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训练结束了,我们脱下衣服跃入营房附近的小河,晚霞映红了河水,映红了每个人的脸庞,我们尽情的戏嘻,洗刷一天的辛劳与疲惫。同班的小王正在与战友击水打闹,我游到他的身旁,趁他不注意,我猛的拉下他的短裤,他大叫一声,趁他一犹豫,我们一起扑过6去,将他按入水中,他拚命反抗,我们人多势众,有的按住他的头有的抓住他的手,还有的掐他的屁股和鸡巴,他痛的直叫,我们七手八脚地将他高高举起,砸向水面,他逃脱了我们的包围,跑到岸边,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裤头丢了,他光着屁股站着,鸡巴翘得高高的,由于呛了几口水,他大声的咳嗽。只一会儿,他争大着眼睛,紧握着拳头,似乎想到要找我们算帐……。
第二天,我们全排3多人正在离岸边不远的地方训练,七、八个山里的孩子正在河里游泳打闹,他们的皮肤晒的黑黑的。 “少稍,立正”排长命令道。 “今天我们首先进行队列训练,然后是基本科目训练”排长说。 “向右转,向左转,向左转” 有一名士兵转错了方向,排长大声喝诉说“你当的什么鸡巴兵,给我出列” 我一看又是小王。 “我没带过你这样的兵,立正站好,双手抱头。”排长命令道。 我们的排长是一名对战士要求极其严格的军人,不久以前有人反映他体罚战士,被连长压了下来。
大家公认他带兵有方,能出训练成绩,俗话说不打不成材,更何况是在部队。我曾经被他打过,打完之后他总要说:我是为你好。时间长E了我们也习惯势了。总之,我们的训练成绩是上去了。 排长解下武装带,一折为二拿在手里,命令小王身体不能晃动,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抽了几下,小王痛的疵牙咧嘴,但他身体还是站的笔直,没有大声喊叫,因为按照排长的规矩晃动身体和大声喊叫将受到更严重的罚。 打完之后,排长照例说了一句“我是为了你好,听懂了吗?”
“是,听明白了。”小王说。 “大声说” “是,我明白,排长为我们好。”小王大声说道。 “归队”排长命令说。 接下来,我们以班为单位进行接力跑比赛,触摸前面的一颗大树后返回,由本班的另一名战士继续跑,比那个班的速度最快。我在三班,因为我跑的快,班长要我接最后一棒,小王在一班,也是接最后一棒,我们俩几乎同时冲出起跑线。我咬紧牙关,拚命往前奔跑,超过了领先的二班,率先折返并跑到终点,小王没能超出二班,落在最后一名。比赛结束,按贯例一班全体罚做2下府卧撑,做府卧撑时有的士兵偷赖,没做几下屁股翘的很高,我们解下武装带,狠狠地抽打他的屁股,迫使他规规矩矩的做完。 晚上,排长指派我、小王和另一个战士小李去打扫浴室,我们脱去衣服,我把橡皮管接到水笼头上,开始冲洗地面,小王)和小李擦洗墙地砖。我看到小王的屁股上有着几条红印并且肿起,我把水管对准他的屁股,他惊讶的转过头来“你干什么?”。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的。”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他看了看自已的屁股,知道是它引起我的注意,尴尬地笑了笑,扭头做他的事去了。 小王19岁,入伍不到一年,他体格强健,有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秀脸庞,身高在175左右。当他叉开双腿、弯腰擦拭地砖时,我看到了他的棕色的洞孔,大小适中悬垂的睾丸及粗长的肉棍,随着他擦拭的动作,睾丸和阴茎来回左右的晃动着。我感到一种快意不断升腾,小弟弟也不断彭胀上翘。 清扫完毕,我们冲洗了一下,来到换衣间,小王打开衣柜正要穿衣,我向小李使了个眼色,趁小王举起双手正在穿背心之际,我从后面紧紧抱住他,他的手在空中乱舞,背心罩住了他的头,小李在正面拧住了他的鸡巴。 “别闹了”小王大声说。 我的肉棍紧紧的贴着他的屁股,我拉掉他的背心,说:“时间还早,让我们做个游戏。” “做什么游戏?”他疑惑地问,似乎是感觉到一根肉棍顶住了他的屁股,他把屁股往前移了一下,小李趁机狠狠地掐了下他的鸡巴,他又痛得叫了起来,“好吧,你们松开,我照你们说的去做。” 我们松开他,命令他躺到浴室的长凳上,他仰面躺下,双脚叉开着地,他的肉棍膨胀挺直,与腹部成一定角度刺向正前方,两只肉蛋懒散地挂在大腿之间,包皮退至龟沟以下,整个龟头红润光滑,整个阴茎在微微跳动。“这小子给了甜头还卖乖”我暗暗地骂道。 “9 n( 给你按摩一下”我说。 “这我欢喜”他边说边得意地晃动双腿。 我先抚摸他的胸部,用拇指搓捏他的乳头,他很惬意地亨亨着,然后在他的肉棍底下穿过,抚摸他的腹部,他的肉棍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滚动,一根在皮肤紧裹下的尿管凸起,一根宗色的线条附在上面,延伸到5阴茎底部与阴囊相接。再贯穿整个阴囊,将睾丸分成左右两个。“www舒服吗?”我问。 他双手抱头抬起,看了看他的肉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等一下就叫你好受。”我暗暗骂道, 我握紧他的杆状物,用力往下屡他的包皮,他痛得大叫起来,我一看,他的包皮系带绷的紧紧的,尿道口被拉长、整个鸡巴头也歪向一边。 “疼死了”
他跳了起来,座在长凳上,用手搓弄着龟头,嘴里还发出嘘嘘的声音。我暗自得意。 “不玩了”他说着就想站起来。 我和小李哄着他继续躺下。 我蹂捏他的阴茎,以使他稍稍变软的鸡巴重新挺直。在我的一番抚弄下,小王又重新快活起来。 我站在他的两腿中间,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一点,然后抱住两腿顺势上提至腰间。 “干什么?TT169”他抬起头问。 这时小李按住他的双手,骑跨在他的身上,这时小王感觉情况不妙,拚命抵抗,“我不干了,不玩了。” 我攥住他的两个肉蛋,开玩笑地说“再不老实,我可要捏碎你的蛋了。” 他知道斗不过我们,乖乖就范。 我把他的双脚放在我的双肩,用手托起他的双臀并掰开他的两片屁股,将肉棍刺了进去。他的洞孔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肉棍,我用力地来回抽动,左冲右刺,一种快感涌遍全身。过了一会,高潮来临,我的身体不住的抖动、痉挛。弹尽粮绝。 “我也要干。”小王大声的说。 “好吧,礼尚往来”我说。 我们俩交换了位置,我看到他的脸憋得通红,感受到他的肉棍在我体内左突右) 冲,好不快活,过了一会,我朦胧地看到在我的脚丫之间又冒出一个人头,我定睛一看,不好,是排长。我慌忙滑落双脚、跳起、立正站好。 “干什么? 还没完了。”小王不知排长已经就在身后,还在叫喊。 待他回头一看,吓得赶紧返身立正站好,挺起胸脯向排长敬礼(,我还是头一见他光着屁股敬礼,说来也好笑,还有些东西顺着他的鸡巴头往下掉。 “打扫完了吗?”排长没有还礼,大概是因为他手下的士兵光着屁股向他敬礼不成体统,就直接问道。 “打扫完毕。”我们一口同声地回答说。 “很好”他说“小李,穿上衣服,把我的东西统统拿来,你知道是什么。” “是”小李马马虎虎地穿上衣服,刚走到门口。 “回来”排长命令道“把风纪扣扣好。” 小李扣好风纪扣,戴好帽子,又不好意思地系好下面的扣子,走了。 我们知道小李去拿什么,那是排长的看家宝,大板和军棍。这一我们的屁股要遭殃了。 “排长,我们错了,保证下不再犯。”挨板子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壮着胆子请求排长。 “下再也不敢了。”小王附和着说。 “下,还有下吗? 这不狠狠地教训你们一下,难保下不犯。”排长瞪大着眼睛扫视着我们,态度坚决地说。 我们俩相互看了一眼,低下了头,知道躲不了这一关,等待罚。 不一会,小李抱着一捆“军法”回来了,有军棍、大板等刑具。 排长首先挑了一件小木板,右手拿着,边轻轻的敲打左手边命令说“向后转,分开双腿,弯腰,双手抓紧脚勃子。” 我俩照着去做了,我们知道现在只有老老实实地按照排长的命令去做,屁股才能少挨些打。
我高高蹶起屁股,闭起双眼,等候第一板的来临。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我抖动了一下。 “哎哟”小王痛得叫出声来,还好,这一板打在小王的屁股上。 “把腿给我绷直了,不要乱叫、乱动。”排长命令道。 我把双腿绷得笔直,摒住呼吸。 “啪”,又一下,打在我的屁股蛋儿上,我咬紧牙关,没吭一声。 接着第二、第三,……排长左右交替地拍打着我的两块屁股蛋,两下之间有短暂的几秒钟停顿,尽管我的屁股火烧火燎,但我还是用这几秒钟时间来调整姿势,绷直双腿,让屁股始终高高蹶起。我想他应该对我的行为满意,近而少打二下吧。大概打了十下,排长转变方向开始责打小王。说来也怪,挨前二板,还觉得屁股很疼,后几板就不觉怎么疼了,大概是屁股已经麻木了。 “啪” “哎哟”不争气的小王大声叫喊着,这只会招至更严厉的打击。 “啪”更严厉的一板。 我扭头看着小王,他满脸通红,伸直勃子,翘起头,勃子上的青筋凸起,汗水直淌。 “www啪”,“啪”排长用力地挥动着小木板,随着板击声,小王的身体前后左右的跳动,大约十下以后,排长命令我们站起来。 我用双手柔搓着滚烫的屁股,看到小王的屁股象个红透的苹果,带着一条条凸起的板痕,当然我的也一样。 “站直了。说,是谁开的头?”排长问道。 我们俩都没回答,低下了头。 “小李,你说。”排长转向小李问道。 “我在打扫,后来看到他俩干上了。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小李说。 “你也好不了那去。好,你们都不说。”排长恼怒的说。 他捡起两根军棍,一根丢给小李,这军棍长1米5、擀面杖那么粗。只有严重违纪的士兵才享受这种待遇。 “排长,不要打了,我们不敢了”小王请求说。 “不行,这一定要让你们长个记性。”排长说,“你先来” 小王慢慢地移动脚步,象在赴刑场。 “快点,好汉做事好汉当,还磨蹭什么,趴到凳上去。”排长命令说。 小王不情愿地趴到凳上,两手抓住凳脚。 “抬起头来,别他妈的垂头丧气的,挨打也要有军人的样子。” 排长和小李站在红屁股的两侧,抡起军棍?里啪拉地打下去,两条军棍分别击打左右两片屁股蛋儿。由于疼痛红屁股上下起伏,象是在逃避军棍的重击。打了十下,排长叫停止。我一看,他的屁股比以前更红了,凸起的棍痕上带有紫色,倒–底是排长的兵,手下留情屁股没有开。 “应该打你军棍,剩下的先给你记着。下一个”排长说。 我趴到长凳上,紧紧抓住凳脚,仰起头,眼睛看着正前方,静等……。 此后三天,我都是趴着睡,洗澡也是最后个去,一天,浴室中只有我一个人在洗澡,小王光着屁股走了进来,我看到他的屁股上有一层淡淡的紫色斑点,我讪讪的笑了笑,他指了指我的屁股,做了个鬼脸,说“板,重责。” 洗完澡,来到换衣间,我踢了一脚横在当中的长凳,小王接着一脚把它踹翻,我们俩都笑了起来。 我爬上山巅,站在一块岩石上,眺望远,山峦叠障,云彩环绕着山峰,象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明媚的阳光无私地洒在天地之间。 “上帝你在哪里?天堂你在哪里?”我大声由远而近,由近而远,渐渐地消失在山谷之中,环宇之间。 我解开军衣,脱下军裤,和风吹抚着裸露的身躯。我张开双臂迎风遨翔。
我趴在被晒得滚烫的岩石上,烘烤着胸部、腹部、还有我的小弟弟。 我躺在被晒得滚烫的岩石上 烘烤着脊背、臀部和四肢。 随手摘下一根野爱,衔在嘴里,慢慢地嚼着它的根茎。渐渐地进入梦乡。
突然感到一样东西插在小弟弟中,痒痒的,酸酸的。睁眼一看,原来是小王将我含着的小爱插了进去,我座了起来,拔下小爱。 “好小
子,我扒了你”我恼怒地说。 “来吧”他叉开双腿,举起双手,一付任人宰割、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拉开他的皮带,解开裤扣,双手插入衬裤,一把拉下至膝盖,他的大鸡巴反弹出来,高高翘起并微微抖动,象个骄傲的大将军。 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一种咬的欲望,我用右手紧握他的大将军,将肥大的鸡巴头咬在嘴中,牙齿咬紧龟头沟,舌头舔着肥大柔嫩的龟头、头冠和绷得紧紧的包皮系带。他的身体微微颤动,鸡巴胀得更粗更硬,象个小钢炮。我用拇指来回挤压他臌胀的管道,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 我们俩侧身躺下,我咬住他的小弟弟,同时他也咬住我的小弟弟,我用舌头舔着他的尿道口,分开两片小小的、嫩嫩的小嘴唇,用舌尖来回磨擦着,体会着那种奇妙的感觉,这个姿势很棒,我们充分地、慢慢地享受着。阳光洒在我们的躯体上,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星期六的晚上,班长提出打牌,我们经常玩拱猪,这是种普遍的纸牌游戏。 “输了,整个什么刑罚?
”一个战士小朱说。 “老样子,往脸上贴纸条。”另一个战士小张说 “老样子,多没劲。”小朱说。 “这样”班长提议说,“各打各的,谁赢了就由谁惩罚输的” “好,好”我们齐声附和。 一局下来,倒是小朱被逮住住。 “怎么样,”赢家小张得意地说“看我怎样治你,走过来。” 我和班长静静看着,看他们能搞出什么新样。
小朱乖乖的走到小张的旁边,听候发落。 “立正,少稍,立正”小张叫着口令,小朱照着去做。 “班长借你的尺用一下”小张请求班长。 “我当是什么新样,原来还是摩仿我那一套。”班长边说边把戒尺递过去。 “把裤子脱了,”小张命令小朱。 小朱解开裤腰带,把裤子退到膝盖,然后站直了身子。 “谁叫你脱到膝盖了,全脱了。”小张大声命令道。 小朱看了看班长,班长微笑着,并没有表示反对。 可怜的小朱只好把裤子全脱了。 “面朝床辅,双手抓住上(辅床沿。”小张指挥着,“两脚分开,再分大点” 小朱的样子很滑稽,上面穿着军装、带着军帽,下面却光着屁股。 小木尺在他的屁股上挥舞了几下,马下有几条红印出现。在屁股的不同部位再来几下,整个臀部就会变成粉红色,我们称它为猴子屁股,我们的两片屁股蛋没少尝过这种滋味。比如说见了上级不立正敬礼啦、风纪扣没系上啦、帽子戴歪了、内务没做好啦、动作磨蹭、不到位啦等等,这是班长常用的一种刑罚,有时打完之后还叫你站壁角,供其他士兵观看,在这里找四条腿的哈蟆难找,找红屁股士兵随可见。 等小朱的屁股上出现几道红印之后,小张命令他后退一步,踢他脚内侧,使小朱的两腿分的更开,然后按住他的头往下铺床沿下塞。这个动作实际上是训练士兵大腿的韧带,被普遍采用。再看小朱,两手被反剪着,整个头埋在床铺底下,只露出青筋暴凸的脖子,两条腿分得很开,屁股噘得老高老高,大鸡巴和两个肉蛋无望地县挂着,宗色的洞孔充分暴露,还在一张一合,十分诱人。随着小张的抽打,他的两个肉蛋上下移动,在阴囊里吊起放下,洞孔也跟着一张一合,就象是婴儿的小嘴,非常有趣。我的鸡巴胀得象座小钢炮,鸡巴头顶着军裤,裆部隆起,象一座小山。 整完了,小朱把头从床铺底下钻出来,他用双手来回搓着粉红色的臀部,太辛苦了。回到座位上,马上跳起,好象被针扎了一样,又揉搓着他的屁股,嘴里丝丝的吐着凉气,那样子很可笑,才挨了几下就这样,真没出息。小朱意识到自已还光着屁股,想拾&起裤子穿上。 “座下”班长命令小朱“再来” 接下来的一局,小张率先超过一千分,班长是负分,分数最少,按理说应由班长整小张,但小朱自告奋勇,班长默认了。 “拿线来”小朱耀武扬威的说,那气派好象是替天行道。 “班长还没说话,你瞎掺和什么?”小张抗议说。 “照他说的去做。”班长笑着说。 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针线包,几名凑热闹的小偻偻忙找出针线递给他。 小朱边拉出一根绿线,边命令小张脱下裤子,他的命令很干脆“扒光” 他用线先在小张鸡巴的根部打了个死结,线系得很紧,嵌在肉里,一撮阴毛也被拉直嵌在里面,然后绑住两个肉蛋,现在阴囊表皮被拉挺,凸现出两只椭圆形的睾丸,接着捆扎他的杆状物,两根线之间的肉鼓起,象几只小葫芦被串起来,最后在龟头沟系了个死结。小朱挑起阴茎看了看,一根凸起的尿管也被分成几段,看他似乎还不过瘾,又用线从尿道口穿过,系紧,在龟头下打了个死结。可怜的小张,鸡巴头被一分为二,一根绿线紧紧地嵌入他的两片小嘴唇之间。 “看样子你是个老手”我笑着打趣地说。 “靠住桌沿立正站好”小朱大声命令道。 “这小子还真来劲。”我暗自想着。 小张站在桌边,低着头,脸胀的通红。 “抬起头,站直喽”小张双腿本能的“啪”的一声并拢,两腿绷直,屁股上的两块肉隆起、僵硬、夹紧,由于屁股绷紧,屁股蛋的两侧各有一个肉坑。真是训练有素。 “双手抱头”小朱又命令道。
“班长借你的木尺用一下”看样子小朱想一报还一报。 他先用木尺在他的屁股蛋上狠狠地抽了几下,几条红印显现出来。 “这来点新样”小朱自言自语说,“让你的小弟弟吃点苦头。” 由于小张的个头较高,两只蛋刚刚碰到桌面。于是小张接着命令道。 “分开两腿” 小张分开腿后,两只蛋倒是整个趴在桌上,但高高翘起的大鸡巴离桌面还有段距离。 “再分开”小朱边敲打着小张的屁股边命令道“屁股往前,胸部向后” 小张弯曲的身体象张弓,整个长阴茎象支箭。大鸡巴的根部是落在桌面上了,但鸡巴头还是高高翘起。小朱倒是有办法,在小张龟头沟又绑了一根线,让我紧紧拉住。这下那个不肯屈服的鸡巴头,终于低下了头。 小朱用木尺“?”的一声击打小张的杆状物,大鸡巴由于被我用线拉紧,无望地挣扎了一下,倒是桌上的纸牌随着“?”的一声掀了起来。几名看热闹的士兵都笑了起来。 又是“?”“?”的几声,分别打在鸡巴头上、杆状物的中部和底部上。其实打鸡巴并不疼,阴茎对打击并不敏感,倒是对吸吮和磨擦敏感。 再“?”的一声,不好绳子断了,只见他的大鸡巴腾空而起,“啪”的一声重重地反弹到腹部,接着是在水平线之上来回抖动。 熄灯号吹响了。 “今天就到这里,准备休息”班长命令说。 大伙“哄”的一下四下散开。 一天,军营里来了一队医疗小组,连长作了动员,要我们好好配合,检查以班为单位,我们被安排在下午,上级命令我们首先洗澡,进入浴室我胡乱地冲洗一通,看见小王晃着大鸡巴走过来,我侧身飞腿,脚掌只是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悬垂的大鸡巴,他屁股往后一缩,人成弓形,我继续用脚尖撩拨,将他的小弟弟按在腹部来回挤压,他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我的脚背,说:“别2吵了,你知道检查什么吗?” “管它呢,让你洗澡你就洗,洗干净了好让他们检查。”我一边让出位置让他洗一边说。 “快的洗,”一名军医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进来,说“洗完了,把身体擦干,不要穿衣服了,直接到检查室” 检查室就是军人活动室,离这不远,我们穿上鞋,就跑了出去,门口有一帮当兵的正打算进去洗澡,看到我们光着屁股跑了出来。直起哄。都是当兵的,大老爷们,谁怕谁。我们的样子倒有点象纳粹迫害犹太人。我们嘻嘻哈哈地跑进检查室。 “都给我排队站好了”一名另一部队的军官命令道“瞧你们这付嘻嘻哈哈的样子,那象个军人” 我们一班人马上变得鸦雀无声。在室内当中站成一排。对面放这一只长桌,后面站着几名穿白大褂的军医。几名外连队的士兵分别站在门边和窗旁,手里还握着木棍。不就是检查身体吗,还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怕我们不听从命令? “少稍,立正,向右看齐,报数”军官命令道。 “首先做体爱,”军官说“侧平举” 我们相互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几名另外连队的士兵站在我们身后,手里还拿着木棍,好象是在监督我们,太小看人了。光屁股做体爱还是头一回,我想当我们作弯腰动作时他们一定大饱眼福,尢其是最后一节跳跃运动,我侧头一看,十几只大鸡巴上下翻飞,煞是热闹。 活动开后,是例行的检查,量身高、体重、胸围等等。 最后我们又被命令在长桌前站成一排,几名军医检查我们的生殖器,捏我们的输精管,一名军医要我胀起,由于紧张我憋足了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叫醒我的小弟弟,军医叫我弄弄他,真不容易,他终于晃晃悠悠起来了,包皮慢慢的向底部滑落,鸡巴头显露了出来,他还在不断的向上上升,超过水平线,最后直挺挺的、硬棒棒的与小腹夹成一锐角。医生告诉我有些包茎。 我一瞧其他几个,也都直挺挺的翘起了小弟弟。一名士兵托着一个白色陶瓷盆子,上面放着一些体温表走了过来,几名军捏住我们的鸡巴头,用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瓣开我们的尿道口,右手甩了甩体温表,对准我们的小弟弟插了进去,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从来没有测量过小弟弟的体温,体温表插的很,一直到阴茎的底部,管子鼓鼓囊囊的,有种酸辣的感觉。 “立正站好,手不要去碰”军官命令我们“保持几分钟” 我的大鸡巴连同体温表在空中微微抖动,两片小嘴唇紧紧地包裹着体温计。这姿势很辛苦,但也得忍耐。 慢长的几分钟过去了,拔出后感觉轻松多了。
小弟弟也垂头丧气地低下了头,一颗“珍珠”附在开口。我抖动小弟弟甩下这颗“珍珠”。 “不要动”军官命令道“下面把你们的东西弄出来。” 几名士兵递给我们每人一只塑料杯,杯上有编号。这是干什么,我们正在琢磨。 “还不马上行动”军官发怒道。 一名军医向我们解释说“把精液弄出来,射到杯子里。” 原来是叫我们手淫。这是他妈的什么命令。班长脸红脖子粗地提出抗议,军官一挥手,几名士兵一拥而上,将班长按在地上,抡起木棍左右开弓,结结实实地打了十下屁股,再一看班长的屁股,红中带紫,有着一条条的鞭痕,我暗自好笑,以前都是班长打我们的屁股,这他的屁股也遭殃了。打完了以后,应该让我们班长站起来,但两名士兵还用脚采班长的屁股,另一名士兵弯下腰,把班长的大鸡巴拉到两条大腿之间,狠狠地踩踏着班长的大鸡巴,还好没有踩在蛋上,否则非废了不可。这些兵可真凶。 军官示意松开让班长站起来,他的鼻子几乎贴着班长的鼻子,说“照我的命令去做” 军队就是这个样子,官大压死人。那怕只大一级,你也要听他的,这就叫做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也要执行。士兵从入军营的第一天起,就被严格要求必须服从命令,军队“中等级森严,小兵只有受整的份,等你当了个班长,可别小看一个小/ 小的班长,军队中的最低”指挥官“,就象是个土皇帝一样,洗脸水、洗脚水、被子等等都有小兵为你打好、叠好,再往上更是不得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军事素质,有了过硬的军事素质,没人会小瞧你,连长也会对你刮目相看,军队是男子汉的集团,是凭实力吃饭,今天我们的班长吃了亏,就是实力不够、级别不够,别看他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但一碰到排长、连长他就蔫了,这就叫官大压死人。 我们2不得不去做,有的叉开双腿、上身前倾、噘着屁股的,有的身体后仰,挺直了脖子的,有一点是一样的,大家都汗流浃背、满脸通红,脖5子上的青筋凸起,手中还不停的忙活,挤、压、揉、捏、搓、拉等等,个个使出了绝活,不卖力不行,军官和他手下的士兵正瞪大了眼睛监督着,几名士兵在我们的屁股后面来回走着,谁要是不卖力,他们手中的棍子会毫不留情地在你屁股上狠狠的抽几下,自慰大家几乎都会,但被人监督着还是头一,有几名已经完事,杯子被拿走,正在原地脸红脖子粗地喘着粗气,我和班长及另一名小李还没完。 ”真没用,再给你们二分钟“军官发怒地说。 越急它越是不出来,我们三人快速成地由顶端到底部来回的搓动着大鸡巴,我有一点感觉,但8是还没有到火候。 ”好,时间到,停下,你们三人给我立正站好,其他人可以回去“军官说。 ”你们几个带着他们到另外一个房间去,记住好好整整他们“ 其他人走了,我们三人相互望望,个个累的汗流浃背,喘着粗气,不知后面还有什么样等着我们,落入小兵手里比落入当官的手里还难受,你想小兵平时整天受气,这逮着机会,还不好好发泄一通。 几名士兵把我们带到另外一间房间,那里原来是禁闭室,连长有时把不听话的士兵关在这里,叫做关禁闭。禁闭室中央摆放着一张长凳,墙壁靠着几根军棍、大板,墙上还挂着短一些的木棍、木板和绳子,我们首先被命令面朝墙壁站着,分开双腿,双手扶着墙壁。 ”噘起屁股“其中一名士兵命令道。 我们每人被结结实实的重责2大板。我摸了摸屁股滚烫滚烫的,火烧火燎,还好手下留情屁股没有开。 ”少摸你的屁股,好戏还在后头呢。“另一名士兵笑着说。 我们被命令跪在长凳旁,几名士兵站在我们身后把我们的双手反绑起来, ”把他们的鸡巴放到凳子上面“一名士兵命令说。 几名小喽喽嘻嘻哈哈地拉着我们的鸡巴到凳子上面,又用膝盖顶住我们的屁股靠紧凳子,准备就序,那名发令士兵脱下鞋子,跳上长凳,用他的脚掌使劲地采踏我们的三根肉棍。我痛的身体直晃动,后面的小兵就用双手抱紧我的下巴、脖子向后拉,用双腿夹紧我的身体。凳上的士兵用脚掌、脚后跟挤踏着,并且来回搓动,我们的肉棍就象是擀面条似的在他脚底下搓来搓去,这小子整人倒是有一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我们还是没有出来。有一名士兵拿来了一把筷子,三名士兵各拿一付,把我们的大鸡巴夹在两只筷子中间,然后双手握着筷子的两端,来回推拉。我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移动。
”立正站好,别来回移动“一名士兵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命令说。他两手用力握紧筷子,在筷子的挤压下我的大鸡巴几乎分成两半,由于前面的踩踏和现在的挤压,鸡巴头已经变成了降红色,皮肤紧绷,泛着红光。 大概是嫌我动个不停,他索性命令我仰躺到凳子上去,两腿着地分开,让另几名士兵按住我的大腿和胸部,一名士兵座在我的头前,按住我的双手,两名士兵按隹我的大腿并用力瓣开,他站在我的两条大腿中间,捏住我的两只肉蛋说:”不老实的话,我就捏碎它。“我只好听他的摆布,他用两付筷子夹住我的大鸡巴,用力上提,我的屁股离开凳面随之向上,这时我也感觉不到先前的疼痛,听天由命,随他们去折腾。这时一名军医走了进来站在旁边说”好了没有?“ ”还没有“那名夹、拉我的小弟弟的士兵,边用力的爱练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行就算了,等一会让他过来“军医说完转身走了。 ”你们怎么这么凶?“我躺在凳上喘着粗气问他们。 ”这算是轻的,没整断就算不错了“那个夹我的士兵说。 ”我们也没办法,你不整出来,完不成任务,上面要揍我们的屁股。“另一名长着娃娃脸的士兵说。 又是揍屁股,我不去擂他们,过了一会,军医叫我过去,我走到军医面前,立正站好,档下吊着受伤的大鸡巴,他翻弄了几下,说:”包皮有点长,做下切割。“我吓了一跳,我只听说犹太人行割礼,没听说当了兵还要挨一刀。 ”长官“我急的分不清首长还是长官”能,能不能,能不能不割掉它,它翘起来的时候,头会露出来“,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放心,不会疼的,一会功夫就好,不会影响训练。“他口气缓和地对我说”做完了就可以马上活动,这是为你好“ 做一下能够休息几天,这也是好事,我心里这样想。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躺在手术台上,他首先剃光了我的阴毛,涂上红色药水,我的小弟弟变成了光毛秃鸡,他用药绵擦拭着我的鸡巴头和包皮,我感到凉丝丝的一点快意,然后拉直包皮固定住,…… 手术很快完成,只是我的毛逮过几个月才能长齐。 ”注意卫生,洗澡时注意一下“军医嘱咐说,他放我走了。 我冲出门口,看到一帮子伙伴等在门口,他们问我怎么样,我告诉他们:进去了就知道了。 回到宿舍,刚一到门口,小李隔着军裤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拉到屋里,他倒是够准的,我急忙喊:”快松手“。他松开了手,班长走到我的跟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问:”割了?“ ”咽,割了“我回答说。 ”这就完了,你不想告他们?“班长问,一边用手拉了拉军帽。 ”割都割了还告什么,况且他们是为我好,“我眨了眨眼回答说”你不是经常说军人的第一天职是服从命令吗?“ ”真没用“班长捶了我一下,扭头命令他的小喽喽说”扒了。“ 几名士兵扭着我把我推到床上,我大声说:”干什么?“但是没人理会。
小李子最起劲,解开我的裤腰带,一把将裤子脱至膝盖。 ”报告班长,扒了“小李子笑嘻嘻地说”够红的。“ 班长扫了一眼,穿上上衣,系上武装带,一句话没说走了。 我心里想,那么多人不吭声,叫我去告状,我才不傻呢,就是告到连长那里也没用,我记得有几个小兵挨了老兵的揍,告到连长那,连长只说了一句话‘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就顶了回去。我提上裤子,琢磨着到卫生员那里弄二天病假,回头跟班长说一声,好好地休息几天,说不定还能改善伙食。 第二天那帮人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夏日的阳光似火炉般烘烤着我们,大地蒸腾着滚滚热浪,练匍俯前进,钻铁丝网可真够受的。汗水浸透了军衣,湿了干,干了又湿,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挂着一层盐。我和小李一组,我首先通过终点,小李屁股噘得太高,被铁丝网挂了一下,速度稍慢,排长照着小李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 ”他妈的,给我回去重练“排长吼道。 小李的裤子被铁丝撕破了一条口子,他没穿裤头,小屁股都露了出来。我们都笑了起来。 ”笑个球,等会老子叫你们个个都练趴下不可“排长说。 我们摒住笑声,小李不得不再来一遍。重来的人,要做回鞍马,让大家跳一下,小李厥着屁股朝向我们,双手撑住膝盖,我们一个个从他背上跃过去。 走独木桥,一个个的纷纷掉了下来,说来也怪,平时练的好好的,现在怎么老掉下来,翻障碍倒是勉强过去,今天真是斜门了。 ”排长,今“天天气太热了,换一种吧”大家纷纷说。 “你们想造反,叫你们练匍俯前进,你们嫌烤得慌,跳马倒是挺起劲,那好吧都给我到小树林子里去”排长说。 我们欢呼雀跃般跑进小树林,小树林当中有一块%空地。我们一屁股坐在地上,四脚八叉地躺下休息。 “瞧你们这付熊样,都给我排队站好,少稍,立正,向右看起,向前看”排长命令)说“报数,单数向前四步走” 真倒霉,我是单数。 “其他人原地休息,”排长命令说“一班长、二班长” “有、有”二位班长回答。“解下武装带,给我狠狠地抽他们十下”排长命令道。 二位班长命令我们解下裤子,松开腰带,我的裤子就滑落到脚腕,我一看其他几位,也没穿裤头,军裤一落下就直接光了屁股。我们手抱后脑勺,挺直了身体,静等挨揍。 “谁叫你们站着,都给我手握脚脖子,厥着去”排长命令道。 我们照办,几名士兵还嘿嘿地笑着,我们的洞孔和悬挂着的大鸡巴一定让他们大饱眼福。他们倒好躺着休息,我们挨揍,太不公平了。 我从两面三腿之间往后一看,不好,有几个光屁股的山里孩子正在看着我们,这那行,那能让小孩看见光屁股的当兵的,而且还是在挨揍。我提起裤子站了起来。 “怎么了”排长问。“报告排长,后面有小孩”我说。 “我早看见了,”排长说“还不做好准备”“可是”我还没说完。一班长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我只得弯腰,重又厥起屁股,接着又是“啪”的一下,我“哎哟”一声,揍得我两眼直冒金星,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一班长走开,皮带落在了旁边士兵的屁股上,由于没有其它命令,我继续保持原来的姿势,睁开眼睛从两条大腿之间向后望,大约有四名男孩儿,也许更多,大概是爬到树上去了,他们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看着他们当中稍大一点的男孩儿,他的皮肤晒得黝黑,并且黑里透红,象个非洲人,他双手抱胸,两腿叉开,乌黑的大鸡巴笔直地翘起,鲜红色的、象鸡冠似的鸡巴头露在外面,真是个好斗的公鸡他的目光在我们十几高高厥起的屁股蛋上来回移动,我感到他的目光似乎停留在我的屁股蛋上,似乎盯着我两片屁股蛋之间完全暴露的、宗色的、还在一张一合的洞孔上,我感到屁股在发烧,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接着他的目光下移,盯在我黑中透红的两只悬垂并微微摆动的肉蛋和与肉蛋相依为命的大鸡巴上,我从两腿之间向上看去,一滴乳白色的液体正附在尿道口,逐渐聚集增大,似乎很顽强地依附在我的鸡巴头上,我默默地念道着:不要下来,不要下来。但由于体积的增大、重力的原因,它还是滴了下来,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目光移向那个小男孩儿,这时两对目光交织在一起,我们俩相互对望了一会,我首先打破僵局,向他呶呶嘴,做个鬼脸,示意他走开,他也玩皮地朝我呶呶嘴,并用手指了指,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看到两条军裤腿,顺着裤腿往上看,从我的分叉的三角地带顶端正看到班长抡起了武装带,我浑身抖动了一下,剩下的五下正等着我,“啪”的一声,一皮带下去,重重的落在两片屁股蛋上,接着又是一皮带,打在屁股的稍上一点位置,我闭起双眼、摒住呼吸静等第三下落下,但过了几秒种还没落下,我定睛一看,班长左手拎着武装带,右手来回挥动着,大概是打的手臂和肩膀太酸了,活动一下,让我白等一场,接着他把右手在我的屁股和上衣上擦了几下,大概是手心出汗的原故。接下来班长将皮带一折为二握在右手,我又重新做好准备,心里默念着:还剩三下,马上就好,挺一下就过去了。“啪”,第三下响亮地落在屁股的中间位置,这一下比前二下都重,我“哎哟”的一声叫起来,“不许乱;叫,把腿绷直”班长命令我。我照着去做了,心想现在我的两片屁股蛋就象两只刚刚出炉的园面包,还冒着热气。我看着那个小男孩儿,他看上去非常得意,我朝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他朝我呶呶嘴,咧开嘴笑了,露出二排杂乱无章的牙齿,他妈的,作为一名士兵,当着一群小孩厥屁股挨揍可真不是滋味,其实也怪不得他们,谁叫你当兵的不听话呢,我们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严格训练,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洫,怎么把这茬忘了,想到这儿,就觉得挨几下揍没什么了不起,排长是为我们好。 “都起来吧”排长命令道。 我们提起裤子,系紧裤腰带,立正站好,另外那些躺着休息、看我们挨揍的士兵也都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说实在的我们也是替他们挨整,说不定下就轮到他们。 “集合”排长站在中央,举起一只手命令道。 我们按照他的手势,由高到低站成一排。 “少稍,立正,向右看起,向前看”排长继续命令道:“下面我们进行射击训练。” 首先我们练习卧射,骄阳似火,我们腹背受敌,背面顶着烈日,下面是滚烫的地面,不一回,汗水就顺着脸颊流淌,在下巴底下结成“水注”,砸到地面,有的汗水顺着睫毛流到眼里,火辣辣的疼,让人睁不开眼,每一个人的脸庞通红,下巴底下汗水结成一个小水坑,但是没有一个人擦汗,更没有一个人叫苦,大地在蒸腾着,我们的视野开始模糊,手中的枪也开始微微晃动。…… “都站起来”排长命令道“都到树林里去” 我边走边琢磨,是不是练的不好,排长又要揍我们,如果要揍的话,也应该换一拨人,我们已经挨过了,这应该是双数。一边想着就到了小树林, “少稍,立正,向右看齐”排长重复着先前的命令“报数”我仍旧是单数。 “单数向前四步走”排长命令说。 怎么又是单数,排长有没有搞错,我正嘀咕着。 “你们每人搬几块砖头来”排长命令道。 搞什么鬼,我直犯嘀咕,打屁股要砖头干什么?难道排长又有什么新样。我们搬来砖头放到空地上。 “现在天气很热,我们+ 就在林子里练习跪射”排长说“不过要给你们增加点份量,每人枪上给我吊两块砖头” 我松了一口气,尽管枪上吊着二块砖,但能在树荫里训练舒服多了。 训练一结束,我们剥光了衣服,尽情地在小河;里嘻戏,河面上水四溅,如同泼水节一般,不知是谁挑的头,我们$大伙集体围攻排长,他是我们当中唯一还穿着短裤的军人,大家围着排长,一齐将水撩向他,在排长四周形成一圈纷飞的水,如喷泉一般,还有几个调皮的战友冲过去,一把拽下他的裤头,这下他就跟我们一样了。 正在我们尽情地打闹着,几粒小石子朝我们打来,一粒正打中我的后背上,我回头一看,几名山里小男孩儿站在岸边,正向我们掷小石子,他们也来凑热闹, “给我追”排长大声喊道。 我们撒开双腿,赤膊上阵,奔到岸边。辇的一帮小喽喽到乱窜,嘴里还不停地喊叫着,追了一段距离我们撤退了,山里孩子打贯了赤脚,我们可受不了那个罪。 “逮着几个”排长问。 “报告排长,都跑了,一个也没逮着”一名士兵双手抱着屁股,调皮地说。 “报告排长,不是我们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另一名士兵打趣地说。他这一说我们大家都笑了起来。 “瞧你们这个熊样”排长说“差不多了,我们收兵了” 大家穿上衣服,三三二二地往营地走,我往旁边一看,岸边远远的一颗大树后面有个人影,我走了过去,离着十几米远我看出是一个光屁股的小男孩儿,这个小男孩儿还没跑,是不是欠揍,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先前看着班长打我屁股的小男孩儿。 “你怎么不跑?”我问他。 他直瞪瞪的看着我,没有回答,大概是没听见,我又说了一遍,他还是没说话,直直的看着我,我想大概是山里孩子木,转身想走。 “我不怕你”那小男孩儿说“我喜欢跟你们玩。”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男孩儿看上去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裆里已开始长毛,但算不上浓密,我们比他也就大四、五岁的样子。 “跟我们有什么好玩的”我说。 “打枪”小男孩儿一本正经地说“还有穿军装” 他说着摸了摸我的军衣。 这时小李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你可把我累死了,你他妈瞎掰什么,都开饭了,班长就你快回去” 小李看了看小男孩儿,对我说,“跟个小孩有什么多说的,去晚了可又要挨克了” 我正要转身走开,那男孩说:“我不怕挨打”我和小李疑惑地转过身,这倒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 “你看”那男孩儿说着转过身。 我们盯着仔细一看,大吃一惊,那男孩儿背上、屁股和大腿上满是伤疤,有些伤疤还是刚刚长好,他的皮肤晒的黑黑的,不凑近了仔细瞧还真看不出来。 “谁打的?”我问。 “我爸,他经常打我”那男孩儿说着低下头“他不是亲爸爸” “那你妈不管?”小李问。 “我妈不敢管”男孩说着握紧了拳头“我妈一管,他就打我妈” “明天这个时候还在这,我们来看你好吗?”我说。 那男孩儿使劲地点点头。 我整了整军帽,拉了拉衣角,与小李一道跑了回去。 吃过晚饭,我拉着小李走到僻静。 “咱们得帮帮那男孩儿”我说。 “你还想着那事,我当早忘了呢”小李说“这事很平常,山里人打老婆、孩子很正常,要不他们干什么?用不着大惊小怪。” “都打成那样,还用不着大惊小怪”我说。 “班长打的狠不狠”我问小李。 “够狠的,可人家是班长” “排长汹不汹”我又问。 “挺汹的” “你屁股上有没有疤拉”我接着追问。 “不能这么说”小李说“不过那小孩也够惨的” “我想了个法儿,不知你敢不敢干?”我将他一军。 “什么法儿?”小李开始心动了。 我附在他耳朵上说了一遍。 “那成么?谁去干?”小李问。 “怎么不成?你不是一直瞎吹鸡飞狗跳的事都会做吗?非你莫属。”我又将他一军。 “不过你要打掩护”小李说。 “这你放心,到时叫一班小王也跟着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我说。 第二天,我告诉了小王,他是天生的惹事生非材料,满口答应。接着我我告诉了那男孩儿,他眨巴着大眼睛,“嗯”了一声。 当天晚上我跟班长请假。说礼拜天出去一趟。 “扯什么鸡巴蛋,上星期你不是出去过吗?”班长瞪了我一眼“排长一共给了四个名额,你又出去,其他人会说我偏心眼,下吧”我附在班长耳边说了一通。 “那好,你去吧”班长说“犯纪律了,可得自已兜着。” 我满心欢喜地走开。 “回来”班长叫我一声,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捎一只回来” “班长您就放心吧。”我说。
星期天上午,我们三个溜出了营房,从跨包里翻出便衣穿上,男孩儿带着我们走了大概3分钟,来到一所村寨,我在村口接应,他们俩跟着男孩儿进去了,一根烟还没抽完,村子里传来了小孩的叫喊声,紧接着小李、小王一人拎着一只鸡奔了出来,真笨,拎那不好,非拎鸡脖子,两条腿乱蹬,翅膀乱拍,我赶紧接过一只撤腿就跑,我们仨儿跑了一会儿,看看四周没人找个地方把鸡捆好丢在一边,埋伏起来,不一会,远远的看见那男孩领着一个中年男人往这走过来,那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男孩儿指了指我们这条路,象是告诉他方向,接着男孩儿向我们飞奔过来,我们让他过去,不一会就消失在丛林里。 他老子拄着木棍,气喘嘘嘘地地走了过来。我们压低了头,埋在爱丛中。不好,一只鸡,煽动着翅膀叫了起来。 他一楞神,趁其不备,小王从背后猛的扑过去,按倒在地,小李用绳子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我用布条蒙住他的眼睛,他的嘴里还在叽里哇拉地乱叫,我用毛巾塞住他的嘴,抄起木棍,押着“俘虏”隐到树林里去, 走了几步远,我忽然想起少了一样东西,“鸡呢?”我说。小李忙反身拎起两只鸡。 我们来到一山洞,那男孩儿已等在那里。 “怎么理?”小王问。 “先找点柴活,烤鸡”我说。 小王和那男孩儿出去了,这里只剩下我和小李。我们叫他趴在地上,现在他怎么办倒成了问题了。我看看小李,小李看看我,都不知怎么办好。我想等那男孩儿回来再说。我摸出香烟,一人一只点上。 他们回来了,捡了一大堆在地上,小王还捡了几根木棍做了一付支架,接下来把鸡杀了,洗净,用木棍串起来,架好,就可以点火烧烤了。 我拉着男孩走出洞外。说:“你老子怎么样办?” “揍他”他指了指我手中的木棍说。 “)他是你老子呀”我说。 “他不是我爸,他打我妈和我妹妹”男孩儿坚定地说“揍他” 我们返身进洞,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小李骑在他背上,小王按住他的双脚,我扒下他的裤子,屁股露了出来,他在地上扭动着,我挥起木棍照着他的屁股打下去,他的身体抖动着,头高高翘起,脖子伸的很长,我打了五下,停下来,男孩儿还觉得不解气,示意我再来,我把木棍递给他,他不接,这样小王和小李又各打了五下,说实在的我们打他那是意思意思。最后,那男孩儿拿过木棍,照着他老子的屁股蛋打下去,他老子拚命地扭动身躯,屁股一会厥起,一会放下,上面是一条条红印,男孩儿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再打下去就要把他老子打坏了,我忙夺下木棍,远传来了阵阵的烤鸡香味。 我们美美地饱餐一顿,小王拍拍肚子,说“还没吃饱,那只也吃了吧。” “不行,那是留给班长的”我忙说。 “那个人怎么办?”小李说。 “当然是放了”我说“放之前还要教育一下。” “你可真行,偷了人家的鸡,打了人家的屁股,还要什么的教育人家,扯鸡巴蛋。”小王说。 我走过去,让那人跪下,他还以为我们商量好了怎么对付他,跪在地上直磕头。这种人就是这样,见软的欺,硬的怕(。 “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我问。 他摇了摇头。 “记住,以后在家里不准你打人,你打他们一下,我们打你十下,听明白了吗?”我说。 他点点头。 “这先放了你,下再给我们逮着了,可不客气。” 我叫男孩儿先走,然后带着他老子在山上转了一圈,走到原来的小路。 我松开了绑,告诫他不许乱叫,然后取下遮眼布,命令他不许回头一直往前走,他服服帖帖地照办了。 我们回到先前出发的地方,找到跨包,换好军装,我将另一只烧鸡放入包中。 回到营房,我找到班长,把跨包递给他。他摸了摸,又打开闻了闻,笑着说:“都妥了” “天衣无缝”我回答说。 “好你个小仔”班长在我肩上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