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年下美人攻)
“恩哈”
迷朦中,男人感觉自己手上托著的软软温温的肉体在扭动著"是什麽?"
感觉自己的意识好象飘到了半空,低头往下看,自己手里正搂著3岁光景的小侄子,小孩一只肉肉的手正努力的圈著自己,另一只手却在玩弄自己的乳尖,小小短短的手指像玩闹般的拨弄著,脑袋低垂在肩膀上。
“奶奶奶,吃奶奶!“甜腻的嗓音带著湿暖的气流划过耳旁,白正祁觉得心被这场景搞的酸酸麻麻。
“恩好。”
“舅舅,你说,是不是什麽都好。“眨眼间怀里的孩童变成了伶俐的少年模样,大大的猫眼带著一丝稚嫩望著自己,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从红润的嘴唇中依稀可见的小虎牙,这一切都在诱惑著白正祁。
“是啊,什麽都好,你要什麽都可以"尾音结束在二人的唇齿中,白正祁低下头,左手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而右手则在那挺翘的臀上揉捏。少年特有的酸甜感从对方的口中传来,白正祁添弄著对方的薄唇,在尝到甜蜜津液後更把自己的舌头探了过去,在少年的牙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扫过。
“不够,还不够。”
感受到白正祁的迫切,少年也开始回应,舌尖与白正祁相互磨蹭後反客为主的侵入了对方的唇间,老练的技巧却把白正祁弄的气喘连连。
结束一吻後,白正祁有些急切的拉扯起少年的上衣。
“恩,舅舅,我我要。“少年配合的举起双手,有些红肿的唇断断续续的吐出淫词浪语:“要要舅舅摸怡怡的小鸡鸡,要舅舅亲亲。”
听到少年不可自制的话语,白正祁感到更为兴奋,把少年的上衣脱下後,却又见眼前的少年猛的成长,转而出现了现在的白宗怡。
年纪正在少年与青年之见白宗怡有著罂粟般的诱人面孔,而现在因为白正祁的吻,眼眸半眯半合,蒙著一层湿气斜斜的望著白正祁,细白的肌肤因情欲透出淡淡的粉红,在茶色长发的衬托下说不出的淫糜。2粒樱红的果实镶在白玉般的胸膛上,随著主人的喘息一起一伏。
“舅舅啊舅舅。“看到白正祁久久的没有动作,白宗怡妖媚的挑眉:“舅舅不喜欢你看到的吗?“边说边把手指在白正祁的唇上划过後伸入其口中,与里面正在休眠的软舌嬉戏。
“啊舅舅就是那麽坏,人家现在好想要想要。“说著与手上动作截然相反的语言,一边把第二、第三根手指也伸入对方口中,腥咸的味道让白正祁缓过神来。
“呜你甘肃麽(干什麽)唔"感觉对方好象要把整个手全部塞进自己嘴里般,白正祁急忙抗议。
“舅舅,舔舔啊好舒服舌头多动啊。”
“砰!”
为这场景画下休止符的是重物敲打的声音。
“呕白宗怡你这小王八蛋你干什麽。”
暴怒的吼身从白家传出来,白正祁发现导致他产生下流梦境的正是刚被他拿闹锺砸下床的侄子白宗怡。
“混蛋,你在对我做什麽。”
难怪白正祁如此生气,在梦境里拼命往自己嘴里塞的正是眼前这个抚著头一脸无辜相的男人的性器。
“你一大早发什麽情呢你。”
“没有啊,明明是舅舅你说什麽都可以的啊。“坐在地上的白宗怡满脸委屈。
“很痛拉,你干吗打我!”
“去死,我昨晚是锁了门的,你怎麽进来的?”
“啊,舅舅你有锁门吗,?没有吧。“白宗怡用著"我很无辜、我什麽都不知道"的眼神望向白正祁,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这个先不说,你现在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滚!”
吼出这些话的白正祁也不管还赖在地上的少年,仅著内裤的跑向浴室後立刻锁门,把那让他起鸡皮疙瘩的目光隔在了门外。
对於白宗怡,白正祁只能说自己一定上辈子欠债太多,这辈子得慢慢的还他。自己那自由惯了的姐姐不知去那里跑了一年半後就带了个小布点回来,可怜白正祁的12岁後的生活就这麽开始扭曲,自己的姐姐是宁愿让孩子哭到嗓子嘶哑也不会舍弃自己温暖大床的不合格母亲,白正祁虽然也不愿意半夜三更的爬起来伺候那小祖宗,但他也没本事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睡,他那无良的姐姐把孩子就这麽放在了他房门口的地上。
这麽一来二去的,可能小家夥发现每都是这个还在发育中的男孩一脸便秘相的照顾自己,导致以後要吃或是要拉都对著白正祁拼命的哭,哭的白正祁是直想掐人,用杀必死的眼光瞪他,而白姗姗是属於把小家夥当成大型垃圾来理的女人,白宗怡後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老爸在跟那女人交往时跟别人偷情有了自己,所以那女人才把自己偷回来没事情就虐著玩的。
虽然两人都对那白姗姗不满到了极点,但是生活上的一切来源却都是靠她来提供。所以面对著姐姐累的想狗一样的神情也就能让平时被他整的半死不活白正祁对她抱有歉意,当然这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想象那女人知道後,再用那黏的让人想呕吐的声音对自己说:“小白白,人家好累好累哦,所以那边哪个一直在鬼叫的小鬼就麻烦你把他扔到垃圾箱里去好了,记住是可燃物品哦~~。”
实在是恶~~~~~
人家说拣条狗回来还知道疼呢!对於白宗怡7岁前的人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无人道”。
还是奶娃娃的时候,白姗姗就没有喂过母乳,说是自己没奶水,但其实是怕影响胸形,而对於父母早亡的白家姐弟来说更是没人指导白正祁怎麽去带一个孩子,虽然按照常识的去给宝宝买了个奶瓶,但抱著节约的想法,白正祁却买了全家共享型的高脂奶粉,把个不满一岁的白宗怡吃的是便迷了进一星期,小肚子鼓成了山,还是後来白正祁实在被吓到,才狠下心了钱去医院就医,不然白宗怡可就成了史上第一被便便涨死的小孩。
其实也是贱命好养活,在白宗怡幼年期白家的生活一直拮据,所以除了吃以外,白正祁在任何方面都亏待他。
要玩具就给牛奶盒子,要零食就给豆腐干,要新衣服就给块床单,美名:“想要你自己做!“虽然自己的舅舅没好好疼爱自己,但是白宗怡凭著可爱的脸蛋,涂了蜜的小嘴把周围方圆8米内的阿姨、大妈、大婶甚至中年猥亵大叔都哄的服服帖帖,每出门晃一圈就能收获无数小吃,导致後来白正祁看他行情甚好的让他去挨家"诈骗"油盐酱醋去。
也就是这幼年的诡异生活养成了白宗怡後来骗死人不偿命嘴以及管杀不管埋的性格,当然最後尝到滋味的是我们始作俑者白正祁就对了。
後来改变白家这种状况的是白姗姗在闪闪发光的戒指的诱惑下嫁给了传说中身家百万的某某某。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白家姐弟都不是属於大众化的美人,白姗姗天生带著一脸的小雀斑,她也不以为然,在拮据的时候就在37度的大夏天站在闹市发传单,往往一季下来晒的跟非洲人没什麽区别,偏这样长相普通性格粗鲁的女人行情却像股票样的疯涨,钓到的都是往白马上一骑就是王子级别的帅哥。而白正祁则比他姐姐还要抱歉点,幼年时受到饥饿饿折磨所以在有的吃的少年时代拼死的填塞自己,把个一米七的身高撑出了一百五十斤的体重,配上向外扩张的五官,直接在脸上点个毛痔就能去演古时霸人钱财的土地主。在著这二人的陪衬下也不得不使邻居怀疑白宗怡是不是拣、偷、拐来的孩子,听说在一些好心的大妈那里,白宗怡有段时间被喊价到了3万块,希望白姗姗能把孩子卖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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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来吃早餐拉。”
等到白正祁从思绪里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厅里,白宗怡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在桌子旁笑咪咪的看著白正祁。
“来这里拉,快点,不然要凉掉哦。”
“闭嘴,我问你,你什麽时候滚出去。“大方咀嚼侄子准备好的鸡蛋饼,白正祁嫌恶的赶人。
“为什麽?没了我,谁照顾舅舅的那里?“白宗怡委屈的撅起嘴唇:“我照顾你吃,照顾你喝,晚上还给你发泄,我那里不好了我。”
“住嘴,给我发泄?谁早上把那玩意儿塞我嘴里的啊?“白正祁不客气的把咬了一半的鸡蛋饼扔在白宗怡脸上,挑衅的望著狼狈的人。
“恩,还好不烫。“白宗怡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个手指捏著饼,添添嘴角的酱汁:“哎呀淡了,怪不得舅舅要生气呢。”
“白宗怡,你"白正祁看他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差点把自己气出心脏病,只能拿起牛奶大口的喝著:“什麽味道?喂,这牛奶怪怪的哟。”
“恩,很好喝吧,加了人家的爱的精华哦。“白宗怡像要讨赏的小狗般蹲在白正祁面前,湿忽忽的眼睛就这麽盯著白正祁的嘴唇。
“是什麽?“白正祁敢拿他下个月的工资保证,不是能吃的正常的食物,但愿不是自己现在所想的。
“人家刚刚射出的,新鲜的,充满爱情的Jing液。“美丽的脸蛋好象说著多麽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而另一个人,则已经在卫生间里漱口。
没有吵闹,没有责骂,毕竟,这已经是每天早晨必有的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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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白正祁第一百的抚摩著嘴唇,想著早晨含著白宗怡性器的触感,不用怀疑,他是喜欢著白宗怡的,但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很明白,相对於白宗怡,他白正祁是多麽的渺小,在一家小到抱歉的公司做著财务兼职出纳,一个月拿的钱还不够已经是平面模特的白宗怡一件衣服的钱,而那孩子之所以还留在自己身边,完全是因为征服欲,想收服自己这个一直没给他好脸色过的舅舅,那麽,想一直捆住他,最简单的就是永远别让他得到。
确实,这麽做很自私,但是那有怎麽样,从小就没得到过什麽的自己,既然眼前有了绝不能放手的东西,当然最优先考虑满足自己。别人的前途,别人的幸福,干我何事。
他们第一互相抚籍後,白正祁就打了电话给白姗姗,那头的女人只说了句:“随便你们。“就挂断了电话,哈,姓白的人都还真干脆,既然这样,那自己还用怕什麽?
於是,在白宗怡15岁左右,他们就时而搂抱在一起模拟Xing爱,但白正祁没拥抱过白宗怡,不是不想,而是白宗怡不愿意,在体力上,白正祁打不过他。某自己想要来强的,结果被白宗怡压在地上,被迫为他Kou交,还差点被做,自此以後就没再敢动那脑筋。
“老白,老白!”
“恩,王经理,说了几了别叫我老白。“回过神的白正祁抬起头,他很不喜欢这称呼,更不喜欢眼前的人。
“那叫你小白啊。“王涛耸耸肩,不屑的说
“您可以叫我白正祁,麻烦,谢谢。“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开始核对报表,白正祁扯动嘴皮。
“哈哈,别那麽介意拉。我说,你那个漂亮侄子呢?“王涛拍著白正祁的脑袋,想问狗一样的问著。
“他在上课吧。“白正祁也不动气,只是微小的调整角度,躲开王涛的魔爪。
“下在把他叫来一起喝酒啊,哈哈哈哈。“王涛也无所谓白正祁的动作,嬉笑的说了一句:“你们还真不像呢。”
白正祁没有接话,一个是这麽说,二个也是这麽说,本来就不像,但是那又怎麽样。又不是自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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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特地的绕远路去超市买白宗怡一直想吃的三文鱼,白正祁不爱那种东西,但是别人说养猫,最主要的就是要给他好,白宗怡就跟猫没什麽差,要看紧他,不能太纵容他,还要记得偶尔奖励他。
拎著大包小包,白正祁慢悠悠的走著,不用赶回去,反正那家夥肯定在家等著,自己要小心不能泄露太多的情绪,不然,那狡猾的家夥,把自己吃到没剩後,就会像丢垃圾样的毫不留情把自己抛弃。
回到家,却没有那已经习惯的温暖灯光。奇怪,这个时候,应该抱著枕头躺在沙发上等待自己的人却跑的没影。把东西全部放在门口,弯腰慢慢脱下鞋子的白正祁,冷不防的被人从後面捂住口鼻,香甜的味道只来得及让自己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就立刻晕了过去。
“唔,好冷。”
白正祁在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蒙上了眼睛,透出布条只能隐约看出许多的人影。
“你们要干什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的白正祁却无法控制声音里的颤抖,很害怕,怕的却不是自己会遭到怎样的对待,说白了自己没钱没色,但是白宗怡不一样,连王涛那个混蛋都对他有意思,说不定这些人是冲他来的,可恶,自己还没吃到嘴过。越想越呕的白正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懊恼的想坐起来,去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身体。
“你们,对我做了什麽?”
“呵呵,舅舅,你醒了啊。“床"吱"的被压了下去,耳边传来的声音正是先前让自己挂念的白宗怡。
“这是你干的?“白正祁不是笨蛋,相反他还很敏感,感受到情况的诡异立刻就想到,可能是自己钻进了那小混蛋的套。
“舅舅真聪明呢,那你猜我想做什麽。“边说著,白宗怡的手不规矩的摸上白正祁早就被剥光的胸膛,玩弄起他垂涎很久的小红豆。。
“哼,我从不去猜猪的脑子里想什麽。“白正祁
“呵呵,舅舅还是那麽的刻薄呢。“白宗怡不在意的笑著,向某人看去,那人靠在墙角,向他点了点头,白宗怡随後底下头,靠在白正祁耳边轻轻说:“舅舅,现在在这里的人都对我的将来很重要,所以啊,我希望舅舅能够帮我好好"款待"他们呢。“说完,还在白正祁的耳蜗里舔了一圈。
白正祁听了,没有出现常人一般表现出的暴跳如雷或者是绝望哀求,只是把头别了过去,躲开那条软舌,却什麽也不说,也是这种无所谓的样子使得白宗怡最後下定了决心。
周围人在白宗怡的默许上,纷纷抚白正祁因长期缺乏锻炼略显松弛的身体。或滑腻,或粗糙的手在大腿、胸部等地方像蛇一般游走,白正祁默默的数著那些在他身上肆虐的手,一、二、三、四、五、六,一共三个人麽,哦,不,是四个,还有正在旁边观看的白宗怡。
猛的,白正祁狠咬住下唇,混蛋,有人袭上了自己的乳头,正在用牙齿啃咬著。
“啊。“剧烈的疼痛让白正祁一下子喊叫出声,那个人,居然猛的扯住乳尖往上拉,一定是见血了,呵呵,说不定可能已经被咬掉了。
完全放弃自己的白正祁把注意力转向别,这时才听到室内还有机器转动的声音。
“是摄像机吧"一边这麽猜著,一边感受那些人越来越淫秽的动作,有双手在褪除自己的底裤,於此同时,白正祁奇怪,那些本来还在玩弄自己的人呢?难道,他们还负责拍摄?
“你准备把这一切拍下来威胁我?。“温暖修长的手指一上一下的套弄著自己的欲望,那种熟悉的频率和动作让白正祁稍微放松下来,把一直在心中徘徊的问题问出口。
身上的人没有回答自己,而是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漫漫的吮吸,并不时的用舌头舐他的Gui头。
无论白宗怡怎麽紧缩舔弄,白正祁的性器却仍然仅是半抬头,可能是内心的爱恋在那一刻已经泯灭,原本只要被含住就想She精的自己此时却没有什麽想要的欲望,连下身也只是因为本能的反应而勃起。
伏趴在白正祁腿间的白宗怡不死心,这样的话怎麽能玩的尽兴,松开半抬头的欲望,双手捧起白正祁的臀部,舌头向那隐藏在的蕊探去。
“唔!!啊!!”
白宗怡那舌尖轻碰穴周围的四周的括约肌,顺著皱摺一道道细舔,却在这时候听到白正祁流露出的呻吟,一时竟然笑了出来。
“哈哈,舅舅,你最敏感的居然是那里。”
白正祁没有搭理白宗怡的调笑,放任自己沈浸在身体特殊的快感里。
“啊继续还要。”
在床上从未有过的浪荡相让白宗怡皱眉,这跟原来预想的根本不一样,在怎麽粗神经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仔细的盯著白正祁脸上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却发现那绑在眼睛上的布条早就湿透,自己这个自私、刻薄、小心眼却一直很坚强的舅舅,第一在他眼前流泪。
“哭了。”
“是汗。”
“呵呵,舅舅,你这样让我真想狠狠的干你,一直干到你哭著求我。“眼前有著莫明倔强的男人挑起了白宗怡一直压抑著的施虐欲,自己对於这个从小渴望到大的人,一直有著很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囚禁他,占有他。但是,偏偏对方把自己当成是不请自来的蟑螂,除了在床上享受快感外,其余的时间从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看,才会让自己那麽不安,那麽惶恐。所以,今天,说什麽也要。
“你想干我?当然可以。”
白正祁自觉的打开双腿,大方的邀请对方。
“但是,只限於你。如果,你让别人碰我,就准备好通知那女人为我收尸。“决裂的说完诅咒自己的话语。白正祁再咬住下唇,打定主意死都不会再开口。
听到那等於是告白的话,白宗怡有一瞬间的犹豫,最後还是咬牙决定继续下去,已经答应了那个人,只能让舅舅忍耐了。
“别咬,你待会还要好好的叫给我听呢。“底下头,白宗怡把唇压到对方的唇上,慢慢摩擦,在唇口纠缠中诉说著爱意。一只手伸向白正祁的後臀,插进了男人干燥的肉穴里。
紧闭的地方仅仅有著先前唾液的润滑还是不够,白正祁五官扭曲在一起,本来就不怎麽好看的面貌全然走形,感受著後庭的涨痛,那钻进去的手指还在不停的蠕动。
“舅舅舅舅。“白宗怡一边开拓等下要接纳自己的地方,一边拿自己的性器在对方的性器上摩擦,顶端分泌出的爱液带来黏滑的感觉,快感一阵阵窜上脊椎。
白正祁尽量把身体蜷起,方便手指在後穴里进出,满涨的感觉直让他恶心,只希望快点完事就好。
而这时白宗怡的肉茎上已经涨到疼痛,一直渴望的男人软弱无力的躺在自己身下,兴奋的感觉使他无法忍耐下去的。抬起白正祁的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用硕大的Gui头顶在微微软化的入口出,浅浅的试探著。
“恩"被撑开的不适感让的白正祁动了动身子。这不负责的举动彻底烧毁了白宗怡仅存的理智。
“啊混蛋!“随著白正祁的咒骂,白宗怡低吼一声,身子向前用力一挺,整个粗大肉茎就插了进去,没有准备好的白正祁後穴四周的括约肌一下子被撑裂,鲜血顺著白宗怡的肉茎流了出来。
“唔这下要去吊线了啊痛。“在火辣辣的疼痛中白正祁想到的却是完事後怎麽去跟医生解释伤口的来由,难道说是自己被强暴了?
“舅舅,你好会泼冷水。“扶住白正祁软倒的腰白宗怡开始了剧烈的抽插,有了血液的润滑进出的更为顺畅,一下一下的撞击,恨不得把露出的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对方体内。
“舅舅,你缩的好紧,好热,真爽啊。”
“啊混蛋啊唔” 白正祁报复性的紧紧抓住白宗怡的後背,指甲用力的陷进对方的肌肤里。
白宗怡推高白正祁的另一条腿,方便自己看清两人结合的地方,紫红的肉穴随著自己的抽插翻动著,有点後悔没有拿DV来,真该把这样的美景拍下来不时欣赏一下才对。
“啊你啊解开眼眼睛"白正祁喘息的要求著,随即而来的光亮让他不适的眯起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周围除了2台摄影机外没有任何人,但是这还不是最主要的,重要的是,现在白宗怡把他搂抱起来,使白正祁整个人坐在他的腰上,猛的一顶。
“唔"白宗怡恶意的举动碰到了白正祁的G点,酥麻的感觉让前方因为疼痛而萎缩的欲望一下子挺立起来。
“呼原来真的有G点啊。“察觉到白正祁的变化,白宗怡坏笑著,更加用力的去顶那个地方,没几下,觉得抱著的人浑身一颤,白浊一股股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那麽快?“那手指粘了点黏液,白宗怡放进嘴里品尝著:“好稀哦。”
“哈哈你去死。“紧楼著白宗怡的脖子,白正祁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气。
“既然那麽爽,那我们就多来几遍吧。“一把抓住白正祁的腰把他翻身面向床趴著,肉茎就这麽在他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啊王八蛋轻一点啊就是那里哈用力”
“我会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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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罪魁祸首白宗怡就卧在身边。
“啪!”
“啊,好痛。“白宗怡从睡梦中被人打起,委屈的看著呲牙裂嘴的白正祁。
“你干吗打我。”
“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白正祁在白宗怡的搀扶下坐起,靠在枕头上冷淡的看著白宗怡:“医生没有报警?”
“医生是认识的拉。“白宗怡眨著星星眼,在刚刚被打的五秒锺内他强迫自己眼睛里的水气增加了8%。
“哼,你很行啊。“放下心来的白正祁开始算总帐,还有太多的问题要问。
“喏,你不要找我拉,是那个女人的主意。“白宗怡开始把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一遍。
原来前不久就是白宗怡的成人日,也就是十八岁的生日,他早就和白姗姗有了协议,在成人前不会与白正祁出柜,这也是他忍耐到现在的原因。而最近白正祁过分冷淡的态度让白宗怡越来越不安起来,完全摸不透白正祁的想法,根本不知道白正祁跟自己,到底是互相爱恋著的,还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白姗姗看儿子那麽苦恼,就说干脆演场戏,如果白正祁对别人和他上床无所谓的话,那白宗怡就没戏,但是如果他在乎的话,就说明在他心里白宗怡是有地位的。毕竟想白正祁那种个性的人,如果他心里没有白宗怡的话,根本不会再乎跟谁上床,说不定还会问对方要过夜费。
烦恼中的白宗怡就糊里糊涂的相信了那女人的话,在白姗姗的一手策划下才有了那麽一幕。其实白姗姗的道理根本完全不通,说到底,她是自己想玩罢了。
听了事情的经过,白正祁气的七窍冒烟,扯著嘶哑的嗓子大骂:“你真是猪啊,她的话你也相信。”
白宗怡缩起头,乖乖的忍受最亲爱的舅舅的责骂,嘴上却又不服气:“谁让你一直对我不好,我也是害怕啊。”
在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的门人暴力的踹开。
“白宗怡你个小兔崽子,敢扯老娘的头发,活腻味了你。“白姗姗在丈夫的护送下闯进病房,一进门就对白宗怡破口大骂。
“哼,谁让你吸舅舅的乳头了,只有我可以碰的也。“白宗怡也不爽起来,都是那女人趁自己不注意居然敢吸白正祁的乳头,一气之下白宗怡就扯著她的头发把人拉起来,却险些酿成惨祸。
“白姗姗"白正祁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姐姐:“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算帐。”
"”
众人吵架的吵架、耍无赖的耍无赖,没人发现白宗怡那只小狐狸笑的诡异,那女人确实是没怀好心,但是那又怎麽样,结果自己吃到了舅舅,也清楚了舅舅对自己的心思,还有了珍藏版的GV可以看,更加完美的是,自己玩的爽歪歪,黑锅还有人帮著背。所以说,其实那注意挺不赖的,不是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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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天使(可爱攻)
攻受类型:披羊皮的攻真正的狼受
情节:被陷害在众人的围攻下不得不受郁闷呀!最後还受出感觉来
H度:随意罗看情况须要就要H(跟据我前面的要求呵呵定是要有的罗~
~
点文者:旋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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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界
也就是大家所说的魔界,昏暗的神殿走廊内,一名高大健实的男人正疾步行走著,轮廓分明的脸上满是怒意。
“将军,卡修将军。”褐发黑眸的人匆忙的从後殿内廊里追了出来,情绪激动地拦住怒气冲天的卡修。
“将军,请听我的解释。”
“滚开,你这个叛徒。”暴怒中的卡修一拳打上了拦住他的男人,毫无收敛的力道把男人打飞了一米多远,相信要不是神殿内无法运用法力的话,男人现在已经是要到下界修罗王那里去报道了。
“不…不是的…将军。”哪怕痛到无法喘息,男人还是固执的想向卡修解释什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踢开,只能眼看著冷酷的卡修头也不回的走开。
“卡…将军…卡修。”男人把手压在受伤的胸口上,直到卡修转过弯去再也看不见,绝望的泪水才滚落耳边。
“卡修…我…我爱你。”
虽然男人吐著血的示爱很让人感动,但是没有看到那一切的卡修还在嘴里恶狠狠的诅咒著他,瑟亚──跟了他那麽久的下属居然胆敢在魔界会议上拆自己的台,让魔王卸下了自己将军的头衔对他到底有什麽好,他难道不知道这的天魔大战对於自己来说有多麽重要吗?居然……居然敢上要求魔王罢免自己,实在是不可原谅。
当然最不可原谅的是魔王居然同意了,为了一个某名的理由同意了。
“将军?将军!”
出了神殿大门,不意外的发现众多属下都站在门口迎接自己,但是现在他可没那一一慰问的心情。
“全都给我滚开。”
卡修怒吼著推开众人,无视他们询问和关怀的视线,他现在需要的是好好的发泄那股怒意,而最好的发泄对象现在正在地牢内待著呢。
地牢内
一名穿著白袍的少年正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休息,柔软的长发、白皙的脸颊、细长的凤眼、红润的樱唇,比婴儿还要纯洁无暇的睡颜和背後蜷缩起的巨大羽翅无需多说就让人知道他是什麽样的身份。
“卡修将军,你不可以进去,卡修将……啊!”
外面的嘈杂声打扰了他的睡眠,睁开双目露出琥珀色的双瞳,尤里斯完美无暇的脸上闪过不应该是天使流露出的邪恶微笑。
“来了。”尤里斯整理好因为休息而有些杂乱的银色长发,在心里默数卡修的脚步声,等著那头高傲的野兽自发的扑向自己。
“尤里斯。”
再尤里斯数到第二十七後,卡修推开并没有锁上的大门,先被内部豪华的装饰给吓了一跳,这那里十关押犯人的囚室,分明就是招待贵宾的客房嘛。
“该死的,居然让你住这样的房间。”
看到景象与卡修预计的差了太多太多,没有乱窜的老鼠和横行的低等魔精,反而整间屋子里铺满了华贵的毛毯和点上了最上等的熏香。
“妈…妈妈。”甜美的嗓音带著一点点得哭腔,只一瞬间,小小身影背後的翅膀刷的张开,快速的把呆愣中的卡修包裹住,撅起红唇就在他的嘴上响亮的‘啾’了一口。
“妈妈,我好想你。”
“闭嘴,别叫我妈妈。”毫不留情的拎住尤里斯的翅膀把他从身上扯下来,粗暴的动作带下不少细碎的羽毛来,不过卡修当然不会心疼,他现在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让这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付出代价的。
“啪啪” 两声清脆的声响过去,尤里斯肉嫩的脸颊顿时一片血红,高高的肿起著,漂亮的琥珀色眼球也被泪水所覆盖。
“妈妈,为什麽……?”
没有让尤里斯把话说完,卡修硕大的拳头更是用里的击上他的腹部,猛烈的疼痛让没有防备的尤里斯咬破了舌尖,点点的血丝溢出了嘴角。
“该死的天使,你要为你所造成的一切付出代价。”卡修拎著尤里斯不断挣扎的翅膀恶狠狠的说著,手缓缓伸过来,五根强有力的手指扼住了尤里斯的喉咙,用力绞紧。
“用你的血来洗刷我的耻辱。”阴沈著脸,卡修手上的力道一分一分的加重,他在享受尤里斯的惊恐慌张的表情。
“住手。”
就在尤里斯承受不住一边在心里咒骂鬼王一边准备聚集能量反抗时,一把苍老沙哑的声音突兀的穿插了进来。
“该死的。”卡修听到那出乎意料的声音後,高大的身躯动摇了下,不死心地犹豫再犹豫後最终松开了他的手。没发现,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原来软弱无力的尤里斯背过身去不屑的‘嘁’了声。
“大长老。”像破布样的随手丢弃了尤里斯,卡修恭敬的朝走进房间的老人行礼。
“卡修,你是不是脸魔王殿下也不放在眼里了。”身穿黑色披风的大长老示意旁边的仆从扶起瘫软在地的尤里斯,随後不客气的指责卡修。
“属下不敢。”
“那你为什麽公然抗命的跑到地牢来。”
“请问长老,这里是地牢吗?”抬起头,卡修不卑不亢的指著华丽的地毯,语气中不无嘲讽。“我还不知道原来魔界的地牢居然比我的府邸还要奢侈呢。”
“这是殿下的旨意。”
“是吗?难道在殿下眼中一个俘虏比很多的魔界子民都要来的重要?”
“卡修。”大长老被卡修恶劣的态度给惹恼了,突然嘶声力竭的大吼起来,“别忘了是你在和平时期绑架了大天使,不但如此你还把他给弄失忆了,难道要真的挑起战争你才高兴吗。”
“和平时期?”一双鹰眼紧紧的盯住大长老,噬血的气息在卡修四周围慢慢的蔓延开,“天界和魔界从来就没有和平时期,这场大战是必然的。”
“卡修,我知道你想报仇,但是你不可以那麽自私。”
“自私又怎麽样,敬爱的大长老,战争已经挑起了。”最後向气急败坏的大长老行了礼,卡修冷漠了看了眼缩到角落里的尤里斯,嘴角牵起恶毒的笑容,“属下先行告辞了。”
“对不起,尤里斯天使长,我到非常的抱歉。”看著仆从拿最好的药膏涂在尤里斯红肿不堪的脸上,大长老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不住的道歉著。
“没什麽,需要道歉的不是您,大长老。”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脸上涂抹了,尤里斯以无邪的笑容对著大长老说著宽容的话语。
“那麽…。”大长老欲言又止,似乎将要说出口的话对於他来说非常的艰难,“那麽先前的约定。”
“当然,只要你们把卡修交给我,那这场天魔大战就不会开打。”用天籁的嗓音说著要挟人的话,局面一时间有那麽点诡异。
“但是,魔王殿下现在的身体……,如果卡修将军不愿意,我们这里实在是…没有办法啊。”擦了擦额上的汗,大长老为现在魔界的兵力汗颜。
“这个您可以放心,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去做,我有把握让卡修自己乖乖的跟著我走。”眯起眼,尤里斯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排练著那场景,“那麽现在,就麻烦您开始执行我们的计划吧。”
“什麽,让我照顾那个家夥?”不可置信的大吼,卡修不敢相信在看倒地牢那幕後大长老居然还敢提出让他来照顾那个破烂天使这样的鬼注意。
“是的,这是殿下的意思。”大长老威严的敲了敲手杖,“因为不知道什麽原因他把你当成了……哼哼,所以就由你负责照顾他,然後殿下再去和天界交涉。”
“交涉是吗?”原本想一口回绝的卡修听到那两个字,突然笑了开来,噬血的眸光闪了闪,“既然是殿下的命令,那我当然就只有接受了。”
交涉是吗?要是让天帝那个家夥看到他最疼爱的儿子被砍成十八九段再打上蝴蝶结给送回去,那看他还能不能坐下来交涉。
“妈妈。”那一把清澈的嗓音毫不掩饰其主人看到卡修的喜悦与爱恋,
“闭嘴,再叫我妈妈我就杀了你。”卡修一字一顿地说著,在大长老的面前一把楸起了尤里斯的羽翅。
每当听到那带著点稚嫩的声音叫著妈妈,卡修就无可避免的想倒了米修丝,一只年幼弱小的魔兽。
在三千多年前天界和魔界正在交战时,还是孩子时的卡修得到了第一也是唯一的礼物,一只魔蛋。在他的平民父母才把礼物送给他时就被游离在战场外的数个天使以拯救的名义残酷的杀害,而卡修则因为太过年幼被天使们拘禁起来。
几天後,没有等到後援军的卡修却惊讶的发现,那颗魔蛋有了破壳的现象,他明白这不能被厌恶魔物的天使们知道,所以就把才孵化出来的米修丝偷偷的藏在衣服内,每天每天的省下一点点口粮来照顾他,而米修丝也非常的听话懂事,会在天使们不在时和可修玩耍,一旦有人巡视就立刻钻进卡修的衣服里躲起来。
原本,卡修以为可以和米修丝一起等到援军的救助,却没想到,在那一天,小小的魔兽突然用语调怪异的魔语叫了他‘妈妈’。
就像是雏鸟的恋母情节,小魔兽把同样弱小的卡修当成了母亲而不是主人,那一声非常稚嫩的妈妈叫的卡修心酸不已,让他想到了自己威严的父亲和慈爱的母亲,引出了卡修的泪水也引来了巡逻中的天使。
“哦,神啊,怎麽会有那麽肮脏的东西存在。”
不知名的天使鄙夷的看著被卡修护在怀中的米修丝,神圣感让他忍住厌恶的感觉拉开极力挣扎的卡修,残酷的把剑刺进了还不知发生什麽事的米修丝幼小身体内。
“小恶魔,魔兽是这世界上嘴肮脏的东西,哪怕是你们都不应该和他们为伍。”天使没有掩饰对恶魔的轻视,挑起米修丝的尸体走了出去,把被打击到忘记哭泣的卡修独自留在了地牢内。
也是从那时起,在卡修的心中埋下了仇恨与报复的种子。
看著卡修沈浸在了回忆里,尤里斯的延伸闪烁了下,“对不起,妈妈。”
“闭嘴。”手一扬,卡修把尤里斯用力的扔到了地上,想踩上去的脚在下一秒被大长老的手杖拦了下来。
“卡修,殿下是让你照顾他,而不是殴打他。”大长老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位尤里斯天使长到底在想什麽,一再的去挑衅卡修,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被称为‘妈妈’,更何况是冷酷残忍出名的卡修。“总之我偶然会过来看望你们的。卡修,希望你不让我和殿下失望。”
“当然。”目送给大长老的离去,卡修把眼光转向一直跟在身後的尤里斯,“现在没有别人了,说,你到底想怎麽样。”
“什麽怎麽样?”歪著头,尤里斯天真的问著,琥珀色的眼睛看起来是那麽的晶莹透亮,“妈妈我不明白。”
“不明白,你不是失忆了吗?那为什麽叫我妈妈,难道你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拿手指去碰触尤里斯的额头,立刻血红的天神咒就显现出来,“还是说,你自己对自己下了暗示。”
“妈妈。”被碰触到禁忌的尤里斯抖了下翅膀,有些畏惧的开口。
“你究竟想做什麽。”无法分心去理会蜷缩在他脚下的尤里斯,卡修一味的在寻找著答案,“你是故意封印了能力,不然我们不会那麽轻松的捕获你。但是,这是为什麽呢?还有为什麽要对自己下暗示,尤里斯,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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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相,卡修发现他越来越不明白尤里斯到底是想干什麽,可以很清楚的发现,尤里斯的一举一动,无不是模仿当初的米修丝,特别是那诡异的称呼,哪怕自己发狠的揍过尤里斯几,却还是不能纠正他的叫法。
“妈妈,你看这个。”尤里斯捧著不知道那里弄来的浆果,献宝似的放在了卡修的眼前。
“滚开。”脾气越来越暴躁的卡修一把挥开粘著他的尤里斯,从那些掉落到地上的小颗浆果上走了过去,带著紫红色的脚印一串串的延续到房间内。
背後,尤里斯收起傻笑著的表情,阴沈下来的脸庞让周围的小魔全部退避三舍。这些天来,他无所不尽的讨好著卡修,可是对方仍然当他是垃圾一样的对待,动不动就又打又骂的,要不是他喜欢卡修,早就把敢这麽对他的人砍成一片片的拿去喂狗了。
看来,他需要换一种方式来对待他的爱人,不管怎麽耐打,再这样下去,恐怕还没得到卡修他就先挂了。
所以在入夜後,尤里斯光明正大的侵入了卡修的房间。
“谁?”翅膀扇动的‘噗噗’声让警觉的卡修大喝出声,谁胆子那麽大,连他的寝室都敢进来来。
不得不说,尤里斯前一段时间的伪装实在是太过成功,卡修完全没有去怀疑那个傻乎乎封印了自己的笨蛋天使。
“是我。”柔和的声音想清水般流淌出来,带了点蛊惑人心的味道。
一阵能安抚人心的金色光芒後,尤里斯以最圣洁的形象出现在卡修面前,容貌虽然没有改变,但是不再隐藏的神圣之光却让卡修感觉眼前的天使仿佛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卡修见过不少天使,却没有一个能想尤里斯般让他目瞪口呆的了。在那一瞬间,卡修甚至想也许去做个带羽毛翅膀的天使也不错,这也许也要归功於尤里斯的特意诱惑吧。
“尤……尤里斯。”卡修有些恍如隔世的喃喃低语,随後猛的摇摇头,带著明显的敌意质问著,“你怎麽会进来。”
“卡修。”尤里斯立刻露出歉疚的神情,轻轻说道:“对不起,我欺骗了你。”
“什麽?难道你真的是故意被我们俘虏的。”虽然一开始就没有完全相信过尤里斯,但是对方亲口坦诚却又让卡修非常的恼火,简直就是把他们当笨蛋来耍。“说出你的目的。”
“我只是想化解那麽多年来天界和魔界之间的矛盾。”看到卡修那麽块的冷静下来,尤里斯不禁感到棘手,看来要想骗过卡修还是比较麻烦的。
“哈。”讽刺的一笑,卡修强烈质疑这个美到柔弱的天使绝对脑袋有问题,天界和魔界怎麽可能会有真正的和平,一切不是都是表面的平和而已,其实双方都恨不得立刻灭掉对方。
“卡修,我知道你是魔界主站的一方,所以我希望你能解开对天界误会。”尤里斯没有为卡修的不屑生气,仍然温和的劝导,“如果你愿意去天界待一段时间的话,相信你会有所改观的。”
“那麽,我的天使大人,你在魔界这麽些日子,对魔界有什麽看法。”卡修在尤里斯说完後,突兀的问了一句。
“我觉得,大多数人对我是友好的。”尤里斯心中想著,不友好的话还会把你卖给我。
“友好吗?那麽你们当初可是屠杀了不少‘友好’的魔族呢,我的天使大人。”卡修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著,父母的死,族人的死和米修丝的死亡,是他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但是那是战争,我只能说抱歉。”尤里斯还是妄图能劝服卡修跟他走,不到最後的话他还是不想拿出杀手!来威胁卡修,毕竟那会给卡修留下绝对坏的印象,而然卡修没有体谅尤里斯在这种地方体现的温柔,觉得不应该於这个白痴天使胡扯的卡修拔出了一直放在身边的剑。
“既然你是自己送上门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人敬仰的天使大人。”一边说著的卡修一边向尤里斯进攻,没一剑刺向的都是致命的地方,而尤里斯却只是悠闲的躲避开,眯了眯眼最终决定使用那不堪的手段。
“卡修,你还不知道你们的魔王殿下现在身体如何吧。”f
“恐怕这不用你们天界的人来关心。”被尤里斯没头没脑的一问,卡修猛的想起好像最近是没怎麽看到魔王殿下,每一出面的都是大长老,但是那又怎麽样,上殿下还很有精神的罢免了他的将军职衔呢。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魔王的寿命已经到了。”险险的避开卡修刺向肩膀的剑,尤里斯承认他现在是抱著看好戏的心态来告诉卡修的。
“什麽?你说什麽。”果然,这个消息惊的卡修连剑都扔了,冲上前拎起尤里斯的衣领,大声的吼著。
“天界和魔界都面临著换代的时期,我们已经选好了下届的天帝,而你们却因为你的鲁莽而导致没有时间去找魔王的接班人。”努力保持著和卡修在同一个水平位置,尤里斯再一痛恨自己的身高。
“这…这不可能。”卡修是万千被惊呆了,如果这天使说的是真的,那他到底在干什麽,在这样的危险时期去挑衅有备无患的天界,天啊,要是这场战争开打的话,魔界是必输无疑的。“大长老并没有跟我说起,这绝对不可能。”
那是当然的,尤里斯心中默默想著,因为你们的大长老早就决定要用你来换取天魔界的永远和平。
早在他和魔王交涉时就提出要用卡修来交换他在位时的永不相侵,本来魔王还在犹豫,却没料到卡修那麽能闯祸,居然把已经身为天帝的他给绑了回来,虽然说也是他自愿的,但是魔王在一气之下就真的答应了他的交换要求,罢免了卡修的一切官职,全权交给自己来‘爱护’。
也许卡修根本就不记得他,但是自己却怎麽都忘不了,在三千多年看到的那个独子哭泣的孩子。在那时也是孩子的尤里斯对抱著一颗魔蛋的卡修属於极端的厌恶,从小在天界长大的他不明白为什麽世界上有像恶魔一样恶心的生物的存在,所以时常会偷偷的躲在旁边观看,既讨厌又好奇,那些巡逻的天使也大都装作没看见,谁让小小的尤里斯早就显示出不同於其他天使的天赋来。
在开头的那几天,尤里斯观察的非常无聊,卡修除了吃饭就是发呆,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让尤里斯时不时的怀疑也许恶魔都是喜欢安静的生物,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还稍微能接受。但是,米修丝的出声打破了他的观点,原来恶魔是活泼的种族,他会和那只丑陋的魔物玩耍,喂食,亲吻,这样的卡修没有让尤里斯更加讨厌,反而激起了尤里斯心中的寂寞。天界的人,温柔而疏远,没有人会像卡修和米修丝那样亲密无间,他好羡慕,也嫉妒,为什麽卡修灿烂到耀眼的笑容不是对这他。於是那双琥珀色瞳孔里的危险情愫一日一日越来越浓烈,渐渐烧毁了尤里斯的理智。
引来巡逻天使的,不是米修丝那声稚嫩的呼喊,而是尤里斯背後偷偷的高密,导致了米修丝的惨死和卡修心中滔天的恨意。
事後,尤里斯不是没有後悔过,特别是看到卡修绝望的神情和独子抱著膝盖的哭泣,每天每天,那种让尤里斯著迷的笑容再也没有出现过,米修丝小小的灰色身影也再不会上窜下跳的逗卡修高兴。
後悔并没有用,在魔界的援兵到来是,尤里斯偷偷的放了卡修,没有人知道,包括卡修在内。不是内疚,小小尤里斯那时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会让卡修的笑容重回脸上,并且永远只对这他绽放。
正是这样的想法,才让身为天帝的尤里斯不顾众人的反对和一大堆琐的事物硬是送到了卡修面前让他抓捕住自己,顺便隐瞒了天帝的身份而已。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你们的大长老。”尤里斯的话音才落,冲动的卡修已经唰的一声消失在了眼前,不用猜就知道他是跑去干吗的了。
笑了笑,尤里斯心情大好的躺上了卡修的床,把头埋在里面的呼吸,卡修身上的味道慢慢把尤里斯包围起来。也许,应该一开始就这麽做的,那样的话早就得到了卡修,但是为了米修丝的事情而向卡修赎罪,尤里斯还是选择了让卡修折磨他一段时间,反正总会连本代利的要回来。
‘噗噗。’
在尤里斯等的快要睡著时,杂乱的翅膀声显示著某个心情极端不好的家夥正往房间飞过来。
“您……。”看到尤里斯躺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著,卡修没有想以往那样冲上前很揍尤里斯一顿,而是低声下气的发问,也许,魔界的安危和自己的尊严是完全不需要去衡量的东西。“我非常的抱歉,尤里斯天使,哦不,是尤里斯殿下。”
“卡修。”尤里斯脸色是前所未见的晴朗,甚至还带了点兴奋,“你可以叫我尤里斯。”
“我…如果…可不可以。”前思後想了很多,卡修觉得没有任何的理由能让尤里斯原谅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真是,自己真是太鲁莽了,“请您的怒火不要牵涉到魔界的安慰,我愿意独子承担我所犯下的错误。”
“不,卡修。我说了我是希望你能对天界改观。”尤里斯典型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其实要是真得卡修一怒之下不顾魔界得死活而执意开战得话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个魔界得将军知道战争得残酷,所以愿意牺牲自己来换取魔界得平安。“所以我邀请你去天界小住一阵,怎麽样?”
哼,卡修在心中唾弃著尤里斯的虚伪。小住,连最低等的魔物都不会相信的谎言,居然还那麽顺口的说出来。
“当然可以,我荣幸之极。”哪怕知道是非常危险的一‘旅行’,卡修还是别无选择的答应了下来。“那麽,尤里斯殿下数步是需要回房休息了呢?”
恭敬的问著,卡修再一诅咒狡猾的大长老,说什麽不知道尤里斯的身份,怪不得当初尤里斯会有那麽豪华的地牢可以住。可能全魔界唯一不知道尤里斯身份的就是自己了。
“卡修,我说了叫我尤里斯就好,不用家殿下两个字,我们不需要那麽生疏。”柔和的笑著,尤里斯眼里却有著不容抗拒的意味,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尤里斯招呼著呆立著的卡修,“我想和卡修你好好谈一谈天界和魔界的一些琐事,不知道可不可以和卡修同睡一张床呢。”
“非常荣幸。”既然某人这麽说了,卡修毫不客气的爬上了自己的床,从上方经过尤里斯的时候诧异的闻到了一股可以说是非常温柔的味道,一时间卡修不免产生了邪恶的想法。
“强暴这个天使吧,然後再用这个威胁他。”r
当然这个只是想想而已,能成为天帝的家夥,卡修可没把握能够制服他。平躺下来,意外的到是尤里斯从右侧伸出手搂紧了卡修的身体。
“你没有什麽想问我的吗,卡修。”尤里斯打算如果卡修询问他的话就吧以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当然是隐瞒了他高密导致米修丝惨死的那一段。
“没有,难道尤里斯你有什麽要告诉我的。”虽然很介意为什麽尤里斯要喊他妈妈,但是卡修不想去问这个比恶魔还狡诈的天使,他不相信自己查不出来。
“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如果卡修不问,尤里斯当然不会傻呼呼的揭穿自己,“我们明天就去天界吧,好吗?”
“明天?”想了想,由於尤里斯身为天帝,确实有许多的琐事等著他,所以急著回去也是可以谅解的,“可以,明天就明天。”
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一天和十天并没有区别。这麽想著的卡修再在尤里斯收的紧紧的怀抱中睡去,已经是把性命交到了这个天使手里,所以一切的防备也就不需要了。
声息俱静的午夜里,没人看见伟大的天帝在卡修微启的唇上缠绵吸吮,非礼著一个熟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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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内,弥漫著不和谐的负面气息,起因就是现在被卡修搂抱住的尤里斯。
无论是从外形还是种族来讲,卡修无疑是让人不放心的那一类,高大、魁梧而且又是一向狡猾的恶魔族,但偏偏尤里斯非要粘著他,一刻都不肯离开。
所以那些年轻天使们给於卡修的目光中尽是刺目的鄙视与不屑,而年老的却是不约而同的夹杂了一点同情。
“这样的人怎麽可以和高贵的尤里斯殿下在一起呢?”这种想法可能是年轻天使们共同的心声吧。
不管那些长的翅膀的家夥脑袋里想的是什麽,卡修却只是想立刻的掐死他被迫抱住的天界之王,尤里斯。
从跟他回到天界後,那家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没有天帝应有的沈稳与端庄,而是像个孩子似的每时每刻纠缠著自己,吃饭、睡觉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发展到了连洗澡也要一起,也实在是太过了,那麽毫无防备的样子,是真吃定了自己不会对他做什麽吗?
现在更是夸张,连天界的议会都一定要卡修参加,而且是抱著他参加,那种保姆的样子实在让昔日的大将军威严尽扫。
“所以说,现在的魔界是非常的不安稳。”
在卡修自己沈思的当会,天使们已经把魔界和周围一些地区的情况做了分析,由於现在的魔界完全只靠年老无力的魔王在支持著,所以妖界联合一些反叛的魔物虎视眈眈的盯著魔界,想趁魔王去世後的混乱时期吞并掉魔界。
其实不单如此,像尤里斯在这种时期把卡修带回来是非常不明智的,一来会让魔界有借口像天界求援,二来也会让妖界怀恨在心。
所以不少天使都提出把卡修送回魔界,不然的话可能会造成天界不必要的损失。
但是面对这样的情况,尤里斯却是驳回了一些天使的请求,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要帮助魔界,却也没有拒绝。
正是这样的态度,让卡修感到了希望,却有不知要怎样开口。
虽然尤里斯带他来到天界後没有因为他以前所做的一些事情而为难他,但卡修也不会天真的相信尤里斯真的是为了什麽所谓的互相了解和化解误会而带他上来。
不过尤里斯究竟是想干什麽,卡修至今还是想不明白。
所以在尤里斯的卧室内,卡修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放手一试,无论怎样,哪怕就算得不到尤里斯的帮助,他也不想因为自身的原因而给魔界再增加一个敌人。
如果先前自己能够考虑到那麽多就好了,不用现在懊恼万分的自责。
“尤里斯。”卡修清了清喉咙,慢慢的说道:“你愿不愿意…帮助我们呢?”
“帮助?卡修你哪里需要我的帮助吗?”尤里斯用湿润的双目直视著卡修,想比较他的坦然,卡修在气势上要输的太多太多了。
“是的,我想,魔界现在非常需要帮助。”
“但是卡修啊,我愿意帮助的,只有你一个人呢。”神色丝毫没有改变,尤里斯用那种‘今天的天气真好啊。’的口吻说出让卡修差点撞墙的话来。
“那,我以私人的身份请求你来帮助魔界。”卡修没有听明白尤里斯话中的含义,想当然的以为尤里斯是希望自己低头来羞辱自己。
在感情方面卡修的粗神经,不止一的让XX感到无奈。索性,在现在魔界万分艰难的时刻,也许正是尤里斯达成所愿的最好时节。
“不,卡修。我的希望是,让你成为我的私有物。”脱下伪装已久的外衣,XX散发出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向著有点摸不著头脑的卡修走去,然後昂起头,一字一句的重复。
“想让我帮助魔界的话,那卡修你就必须成为我的东西。”
开玩笑,那个天使是丧失了神智,还是他根本就是一个白痴。
卡修不可能在那麽露骨的情况下还不明白尤里斯的意思,但是明白归明白,并不表示他可以接受,难道这个伟大的天帝从头到尾就是想上他???这真是本世纪最可笑的言论。
“我想,也许你并不明白‘成为我的东西’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吧。”在尤里斯双手已经摸上来的情况下,卡修无法不顾魔界而一拳挥上去,他只能紧蹦起肌肉,期望也许是自己弄错了,也许尤里斯仅仅只是想表示亲密。虽然这种可能远远小於妖界不入侵魔界。
“含义就是我想得到你,把你压倒在床上好好的疼爱。”能用如此圣洁的脸庞说出那样无耻的话的,可能也只有尤里斯了。
一时间无疑伦比的安静,周围的温度在不知不觉中带上了些玫瑰红的情Se感,卡修猛的钳制住那双摸到某个重要部位的手,的呼吸後,对这手的主人做出了许诺。
“可以,只要你帮魔界渡过这个难关,我可以躺在床上让你做任何的事情。”就当是被天界动用了刑法,反正不过就是痛一下吧。现在没有任何的事情比的上魔界的安慰,特别是当眼前这个人还很有可能反过来对付魔界时。
“要平安渡过以後吗?”尤里斯沈思了下,继而点点头,“可以,但是卡修我首先要收一点利息哦。”
展露出可以蛊惑神的笑颜,尤里斯挣脱卡修的钳制,无视与身後立刻可以把他置之死的的卡修,爬上了柔软的大床,斜靠後向卡修招了招手。
“卡修,过来。”轻柔得仿佛春风般的嗓音却让卡修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下,所後用豁出一切的姿态走了过去。
“等等。”在卡修快到床边的时候,尤里斯阻止了他,“脱下衣服。”
“该死的。”卡修在内心里诅咒著尤里斯,用颤抖的手抓住衣领,暴力的从上往下的撕开。
“还有裤子。”e
随著尤里斯的命令,卡修在几秒之内就没有了什麽遮挡,赤裸的站在了尤里斯的眼前。
“很好。”舔舔嘴唇,尤里斯从容的打量了一下卡修,被肌肉覆盖的躯体,强健的手臂和结实的大腿,还有被毛发覆盖的性器,一切都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过来吻我。”
张开红润的嘴唇迎接卡修的吻,尤里斯觉得天旋地转,觉得可能没办法遵守刚刚答应卡修的事情了。
“呜。”正非常不甘愿吻著的卡修被突然的压到床上,而原本非常主动的与自己纠缠的软舌则从嘴、脖子、锁骨这麽一路的舔吻下去,最後停留在了乳尖上,打著圈的吸吮起来。
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使得卡修的下身渐渐又了反应,慢慢的顶上了尤里斯的腰腹。
“很舒服吗?”从卡修的胸膛上抬起偷来,尤里斯看了看卡修勃起的性器,微微笑了笑,继而低下头,含住了对方的男根。
“尤…尤里斯。”这举动让卡修大吃一惊,游戏是这样的规矩吗?尤里斯居然会为他Kou交,被玩弄和侮辱的不应该是他才对吗?
尤里斯耳中自动把卡修的惊讶呼喊转换成了舒爽的叹息,更加卖力的用舌头去缠绕卡修的分身,时不时的还去照顾照顾分身下的两个囊带。
虽然卡修有过不少被人Kou交的经验,但是想想现在把头埋在他那里的是天帝,伟大的尤里斯,卡修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快感是其的,主要是那种征服强者的感觉,真是以无以伦比的美妙。
而直到把精华射在了尤里斯的嘴中,卡修才在一片混沌中缓过神来,渐渐停下自己摆动的腰,在高潮过去後,汹涌而上的是浓浓的厌恶。
尤里斯抬起头看著卡修,嘴角还挂著点点的白浊,情Se的伸出舌头舔了下。
“真是好味呢。”慢慢的用四肢往前攀爬,此时的尤里斯魅惑的不输给魔界任何一个能勾人心神的魔女,却让卡修感觉刺骨的寒冷。
“不要那麽紧张。”摸上卡修紧蹦的胸膛,尤里斯把完美的侧脸贴了上去,淡淡的鼻息喷再了卡修挺立的乳尖上,温热的感觉让卡修止不住的颤抖。
他再害怕,怕的不是尤里斯的侵犯,而是害怕一个自制不住,他──在魔界拥有极高威望的长胜将军会像发情的低等魔兽一样去扑到尤里斯,把对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卡修在尤里斯的卧室内来回走动著,没有风度的拼命诅咒著房间的主人,天帝尤里斯。
对方相当的遵守规矩,自从那天第一为卡修Kou交後,就日日保持著这样服务的姿态,每夜都会让卡修发泄一才去沐浴休息,但是偏偏这麽君子的尤里斯快把卡修给逼疯了。
一方面,尤里斯做了答应卡修的事情,派了军队去支援魔界,而且出乎卡修的意料,魔王和一些长老对於尤里斯的举动一点怀疑都没有,大大方方的让天界的军队进入魔界,那种欢迎的态度让卡修著实的被吓了一跳。
‘除非魔王手中有什麽可以制住尤里斯的把柄,不然绝对不会那麽全部防范。’卡修不止一的这麽想过,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自己就不用在受制与和尤里斯的那个契约了。
但是万一不是如此呢,万一真的是魔界到了不得不依靠天界的地步了呢?
反复的掂量反复的猜测,卡修被这麽麻烦的事情搞的脑袋都大了,他擅长的是沐浴在鲜血中斩杀敌人,而不是在这里进行思考。
而另一方面,最过份的是,在这样微妙的情形下,那该死的尤里斯却像猫逗老鼠般的玩弄自己,不止一的在挑起了卡修的欲火後抽身,让从未忍耐过的卡修憋到全身发红,却拉不下面子的让尤里斯为他解决。
就像昨天晚上,尤里斯在照样用嘴让卡修射出後,却没有立刻把对方疲软下去的欲望吐出,仍旧是含在嘴里一点一点的用舌头清洁,直到卡修的分身再勃起後才离去,遗留下欲火高涨的卡修独子坐在床上。
那时候,卡修发誓他看到了尤里斯背後的翅膀,在那一瞬间绝对是黑色的,恶魔的象征。
“混蛋!”想到这几天在最後不得不用手来解决,卡修忍不住的大吼,该死的尤里斯,再这麽下去的话,卡修保不正不会在天界内随便拉一个天使就地泻欲,当然前提是魔界渡过危难之後了。
“怎麽了,卡修?有人得罪你了吗?”就在卡修破口大骂的时候,尤里斯正巧推开了房门,他好奇的看著卡修,不明白为什麽对方发那麽大的火、
“没有人得罪我,尤里斯。”卡修紧盯著罪魁祸首的尤里斯,咬牙切齿的说,“我过的非常的愉快。”
“是吗。让你愉快是我的责任,卡修。”尤里斯笑笑,走上前去勾下卡修的脑袋,贴上自己的红唇来了一个粘腻的湿吻。双手习惯性的抚上了卡修的腰身,在结实的肌肉上揉搓。
“呼,尤里斯,我有话要和你说。”卡修放任尤里斯的吻,直到对方心满意足的放开口在淡淡的开口。
“不,卡修,让我们完成今天的功课吧。”尤里斯用食指抵住了卡修的薄唇,把自己的头埋进卡修的胸前,隔著衣衫去舔他的红蕊。
“唔。”卡修一反常态的没有推开尤里斯,而是让尤里斯大跌眼睛的含住了尤里斯放在他唇前的手指,用软舌去缠绕。
其实卡修想的很简单,他也想让尤里斯尝尝欲望得不到满足的自蔚,却不知道尤里斯其实一直在克制自己,他这种报复的举动在对方眼中无疑是点燃了一颗炸弹。
“卡修…。”尤里斯的声音降了好几调,难得的低沈起来,空余的手轻抚过卡修的腰际,来到下腹,探进裤子内覆盖住对方还没有苏醒的欲望上。
“唔哼。”敏感的地方被突然的握住,在尤里斯估计的挑弄下,卡修发出了让人销魂的低哼。
“卡修的声音很好听啊。”得到回应得尤里斯无比兴奋,拉著卡修一起坐到床上,在对方的配合下除去衣物,用手指紧紧地圈住卡修挺立起来的分身,快度的上下套弄。口也不闲的附下身去吸吮卡修饱满的双球。
“哈…唔……”随著尤里斯越来越快的速度,灼热的快感像燃烧一切般的从下身传来,卡修放任自己在高潮中射了出来。
“呼,好了,住手。”很快的调整好呼吸,卡修制止住尤里斯又要挑拨的双手,坐起身来推倒了尤里斯。“现在换我了。”
“什麽?卡修你……。”尤里斯稍微有些挣扎,他喜欢卡修,甚至是爱卡修,但是他也不愿意躺在卡修的身下,比起来的话,还是压倒卡修更符合他的爱好。
“别动。”卡修涨红了脸朝尤里斯吼了声,随後伸出常年握著战刀的手,有些颤抖的摸上了尤里斯昂扬的性器。
“哦…卡修。”惊吓只有短短的一秒,随後尤里斯就放松下来,让卡修的手在他的欲望上滑动。不是没想到卡修会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只是他以为这一天的到来是那麽的遥远。却没料到……。
“闭嘴,别在这时候叫我的名字。”烦躁的卡修只能用怒吼来掩饰他的困窘,他不想承认这样的尤里斯对著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单单是因为尤里斯的呻吟,他的下身已经再一的蠢蠢愈发了。
“卡修。”察觉到卡修下身的变化,尤里斯突然想到什麽的狡诈一笑,主动用双腿圈住卡修的腰身,让两人的欲望交叠在一起,互相的摩擦起来。
“嗯…哈…。”卡修双手撑在尤里斯的两侧,面脸的迷离,没有发现在他享受的时候,有一只纤细的手,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你…尤里斯,该死的拿出来。”等到卡修後知後觉的感受到时,尤里斯已经把三个指头都伸进了卡修的後穴,时不时的合起张开,在炎热的内壁上开拓著。
“卡修,我只是希望你习惯一下。”尤里斯圈进卡修的腰,不让他离开,被後穴吞入的手更是加紧的抽动著。“不要忘记你的诺言,卡修。”
“该死的。”卡修僵硬住了身体,在床上狠狠的锤了一拳发泄,“尤里斯,我们的约定你也还没有完成。”
“是的,所以我说是让你习惯一下。”尤里斯满意於卡修的妥协,他这麽做的原因是一来今天发现卡修好像对於自己并不怎麽抗拒了,让他有了底气。二来,他必须告诉卡修谁才是主导者。
“对了,卡修,顺便告诉你。”尤里斯在卡修的颈项上轻轻的咬了一小口,撒娇似的说,“妖界决定和魔界签订和平协议了。”
“什麽?”卡修大喊,这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是尤里斯此刻说出来,却让他一点都激动不起来,“你确定?”
“当然,我的卡修,等到满月之日,我将成为见证人。”尤里斯微微一笑,随即吻上了卡修失了血色的唇,“我是多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啊。”
“是的。”卡修在回过神後,也朝尤里斯露出了笑容,全然没有先前的紧张和不知所措,“我像我也是期待著的。”
确实,卡修在心底里感觉到自己有著微微的盼望,只要签订完和平协议的後,魔界就不再需要自己时刻的牵挂著,只要魔界安全了,那想做什麽就是他卡修私人的问题了。
月圆之夜,其实来临的很快,卡修甚至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这天晚上的尤里斯显的特别的高兴,他才知道原来协议已经签订完毕,并且尤里斯正准备向卡修索要报酬。
“我一直在等待著今晚。”优雅的客厅内,尤里斯和卡修坐在长桌上享用著晚餐。难得尤里斯第一没有表现出缠人的一面,而是举起了酒杯对卡修致意。
“我也同样。”在尤里斯的笑容下,卡修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红色液体。
“我很高兴你这麽想,亲爱的卡修。”尤里斯依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著桌面,口中慢慢的念著,“一、二、三。这魔界的迷神还真是好用啊。”
走上前去,尤里斯在昏迷的卡修耳边落下一吻,随即抱起比他高奘许多的卡修,走进了卧室内。
把卡修脱光後轻柔的放在床上,尤里斯拿出了魔王给他的第二样东西,一条柔软的丝带。不得不说,比起天界那个正规到完全没有乐趣的书籍资料来,魔界好玩的样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像刚才用来放倒卡修的迷神以及这条用来捆绑的细小色带,都是魔界常见的情趣物品。
细心的用丝带捆绑住卡修的手腕,随後再用多余的部分缠绕住了床头,尤里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魔王说这丝带是他亲自加工的,绝对不会让卡修挣脱,看来平日里卡修和魔王结了不少的仇啊。要是让他知道这一切他牵挂著的魔王提供的话,可以想象卡修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的精彩。
但是尤里斯当然不会告诉卡修,魔界,是卡修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弱点,只要魔界一天没有强大到足够和天界抗衡,那麽就不怕卡修会不顾魔界的安危做出些什麽来。不过就算如此,为了尤里斯自己的贞操著想,他还是问魔王要来这些东西。
确定已经万无一失後,尤里斯拿出了解开迷神药性的药水,掰开卡修的口,在他嘴里滴了两滴。
伴随著一阵晕眩,身体传来的凉意让卡修意识到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而嘴里药水的味道也让他知道尤里斯对他做了手脚。
“尤里斯。”尤里斯的名字被卡修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包含了不甘与妥协。事到如今,卡修很清楚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他无力改变的了。
“对不起,卡修。”尤里斯低下头,银色的长发衬托著绝美的脸,带著爱恋却用充满欲望的目光紧紧地盯著卡修,“我虽然不想让你生气,但是我更不像让你上。”
“那你就对我下药?”卡修闷闷不乐的开口,尤里斯实在是比他这个恶魔还要来的阴险。
“如果不是我下手快的话,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就该是我了。”凉凉的点破卡修不甘心的原因,尤里斯咬住了卡修胸前的红蕊,舔噬著,另一只手则延著腰腹摸索,掠过上卡修的欲望,向那隐藏在股间的神秘之地进攻。
“唔!”被突然打搅的後穴不适应外来的入侵,本能的收缩抵抗著,卡修命令自己放轻松,因为万一尤里斯不顾一切任性而为起来,受伤的可是他自己。
“卡修,对不起。”尤里斯再一的道歉,盼望了许久的时候终於到来,他实在是无法再继续忍耐,只能对卡修说抱歉了。
尤里斯抬高卡修的身体,打开他的双腿後,一鼓作气的冲撞了进去。e
“混蛋,尤里斯你这个混蛋。”被毫不留情的侵犯了的卡修拼了命的挣扎起来,他知道会痛,但是却没想到是比被刀活活剖开还要来得疼痛。
“放松,卡修放松。”尤里斯一边说著安慰的话,一边却停不下自己的律动,天使是需要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所以,这是他的第一,他根本不知道怎麽才能停的下来。
“混蛋。”冷汗已经从卡修的前额沁出,偏偏被捆绑住的他又无法逃脱尤里斯的侵犯,只能努力的呼吸著,尽量放松自己。
“卡修啊,卡修。”尤里斯紧紧抓住卡修结实的臀肉,地挺进後又几乎完全退出,再挺进,“不要离开我,卡修。”
“哈…呼呼……。”只顾著控制自己的卡修没有去仔细分辨尤里斯再说些什麽,直到一句话彻底把他吓倒。
“我爱你,卡修。我爱你。”
不管这是不是尤里斯激情中的敷衍,卡修自从父母死後就再也没有人对他说爱这个字,而尤里斯所说的爱,不管真假,却是不小心打动了卡修。
如果这个该死的恶劣天使,哦不,是天帝爱他的话,如果他能保证永远不侵犯魔界的话,如果他能让自己上的话,卡修觉得,也许一切也不是那麽糟糕。
所哟,这麽想著的卡修不由自主的圈上了尤里斯纤细却紧实的腰部,让自己随著尤里斯的抽插摇摆起来,并在心中暗暗的发誓,等著吧,等著今夜过去後,他实怎麽把这个混蛋给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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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点文的旋旋旋,貌似这文不太合你的要求啊~这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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