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集--犹记多情
作者:收集者 25-12-9 12:21 57
番外
前情简介: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色诱柳大少,将他哄上醉梦小榭,坐上了一把锦毛铺就的交椅。那交椅方方正正,铺满了松松厚厚的坐垫,看起来就是很温暖很舒服的。于是小柳公子“不疑有他”地坐了下来,手脚被铐入机关。
小祈公子机关算尽,以为可以开开心心享用大餐时,突然发现不能动弹。
以上。
柳残梦啧啧有声,站了起来,原本箍在他四肢身体上的各锁链都断裂了开。他笑眯眯地耸了下肩,好心提议。“别太小气,下定要记得将整部椅子都有玄铁做成,不然这梨木就难说保险了。”
祈面无表情地死瞪着柳残梦,若能开口,怕是一嘴滔滔不绝的脏话。柳残 梦自也看出他的不甘,带着几分内疚地眼神,温柔道:“快把衣服脱下。”
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衣领,有些笨拙地脱着盘扣。
扯落腰间鹅黄丝条,连着上方的玉佩一同坠落地上,长袍落下,白色的中衣也随之落下。
修长的上身挺拨瘦削,白皙洁净,肌理结实而充满弹性,毫无多余的赘肉。
柳残梦看着只是微笑。“还有下面。”
祈世子的手停顿在裤头绳结,理智与本能在对抗,空气中清香袅袅,他的目光摇摆不定,突而清醒,突而迷茫,过得片刻,手上一个用力,长裤滑落,身上一丝不挂。
“好孩子。”软语哄着,柳残梦将手从一旁的香炉旁边离开,摸了摸祈光滑细致的肩头,沿着锁骨,向上抚着脸颊,再顺手将九龙玉冠从他头上解了下来。长发散乱的祈一下子便失去了惯有的锐利之色,俊美的五官多了些妩媚,瞧来与红袖有几分相似,只是眉目较为刻,是属于男性的秀逸。
“来,手抚在这里。”手把手地教着青年,让他将的手指按在自己浅褐色的乳头上,用指腹轻力挤压旋转,微笑问道:“感觉好吧?”
青年涨红了脸,虽是无法反抗,身子却不受控制地轻轻颤了起来,想是生平没受过这种侮辱。柳残梦笑着益发善良,拉开祈按在乳头上的手指,由自己的手代替,揉捏旋绕,弹夹抚按,突然出奇不意地捏扯出来,祈情脸色一痛,闷哼了声。
胸前敏感柔嫩的肌肤受不住这般亵玩,慢慢红了起来,又酸又麻。柳残梦修长的手指再伸出,祈身形一颤,似想躲闪,却无法动弹。
“乖,照我说的,自己玩。”握住祈的手,按在另一边未曾变色,只是同微挺尖的乳蕾上,柳残梦眉毛挑得让祈咬牙切齿。双手却是不自觉地随着柳残梦方才的举止,在自己身上肆虐。
揉按旋转,指尖指腹一起用劲,他以往只在女子身上使过,一朝用在自己身上,自虐,羞耻,快感,三种感觉交错,下身竟不自觉微微抬头。
白皙的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已经急促。被揉捻得充血尖挺的乳蕾与雪白的肤色对映,极是显眼。柳残梦眼睛一眨,微眯起来,掩去眸中的情欲。
“还有这里哦。”不正经地弹了下祈草丛间半起伏状态的男性,祈的双手果然老实地从乳蕾上离去,包拢住性器,和方才一般,揉抚旋绕,身子却是不断地颤抖。
柳残梦!你给本世子记着了!
柳残梦偏头打量了片刻,突而微笑,软语哄道:“小情,坐到这椅子来。”
等祈坐下来后,将逍遥椅上被自己挣断的铁链拆了下来,免得尖锐表面伤到祈,又将扶手的机关拨开,延伸出另一段半弧形的扶手。“将脚架上来。”
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祈的脸色当真是说不出的好看。无奈这傀儡香被柳残梦加工过,他虽有心抵抗,周身却软绵绵难以自制。看自己两腿不听使唤地分开架上扶手,宛若等待承欢的女子,手还在不断地搓揉已然硬挺的性器,心下又恼又羞又怒又恨,恶狠狠地瞪向柳残梦。
捏住祈的下巴向上微抬,柳残梦陶醉地叹息了声。“这种时候,偏党政军要这般骄傲,你不知道这样我会更加欲罢不能么。”
边说边握住祈的手,托着慢慢地下滑。
祈明白他的想法,一时间脸都青了,双唇不断颤抖,怒吼却硬在喉间,只能发出古怪的闷哼。
因为两腿的分开,很容易便看到隐在后方的小小菊穴,淡淡的粉色羞怯地紧闭着,拒绝他人的窥视。但在柳残梦炽热的目光下,却微微翕合收缩,似在诱惑他一探桃源。
想起以往销魂的滋味,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柳残梦收回目光,往上抬,迎上祈恼怒的目光。站起身子,命令道。“把手指……插进去吧。”
修长的手指颤抖,抵在菊穴外踌躇,祈情素来高傲,如何忍得这般侮辱,面上虽无表情,手上血管突突地跳着,对抗着傀儡香的药效,抵死不肯再往前。
“伤脑筋啊,有时温柔点不就好多了。”柳残梦也不着急,只转了转一旁的香炉,让炉中香气更盛,紫雾蒙蒙地随着他的真气罩向祈世子。
祈眼见紫雾大盛,早已屏息,但紫雾并非由呼吸间而入,只要触着肌肤,便催浓了祈体内的傀儡香。他心头不由迷芒,恍惚间,手上一个用戏,食指有半节指节插入了自身菊穴。
异物入体的怪异感觉让他神智一清,却无力控制身体的自我行动,未经滋润的私干涩紧窒,不断推挤着手指,反而更加明显突出异物的存在,他的呼吸混乱,薄唇被咬得又红又肿,白皙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着,茫然将手指在自己体内乱搅。
除了痛楚与饱涨感,祈并无任何快感。却不知他这等淫乱的景象,足以教旁观者鼻血大喷。
“再加一指好了。”柳残梦换了个坐姿,喃喃道。
依言将手指稍稍退出,向旁让开了一些,中指也随之进入。两指共同进入的结果,祈的眸中闪过一抹痛色,手指也缓了下来。
“痛吗?”
愤怒中又含了些委屈地瞪了柳残梦一眼,祈世子用眼摆明:你在说废话!
“那就是你的功力不足了,想我以前都没让你这般痛吧。”柳残梦眼珠子转了转,自怀里取出一瓶青瓷的小罐子。
祈世子险些一口气接上不来好你个柳残梦,原来早有准备了!
“哎哎,不是我早有准备,仔细闻一下再生气吧。”只消一眼便瞧出祈世子在气着什么,柳残梦很大方地扭开青瓷的小罐子,凑到祈世子鼻下。
很清淡的李子香味,让祈世子的脸色由青转为红,又由红转为白。这味道他如何闻不出来,岂不正是神仙府里惯常用的“妩媚”。此药是宫中秘制,何以会落到柳残梦手上?祈世子想都不想,就忆起上惨痛的经验,大约是那时被柳残梦卷走的。
“是你留下的,我只不过留在身边作纪念而已,谁知道会有这么多机会能派上用场。”柳残梦说这话时,笑得可亲又可爱,一脸的德高望重,情意重,手下却全不是那回事。
“来,手指抽出来,沾一下再放回去。”
一步一个口令。祈愤恨地看着自己的手指从内膜慢慢抽出,翻卷出边缘鲜红的嫩襞。因为异物离去,菊穴柔顺地再翕合。
恶梦的景像!祈在心下大声唾弃。
手指沾住冰冷的膏药,再在菊穴周围游移着。心知挣扎无意义,自虐般地两指狠狠同时插入,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冰凉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狭热的小径并没有被他的精鲁撕裂。手指滑动间,虽还是干涩难以移动,但总比之前火辣的抽痛要好。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移动着,祈闭眼不想看到柳残梦打量自己动作的目光,那让他全身又冷又热。
药膏慢慢浸润着内襞,随着手指的移动,不断产生热意。热意扩散开,又酥又痒,在身体内部痉挛扭擦,祈不由喘息了声,手指也越发粗鲁,在身体内部不断搜索刺探着不对,不是这里……是更……更愉快的,更强烈的……
“妩媚”!
抽咽了声,祈世子瞪大了被情欲染得十分春意的星眸,咬牙看着柳残梦,牙齿格格作响。薄唇数度张合,以为又将是像之前一般,吼不出声来。
“柳残梦!我要杀了你!”
狂狷的怒吼在室内回响,柳残梦一惊,下意识要捂住祈的嘴,心念一转,猛然出手点住他神封、关闷、中堂三穴。
祈世子慢了一步,虽发觉傀儡香失效,但两腿还架在逍遥椅的扶手,在尴尬的自蔚状态下,自难避开。身子一僵,只有破口大嗓。“你这下流胚子卑鄙Se情狂……”
“嘘嘘……”柳残梦也不点他哑穴,只是坚指笑道:“小声点,如果把别人惊动来,看到你这状态……”
祈世子牙齿咬得格格响。
“柳残梦,你闹也闹够了,该放开我了吧!”
“很难。”手指顺着胸前紧实的肌理往下滑动,柳残梦道:“在闹的都是你,你是爽了,我可还没碰到……除了这里。”
含有恶意地捻了下尚自戏肿的乳蕾,祈痛得眉毛动了动,却悲哀地发觉另有快感直冲下身,因一时愤怒而被遗忘的下身还以燃烧着,不断收缩蠕动,饥渴地缠着自己的手指更向内探索。
有些无力地呻吟了声。祈闭眼。“好罢,今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将你骗来醉梦小榭,不该打坏主意。这事儿我们以后慢慢商量,现在你先放了我……”说到这,脸上红晕越盛,喘息间,话语竟有些难继。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柳残梦吃吃笑着,脸埋入祈世子颈间,闻着清爽的香气,“你是我,你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不会!祈明白自己的答案-如果被他抓住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把柳残梦一狐十八吃,吃他个挫骨扬灰!
说话间,柳残梦已将祈世子在逍遥椅上放好,铁链被自己挣断,他就找来浸了水的牛皮绳。也幸好这里是醉梦小榭,无关祈世子个人爱好,这类的东西总是不会少。他还体贴地用布先包住祈的手腕足踝,再用牛皮绳将他双手往头顶捆紧,固定在椅背上方。
“有我这样一个情人,是很不错的选择吧。”慈悲为怀的笑笑,看着祈修长柔韧的身子被自己这般那般地摆布着,像娃娃般无法反抗,再无平日的霸道傲慢,只觉食指大动。
“放屁,谁是谁情人!”祈再大骂-“当你情人的人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这话就不对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呢。我明白了,你在害羞。”柳残梦一拍掌,只差没说开动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足地除了我的名字外,再也想不到别的。”
祈还要再骂,柳残梦托住他半挺立的欲望,姆指在铃口轻柔磨转,感觉手中之物涨大了不少,潮热滚烫,取了条柔软的皮索,横竖比划着将之绑住,还用牛皮绳三下五去二除一地绑了好几圈。
“你不要这么变态行不行。”祈呻吟了声,不知道自己等下还要面对什么事。
“这样可以积累快感。”柳残梦边说边点头。“我是很痛惜情人的人对吧,说过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无上快感的。”
“我不要!快给我拿掉。”
“不行,要绑出如意结其实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一口否决,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伸手抚着祈优美的唇线,顺着弧度轻轻滑动,若有若无的触觉又引发祈好不容易才压抑下的情欲。“你这张嘴,只留着呻吟就好了,不要再说些大煞风景的话,不然我只有将它绑了起来……流口水是不太雅观的事吧。”
都变成这样了还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祈正想骂,却见柳残梦将地上的腰带拾起,绑住了他的眼。
“你……你又要干什么!”听得周围索索簌簌之声,还有柳残梦温热的气息在自己身侧,祈心下一紧。
“情趣而已,别太计较。”
清脆地碰撞声,应该是瓷器的声音,祈努力回想房里有哪些瓷器,却觉冰冷的液体浇下,由胸前四散开来。
空气中传来浓醇的酒味。
他珍藏的玉楼春啊!第一时间,祈竟是在为自己的美酒心痛。然后才想到柳残梦这样干的意义。
吻自颈间滑落,顺着液体流过之,缓缓辗转吸吮。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身体五官都更敏锐。祈身子一颤,腰间酸麻酥软,不由急促地喘息了声。
他此时目不能视,自然不知道,酒液滑过他的身子,白皙的肌肤更像镀了层琉璃,几乎是半透明了般,微抬的颈项修长洁净,锁骨完美地凹入,再往下,微青的血管,平坦的肌理,红肿挺立的乳蕾被酒一浸,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道不尽的情Se意味尽落入柳残梦眼底,不由叹息了声。
酒滑过肌肤,带了些暖意,祈身上的香气一点一点沁入酒香,混合成融荡人心的奇香。虽是习武之人,但出身不凡,让他的肌肤更胜于一般人的细致平滑,结实而不失弹性,柳残梦在他身上轻轻噬啃着,竟有些舍不得住嘴,只是东咬一口西咬一口,好像孩子舔着心爱的糖葫芦,过了会儿,遇到障碍,和着酒一块儿吸舔,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舌头在齿缝间来回扫刷,逗弄着已然僵硬的柔嫩尖端。
祈一惊,弓起腰想要退避,却让身子更送入虎口。被绑的双手无力张合,指骨捏得发白,硬咽着抽着气,怒道:“够……够了……”
柳残梦对他上半身的照顾,却显出下半身的空虚,后庭“妩媚”的药力还在作怪,又热又痒,简直酥到了人心,却总欠缺一点而无法满足。他曾经历过情事,这空虚便更加地难熬,只能细细地,在柳残梦没注意到时,稍微磨蹭着身下的椅子。但椅子只能刮及皮肤表层,如何到得了里,越蹭便越是难过,前端的欲望却被腰带紧缚,无法完全勃起,半软不硬地垂着。
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柳残梦沉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托住祈的欲望,手指隔着布层轻轻揉弄。“很难过?”
被抚到时轻轻扭了下身子,祈心下憎恨,皱紧眉唇不语,胸膛不断起伏。柳残梦又提起酒壶,对着祈的欲望就浇了下去。
皮索是以牛皮绳绑紧的,牛皮绳遇水收缩,好不容易才抬欲望又沉了下去。祈前后欲望皆得不到满足,上半身又被恶意逗弄,被折磨得脸上红晕密布,汗水不断滑落。薄红的嘴唇张了张,一张脸倔强之色更烈。
“都叫你别摆这张脸了。”柳残梦一脸正色地将手指往下滑落,在他两股之间,将淌落的酒液匀匀涂抹。“你这样,会让我无法自制呵~”
菊穴的肌夫不断收缩,粉红色的皱摺无视主人意志,腻人的迎合着手指的慰抚。柳残梦有趣地发觉,就算自己不用力,只停在入口,菊穴也会自行蠕动着将手指缠入。“这里可比你热情多,至少知道对自己好的事,就不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咬牙不肯承认。”
两腿长得大大的,想合拢拒绝都不可能,察觉柳残梦的视线在爱抚自己,祈一方面想大骂柳残梦这个变态,另一方面又怕中了圈套,一开口就再也收不住声。
“学得乖多了。”柳残梦随口夸奖,瞧瞧手上的酒瓶,突而微笑。
冰冷的触觉在菊穴外徘徊,祈周身寒毛紧张地竖了起来。“你……”
话未落,冰凉细长的瓶颈已插入菊穴,祈愤怒的惊叱了声,却阻不住柳残梦将壶里的酒咕噜咕噜注入他身子。
牙齿将唇咬得雪白,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玉楼春自然是顶级的烈酒,这一部入肠道,冰冷又火热,加上之前的“妩媚”,整个人便要烧了起来。生平不曾尝过的羞辱让他身子抖个不停,指甲地陷入掌心。
“噫,别这样。”柳残梦忙伸手握住祈世子的手,任他将手上力道全施在自己手上,转眼多了几道血痕,“只不过帮你清洗一下而已。”
“除非你自己也让我照办一,否则休想我原谅你!”祈世子狂吼一声,宁可真气逆冲也要破开柳残梦封住的穴道。
“这可就难办了。”伸手解开祈世子遮眼的布条,不意外地看到一双雾气氤氲,极度妩媚的眸子,因突然见光而不习惯地眨了眨。
在他分心之际,柳残梦抽出了酒壶,被阻在休内的液体缓缓流出。祈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这种失禁地感觉极不好受,但要将这割肠刮肚的烈酒留在体内,却也是不成的。
恨恨地瞪着罪魁祸首,那人却悠悠闲闲地回瞧着他的狼狈相,手上玩着两只精工打造的纯金蝴蝶。“小情儿,你觉得这两只蝶儿打造得如何?”
“不要叫我小情我!”怒吼抗议了声,但觉两人文不对题。“有空研究这个,不如先放开我!”
“那是不可能的。”用温柔的语气断然拒绝,拿起一只蝴蝶夹子,向祈充血挺立的乳头夹去。
夹子边缘虽被磨钝,终是金属刚硬之物,祈痛得身子一颤,见柳残梦拿起另一只,身子不断蜷缩想要避开,偏还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瞪着柳的眸子却现出脆弱的示弱之意。
蝶形中心被镂空,正好凸现出小巧的乳头,被挤压得极度充血,又红又艳,半透明了一般,两朵金色的蝴蝶不断扇动羽翼,益发衬托出蕾的精致与楚楚可怜。
祈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种事的竟会用来对付自己,看着颤巍巍的两朵蝴蝶,他向乎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一个用力就会被夹断,明明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了,为什么却会有快感在痛苦中产生。
“很美丽的景致吧。”见祈越是小心,便越刻意地弹了弹蝶翼间的芯,换来尖利的倒抽之气。
“柳残梦……柳公子,算我拜托你了,你快点完事好不好。”语气不复傲慢,带了些哽咽。
“美人有令,岂可不从。”端正的皮相十分欺骗世人,可惜说与作总是两回事,柳残梦中指沾了甚多的“妩媚”,先以食指探了探不再紧闭的小穴,食指指节弓起,强行挤出一小点空间,又中指也随之插入。
酒液尚未完全排尽,柳残梦手指上的药 膏在温热的体内转瞬融解,祈的体内高热柔软异常,却又紧窒得让柳残梦不由想起置身其中的销魂滋味,大抵是男人都无法放过。
世人皆道红袖添香暗销魂,谁又知,事实上,真正身具内媚的,却是红袖的兄长。除了自己,没有人能发现这个秘密吧。也只有自己,才能领略到别人无法在他身上享到的快感-那是真正足以致命,宛如在生死边缘走一遭的销魂。
所以,岂能让他好过!
眉毛皱紧,低低喘着气,眼睛瞪了过去,却见柳残梦若有所思,手指有些心不在焉地随意抽戳。
嗯?
正欲开口,突然瞪大眼,好一会儿才急急叫道。“柳残梦,放开……不要碰那……快放开我!”
体内欲望被驱动,前方却无法释放。祈情白皙的肌肤涌上红晕,顾不得胸前两朵金蝶,用力扭着身子想避开柳残梦的探索。“唔……嗯~”
“是这里么?还是这里?”寻到了微妙之,岂能放弃,更是刻意地按戳上去,内膜痉挛地缠上了他的手指。祈一脸崩溃的痛苦,傲气的眸子浮上了水气,疯狂地摇着头。“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再碰……快放开~~”
柳残梦舔了舔干燥的唇,数番春药,粉红色的菊穴已经淫糜红艳,穴口激烈地收缩着,完全为接下 的情事作好准备。“真是好敏感的身子……这般敏感,过去是怎么让人在床上得到满足呢?”
男性的本能最容不得置疑。祈被这话一刺,咬牙道:“不用你操心……你可以去打听,本以子夜御百女,还不是把她们……服侍得服服帖帖……啊……”
柳残梦闻言,凤瞳中异芒一闪,笑得古怪,空然抽出手指。
未明所以,柳残梦拾起腰带,再绑住祈的眼睛。“情,你真是个学不乖的小孩。”
“葡萄,桔子,香蕉……合浦珍珠,夜明珠……角质棒棒,逗鸟棒,小匕首……”一样一样寻着数着,看着祈脸色惨白,原本泛起红晕的身子竟微微颤起,让人越发想要狠狠肆虐一番,看他流下脆弱的泪水。“情,你觉得这些哪一样先来比较好。”
“柳残梦,如果你敢像对待姑娘一样将这些放到……我体内,我将恨你一辈子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祈的声音微颤,不知是怒极还是骇极,明知柳残梦不会为这威胁之语所动,更是慌乱。“你想不在意我的感觉,尽管自便。”
“这般说得,我不动手都不行的样子。”含笑的声音犹自在耳,柳残梦害然叱道:“什么人!”
劲风拂身,身前的柳残梦追敌而出,室内顿时只剩下祈世子一人。祈虽是暂时得救了,但想到如果方才真有人,自己这模样被人看到,岂不是一世英名尽毁!
懊悔未已,又无法视物,只有将五感的注意力提高,侧耳倾听屋外动静。但这上房本便是醉梦小榭幽静之,自已之前为将柳残梦困在逍遥椅上,又将暗卫们一尽遣走,不许留下。听了半晌,还是一片寂静,不知到底发生何事。
风吹过轩窗,带着些寒意,身上的酒渍未干,金蝶犹自晃动。祈世子微微打了个寒颤,总有些不对劲的感觉DD柳残梦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见回,会是遇上了什么意外?
“喀嚓喀嚓……”
细微的脚步声让祈世子身子一绷,柳残梦走路绝不会发出声音的。是什么人?!
想到自己目前一丝不挂,四肢大开绑在椅上的姿势,祈忍不住绝望屏住气,希望来人只是路过,莫要发现这里有人。
脚步声在门口顿了顿,祈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浊重的呼吸打破了他心头最后一丝期待DD柳残梦!你这辈子莫要再被我看到!
一双粗糙而带着厚茧的手抚上祈情的身子,过了会儿,手指犹豫地探向媚穴,插入扭转,为那里的紧窒及火热而喘息了声。
那人靠近,近得几乎可以闻到身上来自厨房的油烟之味DD正是他素来最不喜的气味。没机会去想后院一介厨子为何会在此出现,祈咬紧牙关,感觉那人突然抽出手指,伏在自己肩颈,疯狂地舔吻着,下巴渣刮得皮肤微痛,极度的厌恶让他手足发凉!
一阵衣服娑动声后,灼热的硬挺抵在后庭,两腿分开的体位让来人没什么费就寻以了极乐之。祈世子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但被媚药浸淫地红艳的小穴根本没意思抵拦,柔顺地含住来人的Gui头,来人用力一推,巨大的欲望狠狠挤入祈体内。
虽经过一再润滑,但本便不是为性欲而存在的地方,终是无法一下子便坦然接受。近乎撕裂的痛苦让祈身子完全僵住。听到来人愉悦的喘息声,祈内心被绝望淹没,恨不得此刻死去,也省去被一个下人侮辱的事实。愤怒到极点,却有点想笑DD柳残梦,你没想到,你白忙活半天,最后却便宜了别人吧。
来人已经开始用力撞击,紧热的私淫荡地缠紧来人不肯放松,媚药造成的空虚被他一瞬间填满,强烈的快感与前方的束缚同时冲上脑海,祈无法思索,昂起修长的颈项,却方便了身上之人,粗糙的下巴在他颈间不断磨蹭,沉重的呼吸湿答答地在他颈项缠绕。
被人肆意玩弄占有,与本心相违,让这卑鄙小人在自己身上获得极致快感,祈觉得自己的意识分成了两半,一半冷眼旁观,一半随着欲望驱动。
刚硬的欲望冲击着同样火热的柔嫩之,每退出,都得再狠狠顶撞合拢的肠襞。硕大的欲望不断扩展着狭窄之,肌肉绷得几乎麻木,媚药操纵下,灼热的快感却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祈将薄唇咬得一片血戏,抵死不愿发出呻吟,但本能的愉悦却是无法控制。
细小的呜咽硬在喉间,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更教人难以自制。祈可以感到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了些,挣扎地更加激烈,腰肢弓起,不断扭动,却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迎合。十指按紧在椅背上,厚厚的锦垫都被抓破,搅成了一团。
粗嘎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分明是极乐的呻吟。全那人却一句话也不说,似怕一旦泻出声音,以祈的过目不望,早晚会被发觉。
前端的束缚未被解放,后方快感越强,便越是痛苦。原以为已经习惯了的节奏,在那人一入,撞击到某个突起的小点,祈的身子突然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狂乱地摇着头,俊美的五官几乎要扭曲起来。他失声吼道:“滚!给我滚开!”
声音微微的嘶哑呜咽,充满了情欲之味的低醇,足以让圣人动情。那人即知弱点所在,岂有错过之理,连续几下律动,全是往着那里顶去,祈痛苦地绷紧了身子,却将下身嚣张的硬热夹得更紧,肠道里黏膜被剧烈磨擦,一阵阵甜美的酥麻自骨子里窜向周身,却在前方被阻拦住。
“唔……啊……”挺起臀部迎合着来人的冲刺,祈再也止不住自己的尖叫。“啊……慢点……不要……这么快……”
那人受到鼓励,动作越来越,既狠且绝,每一下都退到只剩一点点了,才再撞入。动作一比一,一比一快,在最的柔嫩之宣肆自己的占有权,看着祈喘不过气地抽噎呻吟,迷乱噫语。
“啊……啊……不要……会坏的,不要啊……放过我,放开……不要再绑着……”
又是一阵痉挛,祈疯狂地摇着头,黑发丝丝缕缕黏在颊畔肩颈,白玉般的脸上尽是细密汗珠,一层一层滑落,肌肤如玉般透明,却是玉所无法有的活色生香,简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绝媚。
这是祈情与名字一般,最不愿为人所知的一面。
那人本想再持续玩弄下去,直到祈崩溃为止。但祈的这一面,让他也为之难以控制,小幅度抽送几下,突然扯开祈下身的牛皮绳。
快感与痛苦同时袭击,束缚得太久的欲望一时无法喷汨出来,祈猛然瞪大眼,全身一阵颤粟,尖叫声中,浊白的液体喷洒在那人小腹上。释放的快感让他菊穴不断紧缩,那人捧紧祈的臀部,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再冲几下,将所有的Jing液都射到祈身体内。
祈惊叫着,身体不断哆嗦,滚荡的液体充满了他的内部,他不由再一射出,身子颤了好一会儿都止不住,意识随之飘浮。
那人留恋地将欲望留在他体内,继续享受余韵战栗的快感。室内寂静无语。
好一会儿,祈才恢复了意识。
舔了舔干燥的唇,没想到身体内部已软下来的分身又硬了起来。腰带遮住了他的眼,看不到眼前之人的表情,但可以猜测地出来。
“柳残梦,还不将你那个孽根拨出来!”
柳、残、梦!
柳公子撕下祈世子眼上的腰带,见了又是倦怠,又是愤怒,长睫微湿,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尽是情欲之意,茫然而涣散地看着自己,半天才回过神来的神色,心下暗自后悔,方才何以要绑住,看不到他好不容易流泪的动人美景了。
撕下手上的易容膏药,脱下偷来的厨子外衣,拇指抚上祈的眼,见他无力地合上双眸,让自己任意揉着微带湿润的长睫,在指端引发一阵阵细碎的骚痒。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开始!”瞪了他一眼,指责他的无聊。
“不会吧~”柳残梦哀叫,想不到自己的把戏居然没玩到人。
“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哪有下人敢如此大胆!再想你这个性,竟会没留一手,放着我被别人吃干抹净……”祈世子口舌流利地列举出一大堆理由DD他一开始哪里有空去分析想像这些,是柳残梦进入他体内,虽改变了习惯,但他只与他一人作过,自然很容易分辩出这个家伙是哪个……
柳残梦看祈说得口齿都不打个结,眼神却左右浮动,心知他说的不是实话,嘿嘿一笑,离开祈的身子,摆动机关,将放倒的椅背拉长了一尺。祈原来是躺在椅子上的,椅背被拉长,身子也被往上扯,微微腾空,仅靠双手双腿支撑着身子。
“喂喂,快放开我。”祈眼见不妙,急忙大叫,却被柳残梦捞住腰亲吻,湿润湿滑的舌头窜进他的口内搅动,高潮方过,身子敏感地禁不住一点点折腾,当下腰一软,任由柳残梦再度肆意玩弄。嘴里呜呜嗯嗯不知道在骂什么。
“还不说实话,真是嘴硬的家伙。”吻顺着耳际滑到锁骨间,柳残梦埋在他肩颈,吃吃地笑了起来。祈世子身了恁空,力道都压在四肢上,再被柳残梦这一压,好不容易能说话,有气无力地怒道:“滚!”
“滚?”左手顺着纤瘦的腰线慢慢下滑,不动声色地绕到后方,笑吟吟地探入湿热黏腻的幽径。“你确定么?”
倒吸口气,身子敏感地抽搐了下,祈世子蠕动下唇,咬牙不语。
他不说,不代表柳残梦会放过他。“或者,你希望是那些能滚动的东西……”
祈世子突然朝柳残梦笑了起来。眉眼含晕,眼神湿润而迷离,神情间,傲慢又柔媚,脆弱又委屈,让柳残梦一时屏息。
然后他就看着祈世子破口大骂。南到苗疆北到天南各地的脏话连珠骂出,越骂眼睛越红,几首要疯狂般。
“精力还这么好,真是麻烦呐……”几乎是叹息般的低语,柳残梦突然捧住祈的腰,往自己涨大的欲望放下。尚自润泽的幽径连抵抗都没有,就顺从地包含住了欲望。祈的骂声被哽在喉间,急促地弓身喘息着,手上铁链被振得叮作响。
“放松点,别这么激动。”柳残梦的欲望被他的菊穴紧紧收缩挤压,也忍不住抽口冷气,挪动着身子,让欲望更进入一点。
“谁激动了!我这是愤怒!”一边喘息一边大嗓,余韵复燃的快感经任何媚药更能挑逗感官。反正今日都已被吃干抹净了,不骂白不骂。
柳残梦放开手。祈世子身子一晃,这才发觉,自己身子凭空,唯一托住的支点竟然是……他脸上再度气青,湿润的眸子情Se未尽,又燃上怒火,带着委屈。柳残梦瞧得欲火大盛,托住祈的腰,在自己身上慢慢地上下移动。
祈有些难受地低低喘息着,自汗湿的刘海间打量柳残梦,不确定他是不是还正常,哪不是干柴烈火地将他折腾到半死,今居然这么温吞。
接收到祈的视线,柳残梦再度强硬推入,他慢归慢,该享受到的销魂却一点也没少,闭眼叹息着祈体内的温热与紧窒,嘴上调笑道:“小情儿……干嘛这么看着我……”
又是一下撞击,缓慢而入。祈情闭目捏紧手。
“难道不喜欢我的体贴么?”
他退出时,祈情的身子开始颤抖。
“我可是很喜欢你那又紧又热,含住我舍不得放开的……”
“闭嘴!”祈情突然睁开眼,痛苦地甩着头,身子不住颤抖。“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近乎哭泣的语气带着挫折,妩媚的药效被这缓慢的抽动再磨擦出来,身子要烧毁了一般,连带崩溃意志。
“你忘了吗?我说过……”恶魔地声音带着温柔的承诺,甜蜜得不可思议。“我会让你满足得除了我的名字外,什么都想不起……”
再度被逼出泪水时,祈世子一边硬咽一边呻吟,在快感与痛苦中发誓:柳残梦柳残梦,总有一天DD本世子会将这一切连本带利还给你!
[闲话时间]
这篇虽然挂名为犹记番外,但如大家所见,只是篇YAOI(即没有情节、没有高潮、没有结局的纯H文)……经过一夜的修改定稿,当清早的阳光终于照到我的电脑上,当我按下保存键时DD这么光明的世界,这么美好的世界,我为什么要写这么暗黑的东西呢?
远远看着我清白端方的名声(不用置疑,一定有的!敢怀疑,斩)飞流直下三千尺,再也捞不回了。我明白了(咬牙笑),我会去找那三个晃点我压榨我,给我一堆空头支票,然后从元旦前拖欠到现在六个月才准备补还的家伙!
最后声明,一概不为这篇礼物负任何责任,谢绝一切评论-_-(继续哭泣我家清白的名声去)
清静
本书包含1篇小短篇+篇断章
断章一 奸情破灭之时
断章二 美人如玉是祸害
断章三 祸国殃民之四小无猜
断章四 人生的疑难问题
事件:
鲜血喷出,腰腿上又多了一道伤痕,祈连退数步,脸色白了一白。
追兵密密麻麻,自林角涌出,黑压压一片头盔,失血过多下,看来竟似是一群群蚂蚁……如果能一脚踩死就好。祈不由苦笑,手心捏了捏。
交握的双手一颤,回头看时,柳残梦脸色却也是一片青灰──黑煞掌在他身上造成的重伤,在最不适当的时机复发。
如果此时抛下他……
心中一顿,闪过无数念头,白般利害诱惑在阴暗的角落招手,柳残梦似也看出他的心思,唇角微微苦笑,只咳了声,手指微动,似想在祈下手前,挣脱他的左手。
下意识反应般,祈飞快地握紧他的手,没有回头,隐隐叹息于心。
追兵再度追上,又是乱箭齐飞,祈挑了数枝,真气不继,有枝穿过他的防护网,在脸上刮了道血痕。柳残梦眼一侧,见旁边有斜坡,搂住祈往斜坡上滚了下去。
山石嶙峻,撞击在身上,骨骼几欲散开。天旋地转间,祈世子连破口大骂的机会都没有,已被柳残梦一把推开。他原是要将祈推离火龙矢射程的,但不知祈是否撞晕头了,晕陶陶地站起身,竟将身子暴露在箭矢下。
柳残梦眼看抢救不及,风动,影动。
一黑衣男子凭空跃出,揽腰抱过祈世子,足不沾地地退出了箭程。
搂抱的手显示出强烈的独占欲。
黑衣男子抬头,一脸阴郁地瞪着柳残梦。
真相: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祈世子在理暗流情报时,看到一条八卦。他沉思片刻,将贴身护护从横梁上叫下来:「绝凡,我记得风木头对红辣椒一向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怎么才几天没见,就成了好事?」
绝凡一脸黑线──暗流为什么连这种情报都要收集!?
「属下这就去打听。」
半个时辰后,密室中两人阴谋。
「哦……原来又跑出一人来追红辣椒,风木头这才开窍。」祈世子拍案大笑,全无形象,「哈哈哈哈,可怜的风木头,就这样被骗上贼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哈哈哈哈……」
绝凡小心提醒:「红衣才是你的下属。」
「就是这样才可怜啊!」祈世子又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盏啜了口歇歇气。
若有所思地抹开浮梗,一本正经问道:「绝凡,这法子果然有效?」
「得不到的东西才是好的。」绝凡抚着下巴,一副哲人之态,「平日在手中,未必会珍惜,一旦有人来争夺,母猪也会变成貂蝉……」
「后面这句打住。」祈咳了一声,上下瞪着绝凡。
绝凡不知哪里惹到主子,噤声不语,却被祈看得背后凉凉渗渗的。
「绝凡,你喜欢我吗?」
绝凡眼前一黑:「王爷你饶了我吧!」
「来,目光情款款一点。」
「不要!」
「直接跟我表白如何?」
「不要!」
「也是,太明显了,那就危机中的第三者~」
「不要!」
「没关系,本王不介意。靠近一点。」
「不要~~~」
「搂着我,这是命令!」
「不要……」
结局:
武林中,想杀这两人泄恨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落单的消息被故意传出来后,加上暗流从中挑拨,护卫们被祈骗走,就形成了现在这种局面。
柳残梦你这死小子,快做做好事领走这个「貂蝉」吧!表现一下吃醋不会有损你大丈夫风度的──眼见暗卫将敌人杀退,柳公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绝凡心下叫苦连天。
柳公子看着眼前瞪着自己,却瞪得很无辜的青年,「唔」了声:「你是他的护卫?」
「不错。」想想后面主子似乎还交待自己说了一大堆狗血淋头的话,但那些话只要一想起他便背部鸡皮起立,抵死也说不出口。当下干咳了几声,挣扎着在「情款款」中找些正常人能说的话,却见柳残梦一拍巴掌。
「哎,正好正好,正好在下现在无瑕,这家伙就先交给你了。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啊!?」
柳公子逃起难来真不是普通的快,现在没人挡路,三两下就连暗卫们都不知道他跑到哪了。绝凡欲哭无泪,僵着身子看怀中主子站起身,一脸的咬牙切齿。
「又被跑了……」
好像是的……绝凡噤声。
「让我在上面一有那么困难吗!?」
「王爷这计划本来就靠不住的……」含泪小声嘀咕,「柳公子怎么会为了怕王爷被人抢走而甘愿在下……每机关算尽结果都是我们倒霉……」
「哦……你、说、什、么!?」祈世子回过头来,笑得很爽然愉快。
「没,没说什么……小的只是建议,王爷不如从武学上直接去压倒柳武圣吧……」可怜太过悲愤而说出心底话的绝凡满身冷汗,看着祈世子笑得更加愉快,眼底充满了嗜血的戾气。
「真是好主意。」祈世子把手指扳得咯咯响,「那就先从你训练起吧!」
附送尾声
「你这混蛋!」看着半夜三更偷偷摸摸爬上自己床的下流胚子,祈世子怒发冲冠。
「小声点。」柳公子笑嘻嘻道:「你不是想瞧我吃醋吗?」
「胡说八道……」祈世子现在不只是怒发冲冠,还恼羞成怒,「给我滚出去!」
「我是不爱吃给大家看的。」
「哼!」
「但不介意吃给你看。」
「放手。」
「我还特别去喝了闷酒,像吧!」
「放屁……呜……」
「再这样倔强下去,你的左手早晚会全废的……」
接下来,除了衣服,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再往后,就是一阵隐隐约约,听得让人脚软的呻吟,夹带祈情偶尔的怒骂声,却都被呻吟压过。
第二天,婢女们打水要送上门来,被门外守了一夜的绝凡挡了下来。
过了一夜脸上瘀青还没消掉多少的绝凡大大打了个哈欠。呜,又被揍又被骚扰,一定要去跟皇上控欣主子的不良暴行。他正青春年少,却总得听这种儿童不宜的东西。「接下来我来吧!主子身子微恙,这几天不见客。去跟管家还有门房的说一下。」
「怎么会?」婢女们见不到心爱的主人,都吵了起来,吱吱喳喳问个不停,「公子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瞧你这样子,一定是去惹事生非了……」
「不关我的事啊!」绝凡眼珠子转了转,「要说,也只能说,主子目的是达到了……虽然好像达错方向就是……嗯,接下来几天,大概主子都不会有空出来了吧!」
【断章一 奸情破灭之时】
照说,当两人奸情被别人发现时,当事的两人会有什么反应呢?一般而言,不是舌粲莲地说到你不得不相信两人只是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就是恼羞成怒将来人扁之泄恨。如果脸皮子薄的,大约会推开另一半转身就跑;脸皮子厚的,则有可能久经阵仗无所畏惧,当着来人的面继续做。
那么,发生在祈大王爷与柳大少爷身上的呢?
某年某月的另一天,绝凡照旧守在祈世子房门外,房内照旧偷跑来一只姓柳的耗子。
一阵香风吹来,绝凡打了个喷嚏,突然脸色一变,大叫:「红……」
「红什么红,叫得这般大声。」红袖如幽灵般自绝凡身后冒出,香喷喷一指点住他的哑穴,冷笑:「府里大家都说着奇怪,我倒要看看,你天天在这守着什么秘密?」
红袖推开门。
房内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动后,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在床上含笑向红袖打招呼:「红袖姑娘。」
绝凡可以发誓,他亲眼看到,当这两个奸情被撞破时,他家那个原本被人压在身上吃豆腐的主子,第一个反应就是将柳残梦反压在身下,这才抬头跟红袖打招呼:「嗨,老妹。」
──或许多来几打扰,主子就有心愿得偿的可能性了?
绝凡如此想时,跳过柳公子笑得很纵宠的目光。
几乎石化的祈红袖定定打量衣衫不整的兄长,身为女性兼妹妹,还是脸红心跳了好一会儿,在念了无数遍罪过后,上前一步,纤纤玉足踏上柳公子胸口。
「柳残梦,你敢吃了我哥,休想就这么算了!」
「红袖姑娘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谈一下,武圣庄要赔神仙府多少地盘!」
……
绝凡想,现在没人会怀疑主子跟红袖是不是一父同出,一母所生的双抱兄妹了。
看看主子大受打击而扭曲的脸,他继续叹气。主子你就死心了吧!看了你这样子,没有人会相信你不是被吃的一方~【断章二 美人如玉是祸害】
天光大亮,模模糊糊醒过来,觉得怀里之人正用手蜻蜓点水般触抚着自己的身体。祈世子不由倜傥一笑,只是觉得有点累,暂时没精神应付美人的热情。当下搂住美人纤腰,亲亲她的脸,顺着脸,熟门熟路地亲亲对方的唇,另一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揉搓,含糊安抚道:「美人,让本王再睡会儿……」
怀中之中似乎应了一声,但手可没有停,继续在祈世子身上挑逗着,十分体慰地划过他的胸口,划向腰际,再滑向下方初醒时充血之,轻轻揉弄。
祈愉悦地唔了两声,疲惫的脑袋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干了什么这么累,难道已经跟美人在床上颠鸶倒凤三天了吗?不过记得又好像不是……
美人的手似乎越滑越下,越抚弄越大胆。当祈脑海终于想到不对劲的地方,惨叫出声想踢开对方时,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地方再被人长驱直入,柔顺迎合,听那人发出满意的叹息声。
「果然每醒来你都是这么热情,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承受了。」
「放屁!」祈世子勃然大怒,「姓柳的……你这混蛋……唔……」
「刚才还叫人家美人……」柳残梦说得一脸委屈,行为上下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强悍的撞击丝毫没缓,抽插摇晃,床铺叽嘎作响。
「啊哈……不要提了!」祈掩面呻吟着,却不知是为了自己的愚蠢还是肉体上的愉悦,有气无力抓着头发,心下第无数发誓,一定要改过这个醒过来怀里有人就搂着叫美人的毛病!更重要的是不要随便点火!
门外,绝凡盘膝而坐,手里拿了把木鱼,闭目念念有词:「观自在菩萨行般若般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房间内铺叽嘎声喘息声越来越大,他终于木鱼一抛,两眼热泪地面壁第三十五预习辞职报告:「皇上,小的护主不力保驾无功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纯属废人请皇上看在小的年纪不大的份上别再让小的跟着祈王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下去小的实在前途无亮黯淡无光啊啊啊……」
【断章三 祸国殃民之四小无猜】
「人是不能走错路的,往往一失足成竹古恨。」祈世子每与绝凡说起这话时,都是十分的感慨,「尤其当你有一位双胞妹子时,无论遇到什么事,都需要三思而后行!」
楼阁玲珑,影扶疏,锦衣的小小少年打了个哈欠,不确定自己今天被九王叔拎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像是来见见九王叔发现的一个练武奇葩吧?不过他是堂堂太子,只有那人来见自己的份,哪有自己尊降贵来见他人的份!?要不是宫中待久太无聊……
分拂柳,小小少年继续探险。
「你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娇娇脆脆的声音自树上响起,小小少年脚步一顿,抬起头来,就见一道红影自天而降,落在他跟前,是个比他矮一个头的小女娃。小女娃长得极是漂亮,柔嫩细软的长发松散地梳了两个髻,浏海齐眉,雪白雪白的皮肤在树影下,透明得似乎发出一层薄薄光晕,檀口素齿,宜笑宜嗔,弯眸微笑时,虽还只是小小年纪,已可见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
很少见到与自己同龄的孩子,小小少年起眼,还在研究要怎么回答。小女娃已将他上下打量完毕,雪白的小脸红晕满面,突然跑走。
怎么回事?小小少年不解地低下头,自己今日明明没有穿着明黄绣龙的宫衣啊!那个小女娃怎么了?眼珠子转了转,顺着小女娃消失的方向,没走几步,就见小女娃又飞也似地冲了回来。
似乎没想到小小少年会跟过来寻找她,小女娃呆了呆,停下脚步,理了理并没有乱的鬓角,看旁边的假山,身子一斜偎了过去,手上的鲜咬在齿间,摆出个想象中很妩媚妖娆的站姿,一手托着腮,一手插在小肥腰间,抛了个媚眼:「妾身美吗?」
小小少年有些被呛到,这姿势若由宫中那些成熟女性们做出来,自是十分妩媚,足以教人喷鼻血,但由一个三四岁的娃儿……他低头咳了好几声:「很美。」
小女娃满意一笑:「妾身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小小少年再猛咳,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她得出这个结论,但他还来不及说话,小女娃已背台词般继续道:「妾身很中意你,你要不要嫁与妾身当郡马?」
这……是求亲吗?小小少年石化──这个,好像应该由他说的才对吧?
而且,也该是她入宫而不是他上门吧!
脑袋因极度意外而几乎当机的小小少年哑口无言,小女娃等了会儿,没有反应,马上就失去耐性,哼了声,扁嘴甩下齿间的,转身离去。
少年反应过来后,就只能看着空空如也的假山。
假山上有乌鸦飞过,冷飕飕一阵寒风。
第一被人求亲……
第一被人抛弃……
如山高的自尊第一受到打击!
捡起被小女娃扔在地上的红牡丹,小小少年动力尽发,发誓要找到那个小女娃!
「山穷水尽疑无路」是句好诗,但不合用在迷路的人身上。
小小少年东奔西走,发觉了一个重大的现实──祈王府,其实不比王宫好走多少。
也不知闯了几楼几院几厢房,小小少年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女娃,只是她不知怎么把衣服弄脏了,已换了一身黄衣,正缠着路过的美丽侍女,笑得很纯善。
小小少年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举起手中的红牡丹,大声道:「我不能嫁给,但是,我要娶!」
白衣小少年找到锦衣小少年时,正好听到他惊天动地的告白。
未来忠诚的宝亲王,现在一脸忠诚的云世子将「救驾」一词想了几遍,终因年岁尚小没有那么伟大的意识而退回月门外。
他听到门内黄衣娃娃暴跳如雷,一个清脆的巴掌刮了过去:「来人啊!将这个登徒子给本世子乱棍打成肉酱!」
靠在月门上听外面吵吵杂杂,似乎有越闹越大的趋势。白衣小少年耸耸肩──靖叔说得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转了个身,正想远离危机,没想到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个红衣娃娃。
红衣娃娃看了白衣小少年一会儿,突然取出另一朵白牡丹:「妾身很中意你,你要不要嫁与妾身当郡马?」
……
白衣小少年变不惊地打量下红衣小女娃。
「至于要长到有前有后时才有资格来跟本世子说这个!」
「什么叫有前有后?」
「……那就等长得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再说!」
十分鄙夷地瞧着红衣小女娃,却听头上风声急传,一墙之隔,被当成登徒子的锦衣小少年正越墙而过……
「逸儿……九叔给你介绍……」终于找到侄儿的九王爷笑容僵在脸上,看着墙下「打成一团」的国之栋梁们……
「人是不能走错路的……尤其遇上了个睚眦必报的主子时……」祈世子托着下巴,向绝凡下了断语。绝凡心有戚戚焉地跟着点头,被祈斜眼敲了个响头。
那一天,奉天帝轩辕逸五岁,定亲王祈情四岁,红袖郡主祈红袖四岁,宝亲王轩辕熙四岁……都还风华正茂得过了头,被称为乳臭未干的年龄!
四人见面,没有发生什么天灾人祸海枯石栏兵荒马乱灾情绵绵,实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只不过无数年后,祈世子始终在为当年那一巴掌后悔着──为了那一巴掌,他的终身就这样被卖掉了……
【断章四 人生的疑难问题】
祈世子自从边关回来后,就一直很苦恼。
他在考虑一件事──身为一个身尊心极高的男人,「失身」后,是不是该有什么表示?
虽然不至于要像贞节烈妇一样呼天抢地以死明志,但,好像也不该这么平正常无动于衷吧──照说他本来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人……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为了自己有没操行算不算好人这个问题,祈世子苦恼了好久。
要不要问人看看呢?旁敲侧击一下下总可以吧?
「绝凡。」
「是。」贴身护卫无声地冒出来。
「那个……如果有一天……你……咳咳……」这种问题,要怎么样才能算是旁敲侧击呢?一个不小心露了馅,自己一世英名便要尽毁了。
祈世子思索着,看着一身黑衣的绝凡。
──而且,像这种忠职守的死士,会有个人感情的存在吗?像他这种死脑筋,一板一眼,说得好听是忠心耿耿,说得难听是不知死活的人,哪有自己八面玲珑事端方滑不溜手能屈能伸。
自己问他,简直是问道于盲。
想通关键细节的祈世子眉开眼笑,挥挥手屏退一脸迷惑的绝凡。
偶望窗外,看到红袖枝招展地走了过来,一身白衣,双袖染着数朵大红的牡丹,蕊还缀着红色宝石。鲜艳的腰带束得纤腰不盈一握。
红袖的风流跟自己是有得并论的,也是有相同话题的,或者问她可以问出心得?祈世子托着下巴想着自己都无法相信的想法……
如果红袖遇到这种事情……大概不用强迫,她就会很主动地帮自己跟对方衣解带,兴奋尖叫了,哪个不识趣的小子会去主动强暴红袖……不被她倒玩得精尽人亡才怪……
祈世子一脸黑线地收回目光。
到宫中汇报暗流近段收集的情报,正好遇到宝亲王。看到小云,贼心不死的祈也子眼光又是一亮。
小云是个不错的人选哦!跟自己一般位高权重,心高气傲,又有不逊于自己的才慧学识,可以说是最接近自己的人选,或者可以参考一下他的想法……
但前提是,谁能从他嘴里撬出他真正的想法呢?而且问他这种问题,无论怎么问,他一定会听出自己的言下之意,到时一个冷眼就足够将自己冻到用火炉炼也炼不化的程度吧!
这个冰块脸……说不定是很闷骚很会玩的那种,可能跟红袖没差多少吧……为自己想好退路的理由,证明自己不是怯于冰威,祈世子与宝亲王错身而过。
宝亲王走过后,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祈世子的背影。
他不会看错的,刚才阿情确实有话想要问自己……为什么不问了呢?一定有问题,改天要好好盘查盘查。
看来自己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人,偌大世界,居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跟自己对照的知音……真是高不胜寒啊!
不知方才的欲言又止已经自己带来麻烦,犹自晕陶陶地自我赞美着,祈世子看到养心殿时,突然想到:
──不对,还是有一个人!
而且这个人就在里面。
从自恋的性格,到自虐的无聊,公子的手段,厚脸皮的程度,还有情人的危险性……这个……要说一丘之貉还是近墨者黑吗?
不过,真的要去问皇上这个问题吗?
怎么问?
「皇上?如果你被昊帝座压倒……」
打了个寒颤,研究自己问出这句话后,会被充军发配到哪里,最近宝亲王大改福利,无论是塞北漠南,都不是什么好去……
祈世子再作罢。
所以,失身后,到底要不要表达默哀之情,祈世子到现在都还在研究着这个问题。
【完】
犹记小剧场
听到推门的声音,柳残梦抬起头。
看到来人,他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眨。
来人没好气道:“眨什么眨,你睫毛长啊。再眨本王将你睫毛都拔下来!”
柳公子咳了声,慢吞吞道:“我以为,我应该习惯,任何超乎常情出乎意料的事发生在你身上都不值得惊奇……”
“现在也没什么值得惊奇的事啊!”黄衣青年摊摊双手,打了声哈哈。“你不觉得区区现在更加有男性气概了?”
“是么?”柳公子托着下巴看着黄衣青年,一脸德高望重地严肃研究着。
“……老实告诉你,其实区区只是在怀念无尘,忍不住想感同身受一下。”
柳残梦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表情更加一本正经。“在下只看到,现在你走在街上,再也不会有姑娘向你抛媚眼了。你为了纪念无尘,付出的牺牲可真大。”
一语戳中死穴!
黄衣青年垮下脸,瞪着柳公子。“你想笑就笑吧,不用忍了!!”
不过他在磨牙的表情,一点也没有不计较的样子。
“我没有想笑!”柳公子赶紧伸冤。
“你这个表情就是想大笑的表情!!”
“唉,我的表情一贯如此。人人都道在下和善可亲不语三分笑。”
“说这话的人眼一定是瞎了!”身为最大受害者,黄衣青年有权利表示愤怒的唾弃。
“你说是便是。”柳公子毫不介怀,瞧黄衣青年神色稍缓,小心翼翼问道:
“你的头发……是宝亲王剃的?”
“除了他还有谁敢动本王头发???!!!”祈世子垂头丧气趴在桌上,摸着无牵无挂半丝不留光溜溜的头壳,一脸欲哭无泪。“天知道小云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理由来罚区区……”
心知肚明却不敢多说,只是见一向不拘小节的情人今日如此敏感多疑,柳公子算了算他一路过来会经过的地点,又咳了声。“你见过……轩辕,红袖,凤五了?”
黄衣青年俊美的脸扭曲的更厉害了,一把揪住柳残梦衣领,大吼:“我说过了,你想笑就笑!!”
“我怎么舍得笑呢。”柳公子眸子发送着温柔的光芒,情款款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笑你的……其实,我还在感谢宝亲王,让我有机会看到不同样子的你……”
祈世子听得寒毛直竖,却又老脸一热,赶紧松开柳残梦的衣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才关上门,走不到三步,就听到书房内爆出震耳的笑声。
黄衣青年脸都绿了,一脚踢开书房,房内已空空如也。
“姓柳的,你好胆敢骗本王!!!!!!!!!!!!!!!!!!!!!!”
结果?结果当然是柳大单于整整三个月跑给祈大世子追杀,找不到可以睡的床了……
凤五事后得知,转了转手炉,叹气着下了结论:“公子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人笨真是一辈子的事了!”
――END――
闲话时间:
其实这篇是今年一月份还在广州时突然写出来的东西,本来打算生日时贴给自己庆祝的……回来被雪’邀请’参加红白对战后,就决定先保留下来,以备万一。只是没想到真的这么巧合啊,笑。除了最后一句是新加的以外,其他完全不需要改……不知要不要感谢CAT,因为你也让我的多米诺大计全飞了,爆
想剃小祈光头,是很久很久前就想干的事,在昊天正文里也曾经提过,可惜最后没有剃成功。那天闲着无聊,就想到这个小情节了,笑。请不抗议为什么倒霉的又是小祈,为什么不是小柳的倒霉……都说了,作者偏心啊:PP想要小柳倒霉,等我哪天想不开时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