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狩猎师
「唉!终于都完成了!」薛毅把最后一份档案储存好后,开心地伸了个懒腰,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公司,其时已经是晚上十时多了。他习惯性地望向办公桌上的小镜子,发现那双常被人称赞的大眼睛,赫然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就连原来年致的肌肤也失去了光泽,帅气迷人的样貌因而打了折扣。而这一切,都是过份忙碌的工作引起的。
二十出头的薛毅今年才刚从大学毕业,在一片人浮于事的情况下,他幸运地考入了大集团庞氏企业一家子公司的人事部工作。庞氏员工多达三千人,业务横跨多个层面及界别,是亚洲有数的大型企业之一,人工福利在国内已算数一数二,但工作量也成正比,较薛毅初入职时所想象的更重。他入职虽然只有短短半年,但几乎每星期都要加班工作。近月更碰上有同事放产假,人手减少了,工作量倍增,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上班就忙个不停。薛毅是生手,工作效率自然较别的同事低,一般都会干得较晚,时而成为最迟下班的一人。原本他以为今天也是最迟离开的一个,但想不到竟然还有人在办公室内。
「薛毅,你还未走吗?」就在小伊关上电脑的一刻,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高大身影。他是刘永,人事部的副经理。人事部少数的男性。
「刘副理,我正准备走啦!」薛毅看到刘永手执工事包从办公室走出来,心中暗暗叫糟,如果不是电脑已经关上,他几乎就想扮作工作未完成,多留片刻,待他走后才离开公司。
其实这个刘副理也不是什么坏人,对同事也是相当和气的,相较于部门主管潘小姐的挑剔暴躁,刘永更像是邻家大哥,永远笑脸迎人,从未有人见过他发脾气。但他有一个很大的缺点,他是gay,久而久之,众人都对他避如蛇蝎,等闲不会和他独。想不到在收工的一刻,竟然会巧合地碰上他。一想到待会要和他走上一段路,薛毅就禁不住感到讨厌。
「这么夜了,不若我送你一程吧!」刘永似是看不出薛毅眼中的嫌恶,主动提出送他回家。
「我家离公司不是太远,不用劳烦你了。」薛毅勉强挤出笑容,非常大方得体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可惜天公不造美,他俩下到楼来,才发现外面竟然下着倾盘大雨,薛毅虽然带着雨伞,但在这样横风横雨的情况下,小小一把雨伞根本无用武之地,如勉强走出大厦,只怕不出数步即混身湿透。
正踌躇间,身旁的刘永适时再度提出建议:「这么大雨,让我驾车送你一程吧!我的车就在前面的停车场,跑一段路就到了,总好过你冒着风雨回家吧?」
薛毅不语,却有点儿心动。他心想:「回家的车程不过短短的半小时,他总不会怎么自己吧?最多不过被他望两眼而已,总好过冒雨截车…」
就在他动摇之时,刘永再推他一把:「你在这里等,我把车子开过来。」
「不…不用这么麻烦,就两步路而已,我们一起去取车吧!」薛毅摇头,一头爽朗的短发轻扬,令原本英俊的他,更添数分帅气。
出奇地,刘永今天却克制得紧,没有露出以往的「猪哥脸」,甚至连眼光也不在薛毅面上停留半刻,笑着举起雨伞就带头往外跑。薛毅紧跟在他身后,急步的穿过风雨中的马路,跑到停车的地方。
在暴雨中,二人终于坐上车子,薛毅也可以松一口气。「真的很大雨呢!」薛毅感叹道。
「天文台说明天还有可能继续下雨啊!」刘永开动车子。就在这时,薛毅的手机响起。「是…我已经走了啊!真的是很大雨呢…你不用来接我了,我已经坐上…计程车,也要回到家了。」电话的另一端是他的女友,他没有说有同事送他回家,只是不想引起任何误会。
「我回家再打给你吧!」薛毅匆匆收线,不想说得太多,亦不想身边的刘永听得太多。
「女朋友打来查你行纵吗?」刘永取笑道。
薛毅简单的应了声是,他无须隐瞒,因部门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拍拖多年的要好女友。薛毅长得相当英俊
,虽然身高只有一七零五六公分,但身段结实,肌肉强壮,一张娃娃脸更是讨人喜爱,因此入职后也有不少追求者,其中不乏高薪厚职之辈,但他和女友情比金坚,对这些狂蜂浪蝶从来不假辞色,慢慢地大家也就知难而退。
收起电话后,他才有时间好好的打量刘永的车子,车子颇为宽敞舒适,车厢更是出乎意料的整洁,更飘浮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车前倒后镜上挂了一串白色的珠炼,炼子的最下方系着一颗指头大的红石炼坠,炼坠随着车子的前行而左右摇晃,不规则地反射出车厢内外的光芒,极为抢眼。
「公司也是的,人手不够也不请人,让你们工作至这么夜,既见不着女友,更弄至身心俱疲…你工作了一整天,相信也是很累的了…」刘永带着浓厚鼻音,
犹如重低音喇叭的声音,喋喋不休的诉说着对公司的不满,薛毅根本就无心细听,他就只是呆呆的看着窗前,一心希望尽快回家,好冲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
「真的很累呢!」薛毅情不自禁认同了刘永的话。
雨点打在窗外充满韵律的声音,刘永吟沉的细语,交响成一首奇异的乐章似要把小依带进甜蜜的梦乡。
「不能睡…好想睡…不能睡…好想睡…」「不能睡…好想睡…不能睡…好想睡…」薛毅的内心不断抗拒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
很快,他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就是是看到眼前的红色炼坠,在不停的摇晃着…摇晃着…
他终于抗拒不了睡魔的召唤,合上了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堕入了的睡眠中。
「薛毅、薛毅…你醒醒,已经到你家了…」一阵轻轻的叫唤把薛毅从睡梦中唤醒。他摇头努力令自己清醒起来,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晕眩感觉。直到看见了刘永那张俊脸,他才记起身别人的车子之中,同时心中暗叹自己也委实太累,竟然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对不起…我竟然睡着了…」一想到睡着时不知露出了怎样的丑态,薛毅脸就红了起来,那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动,刘永自是看得痴了。
「多谢你送我回来,劳烦你真不好意思。」薛毅心感讨厌,立即就想离开。
「不要紧,我家就在这里再过两个街口,近得很。你想的话,我以后经常可以接你返工放工啊!」刘永笑着说,但薛毅当然客气地拒绝了。
「我要回家了,谢。」薛毅正想下车,但却给刘永叫停。
「你的伞子这么小,挡不了风雨,拿我这把较大的雨伞去用吧!」刘永细心的递上了一把长伞,令薛毅感到一阵温暖及感动。在一种莫名的本能驱使下,他突然在刘永帅气的脸上,留下了轻轻的一吻。轻轻的一碰,却带来触电似的震撼,薛毅想不到自己会有如此大胆异常的举动,稍呆后,立即尴尬的逃离车厢,举着自己的伞子奔向家门,不敢再望刘永的车一眼。他只希望刘永不会误会这一吻的意思就好了。
终于回到家中,他立即脱下沾湿了的衣服,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令精神为之一振。洗过澡后,他没有立即换上睡衣,而是穿上浴袍,在浴室的连身镜前细细的打量自己。
镜中反映着一幅被黑色浴袍包裹着的年轻古铜色肉体,浴袍的领口开得很低,强壮的胸肌上的紫色小葡萄在袍内隐约浮现,煞是诱人,就连薛毅自己看到,也有种羞涩的感觉。他的身材虽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夸张,但比例恰到好,巨龙大小比常人稍大,加上年轻,没有睡醒就昂然挺立,看起来充满弹性,诱人非常。每做爱的时候,他女友也会痴迷地在他的大鸡巴上流连忘凡。
「不要…不要再吮了,很痒…」薛毅仿佛感觉到湿漉漉的口舌轻轻的扫过了自己的大鸡巴,就在她混身发热之时,眼前突然略过刘永那张帅气的脸。
「哎呀!我究竟在想什么?我是男的…我…不不不,我不能胡思乱想…」薛毅看着镜中,面色红通通像个苹果的自己,脑海一直浮现方才那离奇的一吻。每一想及,他就感到心如小鹿乱撞,然后一股奇异的热气自小腹升起,于心头激荡。
薛毅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大力地一拉衣领,把双峰盖着,然后大步的离开了浴室。为了遏止内心那奇妙的感觉,他决定打电话给女友。
他才拿起手机,就发现一封未读的短信,他打开来看,只有短短的一句:
「已经很夜了你还是早点睡吧!」下款是刘永。
薛毅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仿佛他早已服用了安眠药,而药力就在这时全面发作。那倦意是来得这样急和快,他根本来不及抗拒,双眼就已经沉重如铅,再撑不开。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依本能爬上床,也不更衣吹头,就这样和衣而睡。
临睡着前的一刹那,他忽然张开眼,眼神茫然地删去了方才的那封短讯,最后关上了手机电源,才笑着入眠。
「你已经很累、很累了,双眼再也睁不开…」在朦胧中,他仿佛听到一把低沉的呢喃声,还有一团不断晃动的红影。
他睡得很沉,直到天亮后闹钟响起,他才从的睡眠中苏醒过来。还好他的电子闹钟早就设定了每天都会响闹,否则他就一定迟到了。即便这样,他起床的时间也较平日迟了一点,再加上昨晚入睡前没有吹干头发,他还得上更多功
夫来整理一番,到他可以正式出门时,已较平日迟了半小时有多。
此时正值忙的时间,薛毅心焦的想坐计程车,但久久亦无法找到一辆,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迟到已几成定局时,一辆似层相识的车子停在他面前。
「这时间很难找车子的,我们一起回公司吧!」赫然是自称住在不远的刘永。
如在平日,薛毅自然不会上车,但上班的时间迫在眉睫,他纵是千般不愿,亦唯有妥协。
「又要麻烦你了。」为了和刘永保持距离,薛毅礼数十足的道谢,才坐上车子。
「你也是睡过了头吗?」刘永笑问,似是对她异常小心,充满防范的的举动视而不见。
薛毅一坐上车子,眼睛就不自觉的被倒后镜上挂着的红色晶石吊堕吸引着。
他奇怪有人会挂这样的一串东西在车子内,不怕影响集中力吗?
他一边盯着吊坠看,一边答道:「哎…是…昨晚真的是太累了…还好碰上你,否则只怕会迟到呢!」一想到迟到时会触发潘小姐发可怕的脾气,工作经验尚浅的薛毅就不禁的害怕起来。
刘永哈哈笑了起来:「我也是睡晚了,想不到一出大厦就看到你在等车。」
他偷偷的望向了身旁的薛毅,发觉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前方,已有点呆滞的样子,就露出别有思的笑容。
「我早对潘小姐说过,要增加人手,别让大家这样辛苦。我昨晚看你,累得双眼也睁不开了,就知道你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你现在亦已经很累、很累,好想睡了,是吧?累的话就睡一睡,到设后我再唤醒你。来,放轻松点,睡一下…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温柔沉厚的声音越说越低,越来越沉,当中却有一股薛毅无从抗拒的力量…
昨晚的一幕重现,在刘永冗长烦扰的话语声中,薛毅又再感到莫名的疲倦。
他在睡意感到极度不安,拼命抵挡睡魔的袭击,但他越是抗拒,精神就越疲惫。
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唯一看到的,是一团轻轻摇晃着的红影。
他吃力地睁着眼睛,不让它们合上,紧守精神的最后防线。也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的,他好像感到车子停在一旁,然后红影开始向他靠近,他不能自控的盯着左右来回晃动的红影去看,仿佛那影子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还在抗拒吗?乖乖??的睡吧…来,望着这炼坠…的望着它,它会带你进入最甜蜜的梦境…」低沉的男声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令薛毅身不由已的遵从声音的指示去做。吸吮着他双目的红影开始远离提高,他也随之而抬头,却迎上了一对黑宝石的眼睛,的望入他双瞳之中,眼光直刺入他灵魂的。最后的防线终被攻破,他再堕入最沉的睡眠之中。
「薛毅你听着,我命令你…」薛毅顺从地听着指示,一边点头表示服从,一边露出快乐的微笑。
小依有点喘气的回到坐位时,办公室的时钟刚好踏正九时,幸好她坐上了刘永的车子,才不致迟到。
「有车接送也是挺方便的。」他不禁想。「但今晚我竟然答应让他送我回家…算了…也只是图个方便,不会有人认为我是看上了他…不能这样想人家,
其实他也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是gay但也不难看…」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有人敲打他的桌子,他吓了一跳,以为是上司潘小姐从房间出来了。
「哈!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我连叫你数声也听不到,如果是女魔头找你就麻烦了。」取笑他的是楚殇,坐在他邻桌的男同事。至于女魔头,则是他们一班同事给上司安的外号。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外号端的是非常贴切。
楚殇较薛毅早一年进入公司,由于两人的坐位极近,所以二人混得极熟,薛毅在工作上也多得楚殇的不断提点。二人感情相当好,几乎是无所不谈。
与薛毅相较,楚殇成熟得多,是部门中著名的大帅哥。
薛毅尤其羡慕他那几可媲美健美先生的完美身材,难怪追求者不断。楚殇自是大有条件选择,但江湖传闻他与任职银行高层的女友已进入谈婚论嫁阶段,故此他近月也修心养性起来,把追求者的约会一一推掉。
「没有…没有想什么,只是有点疲倦而已。」薛毅?腆的回答,他总不能承认自己在想着男同事的公敌刘永吧?
楚殇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刻??意压低声音说:「你今天怎么这样迟?女魔头出过来望你的位置两了!我想打电话给你
,你的电话却关上了,我还以为你不能回来上班呢?」
「我的电话关了么?怎么一回事?」薛毅完全不记得曾关上电话,边对楚殇道谢,边重新打开手提电话。电话才一启动,就发现有多个来自女友的的未接电话及短讯。他心中暗暗叫糟,他因为刚搬入新居独自居住,并未安装家居电话,
手机一关,就没有人可以找到他了,相信女友一定非常担心。
他想立即致电男友报平安,但却不合时地听到一声狮子吼:「帅哥们,还不开始工作?难道不想下班?明天是星期六,你们想怎样谈话、发白梦也可以,但来到公司就要给我努力工作。」如此尖锐的声音,尖刻的语调,自然是人见人怕的部门主管潘小姐了。
楚殇咀角勾起一丝冷笑,喃喃地不知说了句什么,惹来潘小姐凤目怒睁:薛毅可没有这个胆量,连忙放下电话埋头苦干,一直到午饭时间,他才有空致电女友。这么久才覆电话,自然惹来女友的连番怨言,自知不对的薛毅也软声道歉,
答应周末会好好的陪伴她。但女友可不放过机会,??坚持要来接他放工。
「对不起,我今天仍在很多工作未完成,恐怕要带回家做了,我星期六再好好的陪你一整天,好不好?」薛毅施尽混身解数,才令女友乖乖的妥协。
「怎么了,星期五晚也不让女友来接你?是不是终于想通了,想给多些机会其他女子呢?」楚殇听到他说电话,取笑说。
「才不是呢!我只不过有点累。你知道…女人,送你回家之后,就赖着不走了…」
「然后就直接睡到你的床上…女人就是这样,整天就是想着上床。要不我教你两招?让你的女友贴贴服服?」楚殇的说话从来都是大胆毫不避忌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和男友现在很好…」薛毅连忙推辞。楚殇的大胆,纵是乖巧顺从如薛毅,有时也感吃不消,所以他急忙的转过另一话题。
接下来楚殇说些什么,薛毅已经不太清楚了,因为他在想着才方推掉女友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答应了坐刘永的车回家。他天人交战,不知道为何如此看重对刘永的承诺,其实推掉只需闲话一句,但他又真的不好意思爽约,心中更有点期待再坐上刘永的车子。
然而,为了别的男人推掉女友,又令他有种背德的罪咎感。
「午饭后要告诉刘永,我约了女友,不能坐他的车了。」矛盾的薛毅暗暗下定决心。
「刘副理…我」薛毅在刘永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但话犹未完,已给他截停了。
「我说过多少了?直接叫我刘永就可以了。就正如我叫你薛毅一样。」刘永十指交叠,奸笑道。他的样子就好像看着猎物的豺狼,似是想把薛毅一口吃下肚子。
薛毅有点受不住他下流的目光,垂下头来。「对不起,我…我女友今晚来接我放工,我想…我想不能坐你的车子走了。」
简单的一句推辞说话,薛毅却是艰辛无比才??能说出,几乎每个字都要鼓足勇气,而且心脏还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
「唉!」刘永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我说薛毅,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抗拒呢?」
「什么?」薛毅不明所以,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不断晃动的红色吊坠。式样普通的吊坠似有无穷的吸引力,他双眼一旦触及就再无法挪开,眼神转向茫然,就连神情也凝结起来。
「薛毅,看着它,看着它,你会感到无比的轻松,脑海一片空白,由现在开始你就只会听从我的命令。」刘永淫笑着摇动手中的吊坠,充满威严的下命令。
「是。」薛毅机械式的回应,双眼失神。
「薛毅,你要记着,这条吊坠是你的精神桎梏,只要你看到我摇动它,你就会陷入一如现在的轻松状态,并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是。」他服从,只因服从之外她别无选择。
「你要记着,坐我的车子上班和下班,是你每天最开心的事,因为只有在我的车子上,你才会进入最轻松、愉快的休息状态,逃离重的工作及压力。」
「只要一坐上你的车,我就无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薛毅重复着他的指示。
「只要在我的身边,你就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安心,你会感到再没有任何烦恼。因为我是你最信任,最亲切的人。你会把你的身心完全交托给我。」
「你是我最信任、最亲切的人。我会把身心完全交给你」
刘永收起了手上的吊坠,站起来,来到面目表情的薛毅面前,伸出两指托起他的下巴。
「看着我,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我所有的说话都是为你好的,你必须完全服从。知道吗?」
「知道。」薛毅无比顺从的回答。
「乖。」刘永轻轻的在他的鼻尖上碰了一下,以示奖励。
「现在你慢慢解开你的裤子,慢慢开始解开…」在刘永的指示下,薛毅顺从地伸出双手,解开裤子…刘永看着他先露出白色的内裤。
「停。」刘永看到那被内裤紧紧包裹还未睡醒的巨龙。
刘永何曾见过如此年青帅气诱人的胴体?他震撼至极,呼吸被夺,大脑停顿了好一会,才想起时间不多,如果让薛毅逗留太久,只怕会惹人疑窦,尤其是那个多事的楚殇…
他不再浪费时间,巨掌轻张,就把薛毅一边的巨根温柔的纳入掌中,细意慢搓,仔细感受那份结实和弹性。他隔着内裤,在那巨根上忽轻忽重的
搓揉着,并以说话不断控制着薛毅:「我是你最亲切信任的人,在我面前你完全无须隐藏感受…我对你的每一下挑逗,都会传入你的内心,挑动起你内心那藏的澈情…我的手拥有神奇的力量,所碰到你身上每一的地方,都会变成你最敏感的地带,令你不能自控的动情…」
刘永充满淫秽的指令直达薛毅的精神,令他的呼吸急速起来,双手用力的抓着椅子,眼神越见迷乱,同时耳、颈、胸等裸露的肌肤,都因动情而浮现一片粉红。
薛毅的肌肤,令刘永爱不释手,刘永的手在薛毅的胸肌上来回搓动,准确寻找到充满触感的乳尖,轻揉那颗小小的紫葡萄。虽多年的欢场经验令他练出一身纯熟无比的挑逗技巧,即便薛毅神志清醒,如若任他使坏,只怕也会慢慢情动,身心都难以把持,更何况现在神志受控,身体敏感无比,一碰之下,小豆就立即充血拔起,落入刘永两指操控之中。
情欲渐被挑起的薛毅身软如棉,头向后靠着椅背,鼻端发出断续的喘息声,
偶尔当刘永的手指刺激到最顶端上那无比细嫩的中心点时,他就会不能自控的轻
哼起来,双颊泛起红潮。
「真的很敏感呢!才这样捏两下就已经荡成这个样子,下面还可能湿了。」
刘永笑嘻嘻地说。他已经大致上掌握到薛毅的敏感带,于是集中刺激其右乳头最顶端、最能挑起情欲的一小点,令薛毅的娇喘声开始放大。
「殊!你想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你淫叫吗?」虽是在催眠之中,但薛毅的潜意识仍在,闻言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在喉头发出细微的「咿咿」低吟。
「又想淫荡又怕人知道吗?的而且确,给挑逗到这样子又真的是很羞人的。你一定好想摆脱这种感觉,但又忍不住想继续下去,而且想要得更多:你越压抑,身体就越敏感,越想要男人的抚慰。」刘永的两指不断用力,同时继续用言语刺激着薛毅的神志。就正如他所言,小依越想压抑叫声,越想按下高涨的情欲,
快感就越炽烈,血脉沸腾,如像烧,渐已不满足于男人两指挑动,希望他能进一步的侵犯自己。尤其是那并未受到触摸的左乳,更是空虚难受,乳头不用挑拨就已硬硬的撑起,仿佛在引诱着别人去抚弄它。
欢场老手刘永自然知道薛毅的需要,他狞笑着解开了薛毅的内裤,让他的巨龙脱裤而出,巨手一张就把她的巨龙完全纳进掌中,用手掌搓弄这那坚硬的龟头,同时不让他射出来,薛毅的身体扭前,渴求控制了他身体的男人大发慈悲。
刘永看到他既兴奋又痛苦的样子,感到了极度的满足。「你好像很辛苦啊?是不是有些东西需要呢?是就告诉我吧!」
薛毅抖震着娇喘着道:「我…唔…我想…」
「想要些什么?你不说我怎样帮你?」
「我想…唔…啊…轻一点…啊…这力度刚好…我想你碰我…碰我…」他始终说不出口,但又渴求着男人的抚慰,矛盾得几乎哭出来。
「你想我碰你哪里?来告诉我。」
「让我射…让我射…」
刘永不放过折磨他的机会,促狭地伸出食指,在薛毅左乳晕上轻轻划圈,却又技巧地避过最顶部那需求最炽烈的地方,偶尔还用指甲轻轻的刮过乳头下去的边缘位,才惹到他身体轻抖,又立即避开,如此搔不着痒的刺激,反令他越来越想射。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好不好?」薛毅终于忍受不住开口求饶了。
刘永知道他的意志快要崩溃,也就不再捉弄下去,放肆地搓揉着。他看似笨拙的手掌实则无比灵活,又明男性的需要,令他兴奋舒服得挺起下体,好享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快乐是不是?以前是不是未试过这样兴奋呢?」
「啊…是!」已投降的薛毅已经开始忘记羞耻之心,更忘记了已经心有所属。
刘永当然想继续玩弄下去,但他一看钟,发现已过了五分钟有多,再留薛毅在此就会令人起疑,唯有不舍地收手。薛毅方感到那突如其来的的空虚,就令他仿佛从快乐的云端跌下,难过非常,忍不挺起下体,希望再得到安慰。
「慢慢来,别要急,你我还有整个周末可以,嘿…」刘永淫荡的笑着,脸上的肉因兴奋而抖震起来。「望着我,的望着我。」薛毅服从的抬头,双目无神的凝望着男人的眼睛,心头回复平静。
刘永开始重新摇动那串红的吊坠,薛毅的头部亦随之而左右摇摆,巨龙亦随之而抖动,诱惑得令人想把他就地正法。
「放松,好好的放松下来。我知道你很需要,但你现在必须克制和忍耐,把这一切的需求及感觉收到内心。一会儿,我会数三声,三声之后你就会慢慢的穿好你的衣服,然后步出这个房间。当你听到关门的声音,就会清醒过来:你不会记得在我的房间内发生过的任何事,你只会记着约了我放工一起回家,那是你今天最重要的约会,因为你的身体正等待着我双手,等待着我再一抚弄你寂寞又饥渴的身体。你是很饥渴的,很需要别男人的抚慰,更需要男人插入你的屁眼:亦是因为你的身体太敏感:更是因为我双手拥有挑起你情欲的力量。只要我一碰到你,饥渴的你就好想做爱,完全不能自控。如果有人问起你在我房中做过什么,你只会记得请教我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无论是谁问你,你都只有这个答案。现在我开始数,一、二、三。」三字一出,薛毅就生硬地穿回内裤,然后扣好裤子的钮扣。刘永看着那巨龙逐渐被布料遮盖,心神已经飞到即将来临的绮腻夜晚。
「奇怪…我在干什么?咦?」他感到下身有点奇怪,原来内裤湿透了!羞得他只恨有个地洞可以躲起来。
「好在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无故会湿了的啊?」他百思不得其解,同时又隐隐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躁动,一种搔不着痒的奇妙蠢动。他忽然好想,有个男人干自已,而那个男人正是刘…他不敢再想下去,在楚殇的奇怪眼光中,急急的走进洗手间以进行清洁。
之后的整个下午,薛毅始终都魂不守舍的,心情忐忑,不时望着手表,期盼着放工时间的来临。他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只知道那件事对他非常重要,每当他想入思考时,就感到头脑发热,手足俱软,还有一股痒痒的感觉由胸前及下体伸延出来,他想伸手去搔,又不知从何搔起,非常难受。
好不容易等到放工,同事们一个又一个离开,但工作已完成的薛毅仍在呆坐椅上。好心的楚殇说驾车送他一程,也给她礼貌的拒绝了,直到夜幕低垂,所有人包括那号称工作狂的潘小姐也离开了,刘永才施施然的从办公室走出来,还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小依一看到他,原本虚悬的心竟然踏实起来。也不用他说话,就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一起登上了那辆车子。
薛毅才在车厢中坐下,身心就放松起来,仿佛这车子就是自己的家,椅子就是他睡惯了的床,令他无比舒服,只想一头栽进梦乡。一直保持沉默的刘永,从上衣的袋子中取出那串吊坠,重新在车前挂好,食指一推,红色的吊坠就左右摆动起来,摆动并不规则,但薛毅双眼还是跟着它在打转。每当吊坠快要因力尽而停下时,刘永就会适时地轻撞它一下,令它继续摇摆。
平凡的吊坠有股神奇力量,不但侵蚀着薛毅的身心,一下又一下的抽走他的气力与意志,他双目低垂,疲倦得就像个多天没睡的可怜人,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有多疲倦,就是无法真正的入睡,总是少了点什么,令他无法跨越最后一条线,走向甜蜜的梦乡。
「你在想什么?」沉厚而充满威严的声音问。这把声音小依非常熟悉,因为它在这两天不断出现,控制着他的思想与行为。
「我…想…睡…」薛毅一字一字的说,就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进入仿佛状态的他,已经失去思考判断的能力,只能凭最基本的本能行事。而他现在剩下的本能只有一个,就是睡觉。
「想睡,为什么还不去睡?」
「因为…我不知道…」他感到非常非常的茫然。
「你再想一下,你每入睡都需要些什么?现在缺少了些什么?」
薛毅依言细想起来,他已经两在这车子上睡着了,车子里有舒适的椅子、清新的香气、漂亮的炼坠…还有…还有些什么,那是最重要的东西,但是他偏偏就想不起来。
「我想不到…我…」
「我批准你记起一切,还记得第一坐上这车子时的情形吗?」薛毅点头。
「除了看,你还听到什么东西?」
是了,薛毅记起了,他每坐上车子,就会听到一把令他无法抗拒的声音。
「薛毅你已经很累了,再也睁不开眼睛…来睡吧,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服从,绝对的服从…服从我的一切命令。」
「一会儿回到家,你会收到我发出的短讯,看过之后你会感到非常的疲倦,什么也不能做,只想睡觉。但临睡前,你要删去我的短讯,还有关上电话,别让任何人打扰你休息。」
「下车时,记得结我这个好心送你回家的人,一个感澈的吻啊!」
想起了,薛毅把一切都想起了,如果他要睡觉,除了这辆车、吊坠,更重要的是这把声音的准许。是的,只有他的准许,自己才能真正的休息,这是他们两个,今早在车上达成的「协议」。
「想起了吗?要入睡还需要些什么?」
「你的命令。」
「如果我不让你睡呢?」
薛毅急得快要哭出来。「不要…求求你让我睡吧…我真的很累,很想睡。」
「慢慢来,别急…你感到越来越疲倦,倦至混身无力,就连一根手指就不能举起、不能移动。你的每一下呼吸都非常费力,由头到脚都非常沉重,最重最重的一部份就是你的眼睛,很重很重,沉重到你已经无法承受,只要合上眼,好好的睡一睡。你知道只要合上眼睛,就会睡着,很舒服很甜美的睡着,但你就是不能,因为没有我的准许。没有我的命令,你会继续清醒,痛苦地清醒着。」
薛毅的面容扭曲,仿佛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他想求饶,但那种沉重的感觉竟然影响到他说话的能力。
「你很累,但是不能睡。好痛苦,好难受。你就像一条拉紧的弦,越拉越紧,必须睡着才可以放松。你越拉越紧,越拉越紧,已经快要拉断了。」
一种绷紧、窒息的感觉袭击着薛毅,他很难受,只想摆脱这一切。为了不再痛苦,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就在他感到身体及意志快要断裂时,突然听到了天籁…
「睡吧!听我命令,放开一切,去睡吧!」
天啊!薛毅全新的细胞都松弛起来,完全陷入了沉睡??当中。她就像一条过度拉紧的象筋,一旦松开就再不能绷紧。他从不知道,睡觉是如此舒适、甜美,令他实在无比感激那个赠予她睡眠的男人。
「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什么都别想,你已经不需要思想,只需要睡觉,只需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刘永看着摊在坐位上,犹如一堆烂泥的薛毅,不禁露出得意的邪笑,他知道这只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不走了。
当薛毅重新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客厅,身旁还坐了个帅哥。还有谁?当然是刘永。看到刘永向着自己笑了笑,小依的「回忆」突然涌现,是他亲口邀请他上来喝一杯咖啡,以多谢他三番四驾车送他回家。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但薛毅仍然为此而感到不安,尤其是他看到自己的一身装扮:白色的紧身小背心,紧紧的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并透出底下紫色的乳头:贴身的白色内裤下是沉睡的巨龙。
如此诱人的装束,自然惹来刘永大色狼的灼灼目光,他的一双贼眼上下打量着,于两腿之间尤其停留良久,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薛毅给他看得极不自在,心头卜卜乱跳,身体发热,终忍不住起身逃开,却给刘永大力拉着,也未及挣扎,已给拉跌在男人肉感非常的怀抱里,一股浓俗的男性气息涌入鼻口,中人欲呕,然后就给大嘴巴封着。
四唇相碰的一刹那,薛毅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僵硬起来,非常后悔引狼入室。在他惊悔之时,刘永那条灵活的舌头已经闪电般窜进了他咀内,卷起那他的舌尖,紧紧的吸吮着。两舌纠缠角力,津液互灌。他的舌头不住的入、搅动,??让接吻技巧生涩的薛毅,身不由己的被带动,身体慢慢升起异样的感觉。
他很害怕,拼命的想把他推开,却给紧紧的抱着,身上的敏感点还被刘永的身驱不断磨擦。不知是双唇被封得太久,还是他的磨擦起了作用,他感到又软又热,顶在他身前的一双小手也渐渐失去抵抗的力量,头晕转向,开始迷失于男人的怀抱之中。
感到身下的抵抗力量开始减弱,刘永就更大胆了,他悄悄的松开一手,在薛毅还未醒觉挣扎前,就已经爬上了挺立的巨龙,拇指准确地按上了那最敏感的顶端,薛毅一被碰到就仿如触电一样,薄薄的内裤根本无法阻挡刘永充满技巧
的挑逗,如非小咀给封着,一定会发出动情的浪叫。
刘永的手法确实厉害,五指出乎意料地灵活,在那薛毅的龟头上用力,挑、弹、按、搓、夹、剔、刺、钳、扫、拨…千变万化,不出一会就把那颗巨龙玩弄至勃起。不知何时,薛毅一边的内裤已被脱掉,露出那睡醒的巨龙。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刘永的更肆无忌惮了,把玩着那勃起的巨龙。
薛毅试图运用最后力量及意志,逃脱魔掌,但偏偏身软乏力,只是象征式的挣扎了两下,龟头最敏感的一点,已落入他指掌之中,那可是薛毅身体的最大弱点,女友平日只要轻轻触碰,他就会乖乖的投降,如今落在色途老马刘永的手上,龟头更敏感、更难堪挑逗,几乎是才被指尖沾上,就令他失去抵抗之力。
就在薛毅快要窒息时,刘永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的龟头。他大口大口地呼气,稍稍回复清醒,但刘永未几又再施展新一轮的攻势。刘永厚实的指头在龟头上轻点,已令薛毅丢盔卸甲,到他把龟头完全包纳入掌中,温热的磨擦感觉传入,更令他又麻又软,不禁鼻头轻轻发出低哼,似欲低吟起来。刘永继续在那敏感的龟头上用功,掌心上下磨擦,还以粗长的中指,在乳尖的边缘及顶部慢慢的来回打圈,那细致又温柔的动作,燃起薛毅体内的旺盛欲火,身体的敏感度不住的上升,仿佛男人的手指每转一圈,就打开了一度禁忌的枷锁,令他越来越渴求着进一步的侵犯。
「不能…我不能叫…无论感觉有多强烈,我也不能如此淫荡的叫出来!我不能对不住女友!」薛毅的鼻息越来越粗重,喘气越来越急,不是因为呼吸困难,而是要借此抗拒那高涨的快感。他仍然纯真的认为,给男人强暴固然可恨,但如在过程中显露出半分享受的样子、反应,那可是对女友的背叛,因此他拼命的不愿呻吟出来,还不断借女友的影像,来抵御身上的兴奋感觉。想是这样想,但情欲被挑起后,又岂是那样容易压下?随着快感如浪涌至,他的抵抗力已经越来越弱,女友的影像亦越来越淡,相反刘永那猥琐淫秽的样子却鲜明起来。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鼓尽剩下的意志,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但已无力拒绝。
薛毅难以明白,为什么今天会如此容易动情,虽说那只有女友碰过的龟头向来是他最敏感的地带,但从未像今天般带来触电般的快感,那小小的尖端仿佛与体内主掌情欲的神经直接连结,每一下的触碰都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抵抗最后只是徒劳,当刘永用力的托起龟头,粗糙的舌头在上面轻轻的卷动时,那独有的湿滑软绵触感,将他最后的抵抗意志也冲散了:待他吸啜,把乳头吸起,用牙在上面轻噬,快美的感觉勾起了一阵小高潮时,他终于都崩溃了。
「啊!」仿佛抑压一整天的浪叫,让薛毅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随着快感如潮涌至,白色的液体接二连三的喷发,起先只是「啊、啊、啊」的无意义呼叫,然后开始出现一些断续的句子:
「很痒…很酸…别太用力…再上一点…是这里了…不要停啊…」脑海一片空白,只余情欲的薛毅,忠实地表达身体的感受及渴求。在薛毅的「指引」之下,刘永进一步掌握了他的身体情况,主宰了他的所有感觉。他已经不再满足于停留在龟头上面,瞬即将薛毅翻了过来,让薛毅无力的瘫睡在沙发上,所由摆布。他的一双大手,大一把大咀巴,无所不至的挑逗着已发情的薛毅,让他沉没于情欲之海中,再也不能抽身出来。
「啊!」又是一声震撼的呼叫,源于那蓄势已久的粗大男根,终于闯入了薛毅紧窄的菊,的充实了那寂寞又湿漉的洞。
「好大…好粗…已经到顶了!」突如其来的侵袭让薛毅体会到极乐的痛苦。
被填满的感觉固然满足,但过份粗大的男性分身又带来异样的不适,仿佛只要再动一下,他幼嫩的下身就会被撑破,令他不由自主的狂喊出来。
「别再进入了,别再进入了…要坏了…」他忘形的要喊停,刘永也顺从其意,把肉棒抽离了小许,暂时放弃抽动,而是以慢慢磨钻的方式,一步步的迫进那狭窄的菊。他轻轻的推,缓缓的磨,特别粗大的龟头把那夹紧了的美肉逐小逐小的撑开。他每步的进迫,仿佛也达到薛毅所能承受的极限,但他一抽一磨,又渐渐入了那肉壁的更,在那最底最底的顶端,有一最嫩最不能触及的阳心,一被碰到,就令薛毅进入最疯狂的状态。
「啊…啊…啊!我到了、我到了…我不行了…」薛毅因乐极而此形地摇头晃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穿透了,那犹如凶器的巨棒把他的菊刺破了,到达了交感神经中心,并在那里抽插起来。抽插的动作不快,但却有力,而且充满节奏,把被压于沙发上的薛毅,弄得死去活来。
薛毅前面的第一是交给了现任女友,那时两人都是首做爱,场面混乱搞笑兼而有之,薛毅的技巧不无进步,女友也不是非常抗拒,薛毅也会感到快感,但感觉并不强烈。对薛毅而言,做爱就好像看戏、逛街一样,只是情侣的亲密活动,可以有亦可以无。但此刻他身上男人的每一下抽动,都令自己快乐忘形,明明容纳不了的巨大异物,竟然无缝的插进小洞之中,开拓了一个全新天地,带来的是前未有过的激烈高潮。
粗大的男根、持久的耐力、高超的技巧,三者合一,把薛毅送上了最高潮。她终于明白什么是高潮,原来那快感真的会像潮水般涌来,把他淹没至顶,身心放纵,忘却自我。如果说薛毅的女友是破去他前面第一的人,刘永则是夺去他后面第一的恶魔。
「原来做和男人爱可以快乐到这个地步!」薛毅心中首有了这样的明悟。在新买的沙发上,薛毅和刘永忘形的迎合着。刘永因应薛毅的反应,不断的改变着体位,令他饱尝交欢的乐趣及千变万化。那不但是一性交,更是一场性教育,身心的一启蒙,让他由一个正常的男生,成长为一个淫荡的gay。
薛毅的堕落之旅由此展开。
这天晚上,薛毅与刘永疯狂的交合着,由客厅的沙发、饭厅、窗台、浴室,到睡房,都留下了二人交欢的痕迹。刘永首展露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断的把薛毅送上高潮。他好像拥有无穷的体力,超凡入圣的性技,让薛毅乐而忘返,只得得不断求欢,脑海中哪还有女友的影子?他偶尔也想抗拒,但刘永的双手及咀巴似有奇异的魔力,只要一碰及他的身体,就让他动情不已,到后来他也放弃无谓的抵抗,放纵于快感的漩涡中。
当刘永第一看到长大后的表弟刘宇语时候,他硬了。
当天晚上,他幻想着他自慰了一遍又一遍。
为什么会有这样诱的妖精?强壮、阳光、幽默、能干、自信…种种最引人入性的特质集一身,和薛毅不一样,宇语是阳光型的男孩。由相识开始,刘永就决定要干表弟,不惜代价、成本。
但这绝对是高难度任务,李宇语相貌好,身材高,身为校队篮球队队员,从不乏美女追求,但他却不屑一顾。而最、最、最重要的是,他的未婚妻是刘永的朋友。
王嫣是个满怀壮志的记者,讽刺的是,刘宇语之所以认识她,就是刘永介绍。
「刘永,她是我的男朋友,宇语。」刘永永远忘不了那震撼的相识。
为了得到宇语,刘永一直伤尽脑筋。他的苦恼不单是为了友情,其实在他的心目中,友情这两个字不值一文。他苦恼的仅是如何入手。
换了是别的男人,他可以扔钱,一万不够,扔够两万、三万…再不然,钻炼、汽车、楼房在所不惜,因为他的钱多的是。目标有女友吗?也不要紧,他自有千般办法,他曾雇用女模特儿去勾引对手,拍下照片然后给目标看,其他的方法诸如威迫、灌酒、用药,他也屡试不爽,简单的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别的人会怕有手尾跟,但他大把大把钱的抛出来,所有中计的男子最后也选择不了了之。
但宇语是他表弟,他有的宇语也有,二人更正在热恋,每他们出现,刘永总是带点酸溜溜的嘲笑两人是「连体婴」,因为从来不见宇语的手会稍离女友的腰肢片刻,至于那些情对望、轻拥浅吻更是不计其数,看得刘永眼睛及下体都冒火。
那好吧,男方入不了手,何不照办煮碗的找个帅哥勾引王嫣?对不起,先不说是否能找到较宇语更帅气的帅哥,更何况王嫣是刘永认识的女人之中,最古板、正直及专一的,简直像古代卫道之士,要她出轨,只怕让天塌下来更容易些。
因此,刘永奸淫表弟的大计一直都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阶段,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宇语的一个小秘密…
为了找出宇语的弱点,刘永几乎是用尽一切方法,长期聘请一流私家侦探,追踪他一举一动。此外,他身边不少人都已经被收买,包括密友、邻居,甚至所住屋苑的护卫员,
为的只掌握宇语的任何弱点。但宇语滴水不漏,任何查探的行动均无所获。
最后他迫于采取最后一个办法―聘用黑客「骇」进他的计算机。原本他对此也没有太大的期望,所得到的极有可能只是他和女友的肉麻电邮。想不到的是,不到两个月,黑客就为他带来了好消息。
原来阳光味十足的宇语,竟然有一个秘密的小嗜好,就是写及看网上小说,还不是普通的YY那种,而是带点色情的催眠小说!他以「宇语」之名,活跃于数个以催眠为主题的论坛,多发表有关文章。从计算机纪录可以看到他对此相当痴迷,几乎每天也要上这些论坛浏览,与版友讨论有关催眠的话题,即使多忙碌,也会抽空写作,尤其着紧其他人对自己作品的评价。可能他也知道这小兴趣与自己身份不符,所以极力保密,也没有告诉女友。
「这样的一帅哥,竟然有此特殊的嗜好?」
起初知此事时,刘永也极难相信,但他隐隐然的感到这可能是他得到宇语的契机,于是下令黑客收集他于网上所有的文章及言论,再交给心理专家分析。
专家报告指出,文章的作者对催眠有种盲目的崇拜,建议他往找心理医生,好纠正不当的概念云云。
看到报告后,刘永更确定那是宇语的最大缺口,原本只是萌芽阶段的邪恶想法开始成形,经过再三思量之后,他决定冒险付诸于行,既是因为他已无计可施,也是因为宇语与王嫣要筹备结婚了!
宇语对婚礼有异乎寻常的执着,为了有一个盛大的婚礼,他估计要有一年时间去计划。
换句话说,王国雄只有一年的时间,去夺得宇语的芳心,不让他嫁给自己的好友。
计划要一步步的实行,首先刘永要让宇语相信,他也是个催眠的爱好者。
这并不困难,只要他稍微在他面前显露自己看过的一些心理学名著,偶尔脱口而出的一些专有名词,已经足以勾起他的兴趣。
「你也对心理学有兴趣吗?」宇语终忍不住问。但换来的却是刘永的笑而不语。
「神神秘秘?喜欢心理学也不是甚么坏事,为什么不能说?」宇语有些气鼓鼓的说,轻轻瞟了刘永一眼,看得他心跳加速,暗恨自己为何不早些开发这个话题来接近宇语。
刘永对宇语的提问早有对答的腹稿,气定神闲,胸有成足,以十足十专家的口吻反问:「看来你是心理学的爱好者?你喜欢的又是那个范畴?」
向来善辩的宇语破天荒不懂回答,沈迷催眠可是他的秘密,如何能告诉别人?因为发窘的关系,他短发之下可见腮颈微红,帅气的外表更添数分羞涩,份外诱人。刘永知道计策得逞,就没再追问,反而轻轻的带过话题,但这反而令宇语的好奇心更剧烈了。
第二步是转战网上。他用重金,向一催眠论坛的资用户,买下户口顶替。
这个人不单是论坛的老成员,而且经常语出惊人,不时说自己如何用催眠术控制别人,向是其他会员嘲笑的对象。他顶替了这个名为「静儿」的户口,开始发表伟论,其中一篇撮录了他和宇语的对话,表示有朋友问自己喜欢心理学的什么,但却难于启齿表示为催眠着迷。
不少有类似经验的版友都纷纷发表议论,当中当然包括宇语。她以「宇语」之名,旁敲侧击,不断刺探「静儿」的口风,看来已因为此帖而对其身份起疑。
刘永心下暗笑,不着痕迹地一一应对,但又在其他帖子中偶露口风,说些有关自己工作、生活上的琐碎事,令宇语更加坚信,「静儿」就是刘永。
计划初步成功,刘永立即进行下一步。这部份需要一个帮手,最佳人选就是宇语的朋友周洁雯。这贪钱的傻女人早被他收买了,每天报告着宇语的一举一动。在不断加码之下,女秘书终答应扮演一个全新的角色―刘永的新女友。
对二人突传绯闻,宇语颇有微言,因为周洁雯本身已经有个要好男友,想不到她竟然会俏俏的投向了表哥的怀抱。虽然刘永是他的表哥,但并没见过几,他对他的评价并不高,外型人品不说,单是绯闻不绝就已经扣掉很多分数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宇语在与篮球场搏斗一番后,疲倦得坐也坐不直了,回到家,斟了杯咖啡回来,发现刘永在沙发上坐着。他一征,第一个反应是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刘永淡淡的说。
宇语暗暗叫糟,拿着咖啡杯又进退不得,唯有硬着皮头坐下来,也不敢望向对面的刘永,自顾自的低头喝咖啡。
「我看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刘永倾前相询。
「哪有?」宇语口中简单的回答,但由始至都终把视线投放到咖啡杯上,没有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触。
「我们不若开门见山的说吧!知道催眠吗?」刘永辞锋一转,突然单刀直入的问,立即把宇语杀一个措手不及。
听到「催眠」二字,宇语握杯的手不由得一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宇语知再说无益,立即就想离去。
「在论坛就滔滔不绝,在现实中就多说一句也嫌烦?宇语,你可真有御宅族的潜质。是否在脱机状态之下,你就不敢接触催眠这话题。」
「别再说了。」宇语烦厌地说。
「还是你在害怕,再说下去连你会被我催眠了呢?」
宇语听到这里,心越加混乱,但仍自强作镇的否认:「你和我都是受过高教育的人,都知道什么催眠控制是不可能的,请你别浪费时间作无稽之谈。」
「嘿!是吗?」刘永施施然的冷笑。「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说话是一直都不敢看着我的眼?」这是双方对话交锋以来,刘永所施的最沉重一击,一直被他的说话及气势压着的宇语,竟然不懂得去反驳。
「你一定是害怕,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就好像我笔下的人一样。」刘永不让他有喘息或思考的机会,乘胜追?。
「不是!」刘永大声的否认,但越大声就越暴露他的不安。
「你一定很害怕看我的眼睛,因为你知道一看着我,就会被控制,被操纵。」
「不是!我不是!」
「不是的话,你就立刻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我命令你,立即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被刘永一喝,宇语真的有x那的茫然,头微动,反射性的想想望向眼前充满莫名权威的男人,但他意志坚定,轻轻摇头,就把那一刻的犹豫抹走,反而讫意的别过头去。他知道这是逃避,但他却没有更好的做法。这中正了王国雄的下怀。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连望人的勇气都没有?哪还像个男人?」
「你闭嘴。」相较于刘永的咄咄逼人,宇语的反击显得非常无力。
「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你一定在想,一看着我的眼睛,就会很想睡,很累然后任我摆布了。」
「我不会的。」
「你的身体太紧张,快些给我放松、再放松一点。」
「不要再说!别再说下去。」他双手掩耳,但却徒劳无功,刘永的声音还是不断的侵入她耳中。
「你太紧张了,整个人就像一条拉紧了的橡筋,越拉越紧…不如放松一点吧!由指尖开始…「
宇语立即握紧自己的拳头,他不想被控制,所以他决定绝对不照刘永的说话去做,要反其道而行。
「看你紧张得手指也发白了,一定非常痛苦吧?你甚至连膊头也挺直了,腰也板得如钢条一样,看起来就好像一头尸,连动也动不了。」
宇语真的感到自己就如王国雄所言,浑身僵硬发直,肌肉有点酸痛,甚至有些发冷。但他决定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能放松自己的神志。
「你紧张成这个样子,连神经线都给你拉直了…是了!你的意志像条琴弦,给你自己不断的给你拉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你感到头在痛吗?那是因为你的神经快要给扯断…「
宇语发觉情况有点不妙,因为他真的开始感到头在痛,很晕,手足无力…
仿佛一切也在刘永的控制之中。包括他自己在内…
「太紧张、太辛苦了。你开始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只听到我的声音。你就好像给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你用力、用力地维持着神志的清醒,因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过来,除非有我的呼唤。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紧,已经到达临界点了…你很想放弃,真的很想放弃,但你没有,你在等、你还在等…「
宇语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皱。他只是维持着一个想法:抗拒、抗拒、抗拒,不要放松,怎样也不要放松。
刘永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这帅哥已经走不出他的掌心。他兴奋得意,声音也越加自信,语气一反之前的急促轻快,开始放慢加重。
「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离开、摆脱这个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为什么?因为你要等?你在等谁?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令你堕进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个人让你的感到恐惧;是那个人赐给你无比的痛苦。你必须等,必须忍耐,等待那个人放过你,等待他最后的命令…「
宇语已经再不能忍了,他痛苦张口,想尖叫要发泄,但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刘永还在继续。「你还要等。等我数,我会数三声。一、你感到所有的神经线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三、断!」
刘永最后一个断字,几乎是大喝而出。这记狂吼解放了宇语,他就好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软垂的瘫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
「断了,一切都断了,神经线断了,意志也断了,不再紧张、不再拉紧,自然就不会痛,相反你感到无比的放松。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你现在是一条断了的、松软的橡筋。没有弹力、没有抗力、没有思想,任人怎样拉你、扯你,把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为你所有的神经都拉断了,只能接受、只能服从。你是空的、白的,只听得到我的声音,只接受我的指示。你听到了没有?」
宇语就连点头也非常的缓慢和软弱。他这一点头,显示他已经被初步控制。
刘永难掩兴奋,几乎想振臂高呼。
刘永低头审视着瘫在椅子上的宇语。这还是向来高高在上的他,第一如此无力地坐在人前。他一如平日打球时穿着最合身的球衣,那可是刘永的最爱的装扮。
每他看到他穿着球衣的样子,昂首阔步而过,他就忍不住想把他从后抱着,用力地扯开她每一家路,压他在墙上,狠狠地侵犯那动人的身体。宇语的诱人不同于薛毅,宇语的诱人在于他的骄傲!骄傲的表情、更骄傲的身体,完美却不像健美先生那样死板的肌肉,胯下硕大的巨龙,更添刘永征服的欲望。
刘永把宇语的身体扶正,甫一碰到他温热又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心头就狂震,特别是当他看到巨龙因身体摇动而轻震时,寅想立即拔下他的裤子,一窥个中的无限风光。他命令他睁开眼,看着自己,他跟着指示做了。一开始时,他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点。他耐心地拿出催眠薛毅红色链坠,在他眼前不断左右摆动,终于让他的视线集于他瞳孔之上。
然后,是相当例牌的问话时段。
「鸡巴多长?」「软时13cm勃起时21cm。」
刘永忍不住狂吞口水。「天!怪不得如此坚挺诱人!」他再赞叹,内心的冲动来到了新高。
「何时失身的?」「大学时代。」咦?以他的样貌身材实在是迟了一点。
「对像是谁?」刘永好奇的问。
「是校。」
刘永决定再问「入」一点。
「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乳头。」
「很喜欢给人摸?吻?」
「是!我喜欢我的女友抚摸及亲吻我的乳头,那会令我很兴奋。」
他说着时耳根开始发红,神情也带点兴奋,仿佛单是回忆已令他有快感。
「我是你的主人。所说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无论我说的是什么,有没有道理,你都无需思考,将会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动把我的说话合理化,你是绝对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吗?」
宇语已经不能说不了。
「我命令你牢牢记着以下的指示。」第一、以后只要你听到我说『性奴宇语』,你就会毫不犹豫再进入现在一样的层催眠状态。这句说话,只有我说的才有效,第二在潜意识已经被我烙印了服从的指示,所以无论你是否于被催眠的状态,只要我的说话中有『命令』这两个字,你就会绝对、绝对的服从。以上所说,都已经完全刻印在你最层的意识之中,成为你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样自然。清醒之后,你不会记得任何指示,但一定会严格遵守及执行。」现在我会倒数三声,当你听到我打响指头就会回复清醒。你不会记得催眠中的任何对话,但你会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过程却完全没有记忆。「三…二…一!醒!」
随着一下响指,宇语迅速回复了神志。
几乎是一苏醒,他就好像猎豹般弹起,急徨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刘永故作意无其事的回答:「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你轻松一下而已。」
「你真的把我催眠了?」宇语大叫,高昂的声音难掩内心的激荡。
刘永不置可否,难得潇洒地耸肩。
刘永无棱两可的说道:「只是问你数个问题,小菜一碟。」
「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连表弟也不放过。」宇语戟指怒骂。
他越激动,刘永就越显得不在乎,摊摊手,状甚可恶的道:「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啊…至少现在没有。不过将来就…嘿!要看你的表现了。」
宇语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他早就知道刘永是gay,他最害怕的是刘永会偷偷的在自己身上下些污秽的暗示,让他变成奴隶。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经望的与王国雄对望了一眼,顿觉神思迷茫,仿佛所有的气力都被那双漆黑的眼珠所吸走了,整个人空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刘永微笑着把视线移过一旁,他才回复知觉。
「呜!」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知道自己完了,被这个可恶的表哥催眠了。现在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难保有一天他会…
「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我的确很想对你做些什么…但正如你所说,你是我表弟。在道义上,我不能染指你…但当然,大家都很清楚,我的道德底线非常薄弱,所以别妄想去试探我的底线,也别做多余的事、说多余的话。否则…如此动人的帅哥表弟,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
刘永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宇语意图反驳,但脑海又一片空白,只能目送他离开会议室。
宇语毕竟是见惯大场面,一旦烦扰他心神的人物离去,很快就镇定下来,抹干眼泪,他必须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摆脱刘永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会被他压在身上,他就不由得由心底悸动出来。
到了星期四,亦即是约定之日来临前的的一天,薛毅在午饭时间给刘永带进了办公室,一轮挑逗之后,他的手指赫然突破内裤封锁,游走入那迷人的小穴之中。在他技巧的拨弄下,薛毅还获得了一小小的高潮。但这小高潮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要,反而令欲火烧得更猛烈。他整段午饭时间都留在刘永房内,渴望他会更进一步,但可恶的刘永却首不解风情起来,只是敷衍地吻了薛毅一遍,就让他离开。
终于来到了星期五,欲火焚身的薛毅一醒来,就忍不住低吟着刘永之名自慰,以压止那高烧的情火。他感到自己很淫荡,但又情难自己。为了晚上的约会,他悉心装扮。他在公司一整天都坐立不安,身体如遭火烧,每个毛孔及细胞也在呼唤着刘永的爱抚。偏偏刘永这天好像特别忙碌,他等待良久也没被召唤进房「开会」。到接近午饭时间,寂寞难奈的薛毅终放下自尊,偷偷敲门,走进刘永的办公室。
「找我有事?」平日一看到他就扑上去的刘永,今天却是正襟危坐,神情冷淡而正经,仿佛在他面前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同事。
薛毅大感尴尬,进退不得,唯有轻倚门旁,只懂得用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无情的男人。男人仍然沉默,但一双贼眼却是上下的打量着薛毅的身体,薛毅经刘永的大力开发,身体更见成熟,而且开始渴求刘永的滋润,身体及眼神都不时散发出求偶的讯息。这时的他轻倚门旁,双脚因难奈空虚而夹得紧紧,轻轻喘息,体内的欲火沸腾到顶点,未经挑逗就已经身心酥软。
刘永的眼睛贪婪地盯在薛毅身上,仿佛能透过衣服。薛毅感受到男人眼中的侵略性,羞涩之余,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在他的幻想中,那淫秽无比的眼光已经化成一根粗黑色的肉柱,入那寂寞多天的荒原。
「过来我这边…」就在他的幻想达到极点时,一把权威而熟悉的声音下达了命令。他如奉音纶,立即如跑带跳的走到刘永面前,破天荒的投怀送抱,坐上他粗壮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男人厚垫般的颈项,轻眼迷蒙地主动送上香吻。
换了平时,刘永已经急不及待伸出舌头,在小依的口腔内搅动。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犹如柳下惠般不为所动,反而是薛毅忍耐不住,先吐香舌叩关,但得到的却是无比冷淡的反应。
薛毅惊恐地抬头,接触到的却是刘永平静得可怕的眼神,还有疏离的声音。
「我只着你过来,没批准你坐上来,你是何时变得如此放荡的了?」带着批判的话语像利刺般插进了薛毅的心。他大感委屈,眼泪夺眶而出,还听到更无情的说话。
「我想得很清楚了,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继续下去。你既然爱着女友,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今晚我也不会上你家了。」刘永就好像变了另一人般道。
这消息无疑像一道惊雷打在薛毅心坎上,他等待多天,为的就是这晚的疯狂,却在愿望成真前被拒绝。
他难堪打击,立即抛开矜持,哭着扑入他的怀中求饶:「不要,我不要…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不要我了?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但刘永却是无动于中,反而冷笑道:「不用了,你这么忙,过了今晚就要和我这个肮脏的gay划清界线。我刘永也是有自尊的,绝不会强你所难。」
薛毅这时才知道刘永表现冷淡的原因,原来是气他当初的一句说话。他泪如雨下,哀声道歉:「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我绝不会再拒绝你的了。我以后每个晚上都是你的,你想怎样做就怎样做:你想何时何地做就何时合地做。」
刘永冷哼:「就只是晚上而已?」
薛毅连忙解释:「不…日夜我也只你的,只属于你一个…」这些说话她一直放在心里,原本的打算是过了今晚之后,才正式向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投降,却想不到在他言语压迫下,冲口而出。
「真的?从此以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
「真的…我是你的,只给你一个人…给你一个人摸、一个人吻、一个人…一个人…」
「不想说就算了…」刘永作势想推开他。
「不,我说,我说…从此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可以了吗?」薛毅豁了出去,冲破最后的心理底线,正式投降成为刘永的禁脔。
刘永目的已达,满足地淫笑起来。他用一根手指轻托起薛毅的下巴,问:「望着我双眼,老实的答我。你真的只属于我一个?」这时候,他的眼神又再改变,卸下冷漠的伪装,取而代之的是无上的权威。
「真的。」薛毅虽然仍带着泪眼,但眼神已由哀伤变得痴迷,地望着了那双黑色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瞳孔,真诚地回答。
「你完全服从我所有命令?」
「是。」薛毅在他的震摄下,完全的交出了身心。他很明白,每一的答应,都代表着更进一步的驯服与堕落,但这样的放纵却带来了解开束缚的快感。
「如果我要你离开女友呢?」
「我的只属于一个人,就是刘永。」吐出一句句交出芳心的说话,薛毅的心灵越见平静,身体却倍感兴奋。
「我现在就给你一个命令,解开你的裤子。」
薛毅身体力行,站起来,露出保守而清纯的白色内裤,黑色的巨龙隐藏其中,最尖端的一片小布已经湿了,显出他的确动情。刘永忍不住
用食指扫过那湿润的肉蓬,惹得他娇躯剧震,几乎站立不稳。
「除掉内裤。」薛毅当然依命而行。当他以为刘永会立即提枪上阵时,后者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命令他交出内裤。薛毅虽然莫名奇妙,
但只有照做,还在他的指示下重新穿上衣服。
刘永笑嘻嘻地把内裤放到鼻旁,品尝着那味道复杂的气味。「薛毅的味道真是百闻不厌。你的内裤就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薛毅羞涩地垂首,有点难以启齿的说:「那我一整个下午…」
「就这样子吧!」刘永若无其事的道,又嗅了那内裤一下。「我觉得你这样穿很好看啊!」
薛毅低头看着自己隐约可见的身体,感到无比羞愧。因为情动,胯下巨龙已经昂然挺立,在薄薄的白色裤子下若隐若现,嫩红像要脱裤而出,那敏感而饥渴的巨龙,更有可能随时渗出分泌物…光是想象就令薛毅难以面对。
「那我这样子怎能继续工作?」他委屈地问。
刘永闻言立即黑脸。「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要我…」
「不不不…」薛毅惊惶无比。「这样穿非常好。」
「那你出去工作吧!」刘永装模着样的低头工作起来。
薛毅抖震着站起,小步的走向门口下身凉爽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
「记着下班时等待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家。」
「是。」薛毅高声地应允,兴奋得如被火烧,那少许的不满都抛诸脑后。
整个下午,他都于提心吊胆当中,仿佛只要动作稍大,就会给同事看穿衣内乾坤。每有同事经过他的位置,他都作贼心虚地手放两腿间,以掩饰个中玄虚。但当人们火热的眼光在他身上扫过时,却又令早已欲火焚身的他,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兴奋,身上的多敏感点如燃点般炙热,龟头更是敏感得受不了衣布的磨擦,好想脱去衣服,享受赤裸的快感:下身更是早就湿透了,迫使他多跑到洗手间。
他混混噩噩的挨到下班时间,终于看到刘永的身影在面前出现。
「跟我来吧!」刘永一声招呼令他仿如从囚牢中给释放出来,也不理其他同事异样的目光,立即拿起手袋紧跟着他而去。他一坐上那辆久违了的车子,就抢着搂上他的脖子,热情地送上吻。长达三分钟的长吻,令二人都有窒息感觉。
情难自己的薛毅更是娇喘如牛,大汗淋漓,望着刘永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依恋。
刘永伸手探入他的内裤内,手指从洞边勾出一丝白色液体。「已经湿成这个样子?那今晚你怎样办?」当那手指轻轻的触及龟头时,薛毅已经娇躯微震,到看到那丝白色的线时,更是只能埋首于刘永胸前,不敢面对现实。
薛毅的羞态惹得刘永哈哈大笑起来,托起他的下巴,又是的一吻,
只是这一吻浅得多又短得多,令极度需要抚慰的薛毅极不满足,眼波横流,白了他一眼。
「是时候让你轻松一下了。」刘永的笑意更更邪了。
一接触到那饱含意的邪魅笑容,薛毅就心下一沉,正想撑起身来,却已看到刘永手上的一串项炼,炼子的最前端是一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晶石,不停地在薛毅的眼前晃动着、晃动着…
红石一出,薛毅即时呆滞起来,整个人如被浸入暖水之中,暖洋洋的非常舒服,眼皮沉重,陷入沉睡之中。刘永在她耳边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把炼子重新挂好,准备开车离去,但无意中却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不远,一脸疑惑地看着二人。
那正是刚下班经过的楚殇。
刘永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驱车离去,没有理会一脸茫然的楚殇。
薛毅仿发了一个梦,梦中有他的女友,女友不断的远去,他追上去想把她拉着,好想对她说句对不起,但当他追上时,他才发觉自己追求着的是另一个人,刘永。
「由现在开始,我才是你的唯一。」刘永的望着她说,他满足地点头。
那实在是一个非常美满的梦,美满得他不愿再醒过来。但梦始终要醒,他依稀地听到一声呼唤,然后缓缓的睁开明亮的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一个男人,一个充满威严主宰。那当然是他朝思暮想着的刘永。他从沙发上坐起,从扑向男人的怀中,却听到他说:
「薛毅同学,你补习时睡觉,一定要接受惩罚。」这时薛毅才发觉他手上拿着一把间尺,而自己身上更穿着一套校服。只是那套校服是一件女校服,极不合身,上衣更像细了两个码似的,又短又窄,紧裹着那结实的身体,还露出强壮的腹肌:下身的裙子更是短得不能再短,简直像热裤一样,即使坐着不动,也春光尽泄,透出了一片羞人的白布。
薛毅想起了,他是薛毅,今年才十六岁,生性淫荡,一直想勾引学校内最具魅力的刘老师。他以成绩不好为理由,硬是缠着好心的刘老师于放学后上门补习,但他却因为太倦??而睡着了。
「我来给你补习,你却睡觉。你说该如何惩罚?」刘永「老师」一脸气愤,手中的间尺一下一下的挥动,轻轻打在自己的掌心。
薛毅心念一动,装作羞愧地低下头来,手指玩弄着裙角。「老师你说怎样罚就怎样罚,薛毅全听你的。」本已短小的裙子在他巧妙的翻弄下,约隐约现地露出了内里白色的小可爱,那清纯中带着的淫?意味,看得刘永眼也快凸出来。
「那炼坠果然厉害,这样容易就把一个清纯的美人儿,变成了淫贱学生妹。」刘永猛吞口水,强迫自己「入戏」。「好吧!就用间尺打五下当作惩罚吧。」
薛毅闻言,喜孜孜的转身弯腰,以那充满诱惑力的肉臀对着刘永。「老师,请你动手惩罚我吧!」他说。
刘永暗赞这新奴隶果然别具「潜质」,他只是赋予他一个淫荡的女学生的角色,他就自自然然懂得演下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勾引着自己。
「简直是天生的小妖精,这场角色扮演游戏实在太玩了。」他想了一个星期,希望为这个漫长的周末加添几分情趣,终给他想出了这个游戏。
刘永二话不说,举起手中的长尺,重重的打在他臀腿之间,留下的一片红印。
「噢!」薛毅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刘永强忍口干舌燥的感觉,间尺又再重重的挥下。
「呀!」薛毅发呼叫声,但今的呻吟意味就更浓了。他还回头,向刘永送上一个火热的眼神。刘永的身体开始发烫,忍不住解开了系在喉头的一颗钮子。
但需却在这时候「火上加油」。「刘老师,薛毅这样坏,单用间尺打是不够的,余下的三下,请你用手狠狠地惩罚我吧!」他神情充满着期待与渴望。
刘永放下长尺,两手轻搓了数下,才举掌击他的肉臀上,那两瓣美肉实弹手,打下去不但发出响亮的声音,还似是在手掌中连环跳动似的,让他充份感受到薛毅身体的美妙之。
「啊…」薛毅发出一下长长的呻吟声。刘永难抵刺澈,厚掌连挥,如雨般连环击在那两片嫩肉之上。
「啊…啊…啊…」每一下的重击都令薛毅发出一下呻吟,并在肌肤上留下片片红印。
潜藏在刘永体内的刘永狂虐本能被激发,一打就不可收拾。正当他打得兴起时,手却落空了。原来薛毅已经站直了身子,而且还装作站不稳的,向刘永的怀中靠过来。
「刘老师你打得人家很痛啊!不是说好只打五下吗?你到底打了多少下?」他轻轻的靠在刘永胸前,娇喘着在他耳边诉说。
「对不起,是老师一时错手…」刘永继续着那厚道老师的角色。
薛毅娇小的身躯已全倚在刘永身上,阵阵男性的气息不断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人家的屁股很痛啊,老师真坏,要接受惩罚。」
「你…你想怎样惩罚老师?」刘永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
薛毅身体紧贴刘永,结实的胸肌不断在男人身上来回磨动,手揽着那合抱刘永,在他耳边低语:「老师的惩罚由薛毅来决定…你先别动,放松一点…」她的舌头开始撩动着刘永的耳珠。
薛毅却好像找到了最甜美的糖果,不住的在上面轻吻,还用牙齿忽轻忽重的咬,舌尖更在他的耳孔内灵活的滑动着。
刘永的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薛毅的挑逗。他感到他的手不安份起来,一只手上移到胸前,在自己胸口上搓捏着:另一手则下移到裤裆,在那早已高高隆起的地方来回套弄。
「不能…老师不能这样做的。」刘永作出最后的「挣扎」。
「老师你别动,你的惩罚就是不能动,否则老师就是大坏蛋。」薛毅开始轻吻他的头面来。
「老师不是坏蛋,老师不动…」刘永喃喃的说。他感到身体僵硬,而最硬的一地方已给掏了出来,被一只手紧握。
「老师的胸肌很大很好摸呢!噢!你你这里真的很大很粗!」薛毅吃吃地笑着。
「啊!」今轮到刘永发出轰然的呻吟声,因为那火烫的肉棒已被一更火热的软肉包围着。那地方很湿滑、很紧迫,把敏感的男根紧紧的包裹着,直如度身订造的肉套子一样。
这时,刘永已经落到沙发之上,而薛毅更是解开了裙子,整个人坐到了刘永腰上,犹如打桩般上下抽动。刘永好佛像般正襟危坐,完全不动,偶然才发出一下低沉的吼叫。薛毅不断重复着挺腰坐下的动作,但每一下的下沉,都令那粗大的肉棒更入体内,勾动内埋的情欲。
薛毅兴奋得摇头晃脑。原本他已经极度饥渴,经过一轮的「角色扮演游戏」,被催眠植入脑海之中的淫荡本性更被完全的引发。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因高潮而害羞的纯真男孩,而是懂得交合欢愉的妓女,自动地追求着快感。
「呀!」
「啊!」
二人在呻吟呼叫之中,双双到达了高潮。
高潮过后,薛毅伏在刘永的怀内,享受片刻的温存。
「老师,我…」但他的的说话却给打断了。
「淫贱学生妹的前戏已经玩够了,也是时间上正场。」
薛毅不明所以,正想询问,就听到一下响指。他如同从梦境中苏醒,脸上那揉合着清纯与淫荡的脸孔一下子退尽,代之的是一如以往的羞涩。
「你真坏,要我扮女学生…」薛毅无法相信,他竟然真的穿着女校服,和刘永玩了一场淫?不已的游戏。在他当下的记忆中,自已是在??他的言巧语下,被「骗」穿上这一身的衣服,然后上演一场「制服诱惑」。这场戏很淫?羞人,但又很刺激,正是这个淫靡夜晚的最佳前奏。
「好玩吗?」刘永问,还挑皮地轻在他鼻子上轻点一下。薛毅腆着不愿回答,但刘永那会放过他,硬是迫着他交出答案。
「好玩…」他的声音只是仅仅可闻,但已令刘永非常开心。
「哈!那我们玩些更激烈的。」刘永不待他有反应,已经大笑着把他抱起来,一边轻吻着,一边把他抱进卧室。
急色的刘永硬生生的把自己辛苦找来的女校服撕成布片,那撕裂的声音,催发着刘永高涨的情欲。刘永的眼中狂态尽现,就连那仅余的内衣裤也用力的扯破,让薛毅曝露在自己视线之下。结实却不夸张的肌肉是百看不厌。薛毅眯着眼,等待着刘永的侵犯,
却发觉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
「来吧,别再等了。」薛毅催促着,双手抓紧了床单。
刘永托起他的腰身,也不作任何多余动作,沉腰前挺,让两个身体结合在一起。薛毅感觉到无比的充实与畅快,承受着涨满的充实,终于放下理智的束缚,大声地呼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呻吟、放纵、堕落。
「说你爱我!」男人命令。
「我爱你。最爱的是你。」薛毅纵声高呼。
「你最爱谁?」「刘永。」
刘永极度满他的答复,特别送上一记入最的直刺。
「呀!」变作求欢淫兽的男子只能发出本能的呼叫。
宇语在学校打完球他迅速回到家中躺在他那柔的白色沙l上,他想打开电视他却o法抬起自己的手宇语的眼睛也慢慢的大但是却少了往日的神采他嘴也微微的_钟表里不停的出淼未鸬未鸬穆音每一宇语的思想就被苋ヒuu的宇语的X中已是一片空白他oo的坐在那Y眼睛直直的盯著的屏幕全身都o力的c著仿佛被魔鬼吸去了魂只剩下@空洞的 @r宇语家的T慢慢\_了男子慢慢步入其中而宇语依z毫]有察X 男人看著宇语F在的神情σ一笑然後一人pp的坐到了宇语的身 宇语能我的音?男人的音很有磁性 恩宇语p到但是却又不像是他l出的音 宇语站起 宇语的纳嘲l上站了起p手o力的垂著眼睛半著完全]有神采就宛如一木偶娃娃任人操控 宇语下身上的衣服男人的音H切而又远宇语根本]有C抗拒 黑色的B衣裙慢慢退到了脚底怡凌古~色的肌wL的身w胸肌不大但十分结实粉t色的乳头人o法克制男根被白色的妊保o著若[若F 宇语下你的妊 很快宇语白色的妊也滑落到了脚底黑色森林保o著男根 宇语你F在十分渴望你的主人我插你你需要性你的小穴好空洞好空洞 宇语完全o法抑制男根已经抬头宇语全身抖著低呻吟著在完全]有外力的情况下他近乎要高潮了 男人已在才的那段rg把自己的精光足有25公分L的老二布M了[的血管竟如此一帅哥赤身裸w的站在眼前再害的人也按耐不住男子只是微微一笑就⒊两在oM的性幻想中的宇语抱到了他的房中而房里早已[好了教r所需的各N工具男子露出一z邪旱奈⑿没错男子就是刘永,另一个就是薛毅,而刘永身下就是完全迷y的宇语他正o助的呻吟著 嗯嗯嗯宇语o力的喘著]有一些定力的人恐怕早就卸了元 然而刘永依f不慌不忙的崦著宇语的身w每一幼鞫际分精\_的命中宇语最敏感的部位r而pr而揉捏力度把握的恰到好在M足宇语欲望的同r又激起了他更大的渴望如此高超的技巧即便是清醒B下的宇语也o法抵R同r清醒的宇语也不o他任何的C 啊啊啊此r宇语能做的只有呻吟一N潜意R下身w快感的l泄宇语的呻吟更大了上泛出迷人的潮t四肢p微的抽又因刘永已\_始M攻怡凌的乳头 刘永pp用力D褐他的舌尖也不r舔触宇语粉嫩的乳^宇语的^S著刘永的奏向後仰又又L的脖子和迷人的骨刘永抓住rC的逆骨的凹陷向上舔食著 呃呃呃呃宇语的喘更加急促眼睛微著已不了瞳孔一z眼白在其中翻又昭示著宇语oc比的快感同r蘸了催淫┑男≌鸬霸诓恢不X中被推入了宇语的密穴中S著R\_的低Q震蛋跳S著s著宇语最敏感的地方 前所未有的快感一c一c的侵g著也有的身w不是他的
魂
先前刘永意R到rC已成熟便慢慢的俯下身在宇语的耳pp耳Z到
宇语J真感受身w的快感你的身w需要@拥母杏X非常非常的美好你的一生都需要@拥母杏X刘永依f用他那O具嗤的音震刂宇语的心魄
我嗯需要需要嗯一直
刘永同r拔出震蛋⒆约旱氖种覆迦胗钣锏拿苎ㄖ中芘著宇语的心刺激瞬gD化成信n糁宇语魂最後的堡 我要啊我需要啊我呃呃 宇语耳的刘永微微一笑他明白受g者能在潜意R下@又拥囊求f明已突破了他最底拥牡赖掠^r值^也就是f教只剩下最後一步用那25公分L的大棒加@N意R壤他氐椎S陷 「著我的音・・・你不再是宇语・・・・你是我的奴
・・・除此以外什麽都不是・・・做我的奴很幸福・・・・很幸福・・・・」 「奴
・・・・奴・・・很幸福・・・」宇语呆呆地褪鲋,他不知道他f地是什麽,但是刘永的任何指令他都接受,因他已氐壮闪肆跤赖呐
。而那根大肉棒早就想一展身手了刘永慢慢⑷獍柿擞钣镌缫逊E的密穴m然身百但是面@右宇语@右oo的嫩穴他既d^又有些o沾M了淫水的肉棒慢的向怡凌的密穴Ml每一下都撞正最敏感最难受的最,让他灵魂飞跃舞动。肉棒的每一下推进,开发出泉涌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记抽插,都让以为已到快感顶峰的他再上层楼,接近无限。
他突然有种感觉,被别人插比插别人要爽得多。
否则为何这的快感会来得这么强烈,甚至更胜以往所有经历加在一起?
「我是主人的,完全属于主人的。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交欢的快感把宇语最后一丝的羞耻心也冲走,他失控地喊出内心的欲望,享受着身心的被侵蚀。
与他的激烈相对,是刘永的绝对冷静内敛,他没有随着奴隶的激动而加把劲,就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推进。
他就像最经验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击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地掌控着局面,对手的所有还击、抵抗都被瓦解,逐渐屈服于他的力量之下。
刘永就是这样展现他的权威,以身作则的表露话事的人是谁。于是刘永的节奏成为了宇语的节奏,他只能被牵着走,如驯服了的野马般被策骑操纵,然后被逐步登上极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他已失去组织说话的能力,然后所有的感官又再爆裂开来!同是「爆炸」,但这的「灾情」较上严重得多,只因上的「威力」是一性的,这却是连续的,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PIYAN被埋下多颗重型核弹,连锁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来更广泛的反应,引发出同样激烈,同又截然不同的高潮感觉。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这喝的是浓烈的鸡味酒,那种强猛后劲,足以令人失神。
宇语什么也不能做,他甚至连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紧抱着身前的男人,不舍与他分离,四肢更如麻绳般盘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这个动作,把那激烈的感觉埋在身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他的主人,迷恋地看着他那帅气的面庞,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
然后,他才发觉有点异样。双脚轻轻一夹,赫然感到那赐予他无上快感的地方竟然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软化的迹像。
就在他惊讶刘永的持久的同时,一股大力自下身冲上来,他不由自主的被压在床上,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刘永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如巅似狂,原本的刚中带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连环抽插疯狂来袭,将他化成了粉末。
「噢!」「口胡!」两声毫无意义的吼叫在房内爆开,一番冲刺突击之后,
他俩灵欲一致,双双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