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罚之兽性の爱 惩罚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爱的名义! ======================================================================

“哐――” 狭长的剑身自手中滑落,银灰色的面部护具裂成了两半。苯杰西爱弥尔知道自己这一的决战是彻底的输了。

看着握剑的手腕上沁出的鲜血,仿佛“大不列颠帝国第一剑客”的荣誉也随着汩汩流逝的鲜血一般,不复存在。

他半跪在地上,仰望着天神般立于面前的胜者,那满足而踞傲的神情,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他的专属。

没想到,轻易地答应了一个无名的剑客决斗,居然是自己战败了…… 苯杰西爱弥尔全身都在颤抖着。

这样一来,他从荣誉得来的财富、庄园、女人,统统会变成昨日黄。

他在庄外赊欠了六十万英镑的债务,失去名声后也会让他过着债台高筑的日子。

他,输不起…… 看着眼前年青而骄傲的面孔,一个邪恶的念头悄悄自心中滋长。是的,他不能失去他的荣誉,哪怕要低下他武士骄傲的头颅!

那么,与恶魔做交易吧!

用他能交换的一切,跟眼前这个划破了他的面具后,眼里闪现着痴迷与爱恋的年青人做交易。把他束缚在自己的身边,将今天的秘密封锁一辈子…… ※※※※※※※※※※※※※※※※※※※※※※※※※※※※※※※※※※※

“啊……呀……” 昏暗的房间里,黑色的床单更衬出了躯体的孱白。

苯杰西爱弥尔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挣扎着向前爬行,可浑圆的臀部仍被牢牢把握在身后男人的手里。

一下又一下,狂猛的冲刺持续着,仿佛无止无休。从下身传来的痛楚沿着脊骨一直延伸到头顶,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褥,留下一个个淫猥的水印。

“够了……饶……饶了我……” 胡乱地在粗糙的床单上磨擦自己被束缚着的分身,高高耸起的红色欲望间或流出浑浊的泪。

脆弱的内壁经由摩擦产生高热,火辣辣地燃烧着,却更刺激了埋于两腿间的兽。毫不留情的男人如噬血的野兽,大开大阖地撞击着那已呈榴红色的小口。

“够……够了!……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唔……” 无意识的流泪呻吟,口中透明的唾丝顺着白皙的颈脖流了下来。雪白的背蠕动着,被顶得不停地升起,再落下……

“唔……”

好热!好痛!

热得令人难以呼吸,痛得快要透彻心肺。

仍在身后埋头苦“干”的男人狠狠地戳刺着,苯杰西爱弥尔只觉得自己张开口便有可能会被他把五脏六腑都从口中撞出。

“唔……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也许是这几近惨叫的呻吟终于引起了身后男子的怜惜,架高他的腰部狠狠的一击释放后,抽离开了那具瘫痪的身子。

原本被填得满满的菊穴骤然空荡下来,不安地蠕动着,狂爱后粉嫩的菊穴红肿着,有些红的肠壁向外翻出,绽放开了一朵赤红的蔷薇……

被身后的男子翻过身,苯杰西爱弥尔含泪的双瞳看着高踞于自己上方的男人,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近一个年,他从来都没有一刻如这时的后悔。

在那天,他用自己的身体诱惑了那个青年――克力士新罗洁士,诱他答应了只成为自己的属下,永远不得将那天的决斗说出去。

他使得他失去了已唾手可得的荣誉,却也让自己陷入了爱欲的地狱。引发他兽性般爱火的,是自己?还是人类愚蠢的贪欲?

他想,克力士也许曾经有迷恋过他,可是现在应该是恨他更堪!

因为他终于明白了当初他与他的约定意味着放弃了什么。

毕竟,没有哪个学剑的人,能抗拒国王亲授功勋的诱惑――名誉之剑。

可他却卑鄙地用自己这具残破的身躯,硬生生把那个纯洁的青年骗诱,让他远离了那“大不列颠帝国第一剑客”的桂冠。

这也是他所应得的教训吗?他们这种互相憎恨,互相啃噬的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

“帮我舔!好淫乱的身子,轻轻碰一下就成了这样……”

上面沾着一层黏稠液体的肉棒,从前端又慢慢冒出新的透明液体。不耐烦地揉搓着他的胸部,克力士把紫红的欲望之剑贴到苯的脸颊。

“……”

迟疑着伸出了粉色的舌头,苯机械地让自己的舌沿着那丑陋玩意儿上暴起的筋脉移动着。

身下被捅得快要靡烂的穴又被克力士粗壮的手指玩弄着,无法摭掩的前方,笔直的欲望向空中挺立着,被宽大的绳结紧箍着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疼痛的紫色。

“你这邪恶的剑士,堕落的天使,是你把我带进了这个地狱……” 没有吻,眼前的唇历数着他曾经犯下的罪行。

他虚弱地想反驳他过分的指责,啊,如果大家都这么的痛苦,为什么他不放过他、离开他? 毁掉先前那个荒唐的约定呢?

可惜,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克力士已经把自己粗大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他的口腔,有力地抽插起来,圆硬的睾丸不时地拍打着他的脸颊。

感到口中坚硬的阳物传来火热的脉动,羞耻与愤怒,还夹杂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使得不轻易落下的眼泪从苍白的腮旁滑落。

充斥满鼻端的强烈男性味道让他一阵阵地发呕。苯拼命的扭动身体,但固定着头部的手掌却是异常有力,无法释放的苯大腿传过一阵快似一阵的痉挛,收缩的喉头却给克力士带来了更大的快感。终于,在苯被灌了满满一口腔精液的呛咳声中,克力士达到了他的第二高潮,厣足地倒在了苯的身上,可这对始终未得到释放的苯而言,却是地狱般痛苦的交合。

“请……请求你……” 虚弱地攀附住厣足后男人健壮的胳膊,苯抖索的手怎么也解不开男人打在自己分身上的结。

“我都忘了,您还没满足呢!我尊贵的主人。”

假腥腥地表示着同情,克力士从床过取过了一个长约三十公分、直径为八公分的假阳具塞到苯的手里。半是诱哄半是威胁地说着:“来,您这么淫荡的身子后面没有塞满,前面怎么会满足呢?”

睁得溜圆的眼睛看着眼前可怕的东西,成年男子手臂般粗的柱体上没有抹上任何的润滑脂,黑色橡胶棒上凸起的圆点是那样嚣张、可怕的存在。

“不,后面会裂开……” 恐惧地摇着头,苯慌乱地找着逃脱的借口,“而且,我明天要去拜访维多利亚夫人!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你至少让我明天能完好地骑着马出门吧。”

“您还真会享受上流阶层社会的情调啊!我的主人。”

讥讽地回答着惊惶的苯,克力士用可以算得上温柔的动作把那根粗大的东西放到苯的嘴边,“那我们先让它润滑一下,然后再通过您自己的手完成插入的动作吧――我想,您会温柔对待您那重要部位的,不是吗?”

“……”

与男人坚持的眼神对峙了一会儿,苯认命地伸出了自己嫩红的舌头,舔着面前无生命力的柱体,充分的润湿后,那沉甸甸的重量在自己颤抖的手中缓慢抵住了下方的穴。

“我不会让您太辛苦的,您的腿我来帮您分开……”

恶质的男人,把他的双腿扒分得大大的,并把臀部抬高,使苯毫无摭蔽的腿间、羞涩颤抖的后洞在他眼前展露无遗。

他显然是不打算放过他这羞耻的任何一个动作!

恨恨地想着,苯胆战心惊地把那个大得超乎平常的东西放在穴口附近磨了磨,咬紧了牙,对准穴口,缓缓用力地把它向里推。

胶棒上突起的圆点,在他每推进一分便强烈地磨擦一下体内那敏感的一点,好不容易把它完全吞进去后,先前克力士射在里面的白液被挤了出来,沿着股缝滴落在黑色的床单上。

“多美丽的景致!” 一只大手覆上了苯的手,克力士轻柔地握着那嵌入体内的东西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啊………” 每这突来的温柔都比先前的狂爱叫苯更容易疯狂。

苯紧紧地攀住克力士粗壮的脖子,大声地呻吟、扭动着,就在他全身都已经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时,克力士手上不知怎么一拉,束缚了他半个夜晚的绳子骤然解开了,一股一股浓洌的精液从饱受折磨的分身喷涌而出,夹杂着些许白色的硬块,打在克力士的脸上、身上,再滴落回苯白皙的腹部,这阵强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二十多才宣告完结,气喘吁吁的苯也筋疲力尽地晕睡了过去…… 翌日。

“你这是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地被人从床上抱起,直到刺眼的阳光映得紧闭的眼睑内都是一片血红时,苯杰西爱弥尔才不情不愿地张开了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马厩,而,自己身上只裹了一层床单。

“让我尊贵的主人去赴佳人的约会!” 用眼色示意一旁的马夫走开,把苯抱到有更换骑马服的柜子前,有旁人在的时候,克力士总是表现得非常的彬彬有礼。

“不要,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看到有一抹熟悉隐怒瞬间掠过克力士的眼睛,苯惊慌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离开,可是昨夜运动过度的腰杆无法挺直,结果他直接滚落到地上,雪白的胴体从散开的床单里裸露出来,就象最无邪的天使引诱一切生物蠢动的欲望。

“……” 跌落到马腹下的苯看到的是一匹公马对着他硬挺了那长得象树桩一样的阳具。

“噢,天!我主人的魅力可真是无人能挡,就连马都对您美丽的身体产生了欲望呢!我们是不是应该让它也臣服在主人的身下?” 弯下腰来想将他扶起,顺着苯惊骇的目光向上看,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的克力士调侃的话语更引发了苯的恐惧。

“不――!” 害怕地对马儿伸过来的舌头又踢又打,苯啜泣着冲进了克力士的怀抱,哭喊道:“不,求你,我什么都为你做,不要让我兽交……我害怕……我……”

“主人,您这句可爱话语可是会引发另一头野兽的欲望……” 好笑地伸手把那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克力士牵引着他的手抚上了自己下方膨胀的欲望。

“克力士……” 红了脸,苯为自己的被害妄想而羞愧。

“更何况,您是我一个人的主人。别人,就算是马儿碰您一下,我都会妒忌的……” 手指暧昧地沿着雪白的脊骨滑了下去,在过了一夜又恢复成坚硬紧缩的蕾上轻揉着,苯那被调教得很好的身子诚实地弓向了他的主人。

“克力士……” 噢,上帝!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也许他该请人向维多利亚夫人抱歉并请求改期。软软地瘫倒在男人强壮的怀抱,苯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可是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

“我教养良好的主人是不可以在没有预告的情况下,爽一个名嫒的约会。” 略为调整了一下呼吸,克力士取过了叠放在柜里的骑马服。

这该死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有那见鬼的自制力!咬着下唇,苯怨恨地瞪着眼前挑起了他的欲望又狡猾地逃开的克力士。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却被他丢到了自己头上。

“但是您亲自到她的门前去跟她告知这件事情,就不算失礼了。”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帮他把披风上的暗纽系好,也把他全身都挡得严严实实的。可是他身上除了这件披风外,就光裸得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苯茫然地看着把马准备好的男人,难道他要让自己这样子出门吗?

“当然,我也会陪您一起去!我的主人……”

取过同样的一件披风罩在自己身上,克力士翻身骑到了马背上,解开自己裤子前方的系带,粗大的凶器立刻从里面弹了出来。

“坐上来!” 轻挑地拍拍前方的位置,克力士邀请的动作让苯羞窘不已。

“还是您真的要做一个在淑女面前失礼的骑士呢?” 半含威胁的口吻,克力士弯腰牵过他的手,把他强行抱到了马背上,坚硬的前端顶住后方的洞穴,一寸一寸的沉入……

“噢,你要我这个样子出门?” 终于洞悉了他的企图,苯慌乱地挣扎着,可是入到里面的灼热却愈发硬挺。

“我想在全人类面前与你做爱,宣告你是我的!”

含住了苯敏感的耳垂,克力士把他身上的披风拉好。手环过他的腰,扶稳了那因为羞涩而颤抖的身子,催马扬鞭的同时还不忘了叮咛:“一会风可能会有点大,您不单只要坐好,还得注意别让披风散开了,我可不打算与别人共享您!”

天!这是怎样荒唐的举动! 在马儿起步扬蹄时,苯急忙扶上绕到面前拉马缰的健壮臂膀,可是随着马每一奔跑跳跃,就更往体内磨擦着挺进到前所未有的度的东西却让他想尖叫出声。

跳跃、挺进、碰撞、磨擦,酥麻羞耻感觉的侵袭让他眼前一片绯红。

“呀,这不是爱弥尔男爵吗?许久不见,您的风采更甚从前了!真是我们苏格兰岛上最美丽的蔷薇剑客呀!”

“噢,荣耀的剑士大人,能一睹您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朦胧的意识中,克力士带着他纵马横穿了许多他熟悉的与不熟悉的大街小巷,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男人直插后庭的羞耻也让他体内的欲望愈加疼痛。

一路上,还有不少他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与他们打招呼,克力士则不时地停下马来,让他回答别人的问候,或是自己代为谦躬地与他们交谈。脸上红云朵朵的苯根本不记得自己含含糊糊地答了些什么,他只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在他身体里肆虐的那根东西。害怕会让别人看出一丝的端睨来。

克力士在快马轻盈的脚步中,还有空暇低下头来低声地交待他把衣襟拉好,或者坏坏地朝他耳孔吹气或是借着拉马缰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擦过他在披风下尖挺到疼痛的乳尖。

“嗯……” 拼命地咬紧唇忍住就要流泻而出的呻吟,马背跳跃的健肉使得他体内的分身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频律冲击向那快乐的制高点。汗水,在密不透风的披风内流了一背。

这绝对是一场折磨人的旅行。如果有可能,他下辈子也不要骑马!

羞恼地瞪了那个好笑地注视着他的一切的男人,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时,苯也顾不上一贯的绅士风度,只让下人请维多利亚夫人到窗口言不达意地说了几句,便匆匆催促克力士策马离开。

“克力士,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你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先把我放下来?” 他要忍不住了,总算任务完成后,他只想能快快地把体内已奔腾成猛兽的欲望释放出来,噢,为什么身后那个男人的脸皮能那么厚,打死他也不敢在大街上就这样达到高潮。

“我如果这么做了,您会给我什么奖励呢?我的主人?” 好整以暇地配合着马的动作,在众人注意不到的角落猛力地向那颤抖着缩紧的穴生猛地捅了两捅,克力士满意地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上一跳。

“你……你想要什么?”

“您,我尊贵的主人一个承诺。因为您这背着我与别人约会的行为让我非常的生气,所以这是给您的惩罚,您不喜欢吗?”

“啊!” 使坏的手从后面的披风探入,重重地在他流泪的分身上一弹。

原来,克力士从昨夜持续到今天的征罚,原来只是因为他看上去象是出轨的行为,而不是因为他一年前的欺骗!

苯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却涌起了一阵安心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他是恨他的――在不久前,无意中让他知道了自己欺骗他答应的是怎样的一个承诺后。

“我的主人?” 得不到回答的男人严肃地扳过了他的脸,披风下的手带着十万伏的高压挑弄他的极限。

“噢……”

“该死的,我以后不会再有事情瞒着你,更不会和那些名嫒淑女约会……啊……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亲爱的……” 先前死都不肯说出的允诺此刻如流水般地涌出,苯的指甲地嵌入了面前粗壮的臂膀。

“如您所愿!” 微笑着扬鞭急摧,将马儿赶到了一无人的坡谷,在草地上几乎是迫不急待地交缠起来的两个男人野兽般地互相噬咬着,释放出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远的城堡,在苯的眼中都已成了一片模糊的残像,只有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才是真实的存在。

高亢的大叫着,把岩浆般的琼汁撒入爱的绿地,苯杰西爱弥尔摸索着找到了那双坚实的臂膀……曾经击败过自己的臂膀,枕起来是那么的安心。有他在身边,就连风吹过的感觉都那么的惬意,惬意到昏昏欲睡的神智主宰了一切…… 嗅着青草的香气,苯杰西爱弥尔均细而沉稳的呼吸声自这一方净土中响起。

“我爱您!我永远的蔷薇剑客……” 把栗色的头发从晕睡的男人脸上拂开,蔷薇色的面颊衬在绿色的草坪上,克力士凝视着这个怯懦、高傲,叫他又爱又恨的男人,轻柔地在他无意识张开的唇边,印下了一个吻……

爱与罚の自然之爱 惩罚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爱的名义!

“啊~啊~呀~~~~~饶……饶了我……”树下,在沾着夜露的草丛中,李冉乞怜地张开了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那个踞高临下的男人,被打开得到了极限的身子在地上磨擦着,高高耸立的分身前端已淌下了晶莹的泪滴……但被捆绑在身后的手只能无助地张了又放,左右小腿都被紧紧地缚地同一侧的大腿上,两腿间是一条横梗着的铁棒,阻断了他想藉由自己的磨擦释放绷到极点的分身的可能,那铁棒的正中连着的一根约半米长的粗圆铁柱已有一半没入了臀间的小穴里,随着他挣扎扭动的动作而在里面不断的磨擦着,淋漓的鲜血从臀缝里流了下来,润滑了的铁柱却更为顺畅地在小穴出入着,就连呼吸的起伏都让那火热的内部磨擦更为清晰…………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好热、没入臀间的磨擦又好痛……但是这一切都比不上红热肿胀的分身无法抒缓的痛感……李冉强忍着令自己更为痛疼酥麻的磨擦,在地上一寸一寸地挪动着,终于把脸靠上了在一旁坐着不动的男人腿上挨擦着,满是泪水的目光呈现出了完全臣服的奴态……

“这么快就求饶了?我亲爱的哥哥!”坐在一旁,欣赏着在月色下无助地喘息、独自做魅之舞的李冉,男人的嘴角浮上了一个邪狞的笑,“你就跟你那个婊子母亲一样,屁股被捅就哭得更加妖媚。昨天居然还用这种脸去勾引我的父亲……被我父亲上的感觉很好吧?现在被我上我会让你觉得更爽……天生的淫贱种,看你屁股摇成那样……我看你是想让我把那根棒子全插进去吧?”

“啊……不……我没有勾引……啊……呀…………”李冉哀求着想向这个继父带来的弟弟辩解,却被不耐烦的男人一脚踢开跌到旁边的地上,突然的撞击让臀间的铁棒又生生地往里进入了五公分! 看着在地上痛得浑身痉挛的李冉,那个高大的男人站了起来,嘲笑地把穿着皮鞋的脚踩上了他仍是肿胀坚硬的分身,轻轻用力地下压着,“你是想叫我让你这里爽吧?真是有够淫荡的哥哥呢,你那个小洞已经插进了三十五公分的长度哦。”

“啊……啊……”一直无法抒解的分身被触碰的感觉让李冉射精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由自主地把自己柔嫩的前端往男人鞋底下磨擦着。

“你饥渴得连我的鞋子都想强暴吗?”男人冷笑着,用力地把脚往下踩,压制了李冉已欲喷涌而上的欲望。

“啊……啊……求你,让我射……让我射……我什么都听你的……啊……”频临高潮的身体颤抖着,泪湿的红唇嘶哑地发出了悲鸣……

“那好,说――你是婊子,天生的贱种,你只喜欢被男人上!!”用鞋尖轻踢了一下李冉痛疼的胯间,男人邪笑着说道。

“啊……我……是婊子……天人的贱种……我……只喜欢被男人上……”沉陷于肉欲的理性无法抬头,李冉哽咽着说出了这羞耻的话后,乞盼的眼光一直看着那个男人……

“说得好……那就给你一点奖励吧……不过下可就没这么便宜的事了……”男人满意地用脚一松一放地踹压着李冉已布满擦痕的分身,在粗糙的鞋底磨擦的触感下,李冉终于尖啸着释放出了自己的浊液…………

“你弄脏了我的鞋子,小淫猫!”不满地看着沾上自己鞋尖的白浊精液,男人冷冷地把鞋子送到还在地上喘息着的李冉嘴边,命令道,“把它舔干净!!”

“嗯……”已完全呈奴态顺服的李冉听从着男人的命令,毫无羞耻地伸出了红舌舔去鞋面上溅上的欲望残余,还自觉地把鞋底下的也舔擦干净。

“真是天生的贱种……”满意地看着地上一脸痴迷的李冉,男人蹲下身来对他说道:“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要带你到外面来做吗?……因为自然中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这个淫贱的身体更满足喔!”

“嗯……”李冉有些害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刚刚到达高潮的身体酥麻在高潮带来的余韵里,仍然依顺地完全打开着。

“呵呵,这么淫荡的身体只射一发怎么够呢?我会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好好痛爱你的,我最亲爱的哥哥!”听到男人故意加重语气叫哥哥的时候,李冉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男人嘿嘿冷笑着把埋在他体内的粗铁棒拉了出来。

“啊……啊……”快速被拔出的铁棒产生了几乎让那里烧起来的磨擦,李冉痛苦地呻吟着,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居然又开始微微地向上挺立……

“这么快就又想要了?我看痛让你更有感觉吧?”抻手掬起顺着铁棒的拔出而再度从密穴间流出来的血,男人轻笑着把那腥红的指头送入了李冉的口中,“这是你那里最美的味道哦,你自己好好尝一尝吧!”

“嗯……嗯……”无意识地含吮着男人的手指,李冉白晰的身体又涌上了一阵潮红…………

“哥哥,你想要多粗的东西插进你那饥渴的小口?”另一指在李冉仍无法闭拢的小穴里戳剌着,男子轻笑着从身上拿出了一把锐利的瑞士军刀,凉凉的刀身紧贴在李冉身上游移着,满意地看到他的皮肤因为森森的冷气而不由自主泛起了鸡皮疙瘩。

“啊……不……不要……我……”害怕地看着那锐利的刀锋,李冉瑟瑟发抖的同时,胯间的火热更为硬挺。

“你这里可没说不要啊!”不怀好意地低笑着,把刀尖轻戳向那颤抖着耸立的地方,“说啊,你想要多粗我都满足你。”

“不……我不知道……”挺立的前身已滴下了透明的汁液,颤抖着的身躯更是引起了嗜血的虐感…………

“你自己的身体你都不知道?……真是不老实的哥哥呢!”男人轻笑着,起身离开了颤抖着的人儿……须臾,拿着一根从竹林中削下的、粗如儿臂般的竹筒回到了李冉身边……

“你要干什么?”李冉害怕地看着拿在男人手上如青竹蛇一般的竹筒,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来……

“干什么?……呵呵”男人轻笑着,把手上的竹筒抵上那李冉仍流血不止的密穴,“干让你舒服的事啊!”

“啊……不行……放不进去的!!!”李冉大惊失色地想从男人手上逃开,但下一秒却已被冰冷的异物强行挺入的痛感而无力地在地上喘息着。

“这么淫溅的身体……上连棒球都放进去过……怎么会放不进呢?”男人轻笑着在血液的润滑下,把那二十公分长的空心竹节塞到只剩下约一公分在密穴外面……“你看,你还嫌不满足呢,自己的那里都在动起来咬住它哟!”

“不……啊……啊……”冰冷而滑溜溜地感觉让李冉想运力把那个异物排挤出去,但一动就痛的穴道却只是把它吸附得更紧……

“呵呵,知道我为什么挑这个空心的竹筒给你吗?它有更好的作用喔!”男人轻笑着,把李冉的臀部抬高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满意地看向那个可以看到李冉暗红色穴道里的竹筒,对那具不断颤抖的身躯冷笑着说道:“不要浪费这里的自然资源嘛!我会让你更爽!”

说着,男人从地上的草丛里选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草,在李冉的穴口轻轻地搔刮了两下,满意地看到李冉的小穴再度夹紧后,把那根狗尾巴草探入了竹筒的空心往里,在超越了竹筒长度后轻轻地在他身体内部扫动着……

“啊……啊……啊啊啊…………”从内部搔起来的痒让李冉想用力地夹紧臀间的小穴止痒,但这时他才发现男人说使用空心竹筒的“好”――他根本无法夹紧密穴,被竹筒挡住的内壁制止不了那根让人从心底里痒上来的狗尾巴草的刮搔,只能任由那毛茸茸的东西自由地在他身体内部扫动着,不时掠过体内突起的敏感点…………

“啊啊啊啊啊~~~~~~” 看着李冉分身前端又急速流淌出来的密汁,男人冷笑道,“看来你是太舒服了,不过我可记得我刚刚说过,下一就不会让你那么便宜的……”

放开在李冉臀间小穴扫动的狗尾草,男子伸手捏住了李冉又开始颤抖着想要释放的分身,冷笑着,从脚上解下了鞋带紧紧地绑住了李冉分身的根部,还技巧性地绕了两个圈也束住了下方硬硬的小球。

“啊……呀……不……不要……怎么这样…………”李冉拼命地挣扎着,无力的身躯在男人身上挨擦着……

“这样你这里还是流太多下来了……”男人皱眉看着李冉润湿、晶莹、颤抖着的分身,就着明媚的月光从草地上找了一根约十五公分长的草梗,扶住李冉的分身后缓缓地从前方的小洞把那根脆硬的草梗往里戳……

“啊啊啊~~~~~”不可思异的地方传来无法忍受的痛感,李冉大叫着想挣扎着同时,男人冷笑着按住他道:“别乱动,我的手会不准,尿道受伤就麻烦了……你也不想让它断在里面吧?”

“呜……”强忍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咬破了的下唇渗血的痛感也比不上那里被穿剌火辣辣的感觉来得强烈…………

在男人终于把那根让他胆颤心惊的草梗完全插入他分身前的洞眼后,李冉白晰的身体已完全汗湿瘫软…………

“想睡还早着呢,哥哥……”男人狠狠地弹了一下那插入了草梗的分身,用力地咬着李冉未经过任何触碰就已经硬如石快的乳头,狞笑道:“你看你很爽嘛,要不要我帮你把这骚蒂咬下来?!”

“不……不要……”上下都被男人粗暴的揉捏着,李冉在痛感与快感中无助地颤抖着, “啊……啊……”无法抒发的快感,从身体的麻痒,敏感点的痛感,几乎逼疯了他所有的感官…………

“呵,这么舒服,你自己都动起来了还说不要?!”男人轻佻地拍了拍他丰润而扭动着的屁股,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把自己的分身地捅入李冉的喉咙,快速地进出磨擦着…………

“呜……唔…………”被男人抓住头发后的晃动弄得有些眩晕感……李冉噙着泪转动着自己的舌头吮舔着男人的男根,哀怜地以动作来请求男人的谅解……

“婊子,你很爽嘛!!转过来!!”显然是满意于李冉的主动服务,男人高兴地拍了拍李冉失去爱抚已久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来专心地为自己的分身服务……

“啊……嗯……”在男人躺到他的身下,用舌舔过他伤痕累累的穴口时,李冉忍不住加大了对口中男根的吮吸力度…………

“光是舔我,你就可以这么兴奋了……”男人呵呵地轻笑着,再度从地上拔了一根狗尾巴草从李冉夹着竹筒的屁股里伸了进去,一只手向下揉捏着李冉那藏了一根草梗,一动就痛的笔挺分身…………

“啊……啊…………”被狗尾草扫过密穴内前列腺时难忍的快感,分身传来微剌的痛感让李冉涕泪齐下,抽噎着用嘴为男人的分身服务时,控制不住力道,哆嗦着的嘴不小心让牙咬上了男人的分身……

“婊子!你竟敢咬我!!”本来已是一副调弄心情的男人爆怒起来,狠狠地甩了地上的李冉一个巴掌后,狞笑着拔出了李冉体内被血液和分泌物润湿得光滑无比的竹筒,“我看你还想要更粗的对吧?!”

“啊……不……对不起……啊…………”泪湿的眼中充满了乞求,李冉心惊胆颤地看着那个牵动着自己所有思绪的男人邪笑着从一旁的树上削下一根极粗的树枝,粗粗地把上面的枝叶削掉后,就把那凹凸不平的树枝用力地插进了自己饱受折磨的后穴…………

“啊……不……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树枝无情地再撕破了柔软的内壁,在男人每一狂野地抽入拔出中,枝上突起的分叉有如倒剌般地刮搔着血迹斑斑的小穴……无比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快感同时冲击着在地上迎扭的李冉,他不断呻吟着,终于在男人解开束缚自己分身的鞋带后紧紧抱住了男人那宽阔的背脊,高吭地发出释放前的尖鸣……

在男人不断加速着用树枝在后穴抽插,并一气把堵在前端分身小眼上的草梗拔出的同时,李冉全身剧震地达到了最高的高潮……………… ………………………………………………………………

“哥哥……你要记住……你的身体只有我能满足……”看着释放后,瘫软在地上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李冉,男人无限爱怜扶起他亲吻着他苍白的脸,把自己灼热的男根送进那个因为痛感而自动收缩的小穴时……低声地在意识已完全不清,只懂得遵照身体的本能行动的肉欲傀儡耳边低喃道:“这是你对我爱的背叛所得到的惩罚……如果还有下,我还会这样痛爱你的,哥哥……”

爱与罚之音律の爱 惩罚我吧! 只要……你用的是爱的名义! ======================================================================

“我绝不会原谅你……”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压在石桌上,下身被强迫性高高抬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斑斑吻痕、指痕及琴弦弹出的伤痕的男人咬紧了牙,对以一种饶有趣味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下身洞眼的轩昂男子恨恨地说道,从未对人发怒的他眼角已噙上了晶莹的泪。

“我从没想过要你原谅啊!无心……老师!”顺手再把一颗暗紫色的葡萄缓缓地塞进了那狭小的洞眼,欣赏着那玫瑰般的穴在啜泣声中再被撑大,含进了异物后颤抖着缩紧,那轩昂的男子含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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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京都第一琴师何无心的名号,京城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样一位谪仙似的人物在半年前落脚于城外的菩提寺后,多少的王孙公子日日相邀同游,为的是能够一聆他天籁般的琴音;多少的名门淑女含羞赠果,为的是一睹他出尘的风采。惜乎,淑女有意,何郎……却总是无心!

淡淡的笑容,得体地拒绝着一切,高洁得让寺内的高僧也自叹弗如,私底下总纳闷着:“这位无心的琴师,莫不是前世哪位高僧转世投胎?不然为何难沾染凡尘?即使他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却也总给人一种似要遗世飞去的漠然。”

琴声――无垢,而清冷 琴师――无心,亦无情 魏王朱子洛是在一意外的春游中发现了在一道小小流瀑下抚琴的琴师的,那在水声琴韵中绽放出的白莲似的笑容魅住了王子的心,隐瞒身份投诸门下,舍王子之尊扫榻侍师,总以为求得伴他身边,一生如此亦了无憾,谁知这个小小的琴师竟在三日前答应了金陵郡守的提亲,答应入赘,当他逼问他时,他回答的理由竟然是――郡守欲以昔日文君相如鸾凤合鸣所抚之琴,名器“焦尾”为礼。

琴师无心,唯醉心于琴!!

愤怒的朱子洛于他们成亲当晚将新郎掳到了魏王别府,看着那在月色下清泠而雅然出尘的容颜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惊慌,一抹阴鹜的邪笑掠过了嘴角――这无心落尘的人儿,打从一开始就能激起人的天性中最恶劣的部份,让人想要把他弄脏,把他打碎,把他……占、为、己、有!

“放……放开为师!”无心徒劳地挣扎着,但一个文弱的书生又何会是大内高手调教出的魏王的对手,在朱子洛扬着一抹邪笑,缓缓地把手探进了他的衣襟后,何无心颤抖着羞愤惊呼。

“你只想要那把琴吗?我带来给你了……”把那个惊慌的人儿紧拥在怀里,朱子洛两手一拍,自有手下送上了那把取自喜堂上的古琴“焦尾”。

“啊……”被一个男人紧抱在怀里的屈辱姿势被别人看到,何无心下意识地把脸往回一躲,不意正好贴上了那张微扬起的唇,对这送上门来的美食朱子洛自然是不会客气,轻笑着咬住那张四躲闪的唇,狂野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放……放开……”嫣红了面皮,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面前的人,何无心二十七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等慌乱不知所措的情形。

“你只会说这句话吗?”捏住了那淡粉色的乳头,手上加力慢慢的捻转着,魏王满意地看着怀中如玉般的容颜迅速地泛上了一层泪,“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你想当第一个?”

“啊……痛…………”手无力地在那厚实的胸膛上拍打着,但如蜻蜓撼柱,毫无作用,反而更激起嗜虐的趣味。

“这点点就受不了了?还有更好的呢,老师!”带着调笑口吻叫出“老师”的称谓,看到那羞愧难当的脸后,不怀好意地重重用力一掐,果然引来怀中的那个人痛呼出声,晶莹如珍珠般的泪流下了面颊。

“你好敏感啊,这样的身子,也想去抱女人?”以舌裹住那被玩弄得涨成紫色的乳头兜转,温热的感觉让充血的小乳颤立而起,唇离后在那被含舔得湿润的地方轻轻地吹着气,炙热无比的地方传电般窜过一股酥麻麻的感觉让何无心不自觉地缩起了腰。

“啊……”惊喘着想逃离开的胸部马上又被粗暴的蹂躏着,何无心恨恨地朝那为自己舔吮着脸上的泪,渐渐吻到嘴角边的唇上咬了下去,血腥的感觉让他难受地想别开头,但旋即被那个浮上了一层怒意的人重重地反咬了过来,在拉扯中被撕破的衣服掩不住那殷红挺立的腴艳,魏王皱眉看了看那个不住地挣扎着的人儿,伸手扯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反绑到背部捆了个扎实。

“不……”被压到了桌上,灼热红肿的小乳碰到了冰冷的石桌,何无心打了个冷颤,随即连叫都叫不出声来了……因为,那只不好怀意的魔手竟已探到了他的下体,包覆着那柔软的茎,“别碰我!”偎缩地拼命躲闪着,渐渐失去了耐性的男人用力一握,不意外地让那具苍白的身子尖叫着倒到自己怀里。

“对了,我忘了,今天是你的洞房烛呢,怎么能不喝合卺酒呢?”从桌旁的小几上拿起一只小小的白玉杯,斟满了浅红色的酒水后送到那噙泪的唇边。

“滚开!”用力地一甩头之下,小小的白玉杯跌落于地,酒香四溢的同时,空气中却也隐隐有一种别样的淫靡。

“还真是倔强啊!老师应该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吧?敬酒不吃……罚酒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以口就壶,仰头把一大口浅红色的液体含入口中,吻上那张几经蹂躏后微微有些红肿的唇,强行地抵着他的舌根让他把那些掺了媚药的酒水一口一口全咽了下去,推倒那瘫软的人儿,再把那微凉的酒水倾成一线,倾倒在因为药力而半挺硬起来的分身上。

“啊!”在这种刺激下一激凌弹跳着立起的分身在月色下颤动着,烈酒浇过后发红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暖味的绯色。

“老师这么想弹这把焦尾琴吗?”微笑着把那喘息的人扶到琴几,却是捉住了他硬挺的分身去拔动琴弦,绷得紧紧的细弦对那柔嫩的地方来说不异于利刃,在“叮铮――”做响的琴声中何无心放声大叫,殷红的血已从分身被划破的小伤口上流了下来,痛感的折磨下,那可怜兮兮的性器前端流下了浑浊的泪。

“老师的音律不准了呢?刚刚这几弦应是‘角’声,还是‘羽’声?”就着血液与前端分泌物的润滑,魏王把手滑上稀疏的毛丛,轻捏着那圆硬的小球,不时地拉址起那薄薄的软皮,再重重地弹回去,让那无助的分身径直地摇摇摆摆,不时地碰触颤动的琴弦,奏响着淫靡之乐章。

“不要……别污了琴……”冰冷的泪滴落于琴旁,乞怜的目光换来的却是意味长的冷笑。

“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还在想着琴?”挑起了眉看那竭力忍住泄洪的人儿,伸手把那已站立不稳的身躯搂入怀里,“那好,既然你喜欢琴胜过一切,我就让你自己来当琴吧,老师连独弦都能奏出乐章,现在我只要你能以双弦弹奏一曲,就饶了你……”

“啊……”被抱上了石桌强迫性地伸展开身子,何无心心惊胆颤地看着魏王手上拿着的一捆琴弦,先把细小的一端捆在被捏得硬起的小乳上,再把另一端绕上了那昂仰的分身!

“我现在给你上你最喜欢的弦哦,老师一会可要好好地演奏给我听听……不过,您可别还没弹完就泄了……”皱眉弹了弹急速涌出浊液的分身,把缠绕住的琴弦缓缓拉紧,直至琴弦完全绷直后,把那细细的弦绞入龟头下方的凹槽里缚牢。

“啊……不……”痛苦地呻吟着,被捆住的乳头痛疼到麻木,而高昂起的分身却被无情的绑住了,在另一边也被如法炮制后,何无心拼命地想倦起身子以减少这种痛苦,但却只是被男人拉开得更大。

“老师,弟子先帮您调调音,看起来您好象不愿意弹的样子……那也没关系,只要我能弹出一曲我也饶了你,不过要等我摸索出双弦的弹法,恐怕您已经等不及了…………”低笑着在这具人体做成的“琴”上拔动着琴弦,被牵动的乳头及分身都传过一阵颤粟的抖动,在震荡中弹向细嫩皮肤的弦留下了一抹美丽的红痕,魏王欣赏着这比千古名器更叫人心动的“琴”左手按律,右手抚弦,竟然真的在他身上弹奏起乐曲来,叮咚的琴声伴着惊喘与低低的啜泣,在月色下悠扬响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反复弹奏着这《桃夭》的第一句,满意地感触着手上不时轻触到的细滑肌肤,魏王低低地吟唱着何无心所授的第一曲乐府,无奈功力未够,无论如何也无法用双弦奏完全曲。

“老师,只要您肯弹,我也放了你……”看着在手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人儿,魏王低笑着在那闭目不言的人耳边诱惑道。

“放……放开我……我弹…………”药力作用下溢涨到快要爆裂的分身叫嚣着要寻求解放,何无心屈辱地含着泪,向恶魔般的男人乞求道。

“好可怜,这里都涨成紫色的了……”伸手轻抚着那充血绷直的分身,魏王解开了何无心被缚住的手,引他的手抚上了自己身上的琴弦,低笑道:“现在老师既然愿意献艺,我又不想听《桃夭》了,不如老师弹奏一曲《淇奥》如何?”点了一首最为冗长的曲子,修长的手不住地抚向那被缚的双乳及分身,以便让弦可以绷得更紧。

“《淇奥》……”迷茫地重复着男人的要求,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按向了以奇异的方式绷直在胸腹上方的琴弦,左手勉强控住了弦,右手轻拔中,断断续续的破碎音符夹在呻吟声中流泄而出:“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啊…………”

“《淇奥》里可没这一句哦!老师……”在弹到一个宫部的高音时,被拔得绷起的弦弹重重地弹向了那抖动得如风中飞絮般的身子,强烈的痛感伴随而来让何无心惊呼着弹跳起来,却被魏王按下,以舌就弦舔弄着刚刚造出的伤痕,调笑着对那个呼吸越来越促的人儿说道。

“不……饶了我……”自己的手刚刚在身上游移都带起了一串串的火,现在再被火热的舌头一挑,情欲汹涌而至,无法再忍奈的何无心得已自由的双手便移动着想解开分身上的束缚。

“求我!”好笑地看着那慌乱的人儿抖索的手无论如何也解不开那压抑住快乐根源的琴弦,魏王懒洋洋地支O于桌上那人的腿间,有意无意间嘴中吐出的气息都象是在挑弄着他的脆弱。

“我……不…………”涨红了脸犹想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不听话的分身却颤抖着在男人面前不住地溢出浑浊的热液。

“你这里可等不及了……好淫的身子,我都还没碰就可以泄的人,我可是第一见到……”下流的话语伴着故意的吐气让何无心全身都泛起了寒粟,咬着牙向魏王屈服的人儿在喃然出了一句“求……你……”后,泪水不住地从紧闭的眼睑中流出。

“有这么怕我吗?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不过这一部份的代价可是很高的哟!”故意缓慢地解开那紧束的琴弦,在用手挨擦着那紫色的小顶,一圈一圈地把那琴弦松驰下来后,被压抑了良久的欲望便迫不及待地洪泄而出,大量的精液喷洒到了草地上、桌上,甚至连还来不及让开的魏王脸上都溅上了那灼热的液体。

“真是想不到啊,这么瘦小的身子,竟然可以储蓄那么多的热情啊……”不以为意地用手擦去沾在脸上的密液,魏王低笑着覆上那高潮后无力地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仰躺在桌上的人儿,“现在你舒服了,接下来,你可要兑现我帮你这一部份的代价了……”

“你还想做什么……”无力的身子被抬高,修长的双腿被调整着放到了男人的肩上,意识到自己的耻毫无遮蔽地完全向另一个男人敞开着,何无心顾不上自己酸软的身子还未能从高潮中透过气,直觉地想躲开魏王那灼热的视线。

“别躲……”一把捉住那浑圆的足踝把他拖了回来,同时也制止住他差点翻掉下桌子的动作,魏王把手探到那紧闭着的粉色菊穴上轻抚着,对那个羞愤欲死的人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里的颜色好漂亮,是未经开发过的颜色呢,一会儿会变成更的瑰红色……”

“不……”惊恐地看着男人胯下隆起的部位,明白了他的意思后何无心大惊失色拼命倦缩着自己的身子,然而仍是被强行打开。

“好紧的小嘴……先喂你吃些比较容易吞进去的东西吧……”就着刚刚何无心分泌出的润滑抹到那紧窘的洞口,只把指尖探进去后何无心便痉挛着收缩的地方让魏王也皱起了眉,看着早先侍女们摆在一旁几上的纳凉果品,魏王伸手掂起了一串紫色的葡萄,选了一个最小的以唾液润湿后抵上了那颤抖着收缩的小口,“放松些,先让你这个可爱的地方适应……你也不想我一下子就进去吧?”啪啪地打着那白皙的大腿内侧,使何无心在痛感的作用下不得不放松了收缩的力道后,魏王乘机把第一颗葡萄送进了那紧窘的小口,“别用力,你要是在它还没进去前就夹碎了它的话,我一定去找一窝蚂蚁来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吃干净!”威胁着那拼命忍住不适的异物感的人吸气放松后,第一颗葡萄总于完好无损地被送进了狭窄的涌道。

“很行嘛!这不就进去了吗?你还没吃够呢,再来……”冰凉的圆形物体一个接一个地被塞到体内,原本紧窘的地方不可思异地变得柔软而炙热,刚刚释放过的分身却又再微微抬头……

“不……不要再放了……”已经塞了七个?还是八个?迷浑成一片的脑袋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已被塞满,鼓涨得好难受,燥热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在月色下勾勒出的是一幅叫人血脉贲张的春宫。

“不放了?那么你是想要我进去喽?”停下了手,已能自由进出的手指意有所指地在洞口旋转着,魏王邪笑着问道。

“你胡说……我……绝不会原谅你…………”咬牙盯着那个把他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都折磨殆尽的人,从无喜也无嗔的何无心心中泛出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怒意。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求你原谅我啊!无心……老师!”调笑着往那沁出黏液的地方塞进了手边最后一颗葡萄,魏王高架起何无心的双腿,突然间把自己的昂然猛扎向那充满紫色果实的穴,在何无心的惨叫声中长驱直入,鲜血混合着紫色的葡萄蜜液顺着白皙的股间流下,在这样的润滑作用下毫不留情的直捣龙穴的魏王微笑着,低声道:“你是我的了……无心……吾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