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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爱你已千年
1
顶着狐狸的身体,睡在皇宫里最显眼的房顶上,不是我爱显,实在是这里是皇宫阳光最充足的地方。
身为皇帝唯一的宠物,我怎么说也是重点保护对象,所以有两个侍卫整天跟着我,也就不希奇了。
昨天,昨天的昨天,以及这之前的好多出逃,都被他们抓了回来。最初的几,皇帝还会亲自追来,后来每个人都习惯了,随便指派个人把我逮回来就算了事。
我怎么说以前也是个皇子啊,具体点还是皇帝的哥哥,给点高级待遇不可以啊!
记得也就是四五年前吧,那时我还在和皇帝争太子的位子,其实我真的没那意思,当皇帝有什么好的?
不过他不这么认为,他母妃因为当不上皇后一直看我不顺眼,影响他也仇视我,我真的不希望事情变的一发不可收拾的。毕竟我-
每看着他的眼,就想能否从中找到熟悉的影子,一寻找,又一的失望。
我从来没想过他会恨我到那种程度。
当他拿着那撮头发的时候,我真的希望他能说一句喜欢我,这样,我就不用如此的痛苦了。
记得小春说过,结发夫妻
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从那撮头发里,抽出属于我的那一片,递给了那个妖道。
诅咒来的突然,我一觉醒来的时候,便发现灵魂再也回不到我的肉体里。
四个字的刻在我的脑海里孤魂野鬼。
我爱,还是逃不开被诅咒的命运啊,这是我的选择,怨不得任何人。
利用仅有的一点灵力,附在了这个小狐狸的身上。于是,我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每天的生活就是吃吃喝喝,还有睡。
在我第18出逃后,终于跑了出去。
宫外的生活很美,这才是人生,我不喜欢那个死气沉沉的皇宫。
沿途被好多的妖怪围攻,都被我巧妙的逃了出来。
我庆幸,幸亏受诅咒的是我。
如果是他?我不敢想象。
走了好久,终于到了几千年前练功的地方,千年的岁月,还是没有改变这里的幽静,看来,上天还是眷顾我的。
小爪子费了好大的劲才算清理出一片儿能坐的地,以后的,还是等我恢复到一定功力用法术整理吧。
我进入了度的打坐中。
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少岁月。
四周已被打理过了,干净的仿佛我从为离开过。我知道,他来过了。
叹了一口气,我发呆,这是何必呢?我永远无法回应你的爱啊。
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坐的太久了,我向前方栽去。
预感到了头碰地的必然命运,我闭着眼睛等。
一个柔软的身子接住了我,温暖的气息在我耳边轻喘着。
一瞬间,我有些迷惑。
“怎么了,这么不中用?”他轻笑。
我把身子向后靠了靠,离开他,忽视他眼中的伤痛。
他咬着嘴唇看着我,幽怨的控诉。
我转过头,不看他,“谢谢你能来看我。”冷静的,疏离的,如一往的我。
他不甘的给了我一巴掌,我偏到了一边。
他又心疼了起来,抱紧我,怕我离开。
我推开他,回手也给了他一巴掌,千年的辛苦,一巴掌算轻的。
他捂着脸,低下头,“如果是他,你会下手吗?”想着,又自己冷笑了起来,“怎么会呢,你当他是宝,连他亲手害你成这样你也不会动他一下!”
我没有回答他。
最后,他离开了,我知道,他也许还会来的,谁知道呢?天帝大人的时间,不是我们这种人可以掌控的。
山中无一日,世上已千年。
再见到皇帝时,他已是垂暮之年。
孱弱的倒在病床上,呼吸着。
看到我,他笑了,如沐春风。
“下一世,你再偷偷溜跑,我绝不饶你!”
我也笑了,“你都知道了?”
他看我,我知道他什么都想起来了,可是来世,他还会忘了我,再一莫名其妙的恨我,再一伤害我,一直,纠缠千年。
这,就是天帝的诅咒,他等待我不耐的那刻。
皇帝走了,很安静,很依恋。舍不得我。
再见了,我的宝贝,西法。
离开了皇宫,我又重新回到了山里,继续修炼。
诅咒,只有在我的功力强过施法者时,才有希望提前结束。
2
下一世,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拥兵自重,傲视天下。
我已经想方设法的避开他了。可还是被他看到了。
我承认,我不该想偷偷看他一眼的。
狼狈的被一堆的猎狗在后面追,老子这真是丢脸丢到爷爷家了。
从此以后就不得安宁。
当初练功时图好看,就练了使起来很俊美不凡的法术,谁之这法术臭美到了极点,会在额头形成个很拽的似月牙又不是月牙的图案。
我现在是狐狸,这朵黑毛就更明显了,我们家那位失忆的家伙就凭这点卖力的在后面追。
他们是三班轮倒,我可就一条命啊!
而且据说,他是为了捉我回去给他的那什么宠妃做皮衣!
他妈的天帝我诅咒你,你安排的这是什么情节!
一个大雷劈了下来。
我冷哼。怎么?行你做不许我骂啊!
我知道一只狐狸摆酷的样挺诡异的,不过,有些人是很会透过现象看本质的。
果然,没过三秒,他就出现了。
抚平我被雷电扫起来的白毛。静静的,认真的做。
“你明知道我只是给他一些暗示,只要他意志够坚定,是怎么都能压制住的。”
“是啊,他随心所欲惯了,怎么会想到压抑自己,你挖好坑让他跳。”
“你就是偏向他,我能压抑的住,为什么他不行!”他几乎又要来一水漫金山了。
“少废话,我要洗澡了,给我把衣服拿来,跑了一路,脏死了。”
“你把他们都杀了不就结了,我看你是故意和他纠缠的!”他喋喋不休的说着。
我冷哼。
“没你瞎参合,我这近千年不是想怎么和他纠缠就怎么纠缠,用的着这么费劲吗!”
他咬紧下唇。把衣服砸向我。
“你砸下试试!”我冷笑。
他收回劲,磨磨蹭蹭的跟我到了一个天然温泉。
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回头找衣服。
“斐日,把衣服给我。”
他又要拿衣服砸我,被我一个眼神改为了递。
“给我穿。”
“你说什么?”他瞪大了眼睛。
“有什么不对吗?”
“你就知道欺负我!”他大哭着跑远了。
呵呵,爱哭鬼。
欺负他真好玩。
娱乐效果极佳。
神清气爽的去理另一个麻烦人物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亲自动手剥我的皮。
我们之间的麻烦,真的是乱的一团糟。
一个是天帝,一个是魔王。认识他们前后不过两三年。
这对于同样拥有无穷生命的我们来说实在是很短暂的。
我爱上了天帝,认为他也是爱我的,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我跟他表白的时候愣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害的我对自己的判断能力产生了很大的置疑。
然后,在一“偶然”的机遇里,我救了西法,不过据他后来说,那是他预谋好的。
不管是什么,我爱上了这么个高傲的人。爱上了他偶尔耍耍的小脾气,想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的可爱模样。
我们生活在了一起。
接着,天帝出现,开始疯狂的破坏,说我负心,说我玩弄他的感情。
把我弄的是一头雾水。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战争我是不清楚。我是很想不到的,有一天我也可以荣幸的当一把蓝颜祸水。
因为这场战争利益受损的人不少,斐日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局面了,就使用了很卑鄙的禁术,让我和西法陷如幻觉,做了三天三夜,最后双双体力不知,被逮住了。
一人受千年轮回之苦,一人永远被莫名其妙的仇恨。
不知道天帝那死小孩是在哪想到这损招的。
我替西法选了轮回。
我宁可只有自己拥有记忆,因为,有些时候,记得的那个人才是最辛苦的。
入轮回前,我抱着西法唱了那首我想了好久的歌。
如果爱有很多种
我选择情有独钟
做这世上
只因爱你而存在的灵魂
如果爱有很多种
我选择情有独钟
做这世上
唯一一个能给你幸福的那个人
如果……
后面的还没等唱完,就被天帝一脚踢下来了,看他咬牙切齿的样,估计我再唱一句,他就得心肌梗塞了。
3
西法在凤凰山扎了营,谁知道他这世叫什么,反正我就叫他西法了。
我悄悄的探了脑袋进去。
当然是狐狸的身型,不然这军营还真不好进。
前一世一点灵力也没有,拿他没办法,害的我到现在也没做过呢,这么下去,我可受不了了。
近点,再近点,终于到了。
听里面的声音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好,等你恢复记忆的,我们一点一点算。
施了点小法术,就把那少年弄走了。我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他直盯着我,“那只狐狸。”
我愣了,老子现在可是人型啊,你怎么认出来的,还是说我本质上就和那狐狸有相似脸儿?想象自己张的一副狐狸嘴脸,恶……我自己先吐了。
管他那么多,就着他早备好的水,把他洗巴了,我很讨厌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还是我的西法最香了。
他到是没反抗,任我胡作非为。
和我配合的天衣无缝,就像他什么也没忘记一样。
和他战到天泛白,人类的躯体还是不行,以他他人类中已是顶级的身体,还是昏过去了。
我帮他清理好,掖好被角。
爱怜的亲了下额头,估计今天过后,没有十二道也得有十道金牌满世界的抓只狐狸了,我还是快找地躲吧。
出了帐篷,就看到斐日蹲在门口咬着牙的低骂:“做!做!做死你们!做……”
我踢了他一脚,扬长而去。
不理他很没教养的破口骂。
呵呵,还是喜欢欺负他。
这斐日没急着走,在我面前直晃悠。
我的耐性历来都不是很好,“说吧,怎么了?”
他手足无措的低头看蚂蚁搬家。
最后终于说出口了。
“我……最近才知道……我有一些……精神分裂……”
这到奇了,我接着听。
“那天……你告白的……是另一个……”
“我不知道……所以……错怪你了。”
“那你现在是怎么知道的?”一般来说是不可能自己发现的吧。
“我们,我是指另一个我,见面了。就在昨天。”他这终于抬起头看我了。眼里闪着泪,颗颗说着“原谅我吧”。
我有种恶寒的感觉。
“司斐日,给我出来!”
“斐日”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感觉。”我撇嘴。
另一个斐日走了出来,不满的嘟嘴,“我介绍我弟弟给你认识你有什么不满的!”
“他叫什么?”
“斐月。”斐日看起来很高兴,“你看,他能分出来吧,那时候只是一时错手,是不是,湘梵。”
我点头,原来是双胞胎,这个弟弟的性格也太恶劣了吧。
捅了这么大漏子还若无其事的。
看来当初拒绝我的就是他了。
斐日兴奋的看我,“那,我们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了?”
我冷笑,你当是买东西那,说买就买,说退就退。
他低下头。
斐月看了我们好一会,我以为他会道歉,谁想他来了这么一句,“哥你很怕他啊?”
斐日红了脸。给了他一脚,又偷瞄了瞄我。
是啊,也不想想第一面是怎么回事,刚见面就欠揍的要我给他做奴才,被我按在椅子上揍的直叫娘。
我充分怀疑他是好这调调。
不然一个做天帝的怎么可能这样。
因为司斐月的重大错误,被斐日勒索这段时间都是他做天帝,而斐日就留在我这荼毒我。
西法开始派人疯狂的找我,比我预料的十二道金牌还多了三个。
我自我安慰,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反应反正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小了。
修炼法术的都是有天劫的,我的天劫吗,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每个朔夜法力尽失。
然后一不小心就被一堆的狼啊虎的追的满山跑,斐日那个没良心的就会挑个视角好的树,边壳瓜子边叫唤,“追!对!加油!哈哈。”
哼,我很想不通,他是缺心眼还是没脑子,我会喜欢上这样的变态吗!
这也巧了,西法也来凑热闹。
几百人的队伍愣是把整个林子搅了个鸡飞狗跳的,连个鸟都不剩。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在看看位于前方威风凛凛坐在马上西法,怎么看都是我的西法最帅,我微笑。
“哼哼!你到是很得意啊。”西法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继续笑,当然了,能不能看出狐狸笑就是他的问题了。
“哼!一会有你好瞧的!”
马头一转,带队离去,剩下我一个可怜巴巴的 被个很没品的小兵吊在了马背上。
无语啊``````我容易么我。
司斐日那小子看的正在兴头上,我知道他的意思,眼珠子里那邪恶的念头连我都一阵恶寒。他难道真想让西法扒了我的皮?他再安慰我受伤的心灵!
没这么白痴吧,斐日你见死不救我可是会更恨你的。
我等,我就不信我挺不到天亮!(我指天叫嚣````)
被逮到大营里,西法连面都没见我一下,就叫人生火烧水。
呜呜-
太狠心了吧!!
我掐着指头看月亮,下去下去下去-
直到我被扔进锅里我还在念叨。
啊
烫死我了!!
我哭的眼泪不是眼泪,鼻涕不是鼻涕了,西法你不会这么埋汰还要吃我吧?狐狸肉不好吃的!
我昏迷前一直看着西法冷酷的眼睛,他一直面无表情的看我挣扎着,呵呵,失去了记忆,就会这样吗?连一点点的怜惜都没有?
我,果然,还是怨了。
疼痛渐渐的入了骨髓,天空亮了起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瞬间转移。
失忆的人,我怨,那个没失去却冷眼旁观的,我想,就只有恨了。
清醒时,痛已经不在了。身上的伤,对天庭的琼浆来说,是小菜一叠的。
看着身边开心的忙碌的人,我有说不出的厌恶。
“出去。”看着就烦,我不带一丝表情的说。
他贴了过来,“这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吧,该死心了,和我……”
“闭嘴。滚。”
他头一抬,死死的盯着我。
我这人,从不说如此伤人的话,我知道,他也知道。
“你……”他颤抖的指着我。
我笑了,不过应该是可以媲美魔鬼的笑容吧,因为我看到了他恐惧的脸。
“也许,我本不该招惹你们。”
我这人,也是个从不对自己做过的事后悔的人。
而且,还是个,只相信人都应有三机会的人。
第一,可以原谅。
第二,能够原谅。
第三,再原谅我就是傻子了。
所以,不管我受了多大的伤害,我都会原谅人的。
所以我说,“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下。”
他出去了,有点魂不守舍。
身上不通,可是我却记住了那直达骨髓的滚烫,也记住了西法冷酷的双眼。同样也记住了我昏迷时候斐日控制不住的尖锐的笑声。
我真是个虚伪的人,我想,明明已经在心里否定了他们的存在,却在这里装什么圣人?
我躲开了他们。
没有了无边的法力,没有了永恒的寿命,同样也失去了尊崇地位的我,凭什么陪这些大人物玩这个致命的游戏。
我说的对吗?我的西法。
5
隐藏在一个平静的小山村,化为人型的我成了这个淳朴山村的一员。
有时还会在想,也许西法应该是有些喜欢我的吧。
不然他也不会在眼睛流露出不舍。以致让我看到了他的“气”。
作为魔王大人的独一无二的“气”。
我擦了擦眼睛,怎么又进去沙子了。
看着孩子们陆续的跑了进来。我笑了。扬扬手里的书本,“乖,快坐好了。”
人之初,最纯真,我喜欢这种直接的真实。
“夫子夫子,给我们讲故事吧,上那个‘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故事夫子还没讲玩呢!”清生眨着可爱的大眼睛撒娇。
我按下他探过来的小脑袋,“听完课我再讲,乖。”
他撇撇嘴,“清生不喜欢这些,清生要当英雄的。”
我看了看他水嫩嫩的样子,笑出了声,“当英雄也要读书啊,否则岂不成了莽夫?”
他困惑的看着我,“夫子什么叫莽夫啊?”
十几双眼睛同时看向了我。
我笑的不行,真是可爱的家伙。
“来,跟我来。”
一群小家伙手牵着手的跟着我来到了小树林边。
“清生,用我平时教给你的武术,看看你能打过几个。”
清生一听,英雄主义开始泛滥了起来,小袖子一撸,冲向了人堆里。
一时混战了起来。
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清生被揍的直哭。
我大笑。
“福席,你和春西一组。清生你归对,这再来。”
福席眼里闪着光,和春西一对眼神,就跑进了人堆,混战了起来。
春西就揍被福席踢出来的“小鱼”。
到是解决了几个。
我点点头,叫停。
“清生,这懂了吗?”
他点头,又摇头,“他们怎么想出来的?”
我点他的鼻子,“这就是我昨天教的‘混水摸鱼’。呵呵。”
这,十几个小脑袋齐唰唰的凑了过来,“夫子夫子去上课啦。”
我再笑了。
看着天上的云彩,以及云彩背后的那两朵黑云,转身进了屋子。
“呜呜……湘梵……”斐日死劲咬着衣角。
鄙视的扫了眼没形象的司斐日,西法高傲的转身离开,手却控制不住的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
6
“恭迎魔王陛下。”魔界的子民们恭顺的行礼。
“魔王陛下法力无边,天界的小把戏怎能封住您无上的法力?”一个谄媚的大臣赶忙上前表忠心。
魔王西法冷冷的屏退了他们。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冰冷的寝宫。
“他不在,他不在,我竟然会想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魔王恐惧的扯着锦被。
“他知道了,他都知道了……
看到他看向我的眼我就知道了……梵……”
寝宫外,魔相松了口气,喃喃的念着,“看来,那支随心丹真的很有效,一个小小的念头就会扩展成本能。魔王陛下,终于可以摆脱情劫魔功大成了。”
发泄过后的魔王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这些日子以来到底有谁会动手脚。
司斐日跑回天宫叫把工作一古脑的全推给了弟弟,自己溜了。
人界*崎林村
“项夫子,这是我嫁到外面的妹妹的孩子,听说您教的好,就送来了,有劳您了。”
“哪里哪里,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请让令妹放心。”
“谢谢项夫子,那我家清生也请夫子多教育啊,那小子皮的很……”
送走了这个热心的家长,我舒了一口气,我还是对太热情的人没辄啊。
转身看看我的新弟子长什么样?
一秒,两秒,一分钟……
“夫子,快进来啊!”
听着里面闹烘烘的叫嚷声,我移开了视线。
“你回去吧。”
“湘梵……”可怜兮兮的表情再配上水嫩嫩的可爱模样,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疼的。
“你回……”
“项夫子,这是我嫁到外面的妹妹的孩子,听说您教的好,就送来了,有劳您了。”听着熟悉的话语,我皱紧了眉毛。
“我家清生也请夫子多教育啊,那小子皮的很……”
我盯着躲在人家后面的小小身影,他也同时恶狠狠的怒视司斐日。
这对对手还真是像啊,连迷魂的人都选了同一个,说的话也一字不差。
大概是我的视线太过热烈,西法再也不能无视了,悻悻的移开目光,转向我,低下头。
可怜的家长被他挥挥手,送回了家。
呵呵,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全玩起娃娃秀了?
我手一指,“看到没有,那有个厢房,进去呆着。”
说完我就进屋教书了。
孩子和大人,并不是外表就能改变的。
我喜欢的,是那颗纯真的心。没有伤害,没有算计。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懂。
7
“苛政猛于虎,赋税问题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不过这个问题你们现在理解起来较难,我们略过这句,来谈谈蛇。现在在你们手上的就是我收集到的各种蛇的图片,每人一本。”
“夫子,这里缺了两本。”福席无措的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两个新同窗。
我笑笑,其实眼睛里已经快冒出火来了。
“这是我的两个小侄子,下学后我会给他们的,你发完后就可以回家了。”
福席看了看我,有看了看他们,说了句,“夫子家的人都好漂亮啊。”
被春西拎着耳朵揪回了家。
孩子们也陆续的离开了。只剩下我们三个。
“我不是叫你们在厢房呆着吗?”
“你叫我们呆我们就呆啊!”司斐日习惯性的回嘴,说出口才后悔,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不敢看我。
西法在我们对话的时候就起身往厢房走了,司斐日也跟了上去。
我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他们已经恢复了本来的样子,西法趴在床上看我,若隐若现的燎弄着我。
司斐日也有样学样。
我的头更疼了。
“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不是吗?”我尽量让自己冷静。
“谁说的,本王没准过。”西法吼了起来。
我怀疑他极度的心虚。
我瞄他,他低头。
“抬头!”我冷哼。
他委屈的要哭出来了,“那不是我,我被人吓了药。”
司斐日看着变了个模样的西法,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见我看向他,扑了过来,“我好爱你湘梵!!”我都可以看见他的隐形尾巴在摇了。
西法扯开他,他回扯,两人打了起来。
我承认,我的审美确实有问题,就是喜欢那种很可爱的像小动物似的恋人。
不过,这两只,好象过了。
记得他们好象只在我面前才这样的,有一个外人都不干,就是不知这为什么在自己死对头面前也失态了。
我等。
一分钟。在打。
两分钟,进行中。
一个时辰,打斗进行中。
我看了看我可怜的小厢房,除了我坐的椅子和我手上这杯茶外都已经成碎末了。
我欲放下茶,发现桌子早没了,我还是自己端着吧。
“喂,发型乱了。”
没人理我。不是说这句话百试百灵吗?
“有人要吃饭吗?”
……估计是还没饿。
“哇!谁家的小猫,真可爱,啵一个。”
果然,还是这招好使。
“两位,麻烦把这屋子修好,今晚还要用呢。”
我出去转一圈。
练功的时候不小心发错了方向,共射下来7只怪异的鸟,揍昏了5只熊。
这些人也不闲丢脸。
亏还是两界有点名的人物。
算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天界*绝魂谷
“废物!连个没2年功力的小妖怪也对付不了!”
“大人,他真的只有2年吗?”
“什么意思?”男人若有所思。
魔界*百弄
“你说?他不只2年功力?”
“不是,看起来确实是2年,可是,却打不到他。”
“天罚大人,果然是聪明绝顶啊,这到底是福是祸?”
魔相愁的快秃顶了。
人界*项夫子小窝
“这是我家?”我指着金碧辉煌的建筑物问。
“嗯。”西法骄傲的点头,眼里闪着光,让我表扬他。
“……不觉得它……过于华丽?”我注意着遣辞。
“不会啊,我还觉得太小了呢。”斐日撇嘴。
让他们两个一起造东西实在是错误。
撇开过于华丽不谈,半边洛可可,半边巴洛克,弄到一起真是……
8
“哥,你该回家了。”司斐月冷冷的陈述,顺便捡起盘子里我做的小点心,眼里冒出了光,“湘梵?你做的?”
我点头,“你认为他们”我挥手指指除了蹭饭不知还会做什么的两只接着说,“会做吗?”
他笑笑,其实他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我又看了那两只一眼,“你说,为什么我竟招惹这样的,而不是你这样的?”
司斐日死瞪我。
西法眼睛也开始冒绿光。
斐月一点也没在意,“如果是我?岂不是少了好多乐趣。”
我也笑。好象这个理由我可以接受。
司斐日被我扫地出门了。
他走之后西法也走了。
也许西法没有发现,他给我的一直有个不好的感觉-他一直的在和斐日竞争,如果斐日不要的东西,他也会丢掉。
一个人的习惯,很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的。不知他什么时候会发现。
送走了两个闹哄哄的家伙后,屋子里冷清的让人不习惯。
我出了村子。
作为天罚,的确是让人警戒的。没想到他们两人的第一合作竟是连手毁了我的修行。
自嘲的笑笑。
又去了我的山洞。那里,有个,很特别的东西。
本来我是不想取出来的。不过,在他们先后偷溜进我房里分别毁了我的护心玉和《梵天典》的时候,我的心就凉了。
信任,在我们之间,竟成了梦里的神话。
小心的取出那个上任天罚亲手交给的瓶子,叹了口气。
揣入怀里,给自己,也给他们最后一机会。
我继续修炼。
恍恍忽忽中,不知人间又几何,那些小孩子也该长大成人了。没坚持到最后,成了我的一大遗憾。
试了试身手,很好,估计恢复了快一层的功力。至少,我可以自保了。
西法应于天规,估计已经随便的去投胎了。反正只要形式上的意思一下,没有人会说什么。
他那边,我已没了往日的激情,昔日的甜蜜仿佛都成了莫大的讽刺,隐藏在爱情之下的阴谋,是最可耻的,也是对我伤害最大的。
以后的路,就在这一年内解决了吧。
抽了把看起来有点年头的刀,不知这古董还能挺几年。成了天罚这么久,都没敬业一天,有些说不过去了,既然还没有能力去管那些神仙的事,我就到人间去逛逛吧。
人流涌动的大街,看起来很亲切。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吃的冰豆腐,我窜进了人群。
“老板,冰豆腐。”
“好嘞客官慢用。客官看起来不象本地人啊,您也是来看我们王子迎娶的天下第一美人傅诗绮小姐的吧。我给您介绍个客栈,那视角不错,包您满意。”
“哈哈,那太谢谢了。”我给了他一两银子。
“谢谢客官,客官您再吃一碗。满用。”
老板退下后,我握紧了拳。
娶亲?看来,他真的从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过,虽然只不过是红尘梦一场,虽然他在第一世的时候也娶了亲,可是,我的心,痛的无法形容。
把冰豆腐吐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脱力的坐在地上。来客栈住下后,我就一直想吐,终于解决了,现在胃里什么也不剩了。
叫小二送来一壶茶,我温了下肠胃。
门前妖气越聚越浓,我推开门,“都进来吧。”
“老大。”身为五兽之手的青龙开了口,“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我们?”
我看看其他四双不满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我看是老大从来没把我们当过自己人吧,当初答应收留我们也只是可怜我们罢了。”
虽然白虎说的是事实,可我也知道现在诚实不是个好主意。
我只好拿出我惯用的笑容搪塞。
麒麟冷冷的白了我一眼,“朱雀,今晚你陪老大睡,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技术!让那两个烂人欺负的无还手之力!你这个感情白痴真丢我们的人!”
我没话说。
大床很宽,各躺一边。
我很没骨气的背着朱雀装睡,任他把我的背瞪个窟窿。
“起来,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继续睡。
“我让你起来,你是不是男人,看到我这么个 大美人一点都不动心,你是不是不行了!”
“……”我忍!!!
“青龙白虎玄武麒麟!老大不合作!”朱雀的调高嗓子嚷了起来,我捂也没来的急。
就看挤进了四个帅哥,大晚上你们怎么不睡觉啊!
青龙一挥手,朱雀退到一边。然后……
我自我屏弃。>_
选择性遗忘
总之唯一欣慰的是,我还是牢固在重重烈火中守住防线
如果当初他们要不是用同样的办法逼迫我的话,我也不至于当他们的"老大"
继续自我屏弃中
朱雀拿着我的小瓷瓶发问,"这是什么?"
"绝情水"
"喝了绝情绝义?"他举起来要砸
"不是,喝他需要那个人的一滴血然后,绝情"
"只针对血的主人?"
"……你在想什么?"
“哈哈……没,没什么。我先走了。”
“等等,把药给我。”想跑?
“我帮你保管啊。青龙白虎玄武麒麟有好东西啦……”
“……”>_
三天后,西法的迎亲队伍还是来了。我坐在栏杆上喝酒。
与西法对视的一瞬,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讶,他移开眼,走到新娘的凤鸾前,拾起新娘的手,做了一个令在场的人惊呆的动作,亲吻了新娘的手,然后挑衅的看着我。
我飞下栏杆,他拦了侍卫,任我走到他的面前。我吻了他,缠绵,刻骨。
嘴边流着他的一行红色。我笑了,饮了一壶酒,摔碎离去。
“王子……还继续走吗?”侍卫小心的问候失神的王子。
“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王子?”
“闭嘴!”到底是哪呢?
“西湖美景已成烟,断桥边上吻离别。”朱雀故意用西法听的到的声音说,“可怜的闹脾气的情人因为长久的见不到心上人很怄气,于是在见到的一瞬间恶作剧的想报复,可没想到本就对他失去了信任的心上人根本承受不了这个恶作剧,你说,心上人当真的最后结果是什么?嗯?玄武?”
西法一震。
玄武在他的心上又来了一刀,“绝情水的药效应该很强吧,不知道过了保质期了没有?会不会失效?”
“放心吧,还有效。”朱雀调皮的抛了个眉眼,“昨天变成老大的样子去找那个白痴天帝了,偷了滴血给老大当早点茶了,他连天帝是谁都不记得了,呵呵。”
“朱雀?你受伤了吗?”青龙掩饰不住担心。
“没事,得罪老大的人,就是我朱雀的仇人。”朱雀一改往日的调皮,恶狠狠的说。
西法静静的听着,一点反应也没有。
人偶,大概是西法现在最好的形容。
9
头感觉好晕,和今早的症状很相似。脑海中有好多的东西转来转去,不过还好有今早的经验,知道只要不死劲的想回想起什么就不会疼了,我就让自己好过的不去想。
朱雀他们一直的跟着我,让我好气又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平白没了尽九层的功力,可是自保应该还是可以的。
笑嘻嘻的挑着朱雀玉润的下巴调笑,“怎么,小美人,看上大爷我了?”
朱雀下巴一颤,不敢自信的回头看青龙,“青……龙,绝情水?有后遗症?”
青龙皱着眉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那么有效的药,估计应该会有什么副作用什么的,这个恐怕是影响智力吧?”
我怒瞪,“你说谁弱智!”
_
-我是可爱的分界线-
记得上任天罚好象交代过我,说他把天罚权杖藏在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让我没事就去找找。
我当时用一种看神经病的表情看他,“干嘛不直接交给我!”
他傻嘻嘻的挠挠头,“我当初接管的时候,觉得重要的东西就应该藏起来,结果藏的自己都忘了放哪了,所以,呵呵,你就随便找找吧,反正也没什么用,就是个摆设。”
是啊,对你来说是摆设,你在接任仪式上大大风光了一把之后,就丢了。
我那可是暗箱操作啊,到现在还是个不合法的存在,不过算了,反正也就是个兼职。
带着四个活宝级人物踏上了辛苦的功德之路。天罚大人也是有定额的啊,一千年内必须理一万个人,否则是拿不到俸禄的啊。
看看我现在要房没房要车没车,唯一一个山洞还是自己开凿的。>_
当穷人的日子实在不是人过的
“老大老大!!”朱雀气哄哄的在我眼前挥着他嫩嫩的小手,我奸笑的抓住,用密死人的嗓音问,“有事?”
他一阵恶寒,把麒麟拱了出来,小心的躲到麒麟身后。
麒麟摇着他那用了几百年的破扇子,顾做沉的说,“您?看上我们家的雀雀了?要是您决定的,我们,”他和其余的四人一对眼,“当然也会陪嫁的,呵呵。”说完还抛了个媚眼给我。
我在心里大笑,跟我斗?!
扯过他,吻上。
他一巴掌甩了过来,我躲开。他乘机逃了。
边死劲的擦着嘴唇,边用看变态的目光看我。
“怎么了,你不是要陪嫁吗?”
“你是不是说过,你吻的人?都是你认可的人?”
“我说过吗?”什么时候说的?我纳闷。
“你逃不过了!”他奸笑的看我。
然后………………
不说了,没见过那么多爱乘火打劫的人。>_
我可怜兮兮对着镜子哀怨。下半辈子的日子让我怎么活啊!!
嗯?美人?
我兴冲冲的跑到窗前,美人也对着我笑,可是?笑的好假啊,一看就是个不会笑的。无视!
我喜欢喜庆的。>
美人在那气的差点没昏过去"我都为你干出爬窗台这种没形象的事了,你竟然就给我个后屁股,你什么意思!!!!"
我狂躲,这么没素质!不要!
他压了过来,被我推开了,无奈技不如人,到底还是被困在了他怀里
真没看出来美人还挺高的?
我估量着,好像比我还高了那么一点,没关系,我长!
呼一口气,好勒!长了两厘米,比他高了我满意的笑笑
美人脑袋上青筋直暴,咬着牙,"你在干什么!"
看什么看,我这可是独门密招,不外传的!
大概是他对我用了读心术,一听我不传他,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你一声不想的就忘记我!见了面还这么气我!我就那么招人怨吗!"他哭哭啼啼的控诉
"你……"他期待的看着我,眼睛里闪着“说爱我”的光。
“你哭的……好假。都没人告诉过你吗?”
在他揍我之前,我先躲了。
接着,一不小心,落到了另一个美人的怀里,估算了下,嗯,没我高。
“我……好看吗?”二号美人笑呵呵的引诱我。
“嗯……没朱雀好看,不过还行。”
下一步,我被可怜扔在了地板上。
天罚当到我这份上,真是丢人啊。
还没见过这么强势的人呢,而且还是两个。
“把这个吃了!”一号美人把个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塞进了我嘴里。
“红摸(什么?)”我口齿不清的问。
“吃就行了,问这么多!”
我气愤,东西可以随便吃吗?吐了出来。
“你……”他气的说不出话。
谁理你。
“老大,你在吗?”估计他们回来了。
我高兴的打开门,每个人亲了一下,呵呵,不知道能不能把那两个讨厌的家伙气走。
忽然感到好象刺激大了?
脊背上一阵恶寒。
被凶巴巴的按在了床上。
“你知道出轨的惩罚是什么吗?”两个美人齐刷刷的质问。
我摆摆手,“我又不认识你们。”
“是谁愿意不认识的,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哪知道。
于是,开始大眼瞪小眼,一双眼瞪两双眼。
我胜利。耶!
享受美人服务就是舒服,不过二号美人的明显比一号的按摩功夫好,“你叫什么?”我开心的看他。
“斐日,记住了?”他离我很近的说,呼吸都萦绕在了我脸上。
“西法!”
“啊?”我发呆,一号美人在说什么?
“我叫西法!你这个混蛋,为什么第二你还是先认识的他!!”
我看看有些暴走的西法,嗯,“西法?名字……很好听……”但愿可以力挽狂澜。
看他缓和了脸色,我吁了口气。好险。
“既然……认识了,湘梵,我们,是不是该做你……喜欢的事了?”斐日奸笑着说。
“我喜欢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最近怎么好象每个人都比我自己了解自己?
“没错,你最喜欢的。”西法也附和。
难道我真的喜欢?
我点头,“好吧。”
然后,两只饿狼扑了过来,在我还反应不及时扒了我。―-―///
看着他们眼缭乱的在我身上晃来晃去,我实在很想告诉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攻。
估计是以前被我压迫的厉害了,现在想乘我功力大减时反击吧。我还是别扫他们的“性”了。
在看一会。
西法僵硬的看看我,又看看斐日,“还是你来吧。”
斐日接过手,又是一番动作,最后还是僵硬的看着西法,“你……你来。”
然后,很久的一片沉默。
我笑,我大笑。
玩味的看他们。眼里精光四射。
挑战攻方权威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而他们,看来还没这个胆。
我等。
……
……
……
打了个呵欠。在不行动我就睡着了。
西法放弃似的哀怨的看我。跪在身旁,帮我整理好衣服,“你……还是你来吧。”
斐日不甘的看着我,最后也只好无奈的抱紧我,“来吧。”
才不要。哼。
我下床。
历来在床上还没人能主导的了我。
应该说,嗯,……我就是那种……在床上,和现实中,反差……很大的人。
所以,无论记得不记得往事,我相信,这两个人,一定,以前恨我恨的牙痒痒。
1
出门的时候,我回头甜甜的对他们笑笑。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不管以前我们是如何的纠葛,既然我已不认识你们了,那么就此断了吧。”
原来我喝过绝情水,这还多亏了那个斐日给我吃的东西,才让我联想到的。
不过既然我会喝了绝情水,那么就一定有非喝不可的理由,既然忘了,那就继续遗忘吧。
青龙他们几个趴在大堂的桌子上,有气无力的扒拉着完全没动过的菜。
我饿了。
冲过去一通疯狂扫荡。
寸草不生。
麒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白虎……我们那点薪水……够养老大的吗?”
白虎一丝不苟的掏出算盘,扒拉了几下,摇摇头,“每人需要都赶三份工。”
麒麟咬咬牙,又看了看我,“我忍了。”
呵呵呵 ~~
“那就有劳各位了,我尽量多赚钱填补家用。”温柔的吻了麒麟。
“别忘了你今天说过的话,哪怕喝了绝情水也不许。”白虎冷冷的提醒我。
我尴尬的笑笑。
人间已经进入了青龙王朝,不知道他们的圣兽是不是青龙?
皇帝没说的,不好不坏,而且还狗屎运的碰上个太平社会。
没法罚昏君来提高业绩。―。―
那些偷偷抢抢的弄到督察司那里一定会因是小角色而被砍掉数额,白干!
那么,看来只有从那些没事练邪功的妖怪那下手了。
其实邪功也不是不让练,只要不伤害到无辜的,就爱怎么的都行,至于天界诋毁魔界的人练的是邪功?―。―他们跟我的不是一个概念。
朱雀紧贴着我,不时的还来点惹火的招数。
我拎着他的耳朵说,“别玩火,你的身子还承受不了我。”
他不甘愿的撇撇嘴,“一个不行就五个一起啊――”
我黑线。
我还没饥渴到那程度。
“老大,这个村子――”麒麟扯了扯我的衣袖。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空气中的邪气不开天眼也看的到了。
“红欲邪功吗?”朱雀邪笑,“老大这个就给你败火吧,正好我们也顺便捞本秘籍练练。”
“……我先看看质量吧,还有,白虎,把功绩簿编的好看点,别说是被我……这么……解决的。”
“哈哈哈――”
不理后面的笑声,专心找今晚的“伙伴”。
看着徘徊在村子边缘的亮丽身影,就知道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如果过了这一劫,估计就会成仙成魔了吧。
碰上我,是你的运气。不然,几千年的功力,就这么毁了。
抱住已经意识低迷的可人,能坚持这么久的,心也差不到哪去。我助你。
他一见人靠近,就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循着本能的摸索着,寻找唯一的清凉。
甩开他紧握的刀,既然我来了,就不需要它了。亲吻着他自己割的伤痕累累的刀口。
11
我四寻摸着,没山没洞的他是怎么走到这的,估计再不找到个“睡觉”的地方,他就得把我“就地”解决了。
费了好大的力,才制止住他乱摸的手。扛起他下了河。
“借过借过,敖卿借你的地一用。”我厚着脸皮说。
他酷酷的白了我一眼,上下循么了我肩上的家伙一下,“左手边第三个屋。”
怎么感觉像老鸨?
我郁闷的摇摇头,先救人吧,再拖下去,我唯一的一件象样的衣服就变抹布了。
轻轻的把他放到床上,“你叫什么?”
“给我……给我……”他胡乱的拉扯着我。
“别急,告诉我你叫什么?”耐心耐心!!
“御……给我……”
“那好,我就叫你御了,你忍着些,可能会很痛。”
扒下他的衣服,手抵上他的后背,真滑……―。―///
“我要……”他坐不住的贴近我。
真麻烦啊……
“乖……一会就好了……”按顺序是应该先“做”的。
可是……我实在是没心情啊。
“要……”他再也耐不住了,推倒我,“给我……”
我看看他迷蒙的眼,水汪汪的,真漂亮。
“湘梵……”
我一个激灵,推开他。
司斐日!!你还玩!
大概是他也意识到了忙中出错,停了下来。
“你要干嘛??”我恶狠狠的问,没事怎么会弄成这么大的妖气?
他扭扭捏捏的不敢看我。
“说!”
“我……想你……就练了……这个功……谁知道这么厉害……人家只是想提高……床上……质量吗……”他还委委屈屈的抽了下鼻子。
我彻底无语了。
你骗人也该找个差不多点的理由吧!
“你不信?”他控诉。
我该信吗?当我傻子啊!白他。
“可是……可是……”他喘着起,刚刚压制下去的火苗又串了上来。
我叹了口气,压倒他。
“你再骗我就真的没机会了,你这个白痴……”
被翻红浪。
他死死的紧包着我,大口的喘气。
“梵……我爱你……”
我更加使力。
我知道,可是,这个爱的度又是多少呢?
我可以忘记我们间的一切,却独独忘不了那种抵死也不肯付出一丝的信任的滋味。
也许,这才是绝情水最有效的地方。
绝情水可以做很多瓶,可是它的解药相知骨却只有一根。
终有熬干的那天。
所以,世间难寻。
释放的瞬间我在想,一个是天帝,一个是魔王,想找解药也没有多难啊,那么……我喝绝情水,到底在合计什么啊!
根本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醒来时,斐日甜甜的偎在我身旁。
“早,湘梵。”还开心的蹭了蹭。
“早。”我叹了口气,好象又回到了原点。世上能想到把相知骨水涂满全身的,可能也就只有司斐日一个了。
“我的皮肤香吗?”他笑呵呵的问我。
“你不觉得很浪费吗?千金难寻的好汤被你拿来洗澡?”
“一点也不!”他嘟着嘴说。
“我这个天罚,看来开张第一个罚的就是浪费的小子!”
我翻身按住他,照他的屁股打了下去。
“啊……”他叫了起来。
“我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梵……”
甜腻腻的声音淫荡极了,怎么听也不像是在忏悔。
不放松的打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恶气不发泄出来,早晚会疯的。
“梵……再来吧……”
他呼着气的诱惑我……
我吻了下去,来就来……
“滚开!!!给我让开!”
声音渐渐的近了。
“砰”的一声,可怜的门壮烈就义了。
“你们这对狗男男!”看到屋内的情景,来人气的眼睛都绿了。
“西法。”我首先开口出声。
“别叫我,听着就恶心!”他冲我吼了过来。
我一颤。别过头去。
“梵……”斐日靠了过来,“别难过,他这人,就是这样的,以后和我在一起就没有这么伤心了。”
我叹气。
如果非要选择一个,那么选个贴心的,也许才好些。
“湘梵……”西法脸色一变的靠过来,“我刚刚只是在吃醋,你别放心里……”
我看,放在心里的,应该是你们吧,一旦和好,今时今日所受的委屈,一定会报的,我比你们自己更了解你们。
徘徊在生命边缘的爱,我自信没有人能够无怨无悔。
“我累了。”
“累了就好好休息……”斐日体贴的让我靠在他身上。
“心累了我要靠在哪呢?”我自问。
他们俩脸色大变。
12
“老大,你跑哪去消遣了啊……”朱雀郁闷的挂在树上发牢骚。
“这么久,很可能是又掉到那两只的陷阱里去了。”玄武肯定的说。
“这才是我们最担心的答案啊!”麒麟接着朱雀继续郁闷。
“白虎,你去找找。”青龙吩咐。
白虎不动。
“白虎!”
白虎还是不动。
“呀!白虎你怎么了啊……”朱雀叫了起来。
“没事,只是被点了穴道。”青龙检查完,安心的吁了口气。
“谁干的?我们都在这啊!谁能避过我们几个点了白虎的穴道?”朱雀嚷嚷了起来。
“除了那两只还能是谁!”麒麟恶狠狠的说。
“我们去找老大!”
“可是白虎的穴道怎么办?”
“朱雀你看着他,我们走!”
“为什么是我!你们几个没良心的!!!”
“湘梵……为什么?我们……会到了如此的地步?”西法伤心的看着我。
我说不出话来。
爱情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适合不适合而已。
也许,只能用有缘无份来解释。
斐日抱紧我,“梵……我会改的……”
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是偏向西法这方的,对斐日总是欺负为了。他,……
望着他依旧水汪汪的眼睛,一宿的缠绵还在脑海中,我说不出残忍的话。
西法看着我们两个间的互动,气的不行却再不敢说出一句唐突的话。
“老大!!!”一声震天响的吼声打乱了我们之间的暗淘汹涌。
回头看看,是青龙。
把好脾气的他气成这样也很不容易。
“老大,我不管你喜欢谁,可我们是一家人,你的选择我们有权反对,这两只,就是我死也不赞成!!”
西法的眉毛一跳一跳的。我按住要发毛的他。
“你算什么东西,你反对,也不掂量掂量!!”我按住了一个,却没想到,还有一个。
“闭嘴,斐日。”
“你吼我?为了这个魔头你吼我也就算了,为了这么个下等的妖你也吼我!!”
“你别忘了,我现在也是你口中的下等的妖,比他们等级还低呢!”我是真的生气了。
他再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气吼吼的瞪我。
“青龙,你们先回去吧,我办完事就去找你们。”
“你保证?”
“我保证。”
“那我信你。”青龙领着他们回去了。
放心,这,我不会食言了。
“来了一批又一批,湘梵大人你还真是招人啊。”敖卿半嘲讽的看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他们吗?”我回敬他。
“软的不行你不会来硬的。”
“硬的?”我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敖卿打了个响指,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在月光下说不出的诡异。
“他是谁?”
“问你师傅去。”他撇撇嘴。
“师傅?对了,来了这么久,怎么没看到那个死老头?”
“他很年轻,什么死老头,只有你敢这么叫他。”
不让我叫,你干嘛还一副听了很暗爽的样子,不会是你也很想叫吧,不过你和他同年,没借口说的。
他回味了好一会,才理我,“他这两天就是鼓捣这家伙来着。”
敖卿指指面前的白衣人。
我明白了。
同情的看了看这个可怜的人。
脸色泛白,四肢漂浮。
怪不得我总觉得诡异。
“这是你师傅给你的,说天罚怎么能不会制人的招?这是他发明的一部分,让你参考一下。”
看看那一堆让人胆寒的玩意,我算知道为什么没人敢得罪上任天罚――他,害他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以“无聊”理由辞职的。
“他怎么不亲手给我?”
“还不是你一见面就问他这个藏哪了那个藏哪了你怎么笨成这样你这死老头――”
“呵呵――”我干笑,你学的还真像。
“好了,东西带到,我去补眠了,那家伙来了没几天看把我折腾的,还有这个人归你了,你师傅说有什么不懂的问他,他全玩过了――”
恶寒――
看了可怜的家伙一眼,“跟我来。”
沐浴完毕我上床睡觉,早上送走了两个瘟神以后就没好好睡过了,现在我也要补眠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
“那个谁!你过来。”
一道白影滑了进来。姿势诡异。―。―
帮他把浑身上下的东西都摘了下来。
死老头真有够变态的。
“好了,你去沐浴然后就睡吧。”
夜晚的水下景象真的很美,怪不的死老头隐居选了这里做了个窝。
沙沙――
又是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无奈的睁开了眼睛。
“好多――”他欢呼了一声,开始摆弄了起来,“呵呵――梵怎么知道人家喜欢这个的――呵呵――”
我的睡意被“欢呼”光了。
敢擎这是我疯了。
沙沙――
又有人闪了进来。
“别抢,是我的――魔头――你别动――”
“闭嘴!”另一个压低的声音怒吼。
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自我催眠入睡法。
很灵――
好困――
13
“梵,你别睡了,醒醒!!”
在我好不容易入睡以后,被人愣是从床上轱辘下来叫醒了。
“梵我们玩吧!”斐日兴冲冲的抱着箱子不撒手,躲着西法满屋子的跑。
“你们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我无奈的支起了头。
“是不回去了,不过没什么意思就又回来了。”斐日继续用眼神提醒我“那箱东西”。
彻底无语。
“那个谁?你进来。”我呼叫昨晚白的吓人的那个家伙。
“主人您叫我?”一个白影从床底下飘了出来。
死来头你的喜好真是变态到极点了!!
我再一在心里怒吼。―。―##
“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这个以后再说,你,领他们两个到别的屋去讨论那箱东西,我要睡觉了。”
“遵命,主人。”
“梵――人家要你解说吗――还有这家伙是谁??”
“他会说的,你们问他,我要睡了,谁再来吵我――哼哼!”
三个家伙终于闪了。
我的好眠~0~我来了。
“喔呵呵~~亲爱的徒弟~~”
“又他妈是谁!!”―・―’’
“哈哈,是你可爱的师傅我啦,见到我高不高兴啊!”
高兴个鬼!
我吊了吊眼角。
“呵呵――”他尴尬的笑,“死小孩怎么这么不乖啊――我的礼物还满意吗?”
我望天――板?
“你这死小孩!!”
“哼哼,我的爱情不顺,还不是你种的因。”
“关我什么事!”他无辜的看我。
你还装无辜!
“你把他们的一个爹带在身边,连孩子的一面都不让见,把另一个的爹弄到百谷底自我沉睡到现在,这还不够给他们阴影的啊!”
死老头别过头去,“自己的选择自己承受。”
“你这白痴就是太狠心了!”还变态!
“我狠心?呵呵,他们可是曾经让我下过油锅的!”
好象我也被……过,难道是霉运遗传?
“死小孩!”
“你对我用读心术!”死老头你混蛋!
“少差开话题,功力呢?你的功力呢?还被下了油锅,哈哈,我就知道贱人的儿子也是贱人!”死老头冷笑的真吓人。
变态的病又开始了,我头疼。
“您老歇会,正好我也困了。”我打了个呵欠,抱着他的脖子睡了,小时候最喜欢这么睡觉了,有多少年没这么安心过了。
他拍拍我,“乖,睡吧,好久没睡过一安稳觉了吧?”
死老头你把那个“乖”字去掉,我又不是小孩子。
这一觉睡的真舒服。
好象回到了小时候。
“湘梵你这个混蛋,把我们支开就是要会这个贱人!!”
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见逐日刀和飞天剪杀了过来。
被死老头挥手打了下去。
“就是他们吗?”死老头没问我,问的是“那个谁”。
“是的,大人。”他回答的时候,不停的发抖,进一步说明死老头有多变态。
“我不是让你照顾我宝贝徒弟的吗,你怎么让这么多人吵他睡眠!”
死老头好像你也是“这么多人”里的一人吧!
我还在讥笑呢,就见死老头的鞭子已经飞了过去。
“你给我收敛点。”我按下他的手,这一鞭子下去,“那个谁”就得彻底瘫在那了。
“大人……”
我好不容易救下他,他竟然凑了过来,被死老头一脚踢了老远。
挣扎的有爬了过来。
“你还有完没完,那边屋凉快去!”我不悦的吼。
“还有你死老头,别仗着长的能看点就四欺负人!!”
“他们喜欢这调调。”他狡辩。
“可我不喜欢!”
“……”
死老头瞟我,“嗯。”
知道就好!
“徒弟我可声明了,这两只我不同意,你就是烦上我三天三夜我也是不同意!”
听到这,那俩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你是上任天罚??”
异口同声,他俩从来没怎么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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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太臭,心狠,不懂分寸,徒弟你就看上这么的两个?”死老头很不满意。
我没什么话好说,看上了就是看上了。
“这是什么长像,眼角那么硬,还有,连个笑都不会!”死老头把矛头对准了西法,毕竟是他让我下的油锅。
我知道现在就是六方神佛都来劝他,也拦不住他的气焰,这老头唯一可取的地方好象就是“护短”了。
西法委屈的看我,我被他瞧的直内疚,把死老头精致的秀发一扬。
“动我头发干什么?”他像我要抢他银子似的看我。
不过死老头对于头发的执着可比银子大太多了。
“你头发变的更漂亮了。”我违心的夸奖,还好他的头发是很漂亮,否则我这阵估计已经在吐了。
“是吗?”他自恋的摆弄着,“我可天天护理着呢。”
看来话题转移过来了。扯着他去上敖卿那混饭吃,我相信敖卿是会很欢喜的给心上人做好吃的的。
乘着死老头和敖卿滚床单的空,我溜了回来。
他们两个异常的沉默。
空气间流动的氛围让人窒息。
我知道他们的不安感因为师傅的出现,空前的浓烈了起来。
父辈的结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
西法站了起来,看着我,手攥紧了有放开,最后终于的吸了口气,“我以后不会在……”
我不等他说完,接过了话茬,“情绝。”断就让我来。
他吃惊的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甘,可是还是忍住了,从我身边走过。
斐日看也没看我,也跑了出去。
他们还真的绝情啊,每决定了什么就是什么,从未考虑过是不是伤害了我。
我端着茶,手不停的抖。
“那个谁,你出来。”
“主人。”他还是用飘的进了来。
“告诉你家大人我的师傅,我去找上任魔王了。叫他不用忙着离开,我很快就回来,要是我回来他又不见了,叫他小心他那头毛!”
“……”
“听见了吗!”
“是。”
“你可以更改一些文字。”我就知道他当着死老头说不出来那句话。
“谢主人。”
我收拾了一下,去了百谷。
沉睡在这个地方,也许也不错。至少可以不问世事。少了不少的烦恼。
看着面前浓烈的魔障,我呼了一口气。
“师傅要见你!!!!!”
鸟兽呼的狂飞了起来,吵的我耳朵嗡嗡响。
我等了一会,就见一个白衣人从溶洞里冲了出来,焦急的四寻着。
“别看了,他不在这,跟我来吧。”
我率先往回走。
然后回头,“我想解你魔咒的应该只有师傅的声音,为什么我的也可以。”我今天只是想试试的,如果不行,我就叫死老头亲自来了。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我一眼,仿佛从听见师傅没来以后就自动屏蔽了似的。
“除了他亲自来叫醒我,我只能容忍他叫他最疼的你来,这是我的最低限度,否则,我没有醒的必要。”
我很无耻的说,“如果不是他让我来的呢?”
他破碎的看着我,缓缓的,泪就这么涌了出来,叫喊着捶向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来惹我……”
我不忍心再说什么,人他发泄。
他哭的天昏地暗。
抱紧他,轻轻的拍。
心里却在想,如果我有师傅一半的狠心,那么,我是不是就解脱了。
他到底是哭够了,挣扎着摆脱了我,“我要回去了。”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除了他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如果我说,我帮你回到他身边呢?”
他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
“你的条件是什么?”
我估计现在就算是我要天,他也会帮我夺过来吧。
我只要属于我的红线。
他惊讶的看我,“你自己就能拿到啊,为什么叫我?”
“因为和魔王打交道,是一定要有交易的。”
“谢谢你。”他说。
我悲哀的看着天,“这是我最后和他们的一点牵扯。”
“他们?”他不懂。
“是属于我的事。”我拒绝多谈。
他终会知道的。
“扯断我最粗的两条红线。”
这一刻,我突然冷静了。
他看了一会,笑了。
“原来,是他们。”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笑的那么开心。这两个中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啊。
“你知道吗?”他冷冷的看我,“你身上有多少条线?”
我摇头,“你知道的,自己是看不见的。”
而且,看的见的人,如果毁了别人的红线,就会“天罚”。
不过,因为是我说的算,毕竟现在我是“天罚”,所以,我可以要求任何人扯断我的线。
我坚定的看他,“快扯。”我没多少的耐心。
“你其中的一条,是我。”他笑的灿烂无比。
“那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小的时候暗恋过他罢了。
“我想说的是,我想这条线变成最粗的。”
“你疯了吗?”我冷哼,“如果你有胆子,我奉陪。”
“哈哈,我的胆子,你以后会见到的!哈哈哈哈……”他张狂的笑。
我看着他的身后。
“又想动我的徒弟了?嗯?小贱人?”熟悉的声音响起。
昔日的魔王身子抖的不象话,扑到了那人的脚下。
“我是开玩笑的……你听我说……”害怕等了好久的人会再离开自己,前魔王抱紧了师傅的腿。
“你怎么来了?”我质问。
“来看看你到底为什么想起了管闲事,是不是又是为了那两个贱人。”
听他不悦的口气,我就知道他是相当的不满了。
前魔王被忽略的委屈的很,却不敢表现一刻的不满,当年师傅的红线就是我接过“天罚”后扯断的,今天由他来扯断我的,他自然是快意的很。
师傅见我不说话,就没有再说下去,“跟我回去吧,这个贱人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央知!!!”前魔王撕心的叫唤。
师傅头没回的停下了脚步,“既然醒了,就也来吧。”
敖卿的水宫里住满了人。
看见魔王的那刻,黯然。
我笑。
师傅的红线已断,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就算前任的天帝和魔王都回来了,也什么都不会改变了。
所以,敖卿还是可以继续这样的生活下去,享受师傅的温柔。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纹,“过不久,我的感情线,也会消失了吧。”
前魔王大人,今晚就放过你,明天你一定要兑现承诺。
我也就,彻底的解脱了。
15
夜晚独自饮酒,这没了敖卿相陪,孤寂了很多。
明天过后,就要去找青龙他们了,答应了的事,不能食言。
一道白影飘了过来。
正好,缺了个对饮的。
“那个谁,你过来。”
“主人。”他欠身。
“陪我喝酒。”
两人无声的喝了起来,都想把自己灌醉,结果却谁也没有醉。
“你叫什么?”我对这个豪爽饮酒的家伙有了兴趣。
“应邪。”
“这名字真怪,谁起的?”应邪应邪,应当邪恶。
“组织的首领起的。主人。”
“你是被死老头天罚的?”
“……”
我忍。“你是被师傅天罚的?”
“是的,主人。”
有时候看来他也不一定是好欺负的。
眼看快天亮了,还是不见醉,我也就放弃了傻念头。
临走前给他一句忠告。
“你要是超级乖,有一天突然表现出对死老头的爱,一定会让他宠死你的。”
死老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我揣着酒瓶离去。
踹开了死老头的门,“魔王大人该干活了,我可等了你一晚上了。”
一抬头,撞上了一目。
魔王委屈的被绑的像个粽子似的仍在床上,小眼睛眨也不眨的探照灯般高密度搜寻死老头的踪影。
看到是我,白了一眼。
“我来收账了。”
“没看我现在什么样吗?”
“这绳子你会解不开?”我冷笑。
“央知绑的我怎么可以解?”他仿佛在说“天怎么可以打下来”似的。
“算了,用你的法术扯断。”
他点了头。
眼睛开始聚集法术,绿光射了过来。
我闭上了眼。
为我的感情做了祷告吧。
“你是谁?”前魔王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睁开眼,斐日喘着气挡在了我面前。心酸的直视着我。
我看了看手心,感情线渐渐的消失。
“我明明挡住了的,为什么为什么?”他喃喃的说着。
“因为我的法术不是扯断红线,而是让它显示出来,真正弄断它的人,是你的好情人。”前魔王的声音充满了幸灾乐祸,这世上,终不是只要他和那个贱人前天帝倒霉了。
感情线,消了。
我的脑子,反尔清明了许多。
看到斐日的脸,都不知为什么曾经会那么的痛苦。
随手把没用的断线丢了出去。
上的绝情水可以让斐日找到解药,这,再没有人能接回去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一的要逃,你到底在想什么!!!”斐日气愤的冲我吼着。
这就是天帝,还有,看向门口,这就是魔王,在上位者,学不会找自己的原因,只会一味的让对方忍让,踩对方的错。
我冷笑。
“不奉陪了。”
巨大的法力攻击了过来,冷血的人,我曾经为什么会爱,一在气头上,就会先打了再说,完全忘了我已被他们毁了万年的修行。
全力挡回去,还是被炸飞了。
身子如木偶般坠下。
如果这我还能不死,那我的命,一定是空前绝后的硬了。
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我,“谢谢。”
为了我,可以挣开死老头亲手绑的绳子,我很知足了。
昏迷中感到吵闹的哭泣声,以及师傅的怒吼声。
师傅,你这要是救的活我,我就为你梳一年的头。
绝对绝对我发誓。
灵魂不知飘荡了多久,总是找不到归属。我考虑要不要重新去投胎。
可是今生的红线断了,要是来生再连上,那我死的也太不划算了。
无聊的在虚无空间里呆的开长毛了,终于一道紫光招了我过去。
醒来时,死老头很沉重的告诉我,“不好意思,命回来了,可是内脏尽毁,不得不催动你的灵力修复,所以,很可惜,宝贝徒弟,你又要从头练起了。”
“没事,反正也没多少,从练也不可惜。”
师傅一幅我也是这么想的的表情,“这点法力我都嫌寒碜,没了更好。”
不过想起以往被狼追着跑的经历,我觉得不是很美妙,还得再来一,想想就头疼。
混在敖卿这里修炼了,有吃有喝没人烦,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师傅我可发了誓,要是你救活我,我就给你梳一年的头。”我笑。
“真的!!!啊!……我好喜欢你,宝贝徒弟,我今年一定是福星高照啊……我要去宣传一下!!”
如果,我和师傅是一对……
打了个寒战,当我没想过。
我怎么会有这么自虐的想法?
秘籍已经被他们烧了不要紧,方正有师傅在,到是护心玉,很难再找个那么好的。
师傅威胁前任天帝和魔王给我搬来了一堆的宝物,灵力的提升到是顺畅了不少。
我也安心的过起了小日子。
打发“那个谁”去找青龙他们,也该见面了。
朱雀不高兴的扑了过来。
“这么久?”麒麟不屑,可眼里闪过了担心。
“呵呵,搞定。”
前尘往事不再提,“不过,你们老大我,又没法力了。”
麒麟冷笑,“那点法力,不要也罢。”
为什么每个人都瞧不起我辛辛苦苦练的法力。―。―
16
反正现在这宫里法力最差的就是我了,理所应当的享受一下被保护的感觉。
偶尔和朱雀他们滚滚床单小日子过的惬意极了。
腰自从上受伤后,就有了后遗症,估计是炸的时候冲击到了,直溜的时间一长就酸的要命,玄武这个点穴高手就结果了帮我按摩的任务。
“我想吃芙蓉糕桂糕。”吸了吸手指,谗了。
玄武无奈的看我,认命的起身去拿。
他一回来,我就窜了起来按倒他,挑开他的衣服开始抹糕点。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毛病的?”他不躲开,还帮我往上涂。
“也许是想随心的办些事吧。”我啵他。
在我开动以后,屋子里就只有我们之间的喘气声了。
缠绵千年的爱,终是还已分飞告终。
“玄武,明天我就动身去虚无之境,上快死的时候让我在那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虚无之境?你怎么会去那里?”
“谁晓得?飘啊飘的就过去了,机缘吧,让我可以拿回法力。重新修炼太麻烦了,还是冒险去取一。”
虚无,虚无,魂魄进去自然没有事,但是肉体这个违背那里规矩的东西进去,就危险了。
惦了惦手里的漂亮的玉器,这就你和我走一朝吧,成了你也就有了法力可做我的护心玉了。
来到上出事的地点,飞速的旋转起来,紫光有出现了,我冲了过去。
睁开眼,好象来错地方了?
阳光普照、鸟语香。怎么看也不是那个无聊的要死的虚无之境。
“你为什么要回来?”陌生的声音响起。
莫非这里还有人?
我回头。
绝世独立,超凡脱俗。
这样的一个人,比九天玄女还要不食人间烟火。
“明知我要回来,还不阻止我的你,还用我回答吗?”我笑。
他呆了一下,低下头,不知所措的红了脸。
“我来找回我的法力,你知道在哪吗?”
他不敢看我,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跟着他,“就是那里。”
强烈的白光几乎要冲破结界的束缚扑向我,它也感觉到了我的靠近,毕竟相伴了近万年。
“就是它了,你只要说‘破’,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的解束语?”太容易了点吧。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孤寂的叹气。
我抱紧他,“出的去吗?”
他摇头。
“我是‘虚无’的倒影,我离开了,这里就会崩溃。”
一瞬间,这里的景色又变成以往的那种荒凉。
原来,是他的心。
我笑了。
拿出护心玉,“这个送给你。”
“这是什么?”他纳闷的问。
“你看。”我把护心玉握在手中,“我爱你。”
玉器幻化成了一个小人,五六岁的样子,肉肉的,可爱极了。
我黑线。
“怎么了?”他害怕我的脸色。
“没事。”护心玉能幻化成我的样子,和我心意相通,但是因为它本身好美的缘故,刚刚问我可不可以变的最漂亮,我允了。
这就是最漂亮的?!
“这是……我小时候的样子……以后……我不在,就他陪你,想我了,就叫我,我想你了,就会来,我听的到的,你也可以通过他看到我在外面干什么。”隐私除外。我加了句。
“谢谢你!”阳光普照。
“我要出去告诉他们我没事了,马上回来。等我。”
“嗯。”他羞涩的点头,摆弄起小人了。
戳戳戳!!!
我黑线。
“虚无,先声明,每天只许戳他脸蛋五下。”
“为什么……”他委屈的看我。
“十下,不能再多了。”
“嗯。”他不情不愿的点头,戳戳戳!!!
“……”
“以后我就叫你小梵了,呵呵。”他开心的抱着可怜的家伙。
护心玉求助的看着我,“主人你也太狠心了。”
“不要就他主人,以后就叫他爸爸,叫我爹爹。”虚无兴奋的构想着。
“……”这是我。
“……”这是可怜的护心玉。
―。―(这是作者。)
17
从虚无之境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师傅成亲,师傅想找个很特别的地方,我就推荐了虚无之境,他们就喜滋滋的同意了。
参加的人有很多,但见证婚礼的就四个。
师傅,前魔王、天帝――这是主角。
还有师傅的徒弟我,勉强算是个业余的主持人。
虚无头一见到这么多人,兴奋的不睡觉,和我忙活了一个星期,才设计好了礼堂。
剩下的只要法术变出来就可以了。
那天是我见到的最完美的一天,英俊非凡的师傅温和的,用从未流露过的笑容,拥吻了他的两个爱人。
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幸不幸福,看他的眼睛就会知道。
这是我五百年来,第一见到曾经叱诧天界的前任天帝,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冷酷的,为了天界平衡可以牺牲一切的纯理性动物。
即使是在和师傅暧昧的年月里,也丝毫的见不到他的柔情,反尔是前人魔王,百媚千娇,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
天帝大人的手死死的扣着师傅的腰,难舍难分。
我清楚的看到本已割裂的红线,渐渐的变白变粉变红,在他们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密密麻麻。
魔王扯过了师傅,缠绕了上去。
我看不见了其他的任何东西,漫天的红线在我和虚无布置的礼堂里飞舞。
我不知道短短的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但能让师傅放弃过往伤害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件。知道结果是完美的,这就够了。
出了虚无之境后,宴会开始了。
我仿佛游离在状况之外,一点点的回忆着过往的一切。
认识斐日,哄他开心,逗他发笑。
和他一起大战群魔,耍弄典狱司的那些老头子们。
然后,被司斐月扮做斐日拒绝。
伤心的、痛苦的把自己灌醉,冲进百鬼阵中寻死的杀戮着。
那时侯没天没日的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机械的挥剑动作几乎全靠着本能在行使。
然后,遇到了西法。
在群鬼的最。
他扑过来时,几乎是如修罗般的降临。群鬼让路,鲜红的罗衫宛似蝴蝶飞舞。
“你是我的。”西法悠闲的降落。
然后,杀退了群鬼的我们,回到魔界。
开始了另一段。
也许那时我已经淡忘了司斐月以斐日的口气所说出的漫骂和侮辱。
毕竟,从小被师傅护到大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鄙视和厌恶。
如飞蛾扑火般的把对前任和现任的爱,全部给了西法。宠爱着,护着,真的是含在嘴中怕化了。
然后,即使是在绝境时,也替他选择了最稳妥最简单的路。
也许,真的是我的方法不对吧。
看了看前厅,走了进去。
对着前魔王举起了酒杯,“婚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珍重。”
对着前天帝端酒,“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对着师傅连饮三杯,如壮士断腕般的陈词,“他们要是还不合适,我们俩就只能将就一下了。”
师傅笑的猖狂极了,“哈哈,宝贝徒弟,你这不是逼着我离婚吗!”
我转身对两个“新郎”说,“还是你们先顶住吧。”
然后,我被两只手圈住,两只明显属于两个人的手。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
震天的怒吼从虚无塞给我的玉里传了出来,“他们是谁,你给我甩开!!!!”
我笑了。
拨开腰间的手臂,礼貌的退开。
18
“抱歉,我想我们已经不存在这种关系了。”
西法愤怒的提着我的领子,“你说结束就结束吗!想的到是容易,就凭你现在的这点法力,还不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现在十分的庆幸自己要回了法力。
心痛到极点竟然如同石头似的没了感觉。
“我想,你从很久以前就想对我说这句话了吧,还有你,”我笑着看着没有说过话的斐日,“不好控制的情人,不是你们所追求的,你们要的,不过是自己幻想中的爱人罢了,说穿了,就是自恋,爱的只是自己而已。”
“而且,”我叹了口气,“我找到了下一个人。”
“我的心很小,容不下太多的人,爱上一个,就会淡忘上一个,心也好,混蛋也罢,你们已经是过去。”
说完,我终于呼了口气,长久的压抑,我今天是彻底的解脱了。
虚无听到这里,满意的给了一声,“这还差不多,今天回来吃,我堡了汤。”
我点头。
“我爱你。”
“我也爱你。”虚无断了联系,估计是研究他的汤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喝,会不会毒死人,我笑。
斐日颤巍巍的别过头,“你真是狠心。”
“各位,该入席了,今天是师傅大喜之日,希望畅饮而归。”我差开话题。
对于他们的不认错,我自问已经领教到头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不是吗?
入席,闹师傅的洞房。
我决定,我也要和虚无成亲。
听到我宣布的时候,师傅很鄙视的看了我,“逃的到是够快的,不过,也算比较好的办法了。”
虚无之地,没有虚无的认可,任何人都进不来,所以,我呆在里面,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虚无是如此的可爱。
“无,这是汤吗?”
“当然是。”虚无调皮的拱了拱鼻子。
“蚯蚓?”我挑出个东西。
“这是蘑菇,你什么眼神,我让你带来的!”
“蜘蛛?”我再挑。
“那是木耳!”
世上真的是没有如此厨艺的神人了。
“好喝吗?”他喜滋滋的看我吞汤。
我点头,“不过还有好大的发展空间。”
心理默叹,不知道师傅听说我把他辛苦调教出的百毒不侵的肚子用在这份上,会不会不举,呵呵。我阴笑。
“这还有,一锅呢!”
我笑不出来了。
“吞”完了整锅的汤,我躺在床上就不起来。
虚无躺在我旁边,“我真的很庆幸我在这个时候认识你,”他仰着脸,“当然如果更早我会更庆幸的。”
我们接吻。
舌头的接触,手掌的触碰,肢体的纠缠,温和又不失热情,小心又不失直接。
爱,原来也可以如此的轻松。
也许,我的选择一开始就应该是他。伤害,就不会存在,让我可以用最纯洁的爱,爱上他。
因为,他是如此的纯真。
如同婴儿的肌肤,雪白中泛着红润,白雪公主,我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又想起什么了?”他嘟嘴。
“呵呵,没什么,我好象更爱你了。”
“你眼光还不错。”
“呵呵。”我扑倒,“明天我给你带书进来。”
“好啊,正好你刚给我输入文字的记忆。”
“真庆幸你是好静的性格,不然怎么受的了这种寂静,我应该想个方法带你出去玩玩。”
“好啊,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是啊,会吵架,会赌气,会难过,但不会伤心,因为,爱情也是需要经营的,不能一味的靠一方的忍让,所以,绝对不要伤到对方。
“睡觉啦~”晚安吻,好香,再来一个。
我嬉笑的看他肿肿的嘴唇,好有成就感啊。
睡觉睡觉。
嘴角翘翘。
19
我气喘呼呼的跑到九重天,了我好不容易攒到的银子,把分身镜买了回来,路上被西法拦住。
正当防卫的制住了他,并收走了我原来护心玉的碎片,这东西攥在他们手里,我终有一天小命要玩完。
他哭了,嚎的没形象极了,我怕他丢人,把他弄回了魔谷。
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你敢跨出这里一步,我就叫司斐日毁了你的那一半碎片!”
还敢威胁??
我冷冷的看他。
他瑟缩了一下,脑袋梗梗的转了,不看我。
“我不会再怎么你,不用怕我。”
“你……”他哭的更大声了,“谁不让你罚了!”
“你想我还不愿意。”
“湘梵!你折磨我还不够吗?你还不满意!”
我气的笑了。
心,又疼了。抽搐的厉害。
这么多年,我到底在和谁谈的恋爱,还不如和个石头呢,石头都比他了解我的感受!
看到我的笑,他才真的慌了。
晚了。
“青龙。”我知道他们一直跟着我。
“老大,什么事?”
“你也听到了,帮我拿会护心玉。”
“这么久了,终于有点老大的样了。”
他离开。
废话啊,还是那么多。
我也离开。
西法突然解开了定身术。抱紧了我,“你还爱我的,是不是?你说。”
我刚要开口。
他打断了,“你说是,对,你说了是。”他喃喃自语。
有点疯了。
他仰头泪汪汪看我,让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虚无,我知道虚无在看我,不能让他伤心,不能。
硬了心肠,“我……”
不能心软,不能。
忽视他的眼睛,没看见,没看见。
“湘梵是个大白痴!!!”
虚无怒吼了起来。
玉几乎震碎了。
我的心也要碎了。
“你给我的书只有上部,明知道我出不去,你还不早点回来,你想急死我是不是,跟那个丑男蘑菇什么!!!”
西法手握了又松开。
握了又松。
最后,给了我一拳。
没等我开骂,唇又送了上来,“我打了你,你该罚我的,对不对?”
我歪头。
他又给了我一拳。
你还有完没完!!
“罚我,来吧。”
我是不会上当的!
我发誓。
他又一拳。
他妈的,当老子好欺负啊!!!
打横扔到床上,拳头挥了出去。
他闭上了眼。等着。
我发现,落不下去了。
没用!孬种!
我鄙视自己。
西法睁开眼,笑了,艳丽如。
我输了。
懊恼的跑回虚无那。
“啊!!!丢人!!”我发泄似的大吼。
虚无在那里偷笑。
“还笑,你就不生气!”我恶狠狠的威胁。
“湘梵好可爱,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多个人玩。”
“脑袋不正常。”
“谁说的,你师傅不是有两个吗?结婚不就是应该这么多人一起的吗?”
早期教育失败!!
“一般人都是一对一的。”
“我绝对不做一般人。”他孤芳自赏的照了照我搬回的镜子。
算了,说不通了。
不介意最好了。怎么说,得利的是我。我还在这矫形个什么劲。
“不过,”他严肃的开口,“我要比他们大,我要管着他们。”
我怎么没发现我有把天使变成恶魔的潜质,这才没多久啊!
“我同意。”
我也喜欢看热闹。
为了更热闹,我窝在虚无这又潜伏了半年。
一出去,就被绑架了。
护心玉双手奉上。
我喝茶装大爷。
“……茶?好喝吗?”斐日小心的瞄我。
乖巧的斐日,我还是很喜欢的。
“还行,帮我包点,我给虚无尝尝。”
我眼看着他的手抬了起来,瞬间又消失了,好象是我眼了似的。
“好的。”他牙咬咬的说。
午饭是在这对付的。
自从上把分身镜带回去以后,虚无就分出来一半四晃。
估计是困的久了,玩的三天两头不见人。身边带个像我的小孩,谁见了都知道是我的人,追着我要银子。
养家难啊。
所以,能蹭饭就蹭饭。
2 婚礼
虚无美滋滋的坐在自己的床上等着那两个不可一世的家伙来请安。
当大的就是好。
看着他表情丰富的样子,我躲在门帘后面偷笑。
西法的手狠狠的揪着我的胳膊,“你就这么忍心!”
我无奈的收起上翘的嘴角,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我也不忍心啊,可是虚无为长吗。”
“我才是最大的!”斐日不满的表态。
我望天。
没听见……没听见……
斐日给了我一脚。
虚无听到声响,跑了出来,心疼的揉着我的腿,“痛吗?”
我给鼻子上脸,扑到他怀里“哭”,“疼,好疼的说。”
斐日忍忍的不吱声。
“来,婚礼取消,我帮你看看腿怎么样了。”
第九十九婚礼在虚无的搅和下,又无疾而终了。
斐日撕下了火红的礼服,大吼着砸在我脸上,“当老子爱嫁啊!不嫁了!”
西法笑了,“看来我就是老二了。”心情大好的给了斐日一个你丫白痴的眼神,进了屋。
到了这,斐日才知道被人玩了,扑上我,“我不干!!!不吗……不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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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现场
虚无开心的接过西法、斐日不甘不愿递来的茶。喝了。
然后西法兴奋的坐下,等着斐日上茶。
斐日眼睛都要冒火了。熊熊的烧向我。
“别看了,”虚无不耐烦的催促,“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关你屁事!”斐日不客气的回敬。
虚无蹭的站了起来。
我抱紧他。
“无,乖。斐日,你跟我来一下。”
斐日不情不愿的跟我进了里屋。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他的火是替我发的,你忍过去。”
“凭什么,他是个什么东西!”斐日恶毒的不屑。
我无话。
“你这身衣服是虚无缝的,脱下来。”
“谁稀罕!”他委屈的咬牙。
利索的扒了下来。
扔到我脸上。
什么习惯!
我青筋直跳。
他不忿的瞪我。
“徒弟!你说没说完啊!”屋外师傅等不急的催。
“完了。”
我自己走了出去。
“我们三个拜,开始吧。”
虚无有些不忍心,“梵?斐日呢?”
“不娶了。”
一身红衣扑了过来。
“湘梵……”眼睛肿肿的眨。
“倒茶吗?”
“……倒。”
“笑一个。”
斐日扯开了个很难看的笑。
我抱紧他,“开始吧。”
“说喜欢我。”他扯我的衣领。
“我爱你。”
“呵呵。”他开心的走到西法面前。
“喝茶吧。魔王大人,今天我要让你独守空房。”斐日转向我,“知道今天他给虚无喝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我有不好的预感。
“生子茶。别人喝了没什么,不知道身为虚无本身的他,如何能无中生‘有’啊?”
我蒙了。
师傅笑的猖狂急了。
大家都困惑的看着他。
“你们看我干什么?”他还纳闷了!
“你笑什么?”我恶狠狠的瞪他。
“无中生有是这么来的啊,你不觉得很好笑吗?儿子就叫实有。呵呵,虚无,实有。不好笑吗?”
连我都看到他那俩爱人嘴角的抽搐了,他还有再笑的意思。
不过,这也给了我一个提示。
小心的抱过虚无,“我回去给你渡个保护膜,然后每天输气护着,应该就没事了。”
“嗯。”
斐日白了西法一眼,“我说了你今晚会守空房的吧。”
终于拜了堂。
入了新房。
“西法,还有斐日你也听着,我绝对不允许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西法,我们分居直到虚无的孩子出生为止。”
西法急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生,我不干!!”
“不干也不行!”我冷冷的看着他。
西法低下了头。肩头耸动。
“可不可以再提前?”
我知道他哭了。
每都是这样。
不见棺材不掉泪。
虚无的小宝宝出生了,小子鬼头鬼脑的像极了我。
师傅在他一降生就像贼似的偷抱走了,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小子不可避免的有了个很屯的名字,实有。
西法那晚上疯了似的爬上了我的床。
我也没想到虚无要五百年才怀上生下那小子。也没想到我坚持了五百年不见西法一面。
到真的是把斐日震住了。收起了他的小九九。
纠缠了千年的爱,还在继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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