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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腿爱培根
1.
“呜啦嗨吆...啦啦啦.”
遥远的某个非洲小国“诺卡斯”,在地图上看不见,人口只有二百,国土只有绿岛大.
这地方鸟不语不香,沙漠的风咻咻的吹.
居民乐天知命,快乐逍遥,他们是神秘的一族.
虽居非洲,可是却拥有欧亚人的脸孔和身材,全族的发色皆是犹如阳光的W红.
此刻他们正在祝贺他们的族长喜贺男丁.
石穴筑起的屋子,将酷热隔绝.
床上的女人怀中抱著初生的婴孩,面容苍白的女人伸出手握著丈夫的手.
[丫培,对不起,我的命数到了,认清事实.]女人温柔的笑著.
[不会的,你是我诺卡斯的灵咒巫女,你一定能熬过去的.]男人泪流满面,他和妻子柔心相识结发二十年,他的妻子是族里的灵咒巫女,而他继承族长之位,同样的也继续了家族的神秘法力,他能操控天气,让族人的农作物平安收成,也能治疗族人的大小病症,却无力救回因生产而命在旦夕的妻子.
[不,我的命便是如此,培,到是你,前些时候我在灵测时,算出了你有一g,暗月无光,你将被夺去族长之位,流离失所,唯有前往西方,你才能有路可走,在西方你会遇到一个人,他是你生命中的最爱.培,你要爱他如爱我般,我会化做天上的星保护你和我们的儿子.]柔心将儿子交给丈夫,最後一吻著丈夫的唇.
紧握的手逐渐冰冷.
男人的泪已流不出来.
[族长,大事不好了,沙漠之盗不知从那攻了进来.]沙漠之盗专门抢夺弱小的国家,在这块非洲大地上为所欲为.
培卡克根闭上眼睛,怀里的婴儿伸出小手摸著父亲的脸.
[让族人进入日前挖的地底城堡.]早在二年前便著手挖掘地底城堡,是早就预料诺卡斯有此一难.
[族长那你呢?]
[我必需前往西方,找寻我的命运,你放心,我会定时将族人所需要的粮食托人带回.]诺卡斯虽小却拥有世人都想得到的密.
所谓的沙漠之盗,表面上是专门抢夺弱小国家的抢盗,其实幕後是有人操纵,说白了便是非洲的强国们所资助的暗杀部队.
而他们的目的便是诺卡斯一族只传族长的天生法力.
培卡克根带著出生才不到半天的儿子,离开了他的国家,搭乘著准备好的飞机前往西方.
原本应该是一家三口的行程却只剩他和儿子.
塔卡克根回首看著沙漠的荒漠,外人眼中的不毛之地却是他心中的黄金故乡.
2.
培卡克根抬起头看著眼前U虹灯,招牌上写著禁色之忌,屋内灰暗的灯光透露著诡异的气息.
他皱了皱眉头,略为老实无啥特色的脸上,却隐约多了份特殊的气质,让人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不过男人高大的身材却使人不敢越池雷一步.一站诺纳砀吆透找隳灸傻谋砬槌;崛萌宋笠晕他是角头流氓.不过认识的人都知道培卡特根本是个心地温柔感性的爱哭鬼.
像他此刻红著眼看著这间奇怪的名称,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正要杀进去砍几个人,其实是因为他刚才把儿子交给能照顾他的一对老夫妻,哭的惊天动地不能自己.吓的那对老夫妻不知所措.
塔卡克根看看手上的纸条,核对著门牌.
没错啊!是这儿.
那对老夫妻是他的好朋友,前二年时他们夫妻旅游至诺卡斯,妻子差点因病而亡,是培卡克根及时将她救了回来,因此一听到培卡根有难,老夫妻二话不说收容了他的儿子,并介绍他到安全的居所.
可是他越看越奇怪,推开大门,里头传来吵闹的音乐.
[请问!]没人理他,奇怪的是这儿清一色都是男人,有老有少,长的一脸祸国殃民的俊脸.
[那个..]抓住一个从他旁边走过去的男人.
[做啥,你是谁,没有重要的事滚出去,老子现在很不爽,死贱人敢收了钱不来,做鸭也要有职业道德,让我赚不到尹的钱,哼哼,给我小心点!]个头娇小的男人操著一口中文,圆脸大眼,像个小王子,讲起话来却粗俗.
培卡克根听的懂中文,也学了几年,虽然不常讲,到也流畅.
[先生,我是有人介绍来住...]他话还没讲完就被男人打断.
[啥,拿你这种货色来顶,有没搞错.]他是这间禁色之忌的经理人,人称阿妹.
他抬起头看著培卡克根.[上面空气有比较好吗?]他最讨厌长的高的洋人,地震来死的快.
[还好!]常被蚊子打到脸.
[人家介绍你来的?]会讲中文还算可以,他们这家禁色之忌可是只招待华人.
[是!]培卡克根点点头.[这地方安全吗?]看起来好复杂哦!
[C话.]保险套供应齐全,用不用就是他们的事了.
看著培根卡特,阿妹蹙眉思考.
这男人虽不出色年纪看起来也有点大,到是有种纯洁的气息,身高也和那位世上最无耻的尹蛮相配的.
这年头还蛮流行大叔受的那变态应该会喜欢
[先生,谢谢你,祖上的神灵会保佑你.]培卡克根感恩的蹲下身握住阿妹的手.
[站起来啦,人家看到了还以为我是你小孩,去去去,天号房!]出来买的还那麽客气,害他都不好意思了.
3.
天号房豪华的让培卡克根睁大了眼睛,他虽然是一国的族长,可是也没看过那麽豪华的摆设.
在他们诺卡斯,遍地沙漠的地区,人民只要能\饱肚子便己足够,对住的并不要求,他所居住的石穴已经算是族人中最好的石洞.
屋内最显眼的大床都可以躺五个成年人了.
果然西方人就是腐败的代名词,睡觉不过安稳就足够了,那需要这麽大的床,浪费.
培卡克根并不了解此间房是禁色之忌专门从事招待喜好男色的有钱人们的专用房间,他还傻傻的以为是老夫妻替他安排的居所.
别看他外表长的粗犷的样子,他的心思却单纯的像白纸.
他今年二十八岁,自小便继承了族长之位,八岁娶了妻子,前半生都活在诺卡斯这无人知晓的小国里.
他看著天渐渐暗,他的生理时钟习惯早早睡早早起,做了一般梳洗後,他只著内裤便上床睡了.
明天他必需开始找工作,为了远在诺卡斯的族人们,他必需想办法赚取金钱.
眼角湿润著,想起了妻子的离世,和流离在外的命运,容易感伤的他不由得泪湿枕头.
睡到半夜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胸口像是压了个千斤顶似的沉重的很.
有双手正在他的胸前摸索,带著情Se的意图玩弄著他的乳首.
培卡克根睡的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妻子正向他求欢,在诺卡斯只有妻子主动求欢,丈夫才能行同床之事.
他和妻子结婚二十年有馀,整体的欢爱却连十只手指都不满,也因此对情欲这事并不热衷.
[柔心..]以为是妻子的抚摸,他伸出手摸著黑暗中的人,半眯著眼看著眼前的脸.
黑暗中隐去了对方的容貌,可是他若有警觉心便应该发现眼前的人并非他那柔弱的妻子,而是和他同样性别的男人.
摸著他胸口的手转移阵地,一手包住他的私,隔著布料揉搓著.
生性淡泊的培卡克根,那里有过这种经验,大脑还没清醒就被情欲乱了分寸.
内裤被脱了下来,还没来的及反应,身体就被翻了过来,背对著他.
有力的手,握住他的腰,让他的臀部往上提.
在他还不知发生了啥事时,猛力的撞击撕裂了他的内部.
剧痛让他的脑子清醒,正拥著他的人并非他的妻子,而是和他同样的男人.
他是单纯并非无知,清楚的明白他正被不知名的男人侵犯著.
[放松..他妈的咬那麽紧.]男人在背後不悦的出声,这身下的男人有著令人燃烧的好肌理,让他上瘾.
[不要!]男人不留情的将火热的凶器埋入他的身体.
4.
内脏像是要被顶出似的,让他难受的眉头打结,原本乾燥的甬道被撕裂的流出血,让男人的火热更加的容易进出.
[丫妹那里找来的好货色,又紧又软像在天堂一样.]男人说著下流的语调.往常的货色那有这男人的舒服,他虽然醉了,可是身体的感观仍很敏锐,以他流连草丛那麽多年的经验,身下这男人可是绝品好货.
虽然没技巧可言,咬的他差点泄了出来,可是全进去了後可是舒服的要命.
[痛..你做什麽,不要这样..走开..]想要推开身後的男人,可是男人的力量却大的压制著他的反抗.
他的身形已经算是高大,可是身後的男人却能制止他的行动.
[好爽啊!]男人根本不在乎培卡特根的呼痛,出来卖的男人样总是特别多,他可是在禁色之忌了一大笔的年费,让他随时能玩些乾净的男人,并且不会有麻烦.
抓著他的腰,猛力的撞击,交合的地方已经不知被血还是液体弄的湿漉漉,有力的抽插,弄的培卡特根眼前发著黑,有种快昏死的错觉.
他和妻子之间从不曾有过这样激烈的性事,这种行为对他而言是不合正常的.
至今他还不懂为什麽会被男人如此的对待.
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不断的进出,疼痛过後是麻痹,有种被溶化的错觉.
男人吻著他汗湿著背,迷恋著他肌理分明的肌肤,浅浅的进出著他的身体,享受著身下男人难耐的低低呻吟.
[你真不错,以後就你来陪我吧!]他眼光高,总是不睡同一个人两,能让他破例应允下一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
[不行,你不可以..]他感觉男人在他身体里痉挛著,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这是男人要爆发的徵兆.
[我当然可以,钱的是大爷,我爱射在那里都可以.]不让他射他就非要.
抓住他的腰,埋入他的身体里.
炙热的脉动停伫在身体里,跳动的颤抖著.
属於男人欲望证明的炙热流入他的身体里.
不只是身体被侵略,连灵魂都有只一种被侵蚀的感觉.
被充满的内部痉挛著,培卡特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又被男人翻了过来.
男人拉开他的双腿,面对面的再贯穿了他.
黑暗中培卡特根看不清他的脸,伸手摸到男人的长发.
男人留著长发像话吗!他在们诺卡斯,只有疯子和被咀咒的人才会留长发.
[放开我,我不是那种人,你找错人了,我只是来借住的.]培卡特根无法摆脱男人抓住他腰际,他的身形大约跟自己差不多,可是力气却大的让他无法摆脱.
[嘘,别吵.]男人吻上他的唇.
[做什麽!]培卡特根狠狠的一巴掌挥上他的脸.嘴是诺卡斯族最神圣的,只有跟妻子才能碰触.
5.
培卡特根一巴掌丝毫不差的落在男人的脸颊正中央,他的手向来做惯了粗重的活,力劲大的很,这一巴掌下去,空气中传来微微的血腥味.
男人高挺的鼻子喷著血.
[是你自找的,你这个变态淫贼,潜入屋内侵犯我拉屎的地方,你羞不羞耻.快放开我,否则我会咀咒你.]培卡特根的手只抓过牛羊打过不听话的小孩的屁屁,从来不曾对人动手.他心地善良动手打人这种事他从没做过,虽然凭外表看不出来.
男人似乎也被惹毛了,随便擦拭鼻血,抓著培卡特根的头发,硬是把他拉了下来,也不管咬的是那里,开大口便咬住培卡特根的嘴唇,用舌头顶开他的牙齿,像狂风似的绻住他的舌,一只手抓住培卡特根试图想打人的双手,把他高举过头,另一手顺手拿起房里都会准备的情趣麻绳,俐落的捆住他的双手.然後叩住他的下巴,使他无法x上双唇,只能放任男人的舌头在他嘴里模拟著身下猛烈进出的节奏.
培卡特根被顶的都快吐了,男人的火热比之前还更加入他的体内,
大腿被硬是扒开著坐在男人的凶器上,他往後退,男人就顶入他的身体里,一手压住他的臀部像在I棉糖似的.
Xing爱经验十只手指都数的出来的培卡特根那抵的过男人猛烈的攻击,原本无反应的兄弟在两人的腹部之间胁洌竟意外的起了反应.
自律甚严的培卡特根这下可是吓坏了,他从小便被教导只有跟妻子才能共享鱼水之乐,男人的那里是精气神所在,除了需要传宗接代的月灵之时,大约每二年会有一,可以拿出来用之外,其它时间都必需洁身自爱,不可随意浪费男人的气血,否则会被邪淫之神附身,而变成像东方中国古代的太监公公.
他们诺斯卡有首童谣“太阳出来了,月亮不见了.那儿跑出来,小鸟飞走了.”就是形容在不正当的情况下交配,会被神灵咀咒.
他们诺卡斯族可是从小便被教导遵守祖灵,不可随地大小便以及随时乱交配.所以他们的小国家是整个非洲地区最乾净并且人口最少的国家.
[你怎麽这样..]培卡特根的声音已经带著哭调,他不敢想像没小鸟的日子该怎样办,尿尿蹲著尿,痒了没抓,多可悲.[不要再动了.]他不光是屁股痛到麻,连前头都被蹭到肿了起来.
[我就爱这样!你第一出来卖的,客人最大你不知道吗!]
男人的恶毒让培卡特根第一怨恨起一个人.
[我不是卖的,你走错房间了.]
[少来,睡在禁忌之色的天号房就是要陪我睡的,少罗嗦!]男人之前就喝多了,虽然查觉他的青涩并不像做这行的人,可是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正在舒爽中那管的著是不是睡错人了.
男人将他的腿一双扛在肩上,更加的顶入他那早湿润不成样的穴里,不光是被撕裂的血还有前一射入的浊热让他顺利的又进又出,好不快乐!
6.
培卡克根向来体力算是不错,不过经过数日逃离家国,远渡重洋,身心俱疲,当然无法应付男人加剧在他身上的狂情猛浪.
当第一的高潮来临时他整个人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不只是因为疲惫,更加是因为那种像第一吸食毒药般让人整个脑袋昏昏欲睡茫茫然的酥麻感.
像被沙尘掩没般虚空了他的灵魂,只见满天的星斗.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他生平第一的高潮,以前跟妻子的欢爱都是二三下就交差,性对诺卡斯人来说只是义务不是享受.
当他再醒来,男人还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也不晓得是第几的热液再在他的体内喷射,无法填入的液体延著大腿流下,弄的下半身一片狼藉.
不该容纳男人火热的地方已经没有了感觉,可是内部的闭x却清楚的把男人的形状刻入他的神经中,甚至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火热正脉动著生命的跳动.
男人无法停止占有的行为,他的性欲本就旺盛,今夜却更加强烈.
身下的男人让他无法停止,甜美的柔软是如此的契合.
他有种冲动想要知道男人的名字,不管这是不是破坏了他向来不过问用钱买来的伴侣真实身份的原则.
[告诉我你的名字..]过度的使用圣人也会疲倦,男人埋在他的身体里,身体贴在他的背上.眼皮渐渐的x上.
培卡克根被束缚的手己松落,在一片静漠中他的脑子逐渐恢复清醒.
照所有的情势来看,肯定是这男人误会了他的身份,而他误走入了不该走的地方.
他推开男人的身体,虚软的火热脱离了他被使用过度的地方,瞬间充实的後庭虚空的令他发颠.
他狼狈的爬下床,双腿无力的坐在地上.
黑暗的室内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培卡特根有种想哭的冲动,他一个大男人竟糊里糊涂被同样性别的男子这个又那个,要是被人知道,他的面子要往那放.
更何况从男人的身形来看,他虽然和他差不多高大,可是感觉上年纪应该比他小很多,别问他怎麽知道,那男人爽时的口气根本幼稚到不行.
他敢打赌床上的男人肯定二十岁未满.
培卡特根用爬的把他的衣物穿好,也不管身体里还留著男人的热情.
他靠著门握著把手,本来心想要开灯看清男人的脸,想了想还是作摆.要是以後在路上碰见最好还是不认得.
拿起挂在一旁的外套,口袋中那张老夫妻给他,介绍给他住居的门牌地址掉了出来.
培卡特克不敢置信的揉眼睛.
他竟少看了一个1.无语问苍天啊!那里不好找错却找来这里.
难道是祖灵在考验他吗?
培卡特根责怪自己的粗心,含著眼泪头也不回的离开.
7.
培卡特根在门口遇到刚才那个让他住进天号房的男子.
人称丫妹的男子大眼看著一身狼狈的培卡特根,是怎样在玩强暴游戏啊!
[你..你骗我..你们西方人就是看我们外族好欺负,找错地方讲一声就好了,你做什麽找那个变态来欺负我.]含著眼泪指控他的罪行.
[你不是情Se仲介来卖的鸭?]他刚才忙过头了,没看清楚男人,男人的个头高大,长的忠厚老实样,唯一显眼的只有那一头火红的绻发.此时他的眼中含著委屈的泪水,衣服下显露的肌肤布满了青紫的情欲,还站外八字.
这分明是被人那个又这个的模样.
[我是要找169号的门牌,不是你口中说的那种人.]
[啊!]丫妹圆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你是说你找错地方,还被人睡了,你是笨蛋吗?]没看过这麽笨的人.
培卡特根无话可说,事实上他的确不够聪明,早在进来禁忌之色时就该发现异状.
[找错就算了,被上上你不会反抗吗?亏你长的那麽粗壮,饭都吃到屁股里了.]阿妹最受不了笨大个.
[我有反抗啊,可是他就一直捅,抓著我那里.]好凶哦!
[抓著那里?]好色哦,听的他都害羞了.
[抓住我的双手啊!我不说了,反正事情己经发生了,我也不想追究.]诺卡斯人是胸大为怀的,[我也不对!]不该在过程中有反应,我会每日对诺卡斯的祖灵求取饶恕.
[知道你不对就好,你放心,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丫妹把他拉到一边,那男人可是他们禁忌之色的金主,论起身份也是贵族之後,要是让他知道他睡的人不是他找来的,那人准会抓狂.
[我叫米瑞,大家都叫我丫妹,你呢?]为了怕麻烦,丫妹刻意热络的搭著他的肩,心中打量著如何杀人灭口..不,是掩饰发生的错误.
他可不能让钱从眼前飞走,他正在想要如此堵住培卡特根的嘴.
他根本不相信有人会傻到放弃这种可以威胁他们甚至可以从中得到一笔庞大赔偿的笨蛋.
他们禁忌之色外表看起来像一般的同志酒店,可是里头可是暗藏春色,招待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之所以在同业那麽有口碑,可是因为他丫妹很能够安抚客人,让宾主尽欢,绝不会有麻烦
[我叫...培根..你不用那麽客气,我要走了,你不要拉著我..]这个小的丫妹抓著他不让他走.
[你要走了?]他拉高八度的尖叫.[你不要求赔偿还是道歉,还是你要去报警?千万不要啊,那个伊先生钱多到连黑白两道都要听他的话,你别想不开了.]
[我没有要做什麽,一开始本来就是我不对,这种事我就当通肠胃,你别拉著我了.]培卡特根推开丫妹,此地是罪恶之地,不能久留,其实他是怕里头的那头男人要是醒来又把他抓了进去,那他的屁股真的会开.
8.
[伊大少你是怎样,在气啥!]丫妹一进门便被瓶迎面攻击.
被称为伊大少的男人一脸怒气的坐在床头,男人有著一头长发,长相阴柔,有著东方人的古典美,瞳孔却是如大海的蓝.
他的身份显赫,是西班牙皇系贵族的长孙,虽然是混血儿,仍拥有整个家族最崇高的地位.
郝多斯仁.伊,是西班牙最有名望贵族的接班人.今年十九岁.
他就是昨夜睡了培卡特根的男人.
他是天生的同志,爱男人不爱女人,不过碍於身份不能明目张胆,所以才会到禁忌之色来找寻发泄.
[那个人怎麽不见了.]尹一脸欲求不满的脸色,醒来时他原本打算再来的一炮,快快乐乐的享受男人美妙的身体,可是一转身屋内却只剩他一个.
[这个..那个..]丫妹乾笑著.
[把他叫来,他很不错,我很满意,这样好了,我包下他,以後他就专门服侍我.]伊可不是轻易包下男人的.
[呵呵..伊老大,那个人买身不买笑,一早就离开了.]早知道就留住那个老男人了.可惜啊,他原本可以抽一大笔佣金的.
[什麽意思?]
[他是零售的,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的下落.]做人还是要有良心,
那个自称培根的老实男人,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好男儿,把他送给伊玩弄也太不人道了.
他丫妹十二岁出来江湖走挑,应有的道义还是有的.
[死丫妹你的皮在痒了,我伊大少要的人,限你一小时内给我找回来,管他是不是零售,我偏要买断.]他也不懂为什麽会对一个连脸都没看清楚的人那麽坚持.
昨天他虽然喝多了,可是身下男人的触感他可是没忘,那感觉是他遇过的男人中最令人销魂的,那隐隐呼疼的喘息声,回想起来让他的好兄弟有要起立站好.
[伊大少,你别强人所难了,其实那个男人年纪比你大好多岁,人长的又不顶好,我也不鼓懔耍他是我一时疏忽,走错门被你上错人的陌生人,这我就不算你钱,你也别为难我,我们这儿虽然买春,但从不强迫良家夫男,那人看起来就单纯的很,被你睡了只是哭一哭,到也没提出要求,这大事化小最好不过,不然他真要告我们,这可不妙.]丫妹硬著头皮将事情的来由说了出来.
[米瑞,你好大胆,随便找一个男人应付我,你当我伊是好欺负的.]伊这一听气的跳了起来.[要不是我确定那男人是的,不会有问题,否则我就关了你的禁忌之色.]
[伊大少,你别气,不然我免费让你白漂一个月.]丫妹吓出一身冷汗.别看这伊年纪轻轻,发起火来也是有十足的威胁.
[不用,给我他的名字,我就不信这天下还有不受金钱诱惑的人.]尹是势在必得,那男人太合他的口味了.
[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培根,一头红发,身高和你差不过,随身带著一包用麻布包起的小包伏,看来不像本国人,口音有点外国腔,会讲中文.]
[培根!]伊握著拳头.
你跑不掉了,哈哈哈!
9.
话说我们单纯又带衰的培根大叔到底有没有被伊找到,当然是没有.
他因为错失了那对老夫妻介绍的地方,所以也找不到接应他的人.
培卡特根扶著腰,走路一拐一拐的走在大街上,身体的隐密彷佛还留著男人火热的异物,就像便了一个月似的又痛又痒.
他苦著一张脸,看著天空,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他犹记得在临行时他曾替自己卜了一卦,他们诺卡斯人皆会巫术占卜,他虽不像妻子般准确,却也有些皮毛.
卜卦预测此行大凶,切记要躲开长发.
那个让他屁股开的男人就是留著一头长发.
西方人真可怕,也没打个招呼就对人家的屁股这个又那个,在他们国家就算是夫妻之间平时要牵手也要很诚恳的问候对方,然後怀著感恩的心牵起妻子的手.
可是那个男人连问候都没问候,直接对他的屁股东捅又西捅.
那个男人一定有神经病,他不知道那个洞是出恭用的吗?那个地方对卡诺斯人来说是很神圣的.
他们称之为神洞.
神洞通畅身体才会健康,肚子才不会累积一堆黄金.
因此他们族人很保护神洞的养生.尤其他是一国之长,从一出生便保养著神洞,不馀於力.所以他这一生从未生过小病,身体健康强壮有力.
每天都神清气爽的理族里的大小事.
可是那男人竟把那东西塞进神洞里.
真是对神洞之灵太不敬了.
最可耻的是那个男人塞啊塞的,竟让他感觉有一丝舒服的快感,比跟妻子行交欢时还要舒服.
真是罪过啊!培卡特根含著眼泪,吸吸鼻子.
两手一举朝著南方五体投地,口中喃喃自语.
[我犯了错,我会每日诚心的向祢惩悔!]他的口中念念有词著一些奇怪的语言,当著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对天膜拜,惹的行人们投以奇怪的眼神.
只见红发的男人五体投地,屁股翘的高高的还随著口中的奇怪语言不时的左晃左摇.
10.
培卡克根专心的对著南方的天空朝拜著,他虽然短时间没有办法回诺卡斯,可是他仍是一国之长,更是侍奉祖灵的族长.
就像回教徒会对著圣地麦加每日五朝拜,而他们诺卡斯人则是在犯了错时向著南方对祖灵以五体投地的膜拜,以求祖灵的原谅.
正当培卡特根专心的向天膜拜,像企鹅一样屁股摇摇头朝下.
许多路人都停下脚步看著他的怪异行为.
另一头忽然有位漫跑的晨跑人忽然昏倒在路上.
一时之间路人纷纷又把注意力专到那边昏到的人身上.
毕竟这年头怪人满街都是,死人可是不常见.
[老爷,你醒醒啊!]壮硕的男子蹲在昏倒的老人家身边,探著他的脉搏,才查觉他已没了心跳,哭的像是个小孩儿似的.
[是怎麽回事?]培卡特根结束了对神圣的膜拜,好奇的钻入人群.
[老人家昏倒了,看样子是死了.]旁人解释给他听.
培卡特根推开人群,上前握住老人家的手,口中念著奇怪的语言.
一瞬间,有道闪光从天空闪过,刚好打在两人的上空,却又在接近时消去.
围观的人啧啧称奇,这年头怪人多,死人不少,神迹可就不是天天有,他们真是福气啦!果然早起的人儿有戏看.
原本毫无生息的老人家竟奇迹的睁开了眼睛.
[快扶你主人回去吧!]培卡特根有著慈悲心肠,也没想到他的行为会让他成为别人眼中的神迹,他天生就有一种力量,能够让死者在未死透之前死而复活.
[是你救了我家主人,恩人,我给你跪下了.]壮硕的青年满脸感恩.
[神迹啊!]围观的民众惊叫,双手摸著培卡特根.
培卡特根吓到了,这群西班牙人是怎麽回事,一付要把他吃下肚的样子.
[小子,你跟我们回去,人们是无知的,只会把你力量当成妖术.]老人家对著他的救命恩人说.
培卡特根心想目前反正也还没夫到住,便跟著老人家离开.
彷佛好人有好报,没想到他救的老人家竟是富有的富豪,在得知他是从遥远的国度来,便好心的收容了他.
老人家今年七十多,一头白发.诺大的屋子只有他和那位壮年居住.听说他是皇族之後,坐拥整个西班牙的三分之一财富.
老人家的子孙个个不孝,只有初一十五会来见他,所以实际上老人家是很寂寞的.
老人家的名字叫,郝多斯仁.克生卡.
他外表看起看便令人生惧,其实说穿了也不过是个寂寞的老人.
培卡特根一向很有老人缘,克生卡十分的喜欢他,甚至得知他想在西
班牙赚钱,更安排他到他旗下的球团工作.
而好运彷佛跟著来似的,球团的教练竟看上了他速度惊人的脚程,让他可以当上培训的正式足球员.
11.
自从他当上足球员後,收入稳定,球员更有附赠的住所,他将所赚得的钱大部份都托人拿回诺卡斯.另外他为了怕人知道他的身份他也不用真名,而是取名为培根.
由於他个性和善,并不特别出色也不抢风头,所以在队被很得大家的喜爱,再加上他的年纪比较大,应此大伙都叫他培根哥,自然的他也就像个大哥一样照顾著一些从外来的队员.
在所在的球队并不出色,虽然从未打进过联赛,被外人称之为足球员的休息球队,说白点就是三流球队.
可是对培根来说,却是他第二个家.
他拒绝了克生卡的帮助,自给自足的赚取所需,每个月到那对老夫妻那儿看看宝贝儿子诺斯卡.曼秀斯.
这种日子他也甘之如饴,只是偶尔会思乡情却,而哭湿枕,当然罗身为男子汉是不能让人发现的.像和他同居一室的队友瑞安杰米,就一直以为他有难以启齿的隐疾,就是睡到一半会抽搐,然後会口水流满枕头.
他也不多过解释,宁可让人误认他有病也不能让人发觉他这大个头是个爱哭鬼.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了,如今他已经三十岁.
听说球团的主事者换人了,有可能会解散球队,流言一出人心恍恍.
会待在乙联的,及乎有一半是外籍球员,虽对足球有热情可是最在乎的仍是金钱.
要是真的解散乙联,恐怕依他们的实力没有其它球队会接受他们.
像培根,他跑的虽然快,可是三十岁的年龄,说真格的体力比不过二十出头小伙子.只能说有实力没精力.
培根打算再的二年,等占领诺卡斯的那群盗匪离开了,或许他便可以带著儿子曼秀斯回国.
培根看著足球场,或许他并不是百分之百对此有热情,可是每当奔跑的时候,他的心中那块对故乡的热情就像团火般燃烧.
终有一天他会带著儿子再度回到诺卡斯的.
正当培根站在球场中央沉思时,在球场的一边站了个身形卓越的男子.
男子的黑色长发飘逸的在风中晃动,蓝色的眼瞳像大海一样邃.
[教练,那个人也是乙联的球员吗?]男子的听音沉稳又带又迷醉的音律.
[伊总,那是我们的後卫,培哥!]教练是一名年纪小的青年,今年只有二十五岁,不过他并非有实力才能当上乙联的教练,而是他爬对了床,抱对了狗腿,而获得的好.
[你那什麽眼神,甜心,你不用吃醋,我对老男人是没兴趣.]被称为伊总的妖媚男子揉揉青年教练的脸.
[伊,你误会了,人家可不是吃醋,我是怕你欺负培哥,培哥那个老实人,只长个头不长脑,说的话有三句会笑翻肚子,你那麽爱捉弄人,到时接手乙联肯定找他玩耍.]青年娇媚的窝在男子怀中呵呵的笑.
12.
男子就是郝多斯仁.伊,顶顶大名的风流浪子.
半年前买下乙联,并不专心经营球团,反而把这当成了情人培养中心,得_的情人会被安插在乙联中,大多担任管理职责.
伊并不常来乙联的球员室,他今日心血来朝,待地前来找他最新得宠的情人,到是发现了好玩的事.
[他现在在做什麽?]伊好奇的问.
青年教练笑的回答.
[培哥,他现在在做他们国家的膜拜仪式,好笑吧!像不像企鹅走路一晃一摇的.]
[那个屁股到是不错看,又翘又圆!]伊不负色狼的美名,专注力到是放在男人的屁股上.
[伊总,你这头小色狼,连大叔的屁股你也肖想.]教练并不在乎伊的风流,本来两人之间存在的只有金钱,他可不在乎伊看上了
谁,更何况培根一点也不出色,为人又呆头楞恼,听说他还有个二岁的儿子.
[甜心吃醋了啊!]伊调笑的摸了摸教练的屁股一把.
两人当众调起了情.
同性调情这种事在乙联其实也是见怪不怪,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整个乙联除了培根,清一色爱的都是男人.
正所谓上行下效,大家一起搞男人.
不过这种事对观念保守的培根到是看不惯,但是为了和大家和平相,他只好眼不见为净.
他眼睛看向另一边,装过没看到的走过正在当众摸摸乐的那对狗男男.
[那个红毛大叔,你太没礼貌了吧!看见教练和老板都不打招呼的.]伊原本对那位大叔没怎麽兴趣,可是当男人靠近时,有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唤住他.
[在叫我?]被称为红毛大叔的培根指著自己.
[伊,你好没礼貌,叫培哥红毛大叔.]青年教练笑著说.[培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们的老板.]
[你好..]那男人真的是公的吗?怎麽长的那麽妖W,一定是男扮女装.
[我见过你吗?]伊皱著眉想著.
[那个老板..小姐,我们应该没见过面.]培根抓抓头.
[老板小姐?]是在指他吗?
青年教练忍不住哈哈大笑.
[培哥,你的眼光真是好,尹不是小姐是美女.]伊长的美是众所皆知,只是没人敢当著他的面说他长的像女人.
[你说我是女人.]伊生平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他的眼神很不爽的眯起来.
看来这位大叔是准备明天打包行李回家吃自己了.
13.
培根啊了一声,不解的看看两人.
他有说错话吗?队员们都说他是傻大叔,心直口快,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要不是知道他的无心,早就拖去埋了.
[抱歉,应该叫你小妹妹,不是我要说小女孩别跟男人鬼混,教练人虽然长的不错但是他性向偏左又偏右,为人可靠但性向不定,你要多考虑.]培根苦口婆心的劝说施主回头是岸.
[我不是小妹妹.]伊不爽的走到培根面前狠狠的瞪著他.
男人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近距离看,古铜色的肌肤像巧克力般,皮肤细看光滑的像绸缎,红色的绻发犹如阳光般W红.若不是男人的五官太过平凡,肯定是绝品货色.
伊忽然想起二年前的那一夜,那男人是他遇过最美味的身体,可惜事後遍找不到人,让他婉惜了一阵子.
[那个..]
培根也不知为什麽听到他的声音,有种惧怕的感觉.他大步往後退.
[我是会吃人吗?你做什麽一脸看到大便的样子.]伊故意一张脸靠近培根.
俊美的脸近距离的在他鼻头前.
长发搔的培根鼻头痒.[哈啾...]
口水喷的伊满脸都是.
[抱歉.]
培根随手拿起脚边的布,上他的脸.
完美俊丽的脸被i上黑色的污泥.
[该死的,你在做什麽,你拿什麽擦我的脸.]伊夺过培根手上的布,那块布正是球员用来擦拭鞋上的泥土用的,所以此时他的脸上又是泥又是黑.
青年教练捂住嘴巴,忍著狂笑的冲动.
[啊呀,我这个粗人真是粗心,把妹妹漂亮的脸都搞脏了,我去找水.]培根惊慌的转头找水,顺手把一旁水桶抬了过来.
但是因为一时不注意,提著水桶回来时脚滑了一下.
[那不是水是汽油...]青年教练出口大叫.
水桶飞了起来,刚好整个撒上伊的身上.
青年教练闪的快,没遭鱼池之殃,他整个人趴在地上笑的不能自己.
[啊!]培根傻在一旁.
伊浑身都是难闻的汽油味,白色的衬衫被油渍沾的湿透,壮硕的胸肌明显的正因怒气而抖动著.
这会儿,培根确定他非她.
他傻傻的笑著,从口袋中拿出菸和打火机.
[那个..老板,要不要抽根菸.]
[抽你猪头菸.]伊抓著他的领子,眼中怒火中烧.这头红毛大叔惹毛他了.
14.
培根坐在老板的办公室,坐立不安的看著休息室的门.
那位美丽的老板大人,被他搞的浑身脏,并没有当场开除他,反而笑的令人害怕.
优美的嘴形冷冷的向上扬,把他唤进显少使用的老板办公室.
乙联本来就是伊半年前买来玩票的球队,这半年来也从没光临过,所以这间豪华的老板休息室一直都是空著.
郝多斯仁是西班牙贵族之後,啥都不多就是钱多.连老板的办公室里都附设豪华的休息室及沐浴室.
此时的培根一颗心七上八下,他刚才的行为若是正常人应该会火冒三丈.
培根神经绷紧著,就怕伊在清理完後,头一件事就是把他开除.
这可不行,诺卡斯的族民们还靠他的薪水养活.
培根越想越心慌,神色不安叹气又搔头.
也不知是浴室有黄金还是有钱人都爱洗澡,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培根肚子饿,眼皮又重,不经觉的就侧卧在沙发上睡著了.
伊沐浴完一出来便看到那位红毛大叔睡在沙发上,头还左摇右晃的.
好大的胆子,竟给他睡著了.
伊心眼本来就小,别人对他好是应该,得罪他就皮绷紧点.
这老小子搞的他一身脏,连现在都还闻的到汽油的味道,不知反省还敢给他睡著.
伊大步走向前,一手抓住培根的红发,正想把他连拉带扯叫醒.
可是手一摸到红发,却不自觉的抚摸著.
柔软的发质让他爱不释手,不自主的摸著他的红发.
一只手自动的摸上培根的肌肤.
这触感真不错,软软柔柔的,像在云朵般令人一摸就著迷.
伊向来吃重口味,也不忌口.
自从当上了家族的领导者後,便不再隐藏自己的性向,反而光明正大的坦白自己只爱跟男人搞.
这二年来主动投怀送抱的不少,他大笔钱玩的明星也有.
可是就没一个能让伊有心动的感觉.
伊闻到了培根身上的一种熟悉的味道,他凑向前在他脖颈旁嗅著.
那是一种很淡的体味,像是沙漠里空气乾燥的土味.
伊闻到这味道心口不由得砰砰乱跳了起来,血液的脉动竟狂乱的跳动,他忍不住两脚跨在培根的身上,像个小狗似的整个人埋在他颈间又闻又吸的.
睡梦的培根不安的扭动,梦到二年前的那场恶梦,身上的男人不顾他喊叫的紧紧抓著他的腰,把那凶恶的火热往他身体里捅,他推也推不开.
[住手..]培根大叫一声,睁开双眼.梦中那模糊的脸孔变成伊那张美到不可方物的W丽面孔.
[老....老板你在做什麽?]培根吓的不轻,他可没习惯让男人坐在他腿上.
[你管我.]伊哼了哼,从他身上跳下来,坐回办公椅.
15
你是老板你最大只要不开除我,要我背你走路都没问题.
培根在心底说著,心中想著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幼稚的不得了,果然是腐败的西方社会.
[不准在心底骂我,污辱长官扣薪一日.]伊恶狠狠的拿出扣薪表画上一笔.
[我的妈啊,你这小孩,我又没骂出来,你干什麽扣我的钱.]培根大叫,他平常省吃俭用,一日的薪水等於诺卡斯人一天所有的收支.
[什麽小孩?]斜眼瞪著他,拿起球员的资料卡,翻到培根的那一页.[你再说一,我继续扣.]穷人就是穷人.
培根闭上嘴.
“欺负大人的死小孩.”培根在心里骂著.
[你在骂我!]伊眯著眼看他.
[那有,你乱想.]这小孩也太精明了.
[哼哼,最好没有.]伊看著球员资料.[你叫培根,三十岁,啧,真老,你这种年纪还能球.]培根?这名字真耳熟.[这资料上怎麽没写你是那一国人.]他的红发黑眼,和并不顺口的西班牙语,一听便知道他非本国人.
[说了你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不会去,就算去了你也找不到.]培根叹了叹气.[讲到我们国家啊,虽然鸟不语不香,走出城门马上被沙暴迷的不知方向,可是那儿的人每个都是好人,在那儿连呼吸都很自由.]培根讲起他的国家,也不管伊听的懂不懂,用诺卡斯的母语开始咕噜咕噜的讲了一大串.
伊越听越觉得这听音很熟悉.
“不要了,你这个邪恶的男人,停..停下来,不要了.”男人哭泣时口中讲著陌生的语言,那是一种连伊这语言天才也没听过的语言,低低的呢喃时像风吹过似的轻柔.事後他问过语言专家,连专家都大为惊叹,这是一种非洲失传的语言,也是人类有史来最早的人群所使用的语言.他们叫这语言为天语或地言.传说中这是一种带有魔力的语言.
[是你?]伊跳了起来,难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这男人就是二年前的那个人,黑暗中他虽然看不清楚,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和陌生的语言,一再的说明了培根就是那夜令他欲罢不能的美味料理.
[我?我什麽?]
伊笑了笑,走到培根的面前,上下的打量著他.
[是..怎样,你想怎样.]培根被伊的眼神吓的往後退,整个人窝在沙发的最里头.
男人的眼神像是看到猎物,像是在打量要从那个部位开膛剖腹似的.
伊靠近培根,脸和脸近距离的对看.
自然的又闻到了那股令他身体细胞情不自禁狂热燃烧的味道.
伊确定这男人肯定不记得他.
这可好玩了,他玩过那麽多男人,就是没这种平凡的男人.
16.
[培根,老板又再找你了.]
[那个小朋友是那根筋不对,老爱找我.]培根叹了一大口气.
自从那天後,伊也不知是发了什麽疯,天天往乙联跑,说的好听是尽老板的义务,可也不见他做任何有助於球团的事,反而三不五时把他叫去跟前,替他跑跑腿,不然就是呆在一旁看著他和情人亲亲我我妨碍风化.
培根比伊虚长了8岁,自然的把伊当做弟弟看,虽然这弟弟长的太美,思想又不太正常.可是培根天性就是会照顾年龄小的人.
伊何等精明,就是抓准了这一点,连哄带骗的让培根听话.
伊在门口等的不耐烦,那红毛大叔的人缘太好,每天总是有一堆人围著他,总是必需三请四催才等的到人.
哼,那天他抓狂,把乙联解散,这样看谁还敢跟他抢.
虽然说培根长的不是他往常猎W的绝色,可是只要培根在身边他就觉得舒服.
伊故意在他面前和别人亲密,却不见他吃味,反而是一脸“唉,败坏风化.”的不屑表情.
因此伊确定,他的美色是吸引不了培根.
慢吞吞不是他的作风,想让培根心甘情愿跟了他只有下狠招.
[伊总,你要拉我去那里.]培根还没喘过气就被伊拉著往外走.
[心情不爽,你陪我去喝酒.]
俗话说的好,酒後失身较自然,他就用这一招.
伊也不管培根答不答应便把他拉上车,开车前往酒店.
[伊总,我不喝酒.]培根不安的坐在酒店包厢,左顾右看,不喜欢这种声色j所.
[别叫我伊总,叫我.]他也不强迫培根喝酒,换了杯果汁给培根,不过里头加了些料.
[你为什麽心情不好?]他很习惯当听众.
[我出门被车撞.]想到就有气,没驾照还敢上路.要不是看在那名驾驶只有三岁,开的是娃娃车,以他的个性肯定不摆休.
[你有怎样吗?]培根上下看,关心之情意於言表.
[你放心,我福大命大,只是碎弱的心灵受到惊吓,你们族里不是有收惊的咒语.]这些天的相,伊知道培根很熟悉一些奇怪的咒语.
[你头过来.]培根将伊的头埋在胸前,大手在他的头顶上轻揉,口中念著母语.
伊嘴角上扬,心想以後他就没事要培根受惊,这样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吃这老男人的豆腐了.
培根的身上好香,胸膛好舒服,再加上那柔如棉的语言,整个人像是在云中般.
伊躺在培根胸口,嘴往培根胸口蹭去,隔著衣物将热气吹至他的乳首.
培根吓了一跳,往後一缩.
17.
伊一脸发生何事的抬起头
培根也不好意思责问他做什麽对他胸口吹气看伊一脸正经的表情,反而显的自己太小心眼.虽然伊的风评不好,换床伴跟流水一样,对象都是英俊帅气的小伙子,用脚指头想,像他这种大叔,长的又不出色伊那有可能对他有兴趣.
所以刚才应该是他误会了.
[伊,你是成年人,胆子要大点.]
培根找个话题化解尴尬.
[对了,这儿的人都跟你很熟啊,你一进来就有人带位,对你恭敬的像你是他父母般,你是这儿的常客罗!哎呀,少年人不要有钱就买春,这种声色场所很危险,谁知道後头是不是有小房间,趁你酒醉把你拖到小房间对你上下其手,小则失财大则失身.]他有惨痛经验.
[我算是这儿老板,我这後头是没小房间,到是培哥,你是有被拖去小房间的经验吗?]伊挑眉,他投资的这家酒店是没小房间,只是楼上有大房间.
[哪..有,别乱讲,小孩子有嘴无心,我是听人家说的,我这大个谁会把我拖进房间,除非眼睛瞎了,脑筋有问题经神不正常.]说到他的伤口急的拿起桌上的水壶,一大口的灌了下去.
眼瞎不正常的伊不悦的哼了哼.
心想等会看我这小孩子怎样修理你.
[培哥,你酒量不错哦!一整壶XO全灌了下去,你是当他白开水啊!]不由得看著脸不红气不喘,无半点醉意的培根,那可是还没渗水的纯酒.
[那是酒?]培根神色自若的翘起二郎腿.[小子,你们西方人喝的酒跟开水一样.]他的神色不像平常的老实憨厚,反而多了一种狂傲的邪气.
[培根?]奇怪了,他讲话的语气怎麽会平常不同.
[谁是培根,你还火腿,火腿小子,你是打什麽主意,带我来这地方贼头贼脑的不安好心眼.]培根不是不能喝酒,而是一喝性格就会大变.
[培哥你怎麽这样说,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伊装无辜的表情,他知道伊心肠软,这招对他很有用.
培根挥挥手,继续拿酒狂灌,不以为然的瞪著伊.
[你当我是那个老实呆子,二年前你睡了我,我都没找你算帐,要不是看在你弄的我很舒服,我才不管这呆子心存善念,肯定施法咀咒你斯仁家族变成真的死人家族.]这回他用的是流利的中文.
[你..不是那个培根...]伊疑惑的问.
[我是另一个他,小子.]培根靠近伊.[你喜欢那呆头鹅.]
[没错!]他是知道有些人会有双重个性,没想到培根的另一个性格竟差那麽多.
不过他不排斥,培根温热的嘴唇擦过他的唇瓣,厚实的大手竟大胆的揉摸著他著火的部位.
这样的培根别有风情.
[那麽我和你做一笔交易.]培根笑了笑.他是影子,影子反应真实的性格.
18.
睁开沉重的眼皮,培根迷迷糊糊的看著陌生的天板,整个脑子还在混沌未清明的状况中,手臂整个麻的不像自己的,他试图动动发麻的手,却发现动弹不得,像是被重物压住似的.
培根转过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醒了一大半.
伊那张过於妖W的脸枕在他的手臂上.
更令人惊讶的是两人盖著同一件棉被,他清楚的感觉到两人都是赤身露体,伊的大腿还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修长的手指竟像抓被角的抓著他的胸乳.
培根有过一经验,当然知道两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又光著身子,可能发生的事.
更何况伊爱好男色是H世皆知.
不过怎麽会是自己,他记得昨天他喝了那一瓶水壶後意识就模糊了.
培根另一只手伸入棉被下,如果真的发生了什麽事,依上经验应该有某种东西会在後头.
他牙一咬,伸手往里头探.
乾的,没任何奇怪的东西,也没异物进出的感觉.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来是没发生啥事!培根大呼了一口气.
同时伊睁大了双眼大叫了一声,弹跳了起来.
[哎呀,你做什麽捅我屁眼.]有没搞错啊,他只上男人,从不被上.
培根吓了一跳,看著自己的手指.
[难怪一点感觉都没有.]培根坐起身,抬起头.原本庆幸两人应该只是盖棉被纯睡觉的心情,一瞬间烟消云散.
培根指著光著身子的伊.
[你..你..我..我..]伊身上青紫遍布,看起来就像被人蹂躏後的状况.
他再翻开棉被看著自己,那儿有些许不明的血渍,床上也有.
伊吸吸鼻子,一脸哀怨的瞪著培根.
[你不要不承认哦,你吃了人家要负责.]
他的表情无比哀怨.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硬塞,我活了二十二年,只塞过别人,没被塞过.妈妈有交代男人屁股的贞操是很重要的.]他演起可怜的小媳妇入木三分.
培根苍白了一张脸,像是看见鬼一样.
指著自己.[我上了你?]
伊眼中含著泪水点点头.
[昨天我们在酒店,我喝的有点醉了,你就说要带我回家,我心想培哥是正人君子,我就答应了,谁知道你一进我家就像发了疯似的把我推上床,撕了我的衣服.]伊指指地上的破衣.[然後就把我那个这个,我说不要你说要.我的屁股清白就被培哥给占有了.]
培根张大了嘴,努力的回想,用力的想,只有一种可能.
19.
[我昨天有喝到酒吗?]这是唯一的可能.身为诺卡斯的族长,除了神秘的灵力外,每一代的长子都会继承双种个性的遗传.只要滴酒不沾另一个自己便不会出现.
当然了,另一个自己并不会危害什麽,只是个性比较激奋不受管束,他第一喝酒的下场就是光著身体睡在黄沙漫漫的沙漠上刚好那是诺卡斯四年一的祖灵际,所以当他醒来时数百双眼睛瞧著他看.
培根生性保守,为此自闭在屋内数月,每每看见族人都羞愧万分.
第二是他和柔心新婚那夜,不过小碰的一点酒,隔日起来该做的都做了,还让他的新婚小妻子从此之後对性事惧怕万分.
至此他确定,另一个他心眼坏,爱看他出丑.两人虽不曾同时存在到是很了解对方的心性.
[是有喝点,你以为用酒後乱性就可以推却责任吗?你这没良心的.]伊咬著唇,指著培根是没良心的负心汉.
[伊小弟,我不是故意的,你揍我一顿,把我打到吐血我也不还手,我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但是人是我杀的,我不会逃避的.]培根跪在床上.每都这样,身体里那个人,做了乱七八糟的事都要他来善後.
[那你要负责我一辈子.]伊笑嘻嘻的坐在他身边.
[啥!]培根吓的草容失色.[没那麽严重吧!这种事我也遇过,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屁股疼了几天.我们都是男人不用那麽在意吧!]男人要大气.
[不行,我们郝多斯仁家族有句名言,宁可上人,不可当人下,一但违此言,你让我屁股开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伊搂著培根.
培根还於受到惊吓的状况下,根本没发现有双魔手正在他肌肤上游移,吃足了豆腐.
[我..没钱,养不起你.]
[我钱多的是,不用你养.]培根的皮肤滑溜滑溜,真令人一摸就上瘾.
[我不喜欢男人,我是直的.]好想哭哦!
[我喜欢就好,直的可以扳成弯的.]
[我不要玩男人的菊,你找别人.]他的手在摸那里.
[你放心,你不用玩我的,我玩你的就好.]继续往下摸.
[为什麽!]再笨也知道他在诱骗人.
[我的男性尊严被人践踏,差点失去男性雄风,你要补偿我,同样的事要让我对你做一遍,这才是公平正义.]来吧!宝贝!
培根的脑子都是青菜豆,他自小受的教育便是要让所有事物都拥有平等的相待,当然这件事也应该如此.
伊把培根推在床上,磨拳霍霍向培根.
他演了一整晚的戏,最终目的就是要培根心甘情愿给他吃.
[你来吧!]培根闭上眼,含著泪水.
20.
[你很委屈哦!不甘愿哦!]伊嘟著嘴,一张俊脸和培根靠的很近,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味道.
培根睁开眼,伊这种小孩子的表情是他最无法抗拒的,爱护弱小人人有责.
[我没有不甘心,你下手吧!是我做错了事,你要公平正义,我无话可说.]培根从容就义.
[那我就不客气了.]
果然如那人所说的,死心眼的培根的弱点就是心太软,对他来硬的他逃给你追,反而撒娇耍赖他就会心甘情愿让你胡作非为.
伊身为富贵家族的族长,自小受的便是冷酷无情的教育,接近他的人都是有所求,他也很清楚利用金钱权利来得到他所要的感情非真心,更加不可能放任本性对他人撒娇.
别人都以为他是有为青年,把家族事业推向高峰,在感情上看似多情却是无情常使男人泪湿襟.可是实际上他小心眼又任性,外加变态又幼稚,当然罗,真实个性是不能给外人知道的.
可是他就是想要在培根面前耍任性,培根身上就是有一种可以包容万物的气息,待在他身边就是舒服.
当然罗,他可没忘记培根的身体滋味,那是吃过一就让他念念难忘的美好味道.
以培根这种老厚的个性,就算之後两人分手,他也不会纠缠不清.
[你在摸那里.]他的手竟然在他的腿间滑动著,冰凉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的小兄弟.
虽然他上有过经验,可是整个过程他只记得痛死人的感觉.
所以他一直觉得男人之间的Xing爱应该只是像便般,通一通就结束的事情.
[我不能摸吗?你刚才也有摸我的,还用捏的,你看都被你弄肿了.]
伊故意晃晃他那傲人的凶器.
[还肿到现在都没消下去.]
培根光看一眼,就有种冲动想跳下床,他那个东西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尺寸,真要让他进去他的屁股,肯定会发生凶杀案.
[那个..伊,我看我们换个方式.]
[不行,是男人就不要逃避.]
吼吼,没有临时逃跑的.
[那,我去拿冰块替你消肿.]
[不用鸡婆.]
[哎呀,你想做什麽,不要吃我的那里,还要用的.]
培根大叫一声.
伊像舔棒棒糖似的从头吃到尾.
[不错,你的味道很甜.]伊像偷腥的猫,舔著嘴.
[你..变态..]
21.
[呵!呵!培哥都三十好几了,怎麽跟男一样,明明舒服的都站起来了,还硬撑.]
伊咬住培根胸前的乳首,情Se的玩弄著被他唤醒的男性.
他就是要看培根失控的样子,唯有如此,这男人才会属於他.
培根虽然长的不如他往常的床伴,可是他就是想征服他占领他.
刺痛的酥麻倏地窜上他的全身,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触碰的地方传开.
培根瞪大了眼,怎麽会那麽舒服,只是碰触就让他全身像著火一样.
培根那里知道,伊先前就在他喝的果汁里加了些许无色无味的少量春药,因此此刻的身体敏感的渴望著满足.
[你不要咬那里,我没有奶给你喝.]培根慌张的摆动著身躯,不知如何把上升的情欲排除.
[我不喝奶,我需要补充蛋白质.]
伊抓著培根的腰,低下头含住他的昂扬轻颤的男性,这会儿不光只是舔,连咬都用上了.
伊从不帮人服务,他是有钱的大爷,只需一个眼神自然有人满足他的欲望,可是这会他却主动的将培根的男性含在嘴里,还一脸吃的津津有味的又吸又吮.
淫浪的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作响,听在培根的耳里像地狱使者的呼吸声.
完蛋了,他堕落了.一向洁身自爱,连五只手指都很少用到,却被一个年纪比他小八岁的男人挑逗的情欲大涨.
诺卡斯的神灵啊,对不起!弟子的身体被恶魔侵犯,灵魂已被污染.
培根一方面为自己被挑起的欲望感到罪恶,不可饶恕,另一方面又更希望体内的空虚被满足.
[很爽吧!这天底下你可是第一个享受本少爷服恃的.]
伊的脸靠在他下腹呢喃著,抬头看著培根那付意乱情迷的表情,莫名的心脏跳动的像青春少男一样,光是培根那动情的表情就让他自以为傲的自制力接近崩溃.
[伊..哈..别揉了,你就速战速决,别搞的像夫妻在恩爱.]
培根就是搞不懂,不就是以屁还屁吗?干什麽搞的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又摸又揉的,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忘了自己是谁.
[培根哥哥,你这样说就没情调了,Zuo爱就要做足全套,你爽我也爽,嘿嘿!]伊按住培根前端的出口.
[虽然我年龄比你小,可是上过的男人比你进球门的球还多,我可是Xing爱达人,遇上我算是你有福了.]
福气啦!
22.
Xing爱达人,也只有这小子说的出来.
[伊,你年纪小,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可你那东西不太适合往我通马桶的地方钻,要不,我用手给你舒舒,日後你有什麽吩咐都使唤我.]
培根临阵脱逃,不是他言而无信,而是过去的记忆太过惨痛.
[我不管啦,你欺负我,看我年纪小好欺负.]
伊不依的摇头.
[你刚才都做了,为什麽我不能做.]
伊放开培根背对著他,肩膀抖动著.
[你别哭啊!]怎麽说变就变,他最不会哄人了.
[不要管我,你走吧!]
说话的声音里带有些许的哭音.
培根一听,坐起身伸手抓著床边的衣物.
[反正以後我的性福跟你没关系,没办法恢复以往的雄风,被人笑,被人欺都跟你没关系,虽然你是我第一个後庭男人,让我男人的自尊心受到莫大伤害,说不定对性事从此惧怕,还会自甘堕落去买屁股,都跟你没关系.]伊越说越悲惨.
培根抓住衣物的手松了开.
[你别哭啦,好啦,我给你做,你千万不要去买屁股,那很痛的.]
都是自己的错,一时的酒醉误了大好青年的一生.
[可是你不让我摸.]
[你爱摸那就摸那.]都是男人有啥好摸!
[你嫌我慢.]哭哼两声.
[慢工出细活!]
[那我就不客气了!]
伊转过身,手上拿著一瓶乳白色的润滑剂,沾在手上.
在培根还没反应过来时,拉开他的双腿,二指并用的,噗一声钻进了他那隐密的後穴.
伊的脸上那有泪水,有的只是诡计得逞的奸笑.
只是又被按回床上的培根被突来的异物吓的闭上眼睛,咬住唇,不让疼痛的呼喊出声.
[培哥哥,你放心,这回我定会让你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伊在培根的耳朵低喃著.
手上的动作不停歇,不断的开拓著培根的後园.
一手摸上培根的火热,前後开攻的玩弄著身下的男人.
他长那麽大还没遇过那麽好骗的男人,只要假哭两声就搞定.
不好好利用这点怎对的起自己.
23.
在经过伊的努力奋力,使劲的开拓下,原本乾涩的後庭湿润的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你别弄了..别弄了..]小孩子欺负大人.培根的声音里渗杂了哭声.
令他惧怕的不是正在从事的不正当行为,说到底这也不过是性器和性器的交流.只要在过程中他没有太多的感觉,这种事也只是当成被疯狗咬一口.
可是在伊的抚摸下,他的身体竟然渴望著对方的热度,不但前方的男性不能克制的颤抖著,连不该容纳异物的後方都在疼痛中延伸出令人发麻的快感.
[你的身体很敏感哦,培哥!]他也不过用了少量动情的春药,培根的身体就透出一种任君享用的姿态.
不出色的男人在床上却有令人食指大动的本事.
[别胡说..啊..]培根拧紧床单,喘著气,身体明显的感觉到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正在他的入口摩蹭著.
身体散发出一种想被吞噬被充满的呼叫,可是男人却慢到像在漫步月球似的缓慢的移动.
[培哥,你要我进去吗?]伊故意不给个痛快.
培根睁开眼看著身上的男人.
伊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邪媚著诱惑人心.
培根被迷惑了,被伊情动的W丽表情吸引,情不自禁的放开身体,让男人的火热占据充满.
伊缓慢的一点一点的进入.
被占据的身体起初难耐的排斥著异物,眼中的惊恐说明了他的难受.
也许是之前伊了长时间松弛培根的後庭,侵入的过程并无肌肉被撕裂的痛苦,反而有种连灵魂都被侵蚀的错觉,彷佛他占有的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的血骨.
伊埋入他的身体里,满足的长叹了一口气.
流连草丛那麽多年,走过的後园也不少,就没像这一刻心里满足的像是得到全世界般.
[培哥,舒服吗?你的身体真是人间绝品,光是这样就让我舒服的要上天堂了.]紧缩的後穴炙热的包围著他的男性,柔软又富弹性的肌肉让他爽的想全力冲刺.
[舒服的屁,你试试用球棒插在屁眼里看看,你顶的我很难受啊!弄完了就快结束.]培根没好气的喷著气,一手拧著床单,双唇开著喘著气.
那种燃烧的炙热,打乱了他的呼吸,令他害怕不只身体被夺走连灵魂也被占有.
一直单纯的球存钱,一心只念著诺卡斯族人的培根不知如何抵抗这种状况,他直觉的便是拒绝身体涌上的快感,抗拒不知明的感觉.
脑海中浮现妻子临死前的话
在西方你会遇到一个人,他是你生命中的最爱.培,你要爱他如爱我般..他会触动你的灵魂,给你无比的快乐.
无比的快乐..不会吧!
24.
这种事那里快乐,奇怪的要命,两个都是男人,玩男人的那里有啥乐的,这小子怎会爽的像上天堂似的.
[嘿嘿,培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的屁屁很舒服,保准你爱上这滋味.]不是他要自夸,用过的人都说赞.
培根只觉得屁股被塞满,难受的想吐,再加上前方被伊抓著就是不给个痛快.
他心里只觉得他真对不起伊,这种那麽难受的事,他刚才竟然会对伊做,也难怪伊死活也要讨公道.
伊抓起他的双腿,让两人完全贴近,他微微的动了动.
培根紧张的缩紧了肌肉.
[放松点,这样我很难理.]伊舒服的涨红了脸.
培根认命的放松,就只见伊的火热又冲了进来顶入他的最.
[你不要进来又出去,很难受唉!]
[我在适应领地啊!]转个小圈圈,右扭左扭,只见培根抓著床单,古铜色的肌肤透出层薄汗.
伊贪恋的伸出手摸著培根的肌肤,从胸口向上漫延,到他的脖颈.
男人忍耐的表情竟然妖W的令人心动.
伊不由得舔著唇,俯下身捕捉住培根微开的唇.
培根吓了一跳,想推开男人的侵犯.
伊腰下的动作猛烈的进攻,软化了培根的抗拒.
吻著男人湿润的唇,那种一直吸引他的香味更加浓郁,让伊激动的舔咬著培根,吸吮著他的口i.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是自己的,他要拥有这男人的全部.
[慢..哈..慢点..]培根别过头,不适应男人的速度.
[不行,我停不下来.]伊将培根的双腿折到最高,使劲的顶入,做著性欲的活塞.
[不..]没被碰触的男性竟因为後头的撞击自动的有了反应.
伊抽离了他的身体,将培根翻了过身.
火热的男性再埋入培根的身体.
培根背对著伊,臀部被抓住,从後头被占有著.
伊也没忘记空出一双手,爱抚著培根的男性.
培根只能摇著头,两手无力的抵在床上.
[不要..放手..让我出来..]培根睁大了眼,原本揉搓爱抚的
他男性的手,竟束紧了他的出口,不让他的欲望排泄.
[乖,你要等我啊!]他都还没爽够,培根怎麽可以先爽.
[那你快一点...不..不要那麽快..]有种肠子快被顶到胃的错觉.
[培哥..]
电动马Q一发不可收拾,弄的培根的嗓子都叫哑了.
25.
当火热的热液灌入了早已麻痹,开x的包容著男人的火热,培根像是失了神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被燃烧的不只是身体,连灵魂都一并被占领.
彷佛千古之时两人便像希腊神话的天空乌拉诺斯和大地盖娅的紧密结合,没有黑夜和白天,只有不断续的Xing爱.
大大敞开的两腿间容纳著男人的欲望和体液,被注满的隐密正因一波的快感抽搐紧缩著,连自己的欲望都在同时解放,米色的床单上沾染了他乳白的证明,说明了在这场Xing爱中,培根也同样享受了愉悦的高潮.
两人紧贴著喘著气,发泄後的疲累让培根一动也不想动.
培根以为这一切就到此为止,该还的他也做到了.
他现在只想回宿舍睡一觉,再向他们祖灵好好忏悔,他不该沉迷其中,他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伊的技巧太好,弄的他克制不了.
当伊疲软的男性抽离他的身体,培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伊把他翻了过来,一手揉著培根的红发,蓝色的眼瞳著迷的凝视著还在平稳气息的培根.
伊俯下脸,温热的唇吮吻著培根微张的下唇,灵巧的舌钻入培根的口腔,缠绕著他的闪避不及的软香,吸吮著,不断的变化著方向.
加加热的吻,火热的比美适才的Xing爱,扰的培根脸红气喘,虚软的有了昏厥的感觉.
等到伊满意了,培根大口喘著气,心想这小子不但思想有问题还是个亲吻狂,他们诺卡斯人最神圣的两个地方都被他沾污了,这一切都是体内另一个自己害的.有朝一日他一定要跟长老要个符,把这害人不浅的东西封起来.
[亲爱的,你真是个害人的男巫,怎会那样美味.]伊不等培根反应,扳开他的脚,以侧身的姿势再突破重围,窝进了他的小穴中.
[你..你..不是说只要一..]培根大喊一声,一方面心想,他怎会知道他是男巫,莫非他是敌人派来的.
[三八,好吃的东西要一吃再吃,吃一口那能充饥,就算我同意,我的无敌小兄弟也不会同意.]他也很难置信他竟然以快速的时间恢复欲望,完全没有疲累的感觉.
难道培根就是传说中的人肉威尔刚,就是指一碰就上瘾,一吃就止不了的绝世尤物.
[你兄弟同意我不同意,只做一的,你不可以食言..啊..]
抗议无效,伊装做没听到.继续前进攻陷.
伊一向喜欢做个披著羊皮的狼,把小红帽吃下肚,还要让他知道何谓Xing爱达人的高超技巧.
长夜漫漫,有人做的惊天动地,快快乐乐,有人被做的哀叫不断,直觉自己误入狼口.
每当火热进入最撞击到了某一,他的身体就情不自禁的颤抖著.
[不要了..]培根无力的手抵在伊的胸前.[够了..停..]他受不了这样无止尽的占有,不断被灌入的湿润充满了那狭小的後穴,让男人毫无阻碍的进行著掠夺的占有.
[再一!]
[你骗人,你是个爱骗人的小孩,不准再做了,你会害我便失禁.]再笨也知道这小子之前口中的那套男性雄风危机根本是骗人的.
那个样子根本没问题,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有对他做出他说的事.
因为毕竟过程他不记得,更重要的,伊的表现根本不像是被捅了屁股的样子.
伊精力旺盛的像头牛,那像接受过男人的样子.
他一定被骗了.
[培哥哥,少来了,你那儿可是吸的好紧,喜欢的要命,做人要诚实啊!口是心非是不行的.]
内襞受到不断的攻击摩擦,淫摩水渍声在四周荡漾著,顶入的力道看似强悍却又轻柔,放浪的欲望不停歇的进行著.
[哈啊!我不是你的充气娃娃.]沙哑的喘息,培根看著在他身上的男人.
[我这根按摩棒可是让你爽到高潮了好多.]伊大野狼的尾巴摇啊摇,他一手抓住培根早就发泄了数的疲软男性.
[别弄了,没东西了.]他本来就清心寡欲,这晚前後加起来发泄的数比他过去的数还多,原来人的潜力是要被激发出来的.
[说谎的大叔!]在他的巧手拨弄下培根的男性又再有了反应.
26.
培根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被拆散了一般,腰酸腿麻,全身的肌肉都在叫嚣,甚至连那隐密的地方都一阵阵的抽痛,还有异物的错觉.
头脑清醒连带的也回想起昨夜到清晨的一连串情事.
培根自我厌恶的检讨著,可是再怎麽装做自己是受害者也掩饰不了在性事中也多少享受了欢愉,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开享受那种痛著并且快乐的快感.
果然西方社会是腐败的,连他这种大有为好儿郎都会沈迷於虚无的快感中,也难怪族里的长老们总是再三叮咛他千万不可沉迷欲望,原来长老们早看出了他是个生性淫荡的男人.
培根躺在床上自怨自哀,他的外表粗犷可是心却敏感又感性.先不论他内在,光看他外表就不该是被男人做到爬不起身的.
只能说现在的小伙子都不挑食,还是流行大叔肌肉受.
[培!你醒啦!]吃饱喝足的伊套了件黑色的浴泡,坐在床沿亲腻的叫著他的单名.
[我死了!]他是个有理智的青年不跟小孩子计较,不过理智不能当饭吃,再好性子的人都会生气,他不过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不小心上了他一,就被反吃了数,要他不气也难.
[你在生气哦!]
[哼!不要烦我,待会我恢复体力了自己会离开.]他现在不想看见他.
[我就知道..培哥讨厌我,枉费我对培哥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顾念著培哥非我同类只好收起我的一片真心,把培哥当成我的好哥哥.是培哥你先对我那样,我才对你这样,人家只是太高兴了,多做了几,我看你也不反对啊!你怎麽现在用完了我就要把我一脚开,你这没良心的男人.]越说越激动,声音中还带点哭呛.
[我那有不反对,我中间不是一直喊不要,一直叫你停吗!]培根的头皮都发麻了.
[对啊,你一直叫我不要停,我很听话的一直不要停,做到我都快肾亏.]他说的言之有理大言不惭.
[算了,现在讨论这个於事无补,这件事就当没发生,你还年轻我也不喜男色,今後见面你仍是老板我是球员,下不许再找我喝酒.]
他挥一挥手,他是个有气度的男人,不跟他计较.
[培哥,你不要我了,是不是我的技巧不好,弄的你不爽,我可以改进,给我机会,我一定让你上天堂.]边说,拉开浴袍作势要跳上床.
[别上来.]培根一手制住伊,不许他上床,这一动拉扯到後头使用过度的部位,疼的他皱紧了眉头.[你有没搞错,我比你大上好几岁,长的像农夫,左看右看路上随便抓一个男人都比我好看千倍,你的机会千万不要留给我,留给像教练那些性向和你一样的人.]
[你没良心,我都是你的人了,你不可以不负责任.]这大叔还有点脑子.
[我捅你一,你捅我好多,这事就扯平了,谁也不用负责任,除非你有爱滋病,医药费你要负责付,我是外籍球员是没全额保险的.]他可不是涉世未的小伙子,该有的常识也是有的.
[这可扯不平!]用软的不行,他来硬的.伊拿出一叠照片.
[你看看,这东西是我的敌手在十分钟前快递给我的.]
培根拿起来一看,脸色都发白了.
照片里的主角是他和伊,不过不是他被伊这样又那样的照片,而是他对伊这个又那个,引人脸红心跳的情Se照.
[这种照片要是流传到我爷爷手里,我的地位就会被人取代.]
[可是你平常不都是左搂右抱,也不见你忌讳.]
[那是我上,不是被上,郝多斯仁一族可以接受同志,却无法接受一个被压在男人身下的领导者.
[那怎麽办!]伊被取代等於乙联换老板,说不定他很有可能不被录用,那他远在家乡还藏在地下城堡的族民就少了他的资助.
[所以,在我揪出这个敌人之前,你必需当我的人,随传随到.]随到随做.
培根只想到失业等於喝西北风,傻傻的答应伊的要求,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伊设下的圈套,而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也是帮凶.
27.
豪华的浴室里热气驱赶去冬季的寒冷,烟雾迷漫的空气中传来男人隐忍的声音.
大理石的浴缸里水波荡漾,激起一阵阵的波涛.
沾著泥沙的衣物被随意的丢在地上.
[慢点..]培根侧著头,两手抓著浴缸边缘,古铜色的肌肤被热气和欲望燃烧的更红.
抓著他腰际的伊充耳不闻,只顾著不断的冲击身下男人紧密又火热的身体.
[你不是累了吗?身为老板要体恤员工,我快点完工,你就可以去睡觉了.]
[不如别做了!]培根委屈的说著.自从那一夜後,伊食髓知味,三不五时就假借各种名目把他叫进办公室,二话不说扑上来把他压在身下拼命的做.
这算是职场性骚扰吧!他可不可以去控诉伊的不良行为.
[不行,你答应当我的人,不可以言而无信.]也不知道为什麽一看到培根他就只想把他拉上床对他胡作非为.他也搞不清楚到底这位大叔有何吸引力就是让他男性激素上扬.
原本他只是想他对培根的兴趣顶多几天,就像鲜似的,吃了几便没了新鲜.可是意外的是他这一吃都快一个月了,还是百不厌,甚至别种口味的货色都入不了他的口.
他的身体就像春药,让他无时无刻的发情.
[这种事也该够了.]他很累唉!刚比完一场比赛,被对手打的落流水,心情和身体己经够疲累了,还要应付体力旺盛的伊.
他的命怎麽那麽苦.
[不够!]抓紧他的腰,一个猛力,情欲发泄在培根的身体.
伊抽出培根的身体,将他扳向正面,让他坐在腿上,修长的手指轻抚著培根汗湿的红发.
[考虑我的建议,我升你做教练,这样你就不用上场球,也不用那麽累.]他可不会亏待他的.
培根摇头拒绝,他喜欢在阳光下奔驰的感觉,他也知道以他的年龄和球技随时会被人替代.
在足球场上奔驰就好像在他的国家诺卡斯的荒芜沙漠追著太阳奔跑似的,令人心满意足.
[你真是死脑筋,随便你.]面对面的再度贯穿他的身体.
培根瞪大了眼.
这家伙的体力太好了,才休息没多久又生龙活虎.
可怕的是纵使疲惫不堪,他的身体还是享受的放开,迎接男人火热的进攻,他只能无力的抓著伊的脖颈沈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
他堕落了,被这死小孩教坏了.
身体的快乐操控了他的灵魂,快感的满足让他忘了坚持清心寡欲的理念.
命运的轮盘开始转动,远古之秘在遥远的诺卡斯露出曙光.
28.
沙漠的沙尘狂拂著广大的石雕城堡,这儿曾是诺卡斯人民日常活动的地区,此刻却被一群盗匪占领.
盗匪们大肆破坏找寻传说中的金银珠宝,却一无所获.连生活在此的诺卡斯人都消失无踪.
这座少有人进出的诺卡斯城位在非洲大陆的中西部,在众多小国中小的像是不存在,却充满了传说中的神秘.
若说西非的奈及利亚是黑暗大地的文化摇篮,那麽诺卡斯便是人类起源的所在.
传说数亿万年前,五大洲仍连接一片,冰河期尚未来到,恐龙满街大小便,万物奉行“大”“超大”“吓死人的大”.
那个远古的时代有一群先进,不被记载的人种称为天人,在现今的沙哈拉沙漠的石洞中刻印的天线人,甚至是印加所谓的始祖卡柏克,剧传说都是从这分支出去的.
而诺卡斯便是传说中的天人後裔.
在这片黑暗的非洲大地上,数百年来人们皆不清楚这民族存在的地点,甚至殖民时代欧美强国也从未发现诺卡斯.
诺卡斯自称是独立的国家,但是知道诺卡斯存在的少之又少.
培卡特根当初来到西班牙用的护照当然不可能是诺卡斯,他们不跟外交流因此更加用不著护照这东西.
换言之培根是用假的身份进入西班牙.
这群盗匪并不是普通的沙漠盗贼,数百年来人们只听过诺卡斯的传说,纵使有人找到诺卡斯也从不透露它的真实位置,反而还成了守护诺卡斯的忠实者.
非洲长久以来於动乱,可是这片人们所称的黑色大地却埋藏著丰富的矿产,在十六世纪成为西方强国吞噬的对象,而後到了近代非洲各国独立却因种族和动乱战争不休,人民依旧贫穷,得利的却是操控军队的富有者.
这些只为私利的领导者都听过一个传说.
只要得到诺卡斯红焰的种子,便能得到世界的财富,通往无尽的外太之门.并能成为大地之主.
这传说多吸引人,可是数百年来没人找到过诺卡斯,因此各国们在私底下达成协定组成一团黑暗部队找寻诺卡斯.
表面上他们装成沙漠盗匪,实际上却是个有组织的集团.
达卡列克是此组织的首领,全身黑布包裹,只有一双金色的瞳孔显露在外头,不悦著看著无人迹的沙漠石雕城.
他找寻诺卡斯了数十年,却只找到一座死城.
他有确切的证据这儿便是诺卡斯.
只是早在他们进入的前一刻,原本该存在的人迹便不知藏在何.
若他没猜错沙漠下必然有一座地下城堡,让那些诺卡斯人躲避他们的侵入.
他们了快半年却仍一无所获.
29.
[浩小弟!]培根拉住像火车头似的男孩.[我今天能不能跟你睡.]
被称为浩小弟的大男孩,大眼看著培根.
[大叔,你这样不行啦!是男人就要勇敢的拒绝,三不五时o到我屋子也不是办法,那个人妖就是看准你人善所以才大胆妄为,只要你一声令下,看在你那麽照顾我的份上,我就替你除了伊那个妖魔.]刚入乙联没多久的章浩,可是连老板也照扁的火爆小子.
[没那麽严重啦!伊也没坏意,你也别老叫人妖,这种种族歧视是要不得的,神说要爱世人,世人一律平等.]
[你就是这样一付好人样,才会让人妖把你当佣人使唤,你又不是他老妈,做啥老是被他唤来唤去,只差没把屎把尿,要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拍马屁那一种心机鬼,我还真以为你用美色诱拐老板获得队长的位置.]章浩年龄虽小,却是足球界的天才明星.
[别乱讲话,我..那有美色.]培根说话结巴.
[大叔你当然没美色,那个人妖男那里了解大叔是好男人,不过你做什麽老是要躲伊,他又不会吃了你.]他来乙联不过半年,老是搞不懂培根和伊之间的关系.像是猫捉老鼠又像是员外调戏丫头.
[他是不会吃了我]只是常把他做的半死不活.[我想身为员工还是不要和老板太常混在一起.]三年了,伊不但没失去兴趣,反而有越来越严重的迹像.最重要的是他竟然也无法拒绝伊的要求,只要看见他的脸,原本想拒绝的话又吞入了肚中,任伊对他予取予求.
就算是感情白痴也知道大事不妙,两个男人在性事上配合的天衣无缝,三年来唯一的床伴就是对方,这可不光是为了发泄彼此的欲望而该有的状况.
培根直觉的想逃避实情,最好的方法便是躲开伊.
[我当初还以为你是人妖请的男佣,不但帮他洗衣煮饭兼跑腿就只差暖床.]章浩没心机的说著.[看在你一把年纪却遭死小鬼欺压的份上,老子我就挺你到底.]也是小鬼头一只的章浩很有义气的丢了宿舍钥匙给培根.[我可能很晚才会回去,你先进去吧!]话一说完章浩拿了包包就离开,口中还哼著我现在要出征的歌.
培根看著章浩手上的包包,疑惑的想.
他刚才看到章浩在石地上挑捡著石头装满了包包,该不会是又要拿来对付三天二头就被章浩修理的满头包的那个甲联明星何利俊吧!
下比赛时提醒一下那何利俊小子能闪章浩远点就远些,这样打下去小命早晚休已.
不过这不是他现在最该关心的事,他现在要躲到章浩房里,伊出国考查一个月,今天回家,不用想也知道头一件事便是把他做到死透.
这小子旺盛的性欲,让他想起来都害怕.
培根刚要把章浩的钥匙收进口袋,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便勾走了他手中的钥匙.
30.
有不好的预感,那手指很熟悉,他还记得男人最爱用手指挑拨他的欲望,把他逗的喘嘘嘘,分不出东南西北後,紧密的那地方就会惨遭手指的侵入,然後他就任人鱼肉呈尸体状.
[培,你拿著小浩浩的钥匙要去哪里?]二十五岁的伊比三十三岁的培根高了半个头,三年来培根仍是乙联年纪最长又最好欺负的大叔一枚,而伊不但长高又长壮,连气势都比当年强.
[伊,你不是下午才回来吗!]
[提早结束,怎,你是不欢迎我罗!]伊顺手把行李丢给培根,培根也很习惯的拿著沈重的行李.
[怎会呢!你想太多了.]不是他胆子小,而是相了三年太清楚伊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表面上跟你笑笑,抓到机会一定讨回来.
当初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可是後悔万分.
不过,嘿嘿,这几年来他存的钱也够了,听说那群占领诺卡斯的匪徒因为一直找不到进入地下城堡的入口而纷纷离开,他想过一阵子他便能带著儿子回家诺卡斯.
别看培根一脸忠厚老实相,他可是把一切都打算好了,不然他也不会忍耐了三年,任由伊对他胡作非为.
也许头几,生性保旧的培根每每在享受到身体的快感後总是觉得对不起祖灵,可是久了後,换个角度想,若是能让伊罩著,他就不用担心被换掉,吃他的喝他的,还可以常把伊不用的东西大拍卖.
因此培根也看开了,反正又少不了一块肉,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也不过是求得方便,没啥好计较的.
伊看了培根一眼,皱皱眉头,不悦的哼了哼.
他也实在搞不懂为什麽这男人,明明外表不出色,人也不讨喜,他就是越看越顺眼,连出国也无时无刻想到他.
三年前的一时贪鲜,原本以为不到一个月就腻了,没想到这一牵扯就过了三年,不但习惯了他的陪伴,还用尽心计时时刻刻找到机会就把他拐上床.
就像此刻,看著走在他前方的培根,圆浑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在他眼前晃动,他的大脑就大量的分泌发春讯息,只想当众把培根就地正法,让他的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享受著那隐密紧缩的快感,让培根发出他在高潮时特有的喘息声.
真是该死的,又不是乌龟在爬,走那麽慢做什麽!
伊大步向前拉起培根的手,三步当一步的把人拉著跑血他的住所.
[慢点啊!]是要去投胎哟,跑那麽快.
伊的住所就在宿舍大楼的顶楼,这一路走来当然引来许多的球员注意,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的老板和培根关系暧昧.
大家纷纷让开,色字头上一把刀,那把刀可不长眼.
[慢的鬼,我的小兄弟可是等不及了.]关门上锁,脱衣放鸟!一气呵成.
31.
[等一下,等一下!]培根被压在墙上.光光的屁股被男人惊人的硕大压迫著,很可疑的男人连前戏都想省略直接想直一杆入洞.
没常识要有知识,没知识也要常听八卦.
男人的小菊洞可不是伸缩自如的性器,没有足够的开拓肯定下场是血流如注.
[怎麽那麽紧!]过小的洞口让他无法顺利的进入.
[C话,不要玩了,我等下有事,你不要..啊..]劝阻无效,伊也不晓得拿了什麽就往培根的後头倒去,空气中传来甜腻的蜂蜜.
[便宜你了,这可是高品质的纯蜂蜜,浓渡百分之百,吃过的都说赞.]伊手指在沾满蜂蜜的後穴里进进出出,不等完全的开拓,男
人的欲望就对准了培根的後穴噗的一声钻了进去.
培根惨叫了一声,双手扶著墙面,眉头全皱在一起.
[真舒服,培,你的身体令我迷恋.]伊舒爽的大叹一口气.这一个月的闷躁在此刻获得解放.
培根就像一道平淡无奇的小~,却令人吃越上瘾.
可是这盘小菜却只是为了求的安稳而委身於他.
他是越想越气,越气就放不开手.
伊毕竟年纪轻,十四岁就接任了家族族长的位置,十七岁就取得双学位,智商高心智幼稚,从不必在感情上付出,自然不懂这是心动的前兆.
[你快点!]
[你也很想念我的大鹏是吗?要我快点,呵呵,你真是贪心.]相的三年,培根的肉体接受快感,可是嘴巴上从不要求.
[你快点啦,我等会还有事,赶时间!]培根一口气上不来,被充满的感觉让他习惯的放开身体.
[你说啥!]抓狂的转过培根的头,冷冷的瞪著在赶时间的男人.
[我在和你Zuo爱,你却要赶时间!你再说一.]挺腰撞击培根的,大有敢点头就做给你升天.
[伊你就行行好,晚上回来我再陪你,看你要自己用双手,还是我打电话帮你召妓,总之现在我没空陪你泄欲.]培根说的坦白,反正他们的关系也只是肉体的发泄,虽然他搞不懂为什麽这三年伊的性伴侣只有他一个,他猜想只是图个方便.
[培根,谁拿你泄欲,我是在和你Zuo爱,你一个月没见到我,不会想我吗?你这没良心的男人.]河东狮吼,伊抓著培根的腰,不留情的攻击著.
[轻点,我的天啊!你火气大有口臭.]培根皱皱眉,闭气想转过头.
[我嘴巴里有大便你也得闻,他妈的,我一个月没发泄了,火气当然大.]伊人前和乐斯文没个正经,在培根面前就成了满口粗话的下流人.
[好啦,小朋友别气了,哥哥陪你玩一,剩下的分期付款.]
[妈的,谁跟你分期,我要获利一了结.]哼哼,做给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
小朋友真幼稚.
32.
[哎呀,你轻点,你当灌香肠啊!]培根抱怨著男人死劲的力道.
[我是人不是猪,灌大肠也不是这种灌法.]叹气,小朋友就是小朋友,那麽爱计较.
[你再说,哼哼,看我无敌大猛龙今天不把你做到趴,本少爷跟你姓.]伊一肚子气,老实人就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伊,算我求你,我没空跟你瞎磨,做完这,你先停停手.]比起欲望的满足,他的宝贝儿子可是更重要的.
他的宝贝儿子培卡图,今年四岁,当年的那对老夫妻替他抚养,他每个月都会抽空跟儿子玩.
[你没空?你要去哪?有什麽事比陪我还重要.]抓住培根的腰,不留情的左捅右转上扭下抖,弄的培根抽气不断,口中只剩哎呀哈嗯的呻吟声.
[哈..嗯..你别太过份哦!]越弄越大力,当他屁股是石头啊!
[我偏要,我高兴,本大爷爽.]哈哈!他就是一股脑的气不知从何上来.
明明是他要玩这游戏的,怎麽反而是游戏在操控他?
伊心底的不安全化为一股努气,发泄的方法当然就是拿培根来泄欲.
揉著培根胸前的男性,企图挑起男人同样和他沈迷於情欲中.
培根的身体经过他三年的日也操夜也磨,敏感度和配合度己经到达百
分百,他轻轻一握,培根的欲望马上有了反应.
可见这一个月培根没背著他去偷吃,伊很满意的笑笑,不忘给予鼓励.
火热的男性离开温暖的紧穴,他将培根一个翻身,和他面对面.
贪恋的吻上半x的唇,吸吮著属於男人的味道.
他拉起培根的左腿,侧身的想埋入他的温暖里.
[别..别这样,会抽筋,我是足球选手,不是体操选手,你别折腾我一把老骨头了.]培根大汗淋漓,他己经三十好几可不是年轻小伙子.
[真扫兴!]伊砹艘簧,连跑带拉的把培根丢进沙发上.压住他,将他的腿拉开,顺利的进入桃园.
培根叹了一口气,他就是预算到会发生这种事,才会一大早跟章浩借了钥匙,想要躲过一回来就会找他发春的伊.
伊的欲望很快的发泄在他体内,培根能感觉湿润又腥浓的精血在他狭小的隐密漫延,疲软的男性仍依依不舍的霸占著他蹲马桶的小洞里.
培根实在不懂,男人跟男人像是夫妻一般的交配著,除了最初的痛著并快乐著的瞬间快感外,最大的受益者都是攻方,他也实在很吃亏,
老是做被捅的那一个.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让他反过来,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难道他的天生做小受的命?
正当培根还在思考压与被压的逻辑时,伊的欲望又蠢蠢欲动,大有再奋斗的迹像.培根大惊,这可不行让他继续下去会没完没了.
培根口中念著一段咒语,只见远在餐桌的碗盘被施法的直朝伊的头上飞来.
绲囊簧全掉在伊的头上,伊睁大了眼,直直的昏了过去,压在他身上.
怎麽老在滚人家不滚了
33.
身上的男人没了声音.
不轻的重量压在培根的身上闷的他难过.
伊这三年不但抽高连肌肉都长了出来,别看伊外表看起来像文弱书生,衣物下的肌肉可是结实的很.
培根当然不知道伊是因为有为了压倒他而差点扭到腰,因而发愤图强跑去健身房锻身体,好达到随时吃到饱的终极目标.
培根的左腿被反折压著,男人的火热还热滚滚的嵌在他的身後.
他试著推开,这头披著羊皮的狼根本是头猪,动都不动.,为了怕伊真的会做到天荒地老,做到他的肠满屁开,他刚才在一时情急之下使用了从不对外人使用的咒语呼唤没有生命的物质,敲的伊满头包,一时半刻醒不来.
可是没想到连昏迷过去的伊还死缠著他不放.
培根试著往後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不动还好,这一动,那火热的男性在无意识之下受到磨擦又涨大了一份.
培根受到刺激的仰头,快感快速的累积在他的背脊,内壁也紧紧的包裹著男人的欲望.
一向好脾气的培根也不由得想骂起脏话来了.
这小色狼,昏了本性仍不忘发春.
培根咬著牙,克制一触即发的快感.
他慢慢的往後退,让伊的欲望脱离身体.
推啊推的,眼见喷火龙离洞口不远,他的左腿也可以轻松的活动.
培根呼了口大气,马上大叫一声.
[搞斯囝仔,斯夭彭嘟.]
难听的诺卡斯方语都冒了出来.(请用台语自行翻译.)
昏迷的伊昏的是大脑,下头的两粒小脑没昏,竟在培根呼大气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剑到顶,嘟嘟好.
培根才忍住的快感如决堤般涌上,身前的男性情不自禁的流出激动的泪水.
培根舒服的哭了,一方面是肉体的满足,另一方面当然是认清了男人纵使昏迷也不忘做完全套的事实.
培根上头含著泪,下头含著男人的欲望,只能自认倒楣的主动做出吞吐运动.
不把他弄软,伊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就这样在姿势坚难,坐姿不良中,往来了许久才让男人的欲望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的奔流.
等到培根终於恢复自由,把伊拉到床上躺好,还不忘替他盖好棉被,培根两腿发软的发抖著.
奸尸是不道德的,被尸奸更是不仁道的,培根很有领悟的点点头.
他带著疲软的双腿和疲惫的身体前往儿子的住所.
儿子啊!还是你最好,不会欺负老爸.
屁股好痛哦!
.............................
有人说要看全套的,那就全套罗!
不能再滚下去了会变成十八禁......
34.
[伊,这里!]长发男子招著手,唤著人.
伊满脸不悦的推开人满为患的人群,走向吧台.
[同学干什麽约我来这儿,吵死人了.]伊不满的皱眉.
何利俊上上下下的看著伊.
[你是怎麽回事,头上怎肿了一大包,是跟谁干架去了.]何利俊和伊是大学的好友,同样的也是分属不同球队的主要人物.
[恚别说了,被一只不知死活的红猩猩给拐了,等他回来,哼哼有他好看.]目露凶光.
伊醒来发现培根不见踪影,他的头上还肿了个大包,疼的他冒眼星星.
怒气冲冲的前去抓人,才知道他跟球队请了二天假.
伊发现他对培根的了解实在少的可怜,他只知道培根来自某个名不经传的偏远非洲小国,还有一碰酒双重个性便会冒出来.
看来这红毛大叔并非如外表的单纯.
他可没忘记昨天正在爽时,培根口中念著奇怪的语言,然後他就感觉头上一阵疼痛,接著就昏了过去,醒来便发现满地的锅碗碎了一地.
这事可灵异的很,他可以保证这件事绝对和培根有关系.
何利俊挑挑眉.[红猩猩!你何时养了保育类动物,我都不知道.]
[哼,同学,你智商有我高吗!你泡男人的本事有比我强吗?你家里有比我郝多斯仁家有钱吗?我养只猩猩算什麽,连恐龙我都复制的了.]伊坐在椅子上,一脸臭臭的看著何利俊.
[你是真的被红猩猩气的不轻,连斯文俊逸都不顾,把你禽兽败类,最爱用钱污辱人的本事都显现出来了.]
何利俊比伊大了五岁,两人却是大学同班同学,因为伊是跳级读大学,不过两人臭味相投,本质上都是披著羊皮的狼.
[我禽兽败类,总比你诱拐未成年少男,常常被小浩子打的哭天喊地.]何利俊和他们球队的明星前锋章浩小朋友,见了面就是被扁的满头包.
[打是情骂是爱,你不懂啦!]何利俊想起小情人就笑的一脸幸福.
[同学你别恶心了,爱情笨蛋才会做的事.男人只要满足下半身就够了.]伊不以为然的哼了哼.
[呵呵..我说同学啊!你智商二百,可是再天才也不会懂得心里有人占据,日夜思想都是他的影子,看见他就会发情成为野兽,只想和他一生一世永远永久的那种幸福感.那可是用钱都买不到的.]
[哼!对方对你不理不采,就见你一个人喜孜孜.]
[你还说我,当我不知道你家那头红毛猩猩,不过是碍於你的淫威才会任你予取予求,我看你的下半身也没什麽用,人家屁股拍一拍,随时就会飞回他的国家了.小浩浩跟我说,某个大叔请他订了下个月的机票,单程哦!]看伊大吃一惊的脸,何利俊扳回一城,笑的开心的很.
35.
圆圆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和父亲同样红色的绻发.
小人儿两眼睁著大大,小拳头托著脸,蹲在地上看著同样和他有著一双小眼,红色的头发绻的像是被雷打到的男人.
[爸比,你坐在这儿是不会有钱掉下来的.]今年四岁的培卡图,背著蓝色小包包.[我们是要去动物园看动物,不是要当动物给人家看哦!]小小的脑袋摇啊摇.
[图图,你今年四岁,不要表现的像十四岁.]培根叹了口气.
照顾培卡图的老夫妻掩嘴偷笑.
[小王子聪明极了,特根先生.]年近七十的老人家,年轻时曾受诺卡斯前任国王的帮助,因此对於流离在异地的两人一直很帮忙.
[爷爷你也别叫我特根了,我在这儿都用培根这名字,要不是你们的帮忙,我们父子那有今天,对於这点我很感激.]他们适时的伸出援手照顾他的儿子,让他能安心的赚钱.
[那的话!我们夫妻一把年纪了,老来有伴,高兴的不得了.]老人家疼爱的揉著培卡图的头.[只可惜下个月小图图就要跟你回国了.]
[老伴,你叹什麽气.]老婆婆敲敲丈夫的头.[那群盗匪走了,他们当然要回去,诺卡斯的王跟未来的继承人本来就属於那片黄金的沙漠.]老婆婆打断丈夫感性的哀怨.
[奶奶,图图不喜欢黄金,臭臭的,我和爸比跟奶奶和爷爷住在这儿就好了.]培卡图年纪小那懂的祖国的意义,他只知道回去他们口中的诺卡斯代表的便是和爷爷奶奶分开.
[图图,你没看过你不知道,任何人只要看过诺卡斯真正的面貌,都会为那片土地著迷,你身为诺卡斯的下任继承人更该了解诺卡斯.]
培根蹲在儿子的面前,用诺卡斯的母语对著儿子说.
诺卡斯的母语,天生就有种迷惑人心的魔力,像是天籁般令人陶醉.
连听不懂的老夫妻,听了後眼角都带著泪水.
老夫妻,年轻时是一对历史学者,意外中发现了足以让他们在人类的
历史中留名的千古之谜.他们欣喜之馀却遭到了不幸.
年轻的妻子濒临死亡,若不是当时的诺卡斯之王救了他们,恐怕他们也无法像现在白头协老.
为了感念诺卡斯王的救命之恩,他们放弃了扬名立万的机会.一心的帮助诺卡斯免於被西方社会侵蚀.
[此生能再度听到天语,我们夫妻死而无憾.]老夫妻漠漠拭泪.名利利算什麽,心灵的宁静比一切都还令人满足.
[哎呀,你们这群爱哭的老人家.]培卡图指著哭成一团的三人.
[往动物园出发!呈集合队行.]
小小年纪不懂感伤,只知道要把握现在.
36.
看著儿子欣喜的脸颊,和小红毛猩猩宝宝多怎像,多可爱啊!
他和柔心的孩子,继承了他的血脉的宝贝.
为了儿子他必需返回诺卡斯.
在神秘的远古传说里,诺卡斯巫男和巫女所P生的长子将可唤醒第五个太阳.
他必需在培卡图觉醒之前回到诺卡斯,找到将力量封印住的方法,就如同他出生时,父母以血封闭了他招唤末世的力量.
[爸比!]小图图背对著父亲.[我知道,爷爷奶奶不是我们真正的亲人,我们不能带他们一起回去吗?他们很寂寞,又老了.等我长大可能就看不到他们了.]过於成熟的培卡图感伤的问著.
[儿子..]培根搂著小人儿.[爸比会想办法.]
正当父子俩对著猩猩沈溺於感伤中,後头传来人群的呼救声.
一个发了狂的狮子从笼子中逃脱,没有方向的四奔跑,吓坏了动物园里的游客.
狂奔的狮子直朝著培根父子俩人前来.
血盆大口在眼前张开,近到连狮子有口臭都闻的到.
人群在远远的地方抽气,眼看这对父子即将成为狮口下的食物.
在危机的一瞬间,红发男子伸出手,对著狮子头比划著.
狮子竟然吼了一声,撒娇的蹭著那对父子,然後这一大一小,加一头金黄色的非洲狮竟然像游街似的一起离开.
只见红发男子低下身,在狮子耳边讲了些话.狮子像是耍赖似的晃头,只差没说不要.
和红发男子同样有著一头绻红发的小孩子从男子身上跳下来,小小的手抓住狮子头在他鼻头上亲了一亲.
狮子的嘴角像是满足似的上扬,晃著强而有力的狮子,转过身跳回属於他的观赏园区.
这一幕,让所有观看的人看的不当置信,直到那对红发父子消失在人群中,仍让那些当场看见的人们回不了神.
只有一个人,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像是找寻已久的猎物终於出现在他眼前般.
[跟著那对父子.]男子对著身边的手下说.
阿拉伯似的装扮看不出男子的真实面貌,只有一双明亮的金色瞳孔露在外头.
[达卡列克主人,那对父子是我们要找的人吗?]另一个手下好奇的问著.
只见金瞳男子,不悦的看了他一眼.
[少多问.]男子的威严令人生惧.
他便是找寻诺卡斯地下城堡遍寻不到的盗匪首领.
达卡列克笑了笑.
[这可有意思了,本以为诺卡斯的神话只是跨大其实,没想到真有御领生灵的本事.]男子的眼中闪过兴味.
[培卡特根...诺卡斯之王!]
37.
屋内黑漆漆,培根整个人累跨的窝在沙发上.
这两天陪著儿子到玩,累坏了他这老骨头.
他才刚喘了口气,敏感的嗅觉出屋内另一人的气息.
培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压回沙发.
[玩回来了啊!你是去哪?不假外出扣你薪水.]伊俊秀的脸近在咫尺,眼中的愠怒烈火,让培根小心翼翼的陪笑著,怕惹恼了别人眼中玩世不恭的公子,其实是脾气幼稚,心眼小爱计较的活动发春机.
[那个!]别过脸看著左边.[蟑螂在飞...]
[别转移话题,回答我,行凶後跑去跟谁见面.]两手把培根的头转
回来,非得培根给得交待.
[行凶?我那有,是你头去撞到桌角昏了过去.]打死不承认.
[哦!我家的桌角会飞,还长的像锅碗.]凝睨著说谎的培根.
[哼,我不去计较你让我爽不到的事,说清楚讲明白,你跑到哪里?跟谁见面?为什麽会累的像狗一样?是不是搭上了那个有钱人,大叔,你年纪一大把了,当小白脸是没人要的,哪个瞎眼的会要你.]
伊冷嗤了一声,完全没想到自己就是那个瞎了眼睛的人.
[你在胡说什麽,你把我当成什麽人,哎呀,你做什麽,不要脱我裤子..伊..]
[我要验明正身,看你是不是背著我胡混!]三二下褪下培根的裤子,把他翻身,抓住白的臀部,扒开详看.
不看还好,这一看,伊抓起狂来.
隐密的中心看的出红肿的迹象,肯定是被人使用过的模样.
[你背著我偷人,你好大胆,是谁!]一只手指不留情的钻入.
[我没有!]培根大喊.
[没有!那你後头为什麽红肿,别以为里头是乾的就可以骗过我!]
[那是你二天前弄的,你忘了.]
伊想了想,那天的确猴急了点,是有可能.
[好,我姑且相信,你到底跟谁见面了,你还没说清楚.]
培根趁著伊放手时,一脚向男人,把裤子拉了上去.
[你这人是怎样!你是我老婆吗?你会不会管太多了,我跟谁见面还要跟你报备,不要以为你是老板就可以把人不当人看.当初说好,只是床上的配合,牙一咬我就忍了,你别得寸近尺,连我的生活交友你也干涉.]他也是会生气的.
[你说你是勉强的配合我上床!]眯眼看著培根.
[我又不是同性恋,我也是有老婆的.]虽然柔心死了.
[你有老婆!]他发现他对培根的了解太少了.
[还有小孩,我这两天就是去见我儿子,怎样,不可以吗!]
伊站起身,冷冷的看著培根.[还以为你忠厚老实,没想到一切都是假象,利用我得到乙联的安稳工作,下一步是不是一声不向的打包离开.]
38.
[没错我也不骗你,下个月我就要离开了,我和乙联的合约也刚好到期,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我想就从今天起我们就别见面了,你爱男人却跟我这异性恋纠缠,你不觉得奇怪我都别捏.我想你也一定觉得做啥要跟我瞎混在一块,只是习惯的问题所以不去探究,这回我主动离开,应该不会造成你的困扰.]培根义正词严的说著.
[被我上你觉得别扭,是吗!]伊不悦的哼哼二声.靠近培根.
[是那个人被我上的人爽到紧夹著我的腰不放,大喊,快快快!哼!你是异性恋?我听你在放..鞭炮!这三年来我们Zuo爱的数比你半年的薪水还多,就没看你那里不适应,你那儿!]伊摸著培根的屁股.[爱死我的东西钻进去搔痒,弄的你想笑又要哭.你敢说异性恋大叔会喜欢被男人玩屁股.]
[我没有!]培根不承认.
[没有,没有你碗桂啦!你敢说你没有在我高超的技巧中得到高潮,你有好几都克制不了的喷的我满脸豆,你敢说没有,我现在马上就把你绑起来喂你上面下面吃燕窝.]伊大声吼著.
[伊,你做什麽那麽凶,好啦,是有啦!跟你那个我是有爽到,我谢谢你,感激你,回去给你摆个长生位早晚三柱香纪念你可以吧!]
小朋友心眼小,犹其一半混中国一半混西班牙血统的伊最为小心眼.
这些在江湖上的混混贵族,外表华丽,其实都是十足的幼稚鬼.不给他歌功颂德一翻,保证分的不乾净,徒留麻烦.
[这还差不多!]伊点点头.[不过三柱香不用插了,你只要继续让我三顿宵夜插就可以了!]
[我讲的话你听不懂吗!]培根怀疑伊被外星人附身.[我的意思是,从此刻开始,你跟我,不再是床伴,我们就当普通的朋友.]免得分离时伤感.
[我明白!]伊了解的点头!
[很好,你明白....你明白,那你的手指干什麽往我屁眼钻,里面没有钻石只有屎.]
[你光著屁股冰冰,我用火柱让你暖烘暖烘,才不会著凉.]他动作迅速的拉开拉链,调正方位,嘿咻,一气呵成,一杆入洞.
[你不许,啊...死小孩,没礼貌.进别人家厕所要先敲门.走开,我不跟你做了.]培根抗拒著,却抵抗不了这些年来养成的敏感身体.
[嘿嘿,我们不是床伴,只当普通朋友,平等的,互相的朋友!]
[没错!]培根点头,理应如此.
伊笑了笑.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瞳,看似高贵的脸庞却染上一丝淘气的稚气.
[所以我才要跟新认识的朋友先进行沟通,人和人最佳的沟通法,就是Zuo爱.]
[你胡言乱语..停..轻点..]谁信他那一套.
[你放心,我准你离职,不过,你得带我一起去你的国家!培卡特根!]
培根睁大了眼,看著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39.
培根也不敢多问,为什麽伊会知道他的名字.
他趁空档,毛巾包一包就冲出宿舍.
伊念他真实姓名也没怎麽,吓人的是,他竟然是用诺卡斯人才会使用的语言,呼唤他的名字.
这可吓的培根三魂少了七魄.
在诺卡斯,只有对咀咒之人及不离弃的人,才会以天语呼唤真实的名字.
只要对著被唤名字的人对看,第一便会唤起誓约之灵,再呼唤一,便让誓约成立,第三,被呼唤者便会成为那人的奴隶,失去灵魂.
这是多可怕的事!
在诺卡斯,除了年长的长老知道他的真名外,连他过逝的妻子也只唤他丫培,更别论以天语呼唤他的名字了.
可是刚才,伊却一字不差,标准的用天语喊著他的真名.
吓的他愿本正要爽时,整个人倒弹,发冷汗,不自主的收紧肌肉,夹的伊哇哇大叫.
太可怕,为何伊会唤出他的名字.
他不敢问,问了,如果伊当著他的面再叫第二,那可不是好玩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包伏收一收,先跑为先.
他第一觉得伊的可怕,过去伊就像大孩子,又任性,心眼又小,又爱发春,没品,没道德,除了钱多,长的俊,身材好,有点小聪明,腰力够劲,其它的谈不上威胁.
可是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伊竟暗藏了一手.
说不定伊和那群盗匪有关系,接近他想套出隐藏的诺卡斯的秘密.
对啊!他怎会没想到.
他三十多岁,大叔一枚,长的又不顶好,一头红发乱的像是烧焦的红毛线,红毛猩猩和他有三分像.像他这样不出色的男人,伊当初会上了他,准是眼睛脱窗.怎会在事後纠缠不休呢?
一定是因为肖想诺卡斯的秘密.
真过份,害他一颗心差点倾向伊.
还有种想和伊纠缠一生的错觉.
呜!男人都是骗子.不!是长的帅的男人都是大骗子.
培根又伤心又难过.
连络上了收养儿子的老夫妻,带著培卡图,连夜搭上船,前往他那遥远的诺卡斯.
看著无边际的黑暗,培根叹了一口气.
[爸比,你在难过吗!]小培卡图也很伤心.
培根看著儿子可爱的脸.摇摇头.
[不是,是爸比的脚好冷哦!]抖啊抖!他真是个白痴,只记得带儿子走,却忘了顺便要一件裤子.好冷哦!
40.
培根搭乘的船,以渔船掩饰,专门偷渡一些在西班牙犯罪而潜逃出境的偷渡船.
若不是一时找不到安全的方法,培根也不会带著儿子上了这.
那个身上画虎,背上刺龙的光头大块头,一脸不怀好意的看著他们父子.
那麽冷的天,还光著上身,如果不是疯子多半是杀人犯.
培根搂著儿子往後退.
[兄弟,你是看到鬼了啊!]男人用著不流利的英文说著.[别再往後退了,你想跳海啊!]光头男外表凶恶,可是看著培卡图的眼神却温柔的像好人.[想死别带著儿子死.]男人从小包包里找了一件裤子丢给培根.[冷的都发抖了,穿上!]
[谢谢!]人果然是不能看外表的.
这一相聊之下,两人到也熟了.
光头男叫方圆山,混流氓的.是道地的台湾人.
培根刚好会讲中文,两人到是相见恨晚似的聊了开.
[我说兄弟啊!你也别回那鸟不生蛋的沙漠了,跟著我,包你好吃好住.]方圆山为人海派.
[这是不可能的,圆山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培卡图在他怀中睡著了.
[孩子我来抱,看你抱的手都发抖了.]方圆山好心的接过培卡图.
培根感谢的道了声.小家伙的确有点重量
[喝点热汤,夜凉别发寒了.]方圆山的手下拿来两碗热呼呼的汤.
培根也不做多想的接了手,喝了一口.
看著黑暗的海面上雾气铺满一层.
他忽然想到伊.
那男人一定会很生气吧!
不过也不能怪他.原本以为和自己没有干系的人却隐藏了另一手.
他讨厌被欺骗,犹其是伊.
相的三年,他不是没感情.屁股被捅久了也是会有感觉的.
培根叹了一口气.
他曾经想过,等儿子长大了些.他如果还跟伊纠缠在一起.他就族长之位让给儿子,或许他会留在伊身边.
海风吹的他昏昏欲睡.
培根靠在船板,迷蒙中发现船停了下来.前头出现一艘大船.
船上的吵闹声的声音在他意识中漠糊.
大船上走下一个男人.
方圆山抱著培卡图,恭敬的向那人鞠躬.
男人走到培根的跟前,伸出手抬起培根的脸.
培根半眯的眼只看到男人金色的眼瞳,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全身包著阿拉伯服装的男人看著培根.
41.
培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躺在柔软的床上.
爬起身往外头一看,仍在海上,不过破旧的渔船换成了豪华的大船.
培根还搞不清楚状况.他不是和儿子在渔船上吗?怎麽会!
培卡图!培根慌张的冲到门口,却发现门从外头锁了起来.
[放我出去,我儿子呢!放我出去!]培根不顾一切的又又叫.
可是他叫喊了老半天就是不见有人理他.
从玻璃窗口看出去,外头是有人走动.不过全对这屋子的敲打声不於理会,反而经过时还特地加快了脚步.
外头的人,穿著并非行船会穿的水手服而是从头到尾都包的紧紧的那种大罩衫,类似沙漠民族才会穿著的衣服.
因此培根确定,把他带来这儿的人肯定是知道他身份的.
因为只有沙漠民族才会穿著那种衣物.
培根喊累了,坐在地上,无能为力的看著房门.
房门外有了声响.
一个熟悉的脸孔,打开了门,手上还拿著热气芬芳的食物.
[是你!]培根从地上跳了起来.[方圆山,你把我弄来这里做什麽?我儿子呢!让我出去!]
方圆山动作迅速的关上门,门一关上马上从外头自动上锁.
他将食物放在床边的桌上.
此刻的方圆山同样也穿著罩衫,不同的只是颜色.
外头的人清一色都是灰色的罩衫,而方圆山是穿著青色,在领口上并有一条红色的龙.
[培根兄弟,你放心,你只要听话,你那乖儿子保证没事,我们那主人,杀人放火只会叫手下做,凌虐儿童肯定没人肯干.]方圆山嘿嘿一笑,一手挠著光头.[你吃点东西吧!你睡了二天,肯定是那碗汤里迷药的成份我放了太多,新手上路多多见谅!]杀人放火他在行,给人下药是第一.
培根脸色铁青的瞪著方圆山.
[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做啥绑我们父子来这儿!这东西我不吃,谁知你是不是又在里头加了料.]他别过头哼了哼!
还以为方圆山是好人,没想到他却是别有心机.
[厚,你这男人,很小家子气唉!要不是看在主人吩咐我们要礼遇你的份上,老子我早一拳打昏你.]方圆山气呼呼的说.
[你主人是谁,叫他滚出来!]培根话才刚说完,房口便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瞳.
他一句不发的挥手,方圆山便侧著身从房门的细缝离开.
培根眼见门户大开,跨步便想冲出门外.
男人迅捷的关上门,拉住他的手,把上往床边一丢.
42.
培根的身形本来就不瘦弱,却被男子轻易的丢往床上.
原本就饿了二天的培根一时昏头转向,狼狈的爬了起身.
[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企图逃离.]男子开口说著中文.[你别忘了,你儿子在我手中,未来的诺卡斯之王.]
培根停下想攻击的手,无力的垂在两侧,他气愤的握紧拳头,狠狠的瞪著他.
[你的目的是什麽!]
男子隐藏在面罩下的嘴角笑了笑.
[我的目的是你...]男子说话故意停顿了一下.[的王国诺卡斯,不为人知的秘密.]
[诺卡斯没有秘密,它不过是个沙漠部落.]男人的口语不知为何有种让他熟悉的错觉,很像那个人每在挑逗他时用的语气.
[是吗!]男人的身形高大,悠然的走近床边.[我在沙漠地带找寻了多年,你真以为我会只为了你的一句话而打消寻找古城的下落,那麽我达卡列克便不是令人闻者生惧的沙漠黑色盗匪.]
[达卡列克!]培根吃惊的往後退.
他们非洲民族都听过达卡列克的名字,说这是名字到也不全是.
从数百年前,沙漠盗匪便每每到掠夺沙漠民族的血汗,原本各自为营,也不成气候.然後一个自称达卡列克的男人统治了不同的沙漠盗匪,不再是没有组织的散沙,反而变成人人闻之色变的盗匪集团人称沙漠“黑色”.
至此之後,只要是黑色的袖领他们的名字只称之为达卡列克.
[你想清楚了吗!你放心,你只要带我找到诺卡斯的秘密,我以首领的身份跟你保证让你们父子平安.]
[你放屁!,不要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负,只要你们沙漠黑色经过的地方,那一地不是血流成河,说的比唱的好听.]
为什麽叫沙漠黑色,便是指所到,所杀之人所流的血多到把黄沙都染成黑色的.
[那是前几代的达卡列克,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兴杀戮,除非必要.]达卡列克眼中带著兴味的看著此刻正因愤怒而火冒三丈的培根.
培根的一头红发,像是有了生命力似的全立了起来,本来就乱的头发更加凌乱.不够出色的平实的脸,此刻却耀眼的像太阳,连周遭的空气都炙热了起来.
[真奇怪,明明长的很普通,怎麽就是让人离不开眼睛,真是神奇.]达卡列克坐在培根的床边,疑惑的看著他.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达卡列克敲著床板,像在思索什麽.他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头来看著培根.
培根看著达卡列克金色的瞳孔,隐约的见到了蓝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你喜欢男人吧!我也不讨厌,你让我睡睡看,说不定会睡出灵感.]
[你..神经病!]他遇到疯子了.培根拉紧衣物.
[你别过来哦,我要喊救命了!]
43.
[你喊救命也没用的,我要的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找出来.]达卡列克步步逼近,培根退到床头.
[你别过来,你们回教徒是不允许同性恋的,我是男人你是男人,大家做朋友就好了,别学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同志.]培根就不懂为何接二连三遇到男人搔扰.他长的虽不够粗猛,也勾不上传统小受里的娇美可爱.为何就吸引他们的兴趣.
达卡列克眼中透出笑意.
[我不是回教徒!]他们沙漠黑色的成员来自世界各地.达卡列克伸出手摸著培根的脸.[我当初还以为他是骗人的,没想到一点也不错!]
[他?是谁..啊!你不许上床,男男授授不亲,别拉我衣服..]培根鬼吼鬼叫.
[你的肌肤真是光滑,沙漠子民怎会有这身柔软的肌肤,无怪乎诺卡斯被人称为天人的後裔.]达卡列克一手囚住培根的双手,另一只手伸进培根的上衣里.[想必进入你的身体里一定更加销魂.]
达卡列克下流的言语听在培根耳里却成了恶魔的呼唤.
虽然看不到达卡列克的脸,可是光从那金色的瞳孔中透露出势在必得的欲望,他就有种惨了的感觉.
落在他的手上没死也只剩半条命.
[达卡列克你别白费心机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告诉你诺卡斯的所在,我用生命也会保护我的人民.]培根不认输的瞪著他.
[哦!那你现在可以保护你自己吗?]达卡列克揉著培根胸前,恶意的用指甲去抠弄.[很敏感哦!看来你之前的男人把你的身体调教的很好.]隔著布料握著培根的男性.
[放手,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单挑,何必把我当女人般玩弄.]培根使劲挣扎.[你的目的不就是想知道诺卡斯的秘密.]
[你想告诉我了!]玩弄他十分有趣,看他气愤著一张脸,火红的双眼充满惑人的风情.
[就算告诉你,你也得不到,诺卡斯并没有传说中的宝藏.]有的话他还需要赚钱养一大家子吗![你只是白费功夫,诺卡斯的神秘在於一脉相传的血纯,那只是象徵人类的起源.我不懂你们为何要苦苦相逼.我们根本没有改变世界的力量,所谓神奇的力量也不过是咒术.]
[你说谎.]传说中只要找到诺卡斯便能得到至高无上的权贵,被隐藏在沙漠之下的将是取之不尽的财富.
他自小便追寻著父亲的脚步找寻父亲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的梦想.
他怎能相信,所谓的诺卡斯传说只是一个象徵性意义.
金色的眼眸闪著愤怒.
达卡列克失控的拉过培根,把他困在怀中.
[你的嘴巴不诚实,我就来拷问你的身体.]
44.
空气中传来大海独特的咸味和暧昧的肉体交合声.
培根伏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宽大的罩衫盖住了他的腰际以下.
整个漫长的侵犯中,达卡列克脸上的黑罩仍隐藏住他的真实面貌,身上的罩衫也只是撩开下方,完全的罩住两人.
激列的律动让黑色的罩袍像黑暗的海浪起伏.
[...呜..]男人在他身後猛力的撞击著引来培根的呼痛.
明明是陌生人,为何感觉那麽熟悉.
被强迫占有的身体竟然习惯的接受男人的侵占.
就像伊那小子搂抱著他时的感觉.
若不是清醒的记得正在侵犯他的男人是达卡列克,培根还真以为抓著他腰际的男人是伊那臭小子.
[你疯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吗!我...不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男人的尊严他还是有的.
[是吗!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你那儿把我咬的多紧,其实你很喜欢我用力一点吧!还是要轻一点!]达卡列克又是往前冲进,又是轻轻扭动,惹的培根全身颤抖,连脚指都屈了起来.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那感觉和侵入的火热简直和伊一模一样.
眼眶噙著泪水,满脸通红的咬著牙.
身後的男人,摆动著腰杆,撞击著他的,不断的重覆入再度往外移动,有技巧的挑动著培根的身体,而努力克制著不沈迷於欲望的培根,心智再如何坚持身体仍旧自然配合的频率,不断的收缩容纳男人的火热,清楚的感觉到那不断涨大的性器像骨血般像是要溶入他的身体成为一部份.
[叫出来啊!我喜欢你的声音,不用强忍.]男人故意恶质的攻击培根的敏感.
隔著面罩磨蹭著培根的背.
培根喘著气,心中的疑问不断的拓大,正如体内再也无法克制的情欲.
[啊....]
培根的欲望在男人抵著那一点时无法克制的发泄.
[你这样算是不情愿吗!]
男人伸手将培根刚才发泄的热液沾在手指上,涂抹在培根温热的唇瓣上.[你也很舒服哦!]
男人讪笑著,身下加快了速度,腹部痉挛的起伏,炙热的液体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喷发在暖和的穴内.
发泄後的虚软让培根一时迷茫,脑中一片空白.
耳边传来达卡列克的喑哑的低吼,体内清楚的感觉到湿热的液体灌入.
培根不顾男人还在他体内颤抖著.
眼带红光的愤怒,奋然翻转过身体,一手拉下男人的面罩.
[伊!]
45.
[伊!]
培根看著面罩下的脸孔,化成灰他都认的出来.
这自称是达卡列克的男人分明就是只会用下面两颗脑的伊.
唯一的差别就是伊的眼瞳是蓝色,而他的眼瞳是金色.
眼瞳的不同色用有色的隐形眼镜就可以遮盖,而二年的床上经验,早就习惯了在床上时伊的习性.
他高潮时的抖动方式,埋入他体内的形状,以及喜爱磨蹭他的背脊.
这些不用刻意去记,自然的身体就能记住.
达卡列克一开始便和他用中文沟通,而伊则是用英语,但是拥有三分之一中国血统的伊会讲中文也不奇怪.
[你是怎麽搞的,这样子很容易扭伤.]男人双手扶著被硬拔出来的男性,十分不悦的讲著.
[我管你是不是扭到还是烂到生蛆,伊你给我说清楚,为什麽绑架我和我儿子,又扮成强Jian犯搞变态.]
培根也不顾自己赤身露体,非要问得明白.
他对伊一直存有复杂的心情,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纵容伊的妄为和下流.
[我如果说我不是你口中认识的那个伊,你相信吗?]达卡列克的眼神冰冷.
[我会信才怪,难不成你们是双胞胎,连那个的长度大小跟习惯都一模一样.]会信才有鬼.
人的行为和言语是可以骗人的,不过感觉是骗不了的.
他分明就是伊.
达卡列克笑了笑.
[我是沙漠黑色的首领达卡列克,也没有双胞兄弟.]
[所以你不是伊?]明明就一模一样.
[也可以这样说!]
培根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灵活,被他拐弯抹角的说法搞的一头雾水.
培根坐在床边,搔著头发.
[不成你跟我一样有双重人格?]
达卡列克整理好衣物,走到门口.
[培根,你慢慢想吧!到达目的还有六天,你必需带我到诺卡斯.]
男人从容的态度彷佛刚才的Xing爱并不存在似的.
[不可能!我不会带你去.]
达卡列克敲敲门,门外的人恭敬的将只能外开的锁打开.
他站在门口,神情冷漠的看著培根.
[你别忘了,你儿子在我手上,我虽然不喜欢杀人,不代表不会,达卡列克可不是伊那种只会享受生活的男人.]他冷冷的说.
46.
海上的海相瞬息万变,前一刻还风和日丽,下一秒便刮起大风雨.
连豪华的船支都抵挡不了的摇晃.
培根昏头转向的坐在甲板,他本来就是沙漠民族,对海上生活本就不能适应,此刻吐的连胃都快吐出来了.
前天达卡列克打开了门让他在船上自由走动,也不怕他跑走,船上都是他的人手,除非他跳海否则根本跑不掉.
[培兄,你就回房,别溜达了.]光头方圆山拉住差点往船头一头撞去的培根.
[方圆山,我儿子到底在哪里.]
他找了半天就是不见培卡图的踪影,不由得往最坏的地方想,那长的跟伊一模一样的达卡列克不会真的因为他死都不答应透露诺卡斯的正确位置而对他儿子下毒手吧!
这几天越是相,培根心中的疑惑就越大,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为何个性完全不同,伊开朗诡诈多,嘴贱又小家子气.而达卡列克则是冷血又残酷.
不过两人的相同之都是对他这个大叔很有性趣.
天还没黑就急著把他连拖带拉,拐回房间做坏事.
害他长期於屁股疼痛,双脚虚软的状态.
他也想要抗拒,可是已养成的习惯,被开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男人的碰触,轻易的化解沈醉.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下面爽了上面就忘了.
[哎!]方圆山抓抓头,说实话他实在喜欢培根这个朋友.
方圆山是流氓出身,之後进入了沙漠黑色的集团,成为达卡列克的副手.
[你也别白费心力了,老大早就先一步用快艇把你儿子送到靠近诺卡斯的港口,你的听老大的话乖乖带我们去诺卡斯吧!]
[那怎麽不早讲,害我找半天.]培根抓住方圆山的领子,和他靠的十分接近.
[是你没问啊!老大那麽聪明的人,怎麽可能会把篮子放在同一个鸡蛋里!]
[鸡蛋里最好放的下篮子,还可以放进你这大光头.]连他这外国人,中文造诣都比他好.
[我告诉你,打死我都不会带你们去诺卡斯,就算你们把我父子杀了也没用.]
[你开玩笑,老大那麽喜欢你,怎麽会杀你.]老大的眼光和人不同.
[你别乱讲话,我警告你!]
一个大浪打来,培根重心不稳连人拉著方圆山往前倾.
两人身高差不多,这一倒.
刚刚好两人的唇竟然碰到了一起.
方圆山吓的大叫一声,他的初吻啊!
培根也大叫一声.
[你们在做什麽!]冷酷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培根的领口被人一抓,整个人被达卡列克抱进怀里.
47.
[大白天的就迫不及待的找人调情,我还满足不了你吗!]达卡列克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
[老大...你误会了,是培兄站不稳,才会往我这儿倒.]方圆山大汗淋漓的解释著.[我们没有嘴碰嘴,没有接吻...]他是越解释越糟.
[你吻他!]达卡列克转过培根的身体,把他困在怀中,阴冷中带著
愤怒.[我要吻你,你都不情不愿,你竟然主动去吻他.]
[你...又不是伊,我干什麽要情愿.]他一直不承认他和伊关系,那他做什麽要让他如愿以偿.对了下他一定要抵死反抗不让这个自称达卡列克的男人达阵.
[如果我是伊,你就情愿了吗!]不以为然的哼了哼![你当我不知道你是为了利用伊的权势留在他身边,凭什麽他行我不行.]
[放开,你疯了你.]越是冷静的人疯起来就越可怕.
[谁疯了,我正常的很,只有伊才疯了,好好的达卡列克不做,非
要过那种奢华的生活.]达卡列克金色的眼瞳中失去了冷静.
培根脑筋一转,听出他的语病.
[其实你和伊是同一个人吧!]他的直觉没有错.[载上金色隐形眼镜的你便会成为达卡列克,你背负著命运,而另一个你享受著生活,你不承认他并不代表他不存在.]
[你看起来笨笨呆呆的,到是清楚的很,没错,我们是同一个人,不过这伊将永远不会出现.]背负著达卡列克的名字,代表了沈重的压力,所以他分裂成两种人格.
[你不能这样,大家要公平啊!像我也同样有另一种人格,可是不代表我想消灭他,大家要和平共,共同创造美好人生.]
[我要的只是诺卡斯的秘密,那麽我可以纵容伊过他享受的生活.可是他却爱上了你,爱上代表诺卡斯的你,我不容许他抢走我要的东西.]
他占据培根的唇,低头和他斯磨著.
[所以他必需消失,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拥有你.]
[你疯了,不要!]培根推开男人.
一个不稳到向船头.
[啊...]猛然一个大浪再拍来,培根手一滑,被狂浪绻了进去.
达卡列克也跟著往海里跳.
这一切的发生快速,才不过片刻,大海便淹没了两人.
48.
培根费力的拉著昏迷不醒的男人.
嘴上忍不住念著.
[不会游泳就别学人跳海,他奶奶的,怎麽那麽重,吃欧罗肥啊!]一向温和的培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培根落海後,本来凭著自己的力量能轻易的能游上一旁的小船,可是那个男人竟拉住他的脚,大叫不许你跑,你是我的.
真是见鬼,想死也别拉著他一起死,没礼貌!
他是被大浪打下海,不是神经病的跳海.
要做水鬼也要有气魄,有那一种水鬼是不善水性的.你有看过悍鸭子当水鬼的吗?
他脚啊,却无法开死命拉著他大腿的达卡列克.
海水的寒冷让他的力气流失,若不是他突生力量,拉著脚上死命不放的男人,奋力的向海面游,终於游上海面,大吸了一口气.
他一手抓起紧抱著他脚不放的男人,发现男人已陷入昏迷,他急忙的灌气急救.
好不容易呼气正常.
更惨的是经过一阵的混乱,他们被海流飘到离船艘更远的地方.
他一路上拉著达卡列克往岸边游.
等到终於上岸了,他死脱活拉的把人带上沙滩.
这儿是距离非洲大陆以外的荒岛,没有居民,只有海鸟会在此交配.
沙滩上皆是鸟兽的排泄物,臭的让人眼睛都睁不开.
他走到距离沙滩远的岩石,皱著眉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抬起他的脸,看了许久.
伸手一把掌甩下去.
[醒醒!再不醒别怪我把你丢在这儿跟鸟作伴.]
培根不留情的甩了好几个巴掌在他的脸上.
他心情一个大好,正准备再多甩几个.
这男人很爱欺负他,不论他是伊还是达卡列克,都把他当成玩物似的玩弄.
他虽然个性不争不求恭谨温和,不代表他是没脾气的人.
[一个大男人长的跟女人一样,老天肯定放错鸟.]哼!脸色苍白还可以帅到没天理.[要不是看你让我舒服的份上,还当真以为我是爱上你了不成,我是诺卡斯的王,唯一的爱人是柔心,你!哼!只配闻我的屁香.]他越讲越激动,连带的下手就越大力.
一向好好先生,斯文有礼,连粗话都不会讲的培根,此时完全判若两人.
没错,此刻的培根是另一个培根,不过不同伊和达卡列克的不同时期才会出现的个性,他则是在同一时期随时能转换,甚至中和个性.
这也是为什麽他不肖於之前达卡列克想消灭伊做法的原因.
[你当老子我,天生就爱被爱人压,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哈哈!
49.
“好冷!”昏过去的男人是被冷醒的.
睁开眼,便看到周围围著一大群的海鸟,好奇的看著他.
还有几只鸟瓜踏在他的身上,用尖尖的鸟嘴啄著他的身体.
[滚开!]
他试图挥动双手想要赶走鸟群,却发现双手动弹不得,被用绳子绑了起来,低头一看,他全身赤裸裸,双腿被各自绑在棕榈树旁,小兄弟吹著海风.
是谁那麽大胆,敢脱光他的衣物把他绑在这儿.
[你现在是伊还是达卡列克?]
男人转过头,便看见培根坐在乾净的岩石上,举高临下的看著他被鸟围绕.
[培根,我的好培培,你快来把这群鸟赶走.]该死的笨鸟,看三晓,没看过德国大香肠啊!
站在他腹部的海鸟很好奇的看著长条形的不明物,正在思考它和鱼的关系.
[伊!]培根确定.
[C话,我当然是伊,啊...]他尖叫,那只臭鸟竟对著他的小兄弟轻轻啄了一口.
[前一刻你还是达卡列克...]培根走到伊面前,原本金色的眼瞳变成蓝色,大概是海水冲掉了他的隐形眼镜.
[达卡列克..是谁?是你的客兄吗?我就知道你会一声不向的消失,肯定是物色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大叔,你这样很没良心,枉费我们睡了两年,我供你吃喝玩乐,又用身体取悦你,我..我要去消基会告你,没有使用道德,去环保局控告你乱丢可回收资源.]伊大吼这没良心的贼人.
培根额头上三条黑线.
这男人任性的指控,无聊的责骂,只有伊那小子才会做的出来.
[你够了哦,你是真的都不记得了吗?另一个你?]培根和体内的自己可以共生,并互相调和适应环境,而伊则是原全不知道有另一个自己.
[我又不是你,一喝酒就变了人.]认识了快三年,他看过二喝醉酒的培根.
第一当然就是他拐呆大叔上床的那一,第二则是前年过年,他喝了一口香槟,整个人变成急中色鬼,缠著他要不停,那一差点害他做到肾虚.隔天还被清醒的培根埋怨不懂得节制,害他屁股疼的像长痣疮.
那一的大肆弹药发射让伊著实必需休养一个星期才恢复应有的实力.
培根点点头.[原来你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不是很奇怪吗?]
[喂,要聊天,先把这群笨鸟赶走,你那是什麽眼神.]伊瞪著刚才啄了他一口小兄弟海鸟骂著.[吐,吐死你活该.]那只海鸟像吃到脏东西的样子,跳到一旁呕吐著,还张开翅膀,像是在告诉同类千万不要误入陷阱,千万不要碰那条比鱼腥还要臭的鬼东西.
转眼间,一群海鸟拍拍翅膀集体离开,临走前还集体回头唾弃长的奇怪的怪物一眼.惹的培根哈哈大笑.
50.
培根走到伊双腿中间,不客气的坐在伊大开的双腿中间的地上.
刚好对著伊被嫌弃的重点部位前.
[尹,你知道吗?身为诺卡斯的王是我天生的使命,无法选择拒绝,为了封印第五个太阳,我必需永远留在沙漠里,除非和我有同样命运的人出现,以血际诺卡斯的圣台,才能解除我的命运.你是那个会让我自由的人吗?]培根叹了口气.
[喂!喂!培根,你别对著我的小兄弟讲话.]还咬牙切齿的瞪著它,怕培根一个冲动对它做出残无人道的事,伊心惊惊.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那个人,所以我允许你接近我.这也是一个错误,你让我软弱,让我打开了心房,甚至幻想著一生一世.]
培根盘坐在地上,一手托著下巴.
[可是你利用我找寻诺卡斯,玩弄大叔的纯纯心灵,真是罪大恶极.你说是要怎麽办,你也别低著头,回答我啊!]拿著树枝拨弄精神不继,垂头丧气的小兄弟.
[培根,你别乱来,再怎麽说它也让你快乐了好一阵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要乱敲它的头.]此刻的培根可不是往常温吞的好好大叔,而是有点疯狂的培根.
[叫我不敲我就不敲,你是谁啊!算那根蒜.]培根哼哈两气.[长的那麽丑还不知检讨,除了尿尿外,你唯一的功能就是钻男人屁股,你说啊,你对这世界还有什麽建树.丑就要安分守知,别整天想往外钻,懂不懂啊你!]一个巴掌挥过去,伊大叫一声,疼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你..是在报仇吗?我承认我是利用你的单纯拐你上床,可是你也不排斥啊!你不要玩完了就不认人.]
伊大喊不公平,明明两人都有爽到,凭什麽所有的错都是他,再说男人的小兄弟,都长的差不多,顶多是长粗的不同,他的丑,培根的又美了哦!不过想想,他家大叔的那儿的确是粉像扑了粉似的,握在手中就想含入口中,可爱又美味的不得了.
伊这一回想,原本无精打的小兄弟马上雄纠纠气昂昂的立正站好.
[你这头小色狼!]培根脸红红的骂.
[培根!]伊试探性的唤著.
[亲爱的培哥哥.]伊知道培根吃软不吃硬.
[别又恶心了.]培根皱眉头.
[你以为那个单纯的培根会理你吗?在你绑架了他的儿子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不要再喜欢你了.]
[你喜欢我!]
伊情不自禁的喜上眉梢.
[又如何,反正现在全权交给我理,我可不好欺负,看是要把你大械八块,还是断手断脚,然後把你拖到诺卡斯的圣台血祭.]思考著.
[你别太过份,是那个你刚才说的达卡列克惹的祸,别怪在我头上,把培根还我,疯子培根你滚开.]伊大吼大叫,他不依啦!还他可爱的培根大叔.
51.
[你别鬼吼鬼叫,很吵唉!]培根受不了的捂住伊鬼吼鬼叫的嘴.
[你这个负心汉.]伊越想越委屈,想他堂堂风流贵公子,人见人爱鬼见犯愁,却被眼前说没长相也没钱财的大叔,胡里胡涂奉上了一颗纯纯少男心.
[我那里是负心汉了!]这样讲就不公道罗!
[你玩弄我的感情.]嘟嘴不依.
[你玩弄我的身体,我都没跟你算帐了.]
[我也奉献我的无数小蝌蚪啊,虽然无法创造继起之生命,好歹也让你爽到哇哇叫.]
[那又如何,开玩笑,男人只靠一根香肠就可以爽了,并不一定是你大爷的.]
[你怎麽讲话这麽下流.]他的培根大叔才不会这样.
[我下流,你又多上流了,迷昏我把我吃的一乾二净,还死不承认你就是达卡列克,妄想夺诺卡斯,要不是有我的存在,单纯的培根老早不知死了多才遍.]
[都跟你说了我不认识,你是听不懂.]很鲁唉!
培根一屁股坐上伊的腹部.
[那我就说给你听.]
培根把他离开後遇到的人事物讲解了一遍.
[好了,我知道事情的原委了,达卡列克是我,疯狂培根也是你.这世界还真小,谁不搞,两个双种人格搞在一起.麻烦你的尊臀起来一下,你边讲边摇的,害我好想尿尿,你好心点松开我的手,让我解放舒爽.]伊全身光溜溜,狼狈的四肢大开.
没良心的培根还不时的左蹭又摇的.
伊血气方刚,那经的起这种挑逗,小兄弟老早就立正站好,口吐白i,快要一命乌呼.
[哦!]培根看看男人的雄性.[你少骗人,当我是培根大叔啊!你那个样子分明是想找洞钻.你和那个达卡列克都是一个样,我就搞不懂,我又不是倾国倾城,长的又不是一脸受样,你们的味口怎会好到吃的下去.]
[那当然是因为情不自禁啊!算那个达卡列克有眼光,知道你的好,看在我们用的是同一个人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不过你可不能爱上他,培根是我的.]本来他十分吃味,一想到大叔的身体给另一个人碰过了,他就很想杀了.不过他总不能杀了自己泄恨,男子汉,这口气忍.
[谁会爱上你,你脸皮真厚.]培根站起身离开.
[你要去哪!你还没帮我松绑,好歹替我的小兄弟吹一吹,站久了会累.]伊欲哭无泪的呼喊著.
只见培根鸟也不鸟他,彷佛是在生著闷气的,往水源的地方走去.
他脱下衣物,跳进泉水中,洗去一身的海味.
远的伊正在不断的呼吸,平静被挑起的欲望.
口中还喃喃自语.[培根你给我记住,被我歹到了,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52.
[你怎麽又睡著了,醒醒.]培根摇摇伊.
[培根,你是我喜欢的那个培根,又呆又好骗的大叔培根,不是那个疯子培根?]伊一张开眼就看到培根一脸担忧的看著他.
双手的束缚被解开了,伊抱住培根.
[他不是疯子,只是比较关心我,你不要污辱他.]培根不悦的说.[何况我也不是那个又呆又好骗的大叔.]这小子根本就是欠打.
[培根..培根...我最喜欢你了..]伊搂著培根,眼中带著泪光.[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保证不心,我们去找法力高强的大法师,把我们身上的另外一个人格驱走.]
[你神经病啊!双种人格又不是卡到阴,你大法师看多了.]很肉麻唉.[放开我啦!]
[培根,自从你离开我後,一开始我也不以为然,男人何患无妻,可是到了第三天,我就想你想的紧,可能才会被另一个人格占有了身体.]
[你不是说都记不得吗?]这小子又骗人.
[怎会记不得,他用我的身体去抱你,这没天良的短命鬼,你的小菊怎麽可以随便绽放,你还爽的高潮了二,我生气啊!]他虽然意识不清,可是在那时可是记的很明白.
[你胡说什麽,不就是同一个人.这还不是要怪你,天天压榨我的肉体,让我习惯,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年纪小小不学好,只会拉著我沈迷欲望.]培根敲敲伊的头.
[我不管啦!他不是我,上你的是另一个男人,你给我载绿帽子.]伊伸出手情Se的揉搓著培根的臀部.[你要负责安慰我受到打击的幼小心灵.]
[你这头小色狼,手指不要乱捅.]
[我没有乱捅,你看这里多喜欢我的金手指,把我咬的紧紧的,我每按这里你就爽的要上天堂.]伊故竟碰触会让培根浑身发颠的敏感点.
[不要玩了,我们要在天黑前离开这座岛..不然..啊..]他话才说到一半,整个身体就被伊翻了过去,伊抓著他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火热的男性埋入了他的身体.
[你说,是我的比较好,还是达卡列克?]小心眼的男人爱吃醋.
[别动...这要我怎麽比较,都是同样的东西.]培根抓著一旁的树,脑中只剩一片白茫茫的雾.
培根极度厌恶自己,那麽容易就有感觉的身体.
在还没遇到伊之前,他的性生活寥寥无几,交配是为了传宗接待.後来身体在伊的调教之下享受著高度的欢愉,已经成了一个习惯.
[不管啦,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交待,是他弄的你比较爽,还是我,不然我就不放过你.]扭腰向前,大力的律动.
[天啊!我遇到番仔了..]培根仰天无言的说.
53.
荒凉的小岛上,传来男人阵阵的喘息声,肉体的拍打声,在海波浪里交构著.
俊美的男人压著另一个男人,激动著狂热的在他体入不断的进出.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喘息声已经变成微微的哭泣声.
两人相连的部份随著进出退後不断带出白浊的液体.
[停止了,天要黑了.]培根咬著下唇,低声的说著.
[你不告许我,是谁弄的你比较爽,我就不放手,我年轻气盛,再来的五.六回也不成问题.]伊根本就是被色魔附身.
[你好,你最厉害,达卡列克算什麽.]为了还能走的离开,培根不由得顺著伊的话说.
[他的那个跟牙签一样小,一进去就软了,他根本不是男人.你最行,弄的我最爽.]
[呵呵..]不对啊!怪怪的.[培根你说我的像牙签,我的尺寸可是排行世界第一的.]生气哦,男人最恨人批评好兄弟的大小.[何况我是金刚不倒之身,那有可能进去就变软.]
[那你是要怎样,说达卡列克不行,你又不爽,说他很行你也不高兴,你根本就是故意找我麻烦.]培根无奈的说.[你不要仗著我有点喜欢你,就自以为了不起.]
[你喜欢我啊!]伊停止腰部运动,转而轻柔的在他体内转团著.
培根难耐的仰著头,受不了体内的激烈变成轻柔的勾勒.
伊转过培根的头,亲腻的在他唇边亲吻著.
温热的气息吹在培根的耳边.
[你说啊,是不是很喜欢,想跟我过一辈子,当个幸福快乐的同性夫妻.每天我们相拥入眠,夜里我在你的身体里,你含著我的热情低声说爱我.]伊诱惑著说著,体内的热物不
急於满足培根的需求.
[够了,快进来,不要跟乌龟一样.]培根接受男人的吻,急於\补体内的空虚.
[不行哦,你要先说爱我,要跟我一辈子,我才要满足你.]有此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为什麽要我说,你怎不先说.]他才不要讲那麽害羞的话,年纪一大把了,还搞小女孩的爱情游戏.
[培根,我的培根大叔,我爱你.脑袋烧坏的没有你不行,闭上眼睛都是你的呆头呆样,醒了只想跟你Zuo爱,睡了梦里还是继续跟你Zuo爱.怎麽办呢?我怎会爱上你,你一定是对我下了法术,让我喝了符水.]在他醒来的的那一刻,他才刻体认到,早到许久前他就爱上了培根.
不想承认是因为没有安全感,他知道那时的培根只是为了钱而跟他在一起,若说起爱情,俩人都太陌生.
[我才没对你下法或给你符水,好啦!竟然你都坦承爱死我了,那我就勉强接受,反正我也死了老婆,也不会再娶妻.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哎呀,你别别太感动的那麽大力啊...呜..小力点啦..我的老骨头..]鬼叫哀号.
54.
培根拉著一具浮尸...不!是活生生的男人.
一个名家伊的大白痴.
培根一手抬著伊的头,一边还要蹭脚在黑暗的海里游.
[培根宝贝,你的游技真好.]伊半颗头露在海中,不时偶尔吞了好几口海水.[不过你怎麽不早说小岛到天黑就会淹没到海里,害我做到一半吓的都缩回去了.]想到那时的状况,真可谓千钧一发,正当他爽到叽叽歪歪,让培根叫到声音分叉叫爹又喊娘,一同奔向极悦的喜玛拉雅高峰时,屁股冰冰又凉凉,他抬头一看,半个身躯都泡在冰冷的海水,而培根被他压他身下,死命的挣扎著,全身泡在海水里差点溺毙.
正当伊吓的皮皮挫,抓著培根露在海面外的两条腿,大喊救人啊!水淹金山寺!培根你的头不见了...
培根一脚一,把脚伸回来,一把掌巴向伊的头,要他别鬼叫.
然後才被蹂躏完的培根就勾著伊的脖子,游在暗黑的海里.
[早就要跟你说,是你做的不停,不过你也真是奇怪,一个大男人不会游泳真是笑死人了.]培根不以为然的哼了哼.
[有人说,男人就一定要熟水性吗!我不会游泳但我会的事多的很.]伊意有所指的用下半身顶了顶培根.
[你再乱顶,我就让你淹死.]他不知道边游边带一个身形不下於他的男人很辛苦唉,而且之前男人在他身体里充溢的热液,正随著他双腿的摆动,不断的排流出不属於他的东西.
[你是疯狂培根..]他的宝贝大叔才不会对他那麽凶.
[你是猪头变态.]培根越觉得自己委屈,跟这男人纠缠在一起永远倒楣的都是自己.[他只有在我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出来.我是培根,那个瞎了眼睛才会觉得你不错的笨大叔.]
[不要这样讲啦!宝贝培培,你是我的幸运神,有你我一切都不怕.]他小鸟依人的靠在培根的怀中.
[别胡m了.]他的脸在夜色之下微微泛红.[前头就是陆地了.]
[那快游啊,小弟弟泡在海水里会著凉.]
[你这人讲话怎麽那样不正经,我跟你说,你眼下有两个选择,一是上岸,等你的人来带你回去.然後我们分道扬镳.]
[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那第二条就是从这里潜海走到诺卡斯的道,不过你要跟我保证,不许对我的同胞动手脚,更加不能打我诺卡斯的主意.]培根的眼中闪过一道金光.
[我当然是不会,可是另一个达卡列克,你也知道,他何时冒出来,我也不知道.]真是烦恼,情敌是他自己.
[你放心,我只有办法让达卡列克看的到梦寐以求的宝藏,却又无法动它分毫.]培根抓著伊的头,渡口气在他嘴里,带著两人往下潜.
55.
伊闭住气,却仍受不住的差点张口呼吸,好在培根快速的吻上他的嘴,渡了气给他.
伊当然有豆腐吃绝不放过,趁著渡气的当头,趁势的将舌头也伸进了培根的嘴里,东舔西绻,热辣辣的吻的尽性一双手还不时的摸著培根的肌肤.
手掌轻揉著培根的小兄弟,恨不得当场把他就地正法.
只要遇到培根,他就变成了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只能说培根是他的春药,没了他就好像少了热情的灵魂,难怪自从碰了培根後,他就对其它人提不起劲.
他当然是一开始打死不承认被这个年纪大又呆板的大叔迷住了心,所以他总是故意对他凶,三不五时跟别的野男人约会.
可是结果还是受不住的把大叔拖回房间嘿咻.
他这二年来就在这种又不甘愿又忍不住诱惑的状态下和培根纠缠不清.
如果他早点发觉自己的心意,说不定早就情投意合,恩恩爱爱.
好在他觉醒的不晚,在他体内的那个人格达卡列克出现时,对著他的宝贝大叔起了色心,把他这个又那个时,他才发生体内的愤怒和无助源自於对培根的爱意,纵使是自己的身体正在侵犯培根,他仍愤怒的想砍死敢碰培根的达卡列克.
所以他明白的了解,他这是没救了.
不过他伊不是白活的,想要的就千缠百扰,非要让培根离不了他.
哼哼,那个达卡列克滚一边,现在是他的世界.
至於为什麽要骗培根他不知道达卡列克的事,那当然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随便了解培根隐藏的秘密.
被搔扰又无法反抗的培根,只能不悦的瞪著伊不安份的手,他是很想放手让这头色魔尝尝水的味道,可是一想到伊不熟水性,他只能自认倒楣.反正在海底下他也无法太过份.
不过他忘了伊是只不管多困难的环境都可以随时发情的动物,只见他越吻越起劲,越摸越情Se,甚至把手指都伸入他的屁股小洞里.
培根一手抓住伊发肿的凶器,顶开他在嘴里肆虐的舌,不留情的用力的捏.
伊疼痛的张开了嘴.
海水灌进他的嘴里,伊抓住培根的手.
培根当然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加快了速度游向他的目的地.
在海底里出现了一座洞穴,只见培根一手拉著被水呛到的伊,另一手摸著洞穴旁的一块暗.瞬开四周的海水像是被吸走般往後退去.
两人进入洞穴,培根把伊丢在地上.
伊咳著水.
[你活该,这种状况还能发情.活该淹死你.]培根话是如此说,却仍自动的拍著伊的背.
56.
伊惊奇的看著四周.
海水是如何退去的,他并没有看清楚,这不可思议的事,真实的发生在他眼前.
[这是怎麽回事?我们不是在海底吗?]伊张大了嘴,好奇的问著.
培根走到一块大石头的後头,从里头摸出了一包东西.
[这是唯一通往诺卡斯的路,只有诺卡斯人才能进入,我们有办法退去海水.]秘诀就是暗石上的印刻,唯有族长的手掌纹才能开启.
[好..好先进.]伊看著培根.[你除了是啥鸟斯的王,还是什麽东西,我该不会惹上了奇怪的人吧!]
他只知道大叔又呆又好骗,住在遥远的某个小国,好像是因为宝藏那一类的东西引来许多人觊觎,连他体内的那个达卡列克都是为此而来.
[是诺卡斯,我的国家.]他不知道该如何跟伊说出他所拥有的神奇力量,那可不是像变魔术一样,把鸡变成蛋的把戏.
他真正的力量是能操控万物,唤醒传说中的第五个太阳的法力.
培根从包包里拿出两件看似床单的红布,拿了一件给伊.
[这是什麽,床单?]伊展开红布.
[衣服!]培根俐落的穿了起来,在侧面绑了结,看起来就像印度人穿的僧袍.
伊看著培根一身的红衣,配上那头红发,瞬间培根整个人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多了一份威风凛凛的气势.
[你穿这样好好看!]他不由得脱口而出.
他的大叔虽然长的很普通,走在路上会被人当做路人甲,可是此刻的培根却散发出一种无比性感的魅力,一种又神秘又诡异的魔力.
[嘴巴不用那麽甜,快穿上衣服,不然等下真的小鸟著凉,你可别哭.]培根脸红红的说.
这包衣物是之前离开诺卡斯时,他特地藏在後头的.
他们诺卡斯人的穿著随性,穿上即可挡风阻沙,睡觉时一展又成了床.
他的诺卡斯的王,穿的自然是代表王的红.
伊也如法炮制想穿上,无奈弄半天,只成了像浴巾的样子.
伊块头也不小,穿成这样很有搞笑风格.
培根忍不住的笑出声,走到伊面前脱下他乱弄的红布.
[你第一脱我衣服,让我怪害羞的.]伊忍不住脸红红.
[别不正经了.]害他想到好像每都是伊替他脱衣服.
培根将布顺手缠过他的身体,为了调整好,自然得靠近伊的身体.
伊顺势将手搂住培根的腰,他高了培根一颗头,刚好低下头,把唇贴在培根的头顶上.
[这种感觉好像我们是老夫老妻,好幸福哦!]伊满足的说.
[你真的想跟我当老夫老妻吗?]培根替伊绑好结,自然的靠在他的身上.[你要知道,当我的妻子,一辈子都必需为诺卡斯奉献.]
57.
[宝贝,你千万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我当然愿意当你的妻...子..]伊皱皱眉.
[不对吧!再怎样说我也是当老公,你才是当我妻子才对.]
培根拉开两人的距离,一根小指头在伊面前晃了晃.
[是你要入赘,成为我诺卡斯的妃子,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王是不能当人老婆的.
[啊!入赘.]
[没错!自从我的前任妻子死了後,我本本决定终身不娶,我们互有意爱想要走的长久,就是让你成为我诺卡斯的一份子成为我的妻子.]
[我是男人,我才不要嫁人,又不是娘娘腔.]他不依.[更何况一向都是我在出力,怎样看都是躺的那个人当老婆才对.]
[好啊!那我去找一个可以躺著让我出力的老婆,再见不连络.]这样说就不公平了,被上的那个人也是很累的.
[你敢!]伊凶巴巴的大声说.[你别走,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在诺卡斯有奸夫,我跟你说哦,你是我的人,不许你跟别人成亲.]男子汉的威严拿出来,就不信培根不听话.
[你说不允,谁鸟你.]
[你不许走,你走了我怎麽办?]没良心的大叔.
[自己游回去.]
[我不会游泳啊!]
[被水呛几就会了,人没死透都会浮上去.]哼哼!
[培根!]伊嘟著嘴.
[别撒娇,没用,你当我认识你只有二天,想跟我到诺卡斯你就必需答应,不然我们那些长老仇外心很强烈,绝对不可能让你走的进去.]
[那我用滚的!]
[好啊!你滚滚看!]看他怎样用滚的,当自己是颗球啊.
[厚,你根本就是在算计我.]伊眯著眼,越想越不对.
明知他不会游泳还把他带来,到了这儿才提出这种要求.
伊有种强烈被骗的感觉.
[我可没强迫你跟我走,是你自己死命要跟.]
培根嘿嘿二声.
他总不能说,他在离开诺卡斯时答允了长老们,回来时要顺便带新娘回来.
所以他一开始就想好了,要是找不到喜欢的人就别回来了,如果真的找到了,装笨装呆,装好骗,也要把人拐回来当老婆.
而且现在是一石二鸟,又可以对长老们交待,又可以压制一天到晚想找到诺卡斯的沙漠盗匪.
他真是个聪明的培根大叔啊!
哈哈哈!
58.
[我决不答应,想我郝多斯仁家族,就生我一个继承人,真要入赘,恐怕祖先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我.好培根,你就别为难我了.]伊软攻,这可是面子问题,他是有想和培根共渡一生的打算,可是并不是当他老婆.
[不是我要为难你,我们诺卡斯自古来的传统是不接受外族人,你若是真心喜欢我便要有奉献的精神,当我的妻子只是名义上的.只要等到我儿子继任,我们就可以自由的四旅游,你不是曾说过想到世界各地.若你无法接受,那我们的缘份便到此为此.你放心,我不会怪你始乱终弃,玩完就丢.]培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祝你找到好男人!]眼角漠漠的滴出二滴泪.
[培根,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的心好痛.我是真的爱你,我从不知道爱一个人会有这麽多情绪.意外将你我拉在一起,我不管今天你是谁,我都决定无怨无悔的跟随.]
[伊...]含情脉脉的看著伊.
[培根...]
两人琼瑶似的相望,奔向对方,情拥抱.
正当两人相拥而泣,高唱为爱奉献是同志最大的使命.
[那麽你是愿意成为我的妻子了,伊!]捧著伊的脸,火红的眼睛切的凝视著他.
[可是我仍是万年攻,你不可以抢我的位置.]伊被培根迷的忘了坚持,不过还是没忘自己的权利.
[没问题,反正我对男人的屁股没啥兴趣.]做人跟做那件事一样只要爽快的行.
[你这样讲怪怪的,好像很嫌弃我的屁股.]虽然他不做零号,可是被爱人唾弃屁股,内心还是有点小受伤.
像他,只要看到培根又圆又翘的屁股,马上就立正站好,只想扳开然後大喊声我来也的向前冲.
[我怎会嫌弃你,喜欢都来不及了,来来,择日不如撞日,在我们走出这洞穴之前,我们先成婚,这样长老们想反对也来不及了.]
培根牵著伊的手,走向洞穴的另一条通道.
黑暗的通道里充满神秘的气氛,一面被堵住的墙挡住了他们的路.
培根双手合十,口中念著诺卡斯的天语.
在伊的耳里听来像是天籁之乐,其实培根口中所念的是开启婚盟的咒语.
天地间震动,原本堵住的墙,缓缓开启.
墙後透出蓝色光线的屋室,中间伫立著像是中国八卦钟的立体网状球,整个网缠绕著屋内,看似有形却是无体的线条.
培根拉著伊往里走.
只见原本蓝色的光线,从中心变成红色,交错的网,像有生命似的围著他们两人,把他们紧紧缠绕.
伊脑中像是被闪电打到似的,出现了白茫茫的浑沌,接著他便昏了过去了.
59.
伊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硬石床上.
四周是岩壁,温度适中的舒爽宜人.
外头传来男人的声音.
是他的培根正在和其它人对话.
伊偷偷的躲在洞口旁听,只听见培根不断的对著另一人说不要.
是那个野男人,敢动他大叔的一根汗毛,他非要扁到他认不出脸.
[长老们,你们不要再说了,我不可能照你们的话把伊送走.]培根说著,可见情绪十分激动.
[王,你不行这样,那小子是个男人,又是那个长年追捕我们的沙漠头子,你要挑妻子也不能选这种.]长老甲摇著头.
[是啊!你看那小子,一付没力气的样子,恐怕沙爆一来就会被吹走,你也别随便找一个不中用的来交差.]长老乙同样摇头.
[没胸没屁股,长的比女人还娘,王啊!你是在挑小白脸还是在挑共渡一生的对相,你真的确定他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吗?]长老丙尖叫著说,这声音听起来比较年轻,年龄大约二十出头.[我可以毛遂自荐,反正我也很喜欢王.]
厚厚,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污辱他就算了还敢肖想他的人.
伊脸色发青的,冲动的想冲出去.
[小丙,你别胡说了,反正我已经和伊成了亲,也结了盟,他现在是我的人,是我罩的,
你们别想动他.]
[你真的和他结了婚盟!]长老甲吓的脸色由黑转白.[你真的那麽爱那个男人,结了婚盟,这一辈子除了死亡也不能分离,共享彼此灵魂.]
[是真的,连转盟之网也肯定了他的身份,大甲,你要知道我是用心良苦,为了整个诺卡斯奉献我自己.]培根对著姓路名人甲的五十岁男子说.[我们诺卡斯说好听是传承人类原始血脉的天外之人,为了不被发现,数百年来躲躲藏藏,不是挖地道就是往海里住,这种生活太过苦难,因此我一直想,要找到一个一举二得的方法,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地面生活也不用怕外人.]
[所以你就找上了郝多斯人血脉的传承者,让他成为你的妻,立了婚盟,他也必需保护诺卡斯.]路人乙点头赞同的笑著.[王真聪明.]
[中乙,不是我聪明,这一切都是命运,其实第一见面,我就知道他就是我要的人,长老们有交待,喜欢就要努力的追,可是我年纪比他大,又长的不出色,要是真的说出我的心意肯定追不到,所以我就故意跑到乙联,因为我知道他要接手乙联,然後事情就发展下去了,不过我也想不到达卡列克也是他,我可是一钓鱼两条上勾.]
甲乙丙三兄弟赞许的哈哈大笑.
[你们笑小声点,不要吵醒他,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用心良苦.]培根嘘著.
在里头把一切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伊,冷著一张脸.
真是用心良苦啊!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一片情意的.伊狠狠的想著.
60.
伊躺回石床,假装还未醒来.
培根走了进来,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看著伊.
自从柔心死了後,他第一喜欢上一个人,他向来不善表达,喜欢总是漠漠的放在心里,碍於他的身份,他只能装做一切都是预计中的游戏,所以他体内的疯狂培根看不下去,推了他一把,让一切发展的顺奇自然.
[你醒了!]培根回了神,看著睁著眼睛看著他的伊.
[这是那里?]伊装成刚醒来的模样.
[这是我的居所,诺卡斯的地下洞穴!]
洞穴的四周是坚厚的岩石,唯一的光线是由侧方的缝隙传来.
[上头该不会是沙漠吧!]如果他没猜错,培根所谓的地下城堡便是这一座座埋藏在沙底下的沙穴洞穴.
[是啊,这是我们百年来躲避外人的最後隐密所,我们诺卡斯人生活在这地下沙漠多年,除了和平无争的短暂时期,我们能上陆地,多数我们都住居在沙地下.]非洲这块黑色大地,本该是和乐的黄金沙漠,却因黑色石油,人种的纷杂,而走向战乱.
[你是说从今後我们都要住在这地底下?]
[其实也没那麽糟啊!这地下的城堡跟小城市一样应有尽有,再等几年,我儿子长大了,我们或许可以实现环游世界的梦,伊你的脸色为什麽那麽难看,你还是不愿意吗?你不是喜欢我,我跟你说,你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结了盟的诺卡斯人,至死方休不离不弃.]培根就算千算万计,骨子里仍是担心伊反悔.
[我怎会反悔,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原来你是这样爱我,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为了求个安身才屈就我.]伊搂著培根,一双手在他身上滑动著.
[你是我的命定之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无法抗拒.]培根诚实的说出他对伊的感情.
[这真是我的荣幸啊!宝贝.]伊吻上培根的唇,一手顺利的穿过衣衫直接揉搓著培根的突起.[这衣服还真方便.]直接拉开就可以上下其手.
[等一下,别胡闹了,天色还亮著.]想制止伊的魔手.
[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日,本该欢爱.乖,张大你的腿,让我摸摸.]他一个顺手,把培根身上的衣服拉了开.
培根推拒著.[不行!长老们还等著我们,日子还长著很,你别这样.又不是没吃过,一天到晚发情.]也要让他的屁股休息啊!
[我们可是夫妻,不对你发情太对不起你一心计算的计谋.]他冷冷的哼了声,拿起一边的绳索,绑住了培根的双手.
[你这是什麽意思,做什麽绑住我?]培根讶异的看著伊.
[我还要问你是什麽意思,千般百计的计算我,看我在一旁著急,为你心乱神迷,你觉得很得意是吗?我从不知道你是这样攻心於计的人.]
61.
[我最讨厌被欺骗,从小到大敢欺骗我的人都没好下场,你说我该如何回报你存心的欺骗.]伊看似不拘小节,生性随意,其实他心眼小的像幼稚鬼.
总而言之他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你先放开我,你别冲动,哎呀,做什麽!]培根被伊推到一旁的岩壁.
伊压在他的背上,火热的欲望摩蹭著他圆翘的屁股.
他实在是很气自己,到了这时候还是会对培根发情,也无怪乎被骗的团团转.
说不定连那个疯狂培根都是编造出来的.
[你看不出来吗?我要上你!]他连前戏都省了,直接掏枪上阵.
[不行,不行,长老们会听到,伊你冷静点.]
[我管他的,老子就是要上你,让他们知道你娶的妻子正在上他们的主子,你最好叫大声点,让所有人知道老婆我的勇猛.]
没经过爱抚开拓的地方,无法轻易容纳伊的火热,只见培根疼的呜呜叫,而伊也不好过.
硕大的欲望被卡在一半进退不得.
若是以往,伊一定会温柔的爱抚,在激情中仍能顾及温柔,不曾急进.
可是现在的伊一股恼的只想报复,也不管躁进会伤到培根.
一手猛抓著培根身前疲软的欲望,试图让培根放松.
趁著培根放松的瞬间,伊挺腰全数没入.
空气中传来些许的血味,两人交合的部位因过度的使力,尚未习惯的後穴流出了血丝.
血的滋润让伊的欲望容易进出.
[痛...别这样!]培根从没受过这样的疼痛,就连第一时,也没那麽疼.
从他的动作中,伊是气的不轻.
可是培根不懂,他是算计了他,可是他的出发点是因为喜欢.
他从来不是存心的作弄.
伊怎能这样对他,他不是也是喜欢他的吗!
[你别以为木已成舟,我就当定你老婆了,哼哼!这年头结婚跟离婚一样简单,你那什麽鬼盟约,那真能束缚的了我.]他边说,一边狠狠的在培根的体内进出,那动作一点都不温柔,反而只是为了发泄.
他气培根的欺骗,更气自己事到如今还放不开.
他发泄在培根的体内.
培根沿著岩壁滑下,浊白的液体随著鲜红的血迹流下.
过程中,培根连哼都不哼一声.
他背对著伊.
[原来你说喜欢我,爱我都不是真的,我的欺骗真的那麽让你不能忍受吗?让你必需如此的伤害我.]培根伤心的说著.[我一直以为你会了解我的用心,我一直以为,你会懂我的感情,伊,你让我很伤心.]声音中有一种绝望.
62.
[你..不要以为这样说我就会心软,告许你,待会我就叫我体内那个达卡列克出现,把你们诺卡斯夷为平地.]伊只是随便说说,谁知话才说出口,心口就像有千百针在刺一样疼痛不已.
痛到蹲在地上打滚,不一会便满身冷汗.
培根解开早已松开的绳子,站在一旁看著伊.
[结婚盟便是我诺卡斯的臣民,换言之只有心中有一丝想威胁诺卡斯的念头甚至言语,都会像你此刻,心口被千针刺.]培根套上衣物.
[什麽,你好歹毒,口口声声说爱我,根本就是要折磨我,算计我.想要趁机摆平威胁诺卡斯的卡达列克,是不是!]伊口不择言的说.
[你..]培根转过头看著伊.[怎能这样说,是你先来招惹我.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你就是卡达列克,要不是你那呼唤我的真名,我又怎会一急之下连讲也不讲的离开,若不是在无人岛屿上,你口口声声说爱我,我又怎会决心带你回诺卡斯,我有给你选择的机会.]忍不住的流下泪水.
[你别以为你哭我就会同情你...你..]伊一时心烦意乱.[你看,我连你的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除了睡觉Zuo爱外根本是陌生人,这婚盟还是取消的好.]
[伊...]培根浑身气的发抖的看著伊.[我是瞎了眼才会选上你这男人.]培根边哭著离开.
[你回来啊!哭屁啊!我才想哭,好好的青春男儿被一个老男人玩弄.]伊还在气呼呼的喊著.
[痛!]迎面而来的是培根从洞口丢进来的石头,刚好打在伊的头上.
伊揉揉头,一边嘟嚷抱怨.
[没良心的大叔,拿石头丢我.]
[你活该,你害培根伤心,砍了你也不足泄恨.]
[谁?是谁在讲话!]
[你果然是只有精虫没有脑袋的白痴.]
伊看看四周,除了岩壁没有任何人,唯一较光滑的岩壁照射出整个空间,和他的身影.
[你配不上培根,把身体还我.]
只见光滑的壁石上的自己竟在他不自觉时开口.
伊吓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指著壁石上的身影.[你..你..卡达列克.]
[你这大少爷,外头世界不适合你生存,乖乖的将意识交给我.]
[作梦,卡达列克,你当我是白痴,你真要能操控我的身体还需要求我!哼哼,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上睡我的培根,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伊怒不可遏的瞪著自己.
[你睡跟我睡有什麽不同,用的是同一个东西,谁都占不了便宜.]男人的声音十份不悦.[享乐的日子你也过够了,现在该是我的世界了.]
情敌是自己真是越来越诡异果然天气太冷思考都用跳跃
63.
[放你的臭屁,你你你,你以为你是谁,你滚回地狱去吧!身体是我的,培根也是我的,你别想动我的宝贝,否则我拆了你的骨喝了你的血.]自己骂自己很奇怪.
[哼!你以为你不允,我就无能为力了吗?只要你的意识一弱,我照样能出现.何况现在你惹火了培根,正好是我接手的好时机.]
[你作梦,培根爱的是我,你算那根葱,就算他现在生我的气,只要大爷我去哄一哄,我们又是恩爱的夫妻,哼!]想一想,本来就不必要生那麽大的气,再怎麽说培根也是因为爱他,才会算计.他刚才的确是过份了点,等会培根回来,他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
可是他左等右等,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到肚子饿,都不见培根回来.
好啊!是怎样!我就骂了两句,凶了一点,他老大就把新婚妻子丢在一旁,让他独守空闺,有没天良啊!
伊走到洞口,外头的空间比室内小,只有约一人通行的走道,若不是知道这是沙下城堡,
他还真猜不出来.环看四周严然就像是个小形的城市,在他的脚下有数十座的洞穴,延著岩壁而居,每个洞穴外都连接著通道,就像是网状环线,全都可以通往底下的空地.
举高临下观看脚下的洞穴,在最底下有一座圆形的空地,空地上大约有十几人,围在一起泡茶聊天.
伊锐眼一看,全都是红发的头顶,也分办不出那个是培根.
[培根!]伊向下大喊著.
下头的人们全部抬头看著他,然後又低下头,像在谈论什麽似的.
伊那有受过这种被人忽视感觉,他大爷气嘟嘟的沿著通道往下走.
64.
[你们族长呢?]伊对著一群同样是红发的诺卡斯人问.
当那十几个男人一起回头看著他时,伊难免吓了一跳.
同样的一张脸,数一数共有十二个.
这长脸英俊非凡,活泼生动,年龄大约十六岁左右.若是他过去,依伊见猎心喜的习惯,肯定上前把.
不过他现在已婚,忠诚还是必要的.
[他就是我们的培培娶的男人,长的不怎麽样,年老色衰後还不是一个老头子,培培太没眼光了.]
一群人又窝在一起唏唏嘘嘘,把伊从头到尾批评的一无是.
[你们当我是死人,我那里像老头子..]伊一讲完才发现他竟然听的懂男人们所的诺卡斯语.
[他真的是培培的妻子了,真是没天良,他凭那一点,我们十二个随便一个都比他好,为什麽不选我们,选个外人.]十二个少年一同悲凄.[难不成是床上很行,哼!培培又没用过我们的,怎会知道我们不比他行.]
越讲越过份了,听的伊一脸臭.
这几个看起来未成年的少年竟然敢肖想他的大叔.
[你们这群死小孩,给我住嘴,培根是我的人,不是你们的,去喝奶去,别打我家培根的主意,我警告你们这群毛没长整齐的小子,滚远点.]伊随手抓一个路过的老人家.[你们的族长呢!]
被抓住的老人家,姓老名仁家,今年高龄一百二十一岁,是诺卡斯最受尊敬的人瑞.
老人家经不起吓,被伊一吼,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一时之间整个空间骚动,叫的叫,哭的哭,还有小孩拉著伊的裤管要糖吃.
[你是怎麽回事,一来就吓人又吼昏我们的老尊者.]培根抱起被吓昏的老仁家.
[你去哪了,把我丢在屋里,是不是故意的.]伊一看见培根的人,就屁颠的跟了上去.只见培根不理他,自顾的将昏倒过去的老尊者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回答我啊!娶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像你一样用来冷落的,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培根回过头看了伊一眼.
这孩子的心性怎麽有越来越自大狂妄的趋势.到底是谁小家子气,刚才还气的把他绑起来折磨,现在就像个要糖的小朋友,跟前又跟後.
65.
[看什麽!我知道我很帅,当你老婆是委屈了点,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别和那些五四三混在一起,还要发誓只爱我一个,从今以後不许骗我,我就勉强的原谅你.]来吧!宝贝,我知道你很感动,快哭奔到我怀里,说求我原谅你.
培根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刻怀疑自己瞎了狗眼,怎会爱上心智只有六岁的伊.
[你够了没,别在大庭广众嚷嚷这些,让人听了见笑.]培根本来打算不理伊,起码在短时间内让彼此冷静点,所以藏身祭堂休息.谁知伊大吼大叫,跟著大氐一族的十二兄弟吵了起来,还吓昏了老尊者.
[夫妻吵架是正常的,谁敢笑,我伊就把他送到亚马里沟喝海水.]
伊话才说完,就见那十二个兄弟们一起指著他,大笑狂笑,笑他的大言不惭.
[培培,你也太没眼光了,娶了一个只会说大话的公子哥,他自己都不会游泳了还想把人丢到亚马里沟,你要不要考虑休妻,这个头脑趴代趴代的.]
[大一,你别这样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他是我选择的妻子,你们最起码的尊重要有,别太放肆.]培根摸摸大氐一族的的老大.
大氐一族的兄弟们,可说是培根从小看到大,十二个兄弟,个性皆不同.
在诺斯卡随便一生就是双生或多生子,而大氐的夫妻更厉害,像母猪似的连二胎就怀了各六个.生太多取名也麻烦,所以依时间顺序从一到十二,简单又好记.
不过连大氐兄弟的父母也分不清那个是那个.
也只有培根分的清.
也难怪这十二个兄弟对培根视若父又似兄.一听培根娶了一个男老婆,各各怨声载道,直嚷上天不公平,要娶也该娶他们.
之前他们都商量好了,培根只要娶一个就附赠十一个,大放送.
刚好一年有十二个月,一人分一个月多公平.
可是培根不但不接受他们的心意,还拒绝了他们的提议,之後培根离开诺卡斯,他们日夜等待却等到了良人另娶他人的恶耗.
这口气他们十二兄弟吞不下去,说什麽也要搞破坏.
[有没有听到,我的培叫你们滚一边.]哼哼!这十二张脸越看越讨厌.
[你也别胡闹,先回屋去.]培根将老尊者唤醒.
[有没有听到,我们的培培叫你滚开,他讨厌你,歧视你.]十二兄弟们随即反口.
眼看两方战火即将展开.
伊最受不了人家激,也一付要干架的模样.
[培根,你说,你是挺我还是挺这些臭小孩.]伊拉著培根的手要他表态.
[哎呀!是怎样!我们族长的新妻子怎麽和大家的十二兄弟吵起来了!]长老三兄弟也加入战场.
[长老们!]十二兄弟见风转舵抱著在诺卡斯地位等同培根的三人.[他欺负我们年纪小,要我们的培培把我们赶走,你们说,这男人是不是太过份了,培培一定是被威胁,有把柄在他手上才会娶这老男人为妻,你们一定要做主,把这妖魔赶走.]这十二个兄弟,长的本来就讨人喜欢,一脸委屈的神情让长老三兄弟心疼.
[我说新来的夫人,你是成年人,做什麽这样欺负这十二个小孩子.]年纪比较大的长老甲,留著长长的白须.
[他们是小孩子,那这世界就没大人了!]当他这头狼是当假的,看不出来这群十几岁的死小孩在打量他的培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他们在肖想我的男人.]哼哼![何况我何时要赶他们,是这些臭小孩口口声声要培根选择离开我.]
长老乙开口插话.
[你不是刚才在和族长吵架,说他骗了他,你要结束婚盟,其实也非不可以,我们是民主社会,以前的婚盟非得生死相离,其实只有两人用血誓在祭司上互约今生不见,就可以解除.]
培根咦了一声.
[这事,我怎都没听过.]
[你当然不知道,我们诺卡斯重情义,是没人肯违背婚盟,所以当然没人做.]
伊眼看这长老们根本不中立,是和十二兄弟站在同一国,摆明了就是想分化他和培根.
[培根你别听他们胡说,今日你和我立了婚盟,你就是死了也是我的人.你别反悔,也不容你起了念头.]伊心急的抱著培根.
[可是你怨我骗了你,你不情愿当我的妻,这强求的婚盟,我想了想的确是对你不公平,也难怪你会气,会不甘心.]培根叹了口气.
66.
[我想了想,同样是男人,有谁愿意委身当妻,你生气我欺骗也是情有可原,竟然婚盟有办法在和平的状况下解除,那麽...]培根叹了口气.
只见十二兄弟欢欣鼓舞,简直像得了乐透似的高兴.
[不行,你这没良心的男人,玩完了就想不负责任,人家不要和你离婚.]伊这下急的G脚,一看周围的红毛猩猩群拍手叫好,他气的想扁人.他两手一拉,把培根拉入怀中.
[培根,你别不要我,我不气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优点多,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小题大作,被你骗又没关系,反正你也是被我骗来的.大家互相嘛!厚!]
[可是你很气,气到对我大吼大叫,又...]说不伤心是假的,他第一喜欢上男人,用了点心机,就被说的如此不堪.
[对不起嘛,宝贝,是我不对,你也知道我的身体里有另一种人格,肯定是他发神经,害我失常抓狂,我个性温和,平常像小绵羊一样温驯,那个对你又吼又叫的人绝对是被他影响的.]
有错都不是他的错,人都是达卡列克杀的.
[这种话也讲的出来,恶心.]一旁的诺卡斯人纷纷恶吐状.
[培培,你千万不要听他狗放屁,会凶老公的男人要不得,今天他凶你,明天他就会拿刀杀了你,後天再分尸吃了你.上天说的好事事有因果,千万别心软,和他离婚,我们十二兄弟挺你.]大氐兄弟的老大说的义愤填膺.
[去去去,毛没长齐的小鬼头别打扰我们夫妻恩爱,滚一旁去.]大人不跟小孩斗.
[你别这样凶他们,他们都很乖,是好小孩.]培根难为情的推开抱著他的伊
[培,你就这样原谅他了?不行啦,你这样会被压到底的,他刚才那麽凶,害你哭著跑下来,你那麽轻易就原谅他.]长老乙摇著头.
[你够了哦!他是我的培,不是你们的培,我是他的火腿,培根只能夹火腿,你们这些路人甲乙丙,阿拉伯数字都滚去拜你们的天神,去去去,别打我宝贝的主意.]当他看不出来,这一群老小都在肖想他的大叔.
[你在乱讲什麽,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培根羞红了脸.[他们都像我的家人,伊你别乱讲话.]他耳根软,轻易就原谅了伊.
[亲爱的老公,你老婆我肚子饿了,想吃火腿培根三明治.]他故意挑著眉,挑衅的对著他们说.
[你饿了啊!我带你去吃东西.]培根拉著伊的手.
培根这个人就是不记仇,好骗心又软,伊就是看准了这点,放低了姿态,哭了两声,哀求几句,就轻易的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嘿嘿!那个达卡列克想占据他的身体,抢走他的大叔,门都没有.
伊奸计得逞的偷笑.
由於暗爽在心底,没注意脚下的石阶,一脚踏了空,像滚雪球一样往下滚,头撞出了好大一声,接著就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67.
[伊,你还好吧!]培根关心的问.
伊睁开眼便看到培根关切的眼神,他伸出手抚摸著培根的脸.
[我不是伊,我是达卡列克.]
培根吓了一跳,往後退.
达卡列克和伊不同.
若说伊是小气又自私的男人他不意外,不过起码伊总是有话直说,也不搞小手段,伊开心时会笑的开怀,不爽时就像小孩子似的G脚故意在他面前耍脾气.
虽然伊在床事上需求量是大了点,可是整个欢爱过程从来会先顾及他的舒服再满足自己,除了上的失控弄伤了他,说实话,培根之所以不排斥男人间的Xing爱,反而享受其中,都是
伊这些年来开发的成果.
可是达卡列克,天生就有种令人惧怕的威严,他不像伊脸上总是带著丰富多变的情绪.同样的一张脸却有不同的感觉.
培根还记得被抓去的那几天,只要他一反抗或是有逃跑的企图,达卡列克就毫不留情的惩罚他.
所以培根对达卡列克是有点惧怕的.
[你怕什麽,我不会吃了你.]达卡列克坐起身,看著培根.
[为什麽..你会出现...]
一般而言,只有在主体愿意或虚弱时,另一个人格才能占据身体,就像培根只有在急难时,身体里的疯狂培根才会出现.
更何况,他和伊有了婚盟,达卡列克应该无法再威胁他才对.
[我的出现是暂时的!]
在伊不同意的状况下,达卡列克的人格是无法占据身体.
培根一听,大大的呼了口气.
[那你快快退去,不送,再见.]培根可不想和危险人物相太久,达卡列克可是他们诺卡斯一直以来的威胁.
若不是黑色沙漠盗匪的威胁,他们诺卡斯人也不用放著好好的平地生活不过,必需躲到地底生活.
[培卡...]
[你不许说出我的名字.]培根吓的捂住他的嘴.
这家伙之前已经念过他的名字一,再念一不就大事不妙,他可不想被咀咒.
达卡列克双眼凝视著培根,一手摸著捂住他嘴的手背.
那眼神看的培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达卡列克拿开他的手,把培根拉入怀中,让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在培根耳边低语著.
[虽然立了婚盟,我无法对诺卡斯有二心,但是你不想知道你儿子在那里吗?培,我们做个交易,你说服伊心甘情愿把身体交出来,我就让你的宝贝儿子回到你身边,你说这样可好!]低语的在他耳边说著不容拒绝的交易.
68.
伊睁开眼睛,石屋内灰暗的灯光照映著诺大的空间,悠悠暗暗,充满著神秘的气氛.
培根坐在屋内中间的一座大石头前,双眼闭著,双手高举摸著石像,像是在沈思.
那块石头看似平凡的巨石,可是再细看,这屋内的光线竟是从那块石头里发出.
伊发誓,他甚至看见那块石头上出现了一张脸,在对他笑.
那张脸就像是历史课本上会出现的史前人猿的样子,有润的额,突大的双眼.就像中南美洲矗立的怪异人头石雕.
他确定他没看错,那张脸不但对他笑还眨了眨眼.
[培根!那是什麽鬼东西.]长的像猿猴又像外星人.
培根收回双手,站起身.
[你醒了,你别圣者无理,他是我们诺卡斯的神,也是创造人类的始祖.你能看到他,是你的幸运.]他坐到伊的旁边.[这儿是圣室,只有诺卡斯的王和配偶能进来,不过伊你三不五时昏倒,要多锻体力,很丢人的.]培根的眼神中透露著忧愁.他没忘记和达卡列克达成了条件,要让伊心甘情愿交出身体.
他愿本心中是千百个不愿,可是他更无法让儿子一直流落在外.
达卡列克掐住了他的弱点让他无法抗拒.
[我强壮的很,你不是才试过,不然我再验证给你看.]男人最忌被说不行,伊作势想把培根扑倒.
[你别胡闹了,在圣室里要庄严,不要嬉皮笑脸不正经.]伊就是做太多了才会搞到双脚虚软从阶梯上滚了下来,真是大色狼.
[那施主.]伊正经八百的躬了身.[请问那石头神为什麽一直看著我.]他过去是不信神怪,不过经过了一後他不信也得信了.
[因为他认同你.]
[你说他是创造人类的始祖,我们人都是从石头里绷出来的哦!]他只听过孙悟空是石头绷出来,到不知道人类也一样.
[不是的!神祗有另一个空间,那圣石只是能让圣者寄住,因为这世界已经太污蔑,神的灵无法站足我们的土地.他的出现是为了提醒我,必需找回我的儿子,在第五个太阳封印开启之前,再封住.]培根神情凝重的说著.
[培根,你也讲人话,又是封印又是圣者,你的世界会不会太科幻了一点.]他是耽美中的美男子,可不是科幻中的日巡者.[还有这事又跟你儿子有什麽关系?对了,我忘了质问你,你为什麽有儿子!]他还记得和培根吵的不可开交的那一,就是为了培根忽然消失不见,跑去找儿子.
[当然是跟我老婆生的!]
[你老婆是我,我可没生过小孩.]虽然听说现在的耽美小说流行男男生子,可是现实中是不可能的.
[是我上个老婆,她生了图图难产死了.]
[厚厚!你说,是我比较好还是她.]我们小心眼伊又在吃无聊的醋了.
69.
[你别无聊了,柔心都死了三年了.你别又为了这种事吃醋.]
[我不管啦!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人家不要啦!你说,是我的肉体比较吸引你,还是那个女人.你比较爱我还是她?]伊耍赖的蹭脚,像个小孩子似的发脾气.
[我说,这事你也别那麽大声嚷,这是圣室,不是让你耍性子的地方.]这种事也要争,真是够了.可是他就喜欢伊这种不隐藏的喜怒,也实在是自己_坏了他,之前在西班牙的时候,只要伊一使性子,最先低头的绝对是他.他对伊只差没把屎把尿把他当儿子看,不过伊屋内的打扫甚至伙食都是他在包办,所以那二年他不但是免费的佣人还要充当伊的床伴.
[石头神不在了啦!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一个答案,否则我就跟你誓不甘休,鲁的你上厕所便秘,喝水呛到.]是男人就要争这一口气,输人不输阵,这事不问得明白肯定会让自己难受.不是他爱跟死人争,而是他觉得自己的地位有逐渐下滑的趋势.
在培根的心中,诺卡斯排第一,再来是儿子,好了,现在连死掉的女人都排在他前面.
他是郝多斯仁.伊,英俊俊俏家财万贯,人见人爱,鬼见犯想思,不排第一总也得排个第二.
何况一想到他的大叔跟女人睡过,被女人这个又那个,他就一肚子火无发.
[笨蛋!]培根揉揉他的头,自动的奉献他的唇,轻啄了一下.[当然是你,我是柔心像朋友是家人,你才是我打从心底爱恋的对象.]
[呵!呵!呵!]伊开心的笑,搂住培根的头.[又不是小鸡在啄米,要吻就要火辣辣.]伊直接教授何谓感恩的热吻.
培根被吻的气喘嘘嘘,在彼此的欲望都快燃烧前,赶紧推著伊,阻止伊发情.
[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等下再讲!]
[不行!你别一天到晚发情,我屁股痛,你也体谅我,你真想做,待会我去弄个充气娃娃给你玩.]
[你讲这是什麽人话,我是那种有洞就钻的男人吗?]太污辱人了
他家的大叔,体力好,腰力够,之前一夜三也不会唉,正所谓是居家床上好粮食,吃过都说赞.他不过今天就做了那麽一,虽然是粗鲁了点,把大叔弄痛了,可是也不至於痛到现在吧!
伊眯起眼睛,看著正在揉腰的培根.
看著培根,拉开他的好穿好脱的衣服.
这一看,伊心头一把火上来.
[你说,你趁著我昏迷时跟那个野男人上床.]伊翻过培根的身子,迅速的蹲下身,扒开培根圆翘的屁股,盯著红肿的小穴里还渗留著明显的液精.
[你这没良心的男人!背著我偷人!]那证据还是热的,可见是不久前.
70.
[你别大吼大叫,我那有偷人.]培根否认.
[你当我瞎的,你的小洞又热又湿,分明是有人造访的迹像,我闭著眼睛都能闻到那是野男人的味道.]
[那是..那是...]终之不能承认.[是我刚才拉肚子,当然又湿又热,那有什麽男人味,分明是我的屎味.]
[你这种恶心的谎话都讲的出来.]当他是白痴吗?
[我这专门拉屎的地方你们都钻的不亦乐乎了.]别人的屁股就不是屁股哦!
[你们?]他抓到语病了.[是谁?]背著他偷人.
[还有谁会对我的屁股有兴趣,不就是你和他.]话说到这儿,培根就一肚子的委屈,心事没人知.
那个达卡列克不但用儿子威胁他,还不忘把他压在地上,说什麽要验证自己的那儿绝不是他口中所说的小小鸟.
然後他就又趴又躺又站又坐的被达卡列克做了好几.
这俩个人根本是色狠来投胎的,一见到他就发情.
[卡达列克,他又出现了!]伊气的抓头发,对著空气大吼大叫.
[你这死男人,变态无耻加下流卑鄙畜牲又没礼貌,有种就堂堂正正的和我单挑,趁虚而入算啥英雄好汉.]
[你骂他就是骂你自己!]培根提醒著.
伊摇著培根的肩膀.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臭男人,你给你老婆盖绿帽子,你这样对的起我吗?你给他做了几,我也要做回来,快把你的脚打开,让我做到爽.]呜呜,人家不要啦!培根是他的.
[别发神经病了!我不情愿又能如何,身体是你的,你一碰我,我也没法拒绝,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更何况我有把柄握在他手里!哎呀,不是那个把柄!]培根打掉握住他小兄弟的贼手.
[什麽把柄?]
[这就是我要跟你沟通的事!我儿子现在还在卡达列克的手中,在这个月的满月前必需让我儿子回到诺卡斯,所以..]
[所以你就奉献你的肉体,让他一逞兽欲,哼哼!别说了,我不听,也不答应.]伊捂住耳朵,他用小姆指想也知道,培根等会要说的话肯定有损他的利益.
[你不要这样啦!这事很重要,在满月前若是不将图图带到祭室封印起继承我的天眼,真的唤醒了第五个太阳,世界就会陷入第三毁灭,你就会成为世界罪人.]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
[叫那个贱男人,把你儿子还你就好了啊!你不是都跟他有很多层关系!]他气呼呼的讲.
[他说要你的身体,才要告诉我儿子在那里!]
[门都没有,他肖想我年轻甜美的肉体,变态啊!]
71.
[别发神经了,你有的他会没有吗?他是要你让出身体让他用.]
[他要用我的身体,这个不速鬼,想对我的屁股做什麽事,我警告你,你敢把手乱放我就m了你的鸟,让你英雄无用武,让你从今後变人妖.]他指著自己骂,看的培根摇头叹气.
这人可不可以长点智慧,也无怪乎,达卡列克会说伊是没大脑是富家子.
[我想他也不想用手指捅自己屁眼,这种事你们只喜欢对我做.]培根心有感慨的说.
[卡达列克的意思是要你让出身体.]
[不行!]伊一口否绝.[以前他偷偷摸摸趁我不注意占据我身体,那就算了,我大人不和小人计较,可是今日要我自动让出身体,不就等於也随便把你给他用了,这可不行!]
[你这人怎麽这样小气,世界末日你也不管,你有没有良心啊!]培根跳到伊的身上,拳头不留情的往伊肚子打.[我都不在乎一个人侍候你们俩个了,我一个大男人都奉献到这种地步,你还小心眼小鸡肚肠的搞意见,你信不信惹毛了老子我,我马上休了你,这年头搞同志的男人多的很,我虽没啥姿色,可是年轻小子可是最爱我这种看起来又呆又好骗的大叔,竟然世界都要末日了,老子我也不用守著贞节,裤子一脱,屁股一翘,肯定人见人爱,省的和你们这两个又小心眼又小气的男人搞的精神分裂.]
抓狂的培根大吼著,吓的伊嘴巴开开.
[宝贝,你也别那麽气愤,这事我也不是真的不答应,你也要想想,要是我真的让出身体,那我不就不见了,你也不想要每天都看到达卡列克那长死人妖脸吧!]
[有差吗!你的脸和他的脸,不都是同一张人妖脸,我都没意见了.]
[不一样啦!你希望我完全消失吗?]伊有点难过的说.[你这没良心的,当初说爱我爱到没我不行,转个身就变了.我就知道你当初是看上我英俊的外表和洁白的身体,根本不爱我充满灵性的灵魂,你好狠,呜呜..我要剔光头去出家.]伊哭哭啼啼的说.
[你也别这样妄自菲薄,我要是真的只迷恋你的肉体,那不如直接娶按摩棒就好了,好用乾净又省电.我也不想你完全消失,我跟达卡列克沟通过了,你们就轮流,看是要一.三.五.还是二.四.六.]培根漠著伊的头,安慰的说.
[那星期天呢?]
[当然是我的公休日!]天天操,日日操,总是要留一天给他休息吧!不然总有一天,小洞变大洞,大洞变黑洞.
[可是我好不甘愿,明明是我的人,为什麽要分一半给他.]他好委屈哦!
[你乖,大不了,我私底下补偿你,等忙了诺卡斯的事,我们先到旅游,一切都照你的意思,你乖啦!答应啦!]他撒娇的说.
[那你要保证,不准爱上他,身在曹营心在汉,跟他做不能太爽.]伊含泪的,心不甘情愿不愿的答应和达卡列克轮流.
72
[儿子..]培根展开双手迎接著向他奔来的小人儿.
[爸比,我好想你.]培卡图小小的身体窝在培根的怀里,不过一手还抓著另一人.
[好了,够了,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今天轮到达卡列克,他一把拉开培根父子,把培卡图丢向方圆山.[人给你带回来了.你最好实践你的诺言!]
[什麽?]培根舍不得的看著儿子.
[你给我装糊涂,不是说我把儿子还你,就让伊的身体完全交给我,我可不喜欢一天轮流一.]明明上是说要占有全部的身躯.
[我有这样说吗?]
[你在给我装傻!]双眼微眯,他可没什麽好脾气.
[这样也没什麽不好,大家轮流,其实你们是同一个人,不用那麽小气啦!我都不在乎了.]虽然偶尔嘿咻到一半换了人,让他又得被多做一,不过大致上生活还蛮平静的.
[你就不怕我再把你儿子藏起来!]这大叔还蛮奸诈的.
[哦,对厚!来人啊!]培根拍拍手,大一兄弟们马上从四面八方出现.[把我儿子送到安全的地方.]看到儿子的手,死命巴著方圆山.
培卡图,眼睛睁著大的.[爸比,不要将我和圆圆分开,没有他我的世界是黑白的,我求求你成全我们吧!]
培根吓的睁大了眼.[儿子,你有没有搞错,这位仁兄你也要.]他儿子才四岁,就开始谈起恋爱了,对像还是大儿子二十岁的光头土台客方圆山.
好吧!他这个爸爸很开放,自己都跟男人混了,也不会阻止儿子爱的也是男人.
不过他算一算,儿子今年四岁,方圆山二十五岁,等到儿子十八岁时,方圆山都快40岁了,草想吃老牛,那可就不容易了.
[连他一起带走,去吧!记得千万看顾好,别给夫人找到.]培根吩咐著.
[培根,你好样的!]达卡列克不表情绪的说.[反过来阴我一招!]
[我那敢,你也别太贪心了,你不是想知道诺卡斯的神秘宝藏吗?这不是你们一直追寻的终生之谜,走,我带你去看.]他拉著达卡列克的手.
[你不怕我私吞.]
培根听了笑了笑.
[一来,你想吞也吞不下去,二来,你已经是我诺卡斯的妃子,有婚盟的存在,你只能保护诺卡斯,无法有二心,你说我担心什麽?]
他这大叔,再怎麽说也虚长了他们好几岁,可是自小便接受王者教育,知柔软见刚强,越是看起来好欺负的人,越有不可见底的潜能.
俗话说的好,会叫的狗不会咬人.
达卡列克反握住培根的手.
[我没看错,你的骨子里和我有同的阴险,只有伊那笨蛋才会被你的表相骗,不过我可是喜欢极了你这风情.]他哈哈大笑.
73.
培根带著达卡列克到一面墙壁,指著它说这就是世人都想知道的宝藏.
[什麽东西都没有啊!]他只见一面岩石组成的岩壁.
[你看了你会後悔!]他这一生只看过一,那一看完後害他作恶梦做了三年.
培根口中念著诺斯卡的天语咒言,那是一种比世界上所有语言古老.
当他一念出口,山川为之震动,日变阴,海水涨,本是炙热的七月天瞬间像冬季.酷热的沙漠刮的不是黄沙,而是白色的细雪在沙漠上飘落.冰冷的南北极千年不化的冰河裂开了一条细缝.
站在一旁的达卡列克听到那些咒言,脑子都像冲血似的呜叫.他的眼前像是晃过无数的影子,就像电动里的必需快速秒杀的敌人,不停的从四周冒出来
他很想叫培根住嘴,可是他竟连动也动不了.
他像是灵魂抽离了身躯,竟发现他飘在上空,而他的身体呆滞的站在地上.
直到培根念完咒语,他的灵魂像抽空气似的被吸回了身躯.
培根双眼紧闭著,手指著那面刚才一无所有的岩壁.
[你看吧!那就是世人所谓的神秘宝藏,末日的场景.]
岩壁变成一面大而漆黑的黑洞,然後在黑洞里产生了小小的涟漪,不断的拓大漫延.在黑色的旋涡里出现了红色的亮光,逐渐变大越发光亮再燃烧爆炸.
[这是宇宙最初的大霹雳,从黑洞里创造了一切,再灭毁,再接下看吧!]
接著是四周充满人潮的场景,人们被天火燃烧被地牛压扁,被大海吞噬,被无数的天外之石打的头身分离.
高楼毁了,大p沈没,所有人类的文明科技成了一片C墟.
留下的人们,还在庆幸自己的生存,一仰头便看见,天空成了旋涡似的气体,扩大再扩大.
当那旋涡碰触到了物体,让人看不清楚是被瞬间分解,还是被吞了进去.
重重的山脉被吞没,千百倾的海水瞬间被吸乾.
人们首先感觉空气中的氧气成了毒气,每吸一口就像喝了咸酸,让人从内痛苦作呕,刺痛灼热.
然而所吐出来的不是胃酸,而是身体已液化的器官.
满地的血迹是那些剩存的人类.
那些带著氧气罩的人们也没逃过,首先是他们接触在外的皮肤像膏药似的和身体分离,然後骨头,再来内部的器官.
最终扩大的旋涡占据了整个空间,灭去了所有的生命,吞没了分子微子.
整个星球在火光中燃烧最终爆炸.
达卡列克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画面.
[这就是第四世界末日,到时没人能幸存,不再了生命,连最基本的单细胞都不存在.]培根说著.[这面墙是连结宇宙的第四度空间,你能穿越它,亲眼见证这世界的P生和毁灭,但是无法改变.穿越这黑洞,便能拥有长生不老,直到那末日场景的那一天,亲眼看著自己是如何被撕裂.]
74.
达卡列克站巨大的黑洞面前.
原来这就是人们一直在追寻的神秘宝藏,一个预告地球灭亡的场景.
不是金银珠宝不是神奇的能力,而是更改不了的未来.
[何时?]
[也许是明日,或许是百万年後,有朝一日必定会发生.]培根叹了口气.
[你还想要这宝藏吗?我们诺卡斯一族为了守护它,为了阻止它的提前发生,总是在每族的长子中设下封印,隐藏招换死灵的能力,地球有四未日,发生在数百亿年,在最後一的未日时留下了诺卡斯的种族,我们立誓不让第五未日来到.]
[所以你设下圈套,把我纳入诺卡斯,让我看到这场景,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我停止找寻,顺便和你一起保护这传说中的宝藏.]
[你真聪明,老实跟你说,我很晌望你们盗匪的生活,喜欢就抢,抢了就跑,开口就说脏话,闭口就问候你妈,我想啊,你替我守护这地方,我去替你管理黑色沙漠,怎样,我这安排不错吧!]他培根大叔生平无大志,就是想当当流氓,当漂泊男儿.
[你想的美,想把你的责任赖给我.]
他就知道培根会带他来看,绝对没好事.
他没想到这一生追逐的宝藏竟是一场空,在看了那世界灭日的一幕後,所有的事情,那些追逐名利权利反而都不再吸引他,眼下的必需珍惜.
正是培根所说,明日或许就是末日,这刻才是重点.
[我己经想清楚了,竟然没有金银珠宝,那麽我就勉强的收下你,反正f著也是f著,我对你很尚算满意,我相信伊也很赞成.]达卡列克搭著培根的肩膀,笑的如沐春风.
[那...那有这样,你不是一心想占领诺卡斯,我现在完成你的愿望,你可以以王妻的名意统治诺卡斯.]那他就可以放下所有责任四玩了.
[亲爱的培根,你想的太美了,你以为我们俩个会允许你抛家弃妻,一个人去玩乐吗?你要有心里准备,一个人应付我们两个,可是很有挑战的.]即然要把握当下,那麽他所喜欢的男人,就当好好使用.
[啊..你做什麽..]培根大叫,达卡列克把他扛在肩上,走出屋内.
[当然是回房Zuo爱做的事,竟然这世界下一秒可能灭亡,那麽我们就把握这一刻,好好的做想做的事.]
[不是这样啦!你放我下来.]他的体认怎麽都和别人不一样.
[就是这样,我的人生无趣了二十五年,现在有你的陪伴才有趣了一点,就让我们做到世界未日的那一天吧!]他想伊也很赞成.
爱情来的不可思议,即然如此就不要浪费时间.
让我们相爱吧!
宝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