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年大一暑假到一个偏远的山区办野营,就为此的湖光山色所迷。
今年大三的暑假,决意再回来过个两个星期。到这边没有什麽住的地方,就向山上的工寮走去。这里人迹罕至,看来很久都没人来过了;外面一片草原,屋外还有一个不小的蓄水池,可能是之前台风带来的雨水冲刷过格外乾净。我卸下了行囊,想把屋内清一个角落栖身。忙了一会ㄦ,因为太热於是把上衣脱掉;说正格的,因为自己常爬山运动,体格是蛮结实的。自恋的看了一会儿,索性把长裤也脱了,反正没人在。忙了好一会终於清出一块地方,把铺盖摊在床上。这时天色也还早,准备晚餐还太早,下到村落也要一个多小时;想采买就明天吧,先休息一下好了。
这时看到屋外的水池,想说就乾脆下去泡泡好了;正想走下去,转念一想反正这里只有我一人,就把内裤脱了丢到床上,赤条条的走进水池里。天气虽然炎热,但池水是蛮凉的,刹那间暑气全消,一个人徜徉在山水间。逍遥了不多时,迷糊间听到有脚步声;才刚坐起就看到一个穿警察制服的黝黑青年,有着美好的原住民轮廓。他快步的走了过来,拿出警棍指着我喝问我是谁。我说我是来爬山的,他似乎不太相信;他说:身份证我看看,有办入山证吗?我当然是有办,但现在一丝不挂的怎麽进屋去拿。正露出犹豫的神色,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拉起我的手,喀拉一声就给我戴上手铐,我正愣着,另一只手也给他反到背後铐上了。惊厄过去回过神来才问说:你要做什麽?这时於极尴尬的境地,身无寸缕手却又被反铐在後,说什麽也不敢起身了。
他似乎还没发现我的窘状,一个劲儿的催促我表明身份。我定了定神又问:究竟怎麽回事?他说上面有公文说一个枪击犯可能逃入山区,要严加注意。「你是不是就是枪击犯,看你眼神闪烁动作迟疑,一定有问题」这时我才了解为什麽他一上来就如临大敌的把我铐住了;但也更尴尬了。如果上去拿身份证,势必要光着身子走出来;不拿又引人疑窦。该死在这个时候弟弟又硬了起来,谁叫我被绑就就会觉得兴奋呢。正在这个时候,想说叫他进去翻我包包就真像大白;没想到他这时双手突然就伸入我的腋下,一把就把我拉上来。我双手被铐失去平衡就倒在草地上,直硬的弟弟却毫无掩饰的跑出来见人。这时警察愣了一下,但还不敢松懈一直盘问我;但我却因曝光弟弟挺的更雄伟了,脸更是红到耳根了。
这时他才缓了口气,说:我先找条裤子给你,你要跟我回警局。我还来不及辩说他就进了工寮,拿出我的内裤要我自己穿上。我抗议说手被铐住,他无奈就蹲在我跟前帮我;这时弟弟正好在他面前晃动,真是丢脸死了。好不容易套上裤子,他就推着我要走;因为我穿平口内裤,他也没注意到我其他衣服和包包。我正想再抗议说明实情;但想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像犯人被押进警局一定刺激,反正我是清白的。就这样跟他走,走在路上高高低低手又铐着,几差点跌倒都是他拉住我;他每碰到我都令我一阵兴奋,弟弟在裤里差点又不安份起来。走了一个多小时,终於看到警局了;山上的警局果然很迷你,小小的一间平房。旁边还有几个小孩在玩,看到我们都好奇的靠过来看,跟着我们进了警局。
警察大概对这些小孩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赶他们出去,就继续盘问起我的身份。这时我才装做恍然大悟状,说:我包包还在山上,身份证也在里面。这时他反而为难起来,因为今天只有他一人值班,天色经过刚才一搅也暗下来了,再上山也有点危险,他说只好先在这儿过夜了。然後把我带到里面一个房间,打开房门里面角落有个用铁栏干围起来的牢房。他是没有关我进牢房,只是用另一个手铐把我铐在栏干上。然後对我说:你先呆在这儿,我去吃饭和带你的便当来。然後他转身出门,过不久有几个小孩就溜进来了,好奇的他们对着我打量着。有个顽皮的小孩竟然拉我裤子,我手动弹不得只能斥骂,那小孩根本不管我拉了裤子就走。结果我又变成赤裸裸的状态,其他小孩竟然像在看动物园一样指着我的弟弟说好大的鸡鸡。我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来个相应不理。不久後他们觉得无趣,就纷纷走光了。但拿我裤子的小孩一直没再出现,我还是这样光溜溜的不知道怎麽办,但实际上心理面觉的刺激又兴奋,弟弟也半勃起着。
过了半小时,警察回来了,开了门看到我的窘状,愣住了;说你的裤子呢?我哭笑不得的说,被刚才顽皮的孩子剥掉了。他搔搔头,也不知道怎麽办;说反正这里今晚没别人,现在我也没别的衣物,幸好现在是夏天,你就将就点吧。说完解开我扣在栏干的手铐,打开牢门把我带进去;解开一手的手铐铐在栏杆上,剩一只手叫我先吃饭。既进之则安之,反正也没别的办法,而且这不是我渴望的吗;於是就先填饱肚子再说。吃完饭左右无事,就用自由的那只手,在弟弟上套弄起来;没想到正陶醉时,他开门进来说:把餐具丢出来;刚说完看到我的动作,又愣了一下,然後笑笑着说留点体力吧!就关门走了。我欲罢不能,更是用力套弄着;突然眼光一闪看到没关好的门缝外有人,这不是那个警察吗?发现了这点,有观众在我反而表现的更卖力;虽然只有一手得以自由,但被限制及被偷窥的快感使我飘飘然的,射出了一大滩白色的精华。完事後我瘫在地上,再也无力移动,就这样沉沉睡去。
一早醒来发现身上盖了一条毛巾,昨天努力的痕迹也被拭去。这难道是他帮我弄的吗?他没对我怎麽样吧。正胡思乱想他开门进来向我道歉,并开了门解开我的手铐。我正纳闷一看到我的包包,就恍然大悟了;原来他一早就去拿我的包包了。我说没关系,这经验很特别;我是到山上玩的,过几天就下山了。说着拿出衣服慢慢穿上,他送我出警局并一直道歉,说:不过真有消息说有坏人潜到山上,你要小心。我不以为意说山这麽大不会这麽巧。说着就往山上走去回到工寮了,经过这特别的经验,想今天就特别休息一下,吃完午餐就睡个午觉了。我一向是天体主义,脱去全身衣物就钻进被窝了。
迷糊间觉的有一个冰冷的东西在拍打我的脸,睁眼一看一张陌生的脸,再仔细一看他手上拿着枪,不会吧真遇到了,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时他示意我站起来,被子一滑又走光了,这登山真是都於不穿衣服的状态。不过这个枪击犯显然不感性趣;他要我走到走廊下,拿出绳索就把我手反绑在柱子後,脚也团团绑在柱子上。经不起刺激的弟弟又抬头挺胸了;这时第一听到这个坏人的声音说:死到临头还胡思乱想。原来这坏人早就躲在这工寮了,但一直没留下住的痕迹连警察也没发现。我昨天一到整理过又阴错阳差被抓走,这人以为我早就发现他的行踪,该不会想杀我灭口吧。正想着他拿出手帕塞住我的嘴,正感绝望时突然一记闷响,歹徒应声而倒。原来警察不放心我又跟我上山了,没想到正好逮到歹徒。他把歹徒拷上後,眼中突然闪过奇异的光芒,我正感奇怪时;他竟拉着歹徒就下山了。留下我愣在那儿,他怎麽会忘记我,而我被歹徒塞在嘴里的手帕却还没拿开,想呼叫提醒他也没办法,就这样眼睁睁看他下山去了。
正在想着要怎麽办时,一面用力想挣脱;无耐歹徒绑的紧紧的。在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情况,就过了三四个小时。神志正渐渐模糊时,突然觉的一只手竟然在我胸前抚摸。一阵颤栗後我回过神来,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反正我动弹不得就安然享受吧。接着他竟然用嘴亲我的胸,腹;我的弟弟马上笔直回应,这时才看清;竟然是那个警察回来了。他一边亲一边脱去制服,然後也是脱下所有衣物後;突然含住我笔直的小弟。我突然下体感到一阵温热酥麻,他的舌头好灵活;同时他的手伸向後面在我洞口探索。在这前後夹攻下,我很快就投降了,全部射到他嘴里。接下来只觉的手一松,我整个人像虚脱般滑到地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头一抬发现他竟然双手被铐住高挂在柱子上,脚也被绑住,全身依然一丝不挂。我吓一跳以为歹徒脱逃了,绕到屋後一周没看到什麽异状;这时我心中雪亮,这帅哥也是同道中人。
我踱到他跟前,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他;黝黑光亮的肌肤,结实的胸肌和粗壮的手臂,却被铐住动弹不得。我抚摸着他光亮的肌肤,真是爱不释手。我用手帕蒙住他的双眼,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然後拿出脚架把我和他亲热的姿势拍下。拍了几张照片後我开始专心的玩他,我从他的脖子舔到腋下,再舔到胸前;他散发出来的独特男性体味,使我像着魔一样抚摸他的手臂,胸肌往下一直到小腹,到他茂密的草原,再到草原中昂然的大蛇。我改用舌头轻轻的抚慰这条大蛇,同时用手安慰我自己的小蛇,不久我的小蛇也长大了;我站起身让两蛇对立着,再一手一只握住,同时的搓动着。这时他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我用嘴压住他的嘴,我的舌和他的舌交缠着,直到忘我的境界,终於两蛇都同时吐出白浊的液体;我才离开他的身体,躺在地上欣赏着这件美丽的艺术品。只见他微微喘气,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到他的制服中找手铐的钥匙;解开他的手铐之後,再铐在我自己的手上,然後在他耳边低语着:我今晚还想再住免费的旅社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