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蛇奴
楔子
美丽的事物永远是奴隶的首选,因此,从一出生,他的命运就被决定――奴隶!
银色的铁链闪着寒冷的光芒,偶尔与地面碰撞还会发出清脆却令人发寒的碰撞声。
“呃!”因为用力的牵扯而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被冰冷的铁链锁住的纤细颈子被破出一道细细的血口,一道血丝沿着优美的弧线滑落,“唔……”
一只霸道的脚狠狠的踩上他单薄的肩膀,还故意用力的摩擦几下。
“呵!真是个不乖的奴隶,都教过你几了,不准用那种眼神看人,你怎么老说不听。”狂妄的男人俯身捏起他尖细的下巴,看着那双如同翡翠般晶莹剔透却充满不屑与不满的眸子,“小心我挖了它!”说着当真举起手……
“住手!”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你要是挖了它,我绝对不要。”
“哈哈哈……”男人抽回收,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得不象话,浑身充满如同火炎般狂妄气息的男人,“呵……其实我的奴隶很多,这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只,更是最不听话的一只,比他更美更听话的还有,不如二王子你重新挑选如何?”
挥了挥长发,被称作二王子的男人伸出食指轻摇了下,眼神定定的射向那绿色奴隶,“不,我就要他。”他这个人最喜欢毁灭,因此他要毁灭那眼神中的傲气与不服输,这玩起来才爽,对于那种唯唯诺诺,服服帖帖的人他早就玩够了。
“哎呀呀,二王子,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吧,不过这东西很不听话,怎么疟都不肯求饶,不过也被我调教的差不多了,只要二王子稍微用点力,我想不怕他不乖乖的。”男人踢了踢地上的奴隶说道。
“哼!”冷冷看了他一眼,直接走向那奴隶。
眼前的光芒突然被他高大的身躯遮去,让他微微一颤,缓缓抬眸,刚好对上那双如同黑曜般的眸子,同一时间,身体的某一部分仿佛被狠狠吸收,掉入那双邃的眸中……
“从今天开始,你将是我一人的奴隶,直到我厌倦。”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名字。”
微微开启紧抿的唇,冷冷的溢出两个字,“蛇奴!!”
一
蛇奴!
哼,果然人如其名,他是个天生的奴隶,一个专署他一人的特殊奴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个男人想尽各种方法来折磨他,想要抹杀他的傲气。没错,他该这个男人,可偏偏错就错在,他爱上了他,打从第一见面起他就堕入了那双黑眸之中。
“啊啊……快……快点……”
“……呃……烙,你真不错……啊……好紧……放轻松点……”轻拍身下人儿的臀部,他猛力的抽插着,“啊……”
“呃……蛇……快……啊啊……”
“啊……我,我泄了,烙……唔……”紧紧抓住烙的纤腰,发泄了最后的欲望,“呼……烙,你的身体真美!”扒在烙柔软的身躯上,轻轻抚摸着他白皙的后背,“难怪主人每晚都会爱你到晕倒为止,连我都对你欲罢不能。”轻舔着烙的耳垂,引来小人儿一阵轻颤。
“唔……蛇……”烙轻轻翻了个身,面对着蛇奴,“蛇,不论主人要我几,我的心还是你的。”自从第一见到蛇奴,他的心就已经属于他了,没错他也爱着主人,但那是完全不同的爱,对于主人是尊敬的爱,也是害怕的爱,但对于蛇奴……却是发自内心的爱。
“嘻,我知道。”轻舔他的唇瓣,“烙,要是主人知道了我们的事,你说他会有什么反应。”想必炎是万万想不到他最宠爱的两个奴隶竟然有奸情。
烙轻颤,紧紧抱住蛇奴,“不,不能让主人知道,烙如何都没关系,可,可是蛇你……”
“嘘……”吻住他的唇,“被他发现大不了一死,我才不怕,反正在他身边早晚都是死。”
“不,烙不要蛇死,烙要永远跟蛇在一起。”烙哭泣的抱住蛇奴。
“呵呵……烙,你真的好可爱!”一开始当他收到烙的表白时也吓了一跳,因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敌对嫉妒的对象竟然爱着自己,顿时一种报复的念头萌生,他与烙发生了关系,做为对炎那个残酷无情的男人的报复,可……时间一久,他发现烙单纯而可爱,渐渐的,想伤害他的心变成了宠爱。
这种复杂的爱他该如何置?过去他巴不得炎突然发现他们的奸情,并狠狠的置烙,好一泄心头恨,即使自己死也无所谓,只要可以让炎难过、愤怒他就非常满足了,而现在……他还真的有点害怕被他发现了,主要是不希望烙收到伤害,自己到无所谓,反正是他的奴隶,每所受的虐待与侮辱也习惯了,可烙……他一直都是炎最宠爱的对象,炎对他可以说是完全的宠溺,因为他的单纯,他的可爱,更因为他的纯洁,而他,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渐渐把恨升华了,可怜的烙,该如何做才能不伤害到你?
“唔……嗯……”蛇奴的吻即霸道又温柔,仿佛无止的疼惜,这也是他依恋蛇奴的原因之一。
炎,正是冥界二王子阎炎,他本人就如那火炎般残暴无情,性情更是变化多端,冥界五位王子中就算他的脾气最臭,因此连大王子,也正是现在阎王也拿他没办法,只要他不搞出大事来,也就不理他。
他的奴隶与男宠很多,自己与蛇奴正是其中的两个,也是最受宠的两个,可他们二人却在背地里做出苟且之事,他实在不敢想象要是背炎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以炎的个性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背叛自己的人。
离开他的唇瓣,蛇奴轻轻揉住他:“你怎么了?为什么发抖?”
“蛇,我好怕,万一主人知道……”
“嘘,有我在,别怕。”吻去他的泪水,“别哭,你看你,哭起来真难看。”
“蛇,难道你不怕?蛇,主人平时就对你有不满,要是被发现,到时候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蛇,我好担心你。”紧紧抱住蛇奴,烙晶莹的泪水在他白皙的胸膛化开,“蛇,我好爱,好爱你,不想你出事。”
“诶……别哭了,别哭了。”蛇奴无力的叹口气,“我不会有事的。”
“可,可是……蛇,我们该怎么办?”他真的不想蛇有事,要是蛇出了什么事他一定活不下去。
“烙,你真是善良。”蛇奴亲吻着他的脸颊,“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如何?顺其自然吧!”
“蛇,为什么你每都可以这么说,蛇,你知道我真的好担心你吗?”蛇就是这样,不论什么时候,即使剩下半条命的时候他也会抹去他的泪水,然后温柔的说,“别担心,顺其自然吧!”
这样的蛇,让他即担心又爱的不可自拔。
“烙,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既然是自己脱他下水,他就有义务保护他,而且……这孩子实在太惹人怜爱了,难怪,在炎这么多奴隶中,只有他没受到过任何伤害。
“蛇,烙,好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
“蛇,你,你……你爱烙吗?”烙仰起小脸认真的看着绝美的脸庞。
“……”
“蛇?”
“唉……”蛇奴叹口气不知该不该回答他。
烙失望的垂下小脸,“对,对不起,如果烙的问题让蛇为难……蛇可以不用回答。”是啊,他不过是个出卖身体的男宠,又如何能得到美丽的蛇之爱?
轻抚了下烙长长的黑发,“我不想骗你,蛇的心已在三百年前遗落在那无情的男人身上了。”
“啊!!”
“嘘……这是秘密,烙要保密哟。”轻点了下他的小鼻子说道。
“蛇?你……”
“嘘,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哟。”
抱住蛇奴,烙开心的点头,“嗯,即使蛇不爱烙,也没关系,因为只要烙爱着蛇就够了,而且……蛇愿意与烙分享秘密,烙真的好开心,嘻嘻!!”
“小傻瓜。”低头,轻轻吻住那可爱的唇瓣。
“唔……”
他没有所求,只要能抱着这温暖的身躯就满足了,真的……
踏入房门,淡淡的清香随即扑鼻而来,白色的轻纱之后一道纤细美妙的身影若隐若现,优美的曲线仿佛梦幻中的精灵,幽幽的长发微微摆动着,轻抚着那美妙的身躯,可以想象那轻纱之后会是如何一片场景。
“美……太美了!”看着那道身影,炎不禁加快脚步,强烈的欲望正在他体内蔓延,天知道在人间界的这些天来他是多么想要这个身体,可碍于烦事在身,不得不忍住那份欲望。
今日一办完事,他马上丢下一堆人飞回冥界,人未到,可他的一颗心早就在那人儿身上了。
“哦……我美丽的奴隶!”猛的从身后抱住那白皙柔软的身子,力道重的反复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好香……”
“废话,我正在洗澡。”推开他,冷冷的走回浴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飞快的脱下外衣,跳入浴池,狠狠的抱住他,粗鲁的咬着他的耳垂,“因为我想你了。”
“哈,真是个可爱的理由。”墨绿的长发因为蘸水而粘在他纤细的身上,显得更加美丽脱俗。
“你的伤……好了吗?”轻抚着他悲伤无数的鞭痕,炎淡淡的说。
“哼,谢谢你的关心,主人。”这些伤不都是他造成的吗?他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有谁知道这每一条鞭痕都代表了他的一心痛,为什么他就只能是奴隶?
扮过他的脸颊,黑眸的看着他碧绿的眸子,“蛇奴,为什么你对主人的语气永远都是这样,让人不爽。”他是他唯一无法驯服的奴隶。
“……”蛇奴禁自推开他,用水轻轻往身上浇下,“嗯……很舒服。”微微倾头,“主人,要奴隶我为您服务吗?”
冷冷的看着他,他就是不喜欢他这种口吻,仿佛在讽刺,又像在嘲弄,更让他讨厌的是那双永不服输的眼睛。
“可恶!”一把捏住他的颈项,将他狠狠压入水中,“我说过,你对我只能绝对服从。”
“唔……主人,蛇奴对您的确是绝对服从啊……”
“不,不是这样……”
“那……是…是怎样?”被强迫喝了好几口水,脖子又被大力禁锢,让他有些窒息,“呃……”
是怎样?
绝对服从?他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的服从,可……
“咳……呃……”
“蛇,”猛的吻住那微启的唇瓣,狠狠的掠夺,长舌粗鲁的探入那柔软的口中品尝那仿佛蜜糖般的芳香,与之缠绕的是他因为禁锢而无力的小舌。
“唔嗯……”
好美!那墨绿的发丝仿佛荡漾的柳枝般迷人,这口中的味道更是让他无法放手。
轻轻放开在他颈间的禁锢,大手转移至蛇奴纤细的腰间,紧紧抱住。
“啊……”腰间的敏感被揉捏让他发出一声轻呼,顿时吸入一口浴水,“唔……咳咳……”
“说你爱我,蛇奴。”
“唔……咳……”迷离的睁着双眸看着他,“…………”
“快说!”手来到他的私。
“啊啊……水……”好难过……
紧抱住他软绵绵的身躯飞出浴池,一个闪身一来到房间里唯一一张大床之上,“好美……”轻轻拨开他秀丝,邪恶的笑看着他,火热的吻从他尖细的下巴一直蔓延至他白皙光滑的胸膛。
“唔……”肚子被猛的一按,一口浴水随即从口中溢出。
“我倒忘记了,你不太喜欢水哟!”轻咬着他胸前的红珠,“为什么今天自己洗澡了呢?”
“我洗澡,……你,你也管?”蛇奴无力的喘息着。
“你这条毒蛇,刚才在水中你是不是想用你那毒齿咬我?”他不会没发现刚才他的小动作,这只宠物真的挺可怕的。
“哼!”反正他的毒又毒不死他。
大手恶作剧的在他私狠狠一捏,引来蛇奴一阵禁脔。
“啊啊……哈……”颤抖着纤腰,体内的欲望已然被炎挑起,“……啊……给我……”
“呵呵……想要是不是?”拨开他凌乱的发丝,“说你只属于我一人,说你爱我。”
“哈……”双手紧紧抓住他宽厚的肩膀,体内的欲望正等着他来替他解脱,“不……啊啊……给……”
“蛇奴,你想要吧?那就照我的话说。”炎轻舔着他敏感的腰部,另一只手则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让蛇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同样的,炎亦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欲望已然达到极限。
“说!!”捏住他的下巴,仿佛要将它捏碎。
“……啊……我是你的,我……啊爱你……唔……”
“好……真乖!”轻咬他的耳垂,“蛇,你就是这时候才可爱。”
“唔……快给……”
“求我!!”冷笑着拿来一根铁环将那欲望禁锢,“求我啊!”
“呃?”
欲望被狠狠禁锢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蛇奴一双眸子倔强的盯着那张残酷的脸。
“如何?要求我吗?”让他扒在自己的勃起,“你还来得及哟。”
“……求你……没门!!”
“你就是这点不可爱。”一把抓起他的长发,让那微启的小嘴对准自己的勃起,狠狠的刺入。
“唔唔…………”口中突然伸入的肉棒让他感到一阵恶心,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狠狠的瞪着那笑的十分邪恶的男人,“唔唔唔……嗯……”
“嘿嘿……如何?要求我吗?要求我就省去那种惹人讨厌的眼神。”炎抓着他的头狠狠的抽插起来,“哇塞,没想到你连前面都紧的可以,真爽,你还真够淫荡的,看来那蛇界王子把你调教的很不错嘛!”只要一想到这个身体被那蛇界王子抚摸,他就感到恶心。
心里不爽的猛力抽插着,完全不顾虑蛇奴的脸色正在渐渐泛白。
“唔……”体力渐渐抽去,不但下身的欲望被禁,现在他连呼吸都快要没有了,喉头更是紧的可以……
“嗯唔……嗯……”泪水不听使唤的落下,碧绿的眸子却任不肯认输。
“该死!啊啊啊……”泄了!
“唔?唔唔唔……”那白色的液体让他感到恶心,虽然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所爱,却也让他不爽。
抽出自己的欲望,一把拉起蛇奴的头,恶狠狠的道:“吞下去!”
“唔……”白色的密液从紧闭的唇瓣溢出。
“你这只该死的猪,给我吞下去。”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吞下去,你不是很行嘛?那蛇界王子一定让你吞了不少吧?怎么?我的不如他好吃?”
“唔……咳咳……”吐出一口,“死,死变态!”
“你竟敢骂我?”一把拉起他的手臂,狠狠甩出,“你这个下贱的骚货,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还去找别的男人操了?不然你为何洗澡?啊?”
张开冷冷的眸子,碧绿的光芒狠狠射向他:“是!那又如何?”
“溅货!”长腿一伸,狠狠踹上他的右胸。
顿时,喀嚓一声肋骨断裂的声音响起,在这个宽大的房里是如此清晰。
“我就知道你这个溅货 一定耐不住寂寞,可恶,没想到你竟然当真给我去找别的男人,说那个人是谁?”一把抓起他的长发,狠狠的看着他。
“唔…咳……”被这么一扯,胸侧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顿时,鲜血不断从口中涌出,“呃……咳咳……咳……”这是身体不知道还能再受几这样的折磨。
“啊啊……”身下的欲望还未解脱,在炎的微碰下让他难受不已。
“说,那个男人是谁?”敢碰他的人,他一定将他碎尸万断,然后将灵魂送去十八层地狱,让他受尽折磨之后再将他破灭。
“呃……呵呵……”
“笑?你还给我笑,你这个溅货!!”大手一把抓住那被禁锢的分身,毫不怜惜的揉搓。
“啊啊……啊啊――”他要死了吗?
“说!!”
“啊哈……好……好难过……唔呜……”他是奴隶,一个绝对的奴隶,不论在哪里,到谁的怀抱,他都只是一个奴隶,不会有任何改变,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那倒不如现在就这么死去……
“…我…不过……是,是个奴隶…而已……你何必……这么介意……?唔……”
轰!!
顿时,脑中一片空白,炎轻轻放手,呆呆的看着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蛇奴。
没错,他不过是个奴隶而已,自己又何必这么在乎?他下贱也不过是个奴隶,自己又为什么会为一个奴隶生这么大的气?心中的不爽是什么?
奴隶,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奴隶。
没错,他是专属于给的奴隶,当然不能让别人碰,这是理所当然的。
“呃啊……好难受……”蛇奴猛的抓住他的手臂,双眸不再是绝强也不是祈求,而是……空洞!!
“蛇?”
“好难受……啊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滑倒。
“蛇!”轻轻触碰那个身体,竟出奇的冰冷,“蛇!?”飞快的拿掉分身的禁锢,随即白色液体猛的喷出,可那个身体已然虚软。
“蛇?”下手太重了吗?
抱起他,用手光替他治疗着。
“蛇!”突然,门在这时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道可爱的声音,一道纤细娇小的身影出现,“啊!!”烙惊恐的看着被炎抱在怀中奄奄一息的蛇奴。
“蛇?主,主人,你把蛇怎么了?”烙飞快的跑过来质问道。
炎冷冷的看着烙,“你在质问我?”
“烙,烙不敢。”
“哼!”收回手光,把蛇奴丢入烙的怀里,“好好照顾他,别让他死了。”
烙低下头,“是!”
“切!”下一瞬间,炎已消失在房内。
“蛇……”紧紧抱住蛇,哽咽的唤着,“蛇,蛇,你醒醒,不要吓烙!”
微微睁开眸子:“烙……你……”
“太好了,蛇,先不要说话。”说着奋力的扶起蛇,“蛇,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烙?”
“蛇,我不要再看见你受苦。”烙哽咽道。
“可……我们能去哪儿?”
“蛇……”
“嘘,别再说了。”
“……”
二
蛇,你何苦要爱的这么辛苦?难道我就不能代替他吗?
轻轻拨开遮住蛇奴眼睛的墨绿色发丝,烙情不自禁的低头轻啄了下蛇的紧抿的唇瓣;“蛇,我好爱你……”是啊,他们的身份都是奴隶,他又有和资格占有蛇?凭什么代替主人?
他不过是一只小妖精,当初因为自己的纯洁无暇而引起炎的占有欲,而因为自己的乖巧获得了炎的宠爱,这一切的一切对来来说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轻轻触碰就会破灭,直到……蛇的出现,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感情是如此真实。
第一见到蛇是在百年前一蛇界王子庆生会上,那时的蛇被银色的铁链锁着,与别的奴隶站在一起,却显得极为耀眼,特别是那双锐利充满倔强的眸子,的吸引着他,那是他第一感到沦陷。
后来,蛇被炎带回了冥界,他心里即开心又害怕,开心是因为可以日日看见蛇,害怕是因为怕炎折磨蛇,但软弱的自己又能做什么?
“蛇…”有时候,他真恨自己的软弱,“蛇……”看着他苍白的脸庞,心里说不出的疼痛,仿佛刀绞般的刺痛,几乎让他窒息。
“嗯……”
“蛇!”听见他的呻吟,烙急忙俯身轻唤,“蛇。”
“……呃…烙…渴……”蛇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烙听的一清二楚,他急忙拿过一杯温水凑到蛇的嘴边。
“慢慢喝!”烙轻拍着蛇的背,“哎呀……别急啊,还有的。”烙无奈的看着喝的急急的蛇奴。
“哈……”满足的呼了一口气,在烙的掺扶下半做起身,“烙,你怎么又哭了?”伸手捏捏烙的小脸,“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哭的吗?”
烙擦擦泪水,“嘻嘻,对不起,对不起,看见蛇你受伤,烙真的好难过。”
“诶……”蛇无奈的叹气,“我受伤又不是第一,也不是最后一,你要是每都这样,你这个小精的水份总有一天会为我而干,到时候你变成枯我可不要你哟。”点点他的小鼻轻笑道。
“讨厌,蛇。”烙皱起小鼻子,“蛇如果不要烙,烙宁可死。”
“哈哈哈……开玩笑的啦!”蛇大笑起来,却不料扯动了伤口,“唔……”痛的他直拧秀眉。
“啊,你看吧,都怪你自己乱笑。”拍拍蛇的胸膛,“蛇,痛吗?”
轻轻抱着他,“痛,痛死了。”可心更痛。
“蛇,让烙为你治疗伤口好吗?”烙轻扒在蛇奴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
蛇奴轻轻笑道,“小傻瓜,我这伤口除了他谁也治不了。”
烙仰起小脸,“蛇,难道烙真的不可以?”
“烙,我的心很小,容不下两个人,我的感情更少,无法分给第二个人啊。”烙是好孩子,他不想伤害他,因此他不会骗他,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他也不会说,因为那会让烙更加痛苦,这样就好了。
“蛇,可是,烙爱你,难道蛇对烙么有一丝丝,一点点的感情?”
“烙,对不起。”
“……”
“不过……”蛇抬起他的小脸,坏坏的说道,“嘿嘿……烙这么可爱,蛇还是比较喜欢的。”
“真的?”烙开心的看着他。
“是啊。”烙这个人就是容易满足,只要别人对他一点点好他就会当成大恩人一样看待,就像现在,他一定开心的飞起来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蛇轻轻敷上他的唇。
“唔……嗯……”
蛇,好爱你……
“阎炎呢?”蛇放开烙轻问。
“主人?哦,对了,今天阎王大人来找主人,和主人说了一会话就匆匆和主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去阎王殿了。”烙拿起身边的梳子替蛇奴梳头,“蛇,为什么你的头发是绿色的?”
“不好看吗?”
“好看!”蛇奴不但头发是绿色的,就连眼睛都是碧绿的,他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生命力充沛的翠树,让人感到清新自然,更加美丽脱俗,“只是奇怪而已,蛇界很少有这种颜色的。”
“呵呵……”蛇奴轻轻笑道,“因为我是一条碧区毒蛇。”
“呃?”
“在蛇界,碧区毒蛇是最不起眼的蛇,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背负着罪恶生下来的孩子,因此我的命运从一出身就被定死,我这一辈子都是奴隶,到死大概都是啊!”蛇奴碧绿的双眸往向窗外,“你知道吗?我的父亲是我母亲的父亲……”
“啊!!”烙惊讶的停下动作,“蛇是说……”
“没错,他们是乱伦,罪恶的根源,注定了我的命运。”
“那……那……”
“烙会看不起我吗?”他知道他不会的。
烙拼命的摇头,就差没把小脑袋摇下来了。
“好了,不要摇了,头晕。”蛇连忙固定他的小脑袋,“我知道烙不会看不起我,随便问问,你又当真了,呵呵……”
“烙,烙向来都把蛇的话当真,烙对蛇一直都是很认真的。”替蛇奴绑好丝带,“蛇的头发真的很美,又很软,烙很喜欢。”
“要不要剪下来送给你?”蛇开玩笑的说道。
“啊,不,不要,长在蛇的头上才好看啊。”烙轻抚着那头发。
“嘻嘻……我才不舍的剪咧。”
“蛇……”
“嗯?”
“你有时候……真的很坏。”
“嘿嘿……”
“哼,你们两感情满好的嘛!”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长着猫耳的美人儿,他的眼睛亦如同夜猫般锐利,偶尔还会闪过金色的淡淡光芒,只见他缓步来到蛇奴床边,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药丸递给蛇奴,“喝了它。”
蛇奴不屑的瞄了一眼药丸,“哼,每都这样。”无论是哪一,在他折磨完自己后又会派人送不要过来,哼,这算什么?他为什么不干脆折磨完自己后就放着不管?这样自己或许还有不去爱他的理由,可……每看着这药他就会在心里偷偷庆幸着“或许他对自己还是有些不同”。
明知道不可能却硬是要抱着希望,在感情这方面,他或许永远都是败者。
“让你喝就喝。”夜冷冷的把碗塞进他手里。
“夜,你既然这么不情愿大可以不要来,直接倒了它不就得了。”蛇奴不屑的放下药丸冷冷的回给夜。
夜微微皱眉,“这是主人的命令。”
“哼,你倒忠心嘛!”蛇奴讽刺的说道,“没想到在被他那样当成奴隶对待之后你还能对那个男人如此忠心,还真不容易。”
“关你什么事。”夜拿起药碗,放到蛇奴面前,“主人说一定要看着你喝完。”
“我,不,喝。”挑衅的抬眸,“夜,那个男人真的让你如此欲仙欲死吗?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看来他在床上还真对你不薄啊。”
“你!”夜墨金色的眸子透露出淡淡的怒火,瞳孔缓缓缩紧,却硬是咽下那口气,“喝!”
“不喝!”蛇奴拉起被子,一下子躲进被窝。
“你给我出来喝了它。”主人的命令,他定会赴汤蹈火,不论是什么。
一旁的烙见情况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两个人的脾气都不好,他可不希望两人吵起来,要是炎知道一定会罚二人的,夜,他倒是没多大认识,不过他不希望蛇受伤。
拉了拉被子,烙轻轻的说道,“蛇,起来喝了吧,这个药水有益身体。”
“不要,我不要喝。”被窝里传出倔强的声音,“夜,你出去。”
“可恶!”夜火大的拉住被子,冷喝一声就要把它拉起……
“夜!”烙握住夜的手腕,“夜,不要生气。”拿过药碗,“蛇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倔,你别和他生气了。”
“哼!”烙祈求的表情让他无法发怒,只好放手。
“夜,烙会让蛇喝的。”
“好啊,我看着。”说着双手环胸站在一旁,“快点,我等会儿还要交差。”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蛇奴突然爬出被窝,冷冷的质问。
“蛇?”烙看向蛇,“来,乖乖喝了吧。”
“哼!”不想难为烙,结果药碗,一口气喝了下去。
“切,反正都要喝,干麻还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拿过药丸冷冷的道。
“等一下,夜。”蛇奴匆匆下床拦住夜,“夜,他为什么自己不来?为什么每都是你来给我送药?”
夜一脸看不起人的打量了他一会儿说道,“真好笑,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不过是个奴隶罢了,还指望主人亲自来给你送药?哼,别傻了,主人赐你这种补药说明他对你还没玩够,要不然干脆让你死了算了,你还以为主人良心发现,对你有什么意思吗?”夜冷冷笑着,“呵呵,真是不自量力。”说完转身离开。
“……”是吗?呵呵……看来他是还没打算放过自己啊!
“对了。”夜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烙,“蛇奴,烙,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做出背叛主人的事情来哟。”
“什么?”烙与蛇奴同时为之一惊。
“夜!”蛇奴飞快追上去,一把抓住夜的手臂,“你……”
夜挑高剑眉,“你们隐藏的很好,但却逃不过我的猫眼。”
“……”蛇奴冷冷的看着他,“你要是感泄漏,我一定杀了你。”
夜轻笑,“哟,你这个连死都不怕的奴隶竟然会怕私情被发现?可见你不怕死只是说说的喽。”
一把揪住他的前襟,“……我蛇奴说到做到。”
挥开他的手,“你放心,我不是长舌之人,但主人夜不是笨蛋,总有一天会发现的,你最好妥善理,不然到时候不仅你,连烙都会受到凄惨待遇,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我明白。”冷冷的背过身,“……我不会谢你的。”
“不希罕。”
“主人去哪儿了?”
“冥界宫。”
说完默默的转身离开。
冥界宫,冥界最高层的地方,在这里不知审判过多少“人”,不论是鬼魂,灵魂,冥界人,只要在冥界犯错的都在这里审判,由阎王来定夺此人的最终下场,包括有无来生,或者来生为何物。
此刻,一段恋情将在此结束……
“哼,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现在给我说完,免得事后说我不通人情。”阎炎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的两个人。
“诶……炎,你别这么凶嘛!你看把人家吓的。”阎王焰懒懒的摊在龙座上说道。
“凶?”炎双眸微眯,“我这叫凶?我不将他们碎尸万断已经是很大的恩赐了。
“什么呀?明明就是你自己棒打鸳鸯嘛!”冥界四王子,据称其为冥界最没却脾气最怪的人,只见他靠在一个俊美的男子怀里对阎炎抱怨着。
“我棒打鸳鸯?”炎猛的转身,身形一闪来到阎霜跟前,“他是我的奴隶,竟然与一个鬼去偷情,不但丢了我的脸,更侮辱了我的人格,简直下贱。”他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特别是奴隶。
“人格?”阎霜噗呲一笑,“你那种也算人格,他们两个是彼此相爱,没错啊。”
“奴隶就是奴隶,没有爱人的权利。”炎冷冷的说道,转身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奴隶与那只鬼,“有话快点说完。”
“主人,求您网开一面,放过京吧,我愿意承受一切,即使放弃轮回也甘心。”跪在地上的可人儿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唯一想着的就是为自己的爱人求绕。
“哼!”
“主人……求求您……绯愿意接收任何惩罚。”
“为了这只鬼?”他瞄了一眼那只鬼,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也不为绯求情,感情他是在等绯替自己求饶,哈哈……这种人为何能让绯如此痴心?他不过也是看中了绯的美丽外表罢了。
“哼,你们的惩罚已经决定不会改变,这只鬼绝对不能绕,不撕了他难消我心头恨,你就去乖乖投胎吧,做只狗也不错,反正下下辈子就可以再做人,对你,这已经是很大的宽容了。”冷冷的看着他,“死心吧。”
“不……不要毁灭京的灵魂。”
“炎,你就别这么……”
“你给我住口,霜,你以为这只鬼真的爱绯吗?”他狠狠的看着那只鬼,“如果他是真的爱他就不会默不做声。”
用脚抬起他的头,“喂,你说话呀!”
“我,我……”京惊恐的看着他,“求求……”
“哼,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给你一个获救的机会。”炎冷冷的勾起一抹轻笑。
“……啊……什,什么……”京露出微微的惊喜。
炎默念一会儿,随即手中多了一把银色的匕首,“这它杀了绯,我就放了你,不但如此,我还可以让你享受十世的富贵。”
“真……真的?”京惊讶。
“没错!”
“炎,你疯了?”霜与焰皆不认同的轻呼,那可不是一般的匕首,那可是炎以魔力所化,被它刺中,绯死定了,不但如此,更没了转世的机会。
炎冷笑着朝京挑挑眉:“如何?”
“京……”绯微启苍白的小嘴轻轻的唤道,“京,我……”为了所爱的人死是他的心愿,特别是京,因为是他给了自己爱的机会,是他给了自己爱的感觉,更是他让自己明白原来自己也有爱人的权利,也是他让自己明白原来爱一个人并不困难,只要有心……可此刻,他却无法从京的眸中感到半分的爱恋,有的只是害怕和恐惧。
无论如何他都愿意为他死,可此刻京的选择却又让他害怕。
“怎么?下不了决定?”炎冷声说道,“那么……”话音未落,手中的匕首突然被人一把抢过。
“京?”绯有些愕然的看着眸中带着浓浓杀气的京,那眸中为何没有爱?
“绯,你不是爱我的吗?那就帮帮我吧,嗯?”京表情扭曲的颤声说道。
绯无力的点点头,轻笑着抬起一张苍白的脸,“为你,我愿意。”
“……那就对不起了……”
顿时,银光闪过,鲜血四溅,仿佛朵朵被血染红的玫瑰,散落四……
“绯――!!”一道修长的身影趁众人不备之际飞快闪入宫殿,一把抱住软软倒下的绯,美丽的眸中充满浓浓的血丝,“绯,绯……”
“唔……”唇瓣微启,鲜血便不断的从口中溢出,苍白的手轻轻抚上对方的脸颊,“蛇……”
“为什么?”蛇奴恨恨的将他抱紧,带着怒火的碧眸冷冷的射向京,“为什么?他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辜负他?”
“……我,我……”看着满是鲜血的手,京疯了似的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他自己自找的,想想我怎么可能会去爱一个蛇精,哈哈哈……我不过是看他长的美才上他的,是他自己要爱上我的……哈哈哈……”
“你这个该死……”蛇奴愤怒的话语猛的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炎,是你,你这个禽兽。”刚才他听说绯与鬼魂的私情被人揭破,担心之余飞快的赶来,好替绯求情,没想到一来就看见如此情景,绯怎么说也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同伴,平时更是对自己关心有加,现在他有难自己当然没理由不帮,可……
炎冷冷的回眸看了他一眼,在看见他仅着一件单薄的衣裳时,眉头不禁缩紧,“谁让你来的?”
“哼!”蛇奴抱紧绯,以自己微弱的魔力想为他续命,却不见任何起色。
“我的宠物背叛我就是这个下场。”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冷冷的说,“大哥,这个鬼魂替我决他。”
“什么?”京惊讶的看着阎王焰,“阎王,他,他不是……”
“哼,你杀了他的奴隶,你认为炎会放过你?”就光光勾引炎的宠物,在炎的字典里就已经是死罪了,阎王焰对身边的牛头马面挥挥手懒懒的说,“带下去。”
“是。”牛头马面恭敬的鞠了个躬便拉起叫唤个不停的京走人。
看着京被带走,蛇奴抬眸看着炎,“救他。”
“哼,凭什么?”
“我求你。”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炎挑高浓眉,“你?求我?”忽然,大笑道,“你凭什么求我?哈哈哈……真好笑,你不过区区奴隶,有什么资格来求我?而且还是为了一个背叛我的奴隶。”粗鲁的捏紧他尖细的下颚,“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蛇奴倔强的碧眸闪过微微落寞,“我,我什么都没有,但心有一颗,命有一条。”
炎轻笑,“对我来说这两样东西根本不算什么。”
“你要什么都可以。”叹气。
的看着他的脸,“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服从我,同别的宠物一样,不得再违抗我的命令,乖乖做一个奴隶。”
“好。”只要能救绯,他什么都答应了。
“呵呵……”炎满意的看着终于被自己驯服的奴隶,旋即飞快的起身,对高高在上的阎王焰说道,“大哥,跟你借个人。”
“谁?”
“死神迦蓝。”顾名思义,这个人就是掌控人、妖生死的人,只要在他管理的范围内,他都可以轻易掌控他们的生死,因此,现在,唯一能让绯活命的只有他。
“随便啦,但,你知道那个人的脾气优点古怪,我可不保证他真的会帮你。”
“呵呵,这个你放心。”炎神秘的笑道,“迦蓝,出来。”
“哼!”一道黑影从暗出现,缓缓来到蛇奴面前,接过他手中的绯,什么也不说转身走人。
“这……”众人皆愣在当场,这个脾气古怪的男人竟无条件帮人?
“好了,我们该回去实践诺言了。”炎说着一把抱起还在发呆的蛇奴,“哈哈哈……今天我可要享受一下你乖巧的服侍。”
哈哈哈……
丢下呆呆的一群人,随着一阵狂肆的笑声,两人飞快的消失在冥界宫。
三
“唔……哈啊……快点……啊……”沙哑的娇声不断的门缝溢出,闻人用膝盖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做什么。
“呃啊……可,可恶……啊,你……唔……”欲望让他整个身体仿佛燃烧一般难耐,“啊,快……”
“哼!”炎轻舔着他光滑白皙背,身下的欲望猛力的抽插着,欲望仿佛永远发泄不完似的拼命放射,“唔……我可爱的奴隶,你真是太厉害了……啊……”
“啊啊……痛……唔……”蛇奴难过的扭动身躯,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却不时的为他带来无法想象的快乐,让他迷恋不已,“……啊……我要泄……唔……”
“嘿嘿,泄吧,蛇……”轻咬他的耳根,手中猛的一用力,让蛇奴的欲望完全释放,“呵,蛇,你真的太不错了,那个蛇界王子把你调教的还真好啊!”
“去……去你……唔……”这个该死的男人动不动就说起过去的事,他也不想想自己从还是个幼儿就被抓去当奴隶,不但受尽侮辱更是受尽折磨,那他的一段黑暗的过去,为何他就是不明白呢?
他只能一个人舔着自己的伤口,没人会同情。
当他还在蛇界的时候,每天都得接受那蛇界王子地狱般的虐待,凌辱就更不用说了,在他周围曾有多少人因为经受不起折磨而自杀或者被折磨而死,就只有他,凭着一点点生存意志,忍辱偷生,活了下来,因为他不相信命运,他相信自己,人的一生并没有定死,他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命运,因此无论是何种侮辱,何种虐待,他都可以容忍,虽然曾经一个人哭泣,但那都已经过去……
直到炎的出现,他终于发现,原来身为奴隶的他也拥有爱人之心!从那时开始,他的心便为这个男人而一点点的沦陷,直到现在,他的爱已无可自拔。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出现才是噩梦的开始……
“呃啊……呼呼……”剧烈的疼痛牵扯着他的意识,身下的欲望却让他即痛苦又快乐,“啊……”
“蛇,想要泄了吗?”轻咬着他后背白皙光滑的肌肤,引来蛇奴一阵轻颤,“我来让你解放吧!”手中一紧,牵动蛇奴阵阵轻呼,“……蛇,你的声音……真好听。”
“啊啊……”欲望顿时在炎的手中释放,蛇奴快乐的轻呼一声,随即无力的放松身子,“嗯……”
“蛇……啊啊……好爽……”炎猛力的在蛇奴体内抽插着,“蛇,那个蛇界王子到底让你此一服侍过几个人?他到底抚摸了你这个身体几?嗯?”嫉妒啊,他嫉妒一切人碰这个身体,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会感到这具身体非常恶心,因此每见到蛇奴挑衅自己,自己就会狠狠的折磨他,让他乖乖听话,不断的提醒自己他不过是个奴隶,不特殊,一个与其他宠物一样的奴隶,没什么好嫉妒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不去想,不去嫉妒。
“呃……”释放自己最后的欲望,炎满足的趴倒在蛇奴身上,整颗头都埋入蛇奴的颈项,用力的吸吮着属于他的味道,“蛇……你,好香,我就喜欢这个香味。”
“嗯……?”他的话猛的触动了蛇奴的某个器官,让他无力的撑开眼皮,“香?喜欢?”他说他喜欢?这是什么意思?代表着在他心里自己有着一席之地,代表着他喜欢自己?
“嗯,真的很香。”炎说着,从背后紧紧抱住蛇奴,轻轻的将他翻了个身,面对自己,然后紧紧拥住,那力道仿佛要将他嵌入体内,可却让蛇奴感到前所未有的感动,“你不觉得吗?”
“我,我才不知道。”感觉到小脸燥热,赶紧把头埋入他的胸膛,“……唔……”好痛!
“疼吗?”轻抚着他的背,“这些鞭痕可真碍眼。”炎皱起浓眉,这些鞭痕都是自己为了出气而对他动用的罚,此刻看起来竟是如此刺眼,平时他都刻意的忽略,现在看起来还真烦。
“不,不都是你自己的杰作吗?”蛇奴的声音从炎的怀中传出。
炎微微一愣,随即轻抚他的头发,“谁叫你不老实,不听话。”
“哼,明明是你自己乱发脾气。”蛇奴不服气的顶道。
“你,蛇,你又想和我顶嘴了。”语气邪恶的冷声道,“你不是说过要乖乖的吗?”
“……”哼,如果我乖乖的,那不出几天你就会厌恶我了,不会在注意到我。
“怎么了?”
“没,没什么?”他的气息让蛇奴猛的一惊,拼命摇头,“我,我好累。”
“是吗?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呃?”蛇奴奇怪的抬头,赫然发现今天的炎的确不一样,不再怒目相向的炎看起来竟然有点……温柔?!是真的吗?
“怎么了?”
蛇奴皱眉,轻轻推了推他,“主人要是发泄完了就请出去吧,蛇不敢请主人陪着。”
他的话却让炎将其抱的更紧,“不,我要陪着你休息,你这么乖,我当然得好好疼你。”
“呵呵……”可这样的疼爱能持续多久?
“睡吧!”怜惜的吻了吻他紧皱的眉心,“嗯?你不是累了吗?”
“我……”这样的炎让他招架不住,“不!”蛇奴猛的推开炎,飞快的跳开,却不料后头一空,整个人就这么从床上摔下,“啊……”这床虽然不高,可此刻,却足够让蛇奴痛到不行了。
“呃……”
“可恶!”炎火速起身,一把拉起蛇奴,抱在怀里,“你到底干什么啊?”他愤怒的看着蛇奴,将他放在床上,“真是的。”
“我,我……”
“你什么呀?你不想和我睡觉就直说嘛!我又不会为难你,你有病啊,突然自己跳下去。”炎不爽的撇撇嘴,转身背对着蛇奴说道,“真是的,我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我。”的确,有哪个人在被人虐待过之后还会对那个人有好感?又不是疯子,况且,自己老是一不爽就折磨蛇奴,也难怪他讨厌自己,可,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心情不好就会想到蛇奴被别的男人抱着,抚摸着,只要想到这个,他就像拿他发泄,可每发泄蛇奴皆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这让他更不爽,于是就控制不住伤害他了,事后他也很后悔,但身为冥界王子的他,死爱面子怎么能低头认错,只能逃到看不见他的地方躲几天,说他孩子气也好,反正他就是受不了。
蛇奴微愣,心中划过一丝感伤,于是轻轻走下床从身后抱住炎,“来吧。”
“你,你干麻又下来?”说实在的,这么温柔乖巧的蛇,他还真的不习惯。
“我怕冷。”
“冷?”炎飞快的转身,一把抱起他,两个人躲进被窝里,“怕冷还出来。”
“谁叫你不给我暖被?”蛇奴撒娇的说。
“嘻嘻……对不起,我以为你讨厌我。”没想到蛇奴也有这么可爱的表情,也许他们两个都该敞开心声好好相啊!
“谁叫你突然这么温柔,我不习惯。”
“你不也是嘛?”
“呵呵……可是这样很好!”
蛇奴满足的合上双眸,沉沉睡去,可见他真的很累了……
紧紧拥着蛇奴纤细的身躯,炎心里一阵心疼,抱着他的手臂就更加收紧一些。
“真是的,怎么会这么瘦?”他不是有让人送补汤的吗?
“嗯……”
“蛇。”
“嗯。”微微眯起眸子,蛇奴睡意绵绵的看着他,“怎么了?”
“蛇,永远不要背叛我,不要离开我。”炎怜惜的吻着他,“蛇,你听见了吗?”
“嗯。”
“若是你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不允许背叛,特别是蛇,他绝对不允许他的背叛,“我要你答应我。”轻轻拍着蛇奴的脸颊,“蛇,你醒醒,听我说。”
蛇奴皱起秀眉,睁开碧绿的眸子,“你干麻啊?”真是的,刚刚睡去又被他弄醒,“你不睡就给我滚出去。”
“蛇?”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呃?呵呵……”干笑,“对不起,什么事?”
他僵硬的转折表情让炎哈哈大笑起来,“搞什么啊?蛇,我果然不习惯这样的你,算了,不要求你了,现在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没错,他与蛇之间要好好安静下来相了。
“什么?”这个男人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好?真是想不通,难道他又有新招了?
“蛇,我要你发誓,永远不背叛我,你心里眼里只容的下我一个,不然,不但你,就连染指你的那个人都不得好死!!”炎畜生无害的笑看着蛇奴,“蛇,如何?”
“啊!!”蛇猛的一跳,“我……”他惊讶的看着炎,“主,主人你……”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与烙的事?所以才突然对自己这么好?可若是他知道了的话大可以把他们两个揪出来好好罚,就像置京与绯一样,为什么要玩这么多样?难不成他是想折磨两人的内心,让他们自己说出丑事,可这样有何意义?
“蛇?你怎么了?”轻拍他发呆的脸颊,“你不愿意?”炎皱起浓眉,怒火渐渐在他胸口蔓延。
“我,我……”
“难道你真的背着我搞私情?”炎一把抓住蛇奴的手臂,指甲的嵌入其中,“说!”
“唔……不,不是的。”看来他是不知道,只是单纯的想让自己属于他一个人,可……自己不过是个奴隶,他这么费尽心思做什么?“主人……”
“什么?”
“为什么突然对蛇这么好?”蛇奴轻轻的问道。
“呃?”他的话让炎心头一阵,手上的力道随即放轻,呆看了蛇奴一会儿,突然猛的抱紧,“蛇,原来你在害怕这个?”看来自己过去真的太过分了一点,才害蛇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蛇,对我来说你是不同的,我,这个……”该死,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以前我是以为嫉妒,而你又屡顶撞我,挑衅我,我……我……那个……”该死,他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蛇奴惊讶的抬起头,“主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蛇,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你是不同的,这么多奴隶里面,我只要你的保证,我只要你的誓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要。”可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没想到现在真的做起来竟是如此困难,他堂堂王子能这样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主人你,我……”他该相信他吗?他说的是真的吗?
“总之,不管我说什么你相信我,而我……也相信你。”
“主人……”
“炎,喊我炎。”
“嗯,炎。”算吧,此刻他宁可相信他,即使是短暂的也好。
“蛇,我要你的誓言。”
“好,我蛇奴发誓,绝对不会背叛你。”烙,对不起,我的爱情是自私的!
“哈哈哈……好好好……”炎满意的抱紧他,狂吻着他的唇瓣,“你知道吗?以前我只要一想到有人像这样抚摸过你的身体,我就嫉妒个半死,然后就找你出气,不过……以后不会了,只要你乖乖的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就会像疼烙一样疼你。”
烙?原来自己在他心里与烙一样吗?
“蛇?怎么了?”
蛇奴抬眸:“炎,我和烙是一样的吗?”
“嗯?”炎不明白的皱起浓眉,“什么一样不一样?”他疼烙,是以为烙乖巧,纯真,而他疼蛇奴却并非因为这些,而是另一种感情,至于是什么感情,他目前也不懂,也许是喜欢他吧!不过现在他懒得细想。
“在你心里,我和别的奴隶一样?”紧咬着下唇,蛇奴提高音量说道。
“嗯……”炎皱眉思起来,“这个嘛……”
“哼,还是一样的吧?”他只是因为驯服他而高兴罢了。
“不,”
“呃?”蛇奴的心被重重一撞,“那……”
“有点不同,你是唯一一个敢忤逆我,跟我顶嘴,挑衅我的奴隶,也是奴隶中最特殊的一个,我很难不注意到你……这个,还有哪里不同嘛……我也说不上来。”
“哦,是吗?”在他心里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一点点那种感情嘛?“炎,你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嗯?”喜欢?
“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嫉妒?”蛇奴冷声说道。
“你可是奴隶中第一个被允许喊我名字的人哟,你还不满足?”其实让蛇奴喊自己的名字全是死心作祟,因为他不喜欢听蛇奴喊自己主人,那会让他不爽,“主人”这两个字从蛇奴口中喊出仿佛像在讽刺。
“我该荣幸吗?”蛇奴挑高秀眉。
“蛇?”他的语气让炎不快的皱眉。
“喊你的名字我该感到荣幸吗?既然在你心里我和别的宠物并没什么不同,那我宁可仍喊你的名字。”
“蛇奴,你别得寸进尺,我给你的感情不会超过我的限度,你一个奴隶难不成还要我爱上你?”炎有些火大的爬了爬长发。
“没错!”
什么?
炎惊讶的看着蛇奴,只见他眼中充满了挑衅的光芒,“蛇,今天我不想和你吵,你也累了,休息吧。”他说过不再罚他的,也说过要好好相,因此现在,他不想生气!
“我没和你吵,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蛇奴炙热的眼光仿佛要将炎燃烧。
“你累了。”
“我不累……”纤细的手臂轻轻环住炎的宽肩,“炎……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告诉你,这是我的秘密。”
“秘密?”这个词果然引起了炎的注意,他浓眉一挑,一把抱住蛇奴,“你这个小奴隶竟会有秘密?告诉我,是什么秘密?”蛇奴向来不服他,倔强的个性更是不得不让他折服,即使自己在怎么折磨他,他都不曾向自己求饶,这样的蛇奴竟然有秘密他还真感兴趣呢,“说啊!”
“这个秘密在我心里埋藏了很久,是我生命的支柱。”蛇奴轻咬他的锁骨,“炎,你想听吗?”
“嗯……啊……”可恶!蛇奴的挑逗让他全身开始冒火,“蛇,别,别再动了,你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吗?哦……”此刻,从他口中冒出的气息都是火热,火热的。
“呃……啊……”修长白皙的长腿紧紧的圈住炎的腰迹,“炎……炎……”
“蛇,你好有精力……啊……”咬住蛇奴胸前的蓓蕾,手中握住的是蛇奴已然勃起的欲望,那仿佛排山倒海的欲望快要让他失去理智,这欲望比刚才更加强烈,仿佛要将蛇奴融入体内,“啊啊……不行,蛇,我要进入,现在,马上……”
“唔……炎……”整个身子被炎翻过,后庭顿时传来一阵伴随这快乐的剧痛,“唔唔……啊啊……炎……”
“呵呵……蛇,你后面好紧啊!?即使被人玩过多。你还能这么紧果然厉害……啊……”
“炎……我,我……啊……没……呃啊……”
撑开蛇奴的双腿,那勃起的欲望顿时毫无遗漏的呈现在炎面前,炎激动的握住它,“蛇,你的身体可真老师啊!”
“啊……啊啊……炎……炎……我,啊……”
“来,先把它们合上。”
“呃……唔……”霸道的唇瓣猛的紧锁蛇奴有些红肿却更诱人的唇瓣,“唔……嗯嗯……”
“蛇,你真乖……哈哈……”大手不停的在蛇奴最敏感游移,让蛇奴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啊啊……啊……炎,炎……”体内的勺热正在催促这他的欲望,他需要释放,“呼……炎啊……”不安稳的扭动着身躯,蛇奴朦胧的双眼哀求的看着炎,“炎……给,给我……”
“呵呵……”炎用力的在他纤细的腰迹吸吮着,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仿佛在霸道的宣布自己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蛇,你的声音……真好听……”说着,大手在他大腿内侧猛的一捏,成功的引来蛇奴一阵好听的轻呼。
“啊……唔……痛……啊……”
将蛇奴的腿撑开到最大,让他的分身及那粉红的秘穴袒露无疑:“蛇,你看,你已经这么兴奋了。”轻触他的秘穴,引来蛇奴阵阵骚动,“蛇,你好敏感啊!”
“唔……啊啊……炎,不要……啊……”后庭突然被两根手指霸道的撑开,疼痛却又带着快感让他痛苦不已,“啊……啊啊……”
“炎……不……不行了……”
握紧蛇奴兴奋的勃起,用力的上下揉捏着,另一支收则在蛇奴的秘穴不停的挑逗,让蛇奴兴奋的连呼吸都加快不少……
“啊啊……不,我不行啊……”
“呃,蛇,你这么会的要泄了啊?”炎邪恶的看着手中属于蛇奴的白色液体,“嘻嘻……接下来,轮到我了哟……”说着吻上蛇奴微启的唇瓣,紧紧扣住蛇奴软绵绵的身体,“蛇,我要进来了哟……”
“啊啊哇……痛……啊啊……好痛……呜……”泪水与汗水不断从脸颊落下,已让他分不清何为泪水,何为汗水,剧烈的疼痛中却伴随着让他更加恋恋不舍的快乐,“啊啊……炎,快点……啊,再快点……唔……”
“啊……好热啊……蛇,你里面可真……热……蛇,你知道吗?这么多奴隶里,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如此兴奋的,更是第一个敢忤逆我,敢和我顶嘴,挑衅我的,每你逼的我想杀了你之时,我却又下不了手,要是别人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所以,你是特殊的,不能给你再多了,不再伤害你,疼你已经是我赐予奴隶的极限了……啊啊……”欲望在蛇奴体内发泄,让炎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啊哈……炎……”无力的任由炎紧抱着,迷离的双眸找回了一点点焦距,却情的看着炎,“炎……”
“嗯?”抽出子的欲望,紧拥着这个身躯,“蛇,你想说什么?”
“我……嗯……”话音为落,人已失去知觉。
“蛇?诶……”今天真的是累坏他了。亲亲吻去蛇奴额迹的汗水,炎宠溺的抱着他,“蛇,在奴隶当中,你与烙是我最喜欢的。”
身为一个冥界王子,他能给的就这么多了,对于一个奴隶,已经达到极限,占有,掠夺,他向来霸道,因此以后也不会改变,蛇要的“爱”他没有,亦不会给。
“蛇,做好你身为奴隶的本分就好。”
室内的春意毫无遗漏的收入门外人的眼底,仿佛的刺痛着那粒爱人的脆弱之心。
悄悄的远离那另自己伤心的地方,烙紧紧抓住心口,“蛇,你打算抛弃烙了吗?”其实他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蛇爱着主人,因此,只要主人稍微对蛇甜言蜜语几句,蛇便会心软,蛇本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人,看来这自己真的被抛弃了……
“蛇……呜呜……烙,好爱好爱你啊……呜呜……”软软的蹲在角落,抱着双腿哭泣,“蛇……”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什么勇气看到了最后,大概是因为已经惊讶的呆住了,但心真的好痛。
“蛇……”
算了,对他来说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四
这些天来,炎对蛇奴的态度有着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很快的,炎突然对蛇奴宠爱有加就不再是密码,不但是炎宫,就连魔界天界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心高气傲的炎能如此疼爱一个奴隶还是破天荒的一遭,因此引来不少人的侧目与羡慕眼光,不过更多的则是不解,不明白为什么炎会突然改变了态度,不过他是主人,谁也不能说什么,若是置疑他的话,谁知道他会不会一个火大就拿自己开刀,所以,明则保身派的人便是选择视而不见,即使心里对蛇奴再嫉妒也忍忍算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那个蛇精到底用了什么魔法?让主人突然这么宠爱他。”
“就是啊,你没看到主人疼他的那个模样,我都从没见过耶,就连烙都不曾这样被对待过耶,我昨天还看见主人喂他吃葡萄耶!真是太可恨了!”说话的是炎的奴隶之一,一名长相清秀的男孩,围在他身边的三四个漂亮的美少年也是炎的奴隶,他们此刻正愤愤的数落着自己被冷落的根源――蛇奴。
“真是恶心,你都没看见他的那个骚样,恶心死了。”另一个亦愤愤的说道。
“哼,就是……主人一定是暂时被他迷住了,等主人厌倦了他,我们一定要好好整整他。”
“嗯嗯……呃?烙?!”其中一个蓝衣少年眼尖的扑捉到一抹纤细的身影,忙大声的喊道,“烙!!”
“烙?”其他人亦好奇的看了过去,果然见烙正捧着一堆事物走过来,一伙人对望一下,随即把烙围在中间,“烙?你做什么?去哪儿?”
“呃……蛇身体不舒服,我给他从晚餐过去。”烙老实的说道,“那个……麻烦你们让一下好吗?”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与这些人接触,因为他们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他喜欢听的。
“啊?”一伙人睁大双眸,“你说什么?你要给那蛇精送晚餐?你有没有搞错啊?”刚才的蓝衣少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烙,你难道不知道就是那蛇精抢走了主人对你的宠爱吗?现在你自己被主人冷落了知不知道?”
“对啊,烙,你干麻这么善良,你因该好好整治那个蛇精,好让他知难而退嘛!”
“嗯,我们支持你的,烙,我相信主人应该只是一时被他迷惑而已,那蛇精摸起来冷冰冰的,主人一定还是更喜欢你的。”
“我,我……不……”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让烙一下子应付不过来,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蛇他……”
“烙,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
“呃?”是啊,此刻他的心在滴血啊!不过那都是为了蛇,可是他的痛苦谁能理解。
“烙……”
“够了!”烙沉声喝道,“你们都没事做了嘛?”
“哼,我们不过是主人的奴隶,除了在床上还有什么事可以做?”众人不屑的冷哼,“现在主人宠着那只蛇精,我们就更加没事做了,哪像你,居然还去照顾那蛇精,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你没见他那骚样,多恶心……”
“住口!”烙难得发怒的吼道,“不许说蛇的不是。”
“哟?你还替他说话?”
“请让一下。”烙看着手中的饭菜,“等会儿凉了不好吃。”这可是他亲手为蛇做的,要是凉的真的不好吃,他可不希望受到蛇的批评,“麻烦大家让一下好嘛?”
“烙,你真的很奇怪耶!明明就是他抢走主人,你为什么还对他这么好,给他送饭,好像是他的佣人似的。”白衣少年撇撇嘴拉着蓝衣少年,“殷,我们走,不管他了。”
“哼,好心没好报。”
“切!”一群人没趣的看了他一眼便结伴离开。
“这样好吗?”
突来的声音让烙猛的一惊,“夜?”
夜一脸无所谓的摊摊手,“呵呵,真巧。”
“嗯。”烙轻轻点头,朝夜笑了笑便准备离开。
“烙,我说这样好吗?”闪身挡在他身前,“诶……算了,你想哭的话就找我吧!”也是,在这里也只有他能了解烙。
“谢,谢谢。”复杂的收回视线,低头匆匆从他身边走过。
“烙,放弃吧!蛇不会属于你的。”
心,仿佛被人狠狠剥开……
“……”
“烙,不论什么时候,你来找我,我都愿意陪你。”夜的声音仿佛被施了什么魔法般让他的心疼的无法呼吸。
“夜,我……”
“你与死去的妹妹很像,都是这么痴心,我不希望看见你步她的后尘。”那个女孩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就是她执着的爱让最后只能死在自己心爱的人之手,而烙与她很像,默默的爱着,无怨无悔,他真的不希望看见他这样。
“说到痴心,我还比不上蛇。”
“他那是自私!”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烙转身,清澈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夜,“如果对方不是主人,我一定会反抗,但……面对主人,我,我胆却了……”
“烙,不管怎么样,我会站在你这边。”
“夜?”
“呵呵……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成为另一个白。”夜无奈的笑着。
“谢谢。”烙微笑着抬眸,“谢谢你,夜,真的。”
“嗯。”
“那我走了哟!”说着捧着手中的食物匆匆走人。
“嗯!”
“唔……”睁开干涸的眸子,入眼的是一张漂亮可爱的小脸,蛇奴不由得皱起秀眉,“烙?”
“嗯!”烙扶他坐起,“我给你带晚餐来了,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烙拿过旁边的食物,放在蛇奴面前,“蛇,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哟。”
看着这些事物,蛇奴重重的叹口气,“烙,我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以后不要老是给我送东西过来了,你又不是我的下人,被人看见不好。”
“可,可是烙真的很想替蛇做点事。”紧抓着心口,他的心好痛,“蛇,你吃吃看喜不喜欢。”
“烙,我,我们……”可恶,他该如何开口,怎样才能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让烙自动离开他,可……想来想去除了直说根本没有别的方法,“烙,你听我说……”
没等蛇奴说完,烙已夹了一块东东放入蛇奴口中,然后期待的看着他,“如何?好吃吗?”
“嗯……”蛇奴低着头,看着盘中的食物,“烙,这些全部是你自己做的?”
“嗯。”他可是学了好几年才学会做这么好的事物的,这一起都是为了蛇,他的人生若是没有蛇一定会不再光彩,“蛇,这都是你最喜欢吃的哟,如果你喜欢,烙每天都可以煮给你吃。”烙开心的笑着。
“烙,你听我说。”蛇奴放下手中的食物,认真的看着烙,“烙,”
“蛇?你不喜欢吃我烧的菜?”烙眼中透露着担忧看着他,“是不是烙哪里做错了?可是我明明是按照师父教的做的呀,不会错的嘛!难道是忘记放盐了?”烙说着说着便手忙脚乱的品尝起食物来,“哎呀,没有嘛,呵呵……大概是不合蛇的胃口吧!?烙,烙这就拿去重做……”
“烙!!”实在看不过去,蛇奴一把拉住欲走人的烙,顿时,所有的碗盘皆掉落满地。
“啊!!对,对不起,烙会清理掉……”烙忙低下身开始收拾,却被蛇奴一把拉住手臂,一个用力将他真个拉入怀中,“呃!”
“烙,别这样,事实我们总有一天要面对的。”蛇奴紧紧抱住颤抖的小小身躯,“别这样……”
“什么事实?蛇?”烙抬眸静静的看着蛇奴,“蛇?”
“烙,我们不该再这么下去了,我们都是炎的奴隶,若是被发现炎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烙,忘记我好吗?”
“蛇?你是不是不要烙了?”他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的崩溃。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啊,请你忘记我们这份虚无的感情,不要再执着了,好吗?”蛇奴怜惜的亲吻着他的额迹,“乖,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但……”
“呵呵……”烙轻笑着推开蛇奴,没有泪水,没有哭泣,没有任何抱怨,更没有生气,他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我明白了。”
“烙?”他怀疑他是真的明白了吗?蛇奴担心的伸手想拉过烙,却被他瞬间逃开,“烙,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他不想伤害烙,但他也不想失去炎。
“蛇。”烙的声音显得有些苍白。
“嗯?”
“我爱你。”
蛇奴的心猛的一阵,再也忍受不了的冲上前,一把将他抱入怀里,“烙,你知道吗?你总是让我怜惜,让我不舍,好几我都想结束这段恋情,可我不舍啊,我不想你收到伤害啊,烙,答应我,别这样,以后我就是你的大哥,好吗?”
“大哥?”
“对,大哥。”
“不要,”烙在蛇奴怀里猛摇头,“我,我只要默默的爱着蛇就好了,不要什么大哥不大哥,我不要求蛇爱我,不要求每天守在蛇身边,我只要能远远的看着蛇,能爱着蛇,就够了。”
“烙……”他没想到烙对自己的感情竟这么,这叫他如何放的下手?
“烙,这样的爱太辛苦,你不必这么折磨自己,况且,我不值得你来爱。”蛇奴轻轻抚摸他的长发,“答应我,放弃这份感情。”
“抱我。”
“啊?”
“最后一,让烙死心,用最残酷的手段要我,让烙觉得蛇恶心,让烙彻底死心。”烙哀求的看着蛇,那模样让人不舍拒绝,仿佛拒绝他是多么不人道的事。
“我,”蛇奴的皱起眉心,“烙,你想哭就哭吧!”
“不,烙才不会哭,烙不能让蛇认为烙是这么软弱。”烙舔舔的笑着,吻上蛇奴的唇瓣,“蛇,抱我……”
“好,最后一。”最后一吧,他满足他。
“蛇,我爱你……”
“烙……”他的感情如此之,他要如何还给他?让他伤心自己是满心的不舍啊,可对炎的感情却又放不下,他爱着炎,而烙又爱着自己,这让他根本无从选择,可为了保证烙的安全,只有让烙放弃。
炎的个性他了解,一旦发现自己的奴隶背叛,他一定会疯了似的惩罚,他死没关系,可烙……他不希望烙因为自己而死啊!
(……我,蛇奴发誓永远不会背叛你!)
好个蛇奴,好个永远不会背叛,好一个发誓!!
而愚蠢的是自己居然会相信他,竟会被他那时的坚定眼神所迷惑,轻而易举的相信了这个该死的奴隶的誓言,想来自己是多么愚蠢,多么可笑,竟会相信一个奴隶的话!
冷冷的看着里面那两具缠绵在一起的身躯,听着那淫荡的呻吟,他真想冲过去将那两个背叛自己的人碎尸万断,最好永不超生,可为什么他的脚却仿佛千斤重?!
蛇奴,这就是你说的永远不会背叛?这就是你对我的忠诚?哼!今天我总算看清你了。
亏他还傻傻相信他,不但每天哄他,还一个劲的对他好,宠他,溺他,不但如此,更可恨的是自己竟乐在其中,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身为奴隶的男人竟然勾引自己的奴隶,还在那张原本应该属于两人的床上发出淫荡的声音。
“蛇,你的承诺还真短暂啊!”才没几天他就露出狐狸尾巴了?他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耐不住欲望了?
“呼……烙,你还好嘛?”蛇奴拥住身下的烙,“烙。”
“嗯……”烙无力的摊着,“蛇,我爱你!”
“烙,我……”
“贱人!!”怒吼仿佛要贯穿两人的耳膜,骤然响起,高大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你们两个贱人!”
“啊!!”炎充满怒火的眸子仿佛要将人活剥,让烙猛的一惊,身子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主,主人?”怎么会?主人不是受狼族邀请去妖界了吗?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出现?
感觉到烙的颤抖,蛇奴紧紧的抱住烙,私事被揭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在害怕,面对这样的雁,心里的害怕更是逐渐延伸,他不敢想,更不敢猜测,炎会如何对待他们,但至少他得为烙求情,他是无辜的,一切的罪恶由自己而起,不该让烙受苦,“主人,你回来了?”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近被捉奸在床了,他完全无力辩解。
“是啊,我怕你一个人孤单,赶着回来陪你。”高大的身影仿佛黑暗中的阴影,缓缓朝两人靠近,不难感觉出伴随在他周围的浓浓杀气,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仿若魔鬼,“可没想到你一点都不寂寞嘛!还满足的很。”炎冷冷的轻哼一声,向蛇奴伸出手……
“主人!”烙挣开蛇奴的手,一把抓住炎的手,“主人,是烙的错,是烙勾引蛇,不是蛇的错,蛇根本不喜欢烙,是烙自己一厢情愿,请,请主人不要责怪蛇,烙愿意承受一切责罚,请主人……哇啊――”
“住口!”健壮的长臂狠狠的拉起烙纤细的身子,“你没资格说话。”不满血丝的眸子仿佛要滴出学来,“亏我平时对你这么宠爱,你居然给我做出这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这个贱货。”手臂一振,狠狠的将烙如同破布般甩出。
“烙!!”蛇奴惊呼一声,飞快的下床,冲过去,却仍没法解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烙重重的撞上墙壁,缓缓滑落,“烙!!”
“唔……咳咳……蛇……”
“烙!”蛇奴慌张的抱起烙软绵绵的身躯,“烙,你怎么这么傻?明明就不是你的错,你干麻一个人承担?”好后悔,好后悔,当初真不该脱他下水,正是自己的自私害了他啊!
“蛇,我爱你……真的……唔……”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滑落,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之上,形成刺眼的红色,“蛇……”
“炎,你放过烙吧,是我耐不住寂寞,是我找上烙,不关他的事。”第一,他低声下气的跪在炎面前“求饶”。
炎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他,“哼,”用力的将他拉入怀中,“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逃。”冷冷的声音仿佛在宣布死亡名单,让蛇奴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烙他是无辜的,一切的错在我,我……唔……”求饶的话在下一刻被霸道的唇瓣吞没,“嗯……”烙,烙……这个吻没有任何温柔,不带任何感情,它,仿佛是个惩罚之吻。
“没错,一切错在你!”大手猛的掐住蛇奴纤细的脖子,顿时让他无法呼吸,“……我要好好惩罚你们,不过…别急,一个个来。”
“啊哈……不……不是烙的……”错字未出口,整个身体已被炎一把抱起,“炎……”
“不要叫我炎,你不配。”冷冷的将他丢上床,“你有种背叛我就得承受得起我的惩罚。”说着,转身走向烙,毫不怜香惜玉的拽起他虚软的身躯,“哼,这样都不行了,你的痛苦还在后面。”抓着他的长发将他丢在一边,“好好看着,看看我是怎么上他的。”
“啊!”睁开沉重的眼皮,就见一双充满不舍的眸子,“蛇……”
“炎,你。”
“你给我闭嘴。”一把掐住蛇奴的下颚,“我说过,你没资格喊我的名字。”
“是,是我的错,请你放了烙。”烙,对不起,对不起……视线慌乱的从烙身上移开,“我愿意接受一切的惩罚。”
“我说过,背叛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猛的压倒他,将整个重量都让蛇奴纤细的身子承受,仿佛存心要将他压扁,周身的怒火似乎永远都浇不灭,“你欲求不满嘛?是不是我操的你不够爽?”不满血丝的眸子仿佛恶鬼般盯着他,“放心,今天就让你尽心。”
“唔……唔??”嘴巴被一个硬物阻塞,让蛇奴想叫也叫不出,只能恐惧的看着炎手中那恐怖的东西。
“呵,我这个人还算温柔,从来没想过要对自己的奴隶用这东西,可既然你欲求不满……”邪笑着冷声道,“今天就让它来满足你,你这个淫荡的小东西!”在蛇奴苍白的脸颊上轻轻一弹,满意的欣赏着蛇奴恐惧的眼神,“原来你也有这种眼神啊?”
“不……”那是什么鬼东西,不但粗大,周围更是不满小刺,光是想象就已经可怕了,要是那东西完全进入,不被捅破肠子才有鬼,“……你,你杀了我吧!”受够了,他受狗了,从成为奴隶开始,他就不曾有过好的待遇,从没人把他当人看,他已习惯,可……即便自己在倔强,他也无法再忍受了。
他不会求饶,只求一死!
“杀了你?”炎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太便宜你了。”用力的将他翻了个身,用手中的东西对准蛇奴的秘穴,刺入……
“不,不……不要啊!!!”
五
好黑,好冷……这是哪里?我死了嘛?可,为什么连死了都不让我见见一点点微弱的光芒?!我不是个好人,却也不是个极坏的人,我不过是个可怜的奴隶,没错,我自私,但……爱本来就是自私的啊,我爱一个人有错吗?难道就因为父母的错误就注定我的一生?这太不公平了,我不过是想爱人和被人爱,我有错吗?
好痛!
这么辛苦的爱,就放弃吧!
放弃!?谈何容易!?那是身为奴隶的他唯一一真爱,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可不论是身还是心,我都无法再忍受那种痛苦了……
“呃啊……呼……”
“蛇,蛇,你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吗?”纤细的手臂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蛇。”
“唔……”缓缓睁开眸子,一张漂亮可爱的脸庞随即入眼,“烙。”猛的起身,一把抱住眼前的人,“太好了,你没事,你没事……”抱着烙的手在颤抖着,梦中的情景不断的重复,他看见烙正在受苦,正在受折磨,而身为罪魁祸首的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个男人折磨,侮辱。
被他抱着的感觉令他终身难忘,自从两人逃离冥界已有三年之久,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知道蛇从没忘记过对那个人的爱,他的心早已在那个人身上遗落,而自己唯一能作的就是陪着他,看着他,在他伤心的时候给他安慰,在他难过的时候让他开心,而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留在他身边,因此,这样就够了。
“我没事,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感到浑身寒冷,那根泛着阴冷光芒的带刺男形幸好没进入蛇的身体,不然他真不敢想象满身浴血的蛇,那会让他心痛,而……自己,那种痛苦虽然仍心有余悸,但一切都过去了,他并不后悔。
“嗯,过去了,烙,我会保护你。”紧紧的抱着这曾经因自己而被残害的身躯,内心是万分的不舍与心痛,“烙,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而我,也不会舍弃你。”烙的痛苦是无法形容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自己的罪孽永远无法形容,对他永远无法补偿。
“蛇,别撒娇了,起来吃饭了哟。”烙轻轻推开他的手,“好了啦,等会儿你上班要迟到了哟。”
“嗯。”缓缓起身,穿上烙为自己准备的衣物,“烙,最近怎么没见夜来?”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仿佛陌生却又熟悉的形象,让蛇不禁失神,当初的碧绿长发已被自己剪短,用法力变成了黑发,精致的脸庞依旧如息,只是多了几分伤感,不再是过去的倔强,他变了,是炎和烙改变了自己,而,身边的烙,除了脸上多了一道狰狞的疤痕外什么都没变,还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良。
那道疤痕从左眼上方绕过左眼一直延伸到纤细的颈子,只差一点点那双美丽的眸子就会被毁,想起当时血腥的场面就让他恐怖,他不知道炎到底对烙做了什么,只知道当自己被夜救出,来到烙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后庭还插着那原本应该在自己体内的长形,左边脸颊满是鲜血,全身上下更是到都是伤口,更可怕的是……
不,不敢再想了,三年来,他每天都沉静在那血腥的回忆当中,对烙的不舍,对烙的后悔,一切的一切,自己除了永远陪着他,再也偿还不了,自己的爱无法给他,可他会试着去满足他,关心他,保护他。
烙轻轻的梳理着蛇奴的发丝,“夜?他已经好久没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当初要不是夜冒着背叛主人的生命危险救他们,他们现在一定是身首益,可事情总是隐瞒不了,虽然炎现在不知道,但若是夜每天都来,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
“还是不要来的好。”蛇奴起身来到餐桌前,“哟,烙,今天的食物好丰富呢!”
“嗯。”抱住蛇奴的颈项,亲密的亲亲他的脸颊,“对哟,因为蛇喜欢吃啊,来,吃吃这个,啊――”
“啊……唔,嗯……好吃。”
“只要蛇喜欢,烙永远都会替蛇做饭做菜。”
“嗯,烙乖。”大略的吃了几口,放下餐具,“好,我去上班了,等会儿迟到了又会被老板骂的,你要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哟。”蛇奴轻拍了下烙的脸颊,疼惜的轻抚那道伤痕,“……对不起。”
握住他的手,“你又来了,不就是一道疤痕嘛!就让你耿耿于怀,况且现在都不痛了。”
“嗯。”可谁能想象他当时的痛苦。
“好了啦,你可以走了啦。”烙起身将他轻推到门口,“记得早点回来吃饭哟。”
“好,你乖乖待在家里哟。”
“好。”
“要买东西等我回来再陪你去哟。”他不相似烙再出什么事。
“嗯。”烙用力的点头,目送蛇奴离开。
蛇,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拉起衣袖,一道黑色的蜈蚣印记仿佛活的似的盘旋在那纤细的手腕之上,那是炎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属于叛徒的印记,亦是他对自己的惩罚,这个印记曾被冥界,天界,魔界称为“禁忌”,那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咒文,原本是青白色的蜈蚣在完全变成紫色之后,身中印记的人便会吐血而死,因为它仿佛有生命似的吸取着人的生气!
关于这个他没敢让蛇奴知道,他害怕蛇会受不了,因此,他会在蜈蚣将要变成紫色之时离开蛇奴,到一个没人任何人存在的地方,静静的死去……
阴森的冷风仿佛冤鬼的哭泣,呼呼地从冥界最底层传出,让人不由得直打冷战,偶尔更有息息簌簌的东西不知从哪个地方闯出,从你脚边滑过,这里连地狱的人都不敢轻易进来的地牢,此时正被囚禁着一个等待死亡的人。
啪――
气氛的一掌打在那苍白的脸上,原本就虚弱的人更是被这一掌打刀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狠狠的抬高长腿往那人肚子上一踢,周身的怒火仿佛千年不灭,冷冷的看着地上仿若死人的夜,“你好大的胆子。”一把抓起那凌乱的长发,“竟敢放走我的奴隶,不但如此,你还给我隐瞒到此时?看来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嗯?”
“唔…咳咳……”大口的鲜血不断的从苍白的唇瓣涌出,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同情。
“说,你把他们两个藏到哪里了?”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的被判,更恨的是被判自己的竟是自己的奴隶,还接二连三的被判自己,到底,他错了什么,要他们对自己这么不满?
这一切的被判,他都可以不计较,可心里却对蛇奴的被判永远放不下,三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想着他,他的声音,他的身体,他的温柔,他的倔强,还有他的叛逆,他的一切都让自己无法忘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自己对那个奴隶真是如此不同?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个一个的被判我?”
“主,主人……”细小的声音仿若蚊鸣,在这里却能让人听的一清二楚,“蛇,蛇他……”
“说,他们在哪里?”
“夜,夜可以说……可是……可是主人必须……答,答应夜不伤害……他们……唔……”不然他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他们应该受到惩罚。”炎冷冷的看着他。
“不……不,主人……这,这一切都是……是因为……一个……字……”
“什么?”
“爱!唔咳咳……咳咳咳……”紧紧抓住炎的衣襟,“主人,请答应我。”
“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会开夜的手,“被判我是因为爱?这是什么理由,奴隶没有爱人的权利,奴隶与奴隶相爱更是荒谬。”奴隶不需要爱,奴隶只要绝对服从,他的奴隶更不需要爱,爱这种东西太虚幻,太荒唐了。
“主人,你会这么……在意,不就是因为……爱嘛?”夜的手攀上炎的裤脚,“若你对蛇……没……有爱,没有……没有感情,又何……何必在意?你大可以放着……不管,可你嫉妒了,你……嫉妒……一切碰过蛇的人……主人,你爱着蛇,难道……啊!”身子被一把扯起,狠狠的甩在一边,那种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窒息,夜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疼痛。
“身为奴隶,你没资格说我,还有……”拽起长发,“我,没有爱,更不会去爱上一个奴隶。”
“我爱……爱烙……一直都爱!”
“什么?”高大的身躯明显一振,炎惊愕的看着他,“你爱烙?”该死,他的奴隶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给他爱上别人了!看来是他的调教出问题了。
“一直……”要是不爱他,他就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放了他们,送他到人间界,又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去人间界看他们两个,每去人间界他都无法预测回来之后会不会被发现,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他只是想见他,看看他过的好不好?虽然把烙送给蛇他很不甘心,可,只要烙开心他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交出灵魂,他都愿意……
“那你还……”可恶,他太失败了,败给了这些奴隶的爱,败给了他们的感情,可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强烈的爱呢?他不明白,为什么夜宁可自己受尽也要成全烙?
“主人,奴隶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并不是……不是人偶,我们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真……都要强烈……或许……主人你不明白……”夜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流逝,“请,请不要……要伤害……烙……求求……求求你……”虚弱的手无力的垂下。
“你倒是很痴情。”炎冷冷的勾起一抹冷笑。
“……主人也会害怕真心……唔啊啊――”
“不许再说了。”没入他心口的手,狠狠的一转,捏住了他的心脏,“什么爱不爱的?根本就是你们被判我的借口,哼!”猛的起身,托起他的身体,“什么真心?现在我要惩罚被判者,既然你不肯说,我就让你的身体告诉我。”剥心术,这是冥界的一种邪恶的禁忌魔法,即残忍又恐怖。
捏住心脏,撕裂身体,来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这曾经被阎王禁止的法力此刻被炎加诸在了一个奴隶的身上,是因为不愿意承认,或是逃避,他已经不清楚。
“唔……”
烙……真想再见你一面,就像第一见面一样,你朝我羞涩的微笑,仅仅是那样一个微笑就让我沦陷,我爱你,真希望能让你知道我的心意,不过也许你知道了不会开心,所以这份爱意,我带走了,它将与我的灵魂融合,永远陪着你!
此刻,我的身体被撕裂,却已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痛楚,脑海中浮现的仅是你的甜美可爱的笑容,这一真的是永别了……不过我,无怨无悔,希望蛇真的能给你幸福啊!
“人间界!!”撕裂了这个奴隶的身体,得到的竟只有这么一点点信息,人间界这么大,他要如何找起?
俯下身,看着那一地的鲜血与被自己撕裂的身体,他的心犹豫了,夜的话并不是没有起到作用,至少他的话让自己真的动怒了,而动怒的原因则是自己的逃避与不愿承认。
夜……
他是一个美丽的人,比烙,比蛇都美丽,他的美,妖艳而不娇,却总是默默的低头不语,让人无法知道他的存在,让人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他总是默默的跟着自己,可他的心却永远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这样的夜,爱的羞涩,爱的无怨,他有错吗?
爱,是什么?
看来身为主人的他还得好好研究这个问题了。
“烙,我回来了哟!”又是无聊却又充足的一天,在人间界他每天都这么过生活,早上被烙挖起来上班,下班后则早早回家吃烙为自己做的饭菜,这才是他最喜欢,最想要的生活,有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爱的是烙,而不是身为冥界王子的炎,或者自己爱的是一个平凡的人也没关系,可偏偏执着的自己不能放下对炎的那份感情。
“烙?你在吗?”难道是出去了?不是说过等他一起回来一起出去买东西的吗?
放下公事包绕过沙发到都找不到烙的影子,蛇奴疑惑的皱起眉心,烙平时一般都不会出去,而且自己又说过了一起去的,所以他更不会一个人出去,即使是要出去也定会留个小纸条,今天怎么……
“难道……出事了?”蛇奴担心的起身冲入房间,却不料在经过厨房时看见一抹纤细的身影,“烙?!”飞快的冲过去,颤抖的伸出手臂抱起倒在地上的烙,“烙,烙……”
“嗯……”
“烙!”蛇奴轻轻的拍打他的脸颊,“你怎么了?”
“蛇……”掀开沉重的眼皮,烙露出一抹微笑,“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在蛇奴的掺扶下起身,“对了,今天想吃什么?”
蛇奴小心翼翼的跟着烙,生怕他又晕倒,“烙,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看医生?”这些日子他也是工作太忙了,没多注意烙,所以不知道他生病了,才没发现他晕倒。
“呵呵……”烙好笑的看着蛇奴,“蛇,你真可爱,我是精,怎么可能生病?”烙穿好衣服,“蛇,走吧。”
“啊?”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一起去买菜的吗?”烙拉起蛇奴的手,“走啦,难道蛇不饿吗?”
“嗯。”牵着自己的手竟是如此冰冷,仿佛随时都是会消失,“烙,你一定是病了,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看看。”蛇奴二话不说,反拉起烙的走,匆匆往门外跑去。
“蛇,我没事啦,”烙在蛇奴后面无奈的大喊,“蛇……啊……”突然,一阵头晕,让他差点摔倒,“蛇……”
“烙?”蛇奴飞快的抱住烙虚弱的身躯,“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事,没……”
“烙,烙。”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生病了?
横抱起烙,飞快的的拦了一辆车往医院赶去。
充满药水味的医院内,蛇奴紧张的抓着烙的手不放:“医生,他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
医生拍拍的他的肩膀:“他没事,只是太累了才会晕倒的,而且还有点贫血。”
“贫血?那是什么?”在人间界三年,他自认学会不少东西,但还是有很多东西不明白的,“医生,他会没事的吧?”现在,烙是他的精神支柱,要是没有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他会崩溃,彻底的崩溃,他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变得这么软弱,但他知道,要是失去了烙,他真的不行。
“嗯,他会没事的,你放心吧,只要多休息几天就会好的。”医生和蔼的微笑着,“好好照顾他吧。”说着便转身出去。
亲吻着烙的额迹,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落下,“烙,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我该怎么办?烙,我不能失去你啊!”
“唔……”
“烙!”一听见声音,蛇奴马上凑了过去,拿起身边的水用嘴喂入烙的口中,“烙,烙,你醒醒,醒醒。”
“呃……啊啊……不…不……”
“烙,你怎么了?”拭去烙额头的冷汗,蛇奴不舍的紧紧抱住他,“烙,不要吓我,你醒醒,求你醒醒……烙。”
“啊啊!!”猛的睁开眼睛,抱着自己的手顿时让他安心不少,蛇奴的气息仿佛是他的镇定济,“蛇。”一把抱住蛇奴,在他怀中哭泣,“蛇,我,我刚才梦见夜,夜他,夜满身都是血……蛇,我好怕,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蛇,会不会,会不会夜放我们出来的事被主人发现……蛇……呜呜……”
“烙,不怕,不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轻拍他的后背,蛇奴心疼的安慰,“不会有事的。”
“蛇,要是夜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烙,乖,别想这么多,你需要休息。”蛇奴轻轻的吻着他的唇瓣,“过几天,过几天夜就会来看我们了,夜他不会出事的。”其实夜放他们出来的事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而依炎的个性一定不会让夜好看,可他们能帮的了什么?
或许,夜真的出事了,那么……
心头猛的一颤,抱着烙的手臂微微缩紧。
“烙,我会保护你的。”
“嗯。”
“烙,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欠烙的太多了,但他会在之后的日子里一点点补偿给他,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这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已注定,自己对炎的感情或许永远都得不到回报了,但烙对自己的感情,他会用余下的生命来回报,来补偿他,而既然夜被发现,那被炎找到也是迟早的事,因此他会用尽一切来保护无辜的烙,即使要向炎出卖灵魂,他都愿意!!
六
“四风咖啡厅”,在人间界的日子里,蛇奴就在这里工作,而这里的老板也很亲切,好像是说蛇奴像自己死去的女儿,呵呵,虽然这种说法摆明了就是在说蛇奴长的像女孩子,不过,在人间界能得到她的照顾也不错,因此蛇奴也欣欣接受,而这里的工作更是轻松,每天只要给客人捧捧茶水或者咖啡,拿拿水果或者零食也差不多了,下班的时候再顺便帮助洗盘子的员工洗一下碗,他们也就会很开心,因此对你很好,所以这份工作非常好做。
而烙平时没事也很喜欢来这里,因为他长的可爱,所以非常受欢迎,不但老板把他当宝贝,更能替咖啡厅招揽客人,因此烙非常喜欢这里,更何况来这里就能一直看着蛇,这才是他最幸福的事。
“烙,来,这是我特别为你调制的咖啡,你尝尝,好喝的话,我每天都调给你喝。”穿着华丽的中年女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她宠溺的看着烙,“烙,听说前几天你晕倒了,现在好了吗?”
“嗯。”小口,小口的喝着咖啡,烙甜甜的笑着点头,“好多了,谢谢琴姨关心。”这个琴姨对人很和蔼可亲,特别是对自己与蛇,他很喜欢她。
“真的吗?”琴姨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真是的,你和蛇都这么单薄,让人看了就不舍得,你们平时都不吃好一点吗?”
“呵呵,不是的,只是……”
“这样吧,今晚来我家吃饭,我做好吃的给你们吃。”琴姨一脸开心的说道,让人很难拒绝。
烙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正在忙的蛇,“可是……这样不好吧?太麻烦您了。”
“什么不好啊?难道你还把我当成外人吗?我可是把你们两个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呢!”琴姨看看蛇那边,“放心,只要你同意,蛇一定不会说什么的,他一定会同意的。”
“这……”
“蛇他很疼你,我看得出来。”琴姨故作三八的靠近烙,“老实交代,你和蛇是不是情人关系?”
“啊??”一个不稳,差点漾出咖啡,烙的笑脸顿时红成一片,“你,你说什么呢?”
“没关系的啦,现在是恋爱自己的年代,你们同性相爱是伟大的,没人会歧视你们。”拍拍他的小脑袋,“烙,蛇是个好情人哟,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是温柔体贴,你哟,真是好福气,想必,蛇他一定很爱你吧?”
“啊,不,不是的,我……我和蛇他,我那个……这个……”
“你在那个这个什么呀?”蛇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红扑扑的烙,“你怎么脸这么红?”皱起秀眉,俯身碰碰烙的额头,“没有发烧嘛!”那怎么会这么红?
“啊,不是啦!”烙轻轻推开蛇,“蛇你快点工作去啦。”
“什么呀?”蛇在他身边坐下,“昨天不是说好今天陪你去逛街的吗?我是来向琴姨请假的,琴姨,好吗?”
琴姨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好,好,当然好,呵呵……”
“琴姨,你不要笑的这么恶心好不好?”蛇奴斜瞄了下琴姨,“那谢谢琴姨了,烙,我们走喽。”拉起烙的手,慢慢走了出去,“哎呀,烙,你的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冷啊?”
“不是啊。”
“那怎么这么冷?”
“不知道啊!”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的走出咖啡厅,而身后的琴姨则朝两人大喊“晚上来我家吃饭哟!”
“呼,累死我了。”
踏入咖啡厅,阎霜马上找了个位子坐下,“两杯咖啡,谢谢。”阎霜乃冥界第一大美人,来到人间界更是把所有人都比了下去,打从他走进来开始所有人的眼光皆射向他一个人,而他身边冷气十足的炎虽然亦是俊美无比,却没有美人来的赏心悦目,就连市面见多的琴姨都有稍刻的惊艳。
“叫你两杯咖啡没听见啊?”炎火大的冲着仍然愣在一旁的服务生大吼。
“啊?哦。”被他这么一吼,所有人皆恢复意识,全部开始动了起来,喝自己的咖啡,可眼神还是不由得会撇过来。
“真是的。”要是可能他根本不想跟霜出来,每跟他在一起一定会惹出大麻烦,光是别人的眼神就够他受了,记得上烈带他来人间界玩的时候还引起了大事故,都是因为那些人看美人看傻了才会发生意外,而罪魁祸首的霜居然还吃冰棒吃的津津有味,而他一脸无辜的模样又让人骂不下口。
“我说二哥,你干麻对人家这么凶啊?”霜一脸无奈的看了看他,“你啊,就是脾气不好,才会让你的奴隶们一个个的被判你,还有就是你的个性太强,更重要的是你太懦弱,不敢面对真心,你啊……”
“住口!”炎火大的瞪着他,“小心我丢下你。”霜这个人是超级大路痴,要是没人领着他,他一定认不到哪里是哪里,更甚至连怎么回冥界都不知道。
“你,你,”霜一脸受伤的看着他,“你欺负我!!呜呜呜……哇……你欺负我……我也是好心嘛……你呜呜……”
“你!!”可恶!他哭是没关系啦,问题是他引来很多杀人的眼光啊!
“好了,好了,不丢下你。”算是败给他了,真不知道他的那个什么苍池的怎么会忍受的了他?“诺,吃水果,不许哭了。”
“那你不许再欺负人家,不许骂人家,不许说人家的不是。”大眼中盈着泪水的模样刹是可人又可怜,可炎才不吃他这一套,不过此刻他还是认输了,因为他可不想再被这么多人敌视。
“好!”
“嗯,”说着便开心的吃起水果,“对了你的人到底何时可以找到呀?”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的预感说蛇奴和烙会在这个城市的吗?”他还给他一脸无辜,真他妈的欠扁。
“二哥,你找到他们之后,打算怎么办?带回去惩罚吗?”霜吃着水果说,“其实若是他们两人真心相爱,你就不要棒打鸳鸯了嘛。”
“他们是奴隶。”
“奴隶也有感情啊,你不能这么专制的,难道……你真的爱上了……”
“住口,我不可能爱上他的。”
“有感觉对吧?有感觉就可能爱上,不然你不用这么嫉妒,只是两个奴隶而已啊。”霜放下水果,难得人真的看着他,“二哥,如果你真心爱一个人就不要折磨人家,其实,爱人的感觉很幸福。”
“你……”
“二哥,爱一个人可以放下一切自尊,不要顾虑身份,想爱就去爱吧,就像我与苍池,嗯?如果你想通了,我会把人替你找回来,如果你想不通,我愿意每天陪你在人间界混。”说着拿起咖啡咕噜咕噜的喝完,“走吧,我今天想去玩云霄飞车。”
“霜!”
“嗯?”
“我……”
“等你确定了再跟我说。”
再美丽的朵,总会有凋谢的一天,美丽较弱的瓣脆弱的只消微风一吹便会掉落,而那瓣落地的瞬间既是最美最值得留念的瞬间,没人能体会与把握……
“你乖乖在这里坐着,我去买个冰淇淋。”温柔的拍拍他的小脑袋,带着兴奋的心情往小卖部飞奔过去,因为这是他们两人第一这么开心的约会,以前不是因为上班没时间,就是因为被朋友拉着去郊游,属于两个人的时间实在很少,而今天却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怎么能不开心?
“呃!?”伸手接住那飘落的粉色瓣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美丽,惊讶的抬头,竟对上一双如同黑曜般的星眸,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一瞬间,自己的心被强烈的震撼了一下,“你……”美丽的眸子落在对方的鲜上,“好美的,是要送给情人的吗?”
对方是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特别是他的侧面,仿佛是神经过千年的雕刻精心磨炼出来似的能够让一切女人尖叫的侧脸,脸上那抹似正似邪的笑容,让人移不开视线,那双黑亮的眸子此刻正冲着自己笑。
“啊,不是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与他非常相配,“这是刚刚经过店的时候觉得很漂亮就买了,一时的冲动现在竟不知道该怎么理了,真不好意思。”男人邃的眸子打量了他一下,“送给你吧。”说着便把手中的赛入烙的手里。
“呃?”烙惊讶的看着他,那张脸不论看多少都是如此迷人,“这,这样不好吧。”即使对方长的再好看,还是陌生人。
“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只有你才配的上它。”男人缓缓起身,来到烙的面前,“你长的真美,就像春风中的精,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美丽的小姐。”
“呃?”看来这个人是误会了,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小姐,而是个男生,所以他才会把这美丽的送给自己,虽然没什么,可心中竟有丝丝的失落。
烙微微一笑,把手中的束递还给男人,“对不起,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小姐,我,我是男人。”
“咦?”对方露出惊讶的表情,眼中明显的掠过一抹失望,不过仍然客气的笑道,“哈哈哈,真是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可是我真的从来没见过这么清丽脱俗的男人啊。”说着把手中的束重新放回烙的手中,这他不打算再拿回来了,“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再收回的,你如果不喜欢,可以丢掉。”他指指不远的垃圾桶,“很近。”
“可……”
“不要可是了,况且这里也没人比你更适合这种了。”他爬了爬飘落眼前的发丝,对着蓝天张开手臂吸了口气,“今天的天气真好,我们做个朋友吧。”
“朋友?”
“你可以叫我炼。”
“烙。”对烙来说炼是他最特殊的朋友,虽然是短短一分钟,但他却从炼身上找到了安全感,看着他自己仿佛会被带入他的世界。
“烙,嗯,我会记住你的。”炼转身对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
“烙,我回来了。”这时,蛇奴正开心的拿着两个冰淇淋跑过来,“咦?好漂亮的,哪里来的?”
烙结果冰淇淋小口舔了舔,“啊,对了,蛇,我给你介绍一个新朋友,他叫做炼。”说着回头准备把刚认识的朋友介绍给蛇奴,却不料,身后竟什么人也没有,“咦?”这是怎么回事,刚刚他还在的呀?
“没人啊?烙,你是不是生病了?”最近烙的身体一直不好,搞的他也神经兮兮了。
“没有啦,蛇,我真的认识了个新朋友,诺,这就是他送给我的。”烙不死心的往四观察,却不见炼的身影,“难道真的是……做梦?不不不,怎么可能?”还好好的在这里。
“烙,你一定是累了,我们回家吧。”说着,蛇奴便自顾自的拉起烙回家,“烙,你啊,要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你的体质很弱,烙,我在想会不会是人间界的空气对你的污染太大的缘故。”
“怎么会?”
“烙,以后不要再和陌生人说话了,人间界我们不熟悉,万一被骗了可不好。”蛇奴抱住烙的细肩,“诶,你怎么这么单薄,真是的。”他可是每天都有买好吃的东西给烙吃啊,怎么他还是这么单薄,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
“蛇也是啊。”感受着蛇奴的体温,是那样真实,“蛇,烙好爱,好爱你。”
“知道啦。”这句话烙每天每时每刻都说,他不厌都要厌了。
“蛇,如果有一天烙离开你……”
“说什么傻话?”蛇奴猛的捂住他的小嘴,秀眉紧皱,“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烙和蛇要永远在一起的不是吗?”在这里他只有烙了,要是烙离开自己,他真的会不知所措的。
“可是……”手腕上的蜈蚣在一天一天的转变颜色,现在已经有点微微泛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变成完全的紫色,而自己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也许他该离开了,可却又放心不下蛇。
“可是什么?你小子乖乖的给我好好休息,不许再说些有的没的了。”蛇奴霸道的把冰淇淋赛进他的小嘴,“好吃吗?”
“好吃。”
“那就多吃点,我这个也给你吃。”说着便把手中的也给他。
“好。”
“烙,你真可爱。”
烙,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让我补偿,不然我会不安……
叮――咚――
尽责的门铃在响了十声之后,终于成功的获得主人的注意:“来了,来了。”奇怪了,在人间界他们除了琴姨和几个员工朋友之外就没有其他朋友了,而他们一般都不会来家里找两人,这会儿怎么会有人来呢?
“你好,请问……”本来满好的心情,在看见门外的人后掉落谷底,他呆呆的看着伫立在门口的高大男人,那是他的恶梦!
“还是绿发碧眸更适合你,蛇。”炎的大手轻轻往他的发上一摸,顿时一头黑发瞬间变成了绿色,黑眸亦转变成碧绿,如同翡翠,眸中却充满了恐惧与不安,“终于找到你了。”
“啊!”僵硬的身体被霸道的拉入宽大的怀里,一双腿竟怎么也动弹不得。
“这么怕我吗?”抬起他的尖细的下巴,霸道的吻住那微启的唇瓣,“你没变啊,还是这么美,你知道吗?你找的我好辛苦。”
呃?
终于恢复意识的蛇奴猛的推开他,“你,你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难道你折磨的我还不够,我的身体,我的心,再也受不了你的折磨了,不然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我不要再做什么奴隶,我……”
“没人要你做奴隶啊。”是自己让他这么没安全感了吗?
“蛇,发生了什么事?”正在弄晚饭的烙因为蛇奴半天没回来于是出来看看,没想到……“主人!!”被找到了,他他终于找到他们了吗?
“你们两个还住在一起啊?”炎如同野兽般锐利的黑眸中浮现令两人害怕的恐怖光芒。
“主人,不是的,我,我……”怎么办?他该怎么解释?
“放心,今天我不是来为难你们的。”把蛇奴扯入怀中,“烙,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些事要和蛇说。”霸道的抱起蛇奴,绕过烙的身边,“希望你听话。”
“主人,请别再折磨蛇。”烙拉住炎的衣角,祈求的哭道,“蛇他不能再受刺激了,求求你。”
“我叫你出去。”
“是。”不甘心的起身,缓缓走了出去。
他们终究还是躲不过炎,最终还是被他找到了,之后的命运将会如何呢?他不敢再想了,自己的身体或许会在那一切的折磨来临之前死去,可蛇呢?他又如何能留下自己最爱的人受折磨?
他好累,真的好累。
“咳咳……咳咳咳……”靠着冰冷的墙,剧烈的咳嗽着,突然喉头一阵腥甜,“呃……”好不容易止住吐血的欲望,烙慌忙飞奔下楼梯,他不能在这里,万一被蛇或者其他人发现就不好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哈呼……哈呼……”不知跑了多久,他的身体终于再也跑不动,双腿仿佛麻木了一般动弹不得,“蛇……”无力的摊坐于墙角,“幸好,这里没人……”
拉起衣袖,那条狰狞的蜈蚣已呈现微紫,看来自己的生命会在不久的日子里结束,可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会让炎找上门呢?现在炎也不知道会对蛇做什么。
“蛇,蛇,蛇……”
“咳咳唔……”胸口一阵难过的窒息,一口鲜血终于忍不住从紧抿的唇瓣溢出,体内仿佛什么正在腐蚀着内脏,让他难过的想大叫,可浑身无力的他此刻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蛇……我好爱你……”可为什么帮不了你?
不,至少不能在这里死去,万一明天你看见我的尸体,一定会受不了的。
可,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狠狠的抽走,让他动也不能动。
“美丽的事物仅在凋谢的那一瞬间才是永恒,我一直都在追求那种美的感觉!”低沉的嗓音从头顶响起,仿佛来自天堂般迷人,让人陶醉,却又似来自恶魔的呼吸。
冰冷的手指敷上烙带血的唇瓣:“真美,红色的血液配上你的白皙,简直就是绝色之画,只可惜……”指尖滑过左颊的疤痕,随着一道微弱的光芒,疤痕瞬间消失,“这样好多了。”
“唔……”身体被人微微触碰,却已让他痛的倒抽气,费力的睁开眸子,入眼的是那双如同黑曜般迷人的眼睛,忽然,身体某一的神经仿佛被刺醒,微启的唇瓣颤抖的唤道,“炼……”
“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大手滑过他的唇瓣,缓缓的拿出怀中的白色手绢,替他擦去留在唇边的血迹,“如我所想的一样,你果然不是普通人类。”
“能,能不能……唔……”
“呵呵……好甜的味道,”灵舌滑入那虚弱的口中,霸道的隔开他的贝齿,狂肆的掠夺着。
晶莹的泪水无助的落下,“为什么……为……为什么你连快要死的我都要侮辱……呜呜……”他以为他是特别的,他以为他对自己的友谊是真心的,可没想到到头来他要的还是自己的身体。
轻轻的抬起无力的手,使劲的推开他,“既然你喜欢,就请你赶快办完事……然后……放,放过……我……”拉开衣服,露出胸前的两颗红艳,一双毫无焦距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他。
他的举动让炼微微一愣,随即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里:“对不起,我是看见你太激动了才会这样的。”看来自己是吓坏他了。
“什……”他的声音仿佛离自己好远。
“我来为你完成最后的心愿。”温柔的声音仿若天籁。
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算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管别人了,虽然对这个男人有着异样的感觉,但现在最重要的是……
“带……带我离开……这里,到……一个让蛇永远……找不到我……的地方……静静的死去……”没想到被他抱着的感觉竟是如此舒服,从成为奴隶开始他就从没有感受过这种让自己感到如此安心的拥抱。
“这就是你最后的心愿?”
“嗯……”
“好,我会陪你到最后一刻。”
抱着即将消失的生命,随着一道微光,两人消失在这无人的夜晚……
七
“啊!烙!!”蜷缩的身躯猛的跳起来,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房子,这是他第一有种“这个屋子好大”的错觉,周遭的气氛变的有些诡异,原本狭小的房子此刻仿佛能容下几百个人还绰绰有余,让蛇奴感到非常不安,脑海中不断闪过方才的片断,“对了……”他晕倒了?!依稀记得晕倒前那种恐惧害怕的心情,是因为……“炎!”飞快的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在。
拉了拉被子,心中的不安逐渐扩散,一直以来都是烙与自己生活,现在看不见烙会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会从墙角,或者从黑糊糊的窗外闯进来。
“烙?!”你去哪儿了?视线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不会是真的吧?”那扇门后站着的是炎?他记得,可,那仿佛是个梦,一个恶梦,他梦见那双邪恶的眸子正带着惩罚的意味看着他,“不……”
慌乱的躲进被窝,嘴里不停的呼唤着烙的名字,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名字,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是如此的依赖烙!
“蛇,你怎么了?为什么发抖?”温柔的声音即陌生又熟悉,让蛇不安的睁开碧眸,原以为看见的会是烙可爱美丽的脸蛋,可万万没想到竟是……“炎!”是真的,他果然找到他们了,那……“烙,你把烙怎么了?”蛇奴激动的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求求你……呜呜……”从来,他不喜欢与任何事物低头,可现在他宁可向他出卖灵魂也不愿意烙出事。
“蛇,你冷静点。”黑眸中透露着不安,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蛇奴的手腕,“蛇,别急,霜已经去找他了,会没事的。”这是他的蛇吗?为什么与映象中的不同,那个倔强不服输的蛇去哪里了?
是自己造成的吗?
“烙……”
“蛇,你看着我,我是炎啊!”炎轻轻捧住他的脸,“蛇,你听好,这些话我只说一,”心疼的抱紧他,对于自己的过错他感到非常后悔,自己的心意发现的太晚,伤害的却是自己最心爱的人,“蛇,你听好,我不会再伤害你,对于你和烙的事,我
可以不再追究,只要你与我回冥界,我什么都可以原谅,蛇,我们重新来过,我会更加珍惜你 。”
“呃?”蛇奴呆呆的仰望着他的眸子,那邃的眸中除了怜惜与自责更多的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为什么?”
“我承认我是嫉妒烙,才会那样对他,但是你也有错啊,身为我的奴隶又为何要去偷情,你叫我如何感受,对不起……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如此失去理智,蛇,你可以原谅我吗?”手臂紧紧的禁锢着他,仿佛生怕他逃走似的。
“不……不是真的。”无助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低吼,“炎,你要么就杀了我吧,不要再用其他方法来折磨我了,我的身,我的心都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算我怕你了,还有,求你放过烙,别伤害他,他是无辜的,他是被我利用了,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想拿他来气你,让你生气,让你注意到我,可我错了,烙他爱的真,爱的单纯,爱的坚强,是我害了他,是我自私,你要罚就罚我,不要再伤害他了,他是无辜的啊……”纤细的身躯在炎怀里颤抖个不停,再加上他的一切表白,更是让炎心疼不已。
轻轻抚摸他碧绿的秀发,“蛇,你这个傻瓜。”原来一切问题都出在一个字――爱!!
“求求你……”
“别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低头吻住他的唇瓣,“蛇……”
“唔?!”惊讶的睁大双眸,震惊于这个过于温柔的吻。
这个吻虽然霸道,却没有了过去的强硬,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吻温柔的让人感动,他的心正随着那灵舌的探入而剧烈的震动着,浑身由冰冷渐渐变成火热,那种欲望仿佛潮水般填满他的心,可……这一切是真的吗?或者这又是他折磨自己的另一种手段?
什么喜欢?什么嫉妒?他堂堂冥界王子会有这种感情吗?
是,很早以前我曾经想过或许炎有,但现在他不敢奢望,此刻的他仿佛将自己关进了一直只有自己才能进入的空间,不想让任何人来伤害他,什么爱?那东西指挥让自己受伤,然后他的心会碎成片片,疼痛而难忍。
甘甜的血腥喂缓缓的探入口中,随即在整个舌头蔓延,直达他的感官……
“蛇??”飞快的离开那毫无反应的唇瓣,紧紧抱住软软的身躯,“蛇,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口中念着咒语,随即吻上那流血的唇瓣,不一会儿便治好了那咬破的伤口,“我都这么说了,你还不相信我?能让我这么低声下气的道歉的人你可以第一个,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啊?”锐利的黑眸充满怒火的瞪着他,“蛇,你说话啊!”
“我……”颤抖着双唇,愣愣的看着发怒的炎,“对……对……对不起……”
“该死!”火大的将他抱紧,“我说过了,我不会在折磨你,在伤害你,请你相信我,蛇,相信我!!”他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才能让他相信?
“相信,我相信……”颤抖的说道,“请你不要伤害烙。”
“我知道,我知道。”亲吻着他的头发,“蛇,我发誓,再也不会伤害你,还有,我已经让霜去找烙了,等把烙找回来,我会马上帮他解开禁忌,然后我们一起回冥界,当然,如果你不想马上回去,我们可以在人间界住几天,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不,不,这一定又是他的另一种手段,他不能再被他欺骗,可是……如此温柔的谎言却又让他沉静其中,无法自拔。
“蛇,你还是长发更美。”轻轻拨弄着他的秀发,炎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引来蛇奴一阵轻颤,“蛇,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吗?”大手划入他的衣内,轻捏着他敏感的乳尖,“蛇,这三年来,有其他人触碰你的身体吗?或者说你和烙……”
“走开!!”大吼一声,飞快的推开他,碧眸恨恨的看着他,“这个身体是我自己的,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我,我不要在做你的奴隶,不要!!还有……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待烙,现在还说出这种话,你跟本没有人性,我……”碧眸轻触到他炎瞬间变的阴冷的眸子,顿时气势减了一半,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纤细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你杀了我吧!?”跟这个人在一起,他的警觉就会提到最高,这样好累!
可恶!自己又吓到他了!
炎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可一下子我也改不了,不过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呃?”这个男人竟三番四的向自己道歉?
“蛇,我是诚心的。”
“……”
“蛇。”
“你不该那样对待烙。”蛇奴低下头。
“嗯,我抱歉。”
“如果你要伤害我,就杀了我。”轻轻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恳求。
“不会的。”叹口气,长臂一伸,拉他入怀,“我就这么不让你信任吗?”
“……”
咻――
一道身影不知从何方冒出来,一下子来到紧抱着的两人面前,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手上还抱着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哟,打扰到你们两个,真是不好意思。”
拉过被子,将蛇紧紧裹住,剑眉一皱,“你干什么?”
“我?我在打扰你们呀!”霜奇怪的看着他们,“其实我也不想的啦,只是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们。”霜很无奈的叹气。
“嗯。”炎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转身,“不是让你去找烙的吗?人呢?而且,你手上的是什么?”看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似乎是去大采购了,难不成他真的放着正事不做去大玩特玩了?如果是那样他一定好好教训他。
“哦,这些啊,”霜举起手中的东西,还拿出几包巧克力丢给蛇奴,“这是经过便利商店和超市的时候别人送的,来,吃吃看好不好吃。”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问你,烙人呢?”现在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蛇露出一脸悲伤与期待的表情,那会让他心疼,“快点给我说。”
霜一听,这才正经了一点,他难得认真的看着蛇奴,“诶,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我……找不到他。”
“什么?!!”炎紧紧抱住蛇,“蛇,别急,烙不会有事的。”说着又转向霜,“你搞什么?你不是说没有你找不到的人和事物的吗?现在怎么了?居然告诉我找不到?”
霜一脸委屈的崛起小嘴,“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是故意找不到的,实在是因为在这个空间我找不到他了,或许是被什么人带到另一个空间去了。”
“不可能,烙没有其他空间的朋友,他,他一定是出事了。”蛇奴紧张的抓住炎的衣襟,“炎,他一定是出事了。”
炎皱起眉心:“难道是禁忌发作了?”
“禁忌发作也没理由找不到啊!”
“禁忌?”蛇奴疑惑的看着两人,“什么是禁忌?”
“蛇,对不起,或许烙他……”炎露出难色,让蛇奴受不了的推开他,“蛇?”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们两个原本已经生活的很好,为什么你一出现就会变成这样?都是你,我恨你,我恨你……呜呜……烙,他才不会有事,他会回来的,我等着他。”蛇奴恨恨的看着两人,“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蛇,不要这样,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烙的。”第一,他感到不知所措了。
“滚,”蛇奴冷冷的抬眸,“炎,你要么就杀了我,要么就给我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我蛇奴再也不会跟你回去的,再也不会!!”什么爱不爱的?他再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了,再也不会对这个男人抱有奢望。
“蛇……”
“炎!”霜一把拉住炎,“他现在很激动,你就别刺激他了。”
“可我总不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吧!?”
“你没听见他说不想再看到你吗?”霜白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啊,做人还真失败,想想我们冥界五王子中也只有你在感情方面这么失败了,想他大哥阎焰不但泡到天界仙子当情人,更是拍马屁一流,而我就更不用说了,哪像你,不但幼稚的养奴隶,还看不清真心,把喜欢的人搞成这样,现在后悔了吧?!”拉起炎的手,硬是将他拖了出去,“放心啦,他这么大的人,不会有事的,你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说着悠哉的转身,“你不回去吗?”
炎爬了爬长长的黑发,轻轻的关上门,“你要是想他了就回去吧,我要留下来照顾他,如果发生什么事就通知我,我会赶回来的。”
唇角优雅的勾起一抹轻笑,带着一种看好戏的“三八”表情瞄了瞄炎:“堂堂冥界二王子竟被一个妖精关在门外哟!”
“你到底走不走?”炎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走,当然走。”陪他呆在人间界都有一个多月了,如果在不回去,那他往后的日子一定很难过,轻吹了一记口哨,与炎擦肩而过,“恭喜你终于明白自己的真心,不要在伤害他了哟。”
“哼!”倔强的别开头,“你小心迷路。”
“安啦,他会来接我的。”朝他自以为可爱的眨了眨大眼,旋即消失在一阵白光中。
看着霜消失的地方,此刻他的感到爱人的幸福与辛苦,一直以来,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身为冥界四王子的霜会心甘情愿的去爱上一个人类,更荒谬的是这个人类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他竟也愿意无怨无悔的委身于他,当霜第一将那个人类带会冥界的时候,他是非常的不屑,因为他打从骨子里看不起脆弱的人类与低贱的妖精,霸道的个性让他开始饲养奴隶,他认为一切的比自己弱的东西都应该听从自己,在他的字典里只有无尽的掠夺,而没有一点的付出,因此,他错过了蛇奴对自己的爱,这是他唯一遗憾的事,但不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失去他。
在那三年等待寻找的日子里,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每天拿自己的奴隶开刀、出气,不是因为蛇奴的被判,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威严被看轻,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自己竟胆小的不敢面对对蛇奴的感情,把嫉妒当成了的恨,因此伤害了很多人,不论是烙或者是烙还有夜,此刻他都感到愧疚,不过,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重新取得蛇奴对自己的爱,还有就是带回过去的蛇。
(恋爱中的人会变笨哟!)
这是大哥阎焰在爱上菁池仙子之后对自己说的话,当时他很不屑,他认为他们都是笨蛋,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蛇是傻瓜,因为他爱上自己却又没有信心,烙更是个彻彻底底的笨蛋,为了爱,他竟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则是超级大白痴,居然自私霸道的伤害了这么多人。
轻轻推开一道门缝,里面那个蜷缩着轻轻哭泣的碧绿人儿让自己心痛。
心痛……没错,过去也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但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这叫做心痛,即使知道,或许也不愿意承认吧!?毕近当时的他认为爱上一个低贱的妖精是件多么恶心的事。
“诶……我真傻。”
他一直都不知道那纤细的肩膀扛了多少悲伤,他从来不曾去了解,开始的时候他被蛇那双充满倔强的眼睛给迷住,而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变得想拥有他的所有,包括他发丝,他的睫毛,他的指甲,他的嘴唇……甚至是他的灵魂,他都想独占,因此伤害了他!
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我会带回以前的你!!
三天了,他一直都保持着那蜷缩着抱住双膝的姿势,而自己则每天除了给他送吃的进去过之外就一直站在门外,看着他。他那苍白的脸色,让他有种一碰就倒的错觉,可又不敢开口督促他吃饭,因为怕又刺激到他,只能把事物送到他身边,以担心的眼神看着他,可每他都毫无反应,或许他真的恨死自己了。
放下手中的事物,担心的看着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欲抚摸他绿发的手停在空中,沉重的怎么也放不下。
蛇,你是在折磨我吗?用你的身体,用你的生命来报复我吗?不,我不允许!!
长臂一伸,
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虚弱的身躯,而怀中人也似乎真的很累,没有挣扎,只是软软的被他抱着,可眼神却充满了控诉与置疑,他不相信他,那的感情仿佛已被埋藏。
“蛇,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不好?”第一,他感到自己抱着一个人的时候在颤抖,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认为这是多么丢脸的事,而现在他已经没有空余的思想再去想别的什么了,怀中的人儿让他更加担心。
“……”苍白的唇瓣微启,“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炎浑身一阵,虽然很高兴蛇终于同自己说话了,但那仿佛从冰窖里发出的声音却不是他愿意听到的,“蛇,请你原谅我,好吗?”在蛇奴面前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求他的原谅。
“你做错什么了吗?”这些天来,炎的行为的确让他感动,曾有一瞬间他几乎想马上扑到他怀里,然后大声的哭泣,向他哭诉自己心里的恐惧,委屈与痛苦,控诉他无视于自己的爱,可……害怕再受到伤害的他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烙,他的心就会痛的无法呼吸,因此他不能再爱这个男人了,或许摆脱他之后自己可以做个平凡人,娶妻生子,过平凡人的生活……不,自己怎么会这么想?这是在逃避!
“蛇,你别这样,如果你生气就尽管找我发火,我任凭你置绝对不会还手,即使你要挖出我的心,也没关系,只要你高兴,所以请不要在伤害自己了。”炎叹口气,握住蛇奴的手来到自己的心口,“如果你喜欢,我连灵魂都可以给你。”
挖出他的心脏?
碧眸狠狠的盯着炎的心口,苍白的唇瓣在颤抖着。
“蛇,还是说你比较喜欢慢慢的折磨我?”
纤弱的身子因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起来,“不,不……走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狠狠的推开炎,“我,我才不像你这么变态,你滚,滚回冥界去,回去你的奴隶那里,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见你,滚啊!!”自欺欺人,自欺欺人啊!!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能忘记那份感情,如果炎消失了,那他一定会疯掉的!!
“蛇,蛇,你别激动,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蛇,你别再往后退……蛇!”眼看蛇奴便要向后仰倒,炎飞快的闪身接住他,“我的天,你要我走,我会走,可你不要这么激动,要是摔下去怎么办?”
蛇奴别开眼,轻声道,“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我习惯了。”
炎的心被狠狠一扯,脑海浮现自己过去对蛇的种种,心里怜惜不已,或许……在蛇界的时候……
“蛇,我会爱惜你,也请你好好爱惜自己。”放开他,把身旁的食物推向蛇奴,“这些都是你喜欢的食物,你快点吃吧。”这是他特地抽空回冥界向冥界御厨打听来的,因为以前都是烙在给蛇奴准备食物,所以御厨一般都知道烙准备了什么。
惊讶的抬头,不明白他为何这么用心,心里对他所说的感情开始感到迷惑,这个男人应该不会爱人才对,他霸道又自私,又爱面子,怎么可能爱上他这个妖精,可是,身为王子的他根本没必要对自己这么好,自己身上也根本没有他需要的好,难道他真的……
心头一颤,微微垂下脸,“身体是我自己的,请你别管。”
“谁说的?”他的倔强着实开始让他火大了,黑眸瞬间染上怒火。
发火了吗?也好,这样或许他就会在一气之下杀了自己,终于可以一了百了,不需要再爱的这么痛苦。
“难道不是吗?”蛇奴倔强的抬眸,“堂堂二王子总不会说我这个低贱的身体是属于您的吧?这样可会很失面子哟,而且,我似乎曾经听说过,我的身体连一个冥界狗都不如。”
他的话让炎的怒火上升到最高点,握紧的拳头明显是在拼命的容忍着,紧抿的双唇亦盛满了怒火。
“况且这不过是个奴隶的低贱淫荡的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摸过,吻过,咬过,如此肮脏的身体我想应该让四王子你感到恶心才对,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关心,所以,请你……唔!!”话音未落,右脸便狠狠的挨了一拳,整个身子随即飞置床头,“呃……唔……”一道血丝沿着白皙的下巴滑下,艰难的支撑起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倔强的望向那已充满怒火的眸子,“哼!”
呵,看他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样,恐怕只要自己再顶上一句就会被他送上西天了。
紧紧握住拳头,冷冷的举步来到蛇奴面前:“没变嘛!蛇。”
“呃?”
粗糙的大手轻抚上方才被自己殴打的右颊,凝视的眼神除了怒火之外多了一份蛇奴从未见过的温柔,只见他俯身,轻轻舔去蛇奴嘴边的血丝,“疼吗?”这一拳是因为气蛇奴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打在他的身上,痛却在他的心里啊!
“废话。”
“那以后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子。”轻轻抱起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如果你想要毁了这个美丽的身子,我一定会先你一步毁了它。”大手探入他的衣内,“明白了吗?亲爱的蛇。”
“啊啊……”他的手触及了他的敏感,那只有炎才能跳起的欲望仿佛排山倒海般涌现,“不……放……唔啊……”
“真好听,蛇。”这么可爱的声音,,这么敏感美丽的身体,如此华丽的灵魂,自己从前为何不珍惜,“蛇,这三个字,我说最后一,我爱你。”
“啊!!”白皙的身体微微一阵,“炎……你到……到底在玩……什……啊啊……”
“不玩什么,我只是想通了。”这还都要感谢霜。
“不……呜呜……”
浓眉微抿,“蛇,别哭,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更害死了烙,让你很伤心,可我会补偿的。”不再挑逗他,因为怕他此刻的体力受不了,只是紧紧的抱住他。
“烙没死,没死,没有见到尸体,我不承认。”怀中的蛇奴拼命的摇头,“求求你,帮我找到他,我欠他太多了。”
“好!”吻去他的泪水,“那现在吃点东西好吗?”
或许是累了,蛇奴不再抵抗,在炎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八
今天的冥界特别热闹,没有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今天是冥界五王子阎露的可爱情人红玉宝贝的生日,因为他在人间界的朋友和亲人不是老了就是死了,所以没到生日这天都是要求阎露给自己过生日,而他又非常可爱,所以冥界的人对待他就像疼爱阎露一样,而酷酷的阎露更是对他的条件没有任何异意,因此,几下来,红玉的生日就仿佛成了冥界的一个习惯,只要到这个时期大家都是开始忙碌着做准备,而来参加生日PART的一般都是一些天界,魔界,妖界要好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来捏一下。”一个红发美人拿着酒杯醉醺醺的伸手往白发美人头顶的兔子耳朵上一捏,“哈哈哈……咯,果然好玩。”
“就是啊!”兔子耳朵的美人正是来自魔界的水兔,他和这里的人并不是很熟,只是跟着魔界战神萨来做客而已,不过打从他一进来,便凝聚了许多惊艳的目光,不仅是因为他的兔耳朵,更是因为他那仿佛毫无污秽的清洁气质于他那可爱美丽的脸庞。
“哎呀,你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耳朵的?”红玉红扑扑的小脸看着他,一脸奇怪的说,“是不是你喝了或者吃了什么才变盛这样的?”
“不是啦,”水兔小脑袋微微一偏,“因为我是兔精嘛!”
“哦!!!”红玉一脸“哦”的表情,不过醉醺醺的他一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来,喝酒。”
“好。”看着大家都喝着 酒,他早就香喝了,因此兴奋的接过酒杯,哪知,手还没伸,身体已经被人先一步拉入一个精状的怀里,“呀!”
萨一脸责备看着他,“不是说过不许喝酒的吗?”
“可是……”好想喝!咬着手指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萨。
“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喝酒。”萨别过视线,因为他怕自己会败在那个可怜的表情之下。
“人家好……”
“你不听话。”萨责备的说道,“不听话以后就不准被我出门了。”
“是,人家听话。”无奈的扒在萨的怀里,“萨,那人家什么可以吃?”
萨朝四周看了看,随手拿过一篮子萝卜,“这个。”他只知道兔子能吃萝卜,现在营养师不在,他不敢给怀中人吃别的东西,有人曾经说过他太认真,神经过敏,不过为了水兔的身体好坏,他宁可过敏一点。
“啊??”真把他当兔子了!!
“萝卜,什么呀,最不好吃了。”红玉伸手欲拿走那个篮子,却被萨一把抓住,“咦?痛!”
“你……”萨还未开口,手中的纤细手腕顿时消失,他抬眸看向坐在一旁一脸沉默的男人,此刻红玉正在他怀里,“以后看好你的情人。”
“你,一样!”冷冷的音调,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话,却已充满威性。
“哼!”
“好了啦!”原本在一旁看好戏的阎焰终于良心大发出面圆场,“露,你的宝贝好像醉了,我看你先带他去休息好了。”
“嗯。”说着,人已经消失在大厅。
此刻阎焰来到萨身边,重重的往他肩上一拍,眼神好笑的看了看正辛苦的吃着萝卜的水兔,“他可真是只乖乖的兔宝宝。”
“眼睛少乱看。”萨不满的瞪他,“宴会结束了吗?那我先走了。”
阎焰一把按住他,“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还有事?”
“只是想请你帮点小忙。”阎焰似笑非笑的在他身边坐下,“敢情你应该知道一种名叫磁力水晶的东西吧?”
“嗯。”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一种生长在魔界的水晶,能够吸取魔物,妖物,甚至天界人力量及生命力的东西,不过一般来说魔界人不会去拿那种东西,因为平常的妖怪或者魔物只消碰到它就会被吸走生命,因为那水晶都凝聚在一起,因此威力非常强大,只要它的一点点就可以在短时间里被吸走力量与生命力。
“怎么了?”萨不解的问,手边还不忘轻抚水兔的银色长发。
此刻炎也拉回思绪进入正题,“狼族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取得了那种水晶,并用它来向我们冥界挑衅,威胁我们交出南部的领土,我们的冥兵已不少被害了,虽然小小的水晶威力不大,但日子久了还是不行,最近士兵一个个倒下,所以想问问魔界有什么解决方法。”
“呃?”萨疑惑的轻抚太阳穴,“奇怪了,是谁这么有本事居然拿的到那东西。”
“魔界有这样的人吗?”
“有,”萨抬头,“这个人,你们都知道,而且也只有他的力量不怕那水晶。”
阎焰一脸了解:“绝冥,那个混世魔王。”
“嗯,不过,他应该不会干这种无聊事。”可是话说回来,这绝冥的个性还真难琢磨,也许他会以挑起妖界与冥界的战争来娱乐自己也说不定,毕近生他的那个人他是领教过了。
“他忙着和堕落天使紫夜热恋,当然不会这么无聊。”冥界三王子阎烈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站在他身边的是一名美艳绝伦的女人,听说她是天帝的私生女,光是那优雅的气质便看得出她定是不凡之人,此女子现在正是阎焰的妻子德雪。
“烈,你终于结束蜜月旅行回来了?”阎焰好笑的看着两人,“你们这的蜜月之旅延续了整整十五年哟,怎么?是不是有点厌倦了?”
“倦你个头,要是不是德雪想回来看看我可爱的尘宝宝,我们才不会轻易结束蜜月咧。”阎烈霸道的揉住德雪的腰,“我刚才听见你们说的事情了。”
“嗯?难道你知道什么?”
“没错。”阎烈随即仰起下巴。
“别摆架子,事关重大,快点说。”炎不耐烦的说。
“好啦。”阎烈不甘愿的清清喉咙,“其实据我所知那水晶的确有小块遗漏在外面。”
“嗯?”
“我记得在一百五十年前,我与德雪刚刚认识之时,曾去魔界,遇到魔界第五子绝冥,当时他救了一只小狼妖,啊!对了,那只小狼妖好可爱哟!”阎烈说着自我陶醉起来。
德雪无奈的敲了一下他的头,“继续啦。”
“哦。可是,那只小狼妖老是哭,于是绝冥便为他采了一粒那种水晶,设下结界送给他当玩具,后来,绝冥送小狼妖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小狼妖竟是狼族的王子苍,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阎焰一脸不解,“那为什么绝冥要送他那个东西?”
阎烈一脸你是笨蛋的表情:“因为那东西好看啊。”
倒!!
“这么说……”炎托起下巴,“是那小王子……”
“不,我曾经听说过,小王子苍从不过问战争,他是个可爱单纯的孩子,应该不会这么做。”萨紧皱眉头道,“一定是谁抢走了水晶。”
“嗯……”
“好了啦,我们要研究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怎么解决战争问题,他们狼族的家事我可不管,”阎焰懒懒的说道,“我们总不能乖乖的把领土交出去吧?”
“管他的,由我领兵亲自去杀了那个罪魁祸首。”炎火大的拍向桌子,让水兔吓了一跳。
萨不满的皱起眉头,轻轻安抚水兔,抱起他,“我会替你们回去问问绝冥,先告辞了。”说着便带着水兔匆匆离开。
阎焰无聊的叹口气,“真是的,好端端的干麻要来挑衅,真是烦死了,炎,这事就交给你了哟。”
“嗯。”
“炎,你又要去人间界了?”阎焰看着欲走人的阎炎。
“嗯,如果要战斗,我大概有一段时间不能去那里了,我必须跟他说一下。”说着人已经消失。
“诶……”懒懒的叹口气,手指一弹,人已经在前往天界的途中。
我可爱的菁池仙子,我来喽!!
温柔的抱起倚靠着窗台睡着的绿发佳人,炎觉得十分安心,将他轻放在软软的床上,轻轻吻上那紧抿着的唇瓣,品尝着那属于蛇奴的清甜,不久,这个浅吻变成了吻,火舌挑开贝齿,与蛇奴的小舌缠绕着,拼命的吸取着那甘甜。
“唔嗯……”被抱紧的人儿轻轻的呻吟了下,但没有完全醒来,只是意识不清的露出两条绿色的细缝看着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虚弱却强烈的回应着这个吻。
回应着他的吻,内心开始动摇起来,这个霸道的男人真的爱他吗?他能相信他吗?多么希望这是真的啊!
想相信这一切,却又怕最后又会跌落谷底……
“啊!!”离开蛇奴的唇瓣飞快的又在他敏感的颈项落下一吻,惹来蛇奴一阵轻呼。
“蛇,我要离开一阵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哟!”意犹未尽的舔着他的唇瓣,恋恋不舍的看着他的眸子,这个人再也不像过去蛇奴所知道的阎炎了。
离开?
听到这个字眼,蛇奴的心猛的一阵,他抬起疑惑的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他要离开?他还以为炎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天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竟不想他离开自己半步,低头掩饰自己的不对劲,蛇奴知道自己没有挽留他的理由,他要离开是他的自由,可是……
“放心,我不会离开太久的。”轻轻拨开他的乱发,怜惜的看着他,“这要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保证,我一定很快回来,你要等我哦。”轻点他的鼻子,炎对他的宠爱连白痴都看得出。
烙也说过不会离开他的啊!
“不要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我会不安心的。”轻轻抱住他,“你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就说吧。”
怀里的蛇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不久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好,十天!”炎突然说道,邪魅的脸庞带着俊美自信的微笑,“十天后我一定回来,到时候我会带你跟我回冥界,而我会实现我的诺言,永远疼爱你,弥补我的过错,不再让你伤心。”那些狼族的喽罗,不过是有一小块水晶就这么拽,他倒要看看到底他们有多大能耐?!
“回……冥界?”他从没想过还会回去。
“放心,我已经送走了所有的奴隶,而你……是我的唯一。”亲了一下他微启的唇瓣,炎满意的看见了蛇奴错愕的表情,“别怀疑,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的吗?
他的心在颤抖,是那种即高兴又害怕的颤抖,心里正矛盾着要不要相信他。
“请相信我。”炎皱起眉心,无法取得蛇奴的信任让他懊恼,“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相信我?”只要蛇奴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做。
“不……”
“蛇,”炎突然起身,举起手刀飞快的往手腕狠狠滑下,顿时,鲜血争相涌出,吓得蛇奴瞬间脸色苍白,飞快的下床,一把抓住他的伤口,扯下身上的衣服欲为他止血,却被炎阻止,他惊讶的抬头,眸中透露着担心。
炎无奈的摇头轻笑:“你果然还爱着我啊!”
蛇奴一惊,试图放开他的手,却反被他握住。
“蛇,我以我的血发誓,绝对不会再欺骗你的感情。”说着用嘴吸了一口自己的血,随即吻上蛇奴的嘴,“我会用永远来弥补我的过错,同样用永远来爱你,疼你。”
“唔唔……嗯……”口中渗入血腥味,却没有想吐的感觉,下一秒,炎的手已经抵上自己的心口,顿时,胸口一阵勺热,蛇奴惊讶不已的睁大双眸,“炎……唔……”
这是冥界一种独特的仪式,冥界每个力量强大的人都有一选择自己永生配偶的权利,不论配偶是谁,只要喝了自己的血再用力量融合,那对方就能与自己一样获得永生,而现在炎竟然……选择了他!?
离开他的唇瓣,炎温柔的看着他:“不要再怀疑我了,我只有你。”
看着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惊讶与激动,这个男人是真的选择了自己,是真的爱他,那种心情仿佛让他从地狱复苏。
“嗯嗯嗯……我明白了。”猛的抱住他,“我相信你,相信你……呜呜……”再也忍不住了,他早就想这么抱着他,靠在他怀里大哭,对他倾诉了,“炎,我爱你……爱你啊……一直都是……呜呜……不论你怎么对我,我还是……爱你……”
“嗯。”
握住他的手腕,“疼吗?”
“这点疼算不了什么……”炎的眼神一暗,“蛇,烙的事,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他,即使是尸体也会帮你找回来。”
“嗯。”烙,仿佛就像这份感情的牺牲品,自己对他即抱歉又愧疚。
将蛇奴轻放在床边,炎缓缓起身:“那你要乖乖的哟。”
“十天。”
“对,十天,我一定会解决问题回来。”炎自信的拍拍胸脯。
“我相信你。”蛇奴朝他露出第一个笑容。
“嗯……”那个美丽的笑容竟让炎看呆了,“那我走了哟。”
“嗯。”看着他缓缓离去,蛇奴控制不住内心的不舍,猛的上前抱住他,“可以告诉我你要去解决什么事吗?”
炎转身,轻拍他的脸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有些不识相的妖界妖精向冥界挑衅罢了。”
“会有危险吗?”
“放心,我的能力你还不知道吗?”拍拍他的背心,“好了,你哟,这么瘦,要好好吃饭知道吗?还要好好睡觉,不许很晚才睡,如果被我知道你不乖,那我以后都不会让你有机会下床了。”
“呃……嗯。”蛇奴微微脸红的放开他,“再见。”
“嗯。”
华丽而不俗的室内,充满了温馨的气味,让人不忍心打破这温馨的场面,毕近在魔界,这么太平的日子还是非常少的,况且魔王前些日子也刚刚从东方视察回来,现在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大概就是自己的儿子还有爱人,但为了朋友的要求他不得不打破这让人安心的场景。
“王。”萨恭敬的单膝跪在这里曾经是他最爱的男人面前,那如同黑曜般迷人,如同夜鹰般摄人的眸中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因此他败了,是不战而败,败的凄惨,不仅因为对方是个人类,更因为对自己的付出感到不甘心,因此内心对他的眼神还是有点畏却,不敢正视,虽然心知自己此刻疼爱的应该是可人的水兔,可心中的情愫仍没有升华,毕近这是多么俊美强壮让人着迷的王啊!
这或许对水兔不公平啊!可,自己的感情何时才能完全升华呢?
“嗯?”良久,高高在上的魔王丹帝终于注意到了他,“萨,你什么时候来的?”丹帝露出少见的浅笑,却以足够让人尖叫。
“刚来不久。”果然,他的眼中完全没有别人,因此到现在才注意到自己。
“有什么事吗?”话没说两句,黑眸又移向正在下棋的人儿,眼中的爱恋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仿佛他的生命只有他一人。
“呃,属下是来找绝冥殿下的。”视线看向正在下棋的两人,坐在左边正皱眉思考的正是魔王丹帝的唯一爱人桑离行,这个比妖界的妖姬还要妖艳,比魔界魔女还要美丽的男人有着刚烈、霸道、自私的个性,他就如同一个烫手山芋,如果控制不好,就会被他毁灭,可丹帝却的爱着他,堂堂一个魔王的所有爱恋全部毫无遗漏的给了他,有时候他真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有何魅力能让魔王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他,也许这就是一物客一物的道理吧!?
坐在右边的就是他要找的人――魔界第五个王子绝冥,亦是魔王最宠爱的孩子,更是魔王与这个人类男子的奇迹!
“哦,”丹帝淡淡的应了一声,一会儿才轻声对萨说道,“等会儿,他们还在下棋。”说着便缓缓起身,迈步走向坐在左边的美人儿,鹰眸锐利的看着棋盘,“亲爱的,看来你又要输了。”
他的话显然让美人生气了,顿时一声惨叫由丹帝口中传出,当场叫萨愣住,他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超级没形象,现在还在对着美人撒娇的丹帝――那是他的王吗?
无论任何时候都冷酷无情的魔王,竟会有那种自然表情,他脸上的溺爱完全将那美人笼罩,仿佛在霸道的宣布他的所有权,却又不会让人不自在。
呵呵……
萨笑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丹帝啊!
“呜哇……不可能!!”又输了,这是他第五输了,桑离行气乎乎的看着一脸得意的绝冥,“你肯定耍诈。”不可能,想当初他可是被称为皇宫中的棋王,没人能赢他,现在居然输给这个小鬼,真是不服气。
“输就是输,不要找输的借口。”绝冥懒懒的靠着躺椅,手指一弹,手中便多出了一杯茶,“嗯,好喝。”
“哼!再也不跟你下棋了。”气乎乎的把头埋入丹帝的怀里,第N说着这句话。
绝冥悠哉游哉的喝着茶,对于他的那一套已经完全免疫了,“好啊,下可别再拿着鞭子来找我了,我绝对不会再答应了。”这个身为长辈的男人,动不动就挥舞长编来威胁他,害的他为了不让心爱的紫夜受伤只好答应,也不知道这个丹帝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没有品德,没有修养的恶劣男人,想他,虽然是这个男人所生,却也是优雅迷人,风流倜傥……呀!说过了,不说了。总之,这个男人实在太霸道,太自私,太恶劣了,不过这些话他可不能对外人说,毕近自己是他生的。
“好,好,乖,下我陪你下。”轻抚着他的黑发,丹帝以其他人从未听过的温柔声调对他说道,“你啊,都下了一天的棋了,也该休息一下了。”
“不要,我还好的很。”他拍拍胸脯,随即眼中一阵睡意,“真的很久了吗?”
“嗯。”怜惜的抱着他,“睡吧。”
“好。”在丹帝怀里选了个好地方,随即沉沉睡去。
“哇,终于睡着了?”绝冥跑过来往他脸颊一弹,“真可爱。”说着准备走人。”
“冥。”忽然想起什么的丹帝叫住他,“萨找你有事。”
“嗯?”绝冥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萨,“萨?”他和萨很少有交集,这会儿他找自己不知道有什么事。“有事吗?”
“嗯。”萨点头,正准备说,却被丹帝喊住。
丹帝抱起怀中熟睡的人,走进里屋,“你们出去说吧。”
呃?
绝冥了解的轻笑着拉起萨的手,“他啊,保护过度,你别理他,不过我们还是先出去,不然要是真的吵到那个人睡觉,可要受鞭刑的哟。”绝冥故作夸张的说道。
“啊,好吧。”说着人已经被绝冥拖出门。
一个人的感情是有限的,就连高高在上的魔王也是,他的爱完完全全给了一个人……
而,每个人都有感情,决不会绝对冷情,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可,一旦发现,那感情就会连绵不绝……
品尝刻的感情是甜美的,也是苦涩的,但结果却是自己才能掌控!!
爱不是永远而是永恒,即使变成宇宙中微小的微粒,我对你的爱亦不会消失,不会改变……
九
魔界,妖界,天界,冥界表面上非常平静和平,实际上也有着一些不安的分子在四串动着,而引起战争的往往就是这些人,而战争的原因有时候亦是好笑不已,为了领土,为了婚姻,甚至为了一棵树或者一棵小草都有可能,只看你怎么理,怎么解决。
而这,妖界狼族的人挑衅冥界却只有为了一个非常好笑幼稚的理由,就是他们的公主大人太无聊,想找点乐子,因此借了小王子的水晶来制造乐子,这个理由让人皆笑蹄飞,却也无奈。
“可恶!”看着自己的冥兵一个个倒下,炎心中的怒火已达到高峰,现在已经是第七天,照这样打下去,打个上百年都打不完,他也曾经听说过有打过上千年的战争,因此,打个上百年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可,蛇奴不能等啊!
“炎,炎王子,不好了,我们的八队兵马全部倒下了。”他们都是小喽罗,不像炎有强大的力量护生,因此只要对方一用光镜反射水晶的力量,他们的力量便会被抽走,倒下也是迟早的事。
“该死!”炎暴怒的拍案起身,“带我去会会那个幼稚的公主。”
“这,”他们可不能拿王子的生命开玩笑啊。
“不要这啊那的,带我去。”他倒要看看这个该死的烂公主长什么德行。
“是,是。”说着士兵便匆匆在前面带路。
妖魔天冥四界的战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两的事了,不论是为了领土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这些战争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平常的事了。然而习惯却是可怕的,习惯战争更是可怕,狼族的人可说是所有妖界人里最好战的一族,不论是什么原因,甚至是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都可能引发他们的战争之血,他们好战,这是本性使然,是阻止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可被挑衅的人可不这么想,他们会厌倦,会疲惫,因此,妖界的挑衅往往都会被看作恶意,成为所有人的共怒目标。
浩大的战场,不知道已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不知已制造出多少无辜的灵魂或者鬼魂,可战争似乎连绵不绝,仿佛只要有生物存在的地方就会有战争,而这样的日子要是继续持续下去并不是好事,所以最后总有人必须站出来理,因为这是一种责任。
放眼望去,倒在地上的竟全部是自己的兵士,想他们冥界经过多少战争,甚至当年的天地之战时也没见输过这么惨,这回可好,竟惨败至此,紧握的铁拳恨不得马上将对面站着的高傲女子揍飞,布满血丝的眼神射出万道杀光恨不得将她刺穿,他从来没想过区区一块小石头竟这么厉害,能让他败的如此凄惨。
这个女人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单纯的为了一块不入眼的领土,看她那一脸骄傲、自负的模样,完全不像是那种为了一点点领土打动干戈的人,她若是真的要,或许会开更大的口,可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冷冷的抬起手,让身后的冥兵放弃攻击,炎冰冷的眼神仿佛要将所有人冻僵,就连对方的士兵都不敢大喘一口气。
“公,公主,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这个冥界二王子可真是心狠手辣之人,要是与他正面交锋,我想我们光是拥有这一小块水晶怕是不够。”站在狼族公主身边的一只老狼怯怯的说着,他害怕炎的那种冰冷的眼神,依他看,要是炎来真的,他们大概在没死前就会被他的眼神冻死。
被称为公主的女人正是此刻握着水晶,亦是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她拥有着一副妖艳美丽的外表,身后的狼尾更是霸道的很,虽为女子,却有着让人不容小视的王者之风。
“你说什么?”火热的眼神带着置疑与怒火瞪向身边的人,“我好不容易才努力到这个地步,你竟要我退步?!”狼耳一颤表示此刻她的心情恶劣到极点,“都是这个该死的什么二王子拦路,不然我一定一口气冲进冥界,与他们要人。”说着火色兼银色的长发一甩,禁自转身对着呆愣的士兵们喝道,“本公主告诉你们,这的战役我是事在必得,不论是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我都要赢!你们既然跟着来了就别给我中途放弃,不然,”双眸一眯,吓得士兵们浑身发抖,“我定会将你们的灵魂撕个粉碎!!”
美眸扫过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吗?”
“听,听明白了!”
“好,既然明白了就给我拿出气势来,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就算是冥王来了我们都不怕,哈哈哈……哈哈哈……”狂妄的大笑着转身,视线直射向阎炎,顿时四目相触,两人顿时感到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中泛滥。
呵呵……
出去内心的笑声溢出两人之口,仿佛在传达一种别人不懂的感情。
仿佛在极短的时间里达成了共识,两人的脚步缓缓向中间靠近,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慢慢的向对方靠近……而他们眼中的怒火仿佛在对望的那一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强烈的光芒,那是什么光芒,在场的所有人恐怕都不知道,那光芒即恐怖又炙热。
“为什么?”两人在相隔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阎炎一开口就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完全没有让对方喘气的机会。
狼族公主名唤濑雅,是狼族狼王的第六个女儿,亦是狼王最宠爱的孩子之一,更是狼族被狼王认同为唯一继承人,狼族唯一的未来女统领,她不但以自己的妖艳绝美赢得所有人欢心,更是以自己的王者风范与实力获得所有人的认同与信服,这样的女人,是世间少有,因此阎炎对她亦是佩服。
濑雅左右霸道的摆在挂在自己腰间的佩剑之上,右手妩媚的拨了拨长发,一脸高傲的看着炎,“哼,想知道吗?”
炎冷冷的看着她:“若是能够以和平的方式快速解决,我想我会接受。”他的期限只有十天!
“好!”她露出笑容,单手搭在他的肩上,“要解决很简单,四个字。”
“……”炎挑眉。
“入赘通婚。”
“什么?”他的心猛的一跳。
“怎么?不肯?”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炎的脸颊。
“好。”只要能快点结束战争什么都好,或许这样自私了一点,但这是唯一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他已经厌倦战争了。
“你……不怕他不肯?”
“为了停止战争,他会明白的。”现在只能委屈他了。
“哼,好,半个月后,我来接人,你好好准备哟!”说完身形一闪,人已经回到自己人马前,“我们,撤!!”
这是一场最短时间的战争,可是这样的解决办法好吗?会不会太委屈他了呢?他会同意吗?不,不管了,不论他同不同意,这他定要说服他。
十天,那是约定的时间,可是这已经是第十一天了,为什么他还不出现?!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意外,难不成这妖界的挑衅真的这么难解决?不过,话说回来,十天也太短了一点,一般四界的战争打上个几百年也不希奇,可……他就是心急,就是等不住,炎不在,自己的心也不知道飞到了哪里,一天到晚都不自在,况且又担心烙的事。
“难道……”并不是解决什么挑衅的事?而是回冥界享受最后的欢快?“不,不不不,怎么会呢?他都那样表示了,我应该相信他的,可是……”他怎么还不回来。
茫无目的的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自己却一点逛街的心情都没有,这些天都是琴姨看他没精神陪这他,还每天安慰他要放开点,说烙一定会回来的,大概是炎对她施了什么法术,让她认为烙回美国的父母家了,不过也好,这样以后他离开的时候也可以让炎让她忘了自己,免得伤心。
“哇,好漂亮的盒子,蛇,你过来看。”琴姨拉着他的手臂指着玻璃柜下的水晶盒子,“你看,好看吧!?要不要买回去等烙回来的时候送给他,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哟。”琴姨朝他眨眨眼睛,“你大概送没送过东西给烙吧?!”
“呃?”蛇奴一愣,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捅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只知道自己不能没有烙,他的心一直依靠着烙,一直都是烙在为自己付出,他无怨无悔,不计任何代价的为自己付出,可自己竟然连一点“喜欢”或者“爱”的表达都没有,还一直对他说自己心里已经容不下别人,现在想想那是多么伤人的话啊!
“烙……”也许他市场躲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哭泣也不一定啊!?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发现呢?为什么自己这么自私的利用一个人的感情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就是因为烙他爱着自己,所以他才觉得烙为自己付出是应该的,而自己却只把他当作一个受伤之后的安慰品,虽然自责着自己让烙受到了伤害,想要补偿,却在无形之中利用了他的感情,真是残酷的“疼爱”啊!
现在炎确定了心意,对自己万般疼爱,可烙呢?他在哪里?也许他正在什么地方独自忍受着自己的痛苦,或者像炎说的一样,烙已经成了一缕幽魂?又或者他已经魂飞魄散,而自己却什么都帮不上。
(蛇,只要看见你幸福……烙就会开心……)
“烙!”无力的靠着身边的柱子,他的心正在为自己的自私而感到后悔。
(……蛇,如果你不开心,那烙一定会伤心死的……)
他一直都在为自己着想,他的痛苦从来都会与他说,烙总是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一切他为他带来的痛苦与酸楚,记忆中,烙的小脸开始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让蛇奴心疼的快要喘不过起来的悲伤脸庞,那张比神还要精致的脸上不再带着温柔的笑容,而是让他恐怖的悲伤与晶莹的泪水……
可怕啊!为什么烙的脸会布满泪水?烙不是一直都是笑着的么?
“不……烙……”他伤害了他,的伤害了他,烙,他才是最需要保护的人,而自己竟然从一开始就在残酷的利用他,这份感情他即使是上上万年都偿还不了啊!!
“烙,我该怎么办?”头痛愈烈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啊!?他总算是品尝到了……
我该怎么办?烙,你到底在哪里?我该如何偿还你为我的付出?
(……幸福!)
‘呃?’着声音?猛的抬头,赫然发现自己竟在一充满光明与树木的地方,‘这是哪里?’
(我的天堂……)眼前站着一个纤细的人儿,乌黑光亮的长发直达脚跟,光是背后就让人惊艳,他的声音更是迷人而动听,(这里就是我的天堂!)美人儿缓缓的转身,露出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他正朝着蛇奴笑着,笑的自然,那是蛇奴从未见过的真心笑容,那竟是如此美丽动人。
‘烙??’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蛇奴飞快的冲上去,想要抱住眼前的人,却没想到扑了个空,他穿过了烙的身体,蛇奴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转身,‘烙,为什么?’
落的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却犹如闪电般让人不易察觉:(……对不起,蛇,以后来没办法在陪在你身边了……所以烙有最后一个要求想求蛇。)烙走上前,也想握住蛇的手,却似乎想到自己无法触物而缩回了了,(烙真没用,没想到连最后一个拥抱都不能给蛇。)他自嘲的笑了下,随即又露出开心的笑容,(不过没关系,以后蛇的身边会有更好的人抱着蛇。)
‘烙,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还有,这里到底是哪里?’蛇奴急急的问道。
烙抬头看了看四周,(烙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里是烙的天堂,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哟,难道蛇不为烙感到高兴?)
‘天堂!?’蛇疑惑的看着他,‘烙,难不成你……’
烙露出温柔的笑容:(……嗯。)
‘不,不,我不要!!’蛇奴任性的说。
(蛇,你听我说,不论烙在不在蛇的身边,烙对蛇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变,烙的心永远都是蛇的,所以烙希望蛇你一定要幸福,千万不要放弃自己的幸福,这就是烙最后的请求。)
‘烙……’
(蛇,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好,可你,你会回来吗?’即使不能偿还,他还是希望能让烙回来。
烙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眸中透露了一些忧伤,缓缓的转身望着前方:(回不去了……)
‘回不去?为什么?呃?啊―――’话音未落,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扯住似的,顿时往下落去,‘烙,烙,为什么――’
最后,他看见的是……从烙眼角落下的一滴银色的泪珠!
“啊啊――烙!!”飞快的起身,急促的喘着气,直到一只大手拍上自己的后背才反应过来,蛇奴快速的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一扭头,看见的是一张担心的脸庞,“炎?”那么这里是冥界喽?可这里是……
“我的房间。”炎说着,顺了顺蛇奴的头发,“你啊,真是吓死我了,那天我来的时候竟然正好看见你晕倒,要不是我及时接住,你恐怕就要与那汽车相吻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的都快吓死了啊!?”猛的抱住他,紧紧的拥入怀中,说真的,那是他第一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停止呼吸的感觉,到现在他都还不敢想象要是蛇奴被那大卡车撞上的情景,虽然说自己失去了蛇奴的肉体还能拥有灵魂,但对他来说,那不够,他需要的是真正的蛇奴,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蛇奴在受到任何伤害。
“我,这……”蛇奴正想说话,却又被炎夺去发言权。
“蛇,你有在听我说的话吗?你知道吗?那是大马路,你要是身体不舒服就别出去逛街啊!为什么要逞强呢,你知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宝贝,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是会受不了的呀!”就是为了这件事,他在让琴姨忘却记忆之前还臭骂了她一顿才罢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为什么,此刻他感到非常轻松与自在,而炎这么凶的骂自己,自己反而觉得很甜蜜,烙,你也会为我开心吗?
“对不起?对不起就够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下在敢给我不好好爱惜自己试试看,我一定……”顿时,炎打住说话,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着他的傻样,蛇奴只觉得有点好笑:“你?你一定怎么样?鞭打我?或者用长棍捅我?”他挑衅的抬眸看着他。
炎浑身一个冷战,蛇奴此刻的表情仿佛要向自己算总帐似的,“哈哈……蛇,你一定饿了吧?看,这是我让厨子特地为你配制的营养食品,你趁热吃吧。”说着将事物抬到蛇奴面前,“你看,香吧!?”
“哦,你别跟我打哈哈,你要为自己过去那样对我负责,你说,你是不是没人性,”蛇奴一脸不服的推开食物看着他,“你知道吗?我的父母是亲生父女,可他们却发生了不论之恋还生下了我,所以我从一出生就被认定是一个祸害,一个低贱的奴隶,从小我就被施以一切难以想象的酷刑,可我的自尊不让我低头,直到遇到了你,我以为我能够从那蛇界王子的魔掌中解脱,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竟又掉入了另一个更残酷的世界,你不但伤害着我的身体,更践踏着我的感情,揉搓着我的心,我可以说把一切都输给了你……我,我……呜呜呜……只有烙,他懂我,真心的对我,可你竟……呜……”
“蛇!!”心疼,不舍,怜惜,没想到他竟也有全部尝试的机会,此刻他的心仿佛被他的泪水揉碎,“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忍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对不起,蛇,请原谅我好吗?”
“你会让我幸福吧?”烙,我会连同你的一份一同努力,让我们一起得到幸福,从现在开始我爱炎多少就会多爱你多少,因为现在我明白,一颗心并不是只能给一个人,只是看你如何分,如何去爱而已。
“当然。”炎轻轻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你是我的唯一啊!”
“真的是唯一?”
“嗯,”捧起他的小脸,“蛇,你没有输掉一切,而且你还赢得了我的一切。”紧紧拥住他,“从现在开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炎。”蛇奴抱住他的腰身,轻轻的唤道。
“什么事?”
“我……不会忘记烙的,相同的,我也会把同样的感情去补偿他的灵魂,你不会介意吧?”蛇奴的碧眸的看着他。
炎突然一松手,脸色难看的看着他:“我是霸道的,我爱的人怎么可以去爱别人?”
“我……”
“不过……”炎托起下巴,“不过只能是烙!!”
“啊!!”未待蛇奴开心的大叫,他的小嘴已经被炎霸道的吻封住,恐怕一时之间也开不了口,“唔唔……嗯……炎……唔……”
“别动,小宝贝,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大手探入他的衣内,下一瞬间,蛇奴的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碎,“蛇,你的身体还是这么美丽,真不愧是我的蛇奴,啊……”
“啊不……啊……炎等……啊……等一下……啊,我,我还没……还没说完……啊啊……”蛇奴使劲握住炎的手腕,可他的身体却已因为炎的挑逗而燃起熊熊欲火,而这个身体的欲火也只有炎才能让它如此旺盛,“炎……啊啊……”他的手马上睁开蛇奴的手来到蛇奴最敏感的大腿内侧。
“真好听,蛇。”咬着他胸前的两粒红色的珍珠,炎的手继续在蛇奴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捏揉着,“来,蛇,多叫几声……啊啊……”
“不……听我说……”
“不要,现在我很忙,耳朵公休了!”炎任性的吻住蛇奴的小嘴,“真甜。”
“啊唔嗯……嗯……”
过了许久,直到蛇奴无法呼吸才恋恋不舍离开他的唇瓣,拖出一条银丝,沿着蛇奴白皙的下巴落于锁骨,更加妖媚动人,“蛇,你真美……”这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事实,可现在仍是让他迷恋不已。
“啊啊啊……炎……我,我要你以后……啊啊……”
“什么?”炎触摸着蛇奴的身后的秘穴,“蛇,这里好像很想要了哟!?”
“嗯啊……我,我要……炎……快快……啊哈……”
“嗯,那我来了哟……嗯啊……”
“好…啊啊啊……”
紧紧的以双腿抱住炎的腰,那种来自体内的振动,让他的感受到炎对自己这份感情的真实,它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虚幻了……
终于,他真的盼到了,他成功了!!
十
爱与被爱都是幸福的!
此刻美人在怀,炎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不论过程多么辛酸,多么痛苦,或者其中有多少的误会,只要自己去争取结果都会是甜蜜的,现在想想过去那个只知道掠夺却不肯面对真正感情的自己是多么愚蠢啊!
“唔……”方才睁开碧眸,就见一张俊脸忽然在眼前放大,接着自己微启的嘴唇便被霸道的掠夺,“嗯……”喜欢,他真的喜欢这种霸道,仿佛要将自己的所有都独占疼惜的霸道,却又不失温柔,这才是他盼望的爱。
漫长而火热的吻直到另一个人的出现才结束,炎意犹未尽的离开蛇奴的唇瓣,目光在瞬间变成不带任何感情却不让人害怕的眼神看着进来的侍女,“把这些冷掉的事物带出去,新鲜的放着。”
“是。”侍女好奇的偷偷瞄了瞄被炎用被子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几屡绿色发丝的人儿,却又不敢探究,最后只能带着满腔的好奇离开。
看着侍女离开,炎才掀开被子,露出蛇奴一张有些红云的小脸,他就是不喜欢他的宝贝如此可爱的模样被人看见才把他遮掉的,大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累吗?”
“嗯,有点。”蛇奴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让炎刹是心疼。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轻揉着他的腰,“是不是这里?”
“嗯……啊啊……别,炎,别碰。”这个呆瓜,难道他不知道他这么一碰又会引起自己的欲火吗?“我饿了。”细瘦的手臂有些费力的撑起身子,却不料后庭传来一阵刺痛,“唔……”
“蛇!”飞快的抱住他,炎露出好笑的表情,“好了,你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将他整个抱起,大步的往浴池走去,“我们先洗完澡再吃饭好吗?”
“嗯。”小脸靠着炎的胸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种真实的声音仿佛与自己的心跳产生着共鸣,“炎,你能找到烙吗?”烙如果真的死了,那他的灵魂应该会被死神带来冥界,而他至少能让烙能投个好胎。
炎轻轻的把蛇奴放入浴池中,自己也下去,紧紧的将他用在怀里,仿佛这一辈子都抱不够似的,他用着全力抱住他,“烙的事,我很抱歉,改天我会去问问伽蓝、绯玉和苍林,看他们是否有带回烙的灵魂,所以现在你别再费心了,你也累了。”
“嗯。”
“蛇,烙的事,你真的不生气了吗?”他知道,对于蛇奴来说,烙是他在最失意的时候唯一一个可以给他安全感的人,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而自己对烙做了那样的事,他也不敢祈求蛇奴的原谅。
蛇奴轻轻一笑,缓缓回头,目光带着责备的看着替他:“我很生气,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即使他犯了滔天大错,你大不了杀了他,而你何必……何必把他……你知道吗?这样一来他就永远不能组织自己的家庭,他永远只能当一个让男人满足欲望的工具,你太过分了!!”
“对不起,对不起……”事后他也感到后悔啊,“我当时太气愤了……”
“还有夜,你竟然下的了手?!”蛇奴越说越气,最后干脆推开他自己爬出浴池,“你以为你真的是我们的主人吗?你根本是一个欺负弱者的霸主!”火大的拉过身边的白袍穿上,禁自坐到事物旁边,拿起事物吃起来,说起来,他已经好久没吃东西了,难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力气。
“蛇,我说了,我是太气氛了呀!”跟着蛇奴走出浴池,炎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他明白蛇奴此刻一定在气头上,所以以蛇奴的性格,现在最好不要碰他,不要惹他,最好等着他骂完,免得等会儿碰到一鼻子灰。
“要不是我的力量没有你这个所谓的二王子来得强大,我一定先剥了你的皮,要不是我一出生就是低贱的奴隶,我一定杀了所有看不起我的人,你以为烙和夜还有所有人都自愿当你的奴隶吗?他们是因为见你是强者才跟着你,可……可没想到你带给他们的却是更加残酷的对待与凌辱,哼!什么奴隶!?你以为还是人类世界的封建社会吗?你简直是幼稚到底!!”气死他了,他早就想好好骂骂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了,原本他以为自己大概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骂的这么痛快!哈哈,爽!!
“诶……”炎坐在蛇奴身后无奈的叹着气,对于蛇奴的这些话,他已经在阎焰和阎霜那里不知道听过多少回了,看来他真的是错错错啊!!
“叹气也没用,你的错误认识太多了,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灌输的。”蛇奴捡起一块肉就塞入炎的口中,“你啊,简直就是一只无形的食心怪兽。”
叹口气,从身后抱住蛇奴:“蛇,我抱歉啦,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啊!?”蛇奴往他头上猛敲了一下,“不许再有以后,不许再做出这么残忍又幼稚的事情。”
“好!! ”
“嗯,来吃饭吧!”
“好。”开心的把蛇奴一把抱上大腿,“蛇,你好轻,好瘦哟,看来以后我得让厨子更加把劲,然后把你养的白白胖胖,这样摸起来大概食更舒服哦!!”捏捏蛇奴的小脸,“真软,就像海绵。”
“去你的。”笑着转身,此刻他的心里充满了甜蜜,“我要吃饭了,托你的福,我饿了好几天。”
“呵呵……谁叫你这么美味。”
“哼!是吗?那以后你都别吃饭了,反正你已经很饱了。”说着,原本准备给炎味水果的手猛的缩回,将水果丢入自己的口中,“嗯,真好吃。”
“蛇,你……”
“怎么?你不是说……唔……”
“对,是我说的,所以现在让我吃吧!!”强吻住他,紧紧的抱住蛇奴的腰迹,“蛇,我好饿哦!!”
“啊!!不行,我还没吃饱……啊啊啊……”
“嘻嘻,让我先吃吧!”
“啊……不……啊啊……”
看来这炎真的是很……饿了哟!!
这些天也不知道炎在忙些什么,不应该是说整个炎王宫与整个冥界在忙些什么,怎么他总觉得怪怪的,不但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就连周围的气氛都怪怪的,每个人都很开心,脸上的笑容更不是虚假,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呃……你看,你看,就是他。”又来了,一路下来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这种话了,却也听不懂他们在议论什么。
“哇,就是他啊!好一个碧绿的美人耶!”
“他就是炎王子带回来的人?”
“嗯。”
哇哇……
诶……叹口气,蛇奴加快脚步离开这个充满议论的地方,到底冥界出了什么事?还有为什么这里所有人都不认识自己,难道是炎对他们施了消除记忆的法术?可是为什么呢?
砰――
“啊!对不起,你没事吧?”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一起身就发现前面洒了一地的酒,蛇奴忙上前把跌倒在地的人扶起,“你没事吧?”
“嗯,谢谢。”侍女一起身,又因为脚螺扭到而坐了下去,“痛!”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扭到脚了。”蛇奴真诚的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侍女拾起酒瓶,发现里面的酒并没有完全洒掉,随即露出开心的笑容,“我没关系了,”侍女勉强的起身,“我还要去给公主送酒,谢谢你了。”
谢谢我?谢我做什么?等等,什么公主?
“啊!!”
侍女没走几步又摔倒了,蛇奴忙上前扶住她,“你没事吧?”
“不行,我得给公主送酒。”侍女急得哭了出来。
“诶,这样吧,你在这里休息,我帮你去送好了。”也好顺便看看是哪个公主。这么想着,蛇奴已经拿起酒禁自送酒去也。
好不容易来到所谓的公主的寝宫,这里华而不俗的布置着实让蛇奴惊讶了一会儿,想必这里的主人也一定是个高雅的人吧!?这么想着,伸手推开眼前厚重的门扉:“公主,我给您送酒来了。”
“嗯,进来吧!”果然,声音非常动听,却又带点说不出的中性气质。
一进门,就见一个身穿白纱的妖艳女子走了过来,奇怪的是她的头顶有一对狼耳,身后还有一条尾巴,这个人是狼族的公主!!蛇奴一惊,脑海里突然想起炎说要去解决妖界挑衅的事情,而他竟用了十天功夫便解决了,那他是怎么解决的,再联想一下最近冥界的不同气氛,难道……
不,不会的!他的心仿佛被狠狠的拔出。
濑雅眯着双眸把蛇奴打量了一番,眸中随即露出奇怪的神情,不过很快便被虚伪掩盖,之间她拿过蛇奴手中的酒,仰头灌下,那喝酒的模样根本不似女子,反而像一个豪爽的男人,可……她若隐若现的身体骗不了人,她的确是个女人。
“你的尖耳朵真可爱。”那人放下酒,在躺椅上坐下,“你叫什么名字?怎么都没见过你?”濑雅朝蛇奴挥挥手,“过来坐我,陪无聊的我聊聊天。”
蛇奴冷冷的看着她,不得不承认,心里正对她敌意满腔,如果真的是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那自己不就是第二被傻傻的欺骗了吗?什么唯一?那这个女人是什么?
“来啊!”
哼!
虽然不愿意,但为了更了解情况,蛇奴还是走了过去,在濑雅身边站着,“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你是新来的吗?”濑雅修长的手臂摆上他的肩膀,沿着环绕着颈项的蛇抚摸着,“很美哦,我可从没见过你。”
“嗯。”轻轻推开濑雅的手,“公主,我是新来的,所有对这里有些事情还不熟悉也不明白,请问公主能否告知?”从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的是沉重的压力,这点不得不让他佩服,毕近,以一个女子来说,能拥有如此压力的她还算是第一个。
濑雅轻轻一笑,眼中带着邪恶的光芒,“你可真可爱。”说着她再躺下,“冥界要举行一婚礼。”
“什么!!?”蛇奴猛的转身,目光充满了置疑与不解,“为什么?”是炎的吗?没错,他一定是以娶这个女人为理由解决了这战争,那,那自己不就成了这战争的牺牲品了,什么唯一?什么永远?
炎他还是一样自私,他想一箭双雕,让自己得到了永生,永远乖乖的待在他身边,满足他的欲望,然后又娶这个女人为妻,这叫什么唯一??他又再被欺骗了吗?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冥界二王子阎炎的喽!”女人朝他挑挑眉,“告诉你哟,我也有一份哦!”
“恭,恭喜公主!”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听起来即阴沉又悲伤,蛇奴失神的转身,“公主,属下先告辞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的感情再被粉碎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天啊!我蛇奴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我不过是想要一份真正的感情,想要一个真正疼爱我的人而已,为什么连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行呢?!没错,为了这份爱,我自私过,做错过,但……我也付出过啊!!
炎,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而我却无法恨你,为什么……
这算什么跟什么?他不过离开这么一下下而已,蛇奴就失踪了?搞的他七上八下不说,整个冥界都差点被他闹翻了。他记得早上离开的时候他都还好好的,还给他一个早安吻,怎么一天功夫就不见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冥界这么大叫他怎么找,而那个霜也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给他去投什么鬼胎,说要和他的爱人再来一恋爱,搞什么呀?
“呃……我说你别急啊!你越急就越找不到人。”濑雅一脸无奈的拉住炎,“你啊,还是好好想想,他如果心情不好会去哪里好一点。”
炎猛地回眸,冷冷的看着她,“都是你,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鬼话?”
濑雅摊摊手,一脸不以为然,“没说什么鬼话啊,我不过是告诉他说冥界要举行婚礼,而且新郎是你罢了,而我也是其中一个新娘。”
“你!!!”真是被她气死了,“那你也别说一半啊?你是来接新郎的,并不是来结婚的,你怎么不说明白?”
“是啊,我是来接新郎的。”濑雅一脸好笑的说,“看吧,你自己都乱了,好了啦,现在还是快点找人,等找到之后再好好和他解释,现在跟我吵也没用。”推了推他的背,“你也别急,这人一急啊,就什么都忘了。”
“不急,不急,你叫我如何不急??”他已经急到跳脚了。
“炎!!”一道声音插入两人话中,这种慵懒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冥界之王阎焰的,而他身边则跟着一个绝美人儿,可这个人看起来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炎与濑雅飞快的转身,“霜?”炎惊讶的看着站在焰身边的人。
阎霜无奈的摊摊手,“不好意思,我不小心,被车子撞死了,现在回来重新投胎,去追我的情人回来,顺便来帮你。”其实他可以直接为自己制造肉身留在冥界等待自己的情人,可是,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情人在自己不在的期间同别人搞上。
炎与濑雅差点没跌倒:“你能找到蛇在哪里吗?”
“能。”阎霜手指一弹,想必已经知道答案,“不好了,”
“怎么了?”炎的脸色一沉,“快说啊!”
“他大概打算自杀了。”阎霜冷冷说,“诶,真是红颜薄命啊!!”
“你到底说不说!!”炎一把拎起他,“说!!”
“好啦!”阎霜拍开阎炎的手说,“他在冥界与魔界的交界之黑风崖上。”
呼――
没等阎霜说完,炎已随着一道冷风消失不见。
“呵呵,真是个冲动的人,”濑雅叹口气道,“事情是我捅出来,我得过去收拾收拾。”说着也消失在两人面前。
黑风崖,冥界与魔界交界的地方,崖下不见底,一片漆黑,有时更会传出阵阵阴风,那阴风仿佛有生气般能将人拖入崖底,而若是真的掉落,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蛇!!”眼前伫立在黑风崖旁的身影看起来是多么凄冷孤独,那阴风吹过,仿佛要将他带落,叫炎的心疼的无法华西,“蛇,你别做傻事,快点回来,有什么事都好说,不要……不要伤害自己……蛇,就算我求你!!”炎缓缓的上前,想要趁他不备时抓住他,却不料被蛇奴发现。
“别过来。”蛇奴一个转身的动作就让炎的心差点蹦出。
“好,好,我不过来,蛇,你站着别动。”炎停下脚步,蛇奴身后的是黑漆漆的崖,他真的不敢冒险。
“为什么……”蛇奴的声音此刻轻的仿若蚊鸣,脸上挂着两行泪水,嘴角还有一道刺眼的血丝,让炎的心猛的一惊。
“蛇,你受伤了吗?”炎的脚步忍不住上前一步,却见蛇奴向后退了几步,“啊,蛇,你别动,别动!”他可以清晰的听见蛇奴脚后岩石掉落的声音,急忙停住脚步,炎吞了吞口水,“蛇,我爱你,你是我的唯一,我没有欺骗你的感情,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回来,好好听我解释好吗?”
“不,不要,我不要再听你那些虚假的保证了,我不要!!”蛇奴抱着头猛摇,“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给了你,为什么你还要骗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啊??”
“不,蛇,我是爱你的,我没有骗你,我,我的确要结婚,可是……”
“别说了,别对我说那两个字!!”他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正在一点点破裂的声音,“我不要再这么伤心的过日了,请你别再让我难过了,再见。”说着,身体向后仰倒……
“不不――――蛇!!!”飞快的冲上前,欲拉住他的手,即使不能救他,那就与他同死,“蛇!”抓住那纤细的手腕,他的心仿若刀绞。
“你……放……手……”这黑风崖的邪气果然不同凡响,光是这里都已经让他血肉翻腾了,这种程度的邪气,恐怕连炎都抵挡不了,“炎,你放手……”
“不,我陪你!!”
“……”
“炎!”正在蛇奴感动之余,濑雅随着一道声音出现,她一把拉住炎的另一支手,“你到底在干麻?”
“你放开我,我要救蛇。”
“你傻了,这可是黑风崖,这里的邪气连魔王都要让它三分。”濑雅说着就使力将两人往上拉。
蛇奴看着自己被炎拉住的手与濑雅轻笑道,“炎,到最后你都还要骗我吗?”
“不……呃?蛇!!!”不知为何,被自己握住的手一滑,竟轻易的从自己的掌中逃脱,“不不不……蛇――”
“真是个十足的笨蛋!!”随着一道咒骂声,一道黑色的身影飞快的跳入黑风崖。
“蛇……为什么拦我?”炎甩开濑雅的手,“一切都是你。”
“我,我是想救你们啊!”濑雅无辜的说着。
炎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转身,“蛇,我来了!!”
“笨蛋,你要是再敢给我下来,我一定不会救你!!”
一阵巨大的咆哮将炎的身体死死的定住……
尾声――
“你们这两个神经病,跳黑风崖很好玩吗?如果好玩的话,为什么不叫上本大爷?哼!下要是再敢给我跳,我一定让你们好看!!”
呵呵……
想起那天绝冥的一番骂话,炎还真觉得好笑,什么跳崖好玩?他以为他们是在办家家酒吗?他门可是为爱伤神啊!不过那天幸好多亏了绝冥,不然他不但会笨笨的跳下去,还会失去最珍爱的东西。
“炎,你在想什么?”蛇奴从他怀里探入一粒头看着他,“炎,我好难过。”蛇奴难受的皱起眉头,捂着胸口的模样让炎心疼死了。
“蛇,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上在黑风崖因为吸了太多邪气让蛇奴的身体虚弱了好久,因此,两个人的婚礼一个拖到现在还没举行。
对了,说道上的误会,其实还真是个天大的误会啊!
冥界要举行的婚礼实际上是指自己与蛇奴的,而那个濑雅来接的新郎其实是冥界三王子的儿子烟尘。其实这都怪那个濑雅自己不说清楚,才会弄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而更可气的是,事后她竟然还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还说因为那是她看蛇奴好欺负,就随便欺负一下,要知道要不是绝冥当天为了来拿回水晶而顺便救了蛇奴,恐怕现在他们都将死在黑风崖下。
“不是。”
“那……”
“谁叫你在想东西也不理我。”其实他的身体在三天前就好了,只是他还没完全适应过来,不太习惯这么快就与炎结婚,毕近他们两个都是男人啊!而且,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
“我还以为你还在睡觉。”
“哼!”
“蛇,”炎捧起他的脸温柔的看着,“蛇,如果你……睡饱了,是不是该满足人家一下下?”
“啊?”
“蛇,人家的肚子从刚才开始就叫了老半天了。”炎猛的压在蛇奴身上,“蛇,你看要不要……”
“啊啊……不要!你前一下也说一下下的,可还不是把人家搞晕了,每都这么痛,我不要了……啊……”
“不要?可是我想要哟!!”说着一口咬上蛇奴的锁骨。
“啊!!”
“蛇……”
得到了,他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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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浴室情事
我虽是重庆人但在重庆的时候我却不知道新华浴室第一听说新华浴室的事是去年在无锡的时候那天我与朋友一道在无锡遇到一个四川的同志他告诉我们重庆新华浴室怎么怎么好让我们回重庆时一定不忘了去看一看随后我又从网上同志基地中查到了新华浴室是重庆一个同志活动地点于是在这个春节我与朋友相邀一道去新华浴室看看
那是春节后一个雨后初晴的下午我与朋友相约去新华浴室根据网上提供的地址我们去了解放碑附近的新华路新华路是一条买卖五金电器和卫生洁具的街道新华浴室就淹没在这些做五金电器和买卖水管龙头生意的店铺之中如果不是很留意就很难察觉和找到它它的招牌不大且不醒目与其它做生意的店铺没什么区别当我们终于从一片生意兴隆的店铺中发现它的时候心里还充满疑问真怀疑是否还另有一个新华浴室所以我们没有马上进去而是沿着这条路继续寻找一直到没再看见其它浴室了我们才回过头来下决心进去试探一下
挂着新华浴室排子的地方还挂着新华旅馆的牌子进门后首先要穿过一个很窄的卖东西的小巷然后上几步石梯向右拐进一个门然后再下几步石梯就能看见一个布帘子罩着的门门旁边的一块小木版上歪歪斜斜的写着"正在营业"几个大字
我们一进门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了一看这些人的眼神我们就知道找对了地方里面房间很多每间房都不大洗浴的地方也很少只有三个水龙头可能因我们是新面孔吧进门后就引来好些人的眼神坐在椅子上几个人的眼光一直盯着我们看着我们一点点的脱光衣服特别是当我们脱下内裤时那几个人的眼光都定格在了我们的鸡巴上盯得我们自己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推开洗浴间的门里面有一个大池但是大池里没有一个人只是三个淋浴头下面 有一个人在洗澡我走到淋浴的地方才发现淋浴的旁边有一间很小的蒸汽房按照常理一般蒸汽房都是同志喜欢呆的地方于是我打开热水冲了冲就忙着往蒸汽房里钻蒸汽房里没有灯光刚一进去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当我一进到蒸汽房里就马上感觉到了里面有异样的声音慢慢的当我的眼睛习惯黑暗以后我看见了几个赤裸的人正扭在一起玩得起劲一个人蹲在地下正用口叼着另一人的鸡巴在为其口交被口交的人又与另外的人在接吻旁边还有人在为接吻的人手淫这场面就象毛片上演的一样很是刺激看得我鸡巴一下子就立了起来硬邦邦的直往上翘那个接吻的人一见马上就转过头来用嘴含住了我的鸡巴
我低头想看看这人长得怎么样可是光线太暗再加上他埋着头我实在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感觉他年龄在二十多岁从他为我口交所带来的舒服劲我感觉他口交技巧很高手法很是老道一会吸一会裹一会用舌舔我的龟头一会用舌舔我的冠状沟直弄得我全身酥酥的因此尽管没看清他的长相我也不忍抽出我的鸡巴中断他给我带来的那种直入心扉的快感 在他们几个人中间我的鸡巴明显比他们大多了因此几个人一见全都热情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硬是用嘴把我的鸡巴从先含着的那人口中抢了过去几个人围着我有的亲我的乳房有的亲我的脸还有一个用双手使劲拌开我的屁股用舌头舔我的肛门舔完过后他又用手指头使劲的往里插为我口交的人使劲把我的鸡巴往他口里送我感到我的鸡巴已经插到他喉管里去了因我完全勃起后175厘米长的鸡巴他含在口里没露出一点根来开始他还很温柔的用口套弄着我的鸡巴后来他突然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屁股用力把我的鸡巴往他口里送我感到他是想让我赶快射精,并把精水射到他的口里可我才刚进来,我不想这么快就射了我使劲挣开他的双手硬是把我的鸡巴从他的口中退了出来其中一人见我的鸡巴露出来了就马上弯下腰弓着背把屁股送到我的鸡巴面前想让我用鸡巴操他他这一招可够狠呀!只要我一插入他的肛门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非得干到射完精才会罢休可是我才刚进来不久我不想这么快就射第一现在时间还早说不定会有更多更精彩在后面呢?于是我用手挡住了他的进攻,想先让我那根已经非常兴奋的大鸡巴平静一下虽然凭我的身体,一下午干个3问题不大但我想把这几精彩的高潮留到更精彩的时候
他们几个见我不玩了就又互相玩了起来其中一人终于在一阵愉快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声中射精了这下他们也仿佛玩累了大家也停了下来慢慢恢复了常态
在他们平静下来后我向他们打听了这儿的情况他们说这里2小时都有人来这里洗浴的基本上全是同志以下午和晚上人最多这里大家不管怎么玩都很公开老板和服务员也是同志因此不会有人干涉大家在这里都很放得开玩的时候一般也不怎么避人除了这间蒸汽房以外楼上还有几个休息的房间,在那里玩的人就更多了听完他们情况介绍知道楼上还有更精彩的去我就更忍不住自己好奇心情迫不及待的要赶往楼上看看
我走出蒸汽房顺便在淋浴下把自己的身子冲了冲
从洗澡的地方出来外面是一个十几平方米的厅地方很简陋没什么装饰靠墙很随意的摆放了几把椅子和一张小圆桌一台家庭用的普通电视正在播放足球赛厅里坐着几个不象要洗澡的人他们的身上都裹着衣服眼睛一边看着球赛一边也看着进出洗浴间的人在厅的头上有一道楼梯通向楼上的房间
我在吧台要了一件浴衣套在身上沿着这道楼梯走上楼去
由于楼层不高没有上几步楼梯就到了二楼的房间这里与蒸汽房一样也没有灯光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后可以看清屋里很拥挤的摆放着几张供人休息躺卧的床靠边的床上有两人正躺在一起窃窃私语最里边的床上有一堆人扭在一起我看不清是几个人在他们的床边上还有两个人站着在欣赏他们的表演
对着上楼的门有一道布帘子这里又是一道通向其他房间的门掀开布帘子里面是一个小过道掀开另一扇布帘门又进入一个新的黑房间在这间房里也同样摆放着几张躺卧的床
在这间房的两头又各有通向不同房间的门其中一头连一个更黑更暗的房间另一头连着的是一排三四个有隔断的小房间总之一上楼房间连房间曲曲弯弯就象进入了黑暗的地道里面的人就象地道战一样在紧张的活动特别是在那个更黑更暗的房间里里面每张床上都有人在做爱他们放肆的行为吸引我使我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在这间房里停了下来
我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机的火光瞬间照亮了这间黑暗的房屋借着打火机的光亮我很快用眼光扫视了一遍屋里的人使我对屋里的人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打火机的火光让屋里的人吃了一惊有的一下停止了行动抬起头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常就随即自顾自的又忙活着自己没完成的工作了
我走到最里边床铺前借着刚才打火机的光亮我看清这儿做爱的是一对二十来岁的青年人
一个很享受的躺在床上另一个很投入的在用嘴套弄着躺着那人的阴茎我爬上床去凑近一看躺着那人的阴茎很粗很大看来用嘴的人是十分喜欢这根粗大阴茎的看他的神情十分的专注和投入我随手摸了摸那个正在口交人的阴茎他的阴茎也硬邦邦的摸上去感到热乎乎的发烫于是我也不自觉的用手为他手淫起来他的阴茎不大不小比较适中但是从手上能感觉到他阴茎的龟头比较大我用手为他套弄了不一会就感到他马眼里流出一些粘糊糊的液体估计是前列腺液吧于是我的手离开他的阴茎摸到了他的阴囊他的阴囊里两个睾丸倒是不小这时他也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一下子我刚才还是半软的鸡巴马上就直立了起来
我勃起后这根又长又大的鸡巴立即吸引了他他马上转过头为我口交起来我的鸡巴在他温暖的口中立即变得更加兴奋了刚才躺着那人也围了上来他为我脱去了浴衣让我全身赤裸躺到在床上他低下头亲吻我的耳根和发梢亲吻我的脖子和脸蛋慢慢的他一张温暖的小嘴沿着我的脸和脖子滑向胸膛滑向两个乳头滑向肚哜滑向肚哜下那浓密的阴毛最后他们两张嘴都落到我的鸡巴上接着他们两人就轮番着为我口交使我不很快就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我的鸡巴在他们的轮番进攻下膨胀发硬到了极限马眼里痒酥酥的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洋溢着幸福的快感这时最初为我口交的人在自己的肛门上涂抹了一些唾液就骑跨上来
他的肛门看来已经历过多这样的战斗不是太紧就是我这样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也不是很困难慢慢的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就插到了他的底部我伸手摸了摸自己整整一根十七多公分长的鸡巴全被他的肛门包裹着一点也没有露在外面
他的肛门里面很湿润也很暖和他骑跨在我的身上一上一下不停地用肛门套弄着我的鸡巴慢慢他自己也进入了兴奋状态他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很是陶醉我的鸡巴在他越来越快的套弄之下也感到刺激越来越强烈于是我翻身坐了起来搂住他的身体把他压在了我的身体之下
我压在他身上使劲的从后面操他我一会一会浅一会左一会右操得他叫了起来我担心是不是把他操痛了我问他:“痛吗?“他说:“不痛是兴奋"随后我又让他弓着身体爬在床上我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他的肛门从后面使劲给他插了进去我不停的在他肛门里抽送着鸡巴与他肛门之间磨檫所带来的快感伴随着我的每一下抽送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劲越使越大抽送的节奏也越来越快突然一下因动作太大我的阴茎一下从他的肛门里滑了出来旁边的另一个人一见马上向我示意让我去操他我用手模了摸他的皮肤他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年纪估计还不到二十岁五官看起来更端正他见我已对他有点意思了就立即摆好了姿势把屁股转过来对着我我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抹了一些唾液他也在他的肛门上抹了一些唾液于是我的鸡巴对着他的肛门使劲的插去
他的肛门明显比先那个人的紧窄一些插起来要困难多了我只有慢慢的一点一点往里推刚进了一个龟头他就直叫痛我问他是否停止他又不让坚持要我插于是我又把鸡巴退出来多抹了一些口水在鸡巴上和他的肛门上再接着插
这由于唾液多了一些插起来顺利多了慢慢的我的鸡巴终于全部插到了他的肛门里面他的肛门很紧把我的鸡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使我感觉格外的舒服我亡命的在他肛门里抽送他的肛门由于紧窄磨插起来对我刺激更大我感到异常的兴奋鸡巴在他肛门里抽送的速度也就更快更猛没多久我就亢奋到了极点我仿佛觉得我鸡巴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激荡着快意和兴奋我全身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筋骨都流淌着幸福和陶醉我体内膨胀汹涌的性的冲击波强烈地撞击着我的的心扉我感到我的灵魂已经出窍我的心已经飘荡升起在云端那种欲死欲仙的幸福和快感象电流击中了我我感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终于我在极度亢奋中达到了高潮
我以一种近乎于疯狂的快速抽送嚎叫着将一股股热烫烫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他大声的呻吟着还意犹未尽拼命迎合着我屁股使劲往后送来将我的鸡巴紧紧的夹在他的肛门里努力的享受着我射精时鸡巴在肛门里的一有节凑的颤动急风暴雨似的做爱终于结束了我让还没疲软下来鸡巴继续留在了他的体中身子却疲惫的瘫在他的背上我的鸡巴慢慢的疲软下来最后终于从他的肛门里滑了出来上面粘糊糊的还带着精液
我下楼到洗浴间去冲了冲身子仔细的清洗了一下自己战斗的武器就回到楼上最外面的一个房间找了一个空着的床躺了下来我想静静的休息一下刚才激烈战斗带给我的疲惫使我很快就进入迷糊糊的睡眠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感到有人用手在抚摸我的鸡巴他的动作很温柔好象有点怕惊扰我的样子因为太疲倦我仍旧闭着眼没管他随他摸去好了这时我的意识还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慢慢的我感到自己的鸡巴又有了反应一点点开始涨大开始变硬最后终于挺举着昂起头来这人见我没干涉他胆子也就更大了起初还是很温柔的手现在也变得粗野多了他用手握住我的鸡巴上下不停的套弄动作也越来越快刺激也越来越强烈随后他又在自己的手上和我的鸡巴上涂抹了一些唾液继续为我套弄起来因唾液的润滑作用他套弄起来的速度更快感觉也更爽这时我也已经睡意全无他为我手淫带来的快感使我不自觉的小声呻吟起来我的身体也随着他手淫的摆弄而慢慢的扭动起来我挺起小腹随着他手淫的节奏迎合着他慢慢的他俯下身来掀开我的被子爬上床来压在了我赤裸裸的身上他那根挺举着的毛茸茸的鸡巴刚好顶在我的小腹上使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睁开眼看了看他他年龄估计已经三十出头模样长得不难看也不好看也就是站在人堆里不会惹人注意他爬在我身上显得十分投入他使劲的搂着我一张嘴在我身上不停的吻着当他吻到我的乳头时突然显得有点疯狂起来他使劲的吮吸着乳头又用牙齿撕咬着我的乳头使我感到了一丝丝的痛楚最后他的嘴沿着我的身体滑到了我的鸡巴上他用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龟头又伸出舌尖轻触着龟头上的马眼口他那灵巧的舌尖在龟头上慢慢的移动一会左一会右最后又沿着冠状沟走了36度舔完龟头他的舌尖顺着我青筋暴露的肉棒滑向我的阴囊他用嘴含住我的睾丸吮吸着又用唇咬住我的阴毛轻轻的撕扯着最后他整个嘴叼住了我的鸡巴他一会一会浅的不停用嘴套弄着我粗大的鸡巴我被他激起的情欲就象涨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我抑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性欲翻身将他压在了我的身体下面我双手在他身上轻轻的抚摸他身体很强壮身上的肌肉很结实档部的阴毛很多很浓密并一直延伸到肚肌下两条大腿也是毛茸茸的一条不算小的鸡巴高高的直立着看着他这付十分性感的模样更撩拨起了我的欲望,我的大鸡巴早就被他挑惹得十分难受了,于是我将他两腿架在我的肩上吐了一些口水涂抹在他的屁眼上并在他的屁股下垫了一床被子这样他的屁眼就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并没有马上进入,我先用鸡巴拍击他的鸡巴又用鸡巴在他的屁眼摩擦着这样欲进不进的也使他心里更加难受于是他轻声的对我说道:“哥哥呀快干我吧!求求你呀快吧!“我想他可能屁眼发痒很久了把,当我听到他用低沉的声音求我干他,我自己也受不了了於是我握着涨得发痛发红的鸡巴,一点也不留情的往他的屁眼插进去,也不管他痛不痛,一直快速的抽送着,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
突然我觉得另有一只手摸了过来摸到了我插在他屁眼内的阴茎底部,使我吓了一跳,我转头一看,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人他用手抚摸着我的阴茎和他的屁眼,似乎要证实一下看我的鸡巴是否真的插进了那个人的屁眼由於我正在兴头上也没有理睬他还是自顾自的一样的猛干他。
这个后来的人忽然拿起自己已经勃举发硬的鸡巴往躺着人的口中塞,就这样我干他後面,他前面又含着那人的鸡巴,还在一边哼哼的叫,我则不时的问他爽不爽,他直点头连说爽!爽!好爽!
就这样约过了五分钟,那个人突然从他口里抽出了他的鸡巴那人转到我的后面抱住我的腰拉我手去摸他的鸡巴,并在我的耳边用很粗俗的问我,干的爽吗?我说"爽呀"他又说"你让我干干好吗?“我点点头,抽出鸡巴而他则用口水涂在他鸡巴上,对着张开的屁眼猛的插了进去大概是我已经插过了,所以他进去的很顺利就在他进去了的那一刹那,躺着那人突然大声的淫叫起来。我则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欣尚着这副活生生的春宫淫乱图
那个人力气很大动作也更猛更粗野他一边操还一边骂着:“让你骚让你痒让我操死你让我操烂你的庇"他继续我刚才的姿势猛操了一阵后又让躺着的人爬起来弓起身高翘着屁股采用后入式重新将的鸡巴插进了他的肛门变换姿势后他抽插起来更加猛烈他一边抽插还一边不停的嚎叫着他的嚎叫声与被抽插人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使我不能自持于是我示意那个三十岁的人与我交换他很不情愿的停止了抽送从被动者屁眼中抽出了自己粗大的鸡巴我移到被动者後面,握住自己性欲高涨的鸡巴对着他的屁眼使劲插了进去我浅浅左左右右的用力抽插着鸡巴与他紧窄直肠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觉得我的意识变得模糊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有性只有与人愉快的性交的感觉牵引着我我觉得我的整个人我的整个生命以及整个世界都是为着性交而存在都是因为性交而美丽
旁边那人看着我十分陶醉的模样也心痒痒的他不停的用手来摸我的鸡巴检验我抽插他的度同时他还不停的用手摸我的阴囊和睾丸
我没介意他的举动,只是尽情的享受抽查人带给我的快感忽然,他拌开我的屁股在我屁眼上抹了一些他的口水然后伸出舌头舔起我的肛门来他的舌头带着体温暖暖的游走在我的肛门周围使我感到分外的惬意他还用舌头打着小卷伸进已被他舔得放松的肛门里捣弄随后他又用手指戳弄我的肛
我意识到了他的目的知道他想干嘛,於是我回转头对他说,我做不了,但他却一点也不理会,猛地将他那根沾满口水的粗大挺直的鸡巴对着我的肛门插了进来,我直痛得大叫起来自己前面的鸡巴也因此而软了下来但是他使劲的搂住我扭动的身体不让我摆脱他的插入
慢慢的他鸡巴在我肛门里轻轻的蠕动我也在他最初插入时的痛楚之后逐渐放松了肛门直觉的想把他推开,他却使劲的抱住我猛干,我推也推不开。于是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虽然仍旧觉得疼但已不象最初那么承受不了了就再我的疼逐渐减轻之后我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在对方肛门里慢慢的硬了起来虽然後面并不觉得舒服,但是前面带给我的愉悦足可抵偿后面的不爽我们一起调整好节奏不自于前后抵触我们一进都进一退都退我在干的时候还伸出手为前面的人打飞机三人干的快感互相感染其乐融融我们三人就这样连环着后面的人抽插我,我又抽插前面的人时间过了约1分钟,后面的人突然拔出了他的鸡巴,跑到我和前面人的旁边,用手快速地自己打着飞机不一会儿,他就大声的呻吟着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他把精液喷在了我与前面人交媾阴茎和屁眼上他射出的好多好多的精液,顺着我的鸡巴流到了前面人的肛门口这更增加了我们性交的润滑度,再加上我看到他射精的样子,也使我劲头倍增使我干得更猛
而哪个射完精的人也没走开,他又蹲到了前面人的鸡巴前,为前面人口交起来过了几分钟就听前面的人嚎叫着说"我射了!我射了!“而含着鸡巴的人却并没有闪开而更是将整根阴茎含了进去,咕隆着把前面人射出的精液全部吃了进去。 等前面的人射完之后,我也达到了高潮于是我也把自己的鸡巴从前面人的屁眼里拔了出来伸到了刚才插我后面那人的面前对着他的嘴巴用手猛烈抽动没想到他一点也没嫌弃我鸡巴脏一口就给我的鸡巴含住了刚一进他的嘴里我的鸡巴就颤抖喷射出精液也许因为过于刺激或许是因为情境的感染,我觉得射出的精液比第一还多了好多含着我鸡巴的人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我的精液露出十分满意的神情
我的鸡巴在他口里慢慢的疲软后他又用嘴仔细的把我的鸡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然后把脸凑过来想用他那张沾满精液的嘴与我接吻我可不愿意于是我推开他穿好浴衣走出了那间黑暗的房间
然后我就坐3一车就回弹子石去了,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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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SM捆绑方法
版主警告:SM捆绑极其危险,不要冒险尝试!
内容:捆绑虽然是定义最简单的,归纳起来只有3种作用:
1心理暗示
2感官刺激
3固定
如此而已! 境界也有3个:
1生理刺激
2人绳合一
3精神捆绑—此时无绳胜有绳!
但却是样&招式最多的!我就以部位、场合、姿势 几个大类来综合说明:
(你们可以依据我的说明想象一下大概是甚么光景)
一、后腰手缚:命令奴隶两手腕先在腰后交叉,捆住后,贴在后腰后将绳在腰上缠两圈捆住,这是最简单的。奴隶双手会失去自由,但也是美感最差的一种,唯一的好就是快速。
二、反手乳缚:命令奴隶两手腕一样先在背后交叉捆住,(右手腕贴在左手肘关节,左手腕贴在右手肘关节),奴隶可以发现这样的姿势已经让奴隶的胸挺的不能再挺了,捆住双手的绳子再从胸部的上围&下围各绕两圈,轻轻一勒,乳头部位就挤出来了,如果还想让乳头更挺一点,胸部和两个腋下可以再加绳结,把胸部上下两条绳子扣住,这样更挺、更紧!
三、反手高吊后缚:命令奴隶双手在身前交叉、捆绑然后高举,两手腕贴在后背脖子,其馀步骤和反手乳缚一样,不同可以搔痒或鞭打 敏感的腋下和手臂内侧!
四、前手肘缚:和单纯的把两手捆在前面的不同是,捆住手腕和手肘,两手臂是密合的,奴隶可以用手的少许活动空间完成一些主人的命令。
五、前手乳缚:命令奴隶身体前面右手腕贴在左手肘关节,左手腕贴在右手肘关节,捆绑后,将绳子绕往背后固定。奴隶整个后背从脖子、背、腰、臀、双腿都一"虐"无遗。 其实还有点很特别的,使用前手乳缚时,当用毛笔擦弄奴隶的乳头或鞭打胸膛时,奴隶的反应出乎的激烈,奴隶可以想象两手就贴着身体捆着,但是对主人骚弄乳头却又无法身手格挡,比起两手背捆在被后来说,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六、手脚紧缚法:把奴隶的手腕和脚腕牢牢系在一起让奴隶虾一般弓起好是快速如果要鞭打阴茎可把大腿系紧你会发现阴茎被紧夹的大腿"挤” 出鞭打起来得心应手比张开大腿更方便!坏是,比较难对胸腹部进行刺激。
七、抬手后缚法:让奴隶把双手举过头顶紧缚双手后把绳结顺着脊柱往下拉到腰间固定系牢。你会发现奴隶的上身尤其是胸/腹部都凸现得一览无遗!这时一会儿鞭打胸膛一会儿羽毛痒掖下奴隶会"哭笑不得”。坏在于 该手法要用一定的力度才能绑牢时间不能太久否则手臂麻木的时间过长于奴隶的健康不利。
上面都是手方面的,捆住双手除了立即让奴隶进入被虐的状态无法挣扎外,要让奴隶完全无法行动就必须从辅助吊具和腿两方面下手了!先说辅助吊具吧,举凡柱子、天板、墙上的吊勾、床柱、桌子、桌脚、椅子都可作为辅助,只要能固定奴隶的都可。
一般的状况使用椅子的机率较大,一来椅子随手可得,二来有椅面支撑体重,较不易留下捆痕。捆脚的方式就比较单纯了:
一、双腿并缚:奴隶的大腿跟部、大腿靠膝盖、小腿靠膝盖、脚踝等四个重点都用绳索缠绕数圈捆绑,奴隶的两腿完全并拢密合,想张开一点也不行!
二、双腿曲膝并缚:同双腿并缚,但原本双腿并缚奴隶还可伸直弯曲双腿,曲膝并缚将捆住两脚怀的绳索再捆回大腿跟部,奴隶连伸腿也不成。
三、单腿曲膝缚:只对一腿作曲膝缚,奴隶会觉得被捆的那支腿特别拘束,不停的扭动相挣脱另一个特点我既可享受屈膝缚那腿的臀部曲线又可欣赏另一知腿不停扭动的美态
四、双腿屈膝开脚缚:两腿成打坐的姿态与以固定,要淫虐奴隶的下体时非常有用!
捆绑可以说变化是层出不穷的。我觉得要捆绑,就一定要绑得美,不但自己满意,连奴隶自己看了也要兴奋才合格材质也不限定用麻绳,当然麻绳是最好看的,(如果麻绳不够柔软可以用水煮一,还可以抹上油)要减轻发生痕迹的机会,用一些替代品如橡胶皮带、尼龙绳、棉绳、胶布都可以。
最后说说绳痕的消除。麻绳捆绑最有美感,而且麻绳的粗糙能刺激奴隶的肌体,但除了尼龙绳外,麻绳最容易留下绳痕了!建议,一解开就用特定的药水擦抹,但如果有皮肤破损的地方不可用,会留下黑斑。
――――――
冷眼俯视奴隶不停泣求最后的亵渎来临
完美凌虐的时刻到了
紧接着皮鞭扬起一道诱人弧度
服从我,然后你将获得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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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俊平少年事件簿
一偷窥
我的名字叫俊平,今年18q,是一位高中生。由於我的父H是一位警察L,我自上便住在警察宿舍。因此我常可以到各式各拥拿湍芯察。
@天,我γ姘砹艘晃恍伦】汀K的名字叫I,大概22q,有著\T般的身材,身高六眨粗训氖直郏厚的胸脯,黝黑的皮w,Y的p腿LM饷艿哪_毛,一p另人神魂倒的窝燮ぁ是充M男人味的「型警」。
所以我每天放W後最期待的就是看到I。看著他穿著警察制服英挺的L采,或看著他赤裸上身,下身只穿一l白色超短o的\佣萄在球却蚯颍最要命的是可能由於汗水和短的PS,I不r伸手捏他的d,促使他的老二在\佣萄前面若[若F。我每到,我的具也d^勃起怼
夜晚r,我喜g爬到(我住的是膳敲Φ耐柑欠),看著I在他的房g龋穿著一lo窄的妊做(仰P起坐)、看、看、甚至手淫……
看著I那充M野性又雄训纳眢w,那至少有6奸L的具,那握起磉露出M又t色的^,莫名的d^我又塾峙隆I眢w的d^c心理的罪焊惺悄r我最y受的!每天沉醉在偷Qc痛苦暗俚娜兆印
直到有天,一早我爬到沁\r,很自然的,往他房g瞄了一眼,哇!他竟然又在手淫,身上穿著警察制服…我忍不住看下去…s忘了F在是白天。他看到我後R上停止幼鳎他面χ我微笑和向我招手示意,要我到他的房g……
那r,不缘檬欠窆染上X。我竟然真的走M了他的房g。I身上是穿著警察制服,但是他已把B拉上。
「你槭颤N常偷Q我!」I。
我完全不懂回答,只是傻傻地站立,看著I。
「不打o,年青人是好奇的!你也喜g手淫幔 I再。
我p通t]有出,只是c^。
「不打o,大家都是男人!要解Q性需要吧!」I再。
「你想看我手淫幔 I再。
「想!」我垂下^地回。我的天呀,真是不要,我竟然……我竟然回答他我想看他手淫,真是活。
「大一c吧!我不清楚!」I再。
「我想看你手淫!」我抬起^恚用力地f出我的望。
「明白了!那N我F在便玩玩吧!」I高d地f。
I拾起放在桌上的警帽把它戴上。然後「啪」的一,做了实木炊Y幼K保持著不印
「PC 169,F在想手淫,批准!」Id^地f。
我地被I的雄姿o引著,於突然的提我完全不懂回答。
於是,I再「啪」的一,做多一敬Y幼K保持著不印
「PC 169,F在想手淫,批准! Sir!」Id^地f。
「批……批准……我批准!」我抖地f。
「Yes Sir!」I「啪」的一,再做一敬Y幼鳌
I笑了一笑,保持著实木炊Y姿荩站在我面前把他的慢慢地拉下,再把他的具拉了出怼?赡苡伸端之前曾手淫,他的具是很酝Γt色的^前端不B出米白色的粘液。I用手握住具向上下滑印>褪沁@樱I穿著英挺的警察制服,站在我面前手淫起恚原本t色的^由於不嗍艿绞种傅拇碳ひ炎得l紫,肥大的囊跟S著手的\佣在晃印
「啊,啊,啊,啊……好爽呀……!」I不嗟厣胍鳎
I的幼髟碓娇欤胸部的起伏越碓酱螅呼吸越碓郊薄
「啊,啊,啊,啊……好爽呀……小你老母……爽呀!」Id^地叫。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I,m然我不是第一看他手淫,但是@我的距x是@N近。我的具不自X地勃起,把我的\友中央高高地纹鹆耍纹鸬孟褚话恪
「好爽呀……啊,啊,啊,啊……好爽呀……我忍不住了……我要射精啊!」I更加d^地叫。
「Sir!PC169忍不住了……啊……我想射精……批准!」Id^地叫。
我陶醉地看著I的表演,我真的不想I完Y他的表演,所以我]有回。
「Sir!PC169真的忍不住了……啊……我要射精……批准!」I更加d^地叫。
「批准……我批准你射精!」我d^地叫。
「Yes Sir!PC 169 F在射精!」
「啊」的一,IK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乃l紫的^出,有些射在他的警察制服上,有些t射在我的上。
^了一子×业倪\樱I「渫ā挂宦跪在地上喘狻
突然,走廊上硪话崖音。
俊平,你在家? 我是父H呀,快_T吧。
我立刻精神一震,I…我…Σ黄穑我要走了。
「不打o,我面吧!你快回去,不要你父H岩裳健I跪在地上喘著庹f。我立刻跑回家。
「你在那貉 ? 」父H。
「我去了自修室呀」我回答。
「你上白色的液w是什N ? 」父H。
「呀……父H……我L呀」我回答,
「你要小心保o身w呀! 」父Hf。
我心e想…好彩我有急智。我的p手t掩著下w,因槲业年具是勃起呢!
二真情告白
我在太d^了,自己lo奈慈绱擞策^,更流了很多汁,我l\友的中央高高地纹鹆恕N铱址o父H看,我一踏入屋就立刻f要洗澡,然後便n入去浴室。我去早已窳芰艿妊,用手不停地抽幼约l硬如石^的o,X海e不喔‖FI才穿著警察制服手淫的面。我差不多要射r,我用力地掩著口,我怕我的叫o父H。K於,乳白色的精液而有力地奈业凝^前端射了出恚我共射了八才完。
其自哪谴慰戳I的『表演』後,我的友x如q潮的海水,日u增M。有一晚他f要我去一特e的地方,我到了後,我才lF是郊野公@,他f他知道我喜g偷Q,@e正是一好地方。我躲在草惭e沈默默地等待。夏末的夜是很龅模不一海我感X有c冷,他f他可以使我嘏,聿患他怎N做,他已用他的唇的吻我,他峄嫩的舌p巧的穿^我的Xg,充M我的口。
大s^了五分,迎面走淼氖且三十q左右的h,白色的背心r托出他胸肌的l,短下是他毛茸茸的一p腿,他的L相也不e,他@著鐾ば辛艘蝗Ρ阕下了好像等待著什N。突然他站起砝下他的短,掏出了他那根肥大的具,]有勃起,但就有四奸L,AL也是粗粗大大的,拇T大的^到整根o,整根具是坳黑的,原硭要尿尿。尿尿後,他穿回短又坐下了。
大s再^了五分,有一年s二十的青年走向h,他互相]手,青年便坐在h的身旁。在暗淡的艄庵校他互相的崦、H吻。h把青年的衣服下,咬他的乳^,青年便淫叫起怼h下自己的黑m套在青年的老二上,樗打手。不久青年高呼一便射精了,白色的精液慢慢地暮谝mB出怼h把他的拉下,拉出了早已酝Φ年o,然後把青年逼埋鐾さ闹,不嗟某椴濉
「喔……喔!我要射了!」h大叫了一就抽出了老二,把精液射在青年的身上。射精後,h和青年休息了一罕汶ppx去。
「你怎N在@Y偷看?」突然不h硪话崖音。我抬^一看,竟然……竟然是一年s六十的公@管理T。
「你知道幔在@e偷Q是要付出代r的……不^你放心,我年o大,已力不男模正因此,我要耜。」管理T地笑。
「他拿出一透明塑z杯,你合力把精液盛M塑z杯,我就砟媚的精液耜,@件事就算了,否t我就只好缶。」管理T咄咄逼人。
本I想我一起遁逃,但是又怕事情大了,被我的父H知道便影我的硗。
「把塑z杯o我,我一人便可以了 ! 」If。
「好……好一硬h子 ! 」管理T地笑。
「ァ… ! 」我想fr,I用手掩著我的口。
「放心吧……我行的! 」I微微地笑著f。
就是@樱I把他的拉下,拉出o_始手淫,直至精液射出,他便射M那透明塑z杯e。於是,一,纱危三……
I痛苦地看了看手上的塑z杯,精液bM3/5,@可是他五射精的Y果。最後一缀]有精液流出,只是o抖了紫隆
「好……好一硬h子!
算了吧…小朋友…你要好好地勰愕哪腥搜!」管理T笑著f,然後把I射出的精液全吞下便x去了。
我看I榱吮Wo我,要在一rg射五精,和他上痛苦的表情,心e十分y^,眼I不嗟亓鞒怼
「傻瓜……不要哭…我很快便OK……你知道幔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不任何人害你的。」I跪在地上喘著庹f。他fT,我便H吻起恚I用他的唇的吻我,他峄嫩的舌p巧的穿^我的Xg,充M我的口……
三复仇
星期四的下午,我毫粼诩抑校突然我了敲T,於是我便打_T看看,frt那r快,我被一把尖尖的利刀著我的喉担「e出,要不然我⒘四!」一把低沈的男。「e⑽遥求求你!」我一e高p手一哀求著,「你乖乖地合作,我就不害你!D^身!」我抬^看清楚,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年s廿q,大概和我差不多高,身w似乎挺训模他_口f道:「我M去。」
男人拿起了K子,_始把我捆起怼
「你想怎N ? 」我o地。
「不用急,你父H回淼r候,你便知道 !」男人泠泠地f。
大s到了六r,父H回砹恕8赣H看我被捆著立刻o起怼
「e^ ! 否t我把你的好鹤⒌ ! 快,把TP上!」男人用利刀著我的喉点鲢龅卣f。林Siro奈地把TP上!
「林Sir,你得我 ?我就是那o你捉了,M的腥妊的小偷 !」男人有cd^地f。
「你想怎N ? 」林Sir有c^怒地。
「林Sir,你知道 ?我在的日子很不好受,我今天要好好的蟪!」男人更加d^地f。
「你要蟪鹁驼椅遥e害我的鹤印!沽Sir^怒地笑。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我的啦。」男人狡p地f。
「你想质颤N?」父H立刻。
「把衣服全部光。」男人Ω赣H命令道。
在我和男人的注目下,父H慢慢地下了r衣和,最後,把H有的黑色三角妊也只得了下恚於是父H赤裸著身w站在了我的面前。父Hm然已四十q,但是由於平r喜g\樱w格依然蚍Q。
「小子,看看你父H的裸w吧,不e吧!」男人笑著f。
「林Sir,把你的妊含在嘴e。」男人指著地上的妊。
林Sir不得不腰⒆约耗lM是尿液味的黑色三角妊拾起放到了嘴e。
「林Sir,我想看看你打wC(手淫)的幼友剑可以?」男人狡p地f。
林Sir知道如果他不照做,男人是不T手。於是林Sir只好用手握住o,_始不停的抽印ASir的具慢慢地硬和L,原本紫色的^uu地了黑色,下垂的囊也微微的升高了,oN著具的下面。
「停止,把你的皮鞋在你的o和G丸上,然後^m打wC,直到射出精液橹埂!鼓腥酥噶酥噶Sir杂驳年o和地上的。
林Siro奈地拿起地上的皮鞋,用鞋Ы住自己的o和G丸,然後^m手淫。
就是@樱林Sir嘴含妊,一z不斓卣局,o和G丸上住皮鞋,站在男人和鹤拥拿媲笆忠。N起的o被皮鞋微微的毫它c下恚但仍往上N著。皮鞋t受到林Sir手淫r的幼饕蚨在空中前後[印
「不要,父H,不要再手淫了。@都是我的e,不小心把@男人放M家和捆著要父H,害得父H受辱。」俊平急得大叫,o奈又不能。俊平的p眼不嗔鞒I水。
其林Sir心e早想快c射精,以便Y束@N羞辱。只是o吊熘@球鞋,所以很y射出怼5是在男性的本能x酉拢他uu的_到了高潮。「啊」的一,林SirK於射精了,白色的精液乃黑色的^出,有些射在他的身上,有些t射在地上。^了一子×业倪\樱林Sir呆站在地上喘狻
「精彩,精彩。」男人拍手大叫好起怼
「把手D扣上吧,p手放於^後,然後跪在地上。」男人了一κ咒D在地上。
男人走到的林Sir面前,掉了他的皮В解_o,拉_拉,⒀了下恚接著又拉下了妊。
「快把我的o含住。」男人命令道。
林Sir吐出口中的妊,然後把男人的o含住。
「啊!……啊!……好爽呀!……怎N印…林Sir我的o粗是你的粗呀!」男人按著林Sir的^不嗟[又屁股。
「爽!……啊!……用舌^舐……啊!……D由囝^……啊!」男人^m按著林Sir的^u又,另一方面用皮С榇蛄Sir的臀部。^了s三分,男人突然把o了抽出。
「站起恚D身面向你的鹤樱把屁股抬高,我要在你鹤用媲安倌愕母亻T。」男人d^地叫。
「小朋友,大眼睛看著哥哥是怎硬倌愕母赣H,好好WW。」男人更加d^地叫。
「求求您,放了我父H吧。求求您了。」我不嗟乜拗求。
男人抓住林Sir的腰,朝著自己的手吐了一口唾液,熟地T到林Sir的屁眼上,然後_始用他的大o操林Sir的肛T,同r男人又把林Sir勃起的o粗暴地塞入皮鞋忍着。林SirK於情不禁地「唔」了一,痛出眼I怼
男人不嗤ρn刺,把酝Φ年o一又一插入林Sir的屁眼龋直插到底,呻b健训耐A住林Sir的下半身。男人俯下身,在林Sir耳p地f:「好吧。再^一就更舒服了。」林Sir只是默默地垂下^,不敢望向鹤印
突然,大T被破_,In了M恚男人回^一看。I不由分f的就哪腥说目柘陆o他一_,男人抱著他的老二痛得蹲下恚S後I立刻和他打起怼M蝗唬男人拿著刀向林Sir和俊平n^恚I榱吮Wo俊平,毫不q疑地挺身踝】∑降纳眢w,因此被刀插了,流了很多很多血……m然最後男人被I制服了……但是我的心s很痛很痛……
I替我,在我的耳pp的f : 「Σ黄穑我磉t了。」我他的怎印I只是微笑地f :「不打o,只是皮外,幸好,我的屋是可互相Q探的,除了可你你偷Q我,也可我看o你。」
I再回^αSirf :「林Sir放心,今日l生的事,我^不告V任何人的。」林Sirc了^,跪在地上喘狻
四性之初体验
^了滋欤我在上W途中碰上了I,他f我要e一月,因樗快要回到警察W校特和⒓颖灸甓鹊x升。他我星期天的晚上可否和他一起,我一口便答了。因椋父H天晚上要班,要星期一的下午才回家。
那晚,我去了 Disco玩得很愉快,我聊天,酒,跳舞直至R晨一r才x_。I邀我去他家吃消夜,於是我便I了酒和小吃。
我一面聊天,一面酒。可能是酒吧,我X得很幔於是我便掉衣服,只穿著妊。由於I的毛L得十分茂盛,不少毛恼小的妊t露了出恚很性感喔。不知怎Nf,我的竟扯上了I穿著警服手淫,If其他早已知道我偷Q他,但是我又]有M一步行樱於是他只好在早上穿著警服手淫砦引我到他的家。我後,p通t]有出,只是c^,同r我lF他勃起了(他也lF我勃起了),我彼此取笑Ψ剑然後[著玩,最後竟拉掉了Ψ降妊
I站起碜叩轿业尼崦嬲f要玩猜字[颍他拿著他勃起的具在我的背脊上,了三字,然後要我猜猜。
「是……我勰恪…幔 刮If。
「Γ ……Γ I笑著f。
「我也要你猜字!」我笑著If。
我用舌尖在他Y的胸脯了三字,然後要他猜猜。
「是……吻我吧……幔 I笑著f。
於是,他一吻著我,一用手指崦我粉t色的乳^,又沿我的腋C一路嶂廖业难部、大腿取㈥o和囊,好像我的敏感部位他都知道。我喘著猓不敢l出音,但身ws不嗟呐又。I厝岬我可不可以和他扑野(做),我答了他,期我心中早已期望已久……把我的第一o我最鄣哪腥恕
I把我的^按下,我知道他想口交,我俯身含住I酝Φ年o用力地吸吮……我第一做@N事,所以技巧很差,我一不小心竟然咬了他一口。
「啊,啊……俊平……你太用力了!」I崦著下w不好意思地f。
「不打o,慢慢恚我教你!」Ip嵛业牟f。
「你用手握著我o的根部,你含著我的or,先用你的嘴唇oo地箍住我的o根部,上上下下慢慢地吮,然後再用你的舌^反偷匮刂o^的打D,又可以用舌尖舔我的尿道口,我很喜ge人用舌^逗弄我的尿道口。」I微笑著奈心地f。
我照著I的指示,把他的o含在嘴e,直至感X到肥大的^抵著咽喉,然後^慢慢的前後\樱以便使I的o在的口中滑印
「啊,啊,啊,啊……好爽呀……啊,啊,俊平……不要停啊!」I]著p眼不嗟厣胍鳎一副陶醉的神B。I^不B出的精水和我嘴e的唾液混合了在o上,o@得越碓骄Я粒越碓滑。
後I把我按倒在地,厝岬ξ艺f:「俊平,你是第一?」,我c了c^。於是I拿了一瓶KY,T抹在他勃起的o和我的屁眼上,他先用手指插入我的屁眼,我T被插入的感X,先是一b,然後呻b三b,把我屎眼整。我χIf:「可以用你的肉棒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大肉棒插入我屁眼中,我X得一撕裂的痛楚,痛楚使我原本勃起的o垂下恚他似乎知到我痛,因此慢慢地抽送。I很厝岬匕嵛遥骸阜朋,呼吸,放,等下就不痛了,不要怕喔。」
慢慢地我T了他的揪插便_始有些怏感。我一崤自己的乳^,又一崤自己的o。不一海我再度硬起怼
「啊,啊,啊,啊……好爽呀……啊,啊,俊平……你的肛T又o又窄啊!…」I一挺腰,一不嗟厣胍鳌kS著I揪插的速度越碓娇欤我的呻吟越碓酱螅他也不r大叫:「俊平,操得你爽不爽,痛不痛?」,他叫猛力插入,他Y的屁股不嗲搬u晃,酝Φ年o不噙M出我的屁眼,我嘶喊著:「好爽…I喔…喔…喔…我要你用力操…啊喔喔喔啊喔啊…啊…好爽!…」
^了一海I要求我面λ,他把我p_架在他肩上,一面抽送,由於太性^了,]多久我就射精了,灼岬木液⒃谖业母共考靶乜凇I看我射了精,他d^地插喊:「喔,操你操到射出恚好不好?爽不爽!…」。
高潮後的我,X得屁眼_始有些刺痛,但看到I那性^的表情,亦不忍停止。我用力的扭游业钠ü桑配合他的幼鳌4蠹s^了十分,I_始呼吸,他越插越快,越插越拧=K於,在一抽送後他射出他的精液,我感X一崃餍n入我的w取K射精後伏在我的胸口上喘息著,而我亦倦O微微合上了眼。大s^了二十分,I提h一起洗澡,於是我便一起入了浴室。
I手⑺^打_,蓬^像下雨一影阉打在他的身上R起的水,崴S著仔的身w流到了他T人的股稀⒋训拇笸取⒔Y的小腿一直到了地上。而身上的毛t著流水服N在他的身w,也有状榫o靠在他垂的o上,I在他身上抹了沐浴乳,然後肀е我。
我相磨擦Ψ降纳眢w,很快我全身都是泡沫,同r我感X到I的o又再勃起了。他我可不可以再硪淮危我c了^。於是他走到我身後,把他的o插入我的肛T取I一r用力地抽插我的肛T,一r又只是把o插入我的肛T龋然後[铀的臀部,用他茂盛的u毛磨擦我的屎眼。^了s十多分,I忍不住又再射精了。
洗澡後,那晚我睡在I那e,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恚我^I早醒,於是我看著IM躺的裸w,T人的睡姿。我lF他的o在睡眠中是勃起淼摹4蠹s^了十分,I也醒砹恕N互相微笑,他lF我望著他酝Φ年o,他笑著f男人早上是有c性n樱^一罕下怼N腋嬖V他,我意退。但是,他f不要了,因樗不想我太辛苦,他f他榱宋宜可以忍受的。我看著他忍欲望的表情,心中亦有些S不忍,因我能w那欲求y舒的不快感
我一起吃早餐,然後我便е依依不蔚男那殡x去,因槲医裉爝要上n呢。回到家中,我Q上了校服渖Wr,我才lF我的X包z留在I家中,於是我便s回I的家。敲了茁T,就到整理西的音,If了等一下,我很敏感,R上直X他可能在…果然T一_我看桌上是一Fl生,然後I的妊前端窳艘恍∑,桌上及地板上也有椎稳榘咨的液w,我不好意思地向I道歉f,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我只想取回我的X包……只到It著告V我f@不是……而是…才榱湍汩_T…我_牛奶r不小心倒a了……
我到I的笑容中е一zM足和些S擂巍…
五公车奇遇
公Z隆的l出引擎,p速停在站牌前,俊平@了口猓把斜肩缺车包整了一下,D著人群^力的登上公。
就跟平常一樱D的是如沙丁~一樱m然是冷廛,但s也是岷婧娴模很是y受。俊平使M吃奶的力猓好不容易D到中段,把包挪到前面,e起一b手拉著吊h,另一b手h在腰上,]起眼睛,著公行M的uu晃晃,打起瞌睡怼
目∑郊业W校搭公要一小r,W校是最後K站,司C提醒,所以不怕睡^^,此外多年的,俊平也已很T在@NO槠D困的情形下偷rga眠,不一海俊平甚至微微打呼起砹恕
不知^了多少站,俊平只[[ss公T「嘁呼、嘁呼」的_P著,四周也不再像上那D了,鹊睦庑ЧK於_始l]功效,俊平uuX得清觯更是西哩呼K得更熟。
突然俊平X得鼻子到一股的男人汗水味,似有若o,起O槭常半睡半醒之g,俊平用力的吸了紫拢一瞬g俊平猛然X得身後有西N了上恚oo的靠在自己的背上。
「你醒了,u,eD^,e出。」一粗E的音亩背後恚俊平的心跳猛然加速了起怼
「你很不e,哥哥好好服侍你……」「你……」俊平要f,就X得包底下一b粗糙的手掌隔著自己的校,的在自己的d部上按摩著,後i上有一股崛彳的西在上下[移,屁股感X到有一l非常硬的西磨娑著。
俊平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恚作粢]有想到竟然有男人非Y自己!m然平常在伊洛W看^不少公上男男非Y的情,俊平有状我埠芟朐看偷摸男W生屁股的感X,但K究是色大小,只是在X子e想想,打手的r候l而已。
可是F在@N感X,不,^Σ皇亲簦真的是有一陌生的男人在非Y自己。男人的手慢慢地拉下俊平的,他的手伸M去了,隔著俊平白色的YG妊在摸自己的具!俊平的具已高挺起恚再加上@痈叱的「手」,俊平缀跞滩蛔【鸵射了出怼
「e急啊……」陌生男人在俊平的耳低f著,手指微微用力,掐住俊平跳拥凝^,把一股就要l射的男精o趿讼恚骸溉棠鸵幌拢待有更刺激的……」「你……你是l?」俊平低,感X到陌生男人把俊平的耳垂含M了唇e,`拥纳囝^舔舐著耳珠,崧榘W的感X鞅槿身,彷芬勾了俊平的魂。
「我注意你很久了……嘻,想不想摸我的酝Φ年具阿……好色的小弟弟?」陌生男人停止了手的幼鳎俊平一直o的情w呵沂婢下怼?∑剿得根本f不出恚只能微微的c^,上的通t,_嘴微微低喘著。除了I,俊平]^被e的男人崦自己具。
男人拉著俊平的手到自己的d:「恚用你的手哥哥也爽一下……」俊平彷淮呙咭樱用手隔著男人的,按摩著他的下w,陌生男人l出p微的呻吟,扭又身w,用他Y的胸肌用力的摩擦俊平的後背,握住俊平具的手也又_始幼髌怼
「不要害羞,把你的手伸M哥哥的e面……」俊平拉下男人的,手掌伸M男人的赏戎g,多毛而有健训拇笸茸俊平心醉,pp的用手指A。
「嗯哼……色弟弟e再逗哥哥了,快c摸我的老二吧……」俊平的手掌淼侥腥说妊上,隔著妊感X到e面蓬的毛,男人的毛相旺盛,小妊根本遮掩不住,俊平用手指隔著妊崦男人的具,他lF男人的精水已B出怼
「喔……就是那e,乖弟弟用力摸阿……哼……爽……舒服呀……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妊……再用力摸我的老二吧……」男人不停地l出急速的低吟。俊平握住男人的具不喑印D腥艘贿呻吟,同r也一握住俊平的具加速地搓揉崦。俊平受不了烈的刺激和男人急速的低吟,不一海俊平的精P立刻⒌蹋射精了。
「弟弟已射出砹耍哥哥也要射精吧……」男人不嘧笥遗幼约旱耐尾浚不一海火狃こ淼饩激射而出,M在俊平人的手掌上。「哥哥的精液好多喔,想不想吃下去阿,如果射在弟弟的小穴e面,不知道有多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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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生哥!Kc站到了啦!不下,傻傻得站在那e质颤N!」司C淫笑著f。
俊平纳渚快感中@醒^恚赫然lF公瘸了司C和自己之外已]有e人。
俊平只好D^,正要下r,司C指著俊平的df:「W生哥,在我的上打wC]PS,爽完之後得要擦乾Q。
俊平低^一看,@自己的d窳艘淮笃,他立刻把包挪到前面,^也不回的w奔下,只剩下司Cu^大笑。
原砜∑才只是在暨z
六俊医生(以前贴过了)
「下一!」祖x大的向他k公室T外的人喊著。
「t生,PC169蟮剑 I站在T外向我打招呼。今天I穿了一件N身的白背心及o窄的\佣萄,由於常M行身w的,I的身w十分健眩虎背熊腰,Y的胸肌和腹肌]有o背心遮蔽,粗训碾p腿Y有力LM黑色的短毛。
「不要客猓M戆!」祖x笑了一笑招呼IM入他的k公室。祖x心e想著「@人幼硬诲e,粗粗的眼毛,健T的身形,十分有男人昧,若果可以操他的肛T,那便爽了。」
「坐,我今天槟氵M行特前的wz,健康的身w警T是很重要的,明白?」祖x微笑著f。
「明白 !」Icc^望著他眼前的t生,心e想,警校e竟然有@涌∏蔚哪嗅t生,L得瘦瘦高高,大概3q吧,上戴著一副o框的眼R,看硎分斯文又有赓。若果可以操他的肛T,那便爽死了。但是,突然I又有c罪焊校他已有俊平,F在又……真是活。
「我F在先M行一些例行性的,你的答案我是^ΡC艿摹Uf出你的年o和婚姻r如何?」祖xf
「我今年23q,未Y婚。」I回答。
「@N你怎咏Q你的性需要,有]有召妓的T?」祖x追
「我]有召妓的T,我用手淫解Q我的性需要。」I感到@有c怪,但又不想不回答@位俊t生的提。
「明白了 !」祖xf。
「你一星期手淫状 ? 」祖x追。
「s十二吧 !」I自豪地回答。
「@Nl密,不影你的工作 ?」祖x再追。
「不,我是一性j很的男人,不把精液射出才不舒服呢!」I自豪地笑著回答。
「明白了!好吧,我F在_始替你身wz查,你把衣服去吧!」祖x笑了一笑。
I站起恚先去鞋和背心,再下\佣萄。全身H剩下一l白色ly的子妊和白色m子,由於I毛L得十分茂盛,不少毛恼小的妊t露了出恚同r由於妊太N身了,前ssF地突出了o的型睿m然未勃起,但是已十分「延^」了。
祖x於是念^部_始,z查I的嘴巴、耳朵、眼睛等等。接著就用\器胸腔了。他故意用\器磨擦I的乳^和小腹,I的乳^受到磨擦uu地硬了,同一rg祖x也lFI的下w正_始慢慢地突起。
大s^了一分,祖x停止胸腔的z查。
「放心,]什N,心跳和呼吸都十分正常 !我F在要z查你的下w,你把妊掉吧!」祖x笑了一笑,然後用力在IYA的臀部拍了一下。
I心中立刻ド狭艘x那的d^,o也得更硬了。
I然十分芬獍妊掉,因樗可以在@俊t生面前@F他的「雄L」。由於I的o早已硬了,I拉下他的妊r,o一下子木o密的妊中解放出恚晃恿撕靡魂子,最後安分的煸谒赏戎g。
我要先z查你有]有G丸癌,祖x上手套,一b手pp的握著手I早已勃起的o,以便固定它的位置,另一b手t崦著他的囊,突然g祖x用力的捏了I的囊一下
「啊!」I不自X地叫起怼
「Σ黄穑 痛? 」祖x。
「不打o!」I回答。
「G丸癌z查是要@影。 棺孑xf。
於是祖x又再_始z查,一rpI的囊,一r又用力捏他的囊,祖x感X到I火辣辣的o不嗟卦谒的手中印
「]什N,十分正常 !」祖x停止了z查和_了手,再退後了三步站起怼
就是@樱I一z不欤挺著六奸L和P直的o向著祖x。
「啊!勃起了,十分好,我正z查你的肌肉的伸展力!」祖x用手指用力按下I的o,又突然放手,oS之不停的上下S印
「照我的幼髯约恚我要小心地狄的愕年o抖拥拇怠!棺孑x一本正地f。
Id^地用手把o按住往下,再放_,多重覆著表演o祖x看。
「]什N,十分正常 ! 我F在要z查你有]有!」祖x告VID^身背χ他下腰,K⑹址旁诿媲暗纳嘲l上,赏仍俨骈_站。
就是@樱I挺起了Y的臀部,下腰,赏乳g露出了早已收s的囊和LM毛的肛T。
祖x目咕Pe拿起一枝z查璧你y柱,I眼睛得大大的盯著祖x手中七奸L,二即值你y柱。祖x再D身子中取出一枝KY,K⒅TM整枝y柱上。祖x走近I再把他的身w向下旱鸵稽c,也把他的p腿再打_一c,然後把手放在他的屁股上K善肉分_怼.祖x找到了他摺的屁眼r,他便用力地把囟扔窒M去,共s窒M了四忌睿I猛然的扭酉律恚他想快cm@根y柱的入侵。
「啊!」I又不自X地叫起怼
「Σ黄穑 痛? 」祖x。
「不打o!男子h是不怕痛的!」I外表扮作毫不在乎,心es暗R:「若果有C,我一定用他六奸L的o回敬@俊t生的肛T!」
於是,祖x又再插入多一迹然後,一r又D鱼y柱,一r又把y柱拉出一c,一r又把y柱插入一c。Xes幻想著他正在操著I的肛T。
I不嗌詈粑和用力地忍住不射精,同r又要忍受著肛T被y柱揪插的痛楚。大s^了三分,祖x便把y柱拔出。
「]什N,十分正常 !但是我看你M喜g@z查嘛。」祖x指了指I又粗又L的o,^前端流出了椎我液,然後他拿出了一b透明的塑z杯oI。
「F在要M行最後的z查,我要取你的精液颖净,以_定你]有z鞑。你可以去屏幕後面手淫,然後交回o我?」祖xf。
「不要@┈了,大家都是男人,我就站在@e手淫便可以了,你不介意吧!」I回。其,I一早就想@示他的「力」o祖x看。
「S便 ! 」祖x笑了一笑。
I望著祖x,用右手握著在他酝Φ年o上下抽樱Xes幻想著他正在操著祖x的肛T。
^了s三分,「喔喔…喔…嗯嗯……啊…喔…喔……」I_始微微l出d^的音,S著自己臀部[印K更加用力地用右手上下抽铀酝Φ年o上下抽樱左手t一崦他那Y的胸膛,一t在健美的腹肌上,有r把玩著囊,有r崦著酝A厚的屁股。
此r祖x看著一全身一z不斓涯校全身汗水微滴,p手正oo握住酝Φ年o在手淫,微笑地回望著他。祖x的下w早已硬起砹耍忍不住伸手捏了他自己的d一下。
再^了s五分,I的越q越t,幼髟碓娇欤胸部的起伏越碓酱螅呼吸越碓郊薄
「喔喔…喔…t生…我快要射精呀,喔喔…喔…我可以o你颖玖耍你快把桌上塑z杯拿o我。」Id^地叫著。祖x立刻把塑z杯拿oI。
I左手拿著透明的塑z杯,而右手t加速套弄他的o,突然有一道乳白色的液w而有力地It色的^前端射出恚射M那透明塑z杯e,杯子受到液w的撞舭l出了「吱吱喳喳」的音,I共射了十二,全都射M了那塑z杯e。
射完後,I自地拿著塑z杯f :「t生,@就是我o你的颖玖 !」
祖x接下塑z杯便著I穿回衣服x去,心esf:「我一定要得到@男人。」
七,特训与泻欲
I回到警察W校⒓颖灸甓鹊x升 (包括w能和P)。 Sir是警察W校茸乐的教官,每x升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值簟埂I今的x升便是由他主考的。w能考前,有一月的w能特。
火岬奶高欤十健涯芯裸露上身,全身都是汗水,下身只穿著一l白色裢傅倪\佣萄在球冗M行特。有些做仰P起坐,有些做俯地挺身,有些t跑步。裢傅倪\佣萄ooN在各涯械南麦w,不但使他Y的美臀一[oz,也促使他的老二在\佣萄前面若[若F。有,於跑步r各人的老二在前左右[樱更煞是好看。
「你要集中精神,努力,有一星期便要考w能。」Sir乐地f。
「Yes Sir !」十涯幸黄鸹。
此r,I做著俯地挺身,Y的臀部一上一下,Sir在一旁看著,突然喊停。
「PC169,F在_始做仰P起坐。」Sir 命令道
「Yes Sir!」I立刻D^身硖稍诘厣希Sir褐他的p腿,f助他做。Sir一抵怠?赡苁呛芫]有手淫吧,可能是短c具摩擦的PS吧,可能是想起俊平吧,IlF自己赏戎g有西正慢慢地膨,把\佣萄蔚酶吒叩南袷且蛔小山丘一樱凸F出了o和^的廓。
「PC169,站起恚其他人也^磉@列。」Sir突然命令道。
「Yes Sir!」I立刻P直的站著,使\佣萄的前端更凸了。人也停了,站著另一面望向Sir和I。
「PC169,你知道你磉@的目的是什N ?」Sir 突然地。
「Yes Sir ! 特 !」I大地f。
「好,我才示大家什N ?」Sir 突然地。
「集中精神,努力。」I有c羞愧地垂下^f。
「好,你k到 ?」Sir用黑色修L的教鞭指著I凸起的d。
「Sorry Sir ! 我……!」Ij言又止。
「把你的\友和妊下!」Sir 突然命令道。
「Sorry Sir !我……!」I依f站著不樱uu地得通t。
「This is an order!」Sir 有c^怒地f。
「Yes Sir!」在人的注目下,I下了\友和妊,於是他赤裸著身w,o勃起,P直的站著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有什N解 !」 Sir用黑色修L的教鞭指著I雄赳赳勃起的o。
「Sir ! 我是男人!」It著f。
「又怎N ?」Sir追。
「Sir ! 因樘赜,我已很久]有手淫了!」I低下了^f。
「你喜g手淫 ? 」 Sir狡p地。
「Yes Sir! 」Iq豫了一回答。
「你一日手淫状 ? 」 Sir追。
「二! Sir !」Io奈的f。
「你的性j很旺啊。」 Sir大地f。
有些人已忍不住哈哈大笑。
「好!c告V我你是如何手淫。快f!」Sir咄咄逼人地。
「我用手握住o上下抽樱快要_到高潮r,我停止抽樱只用手握o著o,直至精液射出才放手。」IM通to奈地被迫f出自己手淫的T。
「很雄啊,好一猛男,你F在把p手放於背後,p腿分_,直至你的o下橹!」 Sir命令道。
「其他人^m! 」 Sir再命令道。
就是@樱I全身都是汗水,p手放於^後,p腿分_地站著,汗水S著I的身w由~^流到了他Y的胸肌、凹凸有致的腹肌、酝Φ年o、粗训拇笸取的小腿一直到了地上。I心e想自己的o快c下恚偏偏它又P直地勃起。最後,他站立了十分,o才下怼
「把穿上! 再做五百仰P起坐和俯地挺身!然後再跑二十圈!」 Sir向著I命令道。
「Yes Sir!」I「啪」的一,做了敬Y幼麽幔便o奈地_始做仰P起坐。
「其他人可以回去休息!」 Sir再命令道。
I完成後,已是晚上八r了,早已^了晚膳的rg,其他人己上床了,因槊魈炝r又要起床。]有晚膳,I只好挺著倦O的身w走M浴室。
I走M浴室,他lF只有第三ge浴室是有人用的。因殚T是半掩著,水^WW的流著。I的角度看去,男人的面是向著水^,左手靠著,[s看到他的右手,正在抽又。
「有人在打wC!」,I心想,但是又有什N特e呢,男人性致砹丝赡芫想R上要解Q吧,自己也是一影伞
於是I走M另一g浴室,D_了水^。但是在好奇心的使下,IXe是浮F看到的面,男人使诺爻又他的老二,可能因槭诺木故,他Y的臀部不嗌舷峦χ。
不知道男人射精了]有,不知道男人的老二L是自己的L,想著想著,I的老二也硬了起怼
I的手也_始往自己的老二抽又…心e竟然忘了浴室的T是不能i的,外面只要一推T就_了。
“Σ黄穑可否借你的肥皂o我"I一回^,T已推_了,原砟男人正是俊t生x。而他的目光,瞬g地哌^I的下w,f道:「I,你也在打wC啊 ! 」I想不到俊t生得他的姓名。
「我也在打……可是打了好久都打不出怼!剐x邪邪地笑著f。
「你的老二真是很粗崖铩!剐x的目光是不嗟呗I酝Φ南麦w。
「]有啦,t生,你也不e吧。」I指著x的老二f。I目光也不呗孕x的身w。x的身材很均颍]有啥肉,胸肌也挺Y,w毛亩悄下一直延伸到部,很性感啊。
「不如我互相Ψ酱虺戆伞!剐x淫笑著f。他f完,人已往前移了一步和他S手把T掩了起怼
「不如玩刺激一c吧,@樱我互相Ψ酱蝻wC,l先射精,他便要被Ψ讲偎的屁股,好不好!」I淫笑著f。其,I得wzr他被xz查肛T的痛苦,再加上早上的羞辱,心e早就想找人l了。
於是涯虚_始律地前後抽又Ψ降睦隙。由於,他是面γ嬲玖⒌模I可以清楚的看到x上那Nhh欲仙的表情。於是I加快速度,用力的抽铀的拧
「啊啊喔。」x_始地呻吟著…]多久,x的_尖微微的向上恿艘幌拢^猛一下的往後仰,「啊啊喔。」一道道的白色的精液了出恚他整身w是抖著,他的精液缀跞部射在I的Y的胸肌上。射精後的x跪在地上喘狻
「怎N樱服啊,我]射精。」I指著自己是挺得直直的of。
xo奈地c了^。
於是,I把x的大腿扳_,把自己粗酝Φ年o市x的肛T,用^pp的在x的屁眼附近敲了敲,x身一抖,他的屁眼一_一],I不停的敲打,屁眼便有奏的_],有rI又用手u又o,拍打在x的屁股肉上,l出啪啪。好像要向x示威…他的性能力比他和x是他的倮品。
^了一,x低地f:「I,不要再玩我,聿傥野!」
Ic一c^,再把肥大的^浩戎x的肛T,慢慢的把他窄小的肛T伍_滑入。一撕裂般的疼痛o接著一No法言喻的快感侵ux全身,令他整身子因O度的g愉而抖著。
I不嗟丶涌幼鳎不嗟爻椴逍x的屁眼,有r候插入,有r候只插到一半就拔出,翟碓筋l,xo法抑制自己地淫叫:「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S著I的抽插速度越快越密集,x的叫越碓揭,I也不r大叫:「喔操,操得你不爽,爽不爽?不爽喔,我操……爽不爽?爽就大叫阿…」x嘶喊著:「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啊喔啊…啊…好爽」
就是@樱I插了十分,突然他大叫:「我要出野阿…我快要射…喔喔喔…爽…爽…小你老母呀爽……喔喔喔喔…」。於是I就立刻抽出o走到x的前,向著他的和嘴巴持m射出了十五精液。I算完了他身wz查r的心……用他六奸L的o回敬@俊t生的肛T!
其,@一切也是x故意安排的,但是x估不到,是他自己的屁眼oI操,不是他操I的屁眼。但是也]k法,I的性能力的_比他。
八唯一
rg^得很快,x升K於Y束。w能和P是考不起I的,Ip易地考取第一。於是他Q定和俊平去hu旅行,一砜梢砸黄c祝,二硪部梢院涂∑皆俣入雨pd。
子停在一家汽e^前面。ID^看著俊平,然後p崴的f:「都是我的e,天膺@N幔要你砼阄衣眯小!I有c後悔地f。
「不打o,只要和你一起,什N也]PS。」俊平p拍I的^微笑著f。
I後十分高d,按捺不住地抱住俊平的腰,⑺н^恚要和他H吻。
「不要啦,人家看便不好了。」俊平一笑著,一推著I。
「叭!叭!」後面一台子不耐┑匕粗喇吧。
Iso④子M去。
「看吧,玩。」俊平抿著嘴唇微笑著。
I尼彳饶贸鲂欣睿然後他挽著俊平的手臂,一起走上恰
「今天太累了,洗完澡再硪小睡吧,不要想太多了。」俊平很厝岬叵If。
「怎N行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啊。」I向著俊平用_玩的Z庹f。
走M房g後,先是拼命地整理行李,然後洗澡,把根本oP痛W的小事全做完後。I坐在床尾,俊平坐在床^。
俊平的^低低的,^了好久,他_口我:「你不M去洗澡幔俊
「我要和弟弟先怼」I忽然抬起^看著俊平,口中支支吾吾的。
俊平明白@r候I到底想怎樱只是又羞t了,又低下^去。
趁著他不注意,I一下子抓住他的p肩,⑺按在床上,然後用嘴封住他的唇。俊平的身w十分嫩,尤其在B一c反抗都]有的情形下,更@F出他的柔弱,令人z。Iе一co,粗地和俊平接吻。I_眼睛,看俊平]著眼睛,嫣t的俏,正享受著接吻的H浚心e十分d^。
俊平微微_口,不唷赴“ 沟匕l出呻吟。
I趁C吻住他,用我的舌^挑他的舌^,再用嘴唇吸吮它,不久,I用右手撕扯_了他衣服,露出俊平的胸部,他的皮w很白,再加上闪7奂t色的乳^,使I更鄄幌手。
Iuu把持不住,他的手移至俊平的d,慢慢地拉下俊平的,把手伸M去了,隔著俊平白色的三角妊p峥∑讲起的老二!同rI也感到他自己也_始勃起了。
此r,俊平突然推_了I喘息著撒傻卣f:「也是你做主樱不公平啊,今天我要做主影 !
「你懂如何玩前奏 ?」Ic岩傻卣f。
「嗯,你乖乖地o我站好,等著瞧吧。」俊平充M自信但又c生獾卣f。
「好的,好的,不要生猓哥哥你的,哥哥训纳眢w是你的,你喜g怎N泳驮觞N印!I笑著f。
「弟弟,哥哥已浜昧恕!I站起碛昧Φ赜文_在地上「啪」了一,然後全身和p_挺直站立著,做了实木炊Y幼鳌_@幼饔轴起了俊平不少回。
俊平先掉I的衣服,然後_了他的皮В解_~扣,拉下拉,褪下了L,色三角妊oo的包著I的下w,突出了o和囊的廓,毛恼小的妊t露了出怼?∑焦室獾夭幻掉I的妊。o接著,俊平也下衣服,全身只剩一l白色的三角。
俊平要I躺在床上,I躺下去r,他就荼ёI涸谒Y的身w上。俊平_始舔I的~^,耳朵,乳^,I微微眉享受著,_始l出舒服的喘息。
俊平用舌舔用手崦I的乳^,玩了一下子之後_始往下舔,慢慢舔到他的腹肌,著他腹肌中g舔到肚,然後^m往下舔……俊平到I夂竦哪行庀娜角韧赋觯毛亩悄底下_始越碓饷埽俊平看柿I的^位置含下去,m然隔著三角,但I是l出了更重的喘息,俊平知道他F在一定想下妊_始做郏可是俊平故意隔著妊含著I的^s不他下,p手崦他的大腿龋慢慢靠近他的囊。
I吸了一口猓按捺不住㈦p手穿^妊p隙芘俊平的屁眼,此r,俊平口中所含的^不但地q大,在崦他囊的幼鞒掷m一子之後,俊平改用舌尖舔他^的R眼地В妊上也被俊平的口水濡瘢他舔下去^那一rslF有一小K地方特e滑,舌尖移_拉起一ll「水z」,原I敏感的^已分泌出大量的垡海舔到他的精水更俊平d^不已。
「弟弟,不要再玩啊,是哥哥e,弟弟很懂得玩前奏啊,哥哥受不了,快哥哥操你的小穴吧。」I喘息著f。
I的o已站得直挺挺的,大充血的感X好像要爆炸一般沃妊的尖。就在此r,俊平突然迅速掉I的妊,立刻又_口含住他的o,墒钟植喽号著他的乳^。I也不甘示弱地扯掉俊平的妊。
I不嗟崤俊平的屁眼和腰。此r,俊平被I弄至有c酸o力,於是I用力地把俊平按在他身下,再p地f:「你@男『,哥哥要好好的教你。」
俊平的手不崦I杂驳年o微笑著f:「我是男『,要哥哥的肉棒斫逃啊……」
I把俊平的大腿扳_,把他粗训年o士∑降母亻TsK不插入,只是用^在磨擦著俊平的屁眼,有r又用手u又o,拍打在俊平的屁股肉上,l出啪啪。
「你不乖,哥哥要打你屁屁啊!」
俊平被I弄得很d^,一笑,一f:「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哥哥教得好啊。」。
又再^了一,I停了幼鳎然後低地f:「阿平,我要操你!」俊平喘著息c一c^。I那肥大的^正浩戎俊平的肛T,慢慢的把他的肛T伍_滑入。一撕裂般的疼痛o接著一No法言喻的快感侵u俊平全身,令他整身子因O度的g愉而抖著。I把他的o的插入又抽出,再的插入,同r又叫俊平自己手淫。
^了再十分,俊平不嗟卮息著,同r在手淫。他可以感到I的幼髡逐u的快,突然俊平叫了一,白色的精液由他那直挺的o了出恚R在自己的胸口和上。
I看俊平射精後,更加d^,他加快幼鳎一撼槌觯一翰迦耄不喑椴蹇∑降钠ㄑ郏有r候插入,有r候只插到一半就拔出,翟碓筋l,俊平o法抑制自己地淫叫:「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S著I的抽插速度越快越密集,俊平的叫越碓揭,I也不r大叫:「喔操,操得你不爽,爽不爽?不爽喔,我操……爽不爽?爽就大叫阿…」俊平嘶喊著:「好爽…喔喔…喔…喔喔喔啊喔啊…啊…好爽」
I正面操了俊平大概十分後,就跟俊平f:「恚躺下,背向我,屁股朝上。」I用墒纹鹕习肷恚然後他_始M行伏地挺身的幼鳎他往下插r,他不是直接纳隙下,而是合氯r身w略微往前,同ro也往前,I每一下r,o就往前入,俊平就跟著淫叫,有r候他在Mr屁股微微扭樱用他茂盛的u毛磨擦俊平的屁眼。
插了又十分,I又起身⒖∑睫D^恚扇送r用 V字型坐在地上,然後,扇擞檬沃地,I把身慢慢地挺前,直至把他的o再一抽插俊平的屁眼,然後他又_始新一的抽插,屁股前後猛力u晃,o一M一出。不久,俊平又忍不住射了第二精。
就是@樱I又插了又十分,突然他大叫:「我要出野阿…我快要射…喔喔喔…爽…爽…小你老母呀爽……喔喔喔喔…」。K於,在一抽送後I持m地射出了十精液到俊平的w取
雨^後,I用手肀е俊平躺在床上。
俊平悠悠地躺在I的胸口f:「I,你能保^今生只畚乙幔俊
「不 !」I一本正地f。
俊平後很不高d苦著。
「傻瓜,只是今生勰闶遣蛔虻模我要下一生也勰阋!」I微笑著f。
俊平用力地打了I的胸口一下,然後又是新一的嵛呛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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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为奴两年
我今年28岁,一米八五的个子,身材匀称,长相不俗,在某外企工作,收入颇丰,更重要的是很有男子气。如果不是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话,我估计跟我上床的女人可能有一个连。
我早熟,读高中时就追女同学,到我读大二时就有三个姑娘为我献身了。第一个是我的高中同班同学,我各方面都比较优秀,她很漂亮,学习很好,我们常一起讨论,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在高一下学期的一个周末,临近期末考试,她到我家里问一道数学题,问完了,我们聊了会儿天,我忍不住就吻了她,她很慌乱,可没有责备我,我于是更加兴奋,又抱住她乱吻一气,手也开始乱摸。她那时的反应我记不清了,反正我是人们所说的那样兽性大发,把她按倒在床上,掀起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又脱下我的裤子,迫不及待地把我的阴茎朝她的阴部插去。可能是太紧张了,也可能是憋的太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插进去了,反正我很快射精了。此后,我们又发生了几关系,幸运的是尽管我们未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她也未怀孕,但是她的学习成绩却一落千丈。升高三时分快慢班,她分到了慢班,由于慢班不受重视,她的父母给她转学到城东一所高中去了,从那以后我们逐渐失去了联系。很快我又认识了第二个。但是由于忙着高考,再加上第一个的原因,我们在一起主要是学习讨论,她对我有情,我对她无意。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当天的晚上,她母亲刚好出差了(她父亲在国外做访问学者),我们几个同学在她家庆祝,十点多要离开时,她悄悄地让我再回去,于时,我在外面绕了一圈又回去了,我们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谈理想,谈将来,谈着谈着,就谈到我们的关系,她很主动地靠近我,于是我拥着她,她也搂着我,说不清谁主动,谁被动,我们先是接吻、抚摸,后来就发生了关系,当时她说非我不嫁,我发誓非她不娶。后来她爸办移民全家去了美国,走时还说等我,逐渐就不再联系了。第三个和我是大学同学,同系不同班,可是,由于失去了最初的神秘,再加上她总是对我百依百顺,没有征服的感觉,我对女人的兴趣越来越小了,但也还能做,但她在私人诊所流产后阴道的样子让我到想起来就恶心。所以怎么也不能做了,后来就分手了。
在大三上外语课时,外教讲GAY这个词时提到了同性恋。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了同性恋。尽管平时很注意同性恋的有关资料,但从没实践过。直到毕业后有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才有机会慢慢寻找目标,但我讨厌那些卖的,我想保持相对稳定的关系,这样先后共与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只有最后一个成为我忠实的男友,我们保持了两年的时间,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们可能还能保持下去。
我与他们在一起时,我都是当1号,由对方为我口交或肛交,偶尔,我也会为他手淫,但绝不会为他口交和肛交,手淫也是以戏谑的态度去做的。试想想,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跪在你面前给你口交,或者四肢着地,高翘着屁股让你操来操去的,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想想,鸡巴也会硬起来,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前三个与我发生关系的男人,他们愿意为我口交,也喜欢我干他的屁股,可是他们有的要我为他口交,也有的想干我的屁股。这是我不能答应的,于是来往个一两的就不欢而散了。第四个是我在网上发广告招聘的,广告上说明了我的条件(我只当1号不当号),在广告发出的第二天他给我发了伊妹儿,他是某大学二年级学生,他的要求有两个:一是我去体检,证明我身体健康尤其是没有性病,二是要适当给他报酬。于是我们见面了,谈妥了条件:他每周有两个晚上来我公寓,每晚三个小时。报酬是每年给他交学费的钱(2元/年),尽管刚开始我讨厌卖的,觉得我们之间纯粹是买卖关系,不可能发生什么感情上的事。可是后来的发展却出乎意料,第一个晚上我发现他是个男,来到卧室,他紧张的不行,眼也不知看哪儿,腿有些发抖,我给他脱光了衣服,发现他的阴茎阴囊缩成一团,但他的好身材令我很兴奋。看他的样子,我耐着性子问他以前没干过吗,他点点头。我说,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做了,学费的事再想想办法。他说,他喜欢,他喜欢帅男人,他经常浏览同志网站,否则他就不认识我了。于是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让他趴在地上,头部压低,屁股后翘,用两手分开屁股,往屁眼上吐了口唾液,又在我的阴茎上抹了点唾液,就把阴茎往他屁眼里插。他确实是男,一点也不会配合,我稍一用劲,他啊的一声尖叫,就趴地上了。后来,当我把阴茎放在他屁眼时,我告诉他,象拉屎一样用劲,在他用劲的同时,我也用劲插,插进一点时,停一会,让他适应适应放松放松,然后我们再一起使劲,就这样一点一点,直到完全插进去。果然是男,屁眼比前三个紧的多。这种感觉和想法更加刺激了我,于是我完全不顾他了,剧烈地做活塞运动,大约做了十分钟,我把精液射进了他的屁眼里。然后我全身心放松地趴在他背上,他也顺势倒在地上,后来我翻身下来,搂住他,同他面对面,我发现他哭了,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痛的,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后来我们甚至忘了原来谈的条件,我们象情侣一样,有空的话就在一起,有时就是聊聊天,有时候去西郊爬爬山什么的,我也不仅仅是给他交学费。不过在性上,都是我干他,我要求他干什么,他从来不要求我做什么,他好象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因为在我干他的时候,他也总能达到高潮并射精;而我天生就是干人的。有一我们浏览同志网站时发现了一个SM网站,我让他当我的奴隶,他也愿意,甚至愿意喝我的尿,不过我觉得太过份了。没让他喝。
在1999年初,总公司(在美国)新派来了一个上司,3岁的样子,长得极帅,典型的美国人。他上任不久,就提拔我当总经理助理,理由是业绩好,前任推荐。并在他的别墅附近给我租了一个别墅。在我搬进去不久的一个周末,他请我去他的别墅吃西餐,吃完了,我们就聊天,聊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很直率地问我是不是GAY,他说他是,而且他是个SUCKER专家,他也不反对我Fuck
his ass 。当然,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他还拿出了他入境时的体检表。看着他一脸的真诚和他极酷的样子,我一阵兴奋,就答应了。
我们进入了他的卧室,他的卧室的装修比较豪华,他的大床在中央,但极不协调的是在床的左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老式的方茶几,在茶几的边长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板面很厚,大约有十公分,四个腿圆圆的,也很粗;在床的右边不远有个单人床垫。他首先脱光衣服,一根又长又粗的阴茎在呈现在我面前,尽管还没有全硬,可也有一我在动物园里看见的长颈鹿的阴茎那么大!他的裸体更是刺激,我也飞快地脱下了衣服,可是以前令我骄傲的我的十六公分长的阴茎却令我有点难为情。我刚一脱光,他就上来紧紧地抱住我吻我,我也回应着,我们紧紧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越来越硬,突然,他抓紧我的两只胳膊把我反剪起来,把我摁在那个方茶几上,可能是太突然了的缘故吧,等我想反抗的时候,他已经把我的双手反绑在后面了,他松开了我,我挣扎着站起来,朝他喊,你干什么,放开我。他则是一副得意的面孔,抬手给了我两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脸火辣辣地疼。我抬脚踢他,他躲过了,接着一拳打在我小肚上,疼得我弯下了腰,接着又是一拳,把的打的仰倒在地,接着一屁股坐在我的屁股上,很利索地用绳子把我的双腿在脚踝绑起来,并与我的双手连起来,把我绑成了反弓形。然后,用手揪着我的头发,让我呈跪坐姿势在茶前边。然后得意地说,干我?!做你的梦吧,就你那小鸡巴,哈哈,接着他去一边的桌子上翻了一阵,然后拿着一页纸过来,说,从今天开始,我们玩SM游戏,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这是合同,你先看看,你要同意我就松开你,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直到你同意。说完把合同放在茶几上。合同内容如下:
甲方是他,乙方是我,甲方的权利是:拥有乙方的身体,控制乙方的行为活动;义务是保证乙方不受到永久性伤害,不在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疤痕,在乙方不违反合同的前提下不向第三方中国人公开乙方的活动经历。乙方的权利:无;义务是无条件服从甲方的命令。合同有效时间为自签到定之日起到2年12月2日,合同的解释权在甲方。
等我看完了,他站到我面前,说只要你同意,我就给你松开,我们开始玩,我会慢慢调教你的,虽然现在你可能不能接受,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去他妈的,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让他放开我,我才能找机会逃脱,甚至打他一顿。只得说,我同意。他说好,不过在我放开你之前,你先为我做一口交,以示诚意。于是他用手使劲揪住我的头发调整位置,使我的嘴离他的鸡巴只在几公分。他晃动屁股用他那逐渐硬趣来的鸡巴打我的耳光,一边打一边说,快张嘴,小奴隶,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我真想一口把它咬下来,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一咬,他肯定会用力揪我头发,不但不能伤害他,反而招来一顿打,男子汉大丈夫能曲能伸,韩信的勇气激励着我,于是我闭上眼睛,张开嘴,他的大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一动不动,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他的鸡巴开始在我的嘴里不断的插进抽出,插进的时候直顶到喉部,弄得我想吐,玩了一会儿,他抽出了鸡巴说,你的技术太差了,需要好好练习,以后我会调教你的。说完,他放开了我,把笔递给我叫我签字,我借签字的机会一边活动手脚一边寻找机会,趁他看我签完字后放松的时候,用肩狠狠地向后一顶,然后,转身打他,然而不幸的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打的趴在地上,浑身象散了架一样,五脏六腑都在翻腾,象要吐出来一样,最后他用一只脚使劲踩在我的鸡巴上,说,跟我打,你知道吗,我是9年全美大学生拳击季军!接受,又说其实签不签合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使你服从。
我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真的不甘心就这样屈服,可是,又真的没有力气去反抗。武的不行就来文的吧,我想,如果他只是要找个奴隶的话,就把我的男友介绍给他吧,于是我说,对不起,我实在不喜欢玩SM,更不喜欢当奴隶,如果你想找个奴隶的话,我马上帮你找个,明天就能来,你放了我吧。他哈哈一笑说,不,我不喜欢那些天生的奴隶,我喜欢征服,我就喜欢把你从主人变成奴隶,而且,不论是工作时间还是休息时间我随时都能控制你。说完这些话,他便过来,又拖又拉地把我弄得趴在那个方茶几上,并用绳子分别把我的四肢绑在茶几的四条腿上,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反抗都无济于事,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反抗的厉害时,他不是打狠狠地打我的耳光,就是在肚子上狠狠地来一拳。做完了这一切,他说,现在你要为你攻击主人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打屁股十鞭子,我每打一鞭子,你要报数,然后说,谢谢主人;如果你没报数,或者没说谢谢主人,那这一鞭子是不算的,直到你数到十,同时说了十个谢谢主人,惩罚才完毕,你明白吗?我没回答,他立刻就打了一鞭子,说,这一鞭子是因为你没回答主人的问题,现在你明白了吗?我不知道他拿的什么鞭子,反正这一鞭子,打得我尖叫一声,感觉象刀割针扎一样,我立刻说“明白”。他说很好,不过以后称呼我为主人,明白吗?“明白主人”,我立刻回答。他说很好,现在开始打十鞭子。第一鞭子我就忘了报数和说谢谢主人,结果又不算,在中间因为疼,我又有忘了的或晚了的而不算数的,最后总共打了我十六七鞭的样子。直打得我眼泪都出来了,那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反正不是人受的。
打完了,他去喝了点东西又在床头柜里翻了一会儿,回来后说,我要操你的小屁股了,你一定要配合,否则你的肛门会被撕裂,你会疼死的。然后,我就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屁眼周围抚摸,然后,就有一根手指插进去,我有一股凉凉的感觉,他一定是在涂润滑油。他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后,就抽出去了,然后我就感到他的大大鸡巴顶在我的屁眼上了,我一阵紧张,接着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好象有什么东西在肛门里面把肛门使劲往里拉一般,疼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以为他插进去了,这时听他说,别紧张,放松点,听我命令,当我说PUSH时,就象拉屎一样用劲。如果你不配合,你会受到惩罚的,我想,已经这样了就听他的吧,这也许是报应,以前我光干别人,不让别人干我,于是。他说PUSH的时候,我就象拉屎一样使劲,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顶进去了,果然疼,肛门象要裂开一样,我屏住呼吸,使劲用力,以期减少痛疼,随着他的鸡巴的不断进入,我的疼痛不断加大,肚子胀得满满的,最后他的两个睾丸贴到了我的屁股上了,我知道他的鸡巴完全进去了,一想到他的那个大鸡巴完全在我屁眼里,我的痛疼更加厉害了,稍停一会儿他开始往外抽,这时我又感到肚子空空的,象被吸空了似的,又是一种疼。快要抽出时,他又开始往里插,就这样他不断地插进去,抽出来,嘴里还一边咕哝着:“OHH,OHH
YEAH,YAA”,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都麻木了,感觉不那么疼了,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了,力度也加大了,再过了一段时间,我有种奇怪的感觉,一种痒痒的、很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象投进水里的石子引起的波纹一样,不断从屁眼向周围扩散,直至全身,我连身上的痛疼也感觉不到了,我感觉到我的鸡巴也硬起来了,我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活动着,嘴里也发出兴奋的叫声。最后随着他的一声大叫:“OH―
YEAH―”屁股猛地一顶,他射精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一动一动的。过了一会儿他抽出了变软的阴茎,用手拍拍我的屁股,满意地说,漂亮的屁股,我从来没操过这么好的屁股,太棒了。我想我的屁股肯定是被打烂了,他轻轻的拍都引起钻心的疼,屁股的疼又把我拉回了现实,我的兴奋立即消失了,代之的是浑身的痛疼和屁眼的疼,有种想拉屎的感觉。我听到他又到柜子里找东西去了,我知道我的不幸只是刚开始,远没有结束,因为合同上注明的结束日期为2年12月,他说过他要慢慢调教我,而且不论什么时间都可以控制我。想我一个一米八多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被人如此欺负而无能为力,一阵心酸,我的眼泪流下来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想,既说不服他,又打不过他,只能以后暗算他,目前只能忍气吞声。
他走过来了,我听到一些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然后他就把绑我的绳子都解开了,我浑身又酸又疼,一点也不想动,他就一把把我从茶几上掀到地上,然后他就用一个“工”字形铁链把我的双手和双腿销起来,两手之间和两腿之间的长度大约各有半米,手腿之间大约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因为我站起来时,两手只能稍稍抬起一点。接着又在我的脖子上套上一带一米多长铁链子的项圈。然后,他告诉我,说以后一进这个房子,我就要脱光衣服,移动的时候要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静止的时候,就要跪着。说完,就猛拉拴我脖子的铁链往床的右边去,我只得象狗一样爬,到了那个小床垫,他把铁链拴在墙的梯角线附近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我站都站不起来。然后,他又拿来一页纸,扔到我面前,说这是奴隶守则,给你半个小时一字不差地背上来,你要知道,我惩罚你的方法还有很多比鞭打屁股更厉害的,你不想试吧?我赶快拿来背:奴隶守则:1
不论何时何地无条件服从主人的命令;2除了回答主人的问题和按主人的吩咐说话外,自已能说的话只有:是的主人和谢谢主人;3
进入主人的房子,在进门脱光衣服,衣服放在门外面,在房间里,移动的时候要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行,静止的时候就要跪着,双手下垂,双眼下视,手的用途和脚一样除了走路不能用来做任何事情;不论何时何地,不能与其他任何人发生任何性行为,不得手淫;6其他主人临时规定的守则。
在我背的过程中,他在他的电脑录相机前忙碌着,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他来检查,我真得背得一字不差,他说,好孩子(GOOD
BOY)做的不错,其实你很喜欢当我的奴隶,对吧?“是的,主人”我立刻回答。他满意地笑了,解开铁链把我带到电脑前说,来我们来看一段录相,一会REALPLAY开始播放,开始是我们一起脱衣服,拥抱接吻,接着就是我为他口交,然后就是他操我的整个过程,共长半个小时左右,其中他操我居然有2分钟多的时间。整个录相,经常出现我面对镜头的画面,再加上拍摄角度的原因,我被绑的情况一点看不出来,完全是自愿的样子,尤其是他操我屁股时我那副兴奋的样子跟黄片里的荡妇一模一样!
看完了录相,他说,录相说明你与我发生关系完全是自愿的,再加上有你签名的合同。谁会相信你是被迫的呢,再说在中国,只要传出去,你就死定了。所以如果你违反合同,不论是你离开我,甚至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中国,还是自杀,这份录相都会不小心流传出去的,这样,你―哪怕是你死了―以及你的家人都会因为你而名声扫地的,所以我劝你好好履行完合同,慢慢地你会喜欢上当我的奴隶的,两年以后我回国了,我们的关系就解除了。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想大小便吗,我说是。他把我拉到卫生间,然后让我仍然象狗一样尿在一个小塑料盆里面,再用嘴叨着倒在马桶里。并告诉我,大便也是如此。完后把我拉回那个小床垫那儿,在拴铁链的时候他说,从明天开始要完全按守则去做,“是的,主人”另外,如果你表现的好的话我可以考虑把铁链都拿掉。
我只能蜷缩在小床垫上。浑身都疼,已经是凌晨一点了,我根本睡不着。这晚我听他在打电话,其中他在电话里说,哈,我在这里捉到一个奴隶,刚调教完了,告诉你,比我们国内那些亚裔烂货好多了,那些是天生的奴隶,屁眼都被插烂了,我这个可不一样,很野的,还是个男,是我给他开的苞(I
DEFLOWERED HIM)而且我只干了二十多分钟就在他的屁眼里射精了。IT’S
FABULOUS。哪就是十一月份,行行行,我和我的奴隶非常欢迎你的到时来。他挂了电话,关了灯很快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了。整个下午,他训练我象狗一样吃东西,喝水,用嘴衔东西等。晚上他自已做的沙拉,在给我的一份里,他要求我在吃之前,先手淫把精液射在里面再吃;晚上临睡前,他又强迫我喝他的尿,并规定,只要有我在,我的嘴就是他的小便池,不论什么时间,只要没有第三者看见。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他首先剃光了我身上所有的体毛,再给我灌肠,灌了1多毫升生理盐水,反复灌了三,直到排出的水不含任何东西,然后操了我屁眼半个多小时,又操我的嘴,最后把精液射在我的嘴里。在下午五点多钟,他放了我,给了我一个所谓的内裤,事实上是三根带子,只在鸡巴有一个小兜,紧紧地扣住鸡巴,要求我在上班时间穿。然后让我回自己的住了。第二天上班时开完例会后,他把我留下,让我脱下裤子检查,然后让我跪下,说他要撒尿,并警告我不得有一滴漏在地毯上。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想,先暂且忍着,等他放松了警惕,再给他喂安眠药或灌醉了他,再报复他。可是在办公室不好下手,他喝的饮料就在他办公室里,我也没机会下手;去他的住,我一进门就得脱光衣服无法带东西。可怕的是我逐渐没有屈辱感,反而有点喜欢,尤其是喜欢他干我的屁股,有股飘飘欲仙的快感,为了让他干我,我逐渐接受了他的逐渐升级的虐待行为,当然是受到了很多惩罚,除了用皮鞭子狠抽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外,还包括用船桨样子的木板打;用夹子夹住乳头,然后再扯住拴在上面的绳猛拉直至拉掉,常把我的乳头弄得肿的象颗大樱桃;用蜡烛烤乳头和鸡巴,往鸡巴上和屁眼里浇蜡油;用绳子齐根绑住我的鸡巴,然后往上挂重物,直坠得鸡巴要断了,睾丸要破了;最狠的一招是,用一个36伏电压的电源,上面有两根导线,一根有一个夹子,夹在我的包皮上,另一根是根金属棒,插在我的屁眼里,然后通电,我被绑在茶几上,那种感觉火烧火燎的,人简直要爆炸了。
一年半以后,我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奴隶,而且喜欢当奴隶了,完全不想报仇了,只想讨他喜欢。我会自觉严格服从命令,既使他不在场。两年来,工作时间,我在办公室,节假日时间我在他的别墅里,他几乎没有上厕所小便过,在办公室里,他经常会一边听对面的工作人员汇报工作,一边让我在他那宽大的办公桌底下喝他的尿,或为他口交,我现在能毫不费力地吞下他那二十公分长的粗鸡巴;在他的别墅里,有时在半夜他会叫醒我喝他的尿,我就象自已起夜一样,喝完了谢谢主人后接着睡。我不但喝他的尿象喝可乐一样,我还学会了舔干净他的脚,有时他会把订来的盒饭中的米饭中踩在脚上然后让我吃。后来他又把我的嘴变成了他的手纸,他拉屎后由我给他舔干净屁股,为此受的罚最多。平日上班时他除了让我穿带状内裤外,还给带一些阴茎环之类的东西,有时用肛门塞塞在屁眼里,有时把电动假阴茎插在我屁眼里,在开会的中间,他会突然打开遥控器,观察我的反应。在99年11月份,他的朋友来访,他居然和他的朋友同时干我,不过说实在的,我很喜欢一个操我的屁眼一人操我嘴的感觉。
总之,从2年下半年以来,我没有再受到任何罚,虽然有时他不虐待我,但那不是惩罚。
以上是我的当奴隶经历,主人说英语,我都翻译过来了,大体上比较正确。后面的描写简单的原因是,主要是告诉大家我当奴隶的活动,但有些活动奴隶主们千万不要模仿,因为我的主人是个奴隶主专家,他的度掌握得很好,没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而且很守信用,没有任何中国人知道我们的关系,2年圣诞节前离开时,把所有的录相,合同等有关东西全部销毁。并象个好朋友似的请我在饭店吃饭,我们现在还保持联系,我渴望我还能当他的奴隶。
[9] 玉碎宫倾
鸣阳宫中,心月跪在当今圣上玄武帝的龙榻旁已经两个时辰了。膝盖早已酸痛得没有知觉了,但他仍不敢有丝毫挪动。虽然贵为玄武帝的九皇子,但他的地位实不比宫里的那些太监下人高多少。父皇对他的厌恶和憎恨是人所众知的,失势的皇子是不会得到善待的,年仅十五岁的他从小受尽欺辱,但为了保全性命也只得忍气吞声。
这时门传来了玄武帝刚劲有力的脚步声,皇上摆驾回宫了,心月忍不住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的厄运要开始了!正在他紧张发慌之际,玄武帝已来到了他面前。
“抬起头来!”
随着玄武帝严厉的一声命令,心月颤颤微微的抬起头望向自己的父皇。年过四十的玄武帝看起来高大威武,强壮勇猛。以武力统治天下的他什么时候看起来都像个好战凶残的斗士。苍白瘦弱的心月怎么看也不像是玄武帝的儿子。
“哗”的一声,玄武帝粗暴的撕开了心月的衣服,心月知道父皇要开始他的兽行了,极度恐惧的他嗫弱的衰求道:“父皇,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他话音未落,玄武帝已一个巴掌将他打翻在地。心月被打得嘴角流出了血,疼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你居然敢不顺从,朕今天晚上要好好惩罚你!”
玄武帝一边狠狠的说道,一边像拎小鸡似的把心月抓起来扔到一旁的龙床上。心月已经被吓得泣不成声了。玄武帝一步步逼近,三下两下就剥光了心月身上的衣服。看到心月白嫩纤细的裸体,一下勾起了玄武帝的性欲,身下的阴茎也骤然勃起。
一丝不挂的心月蜷缩在宽大的龙床上既羞且怕。瘦弱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真是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贱!”
玄武帝粗野的骂了一句,褪下自己的龙袍。黝黑强壮的身体压向床上单薄的心月。
心月无奈的发出一声悲鸣,玄武帝让他仰卧在床上,将他修长的双腿强行掰开提至腰间。心月很清楚父皇下一步要做什么,乱伦的耻辱和极度恐惧令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看着心月双腿之间粉嫩的秘一览无余的呈现在面前,玄武帝再也控制不住,猛的向前一冲,阴茎硬生生的插入心月窄小的秘。
“啊。。。。。”心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虽然已是无数被父皇残忍的侵犯,但那种好像把身体撕成两半似的痛苦却丝毫未减。每他都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心月的惨叫丝毫不会让玄武帝产生半点怜悯之心,只会更刺激他心中邪恶的虐待欲望。身子一挺,玄武帝的阴茎开始在心月窄小的内壁里大力抽插。由于没有任何润滑,阴茎在干涩的内壁里艰难的磨擦着,玄武帝也感觉到了痛疼,但他喜欢这种感觉,这反而会让他觉得更刺激,更过瘾!
可对于心月来说,这无异于身受酷刑。心月只觉得父皇的阴茎就像一根燃烧的火棒,在他的下身捅来捅去,无情的烧灼着他娇嫩的内壁。玄武帝每一下大力的抽插都令他发出一声凄沥的惨呼,让他痛得死去活来。
玄武帝越来越亢奋,惨叫声仿佛是在为他助兴。他不停的喘着粗气,已经进入状态,动作也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心月的内壁已被撑破,血顺着心月雪白的双丘流在了床褥上。
在玄武帝残忍的奸虐下心月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惨叫也变成了时断时续的呻吟。
看着心月痛苦不堪的样子,玄武帝心里生起一丝残忍的快意!
“小贱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父皇那张冷酷凶残的脸,心月明白父皇今天晚上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下体不断传来的剧痛完全摧毁他的意志,由于强忍痛疼牙齿已将下唇咬出血。他实在不明白亲生父亲玄武帝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从小丧母的他把父皇当成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可父皇却异常苛刻的对待他,父皇对其它皇子都宠爱有加,唯独对他这个最小的皇子极其厌恶憎恨。从不把他当皇子看待,总是当众羞辱折磨他,稍有失误便会招来一顿毒打。在他十二岁那年更是残忍的强暴了他,在父皇变态的淫虐下,幼小的身体不断受到摧残。弱小无助的他根本无法反抗,从此只能认命的成为父皇泄欲的工具!但乱伦的罪恶感却时时折磨着他的心,让他痛不欲生!
突然间玄武帝狂叫起来,心月知道父皇高潮要到了。此时玄武帝的神情近乎疯狂。有如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死命的干着心月,动作狂野粗暴。心月被他冲击得浑身乱晃,坚固的龙床也被压得咯吱乱响。无边巨大的痛苦已不是心月所能承受的,他已陷入一种半昏迷状态。
就在心月快要昏过去时,玄武帝狂吼一声,紧紧的扣住他的腰,身体崩得直直的,将积聚已久的精液尽数射在心月的体内!
发泄完了之后,玄武帝长吁一口气。忽然发现心月已将要昏死过去,顿时大怒!“啪”的一巴掌打了下去!
心月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看到发泄完兽欲的父皇仍然骑在自己的身上,正愤怒的看着自己。此时心月长发散乱满面泪痕,脸色苍白得吓人。遭受到狂虐后身体虚弱得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下体涨满痛疼的感觉令他再发出呻吟。
玄武帝看着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心月,嘴角上竟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粗糙宽大的手掌在心月娇嫩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感觉很爽吧?!心月!”玄武帝冷冷的说道。
心月胆怯恐慌的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父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玄武帝冷冷的一笑,终于从心月身上下来,转身拿过龙袍披在身上。
看到父亲那么快就放过他心月大为惊讶,玄武帝正当壮年,精力充沛,每回都要连续干上好几,直到把他蹂躏得奄奄一息方才罢休。可今晚玄武帝只发泄了一难到就满足了?
心月无力的躺在床上,又惊又怕的看着父亲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他隐隐预感到还会有更可怕的惩罚在等着他。
果然玄武帝突然揪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扔在地上。顺手拿过一条皮鞭狠狠的朝心月赤裸的身体抽去。心月倒在地上躲闪不及光溜溜的背上顿时挨了一鞭,直痛得他惨叫不止。
玄武帝嘿嘿冷笑道:“这样感觉会更爽的!”说着手中皮鞭不停的抽下。
几鞭过后心月就痛得满地打滚,尖呖的哀嚎声不停的在鸣阳宫中回荡。
看着心月苍白娇嫩的裸体上布满血红的鞭痕,更激起了玄武帝嗜血的凶残本性。手中的皮鞭也越抽越狠。心月趴在地上徒劳的挣扎着,任凭他怎样哭叫哀求无情的鞭子仍如雨点般落在他弱小的身躯上。
不一会儿心月就被打得浑身是血,凄呖的惨叫也变成了无力的呻吟。渐渐的心月只觉得意识越来越模糊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
玄武帝一看他又要昏死过去,突然停住了手,在心月身上重重的踢了两脚,狠狠的道:“想昏过去没那么容易!朕今晚还没玩够哩!“
心月软软的伏在地上,浑身被皮鞭抽得火辣辣的痛,仿佛要散了架一样。一听到玄武帝这么说不禁苦苦哀求道:“父皇,你就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痛得快要死了。。。。”
玄武帝看到心月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非但不同情,心里反而想更进一步的折磨他凌辱他!这样想着身下的阴茎忍不住再勃起,心中欲火重又燃起。
心月看到父亲身上的变化就明白要发生什么了,想到自己现时的虚弱状况怎能禁受得住父亲的再蹂。越想越怕身子不住的筛筛发抖。
玄武帝看出心月心中无比恐惧,这令得他情欲更加高涨。他将心月脸朝下强行按倒在地,从床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心月的腹下,这样心月的屁股就高高掘起来,双丘之间那粉红色的秘暴露无遗。
玄武帝照着心月那满是伤痕的臀部狠踢一脚,大声喝道:“把两腿叉开!”
心月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哪敢不服从,连忙屈辱的将两腿大大的叉开。
玄武帝褪下龙袍跪在地上用膝盖压在心月大叉开的两条小腿上,两手按住心月的双丘腰部一挺,又长又粗的阴茎狠狠的刺穿心月的身体。直把心月捅得惨叫不止。
玄武帝粗鲁的骂道:“小贱人,今晚让你爽个够!”
说着双手握住心月纤细的腰将他的臀部与自己的下身猛烈的来回撞击。粗大的阴茎在心月那窄小的秘快速的出出进进。强烈的磨擦令玄武帝的下身不断产生快感,快感迅速蔓延全身,玄武帝的陶醉在这疯狂的奸淫狂虐行为中。
心月却已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身上的鞭伤痛得有如火烧火燎,而身后又受到如此残忍的侵犯。在双重夹击下他简直痛不欲生,为了强忍痛疼上牙已把下唇咬出血来。
由于已经射过一回精,玄武帝出奇的亢奋,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棒,在心月的后庭秘内粗暴的横冲直撞,仿佛要把心月那瘦小的身子从中间撕成两半。
心月受鞭打后早已是虚弱不堪,如何受得住这般狂风暴雨似的摧残,没多长时间就痛得彻底的昏死过去!
心月并没有昏过去多久就被玄武帝弄醒了。玩弄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具是没有意思的。因此当玄武帝一看到心月昏死过去,下身马上加大力道更加凶猛的在心月体内横冲直撞!心月很快就痛得清醒过来,断断续续的发出无力的哭泣声。
玄武帝一边狠命的抽动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贱人!想用昏过去来逃避这一切吗?朕要让你永远都忘不了这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被蹂躏得奄奄一息的心月根本就没听清父皇在说什么,他全身的力气都在忍受来自身后的剧烈痛苦。在这野兽般的交合中他被践踏的不光是他的肉体还有他脆弱的心灵。心月无数的苦思冥想为什么上苍对他如此不公!本该慈详可亲的父亲竟会对他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他没有别人所拥有的无忧无虑的幸福童年,他所有的只是不堪回首的悲惨经历,地狱般的日子仿佛无穷无尽不知何时是尽头!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心月无数的痛昏过去,又无数的痛醒过来。玄武帝总算发泄够了,满足的将一腔欲望再射进心月的体内。由于第二时间较长玄武帝似乎也消耗了不少体力,趴在心月的背上呼呼喘气。
心月的体力早已透支,软软的伏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双失神的大眼睛茫然的不知望向何。满身的鞭伤血流不止已将身下的地毯染得鲜红。
恢复过来的玄武帝缓缓抬起身来,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上沾了不少心月伤口内流出的血。嗜血残暴的他狠毒的用手指头在心月背后的伤口上又掐又拧,引来心月发出一阵阵凄惨而又无力的哀鸣。
玄武帝听得爽极了,一把揪起心月的头发强迫他把头抬起来,然后凑到他耳边冷冷的问道:“心月,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痛啊?”
心月此时已痛得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不禁苦苦哀求道:“父皇,好痛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吧!”
玄武帝咬牙切齿的恨道:“想求朕放了你?你等下辈子吧!”说着从心月身上站了起来,又将龙袍披上。回头看见心月狠狈不堪楚楚可怜的惨样,心中竟升起一股无名火。突然一抬脚照着心月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心月立时发出一声惨叫,直痛得整个身子弓起来缩成一团,嘴里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一张脸扭曲得变了型。
玄武帝嘿嘿冷笑两声,转身在龙床上坐下,满意的欣赏着心月痛苦万分的惨状。心月只觉得体内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踢得窜了位,痛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喉头一阵发甜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来!忽听得玄武帝冷冷说道:“贱人!别在那装死了!乖乖给朕爬过来,否则朕再踢你一脚把你肠子踢出来!”
心月一听这话顿时吓得浑身发抖,拼了命挣扎着爬了一下,但无奈他遍体鳞伤,每动一下牵动伤口就会感到万分痛楚,腰腹的内伤使得他又吐出一口鲜血。只爬了几步便呼呼直喘说什么也爬不动了。
玄武帝见状大怒,猛的从龙床上站起吼道:“贱人!竟敢违旨!看朕怎么收拾你!”说着气汹汹的走向心月。
心月已是虚弱得神智模糊了,眼见父皇怒气冲冲扑上来又不知要怎么折磨他了。他心中酸楚,暗想就让父皇弄死他吧,死了也就可以得到解脱了!
就在这时宫外突然传来太监的禀报声音:“皇上,陈尚书有要事禀告,正在宫外候着哩!”
玄武帝一听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告诉他朕马上就接见他。”说毕一转头对趴在地上的心月冷笑道:“算你便宜,今天朕有急事,暂且放你一马!”
心月一听这话不禁长吁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便再也支持不住,头一歪再昏死过去!
当心月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李公公屋内的破床上,自小受到父皇虐待的他根本没有一个良好的安身之,别的皇子都有专门独立的豪华寝宫,还有一大堆宫女太监小心翼翼地侍候着。而他却被迫和一个老太监李公公住在一起,还要时不时受到这个李公公的奴役和欺凌。这个李公公为人很是狠毒,偌大的住只挑了间阴面又四面透风的破房间给他,屋内的床铺桌椅都破烂不堪。再冷的天也只给心月盖一床旧薄被,夜里心月常常被冻醒,哭着坐到天亮。每心月被父皇临幸后总是被人抬回这间小破屋,由李公公为他敷药疗伤。
此时心月浑身赤裸裸的躺在自己的破床上,任李公公在自己身上胡乱涂抹着药膏,李公公用的药膏乃是皇宫大内专用的疗伤药膏,药效极佳,但药性太强对伤口刺激很大,再加上李公公下手不管轻重,因此每回敷药心月都痛得惨哼不断。
这心月被玄武帝用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浑身是血,李公公竟得意的嘲笑道:“这就是违逆圣意的下场!活该!”
疗伤药膏一洒在心月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心月就痛得醒了过来。药膏刺激着伤口就仿佛有无数根尖针扎在伤口的肉里,心月感觉这简直就是新一轮的酷刑折磨。好容易李公公把药敷完,心月已痛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心月年轻娇嫩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李公公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心月那张俊秀无匹的俏脸苍白如雪,秀眉微蹙一双美目半睁半闭,似乎仍是痛苦不堪。白皙修长的身躯上虽然满是一道道鲜红可怕的鞭痕,但却另有一种妖艳血腥的美!两腿之间那尚还幼嫩的小小阴茎是那么可爱诱人。李公公虽是阉人却也起了淫心。一双粗糙的老手忍不住握住那小东西咨意把玩戏弄。
心月虽才十五岁,但必竟是正于青春期发育的少男,男性象征被人如此刺激,身体也有了一些变化。他只觉得一团火热从两腿之间缓缓升起,下身隐隐传上来一种又难受又舒服的异样感觉。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李公公见他起了反应心情更是激动,两手将心月的双腿分开又抬起,心月那惨遭玄武帝蹂躏已经破裂得血肉模糊的后庭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伤口被动心月痛得闷哼一声。
李公公奸笑道:“这里的伤口还没有清理哩,就让我给你好好清理一下吧!”说着埋头到心月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他那血乎乎的洞口上舔了一下。心月觉得此举很是恶心下流,想要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虚弱的抗议道:“不。。。公公这样不好。。。”
李公公却哪能听得进他的抗议,一张臭嘴在心月那最隐密的地方又吻又舔,入口的滑嫩以及混杂着心月血液和玄武帝精液的味道让他沉醉。舌头不断的攻击着心月已经破裂的洞口,甚至还伸了进去在心月那受伤的肉壁里咨意肆虐着。
心月那里本已破损不堪,再被李公公用舌头粗暴的侵犯着,伤口不断传来一阵阵刺痛。痛得他直抽冷气。但慢慢的那里又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就如同他阴茎被玩弄时的那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强,渐渐的传遍全身。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口中不断发出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他拚命蠕动身体想摆脱李公公的玩弄,却反让李公公抱得更紧,唇舌舔弄也更用力。痛苦与酥麻混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月难受得几乎要发疯,嘴里的呻吟声也慢慢变成呜咽声。
就在心月被玩弄得狼狈不堪时,忽听得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想不到身为皇子也会如此淫乱!”
心月与李公公一听此话俱都一惊,忙抬头向说话之人望去。只见说话之人一身华服,英俊挺拨,气宇轩昂,神情极是冷傲。正是当朝太子若贤!
李公公一见是太子殿下连忙跪倒在地献媚的说道:“不知太子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心月想不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竟会被太子殿下看到,兼之自己又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心中又羞又怕。想要起身下床行礼却浑身酸软无力动弹。
只听太子若贤冷冷道:“光天化日的你们竟敢做这种下流之事,真是有伤风化!”
李公公见太子出言训斥心下甚是惶恐忙辩解道:“奴才不敢,老奴只是在替九皇子疗伤。。。”
“行了!你不用解释了!”太子若贤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又说道:“你先且退下吧!”
李公公一听此言如释重负道:“那老奴先行告退了!”说毕连忙匆匆退了出去。
此时屋中只剩下心月与太子两个人,太子若贤也不说话一双仿若流星般的寒目冷冷的看着心月。心月被他看得浑身发冷,怯怯的望着他不敢吭声。
太子若贤是玄武帝的第三子,乃是出生名门的正宫皇后所生,自小聪颖过人,才华横溢。得玄武帝宠爱,十四岁就被立为太子,统率中宫。太子相貌出众气度不凡,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举国上下的王公贵族世家名门都想把女儿嫁给他,只可惜太子至今仍未有看上的女子,虽已年满十八但仍未成婚。
心月自小对这位大自己三岁的哥哥是又敬又怕。他十分钦慕太子的满腹才华,对太子怀敬仰之情。但太子生性冷漠高傲,除了父皇母后对谁都是拒之千里之外。心月出身寒微又不得父皇宠爱,更是不敢去亲近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哥哥。每回遇见太子他都被太子那超凡出众的气度所震摄,自惭形秽,很是自卑。今天又被太子撞见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心月更是觉得自己肮脏下贱,丑陋无耻。
只听太子若贤冷冷说道:“身为皇子居然和太监行这苟且之事,你的礼仪廉耻都到哪儿去了!”
心月满腹委屈,怯懦的辩解道:“太子殿下,是李公公他强迫我的!我根本无法反抗。”说着眼中已掉下泪来。
“少在这装可怜了!”太子却丝毫不为所动,突然上前一把掐住心月尖尖的下巴冷然道:“这张脸还真是清秀可人啊!难怪会迷住了父皇,现在又想勾引宫人,那下一步你想干什么呢?”
心月心下气苦,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伤心得不住哭泣,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哗住下掉。
太子忽然怪怪的笑了笑,松开了掐住心月下巴的手,修长的手指开始触摸心月如丝般柔嫩的肌肤。心月诧异的看着太子不寻常的举动,心中又惧又怕,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
只见太子绝美的脸上冷冷的轻笑了一下,寒冰般的双牟竟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形状美好的手在心月身上来回游走,竟慢慢的摸到了心月两腿之间那隐密的禁地。
心月大惊,恐惧得停止了哭泣怯怯的问道:“太子。。你。。。”
太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和轻蔑,嘲笑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倒底有何过人之,竟会吸引那么多人!”
《玉碎宫倾》第四章
太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讥讽和轻蔑,嘲笑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倒底有何过人之,竟会吸引那么多人!”
心月又惊又怕,他实在猜不出平时那么敬仰的太子殿下要对自己做什么?!
太子看到他惊慌不定的样子心中很是好笑,忽然将手从他身上拿开冷冷道:“你以为我会像那些被你迷得发情的公狗一样享受你吗?你还不配!”说完一转身拂袖而去!
心月没想到太子竟会这样侮辱戏弄自己,心中伤心不已,眼中又流下泪来。
接下来的几天由于伤势严重,心月一直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李公公怕他伤口感染化脓不断为他换药,每一敷上那种烈药,心月都痛得死去活来。但那药效果极佳,不过几天心月身上的鞭伤已开始愈合结疤了。侍他伤势稍好李公公便强迫他下地干活了。心月被迫拖着病痛的身体为李公公忙来忙去,双脚一挪动身下的秘就痛得要命,好几他都痛得昏倒在地。
心月从五岁时就开始被李公公呼来喝去了,只要他稍有一丝不顺从,李公公就会跑到玄武帝那去说他的坏话,马上心月就会遭到一顿毒打以示教训。所以心月对身为奴才的李公公却是半点也不敢违逆。
这一日李公公出宫办事了,心月可算落得个空闲刚想好好休息休息,鸣阳宫的太监却传旨说玄武帝在鸣阳宫中设宴,要九皇子心月马上过去。心月一听顿时从头凉到脚,他知道父皇召他绝没好事,这又不知要怎么折磨他了。
鸣阳宫中此时热闹非凡,大殿上玄武帝摆下家宴,与皇后太子及众妃嫔、皇子公主们一同饮酒听歌、寻欢作乐。伤势未愈的心月在太监的带领下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大殿上众人个个衣饰华丽,高贵典雅。心月身穿布衣相比之下甚是寒酸。但他那清丽绝俗的容貌却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玄武帝一见心月进来本来正笑着的脸立时沉了下来,皇后太子等人均知道玄武帝与心月的事,都不怀好意的冷冷看着。心月一进大殿忙向众人下跪行礼。只听皇后微笑着对玄武帝说道:“皇上,心月已经来了,你想让他表演什么节目给我们看啊?”
玄武帝冷笑道:“不用着急,你们马上就能看到了!这个节目很精彩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心月听了这几句话心中更加害怕,身体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抖。他求助似的望向太子若贤,太子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英俊的脸上毫无表情。
只见玄武帝站了起来说道:“大家都到殿外去,我有一样好东西要给你们看。”
说着向殿外走去,经过心月身边时一把将他拽起对他说:“今天我会让你演出好戏的!”心月不明所以,只能茫然的被玄武帝拖着走。
众人随着玄武帝来到殿外只见园中放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中关着一只黑色的大狼犬,那狼犬牙尖爪利,体形庞大,在笼中急燥的转来转去,狂吠不止,看起来极为凶猛。
玄武帝缓缓道:“这狼犬已有三天未进食了,现在想必已饿得发疯了。若是放个活人进去,你们猜会怎么样呢?”此话一出,众妃嫔皇子们大为兴奋,纷纷觉得这想法真是再刺激不过了,有几个皇子已叫起好来。
这边心月却已吓得浑身瘫软,若不是玄武帝还拽着他的胳膊,他恐怕早已瘫在地上。他心中已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事了,但他又不愿确信自己的想法,只暗暗祈求自己大概是猜错了!
却见玄武帝转头对身边的心月说道:“心月,大家都很期待这场人兽大战哩,你就进去表演一下吧!”心月一听此话,知道自己真不幸猜中了,脑子顿时轰的一下炸开了,面对一个饿得发狂的大狼犬自己就算不被吃掉也必然会被咬得半死不活。心月吓得几乎晕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玄武帝苦苦哀求道:“父皇,求求您饶了我吧,让我进去我会死掉的,您就放过我吧!”
玄武帝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来人,打开笼门,把九皇子心月放进去!”心月骇到极点,抱着玄武帝的腿哭着道:“父皇,您不要这么对我,我是您的儿子啊!求您可怜可怜我吧!放过我吧。。。。”只见两名殿前侍卫走了过来,抓着心月拖了下去。心月徒劳的挣扎着,凄惨的哭叫道:“不要啊。。。放开我。。。”
玄武帝眼中流露出兴奋残忍的神色,众人情绪也很激动,都在等着好戏开场。只有太子面色不变,只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那两名侍卫打开铁笼的门将心月扔了进去,赶忙又将笼门关上锁好。那大狼犬正饿得发慌,一见有猎物送进来,大为兴奋,唿的一下向心月扑了过来。心月见状连忙就地一滚闪在一旁,但躲得稍慢,肩头已被大狼犬爪子抓到,“嗤”的一声衣服连带皮肉都被划破,鲜血立时流出。殿上众人一阵惊叹。
那大狼犬一击不中,再度扑上,心月伤势未愈不能跳跃,只能又向旁边滚去。这却被那恶犬抓住一只小腿,心月就势踢它一脚,小腿虽挣了出来,却已被抓得血肉模糊,心月痛得惨叫连连。那恶犬两击不中,更加凶狠,再度扑上。心月为了活命只能拚死抵抗。
一人一兽在铁笼中不停的来回撕扯争斗。只看得旁观的众人紧张不已,惊叫声此起彼伏。恶犬每回攻击都在心月的身上抓下一道血淋淋的大口子,更有几已把心月抓住,幸亏心月奋勇反抗才从恶犬的利爪下挣脱出来,但身上已经被抓得稀烂一片。在恶犬利爪的不断袭击下,不一会心月就被抓得遍体鳞伤。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成碎片,伤口里的血狂涌而出,流满全身,心月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铁笼的栏杆、地上全是心月体内喷出的鲜血。
恶犬急于进食,却久击不中,吠叫得更疯狂了,其中夹杂着心月凄沥无比的惨叫声,此情此景甚是血腥残忍,大多数嫔妃公主都转过身去不敢再看。只有玄武帝和几位皇子看得很是投入还大呼过瘾。太子若贤仍是面无表情,仿佛眼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心月重伤未愈身体本就虚弱,再加上此时失血过多,体力渐感不支。只觉眼前越来越模糊,又滚动了两下,力气似乎已消失殆尽,再也动弹不得了。眼见那只恶犬又一扑了过来,心月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被那只恶犬用爪子死死的按在地上。恶犬狂吠一声,咧开血盆大口,一排白森森的尖牙猛的咬向心月。心月已放弃了抵抗长叹一声闭目等死。
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个小东西破空而至,正好打在大狼犬的头上,恶犬闷哼一声倒在心月的身边,竟被打晕了过去。心月勉强睁开双眼一看地上那击昏恶犬的小东西闪闪发光,竟是一颗小宝石!
只听太子冷冷说道:“父皇,我想您也不会希望心月被咬死吧!必竟他对你来说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心月心中一惊:“原来是太子救了我。。。”此时他虚弱至极,再也坚持不住终于昏死过去。。。。。
当侍卫把心月从铁笼中拖出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可玄武帝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无论他变得多惨,今夜他都要享用他!
当太医给心月包扎伤口时,心月痛醒了过来,他浑身上下被狗撕扯得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好皮肉了,满身都是血淋淋的大长条口子。大内秘药抹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立时止住了血,但也让心月痛得几乎发疯。好不容易理完伤口了,心月已痛得昏过去好几了。最后太医端来一碗防止昏迷的药喂心月喝了下去,太医告诉心月喝了这碗药就算再怎么痛苦难受神智都会保持清醒,绝不会昏过去的。心月当然知道为什么要他喝这碗药,一想到晚上玄武帝不知要怎样享用他,他就害怕得要死。
入夜了,心月被太监们抬到了玄武帝的龙榻上,玄武帝迫不及待的扑了上来,这让心月想起了白天那只恶犬,实际上玄武帝和那只畜牲有什么分别呢!他的伤口虽然暂时止住了血,但一牵动就会大量流血,玄武帝狠狠的压上来伤口立时崩裂,心月痛得大叫一声,鲜血浸透了包扎的白布,流到了龙榻上。
玄武帝根本不顾这些,为了怕心月乱动他拿出一个纯银的链铐,将心月的双手锁在龙榻的床头上。接着掰开心月白嫩的双丘,将自己巨大的阴茎对准心月粉嫩的秘狠狠的捅了进去!心月又是一声惨呼,若是平时他早就痛晕了过去,但这回他的头脑却异常清醒。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各种痛苦,决不会因为意识模糊而使感觉钝化,这让他更痛苦!
玄武帝满意的呻吟了一声,开始疯狂的侵犯心月。他抱着心月幼小的身子剧烈的运动着,全然不管心月身上的伤口流血不止。
秘传来的撕裂般的巨痛,再加上浑身伤口裂开火辣辣的疼痛,心月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昏过去,如果失去意识不就感觉不到这一切了吗?玄武帝的每一下大力抽插都让心月发出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叫!难以忍受的痛苦让心月缚在链铐里的双手不断挣扎,银链互相撞击发出很悦耳的声音,仿佛在为这场残忍的交媾配乐,玄武帝的迷醉了,在心月凄惨的呼叫中他满意的达到了高潮!
将心月身体扳过来,让他脸朝下换了个姿势,玄武帝再度发起冲击!心月简直是欲哭无泪!
整整一晚上玄武帝没有一刻放过心月,他把心月的身体随意扭成任何形状,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蹂躏他。任凭他怎么哀求怎么哭泣都不停手!心月身上伤口流出的血把整个龙榻都染红了。可是由于喝了药他至始至终都保持着清醒强忍着这一切!
玄武帝最喜欢欣赏心月痛苦不堪的样子,看着心月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痛苦挣扎他就会更加激昂!从而更加疯狂更加残忍的折磨他、凌虐他!
当太子若贤领着太医来到鸣阳宫中时,面对眼前的惨状,一向冷酷的他也惊呆了。虽然早预料到玄武帝会将满身是伤的心月折磨得不成人形。但心月浑身是血遍体鳞伤的躺在龙榻上的那副惨样还是让他的心有些发紧。由于玄武帝一夜的暴行心月身上布满了大小小的青紫淤痕,已包扎好的伤口全部裂开流血不止。
此时玄武帝正在一帮太监的服侍下整冠更衣准备上朝。对已气若游丝的心月连看都不看。
太医拿出大内秘药就要给心月的伤口敷药,心月恐怖至极的小声哀求道:“不要给我用那个药,好痛!我会痛死的。。。”玄武帝在一旁听了冷笑道:“贱人!让你受这苦还算便宜你了!”心月痛苦的说道:“父皇,求您开恩,放过儿臣这回吧。。。”
“闭嘴!”玄武帝恼怒的打断心月可怜惜惜的哀求,对太医命令道:“喂他喝‘提神汤’,朕要他保持清醒,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感受到这种生不如死的痛疼!”心月听完父皇的话如坠冰窖,恐惧和伤心令他浑身抖个不停。他无助的望向太子若贤,希望太子能帮他求求情,但太子漠然的站在一边,理都不理他!心月伤心至极,暗叹一声,认命的闭上双眼。。。
玄武帝领着太子若贤上朝去了,太医强迫心月喝下‘提神汤’后便给他敷药。心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这一关的,由于喝了药他的体质变得异常敏感,浑身伤口如被火烧如被针扎,痛入骨髓,简直要让他发疯。到最后心月虽未痛得昏死过去,但意识已陷入一种迷茫状态,昏昏沉沉除了痛疼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由于伤势严重心月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所幸这一个多月玄武帝没再找他麻烦,他才可以安安静静的养伤。监视他的王公公平常虽然对他飞扬跋扈呼来喝去,但在他养伤期间却也不敢怠慢他,特地派了一个小太监侍候他饮食起居。必竟心月名义上也是个皇子,如果因为无人照料伤重而死皇上那边也不好交待的。待心月伤势稍好,勉强能下地,王公公就不再对他客气了,照旧把他当下人使唤。
此时天气转冷,已进入初冬,心月晚上睡觉却还只盖着一床破薄被,冻得心月每晚和衣而睡都浑身发抖。心月恳求王公公给他一床厚棉被,王公公却说此事他做不了主,要请示皇上才行。心月吓得连忙说不要了,他就算冻死也不敢去打扰父皇。
这一天天气异常寒冷,夜里北风呼啸,心月躺在他四面透风的小破屋里冻得睡不着觉。他只得坐起来把所有的衣服穿上又把那床破薄被披在身上才感觉好了点。屋外狂吼的北风吹得他这间小破屋摇摇欲坠。
心月从纸窗户裂开的大缝中看到外面已然飘起了雪,心想快过年了,大家都开开心心的盼望新的一年到来。可是自己呢?多活一年就多受一年的罪,新的一年不知道有怎样的痛苦和折磨在等着自己。又想自己一生下来就失去母亲,活了十五年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没人疼没人爱,受尽欺凌虐待,这样悲惨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心月自怜身世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小声哭泣起来。这时窗外隐隐传来一阵阵弦乐之声,心月知道那是从东宫传来的。玄武帝今夜在东宫设宴款待众皇子,此时东宫那边一定热闹非凡吧。心月心想今夜这场大雪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玄武帝与众皇子赏雪饮酒尽情狂欢,而自己却在这小破屋里挨饿受冻,真是天壤之别啊!
心月又想反正今夜他也不能入睡了,既然父皇兄长们在赏雪寻欢,他也要出去赏赏雪。于是他把破薄被披在身上推门走了出去。此时风已停了,天气反而不冷了。心月披着破被走出了王公公所住的院子,此时雪漫天飞舞,天地间已是一片银装素裹。
心月慢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已走出了很远。由于王公公所住的院落在皇宫中甚是偏僻,所以他走了许久也未碰见什么人。渐渐的心月已慢步到御园的人工湖边,向东望去可看见东宫那边灯火通明,欢声笑语阵阵传来。心月不禁暗想:冷若冰霜的太子此时是否也在纵情狂欢?又想起太子对自己的态度不知是好是坏,自己一厢情愿的崇拜他,爱慕他,他却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想到这心月长叹一声,怔怔看着东宫不觉看呆了。。。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将心月从思中唤醒。他回过头来只见四皇子星扬领着一帮人正向他这边走来。心月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四皇子星扬是皇后所生的第二子,是太子若贤同父同母的新弟弟。与太子一样星扬也是天生英俊潇洒,只可惜美丽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残忍冷酷的心!同为亲兄弟太子若贤虽然冷傲孤僻但本性却不坏,辅佐玄武帝理朝政忠君爱民得臣民拥护爱戴。而星扬生性却是凶狠残暴,仗着玄武帝的宠爱为非作歹欺压百性作尽坏事。京城内外对他又恨又怕,但敢怒不敢言。心月对他更是怕得要死,从来都躲避他,怕一不小心招惹到这个恶太岁那自己可就惨不堪言了!
今夜玄武帝召集众皇子在东宫聚会,星扬因为在宫外妓院寻欢而回来晚了,连忙领着一帮侍从匆匆敢去赴宴。
此时星扬也发现心月了,心月连忙向他鞠躬请安。星扬乍一见到他甚是奇怪冷然道:“更半夜你在这鬼鬼祟祟做什么?”
心月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唯唯喏喏的道:“我。。。我睡不着觉。。所以出来走走。。”说着害怕的低下了头。
星扬不禁冷笑道:“睡不着觉?!是不是白天太闲了让你睡多了!”忽又见他披着破棉被甚是古怪又问道:“你干嘛披着这个破东西?想装鬼吓人啊?!”
心月忙解释道:“四皇兄误会了,小弟哪敢啊。小弟只是怕冷又没有可御寒的衣服,所以才。。。。”
星扬撇撇嘴讥讽的笑道:“呵呵。。你还真是会装可怜啊!我就不信你会惨到连件可御寒的衣服都没有的地步!”
心月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上牙紧咬下唇不知该说什么好。
星扬很是得意,决定捉弄捉弄他,于是笑道:“既然你那么可怜,我看不如你跟我去父皇,向他老人家诉诉苦吧!”
心月一听要去见父皇,骇到极点,慌慌张张道:“四皇兄不用了,这点小事我怎敢去惊动父皇。”
星扬看他那副吓得要死的模样甚是好笑,又说道:“没关系的,你好歹也是父皇的儿子,父皇能忍心看你冻死而不管吗?来!我领你去!”说着伸手就向心月抓去。
心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四皇兄,父皇最讨厌我了,我哪敢去打扰他老人家,求你放过我吧!”
星扬哪能听他哭诉,一把抓住他手臂,将他拉着就走!心月挣脱不了,只得含着泪跟着走,心中却是苦到极点。。。
东宫此时此时歌舞喧天,到都是欢声笑语。玄武帝坐在上席中央,一左一右两个美貌绝伦的舞姬正陪着饮酒。下首两边分坐着众皇子,都有舞姬相陪。大殿一角若干个宫廷乐师正在演奏乐器。太子若贤坐在玄武帝左下首,依旧神情冷淡的喝着酒,对众皇子的阿谀奉承爱理不理的。
星扬拽着心月走进大殿,一松手将心月狠狠的甩在地上。众人见到这情景都是一愣。玄武帝一见心月便心生厌恶,见星扬把他领来甚是奇怪当下开口问道:“星扬你怎么那么晚才来,还把这讨人厌的贱人带来。”
只听星扬回道:“父皇请诉儿臣有事来晚一步,至于这个贱人嘛。。。”星扬低头看了心月一眼续道:“九皇弟向儿臣哭诉说他天冷没有御寒的衣服冻得受不了,儿臣见他可怜就把他带来让他好亲自向父皇诉苦。”
玄武帝听罢大怒,霍地站起来下席走到心月面前厉声道:“让你留条小命已是朕的仁慈了,你居然还敢有所抱怨,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心月吓的伏在地上不停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玄武帝又道:“还说你没衣服穿,那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说罢抓住心月的头发狠狠向后扯,强迫他抬起头来。心月头皮吃痛忙求道:“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对儿臣仁至义尽,儿臣怎敢心生怨言。”
玄武帝一扬手狠狠扇了他两巴掌,心月的脸顿时肿了起来。玄武帝把他摔在地上,对殿外吼道:“来人!把火盆端上来!”心月一听此话惊恐万分 ,他不知道玄武帝又想出什么招来折磨他了,看来今夜又是一个受难夜!
(下一章心月会被虐得很惨,不知大家会不会同情他。)
玄武帝话音刚落,大殿外就有两个太监抬着一个火盆走了上来。那火盆颇大,上覆铁丝网大概是用来热酒的。玄武帝又命令道:“给九皇子烤双铁鞋!”殿外马上就有太监捧上一双铁鞋放在火盆之上烘烤。
心月此时也猜到玄武帝要对他做什么了,他心中恐惧到极点。只听玄武帝冷笑道:“心月,你平常心里一定很恨朕给你穿小鞋,朕今天就让你尝尝真正穿小鞋的滋味!而且还是穿铁小鞋!你就慢慢享受吧!哈。。哈。。!”说罢玄武帝狂笑不已。殿上众皇子除太子外都幸灾乐祸的看着心月,星扬更是笑得开心,仿佛在看一出好戏。只有太子若贤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心月简直伤心到极点,亲生父亲如此残忍的虐待他,而兄长们却像看热闹似的袖手旁观,这世上大概没人比他更惨了。他忍不住抬头问道:“父皇!儿臣倒底做错什么了要受到这样的惩罚。父皇爱民如子,对他人尚且宽厚仁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要如此残暴呢?”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玄武帝听了这番话非但不感动,反而勃然大怒吼道:“你这个贱货!竟敢质问朕!朕就是要狠狠的折磨你,摧残你!让你活得生不如死,方能消朕心头之恨!”
心月万没想到玄武帝竟恨他到如此地步,他彻底绝望了,心痛得肝肠寸断。
只听玄武帝大声喊道:“来人啊!开始给九皇子穿小鞋!”大殿外立即走进来四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其中两人扭住心月的胳膊死死按住他,一人用铁钳子将烧得通红的铁鞋从火盆上夹起来,另一人抓起心月的脚脱掉鞋袜就往那铁鞋里塞。
心月吓得拼命挣扎,但两名壮汉制住他他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只白嫩娇小的脚硬被塞进那滚烫的铁鞋内!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嗤嗤一阵白烟冒起,心月痛苦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整个人疯狂的扭动着,两名壮汉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压住。一股皮肉烧焦的味在大殿上迅速漫延开。。。。
那穿鞋的壮汉根本不管心月的痛苦挣扎,抓住他另一只脚也塞进铁鞋内。心月痛得再也受不了,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很快心月就被一桶冷水泼醒,他虚弱的睁开双眼,只觉两只脚仿佛在被烈火不断的烧烤,火辣辣的痛,痛得他几乎又要晕过去。
两名壮汉扶着心月在地上坐了起来,玄武帝走到他身前残忍的笑道:“小贱人,穿小鞋的滋味挺好受吧!”。心月恐惧的看着他,身体不住的发抖。玄武帝似乎还不解恨,一抬脚狠狠的向心月脚上的铁鞋踩下,直把心月痛得哇哇大叫。
大殿上众人看到心月如此惨状非但不同情他,反而都嘻嘻讪笑。心月软软的倚在两名壮汉的怀里,面色苍白,头发散乱,虽然饱受折磨痛苦不堪,但却无损于他绝美的姿容,反而更给人一种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感觉。
玄武帝看了也不禁心动,但他转而便想道:这小妖精天生一副骚样就想诱惑别人,朕非得好好的收拾他不可!于是便冷冷说道:“帮九皇子把鞋脱下来!”
心月一听顿时吓个半死,那铁鞋已和脚上的皮肉烫得粘在一起,若是强行脱下势必会连着撕掉一层皮肉。只见一名壮汉已抓起他的一只小腿,心月惊恐万分,死命的反抗着:“不。。不。。。不要啊!!!!”壮汉哪里听他的,紧抓住他的小腿,另一名壮汉用铁钳子紧紧夹住铁鞋,两人一用力,那铁鞋就从心月的脚上硬脱了下来,“嘶啦”一声带下来一大片皮肉。心月又是一声惨叫,痛得几乎要发狂。两旁的壮汉连忙将他死死按住,不让他乱动。
紧接着那两名壮汉又把另一只铁鞋脱了下来,心月的双脚被烫得稀烂,又被活活撕掉大片皮肉,已变得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是吓人。心月也痛得又昏过去了。
但玄武帝哪肯放过他,又用冷水将他泼醒。此时心月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玄武帝还说要用盐水给他脚上伤口消消毒。当一盆盐水端上来时心月惊吓过度再昏死过去!
心月在昏迷中不停的做恶梦,总是梦见玄武帝用火烤他的双脚,直到把他的脚烤得焦黑,最后烧成了灰!心月大叫着从梦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太子若贤赫然站在床前,再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软很大的床上,四周装饰豪华好像不是在自己的那个小破屋里。
心月惊诧不已,刚想说话就发现嗓子干涩得说不出话来。而双脚传来一阵阵钻心似的痛疼,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只听太子冷冷道:“他醒了。。快给他喂点水。”一名宫女捧着一碗水送到心月嘴边,心月连忙吸了几口,感觉立即好多了。他怯怯的望着太子虚弱的问道:“太子殿下,我这是在哪啊?”
太子淡淡道:“这是东宫。”心月一听又惊又奇,轻声道:“殿下我怎么会在这呢?我记得父皇说要用盐水泡我的脚。。。。好可怕。。”太子冷冷道:“父皇已放过你了。。。我是不想你死在东宫的大殿上才让人把你抬到这的!”
心月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脚已被理过包扎得好好的,虽然还痛得要命,但已无大碍。他心中一暖,感激的看着太子说道:“殿下数出手相救,心月感激不尽。。殿下的大恩大德心月没齿难忘!”说着眼中掉下泪来。。太子厌烦的打断他道:“别说了,我最讨厌这些罗哩罗嗦的废话!”心月心中一痛不知该说什么好。
太子忽然冷冷说道:“心月你心中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父皇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你。”心月心中一惊,强忍住双脚的痛疼吃力的坐起来问道:“殿下你知道为什么的,是不是?求你告诉我吧!我就算被父皇整死我也想死个明白。”
太子缓缓说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这是和你母亲丽妃有关的,听了你别后悔!”心月怔住了,好奇心更甚。太子又说道:“你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心月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我一出世母妃便去世了,至于母妃的死因从未有人跟我说过。”
太子低声道:“你母亲是上吊自杀的!”此言一出心月大为震惊忙问道:“为什么?!”
太子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园中的雪景缓缓道:“你母亲是从民间选入后宫的。父皇初召见便为她的绝世美貌倾倒,一时惊为天人,当场就封你母亲为丽妃。后来你母亲更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父皇被迷得神魂颠倒,夜夜召寝。这也引起宫中其它妃子的不满,大家都非常妒忌你母亲。就在你母亲入宫八个月后便怀孕生下了你。普通女人都是十月怀胎产下婴儿,而你母亲被父皇临幸后八个月便怀孕生子,于是宫中起了谣言,都说你母亲有可能进宫前就怀了身孕。宫中传言纷纷这不禁让父皇也起了疑心,这时有人检举说你母亲进宫前曾与同乡一个书生来往密切,关系很暧昧。父皇听了大为震怒,对你母亲严厉逼问,你母亲无法辩解,当晚就上吊自杀了!”
太子讲到这转过头望向心月,只见心月已听得泪流满面哽咽的问道:“后来呢?”
太子续道:“你母亲自杀后,宫中都说她是畏罪自杀!这终究是宫中的丑事,父皇也不想让此事传出去给皇家抹黑。因此父皇把你母亲草草安葬后对此事便再没究,只是父皇从此认定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又因为你给他带来耻辱,所以父皇恨你入骨!你现在所受的百般凌辱和折磨都是你母亲做的孽啊!”
心月痛苦的大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我母亲会是那种人!”说着他抬起头伤心的望着太子轻声道:“我是父皇的儿子!殿下,你也相信我是父皇的儿子吧!?”太子冷冷的看着他,道:“心月!别自欺欺人了!还是认清现实吧!”
心月坐在床上抱头痛哭,这残酷的现实他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从未见过母亲,在心目中常把母亲幻想得圣洁高贵,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他说什么也不相信!!
太子看他痛苦得几欲发狂,眼中闪过一丝怜惜的神色,但转瞬即逝。很快又恢复了原本那种冷若冰霜的表情。
北风呼啸,飞雪漫天狂舞。心月怔怔的跪在东宫前院冰冷的地上,王公公正向他宣读皇上的手谕,玄武帝晚上要召见他。心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的脚还痛得要命,玄武帝又迫不急待的要给他新的折磨了。太子在一旁冷冷的站着,王公公读完圣旨后,马上讨好似的同太子寒暄,太子冷淡的应付了两句便把他打发走了。
王公公走后,心月一下瘫倒在地上,痛苦的望向太子道:“殿下,我该怎么办?”。太子看他伤心凄苦,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大是怜惜。忽然走过去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内院走去。心月受宠若惊,被自己暗自钦慕的兄长抱在怀里,他只觉浑身发热,脸也羞得通红。低声道:“殿下,整个宫中也只有您对我好了。”太子轻叹一声,低头看怀中的人儿明艳动人,娇羞无限。忍不住在心月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心月万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他如此亲昵,瞪大了漆黑的眼睛惊讶的望向太子。太子淡淡道:“你生得如此美貌,难怪父皇会对你迷恋不已,父皇既恨你入骨,又贪恋你的美色,所以才没杀你。这既是你的万幸,也是你的不幸!”心月心中一片黯然,想起自己今后还要继续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忍不住泪流满面哀求道:“殿下,求求你救救我吧,迟早有一天我会被父皇活活折磨死的。”太子长叹一声道:“心月,你应该明白,天下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的!”心月一听只觉万念具灰,软软的瘫在了太子的怀里。
夜晚很快就来临了,心月坐在梳装台前怔怔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经人精心打扮后的他穿着太子送来的王子袍,越发显得清秀俊朗,艳丽脱俗。母亲的美貌完全遗传给了自己,母亲的不幸也再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心月脚伤未愈,只能被太监抱着送入鸣阳宫中。当心月再跪在玄武帝面前时,他恐惧得浑身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玄武帝看到今天的心月打扮一新,愈发显得光彩照人,口水都忍不住要流了下来。他缓缓走到心月面前,粗暴的捏住心月尖尖的下巴,迫使心月抬起头来望着他。心月像受伤的小鹿一样瞪大了漆黑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他。玄武帝嘿嘿冷笑道:“心月,我最喜欢你害怕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今晚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心月抖得更厉害了,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玄武帝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慢慢抚上了心月苍白的面颊,感受着他柔嫩白皙的肌肤带来的绝佳触感。
“你跟你那个婊子妈长得真是太像了!”玄武帝粗鲁的说道。心月眼中不禁流下泪来,痛苦的说道:“父皇,你杀了我吧。。。。”
玄武帝一听此话大是恼怒,“啪”狠狠的一巴掌将心月打倒在地,恨恨的说道:“小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什么时候我玩腻了你才能死!现在你就给我好好的受着吧!”说着恶狠狠的扑向心月,三下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扒得精光。心月伏在柔软的地毯上痛哭出声。
只听玄武帝向外面吼道:“来人!把药端上来!”话音刚落,殿外就有几名太监端着药走进来。心月在那么多人面前赤身裸体,只羞得把身子缩成一团。玄武帝却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硬是将他拽了起来,心月痛得叫了起来,玄武帝对太监们冷然道:“喂他喝药!”一名太监马上端起药碗捏住心月的双颊把药灌进他嘴里。心月知道那是防止昏迷的药,玄武帝每回折磨他时都要让他喝药,就是怕他受不了痛昏过去,那样就没什么意思了!
好不容易喝完药玄武帝才放开他的手任心月软软的倒在地上。心月怯怯的望着他,不知他下一步要做什么。玄武帝冷冷的笑道:“心月,朕今晚给你准备了一个极好的节目,你一定会喜欢的!”说着转头吩咐道:“把那畜生牵上来!”只听殿外狗吠声声,一名壮汉牵着一只大狼犬走上殿来,那狼犬凶猛狂暴看到躺在地上的心月不住的狂吠。若不是壮汉拼命牵着只怕它早已扑到心月的身上狂咬了!心月只看得呆住了。他认得这畜生,不久前正是这头狼犬把他咬得混身是伤。这父皇把它再牵来是又要咬他吗?只听玄武帝嘿嘿冷笑道:“心月,你应该还记得这个畜生吧,它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就让它好好伺候伺候你吧!朕特地给它喂了很多春药,它一定会把你伺候得很舒服的!”说着呵呵笑了起来。
心月顿时吓得魂习魄散,他真希望自己是听错了,让人和畜生交合,这简直是天底下最残忍最疯狂的事!他不禁向狼犬胯间的阳具望去,那个丑陋的东西又黑又亮粗大得惊人,因为春药的关系硬得不得了直直的向前翘着。心月简直无法想像这么巨大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会有什么后果!
只见玄武帝一挥手道:“开始吧!”两名太监马上向他走来,一人抓住他一条胳膊,将他仰面按倒在地。心月知道这种残忍的事马上就要发生了,忍不住疯狂的挣扎起来大喊道:“放开我!不要啊!”但那两名太监力气大他许多,他哪里挣脱得了。紧接着又有两名太监走过来,一人抓住他一条纤细的白腿狠狠的向两边掰开,又向上折过去压在他胸部上!这样心月两腿之间的秘就完全显露出来。雪白双臀之间的粉红色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异常的诱惑人。玄武帝看得饥渴的咽了一口口水,旁边那头狼犬似乎也受到诱惑,吠叫得更凶狠了,彷佛已迫不急待了!
四名太监把心月摁得一动都不能动,心月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眼看着那名壮汉牵着狼犬一步步走过来,他只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壮汉把狼犬牵到心月大张着的双腿之间,那畜生一下扑在心月赤裸白嫩的身躯上,两只尖爪按上心月单薄的双肩,马上就在心月光滑的肩膀上抓出了几道血痕,心月痛得惨叫起来。狼犬胯下的阳具在心月的粉臀上摸索了几下,终于找到了可以侵入的洞穴,狠狠的刺了进去!
心月的头猛的向后一仰,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在场的每个人都被这声惨叫骇得肝胆欲裂!其实狼犬的阳具因为巨大才只进去了一小半而已,心月的小穴就已被活生生的撕裂了,鲜血顺着心月柔嫩的臀部流了下来,把雪白的地毯染红一片。那畜生因为吃了春药情欲大发,只想在心月的体内大肆发泄,没想到才刚进去就遇到阻碍,只急得大声嚎叫不止,当下更加用力,胯下的阳具硬是往心月的小穴里挤去!
心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彷佛正被人一点点的撕裂,痛得他几欲抓狂,发疯般的挣扎起来!按住他的四名太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摁住。狼犬巨大的阳具一点点的挤进心月狭窄紧密的小穴,心月秘穴的伤口也被越扯越大,鲜血狂涌而出,刹那间心月的下体就已经鲜红一片。一张俏脸早已扭曲得变形,他真希望自己现在能马上死去,但由于药物的关系,他只能清清醒醒的感受着这彻骨的痛疼。
流淌的鲜血润滑了心月干燥紧窒的内壁,狼犬狂吼一声,终于全根没入,借助鲜血润滑的作用,这头畜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心月惨叫连连,满头都是大汗,一头秀发在地上不停的甩来甩去,彷佛要把这无边的痛楚甩走一样。
此时的狼犬狂性大发,越插越猛,在心月的体内尽情的发泄着兽欲,每一下冲击都凶猛无比。野兽的蹂躏是狂野粗暴的,心月弱小的娇躯哪里承受得了,痛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不停的发出呜呜的惨叫声。
旁边的几名太监看到如此灭绝人性的血腥场面都大感不忍,纷纷转过头不忍再看!只有玄武帝看得热血沸腾,双眼里不停的闪动着兴奋残忍的凶光!
吃了春药的狼犬兴奋异常,疯狂的抽动着,彷佛永不会停歇一般。到后来,心月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人虽然未昏过去,但也已陷入迷茫状态。也不知过了多久,狼犬似乎发泄够了,一声狂吼,竟将畜生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心月的体内!
牵狗的壮汉把发泄完兽欲的狼犬从心月身上拉走,太监们也松开了手,心月软软的倒在地毯上,眼睛虚弱的半睁半闭,下体血流如注,看上去极是骇人!玄武帝缓缓踱到他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折腾得半死的他,心情大感舒畅。不禁冷冷笑道:“心月,你觉得怎么样?你那么贱,那头畜生一定让你感到很舒服吧!”心月凄怨的看着自己的父皇,眼中已是泪如泉涌!
玄武帝转过头对太监们冷冷的吩咐道:“把九皇子清理一下,给他上点药!”几名太监马上拿来药端来热水替心月擦洗,并把狼犬留在心月体内的精液仔细的清理干净。心月早已筋疲力尽,只能大张着双腿任凭他们摆布。当止血药敷在心月血肉模糊的下体上时,心月也只是痛得抽动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来挣扎了!
太监们正替心月止血时忽听得玄武帝说道:“把这个塞到他体内!”紧接着一个黑亮的物事“啪”的一声落在了地毯上。太监们低头一看,那竟是一个大理石雕成的人造阳具!那东西又粗又大,表面还雕刻着一些凹凸不平的纹,看起来甚是吓人!一名太监拿起它小心小心翼翼的往心月已被撕裂的小穴内塞去,那东西太过巨大,刚进去个头就已把心月秘的伤口再度撕开,心月闷哼一声,拼尽全力想把双腿合拢起来。那名太监一咬牙,狠狠的把这可怕的东西用力捅了进去,直至全根没入!心月一声惨叫,痛得浑身颤抖起来。下体的伤口又再血流如注!太监们见状忙又把止血药敷上去。只听玄武帝冷笑道:“心月,这个东西会让你随时都觉得很爽的,没我的命令你不能把它拨出来!你就慢慢的享受吧!哈。。哈。。”玄武帝想到心月必须随时随地的忍受人造阳具的折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月犹如受到重击,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自从心月被玄武帝召见后,太子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听说玄武帝把心月留在了鸣阳宫中,太子大感诧异,很是为心月担忧。太子觉得自己越来越在意心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有可能不是自己弟弟的美少年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他脑海中总是不断浮现出心月苍白清秀的面孔,以及那绝望悲伤的眼神,这令他觉得无比心痛!到了第三天太子终于忍不住了,他实在想去看看心月到底怎样了。于是太子决定到鸣阳宫去看看。
太子带着几名随从正匆匆的走在鸣阳宫的园内,忽听得身后有人叫了一声:“大哥!”他转过身来,只见自己的亲弟弟四皇子星扬从后面懒洋洋的走了过来。太子对这个与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很是宠爱,当下笑道:“是你啊!星扬!”星扬恃宠而骄,从不称太子为殿下,见了太子也不行礼只是嘻嘻笑道:“大哥,这么匆忙的要往哪去啊!?”太子微一沉吟淡淡道:“我去拜见父皇,你呢?”星扬诡秘的一笑道:“真巧大哥,我也正要去拜见父皇。”太子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咱们一起去吧!”说着转身往前走去。
鸣阳宫的赏心殿是玄武帝日常办公的地方,太子刚一进去就看到了心月也在殿内!玄武帝伏在案上正在披阅奏章,而心月就坐在玄武帝的左下方。三日不见太子发现心月消瘦不少,虽然身着华服,但容颜憔悴脸色苍白得吓人。而且太子发现心月眉间微蹙,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此时心月也看到了太子,一又明亮的大眼睛哀怨的望着太子,眼中几乎要掉下泪来。
玄武帝看到太子和星扬很是高兴,太子和星扬行过礼后忽听玄武帝对心月厉声喝道:“心月,怎么那么没礼貌,见到两位兄长还不快快行礼!”心月浑身一震,一咬牙扶着椅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太子看他行动困难,而且皱眉头,似乎在强忍痛楚,暗想到:不知父皇又怎么折磨他了!他哪里知道此时心月的下体内还插着一根巨大的大理石人造阳具!这东西插在心月下身的秘穴内,自从那晚被插入起,就再没被拨出来过。心月的每一个举止动作都会牵动那里传来巨痛。这让心月吃尽了苦头!因为后庭不能用,所以心月这几日都不能进食,只能靠喝一些稀的东西维持生命,整个人也虚弱得很。
心月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他这一运动,下体马上传来阵阵巨痛,直把他痛得满头大汗!星扬坏坏的一笑,突然走上前去拽起心月扶在椅背上的手道:“心月,你怎么了?”心月一下子失去支持,双腿一软马上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太子见状大急,几乎就要冲过去扶起心月,但他还是忍住了!心月伏在地上痛得浑身痉挛,上牙都把下唇咬出血来!玄武帝怒道:“你倒很会装死啊!看朕晚上怎么收拾你!”又对左右太监吩咐道:“把九皇子拖下去!”两名太监马上走过去一人一边抓起了心月的胳膊将他往外拖去。心月连声惨叫,太子看他衣服的下摆血红一片不由得暗暗心惊。。。
心月被拖走后,太子的心也彷佛被拖走了,他一直挂念着心月的伤势,以至于在与父皇玄武帝的对答中也唯唯喏喏神不守舍。不一会,他便起身告退了。
太子神情恍惚的走出赏心殿,心中只在想:怎样才能再见到心月呢?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冷唤道:“大哥!”他回头望去,只见星扬面无表情的站在身后,眼神满是愤怒与嫉妒,与刚才的顽皮狡诈判若两人。太子一愣道“星扬,你怎么了?”
星扬冷冷的看着他忽然道:“你从刚才就一直在想着那个小贱人,对不对?!”
太子心中一惊将头转向一边并不答话。
星扬更是恼怒,厉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对那小贱人多出手相救,刚才一看到他受伤就魂不守舍!大哥!你是不是也被他迷住了?!”
太子心情复杂至极,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星扬看到大哥这副落魄的表情心中气到极点,恨恨道:“他只不过是婊子生出来的烂贱货,仗着那张脸迷住了父皇现在又来勾引你。。。。”
“住口!你胡说些什么!”太子忽然一声怒吼打断了星扬的话语。
星扬顿时呆住了,太子从小对他宠爱有加,从未对他疾言厉色过,今日竟为了一个卑微下贱的杂种而训斥他,他实在是委屈极了!
太子也发觉自己太过分了,对方必竟是自己最喜爱的亲弟弟啊!当下柔声道:“星扬。。。”谁知星扬竟打断他的话愤然道:“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太子怔怔的呆在当地,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心里一片茫茫然。。。
当天晚上,玄武帝摆下宴席,邀请众嫔妃皇子们一起听歌赏舞,纵情狂欢。太子素来不喜欢这种喧嚣吵闹的场面,只是为了父皇的面子才勉强出席。席间他看到星扬搂着一名美貌舞姬坐在一边喝酒调笑理都不理他,心下不禁一片黯然。
不一会儿,众人就已喝得酒酣耳热。一曲舞罢,玄武帝忽然对身旁太监吩咐道:“去把九皇子带上来。”太子闻言浑身一震,想到马上要见到心月了一颗心竟怦怦的急速跳动起来。此时他也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眼神如刀般射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转头赫然发现星扬正愤恨的死盯着他,英俊狂傲的面孔冷若冰霜,明亮的双眸中竟隐隐含着一丝丝哀怨之意。怀中的美貌舞姬也不知去向。太子逃避似的转开了脸向殿外望去。
这时心月在一名太监的搀扶下缓缓走上殿来,他体内的大理石阳具尚未取出,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钻心的痛疼,这一路走来,虽有太监的扶持但也已痛得满头大汉。殿上众人都幸灾乐祸似的看着他,只有太子看到他这副模样甚是心痛,但也只有干着急而已。
太监将心月扶到玄武帝和陈皇后面前,心月颤微微的跪了下去,这一下剧烈运动痛得他呻吟出声几乎晕过去,但他仍得咬着牙忍痛向玄武帝和陈皇后跪拜行礼。
陈皇后—也就是太子和星扬的生母知道心月和玄武帝的事,对心月恨到极点。冷冷的对玄武帝埋怨道:“陛下,这么高兴和祥的气氛,你何必召这个小贱人来煞风景呢?”玄武帝笑道:“朕看他这几日在鸣阳宫中表现颇好,特赏赐他前来陪席。”陈皇后狠狠的瞪了心月一眼不再说话了。
玄武帝又道:“给九皇子赐坐!”话音刚落,一名太监已从殿外抬上来一件物事摆在了玄武帝席桌的右下方。众人一见那物事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那竟是一块大钉板,厚厚的木板上立满了半寸长的钢针,密密麻麻白晃晃的,极为人!
心月一看那钉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抖得跪都跪不稳。玄武帝得意的看着虚弱的心月冷笑道:“心月,朕知道你坐着不舒服,特赐你跪在这板子上欣赏歌舞。”
心月一听此言几乎瘫倒在地上,他身旁的那名太监伸出手来硬是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心月无奈只得缓缓的走到了钉板前,他绝望的看了玄武帝一眼,玄武帝残忍的笑道:“歌舞马上就开始了,快入座吧!”心月把心一横双膝一弯向那钉板跪了下去!刹时间,钉板上那数十根尖锐锋利的刚针“噗嗤”刺入了他的膝盖和小腿中,心月惨叫一声,膝盖鲜血狂涌,顿时将那钉板染成一片鲜红。大殿上有胆小的妃子都纷纷将头转了过去不忍再看。
只见玄武帝一拍手,殿上乐师马上奏起音乐,十余名舞姬涌入殿内翩翩起舞。大殿上众人又开始饮酒寻欢了。心月咬牙跪在那里,只痛得脸白如纸,额上黄豆般大的汗珠顺着削瘦的脸颊一粒粒的淌了下来。玄武帝看着他副惨样高兴得开怀大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太子坐在玄武帝的左下方正好在心月的对面,看着心月痛苦不堪的惨状他心中犹如刀割,双手紧握成拳指甲陷肉内几乎扎出血来。事实上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怎么会对心月越来越在意,难道真如星扬所说他也被心月迷住了?!想到这他不禁转头向星扬望去,只见星扬一双冰冷清澈的大眼睛也正死盯着自己,眼神中尽是愤恨怨绝之意。一时间太子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心月看到太子满怀关切的望着自己心中大为感动,眼中不禁掉下泪来。太子见状更是心痛,暗暗替他着急。此时心月失血过多神智已有些不清,只觉得身周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终于身子一歪颓然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太子心中一紧,几乎就想立刻冲过去看看。心月身旁的一名太监蹲下来查看了一下向玄武帝禀报道:“陛下,九皇子昏过去了。”玄武帝没想到心月那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大为扫兴,不悦的说道:“那么快就昏过去了,真没意思!把他拖下去清理清理!”两名太监立即走上前架起心月的胳膊将他拖了下去。心月那两条血肉模糊的腿在大理石地上拖出两道长长的血迹,看上去甚是恐怖。太子只觉心如刀绞,勉强坐了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找了个借口走了出去。
太子出殿后一打听得知心月被拖进一个偏房内,他连忙赶了过去。才走近偏房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心月的惨叫,太子心中一凛忙掀帘走了进去。只见心月无力的躺在一张木床上,下半身长裤被撕开,一名太监按住他的腿,另一名太监则粗手粗脚的在他膝盖上敷药,那大内秘药药性极烈,敷在伤口犹如刀割,难怪心月会痛得长声惨叫。
太子一看不由得怒道:“你们下手就不知道轻些吗?!”那两名太监一看太子来了,忙下跪行礼。太子冲到床前关切的看着心月问道:“心月,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啊?”心月一看到是太子眼中顿时掉下泪来哽咽道:“殿下。。。”太子长叹一声,默默的坐在床上将心月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对那两名太监吩咐道:“快给九皇子上药吧,下手要轻些!”那两名太监哪敢怠慢,忙爬起来继续敷药,只是再不敢卤莽,而是轻手轻脚小小心心的下手。
心月靠在太子结实宽阔的胸口上,被太子抱得紧紧的,只觉心神激荡,一时间竟情难自己。虽然伤口敷药火烧火燎的,但有太子的安抚好受多了。太子怀抱心月瘦小温软的娇躯,一种异样的情感涌上心头,只想抱紧怀中的人儿今生今世再不放开。
《玉碎宫倾》第九章
待到太监们给心月上完药,太子又搂着心月抚慰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心月躺在床上轻轻的哭泣着,不一会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心月被人粗暴的摇醒,只听一个太监厉声喝道:“起来!陛下要召见你!”心月一听要去见玄武帝,吓得浑身发软,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那太监却不管这些,招呼另一名太监两人合力将他架了起来向鸣阳宫中抬去。
酒宴散了后已是午夜十分,玄武帝回到寝宫后懒洋洋的半躺在一个宽大舒适的软榻上,觉得有点意尤未尽。今天晚上酒喝得多了点,他不禁想起好久没玩心月了,今晚应该好好疼一疼那个诱人的小东西了!
不一会太监们就把心月拖了上来一把扔在玄武帝面前,心月膝盖以下痛得要命,无法跪在地上,只能以手支地半躺着伏在地上,瞪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胆怯的望着玄武帝,脸色苍白得比死人还难看。
玄武帝看他雪白的袍子上染满鲜血,娇小的身子瘦得彷佛只剩下骨头,越看越是心动。脑海中那些残忍的念头又一一浮现出来
太监们在玄武帝的指挥下很快就把心月剥了个精光,然后搬来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把心月绑在上面,心月白嫩细长的双腿被迫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的敞开着,两名太监一边一个用手使劲地抱住他的双腿,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这样羞耻的大张着双腿将最隐蔽的密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家面前。这一番折腾,触动了心月膝盖小腿的伤口,心月痛得连声惨叫,伤口破裂后再度涌出鲜血来,把绷带全染红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到他面前向下望去,只见他后庭硬塞进的那个巨大的大理石阳具将小小的秘洞塞得满满的,边缘尽是已经干掉的血块。玄武帝残忍的伸出手按了按那东西,立即察觉到心月的身子剧烈的颤了一下。玄武帝微笑着对心月说道:“小贱人,这几天你一定被这东西伺候得很舒服吧?!”
心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不停的轻轻抽泣着。玄武帝冷哼一声,忽然伸出手将那大理石阳具用力拨了出来!这一下心月始料不及,“啊!”的大叫一声,身子疯狂的扭动起来,两边的太监赶紧死死的将他按住。
玄武帝将那东西摔在一边,只见心月身下的秘洞一时竟合不上,犹在半张着轻轻颤动,一缕鲜血从那洞中缓缓流出。玄武帝再也按捺不住,撩起龙袍,身下的龙根已是一飞冲天!
玄武帝命那两名太监架着心月的双腿将心月抱离椅子,然后他面对着心月跨坐在椅子上,将自己那大得吓人的龙根对准心月双臀之间的秘洞,双手扶住心月的纤腰住下一按,那龙根就尽数没入秘洞之中。“唔—-啊—-”心月无力的呻吟了一声,两边的太监松开了抓着他腿的手,于是他整个人就软软的坐在了玄武帝的腿上。
玄武帝早已是欲火焚身,腰部用力往上一顶,开始在心月体内大肆冲撞起来。心月被他顶得犹如在汪洋大海里飘泊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打得左右摇晃,颠簸不止。意识也渐渐陷入一种迷茫状态
玄武帝发现在心月身上所获得的激情和乐趣是后宫中任何一个嫔妃都不能给予的。他越来越迷恋这个虽然苍白瘦弱但姿色极其诱人的小东西了。心月再也没回他那个破陋的小屋,玄武帝把留在了鸣阳宫中,以方便他随时凌虐。这么做虽然在后宫中引起了很大的争议,但玄武帝专横跋扈,谁也不敢提出什么异议。只是玄武帝几乎夜夜召心月伺寝,很少再临幸其它的妃子了,这令后宫中那些寂寞的女人妒忌得要死!
太子若贤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落入虎口倍受折磨,自己却束手无策,只能空自着急而已。他是个很冷静很孝顺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和自己最敬爱最尊崇的父皇作对!他能做的也只是无奈的沉默再沉默
玄武帝再也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折磨心月了,他把这种乐趣留在了自己的床闺之间。几乎每天晚上玄武帝都会把心月召来在寝宫之内,在龙榻之上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狠毒残忍的手段姿意玩弄淫虐。心月的声声惨叫经常回荡在鸣阳宫中,本来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玄武帝这样残酷的对待,每回心月都是在半死状态下被人拖走。。。。
鸣阳宫中玄武帝的龙榻上心月痛苦至极的挣扎着赤裸身上流出的汗水已将榻上的锦被染湿双手举过头顶被白绫紧缚在床头细嫩的大腿则被强迫的大大张开这种耻辱的姿势让心月羞愤欲死而更让他羞耻的是一个年青的太监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正把粗壮的手臂硬生生的往他的后穴里塞
心月虽然饱经蹂躏但后庭仍紧窒异常年青太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手臂伸进去一小半心月却已是痛得几乎虚脱坐在一旁的玄武帝却对这残忍的一幕看得津津有味还对那年青太监命令道:\"使劲点!那么半天了才进去这点儿!你是干什么吃的!再不用力朕就杀了你!\"
那年青太监一见圣上发怒了吓得连吃奶的劲也使出来了死命的将手臂往里捅心月后穴的摺皱全被撑平手臂一点点的入终于把穴口撕裂一缕鲜血流了出来玄武帝看见血后更加兴奋了那年青太监大吼一声借着血液的润滑用力往里一捅整个粗壮的前臂一直到手肘全部没入心月的后穴之中
心月惨嚎一声感觉下身又胀又痛几乎要炸裂开来他想就此昏死过去却因为喝了药怎么也昏不过去只是浑身抖得厉害玄武帝走上前捏住他尖尖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冷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滋味好受不好受?!\"心月泪眼模糊的望着玄武帝嘴唇颤抖了两下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玄武帝嘿嘿冷笑道:\"我的小心月这才只是开始还有更好玩儿的东西等着你哩!\"说完松开了手重又坐回到椅子上对身后另一太监吩咐道:\"那东西烤好了没有?\"那太监恭敬答道:\"禀皇上应该差不多了吧\"玄武帝笑道:\"那就拿来试一试也别烤得太热了要是烫坏了肌肤就不好了!\"\"是\"那太监领命而去
不一会那太监托个盘子进来那盘中盛的竟是一个铁铸的阳具模型做得又粗又大甚是逼真这铁阳具隐隐泛着红光竟是刚被炭火烤过玄武帝用盘中的夹子将它夹起走到床边用它在心月大腿内侧狠狠戳了一下心月吃痛叫了起来
玄武帝望向心月大腿内侧只见那片娇嫩的肌肤被烫得绯红皮肉却未被烫破自言自语道:\"这热度正好啊!\"心月不知他这是何用意只是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恐惧至极的看着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心月身下的那年青太监吩咐道:\"把手拿出吧!\"那太监应了一声一用力整条手臂带着一些血丝抽了出来心月痛苦的\"嗯\"了一声绷紧的身体解脱似的软了下来玄武帝望着他下身那兀自张着一时合不拢的后穴忽然一用力将手中夹子夹住的滚烫的铁阳具狠狠捅入了心月柔嫩的后穴!
刹那间心月没命的惨叫起来雪白的身子疯狂的扭动着被缚在床头的双手死命的想挣脱束缚两条白细修长的玉腿在锦被上胡乱的蹬着仿佛要将下体那灼热的东西蹬出来一样
玄武帝倒退两步立在床边残忍的笑了起来那烧红的铁阳具虽没热到会烫烂人的肌肤但温度也是很高的心月后庭里的内壁娇嫩细薄又刚刚被撑裂哪经得住这样摧残呀!只痛得昏天黑地几欲发狂!
过了好一会儿心月耗光了所有力气终于再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只是软软的瘫在床上 浑身上下大汗淋漓仿若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两只大大的眼睛无神的望着天板呼吸似也变得越来越弱
玄武帝弯下腰轻轻抚摸心月苍白如纸的脸蛋儿柔声道:\"怎么样心月?这还没完事呢!\"心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流出
玄武帝摸那铁阳具已然变冷便将它抽了出来心月身子痉挛了一下玄武帝一边脱衣一边说道:\"让朕来感觉感觉你体内的热度吧!\"说着整个人伏了上去
太子若贤终于见到了心月但他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形下见到心月
一大早星扬就把他拉到了母后陈皇后的锦罗宫中说是有好戏让他看刚一进锦罗宫太子就发现气氛十分怪异陈皇后一脸怒气的坐在当中两边端坐的几个嫔妃也是表情严肃愤愤不平一众太监宫女束手立在两侧一动也不敢动
太子心中甚是奇怪行完礼落坐后忍不住问道:\"母后您这是怎么呢?是谁惹您生气了?\"陈皇后脸色稍缓道:\"还能是谁!还不是那个死狐狸精生的贱种这一阵儿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你父皇迷得神魂颠倒成天围着他团团转硬是把我们这一群后宫嫔妃冷落一旁不闻不问这还成什么体统!这贱种淫乱后宫哀家今日就是要肃清妖孽以正国法!\"
太子听罢暗暗心惊他明白母后所说的贱种就是心月玄武帝夜夜宠幸心月冷落后宫众嫔妃已引起公愤大家只是妒恨心月独占帝王之心却全不管心月在玄武帝的魔爪下苦受折磨生不如死眼看心月又要受苦太子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一旁空自着急了
太子正愁得坐立不安时发现殿外有两名太监拖着心月走了进来只见心月发髻散乱形容枯槁一张惨白的脸瘦得只剩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了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一看就是遍体鳞伤白袍下裸露的两条小腿在地上软软的拖着若不是两名太监架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直
太子只看得心痛不已才一个月时间心月就已被折磨成这副惨样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没多久便要一命呜呼了两名太监一人一边反拧住心月的臂膀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对陈皇后回道:\"禀皇后奴才们已经把妖孽抓来了!\"
陈皇后面无表情冷然道:\"心月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心月无力的抬起头茫然道:\"皇后娘娘心月愚笨不知何得罪了娘娘还请娘娘看在心月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心月吧\"陈皇后哼哼冷笑道:\"你这贱人还真会说软话啊!真不愧是那狐狸精生出来的贱种啊!\"心月听她辱骂自己的母亲心中甚是气愤只听陈皇后续道:\"你既与圣上有父子之名份为何还要以魅术勾引圣上盅惑圣心做下如此乱伦背德大逆不道之事!\"
心月一听此言大呼冤枉惨然道:\"皇后娘娘明鉴心月身份卑微圣上一意强求心月也是被逼无奈啊!\"陈皇后怒道:\"贱人!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看哀家今日怎么收拾你!\"说罢便吩咐手下太监动刑
太子一看形势不妙再也忍不住开口求道:\"母后您看心月浑身是伤想来在父皇那的日子也不好过他自幼丧母身世可怜您就放他一马吧!\"陈皇后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道:\"若贤哀家知道你宅心仁厚慈悲为怀但这贱人下流无耻若再不整治只怕会殃及江山社稷啊!\"太子听到这荒唐的说法哭笑不得说道:\"母后\"才说了两个字就被陈皇后蛮横打断道:\"若贤你别说了今日之事哀家心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太子一看母亲态度绝决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得心痛的向心月望去心月也在看他眼神中俱是伤心绝望之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殿之上满是回荡着心月受刑的凄沥惨叫声心月仍是被那两名太监摁住肩膀跪在地上前面一个铁制的刑具将他的十根手指一根根夹住两名太监分站两边用力收紧刑具上的绳索以便让刑具狠狠的夹他的手指直到夹出血来而后面的刑具则在挤压他的两条小腿另两名太监将刑具拚命的往下压已将他小腿上的肌肉压烂心月前后受创惨叫连连几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
陈皇后呵呵轻笑道:\"贱人快说你是怎么勾引圣上的?!\"心月无力的摇了摇头哀求道:\"娘娘求求您放了吧!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陈皇后冷哼一声道:\"不知悔改的东西给我用力夹!\"
那用刑的四名太监一听哪敢懈怠手上更用力了!心月死命的挣扎着叫得更惨了无奈两双强壮的手臂死死的摁住他单薄的肩膀让他不能动弹分毫
坐在一旁观刑的太子再也看不下去了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一颗心仿若刀割般难受而星扬却不住冷笑脸上俱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正在此时忽听殿外传来太监的喊声:\"皇上驾到!\"话音刚落只见玄武帝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殿上众人一惊忙纷纷跪下行礼正在行刑的几名太监也连忙跪在地上行礼心月一时失去擎制\"砰\"的一声软倒在地昏死过去
玄武帝一挥袖子对众人说道:\"平身吧\"众人这才站起身来恭敬的站在两边玄武帝看了看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心月冷冷道:\"来人啊!把九皇子弄醒!\"马上一桶冷水就喷在了心月的身上心月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过来他无力的抬起头当看清是玄武帝来了时他整个人都吓呆了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玄武帝转头对陈皇后说道:\"爱卿这贱人又犯了什么错惹得您这么大动肝火\"陈皇后哪敢说出真实原因只能淡淡一笑道:\"也没什么只是这贱人品行顽劣狂傲自大一向目中无人贱妾也只是对他小做惩戒而已\"\"哦\"玄武帝点头道:\"爱卿身为后宫之主教训皇子也是理所当然的这贱人既然得罪了爱卿朕一定要重罚!\"说着转过脸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心月森然道:\"来人啊!把九皇子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心月忽的睁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玄武帝瘦弱的身躯抖得更厉害了他身上新伤旧伤内伤外伤一大堆以他现在的惨况再去挨那三十大板只怕一转眼就会被打得筋骨断裂吐血而死但玄武帝一声令下又有谁敢不遵呢?马上就有两名太监走过来要拖他下去此时心月忽然生出一股力气拖着残破的身躯一下爬到太子的身前拽着太子的长衣下摆哭叫道:\"太子殿下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您快救救我吧我会被活活打死的!!\"声音凄惨尖利闻者无不动容
太子心痛得眼中落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在了玄武帝面前凄然道:\"父皇心月罪不至死您就法外开恩饶他一条小命吧!\"
玄武帝一怔他想太子必是念及手足之情才数出手相救心月这份情义倒也可贵得很再说他暗一思量也觉得三十大板太重了他现在对心月这个玩具还没玩够还不想那么快就毁掉它因此玄武帝淡然道:\"也罢既然太子相求朕就留这贱人一条贱命吧拖下去打十五大板就行了!\"
太子强忍心中痛楚连忙磕头谢恩心月一咬牙任凭太监们将自己拖了下去
十五大板虽没将心月活活打死却也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了可是到了晚上残忍的玄武帝仍没放过他依然召他侍寝还要在床第之间接着折磨他
夜幕降临了东宫却依然灯火通明已经很晚了太子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听说心月又被玄武帝召去了心中不禁忧虑万分他担心心月白天受了那么多折磨晚上又要被摧残身体能撑得住吗?
正当太子焦急郁闷烦燥不安时一名小太监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太子不悦道:\"什么事啊?!那么大惊小怪的!\"那小太监急急道:\"禀告殿下出事了!九皇子被皇上玩得快死了!太医们正往鸣阳宫赶呐皇上请太子也赶紧过去!\"
太子一听脑中嗡的一声顿时一片茫然半晌才回过神来马上如一阵风般向鸣阳宫跑去
太子刚赶到鸣阳宫正见到玄武帝领着一帮太监宫女走出来太子一见到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了急急的问道:\"父皇心月他怎么样了?\"玄武帝不悦道:\"你自己去看看吧!要是不行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龙榻上叫他弄得全是血朕都没法睡了只好去你母后那儿了!\"说罢拂袖而去
太子惊得脸色刹白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只见寝宫龙榻之上心月全身赤裸的俯趴在那里两个太医正在那忙忙碌碌的为他止血上药而心月静静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已全无生息背上腿上一片血肉模糊身下的被褥全被染得血红一片
太子只觉胸口如受重击痛得他直咬牙他缓缓的走到床边默默的注视着心月那张半埋在被褥里的苍白的脸即使在昏迷中心月也是紧紧的皱着眉仿佛还在继续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眼见自己心爱的人受苦受难濒临绝境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太子痛苦得只想一头撞死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床边伏在床上嘶声道:\"心月你不要死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求求你一定要活下来啊!\"说着说着已是痛哭流涕
一旁的太医见太子伤心成这个样子忙过来劝慰一番太子一把抓住太医的衣服哀求道:\"太医!您一定要救活他啊!我不能让他就这样死掉啊!您一定要救救他啊!\"太医长叹一口气道:\"唉!殿下手足情真令老臣感动啊!可惜九皇子先天体质就太弱平时身体又常受重创此番重伤之下又失血过多只怕凶多吉少啊!\"太子瞪大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惊恐的问道:\"那心月倒底还有没有救啊!\"太医低头沉思半晌方道:\"这就要看九皇子自己的造化了倘若九皇子三天之内能醒过来那他应无大碍如若醒不过来那纵是神丹妙药也回天乏术了!\"
太子一怔仿佛看到了一线曙光转过头来看着心月那张绝美的脸喃喃道:\"心月你会醒过来的我相信你一定会醒过来的!\"
太医上完药又开了几张养气补神的方子叮嘱了一番方才离去太医走后太子忙命人用担架将心月抬到了东宫小心翼翼的安置在自己的寝宫养伤三天来太子不眠不休寸步不离的守在心月身边更亲自动手给心月换药清洗煎药熬汤
心月昏迷不醒全无知觉喂的汤药都吞咽不了太子于是将汤药含在口中口对口的给心月喂下去吻着心月细嫩软滑的香唇怀里感觉着心月柔弱无骨的娇躯太子不禁心神激荡难以自己他虽爱恋心月却从未与心月有过肌肤之亲此时心中不禁暗自想道:若能与心爱之人终身厮守此生便死也无憾了!可是转念一想到现实中的残酷与无奈也只能仰天长叹了!
在太子的精心照料下第三天心月果然醒了过来太子兴奋得几欲发狂看着心月激动地的说道:\"心月你可算醒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醒过来!\"心月茫茫然的看着他神智仍有些不清一会便又虚弱的昏睡过去
太子忙把太医召来太医号了号脉微笑道:\"恭喜殿下九皇子吉人天象既已醒来便无大碍了此后只需细心调养便自会痊愈的\"太子总算松了一口气暗想可算是把心月从鬼门关救回来了!这一松懈下来便马上感觉到这几日来的辛苦劳累一齐涌上心头当场就几乎要晕倒众宫女太监吓得慌作一团太子身边的贴身太监一个劲儿的劝太子快去歇息歇息太子一想心月既已没事又在昏睡中一时半会儿估计也醒不过来而自己的体力却也不支若再强撑只怕真会倒下便决定休息一下吧但他说什么也不想离开心月半步太监们只得侍候他在床边的一个软榻上躺下了太子吩咐他们都退下去吧躺在榻上不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太子忽听得屋内似乎有人走进来一下子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只见榻前悄然立着一个修长身影却是星扬!太子一看是他从榻上坐了起来笑道:\"是你呀!星扬!快过来坐坐吧!\"星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却一声不吭太子一怔道:\"星扬你怎么了?\"星扬冷笑一声道:\"皇兄!你竟被这小贱人迷成这个样子!\"太子一听这话甚是恼怒脸色一沉道:\"星扬你在胡说什么!\"星扬忽然激动起来叫道:\"你还不承认吗?你每回见到那小贱人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数甘冒风险出手救他你还敢说你没被他迷住吗?!\"
太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听星扬又续道:\"那小贱人倒底有什么好会让你迷成这个样子!我是你的亲弟弟你都没对我这么好过!\"太子心中一痛猛的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星扬道:\"星扬你从小到大我宠着你惯着你事事让着你又护着你你如今怎么能这么说!\"星扬呆呆的看了他半晌眼中忽然流下泪来哽咽道:\"皇兄!你对我好我比谁都清楚但我只想你对我一人好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不想你再去爱别人!\"
太子看他那样也不禁动情黯然道:\"星扬心月身世凄惨又倍受欺凌你也应该可怜可怜他啊!\"星扬把头一低咬牙道:\"那小贱人下流无耻又抢走你的心有什么好让人同情的!\"太子不悦道:\"星扬你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你误会心月了!\"星扬猛一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太子情的道:\"皇兄你别管那个小贱人了!你应该只爱我一个人的!\"太子心痛的看着他缓缓道:\"星扬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星扬闻听此言仿若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哀怨的看着太子恨恨道:\"都怪那小贱人勾引你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说罢一转身冲了出去
太子望着他消失的地方不禁呆住了眼中竟也流下泪来他从小就极爱这个唯一的亲弟弟一直对他都百依百顺从未让他受过半点委屈今日眼见他伤心离去太子心中也是百感交集痛苦不堪一转头太子向床上的心月望去只见心月已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睁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痛苦的看着他
太子一见心月又醒了大喜道:“心月,你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痛吗?”心月哀怨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殿下您又何必救我呢?让我就这样去了岂不是更好。”太子一怔道:“心月,你这是说什么话!?”心月黯然道:“殿下,我这样活着生不如死就是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如此吧!还不如让我早点去见我母亲。。。”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太子心头一震,只觉痛苦不己呆呆的望着心月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第二天太子又把太医请来给心月把了把脉,太医缓缓道:“九皇子性命已无大碍!剩下的皮外伤只要精心调养自可痊愈。只是由于身体屡受重创,日后只怕是会留下隐疾,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啊!”太子长叹一声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里太子对心月照料得更细心了,每日里名贵药材极品参汤补个没完没了。心月默不作声只是温顺的配合着,但情绪却日渐低落,常常望着窗外发呆。太子也是一筹莫展,整日苦思冥想怎样才能求父皇放过心月。
如此过了一个月,心月的伤势日渐好转,已经能下床行走了。这一日玄武帝忽然派人来召太子商讨国事,太子略一犹豫还是去了。心月无事可做只好躺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心月正纳闷了,只见星扬领着一帮人闯了进来。心月一看是他惊得坐了起来,瞪大了一双眼睛恐惧的望着他。
星扬看了看他冷笑一声道:“你这贱人倒是挺会装病啊!想躺在这里享清福!做梦吧!”说着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把他带走!”马上就有两名随从向心月走过去,心月知道一旦被他们带走就没救了,忍不住挣扎道:“你们要带我去哪?太子殿下呢?”
星扬哈哈大笑,得意的道:“太子殿下被父皇派到凤城去了!你要找他?他十天之后才能回来哩!”心月一听顿时浑身一片冰凉,那两名随从走过来粗暴的将他从床上拽下来摔在地上,心月只觉得天旋地转,痛得几欲昏死过去。。。。
心月几乎是被星扬的随从拖到鸣阳宫的,在鸣阳宫的偏房内,星扬恶狠狠的对心月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养的臭贱货!勾引了父皇不算,还把皇兄也迷得神魂颠倒。你的狐媚手段还真厉害啊!”心月有口难辩瑟缩的跪在地上委屈得几乎掉下泪来,他心中的苦楚又有谁能知道啊!
只听星扬又骂道:“你还真有本事啊!淫乱后宫,气得母后和父皇都吵起来了!”心月再也忍耐不住,忽的抬起头痛苦的说道:“说我淫乱后宫,父皇这些年怎么对我你们都是知道的!我被父皇折磨得死去活来时为什么没人管呢!”星扬见他竟敢顶嘴气得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怒道:“贱人!还敢狡辩!”
心月捂着被打出血的脸简直是欲哭无泪。只听星扬冷冷笑道:“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好下场吗?告诉你,父皇已经向母后妥协了,要把你作为礼物送给从边疆班师回朝的平南王。今晚的庆功宴上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心月越听越是心惊,颓然坐倒在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平南王是玄武帝的亲侄儿,又因为陈皇后的妹妹嫁给了老平南王,所以他也算是陈皇后的亲外甥,和皇家的关系是再亲不过了!平南王自小跟着父亲东征西战,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熟读兵书,精通各种战策谋略,虽然年纪轻轻却已是战功赫赫,声名卓著了!四年前,老平南王不幸染疾身故,王妃夫妻情重也自尽相随而去,平南王万分悲痛之下毅然请命去镇守边疆,几年辛苦征战使得边疆安稳平定了这才班师回朝。玄武帝欣喜若狂特意在鸣阳宫摆下豪华国宴盛情迎接英雄的归来!
夜晚鸣阳宫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大臣和皇亲贵戚们都尽情狂欢,酒酣耳热之后玄武帝决定推出他的礼物了!
一身红衣的心月在星扬的授意下缓缓走进了鸣阳宫的大殿。正在饮酒狂欢的众人都被心月的绝世风采惊呆了。心月本就生得俊美异常,精心打扮后更是倾国倾城了。鲜红的华服衬得脸色虽略显苍白,但那雪白纤细的粉颈以及红袍下若隐若现的两条白皙娇嫩的小腿无不让人浮想联翩。
心月在众人的惊艳和赞叹声中走到了玄武帝席前款款跪下行礼。玄武帝色色的看着他,想到这么一个标致的尤物竟要拱手送人心中不禁有些舍不得。看了半晌才讪讪道:“朕已把你赐给平南王为奴,快去拜见你的新主人吧!”此言一出殿上众人发出一片艳羡之声,玄武帝又续道:“以后要好好服伺你的主人,若出差错朕定有重罚!”
心月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便看到了那冰一样的男子,虽然大殿上人声鼎沸气氛热烈,但心月一看到平南王就有一种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平南王年方二十,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也算是一个罕见的美男子了。但他那狂傲不屑威严慑人的气度,冷若冰霜的表情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心月再不敢看他,低着头走到他的席前缓缓站定,一咬牙解开了腰间的衣带,红袍哗的脱落在地,心月那洁白无暇娇嫩细腻的纤瘦胴体顿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霎那间,大殿上犹如炸开了锅一样!惊叹声、赞美声、狂吼声、尖叫声响彻云霄,不少人口水鼻血流了一地。
心月此时羞愤交加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星扬的恐赫声犹历历在耳,他不敢违抗也不能违抗。他只能按着星扬事先吩咐的那样赤裸着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的跪倒在平南王的席前!
玄武帝得意的对平南王笑道:“贤侄,朕的这份礼物怎么样啊?!”平南王看了心月一眼淡淡道:“陛下对臣恩宠有加,臣唯有精忠报国以谢陛下的厚爱了!”玄武帝高兴得哈哈大笑,一仰脖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伏在地上的心月那微微颤抖的光滑背脊忽然道:“陛下,我看各位来宾对这个小奴甚感兴趣,不如陛下出些节目让他表演娱乐娱乐大家。”心月听了心里“恪噔”一下,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玄武帝对这个提议大为兴奋笑道:“妙极妙极,朕正愁没什么娱兴节目呢。这下也能让众爱卿饱饱眼福了!”说着对身后的太监吩咐道:“先把这贱人绑起来。”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太监走出来把心月拖到殿中央,然后把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用绳子捆起来。接着玄武帝又道:“那里也给扎上!”太监们会意,抓住心月那幼小的阴茎用一根细绳在根部紧紧的缠了几圈扎上。心月吃痛也不敢挣扎,只是低着头跪在地上任由他们折腾来折腾去。
绑好后玄武帝从席上掷下一个小瓶,吩咐道:“把这个抹在他那里!”太监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其中一个马上将心月的头摁在地上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另一个则用手指从瓶中抠出一块膏状物体向心月那一张一合颤抖的密穴抹去。手指刚一进去,心月“啊”的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摁住他身体的太监连忙用力将他死死按住。抹药那名太监用手指在心月的密穴内来回旋转搅动,以使药膏能均匀分布,如此反复动作搞得心月呻吟不止。而殿上众人听到心月这细细的呻吟骨头都要酥了。
好不容易抹完,太监一松手心月便软软的倒在了大殿冰冷的青石砖上。只听玄武帝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这药膏乃是西域进贡的极品春药,马上我们就可以看到这个小贱人是如何发春发浪的了!”
“嗯。。嗯。。。啊。。。啊。。。”
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在鸣阳宫大殿冰冷的青石砖地上无助的疯狂扭动着。由于春药的作用,心月现在可说是欲火焚身,后庭密穴又麻又痒有如千万只虫蚁在噬咬一般,体内骤然升起的无尽欲火急于找到地方宣泄,而偏偏那宣泄口又被牢牢扎住,这对心月来说比任何酷刑都难以忍受。
而对鸣阳宫大殿上垂涎欲滴的众人来说,他们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香艳最刺激的场面:一个一丝不挂的绝美少年正在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那甜美的呻吟,那白嫩诱人的胴体简直让在坐的各人几欲发狂。偌大的殿堂之上除了喘息声、淫笑声、咽口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快就有人受不了尖叫起来,下体已是一泄如注!
这其中只有平南王一人镇定如常,尽管身边已是一片淫乱,但他兀自在那平静的自斟自饮,英俊冷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高高在上的玄武帝越看越激动越看越兴奋,早就想把心月拖过来狠狠的蹂躏一番了。只是他既已把心月赐给平南王,碍于情面当然不好意思再动心月了。只得把身旁的一个美姬摁在膝上又掐又拧以此来稍稍缓解一下自己高涨的情欲。
平南王扫了扫殿上丑态百出的众人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对玄武帝道:“陛下,倘若一直不满足这贱奴,这药效能维持多久呢?”玄武帝嘿嘿一笑道:“朕也不知道,此药药性极强,据说能让人保持数天兴奋状态。”说着看了看地上苦受煎熬的心月残忍的笑道:“倘若一直不满足这小贱人,那他可就生不如死了!”平南王淡淡道:“贱奴本就是生来让人玩弄的,又有谁会关心他的生死。”玄武帝点头笑道:“说得好!这小贱人娇媚诱人,在床上那销魂的滋味可令人欲仙欲死,爱卿就慢慢享用吧!”平南王轻轻一笑道:“臣多谢陛下的好意了!”顿了顿又道:“陛下,臣命下属将这贱奴带下去吧,再这样下去,满朝文武就都要发疯了!”玄武帝哈哈大笑道:“爱卿说得极是,再看下去,朕也要控制不住了!”
已经挣扎得神智不清的心月在殿上众人恋恋不舍的注视下被人拖下去了。随后不久宴会也就结束了。平南王和玄武帝依依惜别,准备连夜就出发赶赴自己的封地湘城,玄武帝也不强留说了些场面话便让他走了。
夜晚寒冷刺骨的北风让蜷缩在殿外白玉石阶上的心月清醒了一些,虽然赤裸着身体被冻得直哆嗦,但这也能稍微平抚一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恍惚中心月看到平南王已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前,正用鄙夷的眼神冷冷的看着自己。心月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道:“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我好难受。。。我难受得要死了。。。”
平南王冷笑一声忽然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面前冷冷道:“你这个下贱的奴才有什么资格求我,告诉你!最卑贱的人就应该受到最卑贱的对待!”说着就这样抓着心月的头发拖着他快速地往台阶下走。
心月感到头皮都要被撕掉了,痛得他长声惨叫。平南王一直把他拖下石阶,摔到一匹白马脚下,这匹白马高大健壮通体雪白乃是平南王心爱的座骑“雪铃”。平南王武将出身,自不会像其它大臣那样乘轿而来。不管路程远近,他一律都是策马而行,就连从边疆返回京城一个多月的路程也是驾着马骑回来的。
心月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赤裸的身体上又多了好几条伤口。平南王纵身一跃,利索的跃到了“雪铃”的背上,然后一俯身从地上抓起心月让他也骑到了马背上,紧紧贴着自己的前胸。心月双手仍被反绑着,赤裸的下身一接触到粗糙的马鞍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令他忍不住软软的呻吟了一声。
平南王冷笑道:“这样就有感觉了,你还真是有够贱啊!”说着一手搂住心月纤细的腰一手勒紧缰绳让那“雪铃”跑了起来。颠簸的马背剧烈的磨擦着心月赤裸的下身,使心月本就被春药折磨得敏感异常的后庭受到更大的刺激。心月忍不住尖叫挣扎起来。
平南王搂住他细腰的手紧了紧制止了他的扭动,然后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就受不了了,此去湘城要走三天三夜,你又如何忍受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心月一听此言震惊得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如果三天三夜都要骑在马上受这活罪,既便是地狱也无此酷刑啊!
平南王一行数百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便策马狂奔起来。那神马“雪铃”飞奔起来犹如腾云驾雾一般。心月颠得更厉害了,瘦小柔嫩的屁股和坚硬粗糙的马鞍疯狂撞击着,使得后庭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心中的欲火也越烧越旺。心月痛苦的仰着头无奈的悲鸣着,一头秀发在清冷的月光下悲伤的挥舞着,脸上挂满的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宽敞平坦的大道上,平南王一行人策马狂奔,甚是醒目。此时天已将亮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路人见到心月那么一个绝美少年赤身裸体的坐在平南王的怀中都大感惊讶,纷纷侧目而视。心月 却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他早已被欲火折磨得神智不清,除了无谓的挣扎和悲哀的呻吟他什么也做不了。
三天三夜后,第四天早上平南王带着半死的心月终于回到了自己在湘城的王府内。此时他怀里的心月已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三天来心月可是尝尽了生不如死的滋味。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不分昼夜的马上奔波也让他的骨头几乎散了架。当平南王把他摔在王府大院坚硬的青石板上时他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了!
心月醒来时已是两天后了,春药的药性已渐渐淡去。但浑身仍然痛得要命。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又小又破的屋子里,身体仍是赤裸裸的,但盖了一床破被,被反绑的双手也解开了。一个小童守在他床旁边,见他醒了忙跑了出去。心月想他大概是去叫人了吧。
不多时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管家模样的人领着两个下人走了进来。那人一双小眼睛阴毒的看了心月几眼冷冷道:“我是王府的杨管家,你既然醒了就起来跟我去见王爷吧!”心月虽然觉得又痛又乏,但仍挣扎着爬起来穿上了王府下人的黑衣服。。。。
平南王府庄严豪华的大厅里心月怯怯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身子已忍不住微微发抖。平南王一身白衣高高在上的坐在那里,英俊的面孔冷得像冰一样。连四周的空气也仿佛被冻结了。心月更是害怕得连头也不敢抬。
平南王看了他半晌冷然道:“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惹人爱怜啊!难怪连当今圣上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以至搞得帝后不和,后宫大乱。哼!本王最恨你这种以色诱人的贱奴了!”
心月暗自叫苦,明明是玄武帝不顾纲理伦常强行占有了他,但大家却偏偏要说是他不知廉耻勾引了玄武帝。就连这远在边疆的平南王也这么误会了他。他真是欲哭无泪啊!
只听平南王又冷冷道:“听星扬说你连太子也不放过,把太子也迷得成天围着你团团转。皇宫上下被你搞得乌烟瘴气,本王还从未听说过像你这么淫荡无耻的人!”
心月越听越气委屈得已掉下泪来。平南王见状冷笑道:“怎么还想用眼泪来骗取别人的同情吗?这也是你这小贱人勾引人的手段之一吗?可惜在本王这里是行不通的!”
心月“霍”的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平南王咬牙道:“心月虽然出身卑贱,却也没王爷想的那么不堪!”平南王冷哼一声道:“你的身世本王也是略有耳闻的,母亲尚且如此,儿子又能好到哪去!还不一样都是下流无耻的贱货!”
心月心中气苦至极黯然道:“王爷既然认定心月是那种人,心月也无话可说。但鸣阳宫中上下又有谁不知父皇是怎么虐待我的!父皇恨我入骨,打我骂我,还强行占有了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又替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啊!太子怜我孤苦,相救,若非如此心月早已是鸣阳宫中一缕冤魂了!”心月越说越伤心已是泣不成声了。
平南王却丝毫不为之所动冷笑道:“你这小贱人倒挺会装可怜骗人啊!星扬早就跟本王说了,你生性淫荡至极,最擅狐媚诱惑男人!别以为你生得绝色天香,本王就会受你迷惑。圣上虽把你赐给本王,可本王对你这种下贱无耻之人一点都不感兴趣,你这种贱货只配去伺候那些低级下等之流!”
心月被骂得痛苦不已,脑中一阵天旋地转,几乎又要昏死过去。
到了晚上,心月才明白自己的境有多危险。。。。。
在一间王府下人居住的房子里,被反绑着双手的心月紧靠在墙壁上,他已经退无可退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王府男丁团团将他围在中间。其中一人色迷迷的看着他道:“这小贱人果真长得妖媚动人啊!”另一人流着口水嘻嘻道:“听说还是当今圣上的宠物哩!想来床上滋味一定诱人得很!”又一人笑道:“王爷把这贱货赐给咱们享受,咱哥几个还真是艳福不浅啊!”“是啊!是啊!”其余众人俯和道:“哈哈。。。今晚可有的乐了。。。哈哈。。。”
心月害怕得几乎要哭出来,就如待宰的羔羊般可怜巴巴的看着这群禽兽一样的男人,身体抖得就像秋天的落叶。一个男人粗暴的将他抓过来淫笑道:“装什么可怜啊!又不是第一做了!”说着用力撕开了他的衣襟。心月尖叫一声,那男人一把将他摔在靠墙边的通铺上,“哗”的一声又撕开了他的裤子,心月那娇嫩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屋内众人一阵狂呼。忽听一人道:“老哥,你下手轻点,别弄坏了他,明天东院的兄弟们还要享受呢!”
那男人听了嘿嘿笑道:“那就给这贱货来点前戏吧!”说着一下把粗糙的手指捅进了心月柔嫩的后穴内。心月闷哼一声,痛得挣扎起来,立时就有两个男人扑了上来死死摁住他,肮脏的大手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很快心月身上的衣服就被剥个精光,纤细白嫩的身躯在宽大的通铺上诱人的扭动着。正在做前戏的男人再也忍耐不住,手指急急的抠挖两下后,解开裤子,就把自己那大得吓人的阳具猛的捅了进去!心月痛得要死,还没叫出声,已有一人强行把阳具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这一声惨叫!
一时间屋内淫叫声喘息声响成一片。在心月身后大力抽插的那人不一会就忍不住射了,趴在心月身上不住喘气,众人一阵催促这才恋恋不舍的撤了出来。马上另一人就紧接着捅了进去。而前头那人粗暴的抓住心月的头发仍在奋力拼搏。心月一张小嘴几乎要被撑裂,断断续续的呜咽着,脸上泪水汗水糊成一片,被反绑着的双手也挣扎得流出了血。。。。
屋内的暴行仍在持续着,男人们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了。月亮悄然隐到了乌云之后,似乎也不忍再看这残忍血腥的一幕了!被残酷凌辱的心月绝望的哀嚎着,似乎看到了地狱的大门在向他敞开,可怕的魔鬼在向他招手,他已经坠入万劫不复的渊了。。。。。。
清晨寒冷的空气中,心月虚弱的蜷缩在冷冷的青石板地上,两个下人正不断往他身上浇洒冰冷的井水,用以冲掉他满身的男人精液和鲜血。心月冻得抖成一团,昨晚十多个男人整整一夜的凌虐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一想到今晚还有更多的男人等着他去伺候他几乎就要崩溃了,苦难的日子才刚开始啊!
不一会平南王悠闲的走了过来,两个下人忙把心月从地上拽了起来,一人架着他的一个胳膊强迫他跪在地上。平南王望着狼狈不堪的心月冷冷笑道:“怎么样?小贱人,昨晚那么多男人应该让你心满意足了吧!”心月低垂着头,紧咬下唇看都不看他一眼。
平南王冷哼一声道:“星扬说你没了男人就活不了,这王府上下那么多男人一定会让你受个够的!”
心月心中气极,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瞪着他痛苦的说道:“我心月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就该受这种活罪,难道天下就没有公理吗!”平南王听了不住冷笑,心月气愤不已恨恨道:“你杀了我吧!这样痛苦的活着受尽折磨还不如死了的好!”
平南王眯着眼睛缓缓道:“这就是你这种下贱的人应得的报应,死对你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心月浑身一震茫然的看着他,浑身一片冰凉,心中已是彻底绝望!
男人仰面躺在长长的通铺上,心月两腿大敞坐在他的身上,身下柔弱的密穴被男人粗大的阳具残忍的侵犯着。旁边另两个男人一人抓住心月一个胳膊,强迫他在男人的身上剧烈的上下晃动着铺上的男人忘我的狂叫着,尽情享受着这人间的至乐。而心月却只能痛苦的甩动着一头秀发,无奈的任由他们摆布。嘴里吐出的细碎呻吟和苦苦哀求丝毫不能打动男人们的铁石般的心。
忽然铺上的男人狂吼一声,积蓄已久的欲望之液痛快的发泄在了心月的体内。紧接着旁边的一个男人就把心月从那人身上拽了下来摔在铺上,双手紧摁住他软软的细腰,对准那淌满精液和血水的密穴一个挺身开始大干起来!
“这是第几个呢?”神智有点不清的心月吃力的想着。腰部以下的肢体仿佛已不属于自己的了,痛得已经麻木。耳听得身边全是男人们的叫骂声和淫笑声,心月暗叹一口气。没有完结、没有尽头,在这阴暗恐怖的地狱里,自己是永不得超生的。。。。。
几天之内心月就已经被平南王府内每一个下人奸污过了,他已经成了王府内最肮脏最下贱的性奴。每天从早到晚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折磨,男人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十五岁的孱弱肉体被无情的玩弄着,没人关心他的感受,更没人关心他的死活。多少心月被轮暴得昏死过去,又多少在极度痛苦中苏醒过来继续忍受男人们的暴行。心月在这样残忍的凌虐下一天天衰弱下去,他非常想念太子,幻想着太子能来救他,但他也知道太子身在皇家的无奈和苦衷。他明白最后等待他的只能是被虐待至死,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那样他就彻底的解脱了。。。。
就在心月以为自己快要死掉时平南王放过了他。他被允许躺在先前的那个小破屋里安心养伤。那些禽兽般的男人暂时远离了他。但是伤好后他还是王府里所有人的性奴,平南王还不想让他死,因此杨管家警告那些人不能过分伤害他的身体,于是那些禽兽略有收敛,但是每天晚上还是会有三四个男人闯进他的小破屋不顾他的哭泣和哀求残忍的蹂躏他。。。。。。
平南王对如此凄惨的心月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他极端憎恨和厌恶这个长相绝美的少年,不光是因为他那不清不白的身世,更主要是因为星扬所描述的他在宫中的种种恶行。仗着自己姿色诱人迷惑圣上淫乱后宫,这实在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因此平南王对王府下人的过分行径视若无睹,他认为这是那个贱货罪有应得的!
一晃三个多月过去了,心月就这么屈辱的生活在平南王府里,白天他被所有人呼来喝去,辛苦的干着重的劳役。晚上还要忍受那些男人的肆意淫虐,好满足他们的可耻兽欲。以前在皇宫里受到摧残后还会有太子温柔的疼爱和体贴的照料,可现在整个王府里每一个人都在欺辱他作践他,慑于平南王的淫威没人敢同情他可怜他,他是一个被神遗弃的孩子,他的世界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和苦难。。。。。
此时正当边疆稳定国泰民安,武将出身的平南王也就闲了下来。平南王英俊年少,是皇室公主贵族小姐争相献媚的白马王子,玄武帝曾多为他做媒,但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他对风雪月的情事不感兴趣,他只喜欢四征战亡命撕杀,终身在战场上奋勇拼搏,直至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这才是一个武将所应得的归宿。因此平南王妃的位置就这么一直空着,但平南王的身边却从来不缺女人。。。。。。
“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湘城最有名的歌姬怜香在平南王身下忘情的欢呼着,平南王性感健壮的身躯在她柔弱细嫩的娇躯上剧烈的运动着,一阵大力抽插平南王在怜香的尖叫声中射出了高潮,极度的刺激让女人兴奋得昏了过去。平南王喘息了几下便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
此时正当傍晚时分,夕阳西下,落日余辉映得满室通红。平南王披上一件中衣缓缓踱到了敞开的窗前,身高楼的他放眼望去将王府后园的美妙景色一览无遗。忽然他看见了园假山后的一幕香艳场景,两个下人正在疯狂的奸淫心月。心月浑身赤裸像狗一样下贱的趴在一张石桌上,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在他密穴内无情的冲撞着,而另一个男人则在他前面尽情蹂躏着他的嘴。前后的猛烈冲击令心月无助的晃动着,脸上满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平南王冷冷的看着,忽然身旁传来怜香娇媚的声音:“那个孩子真可怜,一定痛得要死。”平南王淡淡道:“他喜欢被男人玩,也许心里正高兴着呢。”怜香嗔道:“我才不信呢!被男人这样玩不痛才怪呢!男童行房时最容易受伤了!”“哦,你知道得还挺多嘛!”平南王轻笑道。
怜香黯然道:“我们院里有个娈童长得太过瘦弱,每接客时都痛得死去活来的,后来实在忍受不了就悬梁自尽了。”平南王心头一怔,看着心月那痛苦得扭曲的脸不禁愣住了。
此时那两个下人似乎已经满足了兽欲,整了整衣衫把心月摔在地上就扬长而去了!心月伏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不一会便挣扎着爬起来四摸索着被乱扔在地的衣衫。平南王看他拖着残破瘦弱的身体吃力的运动着,心中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个卑微低下的贱奴其实还是个孩子啊!他是那么弱小那么无助,和他同年龄的孩子都还被父母心疼的宠溺着,而他孤苦零丁还要忍受世人的轻贱和欺辱这实在是太。。。。
“我这是在可怜他吗?!”平南王猛的想道:“这种下流无耻至极的贱货我怎么能同情他呢!”平南王狠狠的咬了咬牙。
此后平南王每看见心月受苦心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怔一下。王府里几个嗜虐成性的下人对心月可谓残忍至极。下滂沱大雨时他们强迫心月淋着雨水扫地,大家休息吃饭时强令心月去干一些年龄和体力都不能承受的重活,干不完就不准吃饭!心月稍有差错他们就会打到他吐血,然后再吊起来轮番奸淫。心月被虐待得不成人形,浑身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脸色苍白得就像死人。由于经常性地被男人侵犯他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摇摇欲坠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倒下来一样。
一天平南王无聊的在王府后园里漫步着,他越走越远渐渐来到了园里极为偏僻的一个角落。正在感慨间他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哭泣声音,他愣了一下,这会是谁呢?于是他放轻脚步,慢慢的往前走过去。转过一个小土坡他看到了一从荒草旁坐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身影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在很伤心的痛哭着。
平南王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无耻的贱货心月!此时心月也发现他了,只吓得整个人好像冻僵了一样,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震惊的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极度恐慌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平南王看他满脸泪痕,身上衣衫破裂满是血污,显然是刚挨完打。他正想说什么忽听得不远传来一阵嘈杂声,隐隐约约有人骂道:“这小贱货一定藏在这附近!”又有一人狠狠道:“妈的!趁我们不注意就躲了起来,呆会抓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心月听到动静“唿”的站了起来,惊恐的望着那个方向,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连牙齿都碰得“当当”直响。平南王冷冷的看着他,心中又升起那股奇怪的感觉。心月忽然“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仰着苍白如雪的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中尽是痛苦哀求之色。平南王明白心月的意思,他的心居然奇怪的痛了一下,但那只是一闪而过的事,很快就又恢复了正常。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心月然后用力的咳嗽了几声。。。。。
不远那几个人一听到咳嗽声赶忙跑了过来,都是王府的下人一看见平南王慌忙下跪行礼,再一看心月居然也在几个人偷偷的乐了。心月脸如死灰直直的看着平南王,眼底溢满的是无尽的悲哀和的仇恨。
平南王冷冷道:“连个小孩子也看不住,你们还能干些什么!”那几个平日里凶狠蛮横的下人此时竟也吓得噤若寒蝉。心月黯然想道:“王府的下人是因为平南王才如此作践我的,而我刚才居然还去求他救我,我真是傻到家了。”想到这不禁暗自苦笑。
只听平南王淡淡道:“把这贱人带走吧!”那几个下人应了一声这才敢站了起来。一个下人快步走向心月一把抓住了他纤细的手臂,而且正好抓在了他手臂的伤口上。心月咬紧了牙才没有呻吟出声。那男人恶狠狠的在心月耳边低声道:“等回去老子一定要好好的疼疼你!”心月痉挛的紧咬下唇,眼中又要掉下泪来。
几个下人粗暴的推搡着心月慢慢走远了。平南王静静的望着,心月尚未成年的身躯夹在那几个膀大腰圆的下人中间显得更加渺小更加柔弱了。。。。。。。
心月的绝望越来越了,面对艰难的困境,从小到大,他一直默默的忍受着,他总是幻想苦难会有尽头,人生还是充满希望的。但是现在天空越来越灰暗,他的世界已濒临崩溃。灵魂已被掏空,在惨绝人寰的折磨下,他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肉身虽然还没消亡,但心却已经彻彻底底的死去了。他苟延残喘的存活着,对一切都已经感到麻木。。。。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一个偶然的机会。。。。。。
那一天,一个叫祝老二的王府侍卫喝醉了酒兽性大发,大中午的就把还在吃饭的心月脱光了
摁在院子里疯狂的奸淫起来。心月咬牙强忍着,不一会祝老二就在心月体内满意的发泄了第一波,紧接着祝老二将心月翻了个身,腰部一挺就准备再来第二波。谁知就在这时,和祝老二一起当班的一个王府侍卫火急火燎跑来找他说平南王马上要出发上风灵寺去拜访玄机大师,侍卫队长让他们赶紧集合哩!
祝老二一听虽然恼火万分,但军命不敢违,也只得不舍的离开了心月诱人的身体。但他仍想
再继续淫乐,于是他命令心月穿好衣服拽着他就去集合了。
平南王出门除了有侍卫护驾外,还带有一些小厮以备随时差遣。因此当他看见心月穿着王府
下人的黑衣服颤抖的站在队伍中时也就没多说什么。略微整顿一下后他把马鞭一挥大队人马就开始出发了。侍卫们职位高的一部分骑马跟随,而职位低的和王府的小厮就只能徙步跟随了。心月刚被粗暴蹂躏过,下身剧痛无比,举步维艰,若不是祝老二紧紧搀着只怕早就痛得跪倒在地了。
那风灵寺位于湘城市郊的风灵山上,离平南王府并不算太远。只是那风灵山巍峨耸立,绵延
数百里,爬起来甚是困难。心月身体虚弱至极,不一会就累得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祝老二几乎是把他拖上山的。
到了风灵寺方丈玄机大师亲率众僧人夹道欢迎,平南王领着几个贴身随从同玄机大师寒暄着
进寺去了,而剩下的人则在寺外等候。祝老二一看没事了连忙抱着心月就往无人跑。众人轰笑声中祝老二抱着心月越跑越远,渐渐来到了一密林中。。。。
茂密的森林里古树参天几乎看不见阳光,祝老二把心月抱到一棵巨型大树下,三下两下就剥
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背抵在树身上,然后抬起他的双腿就这样站着强奸他。忍了这半天祝老二早已是欲火中烧,动作疯狂至极,连那棵粗壮的大树也被他撞得枝叶横飞。心月更是悲惨至极,后背紧抵大树,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树皮狠狠磨擦着,同时下身又被残忍的侵犯着。无力反抗的他只能随着祝老二的猛烈抽插痛苦的呻吟着,幼小的身子晃得犹如秋天的落叶,下唇也被上牙咬出血来。。。。
不一会心月的后背就被磨破,流出来的血混着下身被撕破的血一滴滴的落在林中满是枯叶的泥土地上。就在他觉得快要支持不住时,祝老二总算满意的发泄了。心月虚弱的叹了一口气,身子软软的顺着树身向下滑去。祝老二紧抱着他顺势将他仰面甩在地上,庞大的身躯又重重的压了上来。心月惨叫一声,脑中一阵眩晕,感觉到双腿又被抬起,他忍不住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了!”那祝老二禽兽一般的人物又怎会怜悯他,将他的双腿抬得更高腰身一挺又冲进他的体内。。。。。
心月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的抓进了地上的泥土里。虽然已射过两,但祝老二火力更
壮,一波强似一波的抽插得更凶猛了。心月再也忍受不了,扭动着挣扎起来。祝老二被他扰得气愤至极,腾出一只手掐住他细细的脖颈将他死死摁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同时身下对他蹂躏得更凶狠了。
心月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在地上疯狂的乱抓乱挠着,忽然他抓着一个又尖又硬的东西,似乎是块碎石,他想也不想抓起那个东西就朝祝老二的头部狠狠砸去。
只听得“当”的一声脆响,祝老二闷哼一声软软的倒在了心月的身上,紧掐住心月脖颈的手
也慢慢的松开了。心月呼吸一得通畅,狂吸了几口气,再一看祝老二伏在自己身上竟一动也不动了。
心月心头一震,使出吃奶的劲将祝老二沉重的身躯推到一边,慢慢地从他身下爬了出来。他胆怯的朝祝老二看去,只见祝老二双目紧闭,额头赫然一条血口子,狂涌的鲜血流得满脸
都是,甚是狰狞可怕。心月吓得一颗心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恐怖的想道:“我一定把他砸死了。。就算他没死,伤成这样醒过来也一定会杀了我的!”想到这心月胡乱抓过自己的衣服也顾不得穿了,强忍着一身的痛疼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密林跑去。
心月连遭凌虐身体已是虚到极点,尤其下身刚受摧残每挪一步都痛得要命,但恐惧驱使他不
顾一切的拼命逃窜,他一路跌跌撞撞的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累得身上最后一点劲都用光了这才靠着一棵树坐倒在地休息。这一路跑来他赤裸的身体被杂草枯枝刮得遍体鳞伤,但他吓得也感觉不到痛了,呼哧呼哧狂喘了几下后抓起衣服哆哆嗦嗦的就往身上套。穿上衣服后心月觉得体力稍稍恢复了一些,于是强撑着站了起来又继续往前跑去。。。。。。
那密林极大,一棵棵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层层叠叠,一眼望不到尽头。心月跑着跑着就迷失
了方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此时虽是下午时分,但林子里由于树木高大把阳光都挡住了,因此昏暗一片。忽然他发现右前方有一片地方树木甚是稀少,还隐隐透着一丝亮光。心月暗想那应该是林子的出口了吧,于是便向那个方向跑去。
心月顺着那个方向一路狂奔,眼见得树木越来越少,不一会眼前豁然开朗,竟是跑出了密林
。一道太阳的强光直射过来,心月被晃得眯住了眼睛,但脚下却仍不敢停,奔了几步后忽觉脚下一空整个人都向下掉了下去。他吓得尖叫一声,只觉得身体不断下坠,不一会落到了一
个土坡上,只摔得晕头转向的。那土坡是倾斜的,坡度极陡,心月顺着那土坡咕噜噜的就滚了下去。那斜坡长得仿佛无穷无尽,心月越滚越快,一路上不停的撞这撞那,很快他就被撞得晕死过去。。。。
平南王从风灵寺出来时已是黄昏时分,直到这时大家才发现祝老二还没回来。侍卫队长只得向平南王禀告了祝老二贪图淫乐擅离职守的事,平南王听罢冷笑不已,暗想心月这狐媚子真是害人不浅啊!于是下令将祝老二速速找寻回来。
很快侍卫们就在密林里发现了被砸晕的祝老二,而心月却已经不知去向。
“这小贱人居然敢伤人逃跑!”平南王愤怒了,本来心中隐隐滋生出来的对心月的那一点点同情都消失殆尽。他狂暴的命令众人,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那个小贱人给我找回来!
心月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舒服的床上,同时也看到了一个很舒服的年轻男人。那人一身白衣相貌儒雅、气质温和,让人一看之下便心生亲近之意。心月茫然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衣人温柔的说道:“这里是我在山中隐居的地方,咋天我在后山采药时发现你满身是血昏倒在地,于是就把你抱回来了。”心月一听连忙感激的谢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人日后定会舍命报答的!”白衣人淡淡的笑了笑道:“孩子,不用那么客气!”说着停了停看着心月清澈无比的大眼睛柔声道:“孩子,你浑身伤痕累累,又晕倒在荒山野岭,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心月心中一紧,想起自己所受的种种折磨,眼中忍不住流露出恐惧的神色。白衣人见状忙安慰道:“孩子你不要怕,你要是有什么难我会想法帮你的。”心月怯怯的望着他,受到他和蔼眼神的鼓励,于是缓缓说道:“我叫心月,是平南王府的家奴,因为不堪凌虐,所以才在随王爷上山途中打伤侍卫跑了出来。”
白衣人“哦”了一声怔怔的说道:“原来你是平南王府的人啊!”心月看他面色有些异样,不禁暗自想道:他该不会是和平南王一伙的吧,要是那样我可就死定了!白衣人看他紧张起来,于是柔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见心月似乎放松了一些又道:“平南王势力极大,你要想逃走是不可能的!我们不如呆在这里等他自己找上门来再想办法对付他!”有了这白衣人的仗义相助,就算前景依然昏暗凶险,但心月也觉得自己悲惨的人生中燃起了希望之火。。。。。
平南王封锁了整个湘城和风灵山,并派出了大批的人马去搜寻心月。连他自己也因为愤恨而亲自出马,他相信心月还在风灵山中,于是他指挥众人一寸寸土地一个个山头仔仔细细的搜索,他一定要把那个下流无耻的贱人抓回来,狠狠的施与残酷的折磨和惩罚,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白衣人居住的地方并不隐蔽,第三天平南王便搜到这里来了。白衣人让心月躲在草屋内不要出来,自己则拿了把剑站在屋外迎接平南王的到来。
骑着马的平南王一看见负手而立的白衣人惊得呆住了,他手下一干侍卫见王爷停了下来,也连忙站住了不敢再向前走。
白衣人望着平南王淡淡道:“成康,多年不见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成康乃是平南王的名字,普天之下很少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的。躲在草屋内的心月一听暗想这白衣人和平南王的关系不一般啊!
平南王冷冷的望着白衣人道:“江师兄,当年师父去世之后你不辞而别,原来是躲在这里了!”心月听了这话更是惊讶,原来白衣人和平南王是师兄弟,但看他们之间言语冷淡,想来师兄弟感情不算太好啊。
白衣人轻叹一声道:“师父驾鹤西去,江某又淡薄名利不愿仕途求官,不走还留在王府看人白眼吗?”平南王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你一向自认品行高洁孤芳自赏,不屑与皇亲国戚达官显贵交往。当年师父见我天资聪颖欲收我为徒,你却百般作梗,横加阻拦。你我师兄弟情谊早已不复存在了!”白衣人平静的望着平南王淡然道:“既然你我情份已断,江某在此耕野隐居也希望王爷勿来打扰,王爷请便吧!”说着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来。
平南王冷笑道:“你要躲要藏随你的便。只是本王府中一名家奴伤人逃跑,本王定要捉他归案,你这草屋本王必须要搜上一搜!”白衣人鄙夷的叹道:“你们这些名门贵族一向作威作福仗势欺人,那孩子不堪凌虐才伤人逃跑,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平南王一听这话便像逮到猎物一般兴奋不已,狂笑两声森然道:“原来那贱货藏匿在此,师兄你快将他交出来,否则本王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白衣人把胸一挺凛然道:“江某最看不惯权贵欺凌弱小了,你要想拿人就先过我这一关吧!”说着紧握剑把凝阵以待。平南王哈哈大笑从马上一跃而下,一把青锋剑直指白衣人冷然道:“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
白衣人“嗖”的抽出利剑,一甩手将剑鞘扔得老远。平南王清啸一声长剑乱舞直向白衣人刺了过去。白衣人略一侧身避过来剑,同时手中长剑又回刺过去。转眼间两人已斗成一团,只听剑声不断呼啸,两人斗得甚是激烈!
心月躲在屋中看得焦急万分,他十分担心白衣人倒底能不能取胜,这倒不是为了他自己,他只是想白衣人若为了他而受伤,他该多么愧疚啊!眼见得二人越斗越快,人影重叠已分不清谁是谁。忽听得白衣人闷叫一声身子急速飞起“扑通”一声摔落在地。众人看他肩头鲜血淋漓,想来已被平南王刺伤。
平南王长剑一挥指向躺在地上的白衣人冷冷道:“现在你还有本事阻拦我吗?!”白衣人握紧长剑挣扎着还想再爬起来,此时心月再也忍耐不住了,一个箭步冲出草屋扑在白衣人的身边哭道:“公子,你怎么样了?”说着马上从自己衣服上撕了一块布给白衣人包扎肩头伤口。白衣人忍着痛强笑道:“我没事的,我不是叫你不要出来的吗!你一出来就跑不了了!”心月摇头道:“我不想跑了,公子舍身相救心月岂能独自偷生!”
平南王看心月居然敢主动现身心中也是一愣,忍不住冷哼道:“你这小贱人倒也有些义气啊!”心月抬头冷冷的看了看他眼神中俱是愤恨怨绝之色。这些天来平南王无时无刻不在痛恨着心月,眼见得心月毫无畏惧的面对他,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凶猛了!
心月给白衣人包扎完伤口后平静的站起身来走到平南王面前缓缓跪了下来,平南王恨恨道:“小贱人!这时候想求饶了吗?已经晚了!”心月毫无畏惧的望着他凛然道:“王爷,心月自知罪责难逃。只是此事与江公子无关,还请王爷不要为难公子。”平南王万想不到他竟会不顾自身安危反替别人求情,心中不禁一动,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再浮现出来。白衣人听了大感欣慰,勉强支起身子向平南王求道:“成康,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终究是个孩子,你就放过他吧!”
平南王毫不睬他,一把抓住心月胸前衣襟将他拎了起来冷然道:“小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是多管管你自己吧!看本王回去怎么收拾你!”心月不屑的看着他,脸上一点畏俱之色都没有。平南王一松手将他摔在地上,对身后侍卫吩咐道:“把这小贱人给我绑起来!”
两名侍卫连忙走过来凶狠的抓住心月用绳子将绑得他结结实实的。心月也不反抗默默的忍受着,绑完后心月忽然转身在白衣人面前跪下黯然道:“公子救命之恩心月只有来生相报了!公子自己多保重啊!”说着伏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白衣人心痛不已无奈的叹道:“心月。。。我真是没用救不了你。。。。”心月站起身来对着他凄然一笑然后任由王府侍卫将自己粗暴的带走。
白衣人望着心月渐渐远去的背影,痛苦得已是泪流满面。。。。。
平南王年纪轻轻就统率千军万马,军纪严明的他对犯错误的人一向惩罚严厉。心月带罪之身又伤人逃跑,实在是罪大恶极!平南王在没抓到他之前就一直在想着怎样折磨他才能最解恨。可当他看到心月苍白憔悴的跪在那里,一想到种种惨无人道的刑罚将要加诸在这幼小瘦弱的身躯上时,他竟有一丝丝不忍。或许江师兄说得对,不管心月做错了什么他终究是个孩子。。。。。
但是这个贱人淫乱后宫祸国殃民他怎么能同情他呢!平南王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冷酷的命令祝老二来用刑,然后他看到祝老二得意至极的奸笑了,也看到心月绝望恐惧的把下唇咬出了血。。。。。
平南王府的刑房里心月一丝不挂的被高高吊了起来。一根粗大的铁链残忍的穿过他两肩的琵琶骨将他吊在了屋内的大梁上,他的双手也被高举绑在了这根铁链上。在他身后,面色狰狞的祝老二正疯狂的用力挥舞着皮鞭,一鞭一鞭重重的打在心月白嫩纤弱的躯体上。
一条条长长的可怕的血口子爬满了心月全身,和他那雪白的肌肤一相衬仿若一幅凄艳无比的国画!初时心月还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呖惨叫声,但现在的他头软软的垂在胸前连喘气都困难了。琵琶骨被刺穿的伤口内狂涌而出的鲜血如小溪般顺着他的小腹大腿脚踝涓涓流到了地上,混着身上其它的鲜血已经形成了一个小洼。
平南王端坐一旁面无表情的冷冷看着,这骇人的场面居然令他的心有些发紧,这对于见惯战场厮杀的他是不应该的,此时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他倒底是怎么了!
一旁的王府侍卫有的不忍的低下了头,而有几个嗜虐成性的王府侍卫被这血腥画面刺激得兴奋不已,不断的在那里嘻笑叫好。他们完全不理会心月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是不应该受到这种非人的虐待的!
祝老二打得眼睛都红了,心月砸伤他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他不光因为擅离职守而受到了分,还成了整个王府的笑柄,所有人都嘲笑他连一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他对心月仇恨之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他把心中所有的愤怒和憎恨都发泄在了这条血淋淋的皮鞭上。当看到心月气息奄奄半昏半醒时,他拎起一桶盐水“哗”的尽数喷在心月伤痕累累的后背上,紧接着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心月凄惨至极的哀嚎声!
“够了!”平南王再也看不下去了猛的从坐位上站了起来,他看了看已于半死状态的心月淡淡吩咐道:“把他放下来吧!”祝老二虽未尽兴但也只得遵命解开了铁链将心月放到了地上,心月可怜的蜷缩着,当铁链从他肩头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中抽出来时,他痛得惨叫不止,流出来的鲜血把半个身子都染红了。
平南王看他浑身是血的惨状一颗心竟然颤抖起来,但他旋即控制住自己硬起心肠冷冷道:“今天到此为止,这贱人就留给你们慢慢享用吧!”说罢一拂袖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向外走去。。。
屋内那几个嗜虐的侍卫早就忍耐不住了,纷纷向心月扑去。心月无力的伏在地上,心中一片酸楚,眼见得这帮畜牲淫笑着围了上来,他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直向前方一个石柱上撞去。。。。。
平南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碰”的一声闷响,随即侍卫们惊呼一片,他心头一震,霍然回首望去,只见心月软软的昏倒在屋内东侧一个石柱旁,额头已被撞破,鲜血流得满脸都是。
平南王震惊得呆在当地,他没想到心月如此刚烈,一个卑微下贱的无耻奴才怎么会那么有骨气呢!他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围在一旁的侍卫也惊得愣住了,只有祝老二一下子冲过去毫不怜惜的狠踹了心月一脚吼道:“贱货!还敢装死!”
“住手!”平南王猛的回过神来大声喝道。祝老二吓得一下子僵住了,本来为了再踹一脚而抬高的腿也停在了半空中。屋内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平南王,不知他要怎么理这件事。
看着躺在地上遍体鳞伤一动不动的心月,平南王心头狂跳。他会不会死?平南王竟然担心起来,清理了一下自己杂乱无头的思绪平南王淡淡道:“快找个大夫来,看看还有没有救。”说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夜凉如水,似锦的后园里平南王负手而立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他反复的思索着自己对待心月的态度倒底对不对,在星扬的描述中心月是一个厚颜无耻淫荡下流的贱货,他魅惑圣上,勾引太子,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平南王一身正气最是憎恨厌恶这种败类了,因此才对他百般折磨肆意凌辱。
可是心月的幼小无助以及面对蹂躏的惊恐绝望,都让平南王对他慢慢产生了一丝隐隐的同情。犹其是在密林中,他冒死为江师兄求情的行为,让平南王不禁觉得心月并非如星扬所描述的那么不堪。而今天他不堪凌辱宁愿以死解脱更让平南王的震惊了。。。。。。
那个小贱人现在还活着吗?平南王终于按捺不住朝心月所住的小破屋走了去。
刚来到破屋前,平南王就听到里面传来心月一声痛苦至极的呻吟。平南王的心开始莫名奇妙的痛了起来,推开门,他发现小屋里面简陋到了极点。一张残破不堪的床上心月浑身赤裸的躺着,额头上包裹着白绷带,双手还被绑在了床头木栏上。王府的大夫正潦草的往他身上胡乱涂摸着膏药。心月眉头紧皱面容扭曲,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王府的大夫见平南王居然亲自驾临连忙躬身行礼。心月看到是他来了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平南王扫了他一眼转头向大夫问道:“他伤势怎么样?会不会死?”那大夫恭敬的答道:“回王爷的话,这奴才伤势虽重,却并不会至死。他头撞向石柱时大概因为受刑后浑身虚弱因此力道较轻,额头也只是撞破而已,并不致命。身上的鞭伤只是些皮外伤,也无甚大碍。”
平南王“嗯”了一声又问道:“为什么绑住他的手?”那大夫略一犹豫说道:“卑职替这奴才包扎伤口时,这奴才竟抓了卑职的剪刀意欲自残,幸亏卑职手快才制止了他。为怕他再寻死,卑职只得将他的手捆住了。”
听了这话平南王不禁怔住了,隐隐的心也痛得更厉害了。这小贱人真是一心求死啊!平南王暗叹一口气缓缓走到了心月的床前。心月忽的睁开了双眼,愤恨的望着他眼角淌出一行清泪。
“让我死吧!”心月颤抖着轻声道:“就算我罪大恶极,如此惩罚也该够了吧!王爷您就发发善心让我解脱了吧!”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了。
平南王内心涌起了的罪孽感,这个可怜的少年如此伤心如此绝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自负正直仁义,怎么能对一个幼小柔弱的孩子那么残忍呢!
平南王再也没有勇气直视心月那伤心欲绝的面孔了。他猛的转过头扔下一句“好好给他疗伤。”便逃也似的走出了那间小破屋。。。。。
一连三天平南王都躲在书房里苦苦思索着心月的问题,心月倒底值不值得可怜呢?他应该怎样理他,是放过他还是继续摧残他,或是干脆杀了他以绝后患。身经百战,果敢绝断的平南王此时也隐入了的迷茫之中。。。。。。
自那天起平南王就下令任何人不得再骚扰心月了,他还专门指派了几个小童日夜不停轮流看顾着心月,一方面照顾他养伤,另一方面也防止他再寻短见。他自己再没去看过心月,他已经无法面对这个让他矛盾烦恼的少年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平南王还是没想出理心月的办法。从下人的汇报中他得知心月的伤势渐渐好了起来,但人却像丢了魂一样,整天只是静静的躺着,傻傻的望着窗外发呆。王府家教森严,那些残忍的下人们慑于平南王的严令谁也不敢去碰心月了,只是都在疑惑着王爷倒底是怎么了!
就在平南王难以绝断时玄武帝派的一位使者来到了湘城。平南王连忙热情招待,那位使者向平南王传达了玄武帝的旨意。原来玄武帝亲点尚书之女为太子完婚,一个月后举行成婚大典,玄武帝让他前去观礼。国之储君喜结连理,这是举国欢庆的大事,平南王也替这位堂弟感到高兴。
紧结着使者又说出了玄武帝的另一道命令,如果心月还活着让平南王带着心月一道进京。平南王一听之下大吃一惊道:“莫非圣上舍不得心月又想把他要回去?”使者笑着摇摇头道:“有皇后在那盯着圣上哪敢啊!”接着缓缓道出了此中缘由。。。。。
原来当初玄武帝支走太子把心月赐给平南王为奴,太子回来后伤心欲狂,大病一场。此大婚太子冒死上书,非要见心月一面,否则宁死不愿成亲。玄武帝虽然大怒却也拿他没办法,只得同意。因此才下令要平南王下月进京把心月一块带上。
平南王恍然大悟,没想到这小贱人魅力如此之大,竟迷得太子不惜与圣上翻脸也要在完婚前见他一面。平南王心中本已渐渐散去的对心月的憎恨与厌恶又慢慢滋生出来。。。。。。
送走使者后平南王亲自来到心月的小破屋冷冷的向他传达了玄武帝的旨意。事先平南王一直在猜想心月会有什么反应,他会激动还是会兴奋,必竟回京对他来说也许会是一个转机,说不定玄武帝一高兴就留下他了。但他万没想到心月静静的听他说完居然什么反应也没有,苍白如雪的绝美面庞波澜不惊的沉默着,仿佛刚才说的是别人的事一样。
平南王又愣住了,他的头脑又混乱起来,冷哼一声,他气愤的甩袖走了出去。
他却不知呆坐床上的心月轻轻磕上眼睑,眼中缓缓流下了两道热泪。。。。。。
由于长期受到折磨和虐待心月的身体已经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不满十六岁的他衰弱得就像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人,一点少年人的朝气和活力都没有,王府里几乎所有人都在揣测他还能活多久。
一个月后,经过精心治疗的心月勉勉强强能够下地了,但由于琵琶骨被穿他的一双手臂却是废了。
“筋脉受损,日后便是端碗吃饭对你来说都是很吃力的了!”当王府大夫无情的说出这句话时,心月看着自己雪白的双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看到被自己摧残成废人的心月平南王的心里颇不是滋味,他也不想再为难他了。再加上心月是太子执意要见之人,平南王奉旨也必须把他平安带到京城。因此出发时平南王特别恩准身体孱弱的他可以坐马车上路。。。
平南王府门外,王府专用的马车内心月静静的安坐着,尽管车内舒适的锦垫软得不能再软了,但身体极度虚弱的他仍觉得浑身酸痛无力,犹其是双肩琵琶骨伤口尚未痊愈,一直都在隐隐作痛。
正当他想闭目养神时软帘一掀,平南王弯身坐了进来,心月悄悄的低下了头。平南王默默的看着他,虽然双颊削瘦形容憔悴但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在一袭淡青色华丽锦袍的映衬下更显得俊秀无比。只是左额角上一条尚未复原的丑陋伤疤有些太煞风景。
“能够重回京城一定让你欣喜若狂吧!”平南王冷冷的开了口:“也许圣上一高兴就会把你留下,那你就再不用回来受苦受难了!”
心月双手轻轻绞在一起依旧低着头不吭声。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这小贱人的魅力啊!”平南王见他不说话继续讥讽道:“太子一向冷静持重居然也会为你痴心发狂啊!”
心月略一皱眉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直视着他,形状娇美的嫩唇嚅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随即又闭紧了默默的叹了口气,头也跟着转向一边再不看平南王一眼。
平南王怒道:“你还没回到圣上身边呢!想恃宠而骄还早了点吧!”说罢一转身愤愤的走出了马车。
心月狠狠的咬了咬唇,双手想绞得更紧却又全然使不上力。。。。。。
平南王一马当先领着庞大的王府队伍浩浩荡荡的向京城出发了。队伍中除了心月乘坐的马车外还有数辆运载贺亲礼物的马车,因此前进得比较缓慢。
心月无力的倚靠在软软的椅背上,虽然豪华宽大的马车已经舒适至极,但路途上些微的颠簸晃荡还是会让虚弱不堪的他感觉骨头似乎都散了架。尽管他还是很难受,但这和他来时的凄惨状况相比不知好了几千几万倍。
一想到来时被下了春药还要裸身骑马狂奔的惨状,心月的心就犹如被刀扎一般。自己的命运就是那么悲惨,就是那么可怜!世事浮沉中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任人欺侮的玩偶,就像此回京虽然能见到朝思暮想的心爱之人但等待他的又不知是什么厄运了!
一路上平南王对心月也还算仁慈。吃饭的时候让他和自己一桌吃,夜间住店时也单独给他一间房休息,还严令禁止王府下人去骚扰他。
心月淡淡的面对这一切,总是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平南王也再没和他说过话,只是每每看到他费力的端碗吃饭时心中总会掠过一丝愧疚之情。。。。。
由于队伍庞大进程缓慢六天之后平南王一行人才到达京城。平南王在京城也建有府邸,稍事休息后,当夜平南王就带着心月入宫了。
鸣阳宫中心月重返故地只觉得恍如隔世,心中不禁感慨万千。而一想到马上要再见到残暴冷酷的玄武帝,心月又忍不住恐惧得浑身发抖。幸好玄武帝正在接见西域使臣无暇召见他们,只是派了星扬来招待他们。
星扬同平南王寒暄后见到一旁憔悴病弱的心月忍不住得意的冷笑道:“心月怎么才半年不见你就瘦成这个样子?!在平南王府的日子一定过得很好吧?!”心月并不答话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紧紧的抿住两片薄唇。
星扬看他一声不吭忍不住怒上心头,走过去一把抓住他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面对自己。心月又恨又怨的瞪着他,满脸俱是悲愤之情。
星扬恶狠狠的骂道:“臭贱货!对我不满吗?!我以后一定往死了整你!”心月冷冷的和他对视着,清澈如水的眼睛里一点惧意也没有。
星扬更是恼怒一用力将他甩到地上恨恨道:“都是因为你皇兄差点和父皇闹翻了!为了你皇兄不惜得罪父皇甚至连太子都不想做了!你这祸国殃民的骚货,杀你一千一万都死不足惜!”
心月倒在地上痉挛的咬着嘴唇,眼中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扑扑落到华丽精致的锦袍上。
平南王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连他也不知道究竟是在为太子还是为心月而叹息。。。。。。
鸣阳宫的一偏殿内心月一个人静静的等待着,星扬已经派人去通知太子了。窗外浩月当空,屋内一盏烛火静静的燃烧着,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那么详和。
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月的心头,太子那焦虑关切的眼神,温柔和蔼的话语无一不在他心底烙下的印记。犹其是太子无限爱恋的情更是让他痴醉不已。在他从小到大受尽欺凌折辱的悲惨人生中只有太子安抚过他备受摧残的心,给过他宝贵无比的温暖和慰藉。为了太子心月可以牺牲一切,哪怕是送掉身家性命也在所不惜。
暗香浮动,思潮汹涌的心月已经是泪流满面。就在这时门扉响动,一人轻轻走了进来。心月蓦然回首,只见魂牵梦荦的心上人赫然站在眼前。依然丰神俊朗,依然英挺潇洒,但那锦衣华冠却遮不住翩翩公子的忧郁哀伤憔悴枯槁。
心月浑身巨颤,犹如身在梦中,口中轻唤一声“殿下”便已是泣不成声。。。。。。
太子情的凝视着他,缓缓走近忽然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用力之大仿佛要将他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和自己合二为一!
心月的泪流得更凶了,多少屈辱多少心酸在这一刻通通暴发出来。他只愿时间就此停住,永远停留在这温馨的一刻,自己也可以永远依偎在心爱之人的怀里,再没有轻贱鄙夷再没有欺辱折磨。。。。
偏殿隔壁的房间里,正在偷听的平南王和星扬静静的坐着。平南王一脸沉默,而星扬却是面色阴郁不停的咬牙切齿,直把平南王看得莫名奇妙。。。。。
而偏殿内,毫不知情的二人紧紧相拥的陶醉在重逢的喜悦与兴奋中,似已置身世外,忘却了凡尘间一切悲伤痛苦。
半晌太子才放开心月轻轻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心疼的喃喃道:“心月,我的小心月,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啊?”说着紧盯着心月额上那条长长的伤痕又关切的问道:“你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在平南王府里过得好吗?”
心月黯然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答道:“这伤是骑马摔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碍事了。”
“真的吗?”太子怀疑的问道:“你在平南王府里是不是受欺负了?”
心月的心猛的一紧,平南王府的遭遇一一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那夜夜屈辱痛苦的奸淫,那骇人听闻的残忍酷刑,那走投无路的绝望。。。。。。心月轻轻的发起抖来,暗自一咬牙,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费力的说道;“我没有受欺负,平南王府的人对我还可以。。。。”
太子直直的看着他柔声道:“心月你不用害怕,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尽管说!我会求父皇把你要回来的,就算和他翻脸我也不怕!我一定要让他答应我。。。。。。。”
“不。。。”心月痛苦的打断他急切的说道:“殿下,我在平南王府里真的没受欺负!我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比在皇宫里强多了。你千万别为了我和圣上闹翻啊!”说着顿了顿又凄然道:“我只是想您,殿下!。。我在那里日也想夜也想,想得我都快要发疯了。。。。”说完一头扑在太子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太子紧紧的抱住他,仰天长叹一声,一向冷漠傲然的脸上也流满了滚烫的泪水。。。。。。
隔壁平南王听完这段对话的震撼了,心月为了爱人的安危而不顾自身的艰难境,这是怎样一份真挚忠贞的感情啊!此时他不禁有些羡慕太子,能得伊人如此爱此生此世又夫复何求啊!
残烛燃尽,清冷的月光如水般泻进来照得偏殿内雪白一片。
木雕榻上太子与心月相拥而坐,心月软软的靠在太子怀里,太子轻轻扶着他的肩,低头俯视的眼神中满是爱恋怜惜。
偏殿隔壁房内,星扬听出二人亲密相偎,只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得马上冲到偏殿内把那个小骚货揪出来一顿暴打!平南王在一旁察言观色也看出点明堂来,他不禁暗咐道:星扬因为嫉妒太子和心月真心相爱,因此对心月恨之入骨。那他以前所说的心月种种劣行难免不带有偏见,自己还应该相信他的话吗?平南王又陷入了的思中。。。。。。
“我在平南王府里是当马僮的,专门负责洗马和喂马。”偏殿内心月淡淡的讲述着他在平南王府的“生活”。
“有一回。。。我偷着爬上了马背。。。想尝一尝骑马的滋味,结果却摔了下来。。。留下了额上这道伤疤。。。”心月费劲的说着瞎编的故事。
“当时一定疼坏了吧?还伤着其它地方了吗?”太子关切的问道。
听到太子如此关心他,心月险些掉下泪来,他实在是不忍心再欺骗太子,但为了太子的前途他只有强忍着继续撒谎道:“没有,只是受了点轻伤。”停了停他又续道:“我虽在平南王府中为奴,但王府家法严明,很少欺压奴仆的。反倒比在宫中当个傀儡的九皇子要强得多。。。”心月越说声音越低,泪水再度溢满眼眶。
太子长叹一口气,黯然道:“宫中环境险恶,确不是你能安稳呆下去的。。。。”说着轻轻抚摸着心月因为总干粗活而变得粗糙干裂的小手,心痛的说道:“当马僮一定很累吧?你看你的手都磨出老茧了。”
心月心中一酸,眼中泪水如决堤般狂涌而出,哽咽着已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在平南王府中干的活更苦更累,根本不是他这个年幼弱小的身躯所能承受得了的。马僮他也干过,只是要比别的马僮惨得多。。。。。。
他记得有一回他奉命洗马,王府的一帮侍卫故意戏弄他。他们先是强迫他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在他们面前工作着。等他们都看得欲火焚身时,一个侍卫抓着他骑上了一匹马,在马上侍卫抬高他的粉臀将自己高昂的男根硬生生的插入他的后穴,随后侍卫驾着马便在王府后院宽广的马场内狂奔起来。
骏马狂奔,马上的两人被颠得摇晃不止,侍卫粗壮的男根随着马背的波动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击着他柔嫩的密穴,直把侍卫爽得狂呼不止。可他哪里受得了这般猛烈的肆虐,只痛得惨叫连连。
那侍卫发泄完后将马骑了回来大呼过瘾,其它人早已按捺不住,马上就又有一侍卫再将他抱上马,依样继续蹂躏。心月无奈的强忍着,这帮侍卫们对他的苦苦哀求至若罔闻,轮番骑马奸淫他,根本不管他下身鲜血长流痛得死去活来。。。。
等到这帮侍卫们终于满足了兽欲扬长而去后他已经瘫在地上奄奄一息了。王府总管非但不同情他反而因他没完成工作而狠狠的抽了他一顿鞭子,把他打得浑身是血满地乱滚。。。。。。
伤心痛苦的往事让心月揪心不止,一想到为了太子自己还必须回到那个人间地狱去,心月就恐惧得仿佛连体内的血都停止了流动。他几乎要忍不住告诉太子真相了,但下意识他又咬紧牙根强迫自己一定要挺住!
一提起洗马隔壁房内偷听的平南王也想起了那件事,当时他在马场点将楼上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还清楚的记得心月如何疯狂的挣扎着,如何凄惨的尖叫着,而自己又如何冷血无情的欣赏着。现在想来,平南王觉得自己竟有些像个畜牲!
夜已很了,太子爱怜的将伤心的心月搂得更紧了,心月柔弱无骨的娇躯在他怀里微微颤抖着,不禁挑起了他内心埋藏已久的情欲。
渐渐的太子身上发热起来,他轻轻抬起心月的下颏,只见一双漆黑明亮的美目泪水迷漓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情和痴醉。太子心神一荡,低头便向那张绝美无比的俊脸吻去。谁知佳人一颤竟将头转了开去。
太子大惑,惊疑的望着心月,眼底隐隐有一丝伤痛之色。
心月低着头紧紧咬着下唇,眼中泪水再度狂涌,心中已碎成一片。。。。。
“为什么?”太子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
心月抖得更厉害了痛苦的答道:“心月屡遭凌辱,身子早已是污秽不堪。太子高贵纯洁,我这等卑贱肮脏之人岂敢亵渎。。。。”
“谁说你卑贱肮脏了!”太子长抒一口气柔声道:“在我心里,我的小心月永远是最尊贵最圣洁的了!”说着掰过心月的小脸温柔的和他对视着。
心月怯怯的看着他,脑海中又浮现出王府下人将肮脏恶心的男根强塞入他嘴中口交的情形。受过如此玷污践踏的嘴又岂能和太子那柔嫩洁净的唇相碰呢?!
心月悲哀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没用的,我就是脏我就是贱,这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说完扑在太子怀里任凭泪水狂流。
太子浑身一颤无奈的抱紧他,一颗心痛得有如刀割一样。
为什么苍天如此不公!太子在心底狂喊着:为什么像心月这样善良可怜的孩子要饱经摧残受尽折磨。。。。。。
“当。。。当。。。当。。。”远传来敲更的声音,已经五更天了。隔壁房内怔怔呆住的平南王缓缓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上有些麻痒,用手一摸却是潮湿一片。。。。。。
鸡叫声声,天已微亮,曙光的红霞缓缓射进偏殿,懒懒的照在木榻上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恋人身上。
阳光照射下太子将心月看得更清楚了,清秀俊丽、柔弱温顺。如此佳人在怀真想永生永世都不放手啊。。。。。。
“皇兄,宫里的裁缝师傅在东宫等着您去试礼服呢。”推门而入的星扬打断了太子美妙的遐想。
白衣一闪,平南王随后走了进来,看向心月的眼光竟是一种心痛的神色。。。。。。
分别在即,太子不甘的将心月搂得更紧了,星扬的脸色克制不住的阴了下来。
心月轻轻从太子怀里挣脱出来,低声道:“殿下,我先回去了,您大婚在即,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忙呢。”
太子一把抓住他的手恋恋不舍的看着他柔声道:“这几天你就住在宫里吧,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心月心中痛得厉害,他也不想走啊!可是时势所迫他只能强忍住眼中泪水咬牙道:“殿下,心月现在是平南王府家奴,不方便留在宫中的,况且圣上那。。。。。。”一说到玄武帝心月就哆嗦起来恐惧得说不下去了。
太子心中也明白只要心月留在宫中,就难保不被玄武帝伤害。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黯然松开了紧抓住心月的手。。。。。。
御园里百争艳春意盎然,心月失魂落魄的跟在平南王身侧麻木的移动着脚步。经过昨夜平南王对心月又有了新的认识,看到少年如此伤心他很想说两句什么,但又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忽然心月猛的扶住一颗树,浑身一颤“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平南王见状大惊,忙问道:“你怎么了?”一边伸出手去想要扶住他。谁知手刚碰到心月的肩膀,心月便如遭到电击般猛的向后一退,躲在了那颗树的后边。
平南王一只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惊疑的向心月望去。只见那个可怜的少年一只手抵在树上勉强站立着艰难的喘气,瘦得吓人的身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一双眼睛幽怨又恐慌的盯着平南王,眼底还有一丝丝的恨意。
平南王的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捏成一团,又痛又难受。他叹息着放下了手,内疚的开口道:“心月,我。。。。。。”
话还没说完,心月一低头又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人也颓然倒地昏死过去。
平南王忙扑了过去,小心的将心月上半身扶了起来,只见心月双目紧闭,一张脸惨白得就像死人一样。平南王暗想宫中情况复杂还是先把他抱回京城的府邸吧。于是一用力将他横抱起来,大踏步向宫门走去。
到了府中平南王忙召来大夫给心月看病,大夫把了把脉说心月只是伤心过度才导致气血攻心昏死过去,并无什么大碍。只是他身体严重受损,大伤元气,日后只怕是要缠绵病榻了。最后又叹了口气道:“这位公子如此年少竟伤成这样,真是可怜啊!”
平南王愧疚得直揪心,看着心月苍白虚弱的面孔眼中几欲落下泪来。。。。。。
服了药的心月明显好了许多,情绪也渐渐稳定下来。平南王吩咐下人们细心伺候着,自己却再不敢在心月面前出现。
接下来几天心月却一直忧心如焚,他一心盼望着太子能再召见他,但宫里却始终没消息。他猜想太子一定是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才没空见他的。其实他哪里知道太子想他想得要命,天天都想召他进宫,只是由于星扬从中作梗才未实现。
平南王时常进宫倒是知晓一切,看他如此不幸,心中也实在为他叹息。。。。。。
转眼数天过去,太子大婚的日子终于到了,这是一件举国轰动的大喜事,京城的老百姓就像过节一样欢天喜地。玄武帝和陈皇后更是乐得合不上嘴,只有太子一人郁郁寡欢,整个婚礼中仿佛木偶一样任人摆弄来摆弄去,和这满堂欢庆的气氛极为不符。
拜堂时望着头蒙红纱身形婀娜的尚书千金太子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他一颗心都系在心月身上,对这门亲事是千不甘万不愿啊!可是他是帝国储君,身负皇家传宗接代的重任,他又怎能抗拒得了了!面对事实,他也只能暗暗的在心中感慨着身在皇家的万般无奈!
这其中星扬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眼看着自小爱的兄长与别人共结连理,虽然那人并非兄长至爱,但心中仍是苦涩万分。
一旁观礼的平南王也是思绪万千,他看到太子浑噩麻木魂不守舍的样子很是替他难受。又想起心月绝望凄然的神情更是心酸不已。。。。。。
平南王府的院子里,心月一动不动的站着。院外百姓庆祝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漫天的烟照得黑夜的天空璀璨无比。心月痴痴的看着,任眼中的泪水流个没完没了。心中的伤痛太过强烈,已渐渐变成一片冰凉,凉得整个身体都没有了感觉。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和太子的这段禁忌之恋就仿如镜水月,是那么的虚幻,那么的不现实。他从来都不奢求什么,此生能得到太子的倾心相爱他已经死而无憾了。
热闹而隆重的太子大婚狂欢几天后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平南王生性冷傲孤僻,对京城的淫奢糜烂极为不适应。因此过了几日便向玄武帝奏请回乡,玄武帝和陈皇后虽有意挽留,但他心意已决,只好准奏。
太子听说平南王要带着心月回湘城了,不顾星扬的强烈反对,硬是在他们临走前将心月召进了宫。
东宫大殿中太子一看到心月走了进来,便抢上前去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也不管星扬和平南王都在场,只把星扬气得七窍生烟。
太子伤心的问道:“心月,你真的不留下来吗?”心月哭泣着摇了摇头痛苦的说道:“殿下,我也不想离开你啊!可是。。。可是这宫中我实在是没法呆啊!”太子心里也明白得很,但他又实在是舍不得心月走,此时他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脆弱和无力啊!
看着相爱的两人不能长相厮守,平南王也着实为他们惋惜。星扬却是恨得牙痒,在一旁不断的干扰催促着。
心月知道迟早都要分开再缠绵下去只能徙增伤心,因此扑通一声跪在了太子面前凄然道:“殿下,心月此去恐怕再难和殿下相见,希望殿下多多保重,心月虽远在湘城也会日夜替殿下祈祷求福!”说到最后已是哽咽不止。
太子一听此言一颗心几乎碎成两半,轻轻将他扶起来紧紧的抓住他的手,眼中的泪水狂涌而出染湿了整个脸庞。一旁的平南王感动万分拼命强忍着才没让眼眶中转动的泪珠掉下来。
太子缓缓转过头去对平南王说道:“平南王,心月就拜托你了,我请求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平南王心中一紧,凛然道:“殿下请放心,本王再不会视心月为奴,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这几句话说得诚心诚意,太子脸上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在星扬的一再催促下,平南王领着心月告退了。太子凄然欲绝的目送着爱人离去,整个人悲伤得已接近极限了。心月默默的跟在平南王身后,紧紧咬住下唇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回过头去。。。。。。
出得东宫,平南王又怕心月吐血,走在一旁时刻注意着他。此时正当上午,太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暧暧的照射下来,心月却浑身冰冷一点也感觉不到暧意。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激情已被埋葬,和太子的分别令他的心已渐渐死去,身遭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正当二人穿过御园时,前面快步走过来一位太监。那太监一见平南王先躬身行礼,随后传达了玄武帝的口谕,让心月到鸣阳宫见驾,请平南王暂缓出发,在御园稍候片刻。
平南王一怔随即在心中暗暗冷笑,圣上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在心月临走前叙叙旧。圣上迷恋心月姿色,这一见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这样想着平南王不禁转头向心月看去,想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谁知心月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神情漠然的便跟着那名太监走了。平南王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们远去,随后便在御园里悠闲的漫步起来。
鸣阳宫大殿上,心月跪在地上毫不畏惧的和玄武帝对视着。面对着这个残忍蹂躏疯狂折磨他令他从小就恐惧敬畏的至高无上的君主,心月却不怎么觉得害怕了!他暗想也许恐惧到极点反而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玄武帝阴狠的盯着心月,他有些奇怪这个往日一见到他就惊惧恐慌的卑贱少年此刻竟变得那么勇敢那么无畏,难道无数的欺凌和折辱竟令他坚强起来了吗!
玄武帝一把抓住他胸前衣服恨恨道:“你这个臭贱货,挑唆太子差点搞得朕父子失和,要不是还顾忌到太子朕非把你千刀万剐剁成肉酱不可!”玄武帝越说越凶狠,那样子仿佛要将心月生吃了一般。
心月美丽清澈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玄武帝,哀怨的说道:“父皇,您始终不相信我是您的亲生儿子,可是您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是呢!难道就没有这个可能吗?”
玄武帝怔了一下,但随即又冷冷道:“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朕怎么会有你这种下贱的儿子!”说完一甩手狠狠的扇了心月一巴掌,直把他打得满嘴是血,伏在地上爬不起来。
心月的心痛苦的抽搐着,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很想哭,可眼泪却一滴也流不下来。
这时大殿上的太监有条不紊的抬了许多刑具进来,一件件的整齐的放在两边。玄武帝走到趴在地上的心月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心月,待会这些东西会好好伺候你的!朕不会要你的命!但今天也绝不会让你那么好过!!”
心月缓缓的扫过那些阴森恐怖的东西,是很可怕,是很骇人。但他居然没有恐惧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越来越冷,从头到脚从心往外的冷,冷得血液仿佛也冻住了不再流动了。。。。。。
本来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的天气一下子阴了下来,在鸣阳宫御园里悠闲踱步的平南王抬起头来望着天空皱了皱眉,心中竟隐隐有些不安。
心月被玄武帝召去已经半个时辰了,还没见回来,平南王等得不禁有些心烦。
此时不远一个小亭子内两个太监正在那打扫卫生,平南王正觉无聊便信步走了过去。那两名太监躬身扫地却丝毫未发觉他的到来。
平南王缓缓走近,隐约听得一名太监说道:“九皇子这回可惨了,圣上的火大得吓人啊!”另一名太监回道:“可不是嘛!因为太子的事圣上恨死九皇子了,我看见小六子他们往大殿上抬了很多刑具,这回不知圣上又要怎么收拾九皇子了。”先前那名太监又说道:“幸好这回不是我当差,我可受不了那血腥场面。。。。”
平南王越听越有些吃惊不禁开口厉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那两名太监不知身后有人,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见是平南王连忙跪倒在地磕头行礼。
平南王急切的问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难道圣上召见九皇子是在惩罚他吗?!”其中一名岁数大点的太监忙答道:“回王爷的话,九皇子触怒龙颜,圣上正在鸣阳宫大殿上惩治他呢。”
平南王一听这话吃惊不小,犹自不信的问道:“圣上那么宠爱九皇子,怎么会舍得惩罚他呢?”那两名太监一愣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的惊讶神色竟不亚于平南王。
平南王看他们那种表情心中更是疑惑,不禁一字字的问道。“圣上对九皇子倒底怎样,你俩给本王从实说来!”语气阴森严厉,落在二人身上的冰冷眼神更仿佛能冻死人一般。
那两名太监害怕得发起抖来,其中那岁数大的太监好像还胆子大些诚惶诚恐的答道:“圣上因为。。。因为九皇子的。。。身世不明而对他从小就憎恶至极。。。九皇子在宫中是经常受罚的,这是鸣阳宫上下皆知的事啊!”
平南王心头狂震险些站立不隐,星扬的话一句句在他脑海中晃过,是那样阴险又那样狠毒。“原来星扬是在说谎!”平南王愤怒的皱起了眉,垂在两边的双手也紧紧的握成了一团。
那两名太监看他神情异样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了。
“那圣上怎么又会和九皇子有那种关系?!”平南王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淡淡问道。
那岁数大的太监见平南王神色缓和了一些胆子便也大了一些细声道:“九皇子自小姿容俊丽圣上当然会对他。。。对他那个了”说着又顿了顿续道:“若不是有这层关系九皇子只怕早就被圣上给折磨死了。每圣上召见九皇子,九皇子都是浑身是血的被抬回去。。。”
“是啊!是啊!”另一名年青太监插嘴道:“圣上对九皇子狠着哩!每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的。有一回圣上竟让一只巨大的狼犬侵犯他,九皇子痛得嗓子都喊哑了!那血腥场面把我们这帮奴才也吓呆了。。。”
“原来是这样。。。。”刹时平南王感觉到自己的头如受重击,“嗡嗡嗡”响了起来。而全身上下也在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冷得似乎连血液也被冻住了一般,但一颗心却痛得要命,痛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往昔心月那恐惧无奈的挣扎,柔弱可怜的哀求,痛苦绝望的哭泣此时就像一根根尖锐无比的利箭一箭箭的射入平南王心脏的最,直到把他的心刺得一片血肉模糊。
“我真是糊涂啊!我竟然冤枉了他!”平南王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悔恨不已的狂吼。“他本来就已经很可怜了,可我还对他那么残忍,我真是畜牲不如啊!”平南王痛苦的自怨自艾着,一张英俊刚毅的脸因为羞愤而扭曲得变了型,的悔恨和自责促使他真想立时找个地方一头撞死!
那两名太监见他神情激动状若疯狂不禁又害怕起来,双双闭上了嘴再不敢吭声了。
平南王好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猛的一转身便向鸣阳宫大殿走去。。。。。。
才走近鸣阳宫大殿平南王便听到一声闷闷的痛哼声,声音不大但
却恐怖至极,勇猛过人的平南王竟也忍不住吓得哆嗦了一下。
缓缓走上一级级的玉石台阶,那闷哼声叫得更惨了,平南王已渐渐分辨出那是心月的惨叫声,他的心痛得愈发厉害了,迫使他不得不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来缓解一下这难耐的痛疼!
玉阶不长但一向身手矫健的平南王竟走得有些吃力,就在鸣阳宫大殿缓缓展现在他面前时,“当”两名殿前侍卫架起长戟挡住了他的去路,并喝问起来。
平南王根本不理睬他们,视线越过那两柄长戟向鸣阳宫大殿遥遥望去,顿时看到了大殿上那骇人的一幕。
大殿上一片狼籍,四散摆着一些刑具和杂物。玄武帝居中端坐残忍的冷笑着。而心月却被几个太监死命的摁在一张长条凳上,下身被脱得光光的,粉白娇嫩的屁股和两条细长的玉腿赤裸裸的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一名太监正用一个长木板条狠狠的击打着他的臀部腿部,那长木板上嵌满一寸来长的钢钉,用力打下去马上就把细嫩的肌肤刺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心月披头散发虚弱的伏在长凳上,无力的哀嚎着,双眼半睁半闭,一张精致俊秀的俏脸血汗交集已全然变了形。两旁的太监很用力的死死摁住他的上身,其实不用他们使劲心月也早已没有力气来挣扎了,本就病弱不堪的他经过半个多时辰的酷刑蹂躏早就筋疲力尽奄奄一息了,他甚至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
大殿上的恐怖场景令平南王看得毛骨耸然,脑子里轰轰然就像要炸开一般。其实久经沙场的他见过更血腥更可怕的场景,但却都不及这回给他带来如此大的震撼。
此时玄武帝也发现了殿外的平南王,淡淡问道:“是平南王吗?”语调不高却一下子将平南王从茫茫然的震惊中唤醒过来。平南王慌忙下跪行礼,玄武帝略一沉吟便道:“爱卿进来吧。”
两旁殿前侍卫缓缓退下给平南王让出了路。平南王心神不定的向殿内走去,短短几步路却让他走艰难无比。
一进大殿内平南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低头一看遍地狼籍中隐隐露着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再向伏在凳上的心月望去,只见那个柔弱的少年下身赤裸血肉模糊。而上身也同样惨不忍睹,衣衫早已被撕碎只剩下一条一条可怜的挂在身上,那遍布全身的无数伤口狰狞可怕的显露着,令平南王有一丝恍惚,这具血肉之躯还算是个人吗!
一直闭目呻吟的心月忽然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猛的睁开了眼,凌厉的眼神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向平南王射去。平南王被射得悚然一惊,少年的眼神中聚满了的愤怒和无尽的怨恨。一向英勇无畏的平南王竟也被这道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平南王再也没有勇气和心月对视了,他几乎是逃一般绕过心月来到玄武帝坐前躬身道:“陛下,臣在御园久候心急,因而才擅闯鸣阳宫大殿,请陛下恕罪。”
玄武帝轻轻一笑道:“是啊!朕惩戒这贱人却无意中耽误了你的行程。”平南王忙道:“不敢,臣何时起程都无所谓,只是别防碍了陛下的正事。”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心月这贱奴顽劣无耻早该严惩,但臣看他今日已吃够苦头,再刑拷下去也无甚意义,还请陛下到此为止吧!”
玄武帝看一眼心月那副要死不活的惨样,暗想心中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再折腾下去只怕真会要了他的贱命,到时就不好向太子交待了。于是便淡淡道:“好吧!都停手吧。把这贱人放下来。”
那几名太监把心月从凳上拖下来,也不管他浑身是伤便随意的摔在了地上。玄武帝缓缓站起身来向他走去。一旁太监见状忙一边一个拽着心月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拉起,在心月的惨痛呻吟中强迫他跪在地上,心月便如一个破败不堪的木偶般软软的挂在他们手上,从头到脚皮肉破裂体无完肤实在是凄惨到极点。
一旁看着的平南王难受得一颗心就像被人揪掉一般,他真是难以想像命运怎么那么残酷,怎么能让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受到这么残忍可怕的虐待。犹其当他想到自己也曾经站在施虐者的行列中时,他就更是郁闷得喘不过气来,只盼望此时能够有一把利刃将他一身的痛苦悔恨一刀刀削去,好让他从这的自责自怨中解脱出来。
玄武帝惬意的踱到心月面前,一把抓起他的秀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然后嘿嘿冷笑道:“心月虽然你以后能躲得远远的,但朕想这一相见一定会让你终身难忘的!”心月有气无力的和他对视着,眼神不再尖锐也不再冷咧,但那迷漫在眼底最的浓浓恨意却依然厚强烈无穷无尽。
玄武帝看出了他那的仇恨,不以为然的哈哈冷笑了几声,低声道:“临走前朕还会送你一件好礼物,你就带着他回湘城吧!这一路上保证你不会寂寞无聊的!”说完长袖一拂对身后太监使了个手势。
马上一名太监自旁取出了一个用盘子托着的物事。平南王定睛朝那盘中望去,只见那盘中所盛赫然是一个巨大无比的假阳具!那可怕的东西黑乎乎的阴森森的,似乎是木刻而成,形状前细后粗极其逼真,只是那尺寸实在大得惊人,世间任何生灵的那里都不会有那么大的!
平南王隐隐猜到了这东西的用途,再去看心月,只见刚才还气息奄奄的他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力气开始挣扎起来。但那微弱细小的抗争对控制他的那两名太监来说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任何作用!
玄武帝冷冷道:“动手!”一旁太监听令马上将心月面朝下摁倒在地,又抬高他的腰迫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顿时心月那隐藏在满是伤痕的双丘之间的柔嫩秘就纤毫毕现的暴露出来。
那托盘太监走过来握紧假阳具奋力向那粉嫩娇艳的小洞中捅去,才进去个头,心月的身子就猛的颤了起来,左右太监连忙将他摁住。那假阳具前端虽略细,但仍是很粗,那太监使劲之下才送进去个头,当下更加用力了。眼见得那粗大的东西一点点没入洞口,直把那秘洞周围的摺皱完全撑平,然后再慢慢撑裂撑破,直到一缕缕鲜血徐徐流出如涓涓小河般在心月早已破败不堪的臀上腿上缓缓流淌,从而形成一种骇人至极的奇怪景像。
心月痉挛的抽搐着,那种硬生生撕裂身体的痛感让他抓狂。但他早已经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能虚弱的从口中发出一声声闷闷的悲鸣。
那声声悲鸣几乎细不可闻,但听在平南王的耳里却震撼无比,这一个个短短的音节就好像一柄小小的锉刀,一下一下狠狠的锉在他的皮上、他的肉上、他的心上、还有他那一根根已变得脆弱敏感的神经上。
平南王有生以来第一回感受到要崩溃的感觉,他浑身都在颤抖,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颤抖,而是那种由血到肉,由心到肺的彻底颤抖!
木制的假阳具已缓缓捅进了一大半,但这个东西前细后粗,越往后就越不易进入,待到后来任凭太监怎么用力也捅不进去了。假阳具根部的一小段就这么尴尬的卡在了心月已经撑至极限的秘洞上。而此时的心月被折腾得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玄武帝冷笑着走近,戏谑的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抬起脚照着那可笑的半截东西狠狠的踹了下去!玄武帝是何等神力啊!这猛然一脚既快且狠,那半截假阳具“扑哧”一声迅速的没入了心月那窄小的秘洞中,立时便失了踪影被狂涌而出的鲜血迅速淹没。
有一瞬间心月恍惚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愕然张大了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无可比拟的痛疼淹没了一切,他的脑中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再旋转,而且越转越快,终于他被转晕了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此时的平南王再也没法站稳了,他踉跄着扶住了身旁的一根石柱,紧紧陷入石柱的手掌硬是在坚硬的石面上留下了几道的抓痕。
暴行总算结束了,几名太监拿来大内秘药胡乱的给心月敷上。陷入度昏迷的心月很快就被痛醒了,此时回过神来的痛疼才是最要命的,心月连喘气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任何轻微的牵动都会让他痛死过去的。
玄武帝看了看天色转头向平南王看去,正想说什么却被他那副失魂落魄的难看脸色吓了一大跳!
“爱卿怎么了?”玄武帝关切的问道。
平南王半晌才回过神来低低的应了一声。
玄武帝不可捉摸的笑了一下淡淡道:“朕也不防碍爱卿起程了,爱卿可以把这贱人带走了。”说着又朝已近乎垂死状态的心月扫了一眼,嘿嘿冷笑道:“爱卿请牢记,这贱人身上所带之物不到湘城不可与他取之。切记切记!”
平南王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玄武帝冷酷的笑脸,生平头一回觉得这可亲可敬的叔父是那么陌生那么遥远。。。。。。
鸣阳宫东门外平南王府的大队人马正在烦躁无奈的焦急等待着,主人入宫已经两个时辰了却还没回来,侍卫长郁郁的看看天,暗想道:眼看着日已转西,照这样下去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正当侍卫长暗自思量时,却见平南王打横抱着一物从宫门匆匆走了出来。侍卫长见状忙迎了上去,走近才看清王爷手中抱的竟是一个用毛毡裹着的人!
侍卫长不由得一愣睁大了眼睛仔细看去,方才认出那被毛毡紧裹之人竟是随平南王一同入宫的心月!此时他面色惨白双目紧闭,显然正于昏迷之中。
侍卫长正欲开口说话,却听平南王大声吩咐道:“快把马车内的座椅拆下来,再找几床被褥铺在车内!”侍卫长听王爷说话的语气竟有些颤抖,不禁心生疑惑,抬头看去只见王爷脸上的神色也是有些张慌急燥,浑不似平日那般冷静从容镇定自若。
侍卫长虽是疑窦从生,但训练有素的他无暇多想连忙指挥着众奴仆按照平南王的吩咐动作起来。
不一会豪华宽敞的马车就被改装完毕,车内多余的东西都被拆卸一空,厚厚的锦被罗垫铺在上面便如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一般。
平南王小心翼翼的把心月横放在软软的被褥上,又拿过一床软被温柔的盖在他的身上。但就这轻微的动作也让昏迷中的心月痛醒过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平南王暗叹一口气转头对侍卫长吩咐道:“启程吧,叫驾车的车夫注意点,别让车太颠了。”说着自己也钻进了马车,轻轻的把软帘放下了。
平南王的反常举止让侍卫长很是惊讶的怔了一会。“王爷怎么突然对那个小贱人体贴起来了?真是奇怪!”侍卫长不解的搔了搔头一脸迷茫的去执行命令去了。
只听一声清喝,平南王府浩浩荡荡的车马行列便如一个巨大冗长的怪物慢慢蠕动起来,缓缓向京城外走去。
虽然驾御马车的车夫一再加以小心,但行进中的马车仍免不住要有些轻微的颠波震动。这样些许的晃动对常人来说并不会产生什么不适,但对此时身受重伤的心月来说却真是要了命了!
车身每颠一下心月就如同从地狱中走上一遭,浑身上下的大大小小伤口不停的疯狂叫嚣着,犹其是下身那个玄武帝御赐的可怕东西更是把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守在一旁的平南王直看得心如刀绞,他知道心月此时定然万分痛苦,他很想软言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少年,可素来孤傲自负的他对于这种软话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心月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在平南王面前却不愿有一分示弱!他心中恨极此人,因此就算把下唇咬出血也不愿发出一声呻吟!平南王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低声细语道:“心月,你要痛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吧!这样会好受一点的。”
心月虚弱的瞄了他一眼,眼光虽不再尖锐凌利但那幽黑眸子里的清冷怨绝却让平南王遍体生寒,忍不住轻轻的哆嗦了一下。他知自己罪孽重,一时心中万般悔恨愧疚齐齐涌上心头,直恨不得马上一死了之。。。。。。
王府车队蹒跚而行,车夫为了怕马车太颠不敢驾得太快,过了好长时间才缓缓走出京城。一出京城道路就变得崎岖起来,马车因而也颠得更厉害了。
平南王明显的看出心月越发痛苦了,一张俊雅清秀的面孔抽皱成一团,额上冷汗成缕淌下把头发都沾湿了。平南王很是担心,这才走了半天不到就已痛成这个样子,此后的四五天里可让他怎么熬啊!
转眼间天慢慢的暗了下来,走到一山间客栈时,平南王估计大家可能也饿了,便命队伍停下来稍作休息。侍卫长请平南王下车用膳,平南王不愿离开心月便命下人们把饭菜端到车里来。
饭菜一端来平南王顾不上自己先捧了一碗热汤亲自来喂心月,此时心月神智已有些不清,睁开眼来见是平南王马上将两片毫无血色的薄唇闭得紧紧的。平南王知他呕气便将汤勺又往前递了递直送到他嘴里,热汤的温香之气熏得心月一阵眩晕,迷迷糊糊中就把它咽了下去。
平南王喂了数口后,心月便说什么也咽不下去了,两眼轻合又沉沉的昏了过去。平南王也没什么心情进食了,便命下人把饭菜都撤了下去。
此时天已全黑,众人都希望在此留宿,但平南王想玄武帝临走前吩咐心月体内的东西不到湘城不可取之,若是早一日回到湘城,心月便可早一日解脱。因此他断然下令不作停留马上连夜启程,争取早日赶回湘城。
在众人的万般不愿中,庞大的王府队伍又踏上了归程。
马车甫一运动起来,心月便痛得醒转过来,两根英挺纤秀的细眉又紧紧的蹙在一起。平南王心痛至极柔声道:“忍忍吧心月,等到了湘城就好了!”心月抿紧了双唇理都不理他。平南王只觉得胸口如堵巨物,难受得让他几乎窒息。
入夜心月的情况更糟糕了,此时的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平南王用手轻碰了一下他泛着病态潮红的脸颊,竟觉得有些烫手。一时间平南王恐惧起来,连忙吩咐下人找了个手巾在凉水里浸湿了覆在他的额头上。
不一会儿昏迷中的心月开始说起胡话来,不停的喃喃道:“父皇。。。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语调凄惨尖呖让平南王听得心如刀割难受至极。
忽然心月又哭了起来,脸上神情痛苦至极,似是陷在一个极度可怕的梦厣之中不能自拨。平南王见状连忙摇了摇他急切的唤道:“醒醒。。心月。。。快醒醒吧。”
心月兀自不醒仍在抽泣,一边还喃喃唤道:“妈。。。妈。。。你在哪啊。。。快来救救我吧。。。妈。。。妈。。。”唤道后来又是一阵伤心至极的哭泣。
平南王听得心都碎了,眼中一阵潮热,两行热泪不禁滚滚流下。。。。。。
到了清晨时分平南王看众人走了一夜也累得够呛了,便命队伍停在一家山间茶馆用早饭。此时心月也悠悠的醒转过来。平南王端了一碗刚出锅的热粥喂他喝他却摇了摇头,眼中清泪狂流哽咽道:“让我死在这吧!我不想走了。。。。”平南王颓然放下饭碗嗫嚅道:“再忍忍吧,只要到了湘城就可以解脱了。。。。。。”
心月抬眼看了看他忽然聚起了浑身的力气冷笑了两声,接着又黯然说道:“父皇这么对我分明就是不想让我活着回湘城!与其在路上活活痛死,还不如就让我在这安安静静的走吧。。。。。。”
平南王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该怎样回答他才好。。。。。。
心月见他不作声忽然激动起来转头死死盯着他嘶声道:“我这一生没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难道连死也不给我个痛快吗!”
看着那张悲愤至极的绝望面孔平南王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震憾,他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凛然道:“本王不会让你死的!本王一定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呵呵。。。”心月像是听到了世上最荒诞的事情一样嘴角轻轻的扬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轻蔑和不信。他很想大笑一场,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能笑得出来。
平南王也不睬他掀起软帘把侍卫长唤了过来吩咐道:“快到附近找个大夫来,越快越好!”侍卫长见王爷甚是焦急当下不敢怠慢麻溜的就迅速行动起来。
不一会侍卫长就带了个大夫回来,那大夫四十余数年纪,端庄稳重好像医术很高的样子。平南王连忙把他请进车内。那大夫一见心月的伤势也着实吓了一跳,犹其是看到心月下身的惨状时更忍不住忿忿道:“这是谁干的呀!简直就是没有人性!”平南王暗想他若是知道这是当今圣上所为不知会有什么表情。
那大夫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膏药给心月又重新理了一下伤口,心月虽觉痛楚难当但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包扎完后那大夫看着埋在心月秘穴的东西沉声道:“这东西要取出来可得费点劲啊!”平南王犹豫了一下断然道:“再费劲也必须得取出来!”
心月一听此言浑身震了一下。玄武帝再三叮嘱不到湘城此物不可取出,而此时平南王这么做无异于违抗圣旨,难道他就不怕圣上怪罪下来吗!想到这心月不禁转眼向平南王看去,而平南王也正在注视着他,四目相交,两人眼中都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是想赎罪吗?这样还远远不够呢!”心月愤恨的想道。眼中神情又恢复成冷漠怨绝之色。
大夫轻手轻脚的把赤裸的心月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俯卧着,又取了个锦垫垫在他的腹下,使他的臀部高高撅起,下身的骇人惨状也尽数显露出来。
这样羞耻的姿势马上令心月回想起被玄武帝凌辱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悲哀的闭上了眼睛颤栗着等待着接下来要降临的痛苦。
果然很痛!大夫的手才轻碰了一下那里心月就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他不由得暗自苦笑道:真要把它取出来还不知得痛成什么样呢!
大夫沉思半晌从药箱中找出了一个竹制的镊子,对心月温言道:“呆会儿在下动手时可能会很痛,这位公子就请忍耐一下吧!”说着便把那竹制镊子小心翼翼的向心月秘穴中插去。
“呜呜。。。。”心月猛然一抖一用力竟把身下被褥抓破了。
那大夫虽然心疼手下却毫不留情继续动作着,心月那小穴早被木制阳具塞得满满的,周围皮肉绽裂再无一丝空隙。大夫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镊子的两端插进去一点点,但这样一来却把那早先被假阳具撑裂的伤口撕得更大,本已有些凝固的创面复又绽裂开来,鲜血涓涓流出,立时心月的下身又变成一片血肉模糊。
平南王看得极是不忍,暗想这简直就是再施一遍酷刑!转眼向心月望去只见他眉头紧皱双目半睁半闭,满头冷汗涔涔显是痛得要背过气去。
大夫手下一用力镊子又狠狠的向内戳进去一点,鲜血一时流得更凶了。心月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凄呖至极的惨叫声。平南王和那大夫都被吓得心头一震,那大夫看了看平南王一时犹豫着停了手。
心月狂喘了几口气费力的说道:“住手。。。不要取了。。。让我死吧。。。不要管我了。。。让我死吧。。。”平南王一把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心月再坚持一下吧,一会儿就完事了。。。”心月一被他碰触便心生厌恶之感立时便想将他手甩脱,无奈此时痛得虚脱已是浑身无力,只能用一双哀郁的美目冷冷的瞪着他。
平南王被那两道冷光刺得心口发慌,讪讪的松开了手再不敢看心月一眼。
那大夫吸一口气一狠心继续把那镊子往里捅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心月的惨叫声中那镊子一点点艰难的滑了进去渐渐的已戳进去一半。
“痛!。。。住手啊!。。。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心月浑身剧颤叫到后来已是声撕力竭变成一段段呜咽之音。
平南王只觉得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的揪了几下,沮丧的坐在一边眼中几乎要掉下泪来。
镊子既已入大夫手上用力紧紧夹住那假阳具便往外拨,但那假阳具是木头制成,沾了血水变得又滑又腻,兼之又粗大无比要想拨出甚是不易。大夫拼命使劲方才拨出一个小头来,这边心月已痛得连喘气都费劲了。
那假阳具既弄出了个头便好拨多了,大夫再一用力又拨出一小截,当下便弃了镊子径自用手去捏住那已拨出的一段。用手比用镊子容易多了,大夫清喝一声,猛一用力便把那血淋淋的恐怖东西连根拨出!
“啊。。。。。。”心月低吟一声,只见得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人抽走。
平南王长吁一口气,这时才发觉自己额上已是汗如雨下。他一把抓起那肮脏可怕的假阳具掀起软帘用力把它掷了出去,守护在外的下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那大夫细心的把膏药敷在心月惨不忍睹的秘穴,又拿了些软布轻轻塞在两腿之间用以止血,然后转过头对平南王说道:“这位公子体质本弱受伤又太过严重,以后要好好调养才行啊!”
平南王连连点头又不住的开口道谢,那大夫谦让了几句又道:“一会儿在下再开几个方子,请公子派个人随在下回去抓药吧。”平南王于是便命侍卫长跟去,最后又亲自把大夫送出车外。王府下人一看平素高傲骄贵的王爷竟变得如此客气不禁都大为惊讶。
大夫一走平南王忙钻进车内去看心月,只见心月双目微瞌气息沉缓竟是已昏睡过去。平南王怜惜的叹了一口气暗想刚才那一番折腾可真苦了他了。。。。。。
由于怕影响心月的伤势,平南王便下令大队人马暂停于此明日早晨再行出发。王府众人连夜赶了一宿的路此时都疲惫不堪,一听说休息自是欢喜万分,只是这歇息之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一家小茶馆,众人只好都涌进小茶馆里或躺在桌上或躺在椅上将就着睡上一觉,那没抢到桌椅的也只好在地上打地铺了。
此时也没有路途颠簸了,豪华宽大的马车又如床一般舒适,心月直睡到暮色四合才醒。一觉醒来虽然浑身仍是酸痛难当,但下身那种胀满撕裂的感觉一去却是让人好受多了。
平南王端了一碗熬好的药喂他喝,他本不想喝但平南王故伎重施硬是把药勺伸进他的嘴里强把药汤灌进去,心月无奈也只得一口口咽了下去。
到了晚上心月总算睡安稳了,一宿也没说什么胡话,只是睡梦中也是紧蹙眉头表情痛苦,似乎在梦中也是饱受折磨。平南王静静的守在一旁痴痴的凝视着他,心中悠的产生一种冲动,竟想把这个凄楚可怜的绝美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好好的怜惜疼爱一番。
“我这是怎么呢?竟会有这种龌龊想法?”平南王苦笑着甩了甩头,轻轻倚在车壁上也沉沉睡去。
晨醒来平南王命侍卫长略微整顿一下便下令出发。马车一行动起来心月就又感觉到颠簸之苦了,但此时他下身缚赘一除,身上便再是怎么痛疼也能忍受得了了。因此也不像先前那么苦受煎熬了。
一路上平南王怕心月呕气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心月时睡时醒大多数时候都望着马车顶篷发呆,更是一声不吭了。但平南王喂他吃饭喝药时他却是再不拒绝了,平南王亲自动手给他换药他也毫不反抗,只是表情漠然浑如一个木偶般任由平南王摆弄来摆弄去。
其实平南王自从鸣阳宫出来后就一直想好好的诚心诚意的对心月说声“对不起”,但他欠心月实在太多,又岂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得了的。因此他思忖许久仍不知该怎样表达这份愧疚这份歉意。
平南王嘴上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他数日来对心月的细心照料和呵护却已经把这份折磨他许久的愧疚和歉意的表露出来。望着憔悴病弱的心月平南王不止一在心中暗暗发誓:既然我以前给你带来过那么大的灾难和不幸,那我以后就要穷尽一生的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的补偿你,一定要让以后的你过上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幸福日子!
五天后平南王一行总算回到了湘城,心月虽然饱受旅途劳顿之苦,但由于平南王的精心照料伤势总算没有恶化。马车刚在雄伟华丽的平南王府门前停稳,平南王就一把抱起裹在被中的心月向府内走去。
心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见王府大门便尖叫起来,平南王吓得停住了脚步急切的问道:“怎么呢心月?是我弄痛你了吗?”
心月紧紧闭上双眼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一下想起了在平南王府里那段绝望屈辱的岁月,那是地狱啊!如今平南王把他往里抱,是要再把他送回地狱去受苦受难吗!想到这心月忍不住大叫道:“放我走!。。。我不要回王府。。。那是地狱!放我走!”
平南王赫然明白了心月的心思,心月在王府里受尽凌辱和虐待,如果让他重返王府只会让他更加恐惧和痛苦。眼看着怀中的可怜人已经怕得缩成一团几乎就要崩溃了,平南王不禁暗忖道:此时心月重伤之下已经脆弱敏感至极,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令他发狂,必须得找个让他安心信任的人才能安抚他一下。可是湘城之中到哪去找这样的人呢?
平南王怔怔的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人。。。。。。
“你来干什么?!”江吟傲然伫立在隐居的风灵山草屋前,敌意显著的对平南王一行人冷冷问道。
平南王并不答话,转身从马车中抱出紧裹在锦被中的心月缓缓向江吟走去。
被中的苍白少年双目紧闭奄奄一息,但依然清秀俊雅,楚楚可怜。
江吟忍不住惊呼出声:“心月。。。。。。。”
草屋虽然简陋但却比心月呆过的任何地方都要舒适安心。
“公子。。。我总算又见到你了。。。”已被安置在床上的心月眼泪汪汪的望着江吟叫了一声,便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江吟心痛的看着他柔声说道:“心月,什么都别想先好好睡一觉吧!”
温祥慈和的声音犹如一汪暖暖的甘泉徐徐注进心月饱受创伤的心灵,像带有催眠一样,心月含泪点了点头轻轻合上了眼睛。
草屋古朴的厅堂内平南王失魂落魄的坐着发呆,眼神迷离而茫然,浑不似平日冷傲骄狂的王爷样子。
“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你干的吗?!”自内堂掀帘而出的江吟强压住满腔的怒火忿忿的问道。
怔怔坐着的平南王仿佛仍在神游中,忽然一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耳光!用力之大,竟把半边脸都打红了。
“你这畜牲!你还有人性吗!”江吟一把抓住平南王胸前衣襟恨恨骂道,冲天的怒火几乎要把平南王整个人烧着。
平南王痛苦的低垂着头,两片薄唇哆哆嗦嗦的上下磕碰着,英气俊朗的脸扭曲得像一块破抹布。
“砰”的一声巨响,江吟凌厉的一记重拳狠狠的打在平南王削瘦的左颊上,平南王闷哼一声踉跄着撞在了草屋单薄的墙板上。
守在草屋外的王府侍卫长一听动静不对慌忙推门闯了进来,正见到江吟一把抓住平南王的领口颤颤的吼道:“他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摧残他!他只不过是个孩子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
侍卫长一下子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赶紧抢上前去拽住江吟的胳膊大声叫道:“江公子,你误会了,不是我家王爷干的啊!”
江吟一愣,惊讶的看了看侍卫长又转过头来疑惑的望着平南王,紧握的双手下意识的慢慢松开了。
侍卫长急切的替平南王澄清道:“江公子,心月是被当今圣上惩罚成这个样子的。我家王爷很是好心一路上把他护送回来的!”
江吟缓缓的放开平南王,冷静的盯着平南王一字一句道:“成康,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平南王颓然低着头软软的靠在墙板上,全没了昔日的骄横霸道,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穷途没路的丧家之犬!
遣走了侍卫长后,平南王平静的向师兄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心月的身世讲到玄武帝的赏赐,又讲到自己误信星扬的谗言而对心月百般蹂躏,最后讲到此回京玄武帝对心月的惩罚。
讲完后平南王静静的坐在竹椅上一动不动,默默的等待着江吟愤怒的老拳,此时他反而希望江吟能够痛殴他一顿,哪怕把他打死他也心甘,那也强过现在忍受无边愧疚悔恨的残忍折磨。
谁知江吟并没有对他饱以老拳,甚至都没有朝他瞪上一眼。平南王茫然的抬起头去看师兄,却见江吟呆呆的怔在那里,仿佛已经坐化的老僧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冻住了。
半晌才听江吟哽涩的叹道:“原来他就是丽妃的儿子啊!”
平南王惊诧的睁亮了眼睛,讶然望着江吟脸上浮满了疑惑不解之色。
江吟长叹一声黯然道:“冤孽啊!真是冤孽啊!”
平南王心头一震,脑中疑团越聚越多,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刚要开口询问时却见江吟忽然转过头来直视着他郁郁道:“成康,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对你有反感吗?”
忆起旧事平南王很是不快,低头漠然道:“师兄你清高孤傲,自不愿和我们这些庸俗的王公贵胄交往了。”
江吟面色微变随既又叹道:“唉!我唯一的亲姐姐自尽身亡就是因为你的姨母—-当今统率六宫的陈皇后!”
平南王愕然抬头直直的瞪视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江吟转头向窗外看去,眼神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整个人似也陷入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之中。。。。。。
“十六年前我姐姐在宫中当职,是专门替皇上选秀的女侍官,说白了也就是负责检查秀女们是否身骨清白。”怔然望着窗外犹如身陷梦中的江吟缓缓的叙述着事情的原委。
“姐姐一向随和淡泊尽忠职守,默默在危机四伏的皇宫里艰难的生存着。直到丽妃的进宫。。。打乱了姐姐的平淡生活。。。”
江吟说到这里表情忽然痛苦起来,停了停方才继续说道:“来自民间的丽妃生得倾城倾国,得圣上宠爱,自然招来了后宫众嫔妃的妒忌和憎恨。后来丽妃不足十月诞下皇子,皇后和一帮妃子们便趁机诬陷她不贞。圣上本不确信,但这时又有人检举丽妃进宫前曾与同乡一个书生来往密切,关系颇为不清不白。圣上终于无法沉默了,于是下令内务府仔细调查此事。”
“内务府首先就传讯了我姐姐和另一名女官,因为当初丽妃被选入宫就是她二人做的检查。丽妃实际上是清白无辜的,但陈皇后为了能铲除掉丽妃,竟然强迫姐姐和另一名女官作伪证!姐姐不从,陈皇后便威胁她说要是不答应就杀光我们全家!姐姐为了一家大小只得违心的同意了。到了庭审那天,姐姐只好推脱说检查那天丽妃正好有恙在身,因此便省略了。做了这样的伪证姐姐难受死了,回去后哭了整整一夜。”
“由于姐姐和另一名女官的证词,丽妃失去了证实自己清白的最后一个凭证,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圣上龙颜大怒对丽妃严厉逼问,丽妃备受委屈百口莫辩,甩下尚在襁褓中的九皇子当夜就上吊自杀了!”
说到这里江吟脸上神色一片黯然。平南王感慨万千的叹了一口气,原来心月真是玄武帝的儿子啊!可是由于自己的姨母陈皇后的捣鬼,造成了今天心月悲惨至极的境遇!
江吟吸一口气缓缓续道:“丽妃的自杀令姐姐自责不已,她没想到因为自己的谎言竟害死了那么一个善良的人!实际上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陈皇后一手造成的,但姐姐却无法释怀,在饱受内疚悔恨的折磨后姐姐终于痛苦的服毒自尽了!成了后宫争宠夺利的一件牺牲品!此后双亲因为悲痛相继逝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孤苦零丁伤心无奈的四海飘泊。。。。。。”
平南王听到这里一颗心已难受得抽成一团,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实在是太可怖了,连自己一向尊敬慈爱温柔的姨母竟也会做出如此冷血无情的狠事,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残酷了!
此时的江吟也沉浸在无限的伤感悲戚中,他姐姐虽是迫于无奈才做了伤害丽妃的事,但丽妃的死,心月一生的苦难却都是由他姐姐而起,他的心里实也不比平南王好受多少!
“心月啊心月!你那么柔弱那么无辜,为什么命运偏要这么残忍的作弄你呢!”望着尚在昏睡中的心月那素白雅致的俊脸,平南王忍不住悲哀的叹息:“你本应该成为最受宠的皇子,如今却沦落到饱受欺凌任人践踏的凄惨境界。世事无常,实在是可悲可叹啊!”不自觉间,呆立出神的平南王脸上已是清泪横流。。。。。。
心月在江吟的精心护理下伤势很快就好转起来,十几天后就能勉强下地行走了。只是他双臂已废,元气大伤,身子骨很难再调节过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是郁郁寡欢萎靡不振。
江吟绞尽脑汁总是想法安抚劝慰于他,但心月只是温顺的默默听着,心中却始终不能舒解渲畅。江吟不禁惋惜的在心中感叹:好好的一个孩子却被毁成这样,这人世间还有没有公道存在啊!”
平南王虽然住在王府里,但闲来无事时总往草屋跑,还时不时的带来些珍贵药材稀有补品等等。经此一事后江吟和他的师兄弟关系居然改善不少。二人都曾有负于心月,都一心一意想让心月幸福,因此心中再无芥蒂,相反倒变得和睦起来。
只是心月仍是恨平南王,对于一个曾经给过他那么大伤害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因此总是把平南王送来的东西弃之屋外,相待态度上也是冷若冰霜不发一语。平南王也自知理亏,毫不生气,每每到来时也只是坐在厅堂或是屋外远远的注视着心月的一举一动,怕凑得近了心月又该气血攻心了。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这一天天气甚好,平南王独自一人又带了一堆东西来到了山中草屋,伸手叩门却无人答应。平南王疑惑着推门而入,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却没见到江吟和心月的影子。
“都上哪儿去了呢?”平南王沉吟着放下东西便向屋外找去。刚转到草屋后便远远看见心月独自一人抱膝坐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只见山木葱郁芳草青青,衬得一身白衣清丽脱俗的心月宛如画中人一般。
平南王不禁看得呆了,心中情丝缠动忍不住浮想道:“如此俊雅高洁的人儿我以前怎么就没品察出来呢!”
平南王着魔似的往前踱去,脚步声响惊动了犹在静坐的心月。心月转头看是他,猛的将头转了过去,两道秀眉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平南王不敢往前走了,止步停了下来,犹豫着轻声问道:“心月,江公子呢?”
心月并不答话,眉心皱得更厉害了。上牙也把淡淡的粉唇咬出一道红线来。
平南王吸一口气好像壮了壮胆,喃喃道:“心月,我。。。。。。”
“别说了!”心月猛然把头埋进双膝里厉喝着打断他。
平南王浑身一抖,整个人竟被这声清喝震得晃了一下。
天地间忽然肃静起来,只有徐徐的清风静飘飘的在山谷间轻轻吹过,仿佛要吹走这尘世间所有的阴霰和不快。
心月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望着天上变幻多端的白云,“如果世上一切恩恩怨怨都可以像浮云一样飘然无踪,说去就去那该多好啊!”心月悲哀的想着,眼眶湿润渐渐模糊起来。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若是没有这千丝万缕的恩怨情仇,万丈红尘里又怎会有那么多悲欢离合喜怒哀乐了!”心月痛苦的闭上眼睛,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潺潺流出。
平南王失神的看着他,一身的魂魄仿佛都叫人抽走了,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沮丧颓废。
心月轻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心月微微停顿了一下突然急促的说道:“但是你若换成是我,会轻易的对那么痛苦的往事不在意吗!会轻易的对曾经残忍欺辱过自己的人忘怀吗!”
这几句话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狠狠的敲在平南王痛悔不已的心口上。实际上平南王此时倒真希望能有一把真正的铁锤来敲碎自己敲烂自己,直到把自己敲得一点渣也不剩,这样他才能逃避掉心窝里那泌骨入髓的可怕痛疼!才能让已经被的愧疚和悔恨缠绕得无法呼吸的身体得到解脱!
一口气说出那么多话令心月有些气短,胸口激烈的起伏着。狂喘了几口气后,心月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站起来,漠然绕过平南王身边,坚定地向草屋慢慢走去。
远山苍茫,野地幽旷,萧然天地中平南王茕茕独立,一脸的莹莹珠泪在夕阳余辉的照耀下焕化成一颗颗璀璨夺目的碎钻,无奈的放射着凄美绝望的冷光。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映得林中万物仿佛镀了金一样闪闪发光。“砰”的一声巨响,一记重拳狠狠击在一颗粗壮的参天大树上,片片绿叶被震得纷纷落下,仿若一场叶雨倾盆而下。
平南王怔怔的看着漫天飞叶,面色青白的咬了咬下唇,英气俊朗的面孔上布满了痛苦沮丧的神色。
静立一旁的江吟冷哼一声,便想好好的讥讽几句,但见他神情伤心欲绝又不忍开口了。
平南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背靠着粗壮的树身颓废的坐倒在地,一双手在发髻上胡乱的抓扯着。
江吟漠然抱着双手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心中对这个素来疏远的高傲师弟又是同情又是痛恨。
林中一时寂静无声,只听见平南王悲哀无奈的低低叹气声。半晌平南王忽然轻声道:“师兄,你打算把心月的真实身世告诉他吗?”
江吟闻言一怔,沉思良久方道:“依我看还是不告诉他的好。”平南王缓缓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江吟看了看那双清澈迷茫的黑眸淡淡续道:“心月小小年纪受苦太多,身心都受到极大的摧残。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静静的休息,若是告诉他从小到大一直残忍虐待他的那个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我怕他会崩溃、会发狂、会接受不了。”
平南王一时默然无言,眼神轻轻飘向树林那漆黑幽暗的空间,心中暗暗叹道:命运为什么总是那么残酷呢!
自从那件事后,平南王几乎没有勇气再面对心月了。踉跄着下了山后他一直不敢再上风灵山,但心月那苍白弱小的倩影却始终在他脑中闪回荦绕挥之不去,搅得他寝食难安。
于是在忍耐了几天后平南王又厚着脸皮出现在了风灵山的草屋中。只是这回他学了乖,再不敢在心月面前自讨没趣了。
江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想让这心高气傲自以为是的高贵王爷师弟受点挫折也是好的。只是心月却越来越忧郁了,情绪愈发低迷,经常都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江吟忍不住温言开导他:“心月,你还小,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不应该这么消沉下去的!”
心月郁郁的看了他一眼颓然道:“像我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没多大意义,只不过是具行尸走肉罢了。。。”
江吟心痛不已急道:“心月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才多大年纪,前途还是充满希望的。你应该振作起来!”
心月淡淡的苦笑道:“从我一出生便注定是没有前途没有希望的了!”江吟一听此言心下不禁一片黯然。
心月怔怔的望着窗外苍茫辽阔的壮丽山景悠悠道:“实际我能活到今天又能遇上太子和公子你这样的好人,已算是上天对我的格外恩赐了!”
江吟的看着他,眼眶竟有些湿润了。
“父皇一向对我恨之入骨,五岁那年就把我打得浑身是血几乎死掉。。。”心月轻轻垂下眼睑惨然道:“其实皮肉之苦倒在其,父皇对我的侮辱和践踏却是。。。却是让我此生无法忘怀的!”心月痛苦的咬了咬牙续道:“十三岁那年我被父皇召进鸣阳宫。。。从此宫里的人看我都跟怪物似的。。。我也觉得自己像个怪物。。。而且还是个肮脏透顶的下贱怪物!从那一刻起我便彻底的绝望了!”
惨绝人寰的往事令心月无限伤感,不知不觉间衣襟上已落满清泪。
江吟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月的悲惨遭遇世所罕有,心中早已是死灰一片,连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
春去冬来,寒暑交替,转眼间一年多过去了,山中岁月倥惚恍如隔世。这段日子也是心月有生以来过得最平静最安稳的时光。
此时心月年已十七,在江吟的精心调养下残破不堪的身体大有好转,个头渐长,虽然身材仍很瘦削但已不复昔日苍白病弱的憔悴模样。心月本就生得美貌,去了孩童的稚气愈发显得俊秀无匹,活脱脱一个丰神姿秀的翩翩美少年。
闲暇时江吟便教他读书写字,谈经论道。心月虽贵为皇子,但自幼失宠,无人教导,也只是跟着王公公识得了几个大字,成日里饱受摧残根本连书都没摸过。但他天姿聪颖又勤奋好学,这一年来在江吟的耐心指教下饱读诗书,竟也满腹学识了。
江吟本想再教他习武,但心月体质太弱,再加上年岁过大早已过了练武的黄金时期,因此也只得作罢。
平南王仍是三天两头的就往山上跑。这一年多他几乎什么都没干,王府封地的公事杂务早被他扔到脑后,一腔心思都扑在了心月的身上。他对心月愈来愈迷恋了,一个征战沙场英武神勇的皇族大将军竟然陷入情海不能自拨!可惜心月恨他依旧,每每见面都是冷然相对。
平南王倒也毫不气恼,他虽爱极心月但自知罪孽重,对心月从来也没什么奢望,只求能够远远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便心满意足了!
此时秋已过,渐入初冬,天气一天冷似一天。平南王暗想山中气候更冷,因此便命人准备了一些御寒的东西,虽然明知心月不可能接受的,但他还是要把这些东西送上山。
正要走时忽然一个侍卫禀报说京城有使者来到,平南王忙回大堂接见京城使者。那使者呈上玄武帝的一封密旨,恭请平南王亲启。平南王拆开一看,才只看了几行字便只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几欲当场晕倒。。。。。。
平南王几乎是疯一般奔出王府大堂,弄得京城使者莫名奇妙。
王府大门外,侍卫们正欲把平南王的心爱座骑“雪铃”牵回大院,却见平南王忽的从府中冲了出来,一个飞身跃在了“雪铃”的背上,紧接着一勒缰绳,纵马向风灵山方向飞驰而去。一众侍卫惊得面无人色,怔怔看着远去的滚滚烟尘目瞪口呆。
风灵山草屋中,江吟面色凝重的仔细阅读着玄武帝的密旨。
“九皇子心月淫荡无耻顽劣不驯,魅惑储君乱国纲纪实属罪该万死。责令平南王成康就地秘密诛杀,事后毁尸灭迹封锁消息,切勿传与皇太子若贤知之。又及:昔年爱卿出京之日,朕亲嘱之事爱卿置若罔闻,伤朕心。此重托望卿能谨慎办妥,不负朕之厚望!”
读完密旨后,江吟冷静的望着平南王缓缓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平南王激动的高声道:“当然是抗旨了!我怎么可能杀心月呢!”江吟微微一笑道:“我料想你也不能这么做!”
平南王望着师兄和蔼亲切的慈祥面孔,心中竟有一丝暖流淌过。转头扫了一眼内堂,平南王关切的问道:“心月呢?”江吟淡淡道:“在林中看书呢!一见你来便走了。这事先不让他知道。”
平南王“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顿了顿又沉声说道:“听说最近圣上得了急病,似乎很严重,国事都交给太子全权理了!”江吟“哦”了一声,皱眉道:“玄武帝定是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因此临死前便想除掉心月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是啊!圣上终究还是不肯放过心月啊!”平南王长叹一口气,心中不禁为心月悲惨的命运伤感起来。
“我决定去一趟京城!”江吟郑重的说道。
平南王一怔愕然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江吟意味长的看了师弟一眼缓缓道:“成康,抗旨也不是办法!就算你不杀心月,玄武帝也会派别人来杀他的!玄武帝贵为天下至尊,我们是无法和他对抗的!唯今之计只能想法让玄武帝知道真相,知道心月其实是他的亲生儿子,这样他才有可能放过心月。”
平南王赞成的点了点头说道:“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但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怎样才能说服圣上相信心月是他的亲生儿子?”
江吟沉声道:“所以我才打算亲自去一趟京城!当年和我姐姐一起任职检查丽妃的那位女官应该还在世,作了伪证后我姐姐内疚自尽,她也很不好受随后便辞职出宫了。她是京城人氏,若无意外应该还在京城。我此去若是能找到她,定要说服她站出来说出真相!”
平南王犹豫道:“这事做起来可是万分困难!师兄你能有几成把握啊?”江吟凛然道:“便是一分把握也没有,我也一定要去做,说什么也要救下心月的性命!”
这一番话说得豪气冲天,平南王受感动,生平头一回对素来不和的师兄产生一种敬仰之情。
江吟转头面色沉重的望着平南王柔声道:“成康,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办成,心月在此间的性命和安全就全交给你了!”
平南王心中一阵激动,犹如在战场上面对数万敌军一样坚定的说道:“师兄但请放心!师弟我就算拚了性命,也定要护得心月此身周全!”
“公子。。。您真的非走不可吗。。。。。。”一听说江吟要出远门,心月俊秀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殆尽。
那一瞬间平南王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柔弱无助孤苦零丁的绝望少年。
“心月,我只是出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的。”江吟温言温语的耐心安慰着。
心月悲伤的低下了头,洁亮净白的贝齿紧紧的咬上了鲜柔嫩红的薄唇。长而密的黑睫毛微微颤动,眼底隐隐有几点晶莹的水光闪现。
江吟无奈的叹了口气,平南王鼓足了勇气呐呐开口道:“心月,你不用怕。。。师兄走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心月秀挺的眉不自禁的皱在了一起,唯一让他心安可靠的人忽然要离去,怎能不让敏感脆弱的他恐慌不已呢!
耳听得平南王对江吟絮絮道:“这里荒郊野岭。。。太不安全了!我还是把他带回王府吧。。。那门禁森严保险多了。。。”
心月心头猛的一震,忍不住尖叫道:“我不回王府。。。我就是死也不回王府!!!”
江吟和平南王显然被他这声尖叫吓着了,一齐转过头来吃惊的看着他。
心月情绪异常激动,脸上挂满泪珠语不成声的喃喃道:“我不要回那里!我一回去他们就要欺负我。。。他们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我受不了。。。我没法忍受。。。。。”心月又忆起了往昔那些屈辱悲惨的日子,整个人痛苦得已接近疯狂的边缘。
平南王急道:“放心吧心月,有我在谁也不敢欺负你的!。。。”话还未说完江吟一口打断他:“别说了成康,王府虽然安全,但那带给心月太多的伤害,他会崩溃的!还是让他留在这吧。”
平南王愕然一愣内疚的低下了头,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看着心月泫然欲绝的凄楚模样他的心无可抑制的绞痛起来。
江吟走了,本已恢复了些精神头的心月又再度消沉下去。为了保护他平南王连王府也不回了,干脆就在草屋住下,一日三餐都命王府下人做好再送上山来。
心月虽和平南王同一个屋檐下,但对他仍是躲避漠然待之。大多数时候都窝在自己的卧室里看书,除了吃饭等事轻易不肯出来。
平南王也不敢过分亲近于他,平日里不是坐在厅堂看书就是在草屋外溜圈闲逛。只可怜一个过惯了奢侈豪华生活的堂堂王爷,却要屈尊在这简陋破败的茅草屋中无聊度日。不过平南王现在对心月钟情已,能和心爱之人如此朝夕相对便是吃再多的苦也甘之如饴。
两人就这样尴尬的淡淡相着,不知不觉间大半个月过去了。江吟走后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平南王日日忧心如焚,恨不能自己也飞到京城帮师兄一把!
然而让江吟和平南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玄武帝在没有得到平南王关于除掉心月之事的答复后竟然派了皇子星扬来亲自理这件事。
当星扬带着一拨人马出现在草屋前时平南王不禁愣住了,看来玄武帝是非要置心月于死地不可了!但他心中倒一点也不害怕,星扬一方虽然人多,但以他的武功带着心月杀出重围冲下山去却也不难。只要回到王府把湘城的兵卫们都召集起来,那星扬这点人马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那样做却明摆着是犯上作乱了,但到了此时平南王为了心月已经什么都不顾了!
星扬万没想到原本厌恶憎恨心月的平南王竟而转为袒护于他,不禁大怒斥道:“平南王你竟敢抗旨不遵,是不是也被这妖孽迷惑住了!”
此时心月听到动静也走了出来,星扬一见他风姿俊秀更胜当年心中怒火更甚,冷冷讥道:“哼哼。。。小贱人越发妖媚了,难怪连一向孤高清傲的平南王都被迷得团团转了!”
平南王听他侮辱心月不禁来了气冷然道:“星扬,你当年胡言盅惑本王,使本王犯下滔天大错。堂堂皇子行此卑鄙龌龊之事,你不觉得羞愧汗颜吗!”
星扬哈哈大笑几声道:“这个无耻贱人淫荡下流祸乱后宫,人人得而诛之,本皇子是替天行道!”说着又眯着眼阴阴道:“平南王,父皇恼你奉旨不遵特派我来亲自执法。你违抗圣旨已犯下杀头之罪,若是有心悔过就亲手杀掉这个贱人,父皇心喜或可免你一死!”
心月此时方才明白玄武帝已下旨要把他除之后快,他心中不悲不怒反倒一片坦然,暗忖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听了星扬这一通屁话平南王不屑的冷笑道:“不管如何九皇子我是护定了,你们若想杀他就放马过来吧!看能不能过得了本王这一关!”说着一把抽出腰间佩剑,上前一步森然仗剑而立,摆出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强大气势,直把星扬等人都吓得心中一颤。
草屋前扶扉而立的心月却是漠然一晒,忽然觉得平南王这番仗义出头委实多余,要杀就杀好了,反正自己活着也是没什么意义。
星扬见平南王竟敢公然抗旨不禁恼羞成怒骂道:“平南王,你既然抗旨违逆,休怪本皇子不客气了!”说着点派了四个武艺高强的大内侍卫便向他攻去。
平南王自幼得明师指点习武,又多年弛骋沙场,武技可算是举国第一。对付这四个小小侍卫根本不在话下,三下两下就把四人打得晕翻在地。亏得平南王念他们是皇朝禁军不忍痛下杀手,要不然早将四人毙于剑下了!
众人见平南王如此神勇竟皆骇然,星扬狡猾奸诈,暗忖道:平南王武功卓绝自己这帮手下根本就不是对手,若是一拥而上,虽不惧他,但以他这般身手带着心月冲出重围却是轻而易举,要是让他们跑掉可就麻烦了!惟今之计只有智取了!
这样想着星扬忽然换了一副嘴脸,假作诚恳的对平南王说道:“平南王你是皇族近亲,又是朝庭重臣,父皇一向对你信赖器重恩宠有加。为了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下贱之人而忤逆圣上背叛朝庭,你觉得值吗?”
平南王一时有些神伤,当今圣上也是他的亲叔父,君臣关系亲密无比,从小受忠君爱国教诲的他也不想和朝庭作对。看着星扬有些痛心的表情他不禁黯然想道:今日之事若是撕破脸打起来终究没什么好,看来只有把真相说出来,或可说服星扬站到自己这一边来。
于是平南王定了定神朗声道:“星扬,平南王一家世受皇恩对圣上忠心耿耿,也不愿做出叛君作乱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本王今抗旨也是情有可缘的。”说着顿了顿又接着沉声道:“星扬,本王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九皇子是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心月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此言一出心月如被雷击,一颗心狂震不已。紧紧抓着草屋门扉的身子颤得竟站都站不稳。
原来自己真的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啊!心月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玄武帝残忍虐待自己的一幕幕清晰的在脑中缓缓浮现。那样无情那样狠毒凌辱自己的人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一个多么荒唐的事实啊!
但是转瞬的情绪波动之后心月的一颗心复又回归平静,毕竟已经受到过太多的伤害和打击,曾经热切炽烈的心早已被摧残成一片死灰,再强烈再震撼的事物也不能在其中掀起一丝一毫的波澜了!
说出真相后平南王知道心月一定受打击,他甚至都不敢回头去看,他怕面对心月那张伤痛欲绝的面孔。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说出那么残忍的事实,但现在情势严竣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而这个真相对于星扬来说却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他根本不相信这个贱人会和自己有血缘关系。怎么可能呢!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他忍不住嘴角抽动便想轻蔑的冷笑起来,但他脑中一瞬间闪现了一个阴毒的念头,于是他收起想要冷笑的嘴脸转而故意装出一副受震撼的表情。
平南王看他脸现诧异以为他心有所动继续正色道:“星扬,本王敢以人头担保所说一切属实!圣上是因为遭人挑拨才恨恶九皇子的,若是他老人家知道心月确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不可能痛下杀手的!”
星扬略一皱眉犹豫的说道:“此事滋事体大,我也不能凭你那寥寥数语就听信你一面之辞!当年丽妃那段公案到现在也是说不清道不白的!”
平南王长叹一口气淡淡道:“星扬,此事说来话长,但假以时日本王一定可以证明给你看!你现在若是杀了有可能是自己亲弟弟的九皇子,日后真相大白你会后悔不已的!”
星扬仿佛被这句话震动了,面色凝重的低下了头。
静立屋前的心月黯然苦笑,一个不信另一个非要苦苦劝信,怎么好像一出闹剧一般,他不想也无意再听将下去,一转身闪回到草屋中去。
平南王察觉到心月躲进屋去了,关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忽听星扬沉声道:“平南王,你我自幼交好,又是堂兄弟我就信你一回!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解释吧。”
平南王见他终于动摇不禁喜道:“星扬你还是很有理智的嘛!来来来。。。我们进屋再谈吧。。。。”
星扬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翻身下马跟着他走进了草屋。
一进草屋平南王没看到心月不禁一愣,随口对星扬道:“你先坐吧,我去看看心月。。。。”说着一掀帘向里屋望去,只见心月正抱膝坐在榻上望着窗外发呆,听到动静却也没有反应。
平南王心中稍安转身回到厅堂,只见星扬坐在桌旁正用水瓶倒水一边还道:“这里也太清苦了些,连杯茶水都没有!你放着好好的王府不住跑到这做甚?”说着端起一杯清水便喝了起来。
平南王暗自苦笑一下,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他适才经过一番打斗,见星扬喝水也不禁觉得有点口渴,当下便端起桌上另一杯水喝了起来。却全没察觉到星扬眼中偷偷射过来的两道得意的寒光。
星扬轻轻放下水杯,缓缓站起身来在狭小的厅堂内转了一圈,忽然停下来直视着平南王一字字说道:“我真是不明白,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竟让你们迷得这般神魂颠倒!”
平南王听他语气变调,抬起头来怔怔看着他,只见那一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此时竟布满阴毒凶残之光,原本精美细致的五官也可怕的扭曲在了一起。
平南王心知有异,猛的站起身来,只觉得头脑中一阵眩晕,四肢酸痛酥软,一身的力气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自知已经不小心着了星扬的道,拚着体内残余的一点力气忽然奋力向里屋冲去。
但他身形已然呆滞,星扬抢步上前“呼”的一掌便向他身后重重击去!
身为皇家王子的星扬也是从小习武的,这一掌威力不小,直把平南王打得狂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也踉跄着撞进了里屋。
心月本蜷坐在榻上发呆,一见变故陟生忙从榻上跃下,满面惊疑的望着口吐鲜血摇摇欲坠的平南王。
只听得“嘶啦”一声星扬扯掉了帷帘冷笑着出现在了门口。
平南王捂住心口强提一口气勉强挡在心月面前愤然道:“星扬,你好卑鄙!竟趁我不备在水杯中下毒!”
星扬得意的冷笑几声道:“这都怪你自己太大意了!本皇子压根就不信这个小贱人会是什么亲手足!先前那一切都是装给你看的!”
平南王悔恨不已,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粗心愚笨,竟被这奸诈小子给算计了!
只听星扬继续冷笑道:“平南王这个结局是你万万想不到的吧!本皇子身边一向备有媚香散这种无色无味的奇毒,今日正好派上用场!任你武功通天,中了这媚香散也会全身功力尽失的!我看你拿什么来保护这个小贱人!识相的就乖乖让开别插手,等本皇子杀了这贱人再给你解毒!”
一听到媚香散这三个字平南王心里微微颤了一下,他是听说过这种毒药的。一旦中毒就会全身无力功力尽失,犹如一个废人一般,但却不会致命,因此他并不害怕反而冷冷的回了一句:“要想杀心月就先杀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会让开的!”
星扬仰头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眯着一双细长的凤眼嘲弄的讥道:“平南王你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告诉你这个毒药还有另一个可怕之,它既被叫作媚香散顾名思义当然就还含有春药的作用了,时间一久中毒之人被药性刺激就会欲火焚身兽性大发,疯狂的想要发泄性欲。如若得不到渲泄就会精血倒流气绝而死!”
听了这几句话平南王震惊得从头凉到脚,狠狠瞪着星扬骂道:“畜牲!你真是没人性的畜牲!”
星扬被他骂得气恼起来,踏步上前就要来抓他。平南王大急正苦无对策时忽听得身后心月小声道:“往后退一点!”平南王一愣想也不想的后退一步几乎挨到了心月身上。
心月冷静的在身后墙上摸了一下,刹时间平南王觉得脚下一大块地板竟忽然裂开,随即他和心月全身悬空,“扑通”一声落入了那赫然敞开的地洞中,下落时耳边隐隐传来星扬的一阵阵惊呼。
那洞并不,平南王和心月不一会就重重落到洞底,只听得“咣当”一声洞口裂开的两块地板竟又快速的自动合上了,光线被隔绝,洞中马上变成漆黑一片。
跌落在地的平南王兀自惊恐不已,刚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突然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轻轻开口问道:“心月,你没事吧?”
黑暗中心月好像迟疑了一下低声答道:“我没事。。。。”
平南王调整了一下酸软乏力的身体,让自己能够靠着墙坐得舒服一点,媚香散的毒性倒不怎么严重,但星扬刚才那一掌却让他伤得不轻。
慢慢调平了气息平南王又柔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个机关的,是师兄为防万一设的吧!”
心月低低的“嗯”了一声仿佛不愿再多说什么。
平南王长吁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落到这机关中也算暂时逃脱了星扬的威胁,不管怎么样也值得庆幸了!
洞中一丝光线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两人就这么默默的静坐着。忽然心月开口问道:“你有没有火摺,公子说这里备有蜡烛的。”
平南王忙伸手入怀摸索,他记得身上应该是带有火摺的。果然没有记错,很快他就摸出一个火摺来,一边笑着感叹道:“幸好还带着哩!”一边移动身体就要去找那蜡烛。
忽听得心月淡淡道:“你受了伤就不要乱动了,我来找吧。。。”说着一只细嫩的小手爬到他的身上,摸索着从他手里将那火摺夺了过去。
刹那间,平南王的心中犹如炸开了一团绚丽的烟,浑身上下都跟着燃烧起来。心月居然关心起他了!天啊!这是真的吗!狂喜和激动交替在平南王脑海中涌动,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就连呼吸也兴奋得急促起来。
心月可不知自己那句话竟会令平南王产生那么大的反应。一阵摸索后,他终于摸到一张小桌,又在桌上摸到了烛台,于是他打燃火摺点亮了蜡烛。地洞中顿时大放光明。
心月环目四顾只见这地洞约摸两丈见方,倒也挺大,洞内除去一张小桌外便别无它物,桌上一个竹蓝里装有水瓶和一些干粮,想来是江吟早就准备好的。
光明骤现意乱情迷的平南王也清醒过来,转头扫了两眼不禁叹道:“师兄想得真是周道啊!”
正在这时洞顶传来一阵“叮梆”的巨响,平南王不禁变色道:“星扬定是找了工具来要把这洞顶撬开!”
心月却并不惊慌冷静的说道:“公子说这里有通道连着一个极大的天然地洞,我们可以到那去躲躲。”说着开始在洞内四壁上寻找机关,不一会就发现了一个江吟告诉他的特殊标记,轻轻一按只听“喀啦”一声响墙上现出一道暗门来,门后黑黝黝的好像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心月回头对平南王唤道:“走吧。”说着转身拿了烛台和装有食物清水的蓝子便向那通道中走去。
平南王虽然身受重伤浑身无力但仍咬牙坚持着站了起来,强撑着进了那地道。
心月按了按机关又把那暗门合上,然后举着烛台照明向那通道走去,平南王坚难的跟在后面,不一会就累得满头大汗。
两人堪堪走了一段后,前面又出现一个石门,心月依样找到机关开启后,里面又是长长的一个通道。想来当初江吟特地设计了好几个关口来防御敌人。
第二个通道走一段后又是一个石门,石门后又是一个长长的通道,心月走进去后回头一望却见平南王惨白着一张脸倚在墙上不停的喘气,似乎已累得走不动了。
心月凝神半晌忽然问道:“你走不动了吗?”
平南王无奈的笑了笑,勉强扶着墙壁又向前移动了几步。
心月怔怔的望着他忽然走过去怯怯的扶住了他。
此时世上任何一种语言都形容不出平南王心中的惊喜,他仿佛听到鸟儿在欢笑天使在歌唱,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受宠若惊的他脑中一晕几乎就要乐昏过去。
心月将竹蓝子换到执着烛台的左手,腾出右手来挽着平南王的胳膊努力搀着他向前行走。平南王紧紧靠在心爱之人柔软温香的娇躯上,一时间什么病痛劳累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整个人就像喝醉了酒一般有些飘飘然了。
地下通道虽然阴暗潮湿,但在平南王眼中却胜过世上任何一奇观妙景。他甚至希望能永远这样和心月相依相偎的行走下去,那他就无疑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第三个通道甚是幽长,两人走了很长时间都没走到尽头。平南王有些坚持不住了,脚步越来越沉,几乎就要停下来了。
心月搀着他也很辛苦忍不住鼓励道:“再坚持一会吧,马上就到那个天然地洞了,等到了那里你再好好歇息吧。”
平南王一听快到了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咬咬牙又加快了步伐。
两人又坚难的走了一段,总算来了第四个石门前,心月依样打开石门后,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大得吓人的天然洞穴展现在二人面前。
那天然洞穴极其宽阔,凹凸不平的岩石地面上竟还有一条地下河流缓缓流淌,抬头望去洞顶极高还有一个狭长的石缝,似乎和外界相通。此时正当下午,几缕细细的阳光照射进来,把洞中的一切都笼罩在昏黄的光芒之中。
“这个石洞真大啊!”平南王惊讶的感叹着。
心月扶着他找了一有倚靠的岩石帮助他缓缓坐了下来。随后又吹灭了蜡烛关上了石门。
此时平南王残存的体力几已耗尽,只能斜倚在岩石上微微的喘息。但他心情极佳,虽然劳累不堪脸上却还挂着幸福激动的浅浅微笑。
心月在离他稍远的地方抱膝坐了下来,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冷若冰霜。
平南王暗叹一口气四张望了一下,发现洞中东南角有一个狭小的洞口,里面黑暗幽,似乎是个地道。便对心月讪讪问道:“那边的洞口通向哪儿啊?”
心月淡淡道:“公子说过地洞有一个秘道可以通向后山,大概就是那个洞口了吧。等你养足了精神我们就走。”
平南王不禁苦笑道:“我恐怕是恢复不了了,心月你还是先走吧,万一星扬找过来可就糟糕了!”
心月并不理他低头默不作声的坐着,却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平南王心中一阵感动,欣喜得几乎要发狂,但他旋即冷静下来继续劝道:“星扬就算找到这也不会杀我的,倒是你应该趁早逃走。。。。。。”
“别说了!”心月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这里如此隐蔽,又设有层层关卡,星扬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的!”
平南王想想也是,见他执意不走也知劝也没用。当下叹了一口气不再作声,一颗心却是暖暖的惬意到了极点。
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平南王已经筋疲力尽了,眼皮慢慢合上倚着岩石不由得沉沉睡去。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中平南王只觉得身上忽然越来越热,热得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在被烈火烘烤,嗓子眼也干涸得像要裂开一般,极希望有一点清水来润泽一下。极度难受中他忍不住喃喃求道:“水。。。给我点水。。。”
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一缕清凉无比的液体缓缓流入自己口中,顿时他火热干渴的感觉就得到了一丝缓解。
迷迷糊糊中他睁开双眼,只见心月正端着水瓶小心的往他嘴里喂水。见他醒来微微垂下眼帘侧过了头去。
平南王心中一暖勉强笑了笑道:“谢谢。。。。。”此时他感觉身体更乏,软软躺在岩石上竟是一动都不想动。虽然喝了点清水润了润嗓子,但身上仍是热得要命,犹其是下腹部,更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整个身体血液沸腾,激奋莫名就像要爆炸了似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平南王皱了皱眉头忽然想起一事来,这是媚香散毒发作了啊!星扬残忍的话语一句句在他耳边想起。。。。。
“时间一久中毒之人被药性刺激就会欲火焚身兽性大发,疯狂的想要发泄性欲。如若得不到渲泄就会精血倒流气绝而死!”
欲火焚身兽性大发。。。平南王越想越心惊,转头忽然看到心月那张白暂秀丽的绝美面庞下身不禁猛的跳动了一下,体内的雄雄烈火燃烧得更厉害了。
他自知体内情欲已被药性激发起来,转眼自己就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忍不住对心月大喊道:“心月,快闪开离我远点!”
心月有些奇怪,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他,见他面色潮红顿时也想起了星扬的那几句话,冷漠沉静的俊脸刹时也变了颜色。
平南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急促的说道:“你敢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心月惶然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心中思绪纷乱,脸上也现出了迟疑彷徨的神色。
平南王察觉到心月并不闪避,心中又气又急忍不住嘶声大叫道:“走啊!快走啊!”此时越来越高涨的欲火已把他烧得有些神智不清了,他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熔化掉了。但残存的理智仍促使他不停的喃喃喊道:“求求你。。。快走吧。。。。快走吧。。。”
心月怔怔的守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尊化石。
媚香散的淫毒果然厉害,不一会儿就把平南王刺激得濒临崩溃了。死命硬挺的他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下也不敢看心月。若不是受了伤浑身乏力,他真想翻身跳起来一头在石壁上撞死,也好过这般生不如死欲罢不能的疯狂折磨!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了,竭尽全力同欲望做斗争的平南王渐渐支持不住了。干裂的薄唇已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紧握成拳的双手也被指甲划得稀烂。随着毒素的蔓延扩散体内的血液似乎已被欲火烧沸蒸发,意识也一点点的消失,平南王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汹涌无比的狂风裂焰吞噬掉了!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滚烫的脸颊微微一凉,一只冰冷嫩滑的小手轻轻抚上自己的面部。
平南王惊讶的睁开双眼,只见心月正怜悯的看着他,脸上神情极度复杂,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又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他怎么了?难道他想。。。。”平南王一团迷乱的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奇怪的念头。但他旋即又坚决的否定了。不可能!他是那么恨我,这怎么可能呢!
只见心月清澈双眸中的忧郁渐渐加,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精雕细刻的绝美面庞犹如黑夜中的明珠般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出夺目的光芒。平南王不禁看得有些痴了,一身上下所有的高昂情欲都被毫无保留的煽动起来。
心月绝决的咬了咬牙,微颤的小手缓缓移到了平南王胸前的衣襟上,纤指轻动已灵巧的解开了一个纽扣。
“不!!!!”平南王哆嗦着阻止了心月柔若无骨的小手。实际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他一年多来梦寐以求的,是他情愿抛弃一切苦心企盼的。但他不能那么做,他欠心月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他不能再伤害他了!
“我已经做了一回畜牲了。。。”平南王轻轻松开手痛心的盯视着心月:“我不想也不能再做了!。。。”颤巍巍的话语里包含了无限坚强的意志,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做出这种决定的!
心月冰冷的面孔有些动容,嗫嚅道:“那你。。。。”
“什么都别说了!你快走吧。。。”平南王猛然将头转过一边,眼中晶莹闪烁,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心月郁郁的看着他,两片柔嫩的薄唇痉挛的上下轻碰着,忽然一咬牙,嫩手又抚上了平南王健壮的胸膛。
平南王痛苦的皱紧了眉头,体内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力气来,忽的一翻身从岩石上坐了起来。
心月吓了一跳,一脸惊愕的望着他,洁白如玉的小手尴尬的垂了下来。
平南王面色扭曲的瞪视着这个善良的少年,薄唇微微翕动:“心月,我不配!我宁可死也不愿你用那种方法来救我!”说完强提一口气抬脚向东南角那个洞口走去。
平南王接连中毒受伤,体力早已耗尽,此时全仗着一口硬气才能行走活动。刚一走到洞口,胸部就气血翻涌痛疼难耐,忍不住一弯腰“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尚在愕然呆坐的心月方才回过神来,立时站起便向这边走来。平南王浑身一震,黯然想到:我就是死也要死得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能死在他面前!这样想着,一咬牙便奔进了那洞口后面幽暗的地道内。
这个地道显然是天然形成的,四壁陡峭,地面坑洼不平,加之光线黑暗,平南王几乎是跌跌撞撞摸着往前走的。他体力早已不济,没走多远便被从后赶来的心月追上。
心月情急之下奔出,没来得及带上蜡烛,在幽暗的地道中一阵摸索终于抓到了平南王肩膀,顺手便挽上了他的臂膀,堪堪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平南王见心月苦苦追来不禁感动万分,心神激荡之下又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心月骇然道:“你吐这么多血可怎么办啊!”
平南王却全然不觉得害怕,哈哈大笑道:“没关系的!吐光了就不会再吐了!”
心月心头一颤,黑暗中双眼酸痛,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平南王扶着石壁往前蹭了两步怡然道:“心月,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死在这种鬼地方!”
心月不禁黯然神伤,默不作声的搀紧他坚难的向前走去。
这个地道拐来拐去也很长,走到后来浑身脱力神智不清的平南王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心月瘦弱的娇躯上。口中不时涌出的鲜血也沾湿了二人的衣襟。
心月虽然累极但仍咬牙硬挺着,单薄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
走着走着一拐弯后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出口。心月为之一振,喜道:“终于到了!”
本已有些迷糊的平南王听到这句话也强撑着睁开了眼皮,略微提起了一点精神头。
两人眼见曙光在望,都大为振奋,加快脚步不一会便走出了阴森黑暗的地道。
心月抬眼一看,只见眼前杂草从生,绿木成荫,果真是来到了风灵山后山。回头一看只见那地道的出口隐藏在两颗枝叶茂的大树之后,甚是隐蔽,若不细看根本觉察不出来。
此时天色渐暗已接近暮时,平南王得脱困境,真气一泄便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歪,软软倒落在地。
心月一惊,忙伏下去轻声问道:“你怎么样了?”
平南王虚弱的对他笑笑,见他眼中竟隐隐现有关切之色,心神为之一荡,气血上涌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双目一暗,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心月惊惶失措的注视着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平南王自知大限将近了,心中反倒一片坦然。努力牵动嘴角想给心月来一个最后的微笑。。。。
谁知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急急传来,紧接着在心月身后就出现了两个大内侍卫模样的人。平南王不禁大骇:这么快就被星扬的人发现了!
此时心月也察觉到有人来了,惊恐的转过头去看。平南王又气又急,喉间又有鲜血涌上,意识也渐渐混乱起来。眼见得那两个大内侍卫身后一个华服少年缓缓走近,依稀好像是星扬的样子。平南王忍不住绝望的感叹道:倒底还是没逃出星扬的追杀啊!只觉得胸口剧痛,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平南王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会醒过来,而且还是回到了师兄的草屋里。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师兄江吟关切温暖的笑容。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过来了!”江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平南王刚清醒过来,脑中还有些迷乱,只能低低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他看到了江吟身后站着的一个华服少年,气质沉稳,面容俊朗,赫然就是当朝太子若贤!
平南王顿时明白自己昏迷前看到的华服少年不是星扬是太子,是太子和师兄及时赶到救了自己和心月。
那心月呢?平南王睁大了眼茫然搜索着,很快他就找到了悄立床尾的心月!那双明亮忧郁的黑眸正怔怔的望着他,眼底隐隐藏着一丝丝担忧关心之色。
平南王气息为之一滞,一颗心狂跳起来,嘴角边不自觉的向他展开了一个宽慰灿烂的微笑。
心月面色微变,怯怯的低下头去,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终于不再怨恨我了!平南王心中一阵狂喜激动,正心醉神迷之际却听太子诚恳的说道:“平南王,这真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拚死保护,心月只怕凶多吉少了!解药我已从星扬那要来给你服下了,休息一会儿你就会恢复的。”
平南王忙应道:“多谢殿下救命之恩!”接着又沉声道:“昔年殿下将九皇子托付于我,我就是拚得性命不要也不能辜负殿下重托!”
太子嘉许的笑了笑道:“王爷忠肝义胆令人钦佩!这番恩情我和心月都会铭记在心永生不忘的!”
平南王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怯懦的勉强笑了笑。
太子又温言道:“你重伤未愈,还是先好好休息休息吧。”说着转头对心月柔声道:“心月,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心月愕然抬头,看了平南王一眼,默默的跟着太子走了出去。
平南王目不转睛的盯着心月背影直到他走出草屋,方才收回眼神转而向江吟问道:“师兄,你既然和太子一道回来,那事应该办成功了吧!”
江吟欣慰的点了点头道:“成功了!我在京城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听到那位女官原来已经出家为尼了,于是我就找上门去劝她站出来澄清事实。她当年就是因为此事自懊悔才黯然出家的,听了我的恳求后毅然决定觐见玄武帝说出真相。玄武帝病得很厉害,所谓人之将死其心也善吧。听了她的哭诉初始不信,但后来见她痛心疾首言辞恳切,又欲以死证明便也信不疑了。当时就气得废了陈皇后,然后对太子忏悔说已派了星扬去诛杀九皇子了,命太子速速赶去解救!”
“我和太子日夜兼程刚一抵达风灵山就看见星扬正在那指挥人马挖掘地洞,我一看就知道你们定是逃入地洞躲避了,连忙领着太子赶往后山寻觅,正好看见你和心月狼狈逃出。心月一见到我们痛哭出声,惊惶失措的说你为了救他而受伤中毒,哀求我们赶紧救你。太子大为震惊连忙强迫星扬交出解药给你服下,才总算救得你的性命。”
平南王哈哈大笑道:“我当时真以为就此去见阎王爷了!合该我命不该绝啊!”说着又恨恨问道:“星扬这奸贼呢!他把我害得好惨!”
江吟淡淡道:“太子告诉他真相,他仍是不信,和太子大吵一架后先行回京了!”
平南王愤然道:“这奸贼恨心月入骨,自是不肯轻信了!我当年被他骗得好苦,现在又害我差点丢掉性命,这笔账终有一日要找他算的!”
江吟摇头苦笑道:“星扬那厮阴险狡诈,虽和心月是同父兄弟,性格差距却如此之大,真令人匪夷所思啊!”
平南王想起地洞中心月不记前嫌欲舍身救他不禁感慨道:“心月善良温顺,重情重义真是世所罕见啊!他此番可算是守得云开见雾散,苦尽甘来了!”
江吟抬头向窗外层层远山看去幽幽叹道:“是啊!但愿他以后能够振作起来,从此过上幸福的日子!”
绿荫遍地的密林中,太子携了心月的手找了一个土堆紧挨着坐下。
“心月,一年多不见,你长大了不少呢!”望着心月俊秀绝伦的面孔太子痴痴的说道。
心月情的看着太子,双睫一颤,眼睛不禁湿润起来。
“这一年多可想死我了!”太子溺爱的将心月轻揽入怀。
心月静静依偎在至爱之人的怀里,心神一阵激荡,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漱漱而下。
太子见状将他搂得更紧了。
“跟我回宫吧,父皇已经知道你是他亲儿子了!”太子轻轻道。
心月心头一颤黯然道:“知道了又怎样?他如此待我,我宁愿没有这个父亲!”
“心月,这都是一场误会啊!”太子爱怜的看着他真诚的说道:“父皇若是早知道你是他的亲生儿子,定不会如此待你的!”
心月悲哀的冷笑一声,脸上神情说不出的落莫凄凉。
太子心痛万分凄然道:“父皇这病得很重,太医都说拖不了多久了。他老人家只是想临死前看看你!”
心月仍不作声,只是低着头痛苦的皱着眉。
太子继续沉声道:“父皇也知道错了,当时就把我母亲皇后废了。现在的他追悔莫及。。。。。。”
“别说了!”心月轻轻打断他,微颤的声音竟有些哽咽。
太子怔怔的盯着他,满心希望他能答应下来。
心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以极低的声音嗫嚅道:“我跟你回去。。。。。”
太子心中一喜,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肩膀,只觉得眼中竟变得模糊起来。
心月将头轻轻靠在太子的肩上,幽幽道:“皇兄,你要我回去我就回去。只要是你要我做的,我就不会拒绝。。。”
太子浑身一震,想到心月对自己一片痴情自己却无法回应,一颗心不由得痛得收缩起来。
太子本想让平南王在家好好养伤,但平南王一刻也不愿离开心月,再说玄武帝病重他这个做侄儿的也极想去探望一下,因此执意要跟着进京。
江吟性情淡薄,见大事基本已定,便再不想搅入皇室争纷,因此便没有跟着进京。心月一年多来得他细心照顾教导,心中感激不尽,临走时直哭得肝肠寸断。一向坚强的江吟也感动得泪湿衣襟,安慰叮嘱了好长时间才把他依依不舍的送走。
鸣阳宫中,威严依旧,华依旧,只是因为当今圣上的病重而稍显萧条了些。
当心月看到躺在龙榻上的玄武帝时不禁怔住了,他几乎认不出那个斜卧床头的瘦削老者就是当年那个骄横霸道威武勇猛的一国之君!
那个人当年是如此强壮凶悍,十多年来自己一直在他的铁蹄折磨下挣扎呻吟。那健壮庞大的身躯轻轻一压就可以让自己痛不欲生,冷酷严厉的话语淡淡一出就可以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那雕龙刻凤的锦榻也染满了自己的泪水和鲜血!可惜无情的病魔却把他变成了一个憔悴干枯的虚弱老人。
心月无限感慨着,脸上怨恨的神色慢慢放缓下来。
太子坐到玄武帝床边轻声道:“父皇,我把心月带回来了。”
玄武帝靠在一大堆锦垫上半眯着双眼表情复杂的盯着心月。干裂的嘴唇空自张了张,似乎要说些什么,但下一瞬间又不知所措的闭上了。
心月跪在地上始终低垂着头,也不开口请安,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让人几乎以为他是石头做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两人就这么僵硬的谁也不开口。
太子难过的看着二人,心中焦虑万分,他很想打破这个僵局,但实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过了半晌,玄武帝忽然喃喃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语气疲惫无奈,竟是说不出的悲凉。
太子一呆,还想说什么但见玄武帝已合上了眼,便只得颓然拉着心月退下了。
走到寝殿门口时心月忽道:“皇兄,这是我第一站着走出鸣阳宫。”
太子一怔,心中宛如被人狠揪一把,蓦然转过头来看着心月。只见心月眼睑低垂缓缓吁出一口气,脸上反倒现出一片平静坦然的神色。
备注:《玉碎宫倾》第一章是在21年12月1日22:33贴出的,到下星期一也就是23年12月1日正好两周年!一篇文写了两年,偶也算超慢的了!呵呵。。。不好意思!
第三十章是大结局,偶决定在12月1日那天22:33贴出,这样也颇有一些记念意义吧!
哈哈。。。。希望大家多来捧场!
太子和心月刚走出鸣阳宫,就看到等在庭院中的平南王。
落英缤纷下一身白衣的平南王悄然而立,气宇轩昂,英俊挺拨。庭院中的千娇百艳在他的翩翩风采耀映下都相继黯然失色。心月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平南王见太子与心月相携而出,举止亲怩,心中不免一痛,一抹羡慕忧郁之色悄然滑过眼底。
太子见到平南王刚想说些什么,身后忽然奔来一个太监躬身禀道:“太子殿下,几位太医都到了,正等着您过去呢。”
太子只得转头对心月低声道:“你先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心月低低的“嗯”了一声,太子又与平南王示意一下便随那太监去了。
偌大的庭院中就只剩下平南王与心月了。
平南王吸一口气挨进心月身旁温言问道:“圣上见得怎么样?”
心月并不看他轻叹一口气道:“还能怎么样?我不想见他,他必定也不想见我。只是不见不甘心,见了又更不甘心。”
平南王听他语气哀婉苍凉,心中不由得也跟着伤感起来。
心月抬起头来仰望苍穹幽幽道:“我倒宁愿这一切都是假的!倘若我不是他的儿子,那他虐我也虐得天经地义,我恨他也恨得理所应当!”
平南王不禁哑然,心中很是为他难过:心月对他父皇爱是不可能了!恨又没法儿恨,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此了!
正当二人俱都黯然神伤之际,忽听得庭院外传来阵阵喧哗声。只见一个持剑少年疯一般的闯进来,神情可怕面色狰狞,却是四皇子星扬!身后一大帮太监侍卫怆怆惶惶的跟着涌了进来,但被星扬一声厉喝都给吓的跑得远远的。
星扬一见到心月更加疯癫,恶狠狠的吼道:“贱人!你害得我母亲后位被废,今天我说什么也要杀了你才解我心头之恨!”说着长剑一挥便向心月斩来。
平南王前被星扬害得极惨,早对他恨之入骨,此番见他竟恶意挑衅,心中怒火大胜,也不管还有伤在身,“咻”的拨出佩剑便迎了上去!
他武功本高出星扬很多,但一则有伤在身气力未免有些不济,二则星扬形如拚命气势逼人,因此斗了不一会儿平南王便落了下风。
旁观众人摄于星扬的淫威谁都不敢上来劝架,有机灵的赶紧跑去给太子报信,剩下的便只围在庭院四周不知所措的呆望着。
心月心中又恨又急,恨的是这帮太监侍卫胆小势利竟没一个肯仗义相助!急的是平南王左支右拙眼见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正急得焦头烂额时太子匆匆忙的赶到了,一见星扬竟这般蛮横胡闹便厉声喝道:“住手!星扬!你发什么疯,你要杀的是你的亲弟弟啊!”
星扬兀自不住手,还冷冷讥笑道:“我才没这种下流无耻的男婊子弟弟!”
一向冷静沉稳的太子不禁气得浑身发抖,对四下里的侍卫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快把四皇子给我拿下!”
众侍卫见太子发了大火,这才慌忙一拥而上齐齐把星扬抓住。
平南王重伤未愈,累得已有些气喘,见星扬被制住便也停了手。愤然退到了心月的身边。
星扬虽被几个侍卫死死摁住,但仍拚命挣扎,一边还狠狠瞪着心月恶毒的咒骂道:“臭贱人!仗着自己长着一张妖面孔就到淫乱放荡魅惑人心!总有一天我要替天行道除掉你这个妖孽!”
心月听他骂得如此不堪心中一阵气苦,又见周围众人表情古怪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当下再也忍受不了一转身便向院外奔出!
太子大惊,疾步上前叫道:“心月,你去哪里?!”
心月骤然在院门停住,慢慢回过头来凄然道:“皇兄,这宫中我还能呆得下去吗?”
太子一时语塞,矛盾的皱起了眉头。
平南王走到太子身边沉声道:“殿下,我看先让九皇子住到我那去吧。”
太子意味长的看了他一眼,无奈的点了点头。
入夜,鸣阳宫更显寂静凄凉。
身心俱疲的太子心不在焉的守在玄武帝床前。烛光掩映下,玄武帝面色灰暗,脸上皱纹纵横交错,显得衰老至极,往日的雄姿英发早已荡然无存。
太子不禁哀叹道:“父皇真的老了,这还能不能挺得过去呢?”想着想着眼睛竟有些湿润了。
玄武帝茫然瞪着帐顶发呆,过了好半天忽然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他长得越发俊俏了!。。。”
太子一怔,知道他在说心月,便低声应道:“是啊!心月长得像他母亲,从小就白皙清秀,俊雅脱俗。”
“唉。。。。”玄武帝无限感伤的又叹了一口气,痛苦的说道:“朕对不起他们母子二人啊!”
看着玄武帝那张老泪纵横羞愧不已的脸,太子难过的低下了头,从玄武帝伤感的话语中他可以感受到父皇内心那无法言语的绵绵不尽的悔恨和愧疚。。。。。。
日凌晨玄武帝溘然长逝,临死前遗命太子若贤继承皇位,君临天下。又赐封九皇子心月为端睿亲王。
端睿亲王是皇室最尊贵的封号,其权力地位仅于一国之君,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众多皇子梦寐以求的封赐。
当太子亲临平南王府将这一好消息告诉心月时,心月却面露荒唐的表情苦笑道:“我这样的卑微之人当得起这么尊贵的封赐吗!”
玄武帝的灵堂前一众皇子公主后宫嫔妃哭得昏天黑地,一身缟素清丽绝俗的心月悄然跪在中间显得格外醒目。
这满堂悲嚎中只有心月一人面无表情冷静沉默,似乎死去的是一个和他不相干的人。但太子还是从他目不转睛注视着玄武帝棺柩的落莫神情中看出了些许的悲伤之意。再怎么说玄武帝也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正当大家越哭越厉害时,忽见未穿孝衣的星扬披头散发的冲了进来,一头跪在玄武帝灵前嚎啕大哭道:“父皇啊!你怎么那么糊涂!竟把端睿亲王封给那个贱人啊!那个贱人淫荡无耻,他哪配啊!父皇。。。。你好糊涂啊!”
堂上众人见星扬竟这般不顾体统肆意胡言尽都止住了哭泣,惊讶的瞪视着他。
太子只气得脸都白了,大声怒喝道:“星扬!你疯了吗!这是什么场合,你竟敢如此胡来!”
星扬转过头怨恨的斜视着太子愤愤道:“皇兄沉迷美色,全然不顾母子手足之情。实在是令星扬心寒不已!”
“你胡说些什么!”太子气得说话都哆嗦了。
星扬忽的站起,面向跪在不远的心月恨恨道“我杀了你这小贱人!”说着从怀中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攸的向心月扑去。
跪在心月前面的嫔妃们眼见星扬目露凶光状若疯狂,只吓得尖叫连连,纷纷四散躲避。庄严肃穆的灵堂内一时乱成一团。
太子的肺几乎都要被气炸了,也不支使身边侍卫,亲自抢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星扬的手臂。星扬用力一甩没有甩脱,转过身来便与太子扭打在一起。
一旁众人都吓呆了,侍立在旁的武士连忙冲上护驾,三下两下就将星扬拉开制住。
太子一脱束缚慌忙走到心月面前将他扶起柔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心月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复杂的苦笑了一下。
只听星扬仍在那污言秽语的骂个不停,心月悄然低下了头,脸上血色立时褪尽。
太子愤怒至极,森然下令道:“把四皇子押到宗人府去严密看管,等丧礼过后再依法论!”
星扬不禁尖声狂叫道:“皇兄,为了一个下流的贱货你就这么对我!你太无情了!。。。”两边压制他的武士连忙用力将他拖了出去。
耳听得星扬的叫骂声渐渐远去,太子心中也难受得有如刀割,毕竟从小到大他对这个最亲的弟弟都是疼爱有加的!
玄武帝被葬在皇西陵,为了惩罚星扬,太子派他去守皇陵,并下旨不得擅离皇陵半步,否则格杀勿论!
星扬是在半疯的状态下被强行押往皇陵的。而陈皇后因为已被玄武帝废掉,所以不能加封太后,只得在锦罗宫以庶人的身份凄凉度日。
玄武帝发丧完毕,举国上下又开始为新一代君王的诞生而激动兴奋。原本死气沉沉的鸣阳宫又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喧闹华。
“皇兄,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只是看你最近琐务缠身才没开口。”东宫大殿内,心月异常平静的对太子淡淡说道。
由于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太子还只能暂时住在东宫。而这一阵儿心月也遵从他的意思一直寸步不离的陪伴在他的左右。
太子凑近心月身边亲怩的笑道:“心月,只要是你提出来的事情,不论什么皇兄都一定照办!”
心月情的凝望着太子,眼中不禁湿润起来。
半晌才轻轻说道:“皇兄,你对心月的好心月永世难忘。但这鸣阳宫心月却是再也不想呆了,只求皇兄能恩准心月速速离去!”
“你说什么!”太子一听此言大惊失色,一把抓住心月的手急切的说道:“咱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你竟然要走!”
心月难过的垂下头,他不敢正视太子那张极度伤心失望的脸。
“心月,这是为什么啊!难道你不爱皇兄了吗!”太子痛苦的追问道。
心月抬起头来凄然望着太子道:“皇兄,心月对你的爱天地可表。但心月经历太多折辱,实不配再留在皇兄身边!”
太子愤然道:“你现在已被封为端睿亲王,尊贵无比。又有谁敢瞧不起你啊!”
心月惨然一笑道:“心月昔年为奴卑贱至极,满朝文武又怎会尊奉一个下贱男娼为端睿亲王呢!”
这句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太子心头上,砸得他面容扭曲颓然坐倒在檀木椅内,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心月反倒坦然淡淡道:“皇兄贵为一国之君,应当以江山社稷为重,又岂能因心月一人而招致天下非议呢!更何况这鸣阳宫给心月留下了太多伤害,你让心月如何自啊!”
太子几近崩溃的闭上了眼睛,他也明白心月说的在情在理。以心月尴尬的身份确实不适宜留在宫中。但眼见就要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了,他又怎能甘心放弃呢!
半晌太子才疲惫的低声说道:“心月,你就算走又能走到哪儿去呢?”
心月转眼望向殿外碧天白云,喃喃道:“皇兄,心月从小就在宫中受苦,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此番得脱困境,只想出去云游四海,浪迹天涯,也好见见世面。”
太子嘿嘿苦笑,沉思良久方才黯然道:“你这十多年来孤苦悲凄,没过过几天像样的日子,今后皇兄就让你过得自由自在开开心心!”说着顿了顿,紧盯着心月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我不强留你了!你走吧!”
那一瞬间,心月仿佛看到皇兄身上有什么闪亮至极的东西“啪”的破灭了,以至于整个人都变得灰暗起来。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不知是在为自己伤心还是在为皇兄伤心。
风凌渡口,一艘华丽的官船正要起航。
心月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凭栏远眺,一望无际的江面上雾气朦胧烟波浩淼,也正如他的心境一般飘飘呼呼不可捉摸。
远茫茫白雾不禁让他想起了一身白衣的平南王,这个诚心悔过的狂傲王爷对他一片痴情,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此番他悄然离去不知平南王又会做何感想呢?
船夫解开缰绳收起铁锚,庞大的官船便缓缓向江中驶去。
心月轻叹一口气,走了终于走了,前尘往事多少回忆就让它随风逝去吧。。。。。。
巨大的官船越行越远,渐渐化为天际的一抹黑影。
碧波荡漾的江面上却另有一艘小船在飞速滑行。
一身白衣的平南王焦虑万分的伫立船头,不断的催促划船的船夫:“船家,快点!能不能再快点!”
船夫一边奋力摇桨一边涩然苦笑道:“离得那么远,哪那么容易就追得上啊!”
平南王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的神色,坚定的说道:“只要想追就一定能追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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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地狱少年拷问
龙一在报纸上看到一则诚征家教的广告。
『高三数理,时薪八百,限相关科系。』
龙一是化学系大三的学生,于是他拨了电话过去。对方是个中年男子。
『你是化学系的,那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
『不过我还是要当面确定,没问题吧。』
『这是应该的。』
『不然就今天下午吧,下午五点,我告诉你地址。』
龙一很快地拿了纸笔抄下来。
『我可以问你一个额外的问题吗?』对方这样说道。
『请说吧。』
『你的身高体重?』
龙一迟疑了一下,『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
『这样说来你很壮罗。』
『还好啦,我是游泳校队的。』
『真了不起。』对方笑道,『我知道你的特征,才能叫管理员让你进来。』
『没关系。』
『那就五点见了,请不要迟到。』
『好的。』
挂上电话,龙一看了下手表,现在才三点半。照这情形看来拿到家教应该是没问题的。龙一想著,然后到健身房做重量训练。
五点正,龙一循著地址找到一栋十五层的高楼。
『哇,看来是个有钱人呢!』
龙一走了进去,不过并没有管理员。
『奇怪了,应该有管理员的吧,大概是偷溜去睡觉了。』龙一这样想著,走进电梯按下六楼。
来开门的是个莫约四十岁的男人,穿著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他比龙一稍微矮一些,手臂粗的象是一根柱子,泛著时常做日光浴的光泽。
『请坐吧。』
男人请龙一坐在沙发上,然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水。
天气实在太热了,所以龙一立刻把水喝完。
男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仔细地打量著龙一。
『我觉得你很符合我的要求。』
龙一兴奋地说道:『真的,那么什么时候开始上课呢?』
『别急,我先带你去看看上课的地方。』
男人在前面领路,龙一跟著他进了一间房间,里头乌漆妈黑的。
『我来开灯。』男人把灯打开。
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任何看起来象是书房的摆设。地上铺著帆布,中央是一个类似手术台的大床,周围还有很多挂勾、绳索,以及许多古怪的玩意儿四放著。
『这儿是上课的地方吗?』
男人点点头,『就是这儿。』然后把门关上。
『来吧,我们现在就开始上课了。』
『请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要走了。』
龙一走去把门打开。
男人在一边面带微笑地看著他。
忽然他感到一阵晕眩,双腿无力整个人跌在地板上。
『啊,啊。』
男人将龙一扶起来,很快地剥开他的T恤和牛仔裤,留下那条白色紧绷的性感内裤。在药物的作用下,龙一虽然意志清醒,却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男人不发一言地从墙上拿下一条粗绳子,将龙一双手反缚,然后绕过他的锁骨和胁下,撑出龙一训练过的硕大胸肌和两颗黝黑的乳头。
绑好后男人一蹬龙一的膝后,让他跌坐下来。男人用脚踩著躺在地上的龙一,感觉运动员肌肉的弹性,然后拿起一根小马鞭,抽打著龙一胸膛及腹肌,并且用手揉捏著他右边的乳头,让龙一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呻吟。
『啊啊啊,啊,喔,啊啊,喔喔喔!!』
男人用脚践踏著龙一的胸肌,让他性格的脸庞在脚板的挤压下变形。他像滚球一样地让龙一在他的脚下来回滚动著,拿起鞭子滑过他的脸上,然后用力地抽在他的六块腹肌上头,在用脚趾夹紧他的乳头。
『啊啊啊啊!!』
龙一的身体因为痛苦不断地翻覆,张大的嘴里露出他健康洁白的牙齿。
男人往下踩住龙一的腹部。在白色的内裤里藏著龙一傲人的秘密。男人无情的踩了下去,来回搓揉著,龙一痛苦地夹起双腿,嘴里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嚎叫,那是猎人正玩弄著猎物时的嚎叫,虽然痛苦,但又不至于无法忍受。
在天板上有一面镜子,龙一从里头看见自己被这个男人玩弄的样子,他看见自己张大嚎叫的嘴,紧皱男性化的眉头,感到十分羞愧。
男人把鞭子的柄塞进龙一的嘴巴,继续捏他的乳头。龙一的乳头就像两颗大粒的葡萄干般地红肿发涨。在男人的揉躏下,龙一毫无反抗能力地呻吟著。
『换个样吧。』
男人说道,拿起更多的绳子绕过龙一的胸膛,在后方打了个总结,并且屈起他结实粗壮的双腿,用绳子绑住了他的脚踝成交叉状,龙一看起来就像在做某种瑜珈的动作。男人从旁边拉来了一个挂勾穿过绳子,从后方把龙一给吊了起来。
随著链条的上升,龙一的小腹因为绳子的收缩几乎喘不过气。
男人拍打著龙一结实的小腹,粗糙的手指不断地下滑。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伸进龙一单薄的内裤中,握住那缩成一团的生殖器来回揉捏著。龙一感到男人粗大的手正试著让他也兴奋起来,那石头般的触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疼痛。
『啊啊啊,啊。』
男人不知从那拿来了一把剃刀,放在他的脖子上来回滑动著,冰冷的触感通过他全身,龙一的脸十分不情愿地别开。男人握著刀下滑,挑动著他的乳头,那褐色的小丘正在微微地发抖。刀子继续下滑,来到他的胯下。龙一担忧地看著旁边的镜子。男人拉开他的内裤,用刀子一把划开,撕裂的面料落到地上。龙一的秘密终于无所遁形。男人兴奋地搓弄那团肉球,龙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龙一被放了下来,。男人稍微替他的四肢松绑,把他抬到另一张台子上。龙一的双手被绑在墙上,双脚则腾空吊起分开,让他毛发浓密的私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男人在龙一宽厚的胸膛上抹油,龙一面无表情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粗大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恣意游走,如获至宝地握住那条软趴趴的水管。
『求求你放了我。』
男人沾满油的手指在龙一的私来回穿梭,不过那话儿仍然软软的。
『我会放了你,等到我拿到我需要的东西。』男人用手指刺进龙一的小穴。
『啊啊啊!!不,啊,喔喔喔!!』
『没关系,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男人拿起一根白蜡烛在龙一的胸膛上敲打著,然后塞进他的嘴中点燃。一会儿滚烫的蜡油便滴溜在龙一的胸膛小腹,凝结成白色的块体。
『嗯嗯嗯,嗯。』
龙一发出痛苦的闷哼。
男人又拿起一根沾满油脂的阳物模型,顶进龙一的屁眼,右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来回搓弄著。龙一感到屁眼一阵痛楚,一根巨大的棒状物进入他的体内,从老二却又不住地传来酥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双手的都在忙碌地抽送著。留下的蜡油越来越多,象是一片白色的沙洲。男人握住龙一有点半软的老二,象是甩鞭子一样地转动著。然后他拿下龙一嘴里的蜡烛,把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胸膛、小腹上。
随著蜡油的滴落,龙一象是野狗一样地大叫著,然而从龟头又不断地传来愉悦的快感,两种极端的感觉交错通过龙一体内,让他几乎就要虚脱。
龙一的老二已经完全硬挺了。男人把蜡塞回他的嘴里,拿了一根更粗大的阳具,朝龙一分开的双腿间刺了进去。
『嗯嗯嗯!!』
阳物在龙一的体内来回抽送著,捣弄著他的神秘禁地。龙一从上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的丑态,几乎想要一头撞死。终于男人从他嘴中拿出蜡烛吹熄。
经过一阵痛苦的折磨,男人终于肯让龙一休息一下。他把龙一放在中央的手术台上,用皮带把他的双手反缚在床下方,用沾满油的双手握住龙一坚挺的阳具,站在龙一的双腿间为他做活塞运动。
龙一从上方的镜子一览无遗自己兴奋的表情,男人就在他的双腿间,玩弄著那根二十公分的庞然大物。在男人熟练的爱抚技巧下,龙一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那是他跟任一个女人做爱或口交时都未得到过的。龙一的头颓然地仰起,浸淫在无边无尽的性爱中,偶尔男人用力地挤压他的老二,让他发出低沉的呻吟。
男人的另一只手正玩弄著他的乳头,让龙一更加兴奋。男人的动作不断地加快,龙一的老二已经发红肿涨到了极点。龙一全身的肌肉紧绷颤抖著,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那白色的精潮毫无预警地从他通红的龟头一波波地喷了出来,落在龙一结实平坦的小腹上,凝结成一潭潭半透明的湖水。
男人放开龙一依然坚挺的阳具,得到解放的龙一无力地躺著大口喘息,结实的肌肉就像海浪一样地摇晃起伏。
(完)
活地狱少年拷问 (二)
建民一大早就去上工。这的工程非常简单,是在高级住宅区的一个卧室装璜,约一个礼拜的工作天,到现在已经将近完工了,所以工头把剩下的未完成的细节全权交给建民负责。
委托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莫约四十岁吧,比建民稍微高一点,身材非常的结实黝黑,好象是运动选手或是工人那一类的。
当然如果他是一个工人,肯定住不起这么昂贵的高级住宅,建民这样想著。
他看过这个男人两三。他会站在一边看著大伙儿工作。不过建民总觉得他注意自己较多,也常常和自己聊天。
『你今年几岁啊?』
『再两个月满二十。』
『当过兵了?』
『退伍一年了。』
『交女朋友吗?』
『交过两个,不过都分手了。』
『上过床了?』
『当然。』
『你一定很厉害。』
『不是我自夸,她们都很满意我在床上的表现,因为我的很大。』
建民指指自己的下体。
男人看了一下,笑道:『我相信一定不小。』
这天工作十分顺利,不到中午就已经可以收工了,建民思量著下午要去那里玩玩才好,或许去看个电影吧,晚上工头或许会请大家去喝酒。
『都完成了吗?真谢谢你们。』男人从外头走进来。
『请你检查一下。』
男人开关著装饰灯,四检查了一下,和建民一起走到客厅,倒了一杯水给建民。
『你一定渴了吧,先坐一下,我进去算钱给你。』
建民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把冰凉的开水一口饮尽,用袖子擦拭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
过了五分钟从另一个房间里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弟,你进来一下。』
『好。』建民起身走了进去。
房间里头的灯光十分昏暗,建民找不到男人在那里。
『吴先生?』
『你过来这边。』
建民循著声音走去,看见一张手术台子,地上铺著塑料布,周围挂满了绳索和挂勾,像极了他在日本A书曾经看到过的SM道具,那些人就是用这些东西把女人五大绑,然后把一堆奇奇怪怪的道具塞进她的阴道或是屁眼。
『这些是?』建男不禁咽了一口口水。
『很奇怪吧。』
男人从阴暗走出来,手里拿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吴先生?』
『把衣服脱掉!』
建民愣了一下,『你在开玩笑吧,这样太过分了。』
男人朝一边的空瓶子开了一枪,玻璃立刻粉碎四散在地面,建民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目瞪口呆。
『照做就不会有事。』
建民毫无意识地点点头。
『现在脱掉你的衣服。』
建民脱下T恤,解开牛仔裤的扣子拉链,刷地一声退到脚边,然后是白色的小内裤,他全身赤裸地站在男人面前,双手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男人仔细打量著建民精壮的身体,成束的肌肉充满了年青的活力。他把一条白色内裤丢到建民脚边。
『穿上它。』
建民把裤子捡了起来穿上,那是一条后开式的内裤,后头露出他结实浑圆的臀部。
『坐到你后方的躺椅上。』
男人指指靠在墙壁边的躺椅,建民依言坐了上去。
『然后把你的双手双脚分别铐住。』
建民先铐住双腿,再铐住双手,整个人木然地靠在躺椅上。
男人向他走来,用绳子把他铐住的四肢分别吊起来,又垫了个小枕在他的尾椎下方,让他多毛的屁眼朝天绽放那鲜嫩的粉红色。
男人从椅子下拿出一桶水和一根特大型的针筒,把针筒唧满了水,稍微喷出一点在建民的身上。
『啊,啊,啊,啊。』
针筒在建民的肛门附近徘徊著,让他的肌肉因紧张不住地收缩颤抖。男人把针筒塞进建民的屁眼里,把水挤了进去。
『啊啊,啊!』
建民感到水流进体内,压迫著直肠的痛苦而不住地发出呻吟。
男人又唧满针筒,塞进建民的肛门,轻轻地旋转著。建民无助地让男人玩弄著,感觉著冰冷的水射在身上,及进入体内的异和感。男人用针筒敲拍著他结实的臀部,以及面料下的野兽,它已经缩成小小的一团。
建民痛苦地扭动身体,水在他体内积存著,几乎要涨裂似地。男人又唧满针筒,将水挤进建民体内,然后把筒子抽出来,拨弄著他肛门附近湿润的阴毛,轻轻地拍打紧绷的肌肉。
『啊啊!啊,啊啊!』
男人把将近两公升的水注入建民体内。
建民男性化的额头痛苦地紧皱,张大的嘴中露出洁白有力的牙齿,脖子后仰拉出肌肉的线条,胸肌和腹肌不住地起伏紧绷。
男人把建民下方的垫子拿走,一道水柱从他的屁眼喷了出来,建民在融合著快感及痛楚的排泄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大口地喘息著,体内充满了无法排解的滞塞感。
男人把建民的四肢解开,用枪对著他。
『站起来。』
建民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男人将他的双脚铐住,双手高举用皮带绑起来。男人抚摸著建民的身体,用力拍打他结实的腹肌。
『嗯!』
建民强忍著发出闷哼。男人粗糙的手指在他身上来回游走,使劲揉捏著建民黑色的乳头,勾勒著他胸肌的形状,又拍打建民的腹部。
男人拿出一个连著鳄鱼夹的链子,夹住建民两颗黝黑高耸的乳头,然后轻轻勾动链子,一阵酥麻的痛楚传过建民全身。男人用皮鞭击打著建民的小腹,他浓密的眉头紧皱,头来回摆动著。
『啊,啊,啊,啊。』
男人拿起夹子一排夹住建民腋下及胸旁敏感的肌肉,让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男人轻轻地拨动著夹尾,建民立刻感到那轻微的痛苦,全身不住地颤抖,性格的脸也扭曲变形,前后摆动著。
男人的手指像弹钢琴般地滑过五色鲜艳的夹子,用手指刮著建民的腹肌。那片面料底下的阳物已经因痛楚完全失去它的骄傲,男人决定让他重振威风。
他手指沾上油脂,然后伸入内裤中握住建民的老二。那温暖的肉块已经缩成一团。男人爱抚著他敏感的龟头,很快地建民便起了生理反应。男人上下搓弄著他的肉柱,窄小的内裤已经包裹不住,于是建民的阳具便挺了出来。
果然如他自夸的,是相当惊人的尺寸。男人很满意地玩弄著。
『啊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玩弄下,建民发出自己也难以相信的愉悦叫声。
男人一面搓弄著建民,一面用鞭子抽打他的腹部,挑动他胁下的夹子,让建民在痛楚中品尝无上的欢愉快感。
『啊啊!啊,啊,喔喔,哦,嗯,啊啊。』
男人把鞭柄横塞在建民的口中,让他只能发出无力的闷哼。
他放开建民的老二,看著它一半突出面料之外通红颤抖著。男人割开单薄的内裤,让建民的老二完全得到解放。
男人把玩著建民昂然而立的指挥棒,上下搓弄著,直到它完全坚挺,渗出透明的液体。男人拿了一条细皮索,先从根部住,然后绕过两棵高尔夫球般大的睾丸,在阴茎底部打了一个结。
建民的阳具就像一把通红的剑,充血因为绳结无法消退。男人拿了一块圆形的磁铁用绳子绑住,然后轻轻拉动著。建民的老二就像个弹簧一样地弹跳著。
男人又拿了两个五百公克重的铁块,和磁铁吸附在一起。
『嗯嗯,喔,嗯。』
建民感到老二几乎要断掉似地,发出痛苦的闷哼。男人蹲在他脚边,欣赏著这一幅老二健力的画面,并且爱抚著建民结实的大腿肌肉,两块四头肌象是山丘般地隆起。男人拍打著他的肌肉,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非常满意这个小工人的结实。
男人拿出建民口中的鞭子,建民大口喘息著。男人用鞭柄拍打著夹子,然后用力击落。
『啊!啊!』
建民发出痛苦的叫声。
男人又抖动著那条链子,鳄鱼夹芤е建民黑色的乳头,让他痛不欲生。男人又朝建民的腹部抽了两下,把剩下的夹子一一击落。
除去了所有的束缚后,男人让建民的双手依然高举被缚,然后吊起他的双腿,让他的屁眼悬空。男人在建民的胸膛腹部抹上油脂,上了油后的肌肉在灯光下发出健康诱人的光泽,男人又将一根白色的蜡烛塞进建民嘴中点燃。
『嗯嗯,嗯,嗯。』
虽然建民不断地向后仰起,但是蜡油仍不断地滴在他的腹部及胸口,凝结成白色的固体。
男人跪在建民下方,拿起一根黑色的阳物,塞进他男性的禁地,来回捣弄著。建民为这前所未有的屈辱,发出痛苦的呻吟。男人观察著建民紧皱的表情,把阳物更加推入。建民的阳具很快地变软,但是仍然尺寸惊人。
男人把蜡烛取出来,在建民身上滴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建民来回扭动著,因为蜡油的热度哀嚎不已。男人握住他萎缩的阳具,在他有技巧的爱抚下,建民很快地又重振雄风,而且涨得比方才更大更红。男人放下蜡烛,蹲下把塞在建民屁眼的阳具模型取出,用光滑的顶端拨弄著建民紧绷的屁眼。
『放了我吧。』
建民卑微地说道。
男人没有理会他,把他放下解开所有的束缚。
『躺到这边。』
建民依言走到一块空旷躺下。男人把他的手反缚在后方,用粗大的绳索把他整个人五大绑,双腿也屈起交缚,就像海鲜店里的螃蟹。
男人把绳索用挂勾挂住,然后扯动链条把建民吊起来。
『啊,啊,啊。』
随著上升的高度,建民的小腹受到绳索的压迫,感到极不舒服。
男人握住他的老二,尽情地爱抚著。建民受不了刺激又充血勃起,悬垂在他的下方。男人拍打著他的腹部,揉捏黑色的乳头,感受建民因为劳动而充满弹性的肌肉。
男人握住建民完全挺立的阳物,轻轻拨开粉红色的开口。
『你要干-!』
男人不顾建民的抗议,用一根黄色的细管子,插入建民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啊。』
建民受不了老二被外物进入的痛苦,大声地嚎叫著。男人慢慢地入管子,建民的阳具开始萎缩。莫约入了二十公分左右,男人才停止他的酷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拿起唧满清水的针筒,塞进管口把水挤了进去。建民仰头痛苦地大叫,他的老二此时已经充满了水,并且无法排出。男人把针筒移开,用夹子夹住管子,不肯轻易地让建民得到解脱。
他轻压著管壁,建民立刻感到水在体内流动的,挤压著他的老二和膀胱,几乎要从里头涨裂。虽然他的老二已经不再充血,但却因里头的水柱,依然保持它硬挺的壮态。
男人每一挤压管壁,建民立刻就发出令人愉悦的哀嚎。他的五官皱紧,充满受难图的美感,呻吟象是雏鸡般地令人兴奋。
男人把夹子取走,水得到了出口立刻泊泊流下。
得到解放的建民,连积存的尿液一并随著清水排出,落在下方的盆子里头。
男人缓缓地抽出管子,这也是一场痛苦的凌迟。建民嚎叫著直到那根官子完全离开他的体内。
男人握住建民痛苦的五官,非常兴奋地欣赏著。像建民这样充满男性阳刚美的男体受苦,是他最兴奋的时刻。他裤管里的阳物早已充血发涨,流出一大堆腥的液体。
他拍打著建民浑圆结实的臀部,拿起了一个电击棒,轻轻地靠在建民的肩骨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著霹哩作响的蓝色电,建民发出一连串的嚎叫。男人拿著电击器在他的身上游走,靠到他的脸颊下方,建民很不情愿地别过头。男人放下电击棒,拍打著建民宽厚的肩膀,手滑到下方玩弄著他软化的老二。
男人把建民放了下来,解开他所有的束缚。得到解脱的建民站在一旁面有惧色地看著男人。
男人用手枪对著他。
『手淫,快点!』
建民慢慢地握住疲软的老二,吐了一点口水,来回搓弄著让它逐渐坚挺。
男人满意地看著建民和他惊人的老二。建民粗大的手握著红肿的棒子,上下做著活塞运动。男人走向前去,用左手揉捏著建民的乳头。
『啊啊,啊。』
建民发出愉悦的叫声。
『再快一点,我要看你射精。』
男人低哑地命令著。
建民加速抽送著老二,不久他的头向后仰起,老二也通红发涨,男人知道他的高潮已经到了。
『啊!啊!啊!啊!』
一道道白浊火热的年轻精华,从红肿的龟头喷了出来,有些喷在男人肿涨的牛仔裤上,有些落在地上。解放的建民大口喘息著,手指轻轻在敏感的老二旁滑动,挤出那残余的体液。
建民看见男人满足的笑容,然后低头茫然地看著地上白色的精液。
(完)
活地狱少年拷问 (三)
健身房里有约十来个男人在穿梭著,年纪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这几年来健身逐渐蔚为风气,到可以见到胸部练得像两座小丘,穿著紧身衣物的男性在街头游走。他们眼底透出些许的骄傲,象是干练的猎人四搜寻猎物。
男人把举重放回架子上,稍微曲肘活动筋骨。他每个一、三、五都会来这间健身中心待上一两个小时。他非常满意地看著自己的肌肉现条-不但粗犷,而且优美,不光是大块而已。
男人站到落地镜前面露微笑,薄薄的汗水自他男性化的额头,通过沉默的下颚,粗壮的脖子,高耸的胸部,汇进那阴暗的乳沟及面料下若隐若现的部份。他拿起一条毛巾稍微擦拭了一下,然后拿起提袋走向冲洗室。
他进了冲洗室后,一个坐在蝴蝶机上的男人也站了起来,拿著自己的袋子尾随他进去。他看来莫约二十岁,还是个学生,袋子上的名牌写著他的全名『吴尹哲』。
冲洗室里回荡著水声,弥漫淡淡的烟雾。尹哲看准了男人进入的隔间,也进到斜对面的隔间。
男人开始脱衣服,扭开莲蓬头,从头到脚淋浴著。活动门板刚好遮住他胸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尹哲很兴奋地偷瞄著他壮硕的胸肌,以及一双比他大腿还粗的小腿,尹哲当然不会放过上头密生的细毛。
尹哲一面看著一面拓脱去衣物,动作显得有点笨拙。
男人把肥皂抹在身上,动作缓慢,就好象是一场挑逗的舞蹈。这时尹哲发现男人正用眼角的余光看著他,双手充满饥渴地滑过颈子和胸膛。虽然隔著门板,尹哲还是想象得出,男人的手滑过腹部,在毛发浓密的私来回搓弄著。
尹哲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目光又无法移开。他佯装不在意地冲水抹肥皂,其实嘴巴已经干渴极了,松弛的下体也开始有反应。
男人转过身去开始冲水,尹哲松了一口气,看著他同样厚实的背部,漂亮的背阔肌和斜方肌交错著,象是起伏不平的山区地形。
走出健身中心后,尹哲发现男人站在一辆房车前等著他。
『想来我家喝牛奶?』男人充满挑逗地问著。
『好啊。』尹哲没有经过什么考虑。
两个人在路上几乎没有交谈,男人走在前面,尹哲跟在后面。
男人带他经过两条大街,穿过一个巷子,很快地就来到一栋十五层的大楼。
『看来蛮有钱的。』尹哲心里想著。
进屋后男人把袋子往椅子上一丢,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把你的衣服脱掉。』
尹哲愣了一下,把袋子放在地上,拉开T恤,露出他六块结实的腹肌和硕大的胸膛,腋下生著浓密的毛发。男人站著品监面前的男性,他很早就注意到尹哲,也知道他住意自己很久。
尹哲拉开皮带、拉链,很快地把裤子脱到脚边,用力甩开。他穿著白色的小内裤,包裹著他已经不太安份的小弟弟。尹哲看著男人,他的胯间有隆起的痕迹,这让他更加兴奋。
就在尹哲要脱下最后的束缚时,男人开口:『慢点脱。』尹哲抬起头来,『那你也脱吧,我想看你。』
男人走进里面的房间,拿出一条绳子。『想不想来点新鲜的?』
男人走到尹哲的后方,把他的手反缚。他的胯间轻轻地顶著尹哲的臀部,让他无法克制地勃起。男人把绳子穿过他的胸前及腹部,十分牢实地住,然后从后方抱住尹哲,揉捏著他的胸肌。
『到里面来。』
尹哲随著男人进到里面的小房间。
里头奇怪的景像让尹哲吃了一惊。男人要他躺在手术台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不理会尹哲的疑问,使劲把他压到台子上-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然后脱掉尹哲的内裤。他的阳具兴奋地跳动著,又黑又粗,象是推车的把手一样。
男人拿出另一根绳子,分别绑住尹哲的脚踝。尹哲面对著上方的镜子,看著完全赤裸的自己,勃起的欲望,他想到某些男男片子的情节,但是又有些害怕。
男人拿油抹在尹哲的后方。
『不要弄我那里!』
男人没有理会尹哲的抗议,用挂勾吊起尹哲的双腿。男人操纵著铁链,挂勾逐渐上升,男人的手在他的胯间搓揉著,让尹哲有点难受,发出微弱的呻吟。
尹哲头下脚上地被吊起来,颈子几成直角地压在台子上。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块海棉,这样他就不会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
男人在他的屁眼周围抹上足量的润滑,拿起一根中空的金属管子塞进尹哲的体内。
『嗯嗯,嗯嗯,嗯嗯。』
男人的动作缓慢而熟练。很快地管子被固定,从被撑大的屁眼可以看见尹哲黑暗的体内。
男人爱抚著尹哲胯下的敏感带,拿起一根燃烧著的蜡烛,对准那黑暗的入口滴下滚烫的蜡油。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尹哲扭动著被固定的双腿,肌肉的线条急剧地收缩著。白色的蜡油很快地凝结在屁眼的周围,以及那看不见的。
男人为尹哲手淫,让他巨大的男根不至于消退。
尹哲在快感和痛苦的交错中,发出断断续续地闷哼。
男人把蜡烛放低,滚烫的蜡油完全滴进管子里。尹哲感到体内传来阵阵的灼烧,就好像要从中裂开似地痛苦。男人欣赏著他男性化的额头,皱紧的眉宇,紧咬的下颚,身上透著薄薄的汗水,以及蜡油滴落的快感。
男人把尹哲的双腿放下来,到他的身体能够躺在手术台上。男人在他的尾椎下垫了一块枕头,把管子取下来,刮掉屁眼周围的蜡油。尹哲黝黑的私部有一点红肿的痕迹。
男人拿起一根透明针筒,里头充满了清水。他喷了一些在尹哲的睾丸上,顺著睾丸下方的缝隙,滑到他的屁眼,然后把水注入尹哲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
尹哲的头痛苦地来回扭动著。他看著上方的镜子里,男人不断地拿起唧满水的针筒,送到他的屁眼,压缩,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折摩著自己。
男人满意地放下针筒,用中指插进尹哲的屁眼,来回搓弄著。尹哲的屁眼十分光滑,有浅灰色的皱摺,湿润的皮肤在灯光下发亮著。男人并没有进入他的意思,只是用手指做著活塞运动,听著尹哲发出令人愉悦的闷哼声。
男人把青白色的刮胡膏抹在尹哲的下体周围,拿起一柄刮胡刀,刮去他的阴毛。尹哲的阳具已经缩小软化。男人握著那小鸡一般的老二,把它压到后方,然后刮去小腹以下的毛发。刮胡刀经过睾丸的两侧,来到他的屁眼。男人把膏抹在他的屁眼周围,刮掉那附近的毛发。尹哲感觉到刮胡刀所经之,传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不住地发出呻吟。
男人拿了一块布把刮胡膏擦干净,用手爱抚著他光滑洁净的私部。然后他把手压在尹哲的下体上,轻轻地使劲。一道水柱从他的屁眼喷了出来,彷佛水库泄洪,随著男人的力道,水柱也忽大忽小。
男人又把油抹在尹哲的屁眼周围。尹哲无力地躺著呻吟,他等待著男人进行下一场拷问。男人拿起一根电动阳具,马达发出嗡嗡的声音。他先放在尹哲的睾丸上,尹哲立刻发出虚弱的呻吟,然后缓缓地放进那光滑浅灰的屁眼里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手握著尹哲的老二手淫,一手扭动著粉红色的电动阳具。尹哲感到那震动通过前列腺所带来的奇妙快感,男性化的眉头淫秽地皱紧了。
男人来回抽送著电动阳具,那快感更加地强烈。尹哲嘴中的棉布被抽走,他张大了嘴发出阵阵愉悦的喘息,好像会就此虚脱死去。男人握住尹哲的老二,它已经回复极度兴奋时的尺寸,不断地在他粗大的掌心跳动著。
男人换上一根更大的电动阳具,在尹哲的屁眼外旋转著,然后放了进去。尹哲发出更强烈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著尹哲的呻吟,男人做著活塞运动,让粗大的电动阳具出入尹哲的体内。
尹哲的老二已经红通地象是一根大热狗,男人把电动阳具放在尹哲体内,尽情地玩弄著尹哲天赋异禀的下体。男人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一只手则抚弄著他通红的龟头和阴茎,经过一番抚弄后,他知道尹哲已经快要到达高潮。
他把电动阳具抽掉,握住那通红发涨的阳具加速抽送。
『啊,啊,快点,啊啊,啊啊,快点。』
尹哲发出微弱的请求,在达到高潮的前一秒虚弱的呻吟著。
然后一道白色的灼热精潮喷了出来,尹哲全身颤抖著,肌肉也紧绷起来。他喷了十余才渐渐平息,精液流满他的小腹,剩下的则顺著通红的阴茎流了下来。
(完)
活地狱少年拷问 (四)
广城今天练球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杀球的时候频频出错。
『怎么啦?』另一个排球队员问道,『不像平常的你喔。』
『对不起。』他挥挥手表示没事,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现在是下午四点,阳光仍然十分强烈,没有什么比在夏天练球更累人,也更能锻练体魄的事
了。下个礼拜就是全国大专排球联赛,每个人都非常重视这比赛。偏偏身为排球队队长
的广城,在这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啦,你马子有问题了?』
『没啦,别瞎猜。』广城了对方一拳。
广城的女朋友是现在排球队的经理,也是管学院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脸不但长得漂亮,
身材也是一级棒的。很多人都想要追她,不过她却对广城情有独钟。
广城大约一百七十八公分高,标准运动员的身材,肤色因为常练球被晒成健康的古铜色,肌
肉均匀而结实,那一对锐利的单眼皮有说不出来的魅力,又是全校的运动明星,常常受到
女孩子的青睐。不过他对明芳可是死心蹋地的。
『真的没事?』
『真的。』
『那就加油吧,马上就是大专联赛了。』
两人击掌鼓励,然后回到序列中继续练习杀球。
所有的人排成一长列,手上各拿著一颗球,从球场的左后方向前跑,然后球抛出去,由
举球员灵巧地托住,然后跳起杀球。
『漂亮!』
广城一记快攻,白色的球成一直线落在网前一公尺,然后反弹出去,广城带著满意的笑
容跑去捡球。
练习结束,所有的人在体育馆里冲洗。
广城很快地结束冲洗,用白色的毛巾擦干身体。他的肉体带著水气,看来更加饱满性感。日
光灯由上而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明显大块的阴影。一络疏落的胸毛自他的胸前的凹谷下
滑,经过六块结实的腹肌,然后呈三角形的扩张,密密地覆盖在他巨大的下体周围,经过下
垂的睾丸,然后布满他如同柱子般的双腿。
他穿上干净的 T 恤和运动短裤,然后离开体育馆。
十分钟后他骑著哈雷机车,停在一幢现代大厦的楼下。他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进有点昏
暗的大楼中庭。
『你很准时。』
来开门的男人笑道。
他是管学院极有名的杀手,每学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当掉。
广城有礼貌地打了个招呼,然后走进去。
『坐吧。』
『不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好吧,那就直说吧。你决定了吗?』
广城点点头。
男人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考卷。
『这张你作弊的考卷我可以还你,而且可以给你不错的分数,让你顺利地申请学校。』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不过你也必须答应我的条件。』
广城又点点头。
男人赞赏地看著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双腿,把考卷收进抽屉。
『跟我来吧。』
两人走进里面的一间小房间。
里头一片黑暗,男人伸手打开电灯。
『你的女朋友是那个管院之,对不对?』
广城点点头。
『你们上过床了吧?』
广城点点头。
『爽吗?』
『,还不错。』
男人斜睨著他笑了一笑。
『让我看看你的本钱吧。』
广城沉默地开始脱掉上衣,然后短裤。他穿著一条运动员常穿的后开式白色内裤,棉质
的面料服贴地包裹著他的阳具,看来十分巨大。
男人把广城领到一个人高的铁架旁,用绳子把他的双手反缚在上头,然后绕到前面,紧紧地
住他的胸膛,又用另一条绳子绑在他的大腿上,来回了好几圈。广城不安地眨著眼睛
,然后抬头,闭上眼睛。
一只巨大的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他逐渐变硬的老二来回搓弄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很有技巧地摩娑他的龟头和睾丸等敏感的部位,让广城不禁皱眉呻吟著,身体也因为快
感的通过,有点摇摇欲坠。男人的另一只手则爱抚著广城被绳子住的胸肌,挑动那黑色
的乳头。
男人把一根马鞭横著让广城咬住。他拉出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阳具,不断地搅拌扭动,
然后很响地拍了一下广城结实的臀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从后头割断广城的内裤,让他的野兽得到解放。
『就是用这个东西,让那个女人得到快感吧。』
广城点点头。
『有没有跟男人做过?』
『啊啊,啊,没有,啊啊!!』
男人用力握住他的根部,另一只手则抓住他的睾丸,慢慢地施加压力,然后再放松,不断地
玩弄著他像高尔夫球大小的两颗睾丸。男人又把他的阴茎像马鞭一样地甩动著,数秒后松
开搓弄著他通红的龟头。这个动作让广城爽快地频频呻吟不已。
他又掐住阴囊的上端,挤出两颗朔大的睾丸,用手指在上头轻抓著。广城抬起头微微地
喘息,紧皱的眉头和方正的下颚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广城被男人从架子上移下,躺在一张台子上。他的双手仍然被缚住。
男人在手指上沾满了油脂,握住广城的老二,开始上下抽送著。男人很兴奋地为广城做著活
塞运动,一阵阵的快感从龟头、阴茎、睾丸等,直冲广城的脑海。他只看到一片火热的
幻像,不断地在他的体内跳动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广城全身激烈地抽动著,男人更加起劲地作著活塞运动。就像火箭般地从他通红的龟头
喷出一道道的白色精液,落在广城的小腹,一直延伸到胸部以上。
射精后的广城微微地喘息著,他睁开眼看著上头的日光灯,感到一股奇妙的疏离感。他
觉得很爽,从来没有那么爽过。但又感到十分羞耻和罪恶。
男人并没有放开广城。他把广城的小腿用绳子绑住,然后用勾子分别吊高,这样他的小穴和
私就可以一览无遗。然后他又拿了一条皮绳子,从根部绑住广城的老二和睾丸,让它能
够一直保持在充血的状态。广城毕竟是个年轻强壮的小伙子,虽然已经射精,但是那话儿却
挺立不摇。
男人用双手来回搓弄著那根大棒子。广城因为刚射精而觉得不太舒服。男人象是转波浪
鼓般地转动著广城的老二。不久不舒服的感觉消失,取而代之愉悦的快感。
一根蜡烛被点燃,男人把滚烫的蜡油滴在广城小腹上。
『啊!啊!啊!啊!』
广城悬空的小腿因为灼热而不断地挣扎,前后摇摆想要夹紧。男人继续搓弄那根通红的阳具
,并且往后压住轻轻地摇晃著。广城痛苦地挺起上半身,看见下体周围白色的蜡油,及面
无表情的男人脸孔。他的目光巡梭著广城的身体,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随著他眼光所经
,滚烫的蜡油无情地滴了下来。
男人把广城的腿吊得更高,让他的屁眼完全露在灯光下头。
他在那多毛的肛门周围抹上大量的油脂,然后拿起一根电动棒,在广城的睾丸旁滑动,
然后塞进他的屁眼里头。
『啊啊,啊,啊,啊。』
男人慢慢地推动电动棒,轻微的震动和异物进入的异和感,让广城无力地呻吟著。男人
进一步推进电动棒,广城挺起上半身,皱紧了眉头,微张的口中发出令人愉悦的叫声。
男人把电动棒拿出,换了一根更大的阳物。广城担忧地看著身体后方的男人,他感到男人把
那根玩物放在他的睾丸旁,那是一根比他还大条的人造阳具。男人轻轻地推进广城狭窄的
洞口,广城咬紧牙根,痛苦地皱起眉头。男人稍微旋转,然后顺利地进入了广城男性的体内
。
『啊--!--啊--!』
这根阳物实在太过庞大,每一推动,就让广城感到几乎被撕裂的痛苦。男人把阳具完全
推进去,在凄惨的嘶喊中玩弄著广城无法消退的硕大阳具。
去除阳具后,男人再升高广城双腿上的链子,让他的下半身完全悬吊著,然后移开下方的
台子,广城就被倒悬在半空中。他吃力地挺起上半身让自己舒服一点,结实的腹肌线条十
分清楚。男人让他这样悬著挣扎了一会儿,直到他整个颈子都因为用力而通红起来。
被放下的广城坐到一张椅子上头,双腿分开让男人玩弄著他的阳具。男人靠著他,上下抽送
著他巨大黝黑的老二,它已经完全准备好做第二的解放。男人忽快忽慢地像抽水帮浦,
搞得广城欲仙欲死。广城低头看著自己被另一只手握住的老二,变得红肿不已。一阵快感充
满了他的全身,一道灼热的精液再从他的龟头冲了出来,一波又一波地洒在他的小腹四
周。
男人松开他的老二,很满意地欣赏著那根老二渐渐消退软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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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帅哥后庭菊研究
自古以来男风在中国占了很重大的地位男男性交的方式中肛交又首为重要因此对于男子的肛门有着一套保护的措施已经不知起于哪朝哪代根据野史的纪录一般对于肛门的要求有所谓:“五字诀”就是:香暖紧油活五个要领
香:就是要闻着没有臭味甚至于香喷喷看着没有脏东西绝顶干净摸着从外到里也要油光水滑一尘不染
暖:就是要温暖伸到里面感觉上要热乎乎能越烫越好
紧:就是要能把整个插到里面的阴茎团团紧紧围住箍住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油:就是要有自然的分泌物作为润滑剂一般人为的润滑剂可能嫌太滑减低了紧的作用吐沫又嫌太涩减低了兴奋的作用而训练有素的好肛其中自然的分泌液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一切恰到好令人销魂
活:就是要训练肛门的括约肌收紧放松开阖运用自如在对方抽送时送进是开张抽出是阖紧产生吸吮作用甚至对方完全不动只由肛门自我操作一开一阖一紧一松一吐一吸好象自动吸管一般可使对方失魂落魄欲死欲仙
在训练的方法上中国有其一套独特的程序非常细密讲究而且合理不致产生不良副作用考诸过去典籍资料其具体方法如下:
用猪脂涂抹肛门内外一面涂抹一面用棉纸(或细布)擦干净这是一面润滑一面清洗其用油而不用水见地很
用涂满猪脂的手指进入直肠里清洁内部先用一个手指进一步用两个手指再渐渐用三个手指受者感到疼痛就立刻停歇然后再继续动作慢慢进行不拘日数直到五个手指能顺利进入而不觉疼痛为止这样一面扩张肛门括约肌的承受能力一面在插指动作时要求承受者同时做“提肛运动(尽量收紧肛门)”训练括约肌开阖的活泼自如和劲道
用瘦牛肉(牛肉有治疗创伤杀菌生长新肌的功能)切成长条作阴茎的大小模样涂满猪脂后塞进肛门中过夜一连要如此操作至少十天以上牛肉在直肠内轻微地不断刺激腔壁任何翻身或腿部活动都能加强直肠内部的刺激使直肠习惯外物的存在事实同时直肠在不断轻微刺激下自动分泌一种无臭乳白色的分泌粘液使直肠习惯受到外在适当刺激的信号后就自动分泌此种润滑液备用牛肉在直肠内刺激上端通到大肠的括约肌使它加强紧闭能力以后大便就自动不容易进入直肠留下污秽的残渣因而直肠容易保持清洁
在准备进行肛交之前用香精调好的猪脂先清理肛门内外一遍重复如前面第一项的做法如此就几乎是清香干净滑润而一尘不染方便爱好者去尽情享受或看或摸或闻或舔或玩…彼此得到最大快感而无所顾忌
以上五字诀和操作方法总称:臀功习臀功是一回事而习臀功者的优劣又是一回事端在个人的心领神会造诣有差据说一个“完美的好臀”并不是容易练成的事一旦发现一个好臀达官贵人富商巨贾文人学士之爱臀者都趋之如骛不惜重金期能一亲臀泽哩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禁忌:就是必须注意饮食卫生保暖不可着凉千万不可“泻肚子”如果一旦不幸“拉稀屎”多么好的臀功也变为“前功尽弃”一败涂地了
欧美在8年代里盛行灌肠以塑胶灌肠袋内盛温水盐水或珈啡(2加仑)甚至有铝制的喉管直接通到淋浴的莲蓬头上这个方法取效快又方便可称为:急功近利但是有它的不良副作用用水冲多了肠壁失去了它原有的弹性同时失去了自动分泌的功能也会造成极端便秘因此就得专靠润滑剂而润滑剂里样百出最先是凡士林(有药用疗伤的功用)由于凡士林是矿物油久用能使皮肤粗糙失去弹性又且不易清洗其就是各式各样的人造化学水溶性的润滑剂以KY为最著名其中化学成份有毒且润滑的效果也欠佳使用润滑剂不但价钱昂贵亦且造成相当的困扰
其实猪脂与人体最适合因为猪的细胞和人类最相近而且猪脂在[本草]里是有医疗创伤滋润肌肤的功能的如果熬炼猪油是用小火慢炼就会没有猪油气味冷却后逞乳白色无臭固体如果再加加微热溶化后加入2%的杏仁精油就有一股清香喷鼻杏仁也是滋润肌肤的圣品事后非常容易清洗干净不留油污
总之中国传统方法比较王道有效也比较合理日本人虽然吸收西方科技知识不遗余力且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可对中国传统的好东西也尽善保存所谓:礼失而求诸野日本同性恋界对[臀功]的讲求至今不衰即使是普通的MB也以臀功做号召身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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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疯狂星球系列
疯狂星球(一)
雷普的王宫中,一个身材瘦弱、满头黑发的男子坐在奢华的王位上。他的脸色苍白,好象是身染重病一样,醒目的鹰h鼻子上方的两只眼睛不仅小得可怜,而且目光暗淡无神。他的头上戴著一顶巨大的王冠,几乎和他的头一样大,使得他的样子就好象一个在戏剧里出场的小丑一样滑稽可笑。但这个瘦小滑稽、面带病容的男子正是S星球星球上最令人谈之色变的野心家--雷普的国王卡洛斯。
“把我的俘虏带上来!”瘦弱的卡洛斯的声音却出奇的洪亮。
随著王宫门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两个身材魁梧的卫兵架著一个被五大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被两个卫兵押进来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纤细修长,面貌十分俊俏,双臂被反扭到背后用绳索胡乱地牢牢捆绑。这个男子在被俘前显然经过了激烈的反抗,他身上穿著的华丽的白皙的长袍被揉搓得皱皱巴巴,还沾上了不少尘土,一头栗色的头发也凌乱地散开了。这个男子俏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表情,愤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被两个士兵架著的身体使劲地扭动挣扎著。
“跪下!!”卡洛斯身边的一个军官看到俘虏在他的国王面前依然无礼的站著,大声喝道。
那个男子仍然倔强地站著,但架著他的士兵狠狠地踢著他的膝弯,按著他的肩膀迫使这个男子跪了下来。
“放开我!!别用你的v手碰我!!!卡洛斯!!你这个骗子!!你怎麽敢这样对我??!!”
被卫兵按著肩膀跪在地上的男子仍然不屈不挠地挣扎著,一边扭过怒气冲冲的俊脸怒著卫兵,一边冲著王位上的卡洛斯大喊大叫。
卡洛斯看到被硬按著跪在台阶下的年轻男子,俊美的脸上因气愤已经涨得通红,并不健硕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绑下激烈地扭动反抗著,他苍白的脸上也逐渐泛起了一点血色。
“那西亚斯先生,请息怒。我的手下对您无礼,我一定会惩罚他们。其实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只要那西亚斯先生按照我的意思去做,我就会像对待贵宾一样地对待您的。”卡洛斯的声音平缓,尽量表现得彬彬有礼。
“卡洛斯!你别再打什麽鬼主意了!我不会再上当了!!你赶紧放开我,否则王子的军队一定会把你这里夷平地!!”那西亚斯声嘶力竭地尖叫著,身王子的使者来到这里却被当成了阶下囚对待,令一向文雅的那西亚斯感到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愤怒得几乎失去了控制。
看到台阶下的俘虏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劝告,拼命叫著,卡洛斯好象感到很无奈的样子。他拍了拍手,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库鲁,看来我们的公爵现在很不适合交谈。我把他交给你了,你去让他心平气和一些。”卡洛斯用一种似乎很忧虑的眼神,看著台阶下被捆绑著的那西亚斯,然后满脸无奈地对那巨人说道。
“是,陛下!我一定会让这个男子变得很安静的。”那身材魁梧高大的巨人轻轻地说道,然后朝著台阶下的俘虏走去。
被按著跪在地上的那西亚斯听见沈重的脚步声,E起头看著走向自己的这个相貌丑陋的巨人,忽然发出一声惊叫!
“库鲁?是你!?!”
那西亚斯忽然想了起来:原来这个名叫“库鲁”的巨人曾经是阿尼塔王子的侍卫,后来因残酷地奸杀了一名王子的侍童而被捕入狱。本来按照法律,库鲁应被以腰斩之刑,但恰巧那时赶上了阿尼塔王子大赦,因此这个家伙只被以宫刑后就被释放了,从此不知去向。
那西亚斯没想到库鲁逃到了卡洛斯这里!但他一想起这个家伙当初不仅强行鸡奸了那个侍童,还残忍地将那个可怜的孩子活活地开膛,吃掉了那侍童的心和肝脏的野蛮手段,就令那西亚斯感到浑身发冷,不禁哆嗦了起来。
“嘿嘿,那西亚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库鲁!你、你想要干什麽?!”看到库鲁满脸狞笑地站在自己面前,惊恐的那西亚斯的声音都开始发抖起来。
“尊贵的公爵,我会让你学会如何对卡洛斯陛下说话的!”库鲁盯著被吓得浑身发抖的俊美男子,恶狠狠地说著。
“带上这个男子!跟我来!!!”库鲁对架著那西亚斯的两个卫兵说著,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王宫。
“放开我!!卡洛斯!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被两个卫兵抓著肩膀拖向王宫门外的那西亚斯惊恐愤怒地尖声叫喊著,修长的双腿胡乱地踢蹬著。
“唉……可怜……”卡洛斯目送著俊美的公爵被两个卫兵像拖麻袋一样粗鲁地拖出了王宫,好象很惋惜似的轻轻U息著。
* * * * * * * * * * * * * *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充满著一股腐烂血腥的气味,俊美的公爵那西亚斯双臂被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根粗粗的绳索牢牢捆著,被全身悬空地笔直的吊在梁上。那西亚斯睁大了惊恐的双眼,看著地牢四周墙壁上挂著的那些可怕的刑具,长袍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地牢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皮鞭、夹棍、镣铐、烙铁、木马和其它那西亚斯不知道名字的古怪刑具,几乎每一样都是那西亚斯没有见过的。那些刑具上还沾著斑斑的血迹,散发著一种血腥的气味,一想到这些残酷的刑具将可能用到自己娇嫩的身体上,养尊优的公爵就几乎要当即昏了过去。
地牢的空气里充满了一股难闻的潮湿血腥的气味,令那西亚斯一阵阵作呕。而现在整个身体都被吊在了空中,使那西亚斯感到被绳索捆绑著的纤细的手腕,也开始阵阵地酸痛。经过了一阵激烈而徒劳的挣扎,现在那西亚斯已经开始感到有些精疲力尽了,只能沈重地喘息著,精巧的鼻梁上渗出了点点汗珠。
库鲁在一旁看著被吊起来的俘虏已经不再那麽发疯似的挣扎了,他从墙上摘下了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皮鞭,狞笑著朝著惊慌的男子走来。
“贱货!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库鲁一边说著,一边在那西亚斯眼前甩著手里那恐怖的皮鞭,发出阵阵渗人的“啪啪”声。那西亚斯感到一阵惊慌,但他还是竭力保持镇静,愤怒地瞪著面前的巨人说:“库鲁!你赶紧把我放下来!!我、我是王国的使者,你们不能对我这样!”
“哼,愚蠢的男子!什麽使者?!落到了我手里的就都是囚犯!我会让你明白的!!”
“啪!”皮鞭带著呼啸沈重地落在了那西亚斯的后背上!
“啊!!!”那西亚斯本来还期望卡洛斯让库鲁把自己吊起来,是吓唬吓唬自己,但皮鞭抽打在他后背娇嫩的肌肤上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他最后这点幻想抽得粉碎,凄厉的惨叫从公爵的嘴里脱口而出!
“该死的猪!我最讨厌囚犯这麽大呼小叫!!来人,把这个贱货的嘴堵上!!”库鲁恶狠狠地骂著。
“不!混蛋!!放我下来……唔唔……”那西亚斯的尖叫很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一个精赤著上身的壮汉走上来,将一块不知堵住过多少受刑的囚犯嘴巴的破布塞进了那西亚斯的嘴里。
“哼哼,看你这个贱猪还怎麽叫!!好好 我的鞭子吧!哈哈哈!!!”看著眼前满脸惊恐的俊美男子,被吊起来的美妙身体慌乱地扭动摇摆著,库鲁的眼里射出野兽一样凶残冷酷的光,挥舞起了手中的皮鞭。
阴暗的刑房里立刻充斥了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沈闷的“啪啪”声,受刑的男子凄惨而模糊和哀嚎和库鲁残忍的狂笑……
“队长,这个男的要没气了!”一个壮汉放下了手里的皮鞭,犹豫地回过头朝著已经打累了,坐到一旁椅子上欣赏著两个手下轮番拷打那西亚斯的库鲁说。
库鲁阴沈著脸走过来,仔细审视著受刑的男子:那西亚斯已经昏死了过去,头软绵绵地垂下来,紧闭著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起来;公爵身上华丽的长袍已经被抽打得破碎不堪,从破烂的长袍下暴露出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红的鞭痕,大腿、臀部和后背的细嫩肌肤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布满了一道道暴起的血痕。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在空中凄惨地摇晃著。
“把他放下来,用冷水浇醒!”
两个打手解开那西亚斯手上的绳索,从他的嘴里拽出破布,将昏迷过去的男子放到地上,然后一大桶冷水劈头泼了下去!
“哦……”那西亚斯呻吟著慢慢苏醒过来,感到浑身火烧一般地疼痛。
那西亚斯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伏在一滩污水之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打成了一条一条的,浑身上下除了面部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了。一向养尊优的那西亚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受到如此的严刑拷打,敌人残忍的毒打使一向机智的他,感觉现在意识里除了痛苦和愤怒,什麽想法也没有了,只能趴在地上不停地呻吟,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库鲁走上来,揪著那西亚斯水淋淋的头发E起他的头,看到酷刑拷打后的男子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仇恨,嘴角不停地抽搐著。
“呸!”那西亚斯挣扎了几下,但手脚酸软又跌倒在地上,他愤怒地将一口带著血丝的吐沫吐到了库鲁的脸上。
“哼,贱货!把他拉起来,让我们的公爵尝尝夹棍和掸指的滋味!!”库鲁轻轻擦去脸上的吐沫,带著一种残忍的冷笑说道。
“放开我!混蛋!!不要!!!”那西亚斯尖叫著被两个打手拽了起来,那两个家伙不顾他的反抗,抓住他的双臂将他按著跪在了库鲁面前。
几个打手走上来,剥掉那西亚斯脚上的鞋袜,将一副夹棍夹在了那西亚斯白皙纤细的脚踝上,然后又将两副掸指套在了他纤细修长的十指上。两个打手跪在那西亚斯背后,按住夹棍;另四个打手则站在男子两侧,拉著他十指上的掸指,等著库鲁的命令。
库鲁盯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衣裳破碎、遍体鳞伤的那西亚斯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浑身不住地发抖。一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公爵竟然会落到自己手里,成了被自己酷刑拷问的囚犯,库鲁就觉得无比畅快,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狞笑,冲著等候自己下令的打手使劲挥了挥手!
“啊!!!!!”随著那几个打手的动作,那西亚斯立刻感到手指和脚踝上传来一阵锥心般的剧痛,他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著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把他泼醒!再来!!”
几个打手用冷水将那西亚斯泼醒,接著又开始了可怕的酷刑。
“不、求求你们,不要!!啊!!!”那西亚斯拼命甩著头哭叫著哀求,但这些铁石心肠的家伙们根本不顾他的哀求,一阵徒劳的挣扎后,那西亚斯感到自己的手脚好象都要断了一样,他惨叫著又昏死了过去。
“把这个男子的衣服剥光,捆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库鲁看著昏死过去的公爵,恶狠狠地说。
“哦……”那西亚斯呻吟著又被冷水泼醒,他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头好象要裂开似的一阵阵做痛,浑身上下都疼痛不已。
“啊!你、你们要干什麽?!放开我!!”那西亚斯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剥光了衣服捆绑在椅子上,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双脚也被分开捆绑在椅子腿上,浑身上下完全赤裸著!他立刻感到又羞又怕,虚弱的身体颤抖著大声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著走到那西亚斯面前,恶狼一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惊慌失措的囚犯。那西亚斯赤裸著的身体修长匀称,十分完美诱人!只是现在这美妙的肉体上却布满了酷刑拷打后的痕迹,结实的大腿上鞭痕累累,胸口上也布满了几道突起的血红的鞭痕,显得格外的残酷!
“贱猪,叫什麽叫?!你叫的时候还在后面呢!!”库鲁手里拿著几根一尺来长、细如牛毛的闪亮的银针,恶狠狠地骂著。
“放开我、求求你,不要!!啊!!!”那西亚斯正哀求著,库鲁突然用手里的银针猛地对著他两腿之间那里刺了下去!那西亚斯立刻发出一阵凄惨的哀叫,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
“我让你叫个够!!哈哈哈!!!”库鲁眼睛里射出兴奋的目光,狞笑著不停用手里那锋利尖细的银针刺著被捆在椅子上的那西亚斯的下体和大腿内侧敏感娇嫩的部位!
“不!啊!!住手!!呜呜呜……住手!啊!!”那西亚斯大声地哭叫著,银针刺到他最隐秘的部位,令他感到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辱,几乎又要令他昏迷了过去。
库鲁停了下来,他突然用手抓住了那西亚斯的阳具,狞笑起来。
“哼哼,公爵的呕购懿淮砺穑〔恢道用银针进去会怎麽样??!!”
“不!!混蛋,放开我……呜呜呜……”那西亚斯绝望地使劲甩著头,被库鲁大力地揉捏著自己的阳具,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恐惧。
库鲁狞笑著,忽然用另一只手里的银针从那西亚斯阳具的一边狠狠地了下去!!锋利尖细的银针残忍地穿透了库鲁手里的阳具,一直从阳具的另一边穿了出来!!!
“啊!!!!!”那西亚斯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著自己的阳具竟然被库鲁用银针穿透,闪亮的银针尖端带著一滴血珠从自己阳具的下部露了出来!他好象发疯了似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不停地大声惨叫起来!
“再来一根!”库鲁狞笑著又将一根银针进了那西亚斯的阳具里,与刚才那根交叉著一起穿透了囚犯的生殖器!
那西亚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事实,自己竟然会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这是养尊优的公爵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残酷而可怕的折磨几乎使他立刻就要发疯了,他大声地惨叫哀嚎,很快就又失去了知觉。
库鲁冷酷地命令手下将那西亚斯弄醒,等著那西亚斯再苏醒过来再用刑,他要在那西亚斯清醒地看到自己惨无人道的酷刑!
那西亚斯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他惊恐羞怒地看到库鲁将几根一尺来长的银针分别进自己的阴茎!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像疯了似的不停地哭叫求饶,敌人野蛮的酷刑已经彻底摧毁了公爵的抵抗,使他完全地崩溃了。
“贱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库鲁将所有的银针都透了那西亚斯的阳具,看著囚犯好象狼牙棒一样的血淋淋的阳具,狞笑著说。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要不行了,啊……饶了我……”那西亚斯微弱地哀求著,他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只觉得自己好象要死了一样,意识里一片空白。
“把他解开,带著他跟我来!”库鲁说著,走向了刑房隔壁的房间。
几个打手将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那西亚斯从椅子上解下来,将那些银针从他血淋淋的阳具上拔出来,然后拖著一丝不挂的囚犯跟著库鲁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那西亚斯被拖进房间,立刻发出一声尖叫!原来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大地牢,四周的火把将房间照得十分明亮,房间中央的地上铺著一块厚厚的地毯,而四周的柱子上则捆著二十多个全身赤裸的健壮男子!!
那西亚斯立刻认出了那些赤身裸体的健壮男子,他们都是随公爵来到这里的那西亚斯的侍从!被这麽赤裸裸地带到自己的侍从面前,而且浑身上下还布满了酷刑拷打后的伤痕,这种狼狈羞耻的样子使那西亚斯几乎要羞耻得昏了过去!
两个打手拖著那西亚斯来到了牢房中央的地毯上,将他丢在了库鲁的脚下。库鲁恶狠狠地揪著那西亚斯湿淋淋的头发,盯著他充满哀求和羞耻的眼睛说道:“公爵!趴在这里,撅起屁股来!!”
“不……不要,啊!”那西亚斯本来已经被库鲁残忍的酷刑折磨得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但现在知道他要在自己的侍从面前羞辱折磨自己,这种羞耻使那西亚斯感到无法忍受!但他的拒绝刚刚出口,立刻就感到一阵皮鞭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
“贱货!还想皮肉吃苦吗!!?”库鲁恶狠狠地骂著,挥舞著皮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打得那西亚斯不停惨叫著在地毯上来回翻滚。
“不要、不!!饶了我吧……呜呜呜……”那西亚斯哭泣著大声哀求,他现在感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个毫无人性的虐待狂对抗,只要屈辱地接受库鲁的命令,哭叫著一边躲避皮鞭的抽打,一边颤抖著赤裸的身体跪伏在了地上,撅起了结实、布满鞭痕的屁股。
“贱货,这还差不多!你们看著,这个贱货再敢反抗就给我狠狠地打!!”库鲁一边说著,一边将皮鞭交给了旁边的打手,然后走到了像狗一样四肢著地跪伏在地上的那西亚斯面前。
那西亚斯趴在地上,浑身不停地哆嗦著。他朝四周被捆在柱子上的那些自己的随从看了看:那些男子的嘴巴都被堵著,但看到俊美性感的公爵赤身裸体地趴在地毯上,赤裸著的美妙肉体上布满被拷打的伤痕,这些随从的眼睛里都不免流露出古怪的神色,他们赤裸著的下身也难免出现了变化。
那西亚斯看到自己的随从们的样子,感到越发羞辱难当,他轻轻地呻吟著,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库鲁还要怎样折磨羞辱自己。
忽然,那西亚斯听见了一阵解开裤子的声音,他偷偷E起头看了看,立刻尖叫起来!!
原来站在他面前的库鲁已经脱掉了裤子,露出了他胯下那根粗大得惊人的大肉棒??!!
那西亚斯看到库鲁胯下那可怕的粗大阳具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清楚地记得,这个残暴冷血的家伙当初因奸杀王子的侍童而被捕,后来因王子大赦天下而逃过一死,但还是被以了宫刑!他现在怎麽……那西亚斯感到一阵晕眩,几乎要瘫倒了下去!
库鲁看到面前的公爵惊恐羞耻的表情,立刻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臭小子!你吃惊了?!没想到我会这样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这根异种肉棒的滋味!!”
原来库鲁竟然将那邪恶的异种生物技术用在了自己身上,给自己重新生出了这麽一根东西!那西亚斯立刻知道了这个恶魔的企图:他要当著自己的随从们的面前强奸自己!这种念头令那西亚斯立刻绝望地尖叫著,挣扎著爬起来就要逃!
“臭小子,还想跑?!”库鲁狞笑著抓住那西亚斯的头发,将他狠狠地摔倒在自己脚下!
“趴下!好好品尝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库鲁狂叫著,胯下那根将近一尺长、前端的龟头足有鸡蛋大的乌黑的大家伙几乎要把那西亚斯吓得昏了过去,他惊慌失措地尖叫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向后退缩著。
库鲁朝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抓住那西亚斯的手脚,将他E到了一张桌子上死死按住。那西亚斯已经被酷刑折磨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著,眼看著库鲁一步步逼近过来。
“臭小子,竟然还敢反抗?我就让你尝尝腌猪肉的滋味!!”库鲁并没有扑上来对那西亚斯施暴,而是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个小桶和刷子,狞笑著说。
库鲁用刷子从小桶里沾足浓盐水,然后恶毒地狞笑著在公爵被皮鞭抽打得伤痕累累的大腿上刷了起来!
“啊!!!啊!!!!!”那西亚斯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像火烧一样地剧痛起来,被按住手脚的男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
“臭小子,你既然不听话,我就把你做成腌母猪!!”库鲁狞笑著,不停地将浓浓的盐水刷在那西亚斯大腿、臀部和胸膛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上!
“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我什麽都答应、饶了我吧……呜呜呜……”那西亚斯感觉浑身好象都著了火一样痛苦难当,他的意志已经崩溃了,只能不顾一切地尖叫哭嚎著,哀求库鲁停止这种毫无人性的折磨。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公爵的侍从都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放了他!”库鲁说著。
几个打手将那西亚斯从桌子上拉下来,丢到了地上。浑身剧痛难熬的那西亚斯虚弱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低声抽泣不止。
“贱猪,趴好了!撅起屁股来!!”
那西亚斯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犹豫,他浑身颤抖著慢慢跪伏在地上,撅起结实的屁股对著背后的库鲁。可怜的那西亚斯已经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奢望,他终于知道自己现在除了接受被凶残的敌人强奸和凌辱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屈辱已经将公爵彻底打垮了。
库鲁慢慢地跪在了那西亚斯的背后,粗鲁地分开他的双腿,凝视著这个悲惨的男子鞭痕累累臀部和迷人的肉缝间微微翕动著的小肉洞,突然将手指插进了那西亚斯屁股后面那狭小浑圆的菊蕾中!
那西亚斯知道库鲁攻击的目标会是自己的屁眼,粗糙的手指野蛮地插进柔嫩的肉洞,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迅速袭来,使他感到格外的羞耻和痛苦!可怜的公爵不敢反抗,只能轻轻地摇晃著结实的屁股小声哀叫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哦……求求你……”
库鲁能感到面前的男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被自己手指袭击的肛门不停地收缩翕动著,柔嫩温暖的肛肉紧紧地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
“臭小子,看来你的屁眼还没被人干过?!哈哈哈!!那就更好了!!让老子来给你的屁眼开苞吧!!!”说著,库鲁抽出手指,用一只手死死按住男子扭动著的屁股,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怒挺著的可怕的大肉棒,顶在那西亚斯的屁眼上!
拥有尊贵的的地位和高傲的个性的那西亚斯当然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但此刻的那西亚斯想到自己竟然被敌人用皮鞭毒打一顿之后,又要在自己的随从面前被如此羞辱地从屁眼强奸,这种屈辱使他恨不得立刻死掉!
那西亚斯清楚地感到库鲁那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正顶在自己屁股后面,一种巨大的惊恐和羞耻使他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不!!!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那西亚斯跪伏在地上的手脚不停地发抖,手指已经地抓进了地毯里面,被吓得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哈哈哈!臭小子!好好品尝我的大肉棒插屁股的滋味吧!!!”库鲁兴奋地狂叫著,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顶在公爵不停抽搐著的双臀之间,腰部用力一插而入!!
“啊!!!!”那西亚斯立刻感到整个身体都好象被撕裂了!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被粗暴侵犯的肛门传来,他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感到眼前一黑,手脚再也支撑不住了,整个身体立刻瘫软下来。
库鲁赶紧用双手死死地抓住公爵软绵绵的腰肢,提起他瘫软的身体将他的屁股顶在自己的胯下。库鲁狠狠地将自己粗大的家伙齐根插进那西亚斯紧狭的屁眼,看到鲜血顺著被撕裂的肛门流淌下来,发出一阵野兽般的狂笑!
“哈哈哈!!臭小子,屁眼果然紧得很!!过瘾哪!!!!”库鲁的笑声令人感到浑身发麻。他一边狂笑著,一边抓紧那西亚斯瘫软的身体,在他浑圆肉感的双臀之间奋力抽插。
那西亚斯此刻感到好象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那种不堪忍受的疼痛和被敌人狠操著屁眼的羞耻使他失声惨嚎起来,手脚乱抓乱踢著,但库鲁的大手就好象铁钳一样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腰胯,使他竭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公爵的反抗和被奸淫的肛门流出的鲜血,激起了库鲁的兽欲,他突然抓紧那西亚斯的髋部大吼一声,提著哭叫哀求著的男子站了起来!身材纤细修长的那西亚斯在孔武高大的库鲁面前就像孩童手中的布娃娃,库鲁毫不费力地将他抓牢在自己身前,一边狠狠地干著公爵的屁眼,一边走向了地牢四周捆绑著的那些那西亚斯的侍从。
“你们好好看看!!高贵的那西亚斯公爵被操屁眼的样子!!!”库鲁朝著那些侍从狂叫著,那西亚斯在他那恐怖的大肉棒狠狠地撞击奸淫下凄惨地哀嚎著。
“求求你、放了我吧!啊……不要啊……求求你……”那西亚斯浑身不停地哆嗦著,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里已经完全被痛苦和羞耻占据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想哀求库鲁停止这残酷的暴行。
“臭猪!再叫得大声些!!被人操屁眼的滋味不好受么?!哈哈哈!!”库鲁狂笑著,抓著遍体鳞伤的公爵好象展览一样在那些侍从面前来回走著,那西亚斯被撕裂的肛门,流淌出的鲜血,顺著他布满鞭痕的修长结实的双腿,流了下来。
……
* * * * * * * * * * * * * * *
那西亚斯已经连哭嚎哀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从嘴里发出阵阵凄惨的呻吟和呜咽。悲惨的公爵感觉好象身地狱一般,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人了,只知道库鲁命令他手下那些如狼似虎的打手们都来轮番对自己施暴。
那些打手将公爵的双臂扭到背后捆绑住,然后用两条从天板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住他的上身,将他赤裸的身体吊在了半空中。一个打手站在那西亚斯的背后,双臂抓住他的双腿朝两边分开,野蛮地奸淫著公爵的屁眼。
在这个施暴的打手身后,还有大约四、五个家伙在满心期待地等著完成库鲁交给他们的“任务”,而十几个已经完成了“任务”的家伙中还有几个又悄悄地排在了这个队伍的末尾。
库鲁则好象一个监工一样站在吊著的那西亚斯身边,不时地命令手下用冷水将被奸得昏死过去的公爵泼醒。
那西亚斯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被奸淫著的肛门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他的全身都好象失去感觉一样地麻木了,只能感到背后的施暴者一阵阵地撞击著自己的屁股。他的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变得松弛的肉洞,随著肉棒的抽插流淌出大量混合著血丝的粘稠的精液,在他鞭痕累累的双腿上形成了两大片白色的污迹。
库鲁用手里的皮鞭的鞭梢顶著受难的男子的下巴E起了他的脸,欣赏著那西亚斯那张泪痕斑驳的脸上痛苦屈辱的表情。那西亚斯栗色的头发湿淋淋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失神的大眼睛已经哭得好象两个烂杏一样,性感的嘴里一阵阵地发出沈重的喘息和模糊的呻吟。
“饶了我吧……我、我要死了……求求你……”那西亚斯看到库鲁那张狰狞冷酷的面孔,小声地呜咽著。
“哼哼,贱货,吃到苦头了吗?!还敢不敢反抗了?”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那西亚斯好象痴了似的,只知道反复地抽泣著苦苦哀求。
“放了他!”库鲁冷冷地说著,那个还在卖力地奸淫著公爵屁眼的打手赶紧放开了那西亚斯的双腿,不甘心地从他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其它几个还没轮到的打手走上来,解开捆著那西亚斯上身的绳索,将瘫软成一团的男子放了下来。
“臭小子,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没有什麽好下场了吧?!”库鲁用脚上的靴子踩在瘫倒在地上的那西亚斯结实的胸膛,恶狠狠地问。
“不要、不……”被库鲁踩住的公爵痛苦地扭曲著。
“爬起来!”
“……是……”那西亚斯屈辱地拖著疲惫的身体爬了起来,伤痕累累的裸体颤抖著趴在了库鲁脚下。
“爬过去,用你的嘴巴去吸你那些侍从的鸡巴!!”库鲁狞笑著说。
“……我?我……”那西亚斯立刻惊慌地E起头,看看那边那二十几个被捆绑在柱子上的侍从,又看看面前凶恶的库鲁,不知所措地哆嗦起来。竟然还要当著这些恶魔的面前,去自己的侍从们口交?这种巨大的羞辱使可怜的公爵几乎当场昏倒!
“……”库鲁立刻阴沈下脸,恶狠狠地举起了手里那根沾满囚犯血泪的皮鞭!不等那西亚斯有思考的时间,地牢里立刻又回荡起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沈闷的“啪啪”声和男子凄惨的哀鸣。
“不要打了……呜呜呜……我去!饶了我……”那西亚斯已经完全被库鲁暴虐的酷刑折磨得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志了,他抱住头,在库鲁狂暴的皮鞭抽打下翻滚著,声嘶力竭地哭泣哀求著。
库鲁停下了皮鞭,看著浑身是伤的公爵抽泣著从地上爬起来,颤抖著赤裸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撅起浑圆结实的屁股,朝那边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们爬去。
“等等!贱猪,我还得给你打扮一下!”库鲁喝道,他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细长的黑色皮带,将那西亚斯的双臂紧贴著上身,用皮带将他的上臂与身体紧紧捆在一起,使他只能有小臂和双手活动;接著他又用一副沈重的铁镣锁住公爵的双脚,又将一根带项圈的皮带套在了他纤细的脖子上。
“去吧!你这头下贱的狗!!”库鲁提著手里的皮带,像牵狗一样在那西亚斯背后拉著他,一脚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西亚斯被库鲁牵著,困难地跪在地上挪动著双膝,拖著伤痕累累的身体抽泣著朝那边他的那些侍从们爬了过去。
那西亚斯被库鲁牵到一个侍从的脚下,他E起流满泪水的脸看著这个自己的手下,发现他尽管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跪在自己脚下俊美的公爵悲惨的样子,但他胯下的肉棒还是惊人地膨胀了起来!
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虽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境,但亲眼看到那西亚斯这样的俊美男子被当著他们的面前拷打、轮奸,又被赤身裸体地带到他们脚下来他们口交,这些正常的男子心中的欲望实在无法克制。
那西亚斯能感到自己背后的库鲁在恶毒地盯著自己,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念头,含著眼泪用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扶住那侍从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张开嘴含了进去!
那根火热的肉棒含进嘴里,那西亚斯立刻感到一阵恶心。高贵的公爵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但现在的那西亚斯想到自己几乎好象做噩梦一样的遭遇,不仅被敌人残酷地拷打、被无数敌人轮番从屁眼施暴,又要被迫去吮吸自己侍从们的鸡巴,他忍不住含著嘴里那粗大的肉棒,“呜呜”地哭泣起来,赤裸的身体不停地发抖。
库鲁看到公爵的动作停了下来,立刻一边挥起皮鞭抽向那西亚斯赤裸的后背,一边大声喝骂起来!
“臭小子!还不快吸?!”
那西亚斯闭上眼睛,羞辱的泪水不停地流了下来。他双手握住那侍从的肉棒使劲地吮吸起来,嘴里发出一阵湿答答的“啾啾”声。
那个正享受著俊美的公爵嘴巴的侍奉的侍从,起初还闭上眼睛竭力克制著,但渐渐在那西亚斯温暖的嘴的吮吸下,感到了难以克制的快感,他的呼吸逐渐沈重起来,胯部也开始扭动著撞向跪在脚下的那西亚斯的脸。
库鲁则站在那西亚斯的背后,手里拉著栓在公爵脖子上的皮带,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他知道,一出残忍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那西亚斯抽泣著吮吸著侍从的鸡巴,渐渐感到自己嘴里那肉棒变得越来越热,惊人地膨胀起来!忽然,那侍从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那西亚斯立刻意识到了要发生什麽!他惊慌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几乎就在同时,一股粘稠腥热的精液猛烈地喷涌进了那西亚斯还张开著的嘴里!
“不!!!唔……”那西亚斯的惊叫立刻变成了一阵模糊的呜咽,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嘴,顺著惊慌羞耻的公爵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了下来!
然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几乎就在粘稠的精液糊满公爵脸上的同时,那侍从被堵住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阵沈闷而恐怖的嘶吼!同时他健壮的身体激烈地扭曲起来,将跪在他面前的那西亚斯踢倒在地!!
脸上和嘴边沾满了粘糊糊的精液的那西亚斯惊恐地E起头,当他看到那侍从的样子时,立刻发出一阵尖厉的惊叫!
那个侍从健壮的身体可怕地抽搐,扭曲了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鼻子、眼睛、耳朵和嘴里不停地流出紫黑的血,竟然已经毙命当场!
“啊!!!!”那西亚斯惊恐地闭上眼睛,大声地尖叫著。悲惨的公爵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个侍从竟然会被自己用嘴巴吸死?!
“哈哈哈……”站在囚犯背后的库鲁仰天大笑。
“站起来,你这个贱猪!!还有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库鲁拽著栓在那西亚斯脖子上的皮带,将已经被恐怖的场面吓得不停发抖的公爵拉了起来,然后好象一个裁判在运动员讲解规则一样,脸上挂著残忍的微笑说道。
“你们的身上都已经被我注射进了一种有毒的激素,一旦射精就会像这个家伙一样,当场毒发身亡!!”库鲁大声对著那些被捆在柱子上的侍从说。
“而你,尊贵的那西亚斯公爵!你这头贱狗的任务就是用你的嘴巴去吸这些家伙的鸡巴,直到他们全部射出来止!!还有,你必须把他们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听见了吗?!”
库鲁狠狠地揪著那西亚斯的头发,扭过他糊满白浊的粘液的脸,盯著囚犯充满恐惧和羞耻的眼睛逼问著。
那西亚斯已经被库鲁这邪恶残酷的主意吓坏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毫无人性的家伙。库鲁不仅要羞辱折磨他,还等于要他亲自去杀死那些自己的侍从!那西亚斯看看那二十几个满脸惊恐的侍从,他们中有几个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胯下那本来怒挺的肉棒也立刻缩成了一团。
“去吧!你这头贱狗,好好去替你这些奴仆做最后的侍奉吧!!”库鲁狠狠地一脚踢在了那西亚斯光裸著的屁股上,大吼著。
绝望的那西亚斯跪在地上,一边抽泣著一边挪动著双膝,朝著旁边的侍从爬了过去……
疯狂星球(二)
卡洛斯睁开惺忪的双眼,一边从自己宽大舒适的床上坐起来,一边拽了拽床头的摇铃。
一个侍从立刻走了进来。
“你去告诉库鲁,把那个男人带到我这里来!”
“是,陛下!”
“库鲁应该已经把那个高傲的小子教训得差不多了,嘿嘿……”卡洛斯一边扣著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走进了王宫的起居室。
“陛下,我把尊贵的那西亚斯公爵给您带来了!”卡洛斯刚刚坐下,库鲁就走了进来。
在魁梧的卫队长身后,两个壮汉架著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走了进来,将这个男子好象丢麻袋一样狠狠地摔在了卡洛斯的脚下!
“跪下!”库鲁狠狠地踢著那瘫软在地上的男子的身体,那男子呻吟著慢慢爬起来,低著头浑身哆嗦著跪在了卡洛斯面前。
看到这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瞪大了眼睛!这个男子的双手被用一副手铐铐在背后,双脚也戴著沈重的铁镣;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著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光滑细腻的后背和结实的屁股和大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纤细的脚踝和纤长的十指红肿著,散乱著的栗色头发上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遮住了抽泣著的男子的脸,而且男子身上还发出一股难闻的各种液体混合的气味,样子惨不忍睹!
“E起头!”卡洛斯低声说道。
那男子抽泣著慢慢E起头,只见他俊美的脸上已经被泪水和精液弄得一塌胡涂,眼睛哭得好象两个烂杏,而性感的嘴唇竟然红肿著;白浊的粘液糊满了他的脸,顺著抽搐的嘴角和白皙的脖子流淌下来,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形成厚厚的一大片白色的污迹!
“陛下,那西亚斯公爵真是厉害!他那二十几个侍从几乎全被他这张嘴给活活搞死了?!哈哈哈……”库鲁看著公爵凄惨狼狈的样子,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他的嘴唇都肿了起来!’卡洛斯想著,忍不住被库鲁折磨那西亚斯的样逗得笑了起来。
“还有这里!”库鲁突然从跪著的男子背后将他踢倒!
“公爵的屁眼都快被操开了!”库鲁用手里的皮鞭指著趴伏在地上的那西亚斯撅著的屁股,男子那鞭痕累累的两个白皙的肉丘之间露出一个红肿得无法合拢的小肉洞。公爵的屁眼周围和结实的大腿上同样糊满了粘糊糊的精液,真实地表明了他曾遭到多麽可怕的蹂躏。
卡洛斯面带微笑地看著得意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库鲁,和趴在他脚下喘息抽泣著的那西亚斯,慢慢说道:“那西亚斯先生,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幸运!我这还是第一看到一个犯人从库鲁手里出来后,还能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
听到卡洛斯冷酷的嘲讽,那西亚斯越发感到羞辱和悲哀。他浑身哆嗦著趴在地上,心里感到无比凄凉,还不知道这些家伙接下来要怎麽羞辱折磨自己。
“那西亚斯先生,我看您现在大概不愿再被我交给库鲁了吧?”
那西亚斯茫然地E起头,他已经完全被库鲁那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彻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含泪的眼睛里失去了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只剩下恐惧和悲哀,麻木地看著面前的卡洛斯,不停地点头。
“那麽请你在这封信上签下名字!”卡洛斯挥挥手,一个侍从走上来,手里托著一个木盘,上面有一封书信和一支笔。
库鲁打开了铐著那西亚斯双手的手铐,恶狠狠地盯著他。
那西亚斯现在再也不敢反抗了,他甚至都不敢去看看那书信上写了些什麽,生怕惹怒了卡洛斯使自己再落回到库鲁的手里。他颤抖著被掸指夹得红肿的手指,拿起笔在那信的最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卡洛斯脸上带著邪恶的微笑看著面前那西亚斯签完名字,接著仔细地收起了书信,然后用一种淫亵的目光盯著面前这个可怜的俘虏。他凝视著公爵被各种粘液弄得一塌胡涂的下身。
“那西亚斯先生,你知道该我做什麽了吧?”卡洛斯显然很得意地问道。
那西亚斯此刻已是心如死灰,他当然知道卡洛斯这个恶魔的心里在想什麽!但他现在感到遭到酷刑拷打的身体疼痛酸软,灌满了精液的胃里一阵阵翻滚,被撑裂的肛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实在无法再承受卡洛斯的蹂躏了。
“饶了我吧……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那西亚斯有气无力地小声哀求著,羞辱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哈哈哈!臭小子,我当然不会现在就干你!告诉你,我也没兴趣操一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男人!!”卡洛斯冷酷的羞辱像刀子一样扎在那西亚斯的心上,他羞愤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去把这条狗带下去,让我的御医给他治伤!等他的身体复原了,我再慢慢享受一下俊美的公爵的屁股!哈哈哈!!!”卡洛斯对一个侍从说著。
看著两个侍从拖著遍体鳞伤的那西亚斯出了房间,卡洛斯回过头盯著桌子上那封公爵刚刚签过名字的书信,小眼睛里射出无比贪婪的目光。
“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阿尼塔王子,你等著瞧吧!哈哈哈!!……”
* * * * * * * * * * * * * * *
巴隆特里公国的王宫外,一队衣甲鲜明的武士整齐地分列两侧,比奥提王国的精锐卫队刀剑出鞘,因这里将要进行一星球历史上最重要的会见--比奥提王国的阿尼塔王子将在这里会见雷普叛军的首领卡洛斯。
在卫队的簇拥之下,一个衣著华贵、气度雍容的俊美男子走了出来。他一头金色的长发,头上戴著一顶王冠,俊美的脸上挂著高贵迷人的微笑;一件杏黄色的斗篷下穿著一条紫红色的长裤,脚上穿著一双黑色的高统靴,迈著优雅的脚步走下暖轿。他就是强大的比奥提王国的摄政王--阿尼塔王子。
在王子的身边跟著一个身材健硕的黑发男子,他一身劲装凸显出男子挺拔性感的身材,一件暗红色的披风更使面容俊美的男子显得英气勃勃。他就是王子手下最得力的将领--号称“比奥提之鹰”的奥力奇。与面带微笑的阿尼塔王子不同的是,奥力奇俊美的脸上却充满了警惕,脚步也十分沈重而稳健。
阿尼塔王子的脸上带著轻松的笑容走向查理大公的宫殿,二十六岁的王子由于善于保养,身材和相貌甚至要比他的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他此刻的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结束这场带给整个王国巨大灾难的战争,而绝想不到迎接他的是怎麽样的命运!
当那西亚斯公爵的亲笔书信送回比奥提时,王子立刻感到了无比的轻松。他信精干的公爵带回的书信中所陈述的一切--卡洛斯愿意在一个中立的地点与王子亲自进行停战谈判。接著,阿尼塔王子的堂弟--巴隆特里大公查理也派人传信来--他愿意做这谈判的中间人。于是王子带著他最得力的部下奥力奇和他的卫队来到了查理的属地巴隆特里。
奥力奇虽然对查理这个一贯自私的家伙没什麽好感,而且也怀疑卡洛斯的诚意,但他也希望早日结束战争--尽管这场战争带给奥力奇无与伦比的声望。不过比起满怀希望的王子,奥力奇多了一些戒备和警惕。
大公豪华的宫殿里一片杯光艳影,轻曼的乐声中殷勤的查理大公满脸微笑地频频向阿尼塔王子和他的随从大臣们敬酒。查理流动的目光不时扫视著面色安详的王子和他身边那俊俏冷酷的“比奥提之鹰”奥力奇。
不知什麽,查理今天的眼神令奥力奇感觉十分不舒服。尽管查理身份高贵且仪表堂堂,但奥力奇还是打从心眼里对这位大公没有什麽好感--并不完全因他在战争中那无能的指挥,所以他今天宁可自顾自地喝酒也不愿与查理那火热的眼神相对。
正当阿尼塔王子又要向查理询问卡洛斯和那西亚斯什麽还没出现时,宫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瘦小的卡洛斯在十几个查理的侍卫簇拥下走了进来!
“尊贵的王子殿下,几年不见您还是那麽俊美!”落座的卡洛斯满脸堆笑地举起了酒杯。
阿尼塔看著这个邪恶的叛军首领,心情十分复杂。就是这个瘦弱猥琐的卡洛斯,曾经做人质在比奥提呆了二十几年。那些日子里他对王子是那麽地毕恭毕敬,以至于当已故的宰相米诺拉公爵--那西亚斯的父亲--建议阿尼塔除掉卡洛斯时,贤明而仁慈的王子犹豫之后拒绝了。阿尼塔现在感到这也许是自己这麽多年来最遗憾的决定!
“卡洛斯,那西亚斯在哪里?”阿尼塔不理会卡洛斯的奉承,他发现他最信赖的侍从长没有和卡洛斯一起出现,立刻隐约感到了一丝不祥。
“哈哈哈!那西亚斯吗?他现在正忙著呢!!”卡洛斯放肆地大笑起来。
“卡洛斯!”奥力奇对这个家伙的无礼感到愤怒,他厉声呵斥道。
“不要著急,奥力奇先生!阿尼塔陛下,请您看一看尊贵的那西亚斯公爵的精彩表演吧!!”卡洛斯满脸奸笑地说著,走到查理背后的墙壁上一幅巨大的油画前,猛地将那油画扯落下来!
“啊!!!”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同时发出一声惊叫!他们被那油画后面的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那幅巨大的油画背后是一面玻璃墙,透过玻璃墙可以看到隔壁的房间。在宽敞的房间中央,一个俊美的男子被凄惨地捆绑著,赤身裸体地遭到两个魁梧的男人粗暴的蹂躏,而这个悲惨的男子正是阿尼塔王子的使者--那西亚斯!
那房间的中央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台子,那西亚斯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著像一只狗一样地趴伏在上面;他修长的双腿弯曲在身下,两个脚踝被用绳索捆在一根铁棍上使他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著,白皙的双臀高高地撅著,凄惨地暴露出公爵那迷人的肉缝和任人糟蹋的可怜的小肉穴;那西亚斯的双臂被反扭到背后,用一根绳索捆著吊在天板上,使他的上身基本与屁股水平,他栗色的头发也被绳索胡乱地紧紧住与双臂捆在一起,使那西亚斯的也头不得不跟著E起来。
公爵毫无遮掩地暴露著的纤细的肉体上布满了遭到残酷凌辱的痕迹:原本光滑的后背和大腿上还能看到淡淡的鞭痕,身上布满乌青的指印,高高撅著的屁股上也指印、鞭痕交错,再加上被绳索勒得淤血青紫的小腿和双臂,那西亚斯现在的样子无比地凄惨狼狈!
而对于那西亚斯来说,更悲惨的是他现在不仅被羞辱地捆绑著展示在敌人面前,同时更在遭到两个家伙粗暴的奸淫!一个卡洛斯的手下站在被捆绑的公爵背后,双手抓住他伤痕累累的双臀,奋力地在他失去抵抗的身体上发泄著,粗大的肉棒撑开那西亚斯紧密窄小的肛门,野蛮地抽插著。
被奸污的公爵不仅无法反抗,连哀叫和呻吟都不能,因他的嘴也被另一个家伙的肉棒塞满了!那西亚斯的面前站著另一个卡洛斯的手下,他用手托著公爵充满羞辱痛苦的脸,面带满足地享受著公爵温暖的嘴。而那西亚斯则痛苦地吮吸著他粗大的肉棒,羞耻的眼泪混合著唾液顺著他的嘴角和脖子不停地流淌下来。
“卡洛斯!你……”看到那西亚斯竟然被敌人如此残忍无耻地奸污蹂躏,奥力奇怒火中烧,他尖叫著跳了起来!
“查理!这是怎麽回事!?!”阿尼塔王子厉声喝问道,自己的使者竟然被卡洛斯像对待奴隶一样地凌辱糟蹋,他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和惊讶,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
“哼哼,愚蠢的王子!你们已经上当了!就等著像那西亚斯这只贱狗一样被我们操吧!!哈哈哈!!!”卡洛斯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
一直沈默的查理英俊的脸上已经阴云密布,他一言不发地挥挥手,宫殿四周的走廊里立刻冲出无数全副武装的卫士,扑向了愤怒的王子和奥力奇……
* * * * * * * * * * * * * * *
奥力奇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虚脱了,他感觉自己好象浑身都浸透在水里,而自己却一滴水都喝不到,甚至连用舌头舔一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都不能。
健壮结实的奥力奇被像一个“人”字一样悬空吊在一个空荡荡的牢房里,粗糙的绳索紧紧地捆住他的手腕将他吊在房梁上;脚上的鞋袜都已经被剥掉,奥力奇裸露著的白皙的脚踝被用绳子牢牢地捆住栓在两根柱子上,使他笔直匀称的双腿几乎被张开到了极限。
被吊起来的男子四周放著四盆熊熊燃烧著的炭火,烤得他汗流浃背,被汗水浸透的劲装紧贴在他的身上,使奥力奇结实的曲线完全地显露出来。奥力奇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带著无数小孔的橡胶球,用皮带栓在他的脑后,将他的嘴完全堵满了。他的下颏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流出的唾液。他的黑发也被汗水湿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他涨红的俊脸上,样子显得狼狈而悲惨。
奥力奇此刻的心里感到无比的悲哀和愤怒,尤其当他想到自己和阿尼塔王子的命运时,在大殿里见到的那西亚斯遭到奸淫蹂躏的场面就浮现在脑海里,在战场上都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奥力奇就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慌张和惊恐!
奥力奇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这麽吊了多久,只感觉好象全身的力气都要随著汗水流尽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也渐渐麻木起来。
“我的美男子,是不是感觉很不好受啊?!”随著牢房铁门打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奥力奇背后传来。
“查理!”奥力奇立刻听出了这个卑鄙的家伙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想破口大这个将自己和王子出卖给卡洛斯的恶棍,但他只能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些模糊的“呜呜”声,被捆绑吊起来的身体愤怒地发抖起来。
查理走到愤怒的男子面前,盯著奥力奇被炭火烤得汗水淋漓、通红的脸上充满愤怒和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奥力奇!你想不到会在这种场合下和我见面吧?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堂堂的‘比奥提之鹰’奥力奇竟会被吊起来和他的敌人见面?!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向你妹妹求婚只是我想接近你的计谋,想不到你却一口回绝我。从被你拒绝的那天起,我就决心总有一天要得到你,哼哼!”他说著,伸手在奥力奇胸前湿透的劲装上抚摩了起来。
“我早就想摸摸你的身体了,果然手感好极了!”奥力奇的劲装被汗水湿透了,紧贴在他的身上,几乎和没穿衣服没什麽区别。
查理的双手粗鲁地抓捏著奥力奇结实的胸膛和大腿,使他感到一阵惊慌和羞怒!他感觉脸上好象火烧一样,愤怒地盯著面前这个可耻的家伙,被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的“呜呜”声,被吊著的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这里的确是太热了!奥力奇,你看你全身都湿透了!我来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查理说著,从身上拿出了一把小刀。
“不!不要!!”奥力奇在心里大喊起来,他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和乞求,拼命地摇晃著头。
“不用客气!”查理恶毒地笑著,飞快地用小刀割破奥力奇身上被汗水湿透的劲装,然后将他被割破的衣服粗鲁地从汗水淋漓的身体上剥了下来!
查理抄著两手看著眼前这个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的美男子,奥力奇的身材高大匀称,细腻紧绷的肌肤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珠,显得更加充满诱惑;他一头乌黑的头发湿漉漉地散著,俊美的脸上羞得通红,闭著眼睛从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发出阵阵屈辱的呜咽;粗糙的绳索地勒进他手腕和脚踝细嫩的肌肤里,赤裸的男子被拉扯开双腿捆绑著吊起来,失去自由的肉体还在不屈地扭动著。真难以想象这个美艳而凄惨的裸男就是比奥提军中大名鼎鼎的将领奥力奇!
查理淫笑著走到奥力奇的面前,他的双手顺著奥力奇赤裸的身体摸了下去,他清楚地感到失去自由的男子的肉体在自己双手放肆的抚摸下轻轻地颤抖著。他的手滑过男子平坦而匀称的腰腹,伸向了俘虏双腿之间的秘穴。
“呜呜……”奥力奇感到查理的手粗鲁地揉捏著自己的双臀,一只手指竟然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他立刻睁开眼睛,拼命摇晃著头,嘴里不停发出又羞又急的呜咽。
“唔?还是男?!”查理突然抽出了侵入奥力奇秘穴中的手指,奸笑著说道。奥力奇的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慌张的神色,几乎要哭了出来,拼命点著头。
“那就更好了!”查理一边说著,一边指挥著两个侍从用两根皮带捆在了奥力奇的大腿上,然后将皮带系在房顶侧上方的两个滑轮上,然后解开了捆著俘虏双脚的绳索。接著他们拉动滑轮将俘虏被皮带捆住的双腿拉高,并向两侧大大地分开,使被吊起来的男子摆成了一个好象坐在半空、大张著双脚的姿势。
奥力奇极力挣扎著。但被捆绑住双手双腿的男子怎麽反抗也无济于事,还是被摆成了一个双腿几乎和腰部水平、大张著双脚吊在空中的羞耻姿态。
查理看著被捆好吊起来的奥力奇低著头羞辱难当地抽泣著,两条浑圆的小腿轻轻摇晃著,纤细的脚踝上被绳索紧紧捆绑留下的暗红的痕迹十分清晰,加上男子赤裸著的身体上汗水淋漓,此刻奥力奇的样子显得更加凄惨而俊美。
查理走到奥力奇的背后,因他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所以浑圆结实的双臀之间的那个紧窄浑圆的菊洞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嘿嘿,小贱猪,现在该轮到你了!堂堂的‘比奥提之鹰’奥力奇,现在你该好好尝尝被男人操屁眼的滋味了!”查理盯著那白皙浑圆的肉丘之间浅褐色的、不断轻轻翕动著的小肉洞,下流地说著,边解开奥力奇脑后的皮带,将他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查理,你这个混蛋!你、你杀了我吧!不要!不……”奥力奇的嘴里的橡胶球一取出来,立刻又羞又急地大叫起来!
奥力奇没想到外表文雅的查理竟然会说出这麽下流的话,有这麽无耻的念头!奥力奇感到被敌人从屁眼强奸要比赤身裸体吊起来更加羞耻,而那麽窄小的肛门里被插进查理粗大的肉棒一定也更加痛苦,他感到又羞又怕,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令他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查理丝毫不奥力奇的尖叫和挣扎所动,他将食指插进俘虏紧密的肛门使劲抠挖著,感到他紧张的肉体剧烈地抽搐著,白皙的屁股不停抖动,温暖细嫩的肛肉也紧紧地缠绕著手指。
查理粗鲁的抠挖令被凌辱的男子不停发出凄惨的哀嚎,但查理也感觉到这个健壮的美男剧烈的反抗给自己的手指带来很大的压力,看来自己想舒舒服服地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他的屁眼还真不容易。查理皱了皱眉头,招过一个侍从小声说了几句,然后将手指抽了出来。
查理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沾了一些男子肛门里残留的褐色的污秽,他奸笑著忽然将手指伸进了还剧烈地喘息著的奥力奇张开著的嘴里!
“小贱猪,尝尝你自己的粪便的味道吧!哈哈哈……唉呦!”查理正得意地将自己沾著污秽的手指插进奥力奇的嘴里,在他柔软的舌头上粗鲁的蹭著。忽然被羞愤已极的奥力奇猛地张嘴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查理立刻高声叫了起来!
“你这个禽兽!呸!!”被查理将刚刚抠挖过自己肛门的手指插进嘴里,奥力奇几乎羞怒得要昏过去了。他被吊起来的赤裸的身体气得不停发抖,大声地叫起来。
“臭小子!敢咬我?!有你的苦头吃!!”查理的手指几乎被奥力奇咬断,痛得他呲牙裂嘴地吸著冷气,恶狠狠地盯著奥力奇说道。
这时那个侍从走了回来,递给查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那根黑色的橡胶棒一头是尖的,表面布满细小的突起,大约两寸粗细,一尺来长,看起来既硬又有弹性。查理拿著那根橡胶棒在奥力奇眼前晃著,恶狠狠地说道:“臭小子,看见了吗?我就先用它来松松你的屁眼!”
“不要!不、不!!!”奥力奇看著那根可怕的橡胶棒,立刻惊慌地叫了起来!
“臭小子,知道害怕了?嘿嘿,太晚了!你就等著屁眼开吧!!”查理恶毒地骂著,走到被吊起来的俘虏背后,粗鲁地扒开他结实的双臀,将手里那根可怕的橡胶棒对著奥力奇浑圆窄小的菊洞狠狠地捅了下去!
“呀!!!”奥力奇立刻感到屁股后面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娇嫩的肛门被查理手中的橡胶棒粗暴的插入撕裂了,鲜血顺著被撑开的小肉洞流了出来!
查理的脸上露出残忍的微笑,看著鲜血顺著被凌虐的男子浑圆结实的屁股流淌到大腿上,他慢慢地转著手里的橡胶棒,一分一分地插进奥力奇的屁眼里!
“混蛋!畜生!!查理!你杀了我吧……”奥力奇痛得浑身发抖,他感到自己的屁股都好象要被撕裂了,巨大的屈辱感令他几乎要发疯了。但此刻被捆住手脚吊起来的奥力奇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悲愤地颤抖著赤裸的身体破口大。
“臭小子,害怕了?!开口求我吧?!答应以后永远做我的奴隶,我就饶了你!”
“你、你休想!啊……畜生!啊……”奥力奇倔强地骂著,他拼命扭动著白皙的屁股躲避,可查理手中的那根橡胶棒还是地插进了他的屁眼里。
“还嘴硬?!”查理狞笑著,突然加快了频率,开始用手中那又粗又长的橡胶棒在奥力奇被撕裂的肛门中快速地抽插起来!
奥力奇被查理的蹂躏折磨得眼前直冒金星,那种彷佛撕裂了身体一般的剧痛令他浑身冷汗直流,几乎要昏死过去了。他一边大声叫著,一边还是忍不住哭叫起来。
查理残忍地用手里的橡胶棒在奥力奇的屁股里肆虐著,过了好半天,他发现哭喊叫著的俘虏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白皙结实的屁股也不再激烈地扭动,只有身体还在轻轻哆嗦著。他意识到奥力奇大概快被自己折磨得昏过去了,于是抽出了橡胶棒。
此时的奥力奇低著头轻轻呻吟著,结实的胸脯微弱地起伏著,屁眼里流出的鲜血几乎流满了他结实的大腿,而被撕裂的肛门也凄惨地张开著微微抽搐著,样子悲惨极了。
查理拿著那沾满了奥力奇肛门中的血迹和污秽的橡胶棒走到他的面前,突然捏著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呻吟啜泣著的嘴,将那根橡胶棒狠狠地塞进了奥力奇的嘴里!
“唔、唔……”那又粗又长、沾满秽迹的橡胶棒插进奥力奇的喉咙里,令他立刻痛苦地呜咽著挣扎起来。
“臭小子,先尝尝你自己那v屁眼的味道!然后再尝尝被男人的鸡巴操屁眼的滋味吧!!”查理恶毒地说著,用胶带将那根橡胶棒粘在奥力奇的脸上,使他不能将橡胶棒从嘴里吐出来。然后盯著奥力奇充满羞辱愤怒的俊脸,恶狠狠地骂著走向他的背后。
“呜呜……”奥力奇被那根肮v的橡胶棒堵住嘴巴,弄得他想呕吐又吐不出来,而充斥嘴里的血腥味和粪便的苦味更令他苦不堪言。奥力奇拼命地从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羞辱的眼泪不停流淌下来。
查理走到奥力奇背后,抱住他结实的身体,将自己粗大坚硬的肉棒顶在俘虏痛苦得不停颤抖的下身那还流血的肉洞上,双手抱住奥力奇汗水淋漓的双臀臀,猛地向前挺腰而入!
“呜!!!呜!!!恩!!!”奥力奇立刻感到一根火热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刚被被橡胶棒蹂躏过的娇嫩的肉穴,一种好象要将自己撕裂一样的疼痛再从下体传来,他被吊起来的身体猛地向后弓去,扬起头发出一阵凄厉的悲鸣!
“呼,好紧哪!”查理抱紧奥力奇扭动著的汗津津的身体,感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肠壁一阵阵收缩,殷红的鲜血再一顺著被粗暴奸淫的肛门流淌出来,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查理喘著粗气,抱住俘虏结实的双臀奋力地抽插起来,令被强暴的男子不停地发出凄厉的哀哼和痛苦的呻吟……
遭到强暴的男子凄惨的裸体软绵绵地被吊在空中摇晃著,殷红的鲜血混著白浊的精液顺著结实白嫩的大腿流淌下来。奥力奇低著头断断续续地抽泣著,他此刻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愤怒,以及对自己只能任敌人奸污蹂躏的悲哀。
满足了兽欲的查理站在呻吟著的奥力奇面前,欣赏著遭到奸污的将领凄惨哀羞的样子…………
疯狂星球(三)
几个身材魁梧的侍卫几乎是抓著愤怒地叫著的阿尼塔王子的手脚,将他E著跟随卡洛斯走进了地牢。
阴森的地牢里点燃著几支巨大的火把。侍卫们E著王子来到地牢中央,天板上垂下四支细长的金属手臂,侍卫将王子的手脚用那彷佛手铐一样的机械手铐住,然后卡洛斯走到墙边开始操纵起那机械手来。
阿尼塔王子感到那些锁著自己手脚的冰凉的金属手开始朝四边缓慢而有力地拉扯起来,他立刻尖叫著扭动起来,但坚硬的机械手还是无情地将他的四肢拉开成了一个“X”形,然后停了下来。
阿尼塔喘著粗气徒劳地扭动著结实的身体,他感到手腕和脚踝被机械手抓得生痛,而手脚被野蛮地分开到了极限,使他感觉大腿根和双肩几乎要被撕开了!
“把他的上衣扒下来!”卡洛斯的声音无比淫邪。
两个侍从走了过来。
“你们敢?!不许碰我!!!啊……”惊慌失措的阿尼塔使劲地向后弓著身体,尖叫起来。
“嘶~~嘶~~”,一阵尖锐的撕扯声过后,阿尼塔上身穿的华丽的丝制长袍被粗鲁地撕成碎片,从王子结实的身体剥了下来!
“不、不要……”阿尼塔难堪地低下了头。
王子赤裸出来的上身白皙结实,保养得极好的肌肤像丝缎般细腻而有弹性,光滑的背部曲线极其优美,成熟结实的肉体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像少年一样的健康却又充满了成熟男子的魅力。
几个侍从看著阿尼塔王子裸露出来的身体,忍不住都咽起了口水。可他们知道这具性感俊美的肉体一时是轮不到自己来享用的,只好贪婪地看著,不甚情愿地退到了一旁。
卡洛斯也同样贪婪地盯著这个被机械手铐住手脚、半裸著身体的男子,一条华丽的长裤下的双腿左右张开著,穿著黑色高统靴的纤美的双足勉强站在地上,结实匀称的上身赤裸著微微发抖,而王子难堪地低下的俊脸早已经羞得通红!
卡洛斯想到眼前这个好象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孤立无助的美男就是统治著整个星球的阿尼塔王子,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无法克制的冲动!
卡洛斯走到阿尼塔身边,突然撕开他的长裤将手伸了进去!他的手立刻触到了一团结实的肉丘!卡洛斯用一只手抓住王子结实的屁股,隔著薄薄的内裤使劲地揉搓起来!
“混蛋!不要碰我……”卡洛斯粗暴的玩弄令阿尼塔感到浑身发抖,他羞耻地扭动著结实的身体躲避著,呻吟的声音好象哭泣一样。
“嘶啦”!卡洛斯一把将包裹著王子浑圆结实的双臀的内裤撕破,接著将被撕烂的内裤从阿尼塔的身上下拽了出来,拿到他的眼前。
“阿尼塔王子,我先让你看一出好戏!不过你不许乱叫!否则我就把你的嘴堵起来!!”卡洛斯满脸淫笑地抓著王子被粗暴地扒下来的内裤在他的眼前晃悠著。
“你、你要干什麽……”阿尼塔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他现在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卡洛斯走回墙边,又操纵起机械手。
抓住阿尼塔双臂的机械手将王子的双臂扭到背后,然后有力地抓住双臂从背后向前拉了过去!
“啊!”阿尼塔感觉双臂好象要被扭断了,立刻尖叫著不由自主地弯下腰!
那两只机械手一边继续向前拉著,一边顺势向下按去!
阿尼塔感到双肩一阵剧痛,他尖叫著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四只机械手配合默契地抓住阿尼塔的手脚,用力地将已赤裸的王子按著,双臂从背后向前高举著,双脚分开撅著浑圆的屁股跪在了地上!
同时从天板上又垂下第五只机械手,它一把抓住阿尼塔那一头金色长发,揪著他的头发迫使跪在地上的王子的头E了起来!
阿尼塔王子被五只机械手抓著手脚和头发,痛苦地跪在地上,羞愤得浑身发抖,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来人!把那西亚斯那条狗带上来!!”
立刻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侍从,他们E著被一丝不挂地捆绑得好象一个大肉粽一样的公爵,将他丢到了高举双臂跪著的王子面前。
那西亚斯修长苗条的身体被绳索捆成了一团:双腿蜷在身下,大腿和小腿叠在一起用绳子捆著,双脚张开被铁铐铐在一根铁棍上;双臂被反绑在背后,粗糙的绳索勒过他柔嫩结实的胸膛,同时连他的头发也被一起胡乱地捆在捆绑双臂的绳索上。
那西亚斯的嘴里被一根布条勒著,白皙的肉体上布满淤青的指印和抓痕,白细的手腕和脚踝上由于刑具的磨擦已经红肿出血,而双腿之间那个被奸淫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则被塞进一个古怪的橡胶塞。
被捆成一团的那西亚斯就被丢在被机械手揪著头发E起头的阿尼塔面前,两个悲惨的年轻男子离得如此之近,阿尼塔甚至能闻到饱受蹂躏的公爵身上散发出一股汗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那西亚斯E起头,看到阿尼塔王子几乎和自己同样悲惨,被机械手抓住手脚和头发按著跪在地上,裸露著身体。他的脸上充满了羞愧和悔恨,被布条勒住的嘴里不停地“呜呜”哀叫著,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
“王子殿下,好好看看你最信赖的公爵的样子吧!哈哈哈……”
卡洛斯说著,拔出了那西亚斯屁眼里那个塞子。
“啊!……畜生!!卡洛斯!你、你……”阿尼塔忍不住尖声叫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西亚斯下身那个小肉穴已经被被无数野蛮的奸淫糟蹋得不成样子,像一个泥泞不堪的肉洞一样失去弹性地张开著,塞子一拔出来,红肿的肛门中立刻流淌出大量浆糊般粘稠的精液!
“贱猪!还这麽嚣张?!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囚犯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也变得和那西亚斯这条性交狗一样!!”卡洛斯一边粗鲁地用脚踢著阿尼塔高高撅著的屁股,一边威胁道。
“你、……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这个禽兽!”阿尼塔王子一想到自己如今的悲惨境,立刻流出了悔恨的眼泪。
“尊贵的王子,你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卡洛斯奸笑著走到阿尼塔身后。“啪!”,卡洛斯用手使劲地拍打著俊美的王子那撅著的屁股,白皙结实的肉丘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淡红的手掌印!
“啊!”阿尼塔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裸露著的屁股左右扭动起来。
卡洛斯抓住阿尼塔的一只脚,将脚上的高统靴脱了下来,接著将袜子也剥了下来,然后又将阿尼塔另一只脚上的高统靴和袜子也脱了下来。
阿尼塔裸露出来的双足白皙匀称,卡洛斯将他的一只脚握在手里,朝一个侍从递了个眼色。
那侍从给卡洛斯拿来一根一寸来宽的竹片,卡洛斯拿著竹片朝著阿尼塔裸露著的白皙的脚心狠狠抽了下去!
“啊!”脚心被竹片抽打著,阿尼塔王子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立刻尖声惨叫起来!
“哈哈哈!贱猪,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让你还端著你那副王子的臭架子!?”卡洛斯大笑著,将竹片丢到了地上。
“你俩来,替我狠狠地打!”卡洛斯对两个侍从道。
两个侍从上来,一人抓住阿尼塔一只纤细的脚,用竹片开始不停地狠狠抽打起脚心来!
卡洛斯则走到阿尼塔面前,坐在被捆成一团的那西亚斯的屁股上,弯著腰开始欣赏阿尼塔被竹片抽打脚心的样子。
那两个侍从毫无怜悯地狠狠抽打著阿尼塔赤裸的双脚,很快阿尼塔白嫩的脚心就被抽打得红肿起来!
阿尼塔看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坐在那西亚斯身上,盯著自己看著。羞怒交加的他本想痛卡洛斯,可被竹片抽打双脚的钻心的疼痛令他实在不堪忍受,阿尼塔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卡洛斯……混蛋!呜呜……啊!!”阿尼塔不停惨叫,痛得浑身发抖。
此时被卡洛斯坐在身下的那西亚斯忽然剧烈地扭动起来,嘴里在不停地“呜呜”乱叫著。
卡洛斯将勒著那西亚斯嘴巴的布条解开。
“卡洛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王子了、放过他吧……”那西亚斯嘴里的布条一解开,就拼命挣扎著扭过头朝著卡洛斯哀求起来。
“贱狗!你还要替别人求情?!我看有一会没收拾你这个贱猪,你就皮肉痒痒了!”卡洛斯骂著站了起来。
“来人,把我的‘尼姆’和‘拉克’带来,让它们陪那西亚斯公爵好好玩玩?!”
走出去两名侍从,很快从门口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野兽的咆哮声!两只浑身毛茸茸的半人半猿的怪物被侍从牵了进来!!
阿尼塔王子和那西亚斯看到这两只怪物,同时尖叫起来!
这两个怪物足有两米来高,外表上看像猿人一样,浑身长满了浓密的长毛,而尤其令两个悲惨的男子又羞又怕的是:这两个怪物的下身竟然都长著两根几乎有常人两倍尺寸的巨大的阳具!!!
两个怪物一见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美男,立刻挣脱了侍从,直立起身体发出渗人的狂吼!!
“尼姆!拉克!安静一些!!”
那两个发狂的怪物好象能听懂卡洛斯的话一样,立刻又安静下来,像两只乖巧的宠物狗一样走到卡洛斯身边趴了下来。但它们那充满兽性的眼神还是不停地打量著被机械手抓住手脚跪在地上的阿尼塔王子和被捆成一团的那西亚斯成熟俊美的肉体,嘴里发出阵阵低沈的呼噜声。
“王子殿下,那西亚斯先生,你们看到我这两只可爱的宠物了吧?它们可是我用生化技术制造出的杰作呢!你们看:它们是多麽地雄壮啊!而且它们还有一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漂亮的男子!尤其是像两位这样俊美性感的美男子,尼姆和拉克一定会喜欢得不得了!哈哈哈!!!”
“卡洛斯!你、你太卑鄙了!!你简直不是人!!!”阿尼塔已经忘记了自己被竹片抽打脚心的疼痛,他又急又怕,浑身不住发抖。
“尼姆,拉克!你们先让这位公爵快活快活吧!”卡洛斯朝著两个怪物指了指地上被绳索捆绑著的那西亚斯。
“不要!!卡洛斯,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啊……”那西亚斯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那两个怪物丑陋的样子和它们胯下那四根可怕的大肉棒几乎把可怜的公爵吓昏了,他顾不得羞耻蠕动著被绑成一团的身体朝著卡洛斯爬去,不停地哀求著。
“不!不、不……”
两只怪物像人一样站起来扑向了尖叫挣扎的那西亚斯!其中一个趴在他的身后,毛茸茸的大爪子抓住他结实白润的双臀,将它胯下那两根大家伙对准公爵下身那个饱受摧残的小肉穴同时挤了进去!
“啊!!”可怜的那西亚斯立刻凄厉地尖叫起来!他的屁眼被那怪物的两根大肉棒同时插入,那怪物激烈的抽插令他感觉自己身体彷佛要被戳穿了一样!被这种非人非兽的怪物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令那西亚斯泣不成声地拼命哭喊挣扎起来!
另一只怪物见俊美的公爵的屁眼已经被自己的同类占有了,它发出一阵阵可怕的怪叫,暴躁地围著被怪物强暴蹂躏的那西亚斯转了起来!
“尼姆!把这个贱货的嘴巴堵上!!”卡洛斯阴险地招呼著怪物。
那怪物的眼中立刻射出兴奋的光芒,它吼叫著来到那西亚斯面前,用它的大爪子捧起了公爵哭得一塌胡涂的脸。
“不!不!!”屁股后面的怪物狂暴的抽插几乎已经把那西亚斯折磨得快昏死过去了,他发现另一只怪物开始捧起自己的脸朝著它毛茸茸、散发著一种恶臭的胯下按去,立刻绝望地哀嚎起来。
那怪物捧著那西亚斯流满泪水的俊脸,忽然用爪子握住自己的两根大肉棒,同时塞进了公爵的嘴里!!
“呜呜……”两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同时狠狠地塞进嘴里,那西亚斯立刻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嘴角几乎要被撑裂了,而且嘴里立刻充满了那怪物肉棒上的那种恶心的腥臭味!那西亚斯模糊地呜咽著,拼命扭动著被绳捆索绑的身体,没命地挣扎起来!
两只怪物就在阿尼塔的面前狂暴地奸污著被绳索捆绑著的那西亚斯,公爵的惨状阿尼塔看得一清二楚!那西亚斯背后的怪物用它的两根大肉棒同时奸淫著俘虏的屁眼,猛烈的抽插带得那西亚斯肛门里粉红的肛肉里出外进;而另一只怪物的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则同时塞进那西亚斯的嘴里,粗暴地抽插几乎要把公爵的嘴角都撕开了!!
那西亚斯闭著眼睛痛苦得浑身发抖,他白皙的身体和屁股被两只怪物毛茸茸的爪子抓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卡洛斯、你、你这个畜生!!”阿尼塔王子被自己眼前发生的这出惨无人道的暴行惊呆了,他愤怒地挣扎著被机械手抓得死死的手脚,大声叫。
“阿尼塔王子,你还耍什麽威风?!别著急,我很快也会让它们来伺候伺候高贵的王子殿下!!”卡洛斯盯著王子左右摇摆著的白皙的屁股,恶狠狠地说著。
“你……”阿尼塔这才想起自己的境:自己被机械手死死地抓住手脚、揪著头发跪在地上,身上一丝不挂,就是赤身裸体地在等待著敌人来凌辱玩弄!他立刻羞急得满脸通红,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骄傲的王子,我先来给你清洗一下你的屁股,免得一会弄v了我的‘这个’!”卡洛斯不知什麽时候拿来一支巨大的注射器,无耻地站在阿尼塔面前说著。
“哦,对了!不知王子殿下是否喜欢辣椒油?这个东西灌进你的屁眼里,那种滋味想必阿尼塔王子会永远忘不了的!哈哈哈!!”卡洛斯说著,将注射器里注满了红红的油状液体。
“你、……”阿尼塔王子听到卡洛斯的话,立刻知道这个恶毒的敌人竟然要给自己浣肠?!而且还是用辣椒油?!阿尼塔从来没有过这种经验,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敌人面前受到如此折磨和羞辱,怕得立刻浑身哆嗦,几乎坚持不住要大哭起来!
卡洛斯走到王子身后,抱住阿尼塔白皙结实的屁股抚摸起来。
“贱猪,堂堂的皇家王子怎麽长了这麽又圆又白的屁股?我看天天被人操的男妓的屁股也没有你的好!”
阿尼塔被卡洛斯羞辱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拼命摇晃著滚圆的屁股,徒劳地挣扎著。
“啊!!!”阿尼塔突然感觉自己的肛门里被塞进了东西,接著大量冰凉的液体灌进了直肠。这些液体一进入屁股里,就立刻使阿尼塔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火辣辣的酸涨滋味!他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卡洛斯满意地站起来,看著几乎全裸的阿尼塔跪在地上,拼命地扭动著白皙结实的屁股尖叫著。阿尼塔的尖叫很快变成了沈重的喘息,他裸露著的屁股也摇摆得更加剧烈起来!
阿尼塔现在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屁股里面一阵阵火辣辣的酸痛,肚子里则越来越涨,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令从没受过什麽苦的王子发疯了!他已经顾不得自己几乎赤身裸体的样子,拼命地咬著牙扭动著结实白皙的肉体挣扎著,嘴里不断发出阵阵沈重的喘息和呻吟。
“我都快等不及了!你们来帮助王子殿下一下,我要快点看看高贵的阿尼塔王子当\大便的丑态!”
两个侍从立刻走上来,站在绝望地挣扎著的王子身边,抡起皮鞭抽向了摇摆著的结实白嫩的屁股!
“啪、啪!”,阿尼塔高高撅著的白皙的肉丘上立刻出现两道交叉的血红的鞭痕!
“啊!……”阿尼塔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感觉被灌进辣椒油的屁股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被皮鞭抽打的疼痛和肛门里阵阵的酸涨几乎使阿尼塔失去了克制,双重的痛苦和屈辱使他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侍从的眼中充满了贪婪和兽欲,敌国的王子撅著白皙结实的屁股被他们鞭打令两个家伙几乎要兴奋得发疯了!他们不等卡洛斯的命令,就抡起皮鞭继续抽向了阿尼塔!
每一鞭下去就在阿尼塔结实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痕,细嫩的皮肉被皮鞭抽裂,白皙的肉丘上很快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
阿尼塔痛得浑身直流冷汗,他感觉自己的肚子几乎要涨裂了一样难受,被鞭打的屁股也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
“呀~~”,尖锐的悲鸣从惨遭凌虐的阿尼塔王子嘴里传出,他赤裸的结实肉体急速地抽搐起来,一股红褐夹杂的恶臭黏液从他被皮鞭拷打得伤痕累累的双臀间喷溅出来!
“哈哈哈!”卡洛斯和侍从们看到阿尼塔终于失禁的丑态,都放声大笑。
卡洛斯抓起阿尼塔,将他屁股和叉开的双腿上沾著的污秽擦干净。
被机械手揪著头发E起头的阿尼塔依然断断续续地抽噎著,擦干净污秽的结实圆润的双臀上依然留著道道皮鞭抽打后留下的鞭痕。此刻阿尼塔的心里感到极大的屈辱和悲哀,没想到落入敌人手中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凌辱和折磨,悲惨的王子现在已经快要崩溃了。
此刻那两只狂暴地轮奸著那西亚斯的怪物忽然发出一阵渗人的吼叫!只见公爵面前的那只怪物猛地将插进公爵嘴里的两根大肉棒抽了出来,两股浓稠腥臭的黏液剧烈地喷溅到那西亚斯的脸上和胸前;同时公爵背后的怪物也用它的爪子使劲按著俘虏结实的屁股,庞大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起来!
“尼姆!拉克!放开那个男子!”卡洛斯喊道。
两个怪物立刻听话地放开了那西亚斯,公爵背后那怪物从男子下身的肉洞里拔出的肉棒竟然还在不停地抖动著,大量粘稠的白浊液体不断喷射到公爵白皙的双臀和后背上!
此刻的那西亚斯已经被两只怪物奸淫得昏死了过去!他被绳索捆绑成一团的白皙肉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凄惨地抽搐著;浑身上下糊满了粘糊糊、散发出刺鼻异味的白色黏液,胸口、背部和双臀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抓痕,样子已经惨不忍睹!
卡洛斯走近那西亚斯身边,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他看到公爵不停流淌出怪物精液的嘴还在微微抽搐,而下身那个被怪物干得合不拢的小肉洞则成了黏液的汪洋。
“把这个男子E出去,他已经快被我的尼姆和拉克给玩死了!把尼姆和拉克也一起带走吧。”
几个侍从捂著鼻子E起公爵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的躯体,带著两只可怕的怪物走出了地牢。
卡洛斯又转回到阿尼塔的身边。
“臭小子,没想到你这个屁股里竟然有这麽多v东西!看来还得再替你洗一洗!”卡洛斯下流地拍著阿尼塔撅著的伤痕累累的屁股说著。
“不要……”阿尼塔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那种被辣椒油浣肠的滋味简直比死还可怕,而那西亚斯刚刚的惨状更上令他感到心惊肉跳,他实在不愿再受到这麽可怕的折磨了。
“哼哼,骄傲的王子也终于开始哀求了?”卡洛斯说著,又拿起灌满了辣椒油的注射器捅进了阿尼塔依然微微翕动著的浑圆狭小的肛门!
“啊……”阿尼塔立刻又感到自己直肠里黏膜被辣椒油灼烧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他羞辱地扭动著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身体,大声呻吟起来。
“这还没完哪,尊贵的阿尼塔王子!”卡洛斯狞笑著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和水桶。
几个侍从上来牢牢按住阿尼塔晃动著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他下身的生殖器!
“你、你们要干什麽?!!!”阿尼塔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阿尼塔龟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接著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阿尼塔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卡洛斯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著阿尼塔王子平坦的小腹已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
“行了,臭小子!待会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卡洛斯拍著手站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阿尼塔王子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辣的灼痛伴随著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俘虏浑身哆嗦著,羞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来……
阿尼塔王子现在感觉还不如死了好!他的嘴已经发麻了,两腮也开始酸麻起来,可还不得不不停啜吸著嘴里这根弹性十足、乌黑恶心的橡胶棒!
悲惨的王子还被机械手抓著跪在流满了粪便、尿液和其它各种液体的肮v的地面上,全身赤裸著,裸露著的结实性感的双臀和双腿上沾满了肮v的污秽。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敌人残酷无情的浣肠、排尿了多少,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好象失去了知觉,全身软绵绵的一点抗拒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洛斯将一根又粗又长、怪里怪气的橡胶棒硬塞进王子的嘴里,然后用皮带捆在他的脑后将橡胶棒固定住,使阿尼塔无法将它吐出来。
阿尼塔起初竭力反抗著,因这根橡胶棒一直顶进他的喉咙里令他感到十分恶心和羞辱。但他很快就发现了这根橡胶棒的恶毒所在:它不停地轻重相间地撞击著俘虏的喉咙,令他苦不堪言。
而只要阿尼塔开始用嘴和舌头啜吸起来,它的撞击就会停止。于是可怜的俘虏只好屈辱地不停用嘴含著粗大的橡胶棒吮吸起来。
卡洛斯淫笑著站在旁边,欣赏的敌国的王子被自己尽情地凌辱折磨,“开发著全身的所有肉洞”的悲惨样子,不时和他的侍从们大声谈笑著阿尼塔王子狼狈屈辱的丑态。
阿尼塔的嘴里被那淫邪的橡胶棒堵著,想叫或呻吟都不能。他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他美好而纤细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光彩,充满屈辱悲惨地裸裎在敌人眼前,只剩下巨大的绝望和羞耻还在折磨著他的精神。
卡洛斯看著眼前这个结实的美男赤裸的肉体又剧烈地颤抖起来,接著一股粘糊糊的红色油状从阿尼塔两腿间涌出,流满了白皙的双腿。血红的辣椒油和流满俘虏赤裸的双臀和大腿,令人感觉无比的凄艳!
卡洛斯走近阿尼塔,看到他的嘴还在麻木地翕动著,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光彩,显得十分凄苦无神;撅著的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道道醒目的鞭痕,还在失去控制地颤抖著;双臀之间的狭小浑圆的菊蕾经过多残忍的浣肠,已经变成一个松弛地张开翕动著的小肉洞,里面不停缓缓流淌出粘糊糊的鲜红的辣椒油。
现在任谁看到阿尼塔王子这副狼狈悲惨的样子,都不会和那个统治著星球上最强大国家、贤明聪慧的摄政王子联想起来!俊美高贵的敌国王子经过一番残酷狠毒的凌虐和折磨,已经变得好象一个最卑贱的男妓一样,赤裸著结实肉感的身体,奄奄一息地跪在肮v污秽的地上任人摆布玩弄!
卡洛斯解开阿尼塔脑后的皮带,将那根粗粗的橡胶棒从他的嘴里取出,那乌黑的橡胶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卡洛斯粗鲁地用王子的金发将橡胶棒擦干,然后用它拍打著阿尼塔流满泪水的漂亮的脸蛋。
“怎麽样?看来经过这根橡胶棒的调教,高贵的王子一定能用你的嘴让男人欲仙欲死!”
“卑鄙!你、你……”羞辱已极的阿尼塔王子挣扎了半天才从酸麻的嘴里挤出几句话来。
“啧啧,还嘴硬什麽?!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什麽皇家王子?!活像一条又v又臭的贱狗!”卡洛斯看著跪在各种污秽混杂的v水中的王子,捂著鼻子嘲笑著。
“把这只v兮兮的贱狗放开,给他洗干净!”
几个侍从走上来,操纵著机械手放开了阿尼塔的手脚和头发。
阿尼塔王子感到被机械手抓了很久的手脚已经酸麻得失去了知觉,挣扎了几下还是瘫软在了污水中。
几个侍从走上前来,阿尼塔竭力挣扎也无济于事,还是被侍从们赤裸裸地拽著手脚拖出了地牢。
* * * * * * * * * * * * * * *
卡洛斯一觉醒来,躺在宽大的铜床上伸了伸手脚,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朝旁边摸去,立刻摸到了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
“唔唔……”一阵男子模糊不清的呻吟和呜咽声从卡洛斯的枕边传来。
阿尼塔王子此刻全身赤裸著躺在卡洛斯的旁边,双手举过头顶被绳索捆著,捆住他双手的绳子另一头栓在卡洛斯床头的铜栏杆上;他结实笔直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著,双脚被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的两端;阿尼塔王子赤裸著的白皙的身体已经被洗得乾干净净,显得香艳无比,只有浑圆的双臀上还留著些被皮鞭拷打过的伤痕。
阿尼塔王子的双腿叉开著,下身迷人的肛门周围沾著一些干涸的污迹,大腿上也留著几道抓痕,显得十分狼狈和难堪。
整夜都没有合眼的王子此刻内心感到无比痛苦和屈辱,被卡洛斯这麽捆绑在床上肆意蹂躏玩弄了一夜,阿尼塔简直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掉!
阿尼塔王子的嘴里被一团破布堵著,被卡洛斯的手按住身体的王子脸上露出羞辱愤怒的表情,嘴里发出阵阵含糊的呜咽,使劲扭动著结实的肉体反抗著。
“臭小子,屁眼都被我玩过了,还摆什麽王子的架子!”卡洛斯恶狠狠地骂著,使劲地捏著王子胸前挺立的乳头,痛得阿尼塔眼泪都流了出来。
“贱货,我会天天晚上把你这麽绑在床上陪我睡觉!等我玩腻了就把你送到我的军营里去当男妓!嘿嘿,我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军士见到你这个敌国的王子一定会发疯的,那时你这身娇嫩的皮肉可就大派用场了!哈哈哈……”卡洛斯使劲捏了一把阿尼塔结实的胸膛,狞笑起来。
疯狂星球(四)
“卡洛斯,我把名震天下的‘比奥提之鹰’奥力奇提督给你还回来了!”查理说著走进卡洛斯的大殿。
“混蛋,放开我!!”查理的身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赤身裸体的奥力奇被两个侍从推搡进来,他满面羞红地叫喊著,使劲扭动著被绳索紧紧捆绑著的身体愤怒地反抗著。
奥力奇一被推进大殿,立刻就发现在面前端坐著他不共戴天的仇敌--卡洛斯。卡洛斯的椅子旁的地上,一个体态匀称的金发美男全身一丝不挂地跪著,正在低著头低声抽泣著。
奥力奇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个跪在地上抽泣的裸身男子正是他的主人--比奥提的摄政王子阿尼塔殿下!
阿尼塔王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著;他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背后,修长结实的双腿也被用绳子牢牢绑著;他的脖子上也被捆了几道绳索,多余的绳子从王子结实的胸口垂下,一直从他的两腿之间穿过,和捆住手腕的绳子紧紧地系在一起,这样阿尼塔王子就只能一动不动地跪著,因只要他的头或双手一动,连在一起穿过他两腿之间的粗糙的绳索就会磨擦到他下身那敏感的洞穴,令他痛苦不堪!
阿尼塔王子裸露著的结实浑圆的屁股上清晰地留著皮鞭残酷拷打过的、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再加上他低声的抽泣,清楚地说明高贵的王子一定是遭到了十分残酷的折磨和凌辱!
“卡洛斯,你、你对王子做了什麽!?!”奥力奇一看到阿尼塔王子的悲惨样子,立刻大声叫了起来。
“嘿嘿,贱猪!你的精神还不错吗!看来查理真是够怜香惜玉的了!”卡洛斯说著走了下来。
他围著羞愤得浑身发抖的黑发美男子转了几圈,立刻发现了奥力奇白皙高翘的双臀之间那浑圆娇小的菊蕾周围还残留著干涸的精液和斑斑血迹,而且已经被粗暴的奸淫和凌虐折磨得红肿起来!
“查理,我向你道歉!看来你下手一点也不比我轻!”卡洛斯说著竟然伸手在奥力奇赤裸著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
“混蛋!禽兽不如的杂种!!……”奥力奇羞得满脸涨红,破口大。
“查理!你、你、你竟然出卖我们!你这样做究竟什麽?!”阿尼塔已经回过头来。看到这个卑鄙的堂弟和卡洛斯站在一起,一想到自己现在落入敌人手里,遭到残酷的折磨和奸淫,赤裸著身体跪在地上的阿尼塔就又羞又恨,他厉声责问道。
“什麽?你说什麽?!卡洛斯答应和我平分整个星球,到那时我就是比奥提国王查理陛下!你明白了吗?”
“还有就是了你们!美艳绝伦的阿尼塔王子,和你这两个美貌智勇兼备的左膀右臂--奥力奇和那西亚斯!你们这样绝色的美男不弄到手,简直令我食不知味!”
“你!这个贱货!!当初还不肯把妹妹嫁给我?!现在怎麽样?自己还不是被我扒光了衣服,干完了屁眼!!哈哈哈!!!”查理回过头冲著奥力奇大笑起来。
没想到外表文雅、受过良好教育的查理说出如此粗鲁无耻的话来,两个无法反抗的男子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们把这两个贱猪押下去,和那西亚斯那只贱狗关在一起。查理,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做呢!走吧。”卡洛斯对侍从吩咐完,拉起查理走向后殿。
* * * * * * * * * * * * * * *
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被赤身裸体地反绑著双手,两个男子的脖子被一根长绳子一前一后地栓在一起,像牲口一样被侍从牵著走在卡洛斯王宫的走廊中。
两个侍从押著不幸被俘的王子和他的得力手下,一个在前面牵著栓在阿尼塔王子纤细优雅的脖子上的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栓在走在王子身后的黑发美男奥力奇的脖子上。另一个侍从在奥力奇背后,粗鲁地推搡著赤裸身体的俘虏,使他们光著双脚踉跄著朝前走去。
阿尼塔王子的脖子和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之间的绳子没有解开,绳索穿过他的两腿之间,随著他的行走磨擦著王子那娇嫩的股缝,令羞辱万分的王子痛苦不堪。
“快走!臭小子!!”走在奥力奇背后的侍从粗鲁地使劲推搡著他。这两个身份高贵的俘虏赤裸著的诱人身体早就令他垂涎欲滴,他趁这个机会使劲地在奥力奇浑圆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奥力奇被侍从推得一阵踉跄,他猛地撞上了走在前面的阿尼塔!两个俘虏立刻一起摔倒在地上。
奥力奇摔倒在阿尼塔王子的身上,他趁机在王子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臭小子,还不快爬起来!”一个侍从喝骂道。
“求求你,把这根绳子给我解下来吧!我、我、我已经受不了了……”阿尼塔王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著他两腿间的那根绳索,满脸羞红地小声哀求著。
“是吗?我来看看。”一个侍从色迷迷地看著赤身裸体的王子,慢慢地蹲在了他的面前。
那侍从粗鲁地分开躺在地上的阿尼塔王子修长结实的双腿,用手在他的股间摸索著。阿尼塔王子下身的肉洞已经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红肿起来,侍从用手粗鲁地扒开王子的肛门,眼睛盯著王子那微微翕动著的嫩红的肉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求求你,帮我解开吧。”阿尼塔被敌人粗鲁地抚摸观察著隐秘的肛门,已经羞耻得快哭了出来,他结实的身体轻轻颤抖著低声哀求。
“那……好吧……”那个侍从说著,解开了那根拴在王子脖子上的绳索的一头。
就在这时,躺著的阿尼塔王子突然E起头,用尽全力地用头撞向了自己面前的侍从的脸!!
“啊!……”那侍从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立刻捂著鼻血长流的脸摔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已经站了起来的奥力奇猛地E起修长结实的裸腿重重地飞踢向另一个侍从的胸口!
另一个侍从被奥力奇狠狠地踢倒在地!不等他爬起来,高大的黑发男子已经用他的膝盖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脖子!!
“啊!!!”几乎在这个侍从惨叫的同时,一阵骨头折断的声音从他的脖子上传来,他抽搐了几下,当场毙命!
奥力奇解决的这个侍从,来不及再爬起来就躺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蹬向另一个捂著脸在地上打滚的侍从的裆部!
“啊!”另一个侍从挣扎了几下,也没有的动静。
“快,王子!快替我把绳子解开!”奥力奇说著,躺在地上滚到了阿尼塔身边。
阿尼塔用牙齿替奥力奇解开绳索,接著奥力奇又将王子双手和两人脖子上的绳索解开,然后两个男子顾不得还赤裸著身子就光著脚飞跑起来!
两个男子刚转过走廊,迎面碰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正是库鲁!!
库鲁听见侍从的惨叫,刚赶过来就撞上了逃脱的王子和奥力奇!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奥力奇敏捷地一记重拳打在了肚子上!
“啊!”库鲁大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奥力奇接著狠狠一掌砍在了库鲁的脖子上,库鲁庞大的身躯“轰”地一声载倒在地,竟然被奥力奇当场打晕!
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子飞跑出卡洛斯的宫殿,刚进了园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呐喊声。十几个侍从带著五、六个好象猩猩一样的变异怪物追了上来!
“哎呦!”光著脚奔跑的阿尼塔王子忽然叫了一声,踉跄了一下几乎摔倒!
“奥力奇,你别管我了!你自己逃吧!!”王子赤裸著的细嫩的双脚已经被园粗糙的地面磨破了,他痛得俊脸都扭曲了,痛苦地停下脚步,朝著奥力奇叫道。
“王子殿下,你先逃!我来抵挡一阵!!”奥力奇眼看追兵已经赶上来了,他一咬牙转回来,将王子从地上拉起来。
“奥力奇……”
“快跑!”奥力奇使劲把阿尼塔王子朝前推去,自己转身迎向了追过来的侍从和怪物。
十几个侍从和怪物立刻将奥力奇包围起来。
赤裸著身体的奥力奇迎向了侍从和怪物,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有四、五个侍从被打折手脚或脖子躺在了地上打滚惨叫,其余的侍从被这个虽赤身裸体、却好像发怒的公狮一样勇猛拼命的黑发美男震住了,都缩了回来。只剩下那五、六个庞大的怪物还在和奥力奇搏斗。
“嗷!!!”又一只怪物发出渗人的嚎叫,它被奥力奇踢中要害,庞大的躯体“轰隆”一下倒了下去,抽搐起来。
奥力奇眼看只剩下了三只怪物。他虽然知道自己已经很难逃脱,但了阿尼塔依然拼命地与这些半人半兽的可怕怪物搏斗在一起!他赤裸著的身体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汗水,已经逐渐感觉有些体力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住手!!”一个雷鸣般的吼声从奥力奇背后传来。
正在激烈搏斗著的男子和怪物都停了下来。
“贱猪!你看这是谁??!!”
奥力奇朝吼叫传来的方向看去,立刻感觉眼前一团漆黑!!
已经苏醒过来的巨人库鲁站在离奥力奇不远的地方,朝著刚刚还在奋战的男子狞笑著。他的一只手提著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著的男子,被绳索捆住手脚的男子好象昏迷了一样耷拉著头,但从那匀称的体形和金色长发上奥力奇立刻认出:这个被库鲁抓住的男子正是他拼死掩护的阿尼塔王子!!
“臭小子!你要是还敢反抗,我就捏断这个贱货的脖子!!”库鲁狞笑著用另一只手揪著被捆绑的男子头发,E起了他的头。
奥力奇清楚地看到昏死过去的阿尼塔王子的样子:俊美的眼睛紧紧闭著,嘴角流著鲜血,裸露著的结实的胸膛上还有好几道醒目的伤痕!显然王子是逃跑不成,经过一番搏斗后又落到了库鲁的手里。
“……”奥力奇没有说话,但他的心里已经是一团绝望。他忽然感到激烈搏斗后的身体已经是那麽虚弱,眼前一黑,栽倒在了地上!
* * * * * * * * * * * * * * *
“啊~~”受刑的男子凄厉的惨叫在宽敞阴森的地牢中回荡。
“把这个贱货弄醒!”库鲁喘著粗气,将手里血迹斑斑的皮鞭丢在积满污水的地上。
一个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在梁上的囚犯。
“哦……”刚刚遭到残酷毒打的男子呻吟著慢慢苏醒过来。
这个囚犯被赤裸著身体悬空吊起,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细绳索将他的两只大拇指紧紧捆住,两只承受著全身重量的手指已经被勒得淤血青紫;另一根绳子将囚犯的双脚捆在一起,绳子另一端系在铸在地面上的一个沈重的铁环上,两根绳索将囚犯赤裸著的身体拉得笔直地吊在空中。
囚犯一丝不挂的躯体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惨不忍睹:原本白皙细腻的后背上布满了好象渔网般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赤裸著的结实的双臀和笔直匀称的双腿上也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
这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囚犯正是号称“比奥提之鹰”的军中英豪,比奥提军队中最优秀的将领--奥力奇!
奥力奇湿淋淋的头发凌乱地贴在他的额头上,健壮结实的身体痛苦地颤抖著,慢慢苏醒过来。
“臭小子!醒过来了!?还敢不敢逃跑了?!!”库鲁揪著奥力奇的头发,E起他的脸,狞笑著问道。
“呸!”奥力奇将一口带著血丝的唾沫啐到了库鲁的脸上!他盯著面前这个狰狞残忍的家伙,眼中充满了仇恨和不屈。
“贱货!这是还给你的!!”库鲁狠狠地一记重拳打在了奥力奇柔软的小腹上!奥力奇发出一声惨叫,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把他的一条腿解开,吊到梁上!!”
几个打手走上来,将捆著奥力奇双脚的绳子解开。
能征善战的英雄经过长时间的严刑拷打,身体已经极虚弱。当打手解开奥力奇双脚上的绳索时,他努力地挣扎了几下想反抗,可孔武有力的打手很轻松地就抓住了他结实的双腿,打败了奥力奇最后一点抵抗。
打手将奥力奇的左腿重新捆上,系牢在铁环上。然后用另一根细绳牢牢捆住他右脚的大脚趾,将绳子的另一头栓在梁上的滑轮上,接著开始拉动滑轮。
“不!放开我!不要……”奥力奇虚弱地喘息著,只能以尖叫来表示内心的反抗和仇恨。他眼看著自己的右腿被朝上拉起,几乎与身体成了一个钝角,使他的大腿根被拉扯得十分疼痛!
更令奥力奇感到痛苦和羞耻的是:这麽一来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就完全暴露在了敌人面前,英雄双腿之间那浓密的黑色阴毛和股间隐秘的肛门一清二楚地暴露了出来!奥力奇既羞耻又愤怒,他痛苦地扭动著失去自由的身体,羞愤地闭上眼睛呻吟起来。
“臭小子!看你这麽多的狗毛!让我来替你修剪一下吧!”库鲁不知什麽时候手拿一根巨大的蜡烛站在了奥力奇面前。
“你、你、你要干什麽?!”奥力奇眼看著库鲁粗糙的大手伸向自己两腿之间,惊恐羞耻地尖叫起来!
库鲁的手已经开始无耻地在失去抵抗的囚犯的肛门周围摸索起来,用手指扒开奥力奇被冷水浇得湿淋淋的柔嫩肛门,将粗大的蜡烛倒过来插了进去!
“不!禽兽……”粗大的蜡烛磨擦著肛门里干燥的肉壁,奥力奇感到一阵阵疼痛!英雄自从逃跑不成被抓回来后,虽受到残酷的拷打折磨,却还没有被奸污。尽管奥力奇曾经被查理卑鄙地鸡奸,也有再被奸污蹂躏的心理准备,可遭到库鲁用蜡烛粗暴的侮辱还是令他感到无比羞辱,他拼命地叫挣扎起来。
“臭小子,等会儿让你尝够真正的肉棒的滋味!插爆你的屁眼!!”库鲁抽出蜡烛,看到蜡烛上没有一点湿润的痕迹,恶狠狠地骂著。
库鲁边骂边点燃了蜡烛,将燃烧的烛火碰向了奥力奇下体那湿淋淋的阴毛!
“吱~~”,一股毛发烧焦的刺鼻糊味从英雄的下身传来!一小簇黑亮的阴毛已经被库鲁手中的蜡烛烧掉!!
“不要、不!啊~~”奥力奇惊慌万分地向后弓著身体大叫起来!蜡烛烧到英雄的阴毛和生殖器,一阵锥心的灼痛从下身传来,奥力奇几乎立刻痛得昏死过去!
“臭小子!看清楚了!我要替你把这些下贱的狗毛都烧掉!!”库鲁一手揪著奥力奇的头发,将他的脸按下来。另一只手握著蜡烛继续伸向他的下体!
“不要!!不!!”随著又一声轻微的“吱”的声音,一股青烟伴随著刺鼻的焦臭从英雄的下身传来!奥力奇全身已经僵硬了,难以忍受的暴行和痛苦令他嘶声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要把你这个什麽‘比奥提之鹰’的毛都烧光!!”库鲁狞笑著继续用手中的蜡烛灼烧著奥力奇娇嫩的下身的阴毛并不时地燎烤英雄的生殖器。
“不要啊……呜呜……不要、不要……”奥力奇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他浑身哆嗦著号啕大哭起来。
“呲”,一股尿液从囚犯的生殖器射出将库鲁手里的蜡烛浇灭了!被蜡烛灼烧下体的英雄竟然被惊恐和痛苦折磨得小便失禁了!
“哈哈哈!你们看!这个贱货竟然被吓的尿都出了来了!!”库鲁看到奥力奇的下体已经蜡烛灼烧得一片狼籍,烧焦的阴毛乱七八糟地贴在阴茎周围,上面还沾著淡黄色的尿液,简直狼狈不堪。见在酷刑拷打下都没有哭一声的奥力奇,现在被自己折磨得痛不欲生、不住哭泣的样子,他得意地狞笑起来。
“把他这些乱糟糟的毛剃干净,然后给我细细地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这时,忽然从地牢的另一头传来一个男子凄惨的哭叫!
“啊!!!不、不要……饶了我吧!呜呜呜……”库鲁听见囚犯的哭叫,转身朝另一边走去。
哭叫哀求的男子正是逃跑不成被抓回来的阿尼塔王子!
堂堂的比奥提王国摄政王子现在的样子简直悲惨极了: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一样全身赤裸著,被捆在一张老虎凳上;他的上身靠在一根柱子上,两条皮带捆著他纤细的脖子和结实的胸膛将王子的上身牢牢绑在柱子上。
阿尼塔王子赤裸著的结实的胸膛饱受摧残,两根细细的带夹子的尼龙线夹在他两个乳头上,另一端固定在梁上,尼龙线绷得直直的,两个乳头已经被折磨得流血肿胀得不成样子。
阿尼塔王子修长结实的双腿并在一起,膝盖上下有两根宽皮带牢牢地将他的双腿捆在老虎凳上,他的双脚下垫著几块厚木板,将他的双腿E高,令他痛苦不堪!
阿尼塔王子赤裸著的结实的身体上并没有什麽被皮鞭拷打的痕迹,白皙的肉体依然显得十分诱人;但两个打手蹲在老虎凳前,一人捧住王子一只匀称的裸足,用手里的银针不时著受刑的王子白皙娇嫩的脚心!
双脚被如此折磨,令阿尼塔王子痛苦万分。可是他的身体却连动弹一下都不敢,因只要稍微一动就会令那两根夹著乳头、绷地紧紧的细线残忍地拉扯起两个被凌虐的乳头来!阵阵锥心的疼痛从双脚和乳头上传来,遭到如此酷刑折磨的王子不时发出凄惨的哭嚎!
“贱猪!你现在已经不是什麽王子了,而是一只供我们随意发泄拷打的下贱的贱狗!!还敢不敢反抗了?!臭小子!!”库鲁粗暴地揪住阿尼塔凌乱的金发大声喝骂。
“畜生!你、你们绝没有好下场!!我、我……啊!!”被如此酷刑折磨的阿尼塔王子感到无比屈辱和愤怒,他刚想怒就感到敏感的乳头上一阵剧痛,立刻嘶声尖叫起来!
库鲁使劲地拽了拽连著阿尼塔乳头的细线,看到俘虏两个乳头已经被凌虐得红肿淤血,肿大成原来的两三倍,而双脚也已经鲜血淋漓,他狞笑著松开了手。
“把这只贱狗放下来!”
几个打手七手八脚地将阿尼塔王子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
王子赤裸著身体趴伏在地上,双手捂著饱受摧残的胸口低声抽泣著。
库鲁看著趴伏在地上屈辱伤心地抽泣著的王子,阿尼塔那赤裸著的结实白皙的肉体经过酷刑折磨显得更加凄美诱人。一想起眼前这个悲惨地裸露身体的囚犯就是统治著强大的王国的摄政王子,库鲁就立刻感到了一阵施虐的冲动!
“把这个贱货E到那张架子上捆起来!你们给我好好收拾收拾这只下贱的贱狗!”
几个打手立刻扑了上来。
“不要……混蛋!畜生!!放开我……”阿尼塔凄惨地尖叫著,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
几个打手将阿尼塔拖到一个木头架子前。这个架子好象一张长凳,只是在它的下面有一个铸在地面上的巨大的铁环。打手将阿尼塔按著脸朝上躺在长凳上,然后将王子的双脚分开从长凳两边拽下来,接著用一根粗糙的麻绳将王子两只纤细的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又固定在了那个铁环上;然后他们又将阿尼塔的双手也同样从身体两侧扭到长凳下,用绳子捆住手腕后和双脚牢牢绑在一起!
他们捆绑完阿尼塔王子的手脚,又用一只大枕头垫在了他白皙结实的屁股底下使王子的臀部E高暴露出来,然后撤到旁边。
被打手捆绑好的王子躺在长凳上,手脚被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迷人的臀部羞耻地E高暴露著,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闭著眼睛屈辱地抽泣呻吟著。
库鲁狞笑著走到阿尼塔的身边,用手放肆地拍打著王子那白皙的屁股。
“臭小子,你的屁股还真够紧实的!”
敌人的辱令阿尼塔更加羞辱万分,他结实的身体不停地哆嗦著,哭泣得更加厉害。
库鲁朝一个打手伸出了手,那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拿来了一副又扁又宽的铁夹子。
库鲁突然用手掰开了阿尼塔暴露著的肛门!他粗暴地用手里的铁夹子将娇嫩的肛门一边的嫩肉夹住!
“啊!!!”被铁夹子夹住的肛门口的嫩肉,一阵剧痛传来,阿尼塔挣扎著E起头,拼命尖叫起来!
库鲁狞笑一声,又用铁夹子将另一边的嫩肉也夹住!
“你、你、要干什麽!?”阿尼塔惊恐万分,疼痛和羞耻已经令他感觉浑身痉挛起来。
库鲁一言不发地将铁夹子上连著的细线分别交给了两个打手,两个打手立刻拽著细线,使劲朝两边拉扯起来!
“呀!!!住手!!呜呜呜……”被铁夹子夹住的嫩肉又被粗暴地拉扯著,阵阵剧痛从阿尼塔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痛得他浑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两个打手使劲拉扯著细线,眼开阿尼塔下身那娇嫩的肛门已经被拉得朝两边张开,好象人大张著的嘴一样!他们才停止拉扯,将拉紧的细线栓在木架上固定住。
被这麽粗暴地捆绑暴露著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阿尼塔王子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他知道更残酷无情的凌辱还在后面,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一定会用最暴虐的手段来折磨凌辱自己这个敌国的王子!阿尼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库鲁盯著面前这个结实的美男那裸露著的迷人的臀部,两片被夹住拉扯开的嫩肉之间,暴露出来的粉红诱人的肛门因羞耻和紧张而微微翕动起来,显得更加凄苦而迷人!
库鲁粗鲁地将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俘虏暴露著的屁眼之中!一阵粗暴而快速地抽插!
“哦……”库鲁的手指粗暴地磨擦著干燥娇嫩的肠壁,阿尼塔痛得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胸脯剧烈地抖动起来。
“你们把这只贱狗的毛都给我拔干净!要一根一根地拔!!我先去休息一下。”库鲁对打手吩咐著。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啊!!!啊……”在库鲁的背后,被残忍地用镊子一根根拔著阴毛和肛毛的阿尼塔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库鲁走到宽敞阴森的地牢的最里边,那里有一块铺在地上的地毯。地毯上有一个浑身赤裸著、被反绑双臂的美男,脖子上一根长长的铁链将他锁在墙上。看到满脸淫笑的库鲁朝自己走来,这个跪伏在地毯上的囚犯立刻惊慌羞耻地将赤裸著的苗条纤细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眼中充满了惊慌的神色。
“臭小子,怎麽?害怕了?!过来!让我快活快活!!”
这个被用铁链像狗一样锁著的囚犯,正是阿尼塔王子的侍从长--那西亚斯公爵。现在从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那个足智多谋、聪慧俊美的公爵的影子,长时间的蹂躏和奸淫已经把这个机智聪明的公爵折磨得风采全无,好象只是一个供敌人随意侮辱发泄的男妓一样。
事实上那西亚斯现在就只是一个供人随意奸淫、发泄兽欲的工具了!由于他没有和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一起逃跑,所以那西亚斯没有和不幸的王子和奥力奇一样遭到严刑拷打,但是他还是逃不了被侮辱鸡奸的命运。公爵被用铁链锁在地牢里,专供库鲁和打手们拷打折磨阿尼塔和奥力奇累了的时候来奸淫他,用他那性感的肉体来发泄他们的兽欲!
“不要……求求你……”公爵的身体已经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朝后退缩著哀求道。
“怎麽?想象那两只贱狗那样尝尝酷刑拷打的滋味?还不快爬过来!!”库鲁大声骂著,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遭到酷刑拷打的场面已经把那西亚斯吓坏了,他一想起自己当初被库鲁这个恶魔严刑逼供时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就立刻丢掉了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但被他用那根用异生物技术再生出的大肉棒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奸淫,那西亚斯感到也是一种毫不逊色于阿尼塔和奥力奇现在遭受著的刑罚,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含著眼泪屈辱地朝库鲁爬了过去。
那西亚斯因双手被反绑,所以只好跪在地上,挪动双膝蹭到库鲁脚下。刚到库鲁面前就被一把粗暴地推倒在地!
“贱狗!你自己说:是让我操你的屁眼!还是你自己用嘴来!”库鲁粗鲁地用脚踩著趴在地上的公爵那白皙结实的屁股,使劲用靴子的底部在那两个白嫩的双丘上踏著,问道。
“我……”被库鲁如此逼问,加上还被他粗暴地踩踏著屁股,公爵已经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库鲁看著被自己踩在脚下痛苦地扭动著的公爵,白皙的皮肉上布满了一道道抓痕,那都是那些打手们在这个俊俏的囚犯身上发泄后留下的。他一阵狞笑!
“哈哈哈!臭小子,你要不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公爵的屁眼又紧又嫩,可惜现在已经被干得松松垮垮,不过还是很爽啊!!”库鲁说著,一把从背后抓住了趴在地上的那西亚斯被反绑的双臂,将他提著跪了起来,白皙结实的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不要!求求你、我、我那里受不了……让我用嘴吧……”一想到库鲁要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肉棒插进自己小小的肛门,那西亚斯立刻顾不得羞耻大声哀求起来。
库鲁看著眼前这个凄惨的囚犯浑圆的双臀,不仅白皙的双臀上抓痕累累,就连那个浑圆紧窄的菊蕾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和周围还糊满了粘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
“那好吧,看来你这个屁眼也已经没什麽干头了!”
公爵被羞辱得满脸涨红,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他还不得不转过身来,跪直在库鲁的胯下。
库鲁看到那西亚斯那泪痕斑斑的脸上和嘴角边也糊著一些白色的污迹,忍不住撇撇嘴。
“贱狗,看来你的嘴巴也品尝过不少肉棒的滋味了!我的这些部下还真是会偷懒找乐,一定已经把你搞得死去活来了吧?!”
那西亚斯流著眼泪,满心的酸楚和屈辱,赤裸的身体已经哆嗦了起来。他低著头,慢慢地把脸凑到了库鲁的两腿之间。
库鲁忽然推开了公爵,接著把他反绑双手的绳索解开。
“用手扶著,给我好好地吸!!”库鲁说著搬过把椅子,坐上去叉开双腿,指著自己胯下那根怒挺起来的粗大家伙。
那西亚斯跪在库鲁脚下,用颤抖的双手握住他那根惊人的大肉棒,慢慢地张开嘴吞了进去。库鲁火热的大肉棒带著一股恶心的臊臭味直顶进公爵的喉咙里,令他几乎要呕吐出来!可那西亚斯不敢有一点犹豫,他低声地抽泣著,双手握住那大肉棒用他温暖的嘴努力地吮吸起来。
库鲁半闭著眼睛,享受著公爵屈辱的侍奉,身后不时传来受刑的囚犯那凄惨的尖叫和悲鸣。
“库鲁!那两个不听话的贱货给我收拾得怎麽样了?!”卡洛斯阴森的声音从地牢门口传来。
正坐在椅子上的库鲁赶紧推开跪在面前的那西亚斯。
那西亚斯被刚刚库鲁射进嘴里的浓稠腥热的精液几乎呛得昏了过去,嘴角和脖子上流满了浆糊状的白色液体。他正被库鲁强迫著替他舔干净沾在他肉棒周围的精液,忽然被库鲁粗暴地推倒,看到阴险毒辣的卡洛斯出现在地牢门口,那西亚斯立刻发出一声轻呼,惊恐地缩回了墙角。
卡洛斯根本没朝那西亚斯这边看,他带著几个侍从直接朝遭到酷刑拷打的阿尼塔王子和奥力奇那边走去。
卡洛斯先走到被吊著的奥力奇面前。只见这个健壮结实的黑发美男被三根绳索捆著手脚悬空吊起,一条腿被绳子吊著几乎举过了头顶,双腿被分成了一个钝角;奥力奇的头耷拉著,乌黑的头发湿淋淋地披散在额头上,呼吸十分微弱;赤裸著的美妙的肉体上伤痕累累,双臂、后背、双臀和双腿已经被皮鞭抽打得血肉模糊,就连健美的胸肌上也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
奥力奇成熟结实的肉体已经被拷打折磨得不成样子,而他被强行分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奥力奇那些被库鲁烧焦的阴毛已经被全部剃掉了,光秃秃的,生殖器上那些被灼烧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而他那裸露著的臀部和肛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人性的残酷拷打!
打手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英雄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奥力奇的整个臀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两个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肛门甚至已经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著的肉壁,就连他大腿根的肌肤也被拷打得一片血红!
卡洛斯看著这个被酷刑折磨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俘虏,简直难以相信这个惨不忍睹的裸体男子就是曾赤手空拳和十几个侍从和怪物搏斗的大名鼎鼎的“比奥提之鹰”奥力奇!
卡洛斯显然对库鲁的工作十分满意,他狞笑著将手指重重地戳进了奥力奇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菊洞里!
“哦……”受伤的肛门被卡洛斯粗鲁的动作弄得一阵剧痛,可凄惨的英雄甚至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呻吟著慢慢E起了头。
“贱货!尝到苦头了吧?!哼!”卡洛斯恶狠狠地盯著奥力奇说。
“混蛋!杂种!!你、你们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麽折磨我了……”奥力奇本想狠狠地痛这个敌人,可非人的蹂躏和摧残已经快要使他崩溃了,他现在恨不能立刻死掉。
“想死?没那麽容易!我要大名鼎鼎的奥力奇好好活著,却整日被这麽拷打奸淫,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卑鄙!!你……”奥力奇一想到自己从此将永远被敌人这麽无情地玩弄凌辱,永远被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做敌人的奴隶,立刻绝望地叫了起来。
卡洛斯丢下绝望地尖叫哭泣的奥力奇,走向了那边被捆绑在长凳上的阿尼塔王子。
那边的阿尼塔王子的遭遇比奥力奇好不了多少,尽管没有遭到皮鞭毒打的结实肉体依然光滑白皙,可是双手双脚被用绳子捆在一起栓在长凳下的铁环上、屁股下垫著一只枕头E高臀部的样子还是显得十分狼狈和屈辱。
卡洛斯走近被捆绑著的阿尼塔才发现,高贵的皇家王子的下体周围也是光秃秃的!而且被拔光了阴毛和肛毛下身和肛门也红肿起来;胸前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也充血肿胀,乳头上还能清晰地看到夹子夹过的淤痕!
卡洛斯瞪大眼睛盯著阿尼塔,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真有意思!!没想到堂堂的王子竟然被拔光了毛之后,样子和最淫荡下贱的男妓也差不多吗?!”
被残酷地折磨凌辱后,又被敌人这麽嘲笑侮辱,阿尼塔王子忍不住羞辱得哭了起来,他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著,样子显得无比伤心。
“贱货!哭什麽哭?你先好好看看你那英勇善战的奥力奇的下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反抗?!”卡洛斯用手粗鲁地抚摸著阿尼塔红肿的臀部说著。
一阵怪物的吼叫从门口传来,哭泣著的阿尼塔转过头朝另一边看去。
卡洛斯那两只邪恶丑陋的“宠物”--尼姆和拉克被侍从带了进来,两只怪物一见到地牢里三个赤身裸体的美男,立刻兴奋地吼叫起来!
另一边奥力奇被吊起的一条腿已经被放了下来,他的双腿被左右分开用铁链锁在地上的铁环上,双臂也被铁链锁著朝两边张开,身体成一个“X”形。看到两只怪物站立起来张牙舞爪地朝自己走来,胯下两根丑陋可怕的粗大阳具摇晃著的狰狞样子,他立刻意识到了敌人要怎样对付自己,不禁惊恐地尖叫起来!
“把他解下来,让他好好看看奥力奇那个贱猪的下场!”卡洛斯指了指阿尼塔说道。
几个打手过来将被捆在长凳上的王子放了下来,然后拖著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阿尼塔来到了被怪物包围著、惊慌地尖叫著的奥力奇身边。
“跪下!好好看著!!”一个打手粗鲁地将阿尼塔王子推倒。羞辱万分的王子不敢反抗,只好浑身哆嗦著跪在地上,惊恐悲哀地看著残暴的怪物即将对毫无抵抗能力的奥力奇施暴。
一只被解开的怪物围著被奸淫的囚犯不停地狂乱地转著,它忽然站在了奥力奇的背后,抱住了奥力奇的身体,将囚犯伤痕累累的身体贴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膛上使劲蹭著,同时两只毛茸茸的爪子扒开了英雄布满鞭痕的浑圆的双臀,挺起它胯下那两根粗大无比的大肉棒,将它那两根大肉棒抵在两个肉丘之间那狭小浑圆的肛门上,使劲挤了进去!
“啊!!!!”奥力奇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嚎!怪物两根大肉棒同时插进肛门,立刻令他感觉整个肛门都被塞满撑裂了!被怪物奸淫的羞耻和直肠被撕裂的剧痛令坚强的英雄也不堪忍受,奥力奇不禁哭喊著哀求出来!
“啊!!不要……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一阵阵的剧痛彷佛要把奥力奇的身体都撕裂了,他泣不成声地哭喊哀求著,手脚不停地乱抓乱动,带著捆绑手脚的铁链不停地“哗啦”做响。
跪在奥力奇身边的阿尼塔眼看著那怪物粗大无比的两根肉棒一点点撑开了奥力奇窄小的肛门,肉洞周围那些密密的褶皱被一点点打开,小小的肉洞被撑成了原来的数倍大,竟然将两根乌黑粗大的肉棒一起吞了进去!
怪物开始在奥力奇受伤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啊!!!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奥力奇感觉到自己屁股后面也被插进了两根肉棒,肛门显然被撕裂了,火辣辣的疼痛伴随著两根大肉棒同时在身体里抽插撞击的剧痛,奥力奇几乎要痛得昏死过去!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被怪物奸淫的羞耻,只知道拼命号哭著不住哀求。
“臭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反抗!!”卡洛斯狞笑著说著,接著转向了阿尼塔。
“王子殿下,你看到和反抗我们的下场了吧?怎麽样?你是不是也想尝尝被两根大肉棒同时干你的屁眼的滋味呢?!”
“不、求求你,不要……”阿尼塔王子浑身不停地发抖,跪在地上低下头甚至不敢再看奥力奇被怪物鸡奸的场面,可是奥力奇发出的阵阵惨叫还是令他毛骨悚然。
“贱狗,那你就自己爬过来,让我好好干你一回!”
阿尼塔王子已经再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了,他彻底绝望了,只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撅著白皙的屁股,含著眼泪爬到了卡洛斯脚下。
“再撅高点!”卡洛斯用脚踢著阿尼塔结实的屁股。
阿尼塔王子尽量趴低上身,扭动著结实的屁股趴在卡洛斯面前。
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了红肿起来的肛门口上,接著狠狠地捅了进去!
“痛……”卡洛斯粗大的肉棒磨擦著红肿的肛门口,在干燥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阿尼塔王子忍不住低声哀求起来。
“王子的屁眼真嫩啊!”卡洛斯抽出肉棒,用手指在阿尼塔的双臀间那窄小的肉洞里狠狠地抠弄了几下,接著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啊……”被卡洛斯骑在胯下的阿尼塔王子呻吟著,被奸淫的屁眼里同样火辣辣地疼痛,可是悲惨的王子已经不敢再哀求了。他只能凄惨地扭动著赤裸著的结实的肉体,屈辱地呻吟抽泣著,感到自己彻底沦落成了敌人泄欲的工具。
卡洛斯感到阿尼塔紧密温暖的肛肉紧紧包裹著自己的肉棒,如此痛快地奸淫侮辱敌国的王子令他感到无比满足。他听著身下的男子痛苦而羞耻的呻吟,使劲抱住阿尼塔结实的双臀奋力地抽插起来
疯狂星球(五)
尽管敌国的摄政王子和最优秀的将领都已经被自己抓住,沦了自己可以随意奸淫凌辱的性奴隶,可是战局的发展还是没有能令卡洛斯满意。比奥提王国的军队还在顽强抵抗,战争又一陷入僵局。
卡洛斯决定要在自己的都城举行一非同寻常的仪式:把阿尼塔王子、奥力奇和那西亚斯这三个身份特殊的俘虏押上街头游行示\,然后再当\彻底地羞辱一番,以此来报复对手和激励本方的士气!
卡洛斯的都城的大街上戒备森严,狂热的人群在同样疯狂的军队维持下挤满了街头。这些被卡洛斯煽动起来的人们疯狂地呼喊著,争相朝前挤著去目睹被俘获的敌国的摄政王子和他最得力的手下被裸体游街示\的场面!
一辆马车在一群全副武装的卫兵保护下从卡洛斯的王宫出发,开始穿行于人头攒动的大街之中。
最前面宽大的马车上是一副木架,上面用沈重的铁链绑缚著赤身裸体的阿尼塔王子。
阿尼塔的双手和双脚都大大地张开著,手腕和脚踝上戴著沈重的铁镣,将他的四肢锁在木架上;他的头发被用绳子住,吊在木架的顶端,使他无法低下流满泪水的俊脸。
阿尼塔王子那裸露著的身体随著马车的颠簸剧烈地抖动著,而他那红肿的下体羞耻万分地暴露著,身后的肉洞里赫然被插进了一根乌黑粗大的假阳具!
自己不仅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遭到敌人无情的拷打和奸淫,还要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著游街示\!嘴里被堵著一只橡胶球的阿尼塔绝望地闭著眼睛,听著身边那些狂躁的人群中传来的辱和嘲讽,同时插进屁眼里的那只电动按摩棒高速的震动令他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酸涨和麻痒,这种巨大的羞辱和难堪简直令阿尼塔王子羞愤欲死!
在绑缚著阿尼塔的马车后面,一个卫兵推著一辆木驴,上面捆绑著同样赤身裸体的奥力奇!奥力奇戴著一面沈重的木枷,将他的头和双手枷住,他的双腿被紧贴著木驴的两侧牢牢捆著;木驴三角形的脊背磨擦著囚犯赤裸著的下体,令他痛苦不堪;囚犯裸露著的后背、双腿和屁股上还能清晰地看到被皮鞭残酷拷打留下的伤痕,与结实的肉体形成了无比残酷的鲜明对照!
在捆绑奥力奇的木驴后面是赤裸著身体、光著双脚走著的公爵那西亚斯。那西亚斯的双臂背在背后,双手上戴著一副沈重的手铐,这副手铐和铐住公爵双脚的脚镣用铁链连在一起;那西亚斯白皙的脖子上也被乌黑的铁链锁著,由一个卫兵牵著走著,后面的卫兵还不时用皮鞭抽打著那西亚斯,催促著裸身的公爵拖著沈重的镣铐行走在大街上。
这三个悲惨无比的囚犯中只有那西亚斯没有被堵住嘴,但他赤裸著的双脚已经被凹凸不平的地面磨破了,再加上禁锢手脚的沈重镣铐,低头抽泣著的公爵每走一步都感到痛苦万分!
大街周围那些拥挤的围观者看到三个赤身裸体的囚犯这种狼狈羞辱的示\方式,和他们被赤裸著的遭到镣铐捆绑的肉体,立刻骚动起来。他们拥挤著朝前涌去,用手指点著被裸身示\的囚犯,用不堪入耳的言语谈论辱著不幸被俘的男子。
“哇!这就是比奥提的王子吗?他的身体好白呀!”
“看哪!这个王子的屁眼里还插了根大橡胶棒呢!啊!!!还在动哪!!”
“简直和下贱的男妓一样!!真淫荡哪!!”
“快看!这个男人的屁眼一定不知被干过多少遍了!!”一个人指著被捆在木驴上的奥力奇红肿的屁眼喊著。
“这个也是!他的屁眼都还张著哪!!连精液都还没擦干净呢!”示\前三个囚犯刚遭到了残酷的轮奸,那西亚斯赤裸著的悲惨的肉洞红肿外翻著,周围还残留著干涸的秽迹!
“哇!这个王子的嘴角也沾著精液哪!!一定被干翻了!!”
“不要脸的贱胚!!打他们!!!”
周围的人群一阵鼓噪,西红柿和臭鸡蛋雨点般投向了被裸体游街示\的三个悲惨的囚犯!
“哗”!不知什麽人将一桶臊臭的尿水都泼向了被捆绑在马车上的阿尼塔王子!
阿尼塔王子已经羞辱得几乎晕倒,他浑身都淋满了臊臭无比的尿水,在周围无数围观的人群注视漫下终于痛哭出来!
三个囚犯被押著在卡洛斯的都城中整整游街示\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卡洛斯王宫前的广场上。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高台,上面布置好了各种刑具,准备对被俘的王子进行更残酷的侮辱和摧残!
阿尼塔王子被从马车上的木架上解了下来,两个卫兵拖著王子沾满臊臭的尿水的赤裸的身体,将他拖到了布置好的高台上。
卫兵将阿尼塔王子的双手用绳索捆住,然后将他吊在了台子上的一个高高的木架上。接著用两根绳索将阿尼塔的双脚分别捆住,朝两边拉开,系在了木架的底座上,将王子赤裸裸地成一个“人”字形吊了起来!然后将一桶冷水泼向了被吊起来的囚犯,将他身上沾满的尿水冲掉,接著将插进他肛门中的橡胶棒取了出来。
阿尼塔王子已经无力也无心再反抗了,他绝望地抽泣著任凭敌人将他捆绑著吊了起来,将他迷人而高贵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在无数敌人贪婪而残忍的目光之下。
接著奥力奇和那西亚斯也被带上了台子。在捆吊阿尼塔的木架旁有两根高高的柱子,卫兵将两个裸身的囚犯用绳索捆在了柱子上。
奥力奇被面向柱子摆成一个双手抱住柱子的姿势,卫兵用绳子将奥力奇抱过柱子的双臂牢牢捆住,接著又将他的双腿叉开分别用绳子捆在了柱子上,用绳子将他的纤腰也牢牢地绑了几道。卫兵捆绑奥力奇时,羞愤的他不停扭动著身体挣扎著,立刻遭到了皮鞭一顿劈头盖脸的抽打!
那西亚斯则背靠著柱子站著,卫兵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双臂贴著柱子用绳子捆绑住。接著将公爵修长匀称的双腿E离地面,弯曲到背后,然后将那西亚斯被分开到柱子两侧的双腿用绳子从脚踝开始仔细地捆住。最后又用绳子将公爵的上身也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这样那西亚斯赤裸的身体整个离开地面,被扭曲著牢牢捆在了柱子上。
和依然倔强地反抗著的奥力奇不同,饱受蹂躏摧残的公爵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那西亚斯低著头咬紧嘴唇,任凭敌人将自己以一种格外羞辱的姿势赤裸裸地绑吊在了柱子上,他那白皙的身体完全地暴露在了疯狂残暴的敌人面前。
“贱猪!由于你对我们雷普王国犯下的罪行,你现在将在这里受到当\鞭打的惩罚!!”站在台子上的库鲁大声说著。
“呜呜……”听到自己不仅要被裸体示\,还要被当\用皮鞭抽打!阿尼塔王子立刻羞辱万分地扭动著被吊起来的身体,被橡胶球堵住的嘴里不停发出模糊的哀叫!
“啪”!一声沈闷的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阿尼塔王子赤裸著的白皙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唔!!”被鞭打的王子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阿尼塔自从被敌人抓住以来,虽然遭到了无数奸淫和蹂躏,但被皮鞭狠狠地抽打还是第一,尤其还是被当\捆吊著、裸体遭到残酷的鞭打!皮鞭抽在娇嫩的双臀上的疼痛和被当\鞭打的羞辱令阿尼塔王子几乎要发疯了!
“贱猪!让我们都来听听堂堂的王子被扒光衣服、当\用皮鞭抽打发出的哀号吧!”库鲁狞笑著将堵在阿尼塔嘴里的橡胶球取了出来。
“不!啊!!!”不等阿尼塔王子哀求的话出口,粗重的皮鞭立刻毫不留情地落在了他娇嫩的身体上!
被鞭打的王子发出的惨叫、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沈闷的“啪啪”声和台子下围观的人群狂乱的吼叫辱混合在了一起,场面极其暴虐狂热。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可怜可怜我吧……”悲惨的阿尼塔王子已经顾不得尊严和羞耻,拼命摇摆著被鞭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泣不成声地向残暴的库鲁哀求著。
阿尼塔王子的双臀、大腿和后背上已经被鞭打得惨不忍睹,鱼网状纵横交错的血红鞭痕布满了王子赤裸著的身体,娇嫩的肌肤被抽打得红肿流血,全身火辣辣的疼痛和难以忍受的羞辱令他几度昏厥过去,又都被冷水泼醒过来。
看到王子被残酷地鞭打的惨状,被捆绑在旁边的柱子上的那西亚斯和奥力奇都悲哀地低下了头。阿尼塔王子的惨叫好象鞭子一样抽打著两个男子的心,他们不知道还有怎样残酷的折磨在等待著自己和悲惨的王子。
“好了!停下来吧!!”库鲁挥了挥手,接著走到已经被鞭打得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阿尼塔面前。
“贱猪!接下来你还要接受男人的肉棒的拷打!!不许再哭叫,否则就把你这麽赤裸裸地丢到台子下面去!!”库鲁残忍地笑了起来。
“啊……你们什麽要这麽残忍?!饶了我吧……”阿尼塔有气无力地E起头,眼睛已经红肿起来,绝望地哀求著。
“台下的人听著:想要干这三个贱货的赶快来排队!这个高贵的王子殿下可以一由两个人同时干,那两个贱狗一只能一人!!”
“不!不要!!不要啊……”阿尼塔惊恐地看到台子下几乎转眼间就排起了三条长长的人龙,排队的男人瞪大了贪婪仇恨的目光盯著三个囚犯赤裸著的美妙肉体,摩拳擦掌地朝台子上挤了上来!惊恐万状的王子立刻发疯一样地尖叫起来!
“不!哦……”两个粗鲁兴奋的男人一前一后地夹住了阿尼塔赤裸著的伤痕累累的结实身体,两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同时插进了王子的嘴里和屁眼中狂暴地抽插起来!悲惨的王子立刻发出一声含混的悲鸣。
广场顷刻间陷入了无边的狂暴和淫虐之中……
* * * * * * * * * * * * * * *
卡洛斯在几个侍从簇拥下推开了地牢的铁门,立刻看到了被镣铐锁在柱子上的三个浑身伤痕、奄奄一息的囚犯。
卡洛斯走近戴著手铐和脚镣、脖子上被铁链锁著栓在柱子上的阿尼塔。
“你、你还要干什麽……”看到卡洛斯走过来,阿尼塔赤裸著的身体立刻缩成一团,瞪大了充满惊恐悲哀的眼睛,浑身不禁哆嗦起来。
连续三天的游街示\和当\的鞭打奸淫,已经将阿尼塔折磨得不成样子:他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肿的鞭痕和无数的淤青,几乎看不到一完好的肌肤;头发凌乱不堪地披散著,眼睛和嘴唇都红肿了起来,俏美的面容已经变得憔悴无比。
阿尼塔王子那浑圆的屁股上鲜血淋漓,屁眼成了一个合不拢的红肿的肉洞,不停里往外流淌著粘稠的白浊液体;修长的双腿上鞭痕累累,纤细的脚踝和手腕已经被沈重的镣铐磨得血肉模糊。
卡洛斯看著这个被折磨得风采全无、龌龊肮v得好象最下贱的男妓一样的狼狈悲惨的囚犯,蜷缩著伤痕累累的躯体惊慌恐惧的样子,全无一点当初摄政王子的气质和风采!
他又转身看了看旁边同样被镣铐锁著的奥力奇和那西亚斯,两个囚犯的样子和阿尼塔王子同样悲惨,赤裸著他们高贵的身体蜷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卡洛斯立刻感到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怎麽样?我的王子殿下,现在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卡洛斯踢著阿尼塔王子那伤痕累累的屁股说著。
“我、我都已经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就饶了我吧!不要再把我拉出去示\了,求求你……呜呜呜……”阿尼塔王子已经彻底地崩溃了,他蜷缩在敌人脚下伤心屈辱地哭了起来。
“王子……”听见阿尼塔的哀求,奥力奇忍不住轻轻叫了起来。
卡洛斯立刻狠狠地瞪了被拷打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奥力奇一眼,接著盯著跪伏在自己脚下、彻底屈服了的王子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库鲁,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三个男子!把他们的伤养好,我还有大用哪!哈哈哈……”
卡洛斯的大殿上云集了他得力的部下,酒酣耳热的高级军官和大臣们不停地互相恭维吹捧著。尽管战争并未结束,但敌国的摄政王子已经被抓获,这些狂热的家伙们此已经十分得意了。
“诸位爱卿,今天朕大家准备了一道十分特殊的珍馐!来人!把那道特殊的美味送上来!!”卡洛斯大声对侍从吩咐著。
很快一个侍从推著一个不到一米高、一米见方的活动餐桌走了上来,餐桌用白布蒙著,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著的隆起的物体。
侍从将餐桌推到卡洛斯面前,猛地掀起了白布。
“哗!”,所有在场的军官和大臣们都惊叫起来!
餐桌上是一个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著的金发美男!这个男子的两个手腕和纤细的脖子被用餐桌上的金环牢牢地箍住,面朝下趴著;光滑细腻的后背上用绳索捆著,使他的上身几乎全贴在了餐桌上;男子结实白皙的屁股高高地撅著,双腿折著跪在身下,两只脚踝和浑圆的小腿也被用金环牢牢地固定在了餐桌上!
这个好象一只青蛙一样赤裸裸地跪伏在餐桌上的男子正是被俘的比奥提王国摄政王子阿尼塔!阿尼塔王子结实美妙的肉体纤毫毕现地暴露在大殿上,他的肌肤像丝缎般光滑细腻,赤裸著的双臀和后背上涂满了厚厚一层奶油;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著将他的下体彻底暴露出来。
阿尼塔王子的体毛被刮得乾干净净,而他那紧窄浑圆的肛门中被赫然用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堵住,而王子弯曲著的身体下的小腹则好象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地隆起著!
餐桌上跪伏著的美男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象配菜一样的摆设使阿尼塔王子那赤裸著的白嫩结实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好象一道精致的大餐!
“诸位!这道王子大餐如何!?!”卡洛斯淫笑著E起了餐桌上的男子低著的头,用一只金碗垫在阿尼塔王子的下颏下,使他不得不E起充满羞辱表情的俊脸面对著自己。
“好!!太好了!!”
“真想赶快尝尝这个淫贱的王子的味道啊!!”
大殿上一片狂躁。
卡洛斯微笑著将堵住阿尼塔嘴的橡胶球取下,血红的葡萄酒立刻从阿尼塔的嘴里流了出来!卡洛斯得意地用酒杯接满一杯美酒,然后赶紧用橡胶球将王子的嘴巴又堵住。
卡洛斯举起从阿尼塔嘴里流出的葡萄酒,一饮而尽。立刻下面响起一片狂热的喝彩声!
卡洛斯接著从餐桌上拿起一根薯条,将餐桌转了过来,使裸体的王子的屁股对著自己。他慢慢地将堵住阿尼塔王子屁眼的橡胶塞拔出,立刻又有一股粘稠如浆糊状的红色液体从阿尼塔那被撑成了一个小小圆洞的肉洞中流出!卡洛斯用手中的薯条沾了一点这红色粘液后放进了嘴里!
他吃下了这根薯条后得意地又将阿尼塔的屁眼塞住。这红色的黏液竟然是西红柿酱!!
下面的喝彩声更加热烈!!
被绑缚于餐桌之上的阿尼塔王子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屈辱的眼泪不停地顺著脸颊流淌下来!
只有阿尼塔王子自己知道,被敌人准备成这样一道“丰盛”的美味,他受到了多麽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阿尼塔被反复地浣肠和排尿,直至可怜的王子胃里被彻底排空后,敌人又朝他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西红柿酱;同时拼命朝他的嘴里罐葡萄酒,直到葡萄酒已经开始顺著他的嘴溢出来才住手!
悲惨的阿尼塔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就被这样堵住嘴巴和肛门,赤身裸体地绑缚在了餐桌上,成了一道任敌人作践玩弄的“大餐”!
卡洛斯得意地看著满脸悲愤屈辱的阿尼塔王子,朝侍从挥了挥手。
“让我的爱卿们都来尝尝这个下贱的王子的味道!”
侍从推著餐桌走向了那些早就兴奋得无法克制的军官和大臣,这些家伙立刻开始争先恐后地品尝起阿尼塔王子的“味道”来!
起初西红柿酱和葡萄酒还能自动里流出来,后来这些家伙干脆开始用长长的银勺伸进阿尼塔王子的屁眼里抠挖西红柿酱,按住王子灌满葡萄酒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葡萄酒,甚至还有人趴在阿尼塔王子的双臀上舔起奶油来!
被这些敌人如此糟蹋作践的阿尼塔羞辱得痛苦不堪,可是他此刻手脚和身体被牢牢地绑缚在餐桌上,根本无法挣扎或反抗;而且此时的阿尼塔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敌人无耻地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王子的俊脸。
当所有人都品尝完这到残酷无比的大餐,餐桌最后被推回卡洛斯的面前时,悲惨的王子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阿尼塔王子的头发沾满了葡萄酒,湿答答地披散著;他的嘴大张著不住大口喘息著,嘴角和结实的胸膛上流满了血红的液体;王子赤裸著的下身已经被糟蹋得一塌胡涂,被抠挖了半天的屁眼凄惨地张开著微微翕动,结实白皙的大腿上沾满了粘乎乎的西红柿酱,高高撅著的屁股不住地颤抖著。
“下贱的贱狗,你自己说:接下来该表演什麽节目了?!”
“请、请、请来狠狠地操我吧……呜呜……”阿尼塔挣扎了半天终于吐出了这句话,接著羞辱已极的王子低下头呜呜地痛哭起来!
“哈哈哈……你们都听见这个淫荡下贱的王子说什麽了吗?!他说请我们来狠狠地操他!!大家可不要让这只贱狗失望啊?!”看到彻底屈服的王子绝望羞耻的样子,卡洛斯不禁狂笑起来。
“把这只贱狗推到每一个人面前,让大家都来狠狠地干他!!”
侍从开始推著餐桌在大殿里走了起来,而那些已经疯狂了的军官和大臣则纷纷开始解自己的裤子,然后好象发情的野兽一样扑向了被捆绑在餐桌上的阿尼塔王子!
施暴的男人沈重的喘息和疯狂的喊叫与被奸淫的王子痛苦的呻吟和凄惨的哀叫混合在一起,卡洛斯的大殿成了一个淫邪狂暴的地狱!
当被捆绑在餐桌上的王子被再推回卡洛斯面前时,这具结实美艳的肉体已经完全地变了模样!
阿尼塔依然被以原来的姿势绑缚著,只是被轮奸施暴后的王子的样子已经惨不忍睹:王子的眼睛半闭、头发散乱,气息奄奄地呻吟抽泣著,脸上糊满了粘乎乎的白浊精液,粘稠的精液还在顺著他的嘴角不停流淌著;他高高撅著的屁股上淤青块块,结实的大腿上糊满了白色的精液和血红的西红柿酱,肛门已经被干得红肿起来,里面简直成了精液的泥潭!
“贱狗,这麽操你可觉得过瘾?!”卡洛斯还在无耻地用语言羞辱著狼狈不堪、奄奄一息的阿尼塔王子。
“难道你还想再被干一遍吗?”见阿尼塔只是不停地喘息呻吟著,卡洛斯不禁有些恼怒。
“不要……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饶了我……”阿尼塔王子觉得自己好象就要死了,被奸淫了无数的肛门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他已经彻底放弃了王子的尊严和骄傲,感到自己完全沦落成了一个悲惨无助且丧尽羞耻心的可怜男妓!
“那麽你就发誓:永远做我的奴隶,永远做随时我服务的男妓!!”
“我、我发誓……”阿尼塔嗫嚅著,感觉自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卡洛斯的近卫军营中,每到周末由于近卫军军官和士兵轮流休息的缘故,总是显得混乱和嘈杂。
军营的背后有一排戒备森严的平房,不知情的人都以这高墙内是军火库。其实这里是近卫军的秘密军中男妓院,关押著很多战争中被俘的敌国男子供卡洛斯的近卫军官兵淫乐!周末这里就显得更加热闹和疯狂!!
“快!贱狗!!快爬!!!”一个军官模样的家伙挥舞著皮鞭残忍地抽打著一个赤身裸体的黑发男子。
那男子的双手被绳索捆著,双脚上戴著沈重的长长的脚镣,不停地低声呻吟著,在皮鞭无情地抽打下在地上艰难地爬行。
“臭小子,让我看看!!”一个家伙站在趴在地上爬著的俘虏面前,突然揪住了他沾满尘土披散著的黑发,E起了他的脸。
这个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悲惨男子竟然就是被俘的奥力奇!
奥力奇的脸上已经丝毫看不到一点当初那个英气的“比奥提之鹰”的影子,剩下的只是一脸的疲惫和憔悴;裸露著的躯体上布满了道道血红的鞭痕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赤裸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结实的大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双臀间窄小的肛门因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已经变成了个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地张开著。整个人就好象一个贫民窟里最廉价的男妓一样肮v龌龊、淫荡无耻!
“啧啧!你看你这副样子,屁眼都已经被操烂了,浑身v得活像从阴沟里爬出来的贱狗!简直让我连干你的兴趣都没有了!!”那家伙骂著,一脚将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奥力奇踢倒在地!
奥力奇似乎已经连一点反抗或羞耻的念头都没有了,他麻木地趴在地上抽泣著,接著在周围的军官围观辱下又慢慢地爬了起来。
“把这个贱狗吊起来!!”
几个家伙立刻围了上来,将奥力奇拖到了一根高高的旗杆下。
奥力奇全无任何反抗的意思,任凭几个家伙将他伤痕累累的躯体提起来,用旗杆上的绳索捆住双脚,头下脚上地倒吊在了空中!
一个家伙脱下裤子,走到被倒吊起来的俘虏面前,粗暴地捏住他的脸迫使他张开红肿的嘴唇,将膨胀起来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了他的嘴里!
那家伙用手托住奥力奇的头,在他的嘴里残忍地抽插奸淫起来!
另一个家伙则站在被倒吊的奥力奇身边,挥舞起皮鞭不停地抽打被残酷奸淫著的俘虏那惨不忍睹的躯体!被蹂躏鞭打的男子痛苦地扭动著倒吊的身体,含著肉棒的嘴里发出阵阵模糊而凄惨的呻吟。周围的家伙看著这残酷的场面,都疯狂地大笑起来!
这些家伙仿佛感到用这种方式来凌辱折磨这个被俘的男子还有些意思,于是开始一个接一个地上来,粗暴地奸淫被倒吊的俘虏的嘴巴。
被倒吊的奥力奇痛苦地扭动摇晃著布满鞭痕和淤青的躯体,粘稠的白浊精液从他的嘴角流出,糊满了他充满痛苦绝望的脸上,顺著肮v散乱的头发滴淌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肮v的秽迹!他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直视著前方,不断被敌人的肉棒堵住的嘴里微弱地呻吟呜咽著……
不知什麽时候,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悄悄驶进了这个充满暴虐的地方,停在离倒吊著悲惨的奥力奇的旗杆不远的位置,马车的门慢慢打开了。
“贱猪,看到奥力奇的下场了吗?你不会也想被我像对待这个不听话的贱狗那样,丢进近卫军的妓院里吧?”马车上豪华舒适的坐椅上坐著的卡洛斯狞笑著对一个浑身赤裸著、跪伏在自己脚下的年轻男子说道。
这个男子的手脚上并没有戴著镣铐,此刻正撅著屁股跪在卡洛斯的脚下,双手捧著卡洛斯挺起著的肉棒仔细地上下套弄著;同时张开著性感的嘴,不停地亲吻吮吸著卡洛斯那根粗长的肉棒顶端那紫红色的龟头!
听见卡洛斯的话,那男子悄悄扭头看了一眼马车外那残忍暴虐的场面,立刻赶紧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含住卡洛斯的肉棒吮吸起来!
“哈哈哈!卡洛斯,我的这位堂兄的嘴功是不是越来越棒了?!”
卡洛斯的对面的座位上坐著查理,他的怀里抱著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美男。那男子正跨坐在查理的身上,用他迷人的屁眼夹住查理的肉棒,扭动著腰肢,半闭著俊美的眼睛甩著头,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娇柔的呻吟!
跪在卡洛斯的脚下,用双手和嘴侍奉著他的男子,正是比奥提摄政王子.阿尼塔;而那个跨坐在查理身上、不知羞耻地卖弄风情的男子,就是那西亚斯公爵!
这两个被俘的男子,如今却像最驯服的奴隶一样,顺从地用他们高贵的身体来迎合著昔日的敌人!!
被阿尼塔王子用他那温暖的嘴和修长灵巧的双手服侍著肉棒的卡洛斯,忍不住发出沈重的喘息,他忽然将跪在自己脚下的王子一下推倒在地上!
“贱猪,撅起你的屁股来!”
“是!陛下!!”美貌的王子顺从地跪伏在卡洛斯面前。
阿尼塔王子慢慢挪动著结实的身体,尽量地叉开匀称的双腿,将高高撅起的屁股对著卡洛斯,用自己的双手扒开了自己那两个浑圆白皙的肉丘,将迷人的肛门彻底暴露了出来!!
“啊……”感觉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火热的肉洞,阿尼塔王子忍不住E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撅著的双臀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迎合著卡洛斯的抽插,两行清泪缓缓滑过他俊美的面颊……
* * * * * * * * * * * * * * *
一年之后,也就是S星球历3571年,叛军攻克了比奥提王国的都城,统治整个星球长达三百年的比奥提王国终于成了历史。
雷普国王卡洛斯和比奥提的出卖者查理瓜分了整个星球,同时也瓜分了被俘后已沦奴隶的比奥提王子阿尼塔和那西亚斯公爵。而当初比奥提军最出色的将领奥力奇则彻底沦了雷普军中最低贱的男妓。
但卡洛斯暴虐的统治并没能长久,两年后这个跋扈残暴的国王就被他的部下刺杀,他的王国也随即四分五裂。分裂的雷普随即又陷入了战乱之中,从此人们也再没得到关于沦奴隶的阿尼塔王子和那西亚斯公爵的消息,也许这两个美貌却不幸的男子又成了哪个贪婪的统治者的禁脔。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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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珍珠泪
第 零 章 前篇
珍珠被作为宫人送进宫的时候只有八岁。
小手拖着小手,孩子跟着孩子,一队七八岁的幼童趁天未全亮送进宫中。
踏入宫门的刹那,珍珠抬起腿,郑重地放下,跨过高过半膝地门槛,对自己说:从此一生一世不见天日。
头天夜里偷听到宫人与人贩子论价,话从宫人口里听来:你们这群黑心的人贩子,知道皇上喜爱男童,趁机搜罗男孩子卖到宫里,害得人家一生一世不见天日,还要坐地起价,要挟宫里的总管,没有拉你们去报官已是轻饶你们。
他们还说了许多,记下来的只有一句。
为什么一生一世不见天日,珍珠弄不太懂,只知道被卖的时候家里太穷,听人说生得漂亮的男孩子值得五两钱子,老父喜极而泣。
母亲临出门递上小包袱,并千咛万嘱:踏出门去,在别人家里做人,要听话听教,不能拂了主人家的意。
母亲的话珍珠终生铭记,谨念慎行。
粉雕玉琢,皮肤细腻滑嫩的男孩,进宫之日就幸运地得到圣上亲赐名讳–珍珠。
并被送去受调教和训练为五年后的临幸做准备,务必使男孩子逐年长硬的身体象女孩一样柔软和具有弹性。
分配到玉宫当宫人只不过是名义上的安排,实际上有五个专职的下等宫奴和一个管事嬷嬷专门负责他的课业。
皇帝在珍珠懵懂的脑海中是一个面色赤红痴肥的老人,白的胡子、庞大的身躯。
至于其它,珍珠没有看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送进宫之前的人贩子仔细地叮咛过:如果想保住性命就什么也不要看什么也不要听,听他们要你听的每一句话,做他们要你做的每一件事。
珍珠想,正是这句话使得自己在入宫门的时候,避过了其它孩子因为直视王爷而藐视王室的罪责,得以保住性命吧。
一群孩子,活命的只有一人,珍珠更把此言奉为圭臬。
五年的宫中岁月中从不多看半眼,从不多说半句,得到宫里主子的青睐。
母亲和人贩子缔结珍珠的心性,命运之轮开始轮转–
玉宫的前任主子,玉妃娘娘,在珍珠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影像。
唯一记得的是泛着微酸的阴液。
皇帝,是个急色皇帝。
每当宣召哪位妃子,来到宫里就要直接享用妃子的身体,怕自己进入时紧窒的疼痛也怕妃子哭叫声难听嘈耳,必有专职小童舔弄阴部直至湿润,圣驾先会临幸。
珍珠在玉宫专司此职。
玉妃得宠那两年,珍珠不知道吞了多少玉妃的爱液。
年幼的男童跪在腿间,玉妃被两个阉人扶住,任由珍珠舔弄,玉妃却是个冷性子人,常常要舔半个时辰以上才会有些动静。
最开始年轻的女人因为面皮薄挣扎着不肯,后来舔弄得多了渐渐习惯,任由珍珠湿热的唇舌在自己最隐蔽出入。
一皇上临幸完,不知为何,突然忆起玉宫里的珍珠,急召来见。
恰好在接受调教的珍珠,在嬷嬷指掌的调弄下,全身泛起粉色珍珠的光泽,分身被绑成柱状。
皇帝召见哪敢拖延,四肢还缚着来不及解开就被宫人送到帝王面前。
珍珠垂下头施礼,露出蓝田和玉般滑润的后颈,珍珠似的可人儿令皇帝双眼一亮,差一点在玉宫硬生生要了才十岁的他。
好在玉妃正在红紫尖头上,怕皇帝迷上个孩子自己失宠,拉着圣驾手臂死谏不让享用小童坏了国体。
皇帝被吵得烦极,也怕珍珠后面孔道太过窄小弄疼自己,只得作罢,面色自然难看到极点。还是近身亲侍出主意解的围,只令珍珠舔弄玉妃,把玉妃逗弄得骚痒难禁,淫声浪叫连连才可作罢。
被绑得全身血液不通,身子越来越红的珍珠被跪放在玉妃双脚之间。
紫红的芯才被皇上使用过,浓腥的浊液和着玉妃的爱液和血丝,让人闻之欲呕。
珍珠心里明白,如果今天不把难堪的污秽都吞下去,一定会激怒正等着看戏的皇帝。
斜着眼角扫过去,帝王满脸笑意。
珍珠强吸一口气,忍住鼻息,不动声色地伸出粉红的肉舌,往湿地舔去,未忘记伸进,吸得"啧啧"有声。
见珍珠真的肯舔,玉妃面皮上挂不住,哪里肯在圣上面前被人这般调弄,想闪避开去,皇帝却好似知她心意,命宫奴们来按住,并让人拿来一串南海夜明珠,让珍珠用舌尖将它送入玉妃私地。
南海明珠每一颗均有拇指大小,颗颗色泽均匀,光华夺目。
珍珠手被绑住,无法来接,只好伸出舌尖勾取,粉红色的嫩肉微微露出尖尖一角,津液和着珠光淫靡非凡,引得在一旁观看的皇帝涎水长流。
接下的来的事情,并不足多述,珍珠从来不记得,也不让自己记得。
玉妃从那天后在帝王面前失了势,因为不管珍珠怎么侍弄她,她都得不到帝王想要的润泽湿地。
从之开始玉妃记恨在心,时时候侍机会除去珍珠。
珍珠的日子比从前困难许多。
玉妃开始常常把他叫到房里练习,实际上是把他绑个结实,再喂少量春药,困他整个下午,由他挣扎呻吟。
和玉妃之间发生的事情,珍珠从来没有对别人提起,只是身体越来越差,常常无端地头晕目眩,熬不住嬷嬷的训练,中途晕过去,嬷嬷问起原因,珍珠只噙首不答。
嬷嬷见他不管进食多少补药也无济于事,身子始终不见好转,心里惦量着:本应是个会红的主子,可惜命薄,无福消受帝王恩,只怕被残暴的帝王临幸几就香消玉陨。故此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调教时动作失了轻重,珍珠从此身上常或多或少带些伤。
玉妃在失宠一个月后疯了,得宠之后的失势,宛如由万丈悬崖落下,跌得这个女人粉身碎骨,对着华绵绣变成门可罗雀的枯败庭园,玉妃无法修成正果,做一个看化世态的后宫女人,拿着打破的宫青瓷碗碎片狠厉地划开倾国倾城的玉容,也划开一颗支离破碎的女人心–
玉妃被送去哪里收场,珍珠不知道,也从来不打听,只隐约听几个小奴议论说被推进后院的池塘,化成一缕冤魂。
幽幽的寒塘总是一泓碧,有孤鹤立于上,引颈长鸣。
宫人和小奴们无人肯走近寒塘,怕被玉妃的冤魂抓去做鬼。
新来的寒妃却不怕,珍珠也不怕。
玉宫的新主人寒妃从来没有正眼瞧过珍珠,珍珠也没有正眼看过他,可是寒妃死在胜帝身下的那日,珍珠的心却似刀剜般地痛起来。
珍珠暗暗想:可能因为明天是自己的十三岁生日,又是帝王初幸的日子。
第 一 章 初夜
整日不停地进行着各种初幸的准备工作,令珍珠的身体不得空闲。
夜是如何降临,珍珠并不知道。
只依稀地知道,身体里为了准备接受临幸放入的异物被取走,又被冲洗数,最后抹上浓香的精油,被放置到朦胧氲氤的锦帐里,帐旁雾霭迷离的檀香令一切更加虚幻。
早已筋疲力尽的身体慵懒欲眠。
很久,都没有人动他,全身上下,可能因为如雾似烟的香精的作用,渐渐放松下来。
黑色的夜,被晕暗的夜明珠珠光摒弃在窗外,室内是熟悉的地方–玉宫的寝殿。
隐隐中依稀若有若无的凄厉的尖叫和帝王雷鸣般的笑声。
看清楚环境后,珍珠陡然心惊,以手支肘,半直起身细细打量。
触手而入的是江南绝世的锦绣的温软细滑,为什么恍惚间可以见到血痕?
在这张床上,流淌了多少妃子的鲜血?纵然已经被清理干净,纵然现在的丝缎洁白如雪,映入珍珠眼帘的仍是红得耀眼的触目血渍,一块块如山似海扑面而来,压到人无力喘息,几近气绝。
“你醒来了?”
什么时候,床畔出现一人?
与印象中的皇帝完全不同。
浑然天成的王者气势压得他人不自觉地摒息凝神。
英武高大的身躯是雄壮高贵的象征,刚硬如雕刻的轮廓与浓厚的音色正好相配。
浓眉下的双目,如剑,青锋耀目绝冷无情。
唇则更象刀,厚重的刀锋每一挥动都决定人的生死。
身上的天河地理龙凤袍团簇锦,召示来人的身份。
珍珠来不及把他与记忆中的皇帝对应,已然跪好,施以大礼。
“参见圣上。”
“哈哈–”
那人笑了,珍珠不知道自己做了何事引人发笑。
抬起头,落进一双邃黑瞳的塘,欲望之水赤裸裸翻滚奔腾,如巨蟒吐出的红信,让人觉得怯懦,觉得软弱,让人只想臣服
缓缓地解开身上的紫色拢纱,轻纱只有这么薄薄的一层,让洁白的身子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不是为了掩盖,是为了更加妖娆妩媚,挑起主人的欲望。
纱的作用已经达到,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主人扬手扯裂它。
不管心里有多害怕,珍珠唯一能做的只有臣服,缓缓地侧过身去,跪伏于床,伸手掰开臀部,将已被嬷嬷们调弄得娇红欲滴的玉门显露出来,迎接着男人的来临。
男人骄横跋扈尽显,直接将手指探进双丘间的菊秘洞,经过一天的扩张,洞口变得松滑,轻易地容纳异物地入侵。
审视床上的美少年,温顺而柔软。
此刻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手指弯曲勾住他最脆弱的地方,任人予取予求。
他是第一件战利品,没想到父王竟然没有动过他。
从守在门口的嬷嬷那得知,今天是他的"开苞日”。
心里在狂笑,是十三岁的生日吧,父王最喜欢十三岁少年的青葱幼涩。
稚嫩的少年,孱弱的身体,纤细的骨骼静静地呆在昏暗的轻纱纬幔下,默默地等待恶魔父王的临幸,接受从今开始的苦难命运不懂反抗,更无力反抗也许就在今夜,被父王生生折磨死吧。
真是好运气呀!
另一只手拂上他胸前玲珑的樱红,幼嫩的两点被擒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细细把玩。
他的身子有反应呢,轻轻地颤抖–是惧怕还是情欲?
谁能料到遇上宫变,成为第一道恭贺新君的美食。
少年名字叫珍珠,在门口的迎驾牌上写着。
皮肤的确有珍珠般的色泽呢,让人想舔上去,含在口中,缓缓噬咬,直到出血
真诱人呀!
本来还想多玩弄一下呢。
忍不住掰开粉色的双丘,掏出已然挺立的欲望,就势一顶。
“啊,好紧!”
男人的巨大与紧窄的玉门形成强硬的对峙,无法全部进入的痛苦让男人恼了,粗壮的分身被小洞扣住卡在中途,孔洞的四壁因为巨痛而不停地收缩,如诱人的嘴在不停地吮吸。
他在呻吟吧?细细得象猫的声音,轻叫几声后停住,一定是咬住下唇在强忍。
现在芯已经扩张到极致,如果自己还要继续前进,必定会弄坏吧。
可是身下的小人没有发出任何抗议的声音,任由主子强压下后背,把柔软纤细的腰弯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欢迎主人的下一步行动。
进入到一半丝毫未舒解恼人的欲望,更令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下腹灼然的挺立上烧起一团烈焰的火。
舔吮着他雪玉晶莹的双丘,汗水也是甜的,有一阵清淡的盐香。
强势地掩蔽掉刚萌芽的怜悯心–
裂帛的响声!
啊!幽孔破裂开,灸热地包容下硬如铁棒的巨大。
鲜血沿着洁玉般的大腿内壁,洒向床单上的龙睛凤尾。
男人全身的肌肉涨鼓起来,施展出天龙之力。
浓重的檀香气味,盖过血的腥膻。
烟雾缭绕中男人失去神智和理性,得到湿滑的滋润,全力挽住单薄的身体靠向自己,将自己的欲望和精气探入到少年的最,紧窒得逼人发狂!
是今夜权力得到渲张的满足,还是珍珠的身体令人得到满足,男人自己也分不清楚。
究竟要了珍珠多少回,男人同样记不清楚。
只知道挥矛扬戈地攻城略地,只知道扬鞭奋首地放马奔驰
一在他的身体中释放,一把热烫的种子播进从无人触及的私地。
怀里的人没有任何抗拒地属于自己,就好似从今夜到手的帝王权势。
权力和欲望的统一由怀里温顺的少年完美的诠释。
夜如斯短暂。
感觉到珍珠唇瓣的血滴到手背上带来的温凉,天色已微明
昊露出难得的微笑–
夜究竟有多长?珍珠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为什么不能晕过去,是被灌服的药的作用吗?
被破坏的声音无比悦耳,象撕开的布,下体传来的阵阵锐痛却清晰地铭记,那是自己的身体被撕裂。
脑海中出现寒妃晕卧的画面,和永不停止地涓涓流淌的血
他的利刃比调教用的皮质阳具粗大得太多,一又一地捅向自己,如捣药般把五脏六腑捅至糜烂。
天崩地裂的感觉不过如此吧?
地暗晨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眼前闪过光茫点点,令人忆起婴孩时在母亲怀里见过的星空。
四肢不停地颤抖和抽搐,身后的人不停地发出满足的吼叫。
献身于不是胜帝的喜出望外,太过强势的律动、太过俊美有力的男人,珍珠恍若迷失,仿佛丢了心。
夜–
好长–
竟似无休无止到地老天荒–
直到脑海中最后一根弦崩断,晕死过去,得到完全的黑暗。
珍珠一生未能忘记自己的初夜。
无穷无尽的折磨比之后的每一凌虐都要来得痛苦。
还有那个强壮得如狮如虎如豹的男人–两人的初相逢。
醒来后已被清理干净。
大红的团凤丝被在身上盖得平整严实。
床下满满地跪着一片,太医、嬷嬷、宫奴们均在瑟瑟发抖。
环视过去,唯独少了昨夜的男人,如昨夜的檀香一般消失在空气之中的男人。
“水–”
干裂的嘴唇,极力地发出暗哑的声音,期望得到哪怕一滴清水。
听到珍珠的声音,床前众人尽皆露出喜色。
嬷嬷取来清水,宫奴们退出寝宫,太医们上前把脉,刚才的静止如画的情景似乎只是一时眼,眼前的事物活动起来,鲜活得令人心烦。
珍珠现在想做的只有一件事,象平时一样在寒塘边呆坐一个下午,抛开浑身的痛楚,抛开满心的屈辱,抛开记忆中不停闪现的猛烈冲撞,抛开宫人们得志欢欣的如笑颜
让我静静吧!
天,听不到呼唤。
心,找不到宁静。
刚想移动身子,全身骨骼象被捏碎一般地痛蔓延至脑。
腰,似乎已在昨日被折断–
腹部,尤其是幽秘更加痛得如同刀割一般,只有保持静止不动,可能会好一些。
这就是从今往后的生活?
日日期盼的君王宠幸?
为什么应该笑的时候却有泪?
中午的时候,有侍卫来颁旨:赐封珍珠为昊帝的新妃–珍妃。
昊帝?
当朝皇帝不是胜帝吗?
忆起昨天夜里的冷峻的男人,的确不是已经六十有余的胜帝模样,他的冷厉气势,他的威势与强壮,他如禽兽般噬人的精猛,已被酒色掏空的胜帝远不能及。
昨天的侍寝为胜帝亲点,难道就是半个晚上,天龙王朝已改朝换代?
没想到受到父亲的点召,侍奉的却是儿子。
也许这就是宫廷的游戏规则,随着权力的转换,儿子同时获得父亲的妻子宠奴和所有的一切。
珍妃–?
好可笑的名字,明明是个男儿身,却得到女人的封号。
窗外淅淅沥沥地滴着小雨。
如冷宫中妃嫔在哭,绵长而凄切。
送来的寒菊开得正好,看到却令人厌恶。
为什么众悲伤的时候,你却要一个人欢唱?
把菊折了,插在长颈琉璃瓶中
宁愿等着,等梅开的时候–
梅会否比菊来得清洁孤傲?
这就叫得宠,宫里的主子宫奴们都来庆贺,踏坏了宫门前一地犹碧的矢车菊。
最后一抹幽绿也不见了,珍珠把目光转向寒塘,唯有那里愈寒愈碧。
听到寝宫外叽叽喳喳小宫女们的说话声,有些似宫墙外高飞的云雀的叫声,所以特地挑选一个特别罗嗦多嘴的燕儿做贴身侍奴。
受封的下午,专司打理私的玉儿被送来,也才八岁,绝色倾城的容貌,小巧玲珑的五官,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玉妃的模样。
那是自己吗?他怯怯地立在那里,清澈的大眼睛明亮如月光。
一阵风起,撩起满心秋思,珍珠只觉得自己的魂灵就住在有着玉妃容貌的小小身躯里,引领着孩子,引领着自己–得到重生。
玉儿不说话,不似珍珠的沉默寡言,而是不能说话,天生的哑巴。
其它人都害怕他,说是玉妃的魂附在他身上,来玉宫找人复仇,是玉妃让他不能说话。
而珍珠知道,附在玉儿身上的,不是玉妃的魂,是自己的魂,是自己的精魄。
玉儿是个小小的妖灵,会为身边的人带来不可预测的一切。
宫奴们传着玉儿复仇的对象是珍珠,玉妃因珍珠失宠的事情在谣言盛传的后宫,大家皆有所耳闻。
珍珠却不当回事,一如既往地宠爱玉儿,虽然玉儿只比珍珠小五岁,珍珠却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维护。
玉儿从不领珍珠的情,常常一个人坐到丁香藤下,默默地沉思,仿似出尘已千年
秋,菊月初三,昊帝登基,年号鹤舞,即鹤舞元年。
珍珠坐在玉宫的寒池边已有半日。
一池的寒水尽皆如墨般玄碧。
寒塘孤鹤,正是菊月秋风浓时光景。
池水中映出人与鹤的孤影,隐约见到玉妃,于水尽含愁而立,浅淡的郁郁之意,竟把一泓水尽染幽墨,让人醉于其中
几片残破荷叶才让人忆起曾有过的夏日。
“珍妃!珍妃!”
抬起略略僵硬的头颈,连声呼唤的人是贴身侍婢燕儿,双手举起金丝凤鳞披风,覆在珍妃的肩上。
“主子,小心别着凉。”
沉默中的珍珠点点头,目光流连于水之央,不舍得收回来。
“回宫里去吧,今夜可能会下雪呢。”
寒风带来冰雪的清新气息,燕儿从小生长在北地,自然可以感觉得到。
“燕儿,你说今天夜里真的会下雪吗?”
“会呀。”
燕儿不停点头称是。
“那我们回去吧。”
没想到平时少言的主子会突然问自己话,燕儿张口想多说两句,主子已经失去交谈的兴趣,燕儿只得咬着下唇低下头,默默跟在珍珠身后。
从受封日起,帝王已有数月未驾临玉宫,是失宠了吧?
没想到这么快。
听说以前的王妃,现在的皇后折樱搬进东宫了。
昊帝不会再来了吧?
难怪珍妃日日伤心,对着一片寒塘凄然落泪。
刚下过一场薄雪。
到都是白皑皑的一片,夜里的寒气让枝头檐角的雪结成冰凌,在月光下如星辰闪烁。
脚步踏在雪上,发出极为细小轻微的"喳喳"声,如果不是在寂静无声的月夜里,应无人听不到。
珍珠揽着玉儿坐在火堆前借着烛光认字。
入宫前人贩子为把珍珠卖个好价钱,请先生教过一些字,这几年早已全数还与先生。
现下珍珠受封珍妃,宫廷里有延请名师教书认字,珍珠就趁着饭后晚间的闲暇时光,把每日所学尽教授予玉儿。
昊帝静静地潜进来,不让宫奴通传,踏进玉宫,见到此温馨一幕。
啊–
极幼时母妃也这样教过认字。
漫天大舞的鹅毛雪母妃怀里抱着暖炉,涂着艳红寇丹的指,轻轻开启的朱唇,微微露出一角的贝齿,耐心地教着念着
是孩童时难得留有的温暖记忆呀。
眼前的两个孩子坐在一起,纸上有早已写好的字,珍珠纤细修长如葱管的指一个个字点过去,然后用童音未脱定的清悦嗓音念出来,在玉儿的耳边温婉地解说。
玉儿几经辛苦地听明白后,转过头感激地回望一眼,珍珠绝美的小脸上立刻漾出欣喜的微笑,明黄跃动的火光为两人细嫩的脸颊染上柔然的璀璨色泽–
昊帝被珍珠发生内心的喜悦和爱意惊呆在原地。
温暖、惊讶、气愤、恼怒
感情如打翻的甜酸苦辣五味瓶浑在一起,不知所谓
这是侍寝过的珍妃吗?
为什么有着同样的躯壳,却拥有迥异的灵魂。
未曾领略过的滟滟风华,在漾动的火光下,借助浓烈的爱意而挥洒。
轻浅的酒窝,盈满笑意的含雾凝波双瞳,热气蒸得红露欲滴的唇,微微挑起的如远山青黛的眉角,微翘得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鼻尖
没有见过哪个妃嫔似这一刻的珍珠,如海中被含在母蚌中的珍珠,不是已被扼杀生命的死物,而有活生生地,有生命地存在–散发出漾漾光华夺目的珍珠。
明明是个男孩,无半点女态,却勾起人的无数怜爱,想呵护他,爱惜他,珍藏他,甚至想毁灭他
昊帝忍不住问自己:如果亲手毁了他,自己会心痛吗?
昊帝在一旁立了很久,脚旁的浅雪已渐渐化开,珍珠才见到他。
雪又再下起,男人的肩头被沾湿一片。
不知道在窗外立了多久,象石雕般呆在原地,如果未见到两点星辰,只怕仍然不会发现。
玉儿见到昊帝,惊得身子一颤,忘记施礼,小兔一样地逃了。
失神中的男人缓缓地走进来,执起珍珠的如玉的柔夷,吻在惊吓得不懂得合拢的温暖柔软的唇上。
唇上仍有上珍珠自己咬破的疤痕,昊帝舔吮着,用舌尖轻轻地耍玩,如小猫对待自己的爪子。
玉儿被吓到了。
面对血迹斑斓的下体,玉儿手足无措,只会放声大哭。
教导嬷嬷残忍地抓住玉儿的肩头,将他幼小的头压近污浊的身体,逼迫无措的玉儿面对鲜血,无法逃避。
气若游丝的珍珠想阻止嬷嬷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只得放低身段,哀求玉儿的教养嬷嬷:“嬷嬷,别逼玉儿,我自己来就好。”
嬷嬷峙仗着自己年老资,没把脱力的珍珠放在眼里,“哼!入得宫来人人都要守住自己的本份。你护得他一时,岂能护他一世?”
珍珠被顶到哑口无言。
最终玉儿被嬷嬷手持着手,小心仔细地擦拭干净珍珠下体的血泪。
玉儿如窗外秋雨般大声地哭着,寒彻心肺,滴滴泪都带着冰寒滴进珍珠的心底。
身体在幼小青涩的手指触碰下更为疼痛。
昊帝早已不见身影,传闻他从不在妃嫔的宫里留宿。
帝王的温柔为什么总是一瞬,后宫的妃嫔不过是他们权倾天下的附属和玩物。
可是为何忆起昨夜的泪眼朦胧里,曾经一瞬,仿佛依稀见到他的柔情似水,爱恋优柔?
梅月十五。
隆冬渐至,宫里的梅盛开,朵朵拥簇压满枝头,更落得树下如雪海。
珍珠身子渐好,奉召到帝宫参加梅盛宴。
侍奴燕儿为珍珠挑来衣柜里最华丽的衣裳,和帝王众多赏赐中最耀目的金簪。
见到复的服装和沉重的首饰,珍珠无言的接受,任由宫奴们把他摆弄成痴呆布偶。
只在出门的时候,唤燕儿折下一枝曲梅,持在手中,清香幽幽,忘却眼前烦忧。
到达昊宫时,赏梅盛宴已经开始,珍珠的粉色锦衣,因他匍匐在地谢恩领罚,如海般展开
欢乐的宫殿里瞬间安静下来,大臣妃子们个个被珍珠吸引,疑惑地观望。
惊人美貌姗姗来迟的妃子会受到何等的惩罚。
昊帝闲靠在龙椅上,正啜饮身侧明妃以唇哺喂的美酒。
冷冷地扫一眼殿下的珍珠,令群臣失望,扬手示意迟到的妃子起身并坐在他身旁。
没有帝王的震怒,没有满足嗜血之人的惩罚,好似失望一般,不久前引来的注目尽皆散去,珍珠更加低头垂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敢稍动,唯恐再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尽管如此,珍珠依然感觉到有目光如剑,不时在自己身上面上戳过。
凶狠地直视自己的是一个女人,高雅大方的女人,几件适当而不夸张的首饰自然地托出雍容华贵的气势,紧靠向昊帝的身体,宣示着女人的地位。
回首望去,凤冠带在与昊帝同年龄的女人头上,虽只有二十多岁,稳沉持重,举手投足间隐约可见绝色风华,见到珍珠,眼中只有一片镇定安祥神色,大有国母之风范。
她就是皇后折樱了,掌握后宫生杀大权,要对她恭敬–珍珠这么对自己说。
初见,折樱只在珍珠入殿时观一眼,其后再未多望。
大臣们坐在下首饮酒作乐,有妃娉献舞,将采集来的血色梅撒得漫天缤纷,合着彩袖翻飞作舞。
落在珍珠的眼里,却是点点心痛。
炫烂的生命,就这么谢了,败了,残了
化作尘泥,任人踏于足下
执于手中的梅清香复炽,传到昊帝鼻端,引来惊鸿一瞥。
淡淡的,无情的目光,好似全然不识伊人。
引起他全神注视的是庭上的国丈宰相西门鹰,不饮酒的男人,不笑闹,坐于一隅,不语。
五十岁年纪,精练强干,双目开合间有精光乍泄。
昊帝也注意到西门鹰的异常,与明妃共饮后,启声问道:“正值寒梅盛开,举宫同乐,申相为何不畅饮开怀呢?”
西门鹰报拳行礼,答帝王:“吾皇万岁,梅盛宴本是喜事,皇上却不除后患,反引入内室,只怕必有近忧。”
“呵呵,你原来为此事烦恼。来人,把他带进来。”
珍珠不明就里,满头雾水,正在糊涂,一个人被带入宫室。
“胜帝!”
有大臣惊呼出声。
“胜帝还没死?““怎么会这样?“一时之间耳语声颇传,宫廷里议论纷纷。
在珍珠眼里,胜帝却已不是胜帝。
残落的夕阳怎与日正当空暴虐横肆的红日可比?今日的胜帝老态龙钟,不复当年。
只有在他抬眼望向一班心有余悸的大臣时,眼中才会闪过一丝往昔的威严。
胜帝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夺位的儿子。
侧坐昊帝一旁的珍珠心中暗幸,自己与胜帝目光交视时会是何等模样,眼前落泊如斯的胜帝依然会鄙视自己吧–一个人尽可夫的娈人。
仗着昊帝的宠爱,明妃的气焰可不一般,见到胜帝大势全尽,伸指瞪目,指着殿下之人,用她的尖细的声音叫道:“大胆,见到帝君,还不下跪行礼。”
原来今日之胜帝早已不是往日的胜帝,被明妃这么一唤,群臣皆醒,不过是阶下一囚徒,立时大声喝斥,唾沫飞溅如雨。
珍珠闲坐无事,观昊帝容颜,怔然,为何见半缕亲情浮面,昊帝心中有不忍不舍之情。
众人的喝斥何时停止下来,珍珠并未留意。
脑海中早已转过千万个画面:婉转承欢的玉妃,苦苦磨难中涅的寒妃
殿内静下来的时候,珍珠听到衣物磨擦"嗽嗽"作响的声音,回过神来,只见昊帝和众人尽皆瞪着自己。
怎么回事?
暗问自己,恐怕失神之间,已不知过尽千山万水。
“珍妃,你满面怜惜神色,是为胜帝吗?”
昊帝的声音缓慢而凝重。
明妃在帝君身侧轻轻浅浅地笑着,难得的畅意和舒展。
珍珠不知如何答复,也不敢冒然答复。
如果说既为胜帝也为你,只怕要即刻领死。
殿堂上君心难测。
胜帝的生死,乃帝王家的家事,君国家的国事,唯一无置喙的是自己小小娈童。
怜又如何,该死的一定要死,惜又如何,如果可保他一条性命,胜造七级浮屠。
真正的生死,是君王的心意,与人何由?
丽人缓缓起身,拥着一身臃赘衣物,跪落尘埃。
昊举杯饮,酒却失落,撒在襟上,透过锦锻,湿了身。
心事被珍珠通透,君王不禁侧目,没料到小小珍珠非平常后妃,只知争宠夺娇。
珍珠的出列下跪,竟似一耳光扇在帝王的脸上,令高高在上之人大失颜面。象在暗自嘲讽,满殿文武大臣,不如一位在夜夜承欢他人身下之人。
有能耐心机的娈人,留在身边,是福?是祸?
无情的心冷硬,昊不敢拿江山社稷来搏,自古红颜祸水,还是早早铲除为好。
不舍,却为着家国天下,一定要舍。
珍珠一心依昊帝心意,救助胜帝,全然忘记帝王的疑心重病和自己的性命。
“呵呵"帝音朗朗,“难得有人知我心意,胜帝无论如何是我父亲,你们怎么可以怂恿我杀了他?要我做一个杀父的昏君吗?”
一言即出,群臣脸色数变,刚才还在极力坚持立斩胜帝的大臣,转瞬间已是口口声声"杀不得”。
只有宰相西门鹰正襟而坐,一言未发,自珍珠跪落尘埃开始,目光就未离开过他身上。
殿中胜帝有些愕然,未料到会有一娈童帮自己求情,仔细端详,记得正是失势当晚要临幸的珍珠,见他今日衣着打扮,华艳非凡,必定早已投入新帝怀抱,如此薄情寡义之人为何会替自己求情,心里十分不解。
只是银牙一咬,“哼"地一声拂袖转过身去,也不再多望珍珠一眼。
梅宴里,笑得最美最开心的是明妃。
西门鹰自胜帝入来后一直未开声。
昊帝饮逾百杯,大醉。
胜帝被赐居于冷宫枯琴居静养,着人看守,终生不得逾越半步。
众妃献舞十曲。
采梅百枝,赏赐予群臣。
君臣尽兴。
珍珠跪到宴终,晕倒于帝侧。
梅宴后,珍珠赐住枯琴居,赏予胜帝。
去时携昊帝亲笔信一封。
信上书:我自你把他夺来,现在还给你。
第 二 章 胜帝之死
胜帝暴怒的悲嚎声尤在耳边–
“你要还的是不他,是我的王位,我至高的王权。”
撕心裂肺的叫声,碎金裂帛般震入人的心底如果言语化做金锤,可否生裂天地?
握住珍珠的手腕,把他当作忤逆的不孝子,任意凌虐。
珍珠却为胜帝悲哀–
浓稠如血的悲哀!
这是到枯琴居后挨的第几顿打了?
来这里是鹤舞元年的事吧,今年已经是鹤舞三年了。
啊,好快,三年都这么过了。
迷蒙中身体的抽搐和体内不安的渴求交织成强烈的欲望,而欲望之门却被关上。
不间断的皮鞭带来的锐痛更加加速了饥渴,几乎是卑下的把身体弓起,依然得不到一点回应。
胜帝观赏着珍珠光裸如丝缎的身体在情欲的催磨下绷得笔直,又因为得不到安慰而松泄,露出得意久违的欢颜。
这是第几顿打了呢?
不停地思考,试图转移注意力,一地计算,仿佛可以借此忘记体内异样的火焰。
嗯,应该是一千了吧。
梅月搬来枯琴居,如今已是三年后的桃月三十,快两千了。
每日一的鞭打折磨是必受的调教,无所事是的胜帝早已不能身体力行,只能以挥鞭为乐。
窗外的桃正好,粉白粉白的,大簇大簇在枝头盛放,是前年移栽过来的吧,今年就开得漫天漫地都是了。
昨夜的春雨没有打败它,虽然满地的落,可是枝头上的青色苞努力绽放出朵,白的红的粉的,一丛丛灿烂着激动着,带着春天的娇露,矜吟。
雨停了,天是灰灰的鱼肚般的青色。
没有日头的白天无论怎么说也阴郁,就算是开尽了桃也沉闷。
吸进的空气润泽了体内,有一种入水的潮湿
该停止了吧
缓缓地收回心神,已无力凝视。
胜帝盛怒的脸孔在眼前映成虚幻的影。
啊,鞭打停止了吗?
为什么他还在发怒?
“啪!”
扬手一掌,打得珍珠头侧过去,脸上印下赤红的掌印。
明天应该会青紫吧。
全身还可以移动的恐怕只有颈脖了,颈上的头沉重得不行,会折断吗?
移转回来,终于看清楚眼前的胜帝,原来兴奋起来了呢。
胜帝急慌慌地撕扯着身上的前衫,一只手惶急着摆弄着稍稍抬头的分身,鞭子落在脚下,被遗忘了。
他的玉茎还能用吗?
不会向上一一样又半途而废吧?
掌印下笑容比桃还要娇艳。
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底印下的阴影怕是无人看得到吧。
胜帝想做的却是春雨,把掌中人象窗外的桃一般尽皆打落下来,置于脚底琢磨践踏。
多清纯的身子呀,就算布满鞭痕,也一样的诱人。
上面的齿印是兴奋起来的时候留下的,就算咬下去,浸出血来,也不会哭。
柔腻如丝的肌肤在胜帝的粗粝的指下滑过,突然间掐住,把长而锐利的指甲地陷下去,只希望可以听到珍珠如猫儿般细鸣的呻吟,如动人的初恋般清悦。
珍珠又一令人失望,他只是皱了皱眉,好象被蚊虫叮咬了一口,露出不耐的表情。
立起来的紫黑色分身丑陋得不堪入目,胜帝握着它却如握至宝,开心得语不成声。
一声令下,珍珠已经被仆人解下来,和着满身的血和伤痕放到床上。
压到的伤口真疼呀,好象都惯了吧,疼过后会有麻木的愉悦感觉。
胜帝一步步地欺近。
珍珠又展颜而笑,如春天般的笑,如桃般的笑,如春雨滋润过般的笑。
春雨又来了呢。
春雨贵如油。
多下一点吧。
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一棵淡紫色的铃兰
如果有一只风铃多好呀,清脆悦耳的铃声在雨里鸣响,会有几会惮意吧?
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好饿
“啊–”
还是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终于把分身成功刺入珍珠的幽穴。
胜帝他进来了–
三年来不管多少尝试都没有成功过,他不是已经承认自己不举了吗?
三年间没有经过润泽的通道突然容纳进异物,理所当然地裂开了。
顿时漫及全身的痛楚和自己以为早已不会体尝到的羞耻感就这么和着春雨无边地来了。
不是不去想了吗?
可是如钝刀凌迟般的痛楚一割裂脑海中的意识,一碎碎地分裂着珍珠的思想
心好似雨中的瓣,可以听到雨打在上面飞溅的声音。
胜帝在异常雄壮的进攻。
身下的人不是珍珠,是昊帝。
如今你也有今日,被我骑在身下!
我要让你痛苦,让你尖叫,让你哀嚎!
让你体尝我在这里的一千多个日子的苦难!
让你为所做的一切后悔!
三年,久违的勇猛回来了!
我已回复昔日雄风!
我要嚣叫!
我要侵占!
我要攻伐!
我要抢夺!
我要肆虐!
我要报复!
我要狂狷!
我要–
最最高昂的时候,最最激动的时候,最最狂猛的时候–
突然,停止下来。
珍珠以为自己下面已经全烂了。
从来没试过的强壮,捅得五脏六腑尽碎。
胜帝多年的英武积蓄在这一刻喷发,原来鞭打虐待珍珠对他还是有效呀。
沉重的身体重压在身上。
空间里只留存下雨落的声音,淅淅沥沥,极尽缠绵。
还有檐下久久才滴下一滴的轻悦水击石声
仆人们早已经静静退出。
珍珠尽量放缓呼吸缓解痛楚。
就这么停止了吗?
插在体内的肉棒已经变小,可是只要没有退出就会为内壁带来想排泄的感觉。
胜帝睡着了吗?
为什么一动不动?
连春雨都仿佛怕惊动了胜帝的浅眠,放轻脚步,如雾般在空中弥漫挥撒起来。
不下了吗?
有涎水滴落在脊背上,好冰冷!
压住人的身子好沉,胜帝虽然虚胖,仍然比常人重。
啊,有些喘不过气来呢。
他想把人压死吗?
冰冷的分身插在最热烫的玉穴里真让人不舒服呀。
而且全身痛着,许多伤口在流血。
胜帝想玩什么游戏?为什么一动不动呢?
珍珠也不敢动,怕惊动了胜帝,又招来一场毒打。
今天够了,再没有体力应付一鞭打,如果再来一,只怕会受不住死掉呢。
就算是习惯了,骨子里还是怕的。
可是身体热烫着,一个时辰前抹上的春药现在发作了吧。
痛、痒、麻在体内随着内息流窜,挤压着每一条血管,叫嚣着每一分欲望。
早已经习惯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身体又被压着,憋住气越加发作得利害。
啊,忍不住了!
突然无助地抽搐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呕吐的感觉升腾,体内如沸水一般翻江倒海
今天什么也没吃过,只好不停地抱着胸口干呕着。
身上的人也被颠醒过来。
脖子突然被人掐住了–
啊,是胜帝!
回过头去,对着一双翻出来的白眼,好重的死气!
啊–他的身体好冷,只有死人才会那么冷。
死了吗?明明还活着,用力地掐着别人的脖子,分身还插在自己体内,又涨大了
啊,不要呀。
想扭动,脱开他的桎梏,却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下身象被卡住了,爆涨的阳物象楔子把两人铆在一起,胸口涨得要爆开一样。
身子越来越火烫,自身越热,越觉得身后身体的冰凉。
“杀死你–”
胜帝嘶哑的从喉咙里逼出的嗓音似千年恶鬼勾魂。
胸口越来越闷
没办法喘气
桃好远
春雨
昊
要死了吗?
好象看不见东西了。
天黑了?
是自己看不见了。
脑袋晕晕沉沉,头好重。
睡吧–
“你是谁?”
“我是燕儿。”
“我是谁?”
“你是珍妃。”
“那他是谁?”
“他”
“为什么不说?”
“不能说?”
“嗯?”
“说了会死。”
“我们不是死了吗?”
“我们没死,我们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我们真的还活着吗?”
“对!”
“我不相信。”
“这时是玉宫,你是玉宫的主子,珍妃,你还活着。”
“宫里?王母娘娘的天宫?原来你撒谎,明明是死了,拐着弯骗人说活着,呵呵–”
“好,好,好,你是天宫里的仙子。”
“仙子?”
“对。”
“我是什么仙子?”
“你说呢?你自己说是什么仙子呀?”
“我是桃仙子,呵呵–”
“桃仙子,过来吃饭。”
“他为什么不吃饭?”
“他不用吃饭,他是天子。”
“不吃饭?对呀,仙人不用吃饭,不用吃饭,只吃蟠桃就饱了,拿蟠桃来–”
“这”
“好了,你去摘蟠桃吧,我要去飞天了。”
“啊,娘娘–”
“我飞–”
“燕儿,他真的疯了吗?”
“对,不疯不会把自己摔得这么伤。”
“可是”
“你不相信?”
“对。”
“那你去试试。”
“好,我会试。”
“你–”
“啊,玉儿?玉儿过来,让我抱抱。”
“长高长大了呢。”
“原来你真的是装疯。”
“你是谁?”
“我–”
“过来,玉儿,让我仔细看看。”
“哼!”
“燕儿,他没疯,他认得玉儿。”
“可是”
“不用说了。”
“圣上–”
“在君王面前装疯卖傻,杖责一百,遣回枯琴居,让他一辈子伴着老头子的尸体好好过日子。”
“圣上!求圣上开恩!”
“哼!你去那陪他吧。”
啊!好痛!
别拿那么大的棒子打我。
玉儿,玉儿呢,叫他们别把玉儿带走。
为什么男人总用让人不明白的眼光盯着我?
幕夜的时候御医被唤做燕儿的姑娘领进枯琴居。
盛夏里屋子的窗户却关得严实,燕儿姑娘说病人呼冷。
满室都是荷香,举目望去,桌上的瓶子里插了十数朵青荷,含苞待放,粉色的瓣相互挽在一起,将离未离,散发出这一室香味来,清香得几近浓烈了,却一点也不招人厌。
屋里很静,可以听见院子外面荷塘荷盛开的声音。
屋里还有一室,垂着湘妃竹帘,一时目光不能及,病人在里面吧。
燕儿把帘子缓缓卷起,露出一对玉足。
足踝以上盖在云丝被下,恍然间,御医呆了一下,那足似乎比云丝被还要白,上面一条细细的黄金锁链上龙纹暗织。
揉揉眼,暗怪烛光作怪,竹帘已卷起,见到一蓬乌发如海般散开在床上,病人面朝下俯卧着,象是睡熟了。
宫里的妃嫔不少,御医在宫里执役已有三十年,见过两朝的后妃,目光落在那人身上,仍被吸引,如胶住般躲不开来。
燕儿轻轻揭开云丝被,御医惊呆立于当地,不知动弹。
丝被下少年的身体全裸,自颈以下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割痕、鞭痕、咬痕、杖痕
瘦弱骨感的身体仿佛经受过世间所有的极刑。
住在枯琴居里的主子?
先帝死了有两个多月了吧?
–是珍妃?
当年为胜帝求情的珍妃?还没死吗?能从残虐的胜帝手里活过来,算是命长了。
踏步上前,细细审视伤口,每一道伤口都在渗出血水,每一条疤痕都历历触目惊心。
指尖轻轻地放在上面挤压,有些伤口挤出的是血,有些是脓
“这,燕儿姑娘,怎么这么迟?”
燕儿仿似听不到御医口里的怪责之意,关切地询问:“还有救吗?”
还有救吗?
问得轻巧。
今夏比往年来得早,闷热的天气对伤势最是无益。
这人的伤最少拖了半月有余,伤口却不愈合,就算救下性命,难保不落下终生残疾。
“有用过药吗?“御医问。
燕儿的眼睛早先已经红了,看着少年的身子,叭嗒叭嗒地珠泪洒了一襟。
御医仔细看清楚,少年不是睡了,如果不是痛晕过去,就是被喂下的药迷糊过去。
这哪是人受的罪。
燕儿突然内疚地喃语道:“我们没有药。”
禁院宫,孤清冷绝人迹罕至的冷宫里哪来的药。
一日日看着那些伤口溃烂,看着他哀痛呻吟,燕儿心里痛,不禁暗暗怨恨那个不肯施药的人。
躺在床上的人似乎感觉到有东西触碰自己,身子闪避,纤腰扭动一下,呈现出一条性感的曲线。
御医才发现,原来手脚都绑在床上,用目光询问燕儿原因。
“疼起来满床滚,所以只好绑着。”
“啊–”
御医也忍不住惊呼出声。
“少费话,我要他身上不留下一条疤痕。”
浑厚的男音中有从未曾试过的干涩艰难,从烛光未及的昏暗传来。
燕儿惊呼一声,未料到屋子的角落里有人。
床上的人突然扬首,甩开一头乌发,露出一张脸来,如乌云后浮出皓月,灵动的眼眸张惶四望,没有找到任何目标。
御医是皇帝专用的御医,听出是昊帝的声音。
想跪下行礼,却被床上那张小脸吸住目光–
惊艳!
绝对的惊艳!
原来有这么美丽的人儿,难怪帝王会紧张如斯。
留在这世上,只怕会倾国倾城。
却为何要折磨成这样?
就算是救活过来,也去了半条性命,只怕从此弱不禁风,呼气得折。
半开半合着眼,如雾含烟,如水波滟涟,御医这个傻人,也看得痴了。
夜风撩进屋里,冲淡了荷香,却令人思绪随着荷香渐远。
“主子,让御医看看你的伤。”
话音未断,床上人脸上突然飞起一朵红云,满面娇羞衿态。
伤?
还有伤?
伤在哪里?
那里?
都伤成这样了,那里还有伤?
御医踏步上前,双手轻轻地拨开臀瓣,玉门上斑驳的裂痕
–菊已被欺凌得残落。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燕儿的眼睛已然哭得红肿,无泪可流。
“唉–”
“我要看里面”
少年不安地扭拧,夜里的风吹进来,身子莫名地轻轻颤抖。
燕儿手不停轻抚他的如云秀头,按住他的肩头,才让他稍稍安定下来。
手指缓缓地探进去,扩张,感觉到他的身体紧张得战栗,四壁都是伤害遗留下来的痕迹,血肉模糊着,包括他的心。
几不可闻的声音道:“燕儿,冷。”
“忍忍,等御医看完。”
合上浩眸,头不经意地侧转过去,一眸一动间也绝美。
御医暗悔–再见不到他的脸。
“把他解开来。”
细细地检视完的伤势,回去取了药,交待了燕儿,又亲自过来把伤口清理干净,外敷的药擦上。
不知道黑暗里的人走了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连呼吸声都不再可闻。
御医终于远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众人耳里。
“燕儿,把他身上的药擦掉!”
如豹般精悍气质的男人裹着怒气从黑暗中走出来,呼喝着哀伤的燕儿。
“圣上,可是”
不再多言,只用目光,燕儿已感受到无上的威仪。
还要折磨他吗?
明明安排了御医来症治,却不给上药,真的不要他活了?
燕儿不明白,昊自己也不太明白。
陌生人肮脏的手怎么可以触碰他的珍珠?
如果不是绝世神医,如果不是等着他救人,早已斩下他的项上人头。
怒火几近不能抑制地燎烧,被床上的娇小人儿按捺下来。
留下御医吧–还要治他的伤。
命燕儿另外取来药,轻轻坐在床侧。
脸上僵硬愤怒的表情柔和下来。
床上的人好似又睡熟了呢,其实是刚才的诊疗耗费了太多的精力,才晕睡过去。
用手指点了药膏细细地涂抹。
燕儿无奈地退出房间,接下来要发生的任何事都不是她单薄力量可以左右。
纤弱的身子真的诱人呀,看,手指到,肌肤渐渐化做荷尖的绯红
晕睡中连呼吸都变得粗重。
指尖轻轻地探入密,那里同样需要呵护。
自己的分身已经充血得立起来了,呼吸声粗重得如重物拖地。
昊责怪自己残忍,还是放过他吧。
他的睡容象无害的小动物一样的可爱纯洁
刚才医生说过药里有麻痹止痛的成份,呼吸这么均匀,现在已经熟睡了没有?
忍不住端起他染上娇媚的脸,拨开乌发吻上光洁的额,轻轻地喃喃自语。
“说不定我喜欢上你了。”
“你心里怨恨我吧?”
“怨恨我把你送给先帝。”
“可是我就是怕自己喜欢上你呀。”
“我宁愿看到你死在先帝手里也不愿意见到你死在我手里,把你送给先帝比跟着我好。”
“如果我宠你,他们会要我杀了你。”
“你装疯。你心里的恨我知道。”
“真疯假疯瞒不过我,我知道你。”
“你想逃避?那天夜里怎么不逃呢?”
“如果那天夜里你逃了,我见不到你,现在也就不痛了。”
“可是怎么办呢?总会痛下去,我是帝王呀。”
“谁让你是宫里的人,喜欢你的又是一国之君呢。”
“唉–”
幽长的叹息声伴着荷香飘浮于夏夜空中。
门外的人嘤嘤地哭了。
必竟放心不下重伤在身的主子,却不料听到这番话。
推门进来时,帝君已经不在,一番话却由星星点点的流萤携着,浮在空中,萦绕–
久久–
不去。
良久–
床上的人也哭了,
泪湿了半边脸–
第 三 章 爱恋
御医果然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冰肌玉骨膏。
擦上后足足痛了七天七夜,珍珠身上硬是没留下一条疤痕,原本就白的肤色更加晶莹,近观如水晶一般,冰彻透明。
好快,伤好了,夏也过得七七八八,秋近了。
一池荷渐残–
院墙外只剩下荷叶的清香。
日子随着初秋的天气一天天睛朗起来了。
一日醒来,院子里竟然开满了矢车菊,燕儿高兴的采了满满一大把插在珐琅矮瓶里。
日头暖暖的,似乎可以晒到心底最阴暗晦涩的角落。
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萌生出来,是被日头晒晕头了吧。
鹤舞三年的秋天,珍珠呆坐在枯琴居里,却有燕儿的陪伴。
窗外的天蓝得纯净无比,一丝云彩也没有。
偶而一只玄鸟划过,“啊"的发出一声长鸣,把珍珠惊起来,握住燕儿伸过来扶的腕,发现自己的手心已汗湿了。
“去取一块巾子来。”
原来的手巾跌落在地上,燕儿拾起出屋。
珍珠手里执着一本《诗经》,看了许久,眼里望着的却是天。
有人轻轻地推门进来,怕惊醒了珍珠的冥思。
“燕儿吗?”
没有回过头来,因为不舍得那纯净的蓝。
进来的人却不语,如猫般轻轻地潜过来,伏在珍珠的肩头。
“啊!”
手里的书跌了桌上的茶杯打翻了天空中的蓝忘记了。
未回首已捉住来人的腕,怕松开就擒不住,一大意他就溜走了,再无法找寻。
玉儿被珍珠拉到面前,一张小脸越发清俊,似足当年的玉妃。
“受哭了吧?”
珍珠惶急地抚摸玉儿的面孔,找寻三年前的轮廓。
想大声畅快的笑,谁知道却哭了,泪飞如雨
玉儿伸出手来帮忙擦泪,谁知道越擦越多,止不住地流淌河。
燕儿取来的巾子派上了用场,却不够用,自己用一管红袖抹着,把粉色的袖角也染成了艳丽的红。
他也来了,带着绝世威仪站在远,看着一男一女不停地抹泪。
似乎他总站在远,无法靠近。
晚上再来吧,无声的寂夜里,昊帝才可以亲近心上的一缕香魂。
玉儿不能言。
头发长了,身子骨高大了,比自己要壮实。
肩比玉妃要宽厚得多,眉目越来越清秀
才只有十一岁,已经脱去了稚嫩的感觉,只比自己矮半个头。
再过几年,会象成年人一样高大吧?
有许多话,想问玉儿,有许多话,珍珠想说,薄唇微张,却吸进秋风枯草气息,什么也没有问出口。
玉宫里的宫奴珍珠是认识的,推门进来的是盘儿。
就要走了吗?
盘儿不是已经说清楚了,玉儿必须回去了。
喜悦刚刚来到,又那么短暂,象夏日的清凉,一掠而去。
不留半分痕迹,不入身子,更不入心。
入夜,珍珠见过玉儿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下来。
假寐至燕儿睡着后,披衣而起,在院子闲庭散步。
寒风有些刺骨,身上衣衫单薄,却不想再入屋,只拢了拢肩头的衣袖,将它围着脖子,汲取多一点温暖。
云中的月只有半弯,皎洁如钩,弥漫出薄薄的一层光晕,似玉的光华,映得大地如梦如幽。
有莫名的草气味随月晕浮动,馨香馥郁。
神志好似被这月色抽离,化作的精灵,在空中轻纱曼舞。
完全没有留意到院子里的树下,立着一个人。
阴影投射到地上,与飘落的红叶和迷蒙的月色融为一体。
突然,那人不耐了,伸手拉过月下精灵,裹入怀中。
啊,好暖!
如暖炉一般热烫的胸膛,宽厚而安稳。
甚至把眼睛闭上,靠在这胸上,因为鼻端已嗅到令人安心的气味。
逼人的贵气蠢蠢欲出的危险气息指端的浓浓墨香
向温暖更加贴紧一点,夜里真冷呀。
舒服的时候不忘记蹭几下,好有弹性的枕头。
昊的欲望被疯狂地撩拨起来。
捕获了月夜里的精灵,挽着错落有致的纤腰,他如一片飞羽,轻盈得不盈一掬。
长长翘起的睫毛因为寒冷在轻轻地抖动。
全身心地依靠于自己身上。
月色下掳获他如噙霜华的唇,吸取他身上冰冷的气息,见到鼻翼翕动,眼睫抖动得更为利害,却始终没有睁开眼。
在他受惊的瞬间,机警的舌已趁势侵入
热切地充满占有意味的强吻,让怀里的人四肢脱力。
直到窒息的时候,脑里只余下一片空白,强势的征服者才放开了所有物。
尤有不甘地含住了喉间的突起。
颈项仰成优雅如天鹅的角度,轻轻吞咽地动作带起喉间的颤动好似在做出回应。
珍珠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男子,却被同样性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脸羞红起来,手脚无意识地挣扎。
可是昊的体重是珍珠无法企及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顶到树干上,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迷醉的情态,妩媚的表情,不安地扭动着的身体,缓缓抬起却又不愿完全睁开的眼帘
碍手碍脚的衣物干脆被扯掉,身上只零星挂着破碎的布片。
赤裸的脊背陡然接触到冰冷粗粝的树干,眼睛大睁,漆黑的眼瞳突然放大–
昊的衣物也完全脱掉了两人完全暴露在月下随时会被惊醒的燕儿被人见到的淫乱画面稀疏红叶间的月白浮云
“不–”
低声地呼叫,挣扎的力度更大。
就算是已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现在没有被满足,也不能被别人见到如此污秽的情景。
昊却仿似没有听到,不顾一切地入侵。
不顾及在寒冷里抖动的肉体,不顾及身体下的人正羞愤得欲死去。
“啊–进来了。”
永远都不可能习惯的锐痛,象漫天炸开的烟火般袭来,征服者在完全干涩的情况下挺入了秘洞。
“好紧窒的感觉–”
“被夹得好象要断掉了–”
干涩的抽动带来碎骨般的疼痛。
紧咬着下唇怕自己有一丝痛苦的惊呼脱口而出,燕儿在房里睡着呢,如果可能,外边屋里的仆人们也会惊醒。
可是欲望不依不饶地来了,随着昊的动作,身体变得不是自己的。
眼神越来越迷离,身体越来越柔软,本能地弓直了腰,迎合着热量的来源把自己当成月的祭品呈上。
云?月?红叶?寒风?昊?痛苦?快感?羞愧?爱?全分不清了,世界里只剩下一片空白的混饨。
挣扎着–抵抗着–却又迎和着!
珍珠想要却又强忍的娇羞模样更加激起昊的占有欲。
真美呀,月之精灵被完全征服了。
含住珍珠胸前的樱红,随着节奏的律动拉扯,舌尖传来男人体汗的淡淡腥咸。
终于如愿地听到令人销魂地呻吟。
掌中柔软的月白色身躯好象永远要不够一样,不仅想要占有他,更一步想要破坏他。
破坏他无懈可击的美丽,破坏他永远不能被掠夺的月魄精魂。
破坏!破坏!破坏!
冲刺的力量源源不绝,洞口却更加湿滑,接纳如铁般的钢硬,炼化成温暖的爱意
恶劣的意愿仿佛永远不能如愿呀!
象已经被揉碎,珍珠完全分不清是痛楚还是羞涩了
体内异样的情欲之火燃烧,就算不情愿身体也为侵入者开放,渐渐松弛的肌肤,越来越容易进入的秘
野兽一般饥渴的目光怒然挺立捅进的分身光裸的男性身体不断抽插的剧烈动作在男人身下激喘娇吟的自己
羞愧得快要晕过去了,身体却在渴望更多更的投入,流泄出似乎完全不是出自自己口里的话语。
五脏六腑都好象要在他的热烫下被融化了
“啊给我更多一点用力”
昊的每一击都直至根部,仿佛还不够,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被下面的人包裹住才好。
两个人都一身的汗水。
上下的刺激和心灵里暗存的怕被人见到的惊恐,让珍珠攀上悦愉的极乐世界
月清冷地在天上看着。
云是否在嘲笑得发抖。
明明在最幸福的颠峰,为什么可以听到夜鸟的叫声?
一声比一声凄厉?
终于停止了,想躲起来呢。
珍珠借助昊的身体躲藏在昊的阴影里,怕被月亮看见。
昊却恶意地把手里白浊的汁液举起来,放在珍珠的鼻端,让他呼吸间也充满男人的气味。
“是你自己的东西呢。”
用滚烫的热浪在珍珠耳边低诉出令人羞耻的话语,眼里的玩弄意味让人觉得无地自容。
心仿佛要跳跃出来,跟随月走。
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昊的体液完全留在自己身体的最,到现在还没有流出来。
不过可以感受到那些热液流动的感觉,在情欲过后敏感的肠壁上缓缓游移,带来阵阵酥麻,仿佛还一直留在体内替代着昊。
身子完全脱力地倚在昊的怀里,如果恶质的男人现在松手离去,只怕要光裸着在院子里果到黎明吧,明天燕儿会见到一具冻僵的尸体。
可是他是王呀,怎么可能让他把自己扶进屋呢?
帝王的心跳就在耳边,“咚!咚!咚!“每一下都坚强有力,比自己要强壮得多。
脸上湿湿的一大片,刚才到达高潮的时候流泪了。
为什么哭呢?
被他揽在怀里,完全没有被放开的样子,自己也一点挣扎的意思也没有了。
被那样的占有了呢,最羞耻的地点,最羞耻的姿势,被压在树上
不管他以前是如何地绝情过,这个秋夜里,除了月仿佛还有一种叫做爱的气息
“谢谢你让玉儿来看我。”
“知道吗?你眼里有灿烂星光。”
昊持起珍珠尖削的下巴,温柔地吻上干泽的唇。
用舌尖沾取清甜的津液慢慢地湿润它,令它恢复迷人的色泽。
未退尽的情欲染成的绯色面孔,娇羞的美态,出现在男人的身上,比女人还要妩媚。
眨动的清澄的眼里,缤纷的星光闪烁–梦一样的眼瞳。
“我还想要你。“抱起珍珠入屋的时候,昊大声宣布。
珍珠瞠目结舌的样子令昊放声大笑。
“住嘴,别吵醒别人。”
“你以为他们还会没有醒吗?”
“啊–”
珍珠羞愧的呻吟和昊张狂的笑声令挂在半天的寒月尴尬地躲到云堆里去了。
昊的存在令随之而来的秋和冬都不再寒冷。
每隔数日的相聚,令珍珠感觉到温暖的幸福。
容忍着每一昊的默默来临,天明之前必然的离去。
从未留至天明的昊没有向珍珠做过任何解释,两个人的关系一直保持着成为后宫里不为人知又人所共知的秘密。
昊似乎也迷恋上这种偷情的乐趣,日复一日没有终止的意思。
看着珍珠越来越红润的脸宠,燕儿感觉到自己的主子活过来了。
数成受到摧残形成的冷漠和木然面孔随着渐冷的寒风越来越鲜活越来越生动,一频一笑间流露出的风情象流动的迷彩一般,令人目眩。
住在玉宫里的玉儿,被允许常常过来探望。
所有的心愿都实现,珍珠仿佛心满意足。
常常轻叹:怪不得后宫佳丽个个邀宠,原来有这么大的好。
餍足的叹息声随着飞落,无声地翩跹过寒暑。
没有人提到搬出枯琴居,没有人提到恢复珍珠旧日的身份,凡尘俗事里的旧事仿佛都被人忘记了。
珍珠有时独自一个人在灯下想着:真想就这么靠在他身旁一生一世呀。
两年的时间过得就好象一场梦一样。
偏僻的冷宫,多情的君主,没有凡尘的喧嚣,没有后宫的勾心斗角
只有激烈的热吻,多情的缱绻,简单而安宁的岁月
每当他离去时,依然有半分惆怅,一点心酸
可是那又有什么要紧呢?
蝶飞蝶舞,开谢仿若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就好象–
好象什么,珍珠自己也说不出来。
每兴奋地挺起胸膛,话到嘴边,脱口欲出,却找不到词语来形容。
小小的一点恩赐,已经使卑微小人的心里满满地快要溢出来。
不再要求更多,不再希冀更多。
只暗暗祈祷时光是否可以就此停住–
就算是梦,也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希望永远永远都不要醒来。
鹤舞五年春。
与枯琴居宁静的气氛完全不同的是东宫的热闹。
皇后折樱从开始怀孕以来,就不停地有各路官员和妃嫔过来祝贺。
更有平时亲厚的妃子每日守在卧榻前端汤送药,殷勤侍奉。
明妃是折樱的亲妹妹,当然坐在最贴近的喂置,本来由宫女喂送汤药的工作现在完全由她代劳。
“来,姐姐,喝一口。”
见到又是甜腻的补汤,折樱蹙眉频首,轻轻地摆手,表示实在不想喝了。
眼里带着点点期望,环视过去,床前端坐着五位妃子,可是独独少了他–孩子的爸爸。
“又没有来吗?”
用几乎是叹息的声音说道。
七个月了,他自有孕以来都没有来看过,虽然已经有两位皇子,可是如果正妃生的是男孩的话,就会被策立为太子,当今圣上却连少少的关心也没有。
折樱无意识地凄然地望着妹妹明妃,泪水已经迷蒙了视线,却被她自己强硬地收回去,没有流出来。
不能让妃子们看到她掉泪,如果宫里盛传正妃失势,还有什么颜面母仪后宫。
妃子们见到折樱的情绪不是太好,七嘴八舌地探问,全都被作风硬朗的明妃挡了回去。
不象姐姐一样顾及身份,对身边的人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挂在脸上,不懈于给任何人留面子。
父亲在朝为宰相,手里握着兵权,宫里皇上都要给两姐妹几分面子,不相信谁还敢不怕死地冲撞自己。
姐姐的面色不好看,明妃心里也很烦。
几个妃子明里来探病,个个打扮得枝招展,暗地里却希望在这里遇到皇上,可是博得君心一悦。
可是有谁知道皇上除政务忙留宿在御书房外,根本就没有到任何妃子那里去。
宫里有流传皇帝去了冷宫的消息,可是不能做实,久等不到帝王的妃子们宁愿相信皇上为了安慰孕中的皇后夜夜守在东宫的虚言。
传言对皇后有利,姐姐也不好出面澄清,只能和泪隐忍,实在是把人怄到暗伤。
如果查出哪个妖妃迷惑了皇上,杀了她也不解恨!
气头上,明妃干脆粗暴地赶走了几位妃子,折樱这才拥着妹妹小声哭起来。
“哭吧,哭吧,把你一肚子的委屈都哭出来。”
明妃话语里带着恨意,折樱也无暇理会了。
两姐妹都困在宫里,失去了帝王的宠幸,就算是皇后,就算是怀着太子,命运也同样悲凄。
门外有人禀告。
“进来。”
进来的人是两姐妹的兄长西门折柳。
跪下磕头,行过君臣大礼后,折柳才见到妹妹眼中未及擦干的泪。
“折樱,勿要太过悲伤,肚子里的孩子要紧。”
柔声地安慰妹妹,话语却被明妃打断。
“哥哥,要你办的事可办好?”
西门折柳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暗声道:“查到了。”
“果然是在枯琴居?”
克制不住的紧张让明妃的声音有些颤抖。
西门折柳只轻轻点点,折樱半直起的身子已跌坐在床上。
“可曾怀上龙种?”
明妃的表情有恶毒的色彩。
摇摇头,西门折柳有些疑惑,仍然据实相告:“是个男宠。”
“啊!”
这回轮到明妃一脸惊讶。
居然是个男子,是什么妖物,迷得皇帝竟然为他神魂颠倒,置发妻于不顾?
“妹妹应该见过。”
“什么?–不可能。”
“就是五年前赏梅宴上,坐在圣上旁边为先帝求情的那个。”
他–
大脑海里搜寻,依稀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一蓬如海般的衣衫,低垂的头,小巧的脸,温顺的气息
然后呢?不复记忆
明妃和西门折柳皆疑惑地看着折樱,用目光询问:皇帝以前就迷恋男人吧?
“没有,从来没有,以前在王府里有没隔夜的娈童。”
娈童,没有被玩弄死的都送出府或者杀掉,是王府里的规矩,否则放着一屋子的内眷怎么安心?
只有先帝喜欢娈童,先帝喜欢各种暴虐的游戏。
好象他后来被赐给先帝了吧,还没有被先帝折磨死掉吗?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明白这回昊怎么了?
怎么会沉迷在一个先帝不要的玩具身上?
没有人说得清楚。
可能问昊,他自己也不会明白。
沉思良久,明妃缓缓说:“要除掉他,不仅要让他死,最好让他生不如死。”
从齿缝里逼出的字句表明了心里的恨意。
珍珠夺去的不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两姐妹全部的身份地位生活和命运。
知道妹妹的性格,折樱和折柳都不算惊讶,明妃一直是那种以牙还牙的那种人,谁惹了她都没有好下场。
这一回不为了姐姐也为了自己,两姐妹在宫里的地位全在这上面。
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明妃早想通了这个道理。
折樱没有说什么,安心地微笑起来,自己把被子拉到颈部,换了个舒适的体位靠好,轻轻地半合上眼养神。
西门折柳使了个收到的眼色,恭谨地告辞出宫。
明妃坐在床沿冷冷地笑着,笑得室里的风都冷起来,插在龙凤彩绘瓶里的百合瓣卷了。
珍珠如往常一般拿着书卷看书,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任何事。
读书是消磨时间的最好方法,虽然不懂得书里的高道理,可是每一段文字都在述说着故事,珍珠总是被这些故事吸引,有时沉迷在里面不能自拔,随着他人的悲而悲,随着他人的喜而喜。
燕儿不喜欢看书,宁愿坐在一旁做些女红,为主子多做几件衣衫。
春天到了,夏很快会来,又要换轻薄的夏衫,才做了两件,似乎太少。
珍珠根本不关心衣衫的问题,反正穿得多整齐,只要昊一到都会被扯破,所以衣衫应该是昊的责任,不用劳烦燕儿来操心。
燕儿却不这么认为,外面送过来的衣衫华丽是华丽,可是总不是度着身子造的,哪有自己做的穿着舒服。
多说几,珍珠发现不能再和燕儿争执下去,只好笑着由她去。
燕儿今天结好了一条彩梅盘云结,极复的图案和长长的流苏,喜笑颜开地拿来给珍珠看。
把埋在书里的头抬起,珍珠不太明白燕儿打这个结为什么。
平时自己的衣服极简单,从来不挂吊坠绳结,而这个结似乎更适合挂在玉或者金锁等贵重饰物下面做装饰。
“燕儿,有什么喜事吗?还是准备送人?”
“嘻嘻,当然有喜事。“燕儿一边说一边把结举起来,在明亮的光线下欣赏,的确是难得的佳品,图案完全对称,每一条丝线都恰到好,每一缕色彩都配得绝妙。
“真不舍得把它送出去。”
“不舍得就不要送给别人,留下来自己用好了。”
不明白有谁这么重要,累得燕儿要把心爱的物品相赠。
结上的梅织得活灵活现,竟然有一只蝴蝶飞过来停在上面。
“啊!有蝴蝶–”
燕儿伸出手想去捕捉那只蝶,蝶儿机灵,扑扑翅膀飞走了,燕儿只好惋惜地目送它飞远。
“你还没告诉我要送给谁呢。”
燕儿是否暗中喜欢上哪一位宫里的侍卫,如果和皇上说说,也许可以放她嫁人。
“主子,你不记得了?今天是玉儿的生日。”
“玉儿的生日吗?”
珍珠放下手里的书。
燕儿开心地笑着,玩弄手里的流苏,想着玉儿是宫里从小一块长大最亲密的玩伴。
却没有留意到珍珠的脸色苍白,嘴唇因为吃惊而轻轻抖动。
“燕儿,我没什么东西贺他,种下的兰今天开了一盆,帮我送到玉宫去给玉儿吧。”
想去玉宫的燕儿见主子示意,天色又不早,立刻轻快地象只小燕一样抱着兰跑了。
把燕儿支走是故意的,希望她越快离开越好。
虽然她跟在身边多年,仍然不想她见到自己失态。
今天是玉儿的生日–十三岁的生日。
原本忘记了–是幸运,却不幸地被燕儿记起。
十三岁,还记得那一晚,与今日的春光明媚不同。
那一晚,是自己的祭日。
闭上眼睛,那一日历历可见–
从清晨开始的准备工作,从发根到体内的清洗;
搽满全身的醉人香精,按揉入密的滋润香油;
嬷嬷们一又一地叮咛嘱咐,硬塞在眼前的令人羞愤难当的春宫秘图;
然后–
青纱帐里,紫色烟霞,迷雾霭霭
黑暗中贵胄逼人的男人,情欲里粗重的喘息和律动。
那双精光夺目的眼,和初得权力的喧嚣与张狂。
至今仍不会忘记的切骨的痛楚滋味,初尝人事的鲜血淋漓,无穷无尽的掠夺与被掠夺
十三岁–生日–意味着太多太多的不堪记忆–就算那一日有昊的出现,依旧是伤口。
放在心底的最,时隔多年,仍然不时可以嗅到散发出脓腥的气息,在侵蚀着自己的骨与血。
所有的情缘际会都从那一日天始,命运之轮转动再无休止。
被燕儿赤裸裸地揭开伤疤,天色也随着情绪阴暗。
会有一场春雨吧?空气里凝结的水露让人失去呼吸的力量。
想进屋去,才察觉到无力抬起四肢。
那么,不如就这么坐着,等待春雨的来临。
不久前还是艳阳高照–
燕子飞得好低,有几只冲到珍珠的面前,好似都不怕人。
珍珠一点移动的意思也没有,在担心着玉儿。
今天夜里是否会发生同样的恐怖故事?
虽然已经没有听说过昊染指十三岁的少年,可是今晚–因为是玉儿–所以特别的担心。
那一夜,不是就强要了自己吗?
肺里似乎装了太多的水,感觉到窒息般的郁闷和恐惧。
被困在冷宫里,就算担心也不能去探望。
不知道现在玉宫的主子是谁,如果得宠的话守卫一定会相当森严吧。
而且如果主子是个女妃,更加不会有自己接近的机会,不如在枯琴居里等燕儿带回来的消息。
等待带来痛苦地煎熬,燕儿却好似忘记归家的路。
雨终于纷纷扬扬地下起来,春天的雨送是缠绵的,欲泣欲诉般地在天地间挥洒,象一团杂乱的纱搅进珍珠的心里,迷糊得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雨了。
杯里的茶已经冷了,噙在口里是艰难的苦涩。
天全黑了,雨势渐大,燕儿还是没有回来。
也许被这雨阻住了;
也许和玉儿玩得太开心忘记回来;
也许被那边的主子看上了不舍得放人;
也许在路上不小心跌了;
也许是
不敢想下去,找了许多的借口,心里真正的说法却是:燕儿,绝不会迟迟不归,一定出事了。
举着桐油纸伞才走到枯琴居门口已被尽职的侍卫拦住,怎么平时见到燕儿进进出出就没人拦呢?
只能急切地引颈长望,二更鼓已敲过,却不管怎么望也没见到一星灯火,一个人影。
大雨组成的帘幕仿佛把人扣罩在里面,夜,除了淋漓的水声,只剩无声。
浓的恐惧大掌握紧珍珠的心,让人四肢僵硬。
独自一人孤独的守候,无法保护燕儿和玉儿的无助感痛苦地弥散。
颤抖着入屋的时候,面上的湿滑分不清楚是泪是雨,几近晕倒地蜷缩在昏暗中等待燕儿的归来。
第 四 章 雨夜伤情
迷蒙似梦,有黑衣人走近,对珍珠说:跟着我。
没有拿遮挡的东西,情急地走入雨里,随着他来到宫墙外。
那人瞬间消失,令人怀疑他是否出过。
举头遥望–雨帘、半开的窗、窗后弱黄烛火和映在窗纱上熟悉的影。
昊帝进房的时候,宫灯忽然被风吹熄了。
屋外的瓢泼大雨倾山倒海般地下着,发出巨大的响声,吵得人心烦。
看折子看到三更天,好不容易在早晨止住的头疼又发作起来,喝了御医献上的汤药,头晕晕的不知道方向,任由内侍扶到寝宫里休息。
跌跌撞撞地前行,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屋里的宫女们都去了哪里?怎会没人上来点灯?
“来人呀–”
回过头寻找,居然连随侍在身边的内侍都不见了,空荡荡的室内有自己话语的回音。
按揉隐隐做痛的太阳穴,却不能舒缓一点痛苦,用力的甩头,好似可以把病痛就这么甩掉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想弄清楚,可是一想事头就会痛,结果不得不向身体妥协,放任自己不受控制地前行。
远有一星灯火如豆,在重重轻纱帐里随急风抖动,好似随时都会熄灭。
怎么回事?宫女们难道忘记关窗,没人知道圣上受了风寒吗?
偌大的宫里没人关心,没人照顾的寒意比雨中的风还要冷,如前方飘来的一抹冷香一同沁进骨子里,隐隐作痛。
昊依着本能向纱帐走去,缓缓地揭开轻纱,需要顺着拽住些什么才可以站稳,却被眼前的情景震住,放缓了粗重的呼吸。
原本是见惯的画面,出现在此情此景下,就格外的妖异诡魅。
束缚身体的红色的丝带,在男孩光洁的身体上交织出玉白与火红的图案。
肌肤如玉的男孩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的脚踝和大腿根绑在一起,联系着两膝的绳子从后颈穿过,使男孩的身体弯折成不可能的形状,美丽的菊穴在寒风吹袭里不停地翕动,如正在渴望哺乳不停吮吸的小嘴,从穴洞里垂出一个彩梅盘云结,长长的红色流苏洒落在雪白的双丘上,有着美丽形状的粉红色幼小分身里,赫然插着一支名贵的纯白兰,在光与影中盛开得清高衿贵。
就算是被绑成这样,男孩却媚眼如丝,在淡黄的微弱光华里妖艳莫名。
昊帝站大床前,手里擒着紫纱帐,呆住。
身体里某个角落在悸动,心噗噗作响,记忆的芽儿钻出来,探出娇嫩的头–好熟悉又陌生的一幕,隐约在哪里见过,头痛却令人无法知得真切,似幻似真的感觉折磨着思绪,带来失落的迷茫。
是在哪里呢?他会是谁呢?
偏侧起头细细思量,从记忆的长河里摸找心爱的卵石。
没有留意到悄悄步入的来人,一张瞬间失血的面孔,一颗随之而来受伤得千疮百孔的心。
他站在那里,他把玉儿绑成那样,他迷离的眼神,他–
是他–
灯光里晕暗的画面灼伤了眼,火辣辣的刺痛着洒出一面的泪水。就算全身湿透,就算寒冷入骨,就算痛苦得死去,也不愿意看到现在的情景。
狂风吹过,吹得浮纱乱摆,在风中猎猎作响。
柔弱不堪的烛光里,玉儿在他身前的床上颤抖,亲手培育的娇兰竟然被他变作折磨玉儿的工具,还有燕儿的结–
心被揉碎了,再和着血自己吞下去。
咬着握成拳的手,珍珠悲恸得战栗,早已脱力的身体失去了最后的支撑,无助地倒进黑暗的墙角。
不过是露水一般的爱情,我却希望可以永恒,真是可悲呀–
玉儿还那么小。
昨日如春天般的似锦,美景良辰,转间已被窗外的豪雨打得残迹满地,哀鸿片片。原来春光的灿烂明媚是那般的脆弱,只需一夜风雨便了无痕迹。
坐在那里无声的哭,为自己的痴哭,为自己的傻哭
“珍珠?”
昊突然回过头来,掩饰不住的啜泣声从墙角发出,发现身后的佳人,见到珍珠脸上悲哀到绝望的神色,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拉起他,给他温暖的胸怀,给他无言的慰籍。
“啊–”
象见到魔鬼一样发出凄厉的尖叫声,珍珠不知道从哪里萌生出的力量,惊慌地跳起来不顾一切地向后退,甚至不知道自己已退入雨中。
为什么还要来拉我?不要用肮脏的手碰我。如果真的无情,又何必做出这般多情的举止?
分不清楚是泪还是雨,面上似乎永无休止地有冰冷的水流下,生命似乎也在随之流逝,也许就此随着雨去了,才真正解脱呢。
“珍珠,回来。”
如唤取心爱的宠物,柔软的低声哄着。
珍珠站在雨里,珍珠全身都湿了,珍珠在冷得发抖,会受风寒,会病,会伤身子,会死。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昊不明白?死也不明白?珍珠异常的剧烈反应,今天夜里异常的事件–
想跟珍珠解释,但是他好远,远得根本够不着,就算是伸长了手,就算是冲进雨中,也无法企及。
有无声的闪电划过长空,清丽的面孔在黑暗中闪现,灿若星辰的眼瞳里溢满浓浓的恐惧和绝望。
“珍珠,回来。”
几乎已经是低声哀求了,珍珠却轻轻地摇头,湿透的头发贴在青白的面孔上,让人看着心疼,几站完全冻白的嘴唇在不停地颤抖,体力完全透支了也不肯回来。
一直坐在廊上等燕儿,不知不觉睡着过去,突然被人叫醒,引到这里来,却宁愿没有来过,至少不会淋这场雨,不会看到这些情景,也不会伤心若死。
大雨浇淋下的身体明明已经脆弱得不再属于自己,打湿的衣衫紧贴在已经失去体温的肌肤,却坚强地抵抗着,倔强地站得更直,仿佛如果不这样,会失去自己。
再顾不了尖锐的头痛和慢慢升起的高热,不可以再放任珍珠的愚蠢毁了孱弱的身体,昊忧心地冲进雨里把已然湿透的身体拖回檐下,拥入怀中。
果然已经不会抵抗了,怀里的人体温已经低到冰霜的程度,为什么一直没有倒下呢,是那股浓得令人震憾的绝望吧?
可是为什么绝望呢?
昊迷惑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完全没有想到珍珠误会了刚才的场面,头痛中的昊思想简单,一心只希望可以让珍珠暖和起来,不再冰冷得象一具破碎的尸体,有什么办法让他回复体温,鲜活起来,找回平日的妩媚和妖娆。
“珍珠,珍珠,醒醒,醒醒。”
不管昊怎么呼叫,珍珠就好象睡着了,完全没有反应。
冰冷的湿滑真令人难受,老天一点也不怜惜地继续倒水。
把珍珠身上的衣衫轻轻地剥离,他的面孔毫无血色的苍白,失去知觉后仍然不停颤抖着的身体令人手足无措。
从来没有救治别人的经验,而现在珍珠的状况看上去那么危急,有什么办法?什么办法呢?昊问天,天不语,落泪。
昊紧紧地拥着那具冰冷身体,抛弃了王者的尊贵,一点也不厌恶。
也许正是那阵清凉缓解了自己因受到风寒而引起的高热吧,体内的烧人的火烫受到清凉的滋润,渐渐地熄灭了呢。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正在渐渐地温暖起来,昊有一种从未体尝过的喜悦。
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真好呀。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维持在身体的纠缠中,从来没有想到过,只是这么紧紧地拥着,连简单的吻也没有,却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的四肢停止抽搐了,不舍得放开他–
相拥的长长的人影投射在一双充满仇视的眼睛上,恶毒的毒药淌进某人的心。
好大的一阵风,吹得全身湿透的昊也不由打了个冷战。原来窗户还开着,如果关上窗应该会暖和一点。
把珍珠轻轻地放在与男孩并排的地方,昊急步走过去关窗。平时看上去雅致,增加不少华丽的装饰窗纱现在变成了一种阻碍,昊必须比平时多几倍的力气才能把窗关上。
再回到床前,赤裸的男孩瑟瑟发抖,先把菊穴里的异物取出来再说吧
啊,好冷。
踏进纯白的冰原,无穷无尽的寒冰砌成冰雪的世界。
珍珠发现自己站在一望无际冰原上,找不到一点依托。
大声的喊叫救命,冰原上如此荒芜,根本没有人迹,任叫破了嗓子也无有回音。
不久后,却有一团火包裹着自己,慢慢地把身体燃烧起来,找到丝丝暖意。
循着温暖的指引,仿佛找到了出路,珍珠一路行来,仿佛可以离开寒冷的冰原。
突然,那团火失去了。
好冷。
任珍珠哭喊着,身体被莫名的强制力量拉向冰原的中心。
不–不要–
挣扎着惊醒,发现自己并未在什么冰原,而是赤裸身体躺在玉儿身旁。
玉儿仍在被绑缚成怪异的模样,一切均未改变。
从一个噩梦踏入另一个噩梦,生命一夜之间全然只剩下噩梦连篇。
不仅身子冷,心更冷。
昊手里捏着的是燕儿亲手织就的彩梅盘云结的流苏。
淫靡地从幽穴里拉出鱼形玉佩,氤氲的情欲迷雾笼罩上玉儿的脸。
珍珠恨不得自己就在这一刻死去。
红烛不停滴落凄然的泪。
想杀死昊,再杀死自己,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单单淫乱都不够,还要把自己放在玉儿的身旁?
气苦得哭,泪却流不出来。
玉佩从身体里带出淫靡的银丝,使珍珠羞耻的合上眼帘。
身子被抱起的感觉那么清晰,清晰到不懂得恨的心哭泣。
“珍珠,醒醒,别睡,我们回去。”
昊知道,寒冷的病魔占据了珍珠的身体,如果珍珠再睡去一定难再醒来。
轻轻地唤着,见到眼瞳在动,珍珠却不肯睁开眼。
解开玉儿后,帮他拉上被子,原本想抱着珍珠回去,发现两个人的衣衫都湿了,只得先珍珠弄醒,再去找来裹身之物。
“珍珠,别玩了,睁开眼。”
以为珍珠特地跟自己玩耍,没料想珍珠会豁然睁眼,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扬手扇下一个响亮的耳光。
珍珠青白的面孔象死一样平静,昊的帝王威严却受到致命的折损。
“你?–打我?”
珍珠一直不肯睁开眼,被打后昊才看清楚那双曾经蓄满爱慕的眼里写满了恨。
“我恨你,恨你伤了玉儿,又来作弄我。”
珍珠无法说出口,疯狂的呐喊在无力的嗓子里化成低哑的呻吟。
松手把人抛在地上,昊的怜惜心情被愤怒替代,高烧的体温令人无法思考,不断射来的恨意令人失去理智。
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珍珠,看着他躺在冰冷的地上渐渐虚弱渐渐昏迷
谁也没有注意到床上玉儿脸上的嫉恨。
三具赤裸的身体,三颗距离恒远的心。
雨夜的彻骨寒冷,几乎夺去三个人的性命。
直到昊也昏倒过去,玉儿发出尖利的惊叫,才唤来宫人。
昊被抬回帝宫后发起烫人的高烧,胡语不断,不醒人事。
急急赶来的皇后折樱,当即下令斩了玉宫轮值的十几个宫女侍卫,以责失职。
玉儿和珍珠都被送到各自的居住,另有御医照拂。
一连三天,折樱和太医院最德高位重的三位太医守在龙床侧寸步不离,昊却一点也没有好起来的迹象。
白胡子的太医们,体力不支加上心力紧张,个个开方抓药的时候,手都不禁颤抖。
折樱却有着异常的镇静平静,全无一丝疲惫。
三天极少的进食和休息,加上孕期反应,呕吐地欲望被强压下来,身体明明已经快不支的倒下,却莫名的精力十足,一心一意地守着这个男人,听他的口中不停唤出别的人名字。
折樱极尽可能地照料病中的昊,亲口向他的口中哺入药汁,亲手帮他抹身擦汗,甚至亲手为他送上夜壶。
刚送回来的那个夜里,最是凶险,烫手的额头,痉挛的身子,太医们见到个个直摇头。
有一个刚进太医院的御医不懂规矩,在廊外小声说:“可能要准备后事呢。”
静夜里,风一样的声音传进折樱的耳朵里。
回过头去,用水一样的语调命人把发话者斩了。
死死地把昊的大掌抓进手里,折樱顾不得自己坐在床前脚踏上,把头地埋进他的被子,让强忍了好久的泪水流淌。
泪水却不听话,不肯出来,反而肚子里的小生命知道母亲的心意,用力地在妈妈肚里蹬一脚。
昊是天,是地,是龙,是天子,是皇上。
有如真龙的昊,怎么会死?
准也不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谁说都是诋毁帝王,都应该先去死。
斩了年青的御医不能为折樱的心里带来一丝丝平静,为了让室内更暖而燃起的数支巨臂牛油烛的火焰在无风的室内摇曳得狂乱。
发令下去,举宫上下,斋戒沐浴,为昊祈祷。
举国担忧的三天,太医们惊惶不可终日的三天,昊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的三天。
好长,亦好短。
知情的人里,只有折樱一个人坚信昊能渡过这难关。
所有的妃嫔都被挡在帝宫门外,包括亲妹妹明妃。
折樱觉得在这一刻,丈夫是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
亲手抱着着,亲手拽紧他,把他的热烫贴在自己心口,让自己的心跟上他心脏的病态快速跳动。
昊象个孩子一样不安稳地睡着,时而侧动身体,时而口里传出辨不清楚的呼喊,折樱总是细心地把他拨开的被子重新掖好,把他头上的冰袋换了一袋又一袋。
也许是大有的祝祷起了作用,也许是折樱的坚诚信念起了作用,也许是昊占胜了自己,三天后的夜里,昊的体温终于下降,缓缓地醒来。
啊,好舒服。
刚从冶炼的烘炉里走出来一般,昊觉得身体虚弱得不象是自己的。
久违的清凉感觉被的呼吸带进身体。
茫然地抬眼,发现压在自己手臂上的女人在浅寐。
身体才轻轻地一动,她已经醒来,抬起受惊的头,对上正凝视的眼。
折樱–为什么是她?
难道一直是她在照顾?
依稀记得最受煎熬的时候,有一双温柔的手和冰凉的唇一直不懈地守护着自己,让人联想到不离不弃。
折樱的小手仍然与昊的大掌交握,可以感觉那里传来的坚定和支持。
原应艳红娇艳涂着胭脂的嘴唇,现在是干涸和苍白的,因为见到昊的醒来而激动得颤抖。
面对折樱的爱,昊本应狂喜,却为何心底伴着些许冷漠。
仿佛折樱付出得再多,也不能击破心的厚壁坚墙。
有一刹那,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不是他?
原本想对折樱说出的道谢话语,就这么硬生生地吞回肚里。
“水–”
象死去重生的人不是昊,而是老太医们,个个惨白的脸上回复些少血色。
人醒来了就好办,把脉、开方,抓药,各自忙开去。
昊睁开眼,只说了一句话又沉沉睡去。
折樱的脸色没有因为昊的好转而转好,反而更见青白。
不死心地守在床畔等待,可是昊再沉入眠,一直没有说出折樱期望听到的话。
折樱被哥哥折柳扶出去的时候,拉着昊的手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折柳把她的手指一只一只地分开,终于,两只拖了三天的手掌分开了,同时分开了折樱短暂的情梦。
“折樱,别太担心,要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折柳许多劝慰的话,折樱都没有听进去,只听到这一句。
于是,死心地,任由折柳把自己带回东宫,任由亲人将自己带回应得的宿命。
雨连绵地下了一个月。
强健的昊康复得非常迅速,雨停后已行动自如。
亲自去了东宫,向折樱道谢,说出感谢的言辞。
却感到在病床畔有着强烈感情的折樱不见了,被冷漠的微笑和规范的宫廷礼仪所替代,在两人间铸起无形的墙。
几乎是自讨没趣般,悻悻地离开东宫。
大病后的昊似乎忘记得病的原因,直到在明妃的宫里见到燕儿。
昊想向明妃问问她姐姐怎么了,没想到到了怡华宫,正好遇见燕儿在殿上哭求。
“明妃,您行行好,求求皇后让御医来帮主子看看吧。”
燕儿哭得悲切,听得昊心里好不难受。
为什么善良的折樱会待薄燕儿的主子?
为什么燕儿苦苦求着明妃,明妃却好似没有听到?
燕儿的主子是谁?
身体里好似缺少了一部分,低头望望自己,手脚心肝脾肺俱在呀?
头痛起来,昊想不起缺少的是谁。
是不是刚醒来时期待见到的那个人?
明妃最终没有答应,命人把燕儿赶了出来。
从怡华宫里出来的燕儿,见到昊,绝望的脸孔上顿时狂喜,冲着扑上来跪倒在昊的脚底。
“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
燕儿激动得语不成声。
昊的心悬起来,象被一只手狠狠地捏着,捏得心脏不会跳动,却说不出原因。
“主子他,他就快死了。”
不知道燕儿的主子是谁,宫里的哪个嫔妃吗?
伸出手轻抚燕儿的乌头,悲伤的头在手里不停地摇动,想摆脱即将到来的痛苦。
“别哭,如果真的不行了,我会下令让她风光大葬。”
昊不太明白燕儿为什么会用如此怨毒的目光看视自己,女人的转变真快呀,刚才还是满怀希望。
燕儿停止哭泣,甚至忘记了宫里的礼数,起身疯狂地跑了。
风中昊莫名地看着燕儿消失的玄影,还有天上一朵又一朵的白云。
明妃在宫门里偷偷地看着。
看着昊发了一会呆后朝着燕儿消失的方向走去。
第 五 章 失去的记忆
珍珠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在宫里受到两朝皇帝蹂躏的身子早已虚弱不堪,哪里还经得起这般风雨。
生命,好似水一样从身子里流淌去,夏如冬一样冰寒地来了。
应该是在天气最热的时候,自己就会走到生命的尽头吧,死在墙外的一池荷香里,也算是走得称心如愿。
珍珠常常这么想着,燕儿哭着喊着不准珍珠有这个念头。
可是,不准又有什么用?自从被送回枯琴居,一个资历浅薄的太医来草草看过开了个方子后,再没有人来。
宫里的人、举国百姓都在关心着那个人的生死,没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病得更重的人。
听说玉宫的侍卫宫女们都被斩头。
听说那人醒了,
听说那人身子渐渐好转,可以喝下补汤了,
听说太医的药大有奇效,可以下床了,
听说上朝了行猎了
珍珠每日昏昏醒醒,病得不太清醒的时候,燕儿就在他的耳旁讲从外面听来的昊的近况,希望珍珠可以振奋精神,早一天好起来。
哪里知道珍珠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昊的消息。
从昏迷里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燕儿,就象挽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燕儿,问燕儿那夜去了哪里,可还安好。
燕儿哭着没停,告诉珍珠:那夜从玉宫里出来,糊里糊涂被人抓了,又糊里糊涂被人放了,才回来就看见珍珠象死掉一样被宫人送回来,守着枯琴居的侍卫又添了两名,现在连燕儿也不可以自由出入了。
在一大堆令人头晕的话里,挑出"燕儿安好"四个字,珍珠松开手放心地昏过去。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其他的无所谓。
连昊的人都失去了,小小的一点自由算得什么?
与其清醒地品尝着自己一掌扇下的恶果,不如躲进昏昏沉沉的迷梦里,醒也好睡也好,痛也好病也好,都由它去吧。
羸弱的体质,受了寒,又受了打击,加上失去求生意志,纵是神仙也难救。
不肯接受命运的是燕儿,每天除了哭,就是去求侍卫,让她出去,让她去找御医,让她去找皇帝。
开始的时候,燕儿想着,就算有人留难,昊总会救珍珠。
等病体康复后,那个行踪神秘的男人偷偷地来了,发现真相,立刻召来最好的太医和最灵的药。
主子只要见到昊,无论多么虚弱都会鼓起求生的本能,为着昊鲜活起来。
每日里,金光火眼地等着,可是等呀等,每一天都可以听到昊的好消息。
病已经好了,没有来,可能是病中积压了许多的国事拖得他离不开身。
又等了好久,没来,会不会被其他妃子绊住了?
再等了好久,似乎皇帝已经把主子忘记了
炽热的夏就这样在燕儿近乎绝望的等待中迤逦地来了,昊却依然没有来。
墙外的荷比往年更加猖狂地怒放,堆满了池塘。
原本的清香凝聚成浓腻的气味,和着屋子里的药香,让人喘不过气来。
院子里的紫藤架上挂满了一串串白色的小,各色的草都盛地生长,原本应该充满生命力的夏日,因为无人精心打理,被草木的过分生长填得沉重而累赘。
炎热的气候没有替珍珠的病带来转机,越加加重了病情,每日里清醒的时间渐少。
常常在夜里,珍珠看着浓绿的夜色中,流萤的光火点点,在半空中飞来浮去,就好似自己的生命脱离开身体,在空中做舞。
这时的珍珠会显得有些生气,面上带着淡淡的笑,仿似病都没了,挣扎着要燕儿扶着站起来,去到院子里,沐浴着月华,让燕儿整理他乌黑长及腰的发。
黑色的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在满月的清华里,在上面覆上一层银霜,掩去因久病而渐显的枯黄干涩。
在青天皓月里轻轻地念着:嫦娥无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燕儿抛下珍珠,失控地冲回去哭倒在床上。
他还是念着昊帝的,他还是不悔,为什么他总是那么逆来顺受?
两朝皇帝,不管是恨,爱,流连,折磨,还是抛弃,他都默默承受,不抱怨,不诉苦,不抗争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这么好的人儿就要死去?
看着连他自己都放弃,一步步走向死亡,曾经盛放得夺目的鲜就这样慢慢枯萎,燕儿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他。
好不容易买通了一个贪财的侍卫,从枯琴居里溜出来,去找御医,太医院给燕儿的答复竟然是奉旨不能去枯琴居。
茫然四顾,确是天有绝人之路。
连路边的假山石都特别地欺负人,绊得人跌伤了手掌。
一条条划确的血痕带来鲜辣的痛,却越加坚定燕儿求救的心。
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路过的宫女争论着明妃与皇后的闲话,燕儿却如挽救命之星。
知道明妃手段狠辣,对夺宠之人最是无情,但是为了珍珠,情急之下,就算全无自尊也要去求她。
没想到,实在没想到会在怡华宫外遇见昊帝。
那个男人一脸的无辜,那个男人关心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他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不知道那夜发生过什么,但是主子了无生意不为了他还会为谁?
不闻不问倒也算也,竟然扮成一无所知反过来问别人。
也只有见过了昊,燕儿才真正绝望了。
在这几许的后宫里,如果连帝王也不记得你是谁了,还会有什么生路。
燕儿回到枯琴居的时候,珍珠正难得的笑得开心。
想告诉珍珠见过昊帝的事情,话到嘴边收了口,轻轻扶起珍珠靠在自己肩头,强颜欢笑地问:“主子在笑什么?”
珍珠的目光空远得惊人,幽然地说:“听,蝉叫了–”
蝉在泥土中窒伏十数载,一朝破土而出,在夏日阳光下鸣叫数日,生命即此终止。
听着珍珠全无意识的话,看着漾他面上的恬然笑意,在回来的路上发过誓不再哭的燕儿又再落泪
昊循着燕儿的踪迹找来。
枯琴居?好熟悉的名字,里面住着谁?
门口的侍卫见到是帝王,不敢阻拦,全部退到一边去,有人悄悄地潜走,离开报信。
轻轻地推开风雨侵蚀得腐朽的大门,里面是与外间的猛烈阳光照耀截然不同的阴暗世界。
浓密的紫藤将不大的院子盖满,大白天里感觉阴气森森,垂吊下来的白给人带来不好的感觉。
厢房的门轻掩着,院子里静得只有虫鸣声和刮躁的蝉叫声,听不到人的声音。
昊不太明白这里住着谁,但是腿变得异常沉重。
为什么会怕?
怕门后的人吗?是谁呢?为什么不记得?
一回忆就会头痛,想走上前去看个究意,却又不敢。
总觉得那扇门后有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会伤害自己,第一有怯懦之心,举步不前。
突然,有轻轻地抽泣声,燕儿的声音:“主子先稍着吧。”
然后燕儿推门出来,惊讶地看着站在藤架下的昊。
“他睡了吗?”
轻声地问,恐惊醒了屋里的人。
燕儿点点头,冷然别开脸,没有什么好脸色给皇帝看。
不关心宫女的无礼,昊担心地望着隔开两人的门。
原来他睡了呀,那么可以偷偷地在窗口看看他。
可是为什么要偷偷地看呢?为什么不走进去看呢?昊自己也不知道。
怨恨昊的燕儿干脆不理,独自回自己的房里去,门吱呀一声关上后,院子里又只剩下一片寂静。
昊也闻到浓郁的荷香了,好清甜的味道,为此昊还用力呼吸一口。
熟悉的气味仿佛唤起某些东西,在上了锁的记忆里蠢蠢欲动,有一个名字卡在喉咙口,昊想叫出来,张了张口,“啊"了一声,昊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有叫出来。
算了,还是走上去看看吧。
上到两层小台阶,昊并未去开门,反正走近的窗口,轻轻地把窗户拉开一条缝,从窄小的缝里小心地望进去。
屋里有非常浓的药味,薰得人作呕,刚脱离天天喝药的昊想立刻逃开,床上的人却止住了他的脚步。
啊,是他。
绝色的脸庞已经瘦得脱了形迹,在床上恹恹地躺着。
人是睡着了,可是看得出睡得极不安稳,梦里一定有不开心的事情,眉头皱成一团,嘴却微微地张开,象是光用鼻子呼吸已然不够。
嘴唇是病态的潮红色,脸颊上也有让人觉得不快的艳红。
在昏暗得灰色的房间里,有一抹死气,好重,和窗外郁郁葱葱的夏的活力正好相反,令人不快,令人想起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原本的景象应是娇艳妩媚,婉转妖娆,良辰美景,美景良辰。
曾经听他柔媚地在耳边说过:“我是多么的爱你呀。”
说话时候灵活得如雀鸟般的眼睛,神情。
墙远极远有琵琶声传来,幽怨抑郁,歌声如飘落的,轻轻地,轻轻地落在心上,象寒夜里的风,象血色黄昏里振翅飞走的玄鸟–
如珍珠的光华都不见了,鱼目般的神情,望之心碎。
再张口,还是唤不出那个名字,就象一个禁忌,在上面上了锁。
相见争如不见–
还是,
还是不要去想了吧,忘了吧
只留下美好的记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反刍的时候,还可以记得–沁骨的荷香。
屋里的燕儿伏在门口仔细地倾听,任何轻微的声音都不放过。
开窗户的声音,犹豫的踱步声,幽长的叹气声,离开的脚步声,大门轻轻被拉上的声音。
他–就这么走了?
是呀,主子病成这样,美艳不在,是留不住他的心了呢。
心里极惨然,冷冷冰冰地一寸一寸地成灰。
跌坐在地上,半刻也没有力气起来。
没想到晚饭前太医就来了,还是以前那个太医院最好的太医。
精心地把脉看诊开药
然后每天都来。
珍珠无力地任由燕儿摆弄,硬生生无可奈何地被她从死门里拉回来。
日子过得既长又快,燕儿以为昊回心转意,每日把珍珠打扮得精致非凡,可是望穿秋水也再没有其他人来。
直到过了一个寒暑,燕儿才不得不死心地承认,主子再也不是昊的心头肉。
仍旧不停地去打探消息。
皇后诞下一女。
昊帝雨露分沾,夜夜宠幸宫里各妃嫔。
独有明妃,以美艳取胜,与皇后一同得到昊帝格外的恩宠。
枯琴居里,一个月黑风高夜,忽然,十数个黑衣蒙面人闯进来,不住的嘿嘿狞笑。
“你们是谁?”
正在看书的珍珠也被他们惊起,出到院子里责问。
“刺客–”
还没叫出口,燕儿已经被封住嘴,来人拿出早已预备好的麻索三两下把珍珠主仆绑了个结实。
宫门外守卫的侍卫们好似死了一般,没有人进来。
二人奋力挣扎,哪里斗得过黑衣人的粗人横力。
“唔唔”
想发出叫骂声,口却被布带绑个结实。
十几个人里特别高大的那位似乎里首领,示意把燕儿独自关到柴房里去,剩下的人携着珍珠进了屋子。
被扔到床上后珍珠开始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情,惊恐地乱叫,摆动着身体,想挣开魔掌,却似鹰抓住的小兔,越是狂乱的扭动,越惊起他们兽性的欲望。
衣服被剥下来,被十几双眼睛看着,羞耻得无地自容。
无数的粗糙手掌伸过来,珍珠想向墙角脱,却无能为力。
绳子被解下来,只把两只手在背后绑起,然后系在脖子上,如果手用力的挣扎,会把绳子拉紧,勒得透不过气来。
狂踢的两脚被大手握住,向头部拉,私密得只有帝王见过的地方被开放地展示出来,下身的玉茎和幽穴落入无数只被欲望烧红的眼。
不–
悲痛欲死的哀鸣被布条封在嘴里,变成令恶徒快乐的叫声。
“快,一个个地上。”
知道他要干什么,完全无力阻止,珍珠不能致信的眼睛瞪得快要裂开来。
身体完全在别人的控制之下,除了头能疯狂的摆动和肌肤还可以颤抖之外,每一片骨骼,每一块肌肉都失去自由。
发令的首领第一个来到珍珠身前。
解开裤带掏出分身胡乱的掳几下,肉棒已经粗大起来。
没有爱怜的前戏,没有任何润泽,甚至全身肌肉因为恐怖而绷得僵硬。
毫无预警地,首领把自己的坚挺强硬地挤入封闭的穴门,血疯狂的涌出。
只进入就把珍珠痛得疯过去,下面完全裂开了,象撕开一张纸一样,“噗"地撕裂。
另外一个人也掏出分身解开封嘴的布带,珍珠正想叫,巨大的肉棒趁机塞进嘴里直达噪眼。
其它的等待着的人,不停地用手指抚摸掐弄洁白如玉的身体,甚至有人用力地掏挖着肚脐的孔洞
地狱般的夜晚
十几个人轮暴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的珍珠。
一开始珍珠还有一些挣扎的意识,到后来不需要钳制任由摆布。
玩弄一直持续到天明
被放开的燕儿冲进来的时候,见到珍珠象个断线地木偶般散落在床上,眼睛是睁着的,但是失去意识,全身糊满男人腥臭的精液,下身血红一片
“啊–”
惨不忍睹的情景令燕儿想尖叫,却咬住自己的手指,咬出血来。
黑衣人离去的时候对燕儿说:不准哭叫,不准告状,否则立刻杀人毁尸。
燕儿想哭,想叫,想闹,却不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是从小就知道的,留下一条命,比什么都好。
珍珠被浴桶里的热水激醒,只有一瞬间燕儿见到他眼里还有活人的气息,象萤火一样一闪而过,然后一片死气。
病好后刚刚恢复些生气的珍珠这一完全地死掉了,人虽然活着,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不哭,不笑,不言,不语,不吃,不喝连眼珠都不转动。
任由燕儿喂饭就喂饭,洗澡就洗澡,让他睡就睡,让他坐就坐。
那些黑衣人七天后又来了,天明后留下一堆残迹离去。
珍珠也不哭叫,任由他们摆弄。
燕儿也不再哭,恶徒们走后帮珍珠洗澡,安排他休息。
日子过得象噩梦一样没有尽头。
昊躺在明妃的身侧,听到一阵脚步声。
明明醒了,却没有餐开眼睛。
感觉到明妃在看自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故意装睡。
明妃轻轻地起床,甜美的胭脂香渐远,明妃出去了。
不知道夜里,爱妃有什么举动,突然好奇心被勾起,昊蹑手蹑脚地起床,跟着她。
走出来没多远,就在怡华宫的假山石后,一个男孩的侧影在月光下看不清脸。
“什么?什么也没发生?”
明妃看上去很愤怒,拂袖想离开。
“现在你让十几个男人每隔七天去奸他一,不也可解心头之怒了吗?”
男孩好似拿住明妃的把柄,兴灾乐祸的声音听起来刺耳。
明妃一言未发,转身匆匆地离去,只留下男孩立在原地,映在假山上的影子里写满恨意。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昊糊涂了,明妃做了什么恶毒的事情吗?
这夜的月夜如轻纱拢雾,特别地撩人,不想回到蛇蝎心肠的明妃身边,睡意被烦恼赶走,不看路随着性子在宫里胡乱走。
停下来时,才发现已经站在枯琴居的院子里。
房里的烛光非常地微弱,有个女人在哭泣,声音很小,却很幽长,没有停止的意思。
昊看看天,月已垂西,快要天亮了,为什么会有人会萦夜长哭?
原来自己隐隐听到的哭声是真的,一路寻来,找到哭的人。
这一,可能是夜色让意识迷蒙,昊没有多想推门而入。
一进来,昊呆住了。
“珍珠,怎么会这样。”
燕儿停止哭泣,抬起头,看见昊帝如以前那样,夜来到,来寻找他的宠姬。
却没想到看到全身污秽的珍珠破碎般地倒在床上。
“珍珠–”
昊帝冲上前去,全没理会浑身的脏物,拦腰抱起珍珠,珍珠却好似没有见到一般,无任何反应。
“怎么会这样?”
昊帝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任何事地问燕儿。
燕儿也很吃惊,原来爱着珍珠的那个昊回来了,好象这一年多不闻不问珍珠的是另外一个人,今天夜里回来的才是原来的昊帝。
不顾及礼法,燕儿抱着昊的手臂狂哭起来,流了一年多泪水的眼睛更为汹涌地流淌出晶莹的泪。
“主子他–被人害成这样了。”
昊的脸色突然间惨白。
明白了–
想起来了–
那夜的事情–被绑着的玉儿,无人的玉宫,夜里明妃的诡密行踪,怀里尸身一般的珍珠。
被锁的封印突然解开,所有的事情串起来,昊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阳光很猛烈,被隔在青纱窗外,室内有着怡人的阴凉。
安静的东宫里,折樱握着明妃的手静静地等待,等待一个男人,一个命令,一道圣旨。
回去后不见床上的昊帝,明妃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守卫枯琴居的侍卫来报,昨夜见到了皇上。
昨天夜里正是恶徒作恶的日子。
明妃与折樱互相对望,交换眼神。
计时的沙漏缓缓漏下洁白的细沙。
古董西洋钟滴答作响。
没有人看一眼时间,忍耐着无尽地等待。
男人、命令、圣旨同时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妃为人狠毒,性情奸诈,屡犯宫规,赐鸩酒一杯,死。”
镇静地跪下来,接过圣旨,口称皇上万岁。
宣旨太监离去后,明妃才扑向折樱的怀里,哭得如暴雨梨。
折樱泪如雨下,抚着妹妹的黑发,无助而悲切地说:“他竟然为了那个人要你死。”
泣不成声,折樱再无力说下去
倒是明妃,毅然端起那杯鸩酒。
清悦的酒水装在碧玉杯里,一点也看不出是夺命的毒药,倒似圣眷正隆时共饮的合卺酒。
用涂着鲜艳玫瑰红蔻丹的修长手指轻巧地捏着杯子,明妃反而爽朗地笑起来。
含泪的笑容令折樱讶然,扬起头看着笑得正得意的妹妹,用眼神询问为什么。
“这是一杯喜酒,“明妹高高地举起杯子,扬向半空,阳光透过晶莹的碧玉,见到莹然欲滴的翠绿颜色,“姐姐,你应该替我高兴。只要喝下这杯酒,我就可以脱离这个吃人的牢笼,姐姐,我马上就要解脱了。”
说到"解脱"二字,明妃的兴奋象一把利刃刺进心脏,顿时鲜血淋漓,折樱怔怔然无法言语。
“我一生敢做敢为,今日也不畏死。姐姐,恭喜我。”
明妃的眼闪出异样的光亮,望向远方,仿佛见到光明的使者正在前方,引路前行。
“恭喜你,明。”
失魂落魄的折樱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恍然醒悟时,抬眼看去,那只美丽的杯已经空了,妹妹的笑容凝结在秀丽的脸上,生命也随之凝结。
“明–明–”
折樱哀哀地痛叫,声音不大,却一声声撕心裂肺,听得东宫里人人断肠。
第 六 章 爱恨情伤
明妃死去的那日,太医告诉折樱有了身孕。
折樱抚着仍然平坦的肚子,默默地叫着明妃的名字。
明是父亲最喜爱的女儿,被宠得任性骄纵,从小到大,喜欢什么就要什么,直截了当,从来不肯稍退。
如今她死了,宫里只剩下自己孤独一人,纵然贵为帝后,又怎样。
她却回来了,化作小小的魂灵,跑回自己的肚子里。
想着明小时候讨喜的美丽小脸,在阳光下顽皮得沾满汗水,水银丸一般的黑眼睛淘气地转动,折樱笑了,心底燃起了希望,感觉到象明一样的小生命在茁壮成长。
亲人回来了–
珍珠被昊迎出枯琴居的那日,是鹤舞六年秋,珍珠的生日。
颁下圣旨使珍珠再成为玉宫的主人。
燕儿见到主子跻身为帝王唯一的男妃,悲喜交集。
玉阶金屋,锦绣罗帐都有了,可是一切的尊贵荣宠,都换不回主子的神志清醒。
一个行尸走肉的人,一具会呼吸的尸体,要身份地位,金银珠宝又有何用。
将燕儿摒退,珍珠僵直的身子被昊轻轻拥住,未绾起的长发垂落来,象流云般倾泄在肩上,呆痴被撩人的妩媚掩去。
几乎所有的御医都看诊过,全都说不清病因,身体的伤害有限,失神的病在心上。
昊垂下头去,湿热的嘴唇轻轻地啄吻怀里的玉人。
啊,好冰凉的身体,好冰凉的表情。
珍珠的双眼呆直地望着前方,似乎任由昊来搓圆揉扁。
昊把珍珠一只手臂环上自己的颈,抱着,让他半躺在自己的怀里。
床上是刚铺的洁净床单,有薰好的香和皂角气味。
指尖在安静的面孔上滑动,微微干涩的皮肤,失神的眼神,轻轻翕动的算翼,柔和的眉昊忍不住轻轻地呼唤"珍珠”,似乎在多情的呼声里,沉睡的人儿会翩然而醒,展露刻意隐藏起来的如笑面。
用舌舔上唇,有胭脂的味道,是燕儿为了让他的脸色好看一点帮他擦上的。
昊把他嘴唇上的胭脂全都知尽,甜而腻的味道,余尽有一点点苦涩,不是属于他的味道呀,珍珠的味道应该是甜而清香的,淡淡的竹笋气息,因为他喜欢吃竹笋的缘故吧。
舌头探进他温润的口腔中放肆地勾挑搅弄,手悄悄地探进长衫里捏住小巧的乳尖轻轻拉扯
曾经甜蜜的欢爱起始,会否带来他喜悦的生机?
珍珠双瞳微微移动的动作没有逃过昊的眼睛。
还是有反应的呀,下面在都立起来了。
昊玩味地看着珍珠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唇舌更加不安份地拨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肩头。
“醒来吧,珍珠,是我呀–昊。”
原以为感觉到身上的人是昊,珍珠会醒来,可是珍珠还是一如既往地呆然。
昊有些不耐,地挫败感如云雾笼罩。
珍珠的身体明明有了反应,热情地弓直,呼吸也比平时粗重,可是仍然象个死人一样没有表情。
干脆把他放到床上,甫一接触到床单,珍珠的身子一震。
昊支直珍珠修长的双脚,把下面的秘露出来。
那里还有残虐过的痕迹,伤口愈合后新生出来的粉红色的嫩肉,让昊产生舔吃的欲望。
双手控制住珍珠的腿,将它们折到胸前,把潮湿的舌尖伸过去,在玉门幽穴上划圆圈圈,敏感的洞口因受到外物的刺激,欣喜地张合,象张婴儿的小嘴。
张开的时候鲜绽放般优美,原本菊般的褶皱全部被撑开,翻出里面的密肉。
昊趁势顺着它合上的收缩,把舌尖送过去,好似被热情的女人拖着一样进入了热烫的管道。
“啊–”
珍珠失控地叫喊,垂在床上的双手挥舞起来,似要摆脱恼人的烦燥。
见到有转机,昊哪里肯放松,舌头如灵蛇般地动作,更加加向内钻的力道。
“不要”
轻轻地啜泣声,犹如天籁,纷纷扬扬地跑进昊的耳里。
皱折的穴口与昊的唇贴在一起,开合时不时夹住昊的唇瓣,亲密地感觉到他最私密的密合。
“放了我吧”
失魂落魄地轻泣,更加激动昊卓然的欲望。
“受不了了!”
昊大叫着不想放开,身体却在叫嚣,下身的铁棒已经灼烧得胀痛无比,早已想钻入放纵的秘洞,得到舒缓的自由。
放开珍珠的腿,把衣物除掉,让他的身体侧起来,将一支腿抬高,经过长期柔体训练的珍珠的长腿轻易地被拉直到头部。
高举起傲立的坚挺,昊正准备进入。
“不要–”
珍珠突然尖叫着剧烈地颤抖,迷失的精神回来了,惊恐地望着昊的阳物,失控地逃命般奋力挣扎。
昊松开握着自己阳物的手,想来控制住狂乱扭动的珍珠,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大力,挣开了握住脚踝的手掌,迅速地缩进床角。
仍然站在床侧的昊,伸手去抓珍珠,却因为床太大,一时够不着。
珍珠躲在床角,象疯子一样地拼命摆头,原本柔顺的长发团成乱麻,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涌出无穷无尽的泪水,整张小脸都湿了,泪水沾着头发,鼻尖红通通的,看上去却仍旧楚楚动人。
“不要–求你–放了我–”
哭泣的颤音可以令神祗落泪,可是昊正在欲海之颠,怎么能够感动。
“过来,珍珠,我是昊,别怕。”
想借柔软的声音来安慰珍珠,也安慰性欲高举的自己,可是珍珠怯怯地目光依然不屈不挠。
“我知道–你是昊,–求你–放开我–不要啊–”
“怎么可以要我在这个时候停下来。”
就算是同情令人怜惜的珍珠,昊的身体却在忍受尖锐的痛楚。
逃到床角的珍珠,为了使身体紧贴,双臂环抱着双脚坐在角落,却没有留意到红润的幽穴完全露在昊野兽般的视线里,催动着情欲的炙烈。
“珍珠,过来。”
几乎要暴怒了,珍珠却在昊一不留神地当口冲下床,冲出屋子。
听到"扑通"的声音,知道他跳进了外屋的浴池,等冲出去,看到满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珍珠痴痴地站在池水里发呆。
水波他在身畔划出连绵不断的涟漪,象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安静的室内。
一池清水刚到胸前的乳首,两颗樱红娇艳地在水波荡漾中载浮载沉。
“噢,不–”
“珍珠,你不能怪我,如果不想,就不要这么引诱我。”
昊的话语,不知道是说给珍珠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似乎燕儿离去时注满的暖热池水,安定了珍珠的心智,这一任由昊抓着,锁进怀里。
“怎么,小宝贝不反抗了?”
昊舔吮着珍珠胸口珍珠般的乳首,半惜半恼地问。
刚才还想一抓到他就进入,现在揽着他,冲动却不见了。
想温柔地对待他,想对他轻怜蜜爱,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好。
珍珠痴痴地与昊交望,眼里却是凄楚的神色,被抱在怀里的身体无助地战栗,似正在等待千刀万剐的酷刑。
“来,放松一点,别怕,让我爱你。”
不管昊怎么安慰,珍珠的身体仍然僵硬如铁,昊知道此刻不能用强,不然即伤了他,也可能伤了自己,就算是强进入了他,也不会有好感觉。
轻柔地吻,爱意的抚摸,珍珠的身体渐渐地松驰,嘴唇由粉红变成娇艳的红润,微微张开,吐出诱人的芬芳。
“看,你也想要了。”
昊不停地抚摸珍珠抬起头的分身,证明了他体内的变化。
“给我,好吗?”
最后一令珍珠窒息的热吻,湿热地情欲薰得昊意乱情迷,两个人还在水里,昊就想进入他面团一样柔软的热穴。
“啪!”
才松开珍珠的唇,立刻感觉到脸上一阵愤怒的火辣。
“你又打我?”
昊崩溃了,这已经是珍珠第二打自己。
帝王的尊严一又一被卑贱的男人折损,纵然宠爱,也不会放纵。
怒意缭绕的昊,拉住珍珠湿漉漉的长发,无情地对他痛苦的尖叫毫不理睬,把他从水里拖出抛扔到池畔冰冷的汉白玉石板上。
“你这个溅货,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一个张开屁眼被人干的娈童,竟然敢三番四地打我?我杀了你!”
“你不肯让我干是吗?我就要干给你看。”
“你知不知道,我是皇帝,皇帝干你是恩宠,是临幸,你还在这推三阻四,闪闪避避,你不想活了你?”
“你会叫是吗?叫呀,尖叫呀,叫来听听,看我还会不会再疼你。”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了!”
昊不知道自己骂了多久,在珍珠的尖叫声与泪水里,骂出从未说过的肮脏词语,肆意操着自己残酷的凶器,一遍又遍地戮进珍珠又再僵硬的体内也不解恨。
燕儿从听到珍珠的惨叫声后就来到门外,却被昊喝令不准进来。
鲜血大量的从两个人的交合涌出,流进池水里,晕开成粉红色的缕缕轻烟,孤绝地散做无形。
“昊–”
在每一捅到最的时候珍珠都会大叫一声昊的名字,是情的呼唤,还是祈求他放过自己,昊再无心情理会。
曾经令人神往的玉洞,在昊无情的发泄里变成惨不忍睹的伤口,昊的情欲却一波再接一波,没有停止的迹象。
大量的,多释放出的乳白浊液一滴也没有浪费地喂进珍珠的嘴里,被捏住鼻子,强迫珍珠艰难地一滴不剩地吞下。
“我要你的身体里到都充满了我。”
用自己的东西宣示对珍珠的占有,让他找回以往对自己的温柔顺从,珍珠却没有接受的迹象。
只要昊一松开捏住鼻子的手,就开始干呕,直到昊再捏住他纤细的颈项。
施和受都在狂猛地进行,直到最后的一击,昊和珍珠一齐晕倒在对方的怀中。
一个时辰,屋里再没有任何声音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燕儿在屋外拿着沙漏一分一秒的数过,帝王又在伤害主子,原以为是疼惜的欢好,却变成惨叫声连连的折磨,怎么是好?
等得太久,等得心都快要碎裂,终是不肯再等,担心主子安危的燕儿不顾一切地冲进屋内。
满池红艳的血水,两个匍匐在池畔晕倒的人,还紧紧密合在一起身体
啊,他们在干什么?是在相爱吗?
如果不想两个人都病死,必须赶紧把身体弄干,并搬到床上去。惊动了侍卫的话,只怕主子难以交待。
燕儿去拖昊粗壮的手臂,没想到还没有触及他和身体,昊已经醒来。
忽然睁开的双目里射出杀人的青锋,吓得燕儿惊呼一声,跌进已冷的一池血水。
小睡一会恢复精神的昊,把自己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龙精虎猛地从地上跃起。
无情的猛然抽出让仍然昏迷的珍珠发出毫无意识的抽动和"嘤咛"声。
“宝贝,还不舍得我吗?“昊低声地说。
燕儿被昊嘴角漾起的残忍微笑吓到,想从冰人的池水里出来,却被昊冷厉的目光阻止。
“你就呆在那吧。”
“来人。”
一直在外屋待候的侍卫闻声而来。
“帮我把他弄干净,找太医来诊治,并且–”
昊说话前,冷冷地嘲讽般地笑看珍珠,燕儿冷得全身打抖。
“找一个皮质的棒子来代替我时时刻刻服侍他,呵呵。”
在残忍的大笑中昊拂袖离去,尽管衣衫全湿,冰冷地沾在身上。
燕儿的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冰冷地湿了。
醒来,被绑在床上,珍珠发现自己失去自由。
燕儿忧心地坐在一侧,两眼红肿,却没有哭。
轻轻地问:“他,为什么没杀了我?”
话语一出,燕儿止不住抽泣起来。
有人进来了,珍珠抬眼望去,一个宫人,手里举着一根黑棒。
另外有两人过来把燕儿拉走,啊,床单的薰香味好浓。
燕儿轻微地抵抗了一下,知道是昊的命令,谁也没办法挣脱,目光戚戚地被带走。
“你们要做什么?”
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可是不太想去理会,只闲闲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也可以感觉到昊站在遥远的暗。
他呼吸的动作,引起空气的振动,更能引起自己的共鸣–唯一爱过的男人就站在远。
被四脚大张地绑着,宫人走过来,把皮棒在下身的穴口比划了一下。
冰冷滑溜的黑皮在穴口引起肌肤的战栗。
身体紧张得绷紧,他们想干什么?
心里有千万个准备,昊会杀了自己,会打自己,会斩掉四肢,或者割舌挖眼,让自己不生不死地活着,种种酷刑在脑海里温习了千遍,仿佛就在眼前。
可是为什么会有宫人拿着皮棒在身体旁比划,不是刀剑,或者鞭子刑棍吗?
宫人用手指粗暴地扩张开他的菊,肉色的朵在粗暴的指下盛开来,另一只手把皮棒按到洞口,用力一挤,弹性良好的玉穴把黑棒直吞到底。
啊,好冰凉。
“昊!我听话!求求你–拿出来!把它拿出来!”
冷的皮革不似昊的巨大,带来源源不绝的热量和情欲,却是冰冷的无穷无尽的耻辱。
粗硬的东西地嵌在体内,冰寒的感觉象魔鬼吐出的气息,比受到轮暴还要重的羞辱象烧红的铁,滋一声烙上了血肉的心。
硬直地顶进内脏的,把人引进黑暗的魔潭,浸身在里面,只能让人羞愤得死去。
“昊,求求你了–”
一声接一声哭泣的哀叫–催肝裂肺–
远黑暗中的光点,是昊的双目,光明暂息,又亮起。
却最终绝然离去,任由绑在床上的珍珠叫到嗓子全哑。
原来英明神武的昊变了,整个宫廷都感觉到他转变的气息。
好脾气的昊变得易怒,朝臣奏本的时候都小心地站得远远的,免得受到他突如其来的怒气的波及。
生活有节制的昊变得纵欲,夜夜必然有嫔妃侍侵,原本安静的帝宫里变得笙歌漫漫,彩袖纷飞,脂粉香艳。
事事体贴的昊变了,变得独断专行,甚至有些残暴。
后宫里各各看着这些变化,胆颤心惊,帝王是后宫里的天,天气不好,日子一定不好。
还好昊把气全发在一个人身上。
“珍珠,过来呀–”
被绑得奇形异状的珍珠在大殿冰冷的地板上膝行,欢腾的歌舞,甜笑的宠姬,飘香的醇酒,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快点过来,别那么慢腾腾地。”
昊的愤怒撒下来,珍珠再不敢稍迟,昨天为此已经挨了二十鞭子。
跪爬到昊的脚下,被昊踩在脚底,当成踏脚石。
把头地埋进胸前,没有一滴泪。
羞辱得太多,已经习惯的麻木,不管昊再做出什么举动,也打动不了一颗死掉的心吧。
“大家要不要看好戏呀?看看这个贱人怎么被棍子操到高潮,哈哈。”
就算是心如冷铁,珍珠仍然忍不住身子一颤,他又要出什么招术来辱虐自己。
被蛮横地拖到殿中央,身上单薄的衣服向下被扯掉,完全赤裸在众人面前。
殿上的妃嫔无不惊呼出声,舞者满脸红云地退出席外。
口里被塞进催情的丹药,不肯,被强迫吞下。
有宫人上来,把头按到地上,变成了玉丘向天的姿势,插在幽穴里的黑棒赫然显现出来,在玉白的双丘间,只露出黑色很短的一小段。
突然见到悲惨的男人的幽穴里居然有黑色粗大的物件,满殿妃嫔舞女们无不呼声惊呼。
“啊,他那里面有个棒子呢。”
“快看,快看,那–”
这样的耳语声在珍珠的耳旁此起彼伏,脸和肩被强压着紧贴在冰凉的地板上,用力地咬着柔弱的嘴唇,直到尝到甜稠的味道。
宫人抠抓了几下,把穴口的肌肉弄松,又用力地拍打珍珠的双丘,瑶玉般的又丘在拍打中变成粉色的桃红,直到珍珠不情愿地用力,黑棒才被吐出一小截。
抓住棒尾,宫人用力地抽插起来。
大殿上的女子们再不发出任何声音,全都摒息观看正在发生的事情。
意识渐渐模糊,无情的硬物在体内出入,原本毫无感觉,可是一比一的入,顶到敏感的地点,再加上催情的药性发做,体内涌现暖暖的气流,循环游走,集中到臀部,使得秘肉变得敏感异常。
渐渐地摩擦带来麻痒的骚动,幽穴变得火烫无比,渴望着更多的粗大。
“嗯,啊。”
不管珍珠如何强忍,口里溢出的撩情娇吟令满堂娇女个个面红耳赤。
好美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声音让昊情欲难耐,满心烦恼。
渴望他,强烈地自尊心却阻止自己进入他。
昊顺手拉过身侧一人,撕开防碍的绸裤,将高举的昂扬一插而入。
“啊–”
那人大声的惊叫里有痛苦,更多的是喜悦。
猛然听到那道声音,珍珠疯狂地挣开宫人按压的手,抬起头来望着坐在昊大腿上的人。
是个男人–
甩开的长发,下削的薄肩,宛然回首示威般的笑脸
珍珠颤抖着苍白的嘴唇,唤出那个久违的名字:“玉儿–”
又再被压下去,又再表演,又再受到折磨,珍珠浑然全忘记了。
是自己曾经拼命救助的玉儿,他坐在昊的腿上,灿烂得意的笑。
昊并不喜欢拥抱男人,曾以为玉儿终会幸运地捱到十四岁,被送出宫,过上自由的生活。
可是–一切都晚了。
只要被帝王宠幸过,终生都再不能离开。为什么这么傻,拿终生的自由来做一件蠢事。
在宫人掌里喷出的高潮的浊液,顺手抹到珍珠的脸上,令他更加不敢抬头。
珍珠记得昊后来拥着玉儿说了一句:“你不喜欢我要他,我偏要他。”
满殿的女人们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谁也不也再说话。
珍珠被带走的时候,昊仍然揽着玉儿疯狂地做爱。
从那天起,后宫里悄悄地传着:昊因爱成恨折磨珍珠,所以珍珠才是昊的最爱。
这个消息传到折樱的耳里,只换来一句话:珍珠从来都是昊的最爱。
昊喜欢大颗的东海珍珠是举宫皆知的事情,折樱的话,令等着她表态的妃子们失望至极。
折樱安心地呆在东宫里等待孩子的出世,从不过问昊的行踪,昊尊敬她是皇后,也对她谦恭有加。
孩子将在下个月出世,如上一般,包括昊在内,都期待是一个皇子。
有经验的稳婆已经说过,会是个男孩子,为此折樱常常微笑。
会的,会是个男孩子,明上辈子就想做个男孩。
传说归传说,后宫里实际最得宠的是一十四的玉儿,新封的玉妃,昊的第二个男妃,比女人还要绝色的男人。
一连两个男妃令后宫的女子们失望到极点。
先皇胜帝才是个男女兼吃的淫乱帝王,昊在珍珠之前一直只要女人,非常有节制。
现在全变了,变得男女不分,黑白混淆。
折樱将要生产,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借她产下王子,提醒帝王女人可以为皇家传宗接代的优势,重新引得皇上的注意。
第 七 章 祭
鹤舞七年。
在春天桃月的第一天,盛大的春宴上。
昊抱着娇美的玉妃,郑重宣布:下个月,为了祈祝折樱腹中的孩子出世,将带领后宫的妃嫔们去郊外祭天。
这个消息一宣布,后宫里翻腾着雀跃的浪。
风暖开的春日,绿柳黄,艳紫娇红,碧草青青马蹄急。
坐在隔着轻纱的鸾舆里,怡然欣赏春的迤逦美景,有谁不衷心向往。
应该最开心的折樱坐在东宫里,面对着兄长,却是一脸的郑重。
西门折柳正拿起玉瓶里的一枝新桃,慢慢欣赏,侧过头去,一边与折樱闲聊。
“折樱,昊帝为你腹中的孩子去祭天,应该是件喜事,为何不见你有关点笑容。”
“闲事休提,有事与兄长商量。”
“哦?“折柳闻言,返身折还樱卧榻前坐好,手里却未放下那枝粉桃,“妹妹请说。”
折樱也被折柳手里的桃吸引住,没有一个空苞,所有的枝节上都开出粉白的朵,朵朵娇艳无比,象春的笑脸。
“哥,还记得明怎么死的吗?”
说起死去的明,折樱象没事人一样,把被子拉到颈部,神情悠闲。
折柳却心中一惊,仿佛骤然一痛,握桃枝的手不禁紧了,受不住力,落下几片瓣。
折樱伸手接过折柳手里的桃枝,笑着说:“哥哥什么时候做了不惜之人。”
把桃举在半空赏玩,折樱回眼看兄长,折柳仍没有从明的悲痛回忆中恢复过来,神情黯然。
“明是被昊赐死的。全是为了那个男人。”
折樱小心地提醒哥哥,折柳的眼瞳中流露出更多的悲伤。
“爱笑的明一直是全家人最宠爱的老么,死了快七个月了。”
折柳悲戚的声音,让折樱的神情也黯淡下来,桃枝交握在手里,不觉中扯下桃的瓣。
“是呀,孩子就快出世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活着。”
折樱长叹,举起手中的桃枝,柔嫩的被扯下不少,剩下一半左右,在长长的枝干上影稀疏。
床上的碎瓣被风吹起来,飘洒得满床都是。
“可是,折樱,我们怎么办,昊总在他身边,我们动不了他。”
折柳有些急了,站起来,在屋中踱步。
自己何尝不想替明报仇,可是去哪里找接近珍珠的机会。
折樱又再露出笑容,和煦的阳光融化了冰雪般的笑容。
“哥哥,祭天不是一个好时机吗?”
“什么?”
折柳突然停下了步子。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
如果昊不带着珍珠出去,宫里空空荡荡正好动手,如果带着出去,外面人多马杂,杀了他也是个死得不明不白。
“好主意!“折柳击掌惊叹,登时云开日出,一片睛朗。
说话时,折樱手里的桃已被她扯得一瓣不剩,连枝也折了。
“妹妹,你–小心身子。”
看到桃的残枝败瓣,折柳突然想到妹妹现在身体要紧,实在不应该再为这些事情多费思量。
折樱淡笑,抛下手中断枝,轻轻地拍掉床上的瓣,举手投足之间不失尊贵优雅。
“哥哥,感觉到明就在我的肚子里,我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折柳知道这个妹妹性格和明正好相反,一向沉,喜怒不形于色,父亲才让她当了皇后。
这几年来,昊对她宠爱有加,完全不受明事件的影响,就可知她进退有度,实在是母仪后宫的不二人选。
折樱有如此心机,自己再不便多言。
兄长离开东宫的时候,整个计划已经商量完毕,在和暖的春风里,折樱命宫女取来另一枝桃,慢慢赏玩,再接着扯成碎片。
出宫的时候,有十三位嫔妃随行。
各色妃子里最显眼夺目的当然是皇后折樱和当红的宠童玉妃。
妃子们都有自己的舆驾,只有珍珠被命令骑马跟在龙舆一侧随行。
听到吩咐,珍珠的面色青白,那张雕刻精美,饰以上好皮革和绣品的马鞍登时成为另一件刑具。
骑坐在昊的坐骑青云骢上时,体内的皮棒随着马的奔跃,一顶向更为层的内部,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里与玉儿调笑欢愉。
才出城十里,郊外的春色万紫千红,紫绛翠幌,已引得少出宫门的众妃们阵阵惊叹,呼声不绝。
到了城郊三十里外,道路两侧由遍布民居,变成了片片青碧稻田,屏蔽视线的绛帏也被撤去。
刚插上秧苗的稻田散发出独特的青涩的淡香,远不时出现的一丛丛红杜鹃惹眼之极。
放眼望去,前方山峦起伏,不高,却山形奇特,林木茂密,郁郁葱葱。
“啊,那边有山呢。”
“我们就是去那座山上祭天吗?”
随行的宫女们也发出了欣喜的惊叹。
珍珠却无心理会,体内受到不停地折磨,精神涣散,昊却在近在咫尺的龙舆上毫不避忌地与玉儿欢好起来,玉儿大声的呻吟声令听闻到的人皆面红耳赤。
知道那是挑衅的声音,珍珠故意地放慢青云骢的步子,渐渐地落后半个车身,几乎与皇后的凤舆并行。
昊雄伟地吼声和玉儿高潮的呻吟声放肆而煽情,不知道再听下去自己会不会崩溃。
体内真是难受呀,象有刀在一下一下地戮着自己,里面的肉壁可能都破了,带来皮开肉绽地痛楚。
顶到从未去到过的最里面,内脏都好象都揽成糊了。
青云骢的脚力很好,不耐珍珠总是扣着缰绳不肯让它放开步子,随着大队挣扎着急跑,珍珠越加难受,眼前的景物从来没有清楚过,象流星一样从身边划去。
轻轻地张开嘴,让仍带着霜雪气味的寒风从口里吹进肺腑,满心希冀凉爽的风可以拂去下身火辣辣的热痛。
昨天,昊要了自己,高潮后的浊液未清理出来,还留在体内,变成皮棒的润滑。
羞耻仿佛已经变得不太重要,居然安然地接受了。
把心放得冷漠一点,似乎日子比以前好过很多呢。
从他近年来的放纵形迹可以看出,那一掌真的伤了他的心吧。
为什么不杀了自己呢,如果杀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
原来求死都那么的难–
“啊,你们干什么?”
意识模糊的珍珠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身子已经被拖到马下。
身体突然失衡跌到地上的珍珠,左肩传来锐痛,定神来看,已经流出温暖的血。
女人的惊叫的哭声,马被骤然勒停的长嘶声,粗豪的男人长啸声和暖风拂动树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将和暖的春风冲闹和杂乱无章。
眼缭乱的穿插不停地马匹,把温红暖绿的春色背景切割得支离破碎。
紧跟着,山隙里冲出来的山贼盗匪把珍珠和凤驾围了个结实,阻隔了自由的三山五岳。
刚停下腿步的马儿见到陌生人,把鼻孔凑到珍珠的脸侧,噗噗地喷着粗气。
一个粗壮的汉子冲到凤驾前,扣住折樱的腰带,把她从车上也半拖半拉地带了下来。
骤遇变故,受到惊吓的折樱的面色青白如纸,慌张得不知所措,樱口半张却叫不出声音来,任由贼人摆布。
身边的凤舆的车辕被汉子击断,坍塌在路中间,车队突然受阻停止下来,随行的禁军马匹又把山贼围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
昊的声音好遥远,从层层的包围外传来,为了帝王的安全,他的龙驾正在全速驶走。
其它没有被围住的车驾,也四散惊走,各自逃命去也。
登时原地只剩下十数个马贼和二十多个禁军,将珍珠和有孕的折樱围在中间。
出于好意,为了不惊动朝野上下,昊带着家眷微服出来祭天,没带多少禁军随行。大部分的兵马为了保护昊,和其它人等,随着车驾散开,所以留下来缴匪的军士并不比马贼多多少。
相貌粗鄙的盗贼头领,把行动不便的折樱扣在大掌里,拖到包围的马队中间,一手待刀架在折樱的脖子上,挺身大笑:“哈哈,看我们今天抢到了什么?”
受到粗暴对待的折樱早失去平日的尊贵神色,象只落水的凤凰,面色惨然,半卧倒在地,身子惊恐地颤抖,低声地哭泣。
十几个山贼互相交换着眼神,跟着满意地大笑起来。
“一个骚娘们呢,满头的珠宝,值不少钱呀。”
说话时,一个满身豪肉,坦露出半边肩头的汉子,伸出没有握刀的空手,想去折樱脸上摸一把,好在折樱闪避得快,才没有被他得手。
情景瞬间由刚才的美景无边转眼变成人间地狱,令珍珠一时缓不神来。
被强盗抓住了吗?
要劫财害命吗?
好象很危险呢?
最危险的还是皇后吧?
匪首的脚在折樱的肚子旁,好象要提脚踏下去呢。
“不–,不要!”
被盗贼忽略的珍珠突然扑过来,匪首的一脚正踏在他断开的手臂上。
“啊!”
被珍珠紧紧护在身下的折樱也不禁惊呼起来,被踏了一脚,珍珠凝结的伤口被骤然撕开,冒着热气的血汩汩地向外流淌。
“你的手–”
折樱伸出手去想托住珍珠的手臂,却被匪首一伸手,扣住腰带,提上马腹,剧痛中的珍珠纵然近在咫尺,也来不及救助。
“扯呼,别在这浪费时间。”
随着匪首一声宏亮的吆喝,珍珠也被人横着扔到身旁的青云骢上。
匪首一声长啸,众马贼立刻开始突围。
失血引起的头晕眼,再加上被倒吊在马上,脑袋垂在马腹旁,珍珠再无法清楚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马腹鼓动,一直对珍珠看不顺眼的青云骢,撒开四蹄随着马群狂奔起来。
马贼们做惯抢掠勾当,人货到手,并不多言,立刻撤走,个个骠悍骁勇,宫里的禁卫军虽然日日操练,实战机会却少,哪里是他们对手,三两下杀了个精光。
半个时辰功夫,一众人等已回到山寨的贼窝。
山寨里倒是一片山烂漫,极目长空,鹰鸣鸟翔,景色迷人。
二人被马上拎下来,赶入宽阔的大堂,只见刚才骠横的匪首坐在大堂中央,旁边一溜太师椅排开,坐着其它人等,一幅梁山泊聚义堂的情景。
折樱被人推了一个踉跄,珍珠扶住才得以站稳,刚才的颠簸,动了胎气,孩子在肚子里不停地练掌,令母亲腹痛如绞。
阵阵似乎永不停歇的痛楚令折樱皱眉不已,失去了平日的镇定,捧着腹部一入大厅,即对着匪首大呼:“够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吧?”
匪首坐在那里,被折樱一喝,偏过头来仔细打量堂前站着的天真女人,见她柳眉倒竖,似乎正在喝令家仆的模样,左看右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
“你吃什么长大的,不知道被强盗抓了要用银子来赎的吗?”
没想到有着凛然的气势的女人头脑会这么简单,说不定还是个傻子呢。
“咦,你们不是哥哥?”
折樱开始搞不太明白了,和兄长商量好让他使计杀了珍珠。
强匪劫车,还以为是兄长派来,正在暗骂兄长此计太傻,一不小心就会伤了肚子里的孩子,还留下可供追查的线索。
哪里知道真是一群贼人,或者只是想要更多的钱?
“哈哈,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呀,一等良民吗?我们是山贼呀,知不知道山贼靠什么吃饭的?哈哈,把她们关起来,等她家人来赎。”
匪首不耐多言,扬手,自有喽罗上来把二人绑入地牢。
眼见情势进入危境,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待人,折樱犹自不甘地大喊:“放了我,放了我,只要你们放了我,要什么我都给你们。”
渐渐消失于厅堂的声音,只引起盗匪们的一班大笑。
“大哥,您看,怎么样?这个小娘们不错吧,又有钱收,夜里还可以拿来开荦。”
“呵呵,我钱五不会亏待大家的。”
正如手下所说,钱五从见到折樱开始,已被她美色所吸,山寨上风光虽好,可是女子奇缺,如今抓了个美得要滴出水来的女人回来,岂不是可以好好享用一顿,就算有肚子里多出块肉也没关系呀,还可以做个便宜老爹。
想到这里,钱五忍不住"啊–哈哈哈–“地狂笑起来。
随行还抓了几名宫女,手下的一班头领们也各有所获,念及今天晚上有秀色可餐,虽没有折樱那么美貌,却也个个是国色天姿。
欲火烧头的一众匪徒,迎合着头领,整个大堂登时传来震耳的轰笑声。
地牢位于地下,里面阴湿黑暗,是在屋子里的地下挖出来的大土坑。
如果没有顶上一盏小油灯,将是一片完全的黑暗。
潮湿的空气中尽是霉味,几乎没有通风的设计,不知道关过些什么人,四散满了恶臭,郁闷得让人无法呼吸,折樱更加是紧紧地掩住鼻孔,快要被臭气薰晕过去。
从油灯里射进来的极少量惨淡光线,令环境变得更为凄惨。
接连受到惊动的折樱无力地靠在墙角,满身的珠翠被人摘去,发髻被拨掉金簪后蓬松地散开,向来爱惜整洁的她,也无力去整理仪容,上好的织云庄贡绣衣裙被扯烂,尤其是袖口,一缕缕地挂在手上,露出一截皓腕。平日里坚定清朗的丹凤眼早就失去了飞扬神彩,惘然地看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缥缈未定的未来。
珍珠也没比她好多少,好在身上没有什么值钱事物,只有一块挂在腰间昊赐给的玉佩被贼人抢去,手上的伤没有得到救治,大块的血块凝结在伤口上,隐约有白色的骨头从暗红的血块中伸出来,痛得令人恨不得立刻晕过去才好。
“皇后,皇后。”
珍珠放低声音轻轻地叫唤,见到折樱坐在那里打盹,生怕她就此睡过去。
小时候听宫里的嬷嬷说过,如果受到巨大的痛楚和打击,千万要保持清醒,否则会大伤元气。现在折樱肯定是受到胎儿的折磨,如果晕过去,说不定会伤及腹中的孩子。
“嫌我死得不顾快吗?”
折樱无力地抬起头来瞪了一眼,看见仇恨的珍珠,听到他的声音,的确令精神振奋一些。
珍珠知道折樱在责怪自己差点暴露她的身份,如果贼人知道他们是帝王家人,肯定不会放虎归山,说不定立刻被杀了灭口。
不知道怎么称呼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珍珠也只好住嘴收声。
两个人默默地呆在充满污浊空气的昏黑里,不再言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珍珠在想,如果皇后没有被抓来多好呀。
不需要昊救自己,死在盗贼的手里,一了百了,倒是干净。
可是现在折樱和将出世的孩子也被抓来了,昊一定会派兵马来救人吧?
到时把山团团围住,昊带着兵马打上来,穿着武将帅袍的昊一定英武极了,可惜不可以亲眼看见。
如果没有皇后,昊会不会来救人呢?
也许不会吧,他恨我,巴不得我早点死了呢。
满心以为昊绝不来救自己,加上身上一阵阵如刀砍的痛楚,珍珠的神志也开始迷乱起来。
折樱半闭合着眼,头也是昏昏的,只有集中精力从眼睫下不住盯着珍珠打量,才找到清醒的感觉。
我一定不能比他先死,明还在肚子里呢,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皇上一定会来救人的,不会抛下我们母子不管。
倒是他,怎么还没有死掉呢?出了那么多的血,骨头都出来了,都还没有死掉,还安然地坐在那里,脸上居然还有一抹微笑。
杀千刀的强盗,居然敢强抢本后,等皇上来了来了,一定要把这群人全部斩首,不,要诛他们的九族。
明好象意见很大呢,不停地踢我,很辛苦吗?很难受吗?是不是想出来了?
昏暗的光影里,时间在静默中流逝。
虽然两人同患难,却无法勾通一语。
有灰色的小飞蛾不停地向灯火里扑出,成功地被烈焰烧尽,发出滋滋的惨烈声音,声响虽然小,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却听得二人心头愈加凄苦。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两人的脑海中都只剩下一句话:会死在这里吗?
一个是热烈地期待,一个是冷然地抗拒,可是谁也没有逃离的办法。
钱五进来的时候,两人同时一惊,坐直了身体。
见到向折樱越走越近的钱五,珍珠大呼:“你想干什么?”
折樱不是不想喊,只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不管怎么心机狡诈,这一刻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钱五进来的目的,从他不断发出淫笑的神情和燎烧起雄雄欲火的眼里,可以一目了然。
“干什么?你看不见吗?拿她来下下火呀。”
握住起折樱的手臂,钱五拖着折樱就要走,哪里想到珍珠奋身过来,单臂抱住了自己的腿。
“让开。“钱五抬腿猛踢,出乎意料地没有踢开抱死不放的珍珠。
“不要。“珍珠的嘴角已经流出血来,依然坚定地不肯松手。
“你说不要就不要呀,老子杀了你。”
从腰里拔出匕首,高高举起,却没有刺下去。
钱五被珍珠扬起的头镇住。
刚才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青年,现在从他眼里射出的却是可以杀人的怒火,怒火中冒出鄙夷、不懈、痛恨、哀求的火苗。
同时,却是美丽的,一张绝然的小脸,在暗色的灯光下,因为强烈的情绪,染上一层淡色的光彩,凸显出他原本隐藏起的美丽来。
刀插回刀鞘,把掌中的女人交握左手,右手扣住珍珠的后颈,轻松地把珍珠拎起来,捏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脸对上自己的眼。
真的不是一般的美人呢,如果不是一个男人,肯定是个绝代美女。
优雅的轮廓一点也不比地上的女人差,完美的额头,修长的眉,焰火般的眼,笔直高挺的鼻,细致的嘴唇,竟然有想咬他一口的冲动。
有钱人的东西就是不一般,连男人都长得这么细皮嫩肉的。
可惜不是女人呢。
“呵呵,可惜你是个男人,不然用你代替她也可以。”
钱五叹了口气,把珍珠扔回地上,又去抓折樱,右臂却被珍珠抱住。
“求你!别去动她,会伤了孩子的。”
“闪开闪开。”
钱五快被珍珠闹得不耐烦,再用力挥开珍珠,这下手带了三分内力,扬手间碰到受伤的臂,珍珠吃痛地飞跌向地牢一角。
折樱被抓住拖向楼梯,就在要上楼梯的刹那,发出凄然的惨叫。
如果–如果–真的发生恐怖的事情,怎么回去面对昊,自己也不要活了。
折樱猛然向墙壁撞去,想自杀而死,却被钱五死死地扣住手腕,头部惨然地停止在离墙一拳之地。
“啊–“孱弱的女子发出悲惨的惊哭。
“住手!”
听到珍珠突然发出的一声爆喝,钱五愤恨地回头看最后一眼。
珍珠的长裤被他亲手撕开,雪白四肢大大地张开,露出私隐约的密洞,洞里赫然有些什么东西,因为太过昏暗看不清楚。
“别去–动她–用我–代替吧–”
远传来的颤抖的声音令折樱安静下来,从模糊的泪水里见到,珍珠抖个不停的手里捏着青色长裤的布条,脸上却露出一抹比冬雪还要凄寒的苦笑。
要死也因该我去死吧。
折樱死了昊一定会心痛的,一尸两命,还有未出世的婴孩。
如果我死了,前仇旧怨,一笔勾消,在件大快人心的事,说不定会额手称庆呢。
一个人的牺牲,可以让许多人快乐,何乐而不为?
虽然非常的羞辱地死去,但终是死有所得呀。
这具残破的身体,早在被黑衣人轮流侵犯的时候就应该毁灭了,如果能够在今天派上用场,救得了昊的妻子和孩子,真是难得呀。
珍珠自虐般地笑着,笑得折樱心惊胆颤。
他想做什么?
讨好匪首吗?
向强盗们献身求生吗?
真是卑淫下贱呀。
可是他好象在救我耶,恶徒只顾看着他,把我丢下了。
钱五没时间思考,两只眼睛好似要掉出来一般,向着珍珠的身子冲过去,提起他的光裸的腿,把头凑上去,清楚地欣赏着珍珠的秘,还有里面的皮棒,涎水不由控制地流出来,不停地发出啧啧声。
“没想到,没想到呀,活了半辈子,没想到男人还可以这样用。”
不管珍珠身体颤抖得厉害,钱五把他抱进怀里,边走边嗅他身上散发出的淡香。
走近楼梯口,仍然没有忘记拉上折樱。
如果这个男人的不能满足自己,还有个女人。
扣住挣扎不停地珍珠,一边拽着折樱回房。
路上遇到一个手下,钱五不忘记大声叫道:“今天夜里大家要尽兴呀,哈哈。”
“是呀,是呀,头领手上抱一个手里还拖一个,恭喜恭喜。”
手下没看清楚珍珠是男子,还以为是个女人,连忙向钱五恭喜个不停,钱五自然乐得笑开了。
第 八 章 诞生
“不要–”
“口里叫着不要,心里很想要吧?”
一进房,将珍珠抛在床上,钱五抓了条麻绳胡乱把折樱绑了,就转身恶虎扑食般扑过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钱五看清楚珍珠的幽穴里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已经完全顶入内部,与艳红的密肉切合成一体,根本不可能用手指拿出来,如果不靠珍珠自己排出,只怕将成为今天夜里欢好的第一重障碍。
“来,把它弄出来。”
回来的路上,钱五已经想通,怀里的男子,应该就是传说中富贵人家养的娈童吧,听说享用起来的滋味比女人还要消魂。
钱五坐在床沿,把珍珠的身体反转过来放在膝上,伸手就去抠挖,可是皮棒已经嵌入体内,一时半刻哪里拿得出来,倒是已经把玉门弄破了,害得钱五满手的血,急得两眼发红。
被钱五一只手按住背部,象被按住的龟,珍珠四肢悬空地乱摆,却揽不到实物,挣脱不开,口里不停地叫喊,钱五哪里会听。
折樱一个人蹲在屋角,没有人理会,先开始慌乱无比,生怕钱五再向自己落手。看到钱五全部注意力全在珍珠的身上,玩得起劲当她作无形,才渐渐安静下来,想着逃生之计。
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
趁钱五不注意,折樱暗暗打量。
屋子不大,光线也够,一眼可以看个通透。
简单地木床上,钱五正在对珍珠施暴,把手绑上了,发泄一样疯狂地拍打着珍珠的玉丘,两只粉白的肉丘已经被打得象粉一样的绯红,动人的颜色。
屋里一桌两椅一柜,柜子上放着那把大刀,刀上还有白天砍人后鲜血。
烛台放在桌子上,还有一只茶壶,几个杯子,方便喝水。
床头有几个坛子,不知道是酒还是其它的东西。
还有一些家具,简单的锄头,铁锹等,也认不全究意是些什么。
再看,已经没有什么家俱,椅子上搭着钱五白天穿过的外衫,还有从珍珠身上扯下来的破布,珍珠现在全身光裸着,还在挨打,背上也被打红了。
可能失血脱力,珍珠的叫声越来越小,只剩下低泣的声音,钱五的眼睛鼓起来,还在对付珍珠体内不肯出来的东西,在尾椎用力按压,希望可以把它挤出来。
珍珠的头垂着,被散开的发完全盖住,折樱看不见他的眼。
不知道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啊,怎么会担心起他来了,不是一直想要他死吗?
“啊–”
珍珠一声尖叫,身体完全绷起来向上挺,折樱再看,原来钱五强硬地把两只粗大的手指头戳进去,可能拿到了皮棒的末端,发出得意的嘿嘿笑声。
“这回逃不掉了吧,小乖乖。”
钱五伸手去抓珍珠的手,穿过倾泄的黑发,摸过去,又急忙缩回手来,摸到了一手的泪水。
“真是的,怎么弄得这么脏?”
边说,拿到皮棒的手指用力,把它向外拔,珍珠吃痛,下面却更紧,哪里肯放松半刻,钱五拔了几都松脱,又强硬地插入手指再拔,痛得珍珠把一头乌发晃得象黑旗飘飘。
“求你饶了我吧。”
从嘴角挤出无力的字句,珍珠宁愿此刻就死去,也不想再接受折磨。
钱五正玩上瘾来,哪里会听他言语。
伸手抓过椅背上的破布,擦去珍珠脸上的泪水,整只硕大的手掌扣住整个脸部,令得珍珠无法再摇头,再以肘按住背部,这回再也无法动弹。
这一似乎颇为顺利,又拔了一,拔出一寸,已经半寸露在外面,可供钱五拉住拔出。
钱五却又不再拔,思索了一下,捏住棒尾,抽插起来,突然的骚动令珍珠身体一颤,竟然再搞不清楚是痛苦还是骚痒,引起体内莫名的热流。
“啊,是个骚货,被人家这样弄会有反应。”
钱五好象找到新奇的玩具,一只手拔插,另一只手揉捏起来。
被大掌蹂躏的面孔,一会不能呼吸,一会不能合扰嘴,一会眼睛被挤压,珍珠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任由钱五整弄,银色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流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玩弄了好一会,一点点地看着膝上的人变得娇软柔嫩,钱五才肯停止。
小心地把低泣的珍珠放到床上,让他面朝下俯卧,钱五则提起珍珠的两腿,挤进他的中间。
珍珠开始还意识到些什么,挣扎着扭动身体,却哪里挣得开,只是更加诱人。
让柔白细腻的男人两腿夹住自己的腰,钱五把早已贲张的怒热贴近男人的玉门,男的身体又是一颤,明显地恐怖着想逃脱。
“哈哈哈,今天夜里就别想逃了。”
下身一挺,珍珠的身子也随之挺起来,却再无力发出悲嚎。
男人的巨大象灵蛇一样钻进紧密的肉洞,被火烫的幽谷包裹住,夹得快要断掉的紧窒让钱五不停地发出怪叫的满足声。
“啊,好热呀!”
“啊,好紧呀!”
“啊,再夹紧一点!”
被肮脏的强盗强暴,酸楚的泪水堵在珍珠的胸口再也流不出来。
凄然欲死的痛苦胜过下身不断受到狂猛冲击的伤口,胸前的空气好似被榨干了,无法呼吸,与身上粗浊的喘息声形成鲜明对比。
把最爱惜的手掌伸进嘴里用力地咬下去,受辱的屈辱是否可以随着血一同流出来,如果可以那么快快地流吧,快点流干好早一点干净地死。
用力地咬着,还是忍不住哭了,无声地颤抖哭泣。
“从来没有被人夹得这么紧过,啊!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的反应,钱五在驰骋又驰骋,象驾着心爱的骏马上草原上奔驰,而身体的某部分又在最舒适热烫的地方进出。
不论抽插了多少,仿佛都得不到满足,身下的昂然只会越来越巨大,越来越紫红。
蓄满精液的分身已经肿胀到自己都受不了,却一点出没有喷出的意愿。
啊,让我再强壮一点,让我再勇猛一点,在这桃源般最美丽的地方成为盖世无匹的英雄。
钱五觉得自己已经是英雄了。
肆意狂狷地占有,嚣张无度地掠夺,身下的土地完全属于自己开垦,柔软而甜蜜的土地。
没有留意到已经粗暴地伤害了手中的人,下身的伤口随着加重的动作越来越大,鲜血洒上床上,衣襟上,地上,在明晃晃的烛火里开出艳丽的鲜。
有节律的抽插令珍珠的身体产生反应,一阵猛然的抽搐,突然死死地扣住正想退出的钱五。
“啊!”
钱五再也守不住精关,心不甘情不愿地在珍珠的身体里射中浓浊的体液,同时眼前一片白茫,发出失控的惊叫声。
“啊!”
这一声是折樱发出来的女声。
突然倒在身上的身体令珍珠想到胜帝,胜帝在高潮中倒在自己身上死去是一声永远无法惊醒的噩梦。
身上再压下来的重负告诉珍珠,这种事情可能又一发生了。
不停地流淌到身上的暖热,为失血过多觉得寒冷的身子带来暖意,连鼻孔前床单的浊臭也变得遥远了,越来越浓的血腥味道仿似烛火散发出的青烟,弥散在整个屋子里。
慢慢地抬起身体,向后看去,伏在珍珠身上的身体滑落,分身也从珍珠身体里滑出来。
“啊。”
半声惊叫被珍珠塞在自己的嘴里,钱五已经变成一具无头尸体,而折樱正高举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惊呆地站在身后。
怎么会是皇后?
折的手里握着大刀?
拈绣针的力气一刀斩下了钱五的头?
“当啷!”
雪白明晃晃的大刀突然跌落地上,折樱颤抖地倒下去。
“不不可能是我”
连折樱自己也不能相信,颤抖地哭泣声泄露出事后的胆怯。
“皇后,起来,我们要抓紧时间逃走。”
折樱的身体比珍珠受难后的身体还要虚弱,完全无力地任由珍珠把她从地上挽扶起来,亲手杀死匪首的行为令她太过震惊,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快,醒醒,我们再不逃走,会走不掉了。”
见到折樱的情形,珍珠知道再叫也没有什么作用。
抓起钱五的衣衫套上,拿着烛台点着了床幔后,两手一把抱起体重超重的折樱向外跑。
受伤断骨的手臂突然吃力,象有锯子来去锯动一样地痛楚,珍珠仍然不肯抛下折樱独自逃命。
屋外有十五的月光,照得大地象铺上了一层银霜,圣洁,美丽又带着一点月之精灵的妖艳。
山风席席,吹得人站立不稳。
春寒料峭,夜间尤其寒冷,珍珠打起冷颤。
手臂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断掉,可是逃走比较重要。
出到屋外,四顾茫然,根本不知道哪条是下山的路。
比人还要高的野草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身后响起火焰的声音和呼喊声。
风中有清幽的香传来,怀里的折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孩子–要出来了–”
滴滴嗒嗒从指尖淌过的热液,是刚刚破胎的羊水。
老天,你让我怎么办?
后面的追兵,手中的折樱又要生孩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有人声漫过来:“你们那边,我们这边,四周围搜,他们逃不远。”
不,不,一定要逃出去,决不能再让他们抓到,否则皇后和孩子都要死。
再不能顾及那么多,珍珠抱起折樱向草丛中走去,也许没入比人还要高的蒿草,可以侥幸地逃出生天。
不知道身何地的珍珠迎着月光,一脚浅一脚地向前不停地走,临面而来的茅草尖利的草沿拉破了衣衫和露在外面的皮肤,月华清冷地看着痴人木偶般地前行。
血珠一颗颗地沁出,珍珠浑身湿得象个血人,打湿的衣襟全部贴在身上。
手臂痛得失去了知觉,麻木僵直的眼里只剩下月光,遥远得永不可企及的月,仿似昊的笑脸,挂在天上,伸手,纵身,不能碰到衣角。
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走,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走,不能停下,停下就会死,一尸两命!
冷月。
如刀的草。
寒风。
动物惊跑的声音。
夜袅哭丧的叫声。
见到草上挂着一片白羽,是什么鸟的羽毛?折了翼吗?
折樱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
突然间,腿一踏空,失去重心,全力地护着折樱滚下去。
不停地滚。
石头。
树。
荆棘。
夜。
杀意,如刀悬在头上。
扬起,用不屈的目光望着锋刃上的青芒,瞳孔缩成一点。
刀,破空而来。
死。
结果–没有死。
每一样可以毙命的东西都没有杀死两人,折樱再发出惊叫,“啊,要出来了。”
还是痛,珍珠已不想逃了。
人一停下来,就不想再动,是惯有的惰性使然。
折樱要生了,就在这生吧。
把折樱扶着躺好,双腿架起来,下身已糊满了血。
孩子的头已经出来,在月光下,一个小小的肉球。
从没有觉得哪一刻生命有如此之美,好似自己正在从折樱的体内诞生。
“皇后,用力呀。”
折樱却好似睡过去一般,孩子卡在一半,再不肯出来。
别动我,让我睡吧。
折樱在梦里低叫,却扭不动珍珠的固执。
“生吧,求求你,一定要生他下来呀。”
整晚上没有大声哭过的珍珠却嚎啕大哭起来,好似在求妈妈诞下自己。
早该晕过去的珍珠,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停地摇动灰心丧气的折樱。
“别摇我了,生出来也会死的,让我现在就死吧。”
听到折樱说出放弃的话语,珍珠象疯了一样,握住折樱的双肩,对着月狂叫:“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你看看他,他的头已经出来了呀,他是你的小生命呀,看他多可爱,就象挂在天上的月亮一样的美丽,你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放弃他呢?他是昊的儿子呀。”
听天昊的名字,折樱缓过神来,举头望着皎洁清冷的月,轻声地无意识地说:“好冷。”
“冷是吗?这个给你。”
珍珠硬生生从自己身上撕下带着血的衣衫,全部裹到折樱的身上去。
仿佛被珍珠的赤诚感动了,或者是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唤起了极度虚弱的母性,折樱的腹部再收缩,孩子在珍珠的目光下缓缓的先是肩头,接着一双小手,再接着是腿,最后是一对有着十颗小珍珠般脚趾头的小脚。
“啊,出来了,全部出来了。”
比母亲还要喜悦的珍珠,抱起孩子,毫不顾忌污秽,张口咬断了脐带,可爱的月之精灵抱到母亲的眼前。
孩子的眼里,映着两颗圆月,笑着咧开了嘴。
“好可爱的孩子。”
珍珠和折樱第一同时讲出同样的话语,露出同样喜悦的微笑。
轻缓的风中有淡然甜醉的香,象月神送来庆贺的消息,欣喜在月光里洋溢,从月之银华传递出去,传到广袤的无边大地。
静静地,珍珠抱着孩子,在风中,昏倒在折樱身上。
昊并没有象大家预想的那样立即回宫,反而在青松山山脚扎下了营帐,立刻调来五千兵马,把青松山围了个结结实实。
从中午失去了贼人的消息,到下午五千禁军到达,昊已经在营帐里转了不下数百圈。
不用一个时辰,已经摸清楚盗匪的底细。
山上贼人不多,一年前由一班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恶徒,纠集了几十名无知村民,在山上立下了山寨,对路过的行人烧杀抢掠。
山寨实力不算太强,可是仗着青峰山的奇险,守住几易守难攻的关口,官府几缴匪都以失败告终,才渐渐地成了气候,没想到今天抢了皇帝的座驾。
县里的知县知道自己必死,守在帐外跪着不肯起来,昊却不肯召见他。
除了禁卫统领,其他人等全在帐外候命,一个也不准觐见。
从入夜开始计划,可是直到三更也没有找出攻上山寨的办法,禁军统领已经站着也怵怵发抖。
皇后被掠上山,又即将临盆,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被斩的人不少。
帝王的重视程序从两餐都未进食可以看出,送食物来的人全都被赶出去。
三更时分,突然传来山上着火的消息,盗匪们先倒自己乱了阵脚。
官兵趁乱一轮狂攻,山寨是攻陷了,山贼也全数抓获,可是独独少了皇后和珍珠。
人呢?去了哪里?
问天,天也不知道。
三更的春夜,就算是点着篝火,也无济于事,依旧抵挡不住浸骨的寒意。
昊独自守在灯旁,就算是把禁军统领赶出去找人,心里也片刻不能安宁。
凄冷的寒月仿似自己的心事,无比的酸楚。
会失去他吗?
他一直柔顺地呆在自己身旁,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失去他。
没有他的日子会怎么样?为什么现在就已经觉得心被挖去了一块,空洞得想哭泣。
月光就象他的目光,那么纯洁,那么虚无缥缈,清悦得不入滚滚红尘。
为他担心得想呕吐,可是他,在想我吗?
平时里那么残虐地对待他,他一定很想离开我吧。
是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恶劣的呢?
他打了我,他侮辱了我帝王的尊严。
仅仅为了他打了我一掌,我就给了他多得数不清的伤害和屈辱。
原来,伤他比他伤我要来得得多呢。
心里仿佛依稀地知道他不会回来了呢。不然,为什么心在撕裂般大声的呼唤,也感觉不到他一丝丝的回应。
如果离开我,他一定会象一只白羽的鸽子,在天上的月中自由地展开美丽的翅膀吧。
好想。
刻的想念就象在烙在骨头上一样,这就是刻骨铭心的感觉吗?
如果是,可以换得他回来,就刻吧,锥心的痛也无所谓了。
回来吧–珍珠。
“报–有新情报。”
“快,快进来。”
几乎是从地毡上跳起来,宣兵士入帐。
“快,快说,怎么样了?”
“据一个贼人说看到皇后被匪首钱五拉进房里,后来那间房着火了,再没见到人出来。”
“那,还有一个呢?玉妃珍珠?”
“他们说钱五拉着一个抱着一个,拉着的是皇后,抱着的是谁看不清楚,都没有出来。”
“那–”
“宫女的尸首都齐了,全部被先奸后杀。”
“出去。”
昊狂怒地暴喝兵士出去。
一边退出兵士一边想着:当今皇上真是多情呀,为了皇后和未出世的皇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真的死了!
死了!
昊觉得自己的心被绞成碎块了,无意识地去摸,却什么也没有,没有意想碎屑般的血肉。
颓然地倒在地上,边呼吸也会带动身体的痛楚。
莫名的酸苦在五脏内俯中翻滚蒸腾,最后全部化成咸咸的泪水,从散乱的双目中涌出,顿时泪湿了整张脸。
“珍珠–珍珠–”
在口里低声地呼唤,一声接一声,永远不想停止。
原来失去他,会那么的痛。
昊再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或者该做什么,两手扶在桌前,让水晕开了桌上的奏折上的字迹,不理它在讲述两河的灾难还是南边的旱情。
原来失去他是这么轻易,象轻烟一样,消失在生命里。
从来没有想到过他是会死的,所以总是无情地对待,他是后宫里的人,是昊的人,是帝王的人,所以他永远都会静静地接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管给他多少苦难,他都会默默地承受。
在什么时候他已经与自己的生命融为了一体?
问一百遍,问一千遍,他不回答,天不回答,月也不回答。
这是他的抗争吗?用死亡来从自己身边逃走?
不,不可以,死也不能让他逃走。
“来人,继续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烧焦了,也要给我抬回来。”
帐外的军士还未进帐,已经听见君王悲切的命令,忙忙领命去了。
听到急促离开的脚步,昊开始淡笑。
啊,他们去了,去把他带回我身边了。
眼前闪过一幕幕的画面,昊极力地回想两人在一起的开心日子。
珍珠为什么会这么特别呢?是因为他似东海明珠,还是因为东海明珠似他?两件都是自己最爱的东西。
记得两人的初夜,珍珠的特别应该是他是自己得到王权的第一件礼物吧,不权夺得了帝位还得到父王都未到口的美人。
他恭谨地张开双脚迎接的样子真诱人呀,粉色的从未使用过的秘肉至今仍记忆犹新,仿佛还可以闻到当时青涩的香味,他的特别在于他特别的柔顺吧,就算把他赏给父王,也没有反抗过半句。
后来呢?他居然装疯,这是他一辈子唯一的一淘气的逃走,不,应该说除了这一以外唯一一顽皮地逃走,被识穿后,受了不少的苦呢。
想到后面,昊在跳动的篝火前欣喜地笑起来,篝火在笑我们呢,笑两个人象王宫外初识情欲的少年一般尝到爱的滋味。
在帝王家里爱情才是最大的奢侈品,所以自己特别小心翼翼地珍藏,每一都在夜里偷偷地来去,没料到还是招来了嫉恨,发生出雨夜的悲剧。
那是一段永生难忘的幸福啊!
昊的脸上布满幸福的黄色光芒,连有人进帐都没有发觉,全心陶醉在毕生难忘的爱情里。
永远静静等候的身影和在身下激烈喘息的娇吟,与别的妃嫔是多么的不同啊。就算不顾宰相西门家的势力杀死明妃,也不可以再找回的温馨日子。
他从来都没有伸手向自己要任何一样东西,没有要过任何名位,默默地无比郑重地奉上他无私的爱情,如今想起来,他还是想要的,原来他只要爱情啊。
雨夜里的那一掌是一场误会,后来的那一掌是什么呢?
为什么他一而再地打自己,一定有什么原因。
不顾破坏到与自己的关系,不顾死亡的危险,这不象珍珠,更不象温顺的珍珠可以做出来的事情。就算有一小段时间找他忘记了,他也不会肆意出手打我呀。
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爱从未停止,为什么他会在无暇的镜面上破开永远无法修补的裂缝呢?
如果,如果自己宽容一点,如果自己清醒一点,绝不会发生后来的伤害,他会不会不走上这条绝路呢?
他在求什么呢?
“–”
“什么?“听到有声音,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击出一掌,惊动了外面的兵士,已经有四个禁军立刻冲了进来。
昊这时才留意到,一只普通的匕首插进自己的腹部。
良久,才开始感觉到痛楚,象尖锐哨声一样令人讨厌的痛,缓缓地从伤传出去,一丝丝,一缕缕地侵占全身,感觉的过程缓慢得令人不可致信。
是珍珠的死让自己的神经都麻痹了吗?刚才是刀切割进肉的声音呢。
目光缓缓扫过营帐,寻找刺伤自己的是谁,燕儿满面泪痕地躺在帐角,可能被击伤了,挣扎着站起来,想进行第二扑跃,却已经被禁军按住,转眼间绑了个结实。
“这是什么时候了?”
昊没有关心自己的伤势,反而问起时间。
满面泪痕的燕儿被推到昊的跟前,在熊熊的火苗映照下,满面赤红,两眼盈满晶莹的泪水,却掩不熄狂热的仇恨之焰。
“坐下。”
示意燕儿坐下。
有兵士进来报,快五更了。
“哦,快要天亮了呀,她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没有召太医,没有让人斩了燕儿,甚至没有呼痛,昊好象无事人一样,只问了句时间,把四名兵士都弄糊涂了,有一个出去的时候撞到了帐柱上。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主子,你一直想弄死他。”
“燕儿,先别急,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杀你。”
一直挣扎着不停的燕儿根本没办法解脱紧紧捆缚的绳索,抱着必死之心而来,如今骤然听到生机,却不敢相信。
“真的,你坐好,答我一个问题,我不会杀你。”
“呸,我恨你。”
“我知道。”
昊仿佛没有听到燕儿忤逆的话语,一只手扯下半边衣袖团成布团,用力把插在体内的匕首拔出来,忙用布团塞住狂涌鲜血的伤口。
见到昊冷静自若的理可能致命的伤口,更加令到燕儿不能理解。
“你说说,我把珍珠迎回玉宫后,他为什么不感激我?还要打我?”
漫无心机的口气,昊一边问,一边低头仔细地拿衣服撕成的碎布条缠裹伤口。
听到昊提起珍珠,燕儿的绝望的泪又大滴大滴地落下来,滴到地毡上,发出"噗噗"的响声。
主子已经死了,再不会回来了,都是昊这个后帝害死他,为什么那不刀没有把他杀死?
“听–“昊突然让燕儿听,“你听到什么了?”
燕儿已经被昊的莫名其妙搞得满头雾水,凶恶地说:“有什么好听的,除了烧火的声音还有什么?”
“不,还有,仔细听。”
昊探出头,仔细聆听的模样不似在开玩笑,燕儿也学他探出头,静静地听,却只听到火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还有自己怦怦的心跳声。
好似听到什么,昊突然笑起来,很畅快自由的笑,志怀满满地笑,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象蓝天上极高远的鹰。
“我听到了,有孩子的哭声和月亮的笑声。”
“胡说八道。“燕儿当即顶回去,脏字脱口而出,说完后才懂得后悔。
昊也不见怪,轻轻地摇头,转头正面对着燕儿,喜悦却盖掩不住地表露在眉梢眼角。
“我的孩子出世了,珍珠一定还活着,有人说他们在一起。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要亲自出去找他了。”
昊一定是疯了,燕儿这么对自己说,夜这么安静,除了鸟叫还有虫叫,哪里有孩子的哭声,怪异地看着昊,左看右看也是看到一个疯子。
“好吧,看在你疯了的份上,我告诉你。主子之所以会打你,是因为他嫌自己身子脏,不配和你在一起,希望你亲手杀了他。”
“嗄?”
心里预想过千万种答案,就是从未想过这一点。
再未多言,昊已经象晨风一样迅速地冲出去,消失在惊讶的燕儿面前。
皇帝他,真的疯了–
第 九 章 劫后
救回来时,已经去了半条命,是昊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他们。
天一亮,沿着满地触目的血,很容易就找到了,先是滴个不停的血,接着一上有一大滩血水,一定是生孩子的地方,后来血迹拖着到了一个山洞前。
如果不是钱五的衣袋里有个火折子,只怕三人都已经丧了命。
珍珠早就不醒人事,是产后虚弱的折樱将大家拖到洞里来,又升起了火,救了大家的性命。
昊找到洞里的时候,只有新出生的孩子醒着,澄亮的大眼睛新奇地看着来到的男人,象极昊的小嘴咧开,立刻伸出了极细嫩的手臂。
没有哭声,只有笑声的早晨,比任何时候都静溢,孩子笑着,昊笑着把孩子、珍珠、折樱三个人揽进怀里,跟来的燕儿也笑着,和着泪笑得难看极了。
士兵们也笑着,身边的风、木、草都笑着,春笑着,染满朝霞的云笑着,初升的金色阳光笑着–
回来了,最最珍爱的宝贝全都回来了。
回宫后按照折樱的意思,太子的名字叫明月。
明月太子吸收了日月的精华,长得尤其讨人喜爱,太后德妃说象极昊小时候的样子。
皇后和珍珠都休养了三个月才恢复元气,也在三个月后才斩了钱五等一众盗贼。
为了庆贺太子的出世,原本诛连九族的罪罚被免除,普天下发自内心地高呼:吾皇万岁。
万岁?
昊轻笑,要一万岁那么久做什么,珍珠又不会活那么久。
从没有这一刻这么急切地想讨好他,爱他,疼他,却被宫庭里的礼仪规制烦住,必须守在折樱的身旁。
西门家发出话来,如果皇后再有什么三长两短,全家上下都不会让昊好过。
昊又何其不想折樱快快痊愈,那样可以早一点扑到珍珠的身旁。
三个月后的某一天,才有机会去到珍珠的院子。
还是浓荫下的架,还是燕儿,还是坐在桌前冷然看书的珍珠。
淡淡的眉眼,那么真实,超脱地坐在那里,象昊心里某些称得上永恒的东西。
热情地扑上去,昊一把抱住那个不正眼瞧自己的男人,急切地寻找他柔软的唇。
“放开我。”
被珍珠挣脱了,大病后的一只手臂完全毁了,是在抱着折樱逃走的时候拉断了肌肉,就算把骨接回去,就算看起来完好如初,左臂也不再会动。
就是因为不敢抱得太紧,怕引起他手臂上的痛楚,才被他挣脱的。
昊还想扑上去,象麦芽糖一样地粘在珍珠的身上,却停了脚步,站得远远的,对珍珠情地说:“我知道,以前全是我的错,是我伤害了你,让我补偿,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
半侧着身子的珍珠,看向远方,回过头来时,意兴阑珊的样子令昊心痛。
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全是因为我呀。
“你走吧,别再来烦我,只要离得我远远的,已经是对我最好了。”
珍珠的每一个字,都地剜进昊的心里,一刀刀剜出血来。
“你真的舍得我走吗?”
好不容易才知道珍珠的真心意,如今他又说出绝情的话语,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什么自己总是弄不明白,千万不要又弄错了才好。
“是的。”
简单的两个字那么的伤人,比最毒的飞镖还要夺命。
珍珠扬起头,看天际如丝絮的白云,轻悠悠地浮在空中。
可是这一昊决定不再轻易放手,如果珍珠再为了某么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不肯让自己接近,自己决不能傻得让他得手。
踏前两步,快要接近珍珠了,明明在渴望着,昊强硬地停住自己的脚步。
“听着,每一你都在帮我决定,这一我不允许,听我说。我不管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有什么感觉,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就算你死了,我也会死死地抓住你的尸体不放。所以,别想着从我身边逃走,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为什么我们不能从头开始相爱呢?”
珍珠的脸上浮起比浮云还要轻浅的笑,用他比秋水还要多情的双眼看着昊,对他说:“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吗?死掉的心还会活过来吗?”
比轻风还要轻的话语,如重锤一锤锤地打在昊的心头。
他说得那么坦然,再无一丝避忌,难道心真的死了吗?
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爱情,已经随风而去。
不,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
终于激动地把珍珠锁进怀里,珍珠却再不反抗,任由昊施为。
“如果你喜欢,你就抱吧。”
这是珍珠的话,没有情愿,也没有不情愿,好象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晒在身体上的阳光找不到一丝温度,不是应该很热的吗?明明是盛夏了呀。
“请给我一机会好吗?”
尊贵的帝王,有生以来第一用恳求的语气对一位妃子说话,珍珠的表情还是那么淡然,泪水却弄湿了昊的肩头,一些烈日下仍然令人感觉到温热的水滴。
是被昊的诚意打动了吗?
想等他过来就跟他说清楚,可是要求还没有说出口,却被他用比太阳还猛的热情塞在嘴里,化做滚烫的泪流了出来。
昊,如果你说一遍"我爱你”,立刻去死也无憾了。
可是你不懂,从来没有人教过你,你一辈子也不会懂。
你懂的,只有做帝王的无情,做君王的轻佻和做皇帝的薄幸。
爱上你,只能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
可是你是那么单纯,单纯得直接地把自己的爱象索一样抛过来,让我无法逃走,无法思想,无法呼吸,被你活活勒死。
真的会被你勒死的呀,你知道吗?
没有办法再一承受你忘记我,在这吃人的后宫里,如果失去你的保护,我立刻就会被妒忌和仇恨杀死,死无葬身之地,死无全尸,死后魂飞魄散,元神俱无。
可是,明知道会有这么悲惨的结果,我还是接受了你的绳套,把自己套进去,安然地走进自己的坟墓。
在猛烈地阳光下站得太久,珍珠昏倒在昊的怀中。
昊拨开燕儿伸过来扶助的手,亲手抱起虚弱的男人入室。
把他放在床上躺好,接过燕儿端过来的凉水,亲口哺入珍珠的口中。
让我服侍你,让我照顾你,让我爱你–
昊自虐般地盯着珍珠看,眼睛很久都没有眨动一下,仿佛光看就可以把他看进眼里,看进心里。
珍珠在平稳地呼吸、安静的睡容,轻轻扇动的鼻翼,带着抹不去的忧愁的眉心,垂下的长而卷翘还挂着小泪珠的睫毛,睫毛阴影里轻轻合上的眼
昊直起身,轻轻地,柔若轻风般吻上珍珠的额头,很规矩的,很轻柔的,很怜爱的一个吻。
几日后的偏殿里有昊、宰相西门鹰、禁军统领、折樱、珍珠和另外几位大臣。
所有的人都坐着,只有昊一个人在屋里踱步。
怎么宰相又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提?事情都过去了,人都杀了变成白骨了。
宰相神情激愤,几位大臣的兴致也很高昂,折樱低垂着头,珍珠一幅悠闲模样,禁军统领目光无助地随着昊来来去去。
中午时分,屋里却静得如子夜,只有昊的脚步声咚咚地一声声敲在大家的心上。
大臣们在期待昊表个态,一旦赞成大家立刻动手去查。
“可不可以不追究了?”
昊良久才吐出的字句令大臣们的心凉了半截,皇帝都没有追查的意思,恐怕这件事情要算了。
“不行,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这出游遇袭,怎么会这么巧被山贼撞上,一定是有人与他们勾结。”
西门鹰的面色是褚红色,难看的猪肝的颜色。
太气愤了,女儿折樱几乎丢了一条命,太子也差点在野外喂了狼,皇帝却不想查,怎么可以,一定要追究下去。
折樱抬起头来,向父亲望了一眼,没说什么,西门鹰也没弄明白女儿想说什么。
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门鹰几乎要把人逼进绝地了。
就算是有人想谋害,也是谋害皇帝,能够把人成功地救回来已是幸事,如果是平时也会大叫着查下去,可是这一太过凶险,就连想也不敢再想,实在是不想再旧事重提。
另一位老大臣期期哀哀地想说话,可是见到昊的脸色,硬把话吞回嘴里。
和昊一样不想查下去的禁军统领这时才说:“宰相大人,算了吧,皇后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什么事。”
“什么叫没什么事?“西门鹰拍案而起,“难道要我女儿真的出事了,死了,才派人去查吗?陛下,你说,如果你不查,我们西门家自己查。”
昊走回龙椅前坐下。
看西门鹰的情形,是铁了心要查下去,如果自己再不答应,他连帝王的面子也不留了。西门家在朝三代为相,他又是朝中两代元老,如果真的闹起意气来,不是一件容易解决的事。
“老臣相,先别动气,再容我想想。”
会是谁呢?其实昊自己也想知道,可是一同出宫,又知道路线人的确不多,思来想去,谁也不太有可能。
见到昊的口气动摇,禁军统领的脸渐渐失去血色,但是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昊身上,只有珍珠在无聊地玩弄茶杯,注意到他的转变。
在昊沉吟的空白时间里,西门鹰气呼呼地喝了两口茶,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几个老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到情势这么僵,也不知道怎么插嘴。
突然,折樱站起来,正色对着皇帝说:“我知道那个人是谁。”
“谁?”
瞬时间,除了珍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折樱的脸上,盯得折樱有些心虚,也学她父亲,拿起茶杯轻啜一口。
“你倒是说呀–”
西门鹰急了,见女儿不紧不慢的样子,象火上的蚱蜢,就差没有跳起来。
“快说快说。“昊也催她,由折樱亲口说出来,西门鹰再无借口有二辞。
“我在山上的时候,盗匪头领曾经在我面前提起过此人,他想着我必然没有活命回来,所以从不避忌。“折樱的话很慢,说到关键时候又停下来,把屋里个个急得象被火烧。
“那人就是这间屋里。”
说到这里折樱抬起手,象是要指出那人是谁。
“是谁?“问声此起彼伏。
折樱抬起了手,身子在屋里转动,顿时好似在指着每一个人。
珍珠好整以遐地站起来,拍拍衣襟,静静地站到折樱的指前。
“不可能。“这回是昊拍案而起,“绝不可能是珍珠,他也几乎丢了命。”
折樱的指尖有一点抖,却没有移开,指住珍珠的胸前,目光却看着西门鹰。
以为女儿要自己惩戒凶手,西门鹰大声吼叫起来:“陛下,请为我们西门家做主。”
昊苦笑。
我为西门家做主,谁又为我做主?
“来人呀,“西门鹰大吼着,有几名侍卫应声进来,“把他抓起来,押入天牢。”
另外几个老臣也发出惊叹声:“想不到是他呀"“他不是也丢了半条命,还救了皇后一命吗?““皇后回来之后还亲自谢过他呢。”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昊痛苦地低下头。
肯定不是珍珠做的,可是现在由折樱亲手指证,如果不关押珍珠,西门鹰怎肯罢手,真正闹起来,恐怕自己这个皇帝也闹不过他。
珍珠在昊犹豫的目光中被带走,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看着珍珠被带出去,折樱脸色青白地离开屋子。
昊也跟着拂袖而去。
短时间内人走和干干净净,只剩下西门鹰一个人呆在原地,如果搞不清楚,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充满霉味的天牢令珍珠想起山寨中的地牢,只是天牢比地牢更多了一层血腥气。
不时有严刑逼供的惨叫声传来,珍珠知道不久后也会轮到自己身上。
一间间地牢房轮过去,里面全是蓬头垢面的囚犯,被关在天牢里的人不是江洋大盗就是朝廷里获罪的官员,象珍珠这样被关进来的,倒是绝无仅有。
被带到最末一间很小的牢房,牢卒象对待江洋大盗一样把他的手腿都锁在墙上的锁链中。
粗重的铁质锁链不知道锁过多少人,上面布满污渍和血垢。
被锁上的那刻,珍珠的心里突然觉得非常的害怕,从未有过的失去自由的感觉好陌生,好似天地都变得窄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坐牢的滋味这么难受呀,怎么还会有人去犯事呢?
牢里的地上铺放着新稻草,可以闻到稻秸的干燥气味,牢房的另一角有一只溺桶,解决大小用的,可能是用的时间长久,或者很久没人清理,散发出难闻的恶心味道。
珍珠自嘲地笑笑:是你自己要进来的,怎么,这么快就不想呆了?除非被斩头,恐怕还要在这呆很久呢。
把稻草拢拢,才发现原来手铐和脚镣都非常的重,而且连在墙上,想伸手到远一点的地方都不可以,呆会如果要解决大小问题怎么办呢?
珍珠在稻草中找了个比较合适的位置躺下来,又转动身体,直到感觉到舒适为止。
其实睡惯了锦绣龙床,冰硬的天牢地板,无论稻草多厚都不会真正觉得舒服。
没等多久,当天夜里,昊就亲自来探视。
见到皇上亲临,牢卒们爬在地上不敢抬头,暗自庆幸:好在今天没向珍珠用刑。
进来的时候,昊已经见到墙上挂着的各式皮鞭和刑具,件件都积满了已经变成黑色的血污。以前的时候从没觉得奇怪,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落到珍珠的身上,心胆都飞了,给牢卒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珍珠,珍珠,我来看你了。”
还没见到人,昊已经放开声音大叫,唯恐珍珠听不到。
“行了,行了,再叫全天牢的人都知道了。”
珍珠小声地抱怨,真是的,连人家睡个觉都睡不安宁。
昊急慌慌拿了钥匙,亲手开了锁,也不顾恶臭,冲进来,跌进草堆,抱住珍珠。
“你来这里干什么。”
做势要推开昊,手上却没有真的使上力,半推半就地由他抱着。
这么久,就这回最让人实心,想着他来,他就来了,还是舍不下我。
头本来想埋到昊的怀里,想到还有其他人,抬起头来,却没有见到侍卫,只有一个跟进来的牢卒。
“让他也出去。”
很久没有见到珍珠半娇半怯的模样,昊早就欢喜进心窝里,哪里还顾得着这是在天牢,对着牢卒一声大吼:“滚出去。”
牢卒吓得屁滚尿流地出去了,倒是邻房的一个江洋大盗哈哈大笑地说:“哈哈,小子看不出你挺威的,不是连我也要赶出去吧,如果是就快一点呀。”
一句话说得珍珠把头缩进昊的怀里,再不肯抬起来,昊抱着珍珠转了个位置,遮住那人的视线,珍珠才肯抬眼见人。
“别再埋了,小心别闷着了。”
珍珠抬起头来,白了昊一眼,“你才会闷着。闷死你,闷死你。”
边说边用小手锤打昊的胸口,却又没使上力,让昊想起"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至理名言。
“好了,好了,我会被你打出内伤来了,别忘记你也是个男的。”
昊的话不好听,珍珠却仍然停了手,好似受了委屈一样别过脸去。
“啊,别生气,别生气,你是我最疼的小珍珠。”
把珍珠的脸扳过来,昊寻找着珍珠的唇,自从上珍珠不给他吻以来,昊一直很规矩,再没吻过他的唇,可是在这黑暗阴森的天牢里,却不知为什么有了心情。
珍珠让他肆意地吻着,任他的舌在口里甜蜜地揽动,把口里的津汁当甜水般吸干净,任他舔遍口里的每一个角落,任他把爱情从湿热的舌尖传到自己的体内。
“啊–要断气啦。”
邻室的大盗又再大叫,虽然看不到正面,也知道他们在热吻,喜滋滋地在一旁看着好戏。
被人家嘲笑,珍珠立刻羞红着脸挣开昊的长吻,把头偏到一边去,躲开昊热烫地燃烧着情欲的呼吸。
小小声地说:“不要–”
昊还不想罢休,却也顾忌身后的旁人,又无法立刻叫人把他弄走,只得停手。
“你到这里来不会只为了调戏我吧?“珍珠小声地问。
算计着他会来,他果然就来了,而且来得比预计的早,原想着他最早也会明天才来吧。
“当然,你留给我一个太大的迷团,去问皇后,皇后什么也不肯说,我只好来问你了,还有,我想你,所以就来了。”
“哼,说这些甜言蜜语为了哄谁,一把口象涂了蜜一样。”
“当然是为了哄你呀。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也想到有内情?啊–”
后半声是珍珠失控的呻吟,因为昊已经不老实地把手伸进人的衣服里,不停地捏弄着他胸前两颗已经胀硬的樱红。
“我是皇帝耶,不是傻瓜。”
“我还以为你是傻瓜,嗯–不是皇帝,放开啦–”
谈话几乎谈不下去,被昊挑弄得情乱意迷的身子,开始绷起来,可是一想到要在天牢里珍珠实在不敢想下去,暗自强忍。
“不,你快说,快点说完我就停手,不然你要一直受罚。”
天,这叫受罚吗?不如说罚我自己还好些,看得见吃不着。昊在心里哀叫,祈求老天怜悯,可以让自己快快带珍珠回宫,不然可要真在天牢里
“呜呜–实际上是禁卫统领把消息放出去的,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嗯–但是如果今天我不站出来的话,呜–他立刻就要发作了,以他的武功,只怕屋里的人全都有危险。”
最后一句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讲完,因为不快一点,珍珠怕自己再讲不出来。
情欲的酥麻在身体里游走,从被救回来后,昊就没有动过珍珠,压抑已久的欲望被昊不安分的手指挑拨起来,话语也难以继续。
“是吗?皇后知道吗?”
“我想,啊–她不知道,她在掩护一个人,所以如果我不站出来,不是禁军统领杀了大家,就是她指我出来。”
“她想掩护谁?”
“啊呜–可以不说吗?放手啦,坏蛋。”
珍珠已经不知所云,昊让人失去了理智,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面。
“不好。”
昊也感觉到珍珠身体的变化,下身的分身已经立起来了,昊将它一把纳入掌中。
“啊–”
才叫到一半,珍珠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把惊呼压回口里。“你去死啦,不说,别叫我说,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昊,求你别追究了,折樱也是一片苦心。”
珍珠知道谁害了自己也不肯说出来,昊本来想利用挑逗让他意识迷乱,说出实情,没想到结果还是不肯说,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说出真相,也只有作罢。
突然想到好办法,昊把上衣脱下来挂在牢笼上,遮住了大盗的视线。
大盗因为锁链无法把衣服拉去,拼命猫下身体,想从细缝里看二人的好戏,被昊察觉到,将衣服调整好,大盗再无法看到分毫。由看戏突然变成了听戏,急得大盗在旁边急跳脚,却一点招也没有,恨恨地开始骂娘。
挡住了大盗,昊终于可以尽情地抱住珍珠,解开他的衣襟,登时黑暗的地牢中春光无限。
轻轻地脱掉两个人的衣衫,早已情欲勃发的珍珠主动地贴过来,用柔嫩细腻的肌肤在昊的身上磨蹭。
“嗯,给我。”
听到珍珠比蚊蝇还要弱小的祈求声,昊欣喜若狂。
“啊,来了。”
其实昊自己早已昂然贲张,可是没有珍珠的允许,无论如何也不敢私自出击,如今取得同意,哪里还有不奋然进攻之理。
仍然不忘记用嘴把珍珠从耳垂到肚脐一路吻下来,握住他分身的手不停地掳动,不用多久珍珠的身体已经弓起来,忘情地从口中溢出细喘娇吟。
“放过我吧,下面好热,要出来了–”
细细的如猫叫般的哀求,情欲迷离的微张开的眼,越来越挺向对方的身体,都在诉说出本能的渴求。
真诱人呀,扭动的不耐只能让人更加冲动,几乎想立刻占有他呢。
“啊–”
在昊的手中,珍珠就泄了,每一都是昊做得力尽地睡去,只有这一,先让珍珠得到了满足。
脑里一片空白的珍珠忘记了自己还被昊抱在怀里,感觉到身体象鸽子一样轻盈地飞起来,飞向耀眼的光明之门。
再也按捺不住的昊终于举起自己的昂扬,顶住珍珠的入口。
隐密被东西顶住,唤起惨痛的记忆,珍珠猛然回过神来,慌张地看着昊,不知所惜。
“别怕,来,放松,让我进去。”
“不要–好吗?我用别的,用手?用口?随哪一种,不要。”
急切中流露出心虚的慌张,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不堪记忆令珍珠刹时间泪流满面,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幸福,自己却再也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不可以接受别人进入受过奸污的领地,尤其是昊。
挣扎着坐起来,把昊的分身握在手里。
它已经肿胀得紫红,在手里蠢蠢欲动,如果今天不进入哪里,一定不能善罢甘休。
珍珠用手搓揉着它,知道无济于事,仍然做着无谓的努力。
最后脸色一白,也不理昊的脸色有多难看,低下头把它叼进口里,用柔软的唇舌模仿秘洞的感觉,紧紧吸紧昊的巨大,不停地用舌头裹弄着热烫的物体,用自己的蜜津滋润它,用更的食道包容它,用完整的爱解放他。
两个人还是第一这么做,开始昊以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待这一切,直到珍珠的努力达到期待中的效果,虽然没有那么紧窒,可是喉咙外的热量与玉穴一样,让人渐渐感觉到好似已经真的进去。
昊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在情欲的迷沼中律动起来,不顾弄破了珍珠的咽喉,借着他的吞咽去到更加热情的甬道。
越来越加快的律动,珍珠疯狂地甩动头迎合上去,口腔里火辣辣的痛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昊得到快乐。
“啊–”
没想到在珍珠的口中,也可以得到解放,喷射出的白浊乳液笔直地射进珍珠的身体,不过这一是在上面。
情欲淡去的余韵里,昊不舍得离开令自己幸福的热道,珍珠也不肯主动放开,就这么密合地含着,两个人相拥地倒在稻草中。
第 一零 章 扫地
“他奶奶的,怎么没声了?“八成大盗听戏也听上了瘾。
昊被他的叫骂声惊醒,冲过去对他低吼:“叫什么叫,吵醒了他,明天斩了你。”
大盗赶紧噤声,被捕后送入天牢,还没有在刑部过堂就被斩了,岂不是死了也是个冤鬼,说不定只判一二十年呢。
天牢里夜间十分阴寒,虽然没有寒气逼人的风,空气中却是一味的地狱般的幽凉。
啊,裸着身子会着凉呢。
才想到这里,珍珠好似在醒梦中轻咳,微微起伏的身体,嗓间发出的微弱声响。
“看,就着凉了不是。”
昊忙体贴地帮珍珠穿好衣裳,体弱的人仍在睡着,昏暗的光线下宁静的睡容仿佛发出淡淡光芒,是一层柔润的淡乳白的珍珠色泽,象一颗沉静在暗蓝色海底的东海明珠。
真美呀,都舍不得走了。
把他轻轻地抱入怀里,可以让他更暖和一点,长长的眼睫下射出的阴影笼住淡白的面颊。
如果是在日光下,他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又累着了呢。
眉是长条的柳叶形状,舒展开了,令人想到春色,拢着的轻愁不见了,有浅淡的笑含在中间。
嘴唇轻轻地扁着,象个淘气的小孩,和醒着的时候一点也不相同呢。
感觉到温暖,珍珠是睡梦中轻轻地拱拱,身子顶住昊的胸膛,令昊只能坐得挺直,揽抱着他。
舒服的姿势,和暖的体温,珍珠还是被刺痛从梦里惊醒来。
“啊–”
本来想说:你怎么还没走。才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喉部的剧痛令人失声,象刀在零碎地刮过一样。
怎么会这样?才想起那是昊做的好事。
“怎么了?”
昊的双瞳里有急切的爱意,于是,红尘千丈俱都远了,变得不再重要,不能说话又算得了什么。
比划地告诉他,自己伤了。
昊也明白过来,大声叫着:“这牢是没法坐了。”
不顾珍珠的反对,抱着他往天牢外走,没有人敢拦他们。
身后的天牢,转瞬间变成天际的黑洞,绞在一起,化为无形。
珍珠明知不会跌下来,仍然揽紧昊的颈,第一这么地揽着,不肯放松分毫,揽得昊快要透不过气来。
反正昊也不听自己的话,何况现在话都说不出来,任由他幸福地抱着,一路走出牢门,走过长街,走进帝阙,一直走,一直走,不希望有终点。
昊出宫萦夜不归,清晨把男妃从天牢里劫回来的消息震动了朝野。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西门家的催谷,昊竟然亲自去牢里救出谋害折樱的凶手,西门家大有势不罢休之心。
情势变得很怪异,明明不关事,却每天都有几封请求立刻斩杀珍珠的奏折。
皇后更加每天躲起来避而不见任何人,一心教养明月太子。
就算每天回去见到珍珠的微笑,也不可以抚去昊心头的烦燥。
事情象一团绞乱的麻,没有解开却越来越紧。
禁军统领自杀了,死前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一剑割喉,了结得干干净净,只有宫里的萤妃为他悲伤落泪不已,原来是他的妹妹。
事情成了一幅没有生路的僵局,如果不罚珍珠,意味着皇后说假话,西门家闹得朝野不宁,如果罚了珍珠,明知道他无辜,又于心何忍。
昊甚至不太敢去珍珠的玉宫,日日到玉妃买醉。
玉妃不能言,不会再出言烦人,且总是默默地献上一壶清酒,一如昔年的珍珠。
低头含眉的绝美和妩媚,都比珍珠要甚,用双泓秋水诉说着爱恋君王的情事。
玉妃更有珍珠不能给予的密地幽穴,随时欢迎昊的来临。
酒醉后,昊也曾试着将玉妃锁进怀里,把他当做珍珠,在他身上一又一疯狂地律动,想从他身上找到和珍珠一样的甜蜜感觉。
却为什么每一事后,头痛苦叫嚣着醒来,一见到不是心中烙下的脸孔,就厌弃地尽快离开呢。
心在疯叫着想见到珍珠,却只能拿玉儿来顶数,两难的境比爱情更要磨人。
曾经是炙热得象火一样的感情,难道经不起风霜的考验?
“燕儿,帮我去玉妃那请皇上过来。”
浓郁的桂香开了满园,是今夏才移植过来的新品。
玉宫后面的寒塘好久没去了,但是今天,特地去那里坐了半个下午。
仙鹤在塘里涤洗着素白的长羽,长颈曲伸,细长的脚立在水里,婷婷袅袅。
水面上有宫外飞来的野鸭。黑衣白颈的鸭子,在泛着粼粼波光的塘水里嬉戏,把头扎进水里,钻入碧色池塘,又从开始残落的枯青色荷叶下冒出来,发出"嘎嘎"的叫声,展开翅膀拍干水滴。
满池的荷谢了大半,只剩下少许几朵,在风里孤零零地开着,淡粉的颜色从涩青的苞里露出一隙,象欲掩还留的妙龄少女,娇衿地展示最后的芳华。
池塘中的锦鲤一见到人就成群地游过来,从前没有呢,以前的寒塘里只有黑色瘦小却灵巧无比的鱼,人一步近就一扭身钻入不可见的水底,现在的锦鲤胖而颜色极鲜艳,夸张的大红和大白,却不及黑色小鱼的灵性可人。
从前坐在池塘畔的日子好似是三生三世以前发生过的事,往事如过眼,于风雨中俱谢了落了,连红色泥都不再可寻。
与昊相见的日子是六年前的今日,不是池塘畔,在殿里的大床上,回想起来面飞红云,颊染桃,只有欲望呢。
细数指头,他已经有十日没有来过,不知道是否还记得伊人。
燕儿没有回来,昊倒自己来了,推开半掩的宫门,见到玉宫里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个人影,把昊吓出一身冷汗。
今天日子特殊,珍珠断然不会去了哪里,不会是皇后那边有人来过吧。
“珍珠,珍珠。”
轻声地呼唤,仍未见人,仔细找找,才发现他坐在寒塘旁入了定,出了神
从后面温柔地揽住珍珠的细腰,昊不安分地吻上他的玉颈。
晶莹玉白的皮肤,细长的颈,头间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昊轻轻地吮噬,象是总不够,舔吻着在纯白的画布上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印痕。
珍珠没有回过头来,也没有回应,定定地望着一塘幽泓,看着伶仃的荷叶。
“怎么了?”
昊轻声地问,唯恐惊了一池秋水。
甜醉的桂香味,在黄昏的时候特别浓烈。
残阳如血,整天的闷热正在被渐渐的清凉取代,昊的心情是轻快的,希望珍珠和自己一样开心。
“今天是爱卿的生日呀,开心一点吧。”
珍珠回过头来婉然一笑,笑得满池荷都失去了颜色。
“我很开心呢,只是在回忆过去。”
拉住珍珠的柔夷,把他从石上拉起来,疼惜地说:“我们进去说话,太阳下山了,石头太凉。”
半依半就的,珍珠任由昊把他带入室内。
刚在桌前坐好,燕儿气喘呼呼地奔进来,大声说:“主子,没见到皇上呢。”
突然见到昊就立在珍珠的身后,笑笑地看着自己,燕儿不禁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
珍珠淡笑着对燕儿吩咐:“去把酒菜端上来,让我们喝两杯。”
燕儿出去后,昊低下头在珍珠的耳边揶揄地问:“你找我吗?”
“是呀,找你,找你,不找你就见不到人了。”
半娇半嗔的珍珠把昊拖到桌前的椅子上坐好,两人在夕阳里情对视,全然见不到送上饭菜的燕儿。
“你不会生气吧。”
“我没生气。”
燕儿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二人同时说,又同时笑起来。
昊担心珍珠会因为自己流连玉儿大发醋意,珍珠却在怕昊多心。
为昊斟上酒,珍珠举起杯子,敬昊。
“今天应该我敬你才是,你是今天的寿星公。”
“你是皇上,当然应该我先敬你。”
两人推来攘去,最后在昊的执意之下,两人学民间夫妇交腕喝交杯酒。
“想要什么礼物?”
其实昊准备了些金珠宝贝,但是都觉得不太合意,担心珍珠会不喜欢,不如先问过珍珠的心意更好。
几杯下肚,不胜酒力的珍珠已经脸色绯红,薰薰然,一双醉眼比溪水还要多情。
“昊,我想跟你要一样东西。”
“哦?“珍珠从未开口要过什么,没想到今天夜里置下酒菜,又有所求,倒是勾起昊的好奇心事。“珍珠想要什么?我都给。”
“昊说话要算数。”
可见珍珠真是真的醉了,说话时不仅用手指着皇帝的鼻子,还直呼君王的名讳。
昊却喜欢这样的他,没有冷漠的伪饰,没有宫里的规矩,纯真天然的珍珠。
“嗯,算话,小珍珠想要什么,尽管说。”
“那我说了。”
珍珠好似唯恐昊反悔一般,干脆用手臂抱住了昊的脖子,坐到昊的大腿上,近在咫尺的娇艳如,令昊情难自禁。
“快–说吧。”
珍珠再不说,再靠近一点,再向身上多喷几热气,昊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立刻把他压到床上,强要了他。
“昊,让我出家吧。”
“胡说。”
天色好似瞬间变暗,火红的夕阳不见了,屋里变得黑漆漆地恼人。
珍珠在胡说些什么,说什么出家,又说没有生气,却说出这么伤人的抠气话。
手里的杯子被掷到地上,“当啷"地碎了一地。
“你醉了,全当我没听过。”
昊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难看,比窗外青黑的天色还要黑,桂香又来了,薰得什么东西都在晃。
“昊,听我说,我没醉,这话我想说好久了。”
气愤难抑的昊再不肯静坐,把珍珠的手臂从颈上绝情地摘下来,抛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走到窗前看着遥远的天际。
日间白色鲜艳的云现在变成黑色沉闷,天是难看的灰白色,诡异的青、灰、黄三色浑在一起,把原本湛蓝的美丽天空涂抹得一塌糊涂,象永远难以抹尽的污迹。
“昊,别离开,听我说,听我把话说完。”
“不行,你绝不能离开我。”
昊的背影好黑,好冷,冷得珍珠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勇气坚持下去了。
从青松山死里逃生以来,珍珠就已经产生了这个念头,而这一尤为坚定。
举起酒,再灌一口酒,酒真难喝,看起来象清冽的清水一样纯净,没想到入口却象一把尖刀般伤人。
爱情象酒。
看上去美好无害,却比酒更伤。
“如果我不走,昊想过怎么解开西门家的结吗?”
“这–”
珍珠的问题令昊哑口无言。
如果没有这个结,哪有现在这么多的烦恼忧心,自己更加不用夜夜以酒浇愁。
风有些凉,屋外比屋里要冷,轻轻地关上窗户,还是怕珍珠受寒。
回转过身,见他以手支肘靠在桌上,手里又举着一杯酒。
两眼蓄满绝然的笑意,犹豫着是否把杯中之物再喝下去。
“不要喝了。“一把夺过珍珠的酒杯,昊一扬头,自己喝下那杯伤害。
“皇上心烦了是不?皇上不开心了是不?让珍珠来为皇上解忧。昊只要把我赐罪,罚我出家,不是万事皆休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就会是这样,珍珠的眼眸变得水汪汪的,也不是泪,盈盈地看着昊,看得他铁石心肠都软了。
聪明如昊,已经听明白珍珠的言下之意。
西门家要拿人,就让他们拿吧,只要昊可以舒心,珍珠自己在哪里都无所谓,如果不是杀头斩首,怕只有赐出家一条路了。
顿时,无法保护自己爱人的无助感比桂香还要浓郁地裹住昊,肩微微颤动着跌坐进椅里,珍珠的笑竟然那么遥远,那么梦幻,那么的不真实。
已经是天下之主的帝王,竟然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
心崩开一角,某些象流水一样的东西倾泄下来,让心空洞得不明所以的痛苦。
珍珠靠过来,主动地揽住昊的腰,在他耳边说:“别这样,别这样。”
苦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能说的已被珍珠说尽。
突然发疯一样的紧抓住珍珠的手掌,不管只抓住三指,不管他痛得轻呼。
“一定有其他办法的,一定可以解决的,你不能出宫,我不能失去你。”
珍珠把脸凑近昊,见到他眼眶里已经湿湿的,自己心中激动起来。
这么伟岸卓绝的男人,为自己掉过几泪了呢?
痛苦全是自己带给他的,不然,身为帝王,应该是无忧无虑地直到老死吧。
昊,你一生中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爱上了我。
把昊的掌举起,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脸上,细腻的肌肤与掌的纹路相接,产生无比亲昵的感觉。
“我不舍得失去你呀。”
昊的声音里有悲凄的绝望的呐喊,听得珍珠不忍心再听下去。
“如果不这样,我们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珍珠一声声哀切地问,象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弱兽发出最后的悲鸣,昊知道自己比珍珠更加弱小,身为保护者却不能保护需要保护的人,还要怀中人牺牲解难。
宫廷、皇后、西门家、朝臣、家国天下全是一堆凶器,每一件都要把两个人的爱情砍切得千零万碎才肯。
失去珍珠情何以堪,意何以平?
“或者,我们可以不出宫,去掉你的妃子头衔就好,好吗?好吗?”
突然想到新主意,昊动情地握住珍珠的手,激情地望向珍珠,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昊觉得这已经是自己最后的让步了,如果不是珍珠的隐忍求全,说不定自己会跟西门家杠起来,以西门家的权势,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两败俱伤,这几天正在为这个打算而头痛不已。
“这–”
头好晕呀,醉意涌上来了,意识变得迷迷糊糊的,自己始终坚持不过昊吧。
昊眼里的坚定象山一样不可撼动,自己又一要向他妥协了。
曾经想过,出家没有什么不好,离开食人的后宫,在青灯古佛旁,替昊的生生世世祈福,爱情仍然存在,只不过没有卿卿我我,朝朝暮暮,岂不是更好。
但是以昊的性格,他是不会明白的,他的思想里占有等于拥有,抱着自己才等于自己在他身旁。
目光短浅的昊呀,你只能为我们俩带来更多的痛苦,但是我却仍然这么爱着你,一依从你,只要你开心快乐,明天是否有日出,我也不顾了呢。
“昊,那罚我当宫人,去扫地吧,我喜欢扫地,总要有些事做,每天坐在那里等你回来也不是办法。”
“扫地?”
没想到珍珠突然提出这么爆笑的要求,放着锦衣玉食不要,主动要求去扫地?
瞪大眼,昊的情绪一时转变不过来,不知道该回应哪一种表情,脸上阴晴云雨地各做了一遍,如果不是情景刚才还悲切无比,二人肯定爆笑出来。
“为什么是扫地,不要别的吗?”
昊这样问等于答应了,西门家的问题已经安然解决,珍珠终于放心地窝进昊的怀里,在他厚实弹性极好的胸脯上蹭蹭,撒娇地对昊说:“人家喜欢扫地嘛。不管春夏秋冬,那些呀,叶呀,草呀,都曾经绚烂辉煌过,等它们都掉下来后,却要被行人践踩,如果我用扫帚把它们集到一起,找地方掩埋,也算是让它们有个安身的归所了。”
“这个–”
听珍珠说得那么浪漫多情,可以知道这是他的心愿,似乎不忍拂逆,只好连声答应:“好,好,好,小珍珠去扫地,我就只好去旁边帮忙捡树叶了。”
抚着珍珠柔滑的乌发,两个人静静地在醉意中想象着珍珠扫地,昊捡树叶的样子。
图画变得幽远,昊和珍珠仿佛见到两个白头老公公在一同打扫庭院。
“谢谢你!”
珍珠醉了,昊却没醉。
桂香中隐约浮动着这样的耳语。
第二日的朝堂上,昊终于给了宰相西门鹰一个不算满意却不得不接受的答复。
珍珠削去珍妃的头衔,贬做杂役宫人,无阶无品。
当即珍珠到宫廷管事那里报到,搬出玉宫,搬到宫人混住的一个小院里,燕儿在珍珠的意思下,被昊送出宫。
燕儿纵有千万般不舍,珍珠的主意已绝,拖也让人把她拖出宫去。
小院极简陋,当昊夜里潜来探望的时候,没想到宫里还会有这么差的地方。
而且是皇帝亲自传过话,珍珠才可以独自占用一个三间房的小院,否则要去与其他宫人铺而睡,觉得根本不可以忍受的是昊。
被分配给珍珠的扫帚比人还要高,用竹子编成,尾端还有一些竹叶。
柄要双手合拢才能完全拿住,珍珠却只能单手持帚,把它举起来,舞做呼呼响。
昊也拿起一把,顽皮地在半空中舞弄,把房间里唯一的水罐扫到地上,打碎个稀巴烂。
“来,看招。”
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打破珍珠的水罐,反而拿起扫把当剑用,向珍珠攻去。
见到被国事烦身的昊会有如此淘气的举动,珍珠也与他闹成一团,两人打起扫帚战来。
“嘭,嘭,嘭。”
屋里被搅得风声呼啸,传来各种东西倒地或者跌到地上的声音,住在邻院的宫人还以为新来的珍珠在拆屋。
是夜,昊的寝由玉宫搬到了宫人住的杂院里,比当年在枯琴居更为小心地不给别人知道。
其实和珍珠在一起,并不能满足昊的情欲,每天夜里静静地揽着珍珠入眠是昊唯一做的事情。
有需要的时候,玉儿和后宫一大群嫔妃,“吭哧,吭哧"两下发泄完就走。
所以不管珍珠搬到哪里,昊就跟到哪里,又软又大又舒服的龙床不要,只要每天抱着珍珠,挤在窄小的硬板床上也不管。
珍珠早上起床干活的时候就叫醒昊,然后昊又偷偷地溜回去准备早朝。
爱情象流水一样涓涓地细细地流淌,在众人不知道的角落里,两个人幸福地依恋着。
扫地,并没有珍珠向昊形容的那么轻松。
拿着扫把舞动是一回事,如果要把一大片的庭院扫干净又是另一件事。
正好是秋天的时候,满地的黄叶,平时只管欣赏的红叶,还有被风吹下的青叶,全都堆积成一层厚厚的地毡,如果不是扫把够大,根本就扫不动。
宫里的树极多,原来只觉得好看,可是扫起落叶来,才知道原来树少也有好。
刚扫完又落了一地,又得重新扫一,趾高气昂的嫔妃或者宫女,如果看不顺眼,扯开嗓子就叫骂。
被宫里的人骂已经是平常事,好在大部分的人都不认识珍珠,如果遇到认识的妃子更加难堪。
珍珠受到的宠幸是每一个妃子梦寐以求的事物,没有得到皇上宠幸的妃子,更有以前受宠现在被冷落的妃子,有些听闻消息,特地赶来奚落珍珠,特地扔下脏物在地上,要珍珠亲手捡起来。
对于这些,珍珠从不多言,默默地忍受,更不向昊诉说半句。
也许是大家厌了,或者是别的原因,没过多久,无聊的妃子们渐渐来得少了,有时整天也不再出现一位。
桂树下的桂落了好多,听燕儿提过桂可以拿来做糖,精心地把满地的象牙色的细碎小拢起来,用手帕包了一大包带回去,夜人静时,打出清凉的井水把它们洗干净晾干,再找来小陶罐细细地装了,洒上粉白的细糖,不用多久,就是一埕上好的桂蜜。
开始的时候,身子虚弱的珍珠,每天回到小院的时候,累得四肢俱散,等时间长了,才慢慢的习惯。
秋天的工作是扫落叶,冬天的时候就扫雪。
厚厚的积雪比落叶还要重,一帚一帚地扫过去,堆成一堆,过一会小径上又满了,又得重扫过。
风霜雨雪,加上劳累过度的珍珠终于支持不下来,浑身热烫地昏倒在小径上。
朦胧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温暖的室内。
啊,屋里的布置好陌生,这是哪里?
第 一一 章 玉儿
朦胧中见到的人影很高,却不是昊,没有昊那么壮实。
可是头好痛,身子好热,全身都难受,五脏六腑象一锅烧糊的粥。
“醒醒,醒醒。”
身体被人摇动,头上覆上冰冷的布巾。
好清凉–
受激的意识终于清醒,看清楚眼前的人。
“玉儿–”
惊呼。
的确惊讶,没想到会是玉儿救了自己,激动着想要坐起来,伸手去拉玉儿。
玉儿把手伸给珍珠握住,冰凉的手,令珍珠更加清醒。
身体却被玉儿按回床上,“别动,你在发烧。“玉儿用手势示意。
“玉儿,谢谢你。”
无法起身感谢,珍珠用盛满感激的话语和目光向玉儿表达自己的心意。
玉儿的脸上却有一抹令人不能明白的笑意,阴沉沉的,神秘诡异的令人心惊。
此刻珍珠全然醒了,仍然挣扎着想起来。
“玉儿,放开我,我的地还没扫完呢。”
玉儿放开珍珠,转身从桌上端过来一碗碧玉清粥,勺了一勺,抿着嘴轻轻地吹了,固执地喂珍珠。
身体不太舒服,根本不想吃东西,却拧不过玉儿的好意,勉强地张口吃下玉儿的粥。
身后的枕很高,珍珠其实是半躺着,见到一碗浅绿晶莹浮着葱翠叶的粥,被玉儿一勺勺地喂进嘴里,勉强地吞下,不明白玉儿为什么突然转了性。
喂完粥,玉儿又取出自己用的绣巾小心地帮珍珠拭干净嘴角。
“玉儿,可是那地–”
就算是昊关心的珍珠,如果不能按时打扫完也要受罚吧?
珍珠从来没有耽误过,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回去的后果。
挺起的身子再被玉儿按下,这时珍珠才看清楚屋里的阵设。
一味的豪华气派。
流云绣的丝绵帘帐,散发着柔和光线的珠帘,屋里陈放着各色古玩玉器。
蓝田种玉的香炉飘出缈缈青烟;纯金的盆拿来装水,水汽蒸腾的,盆的沿际上面搭着一条帕子和玉儿从自己头上取去的一块相同;用来照明的根本就是产自东海稀有的夜明珠,竟有十颗之多,难怪光线明亮却一点也不刺目。
玉件随可见,玉儿的手上还捏着一块姆指大小的玉兽,好象是个玉麒麟。
“放心放心,我已经命人去帮你扫了,你只管安心要呆在这里。”
玉儿的比着手势,却没有带来安心的感觉,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大叫着"快点离开”,可是虚弱的身体并不允许。
身体颀长的玉儿好高,至少比自己高一个头,站在那里长长的影子射在自己身上。
“这是哪?”
珍珠轻声地问,心里有八成肯定是玉儿的寝宫,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玉儿在床沿从下来,取下珍珠头上的白帕,用手摸摸珍珠的额头。
“我怎么会在这?”
沉默的玉儿似乎永远都不会回答问题,知道是奇蠢无比的行为,珍珠在没话找话讲,解除自己的尴尬。
曾经把玉儿当成自己的骨血,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生疏,连交谈都感觉困难?
从前玉儿的手势只有珍珠可以看懂,可是今天珍珠也仿佛搞不懂了。
笑脸盈盈的玉儿,就坐在身旁,珍珠却想起玉儿十三岁那个雨夜里的情景,被绑着的玉儿也是这么笑着,同样的一张脸孔,还有那日殿上,昊第一宠幸玉儿的时候,激情地尖叫和笑声,有如一只得道的玉狐,招摇着素尾,摆出万分的得意和妖娆。
想得越多,珍珠越惊,如被窗外的寒雪附身,似捆住,压住动弹不得。
“玉儿,我怎么了?”
玉儿不变的笑容,让珍珠浑身似火的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有热潮在身子里涌着,如冰冷的火焰,烧来,令人惊恐得不可方物。
不是感冒产生的高热,是情欲的洪流。
“玉儿–”
尖叫着叫唤玉儿,玉儿却转过身去,取出一匹白绫悬到梁上,比好高度于半空打个结。
玉儿要吊死我吗?
为什么身体里会有情欲,是刚才的粥?
再转过身来时,玉儿脸上的笑容更甚。
把珍珠双腕举高绑缚吊起,玉儿强硬地站进珍珠双脚之间,顿时被吊着的身体呈"人"字形。
揭开长衫,外衣里的内裤被温柔地退下,玉儿的手指是轻柔而带有温情地折磨。
下身裸露出来,体内的热流仿佛找到出口,全数向身下涌去,又无法流泄,集中到玉茎。
玉儿单手托起粉臀,掏出自己胯下的玉茎顶着幽穴,慢慢搓磨,却不进去。
“不!”
珍珠撕心裂肺的哀叫。
玉儿–
为什么是玉儿?
昊–
昊–快来救我–
被从小当作亲人般抚养的人这样残暴地对待,珍珠身体悬在半空颤抖。原本可以勉强着地的双脚被撑开,无助地抖动。
狂乱地摆动头部,一头乌发如雨般扫动。
纤细有致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却被一只大掌固定住,生生地逃不出折磨。
十五岁的玉儿生得比珍珠还要高大,柔弱的珍珠在他的掌中无逃脱。
凄美哀痛欲绝的神态没有打动玉儿无情的心。
痛苦与屈辱交织成迷人的色泽。
玉儿突然握住肿涨的分身,揉弄起来。
羞辱和激奋令珍珠头晕得要昏过去,却又被摆弄着自己下体的玉儿惊醒。
被下了药的分身在玉儿灵巧的指掌里慢慢涨大,是珍珠最不愿见到的情形。
虽然被药物控制,却感觉到体内翻滚的欲望,好象自己主动地迎合上去,背叛了昊的耻辱象冷硬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着火的心里。
“让我死吧–”
珍珠哀求着玉儿,希望玉儿可以良心大发,突然放过自己。其实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却仍然屈辱地说出来,也许这样会觉得好过一点。
昊是来不了了,早朝的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上听群臣的奏报。
“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不成语调的生涩字句从玉儿的口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无尽的笑意里掩藏着咬牙切齿的恨。
“你害死了姐姐,我要你死得惨过她一百倍。”
虽然艰难,近十年没说过话的玉儿,仍然用尽气力说出心底的怨咒。
“为什么?原来你会说话。”
“对,我不是天生的哑巴。我恨你,所以对天发誓,一天不能报仇一天不说话。”
“啊–”
在珍珠的惨叫声里,玉儿终于扬鞭攻进。
那里,是昊也不能碰的地方,现在比以前更脏了。
珍珠不再哀求,心已寸寸缕缕地成灰。
不管玉儿再做什么,再要什么,也无动于衷了吧。
绯色的密肉在玉儿的抽插下翻卷,身体在情药的催动下弓直挺向来人。
扬起头在情欲的浪里高喘呻吟,被玉儿一口咬住性感的锁骨,用力地咬出一排血痕。
玉儿要的无非不过是这个身体,这么脏的身体,如果玉儿要,就给他吧。
只要心是纯洁的,还可以留给昊就好。
欲浪里有当年玉妃疯狂后的脸孔,好真,好近,就在眼前。
一对如狐的眼睛,清幽幽地看着一切。
看着玉儿的沉沦,看着珍珠昏去。
再醒来,发现自己倒卧在雪里,身上已经积了半寸厚的雪。
惨痛似南柯一梦,只有手腕上的绑痕和密穴的痛楚在提醒事情的真实。
真的被玉儿强奸了吗?
头好痛,身体好冷。
瑟瑟地从雪地里起来,摇摇摆摆地走回小院。
走得两步,身子已经失衡,跌倒在地上,爬起来,又再继续走。
象和命运抗争般,坚持独自走回去,路过的宫人提出扶助,都拒绝。
回到小院的时候,天已近黑。
浑身泥雪的珍珠和着湿衣躺在床上,发起烫人的高热,冰和火的感觉交替。
管事派人传话过来,因为今天没有扫完雪地,罚没有饭吃。
没有饭吃有什么关系,珍珠象拍走苍蝇一样赶走来传话的人。
夜犹其寂静,可以听到雪压断树枝的断裂声,树林里惊鸦的惨叫声。
昊来的时候,远远地听到踏在积雪上的脚步声,珍珠拉过棉被裹了自己,让昊不能看出一丝破绽。
“小珍珠我来了。”
刚和大臣们出游回来的昊,心情很好,笑着进来,带着一束赤红的梅。
梅的高洁清香夹杂着疏淡的雪的气息在窄小的屋里浮动,象一抹鲜红的讽刺。
“今天去了梅若寺,梅艳丽得紧。”
宫里也有梅呀,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如果昊在宫里,还会不会受到玉儿的侵犯。
珍珠连忙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轻声地对昊说:“今日受了些风寒,身上懒得很,先睡下了,昊还是别在这过夜了,小心染上毛病。”
“病了吗?”
找来小罐把梅插上,细心地调整枝的位置,插成最完美的造型,又举着罐子四周围比弄,寻找摆放的位置,完全没有留意到珍珠的脸色不对。
“是呀,陛下的身体要紧,今天夜里还是别在这睡了。”
终于找到地方摆放,把梅瓶放在齐颈的案头上,既美丽又高傲,实在是不错的位置。
“真的不要我守着吗?”
回头来看看珍珠,好象是受了风寒呢,昨天已经嚷着头痛,虽然想守着他,可是皇帝染上风寒可大可小,呆会传了御医来,自己同样会被赶出去。
“那我先走了?”
昊见到珍珠皱着眉头,缩在被子里,点点头,又再把头缩进被子里去一点,好似在厌恶自己的吵闹。
“要不要传御医?”
“不要–一点小病,明天就好了。”
“哦哦。”
有点扫兴的昊离开后,珍珠才呼出一口大声。
如果被他发现了,会不会又要杀了玉儿。
唉,实现不想再有人为自己流血了。
当年玉妃会疯会死,怎么说也与自己有些联系,算是还给她的吧。
只是欠昊的,怕是今生都无法还得清了。
昊走后,御医还是来了。
一进门,一眼就见到珍珠满脸赤红,摸摸额头,发着高烧,是宫里最近常发的病症。
况且珍珠坚持,御医也不再细看,开了几贴去寒的药,命人煲了,尽责地亲自看着珍珠喝下,才离开。
病一直好好坏坏,拖了近一个月才好彻底。
开春的时候,昊再抱起珍珠,发觉他瘦得厉害,对人的态度也冷淡很多。
原来闲时会开几句玩笑,现在总是淡笑着绕开话题。
昊以为是病中受了苦痛的折磨,心情一直没有恢复,想着给他更多的关心爱护,就会渐渐好起来。
休息的时候,珍珠也会半靠在昊的身上,笑着吃专门为他带回来的鸳鸯酥,情丝饼。
有时候坐在内屋,听着珍珠招呼客人–秋天的时候收过珍珠亲手酿的桂蜜,特地拿些东西过来回礼的宫人,昊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平静安宁,好象激烈得粉身碎骨的爱没有了,剩下的是平平淡淡的情,平淡得象亘古的日月星辰,不特别耀眼,却一直存在到地老天荒。
对,就是地老天荒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么守着,不会每天生生死死地喜乐悲哀,平静地相拥着海枯石烂。
想大声地告诉珍珠自己最新的感悟,可是每话到了嘴边,见到珍珠疏淡的面孔,又吞回肚里。有些话应该不用说,他也知道吧。
别人说,两个相爱的人会心意相通。
不然珍珠为什么也和自己一样这么平静。
静静地干活,静静地为自己整理衣装,静静地相拥,静静地笑,静静
时光在平静中流逝得最快。
三年的落开,在指尖平静地飞紫流红。
夏雨冬雪在平静中变得淡薄,色彩变得淡了,心也变得安了。
平静带来太平,平静带来满意。
三年的风调雨顺,三年的家国太平,昊的文治武功,在青史上将留下盛名。
细心地谋画,精心的布置,成功地解除了西门鹰权倾天下的威胁。
昊感觉到自己在平静中一日日强大,再没有什么可以危害到与珍珠的感情。
唯一令人担心的是珍珠一直地瘦下去,瘦得好象随时会被风吹去。
长年的劳作让他的身体比以前结实,又不似有病。
于是昊想尽办法弄好吃的回来,调引着他多吃一点。
江南的金丝鲤鱼用八百里快骑连夜运来,漠北的香甜瓜果全部取冰库里的冰镇过再吃,各式的甜点,糕饼更加是层出不穷,日日新鲜样。
不管昊如何半逼半哄,珍珠吃下去,依旧不见多长一两肉。
看见昊忧心,珍珠会笑着说:“瘦一点好呀,瘦了更飘逸潇洒嘛。”
轻浅的欢笑中,昊以为这就是永恒。
珍珠的失势,使得后宫中另有一番春秋。
占了男身的优势,随时可以替代珍珠解除昊多余的情欲,狐般妖媚的玉儿得到昊最隆的恩宠,渐渐成为皇后外最有权势的人。
皇后一心一意教养明月太子,居简出,锋芒大去,任由妃嫔们兴风作浪。
对于玉儿的坐大,折樱心里有数,只要不危及后位和太子的安危,一心不管。
西门一族被削权,得到折樱一叹,父亲仗势倚大,哥哥不是经天纬地之才,近百年的荣贵也应该到了尾声。
另有一名萤妃,在太后德妃那专意经营,拿到不少彩头。
又是冬,又是寒雪。
扫到梅林附近,珍珠想着"刹那芳华"四个字。
满地的落梅积成一地的海,白的,红的,粉的堆在一起,缤纷绚烂得似滚滚红尘。
每一步踏下去,都是一具残尸,在枝头鲜艳地活过,落到地上化为白骨红泥。
累累地雪压在枝上,暗褐色横斜曲折的枝象岁月老人的肩,担起满枝的明艳娇丽,在冬日的阴云里,极尽张狂极尽肆意地怒放。
有风吹过,不胜重负的瓣便纷纷扬扬地飘落,扬起漫天雨。
这片梅林是前年从梅若寺移回宫里来,昊说美丽的景色想与爱人共享,现在那里栽下的是一片竹呢。
珍珠却反而喜欢一泓清幽、雅致地在风里婆娑的青翠。
梅若寺,好听的名字,有竹林的庙宇,远离凡世的尘嚣,令人向往的幽静。
珍珠苦笑,自己一也没去过呢。
自从当年向昊提过要出家的意思,昊绝不肯把珍珠带进寺庙半步,怕一脚踏进寺里就一脚踏出尘,珍珠再不肯跟自己回来。
所以才会有宫里的这一片梅林,梅开得再好,也不肯带珍珠到梅若寺去观赏,宁愿劳师动众地移回来,就算伤了梅性命也不理。
想到这里忍不住笑起来。
“你在笑什么?”
有人在身后轻轻地问。
听到声音,珍珠脸色骤变,那是玉儿的声音,魔鬼的声音。
要闪开已经来不及,被玉儿扣住手掌,手里的扫帚松开了,跌在地上,比梅更似尸体。
“你,你想做什么。”
天色是阴沉沉的灰,令玉儿的绝美的脸孔看上去更加狰狞。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玉儿在珍珠的面前,总是那样盈盈地笑着,即不夸张,也不含蓄,却给珍珠无尽阴森的惧意。
“不要–不要在这里。”
话没说两句,玉儿已经在伸手来解珍珠的裤带。
三年来,玉儿的话语流利很多,全不似三年前的低涩暗哑,语音十分的清悦迷人。
每隔一个月左右,玉儿必然会把珍珠掳去,尽情地凌辱一番,只是珍珠掩藏得非常好,昊才一直没有发觉。
可是今天,玉儿居然在这冰天雪地的梅林里动起手来,珍珠惊慌地想要逃走,身体的挣扎动作只是进一步挑起玉儿的欲望。
松开手,玉儿踌躇地笑道:“你逃呀,躲呀,在这梅林里,只会增回我们的情趣。”
疯狂逃走的珍珠听到玉儿的话,颓然地抱着一颗梅树倒下。
是呀,逃又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还不是会被他抓住,以前不是也有很多逃跑,每一都被他抓回来。
有一还带着刀,都被他夺去,最后还成为羞辱自己的工具。
绝望的泪水大滴大滴地从眼里滚出来。
是呀,就算逃了,逃得了多远?逃出这座梅林,逃得出这座后宫吗?
最后还不是被他抓回去,绑起来,得到更多的凌辱。
玉儿得意地走过来,拽起珍珠无助的身体,压到树干上,全然不顾室外的冰冷,退掉了珍珠的长裤。
抓起一团落梅和着冰雪,全数揉在珍珠的分身上,小巧的肉芽受到锐利的冰雪刺激,带来叫嚣的痛,令珍珠全身颤抖,摇落了整树的雪。
“知道吗?皇上今天去了梅若寺,不到夜里不会回来,我有大把时间,你就乖乖地享受吧。哈哈哈。”
玉儿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
珍珠更瘦了,一只手就可以按住他。
树上有昨夜结下的冰凌,折下一支插入他的秘穴。
粉色的菊在透明的冰晶下被舒展开,象儿绽开一般美丽的情景,完全落在自己眼里。
他脸上痛苦、羞愧和极力压抑的神情令人着迷。
最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姐姐的死恨他,后来因为永远被昊当成替代品更恨他,现在自己好象是迷上他了呢。
一开始只准备上他一,然后找些机会把他折磨死。
没想到被丢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半个时辰他都没事。
事后却发现受折磨的是自己。
忘不了他身上的甜蜜滋味,忘不了他情欲怒炽时的优美身影,忘不了他令人迷醉的面孔表情,忘不了他事后满身斑斑红痕的赏心悦目。
每一个月都在苦苦期待着一天,把他放在身下,看到他被痛苦和情欲同时折磨得魂飞魄散的销魂美景。好象自己只有那一天是活着的,为了美丽的珍珠而活。
这样是否象飞蛾扑火?
珍珠诱惑的身体就是永远燃烧着的冰冷火焰,自己不理后果义无反顾地扑下去,明明知道会烧糊烧焦,化为灰烬呀。
如果被昊发现背叛,会被赐死吧。
后宫里也许只有自己知道,昊还地迷恋着身下的男人。
昊在自己身体里每一高潮的时候,叫的都是他的名字,完事后从来都会离去,去没人知道的地方过夜。
恨自己,为什么不狠心地杀死他,也许柔和的珍珠死去,昊会留意到迷人的玉儿。
却知道那只是痴心妄想,昊永远不会爱上自己,就如昊永远不会不爱珍珠。
曾经在夜里,悄悄地跟踪昊,见到两人淡笑着相拥在硬木板床上,那一刻就知道生活之对于自己,只剩下永远的悲哀了。
后宫里的人,永远不会得到帝王的宠爱,还能干什么?
能做的只有占有,只有毁坏,只有去爱别人。
难道就是这样,才会把心失落在珍珠的身上吗?
失落得只想让他痛苦吗?
到最后,玉儿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了。
寒冷的冰插在体内,珍珠把下唇咬出血来,也不敢发出痛呼,怕被别人听见,已经痛得晕过去。
玉儿却自虐般,把自己的昂扬和着冰水顶入珍珠的。
让我占有你吧,让我象胜帝一样死在你身上。
冰块不仅折磨着珍珠也折磨着玉儿自己,分身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和紧窒的快感。
被珍珠滚烫的甬道包围着时冷时热的感觉让玉儿欲仙欲死。
“啪!“踩断树枝的声音。
“谁?“玉儿怒喝。
第 一二 章 舍
“是我。”
树后的人走出来,云裳彩带,敷粉笑面。
“萤妃?你在这做什么?”
被人看见了,玉儿没有心惊胆颤,以自己在后宫里的权势,哪还有人敢站出来作对,就算是拿到什么把柄,巴结都还来不及,更别说揭穿了。
玉儿轻笑,仍不肯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来,只是用衣襟掩住,对萤妃说:“萤妃,你先回去吧,今天夜里我会让皇上以后多去你那的。”
得到帝王的恩宠,几乎是每一个妃子最大的诱惑。
听到玉儿的话,萤却没有离去,仍然站在原地盈盈地笑,笑意漫进人心底,令玉儿觉得她的笑容好生熟悉。
眉眼弯弯的萤很美,站在雪里,却象一只轻盈的夏萤,仿佛令人感觉到夏夜里的情景,黑暗的空中,一豆星光,忽闪地明灭,勾起满怀情愫。
雪下得大起来,萤不依不侥地站立在原地,鹅毛大雪也扑不灭那一星萤火。
“你想要什么?”
有萤看着,玉儿纵然疯狂也不能再做什么,露在外面的交合雪停驻,带来丝丝冰凉,却又执意不肯退出。
“我要他死。”
萤妃伸出满是恨意的指,正对着不醒人事的珍珠的眉心。
“哦?”
好奇之心被挑起来,萤妃为什么也会恨珍珠?
玉茎渐渐软化,不情愿地从珍珠的身体里退出来,跟着流出的冰水里有浊液和融化得细小的冰块,落到地上又结成肮脏的冰。
松手,珍珠的身体跌落在雪里也不管,玉儿转身缓缓向萤走去。
“你想干什么?”
凭借着男人的高大,玉儿抓住萤妃的领子,桀骜地把她扯到面前,冷冷地问。
身临危境,萤仍是盈盈地笑着,玉儿这才知道,这笑容本来属于自己。
“你干了什么?”
“从你一来,我就派人去找皇上,呆会他一到,就会死你们两个人。”
轻快得如流萤飞舞的话语,由萤的樱桃小嘴里吐出来,一点也不令人觉得恶毒,好似正在说着白雪红梅一样开心。
“哈哈,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昊到这里的时候,只会见到一具叫做萤的尸体。”
杀意如漫天降落的雪一样弥漫在空气中,玉儿随意地轻笑,眼里的酷寒比冰雪还要寒冷。
并不怕她,最多杀了她,事后随便编造一个死因。
在后宫里一个妃子可以无缘无故地如青烟般消失无痕。
“杀了我吗?被皇后见到了你不是一样要死。”
萤知道玉儿在想什么,不怕,为什么要怕一个男宠,萤不停地对自己说。
强硬的态度把怯弱的心理压制住,绝不放过两人,为了替哥哥报仇,这是最好的机会。
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心积虑地观察,才找到置珍珠于死地的良机,怎么会被玉儿几句威吓就轻易地放弃。
何况计算时间,皇后折樱应该来了,她也一定不会放过玉儿和珍珠两人的。
远,寒风带来丝丝人声。
“明月,慢点跑–”
萤略为收敛的笑容又张扬起来,玉儿的脸色却比白雪还要白。
虽然平常与皇后没有间隙,却也没什么往来。
折樱也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秽乱宫廷是大罪,要受千刀万剐之刑。
不要,自己不要落入绝境。
依着杂乱的心意,玉儿两手死死地掐紧萤的脖子,希望在折樱来到之前弄死萤,并没想到被折樱见到的后果。
“啊–”
萤发出微弱的惊叫声,几不可耳闻,不屈不挠地活着,不肯向作恶的玉儿屈服。
眼前散开的金光里有玉儿情急的眼,凶狠、恶毒。
呼吸的通道被堵住,胸口越来越积闷。
明月太子穿得象个小锦球,在前面拔开小脚奔跑,折樱在后面追赶,墨碧色的披风扬起来,露出里面艳红的袄子,从白茫茫的雪地里闯进玉儿的视线。
“明月–”
折樱担心地呼唤着儿子,明月太子却不理睬,径直冲进梅林,滚进晕倒的珍珠的怀中。
“啊!“这换做折樱在惊呼,“快放手。”
红红白白的积雪压梅图里,玉妃却在做着杀人的勾当,萤妃面孔已经酱紫,在玉儿的掌中气若游丝。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折樱冲上去将玉儿从萤的身旁拉开。
一番扭拧,玉儿的力气全都贯注在萤的身上,敌不过侧面用力的折樱,终被她拉开。
乍然重新吸到空气,萤大口大口的喘息,不顾寒冷的雪气带给胸口的剧痛。
见到玉儿的眼都红了,折樱有些心惊,怕玉儿骤然发难,伤了太子和自己。
小心地退两步,莫明其妙的折樱问:“什么事?”
没想到还是被皇后看见了,还见到杀萤灭口,只怕再不会有活路。
玉儿呆滞地看着一地厚雪,突然失了杀意,静静默立在雪中,等着受死。
如果不是明月太子的奔跑,折樱不会尽快赶到,救下垂危的萤。
手一松开,即意味着自己要死。
千刀万剐,一刀刀地把肉割下来,血一滴滴一流尽。
对珍珠做了那么多的恶行,合该有这样的死法,珍珠却死得不值。
“皇后,快叫人把他们抓起来,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在梅林里做出悖逆的苟且之事。”
萤用力最后一分力气满怀希望地大声叫着。
折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先见到的是自己的儿子。
“明月–”
明月太子揽着昏倒的珍珠,坐在他的怀里,用自己的脸蛋去贴珍珠青白的脸,仿佛试图用自己微弱的体温温暖他人冻僵的身体。
折樱到梅树下,把明月抱回怀中,左看右看,仔细地检查儿子是否有损伤。
宫人随继来到,抓住玉儿,扶起珍珠。
明月太子明显不想离开珍珠的身体,小脸嘟成一团,向珍珠大张着手臂不停地叫着:“母后,母后。”
萤也被宫人抓住,太子在,没有弄清楚事实,折樱不想有人会危及儿子的安全。
“萤,你再说一遍?”
没有搞清楚萤在说什么,刚才的话太过震憾,被冰雪冻结在脑里,不明所以。
“我到梅林赏梅,没想到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在梅林里苟合。”
“谁?”
“珍珠和玉妃。”
这弄明白了,萤的话是要置玉妃和珍珠两人于死地。
萤的目光闪烁,其中必有别情。
大雪寒天,出门都很难,如果不是明月哭闹不休,谁也不会在室外走动。
萤肯定不会是偶然撞见他们二人,还派了侍女到自己报信,与自己在中途相遇,带路到这里。
可是他们呢?
向玉儿和珍珠看过去。
因为母亲的身体转动,明月的视线里有短时间见不到珍珠,又急得直唤"母后”。
两个人的衣衫都非常凌乱,萤的说的肯定不是空话。
而且玉儿失神的形态,心事重重,证明此事不假。
珍珠露在外面的身体有不明的青痕,又昏倒过去,可能是受不了折磨
一个是害死明的人,一个是在后宫横行连自己也不放在眼里的骄纵妃子。
好机会,要趁机除去他们吗?
不久,众人的肩上都积了一层薄雪。
梅的香气四溢,在清冷的寒风中沁骨幽心。
宫人们不明所以,互相交投着眼光。
静溢的雪地里除了雪落下的细碎声音,听不到任何其它响声。
飞鸟绝迹,虫兽失踪。
天色比原本还要阴暗,大雪大概在两个时辰里都不会停。
原本应该冰清素洁的世界里,立着一群人,远看似一匹白布上的点点污迹。
“萤,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死吗?”
“全是为了你–萤。”
“为了你能在皇帝面前得宠,为了你有一生的荣富贵,为了你可以邀尽君恩。”
“他扮成匪徒,勾结山贼,放出消息,让贼人来劫我。”
“为了你,不惜死罪,他找人杀皇后。”
“又暗中杀死了包围山贼的禁军,一心一意想我死。”
“为了你,为了掩盖事情的真象,他杀死了山寨中的老老少少。”
“萤,你知道你哥哥为了你,杀了多少人吗?”
“萤,你知道你哥哥为了你,做了多少大逆不道的事吗?”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慌言!慌言!全都是慌言!是你为了帮皇上掩饰编造的慌言。”
“哥哥是被珍珠害死的,因为心爱的娈童有生命危险,被皇上逼死的。”
折樱的话语一句比一句狠厉,一句比一句急切,象夺命追魄的枪,一下下地刺进来,刺得萤遍体鳞伤,刺得萤魂魄俱散。
“萤,你知道你哥哥怎么死的吗?”
“用剑割开自己的喉咙自尽死的。”
“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吗?”
“冰凉的剑割在喉咙上是什么滋味你知道吗?”
说到这里,折樱伸出手在萤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瞬间接触到冰冷的手指,萤惊得跳起来,仿佛真的被剑割了,不知所措。
“怕吗?明明知道会死,还拿冰硬的剑来刺自己,一点一点地用力,让剑锋割进肉里去。”
“不!不要说了!”
“很痛,却还要割,感觉到薄而利的剑锋在肉里的硬度,不能逃避地听着割进自己身体的声音。”
凄厉的声音,将萤带回亲身感觉兄长死亡的历程。
“不–不要说了。”
萤几乎是祈求着,折樱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刺进去了,还不行,还要用力来回拉动,让剑刺得更!”
“不!”
“慢慢地听到肉裂开的声音!”
“不!”
“慢慢地听着血涌出来的声音!”
“不!”
“仔细地感觉着自己的生命逐点逐点地消失。”
“不!”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残酷地字句,将萤的心揪起来,拧出血。
“够了,不要说了。”
“你知道这一切为了什么吗?”
“为了你,全是为了你。”
“你的哥哥死了,为你!为你!”
“你觉得雪很白是不?”
折樱猛然抓起一把雪,举到萤的面前。
“看呀,看清楚呀。”
“不–”
萤颤抖着退后,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哥哥不可能如折樱说的那般,哥哥不可能为自己而死,不可能,不可能的。
可是正如折樱所说,哥哥死得那么惨呀!
萤抓住最后一线清明,跌倒在雪地,颤抖着身体,拉住折樱的衣角,不理满面的泪水,不理优雅的仪态尽失,不停地祈求折樱放过自己。
折樱却好似着了魔,面孔同样带着盈盈地笑意,抓一把白雪递到萤的眼皮底下。
“萤,看清楚呀,告诉我,雪是干净的吗?”
“不–我不要看。”
不知道雪是否干净对于自己有什么意义,萤只知道,心崩成一条丝弦,如果折樱再轻轻一用力,就会断开。
“皇后,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
惶急中,萤猛然抬头,用嘴狂啃折樱手中的雪,好似雪消失了,折樱的急枪就会随之消失,世界会变得太平,罪人会得到惩罚。
“你喜欢吃雪是吧?吃呀?多吃一点呀,这里有满地的雪,你能都把它吃干净吗?”
抓起另一把雪,塞进萤的口里。
萤疯狂地吃着。
“再多吃一点,哥哥为你死了,如果你把雪吃完了,哥哥就会活过来。”
是吗?
皇后说的是真的吗?
萤好似听到云破日出的声音,好似听到冬尽春来的声音,好似听到哥哥的声音。
如果真的把雪吃完哥哥会活吗?
狂啃完折樱手里的雪,又继续舔干净,萤觉得犹未够,爬到地上,四脚驻地,用嘴象狗吃食般啃起雪来。
“疯了,她疯了。”
玉儿悄悄地走近折樱轻轻地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啃雪的萤。
折樱却高傲地扬起头,掩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看,生命在这后宫里就是如此脆弱。
每个人都在疯狂的边缘,只要稍稍地施一点力,生命的弦就断了。
雪中传来脚步声,来人是昊。
见到威武的龙袍,萤惊叫一声,他是逼死哥哥的凶手,如避蛇蝎地跑了。
昊却不理发生什么,急急地跑来,接过宫女们搀扶着的珍珠。
“珍珠,珍珠。”
在连声轻唤下,珍珠幽幽地醒来。
“发生了什么事?”
见到珍珠的睫毛轻颤,缓缓打开眼帘,昊才抬头环视,见折樱抱着明月太子和玉儿以及一众宫人立在雪中,肩上积雪已有半寸,恐怕至少在半个时辰以上。
“母后,明月好冷。”
明月太子揽紧折樱,把身子向折樱依偎得更紧。
皇后用身上的披风把孩子裹紧,爱怜地看看儿子,不向昊多望一眼,绝然转身离去。
“珍珠怎么回事?”
见到折樱一言不语地离去,更加迷糊的昊检视珍珠的身体,突然发现怀里之人衣衫凌乱,神情呆滞,倒好似他才是故事中心。
刚醒来的珍珠被昊突然一问,脸色顿时更为铁青,低下头匆匆望了一眼自己,挣开昊的怀抱发疯似的跑走。
“哎,珍珠等等我。”
只匆匆一眼,已看见珍珠眼里浓郁的羞愧和屈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追了两步,珍珠跑得极快,眼见难以追上,想起还有一个玉儿,昊转过头来厉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帝王的威势摆出来,震得雪簌簌地从梅枝上落下。
玉儿惨淡地笑着。
刚才还惊涛骇浪,转眼间只剩下自己一个,茫茫雪地里,孤零零的一只身影。
呆望着一地零乱的脚印,密密麻麻,就象自己零乱的心事。
华如梦,梦如。
突然,有一个念头冒出来,象幼芽破土一样突然地冒出来。
如果,可以和珍珠一块死去,也是很好呀。
不太明白玉儿为何笑得如此诡异,盈盈地笑意令昊的心底一寒。
伸手握住玉儿的双肩,低沉的声音表示着严重,对玉儿说:“玉儿,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玉儿璨然一笑,如雪中红梅盛开,惊了一地的雪。
“刚才。我就在这里。强暴了珍珠。”
玉儿的话音刚落,昊毫不犹豫拔出防身的匕首送入玉儿的胸膛。
冰冷的刀锋,滚烫的心脏。
鲜血从引槽里流出来,滴落在纯洁的雪地上,开出赤红的梅。
如折樱刚才所说,玉儿欣赏着利刃刺进肉里的声音。
恍惚间仿似身体轻盈起来,如落般舞着,化成一地红梅。
每一朵娇艳的梅芯里,有一颗光彩柔和的珍珠。
入夜时分,雪果然如预料般没有停。
地上积了一尺多的雪,把出入的路都埋了,制造出白皑皑寂静的宫。
不辞辛苦,珍珠来来回回烧了满满一大桶的热水,将昨天昊送来的整束梅取出一枝,余下的都摘了,投入水里。
红的梅瓣漂在云雾蒸腾的水面,清幽不见底的水也变得雅致起来。
缓缓地脱去衣衫,把身躯慢慢地浸入水中,用热烫的水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象在母体里一样,心好似有了盔甲,再不惧任何的凌厉青锋。
梅环绕在颈旁,的香气被热气蒸出来,浓浓地充满鼻翼,让人联想到的树,的枝,的影,忍不住用嘴噙一片,衔在两唇之间,细细地品味之细腻,之柔情。
摒气凝神,专心一意,一丝不苟地洗净自己,连最为隐密的地方,也没有半分遗漏。
掬起鲜艳的瓣在身上搓揉,直到揉到晶莹的皮肤发红,好似可以把梅的魂灵揉进体内,也化作梅仙在雪中舞。
将一头流云般的发放下来,在水里用小心地洗干净。
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象一朵刚刚绽放的鲜,娇艳着,鲜活着。
取来素净的衣袍穿上,是一件秋天的夹袄,根本不能拿来抵挡冬寒。
可是因为是最喜欢的一件,上面有昊亲手绘的菊,就算寒冷也要穿吧,有昊给的温暖已经足够。
回到桌前,已经暖了好几壶好酒。
不善饮,今天夜里可要喝几杯,昊说过喜欢自己酒醉后的模样,人比娇呢。
一直认为,酒和爱情是相同的东西,带来伤害,却总是不停地喝着。
用袍子同色的白色丝带把长长的发结了。
拿出早就存下,却从未用过的胭脂水粉把自己装点一下。
咦,真的很美呢。
以前昊求着自己试试,却从来不肯,怕男儿身沾上了脂粉气,就会变成女人。
如今一试,却不尽然,稍稍的点染,让人不仅气色好很多,而且有股子说不出的妩媚风情,如果昊来了一定会喜欢的。
夜,明亮地来了。
天上是白的,地下也是白的。
走过去,把窗户关好,昊怕冷,这小屋里又没法取暖,昊总是抱着自己的身子取暖,其实昊的身子比较热,是自己向他取暖才是。
桌子上还有几块前几天拿来的江南的银丝糖,捻起一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呀,嘴角可能粘上糖粉了。
连忙拿过镜子,用手巾把糖粉小心地擦干净,没有拭去一点胭脂。
糖还在口里,许久没有化,津液在喉咙口回旋,吞下去,甜到心窝里了。
门外有踏雪的声音,是昊来了吧。
走过去,把门打开,果然是昊站在雪地里,穿着和雪一样的衣服,罩了件藏青的斗蓬,腰上束了条藏青的带子,更显得身形修长,英俊无匹。
“进来吧。“珍珠小心地说。
昊开始看着开,想找到月亮,却被雪扑入眼。
等睁开眼时,门口站着一位仙子般的人儿,白衣黄菊,面飞红云,束发的丝带垂到肩头来,让人的目光离不开他细而玉白的颈。
恼,一定是又喝酒了,还穿得这么少。
走过去,解下身上的斗蓬覆在他的肩上。
肩头一颤,珍珠笑着,半边面却湿了,弄了精心擦抹的胭脂。
揽着珍珠进房,不忘记关好门,他穿得太少。
在桌前坐下,果然有一桌酒菜,一杯残酒。
“别哭,一哭就变成小猫了。”
酒杯上有他留下的胭脂印,昊拾起杯,就着红印,轻轻地抿酒,好似在吻着。
珍珠的泪却更为汹涌,干脆找了块巾子来把自己的脸的妆擦了。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还是那个简单纯真的珍珠,柔和的光彩比任何妆饰都要迷人。
似乎等得不耐了,珍珠轻轻依进昊的怀里,象只小猫一样地蹭蹭,仰头问:“你带来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
昊不太明白,喝干了那杯酒,再倒了一杯,又细细地缀着。
酒杯过,就着满室的梅香,昊未开始喝已经薰薰然。
一桶的梅,可见珍珠刚沐浴过,刚才那些一定吻过他的身子吧,昊觉得自己嫉妒梅,可以比自己带接近珍珠。
案头上还有一枝,在暖室里,昊的醉眼里晃着,象在迎风而笑。
“白绫和鸩酒呀。”
“要那个干什么?”
昊含了一口酒,寻找到珍珠的唇,就着他仰起的姿势,哺入他的口中。
柔软的唇比瓣还要细腻,口里的甜津比香还要香。有残留的胭脂,昊用舌尖细细地舔了,在他的唇上慢慢地勾描。
“呜–”
珍珠被吻得酒意全部上来,醉晕晕的天地都在晃,忙抱紧昊,怕自己跌到地上。
终于被昊放开,珍珠抓住喘息的机会,问道:“不是来赐死的吗?我都准备好了。”
“小傻瓜。”
不再让珍珠说话,昊又再吻上去,如果上象和风细雨,那么这就是狂风骤雨、冰雹雪暴,狂肆地揽吮着对方的唇舌,与之龙蛇互动,蛟龙暗搏。
炽热的吻,象刻骨的爱情,希望永远不要停止。
直到放开,仍在余韵里用贝齿轻轻咬着他的柔唇,印下浅浅的齿印。
瘫软在昊怀里的珍珠象一片软水媚水,等着强者的来临。
昊把珍珠更地压进怀里,轻轻地在他耳边说话,灼热的气息烫红了珍珠的耳垂。
“珍珠,你去梅若寺出家吧。”
“嗯,是我不好。”
“不,是你太善良,我太无能。”
在这后宫里,我身为帝王,也保护不了你,你还是离开吧。
也许离开这里,你才能真正的安全。
如果舍弃了朝朝暮暮,我们的爱才能天长地久,那么你去吧。
没有说出来的话,两人心意相通地懂了。
昊抱起软倒的珍珠,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到床上,拉过被子帮他盖好,没有忘记帮他掖好颈部。
珍珠睁大着眼。
看着昊帮自己盖被,
看着昊不舍地转身,
看着昊走入漫天风雪里,
看着昊的白影在慢慢关上的门后消失
然后大滴的泪,无声地滴下来。
听着昊的脚步声被风雪渐渐掩去
“昊–”
极轻微极弱的声音轻轻呼唤。
带着泪的笑容里入睡。
结局之昊篇
一年后。
宁静的寺院里禅音低唱。
幽静寺庙后山,竹林的一丛幽碧带来无穷清雅。
轻轻地踏足满地的枯叶上,耳中听到清脆的枯竹断裂声。
有风在竹林中穿行,千杆竹影轻摆,天地俱飒飒作响,人也似醉了,醉在这竹林中。
且有一条清溪,在竹林里穿行,跳动的水声叮咚作响,令人心旷神怡。
要找的人正在汲水,弯下身,摆动手,用一只桶轻摇,接住潺潺流下来的凛冽清泉,良久,直起身来,吃力地把一大桶水拎到身旁。
只是突然见到的光头令人吃了一惊,惊掉了手中的竹扇。
听到身后有东西跌落的声音,那人猛然转过头,手里的桶倒了,水湿了半身衣袍,桶滚进溪里,随着流水漂走,汲水的人全忘了捡。
轻轻地,小心地唤他的名字,怕风听到带走了他,又怕他是这里的竹仙,一叫会惊得无影。
“珍珠。”
象离别那日一样,象脚下的溪水一样,他的泪淌下来,流个不绝。
“昊。”
珍珠也很小心地叫着,怕这是梦,梦一惊就醒了,还是只有自己对着青竹。
昊冲上去,用手指去抹他的泪,想抹干净他的脸,却越抹越多,珍珠在笑着,两泓潭却好似变了泉眼,一颗颗地滚出来,源源不绝。
没办法,昊用指尖接了一颗,放进口里,咸涩的味道和思念的味道一模一样,原来珍珠正在把三百六十五颗思念全数还给自己。
干脆用舌尖舔上去,想把他的泪全接入口中,就算是苦,也让我来尝吧。
泪却强止住了。
所有的苦宁愿吞回肚子里,也不肯给昊一星半点。
分别已久的身子紧紧地拥在一起,昊的心里再有了地老天荒的感觉。
就这样在竹林里拥着地老天荒多好。
谁也没有动。
任风动。
任云动
任竹枝动。
任飘落的竹叶动。
“谢谢你。”
珍珠轻轻地说。
谢谢你的舍,终于还给我一小片自由的天,终于让我离开吃人的后宫。
怕惊出昊的泪来,用温软的唇凑上去,与昊浅浅地吻着。
“当–“钟声响起。
不舍地放开昊,对他说:“我要走了,晨课开始了。”
看着一袭灰袍飘飘缈缈地消失在竹林中,昊轻轻地说:“我爱你!”
拂面而来的风中,也传来一声微弱的声音:“我爱你。”
看到你安然就好。
看到你宁静就好。
看到你平淡的喜悦就好。
看到你的爱还在更好。
爱你–
结局之明月篇
每一去梅若寺,都会悄悄地跟在父王身后,只为了见到他。
父王五十一岁病逝,出殡的那天,我在漫天梵唱又见到了他。
应该有三十六了吧,出家十三年,可是站在一群僧人中,他依然鹤立鸡群,无边的清雅俊秀,多年的修行只让他脱去一身凡尘俗气,出尘如谛仙,让人一眼就看见他,离不开他。
曾经多听父亲说过,我是他用性命救下来的孩子。
曾经多见到他与父王紧紧相拥,可是我却越陷越。
今天,父王去了,他终于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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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M专用词语中英文对照
Anal sex(肛交)
Anal plugs (small)(肛门塞栓、小)
Anal plugs (large)(肛门塞栓、大)
Anal plug (public underclothes)(肛门塞栓、公开场合、在衣服内)
Animal roles(扮演动物角色)
Arm&leg sleeves (armbinders)(臂腿袖套、固定手臂)
Asphyxiation(窒息)
Auctioned for charity(慈善拍卖)
Bathroom use control(控制使用厕所)
被兽肛交(如狗)(兽交)
Beating (soft)(咬、轻)
Beating (hard)(咬、重)
Blindfolds(眼罩、蒙眼)
Being serviced (sexual)(被性服务)
Being bitten(咬、夹)
Breast/chest bondage(胸部捆绑)
Breath control(呼吸控制)
Branding(烙印)
Boot worship(长靴崇拜)
Bondage (light)(轻度捆绑)
Bondage (heavy)(重度捆绑)
Bondage (multi-day)(数日连续捆绑)
Bondage (public underclothing)(捆绑,公开场合,衣服下)
Breast whipping(鞭挞乳房/胸部)
Brown showers(scat)(棕色淋浴、擦刮、似为以粪便涂抹全身)
Cages (locked inside of)(锁入牢笼)
Caning(棍打)
Catheterization(导管/导尿)
Cells/Closets (locked inside of)(锁入密室/壁橱)
Chastity belts(贞操带)
Chaueffering(汽车司机/运送)
Choking(闭气/窒息)
Clothespins(衣夹)
Cock worship(阳具崇拜)
Collars (worn in private)(奴隶项圈、私下佩戴)
Collars (worn in public)(奴隶项圈、公开场合佩戴)
Competitions (with otherSubs)(与其它奴隶/受虐者比赛)
Corsets (wearing)(穿紧身衣)
Cuffs (leather)(镣铐、皮革)
Cuffs (metal)(镣铐、金属)
Cutting(切割/切口)
Dilation(膨胀/扩张)
Double penetration(双阳具插入)
Electricity(电)
3Enemas(灌肠)
Enforced chastity(强制贞操)
Examinations (physical)(身体检查/审查)
Exercise (forced/required)(运动、强迫/要求)
Exhibitionism (friends)(露阴、向朋友)
Exhibitionism (strangers)(露阴、向生人)
Eye contact restrictions(限制目光接触)
Face slapping(掴击脸部/打耳光)
Fantasy abandonment(幻想抛弃)
Fantasy rape(幻想强奸)
Fantasy gang-rape(幻想轮奸)
Fisting (anal)(肛门手交:整个拳头插入肛门)
Following orders(跟随命令)
Foot worship(脚部崇拜)
Forced dressing(强迫着装)
Forced homosexuality(强迫同性恋)
Forced masturbation(强迫自慰)
Forced nudity (private)(强迫裸体、私下)
Forced nudity (around others)(强迫裸体、在其他人中)
Forced servitude(强迫劳役)
Full head hoods(完全蒙盖头部/蒙头)
Gags (cloth)(封口、布料)
Gags (rubber)(封口、橡胶)
Gates of Hell (male)(地狱之门、男性)
Genital sex(生殖器性行为/正常性交)
(赠送给另一主人、短时间)
赠送经另一主人、永久)
NOGolden showers(金色淋浴/屎尿)
Hairbrush spankings(用毛刷拍打)
Hair pulling(拖拉头发)
Hand jobs (giving)(用手、给予)
Hand jobs (receiving)(用手、接受)
Harems (serving w/othersubs)(女眷、与其他奴隶一起服伺主人)
Harnessing (leather)(束以马具/笼头、皮革)
Harnessing (rope)(束以马具/笼头、绳索)
Having food chosen for you(食用为你挑选的食物)
Having clothing chosen for you(穿着为你挑选的服装)
Head (giving fellatio)(口交、给予)
Head (receiving fellatio)(口交、接受)
High heel worship(高跟鞋崇拜)
Homage with toungue(non-sexual)(用舌头表达尊敬、非性行为)
Hot oils (on genitals)(热油、用于生殖器)
Hot waxing(上热蜡)
Housework (doing)(做家务)
Human puppy dog(人扮小狗)
Humiliation (private)(羞辱、私下)
Humiliation (public)(羞辱、公开场合)
Hypnotism(催眠)
Ice cubes(冰块)
Infantalism(扮小孩)
Initiation rites(发起仪式)
Injections(注射/注入)
Intricate (Japanese) ropebondage(复杂的绳索绑缚/日本式绑缚)
Interrogations(审问)
Kidnapping(绑架/绑票/劫持)
Kneeling(跪拜)
Leather clothing(皮革服装)
Leather restraints(皮革拘束)
Lectures for misbehavior(对不端品行的斥骂/训诫)
Licking (non-sexual)(舔舐、非性行为)
Manacures (giving)(修剪指甲、给予)
Massage (giving)(按摩、给予)
Massage (receiving)(按摩、接受)
Medical scenes(医疗场景)
Modeling for erotic photos(为色情照片作模特)
Mouth bits(嘴抑制/勒嘴)
Mummification(木乃伊化)
Nipple clamps(乳头夹)
Nipple weights(乳头承重物)
Over-the-knee spanking(膝部以上拍打)
Orgasm denial(拒绝高潮)
Orgasm control(控制高潮)
Outdoor scenes(户外场景)
Outdoor sex(户外性交)
Phone sex (serving Dom)(电话性行为、服伺主人)
Phone sex (serving Dom’sfriends)(电话性行为、服伺主人的朋友)
Piercing (temporaryplay-pierce)(身体穿孔、短时间、穿孔游戏)
Piercing (permanant)(身体穿孔、永久)
Prison scenes(监狱场景)
Public exposure(暴露于公开场合)
Pussy/cock whipping(鞭挞阴部/阴茎)
Pussy worship(女阴崇拜)
Riding crops(马鞭)
Riding the “horse” (crotchtort)(骑“马”、折磨胯部)
Rituals(仪式/典礼)
Religious scenes(宗教场景)
Restrictive rules on behavior(限制举止)
Rubber/latex clothing(橡胶/乳胶服装)
Rope body harness(绳索捆绑身体)
Saran wrapping(用丝龙包裹)
Scratching - getting(搔刮、接受)
Scratching - giving(搔刮、给予)
Sensory deprivation(感观剥夺/感觉剥夺)
Serving(服务/侍候)
Serving as art(作为艺术品服伺)
3Serving as ashtray(作为烟灰缸服伺/给主人当烟灰缸)
Serving as furniture(作为家具服伺/给主人当家具)
Serving as a maid(作为女仆服伺/给主人当女仆)
Serving as toilet(作为厕所服伺/给主人当厕所)
Serving aswaitress/waiter(作为侍者服伺/给主人当侍者)
Serving orally (sexual)(用口服伺、性行为)
Serving other doms(supervised)(服伺其他主人、在监督下/主场)
Serving other doms(unsupervised)(服伺其他主人、无监督/主场)
Sexual deprivation (short term)(性剥夺、短时间)
Sexual deprivation (long term)(性剥夺、长时间)
Shaving (body hair)(剃光体毛)
Shaving (head hair)(剃光头发)
Sleep deprivation(睡眠剥夺)
3Sleepsacks(睡袋)
Slutty clothing (private)(淫荡服装、私下)
Slutty clothing (public)(淫荡服装、公开场合)
Spanking(拍打)
Spandex clothing(弹性纤维服装)
Speech restrictions (whenwhat)(语言限制、限制说话时间及内容)
Speculums (Anal)(扩张窥视器、肛门)
Spreaderbars(手足伸展棒/把两足或两手绑在棍棒两端使其尽量伸展)
Standing in corner(墙角罚站)
Stocks(长袜/储备)
Straight jackets(直接/只穿上衣外套)
Strap-on-dildos (sucking on)(穿戴式假阳具、舔舐)
Strap-on-dildos (penetrated by)(穿戴式假阳具、抽插)
Strap-on-dildos (wearing)(穿戴式假阳具、穿着)
Strapping (full body beating)(用皮带/皮鞭抽打全身)
Suspension (upright)(悬吊、直立)
Suspension (inverted) (悬吊、颠倒/倒吊)
Suspension (horizontal)(悬吊、水平)
Supplying new partners for Dom(为主人提供新伙伴)
Swallowing semen(吞咽精液)
Swallowing urine(吞咽尿液/饮尿)
Swapping (with one othercouple)(交换、与另一对配偶)
Swinging (multiple couples)(交换、与多对配偶)
Tattooing(绞身)
Teasing(挑逗/取笑)
Tickling(搔痒)
Triple penetration(三阳具插入)
Uniforms(制服)
Including others(包括其他人)
Verbal humiliation(口头羞辱/言辞羞辱)
Vibrator on genitals(对生殖器使用震荡按摩器)
Voyeurism (watching others)(窥淫、看其他人)
Voyeurism (your Domw/others)(窥淫、看你主人与其他人)
Video (watching others)(观看录像)
Video (recordings of you)(观看自己的录像)
Water torture(用水折磨)
Wearing symbolic jewelery(佩戴象征性珠宝饰物)
Whipping(鞭挞)
Wooden paddles(木板、如球拍等、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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