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果(叔受合集)
作者:黑旋风忍者
文案
高H / 正剧 / 大叔受 / 美攻强受
叔受合集,都是双性(无大奶)
几乎都是年下攻,部分NP,部分1V1
★★★★★
《吸血鬼与吸血鬼猎人》(已完结,HE)
成熟诱叔天生对吸血鬼有着奇妙的吸引力,无论是血液还是身体,对血族而言都是绝美佳肴
他用身体勾引吸血鬼,并伺机猎杀
既危险又美丽,几位吸血鬼正试图将他彻底驯服…………
※吸血鬼们 X 冷酷大叔诱受
★★★★★
《林遂将军的退休生活》(已完结,HE)
37岁就被强制退休的林遂将军竟迎来了迟来的分化期!变成S+级Omega的他被迫帝国分配给他的男人
由于他们都是未婚Alpha,导致这些男人大部分年纪比林遂小很多……
年轻人的精力和热情让林遂颇为头痛
※年轻Alpha们 X 温柔优雅大叔受
★★★★★
《师尊失明后》(已完结,HE?)
霜天清是天剑门着名的剑修师尊,寿元快尽已经初显中年外貌的他其实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不过任他机关算尽又如何,他没有安然度过天劫,反而元婴受损双目失明
他要以脆弱的姿态面对怒气冲冲的各方人马
※被受陷害气得七窍生烟的攻们 怒X 心机狠毒大叔受
★★★★★
武侠风叔受短篇(已完结,HE)
程鹰在闯荡江湖时误与着名采贼鬼玫瑰结下孽缘
但这采贼好像是个好人,还是个清隽的童颜巨根??
“大叔,我和你好像很有缘分诶。”
曾经受到过的伤害还历历在目,程鹰不敢轻易交心
※童颜巨根年下直球攻 X 曾被渣攻伤害过的大叔受
林遂将军的退役生活(温柔强叔)
第1章 初夜拍卖会(大银幕窥穴验指肏)
“祝贺杜将军退休。”一个陌生脸孔对着林遂举杯。
“谢谢。”林遂礼貌地回敬。
杜遂的庆祝退休酒会来宾不多,理应参加他的退休酒会并和他谈笑的战友大多已经牺牲,余下的因身份低微无法加入这个有皇室成员出席的酒会,导致酒会中大部分来宾林遂完全不认识。
“林将军退休后有什么打算?”
“拿着高额退休金在家赋闲,种养鱼看报纸吧。”
“真是优雅,37岁的林将军过的生活和我母亲差不多。”
陌生的男士们发出一阵低笑声,林遂感到冒犯而脸显不悦。他是平民出身,从士兵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用强悍的机甲驾驶能力和赫赫战绩才换来今天的地位。民望很高的他一直不受贵族阶层待见,一路以来也受了不少打压和欺辱。林遂再在险峻的战场上回来后因旧伤复发晕倒在加冕典礼上,负责给士兵戴上勋章的皇子下令让林将军接受最先进的皇室特权医疗,然后林遂的命运36度转了个弯。
在皇室专用医疗机的检测下,林遂晕倒的原因竟然是迟来22年分化期,15岁没有经历分化期的人都是beta,林遂也以beta身份度过了军旅生涯。现在医疗机告诉众人,林遂不但分化成了Omega,还是罕见的双性Omega。
林遂分化得太迟,但只需要一个小手术就能让他会阴迅速拥有一个37年人生中都没有的器官。没人去询问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将军意见,他被强行注射麻醉剂,醒来时医生告诉他手术很成功,护士拍着他肩膀说只需要一周那个不属于男人的部位就能发育成熟,可以接纳政府安排的任何男人。
军部以“林遂旧伤复发且分化为Omega已不适宜上战场”为由解散了他的军队,帝国政府又以“林遂将军体质特殊需要进一步观察静养”为由强行让他退休。林遂这类民望很高的将军自古以来都难逃鸟尽弓藏的命运,但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而理由又是如此可笑。
“林将军,您看我说得对不对??”
“哦,您真幽默。”林遂从思虑中回过神来,随意敷衍道。
酒会的气氛令人不适,林遂心想“我也呆得差不多可以走了吧”,便要找机会离场。退后一步时不小心撞到了人,试图转身时又被两个拿着鸡尾酒的男人挡着。他用眼尾扫视周围,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一帮Aplha男性达官贵人包围。
“幸亏我已经吃下了抑制剂。”林遂心想。
这些年轻的Alpha们时而轻笑,时而各自谈话,时而用隐晦的余光上下扫视着林遂的身体,甚至有人试图摸林遂的短发而被他拍开。林遂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被人用猎艳的眼光注视,英俊的脸庞顿时变得冰冷。
但这种充满锐气的气质反而激发起年轻男人们的征服欲,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前一步,林遂被团团围住。修身的西服衬托下挺拔修长的身体时不时受到男人们触摸。
林遂鼻边都是这堆Alpha发出的信息素味道,这是皇室主办的酒会,看在皇室份上这个平民将军只能左支右绌地闪躲。一个比林遂矮一点的少年脸孔Alpha把酒撒到林遂胸口,白衬衫被红色的酒水浸湿,林遂身上散发出了葡萄酒甘醇的香气。
“抱歉我失陪一下。”林遂话毕粗暴地拨开几乎贴到他身上的男人们,正准备跨开腿大步往休息室走去时被两个健壮的保镖拦住。
“你们…………唔!”正想要和他们理论的林遂忽然脑袋一空,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影。他试图站稳时膝盖一软向前倒去。
两个保镖就势一左一右扶着——或者说架着林遂转过舞台边缘走到后台把他安放在一个黑皮躺椅上。这个躺椅和牙医诊所的躺椅十分相似,侧面还有一排可疑的按钮,但林遂已经没有力气从椅子上起来。
“喂,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两个保镖沉默地站在他身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舞台那边传来麦克风的声音。
“…………欢迎大家前来祝贺林遂将军光荣退休,林遂将军为帝国效力多年……”后面的溢美之词听得林遂翻了个白眼,主角还在这躺着呢。
“众所周知,林遂将军在几日前迎来了迟到的分化期成为Omega。这也是帝国让他提早退役的理由之一。而在昨天,帝国最高等级的医疗团队通过对他的血液和信息素检测,测得林遂将军的遗传等级为——S+级。”
林遂震惊了,S级的Omega全世界目前仅有个位数,S+级的历史有记录以来也只有个位数,上一位已经在两百年前寿终正寝。本判定为Omega已经很不爽了,S+级更是让人不安,毕竟已经37岁的男人很清楚过于珍稀宝贵的东西会被“保护”起来,与自由绝缘。
更可怕的是外面没有传来任何惊叹声和议论声——说明来参加酒会的人早已获得消息,只有他一人蒙在鼓里。如果说之前林遂对这种交际酒会只是感到厌烦,那现在已经是心中警铃大作。不祥预感之下林遂把注意力集中在四肢,无力的四肢只动弹了一只手指。
“…………有请这酒会的主角——林遂将军上台!”
台下响起了热情的掌声,比起祝贺主角光荣退休,更像是在拍卖会中期待商品的上台展示。两个黑衣保镖推着躺椅来到了舞台上,聚光灯照射躺椅上的男人。林遂相貌英俊肤色健康,黑发黑眼的东方人特征为他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儒雅,此刻他无法动弹地任由侍从把他的西装解开,脱下外套,染上酒迹的白衬衫解开纽扣后左右拉开脱到手肘,小麦色漂亮的胸膛和两点朱红在聚光灯下展示给了众人观赏。
“林遂将军多年在战场上打滚,身上难免会有点伤疤,我们已经用特级医疗仪为他去除。虽然他已经37岁,但皮肤还是很光滑。”
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话,主持人来回抚摸着林遂的胸口,两指温柔地捻着左胸乳首缓缓施与刺激,朱红色的蕾果很快便可爱地胀大挺立起来。
“拿开……你的手!!”林遂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瞪视着主持人,但主持人不为所动,甚至还示意侍从把他的裤子脱下。
“不!!不你们不能!!”林遂意识到自己要遭遇何等奇耻大辱,胸口激烈起伏,但他被下的药物非常霸道,尽全力挣扎看起来就像在躺椅上扭了扭。侍从们利索地把他的下半身脱光,又根据主持人的命令把林遂修长的双腿跨开架在扶手上。
林遂被迫在二十多人的酒会厅舞台上如同低贱的妓女一样双腿大张,脸色赤红羞耻得只能不停喃喃着“无耻”“恶毒”“放手”,庆幸现场没有任何女士,又忽然想起对于这些人来说身为Omega的自己不就是“女人”吗?
“林遂将军一直以洁身自好著称,大家看,他的阴茎还是少年一样漂亮的颜色。”主持人捏起林遂淡色的阴茎搓弄了几下,软软的肉块在他手中变换形状,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主持人抚摸了一下饱满的囊袋,轻轻托起向众人展示下面隐藏着的新生淫秽阴阜。
主持人拿出遥控器按了几下,舞台后面的大屏幕闪烁一下后竟然开始直播着林遂的下体大特写!
林遂这里刚分化发育完成,肥厚的蚌肉羞涩地夹起一条粉色细缝,既可爱又稚嫩,和主人形成巨大反差。台下纷纷传出“想不到杀敌无数身体强壮的林遂将军竟然有这样一个生殖器”“这逼好可爱啊”之类的粗言秽语。
“林遂将军请放心,这段直播没有录像,只是方便给在场各位看清楚您的身体。”
“我……操你全家。”如果林遂能动一定会把这个厚脸皮的主持人打成猪头。
主持人一笑置之,继续朝向台下贵族们说道:“大家请看,林遂将军的阴穴已经在短时间内发育完成,这个如同瓣一样娇嫩又如同蚌肉一样肥厚的阴唇正在保护着里面的纯洁,让我们看看林遂将军的新器官内部吧。”
两位侍从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地拉开阴唇,里面的器官很完整,阴蒂因刺激而有点胀,颜色粉红的小阴唇似乎察觉到了众人视线,害羞地收缩闭合着。林遂气得想要杀人,想到身后大屏幕在放大他这个至今难以直视的穴………林遂扭开头闭上眼。
“他还是子吗?”台下一位东方脸孔的青年面无表情地问道,仿佛在询问拍卖会某个古董的出土年份。
“当然是子。林遂将军自手术后就一直在我们的严密监控下,毕竟珍贵的S+级Omega可不容A级以下的Alpha触犯。现场参与酒会的各位贵宾都是遗传等级A级以上的未婚男士,是帝国挑选出来有资格让林遂将军怀孕的人,如果对林遂将军没有兴趣可以先行离开,皇室不会强求。”
现场一片寂静,满场的年轻贵族没有一人离开。他们甚至都没有把视线从舞台上赤裸的美丽肉体上挪开。林遂外貌很年轻,久经锻炼的身体充满力量美感,无论是朱红的乳头还是瑟瑟发抖的女穴都美得让人想要掠夺一番。他满脸屈辱地无力瘫软的样子更是进一步刺激着男人们的侵略欲,让人想要看看这个平民将军更加脆弱的表情。
而林遂则在主持人的话语下失去了辱骂的力气。A级的Omega姑且能拥有一定地位,但S+级的稀有品只能听从安排和“保护”,明显帝国是要物尽其用。他扫视台下的男人,大部分都比他年轻,有和他不对付的政敌,有看不起他出身平民的军部青俊,甚至还有十来岁还带着稚气的少年…………林遂完全不想去想象自己被他们肏的样子。
“唔啊!你,你!!你干什么!”
突然,林遂下身被人插入一指头,竟然是两个侍从用手指把他狭小的女穴扒开!穴口被刺激之下分泌出少量淫液,天板上的高倍摄像头透过大荧幕把林遂的体内媚肉映照出来,被男人们充分窥视。
而在里面,一块中间有个小孔的肉膜十分显眼。
“大家请看,林遂将军的子膜还非常完整,等待着某位幸运儿捅破…………噢,林遂将军似乎有点不舒服,毕竟他这里刚长好,需要比较温柔的对待。”一个戴着口罩的侍从拿着托盘上前,上面是一个弹珠大小的药丸。
林遂看着这粉红色的药丸就觉得不妙。果然,侍从将药丸塞入林遂阴道后解说道:“这是给初破身的Omega用的高级催情药,融化速度很快,也可以中和掉12小时内服下的抑制剂。”
说完,那个玩意已经在林遂体内溶解,一滴装不住的粉红色液体流出阴道,恰好挂在阴道口上,如同牡丹含露般淫秽诱人。高级催情药生效很快,林遂下身开始升腾起一股又痛又麻的奇妙感觉,主持人轻轻一摸胀大的阴蒂豆子,这种疼痛感马上转化为噬人的痒意!大量淫液从女穴中涌出,连躺椅都被打湿了。
“啊……哈,不要。”那个不苟言笑的年长男人开始露出了能讨好男人的媚色,浑身散发出一股与他气质不符的甜腻香气。
这个时候,主持人拿出一个项环给林遂戴上,并按下上面的按钮:“由于S+级的信息素很霸道,所以我们准备了抑制环,他只会散发出少量不影响理智的淡香以免大家失态。现在,想要摸摸这朵珍稀之的人可以上台。”
三个年纪较小的贵族抱着好奇心走上了台,对着陈列在眼前散发着能把男人瞬间催硬的身体发了会呆后伸出了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摸上了林遂的女穴。
“好软。”其中一个少年说道。他把手指伸入女穴中揉弄着颤栗的内壁,紧致的媚肉马上把入侵者紧紧箍住,吸纳着要往更送。少年下腹硬得发疼,恨不得马上脱裤子把如此极品名器肏个痛快。另一个少年则用手指拉扯着胀大的豆子,尖锐的快感电流令男人直接痉挛了一下。少年玩心一起,便认真注视着男人的表情开始来回拉扯起来。瘙痒带着痛麻感折磨着林遂,他大声喘气,连舌头都时不时伸出来。
还有一个少年则把注意力放在紧闭的菊穴上,他似乎觉得这里不需要过多怜惜,粗暴地把最长的中指一插到底,毫不客气地开始寻找能玩弄大人的那一点。
“不要摸…………求……求求你们。啊……啊啊……”成熟男人的呻吟声是如此动人,被三个少年抚慰的林遂宛如被野兽拖入巢穴分食的羚羊,脆弱又动人,想要狠狠地弄哭他。
“大叔,你的水真多啊。”
林遂被戴上了抑制信息素散发的环,但Alpha少年们没有,几种不同的信息素同时混在一起钻进鼻腔,(也不知道是不是抑制环的作用)第一闻到Alpha信息素的男人觉得胸口闷闷的。他既爽又痛,察觉到自己呻吟声越来越大后用力咬住了下唇。女穴中那块脆弱的薄膜已经被少年摸了很多,阴蒂已经爽得发麻,而后穴………………少年的摸索中也获得了成果,他用力地按下了那个凸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的尖叫,女穴涌出大量淫水,如同失禁一样撒在三个少年手上。
“众目睽睽之下也能潮吹,大叔你真淫荡啊。”
林遂已经没有力气理会他们,沉重的羞耻感几乎压垮了他。他脸无表情地望着天,听着少年们被送回台下,祈祷这场噩梦赶紧结束。
“接下来是最后一个环节,我们会现场就林遂将军的初夜权展开拍卖,拍卖所得会全数列入林遂将军的退休生活费中。现在开始起拍,一千万星币起。”
噩梦还在继续。
第2章 开苞夜丨轮流肏屄、成结中出喷尿(千蛋)
林遂在孤儿院中长大,社区学校毕业后便加入军队。摸滚打爬经历过众多生死时刻才在37岁到了少将的地位,没有背景也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家族联盟的平民升迁速度也就这样了,他退休时帝国为他升了一级变为中将。
虽然早了点,但丰厚的退休金足以让他舒适地生活。林遂计划购买一个牧场,作为牧场主结婚生子度过一生…………这些愿望都随着他被判定为S+级的双性Omega而化为泡影。
“接下来是最后一个环节。现场都是帝国精心挑选出来身份高贵的A级以上未婚Alpha,你们都有权利让林遂将军怀孕。我们会现场就林遂将军的初夜权展开拍卖,拍卖所得会全数列入林遂将军的退休生活费中。现在开始起拍,一百万星币起。”
……
………………
………………………………
连休息室都墙纸都是淫秽又刺眼的暗玫红色啊,林遂心想。他的初夜权被拍卖下来后就被迅速清理好身体带去休息室,负责搬运他的Beta侍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趣竟就这样把四肢无力浑身赤裸的他抛到床上。
“玩什么蒙眼啊,真变态…………不过能两亿星币巨款买一个老男人初夜的人本来也不正常。”
林遂想要挠挠脑袋,手虽然勉强能动仍麻痹着,而脖子上的抑制环已经被取下来了……嗯,拍下他的男人长什么样子来着?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一个比他年轻很多的小子,大约23岁左右,该不会还是个学生吧?正当林遂在胡思乱想时响起了开门声。
“哟,2亿星币的冤大头来了?”林遂语带嘲讽笑道。不过他听到两个脚步声接近床边时顿时没了笑容,“不会吧……两个人都可以?”
两个身材的西装男人分站在床的两边,以完全同步的动作脱鞋除袜后屈膝上床,床垫因增加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而柔软地下陷,两张仿佛复制黏贴一样的脸映入林遂的眼帘。这两个男人都有着梳得一丝不苟的黑发,浅棕色的双目,还有工整俊美的外貌。
“我们一心异体。”他们同时回答。
“他们居然相信这种鬼话?”林遂惊叹道。
“你有意见的话可以加钱。”左边的男人说。
“不用了,2亿星币……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但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来?今天是哥哥明天是弟弟之类。”
“我们可以先后操你,这个晚上之内。”右边的男人回答。
林遂呼吸了几后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呢,都一把年纪的男人了总不能在两个年轻人面前没出色地哭着喊不要不要吧?他被确定为Omega的时候也有过“我这么大年纪了没人要啦拿着退休金去当牧场主吧”的侥幸心态,作为一个军人自然也会有被政府安排多个丈夫的最坏心理准备。虞兮正里。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操你了吗?”左边的男人问。
“不要这么彬彬有礼地问这种事啊……”如果手臂能动的话林遂一定会捂着脸别过头,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的……男人闭上眼睛一副认命的态度示意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在黑暗中,林遂感到左边的人抚摸他的头发,右边的人温柔地托起他的下巴。嘴唇被轻轻含住吮吸,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他的嘴巴扫过齿列,与林遂的舌头交缠起来。
“唔……嗯嗯……”
耳垂被人捏着揉弄,与那些胡乱抠弄林遂阴穴的少年不一样,这个男人的湿吻富有技巧,很快便调动起女穴被下了媚药的林遂的情欲。男人的嘴唇离开了,另一个人吻了上来,同样温柔的热吻中林遂感觉自己已经硬起来的乳首被人用牙齿摩擦轻咬,有着健硕腹肌的腹部被人用掌心轻柔地打转抚摸。
“啊……哈…………嗯,你们……挺擅长这个的。”两个吻结束后,林遂张开已经湿润的眼睛,看着一左一右舔舐着他乳头的两兄弟,发现他们的眼睛下方都有一颗泪痣,俊美中增加了几分艳丽气质。
“我们参加过如何取悦Omega的精英课程。”右边的回答。
“你这里已经湿透了。”左边的男人把手往下伸去,轻轻抚过林遂已经勃起且分量也不少的阴茎,手指撩开肥厚的蚌肉伸进去抽弄了一会儿后伸出来展示给自己的Omega看。这个男人的手指很修长,让人想起钢琴家,两指之间透明的粘液拉出细丝,林遂感到了比在台上更明显的羞耻,扭捏地又闭上眼。
耳边响起两个男人清脆的笑声。他们就像是夜入梦奸淫人类的梦魔一样极尽其事地挑逗林遂的情欲,林遂逐渐便要堕入他们掌控的蛛网中。两个年轻人润热的舌头舔舐着Omega中不常见的肌肉,就像在品尝林遂的汗水。
林遂闻到了很好闻的草木味Alpha信息素,鼻腔有点麻麻的,身体随着体温上升竟然开始恢复体力。而他身上渗出像烂熟的果实会有的酒气甜香,下腹部开始涌出一阵阵酸麻钝痛,从未接受过Omega教育的男人自然不知道这是Omega的身体已经进入状态准备好被男人标记。
两个男人的舌头越来越用力舔,最后其中一个已经忍耐不及,捏起林遂的阴茎直接一吞到底,上上下下的吮吸起来。
“啊啊、哈唔啊……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林遂喉结上下滚动,发出诱人的呻吟。
林遂第一接受他人口交,身体兴奋得弓成虾米,艳丽的粉红色热潮蔓延到全身,看在两个Alpha眼中实在是绝佳的美景。另一人拉开了林遂的双腿,指甲修剪整齐的手指拨开阴唇,直接揉弄刺激瑟瑟发抖的阴蒂。
“刚才这里被那些小鬼乱翻一通很辛苦吧,我帮你揉揉。”
“你们。对我来说……也是小鬼。”
很快林遂就无法逞强了,已经丢过一的穴口很敏感,被再揉弄后很快欢呼着涌出更舒适的快感,阴道口起了一阵难耐的麻痒,大量的淫液流出来染污了床单像失禁一样。林遂肩膀蹭着床单大声喘气,很快就丢盔弃甲射在了双胞胎中的不知道哪一个的口中。
林遂下意识想要道歉嘴唇却被吻住,自己的东西被尽数渡到口中。而另一个人似乎不想让他这么快就高潮,见林遂射出来后便停止了抚慰的动作。
Alpha两兄弟跪坐在床上,同时开始一一脱下衣服。他们的身材很好,有着一身不输给林遂的漂亮肌肉,脱光上衣后林遂发现Alpha的骨架也比作为Beta发育长大的他大,肩膀也比他宽。更好看的是两人雪一样白的皮肤,就像是大雕塑家用石膏精心雕琢而成的罗马武士,美丽又充满着让男人艳羡的力量感。
当他们把裤子也脱下来时,林遂再无语了…………他的男器已经算分量可以了,但正宗的A级以上Alpha和他有着明显的对比。两兄弟的阴茎都已经勃起,这玩意就像是婴儿手臂上粘着个鹅蛋再在外面套个黑红色的皮膜,黑赤色的表面狰狞的血管在突突跳动,头部还不停往下滴着粘液。两兄弟搓了几下丑陋不堪的阴茎,交换了眼神。
其中一位默契地将林遂修长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托起他的屁股将丑陋的阴茎对准了粉色稍显稚嫩的穴口,沿着那条粉红色、湿腻腻诱惑人的肉缝来回滑动,慢慢地肥厚的蚌肉分到两边,一颗粉红色的小肉芽凸现出来,大量黏黏的蜜液从穴口中淌出。
阴茎灼热的触感仿佛灼痛了林遂最敏感的部分,林遂怯怯地往后蹭,被跪坐在一边的男人摁在床上固定着:“你的手别闲着,帮我搓。”
林遂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这个阴茎好像全身长满了心脏一样跳动。他胡乱搓弄着,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被磨蹭的下体。这么大的东西……进得来吗……
正当他注意力紧绷时,女穴一痛,Alpha的阴茎还是进来了。里面有大量润滑的淫水,但刚长好的器官非常紧窒,插入一个头部就已经把穴口开撑得近乎半透明。男人前后微微抽动等待林遂适应,头部被紧紧箍着他也不太好受。
“放松点。你握得太紧。”林遂的脸被拍了几下,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用力握紧手中的男器,“就因为怕你开苞时太紧张一口咬掉我的东西,我才没有塞进你嘴里啊。”
“…………哈……哈…太大了,可恶的Alpha们。”
正在侵犯着林遂的Alpha再突进了一点点,硕大的龟头就被一个柔软的薄膜半包着,马眼正好被膜中间的小洞轻轻箍着,这种奇妙的舒服感让他长呼一口气:“大叔,我碰到你膜了。”林遂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生怕这人一不留神便粗暴地捅开他的身体。
“大叔,你要被我破开苞了。”
话毕,这个俊美的年轻男人露出愉快又带点恶意的笑容,捏着林遂的臀肉捅破脆弱的女膜用力插了进去!
“唔!!!!!!!!!!”
林遂咬紧了牙关忍住了痛楚没有叫出声。他可是征战多年的将军,比这更痛的伤都受过不少。但最让他难受的是米已成炊的脱力感———他终究是作为一个Omega,被比自己年轻不少的Alpha男人捅破膜占有了…………那个器官还很嫩,被巨根破后下腹部的疼痛很剧烈,林遂呼吸了好几才放开了咬红了的嘴唇。插入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林遂的腹部甚至微弱地凸起阴茎的形状。
而破了林遂子身的Alpha没有抽动,两人交合之滴落了不少血液,这个年轻男人用手指蘸取了点血,在林遂的下腹部画了一个X。
“目的地是这里。”
黑发棕眼的年轻男人看林遂忍耐疼痛的能力挺强,便开始微微抽动了几下,往更挺进。原来Alpha的东西只进去了一半。
“太……了。你进得……太了。”
林遂被操得内脏都像被一个个翻过来,下腹部阵阵钝痛下他心想体内的东西是要把他捅个对穿吗?!因疼痛而收缩痉挛的媚肉反而搅紧了阴茎抖动,给予了男人无与伦比的享受。虽然两兄弟是贵族精英,有着良好的自制力。现在这个情况也无法再自持,这个不知道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位的男人插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前前后后抽插起来。
“别………………啊啊啊、嗯、啊。”
开始的几十下林遂还痛得皱眉头,接下来他在残留的媚药和Omega特质的作用下逐渐得趣,之前感受到的疼痛开始转化为快感,一波波扩散到全身上下,连脚指头都蜷了起来。穴内出水也越来越多,男人抽插得也越来越顺利。
室内响起了啪啪啪的交合声,从林遂的角度可以清晰看到紫黑色的粗大阴茎是怎么进出已经红肿的穴口,阴茎的抽插像泵水一样越抽插越多水涌出来,两片已经变成薄红色的阴唇彷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放,阴茎撞入淫液便被涨满溢出,随着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淫水,林遂整个下身都湿透了,床单上红色的色的水迹弄得肮脏一片。
“别…………啊啊啊……是…这是…好难受…………”
电击一样的快感越来越猛烈,穴内的媚肉收缩着强行挽留不停抽弄的男器。林遂的双腿用力夹着男人的腰,急促的喘息下开始胡乱浪叫起来。
“啊啊啊、啊、噢唔啊啊啊!你……我不行了……不行了。”
林遂体内一股猛烈的热流从涌出,浇灌到闯入物的头部上,媚肉缠绕着搅紧了男人的阴茎,林遂的男根也在腹部喷射出大量白浊,两个不同性别的部位同时达到了高潮。
“呜…………我居然……”被操到高潮的林遂认命地闭上眼。
侵犯他的男人也被这波舒爽得长呼一口气,浑身燥热。他索性整个人压在林遂身上,头卡在林遂的肩膀上,用体重将阴茎送入更加的地方,狠狠地撞击Omega生殖腔的软门。林遂马上用力搂住男人的脖子,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因身体激烈又陌生的酸麻感流出大量生理性眼泪。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很敏感,结实的大腿肌肉全力绷紧得快要抽筋,林遂嘴巴吐出悲鸣一样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碰那里!!”
年轻男人比林遂重,用体重压着后胯下装了马达一样快速耸动撞击的软门。林遂双腿下意识夹着男人的腰,加重了他撞击抽插的力度。
“我要标记你。”
S+级的Omega只有平级的Alpha才可以彻底标记。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这个人存在。而其他级别比他低的Alpha只能侵犯他,临时标记2小时。想到这里,男人加重了力度,另一只手指开始刺激揉弄起胀大的阴蒂。
林遂终于崩溃了,满鼻子都是草木信息素味道,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得想要马上被标记,特殊的快感作用下脑袋昏沉,恨不得开口叫这个人再粗暴一点好。软门被撞击得又狠又准,他发出了高高低低的哀叫,体内的软门被撞击打开,侵犯他的男人便抓紧机会把头部插进去胀大成结。
巨大的结卡住了生殖腔的宫颈口。情欲的快感又再转变成疼痛。林遂夹住男人的双腿开始乱踢,但已经被人从体内成结的Omega是无法挣脱的。他只能啜泣着感受体内的阴茎正激烈地喷射出标记液,平坦的肚子也缓缓鼓起来,胀痛得脑袋都嗡嗡作响。
“好热,好烫………快点拔出去………”
“第一被男人操干就这么兴奋,真不愧是S+级。”这个男人坏心眼地前后晃动胯部,巨大的结卡住生殖腔穴口把软软的生殖子宫拉扯得更加疼痛,措不及防的林遂终于痛呼出声。
这个过程很漫长,又或许是林遂自己觉得度日如年。等结松下来抽出去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杀死了三,连同自己的男根也软了下来。
男人抽出带着血迹和白色标记液的阴茎,林遂看着硬度完全没变的东西差点没背过气来。
“久等了。”他对兄弟说道。
另一个男人马上取代了他的位置,完全不考虑林遂已经被射得挺着个大肚子就一插而入!
“你……你!别…………我好难受……”林遂哀哀地求饶。
“……我已经等得快疯了。”这个新插进去的男人双目阴沉脸色赤红,喘着粗气便开始激烈地抽插起来。
按理说被临时标记后其他男人进入只会觉得不适,对于一个Alpha来说,操其他Alpha标记了的Omega也毫无快感可言。但他们是双胞胎,完全一样的基因骗过了ABO生理规则。插进去时媚肉违抗主人的意愿,又再缠紧了新的入侵者。
这位Alpha在一旁看着兄弟给人开苞,自己只能闻着浓郁的甜香信息素饮鸩止渴地让林遂搓弄阴茎。此时此刻终于能进入到这个让人舒服到如入天国的蜜壶,自然是把所有章法技巧都忘在脑后,只顾着胡乱抽插搅动内壁,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极乐快感。
而已经饕足的那个男人,则是挪动到林遂的脑袋旁边,沾着子血的阴茎擦也不擦竟然直接塞入林遂的嘴巴里!
“呜呜!咳咳咳,咳咳咳!!”
血腥味混杂着腥檀的性酸味直涌入喉咙,林遂剧烈咳嗽干呕,下意识想要咬下去时被捏着牙关,唾液从嘴角沾到脸上一片狼藉。嘴巴里的东西碾压着他的舌头,偶尔顶过喉咙在嘴里兴奋地突突跳动浅浅地进出。
而正在搅动林遂身体内部的男人已经在抽插中稍微平复欲火,他摆正腰部开始有节奏地缓慢进出,说道:“为什么被操了这么久还是紧成这样。”
林遂的蜜壶被开垦得湿淋淋,虽然非常紧但进出还是很畅顺,还发出咕叽咕叽的交合声。他作为S+级Omega,标记液的吸收速度已经算快了,但腹部的饱满胀痛依旧无法忽视。被标记液撑开的生殖腔压迫着尿道神经,而他之前在酒会上又喝了不少红酒,此时林遂下身除了酸麻快感,还有一丝胀痛的尿意。
“呜呜!呜呜呜!!!!不……我……快…………”
林遂下意识憋紧下半身,无意中却使得阴户夹得更紧。男人感觉到林遂体内似乎有种奇妙的吸力在勾引着他用力挺进,舒服得呼吸都粗重了很多,自然是再大力插肏起来。
“呜呜!!!!!”林遂不停摇头想要吐出口中的东西说话,但肏过他一的男人却没有放过他,被牙齿弄疼也执意把龟头塞入林遂的喉咙,“别……好恶心……唔!我……”
这个休息室常年保持着27℃舒适温度,不过赤身裸体的退休将军已经全身热汗淋漓,小腹、肩膀、大腿甚至乳尖都挂着晶莹的汗珠,同时散发着他特有的Omega信息素香气,双胞胎兄弟闻着让人心神恍惚的香气一边侵犯着林遂,一边欣赏着他彻底落入情欲海洋中扭动的身体。
肥厚的蚌肉随着抽插的动作外翻,不时挤出带着血丝的白液。林遂浑身软绵绵的,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夹紧双腿的脆弱姿态显露无疑。又麻又爽的快感夹杂着强烈尿意,林遂觉得自己快疯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遂疯狂摇头。
“很舒服?”
林遂又疯狂摇头。
抽插不休的男人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大笑起来。他跪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明明比他们都年长还在眼泪流不停的Omega,说道:“林将军你在酒会上是不是喝了很多红酒?”
林遂看着这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连腹部肌肉都吓得收缩起来。男人带着残酷的笑容,一只手用指甲刮着胀大的阴蒂,另一只手掌覆盖在林遂挺起的肚子上来回揉搓,然后忽然用力往下一压!
可怜的Omega感到下腹部仿佛爆炸一样,再也忍耐不住放松了肌肉。不但阴户内喷射出大量温热的淫水,连软软的男根也射出大量清澈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看!!!!!我,我不算……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别………………”
林遂吐出口中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大哭道。他心想:“我……居然在两个比自己小的小鬼眼前失禁了……被肏到失禁了。”释放的快感持续袭击着脊柱和大脑,林遂舒服得全身起鸡皮疙瘩,羞耻感在闻到身上的尿味时到达巅峰,他忍不住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别到一边去。
两个男人完全不嫌脏,抓住他的手按在两边强迫他把脸露出来。粗大的东西再插入他的嘴巴,被高潮刺激得更加兴奋的Alpha们同时开始了动作,再不断侵犯着他。
“唔!!唔!!啊啊啊啊…………咳、啊……”
林遂被抽插了上百下,已经没有体力去做任何大动作了,软软的身体任由两个男人肏弄,揉捏。他张大嘴,水汪汪的黑眼向上望着床帘顶部,感受着体内抽送的动作一比一猛烈。男人的龟头在林遂体内中磨得又红又大,酥麻的感觉使林遂的身体阵阵抽动。
幸亏这个男人没有想过重新标记他,再肏了几十下后便用力压着林遂的身体把大量白液注射进他的体内。双胞胎的默契下,林遂嘴里的男根也同时爆发出大量腥檀的粘液涌入他的喉咙。
“唔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呕!”
林遂用尽全身力量翻身,脸朝下吐出被射入喉咙的所有东西后便瘫软在床上,肩膀不住耸动的样子看起来相当可怜。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那两个男人正用浅棕色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自己…………
林遂用沙哑的声音问:“说起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两个男人愣住了,原本温柔的表情瞬间散去,其中一个颇为激动地回答:“你不记得我们了?”
“军部的?”刚被开苞并肏得彻彻底底的人头脑自然不太清醒,听到这种话便认为他们是自己军部的同僚,在工作场所遇过。
双胞胎兄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们按住林遂的肩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带着怒气凑到他面前,似乎一定要他回想起来。
“…………”林遂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绞尽脑汁都未能把具体名字代入这两张脸上。毕竟如此英俊高挑的双胞胎年轻人,如果他见过一定会留下刻印象的。
“那么大叔,刚才给你开苞的人是谁?”右边的男人说。
“是你。”林遂想也不想就指着发问的人。
“不准乱猜!”他们同时吼出来,并没有告诉他是否答对。
…………双胞胎的脸色好像又变得赤红了,是性爱后的余韵吧,应该。
“是哥哥。”林遂再回答。
“又乱猜。”这他们的手伸向林遂软趴趴的阴茎用力捏了一把。
“不要为难长辈啊你们!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林遂吃痛叫道。
“我叫温项青。”左边的说道。
“我叫温项玉。”右边的说道。
““这不要记错了。””
林遂松一口气,身体放松后疲倦的感觉开始支配全身。
太累人了………………你们这帮年轻人怎么一点没有累的样子啊。
“先洗澡再睡。”也不知道说话的男人是温项青还是温项玉,总之他被温柔地抱起来移动,稍后被放入舒适的暖水中。
热水是缓解疲倦的利器,也是催眠的利器。林遂闭上眼睛便沉沉睡去。
彩蛋内容:
夜晚,电车平稳地在铁轨上前行。今天是工作日下班时间,车上的人像沙丁鱼一样挤在狭窄的空间内。
上班族林遂今天也被挤得无法动弹。忽然脖子一痛,竟然有人用针在他脖子上扎了一下!林遂正要呼救,却发现自己无法张嘴,全身上下保持着拉铁环的动作无法动弹!
林遂的裤头皮带被解开,拉链也被拉开,一只冰冷的手钻进去隔着内裤就摸上了他的肉棍。这只手揉捏了几下软趴趴的肉棍后便继续往下,隔着内裤来回抚摸凹下去的阴缝。
“这里长了个好东西。”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林遂的耳朵上,惹得林遂一阵战栗。
男人的手指很灵巧,隔着内裤也能准确地摸到肉芽的位置,女穴中涌出的淫液很快打湿了内裤。被陌生男人摸到湿,西装裤和皮带也被身后的男人一脚踩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林遂既愤怒又害怕地挪动眼球到望,发现车上其他人竟也像是被点穴一样目不斜视一动不动。
“是纯白色的内裤,大叔你的品味真清纯啊。”低沉的调笑声从身后响起,这个人捏着林遂挺翘的臀肉像揉面团一样乱揉一通后便用力将下体往前一顶,准确地隔着内裤顶戳在林遂的女穴上面。
男人的大阴茎隔着内裤用力碾压着女穴,两片肥厚的蚌肉被顶裂开两边,龟头浅浅地插了一半进去,幸亏有布料阻隔,不然林遂就要在电车上被肏进了。
林遂感觉下半身一片酸麻,那个人的东西不住碾压着往里顶弄试图钻进,女穴早已湿得不像样子。
“想要吗?”
林遂想要摇头却无法动弹,那个人竟然厚颜无耻地把这个当作肯定,伸手拨开了他白色的内裤,把湿淋淋的阴唇整个袒露出来!
正当林遂以为自己要被插弄的时候,这个男人却没有这样做。他扶着自己的阴茎,硕大的头部分开两瓣蚌肉碾过肉芽从前面两腿之间钻出来。林遂的蚌肉就像两片厚面包,中间夹着一条热热的大香肠。
男人开始前后晃动腰部模仿着某种行为抽插起来,林遂的双腿并拢得很紧,男人进出时舒服得发出湿热的吐息,他的囊袋打在林遂的翘臀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车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听到,都维持着目不斜视的姿势老实站着。
“热不热,舒服吗?”
林遂无法回答,但他最敏感的地方零距离感受着男人的灼热和硬挺,唇也违背主人的意愿开始追逐快感,一吮一吮地吸着大阴茎的表面,连上面的青筋都被淫水滋润得光亮油滑。
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竟伸手抓住林遂的弱点上下撸动搓弄,原本身体就已经被挑逗得燥热难受这下很快就丢盔弃甲射在隔壁一动不动上班族的黑皮包上。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林遂耳边笑着,他用力耸动抽插了上百下,连林遂胯下都觉得酸的时候把龟头浅浅地插入林遂的女穴中去射精。由于插入太浅,大部分精液都沿着小麦色的大腿流下,十分淫秽诱惑。
“喂先生,到站啦!”是女性的声音。
林遂睁眼发现自己抱着公文包坐在电车上睡着了,女乘务员正喊他起来。
“是梦啊。”他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时却感觉有粘稠的液体沿着裤子内的皮肤往下滑……
第3章 大叔在牛棚挨少年肏(侧肏狗爬式后背位中出
在62世纪,所有果类肉类蔬菜类都全信息AI化养殖了。生产分工下,一个小行星只会种一种蔬菜或者只饲养一种肉用动物,从动物出生到屠宰全程AI负责。这些农业行星只需要个位数人类进驻管理。
而有一些动物牧场则不一样。它们的环境和建筑风格模拟21世纪地球的西欧牧场,饲养着未经基因改造的原始家畜,使用的饲料也是26世纪货,动物成长速度很慢。这种落后低下的产能与其说是牧场,还不如说是给牧场主人提供安逸复古环境的私人农家乐。
林遂原本的退休计划是购买这样一个牧场安享晚年。虽然几经波折,但至少现在还是实现了。
“呼!”林遂用草叉把草料全部安放好后,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其实他没必要每天都这样辛劳地干农活的。这种高级复古牧场依旧是由AI控制管理,只不过机械臂和AI系统藏在木柱和水泥墙壁里而已,只需要几个按钮操控,主人每天象征式地照料一下动物就行。
但林遂就是想要自己亲自管理这个牧场。
哞——
小母牛用鼻子轻蹭林遂的肩膀,圆溜溜的黑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主人。“好姑娘,你真美。”林遂笑着摸摸它的下巴,小母牛闭上眼睛轻晃脑袋看起来很开心。
“真乖。”林遂赞道,他转头透过牛棚的窗户看向不远白色的三层小洋房说道,“人类也像你一样可爱好懂那该多好啊。”
那栋白色三层小洋房并非是林遂的住,里面居住的都是帝国分配给林遂的佣人和保镖——其实就是监视者,林遂的旧地球美国乡村风别墅有清洁机器人整理,他自认不需要人伺候便让他们一直在宿舍里待命。而远在政府大楼还有一个“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他们会和有意与林遂交合的A级以上Alpha联系,按照林遂的身体状况决定进入他领地的人选。
可能是想要林遂好好休息一下以最佳状态受孕,在那个晚上过去后他没有被安排与任何人同房,度过了快乐又充实的每一天。
而今天,AI用无机质的女声告诉他会有一位A级男士在下午来访。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出于礼貌林遂决定去洗个澡。他也曾想过以满身大汗甚至粘有土味的姿态迎接这个Alpha把他恶心走,但细思之下实在是太幼稚了便作罢。
到时间响起了敲门声,林遂调整了表情便去开门。然后他惊讶了。
无他,来访者实在是…………太小了。
这个少年似乎未满2岁,白皙的脸颊还带着一丝稚嫩感。短短的黑发利落地贴着头皮,活泼又充满活力。他还有着一双又圆又大的湿润眼睛,让林遂想起了刚才喂饲的小牛。而这双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林遂。
少年的无邪感让林遂有点无语又尴尬。自己今年37岁,如果这个少年未满2岁的话是可以做他儿子的年龄了,跟这样一个少年做爱那是多么不要脸的行为……连把他当成性爱对象都很不健全,让他想起某些包养男学生的腐朽上等人………………想想看,他还是一个孩子,说不定是父母逼着他来的,只要去跟监护办公室的人说一下也许可以通融…………………………
“你就是林遂将军吗?”少年充满活力地大声说道。
“啊……是的,如你所见……嗯,如果你有困难我可以帮助你。”林遂尴尬地回答,暗示如果被父母逼的话他可以帮帮忙。
“困难~~当然有困难~~~~~!”少年以完全没有困难的语气说道,“林遂将军你太帅太美啦!身上还好香,完全超出我的预期。我好兴奋哦!”
如此充满朝气又直白的言语让林遂口瞪目呆,他实在是不懂怎么应付这类人,特别这个人还这么小,挠着头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你吃饭了吗?”
少年快乐地敬了一个军礼:“3小时前吃了!消化状况良好,绝不会影响发挥。”说完还暧昧地向林遂眨眨眼。
林遂又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说道:“那你多少岁?”
“19岁,我叫陈宁,已经成年了哦。能合法拥有自己的Omega了!”少年再暧昧地眨眨眼。
大叔被这个活泼的势头击倒,再支吾一会儿后说:“那我带你参观一下牧场?”
这少年终于没有往那边思考,而是双手合十快乐地答应了。
于是两人从鸡窝区逛到被AI猫咪们守着的草料区,又从被AI机械牧羊犬们看守羊棚逛到牛棚。原本林遂想着少年很快就会腻味,到时候带他去湖边散散步的。但少年总是充满好奇心地到张望,似乎是第一见到这种21世纪式复古牧场。他对于动物也很感兴趣地东摸西摸,说是没见过活着的肉类。总之就是很给面子。
林遂兴致上来便如同带新兵般详细介绍着自己精心打理的牧场,竟逐渐忘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Alpha啊Omega啊之类破事,只把对方当成是来玩的亲戚的小孩,把自己当成是招待小辈的长辈,而不是等会儿就要挨肏的Omega。
不过林遂忘记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立场,还有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少年人那无穷无尽的精力和欲望。
少年自然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他恨不得马上就地把这个大人正法了。只不过他不想给林遂一个急色小鬼的印象而已。当林遂没有看向他时,他都会用赤裸色情的眼神上下视奸着这个诱人的大人。
林遂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和牛仔长裤,衬衫纽扣扣得很整齐严实,少年好奇地想知道用力扯开的话会不会蹦开几颗。背对着他的男人有着一个宽阔结实的肩膀,偏偏后颈却像天鹅一样纤细;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上,露出一截形状优美好看的小臂;加上窄窄的腰,翘翘的美臀部………
少年咽了口水,感觉这里热了好几分。他虽然对地球旧畜类的确有兴趣,但现在已经无心再看什么猪狗牛羊,只想着快点肏到这个散发着甜腻香气的男人。他一刻钟都不想再等了。环顾四周,这个牛棚干净整洁,连铺在地上的都是绝缘绝燃的干净人造稻草,那就不如…………
“怎么了?是觉得热吗?”林遂问。
“啊不,我很喜欢牛,它们很可爱。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
林遂似乎很喜欢这个回答,带着暖暖的笑容摸摸隔壁公牛的耳标:“这个小朋友说你可爱呢。”
被称呼“小朋友”的陈宁顿感不悦,他维持着开朗活泼的笑容,想着“等会就让你试试我的厉害”来回打量林遂的身体,指着一个空的牛房惊讶地说道:“怎么那边的稻草在耸动?这里没有小噬兽吧!”
“不要怕,这个星球没有小噬兽。只不过是牧场为了模拟真实情况投入了AI老鼠和AI猫咪,这些模拟地球老鼠的小东西很干净整洁的,也不咬人。细看还有点可爱,不信我抓给你看。”
林遂踩着稻草堆走进空牛房里,蹲下身仔细寻找,似乎真的想抓给陈宁看看。
陈宁压下腰,脚步轻盈不动声色地挪动到林遂的身后,集中注意力在双手上,心中暗念这也是一种情趣,大叔你可别怪我。拟定好几个姿势后便如捕猎的猛兽一样盯着猎物的不放,
“诶?这里没有老鼠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林遂话音刚落,陈宁便张开手整个人扑了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草屑扬起又徐徐落下,牛棚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谁知道啪的一声摔在松软的人工稻草堆上的人竟不是林遂,而是发起袭击的少年!少年还没反应过来,他只觉得肩膀疼痛,脑袋晕晕的。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是被林遂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掼在地上了!
“哈哈哈哈哈,”林遂开朗地大笑,“陈宁啊,一个人如果露出显而易见的破绽,那你就要当心咯。不然从猎人变成猎物可不太好玩。”男人指指自己脑袋,俊美的脸因表情变得更加生动,一时让陈宁移不开眼。
“…………我输了。”陈宁望着牛棚顶端说道。
“我们又没有比赛,哪来输赢。”林遂回答。
陈宁一脸委屈,圆溜溜的大眼睛湿润地仰望林遂:“我偷袭你是不对,但我真的想在这里和你做爱。我很喜欢大叔你,想肏你的逼。”
“啊。”这么直白的话林遂的脑袋又再宕机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我的……帝国对年纪资历的歧视很严重。”
“这,也不会拒绝。毕竟你是他们安排进来的Alpha。”
“我很喜欢自然地球的环境,这里让我觉得很舒服………而且我是第一,能不能让我选择自己喜欢的地方?”少年拍拍草屑站起来,林遂发现他竟然和自己一样高,少年修长的身体正从纤细过度到强壮,介于两者之间的陈宁有一种让他鼻头痒痒的奇妙魅力。
不对,鼻头痒是因为闻到了Alpha的味道!闻着这股清新的香柠信息素味,林遂顿时头晕脑热。明明一直都没有闻到少年身上的信息素(所以才一时半刻把那些破事抛之脑后),为什么忽然像被熏了很久一样?吸入量从无到浓,没有过度,就像忽然被猛火炮击的军舰,林遂差点站不稳。
“大叔,你的脸好红哦,”少年露出得逞的笑容,“我是少数能控制信息素发散的Alpha,从刚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点点一点点地让你吸入我的味道。就像在敌方战壕下埋火药,一引爆自然能扭转战局。”
林遂已经半蹲在人工稻草上喘气了,轮到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大叔,现在谁是猎物?”
林遂的衣服被脱得精光,又或者说是被少年扯光。白衬衫的纽扣蹦进稻草中不见了,牛仔裤被抛到隔壁牛房落在小母牛的头上,它抖落这个重重的布料后好奇地望着隔壁房的动静。
他身后的少年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胯间黑紫的巨根兴奋地擎天而起,冠状头部都在微微收缩。林遂按照少年的要求抱着木柱,把挺翘的屁股对着少年方向。少年揉面团一样好奇地抓着臀肉搓圆按扁,“大叔,你的屁股好好捏,滑溜溜的。”
陈宁捏得林遂屁股泛红后,就高高地抬起了男人的一条腿,导致林遂只有一只脚尖勉强支撑在地上。少年兴致勃勃地看林遂大大向外张开的大腿根部,两腿之间的肉馒头。
他是第一看到这个器官,饱满的小馒头中间一道已经湿淋淋亮晶晶的粉色肉缝,可爱的小肉芽从肉瓣中探出头来,随着男人的呼吸一颤一颤。林遂已经情动,下身淫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小馒头变成涂了油的小馒头,看起来更加香嫩可口。
“大叔你的嫩逼好可爱。”
少年伸出手指撩开肉唇,浅浅地把手指插了进去,“好热,好紧。大叔你真棒啊。”
林遂小麦色的皮肤渗出汗液,浑身肌肉像涂了油,英俊通红的脸回望着少年。这副仿佛臣服者一样性感的模样刺激了少年,陈宁随手抠弄了几下,就扶着自己的巨根一插而入!
“唔啊啊……哈…………啊啊”
陈宁的东西不但粗,还天生带勾,他用力捣进去竟就这样一插到了底,硕大的头部碾压着皱褶,爽得林遂一阵激灵。
“真骚,这个骚逼好舒服,太舒服了。我不想出去。”
陈宁扭扭腰调整了姿势,着急着享受快感,就这样从侧面大力操干起来。
据说男人打完架后会有短暂性欲旺盛的时候,虽然林遂和陈宁不算打架,但也算是交手了一下。陈宁第一享受这等名器,来回抽弄的时候媚肉紧紧搅动肉棒,抽出来时又有一股吸力拉扯着他不准出去。多重刺激之下,少年多差点泄了出来,但忍过了这一波之后他逐渐适应了这种快乐,便能克制着延长享乐时间。
倒是林遂就苦不堪言,他被开苞后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发情时下身如同被蚂蚁啃咬一样又痒又痛,恨不得随便拿点硬物自慰一番。少年的大鸡巴插进来后的快乐自是不用提,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又感羞愧。
这可是年龄小得能当他儿子的少年!他林遂竟然被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肏了,还肏得浪叫出声。
陈宁的腰力很好,每都抽出至头部,再碾过阴蒂直插到里面。林遂本能地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挺翘的屁股,快感的波浪中他已经不能维持自我,叫声越来越大,整个牛棚都是淫秽的交合啪啪声和林遂的浪叫。
“啊……嗯嗯嗯嗯……你……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林遂浑身滚烫火热,林遂那条被抬高的腿在刺激爽快的痉挛中竟然忽然抽筋,本能踢动之下挣脱了陈宁的钳制落回地面。大叔因为抽筋的疼痛和酸麻一时失去平行,双膝着地摔在了稻草上。
陈宁看着林遂浑身都是情欲的粉色,四肢着地在喘气起伏。而他身上还粘着挺多稻草草屑,给他魅惑糜艳的身体带来一丝野蛮的性感。少年想也不想地制止大叔站起来,他扶着那个极品翘屁股,扒开被肏到发红的嫩屄又再一插而入!
用原始的姿势在牛棚稻草上做爱,就像角色扮演一样!少年兴奋得巨根都胀大了几分,狂风骤雨一样抽插了上百下,肉囊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发出更加响亮的声音。
“怎,怎么样,和年轻人做爱很不错吧。”
少年第一干这种事就找到了窍门,他的巨根像缝纫机针一样打在Omega身体的软门上,很快就让软门打开挤了进去。
意识到又要被标记的男人把头摇成拨浪鼓,可惜他的腰摇摆起来除了进一步激发少年淫欲外毫无用。
熟悉的疼痛再涌上身体。少年的标记液比双胞胎兄弟中的某一位还多,临时标记完毕时男人的肚子已经胀大得像个月身孕一样。
“大叔,你现在好像一直怀孕的母牛。”
少年抽出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摸摸林遂的肚子,把一个漂亮的大人标记这个事实令少年陈宁开心得想要跳舞。陈宁把男人翻过身来脸朝上,抓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顿乱亲,如果少年涂了口红的话林遂现在已经满脸唇印了。
亲得对方满脸口水的陈宁拉开男人的双腿,再一插了进去抽弄。
“咳,啊啊啊啊啊……嗯,……又来……”
林遂严重低估了少年人的热情和执拗。只要是想到的姿势,少年就一定要试试,用这个老汉推车姿势抽插了上百下后,少年又把他摆成侧卧从侧面进去抽插。
甚至连林遂的阴茎都被陈宁搓弄得丢了2。
身体承受着快感和酸麻,林遂兴奋得连脚趾头都紧紧地抓着稻草,抽筋的脚带来的疼痛竟然也盖不住AO媾和带来的快乐。两人浑身湿透,皮肤互相摩擦都会发出水声,某根染色不太好的稻草草屑一会儿黏在林遂身上,一会儿又被黏在陈宁身上,从两人皮肤间来回旅行。
而牛们居然被这个激烈的人类媾和所刺激,一只只好奇地盯着这边。有匹公牛更是提前进入了发情期,死板的AI遵从的主人“顺其自然”的命令,打开了另一只母牛的棚。林遂和陈宁在空牛房里干个不停,两只牛就在牛棚走廊里也交配了起来。
牛棚恒温恒湿通风一流,但充分发泄的少年觉得这里可闷热了,越干越闷热,简直无法呼吸。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起劲,连林遂的皮肤都越摸越滑,越摸越嫩。更别提那个甜腻的香气,比1块顶尖牛排同时被大厨烹饪还香。
陈宁肏得上了瘾,除了标记液外他的阴茎就没有喷出过任何东西。他双眼通红地从下午胡乱肏到了晚上,最后在林遂沙哑的尖叫中才终于出了精。
“嘿嘿嘿,大叔我们吃完饭在你家继续肏嫩逼好不好?”
“大叔?大叔?你不会晕过去了吧?喂喂!”
少年人的精力旺盛真的远超中年人的想象———
林遂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的床上,AI牧羊犬用前爪扒拉着被子。第三天醒来是在厨房的地上,看来少年也累倒了没有叫佣人来。第四天林遂问为什么你可以留这么久,被陈宁压在饭桌上又肏了一顿。
第五天,少年泪眼朦胧地在车上给林遂挥舞手帕,而林遂看着车飞上轨道后松了一口气,恨不得就这样摊在地上。
“嗷呜?”
AI牧羊犬歪着头看着主人,林遂看着它圆溜溜的眼睛,表情严肃地命令它马上去牧羊。
第章 被宿敌狗链电击调教阴蒂夹折磨,巨结刮阴道
“下一个来访的Alpha是…………余银松?!?”林遂拿着通讯器惊讶道。
余银松是林遂的熟人。他是一个历史古老的大贵族家三少爷。当年他和林遂在同一所高等教育学校念书,余银松是小林遂5年的学弟。林遂在士官培育中心快毕业时余银松正好入学。而林遂进入军部后竟然在第三年就见到了余银松的身影,之后两人因工作经常见面。
按理说有这等缘分,两人关系应该还不错才对。但余银松的性格简直就像是传统文学作品中的恶役大少爷,当年同校念书时整天找林遂学长麻烦,两人打过好几架。在士官培育中心时别人训练完都累得像狗,偏偏余银松还有体力不远千里爬上山顶的准毕业生宿舍找茬。
进入军部后两人的立场有了利益冲突,平民派的林遂一会儿被余银松冷嘲“Beta的体能果然不如Alpha,我看你还是去做个文职吧”,一会儿又被热讽“Beta虽然不能生育,但很多Alpha也会降低标准选择Beta结婚。反正平民派升迁也就那样了,林少将考虑下?”自然关系很不好。
林遂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家伙得意洋洋的脸,自己变成一个Omega已经够余银松嘲笑一整年了吧?现在这人还要过来亲自操他,高概率是抱着折辱的心思。山与~息~督~迦。
这点在林遂开门发现余银松穿着一整套少将军装站着军姿时得到了确信。
“你是在无声嘲讽我吗?”林遂没好气地问。
“这是我最好的衣服。你也有一套,可惜你已经不能在正式场合穿了。”余银松仰着脸,高高在上地说。
“你是来打架的吗?”林遂问,被强制退休无法继续在自己喜爱的领域内发展是林遂的心结,这句话无疑于掀伤疤。
“林学长别生气,你现在穿的宽松居家服就很适合你。Omega穿得温馨日常才好看。”余银松细长的凤眼眯起,让人不快的露齿笑容。
林遂想要一拳揍他脸上,偏偏余银松长了一副好模样:浓密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成大背头,头戴军帽仍看得出来他抹了发蜡,金丝眼镜柔和了他过分凌厉的细长双目,无论鼻子还是形状优美的下巴都充满雕刻般的工整感,妥妥一个斯文败类。
而最气人的是这套军装穿在他身上的确好看,余银松站在夜灯下挺拔的身影英俊得让人恨不得拍个照拿去当征兵广告,林遂举起来想要揍人的拳头硬是挥不下去,只好把拳头松开和他握了握手。
“由于你突然退休,你那部分的工作落到我手头上,我忙到现在才解决掉九成……所以我只会留到明天早上。”余银松进门后把帽子脱下放在衣帽架上,“学长和我是熟人,那些弯弯绕就免了,直接带我去房间吧。”
“当然可以,余学弟。”
林遂领着他上楼,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因为林遂不想在自己日常休息的卧室里挨不同男人的操干,所以他把小别墅的客房设置为“履行义务专用房”,平日极少进入这里。
余银松颇有兴致地东张西望:“你们平民的卧室可真是小得寒酸啊。”
“自然是比不上少爷家的卧室。”林遂进屋后转身关门,防止AI牧羊犬听到动静跑进来。
“但东西倒挺齐全,质量也挺好的,勉强比得上我家用品水平。”
“多谢夸奖,都是政府给我添置的。”林遂逃避性地研究门锁锁孔。
“那这条情趣狗链也是吗?项圈里面包了绒,还有心跳监测和电击调教,挺精致的。”
“啊,是的…………等下,什么情趣狗链???”
林遂惊讶地转过身,这才见到房间正中央的床上杂乱地铺满了各种一眼就能看到用的色情道具,而余银松手中握着AI牧羊犬的狗链朝他递去。
“这是我养的牧羊犬乱翻出来的,今天佣人们整理好这个房间后我忘记锁门了!”林遂差点喘不上气,他平日不准狗进卧室,这忘记锁门了狗狗便钻进房间痛玩了一通,还把放在柜子里的各种政府配置的道具当成狗玩具扒拉出来玩。
“林学长不用害羞,很多家庭的淫用道具都是Omega添置的。这狗链内侧还有购买人的名字,是你,林遂先生。”余银松扬了扬手中的狗链,自认为拆穿了林遂的谎言。
“这狗链子是我买的,专门挑选里面有绒的类型让狗戴得舒服一点。”
“AI狗宠物又不是生命。”
“但它也会痛啊!”
“你看这个俗气又色情的亮面大红色,多没品味的人才会拿来日常用。”
“这,我觉得戴在狗身上挺精神的。”林遂说出了标准大叔发言。
余银松看看手上的红色狗链又看看林遂,忽然双腿发力暴起扑向对方。他不知道操作了什么,红色皮质的项圈竟从中间打开像C字老虎钳一样准确地箍住林遂的脖子,然后“啪”一声合上。
被带上狗项圈林遂试图把这玩意脱下来,但平日轻松就能从狗身上脱下来的东西却仿佛长根一样箍着,无论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余银松捏着连着项圈的狗链的另一端,不慌不忙地按了几下隐藏的按钮。一股激烈的电流从项圈里激发出来,把林遂电击得双膝一软倒在木板地上。
“林学长,现在你相信这是情趣用品了吗?”
男人蹲在林遂身边扶了扶金丝眼镜,凤眼上全是戏谑得意的神色。
“信了,信了。还是你懂得多,快把这个脱下来……”双腿抽筋一样麻痹,这种动弹不得的感觉让林遂想起自己被下药的那时候,不太好受。
余银松为难地摇了摇头,把林遂打横抱起来放在铺满各种玩具的床。林遂宽松的家居服很好脱,一会儿就被男人脱得一丝不挂,只剩一个红色的狗项圈戴在脖子上,小麦色的皮肤光滑匀称,恰到好的肌肉很性感,平日和他针锋相对的人看似驯服的样子更是兴奋得余银松下腹发疼。
室内开始散发出类似艾草一样的信息素香气,这是余银松的气味。
林遂拼命想要抢回狗链把机关打开,但软绵绵的手没有力气,反而被余银松像逗猫一样戏弄了很久。
“林学长,这东西还没录入主人的生物信息呢。”
余银松当着林遂的面,慢条斯理地把指纹、声音、瞳孔等生物信息一一录入。当项圈发出“主人:余银松。已记录”的声音林遂气得快晕过去了。
“你这混蛋!快把这东西给我取下来!”
男人自然没有理会他的叫喊,他伸出洁白的双手摸上林遂的身体,从脖子到胸口,从胸口到腹部。感受着Omega的体温,余银松双掌覆盖在林遂的双胸上,用掌心来回揉搓已经凸起的两点。
“你的乳头居然是粉色的,真不愧是S+级Omega,连颜色都这么骚。”
“喂你……啊、嗯唔…去你的…”
敏感的Omega很快就进入状态,尽管嘴巴还在骂骂咧咧,但下身已经诚实地翘起,龟头顶端的小孔分泌出粘腻的粘液蹭到了余银松的军服上,留下一个淡淡的水迹。
“你……你把军服脱了,不要弄脏。”林遂喘息着说道。
余银松了然,一个个解开纽扣将华丽的军服小心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然后整个人压上林遂的身体。两具同样赤裸同样强壮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甜腻的信息素和艾草味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更加独特的气味。余银松吻上了林遂,唇舌温柔地交缠在一起,互相扫过对方的齿列,等唇舌分开时林遂已经眼神迷离。
突然,又一股剧烈的电流直通大脑,林遂被电击得大叫出声,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
“林学长太狡猾了吧,趁着接吻居然偷偷想拿这个,”余银松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食指拇指捏着狗链子摇了摇,“这东西已经登记了主人,你拿到手也没法使用了。Omega好好服从Alpha不好吗?”
“我……服从你妈逼!有种关了那东西!”林遂的情欲被惩罚电流弄得去了一半,肩膀因电击而瑟瑟发抖。
“这可是好东西,不需要按钮也可以操作呢———命令:生物发情电流。”
“生物电流β模式启动。”
无机质的声音响起后,一股若有若无让人发痒的感觉从林遂脖子中蔓延到全身,仿佛有无数看不到的小虫子从脖子里游出来走遍全身,这些“小虫子”经过皮肤来回流动,让林遂浑身发痒,最终它们的目的地自然是往下腹部走去。
被电击弄萎的阴茎再竖起,这的感觉更加猛烈。林遂的大腿根部起了很多鸡皮疙瘩,囊袋下方的阴阜泛起一丝被微弱电流电击一样的麻痒,恨不得有人能翻开帮他抠一抠。
“别夹紧双腿,让我看看林学长的骚屄长什么样。”
余银松将林遂的双腿架上肩膀,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颤抖的阴唇并将其分开,窄小的粉色穴口和小巧可怜的阴蒂暴露在灯光之下,就像一只被强行破开蚌壳的肥蚌,向捕猎者展示柔软的内在。
“那天我有工作,未能参与到你的开苞盛宴。听说在场的Alpha都看到林学长的骚屄了?”
“…………”快感之下的林遂想到当时的情景,羞耻得脸色通红,仿佛现在依旧有2来个Alpha在翻弄他的阴阜。
“林学长不用觉得羞耻,Omega给Alpha看骚屄最正常不过的事了,你既然作为Omega,我就有义务去满足你。”
余银松说完便真的用嘴巴吻上剥露在外的阴蒂,舌头像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一样重重地舔上去,连眼镜都碰在肉上一阵冰凉。他甚至还用嘴唇夹着阴蒂往外拉。可怜的阴蒂被嘴唇拉长足足两厘米,林遂在尖锐的疼痛和快感下大声喘息,已经没有骂人的力气。
“呜呜、啊啊,哈、别拉了!”
阴道阵阵麻痒,流出大量的淫水。余银松不但嘴唇左右拉扯着阴蒂,还用手指最后插入阴道搅动来回抽插,媚肉层层叠叠吸纳着手指,又在指甲的刺激下害羞地层层叠叠回缩。难以想象这样的名器能为男人带来多强的快感。
生物电流还在刺激着林遂的身体,他已经不可控制地腰部用力把阴阜往送到余银松嘴边送,臀部都凌空了。
“……啊啊啊啊啊啊、你……啊。唔,好麻,我浑身都好麻……”
忽然一股滚烫的热流从阴阜里只喷而出,余银松赶紧松开阴蒂把整个穴口含住,用嘴巴把喷出的热流全部接着一股脑咽下去。当林遂结束高潮时,大部分的阴精已经被余银松吞到肚子里去了,林遂完全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做……
“你这骚水可真多。”余银松舔舔嘴唇,“我伺候得学长很舒服吧?”
“哈……哈……你、啊啊啊啊……”
这的高潮来得很猛烈,林遂还没平息过来。小麦色的皮肤已经全部染成虾粉色,泌出的薄汗像给皮肤涂上了油。
那个林遂将军现在就在自己身下,只要扶着阴茎直插而入就能把他变成自己的Omega……余银松没有犹豫的理由,他支起阴茎对着冒着热气的阴户,分开两片唇裂便直插而入!
“哦啊啊!!啊呜……唔、咕……”
林遂叫出一声淫秽甜美的浪叫,双手马上捂着脸别过头。当年他和余银松同校打架时没少互相辱骂“我操你”“我操你全家”,想不到到最后这王八蛋竟然真有了操他的机会。
而男人不允许林遂躲避,他用力扯狗链强迫着林遂扬起头来,下身打桩一样快速抽插,带出一阵汁水四溅。林遂反手抓着狗链往自己这边拉,溢满情欲的双眼恨恨地回瞪余银松。他手臂原本就强而有力,两个男人的拉扯中竟也不落下风。
余银松转念一想,嘴角上翘露出得意的微笑。他瞄准了林遂发力扯绳子的时候往撞,自己把绳子扯回来时抽出去。两人的拉扯角力竟逐渐模仿了下半身媾和的速度。
林遂的身体已经宛如被快感的海洋抛上岸的小船,斗气之中也下意识地配合对方的动作拉着绳子,他甚至隐约觉得自己是在控制一个机器自慰,一拉就插进去,一松就抽出来。
哪怕是Beta时期的林遂在掰手腕中也从未赢过余银松,很快就脱手把主动权交了出去。
余银松再扯紧了链子,这个林遂无意中买入的情趣道具有安全措施,扯多大力都不会令对方窒息超过15秒,窒息后还有3秒的休息时间。但15秒也足够折磨林遂了,每逢他被扯得窒息时体内媚肉会搅得更紧,吸力更强,来回几之后男人已经流出了大量生理眼泪。
强壮的身体在男人的操干下不住颤抖,屁股本能地迎合着Alpha的动作在空中相撞,红色的项圈通过红色的链子操控在男人的手中。余银松觉得自己不但在操逼,还在驯马,驯一匹特别野特别烈的大野马。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咳咳咳咳”林遂泪眼汪汪的样子楚楚可怜,这种模样不但激发了余银松的征服欲,更是进一步激发他的施虐欲。
恰好在隔壁就放着一个钢制的阴蒂夹。余银松暂停了抽插,拿起这东西准确地夹住了已经被拉扯得发红发肿的阴蒂。这东西颇具重量,夹上去后阴蒂因重量又被拉扯成2厘米长。
“唔呜呜!!余银松你这个……你这个王八蛋!!”
“在操你呢,Omega挨操时就该专心点。”
余银松又开始大力抽插,每一都往顶,如同其他Alpha一样对准心碾压逗弄,试图把刺激软门洞开往林遂身体射精。而被操得发红外翻的阴唇不断吞吐着大肉棒,翻出一阵又一阵的透明淫液,阴蒂夹在男人的动作中左右晃动,拉得阴蒂肿胀难耐,发出阵阵激烈的酥麻。
抽弄了上百下后,软门终于洞开,余银松的龟头陷入生殖腔之中,顿时被层层肉壁紧紧箍住,痉挛吸吮。但他竟然忍住了再入一点然后成结的冲动,用力扯着狗绳问林遂:
“林学长,你想我标记你吗?”
“不想。”即使于情热之中林遂依旧马上回答。
“好,我满足你的愿望。不标记你。”
余银松露出得逞的笑容,猛然把龟头抽出生殖腔之外,冠状头部下一点的地方却在生殖腔之外的地方成结了!狭窄的阴道顿时被结撑开,男人的阴茎好像变成了一只锤子,又好像有一只巨大的鹅蛋打横放在自己的体内。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林遂忍不住尖叫出声,甚至开始挣扎起来。
“林学长,这是你要求的啊,可不能这样为难学弟。”余银松装模作样地说道。
“不……你拔出来…………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遂泪流满脸地回望,英俊的脸显得可怜兮兮,整个人都似乎在这一刻娇小了三分。
余银松被林遂从未露出过的柔顺刺激得更加硬了,他喉咙咽了几下,慢慢地拔出来,成结的硕大把媚肉的皱褶都一个个碾开,林遂开始屏息忍耐。谁知道快要出去的时候,这人竟然又一口气插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快拔出来!好痛!!”
男人无情地用已经变成锤子的阴茎操弄自己的Omega,激烈的感觉令林遂不停尖叫出声,媚肉都被碾平的疼痛感更是让他快要崩溃,浑身痉挛冒汗,连被阴蒂夹折磨的酥麻都已经感受不到了。
一般而言成结后就会开始喷射标记液和精液,哪怕在体外成结,这个过程都不会改变。所以抽插了1分钟后,余银松就开始射精了,一边射一边抽插。又热又烫的东西这没有注入生殖腔,而是在阴道内喷溅出来,激荡撞进后又顺着阴道和抽插流出,林遂感受着强烈的失禁感,浪叫得沙哑了喉咙。
“简直就像尿在你身体里一样,哈哈哈。林学长你真的太棒了。”
“唔、啊啊啊啊……哈呜呜、哈啊……”
等男人终于发泄完成时,林遂已经几乎晕过去地躺在床上,手颤颤抖抖地试图把阴蒂夹取下来扔到一边,却手腕脱力怎么也解不开,看起来反而像在拉扯着夹子自慰。
余银松帮他解了下来,以抱婴儿的姿势搂着林遂,双手握着林遂软下去的阴茎来回搓弄,直到林遂也射出来后才抱着他去清洗,整个过程十分温柔体贴,让林遂有“他可能没那么讨厌我”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林遂在干净的床上醒来,余银松已经离开。他裹着被子坐起来时,发现床头柜放着一封信:
亲爱的林学长,我因为工作不得不提早离开。为表歉意,我为你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我觉得这份礼物很适合你,你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林遂打开旁边包装过度的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套女款真丝长袍睡衣。
“余银松!!你这家伙!!!!!!!”
林遂气得马上翻身下床,双脚下地时却因浑身酸麻而摔倒在地并碰翻了隔壁的凳子。凳子摔地上发出巨响,守候在床尾的AI牧羊犬“嗷呜”一声,双眼闪过绿色光点,在主人声嘶力竭的制止声中冲出去给佣人传递主人濒死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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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你的约会还顺利吗?”柔和的AI女声从车中响起。
“很顺利。你说得没错,去见军人就应该穿军装才礼貌。他看到我的军装很兴奋很开心。”余银松一边看着手边的资料,一边愉快地回答。
“我和林遂认识很多年了,关系一直很好。想不到他竟然会被判定为Omega,这下我不用再费尽心思暗示他了。果然我们之间的缘分是天注定的。”
“主人,资料显示Omega都很害羞腼腆,你需要再主动一点,不能只靠着缘分维系。”AI女声严肃地说。
“我知道,所以他把情趣玩具撒一床暗示我的时候,我没有拆穿他……哦,那个狗链子的事好像玩太过了,所以我半夜紧急叫人送了之前准备好的礼物给他,他醒来后就会看到啦。”
“主人,是之前你叫AI设计师铂金订制的那套吗?”
“是的,铂金保证他穿起来一定很好看。”余银松说道。
“那套衣服是经过铂金精密计算出来的,他穿起来必定会很好看。”
“唉,工作真烦,真希望能留在他身边看着他收到礼物时的表情。”
余银松双手翘起,闭上眼睛任由甜蜜的想象占据大脑。
第5章 双胞胎甜宠H后入钟出(千蛋)
经历了四个不同的男人后,林遂已经身心疲倦了……在退休酒会上的Alpha还有那么多,难道自己要逐个挨一顿操吗?这个未来想想就令人窒息。
林遂拐弯抹角地向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的人打探,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原来当时酒会上的人有一半都对他没太大兴趣,其中几位甚至很快就有了固定的Omega伴侣。剩下的人大多打了退堂鼓,如无意外林遂的固定受精对象只有温家双胞胎和陈宁、余银松这四个人。
“嗯?他们打了退堂鼓?”
“哦这个,他们之中如果有林将军喜欢的对象的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
负责接待林遂的陈女士神秘地说道:“其实他们也不是不喜欢你,打退堂鼓原因——下周温家兄弟会来找你,你可以问问他们。”
“他们啊……”
“怎么了,你不喜欢他们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他们给我布置了作业要我分清两兄弟。这个作业我一个字都没写。”林遂摸摸额头。
陈女士噗嗤一笑:“那我把他们的具体资料和5D投影图发给你,你好好复习。”
“好的谢谢。”
不到一会儿温家兄弟的资料文档便传送了过来。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林遂辨认了1小时都看不出个规律,汗都冒出来了还是没找准感觉。这份档案有写两兄弟的生日,但只精确到日,所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都搞不清楚。
“我可不擅长玩找不同啊……”
林遂上网搜两兄弟的资料,发现他们作为财阀继承人还是小有名气的,从新闻中可以知道温项青是哥哥,温项玉是弟弟。两兄弟基本接手了一半的业务,平时挺忙碌的。如此帅气的双胞胎Alpha自然会有周边八卦,林遂点开一个《震惊!居然还有人分不清温家兄弟?三个点让你比他们亲妈还会分》的网页。
关掉好几个弹窗广告后,在五彩斑斓的页面上写着区分两兄弟的方式——
①哥哥比较成熟,弟弟比较感性。
“这条怎么看都是刻板印象,年龄歧视不可取。”林遂略过。
②哥哥爱吃草莓味派,弟弟爱吃菠萝味派。
“爱吃派啊,正好我会做,等会做一点给他们吃吧。”林遂点点头。
③哥哥喜欢后背位,弟弟喜欢正常位。
“这怎么可能知道啊!!这小编是躲在别人床下了吗?”果然这种小网站的信息不靠谱!!
林遂关上网站,订购了食材并支付金额使用空间传送物流,不到5分钟所有食材都在桌子上了。他一边用古老的方法烤制草莓派和菠萝派,一边思考应对方式,总算在把半成品放进烤箱时想到了一个方法。
当门铃响起时,林遂摘下料理手套走向玄关,打开门后果断对着右边的人喊“温项青先生您好”,对着左边的人喊“温项玉先生您好”。
这个方法很冒险,但有二分之一的概率成功。只要认出来了之后记住他们的走位就行!
“叫我们项青和项玉就行。”站在右边的青年露出温柔的微笑,递上一束还带着露水的红玫瑰。
看来是答对了。林遂有种打胜仗一样的快活感,也露出了无比真诚喜悦的微笑。三人笑容满面乐也融融地进屋,在客厅从时政聊到机甲,从机甲聊到生活。
中途林遂端出烤好的派,两兄弟交替吃草莓味和菠萝味,看不出有不同味觉倾向。他们吃得很香,温馨的气氛在房屋中蔓延。
温项玉擦擦嘴角的碎屑,开心地说“林将军,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嗯……是啊。不过我也想听你们聊聊以前的事呢。”林遂套话道。
两兄弟好像打开了话匣子,聊着和林遂毫无瓜葛的童年趣事,林遂暗中心急又不显露声色。途中两人还站起来比划,交替走动,宛如旧地球上那种三个杯子移动猜猜硬币在哪个杯子里的经典戏法。男人差点认丢了他们。
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非得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啊!!林遂偷偷用玫瑰汁染了手指,走向弟弟往他肩膀就是一拍:“哈哈,项玉小时候这么害羞啊。”
“那个时候我连上台演讲都会发抖。”温项玉腼腆地说。
林遂看着弟弟肩膀上一抹不起眼的红汁,心道:好啦,这下随你们移形换影了。心头一松的男人竟然下意识地说“要不要来我房间?”说出口瞬间林遂差点咬下自己的舌头,但细思又觉得没什么好扭捏的,成年人直奔目的不羞耻。
于是他坦然地带路,打开了“那码子事专用房间”的门。
比起初夜时,两兄弟的吻技进步了,他们轮流和林遂接吻,温柔体贴地与他唇舌交缠,时刻关注着他的感受抚摸他的身体。
两粒乳珠被人像抚琴一样拨弄,温项玉的嘴唇从林遂的后颈一路吻到腰椎,又从腰椎舔到腋下。温项青将林遂的肉棒含入嘴中,舌头抚摸上面的血管,喉咙卡着上下吞吐。
林遂被两人服务得喘息连连,鼻腔中被舒适的信息素味道包围,连发情时腹部的微痛都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啊……你们不用这样……的…………好舒服……”
“放松身体。”温项青抬头望着男人。他眉眼秀气,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反而有种说不清的凌厉感,俊美的脸有着从未见过的暖意。
林遂的女屄被温项玉抚摸,手指伸入肉唇夹着肉芽来回揉搓。甘甜的麻痒和快感让林遂如同放入烤箱的面包,逐渐发酵膨胀,被快感烘得松软可口。
“啊啊啊……你别吞!”
林遂在释放前拔出了自己的东西,但射出来的却被全数喷在温项青的脸上。他用手指一一抹开,鲜红的舌头甚至还舔了下拇指,煽情地望着林遂。
两兄弟再和林遂接吻后,把他摆成跪着的姿势,温项玉从后面插入林遂的女屄,哥哥侧把自己的阴茎插入林遂的口腔。
两人的动作都很温柔,温项玉缓慢地晃动胯部,手不停地帮林遂律动他男性部位。而温项青也只把一半插进他嘴里。被伺候得很舒服的林遂也在努力学着取悦温项青,他忍耐着浓烈苦涩性味,舌头拼命地舔着口中的东西,虽然动作生涩,但也别有一番可爱。
“大叔你很努力了。”温项青拍拍他的脑袋安慰道。
温项玉见林遂已经进入状态,开始加快速度抽插。粗壮的东西在体内进出,林遂脸上已经满满的媚态。再加之兄弟把玫瑰瓣撒在床上,这个场景比初夜时更有新婚的快乐气氛。
满室响起了啪啪啪的抽插声,温项玉的动作已经很快了,饱满的囊袋都恨不得插入其中,前戏充足的情况下林遂没有任何不适或者疼痛。
“我不会成结,我们一起享受吧。”温项玉说。
对于林遂这种特殊案例,标记其实也就是满足短时间的独占欲,不成结直接插入生殖器射精一样有怀孕概率。
温项玉就这么做了,林遂那个肉软门没撞击几下便打开了入口,灼热的龟头直接插在里面。由于没有成结反而可以进进出出地抽插玩弄生殖腔,每进出都会把肉软门推开,碾过颤抖的边缘进入到。
又痒又痛又舒服的快感令林遂吐出口中的东西仰头大声尖叫。
“怀上我的孩子吧。”
浓稠得如同融化的芝士一样的精液浸在生殖腔内,引起一阵痉挛收缩,生殖腔的入口紧紧夹着冠状头部下方,舒服得温项玉大声叹息。
温项青很快也出了精,全部射在林遂的头发上,黑黑白白的特别煽情。
这是林遂感觉最良好的一性爱,他趴在床上闭目休息,感觉有人抚摸他的头发便微微睁开一只眼。
俊美的脸近距离对他微笑,林遂发现他们办事竟然都没有脱上衣,多亏如此,他才得以看到肩膀上的红印。
“项玉,你不休息吗?”
谁知道面前的男人听到林遂的话顿时变脸,另一个男人走到林遂面前把他板正。
林遂发现他们的衣服肩膀竟然都有着同一个红印!是瓣,他们把玫瑰瓣撒在床上时,暗中也学他的做法弄了一模一样的印记来迷惑他。
“你果然还是没认出我们!!”双胞胎中的一位大吼。
“你个骗子!”另一位角色苍白,双眉倒竖。
林遂自知理亏,挪动着缩进被子里。两兄弟强硬地把他挖出来。
“我们要给你点教训…………”
彩蛋内容:
今年的公司年会节目是反串秀。
反串的服装公司提供,穿什么抽签决定,和林遂关系不错的男人们有的抽到白雪公主,有的抽到唐朝女装,有的抽到黑白女仆装。
而林遂,抽到的是地狱难度的——兔女郎服。
到了年会那天,男士们一个个大大方方地穿着宽松的女装在台上搔首弄姿,引起一片哄笑。唯独林遂在台上扭扭捏捏,连道具酒杯和扑克都差点掉地上。
因为他穿得实在是太色情了。
黑色皮质亮面的兔女郎服是量身定制的,皮衣紧紧地包着男人身材一流的躯体,饱满厚实的胸肌看起来快要把皮衣撑爆,高开叉的衣服连胯骨都看得一清二楚。修长的双腿被黑色丝袜衬得肌理柔和,绑在脖子上的领结和头顶的竖得高高的兔耳朵可爱得女同事也纷纷发出尖叫。
最可爱的还是屁股上大大的兔尾巴球球,原本他屁股就翘,包上黑皮后屁股黑亮黑亮的,上面的雪白又毛绒绒的兔尾巴被顶得随着走动一摆一摆,又引起一阵尖叫。
年会的反串秀林遂毫无疑问获得了最受欢迎冠军。
反串秀结束后就是常规的庆祝派对,大家都换回普通衣服开始享受派对时光。
“林遂呢?还没换好衣服出来啊。”“哈哈他可能是害羞,自己回家了吧?”
同事们不知道的是,林遂没有回家,甚至没有脱下那身兔女郎服。
“嗯……好烫……”
在总裁的休息室里,林遂坐在床上向前伸出双脚,一只脚踩着一根男人的阴茎。丝袜黏上前列腺液变成滑溜溜的触感,踩在脚下的两根阴茎烫得像两根烙铁。
林遂的脚趾来回抓起张开刺激着男人们的欲望,心中祈祷这两尊大佛赶紧射出来。但无论他怎么样努力,两根阴茎依然坚硬如铁。
“时间到。”弟弟温项玉说道,“你答应过弄不出来就随我们喜欢的。”
“转过身。”哥哥温项青用下巴指挥。
林遂认命转过身,大大的兔子尾巴向着男人们翘起。这套衣服在裆下藏有一个小小的拉链,拉链头就是兔尾巴。只见温项青捏着尾巴旋转一周,拉开拉链穿过胯下拉到前面,整个兔女郎服就变成了开档裤,露出被丝袜包着的女穴和菊穴。
而这两个地方都流出了水,丝袜变成色黏在上面。
两兄弟一前一后夹心饼一样夹着林遂,两根粗长的阴茎抵住前后穴,直接捅穿丝袜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就像破一样。”温项青说道。
两兄弟非常有默契,前后缓慢地进出,一根进另一根就出。林遂觉得自己就像被精密的机器夹着活塞,快感很快就涌上全身,发出舒适的轻吟。
“哈……啊啊啊……好……”
兔尾巴被扯到林遂前面,他已经勃起的肉棒蹭着这种毛茸茸的触感,流出了更多的粘液,把兔尾巴毛都粘得一簇簇的。嘴唇被前面的人含着轻吻,后颈被后面的人叼着。林遂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遭到狩猎的兔子,瑟瑟发抖地被两只大猫撕扯啃咬。
林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兄弟看准时机,互相点点头。开始同时抽出同时插入!一起抽出时林遂觉得自己被前后扯开,一起插入时极致的快感和双倍的摩擦让他简直要发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别这么……快啊。”
年轻人的腰力本身就很强,乘以两倍更是如同狂风暴雨一样猛烈。可怜的老兔子在高高低低的呻吟中率先射了出来。两个年轻人抽弄了上百下后一起把浓浓的白浆注入老兔子的肚子里。
完事后,林遂头顶的兔耳朵竟然还好好的没有歪,倒是这个开裆的兔女郎装束被扯崩线了不能再用。
第二天一早,林遂穿着兔女郎上台走秀的视频流传了出去,他小小地红了一把。但不喜欢玩社交软件的社畜大叔对此毫无察觉。
第6章 轮盘3P猜屌,禁止射精惩戒
“你个骗子!”双胞胎怒吼。
“我看到项玉的肩膀上多了一个小红印,撒瓣的时候也用汁偷偷弄了一个。果然你是靠这种小把戏认人的!”温项青说完又和弟弟移形换影,林遂虽然眼力很好但情欲过后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仿佛是第一玩“猜猜硬币在哪个杯子”游戏的小朋友。
林遂现在的心态就是作弊被抓住的学生,心虚又害怕,再三跟温家双子保证下不会了,并虚心地向他们请教究竟怎么才能分清他们。
“你既然分不清,一开始就应该跟我们说清楚。”双胞胎一人说道。
“对不起啦,我不应该有侥幸心态。温老师教教我区分你们的方法吧。”大叔赤裸地跪坐在床上,一副虚心学习的好学生样子。
双胞胎同时抱起手说道:“区分我们的方式很简单。”
“靠爱。”
“…………”林遂的表情僵住了。
但两兄弟的样子是那么认真,其中一人屈膝跨上床上,温柔地抚摸林遂的脸。英俊年轻的脸缓慢凑近,轻吻男人的嘴唇,手指宛如安抚猫咪一样刮着林遂的下巴。林遂配合地张开唇与他事后温存,两人吻了片刻便分开。
“神态,肌肉走向,小动作,性格,说话口吻…………只要有爱,这些都是你区分我们依据。”
“终有一日,我一定能一眼分清你们是谁的。”林遂认真地说。
“未来的事未来再说,给你的惩罚可不能少。”
“你们就饶了我吧……”说起惩罚,那么一定是鞭子了。林遂完全不想被年轻人鞭打。
“这可不行!”双胞胎异口同声地说。予。溪。笃。伽。
说完,他们就从地上捡回自己的衣服,在口袋中掏出一个魔方一样的玩意。在上面按了几下后,魔方悬浮在空中投影出各种林遂完全不想了解用的道具。双胞胎中的一人滑动了片刻后选中了一个小舞台一样的玩意。
魔方迅速变形膨胀,最终在房间的小厅上变形成一个直径2米的圆形小台,如果上面站个仿生人模特直接可以送去服装店门口那种。
双胞胎把林遂抱起放在上面,并要求林遂跪坐。男人一坐好,舞台就发出无机质的女声:“俄罗斯轮盘模式启动”,舞台上伸出数根柔软的束缚带把林遂的背压趴,以跪坐的姿势额头抵着膝盖前面的舞台板上,双眼被双胞胎蒙上眼罩,四肢也被紧紧固定着,形成一个整个人趴着屁股上翘的姿势。
“1秒后开始旋转,开始缓解小脑压力。”
两根细细的电流触须按着林遂的太阳穴,舞台1秒后便开始带着林遂旋转起来。
“喂……这是什么玩法啊!”林遂说,虽然舞台转动速度快,但由于生物电流干预,男人并没有头晕想吐之类的不适,只是不安后续有什么惩罚。
“停。”
“减速…………旋转暂停。”
林遂感觉到有一双手抚摸他的屁股,掰开他已经被射过一的肉屄。巨大的肉棒浅浅抽插了几之后便成根没入。这个人按照着三浅一的规律肏着肉屄,并不时换着角度抽插,生殖腔漏出来的精液带着淫水从交合流出来,湿漉漉地沾在大腿根上。
“我是温项青,哥哥。”温项青一边肏弄一边说,“你要记住我的鸡巴大小和被我操屄的感觉。”
“你们……不是双胞胎吗?”那里也是一模一样的吧!
“忘记了不要紧,我们在练习中巩固。”
说罢温项青就降慢了速度,3个呼吸才抽插一个来回。这种缓慢温柔的动作令林遂感到惬意又舒服,媚肉紧紧夹着肉棒索取快感,连上面的青根都感受得分明。肉棒在体内摩擦,左右抽插,林遂感觉体内好像塞入了一个心脏在突突跳动。
“啊啊啊、咕……哈啊……”
林遂低沉的男声发出猫咪一样的淫秽呻吟,下身很快便又再勃起,跪坐趴下的姿势让龟头渗出的粘液滴落并拢的大腿上面,阴茎夹在自己的大腿缝里面,温暖的触感让他想要射精。
温项青抽插了数十下就退了出来,林遂想要回望却又被蒙着眼。
“3秒后,舞台开始旋转。”
“??”
旋转完毕后,又一个男人握住他的屁股,以同样温柔的动作浅浅插入,手指伸到前面帮林遂抚慰勃起的阴茎。
“我是温项玉,弟弟。我这样摸你舒服吗?”
“……舒服。”
林遂不再下意识摩擦着自己的大腿缝,他扭动下半身迎合着温项玉的动作,发出阵阵低沉压抑的浪吟。逐渐地,他觉得女屄一阵瘙痒空虚,身体已经不再满足于浅浅的抽插。他希望身后的人大力捅进去,粗暴一点好解解他的痒意。屄唇无意识地收缩颤抖,吮吸着男人的肉棒。
感觉到林遂身体变化,温项玉轻笑着大力插了进去,淫水因他的动作溅了出来。林遂发出一阵尖叫,终于获得满足的他射了出来————并没有。他的阴茎根部被一种柔韧的东西箍着,射不出来!
“哈啊……哈啊……这是什么,快解开!”
“限制射精模式启动。”无机质的女声说道。
“都说了这是惩罚。”温项青在另一个角度伸出手抚摸林遂已经胀得发红又无法释放的阴茎,“要你认出我们记起我们不容易,我们兄弟也不是恶魔,所以我们大发慈悲只要你认出了我们兄弟的阴茎就给你射。”
“什……什么!”你们就是恶魔!!两只恶魔!!
“不准乱猜,不准穷举。要说出具体分别,言之有物。”温项玉说道,“记得了吗?”
也不等林遂回答,温项玉便像打桩机一样肏得啪啪作响,连屄唇都被击打得红肿可怜,这人甚至还用指甲刮着胀大的阴蒂,还抚摸过男人起伏的脊背。
剧烈的快感在平日还能让林遂得到乐趣,但阴茎被箍着的现在,越是激烈的刺激就越是折磨人,林遂想要翻滚挣扎又被舞台禁锢着,只能任由两兄弟旋转舞台轮流肏干,还被不停逼问:“记住了吗?”“知道分别吗?”“你再感受下。”
什么感受,现在林遂大部分体力都被自己的阴茎夺去了,很想射………好想。大腿缝夹着胀得发疼甚至发酸的阴茎,他要调动全部大腿肌肉夹得相当用力才能缓解这种苦楚。
“是……是温项青。原因是,他的鸡巴插得比较粗暴!”
“错了,上一是我,这还是我。我是温项玉。”
“啊…………啊啊……认不出来,饶了我吧!”
“我们已经循环了五了。接下来哪怕猜错,我们都不会给你提示。”
舞台也不知道第几开始旋转,林遂已经记不清他们兄弟交替操了他多久。
这停下来后,双胞胎其中一人的肉棒“噗呲”一声挺入了被淫水浸湿的屄穴,抽插了几就直接顶到体内的心。生殖腔被再左右蹭弄,麻痒燃烧一样蔓延全身,屄内媚肉松松紧紧地吸着肉棒,快感已经把林遂的身体变得通红。
男人按住林遂的肩膀,用自身的体力用力往下压,被当做支点的肉棒便用极其霸道的力量强行顶开生殖腔插入进去,被环形的肉环紧紧箍着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人没有主动去抽插,而是抓起林遂的屁股往自己方向撞去,微微上翘的肉棒刮着生殖腔的肉壁,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吸力侍奉。
“啊……哈……放开……放开我”
林遂的呻吟已经带上了哀鸣,他浑身痉挛,嘴巴叫得闭不上,口唾沿着下巴流下,被束缚的双手激烈挣扎又被束缚带勒得发紫。林遂觉得自己的阴茎快要爆炸,身体也被插了个对穿,正在抽插玩弄生殖腔的肉棒已经捅到喉咙那边去了,不然为什么自己会开始干呕?
“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呜呜呜呜呜”
忽然,林遂发出高昂的尖叫,体内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淫水,他高潮了。
他被蒙着眼,触感本来就灵敏,高潮过后的身体更能体验到被压迫着不准射精的痛苦。这种又想射又想尿还浑身麻得发痛的感受,终于让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的声音流露出了哭腔。
“呜呜…………我,我不行,真的不行了。”
泣音和香甜的信息素刺激之下,正在肏林遂的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了生殖腔。射精后他插在里面不抽出来,龟头替代头结塞在里面等待生殖腔吸收一会儿后才拔了出来。
这个时候,双胞胎终于发现林遂的四肢已经在挣扎中被扯出了几个发紫的肉棱,他的大腿肌肉发达,狠狠用力夹着自己的阴茎都夹出了凹下去的两个痕迹。
“命令:俄罗斯轮盘模式结束。解开束缚带和限制射精器。”兄弟俩叹了口气,指挥圆形舞台把林遂解放出来。
林遂被禁锢得太久了,浑身酸麻得站不起来。只有下身在断断续续地射精,白色的精液沾满他腹部也无力擦拭,只顾着在大力喘气调整呼吸。
“算了。”双胞胎之一耸耸肩,把他抱起放在床上。
“…………刚才肏我,并在我体内射精的是哥哥温项青。”
“弟弟射了一,轮到哥哥中出。很合理的猜测。”双胞胎之一说道。
“不……温项青的东西比起弟弟,带着了一点勾,而且比弟弟的长一点。而弟弟温项玉比哥哥粗一点,上面的青筋也比哥哥的多,肏起来时全部青筋会突起来。”
“………………”
两兄弟愣了一会儿后,不约而同地露出意外又满意的笑容,站在床边啪叽啪叽地给林遂鼓掌。
“别鼓掌了……帮我调整好热水把我放进去。”林遂说。
之后,两兄弟留了3天。
这3天他们很热衷玩“猜猜谁在肏你”的游戏,而林遂胜率,
——高达%。
“大叔,你又猜错了!”
“哈啊……你们之间的差别太小了……谁在这个时候,还有注意力去区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啊……呜呜呜呜!!!”
“既然猜错了,就别猜了。”温项玉将自己的肉棒插入林遂口腔内,抵住喉咙。他在上一轮没有射精,于是在热热的口腔中抽插了几就把浓烈的精液全部注入林遂的喉咙,林遂被迫吞下大量腥檀的精液,咳得差点把温项玉的东西咬下来。
后面的温项青则在他体内成了结,巨大的结卡在生殖腔里,每抽弄都把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拉长、压扁,玩弄得林遂涕泪连连后才爆射出大量的标记液把林遂的肚子射得鼓起。
“哈……哈………………”
“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了。之后会有其他男人来照顾你。”温项玉不舍地说道。
“据说你们把他们打跑了?”林遂睁着一只眼睛问。
“哈哈哈,其实A级以上的Alpha有一部分原本就有恋人,他们出席只是礼节,之后便早早和恋人确立名分了。剩下的那部分对你非常感兴趣…………打跑吗?……哼,这点我们不敢揽功,余家少爷和刚成年小鬼也有出力。”
“……原来是这样啊。”林遂忽然想到。
这一天,林遂很快陷入梦乡。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年轻时的战场上,遍地都是尸体断肢和炸弹残渣,他孤身一人踩过血水肉山往营地方向走动。年轻的林遂已经很累了,他完全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但林遂没有,因为他身后还背着一个孩子。
“你闭上眼睛,千万别睁眼哦。这里是垃圾场,所以有点臭呢。”林遂撒谎。
“好的大哥哥。”孩子乖巧地说道。
如果停下来休息就会让孩子发现自己身尸山地狱的现实。虽然身上的伤口很痛,但还撑得住,绝不能让孩子稚嫩的双眼目击到连大人都未必能受得住的人间地狱。
第二天一早,林遂就被闹钟叫起来了,双胞胎一左一右抱着他,睡得很香甜。
“嗯……今天我要做中式早餐!”
林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扶着屁股下地去做早餐了。他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迷迷糊糊只记得是一个受伤的士兵背着幸存的孩子一脚一脚浅地走到营地。
“看来我也有点战争PTSD了,有空要去接受一点心理辅导。”
林遂没有放在心上,摸摸AI牧羊犬的毛茸茸的头便洗手做早餐去了。
第7章 和少年攻驾驶舱PLAY,射大肚子压肚
“大叔!还没好吗?”陈宁蹲在草地上一边抚摸AI牧羊犬的脑袋一边问。
“等我调整好这几个线路就可以了。”林遂扯着绳子,灵活地从机甲的正面荡到侧面,用手腕上的纳米维修手表弄开一个碳素板后开始调整里面的光学电路。
陈宁是一个民用机甲设计专业快要毕业的学生,在毕业典礼上他需要驾驶自己设计的民用机甲完成一系列操作获得评分。
他的机甲制作出来后总是出一些完全不知道来源的小毛病,这是大部分学生作品的常见情况,但陈宁希望自己的作品以最完美姿态出现在同学们的面前。他不眠不休地去维修甚至重做里面的构造都依旧有层出不穷的小问题,这使陈宁十分苦恼。
“阿宁,你为什么不去找林将军呢?”陈父提议,“据说他经常在战场上修理好自己的机甲,民用和军用总有相似之,问问他吧。”
“对哦!去找大叔!我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没见过他啦!”其实只有半个月没见。
于是,陈宁快乐地驾驶着不完美的机甲直接空降到林遂的牧场上,把正在吃草的羊吓得四奔逃。他一下机甲就扑到来察看的林遂身上,林遂被惯性掼得抱着他转了一圈才把人放下。听到陈宁的要求后他二话不说就爬上机甲察看情况开始维修。
“大叔,你说我这个能修得好吗?”
“能,已经找到原因了。”林遂回答。
林遂脱下了外衣,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健美的肌肉在汗水沾湿下亮得像涂了油,性感的蜂腰翘臀随着他爬上爬下的动作摇摆出诱人的弧度。这副性感火辣的模样刺激得陈宁一时都忘记了机甲的事,只顾着夹紧双腿不停摩擦。
“好啦,修好了。你试试。”
“哦,好的。”陈宁唤出绳梯爬上驾驶舱,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对林遂说:“大叔你也一起进来吧?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直观发现。”
林遂答了一声便一同进驾驶舱了。进去后才发现,民用的机甲驾驶舱竟然如此狭窄!装下两个成年人非常勉强,他在里面艰难地弯着腰半蹲,而陈宁的头直接挤到他的胸口上紧紧挨着,如果他有乳沟这玩意的话,陈宁的头已经陷进去了吧。
陈宁在操作盘上做了几个指示,机甲便缓慢地在牧场中走动起来。民用机甲的稳定性不如军用,更何况这是学生制作的东西,于是原本就挤的驾驶舱内状况更加局促了。
少年的头随着机甲的动作蹭着他赤裸的胸口,陈宁特有的青柠味信息素也开始蔓延开来,这个狭小的地方逐渐变成了甜蜜的毒气室。
“操作没有问题,坏点和按键失灵的情况都没了。大叔你果然好厉害。”陈宁开心地说。
“原因出来光学电容上,你设计的系统当纳米流量提高超过一定限度的时候就会自动触发保护措施,电容被保护措施压高了数值,导致不稳定。我将你的光学模板路径延长了三分之一,纳米流量不会再超出预定值了。”
林遂讲得简单易懂,但陈宁已经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了。好几天没闻过的甜蜜信息素香气勾起了他第一肏林遂时的肉体记忆,他的裤子已经撑起一个帐篷,少年人的欲望来得很快,他无法再忍耐下去。
“……所以,你下制作电路可以延长一下……啊啊!”
林遂感觉到自己胸前一痛,低头发现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自己胸口摩梭,而陈宁居然咬了他的胸肌一口,然后用舌头轻轻舔舐起来。
“……我们去房间吧。”林遂准备打开驾驶舱舱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不,我就要在这里!”陈宁任性地撒娇,直接用密码锁锁住了驾驶舱舱门,一副林遂不满足他他就永远不出去的样子。
圆溜溜的黑眼睛充满情欲地注视着林遂,少年的的舌头色情地卷起嘴边的乳头含入嘴中吮吸,如同被哺乳的婴儿一样。他的手指摸上林遂的侧腰,顺着摸到后背,再往下抚过脊椎,插入牛仔裤中略过屁眼,直达那个穴口。
“大叔,你也湿了。”少年抽出手,炫耀般将沾湿的手指展示给林遂看。
“这里好窄……”
“窄小有窄小的好!”陈宁意有所指地眨眨眼,直接站了起来。
驾驶舱很狭窄,陈宁站起来后两人完全紧贴在一起,中年人鼓胀的胸肌腹肌紧贴着少年,汗水把少年的校服都弄湿了。
对啊,他还穿着校服。林遂再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年龄差,一个中年人Omega将要被一个少年Aplha肏干一时有点尴尬。陈宁侧完全没有这个想法, 对他而言喜欢就是喜欢,熟透的果实毫无一丝酸涩,满嘴都是甘甜香腻,最是美味不过。
陈宁的校服裤很宽松,他稍微一勾便把粗大的肉棒掏了出来。倒是林遂的牛仔裤实在是太难脱了,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内完全无法弯腰脱衣。
“所以还是……”林遂说。
“嘘——”少年用手指抵住林遂的嘴唇,眼中尽是要做坏事的戏谑之意。
只见陈宁从驾驶舱暗格内拿出一把小刀,笑吟吟地朝着林遂下体比划。林遂顿时毛骨悚然,他虽然不喜自己那个部位,但被人用刀划绝对不行。林遂口中不住求饶,一直形象乖巧的陈宁没有理会他,圆溜溜的眼睛中有一丝嗜虐的气息瞬间消失。
少年拿着刀在林遂裆下很快地一划,林遂的牛仔裤裆下马上裂开一个洞。动作之快精细度之高,连林遂的内裤都没有被划开。
尽管如此,林遂还是冒出一身冷汗。这个害怕困窘的样子充分满足了少年,他把手指伸进去抠开内裤,但牛仔裤还是太紧,他只能抠开一半。
导致林遂的屄唇有一片卡着内裤,另一半露了出来,有点像半开半合的路边小,引得人特别想要马上采摘下来。
陈宁自然是不会去忍耐的,他扶好自己的肉棒,发现驾驶舱太窄从正面不够位置插进去。只好弯下膝盖半蹲,肉棒斜着往上对准林遂的淫屄,借助站起来的力气直接一插而入。
“唔!啊、啊啊、啊啊。”
陈宁和林遂身高差不多,他站起来后直接用力搂着大叔,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如同连体婴。肉棒插入得特别,而狭窄的驾驶舱让陈宁无法进行大幅度动作,只好就着插得的位置开始抽插。
抽插的幅度很短,但少年较足了劲头抽弄,插得又又快,仿佛屁股装了一个马达一样。
“大叔……你好紧,身体和那里都好热。”陈宁陶醉地说,双唇吻上了林遂。
他似乎自己学到了接吻的真正方法,双唇交叠后便主动把舌头伸进去,生涩但主动的吻技让林遂也正在放松了身心,反过来也抱住了陈宁。
林遂的牛仔裤穿得好好的,而陈宁的肉棒马达一样在牛仔裤的开裆位置抽插,让林遂头脑开始舒服得迷糊,唇边漏出嗯嗯啊啊的愉悦呻吟,连臀部都不自觉地往前迎合,两个胯骨不停撞在一起,汗水摩擦交叠发出的水声和抽插的水声合在一起,在狭窄的驾驶舱里回响。
而狭窄的地方,信息素浓度也会更加大。两人的脑袋中溢满了信息素的气息,全身每一个毛孔都被调动去感受性爱的快感,两人如同交合中的软体动物一样粘起来做爱,抽插了百来下。
林遂的身体已经很敏感,他很快就射了出来。但牛仔裤没有被脱下来,他的精液都射在内裤和牛仔裤里,黏糊糊一片。
他们的姿势抽插幅度小,速度快。少年很快便蹭到了生殖腔的软门,更是使劲去冲刺这里。酸麻的快感令林遂完全站不住,他倒向少年,少年顺势往后靠在驾驶舱墙壁上。两人变成了大叔压着少年的姿态,但下身却是少年将龟头插入大叔的生殖腔,果断地成了结。
“唔!呜、啊…………”
已经很久没被成结中出了。陈宁拼命往上顶弄,林遂软软的生殖腔都被压扁,浓烈的标记液带着精液通通爆射进他的腹部。
“呃嗯!大叔……林遂……”
少年积累了很多,射出了比他第一肏男人时更多的量,而林遂被他射大的肚子就没那么好运了,狭窄的驾驶舱根本容不下一个孕妇一样的肚子,他强撑着酥软的身体不停变换姿势也避免不了肚子被压。
生殖腔被压迫到膀胱,一阵想要尿又尿不出的感觉令林遂不自主夹紧了双腿。他庆幸之前没有喝水,但被射大肚子出不去的感觉实在是难受。
忽然,驾驶舱的门往上打开了,林遂发现现在竟然已经是晚上。
“大叔,我扶你。”
嘴巴上说着扶,陈宁却是一把公主抱着林遂,直接从2层楼高的民用机甲上跳了下来,平稳着地。
“Alpha的体能真令人羡慕。”林遂说,他下地后依旧被公主抱着走,而等候在机甲旁的AI牧羊犬一路伸着舌头跟着他们。
“大叔也好厉害哦。”
“你这个机甲是作什么用途的。”
“炒菜。这个机甲可以一口气炒好多菜。”陈宁的眼睛在黑夜中如同闪烁着光芒的宝玉,在林遂视觉能看到他充满笑意的清隽侧脸。
“那需要准备一个特别大的锅和灶了。”林遂手指捏着自己下巴,模仿着动画片里智者思考的样子,连语气都带上播音腔,样子十分可爱。
陈宁开心地大笑,这是第一个听到他机甲的作用时没有嘲笑没有轻视的人,林遂将军真的是太有趣了。
一个月后,陈宁顺利毕业。他制作的炒菜机甲被大型化工企业购买了专利,用于大量生产需要人工精准搅料的化工用品。
对于这个用法陈宁不是很开心但也接受了,之后林遂用废料焊制了一个能放在掌心的缩小版炒菜机甲(仅作摆设)送给陈宁,才让他再开怀起来。
第8章 被宿敌强行换上女装按沙发挨操标记
“水银。”
“我在,主人。”无机质的AI女声响起。
余银松把文件收拾好,坐在老板椅上唤出自己的AI管家:“我明天就要和他见面了,想要带一份礼物。给我推荐他可能会喜欢的东西。”
半透明的光学屏幕在余银松面前浮现起来,上面排列着各品牌的奢侈品,有手表、项链、钢笔……
“他不会收下昂贵的礼物,我想要平易近人一点又有特色的。”
“主人,根据数据分析,赠送有地方特色的土特产能取悦到林遂先生。”
“你说的对,他家里好像有一个某小子送的木头小马,好像是旅行买回来的土产。”
“那么我推荐这个———T29星球夏季限定饼干。这是主人故乡T29星夏季推出的高级点心。盒子封面上的代言男明星是纯正T29住民,也是今年的T29星形象大使。”
“不错。这个牌子的点心我吃过,味道一流。林遂一定很喜欢这种实用的东西。”
于是林遂收到了一盒包装华丽的高级饼干。
盒子封面是量子动态图,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穿着很紧的女装三点式泳衣夸张地搔首弄姿,芭比粉色的嘴唇朝着镜头飞吻,旁边糖果色的字体写着:“闲时我爱舔一舔——T29星形象大使”
“…………”林遂被震撼了,T29星是什么宝地。
林遂拿出一块放入嘴中,鲜甜清新的甘蔗味流入口中,美味得令人意外。饼干口感松脆,入口即化。更厉害的是这个饼干虽然脆,但一颗碎屑都没掉下来。吞入腹中时喉咙还会有毫不粘腻的茶香回甘。
“所以我上午收到饼干后就忍不住一块接一块,全部吃光了。”林遂心情颇好地对来访的余银松说。
“你连T29星的甘蔗茶香曲奇都没有吃过啊?明明是这么著名的东西。”
“是是是。”林遂微笑着不住点头。
余银松今天穿着棕色皮夹克,结实有力的长腿穿着和林遂同品牌的牛仔裤,鼻梁上还戴着飞行员墨镜。这一身打扮和林遂常穿的白衬衫牛仔裤格外相称,走出门都会被误认为情侣装。
林遂递过去的红茶冒出热气把飞行员墨镜弄模糊了,余银松就把它摘下来放在桌子上。狭长的东方凤眼和他那精英大背头一组合,竟又给他的外型增添了几分精致的锐气。
在重要的事情上余银松都会参考AI的意见,来见林遂毫无疑问是重中之重的事情。所以他今天的打扮也是AI推荐的结果,而这AI准确地踩中了林遂的悦点。
“你这身打扮是T29星的风格吗?我从没见过,挺顺眼的,显得人精神。”林遂说道。
情侣装的魔力真的很奇妙,衣服这种身外物的联系就像梁上的蜘蛛丝一样细,但就是这种细线却让林遂在喝茶中觉得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后辈也稍微顺眼了起来(暂时性)。
“是啊。说起衣服,上给你的衣服穿过了吗?有没有拍照啊!”
蜘蛛丝断了。林遂的笑容凝固,语言的魔力果然比情侣装的魔力强。
“拍什么照,那是女装!女人穿的!我怀疑你是要模仿古地球某段历史一样通过送女装羞辱我。”
“没有羞辱你,但男人为什么不能穿女装。”
余银松回答得理直气壮,林遂被哽得说不出话,嘴唇颤抖了一会儿才开口回答:“Omega中也有男女之分,你见过男性Omega穿女装的吗?”
“有啊。”
余银松面无表情地调出全息广告,一个满身肌肉的男人穿着短裙女仆装朝着镜头比心“全身全心奉献一切——T29星形象大使”
林遂:“……”
余银松回想着AI的建议,稍微低下头,从下往上望着林遂,双手放在沙发上,轻声说道:“就给我看看嘛!很想看,看不到今晚我要睡不着了…………”
“求你了。”
余银松的性格并非那么倔强高傲,他对林遂以往的态度都是特殊化的,实际上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完全不介意低头,也完全不觉得对伴侣低头有什么问题。但在林遂视觉里,余银松竟然可以放下自尊心说出“求你了”这三个字…………他真的这么想看男人穿女装吗?
回想起T29星的那个肌肉男……林遂脑中浮现起了“乡愁”两个字。
军人对思乡之情都很有共感,林遂低头沉思了片刻,咬着唇下定了决心。
“好吧…………就这一下不为例,不准拍照。你在1楼等我,不准上来。”
林遂穿着拖鞋啪塔啪塔地上楼后,余银松惬意地坐在沙发上喝茶。
“果然AI的预测是正确的,他很喜欢那件衣服。”余银松喝了一口红茶,安定地等待林遂。他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等待未婚妻换婚纱的丈夫。
等他幻想到和林遂的孩子要进哪个公司工作时,楼梯那里终于传来了动静。
“喔喔……这是!”
林遂真的穿上了那身女式丝缎睡衣。他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拖地的长睡衣印出楼梯的轮廓,V的领口能看到胸肌之间的沟壑,窄腰被衣带束得又细又性感,走动的时候颀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这件衣服从头到脚都由AI计算裁衣,穿在林遂身上没有一丝不合适的地方,虽然是女式却并不俗气做作。林遂的气质变得柔和而神秘性感,仿佛夜晚才会出现的性感妖物,和之前的他完全不一样。
余银松立马就硬了,也不等林遂说话便一把抱起他扔在沙发上。
林遂没有反抗。AI牧羊犬已经被赶到2楼睡觉,1楼的灯光很亮,男人被女式睡衣装饰的身体就这样平躺在沙发上。松散的睡衣可以看到锁骨,这样的林遂比平日更有诱惑和主动的滋味。
“喂…………”
余银松的手隔着睡衣不停抚摸男人的身体,这种布料不但滑,还很柔软丝薄,摸起来能充分感受到男人的肌肉是多么健美,皮肤却又是那么细腻。
“隔着衣服都感受到你热了。”
余银松长着一双漂亮的凤眼,笑起来时十分邪魅。他脱下皮夹克,把手指伸入林遂口中,摸过牙齿和舌头沾上唾液后,便把男人翻过身来,撩起睡衣衣摆。
“你居然连附带的女式内裤也穿上了?”余银松惊喜地说。
“啊……要做就做彻底……”林遂趴在沙发上嘟高屁股,满脸通红。
这套睡衣附带的内裤竟然是玫红色的女装蕾丝内裤,挺翘的屁股把内裤勒夹在屁缝里,小小的布料堪堪包裹着饱满的肉唇,又因主人身体已经兴奋起来,包裹着肉唇的布料已经被淫液沾湿湮开,沾在上面甚至能看到肉芽和肉缝的形状。
极俗即极艳,这种直白又富有的冲击性的诱惑放在林遂这种老实大叔身上,实在是令人无法再忍耐欲望。
余银松拨开那块小小的布料,也不做更多的前戏,直接解开腰带掏出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唔…………!”
体内被一寸寸入侵,媚肉被Alpha碾开后快乐地分泌出润滑的粘液,不一会儿就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睡衣还没被完全脱下,轻薄的布料挂在林遂的手肘上,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摇晃。
Alpha和Omega的交合很神奇,明明之前还是那么抗拒的人,明明只不过的第二欢爱,林遂的身体却已经适应甚至依赖上了余银松,顺着他的动作下流地摇摆腰部配合。
“穿着女人的衣服,做出女人的姿态,挨着女人一样的肏。”余银松呼吸粗重,情欲的浪潮下他戴上了百万倍滤镜,看着不忿地回望的林遂只看出了可爱娇羞和邀请。
林遂被抽弄了数十下后,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小麦色的皮肤渡上一层薄汗,眼底一片嫣红。灼热的快感熔岩浇遍全身,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连带着从身后抽动的男根也烫得像烙铁。
“嗯嗯、哈咕,肚子好热!哈唔啾嗯…………嗯啊啊!”
余银松的动作时快时慢,非常折磨人。林遂多不满地回头瞪视这个曾为宿敌的男人,却都被误以为是撒娇,被忽然加快加重的力度操得娇喘连连。最后连瞪视的眼神也变得无辜可怜,满目只剩艳气而没有怒气。
“肚子热是做好了标记准备了,嗯……”余银松往重重地抽送,“这我要标记你。”
睡衣的腰带被一下子抽出来,余银松利落地用它捆住了林遂高高翘起的阴茎,甚至还十分灵巧地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该死……部队后勤的年轻女孩打蝴蝶结都没他快准狠!
阴茎被蝴蝶结勒住无法释放,里面存储的快感便无法避免地令主人混乱起来。
林遂想要用手解开,却被告诫“乱扯会绑更紧”而被迫放弃。不停流泪的头部只要蹭到沙发就会被刺激得更加难受,林遂只好忍耐着头晕目眩的快感,拼命地抬高腰部。
但这样一来,下半身的结合就能插得更加入了。
余银松已经操到了他的生殖腔,那个软门被磨蹭捅插了一段时间后,总算为入侵者打开了。坚硬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捅入肉穴中去,媚肉马上受刺激搅紧,细细地吮吸起来。
“咳唔…………你真能吸。”
余银松是初标记林遂,也是初标记Omega。他完全没预料到S级Omega被标记时竟然会这么香,体内也这么热…………男人差点就丢人地秒交代在里面了。
但忍住了最初的冲击后,就是绵长的快感和享受。男人温柔地抽弄这个敏感的地方,双手不住揉弄对方的屁股和大腿根,使劲浑身解数让林遂舒服起来。
“嗯……嗯……哈……”
甘美的浪叫就是最好的回报,林遂感受着入骨髓的快感,手指头不自觉地揪住衣服。他全身凌空只有肩膀作为支点,腰部还在缓缓迎合。这种姿势只有腰力过人的男人才能长时间维持,换着一般Omega早就坚持不住倒下去晕倒了。余银松对此心知肚明,他心中感慨果然还是要林遂才能满足到他,胯下动作开始激烈起来。
他甚至还起了一点玩心,不停勾住玫红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拉起又“啪”一声弹回去。充满弹性的内裤便变成了情趣道具,把屁股弹出了红痕。
“别……别玩了!”
这种触感唤起了林遂穿着女装的羞耻感,他扭过头伸手到后面扒拉了几下,试图把内裤脱下来,但两人下体紧密相连,根本脱不了,甚至还挂在了不住抽插的地方上。
“真笨啊,你的内裤被我插进去了一点了。”
余银松爽朗地哈哈大笑。他也不再玩弄身下的人,紧紧抓住屁股往自己下身一送,硕大坚硬的头部便插入了最,开始射出大量的标记液。
绑着不准发泄的蝴蝶结被解下来,林遂得准发泄后终于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射出,弄脏了沙发。
“唔唔……哈……好涨……”
Alpha之间也有个体差异,余银松的标记液很多,比一般Alpha还要多。不停被充满的感觉一开始还能接受,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林遂发现余银松竟还在射,不由得微微挣扎起来,却被钳制得无法动弹。
当他全部射进去时,林遂的肚皮已经胀得皮肤都能看到上面的血管了。
“啵”一声拔出来后,穴口仍无法闭合,可怜兮兮地合张着,胯间狼藉一片。
余银松抱起衣衫凌乱躺在沙发上喘气的俊美男人,温柔地把他抱到楼上去清洗后放在床上。这个房间是上他和林遂玩道具PLAY的房间,那些工具已经被清理掉,桌边放着鲜和木头小马摆设,气氛温馨。
“哦,这个房间,上在这里我用狗链子栓着你。”
为什么非得提啊!!
被标记的Omega身上夹杂着两人的信息素味道,情绪因激素影响也无法对这个丹凤眼都笑得眯起来的男人生气…………嗯,应该是激素问题,平日的话一定会生气的,应该。
林遂听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说着军部的趣事,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余银松这走后,送来了T29星土特产全系列,包括洗发水、摆设、毛巾、果汁、压缩糖片、狗粮(AI狗愉悦剂)………………通通,通通!封面通通都是那个风骚的女装肌肉男代言人!!
于是林遂塞在仓库里的性爱道具们又多了伴。
第9章 宿敌与旧梦的修罗场(千蛋肉)
林遂曾经是民望很高的一位平民将军,他长相帅气俊美,经历又励志,在役时的他人气堪比明星,虽然从不接受媒体个人采访,但杂志有他的专题报道时销量会显著上升。
后来,林遂被确证为S+级Omega的消息震撼了整个帝国,平民阶层对他的退休大多还是抱着祝福的心态,而官方也时不时传出一些林遂的生活照来表明他生活安定,被各种Alpha宠着,过上了大众认为的Omega幸福人生。
但在这一天,一条爆炸性的新闻登上了各大网站的首页。
《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出现间谍!!林遂在家遇袭险遭掳走!》
新闻刊登出两个Beta男性的四维照片,他们都是敌国插入帝国工作多年的精英。在昨天,这两个Beta关闭了警报,并偷偷打开通道将隐藏在边境的两架敌国机甲传送进林遂的牧场内。
他们计划速战速决掳人就走,林遂先生驾驶着民用农作机甲反击,而帝国方也很快发现异动及时赶到救下林遂先生。但可惜的是那两个绑匪受伤在逃,现正全面通缉他们。
“提供情报者将有机会获得使用A级资源的资格……该死,帝国这可真大方。”
在昏暗的地下室内,一个瘦削的红发男人掐灭烟头,愤恨地快速浏览相关新闻。他就是联邦派来执行捕获行动的特种兵之一。
而坐在墙边的青年则是本行动的另一个特种兵,他脸色苍白如纸,自嘲说道:“我们应该感谢帝国为了自身形象没有说实话。什么‘帝国方也很快发现异动及时赶到’…………呵呵…………明明是帝国方被间谍拖着迟迟没赶到,那个Omega老男人开着民用机把我们打得落流水。”
“你别这样想。民用农作机甲散热很差,他用农用灌溉系统浇机甲水冷只能坚持1小时,不是余银松赶到救人他早就被我们抓到了。”男人走过去拍拍同伴的肩膀安慰道。
青年闭目养神没有回答。一个Omega驾驶农用机把Alpha拖了足足1小时,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算是惨败了。Alpha的自尊心被狠狠地伤害,青年很受打击。
红发男人看到青年放在隔壁的那束破烂红玫瑰,心中轻叹。他是Beta,青年是Alpha,这的任务中组织暗示青年如果任务成功就能优先享用这个Omega。所以青年在来之前还专门准备了红玫瑰,还想好了怎么安抚因被绑架而瑟瑟发抖啜泣的Omega…………
青年发现队友盯着玫瑰看,心中一阵焦躁。
“我们行踪还没暴露,任务——还没结束。”
他恶狠狠地盯着新闻中林遂带着灿烂笑容的生活照,抓起玫瑰就塞进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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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
温家双胞胎兄弟来探访的时候,林遂正躺在沙发上看书。他身上包着绷带,全身堆满了各种不同毛色的AI猫咪,看起来像是埋在毛团堆里一样。
他们走近林遂时,所有AI猫咪不约而同地抬起小脑袋盯着两兄弟发出尖细“喵喵喵”声,似在驱赶入侵者。
林遂把手指抵在嘴唇上“嘘——”,AI猫咪们马上安静下来各自舔毛去了。而被AI猫驱赶到柜子顶部蹲着的AI牧羊犬朝着主人哀哀地看,发现主人没有把他救下来的意思后便泪眼汪汪地蜷缩成一团睡觉。
“抱歉,它们平时住的仓库被掀翻了,只好让它们睡几晚屋内。”林遂挠挠趴在身侧的白猫下巴,白猫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伸了个大懒腰。
温项青将蹲在林遂身边的猫咪一只一只地抱起来放到地上,然后把男人横抱起来走上楼。已经被改造成医务间的房间透出一股消毒液的味道,很好认。他们把他放平在床上,把他的白衬衫解开。
男人的胸口没有任何外伤,温项玉把仪器一个个贴回他的胸口上再帮他盖上被子。
“你的脏器受了跌伤,一定要好好休养。”
“他们不准猫咪们上来2楼,而平日这些猫咪都躲在仓库里不肯理人,难得有机会养在屋里总忍不住要和它们亲近。”
“等你病好了,我摁住它们让你摸个痛快。”
“哈哈哈,那好,我先休息了。你们自便,有些T29星的点心放在冰箱。”
听到T29星,两兄弟同时皱起眉头:“他来过了?”这个他自然是指余银松。
“是啊,就是他开机甲来救了我。等我稳定后就去开会了。说是晚上也会来。”
林遂用下巴指了下隔壁的床,这是一张简易悬浮床,上面上了锁如果硬躺上去就会触发电击机关。这人看来晚上要留着过夜。
“那小子呢?”
“他快考试了,一周前我推荐他断网闭关。等他考完试我也康复彻底了。”
两兄弟对望了一眼,低声嘀咕商量,最后站在右边的那个说道:“我留下来陪你过夜。”然后望向自己的兄弟:“哥哥回去忙公事。”
林遂“哦”了一声,调好闹钟闭目入睡。
朦胧间感觉到他们各自在他的脸颊两边亲了一口,其中一人关门离开,另一个坐在了房间沙发上。
这个场景……好像有点熟悉。他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将军,自然有过无数躺在床上养伤的经历。好像曾经有一,他在病床上半睡半醒时脸颊左右各被亲了一口,而当时也是有人离开,有人留下。细思也没想出什么,反而脑中又浮现起了让人PTSD的战争硝烟和尸体堆,他马上把脑袋放空调整心态。
莫非之前他曾经见过温家兄弟吗?不可能,他们的相貌在人群中也相当出众,如果曾经见过这样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不可能没留下印象。
他在脑中不停翻找记忆,最后不知不觉间便真的睡着了。
每逢男人们来过夜,林遂都会亲自下厨烹饪。但这他的确是受了伤,脏器被修复好后还需要休息,身体十分倦怠。他和温项玉共进了佣人们送来的精美晚餐,将屋子里的家务交给AI。
饭后林遂喜欢看看新闻,复古纸质全息屏幕在他手上被一页页翻动,纸张的声响令满屋子的猫咪都惬意地一个个打哈欠。近日来最大的新闻似乎就是他的事,一版又一版的新闻解析让人头大。
他偷看了一眼温项玉,发现他看着自己发呆。
“你闷吗?这里有点游戏……”
“不用,我歇着就很惬意了。”青年温柔地笑着。
说起来,林遂也不知道他们兄弟平日有什么爱好,仔细想想有点惭愧。他正要开口询问时,门铃响了——是余银松。
这个男人的笑容在看到温项玉后马上凝固起来,连秀气的眉毛都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
余银松没有坐下。他走到开放式厨房里,一副男主人的样子对青年说:“温先生你好,你和林遂刚吃完饭吗?要不要喝点咖啡,我对厨房比较熟,我帮你冲吧。”
林遂从没见过他如此友善,不由得有点愕然,果然是年龄较为相近的人谈得来吗?
而温项玉也没有示弱,他彬彬有礼地回应道:“谢谢。你左手边第二个按钮是AI自助冲饮料,第三个按钮是小食。我要一杯热牛奶。”
他摸摸头,又说:“唉,这个厨房的设备有点落后了,上我和林遂一起做饭时居然没有自动提供小配料!”
余银松按按钮的力气很大,手指都穿过浮空数字屏,但他表情还是笑着的:“感谢建议,之后我们会换的——哎呀,桃桃!别钻进冰箱。”被准确叫中名字的AI小黄猫“喵”了一声,乖巧地跳上余银松的怀里。
“桃桃真的很粘人,我们在仓库里搬东西时它总会第一时间过来蹭我。”余银松轻轻颠着怀中的小黄猫,就像一个抱着新生婴儿的丈夫。
“余先生你和猫玩吧,我来准备饮品,我比较熟。”这些猫温项玉一只都认不出来,他扭着脖子说道。
“不不,这个厨房我进来很多了,我比较熟。”余银松索性背对着他。
“我比较熟。”
“不,我比较熟。”
两个Alpha皮笑肉不笑地互相推撞,偏偏嘴巴上还彬彬有礼客客气气,幼稚得像小学生。
“停。我最熟,我来。”林遂看不过去了,面无表情地把他们连同猫一起赶出厨房,着手冲了三杯热牛奶。
三个男人气氛尴尬地一起喝牛奶,只有猫咪们到了夜晚时间开始活泼地蹭来蹭去,轮流蹲坐在三个人类的膝盖上。
喝完牛奶休息了1小时,房屋内就响起了提醒林遂回病床休息的无机质语音。林遂站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猫咪们好像被主人感染一样也纷纷塌下起柔软的腰伸长身体。AI牧羊犬被林遂抱下来放回狗屋内安睡。
洗刷过后林遂也觉得身体有点累了,在两个男人坚持搀扶下回到病床上躺着。他穿着宽松的病号服,而两个Alpha的睡衣都是紧身的,余银松宽阔的肩膀和壮硕厚实的胸膛从衣领下露出来,温项玉的睡衣又紧又薄,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他的腹肌和性感的侧腰。
现在的年轻人穿紧身衣睡觉,不会觉得不舒服吗?林遂心想。
他们好像不肯去睡的小孩子一样,在林遂床边徘徊了片刻才肯躺下来。余银松睡在他安置的副床上,而温项玉躺在沙发上。灯熄灭后房间陷入温暖的黑暗中,林遂由于中午睡得有点多,无法如同往日般秒睡,只好闭目养神。
正当林遂快要睡着的时候,余银松方向传来了淅淅索索的衣服摩擦声。
“挤一挤。”艾草味的信息素从右边传到林遂鼻子上,是余银松。
现代医疗技术已经不需要插管接线留置针,林遂身上只喷了仿生绷带喷雾和连同指标器的测量贴。是以余银松和他挤一张床睡觉也没什么。不过之前他都是独立睡在隔壁的让林遂好好休息的,怎么今晚挤过来了?
“我怕黑。”余银松坦然地说。
“????”
你一个杀敌不少的军部Alpha怕黑??余银松还把头靠在林遂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这个时候,温项玉也睡不着了。草木味的信息素从左边传来,温项玉也挤了上床。
“你也怕黑?”林遂说。
“我不敢一个人睡。”温项玉坦然地说。
好吧,你们Alpha真可爱。
“好挤…………”林遂挤得手肘都搁在腹部。
S+级Omega的病床自然是宽阔又柔软有弹性。但病床本来就没预备多个人睡的功能,所三个男人同睡一床自然是挤得要命,偏偏他们两个人都死命往林遂那边挤,仿佛要把他夹扁。
艾草味信息素和草木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钻入林遂的鼻子,直通大脑并在里面打架斗殴,十分热闹。Omega的本能被两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勾起,尽管在受伤中仍很没出息地……勃起了。
余银松最先发现林遂的变化,他马上把手伸向林遂宽松的居家裤上,却碰到了另一个Alpha的手。
“……”
温项玉和余银松停滞片刻后,来自两个不同男人的手马上钻入裤子里,握住了半硬的阴茎。
“喂,我还在养伤。”
“发泄出来更好睡。”
“这个病床有一键清洗病人身体的功能,虽然过程有一点不舒服。”
他们在性方面从未因Omega的拒绝而停下来过,鼻腔里的信息素甜味令他们也很难受,恨不得不顾林遂的伤势直接操到他天亮。但他们毕竟也是自制力极强的上等人,顶多是稍微捉弄一下林遂,不会做到最后的,应该。
“啊……唔啊……”
他们不想碰到对方的手,于是一个抓着林遂的肉棒,一个揉搓着饱满的囊袋。林遂身体热了起来,测量他心跳的仪器开始闪烁着蓝光,提示病人心跳开始加速兴奋。
这两个人好像在比赛谁能让林遂更快乐一样,使劲浑身解数去满足受伤的病人。林遂的肉棒被挑逗得越来越硬,不由自主夹紧双腿,脚跟摩擦着床单。
左边传来局促的笑声:“舒服吗?”
“嗯…………”
撸动肉棒的动作加快了,林遂觉得床铺变成了铁板,自己就是在上面被煎的鱼。艾草和草木的信息素构成了极为有攻击性的味道,舒服的生理性眼泪都流下来了。
林遂的双腿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拉开,揉搓囊袋的余银松可能觉得自己亏了,就把手伸向林遂开始变得湿润的嫩薛上。先是温柔地抚摸柔唇,然后手指就准确地夹住了勃起的肉芽。
“啊啊……啊…………”
艾草味道从右边笼罩过来,熟悉的快感令脑袋都麻痹掉。林遂腹部又泛起了熟悉的疼痛,不知道是等待被标记的闷感,还是受伤的脏器受不了刺激。
三根手指分开阴唇插入了嫩穴之中,咕叽咕叽地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并将沾湿的淫液涂抹在林遂的大腿根上,不时用指腹揉捏唇肉。
“啊……”
林遂开始在床上扭动,双腿被两人分得很开,完全无法回避两个Alpha的爱抚,最后急促喘气之下,腹部泛起一阵闷痛,生殖腔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床单。而前面的肉棒也颤抖着射了出来。
“我弄得你太舒服了?这么快就潮吹。”余银松轻笑道。
“明明他是先射出来再流水的。”温项青反驳说道。
两人眼看又要吵起来,这个时候林遂身上的贴片开始闪烁,床头响起了人声:“林遂先生你好,我们检测到你的心跳和身体状况变得十分亢奋,左边大腿还抽筋了。请问需要我们过去帮助吗?”
“啊……”林遂尴尬地撑起身体,“不用了,我睡姿不对而已。”
“好的,晚安。”
“我去洗个澡。”林遂轻叹一声说道。
温项玉从床上下来,他的睡衣很紧身,可以看到他已经勃起,胯下隆起一大包。余银松的情况也不好到哪里去。
林遂被温项玉拉起来,余银松想要起来时却被温项玉忽然摁在床上并按了几个命令,一个透明的罩子瞬间把整个床包起来。
“这是什么?”
【消毒清洗模式开始】
“哇!!好麻!温家的你干什么!!!!!!!!!”
“他……”
“让他清洗一下。我们去洗澡吧?”
林遂想了下,还是摇摇头等余银松连同床被洗干净放出来。余银松一脸自豪地看着温项青,凤眼笑得眯了起来。
“好了,你们两个洗吧。我自己在房间内的洗手间清洗。”
说完林遂就关上洗手间的门,把两个下身还勃起着的男人关在门外了。
两个Alpha面面相觑,最后只好各自在不同的洗手间自己解决了。
这一晚最后还是三个人一起睡。第二天早上林遂发现自己不但落枕,左右两肩还被挤出了红印。幸亏他休息了2天后身体就恢复得七七八八,甚至可以再起床做农活了。
仓库很快就被重建起来,猫咪们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里继续打着哈欠睡懒觉,偶尔去追追干净的AI老鼠玩具。AI牧羊犬和主人一样恢复了元气,狗狗的笑容都比之前灿烂了几分。
翌周。
“所以你想要我们两兄弟教你礼仪的原因是另一个男人叫你去他家吃饭?”温项青脸色严肃地说。
“是的。想不到陈宁居然申请到了,我不太懂贵族礼仪,希望你们能教我。”林遂诚恳地说,他看到温家兄弟沉默,便又讨好地说,“我现在已经能猜出你们兄弟了,成功率7%,我也是有进步的嘛!”
“好吧,既然你喜欢。”
“我们兄弟的礼仪辅导可是很严格的,你做好心理准备。”
林遂点点头,完全没发现两兄弟脸色不对。
彩蛋内容:
“早知道你包了沙滩我就请病假不来了…………”林遂没好气地把买好的饮料放在余银松旁边的小桌子上。
“就你那破公司的规模,团建哪能来这么好的沙滩玩。”余银松接过插着小伞的饮料,十分惬意。
今天天气稍阴,海风吹拂着海岸推起层层雪白的波浪,同事们在沙滩上玩乐。而余银松和林遂在海边五星级酒店与海平面一致的私人小泳池边休息。余银松躺在沙滩椅上,戴着墨镜穿着衬衫,一边喝饮料一边絮絮叨叨地要林遂游泳给他看。
林遂嘴巴上说着“男人游泳有什么好看的”,从沙滩椅上坐起来伸腰做热身,然后一头扎入水中,摆动腰姿灵巧地游动起来。
男人身材健硕修长且颇擅长游泳,在水中灵活得像条海豚。他从泳池中游了5个来回,一开始只是为了应付余银松,但游着游着又开始享受起水中穿梭的乐趣来,换了几个不同的游泳姿势,甚至上岸重新跳入水中畅泳。
游了半小时,林遂觉得差不多要下去和同事们打沙滩排球,但他发现自己的泳裤竟然在不知不觉间不见了?!原本以为是游丢了,但在泳池里潜下水也找不到那条黑色泳裤的踪迹。
“你丢了什么吗?”余银松不知不觉间已经蹲在泳池边,细长的凤眼戏谑地看着窘迫的林遂。
看着这家伙的笑容,林遂忽然想到他原本的泳裤莫名其妙地破了个洞,所以他刚才穿的是余银松“恰好多准备了一条”的泳裤……
“是你搞的鬼。”
余银松笑着跳下了水,从后面一把抱住他。林遂挣脱不开,只感到屁股后面抵着一个烫烫的东西,灼热的吐息喷在耳后:“那是可溶于水的布料——这下你被人看到就会被发现双性人秘密了哦。”
说罢,余银松的手指直接伸向前面,两指撑开林遂女屄。冰冷的泳池水触碰到敏感的肉壁,刺激得他一个激灵,连乳头都立了起来。这个泳池是余银松私人拥有,水质干净清澈,林遂低头便可看到自己的阴茎开始变硬挺立。
余银松早就硬了,他随便摆弄几下就掰开林遂的屁股插进去女屄。从冰冷的池水中进入到温暖湿润的内壁,男人舒适得轻叹一声。
在泳池中的抽插由于水的阻力而更加猛烈,不一会儿林遂就被操得脸红耳赤,气喘吁吁。水中被操的感觉很新鲜,他觉得连男人撞击到他屁股的力度都显得比平日沉重,冰冷的池水也无法浇灭被挑逗起来的欲火和快感。
而余银松不满足于普通的抽插,他在男人耳边说了一句“闭气”。
还不等林遂反应过来,他竟然八爪鱼一样抱着林遂,摔跤一样一头倒入水中!
“唔唔!!!!”与一兮一湍一√。
林遂及时闭气后,发现这个男人竟然让两人沉在水底里交媾。
水的浮力令两人如同进入了失重环境,抱在一团在泳池里浮浮沉沉。这个情况下余银松竟还抽着空继续抽插,结实的臀部一击打林遂腿间,敏感点被磨蹭着,连前面都有要射的迹象。
林遂快没气了,但余银松肺活量惊人还不肯上浮。快要窒息呛水时余银松才拖着人浮上水面。
“…………!!!!!!”
终于获得呼吸的林遂大口吸气吐气,下身的动作已经大得打出了水,他不久后就尖叫着释放了出来。在水中抽插的力气比床上大得多,但余银松腰力过人,整个交合时间居然和平日无太大差别。
等他终于也在林遂体内释放出来时,天色已经变黑,林遂趴在泳池边奄奄一息,连手指都泡皱了。
“团建活动总结写好了吗?”温项青一手搭着林遂肩膀,一手拍在桌上问。
“啊……写好了。”林遂心虚地别过头。
温项青看完报告后,轻飘飘说:“你漏了一条没写。”
“什么?”
“偶遇其他公司总经理,并与之共度快乐时光。”温项青表情柔和,笑容温暖。但林遂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等会来我办公室一趟。”
第1章 屄插道具特殊礼仪训练(完整修改版)
“进食速度太慢了,是牛油果布丁难吃,还是你想数清楚上面的鱼子?。”温项青拿着教鞭,严厉地说。
林遂穿着压箱底的高定西服,领口别着白色丝巾,还戴着白色手套。他慢条斯理地进食面前的贵价甜点,凑近一看不难发现他动作很迟钝。
富有弹性的布丁送入口中,泌起清甜的水果味。但当他想要把勺子放回去时却手腕一抖,勺子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是你第二弄丢餐具了,上是餐刀,这是惩罚。”温项青打了个响指,室内微弱的机器振动声顿时清晰起来。
“咕呜!”林遂夹紧了双腿,头上渗出薄汗。
他表面上看起来西装革履,但女屄却插着一个假阳物颤动玩具,阴蒂更是被小银夹夹着,一条细链连着银夹和玩具底部,所以玩具像蛇一样扭动时就会拉扯银夹,给予林遂极强的刺激。
“关掉……它吧。我学会了。”林遂求饶道。
“理论学会了也要实践。”
“谁会戴着这玩意去拜访长辈!”
温项玉摇摇头说道:“这些玩具是模拟可能出现的特殊情况——贵族的家庭环境特殊,平民出身的你有可能会被为难挑剔。”
温项青的态度温和一点,他凑到林遂耳边诱哄道:“这是最后一关,过了这关你就出师成为一位优秀的绅士了。”
“现在,你要歪腰自己把勺子捡回来。”
林遂满头大汗,一手扶着桌子,慢慢把腰弯下去。这个过程并不简单,体内的玩具灵巧地扭动,插得很,连生殖腔的软门都被不住地顶弄得流出淫水。弯腰伸手的过程让玩具变换了角度,直直地捅在一个敏感的地方。
“唔呜!!!”
媚肉慌张地搅紧了玩具试图把这个假货排出体外,但却只能被橡胶玩具来回操弄,玩具上面的软毛不停扫刷着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意让林遂下半身都麻痹。
等林遂的手指快要够到勺子时,他已经有点头晕眼,手指够了3才抓住了冰冷的钢制餐具。
“我捡回来了。”
“放在左手边,会有佣人来拿的。”
林遂照做,并取得新的餐具重新进餐。这一餐吃得万分艰难,等他终于全程以标准的贵族礼仪用餐完毕并对“主人”行礼后,终于听到了那句“停”。他卸掉身上的力整个人摊在高背凳子上,体内的玩具动作也应声而停。
“大叔你做得很好,保持这样的礼仪会让你在贵族世界赢得尊重。”温项青微笑着说,“满分1分的话,你已经8分了。”
“其中2分…………扣在这里。”
男人的手掌直刺刺地摸向林遂的裤裆,隔着裤子捏紧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你作为客人竟然敢在宴会上勃起,还弄湿了裤裆。”温项青严肃地说。
“这不是你们的原因吗?!”
“所以只扣2分。”
林遂看着理直气壮的两人,无语了。不过他的裤子的确早已被淫水打湿,还不如说被折腾这么久,不湿才奇怪。他闻到两兄弟的信息素味道知道他们已经起了情欲,并不想弄脏衣服的男人准备起身至少先换下来……或者脱下来。
“啪嗒!”
然后他脸朝下摔了下去。幸亏温项青反应快距离近,不然他就要正面和地板接吻。久坐外加不停地被玩具爱抚女屄和阴蒂,大腿早就于接近抽筋的状态,林遂被扶起时已经站不稳了,两兄弟索性把他平放在地上,把他的白色丝巾抽出来。
西服外套脱下来后,里面是灰色的马甲,一个个纽扣解开的感觉很有成就感,就像圣诞节拆礼物一样开心。最里面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湿,薄而透的衬衫透出两个红色的果实,Omega甘甜的信息素味道比任何蛋糕都要甜。
“你还喷了这么浓的香水,这对主人一家很不尊重。”
林遂知道他们是故意逗他,身体没有力气站起来,只好不停地放软声音求饶。这副姿态进一步取悦了两兄弟。他们把西装一件件脱光,叠放在茶几上让林遂安心。然后把覆盖他身体的最后一件衣物——内裤扒下来。
精神奕奕的肉棒弹跳到腹部,女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内裤拉下来时还有银丝连着。被银夹夹着的阴蒂更是肿胀得像颗红色的珍珠。
插在里面的玩具还在扭动,这种玩具也有无声款,但两兄弟觉得就是要发出震动声音才更为带劲。
“你喜欢这个吗?”
林遂不停摇头,眼睛湿润地说:“不喜欢假的……要真的……”
温项玉捂嘴笑得很开心,而哥哥温项青细心地解开了夹着阴蒂的夹子。血液冲向被释放出来的肉芽,肉芽顿时充血得通红,尖锐的快感和刺激从这个小小的肉团里爆炸开来,长久被挑逗的身体终于忍耐不住迎来了潮吹。
“啊啊……呜啊……”
林遂失神地喘息着,眼角尽是陷入情欲之中的媚色,喷涌而出的热流把插在里面的玩具都推出来了几分。温项青故作严肃地说:“竟然真的尿出来了,太失礼了。你的需要受到主人的惩罚。”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玩具被他抽出,换上了Alpha更为硕大的灼热阴茎。原本就被肏得松软的内部马上快乐地卷住阴茎往里面吸,渴求着真正的标记。
“唔啊……哈呜………好累,腰抬不起来…”
“真是个怠情的客人,”温项青今天专门带了无偏光的单片眼镜,他如同一个苦恼的主人一样说,“那只能让我为你服务了。”
“唔哇!!!!”
温项青竟然半站着肏他,林遂整个下半身都被拉起来,只有头顶着地面。整个姿势几乎像倒立一样,头很痛,下身也被肏得很凶。生殖腔的软门被前所未有地轻易肏开,硕大的龟头直接卡在里面,细细地碾压肉壁。
“哈……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血液不可控地往脑袋方向流,林遂不一会儿就觉得头晕。在晕乎乎的状态下,快感好像更加的清晰和绵长,正如全身包裹在棉糖内部一样暖烘烘轻飘飘的,只有下半身挨操时的感觉最为真实。
温项玉看到林遂的脸已经变得太红,马上抓着他的腋下也把男人的下半身抬高到与下半身同高。
林遂现在是整个人都被抬离地面,温项玉像撞钟一样不停抬着林遂往温项青的下体方向撞,力度大得林遂双腿都要抽筋,体内的肉棒更是插入到前所未有的。
“好像一段时间没有标记你了。”温项青说完,便在他体内射出大量浓稠的标记液,灼热地冲刷着脆弱的生殖腔。
“呜!啊啊……啊啊啊!”
草木味的信息素侵入身体,肚子也被射得胀鼓鼓的。林遂被放到沙发上,头枕着其中一个男人的膝盖。他们上标记他已经很早之前了,这的标记很热切,肚子的闷痛感比任何一都强,不禁让他想到这该不会…………
但他这也没有怀孕。
S+级的Omega没有同级的Alpha压制,怀孕概率比久远地球时的普通男女夫妻还要稍弱一点。但Alpha的生理结构注定他们最高等级只有A级,S+级资质将来会分化为Alpha的婴儿在母胎内就会自然流产死亡,强行保住也会出现无法活到分化期的重度残疾甚至脑瘫。
“我们要不要缩短他的休息期,采取高密度的受精?”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开始讨论这个议题。
诱拐林遂失败的Alpha在昏暗的地下室中醒来,他看到同伴结束了通话,便问道:“查到了吗?”
“查到了,他明天就会离家’,前往某个姘头的家里。”
Alpha将两个光学炸弹别在腰上,跟同伴打了个眼色。
两人打开关闭了一个月的地下室的门,消失在街头中。
第11章 番外:T29星代言人的秘密工作(搞笑风肉
一声“咔”后,T29星年度贺岁电影《星际将军大战秦始王》终于完成了所有拍摄内容。剧组的工作人员纷纷围上来祝贺。
导演对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男性Beta主演夸奖道:“法斯,今天你的状态不错,很多镜头都能一通过,当初找你主演实在是太对了。”
“法斯前辈毕竟是我们T29星的民选代言人!无论是电影还是综艺都得心应手呢,”另一位主演是刚出道的Beta小生。
“哪里哪里,那是因为剧本好,导演强。”
“虽然明天才庆功宴,但今晚大家要不要一起吃饭呀!”
“好!”“吃烤肉吧!”“隔壁街有烤肉自助!”
“啊抱歉,我晚上有约会~~”
“噢,那好吧!明天见!”
T29星代言人法斯礼貌地婉拒了邀约,到更衣间脱下古装戏服,换上自己平日的定制西装。
法斯不仅是T29星代言人,更是一位能驾驭不同风格的有名的实力派电影明星,连代言T29星特产时被要求打扮成女装风骚大佬都毫无意见。不过,他的身份不仅仅只有这些,平日是风格突出的明星,到了私人时间,他甚至是一位——
——职业测屌员。
宇宙中为Omega提供有偿慰藉服务的合法机构有很多,而为这些机构提供学员培训服务的学校很多,最出名的就是人称“帝国1号军校”的UN职业学校。这家职业学校每年都会在毕业生中评选出最优秀的8人推荐到贵族界,为贵族Omega提供服务。
而法斯就是UN的特聘测屌员,化名为法老师隐藏真实相貌为学校测试这8个学生是否具有走上上流社会的实力。
“今天要审评的毕业学员是这一位,李安锦。持久力S+,忍受力A- ……外貌,S。为什么他才排第8?明明第五第六的按照数值来说并不如他。”
法斯看到下面的备注时,惋惜地叹一口气:“难怪。看来今天的测评可能会有点不太顺利。”
他的车驶入UN校隔壁的独栋豪华大宅内,这里就是今天的考场。法斯用AI技术将自己的脸改成平平无奇的路人脸,虽然这张脸假得能一眼看穿,但学生们无权去探寻老师的真实面目。
按照规矩,今天接受最终测评的毕业生李安锦已经在门前等候并为法斯开门。他真的是一个相貌俊美的青年,浓密的黑色短发和翡翠一样绿色的眼珠很吸引眼球,笑起来时温暖得让人想起了秋天的麦田,这果然是一个拥有极为优秀资质的学员。
“法老师您好,我帮你拿包。”
李安锦辛勤地为法斯服务着,法斯只是看到他就觉得今天的辛劳减少了一半,李安锦的笑容拥有让人解压的力量…………可惜了。
他帮法斯放好东西,便主动牵着法斯的手来到了二楼的考试房间。
一进去,法斯马上翻了个白眼:“果然。”
只见这个豪华的卧室内,竟然坐了个人!一对65岁左右的Beta老夫妻,一个5岁的Alpha,还有一个在桌子上做课题的18岁女孩Beta。他们看到法斯进来,马上七嘴八舌地说话:
“阿锦!老师来了!你还不快点脱衣服!”“哥哥你先摸他下面啊!”“先喝酒!”“不对,先聊天放松。”“不是要按摩吗?”“谁按摩啊时间很紧的!”
…………
这些人都是李安锦的亲人。老夫妻是他的爷爷奶奶,Alpha是他们收养的儿子也是李安锦的爸爸,女孩是李安锦的妹妹。李安锦之所以在极高的素质下只能排行第八,原因就在此……他的家人真的是太粘了!!而且一个个都好像地鼠一样经常突破安保,突破不了安保就在远大声摇旗呐喊。如果不是李安锦的素养太高,学校不想放弃,这样的学员不可能进前八
“抱歉,我的家人就是这样。刚才才赶出去了,现在又不知道怎么进来了。”李安锦苦笑道,“我叫他们出去?”
“啊不用了,他们在宅子外大喊大叫会影响别人。”
法斯当了这么久的职业测屌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来到床边解开西装外套,直接说道:“开始吧。”
“好的。”
李安锦帮男人脱衣服的水准很高,又快又让对方感到舒适,最重要的是他手速这么快,西装上却是一条皱褶都没有,还叠得很整齐。
很快两人就一丝不挂,李安锦横抱法斯,把他放在床上。手从对方的胸膛摸到侧腰,最后扶住了法斯的阴茎,俯下身细致地舔弄起来。
“嗯……还不赖。”
李安锦的口技十分了得,法斯闭上眼睛舒适地享受着…………如果没有那些家人在吵闹的话。
“法斯,现在!马上帮他润滑,别忘记了!”“小妹快把润滑膏给你哥哥。”“好的!”
少女马上把一个华丽的小盒子递给李安锦,青年一边吮吸着肉中的肉棒,一边用手指蘸取膏体抹到法斯后穴,修剪整齐的指尖像蛇一样摸过男人光滑的会阴,钻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手指真的很像蛇,在菊穴里左钻右插,寻找着自己的目标。而这一点完全难不到他细致的技术,很快青年就找到了那一点。
“呜啊啊啊!”法斯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胯部往青年口里顶。而青年也顺势把肉棒吞到更的地方。口中的动作很重,菊穴里的动作却很轻柔,这奇妙的反差令人着迷。李安锦口腔很热,他往上看着法斯时眼睛就像初生的小羊一样可爱,麻痹的快意很快就传达到了脑中,法斯觉得这个人果然是有着很高的素质。如果没有李安锦的家人在吵的话。
“阿锦!阿锦!偏偏,”老奶奶这个时候又大喊大叫,破坏了旖旎的气氛,“他眉毛在抖,喉结滚动,这个时候就应该要加速了!”
李安锦似乎很听奶奶的话,他马上快速上下喉吞吐,这下法斯已经没有任何责骂他的家人的余裕了,大量刺激之下不住痉挛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快乐下李安锦用力按压那个令人疯狂的菊穴内敏感点。
“啊啊啊啊!!”
法斯果不然其然,射了出来。噼里啪啦的电流在眼前闪烁,释放的快乐无与伦比——如果没有李安锦的家人在吵的话。
“小锦!好样的!”老爷爷把拐杖用力往地上一砸。
“小锦快肏他!就是现在!”
“好的。”李安锦趁着法斯还没反应过来,马上抬起他的腰,扶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巨物,抵住菊穴。这里已经涂满了润滑油,正在收缩着迎接他。一插而入的声音很悦耳,流畅地抵到里面时,法斯吐出舒适的喟叹。如果没有李安锦的家人在吵的话。
“快肏他!”李安锦的爸爸喊道。
“不对,先摸摸他的胸,你看他的胸不停起伏。”这是李安锦的妹妹,等下,她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吧?!
“你们说啥呢!老娘我看多了,这是要顶敏感点啊!”老奶奶你牙都缺一只了还不去补,这么多话。
“听我的!我是一家之主!!小锦快和他接吻。”回家睡觉吧老头。
李安锦就像一只精美绝伦的扯线木偶,被他的家人们提着起舞。而操偶师又太多了,导致他的动作杂乱无章,一会儿快速吻法斯,一会儿往递进,一会儿捏法斯的腰,一会儿又俯身加速抽插。
但这等吵杂的环境下,法斯被肏得很爽。脑中那四个人的声音逐渐远去,仿佛他只剩下一个感受快乐的器官,世界上一切都与他无关。
“唔啊!哈、闭嘴啊你们…………呼啊……”
法斯喘息凌乱,他很少被学员弄成这样,因为学生毕竟是学生,实战经验始终不如身经百战的他,动作大多也能预测到,虽然很舒服但也太教条了。
但李安锦不一样。
在家人们七嘴八舌的“指导”中,李安锦的动作竟然产生了不可预测的混沌性!!!!!就像一个出拳毫无章法却又拳拳到肉、下下暴击的暴力袋鼠,对着法斯这个老师傅就是一通狠击猛揍,揍得法斯头晕脑胀,眼都睁不开。
“呜呜!!啊~!!!嗯!!”
“你看他兴奋了,果然我说得对!阿锦快点加快速度!”
“哥哥撸他肉棒啊!手别闲着。”
四双眼睛就像一个无死角的摄像头,在李安锦无法看到的地方任何细微反应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及时报点之下,法斯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抚摸过,明明是Beta,下身却被掘得酥麻胀痛,连脚趾头都绷直了,如果是Omega该会获得多大的快感,无法想象。
这就是,家人的羁绊!!!!
“法老师……你真美。”李安锦笑着说道。
他的表情是如此真挚,明明是考试的逢场作戏也让人无法介意。
而这个人的持久度的确像报告写的一样可怕,他在法斯射出来时都没有任何变软的迹象,用嘴巴接着法斯的精液后马上咽了下去。他明明还很亢奋,却也在法斯已经满足后马上抽了出来。双手紧密地抚摸过男人的全身,用力舔舐对方亢奋后的乳头。
已经是后半夜,他的家人好像喊累了,已经安静了下来。
法斯穿好了衣服,而李安锦忐忑地在隔壁等待结果。
“老师,我…………”
“抱歉,不通过,你就作为普通学生毕业吧。”法斯严厉地说道。
“怎么!怎么这样……明明老师都这么爽了!”李安锦双眼涌上泪水,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有种在欺负奶狗的感觉。
“是我们的原因吗?”“对不起老师,我保证之后绝对不会再打扰哥哥了!”“老师给一机会好不好啊。”“求求你了老师!”
“闭嘴!”法斯背过身把窗帘拉开。窗外的圆月把月光撒入房间内,就像慈爱的母亲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主要原因不在你们身上,是你的问题,李安锦。”
“老师?”
“想必你的家人已经被驱赶甚至挨骂了很多,但他们还是一直出现。我来之前以为他们都是一帮粘着你的吸血虫,结果亲自尝试过后,发现问题果然是在你身上。”
“是你,把他们叫来的。”
“没有!老师我绝对没有!而且还叫他们回去很多了!”
“你没有直接告诉他们,但却用态度和示弱暗示他们跟来————因为你其实是一个自卑、怯弱的人。李安锦,一个男人在交媾中哪怕严格遵循命令,也会不由自主地有自己的动作,因为这是本能,渴求快感的本能。但你没有,你一个多余动作都没有,严格执行家人的命令,一个不落。这是反本能的。”
“没有家人在身边告诉你怎么做的话就会不安,难受,你需要且很喜欢当一个扯线木偶。”
“你的家人察觉到了这点,他们体贴地满足你愿望,且背负了骂名。”
李安锦别开脸,不敢与法斯四目相对。而他聒噪的家人也纷纷窒声,垂下脑袋。
“你为他人服务,承接他们的压力。一个怯弱的人是无法做到的。”
法斯走过去摸摸他的头,眼神慈祥,话锋一转:“不过,我倒觉得你未来可以做到。”
“老师………………”
“加油吧。先作为一个普通学员毕业,慢慢去改变自己,一年后有一个Omega服务者选拔会,到时候,我会推荐你参赛。”这个赛事需要有资测屌员推荐,能获得参赛资格本身就能提告身价!
“谢谢老师!!”李安锦眼中的阴影尽数散去,感激地说道。
就这样,法斯又完成了今晚的工作。在夜色中穿上西服外套,离开了UN学校。
【学员:李安锦】
【不通过】
第12章 裸下身侍奉,被少年操菊塞蛋肏屄
这是林遂第一去见自己伴侣的家长,自然是打醒十二分精神去应对。
背诵温家兄弟给他的贵族用语和礼仪已经背熟了,最重要的用餐礼仪也已经用难以忘记的方式被调教妥当,林遂一轮打扮下来已经到了约好的时间。
按照安排,今天会由工作人员保护他前往陈家进行晚餐,晚上在陈家过夜,换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陈宁叫林遂像平日一样穿一套过去就行。
陈家虽然在帝国中并不是很有名,但好歹也是贵族之家,林遂怎么敢穿着一套白衬衫牛仔裤去拜访陈宁的家人。这套衣服是温家兄弟挑选的,他们保证绝不会失礼,这点林遂还是很信任他们。
护送车平稳地开到了陈家门口。陈宁站在门前愉快地给他挥手,在门灯下笑得灿烂。
“好久不见啦!”林遂一下车门,少年就飞扑抱住了男人。
的确是一段时间没见了,大约也有3个月了吧。少年好像长高了,脸上的稚气也被菱角分明的轮廓取代,原本稍薄的胸膛也变得厚了一点,只有这份无忧无虑的热情依旧毫无变化
“好久不见,你长高了也变帅了。”林遂夸奖道。
少年搂了好一会儿后才放手,他亮晶晶的眼睛情地看着林遂,嘴唇暗示性地微微张开。林遂了然一笑,主动凑上前亲吻了他。
浅浅一吻结束后,林遂刚想要分开就发现脸上一痛,原来是陈宁捏着他的脸用力扯。
陈宁鼓起两腮说道:“你没有要道歉的事吗?趁着进去之前说哦!”
“啊啊,抱歉,瞒着你。但我现在已经彻底康复了,连一条疤痕都没有留下。”
“还有呢……”少年两腮像松鼠一样,似乎还没满足。
“嗯,下一定不瞒着你。”林遂摸摸少年脑袋。
陈宁放开了手,再露出快乐的笑容,开门拉着林遂走进陈宅中。
林遂昂首挺胸迈步进去,但在走到客厅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似乎搞错了……
陈宅的佣人不多,大部分都穿着很日常宽松的工作服。陈宁穿着没有打领带的学生装,而过来接待的陈宁的Beta哥哥也穿着很日常的居家服。
林遂现在穿着剪裁恰当的燕尾服,白色西服衬衫的皱褶烫得工工整整,领口还打着领带,上面夹着昂贵的领带夹,西装裤是高级AI设计,细致地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下面露出程亮的皮鞋。温家兄弟给林遂挑选的“绝不会失礼”的衣服在这个场合就显得过于隆重,甚至不合时宜。
尴尬。
“好饿哦,二哥还没开始吃饭吗?”
“大姐在书房做完那部分工作就下来,”陈宁的二哥和他年纪相仿,一样是阳光活泼的性子,他转头对林遂说,“随便坐吧。”
根据温家兄弟的培训,林遂准确找到自己该坐的位置落座,坐得笔直。作为曾经的军人,他对自己的坐姿和站姿很自信。
“林遂先生,你看着像来家访的老师哦。”
“那这位小朋友,你的家长呢?”林遂戏谑地回答。
柔和的女声传入耳中回到道:“他的家长在这里。”楼梯上走下来一个身材苗条的Alpha女人,他就是陈宁的长姐,这个家族现任的家主。这位女士年约3左右,比起两个活泼开朗的弟弟,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凌厉和精明。
她在主座落座后佣人们开始上餐。
虽然她看起来给人一种严厉的形象,但用餐期间时常笑容满脸。这一顿饭吃得还算轻松。餐后四人闲聊片刻后,陈宁便带着林遂来到了他的房间,两人进门后马上啪嚓一声锁了门。
“锵锵锵!这就是我的房间哦!虽然是一卧一厅一卫的套房,但客厅很少用呢。”
“挺不错的,在这里休息一定很舒适。”林遂笑道。
陈宁平视着林遂的眼睛,忽然说:“那么,林遂将军。请你现在把裤子脱了吧。”
“啊,什么?”
“把裤子脱了,包括内裤。上衣和其他饰物不要动。”陈宁的语气就像是要求对方进自己房间前脱鞋一样自然,还带着不容拒绝的笑容。
林遂早在陈宁落锁时就有心理准备,他们也很久没见了……男人解开皮带坦荡地把下身衣物一件件脱下来,西服裤脱下来后抛到地上,手指勾着内裤边缘,一下子脱到脚裸后踢开。
陈宁就喜欢他这种毫不忸怩的态度,少年坐在沙发上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仰着头有点小傲娇地说道:“现在你当我的管家。”
“好的。”林遂也乐于取悦少年。
“现在给我倒杯水吧。”
“乐意效命。”林遂礼仪工整地行礼,阔步走向房间内的小型吧台。
喝完水后的陈宁开始下达了各种命令,比如给他一本书,再放回去。帮忙叠好衣服。整理一下桌面。扫干净沙发边缘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林遂的白衬衫下摆遮住了他的阴茎和女屄,但在走动时却能在侧面看到一点春色。而黑色的燕尾服盖住了挺翘的屁股,偏偏燕尾服开叉的位置能看到屁缝若隐若现…………
林遂的动作是那么自然,英俊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似乎完全不为自己裸露下身而感到羞耻,这种坦然就像精灵在森林里全裸生活,有着露骨而不自知的性感。
当他再把水端到陈宁面前时,卧室里的AI白猫轻盈地走了出来,跳上沙发蹲坐在主人身边,好奇地看着这个稀有的客人。
“哦呀,这位小主人也要服务吗?”林遂嘴角一扬,伸手往猫咪头顶轻轻一点。
“喵!”
陈宁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把林遂拉倒在沙发上,惊走了胆小的猫咪。
“现在,帮我舔。”
林遂笑了笑,单膝蹲下手指灵巧地把主人早已硬起来的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他闭着眼睛往上面轻轻一吻,而后直接把整根都吞入口中。
“咕啾、咕啾……嗯……”
男人的口腔很热,他的技巧已经被这几个男人调教得熟门熟路,绝不会碰到牙齿。手指细心还会细心地抚摸揉弄少年的囊袋,体贴又持续地刺激陈宁的情欲。
陈宁是少数可以操控信息素的人,但他已经没有这个余力了,被久别的情人贴心地伺候,香柠味的信息素已经在空气中浓厚起来。
“好舒服……”
少年闻着鼻间甘甜的味道,心想着这就是我的Omega,他好香。
从他的角度看下去,林遂黑发顺滑浓密,小巧的耳朵微微泛红,看起来衣着整齐,但俯视之下能看到燕尾服遮不住的翘臀。他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但屁股颜色更淡一点,两掰肉夹着一条色的屁缝,里面是让他无数在梦中回味的快乐之地。
陈宁的行动力很强,既然引起了情欲就要马上尝到。哪怕林遂正含到喉咙,他也要忍着拔出来。
林遂还没反应过来就嘴里一空,接着被人用力地捞上了沙发摆成跪着的姿势。燕尾服开叉的位置恰好在尾椎,看起来就像是男人的西服裤子被人剪开等肏一样。
“哈,我忍不住啦。”
陈宁扶着林遂的屁股,对着后穴直接一插而入。没有前戏,唯一的润滑就是林遂的口水。少年这实在是太急躁了。
“嗯、哼……”
林遂感到一阵不适的疼痛,咬着嘴唇趴在沙发上。他是S+级的Omega,后穴虽然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但几分钟后就会舒服起来,这是经验之谈。于是他忍耐着痛感不给兴在头上的少年知道,自己伸手往下身摸去,指尖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自慰,减轻痛感。
后穴的紧致比前面更甚,插入去时紧得连陈宁都有点痛,不过适应后给少年的就是无比快乐的趣味。
“啊啊啊啊……啊、哈…呜…”
林遂咬着自己手指呻吟,脸蹭在沙发上频频回望陈宁。少年真的变高了,从这个角度仰视着会更加明显。脸容也更像一个男人,Alpha沉迷在情欲中时的快乐令他的脸带着一丝侵略性的气质。
肏前面的话用力顶就会顶到生殖腔,但林遂的后穴很,用力肏也不会顶到底。前后不一样的可玩性,是Omega都这样呢,还是林遂独有的?陈宁目前没空想这个,只觉得肏自己的Omega太舒服太爽了,恨不得一直这样肏到明年。他不停往前顶去,认真地试图让囊袋也一起塞入里面。
林遂被他顶得往前挪了足足半米,肩膀都在沙发外面了。他已经得了趣,腹部发情的疼痛更是证明了这点,“呜呜呀呀”的浪叫分贝越来越高,快感引起的热流染得俊脸一片痴态。
“好紧……哈。大叔你放松一点。”陈宁说完便顶了一下记忆中能让林遂快乐的那一点,与前面挨操完全不一样的快感令男人下意识收缩了后面。
“啊……更紧了。放松些啊。”话是这样说,少年依旧不停地顶撞那里,引得男人一片哀叫。
他摇摇头,自己伸手插入了林遂被肏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强硬往外撑开了了一点。然后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半个囊袋一颗卵蛋硬塞了进去!
“唔咳咳……你……”
“你这骚穴夹得我好爽,收缩的频率好高,一圈圈肉软绵绵又紧紧的好舒服哦!”得逞的少年愉快地说完,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他为了自己被穴口括弧肌夹着的卵蛋不被抽出来,每抽插的幅度都不大,穴口的肉被不停长又推回去。幅度短,那么频率就会变高。
陈宁的腰力很强,简直打桩机一样不停击打在那一点上,可怜林遂被发情折磨得满身是汗,前面得不到满足,后面又被乘胜追击,被肏得涕泪连连,和他现在还勉强算整齐的上身衣着形成让人鼻血直流的性感对比。
“欺负你真的好可爱!嘻……哈,还是好紧。”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林遂箍着自己的阴茎,断断续续地射在了沙发上。
但Omega的饥渴一点都没有缓解,他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女屄,那里已经湿得像失禁尿完了一眼,手指摸了一圈后直接插入自己的体内搅动起来。
“陈……陈宁。”他的语气已经带着可爱的鼻音,听起来十分惹人怜爱,“肏我前面……湿得我好痛,”
“肏哪里?”
“肏进失禁的大骚屄里面……”
露骨而直接的淫语对年轻Alpha有着拔群的攻击力。陈宁一发就抽出来,动作太大连肠肉都差点要带出来。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林遂自己用手指撑开的地方就是一插到底。
“呜呜……好……好棒。怎么还变大了……”
林遂纤长的睫毛上都是泪珠,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甜得让人窒息。这个男人平日时英俊潇洒,被肏时既淫又软,脸上的痴态越来越淫靡,随着“啪啪啪”的抽插声胡乱叫着“好棒”“舒服”。
“3个月不见,你被他们几个弄得很舒服吧?”陈宁感到心脏有一丝难以形容的窒滞,加重了力度狠狠刮过生殖腔软门。
“哈……唔……”
“连受伤了都不告诉我……”陈宁扁了嘴,肉棒终于捅入了生殖腔内,迅速成结卡在里面。他没有立刻标记,而是毫无章法地在里面如同捣乱一般乱肏。
“啊啊啊啊啊!唔啊!”
“不过不要紧,”陈宁又很快笑起来,“你答应过我下会告诉我的,你信任我对吧?”
“对。”林遂压着呻吟,清晰地回答他。少年的愿望是如此真诚,他不忍敷衍过去,林遂扭头看着居高临下肏着他的人的笑容,承诺带着一阵沉重感在心中沉淀。
他不敢再隐瞒他了。
陈宁得了好就停止了捣乱,开始在往前顶,不停地射入标记液,直把男人的肚子都射得鼓起来把白衬衫纽扣都撑开才罢休。
少年把手伸到林遂身下一个个解开纽扣,抚摸着光滑的肚子,惬意地伏在他身上。燕尾服已经染上了汗液,吻上去全是Omega的甜味,陈宁迷迷糊糊地想着要不要剪一块含在嘴里,会不会也尝出林遂的甜味呢……
林遂趴在沙发上,等少年拔出来后才缓过气来。陈宁抱着他去浴缸里泡着,两人抱在一起接吻时,门外响起了“喵喵喵”的叫声。
两人自然没理,到最后猫咪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自己开了门,蹲在浴缸边喵喵叫。
“干嘛,一边去。嘘嘘!嘘嘘!”陈宁不耐烦地驱赶着猫咪。
AI猫狗能完美模仿旧地球宠物,不过它们在出厂时都会设定一些不会去打扰主人的场景,而现在的情景正是。林遂也感到奇怪,在余光下看到白猫尾巴炸起,雪白的毛发好像被烫到一样焦了一点并卷曲,上面还能看到一些蓝色的光粒黏在上面。
“不好!趴下!!”
林遂反映迅速,在爆炸前就抱着陈宁闭气沉到浴缸里躲过了第一波冲击,房屋的警报器被触发,开始防御性光幕。但对方敢在陈宅出手自然会有万全对策,大量旧制闪光弹被扔了进来。
陈宅的安保一流,偏偏系统对这种旧时代的土制产物防备不足,强烈猛光穿过光幕直射两人眼中,短暂的失明之下,林遂听到尖锐的猫叫,随后就是猫被踢开的声音。
“分开捆走。”
电击器很快就制服了毫无防备的林遂,陈宁恢复得挺快,他拼了命抵抗也敌不过对方拿着枪指着林遂的脑袋。
当安保冲进来的时候,陈宁和林遂已经被捆走,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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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可能?我们的人为了保护林将军早就安排好了万全的安保设施。他们是凭空出现然后消失的吗?”
“也许真的是凭空出现……”负责这保全男性Beta组长皱眉,“他们破坏了限制空间穿越的防御塔,用了短途空间跳跃。”
“空间跳跃?短途而且在这么窄的地方,成功率只有2%,死亡率有5%啊!”而且一旦失败,这个地方半径1里范围内在一个月内都无法进行短途空间跳跃了,这种入侵方式很低效又危险。
“但他们就是赌了,而且赌赢了。”男性Beta组长苦笑,“幸亏回程成功率有8%,林将军和陈三公子应该还活着。”
“光是破坏防御塔就非常不易了。而且2%赌命去,8%赌命回,仅一机会,每还最多只有5人……刺杀皇室成员都没这么大阵仗…………”
“皇室成员周边都会有专门防止短途穿越的空间防御兵,可没这么好下手。我想,林将军的牧场也藏有全套防御对策对吧?”陈家家主走进瓦砾之中,她心中担忧得简直要掉下泪来,脸上却是丝毫不显,严厉地呵斥道,“我们陈宅周边地区的防御塔自然不能和首都的比,你们也应该加派空间防御兵守在周边。”
她皱着眉头:“你们之前怎么说的?‘会做好万全安保’。我就是信任你们,才会同意林将军来我家做客。把安保交给你们真是我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这是我们大意了。”
不惜拿自己性命作赌也要捉走林遂……这等执念仅仅是为了活捉S+级Omega回去?男性Beta组长敏锐地察觉到了敌方的执念和恨意,此时除了抓紧时间找人追踪空间跳跃痕迹,他只能为两人安危祈祷了。
第13章 过渡章:大叔与绑匪针锋相对
林遂睁眼后发现自己瘫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双腿被绑得很紧,手臂被铁链捆在背后的钢管上。身上套着一件崭新的衬衫,下身穿着宽松绑带裤。
还好,这帮人没有让他赤条条受绑。
房内一个红发Beta绑匪见他醒了,吹了个口哨:“人醒了。”
“地板太硬,睡得不好。”林遂自然地耸耸肩。
“你倒乐观,空间跳跃时那个陈家小儿子被你一脚踢出跳跃通道,现在怕不是被传送到哪条路上被车撞成肉沫了。”
“不可能的。”林遂摇摇头。
他表情淡定语气确信,这倒引起了红发的好奇:“这么确定?”
“现在是傍晚,我被你们灌下安眠药后已经过去18小时,阿宁一定被人发现获救了。如果他遭遇不测的话,你刚才就会拿报道给我看,欣赏我悲痛后悔的表情了吧?”
“哼,牙尖嘴利。”
此时另一个绑匪进来了,是个年轻的青年Alpha,他在看到林遂醒来后便皱着眉头别过头。林遂确信他们就是之前空降农场试图诱拐他的两个敌国特工。
“这不是在袭击牧场1分钟前还给我传了带照片的情书的那位?”林遂斜睨着青年讥讽道,“你比照片中好看多了。”
青年顿时又怒又恼,当时他顾及Omega脆弱的心灵怕他吓晕,在冲入牧场抓人前发了一封语气温柔带着自己照片的信息给这个大叔。林遂的话令他破损的自尊心再受到打击,气得直接冲上去一脚踹到林遂胸口上。
“咳咳咳……痛死了,你这人害羞起来时真不可爱。”
“你给我老实点,我不介意切断你四肢只把躯干带回联邦交差。”青年Alpha恶狠狠地恐吓道,好整以暇地捏住男人的下巴想从他眼中看到恐惧的神色。
山。与。
三。タ。
林遂毫无惧意地回瞪过去,漆黑的双眸清正明亮,仿佛藏着流星。青年扫兴地放开林遂的下巴,又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林遂的左脸红肿
接着他们没有再留意林遂,各自摆弄着通讯器和一个带着电击装置的仪器。林遂专心地观察他们,发现容易被激怒的Alpha青年地位较高,他应该是一名有军衔的军人,他的举止带着贵族礼仪风格,可能属于一个显赫的家族,来执行一个原本很简单的任务。
而红色头发的Beta对他的态度像兄长又像下属,可能是他的家族派来辅助他的人。
“少爷。”林遂喊道。
果不其然,青年Alpha扭过头来看着他。
“我要看看今天的新闻。”林遂要求。
红发Beta没好气地说:“你知道自己是人质吗?”
林遂回答:“看看新闻而已,又没碍你什么事。我一个Omega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会吓破胆的。”
青年Alpha把投影仪放在他面前启动,巴掌大的新闻画面出现在林遂眼前。如林遂所料,官方并没有公布他被拐走的消息,新闻还是照旧报道皇室成员动向,政府新政策,明星的八卦。只不过在新闻结束前若无其事地提了句“……请市民配合今晚开始的军事演习,宵禁期间不要外出。”
宵禁吗……现在政府一定在借助演习的名义到搜索他的踪影吧?
林遂陷入了沉默。青年自以为他是看到新闻没有报道他的失踪而失落,得意地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揪住他的头发:“看到没Omega,你的情人们都舍弃你了。”
林遂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般:“你这是恐吓被绑架的小孩,这台词是模仿古典电视剧的绑匪吗?”
“算了,你这个把情人踢出空间跳跃隧道让他蒙受生命危险的无情老男人可能真不在意这个,毕竟Alpha只需要出根屌,随时可以换呢。”青年Alpha阴阳怪气地说。
“如果阿宁跟我一起被传到这里,他会被你们杀死。”
“那你就做蠢事了,我们还要留着陈家小子要挟陈家给我们准备离开的手段。”
林遂微微垂头,瞪视青年:“你们不需要这种高调又容易失败的方式。”
“那你说说我会怎么做?”Alpha轻蔑地看着他。
“你会用他的性命来牵制搜索队伍,让他们更迟发现我的踪迹。”林遂顿了顿,用脚指了指红发Beta身后的那个水管,“我醒来后就知道了,这里是废弃的旧货场对吧?这种水管已经是2年前的工艺,现在我们都不用了。”
青年和红发对望一眼,没有否认。
“你们会把还没醒来的阿宁锁在这里,然后敲烂水管带着我离开。最近这个星球降雨量很大,他会被逐渐淹死。你们应该会用红毛手上的录音机录下殴打我的声音放在隔壁房间播放,然后留下一点看似疏忽的供他联络求救的手段。阿宁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而急急忙忙地叫人过来救援,但你手中的那个电击器附带的针头恐怕有着能缓慢把他毒死的毒药——等救援来到的时候,那个少年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红发Beta鼓掌道:“真聪明。不愧是林将军。”
林遂一想到如果自己没有把陈宁踢出去,这个时候陈宁就会在绝望和担忧中死去……他的眼神染上怒意,狠狠地瞪着青年:“你们的恶趣味真的很下贱。”
“啪”“啪”两声,林遂又挨了两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痛。
青年Alpha掀起林遂的衬衫,露出皮肉上的情爱痕迹,用手指狠狠地刮弄着。他的信息素有着胡椒一样刺激性的味道,已经被陈宁临时标记的男人只觉得刺鼻难闻,想要一脚踹开他又被握住脚放在一边。
“如果不是你已经被临时标记了,我现在就想把你肏得逼肉外翻生殖腔塞满我的精液和标记液。”青年隔着裤子捏住林遂胯间阴茎软肉,用力扭了一下,林遂当场痛得蜷缩起来。
“Omega就该在Alpha身下乖乖挨操,我不管你之前是将军还是皇帝,现在落在我手里就别自作聪明。不然回到联邦,等我玩腻了你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
“哈……我的恋人们就从不会对我说这种话。”林遂仰着头,不卑不亢地说。
红发Beta抽出电击器里的注射器,笑嘻嘻地凑过来:“不过你还是猜错了,这东西不是毒药——虽然我们原本的计划是淹死那个小子没错。”
针头扎进了林遂的脖子,里面红色的液体全部注射进林遂的脖子里。
“这是让人丧失记忆的失忆药,原本就想着用在你身上。接下来2小时你会逐渐丢失记忆,最后脑袋就会一片空白。”
这真的是出乎林遂意料之外…………
林遂确保自己两只脚掌合着时中间冰冷的异物触感,心底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和两人对话时,用脚趾头勾到了青年Alpha挂在腰间的电子钥匙,并用两个脚掌包着,趁着身体蜷缩的时候压着递到了被捆绑的手上。
真是的,贵族怎么都爱把钥匙挂在腰间呢。
被注射药剂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但还有2小时,足够了。
林遂装出一副被打伤了不足咳嗽的样子,用咳嗽声掩盖锁链解开的声音。这下他的手自由了。接着蜷缩身体,他又把脚上的东西解绑了。
现在他跪坐在墙边蜷缩着,看起来很像刚才已经用光了所有胆量和体力,正在为自己将会失忆而瑟瑟发抖。
一个Alpha一个Beta,现在自己因药剂的关系有点头晕,打是打不过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落单,到时候药剂已经彻底起效就不好了…………
林遂的目光落在了联络器上面。
好的,军部的紧急联络通道还记得,密匙最短的只有6个字符。
林遂弯下腰,像狩猎的豹子一样紧紧盯着目标物。当两个人走到柜子边背对着他聊天时,林遂如子弹般冲了出去!!
他三步走到通讯器前面,一键取消了他们的通讯。在两人反应过来前迅速按下紧急联络通道,大吼了一声:“我是林遂!!!!!!!!!!”
“遂”字刚落,青年Alpha就一拳把他打倒在地上,取消了联络。但联络已经送出,显示“已接受”三个绿字。
“可恶!!!!!你这个老男人Omega!!”
青年一脚喘在林遂胸口,对他拳打脚踢。林遂的忍受能力很强,他爬起来揍了青年一拳,又被红发还了一拳。
三人扭打在一起,林遂很快落在下风被按在地上。但周围已经响起了直升机和警车的声音。
“仅两个人就来执行这个任务,联邦也太小看我了。”林遂脸青鼻肿的脸上尽是胜利的笑容,“也对,你们本来就狗急跳墙了。”
青年Alpha骑在林遂身上,掏出枪对准了他的额头,可惜枪头不停地抖动,非常动摇。
林遂不慌不忙地说:“你射杀我就没法回去联邦了。现在还没引起严重后果,还能司法交易一下,你不想回家吗?”
“他说的对,少爷。”红毛握住青年的枪。
“林遂!!!”青年恨得咬牙切齿。
林遂粲然一笑,伸手摸向骑在身上的Alpha的胯下:“你硬了。”
这句话的魔力比任何嘲讽都有效,青年双手脱力,枪掉在地上。
第1章 壁尻丨强制灌精受孕,四攻轮流肏逼中出
“锁好了吗?”
监控室内,一位女性工作人员问道,她面前是一面监控墙,这些监控屏是室内唯一的光源,冷光照到她脸上显得这位身高位的女性Alpha更加冰冷了。
“锁好了。这个装置他挣脱不开的,也不会伤到他的身体。”另一位男性工作人员回答。
“我们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真的要对他做这种事吗?”一个年纪较轻的Beta女职员担忧地问,“林将军人挺好的……他刚刚在歹徒手上逃脱,现在又失忆了,一定很不安吧。”
女性Alpha主管严肃地说:“正因为他失忆了,我们才要趁着他无法拒绝的时候安排高密度受精,争取尽快怀孕”她顿了顿,发现员工们有点不安,便又道:“如果有什么事,我负责。”
那他恢复记忆后呢?那些位高权重出身高贵的Alpha们事后知道林遂并没有亲口答应,全是他们自作主张呢?年轻的职员们没有开口,既然主管都担责了他们也只能照做了。大家又把眼光投向监控墙。
监控屏上多角度拍着一间小房间。房间四面墙纯黑,房内没有任何家具,唯独其中一面墙壁上开了个洞,探出个圆翘的屁股。这个屁股有着健康的浅蜂蜜色,光滑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手感一定很不错。
拉进镜头能看到结实的大腿根和垂吊在屁股下面的阴茎。屁股的主人似乎很不安,被死死卡住沦为一个任人发泄凌辱的壁尻似乎非他所愿,这个屁股的肌肉崩得紧紧,两股屁肉一夹一松的在努力挣脱。
被卡着的屁股正上方挂着A大的相框用以告知屁股主人的身份。照片中的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正朝着镜头温柔地笑着——正是林遂。
相框隔壁还挂着烫平展开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这是林遂的标志性常服。
温家双胞胎在进房间后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艳的场景。
温项青和温项玉两兄弟虽然操过、惩罚过、甚至因为林遂分不清他们而对林遂发过脾气,但两个Alpha还是十分尊敬曾在战场上活跃过的林遂将军的。此时看到林遂被彻底物化为一只任人肏弄的壁尻,这种冲击令他们都呆住了。
最先动起来的是温项青,他缓步迎上去,脱下白手套扔在地上,用手轻轻摸上屁锋。屁股好似受惊了般抖了抖,但散发出来的甘甜却告诉男人,屁股的主人发情了。
“这股熟悉的味道,我差点以为再也不能闻到了。”温项青有点伤感地说,“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你受苦了。”
屁股自然不会回答问题。
“林遂,林遂?”温项玉温柔地上前,手握住林遂已经坚硬起来的阴茎揉搓起来。
由于被弄成壁尻状态,阴茎硬起来后也被墙壁挡住,只能维持着直指地面的别扭姿态。被温项玉抚弄后这种别扭得到了纾解,开始兴奋地滴落点点淫液。
浅蜂蜜色的屁股已经开始变成粉色,壁尻的屁眼和女屄大大咧咧地袒露在空气中,女屄早已湿润得亮晶晶一片,连带着屁眼也开始兴奋地一收一缩,等待插入。
两兄弟见林遂已经进入状态,均放下心来。他们所有人都被告之林遂平安了,林遂因为遭遇危险变得非常想要一个孩子,身体恢复后便申请了一特殊的高浓度受精试验。
试验中Omega的生殖腔会被纳米微型机器强行打开并固定着,药物的注射会令他在今天之内无法被标记,一天之内任何男人射进他的生殖腔内都有机会让他受孕。
“林遂,你身体还好吗?”温项玉继续问,自然是没有回答。
“那边是听不到我们这边的话吗?”温项青对着摄像头问道。
[是的。为争取最大效率化,并不推荐交流,这也是林遂先生的意思。]
温家兄弟来的时候经过全身消毒,身上穿的也是派发的纯白制服,他们听到这是林遂的意思后,便安心开始脱衣。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林遂并没有如同往日一般风情万种地等待Alpha肏弄,而是在拼命地用捆在一起的双手捶打身下柔软的床铺。
“喂!!!!喂!!你们@#ZKDFW$#%的快点把我解下来!恶心死了!!¥%#&*#@D2@你们这帮恶趣味怪!!”
见没有回音,林遂双手举出不雅动作,嘴中也不断用不堪入目的粗言秽语辱骂着看不见的工作人员。
他被解救出来送院时已经失忆晕倒,身边有一张说明情况的纸条。林遂在医院醒来后宛如被带到陌生环境的野狗,以往极少见到的攻击性和排异性在脸上显露无疑。他总是警惕地环视四周,连医生护士也要有人护卫着才敢近身为他治疗。
3天后,林遂的伤几乎好透,他的情绪也安定了下来。眼看就能沟通了,林遂却发现了自己是Omega,而且是双性人。这个事实对他打击很大,他完全不敢相信这点,不停地问周围的人是不是对他做了奇怪的手术。
这个时候理应由他的Alpha出面安抚。但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的人将高强度受精计划告之政府后获得了许可,他们隔绝了四个Alpha的探视要求,并谎称林遂还在治疗,精神不佳不想见客。四个Alpha(特别是陈宁)感愧疚,只能焦急地等候在医院外。
[你是一个柔弱的S+级Omega,拥有着好几个不同的Alpha丈夫的宠爱,为国家生下高质量孩子就是你的职责。你的丈夫很担心你,但你现在可能会吓到他们。]
“把他们叫来,我们打一架看看谁才是挨操的那个。”林遂恶狠狠地说。
见林遂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排挤,连洗澡也用力搓洗着腿间的女屄,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为了顺利进行高强度受精计划,只好安排了这壁尻。
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还撒了一个谎,其实这壁尻的墙壁并非完全隔音,而是单向隔音。也就是说,林遂可以听到隔壁的声音,而Alpha们却听不到林遂震耳欲聋的怒吼。
刚才温家兄弟进来时,林遂就已经被注射好了药剂,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温柔地抚摸揉弄,身体不自觉地热了起来。而阴茎勃起被人捏住时的刺激更是令他呼吸都急促了不少。这种由内而外的陌生快感和炙热,毫无疑问是长时间被人疼爱的Omega会有的。
林遂对此相当排挤,但快感就像蚂蚁一样从屁股逐渐淹没身体,他只能通过拼命捶打床铺骂人来分散注意力,好让自己的反应显得没那么淫荡。
而听到隔壁想起解衣服的布料摩擦声时,林遂心里“咯噔”一下,心跳都加速起来。他感到自己下腹部一阵钝痛,强烈的空虚感开始从体内弥漫开来——这具身体记得被标记的感觉,而林遂对此感到陌生。
“林遂,我…………”
温项玉扶着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来回摩擦湿透的阴缝。出于刚才说的“效率”,他没有多做前戏,并把屁股带有恐惧的颤栗看作是性亢奋,捏着屁股肉便“咕啾”一声把阴茎插入林遂女屄之中。
“啊!!可恶!可恶!!别真的插进来啊!!”另一边,异物一寸寸侵入的感觉令林遂浑身颤栗起来。
从身体上来说他已经被肏熟透了,但从精神上来说失忆的林遂还是个子,这是他第一被男人肏进身体里。林遂心中涌起强烈的挫败感,脸埋在柔软的床上,紧张地感受着体内巨大阴茎的动静。
生殖腔已经被强制打开,温项青很轻松就到达了生殖腔软门前,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左左右右地抽插起来,试图让这个屁股更加舒服。
他是懂林遂的,证据就是另一边的男人像通电了一样扭动身体,连指甲片都好似能感受到快感,被咬紧的薄唇终于松口,吐露出低沉又浸满情欲的嗓音:“唔……哈、救命……别这样乱操人啊……你这家伙究竟会不会搞……”
“啊啊唔咕,呜呜!”又一波快感的浪潮涌上脑袋,林遂不禁自言自语,“我究竟在失忆前和你……做过多少…这身体不是都记住了吗?…啧……唔啊!!”
温项玉下意识伸手想要抚摸林遂的背脊,却碰到了冰冷的墙壁。是了,林遂现在是一只任人操干的壁尻,正张着下面的小嘴等待受精。他感觉到一种令人不适的距离感,便咬咬牙一口气挺腰,“咕”一声捅入了敏感的生殖腔。
林遂大声尖叫,被捆绑的双手按住床铺把整个人撑起来,兴奋得发抖,剧烈的舒适瞬间把体内的空虚感一扫而光,好像他那里天生就该2小时插着男人的阴茎一样。
温项玉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都抽出到生殖腔外面,又用力顶进这个柔软的小肉房。他遗憾没能听到林遂甜美的娇喘,只好加快抽插进度肏得“啪啪啪”的响。
久未挨肏的生殖腔欢快地搅紧了肉棒,拼命地榨干里面所有的精液。
“真的好紧,这屄无论肏多少都紧得一塌糊涂。”
汹涌的淫水从林遂生殖道中流出,地上都被弄湿得像打翻了水杯一样。林遂被注射的药物可以让他的身体产生正在肏他的人已经标记了他的错觉,同时也会对Alpha的身体误解,以为这是一个已经被自己标记的躯体。
所以温项玉大力抽插了上百下,室内已经涌上了浓烈的信息素香气。他被自己已经快忍耐不及的兄弟推了好几下后,终于在一的插入中将积累的阵阵白浊一滴不剩地射入林遂的生殖腔内。
另一边的林遂感受着自己被男人注入浓厚的子孙液,心中懊恼羞耻。感觉到体内塞着的硕大已经抽出去后,立刻提肛收缩着那个地方的肌肉,尽可能地试图将白浊都排出体外。
可惜当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屁股又被握住了。又一根大屌碾过肉唇直插入女屄之中,将涓涓流出的精液又堵在了里面。
“唔,真的好紧,里面真的很会吸。”
温项青在一旁早就等得快要窒息了,一口气插进去后还能感受到甬道用力收缩挽留的感觉,圈圈嫩肉吸吮着阴茎,酥麻柔软的感觉十分刺激。他以为林遂是在配合他,便肆无忌惮地开始大力抽插。
“呜,唔!”
林遂知道这是换了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肏进来,完全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时间,这和轮奸有什么区别吗?他又咬牙切齿地乱骂,但已经被挨肏了一轮的男人语调早已带着浓厚的娇吟,听起来软乎乎的又似在强装镇定。
温项青耸动着下身,直接啪啪啪如同打鼓一般大力抽插,插得自己兄弟留下来的白浊也被打成泡沫,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
林遂被这种汹涌的快感弄得浑身火热,全身像是浸泡在温泉中。腹部的疼痛也变成了极为舒适的酥麻。他的汗水细细密密地布满了身体,弄得成为壁尻的屁股变得更加滑腻细软。
正肏得兴起的温项青捏了好几后就爱上了这种触感,他扬起手“啪啪啪”地打在屁股上。虽然林遂的臀部也锻炼得有了臀肌,但还是被打得屁波荡漾,皮肉颠簸。
“可恶究竟是谁!操你就操!别乱打人啊!!”
屁股在那边,自己拔不出来也无法掌控,只能任由他人对待,这就是壁尻的无奈之。不过这种不可预测的恐惧感却能进一步刺激情欲。
身体里的收缩一波比一波厉害,而体内的肉棍竟也在抽插中开始变得更粗了。每插入都碾过生殖腔软门直插入芯,再缓慢地碾压蹭弄,龟头的冠状沟蹭过每一条肉皱褶,引起更猛烈的痉挛和刺激。
“哈……啊、唔咕……哈……”
林遂也记不清自己被肏了多少下,当感到这个人也在他体内成结时,他才猛然又跳起来。巨大的结就这样卡在生殖腔里面,咕噜咕噜地往里不停喷射。
卡着屁股的墙壁比较厚,林遂的下腹肚子被裹在墙壁里面,只露出胃部以上的位置。腹部开始饱胀时,Omega男人差点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墙壁紧紧裹着胀死。但安排这一切的人并没有如此不小心,裹着肚子的墙体竟然是软的,不但留出了肚子胀大的空间,还开始挪动着按摩肚皮帮助精液更好地流到孕育孩子的地方。
[温项青,温项玉。你们的射精已经结束,请迅速穿回衣服离开房间,静待明天的安排。]
“明天啊…………”林遂并没有去听温家兄弟传来的关切之声,只想着终于解脱了。而听到关门声后,他就趴在床上等人把他解下来。
但打开门的并非是他那一边,而是壁尻那里。
余银松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屁股。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走近壁尻位置。男人的皮鞋声很响,回荡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时甚至有回声。
林遂在另一边翻着白眼想:这一定是个装逼犯。
装逼犯走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被打红了的屁股,仰头看着上面挂着的林遂军服照,嘴巴啧啧有声:“照片中的你很帅气端庄,任谁都不会想到你会现在变成这个样子…………真是命运弄人。”
并不知道“命运弄人”带贬义的语文不好的余银松的意思:太棒了宝贝!你还要给我带来多少惊喜呢!这个玩法好有新意,你好会玩哦!
林遂的理解:虽然我不知道什么照片,但明显他在嘲讽我。
他现在被卡得死死的,肚子里还满满都是男精,想揍也没办法揍,只能隔空骂人。
余银松的手指伸入湿踏踏的阴户内抠挖,上两个人的东西便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他皱眉不悦,双手手指伸入里面用力扒开女屄,蹲下身窥视着这个给男人带来销魂蚀骨滋味的肉道。
只见里面薄红色的媚肉层层叠叠挤得满满当当,仿佛能察觉到男人视线一般羞涩地收缩着。其中沾着的星星点点白色精斑更醒目,透明淫水带着白浊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部沾到墙壁上,有些则沾在了已经泄了几阴茎上面。
“别!你要干什么!”林遂焦急地道。
被撑得这么开,室内冷风都透入女屄里面了。媚肉沾到了冰冰凉凉的空气,泛起细密的不适感。林遂抓着床单,紧张地等待着这个新的陌生男人会对他最脆弱的地方做些什么。
一阵短促的热风吹了进来,余银松往里吹了一口气,媚肉马上紧张地一收一缩,喷出浓烈的甘甜Omega性味。余银松没有做进一步行动,他放开了林遂。
“喂,我们能操多少。”他问。
[第一天一人一,必须要中出灌满。第二天会根据林遂先生的恢复情况酌情加量。]
“照顾病人对吧?我明白了。”
余银松思考了一阵子后,从口袋中掏出一支记号笔,拔出笔盖后在屁股上面写道——
【温项青:一】
【温项玉:一】
【余银松:一】
【陈宁: 】
“好的。这就直观了,大家都不会弄错,也省得一一发问。”余银松满意地说。
他自认是个很有条理的人,让S+级的Omega怀孕是国家级的任务,怎么能不认真对待呢?每个人肏了多少,需要肏多少,要好好记录才行。
余银松又想了想,在浅蜂蜜色的皮肤上又写上一行小字:
【“一”是正字的第一划,用于计数。第一天大家都只能肏一。】
好了,这些那个陈家的小鬼也能轻松看懂了!完美啊!
在另一头的林遂感觉到有人在自己屁股上写字时已经暴怒了,当感觉出来对方写什么时更是拼命捶打床铺。他倒是知道自己四个丈夫的名字,在胸中咒骂了个百遍。
余银松没有直接脱下衣服,他拉下宽松的松紧带裤子,直接掏出早已硬挺的硕大,来回蹭弄了几下就一插而入,挺伏不休。
Alpha上衣的布料随着动作覆盖在皮肤上,遮盖了刚写上去的黑字,随着动作不住抚弄皮肤,弄得林遂有点痒痒的。
余银松的动作很温柔,耻骨撞击在屁股上时还会刻意控制好力度不弄痛林遂,但他的阴茎特别硬,仿佛一条铁棍在里面搅动抽挺,娇嫩的屄肉无可逃,只能被一操开,皱褶都被龟头上的冠状沟翻过。
“唔……咕啾,哈……你,你们赶紧把我皮肤上的字……洗掉!”
[在一切结束后会安排你进行全面清洗。]
“呜呜!啊……啊……我说现在!把他拉开,帮我洗澡!”
无机质的声音停了一瞬,又道:[林遂先生,你现在的状态,离得开男人吗?]
林遂沉默了,他无法自欺欺人。身体早就全身上下都痉挛着渴求更多快感,情欲淫感被挑得如火般兴旺,连被卡主的屁股都忍不住配合着Alpha要命的抽送。
他的意志堤坝早就被紧紧密密的抽送顶弄冲破了,到现在,他已经确信自己的确是个Omega,而且如他们所说是个被丈夫们肏过无数,肏熟肏烂了的淫荡Omega。
[林遂先生,想必你也发现了,你这边的声音是传不到那边的。所以你可以尽情的呻吟叫喊,他们不会听到——他们听到了也不会嘲笑你。]
“……”
[我们这就切断监听,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做手势。]
“滴”的一声结束后。林遂脸色通红,犹犹豫豫地发出嗯嗯啊啊的低沉呻吟声。身体在另一边被个看不到脸的男人肏得酥麻舒爽,身体上的乳尖早就坚硬挺立。
林遂抚摸自己的乳尖,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开始放开了羞耻感。
“肏……挨操好舒服……再、再肏一点!嗯……呼啊……”
余银松的抽插也开始到了尾声,他一下子顶入了生殖腔,迅速在里面成结。巨大的结再卡在里面,这林遂不再压抑自己,大声地浪叫:“结好大,卡得肚子酸酸麻麻的……好棒…………”
余银松成结后也持续着抽插,小幅度顶弄刺激生殖腔肉壁。但生殖腔已经被纳米机器强行打开了,他抽插了十来下后一用力,龟头上的冠状沟居然没能卡主生殖腔口,直接“卜”的一声拔了出来!
他似乎预料到了这点,不慌不忙地又硬塞入去。小小的生殖腔口被强制打开已经很可怜了,现在更是被男人的龟状沟玩弄,不停地被卡出来,刮进去。这种带着小量疼痛的快乐令林遂直接弓起了身体,高高地仰起头娇吟。
余银松也从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肩膀肌肉都颤抖起来。他往前用力顶胯,开始源源不断地灌入自己的精液。
“唔……呜呜……肚子要撑破了……!”
射精时余银松的阴茎总算安定地在里面射了。裹在墙壁里的肚子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
余银松完事后俯下身,在皮肤上轻吻一口。然后手指蘸着点点精液,涂在林遂的照片上。
“这样也挺好看。”
下一个人进来时,林遂已经沦为了性欲的动物,药剂让他无法被彻底占有,多个男人的肏弄只会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新来的男人有着少年清脆的声音,他进来后首先道歉,在看到林遂沦为壁尻后震惊得一动不动。
“快……快点,肏我……别废话了。掏出你的大鸡巴肏进我骚屄里面!”林遂双眼通红地低吟,但传达不到那边去。
壁尻姿势已经和最初不一样了,林遂的双腿其实一直维持着半跪半站的姿势裹在厚厚的墙体中,墙体内部软绵绵的,还会一直给他的双腿按摩防止抽筋。
现在,他的双腿已经被解放出来,脚尖刚刚好踮在地上,整个上半身都在墙外供男人玩赏。
林遂双腿笔直而有力,如果一开始就解放出来,恐怕会一脚把男人们踹伤吧。
“抱歉……对不起,都是我没保护好你。”
[陈宁先生,请抓紧时间,林遂先生经过前面三人的肏干,体力已经剩余不多了。]
陈宁点点头,他先是用手帕把照片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手帕沾上林遂的淫液开始擦拭他皮肤上的字。
“该死,这字擦不掉!”
这个时候,陈宁发现林遂的女屄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大腿,一路流到脚尖上,白浊也跟着蜿蜒而下,十分煽情。
他没有直接猴急地扑上去肏屄,而是先用舌头轻轻舔了下半开半合的嫩屄,然后顺着一路往上,用舌头仔细舔舐每寸肌肤,舔过收缩的菊穴,舔到尾椎上。灵巧的舌头在尾椎骨上来回打转,引起皮肤一阵战栗。
林遂在另一边被折磨得发抖,他现在只想着挨操,插得毫无缝隙那种。当林遂屁股上每一寸皮肤都舔过后,陈宁才脱下衣服扶正自己的肉棒,抵住女屄入口整个人伏压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获得了满足的Omega发出尖细的尖叫,他感觉到自己颤抖的双腿被少年扶起,按在少年身体两侧。陈宁如同推车一般开始一进一出抽插起来。
“唔、啊!呜呜,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直以奇怪姿势取悦男人的林遂终于完全躺平了——至少他的身体已经成一支线。这个姿势仿佛能让快感更迅速地冲上大脑,林遂觉得自己的脑仁儿都在发抖,被快感煎得沸腾。
“林大叔……呜呜呜。”
少年享受着肏屄的超绝快感,脸上不停地呜呜哭泣。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多么想拿把刀把他们砍死,居然敢当着我脸拐走你。但我真正想要砍死的人却是我自己……”
说罢,少年哭得更厉害了。林遂忍耐着快感,下意识地想安慰少年,却转念一想:这人明明哭得稀里哗啦的,但肏逼肏得比之前任何一个人都用力!可恶!
“呜呜、能让你怀孕的话我现在死了都值了!但如果你怀了其他人的宝宝…………”
“那就让你下再怀我的吧!!!”
下的事下再说,陈宁开始如同饿狼一样用力肏屄顶穴,室内响起激烈的啪啪交合声。其实少年进来时,这个房间已经布满了S+级Omega浓厚的信息素,对于Alpha而言已经算是毒气室级别了,他还能保持一定理智说几句有条理的话已是不易。
陈宁握住两边的腿,胯部装了马达一样高速往里送,埋入女屄内的阴茎蛮狠地乱插乱顶,有时候甚至因为动作太猛而滑了出来。如果他真的是在推车,那一定是横冲直撞的马路杀手。
“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破,破皮了!轻点,求你轻点,骚屄被肏烂了……”
“呜啊啊啊啊!”
少年的热情全数发泄在壁尻上,林遂被这种巨浪般的快感和痛楚玩弄得七荤八素,只得不住地乱叫,最后脱力躺在床铺上挨着一下比一下猛的顶插。羽曦犊+。
幸亏这个Omega信息素毒气室已经太浓烈了,监控员开始抽风通气也来不及,甘甜的味道麻痹了脑袋,而林遂的生殖腔就像婴儿吸奶一样不住吸吮着少年的龟头,带给他无穷快感,精关多差点失守。
不过,陈宁还是在肏了比平时短很多的时间后便无法控制地尽数泄在里面。林遂的大腿根也被他捏出了两个明显的手印。
陈宁是被机器人拖出去的,监控员太小看S+级Omega被持续轮操后的信息素散发了。林遂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脱力,双腿垂在皮肤下面,无力地晃悠着。而肏得屄肉外翻的阴道口可怜兮兮地吐着精,被折腾的一塌糊涂。
更多的是已经射入肚子里的精液,林遂被解下来后肚子已经像怀孕5个月一样了。
林遂被送去清洗后,女性主管认真地说:“不能松懈,明天要继续,不然今天的努力就白费了。”
“但他这个状态……”
“那就不壁尻了,换个方式吧。”
第15章 过热机械注冷精,循环冲刷子宫
林遂醒来后情绪很不稳定,他不停要求外出权和通讯权,还要求和监管他的主管对话,与四个Alpha取得联络。
原本性情温和的男人在失忆后变得不安而暴躁,昨天的壁尻并没有让他安分下来,由于药物残留他身体还留有情欲的余热,使得林遂比平日更容易激动。
“那四个Alpha是不知道我失忆了对吧?你们隐瞒了他们!!”
“被您发现也是我们预料中的事情,我们会再安排一高强度受精,之后我会亲自对他们全盘托出——这都是为了能让S+级Omega早日诞下新生儿。”
“所以呢,这你们是要把我毒哑,还是直接迷晕了让他们奸尸?”林遂没好气地对着监控镜头说。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已经向他们采集了足够多的精液,今天会趁着药物残留给你进行机械受精。”
“Omega不进入情热状态受精率很低,这点你也知道的。”
“所以我们才会趁着你身体内的药物还没代谢完毕时进行。”
无机质的声音刚落下,林遂躺着的床竟然从床下伸出四只机械臂!!四只机械臂扣住林遂的四肢,将他紧紧地禁锢在床上。
解下来密室内喷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既不好闻,也算不上臭……只不过林遂在闻到这股味道后身体马上开始发软,违抗大脑命令失去了挣扎的斗志,软趴趴地任由机械臂掀开他好脱的病号服。
“这是那四个Alhpha的信息素,我们昨天收集了这些,将其混在一起了。”
“…………你有没有听过,把四种不同牌子的可乐混在一起喝会中毒?”
“已经辟谣了,四种可乐混在一起只会变得难喝,但热量还是很可观的。”无机质声音回答道,“正如现在,你不是已经进入状态了吗?”
可恶……林遂看到房内进入了一个灰色的小机械车,小车上面各种一看形状就知道用途的机械臂,正对着林遂方向张牙舞爪。更糟糕的是小车上有个透明盒子,里面浓稠的白浊液体多得如同自助餐里提供的牛奶,正随着小车前行而轻微摇晃。
“不是吧…………这么多……”
“我们这不采取注射式,而是采取最新的冲刷式——会有两条导管放入你的体内,一条负责注入精液,另一条负责抽取回来在机械内理一下再注入,如同小河流水般形成循环。”
“……虽然我失忆了,但小时候应该做过一边放水一边注水的习题。想不到真的有如此无聊的人。”
“有研究表明不停流动的精液会增加受孕率。”
林遂的衣服已被机械脱光,大字型躺在床上。机械臂将他的腿拉得更开一点,小车轻轻撞到床上,开始对面朝自己的男体伸出了三个小牙刷一样的轻型机械臂。
两个刷头精准地覆盖在林遂的乳尖上并高速地转动,柔软的刷毛不停旋转刺激着乳尖,这两个小红果很快就硬挺起来,挺立出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圆柱形状。而刷头上其实还有着两条特别长的硬毛,旋转时硬毛便不停鞭打着乳晕,林遂胸口被弄得又麻又痒,恨不得自己用手用力挠。
“哈……哈……这东西……太作弊了吧……”
第三个刷头的毛比较长,旋转的速度也比较慢,它并没有直接刺激目标,而是若有若无地撩拨林遂已经缓缓硬起来的阴茎。一会儿从头部扫到根部,一会儿用刷头撩一下柱身就跑,只撩得了林遂满头大汗,连龟头都不住流泪。
[体温:378度,适合受孕。]
一断一续的机械音冰冷如霜,伸出来的却是一个冒着热气的模仿性器形状的按摩棒。这个东西像蛇一样扭动,伸到女屄面前时更是如同闻到了味道般激动地扭起来。
林遂吸入了大量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体内残留的药物虽不能让他如昨日般亢奋,但在机械精密的前戏抚慰下也脸红耳赤,腹部胀痛又翻出一种空虚感。
这个按摩棒温度有点高,触碰到女屄时把林遂烫得整个人弹跳了一下。而按摩棒的头部在多蹭弄屄口后顺利让这个敏感的地方适应了这种温度,不停分泌淫水想要这个热乎乎的大东西早点进来。
机械臂又把林遂的腿拉大了一点,角度大得大腿根都感觉到快要抽筋,而女屄更是被拉扯得微微张了个小口。热乎乎的按摩棒便一插而入,分开挤在一块的媚肉整个填满了敏感的甬道。
“好烫…………!咕咳!太烫了……”
这种超过体温的热度如同烙铁入逼,烫得林遂扭着屁股想要避开,却被机械插得更。按摩棒在体内温柔地前后耸动,并没有大张大合地肏干男人,却在林遂逐渐不躲之后,蓦然加速旋转了起来!!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这下林遂如同被电钻钻肉般又痛又麻,屁股直接凌空弹跳起来又摔回床上。
“停、停下来!你这机器坏了!!!”
[报告:机械正常运作中。]
“林先生,它运作正常,没有坏。”
“唔咕!!停下来,这个…………啊啊啊,调。调慢一点……不要这……啊啊啊啊啊啊!”
“喂!!!我跟你说话啊!”
没有人理会林遂的惨叫,反倒机械在林遂的尖叫达到某个分贝后,又了一条机械臂。
“这……又是什么东西啊。”
机械臂上的东西……既不是刷头也不是按摩棒,而是一个尾指头大小的小帽子。林遂视力很好,这东西就像缩小版的老奶奶牌针织帽,实在是不知道用途。正因为不知道用途,林遂更怕了。
却见这玩意直往阴蒂捅去,小帽子不大不小恰好套在了那颗掌管快感的红豆上,软绵绵的触感十分奇妙。正当林遂纳闷时,这个小帽子却忽然收缩起来,把阴蒂用力裹住了!
“!??!”
不但如此,裹住后还开始了激烈的颤动。除了这东西,其他几个机械臂也纷纷加重了力度,使劲地扫擦着乳尖和阴茎。林遂觉得身体内好像有个炸弹爆炸了一样,潮水般的快感瞬间弄湿了他的眼眶。
“呼……啊……唔啊!啊,啾咕!”
连带男人的喘息都开始带上了甜美的情欲感。机械读取了林遂的表情后,插在他体内的按摩棒开始快速了动作,发出响亮的抽插声去肏干林遂。
“唔!唔!哈……啊啊啊!”
由无机质而冰冷无情的机器去肏干……甚至可以说是在玩弄一个大活人,这个反差让人血脉偾张。林遂没法触碰机器,只能被按在床上不停接受者由机械臂控制的各种挑逗和肏插。
体内已经彻底适应了这种热度,而过热的假阴茎也很顺利地捅开了生殖腔进入到里面。这东西甚至还能模仿成结。
成结后按摩器伸出了两条软管,其中一条开始注入被冷冻保存的精液。这种冰冷的粘稠液体触及生殖腔内部后,林遂又被凉得打了个哆嗦。
“……就不能……加热下”
[报告:精子存活环境不能过热。输送的管道已经和按摩棒的热度隔离,以保证高存活率。]
“好我知道了,你闭嘴吧。”
[报告:嘴这个元件尚未安装。]
“…………”
当林遂的肚子逐渐胀大后,另一根管子开始了抽取。被林遂的生殖腔弄温的精液比抽取出去,在机械内循环一周后又注射进来。几之后两根管子终于可以同时进行工作。
期间刺激阴蒂的小帽子就没有停下过,林遂射了两,也因阴蒂痉挛着潮吹了一。可能是介意自己被机械弄爽了的事实,林遂在下半程算是比较安静。
当一切完成时,机械内储存的精液只剩下三分之一,有三分之一存在林遂腹部不抽取了。另外三分之一也不知道大部分是被吸收了,还是从女屄中缓慢流出来浪费了。
总之当机械臂离开后,林遂已经虚脱般仰躺在床上。小车还体贴地把林遂无力合上的腿摆回去,用毛巾清理了男人后帮他盖上了小被子。临走时还用拿着毛巾的机械臂挥挥手,一副很开心很活泼的样子。
“…………”
现在的AI科技,怎么都没用到正途上呢。
机械自然不会有抱着男人安慰的事后温存时间,林遂作为S+级Omega第一身于贤者时间中。这个时候他脑袋仿佛前所未有的清明,自然也恢复了一点记忆。
他……好像也曾躺在床上被机械摆弄。当然不是做这种事,他那个时候受了伤,机械正在修复他被爆炸冲击弄断了的肋骨,帮受到感染的肺腔除去脓肿,给心脏注入强心剂。
而一个12岁左右的小少年正趴在他的床边,握着他的手腕不停喃喃一些听不懂的话,似乎是在向四方神佛祈求他能平安。
[我叫■■,你别忘了我!死掉了也不准忘记我!]
林遂当时被麻醉剂弄得半睡半醒,没听清孩子的话,只顾着不住点头,口齿不清地安慰他。
“不是最近的记忆啊……莫非恢复记忆要这样一个碎片一个碎片地回想起来。太麻烦了。”林遂说道,“不过,那对双胞胎的名字我还是记得的。”
小时候的那个孩子是哪一个?到时候当面问问吧,他们一定会很爽快地告诉我的。
第16章 一脸嫌弃地把内裤露给宿敌看
林遂失忆的事无法隐瞒太久,女主管的确如她所说的一样自首并将一切坦白出来并接受拘留。
S+级Omega监护决策办公室就地解散,只保留安保人员。从此之后没有任何人能限制林遂的行动,他想去哪就去哪。
失忆了的林遂还是首先回到了据说是自己家的牧场。一打开家门,边牧种的AI牧羊犬发疯一样扑到林遂身上狂蹭,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林遂坐在沙发上安抚了差不多半小时,AI牧羊犬才消停下来安安静静地躺在主人身边,把头搁在主人膝盖上呼呼大睡。
这种兴趣爱好为主的牧场在主人不在的第二天就进入自动运营状态,动物们健康状况良好,家里也有定期清理,连角落清扫得很干净,林遂得以静下来好好整理自己的记忆。
“四个丈夫啊……”
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林遂在壁尻之后暂时不想和他们接触。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失忆的事了吧?这些男人们如果出于关心要来看自己也阻止不了……
“咖啡泡好了,趁热喝吧。”
“好的谢谢。”林遂拿起咖啡轻尝一口后拿起了终端板,5秒后反应过来弹跳起身,终端板一下脱手“啪叽”一声砸在AI牧羊犬的脑袋上,狗狗在地上翻了个肚皮朝天。
林遂被咖啡呛得咳了半天才没好气地问:“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还若无其事地端着咖啡走出来!”
“我是你的丈夫余银松呀,你把我们青梅竹马的快乐日子都忘记了……我的宝贝真可怜。”余银松张开双手抱过来,被林遂躲开。
林遂调出资料确定他就是其中一个Alpha后才开始认真打量这个男人。大背头,金丝眼镜,偏偏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嗯,好像我的衣柜也好多同款衣服来着?是情侣装啊……看来这个人和失忆前的自己关系挺好的。
“你好。”
“宝贝,我知道你很不安。别怕,我在你身边。”
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耳朵都被吹得痒痒的。余银松坐在林遂身侧,沙发因男人的重量而微微下陷,他将AI牧羊犬抱到一边后把自己的手覆盖在林遂的手上。
他的体温很高,暖烘烘的感觉确实抚平了点林遂的不安。失去记忆就等同于独乘小舟漂泊在大海上般无助,林遂的精神从醒来后就不太安定,之后那些人稍微安抚几下便把他安排去进行高强度受精,完全没有考虑过一个病人的感受。
这个家的一切都有种熟悉感,咖啡的醇香也很合口味,在余银松的沉默陪伴下林遂呼吸了几分钟,侧过脸望向男人,英俊的脸布上一丝对未来的不安:“你说,我会恢复记忆吗?”
“你的记忆是药物作用的后果,已在彻底生效前注射了解毒剂,最短几天,最长几年,总会有恢复记忆的时候的。”
“几年啊……”林遂轻抿薄唇,神色有点懊恼,“我可没耐性等这么久。”
“那么林遂,站起来。”余银松忽然道。
林遂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现在脱下裤子,把内裤露给我看。”余银松正直地说道。
“……”
虽说两人早已在壁尻的时候亲密接触过,但这句话问的实在是不合时宜,一般情况下如果要行那种事,不应该是顺着这个温馨的气氛先接吻再接触后上床的吗?看内裤是什么鬼…………刚才温馨的气氛减了十之八九,偏偏余银松还一脸正经,甚至脸无表情,好像在命令一个下属去取文件一样。
见林遂不动,余银松直接用上了上位者命令的语音说:“我叫你,现在脱下裤子,拎起白衬衫下摆把内裤露给我看。”
林遂瞬间对这种这种强硬的语气起来本能的抗拒反应,原本只是觉得余银松破坏气氛,那现在就是有点不爽了。他那对年轻的眼睛凶巴巴地瞪着男人,双手抱胸不为所动。
余银松交叠起来的双腿换了边:“你以前总是很温柔地满足我的心愿。”
“哦。”
“你不去试试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又怎能及早恢复记忆。比起你之前和我玩的那些刺激玩意,区区看个内裤没必要扭捏吧,你又不是一般Omega。”
林遂见他毫无放弃的迹象,僵持了差不多2分钟。
最后毫不意外又是林遂率先败下阵来。他双手解开皮扣,缓缓将裤子褪到膝盖上,遮住下身的白衬衫下摆被拎起来,他拎得太高了,别说内裤边,连细长的肚脐都看得一清二楚。
“喏,看吧。”
明明早就被肏过无数了,林遂依旧感到了从胸口涌出来的羞耻感,有点红的脸别到一边,屈辱又没好气地说:
“平平无奇的男人的黑色内裤。”
黑色的布料包裹着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拱起一个微妙的小包。余银松让林遂走进几步,两人一站一坐,余银松的脸距离林遂的男根只有2厘米距离,期间还隔着一块薄薄的黑布。
余银松忍不住伸出手指,往肉包最饱满的地方用力一戳。
第17章 被宿敌在沙发上后入位肏屄
林遂虽然是一个双性Omega,但他的阴茎比起一般男人来说完全不差。他穿着黑色紧身内裤时,胯间自然是鼓起一大包。两腿之间饱满的肉唇也撑起了一个淫秽的弧度,中间隐约可见黑色布料微微内陷出一条小缝。
“喏,看吧。”
“平平无奇的男人的黑色内裤。”林遂没好气地说。
啊,果然林遂不懂这个,余银松心想。内裤式样简单根本不是什么问题,他更感兴趣的是这距离他的脸只有2厘米距离、只隔着一层布的肉团,若有若无的Omega香气,还有林遂这种明明不情不愿还勉强着自己做出羞耻动作的表情。
“喂,可以了吧。”林遂问。
他的表情因羞耻而越发红了,明亮的双眸居高临下带着嫌弃地看着余银松,令人更加想要让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余银松忍不住伸出手指,往肉包最饱满的地方用力一戳。指尖传来了柔软又温暖的触感,指腹陷入软肉之中,布料的滑腻感更增添多一丝趣味。
“软乎乎的。”余银松起了玩心,转动手腕将手指往肉里面钻,好像想要摸到林遂的耻骨一样。
男人的手指留着一点点指甲,林遂只觉下身又痛又麻,下意识将屁股往后拱闪躲着男人的手指。但余银松抓住他的腰把人拉回来,手指加大力度按压着林遂被内裤包裹的软阴茎,又引起了一阵酥软和刺痛。
余银松见林遂嘴唇微动,抢先开口道:“痛吗?”
林遂的确想叫痛,但被人抢先问时又不想承认,只好站定了强忍着,咬牙切齿地看着对方动作。
余银松笑意更,另一只手也伸出食指,直直戳向男人双腿间那隐秘的小缝之中。这个位置夹得极妙,手指很容易便陷了一半,被两片肥厚湿热的软肉夹着。
这下林遂终于忍不住发出些许呻吟,藏在内裤的阴茎也开始起了反应,余银松的手指被变硬的阴茎顶回来,转而用指尖沿着内裤的痕迹抚摸柱体的轮廓。
“我的手指已经湿了……你真的很敏感,”余银松眼镜下的眼睛笑得细长,好似一只狡黠的狐狸,“这里还探出了个小头。”
余银松弹了一下林遂的龟头,伞状头部便落下点点泪滴,十分可爱。男人将脸凑上前,张开嘴便浅浅含住,薄唇蠕动吮吸着久违的腥苦味。
“嗯!咕咯!”
林遂自醒来后就被拉扯着挨操,也没享受过这种前戏。昨天那台机械在注精前虽也爱抚他,但无机质的机械令林遂有种上牙医诊所的感觉,与余银松这种活生生的人类是完全不一样的。
于是,他很快便散发出香甜的信息素味道,双手抓着余银松的脑袋,被一阵阵快感弄得呼吸粗重而急促。那副想要更多快感又不说出来的可怜兮兮模样,与他失忆前的坦率差别很大,落在余银松的眼中别有另一番风情。
内裤被勾下,林遂的阴茎生猛地弹跳出来。余银松毫不犹豫地含入到喉部,吮得咕啾咕啾作响。偏偏他的双眼还往上仰视着林遂,形状优美挺拔的鼻子时不时刮到林遂腹肌。
没了内裤挡格,余银松的手指顺滑地插进了早已湿透了的阴道,愉快地抠挖着一道道皱褶。他很乐意多一点时间去讨好林遂,这个美味的Omega每一道痉挛都能满足到他的支配欲和性欲,令他发出压抑而好听的声音更是余银松最快乐的事之一。
“唔……呜呜!哈、哈………要做吗?”林遂赤红着脸主动开口,双腿夹紧男人的手,阴道却在不停收缩挽留着手指。
Omega的情热仅仅口交和手指是满足不了的,腹部的微痛和浑身火热的温度需要更大更热的东西去填补。
余银松抱起林遂,把他放平在沙发上,并对一直在旁边的AI牧羊犬打了个手势。狗狗“汪”了一声,转身走到楼上去了。AI虽然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但作为陪伴宠物,它出厂前就知道在哪些时候不可以打扰主人。
余银松慢条斯理地将白衬衫的袖子卷上去,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掏出早已硬邦邦的巨物,翻过林遂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他。
林遂感觉到男人的体重压上了他的背,腰被有力的手臂抱紧,接着就是硕大炙热的东西分开阴唇插进了他的身体。
“唔啊、咕啊啊啊啊啊。”
身体的渴求总算被填补了一些,明明是同一个体位动作,林遂却觉得这种紧紧插入的感觉比最初壁尻的时候舒服了很多。可能是家里的沙发给了他温馨舒适的氛围,令这个醒来后一直于应激状态的Omega终于在性事中得到了放松。
余银松闷哼一声后,便开始晃动腰部抽插。他插得又慢又,阴茎突起的血管充分摩擦过每一条皱褶,将媚肉撑得满满当当。林遂的阴茎刚才没有射在余银松嘴里,倒是在挨了十来下抽送后泄了出来。
林遂心想布艺沙发弄脏了,清洗不方便。转念又想到他第一时间起这个念头,这里果然就是自己的家。
“唔呜呜……哈……咕唔。”
林遂双膝跪在沙发上,手肘支撑着身体,仰起头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汗水染湿了两人的白衬衫,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也沾入沙发中。
屋内回响着咕啾咕啾的交合声,余银松的动作一直很温柔,林遂不知不觉间便惬意地合了眼。忽然,林遂眼前闪过些许画面。他忍住了呻吟,回望操干他的男人问道:
“你是……我的青梅竹马?”
“是的,嗯。我们很有缘分。”余银松回答。
“你和……我关系…啊啊哈………咕……一直很好?”
“没错。”
林遂笑道:“你骗人!我想起了一点,你和我打过架,不止一!”
“有泪有笑,有打有闹。这种关系就很好啊。”
余银松说得十分真诚,柔和的室内灯光下,隐藏在眼镜后的细长凤眼漫开说不尽的暖意。
林遂刚要回答,余银松骤然发力,“啪啪啪”地激烈抽插起来。汹涌而上的快感令林遂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啊啊地大声浪叫。女屄被插得发红,大量流出的淫水被插得不住溅,在沙发上湮开一小团水迹。
男人刚才肏得多温柔,现在就肏得多狠。每抽出都只剩头部在里面,然后用力“啪”一声插回肉鞘之中。就这样来来回回捣了良久,林遂一开始还能撑着身体,到最后也只能整个人陷到柔软的沙发上,被肏得肩膀发抖,浑身大汗。
硕大的龟头在密集地攻击芯,那昨日才被机械强行掰开的软门被捣得酥麻胀痛,很快便让开一条路让余银松的肉棒直插入生殖腔内。
“唔啊啊啊啊!!”
余银松在他体内成结了,肉结卡在生殖腔口,堵得死死的。一股热流开始在体内注入,和昨天冰冷的机械不一样,这性爱的快乐是如此明显,林遂温顺地趴在沙发上感受着肚子被一点点弄大的感觉,眼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像扇子一样半遮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唔……”
男人抽出来后还用手帮忙揉了揉被肏肿了的女屄,见林遂瘫软着不动,自己也躺了下来。他抱住林遂一个翻身,林遂便变成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听说男人到了一定年纪,就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余银松低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慵懒,说出来的话依旧是那么欠揍。
但这林遂是真的睡着了,余银松没有听到他反驳的话有点寂寞。
之后余银松抱着林遂去洗了个澡,拿了个被子依旧回到沙发上睡觉。虽然沙发对两个男人涞水有点窄了…………嗯,这点狭窄反而更好。余银松心想,这是不需要AI帮忙也能自己推断出来的事。
第18章 大清早的骑乘,双胞胎兄弟修罗场(上)千蛋
这天林遂家没有客人来访。晚上遛完狗,他穿着睡衣在房内再一仔细查阅自己的生平——
孤儿出身,一直拿奖学金就读军校,参军后凭借强悍的机甲驾驶能力和赫赫战绩获得将军头衔。再之后就是被诊断为S+级Omega收容被安排了位丈夫。
余银松似乎没有欺骗他,他们的确当了好几年同学,余银松说两人感情厚。
“嗯……他说是那就是吧。”
然后是明年才毕业的大学生陈宁,当兵期间他应该在安全的贵族学校读书,没有交集。那他为什么会主动申请去肏一个比他大十来岁的男人。
“费解。”
最后是温家双胞胎,他们是商人家族。林遂从旧报道中发现了温家在早年曾卷入过战争,还有过“联邦空袭第九星,温家少爷遭难”的报道。正好在履历中可以得知自己也曾参与过这场战争。
自己好像救助了好几批民众,记忆中趴在他床边的应该就是温家双胞胎中的一个。
“究竟是谁呢?”
林遂马上写了一条信息同时发给温项青和温项玉:“我记得13年前曾在第九星救助过一个小孩,也姓温。请问这个小孩是你吗?”
两人很快给他回了信息:“是我。”
“哪一个?”
很快他又收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信息:“没有哪一个,就是我。”
“你们两兄弟现在在一块吗?”
“不在,温项青去帝都了。”“不在,温项玉在家呆着。”
“听说双胞胎会有心灵感应。”
“没有。”“没有。”
林遂捂着嘴笑了好一阵,发现双胞胎又回了完全一样的信息。
“你给另一个也发了一模一样的信息?”
“抱歉,我忽然很想知道。”
“不要紧,失忆是很痛苦的事,如果是我也会想搞清楚所有事的。你能记起当初的事,我们都很开心。”
林遂胸口一暖,窝在沙发上和两兄弟聊了好一段时间后才把AI牧羊犬从胸口推下去,约好明天见面。
第二天,双胞胎没有同时进门,温项玉比约定时间足足提早了2小时上门。林遂刚吃完早餐,东西还没收拾,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一时有点尴尬。
“你先坐着,我给冲咖啡。”
林遂刚转身就被男人从背后搂住腰,温项玉呼出的气息很热,断断续续地随着说话喷在耳朵上:“我好想念你。总觉得好久没见了,你就这样失了忆,忘记了我的事。”
也就几天,算不上很久。对于林遂来说,也是第一直面看到双胞胎的脸。
他们在网上的照片冷峻锐利,凝视着镜头的双眼透露着一种锋利的精英感。而真看到了温项玉,林遂却发现他的气质比想象中温和很多,英俊的脸上有着朝阳般的温暖,还有着一丝嗔意。
林遂不由自主回答:“抱歉,我正在逐渐恢复记忆,当初抢救及时,似乎那支毒药还没分解完毕…………”
还没说完,林遂柔软的嘴唇便被温项玉覆上。唇舌交缠发出湿润的声音,温项玉吻技一流,林遂的鼻腔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显然自己身体也对此很熟悉,一寸寸放松下来接受男人的搂抱。
“我……”
“嘘…………我想艹你,面对面的。”温项玉用着这张精英的脸,若无其事地说着直白的话,毫不客气地把林遂横抱起来熟练地走上2楼的房间。
林遂体格健壮肌肉多,181cm的身高有着足足81公斤的体重,温项玉横抱他就像抱着只猫一样,可恶的Alpha,体能太作弊了。
温项玉把人放在床上,快速把对方宽松的睡衣脱下来,膝盖压着林遂的大腿。
“我好像没有单独一个人上你。连第一晚也是和他一起,”温项玉扯下领带,单手解开自己白衬衫的纽扣后没有脱衣,任由衬衫趟开露出形状好看的肌肉,“这个奶子……捏起来好舒服。”
男人的手捏紧林遂的厚实又充满弹性胸肌,力度大得令人疼痛。上面栽种的红色果实也被手指左右拉扯着,刺痛之下林遂下意识闭眼,却又有湿滑的感觉舔上胸中间敏感的剑突。
“你早上已经洗过澡了吧,这里还有沐浴露的香味。”
林遂的身体被他舔了个遍,Omega甘甜的信息素充分和男人的信息素胶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淫秽的味道。Omega的身体开始泛红兴奋起来,完全没有白日宣淫的羞耻感。
“我又发情了。”虽然林遂没了记忆,但也清楚自己下腹部这股细密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你也要像他们一样把我肏到怀孕吗?”
“这是我们的目的,”温项玉舔走林遂龟头上滴落的白露,“余银松更拼,他前天来找你之前在军部饭堂一口气吃了十三只鸡蛋。”
“那你吃了多少只。”
温项玉抿唇轻笑,俯下身把林遂的裤子脱了,抱住他道:“他傻的,让你怀孕又不是靠吃鸡蛋。”说完一下翻身,林遂便骑在了他身上。
“坐上来。”
林遂看着他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抗拒的感觉,可能自己失忆前就很宠他吧。
男人扶正了Alpha的阴茎,看着顶到自己肚脐的长度沉默了片刻。温项玉抚摸他的大腿以作鼓励,林遂就跪直了身体将早日湿漉漉的下体凑近这个发热的凶器。
然后发现他实在是太长了……单纯跪直了身子插不进去,硕大的龟头只能戳在阴缝最上方,重重地摩擦阴蒂。林遂早已兴奋起来,阴蒂被男人的龟头磨来磨去,电流一样的快感串过全身,林遂差点就跪不住了。
“撑高点,快骑上来。”温项玉催促道。
林遂双手撑住他,把屁股拼命往后翘,压低了温项玉的阴茎对准已在不停滴落淫液的唇肉。外阴咕啾一声吞下了半个龟头,炽烈的麻痒随着信息素的味道炸裂开来,林遂终于忍不住一坐而下,“啪”一声,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唔啊…………啊啊啊啊啊……”
由于有林遂的体重压在上面,这温项玉插得很,龟头几乎是直接抵在了生殖腔的软门上,把这个柔软的器官戳凹了,一副要暴力破门的样子。
“啊啊……腹部有点痛……”
“那你动一动,肏松了就不痛了。”
草木味的信息素早已把他熏得有点迷糊,听到“动一动”便开始扭着腰动,一点都不扭捏,坦荡地满足自己的肉欲。肉棒开始在女屄中进进出出,林遂自己动自然不懂什么叫九浅一,只由着膝盖舒服的方式动,床是定制的,如果是普通的床,早就被男人的动作压得吱吱响了。
“啊、啊……这样插起来……嗯唔、啊呜呜……啊,的确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林遂喘息着说。
他是Omega,而这个世界的法则Omega就是要被Alpha掌控、疼爱、尽情肏干的。林遂知道自己是很特殊稀有的Omega,其他丈夫也对他很客气尊重。但他睁眼以来在性方面就一直很被动,现在这样掌控节奏,体验实在是很难得,也很奇妙。
事实上这样骑乘也很舒服……林遂想。下身抽插得无论快慢,都有着难以形容的意趣。快感和酥麻一遍遍洗刷全身,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啊……这里……好舒服。”
察觉到某个角度会让自己更加舒服后,林遂就利用腰力,身体往下一沉,将男人的龟头压在那。
“唔啊啊啊啊啊啊!”
林遂仰头呻吟,英俊的脸布满情欲的红霞,有着健美肌肉的身体沐浴在朝阳中,汗水从他肩膀一路滑到腰间,有种说不出的艳美。他就像是美术馆里的石膏雕像变成的精灵,肆意找途人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榨取对方精液。
“我爱死了肏你的感觉。”
温项玉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林遂的甬道没有被肏松,反而越肏越紧,自己一动不动任由阴茎随着林遂的动作搅出一滩淫液。微微抬头还能看到女屄上上下下吞吐阴茎,重重坐下来时,林遂挺翘的屁股还把温项玉的囊袋都压得半扁。
林遂拥有着远超一般Omega的绝佳体能,坐坐落落了好一段时间也不累,温项玉可谓肏了个尽兴,更不舍得抽出。
“唔,唔啊……呜咕!!!”
在几重重的抽插下,林遂体内的生殖腔还是打开了软门,当他坐下的时候,温项玉的龟头便直插到生殖腔,插得里面痉挛着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林遂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眼角发红地吐出气息。
忽然,曾经上过战场的林遂感觉到了一阵好似针刺般的视线,他几乎是本能地扭头看向那个方向。
这个房间有落地窗,窗子没有拉窗帘,是以阳光洒落在交媾中的两人身上。而窗下站着个男人,他身穿笔挺的西服,手里还拿着一束新鲜的百合。
那张和温项玉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站着静静看着2楼的人激烈地交媾,眼神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
林遂愣住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在此时,插在他女屄内的阴茎成结了。
彩蛋内容:
“不给糖就捣蛋!”温家兄弟穿着狼人服敲响了林遂家的门。
“万圣节不是明天吗?”林遂说完,还是笑着把大白兔奶糖放进他们的篮子里。
两个男人却不依不饶,说着“不是这种糖”“这糖会粘着狼人的牙”挤进了屋子里。林遂家是工业风装修,打理得整整有条,就是桌子上放着的文件已经堆得好高了。
狼人们对视一眼,动作一致地把林遂扑倒在地上。
“喂!我还要工作,别闹了。”
他们自然没听从林遂的话,锋利的牙齿撕开衣服就像撕开纸巾一样容易,毛茸茸的狼爪按住男人的肩膀使他动弹不得趴在冰冷的地上。
嗯等等?林遂大惊失色,才发现温家兄弟竟然长着比人类长的尖牙,而他们头上的耳朵……他伸出手摸了摸,这个触感太真了,如果是假的起码是影视水平。
被摸到耳朵的温项青狼人欢呼地吼了一声,直接压在林遂身上插入了还没经过充分润滑的女屄之中!林遂惨叫一声想要起来却又没有办法,反而在叫喊中被捏开了口唇,含入了另一个狼人的阴茎。
“呜呜呜!唔!!!”
狼人的那玩意和人类完全不一样,不但特别硬,还曲折带钩,插在女屄上只有痛。两狼见雌兽看起来不太开心,歪了歪头。片刻,林遂感觉到前后两根东西都渗出了点很热的、粘稠的东西。
他的舌头率先品尝到奇怪的甜味,后穴没有味觉但想必也是同一种东西。林遂在浑身燥热起来时才后知后觉地知道这是催情的淫液。
“唔……唔!啊!”
雌兽被肏了半小时后依旧彻底驯服,进出之间的交媾水声令狼人们很满意。温项青抬高自己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狼人那玩意便装了马达一样肏个不停,弄得林遂边舔边叫,好不狼狈。
他们一边肏弄林遂,屁股后面的大尾巴摇得飞快,犬科耳朵也跟着不住抖动。忽略他们现在干的混账事,其实看起来还挺…………
忽然颈部一痛,狼人竟然咬住了林遂的脖子欢快地在他体内尽情射精。浓厚丰富的液体塞满了肚子,连乳头都被捏起来玩弄。
狼人满足后,林遂无力地被交到了另一个狼人手中。他抓着林遂的手让他摸摸自己毛绒绒又厚实的耳朵,然后一下从正面压住男人,插入都被哥哥弄得一塌糊涂的女屄里肏干起来。
“滚……你……啧!”
这一晚,林遂被拖到沙发上,床上,桌子上肏了个痛快。文件散落一地也无力捡起来。
“你们…………滚……我要打狼肉火锅……”
“什么狼肉火锅,狼是国家保护动物,不能捕猎更不能吃。”一把好听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惊醒了林遂,是穿着工装的温项青。
林遂发现自己竟然在工作岗位趴着睡着了,而温家兄弟各拿着一只咖啡厅和他一起加班。外面传来阵阵欢呼声,看看时钟,林遂发现自己已经加班得时日不知,现在已经是万圣节了。
“你们不出去玩吗?”
“有什么好玩的,穿着滑稽的COSPLAY服到敲门问拿糖吗?”温项玉答。
“噗嗤。”林遂捂着笑。
“你笑什么。”
“没事。”
第19章 双胞胎的修罗场(下)3劈夹心饼干射大肚子
Omega是稀有资源,而林遂作为S+级的Omega原本可能会分配人以上的丈夫。
被诊断为Omega之后,林遂还被抓去上了好几堂Omega新娘课程,其中就有“如何疏导丈夫们的醋意”——不过现在他失忆了,课堂内容已忘。
楼下的青年目不转睛地望着2楼交媾的两人,纤长的睫毛在黑白分明得到眼睛上投下阴影,面无表情的俊脸在太阳下掩去几分阴冷。
林遂心虚至极,好像个趁着老公出差便把情夫叫到家里偷情的男人,下意识就对着空气说了句“对不起”。温项青好像听到了一样收回视线,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屋,消失在林遂的视野范围,林遂几乎是同时扭头看向门的方向。
“喂,你在被我标记灌精的时候别走神啊。”
温项玉说完,林遂就发现下腹部插入到生殖腔里的东西……的确又胀大了。原本就塞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又被撑开,在外面都能看到凸起的形状。
“好痛……别乱动啊!”予兮读家。
温项玉没有理会,一改以前的温柔开始往上乱顶,就是不肯开始射精结束。林遂被硬肏得满头大汗,维持着坐直的姿势,光滑的背脊因身体麻痛而驼着,撑在男人身上的双手青筋突起,在温项玉的腹部抓出十个红肿的指印。
Alpha成结后Omega是逃无可逃的,他只能别扭地调整呼吸,让自己生理性的泪水落得没那么快,并收缩着下身祈愿让Alpha快点完事。
外面传来皮鞋不紧不慢的脚步声,温项青走到房外时还故意敲了敲门再进来。
男人身上还带着太阳的气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和弟弟交媾的林遂,一字一顿地说道:“今天,温项玉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没、没有。”
“那就好。”
温项青笑了,俊美的眉眼看向自己弟弟时笑得弯弯的,其中还划过一丝轻蔑。他脱下鞋袜,坐在床边解开裤链,掏出里面的阴茎用手搓硬,等彻底挺直后才爬上床。
“趴下。”
他从后面抓住林遂的肩,用擒拿的力度把他用力摁在温项玉身上。林遂几乎在被成结的状态下对折起来,额头措不及防地撞到温项玉的锁骨,磕得一阵头晕。这个姿势插得没有骑乘位,成结的阴茎往外扯着生殖腔口,尖锐的麻痹感让林遂整个下半身痉挛起来。
“啊好痛……不要压……啊、啊啊啊……”
“想不到肌肉旺盛的人柔韧性也这么好,真不愧是Omega。”温项青说道。
身体对折起来的Omega几乎把整个白的屁股都展示给了男人,红肿外翻的女屄正含着突突跳动巨根,一边蠕动一边渗出如透明蜂蜜般粘稠香甜的淫液。两瓣屁肉随着动作左右分开,藏在其中的小屁眼矜持地紧闭着,偏偏赤红色皱褶沾上了淫液,湿润得惹人怜爱。
温项青用指腹按压了压这个敏感的入口,塞入食指往左边一扯,强行扯开了紧闭着的菊穴,窥探着里面红色的媚肉。
后穴距离前面生殖腔很近,生殖腔被成结卡着,酸痛刺激着后穴下意识收缩,凹凹凸凸挤成一团的媚肉害羞地蠕动着,似乎很害怕被人破开插入。
“前面吃得这么欢,后面却在装模作样拒绝人。”
温项青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润滑液全挤在里面,冰冷的膏体还没融化就扶着自己的阴茎硬邦邦的挤进去那个火热紧致的菊穴,双手压住林遂的背。
“唔呜呜呜!!”
林遂扭头怒瞪身后的男人,温项青还没脱下西服,连领带夹都仍整齐地夹住黑白条纹领带。阳光照射到他英俊的脸颊,邃的五官投下阴影。他的眼瞳也在白日里显得很浅。
这是林遂第一同时看到双胞胎,但他似乎也能看出这位兄长的确和他的弟弟有不同之。
“温项玉,你居然还没射。”温项青冷淡地说道。
“里面好舒服,我要多插一会儿,等我爽完再轮到你。”温项玉讥笑。
温项青眼刀从两人脸上划过,下身反而比刚才还涨得大了点。
林遂颤声问:“你们该不会……要一起动吧。”两具硕大隔着一层皮同时捅在身体内,林遂有一种将要被肏烂的感觉,背脊掠过一阵寒意。
曾为将军的林遂容姿端正身材壮实,加之性格开朗乐观,很少见到他露出如同普通Omega惹恼了丈夫的表情。
“你失忆后真的比之前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可爱。”温项青淡淡地说,“但我还是喜欢你原来的样子。快点用你的屁眼和骚穴好好感受下我们两人的阴茎有什么不一样,哪个肏得你更爽。”
“那……你就让我休息下身体和脑袋,医生说我需要休息才能恢复记忆!”
温项青说道:“那就是医生说得不对,明明是你这个骚穴要多多操几才能记起来该记的东西。”
男人说完便挺腰往里抽插起来,对着林遂不住的呻吟尖叫完全不在意,也不去弄什么九浅一,“噗嗤”“咕啾”地就插了数十个来回,林遂想躲也躲不了,脸和瘦窄的腰都被快感染上绯红,无奈只能抓紧床单闭着眼忍受。
林遂的后背肌肉也被锻炼得很漂亮,蝴蝶骨肌理光滑而锐利,使力的时候绷紧,放松的时候又会像展翅般舒张开来,自有一种凌厉而充满力量的性感。这是没有提早分化为Omega,以Beta体质度过发育期,同时又坚持锻炼才会拥有的美丽身体。
温项青觉得林遂像猎豹,而温项玉和哥哥不一样,他觉得林遂像充满生命力的公鹿。
“啊,哈……咕呜!!”
被两穴攻的男人展露出诱人的媚色,口中唾液从唇边流下,被温项玉舔去,两人嘴唇互吮吻得激烈。
忽然,林遂后脑一痛,温项青竟然从后面抓着头发把他扯起身,交叠的双唇分开了,中间还连着一根晶莹的银丝。银丝被扯断后,温项青霸道地夺走刚才还在和自己弟弟接吻的唇。
“嗯……唔嗯……嗯……”
结实的大床在三人交媾的激烈动作下轻微地摇动,太阳从清朝的东方逐渐升到正中,将树影缩得极短。
温项玉标记完毕后,哥哥马上顶上,没有怜悯地把林遂的肚子射得更大。现在,这个Omega的肚皮已经和怀孕了一样圆了,林遂蜷在床上双手揉着自己的肚,希望能缓解腹部的胀痛。
看起来真的很像孕夫,强壮的雄性染上雌性的气息竟如此迷人,两兄弟下身还挺立着,但理智告诉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林遂的恢复速度很快,到傍晚的时候已经用着有点别扭的走姿在牧场上干活。两兄弟在树下坐着看他,两个大个子看起来还有点乖巧。
林遂的小腹已经变回紧实扁平的样子,他们有时候会想,那些射进去的精液究竟是流出来了……还是全部被他吸干纳入体内呢。
“久等了。”林遂来到树下,“我刚才说等我干完活,有话和你们说。”
“嗯。”“嗯嗯。”
“我记起来了,关于你们的记忆都回来了。”林遂回答。
“不但和你们婚后的记忆,之前的记忆也……记起来了。”
“当年,你们双胞胎假装成独子,和我在安全屋居住了一个月。本以为只有两人的安全屋,其实是三个人。”
林遂目光如炬,在斜阳余晖下就像镀了一层金光,又似披上一层发亮的绸布。
第2章 自豪!终于能分清人了!
当年,林遂在战场上救回一个孩子,而撤离的飞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来。两人在安全屋内共度了一个月时光。
安全屋大而空旷,此时里面只有一个大人一个小孩。林遂为了安抚害怕的小男孩,每天都变着样和他做游戏,给他唱歌解闷,读故事,捉迷藏,一起用蜡笔在布满污言秽语的墙壁上比谁画的长城长。
林遂猜测道:“恐怕当时已经有一个在安全屋附近躲着,但进不去。而我背着另一个进去后,趁着我休息期间给门外的兄弟开了门。”
“你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呢?”
“当时我们家族有一些复杂的内情……”温项青说道。
林遂点点头。想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会在战场上落难,本就非常异常。
“我们当时遭遇了很多背叛,也遇到过假装好心大人却要致我们于死地的家伙。我们还没完全信任你。想着埋伏一个人,到时候打你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哈。”
温项青无奈道:“还笑,我们第一天就拿到刀了,你在修供暖器的时候,我们一个拿着绳子,一个拿着刀,无声地商量要不要先勒住你再把你捅死。”
“后来,”温项玉有点羞涩道,“我们知道你是好人,又起了玩心,看看你什么时候会发现我们兄弟其实轮流和你一起睡一起玩。”
两人目光炯炯,林遂知道他们想听什么。他思索了片刻,风吹过他的黑发,漂亮的双眼明亮得仿佛藏了星星。
“我救回来的孩子,应该是哥哥温项青。”
未免两人认为他又用穷举法,林遂补充道:“刚进安全屋时,他从我背上下来后持续2小时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范围。而这个孩子在一堆水果干中,挑出了所有的草莓干。”
“喜欢吃草莓的孩子,那就是哥哥了。”
温项青站起来鼓掌,哈哈大笑。笑够了后用力搂住了林遂。
林遂的视线越过温项青的肩膀,投向弟弟温项玉:“你们是轮流替换出来的,只要分清最初的孩子是谁,了解你们的喜好,那就不难分清了。”
“画长城时,最先画的是哥哥,长城边缘装饰了百合。等我睡完午觉起来时,长城延长了足足一倍,但后半部分装饰的却是凤梨,当时我以为你把画错了。”
“捉迷藏时我老是输的原因也找到了!”
温项玉捂嘴笑道:“那是你太笨了!每都只藏那3个地方!”
林遂反驳:“那是你们太狡猾了!每快找到了,总能听到另一个地方有声响,我马上跑过去结果什么都没有!”
三人说说笑笑,一同用餐时两兄弟还接上厕所的名义又交换了一身份。
林遂迅速分辨出两人,甚至大方地告诉他们,现在他已经打通了任督二脉,能轻易地辨认出他俩了,不信你们可以测试测试。
三人又在饭后玩了好一会儿双胞胎游戏,林遂果真大获全胜。林遂觉得自己这失忆不亏,恢复记忆后有了新技能。
双胞胎笑而不语,失忆哪有这么厉害的功能,林遂能分辨出他们,靠得是累积的爱,还有日常生活中的厚积薄发。
不过林遂高兴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双胞胎决定附和这个玄学说法。
第21章 少年攻中出后入菊穴,告白肏屄标记
自从上恐怖袭击过后,惜命的上流贵族低调了一段日子。等一切平息下来后,贵族们出于社交需求,又开始举办起了酒会。
年轻的贵族们偕同有婚约的伴侣出席,Omega夫人们穿着得体的礼服聚集在明亮的水晶灯下窃窃私语。他们大多已被永久标记,还有一部分未婚Omega身上带着临时标记,而林遂也是其中一员。
林遂在这帮Omega中非常很惹眼,这是自然的,他是一个无法被永久标记的S+级Omega,哪怕戴着限制信息素放出的项环,也有很多Alpha用酒杯掩盖着表情,偷偷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他惹眼的原因不止这一点。林遂本人的身高远超大部分Omega,比第二高的Omega还高了一个头,看着就很有压迫力。
而且Omega夫人们无论男女都穿着轻薄又宽松的礼服,唯独林遂穿着的是修身的燕尾服,腰背笔挺,健硕的胸肌将白衬衫撑起,紫色的男士蝶结带上了优雅气质。但看外表完全看不出他是Omega,倒像一个英俊多情的Alpha。
林遂出身平民又被鉴定为S+级,会惹来他人妒忌很正常。带头说他坏话的那位贵族Omega小姐却在林遂主动靠近打招呼后羞红了脸,扭过脸说着“我不想和你说话”,一边拉着伙伴一路小跑离场,一边偷偷扭头看。
酒会结束后,林遂的男伴陈宁带着酒后的红霞,拉着他在车后座上接吻。
两人的嘴唇难解难分地吻了很久才拉出银丝分开。车穿过隧道,隧道灯光如同萤火般映照在林遂的脸上。他酒量很好,也懂得圆滑地避开喝酒的场合,英俊的容貌没有任何醉意。
陈宁晕乎乎说道:“你真的好像一个大人哦。”
“我本来就是大人。”林遂回道。
陈宁点点头:“不少Omega觉得你比他们的丈夫和婚约者更加迷人……Alpha们都在偷瞄你……我真不希望把你带来这个地方。”
林遂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安慰道:“不要紧,这完成社交任务后,这一整年都不需要再去了。”
陈宁握住林遂的两颊,脸红红地说道:“他们都说你现在更加迷人了,以前冷冰冰的像个齿轮,现在有风情,有股熟透了的味道。”
说着说着,少年语气激动起来:“敢觊觎我的东西,我狠狠地……”
林遂从车后座拿出热毛巾帮陈宁擦脸:“好啦好啦,你醉了。”
陈宁打了个嗝,抓住林遂的手,贴在脸边来回蹭。
到家后,陈宁拒绝了佣人们的帮助,他被林遂扶着一路走回自己的房间。
陈家已经修整好了,不过陈宁原本住的房间被改为了仓库,陈宁的新房间比之前的要小一点。床依旧是那么大。
林遂将人平放在床上,帮他脱下了鞋袜和外套。陈宁回到家后酒醒了四分,久未碰过Omega的少年自是忍不住情欲的。
他手指一勾,灵巧地把林遂脖子上的信息素限制项圈解下。浓厚的甘甜气息顿时倾斜开来,仿佛在房间内拿出一个刚烤好的蛋糕。
“好久……没和大叔你做了……”陈宁还没醉醒,语气甚至带了点奶音。
林遂心头一动,自觉地解开衣服纽扣。上一,他也是在陈宁的房间内脱下燕尾服,这他没有让Alpha少年等太久。
两具赤露的身影在床上交叠起来,激烈地拥吻,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
压在林遂身上的重量显示出少年的成长,大量的力量训练令Alpha少年迅速强壮起来,一块块结实的肌肉配合他的娃娃脸,有种年轻男人特有的性感和生机勃勃。
“唔……唔、哈啊,大叔……你真甜,”陈宁眼神迷离,浓厚的信息素味道显示他已陷入情欲旋涡中,“我,对不起,上没保护好你。”
“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变强了,那种事不会再发生。”
林遂的肯定令少年的情欲更盛,陈宁用力揉捏起身下男人的结实双乳,舌头沿着胸部中央的凹线来回舔弄。
林遂的身材很好,小麦色的皮肤透着火热的体温,肌肉匀称窄腰翘臀,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陈宁恨不得用全身所有的细胞去膜拜这具身体。
少年的唾液像油一样抹匀了男人的胸口。陈宁挺着阴茎,呼吸逐渐急促,他握住自己的,贴着林遂的一起来回摩擦。
滑溜溜的声音从陈宁手掌中漏出来,林遂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敏感,不一会儿便忍不住往上抬腰迎合着Alpha的动作,漂亮的腹肌绷直拱起。
忽然,林遂感到自己后穴被人打圈抚摸,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插入了一根手指。手指急不可耐地来回骚刮内部,林遂说道:“别这么急……”
任何男人在陈宁这个年龄,面对着久久未见的心上人都不可能不着急。阴茎涨得突突跳动,陈宁感觉快硬到爆炸了,他的手指急不可耐地来回骚刮肠道内部,敏感的内壁收缩着吸纳异物,仿佛有一股引力拼命地把手指往勾引。
“里面都湿透了,热乎乎的,”陈宁声音沙哑,“外面的肌肉这么硬,里面的肉却这么软。Omega的身体真是太棒了。”
Omega的香气钻入鼻腔,陈宁吸几口后再也忍耐不住。林遂翻了个身,后背贴上一个火热的躯体,腰被紧紧搂住。
陈宁扶正阴茎抵住林遂湿漉漉的后穴,他没有耐性慢慢插入,不等男人反应过来便腰部发力,一下捅入到底,埋入肉道。
“上肏的是你的肉屄,这我要肏个平时少用的地方。”
少年的下巴卡在林遂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吹气:“他们也会用这个地方吗?”
“……哈、唔……”
陈宁自言自语道:“一定会,他们一定和我一样,恨不得将痕迹留在你身上每一个地方。”
说罢,少年款款动腰,开始抽插起来。陈宁的阴茎特别硬,好像一条捂热了的铁棍插在身体里一样。他宛如一只发情的老虎,仅仅搂住自己的雌性,咬着对方后颈拼命抽送。
久未见面,陈宁的动作分外热情,抽插的速度很快,林遂拼命抬高屁股迎合他的动作,主动去获取更多的快感——毕竟他也很久没见过陈宁了。
这份主动进一步地取悦了陈宁,他呼吸粗重,说话时还带了点哭腔:“我听说你失忆了,忘记了我……我好难过。我想去见你,又觉得自己没资格见你……”
陈宁收紧双臂,用尽力气抱住男人的身躯,仿佛怕林遂会马上消失一样。
林遂呼出一口热气:“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我的事,你的事。区区药水怎能抹平我和你的感情。”
林遂感受着陈宁给予的快感,收缩着后穴吸吮着大阴茎,用肉褶去感受少年的筋劲纹路,大方地发出低沉而诱惑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好棒,你现在肏着我,肏得好舒服,你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的……”
一个Omega对着陷入情欲中的Alpha提出这种要求,不亚于在对方胯下按了个炸弹。陈宁几乎疯了,他放开了男人,跪直身体抓着林遂挺翘的股肉,啪啪啪地使劲打桩。
龟头在男人体内乱撞,也没有刻意去肏敏感点,但是这种一下肏到一下没肏到的快感也令林遂颤栗起来。
“对嗯,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阿宁……我就在这里,在你掌控之下。”
自从林遂被抓走,陈宁只要闭眼就会浮现出歹徒冲进屋内,把他的人抢走的画面,这使得他有一段时间需要依靠安眠药入睡。这种PTSD经心理医生治疗后,已大为好转,但阴影和懊恼还留在他的心底。
“我总害怕会失去你,”陈宁胯下动作不停,肏得林遂菊穴汁水四溅,“怕你会消失。”
林遂调整呼吸,尽可能让自己完整流畅地说话:“我是不会消失的,你也越来越强了,不会再有人从你身边夺走我。”
这句保证如同阳光洒在雪地上,陈宁体温升高,心脏跳得很快,洋洋暖意在胸口蔓延而开。他的爱人真好,总能给予他支持和安全感,好似一个暖烘烘的被窝,恨不得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阴影驱散后陈宁情欲更甚,他猛肏了数十下后,拨开林遂的刘海,俯下身和他接吻,充分湿润了对方的唇后,说道:“啊……哈,大叔,大叔,好舒服,你的屁眼好舒服……”
又肏了数十下,陈宁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尽数射入了林遂肠道。
“哈……啊……”
林遂的身体泛着可爱的粉红色,在陈宁射精之前就已经泄了一。得不到抚慰的女屄不住地分泌出淫水,如同失禁一般顺着大腿往下流。
陈宁用手指抠开微微翕合的阴唇,又一滩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打湿了少年的手。
陈宁也不等林遂休息,迅速用手将射精后软下去的阴茎搓硬,急哄哄地又插入了林遂的女屄。
终于受到抚慰的女屄瞬间痉挛起来,林遂腹部闷痛一下后,整个下半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竟然就这样小高潮了一回。
坚硬如铁的阴茎直奔生殖腔目的地,如同主人一般热情又激烈地肏个不停,大量淫水顺着肏弄的动作“咕啾”“咕啾”地被击打出来。
“啊,啊啊!唔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好棒,肏……好舒服……女屄要不停流水了……”
林遂舒服得大声淫叫,不住地回望少年。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初见时的稚嫩感已经消失殆尽,陈宁的肌肉在汗水的浸染下有种生机勃勃的性感。
陈宁的阴茎每都抽出到只有头部在外面,然后一鼓作气肏到最击到生殖腔。脆弱的防守很快就被少年的热情攻陷,陈宁的龟头狠狠地插在里面,肏了数十下后在里面成了结。
成结后,陈宁还专门前后动了动确定是不是卡死了,然后再开始咕噜咕噜地射标记液。
“帮我生个孩子吧——估计他们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但我不一样,我最年轻,精子质量最佳!”陈宁一边射精,一边摸着林遂逐渐被射凸的肚子自豪地说道。
仿佛要充分实践自己说过的话一样,陈宁拉着林遂一整晚都在干制作孩子的活儿。
自然,这没有任何歹徒打扰他们,年轻人精力特别旺盛,多射精也不影响热情。林遂得以被肏得奄奄一息直到清晨。
第22章 结局章
孩子们在牧场里欢快地追逐着AI牧羊犬,阳光下尽是孩童们的欢声笑语,空气中流动着的放松感。
五个孩子充满活力的身影十分治愈,他们平日功课很多,只有在来到林遂的牧场时才能无忧无虑地和兄弟姐妹一起玩乐。
林遂坐在树下,看到孩子们正朝他挥手,便也露出笑容对他们挥挥手。
“孩子们在考试前就数着手指头,想着放假过来玩了。”
“既然他们这么期待,那我就不问他们考试成绩了,让他们玩得尽兴吧。”林遂笑道。
距离他被诊断为S+级的Omega已经过去了十来年,林遂的容貌就好像定格在那一刻一样,一点都没有变过。据闻上一个S+级的Omega也是老得很慢,活到高寿才离世,真让人羡慕。
孩子们如国家所料那般,天生便拥有着各种令人羡慕的天赋和才能。他们的日程被各种英才教育排满,只有在林遂的牧场上才能如同普通孩子一样无忧无虑。
他们未来也会成为父亲们这样的精英,也许还会超出许多。不过比起将来的成就,林遂更希望他们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成为能给予别人爱的大人。
林遂与温项青、温项玉二人接吻,三人一起手牵手走进屋内。
孩子们互相看了眼对方,懂事地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继续做游戏。
晚上时,双胞胎二人吃完晚饭离开。孩子们在房间内打枕头大战。
今晚是余银松陪伴林遂过夜。
第二天一早,林遂给他们做好了早餐,两人热吻后林遂开悬浮车送余银松上班。
他已经不需要软禁,除了出国外拥有与普通公民无异的自由,只不过出入还是会有保镖在暗保护。林遂考取了多种不同交通工具的车牌,短距离空间跳跃技术更是不在话下。
凭借着自身实践经验,林遂在牧场内也撰写了一些农业畜牧相关的论文,他将自己的机甲技术改良应用在民用农业机械上,以此为基础辅助相关专业人士设计了几款新型农用机械。
事实证明,只要带着为人民服务的心,军工和农业没有壁垒。
农用和畜牧系设备的进步自然会促进生产力进步,林遂凭借着在其中出色的贡献,又获得了一个漂亮的徽章。
陈宁如愿成为了一名厉害的机甲师。林遂自认陈宁的水平已经远胜于他,关于机甲驾驶技术方面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他的了。
但陈宁依旧很爱过来找他讨教和“讨教”。
曾几何时,林遂觉得自己被诊断为S+级Omega是一种打断他人生计划的不幸。现在他反倒觉得人生不按常理发展,也挺好的。
“爸爸!爸爸快过来!母牛要生小牛啦!!”林遂的小儿子朝着林遂大力挥手,兴奋地说道。
林遂的三女儿,戴眼镜的小女孩担忧地说道:“爸爸,她好像生得很辛苦,会不会……”
“不用担心,畜用助产机很快就能结束她的痛苦,小牛和母牛都会好好的。”
林遂放下手中的新型农具资料,笑着走向牛棚。
师尊失明后(心机狠毒叔)
第23章 失明师尊惨遭猥亵摸胸戏弄
“对不起……我只是………………”
“我有让你碰我的了吗?”霜天清呵斥道。
“师尊请听我说,这株雪顶凤兰需要观察萼颜色进行浇灌或施肥,现在萼正红,需要浇灌无根水。如果不及时浇灌…………”
“青弦,你是在嘲笑我目不能视?”
“师尊!我没有!”少年急忙拉着师尊的袖角,不住地道歉。
“罢了。”听着弟子的声音,霜天清逐渐冷静下来。他轻叹一口气,循着声音方向摸索着拍了拍弟子的肩膀说道,“你去把浇了再回去修炼吧。”
两个月前,霜天清因渡劫失败而双目失明,体内元婴也被第八道天雷毁去。勉强闭关修炼也只能重练到金丹中期,加之灵根堵塞识海浑浊,连灵识宝剑都不如之前使唤灵便。他的性情开始变得喜怒无常。
出于曾作为第一剑修的自尊心,双目失明的霜天清声明自己不需要他人照顾。但他唯一的亲传弟子青弦一直坚持侍奉师傅,霜天清也就由他去了。
“师尊,我浇好了,我给你倒杯茶吧。”
“好。”
青弦将茶水注入杯内,再小心翼翼地将杯子轻碰师尊的指尖。他借机贴到师尊身侧,肆无忌惮地凝视着霜天清的脸容。
霜天清拿起杯子,形状优美的嘴唇轻抿茶水。乌黑顺滑的长发顺着他低头而在肩膀上缓缓滑落,忧郁又心事重重。
与那些仍是少年青年模样的修士不同,霜天清的资质虽然已经算出类拔萃但并非顶尖,修炼到如今的地步费了不少的时间,寿元已经剩下不到千年。不过,霜天清虽已初显出中年形貌,但优雅美丽的样貌哪怕双眼蒙着白布也让人移不开眼,丝质的中衣紧紧裹着细长的纤腰,在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发间露出的一小节圆润的耳廓。
突然,洞府门口穿来男人低沉的调笑声。
“天清,你这徒弟心思可真多。”
仅一瞬,身姿挺拔英武的男人就出现在青弦身后紧紧扣住他的手腕。青弦手腕一阵剧痛,分神期的威压从手腕上传过来,仅金丹初期修为的少年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赤筝!”
霜天清气愤地站起来,往男人说话的方向就是一掌。掌风快要扫到男人胸口时,魔魁赤筝迅速使出诡异的擒拿术,准确地钳制住霜天清的皓腕将他的力度卸掉,再用力一带将他整个人摔在桌子上。
“师尊!”青弦连忙扶起霜天清。
“哈哈哈哈,霜清剑尊,在下只是和你的弟子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呢。”
“……”霜天清扶着桌子,满脸怒容。
往日,他作为一名化神期剑修,拥有诸多宝物和崇高的门派地位,又怎能容许他人做出这等无礼冒犯之事?
哪怕对方是魔魁赤筝,他也能与之平分秋色,不落下风。
但自从他渡劫失败变成盲人后,原本人称霜清剑尊的正道剑修第一人,现在已几乎沦为废人,只能凭借之前为宗门立下的功劳维持体面。
可惜这份体面并没有支撑太久。
霜天清渡劫失败的消息传了出去后,原本就蠢蠢欲动的魔族马上集结大军压境。失去了往日总是冲在最前面与魔魁打得难分难解的霜清剑尊,局势开始往魔族方向倾斜。原本积极应敌的各门各派开始力不从心,败势已现。
天剑门位人魔两族边境损失最为惨重,元婴以上的门人惨遭屠戮后只剩下寥寥数人。当正道们都认为魔族会灭掉天剑门大举入侵人间腹地时,魔魁却提出了和谈。
“交出霜天清,换魔族两百年不进犯。”
霜天清的阴阳双性体质非常适合双修,但他一向目无下尘,一直都是独自修炼从未与他人有过交。当他失去修为后,这样一名浑身充满破绽的双性大美人难免会惹人觊觎。
天剑门掌门马上回绝了这个要求————虽然用一名废人换来正道修真界两百年喘息之机甚为划算,但霜天清为宗门贡献良多,还是已经飞升的前任掌门的亲哥哥,把他献给魔头实在是令人齿冷。
谁知道那个目无下尘的霜天清竟答应了这个要求,他还亲自出现声明是出于个人意愿答应的,并没人强迫他。
于是魔魁赤筝定下日子,要在横跨人魔两界的圣母盆地上举办结侣大典,还向正道修真界多个门派派发了邀请函,说是要正邪两道共同见证他和霜天清结为道侣。从此之后,霜天清会跟随他回到魔族地盘,两百年后“如果我玩腻了就放回来。”赤筝如是说。
回到现在,魔魁赤筝好整以暇地在霜天清的洞府内一边踱步一边赶客:“天清,你这徒弟也该去修炼了吧?”
“魔魁,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再说你是怎么躲过禁制进来的。”
“我光明正大地叫他们开门让我进来。”
“什么……?!”
“之前那一战过后,天剑门早已名存实亡。他们连你那个冰清玉洁的师尊都要交出来供我蹂躏玩弄,哪还有人有这个胆子敢拦我。我道侣的洞府自然是可以自出自入。”
霜天清听到“蹂躏”两字,指尖微不可察地跳动了一下。
“你这魔头真是可恶至极,师尊只是和你结为道侣,不是你的玩物!!!”
“哈哈哈哈,”魔魁仿佛听到一个甚为可笑的笑话,“天清,你这徒弟真是可爱,到这个时候还自欺欺人。小道友我告诉你,全宗门…………不对,是全修真界都知道你师尊落到我手里是怎么回事,会遭遇什么。”
赤筝用赤裸而充满欲望的视线上下扫视着霜天清的身体,霜天清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如有实体般的视线,微微蜷缩了下肩膀。
“天清,你的徒弟该去修炼了。”赤筝压低声线,用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说道。
“……”
“师尊,我…!”
“青弦,你去修炼吧。”霜天清将脸侧向一旁说道。
少年似乎想要争辩什么却欲言又止,他眼睛发红,愣愣地看着师尊一会儿后,变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洞府。
“这下你满意了吧?”
“明明是你亲自答应我的,但天清这语气可真伤了我的心。”
听着这装模作样的语气,霜天清别过脸不作理会。
实际上自定下结侣大典日子后,赤筝理完族内事务后,偶尔会过来他洞府里。有时候是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他发呆,有时候会唠唠叨叨地说一些陈年旧事。
但更多时候,他会突然出现在霜天清身旁,时而撩动他的衣袂,时而捻起他一束头发,时而突然抚摸他洁白如玉般的手腕,堂堂魔魁状若戏弄盲人的顽童。
霜天清这打定主意不再搭理他,盘膝坐在上玉台,吸一口气便准备尝试吸气入体。他的元婴被渡劫天雷毁去后经脉堵塞难通,再浓郁的灵气进入道体内宛如竹篮打水,努力之下虽能勉强聚气但……
突然,一具火热的男人胸膛贴上霜天清的后背,赤筝从身后抱住了他。魔魁修长的双腿也环住了他的身体。
霜天清顿时僵直了起来,下意识便要挣脱。
“坐直,我来帮你聚气。”话毕,一股热流从身后导入霜天清体内助其堵住道体漏洞。霜天清犹豫了片刻再引体入气,灵气被赤筝的真气包裹源源不断地送入体内冲击堵塞的经脉。霜天清心神一动便沉迷进修炼中去了。
良久,霜天清雪白的脸颊上布满细汗,双手结收势印又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他堵塞的经脉也只是稍有松动,但也比毫无进展强那么一点。目盲的修士思及自己当初修炼是如何顺利,不禁愣愣地发呆,连自己被男人从背后抱着都没有挣动。
赤筝第一如此贴近霜天清又没被驱赶。霜天清闭目不语,雪白的皮肤随着呼吸缓缓沉思仿佛芝兰玉人,秀气修长的眉毛微微皱起,谪仙般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赤筝心中邪顿生。他伸出双手从霜天清宽大的袖口探入他衣服内,双掌直接就摸上了霜天清幼滑细腻的皮肤。
“赤筝!”
霜天清从沉思中扎醒,坐直身体开始挣动起来。但男人伸入他衣服内的双手宛如铁铸一样,一时竟也无法摆脱这等屈辱。而赤筝紧紧抱住他,力度大得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凌空抱起。
“霜清剑尊,”赤筝在霜天清耳边说道,“你可是我的道侣,别忘记你的承诺,给我好好坐着不要动。”最后一句语气一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沉重钻入霜天清耳中。
“…………”这种事一开始就有心理准备了,霜天清冷静下来,认命地撇过头。他坐直身体,仪态端正得仿佛在和弟子讲述修炼要点,他双腿却拼命夹紧微微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直接坐在男人热量惊人的胯间。
“这就乖了。”
赤筝的双手摩挲着霜天清的胸口,对着修士胸口嫩肉连捏带掐,捏得霜天清又痛又酸。用掌心感受到乳首的位置后,男人轻轻地捏住霜天清两颗红蕾,温柔地捻动起来。
敏感之被人掌控亵玩,霜天清气得脸色通红,恨不得暴起拿剑一发刺死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魁。但从胸口逐渐升起的奇妙感觉却又只能让他咬紧牙关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
霜天清是盲人,盲人在黑暗中的感觉比常人更为敏锐。赤筝捻动他乳尖的力度是如何忽快忽慢,他的小尾指是如何趁机骚刮皮肤,呼在他耳边的热气,架在他肩膀上的下巴。这一切都是如此鲜明让他无法无视,心中所思所想只有被人猥亵的屈辱感。
“霜清剑尊是不是身体热了起来?”耳边传来恼人的轻笑。
“休要胡言乱语!”
“你的皮肤全是细汗,摸上去滑溜溜的。不知道那里的水也是不是这么多……”
赤筝的手离开朱蕾,逐渐往下摸上腹部。霜天清猛然挣脱男人的怀抱站起,回头就是饱含十分灵力的凶狠一掌!魔魁闪身避开,桌凳被凌厉的掌风扫到顿时化为一堆木屑。
“呵呵呵呵呵,霜清剑尊摆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给谁看呢?你迟早就是我的人,我想怎么享用你就怎么享用你。我以礼相待只是情分,现在拿出捆仙锁把你绑了肏到明天晚上也是我的权利,没人会来救你,毕竟你是被正道舍弃的——废人。还是一个心术不正的伪君子,别人都把你当神仙,我可知道你的真面目。”
这种事霜天清又何尝不知?双手捏拳,肩膀微微发抖。
“我现在去准备你我的结侣大典”
“下见面就是你我结为道侣之日。”
赤筝带着一阵轻笑阔步走出霜天清的洞府。霜清剑尊孤零零地站在洞府中间,仿佛一只鬼魂。
良久,霜天清垂首拨弄了几下头发,阴郁的眼神闪了闪下定决心,传讯叫青弦前来有事要商。
第2章 师尊逃婚被抓回破処(捆绑痛PLAY(千蛋
“师尊寻青弦是何事?”
青弦在收到师尊霜天清传召时马上赶来,只师尊洞府内杂乱一片仿佛遭人打砸过一样,怒问:“赤筝那魔头对师尊做了什么?!”
霜天清双眉颦起摇了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师尊!弟子虽然修为不高,但只要师尊吩咐的事,青弦必定会尽力做到!”
“好……”霜天清抬起头,摸索着在弟子的耳边轻声说道:“我要你帮我把门派秘宝清雪玉兰丹带来给我。这是秘宝窟的钥匙,你拿着。拿到手后马上过来我这里,我还有事要让你帮忙。”
“清雪玉兰丹???”青弦知道这是门派秘宝,但使用方法暂不清楚,只知道此物是仙家之物被保护得很严实。
正当青弦疑惑师尊究竟要做什么时,霜天清美丽的容貌却逐步逼近。他扶着弟子的两颊,樱色的薄唇竟然直接吻上了自己的亲传弟子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分开后,青弦已经浑身如发烧一般迷迷糊糊。
“青弦…………为师只能靠你了。”
“师尊!我,我我一定会!”还没说完,青弦便额头通红地拿着钥匙跑了出去。
等弟子的动静都消失在远方后,霜天清拿出手帕用力擦拭嘴唇,而后将其随手震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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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侣大典当日。
魔族用大量的红绸把人魔两界边境的圣母盘地布置得红巾飘逸,满目喜气洋洋。他们甚至还用黑玉石搭了一个颇具气派的高台并铺上红布地毯,模仿人类成亲的场合摆上喜饼糕点。
魔魁赤筝给大部分正道门派都派发了结侣大典的邀请函,但来的人寥寥无几,毕竟牺牲一个曾经活跃在人魔大战最前线的剑修来换取百年和平实在不甚光彩。于是结侣大典的宾客中大部分都是魔族中人,正道中人除了天剑门门人来了大半外,其他门派都是象征式派了小虾几只前来观礼。
“霜清剑尊可让我久等了,还以为你会逃跑呢。”站在高台上的魔魁穿着一身红衣,对着台下缓缓走来的剑尊说道。
霜天清没有说话,他一身黑衣黑发,连蒙眼的也是黑布,与喜庆的现场格格不入。赤筝也不恼,等霜天清走上台上与他相对而立时递出一把精致的匕首。
修仙之人结侣并无太多文缛节,只需要当众将各自头发割下抛入火盘并宣布成为道侣即可。霜天清接过匕首,爽快地割断一束秀发抛入火盆中,接着把匕首递回给魔魁。
却见魔魁脸上已经没有了喜悦得意的神色,而是严肃地打量面前的人。霜天清递出匕首的动作僵持不动,赤筝也没有接。他的脸色越来越冰冷,红衣衣摆无风翻动,隐约有暴怒的先兆。
正当满场宾客疑惑之时,赤筝忽然一把扯下霜天清的蒙眼黑布,手指快速捻起口诀浮现金红色咒文,并将咒文一发打入霜天清脸盆!
“咳咳!!!!!”
只见黑衣剑尊喷出一口鲜血,跪在地上痛苦地大声咳嗽。天剑门门人顿时沸腾着试图冲上台去,却看到“霜天清”缓缓站了起来,身型面容开始产生变化,如同被无形大手揉捏的橡皮泥。这等诡异的场景让正道中人口瞪目呆,但魔族看出来这人竟然是使用了对身体危害挺大的易容咒!被破除了易容咒的人几经变幻,最终固定下来。
原来站在台上差点与魔魁结侣的人并非霜天清,而是使用了易容咒伪装成霜天清模样的青弦。一身黑衣的青弦眼神空洞宛如傀儡,一边吐血一边絮絮叨叨地叫着师尊。
“果然如此。”
赤筝面无表情神色如常,甚至连端正的浓眉都没有皱起。但熟知他喜怒的魔族中人恐慌不已,个个垂头不语唯恐遭到迁怒。
青弦被魔魁抓起随手扔到天剑门那边。赤筝摊出右掌,掌心冒出一缕红烟,红烟旋转三周后化为一只蜜蜂模样的小红虫子往着东南方向飞去。
“你们在这里等着,本尊这就去把你们那位害羞的霜清剑尊‘请’出来。”赤筝冷笑着唤出本命赤矛,踩在上面追着虫子而去。
魔道中人个个如同定身一样一动不动。而正道中人开始议论纷纷,正当他们开始商量要不要先带神志不清的青弦回去时,魔魁回来了,前后费时间不到一个时辰。
只见暗红色头发的男人拎小鸡一样拎着一身白衣的霜天清,粗暴地把他扔在台上,朗声说道:“今日两道中人莅临我和天清的结侣大典,理应好好招呼大家。可惜我的道侣竟出尔反尔,闹出临阵逃婚这种丑事,让各位道友见笑了!”
他的声音中融入了修为威压,带着宏厚的力量回荡全场,一些修为较低的弟子当场就被震得双耳蜂鸣两股颤颤。
“不…………!”被掌门注入灵力的青弦已经恢复了一点神志,他大吼“师尊……师尊他不是这种人!!是我!!我是不忿你们欺负师尊,所以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师尊无关!”
“这位西贝货小道友,都是你的主意?那你师尊躲在哪里也是你安排的咯,那么敢问小道友,我是在哪里抓到霜天清的呢?”赤筝扯着霜天清的头发强迫他站起来。
“这……”
那一晚,青弦拿到清雪玉兰丹后马上回到霜天清的洞府,之后便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在结侣大典上了,掌门给他输送灵力,其他同门中人七嘴八舌地说:“青弦你为什么这么傻冒充自己的师尊,易容咒对身体伤害很大,现在又被拆穿……”“霜天清是逃跑了吗?”“失踪的清雪玉兰丹在霜天清手上?”
青弦本性聪慧自然猜出个大概。他虽然伤心自己被师尊利用,但想到师尊要被这魔头糟蹋凌辱,心中竟也理解霜天清的做法。
于是青弦大声回答:“我把师尊打晕藏在安全的地方,并把清雪玉兰丹喂给他吃了。师尊双目失明,我想着这秘宝可能对师尊修行有帮助。”
霜天清嘴角微不可察地上翘。他的计划是让青弦偷出清雪玉兰丹,然后用易容咒和傀儡虫控制他冒充自己。能顺利逃跑的话自然是上上签,不能顺利逃跑的话…………也不过是维持原状。反正无论逃脱与否,青弦都一定会帮他背这个黑锅。
“青弦…………你这是何苦,我既已答应魔魁便做好觉悟。”霜天清长身玉立朗声回应,风吹起他的长发和雪白的衣摆。他由于寿元问题已经是35、6岁中年人外貌,这种年龄感配合气质端得是一副高洁修士模样。
这等师徒情,在场正道中人闻言不禁唏嘘不已,暗暗发誓回去一定要好好修炼布局,势要让这可恶可恨的大魔头付出代价。
“哈哈哈哈哈!”赤筝没有拆穿,他大笑着挥出右手往空中一抓,一名刚才偷偷给霜天清传音叫他在台上自尽激发正道愤慨的天剑门长老惨叫一声,整个人竟像被抓烂的豆腐一样爆体而亡!他的鲜血悬浮在空中,随着魔魁的指挥游到霜天清身上,把霜天清的一身白衣染成了血红色。
现在霜天清和赤筝一样都是红衣,看上去竟也有点像凡间夫妻的喜服,如果忽略那股血腥味的话。
“你穿红色真好看。”赤筝笑道,将匕首的柄部递到霜天清的手心中。“我们行礼吧。”
霜天清摸清楚匕首柄上的浮雕后顿时面如土色,整个人绷紧起来,压低声音急切地问:“这把匕首怎会落在你手中?!!我明明已经把它毁了!!”
赤筝沉默又满意地看着霜天清的反应,霜天清等待片刻后便认命般把自己的头发割下一把,扔进隔壁烧得噼里啪啦响的火盆里。赤筝也割下自己的头发扔进去。火盆的火焰变成了金黄色,他们总算成为了道侣。
“感谢各位道友观礼,天清和我还有事要忙,恕不招待了。”
赤筝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一把横抱起还在思考匕首的事的霜天清,架起赤矛便直奔回魔界魔宫。魔道中人纷纷也御剑回魔界,而正道中人也好像害怕多留一样回去了,唯独青弦站在原地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怎么也劝不走。
回到魔宫后,赤筝把霜天清带进两人的婚房内。魔族的房屋大多如同洞窟般昏暗,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把婚房照得亮如白昼。赤红色的高级丝绸吊挂垂置在房间各,黑木床雕刻着各种男女交合的图案,整个房间与其说是婚房,更像人间青楼魁的卧室。而霜天清看不到房内红彤彤的布置,只闻到一股糜烂下流的香气,心生不喜。
“哈哈哈,你这个伪君子刚才演得可真好看。”赤筝讥笑道。
“告诉我!这把匕首你怎么来的!”霜天清眉毛皱起脸色如土。
赤筝大笑着不回答,故意加重脚步声向霜天清逼近,霜天清果然下意识后退,膝弯猛然撞到床缘后这位黑发剑尊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狼狈又笨拙得惹人发笑。
他自然是马上想要坐起来,却有两根粗壮又灵巧如蛇的红色麻绳缠上他的左右手腕并捆到床头,整个人被拉扯到床的正中央躺着。驱动捆仙索的人修为比他高,霜天清抿紧双唇不甘示弱,动用灵气试图挣开禁锢他的中级灵宝。
赤筝便站在一旁等待,不久后霜天清便力竭。
霜天清的容貌虽然已近中年,但容姿端丽气质高雅,比起那些年轻模样的美少年来自有一种成熟雅艳的风韵。他平日穿的大多是黑白灰,穿着红色衣服的时候的样子罕见,红色的衣服衬得他冰肌玉骨,皮肤白如透明。赤筝控制鲜血的能力以及趋至化境,染衣服时控制着血液速干,一滴血也没有染上霜天清的皮肤。所以他把霜天清的衣服解开后便如同剥开荔枝一样,将里面晶莹润泽的裸体暴露在男人目光下。
霜清剑尊的皮肤不但白,还有着珍珠一样的美丽光泽,上面两颗乳首有着桃一样的俏色,轻轻一摸便敏感地颤颤变硬。正道第一剑尊的衣服下竟有着如此可爱主动的乳首,果然双性人大多天生长有淫骨,十分适合被操。
赤筝将头凑到乳尖上,用自己的脸不停蹭摸左胸乳首。滑溜溜的触感中间有着硬挺的乳头,乳头被男人的脸蹭得东歪西倒,而霜天清的胸口起伏很快,恐惧和不甘的心跳声很响亮。
“你在害怕吗?”赤筝听了一会儿心跳,忽然一把将霜天清的下裳整个脱下,现在的霜清剑尊除了挂在手肘上的红衣外已全身一丝不挂。
霜天清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但天生阴阳双体没有囊袋的他哪怕夹紧了腿也无法完全把那个部位隐藏起来。
只见这朵平日无比清冷的高岭之两腿间没有任何毛发,男人的器官之下是两块雪白厚实的肥唇,夹起如同羊脂一样白滑的耻丘。肉缝和乳头是桃一样的粉色,小小的阴蒂害羞地躲在里面没有探头,只把肥唇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阴唇瓣被耻丘保护着,也只露出桃色肉裙边诱人采摘。
一想到那个魔魁正在观看自己最私密的部分,霜天清屈辱得呼吸都不顺畅,两腿夹得更紧。但那里并非是夹紧大腿就可以藏起来的。赤筝按住他的大腿防止他乱踢,魔族特有的尖舌头沿着肉缝轻轻一舔。
“唔呜!”
陌生的感觉从鼠跷位涌现,霜天清出声后马上咬紧了嘴唇再在心里咒骂赤筝。
赤筝冷笑一声,双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扒开两瓣肥唇,直接把整个女屄暴露在视线下。只见里面粉色的媚肉羞涩地颤动着试图闭合,却又被男人的手拉得更开,层层叠叠之中有一块肉色的薄膜挡住了视线。
“霜清剑尊果然高洁自爱,把贞膜留到新婚之夜让为夫享用。”
霜天清羞愤得咬牙切齿,平日他连沐浴时都甚少触摸这里,此时此刻却被人像个买回家的妓子一样验明正身,这个人何德何能可以这对他!!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渡劫失败的话!可恶!
男人将手指插入洞中,毫不客气地触摸那块脆弱的肉膜,好像在试探贞膜弹性一样来回戳弄。女屄顿时收缩起来试图驱逐手指,却又像挽留一样诱人。无论是霜天清本人还是他的女屄都注定要任由他魔魁摆弄,赤筝开始模仿着某种活动一样抽插着手指,霜天清感受着体内被触摸的异样又怕又恼,身体却开始分泌出蜜汁淌出穴口。
但这等前戏才刚开始,蜜汁还没充分滋润女屄。赤筝竟就已经忍耐不及,他解开腰带,掏出魔族特有的带鳞片的硕大肉棒,直接就插入霜天清的女屄!
“唔啊啊啊啊啊啊!!”
赤筝的肉棒粗暴残酷地冲破那块肉膜,一阵剧痛令霜天清大喊出声。不过比起身体的疼痛,更难受的还是心理上的屈辱。
霜天清心中一直都看不起魔族,虽然他们强大,但他们飞升的概率比普通修士还要低。这帮人只是牺牲前程换取力量的鼠目寸光之辈,只配一辈子躲在魔界这种腌脏阴暗之地。而这种脏脏种族的老大竟然将他的肮脏玩意插入自己身体,把自己开了苞,成为霜天清第一个男人!
虽然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的到来时霜天清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一成是为疼痛,五成是为不甘,四成是因为伤心。
赤筝也不和他客气,捅破贞膜后便来回抽插,把肉膜碾得渣都不剩。然后就着血液的润滑来回肏弄。子肉屄自然很紧,而没有充足前戏下更是寸步难行。
男人打定主意要给还有逃跑侥幸心态的霜天清一个难忘的初夜,毫不在意他感受地用蛮力操干得啪啪作响,远超普通破的鲜血从两人交合位置中流出,染得雪白大腿一片血色模糊,如同白纸泼上红墨,白牡丹被揉烂榨出红色汁。
霜天清感觉自己被一把铁锯子折磨着,盘骨都疼得宛如被拆分了十块。强烈的反胃感让他不住咳嗽,眼泪流个不停将蒙眼白布也染出水迹,贝齿咬得嘴唇出血也不知。
“不…………好痛!你把我弄疼了!啊呜、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求饶就说些好听的,比如‘夫君我错了’之类。”
“我、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霜天清的语气完全没有一丝心虚的意思。
“把自己做的事嫁祸给我脱罪还说没错?”
赤筝停下了动作,好笑地捏起霜天清的下巴,“你这个善妒虚伪的家伙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不清楚的话可以再摸摸那把匕首想一想。”
听到“匕首”二字,霜天清顿时如堕冰窖,又哆哆嗦嗦起来。
“我…………没错,他们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你少威胁我!”霜天清怒吼。
赤筝闻言顿了顿,胯下开始急速发力再肏弄起来。这他将肉棒插到最撞击芯,抽出来时阴茎长的小鳞片张开,如同倒刺一样把媚肉刮得一阵痉挛,直到只剩头部卡着穴口便再插入。温热湿滑的媚肉不堪折磨,痛得阵阵痉挛收缩,把男人夹得又爽又麻。
黑粗带鳞片的肉棒在雪白的阴阜中来回出入,带出部分外溅鲜血。这个黑色侵蚀白色的场面看得人血脉贲张,赤筝作为魔族嗜血的本能被激发起来,干得越来越狠,而霜天清也痛得浑身冒汗,连一丝快感都无法获得。
“哈……啊啊啊啊啊啊,你……哈、没有错,没有!”
虽然他依旧嘴硬,但连乌黑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霜天清不住摇头,蒙眼白布被挣落在一边,露出因失明而变成灰色的双眸。
他的杏眼原本就好看,变成灰色后配合泪水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楚楚可怜之感。
“……你给我道歉就放过你。”
“……我…………你活该……”霜天清半睁着眼,仿佛在“看”赤筝。
赤筝望着这对眼睛,想象着当初它还是黑色时是如何神采飞扬,身下动作却毫无怜惜插个不停。霜天清终究还是失去意识,酥软的身体随着抽插动作晃动。赤筝抽插了百来下便草草射在他身体里面。
抽出来时又带出了大量的鲜血,混入其中的白浊仿佛只占少许。雪白躯体下半身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一代正道剑尊被凌辱得体无完肤,连脖子都有着被捏紫的痕迹。
“啧,差点把你操死了。”赤筝解开捆仙索说道。
赤筝给霜天清清洁了身体并为他的阴阜涂了药膏,一动不动的霜天清气质柔和清纯,丝毫不见平日虚伪心机的样子,男人多想要把他掐死算了。但最后还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这场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对霜天清而言当然是噩梦。但对赤筝而言,他也没有获得最想要的东西。
“反正还有很多机会。”赤筝说道。
而他看不到的是,霜天清体内正产生了奇妙的变化。他吃下的丹药在丹田位置长出了一株白玉兰枝,这株仙草吸纳了男人的精液后开始抽枝条,枝条替代了堵塞的经脉蔓延长开。
“还不够。”并没有晕过去的霜天清在心中默念。
彩蛋内容:
【天使/歌星 霜天清】
“你作为隐藏在现代社会中的天使,也未免太高调了。”恶魔赤筝把玩着手上的羽毛说道。
著名实力派歌星霜天清最近可谓风头无量,首先是获得了国外含金量极高的奖项,其是担任综艺节目的评委以毒舌直率获得极高曝光率,最新的新曲更是瞬间传唱开去,有望成为这一代人的经典神曲。
但霜天清回到家后却被埋伏的恶魔偷袭,最终被十字型捆绑悬浮在半空中。
“哪有赤筝大总裁高调,今天经济报纸头条全是你收购了XX公司,你的脸曝光率比明星还高。”霜天清回嘴。
恶魔把雪白的羽毛放在手心轻轻一吹,羽毛顿时变成纯黑色并分裂成7根大黑羽毛飘向天使身边。恶魔和天使的战斗形态都是全裸,所以霜天清是以全裸姿态被捆绑的。大羽毛飞到他几敏感的地方,开始用羽毛尖尖位置骚刮起来。
“欸嗯啊!~哈嗯……你这个恶魔……”
两个乳尖被羽毛来回抚摸,腋下和腹部都被用宛如在感受汗毛一样的力度逗弄。一根特别聪明的羽毛倒过来用羽骨位置轻轻戳着天使两腿间双性的女屄,等待阴蒂凸起时马上用硬硬的羽骨尖端撮弄起来。天使很快就起了反应,属于男人的那个部位高高翘起。
恶魔好整以暇地看了一会儿后便打了个响指。7根羽毛应声化为7只手掌,用更加灵巧的手法挑逗起天使。
“放……别碰我!”
7只手掌不住来回抚摸着霜天清直到他雪白的皮肤发红,确定主人接近之后更是一左一右把霜天清的腿大大拉开,其中两只手还轻柔地剥开了天使的女屄,被悬吊在半空的天使以门户洞开的姿态迎接着恶魔的侵犯。
赤筝扶着自己带着倒刺的大阴茎一捅而入,天使咬着牙没有痛呼出声,唯有交合滴落在地上的血红告诉了恶魔一个让他高兴的事实。
“你竟然是子,出道时没有被潜规则过吗?嗯?”
“滚。”天使啜了他一口。
恶魔也不生气,扶着天使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天使的体温比人类要高很多,进出之间舒服得赤筝头皮发麻。但天使就不好受了,被粗暴破本就疼痛无比,这恶魔的阴茎上还和猫类一样带着倒刺,进出之间阴道媚肉都像是要被刮下来一层。
7只手中还有3只空闲着,其中一只开始撸动天使软下来的阴茎,另外两只左右开弓继续捻动霜天清的乳珠。充分的前戏之下,天使竟也开始从疼痛中得到了些许乐趣。这点快感就像发酵的面团一样越胀越大,最终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喘息。
啪啪啪的媾和声越来越响亮,天使的嗓音本是天籁,染上情欲呻吟时更加让人迷醉。恶魔在肏到下半夜时终于出了精,把恶魔最污秽的精液通通射入最纯洁的身体。
“你所在的经济公司已经被我收购,只不过还没公布而已。你的合同已经在我手上,而我,会亲自当你的经纪人。”赤筝穿回西装,对倒在地上的天使说道,“我们之间的游戏时间还很长。”
第二天,《赤总裁夜蜜会歌神,闺补天6小时方离开》的八卦头条出现在各大门户网站。
第25章 阴毛擦脸强制口交吞精
霜天清的想法是这样的。
如果能逃脱赤筝的魔掌继续独自修炼那自然是最好的,虽然修炼不顺但霜天清觉得自己始终可以回到巅峰。如果不能逃脱……那清雪玉兰丹就是他的依仗。
天剑门那帮庸人不知道这个丹药的妙用,但霜天清是知道的。这个丹药吃下后,丹田内会长出一颗纯白的白玉兰,白玉兰的枝条会吸纳男人的精液生长并取代原本的经脉,最终给予修士一个和原本霜天清差不多的天赋。
因为这个原因,霜天清才隐瞒了清雪玉兰丹的妙用,免得宗门又多一个和他天赋相当的修士分资源。而现在既然无法躲避赤筝的糟蹋,霜天清自然要充分利用好这一点为自己重回巅峰铺路。
不过霜天清没想过要主动作那种淫荡之姿去勾引男人,清雪玉兰丹不过是兜底罢了,他恨不得赤筝折磨过他之后就从此忘了他。
“可恶!那个恶心肮脏的魔头!”霜天清暗骂。
虽然盲人不知日月,但霜天清根据体感知道距离那个充满屈辱和痛苦的新婚之夜已经过去五天。第一天起来时,他浑身骨头宛如被敲碎了再重组,下身一阵阵的剧痛简直就像被人拿钝刀凌迟。赤筝当时笑嘻嘻地笑他不堪承欢,而霜天清已经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这斯把他搂在怀里揉搓。
到了第三天,霜天清才堪堪可以正常走动。但他自然还是要装出一副病弱无法下床的样子,心安理得地接受魔仆们的侍候。
而今天,霜天清在打发魔仆出去后,也充分开始利用这个时间熟悉这里。他轻轻下床,小心翼翼地到摸索。
赤筝安排给他的住很大,卧室外是小厅,小厅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可供修炼的石墙密室。霜天清根据听力知道外面还有一个小园,但他今天并不想去那里。从书房的窗户边可以感觉到有劲风和波浪声,窗外应该是悬崖。而可供修炼的那个密室内有灵脉经过,灵气充沛,不知道赤筝会不会在这里修炼,如果会的话也许可以考虑设置一点陷阱。
霜天清小心翼翼地走到住的门口,可以感受到门外有看守的气息。
“理所当然。”霜天清心中暗道。
除了园,这两天霜天清已经摸清楚了住的构造,只要不胡乱搬动摆设,他有信心不用搀扶也能如同常人一样进出自如。
那么接下来需要思考的是两个问题:新婚当日赤筝是怎么找到他的?找到他不奇怪,但时间太快了,赤筝一定是从结侣大典现场就直奔他的藏身之。“山,与。氵,タ”
还有就是…………那把匕首,那把藏能揭露他某个重大秘密的匕首。想到这里,霜天清已经没有视力的瞳孔也紧张得收缩成一点,双拳紧握。
忽然,霜天清过人的听力察觉到有人往这边走来,听步幅似乎是魔仆。他转身想要回到床上躺着,却在走了三步后直接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
霜天清顿时后退三步,白皙的脸绷得紧紧,连失明的灰目也下意识瞪大,他惊讶得如同炸毛的猫儿。
“天清,为什么见到为夫这么害怕呢。”
“…………”霜天清心中暗惊,差点忘记这人最爱戏弄自己,他日要做些什么布置一定要确保这人绝对不在身边才行。
“也罢,新嫁妇脸皮薄害羞是正常的。”赤筝假模假样地点点头。
这时,屋外的魔仆捧着食盘进来,食盘中间用红碗盛着白色的浓浆——这竟然是赤筝自己发泄射出来的满满一碗精液!
赤筝拿起红碗,招呼霜天清坐下并对他说道:“天清,我知道那天你难受,为表歉意,为夫给你准备了点补品。”
“不必了。”
“这碗粥用魔界最珍贵的材料榨汁制成,不但能修复伤体,甚至有助于你的修炼。你的经脉已经破损不堪,这碗粥能让你补充一点真气和灵力。”
听到有如此功效,霜天清自然不可能不为所动。他也不跟赤筝客气,摆手拒绝了赤筝的喂食,自己拿起碗和勺子,动作优雅地一勺一勺把精液送入樱色薄唇中去。
好腥………………咽下第一口后霜天清就已经皱起好看的细眉,露出不悦的神色。他在几天前才破身,自然不可能知道精液品尝起来是什么味道。霜天清心想真不愧是魔族,魔界的材料做出来的食物也如此难以入口。
在咽下第三口时,霜天清小巧的鼻子也微微抽动起来。但他的确感觉到丹田一阵热流,这碗粥竟然真的有辅助修炼的功效。既然这样,那么这碗粥一定要一口不剩地吃完。
赤筝看着暗暗偷笑。霜天清平日端得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仿佛一颗尘埃都无法沾上他的衣摆。而此时的霜清剑尊散发白衣,清秀雅丽得宛如芝兰仙子,却在用凡间贵妇吃燕窝一样的姿态一口口咽下了整碗的精液,甚至在最后一口时还用勺子在红碗内刮了一圈,确认真的一口不剩才放下了红碗。
“嗯,味道很差,但功效还可以。这是什么材料制作的?”
霜天清优雅地吃完,用手帕擦拭着嘴角,若无其事地问。
赤筝哈哈大笑,当着霜天清的面解下腰带,掏出早已硬挺的巨大肉棒,一手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到自己胯下,另一只手直接捏开霜天清的口唇便将肉棒塞入他的口中!
“呜呜!!!!!!”
意识到自己口中是什么玩意时,霜天清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但他身体还没恢复彻底,自然反抗无力。想要用力咬下去,却被捏住了嘴巴无法闭合,
对霜天清而言,男人的肉棒自然都是臭的,含着这种肮脏东西简直是对他最大的精神折磨。腥檀的味道刺激得鼻子都无法呼吸,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喉咙里引起一阵干呕。
更让霜天清难受的是,赤筝的阴毛很旺盛,含着肉棒的霜天清的鼻子和脸不停地被阴毛摩擦,甚至还有几根坚硬的阴毛插入鼻腔让他想要打喷嚏。这种折磨让霜天清不停推缩这身体,瘦削的脊背也因屈辱感刺激得不住发抖。
“咕唔!!!咳咳咳”
为了准备那碗“佳肴”,赤筝的阴茎已经在今天发泄过很多。他一心一意要早点让霜天清知道真相,于是继续毫无章法地前后抽插起来。阴茎的鳞片被霜天清的牙齿刮得又痛又爽,他捏着男人的鼻子,强迫他用口唇呼吸,更加充分地去感受肉棒的宏伟和粗大。
“怎么样了,天清不是很想知道那碗粥是用什么做的吗?”
赤筝抽插了几十下,兴奋地说。
“呜呜!!唔啊!!!!”
霜天清不是傻子,到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不知道那是什么呢?只恨体内的玉兰枝在生长上有延迟,不然他早知道就不会…………一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津津有味地品尝那玩意,霜天清气得七窍生烟,在心中把赤筝骂了个七七四十九遍。
而在男人的眼中,霜天清干呕得不住流泪,泪水偏偏又被男人的阴毛抹去,半张绝美容貌都埋在阴毛丛里,被糟蹋凌辱得容失色,旁日的禁欲高贵荡然无存。
“天清的脸如此娇嫩,被我的毛擦脸不知道会不会有红痕?”
“咕!!呜呜!”
“来,天清身体弱,再啜几下大鸡巴补一补方可早日康复。”
阴茎直接捅入喉,赤筝把精液都射入了霜天清口中。由于被捏着鼻子,男人被迫咽下了所有的精液,熟悉的味道再提醒了他自己刚才的“粥”是什么玩意,他马上抠着喉咙想要呕吐,却发现体内的玉兰枝竟然连这些都快速吸收了。
“咳咳咳,赤筝!你竟然!竟然…………”
“我说的是事实,我的精液的确有那些功效,天清这么久都没恢复身子,我自然是非常的担忧。”
霜天清的脸上还粘着一根脱落的阴毛,他擦脸时发现了,马上摘下扔地上,并拿衣袖疯狂擦拭自己的脸直至发红。
“我看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赤筝的双眼变得幽暗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在干呕的男人,“等你彻底恢复后,为夫必定与你多多双修,让天清早日———”
“————早日杀了你!”霜天清怒吼。
赤筝发出一阵大笑,对这种威胁只感到可笑。霜天清这副身体要修炼下去,必须和他双修,既然双修,那么他的修为进度不可能比霜天清低。
再说了,他还握着霜天清的把柄呢。如果不是霜天清的确还没彻底恢复,赤筝很想现在就把霜天清推倒在地操翻。不过不要紧,来日方长,美食不能一口吃光。
赤筝心情颇好地哼着歌,整理好衣物便扔下霜天清独自在房离开了。
霜天清体内的玉兰枝总算开始生长起来,但他已经没有心力去检查生长情况,只在心中不住呵责自己的愚蠢,把红碗摔个粉碎。
第26章 新婚燕尔,紧搂着操哭高岭之
“哈、啊……哈、啊……”
层层红帐之中有两个身影淫秽地交叠,单薄的弱躯和强壮的身体贴在一起紧密相连,黏黏糊糊地互相摩擦。床单被霜天清的玉足弄皱又抚平,汗液和各种淫液将床单颜色染,透出一种原始的腥味。
赤筝作为魔族之首,长得肩宽肉厚、魁梧健硕,其浓烈邃的五官外貌更是很符合魔族的审美。
霜天清双目失明,无法用视觉去感知,赤筝就抓着他的手强迫他摸自己的脸。霜天清看不到自己的健壮身材,赤筝就在交媾的时候整个人抱住霜天清。
霜天清因失明而变得敏锐的肌肤就是他的“眼”,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肌肤相亲的触感、抵住自己胸膛的肌肉、突突跳动的心跳…………这一切都如此鲜明,霜天清不自觉地在脑中绘画出了这个可憎的男人紧抱着自己操干的画面,虽然没摸到脸,但他一定带着奸诈可恶的笑容。
“好热……你、太重了,别……哈、唔!别贴着我!!”
赤筝自然不会听从他的意见,男人的手臂搂得更紧,下身激烈的抽插像打桩一样快,心宫颈被不停地击打,那根孽根宛如要把霜天清钉在床上一样,力度大得连股肉都被不停压平。
距离新婚已经过去2个月,他们已经交媾过了无数,在性事上霜天清早就能从中得趣。被夫君这样狠操蛮干,这个平日端得一脸正气的霜清剑尊早已爽得丢了2,被快感煎得浑身热汗。
可能是体内清雪玉兰枝的影响,霜天清发现自己总是无法压抑着全程一声不吭,只能咬着下唇让自己尽量叫得轻声些,好保存他霜清剑尊的颜面。
“啊啊啊……哈、咕唔!”
这个面对面紧抱着的姿势下,赤筝难以全部抽插再一插而入,只能降低抽插的幅度,增加操弄频率。宫颈被紧密的动作肏得酥酥麻麻,很快便打开了一个小口。
“不、不要进去!”
霜天清不止一被肏进子宫,那种让人又哭又叫的快感给他留下不少的阴影。再说了,虽然修为越高的人殖力越弱,但几率再小,只要妊娠就是最可怕的噩梦。
“不想怀上魔族少主吗?”赤筝竟然停下动作问道。
“明知,故问!”他虽然落难,但总有一天要打杀掉这帮魔族然后飞升九界,怎可能给一个魔族生子?魔族是最脏脏的种族,魔族少主也不过是高级一点的泥巴玩意,也配借他身体怀胎诞生?
霜天清好像眼前看到了自己抱着个婴儿的样子,嫌弃得别过头去。
赤筝沉默着,霜天清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健硕肌肉变热了。
“但我偏要他从你肚子里出生!!”
说罢,男人撑起身体与他分开,将霜天清的玉腿掰得很开,露出中间被肏得发红肿胀的肉唇。体内忽然失去了填充物,穴口空虚地张合,如牡丹滴露般不停吐出晶莹的淫液。
赤筝扶着自己怒张的肉棒,抵住穴口重新一插到底,重重打在宫颈上,开始暴风雨一样的活塞操弄。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不堪支撑,开了的小口被操得逐渐变大,最终被伞状头部紧紧地卡了进去,无力地箍着阴茎。激烈的麻痹快感从下身传到大脑,霜天清灰色的眼睛一片淫色,嘴角涎水流到修长的颈脖上,发出猫叫一样的尖细的高鸣。
“好麻……别、别操了…………唔唔、别……”
赤筝对他的声音置之不理,权当是霜天清在欲拒还迎。他托起对方臀部,挥动胯部激烈地侵犯身下白玉雕刻一样的身体,将他操得肚子都能看到微微凸起,肉唇不住吞吐巨物,床被摇得叽叽作响。
“我就是要操死你,让魔族少主踢破你的肚皮爬出来。咬住你的奶头喝奶。”
“不……不要,我会……摔死他!”
赤筝不怒反笑,跪直身体让自己抽送得更加顺畅:“那我把你五大绑,四肢穿上扯线,当他的木偶爹爹!!”
霜天清愤恨不已又无能为力,他的阴茎还违背主人意志逐渐硬了起来,被赤筝一把抓住撸动。
耳朵传来男人戏谑的邪笑:“霜清剑尊,你射出来的话我就射进你子宫里。如果你就这样软下去,我就作罢。”
“你……!”
“莫非霜清剑尊表面上冰清玉洁,实际上连射精都克制不了?”
此等话语实属无理取闹。霜天清心中暗恨,想要咬舌弄痛自己,却被赤筝塞入了一个布团。试图用手指刮痛皮肤,却因为情欲而无法出力,双手不停在胸口刮出淡淡红印,手指偶尔还划过嫣红挺立的乳尖,看起来就像是抚慰自己一样。
“啊……哈……啊……哈……”
极乐之下,霜天清的皮肤变得粉红,连灰色眼珠无辜得让人想要爱惜。被情欲滋润了两个月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被打磨过的圆滑美丽,就像被把玩盘弄过几年的美玉,从身体里透着诱人的熟香。
这种无形无味的熟香激发了赤筝的欲望,他的手指在霜天清的阴茎上揉撸搓刮,另一只手竟然温柔地按压肉唇,把阴蒂挑出来揉捏拉扯,使尽了魔族的各种下流手段。尖锐的快感像针刺入脑中,霜天清抵抗不住,不但没有软下来,还变得更硬了。
“啊啊啊啊啊!唔,不,不要!!”
霜天清的眼泪如串珠般流下,打湿了白玉般的脸颊。他又射了一,断断续续的清精滴落在起伏的腹部,就像杏仁汁撒在雪地上。
“不…………别在里面!!”
赤筝把他的腰进一步抬高,阴茎卡在子宫里抖了抖就喷溅出大量灼热的魔精。魔精顺着抬高的身体流到霜天清体内,灼热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魔精涂了一,由内而外散发着被彻底占有的味道。
“啊……啊啊啊!”
被填满的原始快感根本无法抵挡,霜天清意识到自己浪叫出声时已经授精完毕,心中涌起一股羞愧厌恶的情绪,细削的肩膀不住发抖。
灰色的眼睛盯着天,眼泪被男人拭去:“霜清剑尊,你我夫妻早已多行房,又何苦做这副悲伤难过的样子,明明你都有好好享受到交合之乐呀。接受现实吧,你我双修对你的修炼也有好。”
赤筝的手按在霜天清丹田,继续说道:“你看,不是进益了吗?”
清雪玉兰枝只有自己才能察觉到,霜天清检查了下枝条的生长,发现在吸收了一定的精液后生长就会缓慢很多。在枝条彻底取代自己经脉前,和他双修的进益的确很有用。
但他自然不会说出口,感情上也不想承认。
赤筝见霜天清别过头也不恼,照旧抱着他去温泉里清洗身体。等把他重新放回床上时,床上的床单被子已经被换成崭新干净的了。
两人如同夫妻一样拥抱着入眠,具体来说是霜天清被强行抱着,连转身都困难。
第二天一早,霜天清手中被递上了一把熟悉的匕首。
“你想要它吗…………嗯,具体来说,你想要彻底摧毁这把匕首对不对?”
霜天清握紧了匕首,不言不语。
赤筝嘴角上扯,在房内无声踱步,恍如对霜天清的反应毫不关心。
“……你知道我用它做了什么。是,我承认,这个证据我一直想要摧毁它。”霜天清咬牙切齿地说道,“条件。”
“我们夫妻一场又何须谈什么条件,只不过——”赤筝话锋一转,“你那个徒弟最近天天在魔族边界闹事,烦人得很。但他是你的徒弟,自然是因为担心你成亲后受欺负才这样做,只要他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得幸福美满,自然就会散了。”
“所以,我要你在他面前与我做一场恩爱夫妻,让他知道我们早已水乳交融,琴瑟和谐。我可以发心魔誓,事成后必定把这孽证毁成粉末,保证谁都不知道。”
赤筝低沉的轻笑仿佛无不在,霜天清握紧匕首又松开,来回几后终于抬起头说道:
“好。”
第27章 小腹被纹淫咒,强制妊娠中出痛哭尖叫(蛋)
失明的霜天清被牵到一个开阔的地方,带着桂香气的清风吹起漆黑的秀发,露出雪白纤细的后颈。他眉头紧皱,蒙着双眼的白布已经被取下来,灰色的眼眸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楚楚可怜。
平日清冷不近人情的师尊被侍从换上了一套煽情下流的衣服:整个衣袍由透明的红纱制成,如初雪捏成的瘦削身材被包裹得紧实却又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两颗可爱的淡红色乳珠把衣服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里面穿的长裤是白色透明薄纱,软服的孽根和两片肥厚脂滑的耻唇在红纱白纱的覆盖下若隐若现。
霜天清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穿得多么诱人,只觉得今天的衣服有点薄,也不如平日穿的丝质滑腻。是以他的言行举止依旧一本正经甚至端着架子,不耐烦地问究竟到了没有。
“你知道为什么我牵着你走的时候,周围的佣人都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吗?”赤筝笑问。
“没兴趣。”霜天清扭过头,那些伺候人的蝼蚁想什么关他何事。
“呵呵。”
赤筝笑而不语,抓着霜天清的手摸上一个冰冷的石床上,还没等霜天清反应过来,他就被蛮横地推倒在石床上。
“天清,还记得为夫和你交代过什么吗?”
“……和你演一出下流戏就把那把匕首彻底毁了。”
“啧啧,天清只记得这个,为夫好伤心。满嘴‘你’‘你’‘你’的太见外了。”赤筝摇摇头,手指敲敲石床提醒道。
霜天清青筋暴突,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夫君…………”
赤筝看着他这副样子,心情愉悦。他召出传影宝镜,并用小玉块击打镜子告诉霜天清方位:“等会你的宝贝徒弟就会在牢里通过这块镜子看到听到你我如何恩爱了。准备好了吗?”
听到这句“准备好了吗”,霜天清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玉指颤抖地解开外袍的纽扣,红纱服从他圆润的肩膀上滑下褪到腰间,一大片粉雕玉制的胸膛漏到男人眼前。
赤筝欣赏着美人宽衣解带的模样,打了个响指将传影镜启动。这个镜子是单向镜,影像和声音单向传递,青弦那边的动静完全不能传送到这边。
但霜天清听到镜子启动的声音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仿佛瞬间有数万双眼睛看盯着他,下流地准备观赏霜清剑尊放荡的姿态。
“天清,为夫帮你脱好不好?”赤筝的声音低沉又甜腻,仿佛真的在和相恋多年的爱人调情。
“好。”霜天清惜字如金。
他抓着脱下来的外袍试图遮掩自己的脸,却被赤筝强行拉开,捏着他的脸与他接吻。
男人灼热的嘴唇贴上来,舌头毫不犹豫地伸入嘴中搅动,勾引着对方的舌头共舞。
被青弦看到和其他男人接吻了…………仅仅是这样就羞耻得想要一掌击杀这个魔头,那接下来的事又如何能忍耐?
霜天清的拳头抓紧又放松,眼前浮现起的却是沾满血的匕首、窥心镜中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妒忌相、亲弟弟飞升前飘然而去的衣摆……
赤筝感觉到霜天清开始配合了,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与自己交缠,学着自己的样子吸吮着嘴唇。等两个人分开时,一条银丝还连着男人的嘴唇,霜天清的灰眼也迷离了起来。
“夫君…………”
他声音温柔,自动将自己赤裸的胸膛贴在赤筝身上。赤筝抱着怀中娇躯,将手伸入霜天清的白纱透明裤裆中,拂过着孽根后便朝着耻丘摸去。虞兮正里。
白馒头夹着淡红色肉缝,小小的肉芽害羞地探出头。霜天清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实在是太粗糙了,上面布满剑茧,骨节分明关节粗大。这只手用弹奏乐器一样的手法不停拨动他的阴部,身体的快感也如同拨弦一样一阵阵通过脊椎游到全身。
这的快感来的太快,霜天清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滚烫起来,膝盖夹起,双手不由自主揪紧男人的衣服。
“天清,为了让人更快更好地完成任务达成心愿,为夫给你准备的衣物是浸过媚药的。”赤筝传音道,“这样天清就不会因为太害怕而逃走,从而使得心头刺无法被毁了。”
霜天清闭上眼睛,将头埋在赤筝怀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但魔头好像没有痛觉一样,竟笑着把他搂得更紧,仿佛在说“咬大力一些”般可恨。
拨动耻唇的手已经伸了进去,抚摸着颤栗的肉壁媚肉,引起一阵快乐激流。女屄里流出的水已经把白纱裤子沾湿成全透明,黏在了耻部和大腿根上,好似鸡蛋上的白衣。
赤筝粗暴地撕开目盲男人的裤子,将他全裸的身体平放在石床上。
他语气温柔地问:“天清,可以吗?”
霜天清在情欲和愤怒下也只能喘息着,拖长声音说一声“好”。
赤筝将修长美丽的一双玉腿架在肩膀上,轻轻托起对方挺翘圆润的臀部,一只手扶起自己满是青筋的赤黑淫棍对准那快乐地。
霜天清感觉到灼热的东西开始磨蹭自己的敏感,一下下把男根渗出的淫液涂抹在阴蒂上,肉唇甚至在轻吮对方龟头,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东西就已经分开黏在一起的肉唇,插入到他温暖紧致的肉壶内了。
“啊………………慢、慢一点。”
霜天清在昨天被教导了大量淫词秽语,赤筝命令他背下来,如果有三分之一没有在这场交媾中喊出来,就算结束了也不会满足他的愿望。
“天清果然喜欢为夫温柔地慢慢操你。”
赤筝吃吃笑着,动作果然温柔体贴,每一下都顶在霜天清觉得惬意舒服的地方,原本就吸入媚药的人开始粗重喘息起来,葡萄一样的脚趾头蜷缩着摩擦石床,白玉般的脸已经绯红一片。
被徒弟看到痴态也没办法。事至如此,为了达成目的也只能继续做下去了。
霜天清为人心机,这个时候比起羞耻感,他竟然对自己的亲传弟子产生了杀意。青弦现在一定透过镜子目睹了他最放荡最下流的一面,尽管这个弟子绝不会说出去,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见证人,又如何能让他安心?
青弦此人已经不能留,利用彻底后让他死掉吧。
一个被操得全身发红,双腿紧夹着男人,脸容淫糜还不停吐出淫词艳句的霜清剑尊心中竟然认真思考着怎么杀死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徒弟,他的心思狠毒可见一斑。
赤筝留意到身下的人分神,双手马上熟练地抚摸霜天清的胸膛,拉扯着那两个熟透了的红果。
“唔!啊,别扯……那里很胀痛,夫君帮我揉一揉罢。”
赤筝轻笑一声,双手为爪大力揉捏乳肉,把平躺的胸当成女人的胸一样边抓边捏,并俯下身用嘴巴舔舐着凸起的果实。
“唔…………好胀。”
“等你怀孕了,这里就有奶可以吸出来了。喜欢小宝宝吗?”
“喜欢……要生夫君的小宝宝…………”
霜天清说完这句话简直想要用剪刀把自己的舌头剪下来。但身体上的反应却诚实地传达给大脑,快感就像一个沸腾的海洋,逐渐把他淹没得脑袋模糊。全身的思考能力开始集中在被缓慢抽插的下身和被玩弄的乳头,清冷绝美的脸也开始露出了讨好男人的痴态。
“啊……啊唔、咕啊啊……啊啊……”
“天清,天清舒服吗?”
“好大……夫君要把我操死了,下身酸酸的,夫君大力一点。”
“好,我这就大力一点,把天清肏个透。”
赤筝摆动腰部的力气开始增大,肏得啪啪大响。霜天清撑得满满的阴道又被撑大了几分,媚肉都要被撑得没有皱褶了。脆弱的宫颈口被肏得发麻,流出大量的淫液从交媾之流下来,把菊口也染得亮晶晶的。
“啊、啊、啊,夫君!肏进去,我要怀夫君的宝宝!”霜天清可以说是怒吼着说出这句台词,但他已经被肏得声音沙哑,所谓的怒吼反而带着如同女子般的尖细,透着撒娇的味道。
“肏死你这个浪屄,肏这么久都没有怀宝宝,是不是想着其他男人?”
“不,不,没有……”赤筝这句话超出了霜天清词汇范围,他只好不停摇头不停流泪,双腿在空中无力地踢动。
“肏死你就能怀了对吧?看为夫肏不肏死你。”
“不要!!滚!啊啊啊啊啊、啊,别这么用力,好痛……唔啊啊!”
媚药已经随着霜天清体温上升而上了脑,现在他连脑袋都麻痹战栗,浑身都包裹在令人恐惧的快感中,连思考都迷迷糊糊的,一会儿想着要叫,一会儿想着下身好痛,只好流着眼泪下意识往镜子方向“看”去。
他是盲人,自然是漆黑一片。
霜天清的下半身已经被赤筝整个提起凌空,他甚至还故意向着镜子方向展示身体,确保镜子那边的人可以看清楚他那带着鳞片的孽根是怎么在窄小可怜的红色小穴口里吞吐进出的。
“天清和我的修为太高了,的确很难怀上宝宝。”赤筝貌似失望地说道,下身动作开始加快。
霜天清的孽根也已经勃起挺立,赤筝想了想,拿过腰带不松不紧地绑着孽根头部,另一边绑着霜天清的大腿根。这样一做,霜天清的孽根斜斜地姿态歪在了一边,他肚脐下洁白平坦的小腹失去了孽根的遮挡,干净利落地露出来了。
“哈……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好难受…………”
“天清既然这么想要小宝宝却又无法如愿,那只好让为夫帮帮夫人了。”
“不!!你要做什么!!!!别……别这样!!”
一阵不良预感让霜天清乱了阵脚,他听到男人咬破自己手指的声音,被血沾着的手指开始在他小腹上绘画着一个奇怪的图腾。小腹被人画画的麻痒和血腥味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霜天清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脸都白了。
霜天清试图用手阻止,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被赤筝用定身咒定住,这种只能定住部分肢体的咒术很容易就能破解,但此时此刻的他早就被快感蒸腾,多尝试都无法解开这个简单的咒术。
而他的玉腿左右乱蹬,仿佛被雄狮咬住咽喉的山羊。赤筝早就在脑内描绘过无数这个咒纹,自然绘画很快。等霜天清终于解开定身咒时,他的双手把皮肤擦红都无法擦走用魔血绘画的咒纹。
“不……不要!!!!不要!!!!!!”
赤筝低声念咒,霜天清感受到自己的腹部火烧铁烙一样的疼痛,有什么东西顺着咒纹钻入身体内。最终,白玉雕刻般的胴体上多了一个血红色的咒纹,这个咒纹虽然莲状,却是魔族中著名的淫纹,一旦纹上就会下意识去渴求鲜血主人的疼爱。
这个淫纹最著名的功效,就是催妊。哪怕是普通男人,在纹上这个淫纹后挨操都会怀孕,最后破开肚子生育。如果本来就有孕育子女器官的身体,在纹上淫纹后被鲜血主人操干内射则一定会怀上身孕,生育后身体恢复速度也会变快,所以被纹上的人都会一个接一个地为鲜血的主人生孩子。
“别!赤筝你滚!!!!!!!!快滚啊!”
这是霜天清第一彻底的精神崩溃。什么匕首,什么清雪玉兰枝,什么飞升,什么徒弟,他通通不在乎了!!但他绝对不能为这个魔物留下肮脏的种!!
身体的快感已经变成折磨精神的酷刑,霜天清绝望地感觉到体内宫颈被肏着肏着露出了一个小口,而赤筝用力往前顶,顺利捅破狭窄的芯插入到子宫里面。
“啊……啊,求求你,大发慈悲……我不要这样!!”
一代剑尊,沦落到如同孩童一样哭着求平日看不起的男人开恩,霜天清的眼泪已经如珍珠串一样落下,肩膀哭得发抖,藏在黑发内的耳朵通红,不停地叫魔魁发发慈悲。
魔族又怎么会有慈悲之心呢?
他这个姿态反而激发了赤筝的嗜虐心。这个男人故意缓慢地拔出来,用湿润的龟头轻在淫纹上打圈。等霜天清哭得接不上气时,扶起他的腰又再一插到底,捅入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烈的尖叫回荡在这个空旷的空间内。赤筝将软软的子宫顶得变扁,变着角度刺激收缩的内壁,最后还要开心地问:“天清,我这就全给你。”
“不,不啊!不要!!!!!”
霜天清一时激动,滚烫的热流从身体内部喷溅而出,他竟然……潮吹了。
赤筝哈哈大笑,手掌接着一滩喷涌而出的热液倒在霜天清的脸上。被自己的东西浇脸,一股酸热的味道流入鼻子,呛得霜天清不住咳嗽。
赤筝抽插了几下后,粗重地喘息一下便将全部子孙汁注射进这个小小的肉房内。
“啊…………别…………不要再……不要射了。求求你。”
霜天清瘫软着被动接受精液,心中一片空白。
他完了,腹部的淫纹开始发痛发烫,这是起效的征兆。他要为一个魔族大肚子,生下拥有他一半血的魔族孩儿。这个孩子会成为他的因缘,阻碍他飞升。
“啊……我不要……这样。”
“天清。”赤筝拔了出来,来不及合上的女屄流出一滩白浆,穴口已经被肏得发红,“你还好吗?”
“…………”
霜天清无神地望着虚空,已经没了反应。赤筝拿出那把匕首,塞入霜天清手中,握着他的手发动功法,这个能威胁到他的证据马上化为飞灰。但霜天清还是毫无反应。
“天清看来是高兴坏了。”
赤筝也不恼,他打了个响指,传影镜竟然马上变成双向传讯!镜子那边传来了青弦的哭声,他不停哭,不住地说:“对不起。”
霜天清已经打定主意迟早杀死这个看过他向魔魁求饶的徒弟灭口,听着他的哭声只觉得厌烦。
“弟子看得出来,师尊是不愿意的。定是这个魔头拿我的性命来威胁师尊,师尊对我的好,弟子心中知晓。可惜弟子无能,不值得师尊全力相护,还陷师尊违心受辱…………”
自作多情。
“弟子,对不起师尊……”
镜子那边传来“咚咚咚”的磕头声,霜天清觉得更烦了,说道:“青弦。”
“弟子在。”
“给我逃出去。”
青弦一愣,大声回答:“是!弟子知命!”
赤筝脸色愉悦地切断了传音镜,镜子失去支撑力摔在地上碎成碎片。
“我可以发心魔誓,刚才那把匕首已经碎成灰尘。”
“不必。”
霜天清双手抚摸上淫纹,手指按照发热的路径描绘出淫纹的图案。他躺在红纱白纱上,双腿无力地大张,腿间一片被凌辱的狼藉,仿佛是被揉碎的白玉兰,渗出腐烂的香气。
赤筝轻轻按压霜天清微微凸起的肚子,目盲男人失禁般流出了好多白浊。但也没用了,他怀孕的事米已成炊,9个月后就会诞下这个人的孩子。
“双拳不要握得这么紧。”赤筝强行把他的手心掰开,把他抱起放入温泉清洗。
温暖的泉水滋润着身体,霜天清怀着对赤筝、徒弟、未出生的孩儿的杀意,陷入沉睡中。
彩蛋内容:
牢房干爽透风,青弦在目睹师尊被强奸并纹上淫纹后浑身发冷,脑袋也磕头磕得一片血红。
但青弦还是很快睡着了,因为师尊要他逃出去,他就要保存后体力完成师尊使命。
忠心的弟子在梦中竟然来到了师尊受辱的场景,但压在师尊身上的不是那个魔头,竟然是——自己。
“师尊,徒儿肏得你舒服吗?”
挺拔的俊美少年一边笑着,一边用力操干着身下赤裸的男人。青弦的笑容比赤筝更加邪恶,眼睛中满满的疯狂和狠辣,操干的力度也十分大,霜天清被肏得前后晃动,脸上除了情欲,还有痛楚。
“别这样对师尊!他不想要!”青弦发现自己无法动弹,好像被定身一样,只好眼睁睁看着师尊被肏得娇喘连连,不住地叫着青弦的名字。
“你看他多舒服,等会还要怀上我的孩子,生下来养在宗门,喊我作爹爹。”
这个疯狂“青弦”哈哈大笑,身下肏得更快。他把霜天清翻过身,从后面扶着师尊的屁股又一插而入。
霜天清发出一声娇喘,倒在床上。而“青弦”肏弄了上百下后,捏着对方的腰,全数射在霜天清体内。
“啊……青弦……青弦……”他泪眼回首,看着自己身后的人含着“青弦”,表情十分满足。
“师尊!看看我,我在这里!!”
霜天清置若罔闻,他的肚子却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飞快地膨胀起来,最后膨胀得如同临盘产妇!
这个时候,他才抚摸着肚子转到青弦方向,表情从迷离变成怒目圆瞪,大吼道:“青弦,你竟然对我做如此不敬之事。”
“没……弟子没有!是他冒充了我!…………怎么?”
那个假冒的“青弦”竟然消失了。
霜天清掏出一把匕首,说:“弟子如此,我这个师尊也无颜面苟活于世。”说罢竟然将匕首捅入喉咙!!
青弦绝望地大喊:“师尊!!!!!!!!”
话音刚落,青弦却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正坐在牢房中,霜天清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守在外面的魔族还在打瞌睡。唯独裤裆里一片粘腻。
第28章 揪着头发后背位中出肏屄
霜天清果然怀孕了。男人肚脐下面的莲图案淫纹鲜红如血,摸之光滑又有着比皮肤稍高的温度。
这两个月霜天清被一大堆侍从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地紧跟在身后。失明后的霜清剑尊可不好伺候,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声呵斥对方,扔坏好几个古董杯子。而赤筝把他的恶意捣乱全当是孕夫脾气不好的撒娇,帮他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侍从。
霜天清摸摸肚子…………这里面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点隆起的弧度仔细摸才感觉得到,穿着衣服根本没看不出来,但他还是开始嫌弃自己的体态,恨不得用刀切开自己的肚子把那寄生的孽种拿出来。
这魔胎十分霸道,每逢霜天清凝成真气准备将之一掌击毙时,魔胎就会马上化为一团气,打不中排不出。试图运功伤害它时会被反噬得真气乱窜,霜天清甚至趁着侍从不注意使劲往桌子边角撞去,最后除了自己痛得眼泪直流外魔胎还好好的活着。
“这肚里的孩儿真可爱,只有两个月便有心跳了。”
赤筝将霜天清的脑袋按到床上,手伸到他的身下在肚子上来回抚摸,滑腻的皮肤有了小小的弧度,里面是未来的魔族少主……
似乎是很肯定魔胎不会轻易流掉,赤筝抓起对方浸了水一样的漆黑长发把他提起来,近距离地观赏一代剑尊耻辱愤怒的表情。
“不要扯我的头发!”
这个男人虽然寿元受损有点中年容貌,但皮肤依旧像白牡丹瓣一样晶莹剔透。只见他杏目圆瞪,灰色的眼珠失焦地看着空气。霜天清往日的威严不复存在,只有被魔族强奸到怀孕的耻辱令他眼角通红,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赤筝像逗宠物一样放开他的头发,等霜天清用手指迅速梳理好后又扯着黑发把他拉到怀里。霜天清当初还能对他的逗弄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假样儿,现在已经连隐藏情绪都做不到。
“孕夫脾气日益见长呀。”赤筝调侃道。双手直接摸上了霜天清的细腰。
霜天清推开他,双肩颤抖着瞪视说话方向,双掌凝出一团剑气。他目不能视,但赤筝可是双目炯炯,清楚看出那团剑气又弱又淡,甚为可怜。
现在的霜天清就像是一头被挑断脚筋的野兽,只能对猎人做出些惹人怜爱的虚张声势。
“夫人看来是想和为夫在床上玩点样。”
“滚!”
赤筝抓着他的领口,双手把霜天清的手腕死死按在床上。魔魁的头发是黑夹杂着红,披散的长发从肩膀滑下来,掉到霜天清的脸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逐渐接近,霜天清下意识别过头,却被俯身的男人咬住了耳朵。
“唔!”
赤筝在那个柔软小巧的耳垂上留下牙印,沿着霜天清的侧脸一路往下吻,最后在颈脖位置又舔又咬,叼着一块肉就往嘴里吸。他用一只手把霜天清的双腕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腰部一路往下摸,解开腰带伸入男人宽松的衣袍内。
在这里生活,霜天清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他的弱点很快就火热的手掌抓住了。
“这东西软趴趴的,让为夫帮你搓硬。”
赤筝说到做到,手掌快速起落,拇指灵巧地各种挑逗,那肉团很快就不知羞耻地挺立,乖巧地伏在男人掌中。
手指来回抚摸了几下尘柄便往下滑去,直直摸上两块饱满的蚌肉上去。
“嗯?夫人这里是不是大了?”
赤筝用捆仙索把霜天清双手捆好,将男人脱得一丝不挂后掰开他的双腿凑过头仔细查看。
美人腿间多出来的器官像是被滋润过一样嫩白肥厚,怀孕导致的身体变化让这两块肉变得更厚了,中间夹着的肉边也从原本的粉色变成了稍的艳丽红色。
“真的肥了,这里长肉了呢。”
霜天清感觉到一边蚌肉被拉开到疼痛,又忽然放手。蚌肉弹回去时“啪”一声击打在穴口。赤筝来回玩了几便把蚌肉都捏紫了,穴口却涓涓流水弄湿了床单。
“夫人怀孕后身体变敏感了,被自己的屄肉打几下就湿啦?”
“……闭嘴!”
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霜天清在沐浴时滑过那里都能引起一阵小战栗,他对这种变化恶痛绝,现在被赤筝这样弄屄,浑身很快就起了红晕,产生了快感。
赤筝起了性就懒得忍耐,他把霜天清翻过身背对着自己,拉高那个白屁股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外面蹭几下就分开肥厚的蚌肉插进紧致火热的地方。
媚肉一拥而上,把男人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还有一股吸力往里引。赤筝舒服得重重呼气,吐息都急促起来。
“嗯、夫人,如果你的性子也想着嫩屄一样火热那该多好。”赤筝轻轻抽弄几下。
这个房间依旧保持着新婚时满目红帐的布置,层层红纱围绕的大床上,肤强壮的男人跪直了身子,惬意地从后面操干着一个跪趴在床上的白玉般的男人。男人及腰的长发被魔魁拨开,雪白的后背亮得像纸。赤筝用指甲在上面随意骚刮出好几道渗血的红痕。
而赤筝的动作逐渐蛮横起来,硕大的头部不住往顶,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塞入霜天清的体内。霜天清被顶弄得受不了了,额头枕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不住流汗,怕自己忍不住发出呻吟,便咬着唇闭目忍耐,但嘴巴还是漏出一些吚吚呜呜的响声。
“嗯…哈、啊………”
“你在浪叫吗?叫大声一点。”
“……”霜天清回首怒目,薄唇咬出了血,沿着洁白的下巴流出一条线。
赤筝一时不忿,直接扯着霜天清的黑发强迫他仰头,同时下身肏得更快更急,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唔!啊……啊啊、嗯呜呜!啊……”
后脑勺一阵痛的霜天清一时惊叫出声,口中的呻吟再也藏不住了。高高低低的呻吟不停地从嘴巴里吐出,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把鲜血干掉的积线冲淡成粉色。
赤筝改变了角度,斜斜地往左抽插,他之前肏干就留意到这个角度会令阴道变得更加紧致。果然,霜天清因妊娠而敏感的身体根本经不住,呻吟声顿时变得尖细起来。
霜天清趴在床上高仰着头,眼角嫣红一片,白玉一样的脸上尽是被人疼爱得狠了的媚意。他往日被肏得狠了,下身会一阵钝痛而酸麻。而现在却只觉得下身的痒意更甚,酥麻胀痛之外还有着前所未有的快感,恨不得开口哀求男人再用力一点给他杀杀痒。
当然,他宁可自尽也不会说出口的。只是身体的反应装不了假,细腰宛如有自我意识一样款款摇动迎合男人,雪臀在男人抽出来时往后迎上去,又在男人插进来的时候往上抬高。膝盖也偷偷往两边张开,让男人操得更些。
这些动静自然瞒不过赤筝,他看穿不说穿,手往前摸上那个莲形状的淫纹,果然热得烫手。
肉棒插得嫩屄汁水四溅,霜天清已经泣不成声,只能“啊啊啊”地叫唤着。右边大腿已经抽筋了,动一下就酸痛无比却偏偏被男人抓着掰开,方便操得更入些。
“夹得这么紧,是不是要为夫肏死你,嗯?”
两片蚌肉已经操得紫红一片,赤黑色的肉棒在其中之间进进出出,力气大了的时候甚至会拖出一点点媚肉。
霜天清觉得自己下本身快麻痹掉了,屁股被抓着不停往男人下身撞去。他通过淫纹的影响怀了孕,已经无法再潮吹喷液了,身体积累的快感只能从前面发泄出来。
于是他的尘柄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现在已经一滴都没有,只能干巴巴地喷溅着空气。积累到身体里的快感没有减少也没有发泄,只能通过脊椎在体内来回游荡刺激着这具身躯。
“夫人你可抖得真厉害,啧啧啧。”
“不……不要再肏了!我受不了……”
身体上的快感太过磨人又无法发泄,霜天清周身打颤,在赤筝摸到他的尾椎骨时忽然撑起身体,打了一个连骨头都要酥掉的冷颤后颓然倒下。
“你大大地去了一啊,也不等等为夫。”赤筝戏谑地用力肏顶,霜天清被顶得往前挪了足足半米,头差点撞到床缘。
赤筝肏得又密又急,霜天清恨不得他就这样把那个魔胎孽种肏死过去。但直到半夜,肚子都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就像睡着了一样。
等赤筝将浓厚的精液射入肉壶内时,霜天清的身体宛如被盘过的美玉一样被滋润得油水光滑,肌肤泛着的光泽好似珍珠。脸还是那张脸,但气质却像受到夫君疼爱的新妇一样媚而明艳。
赤筝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才抚摸着他的肚子搂着他入睡。
在第二天的中午,霜天清偷听到佣人说青弦逃跑,恐已出了魔境,心中一阵畅快。
但好事不长,霜天清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渴求起了男人,好像他孕育孩儿的营养需要男人精液补充一样…………赤筝七天没碰他时,他已经难耐得浑身燥热,屋内一直都有侍从监视,他不好将手伸往下身自我安慰,只能盖上被子后两腿不停蹭摸。
赤筝在床外对他甚好,最多也不会晾着他超过七日。两人竟像一般夫妻一样性事和谐,连带着吵闹也少了很多。
霜天清妊娠7个月肚子已经圆起来时,清雪玉兰枝成熟了。枝丫从丹田伸出,替代了破损的经脉,撑起了整个金丹并滋润着受损的道体。
霜清剑尊已经恢复了最初的资质,修炼回最初的修为是迟早的事。这都是赤筝多日操劳的功劳,等杀他的时候就让他痛快一点好了。
现在还是金丹,修炼回当初的进度最少也要百年,期间还要承受天劫。这些都不是问题,目前最重要的是剔除魔胎,逃出这里。
当霜天清正在苦恼中的时候,赤筝却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孕肚,灼热的气息吹在耳边:
“我让你徒弟来接你回天剑门‘省亲’好不好?”
第29章 妊娠期被吸奶操屄,嫩屄流精,摸孕肚
“我让你徒弟来接你回天剑门‘省亲’好不好?”魔魁赤筝说道。
“你是要我挺着这个肚子,让师门的人看笑话?!”霜天清怒道。
霜天清妊娠以来不但身子更软更敏感,连嗓音也变得软糯清脆,压着声音骂人时不像发怒,听着倒像是娇嗔。
“和你说实话,魔境最近有些不太平,你回师门好好安胎。”
赤筝语气认真全无半分戏谑玩乐之意,霜天清心想魔境这事小不了,心思马上活络起来。
“我要独自回去,你别派人跟着,青弦能照顾好我。”
“可以。”赤筝答应道。
“你就不怕我找人把这魔种打了?”
霜天清看不到赤筝的脸色,只知道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收紧了些。赤筝把他横抱到自己膝盖上,大手来回抚摸已经半球状的孕肚:“我儿既已托生在你腹中,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被杀。”
他的手往下伸入霜天清衣袍,握住了那蜷缩的尘柄,语气冰冷:“如若你真对他如此狠心,我自有方式继续惩罚你,让你再也不敢违抗我。”
霜天清心中冷笑,等你活着平乱了再说吧。
赤筝的手稍微撸动几下,霜天清那尘柄就巍巍挺立把宽松的衣袍撑出了一个帐篷。手指往下摸去,那隐藏在腿间的屄肉果然已经湿透了。
“怀孕后你越发淫荡了,看你这个样子怕是离不开为夫的疼爱。”
手指插入其中搅动,环状媚肉一圈圈围上来绞紧手指往里吞送。一指换成三指,模仿某种活动的动作把女屄搅得咕啾作响,淫水失禁一样把衣袍都弄湿了一大片。
“啊啊啊唔!哈………你又!”霜天清赛雪欺霜的脸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的绯红。
这几个月,赤筝完全没有因为霜天清怀孕就对他留情,依旧是想肏就肏,顶多是肏的时候稍微温柔一点。偏偏霜天清身子逐渐适应了定期接受肏干,被调教得甚为敏感,稍微摸摸就浑身发软若人宰割。
他原本和普通男人无异的胸部更是因妊娠而变得柔软,微微鼓胀起来的胸口上,两颗乳头颜色也变了。赤筝低头衔住一颗,用舌头打转舔弄后尝到了一丝淡淡的奶味。
“又涨了?”
“……嗯……”
霜天清别过头,默许了赤筝的行为。他从2个月前起,胸口就开始不停胀痛,别说入眠,连打坐修炼都受到影响。当男人用嘴巴把堵塞的奶水吮吸出来后才能舒适。
“那为夫就帮你好好纾解纾解。”
赤筝嘴唇绕着乳头打转,温暖的口腔包着颤抖的乳头用力一吸。一阵尖锐而短暂的痛意过后,奶水从乳头小孔中被吸入男人口中,肿胀的痛苦消失后,霜天清舒服得浑身颤抖,软玉般的手指扯着赤筝的衣服,下身一阵麻痒钝痛。
霜天清曾经修道到巅峰,虽然跌回金丹但也是道根洁净之体,再者体内有清雪玉兰枝的滋润,他的奶水竟然也带着清新的香甜,赤筝的舌头来回压榨着剩余的奶水,等这个乳头再也尝不出奶味才作罢。
男人吸完一边后便换另一边啜着,手也没有闲着,下身三指打着圈刺激敏感的阴户,霜天清被他弄得小去了几,身子越发娇软无力。
“霜清剑尊的奶水一如既往的好喝。”赤筝舔舔唇,吻住了对方,将口腔中剩余的奶味都导入霜天清的口中,“就是有点骚味。”
堂堂正道剑尊,竟然大着个肚子被男人吸奶,还被人说骚,个中羞耻令霜天清再在脑中不停幻想虐杀赤筝的场景,但下体却已经开始往上迎着回应赤筝的动作。
“你的骚屄流这么多水,看来又要为夫帮你杀杀痒。”
霜天清眉毛凝起,但他已经不会再在床笫之间骂人徒增对方情欲了。
赤筝脱下两人所有衣物扔在地上,把霜天清平放在床上架起双腿,弓身用青筋暴突的大肉棒顶住霜天清的淫屄,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刚顶到穴口,穴口一张一合地吮吸龟头,甚至下意识抬腰磨蹭起来。
“啊……啊……哈……哈……”霜天清脸上已经不见平日高傲姿态,灰色双眸湿润地看着男人方向,唇间不停吐出压抑的呻吟。
赤筝也不逗他,磨蹭几下就分开阴唇插进肉壶内。
“唔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身体的麻痒终于被挠到,霜天清的淫叫变得尖锐又高昂,肩膀颤抖美目微闭,尽是一副不堪承欢的痴态。
妊娠后期的肉穴变得浅了,赤筝插入到三分之二便顶到尽头,好似有一个坚硬的热水袋顶在里面一样。看到剩余一部分肉棒露在外头,他也不蛮干,轻轻地前后抽出来,等龟头都差点拔出去时再慢慢推进去。
这是霜天清喜欢的节奏,缓慢的动作令他感受得更加分明,淫液随着肉棒的插入四溅而出,顺着他雪白丰满的臀肉和赤筝的肉棒底部流出。
霜天清的尘柄也挺立得很坚硬,每男人撞击时都会被推撞到肚子上。而孕肚在母体于极致快感中时,也开始微微收缩颤动。
赤筝一边肏,一边用手抚摸孕肚,感受着里面蓬勃的魔气,满意地道:“我儿果然厉害,还没离体就有如此庞大的魔气,等出身后为父好好教导一定能成为魔族臂助。”
又对霜天清道:“这儿身上也有你一半血脉,你会好好教导他吗?”
霜天清被肏头脑发热,只得断断续续地回答:“不、呜……不会。”
说什么笑话,连青弦这种亲传弟子他都会藏私,这小混种不掐死就很好了还指望他悉心教导?
赤筝捏着霜天清外翻的阴户,用力往里一顶。痛得霜天清“呜啊”乱叫,双腿下意识乱踢又被按住,只能被动地挨着狠操。
“停、啊……停下……”
巨大的肉棒不住抽插顶弄到最,好像要把顶在阴道里的那团肉顶回去一样。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流到大脑,但随之而来的疼痛也是不容忽视。
赤筝的魔族阴茎上全是鳞片,除了新婚之夜外也从未张开过折磨过他。此时插在体内的阴茎胀得更大,整个肉壶被撑得严丝合缝。他是盲人本就对接触特别敏感,这种情况更能感受到魔族男根上的鳞片开始微微撑起。
霜天清生起一阵恐惧,自我安慰道大丈夫能屈能伸,一时口舌之辱不算什么。便放软了声音求饶道:“……别……孩子……会坏的!……要被你肏坏了!”
“操不坏,我儿岂是普通手段能打掉的。”赤筝说罢好像要证明这点一样,腰部大力往前顶弄,霜天清因钝痛感而痉挛了起来。
“不!不要!!……要被你肏坏了……不要肏坏……孩子会痛……”
霜天清生得艳丽端容,灰色杏眼溢满泪珠,鼻头微微泛红,一头漆黑的秀发披撒在床上,端得是一副牡丹泣露、芙蓉初开的楚楚可怜之态。他难得服软,赤筝也不再为难他,鳞片重新合回去,浅浅地操了几下后开始捏着霜天清已经胀大的肉芽玩弄。
“唔呜呜!哪里……那里别玩…………”
赤筝不管,下身肏了两百多下后便开始加快速度抽弄,每进入都精准地轻轻碰到,手中肉芽被拉扯得半寸长,已是红得发紫。
霜天清也已经没有压抑声音的余力,不停胡乱喊着:“要插穿了!……啊啊别……小心……点……”呻吟中夹杂着哽咽声,已经被肏到哭出来了。
他的尘柄已经被下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丢了两,白色的污浊就这样喷在高耸的肚子上,距离里面的孩子只隔着一层皮。霜天清白玉般的身体上汗珠,随着动作的牵引沿着身体曲线缓缓滚落。
赤筝只觉得双手触及的所有皮肤都是那么软,无论是大腿还是侧腰,胸部还是屁股,都是又软又白,摸了还想摸。
性格硬邦邦的霜天清在怀孕后身体变柔软了,妊娠的艰辛也让他弱势起来,被肏到流泪更是弱势中的弱势,全然没有往日的影子了。
他甚至会无意识地迎合男人的动作,媚肉极尽所能地榨取男人的精液,最终在被射出大量淫液后满足地吸纳起来。但赤筝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抽出来后穴口一时没能合上,珍贵的魔魁男精就这样从屄中流到床上。
霜天清闭着眼喘气,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上了泪滴。双腿却无力地大张着,腿间的女屄苦兮兮地流出一滩白浆,姿态既淫秽又让人有种想要进一步凌虐他的美丽。
但他情欲平复穿回衣服后,又变回了那个不近人情目无下尘的霜清剑尊。
魔魁大摇大摆地把霜天清送回师门,并放下话说没有玩够,如果霜天清腹中孩儿有什么意外定要让天剑门上下陪葬。而将霜天清交给青弦时,他看都没看这个少年一眼。在他看来,青弦就是霜天清洞府里的一件家具罢了。
总之霜天清在被送去给魔魁作妻后1年,他又回来了。
盲人的听力很强,回到师门后那些窃窃私语全部都落入了霜天清的耳中。青弦性子温顺,在这点上却是丝毫不肯忍耐,只要听到讨论声,哪怕是修为比他高的人也祭出本命剑冲上去拼命。
掌门本就对霜天清的时愧疚,顶多呵斥青弦几句没有再多责罚。而其他人也犯不着因口舌之快惹上一个不要命的疯子,最后霜天清耳力范围内没再听到过那些难听的话。
霜天清得了清净,便在洞府内开始修炼。但他每引气入体后还没运行一周天,所有灵气都会被腹中胎儿吸走,修行毫无进展……
他低头“看”了肚子一眼,赤筝一时半刻无法抽身,现在正是除去这个玩意的大好时机,什么惩罚,什么天剑门上下……他霜天清藏起来修炼回当初的道行,飞升上界后现在受的折辱都不值一提。
思及此,霜天清捻了一个传音诀。
亲手杀害骨肉容易惹上因果和心魔,此事还是青弦来做较好。
第3章 大着肚子在徒弟面前摸屄自慰诱惑
青弦进来时霜天清正随意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夜明珠光亮映照着他如玉般的容貌,乌黑亮泽的长发柔软地披散在肩膀上。他穿着一身紫色的丝质睡袍,宽松的衣物遮不住他隆起的肚子,霜天清偶尔会用手轻抚肚皮,气氛恬静柔和。
霜天清平日爱读书,他现在双目失明无法阅读了。青弦心中一阵痛意。
“师尊。”青弦行礼道。
“你来了,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要交予你做。”霜天清说道。
上一他说这句话是在结侣大典前,那他狠狠地坑了一把徒弟,青弦差点被盛怒的魔魁一掌拍死。
青弦记忆力很强,剑法宗卷看过一就能记清楚。但他对着师尊总是记性不好,再听到这句话后凑上前来拉着师尊的衣袖一脸期待地看着霜天清。
“我要你帮忙除掉这魔种。”
霜天清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语气好像叫徒弟杀一只猫儿一般:“先试试能不能在腹中把他除掉,不能的话就生下来杀死吧。”
青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放开了霜天清的衣袖:“这……生下来的话我抱去送养?师傅闭关修炼百年,出来后他已作为凡人寿终正寝了,和杀了他区别不大。”
在修仙界,杀害年幼的亲子是会染上因果的。一些怀上不被期待的孩子的人,会选择在月份小时打掉,来不及的话会在生下来后远远地找一户好人家送养,了结这个因果。
霜天清摇摇头:“他如有修仙天赋,可能会被其他宗门收编。”
青弦急忙道:“那我把他的灵根毁掉,再给那户人家一些钱。之后他夭折也好,寿终正寝也好,因果也完满了。”
霜天清不悦地看向徒弟方向,严厉又无情地道:“我不想他活着,哪怕是一天。”
青弦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其实他并不介意这个孩子,虽然是那个魔魁的种但孩子也是霜天清的骨肉,他是真的不想要杀死一个带着师尊血脉的无辜孩童。
“师尊,哪怕是由我来杀死他,你虽非亲自动手也多多少少染上一点因果……”
霜天清见徒弟多作推托,不忍的语气显而易见,胸中自是涌起怒意。他拍桌站立,怒吼:“我就是要这魔族孽种死在这里,你又当如何?!”
“青弦,你知道我在那魔窟过的是什么日子?魔魁为人粗鲁好色,将我带走后便日日……凌辱如我,动辄对我拳打脚踢,并说‘你就是正道给我的玩物,等我玩腻了便把你赏给下属尝个鲜’,我目不能视,无法反抗他……”
霜天清双眼湿润,虽语气强硬,脸上却是凄楚神色。
“他拿你的性命要挟我,要我在你面前做一场恩爱的好戏。我只能照做……就是那天,他给我纹上了淫纹……”
“弟子记得。”青弦的眼泪比霜天清更早地落下,双拳在身前握紧。
霜天清没听到青弦下一步承诺,暗骂他木头脑子,加重语气说道:“这个胎儿有着正邪两道天赋卓越者的血统,一旦被魔魁寻回培育,未来必是他的臂助。对正道百害而无一利。”
青弦猛然抬头:“那我把他送到其他正道门派培育长大,他成长为一个正直的人,不就变成正道助力了?”
“你!!”霜天清气得头晕眼,抬起手恨不得一掌拍死他。呼吸几后才平复下来的男人咬咬牙,走到了洞府里的玉床上脱下了鞋袜。
“青弦,你过来。”霜天清柔声道。
等徒弟走到身边时,他又道:“你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青弦闻言脸上一红,站立半响才颤抖着伸手把师尊的衣带解开。当衣袍从霜天清肩膀上滑落时,满目春色映入眼帘。
霜天清皮肤欺霜赛雪,在怀孕后显得更加细腻柔滑,整个人宛如被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样。红莹莹的乳尖挺立在微微凸起的小乳上,好似诱人采摘的果实。霜天清的手指抚过浑圆的肚子,坐在床上微微抬起下身,指着肚皮上的淫纹。
“这就是魔魁给我下的淫纹。我看不到,你帮我摸摸看。”
他抓着青弦的手,按在淫纹上。青弦指尖感受到皮肤的热度,脸红得更厉害了。他顾不得害羞,手指沿着莲状的淫纹走了一圈,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淫纹好生厉害,弟子未来一定会为师尊除去。”
“这个淫纹一直折磨着我。每隔几天,我的身体就会忽然越来越热,”霜天清抓着青弦的手,“就像现在这样。”
青弦觉得被师尊抓着的地方火辣辣的烫,羞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如果得不到纾解,就会头痛脑热,坐立不安。”
青弦的手被拉到下面,碰上了一块柔嫩温滑的软肉。意识到这是什么时,少年全身一震,又窘又羞。
“你摸摸看,这里已经湿了。”霜天清哀怨地道,“我平日性子如何你们是知道的。但现在,我的身体比凡间妓子都不如。”
青弦见霜天清如此看低自己,认真地道:“师尊冰清玉洁,光风霁月,你是为了正道喘息之机才…………虽一时受辱但也不必如此贬低自己。”
霜天清没有回答,自顾自抓着青弦的手来回拨弄屄穴软肉。里面的水越流越多,青弦的手指已经沾满了淫水。他又把青弦的手按到自己已经勃起的尘柄上,示意徒弟帮他自慰。
“你来帮我。”
青弦笨手笨脚地搓弄起来,继而用双手握住来回刺激。霜天清发出舒服的呻吟时,青弦夹紧了双腿掩饰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反应。
“啊哈……这里……魔魁经常要我摸给他看…………”
修长的玉指伸入自己体内,三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不停进出,搅动得“咕啾”作响。嫣红的穴口不住地吞吐着雪白的手指,这个景象令青弦脑袋一片空白。
霜天清皱着眉头道:“这里进出的话,我会很舒服。嗯哈、啊啊……如果摸摸上面的肉芽,会更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巧的肉芽被另一只手捏住,温柔地搓弄到胀大。霜天清又白又腻的身体弥漫开一股艳丽的霞色,穴口不停收缩显示着主人的亢奋。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快感就像蛇一样缠绕着身体,女屄酥麻舒服得不停痉挛。
“青弦你看……我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嗯嗯、呜,啊。还是要每隔几天这样做一,我已经离不开男人了……那个人每都会把他的孽根塞入这里。”
霜天清撑开了女屄,让徒弟看清楚里面挤在一起蠕动的媚肉。
“他会不停骂我,骂得很难听。”霜天清闭上眼睛,似乎不想回忆起来。
他因怀孕而身体笨重,臀部却在不停迎合手指款款摆动。
霜天清苦笑着继续说:“其实他说得没错,我像个最低等的媚妖,不被人肏一肏就活不下去。青弦……”
青弦手部的动作变得更快,他用手指抠挖上面的小孔,手腕发力握住根部。霎时,霜天清尖叫着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霜天清的手指进出速度变得更快,穴口吐出的淫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但他的泪水却如断线珍珠一样落下,神色悲戚地道:“我其实很害怕那个人,一旦这个孩儿诞生,我和他就有了无法断绝的联系…………唔啊、咕呜呜!”
“我与他势不两立,这个孩子不死,我就无法逃脱他的掌控。哪怕他死了,我午夜梦回也会梦到他的拳头和自己受辱时的样子。哈……啊……呜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毕,霜天清嘴唇吐出甘美的呻吟声,手指用力按住红肿的肉芽,穴口猛烈地收缩,然后缓缓痉挛着喷出大量阴精——他潮吹了。
“青弦,青弦。”霜天清垂下双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灰色的眼眸令人见之生怜,“为师只能指望你了。”
青弦愧疚得头都抬不起来,他之前对师尊都说了些什么啊!!师尊遭受这等磨难,受到如此大的折磨,他竟然还想着留着让他如此痛苦的铁证。现在师尊只能指望他一个了,他还出于妇人之仁推三推四。
思及此,青弦恨不得拔剑自尽赎罪,好让师尊原谅他。
“等一切了解,我会潜心修炼忘记这些噩梦。到时候也许会认真寻找一位真心待我的道侣,”霜天清美目闪烁,真诚地道,“青弦,我能拜托你吗?”
此时青弦怎说得出个“不”字?当即答应,并提议两人去门派灵脉灵气最为清正的地方,先伐除魔气,再试试能不能把胎儿打掉。
霜天清给自己盖上被子遮盖一身春色,以入睡为名将青弦赶回去了。
青弦回到自己洞府后心潮蓬勃,手指上还留着师尊的淫液。他在心坎里细细回味师尊的温度,用带着淫液的手帮自己度过了难眠的一夜。
这一晚,霜天清肚子里的魔胎就像知道了母体的计划一样闹腾不停。霜天清抚摸着肚皮安抚着胎儿,心中想的却是赤筝的脸。
“你奸污我,还在我肚里留种,等我杀了这儿,下一个就是你。”
至于青弦,这个徒弟看过他挨魔魁的肏,摸过他身子,还看到过他今日不知羞耻的样子………霜天清检查了身体内清雪玉兰枝重塑的筋脉,喃喃自语:“自然不会让你活下来。”
第31章 过渡章:生了,扔了
“师尊,这就是本门派灵脉灵气最为清正的地方。”
灵脉是一道光构成的河流,灵气从中渗入土地里,滋润着大地万物。但直接走到灵脉中去会被直接净化成灰尘,而在对灵脉过于接近的地方修炼会有爆体危险,更重要的是还会有改变灵脉方向的风险。
所以霸占着灵脉的门派都会将其设为禁地。青弦了不少功夫才找到送师尊进来的方法。他一脸想要夸奖的表情看着霜天清,但对方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灵脉边缘。
汹涌的灵气像瀑布边的水,不住地溅到霜天清身上。连霜天清这个盲人都能透过眼皮“看”到灵脉的光,可见这里灵气是多么浓郁。
肚子里的魔胎仿佛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今天一整天都不安分,但它只是霜天清身上的一块肉,自是没有任何手段去阻止母亲除去自己。
“你做得很好。”霜天清说道。
青弦终于听到师尊的夸奖,开心得一边挠挠头一边迎上前去。霜天清没有视力的灰眸宛如寒潭般邃而又毫无温度,偏偏他抚摸肚子时又充满慈爱温和。
青弦主动解开腰带脱下外裳铺在地上,霜天清踩上白衣盘膝坐下开始运功。他运行三个小周天后,青弦便伸出双手覆盖在师尊的孕肚上,将灵脉蓬勃的灵气引入自己体内。
运行一圈后,灵气开始从青弦的右手进入霜天清孕肚,囊胁着魔胎的护体魔气经过由左手吸出。霜天清觉得一阵清凉之气从肚子内打转,甚为舒爽。由于这是灵脉中最为清正的地点,只要魔气离体变会被击碎消失。魔胎乃半魔之身,失去魔气后自然会夭折脱体。
青弦感受到掌下魔胎踢了自己几下后便没再挣扎,反而隔着肚皮轻轻触碰青弦掌心,似是求饶,又像认命。少年心中不忍,撇除魔气的速度便慢了很多。霜天清以为魔胎开始抵抗,也没有多想。
谁知片刻之后,一阵尖锐激烈的疼痛袭向霜天清下腹,宛如有人拼命用刀扎入肚子一样。霜天清不禁痛呼出声,身体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师尊!”
青弦马上把人扶起来,霜天清脸色苍白,早已是全身发汗。
“不好……这孽种竟然要强制降生…………”
“师尊,那我继续输入灵脉真气?”
“不行,这样一来我会体力不支,爆体而亡……”
说到这这里,霜天清眼神一暗,咬牙说道:“把它生下来……这个不足月的东西如果死了自然是皆大欢喜。如果还活着……”他扭头看了一眼目盲仍能用心眼感受到的灵脉。
霜天清最羞耻最丢人最淫荡的一面早就被青弦看过了,区区接生自然也没太大心理障碍。倒是青弦知道他是想把孩子扔进灵脉,不禁在接生时不停祈祷孩子能安静而无痛苦地夭折,免遭大罪。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个混合了人魔两族血统的孩子,就在灵脉诞生了。
是个男婴。
他没有哭没有叫,好像因霜天清的狠辣而夭折了一般。青弦稍微抱高一点,发现婴儿只是闭着双眼,乖巧地伏在自己怀中,微弱地起伏呼吸着。
霜天清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地喘气,头歪到一边似乎不想看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美丽的侧面布满细汗。
青弦眼中闪过几分不明神色,呼吸后说道:
“师尊,他已经夭折了。”
闻言,霜天清竟觉得有一股沉闷的气堵在胸口,久久无法舒怀。但当他重新眼睛后,脸上已没有任何心痛难过之意。
“好……”他说道,“这是他的命。青弦,你把他抱到灵脉前面,让清正之气进一步净化他的躯体,让他不带一丝魔气,干干净净地走罢。”
青弦应了,故意重脚步走到灵脉距离光之河流仅三步距离的地方。他偷偷用自身灵力包裹着婴儿,心中暗道:我知你难受委屈,但这不是你哭的时候,好好忍着。
婴儿仿佛能听懂青弦心语,尽管被灵气冲刷得难受,却也只是将小脸埋进青弦怀中,并没有发出任何哭声。这使得青弦更加怜爱这个孩子。
忽然,青弦察觉到一股杀气从后面袭来!!他迅速抱紧婴儿转身,眼尾余光却看到霜天清毫不留情的一掌直击他后心!!
青弦惊异之下反应不及,只能硬生生用后背接了师尊一掌,颠簸之下差点坠入灵脉泉,怀中婴儿也忍不住开始放声啼哭起来。
“师尊!为何!!”
“青弦,你认为我会听不出婴儿的呼吸声吗?”
“我……我不是……”
霜天清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胧好领口说道:“不过算了,原本我就没想过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师尊这是何意……”青弦抱着婴儿跪在地上,双眸中饱含泪水。
原以为师尊因他试图暗中保下婴儿而恼了他,而“原本就没想过让他活着离开”…………青弦心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但他不敢想,只好含着泪眼地望着师尊。
“青弦,我不需要你了。”
霜天清又靠近了一步,他刚生产完仍有几分虚弱,但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在青弦耳中宛如天神般充满威严感。
青弦瞳孔蓦然收缩,胸口好似万箭穿心般剧痛,泪水滚滚而下。他呼吸不畅,胸口不住起伏,而婴儿的哭声更加响亮了。少年体内经脉无比胀痛,真气冲顶后加速循环全身。大悲之下,青弦的真气在金丹附近聚集,金丹发出一阵金光,他竟要开始进阶了!!
“哼,竟在此时进阶,你运气可真不好。”
“师尊……师尊……我对你一直…………”
“你对我有非分之想,我一直知道。”霜天清想起失明前少年望向他时包含的隐秘之情,皱褶眉头说道,“恶心死了。”
在这进阶的关键时刻听到此等诛心之语,青弦脑袋嗡嗡响,喉咙喷出一口鲜血,双目通红心魔顿生!爱与恨从来只在一线之间,青弦平日压抑的重重情欲和爱意在心魔的影响下皆化为剧烈恨意,他哈哈大笑,说道:“师尊真是冷酷无情,今天你是不会让我活下去的对吧?”
霜天清没有回答,唤出本命灵剑与青弦对峙起来。
“好,好…………那我就如师尊所愿!!!如若我今日有幸活下来,他日必会好好‘报答’师尊!”
说罢,青弦竟抱着婴儿,直直跃进灵泉!!
少年与婴儿被浓厚的灵气包裹成一个光球,很快被冲到黑暗不见了。
第32章 复明,制作傀儡肏自己解痒
月色悠悠,云雾缥缈。
不知不觉,霜天清在宛如仙境一样的秘境中已修炼了百年。清雪玉兰枝重新塑的经脉已经彻底融入到他的身体中,助他重新修炼出元婴。
甚至连因渡劫失败而失明的双眼,也在进阶元婴的天雷锤炼下恢复了部分视力,虽然模模糊糊的但也算是能视物了。霜天清知自己的实力和全盛期时不能比,于是辛勤修炼未有一日倦怠。
修炼进展顺利,外面的风言风语他也不再在意。有人说他是门派叛徒,也有人说他夺宝伐害同门,这些话全部都没有实际证据,毕竟能证明这点的青弦已经失踪了。等他飞升时,这些人通通都只能在站在远旁观他登上天梯,一如当初他不甘地目送亲弟弟登天。
“嗯,呼……啧,又来了。”运转了三周天后,霜天清微不可察地呻吟着,拉开了自己的领口。
身体的情热来得很快,等霜天清解开自己的腰带时,下腹部的莲状淫纹已经烫了起来,将阵阵炽热传遍全身。
魔族的内乱至今还没解决,说不定等他飞升时魔魁早已死在同族手下了。现在唯一能让霜天清不快的,就只有这个定期情热的淫纹。
等他重新进阶到化神期时,九十九道天雷会重塑他的身体,淫纹自然不会留下。到时候,这段屈辱的遭遇就是他漫长人生中的一个波折,可以抛之脑后了。
“可恶……这呜啊,啊啊……”
不过现在还是要先缓和一下这情热。
“十九!”霜天清喊道。
洞府一角站着一排碧绿的玉人,这些傀儡被霜天清雕刻成寻常男人的样子,个个都穿着宽松的白衣。一个手背刻着“拾玖”字样的玉人身上发出柔和白光,手脚僵硬一拐一拐地走到霜天清的蒲团边。
霜天清打了个响指,玉人身上白光更盛。等白光一灭,玉人的皮肤褪去绿色,竟变成了个健壮男子。
霜天清手指一挑,这个玉人便上前跪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横抱起他放在洞府另一边的床上。
玉人开始一件件地脱下霜天清的衣服。恢复视力的霜天清双目恢复了神采,解开的秀发洒落好似黑色的河流,如雪团揉捏而成的玉躯陷入柔软的床上,瘦削的肩膀因为情欲而微微颤抖。
玉人也不懂欣赏这副美景,只顾着按照设定好的命令,温柔地爱抚霜天清的全身。
他的手被雕刻得比一般男人稍大,抚摸着对方的胸膛和细腰时,霜天清的身体被衬得像女子一般纤细。玉人冰凉的手揉捏着霜天清的屁股,低下头含住了他的玉茎,上上下下地挑逗舔弄。
“唔,啊……好凉。”
霜天清的玉茎被含住时差点凉得他弹跳起来。男人于是按住玉人的头输入真气,玉人的身体马上有了温度。
“嗯……这样舒服多了。”
玉人的体温很高,霜天清感觉下身被含入火热的口腔内,身上的情热稍稍被安抚了下来。
但这样还不够,玉人的将霜天清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唇舌一路往下舔上了饱满的耻丘,灵巧的舌头就这样钻入了蜜缝之内,肆意地吮吸着里面的蜜汁。
他的手时不时抚摸过淫纹,引得霜天清一阵娇吟,双腿夹紧了玉人的脑袋。敏感的甬道不住地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淫液沾湿腿间。玉人的舌头在里面舔了一会儿后便退了出来,沿着穴口边缘轻咬肉唇,察觉到主人更加兴奋后,用门牙轻轻擦了一下饱胀的小红豆。
“唔嗯!!!”
霜天清猛然缩了起来,呻吟着呼出白气,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魅惑的粉色。下腹部淫纹烫得发痛。
“别……别弄了,哈、哈,快点进…来。”霜天清眯着眼命令道。
这个玉人只不过是由自己雕刻而成,由体内咒术驱动的傀儡,和洞府内其他家具没有区别。霜天清对着他没有任何羞耻心和抗拒感,这个封闭的洞府内只有他和家具,还有什么不安心的呢?
玉人闻言开始解开自己宽松的衣袍,露出了一直勃起着的硕大阴茎。他抓住霜天清的膝盖把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阴茎对准整个袒露出来女屄,由上而下一插而入!
“唔嗯、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侧过脸喘息,汗水顺着耳朵一路流到修长的脖子上。女屄被一寸寸撑开,塞得很涨很饱,那股难耐的骚样和饥渴都被逐渐升高的体温和快感取代。
玉人将整个阴茎插到底后,将头卡在霜天清的肩膀上,开始有节奏地肏起来。
“嗯、嗯……啊……咕唔呜呜!”
这些玉人都是霜天清用一种制造傀儡士兵的法器批量制作的,每个傀儡的相貌都是一模一样的平平无奇,顶多只能算五官端正,和路边抓个年轻农夫差不多。阴茎倒是霜天清多用他们抚慰淫纹情热时调整过,能恰到好地插到最里面,又硕大得刚刚好不会像魔魁那样撑得太过导致疼痛。
抽插之下嵌合得非常合拍,每肏入女屄中都如同剑入鞘般刚刚好。
“嗯嗯!唔……”
傀儡的阴茎原本就是死物,自然是坚硬无比,插到软软的女屄中去时好像铁棍捣面团,肏得媚肉阵阵痉挛,又麻又爽,媚肉都不停往里吸着希望能多一点疼爱。
霜天清被肏得极为惬意,玉臂不自觉就搂住了玉人的脖子。陷入情欲中的容貌长得绝美,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
玉人忽然加速了抽插速度,霜天清喉咙好似猫儿一样咕咕噜噜的。他的双腿缠住了玉人的腰,双手搂得更紧了,整个人都挂在玉人身上。两个人仿佛恋人一样紧紧相拥贴在一起。
啪啾、啪啾、啪啾………………
肏屄的速度越来越快,玉人的重量全部压在霜天清身上,宽阔的胸膛几乎把霜天清整个人都包起来。
霜天清的呻吟声回响在洞府内,下半身一片狼藉。玉人的囊袋不停拍打被撑翻的肉唇,每离开都拉出一根粘稠的淫丝,又随着抽送拍回霜天清屁股上。
霜天清的雪臀被操得一颠一颠,他高高后仰起头,露出白得能看到血管的脖子。他感受到的快感越是激烈,手臂抱紧玉人的力气就越大。最后玉人的脖子上竟被他勒出了裂缝。
玉人毫无所觉,只顾着变换角度满足主人的需要,每都撞击在芯上令霜天清爽得蛇一样扭动身体。
“啊!啊啊!呜……啊啊啊!!”
下身的热度越来越热,插到体内的玩意好似烧红的铁棍一样炙热。霜天清浑身热汗,眼泪断线珍珠般落下,容姿艳得如同牡丹泣露、宝石带珠。
玉人加快了撞击的力度,每下都紧紧捣到的小口上去。但霜天清并不喜欢被人肏进子宫的感觉,这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所以每一个玉人的阴茎都不足以长得能肏进去,再怎么肏也只能用头部稍稍撑大那个小孔。
玉人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他似乎困惑于为什么肏不进去,只好挺起腰部拼命往里塞,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的样子。
霜天清被肏得发麻,下意识也把女屄送向玉人下身。两人同时用力结合在一起,玉人的阴茎龟头终于稍微撑开了点芯,死死地卡在里面不进不出。
于是阵阵激烈的痉挛就这样传入了霜天清的子宫内,他就像小船行驶在情欲的海上被抛来抛去,到最后直接被抛向空中落下。
但这个落下的过程却无比漫长,失重一样的头昏将他的脑袋都要舒服到冒泡,只好轻启双唇大声呻吟起来。
霜天清向上迎合的雪臀因凌空使力而绷紧,最终重重落在床上,接着又再往上迎合。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一阵子,直到痉挛的子宫也喷射出大量淫液为止。但淫液由于芯被堵住而出不来,将肚子撑得微微拱起。这种涨涨麻麻的感觉霜天清很久没试过了,所以也没有多作动作,躺平着喘息感受高潮的洗刷。此时,淫纹的温度降了下去,已经不再发功影响身体。
高潮的快感持续很久,霜天清搂住玉人的力度从未放松过,玉人脖子上的裂纹越来越大,竟就这样——把玉人的脖子勒断了。
玉人的脑袋咕溜溜地掉到地上,滚到了霜天清的鞋边。但玉人的动作却还没停止,还在刻板地往里肏。霜天清在高潮的余韵结束后,无情地推开了玉人。
玉人的阴茎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随之而来就是失禁般流出的淫液。
“真没用。”
霜天清看了一眼掉在地上变回绿色玉石的头,打了个响指。这个代号十九的玉人便瞬间化为粉末,溶解在空气中彻底不见了。
霜天清转念又想量产士兵的法器原本就不甚完美,这些制作出来的玉人傀儡激活后只能存活一天,质量这么差的家具作为一性用品也就这样了,没必要太高要求。
只要能暂时压制住淫纹的情热,让他可以在恢复后继续全身心投入到修炼中去,这些玉傀儡就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不过身体还在渴求淫纹主人的精液抚慰…………这点就用意志力压制吧。
霜天清到洞府内的温泉中清洗干净身体后穿回道袍,一下子又变回了那个目无下尘的霜清剑尊,仿佛刚才抱紧玉傀儡大声淫叫挨操的人从不存在。
当他盘膝在蒲团上继续修炼时,洞府内那一排傀儡中,有一个玉人的嘴角悄悄地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第33章 赤筝上线,久别重逢惊喜肏爆女屄,再妊娠
霜天清的洞府内有一冷一热两个泉池。
温泉白雾氤氲,好似仙女舞轻纱。冷泉静如镜面,泛着潋滟青光,闻之有异香。
霜天清全身赤裸盘膝在冷泉中打坐,光洁皓白的额头上不停流下晶莹热汗。他最近修炼到了瓶颈期,真气入体后绕着元婴一周,被尽数吸入后却无法融入身体中,经脉如同泄气皮球一样包不住更多的灵力,努力冲击扩宽也不得法门。
清雪玉兰枝的功效始终无法和原本的经脉相比,霜天清这样安慰自己。但偏偏这段时间身体的发情变得更加频了。距离上一与玉人交媾才过去了七天,他不想这么快就又……
上那个玉人断了头还在不停肏自己的样子颇为渗人,无头玉人的身影在霜天清脑海中略过,再提醒他自己被类人死物肏干的事实。
冰泉的水温低于冰点却又不结冰,很适合修士静心。不过再冷的水,也敌不过淫纹发作时的潮热。
霜天清轻叹一声,青葱玉指在空中一挥:“二十。”
室内站立着的玉人有一个动了,他手上刻着贰拾两字,僵硬地走到冰泉前单膝跪下,一如之前的玉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霜天清打了个响指,玉人的碧绿色就从头壳顶快速褪色至全身,化为一个穿着宽松白衣的健壮男人,一如之前。只不过霜天清发现玉人似乎在自己打响指之前就抢先开始褪色了……可能是错觉吧。
霜天清一步步从池中走出,玉人体贴地拿过松软的毛巾为他擦干身体,并为他披上黑纱外衫。
出浴的男人披散着长发,手没有穿入袖管就这样用肩膀披着黑衣,衬得肤白如雪,身姿优美。他下腹部的莲状淫纹变成了赤红色,散发着淫秽又不祥的气息。
霜天清穿着白衣时气质高贵如同谪仙,让人想要把他扯落凡间尽情凌辱。现在半裸穿着黑衣又好似魔界里性感又危险的魅魔,忍不住匍匐在他脚下亲吻那形状优美的小脚趾。
“你刚才是在打量我吗?”霜天清冰冷地说道。
“……”玉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似乎是在静待霜天清的命令。
“算了。太久没和人说话容易产生错觉,看来我也需要出门寻找一下机遇。”
霜天清坐在床上翘起脚,一把扯紧玉人的腰带把他拉到身边,在玉人耳边说道:“你伺候好了我,我就带你出去如何?”
玉人不言不语,开始脱下才为对方披上的黑衣,将霜天清按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上去,唇舌印上锁骨吸吮起来,手来回抚摸对方的胸膛,捏起那颗小果实玩弄起来。
“啧,像狗一样。”霜天清轻蔑地别过头,重重地呼出热气。他只是被舔了几下锁骨竟已经情动。
这热潮发作比往日要猛烈,又急又猛的热度令他的身体很快进入状态。女屄流汁,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男性那边的器官也兴奋地竖起来将淫纹一分为二地挡住。
这个玉人该聪明的时候却显又忽然愚笨起来,只懂得不停啃咬锁骨脖子和抚摸乳珠果实,更进一步的就不做了,霜天清被情热折磨得脑袋发晕,等到自己忍不住伸手握住男器自浊起来时,玉人都没有进一步行动。
笨死了。
“……好热,你就快,快一点。”
反正又不是活人,霜天清实在忍不住只好放下矜持,主动抓住玉人的手,引导他放到自己的下半身上面去。细腰轻扭,水光朦胧的双眸带着嗔怪地看着玉人,似乎在怨他愚笨。
玉人的手很冰,但这种冰感反而加大了刺激,使得情欲更加汹涌。霜天清已经没有心力去给他真气加热了,由着玉人用手指不住地顺着玉裂来回抠弄,指节碰到那颗掌管快感的小豆子时,霜天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玉人停下来了,他挪前一步,肆无忌惮又仔细地观察霜天清的神色。看了一阵后,他忽然开窍般抬起霜天清双腿,毫无征兆地扶着自己的玩意一插而入!
“嗯唔嗯啊啊!!”
忽然遭到插入,霜天清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直接抓紧了床单,双腿夹住了玉人的腰。玉人机械地浅浅抽插了几下后,便一下子加快了速度,直接整根插到最,快速地操干起来。
每个玉人都是霜天清制作的,但他制作到后期就没了耐性,直接按着中庸模子量产起来。所以按理说……他们的男器都是同一个尺寸的,那为什么这个玉人的尺寸比其他人大?
“唔啊啊啊……嗯、咕啾!啊!”
硕大的男器把霜天清下半身都撑得发痛,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大的玩意插弄了,阴道都被撑出一阵细密的疼痛。他的动作粗鲁又急切,但这种不考虑身下人感受的蛮横干法在淫纹的作用下反而肏得霜天清尖叫连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唔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人干得太猛,两人的胯间不停在空中相撞,交合的淫水在击打间滴落得满床都是。
硕大的男器好像还带着钩,鹅蛋大的龟头不住往宫颈口撞击。霜天清雪白平坦的腹部凸起阴茎形状,能看出玉人的男器是怎么顶弄他内脏的。这让霜天清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记忆,一巴掌把玉人的脸扇歪:“你给我轻一点!!”
“……”玉人的脸被打肿了,他面无表情地扭正脖子,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盯着霜天清姣好的脸颊。霜天清见玉人已经停下肏干,稍微挪动身体往后缩开以缓解女屄内麻痛的感觉。
谁知道玉人脸上竟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霜天清措不及防地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他想要挣扎,却发现淫纹又再开始发出那恼人的暗光,源源不断地给身体提供淫欲的热量。
“哈……啊……哈……啊……”
久未彻底发作的淫纹在长年累月的压抑下爆出庞大的能量,霜天清连脑袋都好似被煮过一样,全身每一块肉被情欲控制着,这具剑修之体此刻沦为淫荡之身,违背主人的意愿叫嚣更多的疼爱。
玉人胯部猛送,又再开始肏起身下的美人。这他整个人压在霜天清身上,像个坏掉的物件一样重复着原始行为。的宫颈口在重重敲击下,开了一个小口,曾经熟悉的痛感在淫纹的作用下也只会泛起更多的快感,霜天清别说挣脱,眼都被泪水弄得快睁不开了。
“你……你是!谁!”
到了这个地步,霜天清总算察觉到玉人的异常。这根本不是他制作的死物,这是一个人!!一个能穿过重重禁制瞒着他潜入到玉人堆中的强者!
“呵呵,天清才发现吗?”
玉人用指腹抹去霜天清的生理性泪水,他那张平平无奇的量产男人脸从额头开始现出裂缝,裂缝逐渐加大,又生出很多细碎的旁支小裂。最后整个脸颊都龟裂起来,十分吓人。
当他把自己的阴茎抽出来又重重往里捅时,脸上的碎片簌簌而落,露出来的是一张多出现在霜天清噩梦中的脸。
“是你……赤筝!!!”
“是我,你的夫君。冷落夫人多时,现在来找你圆房了。”
赤筝活动了肩膀,他刻意伪造的身体便“嘎叽嘎叽”地恢复回该有的样子,整个人比刚才的玉人大了一圈,压住霜天清时就像一座山般。
难怪淫纹会这么大反应,原来是契主来了。
“夫人这是什么表情?是怨夫君忙于政事,没有好好抚慰夫人吗?”赤筝伸出猩红的舌头,从霜天清挺翘小巧的鼻尖上舔走一滴汗液。
霜天清双目赤红,啐了他一口。赤筝捏住他的下巴,覆上嘴唇强吻于他,直至霜天清潮红的脸再也说不出任何扫兴的话为止。
“连接吻都很舒服很有感觉对不对?这是你我在淫纹的作用下更加投契的原因。”
“魔界的事已经彻底平息,我已经是无人能及的魁王。夫人……噢不对,魁后,等吾久违地让精液注满你的子宫,便会把你带回去。”
“……不……不……”
霜天清无力地摇头,他不想回去那个地方!失明、初夜、怀孕…………他一切想要舍弃的记忆都在那个噩梦般的地方,霜天清隐藏着恐惧,美目努力瞪视着男人,但这反而激起了赤筝的兴致。
“魁后的宫殿已经建好,你会喜欢的。”
赤筝搂紧霜天清,仿佛要将人融入身体中去一样。他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子宫中,半个龟头卡在宫颈内,每往前顶都会把这个柔软的内脏往前顶起。每顶一下,皮肤都会想被雷击一样发麻,霜天清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疯了。
“啊啊……别着……啊啊啊啊啊啊!”
赤筝疯狂地操了上百下,霜天清被肏得尖叫连连,腰姿在极为舒服的感觉下依旧无法停下摇动,双臂都像自己会动一样搂上男人的脖子。
“哈啊……不要…………!!!”
好烫……霜天清恨极了了赤筝,更恨自己这副被肏得不停出水的淫荡身体——青弦!对,青弦!!!
明明是他自己把人害死,在这个时候却第一时间响起这位弟子的容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胸口里短暂地升起,又很快地被情欲和快感压了下去。
赤筝抱着霜天清的双腿肏了很久,两人的衣物垫在身下已经被女屄里流出来的淫液弄得湿透。夜明珠的柔光映出两个激烈交媾了一整晚的影子,其中一个影子在一尖叫后软软地倒下,被动地接受着侵犯。
在光影中,甚至可以看到交合之忽然喷出的三股液体。前两股出自霜天清的身体,最后一股则是赤筝射出又溢出的精液。
霜天清的肚子又再涨起来了,淫纹再发起助妊的作用。他被做得晕了过去,暂时没有能力思考,可谓幸运。
赤筝饕足后摸着霜天清的脑袋,为他拨开遮住额头的碎发,低沉暗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平日察觉不到的暖意。
“我其实真的挺想念你的。你有想我吗?”
“‘没有’。我帮你答了。”
“不要紧,我并不在意。魁后会在魔宫中度过余生,为魔魁诞下多个继承人。虽然长子或者长女没了,但只要你还在就好。”
“我只想拥有和你各一半血缘的后代。”
第3章 赤月公主是霜天清生下的第十一个孩子
两百年后。
魔宫。
一帮魔仆正急急忙忙地喊着:“赤月公主殿下,你在哪里?”到寻找理应在房内独自看书的小公主。
等他们走过后,走廊墙壁中有个透明的东西动了动,一位梳着双丫髻9岁外表的小女孩解除了自己的隐形咒,捂着嘴偷笑。
她是魔魁的第十一个孩子,名为赤月。魁后生下她后,生育能力便达到了极限,所以她也是魔魁最后一个孩子。
作为魔族最小的公主,赤月从小就被哥哥姐姐们宠爱着长大,连不苟言笑的魔魁也会抱着她巡视自己的领土。是以公主养成了骄纵刁蛮的性格,平日最喜爱捉弄魔仆,连修炼的功课和武器练习都荒废了。
今日,那些可恶的人类又带兵攻打魔族领地了。父皇听说大哥没有出战,便派出了二哥和三哥前去应对。
小公主边跑边跳,见到人就用隐形咒躲避。一路上也没被发现。
她对大哥很好奇。
这位大哥从小就被正派那些伪君子领养,作为天剑门现任掌门青弦的儿子被培育长大。
大哥不肯接受父皇给他起的名字,只以养父起的名字为主——哼,应天这个名字难听死了,还是父皇起的名字赤翎更好听。
魔族魔修和正道修士们的战争在赤月出生时就已经持续了十年。
赤月从师傅的口中得知,一开始魔族气势如虹,皆因魔魁旗下九子实在是太强了。
曾经的正道剑修第一人霜天清修炼的是至清至正至洁净的正道功法,他为魔魁赤筝所生的孩子,体内自带着一半清正血统,同时亦有着魔魁纯正的魔血。
混合之下,赤月的哥哥姐姐们拥有魔族强大的力量,同时又不受魔族弱点桎梏,沐浴在浓烈的清正灵气之中也不会受到灼伤。
他们作为魔族主将,带领着魔兵所向披靡,好不得意。
可惜,魔族这边有混血之子,而正道那边也有。天剑门的新任掌门师青弦将自己的养子当做秘密武器,杀了魔族一个措手不及。
应天是魔魁长子,实力比起九个弟弟妹妹只高不低。他自创的斩魔剑法混合了最凌厉的魔气和最清正的灵气,竟能对魔魁九子产生巨大的伤害。
应天下手毫不留情,第一出战便击杀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妹妹,赤月的六姐。
接着更是用手段挑衅了四公主和五皇子这对龙凤胎的关系,使他们因争夺地盘而离心,并在大意之下遭到应天偷袭,一死一伤。
应天手刃了两位魔将后,正道才将对他的质疑暂且放下,认可他为正道栋梁。正道在他带领下逐渐找回失地,与魔族的战争陷入拉锯。
魔魁试图派人劝说应天,均遭到拒绝,应天要求魔魁交出魁后,交由天剑门置。
魔魁赤筝自然不会同意,他亲自前往前线与应天对谈,父子二人在边境中打了三天三夜,最后赤筝完胜,应天重伤,被他的养父师青弦接走。
赤月觉得这位大哥可蠢了,他是魔族,为什么要帮正道杀死五哥和六姐呢?正道最爱过河拆桥,他们赢了的话,大哥一定会被秋后算账的。
“太笨了!大哥真的太笨了!母后,你为什么要把大哥生得这么笨呢?”赤月抬头说道。
赤月此时站在一间被隐藏起来的密室内,抬头看着被吊起来的笼子。
笼子由金银和玄铁打造,上面爬满了草,她看不到笼子内部。但赤月很清楚,里面关着的就是她那位身体不好的母后、曾经的正道第一人霜天清。
如何通过蛛丝马迹找到母后的踪影暂且不提,赤月在发现这个地方后,便经常趁着父皇忙的时候偷偷前来。
哥哥姐姐们都对母后没有印象,赤月也一样。他们出生后就被抱走培育,从未见过母后。听说母后是一位双性体男修,长相清丽脱俗,宛如谪仙。
“母后,今天你也不理赤月吗?”小公主可怜巴巴地朝着笼子说道,“一个月了,赤月说了这么多话,母后也不回我一句……”
“母后我感应到你在那里,为什么不理我呢……自从五哥死后,哥哥姐姐们表情都变得好可怕,也不陪赤月玩了。”
小公主原地蹲下,抱着膝盖,小脸仰视着笼子。
密室很高,顶上装满了夜明珠,笼子轻微摇晃时,影子投在赤月身上,将她的小脸影得明明暗暗。
忽然,缠绕笼子的草微微一动,从中探出一只雪白修长的手臂。
一把略微沙哑的声音从笼中响起:“小月,来,我想摸摸女儿的脑袋。”
“母后!!”赤月尖叫一声,嗖一声站起来蹦蹦跳跳。
“母后!母后!我够不着你!”
沙哑的声音温柔地说道:“在你身边,应该有个控制笼子起落的机关,你把笼子降下来,不就可以看到我了吗?”
第35章 钩着菊穴吊高高,笼养美人被吊着挨操
霜天清的声音沙哑而柔和,在空旷的密室内仿佛古筝轻奏,听在从未见过母亲的小女孩耳中更是仙乐般悦耳。
赤月高声欢呼,像只小狗一样到跑来跑去,终于找到了一颗闪烁着暗光的夜明珠。小女孩用探入神识,控制着笼子缓慢地降下。
笼子上的攀藤植物在落地的一刻尽数枯萎,笼中美人缓缓支起身子。
霜天清久未见阳光,身子在淫纹和精液的浇灌滋养下越发白皙润泽,在漆黑的密室内竟比夜明珠还亮眼。
魔魁的七女赤萱是魔族有名的大美女,但在赤月看来,七姐只遗传了面前这个男人一部分美貌,论容姿论艳色都远远不如霜天清。
霜天清只穿着一件轻薄的月白色长袍,腰缠一条大红色衣带。他把乌黑的秀发拨到身后,朝着小女孩粲然一笑,宛如皓月仙子被囚于笼中,使人不由自主想要把可怜的仙子拯救出来。
“母后。”赤月说道,“母后是不舒服才被关在笼子里吗?”
霜天清一愣,而后很快反映过来,诱哄道:“我的病早就好啦,一直都想要看看你们……赤月,你走近一些,让我摸摸你的头。”
赤月欢天喜地地冲上前趴着笼子,试图将手伸入笼中触摸母亲。
可惜小女孩的孺慕之情并没有打动男人。霜天清笑得动人,被赤筝涂上丹蔻的指甲红得像血。他瞅了一眼笼顶的法阵,计算着要注入多少皇族之血才足以控制它。
他的手距离小女孩的手只差9寸,赤月对危险毫无知觉,反而用力伸长手臂。
正当赤月还差一点就能碰到霜天清时,小女孩忽然就被人抓着腋下抱了起来,带离了笼边。
“父皇……”
赤筝一声不吭,抱着小女儿一路往外走。魔魁的低气压连赤月都感受到了,父亲正在生气,她也不敢多嘴说什么,只能瑟瑟发抖地缩着脖子。
赤月被交给了魔仆,赤筝令其明天开始和八子赤林一同开始修炼,不得耽误和偷懒。
安置好后,赤筝回到了密室。
赤金制作的大笼子铺满了厚厚的软垫,霜天清背对着赤筝,跪坐在正中央,微微垂头注视着膝边的棋盘,似乎在思考对局。
赤筝欣赏了片刻霜天清被红衣带勾勒出的细腰,抱着手说道:“你是想把赤月哄回来,吸她的血然后注入法阵操控幻笼吧?啧啧,已连年幼的女儿都可以利用,真不愧是你。”
霜天清没有理会他,仿佛沉浸在棋局中不可自拔。
幻笼对于被囚者来说坚不可摧,对于主人而言却只是幻影。赤筝大步向前,像是穿过一团雾气般轻易地穿过笼子,踩在软垫上,一脚把棋盘踢翻。
棋盘滚到笼子一边,化为垫子上的荷图案。
赤筝掐住霜天清的脖子将他提起,一手扯下他的衣带,宽松的衣袍从光滑的肩膀上滑下,堆在地上,露出男人莹润雪白的裸体。
赤筝神识一动,笼子顶部伸下一条粗壮的藤蔓。藤蔓的尖尖是个绿色的粗阴茎,还带着夸张的钩,看起来和鱼钩差不多。
这东西一路伸到霜天清的股沟,绿色的鱼钩阴茎毫不留情地插入霜天清的屁眼,把他整个人提起钓在空中,下垂的脚指头离地3寸。
插入体内的藤蔓带着刚硬的绒毛,骚刮着敏感的肠道,特别硬的地方还精准地按在肠内敏感点,引得肠壁不住痉挛,散出阵阵刺激感。
“唔咕……”霜天清被调教多年,身体早已敏感得不成样子,被这样吊着又痛又爽,很快就全身泛起红霞,平坦的腹部起伏不休。
赤筝来回抚摸他的腹部,指尖沿着线条勾勒出淫纹的模样。霜天清皮肤滑腻,手指像是摸在一块嫩豆腐上,好似指甲轻轻一划就会划破皮肤流出鲜血。这副身躯赤筝无论抚摸多少都不会腻。渝西笃加。
等享受够了肌肤的触感后,赤筝握住霜天清早已挺立的玉茎来回搓动。
“你不喜欢赤月,是不是因为生了她后整整一年都硬不起来,所以记仇了?”赤筝戏谑道。
“我讨厌你的崽子,所有。”
“但他们也是你生的崽子,”赤筝加快撸动速度,俊朗的脸凑近霜天清,贴着他的鼻尖说道,“你再厌恶他们,他们都是你和我欢好过的证明。”
说罢,赤筝轻弹不住冒汁临近释放的玉茎,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粗蟒肉棒,用龟头来回蹭弄霜天清已经不自觉湿润了的脂滑肉缝,扶正肉棒抵住入口磨蹭。
被调教彻底的身体可忍不了这个,霜天清的蚌唇一收一缩迎合着男人的粗硬,下腹部一阵麻痒,仿佛在期待肉棒狠狠地捅进来尽情搅动止痒。
而前面的玉茎离开了男人的手后竟产出了一阵空虚,霜天清双手被藤蔓捆在身后,玉茎得不到抚慰只好溢出透明汁液,可怜兮兮地软了一半。
赤筝生气时会出一身薄汗,魔族与人不同,汗味有股干木头般的味道,并不难闻。夹杂着浓郁的男性气息,反倒更显性感。
霜天清身体里的热量得不到释放,连大腿都忍不住微微张开,好让蚌肉多含入一厘。赤筝神识控制着藤蔓缓缓往下,肉棒分开蚌肉慢慢地肏入温暖紧致的地方。
肉棒直直压到芯时,藤蔓停止了下降,霜天清恰好能站在软垫上,但他双腿软弱无力,只能堪堪靠着插入前后两的两根硬物维持平行。
赤筝捉着他的腰,赤红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霜天清半闭的美目,开始晃动腰部抽插肏干起这具被外头传为绝世名器的双性身体。
霜天清被肏得侧着头,呼吸急促地忍耐着一如既往的快感。由于被吊着,每被肏一都会摇晃一下,引得插入后穴的藤蔓来回拉扯着肠道,肠壁抽褶不时被扯得痉挛。
“啊啊,哈……啊……咕唔!”
赤筝没有分开他的腿,是以霜天清挨操时双腿一会儿合一会儿张。合起来时,两个膝盖互相摩擦,白里泛红。张起来时,小腿不自知蹭着赤筝的腿侧,仿佛想要男人抱起他的腿。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取悦了男人,赤筝扣住霜天清的膝盖,一把将他双腿扛在肩上。美人的身子几乎折叠,蚌肉措不及发地狠狠撞在赤筝下半身,插得可谓凶狠,赤筝的龟头都半肏到芯,卡在里面惹得霜天清尖叫一声。
“你知道外面的人看到我们九个孩子后,怎么说你吗?”赤筝加重肏动力度,“他们说你不但给魔头生崽,还生了九个,实乃天下间最不知廉耻的剑修。”
“唔、啊啊啊啊啊!”
“他们暗地里都在传你是幻欢菩萨下凡,肉身乃天下最厉害的名器,肏一都值搭上命。背地里不知道意淫你多少呢。老七赤萱出战时,因为外貌肖你,可吸引了不少眼球——之后她把它们都剐下来了。”
赤筝忽然肏得急切,啪啪啪啪啪的肉体声音回荡在密室内,霜天清的身体被肏得左右摇晃,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两个鱼钩钓着拉扯。他现在的身体连疼痛都容易引起刺激,身体里的快感舒适得脚趾头都蜷起。
但他听到“生了九个”后,还是强打精神,利用剩余的力气狠狠撞上赤筝,一口咬在赤筝下巴,咬得鲜血淋漓。
赤筝不恼,他用力往上肏,狠狠肏开早已被肏松的子宫口,插入到子宫内。霜天清的淫纹光芒流转,虽然已经无法再生育,但淫纹还是尽职尽责地督促这具身体分泌出促进生育的分泌物。这种东西不但让霜天清身子更软,还让霜天清脑袋一片模糊。
霜天清很快就放开了口,只顾着脸色潮红地露出痴态,百年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舌头知道这个时候该吐出什么样的话,才能尽早结束这一切。
“嗯、啊嗯,好舒服……有点痛……”
“谁肏得你爽?嗯?”
赤筝用力挺腰,霜天清尖叫一声,趴在赤筝怀里,脑袋搁在男人的肩膀上。
赤筝放轻了动作,每都只抽出一半再插进去,边肏边说:“我说那些正道修士就是虚伪,谁家夫妻不干这事?如果不肏屄,哪来他们生下来。怎么人出了产道就忘记自己的来源呢。”
“霜天清是我魔魁公告天下娶回来的人,肏个百年生九个孩子,理所当然。”
说道这里,赤筝加快了肏屄的速度。霜天清的玉茎被肏得一段段地喷出精液,屄内更是脱力般不停流水,越被肏水越多,滴滴答答的顺着屁股流到软垫上,浸出一滩湿痕。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
“天清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们呢,”赤筝状似无辜地揭开霜天清的伤疤,“是因为你那个被山贼玷污结果被丈夫赶出家门、最后被迫沦落风尘的母亲的缘故吗?”
阴茎进出速度开始加快,粗大的龟头打桩一样出入宫颈,大量快感刺激得子宫痉挛着流出大量淫水。霜天清摇着头,鼻尖来回抹着男人的胸膛。
“你别再……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呜呜!”
赤筝肏得语气都粗重了很多,偏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天清,你的母亲被抛弃后迁怒于你,害得你童年颇经一番波折。你生了孩子后,也和母亲一样迁怒于孩子。这是多么可悲的循环,孩子是无辜的。”
“不过,幸亏你有一位好夫君,给予孩子们无私的爱,斩断了这个循环。他们不仇恨母亲,在满怀爱意的环境下长成开朗又善良的样子,真好。”
如果有正道中人听到这句话,必定气得大喊胡说八道。魔魁九子除了应天和还没长大的八皇子九公主,其余六人个个行为乖张,手染正道鲜血,和善良开朗可谓毫不沾边。
“果然孩子们还是要像父亲,开朗率直。像他们母亲那么小气的话就不好管了。”
赤筝说完后,狠狠地肏了霜天清数百下,一边肏一边继续说着X儿子像谁,X女儿像谁。霜天清被拉扯摇晃,身子被吊着又只能用两硬物作支点,屄口和后穴被肏得红紫才被放过。
藤蔓瞬间软得像面条,没有了支撑的霜天清在完事后直接摔在软垫上,屄口流出大量精液,染污了大腿根部。
赤筝打了个响指便出现了一团悬浮在空中的大水泡。大水泡散发着热气,晃晃悠悠地漫入笼子,包着笼子底部,将笼内化为一温泉。
软垫变成了鹅卵石,赤筝抱着霜天清清洗后收回了法术,鹅卵石又变回软垫。
洗完澡热乎乎地抱着霜天清入睡,是赤筝最好的解压活动。
赤筝最近的压力源来自于他那个不省心的大儿子。
嗯,现在人魔斗争陷入胶着,也许可以带霜天清出去散散心。
第36章 木人PLAY(上):人魔战场上当众自慰
赤筝说到做到,他真的将霜天清从笼中拧出来,展露于人魔战场之上。
八只小魔龙拉着一个漂亮的大轿子。轿子用上等红浮木制成,装饰有飘扬的红纱布和36个风铃,看起来很像民间姑娘出嫁时坐的大红轿。
大红轿没有轿门还敞篷,坐在里面的人是谁,众人一目了然。
人魔大战进展至今,双方军民都已疲倦不堪了。
战争中双方牺牲太多,都觉得自己只要能咬牙坚持,熬死对方就赢了。
所以魔族方拿出霜天清来锉削名门正派士气,也是人之常情。
“唔!唔唔唔!!”
霜天清拼命瞪视着赤筝,似乎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向世人表明他是被迫的,并非如同谣传般对魔魁情根种,为了魔族背叛同门,毒害师弟。
但他这副样子实在是没有说服力。
在大红轿里坐着的霜天清夹紧双腿,微微侧坐,坐姿宛如温婉妇人。但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暴露在众人眼前,白的嫩肉在大红轿中特别显眼。
他的乳头在长时间的玩弄中已经变得如珍珠般大,显出淫秽的朱红色,纤细的腰上有3、颗色吻痕。软成一团肉的男根因双腿夹紧而看不见,配搭上他艳丽脱俗的美貌,的确挺像一个女人了。
而且,他还穿着一对红色绣鞋。修仙之人视力非同凡响,人人都能看到霜天清的鞋头绣有并蒂莲。
霜天清的身子微微颤动,似乎在挣扎又被制住。一些修为高的正道可以看到,大红轿里布满了细蛛丝,霜天清如同木偶一般被迫用妇女之态端坐着。
赤筝坐着一头漆黑魔狮,威风凛凛地在前方领头,眉目邃的俊脸意气风发,仿佛新婚的骑马新郎。
赤筝运气朝着正派方扬声道:“师青弦,你心心念念的师尊我给你带来了,你不是吵着要见他的吗!”
魔族方哄堂大笑,天剑门现任掌门的梦中情人已经背叛正道,还被老大肏过无数玩熟透了,正派的脸往哪搁?
师青弦自被推下灵脉后,就没再见过霜天清了。他对这位师尊的恨意交杂着不甘,多年来在心中凝固成一团乌黑浓稠的东西。
连与霜天清容貌相似的七公主赤萱,他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此时师青弦更是死死盯着霜天清不放,眼神凶恶,浓厚的怨恨和道不明的情绪好似要从眼中激射而出,化作眼刀将霜天清大卸八块。
应天暗叹一声,御剑上前不卑不亢地说道:“既然魔魁愿意将这个天剑门败类交出,我们就……”
“交出?翎儿,你就是这样跟你亲生母亲说话的吗?”魔魁赤筝哈哈大笑,“天剑门,你们的徒儿可真是好孝道。”
天剑门众人皱眉不语,虽然应天实力强悍,但他毕竟是魔魁的亲儿子,魔魁每交战都要“翎儿翎儿”地占一“我是你爹”的便宜,他们气极但也无法。
赤筝又道:“再说了,本尊可没说过要将魁后交还给‘娘家’,只不过是不忍翎儿与天清多年母子分离,便将他带来一见罢了。”
魔族方再发出让人不悦的大笑声。
应天表情豁淡,丝毫不为所动。他淡淡撇了一眼霜天清,又道:“既然你无心交还天剑门叛徒,那我也不介意在此清理门户。”
话毕,应天瞬间拔剑,双掌运气凌空一指,响起一股刺耳的裂帛之声,一道凌厉又富含杀意的剑气径直袭向霜天清,剑气所到之连空气都要被划破。
化为月牙状的剑气在距离轿5米撞上了一个球状的小结界,嘭一声碎为细细光芒。
莫说魔族那边,连那些正派伪君子也意想不到应天竟能毫不犹豫地对生母痛下杀手,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更别提现在的霜天清看起来如此柔弱可怜,应天这人真的可以完全不动摇,如同决一个普通的门派叛徒,过中狠辣让他们又敬又怕,互相使了眼色后也一拥而上。
人魔双方再开战。
在应天的指挥下,正派方的攻击目标不再是魔魁,而是轿和里面的人。
如应天所料,轿虽然有很强大的防护结界,但依旧需要魔魁的保护才能毫发无损。
赤筝一边对付应天和师青弦,一边保护着霜天清所在的轿,虽看起来游刃有余,但正派方相信时间长了难免会露出破绽。
魔魁拿出自己的魁后来动摇敌方,真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小看了魔魁。最先露出破绽的不是魔魁,而是那些围攻轿的正道。
“哈……啊啊啊啊啊!别看!我叫你们——别再看了!”带着娇喘的淫声浪语在一片刀剑交击声中十分明显,连一些专心攻击魔魁的正道也忍不住望向声音方向。
——轿中的霜天清竟然在自慰!
束缚着他蛛丝操控木偶一样操控他做出丢人之事。霜天清双颊绯红,雪白的胸口微微起伏,肩膀因挣扎而不停扭动,反而令他看上去更显得色气诱人。
他双腿只张开一点点,修长的手指在腿间来回搓弄,似乎能看到什么又看不清楚。让人恨不得上前扒开霜天清的双腿看个痛快。
而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霜天清旁边坐了一个木假人,这个假人被雕刻成赤筝的样子,被蛛丝操控着搂着霜天清,两人如同恩爱夫妻闺中行房。
木人的手指抓住霜天清的手,按着他的手指往更的位置抠挖。
手指的度也就那样,不过女屄的入口本就敏感,来回戳弄来回揉,很快就找到了被爱抚的感觉,丝丝酥麻入骨,屄口忍不住夹着手指流着淫水。
霜天清呼吸着忍耐快感,但早已调教多时的身体早已不是他能控制,胯下软肉已经违背他的想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勃起了。
“呃啊啊啊!!”
木人握住霜天清的肉棒缓缓撸动,动作很温柔,这木人不但拥有赤筝的容貌,还带着体温,暖暖的触感令肉棒很快就不停落泪,把木人的手指都打湿了。
一个攻击轿的年轻修士看得脸红耳赤,他忍不住大吼一句:“不知廉耻!”捂着心口转头御剑离开。
他的师兄师姐们比他沉得住气,但在光天白日下看到这种活春宫,既羞耻又尴尬,动作迟疑了很多,连带魔族小喽啰都快招架不住了。
霜天清仍是第一剑修时,因长着这样绝美的外貌,平日最恨他人对他投以无礼目光,不苟言笑不说,连穿衣都选择高领子的大袍。他也是第一被这么多人注视着这种事,气得头痛欲裂。
当他瞄到木人胯间竟然安装着一根粗大的木头阴茎时,更是马上意识到赤筝接下来要怎么对待他。
这根木制阴茎尺寸和赤筝的东西一模一样,而且上面还镶满了珍珠宝石。单切下来看的话可能还有点好看,但霜天清只觉得这凹凹凸凸的甚是渗人。
霜天清恨不得就这样冲下轿,从高空一跃而下摔死还能免遭此辱!
霜天清丹田空空,力量如同刚入门的筑基期修士,自然挣脱不过赋予了赤筝魔力的蛛丝,而木人的手已经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来回打圈抚摸他的胸膛,掌声划过已经挺立的乳头。
霜天清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很清楚,这是赤筝插进去前最爱干的爱抚。
果然,木人的手游移到他的屁股,把他整个人托到自己怀里。镶满珍珠的木制阴茎头就抵在他湿漉漉的女屄之下,虚虚地插入半个头。
第37章 木人PLAY(下):众目睽睽与木人夫妻行房骑乘高潮喷水
一代剑修霜天清赤身裸体坐在轿里,在成千上万的修士面前自慰,本就足够惊诧的了。
而雕刻成赤筝模样、胯下还有一根镶了珍珠宝石的阴茎的木偶搂住霜天清时,很多修士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们嘴巴上说着“不知廉耻”“非礼勿视”“正道耻辱”,眼睛却在这场香艳的活春宫中移不开,还偷偷吞咽唾液。
当初那个高高在上目无下尘的霜天清,那个连别人多看他几眼都要一剑挥去的第一剑修,现在穿着红红的绣鞋,赤身裸体地在轿上和人等大的木偶亲热,众目睽睽之下准备和雕刻成赤筝模样的木偶夫妻行房。
木偶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托起霜天清分开他的双腿,红通通的饱满女屄被淫液沾湿,可怜地微微收缩着,脆弱又惹人怜爱。镶满珍珠宝石的硬木阴茎浅浅地插入半个头,镶在龟头的三颗大珍珠抵着小阴唇来回蹭蹭,挤出更多淫水。
霜天清又怕又恨,脸上尽是耻辱的神色。他眼眶已经红了,泪水酝在眼睑上不肯落下,仿佛倔强的兰被雨露击打,雪白的肌肤被木偶尽情揉搓得泛起粉色,美得不可方物。
一位还是童子身的少年修士已经忍不住流了鼻血,气息濒乱。他心道这魔头可真舍得,如果他能得此美人,必定要造个笼子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的,岂有拿出来糟蹋的道理,赤筝怕不是厌弃了霜天清,要拿他当弃子吧?
他自是误会了。魔族和人族思维差别很大,魔族没有节操可言,普遍多夫多妻制,魔魁没有霜天清以外的人,是他只喜欢操霜天清。只要伴侣还被掌握控制在自己手中,霜天清和别人做爱赤筝也不会太介意。
而什么身子被别人看到,夫妻做爱被别人围观,对他们而言更都不算事了。
霜天清利用小女儿出逃,赤筝想要惩罚他,选取了他觉得屈辱而自己又不介意的事了,所以才有今日这轿春宫。
木偶的阴茎已经蹭了好一会儿了,众修士的心也被吊得七零八落。一会儿觉得这是正道耻辱,一会儿又想着女屄这么小,怎么可能插得入这么大的阴茎?一会儿又想到,镶在上面的大粒珍珠会弄痛霜天清吗?他会觉得痛苦还是…………
更有一部分人暗中起了凌虐的快意,恨不得这根大阴茎狠狠插进霜天清的小穴里,把他肏得痛哭求饶不住喊痛才好。
霜天清的屄口被戳得痒极,时不时被蹭到的小红蒂胀得探出了头。难耐的快感好似把人放入了蒸笼,霜天清喘息声越来越大。
木偶用脑袋蹭蹭霜天清,双手慢慢把他放下来,霜天清玉臀下沉,女屄一节一节地吞下木阴茎。
“呼……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被赤筝关起来肏干了这么多年,体内早就成了他的形状,插进来时就像钥匙插入钥匙扣,舒服得他忍不住重重喘息起来。
木偶带着体温,但镶嵌的珍珠宝石却是冰冷的,凹凹凸凸的珍珠宝石重重碾过敏感的肉壁,随着木偶的抽插而舒服得痉挛。
棕色的木偶握着男人的膝盖往上顶胯,粗大可怖的阴茎在水红色的女屄里抽插不休。
在外人看来,和死物在轿里做爱,看起来既香艳又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木偶的动作很温柔,但仍能看到有媚肉被肏得翻了出来,又随着动作捅回里面。
“嗯…………哈……哈……啊……”
霜天清穿在绣鞋里的脚趾忍不住舒服得蜷起,弓起的足背蹬掉了一只绣鞋,白玉般半透明的玉足展露于人前。
好几个修士直接停下了攻击。
他人肆无忌惮的目光,霜天清又如何不知?只不过长久调教以来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颗颗珍珠在肏干时碾过小红蒂,一下又一下地把身体的愉悦注入脊髓,男人只能咬着唇满头大汗,被动地任由木偶的动作越来越快,忍受着寸寸入骨的快感折磨。
啪叽啪叽的水声已经响亮得让赤筝那边都听见了,应天紧皱着眉头,终于露出动怒的表情。
赤筝轻笑道:“欢爱乃是天地万物衍之道,我儿也是这样衍出来的。正道就是矫情,如果由我亲自教养你的话……”
话音未完,应天便打断赤筝的话,声色俱厉道:“天剑门听命,堵住耳朵,不要直视霜天清,全力攻击轿。”
这声厉喝带了真气,天剑门众人顿时耳目清明,纷纷用灵力封住耳感,微微垂下视线,再提剑攻击轿。
霜天清已经被操得汁水横流,眼前各种剑气灵气交击不止,炸出阵阵炫光,连轿都轻轻摇晃起来。这阵摇晃反而让木偶的阴茎插得更了,下下撞在子宫口上。
等木偶肏了上百下时,霜天清眼前一阵白光,玉茎颤颤巍巍地喷射出稀薄的精液,一部分还撒落在红色绣鞋上,沾到了并蒂莲绣。
霜天清肩膀僵硬,浓烈的羞愤令他双目赤红,空空如也的丹田也激起一阵闷痛,心道:“我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射精……这副丑态要杀多少人才能……”t
他想要一掌拍死自己,同时更想化为巨大金刚,一掌将在场所有人一同击杀落个干净。不过射精的释放快感在身体上荡漾开去,说不出的快意使他不由自主放松身体,背靠着木人,半合着美目轻喘。
这番柔弱之姿一时春色无限。
正当霜天清好不容易调整回呼吸时,蛛丝动了。
蛛丝牵引着霜天清缓缓站起将体内的木阴茎拔出来,摇摇晃晃地转过身和木人面对面,又慢慢地跨坐上去。
木偶抱住霜天清如羊脂白玉般的裸背,众人看得见霜天清膝跪着沉下身子用女屄再一把那诡异的木阴茎吞入体内。
“呜,啊……”
霜天清沦为扯线木偶,被蛛丝操控着上上下下地动腰吞吐着木阴茎,双手抱着木偶的脑袋一下下亲在和赤筝如出一辙的鼻梁上,宛如娇妻向丈夫求欢。霜天清只觉得嘴唇撞得发痛,拼命试图别开头。
蛛丝是赤筝操控的,赤筝对霜天清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霜天清每坐下去都插得很,几乎每都撑开体内皱褶,捅在最敏感的点上。
快感的电流涌上全身,连毛孔都要舒张开来。霜天清起伏了五十来后,孟浪又充满欲望的淫叫便抑制不住溢出唇边,旁若无人的样子真真能称得上一句淫娃荡夫。
众人见轿摇摇晃晃,很轻易就想象到了一人一木偶激烈交合的画面,于是又忍不住望向轿。他们便清楚看到霜天清又白又翘的屁股起起落落,木阴茎上的珍珠宝石都被淫水滋润得闪闪发光,一下被雪白的屁股贪婪地吞下,一下又被嫌弃地吐出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浪叫回荡在战场上,令人浑身燥热。
霜天清的宫颈口被不住地攻击,本就无数被侵入的地方,这也毫不意外地被一根木头突破。硕大的珍珠卡在宫颈口里,刺激得那圈嫩肉不停收缩。
等霜天清又跪起来时,珍珠卡着宫颈口退不出来,小小的子宫可怜兮兮地被往下拉扯,等坐回去时又被顶向内脏。
一阵强风吹向轿,霜天清的长发被吹得凌乱,轿上的挂饰叮当作响。
木头人偶自然不会射精,但霜天清在强烈的刺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咕呃呃!!!”
霜天清膝盖剧震,女屄失禁般射出大量透明淫液,沙哑的嗓子发出仿佛狐狸濒死时的声音。
他高潮了,在众目睽睽下和木偶行房,高潮了。
蛛丝没有继续放过他,他在高潮时依旧维持着上上下下的动作,这使得这高潮特别持久。淫水淅淅沥沥地在半空中落下,化为无数晶莹的小水珠被风吹散。
这下,攻击轿的修士大部分都停手了。
他们大多还是童子身,对这等事一无所知。莫说看夫妻行房,连看到他人接吻都要别过头非礼勿视。看到绝色美人高潮不止,他们仿佛遭到渡劫天雷,脑子被陌生的知识冲击,一个个愣在原地。
霜天清高潮结束后近乎虚脱,精神的消磨让他很快失去意识。木偶温柔地把他平放在轿子上,让他脑袋枕着自己膝盖休息。看起来真的很像恩爱夫妻。
应天瞥了一眼这边,往后退了3丈,叹息道:“……撤退。你们扶住义父,他精神似乎不太好。”
师青弦死死盯着霜天清之,拒绝了门人搀扶。
这场仗是魔族方赢了,但赤筝没有进一步蚕食领地。其实魔族方也在多战争中疲倦了,这块地他占了也守不住,只好带着人撤退了回去。
魔族大军轰轰烈烈地回城,赤筝没有继续骑着那头威风的坐骑,而是轻盈地落在轿上,战靴踩上轿的抬梁。
“天清居然睡着了,啧啧啧,你体力有这么差吗?”
赤筝一挥手,轿内的蛛丝应声而断。木偶因失去操控而无力摔倒,滚出轿子直接从空中掉落。
霜天清被赤筝打横抱在怀里,轿红绸在他脸上落下红影。
赤筝俯下身,宛如温柔丈夫般吹开霜天清脸上的细发。
第38章 结局章:失忆下克上骑乘PLAY(千蛋
五百年后。
魔族和修士们的战争持续了多久,很多人都说不清楚。
有些人觉得战争结束在双方休养1年的时候,因为之后双方再也没有大规模的冲突。也有人觉得战争结束在正式签订协议那一刻,当日赤筝应天两父子击掌为誓,从此双方暂且和解。
更有甚者认为,在应天继任掌门之位,并依照自身魔族血脉创造了一套属于魔族的、不需要掠夺的修炼方式,并无私地公开出去后,人魔战争才算是正式结束。
不过,于争端中央的霜天清并不知道这些。
他被禁锢在鸟笼之中,不知年月,与之相伴的只有几份棋谱,一个棋坛,几本七天一换的杂书。醒来看书,对着棋谱下棋,明明已经无法进益仍坚持修炼,待魔魁回来自然免不了一顿样百出的肏干。
如果是一般人,要不变成疯子,要不早就放弃抵抗,成为快感的傀儡彻底堕落了吧。
“这样说来,天清心智真是顽强至极,修士罕见,”赤筝抚掌道,“三个月前,我化身一名哑仆,装作被他美色所惑,给他提供虚假的外界信息。他果真抓住了机会,不惜一切办法利用起来。”
赤筝似是回忆起了当时的畅快,笑道:“他用尽浑身解数的样子,仿佛井底拼命抓着蜘蛛丝力求上爬的人,真是可爱透了。等我腻了后,在他高潮的时候直接把真相告诉他。啧啧啧,他那个表情啊……”
被赤筝以贵客之礼招待,正在坐在暖桌另一头的两人正是应天和师青弦。
尽管魔族与修士之间的大战早已结束,双方来往已经逐渐紧密,但师青弦对赤筝依旧带着浓厚的厌恶,如果不是陪着应天,他是怎么也不会来的。
但时间终究是冲淡了很多东西,师青弦与霜天清的事过去太久,在那之后他也另有其他际遇,此时听闻霜天清境况,有愤恨,有懊恼,更多是不忍。哪怕师尊这样对待他,在愤怒过后,更为绵长的感受竟是不忍。
应天伸手在桌下握住师青弦的手,似是安慰。
小动作瞒不过赤筝,他瞥了一眼霜天清的徒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问道:“所以,应大掌门这前来有何指教。赤月和你师妹结为道侣的事,我已经准了。”
应天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琉璃瓶放在桌上。
赤筝眉毛一挑,琉璃瓶摇摇晃晃飘到男人眼前。确定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后,赤筝缓缓问:“什么意思。”
瓶中液体无色粘稠,像透明的蜂蜜。这种秘药名为七日忘,顾名思义,服下此药的人只有七日记忆,第八日醒来记忆清空,以失忆的状态重新度过七天。这种药极难炼制,比辅助突破元婴的飞升丹还难,也不知道应天怎么得来的。
“如今人魔两族已缔结和平条约,天剑门决定不再追究霜天清坑害同门的责任。”
赤筝冷笑道:“你的母亲可没悔改过。”
应天道:“确实如此,但他长年累月被你囚作性奴,我于心不忍。”
赤筝哈哈大笑:“好一个于心不忍,是你不忍,还是你身边的师尊师青弦不忍?”说罢,男人转头望向师青弦,“你被霜天清利用,被他坑害,当时怒吼着要交出他的就是你,怎么今日成了我的‘大儿媳’反而心软了?”
师青弦听到“大儿媳”一词,肩膀缩了缩,脸霎时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是师尊救回来的孤儿,没有他,我早已死在了街头,师尊虽有负于我,但他对我的恩情是不变的。”
他看了看应天,鼓起勇气承认:“我……我之前确实对师尊有非分之想,所以被师尊坑害后,对他的想法都转变成了恨意,天天想着要怎么报复回去,好让他正眼看我,不要把我当成随意舍弃的垃圾。但后来,我和应天、自己的徒儿有了情分,对师尊的恨意和执着也逐渐淡了。”
师青弦抬起眼,诚恳道:“我知道你不会对师尊放手,所以应天想了这个法子,让他好过一些。”
好过一些……赤筝心想,自己希望他好过吗?也许有点。
霜天清坚持至今日,逃离的念头早以拧成一股执念,同时亦是他坚持至今的木偶线。如果没了这股信念,他恐会很快油灯枯竭。
如果让他服下七日忘……
赤筝将琉璃瓶收入袖中。
应天见他应许,不作多言,带着师尊离开了。
半年后。
“赤奴,我累了。”霜天清批阅完竹简,搁下刻笔。
伫立在身后的青年躬身上前,毕恭毕敬地扶起视力不好的主人,把他带往书房后的卧室。
这名唤作赤奴的青年便是魔魁赤筝,失忆的霜天清被设定为丧夫的魁后,因为种种原因,他必须对外隐瞒魔魁死讯,以免魔魁之子(设定为前魁后所出)群起夺位,将霜天清这个害死他们母后上位的妖孽诛杀在宫中。
今天是第六天,霜天清的记忆将在1天后清空。
两名魔仆早已习惯这种角色扮演,他们将竹简抬出去,利落地关上门。
赤筝将霜天清带到床边,为他褪下浓墨外裳。
霜天清侧躺在床榻上,绸缎勒出纤长玲珑的身姿,这身衣服包裹严实,布料有着如同乌鸦羽毛般的光泽,偏生在下腹部裁出一个三角形的空,将那淫纹露了出来,宛若白瓷上的红莲。
霜天清向赤筝的方向撇了一眼。
赤筝了然,脱下鞋袜爬上床,手指按上霜天清的太阳穴为他按摩。
霜天清阖眼,睫毛微微扇动,姣好的脸容沉浸在黯淡的烛光中,隐隐约约。雪白的双足惬意地轻点在软被上,修剪恰当的淡粉色指甲有着珍珠一样的光泽。
按了一阵,霜天清抓住了青年按压的手,向男人抛去一个隐晦的眼神。
无需多言,这是魁后的信号。
赤筝的手抚摸过霜天清的脸,指尖略过脆弱的白颈,轻轻抽掉黑袍领口的细绳,衣物顺着霜天清的皮肤滑落,袒露出雪白胸膛和两颗小巧的朱蕾。
霜天清翻过身,背靠着厚枕。赤筝跪坐在他腿间,俯身拉下裤头,将魁后半硬的阴茎吞入口中,用唇舌卷起龟头,仔仔细细地伺候起来。
“嗯……哈……还不、赖。”
霜天清仰头,半睁着灰色眸子,迷迷糊糊地发出甜蜜的呓语。胯下女穴早已被快感刺激出蜜汁,湿漉漉地粘着轻薄的黑色布料,蚌肉的蜜缝包在半透明的黑纱中。
赤奴的侍奉十分周到舒服,霜天清没有发现一向温顺卑微的奴仆抬着眸子,好整以暇地观赏着霜天清的媚态。
霜天清的性子最是倔强不服输,往日无论是假意奉承,还是被淫纹催情雌伏,他都不曾露出这等轻松享受的痴媚。当霜天清笃信自己于高位,游刃有余地享受着下仆侍奉时,才会真正的放松身心,理直气壮地享受做爱的快乐。
笼中的鸟儿换了个温室,站在最高的枝头挺起头冠,觉得自己拥有了领地,便不再思考逃离,愉快地唱歌。却不曾想,自己的主人已在最佳的观赏点,肆意地打量它漂亮的羽毛,享用着悦耳的歌声。
忽然,一把冷冷的声音说道:“……我有允许你看我吗?”
赤筝收回视线,心道颐气指使的模样也十分惹人怜爱。
霜天清目光冰冷,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匕首。刚才发现下仆打量自己,一股不知名的怒意从心底涌起,他竟对这个家伙产生了杀意。
真是奇怪,赤奴只是一个低等魔奴,和房间里的桌子椅子没有区别。主人在桌椅面前一丝不挂会觉得羞愧、被冒犯吗?自然不会。所以没必要和他计较,等会让他领罚1鞭便是,为什么心底总有一股,想要杀掉他的冲动呢?
霜天清不知道答案,但他的身体因这股杀气激出了几分性欲的冲动。
腹部的莲闷闷作痛,魔魁在他身上刻下的诅咒又发动了。这玩意据说是魔魁为了惩罚自己才刻下的。在他死后,自己作为魁后却因此需要定期和男人交合才能保持理智。
霜天清冷笑了一声,心中产生了几分快意,让赤奴脱光衣服,躺平在床上。
赤奴身材健硕精壮,横躺在床上后腹部肌肉一块块隆起,修长的四肢包覆着肌肉和筋腱,蜜色的身躯透露着让女人脸红的雄性力量感。
不过在霜天清眼中,这个男人仅仅是平复淫纹的工具罢了,性爱也不过是入睡前的助眠运动。
男人已经勃起,鹅蛋大的龟头贴在肚脐上,阴茎粗得像胯下长了一只小手臂。
“扶起。”
“遵命。”
赤奴扶起阴茎,龟头直指上天,往外渗着一滴滴腥味白液。
霜天清一手撑着赤奴的腹部,另一手脱下裤子,捏着阴茎头部对准自己女穴,缓缓坐下去。
滑腻的女穴毫不费劲地吞下龟头,两具身体分毫不差地嵌合在一起,仿佛早已相爱多年的夫妻。阴茎随着霜天清的坐下,一寸寸撑开内壁,满满当当地塞在腹中往推进。
熟悉的快感让霜天清膝盖发麻,光滑的脊背起了鸡皮疙瘩,插入到一半便脱力坐了下去。龟头地顶在子宫后,粗鲁地往上推着脆弱的子宫,硬得像块烙铁。
“啊啊啊……终于进来了,哈唔……咕…啊呜……”
霜天清绝美的脸染上粉色,小巧的鼻尖抽了抽,淡粉薄唇吐出舒适的喟叹,扭动腰部挪了挪位置,让阴茎更地插入自己。
赤筝并不好受。霜天清身材瘦削,耻骨压在胯间扭动不可谓不痛,绸缎般美丽的长发垂在赤筝的大腿上,痒痒的,很想拨开,或者抓来一束把玩。而他作为下仆,在霜天清命令前只可以一动不动地忍耐着性欲,不能随意操干。
霜天清现在毫无防备,还露出了如此诱人的绝美媚态,真想忽然豹变暴起,狠狠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在他难以置信的表情下将他肏到痛哭流涕,一边呻吟一边求饶。
但这种事在两周前已经做过了,这就顺着他,维持下奴人设吧。
约莫二十个呼吸后,霜天清终于命令道:“你可以动了。”
赤奴听命,开始缓缓往上顶胯,在柔软的内壁中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温柔地肏干这个理论上的主人。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
“主人……”
“闭嘴,谁准你说话了?”
“对不起。”
霜天清收回眼神,顺着男人的动作款款摆腰迎合。
“不错……就这样……哈啊哈啊……呜,慢慢加快,加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没错,就是,这样…………哼,你还是有点用的。”
霜天清在逐渐加快的动作中,放开身心地感受着点击一般的快感,呻吟声越来越大。他在赤奴面前从不压抑呻吟,既然赤奴不算人,那他为什么要感到羞耻?
“啊哈……啊哈……啊啊,唔……哈,大力一点。”
“明白,主人。”
赤筝夹紧股间肌肉,狠狠地往上一肏,霜天清整个人几乎被顶得抛起来,连黑发都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披在身后。硕大的龟头像锥子一样突破子宫口的封印,紧紧地卡入了霜天清温软的巢穴内,侵略着这具美丽的身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如同被电击般痉挛起来,双手抚摸着自己挺立的朱蕾,腹部紧紧缩起,凸出阴茎的形状。
体内肉壁绞紧了阴茎,一层一层地抖抖索索,积累的快感让淫纹流转着光泽,子宫喷出热流洗刷在龟头上,赤筝舒服得重呼出一口气,用手抚摸霜天清布满细汗的大腿,轻捏他的大腿根。
霜天清双手撑着,指甲在男人的腹部划出几道红痕。他狠狠地去了一后,慢慢地调整呼吸,朝赤筝道:“继续。”
“遵命。”
赤筝尚未满足,霜天清这个命令下得好。
他就卡着子宫口的姿势,慢慢前后顶弄,若轻若重,一点点地再唤起身上这具身体的快感。
霜天清眼角泛红,玉指将头发拨在耳后,淡淡道:“赤奴,你伺候过魔魁吗?”
“没有,主人。”
霜天清在睡前做爱的时候,偶尔会抱怨几句魔族内务、讲述几句修仙奇闻。作为下仆,赤奴只需要听着,然后认真肏得主人舒爽即可。
“哼,他们表面以我为尊,遇到大事却总能从不知道哪个……哪个角落,唔哈…啊…啊啊,哪个角落翻出魔魁的遗策信件,以他的命令为准。留给我批阅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俗务,无趣。”
“是。”
“前魁后留下来的孩子,赤羽不善钻营,赤庵和赤晓还行,但他们经验不足,不过是父亲的跟屁虫罢了。”
“是。”
赤奴说完,龟头斜斜地肏到霜天清舒服的地方,使得他又是一阵呻吟,霜天清撸了几下自己的东西便射了出来。他低着头,喘气了好一阵才继续说道。
“赤晓作为四公主,居然前往人间研制草药,做起善事来了。真是虚伪,怕不是学了她那人类母亲,只会侍弄草,做些慈善得几句夸赞。”
赤筝心中暗笑不表。
“赤林……”想到这个孩子,霜天清揶揄道,“据说他无论性情还是外貌都最像魔魁,我看他倒是有几分像你,莫不是前魁后也曾让你侍奉过?”
“不曾,前魁后去世时,奴刚满7岁。”赤筝面不改色地撒谎。
“哼,我知道你没这个胆子,”霜天清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如果你侍候过前魁后,我就不要你了。”
“是。”
“赤月与天剑门的小师姐结成道侣,新婚燕尔。”
“最后是赤卓,我自此至今都没见过她,她似乎很讨厌我。魔界第一美人是怎么样的长相,我很感兴趣。”
“七公主殿下在外执行任务,短时间内回不来,魁后莫要多想。”
“哼,是回不来……还是不想看到我?”
赤奴不语。
赤卓肖似其母,霜天清一看她的脸便会知道她是自己的种,所以在这的设定中,七公主不能和她见面。现在赤卓正在人间某美景中和狐妖们一起钓鱼。
“哈…………哈……”
“主人,需要加快一点吗?”
“可以。”
赤奴卷着腹部,双手抓着霜天清的腰,再加重力度往上肏。
“啊哈……啊呜……咕!”
“其他仆从们,都是胆小如鼠的没用玩意,我稍微勾引一下,他们就慌张得屁滚尿流。只有你……啊啊……胆大妄为,可当一、用……唔,是这里!”
霜天清说着说着,声音逐渐颤抖起来。刚才去了一,这快感的积累让脑袋都酥麻起来了。他喊着让赤奴快起来,一会儿又让他轻一点。
这样折腾着,霜天清浑身热汗,最终咬着嘴唇说道:“你可以……准备射精了。”
赤奴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啾”“咕啾”的交合声响彻整个房间。
“其他仆从们,会……会羡慕你吗?”
“会。”
“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霜天清尖叫着,后仰着,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和小巧的喉结,女穴再喷出汁液,舒服得头晕脑,又去了一。
等他恢复意识,吩咐道:“射精吧。”
话音刚落,滚烫的精液便注射进他的子宫中,填得满满当当。
霜天清翻侧在一边,阴茎拔出后女穴一时合不上,湿哒哒地往外流着精液。他闭上眼睛,任由赤奴横抱自己去温泉清洗干净,反正回来时床会重新铺好。
今晚,霜天清睡得很实,而赤筝给他盖上被子后,折返回温泉。
他探查了很久,最终在某缝隙中挖出一个小小的竹片,上面刻着蚊大的小字。
失忆,我是魁后,魔魁已死,赤奴需防备。
竹片泡过温泉水,已经有点腐朽,恐怕放在这里超过7天了。是之前的霜天清起了疑心,暗中写下自己记得的事放在这里的,赤筝早就知道了。
霜天清生性多疑,失忆后也不忘找机会偷偷留下记录以防万一,真是……可爱又可怜。
这种博弈,他不讨厌,霜天清逃不出他的掌心,就让他千辛万苦,一点点找到事情真相,努力逃出去吧。
等他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打开了一点门缝时,再狠狠把门关上,到时候,他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赤奴,我渴了。”
室内传来霜天清的声音,赤筝应了一声,将竹片放回缝隙后折返卧室。
明天就是霜天清记忆最后一天,下一,设定什么好呢?得好好思考一番才是。
赤筝将温水递给霜天清,露出柔顺的笑容。
彩蛋内容:
霜天清骑在男人身上,女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一阵阵快感从下腹传来,他情不自禁地闭着眼睛呻吟起来,形状优美的下颚挂着薄汗,胸膛不住起伏。
小小朱蕾刚才被赤奴舔舐过,有着宝石一样的光泽,诱人採摘。
赤筝轻轻往上一顶,突如其来的肏干打断了霜天清的享受。
他皱起眉头:“我有叫你动吗?”
“对不起,主人。”
说罢,赤筝又肏了一下。
霜天清怒骂:“赤奴!你是不听我的话了?”
“对不起主人,”赤筝笑道,“你的骚穴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霜天清自有记忆起,这个奴仆便是胆小卑微又柔顺的性子,连话都不敢大声说。霎时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霜天清愣住了,好一阵才满怀怒意地骂道:“好,下贱的玩意居然敢反噬主人了,既然不想活着,那就留下脑袋离开这里吧。”
说罢,霜天清支起膝盖试图将阴茎拔出体内,然后唤人前来置赤奴。他和赤奴的关系人尽皆知,无人能惩罚他,倒是这下奴怎么忽然长胆子了?
还没等霜天清想通,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继而重重摔在被子上。竟是被男人翻身推倒,压在床上了?
不但如此,男人紧紧扣住他的膝盖按到胸口,摆出一个双腿大张的不雅姿势。霜天清拼命挣扎,却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霜天清难以置信地道:“你敢强奸我?”
下奴笑道:“主人,想做这种事不是吗?”鱼兮牍家
不是的。
让奴仆躺平,自己享用他的强壮,用以抚慰身体的燥热,这是主人使用工具。但被下仆随意摆弄身体,强行插入阴茎强奸,这就是奇耻大辱!
“来人!”
霜天清大吼道。
无人应许。
赤筝扶着自己沉甸甸的阴茎,对准了霜天清的女穴。灼热的触感让霜天清升了几分恐惧,他拼命喊着人,辱骂着赤奴,屁股扭来扭去躲避。
“别!我不准你这样!”
赤筝笑了一声,阴茎狠狠地肏了进去,一肏到底,接着毫不留情地抽插起来,发出响亮的声音。
“滚……滚!!给我滚!!一个下贱的奴隶,没有资格和我做这种事!”
赤筝径自不理,大开大合地肏干,肏得霜天清浑身颤抖,痉挛着射精,没有任何力气再去喊人。
往日,霜天清只准赤奴射精一,他自己爽了就行,对方爽没爽不管主人什么事。但在这一晚,赤筝在他体内射了足足8,从晚上一直做到第二天早上,霜天清肚子都鼓了起来,宛若怀孕。
最后,赤筝对着外面等候的仆人说魁后不舒服,要休息几天。仆人们门外应和离开,霜天清终于知道这里谁才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
尽管如此,霜天清眼神始终不变,恶狠狠地瞪着赤筝,要他付出代价。
赤筝抚摸着他的身体,不停摩挲着,笑而不语。
接下来,直到霜天清再失忆前,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连着的。赤筝一边“协助魁后批阅”,一边小儿把尿一样抱着霜天清肏。在温泉里一边肏他一边喊主人。
在抓到霜天清给二皇子赤羽写信后,更是把他倒吊起来,说是要把他肏到怀孕,然后称他腹中的是魔魁遗腹子,继承皇位。
“为下贱的仆从生子感觉如何?”赤筝按住霜天清的腰,将又一股浓精射满子宫,“到时候你的孩子有我的血脉,我们永远绑在一起分不开了。”
“滚……你不配!”霜天清红着眼说道。
赤筝哈哈大笑道:“你对魔魁如此忠诚,为夫十分欣慰。”
第七天,霜天清晕过去后。赤筝等待他再失忆醒来,并回味着这几天的日子。
嗯……这种日子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嘛。
赤筝给自己立了规矩,下一一定要遵从设定,是奴仆就有奴仆的样子,绝不能任意妄为了。
第39章 番外:儿子和他的养父师尊(双,初)
当年,师青弦和还在襁褓中的应天被霜天清推入灵脉,本应死无葬身之地。恰逢百年难遇的灵脉波动期,两人经历九死一生才从灵脉中生还,被同门救出。
同门见他怀中抱着一名混血婴孩,霜天清又不知所踪,细思便知这孩子是霜天清与魔魁的孽种。
师青弦虽恨师尊背叛,但也不想伤害无辜婴孩。他不顾同门劝说,以“日后让魔魁父子相残”为由全力保下孩子,给他起名“应天”。主动担任孩子的养父和师尊。
应天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身世复杂,自小沉默寡言,不似一般小孩活泼天真,被欺负了也不说话,只会用渗人的眼神盯着对方。
师青弦怕他成为生父赤筝那样的魔头,更怕他变成和霜天清一样的伪君子。从小便对他十分严厉,日常修炼每日不得落下,诗书礼仪琴棋书画也一并教授给他。
除此之外,师青弦还会带他游历人间,给他讲述世间事理,全力将他带往正道。
应天最终能成才,变成正道翘楚,师青弦功不可没。
应天天资极佳,修炼刻苦,不过百年修为飞涨,成为天剑门年轻一辈中最强的修士。
之后,霜天清被魔魁抓回去,2年后,他生下魔魁子的消息传遍整个修仙界,魔魁甚至给天剑门也发了请帖,邀请师青弦和应天赴宴。
师青弦十分生气地捏碎了玉牌。
应天的身世不是秘密,他在天剑门中尚有师尊庇护,师兄妹们在长久相中也产生了情谊,所以门派内没人会为难他。但出外行走时,难免会受人指点甚至辱骂。
应天从不与他们争辩,默默用压倒性的实力堵住了悠悠众口。
应天只会做正确的事。
应天永远都是一副淡淡的,仿佛没有感情的脸。
他如同最初期望那般,成为了对抗魔魁的领头、先锋、主力,最终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这是师尊所期望的,不是吗?”应天道。
“不……我没有!”师青弦挣扎着,却被应天一手抓着肩膀按在床榻上。
“看着我的脸。”
应天依旧是那副冰山相,英俊的脸庞距离师青弦只有两寸,呼吸可闻。
“师尊,我长得像你师尊吗?”
师青弦闭上眼,用力推拒压在身上的重量。
应天不像霜天清,他的长相糅合了霜天清和赤筝的优点,在这之上有多了几分魔族五官邃的特色,表情冷淡平和,这等反差令不少女修为之倾心。
“师尊,睁开眼。”
“不,你不像……”
“那就睁开眼。”
师青弦不敢睁。以前每逢近距离看到应天的脸,他会不由自主地寻找霜天清的痕迹。但现在,他仅仅是看着,就感到了一股奇妙的悸动,偷看了几均被徒弟发现,他只敢窘迫地瞥开眼,不敢多看。
昨天,他要应天搬离洞府,理由是……自己都忘记了。总而言之,面对应天,师青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不是自己竟对一手养大的孩子……产生了那种感情?
忽然,一股柔软的触感落在唇上,师青弦浑身一抖,猛然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应天清澈的双眸,纤长的睫毛,浓密的长眉。伸入口中的唇舌灵巧地勾起师尊的舌尖起舞,师青弦脑袋发热,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直到应天充分品尝了他的唇舌,解开他的衣带,师青弦才想起要阻止他。
“师尊,”应天道,“你说过,只要守住塘口城,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的。”应天道,“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我要肏你。”
“肏……你哪里学来这等粗鄙的话!”师青弦怒道。
应天愣了愣,似是没想到师青弦在这种时候也能老父亲心态发作,不禁哑然失笑:“师尊在意的居然是这个吗?”
师青弦又羞又窘,满脸通红,见应天罕见地露出笑容,又不忍进一步呵斥,无奈地缩了缩身子,想着趁他不觉逃走。
岂料应天早有预感,一把抽出腰带,将师青弦的双手牢牢地捆在床头。
“师尊,徒儿很少提要求,就这一。”应天垂下眸子,不苟言笑的正道翘楚竟露出了小狗一样的眼神,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师尊经常偷看我,你对我也有感觉对不对?别拒绝我,好吗?”
这句话仿佛拥有某种魔力,师青弦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身体擅自热了起来,挣扎不休的双腿也卸了力度。
应天是第一,师青弦也是第一。
应天心思细密,办事富有计划性,用在此途也是一样。他准备了特级脂膏,用两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涂抹在师尊的后穴,然后模仿着某种行为,缓缓为他扩展放松。
师青弦的衣物已被应天剥光,瘦削洁白的身体横陈在床榻上,难耐地扭动身体。师青弦不善武斗,身体很瘦,腹部和胸口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四肢柔软。
应天因魔族血统,拥有孔武有力的体格,壮实又好看的肌肉覆盖全身,徒弟脱了衣服与师尊一对比,年龄仿佛反过来了,像成年男子在奸淫少年。
年龄和体格的反差,令师青弦感到羞耻又不安,不禁催促道。
“不用……这样也可以。”
“我不想弄伤师尊。”
陌生的快感逐渐在身体里积累,师青弦带着忍耐苦修的心态,逐渐适应了手指的动作,想着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便又催促了一。
应天的手指在体内不断寻找,最终,他找到了一触感粗糙的地方,狠狠往下一按!
“唔啊啊啊!”
师青弦缩着肩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修长双腿忍不住蹬了几下。一阵阵快感的余波在体内蔓延,眼角都红了,脚趾尖都能感到一阵麻痹。
“找到了。”
应天抬起头,对师尊说道:“我会记住的。”
这句话,让师青弦有一种被猎鹰盯着的感觉,忍不住哆嗦起来。
应天膝行靠近,将师尊的双腿扛在肩上,扶正自己的阴茎,抵住已经润滑好的小口。他神色晦暗,没有多言,在师青弦感受到灼热触感的时候,便直接挺腰,自上而下地肏了进去。
“唔!”
后穴被巨物一寸寸撑大,内壁艰难地收缩,抗拒着外来者的进入。
应天依旧是那副冰山脸,只是鼻头和耳朵泛红,但急躁的动作出卖了主人的心思。
他真的很想早点,再早一点占有师尊,他肖想很久了。现在终于进入了师尊,更是一息都忍不住,拼命往前肏,直到填满了肉壁仍在往前推送,试图连囊袋都塞进去。
“唔……唔!啊哈……啊哈……”
师青弦满头大汗,应天寻来的脂膏含有特殊镇痛成分,是专门给子开苞用的,他不觉得痛,只觉得细细密密的、针刺一样的麻感堆在下腹部,同时亦有快感在逐渐爬升,连自己的孽根都跟着半硬起来。
“师尊,我全部肏进去了。徒儿接下来就要和你做爱。”应天道。
师青弦被他这句“师尊”“徒儿”吓得一个激灵。两人不仅是师徒,还是养父子,他现在被徒弟奸到,岂不是等同父子乱伦?!
更让他绝望的是,这等强烈的羞耻感下,师青弦竟然彻底勃起,内壁有节奏地收缩起来,谄媚着讨好侵入者……就好像,他很希望如此。
很快,师青弦的思考能力就被夺走了。应天掐住师青弦的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他很急,什么九浅一,什么适应性,什么技巧,他总是能理性思考,但却在这个时候做出了符合年龄的事。
应天肏得又快又狠,响亮的交合声回响在房间内,他闭着眼睛,仔细感受着师尊的体温,师尊的香气,还有肏干时舒服到无法停下的快乐,呼吸越来越粗重。
“师尊……师尊,我们师徒做爱的声音好大,有人路过,怕不是会听得一清二楚。”
“不……不要……”
师青弦浑身颤抖,脂膏的作用除了镇痛,还带了媚药。虽然是第一,但他已经得了趣,全身都烫得吓人,应天强硬又富有侵入性的肏干爽得他不住呻吟,想忍也忍不住。
“师尊,我记得,是在这里。”
话音刚落,师青弦被一股宛若雷击的快感狠狠地刺激,脚趾头痉挛着曲起,膝盖夹紧了应天的脖子,喉咙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师尊,你喜欢这样。”
“不……不要再……不要欺负我。”
“师尊!我……徒儿很喜欢你这样……你现在,非常漂亮。”
“别说了……”
“师尊,你很漂亮,比母亲还漂亮。”
“别说了!”
师青弦带着哭腔,闭着眼睛挨肏。只觉得应天肏得越来越快,自己的身体脱离了掌控,已经开始摆着腰迎合,夹着男人求欢。
不知道肏了多久,师青弦捆起来的手被解开,应天温柔地吻着发红的地方。师青弦迷迷糊糊地用双手抱住应天的脖子。
肏干自己的东西速度变得缓慢了,一边抽送一边射精。
师徒两人做了,还做到最后了。
师青弦有一种米已成炊的无力感。
忽然,霜天清想到了霜天清…………师尊,我的师尊,也曾这样躺着,也曾被男人插入后穴射精,也有着和我一样的感觉吗?
莫名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师青弦一想到自己也体验了师尊一样的感受,竟产生了几丝说出清的——欣喜。
“师尊。”
应天俯身吻住了师青弦,用手温柔地撸着对方的孽根,用唇舌和动作撇除师青弦的杂念。
应天有读心能力,师青弦不知,他的母亲不知,只有他和父亲赤筝知道。
长年累月的执念,无法短时间清除干净。应天在心中下了结论。
“啊……你又……”
“师尊,我又硬了。”应天说完,又开始缓缓肏干起来。
“我……我不行了……”
“不要紧,师尊休息吧,我来动就好。”
应天挺起身子,胯部拍击着师尊后穴,射进去的白液从穴口滑落,沾湿了师青弦的尾椎。
不要紧,师尊和我还有很长的日子。应天心道。
这交欢持续了很长时间,天色破晓后应天还没尽兴。再入夜时应天休息了1个时辰,给师尊喂了点水后,翻过他的身子从后面再肏了个爽。
师青弦被长时间肏干,累得趴在床榻上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上布满了吻痕,像被凌虐了一样。
应天一边干,一边用手指在他后背画了一个符文。
师青弦身后浮现出莲图腾,紧接着一只红色的蝴蝶从他背部飞了出来。
应天一把抓着蝴蝶,毫不留情地把它捏碎。
情蛊,已经不需要了。
他不是父亲,师尊也不是母亲。
也许一开始需要一点辅助,但师尊已是他的人,他们的关系也就无需用符咒蛊物维持。
等人魔之间的事情妥善解决,等师尊彻底接纳了我,或者等他彻底认命,我就让师尊也给我生个孩儿吧。
应天加重了力度,内壁的皱褶被龟头狠狠冲撞,颤抖地收缩。
对了,孩儿要找个借口偷偷生,师尊有事隐瞒又心虚的模样最是可怜可爱。等生下来,我要孩儿拜我为师,喊我师尊,喊师尊当师祖。
应天用掌心抹掉师青弦背后莲图腾,指甲划过一吻痕,继而往前狠狠一个挺身,将满满的精液灌入师尊的肚子中。
武侠风(年下直球奶狗攻 X 侠客叔受)
第章 侠客叔殴打采小贼
二更天。
今夜很暗,明月掩盖在云层中只透出一点隐约的暗光。
一个黑色的身影灵巧地在屋檐上飞掠而过,好似雀鸟般无声地落在了一户高门大宅的院落里。他看到院子里乌灯黑火空无一人,心中一喜便迅速用铁丝挑开窗户翻了进去。
这是女子闺阁房间。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环视一周,看到放下来的床帐,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轻声道:“小姐,小姐。”
见没有回应,黑衣人扶正面具,挑开床帐笑道:“钱小姐莫怕……”
话未说完,床中忽然扑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同时拳头如雨点般向黑衣人袭来!!黑衣人眉头一紧,马上一个后翻堪堪躲开了拳头。他的夜视能力很好,站定后便仔细观察这个从钱小姐闺床上杀出来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材高挑强壮,大约35岁左右,没有蓄须,脸看不清但隐约可见相貌端正。他把拳头掰得噼啪作响,跨步向前再向黑衣人袭来。
“钱小姐呢!钱小姐去哪了!你们把她怎么了!”
男人怒目圆瞪,吼道:“鬼玫瑰!你这个万恶的采大盗,今日我程鹰就要为那些可怜的女子讨回公道!”
程鹰武功相当了得,明明手无寸铁却把一双拳头舞得虎虎生风,其中蕴含的厚内力仅仅是划到一下便击碎了室内家具!这等高手直把鬼玫瑰逼得左支右绌,进退两难。
鬼玫瑰听到外面传来家丁的脚步声,也不恋战,马上翻窗逃离。作为华国臭名远扬的采贼,他的轻功岂是浪得虚名?他膝盖微微一曲,身子如箭一样弹射出去,身形快得吓人。
程鹰的轻功也算可以,但仅仅是维持着不追丢就已经很好了。两人跑了足足半个时辰,鬼玫瑰在屋檐上直奔到城外郊区,两人在树林中左右穿梭。平日那些打抱不平的侠客追到这里,早就气喘吁吁地放弃并回去拿赏金了,但这个程鹰似乎打定主意要为民除害,内功运转得双眼充血也坚持穷追不舍。
鬼玫瑰回望一眼便心生敬意,停了下来站在开阔的地方说道:“我看你是一条好汉,劝你一句:别追了,你这样运功下去活生生跑死也追不上小爷。”
“我可、不能让你再祸害良家妇女!”程鹰说完后支撑不住,开始咳嗽。
“就你这样子,追上了也抓不了我。”鬼玫瑰呼吸顺畅,似还有充足功力应对程鹰。
“那些……那些女子被你祸害惨了,我要……咳咳咳!”
程鹰吐出一口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鬼玫瑰,眼中毫无退缩之意。
鬼玫瑰看到男人左边太阳穴有一颗红痣,心跳漏了一拍。而后轻叹一声,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恰好月亮从云中探出头,程鹰看到对方面具下的容貌清隽俊秀,竟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郎!他气质干净又带着点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不像穷凶极恶的歹徒,倒像个要上京博个功名的少年书生。
“大叔,你是个好人,我不瞒你。”少年说道,“我当这采贼,从未糟蹋过任何姑娘。”
“放屁!”程鹰怒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些女子无法和情郎结合,便请求我掳走她们,实为帮助她们与情郎私奔。钱小姐被继母安排嫁给个烂赌少爷,原本今日是要把她带出来的,她生母是苗家女子,她舅舅已经在外等待着带她回去了……”
“好,就当你没害钱小姐。那么之前被你糟蹋了,自请入庙青灯古佛度过余生的孙二娘呢?”
“她的相好就是庙里一个姑子,庙中生活虽苦,但她们过得却很好,你可以去看看。”
“那因激烈反抗被你破了相的魁呢?”
“桃绿儿是自己划脸的,这样她的价格就足够让相好帮她赎身了。现在他们在乡下卖豆。”
“上吊自杀的赵小姐总是你的血债了吧!”程鹰双眼发红,“她才15岁!被找回来时已经疯了!”
说到赵小姐,少年嘴唇颤抖,愤恨地说道:“赵小姐明明已经逃出去了,但她那狠心的爹竟然找到了她,活生生打死了她的青梅竹马。她疯了,她爹便嫌她晦气,勒死她装作守节赴死的样子!”
“仵作已经验出赵小姐是被勒死的了,但她爹塞了钱,硬生生变成自尽。不信你去翻翻宗卷,我看到上面写着‘梁上灰尘积厚,没挣扎痕迹’‘颈部从后方勒断’,但却被人划了红叉!”
“好啊,听这样说,你不但不是罪大恶极的采贼,而是一个帮助苦命鸳鸯的大善人咯?”程鹰冷笑道。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证实一下。原本这些话我是不该与他人说的,但我看着大叔就觉得面善,莫名其妙地觉得你可以信任。又见你不惜伤害身体也要为这些女子讨公道,我心生敬意,想着你我有缘,便…………”
“不要言巧语,我自会去证实。但现在是绝不会让你跑掉的!”
“好,”少年走到程鹰身前,阔达地伸出双手,“把我捆着带到钱府外面藏起来,你进去确认一下?虽然我失手了,但钱小姐的舅舅应该会顺利吧。”
少年伸到眼前的手腕皓白如玉,一看就是没做过重活的人。程鹰愣了一会儿后也不客气,点了他多穴道后从身后翻出准备好的麻绳把人捆得结结实实。與。西。糰。懟。
然后举起拳头,一下下直往少年脸上打去,不一会儿便把少年打得面青鼻肿。
少年被打得措手不及,呀呀大叫:“唉哟!!你这人怎么这样!好痛啊!别打脸。”
“别喊了!我留了手,顶多就是肿几天而已。”
“大叔你好过分!我给你抓,你竟然打我!为什么要打我啊!”
“看你不爽。”程鹰说完,背着人就往回走。
“我是真的想和你结交!不过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个野蛮的乡野汉子,毫无理由地打人,野蛮!无耻!等你证实了的时候我要你给小爷鞠躬道歉!”
程鹰不管他,一路狂奔回城,将鬼玫瑰藏在石桥底下后运起轻功飞到钱府主屋顶上藏着。
现在钱府一阵兵荒马乱,家丁和婢子举着灯笼到翻找着什么。程鹰掀开一块瓦片,往里看去。
只见钱夫人和钱老爷在烛火下来回走动。钱老爷骂道:“那个贱人的亲戚果然把她带走了。这臭丫头和她那不要脸的娘一样,养不熟!”
“可不是,老爷养育她多年,让她嫁给李家竟然不愿!那李家少爷虽然脾气不好,但胜在家大业大啊……”
“哼,当初那贱女人难产,就该两母女一起埋了。”
“老爷莫气……”
看到这里,程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放回瓦片,悔自己没调查清楚,竟被人利用助纣为虐。他以为少年试图言巧语蒙骗自己,还把他打成那样…………
程鹰赶紧赶回石桥底,却发现少年早就不知所踪,地上遗留被切断的绳索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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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叔:
我下一定会揍回来的!
还有,我的名字叫应鹿,别忘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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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用墨汁画了一朵被手托着的玫瑰,这是采贼鬼玫瑰的标志。
程鹰哑然失笑,将信收入怀中。出于谨慎,他还是要去庙里和衙门确定清楚少年的话是否属实。
在距离程鹰5米外的某小房子里,应鹿一边痛叫一边给自己脸上涂药。
“可恶!我这不是几天不能出门了吗?!”
他学成下山前师傅给他占了一卦,那个老头没解释卦象,倒是说会遇到一个左边太阳穴有颗红痣的有缘人,性别男。应鹿看到程鹰时就莫名有一种亲近感,看到那颗红痣时特别不想让他误解自己。
“什么臭屁卦象,我鬼迷心窍才和他坦白。唉哟好痛!”
“不过他身上……真的好香。”
应鹿因为帮助青楼女子,经常在烟之地居住,但回忆起男人身上的味道却是比任何女子脂粉味来得更香,他被男人背着的时候偷偷把头凑到后颈闻了好久。
“越出汗越香……”
如果把他抓住,要怎么样才能让他出汗呢……应鹿回忆起程鹰的俊朗相貌,想着这人看着也不是很老,皮肤也很嫩……
少年越想越多,最后青紫一片的脸肉透出一阵红来。
第1章 睡梦中被采小贼窥屄指奸
衙内被抓走了,罪名是收钱包庇杀人犯,将谋杀案歪曲成自杀案。街上百姓看着官差从衙内府里搬出一箱箱白银,议论纷纷。
悦来茶楼最上等的包厢内,程鹰看着衙内被压出府邸,对坐在面前的一位长相阴柔中性的年轻男人举杯:“谢谢辛先生助力。”
“多礼了,既然你拥有私巡钦差的牌子,就有权利检举官员,也是为陛下分忧。”
“你提供的资料很齐全,我们查得也方便,”辛永纪喝光杯中酒水又道:“程鹰,你是如何知道这些内情的?”
程鹰想起那个采贼少年,微笑不语。
喝完酒后两人道别,程鹰有点头晕便回客栈房间里准备歇歇。
打开门后却看到一个少年坐在小厅里给自己倒茶,听到他回来连脸都没抬,自顾自地说:“大叔,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别害怕。”
应鹿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被人跟踪监视了!”
“哦。”
“哦什么哦!”应鹿激动地站起来,又道,“从我跟踪你开始就发现了!你身边一直有尾巴跟着。他们训练有数又是高手,如果不是小爷轻功冠绝天下早就被发现了!”
看程鹰没什么反应,他又急道:“我看到他们把你的行踪报告给一个人,这个人正是——”
“正是刚才和我喝酒的人对不对?”
应鹿愣住:“你早知道了……”
程鹰不以为然:“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少年憋红了脸,赌气地坐在床上别过头不理会程鹰。
忽然,应鹿好像想起自己的目的,又马上蹦起来道:“那个衙内被抓了,你现在知道冤枉我啦!打得我可痛了,你看!下巴还有有点肿!我这要你全部还回来!”
少年摆出比武姿势,程鹰没有接招而是恭敬地弯腰道歉:“应公子,是我错怪好人,程鹰给你道歉了,你若要打我出气就打吧。”
男人摊开双手,坦然而真挚地看着少年。应鹿见他态度诚恳,一时之间竟也下不了拳。
但不打他几下又不甘心。应鹿将拳头对准他的脸,看着这人剑眉星目,长得颇为英俊不凡,这张脸被打破相了有点可惜……于是把拳头对准他的胸口,这人穿着一身爽朗的棕衣,虽然是江湖人却把自己打理得很干净整洁……打胸不小心把人打死了怎么办,算了。
应鹿的眼睛上下打量男人,愣是找不到一个忍心殴打的地方。他想了片刻,便对程鹰说道:“你趴下来。”
“嗯?”
“我要打你屁股出出气。”应鹿脸红红道。
“拒绝,你打其他地方都行,脸也可以。打屁股成何体统。”程鹰很严厉地拒绝了。
这反而激发了少年的逆反心态。应鹿不满地嚷嚷:“是你答应我随便打的!”
“总之不能打屁股。”
应鹿愤然道:“为什么不能打,你屁股纹了吗?”
“你!”程鹰听到这句话后不知想到了,眉毛倒竖反应很大,连呼吸都被气得不畅顺起来。
应鹿暗道:“该不会真的纹了。”见程鹰很生气地准备推门出去,急忙冲上前,用一块手帕快速地从后面捂着程鹰鼻子。程鹰闻到一阵桂香气,还没反应过来便向后倒在少年怀中不省人事。
平日他是绝不会中这点小计的,但少年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而他的药霸道得很,只要嗅到一点便会晕过去,一时不察就被应鹿得了手。
“啧,师姐给我配制的药居然用在一个大男人身上。”应鹿把男人抱到床上,脱下鞋袜放好,“我看看你屁股是不是真的纹了。”
应鹿把男翻过来撩起外袍,快速解开腰带把他裤子扒下来。映入眼帘的是两掰屁股肉翘翘地挺着,上面如白璧无瑕,没有纹任何东西。雪白的颜色简直像雪堆出来的一样。
少年喉咙咽了一下,伸手往下用力一拍。
“啪”一声,雪白的肉团抖了抖,留下五个红色指印。
“大叔你这皮肤怎么比小姑娘还白还嫩呢,我都没怎么用力就红了。”应鹿兴奋地叨叨道。
手掌拍在屁股肉上的触感很舒服,肉团挨打抖动给予眼球官能的刺激,应鹿又往屁股上打了四五巴掌,拍得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刚才像雪堆,现在就像蜜桃了。
应鹿看着这屁股不停咽口水,最后连裤裆都好像紧了一点。他不再拍打,改为温柔地在上面抚摸。皮肤滑腻得不像一个行走江湖的中年男人,反而像个保养良好的贵妇人。
“嗯?怎么湿了,该不会打你几下就尿了吧。”
少年举起手,发现指间竟然沾着一点粘液……刚才好像摸到了他的会阴那边来着,软乎乎的……应鹿掰开程鹰双腿,就着阳光往里面一瞧,看到腿间长着的东西后少年大吃一惊。
“这?!是双儿?”
程鹰双腿会阴长着两掰肥厚脂滑的蚌肉,两块肉中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粉色肉边,从里面渗出来的水已经沾湿了腿间,刚才应鹿沾上的就是这东西。这个长得不错的中年竟然是个双儿!
应鹿顿时脸红耳赤,刚才打男人屁股时的悸动兴奋都找到了借口。双儿数量极其稀少,能活到8岁的都会被达官贵人买走调教享用。所以应鹿也没见过双儿,只听说他们生的不男不女,相貌也不男不女,个个打扮成女子样侍候权贵。
把程鹰翻到正面,应鹿抚摸男人的脸,这人长得浓眉大眼五官俊美,身材也是结实有肉,武功嘛……轻功不如他,但内功修为很扎实,是一位高手。怎么也不像传闻中的双儿。
应鹿进一步拉开了男人的腿,凑过头去近距离观察程鹰的腿间秘。看着微微抖动的女屄,少年实在是忍不出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一下探出头来的肉芽。
柔软的小肉芽被触碰后胀大了一点,而女屄里流出来的水更多了。
“这……太敏感了吧。”
应鹿心中不住道歉,但依旧忍不住将两只手指插入了秘缝之中……
“好紧啊……闻起来也香喷喷的……”应鹿呼吸急促,只觉得这个男人越弄越香,这种体香不是错觉,而是一种只有凑近了才闻得到的香气,随着体温变热而浓烈。少年感一阵灼热从胸口蔓延到下身。
不但如此,程鹰的体内好像有种奇妙的吸力,手指伸入里面就被一层层搅紧吸着挪动,沉睡中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合上双腿,却被少年死死按住。这个时候,应鹿发现程鹰大腿内侧竟然被纹了一朵不显眼的梅,不认真看还以为是颗较大的红痣。
应鹿虽是个男,但却经常潜伏在烟之地,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在梁上什么没见过”。他心想,这等名器……果然已经被人调教过了…………
手指往女屄抠刮,自然是没找到任何贞膜。这个俊美的侠士竟然藏着另一副女性器官,而且还是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调教他的人是谁?他还有什么秘密?
应鹿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手指模仿着自己曾经偷看过技巧,不停掉搅动抽插,在外的拇指还用指腹刺激着敏感的肉芽。
睡梦中的程鹰皱起眉头,嘴巴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泛出绯红的色泽,胸膛开始激烈地上下起伏。应鹿另一只捏着程鹰已经硬挺的阴茎撸动,回想起淘绿儿帮男人服务时的手法,准确地把快感传达给床上的男人。
“呼……呼……”
程鹰双额都是汗,他的精神在睡梦之中,身体却被一个足以当他儿子的少年尽情玩弄。想到这里,应鹿就更加兴奋了。
当他帮程鹰撸出来后,程鹰也痉挛着小去了一。应鹿知道他周边一直有人监视也不敢多留,帮程鹰整理好衣物和简单清理后就把人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少年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撑起来的小帐篷,苦笑道:“小兄弟你干嘛呢?乘人之危也要有个限度啊……今天弄他只是为了报仇,报仇完了你还想肏人家?”
“算了算了。”应鹿脸红耳赤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运起轻功偷偷溜走了。
2个时辰后程鹰醒来,见自己衣裤整齐地趴在床上唯独屁股火辣辣的痛,只道是那个少年过了手瘾就走了。男人对自己身体的秘密十分羞耻,也不愿意去思考应鹿趴了他裤子看到女屄的可能性,明天他就会离开这里,他和少年的缘分就到此为止。
可惜成熟男人低估了少年的热情和执着。
这3个月内程鹰去到哪都能和应鹿“偶遇”,少年总会在街角的打铁铺、郊外的湖边、村口榕树上、客栈房梁上等等地方若无其事地向程鹰打招呼。
“大叔莫要摆出这副表情,应鹿一人在外没有亲友难免有点不安。”
“我看你胆子挺大的,昨天听说鬼玫瑰把黑泽寨老大未过门的小妾拐走了。”
“嘿嘿。”应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好啦。”
“……没在夸你。”
两人并肩走过华的街道,程鹰看着少年没心没肺的灿烂笑容,认真地说:“我说真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多可怕的强者,他们不是你玩弄的那些恶人能比的。”
“你是指一直跟踪监视你的那些人吗?”
应鹿对程鹰伸手,只见他手心躺着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
程鹰脸色大变,一把夺过玉佩:“你居然偷了过来……这是辛先生的爱物,你速速归还回去!他可不是你可以得罪的人。”
“噢,你还挺尊敬那个长着个狐狸脸的男人,”应鹿翻手又把玉佩夺回收入袖中,“要问我鬼玫瑰拿东西可不容易。”
程鹰叹息道:“你想要怎么样,我尽可能帮你。”
应鹿停下脚步看着男人。程鹰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在烈日下泛着温柔的棕色,在夜晚却又明亮如藏有流星……这种人如果被男人肏到,奸得双目迷离时会是怎么样的神情呢……
“我……”应鹿顿了顿说道,“我要你陪我攻上黑泽寨,把剩余的女子都救出来。”
程鹰莞尔:“哼,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
在程鹰和应鹿的突袭下,黑泽寨这种只有3余人小型山贼窝可谓不堪一击,作恶多端的寨主更是被程鹰一拳打死,被拐来的妇女们都被两人带下山,接应的村民们纷纷把自家受罪的孩子带回家中。
但正直之人难免会对阴险的小手段缺乏防备,程鹰在回程时才发现自己中了涂毒的暗器。
“呼…………你别看……应鹿……”
这是村中唯一的民宿,狭窄的房间内,程鹰一丝不挂地被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从后面抱着,男人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把程鹰双腿分开。粉嫩无毛的女屄就这样在烛光下暴露在应鹿面前。
“你要救他就只能操他。要操到最内射,一点都不能浪费。”
“大叔!内功还是逼不出这个毒吗?!”应鹿担心地问,“可恶,我明明已经挡下大半了,为什么在那个地方还会有涂毒的暗器!”
“啊……哈……这这种……我会理……你先……走吧。”程鹰躺在床上,汗流如雨。
“不,大叔我帮你一起运功吧。”
应鹿摆出手势正准备输入内力,却被人从后面阻止。
“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第2章 把尿式左右开腿,巨屌插屄解毒
“大叔!内功还是逼不出这个毒吗?!”应鹿担心地问,“可恶,我明明已经挡下大半了,为什么在那个地方还会有涂毒的暗器!”
少年打来清水,不停地帮正在盘坐运功的大叔擦汗。
“啊……哈……这这种……我会理……你先……走吧。”程鹰躺在床上汗流如雨,脸色苍白如纸。
黑泽寨的人很好对付,但回去时程鹰发现自己的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一个芒针!他拔出来后毒素加速流遍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
村民们忙于安抚和照顾被解救出来的女孩子们。应鹿把程鹰带回村中唯一的民宿中照料,却发现这种毒十分奇异,程鹰无论怎么运功都逼不出来。
“不,大叔我帮你一起运功吧。”
应鹿摆出手势正准备输入内力,却被人从后面扣着肩膀阻止。
“你这样做是害了他。”
阴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应鹿吓了一跳,心中暗道此人武功可真厉害,如果刚才他一掌打到自己后背,恐怕现在应鹿已在地府中和黑泽寨的人打招呼了……
少年回头一看,发现这个人正是一直跟踪监视程鹰的那些人的头子,被叫为“辛先生”的人。
辛先生掏出一颗丹药,强硬地捏着程鹰的嘴巴强迫他吃下:“别挣扎了,这毒你们解不了。不用这个方法的话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可没法向上交代。”
程鹰吞下丹药后不久,脸色便从苍白变为红润,却又红润过了头。
辛先生很快地把程鹰的衣物解开,程鹰的挣扎毫无用,双手还被用衣带捆在身后。应鹿只当辛先生要给程鹰擦汗或者治疗,并没有阻止他。
裤子脱下后,程鹰双腿夹得死紧,生怕应鹿多看几眼便看出他的身体特殊。但他作为双儿,肉棒下没有囊袋只有一条脂滑饱满的肉缝,这种事扫一眼就能发现端倪,他根本瞒不住。
更何况辛先生从后面抱住了他,像给小儿把尿一样抓着膝盖窝左右分开程鹰的双腿。那个对于男人来说多余的器官便在烛光下毫无防备地向少年展示出来。
应鹿看到这个魂牵梦绕的销魂,一时之间移不开视线。
“小子听着,程鹰身体特殊,只要吃下药物后接受男人的肏干和精液就能解开一切毒物,”辛先生道,“这就便宜你了。”
“你放开大叔!他不乐意!”
辛先生嗤笑:“我可不管他乐不乐意,只管他能不能活,而我能不能跟主人交代。他服药后早就欲火焚身,无法反抗任何男人。你肏了他就当救他一命。”
“那这等好事你为什么要让给我……”
“小子,我是阉人,”辛先生也懒得申辩,“你不想救他了吗?”
程鹰浑身酥软,让他感到经脉刺痛的毒素尽数化为烈性春药,通过血管蔓延到全身。下身被打得很开,甚至连女屄都微微张开了一点。体内的痒意带动着媚肉痉挛,淫水沿着女屄流到床上。被少年发现自己身体秘密的羞耻感令他拼命想要合上腿,却又被辛先生拉得更开。
应鹿开始解腰带,宽松的裤子掉到地上。程鹰和辛先生看到少年腿间精神奕奕地挺起的肉棒时,呼吸不约而同地短了一瞬。
“……我在宫中也没见过此等伟物。长公主还在生时一定会重金把你抓回去的。”辛先生感叹道。
应鹿相貌清隽还带着点稚气,但他的肉棒尺寸却堪比畜生,看起来就像是削了一截蟒蛇,又把蚯蚓缝上去当作血管。长度更是让人怀疑他会不会把人捅穿。少年抚摸了几下自己的兄弟,脸红红地爬上床,扶着肉棒用龟头上下蹭着肉缝。
程鹰只觉得有块灼热的烙铁在烫他下面,硕大的头部仅仅是来回蹭弄就引发了更加猛烈的渴望。唇肉吮吸着少年的肉棒头部,程鹰不自觉地用下身往前迎合,用淫水把少年的龟头涂得亮晶晶的。
应鹿还是个男,对这种事没有什么忍耐力,更何况面前的是他早已在梦中肏干过无数的男人。他扶正了自己的肉棒,吸一口气便分开湿润的肉裂,一插而入。
“唔……呜呜!好……好舒服……”
程鹰竟发出了清脆而悦耳的呻吟,这种声音和他平日说话时完全不一样,似乎是被刻意训练出来满足男人的淫叫。
少年的肉棒很大,程鹰体内连肉壁的皱褶都被撑得满满当当,饱满的充实感让体内的痒意被满足了一部分,却又因为少年停着不动而感到不满足。
应鹿的头一回插入别人体内,这个销魂之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又热又紧还不停往里吸的感觉太过美妙,他插了一半便要停下来忍耐住一阵一阵上头的射精冲动。
“应鹿………拔出来罢…”
程鹰用软绵绵的声音呼唤着少年的名字。他羞耻于自己被一个年龄能当自己儿子的男孩分开腿肏干,更多的却是担心他的安危。身后的阉人是那个人派来“保护”他的,那个狠心的男人绝不会让沾染过自己身子的人活在世上。
“拔……哈、啊……出来,不然他会……他会杀……”
“杀”字还没吐出来,辛先生便用布团把他的嘴堵住了。
“程鹰,这等扫兴的话可不要在床上说出来。这个小子正得趣呢。”辛先生戏谑地说道,眼睛中闪过蛇一样的光。
应鹿全身心都投入到开发操干程鹰之中,并没有留意到这边的动静。他扶着程鹰的大腿,缓缓地抽插几下,再度往捅进去。
“呜呜呜!!呜呜!唔啊!!!”
程鹰不停地呜呜叫着,应鹿全当这是舒服了的声音,便兴致勃勃地继续往里插入。他顶得很,已经数年没有被男人肏过的程鹰感觉到了一点细密的刺痛,只能无力地摇着头,英俊的脸上全是绯红艳色。
他想要往后蹭逃过少年肉棒的进击,却被辛先生往前推,女屄迎合着肉棒被插得更加更加紧。快感的电流从头顶浇到全身,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应鹿的肉棒终于顶到了尽头,但肉棒还有一小段没插进去。他已经适应了猛烈的快感,能很好地把射精冲动忍住。于是少年放心地往里塞,动作开始越来越快。
他的轻功极佳,腰力自然是过人的。少年胯部发力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陌生的快感从摩擦中产生,应鹿结实的腹肌上很快爬满了汗液。
“哈……啊。大叔你好棒,插起来软软的,好舒服啊。”应鹿呼吸急促,身下动作不停。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为什么那些人倾家荡产地在青楼上了……不,我此时死在你身上也是值得的。”
程鹰被肏得双目迷离,但听到“死”字后又开始挣扎起来,“呜呜呜”地乱叫。
这副姿态反而激发了少年的施虐欲,应鹿灿然一笑,胯部加重了力度,用力地捣鼓早已痉挛着的肉壁,龟头每都撞在敏感的心上。
“唔啊!唔呜呜!!”
程鹰被肏得快要翻起白眼,下身在响亮的“啪啪啪”声中被肏得发红。应鹿双手抓起男人雪白的臀部往自己下身撞去。心被撞得酥麻发软,程鹰全身泛起舒适的麻痹感,两颗乳珠往外渗着晶莹的露珠。
应鹿马上留意到了,他俯下身用舌头把露珠舔去:“好甜……大叔你这里还会流甜水啊。”
程鹰的泪水如珍珠般流下,不住地摇头。应鹿看着他肤如软玉媚态横生,偏偏人还是这种拒绝的态度,更是想要令他哭得更厉害些,于是胯部用尽了力度往里插,力度之大连穴口都泛起了白色泡沫。
“唔唔唔!!!!!”
应鹿就像是只初发情的凶兽,只顾着不停地肏开自己雌兽的子宫,好把剩下的一段也塞进去。程鹰的身体很敏感,少年肏了数十下后便肏开了子宫,将硕大的龟头塞入了那个小孔之中。
“唔!!!不……唔!”
“啊啊,大叔……我……”子宫的温度比外面还要热,应鹿舒服得肩膀都发抖。
“噗”!一声。少年收紧肌肉,用力地把剩余在外的那一段也插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拍在程鹰的阴部,应鹿这根异于常人的巨物竟就这样整个塞入了他体内,肏在子宫里面……
第3章 肉屄被按向巨屌,采贼肏爆子宫
“噗”!一声。少年收紧肌肉,用力地把剩余在外的那一段也插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拍在程鹰的阴部,应鹿这根异于常人的巨物竟就这样整个塞入了他体内,肏在子宫里面……
“这么大的畜生玩意居然全部塞进去了,程鹰,你真不愧是被我师傅一手调教出来的皇室禁脔。”从程鹰背后抱着他左右开腿的辛先生说道。
辛先生作为宫里的太监辅助过皇帝宠幸妃子,懂怎么样才能让交媾的双方获得更大的愉悦。他从后面捏着程鹰的大腿分得近乎于一个“一”字,用膝盖顶着男人的屁股往少年胯下送去,使得程鹰和少年结合得更加紧密。
少年的巨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程鹰的女屄里又紧又会吸,应鹿爽得脑子都要冒泡。他往前顶了几下,确定囊袋真的没法子也塞进去后就开始前后晃动腰部,大开大合地操起这个从未见过的名器。
程鹰的脑袋侧在一边,鼻腔呼出热气。少年的力气如蛮牛一样,不留情地顶进肉道,男人想要逃避又被后面的辛先生用膝盖顶着后臀往前迎,只能久违地被操得浑身痉挛。
“大叔你好棒……我……我从未试过这么舒服过……”应鹿宛如发情的动物,每撞击都发出响亮的肉体啪击声,双手开始在程鹰胸前乱捏。
“这么健壮的胸肌…………捏起来软软的。”
并非是捏起来软,而是少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了,程鹰的胸前被捏几下就红了一片。乳珠上渗出泪水一样的透明液体被应鹿粗鲁地舔走,少年发现大叔两边的乳头有被穿刺过的痕迹,就像女人耳环取下来后耳洞长好了的那个样子。
程鹰挣扎之中,塞住他嘴巴的布团掉了下来。
“呜呜……肏……操…………”
“大叔,哈……啊……你说什么…………”
程鹰面容绯红,眸子如明珠沾露,泫然欲泣地叫道:“操……用力一点,把我的骚屄操烂……唔太……舒服了,好棒……啊啊啊啊啊”
应鹿没想到这个平日对他不假辞色的男人居然说出如此淫荡的话,程鹰平日冰冷端正的姿态下隐藏着的却是一副被调教彻底的淫荡身体……
程鹰感到体内撑满了的肉棒竟然还有胀大的迹象,恰好芯被少年狠狠地撞了下,马上爽得又开始浪叫起来:“哈……骚屄好痒,捅进里面……快……点……”
辛先生见程鹰已经彻底得趣,低头对男人道:“果然是皇室禁脔,多年没被男人碰过的身体挨几下肏就成这个不知羞耻的样子了。”
“呜…………”
应鹿气喘如牛,不停地往那个闭合的子宫颈里挖掘。程鹰的腹部已经有一个凸起阴茎的形状,它在体内前前后后的动作都能清晰看到,程鹰羞耻得不忍正视,嘴巴却不住地喊出能挑逗男人欲望的话语。
“骚屄要被大鸡巴肏喷了…………”
腹部一阵阵的痉挛是高潮的先兆,程鹰肩膀颤抖,肉道搅紧了体内的东西不住地抖动起来,连体温都热了几分。应鹿抽插了几下便感到龟头一热,肉道真的喷出了大量滚烫的淫液。
但应鹿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把程鹰体内都堵得严严实实,肚子被撑得微微凸起。
“唔……小贱货的子宫尿出来了……对不起……”
辛先生嗤笑了一声,伸手往前按了按程鹰的肚子,引起程鹰又一阵喘息。
刚才还肏得天塌了都不知道的应鹿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动作,他凝视着程鹰双目紧闭的表情。片刻后忍耐着快意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没有肉棒堵住,程鹰喷溅出来的阴精都顺利地流出来,像失禁一样流了一床。
“如果你不想,可以不用说那些话的。”
应鹿伸手摸过大叔胸前被打过洞的乳尖,郑重地说。
程鹰并非是真心喊出那些淫言秽语,更不会自称小贱货。曾寄居在妓院里的少年看到过老鸨调教少女的模样,知这种挨操就会喊出挑逗男人情欲的淫语并非出自本意,而是长期被迫背诵、教育的结果。
这种调教自然不会是当事人的美好回忆。
程鹰睁开眼,泪水让少年的样子变得模糊,但他那双眼睛中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轻蔑。
“…………我…”
我是想要快点结束。程鹰说不出这样的话。
虽说他一挨操就无法控制地表现出之前受到过的调教成果,本能地复读那些早已熟悉淫语,但真要控制自我的话也并没有那么难。他只是凭借经验,希望对方早点爽到,早点结束,让自己解脱罢了。
辛先生见两人停了下来,他思虑着程鹰就差那么一点就能引动体内解毒,断不可以这样停下。于是他放开了程鹰的双腿,托着程鹰的身体整个推倒在应鹿身上。
应鹿被程鹰的体重压倒而躺下,而辛先生早已算好了角度,程鹰压在少年身上时女屄角度准确地把少年还在勃起的肉棒一吞而下!
“啊啊……唔!”
程鹰的体重令这的插入更加,少年的肉棒直接碾到芯上笔直地插入了里面的子宫!
应鹿也不扭捏,既然都进到这个宝地了,自然就开始又一轮的抽送。
从下往上的顶弄来的很猛烈,下下都顶在了敏感的地方。剧烈的快感把程鹰的身体抛来抛去,舒服得又开始浪叫起来,只不过这没有了那些污言秽语,只是单纯地享受着快感的“嗯嗯啊啊”喘息。
应鹿的胸膛很健壮,脱下衣服后完全看不出来少年特有的纤细。程鹰躺在上面还能听到心脏的鼓动。少年腹部腰部用力往上顶,抽插了一会儿后又反客为主坐起来,把男人抱在怀里拥抱着抽送。
“呜呜……哈……唔……”
“好棒,你的样子好漂亮…………”
闻着男人身上的香气,应鹿抽送得又急又快,最后在程鹰快要脱力时才射入了子宫。
程鹰被内射后,身体红润得像只虾子。他强撑着身体把不舍得抽出来的少年推开,浓烈的白浊从他下身流出的样子十分煽情,应鹿觉得自己没有发挥好,咽了口水后试图再来一。
但程鹰却凑到他耳边,有气无力地说:“快逃,危险!!!”
程鹰话音刚落,剧烈的杀气就从他身后爆裂开来。辛先生从袖管里甩出三把飞刀,直往少年脸盘袭去!
应鹿多年来作为采贼鬼玫瑰行动,对危险的触感很是敏锐。三把飞刀一把没中,他翻身下床躲避时还不忘捞起衣服,说道:“过河拆桥,可耻!”
刚才程鹰被内射,辛先生的用手按住了他的臀部往下压,他的手掌像女人一样柔软,这个时候却硬得像铁,作为武林人士的程鹰自然知道他是把内力集中在掌心,准备灭口了。
程鹰看到那三把飞刀插入石板地上,庆幸自己提醒及时。他转过身,用力抱住辛先生,喊道:“快走。”
应鹿穿衣服速度飞快,在辛先生好不容易把程鹰甩下的时候已经穿戴得七七八八,正翻着窗户挥手大喊:“我会回来的!”
两把飞刀划破空气往窗户飞去,但应鹿早就溜得飞快,消失了踪影。
第章 过渡章:“大叔!我要对你负责任!”
“那小子跑了。”
辛先生没有追上去,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对着程鹰说:“我会如实报告陛下的。”
“随你的便。”程鹰自顾自坐回床上打坐运功,运行三个小周天后身体终于清除了所有毒素。睁眼后发现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唯有一桶热水放在房内,正冒着热气。
“在宫里当公公的人就是不一样。”
程鹰泡澡洗干净身上的痕迹,回想起少年抱着他抽送的模样,下身又开始热了起来。
“早知道叫他拿冷水了。”
辛先生将他曾经是皇帝禁脔的秘辛告诉了应鹿,看来在那个时候开始,这位辛公公已经把应鹿当成一个死人看待了。程鹰在热水中又运行了一个小周天,身体顺利平稳下来,但少年的一颦一笑却在眼前越发清晰起来。
程鹰希望他跑得远远的,皇帝虽然放他离开,却派了这些人监视他定时汇报他的踪迹。辛先生是高手,其他人也不差,他们一拥而上的话应鹿和他都应付不来。
如果应鹿不再出现在他眼前,皇帝也不至于专门派人去追捕。
“你可要好好逃啊。”
然后第二天一早,程鹰睁眼就看到应鹿坐在他床边吃包子。
“…………”
“你醒了!早上好啊。我买了早餐,赶紧梳洗吃了吧。”少年一边嚼着馒头一边开朗地说,“莫怕,那阉人没发现我。”
“你还真不怕死,”程鹰赶紧把窗户关上,指了指地上被飞刀插穿的三个洞:“昨天没受够教训吗?”
“小小苦楚等于激励。”
少年咽下最后一口馒头,拍拍手站起来挺起胸膛认真地说:“大叔,我要对你负责任!”
“什么负责任。”程鹰反应不过来。
“就是那个……”应鹿白皙的脸颊透着红,“虽然是为了解毒,但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
程鹰说道:“不必了,我又不是女子。而且我早就被人弄过不知道多少了。”
他语气平淡,眉眼间却有抹不开的忧郁,明亮双目也黯淡了几分,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但我还是想对你负责任,这是我所希望的事,并不是负担。”应鹿诚恳地拉住程鹰的衣袖,手指在上面绞了一个圈,“你不用现在答复我,我们可以先结伴同游,和你在一起挺开心的。”
经过昨晚的交媾,应鹿已经理清了自和程鹰第一见面后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了。师傅说的有缘人,可能就是指一见钟情吧。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时,胸口好像塞满了热馒头一样涨涨的、暖烘烘的。
应鹿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就像头一往无前的小牛,看到障碍只想着一个个掀翻撞翻。但程鹰不是,他对应鹿只有一点好感,更不希望他陷入危险。
程鹰摇摇头:“想必你也猜到了,命令那个公公监视我的人就是当今圣上。我是罪臣之后,也是他的禁脔。后来皇帝腻了,我得以作为一名侠客游历江湖。”
“既然那家伙把你舍弃了,为什么还要安排个阉人监视你,自己不吃还占着不准别人吃,又不准你找新人,太过分了。”应鹿气鼓鼓地说。
“我如今的生活已沐皇恩了。”程鹰苦笑,“他对我已经没什么情分,安排人监视不过出于面子问题,又或者监视我这个罪臣之子有没有通敌反逆。”
“此言差矣。”客栈门外有人插话道。
程鹰和应鹿认出这是辛先生的声音,顿时警惕地盯着门。辛先生倒是不慌不忙地开门进来,自顾自地坐下倒茶,看起来没身体敌意。
“程鹰,你大白天关窗是生怕我不知道你藏了个男人对吧?”
程鹰冷笑道:“你说‘此言差矣’是什么意思。”
“陛下政务再忙也会隔天看一我的飞鸽传书,昨天我用了紧急联络,他马上回信‘不用决那个少年’。陛下对你的情分,宫里多少妃嫔也望不来。”
“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程鹰冷笑行礼,心道:多少妃嫔望不来……那我妹妹的命呢?一个人的性命就在皇帝一念之间,是宠是虐也不过帝皇一时心情。既然望不来,当初怎么就没人愿意来替了他和妹妹。
“噢,我不用死啦,那我天天来。”应鹿得意洋洋地说。
辛先生睨了少年一眼,对着程鹰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还有,陛下9天后会南巡到此地。他说很挂念你,希望一会。”
程鹰脸色苍白如坠冰窖,心中埋的恐惧齐齐袭上心头,如同万蚁噬骨。他甚至差点站不住,多亏应鹿从后扶着他,并低声安抚。
“他……他要见我?”程鹰声音颤抖。
“是的。陛下指名要见你。而这南巡,六皇子同行随圣。”
辛先生笑得胸有成竹。
第5章 皇帝的调教(上)音律操控强制发情摸屄
当今皇帝清正严明,百姓安居乐业,是为中兴之代。
此南巡,皇帝坐在仅有薄纱围罩的龙辇上,大方地允许夹道两旁的百姓直视圣颜。六匹高头大马整齐地拉着龙辇缓缓向前,鼓乐队演奏出,侍女往两旁泼撒瓣,百姓跪在地上高呼万岁,端的是一副圣帝亲民、国泰民安的情景。
客栈3楼掩着窗,客人们透过窗缝偷偷看着,等待龙辇来到楼下。其中一女对丈夫窃窃私语道:“陛下胆子可真大,如果有刺客放暗箭可咋办啊。”
“陛下乃千古明君,天生受天道庇护,自然是不惧歹人。”掌柜的插话。
应鹿嗤笑一声:“这里方圆1里都布满皇家护卫,道路两旁的房屋上全趴着暗兵。现在我们这批人中都混入了一个暗卫呢。皇帝布防如此严密,真有歹人异动马上就能制服,是以他才能如此地淡定无畏地坐在龙辇上威风。”
“喂你这小子说些啥呢!”掌柜怒骂。
应鹿朝着角落里一个阴沉的矮小女人行礼,一本正经地道:“姐姐护卫辛苦了,这里只有我和鹰叔有武功,我身上没携带任何武器,也无意对陛下不利——所以姐姐能不能把栓在我脖子上的银丝撤了呢?”
程鹰闻言大吃一惊,赶紧凑近查看。果真发现应鹿脖子上竟在不知不觉间套着一根细如蛛丝的银线!只要这个女子运起功法,应鹿马上人头落地。
“他……身上真的没有武器。”程鹰对着女子说道。
阴沉女子低头玩手,没理会他。
程鹰思索片刻后,将自己身上的长剑和七把飞刀放在8米外的柜台上,又回到窗边。
女子低着头打了个响指,应鹿脖子上的细丝应声而断,但银丝还是划破了他的皮肤,脖子上好似绑着一条红线,十分骇人。
掌柜等人见这个容易被人忽略的女人真的是武功高强的暗卫,吓得不敢再开口说话,只是躲开程鹰两人1米外,凑在窗往外瞧。
楼下一阵欢呼万岁声,龙辇到了。
程鹰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看着端坐在龙座上的皇帝,男人呼吸不畅,心中恍如被尖刀刺穿般剧痛。
这个时候,皇帝抬头往客栈方向略了一眼,恰好隔着窗户对上了程鹰的目光。程鹰僵直身体不再看皇帝,看向后方六皇子的步辇。这一看,他忍耐着的泪水便簌簌落下。
“…………当初那个小娃娃长大了。”程鹰流泪喃喃道。
应鹿压低声音问:“鹰叔,莫非这是你生的儿子?”
程鹰窘迫地道:“说啥呢,这是杏妃亲生的皇子……杏妃是我的胞妹,现在不在了。六皇子养在皇后名下,是陛下最疼爱、也是最出色的孩子。”说到死去的亲妹,程鹰眼神黯淡下来。
应鹿“哦”了一声,暗悔自己说错话。思考片刻又甜甜地说:“那鹰叔的身子,也能生孩儿吗?”他又补充道:“——江湖人对子嗣比较随缘,一生无子靠收徒弟传承的比比皆是,鹰叔直说便可。”
“部分双儿天生无法生育,我也是其中一人。”程鹰平静地说道。
应鹿笑道:“那我们可要多收徒弟咯。”
世间男子总会对子嗣有所执念,程鹰见少年愉快地畅想两人收徒养老的样子,胸口的闷痛消去几分,颇受触动。
[你喝下这碗药,便会永久失去生育能力。]宇YU溪XI。
[为何挣扎?双儿诞子十死一生,朕是在救你的命。]
[阿鹰莫怪朕,双儿终究也算男人,皇裔绝不能由男人肚里出来——来人,灌药!]
往事历历在目,这些过往清晰地在程鹰脑中回响。但看着应鹿清澈的眼睛,男人也被他这一往无前的阔达感染,露出了笑容。
这几日两人都厮混在一起,程鹰对少年的热烈追求已经产生了些许悸动。每逢和他在一起时,心中那些阴暗的回忆都会暂时忘却。两人一同老去收徒的未来…………程鹰也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恰逢此时皇室一行人均已远去,连鼓乐声都听不清了。街道顿时宽阔了很多,明亮了很多,一如程鹰此时的心境。
“啊!是桃绿儿姐姐!”少年忽然指着街边一个女人说道。
那个女子脸上有着可怖的疤痕,而搂着她的男子满眼宠溺,两人在拍抚着一个小婴儿。
“她的孩子出生啦!我去打个招呼。鹰叔也一起吧。”
两人下楼迎面跟这对夫妻打了招呼,被毁容的女人看起来很幸福快乐,她笑着说自己是来带孩子凑热闹的。四人在应鹿推荐的酒楼雅间内边聊天边用餐,其乐融融。
期间程鹰忽然说道:“糟糕,我的武器还落在客栈柜台上。”
应鹿道:“我帮你拿回来。”
程鹰笑道:“不必,我去去就回。回来的时候把夫人刚才说的云片糕打包带来。”
“那快去快去!”应鹿开心地说。
程鹰回客栈后,掌柜说武器和玉佩已经放回他的房间了。程鹰说“我哪有什么玉佩”,掌柜头也不抬朝他摆摆手。男人想着可能有客人也落了东西,被掌故误会是他的财物。他怕失主来寻,便回房准备拿玉佩还给掌柜,顺便把武器带上。
当程鹰打开房门时,脸上还残留着的笑意凝住了。
只见房内多了一张纹龙太师椅,上面坐着一个大约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此男穿着长袍便装,蓄着短须,剑眉星目相貌俊朗,气质上有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感,眉眼间更是充满杀伐之气,使人心生怯意。而他左右两边各站了一个高手护卫,上午那个女暗卫和辛先生也站在男人身后。
程鹰脑袋“轰”地一片空白,身体抖成筛子,连门都关不利索。他克制着逃跑的恐惧,缓缓走到男人前面,下跪行礼。
“陛下。”
为什么会在这里!程鹰额头贴着地板,心中极不愿看到这个人,但圣意难测,九五之尊就这样忽然出现在他的客栈小房内。
“子博,好久不见。朕甚想你,所以就来了。”皇帝的声音低沉浑厚,还带着一丝金属的铿锵力度,“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你。”
程鹰缓缓抬起头,这些年他在外漂泊肤色也没怎么晒黑,也没怎么老,反而因为短暂的自由而更显得精神一点。
“你看起来过得不错,辛越业没有骗朕。”皇帝满意地点点头,手抚摸过怀中的月琴。
这个月琴很小,只有两个巴掌大。上面用金丝盘了三只凤凰,做工精细巧妙。程鹰看到月琴后,噩梦般的回忆引起浑身鸡皮疙瘩。他小声地说着:“不要……”
“子博,把衣服脱了。”皇帝命令。
皇帝的命令不容拒绝。程鹰下意识将手放在腰带上准备解开,却不经意碰到了挂在腰带上的白玉鹿坠——这是应鹿送给他礼物。少年就坐在他房间内,一刀刀把一块白玉刻成一只蜷缩着睡觉的鹿儿,说有鹿陪着他,必能万事顺畅,福到运来……
见程鹰一动不动,皇帝脸上闪过阴沉的神色,再命令:“子博,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抱歉,陛下。”程鹰磕了一个头,直视皇帝的眼睛,双眸闪过坚决的神色。
两个侍卫顿时散发出逼人的杀气,皇帝示意他们收回暗器。他看起来不恼,甚至有点慈眉善目,只不过手指在月琴上重重地拨了一下。
噔。
奇妙特殊的音色回荡在房间内,程鹰双膝开始颤抖,熟悉的热量从脊椎扩散开来。他喃喃着“不要”身体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
锵,咚。
皇帝又拨弄了两声。程鹰已经跪不住了,直接坐到了地上。他呼吸急促,全身热汗,更糟糕的是——下身那个多余的部分开始阵阵痉挛,泛起折磨人的痒意。
“狩琴。”皇帝笑道,“还记得吗?只要这样随便拨弄一下,你就会变得淫荡起来。”
几声琴声再响起,程鹰悲鸣一声倒在地上。
这个琴是宫内特制,音色特殊。程鹰还是个少年时就被皇帝强取豪夺进宫中调教,当他被喂下媚药痒意入骨、无廉耻地扭动身体时,太监便弹奏此琴。2年过后,程鹰服下的媚药加起来恐怕和婴儿同重。
他的身体记住了快感,也记住了琴音。拨动不同的弦,程鹰身体就会下意识产生快感。皇帝给这个乐器赐名“狩琴”,巴掌大的琴就能控制住一个活人,宫内调教人的手段就是如此可怕。
辛先生上前将程鹰脱光,衣服堆抓在手上用力一握便碎成粉末。程鹰赤裸的身体已经绯红一片,透着情欲的颜色。他拼命控制着自己将手伸到下体抚摸的冲动,咬着右手手腕极力忍耐。
皇帝手指抚摸过琴弦,似乎在犹豫拨动哪一根。程鹰盯着皇帝的动作,紧张地屏息。四根弦中,最右边的那根记录了他服下媚药后被太监轮流舔弄8个时辰的身体记忆,也是程鹰最害怕的弦。
而皇帝的手就停在那里。
“不要……陛下……”程鹰湿润的眼睛看着皇帝,但九五之尊仍旧毫无慈悲地用力拨弄了五下了。
锵。锵。锵。锵。锵。
“啊啊啊!”程鹰发出犹如野兽被箭射中的声音。
他的阴蒂连续剧痛了五下,好像皇帝的手直接掐在上面一样,痛得尖锐又持久,连后背都痛得弓了起来。但痛楚逐渐消失后,密密麻麻的快感便涌了上来。
女屄流出的水湿了一滩,穴口翕合渴求着男人,肚子的麻痒折磨得人头晕脑热。程鹰眼都了,满身都幻想着被用力插弄的快感,右手手腕被咬得出血。但他就是在地上滚了,也不在皇帝面前淫荡地摇头摆尾求临幸。
“你变倔了。”皇帝居高临下地俯视男人,“不用害羞,你是个淫荡的双儿,在主人面前自慰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皇帝很有耐心,他支着头看着程鹰挣扎,等程鹰体力消耗得差不多时,又依拨弄四根弦。
“呜呜呜!别,别弹了,陛下放过我吧……”
“朕已经放了你3年。程鹰,是时候回家了。”低沉的诱哄宛如在地狱传来,程鹰泪水沾满双额,他在最后一声琴声后,终于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去。
手指摸到女屄后顿时起了一阵电击般的酥麻。程鹰跪在地上翘高屁股对着皇帝,手指不住地来回抚摸女屄的肉唇,然后三个手指模仿着抽插的频率插了进去。
“哈……啊……陛下……看到了吗……这是,这是我的小骚穴。”
这几天已经被应鹿纠正一部分的违心淫语再说出口,程鹰心中痛恨自己身体淫荡,手指却是停不下来,连在外面的拇指都主动去按压阴蒂追求快感。
“好多水。想要陛下的大鸡巴肏进去…………肏得的。”
悲伤的眼泪如珍珠一样落下,程鹰脸上尽是屈辱和自卑的神色,似是被逼着做一件极不情愿的事。但他自慰的动作却越来越不知羞耻。这种反差令他增添一种楚楚可怜的媚色。
他开始想起应鹿的脸,那个少年还在酒楼等着他回去……而他却辜负了少年的一片情,在这里当着其他男人的脸做这种丑事……愧疚反而加了快感的积累,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程鹰蛇一样扭动屁股,身体射出一股灼热的热流,淅淅沥沥地喷出女屄之外。
“啊啊啊……射……尿出来了”
其中几滴还溅到皇帝的衣袍上,辛先生赶紧用手帕帮忙擦走。
程鹰哆嗦了好一阵才平静下来,嘴唇颤抖着喃喃:“啊……咕,对不起…长礼………”
“长礼?哦,是那个只比修儿大几岁的少年的字吗?”皇帝脸色沉了下来,侍卫们顿时绷紧了身体。当他们准备好皇帝一声令下就出发杀了少年时,皇帝的脸色又舒展开来:“嗯,他毕竟是子博的‘朋友’,是该好好告别。”
程鹰感受到皇帝的杀意,挣扎着爬起来。皇帝打了个眼色,辛先生便拿出一个锦盒递给程鹰。
里面装的是一个假阳具,这东西又黄又白,但被打磨得很光滑。
“子博,还记得舒贵妃吗?”皇帝慢条斯理地说,“她当初借着父兄在朝中举足轻重,在后宫中横行霸道,使劲地欺负你们兄妹。”
记得,杏儿被她陷害得挨了三板子,跪了两玉阶。后来杏儿怀孕时天天提心吊胆还是在饮食中出了问题,皇帝对此不闻不问。不过她父兄好像在上一年因贪墨而被贬了。
“舒贵妃因风寒引发喘症,急病去世。朕取用她的大腿骨制成这个玩物。”
“子博,你用这个玩物肏自己给朕看。”皇帝笑容满脸。
而程鹰一阵激寒,差点托不稳盒子。
第6章 调教(下)人骨肏逼潮吹,舔屌被少年撞见
“舒贵妃因风寒引发喘症,急病去世。朕取用她的大腿骨制成这个玩物。”
“子博,你用这个玩物肏自己给朕看。”皇帝笑得温和,语气像是催促友人多多夹菜一样。
当初舒贵妃可是宫中最受荣宠的女人,连皇后也被她夺走了宫权。而宠爱过她的皇帝竟在她死后拿她的大腿遗骨做成……
程鹰兄妹在宫中时虽因舒贵妃受过不少苦,但人死仇消,看着锦盒中尺寸颇大的假阳具,回想起中秋家宴时贵妃起舞的惊艳身姿,程鹰也不禁心念帝心难测,皇家无情。
刚才潮吹后的酥麻感觉还残留在身上,程鹰知这种灼热只有在女屄被填得满满当当后才能消退。
他料想到客栈已经被皇帝控制住,不满足他就不能离开,便咬咬牙心中暗对贵妃道歉,一下子把手中又黄又白的假阳具塞入湿漉漉的女屄中。
“唔!啊……好舒服……”
锦盒内藏暖碳,假阳具早已被温热得如同真正的阳物一般。雕琢得十分精巧的柱身分开紧紧密密的肉道,被手推向。而假阳具的龟头是用大腿骨较粗的关节端雕琢而成,又硬又大,不一会儿便卡在里面敏感点上。
“呜……哈、啊……好硬,像铁一样。骚逼的软肉都要被碾烂了。”
“好舒服…………骚逼插得不停流水了。”男人说完便捏着底部一进一出地操起女屄。
年轻时久受训练的娇吟从这个侠客口中吐出,他背对皇帝爬跪在地上,身体不自觉抬高屁股朝着皇帝摆出诱人的姿势,让对方清晰地看清楚嫣红的女屄是怎么吞吐人骨的。
这画面,既然香艳又透着诡异,亵渎遗骨的禁忌感更是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久受训练的暗卫们都忍不住悄悄夹紧了腿。
由于趴着时手不够长,程鹰捏着人骨阳具根部抽插时只能斜斜地插,粗大坚硬的头部便左右横冲地蹭开媚肉皱褶,酥麻胀痛的感觉令男人大腿根本都痉挛起来。
这种快感令程鹰想起他和应鹿在这房间的床上欢好时的感觉,明明是昨天却好像过了很久。应鹿和桃绿儿夫妻还在酒楼那里等着他回去,他则好像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男人有种再也回不去的悲观预感。程鹰很想快点离开,这里回到那边。
“陛下……陛下……”
但想要皇帝满意可不止这么简单,他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尖,来回搓弄把胸口弄得酥酥麻麻的,乳尖坚硬起来后便扭过头回望,湿润的双眸凝视着皇帝潭一样眼底,轻启薄唇唤道:“陛下,陛下……子博好淫荡,现在浑身都想要男人。”
说罢便膝行倒退,把插着人骨的屁股凑近皇帝。
“陛下……帮子博弄弄……”
男人双目迷离,脸带痴态艳色。明明是一个35岁的男人了,却在被人骨阳具肏着的时候露出恍如初识情欲一样的娇憨,这种恰到好的惹人怜爱感自然也是宫中调教得来。
皇帝笑道:“舒贵妃生前没少让你们兄妹受苦,子博用她的大腿骨自慰可爽快了吧?”
程鹰脸贴在地上遮掩住咬牙切齿的表情。皇帝对后宫中发生的一切其实心中有数,但他就是对舒贵妃的恶行不理不睬。若非这样舒贵妃又怎么会得寸进尺,让杏妃雪地跪地受罚落下病根以至后来产后虚弱致死?
比起舒贵妃,程鹰更痛恨的是让他们兄妹命运骤改的天子。
程鹰摇了摇屁股,忍耐着伤痛和愤怒,喉咙幽幽地道:“亵渎仇人的遗骨…自然是……极畅快的。”
“畅快”二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幸亏这点不满的语气隐没在抽插的水声和外面街道叫卖声中,未被皇帝所察。
皇帝闻言似乎龙心甚悦,他见程鹰的屁股都快凑到跟前了,便抬起明黄色的锦靴,用足尖轻挑露在外面人骨假阳具,换了个角度插入柔软的女屄之中。
“唔唔!”
程鹰扬起脖子,修长的颈部上布满薄汗。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皇帝垂下眼睑,以天子难得的真诚俯视着地上赤裸的身体。
“宫中美人众多,没一个像你。”
“太后上一年去了,舒贵妃病亡,那几个整天嚼你舌根的昭仪已经打入冷宫,暗中折磨你的那个总管太监已被死…………子博,宫中伤害过你的人已经全部死了。”
“我放你出来3年,已经玩够了吧?子博是时候回家了。”
皇帝说这话时目光灼灼,语气真挚,这是宫中妃嫔从未见过的情模样。但程鹰只觉得好笑,心中憋屈连同亲妹妹杏妃那份一同涌上心头,杏妃临终时委屈得他肩膀都颤抖。男人用力咬了手腕一口,用疼痛令自己清醒一些,忍耐着情欲回头看向皇帝。
宫中自然有保养圣体的技术,皇帝的相貌和3年前没有区别,依旧是威严如山,俊朗如锋。程鹰哈哈大笑道:“太后非陛下生母,舒贵妃那试图把胁朝政的父兄终被掰倒,那几个昭仪和太监于陛下而言不过蝼蚁。陛下是天下最尊贵的人,自然是想要谁快乐便快乐,草民沐浴皇恩,自当感谢陛下厚爱。”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夹刀带棒,辛先生眉头一皱,马上上前揪住程鹰的脑袋,“啪”“啪”掌了两个耳光。
“程鹰,陛下这是疼你,你可别不知好歹。”辛先生冷冷道。
程鹰正想回嘴,下身忽然剧烈一痛!原来是皇帝用脚地把露在外面的人骨假阳具踩入了他体内!假阳具插入体内,但皇帝还没满意,他脚尖瞄准在肉唇包裹下若隐若现的白黄色末端,毫不留情就是一踢。
“啊啊啊啊啊啊!!!”
肉唇被脚踢中,很快就红肿起来,上面还沾着点鞋底的尘灰。但更痛的是人骨粗大的头部直接破开了子宫颈,捅入了敏感的子宫内。
程鹰痛得满头大汗,手指都在哆嗦。辛公公一副“你看看你,不听劝”的样子瞧着男人说道:“这根骨头浸了起效慢的春药,但现在时辰差不多了,你很快就不痛了。莫要露出这副样子扫陛下的雅兴。”
辛先生看了眼皇帝的眼色,了然地行礼。然后提着程鹰拖到皇帝面前。程鹰的脑袋被按压到皇帝锦袍的胯下,女暗卫上前灵巧地解开皇帝的腰带,掏出了精神奕奕的龙根。
皇帝把狩琴交给女暗卫,自己扶正了龙根,而辛先生直接掐开程鹰的嘴巴强迫他把龙根含下去,一如他还在宫里的时候。
程鹰听到辛先生那句“现在时辰差不多”,胸口心跳加速。心想:时间过了这么久,应鹿担心我的安全追过来可怎么办?桃绿儿夫人你可一定要拖着他多说话,莫让他撞见这点腌喳之事。
于是他冷静下来,口中开始熟练地舔弄皇帝的龙根,舌头灵巧在渗着苦味的龟头上打圈,避开牙齿把龙根一吞到喉。
这个时候,体内的人骨阳具好像变热了点…………不对,是女屄的媚肉变热了!这种媚药起效的确慢,但效果却十分值得等待。媚肉淫荡地鼓动起来,体内好像塞入了无数个心脏,瑟瑟跳动着渴求更多痛爱。
而插入了子宫的人骨更是把媚药的效果带进了身体,连腹部都泛起了这种难耐的麻痒和空虚感,恨不得有更更粗的东西捅一捅给他杀杀痒。
皇帝身后的女暗卫玉指轻拨琴弦,竟在这个时候开始弹奏一首旖旎轻佻的小曲!快感随着乐曲自此袭击男人的身体。
“唔呜呜!呜呜啊!!”
皇帝手指轻敲椅把,好像真的在欣赏女暗卫的演奏。程鹰与之相反,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扭动身体,手忍不住伸到后面摸进女屄内,小心翼翼地够到插在里面的人骨假阳具,慢慢地拉出来。
每拉出一寸,折磨人的快感就增加一分,等他把这东西拉出了子宫,拉得差不多要拔出来时,激烈的空虚感令他的手哆嗦着竟又忍不住“啵唧”一声插了回去!
“啊呜呜!~”
程鹰嘴巴吞吐的动作已经近乎于渴求,龙根上渗出的苦味也宛如甘露,他使劲地满足皇帝的情欲。但察觉到龙根胀大,精液快要被吸出来的时候,皇帝揪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
“子博。”皇帝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视着自己,“说点好听的话。”
程鹰很想快点结束这等折磨,便开始大声浪叫:“啊……子博骚屄好痒,痒得不行不行的……”
“好像要陛下的龙根临幸……不行的话舔舔也可以……”
手上抽弄得动作变得更快,他半敛着眼睑继续呻吟:“骚屄的水全流出来了,弄脏了房间……求皇上责罚。”
“怎么责罚?”
“用硬硬的龙根狠狠地肏烂子博的骚屄,把乳头搓出淫水……叫他们都瞧见子博淫荡的骚样。”
“陛下……骚屄真的很痒,痒得受不了了,啊啊……唔,好难……”
难受的“受”字还没出口,激烈的“咚咚咚”的敲门骤然响起!门外传来的正正是程鹰此时完全不想见到的人的声音!
“鹰叔!!鹰叔!!!你怎么了!我来找你了!!”
“是不是有人在强迫你欺负你!!!”应鹿说完便直接踹门而入。
少年的目光落在了程鹰身上,屋内众人衣着整齐,唯独程鹰如同落入黑泥的白雪,凄惨地跪在皇帝胯间,下身插着一根黄白色的假阳具,浑身散发着绯红的情欲颜色。
“啊啊啊,不要!”程鹰又羞耻又愧疚,一想到少年说不定已经听到他的淫语,恨不得一头撞死一了百了。嘴巴上只能不停说着“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
辛先生把程鹰的嘴巴捏脱臼,强迫他再吞入皇帝的龙根而不能逃脱。
“呜呜呜唔唔!!!!!”
应鹿双目通红,鼓起真气便直奔过去。他还没走上一步便被暗的3个暗卫偷袭,少年的身体被他们拳打脚踢后点了穴摁在地上,还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程鹰受辱的样子。
“鹰叔!!鹰叔!!!”
程鹰很想回答,但头被按住,龙根的龟头直捣喉咙引起一阵干呕。他瞪视着好整以暇地看戏的皇帝,但心中更痛恨的是——仍在捏着假阳具肏屄的自己。
“呜呜!唔!!”
程鹰很想控制住自己,但身体的快感已经满到溢出,不只有身躯在冒汗,连子宫和其他内脏似乎都被影响得痉挛起来。
少年的注视反而让他身体更加兴奋,不多时男人自己的阴茎便喷溅出阵阵白液。
“呜……呜呜…………”
被应鹿注视着舔其他男人的阴茎,身体还淫荡地扭动着高潮射精……程鹰喉咙中已经有了咽哽之意,但手却不受控制地捏着人骨假阳具抽插捅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嗯,哼……啊呜……”
程鹰的泪水在皇帝的衣服上湮出几团色的污迹,双手紧紧抓着那绣着九龙暗纹的布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鹿的声音已经哑了,在程鹰去了几又把皇帝吮射精了后,少年被人拎起来直面九五之尊。
辛先生说道:“程鹰不是你能配得起的人,懂吗?”
“配不起他的是你!”应鹿恶狠狠地朝着皇帝骂道,“他这么好,你却这样折辱他!把他当宠物玩意般弄!!你这狗皇帝真恶心!”
辛先生一拳揍肿了少年的眼睛。皇帝无视了这种辱骂,他温柔地对着程鹰说:
“子博。跟你的‘朋友’道别吧。”
低沉浑厚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感。
侍卫拖起赤裸的男人,程鹰双目无神,愣愣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清秀俊俏,被对着皇帝仍毫不畏惧。他如同清风般自由美好,是程鹰此人太肮脏淫荡,刚才被他注视着依旧自慰得停不下来。不配的是自己……
原以为自己3年内早以逃脱了往日的不堪,但现在才看清楚自己仍旧是皇帝笼中之鸟。
“抱歉……长礼,我要走了。”程鹰噙着泪水说道。
应鹿正想暴起却被人打晕扔在地上,如同被舍弃的布娃娃。而程鹰像一件物件般任人套在麻袋内带走了。
第7章 皇帝捅穿裤子后入肏逼中出
皇帝出巡,自然会有州官设宴接待。夜色正浓,画舫上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艳丽的舞姬们使尽浑身解数展现美貌和腰姿,望向帝王的妙目媚眼如丝,都在期待一朝被君王选中拥有一个飞入皇宫改变命运的机会。
而坐在上席的皇帝一直淡淡地与官员交谈着当地的税收问题,时不时提问坐在右席的六皇子几句,对歌舞兴趣不大,还挥退了几个陪伴的美人。
“子博,这青葡萄酒不错。”皇帝忽然转头对席的公子说道。
“陛下说得是,这酒着实不错。”程鹰回礼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程鹰被带回去后,马上有专人服伺着沐浴更衣。随便束起的黑发被解开梳好,束入羽冠。衣服是早就准备好的宫内华服,配上番邦进贡的特等羊脂白玉玉佩,有些不修边幅的中年侠客摇身一变成为了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侍从又给酒杯满了酒,看着酒水中倒影出的样貌,程鹰心想:阿鹿可从没看到过我这副样子,他会不会吓一跳?青葡萄酒不知他喝过没有,如果可以让他也品尝一下该多好。程鹰想到应鹿最后声嘶力竭被压在地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男人心中恍如钝刀割肉般痛,只道少年再也别见面,莫要卷入这些皇室肮脏事之中才好。
六皇子见程鹰持酒久久不语,便轻轻拉拉他的衣袖道:“舅舅怎么啦。”
“六殿下,”程鹰回过神来,对六皇子笑道,“我听着丝竹音乐,想到了游历中见过的风土人情,一时入了迷。”
六皇子年纪尚幼,第一离开皇宫,对这些趣闻颇感兴趣,正想要叫舅舅散宴后详谈,却听到上席传来帝皇低沉的声音。
“那宴会结束后,子博等会要好好跟朕聊聊,”皇帝的接话道。
“父皇!儿臣也要听。”
“莫要胡闹,你舅舅带着任务离宫3年,朕今晚要好好慰劳他。你早早睡了,明天朕要带你巡视堤坝。子博,等会随我回房,跟朕慢慢说说你的‘旅途见闻’。”余希疃碓挣离。
皇帝翘起唇角,话中带着一些隐秘的弦外之音,程鹰捏紧了酒杯,垂首应和。
州官是何等人精,观言察色之下知道皇帝想要早点和这位贵公子“密聊”,便早早地散了宴席靠岸将贵人送回住。州官邸的上房布置得清雅别致,麒麟炉中香烟缭绕,皇帝的近侍们为皇帝更换寝衣后便纷纷退了出去,独留下皇帝与他的娈臣。
这个情景程鹰已见过无数,他侧身对着皇帝别开视线,却看到狩琴如同普通的摆设般放在博物架上……以他的武功,夺走狩琴并一脚踩烂这玩意很简单,但他不敢。
皇帝将下巴搁在程鹰肩膀,从后面抱住了他。寝衣隔不住皇帝挺立的胯下,灼热的温度烫得程鹰想要逃离。
“子博,朕……是真的很想念你。”
喷在脖子上的气息生出一股痒意,龙涎香的气息沉稳而又充满雄性气息。九五之尊的爱意弥足珍贵,但程鹰只觉抗拒,咬唇低声回答:“草民感谢陛下厚爱。”
听到程鹰疏离的语气,皇帝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之意,双手熟练地解开程鹰的衣衫。当男人只剩一件底衣时,皇帝命令他跪趴在床上,自己撩起底衣下摆。
程鹰脱下鞋袜爬上雕木床,衣摆撩起盖在背上,挺翘圆润的屁股虽仍包裹在薄纱亵裤中,但健康的浅棕肤色已经在布料上透出来。皇帝揉着充满弹性的股肉,将臀肉捏得变形。
被揉捏的屁股渗出汗水,亵裤湿了后像一层蛋衣粘在上面。皇帝笑道:“子博的屁股也能出水,那么这里自然也是湿了吧。”
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抠进女屄蜜缝之中,这块地方果真已经湿透了,宛如小白馒头盖着湿布。皇帝的手指受到布料阻隔,只能插进去半指,但带进去布料却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程鹰被粗糙的快感弄红了脸,只好把头埋在床单上哼哼唧唧。
皇帝摆弄了几下后就把手指抽了出来。他脱下寝衣,露出年过仍保养得当的结实肌肉,胯下阳具在长期调理下又黑又狰狞,轻戳股肉时就像一块黑炭扔在白毯子上。他没脱下程鹰的裤子,直接捏着大腿隔着裤子往女屄插入。
“唔!”
布料的阻隔下皇帝的阳具只进去了龟头,他便浅浅地蹭摩抽插,换着角度刺激穴口。程鹰双手抱头伏着一声不吭,把自己当成一个只有下半身的发泄工具。
“啊啊啊啊……哈咕。”
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身袭来,偏偏女屄只插了个头部,里面的蔓起的阵阵痒意无法纾解,流出来的淫水已经穿过布料滴下来。程鹰知道这种从女屄传来的空虚只能靠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才能缓解,便开始摇摆屁股讨好着男人,祈祷九五之尊早点满足结束。
当他把屁股往龙根上面压去时,皇帝也正好用力往前顶弄,闷响一声便插入了一半,连裤子都被捅进去了,裤头下滑露出半条屁缝。
“啊……呜咕……陛下,再捅一点。里面还好痒……”
“连裤子都吃进去了,子博这里可真贪嘴。”
“陛下的鸡巴好大……连着裤子插得子博下面涨涨的。”
程鹰下身痒得难受,如果是和应鹿一起的话早就翻过身用双腿缠着少年了。但这个人是皇帝,他不敢过于放肆,甚至转身直视天颜也不敢,没有命令只能像母狗般趴着挨操。
忽然,皇帝平淡地问:“子博,是朕的龙根大,还是那个草根少年的鸡巴大?”
皇帝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般听不出任何情绪。晓是这样程鹰也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下身的快感都因这股心寒而淡了七八分。
“自……自是陛下龙根更雄…………啊啊啊啊啊啊!”
“伟”字还没说出口,皇帝便扯着程鹰的亵裤发狠地一插,蛮力之下龙根竟把亵裤都插穿!黑炭一样的龙根冲破布料的禁锢措不及防地捅入程鹰的阴道,只抵到芯前面。
这股力气之大,室内甚至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啪”!皇帝的囊袋击打到程鹰屁股上发出的另一声“啪”随后而来,接着就是细密又凶狠的抽插带来的水声。
“啊啊啊……咕啊啊……唔!陛下……我…………”
体内的空虚被一瞬间填满,程鹰刚开始还被弄得有点痛,但被填满的快乐迅速充满了头脑,阴茎在阴道内摩擦出的快意又麻又痒,男人几乎喘不过气,口涎在嘴角流下来。
“子博,嗯!你这骚屄水还是这么多,整个后宫的女人都没你会发骚。”
“啊……呜……”
“朕不在你身边的这段时间,他替朕耕耘了不少啊。”皇帝又道。
挨着皇帝的肏,但程鹰其实还算清醒。至少清醒得足以知道,六皇子也同住州官邸,叫得太大声会被他发现,也足以理解皇帝生气了。
帝皇之怒伏尸百里,这位帝皇不是暴君,但杀死一个染指了禁脔的无名少年也算不得昏庸。
程鹰当时只道自己被皇帝舍弃重获新生,万万没想到皇帝竟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兴趣,早知道这样,他这种人就不该与那样无忧无虑的少年扯上关系……
“陛、下……带我回宫吧……”
程鹰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好听,其中带着令人怜爱的决绝之意。他用力把脸埋在床上,将泪水抹入床单:“我想……回宫。”
“很好。”
说罢,皇帝跪直身体,抓着程鹰的腰用力往下压,粗暴地强迫他拱高屁股,下身啪啪地快速抽插起来。他甚至还屈尊降贵地握住程鹰的男根抚慰,只不过力气太大,反而把程鹰痛得阴茎都半软了。
“朕的东西从来不允许他人染指,”皇帝用与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柔语气道,“但朕待你与旁人是不一样的,放你出宫便预想过会有人染指你的身子。”
“朕原谅你,懂得收心便好。”皇帝大度地说。
皇帝的甜言蜜语对杏妃说过,对舒贵妃说过,也许全后宫被睡过的女人都听过,万万不能当真。但让一个皇帝说到这个地步,也算得上是盛宠了。但程鹰并不高兴。
阿鹿,我要回宫了,还能再见你一吗……
在一起时总觉得两人才刚开始,分离后思念便日益递增。下身的抽插越来越急,明日要去看堤坝,想必皇帝也需要早点入睡。硕大的龟头不停击打着芯,在程鹰的祈祷下皇帝没有插进子宫,粗暴的动作也只能让他去了一。皇帝不像应鹿般考虑他的感受,自是爽够了便只顾射入程鹰体内。
皇帝经过调理的龙根特别能射,由于没有插入子宫,多余的精液便大部分都顺着阴道如失禁般喷出。
“子博辛苦了。”
话音刚落便有侍从进来清理床单,并将瘫软的程鹰抬去清洗后送回他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时,程鹰的身体还带着余热,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下身,模仿着应鹿会有的动作开始抚慰着还没射过的阴茎。
“长礼…………我…我对不起你…”
程鹰入睡后,屋顶的暗卫便将程鹰的情况详细报告给了还没入睡的皇帝。
皇帝送走程鹰后便点灯开始批阅奏折,听到暗卫的报告后头也不抬,只说了一字。
“杀。”
第8章 过渡章丨应鹿上线啦!
“舅舅!我的剑术怎么样了!”六皇子舞完一整套剑后向程鹰挥手道。
“姿势很标准,想必殿下在这里下了不少苦工。”程鹰笑道。
“威力呢!在武林中我能排第几?”少年抓着程鹰的袖子兴致勃勃地问。
程鹰摇摇头说道:“殿下是皇子,不需要和武林中人逞凶斗狠,练武强身健体即可。再说了武林也没殿下想的那么纯净有趣……”
“但舅舅你看起来比在皇宫时好多了。”
程鹰一愣,只见少年脸上满是关切之意,愧疚自己竟要个孩子担心,便扯起嘴角说:“是啊,那些直来直去的武夫很好相。”
“原来如此,所以父皇才会结交江湖中人啊。”
“胡说,陛下怎会去结交那些粗鄙的武夫,你怕是把武将看错了。”
“不是的!”六皇子鼓起腮说道,“昨天我在府邸的园玩,远远看到辛公公和几个穿着黑衣带着蓝帽子的男人一起,他们还说什么‘必不辱陛下使命’‘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儿’什么的。他们还佩戴着一把金色小刀,怎么看都是江湖人!”
“这?!”程鹰脸如白纸。
黑衣蓝帽佩戴金刀,如果六皇子没有看错,这些人是江湖中有名的琼玉楼刺客。他们在江湖中神出鬼没,接单杀人从不辱使命。偏偏江湖中无人得知如何才能委托他们杀人……的确有“他们其实是朝廷走狗”这种猜测。
程鹰脑中千回百转,脸上却不显,笑着说六皇子看错了,那些应该是暗卫之类的话,又多哄了孩子几句让他回去读书。等六皇子开始背写课文后,程鹰连声告退。
但见男人焦急地离去,六皇子笑容逐渐消失:“莫要怪罪儿臣偏帮舅舅,是父皇你太过分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后,程鹰竟已满头大汗,脊背被一阵寒意笼罩,仿佛衣服内有冰块贴身。皇帝对琼玉楼刺客下了暗杀令,暗杀对象是应鹿……
他终究还是狠狠伤害了这个少年后,又把他卷入了皇帝猎杀范围中。
“现在说这个也无补于事,”程鹰自语道,“总之先想办法通知他。让他躲一段时日!”
“鹰叔,不用了。”
忽如其来的搭话令程鹰瞬间拔剑出鞘,骤然回头,只见内室走出来一个穿着劲装的少年,不是应鹿又是何人?
“长礼!!”
应鹿整个人倒在程鹰怀中,身上散发出阵阵血腥味。
“你受伤了,赶紧坐下,我为你包扎伤口。”
程鹰剪开应鹿的衣物,只见他左臂和肩膀都受了伤,所幸伤害理及时并未中毒。他撒上最好的金创药,撕下帘帐上的白布为他包扎妥当。
“你是怎么躲过暗卫的监视进来的?”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鬼玫瑰,区区皇室暗卫难不住我!”应鹿兴奋地说道。
程鹰认真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正是这样想的。”
少年笑容依旧灿烂,毫无被人追杀的恐惧和焦急。程鹰看着应鹿的笑容,原本忐忑不安的内心逐渐安定下来,那股焦虑急躁之意也随着少年的拥抱而消弭。
州官安排给程鹰的院子距离帝居很近,房间宽阔布置华丽,为了采光还有很多大窗户,开窗即可看到府邸中的荷塘。这种房子就给予了应鹿躲藏的机会。
暗卫只有在皇帝进门后才会藏在室内护驾,两人找寻了好几个可供躲藏的死角,而应鹿仅仅将一个大瓶挪动了半米,便将这些死角通通串联在一起。程鹰对此十分佩服,狠狠夸了他一把。
应鹿压着笑声捂着笑,抬头上下打量程鹰:“鹰叔,我第一看到你这种装扮。像个一本正经的读书人。”
程鹰道:“这身衣服太紧太重,还是之前的装扮适合我。”
“那鹰叔和我一起走!”应鹿握着他的手道。
少年的眼睛还是那么澄清干净,程鹰看着看着,不由自主地点了头:“好……”
程鹰行走江湖时以性子稳妥脾气好称著,现在得少年抚慰终能安定下来,冷静思考起来。
皇帝下令诛杀应鹿,说明他的委曲求全毫无用。
而程家早已在抄家流放中覆灭,杏妃也走了,程鹰的血亲仅剩六皇子。六皇子……皇帝喜爱他固然有六皇子天资聪颖的原因,但更多是因为程家已经覆灭,皇后又非他生母,一个没有外戚的皇子自然比其他兄弟更讨这位多疑的帝皇欢心。
其实仔细思考便知,堂堂君主怎会为一个男宠拿皇裔当人质?
程鹰痛恨皇帝,但对他更多是畏惧。多年累月的调教令他对帝皇的恐惧早已渗入骨髓,是以当初皇帝忽然出现在客栈时,他才会被一个小小的狩琴操控,匍匐在地接受调教,整日好似惊弓之鸟般担惊受怕。
虽然皇帝身边高手如云,但以程鹰的武功如果要逃,舍身杀出重围也不是没可能,拦在他面前的最大难关一直是内心的惧意。
应鹿是何等聪慧的少年,他虽不知道程鹰和皇帝的往事,但也猜出了个七八成。见程鹰答应,便紧紧把他收入怀中搂住。
应鹿语气严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鹰叔不怕,一国之君也有鞭长莫及的时候。这是他的国家,武林却不是他的地盘。”
“嗯。”
程鹰主动吻住了少年。这个中年男人有着非常柔软湿润的薄唇,印上去时又软又热,齿间还隐约有甘苦茶香,引得少年体热心悸,忍不住捏着大叔的下颌尽情探入唇舌。
第9章 在客房内盖着被子尽情肏个痛快
程鹰以前穿着方便旅行穿脱的紧衣,只要轻轻勾开几个扣子便能一层层脱得赤条条。有时候应鹿急起来会扯断几根绑绳,只脱了程鹰的裤子便从后面抱着腰肏起来。
现在程鹰穿的衣服并不好脱,应鹿严词拒绝了程鹰的帮忙,专心致志一件件把杂华美的贵公子服慢慢解下来。已经急得下身撑起帐篷的少年终于看到男人结实光滑的皮肤时,终于忍不住吻上了男人胸前。
男人胸肌厚实,捏起来充满弹性,应鹿最爱用双手把对方肌肉推推挤挤成小丘,像少女乳房一样隆起,然后用唇舌尽情吮吸咬扯着赤红色的朱蕾。
“嗯啊……呜……呜呜……”
再和少年重逢,程鹰很快便陷入情欲中,一直压抑着的情绪释放出来后已经没法思考更多,下身一阵空虚舒麻,只想着少年异于常人的巨根要赶紧插进来才好。
应鹿原本就懂得多奇技淫巧,知道了这种衣服的剪裁后不一会儿便把男人脱得光光的,衣服一件不落地扔到床下,拉起被子就把两人都裹在里面。
黑暗中少年急切地摸遍了大叔的全身,手指顺着腰线往下直达腿间秘之。这里已经微有湿意,于是应鹿不客气地直接将中指插入了肉穴之中。
炙热的体腔热情地裹住手指往里吸,程鹰不自主地呻吟起来,大方地打开双腿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并搂住少年的身体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哈,哈啊……”
应鹿将食指也插入了里面,大叔的女屄被抽插得咕啾作响。程鹰在这入骨髓的酥麻中不断轻摆腰姿,收紧臀部肌肉一下下缩放着迎合手指的动作。程鹰身上好闻的味道在被子里变得更加浓郁,黑暗中少年的热情也比平日感受得更加火热。
“长礼……”程鹰沙哑的声音十分性感,“快点……进来………………”
“好!我,我这就。”
应鹿急急忙忙扶正了自己的巨根,在黑暗中摸索着对准了程鹰的胯下,然后整个人往下一压,少年硕大如蟒的阴茎便“咕”一声插入了大半。
男人体内还是那么紧窒,媚肉从四面八方绞紧,少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抱着男人的双腿浅浅地肏了起来。
“啊、嗯,唔啊啊……哈……”
“鹰叔,鹰叔肏起来还是这么爽,里面吸得我要死了……”
“啊啊…………好舒服……我……”
应鹿捏起程鹰的下颌吻了上去,程鹰也不甘示弱地主动伸出舌头。两人唇舌相交之时,应鹿提胯往前用力一顶,整个阴茎就插在了男人的体内,抵住蜜穴,沉甸甸的囊袋拍击在男人的会阴,发出宛如剑入鞘的声音。
“唔呜啊,啊啊…好涨………”
程鹰被一下子肏到,在被子中喘息起来。应鹿的那玩意实在是太大了,涨得下腹部都有细密的微痛。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硬起来的小红豆被少年捏起来赏玩,微痛很快就转化为刺激的快感,一寸寸地侵蚀着男人的意志力。
“鹰叔……我动了哦。”
话毕,已经忍耐了很久的应鹿开始前前后后大力肏起来,被子里响起了紧密的交合水声。程鹰的淫唇肉被肏得不住地吞吐着巨根,可怜兮兮地外翻,男人被肏得尖叫连连,幸亏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并没有传出去。
程鹰双手从少年腋下穿过,把他搂在自己身上不放手。应鹿的肌肉几乎都集中在腹部和大腿,并随着少年的动作兴奋地颤动着。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程鹰感受到他火热的体温和激烈的心跳。
少年看起来纤细,体重却和程鹰差不多。程鹰的身体被压入铺着九层柔软垫子的床上,少年觉得肏得不方便,于是拔出自己的巨根把男人翻了个身,捞起对方的腰趴在上面从后面再插进女屄内。
“唔啊啊……”
这个原始的姿势似乎进一步激发了少年的性欲,应鹿肏得又急又快,好像一只发情的小公狗一样忘情地肏着自己的母兽。
“鹰叔,我要肏到最里面,射得满满的。”
鸡蛋大的龟头在撞击了几芯后便强硬地捅开了的小口,毫不客气地塞入那个神秘柔软的地方。程鹰只觉自己好像被肏了个通透,埋在体内的阴茎横冲直撞,引起的快感让他前面都丢了两,现在被肏到最的地方更是整个人弹跳起来,健壮好看的背脊都痉挛起来。
“哈啊……肏,肏进来……把我……”
“鹰叔你吸得好厉害,是要榨干我吗?”应鹿一把掀翻被子,探前去抓住男人的肩膀,像骑马一样尽情驰骋,“肏过鹰叔后,我连吃饭都想着你的屁股。”
“胡,胡闹!”
应鹿一阵轻笑,肏屄的动作便粗暴了起来,引得程鹰咬着手臂忍着不大叫出声。两人大腿贴着大腿,背脊贴着胸口,应鹿以敲木鱼一样的频率肏了足足一炷香时间后才泄在里面。
少年泄而不软,堵在里面轻轻抽插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用床单擦拭着阴茎上的精液和淫水。
程鹰见他还没尽兴,转过身来撩起自己黏在脸颊的头发,扶正少年的阴茎帮他口交。等少年再泄出来时他才惊觉天已经红了一半,暗叹今日两人这般肆无忌惮,幸亏今天皇帝忙着检查地方旧案,没有来这里找他。
“他来更好呢,我要在他面前肏你肏个痛快。”应鹿道。
“别,你还有伤,要教训他一顿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程鹰把人安抚下来。
程鹰心中打定主意要跟着应鹿离开,便不想再委身于皇帝。当晚,他称病要求在房内吃饭,并用内力压迫肺管造出咳症的脉象,并自称咳嗽过头导致呕吐,要求侍从换了一床寝具。
两人偷偷摸摸在房内进餐还别有一番情趣,刚吃完准备传人收走时,皇帝却提前结束宴会来了。皇帝一进门,外面的暗卫就如雾气般潜入了房内梁上,程鹰控制着自己不往应鹿藏身的方向看,对皇帝说道:“陛下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
“感染风寒而已,不是大事。”
皇帝在床边坐下,从被子里拉出程鹰的手放在掌中抚摸。
“长礼回宫后,我会让最好的御医为你诊治。”
“陛下,”程鹰在被子下用力捏自己的大腿,尽可能让眼中闪烁着泪光,看似感恩地道,“天气转凉,陛下也要多多保重身体。”
话音未落,程鹰别过头捂嘴咳嗽了起来,并不着痕迹地推开皇帝帮他拍背的手。等咳完了又道:“这几天陛下不要来我这里了,免得感染风寒。伺候我的侍女在我睡醒后进来便可,一个大男人不用这么娇贵。”
“我忙完后看看你,不碍事。”皇帝捏了捏程鹰的手掌心,似乎并不想离开,“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程鹰冷笑,这句话他对自己讲过,对杏妃讲过,对舒贵妃也讲过,恐怕他宠爱过的人都听过。如果是宫中女子,可能会为九五之尊不惧染疾的体贴感动过一阵,但程鹰最是知道他的虚伪,于是并不多谈就闭目假眠,发出轻轻的鼾声。
结果皇帝不知道是多疑还是怎么样,竟真的坐在床边呆了大半夜才走。
之后几日,应鹿躲在房间内养伤,少年的恢复力很强,使用上等金疮药不到半个月就好了大半。
而明天,就是两人制定计划的实行时间。
第5章 应鹿:皇帝老儿,我今天要偷走你的人
皇帝虽然经常用充满情欲和索取的眼神看着程鹰,但他毕竟不是什么色中饿鬼。
是以程鹰得风寒的这几天,他都没有要求程鹰侍寝。
他反而觉得程鹰生病这几天特别乖巧,既不会吐出那些难听又天真的江湖话,又不会舞刀弄枪,也不会用怨毒的眼色看着他。
出身钟鸣鼎食之家的恬静气质又回到了他身上,皇帝很满意。
这并非是指程鹰就不危险不需要防范了,皇帝很清楚他只是把自己的危险之藏了起来罢了。不过没问题,这点小心思他作为皇帝是能包容的。
就像昨天,程鹰温温婉婉地说想要一个信物,在他面前摊开一把空白的扇子。
在风光秀丽的宅邸里为情人题字,这等风雅之事皇帝自然不会拒绝,他一挥即就,洁白的扇面上就多了一首七言绝句。他还答应了程鹰的要求,在上面盖上了皇帝朱印。
程鹰拿着扇子轻轻地吹着墨,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你的风寒已经快好了吧?”皇帝问。
“回陛下,”刚得到了心头好的程鹰行礼道,“好了个七七八八。”
“今晚朕忙完政事就来探望你。”皇帝暧昧地说,手指捏住了程鹰的腕部揉搓起来。
程鹰没有抽回手,恭敬地行礼。
这等驯服的样子一如他还在宫中时。
当初的青涩果实经过多年历练已经熟透了,增添的风霜气息如同果实泄露出来的腐熟气息,让人想要放在舌尖细细品尝。
但在这晚,皇帝还没做完政务就被一阵吵杂的敲锣打鼓声吵醒。
随伺一旁的辛公公生气地问外面的人:“怎么回事,天子居住之岂容此等吵杂!”
“不是的公公……是,是鬼玫瑰!程公子和鬼玫瑰在一起!”
听到“鬼玫瑰”这个名字,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脸上也涌上了不悦神色。他快步走出卧室,辛公公赶紧为他披上外套。皇帝循着噪音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假山,来到了程鹰的客厢。
这个房子已经被暗卫和琼玉楼的人团团围住,众人见皇帝到场纷纷下跪行礼。
“子博,你在干什么。”皇帝语气平静,但这也是他动怒的征兆。
只见屋檐上,站着两个人,把一个奇怪面具别在脑后的少年正在敲锣,而他身边的程鹰正气势十足地打鼓。
程鹰见皇帝来了,便停下动作:“陛下,我要走了,请您别再阻拦我,派人跟踪我。”
“不可。”皇帝言简意赅,挥手让琼玉楼的人再进一步,“这个小子居然来找你了,正方便灭口。子博,你就当他是人生中一个插曲罢。”
“插曲?”程鹰怒极反笑,“那么杏儿也是插曲吗?她那么爱你,还为了你出卖了自己父亲,你放任宫妃霸凌她,还把她的兄长带入宫中亵玩!她连临终时……也在说你对百姓是个好皇帝,让我不要怪你。”
皇帝凉薄地说:“杏妃去世多年,朕也已经把她葬入皇陵了。倒是你,程鹰。朕对你了多少心思,全宫上下没一个人如你这般让朕挂心。让你出宫散心几年,你倒是连这是朕的恩情都忘记了。”
见皇帝毫无悔意,程鹰从鼓中拿出了狩琴,丹田发力双掌运气,一股热流涌上掌心。他大喝一声,宏厚内力将这个曾给予他无限痛苦和欢愉的精巧玩意震成一抹碎粉。
他一把抓起撒向天空,被揉碎成粉的黄金和白玉在月色中划出一片美丽闪耀的曲线,细细碎碎地散落到侍卫们的头发上。
程鹰朗声道:“陛下乃九五之尊,没必要为一个男宠劳师动众。今日我和阿鹿没有默默离开,就是为了解决后患,让陛下你放弃我。”
“哦?那你准备了什么筹码?”皇帝好整以暇地问。
应鹿道:“你不放大叔走,我就让你多一堆便宜儿子。”
少年说完后,全场一片寂静。
应鹿不慌不忙地拿出上午皇帝为程鹰作诗的扇子和之前赠与的玉佩:“皇帝的亲笔情诗和信物。陛下,你每3年就会离京巡视,只要有了这个就可以自称为陛下离京春风一道诞生的皇裔了。”
程鹰补充道:“你自然可以不认,但百姓未必这样想。而且皇裔这个身份,用可多了。”
下可骗吃骗喝败坏皇室风评,上可……作为谋朝篡位的绝佳名目。
皇帝冷笑:“子博,你胆子大了,是忘记了朕怎么对待有异心的人吗?”
程鹰回:“岂敢忘记,家父不就是命丧于此么?”
“就当真的出现了朕流浪民间的子女,拿他们当名目也只不过是暴露了自己的愚蠢,被朕趁机一网打尽罢了。”
应鹿笑道:“那加上玉玺呢?”
皎洁的月光下,应鹿高举着的皇室玉玺披上一层润泽通透的暖光,上面雕着的盘龙在远距离也能看出手工极佳,冷傲威严。
“我可是大名鼎鼎的怪盗鬼玫瑰,没有我偷不到的东西。今天不但要偷你玉玺,还要偷你的男人!”
这下皇帝终于变了面色;“你们认为自己能逃出这天罗地网吗?”
程鹰早有准备,朗声道:“各位琼玉楼的侠客,我已经知道你们并非是皇帝会麾下之人,你们不过是收钱办事而已。今日你们看到了皇室秘辛,听到皇帝丢了玉玺,这可是杀身之祸!!你们将我们缉拿归案后,皇帝就要灭你们的口,保存他皇室的颜面。”
琼玉楼众人顿时大为动摇,天威不可犯,武林人士原本就忌讳为朝廷办事,而丢玉玺往大里说就是皇帝失职,事后灭口的可能性极大。
应鹿接着说:“我也不要诸位为难,琼玉楼的侠客们只需要就此离场,皇帝是不会太多心思去对付你们的——毕竟我们才是首要目标。”
这就是他们没有偷偷离开的原因,不解决掉琼玉楼的人,他们在江湖上无可躲。
这些侠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位地位较高的人做了个手势,琼玉楼众人运起轻功,纷纷往不同方向跳上屋顶离开。
“哼,乌合之众。”辛公公不屑,“程鹰,你可别想着我会吃你这套,为陛下付出性命是我们的骄傲。”
应鹿看到场下少了很多人,心头一松,从身后抽出长剑:“鹰叔,我们上吧!”
只要从这里顺利逃出去,天大地大,唯我自由!
程鹰笑道:“好!”
今日之战,无论结果如何,他都绝不后悔!
第51章 完结章:醋王应鹿庄主快乐肏叔
[鹰叔要对自己有信心,你很强,内力之厚更胜我师傅一筹。你出尽全力的话,武林上能与你匹敌的人也许只有9个,而那个辛公公不在其中之列。]
事实证明,应鹿的判断是正确的。一开战,程鹰便直奔往前冲着在场武功最佳的辛公公而去。辛公公要护着皇帝,难免缩手缩脚,十招之内便被程鹰一掌击中肩膀负伤。
而应鹿在解决了几个武功较高的人后,大吼一声:“走!”便上前搂着程鹰的腰,一跃跳回屋顶逃跑。
皇帝吩咐:“追!”
“诺!”
两人在城内屋顶飞速往外施展轻功,后面跟着一大帮暗卫。
程鹰在混战中回想起少年对他说过的话,手掌收在腋下,气运丹田用力往前一推!一招风卷残云顿时把2个追兵扫到在地!程鹰心中一喜,多掌连出,边跑边打,逐渐将众多追兵瞥在身后。
两人跑出城外后,应鹿抽出长剑在前方开路,程鹰尽力跟上少年的身影,而少年也频频后望确认他有没有跟上。
当程鹰无法跟上时,应鹿一把将人拦腰抱起,以稍微迟缓的步伐施展轻功继续逃跑。
月色茫茫,郊外蒙上一层轻纱薄雾。风吹不散雾气,只好摇晃起林中树冠,响起沙沙的声音。
程鹰和应鹿躲在一块巨石之后,两人仔细聆听了一个时辰动静,确定追兵全部甩出去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长年累月的噩梦就这样彻底逃离了,程鹰百感交集,心中不由自主涌起一股酸楚,但看着少年月色下得意的笑容,感觉什么都值得了。勇者无敌,少年的勇敢和果断拯救了他,应鹿是他程鹰的恩人,他要一辈子报答他。
程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他还穿着那套漂亮的白色华服,长久的轻功后头上发冠丝毫未乱,加之他长相俊美,脸上还有过度运功导致的红晕,站在晚上的树林里像是个被土匪拐过来的贵公子。
刚才战斗的余热还在身上,应鹿很快就红了脸,这人怎么跑路都这么好看。
“鹰叔……”应鹿忍不住搂住了他,下身饱胀起来的裆部摩擦着程鹰的侧胯,“终于逃掉了,我身体兴奋成这样了……”
程鹰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半垂着眼睑颇有几分恬静的气质。他直接蹲下身,解开应鹿的裤腰带,掏出少年形状可怕的巨物,轻启薄唇直接含了进去。Y。U。X。I。
“嗯嗯!”少年长呼一声,舒适得无以伦比。
其实现在还没彻底安全,追兵还有可能赶过来,但少年是讲不出一句拒绝的话的。
应鹿解开了程鹰的发冠,把白玉发冠碾成粉末撒在地上,然后温柔地抚摸他的黑发。从今天开始,鹰叔彻底自由了,这只熟透的诱人果实被他采摘下来,应鹿要把他揣在兜里,谁都不给。
“唔,嗯……啊……”
程鹰舔得十分卖力,应鹿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他无法全部含进去,只好集中在舔弄柱身的前半部分,剩余部分用手来回摩擦玩弄。
“唔,咕啾……咕啾……”
“哈,鹰叔你弄得我好舒服……”
可能少年已经累了,程鹰没有费太多时间,便含着一口精咕噜咕噜吞下了肚。应鹿有点尴尬,而程鹰马上给他整理好衣物,自己撕下布条绑住头发,又好像没事人一样冷静地说:“追兵可能还会继续跟踪,我们快跑。”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应鹿胯下又痛了起来。
3年后,江湖上多了一个名为鹰鹿山庄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两位庄主,一位庄主名为程鹰,一手独门掌法江湖上罕见敌手,另一位庄主名为应鹿,擅长轻功。
山庄中高手众多,据说有些高手来自于已经被朝廷灭亡的琼玉楼,也听闻一些高手来自于海外。他们聚集在山庄中却从不占山为王骚扰百姓,反倒经常保护百姓,驱赶土匪山贼。
是以鹰鹿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佳。
“那位应庄主长得可是俊俏,可惜他明说了自己不会娶妻,不然真想把我的妹妹推荐给他。”
“老刘啊你这就消息不灵通了,两个庄主啊,他们其实是……”接着两人低声说了写什么,另一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这事也不少见,毕竟程庄主武功高强一表人才,又有雄厚家产,有同等喜好的小辈投怀也是正常的。”
“我看程庄主体高健壮,那方面的能力一定也是绝佳,只有一个相好也太少了。”
“可能是管得严吧哈哈哈哈。”
客栈内这几个客人越讲越大声,最后被另一桌人吼了后才收敛起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刚才谈论的两位主角竟也在这里投宿!
2楼的上房内,应鹿将程鹰下半身扒光,露出白的大腿和屁股,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茎下是饱满脂滑的诱惑蚌肉,上面已经漫出了阵阵水光。
应鹿扶起自己的肉棒,抵住阴缝便挺胯插了进去,缓慢地分开紧致的内壁往里面进发。
“嗯……哈……啊……”
青年的东西很大,慢慢插的话这个过程都颇为漫长,当终于顶到芯时,程鹰才忍不住舒一口气。他双手被绑在头顶床架上,侧着的俊脸一边蹭着自己上臂,一边呼出阵阵热气。
“程庄主,他们说你只有一个相好也太少了,所以你才和那个波斯圣子聊了那么久吗?”
“他……他说有笔香料生意……”
程鹰话音未落,应鹿便粗暴地左右乱肏,捏着饱满的小豆乱扯起来。青年顶到尽头了还有一段没有插进去,是以这样乱来弄痛了身下人,令程鹰仰起脖子求饶出声。
“你就是这样露出诱人的表情,让圣子抚摸你的脖子?”
“他,他说这是波斯礼仪。”
“波斯没有这种礼仪,他就是想要肏你,像我这样狠狠肏你然后把你的肚子射大,再绑回波斯做他的禁脔!”
说完,青年便大开大合地肏起身下的身体,瞄准了程鹰最喜欢的角度不住进攻,响亮的交合声充满了整个房间,爽得程鹰女屄上涓涓流水,肏一下就溅一些出来,弄得应鹿腹部都被水抹得亮晶晶。
“下还要不要晚上独自一人在郊外见男人?嗯?”
“哈……不,不会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
“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早就被他肏得嗷嗷直叫了对不对?”
程鹰不停求饶,其实当时应鹿没赶到,程鹰也不至于就这样被抓走了。只不过是被偷袭后反应不过来,有点狼狈而已。但应鹿一想到那个波斯少年的样子就来气,看起来圣洁高雅,谁知道竟会做出这种事!
他说什么“我的鼻子可以闻到每个人的灵魂,而程庄主的味道特别甘甜美味,我喜欢得紧,黄金万两可能把程……”还没说完就被两人拒绝了,用钱买人?真当这里是波斯,还实行奴隶制度?
程鹰的衣服被推到锁骨上面,两颗嫣红的乳首被俯下身的少年含入嘴中吮吸,舒服得喟叹。应鹿肏了上百下后,高高抬起屁股,朝着用力一插,“啪叽”一声严丝合缝地埋在里面,的小孔也稍微打开了点。
“这里肏了这么多,还是这么难肏开。”
应鹿抱怨着这个给人带来销魂快感的蜜穴,抬起程鹰的屁股又啪啪啪的肏了很久,最后连插带磨,终于把龟头插入了子宫中,一直暴露在外的那部分也插了进去,囊袋紧紧贴着外阴。
他的东西很大,程鹰腹部已经有了一个阴茎的凸起形状,随着青年动作而抽插起伏。程鹰咬着被子不敢叫出声,双腿缠住了少年的腰,默默忍耐着青年的怒意,被肏得满头大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得像蚊子叫一样。”
应鹿握住了程鹰的阴茎,来回摩擦玩弄。同时下身不住地缓慢进出——他知道程鹰喜欢这个。
果然,程鹰的声音逐渐掩盖不住,他又羞又气,最后挣开了绳索自己拿着瓷枕自欺欺人地挡住了脸。应鹿觉得有趣,肏了一整个上午后,才在程鹰的闷叫下把浓厚的精液全部注射进他的肚子里。
程鹰在高潮后满身潮红,浑身的肌肉布满艳丽红霞,俊脸轻喘黑发铺床,迷离的双眼带着点恍惚看着应鹿。应鹿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比自己更适合一个鹿字。
幸亏波斯圣子没有看到这个被肏熟了,被调教彻底又敏感的身子,不然他绝对不会知难而退的。走了一个皇帝,别又来一个圣子。
2年前,辛公公找到了隐居的应鹿,他说皇帝已经彻底放弃程鹰了,叫他们不用再东躲西藏。程鹰还在外面采药,应鹿对辛公公的到来十分抗拒,并不信任他。
“傻子,皇帝南巡怎么可能会带着传国玉玺,那个东西本来就是仿制的,真品放在皇宫密,除此之外还有8个仿制品作为烟雾弹放在全国多。”
“你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回去把那东西砸了。”
应鹿问:“那皇帝为什么会被我们威胁到?还为了封口灭了琼玉楼。”
辛公公看着两人的农具蓑衣,叹息道:“我都说了,从未有人能让陛下如此上心。”
“……”
见应鹿不曾放下戒备,辛公公转身就走,走出二十步外却被应鹿远远叫住:“我是不会告诉鹰叔的。这件事,我会瞒一辈子。他对鹰叔的伤害无法抹消,告诉他这些也不过是徒增鹰叔烦恼。”
辛公公回头,发现少年意志坚定,仿佛守门巨兽,其眼中有着浓厚的独占欲,这种感情他在皇帝身上也曾经见过。他暗道,程鹰总是能无意中吸引到这类人,也不知是祸是福。
“随便你吧。程家在这附近有不少还没抄的私产,你编个谎言让他认为皇帝没空管他就行,他会安排好财产的。人生苦短,别委屈了你们自己。”
回到现在,应鹿搂住程鹰,两人平躺在床上,听着楼下小贩的叫卖声。程鹰回搂住他,两人温柔地接吻,在这个秋日的早上享受着舒适的暖意。
应鹿心想:过去的事管他呢,最重要是现在,这日子过得真尼玛爽。
吸血鬼与吸血鬼猎人(冷酷诱叔)
第52章 血族少年们捕获淋湿的大叔(舔豆摸蹭肉唇)
瓢泼大雨洗刷着乡间小道,小道尽头的修道院在夜无月的大雨下如同幽灵般屹立在山腰。
平日这间修道院会在夜幕降临后点起灯火直到第二天清晨,但今天却漆黑一片宛如要融入黑夜中去。突然,修道院内亮起火光,简约的彩窗被火光映照得剔透漂亮。两位少年样貌的吸血鬼已经结束了战斗,全灭了进驻在这里的吸血鬼猎人,现在正按照监护人的吩咐理尸体。
“梅斯,这是最后一个。”说话的少年脸上长着雀斑,开朗地把一具尸体扔进蓝色的火焰里。
“想不到这个偏远小修道院竟然是吸血鬼猎人的聚居点,”金发少年梅斯利塔一脚把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踢烂,“杂鱼也清得一干二净。真是舒服!”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过夜吗?他们会不会有增援赶来。”雀斑少年说道。
“我们刚才突袭时他们有余裕去通讯吗?他们就是一帮连敲钟都来不及的杂鱼。”
“但公爵大人吩咐要速战速决,之后及早回去…………”
“你看这雨多大,我可不要弄脏衣服。而且2小时后就日出了,我们不如在这里睡一觉再回去,父亲大人一定会谅解我的,你就别多嘴了,赶紧给我铺好床。我看院长的房间就很舒服。”
雀斑少年并非纯血种吸血鬼,地位较低的他是梅斯利塔的随从兼玩伴。他耸了耸肩,转身进到装饰有蔷薇图案的房间内收拾起来。而梅斯利塔则颇有兴致地注视着蓝色火焰把猎人们的尸体焚尽,这种特殊火焰是理尸体的利器,片刻后堆在一起的尸体都化为青烟,只留下地毯上一块黑色的污迹。
“垃圾。”梅斯利塔回味着战斗的余韵,笑道。
“梅斯!你过来看看!有人过来了!”
听到随从的声音,少年吸血鬼贵族好奇地走进院长房间的窗户前。随从指着远一个狼狈地往这边奔跑过来的男人说“大约35岁左右,看着像普通人类,怎么理。”
雨声吵杂,房间内的壁炉烧得很旺。窗外的男人已经跑到人类肉眼能看到的距离,他穿着一身黑衣,洁白的手掌抱着一个红色的大包袱,低着头看不清相貌但身材颇为挺拔修长,腰很细。梅斯利塔突发玩心,舔舔嘴唇说:“当然要好好招待这位大叔,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敲门声很快就响起来了,两位吸血鬼少年站在门后静待了好一会儿,脸上长雀斑的少年才慢悠悠地打开门。
“抱歉,我在山中迷路了,能否让我借宿一晚?我睡在走廊就行。”
两位少年原本想好要羞辱一下这个浑身湿透的倒霉虫,但看到男人相貌后都不约而同的无言了,皆因这男人长得实在好看。丰密的黑色长卷发被墨绿色丝带随意束在身后,几根黑发被雨水黏在白皙得仿佛透明的脸颊上,形状优美的下巴,淡色的薄唇,清俊的容貌沾满雨水后显得有点楚楚可怜。眼角的细纹也掩饰不了纤长睫毛下那双漂亮紫罗兰色的眸子,就像贵妇人项链上的宝石,闪闪发光的眼睛正带着讨好的神态望着少年。
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就像暴雨天上岸化为人形的人鱼,梅斯利塔看到他领口松散露出的洁白锁骨,雨水流过皮肤滑入衣领,鼻边似乎能闻到若有若无的血液香气,少年不禁腹部一紧。
“呃,可以,我们还有多余的房间,请进来暖暖身子吧。”梅斯利塔说道。
两人领着男人进入修道院,并解释因之前遭过强盗所以桌凳大多被砸坏了,只有院长的房间能用。路过走廊时男人多看了几眼地毯上黑色的污迹,少年们若无其事地说:“之前不小心打翻了污水,可别踩上去了。”
由于壁炉烧得很旺,院长的房间很温暖。男人进门后便放松了下来,撸起袖子坐在壁炉前烘干自己的双手。男人的双手白得能看到青色的血管,肌肉结实好看,似乎并非是手无搏鸡之力的普通人类。
“大叔,你为什么会在这个大雨天来这种地方呢?你的手臂好强壮啊,是当兵的吗?”了解主人心思的随从少年试探道。
“我曾经是雇佣兵。朋友来信说首都有人想要雇佣保镖。”男人把头发撩到耳后,“本来想着绕个近路,结果突然下这么大雨…………说起来这个修道院,只有你们两个小孩吗?”
“还有院长先生。他出去采购食物了。”梅斯利塔心想我年纪可比你大多了,你才是小孩。
“真不容易啊。”男人说。他的眼周细纹也带上了笑意,眼睛却依旧充满年轻活力,火光之下紫罗兰色眼眸看起来更漂亮了,“抱歉,我可以脱掉衣服吗?我的衣服都湿透了。”
“当然,请放在衣架上烘干吧。”
男人把外套解下来,开始一件件脱下衣服。两个少年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纤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开搭扣和绑绳,逐渐宽衣解带露出白得晃眼的肌肤。
他的身体很结实,锻炼得当的肌肉覆盖着全身,腰很细,腹部肌肉充满力量感又毫不夸张,厚实饱满的胸肌上是薄红色的小巧乳首,仿佛雪地上掉落了两颗樱桃。裸露出来的上身(包括腋下)没有任何毛发,光滑的皮肤上仅有几个淡粉色的伤疤。
刚才若有若无的香气变得清晰,原本只是想羞辱他一番后把血吸干,现在少年的下腹热得发烫早就有了新想法。他对着随从打了个眼色,心领神会的雀斑少年悄悄走到男人身后,一把从后面勒住男人的双臂。
“喂小鬼,这是怎么回事。”男人没有挣扎,轻松地问道。
“没什么,”梅斯利塔双手摸上男人的胸口,享受着滑腻舒服的触感,“想和大叔你玩个游戏而已。”
“你的眼睛!”
双目化为吸血鬼特有通红色的梅斯利塔裂开嘴大笑:“现在才发现吗大叔。”
男人开始剧烈挣扎,但吸血鬼和人类的体力差异极大。雀斑少年很轻易地制止了他的动作。可怜的男人瞪大了紫罗兰色双眸,看着吸血鬼美少年凑到他脖子上陶醉地吻嗅起来。脖子骤然一痛,少年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吮吸着甘美的血液。
“哈、啊啊……别……”
太美味了。
未试过的甘甜,这是滑入喉咙时脑袋都要麻痹的美味。传闻中的极品女血也没有这么美味过,吸了好几口后梅斯利塔用尽全身意志力才制止了自己把他吸干的冲动。这个人不能杀,也不能让他失血昏迷,“要让他在清醒的时候被我侵犯到,再吸他的血。”少年心想。
吸血后的伤口被身后的雀斑少年用力舔过,男人大力呼吸着空气。刚才梅斯利塔的尖牙为他注入了带有媚药效果的毒液,男人浑身红热,雪白的皮肤泛上漂亮的虾粉色,两粒乳首挺立起来。
“大叔你看起来像个熟透了的石榴。”少年邪笑着,粗暴地脱下男人下半身所有衣物。
“别!!不要看!”
男人近乎咽哽地拒绝反而激发了少年的好奇心。他在火光之下仔细一看,发现男人颇有分量的阴茎下没有囊袋,取而代之的是———饱满得像个小馒头的女阴。
“我还是第一看到双性人。”
健壮的男人下身居然藏有这样一个秘密,少年愉快地用手指轻轻拨开夹起来的红色肉缝,好奇地观察里面女性器官。媚药自然也会作用于此,透明的液体弄湿了少年的手指,薄红色的阴蒂和穴口被湿润得亮晶晶的,正紧张的一收一缩。
“不要弄了……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
“你一个老男人哭着求我,我当然会满足你。喂,放开他。”
雀斑少年放松了力度,男人用尽全力挣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朝着门方向跑,走不了两步路就双脚一软脸朝下摔倒在地上。
少年们哈哈大笑,残忍地抓着他的双腿把他拖回壁炉前面,四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他全身,揉弄他坚实的股肉,用手指抠挖他根本不想他人发现的秘密器官。
梅斯利塔示意随从M字型拉开男人的双腿,将那个秘密穴口彻底暴露在火光之下。他俯下身翻弄着那,把饱满的外阴摸湿,右手中指轻轻插入里面。
“好紧,但大叔你已经不是子了,是谁肏过你?你当雇佣兵时他们有轮流肏你吗?”少年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这个第一见面的男人年纪挺大了,已经被人占有过又与他何关,为什么竟然会产生类似于妒忌的想法。一定是这股甘甜的香气的错!
说罢,梅斯利塔把手指拔出来,脸凑上去伸出小巧的舌尖,轻轻舔弄女阴肉缝。
“额啊!哈……哈、别这样!求求你。”紫罗兰色双眼被泪水浸湿,吸血鬼注入体内的媚药让他的声音变得慵懒低沉,。
少年的舌尖比人类尖细,形状有点像蛇舌。他沿着穴口舔了一周,灵巧地卷起胀大的红色小豆子戏弄起来,时不时用吸血鬼的尖牙轻轻刮弄。这个负责发出快感的器官在少年的挑逗下掀起阵阵热度,快感沿着男人的脊骨直冲头顶,炸出阵阵快乐的烟后将快感的余韵慢慢填满全身。
“梅斯你看看,这个大叔难耐地扭动起身体,好像蛇一样!”另一位少年说,“我也可以享用一下他吗?”
梅斯利塔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思及另一位少年和他相了百年,女人男人都分享过,区区一个老男人又有什么不可分享的。少年不想承认自己被这个男人的甘美动摇,为难了一会就点头答应了同伴的要求。
“我搞定就给你。”
“不!不!!求求你,看在上帝份上放过我吧!我存了很多钱,可以都给你们!”
男人的哀求又引来一阵哄笑,少年们双眼通红,在昏暗的房间内露出宛如魔鬼一样的笑容,屋外的闪电为两个恶魔镀上一层银色。
“上帝?哈哈哈你居然跟吸血鬼谈上帝。”
“我告诉你,这个修道院的人全死了,都被我们杀光光了!你乖乖给我们操,操爽了就留你一命带你回去,说不定让你有幸接受初拥呢。哈哈哈哈哈哈。”
梅斯利塔解开裤子,掏出与他秀气的外貌完全不符的巨大阴茎,扶着鸡蛋大的头部来回蹭着厚厚的外阴。
两位少年兴奋得鼻翼扇动,自然是没留意到男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恐惧的神色,微微眯起的眼睛带着锐利审视,在少年试图吻他时又迅速收回表情露出恐惧的神情。
第53章 恶党少年雨夜轮暴大叔(暴奸浇脸3P)
“不!不!!求求你,看在上帝份上放过我吧!我存了很多钱,可以都给你们!”
少年作为积极参与战斗的纯血吸血鬼,自然是看过听过无数人类的求饶,这些丑陋虫子的哀鸣既烦躁又无聊,他从不会因此手下留情。但在屠杀光一整个修道院后,竟然有这样一个诱人的男人迷路送上门求宿…………连原本反感的求饶声都让他更加兴奋。
“上帝?哈哈哈你居然跟吸血鬼谈上帝。”
梅斯利塔扶着自己已经兴奋得不停抖动的巨大阴茎摩擦着男人饱满的外阴,两块肥厚的蚌肉夹着鸡蛋大的头部,来回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我们被指派来这里清理血猎根据点,偏偏你要在这一天迷路到这里借宿。这就是你说的上帝旨意?让你来奖励杀完人的血族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吸血鬼少年的露出尖锐的牙齿大笑道。
男人不停摇头,被注入媚药的身体已经被快感支配,长着雀斑的随从吸血鬼少年没怎么用力就制服了他。
“快瞪大眼睛看着我怎么肏你。”
梅斯利塔按住男人的大腿,滴着前列腺液的头部对准男人的女穴粗暴地一插到底。男人发出一阵哀切的悲鸣,像是放弃抵抗一样放松了身体。少年原本对交媾之事并不热衷,结果插入到如此紧窒火热的体腔内舒服得差点射了出来。
“好紧,女都没你紧。”
少年说罢便不等对方适应,开始大开大合地尽情抽插起来。每进入都顶到,少年的囊袋不住拍击着男人的阴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男人在激烈的性交下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媚药的作用下他很快就被迫投入到与吸血鬼的交媾中去,浑身通红的肉体渗出薄薄一层细汗,结实的肌肉像涂了油一样光滑诱人。
“嗯?舒服吗?很舒服对吧。嗯啊啊,哈……大叔你的骚穴真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别……别再插了……求、求、求你。”
梅斯利塔把男人摁倒在地板上,双手用力抓揉着男人厚实的胸肌感受柔韧的触感,并用指腹按压搓揉两点薄红色的乳首。而另一位少年也掏出了自己的阴茎,解开男人束在一起的长卷黑发卷着自己搓揉起来。
壁炉被投入了足够多的木柴,正燃烧得噼里啪啦作响。暴雨还没减弱的迹象,温暖的室内两位吸血鬼少年毫无怜悯心地尽情侵犯操弄着无辜的旅人,梅斯利塔托起男人的臀部,像发情的小公狗一样不停送胯抽弄,抽插速度过快甚至连交合位置涌出来的水都被打成泡沫。
男人歪着头,被操弄的快感弄得快要晕倒过去,喉咙发出吚吚呜呜的鼻音。梅斯利塔抽插了百来下后,用力将头部顶在女穴的心上,前前后后地磨蹭起来。男人被酸麻的快感刺激得一个激灵,大腿根部麻得快要抽筋。
“这里后面是子宫吗?好神奇,双性人操起来都像你一样舒服的话,不妨叫人去收集几个。”
“不……上帝啊,请怜悯你的子民,让……这个恶魔消失。”
“这个恶魔不但不消失,还要射进你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啊…………别……!放过我!”
“啧啧啧,还挺能叫的,看来只有一个满足不了你。”少年打了一个响指,“喂你别拿头发自慰了,他后面还空着呢!”
脸上长着雀斑的少年得到主人的命令,马上欢快地把男人扶坐起来,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男人的后穴已经被前面涌出的水弄湿,不知道是媚药的效果还是男人本来就天赋异禀,吸血鬼随从将手指插入男人后穴时发现里面竟已经松软湿润。
早已等待多时的少年没什么耐性,他对着男人的后穴粗暴地就插了进去,和梅斯利塔隔着一层肉膜进入到同一个男人体内,媚肉像不想入侵者离开一样紧紧包裹着阴茎,终于吃上嘴的随从少年舒服地轻叹一声。
前后都被塞满的男人满脸泪水,紫罗兰色的眼睛失去了神采,竟变成了魅惑的紫色。身上的香气变得更加浓烈。胸肌被少年捏得发红发紫,梅斯利塔在闻到香气后更是直接在男人左胸上插入尖牙小吸了一口血。
“大叔……你的血真的好美味。比刚才还要美味。”
吸血鬼少年主仆默契地同时抽插起来,夹在中间的可怜男人被少年们的腰力晃得左右摇晃。他倒在身后的随从身上时,后穴就会被插得很很痛。他倒在身前的梅斯利塔身上时,胀大的阴蒂就会被少年狠狠掐一把。大叔的身体弓成虾米一样,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被少年们操得肩膀颤动。
在激烈的快感之下,男人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硬得笔直,分量不少的肉块摩蹭着少年的腹部引起了这个恶魔的注意。
“大叔,我差点忘记你也是个男人啦!”少年嘲讽道。
既有女人的器官,也有完整的男人器官。梅斯利塔从未见过如此神秘的造物。他捏起男人的阴茎用力上下撸动起来,满意地感受到男人的下体夹紧了点。少年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加快手部动作,男人顿时如同蛇一样扭动起来,发出尖锐的呻吟。
玩心大发的少年们怎么会错过折磨他的机会?两人了然一笑,同一时间加快速度抽插。三个敏感地方被一起玩弄,男人响亮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内。
“别弄了……要坏……我会被弄坏的。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脸染满情欲的颜色,紫色的双眸眯起来,来不及下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流,整个人的气质淫乱得像天生的魅妖。沉浸于快感的人类的脸竟然如此漂亮……还是说这个老男人是特别的?梅斯利塔心想。他抓住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用力吮吸着滑腻的嘴唇,这个人连唾液也是甘美的,少年忘情地加了这个吻。男人试图推开少年又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肏,男人被两个贪得无厌的少年予取予求也没有晕过去也实属体格强壮。他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有不少触目惊心的两洞牙印。少年们都尽量克制自己不把他吸到失血过多,中途还给他喝了补充能量的魔法药剂,这个中年男人才得以清醒地被肏到现在。
“啊……哈……哈……”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好好好,我肏完这几下就射,你再忍忍。”
虽然已经度过了漫长岁月,拥有比平凡人类更长的寿命,但两个少年吸血鬼依旧是带有孩童心性,遇到喜欢的东西就想要吃个不停。
男人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梅斯利塔一边大力操干一边感叹于这具柔韧身体竟能给人带来如此满足的快感。他拍拍男人的脸说“你乖乖的挨操,我就把你带回去。感谢我吧,你有机会脱离蝼蚁身份了。”
少年们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长时间毫无章法地胡操乱干究竟能不能给对方带来快乐?他们并不关心。男人似乎要晕过去就灌食上级恢复药剂,男人发出痛呼就吸一口血注射带媚药效果的体液,反正对方只是个上了年纪的人类,本来就活该作为血族的粮食被吃干抹净。
男人的体内很热,每插弄都会带给侵犯者极致的快感。梅斯利塔鼓足了劲儿往里面操,恨不得把里面所有皱褶都弄平。两根粗大的紫黑色在男人的体内交替进出,这个可怜的人类已经被肏到双目无神,绝望地发出的啜泣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壁炉上的火焰已近乎熄灭,木炭透出微弱的红光。随从少年的呼吸变得粗重急速,他拔出带有血迹的阴茎后用力搓了几下便把灼热的白浊浇到男人的身上。
梅斯利塔看到随从发泄出来后快速操了几十下后,带着恶意询问道:
“你也会怀孕吗?听说怀了吸血鬼孩子的女人会被婴儿吸成人干,婴儿会咬开母亲的肚子爬出来。”
“!!!!”
男人的脸顿时涌上惊恐的神色,不想听他惨叫的少年一手捂住他的嘴巴,跳动的阴茎在男人体内射出浓烈的精液,大量的白色从男人已经被肏得红紫色的穴口缝隙流出来,滴在被弄脏的地毯上。
“哈……哈真美味……”梅斯利塔拔出已经软掉的东西,随意把男人扔在地上便一脸饕足地穿回裤子坐在院长办公桌前的凳子上休息。
“梅斯,我们要不要把这个人献给…………”
随从少年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主人不悦的视线,他聪明地转变了话题并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快天亮了,我帮他清理一下绑起来,梅斯你先睡觉吧。”
虽然是这样说,随从也懒得给个人类打水,他随便拿起院长办公桌上的水壶湿了枕巾帮满身情欲痕迹的男人擦身体。
看着一动不动任由随从清理的男人,梅斯利塔突然想起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他走到男人身前捏起他好看的脸居高临下地问: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嘴巴以微弱的力度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又没有力气。
梅斯利塔饕足后心情颇佳,他把耳朵凑到男人嘴边。男人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脸上痒痒的,少年集中注意力在耳朵上,心里得意洋洋地想着要用温柔的语气念他的名字,只听见男人吞咽了一下,竟带着笑意说:
“小鬼,天已经亮了。”
梅斯利塔听到这句话后觉得莫名其妙,他觉得这人怕不是被操傻了,站起来说道:“大叔你在笑什么,我们高阶血族已经不会……”
“梅斯小心!!!!!!!!!”
为男人擦拭身体的随从最先发现了男人的异动,他迅速把自己的主人推开,梅斯利塔被吸血鬼的巨力推撞到墙壁上,背部一阵疼痛。他回过神来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时,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在被他们肆意侵犯折辱的大叔,正在把已经插穿随从少年身体的手抽出来……吸血鬼的心脏被血淋淋地扯出少年的胸口,男人熟练地转了一下手腕,心脏连接身体的根腱血管被尽数扯断,少年的身体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男人脸上已经没有伪装出来的恐惧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万事尽在掌握中的自信——尽管他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少年们制造的痕迹。他看了一眼还在跳动的心脏,手一用力便把这个血腥的肉块捏爆,血液和肉碎从他指缝中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毯上。
“哎呀,没法把纯血种一击必杀,这下头疼了。”男人以完全不觉得烦恼的语气说道。
“你……是血猎?”
“答对了。”
“你是双重人格?”少年警惕地注视着男人。
“不是哦。我是一个开朗乐观的男人。只不过偶尔想要和年轻的男孩子玩玩而已,我跟自己定了游玩时间,作为一个有自制力的大人,游玩时间结束就该好好工作了。”
“你骗了我们!!”
“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居然跟我讲什么骗不骗的,明明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放下过杀死我的念头吧?”
男人垂下头,紫罗兰色的双眸迸射出浓烈的杀气,这是一个强大的猎人会有的眼神。尽管这个大叔手无寸铁还浑身赤裸,梅斯利塔也不敢小看他。
“我叫梅斯利塔。你的名字叫什么,报上来吧,”
“如果你死在我的手上,那就没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如果你能活下来,就回去问你家长吧。”
男人曾被少年架在肩膀上的双腿灵巧地把滚到一边的红色包袱挑到手上(梅斯利塔发现他竟然没被注入的媚药麻痹)把3层红布抖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在手上——那是一个头颅,准确来说是吸血鬼的头颅。梅斯利塔认得这个低阶贵族吸血鬼,2个月前他才向父亲进献过两个美貌女。
只见男人左手拖着头颅,像热刀切黄油一样轻易地把右手五指插入头颅之中。大量红色的咒文从男人白皙的手臂皮下往上游动至他的心脏。这个头在3秒内被迅速吸干瘪下去,最后化为泥土碎裂成粉末状。
男人把手腕掰得噼里啪啦作响,肌肉饱满的身体显示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他熟练地在壁炉上方暗格抽出一把长匕首,说道:
“太谨慎了。你不应该给敌人准备充足的机会。”
清晨的太阳还没把阳光照入房间,但吸血鬼强悍的夜视能力仍能看清楚男人冷酷的笑意。
“小鬼,你现在已经没有能打败我的机会了。”
第5章 大叔的名字底细和往事
正午。
一个打赤膊的男人正在修道院后园里把最后一铲土盖在第十二个坟墓上。至此,昨晚牺牲的12个吸血鬼猎人都有了死后的居所。
这12个猎人都在5岁以上,没有亲人。他们早就为自己做好了墓碑和棺木并停放在仓库里。他们的尸体已经被梅斯利塔的火焰清理干净,只留下地毯上一块污迹,男人把地毯卷起来扔进火炉内烧成灰烬。
陈年美酒、精美的宝石、初恋的照片、母亲的胸针…………大叔在猎人们的房间内收集各人生前的钟爱之物并一一放入12个棺木内埋入地底。做完这一切后他把上身的衣服穿戴整齐,将手放在胸口并微微弯腰,为他们默哀。
“再见了,我的朋友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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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冒着阳光被烫掉一层皮,灰溜溜地逃回来了?”
“对不起,父亲大人……”
梅斯利塔跪倒在金发男人脚边,俯下身亲吻他的靴子恳求原谅。这个男人外观约莫3岁左右,有着一头亮眼夺目的金发,他那邃又极为俊美的容貌更像是从教廷壁画中走下来的审判天使。他的名字比较长,大部分人都称呼他为“公爵”。
血族界有纯血贵族,普通贵族,和普通血族之分,虽然他们地位不一样,但并没有如同人类那样封侯拜爵。这个男人被称为“公爵”是因为他曾是一位人类公爵,被真祖初拥成为第一批血族后将自己的领地献给真祖,将这里化为血族的乐园。这块领地地险要易守难攻,教廷久攻不下最后只能放弃并称这里为舍弃之地。
“起来吧,那个人吸纳了贵族血族的能量后短时间内实力暴增,只有百岁的你并非是他的对手。”
“父亲大人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来,所以才吩咐我马上回来吗?”少年懊恼地问。
“我知道可能会有增援,但没想到是那个男人……”
梅斯利塔想起男人的话,问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他是教廷的人吗?”
“他叫朗曼,是魔克一族的人。”
“魔克族!传闻中的血族天敌!居然真的存在……”
少年被初拥成为血族后有充分了解过作为血族的弱点和敌人,魔克族作为传闻中的种族只存在于书本的一个小角落。这个种族只有男人且全体为双性,他们天然对血族有魅惑能力,到了懂事年龄就会产生想要灭杀血族的本能,寿命是人类几倍且恢复能力强,体能更是超出一般人类男性,偏偏他们只能和男性血族衍后代,生下来的孩子都是纯种的魔克族人。有人认为他们不应列入人类范围,而是上帝创作出来专门来克制血族的魅妖。
“他们的血拥有让血族脑袋都麻痹掉的美味,但被捕捉饲养的都自尽了。一千年前教廷那些愚蠢的人类在血族卧底的挑拨下,把他们一族列为异端进行屠杀。原本就数量稀少的魔克族被人类自己灭绝了。”
“15年前——也就是你被出生前22年。我在领地举办了一个假面舞会。会场内自然有血奴和侍从们,有个人类侍从因病休假,替代他的是一位仪态优雅又拥有过人美貌的男人。”
“这个人就是………”与希杜嘉。
公爵没有回答梅斯利塔的问题,他湛蓝色的眼睛注视着房间内的风景油画,对儿子娓娓道来:“他低调安分却又散发着香甜好闻的味道,很快就被几个血族盯上。他们把他拖到园外…………”
满月的夜晚,圆圆的明月仍有照耀不到的地方。在舞会外的园阴暗角落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布满了抓痕和淤青,脖子上手腕上甚至大腿根部都有着复数牙印。他的后穴被插入粗树枝,多出来的女穴被年轻血族的阴茎塞得满满当当,前后插干得淫水四溅。他的嘴巴被捏开,被迫吞吐着另一个血族的肉棒。剩下的血族年轻人一边搓弄自己的阴茎,一边忘情地舔着男人挺翘的乳尖、结实的腹肌。
“…………他们撕破衣服奸污了他,把他吸得奄奄一息。你知道这是不合规矩的,侍从不是血奴,血族未获得他同意不能吸他的血。”
“我和一位血族贵族救下了他并惩罚了那些不守规矩的年轻血族。这个男人说要报恩,希望成为他的侍从。在那个夏天,贵族和那个男人如同恋人般形影不离——直至这个贵族因他而死。”
“这个男人就是朗曼,”梅斯利塔肯定地说,“他偷袭杀害了这个贵族。”
“不,是决斗。另一个贵族想要得到这个男人,向朗曼的主人发起了决斗…………于是朗曼的主人换了。一个月后,新主人卷入领地纠纷被竞争对手杀害,朗曼作为财产被这位竞争对手纳入囊中。又过了一段日子,朗曼前主人的儿子杀了竞争对手为父报仇,并夺回父亲的领地和财产——还有朗曼。”
“在2年内,他换了6个主人,辗转了多个血族家族。由于魔克族灭绝已久,我们一时没有想到那边去,只当他是一个血特别美味的祸害。朗曼在被第七个主人占有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杀死这个贵族,夺走了他保管的寒霜之匙。”
“寒霜之匙!要去真祖沉睡的宫殿只能使用这把钥匙……”只有真祖的直系纯血后代才能拥有,由此可见朗曼最后一任主人是与公爵同级的贵族,“他的目的是刺杀真祖吗?”
“是的。他骑着白马拿着七个贵族的头颅冲入真祖的寝宫,十分威风凛凛。”似乎回忆起了那个画面,公爵轻笑道,“其他人没有钥匙无法进入宫殿,只好焦急地通知我和几个兄弟。”
“跟着呢?”真祖还活着,那个男人也活着。梅斯利塔对后续发展相当好奇。
“……我是最早赶到的。宫殿里面一片搏斗痕迹,真祖受了轻伤,而朗曼被真祖打断了四肢,又因承受不住七个贵族的能量反噬而不停吐血。真祖和我说‘让他多活一阵’……作为最早到场的人,我获得了他。”
公爵抚摸着皮质椅子扶手,宛如在爱抚着某个人一样陷入了回忆中————
第55章 刺杀失败被肏菊穴强制吞精
上一章过渡章前情提要:
大叔的名字叫朗曼,是一个专门克制吸血鬼的长寿种族幸存者,血液和身体都对吸血鬼有很大诱惑力。很多年前他潜入吸血鬼领地作为侍从以死主人就换一个的方式,辗转了七个纯血贵族。害死他们并取得头颅后盗取能通往吸血鬼真祖寝宫的钥匙,骑着白马拎着七个头颅挑战真祖但惨败。
他被扔给代称“公爵”的纯血贵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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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你竟然曾经囚禁过他……”梅斯利塔问。
“当时我认为他仅仅是一只被拔光爪牙的艳兽,虽然不明白真祖为什么放他一马,但能迷惑七个纯血贵族的魔克族幸存者的滋味,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金发的贵族继续回忆道————
“被关在地下室一周后,朗曼被打折的四肢便自己康复了。”
对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挑战真祖的男人,公爵把他锁在地下牢房内当做血奴使用。朗曼的身体的确很美丽,他的皮肤没有任何汗毛,也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饱满中带着让人爱不惜手的细滑。他骑在公爵身上用饱满的淫屄上下吞吐着吸血鬼的巨根,脖子上沉重的镣铐随着朗曼的动作扯起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棒,啊……啊、呜。公爵大人,你肏得我好舒服。”
朗曼的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肉,另一只手快速撸动自己的阴茎。作为阶下囚的男人毫无忸怩地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潮红的双颊满是淫色,胸膛起伏不止。更甚的是这人还抬起屁股让淫穴缓缓拔出,只留着头部含在穴口内,翘臀像磨盘般在空中转绕挑逗,微微上翘的嫣红乳尖,更是随着腰臀节奏抖动不已。
“你挺会享受的,”公爵往上使力再插进那个火热磨人的蜜壶,朗曼湿热的内壁愉快地搅紧体内的巨根,“之前也是这样诱惑那些贵族的吗?”
“啊啊……他们没公爵大人你厉害,我的逼好痒,你的大鸡巴撑得我好胀…我要变成公爵大人的专属淫奴了…大鸡巴操得我好爽。”
公爵生前是大贵族,被初拥后也是人上人,连身边的侍从都是受过教养的,可以说从未听过这种污言秽语。他哼了一声,完全无怜惜之心地把坐在他身上起伏不休的男人掀翻在坚硬的铁床上,强迫他四肢着地抬高屁股。修长的手指揉捏了几下挺翘的臀肉后便扶着自己硕大的头部抵住菊穴磨弄,不等男人准备好就碾开菊褶肏入。
“啊……屁眼都被肏进去了……”
没有进行过扩张的后穴仅有一点女穴流下来的淫水滋润,被粗壮的男根插入顿时一阵难耐的钝痛。朗曼只好呼吸放松身体努力接纳着公爵青筋暴突的阴茎,突然脑后一痛,及肩长度的黑色卷发被扯着往后拉,男人宛如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毫无防备地袒露给了吸血鬼。
“唔……”
尖牙刺破白皙的肌肤插入血管内,朗曼发出了低沉的痛呼。公爵伏在他的肩膀上吮吸着从未试过的美味,下身没有闲下来而是不停地往前肏弄。当肏到朗曼体内凸起那一点时,朗曼浑身打颤发出了猫叫一样的呻吟声,连血液都仿佛美味了几分。
吸食了不会让男人晕过去的血量后公爵的尖牙离开了雪颈,朗曼的皮肤因被吸血变得苍白,很快又因快感变成可爱的粉红色。公爵一时分不清这个男人究竟是在故意诱惑他,还是单纯在享受着性爱的快感。
想到这里,金发吸血鬼感到有点焦躁,他抓着朗曼的黑发把他的头按在铁床上,捏着男人的细腰对准让男人兴奋的那个点大力操干起来。
电流一样的快感马上沿着后背袭上朗曼的脑袋,后穴中因不适应导致的细密疼痛也被快感取代,他很快又再淫秽地摆动屁股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啊!!哈唔……啊啊啊!公爵大人,你要把我的屁眼弄坏了……啊啊屁眼要被大鸡巴撑破了!”
“你也是这样对待其他人的吗?说这种污染耳朵的话。”但公爵没有强制让他闭嘴,下流的粗鄙之语令这个男人意外兴奋刺激。
“……没有……你是特别的……”朗曼乖顺地转过头,湿润的眼睛已经变成淫秽糜丽的紫色,男人的双貌以诱人的媚意注视着正在侵犯他菊穴的公爵,神态艳丽得如同山中怒放的红蔷薇。公爵心脏一跳,心想真不愧是魔克族人,果然天然对血族有魅惑能力。
他定了定心神,用低沉严肃的声音说道:“勾引我没有用,真祖大人只说了留你性命一段时日,等我哪天肏腻了就把你送给下一位,你只是一个最低贱的血奴。”
朗曼没有反驳,他主动而淫荡地8字型来回摇动自己的腰配合男人的动作,喉咙中再发出腻人的浪叫。他沉溺在这样的氛围中,窄腰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下身一股骚痒燥热难以排解,那水汪汪带着点无辜的紫色双目,频频回望公爵。作为纯血贵族的体能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他肏弄了朗曼一整晚,直到他菊穴红肿外翻,才抽出来把白浊喷射到朗曼的嘴里。
“吞下去。”公爵命令。
朗曼痛快地咽下了所有白浊,只留有一丝白液黏在嘴唇边,配合着已经因情热而变成紫色的双眸,糜艳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这个至少外貌已经上了年纪的男人还调皮地吐出舌头让公爵检查:“公爵大人满意吗?下大鸡巴也能吐多点东西给我吃吗?”
公爵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之后公爵每晚都会来牢房里操干他的血奴并吸食他甜美的鲜血,魔克族的恢复能力很好,被操得多惨第二天都能恢复个七七八八。两个月过后,公爵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每天都与他度过的日子,这个男人的身体的确能让血族食髓知味,但他信自己和那七个贵族是不一样的,朗曼一直在他掌控之中。
“虽然朗曼曾经让好几个贵族非自然死亡,但当时的我认为他不过是戴着沉重镣铐,每天接受男人操干的母犬而已。”
有一天,公爵发现朗曼拿着吃剩的面包屑喂牢房里的老鼠。他惩罚了照顾朗曼的3个佣人,把朗曼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转移到城堡的客房内。
又有一天,公爵发现朗曼在白天竟然会对着窗外的小鸟唱歌。男人浑厚的嗓音如同大提琴般悦耳,悠长的歌声连讨厌朗曼的人类女佣长都会忍不住驻足聆听。朗曼在窗前被阳光洒满全身,他对着鸟群演唱的时候脸上竟带着一丝少年般的天真烂漫。
站在阴影中的公爵只看了一会儿竟发现自己嘴角在不知不觉间带上了微笑,他收回表情回到自己的寝室坐在书桌前沉思。这个血族界地位只比真祖低一级的男人觉得自己对朗曼的态度已经发生了改变,连朗曼的身体也越尝越美味,这可不是好兆头。
当天晚上公爵切除了朗曼的声带。
朗曼没有大哭大闹,反而在被肏干时依旧努力用喉咙发出取悦男人的嗯嗯啊啊声。半个月后,这个男人若无其事地对着公爵打招呼,他的声带居然长回来了。公爵拒绝了“再切一”的建议,吩咐佣人们不用再把朗曼白天里的消遣事无巨细地一一报告。
“那个家伙还会唱歌?”梅斯利塔问。
“我年轻时听过教廷歌剧院首席的演唱,朗曼的水平只比她低一点。”公爵回答。
“我和朗曼又度过两个季节,几个纯血贵族要求我把朗曼给他们‘传阅’。我拒绝了,他们认为我和那七个贵族一样受到蒙蔽,于是要求死朗曼。”
梅斯利塔在聆听途中一直都在观言察色,公爵在回忆中的表情时而柔和,时而怀念………公爵和朗曼之间的关系很可能没有他描述的这般轻描淡写,短短一句“度过了两个季节”中又包含了多少朝夕相?梅斯利塔不敢问,只好点点头继续听下去。
“我把这些事告诉朗曼,他大笑着说自己刺杀真祖失败时已经做好觉悟,无论我怎么对待他他都不会在意。”
说到这里,公爵俊美邃的容貌带了一点愤怒的扭曲,“他没有向我求助。”
“那您……”
公爵苦笑一声说道:“我还没作出决断时,佣人告诉我朗曼怀孕了。计算日子,是那些贵族向我讨要朗曼的那段日子怀上的,时机非常精准。”
“……这时机太巧了,总觉得事情在往有利于他的状况发展。”
“我不知道。总之那些要求死他的血族闭嘴了,毕竟魔克族生下的孩子都是纯种的魔克族人。他们希望朗曼平安产下这个孩子,再把这个魔克族婴儿从小培育成纯血贵族共用血奴——听话乖巧的那种。”
“而自从怀孕后,朗曼变得更加柔顺,欲望需求也更大…………”
第56章 回忆结束[摸孕肚骑乘喂奶,吸受JJ的血]
当年,刺杀真祖失败的朗曼在被众多血族要求死的时机怀上了纯血公爵的孩子——魔克族的后代都是纯种魔克族,稀少又极品美味的血统让那些喊着死男人的纯血贵族暂时闭了嘴。
在他们讨论怎么把生下来的婴儿从小培育成忠心的共用血奴时,那个胆大包天拎着七个血族头颅就敢冲入真祖宫殿的血族猎人朗曼正在悠闲地做早餐。
朗曼没有穿衣服,后背线条因怀孕而变得柔润白皙,围裙的绳结在腰后绑成轻巧的蝴蝶结,在这之下是又大又白又翘的极品屁股。
朗曼裸体穿着围裙哼着歌在烹饪,他灵巧地把两个鸡蛋打进锅里开始煎荷包蛋。他身上已经没有戴着任何沉重的钢铁镣铐,毕竟他挺着一个6个月大的肚子已经没有防范的必须了。
一周前公爵把朗曼带到领地郊区的一小别墅里休养。他们一同作息,每天晚上朗曼都会如同新婚妻子一样为吸血鬼准备他并不需要的“早餐”。
“亲爱的,饭还没好呢。”朗曼被公爵从后面抱着,翘翘的屁股蹭到一个灼热又鼓囊囊的东西上。他也不害羞,反而撩人地用屁股打转蹭了蹭。
在这个别墅里,佣人只会在白天的时候打扫清理,之后的时间都是他们两人独。朗曼开始叫他“亲爱的”,公爵原本不太适应这个称呼,但制止的话朗曼会歪着头一副“为什么不可以呢”的表情看着他,第三天时公爵已经很习惯这个肉麻的称呼了。
“我已经饿了,先吃。”公爵弯腰把头搁在朗曼的肩膀上,吻嗅了朗曼颈间甜美的香气后轻轻把尖牙扎进雪白的皮肤内,小小地喝了一口血。
朗曼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脚腕软绵绵地往后踢,肉葡萄一样圆润好看的脚指头隔着裤子准确地踩在公爵饱满的囊袋上,脚指头灵巧又快速地揉捻挑逗,金发的吸血鬼很快就兴奋起来,紫黑庞大的阴茎从宽松的睡裤上探出头来,精神奕奕。
“朗曼…………”
朗曼把火关掉,笑眯眯地端着早餐转身推开公爵,径自坐在餐桌上围上餐巾仪态优雅地用餐。公爵耸耸肩坐到他前面的位置上去,双手交叠支着下巴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的用餐礼仪比我那几位活了快千年的兄弟还好。”
“公爵阁下,你用餐完毕后的礼仪是当着别人的脸自慰吗?”朗曼看着光明正大地上下撸动的公爵说道。
公爵金发红眼相貌极美,邃的五官和雕刻一样的下巴更是具有别人没有的威严感。但此时此刻他竟然一脸正经地边看着朗曼边做这种事,血红色的双眼带着戏谑的神色。
朗曼莞尔一笑,不服输地叉起一条猪肉大香肠放到唇边舔舐起来。红色的舌头绕着香肠头部打转,而后舌头从香肠头部一直舔到根部,门牙轻咬慢舔刺激着柱身。男人紫罗兰色的双眸富有暗示性地注视着公爵,挑逗地把整根香肠推入喉咙,喉结上下抖动片刻后又慢慢地吐出来。
这等火辣的表演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都会脸红耳赤,但这公爵似乎故意不让朗曼如愿,英俊的脸带着无机质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
朗曼放下手中的大香肠,款步走向坐在对面的公爵身边。他双手伸到后背解开丝带把围裙解下来扔到一边,坦然地裸露自己的身体。
他的肚子已经呈半球状,身体毫无发胖水肿的迹象,连胸肌都是那么饱满又健康。只不过原本薄红色的乳头已经变成了红色,从小巧一颗长成了原本的两倍大。在遇到朗曼前公爵觉得怀孕的人类双性男人非常畸形,但朗曼不一样,他怀孕的时候反而有一种半阴半阳、半柔半刚的奇妙气质。
公爵摸上了朗曼的胸,饱满的胸肌原本是柔韧偏坚硬的触感,现在却是那么的柔软,捏起来轻松变形,来回揉搓乳尖就开始凸起来。朗曼把乳头凑到公爵嘴边,以仿佛喂奶一样的姿势说道:“早餐不来点牛奶吗?”
“哪有你这么骚的牛。”
男人的嘴唇吻上胀大的乳头后便毫不客气地大力吮吸起来,奶水从胸口通过乳头小孔被吸出体外,朗曼感受着一阵麻痒又舒服的快感轻喘出声。吸血鬼进食人类食物味如嚼蜡,而魔克族的血液是美味,奶水竟也是美味,一阵公爵自从被初拥之后就没有品尝出来的奶香泌入喉咙,虽不如血液甘美,但这种久违的味觉享受实在是太棒了。
“亲爱的,你把骚牛的奶都吸干了!”朗曼已经被吸得满脸潮红,下身的阴茎也硬得很,笔直地顶着肚子。
“奶吸干了,你就用这里供奶。”
公爵用力舔了下乳头上的奶滴,小心翼翼地横抱着朗曼走到卧室里,轻轻放在床上。朗曼双腿大张,公爵便俯下身毫不犹豫地把朗曼的硬挺含入嘴中!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吸得好用力!”
如果佣人们看到这个场景一定会惊讶得尖叫,毕竟那可是吸血鬼界的那位公爵,怎么可能会去侍奉取悦一个人类?但搬到这个小别墅里居住时,公爵就在自己也不察觉的情况下逐渐进入了一个温馨的家庭角色,而这类角色是不会吝啬于让自己伴侣快乐的。
吸血鬼的尖牙时不时刮到柱身,刺痛刺痛的感觉反而激发了朗曼的性欲,虽然肚子挡着视线,但仍能看到金色的头颅在他腿间起起伏伏。朗曼用双腿轻轻绞住公爵的脖子,竟说道:“你可以试试那里的血,和其他地方的一不一样………”
那里,自然是指勃起的阴茎。公爵惊讶于这个男人的胆量,但这么刺激的玩法实在是非常吸引。他自然不会把尖牙全部插进去,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对方,尖牙控制着力度,轻轻扎进去约3毫米的度。
“呜呜呜!!!”
比想象中更激烈的疼痛如雷劈一样打在朗曼的身上,但他的阴茎不但没有萎,反而直接射了出来。喷溅的精液溅射到公爵的发顶,金发和白浊配合起来淫秽无比。
“味道好浓……比任何地方都浓。”公爵吸了一丁点便不敢再吸,这里可不比其他地方,吸多了直接就废了。但朗曼似乎完全不害怕这点,哈哈大笑地坐起来直接把公爵拉上床上。
两人拥抱着热烈地接吻,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多余的唾液从嘴巴上流出落在赤裸的膝盖上。越是接吻,两人的身体便越热。最后朗曼率先忍受不了欲望的侵蚀,直接把公爵推倒在床上,扶直了对方的硕大肉棒来回摩擦已经兴奋得不停流水的女屄。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去,肉棒冠状头部分开肉裂缓慢进入内部,被媚肉团团包围。
“你的骚屄吸力越来越强了,骚得一屋子骚味。”
“啊……哈、亲爱的,是你捅太了。”
“不捅点你的骚屄等会又痒了。”
“痒了…………现在就痒。”
朗曼一手抱着肚子,膝盖用力开始上上下下地起伏吞吐,摩擦产生的快乐令他的脚指头都卷曲起来,高扬着头颅发出大声浪叫。房间里顿时充满了交合的啪啪声。
公爵摸上圆润的孕肚,来回摩擦,甚至抠了一下被撑得很开的肚脐眼。这下面就是他的孩子,而怀着孕的男人毫无羞耻心地骑在他身上享受着快感,这种反差刺激真是…………忽然,朗曼的动作停了下来,公爵摸在孕肚上的手被他握住。
“朗曼…………”
黑短的卷发被汗液黏在脸上,眼角发红的双眼已经变成了紫色,浓密得像鸦羽的睫毛在眼睛上投下阴影。朗曼正注视着他,用着无比温柔慈爱的眼神。公爵从不缺爱,但在这一刻他却因自己被爱着而感到无比满足。
朗曼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变大了,公爵开始腰部发力往上顶弄,力度之大简直把朗曼都抛起来。往上顶时媚肉紧紧搅紧吸着入侵者,往下压时怀孕男人变得柔软的屁股都被压成大扁臀。
怀孕后的男人浑身都那么软,软得好像哪里都要掐出水。激烈的快感在更加敏感的男人体内乱窜,朗曼很快又丢了一。
“啊啊啊……好用力……呜呜啊、唔!”
“舒服吧。骚屄被我操得快烂了,你这样怎么生宝宝?”
“肏……肏烂了……啊、呜呜……”
抽插了上百下后,男人的雪白大腿被抓紧,一阵热流剧烈地注射进朗曼体内。对于平日的交媾来说这的时长意外的短,抽出来时公爵还硬挺着。但他从后面把朗曼抱在怀中,双手打圈揉捏着软软的乳肉,低沉的声音在朗曼耳边说道:
“再做下去就会伤到孩子了。”
“唔…………呼……哈……”
公爵轻吻怀中男人的侧颊,温柔地说道:“亲爱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们的孩子。”
房间外的风很大,窗框被吹得很响。跟儿子讲述过去的事好像耗费了公爵很多精力,他的垂下头说道:
“…………在那一天,朗曼很认真地跟我提了一个要求,他说希望在这个充满我们美好回忆的小别墅里生育。”
“…………”作为聆听者的梅斯利塔不敢搭腔,他知道朗曼还在外面猎杀吸血鬼,联系那个男人的狡猾狠心,这段看似温馨美好的回忆一定有着不好的结局。
“当时的我又如何能拒绝他这个可爱的要求呢?”
“距离他预产期还有1个月的时候,朗曼只能躺在床上虚弱地吃流食了。我们都没见过魔克族产子,只认为吸血鬼的后裔始终对人类身体有着负面影响。我不敢再和他交合,每天只能坐在床边陪他……但他身上却总是那么香,越接近生产期就越香。有时候我会刻意回避,一天只见他2小时,生怕自己忍不住嗜血冲动。”
“然后”说到这里,公爵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他呼吸几口才再开声。
“他逃跑了。”
“什……什么?一个怀孕到快生的人怎么可能!”
“怀孕的人无法逃跑——那么只要提早生下来就行了。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他采用的应该是用木饭勺击打肚子的方法人工早产。”公爵的眼神变得无比阴狠,一种恨毒的情绪从心底涌上脑海,从眼神中表露出来。
梅斯利塔倒吸一口凉气:“不可能,他恢复力再好,早产后虚弱也没有体力逃跑。”
“我后来调查可知,他早产后在床上等待了3天才离开。”
“这……清理照顾的佣人,还有父亲大人您没发现吗?再说了,这种方式早产会流很多血吧?我们血族不可能放过这种味道……”梅斯利塔突然想到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难道他?!”
“他从计划早产前一个月开始,每天都刮破自己的大腿内侧把血涂在床板下面。我闻到的那股越来越香的味道就是来源于此。等他早产后这股味道我早已闻熟了,只觉得是他临近产期更香了,没想到其他地方去。”
“他用布把生出来的孩子包起来塞到衣服里,再盖上被子。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那3天我完全没察觉到异样,实在是太愚蠢了。”公爵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愚蠢”两个字,邃美貌已经狰狞得像恶鬼。当时如此柔顺的朗曼脑子里竟一直有着这种毒辣的计划,甚至连男人会因为香甜味道而自我克制都计算进去,而自己毫无察觉,公爵恨不得穿越回去杀死那个自己。
梅斯利塔作为旁观者知道并非是愚蠢,而是关心则乱。当时的公爵一心一意只想着朗曼能顺利生产,已经没有心力去怀疑他。
“负责照顾他的人类妇女不擅长说谎,她很快便说出自己因为怜悯而帮助了朗曼的事实。我杀了她,骑上马闻着血迹的味道去追朗曼。”
“别墅的不远就是一个悬崖,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制作了一个滑翔伞还藏在那里。总之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婴儿跳了下去,宛如一只猎鹰一样逃向了我的领地外面,而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和他怀中挥舞着小小手足的婴儿,目送他们离开。”
“…………”梅斯利塔不敢安慰公爵,抿着嘴只好点点头。
“但我给了他一份礼物!”公爵的表情再生动起来,血红色的眼睛有着可怖的恶意,“我射了一箭,正中他后背。”
“之后派出去的人没有找到他任何踪迹,只找到破烂的滑翔伞。当时地上的痕迹可以看出他被人用马车接走了。”
“这些年都没听过他任何音讯,最近才有零星消息,看来早产和那一箭给他的伤害很大,朗曼养伤了很久。”
公爵收拾好表情,再变回那个威严的高位者,他靠着椅背对梅斯利塔,用着温柔但可怖的语气说道:
“梅斯,我很感谢你带来了他的消息。让我们再一————把他捕捉回来吧。”
第57章 和少年肛交被颜射(千蛋)
当年朗曼带着婴儿逃跑成功后,公爵就开始铁血肃清不肯服从他的血族,连和他同一时代被真祖变为血族的兄弟也屠杀殆尽。血族上层经过这轮大换血后已经无人能与公爵争辉,而真祖闭门不出的现在,公爵隐约已成血族的君主。
所以百年后朗曼再出现时,这公爵完全不用看他人脸色,直接派出大量手下到搜集朗曼的踪影。不但领地内被翻了个底朝天,甚至连领地外都派了拿着朗曼画像的血族去寻找这个男人。
“……再往前就是有主教掌控的城镇了,一旦被发现我们这点人能打得过那个据说很强的主教和他的骑士吗?”血族青年挥了挥手上的命令信,上面要求这队人前往侦查的城镇据说是朗曼之前养伤的地方。
“我觉得公爵疯了,为个男人劳师动众的。”另一个青年压低声音说道。
“听说魔克族人是血族的克星,任何血族都会被他迷惑,之前我还不信,现在……”
还没讲完他就被同伴用手肘戳了戳,青年马上窒声回望。果然梅斯利塔正从远走来,青年们马上立正对他行礼,他朝青年点了点头便钻进房间里。这个队伍共有6名血族,领队正是梅斯利塔,他们在郊外找到了一间带地下室的废弃房屋便把这里当做暂时据点。
“啧,被公爵初拥就是运气好,实力不怎么样年纪又小还能指挥别人。据说他曾经被那个魔克族撵得抱头鼠窜呢。”
“嘘——小声点。”予。溪。笃。伽。
血族的听力很强,作为纯血的梅斯利塔又怎么可能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他的年纪在血族中还是个孩子,虽是纯血又没有充足的战斗经验,在部分人眼中实力配不上公爵的独子这个头衔。他满怀心事地回到地下室的房间里,却发现房间有人来过的痕迹。
书桌上放着一朵鸢尾,下压着信封,署名是体字的朗曼。
梅斯利塔头皮都炸了,轰的一声抢过信件,急切地撕开封蜡把里面的信件拆出来。只见鸢尾图案的信纸上用秀气好看的字写着短短一句话。
【明天晚上夜5时,我会在玛丽湖畔钓鱼木台那里等你,独自前来,有要事要商。】
这行字是用朗曼自己的鲜血写成,有一股迷人香气从纸上传来。梅斯利塔很想凑上去多闻几下又想到纸上可能有毒,只好谨慎地屏息把信纸投入火中烧成灰烬。
回想起朗曼杀死自己随从的眼神,再加上从公爵口中听闻的往事,血族少年很肯定这是那个狡猾的男人设计的甜蜜陷阱。
————但去是一定要去的。
第二天晚上,梅斯利塔比约定好的时间提早了半小时来到玛丽湖畔。这个湖很小,他分派的5个部下在入夜后就包围了这里,等待梅斯利塔打出暗号就一拥而上活捉。
湖边的风很舒服,弯弯的月牙投影在平静的湖面,偶尔还能听到杜鹃的啼叫。梅斯利塔急躁地在约定地点来回踱步,不时四张望着那个男人的身影。
通往这里的小道上终于传来了踩断树枝的声响。朗曼穿着一身长风衣缓步走过来,风吹起他的外套,露出里面的灰色竖纹马甲和白衬衫,长腿被黑色长裤包裹,穿着一双到小腿肚的马靴,他还戴着白手套。比起上被雨淋湿的狼狈样子,朗曼这身打扮成熟得体,像个便装的人类贵族。
“晚上好。”朗曼主动打招呼。
少年原以为朗曼会带着谄媚或魅惑的神态来勾引他,但朗曼现在的表情是如此严肃认真,连高领衬衫的纽扣都扣到最上面一颗,浑身只有脸露出来。好像真的有非常急切的正事找他商量一样。
梅斯利塔心想,明明是以勾引血族为业的魔克族男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给谁看。他说:“叫我来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合作。”
少年噗嗤一笑:“是想和我做爱还是想和我合作?父亲大人…也就是公爵已经把你的往事告诉我了,你这种人一句话都不能信。”
“原来你是公爵的继承人。”朗曼垂下眼帘,看不出他的情绪。
“所以究竟是什么事。”
“这件事关乎你我的性命,所以能请你把跟来的其他伙伴支开一下吗?”朗曼严肃地说。
梅斯利塔的瞳孔瞬间眯成猫目,原本想着趁他不备偷袭,既然已经被发现那只能上了。少年大喊“动手!”同时双脚踏地如同猎豹般扑向朗曼。
朗曼敏捷地翻滚躲开,从怀中掏出手枪连发三枪,趁着少年闪避时快速与他拉开距离。梅斯利塔丝毫不惧,右手化为利爪快步上前划向朗曼肩膀,将他逼向埋伏方向。
据闻魔克族的体能比普通人类强,但朗曼身上并没有经过教廷加持的武器,也不会法术,最近也没有贵族遇害供他吸纳增益。他的实力虽然强但并非顶尖,只要多几个血族帮手,他必败无疑。
两人交手了数招,埋伏的人还未有任何动静,梅斯利塔心中暗暗心惊。忽然,朗曼脸露笑容对着少年身后说道:
“搞定了?真快啊!”
“杂鱼而已。”是女人的声音
梅斯利塔马上一跃而开,震惊地望向声音方向。草丛里走出两个骑士打扮的女人,她们穿着轻便的骑士服,手中银剑沾满吸血鬼的血。
她们有能力悄无声息地解决了5个血族精英,想必就是主教的骑士团成员了。梅斯利塔自知毫无胜算,准备逃跑。
接下来的发展出乎少年意料之外,朗曼恭敬地朝女骑士行礼,两个女人点点头就转身走远。
梅斯利塔和朗曼又独了。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可靠的朋友有助于达成目的,”朗曼对少年说道,“我只是想和你单独商量一件事。”
“说。”少年满眼警惕。
“上你在瑟利亚修道院——就是你我初遇的地方,有没有打碎一只青色的东方瓷瓶?”
“好像有。”当时他很兴奋地大搞破坏,随从少年还劝诫过他。
“那你打碎后有没有被划到手?”
“天知道。”那点小伤口一秒就没了。
“现在我说的话,都不是开玩笑———你打碎的是禁忌的诅咒巫术器具,名为扼命天秤瓶。用法是打碎并把血液滴上去再和别人做爱,性命就会与这个‘别人’紧密相连。简单来说,你无意中触发了咒术。我死了你也会死,我进入濒死你也会进入同样状态。反之亦然。”
“啊?你说什么鬼话。”少年不屑道。
朗曼长叹一口气,从怀中拿出一支试管打开木塞一饮而尽。不到半分钟时间,朗曼满脸冷汗不停咳嗽,最后捂着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
梅斯利塔感到莫名其妙,他下意识上前想要抓住男人,却发现自己连一步都走不了!
“咳咳咳……好辛苦,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梅斯利塔感觉心脏跳动速度变得极慢,呼吸不畅,全身肌肉仿佛被无数缝衣针刺入骨头里面一样。少年蜷缩成婴儿姿态痛苦地呻吟,而大叔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湖边的两人大口大口喘气了足足1分钟,这种痛苦才彻底消失仿佛从未有过一样。
朗曼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来说道:“刚才那种药能让我暂时进入濒死状态,你我已经紧密相连所以你也受到了影响。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把所有力量集中在眼睛上,如无意外应该能看出问题。”
吸血鬼将全部力量集中在眼睛上能拥有可怕的特殊视力,这样做会有几分钟乃至几小时的视力严重下降,不到最后关头他们绝不会这样使用。但少年心急着要确认这件事,也没多想便将力量注入瞪起血红色的眼睛凝视着面前的男人。
果然,朗曼的左胸拉出了一条透明的红线,这条红线紧绷着延伸到自己的胸口中……他们的性命竟然真的紧密相连!!
“梅斯利塔先生,如果你把我抓回去,他们未必会顾及你的性命而放过我,我也不想死。我们暂时停战,一起寻找解决方法好吗?”朗曼微微弯腰行礼,诚恳地说道。
“…………”梅斯利塔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点头答应。
于是,两个性命相连的人就结成了一个小小的联盟。
他们约好一周会面一,梅斯利塔给予朗曼情报,帮忙引开追捕他的血族,让朗曼得以安心去调查扼命天秤瓶的事。
而朗曼每周都会如同人类秘书一样向少年报告进展。与男人相时,少年经常会看到他在专心致志地翻阅古籍的模样,男人时而困惑用手指敲击桌面,时而又恍然大悟提笔疾书。他俊美儒雅的侧脸在烛光下有一种暖绒绒的温度,成熟的气质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再加上种族特有的香甜气味…………
梅斯利塔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定期和这个男人会面。
今天就是他们会面的日子,地点在村庄的小旅馆某个房间内。梅斯利塔穿着披风在夜色中谨慎地行走,不时聆听着有无跟踪者的脚步声,到了旅馆后找到门上贴有鸢尾的房间,轻轻敲了三下门。如此谨小慎微,少年觉得自己仿佛在维系一段隐蔽的关系,在做见不得光的事。
今晚的朗曼依旧穿着风衣和高领白衬衫,一股禁欲的味道。卷曲的黑色长发用灰色的丝带绑起,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疲倦,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拉开凳子让梅斯利塔坐下,一脸懊恼地说:
“抱歉,这周没有任何收获。我查阅了几本关于东方国度传来巫术道具的古籍,一无所获。”
朗曼的态度很严肃,表达歉意时也很真诚,让人气不起来。
梅斯利塔曾嘲笑过他假正经,男人摇摇头地说:“至少现在。你是我的盟友,是与我平等的合作对象,并非是需要诱惑欺骗的猎物。”少年从此便再也没有嘲弄过他了。
“一无所获吗……”
“接下来我会去某山庄里拜访一位喜爱藏书的老子爵,你能不能把那边搜寻我的吸血鬼支开呢?”
“嗯,我请求父亲将我调至那边。”
朗曼点点头表示感谢,转身就坐到桌子前检阅相关资料。这个时候梅斯利塔可以随意选择离开的时候,不需要打招呼,这是他们的默契。但今天,少年不想这么早离开。
男人已经将风衣脱下挂起,剪裁一流的西服马甲勒出好看的蜂腰,束起的头发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朗曼在工作时更显禁欲,公爵口中那个淫荡的男人就藏在这副皮囊下吗?梅斯利塔在男人撩起耳边头发时,从后面解开了他衬衫的纽扣。
“你没有完成任务,”少年僵硬地说,“作为补偿我要操你。”
男人仰起头,紫罗兰色的双眸自下而上地看着少年,一脸反应不过来的呆样子。梅斯利塔心想“又不是没操过我慌什么”。于是少年直接把男人从桌子边拖起来,把他推倒在床上。
他们合谋之后别说做爱,连吸血都没试过。朗曼似乎不太愿意,眼神中满满都是抗拒和困窘。但他还是解开了自己的头发,自己把马甲脱下来。衬衫已经解开了5颗纽扣,大片白皙饱满的胸肌裸露在温暖的烛光下。
“快点完事,那个庄园的老子爵规矩很多,我还没记清他的家庭关系。”男人语气很不耐烦。
但男人越是不情愿,少年就越想要让他露出更加困窘懊恼的表情。他拿出早就放在袋子里一个月的脂膏,命令男人自己脱下所有衣物,把屁股对着他躺下。
朗曼点头答应,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纽扣,把白衬衫挂在凳子上,再把皮带抽出来脱下下身衣物。逼着这个中年人模样的人宽衣解带对少年来说非常兴奋,他迫不及待地按着男人的背让他跪在床上,挺翘白皙如同雪团的屁股高高举起。
梅斯利塔用手指沾上脂膏,来回打圈抚摸着不住收缩的菊穴,仿佛要抚平上面的皱褶。穴口被触摸之下害羞地收缩,给朗曼带来一阵阵痒意。少年抚摸片刻便用中指一插而入,模仿交合的节奏将润滑涂在层层叠叠的肠壁上。
还不用少年再抠一团脂膏插进去,肠壁已经分泌出黏黏腻腻的润滑肠液,手指的抽插已经顺畅得有如用前面交合,甬道内的肉褶子非常紧密,手指离开时会一层层黏上来挽留,吸力甚至有一种拉扯的感觉,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什么嘛!你这种骚大叔随便弄弄就兴奋了。”
“少废话,快点完事。”男人脸色潮红地回望少年说道。
这句话又激发了少年的逆反心态,他的手指在菊穴内来回抚摸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微微凸起的点。梅斯利塔坏坏一笑,用指甲狠狠抠了一下这个地方。
“呜呜啊啊啊!啊、唔!”
舒服的感觉让男人发出低沉沙哑的呻吟,白皙的皮肤泛出一片粉红色。连前面的阴茎也半硬起来,下意识蹭着床单。
梅斯利塔用力抠着这个地方,男人便被电击一样弹起,在床上呻吟着痉挛,像一条滑入床上的白蛇一样来回扭动。他缩着肩膀颤抖的样子是这样可怜,薄薄的嘴唇咬着手指尽可能压低声音。
“别……别弄了,快点进来。”朗曼的左手伸向身后,抓着自己的股肉扒开。湿润的眼睛难耐地看着少年,“快点完事。今天早上我就要出发了。”
“骚成这样了,还想正事?满房间都是你的骚味儿。”
“那是我的体味。我也控制不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无奈。
朗曼作为魔克族散发出的香气已经随着情动漫开了整个房间,梅斯利塔被这股甜甜的味道烘得身上暖洋洋的。他来回抚摸着男人的大腿根,捏着肌肉感受里面强壮的根腱。这个男人明明挺强壮的,但为什么有时候会觉得他有点可爱呢。
梅斯利塔扶着自己硬得发黑的肉棒,抵着菊穴慢慢插了进去。下身的麻痒终于得到了缓解,朗曼发出一阵喟叹,缩着肩膀趴在床上,双手抓着枕头闭上眼睛缓缓喘气。
少年的抽插很缓慢,甚至算得上温柔。那个天生不用于此道的地方也很快进入状态,紧致的内部就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肉棒,偏偏菊穴口的括弧肌有力地箍着根部,让少年舒服得头皮发麻之余,更使得原本就精力过人的他出精更为缓慢。
两人仿佛是恋人交合,这种缓慢又磨人的快感是一种折磨,男人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屁股打着圈配合着少年的动作渴求着更多的快感,细细的呻吟从被子里传来。
朗曼回头看向少年,梅斯利塔的身体维持在17、18岁少年的模样,修长的身体有着恰到好的肌肉,虽然看起来还没成年,但他的肩膀也依旧和成人一样宽了,充满力量的胯部正有节奏地律动。他漂亮的金色头发黏在脸上,血红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原来他也出了这么多汗。”男人忽然想到。
“怎么了,想快点吗?”梅斯利塔咧嘴轻笑,俯身把男人整个抱起让他半坐在自己怀里,朗曼的身体无力地往前倒去,少年则及时抓着他的手肘把他拉起。
“我这个姿势就像在拉车一样。”少年笑道。
这个半坐半倒的姿势很不稳定,朗曼的支点几乎坐在少年的东西上。梅斯利塔调整好姿势,以斜斜的角度又开始了抽插。
“嗯、嗯、啊啊……”
每少年抽插都会斜斜地擦过那个敏感点,磨人的快感让朗曼急促地吞咽唾液,发出甘美的呻吟。男人嘴巴不停喃喃着“快点”“快点”,梅斯利塔坏心眼地问:“是什么快点?”
“……快点、完事。”朗曼回答。
“哈哈哈哈大叔你嘴硬。”
梅斯利塔说完,便开始大力抽插起来,每都准确地撞到那个点里去。这个男人曾经为公爵所有,甚至为公爵生下过孩子。算起来,朗曼算是他父亲的情妇。操干父亲曾经的“女人”,有一种微妙的背德感。
“父亲大人知道后一定会暴怒的。”少年回想着公爵的脸,甚至可以想到他会如何残酷地惩罚自己。但这种想象不但没有让他悬崖勒步,甚至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恨不得就这样操死这个男人,让他再也装不成那副禁欲严肃的正经样子。
“啊啊……梅斯、利塔……梅斯…………”
男人低沉的呻吟声听在耳朵里闷闷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再多听一点。梅斯利塔抽插了百来下还舍不得射,捏起男人的手臂大力咬了一口开始吸血。
甘美的血液流入喉咙,这种绝美的口感让少年下腹部热得爆炸。他扔开男人的胳膊,放任着自己享受快感,又再大力抽插起来。
朗曼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彻底投入到快乐中去,他高昂着脖子,生理性的汗水已经流到胸口。紫罗兰色的双目在眨了好几下眼后变成了紫色,臀部肌肉不住收缩着满足少年,前面高高翘起的阴茎在男人尖叫声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哈啊……哈啊……梅斯利塔先生,快点…………”
少年被这种别扭的称呼弄笑了,又抽插了几十下后把肉棒抽了出来,快速撸动后全部喷溅到男人的脸上,宛如蛋糕泼上奶油。
朗曼在床上喘了一会儿后,拿起干布自己给自己擦拭了一下就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喂……你就这样睡啦。”
男人没有回答他。
“那我走啦。”梅斯利塔说道。
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出门前又回望了一下睡着的男人。经历了一场肏弄后朗曼的睡姿依旧是那个正经的样子——脸朝上,双手放在被子上,睡姿清正得就像一把入鞘的细剑。再严格的修道院都不会对这个睡姿挑出毛病。
“如果父亲大人知道,他是会因为我和他再做过而暴怒,还会因为我隐瞒藏起了他而暴怒呢……”少年心想。说完全不怕是假的,但朗曼被抓的话,以公爵现在的精神状态,他和朗曼打包一起去世的概率的确很高。
出门前天色正好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旅馆的老板低声说道:“……这孩子年纪轻轻就要做这一行了,太可怜了。”
这句话逃不过吸血鬼的耳力,被误会是某种职业的少年戴回兜帽走入黑暗中。
……
…………
而朗曼醒来后迟到了吗?有。但他还是顺利拿到了古籍,朗曼心中感叹着成年人一天只能睡8小时太可怜了,一边直接翻墙进屋把古籍偷出来。
后来直到老子爵的孙子也寿终正寝时都没人发现少了两本书。
彩蛋内容:
“我的儿子这考试也没有过,再这样下去他就会被退学,”戴着金丝眼镜的金发男人坐在办公桌后对家庭教师说道,“我高薪聘请你,你没有尽到职责。”
穿着白衬衫西服裤的家庭教师丝毫没有被雇主呵斥的局促:“梅斯的应试能力已经加强了几倍,这种题难不到他——我询问了他的班主任,这考试他交了白卷。”
“你的意思是,这并非你的责任?”
“没错。”
“真是理直气壮,我充分怀疑你的教学水平。现在,你就当梅斯在你面前,跟‘他’讲解下这几道题。”
英俊的家庭教师抽出教鞭,对着空气微微一笑,开始针对难点讲解起来。雇主绕着朗曼走了几圈他都没有用余光瞄过周围,非常专心。
弯腰讲解的男人有着浑圆挺翘的屁股,隔着西服裤都散发出成熟男人的性感饱满。雇主把手放在上面打圈摩挲起来,手感很好。而这点小动作丝毫没有动摇朗曼的讲题节奏。
雇主解开朗曼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连同内裤扒下然后一脚踩到地上。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直接摸上教师腿间不属于男人的女穴,沿着缝隙来回刮弄。手套粗糙的触感刺激着豆蒂,很快渗出的淫水就把手套打湿了。
“老师,这个会影响我儿子读书的东西是什么。”
“嗯,这题……应该先从这个公式开始……”
见男人不予回应。雇主拉下裤链掏出自己的硕大阴茎,迅速搓硬后抵着湿漉漉的女穴来回磨蹭。朗曼撑在办公桌上,讲题的速度也慢了下来。雇主的东西不但大,还有着过人的长度。头部每都能压过软肉,让柱体上凸起的青筋来回摩擦豆蒂,引起朗曼阵阵战栗。
忽然,雇主不动了。他任由阴茎被朗曼厚肥的阴唇包着,龟头从朗曼前方双腿间探出一个小头。朗曼用屁股往后蹭弄也没有得到进一步抚慰,正感到身体灼热焦躁时,他看到被自己扔在桌上的教鞭,便用这个长长的铁枝头部轻轻戳弄女穴上已经胀大的阴蒂。
“雇主…………梅斯可没你这么调皮呢。”
教鞭顶端是圆形的铁珠子,冰冷的铁质和柔软的阴蒂互相挤压,女穴被刺激得一收一缩吮吸着肉棒,往下不停滴落淫水。朗曼一边发出满足的轻叹,一边用细若蚊闻的声音象征式哼哼当是讲题。
雇主抽出阴茎,扶着他的屁股便插入到那个紧致的阴道中去,一边抽插一边呵斥:“你给学生讲题时也这么小声音的吗?讲大声一点。”
朗曼软软地说了一声“好”,便撑着桌子边缘抬高屁股迎合着从后面来的抽弄。响亮的交合声在书房里回响,朗曼没有停下用教鞭碾压阴蒂的动作,大量的快感夹杂着少量疼痛顺着脊椎流遍全身,男人爽得不由自主晃动屁股。
“好棒……啊啊,啊啊好舒服……你可以……快一点。嗯,嗯!!”
雇主抽插了百来下,头部像缝纫机针一样快速击打那个小小的入口,宫颈不堪打击怯生生地张开一个小口,阴茎便如同精密仪器对接一样马上镶嵌进去。
“啊啊……好痛,要射到我一肚子都是了……你是要我剩下梅斯少爷的弟弟妹妹吗?”
“我现在只想操死你。”
大量粘稠的精液注射进孕育生命的地方,朗曼发出悠长的喟叹,扔下教鞭把自己已经硬得翘起的肉棒也撸射了出来。
脱力的男人倒在办公桌上,精液在腿间沿着大腿往下流,偏偏上身却穿戴整齐,画面十分淫秽。
“下梅斯补考不过,”雇主穿戴好衣服,高高在上地斜视着朗曼,“我们父子一起肏你。”
第58章 血族少年吃醋乱肏大叔
纯血吸血鬼梅斯利塔和吸血鬼猎人朗曼意外性命相连,为了解开这个诅咒他们暂时结为秘密同盟行动,梅斯利塔以公爵儿子的身份帮忙引开追捕朗曼的吸血鬼,朗曼负责翻阅各种古籍找寻线索,两人并不一起行动,但会定期联络…………和定期欢爱。
“唔、怎么样,年轻男人的腰力不错吧。”
在昏暗的旅馆里,少年血族梅斯利塔跪在床上握着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满脸潮红地享受着尽情肏弄的快乐。朗曼的身体修长又充满力量,当他趴在床上嘟起屁股柔顺挨肏时,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更何况这个人明明以勾引猎杀吸血鬼为业,偏偏每见他都一副禁欲不给肏的正经模样。不过今天的朗曼也实在是太过安静了。
“喂,说话啊。别顾着闷哼。”
梅斯利塔从后面拉起男人的手,推车一样往前顶弄抽插。朗曼扬起头颅瞥了一眼少年,尽管他的眉眼中都带着情欲的媚态,但今天的朗曼身上有一股无法忽视的疲倦感。
梅斯利塔虽然察觉到了这点,但他还没温柔到会去呵护一个危险的敌对猎人。少年拉高男人的屁股,加快了抽插速度。男人菊穴甬道又爽又紧的触感令少年只顾着满足自己的欲望,直到他忽然留意到朗曼脚底有一个硬币大的狰狞伤疤。
魔克族人除了自带对吸血鬼的魅惑术,更显著的特点就是过人的恢复能力,骨头被打成好几段都能在几天内康复如常,区区皮外伤恐怕很快就能恢复了。而梅斯利塔发现朗曼不但脚底,脚面也有一模一样的伤疤。聪明的少年马上推断出朗曼的双脚这几天被人用木桩钉穿了。
梅斯利塔停下了动作,问道:“……这是血族干的吗?”
“他们是变异吸血鬼,不在你父亲统领下,很难缠。”朗曼半闭着眼,重重呼出一口气,看起来没少受折磨。
少年抿起嘴唇,想要关心男人又开不了口,只好别扭地说:“那,他们有没有操你。”
说完这句话梅斯利塔就后悔了,朗曼的身体能力算不上绝佳,定位类刺客的朗曼最大武器就是对血族的魅惑能力,既然他说到“难缠”,那当然会动用身体这个武器。
梅斯利塔垂下红眸,凝视着朗曼的身体。男人的背很宽又白皙如雪,窄窄的腰有着纹理漂亮的肌肉,纤细的后颈贴着散开的长卷发,埋在床上只露出的半张脸更是俊美得无可挑剔。一想到有其他人在他一模一样的角度操干注视过朗曼,少年就觉得心脏有种被人捏着的不适感。
他不想承认这是妒忌,毕竟朗曼曾经利用血族对他的占有欲和妒火杀害过好几个贵族。但又不得不承认,在这些日子相中,朗曼的确很特别,这段短暂又隐秘的同盟关系足以在他心里留下痕迹。
朗曼感觉到少年动作暂停了,正奇怪的时候就被粗暴地翻了身。少年整个重量压在他身上,怒张的肉棒插入了早已汁水横流的女屄,肆意地撞击起来。
“唔、啊……呃……”
梅斯利塔把郁结的气都出在朗曼的淫穴上,插得又快又狠,比他们第一见面时的强奸更加粗暴。大量的淫汁被溅出,少年胯部快速起落,饱满的囊袋击打在男人会阴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他们多少人。轮流操过你多少?”
“你在生气吗?”
朗曼脸带戏谑的笑意,洁白又结实的双臂搂住了少年的脖子,紫色的眸子又充满了妖媚祸人的魅光,腰部往上迎合少年的撞击,连体内媚肉都搅紧着挑逗少年。
梅斯利塔用剧烈的吻取代了回答。
完事后,朗曼随意披着床单坐在床边擦拭着一把光亮精致的匕首,随意地对还躺在床上的少年说道:
“那帮变异吸血鬼虽然脑子不好使又难缠,但他们让我获得了一个不错的情报。”
“你用身体换情报?”梅斯利塔赌气地转身背对着男人。
朗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道:“扼命天秤瓶在1年前由传教士从遥远的东方带回并连同由东方文字写成的说明书卖给一位子爵收藏。我调查了这位子爵,她家因地脉变化而变得不再宜居,为了对付逐渐吸引而来的妖异收购了大量魔用具,不过她最后还是在家中孤独离世。去世后她的家人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贩卖,估计是只搬走了瓶忘记拿说明书。”
“这个子爵的旧居在偏远的山中,现在已经变成妖异的巢穴,我会找朋友一起去看看。”然后朗曼说了一个地址。
“别找其他人了,我跟你去。”听到朗曼说的地址,梅斯利塔心头有种奇妙的感觉。“这个子爵真奇怪,为什么不搬家呢。还要从东方采购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的家人早就搬离了,就她一人留守在旧居直到去世。”
“真是怪人。”
“总之你和我一起去也好。如果顺利的话当场就可以解决掉这个诅咒了。”
梅斯利塔点点头,他直觉觉得只要去了这个地方就会有所收获。顺利的话,明天他和朗曼这奇妙的连系就会结束………………
少年用被子蒙着头不让朗曼看到他的表情。朗曼笑了笑,把床帘拉紧后背靠着梅斯利塔很快便陷入睡眠之中。
第二天晚上,朗曼骑着马载着吸血鬼少年来到了子爵的领地。时为秋,前往洋馆的路已经被落叶覆盖,但从路的宽阔程度和历经百年依旧完好的石制路面看来,这个子爵曾经显赫一时。
“走在这里,仿佛能看到装饰着家族徽纹的马车穿过我的身体,平稳地驶向洋馆方向。”
朗曼宛如念诗一般发表见解,反手就是近距离一枪射爆了妖异那个泥团一样的头颅。他的身材与纤细无缘,强壮结实的身躯却灵巧得像猫,脚尖点地宛如跳舞一样旋转一周便又枪杀了3只妖异。
看他战斗也是一种享受,梅斯利塔心想。
——如果朗曼没有不停把怪物往他身上引的话!!
“你这家伙!!别像只蝴蝶一样在怪物堆里穿来穿去把它们往我身上引!”
“你昨晚太使劲了,我现在腰还疼着呢。多亏了你帮我挡掉大半妖异才令我如此游刃有余。”朗曼那看起来非常年轻的紫罗兰色双眸调皮地眨一眨。
梅斯利塔被他气得没脾气了,只好包揽大部分的妖异缓慢地往洋馆大门移动。
两人边走边打,半小时路程多了一倍时间才堪堪来到华丽的铁艺雕大门前,妖异们纷纷退后逃走,似乎惧怕着洋馆里的什么一样。
朗曼主动走在前面,用肩膀小心地推开了洋馆的大门,确认里面没有危险后才招呼少年进来。洋馆的大厅家具破旧又铺了厚厚一层尘土。今天正好是满月之夜,洋馆天已经破穿,月光顺着头顶照射下来,把粉尘也照耀得如同飞舞的火萤。
“我去1层和地下看看,你去翻二三层…………梅斯利塔?你在听吗?”
朗曼回头一看,发现少年站着不动,赤红色的双眸惊讶地注视着某个东西。男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大厅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尽管年代久远已经斑驳掉色但仍能看出来画的是一家四口。
男主人穿着华丽的礼服,戴着装饰有宝石和羽毛的帽子。而坐在凳子上的女主人有着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怀中抱着一个梳着麻辫正在啃手指的可爱女童。
而站在女主人身边的,是一个身材修长纤细又清俊,有着和母亲一模一样的金发的少年。
“怎…………怎么可能…这是……我?”梅斯利塔呆呆地站着,眼睛无法从油画上挪开。
画中的金发少年,长着就和纯血吸血鬼梅斯利塔一模一样的脸。
第59章 月下野外交媾,大叔被抓
“……这里是我的家吗?”
看着洋馆大厅上悬挂的油画,梅斯利塔自言自语。
“朗曼,你是知道了我的身世,所以故意带我来这里的吗?”梅斯利塔转身问。
朗曼摇摇头,认真道:“这是缘分。今天是秋的月圆之夜,也可能是某种奇迹。”
梅斯利塔走近上前,洁白的手掌抚摸上油画后杂乱的记忆碎片宛如暴风一般席卷了少年———
“梅斯利塔,你是我们家族的骄傲。”“哥哥!哥哥!我今天学会了好多字!”
“这是哥哥爱吃的蛋糕,我分你一半!”“梅斯,你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用担心,好好养病,明年我们一起去湖边郊游。”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少年抱着头蹲下。
父母的模样……妹妹的笑容……蛋糕的甜味……还有疾病的痛楚,无法走动的苦闷愤怒。记忆像拼图一样在脑海中快速组合,曾经身为人类时的记忆洗去了所有模糊不清的灰尘,清晰地展现在梅斯利塔眼前。
当梅斯利塔回过神来时已经泪流满脸,而朗曼正搂着他的肩膀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不要紧吧?”朗曼问。
梅斯利塔擦掉眼泪,回答道:“这是我的家,我都记起来了。”
“我是威廉姆斯子爵的长子,父母很疼爱我,我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妹妹。12岁那年我病了,病情一直反复,在17岁时虚弱得连站立都做不到,只能卧床不起…………”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梅斯利塔感到一阵惆帐。常年卧床不起磨灭了少年所有的温柔,察觉到自己余命无己后他的脾气变得十分暴躁,会因为一点小事辱骂佣人,还拿母亲撒气,乱扔东西。
某天夜晚,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少年的床前。这个男人有着一头金色长发,血红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的温度,仿佛幽冥地狱的使者。
“你是来带我走的死神吗?”少年冷漠问。
“我是让你从病痛中解脱的神,”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你会展开全新的人生,拥有无穷力量。”
“那么代价是什么?”少年警惕地问。
“你会一辈子生活在黑夜中以鲜血为生。”男人回答。
“原来你是吸血鬼……咳咳咳。”少年猛烈地咳嗽起来,最近他咳嗽出血的数越来越多,死神的脚步已经很接近了。既然余命已经这样了,那我还有什么害怕的呢?梅斯利塔抬起头,郑重地恳求男人把他带走。
这个男人就是公爵。他给少年留了一天时间去感受最后的阳光。
那天早上,梅斯利塔的妹妹发现哥哥变回了最初温柔体贴的模样,哥哥不会再乱发脾气,会跟佣人道谢,会耐心地和自己聊天讲故事,会体谅安慰妈妈的辛劳。小女孩和哥哥度过了久违的快乐的一天。到了晚上,妹妹给了哥哥一个晚安吻,并说道:“哥哥明天见!”
“……明天见。”梅斯利塔温柔摸摸妹妹的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哥哥要去很远的地方一样。”小女孩的直觉总是那么准确。
女孩的兄长笑了笑:“哥哥哪里都不去……不过,哪怕我走了,只要我们都活着,总会有见面的一天的。”
“那我就在家里乖乖等哥哥回来!”
梅斯利塔肩膀颤抖着,在空旷的废屋里放声痛哭。
为什么会忘记!!为什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
明明计划好到时候寄信回来的!!
明明想过要偷偷和家人见面的!
[我就在家里乖乖等哥哥回来!]
[她的家人早就搬离了,就她一人留守在旧居直到去世。]
过去的事已经无法弥补,近乎百年的岁月是如此的残酷,梅斯利塔作为血族享受着常人无法拥有的力量和权利时,油画中的女童已经逐渐变为老太太,并在持续了一辈子的等待中孤独地去世。梅斯利塔胸口一片刺痛,悲伤的感情淹没了他的身体,像个孩童一样嚎啕大哭。。
朗曼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把他抱在怀中,带着成年人的悲悯之心轻轻拍抚着少年的后背。这,他身上透露出来的香甜气味让少年想起了妹妹端来的蛋糕,下意识寻求安心和舒适的梅斯利塔毫无防备地埋入朗曼的怀抱中。
良久。
梅斯利塔止住了哭声,拍拍衣服站起来背对着朗曼,似乎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哭红了的眼睛:“她从小就很喜欢收集各种说明书放在箱子里塞入床底。我们去看看吧。”
“好的,你带路。”
皎洁的月光像一匹轻柔的薄纱,穿过窗口披在走廊上。中年男人和少年并肩走在一起,他们脚步缓慢而随意,完全不像去找寻与自己性命相关线索,倒像是陪伴老朋友同游故乡一样。
“我小时候经常和妹妹在走廊上奔跑,被女佣长骂得很惨。”梅斯利塔说道。“你看看这个墙壁,上面的划痕是我和妹妹用刀子画的小狗……哈哈哈看起来更像只奇形怪状的小怪物。”
“想不到贵族家的孩子都会这么调皮。我还以为你们从小就像个小大人呢。”朗曼笑道。
“我的父母很疼爱我们……”想到伤心,梅斯利塔眼眶又红了。他心念着爸爸妈妈之后怎么了呢,发现他失踪后一定会到找他的,妈妈身体不好,会不会因此病倒?
一想起父母,少年难免又浮现出公爵那艳丽又冷酷无情的脸。公爵初拥了梅斯利塔后,梅斯利塔作为人类的记忆就变得暧昧不明,7日后更是完全想不起来也不感兴趣,仿佛那些记忆只是用过的脏手帕,没必要再捡回来。
“…………”少年有很多话想问公爵,但现在还是要先解决和朗曼的连系。
梅斯利塔领着朗曼来到女子爵的房间,下意识敲了敲门后再推门进去。房间的家具有了很大变化,记忆中的粉红色小床已经变成了宽阔华丽的双人床,小孩的矮凳和小书桌也变成富有女人味的雕梳妆台。摆满玩偶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了一堆空了的药瓶。
梅斯利塔抚摸着妹妹临终时睡过的床,沉思了一会儿后才蹲下从床底脱出3个铺满灰尘的箱子。两人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个显眼的金色羊皮纸。
“就是这个了。真顺利。”朗曼说。
梅斯利塔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金色羊皮纸上绘有那个东方瓷瓶的模样,下面用小字写着来历和制造者,让两人命运相连的方法,然后……自然也写有解开诅咒的方法。
“…………喝下对方的血,然后在户外被满月映照的地方做爱……”
“看来,今天我们就可以解开这个诅咒了。”朗曼拍拍梅斯利塔的肩膀,“你还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吧?我在外面的园等你。”
朗曼说完就打开窗户,直接从3楼跳下1楼,稳健的落地声响起后,他的脚步往园那边走去了。梅斯利塔在朗曼离开后顿时被孤独感侵蚀。他就像一个刚失去了亲人的孩子,渴望与他人建立联系,非常害怕寂寞。
所以他对着房间郑重道别后,跟随着朗曼跳出窗户,追着还没远去的身影。
“哦呀,这么快就跟亲人道别了吗?”被少年从背后抱着的朗曼说道。
“……沉浸在过去的悲伤中,她也不会回来了。”
“真不愧是渡过百年岁月的吸血鬼,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梅斯利塔仿佛现在才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冷漠,他板正朗曼的脸,无措地吻住男人的嘴唇。少年的吻带着泪水的咸味,朗曼温柔地接纳着他的粗暴,轻轻搂着少年的脖子加了这个吻。
少年感到嘴唇一痛,原来是朗曼咬破了他的唇,正吮吸着吸血鬼之血。两人就这样吻了良久,两张嘴唇才带着银丝分开,喘出粗重的气息。
“在这里……也行吧?”梅斯利塔双目变得更加红了。
“这里是草地哦,我还想着你会喜欢更加浪漫的地方……”朗曼脱下外套,注视着少年的眼睛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
但少年此时已经等不了了。梅斯利塔直接把朗曼扑倒在地,一把扯开白衬衫,瞄准着雪白的颈部重重一咬便大口大口地吸血。男人的血液是如此甘美,仿佛能中和掉梅斯利塔的苦难和悲伤……
“别一边吸一边哭啊,傻子。”朗曼仰望着天上的满月,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脑。
梅斯利塔拔出尖牙,重重地舔了一下伤口后抬起头,带着泪水的红眸认真地看着身下俊美的男人:“朗曼,如果我改过自新不再杀人,你会……”你会接纳我,原谅我,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你无论怎么改变,被你杀害的人也不会复活。”朗曼平静地回答。
“……哈哈,真有你风格。”听着朗曼诚实的回答,梅斯利塔反而松了一口气。
“不过,”朗曼露出温柔的笑容,伸手抹去少年的泪水,“如果你从此不再杀人,认真惭愧过去的罪行,积极赎罪补偿———我会正视你。”
梅斯利塔的眼眼顿时绽放出光芒。
两人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垫在草地上,两具身体在月下交叠了起来。朗曼的身体在月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洁白强壮的身体带有一丝神性般的艳丽,少年朝圣般一路亲吻过去,含住两边的小果实用舌头抚慰起来。
“哈……前戏就……免了……”
而朗曼的身体早就被撩拨得浑身燥热,瘙痒不已。他首迫不及待地扶着少年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女屄,双腿夹着少年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硕大的头部却没有准确插入其中,只是碾过阴蒂滑开一边。朗曼尝试了几都是这个结果,开始急躁起来。
梅斯利塔第一看到他这个笨拙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他扶着自己的东西,胯部往下一送,整根没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唔啊啊啊…………”
朗曼迫不及待地晃动腰部迎合着少年,两个胯部在空中不停击打结合,粗长的肉棒在中年男人胯间不停抽出插入,响亮的交合声已经掩盖了风声和蛙鸣,回荡在这个无人的洋馆周围。
“好棒……梅斯……啊啊啊啊……”
朗曼满脸潮红,糜艳的丽色蔓延全身。少年的动作非常温柔,几乎每都往他最舒适的地方抽弄,麻痹一般的快感已经令他脑袋一片空白,变成只想着交媾的野兽。
梅斯利塔很清楚这恐怕是两人最后一欢爱,但他心中已经一片平静,只管着尽自己可能去满足朗曼。硕大的阴茎在朗曼体内不住进出,敲击着脆弱的心。甚至少年还改变方向,戳弄开发着媚肉保护着的其他敏感点。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这种攻击下,朗曼不到百下便弃械射出白浊,比平日快了不少。
“大叔,你感觉到了吗?让我们性命相连的诅咒没了,”少年喘息变得急促,今天的他比往日更加容易满足。梅斯利塔朝着朗曼狡黠一笑,“虽然诅咒结束了,大叔你肏起来还是那么爽。”
少年拖高了朗曼的腰使他整个屁股凌空起来,呼吸一口气便又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操干。
“唔啊、唔……啊……”
两人的身体热得夜风也无法降温。从朗曼的角度看来,月亮下的梅斯利塔看起来很高大,他卖力地操干了很久,全程聚精会神地盯着朗曼的任何一个表情。在尽情享受过朗曼的甜美后梅斯利塔高昂着头,把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对方体内。
“那么从明天开始,我们又是敌对立场了。”朗曼穿好衣服后对少年说道。
“是的,现在就当是捉迷藏前的数数环节,大叔你有多远躲多远吧。”
“今日月色正好,我们可以来一个道别吻。”朗曼走前两步,情地凝视少年。
“我很乐意。但大叔你得先把藏在袖口瞄准我的枪收回去。”梅斯利塔回击。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默契地各自退后五步,用眼角余光确认离开的路线。朗曼朝着少年挥手,正准备迅速离开时———
—————三声枪响打破了夜晚的寂静。
雀鸟们被枪声惊飞纷纷逃出树冠,摇落无数落叶。梅斯利塔双眼因震惊而眯成猫瞳,眼睁睁地看着朗曼白色的衬衫被扩散的鲜血染红。
朗曼的捂着腹部,痛苦地跪倒在地。
四周走出个身材健硕的纯血血族,形成包围之势。他们是公爵最得力的四个手下,其中一人手中握着还冒烟的枪。
他们四人朝着一个方向低头行礼,伴随着不紧不缓的脚步声,梅斯利塔看到那个熟悉的充满威严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对他说道:
“梅斯利塔,你做得很好。”
“父…父亲……”梅斯利塔还没反应过来,心想为什么公爵会在这里!
梅斯利塔马上想到自己的动向可能一直都在公爵的控制下…………他被跟踪控制,并被利用。公爵可怕的威压令少年体温骤降,梅斯利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这家伙非常狡猾,在和你做爱的时候仍保持警惕随时准备拿你当盾牌。刚才与你道别时他才短暂地放下了警惕。我能抓住这人也是多亏了梅斯利塔你的努力。”
“我………我不是,我…………”梅斯利塔焦急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
公爵仿佛此时才留意到地上的男人,他蹲下身揪住朗曼的头发把他拖起来。朗曼后脑吃痛,半睁眼看着公爵那俊美得无法挑剔的脸,公爵嗜血的红眸正带着残虐的亢奋直视自己。
“好久不见,亲爱的。”
恶魔咧开嘴露出可怕的微笑。
第6章 电击惩戒喷尿强制射子宫
阴暗的地牢里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油灯。灯火跳动之下把公爵高大的影子拉扯得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
“亲爱的,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怀念。”公爵笑意盈盈地看着倒在床上的男人。
朗曼所受的三枪虽然射穿了他的身体,但都避开了要害,失血过多晕过去后醒来便是回到了最初刺杀真祖失败时被监禁的牢房。他试图坐起来,却发现这个简单的动作意外的困难,因为他的手筋已经被挑断了。
“你恢复力很强,我会每天亲自检查你的手脚恢复情况,不停重复挑断你的手筋。”公爵笑得很开心,嘴角宛如裂开到耳边一样,“我还在你的琵琶骨钉上了一根魔楔,这会使你虚弱,走路时像童话中的小美人鱼一样疼痛。”
公爵温柔地掀开薄被,朗曼被下的身体赤裸,被枪击的伤口已经结痂,皮肤雪白得发亮。他的手掌抚摸上朗曼的胸口,淫秽地来回感受滑腻的触感和温度。
“太过分了公爵阁下,久别重逢你不问问我被你射那一箭伤得怎么样,还把我囚禁起来。”朗曼扯起一个笑容,试图继续撑起游刃有余的样子。
公爵修长的手指像是要捏碎手中玩弄的乳尖一样用力,朗曼不禁吃痛一叫。
“亲爱的,我不是梅斯利塔,你没必要装出这副呕心的样子。”公爵说道,“我也不想你一直维持这副软趴趴的样子,只要你答应留下…………”
“我答应。”朗曼马上回答。
公爵挑眉,压低磁性的声音诱哄道:“光是答应可不行,你要抵押一点东西。比如——我们的孩子。那个婴儿长大了吧。”
朗曼笑容消失了,他身上顿时散发出可怕的杀气,这种猛烈的攻击性同样暴露了他最在意的弱点,似乎伪装出来的面具裂开一道口子,能从中窥探到朗曼的一部分灵魂。男人呼吸一口气,说道:“他死了,早产儿在那个高度下很快就会窒息。”
“你说谎。”
“咔嚓”一声,公爵面无表情地把朗曼的右手上臂活生生掰折,剧烈的疼痛没有让朗曼痛呼出声,他满头大汗地瞪着公爵,已经没了那种吊儿郎当又游刃有余的假相。
“我作为血族只能通过初拥增加后代,但梅斯利塔毕竟有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不是我真正的孩子。你所生的孩子才是我真正的后裔。”
说到这里,公爵温柔地用手帕擦干朗曼脸上的汗,仿佛一个情的丈夫:“把他交给我,我发誓会让他变成血族最受宠爱的小王子,没有人能伤害他。”
朗曼冷笑:“你这种恶魔怎么可能有亲情概念,只是想把他当成人质要挟我而已。总之,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你死心吧。”
又是“咔嚓”一声,这朗曼双手都被折断了。
公爵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轻轻拆开展示给朗曼看。这张纸年份久远,用精巧的炼金术小心保存至今。
“我经常拿出来看,所以边角有点发黑,”公爵垂下眼帘,红眸中的忧伤一闪而过,“当年我没找到你的消息,但却在某个村子中找到一点线索。”
只见纸上用蜡笔画着村中举行庆典的样子,其中有个黑发的男人拉着一个金发的小男孩在跳舞。两人都有着紫罗兰色的眼睛。
“根据村民们的描述我很肯定是你,你们当晚突然加入庆典,在第二天就消失在村外。想必是我的儿子过于寂寞,你不惜带着他冒险现身游玩。”
“而我询问过村民,庆典的日期恰好和你逃跑的日期相距2日…………朗曼,那天是我们儿子的11岁生日,对吗?”
朗曼一阵战栗,他已经无法隐瞒下去了。这个强悍的男人此时已经身心全是破绽,他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不会让你接触到他的。”
公爵抚摸过他的头发,无情地说道:“我至少没有伤害过他,而你呢?你为了逃跑把婴儿塞在被子里,我曾想过为什么婴儿不哭闹——你把他毒哑了对吧?”
灯火摇曳之下,朗曼的眼眶已经红了,他心中痛苦尤甚于身体疼痛。魔克族人虽然恢复力强,但那还是一个婴儿,恢复力无法和成年人比较,无辜的孩子终究落下了永久性残疾。这是朗曼的伤疤,现在被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无情掀开撒盐。
“你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他,”朗曼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挤出来,“他已经离开了这片大陆,在遥远的他乡过着自己的生活。那是你势力无法抵达的地方,百年来连我都忘记他具体在哪一天离开,登上了哪一艘船。你不可能找到他。”
说完,朗曼重重呼出一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
公爵沉默片刻后说道:“你似乎没有说谎…………虽然很遗憾没能看到他,不过不要紧。”
“想要你屈服,还有很多办法…………”公爵的手从朗曼的胸口滑落到肚脐,往下摸上腹部。暗示性地用手指重重压在子宫上方,指甲掐进皮肤渗出血液。
公爵双手撑在朗曼的身体上,弯下腰伸出舌头,将血舔得干干净净。金子一样的长发洒落在朗曼的腹部,扫得有点痒痒的。吸血鬼温柔地舔弄着朗曼腹部的阴茎,细心地挑逗他的欲望,好像两人依旧是恋人一样。
四肢被挑断得很早,现在已经不痛了,只留下手腕一粗长的红痕。手臂被掰断的疼痛也无法掩盖下腹鼠跷部传来得阵阵快感。朗曼咒骂着魔克族的敏感体质,呼吸放松身体,暗中希望这人早点完事。他暂时不想看到这人。
公爵捧着朗曼已经半硬的阴茎,轻吻着上面的青筋,抬起邃又艳丽的红眼询问身下的人:“我已经闻到你散发出来的雌性香气了,你兴奋舒服起来了吗?”
还未等朗曼回答,公爵忽然张嘴伸出獠牙,朝着手中的柱体狠狠咬了下去!!长长的吸血鬼尖牙几乎咬穿了男人的敏感部位,朗曼痛得大脑空白,整个人本能弹跳起来,喉咙发出沙哑的尖叫!
“你这混蛋!!!!!!!!”
这时朗曼才真正意识到双手被挑断的无力,他竭尽全力都只能用帮别人梳头一样的力度推着那个金发头颅。公爵喉结轻轻抖动,竟然直接咬着朗曼的阴茎开始吸血!这团充血才能硬起来的肉器官被吸血后很快便软了下来。但吸血鬼没有放开,而是继续咬住血管畅快地吸食鲜血。
等朗曼的男性部位已经发白发青后,公爵才拔出牙齿罢休。
“在这里吸血…脏死了………传闻中有洁癖的公爵也做这么恶趣味……的事啊。”
男人并没有理会朗曼的逞强:“这样一来,你男性的部位就暂时废掉了。”
“有种直接割下来……”
“我不想看到残缺的你,只想看到暂时只能做‘女人’的你。”公爵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久违地享用属于自己的雌兽。
这个男人作为血族顶点,除了有一副人工品一样工整俊美的外貌,还有一具足以被艺术家雕刻成雕塑的身体。饱满厚实的肌肉透露着力量感,金发披在宽阔的肩膀后面,宛如钢琴家的手隐藏着可怕的怪力,窄而健美的胯部上挺着一根尺寸可怕的赤黑色男根,让人感叹公爵连这地方都如此极致。
这根东西看上去不像人类的器官,倒像某些生殖崇拜部落制作的大石雕。公爵将将朗曼的双腿架在肩上,拿出一颗黄色的小球直接塞入朗曼的屄内,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接插入了他的身体。
“嗯,还是这么紧啊。里面居然湿了,真不愧是你。”
公爵自然不会等待朗曼适应,他的龟头把那个黄色小球顶进男人的身体,摆动着胯部就开始抽肏。他的东西实在是很大,朗曼也很久没吃过了,阴道内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痛,屄口也被撑开得发红发白,小肉芽露在外面,被金色的阴毛刮弄得颤颤发抖。
朗曼情绪低落,完全不想看到自己被不想看到的人操干的样子,便挪动无力的双手遮住眼睛。但手腕却被公爵抓住按在脸的两侧,割断手筋的伤口被捏得发痛
“睁眼。”
“不睁眼就把你的眼球挖出来。”
吸血鬼的脸凑得很近,肏干多年未见的背叛者不但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令他更加暴躁。血红的双眼中尽是暴虐的气息:“睁眼看看我怎么肏你。”
朗曼轻叹一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被抬高的屁股,软成一团的胯下肉,还有可怜兮兮地勉力吞吐着黑色巨物的嫩屄。赤黑的巨物猛烈地抽出又插入,大量的淫水被打成泡沫围在穴口附近。屄口被撑得很开,从原本的薄红色变成了红色,一副不堪被肏快要坏掉的样子。
如此火辣的视觉刺激之下,被刻意忽视的快感像烟一样炸裂开来,酥麻的快感从媚肉传达到大脑,朗曼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身体不住起伏,随着抽插的幅度被摆弄。
“嗯……啊……啊、呜……”
朗曼没有压抑自己的呻吟,甚至还抬高腰部迎合着压着自己的男人,他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场情事。对于他这种人来说,被吸血鬼强奸并不算什么稀罕事,他本来就是以此为武器猎杀吸血鬼的猎人。
“看来你乐在其中。”公爵一边往前挺胯享受着紧窒一边说。
“这也是多得你辛勤劳动。”
“呵,是吗?”公爵也不生气,他加重了操干的力度,朗曼体内黄色的那个小球被顶到了子宫口,柔软带弹性的小球被龟头不停压扁,敏感的子宫口不住地感受着弹性的触感,收缩着拒绝一切侵犯。
小球在多触碰到子宫口后开始迅速融化成果冻状的物体。这个东西像是有生命一样紧紧黏在芯上。芯被刺激得一阵酥麻,还带着微微痒意。朗曼的眼睛已经开始变成淫秽的紫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侵犯者。
但是这种酥麻感却在波动式增大,逐渐变成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楚。这个时候朗曼才发现,这个东西竟然在电击自己!!
“这是微型史莱姆,能放射电击,控制它费了我不少时间。”公爵露出牙齿大笑起来。
他笑声刚落,朗曼体内的活物就放出大量的电流,直接从最无防备的地方电击这个被侵犯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猛烈的电击令朗曼大叫出声,生理性的泪水布满全脸,连唾液都从嘴角流了出来。浑身的体力被电击之下消失殆尽,腰部无力地耸着,浑身都在痉挛。等男人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时,牙关都还在打颤。
“你被电击的时候,这里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公爵露出陶醉的表情,加大了抽插力度。
朗曼意识到他似乎要再来一,漂亮的脸终于露出了罕见的慌乱,不住地摇头拒绝。
“别……不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猜对了。再一的电击之下朗曼直接把嘴唇都咬破,血混着唾液流到脖子上,紫色的媚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天板,呼吸急促得全身发抖。
媚肉被电击时以厉害的吸力挽留住阴茎,被电击过后又柔软地包覆着。芯的子宫口肌肉也被电击得软了一瞬,这一瞬的弱点被微型史莱姆察觉,马上乘虚而入将自己柔软的身体渗入子宫口,然后将身体变硬、胀大,竟然是硬生生地撑开了子宫口!
微型史莱姆达成目的后变成一个硬邦邦的环,将子宫口撑开一个足以让公爵的龟头通过的口。
身体被撑开的酸痛令朗曼回过神来,开始奋力扭动身体拒绝。但公爵没有理会他,直接捏着朗曼的胯部就插入了他孕育孩子的园。
“唔!!!!”
子宫口被撑得很开,公爵足以把自己粗长的玩意插进去两个指节。子宫从未迎接过如此入的侵略者,马上开始收缩着试图逐出肉棒。但这是徒劳的。
朗曼觉得自己的肚子热得发烫,公爵的龟头好像要刮过他子宫的肉壁一样粗暴,又痛又麻还带着无法忽视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这真的要被操烂操坏了。
“我曾经想过,你是不是可以操控到自己的育?”公爵问。
“我是人类,无法控制送子仙鹤什么时候将宝物交给我。”
“送子仙鹤?这是东方的说法吗?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尽可能加大让你怀孕的概率了。”公爵抚摸着朗曼的肚子,隔着肚皮可以摸到阴茎形状的凸起,还能感受到自己抽插的动作十分新奇。
“只要你怀孕并生下孩子就好,无论是不是我的都无所谓。”公爵轻声道。
朗曼并没有听清他说什么,因为公爵还没说完,一阵可怕的电击又再袭击上他的身体。
这朗曼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冒出一阵阵冷汗。然后,他失禁了。热乎乎的尿液沾湿了他的下半身,空气中的尿味令朗曼屈辱得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奋力忍耐。
更凄惨的是,弄脏他下腹部的不仅仅是尿液,还有身体喷溅出来的大量淫水。
“被电击都能高潮,魔克族人真是天生淫贱,生出来就是被血族操的。”
看着双目无神满脸屈辱的男人,公爵感动身心从未有过的满足。他想看到这个男人更多的表情,更多的屈辱和不甘。下身的抽插速度已经到达了狠厉的程度,啪啪啪的交媾声响得像在扇耳光一样。朗曼的子宫惨被蹂躏折磨,无力地痉挛收缩,不住分泌着汁液。
地下室不知道日夜,只知道油灯已经燃尽熄灭了很久后,公爵才停下了操干,将大量的精液射入毫无防备的子宫。
朗曼的肚子被射得撑起一个小弧度。公爵之后没有再电击过他,但当他快要晕过去时,公爵会捏弄他被掰折的手臂伤口,用剧烈的疼痛唤回他的意识。
疼痛就是这一晚朗曼最大的感受,这也是他第一在性之中感受到了恐惧。
吸血鬼打了个响指,朗曼体内撑开子宫口的黄色微型史莱姆也滑出体外,子宫口被撑开过大暂时无法闭合,可怜兮兮地缓慢收缩。
公爵已经穿回衣服变回那个冷漠高傲的恶魔,他回头看了一眼被蹂躏得破破烂烂的男人,冷笑一声说道:“你背叛欺骗了我,就该有被我报复的觉悟。”
“这只是开始,你是我的奴隶,对你之后的人生做好觉悟吧。”
地牢的门打开又关上,脚步声远去后,朗曼抱着膝盖侧身躺着,调整好呼吸后睁开双眼,脑袋开始高速运转…………
“现在的情况不在我掌控之下,失策了。”他自言自语。
手臂很痛但感觉到身体正在恢复,体内的魔楔的确让他脚步虚浮。但还没到万策尽的地步。朗曼相信自己是个一直都很幸运的人,这也不会就这样陷入绝境,说不定还是另一种杀死真祖的机遇。
朗曼在心中计划着事情,脑海中浮现出了几张脸。他心情定了下来,但脑袋一空,身上的痛楚又开始变得鲜明。回想起公爵那张充满愤怒的脸,还有临走前的狠话,朗曼又忧愁了起来。
“但愿那家伙赶紧消气吧……”
第61章 舞台公开5P轮奸秀爆操(千蛋)
上弦月夜,天气有点冷。人类们已经休息,这是领地内血族开始享乐的时间。
中央城镇内有一个豪华的戏院,里面除了歌剧戏剧之外,还会定期开放的室内小型角斗场,举办让人看了热血沸腾的各式搏斗比赛。
多年来,无数不同种族的人或者非人在角斗场殊死决斗,半径15米的圆形擂台上有着清洗不掉的淡淡血腥味。现在,普通的决斗已经无法取悦那帮冷酷的纯血贵族,各种诸如“亲兄弟死斗”“人类徒手战血族”“合成兽大战俘虏骑士”之类噱头成为了吸引目光的良方。
今天,角斗场坐满了血族观众,其中大部分都是贵族。连那位对这种赛事兴趣缺缺的公爵大人都在二层贵宾包厢内翘着腿等待开赛。
灯光闪烁,鼓点紧促。男性血族主持人踩着黑皮鞋走上了擂台中央,朗声介绍着今日的重头戏。
“………………我们将会为大家带来前所未有的、血脉偾张的、错过就不会再有的精彩比赛!”
“我们有请今天的守擂者,魔克族幸存者——朗曼先生!!”
在一阵不怀好意的欢呼声下,穿着白色紧身上衣和黑色长裤的朗曼缓步走上擂台,他落落大方地向观众席招手,就像一个普通的参赛者。等朗曼瞄到在包厢中举着装有鲜血的高脚杯对他微笑的公爵时,他朝着包厢方向就是一个不雅中指。开什么玩笑,这人高脚杯里的是今天从他身体里新鲜抽出来的鲜血!
朗曼当然是被逼着来的。
公爵这几天没少在床上折腾他,昨晚早早完事后摸着朗曼的头说:“明天晚上你要参与角斗,今天好好保留体力。”
“…去你妈的………我的手现在连自己的鞋都拿不起来,参加角斗?我可以躺平认输吗?”朗曼没好气地说。
“你的手筋已经恢复了大半了,明天就能如常使用。”公爵毫不留情地拆穿。
“那公爵大人顺便把魔楔拔了吧,我保证给您长脸。”
山。与。
三。タ。
“我不会给你逃跑机会。”
“胆小的吸血怪物看来很怕我在擂台赛把它们打得呱呱叫。”
可惜公爵不吃激将法这套,他只留下了一套衣服,并在第二天派人把他运送到角斗场后台等待区。朗曼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
而因为朗曼的中指,角斗场观众席一片沉默,主持人马上出来转换气氛。
“接下来,有请今天的挑战者———公爵最为强悍的四位干将!”
热烈的欢呼声之下,四个身穿黑衣的血族男人跨步上台,在朗曼面前排开。
一边是黑衣,一边是白衣。一边是血族,一边是人类。这种鲜明的对比,激发了在场血族的兴奋感。魔克族人朗曼的故事他们都有所耳闻,公爵大费周章抓回来的人类现在站在擂台中央,自尊心高又看不起人类的纯血贵族们都想他受多点教训。
“由于朗曼先生要一人挑战四人,所以我们会采取对他有利的规则,”支持人说道,“朗曼先生可以使用一把长剑,而四位挑战者不能使用异能、武器和右手。朗曼先生只要每人砍中身躯三刀出血就为胜利。”
朗曼冷笑,吸血鬼的体能原本就比人类强悍,这四个人还是公爵的直属手下,这种规则对他能有多大的帮助。
“你们能不能一个一个的上?”朗曼笑着说。
四个吸血鬼对视一眼,露出鄙夷的表情:“满足你心愿,‘女士’。”
主持人走下台,长发女侍应敲响铜铃,比赛正式开始。
四个吸血鬼有着完全不同的体格,朗曼心中给他们分类为:壮的,高的,灵巧的,打了他三枪的。他们四人有着良好的默契,不用商量便有第一个人上前三步,把手掰得咔叽作响。
哦,第一个上来的是壮的。朗曼看着对方连衣服都快包不住的肌肉,心里淡定了点,毕竟打架又不是靠肌肉的。
这个男人体格比朗曼大很多,他大吼一声直接扑上来。朗曼的脚力因魔楔控制而不再灵活,只好用腰力就地翻滚避开。壮汉再向朗曼冲来,这朗曼正面试探性挥刀,果不其然剑刃被男人左手抓住。感觉到剑锋传来的可怕怪力,朗曼也不贪刀,在剑被捏断之前马上抽剑逃离。壮汉的手指被划伤,但很快又恢复如初,该死的吸血鬼恢复力。
于是他们一个追,一个逃。黑发中年男人的逃跑方式为各种翻滚,所以在观众眼中,朗曼满场地打滚的行为实在是滑稽可笑,他们纷纷捂着嘴巴露出被讨好到的笑容。
壮汉对此也非常满足,他在追赶朗曼的时候还故意停下来对着观众席展示自己的强壮,十分无脑。朗曼等待的就是他松懈的一刻!他双脚踏地,用不太稳健的步伐直冲向壮汉,正面挥刀!
这个血族再捏住了朗曼的剑,谁知道朗曼竟然借力蹲下从他腋下钻过了!
“你这!!”
壮汉吸血鬼如同大部分力量型选手一样缺乏灵巧性,他下意识就放开剑刃,弯下腰试图抓住朗曼。但朗曼灵巧地转身与壮汉背对背,身体柔软地36度旋转,借助惯性快速三剑刺穿壮汉身体中!
随着一声惨叫,血溅到朗曼的白衣上,宛如朵朵蔷薇。朗曼赢了。但壮汉没有倒下,他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朗曼没有理会观众恶意的嘘声,他神色凝重,心中沉思:有这等恢复力和体力,正常对决的话普通人类骑士能战胜他吗?
而第二个上前与朗曼对决的人是那个开了他三枪的。这个家伙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看样子是精于异能法法术的法师,并不擅长近身搏斗。朗曼在判断他不足为惧后很快便解决了他。
但接下来的第三位就麻烦了,他有着修长纤细的四肢,淡棕色的头发,一身黑色劲装包裹着身体,眼神冷静而凌厉。更不妙的是,朗曼的体力已经消耗一半了。
“我们会一起上。你要在我们全部人身上中三刀才算赢,所以之前他们两个也可以一起攻击你。”他说。
这个身材灵巧的吸血鬼说完,观众席顿时响起一阵欢呼声。朗曼连败两人实在是太下面子,是该给他教训了,毕竟规则一开始就是一对四,可没义务变成车轮战。
朗曼心情平静,他知道自己原本就会倒在第三人手下,现在他们一起上反而给自己保留了点面子。他把剑上的血甩在地上,挺拔不屈地站立在台上。朗曼原本就长得漂亮,这副严肃的样子有禁欲的味道,就像一株朵带刺的白蔷薇生长在擂台中央。
四人同时攻击,朗曼的防线马上崩溃了。他左支右拙,光是应付攻击已经自顾不暇,脚步不稳。而这四个人似乎不想马上结束比赛,他们仿佛猫戏鼠一样,一会儿贴近摸摸朗曼的头发,一会儿一爪把他的衣服撕开。
打了几分钟后,朗曼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足以遮盖身体,薄红色的乳首袒露了出来,洁白如玉的身体被多抓伤,往外渗血。
如果朗曼是白蔷薇,那么这四个人就是在一片一片把他雪白的瓣拔下来。
最终,朗曼大声喘气,以剑为支撑半跪在地上无法动弹。他输了。观众席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这的优胜者是————”
朗曼已经无力去聆听他们的四人的名字。他抬起头,看着豪华包厢上的公爵。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很快,朗曼便知道了答案。
主持人大声宣布:“作为优胜者,他们可以在擂台上直接享受他们的奖品————而奖品就是朗曼先生的一夜!”
紫罗兰色的瞳孔顿时收缩起来,观众丑恶的欢呼和口哨声无比刺耳,朗曼环视一周,贵族们一个个开始以淫邪的眼光上下扫视着他的身体,期待着这场快乐的轮奸秀。
朗曼意识到,角斗场上的正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喂,你还有心思东想西想呐!”
朗曼的剑被一脚踢到台下。壮汉直接把他摁在地上,朗曼剩余的衣裤像纸一样被他扯成碎片,赤身裸体地袒露着雪白的身体。
无力地被人压着的男人充分调动起血族的施虐欲,壮汉伸出舌头用力地舔舐朗曼的脸和肩膀,就像狮子准备品尝羔羊。
其他四个人也对魔克族的滋味很是好奇,纷纷伸出手摸上了还粘着血的皮肤。
刚才还大败两人的朗曼,现在无力地被压在地上舔,还有四双手在他身上肆意地乱摸,这个画面让人血脉偾张,移不开眼睛。
“你的皮摸上去比女人还滑。”戴眼镜的那个说。
“怎么这么香啊。”壮汉舔弄的力度更加大了,他把朗曼整个上半身皮肤包括眼睑都舔了一顿。最后实在忍不住这股从鼻子钻入大脑的香味,直接把嘴唇贴在朗曼的脖子上大力吮吸。
天知道他多想直接咬下去!但不行,公爵的命令就像诅咒,他哪怕想也无法对着朗曼伸出尖牙,只能不停地在朗曼身上吮吸出一个个红色淤青。
“啊,哈!我受不了了!”
这个壮汉的定力实在是太差,他粗暴地推开其他人,掏出硕壮肥大的阴茎直接捅入朗曼的屄内。由于没有前戏,里面稍微干涩,壮汉进出都有点又紧又痛的感觉。但他才不管那么多,直接把朗曼紧紧按在地上脸朝天,自己下身就快速抽插起来。
他似乎表现欲很强,还很喜欢被众人瞩目的感觉。每抽插还专门叉开腿抬起屁股,让观众清晰地看着粗大紫黑的玩意是怎么大力插入薄红色的小嫩屄内。
观众席传来一阵阵吞咽声,甚至有人大声叫好,这项表演顺利地取悦了这帮恶趣味的吸血鬼。
朗曼虽然无数为了目的和吸血鬼违心交媾,但被一大堆人围观还是第一。他也是人,是人就会有屈辱羞耻的感觉。但屈辱的表情只会进一步让吸血鬼们兴奋,所以他呼吸后绷紧了身体,麻木地挨肏。
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回响在角斗场,观众们清晰看着窄小的小嫩屄怎么一下下艰难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被抽插得溅出大量淫水白沫。而壮汉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击打着朗曼的屁股,屁股肉和囊袋挤压得变形。这种火辣的演出的确让观者血脉偾张。
“好香!!肏死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垃圾人类!”
壮汉越肏越激动,最后甚至把朗曼摆到近乎倒立一样的姿势,用自己的体重用力往下肏,可怜的女屄吞咽速度加快,看起来快要被肏坏了。
可惜壮汉还没尽兴就被同伴拉开,第二个忍不住的男人正是被朗曼打败的眼镜男。
这个男人似乎想要把被打败的屈辱发泄在朗曼身上,他粗暴地翻转朗曼的身体,拉起他的屁股从后面以野兽交媾的姿势插入菊穴。
“唔啊……!”
没任何润滑的菊穴自然很干涩,肠肉层层叠叠地阻碍着入侵者,有一种肏不开肏不进的感觉。眼镜男吸血鬼以与他斯文的外表不符的粗鲁动作,强行破开肠肉插了入,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朗曼觉得痛极了,后穴仿佛被刀子进出一样,试试上也有一丝血水从穴口流出,沿着会阴沾到湿哒哒的女屄上。
而那个高个子的男人半跪下来,强行捏开朗曼的嘴巴,把自己的东西塞了进去。浓烈的性臭和血腥味让朗曼差点呕吐出来,这个高个子吸血鬼自然不理他的反应,自顾自地享受起黑发男人的口腔。
那个去刺杀真祖又把吸血鬼社会搅乱的魔克族男人,现在像只可怜的母狗一样被压在舞台上展示交媾。前后都被血族侵犯到,只能无力地摇头,真是既可怜又引起嗜血欲。
而那位打败了朗曼的身材灵巧的男人,他聪明地从朗曼身上划出无数浅浅的血痕,舌头放肆地舔食着渗出来的甘美血色蜂蜜。公爵的命令是不准吸血,但渗出来的这一点点血,那位大人可没有制止。
“好甜…………”
这四个人残忍地在舞台上表演着轮奸秀,朗曼雪白的身躯已经被划了很多血痕,整个人像是穿上了一件血色的网衫。他们把朗曼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最多的时候甚至三个人同时进入他的身体!
“唔呜呜呜,唔!!!”
朗曼的身体像布偶一样被摆弄,在男人们的胯下不停地被侵犯。魔克族天生的体质竟然也开始让他有了快感,两根不同的阴茎在下身抽插,芯被不停地狙击顶弄。那个浅棕色头发吸血鬼还用手指拉扯他的阴蒂,而戴眼镜的吸血鬼则是用尖利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抓挠着皮肤,在朗曼雪白的身体上挠上更多的红痕,渗出更多血珠。
朗曼的呼吸也开始紧促起来,体内媚肉痉挛着收缩吞吐,讨好着侵犯者。黑色卷发被汗水沾湿,而朗曼的眼角也染上了诱人的媚态,漂亮得像蛊惑人心的美貌海妖。
幸亏擂台距离观众席较远,不然朗曼身上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一定会令观众们暴动起来。
“好香,哈、哈、哈!”
壮汉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察觉到他快到尽头,其他三人也开始加快速度凌辱朗曼。朗曼被激烈的肏弄搅得头脑一片空白,宛如在暴风雨中的孤舟,不停地抛起又放下。
最终,在雷击一样的快感中,芯射出了大量的热液,被这热液刺激,壮汉大吼一声把浓烈的白浆注入嫩屄之中。其他三人也把融化的芝士一样的东西浇到朗曼身体上。
“咳咳咳……咳咳咳”
朗曼浑身赤裸被甩在地上,发生“啪”的一声,背被撞得发痛。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板,身上的血珠都被舔光,细小的伤口被舔得发白。他的胸口,脸,嘴巴,女屄,菊穴都是满满的男人精液。
观众们兴奋得脖子发红,愉悦地欢呼甚至挥舞起手绢。吸血鬼们顺利惩罚凌辱了这个令人讨厌的魔克族男人,纯血贵族们的自尊心获得极大满足,今天的演出大获成功。
——应该是这样。
“你这家伙不说些什么吗?嗯?老子肏得你爽不爽?”壮汉蹲下身体,楸住朗曼的头发,得意洋洋地问他。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只听见“噗嗤”一声,壮汉的笑容消失了,他浑身痉挛,嘴角流出鲜血。当其他人反应过来时,朗曼已经抽出了插穿壮汉心脏的手。壮汉的血液不住滴落敲打着擂台,庞大的身躯轰然摔在擂台上。
“啧,梅斯利塔小少爷的随从都比你有警惕心。”朗曼说,“没人告诉你魔克族是吸血鬼的天敌吗?”
“你!!!!!!”
另外三人反应最快,他们拖起朗曼摔在地上,三双充满仇恨的眼睛瞪视着男人。他们被公爵下令不准杀死朗曼,也不准在朗曼身上留下无法康复的永久残疾。于是三人就像人类暴徒一样把朗曼推在地上,对他拳打脚踢。
朗曼被踢打得浑身青紫,连漂亮的脸都打肿了一半。他以婴儿状蜷缩趴着,手臂保护着脖子和眼睛,嘴角却在愉悦地偷笑。
三个吸血鬼气得浑身发热,逐渐忘记了公爵的命令,心想着稍微重一点让他痛苦也不会违反命令吧?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重,朗曼的肋骨已经被踢断几根。
观众席自然是群情汹涌,骂声一片,甚至有人把匕首投掷上台。其中一人捡起了匕首,血红色的眼睛锁定蜷缩在地上的朗曼,高高举起匕首朝着朗曼后颈挥去!
“嘭!”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匕首被一枚银币击落。一位终于赶到的金发血族少年跳上擂台,手持朗曼持过的长剑地站在那里,对三个打红了眼的血族吼道:“住手!!你们是杀了他吗?!”
“这家伙杀害了我们的同伴!”
“这里是公爵的领地,你们要决他的人,经过公爵同意了?公爵大人,你要在这里决掉朗曼吗?”梅斯利塔朗声道。
观众不禁抬头望向豪华包厢,公爵不动声色地收起手掌心的暗器,优雅地摇摇头。
三人不甘心地垂下头行礼,咬着牙关把同伴的尸体搬下去了。
梅斯利塔今晚被公爵指派去办事,解决后急急忙忙赶来角斗场就看到三人把朗曼殴打得奄奄一息。他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父亲…………
在朗曼被捕后,少年有很多话想问这位血族父亲,但又开不了口,他始终对公爵的权威带有恐惧。
“这就是您的报复吗……”少年喃喃自语。
梅斯利塔在众目睽睽之下,横抱起朗曼堂堂正正地走出角斗场。
观众开始议论纷纷并小心地偷瞄公爵的反应。而角斗场阴暗有一位少女吸血鬼看到朗曼被抱走时的手势,垂下头沉思片刻,也跟着离开了角斗场并直奔城外而去。
彩蛋内容:
少年跑下山清水秀的青山,雪白的赤足踩过小溪和山路,跑到山脚的小村中。
这条村落里面的住民并非普通人类,他们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有着青色的鳞片,耳朵也比常人稍尖一点,头发也是接近纯黑的墨绿色。他们属于这个东方国度中特有的种族——鲛人族。
“阿云!!小哑巴又来找你玩啦!”村民朝着摆弄鱼叉的青年喊道。
这个高大英秀的青年露出快乐的表情,小跑着迎上少年,把他抱起来转了一圈才放下。
“听我说!今天我捞到了这个!”鲛人青年阿云从衣服中掏出一个婴儿拳头大的碧蓝色玛瑙,放在少年的掌中。
少年不能说话,他微笑着打了几个优美的手势说道:[好漂亮!谢谢你!]
“喜欢吗?”阿云有点害羞地挠挠头。
[很喜欢!]少年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更为灿烂。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海边,少年乘上小船,而阿云侧是化身为鲛人原型推着小船来到近海。今天无风无云,一望无际的大海映出非常漂亮的碧蓝色,闪烁着太阳的光芒。
而鲛人围着小船游来游去,不时像海豚一样跃出水面,艳丽的碧色鱼尾在太阳下有着金子一样的光泽,少年无论看多少都不由自主地感叹——
[真漂亮。]
两人在海边游玩,饿了就吃少年带来的饭团和玉米。直到黄昏时,鲛人阿云侧坐在船上,长长的鱼尾半泡在水里,开始高声吟唱。
鲛人的歌声能传播得很远很远,美妙的歌声带着让人舒服的爱意,温暖了少年的身体。一曲唱罢,阿云带着温柔的神色看着少年。
这是内敛害羞的他特有的求欢方式。
少年微笑着,在夕阳下脱下自己的衣服,比东方人更加雪白晶莹的身体在夕阳下宛如下凡的神女。他抚摸上阿云的鱼尾腹部位置,拨开了某块特别大的鳞片,阿云硕大的阴茎马上精神奕奕地弹跳出来。
少年跨坐在鱼尾上扶正阿云的东西,对准自己的嫩屄就坐了下去……
“嗯嗯啊……”
他虽然无法说话,却能嗯嗯啊啊地发出让人酥软的呻吟。少年的屁股被鲛人青年捏着,上下晃动吞吐着肉棒,酥麻的快感很快让他呻吟变得更为软糯,少年搂着鲛人的脖子,感受着这个神秘的东方种族特有的冰凉皮肤,陶醉地与他接吻。
“嗯…………”
两人在夕阳下热烈地接吻,阿云往上顶弄的动作开始加快,少年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鲛人带着鳞片的手掌上下撸动少年的阴茎,撸得咕唧作响。少年浑身痉挛,最终射在青年的手掌心。
青年把手心的精液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再和少年接吻。
他们边吻边肏,少年的屁股都被揉得发红。鲛人抽插了很久,直到月上天霄后,才发出粗重的喘息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少年体内。
“小哑巴,你的伤都好透啦,为什么还住在医师大娘那里?你和我一起住好不好?”善良的鲛人阿云再提议。
[医师大娘需要一个干体力活的助手。]小哑巴手语说道。
“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躺在小船上,海水的波浪让小船像母亲的摇篮一样轻轻晃动,两人很快便沉入甜蜜的梦乡中。
第62章 哭包受遭陌生血族开苞强奸(蛋
“父亲!!!!起床啦!!早餐已经做好了哦”
少年像猫儿一样灵巧地跳上床,用手臂捶打着鼓起来的被子包。他每天都会起得比父亲早,然后认真准备好早餐,再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叫自己的父亲起床。
“唔……朗曼,我昨天喝了好多酒,现在头好痛。”床上的男人用被子蒙着头,幽幽地说道。
“宿醉就更应该早点起床好好吃早餐!”少年一把抢过被子,强势地驱赶着男人走向饭厅。
饭厅有着一张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木桌子,只放着两把相对而坐的椅子。而饭桌上一边放着煎鸡蛋和面包,这是朗曼的早餐。另一边则放着,一小杯鲜血。
这个少年名叫朗曼,17岁,魔克族人。魔克族天生对吸血鬼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寿命也远超常人,但他们都是双性男人,且只能和吸血鬼生下后代,人称为上帝创造出来克制吸血鬼的种族。
3岁时,生下朗曼的男人就被吸血鬼围剿而死,据说他的吸血鬼父亲也参与到围杀中。这不重要,毕竟这些吸血鬼都被他现在的养父恩利德杀死了。
而恩利德也是一只吸血鬼,据说还是血统高贵的那类,这点从他俊美得走在街头都会被人误以为是人类贵族的外貌中也能看出来。但在朗曼心中,父亲恩利德和那些吸血怪物完全不一样!他从不袭击人类,只会以医学研究名义跟穷人购买鲜血作生存用;他会帮忙人类驱赶吸血鬼,还会带队击杀对人类有害的巨兽。
最最最重要的是,父亲他是白天行动的吸血鬼!
在烈日当空的时候他会躲在室内,阴天的时候恩利德则会打着一把漆黑的雨伞堂堂正正地走在天空之下。他的皮肤能短暂抵御太阳直射,哪怕被太阳伤到也会很快恢复。恩利德一定是最厉害的吸血鬼。
朗曼迅速吃完早饭,托着下巴星星眼地看着父亲小口小口地喝光血液。恩利德和朗曼一起清洗了食具后,一人打伞一人拿木剑在院子里锻炼起来。
恩利德很疼爱朗曼,但在教育方面也对朗曼非常严格。从5岁开始,朗曼每天都要费1小时去熟悉恩利德教授的各种剑术、体术、柔术、隐藏脚步的技巧甚至呼吸方法。13年的艰辛加上恩利德的倾囊相授,朗曼已经可以独自应对危机,他甚至曾在16岁时根据恩利德的指点杀死了两只吸血鬼。
“朗曼,你今天不专心……”恩利德严肃地说。
“啊,抱歉,我在想,明天就是我的成年生日了。”朗曼苹果一样可爱的脸蛋浮现一丝羞色。
自从朗曼在15岁知道了魔克族的详细情形后,他就无法把眼光从养父身边移开。
这个男人是如此的英俊,他风趣幽默又优雅,强悍又可靠,手掌也很大。少年萌动的春心中满满都是他英俊的身影。
“父亲——”朗曼撒娇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我已经可以出师了吗?”
“所以现在你每天练3小时就够了。”
“我1小时都不想再练了,今天太阳很猛烈,我们提前练字和跳舞好不好?”少年朗曼睁着圆溜溜的紫罗兰色眼睛,摇着父亲的胳膊。
恩利德笑着摸摸他的头,伸出雨伞外的手背被太阳直射瞬间变得干燥。他马上缩回手,带着朗曼回到房屋内。
练字、跳舞、谈吐、礼仪…………这些课程的老师都是恩利德。
朗曼很聪明,学习的进度如同旱地泼水一样,很快就做得有模有样。但他也很清楚,这些课程本质是在增加他对男人的吸引力…………毕竟魔克族就是对吸血鬼进行色诱并猎杀的种族。
他不想和其他吸血鬼男人做爱,要做的话……只想和恩利德做。每逢难以入睡的夜晚,朗曼都会偷偷把手伸向自己比一般男人多出来的地方,一边想着恩利德英俊的下巴和修剪整齐的胡茬,一边来回抚摸那个会渗出水的嫩缝。
“朗曼,朗曼!你在听吗?”
“啊在听。”
“明天,我会带你去朋友家里庆祝生日,你的要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好好打扮一番。”恩利德说这话的语气特别意味长。
“好!!”朗曼兴奋地回答。
恩利德教会了朗曼各种各样的知识,努力把他培育成一个强悍的吸血鬼猎人。那么作为魔克族的武器,性爱之事自然也是由恩利德去教,至少朗曼是这样想的。恩利德会温柔地抱他,把他变成一个既是男人也是女人的人……
当晚,朗曼既然害羞又期待地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他就醒来把黑色卷发梳了无数,刷了3牙,穿上了平日不舍得穿的暗紫色礼服,别上琥珀胸针。少年原本就长得漂亮,精心打扮后更是艳丽得如同山边怒放的红蔷薇。
在镜子前确认了好几后,他才和恩利德走出家门。
他们坐了2小时马车才到了恩利德朋友家,这个房子位山腰,风景很好。而恩利德的朋友不在家,只在桌子上留着“请自由地度过快乐一天”的纸条。
这点验证了朗曼的想法,今晚,在他生日的这天,恩利德一定会对他出手……
白天,父子两人在山间散步,狩猎了野兔烤着吃。又在游满天鹅的湖中泛舟。之后两人还去了山下的镇子里逛街,恩利德慈爱地把朗曼看中的东西都买了下来,还带他吃了从未吃过的甜甜圈。
朗曼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他度过了非常快乐的一天。
到了晚上,两人回到房屋中,恩利德亲自为他烹饪了料理,还点上了浪漫的红蜡烛。烛光之下,恩利德的脸带不可思议的朦胧感,这个人照顾朗曼多年,而魔克族也是长寿种族。两个人成为情侣一起的话…………朗曼脸一红,低头缓慢切着牛排。
“嗯……?”
牛排、怎、怎么也切不开、开…………头,好痛,耳鸣。
“父亲……我,我觉得不对劲。”
朗曼捂着头,眼前的男人依旧带着微笑,但他看起来却是有点陌生。少年朝他伸出手,却在触碰到恩利德前便晕了过去。
等朗曼醒来时,恩利德不在。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地狱般的景象。
“噢!你醒来啦。”
一个陌生的红眼男人朝他笑,这人是吸血鬼!
朗曼想要翻身起床,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而这个陌生男人,依旧把衣服脱光,下身丑陋又巨大的男器精神奕奕地挺立着,往下滴着透明的液体。
“你是谁!!父亲,我的父亲呢??!?”
“什么父亲,我用3个金币从一个吸血鬼手上买下了你的初夜。”男人露出淫邪的笑容,手指伸出尖锐的指甲轻轻一划,少年的皮带就断成两截。他连扯带撕,朗曼精心准备的漂亮衣服变成一片片碎片。很快,少年美丽的胴体就赤裸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少年的身体宛如雪团捏成一样,少年特有的修长带着青涩的味道,可爱的乳尖随着呼吸颤动。吸血鬼抬起少年的一条腿,仔细地注视着他多出来的稚嫩耻丘。手指伸入那个窄小的洞里勾开肉唇,另一只手指摸进去触碰那个脆弱的薄膜。
“嗯,的确是双性人。还是子。”
朗曼气得浑身发抖,大腿上全是鸡皮疙瘩。他的这里连自己也甚少伸入手指,这个陌生人仿佛验货一样对他到揉捏,沿着肉缝来回抚摸,甚至还用手指沿着膜的边缘抚摸了一圈!
“你这混蛋!等我父亲来的时候,一定把你宰了!”
“啧啧,你这里水可真多。”男人完全没理会朗曼的威胁,他把沾了透明淫液的手指伸出来给朗曼看。少年如遭雷击,顿时愣住。自己的女屄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湿润起来。明明对方是完全陌生的男人。
吸血鬼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挑逗着少年的女屄,少年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很快便败下阵来,被一阵阵电击一样的快感折磨着,雪白的皮肤都开始变成虾粉色。
这个男人伸出细长的舌头,绕着乳尖来回舔舐。可爱的乳尖被刺激得屹立起来,乳晕也微微皱起,被口水沾湿染成亮亮的粉红色。
而那个每碰到都很舒服的女屄肉芽,则被吸血鬼用拇指摁着,上上下下地揉搓。虽然朗曼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可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理智防线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自己身体上的快感也是愈发的强烈。
“呜……呜呜呜呜!!!”
少年哭了。原本就很爱哭的少年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被陌生男人摸到有快感的事实,开始哇哇大哭起来,眼泪鼻涕都流了一脸。
男人看到女屄已经足够湿润后,扶着阴茎将头部浅浅地插入粉色小口上,轻轻蹭弄。女屄和阴茎结合的刺激宛如雷击,朗曼的大腿顿时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浑身都痉挛起来。
“不、别…………求求你……我的父亲也是吸血鬼……”
“你在向我求饶吗?”这个男人有着蛇一样的目光,笑起来露出上下两排牙齿,阴险又充满施虐心的脸朝着朗曼狠狠地说,“但我已经钱了。”
他把朗曼的腿压成M字型,粗大的肉棒从中间分开肉唇,开始执拗地撕磨着女屄口。感觉到这个危险的灼热在摩擦自己下身,朗曼害怕得颤颤发抖,但来回的摩擦下,麻痒的快感根本无法忍耐,少年的子宫都因初发情而微微胀痛。
“呜呜呜!!”
“第一感受到大鸡巴的触感,是不是想要?”
“不!!快拿开……呜呜呜”
男人大笑几声后,阴茎无情地撑开少年紧凑的女穴。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朗曼哭得更加大声。他知道自己这在劫难逃,一想到自己的子要被陌生男人夺取……不要!!!我不要这样!!
朗曼腰部爆发性发力,竟然一瞬间挣脱开了吸血鬼的禁锢!但他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很快就摔在地上。他这种无望的挣扎反而刺激了侵犯者,男人直接把他按在冰冷的地上,阴茎再插入少年的女屄内。
“逃你妈呢!我可是了钱的!!”吸血鬼怒吼,“看着,本大爷这就给你开苞!!”
说完男人腰部一耸,粗大的阴茎直插而入,贯穿了那个证明纯洁的薄膜插入到了。
龟头强行破开挤在一起的肉壁插入柔软湿润的体内,撕裂的剧痛让朗曼痛哭失声,他想要献给最爱的男人的东西就这样……少年完全不想接受自己被陌生人开了苞的事实。他大声尖叫,手臂无力地挥动想要挣脱,却只能被抓回来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肏干。
“啊啊啊!!!父亲!!父亲啊啊啊、好痛!……拔出去、好痛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吵死了!!”
吸血鬼扇了少年三个耳光,下身加快了抽插速度。鲜血从交合出流出来,染红了少年的腿根。男人的胯部毫无怜惜之心地抽插,少年初尝情事的身体疼得要命,媚肉裹得很紧,竟反而取悦了这个恶劣的人渣。
“真爽,你的小嫩屄好紧。这三个金币得好值得。”
他干得兴起,毫无防备地大开大合抽肏,嘴巴无情地说道:“等会我肏爽了,就把你的血都吸干,然后挂在前面那棵松树上。嘻嘻,等有人来放你下来时,我从树上扑下来把这人也杀了。”
“!!”听到如此残酷的杀人预告,朗曼的眼睛顿时冒出杀气。
他从小就和恩利德一起保护着人类,这种长年累月的习惯令他在这个时候都无法放下对人类的保护心。更何况这个人还说过肏腻了就杀了自己,这是性命攸关的危机。
但又能怎么做呢……………………
[吸血鬼的弱点是心脏。朗曼,当你陷入绝境时,记得要利用自己与生俱来的东西。]
父亲的声音此时此刻是如此遥远。朗曼闭上眼睛片刻,不停思考着。当他再睁开时,眼睛中已经流露着少年不该有的成熟艳态。
他双臂主动搂住吸血鬼,湿润的紫罗兰色眼睛像小狗一样看着对方,轻轻说道:“不要杀我……好不好?我一定很听话的。”
少年身上开始渗出迷人的香气,粉色薄唇轻轻印上男人的下巴,手肘扫弄着对方的肩膀。朗曼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挺立的乳尖骚刮着对方的胸口。而被侵犯的身体已经尽情放松,开始享受着逐渐涌起的快感。
朗曼他从未学过,但就是知道要怎么做,仿佛这一切都随着基因刻入了他的大脑。
“第一挨肏就懂得讨好男人,你真是天生的贱屄。”
吸血鬼被成功取悦,他加重了抽插速度。而朗曼的不再哭泣,而是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摇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但还是有点疼痛,他每觉得痛的时候就搂紧了男人发出猫咪一样的声音。男人抽弄了上百下后,竟然也开始顾及他的感受,动作温柔了很多。朗曼在酥麻的舒服感下痉挛起来,可爱圆润的脚趾头都蜷起摩擦着地板。
两人就在地板上尽情交合,啪啪啪的交媾声不绝于耳。
不知道过了多久,吸血鬼张开嘴一把咬住了朗曼的脖子,细细地吸血,而下身的抽插也不断加快。少年虽然是第一挨肏,但也本能地知道对方想要射精,终究还是害怕地闪躲起来。吸血鬼死死摁住他的肩膀,在重击了芯数十下后,把所有的精华像流水般注入少年体内。
“咳咳咳……好难受……肚子好涨……”朗曼已经满脸泪水。
“真爽……你这小嫩屄的确值3个金币。”
男人还在断断续续地射精,他表情惬意,囊袋一收一缩,浑身的肌肉都放松得像入睡前的状态一样。
就是现在!!!
朗曼眼神一闪,右手拟作手刃,一下就穿刺了毫无防备的男人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
用手作刀猎杀吸血鬼,这异想天开的想法竟然在两人交合后有着奏效的机会。朗曼将手抽出来,一脚踢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少年纤细的身体无法容纳过多的精液,少了堵住穴口的阴茎,多余的精液沿着少年的大腿蜿蜒而下,朗曼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床单不停擦拭着下身。
那个人的精液很多,无论怎么擦都有流出来的。他越擦越急,最后竟然擦得下身发红掉皮了都不知道。
“朗曼。”
一只宽大的手掌阻止了他的自虐行为,并为少年拭去泪水。
是恩利德。
他平静地为朗曼披上衣服,说道:“从今天起,你就要以世界上最优秀的魔克族为目标,进行进一步培训。”
朗曼茫然地点点头。
恩利德轻轻把他抱入怀中,在少年耳边喃喃:“这都是为了杀死真祖。”
“只要杀死真祖,所有吸血鬼都会跟随死亡。”
“一定要杀死真祖。”
从那天开始,朗曼和恩利德的家经常会有客人到访。有歌剧演员,有芭蕾舞教师,有商人,有妓女,甚至还有皇室成员。
他们会留下来教朗曼自己最擅长的东西,教会后便离开。
这种长期的学习持续了足足1年。期间朗曼在恩利德的命令下,以身体为饵杀害了好几个吸血鬼,其中不乏纯血种。
恩利德也时不时带着慈悲的表情与朗曼在家中交媾。在这个时候,朗曼才知道了恩利德曾经是圣骑士,他与真祖曾经存在着亲密关系,还有他对被真祖变成吸血鬼的自我厌恶。
恩利德曾经也有着令人肃然起敬觉悟和决心,但长年累月的心理折磨已经磨灭了他的心。
而在那一天,朗曼永远无法忘记的那天。恩利德如同往常一样用过早饭后,平静地对朗曼说:“你已经彻底成熟,可以出师了。而我……有点累,想要休息。”
朗曼知道他真正的意思,眼泪簌簌地落下。
恩利德在这天自尽了。
他准备了一大桶烧沸的银水,脱光衣服后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这个男人等待这天已经很久了,走得非常平静。他的身体化为银色尘土融入了银水中,而朗曼按照他的遗愿把这些银铸成九十九个十字架,派发到恩利德家乡的信徒家庭中。
“一定要杀死真祖。”
恩利德已经去世多年,朗曼甚至难以清晰地回想起他的外貌。但只有这句充满执念的话仍留在他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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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曼!朗曼!你醒醒!”
被吊起来的黑发男人一睁眼就迷迷糊糊看到一个金发的少年眼眶含泪地看着他,朗曼愣住几秒后才看到梅斯利塔的红眸,松了一口气。
“朗曼你醒了……你刚才浑身冷汗,是不是很痛……”
朗曼心想我竟然差点把梅斯利塔看成自己的儿子,实在太丢人了。他整理一下心情说道:“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但现在已经忘记内容了。”
“总之我先把这个取下来。”梅斯利塔说完带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触碰朗曼的腋下。
在角斗场出来后,当众击杀了一个公爵得力猛将的朗曼还是受到了惩罚。他的双手被吊起来,两边腋下各插入了一个小小的金属水龙头,每隔2小时就会有佣人进来拧开水龙头榨血。现在他已经是失血过多的状态,原本就白的皮肤呈现出半透明的青白色。
剧痛过后,两个小小水龙头都被拆下来。梅斯利塔仔细检查没有金属残留在里面后,用舌头舔舐着朗曼的伤口帮他止血。
“好痒。”
“闭嘴。”
“公爵知道你过来吗?”
“……他默许。”梅斯利塔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微微地垂下,半个血眸被遮盖住一半,看不清神色,“如果他不同意我做这些事,现在我已经被砍断四肢锁在你隔壁了。”
“你有想要问他的问题吧?问过了吗?”
“…………我开不了口。”
“去吧。”朗曼平静地说,“把你想说的事都说出来。”
“你在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吗?”梅斯利塔咬唇垂首。
“不,我是怕你后悔,落下遗憾,”朗曼昂起头,紫罗兰色的眼睛在地牢中也有着无法说明的明亮感,“毕竟公爵会死在我手上。”
“哈哈哈……感谢你的虚张声势。”梅斯利塔把朗曼双臂也解放出来,扶着他走到床边。“我会去的——现在就去。”
少年说着“我会说服公爵对你好点”奔跑着消失在楼梯拐角。朗曼朝着他消失的方向摆摆手,躺平在床上。
“人真是神奇,刚才还对自己做的梦什么都不记得。现在安静下来反而记梦的内容来了…………”
彩蛋内容:
和养父的交媾,比朗曼想象中有着更强烈的背德感。
“啊……哈父亲、我想要去了…要去了!!!”
快感已经支配了朗曼的大脑,他全身仿佛只剩下下身器官一样。柔软的甬道随着恩利德的肏干而变形,逐渐变成了对方的形状。心子宫流出大量灼热的暖液,这是朗曼第三小高潮。
恩利德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变换着角度摩擦肉壁,用龟头碾开媚肉。他粗糙的指腹不停揉搓着朗曼的阴蒂,还用手心不住地抚摸少年柔软的皮肤。羽曦犊+。
“啊……哈。父亲好厉害……好硬。还涨大了,嘻嘻你也很舒服吧?”
朗曼陶醉地发出甘美的呻吟,女屄内流出来的水被抽插击打成泡沫,濡湿了两人的下腹。黑发少年握着自己高高挺翘的阴茎来回揉搓,三重快感令他痉挛得就像被通电一样。
“唔……朗曼。”
男人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咕叽咕叽的抽插声变得十分高昂。剧烈的动作下朗曼的腹部也能看出男人肉棒的形状,肚皮由于激烈的抽插也不停地皱起舒展。
“父亲……全部……射进来吧!”
随着少年的吟哦,男人如他所愿地把浓稠的精液都注射进他体内。两人拥抱着对方,少年露出舒适的表情,而恩利德表情禁欲,仿佛刚才用力肏干养子的人不是他。
“朗曼。”
“嗯?”
“没事了。”男人露出一如既往慈爱的笑容,摸摸少年的脑袋后便起床穿衣,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朗曼脸带失望,用被子盖着脑袋,在被中发出啜泣的声音。
第63章 过渡章:父子吵架(无肉)
也许每一个男孩都曾经有过反抗父亲的想法。那个强大的男人往往是家中绝对的权威,打倒这个或严厉或慈祥的高大身影有着一种奇妙的吸引力。
梅斯利塔也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但公爵强大的实力和威严让他很快便打消了想法。
而现在看着朗曼在地下室受苦的样子,想着子爵家中一家四口的油画。梅斯利塔涌起了勇气,他有很多话想要询问这位担任了父亲职责百年的男人。
“公爵阁下,我有事想要和您谈谈,”梅斯利塔恭敬而疏离地行礼。
公爵点点头,目光停留在手中的酒杯没有移开。看着杯中的血液,梅斯利塔想起插在朗曼腋下的水龙头,眉头皱起说道:“我觉得您对朗曼做得太过了。”
“做得太过?”
公爵抬起头,血红色的双眼直视着自己的养子,浓烈的杀气从他身上扩散开来。这种尖锐的杀气像小船下面游过的庞大黑影一样渗人,梅斯利塔冒出了冷汗。
“他害死了7名贵族,刺杀真祖……还背叛了我的信任。留他一命已经是我的仁慈。”公爵挑起眉毛,“梅斯,你也被他蛊惑了吗?”
梅斯利塔呼吸,说出将来之前准备好的说辞:“……父亲,你还爱着他不是吗?既然这样又何必让别人和他上床,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看到你剪掉了朗曼留的长发,这样折磨他你也不好受。不如普通地囚禁他一辈子吧!就把他安置在…………”
“咔!”装满血液的酒杯被公爵捏碎,玻璃碎片掉在地毯上,他的手掌沾满鲜血。公爵站起来,迈着压迫感十足的步伐迫近梅斯利塔。少年强忍着退后的冲动,挺直胸膛直面自己的养父。
“没错,我还爱着他。”公爵果断地承认了。
“但这个冷酷无情的贱人!!却这样对我!!”他从怀中拿出一只精美的钻石戒指,狠狠地扔在地上。公爵力度之大,戒指撞击柔软的地毯后弹跳起来滚到角落去了。
“他欺骗我,侮辱我,利用我,伤害我的亲生儿子!”公爵的表情愤怒得近乎扭曲,“而现在!!他还要蛊惑我的养子,我关爱了上百年的养子竟然为了这个贱人违抗我!”
可怕的怒火占据了公爵,这个平日优雅又有品位的纯血血族如同普通人类男人一样失控。梅斯利塔不禁退后了一步。
“朗曼为了逃跑,下手毒害自己的亲儿子,让他落下永久残疾。我把他囚禁至今,有让他落下永久的残疾吗?没有!他犯的罪足够让这个人接受公开审判然后大卸八块。”
“这……”
“梅斯,他是血族猎人,是我们的敌人。身为魔克族,更是生来便是蛊惑我们引诱我们再伺机杀害的宿敌。而我才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继承人,朗曼对你说什么情话都不要相信。”
但朗曼没对我说任何情话啊,甚至没有叫我去求情。梅斯利塔想。
少年听到“父亲”这词,脑中浮现的是自己亲生父亲的面容,他颤抖着说:“但我的亲生父亲已经死了。”
说出这话后,梅斯利塔便闭着眼睛等待着公爵的怒火……一双手温柔地落在他头上,轻轻抚摸。少年张开眼睑,发现公爵已经冷静下来,他没有生气反而轻巧地摸摸他的头。
“很抱歉,这点是我做得不对。”公爵细长的眉毛微微下垂,目光有点悲伤,“人类接受初拥后需要脱离原生家庭,这是规矩,对原生家庭也是利大于弊。而你当时的病已经非常严重,如果不及早把你变成血族,也许就没机会了。没能为你留下足够的告别时间很抱歉。”
“我……”意想不到的回复,让梅斯利塔不知所措。
少年心想,如果不是公爵我已经病死了。回想到母亲疲倦的眼神,哪怕没死也很可能磨灭掉家人对自己的耐心和爱,毕竟自己生病时的脾气非常恶劣,甚至拿杯子扔过妹妹……想到妹妹,梅斯利塔心头涌上遗憾,泪水红了眼眶。
“梅斯,你的妹妹是一位坚强的女士,她继承爵位后在商业上颇有建树——我也曾多和她合作过。”公爵在抽屉拿出几份文件,“看看你妹妹的字,很好看。”
梅斯利塔一把抢过文件,看着上面的签名,泪水不停地落到纸张上。公爵拿起一本红色封皮的笔记本放在少年手上。
“梅斯,你妹妹其实曾在远看过你几。她知道你还活着……所以,她临终时叫人把自己的日记送给我,说哪天你记起来了就给你。”
梅斯利塔颤抖着接着,公爵坦然的态度令他非常愧疚……我究竟对自己的养父说了什么!但他仍记挂着朗曼的身体,一边翻阅日记一边轻声说:“父亲,我非常感谢你的照顾……但朗…………嗯???这本日记后半部被撕下来了。”
“是啊。”公爵眯起眼睛,双手搭上养子的肩膀。
“年代太久远了,我都忘了下半部放在哪里了。如果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能想起来。”
“父亲?”
“我会稍微改善一下朗曼的境。所以,梅斯,”公爵的笑意更了,“你能不能对朗曼的事睁眼闭眼呢?”
第6章 被迫用脚趾自慰,父子一起肏大叔
在豪华的卧室中央用粗红绳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红绳以精巧的技艺在他身上缠成煽情的菱形网格,健硕的胸肌被绳子勒得凸出,乳肉看起来变得柔软了。朗曼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红绳穿过他的腋下把他吊起。另一根红绳则绕过他的左腿膝盖吊起一只脚岔开腿,男人胯下的女性性征一览无遗。
房间很安静,只能听见朗曼挣扎时红绳被拉扯的声音,而房间另一个男人正在用柔软的羊毛刷把一种淡粉色的粘液涂在朗曼白皙的皮肤上。
“这种媚药可是最优秀的药剂师精心研发出来的,你可要好好感受。”
公爵不急不缓地把媚药来回涂在朗曼胸口,就像给面包涂上蜂蜜。红色的乳尖在羊毛刷的刺激下已经挺立起来,胸膛反射着油光显得更加饱满淫秽。
“最优秀的药剂师为什么要研究这种没用的东西……”朗曼说道。
公爵手中装着晶莹的淡红色透明粘液的瓶子造型华丽,在烛火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让朗曼有点不良预感。他的手腕无法动弹,双腿因魔楔的置入而软弱无力,勉力挣扎也只能把自己摇动得一晃一晃的。
刚涂上去时只觉得冰冰凉凉一片,但这种媚药生效很快。宛如在清水中滴入红墨一样,涂过的地方很快就染上粉红媚色,并朝着全身蔓延开来。
胸口就像被蚂蚁爬过啃咬一样,又像有烈酒涂在上面,朗曼觉得自己身体开始又麻又痒,恨不得有个人用力帮他搓一搓。
公爵从瓶子用取出滴管把粘液滴在羊毛刷上,再朝着朗曼的下腹部扫去。先是绕着肚脐打圈,再打横来回刷。多余的粘液顺着鼠跷部往下蜿蜒而下,沾上软成一团的男根。
朗曼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皮肤的刺激让没有受到任何触碰的男根颤颤巍巍地起立硬挺,挺立的男根贴在腹部上又沾上了更多的媚药,很快就兴奋起来。
“啊……哈、哈……”
朗曼奋力扭动身体,红绳被扯得叽呀作响,身体涌出剧烈的快感和麻痒,腹肌因用力而不停皱起,俊美漂亮的脸容也变得通红。
“靠……药物…真逊。”
“这是很好的调教用品。我们都很想看你失控的样子。”
“我……们?”
门外恰时响起了敲门声,公爵朗声说:“梅斯,进来吧。”
进来的人正是梅斯利塔,他心情复杂地入房锁上门。但他看到被吊起来的朗曼时下腹马上硬了。
雪白又健美的裸体被红绳紧紧束缚,仿佛献祭的祭品一样。
被情欲折磨的男人无力挣扎的样子是如此惹人怜爱,朗曼垂下来的右腿紧紧只有脚尖触碰到地面,正绷紧了脚背如同芭蕾舞演员一样勉力支撑身体重量。当他被快感折磨扭动身体的时候,晃动的身体就会带动脚尖来回扫着地面,十分煽情。
朗曼现在就是被捕获的天鹅,只能等待着被猎人拔毛拆骨吞食入腹。
“好美,对吗?”公爵发出愉悦的笑声。
“梅斯看来您和公爵大人的父子谈话取得了可喜的成果。”朗曼呼吸后一口气说道。
梅斯利塔没有回答他,只是走上前,不由自主地将手摸上朗曼的侧腹,抚摸着滑腻的皮肤。仅仅是这样也令朗曼战栗着喘息呻吟。少年更加不舍得把手移开了,一边摸一边喃喃地说着:“朗曼……我和公爵谈过了,之后不会再让别人强奸你,也不会毒打你,你就安心留下来好吗?”
“哈、不……不可能,啊啊啊啊!”朗曼胸膛激烈起伏,显然是小高潮了一。
“这么淫荡的身体,你离开是想找其他男人?”
公爵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怒意,梅斯利塔担忧地转头看着父亲,害怕他动手打朗曼。
刚小高潮了一的朗曼暂时好过了一点,他无视对这种危险的氛围,压低声音故意挑逗道:“梅斯利塔,你想要更多地摸摸我吗……来吧,摸摸我,我下面的穴口好痒……你看,水都流到我大腿上了。”
他的话仿佛恶魔的低语,梅斯利塔吞咽了几口唾液,无法控制地往下看朗曼的身体。朗曼的女屄因为小高潮了一而流出了好多的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水灵灵的阴唇因为左腿被高高吊起而呈现半开的状态,可以看到里面的穴口兴奋地随着呼吸翕合。
“好痒……好想被梅斯的东西捅进去…………你会满足我吧?”煽情的声音就像带钩子一样,梅斯利塔下腹胀得发痛。
但少年却收回了抚摸朗曼的手,克制着自己提枪上马的冲动,吞吐地说:“朗曼,你可能不知道……昨天父亲已经把你的名字登记入族内,你已经是父亲的新妻了。也是我的义母……”
“你?!”。
“你与我已经填写了婚姻契约,你虽然是人类,但也是尊贵的纯血贵族拉瑟福尔德·克里斯蒂安的妻子。有兴趣事后可以给你复制一份。”
“血族的法律可以单方面结婚?”妻子?朗曼冷笑。
“在这里,我就是法律。”
公爵的红眸变成更加邃,沉的欲望令他的眼里仿佛有个旋涡,朗曼下意识别开头不和他直视。
“梅斯,”公爵递给儿子一个比牙刷小很多的小刷子,“既然朗曼这么痒,我们就帮帮他。”
父子两人各拿着一个沾满媚药的小刷子,往前一步逼近朗曼的身体。两双鲜红的眼睛注视着女屄,这个部分好像察觉到视线一样分泌出了更多淫水。
公爵首先用刷子剥开阴唇,把媚药均匀地涂满整个阴缝,然后将那个饱胀的肉芽挑出来,刷毛轻轻来回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朗曼发出高昂的尖叫。
痛!和涂在皮肤上不一样,这种媚药涂上下体粘膜后第一反应竟然是痛!剧烈的疼痛就像用剪刀一下把阴蒂剪下来一样痛。生理性的泪水脱框而出,朗曼疼得肩膀都缩起来。
“朗曼!”梅斯利塔担心地上前却被公爵拦着。
“你学着我做,只要媚药吸收进去,这种疼痛就会等量转化为快感。”公爵摊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梅斯利塔再吞了口水,用小刷子剥开阴唇,抵住阴蒂。两个刷头就这样合在一起36度夹着阴蒂。百年父子的默契之下,他们同时往相反方向摩擦着这个快感的按钮,媚药被不停地刷来刷去,刷毛稍硬的触感更是了不得的刺激。
“别……哈、唔啊啊……”
疼痛逐渐散去,一阵阵猛烈的快感从脊椎冲击着大脑,好像有人用高压水不停地冲击他的身体。朗曼已经无法忍耐快感,开始大声浪叫。下身的麻痒已经到达极致,下腹部泛起微微胀痛,这是渴望交媾内射的迹象。
他忍不住扭动,但这种扭动不为挣脱,而是无意识的撒娇。希望赶紧有东西可以止住这种痒意,快点让他解脱。
“别……别刷了……好痛……”
“痛?”公爵挑眉,“那么梅斯,我们别弄了,让他休息一下。”
两把刷子抽走,被刷子撑开阴唇“啵”一声再合起来。但残留的剧烈快意依旧无法排解,甚至更为难受了。
“快点……插进去…………摸摸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贱。”公爵愉悦地轻笑,用刷子刷上朗曼的乳尖。
“不是……不是这里……”
“那么是哪里?”
“是我……的屄……”
梅斯利塔已经快忍不住了,他很想马上解开裤子帮朗曼解决欲望,尽情地在那个翕合不休的地方抽插不停…………现在朗曼是他的义母,虽然父亲同意他共享,但佳肴依旧只能由家主最先品尝。于是少年急切地看着父亲。
公爵却不慌不忙地站着。用下巴指着朗曼示意养子看清楚状况。
只见朗曼在媚药的折磨下,理智已经快消失殆尽。他竟然努力控制被吊高的左腿,试图用左腿脚尖去够自己的女屄。
实际上他的左腿只有膝盖被吊起,小腿是可以自由晃动的,这就为他这奇妙的自慰提供了便利。朗曼的身体自小锻炼过舞蹈,自然是十分柔软,肌肉控制能力也相当出色。虽然被魔楔控制,但左腿脚趾居然还真能够上女屄。
“嗯啊……”
自己的脚趾头挑开阴唇,脚趾大拇指浅浅地插入到淫穴中。仅仅是这样,就已经稍微缓和了朗曼的欲望,他长吁一口气。不顾父子两人的围观,用自己的脚趾头自慰起来。
朗曼的腿很长,脚背绷直着用拇趾模仿着交媾的行为,来回抽插自己。甚至会用指甲去刮弄被挑逗过的阴蒂,来回拨弄阴缝,努力用足心抱着自己的女屄揉搓按压。
“嗯……嗯嗯、哈……”
他昂起头,发出甘美的呻吟,修长雪白的脖子完全袒露出来。旁若无人的自慰越来越快,下身的快感和胀痛反而越来越强烈,最终在朗曼又一声高亢的浪叫之下,男人好像失禁一样下身喷出大量带热气的淫液,甚至连前面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男根也喷出稀少的白浊。
“居然靠着自己的脚趾自慰高潮…………”
父子两人被这糜丽又奇妙的自慰方式刺激,欲望终于突破了防线。
公爵解开腰带,扶着已经硬得发痛的赤黑肉棒,抵住朗曼刚高潮过的女屄直接插入。朗曼发出舒适的呻吟,他的麻痒总算被稍微满足了,但又很快变得不够,只能扭动身体迎合着。
这个刚成为朗曼丈夫的男人就像野兽一样猛烈地在朗曼身上进出,比往日更加湿润柔软的媚肉好像无数张小口在吮吸着阴茎,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动作。通畅的肏弄让公爵有种两人的器官都融为一体的错觉。
梅斯利塔绕到男人背后,扶着朗曼的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了菊穴。这个地方由于主人的亢奋也已经变得相当湿润,进出完全没有干涩感,只有又热又紧的触感。
父子两人同时进入同一个身体中,只隔着一层肉膜。他们每抽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动作,而朗曼随着两人的动作彻底陷入疯狂。
他不住地摇头,胸膛激烈起伏,快感堆砌起来把他脑袋都要烧坏,满脑子只剩下交合的欲望,仿佛全身都变成了女屄在承受男人的操干。
“啊啊啊啊……求你们……用力一点……我、我要坏掉了。”
“什么都可以……留下来,怎么也。留、可以……求求你们……”
毫无底线的浪叫怕是连屋外的佣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陷入情欲的朗曼艳丽得夺人心神,公爵心中蕴含的情愫涌动着,情不自禁地握住朗曼的下巴与他接吻。
温柔的接吻之下,是再加快的动作。硕大的龟头就像榔头一样敲打着子宫口,这不需要借助史莱姆,公爵自己就依靠不停的袭击顺利突破宫颈防线,将自己嵌入朗曼子宫内。
“唔呜呜呜!”
子宫被刺激之下竟然再喷溅出大量的淫水,他又高潮了。朗曼痉挛起来,支撑着身体的右腿抽筋了,抽痛抽痛的感觉和快感融合起来,竟然变成一种更加刺激的乐趣。这种媚药就是如此猛烈。
而梅斯利塔那边,因朗曼肠道收缩的速度加快,定力不足的他早就在抽插了百下后射了进去。半软的阴茎在朗曼发出呻吟时再变硬。
少年已经和朗曼交合过无数,但和公爵一起…………这是第一。更别提他已经被登记为公爵的新妻,也就是自己的义母。
“我在肏自己义母的屁眼……”梅斯利塔自嘲自己竟然产生了背德感,下身就像狗一样快速往前耸动。每抽出都被肠肉拉扯挽留,进去时却又执意地阻止自己,少年呼吸粗重,尽情享受着极致快乐。
这种媚药其实对吸血鬼也有少量作用,他们进出中也沾上了媚药。两人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更为粗暴,朗曼更加难受,却又无法反抗,只能被绑着接受肏干。他们的交合声很响亮,三人的喘息声也粗重得同步起来。
朗曼已经看不起眼前的东西,只模模糊糊看到公爵上衣依旧整齐的纽扣。嘴巴不停地浪叫从未闭上过,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下到脖子上。
朗曼所中的媚药效果很持久,两父子共同操干了大半夜才消退下来。媚药消退后就是浑身的酸痛,子宫已经被射入了大量的精液,肚子也被撑得微微鼓起。他的脑袋垂了下去,喉咙沙哑再也无法发出媚叫。
公爵率先发现了朗曼的状态,他向梅斯利塔示意了一下,少年当即明天父亲的意思。两人抽插了几十下后内射了最后一。朗曼原本就溢满精液的体内被再注入,发出微弱的咕噜声。
两根肉棒抽出后,朗曼下身流出的精液之多,居然把他的右腿都裹上了一层白衣。他被解下来后已经晕倒,全身都是被红绳勒出来的红痕和肿胀,女屄已经肿了一倍。看起来无害又可怜。
“他这个时候十分惹人怜爱。”公爵横抱起朗曼,把他轻轻放在房间里豪华的双人床上,并用细细的链子绑着他的脖子。
公爵叫佣人打来热水,亲自为他擦拭身体。期间梅斯利塔想要帮忙却被下了逐客令。
关门前,梅斯利塔看着公爵勤切的动作,心情复杂。
几天后,梅斯利塔再来到公爵的房间。
“你来了,”朗曼在床上支起身体,调侃道,“和你的义母独,跟父亲大人报备了吗?”
“我…………”
“行了。”朗曼打断他的话,扭头看向窗外。现在是黄昏,窗外的景色十分美丽,而梅斯利塔站在房间阴暗,表情晦涩不明。
等了半天少年都还没出声。作为大人的朗曼主动打破尴尬说:“梅斯,我有事想要拜托你——————别这么警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这件小事无法帮助我离开,但可以抚慰我的心灵。”朗曼认真地说。
“我会做到的!”梅斯利塔马上回答。
“别这么快许下诺言,”朗曼淡淡地说,“毕竟位置还挺远的,骑马来回也需要3天。”
“你说吧!”
“我和儿子曾在边境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那里虽然偏远但住的很舒适…………噢扯远了。总之当年我送他上船前,我们父子在屋外种下了一株玫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曾经回过那边打扫,发现玫瑰竟然在当地特殊水土的影响下变成了淡紫色,相当美丽。”
“和你的眼睛一样的颜色吗?”梅斯利塔看着朗曼的眼睛,心中的悸动更加热烈。
“是的。”朗曼笑了,“帮我采一束玫瑰过来。”
少年在恋爱中自然是很热衷于帮喜欢的人赴汤蹈火,更何况这只是一个微小的愿望,跑跑腿没有任何困难之。梅斯利塔当即答应,急急忙忙地冲出去。
门轰然关上时,朗曼的笑容消失了。
梅斯利塔绝不知道,他眼中的“一件小事”竟然会为未来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
第65章 公开触手调教磨穴高潮(上)
公爵和朗曼登记为夫妻的消息在血族界不胫而走,自恃为高等种族的这帮嗜血贵族自然不会认可。但不认可也没办法,正如公爵所说,只要真祖不出面,现在的他就是血族的帝王。
而朗曼适应力实在是太惊人了,又或者说他脸皮很厚。当公爵出示了两人的婚姻契约书后,他很快就接受了现实,公爵府邸的佣人带着暗讽的语气叫他“夫人”他也适应良好。
梅斯利塔只要一闲下来就往朗曼这边跑,但他被公爵安排了很多的工作经常无法抽身。
这天,梅斯利塔又去找朗曼,却发现朗曼坐在躺椅上,血族女佣倾身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迪波娜,你和朗曼在聊什么。”
“少爷,”迪波娜是今年才被初拥的少女血族,有一头漂亮的红头发,“我在提醒夫人公爵大人会在1小时候到来,请他赶紧清洁身体换上宽松的睡衣。”语气冷淡面无表情。
“父亲有叫你做这种事吗?”
“没有。”
“你出去吧。”梅斯利塔不耐烦地把女佣驱赶出去。
朗曼扯开领口,拉住少年的领带把他扯下来。两人的嘴唇交叠在一起,互相吮吸爱抚。唇舌分开后还有银丝相连,男人仰视着少年笑得温柔。
“梅斯,再感谢你一周前送给我的玫瑰。它们昨天已经开始干枯,我把它们制成了干。”
“你喜欢比什么都好。”
“你为了让我尽早收到,居然冒着太阳赶路……太乱来了。”
“不要紧,伤口都恢复好啦!”少年精神抖擞地拍拍胸口,撸起袖子让他看自己皮肤光滑的手臂。
朗曼从桌子上拿出一个手制的胸别在梅斯利塔胸口。紫罗兰色的玫瑰很少见,制成干后变成了气质高雅的紫色。用一朵干和绸带铜链制成的胸品味高贵优雅,而且还是朗曼手制给他的东西,少年原本还挺喜欢的,但发现桌子下面还放着一木箱的这种胸便收敛了笑容。
“你把玫瑰都做成胸,是要送给别人吗……”
“公爵说要为我们的婚姻举办公开酒会,我想亲自制作一点胸让宾客戴上。好看吗?”烛火的莹光在朗曼紫眸中流转,这个人已经没有一丝被囚禁的窘迫感,又变回那个熟悉的朗曼。
“我以为你会更加珍惜它们。”
“这株玫瑰每年会开三,你下还会为我采来的,对吗?”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
看着男人充满自信又有点孩子气的笑容,梅斯利塔心中的不悦竟在朗曼肆无忌惮的索取之下烟消云散,不住地点头承诺下会给他采来等量的紫玫瑰,甚至暗中计划要分植到公爵府邸的园内。
两人再拥抱在一起接吻,梅斯利塔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握住朗曼正要加吻意时却忽然听到了门锁扭动的声音。同样耳尖的朗曼马上推开少年,两人挺直腰背望向房门。
公爵回来了。
红发女佣在公爵背后行礼,转身离开。朗曼拿起一个胸摆弄,梅斯利塔有点尴尬,故意大声问:“父亲大人,请问你们的披露酒会需要怎么样安排?”
“我已经安排妥当,你明天准时出席就行。”公爵像下班回家的丈夫一样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大步走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梅斯利塔,你该回去休息了。”
梅斯利塔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咬咬唇还是扭头快步离开。
公爵捡起一朵胸放在鼻边轻嗅。这种玫瑰鲜活的时候没有香气,制成干后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拥有着和朗曼还十分年轻的双眸一样的颜色,还以为会散发和他一样的香气…………
“这是你第五检查它们,就这么不放心啊。”
朗曼抬起头,被折腾的这段日子让他之前小病了一段时日,雪白的皮肤能看到蓝色的血管。公爵抱起他放在床上,没有回答。为了明天的“演出”,公爵决定让他今晚好好入睡。这些玫瑰不过是普通变色的玫瑰品种,并不难培育,而大部分胸都是朗曼命令女佣手制。
朗曼不可能就此放弃,这也是公爵折磨他的乐趣之一。但一个无法长期走动又被挑断手筋的男人又能做些什么。他上的逃跑布局了长达两年还牺牲了亲儿子的嗓音,这他要用多久才能计划好能威胁到血族的布局呢?公爵冷淡一笑,躺在朗曼身边抱住他。
婚姻披露酒会是贵族社会重要的一环,而血族的酒会和人类贵族的酒会没任何区别。只不过杯中的红酒换成了浓稠的鲜血,现场点着高级香薰也无法掩饰这种肮脏的气味。
乐队演奏着柔和的抒情音乐,宾客们胸口别着雅致的淡紫色玫瑰胸轻声交谈,他们的视线时不时落在舞台上的“摆设”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酒会的“女”主人朗曼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并被装饰上红色玫瑰高高地放在舞台上。他嘴巴被塞着黑色口球,身穿黑色丝质上衣和长裤,没有穿内裤。这种柔软的东方布料把他的身材勾勒得很美——也很清晰地勾勒出衣服下触手挪动的痕迹。
“唔…呃!”
触手从十字架下面的壶里涌出,宛如无数条小蛇潜入朗曼衣服下面卷着双腿往上游,沿着腰腹缠满男人整个身体。
这种会分泌带少量媚药效果粘液的魔物一会儿紧一会儿松,丝质衣服被触手的粘液浸湿贴在皮肤上,让朗曼已经有反应的乳头透过衣服激凸出来,裤子里的男根也半勃而起,被更细小的触手一圈圈缠上,让人对他接下来会遭受的事情遐想连篇。
朗曼虽然脸皮厚,但被这种平日不会赏一个眼神的低级魔物当众猥亵的羞耻感还是不太好受。
触手摸过了朗曼脖子以下每一寸肌肤,开始分裂出几根头发细的小触手勒住两边乳珠拉扯起来。尖锐的疼痛很快变成微妙的快感,魔克族敏感的身体反应再展露在众多血族面前。
而又有一根手臂粗的触手从壶中伸出来,这根触手没有钻入朗曼衣服里面,而是在外面缠上大腿根,隔着裤裆来回揉蹭着朗曼两腿之间。触手的力度很大,唇隔着裤子被揉得很痛,连隔着一定距离的血族都能看到男人肥厚的阴唇肉被触手推压揉扁得变形。
“呜呜!”
哪怕被如此粗暴对待,熟悉的异样酥麻还是窜到尾椎骨上,一路进攻到脑部,塞着口球也不由自主地发出魅人的呻吟声。
朗曼刚觉得下身被磨擦得很痛时,触手的动作变了,变得开始温柔起来。它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触摸阴唇,在衣服内的触手也化为舌头一样的形状舔弄敏感的大腿根部,偶尔湿漉漉地轻舔一口突出来的肉芽。
痒痒的奇妙感觉随着触手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朗曼下意识挺直了腰,被绑上十字架的他双腿很方便地合在一起来回摩擦。
那根触手已经不满足于在裤子外面玩弄男人,它钻到朗曼后背,从裤头里钻入勒进屁股缝里,再从后面摸上了朗曼的女屄。触手是冷血动物,触感冰冰凉凉的。这种东西摸上敏感的女屄后阴唇下意识收缩躲避,却又无法抵抗地被迫夹着触手,感受它来回摩擦的快感。
粗壮的触手表面开始凸起无数女人乳头一样肉团,其中几个浅浅地插在女屄之中。当触手来回拉动摩擦时,女人乳头一样的肉团开始不停地刺激女屄入口,像齿轮韧带和大齿轮一样与女屄结合得严丝合缝。
连前面的阴蒂也被充分刺激着,更别提还有一个根头发细的触手也开始缠上了这个小肉芽,无情地拉扯着它。
多重刺激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朗曼眼前开始出现高潮的闪光。再一阴蒂被用力拉扯的刺痛下,下体喷溅出大量蜜液,失禁一样把裤子沾得湿透。
裤裆下的侵犯猥亵无法直接看到,但从不停被触手顶起的布料、还有湿透了的裤子也不难猜出里面的淫境。这种若隐若现的淫弄让人急躁又兴奋,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把这个男人扒光,再狠狠地侵犯这具诱人的身体。
触手好像知道宾客们的想法一样,纷纷开始变成人手形状。黑色丝质长衣长裤像纸一样被撕碎,露出一具被触手缠绕猥亵的躯体。修长雪白的身体在酒会明亮的灯光映照下美丽得如同神像,“神像”被邪恶玩弄的景象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
无数触手变成的肉色人类手掌揉捏玩弄着朗曼,后面两瓣屁股肉用力揉开压扁。一只色的手指快速地来回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指侧是悄悄勾开一边阴唇,让宾客看着里面薄红色挪动着的媚穴。
“哈……唔啊!唔……哈、哈……”
朗曼终于从之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无助地扭动身体。如果魔楔的影响,这些低级魔物一会儿就能扯成碎片………………无论怎么想,他现在都要在众目睽睽之下继续被触手玩弄折磨。
触手变成人类手掌捏遍了朗曼全身后,一只手掌绕到他脑后解下了口球,朗曼的口舌得以自由。
“你们这帮…………唔呜呜唔唔唔唔!!!!”
粗鄙之语快要吐出嘴边时,触手马上从人类手掌转换回男根形态!一根粗大的男根形状的触手马上插入朗曼的嘴巴堵住他未出口的话语,并模仿性交的节奏开始抽插起来。
羽。
惜。
独。
家。
“唔唔!唔哇唔!!!!!!”
喉咙被涂上催情的粘液,不由自主地吞咽下肚。其他变成男根形状的触手不住地蹭着他的身体,用龟头戳刺着乳尖和肚皮。
其中一根最为粗大的触手像画画一样沿着朗曼的胸口往下画,在肚脐打圈后绕过朗曼已经勃起的阴茎,来到下面的小穴,试探性地戳刺。
察觉到终于到重头戏的宾客纷纷发出了“喔喔!”的兴奋叫声。
两只还是人手形状的触手,一左一右掰开女屄,让害羞地收缩的小穴口暴露在视线前。
这么小的……可以插入那么大的东西吗?——这种想象令血族们更加兴奋了。
最为粗壮的触手试探性地触碰了几,朗曼屏住呼吸,连脚背都绷紧。
忽然,下身传来一阵异样的胀痛和充塞感,这东西破开入口,一点一点地挤压插入了朗曼的小穴。
第66章 触手调教发丝鞭子宫插尿道(下)大叔反杀
朗曼被触手缠绕无法挣脱,只能接受着触手慢慢撑开肉壁,一步步入侵身体。
“唔呜………………呜!好臭!咳咳咳咳、呕!”塞在他嘴巴里的触手散发着魔物特有的腥味,男人多想要呕吐却连喉咙都被顶撞了好多。
在侵犯朗曼的触手特别粗大,穴内被塞得满满,又胀又痛。当触手插入一半时,男人有着健硕腹肌的小腹都微微凸起了男根的形状。
触手肏到一半时停了下来,开始温柔起缓慢前后抽弄,头部不停分泌出大量润滑用的粘液。这种浓稠的粘液不但有媚药的作用,还有止痛消炎之用。毕竟被玩弄蹂躏的人只会叫痛也太扫兴了。
……很快,媚药就发挥了作用。朗曼双颊通红,眼如媚丝,胸腔顶着两颗嫣红的乳珠激烈起伏。体内被撑开反而有种填满了全身的满足感,大量的淫水连同粘液从那个可怜兮兮地被撑开的小穴中稀稀哒哒地滴落在地。
朗曼的双腿被解开,两根触手把他的腿拉开弄成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被抽插的女屄和还未被触犯的菊穴一并展示给观众。小小的菊穴被前面的淫液浸湿的亮晶晶的,就像一颗小红果。而另一根形状丑陋的触手轻轻触碰菊穴几下后,就果断插开菊穴扭动着往推进。
“唔!呜呜!!”
今夜是婚姻披露酒会,公爵却让自己的“新娘”在宾客面前被触手三洞齐进,肆意凌辱折腾。朗曼在心中诅咒了公爵的恶趣味无数,扭动着身体承受着触手怪物的侵犯。
体内的肉根很软,却又撑得前后穴都满满当当的。它们一边分泌着粘液一边前后抽插,一会儿在里面胀大一会儿在里面缩得几乎感觉不到。
而在菊穴里的那根触手的头部竟然变成了吸盘状,紧紧地套住了后穴里最敏感的一点,使劲拉扯吸弄起来!
朗曼喉咙发出尖利的浪叫,前面分量不轻的男根高高翘起,兴奋得突突鼓动,颤颤巍巍地滴落淫液。
但触手很显然不想他这么快就解脱舒服,一根触手变成了牙签大小,竟然从朗曼的马眼钻了进去,紧紧地堵住了阴茎尿道,完全无法射精。
观众们发出此起彼伏的吞咽声,角斗场上朗曼曾被安排遭到公爵的手下轮奸,但角斗场始终较为昏暗,无法清晰看清楚。而这灯火通明,自认为高人类一等的血族看到这个多落入血族手中都不落下风、能找到机会痛击回去的男人被低级魔物折腾,实在是愉悦至极。
更别论朗曼虽然年纪大了,但无论外貌和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俊美漂亮,如果他是普通人类的话一定会被血族仔细收在家中私享。现在这种平日难见的高级货却被大方地拿出来糟蹋,就像一件华美的古董被一下下敲碎,很能满足部分人的嗜虐快感。
雪白的皮肤已经变成情欲的粉红色,饱经锻炼的肌肉无法逃脱触手的折磨。朗曼感觉到尿道里插着的触手竟然有无数看不到的绒毛,它开始前前后后地抽插时尿道便有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越来越剧烈,最后竟然变成了难耐的刺痛!
“唔咳……唔!!啊……!!”嘴巴里的触手按压着舌头,完全不给朗曼骂人的机会。
尿道刺痛和前后穴的麻痒快感同时交织在一,将这个早已经验丰富的男人也摆弄得熟透诱人,媚态万生。
绑着朗曼的十字架和宾客间隔开了一定距离,不然的话宾客们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恐怕会有人陷入疯狂。
“公爵为什么……不把他藏起来呢。”一个男性纯血贵族喃喃道。
其实席间有不少血族暗地里议论过公爵娶一个男人为妻子的举动与纯血贵族风范不符,但他既然费大量人力拥有了这等尤物,却又多公开拿出来糟蹋。这种喜怒无常的疯狂,联想起公爵充满戾气和占有欲的红眸,有些人对朗曼这个敌人也产生了点微不足道的同情。
触手的异种强奸依旧继续。朗曼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下来,任意地被触手摆弄。
在他女屄内的触手开始进攻的心。子宫口被激烈挤压撞击,脚趾被快感引导着蜷缩起来,大腿根部也绷紧得近乎抽筋。
“唔……嗯……嗯…………哈……”
触手抵住心后不动了,从这东西的龟头出竟又伸出无数根发丝一样细的触手。这些小触手虽然细,却个个灵巧坚实。它们迅速穿进宫颈口,钻进了子宫里面。
朗曼因异样的感觉下意识扭动了下身体,忍受着身体被入侵的现实。这些小触手一共有6条,它们钻进去后用头部轻轻刺着子宫壁肉,引起腹部一阵麻痒。
公爵作为酒会主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站在了宾客中央默默地看着朗曼。他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戴着白手套的手打了个响指。
于是体内的小触手就像受到了号令一样,竟发了疯一样胡乱鞭打起子宫壁肉!!!
“唔唔呜!!!!!!!!!!!”
血族们不知道朗曼体内的变化,只看到他忽然整个人弓起来,紫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额头冒出大量冷汗。而他身上缠绕的触手也通通变成了黑色,这种低等怪物仿佛变得如同海妖树一样恐怖。
脑袋好像被不停地雷击,朗曼身体感受着似痛似乐的刺激,生理眼泪不住地流下来。子宫壁肉受到鞭打却无可逃,只能一边收缩着一边不停在分泌出淫水试图驱逐入侵者。软软的子宫痉挛频率紧密激烈,连带着女屄媚肉也剧烈收缩起来。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插在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出来,朗曼无法控制地大声浪叫,触手收紧了束缚制止他的挣扎,这具漂亮的男体都是被触手勒紧的肌肉,就像天使落入了蟒蛇的陷阱。
触手的动作很快,咕唧咕唧的交合声已经响亮过贵族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在朗曼一又一的尖叫下,他被憋得发紫的阴茎终于被解放出来,断断续续地往前射精。
而前面也同时迎来了极限,喷溅出来的大量淫液在灯光下竟然也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真美。”公爵举起酒杯,透过红色的血液欣赏着朗曼的身体说道。
朗曼已经整个人软了下来,插入他身体的所有触手已经被抽出,但这怪物依旧依依不舍地缠绕着强行展开朗曼的身体。似乎这一夜他要一直绑在上面供他人玩赏了。
一些血族很希望再看到朗曼被侵犯到哭泣的样子,却又不敢去跟公爵提。只好用贪婪的目光细细地品尝朗曼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反应。而有些血族甚至闭眼回味着刚才的视觉盛宴。
变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
一开始只是一名女性血族倒下,当前去搀扶她的其他血族也开始纷纷倒下时,血族们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一个个身体无力,有些比较强的吸血鬼还能勉强走动,而倒在地上无法动弹却又意识清醒的则是一只手指头都移动不了。
他们绝不会想到,这一切的变故来自于胸口的小小紫色玫瑰。这种特殊的是朗曼亲自培育的,平日没有任何香气,却在和特定的香薰结合后变成针对吸血鬼的麻痹猛毒!!一般而言,外来的陌生品种植物不会允许被带进领地,但如果这个人是公爵的儿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们之中最强的公爵虽然仍能保持着优雅的站姿,但也一样受到影响。这等变故一定和朗曼有关,他双眼如鹰般注视着朗曼,只要他打个响指就能指挥触手怪瞬间勒断这个人类的颈骨,但这个响指就是打不下去。
公爵在思考时,一个红色的影子竟从他身边略过,迅速接近朗曼。
是红发女佣迪波娜。她竟然还能自由行动。
少女拿着匕首冲向朗曼方向,公爵以为她要刺杀朗曼,下意识出声阻止:“别杀他!!”
却见迪波娜跑到十字架前,从怀中掏出一把盐巴撒在触手怪的罐子里。这种低级怪物马上发出惨烈的尖叫缩回瓶子里。她用匕首把朗曼解下来,又喂他吃下能维持体力的炼金药。
恢复精力的朗曼随手扯过桌布围着自己的下半身,抄起桌上的刀具用力射向公爵身上。公爵身体迟缓,只闪躲了2把,其他3把餐刀全部插入了金发男人的一条腿。时间紧迫,也不知道公爵还有没有后招,朗曼不敢近身刺杀他,只能妨碍他行动,并让少女搀扶自己迅速离开。
“朗曼……你又要离开我吗?”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回响在宴会厅中。
公爵走前几步便不支地单膝倒下。朗曼怕他只是故意示弱引诱自己上前,并没有搭理。不过公爵布满红血丝的眼白看起来实在是恐怖,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迪波娜,你居然被朗曼收买。你的主人安排你成为血族,甚至让你有机会为我服务,这等的恩惠也忘了吗?”
玫瑰要和特定香薰结合才会有作用,在香薰上下手的自然是迪波娜。朗曼水养玫瑰时她用自己的血滴入清水中,是以这批被她的血污染了好几天的玫瑰对她不起作用。
“‘主人’把姐姐吸干后扔出路边,然后又自以为是地把我变成吸血鬼,然后以恩人自居。你觉得我会感谢你们吗?”迪波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朗曼先生切下了他的头,他才是我的恩人。”
“走吧。”朗曼催促道。
两人在公爵噬人的目光中走出宴会厅,外面已经一片火光。看来接应的人和潜入来的人也汇合了。
“你拿到信物了吗?这是前往真祖宫殿的钥匙。”朗曼问。
迪波娜从口袋里掏出站着盐巴的一片雪状水晶,展示给朗曼看。
“去吧孩子,你和玛丽女骑士会成为英雄的。”朗曼慈爱摸摸她的头,“梅斯利塔被公爵指派到其他地方,我自己和同伴们汇合后会为你们争取时间。”
“祝你武运昌盛。”迪波娜行礼,眼神坚决。
真祖死亡后所有吸血鬼都会跟随死亡,包括迪波娜本人。她很清楚这点,但仍义无反顾地转身跑向宫殿方向。
朗曼和她分别后,踉踉跄跄地往约好的集合点走去。上一单打独斗失败了,但这在大家的帮助下一定会成功……回想起公爵的眼神,这失败的话他是必死无疑,也许头颅还会被装饰在卧室。
梅斯利塔呢?他知道自己急匆匆送来的玫瑰起到这个作用,会怎么想呢……
怎么想也没所谓了————今晚,所有吸血鬼都要死。
今夜无月,朗曼俊美的容貌在火光中明亮得吓人。
第67章 被强奸到情绪崩溃失声痛哭
这是吸血鬼支配这块领地后最混乱的一天。吸血鬼的府邸群到都着了火,出席了公爵的婚姻披露酒会的贵族们都被毒翻,连公爵都需要他人搀扶着出来。
现场唯一能够自如行动的纯血贵族竟只剩下了被支开的梅斯利塔一人。当他带着队伍赶往真祖宫殿前时,无可避免地和朗曼正面对上。
朗曼已经和其他潜入领地的人汇合,齐齐守在宫殿前阻挡吸血鬼们的追击。公爵当年杀死了他的兄弟们,其他兄弟们掌握的钥匙自然也落入了他的手中。迪波娜只能找到其中2把,剩余的信物钥匙一定在梅斯利塔掌控之中。
实际上朗曼也眼尖地看到梅斯利塔手中已经拿着那个熟悉的雪形态信物钥匙了。
“不会让你们过去的,迪波娜和玛丽会成为终止吸血鬼历史的两位大英雄。”朗曼说道,“我连她们的铜像要摆在哪里都想好了——就摆在公爵领地中央广场上。”
“哼,百年没见,你的第二刺杀就是找来一帮乌合之众?”公爵冷笑。
“出门靠朋友。”朗曼耸耸肩,正面直视公爵充满怒火和杀气的血红色双眼,率先举起了队友递给他枪。
宫殿旁边的大树被火焚毁,粗大的树枝带着火摔在地上发出巨响。以此为信,双方交战了起来。
朗曼仅用一条桌布当裙子,光着膀子几乎全裸。这个男人在火光中站得笔直,虽然他1小时前才像个玩具一样被凌辱过,但此时他眼神坚定,不卑不亢而又沉着冷静,已然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勇士。
这些人类扫一眼就知道数量,但血族的援兵却是源源不绝的。尽管宫殿入口狭窄易守难攻,但他们被全数歼灭也是时间问题。现在就是看迪波娜和玛丽刺杀成功吸血鬼全体消失的速度快,还是公爵等人杀光他们冲入宫殿援护真祖比较快了。
宫殿内的机关很多,血族少女迪波娜自知主要战斗力是人称教廷之剑的女骑士玛丽,为了让她保存体力,迪波娜包揽了所有的机关拆卸,身上已经挂了彩。两人最终来到了真祖的休眠之间外,浓厚的邪恶气息令她们确信真祖的存在。
女骑士玛丽马上喝下大量有副作用的炼金术强化药,以最佳的姿态面对强敌。迪波娜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发现没有机关便压低身体打头阵冲进去,而床上疑似真祖的身影竟没有任何反应。
还没……醒来吗?
环视卧室一周,迪波娜马上发现了异样。她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口瞪目呆,高度紧张的精神令她直接冲上前掀了床上男人的被子。
“怎…………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不可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发少女尖叫着跪在地上。玛丽见状也不顾得那么多,挥舞着大剑冲到少女身边。当她也发现异状后,脑子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后竟也浑身瘫软地倚着大剑,喉咙中涌出剧烈吐意。
战斗很快进入尾声,朗曼身边最后一个同伴已经被砍下头颅。她们已经进去2小时,吸血鬼们还好好活着,玛丽和迪波娜恐怕已凶多吉少。公爵父子有意留他一命,是以他能以浑身鲜血身中三刀的情况下还站立挡在宫殿前。
“你输了。”公爵的体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他信步往前,站在朗曼五步距离。血红色的双眸仿佛血浆潭,让人难以知道他的情绪,“求饶还是继续勾引我和梅斯利塔?”
朗曼摇摇头:“你们把我杀了吧,尸体干净点就行。”
梅斯利塔咬着唇说道:“真祖刺杀失败。你的同伴死得毫无价值……朗曼,你后悔吗?如果你能和我们一起……”
“人类的历史,就是在不停尝试然后不停品尝失败,但我们最终大多还是能得偿所愿。”朗曼脸带微笑,对近在咫尺的死亡毫不畏惧,“我们尝试灭绝吸血怪物,这失败了。但我们不会是最后一个刺杀真祖的勇者————你们终究有一天会全体伴随着真祖的死亡而灰飞烟灭!”
“好,好!”
公爵一边鼓掌一边点头,似乎十分敬佩朗曼的掷地有声的发言:“这是你真实愿望吗?”
朗曼脸色微变,但仍旧站得如同石膏像一样。
公爵走进这个男人,亮出手中两把钥匙,他的语气竟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怜悯:“来,跟我进去看看你那两位女性朋友怎么样了。”说完将钥匙塞入朗曼手中,迈步越过朗曼用自己的钥匙打开门径自走入宫殿内。
朗曼沉思片刻便也跟了进去。
宫殿内全是被拆卸的机关,朗曼回忆起自己上来的时候在这里吃了大苦头,这她们二人合作应该无损耗通过了吧?
来到熟悉的房间门口,公爵像个绅士一样拉开了门,把里面的场景展现给他看。朗曼下意识退后一步回避,但看到那熟悉的红发后男人马上进去扶起瘫软在地上的迪波娜。
迪波娜身上有伤晕倒在地,而女骑士玛丽因炼金术药剂副作用已经倒地上失去意识。她们两人身上都没有致命外伤。朗曼刚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发现了异样。
“怎…………怎么可能!”
床上躺着的是真祖。他双目紧闭,双手自然交叠在胸前,睡姿清正得就像妥善放好的银剑———但他的头已经干瘪,并且和身体分离五厘米,从尸体状况看来已经死去多年。
而他的身体插满了十字架,这些十字架朗曼绝不可能认错——正正是他用杀死恩利德的银水制作的十字架,不用数也知道,插得满满当当的十字架一定不多不少正好九十九个。
真祖已经……死了?而且死去多年?那么……为什么吸血鬼们还…………
朗曼想到一个很可怕的可能,他扭头望向公爵,紫罗兰色眼睛不住颤抖,嘴唇被咬出鲜血。
“朗曼,你们人类坚信真祖与我们性命相连,他死了我们都会跟随消失。这是正确的——但仅限于2年前。真祖其实早已对永生感到厌倦,他费长年累月的努力,终于切断了他和我们的联系。他死了,我们也不会受影响。”
“不……不…………”朗曼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而你当年刺杀真祖也给他带来了恩利德先生自尽的消息。真祖放你一命是看在恩利德先生的份上。他去到恩利德故乡,收集齐你派发下去的99个十字架,在我的帮助下也自尽了。”
公爵的声音像地狱传来一样,往朗曼心中注入剧毒:“你和你的同伴是如此愚蠢,因为一个根本没有意义的所谓“壮举”而献上性命。他们的死亡是没意义的,白白送死被当做笑料。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朗曼。”
“是你害死了他们。”
真祖尸体上的十字架闪着冷酷的光,朗曼仿佛看到十字架银质表面折射出同伴们的脸。他们信任他,愿意为了那一丝可能性而奉献性命…但这是从地狱中伸出来的陷阱,而自己,则是让他们……………
[朗曼,你一定要杀死真祖。]
真祖已经死了,自尽,吸血鬼们没灭绝,反而同伴们死了。
朗曼已经无法实现养父的愿望,他的心灵支柱轰然倒塌,胸口空荡荡一片,又在想起同伴们的脸时泛起无法忍耐的剧痛,膝盖都颤抖。
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最终,朗曼发出野狼一样的嘶吼声,抓住公爵的领子用力摇晃。公爵也不反抗,任由这个情绪崩溃的人把他推到在地。
朗曼瞋目裂眦,却因长时间战斗连挥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狼狈的流浪狗一样胡乱攀咬。公爵掐住他的脖子,反身把他压在身下。
朗曼本来就只围着一条桌布,在打斗中散落在地板上,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被男人压制着。他失去了平日的优雅淡然,只管用牙咬,用脚踢,用手撕。拼尽一切的模样既疯狂,又可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自喉咙的嘶吼声很快就变得沙哑,甚至带上哭腔。
公爵无情地压制着朗曼,解开皮带掏出了自己早已在之前的战斗中兴奋起来的硕大肉棒。
朗曼挣扎得更加厉害,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仇人赤黑色肉棒分开肉唇一点点插入到女屄中,填满了他的身体。被触手摆弄过的女屄还很松软,媚肉紧张地收缩着,下意识分泌出润滑粘液,里面留着一点媚药的痕迹。
而战斗是最能激发男人性欲的事情之一,朗曼在战斗余韵和媚药作用下,竟也在公爵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了快感。朗曼双腿被公爵举到肩膀上,硕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进行活塞运动,阴蒂被手指碾压揉弄,响亮的交媾声音不绝于耳。
“哈……哈哈哈……”他的停下了嘶吼,开始傻笑起来,“我果然是个淫荡的贱人,被仇人操都感到舒服,明明同伴们的尸体还在外面。”
“我这种人,一定不会得到救赎的…………被上帝惩罚也是,太理所应当了。”
朗曼自暴自弃地开始放声呻吟,明明也没有那么舒服,却也叫得仿佛正在感受最顶级的快感。同伴因他的愚蠢计划而死去,心虚和愧疚是压着他背脊的沉重石碑。紫罗兰色的眼睛被红血丝染得通红,眼泪不住地流出来,弄湿了漂亮的脸颊。
“哈哈哈…………到最后我除了被男人操,也没做成任何事。”朗曼其实也不喜欢和陌生男人做,但只要能有助于实现恩利德的愿望,朗曼便能毫无芥蒂地接受不同男人的操干,在他们身下呻吟。只能最后结局如恩利德所愿,只要人类可以从吸血鬼的阴霾中解脱出来,他的痛苦和忍耐就有价值。
下身传来的快感犹如洪水猛兽,进一步加剧了朗曼的自我厌恶,他哭道:“我是个废物。”
杀死真祖是恩利德和他的执念,执念最终化为凶器刺向了朗曼的心,又如藤蔓般缠紧了这个疲倦的灵魂,令他喘不过气,痛苦地窒息着往下坠落。朗曼感受到的快感越激烈,他就哭得越大声越难过。
无论手臂多么酸痛也坚持着挣扎,他甚至无望地爬向昏迷的两女身边求救,却又被公爵揪着脚腕拖回来无情地一插而入,碾压着脆弱的媚肉,顶弄着软软的子宫。
公爵操过朗曼很多,但唯独现在,他觉得自己第一真正地强奸了朗曼。
男人身体内被触手后残留的媚药量不少,不停的肏屄中被激发出来。朗曼已经浑身通红,痛苦地扭动着和快感对抗,却又无法阻止痛苦的坠落感。
公爵的肉棒不停攻击宫颈口,最终瞄准了缝隙将头部插了进去,子宫口套箍着阴茎头部痉挛收缩,竟然就这样便喷出阴液达到了高潮。而朗曼自己的肉棒也随着身体扭动而摇晃,到溅出淡色白浊。
“我果然…………果然……是个淫荡的贱货。”
朗曼的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从下身传来的耳晕目眩的快感高潮更是让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裂。
“不,不是我……不是……”
他一边自相矛盾地说着“不是”“不是”,身体却反客为主再把公爵推倒在地,自己骑在上面扶着还硬挺的阴茎一坐到底,肉肉的屄唇压在公爵的囊袋上,大量淫液涂上了公爵腹部。甚至还扭动着摩擦了好几下。
那双漂亮的紫眼涌出晶莹泪液,但公爵却没有为他拭去。
朗曼神色仓皇失落,带着绝望的疯狂恶狠狠地说:
“操我,快!”
“…………”
公爵用强悍的腰力回答了他,不住往上顶弄这个漂亮的身体。朗曼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浓郁而诱人,腰部像发了疯一样上下颠簸加强结合,动作淫荡得无可救药。但他的表情却是无比痛苦绝望,宛如正在受刑。
这等反差实在是让人疯狂。
两具肉体在真祖的房间内尽情地交媾,精液和泪水沾满了朗曼的全身。他被翻来复去地肏,眼睛已经哭得连眼前的景象都看不清楚,只有下身被不停抽插的快感依旧鲜明得令他呻吟出声。
体内注入了大量精液,被摆弄出各种姿势。到最后朗曼的喉咙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呼呼的声音,本来就身中三刀的身体惨不忍睹,倒在地上的样子好似已经成为了尸体一样。
“真是可悲。”
完事后,公爵站起来穿好衣服。发现朗曼连爬都爬不起来了,他抓住朗曼的肩膀想要把他扯起来,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公爵一气之下把他甩开,身体无力的男人竟然倒向了真祖躺着的方向,后脑重重地磕上坚硬的床边,发出触目惊心的巨响。
这个事件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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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曼,啊————”梅斯利塔装了一勺子布丁,送入朗曼的嘴巴中。
朗曼吞咽下去后,露出灿烂的笑容,像婴儿一样咿咿呀呀地乱叫。
“好乖好乖!”梅斯利塔摸摸比他年纪大很多的男人的发顶,诱哄他也摸摸自己的头发。
朗曼傻了,不知道是后脑撞击还是精神失常导致的。公爵聘请了大量医生,用了各种科学或者非科学的方法帮朗曼诊断。
最终结果一致认为他就是傻了,没有故意装傻的可能性。
“怎么了?为什么不喂了?”朗曼捏着梅斯利塔的脸蛋,好奇地问道。
“啊,没事,我发呆了。”梅斯利塔垂头轻说。
傻了的男人坦率可爱,总是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这样也挺好的。
“来,我继续喂啦,啊————————”
第68章 乖巧痴呆被站肏潮吹流一地惩戒
暴雨在晚上忽然而至,在园里的玩耍的朗曼被淋得湿透,急急忙忙跑回家里“咚咚咚”地敲门,一边喊着“梅斯!梅斯!”
梅斯利塔听到动静后比佣人更快来到门边为他开门。当朗曼的脸和雨粒出现在少年面前时,梅斯利塔又一瞬间愣住了。
朗曼的头发被雨水淋湿,黑发被雨水黏在白皙得仿佛透明的脸颊上,肩膀因寒冷而微微发抖,那双笑起来亮晶晶的紫罗兰色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梅斯利塔。
这个场景很眼熟,那时朗曼也是穿着黑衣被淋湿……梅斯利塔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他们初会的雨夜。只不过当时朗曼的表情是刻意塑造出来诱惑,而现在男人正天真无邪地看着少年,年轻的眼睛没有一丝刻意,整个人都年轻了1岁像一个活泼可爱的青年人。
“我可以进来了吗…………”朗曼小狗一样看着梅斯利塔,怯生生地问。
“快进来,别着凉了。”
回过神来的少年正要用毛巾包着对方,就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蹭。
“你把我当成当成可爱的毛绒玩偶吗?”梅斯利塔苦笑着抱起男人往浴室方向走,指甲轻轻滑过搂住自己脖子的臂弯。
就朗曼以前实力,这个距离足够把梅斯利塔生生绞死了。但现在的朗曼心智如同幼儿,连看到死去的兔子都会落泪难过半天,被囚时一直绷紧的身体肌肉也松懈得不行,满身破绽。尽管如此,公爵还是不肯把他身体内的魔楔拿出来,只是没有再重复挑断他手筋了。
“梅斯利塔!我们为什么不能白天出来玩呢?最近都是晚上下雨。”
“因为大家都得了一种病,在太阳底下会很痛苦,还会有生命危险。朗曼不喜欢晚上吗?”
朗曼歪着头想了一下,开心地说:“喜欢!”然后他又想了一下,抱紧了梅斯利塔说道:“这个也喜欢!”
梅斯利塔听着这话感到心里暖烘烘的,手中抱着的身体也暖和了起来。
真不想放下……與。夕。糰。懟。
忽然,朗曼的手臂绞紧了梅斯利塔的脖子,肩膀缩了起来。梅斯利塔这才发现公爵已经从书房中出来,正挡在他们的前面。也对,朗曼敲门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他。
朗曼似乎有点害怕这个总是面无表情又富有攻击性的金发男人,正如孩童害怕严肃的大人。
“我带朗曼去洗澡。”
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力度,但朗曼却完全不给面子地不停摇头拒绝。梅斯利塔看着公爵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迟疑片刻便把依依不舍的朗曼交给了公爵。
于是少年在浴室外的沙发上坐着等待。传来的水声可以听出朗曼正使劲地扑腾不合作。
真好奇父亲大人怎么帮他洗澡,会手忙脚乱吗?梅斯利塔心想。在事件平息后公爵便公开了真祖早已离世而血族并不会跟随死亡的消息。一阵忙乱过后,血族和人类都很快接受了。
公爵正式成为血族名副其实的帝王。
讽刺的是,朗曼和同伴们的努力并没有对血族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反而令血族方捕捉了玛丽这个人类大将。一辈子的努力和牺牲没能取得成果还受到这么大打击,的确可以把人逼疯。
“…………梅斯。”
“我在!洗完啦?”
梅斯利塔望向浴室方向,朗曼慢吞吞地从浴室挪出来,浑身赤条条的。他身上干爽又冒着热气,头发也被仔细擦干,而公爵正在他身后把他驱赶出来。
“我……想穿上衣服……”
被迫全裸站在地毯上的朗曼表情窘迫,小声地哀求梅斯利塔。朗曼洗完澡后的身体柔光滑腻很,白皙的皮肤有着半透明的质感,好似在外面接了一捧雪入室内,缓缓融化成水。
“站直。”
听到公爵的话,朗曼闪缩了一下,听话地站直了背脊。
“穿上这个。”
公爵拿出了一团黄色半透明果冻状的东西,朗曼接过展开后才发现这是一条胶状内裤。小孩心智的男人对这个戳一下就动一下的东西充满好奇心,竟把这个明显是活物的“内裤”穿上去了。
冰冰凉凉的触感包裹着下身,感觉有点怪怪的。
“半透明……都看到了……有点难为情。”朗曼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梅斯利塔,“梅斯,我想要穿衣服。冷……”
公爵打了个响指,房间的炉火应声猛烈起来,烧得噼里啪啦的。室内温度变得有些热了。
朗曼没有借口,只好乖乖地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被罚站。忽然,果冻状的内裤动了一下,男人吃惊地夹紧双腿。接下来这个“内裤”开始契合臀部尺寸套上去,然后不停高速颤动摩擦着敏感的下身,还一边分泌着润滑的粘液涂上皮肤。酸麻的刺激从下面传到脑袋上,朗曼膝盖一软差点就站不直了。
“呜呜这是什么!!!”
是史莱姆,一种会受公爵精神力指挥的低级生物。
这个“内裤”包裹得很紧,以至于每一个地方都被颤动按摩到,源源不断的快感袭击着孩童心智的男人,他虽然还坚持着“站直”的命令,但肩膀已经无意识地缩起来。
他的男根已经巍巍挺立,史莱姆内裤柔软地包在勃起的肉柱上面,好像戴了一个半透明的黄色套子。朗曼试图用手遮盖耻物,却被梅斯利塔强行拨开。
“别遮着,这并不羞耻,你很可爱。”
梅斯利塔看着朗曼的眼睛真诚地说着,红色的眸子没有任何嗜血杀机,只有温暖的爱意。朗曼被他的真诚感染,变得更加乖巧。他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脸红红地看着梅斯利塔用手指轻轻撩拨自己的肉柱,身后贴过来一个同样温暖的身躯,公爵从后面伸出手,温柔地爱抚朗曼的乳头。
“唔……嗯……有种…奇怪的感觉。想要尿尿……”
史莱姆的颤动幅度得更加紧密,可爱的小肉芽就像被一个冰冷的口腔含着爱抚一样,冰凉而细致的颤动引起阵阵战栗,陌生的快感不断蔓延到全身,朗曼刚洗完澡的身体已经染上漂亮的绯红色。
而后穴也被一个钩子一样的东西钩着,穴口被轻轻拉扯得半开。
“我、我变得好奇怪……”
“放松,我们在对你做世界上快乐的事。朗曼,你把腿再张开一点。”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朗曼耳后响起,公爵的声音听起来也让耳朵麻麻的。
朗曼乖巧地张开双腿与肩同宽。史莱姆揉弄了几下肉唇后竟然模拟出男根的形状,浅浅地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女屄。
“哈、嗯嗯!这……这、哈……是什么。”
“放松。”
史莱姆的爱抚就像是无数舌头舔舐着皮肤,既让人感觉到恶心粘腻,又确切地产生着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朗曼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满脸通红地娇喘着。
而这种下流的怪物自然不止这点样。
“……好恶心……有吸盘在吸着我的肉!嗯啊啊!哈……呜呜呜呜…”
包裹着小阴蒂的那部分史莱姆肉已经变成吸盘状,毫不留情地大力吮吸着阴蒂。怪物的吸力比普通人类的嘴巴还要强得多,透过半透明的“内裤”能看出小阴蒂被吸得拉长了三倍,被拉直得像根小牙签,淫秽又显得有点可怜。
“啊啊……我……呜呜!!!”
朗曼全身剧烈颤栗,终于忍耐不住跌坐在地上。摔下来时恰好外阴碰在地上,撞击之下史莱姆浅浅插入的肉茎直接捅入了。
疼痛伴随着尖锐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朗曼多尝试站起来也无法成功,只能一又一跌回地上,被史莱姆一又一的刺激逗弄。最后只能半蹲着用湿润的紫罗兰色眼睛看着公爵求助。
“呜呜呜……对不起……站不起来了……”
“不要紧,坐着吧。地上不凉。”
站不起来是正常的,毕竟史莱姆的催情粘液有放松肌肉的作用。而下流的魔物至今为止的刺激也不过是在小试牛刀。
当朗曼再想要站起来时,魔物竟然直接释放出曾经折磨过他的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快感的刺激恰到好的电流游遍全身,被用力吸吮拉扯的阴蒂,被插入到一半度的女屄,被钩子拉开一半的菊穴……这些敏感部位全部都被电流重点“照顾”。
快感和麻痹宛如一只可怕的大锤,一下又一下地重击朗曼的大脑。他的手指指腹用力抓着地板,薄唇微张流出唾液,脚背用力弓起,无法控制地把诱人的痴态展示给两个雄性观赏。
朗曼傻了后精神力也大幅度下降,自然是没能忍耐如此激烈的快感。他尖叫着,子宫直接释放出大量淫液,而史莱姆竟然把插在女屄里的肉茎变成中空状态,淫液顺着这个“管子”全部流出体外。
坐在地上的朗曼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己身下漫出一滩发热的液体,排泄的快乐和失禁的羞耻令他垂下头把脸都藏了起来,甚至低低地啜泣起来。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地弄脏的。”
“说到底……都是这个东西的错…你们让我在厕所以外的地方尿出来了…………呜呜呜呜呜!都是你们不好!”
哭泣声逐渐加大,朗曼仰起头哇哇大哭,泪水流了满脸都是。
那个曾经冷酷无情又优雅知性的男人露出这种幼儿一样的姿态,竟也有几分反差的可爱。梅斯利塔拿手帕帮他擦干净眼泪,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他。
“呜……呜呜…………啊?!”
朗曼哭着哭着,忽然感到腋下一热。原来是公爵从后面握住他的腋下,像捉猫咪一样把他从地上抱站起来。
史莱姆构成的内裤失去了粘性,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被填了一半的女屄顿时空虚起来。公爵抱着朗曼坐在沙发上,硕大的肉棒从后面碾开皱褶,进入了朗曼的后穴。
“啊…………哈……”
朗曼仰起头,呼出一口热气。他脸色绯红,双腿左右挂在公爵的大腿上呈门户洞开的状态,而腿间的女屄正朝着梅斯利塔一张一合,似在邀请。
梅斯利塔自然不会客气,但他一接近朗曼,公爵就掐着朗曼的脸抢先和他热烈地接吻。少年轻叹,掰开朗曼的双腿就着热乎乎地淫液一插而入。
“嗯…………嗯哈……”朗曼喉咙里发出被安抚的猫咪一样的声音。
这不是父子两人第一同时进入朗曼,但一定是最为温馨的一。两人轮流亲吻爱抚着男人,不约而同地用温柔的力度去操干着这具正在享受快乐的身躯。
朗曼紧紧搂着梅斯利塔的脖子,后背却在蹭着公爵的胸膛。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魅惑诱人,只想着尽情享受快乐,放开喉咙大声呻吟,恨不得三个人融合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梅斯利塔没有故意肏进他子宫内,公爵也在用着温柔的力度去碾过敏感点。两人都在克制地去让朗曼感受舒适,甚至观察着男人的表情调整力度和角度。媚肉在他们的耕耘下变得越加柔软炙热,两个穴的都有着强力的吸力,令两人舒服得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啊……好棒……公爵和梅斯都好厉害……………”
朗曼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充满媚气的紫色,表情恍惚而投入。窄而纤长的腰肢灵巧地摆动,去迎合着让自己舒服的角度。交合的“啪啪”声和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混合在一起,成为助兴的最佳乐章。
“好…………我肚子都酸了………唔啊…哈、嗯……”
下身被撞击得发酸,渗出的快感却丝毫没有减弱。三人竟然就这样交媾了一整晚,在快要黎明的时候公爵和少年才在里面射入了不知道第几的精液。
朗曼也累了,他在这一晚也射出了很多。当两个男人的东西抽出来时,他直接抱过沙发上的靠枕倒头便睡,嘴巴还轻轻叨叨着“猫猫”“小长鱼”“大金”之类意义不明的词语。
待他被清洗干净身体后,三人便一同睡在大床上。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的朗曼像婴儿一样蜷曲着身体,安稳地进入美梦之中。
不知不觉已近初冬,天气却经常反常地下暴雨。
这几天三人经常一起媾和起来,朗曼很快就适应了三人的情事,甚至变得热衷起来。在昨天,朗曼偷偷溜进公爵的办公室求欢,被压在办公桌上肏得胡乱浪叫,在最为兴奋的关头他的手不小心把刚弄好的文件弄脏了。
在情事结束后,公爵严肃地批评了他。朗曼心有不忿,当即就不理睬公爵了,只顾着找梅斯利塔玩。
恰好这天难得天晴,梅斯利塔需要出外办事,公爵也在办公室忙碌。朗曼一个人坐在湖边生闷气,不停地把小石头扔进湖里。湖面映照的满月不停地被打碎,而身后两个女佣不停地唠叨着“最近暴雨湖水上涨”“要小心,不要接近”“快回去”之类的扫兴话,实在是无趣极了!
朗曼被唠叨得受不了,站起来拍拍草屑准备离开。转身却发现…………两个女佣竟然悄无声息地倒在地上了!
男人听到背后响了水声,既害怕又好奇地回头看。发现湖中央竟然冒出了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这个男人上半身浮出水面,肩膀和脖子上都有着鱼类的鳞片,在月亮之下闪烁着漂亮的光泽。他身下的水不停地泛波,好像男人下半身有什么东西在摆动一样。
这个奇怪的男人伸出手指,指了指朗曼左边。
朗曼扭头去看,发现那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位短发少年。少年的金发美丽柔软,像猫毛一样被夜风吹起,紫罗兰色的眼睛十分温柔可爱,他微笑着一步一步接近,距离朗曼还有三步时直接扑进他怀中。
朗曼顺势抱着少年,好奇地问道:
“我……好像见过你,你是谁啊?”
少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从朗曼怀中仰起头,抿着嘴唇用撒娇的眼神看着朗曼。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下,朗曼才清晰地看清了少年的外貌。这个孩子…………竟然长得和公爵有四五分相似!!
看着少年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紫罗兰色眼睛,一阵激烈的头痛冲击着朗曼的脑袋,他抱着头痛苦地蹲在草地上。
第69章 【结局(HE)】千蛋已补
“最近朗曼经常去湖那里?最近反常降雨,不要让他太接近水边。”
公爵听着佣人们的报告,头也不抬地继续工作。真祖已死的消息瞒不住,很快便传到外面去。据说人类社会也混乱了好一阵子。
人类毕竟是适应力极强的生物,他们发现无法通过杀死真祖一劳永逸,而吸血鬼群体过于壮大难以根绝,于是很快改变了策略。
“和平共……哼,真会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综合各种利益考量,公爵和众多纯血种商量后决定接受人类抛出的橄榄枝。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利用好玛丽这个筹码向人类换取最大的好才行。总之这几天各种交涉的文件把公爵忙得没时间去照顾朗曼。
想起朗曼眼红红地说着“好寂寞”的样子,公爵下腹一阵紧痛。
昨晚,朗曼不满公爵忙于公事不理睬他,竟擅自爬到他的桌子底下。
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裤子揉搓着公爵的裆部,用指甲勾勒出已经硬挺的轮廓。发现公爵没有阻止他后,朗曼便大胆地扯开男人的皮带,掏出那个让他快活过无数的大肉棒。
朗曼变成了痴呆,但遗留在身体里的淫荡本能让他很快便熟悉了如何取悦一个男人。舌头打着转绕着龟头舔弄,手指弹琴一眼不停地逗弄囊袋。
“嗯……嗯、咕啾……”
桌下的吞咽声接连不断,没有画面都能想象出朗曼吞吐中的姿态多么香艳诱惑。公爵的自制力很强,哪怕胯下依旧胀大发痛,不停流出兴奋的前列腺液,他的字迹依旧美观刚劲。
朗曼吞吐舔弄得快要下巴脱臼了,才总算让对方释放出来。
“唔唔!!”
朗曼从桌子下爬了出来,乖巧地向着公爵张开嘴,示意他已经把所有白浊吞入腹中。双手扯着公爵的衣袖摇了半天后,公爵才抱着他进入内室尽情疼爱肏干了一整夜。
这个曾经充满危险性的傻子很坦诚,用力肏就会尖叫,温柔对待就会开心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到达顶峰的时候会用力搂着男人的脖子发出惹人怜爱的娇吟。
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可口,就像是被拔光了刺的玫瑰,被去掉毒腺的艳丽蛇类,只能在男人的掌心中被来回把玩,累了就被小心地放入精致的小窝里休息。
写完文件中最后一个字,公爵转了下左手的戒指,决定要去看看他的傻妻子。
说起来,刚才开始就觉得家里特别安静。
沉重的木门被公爵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倒了一地的佣人们。
公爵的红眸瞬间像蛇类一样收缩成直线,虽然他办公时很认真集中,也许一些动静无法准确地捕捉到,但能放倒一地的佣人而不被他所知…………
金发男人一路狂奔向朗曼房间。这个状况,朗曼一定是恢复了记忆,他身上还有魔楔绝无法做到这个程度——是人类的援兵。
无论怎么样,朗曼和他的甜蜜日子竟然如此短暂,公爵在昨晚还计划着带他去各种各样的地方游玩,现在这些计划……哼,朗曼那家伙恢复记忆后会嘲笑他吗?
很快就跑到了朗曼的房门,迎门而来的血腥味让公爵也产生了一丝不祥预感。
打开门后,浑身鲜血的朗曼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还好,他还在。
公爵发现自己竟松了一口气。
床上的男人上衣被掀到锁骨位置,雪白的身躯被鲜血染污,下胸位置左右各有一条很的血红色刀伤。虽然魔克族的恢复能力很强,但他已经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大口喘气。
公爵小心地把他抱在怀里,不停呼唤着他的名字。直至怀中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紫罗兰色的眼睛。
湿润的眼睛认真地注视着公爵,纤长的睫毛被汗水沾湿。这双眼睛带着一丝愧意,一丝认真——唯独没有任何痴相,只有稍显冷漠的清明。
“你果然还是恢复记忆了。”
公爵重重呼出一口气,他没有扔下朗曼,也没有马上制住他。这个吸血鬼的顶点之人,带着疲倦的眼神把怀中的男人搂得更紧。
胸口传来尖锐的剧痛,公爵懒得去看朗曼把什么东西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怀里的人,始终没有移开过视线。
“这是我的肋骨,我避开了要害…………你在这里陪我一会儿。”朗曼幽然地说道。
“你竟然把自己的骨头拆下来了,会长回去吗?”
“不会。”
“那么。痛吗?”
公爵低头执起朗曼的左手,一片血红之中,钻石戒指仍好好地戴在朗曼无名指上。朗曼傻了后,公爵就把扔掉的戒指捡了回来,珍而重之地为他戴上。当时的傻子觉得这东西闪闪发光的十分漂亮,便很珍惜地戴着。
他竟然没有脱下来。
魔克族骨头也是一种法器,刺入身体后公爵便感受到了麻痹的痛感,连站起来都没力气。如果刚才朗曼刺的是心脏…………
“当初我也想过拆下肋骨对付、真祖,但一位医生告诉我肋、骨硬度不如普通武器,还容易折断。”
朗曼偎依在公爵怀中,好似聊家常一样断断续续地说话。公爵也就势半躺在床上,搂着朗曼听着。两人就像人类夫妻临睡前聊天一样,竟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温馨惬意。
窗外逐渐响起混乱的声音,好像有人把玛丽和迪波娜劫走了。
“今天是梅斯利塔负责守着吧,他们把另一个肋骨拿走了。”
“梅斯利塔会很伤心的。”
“我拆了最下面的两根肋骨,一根给你,一根给他。”朗曼闭上眼睛轻轻呼唤公爵的本名,“拉瑟福尔德,我知道你还有余力拔走肋骨去援助他们…………你在这里陪我,不要过去。”
“求你了。”紫罗兰色的眼睛再睁开,这是清醒状态下的朗曼第一认真地恳求着作为宿敌的吸血鬼。
“休息吧,我哪里都不去。”公爵把朗曼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上,温柔地说道。
“谢谢。我会给你报…酬………”
“好好休息吧。”
混乱在第二天便平息了下来,人类和吸血鬼之间的交易仍在稳步进行。缺少了玛丽这个筹码其实对局势并没有太大影响,迪波娜这种吸血鬼叛徒就更没有在意价值了。
梅斯利塔不懂朗曼为什么不惜做到这样也要把她们救出去。少年认为这是朗曼的愧疚心,不忍连累同伴。而公爵觉得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朗曼身上总有一种自毁的气质,好似想在最徇烂的顶点之后便果断让自己化为乌有。他拆下自己肋骨,也许是在赌,赌公爵会不会马上拔下肋骨杀死他。
而几天后,公爵很快便知道朗曼说的报酬是什么意思了。
“你……就是人类那边选出来负责交涉的使者吗?”
金发紫目的少年在一个高大强壮黑长发保镖的保护下,拿着等待签字的文书。少年长相俊美清秀,漂亮又带有锐气的眼睛让人移不开眼睛。
但他是一个哑巴。
“请检阅这份交涉文书,如果没意见的话可以签字让我们带回去。”少年身后的保镖代答。
公爵稍显不悦,他看出来这个东方长相的男人是人鱼族。人鱼族大多身体羸弱,是以被一部分贵族随意捕捉作玩物。而这个人鱼族男人却拥有结实的肌肉和一目了然的强大实力,当日力斗众守卫劫走玛丽和迪波娜的就是他。
少年用手肘戳了戳保镖,笑着把文书递给公爵。
这份文书是双方商量多后的结果,由于没了玛丽作为人质,内容对人类方稍显有利,但总体来说还在接受范围内。
原本想着怎么也要为难一下来使的公爵很快便签好名递回去。
少年微笑着伸出手,公爵愣了好久才握住了对方——他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一丝颤抖。
两人握了很久才松开。少年麻利地收拾好东西后就要回到人类那边去了。
“你下还会来吗?”公爵尽力压抑着声音,不让对方听出语中动摇。
少年点点头,而保镖为他拉开了门。他开朗地朝着公爵挥挥手,迈开步伐稳健地走出了府邸。
站在公爵身后的梅斯利塔给佣人们使了眼色,他们自觉地离开了房间。独留公爵在房内安静地不停回想着金发少年的脸孔。一滴眼泪掉落在了桌面上,公爵无措地擦走了水滴,伏在案上良久。
“人类实在是……太狡猾了。”
————————————————
“你把我的肋骨做成梳子啊。”朗曼说道。
“大小刚刚合适!”梅斯利塔开心地把手中的白色骨梳收回口袋里,“文件好多,我帮你拿点。”
“谢谢。”
人类和吸血鬼暂时签订了休战协议,而朗曼作为其中添头被划归到了吸血鬼一方。职务是…………监督员来着?
但现在做的事情怎么看都是秘书吧!
梅斯利塔从后面抱着朗曼的腰,伏在他耳边说道:“听说那个小哑巴还是跟着人鱼跑了?”
“他和恋人想要多看看不同的世界。”朗曼温柔地看向窗外,在那之后儿子带着恋人来访过几府邸,甚至留宿吃饭过。公爵在第三会面后,才总算能全程保持冷静优雅。
“朗曼~~我出差了好久了,今晚…………”
“今晚他会陪伴我工作到很晚。”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公爵的身影伴随着脚步声在转角出出现。今天他穿着轻便的黑色居家服,和朗曼的黑长衣正好衬作一对。
梅斯利塔耸耸肩,放开了搂住朗曼的手。
朗曼却灵巧地转过身,轻轻地在梅斯利塔脸上亲了一口,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明天在房间等你。”
少年就像是吃到糖果的小孩一样,活蹦乱跳地离开了。
公爵帮朗曼拿了大部分文件,两人并肩走向办公室方向。
曾经互相拼杀欺诈虐待的两人,现在过着安稳的生活。朗曼身上的魔楔已经被取出,但他的灵巧又致命的身手现在只会用于接住飞落的纸张,诱惑淫秽又危险的性技只会用在一对没有血缘的父子身上。
时正初春,植物的变化在黑夜中并不明显,但发现的时候窗外的树木都已经抽了新芽。
“明年我们去领地外度假吧,那里有一个住满天鹅的美丽湖泊。”公爵愉快地说道。
朗曼停下脚步,俊美的脸颊露出宛如初春阳光一样的暖意,漂亮的笑容毫无保留地对着身边的男人施展。
“我想今年就去。”
彩蛋内容:
“轮廓画出来了,加油哦。”
“嗯、哈……啧,你别动得这么急。”
梅斯利塔赤裸地坐在木凳上,从后面抱插着同样全裸的成熟男人。他们侧面还放着一块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两人交媾的身影。
朗曼被人从后面不停肏弄到,手还不停地用画笔在面前的画布上作画。
这要说到几天前,朗曼和公爵度假回来后还带了一幅油画,上面画着天鹅们在湖上振翅昂颈的样子,听说是朗曼坐在湖边一整个上午画出来的。梅斯利塔也撒娇说要一幅油画,朗曼随口答应了,谁知道他竟然要朗曼画下两人交合的模样。
“朗曼,你美术功底真的很棒!只有一个轮廓也能看出是我们了!”
少年说完,胯部往上顶入女屄,一下子就撞在芯上。朗曼手腕一麻,差点就握不住笔。梅斯利塔操得不算激烈,但幅度特别大,往往是全部抽出只剩头部卡着,连镜子里都能看到连着两人的粗大肉棒。然后又啪叽一声不快不慢地插入到。
维持着这种交合速度,朗曼都搞不清是要画他抽出来的样子,还是插入去的样子了。不过绘画的人心思灵敏,很快就想到了解决方法。
“哦……?你在画什么……”梅斯利塔疑惑地问。
画布上原本精准的人体变得扭曲,连同周边景物也被新颜料覆盖重画,色彩也变得跳跃夸张,各种鲜艳的颜色在画布上重重叠叠又不显得凌乱。羽曦犊+。
“呼。嗯……这个据说现在开始流行了,叫……啊忘了、反正是一种画法……”
“好厉害,虽然看不起人了,但可以感受到这两个小人在狂野地交合!”
“哈……嗯咕。没有狂野。”
梅斯利塔没有理会朗曼的话,他好像解开了什么束缚一样激烈地肏起来,媚肉被击打得发紧,一圈圈缠绕着肉棒往里吸。朗曼大声呻吟,少年热情的动作每都几乎把他抛起来,又重重坐下去。
这个姿势插得很,芯不停被击打令他腰部都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
“你居然还在画。”
少年找他画画只是一个幌子,但看到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没有放下画笔,心中也起了一点好奇心。
“那我帮你加点料。”
梅斯利塔的手伸到前面,握住了朗曼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大力地来回撸动揉弄。
“唔啊……啊啊!!!”
原本就到极限的东西很快就被撸了出来,洁白的粘液喷溅到画布上,将未干的颜料都稀释了一些。发泄完毕的阴茎湿哒哒地软在少年的手上,少年捏着玩了片刻后又半硬了起来。
“还很精神嘛!”
不顾朗曼的拒绝,少年继续一边操干一边帮怀中的伴侣撸,还每都捏着阴茎头部瞄准画布…………就这样来回几后,画布上已经一片狼藉。而朗曼也被少年弄得气喘吁吁,呼吸急促,连挺起的乳尖都兴奋得红肿。
梅斯利塔就这样抱着插了上百下,最后关头抽了出来也射到了画布上。
事后,梅斯利塔得意洋洋地说:“这张画就有我们两个人的精液了。”“这是我们两人一起作的画。”并把画挂在自己的房间里,朗曼用其他画作要求替换下来都遭到了拒绝,此乃后话。
第7章 【番外】温馨的后日谈
“你太神出鬼没了吧?!走路没声也有个限度啊。”梅斯利塔手舞足蹈地大吼。
公爵和朗曼的亲生儿子会在这里住一周,同行的还有那个人鱼族的保镖。这个金发小哑巴的外貌和公爵有一目了然的血缘关系,气质很像森林里的妖精,机敏又自由。
但他真的非常神出鬼没,经常忽然出现在理应空无一人的身后,然后若无其事地越过正主往前走。
“我被你吓到好几了!”
小哑巴笑得灿烂,扭过头来朝梅斯利塔活泼地挥挥手,快步跑过拐角。
“喂,别乱走,那边没路……”
“梅斯利塔,你在和谁说话?”
梅斯利塔转身,发现朗曼正款步走来,他耸耸肩说:“你儿子满屋子乱跑,拐进那条死路去了。”说罢他拉着朗曼的手走过拐角,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你儿子是会穿墙的妖精吗?”
“我儿子不是妖精,只不过他似乎在东方国度学了一些令身体变得灵巧的技艺。”
朗曼掩嘴吃吃地笑起来,中年男人那双年轻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无瑕的水晶。当他认真地凝视对方的时候,无论少年已经和他肌肤相亲多少,都忍不住会心跳加速。更别提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就像藏着无数钩子一样。
梅斯利塔觉得身体变热了,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脸好红,我帮你开窗吧。”朗曼自然是留意到了少年的变化,他坏心眼地故意装作不知,背对着少年开了走廊的窗户。
“明知故问,你真是个坏蛋。”梅斯利塔看着他挺拔俊美的背影,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身躯说道。
“那你想尝尝的坏蛋的味道吗?”
朗曼勾唇,姿态诱惑地解开领口纽扣,袒露出雪白的锁骨和脖子。戴着白手套的手指往后摸上少年的脸颊。若有若无的香气变得清晰,梅斯利塔自是不会拒绝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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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一个金发紫眸的少年因商船遇难而被海水冲到鲛人隐居的陆上村落周边,被阿云救起。之后少年便寄居在山上的医娘家里打下手。
少年似乎在婴儿期受到过伤害,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但村里的人和医娘都很善良,很快就学习到了怎么和他手语交流。之后少年则和鲛人阿云相恋,恰好少年也是长寿种族,两人便在村里过着忙碌而快乐的生活。
某一天,少年忽然产生了强烈的预感,如果自己不马上回到故乡,有些事将会以不可挽回的方式发展。魔克族血亲之间有着奇妙的联系,少年立即恳求恋人陪伴自己返乡。而阿云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本来就对出外游历有着期待感,和恋人一起更好。
由于有强悍到能控制局部天气的鲛人阿云在,朗曼的儿子很顺利地回到了故乡,并和朗曼的战友联系上。阿云使用了局部召雨的能力,让整个领地水位逆季节上升,再借用公爵府邸湖里通往大海的暗水道,取得了很多信息。
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总之结局不错真是可喜可贺。
“这个国度的人鱼族和我国的鲛人族其实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物种。我能勉强听明白你故乡的人说话,但那些人鱼说什么完全听不懂,而且她们很怕我。”阿云躺在湖边,他下半身已经变成修长漂亮的鱼尾,正泡在湖水里缓缓摇动。
金发紫眸的少年打了个很好看的手势:[这里的人鱼族是纤细娇弱的生物,以海草为食,胆子很小。经常被权贵抓去当宠物养。]
少年坐在恋人身边,抚摸着他筋肉旺盛的身躯:[你这种能局部召雨,拥有能一拳打碎礁石的能力的鱼类,对他们来说就是羊群里跑进了一只结实的豺狼。]
“我又不吃他们,”阿云翻了个身,抱住少年后摆动尾巴把他拖入湖中,“我是你养的漂亮金鱼,身柔体娇人畜无害。”
阿云丹田里的鲛丹早以挖出来植入少年体内作避水珠用,少年在水里也能呼吸。
他用手势调侃道:[哪有你这种放肆的宠物],金子一样的短发在绿色的湖水中一根根飘起,纤长的脖子在湖水中有着无机质的剔透感。少年柔软的嘴唇吻上了阿云,两人拥抱着在湖中逐渐下沉,只有不断被脱下的衣服被湖水的浮力托着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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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充足的早上给丈夫盖被子,这真的很像妻子会做的事。
朗曼给公爵盖好被子后,轻手轻脚地准备出门,却被被子里伸出来的手拖回去,摔在床上。
“去哪。”这几天公爵起床后都发现怀中没人,这总算逮个正着。
“阿云说下月会有台风,我要尽早安排领地内农民加固温室。”朗曼揉揉公爵的头。
“晚上再做也不急。”
朗曼没有反驳,他脱下鞋袜自觉地钻回公爵的怀中。黑发的男人刚从被窝里偷溜出来不久,身上还带着热气,搂在怀里时柔顺温暖,屁股捏起来手感也十分好。
“喂。”
捏着屁股的手一路往里,手指上挑着摩擦会阴,怀中的身体果然很快变得又热又软。公爵索性用手肘支起身,翻过对方的身体直接从后面摩擦了几下就插入了几小时前疼爱过的湿热内腔。
“唔……唔哈,现在是白天,是血族睡觉觉的时候哦。”
“睡你也一样。人类会熬夜,血族也会熬日。”
下身传来被狠狠肏弄的快感,朗曼倒在床上暗道这人不是刚醒吗,怎么这么生猛。而身后的力度却丝毫不见减弱。媚肉被再碾开,翘起的嫩白屁股被捏得红红的,腿膝盖跪在床上被推撞得微微颤抖。
快感袭来时连脚趾头都会蜷起,朗曼抱着枕头发出甘美的浪叫,紫罗兰色的眸子被情欲沾染成紫色,湿润情地频频回望肏弄着自己的男人。
虽然有窗帘阻隔,但太阳的温暖和光芒还是令房间变得明亮了些。公爵的身影背光,显得比往日更加高大,他金色的头发已经长至腰间,随着他不停送胯的动作而曳动。
暖烘烘的,无论被子还是隔着窗帘的太阳…………极为舒适的惬意令朗曼有种被人放入热水按摩的错觉,恰逢公爵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而缓慢,朗曼眨了几眼后便微笑着闭上眼。
“????”
公爵发现朗曼睡着后很是惊讶,这是他第一遇到的情况———睡着了是什么意思?!
当晚,公爵脑中的挫败感一直挥之不去,那个月里朗曼被迫接受比台风还猛烈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