权力,所以我也无需多想。我忽然觉得杀谁都是一样,辽人、宋人都是人,有什么区别?血都是红的,心都是热的。
这的目标很狡猾,出入有十几名高手保护,众多替身,甚至每晚睡觉的地方都不同。我不用点心思和时间是不可能按期完成任务的。即使这样,我也时时刻刻留意着阿凉的消息。
历经三个月终于等到一个大好时机,我的目标出了开封府去外地办事。目标随行的一干人等我已摸得一清二楚,准备在他们此行途中突袭。计划妥当,我先一步到达设伏地点附近的镇子等候,坐在路边的茶棚里消磨时间。786A6B1DE89授权转载 Copyright of 惘然
时值正午,日头毒辣,地气浮动,燥热难耐。
我望着官道尽头,却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少年清瘦修长的身子,衣衫破旧,长长的黑发用布条松松地束在脑后,脸色苍白,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中含着浓浓的哀伤。是阿凉!不会错的!一定是阿凉。
我这出任务为了掩人耳目头上戴了有青纱覆面的斗笠,阿凉不可能看见我。而我在犹豫是否该去与他相认。他活着应该就是被人救了,他会否与救他的人同行?我和大哥都曾经那样残忍地对待他,他会否还愿意见到我?所以我没有动作,偷偷地看着他。
阿凉并没有走进茶棚,而是在外面一棵大树的阴影里坐下,掏出一块粗劣的干粮,慢慢咀嚼。他赤脚穿着一双草鞋,腿脚上都是血痕刮伤,应该是走了很长的路。他刚吃了几口,就有一个牵着马的武士走到树下,嚷嚷道:“臭要饭的,滚到一边去,大爷要在这里拴马。”
马怕晒,人也怕。那武士却蛮横不讲理,硬是要把阿凉赶到树荫外边去。若是寻常人,大约会理论两句。但是阿凉什么也没说,静静地走出树荫,坐到一旁一棵细小的树木下,继续吃干粮。那棵小树形成的树荫有限,阿凉大半个身子都暴晒在阳光下,额上沁出的汗珠晶莹可见。
我想阿凉身上没有钱,所以不敢走进茶棚来乘凉。因为通常进来坐要付钱买碗茶才行的。于是我掏出几枚铜板,叫来小二,指着阿凉的方向吩咐道:“烦劳你把他叫进来,我请他喝茶。让他随便吃喝,帐都记在我头上。”
那小二收了我的赏钱当然尽力办事。他笑眯眯地走到外面,对阿凉道:“这位小哥,里面有位大爷请你进去喝茶。”
阿凉愣了半天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涩地跟在小二后面走进茶棚,来到我面前。
他好像又瘦了,破烂的衣衫掩不住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幸好他行动无碍,曾经那些重伤应该都好了吧。
小二对我道:“客馆还有什么吩咐?”
我故意变了嗓音说道:“茶水和饭菜再上一份。”我真的有点害怕,我怕阿凉知道是我,就扭头离开,或者卑微地跪下,以奴隶的姿态奉迎我。无论哪一种,都是我不想看到的。所以我没有摘下斗笠,还改变了声音。
阿凉并没有在桌旁坐下,只是毕恭毕敬道:“谢谢您,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你长得面善我很喜欢,所以请你喝茶吃饭。”我尽量平静道。
此时小二已经重新端上一壶茶水。放下杯子,倒满,摆在阿凉面前的桌上。
“喝吧,饿了过会儿还有吃的。”
阿凉看来是真得很渴了,他不再谦让喝下茶水,甜甜微笑:“谢谢您,您真是好人。”
“坐下陪我吃饭吧。”
他有些犹豫:“对不起,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做,而且我有带干粮的。”
“你刚刚喝了我的茶水,都不能陪我一会儿吗?”我的语气是恳求,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手。
他的身子一颤,却没有反抗,只是轻抿嘴唇,低垂眼帘:“真得很对不起,我是别人的奴隶,主人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做,恐怕不能耽搁太长的时间伺候您了。”
看他的神情我知道他又误会我了。他一定以为我看上他的姿色,想用一碗茶水一顿饭换他的身子吧。我的心一阵揪痛,慌忙松开他的手:“算了,你忙吧。”
他再向我道谢,转身走出茶棚,仍然坐回到那棵小树下,继续啃他那块干粮。
阿凉有新主人了?是怎样的人呢?似乎对阿凉也不是太好的样子。阿凉是在这里等他的主人来吗?如果我见到他的新主人,一定要想办法把阿凉要过来。我不能再见阿凉受折磨,不论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给阿凉幸福!
过了一会儿,官道上又出现三个江湖人,向着茶棚走来,远看衣着穿戴像是武当弟子。走近了,年长的我认识,是清虚道长,另外两个年轻的应该是他的徒弟。
这时,阿凉忽然站了起来,向着那三个人走去。
阿凉认识他们?还是那三个人是阿凉的新主人?或者救命恩人?我胡乱地猜测着,却眼睁睁看见了令我难以置信的事情。
阿凉走到那三人面前,突然抽出其中一人的宝剑,挥剑出招,招式狠辣。那两个年轻弟子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一招毙命。清虚道长似乎也没意识到会突然受到袭击,匆忙拔剑迎战。
阿凉却只攻不守,招招直逼清虚道长的要害。清虚道长虽然是有几十年工夫的老江湖,但惊怒之余也被杀得措手不及,没有几个回合竟然中招倒地。阿凉也挨了一掌,身子晃了几下并没有停手,又在清虚道长心口补了一剑,然后利索地割下那三个人的头,从尸体上撕了一块衣襟包了,抛下宝剑,飞身离去。
我一阵眩晕,瞠目结舌。阿凉刚才用的剑法与完颜纯如出一辙,杀人割头,而后又施展绝妙轻功迅速离开现场,典型的杀手作风。我用手狠狠掐自己的肉,生生的痛,看来刚才那一幕是真真切切的,不是我的幻觉。
天啊,为什么会是这样?难道一开始我就错了?
阿凉,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完全失去了判断能力,不行,我必须追上他,问个清楚!此时此刻我再也顾不上自己的任务,飞身向着阿凉逃逸的方向追了过去。
(上部完)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UNLICENSED
Download ChmDecompiler via: http://wwwzipghostcom
[2] NESTS同人 人形供养 by 月华
人形供养(上)
我在那个永远找不到出口的迷宫里奔走的时候,那双手从黑暗里伸出来,捕捉到了我。但是把我从一个地狱里拖出来的同时,又把我推进了另一个噩梦里。
我不知道哪个更悲惨一些。一个是受罪地死亡,另一个是生存着受罪。
我的存在即使在他们眼里没有任何价值,但我生存的事实也绝对不是我的错!
于是,为了能让肉体得以存活,我出卖了灵魂。
记得那天我是实实在在地窥见了NESTS的另一面。
在水晶吊盏琉璃色的光辉下。
我没有看见任何精细冰冷的机械与仪表。顶级巴桀林红茶,Mariage Freres的银白色茶具与Betjeman and Barton的银制滤茶勺搭配得天衣无缝;大理石地板折射出的光怪陆离的纹路,手工编制的地毯与水晶相框的壁画,红酒,蔷薇,以及衣饰高贵的男人们用精妙的手势与声音交谈时所体验出来的优雅。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我们正式开始吧。”
高雅得象某个精密系统设定的发音。金发蓝眼的俊美男子用一种不加掩饰的轻佻姿态与语气向身边那个男人搭讪――
“ZERO,不介意的话借你的领带夹一用。”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人告诉我把我带这里来的目的与作用。
男子用银制的餐刀刀尖,把那颗幽而华贵的蓝宝石从领带夹上轻盈地撬落下来。
他走向我的时候,我本能地往后退缩。
然后他吻了我――以我所获得的资料与数据来验证,这的确是一个吻。
红酒的芳香与特殊的铁锈气味一起传渡进口腔,好象是年代相当悠久的葡萄酒才会有这样的味道……象血腥的气息。
等下,现在好象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刚才有什么东西顺着那股冰凉的液体滑进了喉管?
“这颗宝石,和你瞳孔的颜色非常相似。”
那男子微笑着告诉不知所措的我。笑容中有一种刺得我脊梁骨发麻的寒意。
“大家看清楚了?我们游戏的规则很简单:谁第一个捕捉到这个孩子,并且取得他身的那颗蓝宝石,谁就是赢家。作为这个沙龙的主办者,我可以达成胜利者的任何一个我力所能及的愿望。”
我感觉到自己的瞳孔和汗腺开始扩张。
“当然,谁第一个找到猎物,想怎么置他或者用什么样的方式取出宝石,全凭他个人的喜好。”
我毛骨悚然地察觉到这个空间里某些特殊激素物质的变化,那些人纠结在我身上的视线,已经象那把餐刀,切开了我的胃……
那个男子用高傲而闲适的目光看了看我,然后转移到前面的众人身上。
“这只是个宴会后的余兴节目。大家尽管放松心情,好好享受就是。”
我当然知道IGNIZ大人今天晚上举办的私人宴会,但那和我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我逃窜在那仿佛拥有无数回廊与房间的空间里,慢慢地体会着那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正在房间的沙发上看一本德文书。
我的视线与他的目光接触时我愣住了。
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他是我胃里那颗蓝宝石的主人。
当大脑接收到这一讯息时,我本能反应是转身拉开房门。
外面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时,我又本能地关上房门隔绝那令我头皮发麻的声源。
我把后背紧紧贴在红木大门上时,刻体会到了一脚踏在阴间一脚还在阳间的感受。
然后我感到我的肩膀被人提了起来,象多余的垃圾一样随手扔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我闷哼一声。即使地上铺有一层厚厚的长绒地毯,但我还是感觉到了疼痛。那种痛不象是从身体上感觉到的倒象是从大脑中枢里直接传达出来的。
因为我当时脑海里只有2个字在重复地放大缩小――完了。
“IGNIZ真是罪人――那颗蓝宝石可是我的收藏品。”
努力地从地上撑起自己的身体,我警戒地瞪向他:“你想做什么?”
我觉得我简直是在问废话!
他没回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象在看一条畜生:“谁教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的?这里的教育有够失败。”
我没敢顶嘴。他能被IGNIZ大人邀请就已经说明了他在组织中的地位,他有的是资本这样质问我。
“你是复制体?”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措辞回答才合适。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先天拥有的气势和后天获得的权势都有足够让我就范的威胁。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不可能用默认来敷衍了事。
“……KRIZALID。”
他好象露出了一种冷笑般的表情。
“这名字发音不错,和那颗蓝宝石一样,配你真是糟蹋了。”
被羞辱蔑视的感觉当然不好受。我一直都很明白自己在这里的地位,但是,却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发觉自己真的是连畜生都不如!
在这男人眼里,恐怕从街上拣只狗都比我配叫做“KRIZALID”,因为那条狗起码是他拣回来的。
“这眼神不错。”他的嗤笑加了。当我察觉自己已经难以掩饰的杀气与憎恶时,好象已经太晚了。
“眼睛的颜色,的确很漂亮,象那颗蓝宝石。”
“您是不是要说这双眼睛长我身上太可惜了?”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出去后倒也没有多大的后悔,好象对自己的下场已经有了大彻大悟的准备。
也许从被制造出来开始,我就应该已经学会如何死亡。希望现在不会太迟。
但,那毕竟是没有选择时的选择。
所以,即使我现在千万地懊悔当初对那男人的妥协与示弱,憎恨自己的懦弱与无能,但当男人很明确地问我想不想死这个问题时,我的回答根本就没经过大脑的同意。
我不想死。
不仅仅是对死亡的恐惧,更多的是对生存的依恋。
我的自尊在男人的脚下跌得粉碎。后来,我突然想到我也许根本就是自视甚高了,在那个叫ZERO的男人眼里,我压根就没有自尊这种东西。不是不配拥有,是根本没必要拥有。
他伸出的手,很利落而从容地解开我衣服上的铜扣。
白皙的肤色,修长又优雅的手指,好象是专门为配合他高贵的身份而生的。我在短路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后才记起应该反抗。
“你干什么……?”
他准备无误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反正你什么都不懂,就干脆听话点。”
同样淡漠的语气和表情。
“不……放开我!”我不遗余力地反抗他,管它死活已经被排除在考虑范围以外了。我恶狠狠地瞪着他:“我拒绝!”
我并不是白痴,我当然知道他的意图。我不理解在把我贬斥得猪狗不如后又赤裸裸地向我提出性要求他的脑沟到底是怎么长的,难道他比较喜欢和一条畜生性交吗?
他紫色的眼睛好象玻璃珠一样,璀璨得虚假。
“我对不识好歹的类型一向没有耐心。”
把我的双手手腕钳制在右手上,我玩命的挣扎在他的控制下象搁浅的鱼一样可怜又可笑,对于两人力量的悬殊我从心底往上泛滥出绝望的寒潮。
“放……放开……!”明显的底气不足。我拼命地克制自己不要从腔调里渗透出任何惧意,在毅力与气势上一旦崩溃我真的只能任凭他摆布了。
抽出我皮带的手指,冰冷冷的爱抚,皮肤被低于自己体温的物质接触到,本能的厌恶与排斥让鸡皮疙瘩从发根起到脚底。
“我没有和复制体做过。”他萦绕在我耳边的气息冷漠而带着麝香的奢华:“如果你配合点的话,我也许就能忘记你是什么东西的事实。”
如果客观条件允许,我真的很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用最恶心的方式。
我肯上你,你应该感到荣宠才对。把对我施暴当作施恩。
我疯了似的抵抗他,一种两败俱伤玉石俱焚的打算。
不再有多余的语言和表情,镇压的残暴让我感觉我在他的掌握里根本不算是条命。
象根竹签。无聊时顺手一握就被折断,轻而易举理所当然。
象蛇一样的手指抚过我的小腹,我筋疲力尽地抖动了一下,在脑神经里重复地下达合拢双腿的指令。
他的手指穿过柔软的毛发,握住我的弱点时,我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了脸颊。
并不是不明白“性”是什么,只是没被教育到这方面需要究,所以我根本也没有多余的空闲与精力考虑到这方面来。
男人触碰到的,是连我自己都很少接触与注意的隐私部分。无法形容的怪异感觉,恶心中带着一种乏力的糜烂气味。
“干什么……”我虚弱的声音。手指巧妙的移动与力道让我浑身的骨头从缝隙里颤抖,男性的本能。
我的下体开始充血,我把脊背贴紧在身后的沙发上,拼命地往后面缩逃避男人的动作,就象身体快要嵌进家具里一样。
“啊……?”
他把从我前端分泌出的液体从尾椎部分开始涂抹,当接触到那羞于启齿的部位时,我出于恐惧而发出惊喘。
借助黏液的润滑,那根手指――应该是食指,进入了令我惊愕恐怖的部分。
疼……而且极度的不适和反胃。即使再怎么羞耻,我也本能地剧烈地收缩着肌肉,试图把异物排挤出去。
我把手掌撑在沙发上想把身体直立起来,他按住我的肩头把我的逃亡打压下去,我的膝盖极其不情愿地与地面亲密接触,上半身紧紧贴合在沙发坐垫上。
“混蛋……放开我!”
我生平第一咒骂他人。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混蛋!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层人员是不是不用敬语就听不懂话啊?”
等我察觉到他最后的目的的时,我突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我也是男性体,我当然知道逐渐侵入我的身体的是什么……
“……什么?不行……不能这样……”身体被死死地固定住了,象烙铁或者是利器的物体切开了我的肉体;出于恐惧,我的神智崩溃了。
“求……求求您别这样――”我叫了出来,带着哭腔;但是当男人的凶器入我的内部时我反倒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我目前所掌握的词汇好象还无法形容出那种疼痛――好象我连头皮都快裂开了一样。我几张开嘴唇,声带却象被截断了似的发不出任何哀鸣。
那种痛苦不仅仅是来自于肉体感官上的,还有对于这种违法伦常的下流行为给自己身体与心理上带来的羞辱和恐怖。
“你听着,KRIZALID。”他抓住我的发根粗暴地往后扯,我本能地仰起了颈项:“IGNIZ这类把戏经常上演;而那些所谓的猎物在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后,没一个是能活着走出去的。”
象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声音,在已经疼得神智不清的我的脑海里模糊地刻录着。
“你要是想活着走出这里,就乖乖的听话。这种事情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却能换你一条命,明白吗?”
我本来就是徒劳的挣扎彻底消失了。不知道是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希望还是他的那番威胁。在很久后我会衡量这时候的这场交易,计算自己是到底是亏大了还是赚翻了。
在混沌而疯狂的兽行过程中,我唯一能清晰无比确定的是,我憎恨那群自以为高人一等目空一切的畜生!
我的命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一时兴起无伤大雅的游戏――对那个凭借权力和暴力占有我的男人而言同样如此。
然而正是那种憎恨,改变了我以后的命运。
我看见他从抽屉了拿出了另一只领带夹,与前面他使用的那枚一模一样。
原来这饰品是一对。
IGNIZ看看ZERO给他的蓝宝石,再看看已经没有站立的力量而跪坐在地板上的我。一脸的高莫测。
“如果可以的话,把这个复制体给我吧。”
作为赢家,ZERO提出愿望时使用的不是问句而是直叙语气。
IGNIZ挑挑眉:“我以为你不屑跟复制体做。”
“是啊。”ZERO用没什么建设性内容的回答回答他。
“这孩子有这么好吗?”
“是啊。”
IGNIZ没再说话,他注视着我,半晌后,他朝我走过来。
他猛然抓住了我,用与他阴柔的贵族式外型毫不成比例的力量把我的头按在地上。我几乎连惨叫的空隙都没有。
他掀开了我制服的下摆。长风衣式的服饰下面,我没有穿其他遮掩物;生殖器官与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中,我全身因为羞耻而颤抖起来,但我没有反抗的丝毫余地。
他的手指象机械一样插入我受伤的部位,然后分开了它,我把牙齿咬得快崩开才忍耐住了喷涌而出的愤怒与作呕。
我尴尬侧过的脸看见了ZERO,他的视线好象也投射在那令我羞辱的角度上。我的脸涨红了。
********************************************************************************人形供养(下)
KRIZALID用了8年的时间爬到这个位置上。
他的动力与动机明显而且强烈。最重要的是持久。
最初的2年是在ZERO身边渡过的。他充分见识和领略了这个男人性格与手腕的冷酷,从而成为了他崭新人生的第一堂基础课程。
ZERO象养狗一样饲养KRIZALID。与KRIZALID做爱的数其实并不多,他有的是美丽、高贵而柔顺的情人,而且他似乎更欣赏女性的妩媚与风情。
他占有KRIZALID没有时间地点心情等等任何因素的来源,也没有任何动机与目的。
KRIZALID只是他养的一条命。就这样。
所以也谈不上情调和温存。
“你的眼神,相当不错――不象是个复制品的眼睛。”
这算得上是ZERO唯一夸奖KRIZALID的语言了。
即使KRIZALID多么反感厌恶ZERO,却也没有力量与权利反抗他;而且,他不能否认最初能在NESTS干部阶层站稳脚跟很大原因就是ZERO的护持与提拔。
因此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在组织里流传至今。
KRIZALID不明白ZERO到底是怎么在思考……更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或者让自己养的狗踏在那些自视甚高的干部们的头上,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成就的证明?
第3年年中,KRIZALID被组织调往科技部。那算得上是升迁,作为一个复制人能爬到这里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迹了。
接下来,KRIZALID似乎是脱离了ZERO的掌握――起码一开始他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在这几年里与ZERO有限的接触中,主题仍然还是两个:工作和性。
ZERO并不掩饰对他工作能力的认同但也同样没有什么赞赏的意思,而且最主要的是KRIZALID工作能力的高低好象并不是他关心的问题,KRIZALID只是他做爱的工具。
一开始,KRIZALID也曾试图以种种理由拒绝;但ZERO却冷笑着告诉他:在你还没有爬到我这个高度时,没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KRIZALID事后却从这句话上领悟到了什么,开始学会巧妙地掩盖自己身上太早也太过毕露的锋芒。开始学会对上级的顺从与对下属的恩威并施。
谈起性,KRIZALID一开始曾经想过用身体去换取利益或者达成目的,但是被ZERO发觉了后,KRIZALID真的很后悔自己当初的这个计划。
“我不喜欢公共用品。”
捏住KRIZALID的下颚说这句话的时候,ZERO的眉头稍微耸动了一下。
ZERO吩咐人赏给KRIZALID的那顿鞭子让他再一感受到自己的小命和死神那么亲密,他从骨头到骨髓都牢牢记住了那种皮开肉绽滋味。
到离开了ZERO身边也没敢忘记。
到今天年底,KRIZALID接到通知知道ZERO将被调往日本科技部门时,凝固了大概2多秒,大脑一片空白,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受。
现在是京都红枫燃烧的时节。
金红的落叶厚厚地铺满和式建筑的庭院,艳丽而奢华的手笔,好象连踏上去都是一种罪过。
车辆不被允许行驶进去,KRIZALID的脚印从门口到主建筑的大门前延伸出了人工的开垦痕迹。
美丽的枫叶,古意盎然的木制建筑,浑然一体,好象整个日本风华的灵魂与精髓都在这里汇聚了。KRIZALID的第一个条件反射却是这里的安全工作恐怕要做得很辛苦才是。
“现在好象还是我的休假时间。”
在看完KRIZALID递过来的文件后,ZERO把手指间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我很抱歉……但这是紧急文件,无论如何也得有您的签名才能执行。”KRIZALID恭顺地在ZERO面前半垂下眼帘。简直无可挑剔。
ZERO淡淡看了KRIZALID一眼,签字了。
当KRIZALID伸出双手想去接过ZERO手上的东西时,ZERO却突然把文件举高了。象在戏弄小孩子一样。
KRIZALID蓝色的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ZERO探出的手轻轻地抚摩他的颈项和喉结,KRIZALID更的垂下眼帘,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我本来只是想渡过一个清净而冥想般的短假。”把KRIZALID的身体压在描绘着素兰的精美纸门上时,ZERO说:“但是你都在这里了,不做好象又太可惜了。”
KRIZALID现在是气得为之语结。
ZERO亲吻着他的颈项,KRIZALID在心微微叹息了一声,然后象认命和献祭般放松了肢体。
“我得把文件送回总部……”KRIZALID还是不得不这样提醒ZERO。
“我会派人送去的。”
KRIZALID不再说什么了,但ZERO的手指游离在他发间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
“你的身上,有机油的味道。”ZERO说。
湿润的雾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气味和原木的芳香,还有从走进这里就一直能闻到的,上等丁香油的气息。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方形的木制汤池里是天然温泉。ZERO的手掌轻柔地从KRIZALID的发丝抚向修长的颈项,揉起细腻的泡沫。
一丝不挂的身体浸泡在温泉里,而ZERO却穿戴齐整的半蹲在浴池边爱抚自己,KRIZALID已经够难以启齿了;而ZERO今天对待自己的态度和方式也温柔得简直离奇了,是他心情太好?还是客观环境的变化?
说起环境……KRIZALID险些都忘记了这里已经不再是NESTS钢铁的城堡了。起码暂时不是。
KRIZALID反而因为这个迟钝的认识而不好意思起来。
ZERO漫不经心的抚触从后颈延伸到光裸的脊背上,KRIZALID的头颅慢慢地垂放下去,不敢与男人的视线正面接触。
真的就象在清洗宠物一样……ZERO过于柔和的动作反倒让KRIZALID地不安起来。
滑过腰身的手来到让KRIZALID面红耳赤的部位。
“请别……!”他有些惊慌失措地缩紧肢体,手指攀住了迟沿;咬紧牙关的同时,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泉水借助男人的手指涌入了身体。感觉真是有够奇怪。
“你害怕?”
“啊……?没有……”KRIZALID有点意识不清的回答,注意力被迫集中在ZERO的手指上。
“那就是讨厌了?”
“……”KRIZALID似乎连听取问题的能力都没有了。
ZERO的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要求他与自己正视。在潮湿的空气里,男人的眼眸象紫藤一样流光溢彩。
那种极其罕见的色泽……真漂亮啊。KRIZALID也不禁这样想。
被这样华丽而又充满魔性的颜色注视着,谁都会沉沦的吧?
“要让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向着自己厌恶的生物作出臣服的姿态,想必是相当痛苦的事情吧?”
ZERO在他耳边象情人一般低声细语,然后从KRIZALID的耳颊边滑出来,覆上了他的嘴唇。
在KRIZALID的印象与猜测中,ZERO好象只有在心情相当好的情况下,才会亲吻他……他柔顺地含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柔软,努力地吞咽下口腔里满载不下的津液。
高级烟草的芳香。男人与他接吻的方式相当色情,舔过他的齿颊,然后技巧高超地卷住他的舌尖吸吮;KRIZALID从鼻子里发出象撒娇一样的呜咽,让无法承载的液体顺着唇角流落。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对面对这个男人好。
他把自己当作饲养的宠物,生杀予夺,全凭他的高兴。自己不甘心承认,却也同样没有能力拒绝与否认。
那么自己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脱离他的束缚,向他还以颜色,还是只是为了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
8年前,他对自己的蔑视,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KRIZALID因为肺部的严重抗议终于开始记得要补充氧气。
粗重的喘息着,下意识地伸出手用手背擦去嘴角不洁的痕迹。
室内逐渐升高的温度……KRIZALID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温泉蒸昏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ZERO咬着KRIZALID的耳珠,KRIZALID愣住了。
“但是想不到得到的唯一的生日礼物居然还是工作。”
KRIZALID不由得尴尬:“抱歉……我不知道……”
ZERO抚摩着他裸露在水面上的皮肤:“会冷吗?”
“……还好。”在他的拥抱中,KRIZALID用不着痕迹的动作挣扎着。
ZERO的身体浸入水中的时候,KRIZALID有些惊慌。
“您的衣服会弄湿……”
“我又不是只有这一套衣服。”
背靠在池沿上,勒住KRIZALID的腰肢,然后让他的大腿缠绕在自己身上。
没有穿任何遮掩物,在液体的浸渍下,KRIZALID第一这么清晰地感受到ZERO身体的纹理;他被分开的双腿交缠在男人的右腿上,柔嫩而隐秘的部位清楚地接触到对方的体温……
KRIZALID蜜色的皮肤开始隐隐充血,为这种过于私密的调情方式。
也因为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的方式对待过,KRIZALID只觉得不知所措。
男人的手指反复抚摸着KRIZALID线条柔韧完美的脊背,皮肤偏低的温度,即使在热水中也能清楚地分辨得出来;KRIZALID的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然后羞耻地把表情隐藏在ZERO看不见的角度。
“主动点,当作生日礼物吧。”
在KRIZALID还没来得及弄清ZERO话中的含义时,腰已经被高高地提了起来。
“啊……?啊啊――”
紧窒的密部被剥开了,在温水还没来得及完全填充进去的时候,男人的权威硬生生地将水压排挤出去,进入了KRIZALID的身体。KRIZALID失声大叫出来,带着痛楚的恐惧。
不过也是由于水的润滑与浮力,疼痛好象没有平常那样重了。
KRIZALID本能地环抱住了对方的颈项,把光滑的肢体紧紧地贴在男人的小腹上,微微地蠕动着,静默地等待着身体适应被撕裂的行为。
全部入KRIZALID的甬道后,ZERO并没有象平时那样直接重复侵犯的动作,缓缓地爱抚着KRIZALID腰部以下紧滞的肌肉。
因为男人精致的动作,KRIZALID的欲望痉挛起来,确实地顶住了ZERO的腹部;当ZERO握住他的昂扬时,KRIALID狠狠地颤抖了一下,括约肌象有生命一般紧紧吸吮住了男人的凶器。
“恩……”ZERO的体温一向偏低,但只有侵犯自己的那部分,象烙铁一般炽热而坚硬,长时间的撑开柔软的内膜,反让KRIZALID极度不适应起来。
“如果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
敏锐地察觉到了KRIZALID的困惑,ZERO故意用很清楚的声音告诉他。
“不……”KRIZALID慢慢将下颚搁在ZERO的肩上。
“什么?我没听清楚。”身体稍微向上顶撞了一下,KRIZALID重心不稳地紧攥住了男人的手臂。
“……别这样!”惊慌地攀附住了对方的支撑,KRIZALID委屈而羞耻的声音简直象快哭出来一样……
“我……我不会……”
“连这个也要我教吗?”
轻柔地爱抚着KRIZALID湿濡濡的银发,ZERO握住了他的腰,用臂力提携起来,然后再恶意地松开,水流在瞬间填满肠腔又在瞬间被挤压出去的感觉让KRIZALID的叫声多少显得有些凄惨。
“学会腰部使力……就象这样。”
大拇指轻轻地掐住了平原上那唯一的障碍,因为温度和性交的刺激,让那青涩的果实蜕变得红润而坚实,好象稍微的加重劲道就会渗出血液一样。
“啊啊……求您别这样……”主人的欲望快速地穿透黏膜,KRIZALID被迫把全身仅剩的精力集中在腰身上,拧动着,迎合ZERO粗暴的动作。
略带乳白色的池面缓缓地晕开欲望淫糜的涟漪,水文一波接一波地扩散出去。
“大人……ZERO大人……”当ZERO不动的时候,KRIZALID也学会依照余韵将那种交合的频率持续下去……用哭泣的声音乞求着男人的名字,象蛇一样缠绕在对方身上,摆动着腰肢吐纳着淫乱的动作……KRIZALID觉得自己真是快被硫磺气味薰昏了。
KRIZALID觉得真是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激烈的交媾与长时间浸泡在温泉内,让KRIZALID觉得连骨头都是酥的。
以毫无防备的放松姿态侧躺在塌塌米洁白的软垫上,身上的浴衣是ZERO的,明显大了些,京都特有的“缀织”手艺编制的精美腰带松垮垮地缠绕在腰身上。
总觉得身体一阵阵躁热……那种象是渗入到五脏六腑的热度让人很不舒服;KRIZALID试着将腿探出去,肌肤与软垫的接触,凉丝丝的。KRIZALID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倦怠与舒适。
在暧昧的暖香中,男人的手顺着足倮抚摩上来,比周遭物质的温度都还要低的体温,KRIZALID的皮肤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力气去抗拒。好象也懒得去理会一样。
“这样睡着会着凉的。”虽然是这样说着,但ZERO却把KRIZALID的浴袍下摆掀得更开,蜂蜜色的胴体在纯白色的软垫上显得很艳丽。
KRIZALID的下肢因为肆无忌惮的侵犯而本能地蜷缩,把私密部位的阴影紧紧湮没在身下的衣料中。
“不要……”软绵绵的肌肉,真的是连直起腰的力气都快没了;他蠕动着身体试图避开男人的抚摩,而男人的手却顺着他翻动的姿势伸了进去。
“唔――”因为快脱虚的热度与无力感,略微肿胀的秘蕾根本没有丝毫阻碍力,松弛下来的肌肉很轻易地容纳了伸进来的手指。
男人用一种漫不经心与闲适的动作玩弄着他,没有欲望与焦躁的表露。
浴衣的下摆被卷到腰部以上,褐色的皮肤好象还隐含着湿气的光泽;年轻而将人类机能调节到最佳点的肢体与神经脉络,NESTS精心的设计方案。
对于感官接收到的讯息,也异于常人的敏锐。
他只是NESTS的人工产品。在流水线上,被批量生产。
不被神所祝福的生命――如果这世上真的有神的话。
为什么要给予他如此完整的思想与人格呢?ZERO的指尖分开了那姣好的形状,象丝绸一般的甬道,没有任何多余的阻力。仿佛在探索着什么一样的进入。
KRIZALID下意识地缩紧腹部肌肉,将下身抬高,小声地喘息着。意识好象于混沌状态。
新增加的手指撑开了黏膜,被水流刺激膨胀的神经都柔软的扩散着;想象得到男人的视线是怎样注视着那里的色泽,KRIZALID的脸好象快要烧着一般灼热,咬住下唇把呻吟吞咽下喉咙。
随着ZERO手指的增加,KRIZALID也不由得将腿分得更开,而下腹的欲望结晶慢慢地从薄膜的包裹中分裂出来……
然后KRIZALID嗅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芳香……是丁香油?
“恩……什么?!”那滑腻的流质物体顺着ZERO的手指涌进来了……那是和泉水截然不同的体验,有黏度,有重量,而且好象也有自己独特的温度一般。
缓慢地,那种感觉从肠道漫延至下腹,再浓重地汇聚成潭。
“不……不要这样!唔……”指关节死死揪住了身下的软垫,上半身匍匐在塌塌米上,而下身被高高地支起,让那种姿态柔滑的物质不断地鱼贯而入。
分泌的泪水象一层透明的薄膜般从瞳孔上剥离下来,同样透明的困惑与羞耻。
那种香气……实在是浓郁得过于糜烂了……
柔软得就象快融化的蜜糖一般,被手指稍稍撑开的环状肌,乖巧地咬住了那银色的金属物质;坚硬而冰凉的触感,迅速冷却了体内那温和的湿度。KRIZALID猛然扩大了视野范围――
力气好象在这一刹那有所回升般,他紧张地摆动着身体。
“什……什么?不要……!”他想把身体抽离ZERO的掌握,但身后的力量牢固地捕获了他。
“总部几乎是每隔5分钟就发来信息催促你,实在是有够吵。”ZERO慢条斯理地说着,把小巧的通讯器推进KRIZALID的穴口,看着那褐色的肌体与纹路一寸寸地吞没着。
“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KRIZALID几乎是哭着哀求。并不是有多疼痛,只不过通讯器震动时刺激到前列腺的感觉,实在是太猥亵了……
KRIZALID紧紧并拢了双腿,但还是不能排除那种强烈的刺激与下体充血膨胀的丑态。
“唔唔……”柔韧度极优秀的肢体扭曲成的姿态足够让所有生物看得脸红:“快拿出来……求您,把它拿……啊啊!”
已经无法分辨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声音,就跟他现在的体验一样。
KRIZALID用最柔顺的声音与语言哀求着男人。现在丢脸总比一直被这种变态的方式玩弄而持续丢脸要强吧。
ZERO把KRIZALID的身体拉扯起来,他跪坐在地板上,衣襟已经完全敞开了;他努力地收拢着下肢,以掩饰下面淫乱的景象。
捉住KRIZALID的下颚拖向自己。
“舔得我出来就帮你拿出来。”
野蛮和下流得几乎都懒得用形容词修饰的要挟,KRIZALID觉得自己连头发都涨成红色了。
几乎是用暴力捏开了KRIZALID的咀嚼肌,再怎么不甘愿,KRIZALID还是被迫用嘴唇含住了男人的尖端;然后整个分身都强硬地进入了他湿润的口腔,粗暴的动作象刚才的那些温情脉脉象假的一样。
跳动的脉络与男性特有的气味,充斥在整个感官中,连呼吸都变得艰巨。KRIZALID从来就对口交表示反感,但是现在他不得不紧紧衔住男人,努力地吞咽着,用柔软的舌尖抵住前端以防止它更进一步的侵入。
全身热得就象在发高烧一样。KRIZALID都不太能清楚地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如果没有反抗的余地或者反抗只会带来更严厉的后果话,那么一开始就乖乖听话还是划算些吧?
“呜……”虽然根本谈不上什么技巧,但是KRIZALID还是尽可能地侍奉着对方;手指小心地握住面前地位高贵的男人的权杖,伸出的粉色的舌尖慢慢舔舐着根部,再慢慢地滑过茎身。
“真是可爱啊,KRIZALID。”男人揉着他的发丝微笑着说:“就象人偶一样柔顺。”
根本没有办法回答ZERO什么,含吮住男人分身的KRIZALID拼命地蠕动着舌头,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ZERO才会有感觉,这似乎让他显得很焦躁而又紧张,手指笨拙地抓住ZERO的衣摆。
并紧的双腿也因为精力的转移而松开了,那些浊白的爱液从抬头的欲望上分泌,然后顺着大腿内侧蜿蜒;皮肤是色的,因此看起来非常煽情而猥亵。
烛光朦胧而幽雅的室内显得很静谧,只听得见那些湿泞的吞咽与粗重的喘息声。
津液与透明的黏液顺着唇边慢慢流落,即使知道这是男人体内分离出来的,KRIZALID也不得不混合着唾液一起不断地咽下去。
不是ZERO没让他这么做过,只是他从来没说过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如何。
“好了好了……”ZERO的手抚上了他的额头,用一种带着揶揄意味的口气轻笑:“这样就行了。”
男人的欲望慢慢从嘴唇里滑出来,KRIZALID湿润的眼眸象水中的蓝宝石一样盈盈动人;他有点诚惶诚恐地望着ZERO,习惯性地咬咬嘴唇。
“转过身去,我帮你拿出来。”
尴尬地用慢动作扭转身体,ZERO按住他的肩部压倒在垫子上,让腰臀抬高。
“恩……”
“把腿分开点,不然怎么拿出来?”
把脸埋进身下的柔软中,KRIZALID稍微打开双腿间的距离。
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进来了……KRIZALID顿时紧张起来;指腹沿着内壁入,撑开入口,能隐约窥见金属的一端。
“放松。”刚才在KRIZALID浑身乏力的状态轻易地塞进去,现在KRIZALID的神智回来了后,要取出来似乎就有难度了。
“啊啊……!”KRIZALID的牙齿几乎是咬住了下面了布料,再清晰不过地描绘出金属在自己的身体内滑行的情景。
金属搔刮着柔软的媚壁被慢慢地取出来了,机械的外壳是圆滑的,所以并没有给血管密集的部位带来多大伤害。
在东西被拿出来后,KRIZALID明显是松了一口气,他迅速地想直立起躯体。
ZERO按住了他,KRIZALID身体僵硬了一下,条件反射性地想逃避;ZERO钳制住他躯体向前的趋势,牙齿嵌进他的耳廓里。
“你想去哪,恩?”
“……不要这样……”带着些许惧意,KRIZALID微微挣扎着,声如蚊呐。
“不要什么?”伸进他下腹的手确实地握住了KRIZALID的欲望,巧妙的抚慰着,KRIZALID象被电流贯穿一般浑身痉挛起来:“你这里抖动的样子真是可怜……”
淫秽的耳语,KRIZALID古铜色的肢体慢慢染上薄红。
“ZERO大人……”
“奇怪……”ZERO的欲望抵住了那蠕动的穴口,勒住他的腰,无视正在逐渐恢复弹性的肌肉的阻力,缓慢但强硬地进入了他的甬道:“现在还听见你这样的称呼,仿佛是一种背德的行为呢?”
好象是被禁止的……ZERO感到一种冒险和猎艳的兴奋感与新鲜感。
被侵犯的感觉……视网膜上的分泌物因为这样的推挤而剧烈地颤抖。虽然有过充分的柔软和扩张,但那种违背常例生理的行为,仍然给KRIZALID带来了难堪。
“自己做过吗?象这样……”
被男人的手引导着,KRIZALID触到了自己灼热的海绵体,象是怕被烫伤一样KRIZALID想抽回手去,男人按住了他,覆盖住他的手背让他清楚地描绘出自己的指纹。
“啊……”冠状经脉被持续刺激的感觉让KRIZALID的呻吟尖利起来。
电话铃声好象是闷闷地传进耳中。
保持着这种相接的状态,ZERO的手伸进旁边的枕头下面把手机取出来。
另一只手捂住了KRIZALID的嘴唇。
“乖。小声点,我要听电话。”
KRIZALID的手指肆无忌惮地缠绕在自己的欲望上,揉动着。被堵住宣泄的渠道,KRIZALID脸上露出难过又难堪的表情。
“……是我。东西已经送到了吗?好,我知道了。”
终于,从KRIZALID的眼瞳中闪电般掠过抽搐的神采,他感觉到那股热流喷薄在自己的手掌上……
“KRIZALID阁下?他暂时不会回去,叫总部不要催了。那么,就这些。”
ZERO收了线,移开了覆盖在KRIZALID唇上的手掌;KRIZALID浑浊地喘息着。
ZERO细碎的吻落在KRIZALID光滑的背部上。脊背上淡淡的,粉红色的痕迹交错着,即使很难发现,却也是永不磨灭的烙印。ZERO故意不彻底消除这些鞭痕,让KRIZALID记得。
记得自己的身份。
“NESTS也不算是太糟糕的地方。”牙齿稍稍嵌进了他的肌肤:“它能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或者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将自己的命运和别人的命运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为所欲为。这是所有生物都渴望得到的,主宰的权力。
“总有一天,你也会感觉到的――因为你比他们都强。KRIZALID。”
KRIZALID没有说话。蓝色的瞳孔,颜色慢慢加,好象有另一种物质渗透进来了。
ZERO炽热的欲望撞击在温度最高的那柔嫩的肉块上,甜美的,象一枚成熟的果实放在舌尖上那样纯净销魂的快感,从瞳孔中弥漫到四肢百骸。
没有屈辱,没有羞涩,没有任何杂质,单纯而最原始的美味。
这好象是ZERO第一正面肯定自己……
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KRIZALID问自己。
抽送的速度与力道都加重了。肉体相接时发出的靡靡之音让KRIZALID知道自己的柔软和湿润。
仿佛要从身体内扯出什么一样……KRIZALID慢慢睁开的眼睛里根本找不到焦距。
指壳的尖端揉捏着那充血的小巧突起,稍微一使劲,KRIZALID眼中的焦点象水文一样摇晃荡漾着,无法集中。
“疼……”他虚弱地呻吟着。
同样虚弱地收缩着的黏膜恰倒好地取悦了侵入他的男人。
腰被提了起来,冲刺的频率让KRIZALID的身体簌簌发抖发抖;找不到支重点的悬空感让KRIZALID的毛细血管异常敏锐。
有一种细腻,滑润,而又充满了诱惑芳香的无机质在脑海的苍白中流露出来……好象玫瑰一点一点地绽开它血红的蕾。
终于,象被长久限制在地底的岩浆喷发一般,滚烫的液体,迸裂飞溅在因摩擦而升温的内膜上。
“唔――”KRIZALID的眼睛倏忽地睁大,仿佛被这样的热量烫伤,鼓动的脉搏隐隐作痛。
ZERO的欲望,顺着缝隙绽开,沿着大腿内侧滴落。
“呼……呼……啊……”仿佛是一种折磨和蹂躏,KRIZALID痛苦地咬紧下唇,然而一种美妙的侵蚀感却在尾椎骨附近弥漫,掠过脊背,冲上一片混淆的脑神经再缓缓地如四射的烟般坠落下体……
ZERO的手抚摩着他的头发,KRIZALID以为男人在爱抚自己,连脸红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来没有在性事中有这样的体验,好象灵魂都要被蒸发一样……也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的爱抚过。
好象是假的一样。
是因为不在NESTS吗?
薄薄的阳光,象精致的蝶翼,从纸门与木框的交错切割间渗进室内。
红叶的反射,把那束光芒染成绯色。
然后轻柔地覆盖在KRIZALID缠绕着被单而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象野生的豹一样柔韧而优美的曲线,泉水一样流淌在枕席间的银发。眼睫毛轻微地颤动着,一向浅眠的KRIZALID从来没有这样沉地坠入梦中。
和阳光一起延伸进房内的是轻微的交谈声。
“那是新的情人吗?居然可以留在这里过夜。”
“别开玩笑了。谁会把一个复制体当情人?”
“可是很可爱啊。象人偶一样。”
“对我来说本来就是。”
“……你可真不是个好东西。ZERO。”
我的彻悟如果是缘自一种迷乱,那么,我的种种迷乱不也就是因为一种彻悟?
End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 software
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http://wwweTextWizardcom
[67] 那一晚,我的爱 by yuka
呆呆的看着时钟长达一个多小时了,呵,时间真是过得不快不慢啊。我眨了眨发酸的眼睛,从床上爬下来,顺便活动一下发麻的肘关节,真的是辛苦它了,支撑了我那沉重的大脑那么长时间。
父母是从事新闻工作的,所以我经常是独守一大间房子。今晚也不例外。但是无论怎么说,今晚对我来说还是有不太一样的意义的。因为过了今晚我就要独自背上行囊,离开我现在居住的城市上海,到外地求学去了。今年的高考,我以傲人的高分考入了一所全国名牌大学,英语更是惊人的达到了18分。
我站起来环顾了一下房子的四周,呵呵,我的房间还真的是一直没有那么干净过呢。因为要离开了,行李早已打了包,书也整整齐齐的架着。其实我的书桌和书架一直都是乱着的。不仅是爸妈,就连他都说过我好多了。可我总是那样辩解道:“只有东西都放着,乱糟糟的才有人住着的气息嘛。”他对我的这种说法总是嗤之以鼻。
他?我怎么又想到他了?说好不能再想他了……
算了,就今晚,就今晚,放肆自己在今晚好好的想想他……炎。因为马上我就无法和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的城市中,无法和他呼吸到相同的空气了,无法打开对面的窗帘就能看见他在房间里的身影了,想到这里,就无法抑制那种痛浸透我整个身体。
“齐翔,原来你就住我家对面啊?太好了,今后我们就是哥们了!”
“齐翔,以后我们一起早上上学去吧。”
“齐翔,你家晚上为什么总没人啊?到我家来吃晚饭吧。我妈的手艺一级棒哦。看你瘦成那样,准是天天泡面度日。”
“齐翔,我买了部自行车,以后我们上课不用那么急了。什么?!你还不会骑自行车?天啊!那算了,以后我带你。
“齐翔,你说你英语怎么那么好?!我老跟你在一起,怎么一点灵气也没有沾到呢?老天不公啊!!不行,今晚我还是要到你家去,你要帮我补习!“
“齐翔,今天我借了一盘好带子哦!你家没有人,一起看吧!”
“齐翔,你觉得我们班的欣欣怎么样?啊呀,你别老是说人家是猩猩啊!她可是我们班第一美女!你小子就不动心?”
“齐翔啊,我说你这桌子……就不能收拾一下吗?乱的连写字的地方都没有,每还让老子给你收拾,工钱又不付。”
炎,今天我的桌子十分整齐了。你看到会有什么反应呢?我猜你会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齐翔的桌子居然是这整齐的,还有写字的地方!”那我到时会怎么反驳你呢?“赵炎啊,今天的太阳早已经落下去了。”没错,就象我对你的感情,超过今晚就会像每天都要落下去的太阳一样,落下去,落下去,直到我心的最底层。 因为它……不能见光……
我至今仍不能忘记当你握住我的肩膀,对我说:“齐翔,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时我激动的心情,我差点就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对你说,炎,我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不敢,真的不敢,我害怕了,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倒了,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反复做着一个相同的梦。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痛的想呼救,可是滚烫的唇立刻覆上来,堵住了我的呼吸,没错,那是你的味道,炎,是你的。是你在梦中一遍一遍地抚摸我的身躯,用你那大而粗糙的手抚过我的眼睛,鼻子,睫毛,脸庞,下巴,胸口,还有那里。我不止一的从梦中惊醒,我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在梦中娇吟连连,摆弄腰肢的自己。我更不能原谅把你想成那样的自己。我害怕这一切,所以我逃了。记得非常清楚的是你看到我的志愿书的表情,因为我很明白,你不可能离开上海,首先你的父母就会极力反对。就从那一天,我们开始疏远了,早上没有一起上学,晚上没有一起写作业。有的只是看见你和猩猩,哦,不,是欣欣,走得很紧,后来我终于连那条路也不走了,我绕着远路,避开你回家的时间,唯有的只是透过自家的窗帘偷偷的看你两眼。我应该是很伤心的,没错。但我越是看见你和欣欣在一起,我就越觉得是对自己的否定,但否定自己是我那时最愿意干得一件事,虽然那很自虐,我知道。
我乏力的趴在桌上,我好累,真的好累。眼泪有些浸湿我的双眼,很不好受。“炎……炎……”
叮咚!叮咚!叮咚!!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阵急急的铃声,我连忙起身,擦干眼泪,今晚爸妈不是说好不会来的吗?
“你怎么那么慢啊?睡了?”一开门我就惊呆了,是他,是我刚才一直在朝思暮想的人。
“炎……”
“怎么傻啦?我不能来啦?让开,先让我进去再说……”他步履不稳地推开我,我闻到了他身上酒的味道。
“炎,你小心啊。”
“你少管我!”他狠狠地说着,径直就朝我的房间走去。看着他,我的心乱作一团麻,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庞,振作一下自己的精神,然后就跟着他走进了房间。
“都收拾完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眼角撇着角落里的行李问我。看来,他还是清醒着的。
“嗯。”
“哼,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小子的书桌居然是整齐的,还有写字的地方。”
“可是今天的太阳已经落下去了阿。”哈,好讽刺,我就了解他到这种程度。
他显然被我的话刺激了到了一下,“哼,驳得好。你还就是这张嘴最厉害。明天几点的火车?我去送你?”
“啊,不用了,谢谢,又不是出国,不远的……”
“那和出国有什么区别啊?你告诉我!!一年只能见上那么两!!”赵炎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声喊到。我被他的气势吓呆了。我几乎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些什么。强压抑住自己内心的翻涌,我静静的对他说:“炎,你醉了。你和欣欣都考上了上海的大学我还没有恭喜你呢。”
“恭喜??好!恭喜吧!你用什么来恭喜我啊??”
“什么东西?对不起,炎,我什么也没有准备,你想要什么呢?”
“要什么??这可是你要我说的,我现在欲求不满,想要sex,怎么样?你陪不陪我啊?”炎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上一带,我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我有些错鄂,没有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我感到炎的身体重叠了上来,他顺利的分开了我的大腿,并把整个身体插了进来。动作流畅到令人惊讶。
“炎!!你干什么?!你醉了!!”
“醉?!没错!!我还疯了!被你弄疯了!!”说着,炎就用力的提起我的双手,固定在了我头的上方。
“痛……呜……”当炎的嘴唇覆上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在做梦。没错,炎的嘴唇是那么的火热,他变换着角度啃咬着我,在我想要张嘴呼吸的时候,他趁机把舌头伸了进来,我能感觉到他是那么急切的吸住了我的想逃的舌头,激情的啃咬着,吸着,舔遍了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睡衣,开始用力的揉捏我的每一寸肌肤,我想叫,可是我叫不出来,只能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我的脚一开始还在奋力的乱踢,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
等到炎终于放开我得嘴唇的时候,我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模糊了。
炎从我的身上抽离一定的距离,我能感觉到他定定的看着我,我想我当时的样子一定悲惨极了……
“翔,你跟我想象的一样性感。”
说完,便对准我的蓓蕾咬了上来。、
“来,翔,在多做一点那样的表情。……”
……
“呜……”我被咬得好疼,但脑子里却异常清楚的知道炎的每一个动作。他不停的吸着我胸前的蓓蕾,它的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当他终于刺入上面的小穴时,我终于止不住自己大声呻吟起来。
“啊 !啊啊! 啊!!”
炎果然很满意我的反应,于是更卖力的戳刺它。同时他又捏起了我的另一边,不停的揉捏,也不让他受到冷落。
我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我扭动着身躯想要摆拖炎的束缚,可是这根本阻止不了他。
“翔,你知道吗?”炎突然放弃了我胸前的肿胀,,来到我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连女人也不一定对胸部的爱抚有反应,但是,你看,你都已经这样了……”
他的手突然伸向我的下体,然后用力的往上一提。
“啊……”我受不了炎语言上的攻击,更无法否定自己已经兴奋起来的身体。
“哼,耳朵也是你的敏感点吧。”炎的舌头在我的耳朵上进进出出,并不时吸吮我的耳垂,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不要……不要了……炎……阿……”我想要保持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性。
“不要?是那里不要了?是这里?”突然我感到自己的睡裤,内裤被一起脱了下来。“那这个挺得这么高的是什么啊?”炎的手握住了我的分身,开始了来回的套弄。当他的手逐渐的加快了速度,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乳头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晕旋感。分身已经不断的溢出白色的密汁,炎把它们在我的分身上抹开,并持续的刺激着。
“啊,啊……不行了,快放开我啊,炎……“我感到身体内部的血液不断的涌向我的下体,我快支持不住了。
“放开你?像这样?”炎突然放开了握住我的手,“那你不能放着这里不管吧。来……”炎拉起我,绕到了我的身后,温柔的对我说;“自己做,做给我看……”
“不要……”
“不要?那你是想让我把你弄到高潮?”
“不要……呜”
“自己选。到底是那个?”
我不向被炎弄到高潮。我当时的大脑就是这么反应的。
“自己……自己来……”我的舌头不灵活的说道。
我满满的将手放了上去,闭上了眼睛。我的双手机械的套弄着,我在想这双手好像不是我自己的,那是炎的手,炎的手在抚摸我,就这样,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就在我要高潮的时候,在我身后的炎突然握住了我分身的下面,被硬生生打断的我发出了惨叫。
“不要!不要……炎……快让我……”
“让你?可以啊。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问题?”我的大脑已经完全混乱了。只想要快点摆脱炎的束缚。
“告诉我,你为什么改变你的志愿?当初我们不是说好考同一所大学的吗?啊?告诉我!”
“不……不要……”听到这个问题,我下意识的想逃,炎,不要,不要在逼我了。
“说不说?”
“不要……”
“你果然还是那么倔强!”
说完,炎握住我的手又开始活动,但另一只手始终箍在下面不让我解放。
“啊……啊……啊!”
我又被推倒在床上面,炎扶住我的腰骨,将我的分身吞到自己的嘴里。
我被炎的动作吓呆了,强烈的羞耻心,让我拉住了炎的头发,不停的扭动。“炎!不要了!不要……”
“什么不要?这不是比刚才涨得更大了吗?”接着炎轻轻的吸吮了一下前端,我剧烈的颤抖,不停的喘息着。
“啊……啊!”
被吞入的分身传来了潮湿的声音,炎把我的吞得更。他圈紧双唇,吞吐我的根茎,用舌头刺入顶点的小穴,我一遍又一遍的感到高潮的讯息,可是炎却不肯放松箍着我的手指,我忍无可忍的全身狂颤,气奄息息。
“好了,快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炎,炎……那是……那是……我害怕啊……”
“害怕?……”
“炎……我好害怕……好害怕喜欢上你的自己……呜……”
“翔……”炎仿佛回应我的话似的,用力得吸了一下我的分身,并松开了手指。我终于挺起腰,无法自治的射了……
射精后的虚脱感让我觉得非常的疲惫,脑子里似乎还是在嗡嗡做响。自己真的已经得到解脱了吗?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炎就那样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看着他来到我的衣柜前,听到他翻衣服时的声音,最后他朝我扔过来一套衣服。
“穿上这个!”炎命令到。
“这……这个?”我声音还有些颤抖,是刚才叫喊的原因吧。这个不是我们高中的制服吗?因为我们读的是私立高中,所以我们的制服有些向日本式的那种高领黑色制服。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所以。
“快点穿上它!”
我颤抖地穿上了衬衫,套上了外套,穿起了裤子。别上了领口的最后一个钮扣。
“过来!”炎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为什么要穿这个?”我脸红的问道。毕竟我已经不再是高中生了。
“翔,来……把腿分开,跨坐到我膝盖上来。”
我有些错鄂。
“还发什么呆,快一点!”说完,炎重重的拉了我一下,害我整个人都跌倒在他的怀里。
我犹豫了一下,可还是乖乖的就范了。我已经无所畏惧了。炎他也已经知道我的心意。我像一个女人一样,骑在了炎的身上。然后轻轻的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炎的发旋呢,当时的我有那种想法。
然后炎开始从上往下拨开我制服的钮扣,然后在我的脖子用力的啃咬。他的呼吸重重的吐在了我的脖子上。
“翔……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在这个桌子前,看着你,我就想一件一件的把你的衣服扯开,没错,就是这件制服,狠命的干你,看你呻吟的样子……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我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炎他也是喜欢我的?我的脑子混乱成一团,根本找不到答案。而炎的手又开始在我的身上点火,刚刚经历了一高潮的我,已经变得非常敏感。
……
外套滑落在地上的声音异常的明显,炎开始隔着衬衫抚摸我的乳头。
“就算隔着衣服,也可以看到你这里挺得那么高。”
“嗯,不要…………阿……”
听到我拒绝的话,炎变本加厉的开始用嘴爱抚起来。两端早已变得肿痛,隔着衬衫被濡湿的感觉更是显得淫靡万分。
“啊……啊……啊……”我不安的扭动着身躯,裤裆里已经涨到不行。
“好像又湿了呢……你的速度真实快呢,翔……”
当炎的手终于伸向下面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以为终于可以得到解放了,谁知炎只是脱下了我的裤子,并揉捏着我的臀办,完全不碰前面,我感到炎的另一只手径直的走到了我身后的密穴。
“啊啊啊!”我觉得很不舒服,更是加快了扭动,与此同时,我也感觉到了炎的也已经是涨的很大了。
炎突然从自己衣服口袋中取出一各像药膏似的东西,挤在手上,不由分说的边往我的密穴中刺去。
“呜……好痛……炎……好痛……”当我终于发现炎的意图时,炎的手指已经借着润滑剂的力量滑了进来。
手指猥亵的不断在我的内部搔刮,发出啧啧的声音。
“翔……你的密穴里好热,好紧啊……你看这样,就好像你自己湿了一样。”当炎的手指碰到我体内的某一点时,我禁不住大叫起来。“啊啊啊!……那里……不要啊……”
可炎还是不停的翻搅着我里面的媚肉。突然他狠狠的抽出了手指,害我失声尖叫。
“好好放松,这回吞进这个试试……”炎顺手抄起了我书桌上笔筒里的圆珠笔,精致的往密穴里刺去。
“啊……好冷!”我一下子缩紧了身体。异物插入的感觉真的令人害怕。
“别绷得那么紧,笔套弄在里面出不来我可不管。”
“啊……………”
慢慢的,我的密穴已经吞入了四支笔,炎毫不留情的握住笔杆在我的穴中搅弄,拼命的摩擦那个刚刚让我失声尖叫的那一点。
“翔……这是对你的惩罚,对你要离开我的惩罚!!”
“炎……炎……放过我……我已经不行了……啊……”
我想要高潮,便性急地握住了自己的前段。
“不行!”炎一下子就握住了我想给与自己安慰的手,并把我的手移到了我的胸口,“这里才是你自己要碰的地方,后面我来帮你,你自己抚摸乳头!我要你就靠后面和上面的爱抚就达到高潮!”
“不行的……炎……不要……呜呜呜”
“快点!自己摸!”
“呜呜呜…………”我最终还是丞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把手伸箱子的的胸部揉捏着,把乳头高高的提起,在狠狠的按下。强烈的快感让我几乎哭出来……在炎猛地抽出所有的笔时,我就那样达到了第二高潮。
“好了,接下去是我的了,你也要象刚刚那样好好吞进去,知道吗?”
“嗯……啊……”炎打开了我的双腿,扶住自己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来。那一瞬间,我的前面又站了起来,我感到那一刻,我的身体是那么充实,拥有了炎,对我来说,就是拥有了全世界。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热……翔……你看,它还会一开一合的迎合我呢……”炎在我密穴的周围画着圈圈,但始终不肯抽动在我体内的凶器。
“炎……炎……”我有些欲求不满的扭动着身躯,乞求炎的动作。
“你就那么性急啊……好吧,快把你这里再收得紧一些。”说完,便在我的下方一个猛烈的冲刺。我感到我整个人快要疯了,炎逐渐加快了速度,我整个人都被卷入了那狂热的律动,几乎让我不能自己。
“翔……翔……我爱你……爱你……”
“炎……我也是……好爱你……可是……”我流下了眼泪,为什么这一切都来得那么晚?可是我们无法在一起啊,且不说我们都是男的,过了明天,我就要踏上北上的火车了,连见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炎……再一点……再一点……让我用身体记住你……”
到后来,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我只记得炎咬着我的喉结,我们都很快的达到了高潮。
第二天,我是被闹钟惊醒的。那是我为了不要火车误点而设置的。醒来的时候,我几乎被那袭向全身的疲惫感吓了一跳。下半身更是已经不像自己的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提醒着我,昨晚的不是梦。可是屋子里没有他人,我的身上已经穿好了睡衣。唯一可以作证的也许就只有那套我的高中制服了,它被叠得非常整齐的放在我的书桌上。我最终把它放进了我的行李箱。尽管我不会再去穿它,可是它是我和炎那一晚唯一留下的东西,我知道也许我很傻,但我还是那么做了,炎,他是清醒的,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最终我还是踏上了北上的火车,昏睡了二十个小时,终于到了学校。这个学校的新生迎接工作真的是非常好,我一到,就有学长学姐热情的帮你搬行李,帮你做解说。到了我们宿舍一看,也还不错,六人间,有电视机,还有饮水机的。最尴尬的事我的一位室友,后来我们叫他石头,他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居然是“火车上蚊子好多的是吧?”我糊涂了,看到我奇怪的眼神,他继续说:“看你的脖子上都是蚊子叮的吧,那么红,我这有露水,涂些吧?”我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身体上有好多“蚊子块”。那是炎留下的,在我身体上的,我们那一晚的见证。
然后就是忙忙碌碌的登记报到,还有军训。等到忙完了军训,也就到了十一了。宿舍里的兄弟都回家了,我没有回去,父母十一是最忙的时候了。我想不出回家的理由,除了看炎。可是就是这个理由,现在也不成立了。
我一到这里就换了手机卡号,但我没有告诉炎我换号了。我更没有打过电话给他,也没有写过信。我把他的藏在了我的心里……
今天是十月一号了,祖国伟大的生日。我早上一睁开眼,就发现一个人也没有。啊,对了,今天大家都回家去了。我懒散的爬下床,开门想要去洗脸,可是刚一走出去,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喂,你干吗啊?走路不长眼睛啊!”
话刚说完,我就感觉自己被抱了个满怀,一股熟悉的气味涌上来,是跟那一晚一样的味道。
“你这死小子要死啊,一来到这里就向失踪了一样。手机也不开,也不打电话给我,你们这打长途有这么贵吗?啊?”
“……”
“还有啊,你这家伙,居然我一回来就看你家锁门了,有没有搞错啊,我只不过是出去买早饭而已,跟着你去了火车站,正好碰上堵车,也没能赶上。在火车上你这小子居然也不开机,你知道我有多辛苦找到这里的啊?待会再好好修理你!!”
“……”
“好啦,快带我进去啊,还站在门口让别人看我们恋人重逢啊!”
“……”
“翔啊,你还真是恶习不改啊,跟你说过多少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桌子收拾好啊?”
“……”
“不过算了,这样的才比较像你。对不对啊?啊呀,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还逃了一天的课,累死我了…………我啊……我啊……决不放弃你!”
我觉得我眼睛有些湿了,为了他的到来,为了我的爱的再到来。
我爱他,正如每天的太阳都要升起一样,爱他……爱他……
谢谢各位大人看完偶的拙作……偶写这文真是不容易啊……都是在我们学校的机房里打完的。谁让偶考的大学离家远呢?还了偶不少的上网费,哭……请各位大人给第一发文的我以意见与鼓励,谢谢~~~~还有,虽然完结了,但如果人大人想让我继续写写这两个家伙,偶会继续努力的!!
这个是应各位大人的要求,继续写下去的文。请各位大人继续捧场。
当我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开始运转几乎已经罢工的脑子,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时间观念。今天是几号啊??十月三号,不对,好像是十月四号?……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茫然的看天板……脑子里不停的想着今天的确切的日期,这时宿舍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就是这个姓赵的混蛋,拉着我一连几天,都没让我好好休息过。害我彻底失去了时间观念。我们两个人就像不知足的野兽,一直重复着那种行为。做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再做。今天,今天绝对不能让他在得逞了!!
“翔,下床吃早饭了……”炎走近我的床边看着我,“还疼吗?那里……?”我想当时我的脸色一定很差,因为炎一看到我摆了一张臭脸,以为我的身体不舒服。但是比起身体,我心里更是有些无法接受他的行为。
“我能不疼吗?!你都没有让我下过床!!”
我一掌拍开他要伸过来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愤愤的说。我觉得浑身就跟散了架一样,也许跑个一万米也没有这么累吧。我拿着洗簌用品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就在这时从身后听到了炎的嘟哝声。
“谁说没有让你下床的?十月二号的那天就是在你桌子上做的……啊,昨天晚上是你扶着床架子做的。对了,刚看见你那天我就抱着你直接在地上做的……”
哐当!!
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个恶魔的污言秽语,青着脸就重重的甩上了浴室的门。外面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我为我的耳根子终于可以清静下来而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帮我的电动牙刷挤上牙膏,便开始了洗簌。整个房间都安静的出奇,只听见我电动牙刷发出的喳喳的声音。我喝了一口水,把嘴里的牙膏冲掉,当我再抬起头来,却意外的发现在镜子里出现了炎的笑脸。
“喂,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说话你又不听,那人家只好跟进来了。你的电动牙刷声音又那么响,听得见才怪呢。”炎撒娇的从后面抱住我,我浑身颤抖了一下。炎察觉了我的反应,在我的身后吃吃的笑了。
“翔,你真的好可爱呢!!”
“什么可爱啊!……我是男生……”我转过头反驳到。
炎一把抓住我的转过去的下巴亲了上来。不同于我们以往的吻,这个吻好像轻轻的羽毛一样撒在了我的脸上。睫毛,眼睛 ,鼻子、最后停在了我的嘴唇上。炎开始是似有似无的舔起我的唇,一下,两下,到了第三下,我终于忍不住诱惑张开了我的唇,邀请炎的舌头入内。炎这才满意的整个吻了上来,吸住我的舌头放在了他的口内,、引诱我主动吻他。我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凭着本能回吻了回去。时间过的真的是非常的缓慢,那一刻我觉得过了又一辈子的时间。也许这只是我的奢望,但我真的是希望这一刻时间能够停下来,永远都不要再走了,真的,拥有了炎,对我来说,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了。当我们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吻时,我的脸已经全部都红了。
“有中华牙膏的味道呢……”
“……”
“说起来呢,我还没有用过电动牙刷呢。不知道用起来是什么感觉的。”
听到炎说的话,我立刻递上了我的牙刷,“那你也试试吧,还挺好用的,我用它主要是因为我比较懒惰。”
喳喳……炎拨弄着电动牙刷的开关,牙刷头部的圆顶便带着刷毛一起转动起来,而后部的刷毛也来回机械的动着。弄了半天,我也没发现炎有要刷牙的迹象。
“你干吗啊?到底刷不刷啊?”我想从炎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好让他到洗簌台前。
“我有没有说我要刷喽,这样吧,我来给你刷吧。”
“不要。我已经刷过了。”
这时炎突然靠近我,咬上了我的耳垂,并重重的吐着气,“谁说是你上面的嘴巴啦?人家说的是下面的那张小嘴拉……”
当我终于明白炎的意图而大声尖叫时,炎早已经箍住了我想逃的腰。
“不要,炎,真的不要……”我浑身都被接下来要发生的行为吓的乱扭动。
“好了,不要再动了,你的屁股可是正好低着我的那里,把我弄兴奋了,我是很乐意啦,你觉得怎么样?”
“呜………………”
发现我不再挣扎时,炎满意的扯开我的上衣,并准确的找到了乳头的位置。
“好了,为你惩罚你刚刚的不听话,我还要帮你上面刷一下。”
说完,炎就在电动牙刷上挤上了牙膏。
“啊…………啊……!!”
电动牙刷欺上乳头时的感觉让我全身犹如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再加上牙膏的触感,让我觉得异常的淫靡。
喳喳……
“翔,你的乳头站起来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没有,没有……啊……啊……”
“还说没有,没有还叫得那么爽?”炎伸出手捏住了我的另一边进行着爱抚。
我简直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每一根刷毛都好像的刺进了我的乳头的小穴,我尖叫着,希望炎可以饶过我。“不行了,炎……放开……放开我……”
“那怎么行?这边都还没有刷过呢……你看,它都站起来宣示它的不满了……?”
说完,便移到了另一边,仔细的开始在上面来回的刷了起来。
“呀……!!”
“翔,看啊,你的这里,颜色好好看啊……”炎提起刚刚被他充分蹂躏过的乳头,催促着我睁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边的已经完全变成了红色,变得十分肿痛。而另一边正在接受炎的酷刑。
喳喳……
“都刷的差不多了呢?真是好看的颜色!!”
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啊啊……”我觉得从胸部开始,自己的直觉在一点一点麻痹……是痛,但又不是痛的那种感觉,让我疯狂的摇头,想要摆脱那样的境地。
“下面已经全湿了吧……?”炎脱下我的裤子,嘲笑似的弹了一下我的分身。
“啊啊!”我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便一把拉住了炎的手“炎……帮我,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
“我要你……要你……帮我高潮……”我不知廉耻的向炎要求到,“求你……炎……”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快就达到高潮。我们先来搞定你下面这张嘴,如何?”
“炎!……”我几乎流出泪来。我无法想象那电动牙刷伸进我内部的感觉。
“好啦,听我的,我保证要你爽到射出来……”炎仿佛是安慰我似的说道。说完,他又重新挤出牙膏弄在手指上,径直的就往我的小穴刺去。“啊啊!!”感觉到炎的手指在我的体内进行着爱抚,当他仔细的抚过我的内部的每一寸媚肉,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已经习惯了的小穴开始一开一合得吸住炎的手指,好色的迎合着炎。
“你的这里真够好色的啊,翔……你看它都不愿意我离开。”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似的,炎浅浅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我的后面立刻不舍得的手收紧了穴口,不让它离开。
“呵呵……我说的没错吧。”炎得意的又的刺入了手指,并在穴中撑开我的媚肉,把电动牙刷送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我听见牙刷启动的声音,身后更是传来了那难以言语的快感,每一根刷毛都在运转着,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有这么爽吗?看样子你很喜欢哪。被别人那样做。但是只有你一个人爽不行哦。”
炎说着便翻过我的身体,让我跪趴在地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快点,用你上面这张嘴含住我。”
“呜呜……”当我含住了炎的硕大时,炎把手绕道我的身后,握住牙刷柄用力地往里一送,并又再启动了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我已经觉得自己吞不下炎的硕大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上面的这张嘴吧也要好好刷刷呢,用我的这把牙刷……”说完,炎就开始了用力的抽插。“好热,你的嘴里,翔,真好…………快用你的舌头圈住我…………”我含着泪照着炎的吩咐去做。
身后的牙刷慢慢的送到了我的敏感地带,刷毛转动着刺激那一点的强烈快感让我疯狂扭动着身体。
“看样子你下面的那张嘴快不行了呢,来,让我教你一个解脱的方法。”炎引导我的手我住了牙刷柄,“自己插……不止按着开关,自己也来回动几下。”
“呜呜……”我的嘴里塞着凶器,根本无法说出反抗的话语,我知道此时最好的解脱方法就是听炎的。
我握住柄端,启动开关,狠狠地往里一送,就觉得自己再也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分身在一点直接的爱抚都没有的情况下就颤抖的射出了白色的密汁,与此同时,炎也在低叫把凶器抵住了我的喉咙,在我嘴中达到了高潮。
当我被迫吞下炎炙热的液体时,我终于体力不支的倒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翔,你还好吧……?”炎迅速的扶住我,关切的问道。真是没有天理啊,同样身为男生,为什么炎就拥有这么惊人的体力呢??
“…………”正当我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炎快速的替自己和我穿好衣服,扶着我就走出了浴室的门。
“谁啊??”我有气无力的问道。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来找我才对。
当我开开门,我惊呆了。
“欣欣?……”
”对不起啊,要来事先也没打一声招呼,有没有打扰到你?”欣欣挎着旅行包,微笑的看着我。
我有些呆住了。说实话,我跟欣欣在高中时都没说过几句话,她现在怎么会来我这里呢?
“我知道,炎也来你这玩了吧……”说完边把头弯了下,往我的身后看去。
我这才惊醒到我身后的这个人,炎和欣欣…………我不是不知道的,在我改变志愿后炎和欣欣走的非常近。难道欣欣是来找炎的??找炎??为什么找他??我努力的运转着自己的大脑,想要找出一个答案。
“欣欣,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当我还在发呆时,炎已经把欣欣拉了进来。
“火车上很累吧,你怎么会突然来的?”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无聊就来了,而且听说你也来了。那么多同学只有齐翔一个人考到了外地,就想过来看看。”
“那住的地方安顿好了吗?”
“还没有呢,”他突然用求助的眼光看着我,“齐翔,你们学校附近有旅馆吧……?”
“啊……有,有啊……”
“那麻烦你带我去……”欣欣的话还没有说完,炎就打断了她:“翔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我带你去吧。”
说这就站了起来,看着我说:“翔,你好好休息,睡一会儿,对了,还有早饭,别忘了吃,我带欣欣去。”
“哦,我知道了……”我感激的看着炎,他知道我身体现在不太适合走动。
目送着他两离开,我像散了架一样倒在了床上。
我对欣欣的到来还是觉得很奇怪,突然我一惊,天啊,如果她是来找炎的话,就怪不得炎那么积极的送她出去。自己还傻乎乎的给他们创造机会……啊,自己怎么那么没用阿……如果,如果,越想越是有种不安的感觉在心头散开,想着想着就那么沉沉的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炎坐在桌前神色凝重的抽着香烟,他的眉头紧促着,炎,你在想什么?是我?还是其他人?你真的爱我吗?炎………………?
“醒了啊?”看见我坐了起来炎立刻过来了,他关切的用头抵住了我的额头,“今天真是对不起,一下子没有把握住,谁叫你那么可爱的……这可都是你的错。”炎撒娇的说道,末了还把责任往我身上一推了事。
“炎……我……”我想跟你说说她的事啊……
“好了,今天你太累,快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就睡。”
炎端来了饭菜,并开始亲手喂我。吃着饭菜,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自己喜欢的人就这样在身边,真的好幸福…………老天不会那么残酷,要夺走我唯一的幸福的,是不是?……
那天晚上,炎就抱着我沉沉的睡去。我听着他的心跳,觉得特别安心,再过三天,想要再享受这份心跳,就要等到四个月以后的寒假了…………我真的好珍惜这份感觉……所以我尽量不去想炎临睡之前根我说的话。
“翔,欣欣难得来一,明天我们陪她出去逛逛吧。”
第二天 ,我们一行三个人了一整天把我所在的城市逛了个遍,这种事对我来说不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是心理上的疲惫。一路上,我都没怎么和欣欣说过话,当她在和炎说话的时候,曾经有过想把我扯进话题,但我不太搭理的态度最终让她放弃了。我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着一个我爱的人和一个爱着我的爱人的人。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不知道该用什么口气,所以,我干最选择沉默。等到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几经虚脱了。正当我想睡觉休息时,手机的短信又来了。
“齐翔,我想找你单独谈谈,现在我就在你楼下,你能下来一下吗?”是欣欣,我一惊。她要找我谈什么??是关于炎的吗?我的心乱成一团麻,冲着还在浴室里的炎喊了一句下去买点东西,就急急忙忙得出去了。
“翔,我定了明天的火车票,准备走了。”
“啊?怎么那么快?不是说还要再玩两天吗?”我十分惊讶欣欣突然提出要走。
“留下也没意思了,那个人他根本不看我……”
果然…………她喜欢的是炎……
“我只是不想自己留下遗憾罢了……”欣欣看着我的脸微笑的说道。
“欣欣……”
“我喜欢他,可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我。高中的时候我不好意思,现在大家都是大学生了,我想我应该主动点了……可是……”
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欣欣好可怜,但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毕竟她喜欢的人是我的爱人啊……
“其实我应该听炎的劝告的…………”
“哎?”我被欣欣突然的一句话惊到。
“齐翔,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你的……甚至到这里来找你。可是通过今天,我发现,你的眼中根本没有我……
今天你看着炎的时间也远远超过看我的时间……炎跟我说你有喜欢的人了,可我不信。现在我知道了……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我还是很想见见她。”
“……………………”什么??欣欣喜欢的人居然是我??…………我?为这个她来了?……
看到我惊呆的表情,欣欣无奈的笑了。
“齐翔,你真的很迟钝……很迟钝耶……”欣欣转过身去,“可是我就是喜欢那么迟钝的你……”声音里带着些许的颤抖,我知道,她哭了……
“欣欣……我…………”
“不过,我相信自己在大学里能找到更好的。所以,再见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还是怔在当场,当我回过头去,就看见炎一脸严肃的站在我的身后。
“炎…………!!”
“她果然还是说了,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追过来,都跟她说了你有喜欢的人了,就差没说那个人是我了……”炎嘟囔着,圈上了我的肩膀。
“好啦……回去吧!我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碰过你了…………”炎说着又把整个人欺了上来。
“不会吧……你还要来?我今天快累死了……不要……!!”
“翔翔,我们就只有两天可以在一起了……你想想,我要以这七天的回忆度过漫长的四个月……今天就浪费了一天。不行,接下来的两天,我要天天在你体内…………”
“炎!!!你给我…………给我……滚!!!!!”
接下去的两天,炎他终于实现了他的抱负,而我几乎以虚脱的状态,迎来了自己的新学期。至于后来,我们的故事…………(作者语:就要看各位大人的反映如何啦,不好就封笔拉……),还有顺带一提的就是,从那个十一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过电动牙刷了………………
下
新学期一开始,我就觉得我是非常幸运的。我一开学就被辅导员指定为班长,一开始我也觉得糊涂,比起光辉的高中档案,我们班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我?后来我才得知,原因很简单,我是我们班唯一的一个独自前来报到的学生,而且还是从遥远的上海。老师就此得出我是一名优秀而又独立的学生。岂不知我是由于父母忙得没有时间才会这样的。不过这也是后话了。宿舍生活平静而又充实,石头,那个刚报到那天就要给我露水的兄弟是我们宿舍的老大,宿舍长,别看他是宿舍长,平时叠被子,就数他的分扣得最多,再加上他是宿舍长,加倍扣分,所以他苦不堪言说是辅导员跟他上辈子有仇,现在来报复他来着,把他定为宿舍长,这完全是一个阴谋,生生的把他给套了进去。这不,一大清早,他又开始了骂了起来。
“操!这死被子!老子今天非搞定你不可!”石头终于被他那一床被子激怒了,愤愤地往被子上猛踩了几脚,嘴里连脏话都出来了。突然他眼角一瞥,盯上了我的一床标准的豆腐干被。
“我说我的齐翔弟弟阿,你的桌子就可以乱成那样,但是你的被子怎么叠得那么伏贴阿?有什么秘诀快教教你哥哥我啊!”
“你懂个屁!人家齐翔那是祖传秘方,不能随便外泄的。嘿嘿。是吧,翔翔。”抢在我前面说话的是周雄,人如名字,篮球队的,我们叫他熊兄。个性很憨厚。熊兄撂下这句话,便潇洒地走向了洗漱间。
“谁问你啦!齐翔你别下床阿,我的被子!!我还是不行!!救命啊,我不想再被扣分了。。你好歹上来帮我弄一下阿!!”
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啊,我地叹了口气。“知道了,你还不快点下来,你以为你在床上面能帮忙啊?”我实在拗不过他,只好上去帮他一把。
“呵呵,我就知道,还是我们家齐翔最好,你们tmd的都不知道帮哥哥一把。”
“干吗把我也说进去阿,你有没有拜托我!”这位是徐云飞同志,长得倒是白净,可是也是一个笨手笨脚的料。
“得了吧,拜托你?!那我还得倒扣几分!!”
“什么?平时明明你扣得最多!!”。。。。。。
啊,又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宿舍的这两位,每天都有拌不完的嘴,我头痛的继续我的工程。。
这时,叮铃铃。。电话铃适时地响了起来。离电话最近的石头操起电话也不问对方是谁,就是一顿猛说:“齐翔的哥们吧?今天挺早啊?我们都刚起。什么你也刚起?哦,无聊啊。我也挺无聊的,齐翔阿?齐翔在我床上呢!对了,哥们问你一声,上海打长途是不是挺便宜?哦,没有什么事,就觉得你常常打电话过来……哈哈,因为齐翔不给你打电话?好好,今天我帮你……啊!!痛死我了!齐翔,你踢我干吗?谋杀啊!”
“我的电话还是你的电话阿?被子叠好了,没有下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由于炎几乎每天打电话到我们宿舍报到……他就已经变得像我们宿舍的第五个人一样,如果不是我接的电话,他都能和我们宿舍的人聊上一阵子。当我骂他你怎么这么能勾搭阿,他笑嘻嘻的回答我,我当然要收买一点你那里的人啦,你这个人总是爱逞强,遇到什么事又不说,从你宿舍同学那里得到情报倒是要快得多,还有阿,我还要多盯紧你一点,省得你胡来。
“别去阿。我的好弟弟,这就把电话给你嘛!”石头还算识相的把电话扔给我,架起一边正在拿洗漱用品的云飞就往卫生间奔:“姓徐的,跟老子一起上厕所去!”“你有病啊!厕所还要……”等到云飞的叫嚷声渐渐远去,我才得以听一下爱人打过来的电话。
“说!你在别人床上干什么呢?!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炎就一个大吼,生生的刺进了我的耳膜。
“我帮他叠被子呢!你瞎吼个什么劲!”我也急了。对着电话就吼了起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
“哼,最好是这样!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胡来阿!要不你这回来,就有你好看的。”这恶狠狠的语气突然一转,“我可就你一个白痴……”
“……炎”我本来想要好好骂他一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胡来,明明是他自己在乱想。但当我听到那句就你一个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语塞了。心里一下子被装得满满的,脑子里转来转去全是他的脸,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想到这里,我竟扑嗤一下下出声来。
“笑!你小子还敢笑我!”炎又吼了起来,害羞了,一定是害羞了,我甚至现在可以想象到他那红着脸在那里大叫的样子,有时候我想想,觉得爱人之间连可视电话都没有必要装,因为在听着对方说话的时候,对方的表情,样子,动作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转着,就像现在我一样。
“没有啊。”我干脆实行说谎政策,省得他又要说我。“没有笑你啦,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觉得自己好幸福!”这句不是谎言,真的好幸福,是水甜水甜的幸福。
“哼,幸福个头!连个屁影都看不见!”炎哼哼着,继续说道,“今早听天气预报说你们那里会降温,多穿点,你们北方不是我们上海,秋天很冷的。”
“知道了。”我想今天就算再冷,我也不会觉得了。“炎……”
“什么?”
“我想你……”我快速小声地说完这句话,立刻撂上了电话。这不赶巧,刚说完这句话,我们宿舍的一帮阶级兄弟洗漱完毕,一起冲了进来。
“齐翔阿,快点去吧,洗漱间又有好多人了阿!”熊兄生怕我去晚了,抢不到水龙头。
“知道了,这就去了,阿,对了,今天降温,大家多穿几件阿!”
“哦!耶?你怎么知道的?”石头边换衣服边好奇地问。
“这不,刚刚我兄弟打电话时顺便说的。”我笑了笑,拿着脸盆就出去了。听见后面的石头大喊,我怎么就没有那么要好的兄弟,于是云飞讥到,就你也配,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我只是笑。
接下去的时光对我来说还是依旧的平静,只是有一种叫做思念的感情把我始终压得死死的。我是韩国语专业的,一开始那玩意还真是蹩嘴阿,特别我们男生,对语言这东西总是反应慢一点,不过总是说万事开头难嘛,后来我也渐渐找着了那种感觉,老师还表扬我的发音好。不过想想也是,我英语水平不差,韩国语应该也不是问题。炎好像就要比我轻松很多的样子,他学的是国际经贸,高等数学这种东西,它基本属于放弃,都懒得看两眼,按他的说法,反正看也看不懂。我们的联系方式主要还是发短信,打电话,为了不让宿舍的同学起疑,我总是偷偷得到外面的电话超市去打。距离这东西,对我们这样的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痛苦。我几乎每一天扳着手指数着多久我才能回上海。晚上做梦也仅是炎的身影。男人生理上的需求有时都把我激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时候我就会很恨自己,边恨着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想着自己的情郎做着那种事情,又恨把我的身体调教成非他莫属的炎。
炎……还有多久我才能再看见你??今天离我回家能看见你还剩下八十四天……明天就只剩下八十三天……后天就只剩下八十二天……再后天……正当我想数羊一样,进行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必须作的倒计时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叫喊。
“齐翔,别睡啦!明天周末,今晚一起去通宵吧!!”石头穿戴整齐的爬上了我的床,兴奋得拍上我的肩,害得我吓了一大跳。“网吧网吧!!!周雄,云飞都去!”
“阿?我不想去。明天你们是都没有事了,我还要去开学生社团大会呢!!”
“什么?还有那种狗屁会?当班长就是累啊!”石头愤愤地说着,“中国人就喜欢开会,开不完的会……”
“谁像你啊?整天游手好闲!!”“什么!刚刚我说去网吧,谁第一个举手同意的?还不是你?!”“我是怕某人寂寞,才非常委屈得陪你去的!!”“狗屁!老子要谁陪?!”厄,这一对活宝又开始了……我马上朝周雄眨眨眼,周雄果然是及时地出来,拉走了这两位仁兄,还不快走,再不走,大门要锁了!!要出去都难了!!说着靠着身强体壮,硬是把他俩拉出了宿舍,我才终于得以清静。
这帮人啊,只要心血来潮,什么都敢干。通宵上网,要是被学生会的那帮人查出来,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唉,算了,算了,睡觉……睡觉……
我翻了一个身,没想到在这时,手机又响了,短消息。
“翔,睡了吧。我睡不着。想你。爱你。”看着这条短信,我立刻又失了魂,马上回了一条。
“炎,我也想你!”
突然,我发现光发短信根本无法满足我,我现在很不能马上飞到他的身边,告诉他,我有多爱他,想他……不行,那怕是声音,声音也好……我迫不及待的直接用手机拨通他的手机号码,嘟嘟嘟……他妈的,居然还占线,这么晚,给谁打电话呢?我不甘心,再拨,这回终于通了!
“炎!”
“翔!你刚刚电话为什么占线?刚刚打电话给你的!”还没等我说什么,炎倒是先数落起我来了。
“什么吗,原来你是打电话给我,我还在想刚刚为什么打不通你的电话呢!”我好笑的想着,原来我们连这个都那么有默契!
“你也在打电话给我?怪不得呢……找我什么事啊?想我啦?”切~我都能想到他现在嬉皮笑脸的样子。
“滚……谁想你了!”口是心非地说着,但心里想的全是炎。“今天宿舍里的人全去上通宵网了,没有人了。”
“哦,怪不得,我现在正在自己房间里呢,看你的照片……”
“神经病!半夜看什么照片阿!”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是开心得不行。
“翔,我发现你现在养成了说谎的好习惯了阿!这可不行哦,你是班长耶,怎么可以说谎呢?”
“要你管,”是我的错觉吗?怎么发现炎说话的口气怪怪的。
“我当然要管!你是我的人!我怎么不要好好调教阿!”说罢,他竟然朝着话筒轻吹了一口气,明明没有气息吹进耳朵了,可我还是敏感的发了一下抖。
“知道吗?耳朵可是你的敏感地带呢,我每一往里面吹气,你就会流得更多哦!”
“你……你……混蛋……”我嘶哑的对着手机叫着。身体,身体居然就因为盐的一句话而有已经开始有反映了。
电话筒的那边传来了炎倒吸一口气的声音。“翔……你果然在诱惑我!你是想害我今晚睡不好觉……我要给你惩罚!”
“快把你上衣脱了!脱光!”感到炎说话的声音带着沉重的喘息。仿佛炎就在自己身边命令一样,我颤抖着手拉开了自己上衣的纽扣。“炎……炎……”我已经开始呻吟了。身体就像是涌出来的情欲,让我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来,翔,乖……把手放在你最喜欢我摸你的地方,用手拧它,他就会红得像要流血一样哦。”
“不要!……炎……好痛!”我忘情的按下了手机的免提键,把它放在枕头边,而自己却躺在床上,执行着那头炎的命令,我明明可以不去照着做的,可是那种羞耻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更加的敏感。如果现在不按照炎的话去做,我觉得我就会被身体里的欲火烧得发疯发狂而死。
“不行哦,你不就是越是痛,越是兴奋吗?你下面已经涨起来了吧?下面很辛苦吧,还在睡裤里,告诉我,湿了吗?”
“炎……”痛恨炎对我使用的语言上的攻击,可是下面,下面,确实又硬了很多。我愤愤地咬紧了下唇,不想让自己更为失态。
“怎么?不想说阿?那不行啊,我真的要惩罚你了哦!快点捏住自己的乳头!上下摆动它!”
“阿!阿!阿!”我的身体被自己手部的动作激的浑身一跳。“炎……不要了……不要了……”
“那好,你快告诉我,现在你那里湿了吗?”
我含着委屈的泪水,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赤裸裸的情欲烧得发疼。我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接下去是内裤,果然如炎所料,内裤都已经被我弄湿了……我性急的抓住自己的那里,渴望快一点能达到高潮,快一点让自己摆脱这种即令人羞耻又让我局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局面。“炎……湿了……湿了……都流出来了……快,快一点……”
“哼……果然……”炎明显的在电话那头闷哼了一声,他肯定也已经兴奋起来了……“就知道你肯定撑不住……”
“想射吗?”
“想……炎……想……”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用力的摩擦自己的肉棒。用自己记忆炎的所惯用的方式来抚摸自己……他会狠狠的上下套弄我……然后还会玩弄我的两颗玉珠……把手指刺进我的射精口……当我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会圈住我,坏心眼的不让我高潮……嗯嗯……真的,真的不行了……
“不行,现在还不行……快把你流出来的东西涂到自己的手上,然后伸到你最有感觉的地方去。”
“不要!”我不要……这太令人羞耻了。就算是自己安慰自己,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手伸进过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只有炎,只有炎知道……
“什么不要……怎么?那里连你自己的手指都伸不进去吗?明明伸进去过比手指大得多的东西。”炎低声的催促着我,从手机里传来的声音好像带着魔法一样,令人脸红的话更是好像激起了我身体里面的某些东西,让我的大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按着炎所指示的去做。我不甘心的发出了唔咽的声音。
“怎么?害怕吗?乖……只要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不要发出那种忍耐的声音,那样只会引得我再多欺负你一点哦!好了,快一点,先是一根手指。慢慢来。”
“啊……”我发出了低低的惨叫声,果然,那里已经变得很紧了,连伸进一根手指都很困难。幸好我听了炎的话,涂了一些自己流出来的精液作为润滑……“进去了……炎……快一点……我已经不行了……”感觉到自己像一个女人一样,需要爱抚自己的那里,才能高潮,就觉得好悲哀,可是身体的状况已容不得我再等下去了,我想要高潮,想要炎带给我高潮。
“好,现在你渐渐地往里伸……到自己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停住……然后用力的按一下……”
“啊啊啊啊!!”当我乖乖的按照炎的指示去做的时候,我突然惊叫起来……那里,那里……涌上来一股惊人的快感,我立刻用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那肉棒,不行了,只要在一点点,在一点点……
“呵呵,很有感觉吧,翔,知道吗?那个地方是你的敏感点,每只要碰到你的那里,你就会像现在一样,叫得很大声,不过现在你最好小声一点,你们宿舍隔音不好把。还有啊,你的密穴只要多来回抽两下,就会变得很软,颜色也会变得很红,里面也很热……你自己一定不知道吧?它每一都有把我的东西紧紧地吸着,还会发出声音,每一抽出的时候,它都会像是不舍得一样,箍住我不让我走哦!”
“不要……不要说了……呜呜……”觉得自己淫荡的样子仿佛就在炎的眼前上演一样,我止不住的抽泣着。
“翔……我好想……好像进去,进到你里面去……你这个混小子!都是你害的!报考什么外地院校……见个面都死难……你小子……呜……”炎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好像也不行了
“不准摸你的前面!只能是后面……用力……想着我……到自己满足为止!”炎下了一道残酷的命令,硬生生的打断了我激烈的套弄自己的动作。我不是不能靠后面达到高潮,而是……而是……好丢脸……明明炎不再自己的身边,而自己仅靠他的声音……声音就……
“炎……炎……”我模糊的叫着……感觉到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片……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手指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密穴,猛烈地抽动,就好像炎在我体内一样。“炎……要射了……要射了……”我疯狂得在床上扭动自己失控的身体。大叫起来。
“嗯……翔……我也快了……”
“啊啊啊啊…………”我浑身颤抖的达到了高潮,而此时我的手指已经伸到了体内的最。
虚脱的躺在床上……虽然因为过度的兴奋几乎快要失去意识,但我还是很清楚地听到了手机里传来的炎也几乎同是达到高潮的呻吟。
“呼呼……”炎喘着粗气,“翔……今晚我肯定睡不好……就赖你了……看着等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
“炎……”我已经失去了与他争辩的力气了。
“妈的……还有八十四天……八十四天后的今天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炎……?连你都把我们可以见面的日子数得那么清楚啊?呵呵……我好高兴,原来那么傻傻的数着日子的人并不只有我一个。我面朝着天,感觉有眼泪滑过我的脸庞……
“炎……我爱你……我爱你……”
可能没有想到我一下子这么热情的告白,炎明显的在电话那头楞了一下。
“小傻瓜……我知道,我也是。好了,今天你一定很累了,快睡吧,今早你还和我说你明天有会要开。挂电话前亲我一下,阿?”
我在手机上轻轻的啵了一下。“晚安,炎……”那一夜,自己是在何等满足的状况下沉睡了过去,以至于睡过了第二天的开会时间,要不是石头他们通宵上网,第二天早上回来的话,我也许能睡到中午,石头他们奇怪我怎么比他们通宵上网的人看上去还要累的样子,我只能敷衍地笑笑,说自己没有睡好,其实我是睡得太好了,那晚,炎有来我的梦中,与我相遇。
接下去的日子又恢复到了平常……八十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那的phone sex显然刺激到了炎的灵感,可是我由于住在宿舍,没有这个条件。于是他就开始发一些色色的短信来骚扰我。有时候半夜,我会被他的那些短信骚扰得半天睡不好觉,只能咽下自己的声音,在被子里翻滚。等我熬到眼珠子都绿了,期末考试终于考完,我又在火车上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一大清早刚踏上上海的土地,还没有等我来得及好好的激动一番,炎就凶巴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拦了一部计程车,直接把我绑到了他家。接着的事,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了……我在他家躺了足足有三天……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家就在前面,却回不去……唉……
那个寒假,我们像疯了一样……天天绕在一起。逛街,看电影,学习,当然还有干那个事。我们像是要把我们所失去的时间统统补回来一样,无论是我们的高中时代,还是大学不能在一起的时间,恨不能一天有2个小时外加2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谈论以前高中时候的趣事,当我问及他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时候,他就是死活不肯说,还不要脸的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当然我也不会说的。他说他当时那天晚上来找我,是下了很大的勇气的,虽然当时怒气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本来他都快要放弃了,面对我这个懦弱的胆小鬼,后来还是不甘心,虽然我一天到晚的避着他,把他气得牙痒痒的,可是后来他还是发现放不下我这个人,一个只会用逃避来解决一切的人。我吻着他,把他的回忆统统堵在嘴里……我想要告诉他,我不会逃避了,也不想逃避了……再也不会……他说,经过那一晚……我们都已经回不去了,我说是,回不去了……要不我会死……会死掉……会心痛得死掉……他吻着我,温柔的像在春风拍打着我的脸颊。然后,他用他那漆黑的眼睛紧紧的盯住我,像要把我吸进去一般,认真地问我作好好心理准备了吗?与他在一起的心理准备……等我一毕业,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我现在所在的城市,他都要跟着我,现在才分开五个月,就像分开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四年下来,他已经都变成老年痴呆。所以要我照顾他一辈子。我说,好,照顾你,喂你吃饭,帮你洗澡,外加帮你换成人尿片……他半怒的挠我痒痒……恶狠狠的说,好啊,尿布先不提,洗澡……说过帮我洗澡来着。我说你又开始显现动物的本能了是不是?我啊……很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从爱上你这个个性炒烂有色情的家伙开始,从那一晚开始……我的爱……
全文完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 software
Download ChmDecompiler now: http://wwweTextWizardcom
[66] 1种语言说“我爱你”
English(英语) - I love you
Afrikaans(南非洲的荷兰语) - Ek het jou lief
Albanian(阿尔巴尼亚) - Te dua
Bisaya - Nahigugma ako kanimo
Bulgarian(保加利亚) - Obicham te
Cambodian(柬埔寨) - Soro lahn nhee ah
Cantonese Chinese(广东话) - Ngo oiy ney a
Catalan(加泰罗尼亚语) - T"estimo
Cheyenne(夏安语) - Ne mohotatse
Chichewa(齐佩瓦语) - Ndimakukonda
Corsican(科西嘉语) - Ti tengu caru (to male)
Creol(克利奥尔语) - Mi aime jou
Croatian(克罗地亚语) - Volim te
Czech(捷克) - Miluji te
Danish(丹麦) - Jeg Elsker Dig
Dutch(荷兰) - Ik hou van jou
Esperanto(世界语) - Mi amas vin
Estonian(爱沙尼亚) - Ma armastan sind
Ethiopian(埃塞俄比亚) - Afgreki"
Faroese(法罗语) - Eg elski teg
Farsi(波斯语) - Doset daram
Filipino(菲律宾) - Mahal kita
Finnish(芬兰) - Mina rakastan sinua
French(法语) - Je t"aime Je t"adore
Gaelic(盖尔语) - Ta gra agam ort
Georgian(乔治亚州) - Mikvarhar
German(德语) - Ich liebe dich
Greek(希腊) - S"agapo
Guj arati - Hoo thunay prem karoo choo
Hilig-aynon - Palangga ko ikaw
Hawaiian(夏威夷语) - Aloha wau ia oi
Hebrew(希伯来语(对女性) - Ani ohev otah (to female)
Hebrew(希伯来语(对男性) - Ani ohev et otha (to male)
Hilig-aynon - Guina higugma ko ikaw
Hindi(北印度语) - Hum Tumhe Pyar Karte hae
Hmong - Kuv hlub koj
Hopi(霍皮语) - Nu" umi unangwa"ta
Hungarian(匈牙利) - Szeretlek
Icelandic(冰岛) - Eg elska tig
Ilonggo - Palangga ko ikaw
Indonesian(印度尼西亚) - Saya cinta padamu
Inuit(纽因特语) - Negligevapse
Irish(爱尔兰) - Taim i" ngra leat
Italian(意大利) - Ti amo
J apanese(日本) - Aishiteru
Kannada(埃那得语) - Naanu ninna preetisuttene
Kapampangan - Kaluguran daka
Kiswahili(斯瓦西里语) - Nakupenda
Konkani - Tu magel moga cho
Korean(韩语) - Sarang Heyo
Latin(拉丁语) - Te amo
Latvian(拉托维亚语) - Es tevi miilu
Lebanese(黎巴嫩) - Bahibak
Lithuanian(立陶宛) - Tave myliu
Malay(马来语) - Saya cintakan mu / Aku cinta padamu
Malayalam(马拉雅拉姆语) - Nj an Ninne Premikunnu
Mandarin Chinese(汉语) - Wo ai ni
Marathi(马拉地语) - Me tula prem karto
Mohawk(莫霍克语) - Kanbhik
Moroccan(摩洛哥) - Ana moaj aba bik
Nahuatl(纳瓦特尔语) - Ni mits neki
Navaho(纳瓦霍语) - Ayor anosh"ni
Norwegian(挪威) - Jeg Elsker Deg
Pandacan - Syota na kita!!
Pangasinan - Inaru Taka
Papiamento(帕皮阿门托语) - Mi ta stimabo
Persian(波斯语) - Doo-set daaram
Pig Latin(大拉丁语) - Iay ovlay ouyay
Polish(波兰) - Kocham Ciebie
Portuguese(葡萄牙) - Eu te amo
Romanian(罗马尼亚) - Te ubesk
Russian俄语) - Ya tebya liubliu
Scot Gaelic(苏格兰盖尔语) - Tha gradh agam ort
Serbian(塞尔维亚语) - Volim te
Setswana - Ke a go rata
Sign Language(手语) - / (represents position of fingers when signing"I Love You")
Sindhi - Maa tokhe pyar kendo ahyan
Sioux(苏族语) - Techihhila
Slovak(斯洛伐克语) - Lu`bim ta
Slovenian(斯洛文尼亚语) - Ljubim te
Spanish(西班牙语) - Te quiero / Te amo
Swahili(斯瓦西里语) - Ninapenda wewe
Swedish(瑞典) - J ag alskar dig
Swiss-German(瑞典德语) - Ich lieb Di
Tagalog(塔加拉族语) - Mahal kita
Taiwanese(台湾话) - Wa ga ei li
Tahitian(大溪地语) - Ua Here Vau Ia Oe
Tamil(泰米尔语) - Nan unnai kathalikaraen
Telugu - Nenu ninnu premistunnanu
Thai(泰语(对男性) - Chan rak khun (to male)
Thai(泰语(对女性) - Phom rak khun (to female)
Turkish(土尔其) - Seni Seviyorum
Ukrainian(乌克兰) - Ya tebe kahayu
Urdu(乌尔都语) - mai aap say pyaar karta hoo
Vietnamese(越南(对女性) - Anh ye^u em (to female)
Vietnamese(越南(对男性) - Em ye^u anh (to male)
Welsh(威尔士语) - “Rwy"n dy garu
Yiddish(意第绪语) - Ikh hob dikh
Yoruba - Mo ni fe
The CHM file was converted to HTM by UNLICENSED
Download ChmDecompiler via: http://wwwzipghos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