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作坊的男人们
1
“老罗,老罗!”
领着我的男人,扯脖子朝一席草垫充当门帘的小平房喊道。喊了半天,里面鸦雀无声。也不知道是里面的人没听到,还是成心不搭理他。那男人无奈的吐了口吐沫,抖了抖肩,把敞怀儿穿的衬衫,滑落到肩头的领口提了上去,摇着步,后稍着脑袋的,揭开那草垫的一角。虽只是一条隐约的缝,却有一股似乎能看到的热浪,翻滚着,哗一下把人打的上下同透。外面还是北方的9月苦夏,可跟那屋里滚出的热流相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还没等那男人把草垫翻开,里面却抽冷子,横出一只赤裸的膀子,像门插似的,把那帘子,抄底兜了上去。一股更猛烈的热浪,像洪流似的推的人站不稳的,好像原地退了十几步。再看那膀子牵连的人,是一名身高中等,下盘稳健,全身皮色像蒸熟的地瓜似的红丹丹,里面却裹着饱满腱子肉的男人。那男人三十开外,一条四方的宽鄂骨,被底下突兀的喉结,急促的推着向上,顶着蛮横的抿着一个小山丘似的厚嘴唇,再往上,鼓鼻子,大眼睛,浓密的眉毛,好象蒿草似的攀连附葛的一直长到一起,像一条直线,横在眼白泛黄的眼眶上。
领我来的男人,吓一跳的松开扯着的一角草垫,等看清了来人,这才气不大一来的叱道:“我说老罗,你们都聋了还是怎么的。我在外边喊半天了,里面连个话都没有?你们一天到晚闷在里面都干些啥玩意,我看我得跟周老板反映反映,别是干的年头多了,都不玩活了!”
那老罗翻了他一眼,不服气的反驳道:“干啥?你说一群大老爷们在里面能干啥?还不是干活。这里又没藏个娘们……”说到着,他一斜看,瞅到我扭捏的立在那男人身后,一看是新面孔,不由的收了口。
领我来的男人回身,抓小鸡似的,连扯带拽的把我推到那热哄哄,散发着说不上是酸是香,热气蒸腾的门前。对老罗说:“你上个徒弟不是出师了么,周老板又给你配一个。”然后他压着我脖子,嘴里一连声吩咐我:“还不给你师傅行礼,以后就跟他混饭吃了。”
那老罗皱着眉,抢上一步,扳住我欲弓下去的腰,又伸手在我肩膀上掐了两下,眼睛里还不演示轻蔑的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18了。”我怕他推委,自己加了两岁上去。
他嘿了一声,转头对那男人说:“18?我看也就15,6!周老板还真会算帐,专整着不工钱的徒弟用。那你到回去跟他说道说道,给我这师傅长两个工资啊!”
我一听他这口气,好象不乐意要我。赶忙插话道:“罗师傅,你别看我年纪小,我能吃苦,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学儿!”
他琢磨的上下又打量了我一遍,还是对领我来的男人发话:“你跟周老板说,这徒弟我先收下了,以后要是他自己不争气,半道受不了这罪跑了,可别怪我姓罗的不给他想办法省钱!”
那男人干着嘴,醒了醒嗓子,不愿意再跟老罗对话,直接嘱咐我:“你小子看着挺机灵的,以后会来点事,多跟师傅学,学成了也早能自立门户。”我一连声的答应道。
等那男人走远了,一拐弯出了石砌的围院。老罗才呸的吐了口吐沫,嘀咕道:“他妈的,竟做着没天良的事!”然后他低头问我,声音竟然出奇的柔和,一该刚才的霸道。
“你叫什么?”
“张富龙。”我爽快的答道。
2
等那草垫一撩下,我眼前一瞬间失明的刺辣。屋里的空气相当的浑浊,我隐约听见里面有男人嬉戏的打闹声。一个破锣嗓子“操你妈,操你妈”的喊着,另有一群好象合了伙的起哄,哈哈哈的大笑着。
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里面昏沉的光线,我才注意到,罗师傅从刚才就只穿了一条破布似的三角裤,几乎都包不住他两瓣结实的后臀。他回过身,看我盯着他身上唯一的一条布发愣,呲开一口被烟苟黄的牙齿,随便的解释道:“你别看咱们都穿的少,反正这里也没娘们,一会你那身,你自己就穿不住了。”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感觉全身被不透气的运动服汗贴的皮肤,像缺痒似的刺挠。我反手抓了抓左肩,右腰又蠢蠢欲动的痒上了,及至后来,只要粘着布料的地方,没有不发痒的。我像满身捉跳蚤似的左抓右挠,没一会工夫,就闹了个满头大汗。罗师傅在一旁看到我,像抓虱的猴子似的,不由的颤着肩乐了起来。
“来,进了那门,就到地方了。”
门吱扭的开了,里面才刚轰然的欢笑也刹那冻结住。我看到一群男人,能有5,6个,抗着一个被拔的光不出溜的男人,正往准备往一个空着的窖池里仍。那被抗着的男人,瘦的好象只有一把骨头,被一群体格健壮的2出头的小伙子顶着,扎手扎脚的挣扎着。看到我们俩一前一后的进来,其他人都停了手,那干瘦的男人,才挣扎着从人堆举着的膀子上,滚了下来。
老罗喝了一声:“干活不好好干活。闹什么玩意闹。”
那群年轻人灰溜溜的散开,各自回到自己的坑位前,三两个一伙的跳到一人高的坑里,一个递一个倒着手的,把堆在外面的窖泥,箍到大坑竖切的横断面上。老罗仍下我,径直走到刚才被众人戏弄的那男人做活的坑前,附下身,用手抠了两下。那男人谗着脸,缩着肩蹲到罗师傅傍边。眼睛滴溜溜跟着罗师傅的手,一会转到东,一会转到西。罗师傅拍着手立起身,满意的回头对那男人哼了声:“这回来行。”
那男人面露得色的说:“咱黄牛干的活,那回掉过链子。”
老罗不在说话的走到我跟前,用干净的手,撮着沾满泥的手,撮着一小团的递到我眼前来,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么?”
我点点头,老罗不满意的说:“知道就说是什么。别大姑娘似的张不开嘴。”
我扯着脖子喊:“窖泥!”引的旁边侧目注视我们的男人,粗野的哄笑开来。我红着脸,以为说错了的,坎着掌心的汗。老罗反倒满意的一歪脸,朝那些男人喊到:“笑什么笑。”男人们又都耗子见猫似的,低头刷刷做工,可耳朵都伸的老长的朝着边儿听着。
老罗说:‘把外衣都脱了,这里热,整不好,容易虚脱了。”
我放眼看去,里面的男人都只着了一条肮脏的短裤,露出油汗的小腹,跟肌肉结实的大腿。我犹豫的扒下衣服,又套下裤子。猫在老罗身后那自称黄牛的男人,突然呵了一声,悄声对老罗说:“这孩子那整来的,这白净!”我脸哗一下,红到了儿根子。再看其他的男人,的确每个人都像油里泡大的,金黄澄黑的皮色下面,都是鼓掌的腱子肉,像立在铁笊篱里的大果子。
老罗不以为然的拍拍我的肩膀,说:“这以后都可以慢慢练,最主要的还是态度。”
我越过老罗师傅宽厚的肩膀,看到那讥笑我的男人,眼睛火辣辣的盯着我,看我到我注意到了,脸上的笑更浓了。
3
没干上三天,午饭时候我就听老罗师傅背着我对其他人议论道:“这孩子不错。”以老罗师傅平常对人的要求,能换得他一句“这孩子不错”。我像得了工钱似的开心。人也更勤快了。而其他的工友,也很快的熟悉起来。平常总愿意哼着二人转,时不时嚎上两句,要求别人“呱唧两下”的,是张有权。在窖里通常愿意光着,到外面去喜欢穿一身白衣白裤的,是二德子。年纪没老罗师傅大,却总猫着腰,天天泡病号的,是“例假”。本名叫什么,我来这么多天,一都没听人叫过。只偶尔有听他说他姓牛。而我刚到那儿,取笑我的那男人,被人们叫黄牛的小子,其实叫刘叔根。要真攀亲戚,还跟我有点沾亲带故。至于其他的,都是别的地方聘来的短工。因为今年作坊扩建,需要添加新的窖池,特意每天2从外面外聘来的。
老罗师傅是这作坊的工头。虽然大家都称师傅,可一样得给人家干活。每天不比别人多,也不比别人少,正正好好一天25元。而我因为我学徒,除了日常的三餐提供,只到月底给1块零,这是送我来之前,介绍人跟周老板谈好的。
“钱是少了点,但学了手艺是自己的。”我还记得我临来前,介绍人刘婶盘腿坐在我家塌了土的炕沿上,一口痰,一口旱烟的跟我妈谈。我记得我妈做在一边,一脸做不了主的,斜着耳朵,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听不懂的,嘴里“喔喔”的鼓励她说下去。末了,刘婶一吧嗒嘴,一拍我妈的大腿,叹声说:“既然现在家里摊了事,也管不上孩子苦不苦了。还好孩子小,再努力几年,等一成了手,自己独挡一面了,你也还能跟着享几年福。”
我妈泪眼婆娑的握着刘婶伸来的手,点头说:“刘姐你知道,我是不肯再改嫁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再苦再累我也能熬住。可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的了什么,孩子以后就摆脱给你了。你就当自己儿子照顾,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千万别舍不得。那是害他!”
刘婶磕着旱烟,拖拖拖的答应道:“那是。你就放一百八十个心吧。”
“在这心思啥那。”我抬头看到黄牛拖着趿拉板,呱嗒呱嗒的走过来。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到院外井沿边,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媳妇,披腿插着手,费力的揉擦着一满盆的衣服。他喝了一声,故意笑的阴沉的说:“呦,咱大龙长大了,想娶媳妇咯!”
我捏捏的朝他笑笑。小声说:“别乱讲。”
“那你这是发的那门子楞啊?”他接着问。
我一时语塞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还好“例假“也跟着走了过来。估计刚吃完午饭,正准备去后面的茅房。我看到他手里捏着团揉碎的报纸。”黄牛转头打趣他道:‘喝,这家伙,文化人啊,上个茅房也看看报纸。”例假一脸苦笑的解嘲道:“这一天闷在这小屋里,得看看有啥大事没。”他突然又停住步,手扶着腰,左右扭了两下,叹气道:“这腰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动就嘎嘎直响。估计这两天累的。”黄牛坏笑道:“是啊,每个月都有这么两天!”例假瞪了他一眼,也没回嘴的扭着一方大屁股,转身去了茅房。
我想起一直没看到我师傅老罗。就问黄牛。“老罗师傅今天晌午去那了?”
黄牛乜斜着眼睛说:“你这师傅你是白天找,晚上也找。是不是你师傅有啥特别好的地方,叫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徒弟各个连魂都给勾走了。”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及至听懂了,才厌恶的吐了口痰,骂他道:“你才跟人那个那!我呸。”他看我发急了。这才缓解的告诉我。“今天晌午你师傅以前的徒弟来了,请他出去上馆子。”说完,他阴侧侧的又说:“你要是想找他,就去后面的存放酒坛的库房找吧。准保一找一个准!”
我回头张望的瞧了瞧,避在院落外一角,隐在葱绿玉米地边的库房。心里纳闷的想,不会又是黄牛拿我开刷吧?
我捏手捏脚,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么谨慎的摸到库房外。也许是黄牛那故做神秘的态度,给我留下了说不清的神秘感。我下意识的觉得,那库房里,准保会碰到意料之外的什么事。但又一时找不出头绪。
还没等我贴到库房的窗口,就隐约听见里面有人,压低了嗓子,又像哭又像喊又像呻吟似的喘息着。我趴到那落满灰,缺了一角的库房窗外,探头一看。又立刻转脸,连滚带爬的倒退回晌午阳光下翠绿的苞米地里。我喘着粗气,慌的一颗心,甚至听得到砰砰的乱跳声。嘴里干的,好象一缸水都能喝的下去。我努力的摇着头,可那影象还是真实到不能在真实的浮现在眼前。
我似乎又看到那灰蒙蒙的库房里,一个男人披开毛涔涔的大腿,仰躺在铺了报纸的木桌上,用手吊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脖子,嘴里泛着七色的泡沫般的呻吟,扭着一张变形的,渗满汗珠的脸,眼睛里却灼灼的放着光焰。
最让我不敢相信的,是那个背对着我,抱着那痴缠着他腰颈的男人。那条熟悉的,隆着两道沟的脊梁,上面是粗壮的脖子,靠左是一枚黑痔。腰下面是渐渐凸起的屁股,两瓣肥厚的肉,随着前进后退的抽插,剧烈的抖动着。虽只是匆忙的一毖,但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不是我师傅老罗,又能是谁!
我收着气,又摸回到库房的窗下,我犹豫着扒着窗沿,一寸一寸看进去。“恩?”我不由的吸了口气。偌大的库房,除了地面杂乱的脚印,横七竖八,证明有人来过曾来过。我楞楞的看着皱着一团,脏兮兮的报纸,靠进桌角的一侧,润湿了似的黑了一角。我撑着窗子,双臂一贯力,一脚扒着墙,翻了进去。我侧耳听了听半掩的门外。鸦雀无声,除了夏日惯常的蝉鸣,吱吱吱锯着牙,想来他们俩都走远了。我像要证明什么似的,抓起未干的报纸,帖到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浓厚的鱼腥味,混杂着酒糟沁透的汗味,纠缠的搅拌在一起。我似乎能感觉到老罗师傅宽厚的掖窝,猛然搭到我肩膀上,歪着脑袋问我:“大龙,没累吧。”那么亲切,那么和蔼,好象父亲一样。巨大的身子,把全部的重量倾斜下来,压的我吃力的咬着牙,却高兴的喊道:“不累!”
很多时候,我都想,如果我那老爸没死,我们俩能不能像我跟老罗师傅的这么铁,就像两个朋友。我记得小时候,他经常半夜披着一件反穿的迷彩服,逛着膀子,哼着小曲,在左邻右舍的犬吠下,若无其事的输光了钱回家。那低趴趴的土房里,我妈就坐在炕头上,披着头发满地找鞋的给他张了下面。他就乐呵呵的揉醒我,把我从被我里拽出来,圈着腿,放我坐在他腿上,给我喝滚烫的面汤,上面还加了香菜,喝到肚里,暖洋洋的。
可后来他总输钱,把家都输出了大半。最后连老婆都要输给别人。要不是村里的支书懂法,勒令他禁止这种行为。我妈就被一群外村讨债的,活生生拉到别的男人的炕头上去了。那之后,我爸到真安静了一段时候,可好景不长。没两天他的老毛病又犯了。等到一伙新的要债人,踏破了我家的门槛,法院的通知书也随着下来了。我爸因为偷盗电缆,破坏国家公物,被判了三年。
这是三个月零四天之前的事了。
我捏着那张报纸,不知道怎么的,忽然从来未体验过的失落。好象师傅那只倒下来的,压的我倒不过气的重量,抽冷子撤掉了。我浑身一轻的,脚底发虚的站不稳,咣当顶到一腿儿不稳的桌子上,耳旁又响起刚才“咣咣咣”有节奏,单调的磕响。
5
打那天以后,我的眼睛就管不住的随我师傅老罗转。他到东,我就转到东,他到西,我就转到西。但当他真的玩笑似的碰到我身上,我又慌张的躲掉,借顾跑开。每当他昂着头,拄着锹把,围着那条兜不住他底下那一坨东西的短裤。立在空着的窖池前。我就心虚的又想起,那藏在破布后面,绷直的那根,在青年黄褐皮色屁眼里抽插的阳具。我总能真切的看到,那青年的肛门,像撅着的负气的小嘴般,紧箍着那涨大的阳具一伸一缩的参拉着。
“咋的了?”黄牛好象明白一切的靠过来。斜乜着眼角,飘着老罗师傅强壮的胸肌,像嘴里吞着油似的,咂着嘴跟我说:“你师傅老罗可不是一般人,女人一看到他这身子板,立马想上厕所!”我不耐烦的撇开头,又听到他近乎耳语的说:“那天你没看到么?连男人看了他也受不了的。”我像触电般,蠕蠕着嘴唇,想问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的,楞楞看着黄牛。
黄牛得意的卖了个关子。“要是想知道,今天晚饭后你到库房来找我。”
我瞧着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伸舌尖,添了添嘴唇,像一副谗像似的,拿眼睛曲眯着扫着我。我不由的感觉连身上那条最后的遮羞布,也被他用目光,刷一下,扯了下去。
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坑位,小声的叮嘱道:“记得,晚上。”
6
吃了晚饭,我也没多想的,拿脚就往后院的库房跑。还没等出了院子,老罗师傅一把从后面把我扯了回来。
”你这么火烧屁股的要到那去啊?“
我支吾道:’吃多了,想出去转转。”
他眼睛低视着我,松了手的说:‘那别走远了,一会陪师傅豁料去。“我一听他要教我豁料,差点高兴的央求他现在就教我,但一想到今晚,库房的约会,又迟疑的说:’等我转一圈就回来。用不上五分钟。”
我摸黑推开库房的门,那门涩的推不动,我夹脚钻了进去。里面比外面还暗,空气呛的人咳咳的直咳嗽。我猛然感觉到有一只手,顺着我的腰,从后面抱住我,那手像铁钳子似的,硌的我肚子疼。不用猜,光那干巴样我就知道是黄牛。
我扭着腰,蹭出来,回身生气说:“你赶快说,一会儿师傅还要我去帮他豁料那。”
黄牛不紧不慢的,好象在吊我胃口。说:“急什么急啊,陪你黄哥唠唠嗑不成啊?”
我推开他,跨步往外走去,只听他慢条丝理的在后面闲闲的说:‘你师傅老罗跟他那个徒弟就因为这事闹的做了人,他为了保那徒弟,才在这拼死拼活的给周老板卖命。”
我一塄转过身,看到黄牛抢上前,把嘴贴到我脸上,热气混杂着蒜味的,充到我耳朵里:“这回你有兴趣等了吧。”
我难受的挺着,任他的手,像精细儿鸡爪子,在我全身上下,隔着衣服乱摸着。他的手,冷的沁着汗,滑腻的像蛇穿过我的裤腰,径直往我的小腹下摸去。我挣扎着推他,他却把握在掌心的蛋,用力一纂,淫笑道:“我告诉你就乖乖的跟你黄哥配合好了,保证你舒服,以后还想要。”我想喊,又怕闹穿了谁脸上都不好看,更何况他刚才的那一句横空冒出的话,像赌瘾似的,勾的我一颗心,不管不顾的直想听下去。
“什么人?!”
门碰的被揣开。一束冰冷的光柱,当头棒喝般,扎到我们俩扭在一起的身躯上。我看到极近的距离,黄牛那张仓皇的脸,害怕的变了型,一只插在我裤裆里的手,却打了结似的怎么也掏不出来。
我迎着光,看不到人,却听见门口那人冷冷的声音说道:“这下可有热闹了。又抓到一对狗草的!”
从声音我分辨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领我来见我师傅老罗的监工,魏大明。
7
我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知道我师傅老罗正坐在对面的竹椅里,坑的坐着,拿眼睛怒瞪着我。可我没勇气看他,甚至没勇气像他企求原谅。
我听到魏大明刮人的声音,刮着玻璃似的说:“这真是有什么师傅就能带出什么样的徒弟。老罗你说怎么整吧。按说,照规矩咱们直接上派出所完事,可这孩子这么小,以后的路还长着那。哎,我是真不忍心啊。”
我听我师傅没支声,这才着惶的抬头,找到他。只见他眼光涣散的,像得了病似的也不看我,也不看魏大明,只是盯着眼前的地面。
“你这做师傅的到给句话啊?”
老罗师傅猛的抬起头,像要振奋精神的用手,掰了掰脖子,径直问他:‘周老板知道这事了么?“
魏大明大刺刺的说:”今晚才抓到,还没来得及通知周老板。我看啊,”他转眼看向我,接着说:‘要是周老板知道这小子这德行,不用说,就两字:走人。这还是最好的那!“
老罗师傅突然抢上两步,走到魏大明面前,沉着脸,吓的他本能的靠到椅子里,嘴里一连吆喝道:”你要怎么的?“
师傅却立在他一臂远,不动了。他喘着粗气,能看的出来,是费了很大劲才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大明,你这孩子是你介绍来的,他家现在啥样,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要是现在就这么把他给赶出去。你说怎么跟孩子他妈交代?“魏大明一看老罗师傅说的是软话,这才一陡肩的,冷笑道:”人可不是我带来的,这下好,别的没学会,先学会跟人草屁眼了,我还纳闷怎么回去跟他妈交代那!”说完,又皮笑肉不笑的横了老罗师傅一眼。
我看到老罗师傅的侧影,像被刀却断似的,在晃动的日光灯下,切开,又拼和。他的脸现入阴影里,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可微颤的两个从背心露出的膀子,却泄露了他心里的激动的愤怒。他又低声下气的求魏大明道:“大明,你说这事怎么能摆平吧。”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我似乎能听见三个人各怀心事的跳动,我的心跳是咚咚咚的慌急,老罗师傅的是咚咚-咚的忐忑,只有魏大明的最平稳,十拿九稳的平和的跳着咚-咚-咚。
魏大明尖着的嗓子,突然嘲讽的挑着衣服的晾衣杆似的,撑到我的耳朵里。“老罗,你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办那?!”
我茫然的转眼看到我师傅老罗涨红着脸,犹豫的看了看我,又坎了坎掌心。最后终于吸了口气,转头对我说:“大龙,你先出去。师傅有话要跟大明单独谈。”
我刚要站起身,还没等迈开僵麻的腿,魏大明哼了声,说:“大龙不能走,就看也得在这看着!”我更茫然的看到我师傅,惊诧的回头扫了眼魏大明,满脸哀求的说:“大明,咱商量商量。咱再商量商量。”魏大明狰着眼,一脸狞笑的立起身,在我愕然的目光下,吧的解开皮带,把裤子往下一褪,一根顶着龟头的阳具跳着弹了出来。更另我吃惊的是,他走上前,压住我师傅老罗的脖子,强迫性的把他按跪在地上,然后用粘着亮晶晶黏液的龟头,打着圈的在我师傅的脸颊上划着。
我忽然明白的,呛着气的想冲上去,拽起我师傅,告诉他我不干了,什么我都不怕,就算派出所我也不怕。可还没等我动一动。我师傅压低了喉咙,看破了我的举动的喊道:“你老实呆着。”
然后一张嘴,把魏大明送到眼前的阳具含了下去。
8
我闭着眼,听着啪嗒啪嗒嘴含着过盛的水的扑打声。我真切的听到,魏大明用手拍打着我师傅的腮帮子,左一下,右一下,打的我师傅嘴里的水,骨碌骨碌的晃响着。
“对,裹紧点,我要草你的嘴,把嘴给我缩紧点,像娘们的B那样缩住了。”
“草,这嘴还真像娘们的B。比娘们的B还紧。哎,小子,看看你师傅这贱样,以后让他给你裹,他就喜欢男人的这玩意。”
“用手,给手给我用力撸。另一只也别闲着,撸你自己的。对,要打出声来,要大声的打出来。听不到声不作数。”
话音刚落,我就听见手背撞击卵蛋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又一下。
“妈的,草你妈的。老子要操你屁眼。你平常不挺牛的么。老子就要草你。给我撅好了。对,像狗似的,把这腿翘着,哈哈,妈的,真像只狗。啊,哦,真他妈紧。你怎么不叫唤,给我叫唤。说:‘我草的好,我草的最棒。’说啊!”
我又听见我师傅犹豫的,声音细的像要断开似的,配合着那一声声撞击着屁股,似乎能看得到肉晃动的声音响起。
突然有个个东西,好象是一叠本子,照直打到我的额角。我听见巍大明喘着粗气,朝我喊道:“看,睁眼看看,这就是你那个天天牛B哄哄的师傅。现在还不是让我骑,让我当个娘们似的骑下跨下。啪,我猛的听到一声大的肉抽出肉,滑着水的擦响。然后魏大明又喊道:‘给我把嘴张开了,我要射到里面,都给我喝下去。喝!”
我想睁看眼。可我不敢,我怕我看到那让我心碎的一幕,可不知道怎么的,那声音越激烈,我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想看,想看看那个平日高大的不可一世的师傅,怎么被魏大明凌辱。我微启开眼睛,日光灯下,墙上影子却夸张的巨闪了两下。我模糊的看到两具赤裸的肉体,一站一跪的横在孤型的眼睑里。
“别看!闭上!”我听到我师傅声嘶力竭的,带着哭腔的喊道。才刚那一顺,说不上来的快感,一刹那化成悔恨的慌乱。我闭着眼睛,死闭着,可声音还是一声递一声的传进了耳朵。
“对。给我添干净,连底下也添。对,对,对。”
魏大明心满意足的声音,像一条快要扯断的风筝线似的,在屋子里懒洋洋的消散。
9
“师傅――”
我把手上的衣服递到撇腿蹲在地上的老罗师傅的面前。眼睛却不敢看他的瞅到地上。泥灰的地面,还有几滴未干的精液,乳白的像洒了的牛奶。我眼泪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圈的,到底掉了下来。
“师傅!”
我说不出委屈的趴到老罗师傅的肩膀上,呜呜的哭起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好象要把这段时间的辛苦,磨难,委屈,一性的发泄干净。反倒是他,很平静的用手揽住我的肩,声音低沉的,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的说:“大龙明天咱们罢工,去看你妈妈好不好。我记得你说过,你妈妈的抄鸡蛋很有特色。我一定得去尝尝!”
我忽然想起,那时候是第一晚,我被放倒了似的,任师傅怎么召唤,都起不来床的滩在遥窖旁的工棚里。师傅端着热起蒸腾的饭菜,命令的扶我起身,给我揉着腿的说:“就是再累也要吃饭,不吃饭,明天怎么干活。”我在其他几个工友,放肆的嘲笑声里,勉强吃完了在作坊里的第一顿晚饭。那晚吃的菜里也有鸡蛋。我偶然提起这蛋抄的太老,没我妈做的好吃。其实,也不是我妈做的怎么好,只是那几年我爸赌前输红了眼,把家里能卖的几乎当了个精光。偶尔吃一鸡蛋,对我,那简直是过年了。
我擦掉鼻涕的,用袖子固执的擦掉粘在师傅屁股蛋上的液体,师傅也心领的不加阻拦。
我说:“师傅,你还没教我怎么豁料那!”
老罗师傅喝了一声,“好小子,啥时候不忘正事。这就对了。”他又感慨的叹了口气,说:“你以后可别学你师傅,跟你家白挣命,有了本事就自己租个门面,师傅把着一身的手艺都教会你,叫你早早的别在受这份,受人差使的罪。”
我抢着道:“到时候师傅也跟我一起去,咱们师徒做赶师徒酒坊。”
他别过脸,灰心的叹口气,摸着我的后脑勺说:“你师傅得在这给人家拉套。走不了。你不知道,在你来之前。师傅也受过一个徒弟,也跟你似的是穷人家孩子。师傅可怜他,结果……哎,全是你师傅不好,拉人家孩子下水。终于被大明堵个正着。周老板知道后,不依不饶,非要拉我跟那孩子公了。说我们败坏风气。我看心疼那孩子,我一个人也就算了,大不了一死,还能怎么的。可那孩子也是拖着个有病的母亲。我就跟周老板签了份十年的合同。算是把这事给结了。”
说到着,他眼睛茫然的望着魏大明走时,没关掩的门,外面已经微微见白了。
我扶着他,穿好衣裤。忽然想起来似的说:“师傅,我家后面还有一亩自留地,以前我妈种了很多的瓜果,等你去了,我家我妈给咱们做那个什么什么沙拉什么的。就是那个例假说的那个外国做法。”
我又挠挠头,自言自语道:“叫什么来的?”
师傅哈哈的笑道:“叫小鸡鸡炖小妞妞。”
我跟他一路笑一路跑出了酒坊,沿着我来时那条崎岖的小路,手牵着手的,朝我家的方向跑去。
完
俊太监猛操男
这是大明天启年间,国破人穷,喜欢作木工的天启皇帝朱由校任由大太监魏忠贤把持朝政,他虽为太监,却自称九千九百岁,大有和皇帝一比高下之意.
小雷就出生在京郊的农村,家里还有娘和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姐姐早嫁人了,生活很贫苦,但还好村里大家都本性善良,不时帮他家渡过难关,这年小雷15岁,宫里到各招太监,在民间,太监并不是很丢人的,要吃不起饭才丢人,可管事太监在村头看了好几个小孩都不满意,正待离开,有人说,陈氏家的小雷不是长得不错吗,叫他来试试啊,免得别人说咱村没人.他的提议立即得到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没过多久,小雷和他娘就来了,太监一看,不禁脱口而出"好!",陈氏有点舍不得,于是有人劝道,你啊,别想不开啊,小雷到了宫里那不是吃香喝辣,有好日子了,说不定将来光宗耀祖啊,一习话惊醒梦中人,陈氏边哭边笑的送走了小雷.
国家虽然衰败,但宫廷依然华丽,小雷哪里见过如此豪华壮观的景象,小心谨慎的跟着太监在迷宫一样的宫里穿梭,好不容易到了一厢院,暂时住在这里,里面还有几个差不多大的小孩,都显得很紧张,只有小雷无所谓,反正都来了,怕什么呢.
过得幸福的两天,院里的太监顿时多了,只见大堆笑意满脸的太监簇拥着一个白头发,脸色苍白的老太监进来,他进屋就用尖细的嗓子轻声细语的说道,孩子们,你们知道来这里做啥麻?有个胆大点的说,当太监啊.老头奸笑了几声,说,是啊,你知道太监是什么吗?这小孩默不出声了,老头昏暗的眼睛早就看到了小雷,瞄着他,小雷冰雪聪明,他马上接道,太监就是象您老人家一样,在宫里做皇帝让做的任何事的人.老头的眼中顿时放了光,连了几下头,说,你叫什么啊,小雷.老头再看了他一眼,又看着身边的太监说,以后就让他跟着咱家吧.
后来小雷才知道,这老头是东厂13太宝的大太监,刘公公,身份仅于魏忠贤.又过了一些日子,直到一个所谓的黄道吉日,小雷明显感觉到了今天以往不同,他们几个老早就让仔细洗了身体,又喝了什么药酒,然后时辰到了,就被带到了一个阴暗的院子,老远就能闻到这里散发出的浓重的药味,刚到门口,就看见有人被搀扶着出来,年岁不大,可一脸死白,更骇人的是,下身的长袍鲜血淋漓,有几个小孩都吓哭了,小雷也紧张起来,但表面上还很镇定.原来这里就是阉人的地方,小雷紧纂拳头,他有些明白了,毕竟还小身体也轻微颤抖着,前面的小孩都进去了又出来,一个个都象死了一回,
轮到小雷了,他一进来就吓了一跳,屋内居然灯火通明,只是几个太监满身都是血,脸色阴,一个细声冒了出来,躺下吧.小雷拖着沉重的步伐,躺在了木桌上,接着底裤被拉下,一阵凉意袭来,手拿一把古怪刀具的老太监楞了楞,叹息了声,他开始抹一些黑乎乎的药酒在小雷下体和阳具上,身旁的小太监盯着小雷的小体,满眼恨意.只见那里一片黑袄,年纪不大可毛倒不少,特别显眼的是那条没有勃起的阴茎,它的尺度比好多已勃起的男人的阳具还大.当老太监手拿住小雷的阳具时,小雷浑身一震,老太监把刀片划了下来,也就在此时,天空猛的一个惊雷,惊天动地,老太监象被吓得丢了魂,刀也掉在地上,小雷的阳具沾满了鲜血,由于恐惧得厉害,阳具恰好也怕得收缩了,再沾上了血,居然瞒过了,经验丰富的老太监,他回过神来后,咒骂着药粉倒在下体,就让他拉上裤子,他哪里知道自己只是割了点小雷的包皮,反正地上桌上还有几个刚才被割掉的东西,分不清楚了.就这样,传奇的小雷神奇的过了这一关.
这两年,小雷很懂事,跟着刘公公也长了不少见识,对宫廷里的黑暗也了解了不少,人性的尔龉我诈体会到了精髓,因为太监们就是最好的老师,加上他的聪明能干,还有那完美的漂亮的脸蛋,的确很受公公喜欢.
然而最改变小雷命运的是在一个举国悲伤的日子,天启皇帝驾崩了,他临终前让亲弟弟朱由俭当皇帝,也就是明朝最后一位皇帝,崇祯皇帝.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宫里来了很多皇亲国戚,王公大臣,小雷小心伺候着,但是,一个人注意到了他,这人就是福王的儿子朱传彬,这个小王爷风流潇洒,平时就爱沾惹草,对男宠也极为喜爱,他常常去偷会那些男伶,看见小雷,人就象傻了一样,想不到太监也有如此好的货色,虽然有点可惜,但让这漂亮的太监做体下之娇也不错,于是胆大包天的他不孤举国之殇之时,让别的收买的太监传话,令小雷到了外面的一私邸,这里平时就是朱传彬寻幻作乐的地方.
小雷并不知道好色的小王爷要做什么,只是毕恭毕敬的伺候着,而小王爷越看他越满意,虽是太监,但小雷身上竟然有种少见的英气,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几杯酒后,小王爷就让小雷也喝点,小雷当然从命,不过他的酒量很好,几杯下肚仍然面不改色,小王爷知道这个办法不行,于是,他偷偷放了些宫廷专用的春药在酒中,这种药十分贵重,不是特别的人,他平时都舍不得用,眼看小雷喝了下去,不禁喜笑颜开.
当然,过了一会,小雷感到了一阵燥热,但是他强健的体质并没有想象中发作得厉害,小王爷知道时候到了,假装让小雷扶自己上床休息,刚到床边就一把拉住小雷一起倒了下去
小雷还未有过性事,有点朦胧的异样感觉,但他没有反抗,一是对方身份是自己不能左右的,二是他也有点激动和紧张,有点隐隐约约的期望,于是他被剥下了衣衫,完全赤裸了,正当这时,小雷猛地一惊,自己保守了几年的秘密,可是来不及了,小王爷也呆了,他本以为会看见很可惜的被割掉的男人象征,可是眼前,竟然有一条昂首挺胸的不可一世的东西正在眼下晃动,它甚至比自己引以为荣的宝贝还要粗硕,眼了吗,揉了揉,还是一样刺目,难道他不是太监,可是不会啊,有点糊涂了,小雷也慌了神,他赶紧跪在了床上,说道,小王爷,这事没有人知道,希望您能放过小的.小的终生将感激您的大恩大德,小王爷明白了,不怒反喜,还是问道,怎么回事呢,于是小雷说了原因,小王爷这才感叹道,天意不可违啊,说完就扑在了小雷身上
品阳据说是古代很隐密很盛行的方法,小王爷也是正在这样做,他精精有味的允着小雷硕大的阴茎,他们那时以为男人的精气是很补的东西,所以格外珍惜.他没有放过任何一点流下的唾液和浸出的精液,孜孜不倦的品着,小雷18年来还第一享受到如此待遇,妙不可言,他闭着眼,叉开双腿,尽情享受.偶尔他会在没有人时,夜人静时偷看自己的宝贝,又紧张又喜欢,那时不流行手淫,所以至今他也没想到原来会是这么样的刺骨的舒服,字觉得全身热流下窜,阳具硬得发痛,莫名的痒酥就在整个阳具里乱钻,小王爷吸了半天,终于到了小雷最亢奋的时候,他发出了呻吟,然后就第一真正的把自己男的精液痛痛快快的喷进了小王爷尊贵的嘴里,一滴不剩,小王爷吞完了还依依不舍,从来没有品尝到如此美味般.
接下来,小王爷也除尽了衣衫,虽常放纵,略显瘦弱,但依然不失为一个美男,他很小心的趴在了小雷体上,那时也没有过多的前戏,所以直接就把自己的阳物插进了小雷的下体,他的东西不算小了,小雷感到了一股股剧痛,他咬这牙,抓着华丽的床单,一颤一颤地接受着男人的抽动,小王爷很有经验,他不快不慢,时重时轻,有时还会旋转着阳具在里面,让它尽量和紧实的内壁摩擦,渐渐的,小雷有点麻木了,不再那么痛苦,小王爷一边轻轻还咬着小雷结实的背,耸动着下体,好不自在.
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小王爷加快了速度,快了,汗水早浸湿了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终于他叫了出来,然后就把皇家的精液注入了小雷体内.
休息良久之后,小王爷躺在小雷的肩头,温存着他的体热,感受着他的男人之味,不一会又让小雷起了性,把玩得好仔细,这条粗大的阴茎足有杯口粗细,长若儿臂,龟头大如茶盏,杀气腾腾.小王爷暗下决心,决定第一试一试被插的滋味,于是小雷兴奋的翻过他的身体,健康不知轻重的就把自己的东西朝下面探进,惨叫了一声,赶紧停下,小王爷实在有点受不了,于是他叫小雷先埋下身,去舔他的肛门,小雷舔着舔着,丝毫不觉得脏,因为给权贵舔痔,一直是他们太监的专利,不过小雷还没有试过,今天舔了小王爷,其实也没有什么,直到里面都湿润了,他又依命,涂了些唾液在阳具上,小王爷抬起臀,咬着牙,终于艰难万分的吞进了整条阳具,一下进去了,小雷有点胜利的自豪,里面又热又紧,特别是当它收缩时,就象是嘴在拼命允吸般舒服,再下来,小雷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他强健的体力可不比小王爷,那雄风乍现,让身下的小王爷又喜又怕,连连求饶,瘫成一团肉泥,只有轻微的呻吟,人到后面象死了一样.
狂风暴雨的抽动过后,小雷性质大发,干脆一把抱起了小王爷,就让他缠在自己身上,自己努力抱着他,托着上下来回抽动,这可极为费力的,但他丝毫没有松懈,托得猛烈又急速.嘴里也发出大喊大叫的声音,小王爷在身上欲仙欲死,死死搂着小雷的颈肩,时为这漂亮健壮的假太监去死他都愿意,终于控制不住,他居然把尿洒在了两人身上,就着这一身腥骚之气,加上湿滑了不少,滋滋有声,小雷终于大吼一声,象天神一样,放下王爷,按在床上,才把自己的精华尽数射进,,,,
有了这偷欢后,小雷就成了小王爷的禁窬,常常偷出宫来幽会,直到小王爷下派到别地,小雷有最好的粉来掩饰自己的面容,当然时间久了也包不住,于是,一年后,趁着一外派工干,小雷就直接偷偷跑了,把家里人换了地方,自己找了个漂亮的小家碧玉结婚纱生子,过得很幸福,当然还有更幸福的,就是他常常去偷会一些长得不错的男人,把自己最强壮的体力去牢牢的征服他们作为胯下之臣!
轮奸凄惨绝帅模特
在北京的JJ迪吧里人声乐声鼎沸灯光激射红灯绿酒之中是一张张如梦如幻的脸
鹏萧和另外两个朋友开了瓶黑杰克还有2打啤酒这几天囊中羞涩啊赌没有赢外快也没有所以几个人有点闷闷不乐看着别人在疯狂扭动喜笑颜开真他妈不是滋味今晚的酒钱是鹏最后的钱了真要喝风了吗几个太妹倒是想过来揩点油哪想却碰了大钉子灰溜溜的骂着离开
DJ开始了声嘶力竭的呐喊一下带动了全场气氛偌大的池中顿时摇成了一团蠕动的巨大怪兽般萧晃着脑袋咒骂道妈的老子想HI下胖子他们今天也死了吗看不见人影鹏嘲笑道你他妈整天就知道磕药哪天死了都没人埋鹏是老大他说什么无所谓但一旁的小华也在笑萧重重的给了他一个响指骂道再笑老子阉了你卖到泰国去当人妖
这时场中有阵尖叫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中心有几个高大的男人渐渐被大家围住了有点在喝彩有的在发春远来是几个年青人在跳他们不就是比比人高大些比别人帅点吗萧又开始骂着老子最看不起这些鸭子和妓女没啥区别;鹏冷眼盯了他一下说你有本事也去卖啊不要就剩一张嘴萧反驳道我去卖就没人买吗凭我的长像嘿嘿听到他自卖自夸几个都笑了小华还偷偷捏了下萧的腿早在几月前有萧药磕多了小华就趁机让萧享受到了男人之间的性爱那是种不一样的风情后来萧渐渐习惯了不过这事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小华的眼很毒他一看就知道这几个男人很有钱的样子穿戴的都是国外名牌长像又都那么出色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里慢慢成型故意叹道哎这一向大家都倒霉哦昨晚老大输了个光看别人多自在鹏狠狠的盯了他一眼说你小子喝酒就闭上你的臭嘴小华吐了下舌笑道我是在想怎么找点钱啊老大你也好翻本麻平时就他鬼点子多鹏说什么办法小华大喝一口酒才道你们记得前两年那个男演员被绑架的事吗一直没出声的斌说话了坐了奔驰车那个结果被绑的吗小华笑道是他啊鹏说你小子要说什么直说扯这些做什么小华的目光落在场中那几个潇洒的身影上才说我想学学这个事怎么样鹏楞了下马上反应过来反问道你多大了小华有点奇怪还是答道17了鹏差点把酒泼在他脸上说本事不小了啊17岁就想绑人了还想什么抢银行做不做?小华却认真的说我才不会象那几个笨蛋绑了人还傻乎乎的等着人来送钱再说我也没有那么贪何必让别人血本无归呢弄点钱就够了再说我有一招保证被绑了的人也只有乖乖听话鹏问什么招小华好象心情显得格外亢奋又喝了一大口说就是留下他们的把柄鹏冷声说要说就说完别老放屁小华又看了眼萧笑道就是啊把绑的人上了拍下来那么他就不敢声张了大家都楞了楞不过都明白了鹏笑道我看是你小子想当相公才会这样想吧大家都笑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阵酒也差不多快完了萧说道喂鹏我觉得是要弄点钱哦不然怎么办呢一时也没办法了啊鹏冷笑声你也想弄些钱买药吧萧拍了下鹏的肩说你不想想我们以前弄的那些车还不是卖了反正都做了还怕什么再说过两天你妈还要买工行新上市的股票你拿什么给她这倒是个问题鹏有点心动了说但绑人的罪可不轻万一出什么事你家里可是还当你是宝贝疙瘩我倒没什么萧仗义的笑道我更不怕鹏问道你们说绑谁听到鹏的话小华最是高兴想不到这么容易鹏就同意了他哪里知道其实这个念头鹏很早就有了只是担心他们几个不愿意今天落得个顺水人情于是他马上望到场中呶呶嘴他们?大家都觉得人是可以绑但斌说他们也是几个人啊不好弄小华只有欺负他的份骂道你小子懂个屁他们又不是夫妻就不会分开吗再说我早想好了老大的胸地不是开出租车吗只有能暂时用一下那就万事大吉
鹏笑了出来你小子真的可以当个狗头军师了于是接下来小华和斌专门溜进了舞池去观察这几人又跟到包间附近去望风
时间到了凌晨点小华冲了回来紧张的说他们要走了鹏的心中最稳定别看到先老泼冷水其实胆子最大的就是他了他刚才早联系了开车的兄弟把车开来还作了详细的计划于是几人马上分工都离开了迪吧鹏先接过车钥匙假装司机萧就站在附近观察出来的他们怎么分开走小华和斌就到了不远等待
如约而至那几人出了门有一个好象去取车鹏的心沉了下难道他们要自己开车走但看样子喝了不少啊他吸了一口气还是把车开到大门口虽染有几个出租车都想抢生意但鹏还故意打开门热情的佯装等待果然那几人等来车并没有都上去有一个笑说怕出事于是他们就分开了两人坐了自开的车还有三个座出租一个身穿皮裘裹着健硕的身材的看看几部车就象是上天的召唤他和另一个进了鹏的车鹏心中骂道看你那浪样目空一切老子要让你出点血才好看不过表面上一脸微笑两位到哪
萧马上喊了一个车再招呼小华他们过来紧紧跟在鹏的车后有点失望的是有一个就在不远的一个小区下了车看来只有一个了不过也算没有落空三人都极为兴奋鹏故意把车停了下来后面的男人问到怎么不开啊鹏笑道有几个朋友想拿点东西给我请你稍等下啊这人立刻满脸不高兴不耐的说等什么啊我还有事快点鹏轻藐了他一眼心中说要去卖身了吗怎么样急萧他们见车停了马上下了车跑过来开了门就往里面钻这人更加不高兴了挡住门冷冷的说没有看见有人吗萧笑到看见你了啊怎么了这人见他们不象是正经人于是说算了结帐他准备掏钱了小华瞄着他的钱夹嘿嘿里面至少有三四张卡现金也不少那手腕的颈上的铂金链子变得那么刺眼一切都晚了斌坐在了前门萧和小华已关上门把他堵在了里面车也马上发动这人见势不妙想强拉那边的车门喊到你门要做什么我要下车!!
他再喊也没有用萧的匕首已晃在了他眼前小华也夺了他的包这人满脸惊慌忙道你们要钱那就全拿去好吗我不会去报警大家做个朋友啊萧笑道是想做朋友所以请你去坐坐
鹏在反光镜里看到的是一张惊恐英俊的脸
车开到了郊外这里本来是鹏的家里开的养狗场现在关了正在等待出租出去他们停好车押着他进了黑暗的房内这人的确是慌了神他也知道对方四个人有两个高大健壮甚至有点冷酷自己反抗不会有任何用他心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该怎么先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再作打算小华见他的样子装出狠很的说你喊也没用这附近没有人
这时大家才好好的注意到他短黑的皮裘显得华贵和气质里面就裹了件真丝的古罗马的色的衬衣黑色皮裤把坚实的腿衬托出优美的线条脸很英俊几乎同时想到了小华的话把他上了空气一下子变得有点诡谲这人平静了不少他看这几个年青人也不象是穷凶极恶的样子于是就想作下思想工作说你们是不是暂时缺些钱用这样吧我的卡的有几万要是当我是朋友的话就拿去用吧以后有什么来找我就是了真的我绝不会报复你们听他的话鹏就知道这人也算是较为圆滑了小华的邪恶目光老在他的下体打转说说得好听你们这种人我们见得多了再说几万够什么打发叫子啊这人有点急说你们想要多少我真的没有钱了别看我穿得不错做模特的都这样啊原来是个模特萧也来了兴趣悄悄在鹏耳边说你还没有上过男人吧今天试试?鹏本来没有这习惯但是面对这人再听到刺激的话的挑逗的确有了点意愿不过这算什么呢好象又有点下作一时间犹豫不决小华倒有点私心他真想马上能与这么一个完美的男人翻天覆地一翻就说道把密码说出来他想快点让他们去取钱而自己就这人还作最后努力他知道密码是报不住了说我知道但是你们取了钱后就放了我好吗还没等小华说鹏就说看情况了只要你配合就没事
说出了密码后鹏让萧和斌先开车去取还没忘了让他们包着头在ATM上取免得被摄像头拍下来他和小华先在这等于是几人就把他绑在了椅子上分头行事
这段时间对屋内的三人来说都是煎熬小华又失望又心急鹏呢想了很多不时的看看这人而这人呢被绑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小时后萧他们回来了一脸兴奋整整取了3万多跑了好多地方钱也到手了这人一脸殷切但鹏的话让他哟彻底失望钱不够鹏让他最少要弄到1万才行算了还是命重要这人想了半天半真半假的答应了说是要等到天亮他好叫人存些钱上去有点想拖时间看看再说
这事暂时完了接下来呢有点点尴尬谁也不好说什么这人哪里想得到自己就象是丰盛的晚餐别人正在想怎么吃呢小华故意玩弄起他那最新款的带高相素的摄像头手机大家也都明白只是没人打破僵局先又过了好久眼看烟都抽了两支了小华再也受不了他站了起来说为了以后不让你有什么动作要委屈你下哦这人又慌了什么小华索性说开了那就是要你伺候我们下拍点东西这人略想一下就明白了坚决不能万一以后这些人拿着东西老来敲诈自己怎么受得了还怎么混下去他哀求道你们放了我吧我保证再弄些钱要是我报警或什么你们就来找我算帐怎么样鹏突然喝道都不要说了今天我就尝试下男人是什么味道
于是模特被解开了绳子一变挣扎着一边被推进里间他很快被几个人按住了然后小华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衣服很顺利的模特很快就一丝不挂的裸在四人面前健硕的躯体光滑富有弹性小麦色的肌肤肌肉凹凸有致体毛浓密小腹上甚至精心修过绒毛留成了一条由细变粗的毛带萧不禁吞了一泡口水确实很完美的男人的身体又是嫉妒又是兴奋而鹏则除掉了他自己的衣裤他也很健壮皮肤还要褐些更让小华他们想不到的是鹏下身已举起一条骇然之物竟然象片子里老外的一样又翘又大又长挣狞可怖颜色暗红紧蹦的包皮下盘距着几条青筋那巨大的龟头宛若一棵饱满的香菇头闪烁着淫光小华见鹏就要抓住模特的腿又吞了口口水说老大你这样要弄死他啊还是润滑下好进去鹏笑骂道你小子不知道偷了多少男人了于是小华先捧起了鹏那硕壮的阴茎仔细的舔了起来而萧和斌就抚摸起模特的胸和身体不时捏捏他发硬的乳头或弹弹他不知是紧张恐惧还是什么原因已立了起来的阴茎
鹏的阴茎上沾满了唾液亮晶晶的阴毛都淋湿了大片看来男人和女人没什么区别小华放掉了它后又钻到了模特的下体间先是用手指轻轻钻着这小小的肛门而这时萧也情欲高涨他一把就抓住了鹏的阴茎开始品尝起来这条东西比起小华的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吞在口中好难受出气都困难鹏仰着头呼吸也加重了热血沸腾而斌则趁机吻着模特的全身
萧兴致从来没有这样高涨过他含累了就一路上移学起了以前小华对自己的行动来轻舔鹏的胸和乳头再去舔他浓密的腋下感受这男人气的发源地然后再上去吻住了鹏的嘴舌头交际扭动相互贪婪的吞吐对方众多的唾液鹏的初男之吻就这样没了
都到了极限时四人都赤裸在了床上小小一张床竟然乱压了五人模特早精疲力竭挣扎不动了手脚都被压着全身到是唾液全身都被摸索得发红再后来他就被高高抬起了双腿鹏就轻而易举的入侵了他的私地那个痛啊让他浑身颤抖喊也喊不出来因为特的嘴也被堵住了萧就骑在他的头上正用自己的阴茎向他的嘴里硬插小华和斌则抓着他的阴茎在允吸啪啪啪一声激烈的撞击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几重刺激之下模特最先射出来他那漂亮的阴毛地带顿时片片白浆然后是萧他残酷的插了很久了模特的嘴边邋蹋不堪丝丝液体挂着分不清谁是谁的唾液还有萧那滚烫的浓精
再下来就是小华和斌他们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但是关是抚摸就够了先后把精液喷在模特的嘴上脸上最后才是鹏他极力冲刺几乎陷入疯狂嘿嘿的撞啊插啊终于大叫一声然后臀部颤动一束束精液就射进了模特的肛内
几个人都在喘息模特更象死了一样然而让他痛苦万分的还在后面没有过很久鹏居然又有了欲望他扳过模特的身体趴在闯上开始了新一轮轰炸
这一时间更长模特没有了感觉只有点出气没有进气了床也快散了架般摇晃不已床边萧也抓住了小华的腰开始抽了起来好久好久时间好象特别漫长但终有结束的时候鹏再射了这他也学他们要射时就飞快抽了出来手握住强行撬开模特的嘴把精液灌了进去萧见他结束了就放了小华很快进了模特的身体再是小华再是斌
这是什么景象啊模特满脸满嘴满身都是液体肛门又红又肿还不断的往外冒着精泡浓密的体毛沾得一团团的甚至连他的腋下都被人涂了精水小屋内浓重的气味在飘散混合着各种液体和体味都软软的倒成一团小华精疲力尽的在看在手机里那些精彩的画面
很不幸模特这一晚后没有被放他整整被几个人折磨了几个星期直到他已习惯主动做爱此时的他已成了鹏的专用品再也离不开这个要命的魔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