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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因为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写什么的人,所以,没有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此文为穿越攻文,所以不喜者勿入;此文为NP文,N>2不喜者勿入
注:为了能使看文的大大们更好的理解,默言现在在这里指出并强调:方括号([])里的文字,是文中角色的心里想法,并不是默言自己的感想!请各位大大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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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文全是亲自在JJ搬过来的,所以章节顺序就没复制但
序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们的主人公圣正在沿一条无人的河边散步。
[嗯?杀气?]凭借多年的杀手经验,圣感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杀气,立刻向旁边跳开。与此同时,一道落雷劈到了圣刚站的位置。
“哇,那雷是要劈我的啊?!”圣一边说,一边再向旁边跳开。一道落雷第二被避开。
“老天爷,我好像没骂过你、对你不敬吧,你怎么老拿雷劈我啊?”一边不断闪来闪去,圣一边问天。
(此时天上的某神,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泛着银光的……菜刀,再看看某个持刀人那阴险的笑容,在心中大叫:[又不是我要劈你,没看到有人在威胁我嘛!]
“呵呵,你似乎有点手下留情了呢?”某人笑得更阴险了。
“哪有,哪有,刚刚只不过是在热身嘛,现在才是真的。”一边看着在自己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的菜刀,某神更加用劲发雷了。)
“哇呀,你居然两三道一起来?”圣闪得有些狼狈了。
(“呵呵,劈吧劈吧,早劈早穿,不然我的故事可就无法继续了。”某人大声地阴笑了起来。
[恶魔!]某神在心中想道。)
“死老天,我诅咒你!”看着六道雷同时袭来,明白自己已避无可避的圣,对天大吼。
(“哦呵呵呵,终于劈中了。穿吧穿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哦呵呵呵。”某人大笑着,“呼”一下便使用了传说中的瞬间移动,不见了。
天上的某神终于松了口气,但却被一道专门惩罚神的紫色的雷给劈中,空中还时隐时现某人的声音:“敢骂我是恶魔?找死!哦呵呵呵…”)
注:方括号(“[ ]”)里的文字表示心里所想。
第一章
“嗯,全身好痛哦!死老天,竟敢拿雷劈我,我咒死你咒死你!”刚一苏醒,圣便开始大声咒天,不过……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声音像是婴孩的声音?难道……”把手伸到眼前一看,圣继续咒天:“你个该死的老天,居然把我变成一个婴孩!我咒死你!!!”
“醒了醒了!快,快去通知王爷,小王爷醒了!”就在圣咒得起劲的时候,一个又矮又胖的大婶出现在圣的面前,抱着摇着哄着:“小王爷乖哦,王爷就回来了,不哭乖哦。”
[嗯?王爷?难道我到了古代中国了?可看她的服饰不像啊。]圣思考了起来。
“哦呵呵呵,这当然不是古中国了,这是另一个与古中国平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啊,一共有四个国家,即东青国、南朱国、西白国、北玄国。你现在所的呢就是其中之一的东青国,而且你父亲是东青国唯一的一位王爷哦!”就在圣思考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圣的脑中。“还有啊,这个世界因为有神守护,所以相~当的安全,国与国之间从来就不会发生战争,不过国家之内就不一定了。”
“什么人?”待那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圣立刻抓紧时间问,虽然发出的声音在那胖大婶听来仅仅是哭声。
“呵呵,我就是我啊,我说太多了,886。”说完,无论圣再怎么叫,那声音也没出现过。
[哎,看来我是回不去了,那我还是乖乖待着吧。哎……]圣突然觉得很无奈。
(“呵呵,小圣好可爱哦!”天上,某言强行占了某个神的位置,看着下面圣的表现,笑了起来。
一旁的角落里,某神正哀怨地看着笑得十分阴险的某言:[的确可怕,的确不负恶魔之名!]
“啊~ 第二了~” 某个被紫色的雷再劈中的神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圣快要睡着的时候,一个华服青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和圣差不多大的小孩的少妇――她可比胖大婶瘦了许多也高了许多。
(嗯?怎么知道是少妇?圣:没看到她的发型啊,头发挽起来的当然就是少妇了,否则就是少女了。)
“炎儿醒了?”一边向圣飞奔,华服青年一边急急的问。
“回王爷,是的。”抱着圣的胖女人笑着回答。
[什么?!这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青年就是王爷,我的父亲?!天,你在耍我吗?]圣呆了。
“炎儿终于醒了,你可睡了整整一个月了!”华服青年接过圣,含笑说。“你都不知道,你刚出生时大夫说你身体非常虚弱,很可能活不了一个月,可你却硬是活了过来――虽然你这一个月都是在睡觉!”说着,华服青年噘起了嘴。
(“天!他们父子一样可爱也!”天上的某言看着,留下了口水,“好可爱哦!不过话说回来,炎出生的时候圣还没死,灵魂都还没有住进肉体,炎的身体怎么可能会不虚弱!炎的身体还算是好的呢,一般没有灵魂的身体最多就只能活三天,可这小子却硬是活了一个月!否则我还真的是没办法啊。是巧?还是命运所然呢?”)
“呐呐,我是你爹,他是你的哥哥龙圣清,” 华服青年也就是圣的美人爹爹,指着那被高瘦少妇抱着的小孩,说,“他只比炎儿你大一点点哦!而你,叫龙圣炎,记住了吗?”
“王爷,小王爷还小,还听不懂您的话呢。”胖女人见王爷满脸的兴奋,与以前那来看小王爷时满心伤痛的表情截然不同的表情,满脸笑意。
“我……我说说嘛。”美人爹爹的脸瞬间红了。
[天,他到底几岁啊?好可爱!]边想,圣,不该改叫龙圣炎了,边想用手去捏捏他父亲的脸,可无奈人小手短,只好改为拍拍青年的衣服,并对他露出一笑。
“笑了笑了,我的炎儿笑了!”美人爹爹十分兴奋地大叫。
“恭喜王爷!”胖女人和那抱着炎哥哥的女人同时满心欢喜地说。
就这样,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诨服青年逗弄他的两个儿子中很快过去了?br> (嗯?怎么知道是上午的?炎:因为有人来找美人爹爹,说是该吃午膳了。)
下午,炎和他的哥哥清相拥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好久没睡这么舒服了!而且,我终于有亲人了也!我再也不用孤独了呢!]炎比清早醒了一会,看着清那可爱的睡容,在心里想的同时,更情不自禁的亲了清一口。
晚饭时,父子三人一同吃饭,却来了两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晚饭时间,炎和哥哥清正在饭厅里喝奶――是用奶瓶装的哦!美人爹爹正边笑着边看着他的两个宝贝儿子边吃晚饭。这时,从门外进来了一个人。
“皇兄?你怎么来了?”看到来人,美人爹爹似乎吃了一惊,呆愣了几秒钟之后立刻向来人请安。而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当然早纷纷下跪请安了。
可是由于要向来人即东青帝请安,炎和清的奶娘(就是那胖女人和高瘦女人)由于继续喂奶不太合情理,硬是将奶瓶从他们口中取,惹得清立刻放声大哭,而炎也不满地看着来人。
[皇上啊,我很饿耶!虽然你很俊美,很养眼。呜,长长的黑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根发带绑住,显出了一丝洒脱之感;一套以黑为底色,并绣以金色的飞龙的衣服,更显出穿者的高贵;精致的五官与美人爹爹有八九分的相似,但又有所不同,如果说美人爹爹看上出稍显阴柔的话,那美人皇上看上去就显得相当有英气。呜,美人就是美人,我给95分,然后给美人爹爹93分。]
看到最后,炎竟打起分来。
东青帝见竟然弄哭了小侄子,立刻让众人起身。
“快继续喂孩子啊,别让他们饿着了!”沉稳的声音中带有了一丝丝的狼狈――如果不仔细听可不容易察觉。
众人谢恩,起身。奶娘们则继续喂奶工作。
“哈哈,皇兄你把孩子弄哭了啊!”随着声音,又一个美人进入了饭厅。
[怎么了,今天是美人大集会吗?唔,这个看起来相当阳光啊,配着青色的长衫,再加上那有些调皮的眼神,嗯,美人!我给9分。]一边继续喝奶,炎一边想。
“皇弟,连你也来了?!”美人爹爹更吃惊了。
“哈哈,是啊。”
[呜,一个是美人皇上,一个是美人皇叔,再加上美人爹爹,难道皇室专出美人吗?]炎想。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来了?”美人爹爹感到有些疑惑。
“还不是听说你的宝贝炎儿醒了。”东青帝看着喝个不停的炎说,“呜,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啊。”
“是啊,紫色的眼睛啊,好稀有啊!好美!”美人皇叔说得有了些许的羡慕。
“怎么,羡慕了?那你也赶快去找一个人生嘛。反正你现在也已经十五,算是成年了。想我和你二皇兄刚成年的时候就成家了呢。”东青帝看着他的三弟,满脸笑意。“到你成婚之时,我再给你封个王爷,怎么样?不成婚可没王爷可当的哦!你不是一直羡慕你二皇兄当了王爷很气派吗?”
“我知道了啦!”美人皇叔脸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看着这么可爱的皇叔,炎开心地大笑了起来。
“炎儿笑了,更漂亮了也!”美人皇叔立刻转移话题,诚恳的表扬他可爱的小侄子。
[谢谢,皇叔你也很漂亮啊!]炎在心中也诚恳地说。
不多久,喝饱了的炎终于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做美梦去了。不过,从此以后,美人皇帝和美人皇叔倒是经常来看看炎和清这两个小鬼。 第三章
眨眼间,5年过去了。
5岁的炎,长得与他的美人爹爹几乎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美人爹爹的5岁版了!当然,生为双生子的清与炎长得也极其相似,每炎看着清,都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感觉――虽然两人的性格天差地别:清好静,而圣喜动。
这天,炎正在王府的亭子里对着他的哥哥清发呆。
“你到底怎么了?”一直在看书的清终于被炎盯得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被炎一直这么盯着,清并不会觉得心里难受,反而有一种舒服、幸福的感觉,可被盯得实在久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好无聊哦!”炎对天大喊一声,却立刻有了回声。
“小炎儿很无聊吗?”
“皇叔!”一听来人的声音,炎立刻飞奔出去迎接。
“皇叔好。”清不去理会心中莫名其妙出现的不满与失落的情绪,有礼貌地向来人打了声招呼。
“好!泵廊嘶适逑蚯宓懔说阃罚然后立刻问炎?font color=’#EEFAEE’>的d318d672e8bc5312dcdafdf6
“炎儿要不要去市集啊?”
“外面有市集?”炎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是啊,要不要出去?”很明显是问圣的,但美人皇叔看着的却是清。
“我们出去好不好,哥?”炎向清请示。
“可……父王不让我们出去啊!”清皱起了眉头,虽然他也很想出王府去逛逛,但父亲的命令是他所不敢违背的。而且父亲担心的也有道理,炎儿这么可爱,万一……想到这,清不禁打了个寒颤。
“哎呀,没关系的,我们偷偷的出去,再偷偷地赶在父王回来之前回来就可以了啦!”炎以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清,鼓动说。
清思考了一会,不忍见到炎伤心的神情,终于点头答应。于是一大二小高高兴兴地偷偷溜出王府去逛市集了。
“哇,好多人哦!”看着前面的人山人海,炎稍有些吃惊的大叫。
“要不要去逛?”美人皇叔问清,而清则看着炎。
“去,当然去,难得出来一!”炎相当兴奋,一手拉着一人便往人堆中挤。
在集市逛了一整天,三人吃遍了所有的小吃,玩遍了所有好玩的小玩意,开心不已。
“该回去了吧,父王也该从皇宫回来了。”清提醒还打算在茶楼休息一会的炎说。
“嗯,那也没办法啊。可是我现在突然很想吃糖葫芦,皇叔去买!”炎向美人皇叔“下命令”。
“还吃?”美人皇叔有点吃惊,“都吃了一整天了!”
“嗯!”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你们可要在这里好好等我,千万不要乱跑啊!我就回来。”说完,美人皇叔便飞奔了出去。
(某言解释:由于东青帝治国有方,全国治安很好,而且有暗卫跟着,所以美人皇叔才能放心离去。)
美人皇叔刚出去没多久,一个全身用黑布罩住,只留下一双眼睛的神秘人“呼”的一个瞬移(瞬间移动的简称),来到了炎和清的面前。
清立刻将炎护在了身后,紧张地盯着来人。
“呵呵,小清儿不要那么紧张嘛,我可不是什么坏人哦!”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哥哥的名字?”炎问,总觉得此人很熟,但却一下子想不出在哪见过。
[如果让你知道,那我还活得了吗?]神秘人仿佛完全了解炎此时心中所想为何,在心中想。
“呵呵,我是一个预言者,就是能预知未来的人哦!所以我当然会知道你哥哥的名字了,而且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哦!你叫炎对不对?”神秘人笑了一下(奸笑),不过由于脸被遮住而没人看到。
“咦,你怎么知道的,好厉害哦!”炎假装小孩子,说。
“哼哼,那当然!”神秘人假装骄傲的说。
[死小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心中对我不屑一顾,认为我只是一个江湖骗子。]
就在这时,美人皇叔手拿两串糖葫芦,飞奔至两个侄子的所在地。
[搞什么?那些暗卫们呢?难道就不怕这个怪人是刺客?]美人皇叔一边紧张的盯着神秘人看,一边在心中把所有的暗卫们都狠狠骂了一顿。
[呵呵,我担心他们会来碍事,早让他们在一旁乖乖当雕像去了!]神秘人在心中偷着笑。
神秘人见等的人都到齐了,这才开始说正事:
“你们俩听清楚了,下面的话我可只说一哦!你,”他指着清,“你的一生会有许多痛苦的事发生,特别是在不久的将来,你会经历一场你人生中最最伤心痛苦的大变。另外,你的一生会无儿无女,显得相当孤苦,不过可能会有爱人,但那得看你自己能否掌握住了。至于你……”他又指着圣,思索了一下。
“你的一生将不会平静,你会遇到三大劫,而且都是几乎丧命的那种,所以我劝你还是先去学点保命的东西为好。你膝下也将无儿无女,不过会妻妾成群,但是这也得要你能做到‘该出手时就出手才行’。”
“荒唐!”美人皇叔完全不信,拉着二人便要走,但神秘人的话却在他身后响起:“信不信随你,但这是天命!”
美人皇叔刚转过头想教训教训这个出言不逊之人,那神秘人却“呼”的一声消失了。
美人皇叔和清皱起了眉头,炎则陷入了沉思。
第四章
回到王府,三人不免被提早回来一步的美人爹爹训了一顿,但趁着炎和清回房去稍做梳洗,美人皇叔还是将遇上那怪人一事告诉了美人爹爹,以及过来做客的东青帝。
“那人真这么说?”美人爹爹皱起了眉头。
“要不把炎儿送到父王那去?父王武功高强,总能保护好炎儿吧。”东青帝提议。
“可真的要送出去?父王可不在东青国。”美人皇叔也皱起了眉头。
“炎儿还真是命苦啊,一出生,他娘便死了,而现在……唉…”美人爹爹叹了口气。
“那要不……先过两个月再说?”美人皇叔提议。
其他二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从此以后的两个月里,三人都无休止地疼爱着炎,甚至有时候连清都觉得有些妒嫉炎了。
两个月的时间真的是很短。
“怎么办,要把炎儿送过去吗?”美人皇叔十分不舍地问。
“过段时间再说吧。”东青帝也十分不舍。
美人爹爹没说话,但还是默认了东青帝的提议。不过……
一个月后的一个早上。
“大伯已经一个月没来了也。”躺在床上,炎对叫他起床的清说。
“是啊,大概什么事很忙吧。快起床,都日上三竿了!”
“我不!那你说皇叔为什么也不来了呢?”炎继续问。
“你起床我就告诉你。”清露出了一副你不起床就休想知道的表情。
炎扁了嘴,极不情愿的起了床。
“好了,我起来了,你可以说了。”匆匆穿好衣服,炎便立马要清说。
“那个啊,那是因为……”清拉长了声音。
“什么什么?”炎急不可待。
“我也不知道啊。”说完,清笑着离开搜椎姆考洹?font color=’#EEFAEE’>的1161aaab6d135dd8fee81
“啊,哥哥你骗我!”炎不服气地噘起了嘴,追了上去。
“我可没骗你,我又没说我一定知道。”清笑得更开心了。
“哼。”炎无奈。
[哎,想我堂堂一个二十岁(穿时十五岁,现在五岁)的大好青年,居然被一个五岁的小毛孩给骗了,耻辱啊!不过还好,他是一个美人,那就没什么了。呵呵。不过我还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啊,我当杀手时的精明哪去了?]想着,炎皱起了眉头。
“好了,快去吃饭吧!”看炎皱起了眉头,清误认为炎还在思考皇叔不来的原因,所以立刻出声提醒。
“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一说我还真的饿了,我们快走吧。”说着,炎拉起清的手就向饭厅飞奔。
[呵,真是一个孩子啊。]清看着被圣拉着的手,心中有些温暖的笑着想,却忘了他自己也只是一个孩子。
“父王呢?”正在吃早饭,却没发现一向会陪自己吃饭的美人爹爹,炎立刻问。
“大概入宫了吧。快吃。”说着,清给炎夹了个包子。
“哦。”慢慢啃着包子,炎答,但他的双眼却越来越亮,可清却只顾着帮炎张罗早饭,完全没注意到。
吃完饭,炎趁清一个不注意,悄悄留了张“我一会就回来”的纸条后,向皇宫前进。
等清发现时,炎早已不知所踪。看着那张由只比自己晚出生那么一小会的炎所写的字条,清露出了一个苦笑:“都学写字两年了,怎么字还是那么难看。”
没办法,清只好一边练字,一边等炎回来。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炎的影子,这下,清慌了。
正想出去找,胸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清痛晕了过去。
第五章
三天后,清终于苏醒了过来,却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心疼地注视着自己。
“皇爷爷?你怎么……”因为老人曾经来见过他的两个孙子(东青帝暂无子嗣),所以清一下便认出他是自己的爷爷,现任的太上皇。
“我这是在哪?”看到自己待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房间,甚至不是王府,清问。
“呵呵,清儿醒了过来了啊,你都睡了三天了。你现在啊,在我临时住的地方。”老人稍稍松了口气。
“我怎么了?啊!对了,炎儿,皇爷爷你找到炎儿了吗?他都出去好久了。”清一想到炎那调皮的弟弟,立刻大叫。
“这个……”老人皱紧了眉头,眼中也充满了伤痛、愤怒和担心。
“怎么了?是不是炎儿发生什么事了?”清虽看不懂老人眼中的情绪,但他看老人不肯回答,更加担心了。
“清儿,你…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我去看看帮你煮的粥好了没。”老人刚起身想走,便被担心异常的清一把拉住。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炎儿他……难道炎儿他……”清浑身发抖,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
“清儿!”老人看着自己孙子的神情,叹了口气。
“你听好了,朝中右相起兵谋反,带兵围攻皇宫,你大伯、皇叔和你父王都已经……都已经死于乱贼刀下了。现在整个东青国,完全于无主状态了,要不是有神守护着,恐怕这世上早就没有东青国了吧!”老人悲愤地握紧了拳头。
“那炎儿呢?炎儿是不是没事?”一听到自己亲人惨死、国家几乎等于灭亡的消息,清伤透了心,但一听没有炎的名字,心中便存了一丝希望。
“炎儿他…他…”老人眼里全是痛苦,不知是否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这才5岁的孙子。
“你说啊,说啊!”清用力握住了老人的手。
“他也死了,而且是被活活烧死的!等我赶到时,他已经……只剩下这块刻着炎字的玉佩了。”老人边说,边将玉佩拿了出来,眼睛却紧紧盯着清。
“什么?炎儿他……”清完全说不出话来,双手颤抖着接过玉佩,紧抱入怀,失声痛哭。
那玉佩是炎三岁时老人送的,清也有一块,不过上面刻的是个清字。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当时炎可说是喜欢得不得了,甚至还立下誓言:玉在人在,玉毁人亡!可现在……清看着那有点被熏黑的玉佩,悲伤狂泻而出。
“别哭了,别哭坏了身子啊!”老人看着孙子哭得如此伤心,心也好痛,但也更加坚定了要报仇的决心。
“好清儿别哭了,你跟爷爷走,等我们学好了武功,我们再回来报仇,好不好?”老人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对清说,可他总得找出个理由来支撑清活下来,他已经失去三个儿子和一个孙子了,他不能再失去这唯一的一个孙子了!倘若老人找不出理由,清恐怕迟早会随他死去的亲人而去,而留下老人一人孤苦伶仃吧。
清一听老人的话,立刻停止了哭泣,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老人,用力点了点头。
老人一笑,带清前往南朱国他所创立的风雨山庄。
[炎儿,你等着,哥哥我一定为你报仇!一定!]这是清离开东青国前唯一的想法。
十年如一日,清已经十五岁了,长得也越来越向他的父亲了,不过脸上却多出了一份沧桑和悲凉。在清那黑中泛紫的眼中也早已完全看不到半点生气,仿佛他仅是一具活着的尸体――仅仅是活着。而且清十分喜欢穿黑色的衣服,因为他认为黑色的衣服即使沾到血也不容易看出来。
自来到风雨山庄,清每天都做得最多的便是练剑,以求能早日报仇。
这日午后,老人将清召到了书房。
“清儿,你练剑也别太累着自己了,你看你头发都全白了。”看着自己的孙子,老人好心痛。
“我没事。”清倔强地将头转到了一边。
“最近又没睡好?”老人眼露心疼。
“……”清无言。
不是清不想睡,而是每当他一闭眼,便仿佛能看到自己亲人的惨死,特别是炎,他仿佛能听到炎在鹬型纯嗟奈仕:为什么不去救他?!清能忍受任何一个人对他的指责,但他却不能忍受炎对他不去相救的指责?font color=’#EEFAEE’>的1899
清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梦到自己的父亲、大伯或是叔叔时,心中仅是伤心;可一梦到炎――无论是梦到小时候的炎还是炎被烧死时的场景,除了伤心,更多的还是心痛,痛到整个心仿佛被人活活撕裂一样!因此,为了不再让自己那么伤心、心痛,清几乎每晚都不睡。
老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说出了找他来的目的:
“还有二个月,在西白国的缥缈山庄会举行一武林大会,旨在相互切磋武艺。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吧,也好顺便看看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了。我们明早出发。”
清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去收拾行李了。
老人从座位上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看着蓝天。
[老天,帮帮清儿吧,他是个好孩子啊!当年的惨事使他一夜白头,这十年来他没日没夜地练剑,性格变得相当阴沉,连人也渐渐失去了生气!近几个月来甚至还去当了杀手!老天,我求你在这武林大会上让他能遇到改变他的人吧!我真的不想看到他这样啊!]老人由衷希望。
(天上的某神由于两被紫雷劈中,终于学乖,乖乖交出自己的位子旅游去也,所以没听到老人的请求,但某言听到了,露出了一个十足的奸笑:“呵呵呵,老人家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哦呵呵呵…”)
然而与此同时的缥缈山庄,却乱成了一锅粥。整个山庄内鸡鸭乱飞、马群暴走,连人都一个个红了双眼,四奔走――哪怕是再累也不停。
(某言好奇地问:为什么不停?不累吗?某奴仆怒曰:被下药了,停得了吗?某言:……厉害!DD!)
“圣,你这个死小子给我滚出来!”突然,一声怒吼响起。一个白发苍苍胡子白白,全身有一种仙风道骨之感的老头双眼冒火,四寻找着罪魁祸首。
“师傅你找我?”一个身穿白衣,用一条白色的发带将长及地的白色头发扎起的少年眨着闪亮亮黑晶晶的大眼睛,无辜的问。
“你个死小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你没看到你把整个山庄弄成什么样了?!”对着这么一个明明十五却看上去像十二三岁的“柔弱”的少年,老人的火气降下了一些。
“可是可是……”少年眼中充满了委屈(……应该是吧)的泪水。
“怎么了?”火气终于一丝也没了。
少年扁着嘴,委屈地说:“可是师傅你又不让我在你身上试药,那我只好找下人和动物了嘛。”说完,全不顾老人的脸色,少年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你个不肖徒弟!”又一声怒吼响彻整个山庄。
“哎,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不肖徒弟啊!早知道3年前我就绝不听鬼谷子的话收你为徒了。你小子从拜我为师以来,我的武功什么的半分未学,好不容易将用毒下药学了个七七八八,但全招呼到我身上来了!要是让别人知道我的三徒弟半分武功不会,只会戏弄人,那我逍遥子的面子要往哪摆啊?我的徒弟再怎么说也得文武双全啊!”老人――缥缈山庄庄主逍遥子,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傅你也别生气了,反正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一个白衣人一手拿扇,来到逍遥子面前,努力忍住笑,安慰道。来人只给人一种感觉:温文尔雅。柔美却又不失英气的脸,配上温文尔雅的笑容,绝对是少女追求(而且是狂追)的对象!
“哎,也只好如此了,你说呢,智?”逍遥子真的很无奈啊!
“哎,圣那小子怎么就不能像你一般呢?你听听,温文公子,这名号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可他小子却……唉!”
“师傅,小师弟也有他的长啊!”温文公子智笑着说,“比如说让寒变脸啊!”
“也是!”逍遥子一听,立刻笑了起来,“想当初寒跟我十年,一直都是一张万年不变的寒冰脸,无论我怎么逗他他都不肯变,可圣小子以来,他几乎是每天变一张脸啊!哎你说,圣到底是怎么让寒变脸的啊?”
“这个啊……恐怕只有他们俩才知道了。”说着,智摇着扇子温文尔雅的走了,只留下逍遥子一人继续思索着。
而此时的圣,已经回到了他所居住的小楼,继续研究新药,以求能有药倒逍遥子的一天。
(某言解释:因为每圣对逍遥子用药都会被提前察觉,所以只好不断开发新药。不过用圣的话来说是:老狐狸,每都让身边的下人试药,卑鄙!逍遥子:……药那么厉害,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被整死。某言:……厉害的徒弟!狡猾――呃,不,是聪明的师傅。逍遥子慢慢收起剑:算你识相。某言超小声说:敢威胁我?迟早让你中招!) 几天之后,被逍遥子派出去广发英雄帖的寒冰公子回到了缥缈山庄。
(提问:为什么让一靠近三尺就会被冻死的寒冰公子去发英雄帖?
某言:原本逍遥子是想让圣去的,好让他在外闯出个名号,但温文公子智提醒说圣很有可能四用药,给缥缈山庄带来无谓的敌人,逍遥子只好放弃这个想法。
再问:那为什么不是温文公子去呢?
某言:……那个小寒啊,能把剑拿开一点吗?快砍到我脖子了耶……
寒:说,杀!
某言:呵呵,不说,不说。看着寒收剑离去,某言小声地说:因为当时寒中了圣的某种药,变得一切听命于圣,所以……呵呵,这可是他一生中的耻辱,啊!谋杀!
某言顶伤逃跑中,某寒举剑追杀中……)
向逍遥子报告了各大门派均会派人前来后,寒前往了圣住的小楼。
看到圣依旧在药房忙碌着,寒并没出声,只是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眼神中却是从没人见到过的温柔。
“啊,二师兄你回来了?”忙了许久的圣想稍微休息一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紧皱着眉的寒。
“忙?”
“呵呵,还好啦,倒是二师兄你还是老样子,不仅说话简练,连脸上的表情也仍旧是一副冰山脸。”圣丝毫不惧怕韩身上发出的寒气,动手将寒拉到了药房的一张椅子上。
“冰。”说着,寒想甩开圣的手,但却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药!”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呵呵,谁让二师兄你想闪的,那小师弟我也就只好用药让师兄你乖一点了。让我看看。”说着,圣开始动手替寒把脉。为了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冻伤圣,寒立刻以内力来压制寒气――这可是会耗损内力的!
“嗯,我上不小心下在你身上的那个奴药已经完全解了。”圣开心地笑了起来,并且松开了拉着寒的手。寒看着空空的手,心中有了一丝不舍,不忍放开那份温暖。
“对了,这出去有什么好玩的事吗?”不知道什么原因,逍遥子严厉禁止圣离开缥缈山庄,所以有关江湖的消息就全靠他的两个师兄提供了。
“没。”寒想了一下,说。
“不会吧!那么无聊?!那师兄你说说,你这出去冻死了几个人?”圣眨着闪亮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
“……”一向只有一张冰山脸的寒,终于稍稍有了点表情。
“呵呵,二师兄你也不必满头黑线吧。”说着,圣大声笑了起来。
“好了,不笑了。偷听的人终于走了。”圣满脸笑意。
听到圣的话,寒挑了挑眉,稍稍松了口气。
三年前,当逍遥子收圣为徒后,因为禁止圣离开山庄,于是便也就禁止了智和寒向圣传递有关江湖的消息,所以每智或者寒从外面回来,一旦他们去找圣,逍遥子便会很没风度的去偷听,不过每都听不到有用的内容就是了。
“对了,这真的没什么好玩的吗?”圣不放弃,又问了一。
“有,这的武林大会,除了一宫、二谷的人没回我的话外,其他有名的三堡、四庄、五楼都会来。”
“什么?!”圣有些吃惊。
当今江湖上,有名的莫过于一宫、二谷、三堡、四庄和五楼了,即:一宫幻宫;二谷鬼谷和药王谷;三堡傲龙堡、断魂堡及邪神堡;四庄风雨山庄、绝情山庄、韩谷山庄以及圣所在的缥缈山庄了;五楼则是指烟雨楼、月明楼、天上楼、天下楼以及青天楼。
然而,想江湖上活动很多,但这么多有名的门派同时来参加却是从没发生过的。
“师傅他拿出了什么好东西做诱饵啊?”思来想去,圣只想到了这么一种可能。
“聪明!”寒不掩眼底的温柔,赞赏地看了圣一眼。“炎冰剑。”
“什么?!那个死老头!”圣吃了一惊,随后,也不管寒说了什么,直接拿了几瓶药冲出了药房。
“我…说错了什么吗?”看着圣怒气冲冲的样子,寒自问,不过他的嘴角却是微微向上翘起来的,只可惜没人看到。
没人知道圣冲入逍遥子的房间后二人谈了什么,但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却发现逍遥子居然连吃饭的力气,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仅如此,逍遥子的身体还会不时地又麻又酸。
这时,众人心中一致想到:圣终于成功药倒逍遥子了! 两个月后,那些普通门派的代表以及五楼的人都纷纷抵达,圣不得已,只好停止他的试药之举。山庄中的下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无不在暗中庆祝。不过,还是有客人比圣更惹人烦的。
“寒哥哥,你在哪里?”一个打扮得枝招展的女人正在四寻找寒。
“你们看到我的寒哥哥了吗?”找不到,少女只好去问下人,却在问话时以高傲的口气特别强调了“我的”两字。
“回晓小姐的话,寒公子正在圣公子的房里研究药理。”一个仆人回答。
少女晓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众仆人见晓走远,这才聚在一起大谈起来。
“这个晓小姐真是厉害!自认识是天下楼的二小姐,平时可骄贵了!可现在为了寒公子,居然连冷都不怕了!”
“就是,明明已经被明确拒绝了,也不懂得放弃,这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
“就是,就是!江湖上谁人不知天下楼的二小姐是个眼高于顶、骄横得不得了的人啊,可这为了寒公子,居然学会低声下气了!”
“那也仅限于寒公子好不好,你没听见她刚才问话时的神气吗?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就是就是!”
说完,众人大笑。
“寒哥哥!”来到圣的药房,晓连门也不敲一下就直接进入,直弄得圣皱紧了眉头。
寒没说话,皱紧的眉头以及不悦的眼神很明确的表现出了他的不满。
“我…我来找你…”被寒这不悦的眼神一看,晓觉得有些委屈。
“我……”
“有什么话你们出去说,我还要做药呢。”寒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被圣打断,二人只好离开房间。
“你还来?我们没可能!”刚出门,寒便冷着张脸立刻说。
“可…我…”
“走!”说完,寒头也不回地进入了药房,这,他干脆将药房的门给锁住了,摆明了不让晓再进去打扰。
晓生气地跺了一脚,不甘心地离开了。
“这样好吗?”由于只隔了一扇门,寒和晓的谈话圣全听到了。
“你管这个干什么?继续。”寒不悦的说,但眼底的那抹温柔却在见到圣的那一刻重新出现。
圣耸了耸肩,继续教寒药理。
(某言注:逍遥子精通药理,而他的三个徒弟中又以圣学得最好,最差的就是寒了。由于逍遥子和智要忙着招呼客人,寒只好向闲着没事做的圣学习药理――虽然某言很怀疑寒是不是故意不学好药理而等着让圣来教的。) 又过了几天,除了一宫、二谷外,三堡、四庄的人也终于抵达了。
由于人手不足,寒也被逍遥子拉出去招呼客人了,不过怕寒身上的寒气伤人,逍遥子特地不惜费自己的一成内力,强行将寒的寒气压下。不过对于圣,逍遥子却严禁他出去,说是怕“丢人现眼”。圣生气地狠狠瞪了逍遥子一眼,无奈,只好继续做药,不过嘴里却一直念叨着:药死你,药死你!
趁着圣的药房里没有其他人,晓偷偷走了进去。
“你有什么事吗?二师兄可不在这。”抬头看了眼来人,圣继续低头做药。
“我知道,我这是来找你的。”晓露出了一个假意的笑,在她的眼里,除了她爹和她的大哥外,只有寒才是最好的,其他人和下人没什么差别,而下人又和畜牲等同。
“我?”圣停下了动作,盯着晓等待下文。
“这个……是这样的……我哥他有个男宠,不太听我哥的话,所以……我想帮帮我哥,而你又懂药理,所以……”晓说着,手不断的绞着手帕,生怕圣不肯帮她。
圣皱了下眉,回想起寒曾经说过,天下楼楼主,也就是晓的大哥骁,强抢了一个“良家妇男”为男宠,可那人凶的狠,从没让骁得逞,而晓和她的大哥平时关系又十分融洽。因此,不疑有他,圣讥讽一笑,随手将一瓶药扔给了晓。
“这是春药,拿去。”
“可……可那男宠比我哥壮实,这……”晓心中狂喜,但又担心药效。
“你放心,这是我改良过的,只要让人服下,一个时辰之后,哪怕原来多么不愿意,也会去求着让人帮忙的。”圣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谢谢!可……这药……会有味吗?”晓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吧,这药是无色无味的。”圣说完,继续做药。
晓拿着药,心中大喜,连谢谢也不说一声,就匆忙回房去了。
当晚,晓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好菜,拿上一壶桂酒,便去找寒了。
“寒哥哥,我是晓,我有事找你要和你说。”端着酒菜,晓在寒的门外大喊。
没多久,寒阴沉着脸开了门。
“寒哥哥,我这来是有大事要和你说的。”不等寒邀请,晓便擅自进了寒的房间,寒无奈,却并不将房门关上。
“寒哥哥,我想过了,既然寒哥哥你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好强求,不过我想认寒哥哥你做哥哥,可以吗?如果你答应的话,就把这些酒菜吃了,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哦!”晓一边布菜,一边笑着说。
寒想了许久,虽对晓的突然转变有所怀疑,但一想能甩掉这么个大麻烦,也就不疑有他的吃了起来。晓在一旁看着,心中狂喜。
没多久,酒菜吃完了,晓原本还想再和寒聊会的,但寒以“夜,不合规矩”为由,将晓赶出了房间。晓却并未走,只是在房门口站着、等着。
不多久,寒稍稍收拾了一下,便想去找逍遥子,看到晓仍在门口,不悦地皱起了眉,却并不说什么,举步就走。
“寒哥哥,你去哪啊?”晓有些紧张。
“师傅。”说完,寒头也不会地走了。
这下,晓的心有些慌了,想去阻止寒,但自己又没这个能力,无奈之下,晓只好回去自己的房间。
[但愿那药是无效的!]回到房间,晓一夜无眠,心中一直在祈祷着。 一个时辰以后,正在书房里和逍遥子以及智讨论一个月以后会在英雄大会召开时举行的比武大会的细节的寒,觉得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二师弟,你生病了吗?” 看到寒脸色通红,额上还有细汗,智有些担心地问。
要知道,因为寒身上的寒气的关系,即使是夏天他都从没觉得热过,可这……
“没事,可能是因为刚喝过酒。”寒有些吃力地回答。
“真的没事吗?”智非常的担心,因为平时师徒三人(逍遥子不知为什么不让圣喝酒)喝酒,酒量最好的就是寒了。可这……
“来来来,让师傅我看看。”逍遥子说着,伸出手去替寒把脉,但眉头却越皱越紧。皱到后来,干脆拉着寒飞奔出去了,智不明所以,急忙跟上。
一路飞奔,逍遥子拉着寒来到了圣住的小楼,门也不敲,直接将药房的门给踹开,然后冲着里面大吼大叫:
“你个死小子给我滚出来!你试药找谁不好,为什么去找你二师兄啊!”
“我什么时候找二师兄试药了!”突然被打断思路,圣十分不悦。
“没有?那你二师兄怎么会这样!”逍遥子同样也没好气。
圣气呼呼的丢下手中的材料,来到寒的面前替他把脉,但脸却越来越黑了。
“你说,这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逍遥子继续吼。
“那个死女人!”圣气地握紧了双拳。
“要怎么解?”从逍遥子和圣的对话中,智似乎听出了什么,赶紧问。
“原本只是普通的春药啦,可和桂酒加在一起,恐怕……”圣难以说出接下来的话,目光更是不敢去看寒。
“恐怕什么?”智非常的担心。
“内力全无!”逍遥子替圣说了出来。
“什么?!”智和寒都惊呆了。
“那怎么办?”智皱紧了眉。
“春药易解,找个女人就可以了。至于内力……我也无能为力,除非有人甘愿将自己的内力输给寒。”说着,逍遥子叹了口气,想出去帮寒找女人,可……
“找女人的话……恐怕不行。”圣泼了逍遥子一头冷水。
“什么意思?”逍遥子和智同时问。
“那个……晓向我要春药,说是要给他大哥的男宠用的,所以……我……”看着逍遥子那想吃人的眼神,圣有些怕怕的不再说下去。
“你这个死小子!!!”逍遥子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三徒弟给气死了!
“那要怎么办?”一向带着温文笑容的智这下再也笑不出来了。
“还能怎么办?谁的药谁解。但是,等药解了,你们两个一起来见我!听到没?”逍遥子强忍住怒气,问。
圣拼命点头。逍遥子这才怒气冲冲的拉着智离开了小楼。
被留下的圣看了眼忍得十分辛苦的寒,十分内疚地说了句“对不起”后,将寒抱上了他在药房里的床。 “对不起二师兄,我没想到那死女人是要对你下药,害得你……”圣现在万分地内疚。
“没……事,你…不用…自责。”寒想安慰圣,但由于春药的缘故,无法发泄的身体异常难受。
“对不起。”轻声说了句,圣便开始替两人脱衣。
由于春药,寒全身都散发着高温,双腿之间也早已一挺如柱。
[真是极品啊!纤合适度,光滑匀称,肌肉结实却不夸张且极富弹性,两腿间挺立的分身修长漂亮。完了,快喷鼻血了!]看着全身一丝不挂的寒,圣不免在心中赞叹。
圣并不是一个只爱女人的人,对他而言,只要是美人,是男是女都没关系。在前世,圣就曾交过几个男性的“女朋友”。
圣对着寒的双唇狠狠地吻了上去。一只手则抚上了寒裸露的身躯,细腻的肌肤,紧实的肌肉,让圣不由得发出满足的叹息。
终于等圣满足了,吻够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令他疯狂的甜唇。被吻到意识模糊,身子泛软的寒只能张大嘴喘息,用着浓浓情欲的水眸瞅着圣,任他为所欲为?font color=’#EEFAEE’>的6eb61b839acefe
圣用修长的手指抚弄着那突出的喉结、有形的锁骨、轻轻捏着那樱红的茱萸满意的看着它渐渐变硬,俯身轻遄拍且丫发硬的茱萸,不停的轻舔、轻轻用牙齿咬着。
随后,圣抬起头,用唇轻触寒那此时已显得相当敏感的双耳,调笑着轻声说道:“没想到二师兄你的身材还蛮好的嘛!”说着,将寒的耳垂纳入口中,直引得寒一阵阵呻吟。
似是玩够了耳垂,圣坏心的用手握住了那早已经发热发硬却始终得不到爱抚的小东西,轻轻用力上下爱抚着那热情异常的部位,满意的听到寒的气息更加紊乱粗重。
“不……不要……嗯……”
寒的脸灼烧着,缀着美丽的桃红,眼里满是泛滥的春潮。感觉着圣在看他,在吻他,心里满着浓郁的幸福,口中却只能溢着淡淡的呻吟以及重重的喘息。
圣看着越来越迷人的寒,轻抚寒分身的手更加的卖力,终于,随着一声呻吟,寒泄在了圣的手中。
圣微笑着,用沾着寒体液的手,慢慢探向了后穴。缓缓的探入一指,生怕会弄疼寒。但因为春药,寒的身体早已异常敏感,刚开始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适,但也很快的消失了。
圣见寒没什么,便慢慢的抽动那探入的手指。等寒适应后,增加到两根,三根,四根。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寒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原本因发泄而萎靡的坚挺又有了精神。
“二师兄好有精神哦!”圣坏笑着伸出一手弹了下寒再度坚挺的灼热。
“不……啊……不……嗯……”寒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看着容纳了四根手指的小穴,心想应该可以了。圣实在忍不住了,寒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丝颤动都是对他意志力的挑战。
圣将手指取出来,没等寒因突如其来的空虚发出不满的呢喃,就用他的欲望取而代之,和前戏的温柔不同,狠狠的插入他渴望已久的菊穴。在寒的惊呼中开始了掠夺。
[好紧,好热、好舒服!]圣轻吟了一声,更加入地达到寒身体的,的刺入直直的撞到他最敏感的一点,让两人都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如野兽般纠缠着,直到第二天傍晚春药的药效完全褪去。
(某言注:圣住的小楼对于那些下人们来说,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存在,而刚好圣从不需要人伺候,因此,下人们是绝对不会靠近小楼半径1米的。逍遥子因为知道圣做的药的药效,所以总是阻止着因为担心而想来看看的智。因此,二人的运动是不可能会有人看到的。至于晓,她自知犯了错,又怎么有胆子去见圣呢?)
激情过后,圣抱着早已累得动不了的寒来到了楼下的浴室,那里是个温泉,是圣专门让人挖的。
“你还好吧?”一边替寒清理,圣一边担心地问。
“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会好了。”虽然觉得有点丢人,但更丢人的事也发生过了,再加上自己现在真的是全身无力,寒也就由着圣帮他清理了。
“对不起。失去内力……很痛苦吗?”圣清理的动作未停,问。
“不会,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毕竟已经练了1年,存在了1年了。”寒很累,渐渐睡着了,但仍隐约听见圣说了句“对不起”。寒原本想对圣说别介意的,可他太累了。
[等我醒来后再告诉他吧。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也不得不说了啊。]寒心想。
圣抱着睡着的寒,来到了他真正的睡房。(还记得吗?默言有说过的,圣和寒原本是在药房里办事的,记得吗?)
圣盘膝坐在床上,让寒紧靠着自己,左手扶住寒的身体不让他下滑,右手按到了寒的丹田。
闭眼、提气、运功、传内力。圣竟将他一直保守的不会武的秘密揭露,将自己体内的内力分了大约2年的份传给了寒。
“多的那十年内力,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吧。”圣对着寒露出了温柔一笑,搂着他也睡了。
等二人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寒一醒来,发现自己的内力半分未失,反而多了一倍,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同时醒来的圣。
“你会武?”寒皱着眉头。
圣微笑着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说?”眉头皱得更紧了。
“没人问,我为什么要说呢?”圣依旧笑着。
“为什么给我2年的内力?”寒想不通。
“反正我又用不了那么多,分你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说完,圣不等寒开口,便下床去取衣服,然后替二人穿上。
“好了,去见见师傅和大师兄吧,他们该很担心了。”
寒虽然还有问题要问,但确实担心师傅和大师兄担心,便点了点头,任由圣拉着他去师傅的书房了。
(某言:寒,听说做后那里会痛,会很难下床走的耶,可你走路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寒:……(羞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答)
圣:拜托!我好歹也精通医术,难道你认为我会忍心让寒痛吗?
某言:……(思考中……)) “师傅。”刚进入书房,圣和寒便发现逍遥子和智已经在等他们了。
“你们来了,没事吧?”智担心地问寒,谁知道圣的药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后遗症。
“没事,让师傅和大师兄担心了。”寒有些过意不去的说。
“圣,你过来。”逍遥子一概对温柔面孔,对圣阴沉着脸说。
“是,师傅。”圣恭敬地走上前。
“你给我跪下!”逍遥子怒气冲冲的说。
圣听令,乖乖跪于逍遥子面前。
“这一切虽不是你造成的,但仍与你有关。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做?”
“徒儿一切但凭师傅置。”
“那好!你是鬼谷子交托给我的,我杀你不得,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好好教训你一顿!”
“师傅!”一听逍遥子的话,寒就知道事情不太妙,连忙出声,却被逍遥子打断。
“你不用说了,这一切是他该受的。”说着,逍遥子就拿出早准备好的藤条,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圣。
“师傅!这一切与小师弟无关啊!这一切都因徒儿粗心所至,与师弟无关啊!”寒阻止了逍遥子即将落下的手。
“够了!就算这一切有你自己的一部分过错,但最吃亏的也是你自己!不教训一下这个贪了你便宜的人,你叫师傅如何对得起你那已故的父母?”说完,逍遥子一藤条打到了圣的身上。
“师傅!”见圣嘴角含血,寒立刻阻止了逍遥子。
“这一切都是徒儿甘愿发生的事,小师弟有何罪?”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看着寒。
“寒儿啊,你不必……”
“师傅养我十年,难道还不了解徒儿吗?”寒以坚定的眼神望着逍遥子。
逍遥子看了寒一眼,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藤条,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对仍跪着的圣十分严肃地说:
“算了,既然寒如此,那我也就算了。现在寒已经是你的人了,寒虽是男人,不会去讲求什么名节,但我认为你仍应该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是,我明白,师傅。”圣也十分严肃。
“师傅,我不是要……”寒立刻开口,却被打断。
“寒啊,这是圣该做的,也是必须做的!你为他牺牲了整个家族,难道他不应该娶你为妻来寥表歉意吗?”
“师傅!”寒大叫,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圣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而且还握得相当紧。
“这事就这么定了,三天后举行婚礼。寒你也别反对,这是圣应付的责任。”说完,逍遥子便将二人赶出了书房。
刚回到圣的房间,寒开口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
“但我必须、也想这么做耶!二师兄你……难道不愿嫁给我吗?”圣以忧伤的眼神望着寒。
“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责任而娶我!”寒将头转到了一边,眼中也全是忧伤。
“我不是因为责任而想娶二师兄你的!如果我怕负责,那我早可以将你推给其他人了啊!山庄里有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怕找不到人吗?”圣以温柔的眼神望着寒,回答得相当坚定。
寒考虑了很久,久到圣几乎想再和寒云雨一以示真心的时候,寒突然对圣露出了一笑。
对着这倾城一笑,圣呆了。寒就趁着这空当,主动吻上了圣的双唇。
[无论你是因为什么而娶我,无论将来你身边会有多少人,更无论你将来是否会厌倦我,我都会很高兴至少现在,我能陪在你的身边。]寒心想。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圣对着寒十分严厉的说:“以后不准你对我以外的人笑!你笑起来太好看了。”
寒听后,笑得更开心了。
三天之后,所有在缥缈山庄的人都发现,整个山庄一片喜气洋洋,到都是红色,连树上都系满了红缎带,窗户上和门上也都贴满了喜字,大厅的墙上更有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正中。宾客们纷纷猜测,缥缈山庄要办喜事了。
晚上,一身浅红色衣服的逍遥子和智正在招呼客人。
“贵庄谁要办喜事啊?”晓问逍遥子。
“呵呵,是我两个徒弟要办喜事啊。”逍遥子满脸笑容。
众宾客一听,纷纷道喜,唯独晓一人在旁沉思:寒要娶谁?
随着一声吉时已到,圣和寒二人进入大厅。圣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喜服,而寒……
“天!寒公子居然穿红色的喜服!难道……”众宾客哗然。晓更是不敢相信地看着面无表情,但眼里却藏不住喜悦和……柔情的寒。
“呵呵,我想大家也都明白,当今世界中,男娶妻,夫妻双方均穿红色喜服;若男娶妾,则男穿白色喜服,妾穿红色喜服――无论此妾是男是女。”逍遥子有些苦笑着对众人说。
今天之前,寒曾经来找过逍遥子,明确表明自己不想成为妻,否则就不嫁给圣。迫于无奈,逍遥子和圣只好答应。但圣也向逍遥子发过誓,寒的地位会和妻持平,否则逍遥子宁可打死圣也不愿意委屈了寒――虽然圣死后他可能得被鬼谷子追杀。
“这不可能!寒哥哥怎么会嫁人!而且还是嫁人做妾!”晓跳出来大叫,眼中含着泪。
“为什么不可能?他们能在一起还全靠了某人的帮忙呢!”智故意对晓说。
晓听后,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嘴里喊着“不可能”便跑了。她的大哥,天下楼的楼主骁只好去追。
“好了好了,婚礼开始吧。”逍遥子怕误了吉时,赶紧开口。
于是,在众宾客的不可思议中,寒冰公子嫁给了他的小师弟――一个刚成年,
还没闯出名号的小子。 一个月后,英雄大会按时召开了。
所有到场宾客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嫁人的缘故,寒冰公子身上的寒气竟然消失了!哪怕是逍遥子不惜以一成功力压制也不能完全压住的寒气,现在竟然一丝都感觉不到了!却不知寒身上之所以有寒气,是因为在修炼逍遥子所教的寒冰剑法,而现在寒的内力更加厚了,功力自是上了一层楼,所以寒气也就收敛了起来,再也觉察不到了,换句话说,寒的寒冰剑法已经练成了。
不过对于逍遥子来说,他认为寒身上的寒气消失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寒已经内力全无了。
(某言注:要知道一人是否有内力,只有两种方法:一,通过把脉;二,被测之人主动使用内力。可是寒即没有主动使用内力的机会,逍遥子又怕惹寒伤心,因此也没去替寒把脉,所以想当然的,逍遥子就毫不知情了。)
英雄大会,不,还是叫比武大会比较确切,召开地,是在缥缈山庄后山的一块平台。正中恰好有一块足够大的地方充当比武擂台。擂台四周,则放了许多的椅子,并且,在每一个区域都会竖起一面旗帜,代表那片区域所属的门派。
当所有的人都在属于自己门派的座位坐下时,才发现一宫、二谷并没有人来参加。
“他们又不来吗?”对于这三个江湖上最最最神秘的门派,无缘相见,确是一种遗憾。
“谁说我们不来的啊?”话音刚落,就见有四个人站在了擂台上。
其中一个是个年约5、眉目慈祥的老妇,不过从她现在的容貌还能看出,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一个是与老妇看起来差不多大的老人,不过从他的眼神中,你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调皮。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由于都带着面纱,所以也无法看清是男是女。
“没想到你们也会来啊?”逍遥子看到来人,笑得合不拢嘴了。
“你不是邀请了我们了嘛,那我们干什么不来啊,有热闹可以看的,不是吗,老婆子?”看上去较调皮的那个老人边说,边冲逍遥子以及那老妇人挤了挤眼。
“就是啊,难道说你不欢迎我们俩?”说着,老妇人沉下了脸。
“呵呵,我怎么敢啊。”一滴冷汗从逍遥子的额头滴下。
“那就好。”说完,四人便冲着他们的座位走去。
“天!居然是二谷的人!我真是太幸运了!”看着四人走向了为二谷之人准备的位置,众人惊叫。
逍遥子无奈的谈了口气,对着擂台周围的人大声说:
“好了,现在就让我们开始比武大会吧。”逍遥子稍微顿了顿,继续说,“我也不多说什么废话了,这场比武大会,谁赢了,谁就能获得炎冰剑。好了,开始吧!”说完,逍遥子便回到了圣等人所在的主区域。
比武刚开始,上场的都是些小角色,完全不够看。因此,圣宁可睡大觉也不看一下比武场。
差不多比了整整一天,就在比武快结束的时候,圣突然感到了一股杀气从擂台上传来。抬头一看,却看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人正在与智比斗。仔细思索了许久,圣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看他眼熟了,当下,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怎么了?”见圣脸色不对,寒赶紧问。
“没什么,那人功夫不错。”圣立刻回答。寒虽有所怀疑,但见圣不愿详说,也就不再问了。
整场比赛,圣都紧紧盯着他,待他被智打败后,圣的目光人仍牢牢的锁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回到了休息。
“风雨山庄吗?原来如此呢。”圣轻声地说。
智站在擂台上,大声地询问着还有什么人来挑战,可台下一片鸦雀无声。
“呵呵,那今天的比武就进行到这里吧。”逍遥子笑着上了擂台。
“噢,对了,看我这老糊涂,我忘了说了,这的比武大会将举行四天,前三天全是让各位练练手脚的,最后一天才是真正的比武。所以这三天里,各位就尽情的去比吧!不过可不要故意伤人哦!”
逍遥子一说完,台下立马闹了起来,每个人都是一幅跃跃欲试的表情,可那人……
[为什么他的眼神会这么的黯淡无光,就像是一个死人呢?]圣不解地皱起了眉,不过很快,又莫名地笑了起来。
晚上,圣紧紧地搂着寒,嘴角仍是掩不住的笑意。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寒有些不解。
“呵呵,没什么,只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故人罢了,等比武大会结束后,我再介绍你们认识吧。”圣笑着回答。
寒点了点头。
“那早点睡吧。”圣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寒,轻声问:“你不是说你明天想上场吗?”
寒一笑,抱住圣,睡了,因而错过了圣眼中的一丝杀意。 接下来的两天比武时间里,几乎各个门派的人都上过至少一场,也有许多人闯出了名号,不过那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正式的比赛现在才要开始。
“好了诸位,请听我说,”逍遥子走到擂台正中,十分严肃说,“今天这场比武,我们按江湖的老规矩,谁不服谁上,但与前几天不同,输了的决不许再上台!另外,希望大家只是切磋,切不可杀人或故意使人致残!”说完,逍遥子下了擂台,比武正式开始。
坐在风雨山庄位置上的清刚想上场,却被什么给拉住了,回头一看,竟是逍遥子的三徒弟圣,当下,毫无表情地盯着他。
[呵呵,是不满我拉住他吗?]圣心想。
“我认为现在上场还不到时候,高手也会有累的时候的。”圣微笑着对清说,原本拉着他的手也放了下来,他可不想在莫名的情况下被清给砍了。
“他说的有理,你一会再上吧。”风雨山庄庄主,也就是清的爷爷出言劝清。
清仍旧没什么砬椋但乖乖的坐了下来?font color=’#EEFAEE’>的3e89ebdb9f712c7d9d1b39e38bbbf
“呵呵,这位一定就是风雨山庄庄主沧海老人了吧?”圣明知故问。沧海老人点了点头。
“前几日在下成亲,怎未看到老前辈和这位公子啊?”圣有些好奇地问。
“呵呵,路上有些事耽搁了,未能参加公子的婚礼还真是抱歉啊。”沧海老人笑着回答。
圣也笑了一下以示了解,然后静静的开始观察其二人。
清被圣看得恼了,稍稍皱了下眉,但又立刻松了下来。
[还好,或许还能让他恢复正常。]看到清的这一轻微的皱眉,圣知道他并没有完全失去人心,只是用冷漠包住了自己。
“不知我们有何不妥,引得公子如此看我们呢?”被看久了,终于连沧海老人都看不下去了,虽然很和气,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了一丝的不耐烦。
“呵呵,没事,没事。”圣傻笑了一下,回到了寒的身边。
[只要你们不坏我的事,那才是没事啊!]圣在心中想到。
整个上午的比赛,上场的都只是些小人物,比赛完全没什么看头,可到了下午,那些真正的高手上台了。
仅一个时辰,擂台上的人已经变了几变,现在除了二谷、风雨山庄、缥缈山庄的人没上擂台外,其他各派都算过过场了。现在站在台上的就是天下楼的搂主,晓的哥哥骁。
“不知还有哪位要上台指教?”骁对众人说。
话毕,清跳上了擂台。话不多说,清直接摆好了起剑式,意思很明确:我来挑战。
骁一看对手架势,当下知其不弱,全力迎战。
二人在台上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精彩,但由于实力的差距,骁终在第十招时败在了清的剑下。无奈,骁只好下台。
清环视了一圈,虽不说话,但众人已明白他的意思:还有谁上?
寒正想上,却被逍遥子阻止。
“你上去干什么?现在可不像前几天,没内力是绝对不行的!”
“没事的师傅,我的内力早恢复了。”说完,寒也不管被他的话呆住的逍遥子,飞身上了擂台。
“在下寒冰公子寒,愿向阁下讨教。”寒打了声招呼。
清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然后,二人便摆好了架势,但却迟迟不肯开打。
“你们到底打不打啊?”等得久了,台下的人开始抱怨了。
就在这时,圣站起了身,轻拍了两下手,台上的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承让!”说完,寒便下了擂台回到了圣的身边。
“怎么回事?寒冰公子输了?我们还什么都没看到啊!”有人开始大叫,但却没人理。
台上的清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看着寒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的赞赏。顺带的,看圣的眼神也有了丝吃惊。
[想不到那人的功夫如此了得,竟抓准了最佳时机!若他拍手的时间再晚一秒,那我们俩恐怕会被对方的内力贯穿身体而死;若在一秒,我们就会因为收功太早而受内力反噬,以致受内伤。可他……完全是因为要救寒冰公子,才会出手的吧?]想到这,清竟然觉得心中有了一丝酸楚和……嫉妒?!清一呆,为自己居然会有这种感觉而感到吃惊。
而台下,沧海老人和逍遥子却同时有了想法:
[清儿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
[寒的内力似乎比以前更厚了,我一定要问明白!] 稍稍休息了一下,清努力摆脱心中那奇怪的感觉,继续巡视四周。
场下安静了一会,温文公子智面带笑容、手摇扇子,慢慢走上了擂台。
“我本不想上台的,可奈何我那个一向无欲无求(指对物品)的小师弟,居然喜欢那把炎冰剑喜欢得紧,那在下也就只好来向清公子你讨教几招了。”
清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呵呵,看来清公子你的寒冰程度绝对和我的二师弟有得比啊。”说完,智做好了准备随时应招。
清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心中充满了不满――他不喜欢有人把他和寒一起做比较,举剑一剑向智刺去。
然,智不躲也不闪,只是慢慢将扇子打开,护于心口。剑碰着扇面,竟出人意料地没破,反而发出了“叮”的一声。
“铁扇?”台下有人惊呼。
智摇着扇子,对刚才出声之人摇了摇头,说:“这怎么可能是铁的呢?铁可不可能像这样即薄又坚固。”
“天蚕丝?”清皱紧了眉。
智温文一笑,对清赞赏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天蚕丝,没想到清公子才15岁便已经见识如此广阔了呢!”
“什么?是传说中的天蚕丝?!”台下众人惊呼。
“天蚕丝很珍贵吗?可我看圣你那有很多啊。”寒有些不解的看着圣。
“呵呵。”圣只是笑,却并不回答。
“好了,让我们继续吧。”说罢,智发起了进攻,但却被清轻松化解。
清返身一剑,再向智刺去,这,智反映有所不急,被刺中了胸口,可是却也同样发出了“叮”的一声。清的眉皱得更紧了。
“呵呵,忘了说了,天蚕衣是我们三师兄弟必穿的,呵呵。”智笑着解释,心中不禁责骂了自己的大意。
[还好小师弟送了我这天蚕衣,要不我岂不是见阎王去了?看来我不能大意啊!]
智终于决定用尽全力了,只见他们二人你刺我躲、我刺你躲的状况下,打了个难分难舍。
许久,清因为已经连打了两场,体力稍感不支,不小心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破绽,被智趁势打败。
“承让了。”智对清拱了一下手。
清点了点头,叹口气,回到了沧海老人身边,眼神中尽是不甘。
“别想那么多了,他是个高手。”沧海老人安慰清,道。
[难道我们真的没办法拿回那把剑了吗?论功夫,我若上场必定能取胜,可先不说会有以大欺小的感觉,如果温文公子真的拿出真功夫来的话,我们怕也会打个两败俱伤吧。哎……]沧海老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过,清儿的眼中终于稍微有些人类的表情了啊!]
“还有谁要上吗?”智依旧笑得温文尔雅。
“我来!”话音刚落,晓跳上了擂台。
“晓!”骁惊呼,“你快给我下来!”
晓不理他,指着圣,怒气冲冲的说:
“我要和你打!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把寒哥哥还给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连在台下的清也不自觉地挑了挑眉。
“那个……晓小姐啊,你既然上了台,那就应该和我打啊,而且奖品是炎冰剑不是寒啊!”智感到有些头疼。
“我不管,我就是要和他打!”晓异常地坚决。
那台下的圣的态度又如何呢?只见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干脆坐到寒的怀里,准备睡大觉!见此,清的眉头不禁稍稍皱了起来――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你不敢上台吗?还是说你根本没实力,靠的全是你那张脸?你果然如你父亲一般啊!当年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人羞辱,却不敢去阻止,甚至到了最后竟然去求饶!呵,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圣皱紧了眉,紧紧盯着晓。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年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你不是也很清楚吗?别以为你窝在你父亲的怀里我就看不到你,你干的事我也是相当清楚的。当年你怕被火烧死,竟然不知从哪弄来了一个孩子,让他代替你被火烧死,不是吗?难怪你要戴着人皮面具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人当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圣先是一呆,然后仿佛确认了什么似的,对着晓露出了一个邪笑。 “你……你笑什么?”被圣那么邪笑着看着,晓的心里觉得毛毛的。
圣只是笑没回答,然后从逍遥子那里拿过炎冰剑,慢慢走上了擂台。
“哼,你终于肯上台了啊。”晓露出了轻蔑的一笑,“不懂武功还拿把剑上来干什么,装样子?”
台下许多人闻言都笑了,但清却笑不出来,他竟然能感觉到圣的厉害!这不算什么,更离谱的是他居然觉得自己能感觉到圣平静外表下的狂怒心情!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一点都不像我!]清不解的皱紧了眉。
圣依旧没说话,只是轻轻拔出了剑。
“果然是好剑啊!”圣看着那剑,由衷的赞赏。
只见那剑竟是一把莹光流灿的玉剑!剑身通体莹透、触手冰凉,剑柄上缠绕着极为轻巧、罕见的天蚕丝,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一柄绝世好剑。
“难怪会有那么多人要抢它了,可惜啊可惜。”说着,圣竟摇起了头。
“你到底要不要和我打啊?”被无视了这么久,晓有些生气了。
“怎么?你还在?”圣说得仿佛刚知道一般,直气得晓举剑就向圣刺来,却被圣轻松闪过。
“你……”晓气极,眼看又要向圣刺来,却被一人阻止。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止我,你不要命了!”看着那个浑身穿得乌漆抹黑的人,晓大声吼叫着。那人却轻轻松松的点了晓的哑穴。
“好吵!”一边将晓交给她的大哥骁,那人一边说。
“来者何人?”逍遥子在众人没注意到的时候来到了擂台上,皱着眉问。
“无关紧要之人。”圣代那人回答。
“你们认识?”寒走到了圣的身边。圣轻点了一下头。
“他到底是……”逍遥子非常想知道这个神秘人是谁,可那人将一张纸交给圣以后,就用轻功飞走了。
“那是什么?”在一旁的智有些好奇。
“没什么。”说着,圣将炎冰剑仍还给逍遥子,然后拉着看到了纸的内容而非常担心的寒。
“搞什么!”智很不满。
“好了,闹剧也结束了,不知还有哪位想来挑战的?”逍遥子向台下的众人问。
台下一片寂静。
“那么,这把炎冰剑就归智所有了,各位可有异议?”逍遥子巡视了一圈,没人有声音,于是,这把万人争夺的宝剑就归智所有了――虽然一会之后他就把剑送给了圣。
当晚,圣的房间。圣搂着寒躺在床上。
“你……确定吗?”寒有些担心。
“放心啦,绝不会错的!”圣说得相当的肯定。
“那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了。”圣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可是师傅他……我担心你真的这么做,会连累到师傅。你要知道,这的英雄大会是由师傅建议并主办的,一旦发生什么,师傅一定会成为整个武林攻击的对象。”
“我知道,所以二谷的人才会来啊!”圣笑着说完,给了寒一个吻。
“真的……没事吗?”寒已经被圣吻得全身无力了,心中总是有些不放心?br> “你不相信我吗?”圣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寒,似乎只要寒一说是他就立马哭给他看。
“我没这个意思。”虽然明白圣是在逗他,可寒还是忍不住为自己澄清。
“那不就得了。”说完,圣紧紧搂着寒睡了。
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但愿整个武林不会被灭了吧!] 第二天,圣满脸笑意的前往大厅,今天大家将进行举行英雄大会最主要的目的:选取武林盟主。
圣刚到,就被逍遥子拉到了一遍,悄声问:“你怎么现在才来?寒都来了好一会了。”
圣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圣刚坐好,逍遥子见人已到齐,便大声地说:“各位,现在开始进行选举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众所周知,我们上任的武林盟主不幸在一年前对付魔教的战斗中光荣牺牲,但幸运的是那一仗后也使魔教受到重创而退出武林。但最近,老夫收到消息,在东北一带,有魔教之人出没。因此,为了以防万一,老夫才会召开英雄大会,希望能推选出武林盟主以对抗魔教。”
众人一听,神色各异,有紧张的,有兴奋的,有激动的,有仇恨的,也有……不在意的。
“你怎么都没感觉的啊?”坐在圣的旁边,智对圣那无所谓的态度弄得相当不悦。
“我要有什么感觉?”圣不回答,反问。
“你你你……”智被圣气得说不出话,只好“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他。
“江湖本就是个充满是非的地方,你所认为的邪教可未必都是坏人,而你所认为的正教,也同样未必都是好人。”圣不急不徐地说着,声音不大,却正好让所有人听到。
“你说什么?!”圣刚说完,就有人大吼,“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圣说着,站起了身。
从圣一进入大厅便时刻注意着圣的清听到这,皱紧了眉头,他有一种不祥之感,今天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会死于圣的怒火之下。
“你们倒是说说看,在场的门派中,到底有几个是从没杀过无辜之人的?有几个是没干过打家劫舍的?有几个是没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圣大声地控诉着,身上竟不知不觉中放出了一股令在场所有人胆颤心惊的杀气。
“你……你……你根本就是魔教中人,要不然你为什么要帮他们说话?”一个人还算好,还能说话,但他的话刚说完,他就已经身首分家了。
“魔教?”圣轻笑出声,“何谓魔教,何谓正派?这还不全看自己?想想邪神堡,他位列三堡之一,可又有谁知道它的前身竟是百年前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喋血门?”圣边舔着带血的匕首,边说,眼中充满了不屑。
“你你……”众人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有的是因为他居然光明正大的杀了人,有的是因为他说出的事实,有的人则陷入了沉思。
[他的身手很厉害啊!我居然没看到他出手!杀人毫不留情,一刀毙命,动作流畅仿佛完全是一个杀手。杀手?]思考中的清因为自己的猜测而皱紧了眉。
“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刚从震惊中回过神的逍遥子开始大声斥责起圣。“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呢?而且,你哪学来的功夫,你不是说你不会武吗?”
“呵呵,师傅你真得很单纯啊,我说什么你都相信。你放心,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只不过想要让这里成为地狱罢了!”话毕,杀气更是狂泄而出,令在场的所有人浑身一颤,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恐惧。
即使是早已做好了准备的寒,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哎,早知道武林不会太平了啊!]寒叹了口气。 “圣,不许胡闹!”逍遥子不愧是高手,一下子恢复了正常。
“好了好了,我们一边休息去啊。”二谷之一的鬼谷谷主鬼谷子突然出声,然后拉着还没完全搞明白情况的逍遥子坐到了一旁。
“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啊?”逍遥子完全不理解了。
“小孩子家的事我们大人就不便出手了。”二谷之一的药王谷谷主药王婆婆,一边拉着沧海老人和清坐到逍遥子身边的位子上,一边对三人说。
“什么啊?你们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逍遥子仍然不解。
“哎,你这脑袋啊!哎……”鬼谷子一边将智和极不情愿的寒也拉过来坐好,一边说得相当无奈。
“你你……”逍遥子气红了脸,只好“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至于原本跟着二谷谷主的那两个蒙面人,也纷纷让烟雨楼、风雨山庄、缥缈山庄的人站到了一旁。
待所有的人员划分好之后,圣朝二位谷主投去感激一笑,然后面对众人时又成了一个面无表情、身带杀气之人。
“好了,我想我们也该来算算账了。”,圣轻声笑了一下,“忘了说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别想离开这大厅哦!只要你们一出这门,恐怕就会变成刺猬了。”说完,圣露出了一个“你们不信试试”的眼神。
有人心有恐惧,真的夺门而出,不过才刚一个脚跨出门,他的身上就插满了箭。
“呐,我说过会变成刺猬的嘛。”圣笑得很无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有人慌了,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我啊?我是来向你们复仇的罗刹!”说完,圣的脸上早已无笑意,看上去确有点像罗刹了。
“我们不知何惹到少侠了?如果少侠是因为令妹的话,我立刻让她来向你道歉。”晓的哥哥骁想了一下,对圣说。
“哥!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做错什么!”晓不服。
“是啊,为什么要让她道歉呢,她又没怎么样。不过我还真的是要谢谢她呢,如果不是晓姑娘,在下还真的是难以确定啊。”说完,圣竟向晓鞠了一躬。
这下,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了。
“你到底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什么时候帮你了?”晓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
“我可不是卖药的,虽然我精通医术。”圣开了个玩笑,不过却没人笑得出来。
“少侠,你到底意欲何为?别以为你是逍遥子的徒弟我们就非得让你三分!”骁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呵呵,别急嘛,我这也是在等一个人啊,只要那个人到了……”圣没有说下去,只是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大厅外面突然进来了两个人。
“终于来了吗?”圣轻声说。
“属下来迟,还望少主息怒。”一个黑衣人向圣单膝下跪,随后,将一个人扔到了圣的面前。
“属下已经按少主的要求,废了他的武功、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圣看着那个已经明显非常虚弱的人,笑了。向黑衣人挥了挥手,黑衣人便用轻功飞走了。
众人不明所以,头上都是大大的问号。
“爹!”仔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的人,晓和骁同时惊声尖叫。
众人一阵吃惊。
“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伤我爹!”晓气极。
“我要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复仇!”圣怒瞪着地上之人,说得咬牙切齿。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对我?”地上之人终于在圣说要复仇的时候恢复了知觉,十分不解的问圣。
“你不知道?”圣仿佛十分的吃惊,但似乎转念一想,笑了,“也是,你再怎么说也是个大忙人,我们这些人的小恩小怨你又怎么会记住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恨,使得你非要如此对我!”
“呵呵,怎么,着急了?亲爱的前右相王大人!”圣报出那人名字的时候,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什么?!”沧海老人和清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狠狠地盯着这位王大人。
而在场的其他人除了早知道一切的二谷谷主、寒,以及什么都不知道的智外,都相当的吃惊。要知道,自从十年前的宫变之后,右相王大人当下就失去了消息,可现在……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大人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他原本是想来个死不认账的,但在见识过圣手下的残暴之后,王大人还是选择了乖乖的合作。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了。”圣冷冷地说。
“圣少侠,既然他就是右相,那老夫恳请少侠将他交给我们祖孙,他与我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沧海老人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愤怒,对圣恭敬地说。
“呵呵,这当然可以。”圣笑得很温柔。
“你……你们……难道还没……”王大人想说什么,却被圣点了哑穴。
“在我将他交给你们之前,请允许我先报一下小仇。”圣仍旧十分恭敬地对沧海老人说。
沧海老人点了点头,回到座位上坐下。
“看来你还是知道些东西的呢!那就替我省了很多麻烦了呢!”圣笑得很温柔很满意,给人一种他是无害的感觉。但看到圣这个笑容的二谷谷主,他们却想逃得远远的,因为他们知道,圣笑得越是温柔,那就代表他越是生气。
“这药叫吐真剂,能让你说真话哦!如果你骗人的话,就得忍受噬心之痛哦!”圣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向王大人炫耀说。
“你干什么?不许伤害我爹!”晓想阻止圣对她爹下药,可无奈被圣一瞪,就再没有力气动弹了。
“你……你不是人!人不可能会有那样的眼神!你不是人,是鬼,你不是人,是鬼!”晓吓得脸色苍白,嘴里却仍在说。
“鬼?”听到这个字,圣顿了顿,然后,仿佛自嘲一半,露出了一笑,“是啊,我是鬼,我是专门来向你们复仇的鬼!”说完,圣将一颗药扔入了王大人的嘴里。
看着王大人先是极度痛苦地皱紧了眉,然后眼神变得毫无焦距,圣露出了嗜血一笑。
“职务?”圣解开王大人的哑穴,问。
“前右相,上任天下楼楼主,现任天下楼楼主的父亲。”一板一眼的声音从王大人嘴里发出。
“十年前是不是你起兵谋反,诛杀皇室人员?”
“是。”
此言一出,沧海老人更佳地气愤,甚至连一向眼神无光的清,都难掩眼中的怒火。至于其他人,则各个担心地皱紧了眉。
“主事者是你?”圣皱起了眉头。
“……”王大人没说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说过,骗人的话就会受噬心之痛,所以你还是给我老老实实说吧!”
“……是。”
“在场的这些所谓的大侠们都是从犯?”
“是,当年的事他们也有份!”这,王大人回答得很快。
“为什么要灭了东青国的皇族?”沧海老人伤痛不已。
“……传说炎冰剑中藏有皇室秘密,凡解开者可见真神,然后一统四国。而且就算不能一统四国,也能富可敌国。”
话毕,在场所有的人都紧紧盯住了圣佩戴于腰间的炎冰剑。
“呵,这还真是无稽之谈啊。”圣嘲讽地笑了一下。
“那你既然杀了所有东青国的皇室人员,虽然没拿到炎冰剑,你也能当上东青帝啊。你为什么反而辞官了呢?”圣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坐不上,皇位有神守护,无皇室血统的人无法坐上皇位。而且,辞官能给我更多的自由去寻找炎冰剑。”说完,王大人晕了过去。
“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神只是守护国家的国土呢。那……接下来要怎么办呢?”圣看着满屋子的人,自问。 随着圣陷入沉思,整个大厅静得连掉一根针都听得清。没人敢动一步,哪怕他原来是多么的胆大,多么的不怕死。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晓看着陷入沉思的圣,心中充满了不安。终于不安到达了顶点,出声打破了这大厅的寂静。
“嗯?你还在啊?你不出声我还真的忘了你了呢!”圣笑得很天真,不过眼中却没半分笑意。
“你……”骁下意识的将妹妹和他爹护在了身后,眼睛紧紧地盯着圣,怕他突然出手。
“哎呀呀,不用这么紧张嘛,我说过的,我还要感谢晓呢,要不是她,我还真的想不到你们的爹就是右相呢。”圣用一张无害的笑脸说着令晓万分吃惊的话。
“我?”晓有些不明白。
“是啊是啊!”圣“真诚”地点了点头。
“我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当年在右相的身边,有一个小女孩,她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当那帮畜牲在行凶时,她叫得可欢了!一会叫‘快点再快点’,一会叫‘再狠一点’,对吗?”圣的脸上早已没了笑容,有的只是冷冽的杀气。
“我……我……”晓已经被圣的话吓得脸色苍白。
“其实,我本没有认出你来,可是谁叫你要去企图伤害寒呢,你这么一做,自然就使我联想到了十年前那个傲慢的小女孩!既然如此,那么和你关系好的那些大侠们,他们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圣说完,状似很无奈地耸了耸肩。
“怎么回事?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到妹妹脸色全变,周围的那些长辈们又露出了一幅想要将晓生吞活剥的表情,什么都不了解的骁不解地问晓。
可晓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她的脸色真的与死人有的比――苍白得吓人!
“好哇,原来让我们陷入这种莫名其妙的境况的人是你啊!你与他们有仇,又何必连我们这些无辜的人都牵扯进来!”有人对晓说得咬牙切齿,其他人则纷纷赞同地点着头。
“呵呵,你们怎么会是无辜的人呢?。”圣在一旁笑着,“当年的事你们所有的人都是有份的啊!忘了王大人说得了吗?”
“那是他诬陷!我们跟本什么都没做过!”有人大声地为自己申辩。
“你放心,如果你真的没做什么,我是绝对不会冤枉你的。”圣笑得如沐春风,“不过很可惜啊,在场的诸位,每・一・位・都・有・份・也!”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纷纷白了脸,稍微镇定了一下,众人又开始怒视晓。
“不,这与我无关,我是无辜的!”看着大家那仿佛要把她撕裂的眼神,晓开始大吼大叫,更因为难以忍受而冲出了大厅的门。
“晓!”骁想追上去阻止她,可无奈他还得照顾昏迷中的父亲,只好忍痛看着晓。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晓并没有如骁以及所有人预见那般的万箭穿心,反而是刚到门口就一动不动,哪怕她现在是成金鸡独立的状态――晓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点住了穴道。
“圣儿,你还打算继续玩下去吗?”突然一人出现在大厅门口,出声问圣,不用说,他,就是点晓穴道之人。 “爹,你怎么来了?”圣见到来人,赶紧上前扶他,丝毫不顾大厅中的其他人。
只见来人与圣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比圣仅稍长几岁,一身白衣,长及地的黑发只用一根青色的发带随意的绑着。漆黑若子夜的眸子带着不可亵渎的高贵。笑意盈盈、神采翩然,即使是静立着,也丝毫无损于他的气质和风采。
“什么?!圣还有爹?”逍遥子吃惊的大喊。
“我没爹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圣白了一眼逍遥子,没好气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不知道你有爹?”逍遥子赶紧为自己解释。
“还不是一样的意思。”圣和鬼谷子同时说。
“悠儿啊,你怎么来了?身体已经没事了?”药王婆婆有些担心地说,然后干脆帮他把起脉来。
“我没事!”叫悠的青年赶紧开口。
“寒,帮我照顾爹。”圣扶悠坐到了寒的身边吩咐寒,寒点了点头。
“我都说我没事了,不用那么担心!”
圣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谁说自己没事,结果动不动就发烧什么的?”
“呜……”因为圣说的是事实,悠无话可说,不满地撅起了嘴。
“圣,你确定这个看上去像是你哥,个性又有点像小孩子的人是你爹?”逍遥子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他确实是我爹!”圣回答得相当坚定。
“哦。”逍遥子随便应了一声,开始观察悠。
“你就是寒?长得不错,我儿子有眼光!”悠看了会寒,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都不知道,圣好过分的!他都不让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说着,悠撅着嘴怒瞪了圣一眼,不过可惜,不知是由于长相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悠这一瞪完全没有气势,反而给人一种娇嗔的感觉。
看着这绝美之人这一瞪,圣身后的人都觉得下腹一紧,不过幸运的是,圣刚好在他们的正前方背对着他们,因此没看到他们露出的那幅猥琐的嘴脸,要不然,他们非得给圣大解八块不可。可是,正面面对他们的清却看见了。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清不悦地皱起了眉。
“怎么了?”沧海老人问。
同时,圣也回过头去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也不解的看着清。
“你就是清?”悠看着清,露出了一个温柔但又带些哀伤的笑容。
“那个……清儿有什么不对吗?”沧海老人见悠的眼神中带着忧伤,不禁出声询问。
“没,没什么。”悠有些狼狈的转过了头,再不去看清和沧海老人。
“刚才多谢清少侠出声阻止他们。”圣对着清鞠了一躬。
清一呆,满脸的不可思议。他怎么会见到那群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呢?他不是已经很久没关心过任何人了吗?这怎么会?
而最了解清的沧海老人的心中,同样的震惊非常。
[那个叫悠的青年到底是谁?他居然能让几乎没有人类感情的清因为他而露出厌恶的表情!老天啊,难道他就是能改变清的人吗?]
圣不管这两人的心中有什么想法,他只管转过了身,笑容满面地对着心中发慌的一大群人,只可惜这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 “刚才你们看得很起劲嘛?甚至还产生了一些念头啊?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念头呢?”圣笑着问。
众人看着圣的笑,产生了一种仿佛进了冰窟的寒冷感,不禁打了个哆嗦,却并没有回答圣的问题。
“怎么?敢想不敢说?”圣挑了挑眉,“算了,我也不浪费时间了,我爹身体不太好,这里的空气又太脏。好了,你们想好了吗?”
“想?想好什么?”众人被圣这突然一问,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死啊!”圣说得理所当然,然后想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一般,问:“怎么,难道……你们还没想好?那我帮你们想好不好?”此时的圣,给人一种仿佛只有几岁的感觉,当然,前提是他身上不再发出杀气。
“不……不用了,我……我们还不想死。”有人大着胆,提出了反抗。
“那・可・由・不・得・你・哦!”圣一字一顿地说。
话毕,有两个人进入了大厅,他们竟是当时二谷谷主所带之人,竟在众人的不知不觉中去到了大厅外面!
“喂他们吃药吧。”圣无情地向两人下着命令,而那两人则无情地硬是让每个人――哪怕是早已昏迷的王大人――吞下了一颗药丸。
“你……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被那两人带进大厅的晓冲着圣大叫。
“没什么,只是一些会使你们高兴的药。而且你对这药很熟悉的哦!”圣耸了耸肩。
“春……药?”晓希望没被她猜中。
“是啊,是你很熟悉的药吧?不过我又改了一下,这的药效虽然还是一天,不过它可是原来那药的浓缩的浓缩!所以,慢慢享受吧,各位!”说完,圣笑着抱起悠就往外走。
“等一下,我不要走啦,我要看他们受罪!”悠大叫着挣扎。
“那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圣的态度相当坚决。
“呜……”悠再一撅起了嘴。
“那……我们也走吧?”逍遥子无奈地叹了口气,问其他人。
大家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于是,众人继圣之后,离开了大厅。
[神啊,但愿我的大厅明天还能见人啊!]逍遥子在心中祈祷。
可惜,神似乎并没有听到逍遥子的祈祷,当第二天众人进入大厅时,众人惊呆了!只见大厅中,早已没半个活人,而且,每个人死的方式……那个……
“天啊!圣你的药也太厉害了吧!居然把他们一个个弄得精尽人亡!”逍遥子的下巴脱臼了。
“这算什么,圣这还算仁慈的呢,你是没见过圣真正狠的样子呢!”悠有点炫耀的对众人说。
“什么?!”众人真的呆了。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惹他的好啊!]众人一致想到。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啊?”寒叹了口气,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地问圣。
“你们别听我爹乱说。”圣赶紧替自己辩解,边说,圣边瞪了悠一眼。
“呵呵,不这么说又怎么能体验出你的厉害呢。”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圣无奈一笑,伸手拍了拍悠的头。
“搞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悠大声地抗议。
[你不是小孩子谁是?]众人心中一致想到。
“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你……”圣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吐了口血,在众人的惊呼中,晕了过去。 在圣的小楼,药王婆婆正在二楼圣的房间替圣治疗,而众人则焦急地在楼下大厅中等候消息。
“你们说说,圣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会突然吐血的?”悠十分担心地问逍遥子。
“我怎么知道,你们都盯着我看干什么。”逍遥子被大家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逍遥子刚想说什么,药王婆婆来了。
“圣怎么样?”寒赶紧上前询问,满眼担忧。
药王婆婆叹了口气,“圣他小时候中了火毒,但没有完全治好,现在恐怕……”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对圣能否继续活下来,忧心忡忡。
“难道没办法治了吗?”悠有些着急。
“你应该很清楚,火毒对含有月族血统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药王婆婆对悠说,“你更应该明白,圣是如何才能活到现在的!”
悠沉默了。
“圣是月族人?”这时,沧海老人突然出声。
“是啊,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拥有月族血统的人不在少数。”药王婆婆解释说。
“那他有没有双生子?”沧海老人继续问。
“这个……”药王婆婆有些犹豫。
“这跟双生子有什么关系?”悠有些不解。
“月族古典中有记载,如果有月族之人中了火毒,那解救的方法就只有一个:让其双生子,将自己全部的月之力渡给中毒之人。”沧海老人解释说。
“那圣他……到底有没有双生子?”逍遥子问。
“没有!圣没有双生子!”说完,悠头也不回地去看圣了。
被留在一楼的人,全都陷入了沉思。
“那个……什么是月族啊?有人能详细说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智突然出声,打破了一室的死寂。
“那个……怎么了吗?大家怎么都盯着我看啊?”智被大家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只是被你这么一问才发现,我们对月族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沧海老人代替其他人回答。
“嗯,什么意思?”智不理解。
“有我来说明吧。”鬼谷子看了众人一眼,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月族。
“相传这个世界刚形成的时候,有四位神也同时降生,他们是日神、星神、暗神以及月神。四神分别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创造了四个国家,即现在的南朱国、西白国、北玄国和东青国。由于光有土地、植物和动物,四神仍觉得无趣,便抽出他们身体的一小部分力量,创造出了人类,他们便是最早的、最原始的日族、星族、暗族和月族。随后,四神决定趁水,任人发展。”
“后来,这些人出现了变异,分成了两种人:一种仍具有四神的力量;另一种则完全不具神力,但体内仍含有神力因子。刚开始,两种人之间是不会通婚的,因为有神力的一族认为这是对神的不敬,无神力的一族则认为有神力的一族是妖魔鬼怪。不过后来,有些勇敢的人带头,两种人渐渐有了通婚。当两种人发现无神力人与有神力人结合诞生的孩子力量更强大、寿命更长时,两种人这才接受了对方,以致现在也没有了明确的区分。”
“那你们说的月族又是怎么回事?”智有些被搞糊涂了。
“现在的月族只能说是一种形式,他并不是一个拥有血缘关系的种族,而是专门吸收月之力强大的人所组成的种族。当然了,所谓的月之力就是我刚刚所说的月神的力量。东青国内拥有极高的月之力的就只有王室成员了,可……”
“王室成员?”沧海老人皱眉,轻声呢喃。
“哦,当然了,在月族中也会有人拥有极高的月之力。”仿佛听到了沧海老人的呢喃,鬼谷子赶紧加了一句。
“明白了,那圣到底是……”基础问题搞懂了,就该轮到层的问题了。
“这点有我来回答吧。”药王婆婆接替鬼谷子。
“圣小时候中了火毒,但当时因为有仇家追杀,所以没有完全治好。而火毒对于一个月族之人来说,是致命伤!小时候,我们曾带圣到你们这里住了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圣的毒看上去真的是解了,可我们才刚到我的药王谷,圣就毒发了。那时圣虚弱得差点死掉!要不是早先有人将自己毕生的内力传给圣,再加上仇还没抱,圣恐怕早就选择死了!可他却在瞒着我们的情况下擅自使用了禁术。”
“什么禁术?”除了鬼谷子,其余众人一起问,这可是他们第一听说。
“月族古典中有条使用月之力来延续生命的法术,有一天圣将我们所有的人都打发掉之后,独自一人呆在房中,以血作引,发动了这禁术。要知道,使用月之力去续命,确实能使人多活几年,但每年的某一天必定会全身剧痛无比,仿佛被人一刀刀活活割肉,而且这痛楚将会一年比一年剧烈。在古典中,曾有人使用过这个法术,但仅过了一年,那人便自杀了,可圣他……他居然熬了整整十年!”说到这,药王婆婆不禁泪如雨下。
众人闻言,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犹以清和寒最盛。
“那他现在是……”逍遥子心中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
“恐怕是回天乏术了吧!这几年圣的头发逐渐由黑变白,现在更是已经到了不能再白的地步,恐怕是月之力用完了的缘故吧。”鬼谷子叹了口气,一边安慰哭得更凶的药王婆婆。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寒焦急地问,但鬼谷子和药王婆婆只是哀伤的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顿时,寒如坠冰窖。
“难道除了双生子,其他人的月之力就不能传给他了吗?”一直默默无声的清突然开口。
“那到未必。”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吓了众人一跳。 “什么人?”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寒立刻向出声地――门口看去。只见那站了一个全身用黑布罩住,只留下一双眼睛的神秘人。
“好人。”听到寒的问题,神秘人赶紧回答。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清皱着眉头,问那神秘人。
神秘人古怪的看了一眼清,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显得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清挑起了眉,一向毫无生气的眼中此时竟然明显显出了“不悦”两字。
“据传闻,风雨山庄的清是一个没任何感情的人,一双毫无生气的眼中除了练武报仇,放不下任何人、任何事,可现在的你却显得相当关心那个对于你而言完全像是个陌生人的人,这……是为什么呢?”神秘人别有含义的看着清,轻声问。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清自己,全呆住了。
“对哦,小师弟对于清公子来说确实像是一个陌生人,可是,为什么我反而觉得清公子关心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呢?”智不獾哪恿四油罚轻声自问?font color=’#EEFAEE’>的3ef3b62a388a26bc2e6e
听到了智这轻声的自问,所有的人――当然除了神秘人,全部再呆住。
“听智公子这么一说,老夫才发觉,沧海老人和清公子如此关心对他们而言是陌生人的圣,我竟然觉得原本就该如此,这到底是……”逍遥子不解的看着两人。
而沧海老人和清仍呆呆的,不断在心中自问为什么。
看着始终不开窍的两人,神秘人对天翻了个白眼。
“我提醒你一句好了。传说双生子之间会有某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心电感应,无论两人相距多远或者是多久没见面,其中一人都能感觉到另一人的状况――当然那状况是要有些强烈的,可以说是真正的一人受伤两人痛。而且,许久没见的双生子初见对方时就会有一种熟悉感――哪怕二人从刚出生就分离。不过,普通兄弟感情的双生子的话都会因为故意放弃,而渐渐失去这种心电感应。但……”
[但如果感情不普通的话,那么就算明知对方已经去世,在心底的最,也会一直呼唤着对方,以至如果对方未死,那心电感应就会依然正常运转。不过我所见过的人中,几乎没有一个在知道对方死后仍在心底呼唤对方的,看来,清你要打破这个记录了呢。不过,为什么这些人都对自己的感情毫不知情呢?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三个还是这样!哎……看来圣还有一段苦路要走哦!]神秘人在面纱后,稍稍笑了一下,继续说: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清震惊的张大了嘴,不可致信的看着神秘人。
“算了,当我在浪费口水。”见清除了张大嘴,其他什么表示都没有,神秘人对天再翻了一白眼。
[真是的,我还以为他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问我是不是真的呢,可是……好失望啊!]
“这位公子的意思难道是……”沧海老人颤抖着身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神秘人。
“我什么意思也没有!”神秘人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中透露出了些许的失望和……无聊?
“他刚刚那句是什么意思?”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清,立刻转身询问鬼谷子和药王婆婆。
[老天,但愿你不会让我在重新拥有希望之后再度让我失望!]
正打算悄悄离开的二人眼看偷溜失败,药王婆婆以帮圣再看看身体为由,偷溜成功。
[老婆子,你好狠的心啊!别留下我一个啊!]
[老头子啊,你就好好自生自灭吧,别忘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呜…好你个死老太婆,居然见死不救!]
[你好好保重吧,我先走了。还有别忘了圣曾经发过的誓哦!]
[呜……你陷害我!!!]
就在药王婆婆转身上楼前,夫妻二人做了一短暂的眼神交流。
最后再以羡慕的眼神看了眼药王婆婆偷溜的方向,鬼谷子吞了口口水,决心誓死遵守与圣的誓言――他还不想太早归天啊!可是……
“刚刚那黑衣怪人说的是不是我心中想的那样?”清的声音中透出了些许的急切、激动以及兴奋。
[老天,求你!]
“我……我……”看着清和沧海老人那“如狼似虎”的眼神,鬼谷子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回答:一方是他的好友,另一方是他的宝贝外孙。
[啊……老天,你让我疯了吧!]
神秘人在面纱后,不屑的撇了撇嘴。
[如果你真的疯了,那这出戏不就不好玩了。]
“你快说啊!”清激动的使劲摇着鬼谷子的肩。
“轻点轻点,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鬼谷子只觉得自己被摇得头晕眼。
“只要你告诉我实情,我就再也不来打搅你了。”
“你为什么不去问逍遥子啊,他可是圣的师傅!”鬼谷子急中生智,决定把逍遥子也一块拉下海。
“他可是受了你的拜托才收圣当徒弟的,所有说想要问圣的身世的话,当然是你比较清楚。”在缥缈山庄住了几天,沧海老人当然打听到了一些事,打破了鬼谷子想要拉人下海的主意。
“什么?!”鬼谷子暗吃一惊。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老太婆说什么也要我来拜托逍遥子,原来她是有先见之明啊!]
“快说!”清对鬼谷子下了最后通牒――将剑横在了鬼谷子的脖子,意思很明显:再不说就杀了你!
“可……可是,我……我向圣发过毒誓的!”鬼谷子轻声地说,生怕声音一响,就让自己身首异。
“别怕,我有办法让圣不怪你的。”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神秘人这才开口说话。
“真的?”鬼谷子有些怕怕的问了句――声音响得有如蚊子叫。
“真的。”神秘人坚定的点了点头。
“真的?”不放心,再问一下,不过这声音倒是稍微正常了一点。
“真的。”神秘人好脾气的继续答道。
“真的?”
“真的。”(DD)
“真的?”
“……真的。”(DD!)
“真的?”
“……真的!”(DD#)
“真的?”
“死老头,你去死啦!你最好快点去死,免得以后还要让圣亲自动手。”神秘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呜……不要!我相信,我相信!”鬼谷子很没骨气的立刻讨饶。
“那你还不赶快说!”说着,神秘人狠狠瞪了鬼谷子一眼。
“说,说,我什么都说!”
[呜……为什么我会觉得我得罪了一个万分危险的人呢?]
[死老头,看我以后怎么整你!]
被二人搞得有些招架不住的众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洗耳恭听。
“呜……是啦,圣就是你的弟弟了啦!”
“真的?”这是沧海老人和清的二重奏。
“是啊,当年已经离皇城不远,正准备去见见女婿的我们一收到消息,就立刻赶了过去。等抵达皇宫的时候,我们一眼就看见了有几个小喽罗押着两个跪在地上的人在看一堆火。出于好奇,我们夫妻就悄悄走了过去,却发现火里竟是一个小孩子!那孩子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但他体内的月之力却在努力的阻止火伤害身体,可是,人小月之力毕竟很弱,火还是在漫漫侵蚀着孩子的身体。那个时候,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拼命的反抗,十分急切地想去救火中的孩子,但由于被绑着,动弹不得。”
“后来呢?”见鬼谷子停了下来,沧海老人立刻急切的问。
“后来我们夫妻商量了一下,认定那些小喽罗一定就是反贼,于是我们就杀光了他们,救了被绑着的两人和火中的孩子。那两人刚得救,也不管自己身上那已经危及生命的伤,立刻运功将自己的内力传给了那孩子。”
“原来如此,难怪圣的内力那么厚。”听到这,寒终于弄清楚了圣厚内力的来源。
“刚开始我们还担心孩子一下子接受二十五年的内力会受不了,可那内力竟没对孩子造成半分伤害,反而在帮助孩子已经非常虚弱的月之力来抵抗火毒!”
“我们皇家的武功心法本就是配合月之力的,二者相辅相成。”沧海老人点了点头,替众人解惑。
“再到后来,他们两人居然想将自己的月之力也传给孩子!我们原本想阻止的,但一想,反正这孩子活命的机会已经非常低了,试一试也没什么关系,死马当活马医嘛。可是,谁知道正是由于他们两人传了月之力给孩子,那孩子才能一直撑到我们赶到缥缈山庄。”
听到这,所有的人――当然除了那神秘人,心中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古典中不是说只有双生子才能通过交合将月之力传给另一个人吗?可是……至于对鬼谷子和药王婆婆为什么不马上将圣送到药王谷而是缥缈山庄,众人的心中都明白,那是因为缥缈山庄是最近的,而且又于西白国,这样也就稍稍减少了追杀者的数量――至少追杀者不敢派兵来了。
“后来呢?”清皱着眉头问。
“后来,那两个人将月之力传完之后,只来得及告诉我们那孩子就是炎儿,拜托我们好好照顾他,就死了。不过他们死时嘴角是带着微笑的。我们原本是想埋了他们再走的,可圣那时的情况非常的不乐观,我们夫妻只好放弃了将他们埋葬、将我们的好女婿救出来的打算,直接带着圣就走。”
“你说的那两人应该就是我的大儿子和三儿子吧,可我进宫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们的尸体啊!而且,我也四找不到悠远的影子啊!”沧海老人皱着眉头回忆道。
众人闻言,也陷入了沉思。
“拜托!你们现在该想的不是这些吧!圣的命可就只能撑到明天早上了!”见所有的人都陷入了苦思之中,神秘人第三朝天翻了个白眼,出声提醒众人。“你们不要本末倒置好不好!一切的事情等救完了圣,你们有的是时间去问身为当事人的圣父子吧。”
众人一听,这才恢复了过来。 “你们说要怎样才能救圣啊?难道我们也找两个人,让他们把全部的月之力全部给圣?”逍遥子出声问。
“我去!”沧海老人、清、鬼谷子同时出声。
说着,三人就想上楼,却被神秘人阻止。
“拜托!”口气显得相当的无奈。
“怎么了?”智不明所以的问。
“你们能不能先听我说说话啊!你们这么盲目的干,可是会害死他的也!”
“什么意思?大伯和三叔不是也……”清刚出声,就被神秘人打断。
“那时情况不同好不好!再说了,当时有我在暗中帮忙,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使他们两人的月之力与圣的月之力融成一体好不好!现在你们盲目的将自己的月之力灌输到圣的体内,只会加速他的死亡!”
“那你再帮一啊!”清忽略了神秘人口中的当时“在暗中帮忙”,急忙请求。
“拜托!你想让我早死啊!那可是很费生命力的也!”
[虽然对我而言,就算我帮得再多也不会有事,可……圣啊圣,我可是在帮你啊,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那怎么办?”一听到神秘人的话,众人纷纷泄了气。
“难道就让我们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圣死去?我做不到!”清气愤地一拳将桌子给打趴下了。
“我有说过没其他办法吗?”神秘人觉得自己的脸有些抽筋。
[拜托!好白哦!这么一大群人!]
“还有什么办法?”一听有办法,清立刻问。
“月之力是肯定要传的,但不是你们认为的凡是有月之力的人都行,懂了没?只有和圣血缘关系最最近的人才可以!”
“为什么?”智问了一声。
“因为血缘关系相近,那月之力的可融性就会高出许多。就像古典中写的一样,古典中提到的不是只能是双生子吗?不过父子或母子的话也会有一定的几率能行啦,但那要实际去看才行。”
“那……那真的要像古典中说的那样……那样……”不知为什么,清的脸居然稍稍红了起来。
“那个啊……”神秘人看着清的表情,故意卖了个关子,“我们先去看看你爹是不是也能行再说。”说完,神秘人带着一身笑意朝圣的房间走去。
[看来,清很快就能明白了呢!]
楼上圣的房间,圣仍昏迷着躺在床上,脸色却白得吓人。悠紧紧握着圣的手,双眼哭成了核桃。
“怎么样?”众人一上来,鬼谷子便急着问在一旁照顾的药王婆婆。
“怕是撑不过明天早上了。”说完,药王婆婆重重叹了口气。
“老头子,你都说了?”
“是啊。”鬼谷子伤心地看着圣,淡淡地回答药王婆婆。
“喂喂喂,他还没死好不好,你们有必要现在就露出一幅哭丧脸吗?还是说你们都不愿去尝试了呢?”神秘人很看不惯众人那哭丧般的脸,高声说。
“是啊,我们都还没有试过,我们不能这么早就放弃!”说着,清走到了悠的身边。
“爹,你先别放弃,我们或许会有办法救炎儿呢。”清终于恢复成了一个正常人,用着极温柔的音调来安慰哭得梨带雨的悠。
“……果然,你们还是知道了一切。你别安慰我了,炎儿他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说着,悠哭得更伤心了。
“喂喂喂,这只是他的第二大劫好不好!他第二都过不了怎么可能去过第三啊!我在他小的时候可是作过预言的:他的一生将不会平静,会遇到三大劫,而且都是几乎丧命的那种。并且他膝下将无儿无女,但是却会妻妾成群。难道你们都忘了?还是把我的预言当作玩笑话对待了?”神秘人有些不太高兴的阴沉着脸。
“你……真有办法?”悠转过身,轻声问着。
神秘人对天翻了个白眼。
[这都不知道是我今天第几对天翻白眼了!真是的,他如果死了,那第二部要怎么进行啊!]
“对,我有办法,只要你别再哭了!他还是有机会得救的,只要在今晚午夜之前开始就一定可以,但如果错过了时间,那就算是阎罗王来了也没办法了。”说完,神秘人耸了耸肩,摆出了一幅“救不救随便你”的表情。要知道,时间可是过得很快的,还有大概两个时辰就到午夜了。
“救,救,当然要救!”说着,悠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看着神秘人。
“那大家先去吃顿宵夜吧,要不然待会你们因为太饿而有什么差错的话……”神秘人故意不说下去,吊高了众人的心。
“那就快去吃吧。”说着,悠一把拉起神秘人就往楼下冲。
众人没办法,也只好紧跟其上――除了药王婆婆继续留下来照看。 一顿宵夜,由于众人都十分担心圣的情况而整天未进食,整个餐桌只能以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来形容。
[我看就算是非洲的难民们看到他们,也会觉得自愧不如吧!]
吃完宵夜,连休息都来不及,神秘人就被急匆匆的悠拉回到了圣的小楼。
小楼门口,神秘人阻止了想一同进入的沧海老人等人。
“接下来,只要他们两个进去就可以了,其他人还是回去吧。”神秘人指着悠和清对众人说。
“为什么?我们会担心啊!”逍遥子觉得有些不满。
“我们进去帮不上什么忙,甚至可能会帮倒忙,所以还是离开的好,是吗?”沧海老人思考了一下,说。
“还是沧海老爷爷聪明!”神秘人赞赏地说,“所以大家还是回去吧,三天后再来接他们三人就可以了。”
说完,神秘人便干脆拉起两人就往里走,将众人关在了门外。没多久,连药王婆婆也被赶了出来。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寒第一个离开。他决定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三天后再以自己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圣。
其余的人考虑了一下,也纷纷离开了。
小楼内,圣的房间
“我们到底要怎么做?”站在圣的床旁,悠担心地看着圣,问神秘人。
“先等等,我做些准备。”说完,神秘人将圣房里的东西全部都移到了四周,在房中间空出了好大一块空地。
“嗯……大小刚刚好吧。”轻声地说了一句,神秘人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你在干什么啊?”清不解的皱起了眉,他可不希望为了救圣而牺牲一个无辜的人。
“放心,我没事的,只是有些东西是必须做的,否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不得了了!我可不想被二谷的人追杀。”一边说,神秘人一边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
“为什么非要用你的血呢?用其他的动物之类的的血不行吗?”出于好奇,悠问。
“动物的血怎么能和我的血相提并论!用我的血在地上画上一个特殊的阵法,不仅可以帮忙延续圣的生命,更可以使圣更好地吸收你们给他的月之力。还有啊,在这个阵法中,就算你们三人的月之力有什么差别,在进入圣的体内之后,都能完全融合。”说完,神秘人也恰好完工。
“好了,等一会血干了以后,你们就在这阵法上铺上一层被子,将圣抱到被子上来。随后就可以传月之力了。”说完,神秘人就想走,却被清给叫住。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呢!”
“这个啊,要传月之力确实是有两种方法啦,一种是像传功那样,另一种就是你们所知道的,月族古典中写的那样的了。不过因为古典中的那对双生子,不仅是兄弟,更是爱人,所以才会选择那种方法。至于其他的人,用第一种的最多――至少到现在全是用这种的。”
“那……哪种方法的效果最好呢?”悠问。
“第二种啊。第一种的话,损失是肯定有的,毕竟是从体外进入体内嘛。第二种的话则是借由肉体的接触,相当于直接从体内开始传,说的明确一点,就是说在传的时候仿佛有了一层保护膜,所以就算有损失也会少得多。可是,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讲求的是忠诚,夫妻间的忠诚!作为夫的一方,虽然允许三妻四妾,但每年仍要求抽出一定的时间去陪每个妻妾――哪怕他或她已经失宠;作为妻妾的一方则要求对夫完全的忠诚――哪怕是夫先妻妾而亡。说句题外话,我觉得这规定对妻妾的一方相当的不公平,不过以后会被改掉吧。好了,我是不管你们选那种方法啦,我只是要提醒你们一句:三思而后行!对了还有,你们每人给圣一半的月之力就好了,太多的话反而不好。”说完,神秘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过,他却给这小楼留下了一份很大的礼物――多达二十多道的结界、封印。
(天上,某言坐在神的位置上,椅子旁边则是一套黑衣服。
“呼,好累!早知道就不自己下去了,以后还是随便找个人当使者吧,累死了!”某言很没形象的坐着,嘴里不断地在喊累。
“不过,他们两到底会选哪种方法呢?还真是期待啊!”某言邪笑着继续看着下面。
[我可是又帮你们哦,到底该怎么选,还是听听自己心的声音吧!]) 按照神秘人的指示,二人安置好圣之后,一左一右坐在圣的旁边。
“爹,我们……”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圣快点好起来。”悠一边摸着圣的脸,一边轻声说。
“……”清同样也不知该选哪种,但他也同样希望圣能早日好起来。
其实,在二人的心中,首选的当然是第二种方法,但他们在怕,他们怕圣醒来后会看不起他们,他们怕圣以后再也不理他们,但他们最怕……圣对他们只是简单的父子、兄弟之情。
二人安静了好久好久,久到二人差点忘了时间。
“快午夜了呢?”悠淡淡地说。
“是啊。爹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呢?我想爹你一定和我选了同一种方法吧。”清淡淡地笑了。
“是啊,否则我们也不会成为父子了。”悠也淡淡地笑了起来。
“那……”
“圣儿命中必定……会有许多的人吧。”
“爹?”清不解,“爹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
悠没回答,对清露出了温柔一笑,并趁清不注意,点了他的穴道――包括哑穴。
“穴道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就会自动解开了吧,如果你想说什么的话就等到那时吧。”说完,悠十分轻柔的帮圣和自己脱下了衣服。
“圣儿醒后,可不要怨爹哦!”说着,悠翻身压住圣,艳丽的红唇吻上圣那略显苍白的唇,丁香小舌也探入了圣的口中,想邀圣的舌共舞,可奈何圣全没反应。
悠轻轻叹了口气,一边继续吻圣,一边伸出一手去取悦圣的欲望。待圣蓄势待发之时,悠竟然完全不经润滑的便直直坐了下去,将圣的欲望含入体内。
[好……痛……不过幸好,痛的不是圣。]悠痛的皱起了眉,但又为没让圣受痛而感到高兴。
[现在……该传力了吧。]想到这里,悠刚想开工,却突然发现他自己居然被圣压在了身下!
“圣……儿?”悠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为什么这么做?”圣低着头,以刘海遮住了双眼,轻声问。
“你……醒了?”不只是因为痛还是什么,悠的声音有了一丝丝的颤抖。
“为什么?”圣仍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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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救我方法多的是,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这种?!”仍旧是淡淡的声音,但对于悠而言,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入了胸膛。
“是吗?这样啊。”悠转过头去,用头发遮住了眼角的泪水。
[圣儿他果然……果然……]
“我……”悠刚想说话,却发现有什么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脸上,一看,竟然是圣在哭!
“圣……圣儿……”悠有些慌了,这可是圣自懂事以来第一哭,而且还哭得这么得凶!
“别……别哭啊,是爹不好,爹道歉,你别哭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为什么总是为了我而受伤!我不想的,我不想你为我受伤啊!我不想!!!”圣大声地吼着。
“小时候是如此,现在你又如此!不值得啊,这一切都不值得啊!明明应该是我保护你的,可为什么每到最后都是你来保护我!!!”
“怎么会不值得呢?对我而言,能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替你受伤甚至去死,都是一种幸福啊!你都不知道,你的魅力有多么的大,连我这个当爹的都受不住你的诱惑而爱上你了呢!”悠温柔的说,他终于明白圣为什么会哭了,圣对他这个父亲并不是没有情,反而正是因为有情,才不想见到自己总是一又一的替他受伤。
“还有啊,圣你真是罪大恶极,你居然连你哥哥都不放过!”说着,悠竟如小孩子一般噘起了嘴。
圣听悠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清还在一旁被定着呢!立刻,在尽量使自己下身不动的状态下,圣替清解开了穴道。
“爹说得很队,炎儿你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说着,清搂住了圣的腰,用温柔但却相当坚定的眼神望着圣,对圣起誓:“我爱你!”
“我也是!”说着,悠也想抱住圣,但却一个不小心牵动了下面的伤口,立刻疼得冷汗直冒。
圣这才破涕为笑,温柔的看着两人,立誓:“我,龙圣炎,现在起誓:我将用我的一生来好好爱你们俩人,终生疼爱你们,对你们不离不弃!天上众神作证,如违此誓,必将……”圣刚要说出口,双唇已被清吻上。
“你的心意我们都了解,那么,誓言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一吻结束,清温柔的说。
圣看了眼二人,打从心里笑了。
“对了哥,能帮我到隔壁的药房去拿些东西吗?是三个瓶子,上面写着零、一、二的。”动弹不得的圣突然提出要求,清点了下头就到药房去了。
“你让清儿去拿什么?”出于好奇,悠问。
“零号药是能代替饭吃的药,一号是止血止疼的药,二号则是一瓶润滑剂。”
“你……你……”一听到润滑剂,悠立刻羞红了脸,“我们可是来救你、传你月之力的!”
“我知道,可是,我们不是有三天的时间吗?总会有空的吧?”圣说这话时,是看着刚进门但也羞红了脸的清说的。
“无赖!”悠和清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三天后,疯狂了一整天(不说也知道是在干什么了)、累了一整天(传月之力传了一整天,当然,其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某人用来吃两人豆腐而浪费掉了)、休息了一整天(什么都没做,三人好好睡了一整天),三人神清气爽的踏出了小楼的大门。
“咦?大家在帮我们站岗吗?”圣见小楼门前站满了人,开了个小玩笑。
“去你的死小子!”逍遥子红着眼笑骂道。
“好了,我们进屋去谈吧,外面风大,圣才刚刚恢复而已。”药王婆婆出声说。
众人点了点头,进入了小楼的大堂。
逍遥子和沧海老人坐于主位,圣坐在左首位置,旁边是一直与圣紧握一手的寒,再旁边是清。右首位置坐的是鬼谷子,旁边是药王婆婆,再旁边是悠。至于在那场复仇行动中活下来的人,则早早的回去了。
圣见沧海老人坐定,立刻单膝跪地,请罪说:“请爷爷原谅不肖孙儿没有早些来与爷爷相认。”
“快……快起来,我不怪你,这全是为了要报仇啊。”沧海老人眼角含泪,欣慰的扶起这个分别了足足十年的孙子。
“谢爷爷。”说完,圣回到了位置上。
“圣啊,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你。”鬼谷子一脸严肃地说。
“请问。”
“你大哥和你爹是怎么治好你的?”
“在我房间的地板上,那怪人画了一个古怪的阵法,然后爹和哥就在那传月之力给我了啊。”圣刻意隐瞒了一些无关紧要的内容,对大家说。
“那为什么要三天?”鬼谷子皱着眉问。
“拜托,那当然要慢慢来啦,否则乞不会被累死!”
“也是,那你为什么又改名又易容啊?”逍遥子问。
“改名?易容?我有吗?首先名字,我本名就叫做龙圣炎,所以叫炎还是圣不是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易容,拜托师傅,我爹就在那边,你也不看看我和爹有多像!易容?开玩笑。”圣回答得有些不屑。
“可你和你哥就长得没那么像了啊。”逍遥子不死心,继续问。
“我长得比较像娘。”清回答说。
“哦。”逍遥子这才安静下来。
“可是,为什么清或者沧海老人没有一下子就认出你们呢?按理说,你们都是一家人,而且圣又长得像悠,怎么会认不出呢?就算清认不出你们两个好了,沧海老人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呢?”逍遥子又问。
“我知道!”悠有些兴奋的说。
“那神秘人曾经说过,为了帮助圣儿的复仇计划顺利实施,他对我和圣儿都下了一个咒,在时候到之前,如果被认识的人看到,在他们眼中出现的,将是一张平凡的脸。”
“原来如此。”众人顿悟。
这也是圣当初刚见到清时为什么会无意识地摸一下自己的脸的原因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圣问。
没人出声。
“那就是没了罗?那好,吃饭去吧,我好饿!”说完,圣牵起寒的手就往饭厅走去。
其实,在大家的心中,对当年那宫变还是存在着很多疑问的,例如:悠是如何死里逃生的?但大家怕影响到悠和圣的情绪,这才没问。
吃完晚饭,沧海老人将圣叫到了一个无人的僻静。
“炎儿啊,你可知道你爹当时是怎么逃出来的吗?”
“爷爷你怎么不去问爹,反而来问我?”圣有些不解。
“嘿嘿,我怕他伤心嘛。”沧海老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知道得也不是很详细,只知道好像是那个全身用黑布罩住,只留下一双眼睛的神秘人救了爹。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圣据实以答。
“是吗?”沧海老人顿了一下,复杂的看着圣,说:
“我可把悠远(即悠)还有清都交给你小子了,如果你敢让他们伤心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耶?爷爷你知道?”圣有些吃惊。
“废话!他们一个是我生的,一个和我住了十年,我能不了解吗?”
“哦。”圣点了点头。“爷爷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他们的。”
“那就好。”说完,沧海老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但他的心却是在滴血:
[该死!我们龙家要绝后了!真是该死!]
圣回到房里,毫不犹豫的就将他和悠以及清的事告诉了寒。但出乎他预料的是,寒竟然好像完全知道一样,坦然地接受了事实。
“你不吃惊?”圣吃惊的问。
“不吃惊。反正你就是有一种能吸引人的魅力。”寒一边准备就寝,一边无所谓地说。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圣不解的自问。
“你会知道那才是怪了呢!”说着,寒就躺下想休息了,但有圣这头大色狼在,寒又岂能如意呢?几天未见的两人自是一夜春宵。
在缥缈山庄休息了一个月,圣、悠、寒、清四人,抵达了东青王宫,悠因血统纯正,得到了月神的承认而顺利登上了皇位,并册立清为太子,王子圣与其妾寒得以永驻皇宫的特权。自此,东青国终于结束了长达十年的无主混乱时期。
至此,史书中出现了一笔:在东青国失去主君十年之后,原二王爷继位,颁布新政、勤政爱民,得民心,成为了历史上在位期最长的皇帝。
到这里,第一部就结束了,至于炎冰剑的秘密,就留到以后再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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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 №1 网友:高石雅 评论:《炎龙帝世》 打分:2 发表时间:26-11-26 15:1:19 所评章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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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窝:9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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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因为我是一个想到什么写什么的人,所以,没有
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此文为穿越攻文,所以不喜者勿入;此文为NP文,N>2不喜者勿入
女文,谢谢大家的支持
注:为了能使看文的大大们更好的理解,默言现在在这里指出并强调:方括号([])里的文字,是文中角色的心里想法,并不是默言自己的感想!请各位大大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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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文全是亲自在JJ搬过来的,所以章节顺序就没复制
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茶馆中,一群人正兴致勃勃地听说书人讲述江湖趣事,全没注意到此时有三个头戴纱笠的人悄悄进入了茶馆,分坐于一张空桌的三边。
“客官,请问要点点什么?”一见到有新的客人上门,茶馆老板立刻热情的上前招呼。
“一壶好茶一点小吃。”坐于左边的一人说。
听到这声音,老板微微的抖了抖。
[好……好冷的声音啊!]
随后,老板怕自己会被冻伤,赶紧去张罗。
“我们这样偷溜出来好吗?而且还把他留了下来。”见老板走远,坐在右边的人有些担心地说。
“没事的,带着他反而麻烦。”坐在正中的人说完,便专心的去听说书了。
坐在右边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专心听书了。
“不知各位可知现在的江湖上有些什么大事呢?”说书人摸了摸胡须,问四周。
“最近江湖挺安静的啊。”一位听众发言说。
“话虽如此,但是……”说书人故意卖了个关子,吊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胃口。
“但是什么你倒是快说啊!”有人等不及了,催促道。
“呵呵,我想三年前的事在场的都知道吧。”虽是问句,但说书人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三年前,现任东青帝携其二子,大闹武林大会,直弄得武林是鸡飞狗跳、鸡犬不宁。参与的所有门派中,小门派幸免于难,但大门派们……除了一宫、二谷以及烟雨楼、风雨山庄、缥缈山庄外,其他门派可是全灭啊!更恐怖的是,在同一天,那些门派的家属们也全部遭到了毒手,死无全尸啊!”
听到此,在场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大门派几乎全灭他们是知道的,可是,居然连家属们都……众人心中一阵恐慌。
听到此,在那桌子,坐在左右的人都同时对准了坐在中间的人。
“你真的这么干了?”语气中有责怪,有愤怒,但又有点释然。
“是啊。”说着,坐在中间的人拿下了纱笠,一看,竟是当今东青帝的二子――龙圣炎。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坐在左边的人也干脆拿下了纱笠,责备的问。此人,竟然是东青帝的大儿子,现任的皇太子清。
“就是啊。”说着,坐在右边的人也想拿下纱笠,却被圣和清异口同声地阻止:
“不许拿!”
“为什么啊?你们不都拿下来了。”虽人看不见表情,但二人仍能猜到,此刻,纱笠后的人必定犹如孩童般嘟起了嘴。
“爹,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大家好,我可不想到时候一直帮你敢苍蝇。”清说得有些无奈。
“哪有!”被叫爹的人――当今东青帝悠,不满的说。
不过,清说得确是事实。东青帝悠登基至今已有三年,在这三年里,虽然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但不知是由于家人的团聚,还是因为圣的宠爱,悠生得越发的美、越发的娇、越发的媚。
自一个月前三人扔下寒偷偷溜出皇宫,起先三人仗着普通百姓认不出他们的心理(普通百姓见到王室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江湖人的话,凡是参与过三年前那事的,心中都对圣有了一定的恐惧感,所以就算认出了他们,也绝对不敢说出来。而寒的样貌,江湖中人可是全都知道的,这也是三人出游为什么不带寒的原因了。不过,他们却有他们自认为正当的理由:如果连寒都走了,那万一东青国出了事那怎么办?――这三年里,寒也被逼着学了怎么理政事,只因圣说他不想学),想好好游玩一番,可谁知,悠的相貌竟给他们引来了一大群的苍蝇,赶都赶不走。没办法,三人只好戴上纱笠。
“好了,继续听下去吧。”眼见二人很有可能吵起来,圣赶紧出声。
“你说的这些我们大体都知道,说些我们不知道的吧?”有人提议。
说书人慢慢喝了口水,继续说:“其实我刚刚说那些是有目的的,你们想想啊,三堡全灭,四庄五楼又少了那么多,那么总会有些门派想取而代之的吧?可是,到底那些门派能担当呢?大家自是议论纷纷,最终终于讨论出了一个结果。”
“什么结果?”见说书人停顿了下来,立刻有人开口问。
“你们知道一宫、二谷吧?它们被认作是江湖上最最神秘的存在,所以,那些想登上三堡、四庄、五楼的门派的掌门们,便一致作了一个协议:哪个门派能取得鬼谷子的胡子、药王婆婆的发钗、一宫的详细资料,那么,那个门派就能登上那些空缺的位子。”
“什么?!”听完,所有的人都是一惊。
要知道,取得鬼谷子的胡子、药王婆婆的发钗、一宫的详细资料可并不容易啊!先不说鬼谷子、药王婆婆行踪飘忽不定,就算找到了他们,他们的武功也相当的高强,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办到。更难的就是取得一宫的资料了!虽然现在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有一宫的存在,可是……这所谓的知道也仅仅限于知道它的存在,它的名字、门派的所在地什么的,众人更是不明。想完成这三项任务,恐怕比登天还难啊!
然而,却有人不这么想。
“看起来,挺好玩的啊?”圣露出了一抹笑容,一抹令清和悠感觉不妙的笑容,果然……
“我们也来参加好不好?”圣的声音充满了兴奋。
清和悠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能反对吗?
“听这位公子的语气,似乎对这很感兴趣啊?”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清立刻下意识的摆出了防御姿态。
“你是什么人?”圣以眼神示意清不要乱动,眯着眼看那个很不要脸的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我似乎没有邀请你坐下吧?”圣的语气有点不善。
“嘿嘿,别这么小气嘛!其实我对这比试也很感兴趣,不知道公子是哪个门派的?”身穿一身蓝色华服,以一块白玉束发,手里摇着扇子,一看就知道是公子一类的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立刻转移话题。
“无门无派。”圣淡淡地说。
“咦?那不就可惜了?”说着,蓝衣人露出了一个可惜的表情,不过,如果他没有将眼睛一直瞄向仍然带着纱笠的悠的话,圣或许会对他有那么一丝丝的好感――只是一丝丝。
“有什么可惜的?”圣皱着眉,不悦的问。
“呵呵想参加这项比试的话必须是以门派为单位啊,而你们无门无派,你说可惜不呢?”话照说,眼神也依旧在偷瞄悠?font color=’#EEFAEE’>的bac9162b7c56fc8ad2a51983d51b3
“这位公子为什么老遮着脸啊?不嫌暗吗?”偷看不到,只好改变方针。
“不劳这位公子费心。”说完,圣拉起悠就走,清当然在后面紧紧跟着。
“喂喂,公子……”
“你叫也没用,他们走远了。”一个青衣人憋着笑,来到了蓝衣人身旁。
“怎么回事啊?他们怎么突然走了?哥,你说呢?”被叫哥的青衣人与蓝衣人有五六分相似,但气质却完全不同――如果说蓝衣人是公子的话,那青衣人就是一个相当文雅的斯文公子。
“被你吓到了呗。”说完,青衣人大笑着离开了。
蓝衣人没办法,只好也跟上,不过那个问题,他仍然在思考着……
“怎么了?”回到暂住的客栈,见圣仍皱着眉,悠一边拿下纱笠,一边有些不解的问。
“没事,只是不喜欢那人。”圣老实回答。
“没想到爹的魅力那么大啊,就算是蒙住了脸,居然也能招惹苍蝇。”清忍着笑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又没让他们这样!”悠不满的嘟起了嘴。
“好了。”听到清的话,圣这才笑了起来。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圣问。
“什么怎么办?”二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了。
“我们是自己组个门派呢,还是去参加什么门派?”圣好心的问了一句,替他们解了惑。
“你真的想去?”清皱着眉问。
“当然了!那么好玩的事我们怎么能错过呢。”圣回答的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是,你不会觉得无趣吗?鬼谷子和药王婆婆可是你的外公外婆啊,你想要什么,还不是只要说一声便能得到?”清有些不赞同圣想参加的想法,努力的劝着――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旦参与,便会发生什么相当严重的、无可挽回事。
“怎么回呢?不是还有一宫在吗?大不了我们先去查探一宫好了。”圣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可,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悠皱起了眉。
“危险?会有吗?”圣眨着眼,天真地问。
“不会有吗?”二人异口同声,语气中是藏不住的担心――担心圣而不是担心他们自己。
“放心啦,跟着相公我怎么会遇到危险呢?”说着,圣向两人抛了个媚眼。
然而,此时的二人早在听到“相公”一词时,就已经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哪还注意到圣的媚眼啊。
“一切你决定就好。”许久,一声几不可闻的话出自悠之口。
圣这才满意,一左一右搂着两人坐到了床上。
“那我们报哪个名好呢?”圣思考着。
“报缥缈山庄的名号?”悠提议。
“不行,缥缈山庄和风雨山庄的名号都不行,它们的名号在江湖上早已经响亮得很了,而我们所需要的,是一个没名气的门派名称。”圣摇了摇头。
“那……暗殿呢?”考虑再三,清还是说出了这个名号。
“暗殿?”圣皱着眉,看着清,眼中有着一种不解。
“前几年我加入了暗殿,现在是暗殿的五堂之一的雷堂主。”说完,清松了口气,但同时却也更加紧张的看着圣:
[圣……会讨厌做杀手的我吗?]
“我都不知道。”圣的语气中带有了一丝自责。
“对不起。”说着,圣抱紧了清。
“没事。”清真正的松了口气。
[太好了,圣……没讨厌我。]
“怎么?你以为你做了杀手圣儿就会讨厌你?”原本一直没出声的悠,见到清那如释负重的表情,忍不住开口。
“我没有!”“怎么会呢!”二人同时出声。
对视一眼,三人齐声大笑起来。
“那就以暗殿的名义吧。”圣一锤定音。
“等等,难道不担心暗殿的人会不满清的私自行动吗?”笑够了,悠提出了疑问。
“没事的,暗殿只管负责杀人收钱,其他的,殿主一概不加管束。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江湖中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暗殿这个名号!唯一知道的,就只有那些被暗殿的人杀死的家伙们了。”清笑着回答。
“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肆无忌惮!”这下,悠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可我有问题了。”圣突然说,“万一有人想找你们暗殿的杀手的话,那要怎么办啊?”
清地看着圣那充满好奇+纯真+无害的双眼许久,这才慢慢开口:“想找我们暗殿的杀手,必须在熟人的带领下到某地去谈才行。至于熟人是谁,我也不知道,知道这些的只有在暗殿专门负责联系买主的风堂主。”
“那你呢?你是负责什么的?”圣的好奇心起来了,问。
“在暗殿,共有五堂,分别是风堂、雷堂、雨堂、电堂以及雾堂。而各堂有各堂的任务,风堂负责联系买家;雷堂负责暗杀;雨堂负责支援和医疗;电堂负责探查消息、确定正确详细的地图;雾堂负责暗杀后的掩护。”
“分的好细啊!”圣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构想行动计划。
又在客栈住了几日,三人启程前往这活动的报名――双子崖。
双子崖,崖如其名,如同一对双生子面对面地站着,左右完全对称。然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与其叫双子崖,还不如叫双子柱来的贴切――四周一大块平地上,突兀的站立着两根柱子,这不是双子柱是什么?
“真是的,为什么还要报名啊?直接开始不就可以了?”赶了几天路,终于抵达双子崖的圣见到人山人海,不禁开始抱怨。
“没办法,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能弄清楚到底有多少门派参加,更为了防止有些门派贪便宜,也只好这么做了。”回答圣时,清的声音也显得相当的无奈。
“那……我们放弃?”悠有些不确定得问,他可是有些害怕那人山人海啊。
“绝不!来都来了,怎么能打退堂鼓呢?”圣给自己加了下油,开始护着悠向前冲。
清不用说,当然是帮着圣一起护着悠了。
当三人抵达报名室,见到了一个熟人。
“是你们?”
“色狼?”
这熟人便是前几天三人在茶馆遇到的那蓝衣人。
“什么色狼啊!你别诬陷我!”听到周围的低笑声,那人红着脸大声说。
“切。”圣相当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怎么在这儿?”圣问,可是,那人却瞪大了眼,直愣愣的盯着圣的后面。
顺着他的目光,圣一看,却发现悠一直戴着的纱笠早不知消失到哪去了。
“该死!”一边低声咒着,一边将悠护在身后,可惜仍慢了一步,周围多出了一大群的木头人。
“哎……”清和圣同时无奈的叹了口气。
悠则有些委屈的咬住了下唇,眼中含泪。
“没事没事,这与你无关哦。”圣不忍,将悠抱入怀中,轻声安抚着。
“可是可是……”眼泪快流出来了。
“没有可是,我说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圣一边吻掉悠眼角的泪水,一边霸气地说。
清在一旁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圣的观点。
一个时辰之后,圣见众人还没清醒,正想用哪种药来帮帮他们时,一个人来了,他便是那蓝衣人的大哥。
“大家这是怎么了?怎么全呆住了?”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这才惊醒,争相尴尬的假咳起来。
“怎么了,亚?”
“没事。在下雷亚,不知三位公子……”被圣叫做色狼的雷亚问。
“干卿何事。”圣依旧抱着悠,语气却相当,不,是非常的不满。
“如果在下有何得罪之,还望公子见谅。”雷亚拱手道歉,但圣却理都不理。
“清,报名。”仍将悠护在身后,圣有些不耐的向清说。
清点了点头,迅速朝前挤。
然,雷亚并不知道什么叫碰钉子,继续发挥他那不耻下问的精神,全然不顾圣的身上已经发出了“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们已经有门派了?是什么门派啊?你们叫什么啊?”
“闭嘴!”终于,圣不耐烦地点了他的哑穴,动作之快无人能看清。
“怎么了,亚?”见弟弟突然不说话了,他的哥哥雷恩有些奇怪的问。
说不出话,雷亚只好不断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希望他的哥哥能够明白。可惜,不知是他的动作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什么,雷恩并没有明白。
这时,清回到了圣的身边,报名已经结束。
临走,圣狠狠瞪了雷亚一眼,冷冷地说:“别让我再看到你!”
语气之冷,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颤。
夜人静之时,在一个无人之,一个白衣人负手站立,似在等候什么人。
不多久,他等的人到了。
“属下来迟,还望主上恕罪。”来人一身黑衣,恭敬的单膝跪于地上,诚恳的请罪。
“没事。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那两人是雷恩和雷亚,雷神堡的大少和二少。”
“雷神堡?第四大堡吗?”声音中,不觉带上了一丝杀气,直引得黑衣人浑身发抖。
[看来主人是生气了呢!有人……要倒霉了吧。]
“你退下吧。”白衣人命令道。
黑衣人领命,正想走,却又被叫住了。
“等等,派些手下盯住他们。”
“是。”这,黑衣人却并没有走。
“怎么了?”
“……暗殿也参加了这的比试。”
“暗殿?他们不是一向对武林中事不感兴趣的吗?”
“听说是暗殿殿主一时的兴起,而且他还吩咐了他的手下务必获得名号。”
“哼,他想获得什么名号,暗堡?暗庄?还是暗楼?”
“属下不知。”
“退下吧。”
“是。”
“暗……殿……吗?”待黑衣人走后,白衣人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满眼复杂的看着前方,轻声呢喃。
第二天,圣到清的房间去叫他起床,可是,房间里哪还有人影啊,只有一张纸。
“咦,清儿不在吗?”悠慢圣一步进入房间,问。
“清说暗殿有事,让我们不用等他了。”圣晃了晃手上的那张纸,说。
“暗殿会有什么事?算了,那就我们俩走吧。”说着,悠高兴的上前搂住了圣的胳膊。
圣面带微笑,宠腻的摸了摸悠的头发,满眼柔情。
“先下去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
“那好吧,快走了,我都饿了。”说着,悠拉着圣就往楼下走。
楼下,圣和悠刚坐下,还来不及找小二点菜,一个十分令人――特别是圣,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咦,是两位啊,还真巧啊。对了,还有一位呢?”出声之人自然是那雷亚了。
“见过两位公子。”雷恩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可是,谁会理他呢?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吗?”圣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呵呵,这是巧合,纯粹的巧合!”一滴冷汗从雷亚的头上滴落,天才知道他到底了多大的力气才打听到他们三人住在这家客栈。
圣不说声,召来小二,随意叫了几份早点。
“呵呵,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啊?”见到弟弟对自己使眼色,雷恩只好硬着头皮问。
“无名氏。”圣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呵呵,公子还真是……那这位怎么称呼呢?”雷恩有些尴尬,问悠。
“哈哈,我叫悠,他叫圣啦,还有不在的那个叫清。”悠大笑,说。
“悠!”圣皱紧了眉。
“没事没事。”安抚似的,悠拍了拍圣的肩膀。
“两位的样貌很相像啊,是兄弟吗?”雷亚出于好奇,问。
“难道天底下只有兄弟才会长得像吗?”一旦面对雷亚,圣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我们真的不是兄弟哦!”说完,悠还调皮的冲雷家两兄弟眨了眨眼。
顿时,雷亚红了脸,雷恩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假咳起来。
“哈哈哈,你们俩的表现好好玩哦!”悠见到两人的表现,不禁捧腹大笑。
“好了,吃饭。”圣也满脸的笑意,见小二将早饭上齐,赶紧出声。
“好。”说着,悠止住了笑,专心进攻早饭――他可是饿了好久了!
早饭过后,雷恩正了正脸色,开口问圣。
“不知二位公子接下来可有什么计划?”
“计划?那是要来干什么的?”悠可爱的问。
“……如果没有的话,不知两位可否愿意与我们雷神堡一起行动?”当说到雷神堡时,雷亚的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行动?”悠继续可爱的问。
“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们能保证提供给你们充足的一切,甚至是一些机密的资料。”雷亚努力的游说二人加入。
“机密资料?难道你们已经有一宫、二谷的消息了?”圣眯紧了眼,问。
“呵呵,这个……如果二位加入的话,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圣似乎有些心动,雷亚心中开心万分。
[终于能和美人朝夕相了!]
“圣,我们加入好不好?我也想去雷神堡玩玩也。”悠用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圣,对圣说。他知道,只要是他的要求,圣一定会答应的。果然……
“那好吧。不过,我希望两位先给我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听到圣答应,雷亚高兴的几乎要飞起来了!
“你们拉我们两人加入的动机是纯正的,而不是……”圣顿了一下,别有意的看了雷亚一眼,继续说:“而不是因为是为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什么?!”雷亚惊的站了起来。
“怎么,不同意?”圣有些嘲讽的看着雷亚。
“……不,我答应。”雷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哼,我先答应了你,不过以后……嘿嘿,万一美人对我动心了的话……哈哈……]
圣见到雷亚那兴奋的表情,非常清楚他现在在想些什么,露出了不屑的一笑。
见到弟弟和圣的表情,雷恩只好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看起来会斗一整路啊!哎……]
“喂,我们什么时候去雷神堡啊?”悠突然开口。
“马上,我们马上就出发。”一见美人开口,雷亚立刻从幻想中清醒。
“好,你等等,我上去拿行李。”说完,悠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没多久,悠便下来了。雷亚为了能在美人心中增加好感,主动帮他们结了账。
“这行李我来帮你拿吧?”雷亚大献殷情。
“不用了,只是一个小包袱而已。”悠面带微笑,十分有礼貌的拒绝了。
就在雷亚迷失在悠的微笑中时,圣什么话都不说,接过悠手里的小包袱直接往背上一背,搂着悠的腰就往客栈门外走。
看着圣那么亲密的搂着悠,雷亚满脸的不乐意,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门外,两匹马以及一辆马车已经备妥。
“看来雷公子是确定我们会随行了。”见到这些,圣便了解了一切。
“看来雷公子对自己很有信心嘛。”
“呵呵。悠公子,请上马车。圣公子,请随便挑一匹马吧。”雷亚有些得意的开口说。那两匹马可是好马啊。不过……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马。”说完,圣吹了一声口哨,一批全身乌黑的马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马全身乌黑,而且没半根的杂毛,血统一定相当的优良。
“怎么样,我的小黑还可以吧?”圣一边抚拍着黑马的脖子,一边随意的问。
“呵呵。”雷亚笑得有些底气不足――他的那两匹马竟然一见到这匹黑马便全身颤抖不已!可见这黑马一定非同寻常了。
圣也不理他,十分帅气的翻身上马,动作流畅而优雅。
“圣,我也要上马!”站在马旁,悠噘着小嘴说。
“好。”话音刚落,圣便将悠拉上了马。
悠摸了摸黑马的脑袋,有些生气地说:“哼,你平时不让我骑你,现在我就在你背上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马居然十分的通人性,眼中出现了愤怒和无奈――他可没胆把主人也给摔下去。
“好了,启程吧。”雷恩拍了拍雷亚的肩膀以示安慰,开口道。
没办法,雷亚只好愤愤地骑上马,充满怨恨的盯着圣的背影看。
而圣,则全没把他当一回事,嘴角含笑的搂着悠,快乐的前行。
看来,这第一回合,是圣赢了。
第二天,圣到清的房间去叫他起床,可是,房间里哪还有人影啊,只有一张纸。
“咦,清儿不在吗?”悠慢圣一步进入房间,问。
“清说暗殿有事,让我们不用等他了。”圣晃了晃手上的那张纸,说。
“暗殿会有什么事?算了,那就我们俩走吧。”说着,悠高兴的上前搂住了圣的胳膊。
圣面带微笑,宠腻的摸了摸悠的头发,满眼柔情。
“先下去吃过早饭再走也不迟。”
“那好吧,快走了,我都饿了。”说着,悠拉着圣就往楼下走。
楼下,圣和悠刚坐下,还来不及找小二点菜,一个十分令人――特别是圣,讨厌的声音响了起来。
“咦,是两位啊,还真巧啊。对了,还有一位呢?”出声之人自然是那雷亚了。
“见过两位公子。”雷恩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可是,谁会理他呢?
“我不是说过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吗?”圣的心情非常的不爽。
“呵呵,这是巧合,纯粹的巧合!”一滴冷汗从雷亚的头上滴落,天才知道他到底了多大的力气才打听到他们三人住在这家客栈。
圣不说声,召来小二,随意叫了几份早点。
“呵呵,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啊?”见到弟弟对自己使眼色,雷恩只好硬着头皮问。
“无名氏。”圣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呵呵,公子还真是……那这位怎么称呼呢?”雷恩有些尴尬,问悠。
“哈哈,我叫悠,他叫圣啦,还有不在的那个叫清。”悠大笑,说。
“悠!”圣皱紧了眉。
“没事没事。”安抚似的,悠拍了拍圣的肩膀。
“两位的样貌很相像啊,是兄弟吗?”雷亚出于好奇,问。
“难道天底下只有兄弟才会长得像吗?”一旦面对雷亚,圣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我们真的不是兄弟哦!”说完,悠还调皮的冲雷家两兄弟眨了眨眼。
顿时,雷亚红了脸,雷恩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假咳起来。
“哈哈哈,你们俩的表现好好玩哦!”悠见到两人的表现,不禁捧腹大笑。
“好了,吃饭。”圣也满脸的笑意,见小二将早饭上齐,赶紧出声。
“好。”说着,悠止住了笑,专心进攻早饭――他可是饿了好久了!
早饭过后,雷恩正了正脸色,开口问圣。
“不知二位公子接下来可有什么计划?”
“计划?那是要来干什么的?”悠可爱的问。
“……如果没有的话,不知两位可否愿意与我们雷神堡一起行动?”当说到雷神堡时,雷亚的语气中充满了骄傲。
“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行动?”悠继续可爱的问。
“和我们一起行动,我们能保证提供给你们充足的一切,甚至是一些机密的资料。”雷亚努力的游说二人加入。
“机密资料?难道你们已经有一宫、二谷的消息了?”圣眯紧了眼,问。
“呵呵,这个……如果二位加入的话,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见圣似乎有些心动,雷亚心中开心万分。
[终于能和美人朝夕相了!]
“圣,我们加入好不好?我也想去雷神堡玩玩也。”悠用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希望的看着圣,对圣说。他知道,只要是他的要求,圣一定会答应的。果然……
“那好吧。不过,我希望两位先给我一个保证。”
“什么保证?”听到圣答应,雷亚高兴的几乎要飞起来了!
“你们拉我们两人加入的动机是纯正的,而不是……”圣顿了一下,别有意的看了雷亚一眼,继续说:“而不是因为是为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什么?!”雷亚惊的站了起来。
“怎么,不同意?”圣有些嘲讽的看着雷亚。
“……不,我答应。”雷亚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
[哼,我先答应了你,不过以后……嘿嘿,万一美人对我动心了的话……哈哈……]
圣见到雷亚那兴奋的表情,非常清楚他现在在想些什么,露出了不屑的一笑。
见到弟弟和圣的表情,雷恩只好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们两个看起来会斗一整路啊!哎……]
“喂,我们什么时候去雷神堡啊?”悠突然开口。
“马上,我们马上就出发。”一见美人开口,雷亚立刻从幻想中清醒。
“好,你等等,我上去拿行李。”说完,悠一蹦一跳地上了楼。
没多久,悠便下来了。雷亚为了能在美人心中增加好感,主动帮他们结了账。
“这行李我来帮你拿吧?”雷亚大献殷情。
“不用了,只是一个小包袱而已。”悠面带微笑,十分有礼貌的拒绝了。
就在雷亚迷失在悠的微笑中时,圣什么话都不说,接过悠手里的小包袱直接往背上一背,搂着悠的腰就往客栈门外走。
看着圣那么亲密的搂着悠,雷亚满脸的不乐意,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门外,两匹马以及一辆马车已经备妥。
“看来雷公子是确定我们会随行了。”见到这些,圣便了解了一切。
“看来雷公子对自己很有信心嘛。”
“呵呵。悠公子,请上马车。圣公子,请随便挑一匹马吧。”雷亚有些得意的开口说。那两匹马可是好马啊。不过……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马。”说完,圣吹了一声口哨,一批全身乌黑的马便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马全身乌黑,而且没半根的杂毛,血统一定相当的优良。
“怎么样,我的小黑还可以吧?”圣一边抚拍着黑马的脖子,一边随意的问。
“呵呵。”雷亚笑得有些底气不足――他的那两匹马竟然一见到这匹黑马便全身颤抖不已!可见这黑马一定非同寻常了。
圣也不理他,十分帅气的翻身上马,动作流畅而优雅。
“圣,我也要上马!”站在马旁,悠噘着小嘴说。
“好。”话音刚落,圣便将悠拉上了马。
悠摸了摸黑马的脑袋,有些生气地说:“哼,你平时不让我骑你,现在我就在你背上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马居然十分的通人性,眼中出现了愤怒和无奈――他可没胆把主人也给摔下去。
“好了,启程吧。”雷恩拍了拍雷亚的肩膀以示安慰,开口道。
没办法,雷亚只好愤愤地骑上马,充满怨恨的盯着圣的背影看。
而圣,则全没把他当一回事,嘴角含笑的搂着悠,快乐的前行。
看来,这第一回合,是圣赢了。
骑马骑了一整天,眼见离下个城镇还有相当远的距离,四人决定便在路旁的森林边随便找个地方休息。
下马,圣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从包袱里拿出馒头,给了悠一个,然后就静静的,边吃馒头边看雷家二兄弟笨拙的将火生起。
“圣,我想吃鱼。”靠在圣的身上,悠突然开口。
“悠公子啊,你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不,明天等我们进了城,我请你吃鱼?”雷亚又开始大献殷情了,不过,悠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专心的盯着圣看。
“这附近是有一个湖,可是离这里有些距离。”一会之后,圣终于开了口。
“别开玩笑了,这怎么……”
“那好,我们快去,我想吃鱼!”雷亚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悠说了这些。
圣点了点头,搂着悠就向森林中走去。雷亚看了一眼,不服气的也跟了上去。
走了许久,雷亚原本想开口嘲笑圣的,可他听到了声音,水的声音。
[难道真的有湖?这怎么可能!]
雷亚仍是不相信,直到他真的看到了湖。
[不会吧!]
“哇,真的是湖啊!而且水好清澈啊,好想洗个澡哦,可是……”说着,悠回头看了一眼雷亚。
“算了。圣,快去抓鱼啊,快去啊!”悠兴奋的催促圣。
圣宠腻一笑,从湖旁捡了一根树枝,脱掉鞋袜、撩起裤管,便下了湖。
一边,雷亚也不甘示弱,也下了湖。
圣手执树枝,紧紧的盯住湖面,见有一条鱼在附近,立刻叉了下去。
“好哇,叉到了!”悠看着,非常的兴奋。
圣一笑,继续叉鱼。
悠看着圣手拿树枝,在月光下,站在湖中,那姿态,不禁让悠看入迷了。要不是旁边有“闲杂人等”的话,悠一定会冲到圣的身边,好好让圣疼爱一番。
“哎……”可是不行啊,悠轻叹了口气,继续看着圣。
没多久,圣便顺利地叉上了三条鱼,上了岸。
“够了吗?”
“嗯,够了!”说着,悠上前搂着圣,往回走,全然忘了还有一个人正在努力呢。
可怜的雷亚,等他好不容易叉上一条鱼的时候,不仅他已经成了个“落汤鸡”,而且悠早就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回到休息,令雷亚十分恼火的是:圣正一边烤鱼一边搂着悠的腰,而悠却显得相当的高兴。
“该死。”雷亚轻声低咒,引起了雷恩的主意。
“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湿了?”
“没事。”说着,雷亚一边将鱼扔给他的哥哥理,一边进入马车去换身衣服。
没多久,鱼烤好了,雷亚立刻将熟鱼递给悠,但悠却婉言拒绝了。
一旁的圣从包袱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的竟然是一只小碟子和一双筷子!
圣随手取过一条鱼,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银针,抽出两根,开始用针剔鱼刺和鱼皮。
没多久,装在小碟子里的就只剩下鱼肉了。
悠见状,高兴的接过小碟子和筷子,开始大块朵颐。
而此时雷亚的脸色,和包公绝对有得比。
雷恩叹了口气,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无言的走开了。
看来,这第二回合,仍是圣获胜啊。
夜,渐渐的了,一直靠坐在圣身上的悠也露出了疲态。
“悠公子,请到马车里去睡吧,外面露水湿寒,极容易着凉。”见悠有些困了,雷亚立刻关心地说。
“嗯。圣陪我睡。”悠点了点头,仍坐在圣的怀里,很明显是要圣抱他进去。
圣点了点头,轻轻抱起悠,走进了马车。
“浑蛋!”见圣也进入了马车,雷亚气得浑身发抖。
[哎……我的原意,是想让悠一人睡到马车里,等圣也睡着后,我一旦点了圣的穴道,就可以进入马车,然后……嘿嘿。可是,现在这一切……等等,好像……似乎……还有机会啊。]
雷恩见到原本十分沮丧的弟弟的双眼突然冒出了精光,不由有些担心。
“雷亚啊,你……”
“嘿嘿,哥哥你放心吧,你只要好好睡一觉就可以了。”说完,雷亚竟然出其不意的点了雷恩的睡穴,然后……
第二天,雷恩被森林中的鸟鸣声吵醒。
“嗯……雷亚!”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雷恩冲向马车。
“怎么?雷亚他……”掀开马车上的车帘,里面只有圣和悠安安静静的躺着。
“怎么回事?难道雷亚他没动手?可是,这不符合他的习惯啊!到底怎么回事?”雷恩相当的不解。
“发生什么事了吗?”就在雷恩不解的时候,圣和悠苏醒了。
“没……你们看见雷亚了吗?”想了想,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啊,昨晚睡得特别的死,什么都不知道。”圣一手扶额,一边说。“不过就是今天起来,头有些疼。”
“是吗……”雷恩不再出声。
“别担心,或许他先回去了也不一定。”不忍见到雷恩那落寞的脸,悠出声说。
“也是,那我们也赶快出发吧。”的确有这个可能性,雷恩也就不再那么疑惑了。
不远,在圣三人看不到、感觉不到的地方,身不知鬼不觉的站着两个人,两个黑衣人,但黑也有不同――其中一个,穿的是最最常见的那种黑衣,另一个,穿的则是用黑色的高级布料做成的衣服,一看便知,此二人是主仆。
“殿主,属下有一事不明白。”一看就知是仆人的那个开口说。
“什么事,你说吧。”主子冷冷的开口。
“我们为什么要把雷堂主清调开他们的身边?又为什么要把那个雷亚给抓起来?救马车里的人一呢?昨晚雷亚用的迷药可是相当厉害的!”仆人满脸的困惑。
“……”主子没开口,只是冷冷的盯着仆人看。
“请殿主责罚,属下并不是……”见到主子的眼神,仆人不禁打了个寒颤,颤颤悠悠的跪下请罪。
“没事,起来。”
“是。”惶恐的声音。
“雷亚那小子差点坏了我的计划,决不能让任何人伤到马车里的那两人,任何人都不能!我的计划绝不容许被人破坏!”到最后,主子竟然咬牙切齿地说出了那最后一句。
“是,属下遵命!”说完,仆人便利用轻功逃跑似的飞走了。
“哼,就暂时让你们快活几天了。”说完这句,主子也用轻功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赶了将近半个月的路(是真正的“赶路”原本这一路可要走整整一个多月的啊!),众人终于抵达了雷神堡。
“大少爷,你终于回来了。”门口,管家带人迎接。
“嗯。”雷恩淡淡的应了声。
“雷亚回来没?”突然想到那已经失踪了半个月之久的弟弟,雷恩出声询问。
“二少爷不是和大少爷你在一起的吗?难道二少爷不在那马车里?”见到紧跟雷恩后面还有辆马车,管家有些不解的问。
“什么?这么说雷亚他没回来?!马车里的是两个新结识的朋友。”后半句,是专门相管家解释马车中是什么人的。
“怎么了?雷亚公子没回来吗?”一边由圣扶着下马车,悠一边开口问。
“是啊,可能是他到什么地方去逛逛了吧。”雷恩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管家,替两位公子准备房间,他们会在堡内住上一段时间。”
“管家?”许久没听到声音,雷恩有些不悦的看向管家,却发现管家竟然看着悠和圣在……在流口水!
“管家!!!”声音中带了些许的恼意,雷神堡的形象全毁在管家手上了。
[真是的,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还……]雷恩真的觉得相当的丢脸啊,特别是当他看到圣那张苦苦忍笑的脸的时候。
“是,二少爷有什么吩咐。”被雷恩的那一吼唤醒,管家立刻诚惶诚恐的询问。
[真是的,两位公子真的是好美啊!我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从没见过那么美的两个人,特别是那看上去柔柔的公子,更是让人心中升起一种保护欲啊。]
“还不快去替两位公子准备住!”
“是是是。”管家一连应了三个是,急忙下去安排。
“你们先休息一下,晚膳时我介绍你们认识我们雷神堡的堡主。不过……希望你们俩人不会太吃惊了。”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吃惊的表情,雷恩满脸笑意的率先向堡内走去。
“吃惊?难道堡主是丑八怪?”悠有些不解的问圣,而圣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晚膳时间,圣和悠的的确确被吓到了,不是因为堡主是丑八怪,而是因为……
晚膳时间,圣和悠在一个丫环的带领下,来到了饭厅。那里,雷恩以及一个看上去年仅十一二岁的小孩都已经落座。
“你们终于来了,对房间可满意?”一见二人前来,雷恩立刻笑容满面的起身欢迎。
“满意,当然满意了。”圣微笑着,出声回答。
“坐坐坐,快请坐。”见二人仍站着,雷恩这才发现自己的疏忽,连忙招呼二人坐下。
“他是你弟弟吗?”刚坐定,悠见那孩子一直未出声,又觉得长得与雷恩有五六分的相似,因此问道。
“是啊,这就是我的三弟雷文,也是现任雷神堡的堡主。雷文,他们就是我向你提过的圣和悠了。”
雷文听后,看了二人一眼,点了点头算是行礼。可另一边就……
“什么?你说这个看上去才十一二岁的家伙就是你们的堡主?!”圣完全不敢相信了,“你说他是你弟弟我绝对信,可是,这堡主……”
“呵呵,圣公子有所不知,我这弟弟,虽然一出生便不能开口说话,可是,他却天身有一种领导、管理的能力。而我们的爹,上任的堡主也看出了这一点,因此便早早的定下了让我三弟接掌堡主职位的规定。这不,这几年在雷文的领导下,雷
神堡才有了如此大的成就。”说到这里,雷恩相当的自豪,不仅是为了他那相当有眼光的爹,更是为了他的弟弟――雷文,而感到骄傲。“还有,雷文已经15了哦!”
“这也太……”圣一下子找不出什么好的词来形容了。
“呵呵,好了两位,还是先吃饭吧,以后有的是时间来问。”雷恩笑着说。
“哈哈,雷公子不说,我还没感觉,可你一说……好,吃饭吃饭。”圣大笑着动起了筷子。
一顿晚饭,就在欢乐的气氛中结束。
晚上,休息时分,圣的房间
“圣,你在想什么?”悠躺在圣的怀里,一边玩着圣的长发,一边问。
其实,悠和圣每人都有一间房间,而且还是相邻的,可悠又怎么可能愿意一个人睡呢?那当然的就跑到圣的房间来了。
“……我总觉得那个叫雷文的人不简单。”圣皱了皱眉,回答说。
“废话,才十五岁就把雷神堡打理得那么好,能简单嘛。”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说……”圣更加皱紧了眉,“我说不清楚,反正小心他就是了。”
“哦。”悠并没有将圣的劝告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一件令他后悔终生的事。
另一边,一间密室里。
“还没找到二少爷吗?”如果圣或者悠在场的话,一定能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那非常客气的雷恩。
“回大少爷,还没。”回答的人,竟然就是当初来迎接的管家。
“老奴派出许多手下,始终未见到二少爷的身影。而且,据监视两位公子的探子回报,他们似乎真的不知情。”
“那雷亚跑哪里去了?他总不可能凭空消失吧!”雷恩非常的生气。
“够了,再派人去找,终有一天会找到的。”阴暗,一个清脆而又威严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问答。
“是。”两人心头一惊,恭敬的回答。
“严密监视他们两个,他别是那个叫圣的,知不知道?”
“是。”两人同时恭敬的回答。
“别误事了!”说完,声音的主人便离开了房间。
留下的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松了口气,也离开了。
没多久,原本应该没人的密室里,居然出现了两个人影。一看,竟是前一段时间的那对黑衣主仆。
“殿主,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居然偷偷的跑到别人的密室里来偷听!”仆人做出了个很没面子的表情,说。
“秘密是靠偷听来的!”主人说的一幅理所当然。
“……殿主,这话谁告诉你的?”仆人只觉额头上挂上了三条黑线。
“主子说的。”说着,主子还用一幅“你这都不知道”的表情看着那仆人。
“……”这下,仆人对那从没出现过的殿主的主子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教出像殿主这样的又心狠手辣,又春虫虫(就是蠢)至极的人啊?
“好了,吩咐下去,找人来监视他们,千万别让他们毁了我的计划!”
“是。”
“还有,为了以防万一,让雷堂主清回到他们身边吧。”
“……这个……有点困难。”仆人额头一滴冷汗,殿主该不会忘了他为了让雷堂主离开那两人身边,吩咐他去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了吧?
“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主子皱着眉头,不解的问。
[天啊!雷堂主,小的为您哀悼!敢情殿主早就把你给忘了!哎……]
为了……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仆人小声地与主子咬起了耳朵。
只见那主子的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黑、一会儿白的,到最后,干脆晕了过去!
“哎,我早叫殿主你不要这样做的嘛。”仆人摇头叹了口气,认命的背起主子,悄悄离开了密室。
三天后,雷亚拖着疲惫的身子终于回到了雷神堡。
“亚,这大半个月你都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向我们报个信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的吗?”一听说雷亚回来了,雷恩立刻冲向大厅,出声质问。
“哥,我很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不好?”雷亚的声音显得相当的虚弱。
“你怎么了?”雷恩皱紧了眉头,担心异常。
“明天再说。”说完,雷亚便起身回房了。
“对了,那圣和悠在堡里吗?”走了几步,雷亚突然想起,问。
“在啊,怎么了?”雷恩不明就里。
“没事。”说完,雷亚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晚膳时,圣和悠也已经听说雷亚回来了,可却不见他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
“雷亚公子呢?他不是回来了吗?”悠问。
“家弟身体有些不适,所以也就不出来吃了。”
“哦。”悠点了点头,安静的开始吃饭。
然而,圣却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上,圣与悠起身,准备前往饭厅,刚跨出房门,却遇见了雷亚。
“呦,想不到两位的感情这么好啊,都睡一个房间了。”明显的冷嘲热讽。
“不知雷亚公子一大早便在门前等候,所谓何事啊?”轻挑眉头,圣问。
“哼,你们给我的,我一定会加倍取回!”说完这句,雷亚便怒气冲冲的走掉了。
“我们给他的?我们给了他什么了吗?”不明白雷亚话中的意思,悠轻声问圣。
“我也不明白。算了,管他做什么,去吃早饭吧。”说着,圣如一位绅士般,向悠伸出了一只手。
“嗯!”悠微笑着将自己的手放入了圣伸出的手中,任由圣牵着自己。
饭厅,众人皆以入座,唯独缺少了雷亚。
“咦,雷亚公子呢?他怎么不来用餐啊?”悠有些不解,开口询问。
“啊,他啊,他说他现在没什么胃口,所以现在,应该是在练武吧。”回答的,自是雷家的大哥雷恩。
“练武?”悠皱起了眉头,不过旋即便松了开来,专心享用他的早点。
“是啊,练武。”说着,雷恩别有意的看了圣一眼。
圣不悦的皱紧了眉头,他不喜欢现在的感觉,更不喜欢刚刚雷恩看他的眼神,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却毫不知情。
“我们在贵堡也打扰多时了,现在雷亚公子也已经平安回来了,那我们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打扰了。”吃完饭,圣开口说。
“咦,要走了吗?”悠看着圣,问。
“是啊,我么也打扰他们这么久了,该出发了。”圣温柔的看着悠,回答。
“圣公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为何不在堡中多住几日啊,难道是我们有什么地方招待不周?”一听圣他们要走,雷恩立刻开口问。
“不,不是的,只是我们也耽搁了好久,也是时候上路了。”说完,圣牵起悠的手,向雷恩、雷文点头示意后,便回房去收拾了。
没多少时间,行李便收拾完毕了。
“走吧。”圣温柔的牵起悠的手,刚出房门,却被人给拦住了。
“圣公子,我家堡主有请。”一个小厮恭敬的将一封信交给了圣。
“信上写了什么?”悠很好奇。
“他让我到书房去,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皱着眉头,圣非常的不理解。
“什么重要的事啊?”悠也不解的歪着头,努力思索着到底有什么事能成为所谓的“重要的事”。
“听大公子说,是与当初那个约定相关的事。”大公子,指的便是雷恩。
“是吗,那我就去一好了,大不了明天再出发。”说着,圣拍了拍悠的肩膀,转身跟着小厮走。
“嗯~那我就再睡一觉好了,昨晚都几乎没睡到。”悠伸了个懒腰,回房补眠去了。
圣跟着小厮走了很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书房。(嗯?怎么知道是书房的?虽然我没来过,不过,你难道没看到房上挂着的那大大的牌匾上写着的大大的“书房”两个字吗?)
“圣公子请先稍等,待我先向堡主禀报一声。”小厮恭敬地说。
“有劳了。”圣冲小厮礼貌一笑。小厮点点头,进入了房间。
没多久,小厮便从房子中走了出来,恭敬的请圣入内。
怀着忐忑的心情,圣慢慢走了进去。
不大的房间里,五分之四的地方都是书,整整塞满了六个书架。在余下的五分之一的地方,则放了一把躺椅、两把椅子。此刻,雷文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雷亚则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细细品茗。
[的确是书房啊!]见书房有如此多的书,圣不禁在心里发出一声感叹。
“圣公子来了。”见到圣,雷亚停下了品茗,站起来向圣行了一礼。
“不知二位此……”圣向二人行了一礼后,不解的在空暇的椅子上坐下,问。
没人开口……养神的养神,品茗的品茗。
“两位……”圣叫了一声。
还是没人理……
“既然两位没事,那在下便告辞了。”有些无聊,圣起身想走。
“圣公子稍等。”
终于有人开口了,可是这声音……虽然与雷恩的声音极为相似,但却多出了那一丝丝的沧桑。
“你会说话?!”圣一脸吃惊的看着雷文,“不是说你一出生便不会说话的吗?”
“人有时,不得不撒一些善意的谎言,不是吗?”雷文睁开了双眼,直视着圣。
“的确……对了,二位找我来到底所谓何事?”差一点便忘了来此的目的了。
……
[怎么又是沉默啊!好,不再沉默中消亡,便在沉默中爆发!如果他再不开口,我就……我就……我就继续等着吧。]
圣无奈叹了口气,衷心希望他们能快点将“重要的事”说完。
“不知圣公子与悠公子是什么关系呢?听雷亚说,长得极为相似的两位并不是兄弟啊。”沉默许久,久到圣都快要睡着了,雷文这才开口。
“嗯?我们?我们的确不是兄弟啊。”圣茫然的看着雷文,不解他为何这么问。
“……听说,圣公子你经常阻止雷亚接近悠公子,不知这是为何呢?”说完,雷文双眼紧紧盯着圣,仔细的观察着圣的反应。
“我没有啊。”圣更茫然了。
“那就好,那我就明说了,雷亚他喜欢悠公子,希望悠公子能嫁他为妻。”
“什么?!这不可能!”听完,圣不悦的皱紧了眉,他不允许悠嫁给一个公子,嫁给他不爱的人,决不!
“圣公子,你刚刚才说不阻止的,怎么现在……”被圣那坚决的话吓了一跳,雷恩有些不快的开口。
“不知二位认为我与悠是什么关系?”稍稍平息了一下怒气,圣问。
“你们?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雷恩茫然。
“朋友?可笑!”圣对雷恩的回答嗤之以鼻。
“难道不是吗?”雷文以眼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不知二位认为悠有几岁?”平静了一下怒火,圣开始慢慢引导他们。
“几岁?圣公子你今年18,悠公子看起来与圣公子年纪差不多,那应该也是18吧。”雷恩分析着。
“……”圣的脸色相当的难看,“难怪了……”
“怎么了?猜错了吗?那……悠公子比你小?”继续猜。
“……”
“……”弄不清楚,雷恩干脆也学圣的样子保持沉默――虽然脸色没圣那么黑。
“悠他……是我爹。”叹口气,圣还是决定老实说出来,免得他们又胡乱猜。
“什么?!”雷恩、雷文两人同时惊讶出声,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
“你……你能再说一吗?悠是你的谁?爹?”
[千万不要说是啊,否则……]雷恩在心中祈祷着,可惜……
“是啊,他确确实实、千真万确是我?的?爹,亲?生?的?爹!”圣一字一顿地说出了令雷恩、雷文感到恐惧的真相。
“天啊!我们都误解了!我们还以为你看雷亚不顺眼,所以才刁难呢!原来……天啊!”说完这些话,雷恩显得相当的沮丧。
“我是看他不顺眼,可也不会去刁难他。其实,如果悠也看上他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相反,我还会祝福他们。可是,悠的心中有自己喜欢的人,所以……”
“呜……我还以为能有一个弟媳了呢。”雷恩叹了口气,很无奈。
“你为什么不称他为‘爹’,反而直呼他的名字呢?”在一旁的雷文整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有些不解的问。
“就像你们说的,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小,而悠认为我如果叫他爹的话会把他给叫老,所以就让我直接叫他的名字了。”
[这可是真相――虽然还有一个原因,不让我叫他爹。]圣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哎……”三人同时叹气――虽然原因不同。
“糟了!”就当大家都陷入沉思时,雷恩突然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怎么了?”圣不明所以的看着雷恩,却发现雷文居然也如同雷恩一般,脸色白得可怕!
……
“怎么总是玩沉默啊!拜托你们俩好歹也给我吱一声啊!”圣非常不悦外兼非常无奈的说。
“雷亚他……他……”
“他怎么了?”皱紧了眉,圣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凡是与雷亚有关系的,绝没有好事!果然……
“雷亚他拜托我们说服你不要阻拦他和悠公子在一起,而他自己……”雷恩皱着眉,不确定是否该说下去。
“嗯?”心中的不祥之感更盛了!
“他说他要亲自去说服悠公子和他成亲。”雷文替雷恩说了出来。
“什么?!”圣大惊,“你们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雷恩公子,上雷亚失踪前的那晚发生的事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很清楚,你怎么可以……你难道不知道他一向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圣公子!请你注意你的用词!”雷文怒,“他好歹也是我们雷神堡的二少爷,为人随和,但不代表能被你如此侮辱!”
“哼,真如你所说吗?”圣不屑的看了眼雷文和雷恩,转身以轻功向外狂奔。
[悠,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拜托,千万……]
另一边,圣走后不久,悠正无聊的坐在床上。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嗯?圣回来了吗?好快!”悠满心欢喜的前去开门,却发现来人根本不是圣,而是雷亚。
“嗯?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悠微笑着问。
“我……我……”沉迷于悠那温柔的微笑中,雷亚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嗯?”
“我……”
“说吧,慢慢说,不急。”
“我……圣公子他还没回来?”说不出口,还是转变一下话题吧。
“嗯,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事,都去了好久了。”不知不觉中,悠的语气里竟带有了一丝撒娇。
听到悠不自觉的说话语气,雷亚的心中非常的不爽!
“你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吗?”
“是啊,一出生我们就认识了哦!”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语气会这么的高兴,这么的骄傲,这么的……温馨……难道我真的没办法吗?不,我决不放弃!不过……]雷亚表面不露声色,心中暗暗的想。
“你们……关系真的非常好啊!就连睡觉都要睡在一间房间里……”雷亚试探着说。
“嘿嘿,这个啊,因为我一个人睡的话会害怕啊,所以……”说到这,悠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你们……是情人吗?你大概不知道吧,每当你说到他的时候,语气是那么的……那么的……你知道吗,这种语气我只有在情人之间才听到过?”雷亚面露痛苦的说。
“……”听到这,悠吃了一惊,“会……会吗?这是你的错觉吧。”
“错觉吗?呵呵,错觉……”雷亚痛苦的闭上了眼,双手紧紧地握拳。
“……难道,你就不能选择我吗?我到底哪里比他差了!”突然张开双眼,雷亚紧紧地捏住悠的双肩,用力摇晃着。
“你……你听我说,我……”被摇得难过,可悠却没办法挣脱,只好出声,企图阻止雷亚对自己的蹂躏,可是……
“不,我绝不允许!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雷亚狂喊着,不顾悠的反抗,用力撕扯着悠的衣服。
“你……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悠挣扎着,双手却被雷亚用腰带给绑住了。
“不!!!”
被雷亚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成了破布条,现在,也只剩下裤子仍在坚守阵地了,不过,失守也只是时间的问题。最过分的就是在脖子上、胸前,有着一点一点的吻痕。
“不……不要……求你……”反抗起不了作用,反而更加刺激了雷亚,悠终于流下了屈辱的眼泪。
“哼,就算你哭,我也决不会放手的,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雷亚狠狠地说。
“不……”
[难道今天我真的就要……不!不!圣儿,圣儿!不!!!]
“住手!你这个禽兽!!!”
眼看悠就要失身了,圣终于及时赶到。
“你这个浑蛋!”圣见到悠的惨状,怒极!一把将雷亚从悠的身上拉起,却没注意……
“你……你……”惊愕的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圣怎么也想不到,雷亚竟然会准备匕首!
“哼哼,你想不到吧,我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悠他一定会选择我!所以……只要你消失了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雷亚狂笑着。
“不!!!”看着圣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悠冲上去扶住了圣即将倒下的身体。
“不……不要哭……我……我会没……事的……”圣冲悠虚弱一笑,可惜反而让悠更加的担心,哭得更凶了。
“怎……怎么回事?”刚刚赶到的雷恩和雷文,一进门便看到了大笑的雷亚以及悠伤心地抱着满身是血的圣。
“如果圣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让你们雷神堡所有的人来陪葬!”擦干眼泪,悠恨恨地盯着雷家三兄弟,说。
“……”震慑于悠那凶狠的眼神,三人失去了语言。
“悠,快替圣找个大夫!”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打破了四人的对视。
“我已经用月之力替他止血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只要休息几天就可以了。”对着来人,悠的语气相当的温柔,“你怎么来了,任务完成了吗,清?”
是的,来的人,便是失踪已久的清。
“……你没事吗?悠,你……”清皱着眉,他绝想不到,一忙完任务就匆匆赶来,竟然会看到这样的情形!而且,悠看起来也似乎不太正常……
“清,能帮我抱着圣吗?”悠冲清一笑,脸上竟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不正常!可是,正所谓没不正常就是不正常,所以,悠一定有着什么。
“悠……”接过昏迷的圣,清非常担心的叫了悠一声。
“放心吧,我不会杀人的。”悠冲着清温柔一笑,但转过身面对着雷家三兄弟时,表情却变得相当的恐怖。
“我不会杀人,只会收点利息!”话音刚落,雷亚的手臂就露出了一道血痕。
这时,三人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竟然都被点了穴道,全身都无法动弹了!
“圣早就让我注意你们了,可惜,我认为那只是他的小题大做,可现在看来,确实,是我错了,而且,竟然……”悠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轻轻抚摸着那带着血迹的长鞭――圣用来充当腰带的银色的细长鞭。
“悠公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雷亚他……”雷恩的话还没说完,又一道血痕出现在了雷亚的身上。
“住手!悠公子……”
“啊……”雷亚痛苦的叫着,原因是悠竟然用长鞭打中了他那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具体是哪里就不用说了吧)!
“悠公子!”这,雷文怒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事情还没弄清楚啊!”
“没弄清楚?没清楚的只有你们两个吧。还是……你们想要包庇他呢?”话间,又一鞭抽中了雷亚的身体,带出了一道血痕。
“你……”雷亚刚想开口,悠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又一鞭抽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雷亚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没有鞭痕时,悠这才收了手。
“我们……坐下谈谈吧。”悠提议。
雷文为代表,点头答应了。于是,除了雷亚因为全身是伤而无法坐下、圣昏迷躺在床上外,其他人都在桌边做了下来。
“刚才所发生的事,我希望悠公子你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雷文皱着眉,不悦的说。
“刚才的事?你们看到我们这样,还会有什么不清楚的吗?”悠嘲讽地说。
“难道……真的是雷亚他……”依旧皱着眉,雷文不愿相信。
“你们自己问他好了。”悠不懈的“哼”了一声。
“雷亚,你难道……真的……”雷恩不愿相信的开口。
“是!”雷亚狠狠地盯着悠,干脆的回答道。
“为什么?!”雷文大怒。
“我喜欢悠,从第一见面就喜欢了,只要没有圣,悠就一定会选择我!”语气中,充满了对自己的信任。
“你……”雷文已经被气得浑身发抖了。
“对不起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会……”雷文有些愧疚地说。
“哼,没有你的批准,他会这么做吗?你们就别再演戏了!”悠不屑的开口。
“……悠公子何以这么说?”雷文眯紧了双眼,再度打量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人。
“如果我连这都看不出来,三年前我就死了。”悠平静的说。
“……看来,悠公子的确是不简单啊!原本我还以为你能活到现在,全是你这两个儿子的功劳呢。”雷文终于也不再继续装下去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悠不解,“我们与你并无任何的恩怨啊。”
“没有恩怨?怎么可能,我们之间的仇恨,可是不?共?戴?天啊!”雷文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
“???”悠努力回想着,可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我们先说近的吧。那天雷亚失踪,虽然不是你们亲自动的手,可好歹他们也是帮你们的人。他们居然把雷亚抓走,关在了一间肮脏不堪的房子里,不给他水不给他饭,而且每天竟然还要狠狠地揍他!”
“等一下,你怎么就能确定抓走他的人一定是帮我们的,或许是雷亚他自己惹得敌人啊。”不想自己无辜受冤,悠连忙开口。
“……好,那就当那是雷亚自己的敌人。我们说远一点的好了。三年前,武林大会,你们血洗了三堡、四庄、五楼的人,更是连他们的亲人也不放过!”说到这,雷文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的。
“那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不解,“难道你要替那些死去的人来向我们讨公道?”
“其他人的死活我才不管呢!可是,你们不应该连晓(还记得她吗?)也杀!她可是我的未婚妻!!!”
“什么?!”悠和清同时惊呼出声,“我们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哼,她对这婚姻不满意,所以从没有对外说过。”说到这,雷文显得相当的沮丧。
“我和晓从小一起长大,我还很小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愿意陪我一起玩,两个哥哥也各忙各的,始终都没人关心我!后来,晓她们一家来雷神堡做客,那时,也就只有她肯和我玩。一个月之后,我们两方的家长就替我们订了亲,说是等我成年之后就去娶晓。可是……可是你们居然……所以,我恨你们!原本,我是想亲手杀了你们的,可是,雷亚他对我说,他喜欢你,于是我就想了,如果你能答应他,我就放你们一马,不过可惜了……”
“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太可笑了吧。”悠讥讽地说。
“哼,这是我的事,要你管!”
“那……为什么,你会认出我们?”这个,才是现在悠最关心的事。
“哼,你们也真是大胆,居然不易容、不改名就出现,真的是找死啊!”雷文不屑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悠点了点头,不再出声。
“堡主,外面来了一个官差,说是要来见悠公子的。”就当大家不再开口的时候,管家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我就来。”悠冲门外高声喊着。
“你好好照顾圣,我一会就回来。还有,不要让他们三人离开这个房间!”嘱咐清说。
“我知道了。”清点了点头,出其不意的点了那三人的穴道,“这样就不怕他们离开了。”
“嗯。”再看了一眼圣后,悠离开了。
房间里再陷入了沉闷的气氛,四个醒着的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半个时辰之后,悠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见到悠皱着眉头,清问。
“是寒派来的人,说是让我回去一。”
“怎么了吗?”清也皱紧了眉。
“那官差没说,不过,没什么大事的话寒也不会派人来吧。”
“要回去了吗?”语气中,包含了那么一丝丝的遗憾。
“对,不过你陪着圣再玩玩好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听出了清话中的遗憾,悠体贴地说。
“可是……”清心里虽然高兴,但却有着一丝担心。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我会派人来叫你们的。”悠温柔一笑。
“那……好吧。”清点点头,“他们怎么办?”指着雷家的三人,问。
“放心吧,我会理的。你先带着圣走吧,马车早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们哦!”抱起圣,清临走前交待悠说。
“放心啦!”说着,悠推了清一把,“别像个老头子似的婆婆妈妈的,快走!”
无奈,清点点头,抱着圣先走了。
“好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们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来算算账啊?”悠微笑着说,但眼底,却只有着冷酷和绝情。
三天后,几乎每一个江湖人都在讨论一件大案――雷神堡灭门惨案!
一间茶馆中,有三人正好在讨论此事。
“喂,你听说雷神堡的事了吗?”路人甲说。
“废话!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没听说。”路人乙说。
“这可真是残啊!听说,雷神堡里全部的一千多口人,全都被杀死了!而且啊,听说他们的尸体全都是一块一块的啊!”路人丙说。
“天啊,好惨!”路人甲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满手的鸡皮疙瘩。
“是谁干的啊,下手这么残忍?”同样满身鸡皮疙瘩的路人乙问。
“谁知道啊,不过一定是死对头干的吧,而且,还是仇恨非常的死对头!”路人丙猜测说。
“有道理!”路人甲、乙同时点头。
隔壁桌,坐了两个黑衣人,是那对神秘的主仆。
“殿主,还真是想不到啊,平时看起来那么善良、平和、温柔的悠竟然会杀人!而且,居然还把整个雷神堡给灭了!手段更是……”说到这,仆人的眼里闪现了一丝的不忍。
“难怪老大说不要去招惹恋爱中的人,更不要伤害热恋中的人,这可真是真理啊!”一想到悠一个人,就把那一千多人全部杀死,而且还一个个都切成了快!就算是见过许多死人的他,也不禁吓得满身冷汗。
“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神!你没看到他那残酷狠厉的眼神,就算是老大发火的时候,眼神也绝没那么冷!那么的……恐怖!早知道,我们就跟着清他们走了,哎,为什么我就那么的好奇悠到底会怎么做呢?现在好了,整整三天了,我还是不敢闭眼!哎……”
“殿主……”仆人叫了一声,他何尝不是呢?
“哎,后悔啊!”主仆二人同时叹了口气。
自从离开雷神堡,圣昏睡了整整五天,才苏醒了过来。
“嗯……我这是……”轻抚额头,圣慢慢坐了起来。
“你醒了,我去帮你拿粥,你已经睡了五天了,先吃点东西再说。”一见圣醒来,清立刻前往客栈的厨房,去替圣拿他亲自煮的粥。
“我们这是在哪里?”喝完了粥,圣问。
“我记得我被雷亚捅了一刀,然后……然后怎么了?”
“已经没事了,我们现在在客栈里,你就放心好了。悠的话,他被寒派来的人给叫走了。”让圣继续躺下,清体贴的帮他将被子掖好。
“发生什么事了吗?”圣不解的看着清。
“应该没什么吧,或许是寒太累了,所以才把悠叫回去的。”清想了想,说。
“哦。对了,你到底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怎么这么久?”突然想到,圣好奇地问。
“呜……没……没什么。”清将头转到了一边,支支吾吾的回答。
“真的没什么吗?”圣很怀疑,“那你为什么脸红了?”
“我……”清吃了一惊,脸更红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圣皱着眉,坐起身非常严肃地问。
“我……”没办法,清只好将一切全部说出。
――――――――――――我是进入回忆的分隔线――――――――――――
那天晚上,清接到了暗殿殿主亲自写的字条后,急匆匆地赶到了纸条上写明的地点――城郊外。
“殿主,怎么亲自来了?”见到那个戴着熟悉的银质面具的暗殿殿主,清吃惊不小?br> “您不是一向不出暗殿的吗?”
“这来,是有任务要交给你。”没有回答清的疑问,殿主直接将一张写有任务内容的纸交给了清。
“殿主……”看清内容,清满头的黑线。
“非我不可吗?还有很多人能胜任吧?”
“不,这个任务非你不可!这可是一桩大案子,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你,是我们暗殿中最出色的杀手,那么理所当然的,这任务就只有交给你了。”殿主说得理直气壮。
“可是……”清很犹豫,如果真的接下的话,那……
“就这样办了,我在幻楼等你。”说完,殿主也不管清的呼喊,用轻功飞走了。
“天啊!如果让圣知道了,那我……哎……”清无奈的叹了口气,施展轻功,回到了客栈。
稍微收拾了一下,清连夜离开了。理由,便是不想被圣询问任务的具体内容。
赶了一整天的路,傍晚时分,清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幻楼。
众所周知,在四国的交界,有两条街最出名,其一是赌坊街,其二,便是青楼街了。而幻楼,在青楼一条街中,是最出名的三家之一,以姑娘、小倌出众的气质而出名。
当清赶到时,殿主正在头牌小倌的房间里等他。呃……应该算是吧。
“小翔儿啊,还真没想到,你穿这身碧绿的衣服这么好看!来翔儿,亲一个。不过,我更希望你能把脸上的易容面具给撕掉呢!”殿主一手搂着被叫做翔的人的纤腰,一边撅着嘴讨吻。
“夜……你……你休想!你干脆给我去死!!!”说着,翔拔下了头上的发簪,向殿主――夜――刺去,不过,夜的功夫可不差,一边逃跑,一边嘴角带着温馨的笑容,不时,还会说些调戏人的话。
就这样,两人在房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
――以上,就是清抵达房间时所看到的情形。
看着这一切,清诧异非常。
“殿主,原来你……会笑啊?”不自觉地,清喃喃出声,声音不大,却仍打断了追逐中的两人。
“咦,清你来了啊。”殿主夜有些尴尬的说。
“……”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不解。
“笨!还不是被你给吓坏了!”翔毫不客气的狠狠敲了一下夜的脑袋,充当刚才的报复。
“这样吗?算了,既然你来了,那就准备开始任务吧。你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他吧,他叫翔,是这里这段时间的头牌――不过马上就会让给你了。”夜指着翔说。
“殿主……”清犹豫的开口。
“怎么了?”夜好奇地问。
“原来你也有名字、也会笑、也会闹、也还是个人啊!”清毫不客气的说。
“拜托!客气点好不好!现在不是在暗殿,当然不用那么严肃了,轻松一点不好吗?”看着旁边笑个不停的翔,夜无奈的说。
“算了,我走了,免得有人笑死!”最后捏了一下翔的脸,夜潇潇洒洒的飞走了。
“真是的,有本事你去捏真人的脸啊!真是的!而且,难道就不能从门口出去吗,非要从窗口飞出去。”翔无奈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打量起清。
“嗯,长得不错,貌美却不乏英气,是那种最能使人产生征服欲的相貌。”翔看着清,说。
“翔公子也不错啊,纤细的柳叶眉、多情的丹凤眼、秀巧的鼻子、殷红的嘴唇,再加上你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散发出莫名的、吸引人的光芒。这套精致的碧绿色的衣服,更是将你那‘柔弱’的身材显现无疑。翔公子果然不辱头牌之名啊!不过,我对翔公子的真面目也越发好奇了。”
“呵呵,我暂时替他收下你的夸奖了,不过,你一旦真正见到他,恐怕会收回今天所说的了。”翔一笑,眼中充满了期待。“至于我的真面目……以后会有机会的。”
“是吗?”清有些不理解,但转念一想,他是殿主夜的朋友,那以后自然会有机会再相见。
“那我就期待下的见面了。”
“好了,今晚你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安排你登台。”翔挥了挥手,准备离开。
“登……登台?那是干什么的?”清不解,声音中带了那么一丝丝的恐惧。
“呵呵,你放心好了,明天的登台只是让你在大家面前显露个面,让大家认识认识你,想要开苞的话,得等到那个人来才行!”翔好笑的看着清的反应。
“这样啊。”清尴尬的搔了搔头,服从翔的安排。
――――――――――我是回归现实的分隔线――――――――――――――
“那后来呢?”圣皱着眉问。
“后来,我接受了十几天的专门培训,教的都是些如何伺候人,然后,过了几天,翔把头牌的位置让给了我,并且当晚,目标人物就出现了。我……我按照翔教的,故意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法,诱……诱惑了他几天,等他买下我初夜的那晚,趁他不注意,杀了他。”清越说,脸越红,到最后,干脆低下头,避不见圣。
“诱惑?伺候人?”圣挑着眉,有些不敢相信。
“嗯。”回答声轻如蚊吟。
“哦,我知道了。”圣只是点点头,不发表任何意见。
“圣?你……不说什么吗?”清觉得有些奇怪,“我还以为你会好好说我一顿呢。”
“我为什么要说你啊,这又不是你的错。不过,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的话,那就陪我再睡一会吧。我保证,绝对只是睡觉,不干其它!”圣严肃地说。
“……嗯。”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体力干其他的事吗?”
“嘿嘿。”不好意思一笑,圣拉开被子,让清躺了进来。
“不过我还真是想不到啊,殿主居然认识青楼里的人!而且关系似乎还不差。”清回想了一下,吃惊的说。
“呵呵。”没说话,圣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算了,睡觉。”说完,清乖乖躺在圣的怀里,闭眼睡觉了。
可能是累了,没多久清便睡着了。圣一手搂着清的腰,一手抚摸着清憔悴的脸,眼中充满了怒气。
[敢让我的清去当小倌,还让他去勾引人?哼,我不会放过你的,夜!看我不把你的一些小秘密告诉给翔还有其他人知道!哼……]圣在心里恨恨的想。
而此时,正在追赶圣、清二人脚步的夜,突然打了个喷嚏。
“咦,有人在想我吗?”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夜喃喃自语,却不知大祸正在等着自己。
好好休息了一整天,圣终于完全没事了,于是,二人便打算继续上路。
“我们去哪?”出发前,圣问。
“不知道,随便你了。”清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我们……先去药王谷好不好?我想去拿点东西。”想了想,圣有些犹豫的开口。
“怎么了?你要去拿什么?”不明白圣为什么犹豫,清不解的问。
“呵呵,只是去拿几瓶药,我以前落在药王谷了。”语气还是有些不自然。
“……算了,随你。”虽然有些怀疑,但清仍然非常相信圣,他坚信圣不告诉他是有理由的,而且圣也不可能会害他。
“那好,我们出发吧。”拿起包袱,圣开心的拉着清的手,向楼下走去。
刚下楼,便发现有一驾马车正恭敬的在外等候着他们俩。
“怎么回事?”圣不解的问清,却发现清也满头雾水。
“圣公子、清公子,在下秋叶山庄的管家,鄙人性叶,奉我家老爷的命令特来邀请两位前往山庄一聚。”站于马车前的人一见二人出来,立刻恭恭敬敬地说。
“可是老伯,”见那人约摸四五十岁,圣选择叫他老伯,“我们好像并不认识你家老爷啊?”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老爷想要二位去庄上做客。”仍然恭恭敬敬的。
“这个……”圣犹豫的看着清,希望他能做出个决定,可是……
“一切随你好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清无所谓的耸了下肩。
“……”忍不住,圣悄悄向天翻了个白眼。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好意思让叶管家你为难,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圣礼貌的向管家一鞠躬。
“哪里,公子客气了。”管家微笑着,将两人迎上了马车。
不远,夜偷偷的观望着。
“你说那秋叶山庄的人找他们做什么?”夜不解的问站在他身边的黑衣人。
“我怎么知道。”口气中尽是不耐。
“喂喂,你好歹也是影卫好不好,你怎么能不知道呢?”口气中捎带了一丝的不满。
“要不是你一出现就把我拉到这里,我早就和他们会合了!”极度的不满。
“拜托!你一出现,你想让他怎么解释你是谁啊,啊?”夜以一幅你是傻瓜的表情盯着对方看。
“夜,你别找死!就算你负责的是杀手,可是我的功夫可不见得比你差!”
“拜托!我说的可是大实话,难道你过去跟他们说:‘你好,我是你的影卫’啊?你别忘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跟了,他可是说过的,‘被人跟着,简直就像是在监视。既然不相信我,那就不要让我接受任务。’我可是好心帮你,谁知道他一生气会怎么样。”夜以一幅你冤枉我、不理解我的苦心的表情不满的看着对方。
“……拜托……”三条黑线爬上黑衣人的额头。
“咦,夜、影,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一人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咦,翔以及……艳?”看到来人,夜吃了一惊。“你们怎么来了?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小翔儿你想来看我,所以就拉着艳一起来了,对不对?”
“是啊,我是来看你的,不过……”仍然穿着一身绿衣,却露出真面目的翔以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夜,“你要倒大霉了哦!”
“啊,翔儿你真是太美了!你长发似漆、眼波如水,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啊,你真是迷死我了!”说着,夜就想冲上去抱住翔,可是却被翔后来的那句话给阻止了,“什么叫我要倒大霉了?”
“是这样的……”翔好心的想解释,却被身边的红衣人给打断。那红衣人的样貌,赫然是那天翔所易容的模样,不过,看着夜的眼睛里却有着一丝的厌恶。
“夜,老大听说你让你的手下去当过小倌,而且……还让他去勾引人,所以……”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爬上嘴角,“老大说让你也去幻楼玩玩,还让你多勾引几个人,说是打杂的人不够了。”厌恶没有了,取代的是幸灾乐祸。
“什么?!我不要啊~~~~~~”惨叫声响起。
“恭喜你,兄弟!”在一旁的黑衣人影这时摘下了蒙住脸的黑布,满眼的狭猝。
倘如此事有人看到影,必然会折服于他的气质――如男似女的飘忽,英气倨傲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邪气,嘴角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却给人一种淡淡的飘忽之感。
“呜……老大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啊?”夜哭丧着脸,“这死定了啦!”
“哼,谁叫你那时候让翔易容成我的样子的。”恨恨的看了眼夜,艳毫不留情的说,“这全是你自找的!你知不知道,老大曾经也想让我到幻楼去,还说你的主意不错!”说到最后,根本就是咬牙切齿了。
“曾经?”夜抓住了艳句中的关键词,有些不解,“难道老大他……”
“是啊,艳差点就被你给害了哦!不过还好,老大是个明理人。”翔开心地说。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够明理吗?”夜不悦的皱紧了眉,不过可惜,因为戴了面具而看不出来。
“你会明理?”艳不懈地说,口气简直就像是在说“猪会飞”一样。
“你给我把面具拿下来,难看死了。”厌恶的看着面具,艳冷冷的说。
“呜……”被逼屈服于艳的“淫威”之下,夜不情不愿的拿下了面具。
面具后,是一张出众的脸,一头黑色长发束于脑后,浅麦色肌肤,鼻梁挺翘,眉形如剑,薄唇略白,一双黑色邃眼睛此刻却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牙齿也不自觉地咬上了下唇。
“呜……艳你老是欺负我!”用着水汪汪、犹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的眼神看着艳,夜假装吸了吸鼻子。
“……”艳冷冷的看着夜,不说话。
“……”被艳盯得不舒服了,“好了啦,我投降!”无奈。
“耶!我又赢了!”在一旁看着的翔高兴的对影说,“快拿钱来吧。”
“真是的,夜你和艳对视了这么多了,怎么每都是你输啊!总是害我输钱。”影不满的看着吃惊的夜,不情不愿的将钱袋交给了翔。
“你……你们竟然拿我们两人赌?”语气中尽是不可致信。
“是啊,老大也同意的。不过,我不明白了,你到底哪里得罪艳了?我一去问老大,老大就笑得……笑得好恐怖哦!”说到此,翔不禁打了个寒颤。
“呜……”偷偷瞄了眼艳,发现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对了,你们来就是为了传达老大的‘命令’啊?”眼看再继续说下去,就要倒大霉的夜,聪明的在名为艳的火山爆发前,转变了话题。
“是啊,我是来凑热闹的。”翔说。
“我是打算来和清一起去玩的,可是却被你给阻止了。我可是好久没见他了呢!”影不满的看着夜说。
“嘿嘿……”夜有些尴尬。
“……”不用说了,没说话的自是一直冷冷看着夜的艳。
“从明天起开始执行,老大说了,一个月之内你不能让一万人自愿成为杂役的话,那就在幻楼做一辈子吧。”说完,艳冷冷的走了,心里不爽到极点,想要去好好发泄发泄。
“哎,看来火殿的人要受罪了!”看着艳的背影,翔有些替火殿的人感到可怜。
“呵呵……”夜只觉得更加的尴尬了,“都是我不好,以后清明、过节,我一定会好好的去祭拜火殿的兄弟的!”
“去,让他们知道你这么说,我保准你死得更惨!”影毫不客气的说。
“嘿嘿。对了翔,你能帮忙查一下秋叶山庄吗?他们刚刚被秋叶山庄的人给接走了。”一说到正事,夜严肃起来。
“没问题啊,我的风殿正好有很多人在休息呢,明天给你资料吧。”翔拍胸脯保证。
“喂,你别忘了他明天要去受罚了,交给我就是了,我会跟着的。”影幸灾乐祸的看了眼泄气的夜,说。
“也是,那就交给你好了。”翔无所谓的说。
“呜……我好可怜啊!”夜摆出了一幅哭脸,可是却没人理。
“喂喂,你们好歹也要安慰我一下啊,怎么全都一声不响的走了?哼,影你这个死小子,小心我哪一天心情不好拆了你的影殿。”夜愤愤地说。
另一边,圣和清正安静的坐在马车里,与同样安静的叶管家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我说,叶管家啊,秋叶山庄是……”圣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却被打断了。
“圣公子,无论你有什么问题,等见到庄主便会明了了,我们还要赶整整两天的路才能到,而且中途也不会停下休息,所以就劳烦公子好好休息了。”说完,管家闭上眼养神去了。
“呜……”圣只觉得好委屈,哪怕他现在想干些什么来打发时间,也因为有外人在场而只好作罢。
“算了,我们也闭目养神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出了圣现在所想的,清红着脸说。
“……”看了眼清,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用充满魅惑的声音悄悄的在清的耳边说:“可是我好无聊!想找事做。”说完,还故意向清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一只收也毫不规矩的向清的下身探去,这些举动理所当然的惹得清火红了脸。
“咳咳,圣公子,清体谅在下年老,经受不起那样的刺激了。”管家红着脸,有些尴尬的说。
“那简单,你到外面去好了,不要来妨碍我们!”圣皱着眉,怒瞪着这不受欢迎之人。
“……”没办法,管家只好退出马车。
“……圣,这样不好吧?”一边阻止着圣脱衣服的手,清一边哄着脸说。
“有什么关系,碍事的人当然不能留在这了。”说着,圣继续与清和自己的衣服奋斗。没多久,两人就“清洁溜溜”了。
“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圣在清的耳边轻声说。
"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你……"圣在清的耳边轻声说。
这么一句话,终于使得害羞不已的清放弃了那根本就没什么作用的抵抗。双手环住圣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我也是……"轻声呢喃。
圣将全身一丝不挂的清平放在铺上了衣服的马车上,眼露痴迷的看着清的身体。
"你好美,真的。"将身体挤进清的双退间,俯下身,亲吻着清的红唇,轻轻的,小心翼翼的。
"……"有些不满圣那仿若鸿毛般的问,清伸出了自己的舌头,甜食着圣的双唇。
"怎么,等不及了?刚才是谁说不太好的?"圣调笑道,却在红着脸的清想解释的前一刻,霸道的封住了他的口,粗暴的吻咬着清的双唇,仿佛想将清吃拆入腹一般。舌头更是毫不客气的伸了进去,但却出人意料的温柔的舔吻着清的舌头、牙齿,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个地方。
"呜……"激烈的吻使得许久没有发泄的清慢慢起了反应,一手仍搂着圣的脖子,一手却拉过圣的一只手,来到了自己已经挺立的下身。
"怎么?就这么急?"放开几乎喘不过气的清,圣继续调笑道。
"你……"怒瞪耸ヒ谎郏却不知此刻双眸含水的自己,有多么的妩媚?br> "天啊!你就别再对我抛媚眼了!我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含着笑,圣在清的耳边吹气。
"你……"心里一阵恼怒,就在想推开圣的那一霎那,圣包裹住清欲望的手动了起来,粗暴却又温柔的开始套弄。
"呜……你……嗯……"舒服的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确立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圣挑了挑眉,虽然明白清是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可是,他可不喜欢在沉默中办事。他最喜欢的,就是听到爱人们舒服的呻吟声,那样,才能激励他。
身体下移,圣用嘴含住了清胸前的一颗小果,仿佛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一般,仔仔细细的舔吻着。一只手,伺候着另一边的小果,揉捏、挤压,玩得不亦乐乎。另一只手,更是不停的套弄着清的欲望,时轻时重、时慢时快。然,清仍然紧咬着下唇。
[嗯?还不肯叫出声?那就……嘿嘿……]圣在心中奸笑着。
放弃了温柔的舔吻,圣用牙齿小心的啃咬着挺立的小果,不会痛,但是却会又麻又有感觉。伺候另一个小果的手,此时却来到了清的腰侧,在他的敏感带来回抚摸。
[嘿嘿,快坚持不住了吧,我看你会不会叫出声!]明显感觉到清的欲望留下了眼泪,套弄的手更是起劲,速度也在慢慢的加快中。
"呜……嗯啊……"终于,当圣在清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用力的在他的敏感带捏了一下,顿时,清身子一仰,喷洒了出来,呻吟声也不受控制的冲出了口。
看着自己被溅了满身的浓稠的乳白色液体,圣不禁笑了出来。
"怎么,这段时间没找人发泄?居然这么浓啊。"说着,圣舔了一下沾在手上的乳白色液体。
"呜……是清的味道呢!"仿佛是天下间的美味,圣仔仔细细的品味着。
"你……"看着这情色的一幕,清羞红了脸,刚刚发泄过的身子,也再度有了反应。
"清也帮帮我吧,我很想知道清你所学到的那些伺候人的方法。"温柔的看着清,圣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还有,不要忍着,我想听你的声音。"
"嗯。"清点了点头,和圣交换了一下体位,变成他在上圣在下。
俯下身,在圣温柔的注视下,清将圣的坚挺含入了口中,开始大力的吮吸,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一手更是抚上了圣玉茎下的那个无人问津的小球,轻轻揉捏着。
"嗯……"圣最脆弱的地方被清那又湿又温热的口腔含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啊……嗯……清……啊……"
过了一会,清将圣那开始流出泪滴的坚挺吐了出来,一手继续抚弄小球,而嘴,自然也没有空着,从吮吸改为用牙齿轻咬。
"啊……"又麻又痛又有快感的感觉袭来,令神圣不仅弓起了身,双手插入了清的头发,帮助重新开始吮吸的清运动。
感觉到圣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明白圣即将喷发,清坏笑着,用力一吸。
"啊……"圣终于喷发了出来。而清,一个不小心被圣喷出的液体呛住了,不住地咳嗽。
"你没事吧?"关心的声音,此刻听上去,却有那么一丝丝的低沉,充满了魅惑。
"我没事……"清摇了摇头,正准备继续伺候圣的欲望,却被圣阻止。
"不要再继续口交了,我想要你……"
低沉的声音,魅惑的表情,柔情的紫眸,这三样加起来,十足刺激到了清,差点一个没把住泄出来了。
"呜……无论怎么看,还是这时候你那紫色的眸子最好看……"一边着迷的看着圣的紫眸,清一边正对圣的面躺下,私一览无余。
接过圣从衣服中翻出的药瓶,清毫不客气得到了许多在手上,当着圣的面,将自己的中指插入了自己的菊穴。
"呜……"突然的异物进入,哪怕有润滑剂在,不舒服还是难免的。
过了一会,稍稍适应了一些后,清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边动着,一边嘴里还叫着圣的名字。
"啊……圣……圣……啊……"似乎是碰到了身体的敏感点,清浑身一阵,声音更是激动。
"啊……圣……"
没过多久,清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不断的旋转、抽插。看着这情色的画面,圣忽然觉得自己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可是,为了防止清被自己弄伤,没办法,圣只好继续咬牙忍耐。
渐渐的,手指变成了三根、四根,看着随着手指的抽插而露出的粉红色媒肉,圣再也忍耐不住了,粗鲁的拔掉了清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坚挺。
"啊……"结合的一瞬间,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呼……呼……你这个……妖精……诱死……我了……"一边快速的抽插,圣一边说。
"啊……慢……慢点……快……啊……"拜服在圣的强势运动中,清早已无法开口说出完整的话。
就这样,整整一天,圣都没和清分开过,不断的变换着体位,就连午饭,也是让完全羞红了脸的管家送到马车门口的。其后果,自然是第二天清在圣的怀里躺了整整一天,动弹不得。
"浑蛋!痛死了!"躺在圣的怀中,清娇嗔道。
"嘿嘿,你昨天不是也挺享受的吗?"圣厚着脸皮说,直弄的清羞红了脸,不再开口。
马车外,管家叹了口气,"哎……我以后再也不去接人了,特别是两人一起的!天知道昨天我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过的有多苦!哎……"
马不停蹄的又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众人终于抵达了秋叶山庄。
“呼,终于到了!”管家庆幸的说。
“这里看起来好面熟,我好像来过。”抱着仍在熟睡的清下了马车,圣看着有些眼熟的秋府大门,喃喃自语。
“圣公子,请先去房间收拾一下,稍后,自会有人带你们去饭厅用早膳。”管家点着一个小厮,对圣说,“请跟着他走。”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怎么回事?那么匆忙。”圣有些不解,他当然不知道管家走那么快,完全是为了逃离他。
“那就有劳了。”对着看清看呆的小厮,圣不悦的说。
“咳咳,公子请。”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小厮赶紧在前面带路。
[乖乖,那公子的脖子上都是红点点,而且到现在还在睡,一定非常激烈吧!]小厮非常激动的在心里想,[我终于看到两个美形的男人了!而且,他们还是一对!为什么我们府上就没有男人愿意和男人在一起呢?]
不解的看着带路的小厮搔着头,[该不会是……迷路了吧?]圣有些郁闷的想。
走了没多久,小厮就把两人带到了朋远阁――圣和清居住的地点。,
“公子,这朋远阁就是你们休息的地方了,整个阁里除了二位不会再有其他的人出现,所以,两位可以放心的、慢慢的享受。”说着,小厮暧昧的指了指清的脖子。
“咳咳”看到清脖子上的自己的杰作,圣尴尬的假咳了几声。
“谢谢小兄弟带路。”说完,头也不回的抱着清,熟门熟路的来到了最大的房间。
“咦,我怎么对这里这么熟悉?难道以前我真的来过?”把清放到床上,圣不解的喃喃自语。
“嗯……圣……”清慢慢醒了过来。
“你醒了?那就先去洗洗,要去吃早膳了。”一边帮清整了整衣服,遮住脖子上的“草莓”,圣一边温柔的说。
“好。”模糊的应了一声,清起身洗漱。
出了朋远阁,却见到带路的小厮仍站在门口。
“你还在?”圣满头的黑线。
“小的是来带二位去饭厅的。”回话,但双眼却始终盯着清,有些暧昧。
“你看什么?”清不喜欢被人盯着看,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周身的气温降了几度。
“呵呵,舒服吗?”小厮丝毫不怕,暧昧的问。
“什么?”清一头雾水。
“好了,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饭厅吗,怎么还不走?”圣有些尴尬的说。
“是,小的这就带路。”最后在依依不舍的看了清一眼,乖乖的在前面带路。
饭厅里,早已有五人就座。
“老爷,两位公子到了。”小厮恭恭敬敬的禀报过后,离开了饭厅――这不是他这种低等级的杂役所能待的地方。
“哎呀,你总算来了,圣贤侄。”坐于主位上的,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只见他一头雪白的头发,星眉剑目,国字脸,双下巴,刚毅的嘴唇微笑着,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威严气势。
“呃……您是……”很熟悉,可圣还是想不起来。
“圣哥哥,你来了。”坐在老人身边的,是一个少女,乌黑的头发随便扎着一个马尾,瓜子脸上,灵动的双眼始终在偷偷瞄着圣,微红的脸颊,雪白的肌肤,一身豪华的粉红色衣裙更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无疑。
“圣兄弟,你终于来了!”坐在少女边上的,是一个少年,只见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乌黑璀璨的双眼中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圣哥哥好!”坐在老人另一边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与刚才的少年有着七八分的相似,但年龄却看上去刚满十五岁的样子。同样的,他们的眼中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呃……那个……我们认识吗?”有些尴尬,圣搔了搔头,努力的回想着。就连站在圣身边的清,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圣公子都不记得了?”说话的,是站在老人身后的管家。
“那个……恐怕是的。”更尴尬了。
“呵呵,也对,圣你那么的忙,小时候的是不记得也不奇怪。对了,先坐下吧,等吃完了在说。”也有些尴尬,老人开口说。
“是。”看到五人眼中的遗憾,圣突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这,使得他自己吃了一惊。
[于心不忍?我什么时候会有这种情绪了?莫非……他们真的对我无害,所以我才这么地相信他们吗?难得啊,这么多年了,除了清、悠、寒、外公外婆、爷爷、以及逍遥山庄的人以外,我可从没这样过。难道真的……算了,在事情明白以前,我还是先静观其变吧。]打定了主意,圣放心的开始吃早餐。
一顿早饭,在异常沉闷的气氛下,吃完了。
吃完饭,老人把所有的人都叫去了书房。
“既然圣你已经想不起来了,那我就再介绍一吧。老夫叶秋,叶秋山庄庄主。他们是我的大儿子叶秋森,二女儿叶秋晓,以及双胞胎儿子叶秋云和叶秋飞。”
“呃……我叫圣,我旁边的是清。大家好。”觉得有些奇怪,圣仍替自己和清简单介绍了下。
“圣哥哥好坏哦!明明说了以后会再来找我们玩的,你居然忘了我们!呜……”最小的叶秋云和叶秋飞见圣仍没有想起来,一左一右拉着圣的手,放声大哭起来。
“那个……对不起。”不明白为什么,但说对不起总没有错吧,可惜,俩小子哭得更厉害了,就连叶秋晓的眼中也含了热泪。
“好了别哭了,你们俩已经十五岁了,不再是五岁的小孩了!”可能是被双胞胎给哭烦了,叶秋庄主大吼了一声。顿时,两小的吓得收回了眼泪,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咳咳,抱歉了圣贤侄。”
“不,似乎、好像、仿佛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越说,圣的声音越轻,到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叫。
“……算了,忘记的总有一天会在想起来的,人的一生并不会遗忘,只是有些东西长久不去回忆,也就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那就请两位公子先在府上住一段时间了,老夫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要和圣贤侄商量。二位一路辛苦了,请好好休息吧。”说到最后,叶秋庄主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晚辈就先告辞了。”圣鞠了一躬,拉着走路仍有些奇怪的清的手,一起回朋远阁去了。
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叶秋庄主和叶秋森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叶秋晓则若有所思的皱起了娟秀的眉;至于那双胞胎,则在一边偷偷商量着什么,悄悄的,悄悄的……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刚回到房间,圣还没来得及坐下,清就眼神不善的开始了“严刑逼供”。
“我是真的不认识他们,不过以前可能真的有见过,好熟悉。”圣皱着眉,努力的回想着。
“哼,难怪那丫头看你的眼神不对了。”
“嗯?我怎么闻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调笑着,圣将鼻子凑到了清的身上努力嗅着。
“哼,谁会吃你的醋。”不服气的,清把头转到了另一边,却掩饰不了那红透了的脸颊。
“啊,好酸好酸,越来越酸了!”将清可爱的表情看在眼里,圣继续调笑说。
“你……”有些恼羞成怒,上来就想给圣一拳,却在打到圣身上时变成了轻拍。
“你放心好了,就算我与她以前有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们三个。”将清抱在自己的腿上,最在床上,打算给清一个安慰吻,可惜天不从人愿!
“两位公子,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带路的小厮突然进入,吓得清红着脸从圣的身上跳了下来。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是圣咬牙切齿的声音。
[该死,怎么偏偏给他给看到了!真是该死!]
“那个……小的是来看看两位公子有什么需要的……我……”
[呜……这个公子看起来没那位有英气,可真是想不到,他的气势竟然如此之强,难怪能当攻了!]在心里,小厮偷偷的想道。
“你就是为了来问这个?”
[最好别说是,否则,小子,我要你好看!]咬牙切齿的咬牙切齿,圣非常的生气。
“……那个……是的。”说完,小厮非常不好意思外加害怕的低下了头――他可再也不敢看圣那双想杀人的眼睛了!
[唔唔唔,完了完了,他会不会杀了我啊?小说里写的,一旦遇到这种事情,那么……像我这种小角色恐怕就……我不要啊~~~~~]小厮的心在哭泣、在颤抖、在……狂吼……
“你……你……”圣真的是被气得七窍生烟了,先不说他盯着清(身上的吻痕)看,现在居然又破坏了他的好事!
“小子,我让你自己选,看你想怎么死。”稍稍压抑了一下怒气,圣温柔的说道。
[呜……真的完蛋了啦!小说中有写的,主角笑起来越温柔,就代表他越生气,呜……我完了!我真的不要啊~~~~~]
“我选NO好不好?”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圣,却发现他的眉头皱紧了。
[呜……完了,我竟然……竟然一个不小心把英文给说出来了,他……呜……我真的是死定了啦!]小厮的心在痛哭。
“英语?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嗯?难道……你也是?”原本以为要死了,却突然因为圣的问题而见到了生的希望。
“等等,你的灵魂波动好熟悉,是……你是圣?!”惊喜无限的声音。
“你难道是……风?”圣露出了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对对对,就是我就是我!呜……太好了!”喜极而泣,风高兴的扑到了圣的怀中。
“等等,你们两个!”一直被凉在旁边的清见状,立刻分开了他们二人。
“圣……”声音中尽是不满。
“等等,我会解释的。”说完,冲着清安抚一笑,开始用月之力张开结界。
“?”清不解,但风却懂了。
“不愧是圣啊,做的滴水不漏!”赞赏地看了眼圣。
“哼”不满的盯着圣。
有些无奈,圣搂着清的腰坐在椅子上,先安抚性的给了清一个吻,但却被气急的清咬了舌头。
“他是我的朋友,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不过他易了容,所以我一下子没认出来。不过我可以发誓,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圣一场严肃的解释说。
“真的?”清不相信的眯紧了双眼,似乎在判断真伪。
“算了,我相信你。”许久,清淡淡的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开始专心的打量风。
“呵,哪怕以前和你合作做任务的时候,我也没见你那么紧张过。”看到圣的表现,风微笑着摇了摇头。
“当然了,如果他肯被我压的话,我还是会勉为其难的接受他的。”说着,风冲圣抛了个媚眼。
“不可能!”圣和清同时开口,一呆,同时看向对方,不禁笑了出来。
“喂,把脸上的东西拿掉,好丑!”圣豪不客气地说。
“切,拿就拿。”说着,风吞了一颗药丸,顿时,脸变成了另外一幅样貌。
“嗯,这样就顺眼多了。”圣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很美!”清赞赏地说。
“你也不错啊,你是出了圣以外,唯一一个看到我的脸没有看呆的人。”风也赞赏地说。
“去,那是因为他早有了帅气的我,拿你当然就不算什么了。”圣骄傲的说,赏给了清一个热吻。
“什么嘛。”风很不服气,看着两人亲热,不禁开始想属于他自己的他……
“喂,呆了?”见到风有些伤心的眼神,圣开口。
“我才没有!不过是在想我的他而已。”
“哦?你小子不错啊!这么快就勾上了?”圣的话,引得清也不觉笑了出来。
“去你的!我们不过是暂时失散而已,以后会再见面的。”风对自己和他充满了信心。
“对了,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边问,风一边又服下了一颗药丸,恢复成了刚才那平凡的样貌。
“怎么又变回来了?”圣不解。
“我可不像你,我可没兴趣招引蝴蝶。”风不屑的看了眼圣。
“……我看你啊,想招也只招得到蜜蜂!就你那比女人还漂亮的容貌,有哪个女人肯跟你啊。”圣也不屑的看了眼风。
“哼……”二人同时不屑出声,清在一边大笑不止。
“好了,回归正题吧。”圣出声
“好了,回归正题吧。”圣出声。
“好。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风不解。
“我是被庄主请进来的,说是有什么重大的是要和我商量。而且,我似乎以前来过这里,可是却怎么样也想不起来了。”说到这,圣有些沮丧。
“要我帮忙吗?我的灵力到这里以后,提升了不少哦!”风炫耀说。
“去你的,我现在也有了灵力哦,不过叫做月之力,我可不想依靠你,我自己会想起来的――虽然可能会点时间。”
“那算了。我下去忙了,有什么事叫我。”风毫不介意的耸了耸肩,离开干活去了。
“我来好好解释一下吧,他叫李灵风,以前和我是很好的朋友――仅仅是朋友!可以说,他是我最最忠实的‘战友’。他身上的灵力不弱,有很多,我都是靠他的灵力来死里逃生的。”温柔的看着清,圣解释说。
“战友?死里逃生?我不在你身边的那几年,你都过着怎样的生活啊?”听到圣说的话,清相当的心痛,“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生活那么的苦!”
“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好久好久以前的……”说着,圣陷入了回忆。
[是啊,那已经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看着圣,清露出了心痛的表情。
“圣公子,庄主让你到大厅去一下。”就在二人陷入沉默的时候,一个丫环在门外通报说。
“知道了,就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圣拉着清的手,向大厅走去。
大厅,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连原本没资格站在庄主面前的风也在。
“呃……庄主有什么事吗?”看着眼前的阵仗,圣心中涌现了一种不祥之感。
“呵呵,没什么,只不过……”叶秋不怀好意的看着圣,故意拉长了语调,“我们想请圣公子你兑现当年的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还没想起一切的圣一头雾水。
“呵呵,晓儿,拿出来吧。”老庄主笑着(奸笑)吩咐叶秋晓说。
“是,爹。”叶秋晓听话的,拿出了一个大盒子,并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的纱裙。
“婚……婚纱?!”看着晓手中的那件衣服,圣惊呆了,“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婚纱?!”
“圣哥哥真过分!难道你忘了,可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们做出你所画的那件婚纱,你就会来娶我的!可是……可是你居然……你居然忘了我,忘了你所立下的誓言!你太过分了!”说完,晓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婚纱中,双肩一抖一抖的。
“那个……”看着所有的人,包括清都对自己怒目而视,圣有些慌了。
“圣贤侄啊,你不会是不想履行承诺,所以才故意假装忘记的吧?”叶秋露出了一个狐狸式的微笑,看着圣。
“我没……我真的……等等,我好像想起来了,可是……”似乎真的想起了什么,圣皱紧了眉,回忆着。
“我确实说过那句话,可是……”圣皱着眉,看着叶秋,有些怀疑。
“哼”一听圣承认,清怒气冲冲的一甩袖,打算离开,却被省紧紧握住了手,挣脱不开。
“我的确是那么说过,可是我并不是对晓说的啊,我记得那天,外公他突然把我带到了大厅,当时,你们也像现在一样坐着,庄主你也像现在一样,笑得像只老狐狸。然后,外公说,让我在在座的所有小孩中,挑一个做我的妻子,然后……”给了清一个“相信我”的眼神,圣开口说。
“然后……”圣正想说下去,却有两人突然飞身抵达了大厅,将圣的话打断。
“什么人?”家丁一看到有人不请自来,立刻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啊!!!”一人尖叫,却是原本一直在看好戏的风。
所有的人全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有圣,在清耳边低语了几声后,微笑着,看着突然前来的二人以及一脸惊慌外加惊喜的风。
“你……你们怎么来了?”颤抖的声音,颤抖的身体。
“哼,好丑!”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的说。
“嘿嘿”风不好意思地用手挠挠头,吞下了一粒药丸,顿时,在场的几乎所有人全都看呆了。
“天啊!好美!!!这样的美貌,连我们家身为天下第一美女的晓都比不上!”叶秋吃惊的说。
“嘿嘿,嘿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风只好傻笑,却不见那二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你在这里过得挺舒服的嘛,看来,是不想回去了吧。”另一个白衣人嘲讽的说。
“哎呀,岚岚,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说着,风狗腿的跑到了二人的身边,拉着他们两人的手,与他们情对视。
“哎呀呀,风你真是有了新人忘了老人啊!哎……可叹我总是时时想着你。”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却使得风打了个寒颤。
“你胡说什么呢!”风愤怒的看着刚才说话的人――圣,没好气地说。
“呜呜……亲亲风,你真的不要我了,呜……灵儿,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说着,圣哭了,哭得梨带雨,我见犹怜。
“我……我真的和他没关系!”眼见二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善,风焦急地解释着,可是……
“呜呜……灵儿你好狠啊!当初是谁说了我们要‘永远不离不弃’,要‘永不分离’,要‘生生世世在一起’的?你不是说了吗,整个世界上,你就只允许我一人叫你‘灵儿’的,你忘了吗?呜呜……你好狠的心啊!”
“哼”二人一听,黑着脸,甩开被风拉着的手,转身离开。他们明白,灵儿,的确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专署称呼,没想到……
[死灵风,骗得我们好惨!还说什么那个人只是普通的朋友、战友,哼。]
“站住!”眼见拦不住两人的离开,风将灵力外放,顿时,所有的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自己无法动弹。当然,圣毫无影响。
把要离开的二人拉回自己身边,风愤怒的看着圣,咬牙切齿地问:“圣,我好像没有哪里得罪你吧?”
“嗯……好像是没有。”圣想了一下,说。
“那你还……”眼睛中快要喷出火来了。
“只要你们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继续说下去了,否则,我一定会告诉他们当初你是如何‘压’我的!”圣威胁说。
“你……你狠!说吧。”
圣点了点头,但却没有马上发问,反而开始细细的打量起那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二人。
“我问你们啊,”圣指着那二人说,“你们为什么愿意被这么个比女人还要美、比女人还要柔、比女人还要媚、一切毫无用、总是到给人惹麻烦的人压啊?难道你们就没想过要反‘攻’吗?”
“什么?!”圣话一出口,在场几乎所有的人都呆了。
“李?灵?风!!!”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从李灵风的身边响起。
“嘿嘿,嘿嘿……”李灵风傻笑。
“你居然敢把这事告诉他!你……”白衣人怒极,狠狠瞪了风一眼,撇开头,不满的嘟起了嘴。至于那黑衣人,则浑身散发出杀气,直逼得李灵风冷汗直流。
“亲爱的,我一会回去了再向你们解释,现在先让我把这该死的家伙给理了,啊。”李灵风温柔的说,但却在看向圣时,双眼冒火。
“你这个该死的混球!你是故意想要害我的是不是!什么我压过你啊,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他的子弹打死了!你居然……你……”
“我不过是开个小玩笑嘛,何必这么当真呢。”圣无所谓的说。
“你……你……算了,你就这个个性。”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二人身边,低语了几声。霎时,两道不可致信的眼光盯向了圣。
“呃……怎么了吗?”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圣开口问。
“没事。不过……”皱着眉,风思考着。
“对了,我还没帮你介绍呢,他们两个,黑衣的叫影,白衣的叫邪夜岚。”
“我知道了,不过……你们两个混小子,你们怎么可以被他压呢?身为我的子孙后代,怎么可以被人压呢?!你们给我压回去!!!”圣冲着二人大叫,却惊呆了满屋子的人。
“你知道?”这是二人有些欣喜的声音。
“你的子孙后代?”这是所有人疑惑的声音。
“他的力量不弱,知道也没什么。这我们来,就是想让他们来见见你的。另外,小心一些,我可不希望你因为一个不小心,而使得我遇不到我的亲亲。”前一句,风很温柔的对他的亲亲说,可后一句,对着圣,口气就……
“呵呵,不过,我怎么不知道男子也能怀孕生子啊?”圣疑惑的说。
“我怎么知道!”风的口气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耐,“好了,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见到了传说中伟大的、仁慈的、善良的、帅气的、英俊的……(以下省略类似的形容词一千余个)果断的统一帝,我们也该回去了。”说完,风不耐的一挥手,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几乎全部的人都呆住了。乘势,圣拉着脸色不太好的清,回到了房间。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黑着脸,语气不善的问。
“清,你先冷静一下,慢慢地听我说。”圣苦笑了一下,安抚住清。
“李灵风身边的两个人,身上都有我的气息,而且,他们身上还有一种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气息,所以,我就猜想他们是不是我的子孙。”
“哼,确实是呢。”冷冷的瞥了眼圣,清非常地的不悦。
“哎呀,他们穿越时空也不是什么难事啦,李灵风的灵力那么的高,穿越时空对他来水只是一件小事情而已。不过……”说着,圣似笑非笑的看着闹别扭的清。“你……是在吃醋吗?”
“我……哪有!”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清大声地回答道,但却红了脸。
“其实,我可以理解的,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我的身边还会有人,甚至还替我生了孩子,可是……”说到这里,圣故意停了下来。
“哼,谁会介意你继续加人啊,就算你会有一座庞大的后宫、会有后宫佳丽三千、会有数不清的孩子,我也不介意!”清闷闷的说着。
“呵呵,其实……我从那个黑衣的影身上,闻到了你的气息哦!”说完,圣嘴角带笑的看着清的反应。
“什……什么?!”清大吃一惊,却也在同时羞红了脸,“这怎么可能?我可是男子啊!”
“我也觉得奇怪,而且,记得我们小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一个人,他曾经预言过,我们两人都会无儿无女孤苦一生,怎么会……”说着,圣不解的皱紧了眉,陷入了沉思。
“是啊……”闻言,清也陷入了沉思。
此时,天上的某言,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变出了一本“宝典”,只见封面上写有四个金灿灿的大字――“设定资料”。
“呜……没错啊,的确是无儿无女啊,怎么……啊,我翻错页了,这页是属于《灵月邪影》的设定,天啊!我居然……算了,反正没人知道。嘿嘿……”说完,某言继续心安理得的一边吃东西,一边注意着圣的动静。
“算了,以后就会明白了。”想了许久,圣放弃了,开口说。
“圣。”清闷闷的叫了一声。
“什么?”
“晓的事……”
“啊,我忘了,你听我说啊。来,我们先坐下,我再说。”说着,圣拉着清,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圣打算解释的时候,有人打断了他。
“圣贤侄啊,差点就被你给逃了呢,你说吧,你要什么时候履行约定。”叶秋老爷子破门而入,中气十足地说。
“……老头子,我想你没忘吧,我可没说过要娶你的女儿!”圣咬牙切齿地说。
“哦?”叶秋老爷子挑起了眉,明显的不相信。
“当年,我说的原话是:‘你们这里成亲的服装没有我那的婚纱好看!如果你能按我画的样子织出一件一样的婚纱来,我就告诉你其他各种成亲时穿的服装。另外,我会帮忙撮合你和你喜欢的那位叶枫山庄的少庄主叶枫麟――只要你别再缠着我!’对吧?”
“耶!成功!果然,我们是最聪明的!”顺着声音,叶秋云和叶秋飞从门外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自夸。
“这是……”圣有些不解。
“呵呵,这是他们两出的主意,说是只要这样,你就一定会恢复记忆,没想到还真的事。哎,可怜我啊,居然这么的讨人厌,哎……”叶秋晓哀怨的开口,慢慢走近了房间。
“我还真没想到,原来妹妹你以前喜欢的是叶枫麟啊,我还以为你喜欢的是圣呢,谁叫你一天到晚的缠着他。”这是叶秋森带着调笑语气的声音。
“你们……你们……”圣已经被气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谁叫你忘了我们呢,我们只好这样了。对不起了圣哥哥,你能原谅我们吗?”见圣生气了,叶秋云、叶秋飞赶紧可怜兮兮的拉住圣的左右手,眼角含泪的委屈的说。
“哼”圣真的被气坏了,强忍住心中的不忍,闷哼出声。
“好了圣贤侄,其实,他们也没做错,当年你的外公,确实帮你和我们家的晓立下了婚约。”叶秋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容满面的说。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在心里,圣和清已经同时开始大声咒骂起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外公来了。
“呵呵,如果你想要解除婚约,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老爷子故意停了停,吊足了圣和清的胃口。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你直说就可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圣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只要你能帮我们秋叶山庄和枫叶山庄夺得二庄的排名!”
“只要你能帮我们秋叶山庄和枫叶山庄夺得二庄的排名!”叶秋老爷子慢悠悠的开口,笃定圣一定会答应的。
“……好,我帮你们。”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圣最终还是答应了。
“好!够爽快!既然这样,今晚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我哥哥叶枫山庄的庄主――叶枫,就会带着他的独子叶枫麟一起前来,到时,你们就出发吧。”说完,叶秋老爷子头也不会的带着自己的孩子们离开了。
“哎,我怎么老是和叫晓的女孩子犯冲啊!以前的晓也是,现在的叶秋晓更是!哎。”圣重重叹了口气。
“这样好吗?想要获得排名,没那么简单的!光光想知道一宫的具体名字,就已经是难如青天了。”清有些担心。
“没事的,船到桥头自然直。”说完,圣看了眼窗外,便不再开口。
果然是第二天的一大早,叶枫山庄的庄主和少庄主就抵达了叶秋山庄。
“弟弟啊,你说你有办法了?”还没进入大厅,叶枫庄主的声音便已经传了过来。叶枫庄主,和叶秋庄主不愧是兄弟,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而跟在叶枫庄主身后的叶枫麟,与二位老人家长的约有五六分相似,眉清目秀,一派书生之气。终年挂在嘴边的笑容,更使人如沐春风。但若你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他藏于眼底的狡黠。因此,熟识他的人(龙圣炎)才会说他是一只货真价实的“笑面狐狸”。
“呵呵,哥哥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叶秋老爷子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圣见过叶枫老爷子!”非常的不满,圣加重了那“老爷子”三个字,天知道他又多么的想象清一样,继续去和周公下棋。
“咦,圣贤侄也在啊。莫非……”有些怀疑的看向叶秋,却看到对方一脸的“如你所想”的表情。
“呵呵,难怪你在信中给我打包票了!”叶枫老爷子也满意的大笑出声。
“麟哥哥……那个……”一边,叶秋晓有些怯怯的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圣兄,好久不见。”叶枫麟仿佛完全没听到叶秋晓的声音一般,开口向圣打招呼。
“不是说了不要叫我兄了吗,我们几乎同时出生的。”笑容满面,充满愉悦声音,却藏不住心底的不满。
“抱歉了,都是因为我们,害得你……”充满歉疚的声音和歉疚的表情。
“算了吧,你这人啊,还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演戏天才!如果光看你刚才的表情,恐怕所有的人都会上当吧。你明明就很乐意来‘奴役’我的嘛。”
“嘿嘿,看来还是你了解我啊!走,我们一块聊聊去。”说着,叶枫麟愉悦的拉着圣的手,向后院走去,丝毫不顾叶秋晓的叫唤。
“这样好吗?你这么对她?”离叶秋晓已经够远了,圣这才有些担心地问。
“放心啦!没事的。不过说真的,谁受得了那个女人啊,所以还是远离比较好!”说完,麟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你啊,真是!”调笑着捶了麟一拳,圣好心情的大笑出声。“你这个笑面狐狸!”
“啊,好怀念的称呼啊!除了你,恐怕这个世上没有人能看清我的真面目了。”说着,声音中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空虚、沮丧。
“喂,我认识的笑面狐狸可不是这样的哦!还有啊,关于晓的事,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的话,最好去和她说清楚,我可不想又因为‘晓’而遭难!”
“怎么了?听你的语气好像曾受过叫‘晓’的人的苦啊?”听到圣那明显无奈的声音,麟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是啊,而且还几乎要了我的命啊!”说完,圣重重的叹了口气,“所以,有什么话你还是说清楚比较好。”说完,不再出声。
“……我知道了,我会去和她说的。”慎重的点了点头,但眼神中却有着一丝担忧。
“圣,你在干什么呢?”清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
“咦,清你醒了吗?怎么不多睡会?下午就要起程了,不怕身体受不了吗?”担忧的声音,担忧的眼神令清心头一暖。
“我又不是什么病人,而且,一天能睡个两个时辰对我而言就够了,我已经习惯了。”似是回忆起了过去,清的眼神中有着一丝忧伤,不自觉地,将头靠在了圣的肩头。
“圣,不帮我介绍一下吗?”看到二人之间如此的和睦、温馨,麟心中竟有着一丝丝的不爽。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心……会如此的……刺痛?我……病了吗?]麟不解的想。
“呵呵,是我疏忽了。这位是清,我最重要的人。清,他是叶枫麟,叶枫山庄的少庄主。”看着因为麟的声音而突然脸红、尴尬的清,圣的心情非常好。
“你好。”红着脸,清点头向对方行礼。
“呵呵,你好。”依旧一幅笑脸,但是……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圣突然出声。
“嗯?叶公子不舒服吗?”清有些不解,他完全看不出麟有什么不对劲。
“……我没事,真的。”震惊于圣对自己的了解,麟吃惊不小,但心中,却也有着一丝的甜蜜。
“真的没事?你别骗我了!快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出发好了。”不容反驳,圣立刻去找两位叶老头,向他们解释。
看着圣的背影,麟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圣,他是一个多情但又无情的人。三思,千万不要让自己受伤。”看了眼麟,清留下了这么一句令麟百思不得其解的话,便头也不回的回房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圣、清、麟、晓以及云、飞双胞胎,一行六人,三马一马车,一起踏上了旅途。
圣、麟二人骑马在前,清驾马车随于后,云、飞、晓三人则安然的坐于马车之中。
“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一宫的消息啊?它那么的神秘。我们甚至于连它到底存不存在都不知道。”马车里,云撅着小嘴,有些抱怨地说。
“你还说,谁让你们两个跟来的,快给我回去!”看着那两个“电灯泡”,晓的语气非常的不善。
“哎呀,爹也同意了嘛,我们也是来增长见识的,你怕什么。难道……”飞狭猝的看着自己的姐姐,算是替云报了仇。
“你……”晓红着脸,小心翼翼的拉开车帘,偷看了一眼麟,却发现他正忙着和圣聊天,对于她那里,什么也没听到。
“该死!”低声咒骂一声,晓脸色不善的不再开口。
“嘿嘿,圣大哥,我们要到哪里去啊?”看到自己的姐姐吃了鳖,云、飞的心情大好,微笑着,异口同声。
“先去烟雨楼吧,那里是专门贩卖情报的,或许会有一宫的消息。”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心情大好的云、飞兄弟,圣不解的回答道。
“烟雨楼?想要从那里买到消息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听说他们楼主的脾气非常的古怪,只有他心情好的时候,才肯卖出消息。”听到烟雨楼的名字,清有些担心的开口。
“放心吧,本山人自有妙计!”圣一幅自信满满的样子。
“那就一切拜托了!”麟微笑着,对圣同样充满了信心。
“放心放心!”
“哼,放心就怪了!”一边,不受重视的晓小声的嘀咕着。
烟雨楼,四国第一大清报贩卖所,所在城镇因烟雨楼而改名:烟雨城。然,想从此买得消息,却比登天还难!
听说,当烟雨楼楼主心情好的时候,你想买消息,将是小菜一碟――只要你能付出大笔的黄金!但是,如果楼主心情不好,那你还是乖乖回家比较好,因为听说,曾经就有一个傻子,完全不顾楼主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好,硬是想买消息,结果,他被扁得连他的亲爹娘都认不出来了!
然而,当圣等一行人赶到时,一个噩耗向他们传来――楼主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不好到他几乎想杀人!
“我们怎么办?等下去?”麟问圣。
“先找个地方住下吧,我再想想办法。”皱着眉,圣思考着办法。
“也好。”叹口气,麟只好同意。
当晚,当所有人都睡着时,两个人没有睡,他们,就是晓和圣。
“晓小姐啊,我很累的也,为什么不让我睡啊?”打着哈欠,圣非常不满的对这把他叫到城外的晓说道。
“你不喜欢我?”晓看着圣的眼睛,非常的认真。
“嗯。”犯困的揉了揉眼睛,圣毫不客气的回答说。
“我喜欢麟哥哥,你是知道的吧?”继续问。
“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你说过会撮合我们俩的吧?”眯紧了双眼,此时的晓看上去是那么的危险。
“嗯。”又是一个大大的哈欠。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从明天起,如果你再不帮我的话,我一定缠到你死!”撂下这么一句狠话,晓潇洒的转身离开。
“不要啊~~~~~”可怜的圣,双腿跪地,一手撑在地上,另一手伸向晓离开的方向,泪眼婆娑。
“真是的,被晓那么一吓,什么睡意全没了。算了,明天还是去找麟好好谈谈吧,否则,倒霉的一定又是我!真是的,难道我和叫‘晓’的人犯冲吗?”揉了揉眼睛,圣望着客栈的方向,思索着。
“算了,反正没什么事做,回去的话或许还会吵醒清,那我干脆去夜探烟雨楼得了。”伸了个懒腰,圣做出了决定。
刚到烟雨楼外围,圣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回事?怎么连半个站岗的都没有呢?太有自信了?算了,不管了,进去再说。”轻声说罢,圣向着烟雨楼后方的一座不起眼的小房子飞去――那里就是世人都知的烟雨楼楼主的住。
离房门口不远了,一声巨大的怒吼声响起,差点让毫无心理准备的圣跌个“狗吃屎”。
“你给我滚出去!不许再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楼主心情不好的原因?”看着一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圣猜测着。
“你还想在外面待多久?给我滚进来!”又一声怒吼从房子中传来,不过对象明显是对着正在发呆的圣的。
“撞到枪口上了……”摸了摸鼻子,圣自认倒霉的进入了房间。
房间内,一片狼藉,能摔的全摔碎了,不能摔的,也都横七竖八的躺在了地上。而发出声音的人,则安稳的坐在相对而言比较干净的床上。但由于房间有些灰暗,无法看清他的长相,只能从他的声音中推测,他,及其的年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些心惊得看着混乱的房间,圣轻声询问。
“还不是烈焰山庄的二庄主!”楼主咬牙切齿的开口,“他为了得到一宫的消息,什么手段都是了出来,我都快被他给烦死了!”
“咦?那你给他了吗?”
“给了,再不给我一定会被他给缠疯了!”充满怒火的声音。
“……”不知道此时开口是不是合适。
“明天吧,你明天把他们全部带过来,我再告诉你们相关的消息。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累死了!”似是看穿了圣的想法,楼主开口说。
“那好,我明天再到他们来。你要睡的话,还是换下房间吧,这里太乱了!”有些关心的声音。
“没事,反正离天亮没多久了。你回去吧。”无所谓的声音中,隐含着淡淡的无奈。
“……好,明天再见,好好休息。”说完,圣最后看了眼楼主,飞身离去。
“真是的,麻烦不断啊……”望着圣离去的方向,楼主无奈的叹了口气。
“但愿,不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一边思考着,圣一边回到了向客栈。
“你到哪里去了?”房间里,清正阴沉着脸,语气不善的询问刚刚回来的圣。
“……你没睡啊?怎么到我房间来了呢?”吃了一惊,有些不确定的问。
“……是。原本有些事想找你商量的,可你不在。”
“呵呵,抱歉啊。不过,怎么可以不好好休息呢?身体会受不了的!”说着,圣走到床边,连衣服也不脱,便搂着清躺到床上,打算一块好好休息一会。
“……你到底去哪里了?”仍不放弃,继续问。
“被晓拉出去训话了。”无奈的看了眼倔强的清,圣只好回答。
“她怎么了?”有些担心的皱着眉,不解的看着圣。
“她怪我没有撮合她和麟。不过你放心吧,我明天会找麟好好谈谈的。乖,好好休息,我会一直搂着你的。”圣亲了清一口,温柔的说道。
“……好。”羞红了脸,清将脸埋在圣的胸口,闭上眼休息。
第二天,大家都用过早膳后,圣带领所有的人向烟雨楼进发。
路上,依旧是圣、麟并排骑于前,云、飞、晓三人坐在马车中,而清则继续担任车夫。
“麟,你跟晓的事我劝你还是尽早去和她说清楚,否则……”圣有些担心的开口,轻声劝着麟。
“怎么了?她去找你麻烦了?”麟的声音显得相当的紧张。
“差不多吧,所以,你还是和她说清楚比较好。”皱着眉,圣不太理解为什么麟会这么的紧张。
“……我知道了,我会和她说清楚的。”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麟坚定地说。
“那就好。”点了点头,圣不再开口,专心思索着某些事情,全然没注意到麟正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与此同时,马车里也相当的“热闹”。
“姐,你昨晚把圣哥哥叫出去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吗?”云靠坐在飞的身上,语气非常的不善。
“关你什么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哼。”不屑的看了眼双胞胎弟弟,晓的语气也相当的不善。
“姐,你最好不要欺负圣哥哥哦,否则我们两可不会‘简单’的放过你的!”飞看了眼傲慢的晓,威胁说。
“你威胁我?”晓危险的眯紧了双眼,考虑中……
“姐,我们奉劝你一句:别做多余的事!”说完这句,云干脆起身,坐到了清的旁边,与清聊天。而飞呢,则干脆闭上了眼,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你们姐弟的关系不太好?”听了刚才他们三人的对话,清轻声问云。
“是啊,从小就不太合。不过,没事的啦,习惯了。”云微笑着说。
“哦。”清点了点头,继续专心赶马车。
没过多久,烟雨楼到了。
“各位公子、小姐,我家楼主有请。”众人刚刚下马的下马、下马车的下马车,就有一个小厮前来领路。
“有劳了。”圣对他拱手一礼,率先跟随小厮进入。
“咦,我们不是去大厅吗?”眼看着走过了大厅,麟有些不解的问。
“是的,楼主请几位到风殿一聚。”小厮恭敬的开口,继续引路。
“风殿?”众人一头雾水。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众人终于抵达了风殿。
“各位请进,楼主一会便来。”
“多谢。”圣道了一声谢,第一个进入风殿。
“哇,好多的书哦!”刚一进入,看着只有一张桌子、九把椅子,其它都是整柜整柜的书的房间,云、飞二人不禁开口称奇。
“我们先坐吧,或许还要等好一会。”说完,圣率先坐了下来。
众人一听,立刻也坐了下来。清坐在圣的边上,云、飞两兄弟坐在清的身边;麟坐在圣对面的椅子上,晓的话,自然是坐在麟的身边了。
许久,楼主仍没有来,晓开始坐不住了。
“什么嘛,怎么还不来啊,到底要我们等多久啊?”说着,晓站起了身,想要去找本书来打发一下时间。
“晓,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我们还是好好坐着吧,反正这里有茶水,喝点茶吧。”晓的手刚要碰到书,麟的声音便阻止了她。
“是。”晓愉悦的回答了一声,回到位子上坐好。
又等了许久,仍不见有人来。晓原本想再去拿本书来看看的,可是怕麟不高兴,只好乖乖的坐着;云、飞两兄弟也坐不住了,但他们不会随便去碰房间里的东西,只是相互聊着天;清和麟两人,相当的坐得住,只是慢慢的喝着茶,一言不发;而圣,他干脆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柜前,随手拿出了一本书专心的看了起来。
当圣将一本书看完、清和麟喝完了茶、云飞两兄弟再找不出话题来聊时,楼主终于出现了。
“呵呵,真是对不住啊,有客人,现在才来,真是抱歉啊。”随着这爽朗的声音,楼主终于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一见到楼主的真面目,晓呆了!
“天啊,好美!为什么会有比我还美的人啊!而且还是个男人!”
“拜托,你以为你是谁啊?天下第一美女?”云不屑的声音传来,直令晓气得牙痒痒。
“是挺美的,不过比不上圣哥哥。你说呢,麟哥哥?”飞看了眼,转头询问麟的意见。
“呃……两个人都各有特色。”这是能不得罪任何一个人的答案。
“呵呵,几位还真有趣啊。我们风殿的资料好看吗?”前半句,楼主说得相当的温柔,可后半句,音调逐渐提高,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嗯,挺详细的。”抬头看了眼楼主,圣继续专心看“书”。
“圣,这是他们调查的资料,你这么看不太好吧?”眼见楼主的脸色越来越差,清开口道。
“没事,他习惯了。”随便应了一句,圣继续看。
“习惯?”众人不解。
“好了,不管那混蛋了,我把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宫的消息告诉你们。” “好了,不管那混蛋了,我把你们想要知道的一宫的消息告诉你们。”努力忍住自己的怒气,楼主开口。
一听到能知道消息了,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你不想听吗?”楼主看了眼似乎毫不所动的圣,高声问。
“你说吧,我听着呢。”不抬头,继续看。
“你……算了。关于一宫的消息,我们知道得并不多,只知道他们出现于一座山谷,被人命名为第三大神秘的山谷――秘谷。”在书桌后的位子上坐下,楼主开口述说。
“具体一宫是不是在那边,我们并不清楚,甚至于在那里出现的那些人是不是一宫的人也不确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曾经确实有一宫的人出现在那里,而且,据说他们一进入山谷,便失踪了。”
“这么神秘?”清皱起了眉头。
“不神秘的话,也不会成为这排名战的题目了。”喝了口茶,楼主说得相当无所谓。
“我们怎么办?也去吗?”麟询问圣的意见,却发现他根本就不在听。
“圣……”清轻声叫了一句,却差点没被圣给吓着――他突然放下了书,非常严肃地看着大家。
“你们……真的想要知道一宫的事情?”
“怎么了?不是说好了要帮我们两个山庄夺得排名的吗?难道你后悔了?”晓那充满不屑的声音响起。
“真的想知道?”圣依旧问了一句,依然是那么严肃。
“圣,你怎么了?”清看着这反常的圣,非常的担心。
“回答我,你们真的想知道?”提高了音调。
“……我虽然不明白你这是怎么了,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我非常想知道一宫的事,我对一宫非常的好奇。”麟坚定地说。
“难道,就因为好奇心,哪怕是要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圣的声音中,竟然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愤怒。
“你怎么了,圣哥哥?”云、飞两兄弟担心的问。
“你们先看看这本资料,再决定要不要去吧。”说着,圣把自己刚刚看完的书扔给了麟。
“这是什么?秘谷资料?怎……怎么会?”随便看了一两页,麟惊呆了。
“怎么了?”晓非常的担心,接过书,也看了起来。
“不是吧,死了那么多人?”翻了翻,晓也大吃一惊。
“这里面,死的人,有些是真的被一宫的人给杀的,但大部分,却是因为自相残杀而死。这样,你们依然要去吗?”圣看了眼麟,问。
“去,为什么不去,他们会死是因为他们自己的功夫不到家,我们可不一样!”晓骄傲的说,但她的话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皱紧了眉。
“怎么了,我又没说错。”
“姐,你还真‘冷血’啊!”云故意强调了“冷血”二字。
“你个臭小子说什么呢,我哪里冷血了?啊?”不服的声音。
“哎……”云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怎么样?去?还是不去?”圣看着麟的眼睛,非常认真的问。
“去!”收回了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麟也看着圣的眼睛,非常认真地回答。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我们先回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出发。”一听到麟的回答,圣似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微笑了起来。
“那好。多谢楼主。”说完,麟第一个离开。
“你先走,我和楼主还有些话要说,很快就回来。”圣在清的耳边轻声说。
“知道了。”清点了点头,不再询问下去,转身走人。
当晚,圣一整晚都没有回客栈,清虽然很担心,但一想到从明天开始便很可能会有‘大战’发生,硬是逼着自己睡了。
天刚亮,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起身了,收拾好包袱,准备先用一点早点后便立刻出发。
“好早哦,你们!”不知是实话还是反话,当众人刚一下楼,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你早!”云、飞很乖的向发话者――圣,问好。
“嗯,快来吧,我已经买好早点了,快过来吃。”说着,圣向大家招了招手。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微笑着坐定,开始用餐。
“这,为了避开危险,我们要从小路走,所以,除了马,我们不可能
还带上马车。你们有问题吗,晓、云、飞?”刚吃完,圣便一本正紧地对三人说。
“我们没问题,不过……”云与飞对看一眼,笑着回答。
“我……我不会骑马……”晓红着脸,轻声说着,眼神还一个劲的看向麟。
“那怎么办?”圣皱紧了眉,询问麟。
“……要不,你就别去了?”思索再三,麟只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我不要!”一听,晓立刻反对。
“那怎么办?”麟问。
“我……我可以和人共骑一匹马啊!”红着脸,晓轻声说着。
“……大家都是男人,恐怕……不太方便吧。”麟有些为难地说。
“……”非常不悦的撅起了嘴,瞪了一眼看戏的圣,示意圣帮她说说好话。
“呃……麟啊,反正就这么一,你就……”有些为难,但圣仍然开了口。
“……那好吧。”麟皱紧了眉,十分无奈的答应了。
“那好,我与飞一匹,清与云一匹,你就和……”说着,圣看到了晓的笑容,终于松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无奈的叹了口气,麟看了眼兴奋的晓,只好答应。
“那就出发吧。我已经备足了十天的干粮和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说着,圣带头起身。
“十天?到秘谷只要三天啊。”运不解的开口。
“是为了以防万一用的。”清代圣解释。
“哦,圣哥哥真聪明!”云、飞异口同声地夸奖了一句后,众人先后出发。
骑马骑了大半天了,一路上半个人影都没有。
“怎么半个人都没有啊?大家不是应该都争先恐后的到秘谷去的吗?”舒服的靠坐在圣的怀里,飞不解的开口。
“或许,大家都想先去完成另外两个任务再过来吧。”一旁的麟猜测说。
“或许,是因为这里刚刚进行了一场大屠杀,所以才会没人。”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圣说。
“大……大屠杀?”一听到这三个字,晓的身子抖了抖,更加往麟的怀里靠。
“晓,你是女孩子。”有些不满,麟皱起了眉。
“对……对不起,可我害怕!”
“害怕的话为什么还要过来呢?真是的,包袱一个。”坐在清前面的云凉凉的开口。
“你……”晓咬牙切齿,刚想开口,却被圣给打断。
“安静,这附近有人!”说着,圣停下了马。
“怎么回事?”麟问。
“你们待在这,我去看看。”说完,圣下了马。
“我陪你一起去。”麟也着急着下马。
“不用了,你留在这里,我很快回来。”阻止了麟,圣向一旁的树林走去。
树林内部,躺了两个人,两个浑身是血的人,两个男人。
“喂,你们没事吧?”圣走上前,摇了摇他们,又替他们把了一下脉。
“嗯?没受伤?睡着了?!”把完脉,圣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摇他们,想将他们弄醒。
“该死的,是那个混蛋不让我好好睡一觉的!”其中一个大汉醒了,非常愤怒的吼着。
“安静大哥,我的耳朵都要被你给镇聋了。”另一个也醒了过来,但却在不停的陶耳朵。
“呃,抱歉抱歉。”大汉歉意一笑(虽然因为脸上全是血污看不出来,不过根据他的语音,应该是在笑。)
“呃……你们……没什么事吧?”被晾在一边的圣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嗯?原来还有人在啊。”敢情他们这才发现边上有个人呢!
“……”真是无言以对啊!
“是你叫醒我们的?”想了想,大汉突然开口,语气不善。
“呃……是的。”圣有些摸不着头脑。
“该死的!居然把我们叫醒。啊,好饿啊!”说着,大汉抱着肚子,蹲了下来,可怜兮兮的看着圣。
“呃……两位发生什么事了吗?”圣更糊涂了。
“我们遇到了一帮人,他们把我们打晕,抢走了我们所有的干粮,所以……”另一人解释说。
“可怜的我们啊,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大汉委屈的说。
“呃,我那里还有些干粮,如果两位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不介意,当让不介意!”圣话还没说完,大汉便跳了起来,搂着圣的肩膀,向前走去。
当圣带着两人回到暂停地时,早已下了马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了一惊。
“啊,哪里来的血人啊,好脏!”这是晓厌恶的声音。
“哇,好酷的装扮哦!”这是云、飞两兄弟兴奋的声音。
“两位发生什么了吗?”这是麟温柔的声音。
“……”这一言不发的,自然就是对外人很冷淡的清了。
“先别说了,给他们一些干粮吧。”说着,圣自己动手,分了他们一天的干粮。
于是,一场狼吞虎咽开始!
吃饱喝足,两人打了个大大的饱嗝,随后,便开始四寻找水源。
“呃……前方不远有一条小溪……”看了眼风雨楼楼主给的大概地图,圣开口说,不过,他的话音还没落,两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叹口气,无奈的对着大家说:“我们也去吗?”
“为什么不去?”云、飞兄弟依然兴奋着。
“反正我们是要向前走的,不是吗?”麟依旧温柔的声音。
“那好吧,我们走。”说完,上马,启程。
小溪距离刚才众人休息的地方并不太远,所以,还没骑几分钟,众人便抵达了。但这,他们没有看见血人,反而看到了两个长相不凡的白衣人。
一个,一看到他的相貌,再配上他那将近两米的身高,就只给人一个感觉――豪爽,是个粗犷的汉子!
另一个,一头乌黑长发以一玉冠束起,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充满了自信与智慧的光芒;高挺的鼻梁、厚硕的嘴唇,再配上一个刚毅的下巴,一看便知此人定不是凡人!
“嘿嘿,你们来了啊,真是不好意思了,外衣上都是血,只好穿着里衣来见人了。”说着,大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烈炎,是烈焰堡的堡主。我旁边的这位是我的义弟,红焰,烈焰堡的二堡主。”
“刚才真不好意思,让诸位见笑了。”红焰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众人一鞠躬,表示谢意和歉意。
“原来你就是烈焰堡的二堡主啊。”圣恍然大悟,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
“不知二位为何会……”麟开口,却觉得这么冒冒然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呵呵,说来话长了。”烈炎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对了,你们也是要去秘谷的吗?”
“是啊。”麟点了点头。
“太好了,不知……能不能和我们一起……”
“没问题啊!”麟很豪爽的答应了,全然没看到晓已经厌恶的皱紧了眉。
“可是,我们的马不够啊。”云突然开口。
“呃……”烈炎也发现了,有些伤脑筋的思索着。
“这点还请诸位放心,我们的马匹正在不远游荡。”红焰笑着,解决了问题。随后,打了个唿哨,还真有两匹马跑了过来。
“这下,问题就真地解决了。”麟又点了点头,放心了。
“那我们就启程吧。”圣开口,率先上马。
又骑了两天,众人终于抵达了秘谷的入口。
“天啊,终于到了!好累啊!”刚下马,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那里叫累。
“好了,到了,我们是继续一起前进呢,还是分开行动?”圣笑着,问烈炎。
“呃,你说呢?”烈炎又把问题抛给了红焰。
“还是分开行动吧,毕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说着,红焰的双眼闪过“必胜”的光芒。
“……那好吧,就此拜别。”圣对二人一拜,随他们先走。
“我们呢?”云紧张的问,还真的生怕被他们二人抢先。
“我先想想。”说着,圣席地而坐,开始思索。
“真是的!”晓抱怨了一声,向前方走去。
“晓,不要易摺!摈肟口,但晓却没半分的反应。出于好奇,麟走到了她的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也看呆了?font color=’#EEFAEE’>的2ab5612b1163ee131e126da955bd1
映入他眼里的是个有烟岚缭绕、巍峨嶙峋的峰峦,苍穹镶着朵朵浮云,在苍翠欲滴的青山环绕下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原野,缀饰着一片万紫千红的儿独领风骚,再有一股清流由山的一头流经此地后,继而迈向另一个未知的尽头,微风徐徐的吹拂着大地,连那野生的碧竹也随风摇摆着,伴那荫绿的树姿飘摇,和煦的阳光洒遍所及的各个角落,也赐予了摇曳生姿的树竹摇影,耳边可闻四面八方涌来的鸟啭虫鸣及淙淙的流水声,在这如梦似幻的山谷间荡漾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忘怀浮世俗尘,清净所有扰人的忧烦,释放受缚的心灵远离尘嚣。
“天啊!还美的地方!”见到眼前的一切,云、飞不禁大声赞叹说。
“的确。”圣终于结束了思索,与大家一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又欣赏了一会,由圣带头,大家一起前进。
可还没走几步,一座巨大的石碑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擅入者死?好狂妄的语气!看来,那所谓的一宫必定是在前方了!”小肯定地说。
“……看这石碑上的字,似是人以手指所写,看来我们要小心才是,或许一宫的人真如情报所说个个都是高手。”清又仔细看了会石碑,提醒众人。
众人先是惊诧于写字之人功夫之,随后,都暗暗提高了警惕,继续前进。
“大家小心点,这里的路充满了陷阱。”圣一边带头,一边提醒众人。
“你怎么知道的?”晓怀疑的问。
“……”圣转头看了眼紧紧跟在麟身后的晓,并未说话。
“这有什么,那么多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死亡,除非是有陷阱,否则,就算是自相残杀,也不会一个门派全军覆没吧?”不屑的看了眼晓,云一边说,一边紧跟着圣。
“臭小子,你找死啊!”晓气得不轻,大声怒吼着。
“你乱叫什么啊,难道不怕这里有野兽啊?”飞责怪的看着晓,说。
“我……麟,你看他啦!”说不过云、飞兄弟,晓开始拉着麟的手撒娇。
“他说的有道理。”不动声色的从晓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麟看了眼圣,略带责备地说。
“什么嘛,这么大一个草原,怎么可能会有野兽。”晓不依,撅着嘴轻声抱怨着。
“那可未必,一宫中的人行事,想来出其不意。”圣刚说完,一声狼嚎响起,而且,离众人越来越近。
“……不是吧!真的有野兽啊?!”云大吃一惊,更加责备的看着晓。
“大家小心,听声音似乎并不是一匹狼。”清拔出了随身的剑,警戒的看着前方。
话音刚落,一大群狼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它们怎么出现的?刚刚听声音似乎还挺远的,怎么一下子就到我们面前了?”晓胆怯的说,身子也正努力的往麟的身后缩。
“别缩了,它们早就已经发现你了。”云一边拔出自己的佩剑,一边凉凉的开口。
“姐,你可小心一点哦,它们可不会看你是女孩子就对你手下留情,反而,或许会因为你是女子而特别喜欢你哦!”飞同样拔出了佩剑,和云一样,说着令晓更加害怕的话语。
“不要啊!麟救我!”晓真的吓坏了,想去抓麟的袖子,但却被麟一把甩开。
“大家好好保护好自己。狼太多了,对付起来不容易。”看也不看晓一眼,麟走到了圣的身边,大声对所有人说。
“你也小心一点,这些狼看起来没那么简单!”用坚定的眼神看了眼麟,圣关心的开口,他可不希望麟出什么事,否则,他一定会被叶风老爷子给杀死!
“嗯,放心!”感激地看了眼圣,麟专心面对狼群。
“云、飞,你们到清的身边去,小心不要离他太远,他应该能保护好你们。晓,把你的武器亮出来,如果你再继续害怕下去,就真的只能成为他们的美食了!别忘了,你的功夫不比麟弱!还有清,小心保护好你自己!”
“嗯,我会的。”说着,清将云、飞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是第一关!”就在所有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的时候,圣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
狼群紧盯着它们的猎物,而作为猎物的一方,圣他们也正紧张的盯着狼群。
突然,浪群中的一头狼朝天叫了一声,大部分的狼开始发动攻击了!
“看来刚才大叫的就是狼王了,你小心一点,我去解决它!”与麟背对背对付狼群的圣突然开口,说出的话却比现在的情势更令麟担心。
“不要!还是我去吧,那太危险了!”麟紧张地说。
“不用,你的功夫没我高。你小心一点。”说完,圣也不顾麟的反对,向狼王进发。
“圣!”麟原本也想跟着圣,帮他一起对付狼王,但是,狼实在是太多了,刚杀死一匹,立刻就有另一匹来代替!
“该死!”麟怒吼一声,开始更加卖力的对付狼群。
清明白了圣的意图,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努力的宰杀狼群。
“飞,让我们多杀点,这样圣哥哥就能安全点了。”抽了个空,云大声地对伤怠?br> “好,我知道了!”飞坚定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云、飞使出了他们全部的招数,只因为他们不希望圣受到伤害。
另一边,圣宰杀了几匹狼之后,成功到达了狼王的面前。此时的狼王,早已经孤孤单单,但是,它没有害怕,反而非常凶狠的盯着圣瞧。
“……”遵循“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圣叶睁大了双眼,开始与狼王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游戏。
回到麟他们这一边,虽然大家的功夫都挺高,但缺少了圣这个主力战将,应对起来,还是感到相当吃力的。慢慢的,大家都退到了一起,围成一个非常小的圈子,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自己人,共同对付那仿佛永远都杀不完的狼群。
“这样下去不行,狼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迟早会累的!”刚宰杀了一匹狼,麟抽空向站在他旁边的清说,但却没注意到有一匹狼已经向他跳了起来。
“小心!”替麟杀了那狼,清看了眼四周,全是狼!
“我也没办法,只有希望圣能成功了。小心应对,它们可不会等你。”清面无表情地说着,但他的语气中的担心,却泄漏了他此时的心情。
“……放心吧,圣的功夫很好,不会有事的。”不知是在安慰清,还是在安慰自己,麟轻声说着。
“……嗯。”轻声应了句,清继续对付狼群。
与此同时,在离众人不远,正有三人在观看战局。
“哇,他们这样,打算杀到什么时候啊?”又穿上了一身绿衣的翔看着清他们杀狼的举动,夸张地说。
“谁知道的,不过,我养的狼可没那么好对付!看,有人受伤了吧。”正说着,一匹狼乘晓不注意,咬伤了她的手臂。
说话的,是一身灰衣的家伙,只见他相貌清秀、衣冠楚楚,给人一种非常沉稳的感觉。
“喂,源,我们知道你负责的是防卫,可你从没说过你有养狼啊?难道以后我们一个不小心,它们也会来攻击我们?”一身蓝衣的人对着刚才开口的灰衣人说,语气中尽是不悦。
蓝衣人,一副书生模样,衣着虽是单一的蓝色,但款式富华丽,面容清澈,气宇轩昂,似乎是属于冷静一派的。
“呃,你放心啦,我养的狼可是很乖的!不过,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和狼王对视很好玩吗?”灰衣人不解的说。
“喂,海,以你大夫的眼光来看,那个丫头的手会不会废掉啊?”没理源的问题,翔反而问蓝衣的海。
“断不了,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而已,人的手哪那么容易断啊。”海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哦。”闭了嘴,三人开始专心看戏,不再说话。
“你还好吧?”看着手臂受伤的晓,麟第一关心的问她。
“我……我没事!”虽然受了伤很疼,但对于晓而言,能得到麟的关心,简直比现在就死去还要幸福。
“看来,我们要更加小心了!狼群的数目好像根本没有减少,可我们却已经相当的疲惫了。”清担忧地说。
“没事啦,圣哥哥现在不是正在想办法对付狼王吗?只要把狼王解决掉,我们就会安全了。”云安慰大家说。
“可是,他到现在都没有成功,会不会早已经……”晓非常的怀疑。
“住嘴!圣哥哥不是那么弱的人!”听到了晓的乌鸦嘴,飞愤怒的大吼一声,吓坏了所有的人。
“对,圣不是那么弱的人,他一定还在想办法。”眼看晓又要和云、飞吵起来,清赶紧开口。
“你们还有力气吵架的话,还不如多杀几匹狼呢。”麟也开了口,间接批评了三人的不识大体。
“对不起。”云、飞异口同声。
“集中注意力,很快,我们很快就会没事的。”清安慰说。
“嗯,我们永远相信圣哥哥。”双胞胎坚定的开口。
“……”没人再开口,只是,更加的集中注意力来对付狼群。
突然,狼群中发生了一丝骚动,狼,渐渐的散开了。
“怎么回事?”变故来得太突然了,晓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来,是圣成功了。”狼群渐去,圣的身影现了出来。
“你们没事吧?”圣微笑着向他们走来,但在发现晓手上的伤时,皱起了眉,非常的担心。
“我们没事,就这家伙自己太大意了才受了伤,是她自找的。”危险刚过,云又开始了对晓的讽刺“攻击”。
“我又不是故意的!”晓很生气,用没事的手拧上了云的耳朵,一边大叫。
看着它们两人的吵闹,所有的人这才放松下来,微笑着,欣赏不知何时升起的月亮。
安排人轮流守夜,众人就在紧张中,在原地安然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众人先后醒来,却唯独晓,她依然在睡。
“喂,懒猪,天亮了,该起床了!”见晓仍不起来,云踢了踢晓,但却出人意料的,什么反应都没有。
“喂猪,你没事吧?”有些担心,云蹲下了身子,一摸晓的额头,立刻跳了起来。
“圣哥哥,姐在发烧!”声音中充满了担心。
“什么?我看看。”听到云的声音,圣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果然……
“真的发烧了,或许是因为受的伤,我们必须立刻把她送到城镇去,否则会很危险!我们谁去?”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但始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我……”
“我去吧。”就在圣开口的同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咦,烈炎?红焰?你们怎么……”看到从远逐渐接近的两人,麟吃惊的问。
“我带她去城镇吧,正好我也受了伤。”烈炎又重复了一,非常的坚定。
众人一听,这才发现他的身上多了许多的伤口。
“可是……”圣皱着眉,担忧的看向红焰。
“放心吧,我没事的,我会和你们一起行动的,毕竟我一个人可应付不了那一大群的狼。”看出了圣的意思,红焰开口说。
“那好吧,有劳烈炎兄了。”麟点了点头,说。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伤者,万一再遇到什么情况,恐怕不容易对付吧。”思索了一下,清开口说。
“咦,你也要走?”圣不解的开口。
“……”
“怎么了?”见清没开口,圣觉得很奇怪,但却被清拉到了一边,距离不远,却正好让他们听不到他们两人的对话。
“怎么了?”又问了一。
“我觉得这里很熟悉,似乎以前来过,可我想不起来了。”
“咦,你来过?”圣吃惊不小。
“似乎是,不过,你能告诉我吗,大家会不会有危险?”清看着圣的眼睛,非常严肃的问。
“……你想问什么?”圣也严肃了起来。
“……我觉得你……很反常,大家真的……不会有危险吗?”
“为什么说我反常?”圣不解。
“杀狼王!如果你正常的话,杀狼王的任务一定会交给我,毕竟我是杀手,暗杀的手段比较多而且熟练,但是,你却宁愿那么长的时间、让大家面临了那么久的危险,这……是为什么?你到底……在试探些什么?”皱着眉,清非常不情愿的问。
“你……怀疑我?”圣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不,但是,我……”清很犹豫,很不知所措。
“好了啦,我开玩笑的。真不愧是清,对我那么的了解!你放心好了,大家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另外,具体的真相,我总有一天会告诉你的,清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我!我可受不了你的怀疑,那样,我会死的!”圣无奈一笑,情地看着清,温柔但却坚定地说。
“……嗯,我永远相信你!”清笑了,那是一种解脱的笑容。
“我们回大家身边吧,这么长时间,他们该怀疑了。”依旧情地看着清,圣说。
“嗯。”清点了点头,率先向众人走去,因而,没看见圣那复杂的眼神。
“怎么了,你们在商量什么啊?”麟不解的问。
“没什么,一些小事。”圣微笑一下,说。
“……哦。”麟点了点头,没再继续问下去。
“那我们出发吧,大家保重。”说完这句,清便扶着背着晓的烈炎,沿着来时的路,离开。
“那我们也继续上路吧。”说完,圣带头向前进。
众人点了点头,紧跟而去。然,红焰却陷入了思。
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三岔路口。
停顿了一下,圣想也不想的就选择了中间那条路。
“为什么走这边?”红焰开口,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嗯?哦,这个啊,我的直觉啊!我的直觉告诉我说,只有选中间那条路,才能尽快抵达一宫的所在,如果选其他两条的话,遇到的危险会更大。”回头看了眼红焰,圣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轻松的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一宫一定在这里?这消息还没完全确定吧?”红焰不放弃,继续问。
“……直觉啊。”仍是轻松的语气。
“直觉?那怎么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现在很危险呢?”红焰继续开口。
“……我要不要说你的嘴,是乌鸦嘴呢?”有些无奈,圣转过了身。
“什么意思?”这下,轮到红焰不解了。
“因为……”圣话还没说完,众人脚下的大地开始震动了起来。
“怎……怎么回事?”众人大惊。
大地,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一段长长的斜坡,而毫无心理准备的众人,就这样滑了下去。
坡道很长,真的很长!弯弯曲曲的,还有着好几个岔路!无论众人的功夫有多高,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岔路,仍不能逃脱被分开的命运。
“看来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圣看了眼身后,有些无奈的开口,然后,便安然的闭上了眼,放松身子,任自己继续下滑。
在黑暗中,时间总是显得过的很慢。
就在圣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着陆了。
“哎呀,没想到下面居然还垫了软垫,看来,他们想得还真是周到啊!”满意的点了点头,圣站了起来,开始打量着因为有夜明珠而显得光亮的四周。
“看来,这就是第二关了,迷宫!”
“什么第二关?”一个声音突然从圣的身后响起,吓了圣好大一跳(说实话,圣还真的跳了起来!)。
“吓……吓死我了!你怎么也跟来了?”看到出声之人居然是红焰,圣大吃了一惊。
“我跟着你滑下来的。说,什么是第二关?”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句,红焰继续问。
“怎么可能!在滑道那里,速度那么快,根本来不及反应!你怎么可能会跟着我滑下来?”圣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的左手上,缠着一柄长软剑,我看准了你下滑的通道,当轮到我时,我用长软剑改变了原来的路线,因此,我当然就是跟着你下滑了。”红焰解释说,但双眼,却仍像盯着猎物的老鹰一样,死命的看着圣。
“呃……”圣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说,到底什么是第二关?”仍不放弃,继续问。
“……你还没忘啊。”圣轻声呢喃着。
“说!”红焰提高了声调。
“……”圣闭口不言,一幅你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的架势。
“你不说是不是?好,在你说出真相之前,我绝对绝对不会和你说话!”根据相的这些时候,红焰确信,圣属于那种一个两个时辰之内没人理,便会发疯的人。因此,便提出了这项自认为很有杀伤力的威胁。然而……
“随便你好了。”圣耸了耸肩,毫不所动。
“……”红焰无语,开始对自己的观察能力有所怀疑。
“算了。”轻声说了一句,红焰转身向前方唯一的通路前进。
走了许久,一个巨大的水潭出现在两人面前。
“天啊,这么大一个水潭,而且,看上去似乎很!周围又没有什么小路,这让我们则么过去啊?”红焰有些担心。
“飞过去好了嘛。”圣在一旁凉凉的开口。
“飞?你没看到这水潭到底有多么的宽啊!就算一个人轻功再好,这个距离也是绝对飞不过去的!”红焰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圣,似乎他刚才所说的,全是疯话。
“……”圣无语了,继续安静看水潭。
“喂,你哑巴了啊,快想想我们要怎么过去啊!这水那么的冷,很明显是一个寒潭嘛,这下,就算想游过去,恐怕还没到边,就已经冻死了!”摸了摸水潭的水,红焰这下,是彻底的没办法了。
“……”圣依旧没开口,只是这,用一种红焰不明白的眼神盯着他看。
“怎……怎么了?”被圣盯得有些不舒服了。
“你介不介意我抱你?”圣突然问。
“啊?什么?”红焰懵了,全然不懂圣在说些什么。
无奈的叹了口气,圣一手搂住了红焰的腰,提气,运起轻功,很轻松的就飞到了对岸。
“……”红焰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置信。
“走吧。”说完,圣带头前进。
吃惊过后,红焰不服气的走到了圣的前面,满脸的不高兴。
“哼,算你功夫好。”话语中全是酸酸的味道。
“喂。”圣突然开口。
“干吗?”很不耐烦的声音。
“那个……前面……”似是被红焰的气势给吓到了,圣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开口。
“怎么……啊,好疼!”话还没说完,脚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令红焰不禁大叫起来。
“可恶!”看了眼会造成自己脚疼的罪魁祸首――一条蛇,红焰非常愤怒的取出了缠在左手的长软剑,将蛇砍成了肉泥。
“我想说的就是……你前面有蛇……”无奈的叹了口气,圣走到红焰的身边,扶着他坐了下来。随后,脱下了他的鞋袜,开始检查伤口。
“已经开始肿了,不过,你也真是的,把蛇砍成肉泥,我怎么知道它到底是那种蛇啊?”有些责备的语气。
“喂,是我被咬了也!”气冲冲的。
“算了,反正不会是什么毒蛇。”说着,圣拿出了他不知放在哪里的小型医疗盒,里面,除了一些常用药、绷带、刀具,甚至连针灸用的针都有,真是一应俱全。
“喂,你要做什么?”看到圣拿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红焰有些紧张的问。
“吸毒。”头也不抬,圣开始用小刀,在红焰的伤口轻轻划了一刀。
“你不是说蛇没毒的嘛,那要吸什么毒啊?”红焰不解。
“……”没理他,圣直接将嘴凑到了伤口,开始用力的吮吸。
“喂喂喂!”红焰不知不觉,红了脸。
一会之后,圣终于抬起了头。取出一瓶液体的药,含了少许在嘴里,然后,又凑到红焰的伤口去,去替他请洗伤口。等一切办完后,圣这才用那药替自己漱口。
红焰觉得自己的脸更红了,甚至连身子都开始慢慢发烫了。
“你没事吧?脸好红。”当圣抬起头来时,看到的,就是犹如番茄的红焰的脸。
“没……没事,呵呵,热的,只是热的。”红焰尴尬的回答。
“热?这怎么可能,这里是地下常年找不到阳光,非常的寒冷阴湿。再加上寒潭的寒气,就算不能说冷,也挺凉的啊,怎么会热呢?”圣不解,有些怀疑的将手摸上了红焰的额头。顿时,红焰觉得凉爽了一些,但仅仅是一些。
“真的很热。”说着,圣打算替他把脉,可他刚把手从他额头上拿下,红焰便拉住了圣的手。
“怎么了?”圣不解。
“你的手……很凉,很舒服。”边说,红焰边将圣的手贴在了脸上,还露出了一幅满足的笑容,但只是一小会,一小会之后,红焰又觉得有些不够,身子开始向圣靠近。
当红焰说他的手很凉时,圣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因此,趁着红焰不注意,圣替他把了一脉,结果……
“不是吧!怎么会这样!!!”
把脉的结果显示,红焰,中了……媚毒,也就是下三烂的人最最常用的――春药。
“怎么会是媚毒的,我们这又没有……春药……等等,难道是刚才那条蛇?”一边阻止红焰那乱来的双手,圣一边自言自语。
“可是……真的是媚蛇吗?这里怎么可能会有呢!不,媚蛇喜欢阴暗潮湿、寒冷的地方,而这里,好像……刚好符合要求啊,难道……真的……是媚蛇?”圣皱紧了眉,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办?”眼见红焰拼命的想脱自己的衣服,圣开始有些相信了。
“红焰啊,不要乱动,啊,我带你去泡一下寒潭水吧。”有些无奈,圣开始抱着依旧乱动的红焰,向寒潭进发。
“不……要!”红焰忍耐的声音,竟然令圣听上去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
“红焰,我知道,寒潭虽然能解媚毒,但是对身体会有那么一些伤害,可是,你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依照你现在的情况来看,刚才咬你的一定是一条雌蛇。所以,还是去泡一下吧,大不了以后的冬天小心一点,其他没事的。”圣一边劝着,一边继续向寒潭前进。
“要泡……你去!我……打死……我……也不……去!”红焰依然不肯。
“……红焰,那你要怎么办?”圣这下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抱……抱我!求你……”
“……”圣惊呆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红焰。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那样的话,你……你会……”圣有些难以开口了。
“我……知道……会损……会损失一半的……功力,可是……我……不想……怕冷!求你……”红焰的声音渐渐轻了起来,似是快到极限了。
“……不可以,我不可以那么做的!你不是真心的,我决不能!”圣坚决反对。
红焰努力保持着清明,聚集起自己所剩无几的力气,突然的,点了圣的穴道。
“对不起……可……你实在是……麻烦!”
从圣身上下来,红焰努力使自己站稳,随后,将圣的身体放平。但由于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因此,与其说是红焰将圣的身体放平,还不如说是红焰轻轻一推圣的身体,圣便做了自由落体运动,摔倒了。更惨的是,摔下来的时候,圣的脑袋撞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晕了过去。
“对……对不起……”轻声说了这么一句,红焰开始替昏迷中的圣脱衣服。
当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
“天,红焰!”一手抚头,圣回想着自己晕过去的原因,惊叫一声,想要起来,却发现身上多了份不属于自己的重量。
“红……红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已经睡着的人,圣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喂,醒醒。”推了推,终于,红焰慢慢睁开了眼。
“嗯……你醒了,不好意思啊,刚才。”揉了揉眼,红焰睡眼朦胧的说。
“你没事吧?”圣皱着眉,很担忧。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虚弱的声音。
“真的没事?你的体温很低啊。”小心的搂着红焰,圣慢慢坐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和红焰的状况,圣更加皱紧了眉。入目的,是满身的白色液体和血红的血迹。
“你确定你没事?我还是帮你清理一下吧。”
“……谢谢了。”红焰虚弱的笑了。
从一边随手拉了件自己的衣服过来铺在地上,圣小心翼翼的搂着红焰,使其躺下。随后,随手又拿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撕出一块布条,走到了寒潭边。
“好冷!好冰!”将布条放到水中沾湿,布条竟然瞬间结成了冰块!没办法,圣只好先拿着那已经成为冰块的布条,回到了红焰的身边。
“咦,你在哭吗?”看到红焰脸上的水痕,圣有些心疼地问。
“没有。”慌慌张张的,红焰赶紧用手擦了一下。
“……我先帮你擦洗一下,然后再上药。”说完,圣以内力,使得布条上的寒冰融化,然后,慢慢擦着。
“为什么,你要选择这种方式?”一边擦,圣一边问。
“……我……怕冷,很怕很怕……”说着,红焰开始低声抽泣。
“怎么了?为什么……你会如此怕冷?我要洗里面了。”圣很不解,但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依旧那么的温柔、小心。
“……我的母亲,是小妾,她很不受宠,在家中更是没有地位。所以,我一出生,便被带离了她的身边,我成了我父亲正妻的儿子,唯一的儿子!我有了母亲。然而,我的生活……依然不幸福。”悲伤的语气。
“怎么了?”擦拭完毕,圣开始替他上药。
“我三岁那年,母亲,把我送到了雪山,说是让我好好学艺。”
“那是好事啊。”
“好事?如果我的师傅真的是个正常人,那就一定是好事。”
“怎么了?听你的语气好像很恨你师傅啊?”圣不解。
“是,我恨他!非常恨!他,曾经是我母亲的未婚夫,可是,母亲却喜欢我的父亲,于是,他便一直对我家怀恨在心。我刚到的那一个月,他确实很认真地教我功夫,我也很喜欢他。然而,当我的父母来看过我以后,他突然发疯了!有一天晚上,我睡得很熟,可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居然在山里,在满是雪的山里!当时,我身上穿的只有一件单衣!我一个人在山里度过了三天又冷、又饿、又怕的日子,当他恢复正常来找我的时候,我已经奄奄一息了。后来,他更是经常的发疯,而他每发疯,都会把我一人扔到雪山上去,每,都等我快死的时候再把我接回来。我在他那里过了两年,可是,大约有一年半的时间,我都是在寒冷、饥饿和恐惧中度过。因此,我怕冷、怕雪、怕黑、怕寂寞……真的……很怕很怕……”
“好了,已经没事了。”心疼的搂着红焰,圣一边轻声安慰着。
“嗯……”点着头,但红焰仍未停止哭泣。
就这样,圣搂着哭泣的红焰,许久,许久……
终于,红焰哭完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充满歉意的声音。
“没事。如果你的身子也没事的话,我们就继续上路吧,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呢。”扶着红焰慢慢站起来,圣一边看着前方,一边问。
“好。”走了几步,料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红焰便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于是,圣扶着红焰,向前方走去。
“谢谢你的药,真的……很灵。”路上,红着脸,红焰轻声道谢。
“那就好,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满意的点了点头,圣微笑的开口。
两人相视一笑,不再开口,只继续专心往前走……
注:媚蛇,被誉为世上最强的活春药,无论是其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制药的最佳材料。媚蛇喜欢待在阴暗潮湿、寒冷的地方,全身赤红。倘若一个人被雄性媚蛇所咬,会全身发热,精力特别的旺盛,之后,可能会因过度纵欲而猝死;若被雌性媚蛇所咬,也会全身发热,但又有所不同,会非常的渴求被人贯穿,同样,可能会因为纵欲过多而死。要解媚蛇的媚毒,可以通过洗冷水澡或者干脆与人交合,然,无论哪一种方法对人都是有害的:若通过洗冷水澡来解毒,会丧失全部的功力;若与人交合,则会损失一半的功力。
“对了红焰,你怕不怕蛇?”刚走了没几步,圣突然问。
“不怕,怎么了?”红焰不解。
“呵呵,我想起来了,我们选的这条路,好像必须经过虿盆才能出去。不过,既然你不害怕,那应该就没事了。”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圣轻松的说。
“拆盆?那是什么?”红焰不解,他可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虿盆,装满蛇的一个地方。因为刚刚碰到了媚蛇,我才想起来的。”
“蛇?有多少?”红焰开始有些紧张了,虽然不怕蛇,但是,如果看到太多的话,恐怕也不会太舒服吧。
“那个……你自己看好了,就在前面一点点。”越说越轻,到最后,红焰不得不将耳朵贴到圣的嘴巴前才能听清楚。
顺着圣的话,红焰往前一看,要不是有圣扶着,恐怕他早就摔倒在地了!
“天啊!那……那……这鲎吧叩目涌峙潞秃潭一样大吧?”有些僵硬的转过头,以一种“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一样大”的神情看着圣?font color=’#EEFAEE’>的2f7591c6fcb22ffe637cda29bb3f6
“当然不是,”红焰听到,松了一口气,“这里比寒潭还要大!”
“什……什么?!”大吃一惊,几乎要哭出来了。“以后,我恐怕还会再加上怕蛇吧,这么多……”
“呵呵,没事的,我在呢。”圣笑了笑,安慰说。
“你在有什么用,这蛇可不是水,你没看到前面到都是蛇吗?除了坑里,上面、前面、后面、左边、右边,到都是啊!你以为用轻功,能顺利的飞过去吗?蛇可是会动的!”一种似乎在说“你是白痴”的语气,红焰很不客气地开口。
“呵呵,方法肯定是有的,你就放心好了。”说着,圣向旁边走了几步,敲了一块凸起的石块三下,顿时,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移动了,露出了一个洞口。
“……”红焰吃惊不小。
“呵呵,这里是密道,也是捷近。”圣微笑着,似乎非常不好意思的以手挠了挠脑袋。
“你……你早知道,为什么现在才开门!让我害怕很好玩吗?啊?”红焰是真的火了,双眼中都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呵呵,你又没问。”
“你还有理了,啊?”依旧是充满火气的声音。
“……算了,我们走吧。”自甘倒霉的摸了摸鼻子,圣扶着怒气冲冲的红焰,向密道,前进。
“喂,你为什么会知道有密道?”路上,红焰终于平息了怒火,问。
“呵呵,你一会就知道了。”说了这么一句,圣不再开口,无论红焰怎么问。
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前面有光亮。
“看来,到出口了呢。”微笑着,圣的心情似乎不错。
“终于到了,你们也太慢了吧!”刚出去,一个抱怨的声音便在二人耳边响起。
“咦,原来大家都到了啊。”看着面前的人,圣笑得更开心了。
“圣!”麟一见到圣,立刻开心地冲了过去,狠狠地抱着了他,只可怜圣,只来得及放开扶着的红焰,一个没站稳,向后摔了过去。
“噢!”后脑勺再着地,伤上加伤。
“你没事吧?”听到圣的惨叫,麟、红焰异口同声。
“没……没事……”忍着痛,圣一边揉着摔疼的地方,一边坐起来,回答。
“撞倒了吗?我帮你揉揉。”红焰露出了心疼和内疚的表情,蹲了下来,伸手替圣揉着撞到的地方。
“圣哥哥,你好狼狈哦!怎么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一边,云、飞看清了圣的状况,强忍住笑,不解的问。
“呵呵,发生了一点事情。你们什么时候到的?”尴尬的笑了笑,圣说。
“他们啊,比你们早到半个时辰。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们会最早到呢。”出声的,是一直站在旁边,但却没半个人注意的家伙――烟雨楼的搂主翔。
“咦,翔也在啊,刚才都没注意到。”圣不好意思的声音。
“你……算了,好了,别搂搂抱抱的了,到大殿去吧,大家都在等着呢。”一边催促着,翔一边拉起了圣,转身,带头而走。
“呵呵,那我们也走吧。”拉着红焰和麟的手,圣也紧跟而走。
“……”云、飞对视一眼,也紧随而上,但心情,似乎变得不太好……
沿着一条两边都装满了夜明珠的通道,一行5人,跟随着带路的翔,慢慢走着。
“好了,前面就是了。”走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到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同山等高的雄伟建筑,大约有千米高,一层一层像阶梯状的金字塔一般,共有十层,每层均大约有一百米高。而在每层的正中央,均有一扇巨大的门,高约50米,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造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决不是木头,大门的上方,均有一块牌匾。而在大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两扇小门,这小门就比较普通了,只有大约两米高。奇怪的是,除了通往最低下的那层那里有台阶外,其他通往各层的道路,始终找不到。而最令众人感到吃惊的是,这样庞大、雄伟的建筑,竟然是造在山中的!照明什么的全靠一些夜明珠等等,这也就是说,一座庞大的高山,已经如同一个窝窝头,变成了一个空壳子,只剩下一个外表了!
“天啊,那……那是……那是大殿?”看着那像山一样高的建筑,云、飞吃惊的问。
“不,不是的,那是整个幻宫的建筑,在最低下的那层,才是大殿。”圣解释道。
“噢,对了,幻宫就是大家所说的一宫。”想了想,圣又加了一句。
“……你果然不简单!”这是红焰对圣唯一的评价。
“呵呵……呵呵……”圣无法回答,只好傻笑。
走过那长长的999级台阶,第一层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上面的牌匾,写的是大殿两字,笔法苍劲,似是出自行家之手。
进入金碧辉煌的大殿,首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幅巨大的竹帘,竹帘后,似乎还坐着一个人。而在竹帘的前面,则坐着六个人,六个特色各异的美人。他们,便是一宫的所有核心人员――暗殿的夜、影殿的影、火殿的艳、水殿的海、地殿的源、光殿的天,再加上跟随圣等人进来的风殿的翔和坐在竹帘后的月,真的是幻宫的大团圆啊。
“哎呀,大家全都在啊。”已进入大厅,看到眼前的人,圣松开了拉着麟和红焰得手,微笑着打招呼。
“哼,要不是你会回来,我们会聚齐吗?真是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要创立幻宫的,可是,幻宫一成立,就去做了甩手掌柜,只可怜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整天忙东忙西,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开口的,是一身红衣的艳。
“呵呵……呵呵……”再傻笑。
“圣,你……”听到那番话,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一直瞒着你们。其实幻宫,是我还很小的时候创立的,但我一直都没管过事,所以也就不太熟悉了。没想到,你们做得很好嘛。”前面几句,是圣向麟他们解释的,后面一句,则是夸奖他面前那些人的。
“哼,你也知道是你创立的啊,居然把一切事都扔给我们,自己却出去吃香喝辣的。”这句话,是坐在竹帘后的人说的,听声音,似乎已经非常的老了。
“哎呀,月,你怎么把自己的声音弄得那么苍老啊?还有,为什么要坐在竹帘后面呢?我都看不见你了也。”圣不满的开口。
“……”短暂的沉默,竹帘慢慢的被收起来了,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个拥有银白色的头发和双眼的人,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俊美的人。
“天啊!月殿主那么年轻啊!我还以为他已经很老了呢!”幻宫的众人异口同声。
“既然长得那么好看,月殿主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藏于竹帘之后?又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声音装得那么的老呢?”翔不解的问。
“因为我的满头白发和银色的眼睛,我怕……会吓到你们……”犹豫再三,月还是开了口,发出的,是一种非常中性化的声音,清脆而又舒爽。
“天啊!好好听的声音哦!”一边蓝衣的海陶醉的说。
“……会吗?”月问,脸微微发了红。
“嗯,当然是!”这是在场所有的人共同的声音。
“谢……谢谢。”这,月是真的彻底红了脸。
“好了好了,经过你们的考验,大家都已经很累了,能不能先让他们去休息一下呢?”圣见一向最最活跃的云、飞兄弟都露出了一丝的疲态,开口道。
“呃……是我疏忽了。各位,请跟我来。”开口的,是一张狐狸脸,穿着一身白衣的天。
“那你们先去休息吧,有什么问题我明天再回答你们。”看到众人脸上的问号,圣说。
“……那好吧。”真的很累了,众人也就决定先去休息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让圣来回答他们一大堆的问题。
“喂,你们设的第三关是什么啊?”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圣看了眼众人,问。
“第三关?哦,你说的是考验吧?”源问。
“嗯,是啊。”圣点了点头,接过了艳递过来的茶水。
“……第一关是狼群,考验的是勇气和策略;第二关是迷宫,考验的是智慧和应变能力;第三关则是诱惑了,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定力和意志。”源解释说。
“诱惑?”圣不解。
“对,我在他们出迷宫的路上,准备了很多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放了普通人最最想要的东西,例如财宝、武功秘籍、美人等等,可是,他们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便急匆匆的关门继续前进了。”说着,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相当的郁闷。
“呵呵,他们大概是在担心圣吧,不过,就算他们已经知道圣没事,恐怕也会对那些东西不屑一顾吧,毕竟,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有了最重要的东西了。”月别有意的看了眼圣,说。
“嗯,什么意思?”圣不解。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看了眼满头问号的圣,月凉凉的开口,随后,转身离开。
“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们也别闹得太晚了,明天还要继续工作的。”走了几步,月转过身,对着一脸兴奋的七人说。
“……知道了!”七人扫兴的开口,瞪了眼幸灾乐祸的圣。
“还有,明天有很多的账本啊什么的,等着你来过目哦,宫?主!”月故意加重了宫主两字。这下,轮到七人来幸灾乐祸了。
“我也知道了。”圣疲惫的说。
“知道了就好。”满意的点点头,月转身离开。
“真是的,还不能好好休息啊?”夜郁闷地说。
“你还好啦,没什么事,我就不一样了,我管的可是商业!”天大叫道。
“我也挺惨的啊,这么久没回来了,堆积的宫务一定一大堆了。”圣无奈的说。
“哎……”这是八人共同的声音。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争取早点解决完工作,那样,就能多一点相时间了吧?”海冷静的开口。
“是,海殿主!”众人异口同声,随后,同时转身离开,回房休息。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起了个大早,但原因各不相同:圣是被迫早起的,他一大早就被月从被窝里拉了起来,去理堆积的宫务;夜、影、艳、翔、海、源起大早,是因为他们每天都如此,先要去练功房练一下功夫,然后,听手下汇报工作;虽然天一向起的很早,必须要像其他人一样练功、理宫务,但是今天,他被分到了一个不同的任务――代替没空的圣,招呼客人;麟、红焰、云、飞起了个大早,则是因为他们心中有着无限多的疑问,需要解决。
“咦,你们起那么早啊?”恰好到众人的房门口巡视一下的天见到早已经整装待发的人,不免有些吃惊。
“睡不着,所以就早起了。”四人异口同声。
“呵呵,这样也好。今天,宫主会有很多的宫务要理,恐怕没空招呼你们,因此,我今天就暂时代替宫主,来陪你们了。”扬着一抹狐狸式的微笑,天说。
“……那就有劳了。”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众人无奈,只好接受。
“那么,就请几位先到大堂去用早膳吧。”说着,天做了个请的动作,把四人带到了大堂。
大堂,很普通的一个房间――只要你忽视它那大得不正常的尺寸,里面放满了用石头做的桌椅。
“这个大堂,平时是我们吃饭的地方,但如果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或者大事的话,这里就变成了我们开会的场所了。”一边用膳,天一边介绍说。
“哦。”随便应了一声,再看了眼古朴的大堂,四人专心用膳。
用完早膳,天便带着四人在第一层随便逛了下。
“大殿,是我们给第一层定下的一个笼统地称呼,它并不光光是大殿,要分的话,还包括了大堂、客房、练功房、厨房、书房等等,可以说是一个大杂库,也是任何人都可以进入的唯一的地方。”
“嗯,什么意思?”红焰不解的问。
“其实,你们也看到了,我们的幻宫一共有十层,第一层,就是大殿;第二层,是地殿,源的地盘,负责的是防卫;第三层,是火殿,艳的地盘,负责的是刑罚;第四层,水殿,海的地盘,负责的是医疗;第五层,暗殿,夜的地盘,负责暗杀;第六层,光殿,我的地盘,负责商业;第七层,风殿,翔的地盘,负责情报;第八层,影殿,影的地盘,负责影卫;第九层,月殿,月的专署层;第十层,就是宫主的专署层了。其中,第九层和第十层,哪怕是我们,在没得到两位的传召之前,也是不能随便进入的。”
“为什么连第九层都不能上?”云不解。
“其实,月殿是直属殿,和我们这七殿是不同的。当宫主不在的时候,负责理宫务的,就是月殿主。”
“你们的层,为什么这么决定呢?”飞问。
“其实,除了源、艳的层外,其它都是乱排的。当然了,第九层和第十层不算在内。把源的地殿排在第二层,是因为他是负责防卫的,万一有哪些笨蛋想要硬闯上来,有源在,也是不可能的了。把艳的火殿排在第三层,是想让所有的宫众都知道,幻宫的刑罚可不是好玩的,既然加入了幻宫,那还是乖乖的完成自己的使命吧,千万不要做多余的事,也就是说,起到警慑的作用。”
“好复杂哦!”云挠了挠脑袋。
“呵呵,毕竟幻宫很神秘,想要来捣乱的人不计其数,复杂一点也是好事。”天笑了。
“可是,刚才在大殿走了一圈,哪里都没看到有通往上面的通道啊,难道,有密道?”麟猜测说。
“不是的,没有什么密道,想要上去,只要你的轻功过关就可以了。轻功差一点的,允许你飞一段距离休息一下,轻功好的,那就一飞到底。其实这么做,也是衡量一个人轻功高低的好方法。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节约了成本!”
“……”众人看着笑的非常“阴险”某人,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
“呵呵,不说这个了,我带你们到后院去看看吧,那里很漂亮的哦。”微笑着说,天转身,带领众人前往后院。
通过一条隧道,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个“世外桃源”!明媚的阳光下,各种的鲜竞相开放,蝴蝶飞舞,蜜蜂忙,一派生机勃勃。
“好美!”众人赞叹说。
“呵呵,那是当然。”天显得相当的骄傲。
“其实,从外面看起来,我们幻宫所的位置以及这里,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连着的高山,但实际上,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山谷,也就是这里。这里四季如春,植物、动物众多,非常的美丽、有趣。”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云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道,发现这里的,是宫主。至于他怎么发现的,我就不清楚了。”想了一下,天又接着说:“顺便说一句,幻宫的建造,靠的全是宫主。当初,当宫主决定成立帮派的时候,我们原本还打算去找个地方作为本部呢,结果才刚过了三天,宫主就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这么说,那个巨大的洞是原本就有的了?”飞问。
“应该不是。我们刚到的那会儿,大家四看了看,发现有很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而且还很新。”
“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众人吃惊不小,但更多的是不解。
“是他早就决定好了,然后派人来开洞的吗?”麟想了下,猜测说。
“不知道,或许吧。”天很随意的耸了耸肩,当初,他们的确很关心这个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这样啊,那有机会,我一定要去问个明白!”云下定了决心。
“呵呵,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话语中,是藏不住的凄凉。
“什么啊,怎么说得你好像已经是个老头子了?”飞不满的嘟起了嘴。
“呵呵,我比你们大啊,所以不知不觉就……呵呵,还真是不好意思啊。不过,如果你们一天忙到晚的话,也很有可能会未老先衰哦!”非常郁闷的声音。
“那也没办法啊,事情总是要有人做的吧。而且,既然圣选择了你,让你来负责商业,那也就说明你对商业很有天分,而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你,你不觉得这是他信任你的表现吗?”看不过,红焰开始替圣说话。
“……”天一下子哑口无言。
“厉害!”这是云和飞的评语。
“呵呵,我们已经逛了一个上午了,该回去吃午饭了。”有些尴尬,天转移话题。
“圣会来陪我们吗?”一直不出声的麟问。
“或许吧,只要月殿主肯放人。”天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答道。
午膳时间,圣果然没出现,但除了月以外的其他人,都抽空陪着四人吃了顿饭。
“下午你们有什么打算?”翔问。
“没事可做。”云有些无聊的答道。
“我们不可以上去看看吗?”麟问。
“除了最上面两层,其他的几层当然可以去。”源看了眼四人,说。
“不过,就算你们去了,也依旧会觉得无聊吧?”艳调笑着说。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留在这里好了。”有些无奈,红焰开口,却说出了所有人共同的意见。
“为什么?”傻傻的翔有些不理解。
“笨!他们是想去找宫主的,可是不能上最上面的两层,不就意味着不能去找他嘛,既然如此,那去其它层和留在这里有什么区别?”横了翔一眼,艳鄙视地说。
“可是……”翔挠了挠脑袋,微微歪着头,似乎有些困惑。
“怎么了?”不耐烦的语气。
“宫主不是说一定要他们参观前八层吗?”
“为什么?”这轮到云、飞两兄弟歪着头不解的问了。
“宫……”
“怎么,你们不愿意去参观吗?”翔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正好理完宫务,过来找大家的圣给出生打断了。
“愿意啊,可是为什么?”麟非常不解的皱紧了眉,他已经有些弄不懂圣了。“有什么目的吗?”
“目的啊,要说的话,确实有。”以一手撑着下巴,圣稍微思索了一番,眼中快速闪过了一丝狠决,说。
“嗯?”所有的人包括幻宫的众殿主,同时问。
“那就是……”故意拉长了语气,圣看了一眼大家都以一幅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自己,不觉笑出了声。
“想要知道我的目的啊,先上去参观了再说。”眼看有人快要忍不住动手揍人了,圣赶紧开口,但说出的话,却更让人想一扁而后快。
“你?是?故?意?的!”艳咬牙切齿地说,双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了。
“呵呵,我确实是故意的。既然艳你这么想要知道我的目的,那就你负责带他们参观一下吧。”无视于艳那足以杀人的凶狠眼神,圣不怕死的开口。
“为什么是我?”艳不满,撅起了他那红艳的小嘴。
“那……我让天陪你好不好?”学着登徒子的样子,圣一手托起了艳的下巴,一边温柔的说,一边以足以溺死人的柔情双眼紧紧盯着艳。
“好……好……”羞红了脸,艳挣脱了圣的手,低下头,几不可闻的回答道。
“……”红焰挑起了眉,没说半句话,但眼中却有着浓浓的醋意。
“你不陪我们吗?”努力忽略心中的不爽,麟微笑着问。
“是啊,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呢,让他们俩陪你们吧,很快,我很快就回去找你们的,你们好好玩哦。”仿佛逗小狗一半,圣摸了摸麟的头,语气又恢复成了以往。
“圣哥哥……”有些不舍,云、飞一左一右拉住了圣的手臂,撒娇。
“好了,快去吧。”无奈的笑了笑,圣强拉下他们二人的手,将他们四人退给了艳和天。
“为什么把他们都支走?你的工作应该已经完成了吧?”待六人离开后,幻宫八殿中以冷静而出名的海,不解的皱紧了眉,看着明显有些担心的圣。
“……”看了眼剩下的人,圣的表情变得非常的凝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发觉有些不对劲,连带的,所有的人都变得凝重起来。
“有人闯进来了,现在应该正在闯迷宫。”
“什么?!”
“这不可能!我养的狼没那么好对付!”源有些不服气的大声说。
“可这是事实!你应该知道,我在周围下了结界,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收到消息了。”以眼神让激动的源冷静了下来,圣冷冷的开口。
“……”众人打击不小。
“那怎么办?”有些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源现在是又生气又伤心。
“怎么办?凉拌!”夜粗暴的对着源的耳朵大声说。
“你干什么?耳朵都快被你给叫聋了!”非常火大,源一把抓住了夜的领子,凶狠非常地说。
“说让你说废话了?敌人来了,当然是出去杀敌啊。难道就因为你那几匹狼被人给杀了,你就害怕了?”夜也不服气,大声得凶了回去。
顿时,一道火光在两人中间形成。
“哎呀,冒出火来了,早说嘛,早说我就把你们俩凑一对了。”一边,圣安心的看着好戏,一边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包瓜子,正在分给其他人吃。
“和他?放屁!”两人异口同声,火更大了。
“好了,别再吵了,还是想想怎么办吧。”没办法,翔当起了和事老,劝开了他们两人。
“其实,这件事有些难办啊。按理说,有人入侵我们的地盘,我们确实是该将他们理到以防我们一宫的消息泄露出去,可是,谁知道他们来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准备呢?万一真的做足了准备,我们莽莽撞撞的杀了他们,反而会惹祸。”海分析说。
“……那怎么办?”影问,将视线放到了一直悠闲啃瓜子的圣身上。随后,其他几人也看着圣,他们的宫主。
“看我?”被所有的人看了好一会,圣似乎才意识到,一手点着自己,有些不确定的问。
“……”有些无奈,但众人还是点了点头。
“嗯……过会派人到迷宫的出口去看看吧,如果他们真的能活着通过迷宫,那就把他们带过来吧。”悠闲的喝了口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的茶,圣说的风情云淡,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是……”源有些为难。
“就按宫主说的去做吧。”最后,海一锤定音。
“既然这样,那大家就分开去做自己的任务吧。”愉悦的点了点头,圣一边喝着茶,一边向后院走去。
“哎,看来,又要不得空闲了啊……”看着满院飞舞的蝴蝶,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轻松松抓住了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蝶王。
注:蝶王,天下至毒之物,至于具体的毒性如何,不详。蝶王的数量非常的稀少,虽然曾经也有人抓过蝶王来制作毒药,但同样的一份毒,用在不同的人身上,反应却极度的不相同。
大约一个时辰后,当源来到后院,想向圣汇报情况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奇妙的画面。
画面中,圣随意的站着,一手举着茶杯,眼神温柔的看着正停在茶杯边缘的蝴蝶――蝶王,全身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在他的身边,无数的蝴蝶飞舞着,仿佛是把圣当作了天底下最最美味的朵一般――虽然此时的圣看起来确实比还美。
似乎是感到有人,飞舞着的蝴蝶纷纷散了开来,只留下蝶王仍然停留在茶杯边缘。圣这时才注意到,有一个人正两眼发直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有些不解源为何那么看着自己,圣环顾了一下四周以及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对啊?”
“……呃……好美……为什么我没发现宫主你原来是那么的美呢?真是罪过啊!”说着,源还刹有其事的摇摇头,满眼的惋惜,全然没注意到有人因为他的话而黑了脸。
“……你就想说这个?”圣敢打保票,如果源敢说个“是”字,或是赶点一下头,他一定会冲上去,狠狠K他一顿,直打得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呃……差点忘了,我来时说正事的。”一语点醒梦中人,源收起了调笑的态度,非常严肃地对这圣,却不知,这恰恰救了他自己一命。
“他们从迷宫中出来了,现在正在大厅。而且,他们四人现在也在大厅……”
“他们干什么也到大厅去了?不是去四参观了吗?”圣歪着头,有些不理解。
“呃……他们说,没什么好看的,所以就下来了。而他们下来的时候,正巧遇上我们把他们带到大厅,所以……”源有些尴尬,小小隐瞒某些真相,例如,是他半路赶上他们,说出了第十层宫主的层其他的都没什么好玩的。又例如,是他悄悄的泄露出有人来侵袭,宫主可能会遇到危险……
“真是的,他们几个凑什么热闹!走,去看看。”有些不悦的皱紧了眉,圣将蝶王推入了还剩下半杯水的茶杯中,急急忙忙向大厅走去。
“呼……还好,还好没问我细节……”看着圣离开,源悄悄送了口气。不过……
“等理完了外人,我们俩再好好谈?谈!”原本已经离开的圣突然回来,说出了这么一句令源浑身冰冷的话语。
“不要可不可以啊?”源哭丧这一张脸,悲痛欲绝的问。
“你说呢?”圣挑了挑眉,以一种“没得商量”的口吻,回答。
“……”张大了嘴,源这还真是“哑口无言”啊。
大厅,正中的两个主位上,月坐于右侧,另一个空着的,自然是圣的位置了。下手,众位殿主考虑到麟、红焰以及云飞四人和宫主关系不浅,便让他们坐在了最靠近宫主的四个位置上。其他殿主依序而坐。而那些所谓的“客人”,则只好乖乖站着了。
“怎么,他们那么快就出来了?”一到声音响起,是众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圣的声音。
“宫主。”见圣出现,众殿主起身问好。
“嗯,坐吧。”随手将茶杯放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圣微笑着开口。
“你们四个,怎么不去四好好转转呢?这里可有着许许多多的宝藏哦。”有些谴责的看着眼前莫名兴奋的四人,圣抱怨地说。
“还不是源殿主,他和我们说,整个幻宫,就你那一层最好玩,而我们又上不去,那还参观什么?”飞很无奈的耸了耸肩,仿佛一切都是圣的错。
“……”满头黑线。“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上去的话,很有可能再也下不来了。”圣苦口婆心的劝慰着。
“?什么意思?”不解,非常的不解,因此,四人异口同声。
“……”看着四人每人头上都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圣忽然觉得有些头疼了……
“宫主养了只宠物,凶狠非常,它只听宫主的命令,而且,无论是谁上去,都会被它咬一口。”好心的月替圣解释,但却眼中含笑的看着有些尴尬的源。
“宠物?咬人?”一边重复一些关键词,云一边眼神凶狠的看着直冒冷汗的源。
“呵呵,我不是故意的,不过,那只宠物真的真的很可爱!我保证!”以非常虔诚的眼神看着四人,源急急的替自己开脱。
“呼……”这是一阵冷风吹过的声音。在座的和在站的众人只觉得身上有些什么在疯狂的往下掉……
“咳咳……”站着的一位老者似乎非常不甘愿自己几人被忽视,出声提醒。
“咦,原来还有人啊,刚发现。”圣者才注意到,大厅里还站着六人,其中四个是老人家,虽然没有七十,但圣相信,他们一定超过六十岁!剩下的两人,一个是看上去刚满二十的少女,另一个则是看上去与少女长得非常相像的少年。
“嗯,四个糟老头子,脸皮都皱巴巴的,其中一个还好象十月怀胎一样,没什么好看的。少女?妆化的也太浓了吧!看来,卸妆后的模样恐怕也是不敢恭维的吧……少年?嗯,还是这个能看,呜,柳叶眉,丹凤眼,薄红唇,就是身材有些单薄,长得又有些太过女气。不过,比起其他的五个人,总还算能入眼。”轻声分析着眼前的六人,圣自以为声音不大只能让自己听到,但却忽略了在场的人功夫都很不错。
“噗哈哈……”听到圣的评语,一直在忍笑的云飞兄弟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而其他的人,虽然很给圣面子,没有笑出声,但那有些扭曲的脸,在明显不过的表达了众人忍笑忍得有多么的痛苦!
至于评语中的人物,他们的脸色会好吗?答案当然是不好!没看见他们一个个都铁青着脸,一幅想要将眼前之人吃拆下腹的表情吗?其中,表情最最凶狠的,恐怕就要数那个被圣评作“不敢恭维”的少女了。要知道,只要是女的,哪个不喜欢被人夸?现下,居然被人如此的轻视,少女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要不是身边的青年拦着,恐怕她早就冲出去狠狠打胜一巴掌了!
[哼,先放你一马,臭小子!你以后别落在我的手里,否则……哼哼]在心中,少女非常愤怒的威胁道,可惜,某人听不见。
3
“咳,请容老夫自我介绍。”一开始咳嗽的人,再假咳了一声,准备自我介绍。
“哎呀老爷子啊,怎么老是咳嗽呢?身体不好的话,还是别学年轻人一样四走了嘛,乖乖在家养着不好吗?”圣突然打断对方的话,微笑着看着对方,俨然一幅“为了你好”的表情。
“你……”这下,原本铁青的脸色终于向墨黑转变了。
“哼,臭小子,你别狂,要不是我爷爷看你是这个什么臭屁的一宫的宫主,你认为我们会这么忍让你?”少女不屑地说。
“够了,梅儿,不得无理!对不住了诸位,都怪老夫调教无方。”眼见在座的人都变了脸色,;老人大声斥责了口无遮拦的孙女,赔着不是继续说,“在下绝神堡堡主绝,另几位上了年纪的,是堡中的三大长老,这位是我的孙女绝梅,至于剩下那一位……咳,请宫主原谅,他是老夫的儿子绝林,今年已四十有余。”
“什么?!”此言一出,全体哗然,除去一位。
“呵呵,我就知道!”圣微笑着,抢过月的茶就喝。
“嗯?你知道?”这下,轮到绝吃惊了。
“这不可能!放眼天下,能一眼看出绝林年纪的人更本不可能存在!”
“为什么呢?”云、飞不解的问。
“呃,看看他的长相,怎么可能会认为他又四十多?”绝因为云、飞的提问懵了一下,回答说。
“呵呵,要不是我看了你们的调查报告,我也会弄错的。”喝着茶,圣看了眼有些尴尬的绝林,嘴角带着一抹不明的微笑,说。
“嗯,你调查过我们?”“你让谁去调查的,为什么我不知道?”绝和负责情报的翔同时发问。
“呵呵。”只是笑,圣并不回答,但却仔仔细细的盯着那所谓的三大长老。
“怎么了,我们有什么不对吗?”被盯得有些难受了,那位“怀胎九月”的人出声询问。他们实在是不能忍受那种把你当猎物一般紧紧锁定的感觉,赶紧派出代表来发问。
“其实三位,并不是所谓的什么长老吧?如果我的资料没错的话,你们应该是英宗、谷秋、芬学三大门派的掌门吧?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三位居然会心甘情愿的委屈自己,成为什么长老。”说着,圣一脸的惋惜。语气之真切,眼神之关注,真的让人认为此人是真心关心自己的,而且,好像真的不该这么做。
“你……你别挑拨我们的关系!”绝怒了,大声叫了起来,仿佛一条发疯的狗。
“呵呵,就算是挑拨,如果你真的没做对不起三位的事,我的挑拨会有用吗?别忘了,苍蝇不叮无缝之蛋!”眼睛瞟了眼明显有丝心虚的绝,圣毫不留情的反击。
“你……你……咳咳咳”这,可不再是假咳了,而是真正的咳嗽了起来,全因被气的。
“绝堡主……”这,三位掌门开始怀疑了,看向绝的眼神也带了那么一丝丝的怀疑。
“咳咳,请三位放心,老夫决不会欺骗三位!”狠狠地盯着圣,绝真是恨不得上去掐死那个悠哉游哉的家伙。
“三位别忘了,老夫可是与三位定下约定的!天上的神明可都在看着呢。”
“绝神堡绝神堡,连神灵都能绝了,那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呢?”圣继续说,似笑非笑的,仿佛在说“信你的是白痴”。可惜……
“宫主,你不用再挑拨我们的关系了,没用的。”听了绝的话,三人静下心思一思考,立刻恢复了常态。
“切,这么快就恢复了,真不好玩!”说着,圣仿佛小孩童一般,撇了撇嘴,满脸的无趣和不屑。
“……”听了这话,四人的脸色真是好看啊!
[该死的臭小子!我在这了担心他们被挑拨了,他却原来把我们当猴子耍!他……]绝气急,险些晕了过去。
“好了,说吧,你们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眼见没什么好玩的了,圣收起了玩笑的态度,严肃地看着站着的六人。
[……变脸的速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啊!]在场所有的人同时想到。
“呃……我想,宫主应该知道吧,那个……”
“我什么都不知道。”绝话还没说完,圣立刻开口。
“……”吸了一口气,绝老爷子努力克制自己的怒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如此,老夫就明说了。三年前的变故后,三堡、四庄、五楼的名额都有空缺,然,想要登上这等空缺的门派又实在太多,迫于无奈,众门派的门主相聚在一块,突出了一个方案――当今世上,哪个门派能获得鬼谷谷主鬼谷子的胡子、药王谷的谷主药王婆婆的发钗,以及一宫的详细资料,便能填补上空缺。而我们,便是为此而来!”说完,在站的六人全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圣,可惜……
“宫主,你听到了没有!!!”看着居然睡着,而且还留着口水的无良宫主,绝老爷子忽然觉得自己很累。
“嗯,什么?”被坐在一旁的月碰了下,圣终于醒了过来,但却有些思维糊涂。
“你……”绝老爷子气急,推倒了后方,并示意绝林接班。
“宫主……”有些无奈,绝林只好开口。
“算了,还是别说了。”圣同样很无奈的开口。
“那你们还是说说吧,具体想要怎么做?”
“呃……那还烦请宫主将一宫的具体资料相告。”“怀胎九月”说。
“嗯?具体资料?要多具体?”圣歪着头,可爱的问。
“嗯?”突然听到这么问,六人都呆了呆。确实,虽然一直说着要详细的资料,但什么是详细?如何为详细?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口,又怎好不接下去呢?
“那就有劳几位说一下各自的身世及创立一宫的目的吧。”想了想,绝林恭敬的一拱手,说。
“那如果……我说我不告诉你们呢?”
“那如果……我说我不告诉你们呢?”一手托腮,圣笑得非常的耀眼,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
然而,听到他这么说,坐着的,都露出了一幅“早就知道你会这样”的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而站着的,则都一个个黑了脸,咬牙切齿起来。
“你耍我们啊!臭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老实交待,否则……哼,别怪我们狠心!”绝梅磨着牙,脱口威胁,俨然有如一尊母夜叉像。
“呜……好凶!怕怕……”听到这话,看到这样的姿势,圣努力的将自己的整个身子缩到了椅子上,双手抱膝,两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中,要掉非掉的。就连说话的语音中,也充满了哭腔。
看到这么一个大男人在努力的装可怜、装柔弱,绝梅的脸更黑了,但最令她受不了的,是她的爷爷、父亲以及三大掌门竟然向她露出了不满、责备的眼神!她那一个气啊!干脆,撇过头,气呼呼的嘟着嘴,不再言语。
而另一边,熟悉圣的人,只好有些无奈的在一边偷偷苦笑。其中,一向调皮的云、飞两兄弟竟然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想到:[哇,如果给圣哥哥添上一条无力低垂着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再加上一对可爱的、同样毛茸茸的耳朵……哇!简直就是一条被主人忽视、抛弃的可怜小狗嘛!真是……太~~~~~太太太可爱了!!!]想着想着,二人的嘴角出现了一条蜿蜒清澈的小溪流,眼中,更是冒出了一个大大地、火红火红的心状物,满脸的崇拜神色。
看到这,圣将头埋入了双膝,以抱住膝盖的双手巧妙的遮住了脸,双肩微微耸动,惹人心怜。但那张惹人心怜的俊脸,此刻却无奈的朝天翻了个白眼。
“呃……对不起,是在下没有管较好小女,还望宫主见谅,别再……”虽然不觉得自己的女儿做错了什么,但一看到一个俊美异常的人无声哭泣成这样,绝林的心中还是非常不好过的。再加上其他四人的眼神威胁,没法子,绝林只好自叹一口气,开口道歉。
“……”没声音,没反应,双肩继续耸动,而且,频率还有变大的趋势。
“那个……”尴尬,绝对的尴尬,想必以绝为首的四位老人自出生起,从没遇到过如此尴尬的事。
“宫主。”就在大厅陷入一阵古怪的低气压的时候,一阵清风吹过,由阴转晴。
“回来了吗?”听到声音,圣“刷”的一下抬起了头,精神奕奕,脸上哪有半分哭过的痕迹。
“你……”绝等人无言,暗中唾骂自己竟然如此容易变上当受骗,同时,也在暗暗的责骂着他人竟然无法发现。
“人呢?”兴奋得冲到疲惫不堪的来人――一身黑衣的非常魁梧但却很英俊的小武――面前,尚不给对方休息的机会,圣开口问。
“外面,兄弟们看着呢。”可怜的小武,在心中哀叹竟然会跟着这么一个不体恤下属的主人。要知道,他为了完成圣吩咐的任务,可是整整三天三夜没休息了!可是,这无良的主人,一见面,也不问候一下。
[哎,真希望主子待我们能比上待清主子的万分之一就好了。]
“去把他们都带上来吧,我都等得快睡着了。”说着,圣刹有其事的揉了揉一切正常的脖子,抱怨说。
“……”
[忍住,忍住!千万不能因为一个不小心而揍他,陛下会怪罪的!忍住,千万要忍住!!!]可怜的小武努力的压下心中的冲动,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却没看见某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邪的笑容,然后……
“啊,老鼠!!!”圣指着小武脚边的一,突然大叫。
“啊!!!”小武一听,超高分贝的大叫一声,跳了几脚后,干脆跳到了圣的身上,双手紧紧搂着圣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夹着圣的腰,紧闭着双眼,浑身颤抖。
伸出手,搂住那发抖的人,圣轻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轻柔的动作,让人觉得很温暖、很温馨――只要忽略那闪着精光的双眼。
看到这一突变,立刻引起了四种不同的反应:
第一种,目瞪口呆,大脑当机。代表人物:绝等六人。
想必就算想到死,他们也弄不明白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第二种,怒目而视,咬牙切齿。代表人物:红焰、麟、云和飞。
别误会,他们怒目而视的对象,并不是那正满脸闪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的某人,而是在某人怀里瑟瑟发抖的某可怜人。
[该死的浑蛋!圣哥哥还没有这样的抱过我呢!]这是云、飞的想法。
[去死!]这是麟目前最大的希望。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红焰总觉得心中不太好受,充满了怒气。
第三种,强忍笑意,浑身颤抖。代表人物:幻宫各殿主。
要知道,他们浑身颤抖的原因,可不是害怕,而是在强忍笑意,辛苦非常。但他们可没胆量去破坏某人的“大计”。
第四种,胆颤心惊,瑟瑟发抖。代表人物,除了那个可怜的小武,还会有谁?
可怜的小武,就因为圣的一句“老鼠”,勾起了他十多年前的一场“恶梦”。
“哎呀,我没想到,原来小武你这么主动啊!都来投怀送抱了呢。”圣调笑着说,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
“……”睁开了眼,小武冷静地回想了一下,立刻推开了圣,怒目而视。
“请主子不要在戏弄属下了!”狠狠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小武立刻逃也似地离开,通红了脸,也不只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哈哈哈……”再也忍不住了,幻宫众殿主以艳为首,爆笑出声。其他人稍微顿了顿,也大笑了起来。
大笑了好一阵子,众人这才冷静下来。而此时,小武也带着手下将人带了上来。
看到被带进来的三人,绝等六人的脸色迅速的变了变,速度之快,几乎无人能察觉。
“不知宫主意欲何为?”绝问。
“咦,六位不认识他们吗?我还以为是你们的手下呢。”圣微笑着,只可惜笑意并没有进入眼睛,眼中有的只有狠厉与不屑。
“宫住何此言?我等并不认识才三人啊。”“怀胎九月”说。
圣没答话,只是,眼中的不屑更盛。
“掌门,救救我们啊!别装作不认识我们啊!”三人一听,大哭,紧紧抱住了自家掌门的大腿,恳求。
三位掌门脸色一变,不约而同的将三人远远踢走,甚至还用上了内力,以至于三人之中有二人当场断气。
“胡说什么,我等岂会认识你们。休得胡说!”
“掌门!我们一心替你们卖命,你们……你们居然……明明是你们安排我们三人带着教众埋伏在入口,让我们一方面清楚一些想偷溜进来的老鼠,另一方面,随时准备好向这里发动总攻的啊!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在计划败露之后就杀人灭口呢!”唯一幸存下来的那人不敢致信的指着三位掌门,语音悲痛。
“胡说!”说着,“怀胎九月”发出了一道暗器,彻底结束了那人的小命。
“六位,你们怎么说?”圣依然微笑着,连带着,坐着的其他人也微笑了起来,但大厅里却充满了一种紧张的气息。
“呃……这是误会,刚才那小子一定是被人给收买了,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说的。的确,我们确实安排了人手守在入口,可那也仅仅是为了以防万一啊,万一我们进来了出不去,那怎么办呢?所以啊,这一切都只是个误会,误会!”绝看了眼其他人,死了许多的脑细胞,这才想出了一个比较能让人信服的说法。
圣挑了挑眉,明显的不相信。
“这是真的!”绝有些着急了,他在害怕,万一……
“算了。”圣耸了耸肩,拿起了那杯他自己的茶杯,“无论我怎么问,你们也不会说实话的吧,毕竟,你们心中所想的,不可能会有人清楚,不是吗?”
“呃……”绝呆了一下,既为圣的不再追究而松了口气,又因为圣的话中有话而担心。
“宫主?”连绝林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算了,你们啊,还是别再猜我的心思了,你们是绝对绝对猜不到的!”边说,圣一边端着茶杯缓缓向六人靠近。
“呃……宫主……”眼见离的越来越近了,绝心中的不祥之感迅速膨胀。
“怎么了?”不解的看着绝慢慢后退的动作,圣歪着头,问。
“呃……没事,没事,呵呵,呵呵……”绝尴尬的笑了一下,但心中的不祥之感随着圣离自己只有三步距离时,达到了顶峰。
“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圣说着,眼神中充满了光辉,令人不解的光辉。
“呃……宫主遗忘了什么?”因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绝只好硬着头皮提问。
“我似乎……好像……大概……会用药……”说着,圣将手中的杯子里的半杯水,向六人撒去。
事出突然,六人来不及避开,只好用袖子,挡下了那茶水。
“宫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六人怒了!非常的愤怒!虽然袖子上只是沾上了少数的茶水。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我好像会用药。”微笑着,圣一边愉悦的解说,一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满脸的笑意,满脸的期待。
“乖。”仿佛看出了圣脸上的期待,月用手摸了摸圣的头,仿佛逗小狗一般。而那个小狗呢,则非常愉悦的接受了。
“……”北风那个吹啊,众人心中那个寒啊……
“什么意思?”非常不好的感觉啊,绝在心中祈祷着,希望圣一定、绝对、百分之一百的不要说出那个答案。
“什么意思?意思当然就是,我已经给你们下药了啊。”圣以一幅“你们是白痴”的表情看着六人,心情空前绝后的好。
“什……”绝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的不良反应就开始了。
起先,绝觉得自己的脚好像动不了了,没过一小会,连手都开始不听话了!紧接着,大脑混混沌沌的,又仿佛有着几百、几千只苍蝇在自己的耳朵边“嗡嗡”直叫。稍后,“嗡嗡”声终于没了,大脑也不自混混沌沌了,可是,为什么手脚还是不能动啊!
“看起来好像已经起作用了呢!”圣兴奋的说,慢慢走到了六人的面前。
“好了,说吧,到底为什么安排人手守在入口。”
“我……”刚想说和刚才一样的答案,但是,仿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般,绝说出了埋藏在他心里的另一个,但却是真正的答案。
“我们之所以安排人手,是因为我们打算掌握了你们的全部秘密后,让他们攻进来,进而接受你们的一切。随后,我们与三个门派平分所得后,将你们一宫彻底的毁灭,让其他人再也找不到,那样,我们就一定能登上排名了!以后,再找机会将他们三个门派给偷偷解决了,那样,称霸武林对我们而言就不再是梦想了。”
挑着眉,圣欣赏着六人的各色表情。
“你这个浑蛋!愧我们如此信任你,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哼哼,幸好我们早有准备,否则,岂不是怎么死都不知道了。”“怀胎九月”兴奋的说。
“准备?你们做了什么准备?”皱着眉头,圣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心。
“我……我早安排了人在你们一宫的范围内放满了炸药,只要我一个命令,哼哼,我让你们尸骨无存!”起先,刚想保密,但一想到绝刚才的样子,“怀胎九月”还是决定自己说出来的好。
“说,炸药都埋在了什么地方?”一听有炸药,圣立刻警觉了起来,一方面以延伸示意源区四搜查,另一方面,则打算好好的拷问拷问。
“哼哼,你认为,我会说吗?其实,这一切我都是让我的手下去做的,他想埋在什么地方,就埋在什么地方。”得意地笑。
“……是吗?你倒是很得意啊,想炸死我们?”圣笑了,是那种令人非常毛骨悚然的笑。随后,圣将手放到了腰带,一抽,白色的腰带瞬间变成了一柄银白色的长软剑。
“你……你……你要做什么?”看着圣的表情,“怀胎九月”害怕了,想逃,但双脚却无法移动半分。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话音刚落,圣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而“怀胎九月”的头,则慢慢的从他的脖子上滑了下来,满脸的不可致信。
“大家先去做准备,万一……我们只好撤离了。”冷着脸,看了眼明显在害怕自己的绝等人,圣向众人说,但很明显的,他并不打算让绝等人也离开。
“轰……”此时,一声爆炸声响起,地动山摇。
“轰轰轰……”接连的三声响起,一座高大巍峨的山,倒了。
而于山中的圣等人呢?别急,先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
――――――――我是时间倒回的分割线――――――――――――――――――
当绝等人离开一个时辰后,被命令去四安放炸弹的小喽罗小甲,这才想起了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
“哎呀,差点忘了掌门交待我的任务了!”原本,小甲和他的师兄弟以及其他三个门派的教众坐在一起,正在谈论着这的时间,突然,小甲叫了出来,使得所有的人都停下了交谈,看着他。
“任务?小甲,你在发什么疯呢?就你那走三步就迷路的大路痴,掌门怎么可能会交待你任务,想偷溜就明说吧,师兄我放你去就是了。”小甲的师兄小乙哧笑出声,顿时,众人又开始了闲谈,谁都没理会小甲。
“师兄!你……”小甲那个生气啊!的确,任何的路,只要让他走上三步,他就会迷得晕头转向的,可是,这掌门是真的有交待他任务啊!
“哼,算了,你不相信的话,我就一个人去做了,哼!”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小甲背起掌门给他的大袋子,转身离开。
“哼,真是的,总是看不起我!总是认为我没有用,可是这,看吧,掌门把非常秘密的任务交给了我,哼,看我完成了这任务后,掌门夸奖我的时候,你们怎么办,哼!”一路上,小甲始终低着头,嘟嘟嚷嚷的。
“咦,掌门是要我放炸药吧,好像是要放到一宫大概所在的那座山那里的吧,可是……这里有那么多的山,到底哪座才是啊?”终于肯抬头了,可是,刚一抬头,一个困扰小甲的疑问就出现了。
“算了,应该就是我前面的这座吧。”小甲随便选了一座高约一千二三百米的山,边哼着歌,边前进。
“好了!到了!哇,山好高哦!”抬头看了眼高山,小甲说。
“好了好了,开始执行任务!”说着,小甲在山的一边放下了全部的炸药,然后,拉出了一根非~~~~~常非常长的引线,拉着它,低着头往回走。
“咦,我怎么还没有回去啊?刚来的时候我不是才走了十分钟的吗?怎么这走了都有十五分钟了还没到啊?”一刻钟过后,小甲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继续拉着引线,用轻功飞上了天,四观察。
“啊,原来是在东面啊,难怪了,无论我往西面走多久都到不了。”回到地面,小甲转而向东进发。
一刻钟之后,小甲终于抵达了大家所在的地方,其中,经历了19迷路,27用轻功查找方向,54在原地兜圈子。
“呼,终于回来了。”回到小乙的身边,小甲这才放下了心。
“你到那里去了,都离开八分之一个时辰了!偷留也没这样的吧。”小乙不满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小甲,斥责着说。
“师兄,我差点就会不来了!我……呜呜……”面对小乙的斥责,小甲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现在,对自己走了那么多的路而悲伤。
“好了好了,大男人一个,哭什么。”小乙非常厌恶的说,“对了,你手上的这根绳子是什么?”
“这个?”小甲看了眼手上的引线,问。
“废话!”小乙不屑的瞟了眼小甲。
“这个啊,掌门说,是烧的。掌门让我找个差不多的时间,点燃它。”小甲非常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
“哦,那什么时候点?”
“不知道。”小甲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是“差不多的时候”。
“那……要不我们这个时候点吧?我也想看看这根绳子点燃后,到底有什么效果。”小乙兴奋得说,开不等小甲开口,他便拿出了点火石,点燃。
兴奋的盯着不断燃烧并且发出“嗤嗤”声的细绳,小乙满脸的期待。可是……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
四分之一个时辰都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算了,我知道,掌门只是在逗你玩了。”安慰似的拍了拍小甲的肩膀,小乙开口说,随后,不再看小甲,也不再和小甲说话。
可怜的小甲,欲哭无泪。
“呜……怎么会这样啊?呜……”
然而,小甲似乎遗忘了什么,比如……从他放炸药的山脚到这里,他一共走了半个时辰,那么……
果然,半个时辰之后,“轰”的一声,巨大的声响吓坏了一群的人!
“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完成任务了!耶~~~”看着尘烟滚滚的一方,小甲非常的兴奋。
“去死吧你!你什么山不好炸,干什么偏偏把入口的山给炸了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去不去了吗?”看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小乙非常的愤怒!非常非常!
“咦,那里不是一宫的山吗?”小甲挠了挠头,非常的不解。
――――――――――回来了,时间正常了――――――――――――――――
“宫主,有人把入口的山给炸了……”源非常无奈的看了眼原本还非常得意的“怀胎九月”,强忍住笑,说。
“啊?”听到源的禀报,所有的人都呆了,包括非常得意的“怀胎九月”。
“这不可能!!!”“怀胎九月”不相信。
“这是真的,掌门,你拜托的手下也……太那个了吧……”圣含笑的看着暴怒非常的“怀胎九月”,似乎非常惋惜的说。
“不,不,这是不可能的!你们在骗我!不可能的!决不可能!!!”仍然不肯相信。
“算了,你爱信不信。”无奈的耸了耸肩,圣开始询问起损伤情况。
“该死的小甲!都是你这个浑蛋!!!!!”看着圣如此的冷静,就算再不愿意,“怀胎九月”也只好相信自己的计划失败了。因此,大声怒喝着。
“哈求……”远,小甲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不胜介意的继续忍受小乙的念叨――虽然此时的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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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want to get happiness
I want to get happiness with you
I want to become your happiness
So please take me away
to the place where far away
to the place where not “here”
please take me away
[楼 主] Posted: 26-11-26 16:33
高思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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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之 寒篇
我叫寒,这名字是收养我的师傅逍遥子帮我取的,听师傅说,我刚出生没多久,我家就被灭门了,等和我父母是好友的师傅听到消息赶到时,只来得及救下只剩一口气的我。
我从三岁起,师傅便开始教我习武,说是家仇不可忘,那时的我还不太懂,总是拒绝,因为练武对一个刚满三岁的孩子而言实在太苦,不过好在师傅还有一个徒弟,他是我的大师兄,比我大了两岁,叫智。有了大师兄的陪伴,我好歹也熬过了过去。
两年之后,我五岁了,师傅便开始真正教我武功。
师傅他说过,他的绝学有很多,例如他教给大师兄的缥缈剑法,可是师傅他并没有教我这个,他教我的是一种叫寒冰剑法的功夫。
要学寒冰剑法,师傅说过,首先要不怕冷,所以在我学习基础的那两年中,无论是炎热还是寒冷,师傅都会将我扔到一个寒潭中去。
那寒潭在我房间正下方的地底下,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待在寒潭里面一小会都会有种被冻死的感觉。刚开始时,我不肯下出,师傅就点了我的穴道,将我扔下去。不过还好,每都只让我在冰水中待一小会,可等我上了岸,体温稍稍恢复正常以后,师傅又将我扔了下去,每天如此循环,直到后来我稍稍有所习惯。
接下来,师傅就正式开始教我寒冰剑法了。师傅说过,寒冰剑法原是我家的家传绝学,师傅是在十分巧合的情况下认识了我弃武从文的父母,然后我父母看师傅是个武痴,便把对他们而言没什么用的寒冰剑法的剑谱给了师傅。所以现在,师傅才能教我。
师傅还说,学习寒冰剑法最大的好是学成以后,你不使用就没人能知道你会武、拥有内力,当你用时只要一放出杀气,寒气也会随着放出,进而使对手不能灵活地做出反应。
不过有一个坏,那就是在学的过程中,身体上总是会不自觉地放出寒气,以致在身体半径1米内都不可能会有人。而且学的时间越久,那范围就越大。
虽然刚开始,我觉得这很不好,但是师傅总是在开导我,他说过只要我的功力提升,寒气就会消失无踪,所以,每天的每天我都会十分努力地去练武,想着早些学成。不过,练武一事当然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一年以后,已经六岁的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慢慢习惯了众人对我的疏远,慢慢变得相当沉默寡言,变得只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过还好,还有师傅和大师兄陪我――虽所他们对我总是一张冰山脸十分不满。
转眼又过了一年。
一日我正在后山练武,大师兄突然跑了过来,要知道,平时我们各有各的练功场地,从不会轻易到别人那去。
大师兄气喘吁吁的对我说师傅带了个美人过来,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冻到别人,更怕大家会厌恶我,所以我想说我不去。可大师兄却强行把我拉走,边走还边抱怨我“婆婆妈妈”,我只好在心中无奈一笑。
刚走到大厅,就觉得里面有不少的人,因为里面人声鼎沸,可一个个却都听起来是那么的焦急。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问自己,然而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在大厅里,除了师傅,还有两个看起来和师傅一样老的人,他们似乎是一对夫妻。
“美人?”我指着那对夫妻,相当怀疑――虽然他们看起来年轻时一定是美人,可现在……
“不是,我说的是那女人怀里抱着的小家伙!”
听师兄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那女人怀里还真的抱着一个人,不过由于离得远,再加上那孩子是被抱着的,所以我并不能看清他的长相,只知道他的呼吸很乱、很虚弱。
这时,原本和那对夫妻商量着什么的师傅,突然带着他们离开了。在出大厅的时候看到了我们,对我露出了不悦的神情,然后把大师兄也带走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来的,我身上的寒气虽然不冷,但对于那个虚弱的孩子而言仍是冰凉的。所以我悄悄地走了,心中十分的痛苦。这是我第一这么恨自己,如果我身上没有寒气,那我也能像大师兄那样去照顾那个孩子了,可我……
我回到了属于我的练功场,发了疯地练剑,我就好像不知道累似的,拼命地练拼命地练。直到我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为止。
休息了一下,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我正想继续练,却看到大师兄又跑了过来,满脸焦急。我不解,刚想问他怎么来了,就被他第二给拉走了。
路上,大师兄向我做了简单的解释:那孩子被火烧了,中了火毒,现在师傅和那对夫妻想将火毒逼出,但那孩子伤得太重,全身都滚烫滚烫的,师傅怕他被烧坏,想帮他降温,可是哪怕是在房间里放满了冰块,都完全没用。这时,师傅想到了我,师傅想靠我的寒气来帮他降温。我还没弄明白,就已经被大师兄拉到了师傅帮那孩子治伤的药房。
走进房间,果然到都是冰块,我正在四望着,就被师傅拉到了床前。
“一会我们要给他喂药,你好好扶着他。”师傅交待,我点了点头。
这时,我才看到了那孩子的脸,果然有如大师兄所说的是个美人,只见他也就4、5岁的样子,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樱红地小嘴,圆圆地脸,还蛮可爱的呢,只可惜因痛苦而紧皱了眉,不过却也增添了一种病态美。不知不觉,我露出了一笑。
[好想看看你睁开眼睛时的模样呢。]我在心里想。
我扶起那孩子,让他靠在我的身上,却发现他似乎因为我身上的寒气而没了刚才那么痛苦,皱紧的眉也渐渐松了开来,我欣喜若狂,原来我还是有用的!
师傅见我已扶好了那孩子,便开始向他喂药。大概是因为苦吧,那眉又皱紧了,不过师傅却没心软,硬是将一大碗药给他灌了下去,看得我好生心疼。
喝完药,师傅让我将他放平让他好好休息,可我的手刚离开他的身体,他就再度皱紧了眉。见状,师傅只好让我抱着他休息。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10天,10天里我寸步不离的抱着他,看到他的脸色渐渐红润了起来,我原本一直高吊起来的心这才终于放下。
10天后,他醒了过来,虽然看上去还是很虚弱,但师傅说他中的火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看到他睁着紫色的眼睛在不断的打探着房间,然后好奇的看着仍旧抱着他的我,我终于完全放心了,不觉间冲他露出了一笑,他竟看呆了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我笑得更欢了。
那孩子醒过来后,虽然身体有些好转,但仍有些怕热,所以师傅仍然叫我去陪他。他在山庄里待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就被那对夫妻给急匆匆地抱走了,这时的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很后悔,这一个月里为什么我只顾看他而不去问问他的名字呢?
在他走后的第三天,我去找了师傅,想从他那里获知那孩子的名字。
“师傅。”走进师傅的书房,我恭敬的叫了一声。
“有什么事吗?”师傅看着我,对我的突然来到有些不解。也是,自两年前师傅将寒冰剑法的剑谱传给我后,我就在没来过书房了。
“那个孩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应不应该问出口。
“那孩子?”师傅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想了一下,终于明白了我的所指。
“你说的是圣炎吧,那个可怜的孩子。”说着,师傅叹了口气。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的名字叫圣炎。
“那师傅……”我刚想继续问,就被师傅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要问的是我为什么让你抱着他,对吧?”
我在心里不屑地撇了撇嘴,其实我想问的是他现在在哪,不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其实,当时我们在药房里放了那么多的冰块,原以为能帮他降降温的,可火毒毕竟是在体内的,外部再怎么冷都没用。而你的寒气,若不接触的话,只能对人的身体有所伤害,一旦接触了,那就会冻伤内部的器官!不过还好,你的寒气还不是怎么冷,这对于帮他降温来说是正好的温度,冷一分会伤身,暖一分则会毫无用。哎,看来他是注定命不该绝啊!”说完,师傅又叹了一口气,然后就将我赶出了书房。
这时的我,的确相当的兴奋啊,我能帮到他,而不是害他呢。
从此以后,我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他,想知道他在哪里,想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想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想知道……有时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想他,直到7年后。
七年后的一天,师傅将我和大师兄都叫到了书房,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人,只见他如男似女的飘忽,英气倨傲却又带着若隐若现的邪气,似雪的长发以一根月白色的发带随意扎着,眼波如水,唇边扬着一抹淡然无意的笑。一袭白色的衣衫,在风中翩然欲飞。(某言:不要问我书房中哪来的风,我也不知道。)
刚看到他,我和大师兄都呆住了,大师兄更是惊呼出声:“天啊,师傅你从那拐来一个美男子啊?”
师傅气地狠狠敲了一下大师兄的头,然后假咳了一声,对我们俩说:“他叫圣,从今天起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你们可不许欺负他,特别是智!”
当我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呆了一下,心中幻想着他就是那个孩子,可我不敢确认,怕我认错人,我宁可在心中保留希望,也不想让自己失望。可是他……
“我好想你,寒哥哥!”
他竟然抱住了我!他竟然当着师傅和大师兄的面抱住了我!而且还在我耳边说想我,难道……
“你……”我不敢去确认。
“寒哥哥不认识我了吗?我们还一起睡过一个月的啊!”他似乎有些急了。
难道他真的是他吗?我刚想好好确认一下,就被大师兄给拉开了。
“你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还睡过一个月?为什么我不知道?”大师兄问了很多,但我什么也没听到,我一心想的都是他。
难道圣真的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圣炎吗?可他们的样貌完全不同啊!哪怕是长大,总会有些地方长得像小时候吧?我仍在不断问着自己。但从那以后,无论我去问师傅还是去问圣,他们都不肯回答我,我只好认为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但心中仍有些疑问。
直到有一天,我照例在满月的晚上对着月亮喝酒,心中想的仍旧是小时候的那个圣炎。
师傅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看到我虽仍然是一张冰山脸,但眼神中却难掩忧伤和思念,有些不解又有些了解地问我:“在想谁呢?心上人?没想到让你出庄了几你就有心上人了啊,是谁?下带来让师傅我见见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哪有想心上人!再说了,我就算想也没得想啊。”
“没有?你骗我啊!看你这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在思念情人,你师傅我好歹也是过来人,难道我还看不出吗?”
我被师傅那“情人”两字给弄呆了,我难道真的……
“你说,平时你会不会想她?会不会想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想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师傅似是非想逼我承认。
我呆了,真的呆了。
[我难道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可是我们才仅仅相了一个月,而且那也是7年前的事了啊!可是,为什么我会和师傅说的一样呢?]我不解的自问。
“如果你真的像我说的那样,那我敢发誓,你是绝对喜欢甚至是爱上那个人了!”师傅说得很坚决。
“真……的?”我仍有些不确定。
师傅坚定的点了点头。
“原来这就是喜欢啊!”我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对圣炎的感情,但见不到他的我又能怎么样呢?
“寒啊,你在想的……是不是圣炎?”师傅突然问。
我有些伤感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本不该告诉你的,至少不是在现在,可我好歹也是你师傅,不忍心看你这么消沉。”师傅稍微顿了顿,继续说,“其实……圣就是圣炎,可为了防止仇家的追杀,他才改的名易的容。”
听完这些,我心中的喜悦已无法形容,我好想冲过去告诉圣我喜欢,不,是爱他,可我……我却在害怕,我害怕他对我只是简单的兄弟之情。所以,我感谢师傅告诉我这个消息,但我却禁止师傅将这件事告诉圣,我骗师傅说我想自己亲口告诉他,师傅答应了。
我的心其实在怕,我怕将来在他身边的人不是我,但是,我又觉得能看到他已经是一种幸福,我不能为了自己而给他带来烦恼。因此,我会将这段情一直埋在心里,当你娶妻之时,我一定会真心替你祝福的――只要我偶尔能看到你。
新婚之夜,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这些,不觉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已成为我夫婿的圣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反问他:“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不知道,可能从第一见面吧。”圣想了想才说,“那时的你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黑色明亮的眼眸充满好奇,脸形小巧精致,不过身材有些单薄,但是你给我的整体感觉就像是一只可爱的狗狗呢。那时我还想摸摸你的头呢,可惜身体没力气。”说完,圣竟然还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小狗?我满头黑线,他还真是想得出啊。
番外篇之 悠篇
1
普通的老百姓都说,生在帝王家是一种幸福,可是,这……是真的吗?
我叫龙悠远,排行第二。上有一位稳重的兄长,下有一位只比我小一岁,但却相当可爱的弟弟,母妃虽然早死,担父王却相当的宠爱我――虽然和宠爱我那哥哥和弟弟一般,可我已经相当的满意。照理来说,我应该觉得幸福啊,可为什么我全没感觉呢?
我十五岁成年那年,父王封了我一个王爷,让我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几天之后,父王退位、王兄登基的同时,父王又擅做主张的替我娶了位王妃。
那女人确实是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闭月羞、沉鱼落雁、倾国倾城,温文优雅的性子总能知道我现在最想要什么、最需要什么。不争、不比,一心只在如何好好伺候我。如此,可为什么我仍然感觉不到幸福呢?难道我的一生都注定没有幸福?
不,不是的。
成亲一年以后,王妃替我生了两个儿子,哥哥生龙活虎,可这弟弟……
我找来了太医,太医察看了许久,语气中带着怜悯地告诉我,我的小儿子,龙圣炎,或许是因为出生时王妃就已经断了气,身体非常虚弱,很可能活不了一个月!听到这个消息,我非常的震惊,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开始恨王妃,恨她害了炎儿!
我匆匆的将我的大儿子龙圣清交给早就请好的奶娘,自己则紧紧地抱住炎儿那虚弱的身体,第一,十分严厉的命令太医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我的炎儿医好,否则,提头来见。
听到我的这个命令,太医抖了抖,而最了解我、看着我长大的奶娘却大吃了一惊,她问我:一向无欲无求的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在乎这个孩子?难道是因为我们是父子?
我一呆,我竟然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我想让我的炎儿睁开眼睛来看看我……
随后的日子里,我一下朝,就会立刻冲回家,希望回到家能有一个惊喜,可是……
一个月后,清儿和炎儿满月的那天,已经成为东青帝的皇兄让我将俩孩子带入宫中,说是要替孩子举办满月酒。我担心炎儿的身体,所以只带了清儿去。
皇室的满月酒,按理是要举行整整一天的,因此一大早,我就让清儿的奶娘带上清儿,与我一同入了宫。
早朝时间,按理是要让所有的大臣都来认识我的清儿;午膳时间,则必须和所有的大臣共同来替清儿庆祝;晚膳时间,则是皇家内部的庆祝了。
然而,早朝才刚进行了一半,一个太监就急匆匆地来找我,说是我王府中的人来报,我的炎儿醒了过来!
听到这个消息,我来不及向皇兄请假,甚至来不及把清儿也一同带走,就急匆匆的往家赶。只希望这个消息千真万确。
回到家,我毫不理睬向我道贺的下人们,急忙赶到了炎儿的房间。
还未进房间,我就已经等不及的开口:“炎儿醒了?”
炎儿的奶娘笑嘻嘻的对我说是,可我此时专注的,只有那小小的,睁着眼睛正好奇的看着四周的小家伙。
“炎儿终于醒了,你可睡了整整一个月了!”接过我的炎儿,我含笑着对他说。“你都不知道,你刚出生时大夫说你身体非常虚弱,很可能活不了一个月,可你却硬是活了过来――虽然你这一个月都是在睡觉!”说着,连我都不明白,我居然对着他不满的噘起了嘴。
这时,我才发现炎儿竟然有着一双紫色的瞳哞!好美!不知不觉,我竟被炎儿的双眼吸引。
“呐呐,我是你爹,他是你的哥哥龙圣清,” 我见到清儿也回来了,便立刻向他介绍说,“他只比炎儿你大一点点哦!而你,叫龙圣炎,记住了吗?”
这时,炎儿的奶娘竟然嘴角含笑的告诉我说炎儿还小,还听不懂我说的话。
顿时,我觉得我的脸烫了起来,带着些掩饰,我急忙说:“我……我说说嘛。”
此时,炎儿竟然拍拍我的衣服,并对我露出了一笑!
“笑了笑了,我的炎儿笑了!”我十分兴奋地大叫,满心的欢喜。
[炎儿好美!特别是笑的时候!]
后来,皇兄和皇弟都来见过我的炎儿,听到他们夸我的炎儿可爱、漂亮,我有了一种骄傲感,可是……这不悦……又是从哪来的呢?
2
随着时间推移,我看着炎儿从一个虚弱的小小的婴儿慢慢长大到现在的五岁的小帅哥,心里有了一种幸福感。
我一呆,原来看着炎儿长大就会产生一种幸福感,是一种幸福啊。
不过,有些时候,我也会为我的举动感到不解:为什么我每看到炎儿粘在清儿的身上,我的心里就会不舒服?会想代替清儿让炎儿来粘?心里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呢?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原本,我觉得我的这种幸福能持续很久,可是,随着皇弟将炎儿带出王府一,我就不再那么确定了。
还是孩子的炎儿自是对外界相当的好奇,可我怕一旦让炎儿出去,万一受了伤……我不敢想下去了,所以,我一向禁止炎儿出府,哪怕炎儿用那种可怜兮兮的、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绝不答应――除非炎儿是和我一块出去,可是,我太忙了,忙的根本没时间陪他。终于有一天,炎儿跟着他那好似长不大的孩子似的皇叔出了府,而且还给我带回来了一个绝对不能算好的消息。
“预言者?”当我听到有所谓的预言者向炎儿做了预言后,我的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祥之感。
那预言者居然说我的炎儿的一生将不会平静,还会遇到三大劫,而且都是几乎丧命的那种!甚至炎儿的膝下居然会无儿无女!不过会妻妾成群,但是这也得能做到‘该出手时就出手才行’。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听到妻妾成群时,我的心居然好痛好痛!
后来,皇兄和皇弟商量着,提议将炎儿送到我们那一退位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父亲那去。我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可我舍不得,舍不得让炎儿离开我!
最终,这个提议还是搁了又搁,直到三个月后。
那是一个普通的早晨。我像往常一样,去宫中早朝,可皇兄刚到,右相居然带兵进入了大殿!我皱紧了眉,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果然,右相带兵前来,是想逼皇兄让位于他,并且交出炎冰剑。
皇兄不肯,霎时,大殿上学溅三尺――那些与右相作对的大臣全部一个不留的被杀了!这时,我甚至希望右相也能让我们死得痛快!可这,绝对不可能。
这,是对我们的警告!但皇兄也决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
所以,我们三兄弟被押到了大殿前的广场上,在那里,站着十几个人,带头的居然是一个小女孩!我隐约记得,她就是右相唯一的女儿。听说,右相疼她的程度决不比疼他唯一的儿子少。
右相放心的将我们交给了他的女儿,然后亲自带人去搜炎冰剑,却不知炎冰剑几年前早就被父王带出王宫而遗失了。
右相的女儿,我们果然不能小觑啊!年龄不大,心却狠着呢!
她疯狂的让人鞭打我们、踢我们、揍我们,眼中全是兴奋,嘴里更是不停的叫着“快点再快点”、“ 再狠一点”。呵呵,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
不知被打了多久,右相回来了,同时,他的手上居然还拎着一个人,一个不知是已经死了还是仅仅是昏迷的孩子!
“炎儿!”见到那孩子,我们三兄弟同时担心的惊叫出声。
“放心,他还活着呢,现在不过是晕过去了而已。”说完,右相一脸奸笑的看着我们,“只要你们能告诉我炎冰剑的下落,我立刻就放了这个小子。”
我的心在动摇,可我不能背叛我的兄弟!可我更不能让炎儿死!!我到底该怎么办?
“你带这混蛋去找炎冰剑,炎儿交给我。”这时,皇兄向我下了命令。
我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我知道,皇兄这么做是想让我把右相引开,他好有机会把炎儿给救出来。同时,我也明白,皇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才会这么做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兄创造出足够的时间!
我带着右相,来到了父王以前住的房间,让他挖床,可床挖开了,除了一个装剑的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看到这,右相生气的命人使我跪下,拔出一剑,想要将我斩杀。
我认命的闭上眼,心中只希望皇兄能帮我救出炎儿。随后,一阵疼痛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3
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死了,可我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全身用黑布罩住,只留下一双眼睛的神秘人!
神秘人见我醒了,说了一句“你还活着”后,就离开了。
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我明明已经被右相一剑贯穿了胸膛,可怎么会……
“凡是我不想让他死的,他就绝对死不了――哪怕他已经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他复活!”这是我再三询问下,神秘人给我的答案。
虽然我认识活下来了,可胸前的伤可不是什么小菜,可不会一夜之间就好起来。所以,我在神秘人的照顾下,在他身边待了两年。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问题我不止一的问过他,可他的答案永远是沉默。
当然了,这两年里我可不仅仅是养伤,我还跟着这个神秘人学了医术,至于毒术,无论我怎么恳求,他都不愿教我。
“反正已经有一个精通毒术的人了,那你学来还有什么意思啊?”被缠得烦了,神秘人扔下了这句我始终不理解的话。
两年期满,我的上终于好了,医术也全学完了。
一天晚上,神秘人突然问我想不想见见我的炎儿?
我激动得浑身颤抖,拼命的点头。于是,第二天,神秘人就将我扔到了药王谷。
“临走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临分别,我问。
神秘人沉默了许久,终于……
“你可以叫我言,言语的言。他的第一大劫已经过了。”说完,神秘人便“呼”的一声从我的面前消失了。
我呆住了,难道他就是那个预言者?
思考许久,因为没有头绪,我放弃了,高兴的进入了药王谷。在那儿,我真的见到了我朝思暮想的炎儿!
“炎儿……”不知为什么,见到炎儿时,我泪流满面。
“爹?”
这是炎儿的声音,炎儿那带着些不确定,却相当兴奋的声音!
“是我!我……”我还来不及说完,炎儿便冲入了我的怀抱。
这时候的我,心中有着说不完的甜蜜,我的炎儿没事,我的炎儿还活着!
从此以后,炎儿便开始宠着我了,对,没错,是炎儿宠我。
无论我想吃什么、喝什么、想做什么,炎儿首先都会帮我做到。我知道,应该是我宠炎儿才对,可是,炎儿的宠爱却使我如同陷入流沙一般,再也逃不出了。
我喜欢炎儿对着我笑,喜欢他替我做一切的事,喜欢他在我半夜做恶梦睡不着时安慰我、看着我的那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眼神,喜欢他……
是的,我喜欢,不,我爱他,我爱上了我的儿子,我的炎儿。我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从他睁开眼的那一霎那吧。
或许炎儿自己不知道吧,他拥有一种魔力,一种让见过他的人都喜欢上他的魔力。而魔力最集中的地方,就是那双紫色的眼睛了。
我知道,如果我把这一切都说出来,炎儿,我温柔的炎儿一定会非常的苦恼,毕竟,在这世界上,男子相互婚嫁这已经算不了什么大事了,可是,兄弟父子之间,还是会被世人认定为是乱伦而备受嘲讽吧,所以炎儿,我最爱的炎儿,我不会告诉你的,绝对不会!
可是,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
曾经,我也问过炎儿――不,为了安全,已经改名为圣了。我曾经问过圣儿,他的皇伯和皇叔怎么样了,可回答我的是药王婆婆,我的岳母大人。
我也曾经问过圣儿,他这两年过得怎么样,回答我的仍旧是药王婆婆,她说,圣儿为了活下去,动用了月之族的禁术――用月之力转变成生命。
听后,如五雷轰顶一般,我久久得不能说出半句话。
八年之后,圣儿的头发终于白了,紫色的双眸也变成了普通的黑色。
[就快了吗?]我伤心的自问。
[如果清儿在就好了,清儿一定能救圣儿的!]早已把清儿遗忘的我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想起他的存在。
明天,圣儿就会起程前往缥缈山庄了,复仇的大计也正在一步步的施行,只要能把右相找出来,那就能全部解决了。
4
两年,我已经在药王谷苦苦等候两年了,可是,右相始终没有消息。
他……死了吗?不,绝不可能!他根本不会这么早死!他必须死在我们的手上!右相,你快点出来,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了!
几个月后,我如愿的去找我的圣儿了,可并不是因为圣儿有了右相的消息,而是因为……圣儿他……要成亲了,他要娶他的二师兄,那个圣儿说过曾救了他一命的寒。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
我违反了圣儿不许我去参加婚礼的命令,强行从药王谷出来前往缥缈山庄。不过,由于对路不熟悉,我还是错过了婚礼,然而,当我感到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清儿和爹!
原来,清儿也没死啊。我终于放下了心,可我竟然没有像知道圣儿还活着时那么的激动!这是为什么?他也是我的儿子啊,不是吗?
圣儿当着众人的面把我扶到了寒那边,而且还吩咐寒好好照顾我。原来,他就是寒啊。
“长得不错,我儿子有眼光!”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在夸我的圣儿,我高兴得说。
然后,我开始向他抱怨:“你都不知道,圣好过分的!他都不让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
说完,我狠狠瞪了圣儿一眼,可是,为什么圣儿身后的家伙会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不喜欢!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这才发觉,在我身旁还站着两个人,两个我非常熟悉的人。
“你就是清?”我明知故问,不知不觉竟向他露出了一个温柔但又带些哀伤的笑容。
看来,爹把清儿照顾得很好呢,我放心了。
“那个……清儿有什么不对吗?”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沧海老人,我的爹突然问我。
“没,没什么。”我有些狼狈的转过了头,再不去看他们两人。
后来,圣儿为了惩罚那帮恶棍,喂了他们每人一粒春药。原本,我是想让圣儿直接一刀杀了他们的,可我一回想起他们刚才的那个表情,我最终还是没出声。
第二天,看着满大厅那惨不忍睹的尸体,圣儿的师傅逍遥子的下巴居然脱臼了!
“这算什么,圣这还算仁慈的呢,你是没见过圣真正狠的样子呢!”我有点炫耀又有点夸张的对众人说,直引得众人浑身一颤。
圣儿显得有些无奈的替自己辩解,而且还瞪了我一眼。
“呵呵,不这么说又怎么能体验出你的厉害呢。”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随后,圣无奈一笑,伸手拍了拍我的头。
“搞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大声地抗议,对这举动相当的不满。圣儿怎么总是把我当小孩子对待呢?
此时,不知道什么原因,圣儿居然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看着圣儿的身体慢慢到下,我的心仿佛被什么给抓紧了,痛得要命,冷汗更是出了整整一身。
不,我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得到圣儿的,我不要他再离开我!我绝对不要!这,哪怕要我牺牲自己,我也一定要把圣儿救回来!我不能失去他,不能!!!
5
原本我以为圣儿这真的没救时,沧海老人,我的爹说出了古典中能救圣儿的方法,可是,我不愿意,我绝不愿意通过那种方法来救圣儿!
所以,当沧海老人问我圣儿有没有双生子的时候,我非常激烈的回答他:“没有!圣没有双生子!”
说完,我低着头,上楼去照顾我的圣儿了。
圣儿仍旧昏迷着,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握住他的一只手,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圣儿,不是爹不想救你,是爹自私!可……原谅我,圣儿。”
“你哥哥现在生活的挺好的,我们就让他这么生活下去好不好?你放心,万一你……万一……我,我一定会陪你的,一定!”
我就这样,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在圣儿的耳边说着“一定”,直到药王婆婆也上了楼。
药王婆婆跟我说,秘密……怕是守不住了。
我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现在我最关心的就只有圣儿,其他的一切,我早就不去注意了。
有过了许久,清儿他们来了。清儿他还叫了我一声“爹”,而且还安慰我说或许有办法救圣儿。
“你别安慰我了,炎儿他都这样了,怎么可能……”说着,我哭得更伤心了。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他是……言?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说有办法救圣儿,这是真的吗?可是,他连我都能救,那圣儿……
“你……真有办法?”我轻声地问着,希望他不要骗我。
“对,我有办法,只要你别再哭了!他还是有机会得救的,只要在今晚午夜之前开始就一定可以,但如果错过了时间,那就算是阎罗王来了也没办法了。”
“救,救,当然要救!”听到这话,我立刻擦干了眼泪,坚定地看着言。
可是……吃宵夜?那和救圣儿有什么关系啊?
最终,多亏了言的帮忙,圣儿终于没事了。
看着圣儿的头发一天天恢复黑色,我很欣慰――虽然眸色是不可能恢复成紫色的了,不过圣儿说过,当他情绪激动的时候,紫眸还是很有可能出现的。
后来,我、圣儿、清儿再加上寒,我们四人回到了皇宫,我顺利地登上了皇位。
当然,原本鬼谷子他们也想来的,可是……
鬼谷子违反了圣儿的誓言,被圣儿下了毒――虽然那并不是什么致命的毒,可是酸、麻、痛、痒、冷、热轮流交替出现,而且每出现一种都要持续一个时辰,整个药的药效要持续一个月,这……可就不太好受了。
[圣儿,你知道吗?我能像现在这样得到你的疼爱,是我这一生的幸福,所以……请你千万不要抛下我!我……不求名份,只求能留在你的身边。]我窝在圣儿的怀里,幸福的和圣儿睡在龙床上,只希望这种日子能持续到永远……永远……
番外篇之 清篇
1
如果有人问我这世上什么是最痛苦的,那我一定会告诉他:曾经拥有。
我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是东青国唯一的王爷,我的大伯即东青国的皇上、我那还未成年的皇叔,都与父王的关系相当融洽。他们二人也相当的宠我。可是,对这些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那仅比我晚出生一小会的弟弟――龙圣炎。
我与其他人都不同,这我知道,因为我从一出生便能记事,说得明白点就是,我仍记得我婴儿时期的事。
我还记得,我一出生,在场所有的人,产婆、丫环都拼命的恭喜我的母亲,恭喜他生了个儿子。可是,她们的话音还没落下,母亲就又开始喊疼了――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没出生呢!
然而,那呻吟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母亲才叫了几声,便没了声音。周围的丫环、产婆这下全慌了――母亲死了,可是那孩子却仍没出世!怎么办?
这时,进来了两个男人,一个看上去才只有十几岁,穿着一身的华服――他,就是我的父王;另一个是一个头发白的老人,从他手上拿的药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大夫。
只见父王对大夫说了句什么,大夫犹豫了一下后,便从药箱中拿出了一把小刀,走到了已死去的母亲身边。我不知道他用刀做了什么,因为他的动作刚好被父王给遮住了。
过了一小会,满手是血的大夫抱起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小婴儿,将他交给了丫环后,他对父王说了一句话:“小王子身体非常虚弱,很可能……很可能活不了一个月。”
我不知道其他人听到这句话的反应是什么,我只知道,听完这句话,我就好像被雷劈到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我就真的不能拥有一个弟弟吗?
后来,父王非常小心的照顾着弟弟,什么好药都用上了,可弟弟的身体还是那么虚弱,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一个月了,我满月那天,父王一大早就把我带到了宫中,说是我的大伯要替我办满月酒。我不想去,我只想好好留在炎儿的身边。可是,谁会理一个小婴儿呢?
早朝时,我听那些大臣们的恭维话听得都快睡着了,他们难道就不能说得有点创意吗?怎么净是些什么俊才啊、才俊什么的,他们不嫌单调我还嫌呢!所以,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想去找周公下棋。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到了父王那,对父王耳语了一番后,父王便急切地离开了大殿。
怎么了,那么急?
我的伯父看来也清楚,所以让那小太监来解释了一下,竟然是我的弟弟,我那从出生以来一直沉睡着的弟弟苏醒了!
我紧紧抓住抱着我的奶娘的衣服,嘴里也在“啊啊”叫着,满脸的急切:我也要回去,我要回去看我的弟弟!
奶娘呆了一下,连忙向我大伯请辞说我离不开覆亡,想要回到我父王的身边去。
我晕!不过,我还是回家了,带上大伯特意让我们一同带上的御医一起,我终于回到了家。
回到家,我看到父王急切地抱起了弟弟,对弟弟说话,然后介绍了我们。弟弟竟然好像听得懂一般,微微点了点头!
我仔细打量着我的弟弟,却在他的双眸中迷失了自己:那是多么美的一双眼睛啊!紫色的眼眸中露出了少许的好奇与惊讶,使他显得那么的生动活泼。
我知道,他也在打探我们,他也和刚出生时的我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炎儿,我的弟弟,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喜欢上了我这可爱的弟弟。
下午,父王终于抱够了弟弟,把他交给了我,可是……为什么是要让我们睡觉呢?我还想再好好看看弟弟呢!
不过,还是小婴儿的我很快就抵挡不住睡意了。那好吧,那我就退而求其吧――我紧紧抱住了炎儿,和他相拥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晚饭时,大伯和皇叔都来了,他们一见到炎儿便喜欢得不得了,这使我的心里稍稍有了丝酸酸的感觉。
后来,他们俩也经常来看我们,不过,他们的最主要目的还是来看炎儿的,我只是他们的顺带。
心中的酸味更重了。
2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能使我感到无奈,我一定会告诉他:我的弟弟炎儿总是我觉得相当的无奈。
每我和炎儿在一起,炎儿仍像一个小孩一般玩啊闹啊,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人呢?明明我们同岁,可为什么一旦面对炎儿,我就总有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呢?
三岁的时候,父王替我和炎儿请了个夫子来教我们。
每上课,对我、炎儿还有夫子,都是件极度痛苦的事。为什么呢?
第一课,夫子教我们的是最最最常用的一些字,炎儿听得很认真很认真,认真到我几乎不敢相信的地步。不过,这大概是因为炎儿确实对学习感兴趣吧。
第一课结束,夫子因为我们听得都很认真,再加上第一课是想让我们对以后的学习做个准备,所以,夫子什么作业也没留。炎儿高兴的直呼夫子最好,把夫子乐得忘了东南西北。
不过,以后的课就……
第二天早上,夫子早早的来到了教我们的书房,等啊等,一直从太阳升起等到太阳落山都没见到我们的踪影,为什么呢?
事情回放:早上,我起了个大早,算算夫子也差不多要来了,便去叫炎儿起床,可谁知,无论我怎么叫,炎儿始终都不肯从被窝里爬起来,最后甚至还干脆拉了我一把,把我也拉到了被窝中。随后,炎儿用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我,咬着下唇,轻声说:“哥哥陪我睡我不好?”(注:清和炎从一出生便住在不同的房间。)
我能拒绝这样的炎儿的请求吗?不能。所以我也就脱了衣服,陪炎儿好好睡了一觉,把要上课的事给忘得个一干二净。
中午,我们吃过午膳,我这才想起上午我们没去上课,我怕夫子还在等我们,就想去书房看看,可炎儿却告诉我说夫子上午没看到我们一定已经回去了。我想想也是,便打消了主意。
只可怜那夫子,真的还在等我们,而且还是没吃午膳的等我们。
晚膳时,父王问了我们今天学习的情况,炎儿骗父王说夫子没来。父王竟然想也没想的就相信了!
后来,夫子连续十天没来上课,原因是:那天饿着了,晚膳前回家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得不在床上休息了十天。
十天之后,夫子终于来给我们上课了。
炎儿很乖很乖,这不用我叫,他就自动起了床。来到书房,炎儿先是关心了一下夫子的健康状况,随后,向夫子提了个小小的意见――能不能把上课的时间改在下午?
夫子体谅到我们还是孩子,便很爽快地答应了。
那天上课,炎儿再听得很认真,直到夫子布置了作业――抄写十个字,每个字写100遍。
听到这,我选择了无奈的接受,可炎儿,他虽然是接受了,可……
“怎么了?”见炎儿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夫子有些不解的问。
“哎……马善被人骑啊!”炎儿回答。
夫子不懂,所以不耻下问,问了句:“什么意思?”
“人善被人欺呗!”那口气,就好像夫子不知道什么最最最平常的东西一样。
我忍住笑,看了夫子一眼,只见他气的头顶冒烟,脸红得跟那个什么似的。
可炎儿还是不肯放过夫子。
“怎么了夫子?您哪不舒服吗?要不要再回家休息几天?”不知情的人听到,绝对会被炎儿那担忧的声音、担忧的眼神给骗到――只要那人没见到炎儿眼底的那抹恶作剧的精光。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夫子气的又在家躺了三天,因为不幸的夫子看到了,而且还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到现在我都一直在怀疑,炎儿是不是故意让夫子看到的。
那功课呢?炎儿先每个字自己写了十遍,然后交给一个倒霉的侍卫说:“现在我要考验你的字写的怎么样,我要你模仿那十个字去写,写得像的话,就算你通过。否则……”(注:能到王府或皇宫当侍卫或丫环的,都必须会写字,至少会写那些最常用的字。)
听到这些,那侍卫自然是好好的努力模仿了!
就这样功课问题便解决了。
这对夫子而言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有一天,夫子让我们俩写字,大概是由于刚吃饱饭,天气又那么的好,夫子忍不住打起了瞌睡。
再三确定夫子真的睡着后,炎儿拿着毛笔,开始在夫子脸上写字,写的是八个大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刚好一边脸一句。
夫子睡醒以后,很不好意思的布置完功课,就急匆匆的回家了。
后来,听说夫子一路回家,被人笑了一路。起先夫子还不明白,等夫子晚上要休息时才看见这八个字,顿时,犹如火山爆发,一声怒吼响彻天空:“你这个臭小子!!!”
第二天,夫子便向父王请辞,说是教不了炎儿。父王听后,只是强忍着笑,看了眼炎儿后,便给了夫子工资,接受了请辞。
从此以后,两年的时间里,就因为炎儿的调皮,夫子是一个接一个的换,直换了近四十人,父王这才放弃继续请夫子的想法,亲自教炎儿。
这时,父王才体会到,为什么每个夫子都说上课是件痛苦的事了:炎儿根本就不想上课,所以总是会弄出些或大或小的,令人啼笑皆非(对那些夫子来说就是咬牙切齿了,炎儿在父王面前还是相当收敛的)的事来。
对我,这也是痛苦的事:每憋笑好困难啊!
对炎儿就不用说了,上课就是最最痛苦的事了。
3
还不止这些,炎儿可是相当调皮的!
记得有一,炎儿他假装跑得太快了,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侍卫,当侍卫弯下腰想把炎儿从地上抱起时,也不知怎么弄的,炎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涂在了那侍卫黑色的鞋子上。然后,假装不好意思,迅速逃离现场。
没多久,侍卫觉得脚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可他没在意,认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没多久,侍卫觉得脚趾似乎有些疼,低头一看,差点没吓死!好几只老鼠居然在啃他的脚!(其实是在啃他鞋子上的那黑乎乎的东西,可是侍卫并不知道。)
从此以后,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侍卫,只要一见到老鼠,就会如同一个女人一样,胆小地大叫,然后拼命的跺脚。
原本,我以为炎儿整那个侍卫就整到这了,可是……
一天,皇叔来找我们,炎儿忽然提出想养一只老鼠当宠物。想当然的,皇叔答应了,第二天就亲自送了一只非常漂亮的雪白的小老鼠过来。
皇叔走后,炎儿对着那只小白鼠露出了一个十分邪恶的笑容,问我:
“哥,我们去找父王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炎儿立刻拉着我,向书房走去。
快到书房时,炎儿示意我待会不要说话,然后,一手捧着那只小白鼠,一手拉着我,走近了那个可怜的侍卫。
“大哥哥,我们要进去见父王,可父王说过不许我带宠物进去,大哥哥可以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小白吗?”说完,炎儿用他那水汪汪的,带着点期望的眼神盯着那侍卫。
侍卫看了看那老鼠,看了看炎儿的眼神,又向四周看了看,最终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硬着头皮答应了。
炎儿立刻高兴得将小白鼠交到侍卫的手中,拉着我进入了书房。
书房里,父王正含笑的看着我们,轻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许你带宠物进来了?”
随后,父王抱起我俩,从窗口飞了出去,找到一个能够清楚看到侍卫,但侍卫却看不到我们的地方,静静的看戏。
只见那原本在炎儿手上乖乖不动的小白鼠一到侍卫的手上,就开始不安分起来,现手头不断的转来转去,随后,干脆顺着侍卫的手往他的肩膀爬去。顿时,侍卫的头发全竖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身体完全僵掉了,不敢动半分。
然后,大概是受了它主人的影响吧,小白鼠也相当的调皮,它竟然用它的头蹭了蹭侍卫的脸,然后一口咬上了侍卫的耳朵。
“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王府,惊起无数的飞鸟。
伴随着惨叫的,还有侍卫的眼泪――他竟然被吓得哭了出来!
“看来,那侍卫的胆子还需要再练练呢!”圣凉凉的开口,作了总结。
父王在一边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我,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怜的侍卫啊!后来他竟然被父王关到了一间全是老鼠的黑屋子里!只因炎儿的那句话。
那最后那侍卫怎么样了呢?最后,只要一让他看到老鼠,他就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毫无人性,残杀老鼠!不过也只限于老鼠而已。
类似的事还有很多,例如炎儿把一条青虫一切为二,然后把其中的一半放到了一个无辜侍卫的碗里,直让那侍卫狂吐了三天三夜。
又比如,炎儿曾向父王借了一枚戒指,然后对一名侍卫说他不小心把戒指掉进了水里。侍卫看到炎儿那泪眼婆娑的表情,心疼得不得了,当下拍胸脯表示一定帮忙找回来。炎儿一听大喜,立刻把他带到了王府不远的一个大湖那。
要知道,那大湖可是非常巨大的!足有皇宫那么大啊!可怜的侍卫啊,从此以后每天下水,找了整整一个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一个月后,炎儿失望的让他不要再找了,那失望的表情刺痛了侍卫的心,从此,无论炎儿有什么要求,那侍卫一定立刻去办。
可是,如果那侍卫知道那枚戒指一直都在炎儿的口袋里好好待着的话,恐怕……
哎,炎儿真的好调皮啊!
可是,我却被这样调皮、活泼的炎儿所吸引,眼神总是在他身边打转,倘若哪天我没见到他,我的心就会相当的不舒服,就会相当的想他。
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不知道。
4
五岁的那年,是我最最伤心的一年,我失去了炎儿,失去了那个调皮活泼的炎儿。
要不是为了报仇,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活着,我好想去陪炎儿,好想,好想……
失去了炎儿,我的生活一片黑暗,我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柱。既然我还不能死,那就让我的身体活着吧,我的心,要去陪我的炎儿了。这时的我才发现,原来我对炎儿的感情,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十年,我拼命的练武,拼命的去找寻仇人的下落,但,什么音讯都没有。
后来,我加入了暗殿,成为了暗殿的杀手。我知道,向杀一个人,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及杀手的一分一毫。所以,我做了杀手,每天都拼命的去完成任务,终于在加入暗殿的第五个月,成为了暗殿五堂之一的雷堂的堂主。
每晚,我都不敢入睡,我不想见到炎儿指责我的场面,可是我却想告诉炎儿,我爱他。我……多么的矛盾啊!
我听从了爷爷的命令,和他去缥缈山庄参加了英雄大会,在那里,我见到了一个人――圣,缥缈山庄庄主逍遥子的三徒弟。
只要我一间到圣,我那冰封了十年之久的心竟然又开始了跳动!我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发了誓只爱炎儿一个的吗?我的心怎么可以为了一个陌生人而跳!
可是,我阻止不了它。
时时刻刻,只要圣在场,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看着他。
我,真的要背弃炎儿了吗?不,这怎么可以!我是属于炎儿的,是属于炎儿的!
比武大会结束,圣他竟然找出了右相!那个我找了十年都没找到的右相!
这时我才知道那个看起来总是很快乐的圣和右相之间也是有仇的啊,而且还是不共戴天的那种吧。
后来,右相死了,被圣杀的,死的惨不忍睹。
那我,也该真正的……去陪炎儿了吧。
“圣,你知道吗,当你杀了右相之后,我曾想过自杀。”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无力的我正枕着圣的手臂,清淡的说。
“为什么?”圣的声音有点紧张。
“我想下去陪你。”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我轻笑出声。
“傻瓜!”圣宠腻的给了我一个吻,“幸好你没有那么做。”
是啊,幸好我没有那么做。幸好……
江湖游之皇宫行
有人说得好,来到古代(无论是否是架空历史)有两个地方是必须去的,那就是赌坊和青楼。然,对于我们的主角来说,又加了一个地方――皇宫!
某言曾于某人一统四国之后,不解的问:“为什么连皇宫也算啊?”
龙圣炎不屑的看了眼某言,说:“皇宫很宏伟是不是?”
“是。”
“有很多奇珍异宝以及有很独特的建筑,是不是?”
“嗯,怎么了?”
“那过了几千年以后,我们再去看的话,皇宫会变成什么样呢?”
“嗯……拿得走的拿走,拿不走的破坏。”某言想了一下,说。
“就是啊,所以当然要在皇宫还在使用的时候去看看喽,否则,就等着去看残园断墙吧!”
“原来如此啊!”某言表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哼哼。”骄傲的哼了下。
“笨!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啊!傻瓜!”趁着圣骄傲,放松警惕的那一刹那,某言出其不意的跳起来,重重打了一下圣的脑袋。
“你不知道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的吗?”说完,某言嘴角带着一抹贼笑,快溜。
“浑蛋!你给我站住!!!”圣暴怒,拿出随身携带的长鞭,狂追!
“哈哈,会站住的是傻瓜!”某言大笑着,继续溜。
就这样,二人展开了一场你追我赶。
故事……到此结束。
哈哈,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下面的,才是正文。
话说龙圣炎出生条件十分好,生于一个王爷的家中,而作为皇帝的大伯也相当的宠爱他,所以……
“嗯?皇宫的守卫?你说的是那些站得像棵树、眼睛从不斜视、从不说话、看见我也当没看见的木头人?他们怎么了?”龙圣炎一手搔着脑袋,不解。
然而,不管条件多好,可惜的是圣炎从出生起,从没有去过皇宫。
“你说为什么?爹说我还太小(才刚3岁呢),皇宫太大,而他和大伯又太忙,根本没时间照看我,所以就不带我去了。什么?怎么不把我交给宫里的宫女太监什么的?爹和大伯说了,他们不放心!哎……”
不过,这并不代表没有参观皇宫的机会!
一天,刚吃过午饭,没事干的小炎儿便趁着大家在午睡的空当,悄悄向皇宫进发(注:皇宫里王府距离不太远,也就半个时辰的路。)。
“木头大叔们好!”来到皇宫,小炎儿很礼貌的向站岗的侍卫问好,可是,就想他叫的,所有的侍卫仍像一棵树一般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人在他们面前。
自讨了一个没趣,小炎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举步进入了皇宫。
“哇!好宏伟哦!好漂亮哦!好巨大哦!”看着面前的建筑,小炎儿不禁发出感叹。
按照自己悄悄画的地图(因为小炎儿非常的想去皇宫,但总是没机会,所以他的父亲便将一张皇宫的地图借给了他看,借此,小炎儿偷偷描摹了一张。),小炎儿慢慢逛着。可是……
“咦,这是哪里?难道……我迷路了?不,这怎么可能!凭我天才的头脑,超强的记忆里,过目不忘的能力,凭我见过那地图无数,凭我按原样COPY了一份地图,我怎么会……我……我还是迷路了!!!呜……为什么这地图是俯瞰的啊!为什么房子要建得那么宏伟啊!!为什么我的身高才那么一点点啊!!!呜呜……谁来告诉我出口在哪里啊~~~~~”
就这样,可怜的小炎儿双眼含泪,毫无目的的乱走着,完全忽略了周围为什么不见半个宫女、太监、侍卫。
终于,由于过度的慌乱,小炎儿由原来的慢走,变成了快走,又由快走变成了快跑。
“呜呜……这里是哪里啊?炎冰宫?这是哪里?”胡乱跑了一通,等小炎儿抬起头来的时候,就来到了炎冰宫――一座冷冰冰的宫殿。
“算了,既然找不到回去的路,那就干脆进去看看好了。”说罢,小炎儿擦干了眼泪,推门走了进去。
炎冰宫,与其他的宫殿也没什么不同,一样的装饰,一样的摆设,但他最大的不同之,在于它的正中央。
在宫殿的正中央,矗立着一座白玉做成的雕像!像高约20米,身穿长裙,头微仰望天;长及地的头发柔顺的垂着;双手平举一把同样用白玉雕成的宝剑。
“哇!好漂亮的……姐姐哦!可惜我人太矮,看不清长相,真郁闷!”见玉像身穿裙子,小炎儿开口称赞说。
“嘻嘻,它不是姐姐哦,是哥哥。”随着这有些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孩从玉像后走出。只见他穿着一身与玉像相似的长裙,长及腰的黑发同样垂着,未用任何事物束缚;圆圆的小脸更是可爱,秀巧的鼻子、精致的小嘴,再配上那水汪汪、闪亮亮、乌黑、灵动的大眼睛,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去抱一抱。
“卡……卡哇伊!”原本被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了一跳的小炎儿,一见出声之人,立刻双眼冒心的冲上去,将小可人儿抱进怀里,还蹭啊蹭啊的。
“放……放开!快不能呼吸了!”
小炎儿一听,立刻放开,却见他的小脸因缺氧而越发的红润,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越加的可爱!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努力克制住想再抱抱的欲望,小炎儿开口问。
“我?你可以叫我小魂哦!”说完,小魂可爱的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玉像。
“你看到他手上举着的剑了吗?那叫炎冰剑,而这人就是炎冰剑的剑灵。这里原本供奉着真的炎冰剑,但后来因为有好多的小偷来光顾,所以剑就被人拿去藏起来了。”话语中,竟含有了那么一丝丝的沮丧和惋惜。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忽觉有些不对,小炎儿不解的问。
“嘿嘿。”小魂只是笑,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你知道吗,炎冰剑的来历可是很大的哦!相传,当我们这个世界还在混沌的时候,有一人手持一把宝剑,划开时空的大门,由一个未知世界来到了我们这里。随后,他见到了创造一切世界的主神,主神把我们这个世界交给了他,说是随他发展。后来,他娶了四位神灵为妻,共同管理这个世界。那四位神灵,据说就是守护四方的四神,而他就是创始神。而且,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手上所拿的那把剑,据说就是炎冰剑。不过,据说想要开启炎冰剑那穿越时空的能力,还需要两块石头――凤凰石和青龙石。而且……”说到这里,小魂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眼小炎儿,但这一看,却差点没气死他。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你居然敢睡觉!我讲得很辛苦的啊!!!”
“抱歉抱歉,一个不小心,你继续,继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炎儿红着脸说。
“哼。总之一句话,想要开启炎冰剑的特殊能力,必须满足三个条件:一,必须获得凤凰石和青龙石;二,必须在满月的夜晚;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必须获得炎冰剑剑灵的承认。”
“……没了吗?”
“……没了……”
“哦。不过,你说的只是传说而已,根本就不必当真嘛。”说着,小炎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有些时候,传说未必是假的……”
“或许吧,不过我不感兴趣。好了,听你讲了好久了,我也是时候回去了,否则非被我那老爸骂死不可。我走了,以后有空再来看你好了,拜~~”说完,小炎儿潇洒的挥了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他把刚听到的一切都忘了!
“哎,真是的,我新一任的主人怎么会……算了,他总有一天会……”看着小炎儿欢快离去的背影,小魂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形居然在慢慢长大,然后,白光一闪,消失了踪影。只有那白玉雕像,嘴角慢慢微笑了起来。
“哎呀,我怎么忘了问他怎么出去啊!现在我怎么办啊?”匆忙离开的小炎儿突然惊叫,吓飞了一群飞鸟。
如果你要问皇宫行的最后结果如何?那你一定会看到小炎儿那哭得梨带雨的脸。
“呜……父王打的好重哦!PP好痛哦!到半夜回来又不是我的错!谁叫皇宫那么大嘛,如果不是我刚好碰到了巡逻的侍卫,我或许还回不来呢。可是……父王居然打人家的PP,呜……我好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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