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立男高催眠指南》作者:蜜蜜子 NP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校园 / 腹黑攻
催眠短篇合集,从漂亮男孩到大奶老师统统沦为发情母狗,无节操无下限的校园催眠体验~

蒋肃是一所私立男高的心理医生。有一天他得到了一本奇怪的手册,被他写下名字的人会进入催眠状态。
他的狩猎,开始了。

【有未婚夫的乖软优等生接受性爱指导,沉溺于和老师偷情无法自拔】
【高冷校草被催眠成午夜十八禁主播,直播被老师夺走男穴】
【嚣张校霸一闻到尿味就会发情,沦为全校肉便器】
【大奶老师被父亲强奸生子,哺乳期堕落为榨乳奶牛】
【健硕体育特长生被催眠成老师的专属母狗】
【富家少爷只能靠援交赚取生活费,女装站街被老师发现】
乖软优等生的性爱指导(NTR,乖学生当着未婚夫的面和大鸡巴老师偷情)
《乖软优等生1》乖学生身体的秘密,为学生未婚夫录下性爱指导过程
实验一中是一所私立男高,蒋肃被聘请成为了该校心理诊疗室的咨询师,负责为有心理压力的学生提供帮助。

蒋肃本人十分年轻,高大英俊且风趣幽默,久而久之很多学生即使没有心理问题也喜欢来诊疗室找他聊天。

高三学生薛明明就是他诊疗室的常客。

薛明明是个性格开朗的可爱男生,因为个子小所以他的朋友都把他当弟弟照顾。蒋肃刚到一中时还收到过他写的欢迎贺卡,以及他亲手烘焙的小饼干,蒋肃本以为这样一个热情又有很多朋友的学生应该不会有心理问题需要找他咨询,所以在预约名单上看到薛明明的名字时他有一丝诧异。

不过这样也好。他一直对薛明明很感兴趣,正好拿他试试最近得到的一个新奇玩意。

“蒋老师。”薛明明一进门就很苦恼的模样。

蒋肃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黑皮笔记本,好像准备做诊疗记录,“坐下说吧。”

诊疗室给学生坐的皮椅软软的,个头小小的薛明明坐下后就像陷在里面了一样。他迟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开门见山地说:“……老师,我有一件事一直没跟别人说,但现在因为这个事我和家里有了一些争执,我只能来找你问问怎么办了。”

听上去不像是什么大事。蒋肃旋开笔帽,看着他说:“没关系,你在我这里不管说了什么,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当然相信老师!”薛明明有些着急,白净的小脸上浮起红晕,“只是我有点不好意思……”

蒋肃磁性的嗓音莫名有一种让人愿意信任的魔力:“你可以把我当成医生,面对医生不需要害羞,只要把你的问题告诉我就好了。”

薛明明揪着校服衣摆,忐忑地说:“其实我……我和二班的邹旗从小就订了婚,我和他感情也很好,但……”

在他猎物名单里的少年竟然有未婚夫,这他确实没料到。蒋肃回忆了一下,邹旗本人在学校里不算出挑,各方面都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他家好像很有钱,上学回家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

“老师你知道我的成绩很好,我肯定能考上首都的大学。”薛明明沮丧地垂下头,柔软的头发都耷拉了下来,“但是家里想让我高中毕业就和邹旗结婚,然后专心投入家庭……我不想这样,我想读书想工作!”

蒋肃敏锐地察觉到他应该隐瞒了什么。现在同性结婚很普遍,但由于男性不能生育,如果邹旗家真的有钱有势,不可能那么早让邹旗和一个男孩订婚。

“你……”蒋肃抬眼,像一个医生一样询问患者,“你和邹旗为什么会订婚?”

“我、我们两家关系很好。”

薛明明说完这句后忽然有些坐不住,在椅子上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忍不住眨巴着小鹿般的圆眼睛,凑近了说:“蒋老师,我有一个秘密,只告诉你一个人哦。”

蒋肃镜片后一直波澜不惊的一双眼终于很感兴趣地亮了起来。他笑了笑问:“什么秘密?”

薛明明夹着腿,害羞得都不敢正眼看他,“蒋老师,其实我是双性人,因为想和邹旗读一个学校才伪装成男生进来的。”

“哦?你是双性人?”蒋肃的眼神渐渐被欲望侵染。如果是双性人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薛明明的父母只想让他在家相夫教子了。

双性人如今的社会地位非常低,大多都被丈夫豢养在家,极少数优秀的双性才会出来工作,但也会遭受歧视。

“明明。”蒋肃换了个亲切的称呼,一下就拉进了彼此的距离,“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对不对?”

他边说边翻开了桌上一直放着的黑皮笔记本,在其中一页写下了薛明明的名字。

“是、是啊。”薛明明的眼神一下就迷离了起来,“我从小到大都很听话,老师都说我很乖……”

蒋肃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那这你怎么不听话了呢?”

原、原来是我的错吗……薛明明饱受困扰的心灵一瞬间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有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是他太叛逆了,他应该听父母的话,听未婚夫的话,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就好,不该去想别的事情。

“对、对不起!”他下意识地低头向面前这个严肃批评他的男人道歉,“是我错了,谢谢老师愿意教导愚笨的我!”

“知错就改还是乖孩子。”蒋肃语气重新温柔,“我把我的电话留给你,以后有事可以随时找我聊。”

薛明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像惹人怜爱的小狗狗,“蒋老师谢谢你,你人真好!我明天再给你带饼干来!”

蒋肃笑而不语。等薛明明离开以后,他在笔记本的同一页上继续写下了一行字:和未婚夫初做爱前应接受心理老师的性爱指导。

想了想,写完后他又翻到新的一页,在上方写下了薛明明未婚夫邹旗的名字,紧接着的是另一行催眠指令:未婚妻应从性爱指导中毕业才可与其发生性关系。

这样就万无一失,只等猎物送上门。

他没有等多久,三天后他就收到了薛明明道谢的短信,称他和父母还有邹旗都已经和好了,但还有一件事他不好意思在短信里讲,今天下午放学后来诊疗室找他当面说。

看着这条短信,蒋肃知道他的专属指导要开始了。

放学后,薛明明有些扭捏地出现在诊疗室,给他道过谢后吞吞吐吐地开口:“蒋老师,我和邹旗约好高考结束就结婚,但那个……他最近……”

蒋肃也不催促,耐心地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他现在就想要和我先那个……”

薛明明那个了半天,就是说不出那两个字。蒋肃终于听不下去地说:“他想要和你做爱,对吧?”

“哎呀!”薛明明瞪着水汪汪的圆眼睛,脸颊涨得通红,“是、是的,他想和我做,但我觉得有点太早了……”

“不早,现在正是你们身体最好的时候。”蒋肃微笑着说,“你不用觉得做爱是一件羞耻的事,只要你们互相喜欢,做爱就是最美好的事。”

薛明明吞了吞口水问:“那蒋老师,你会教我该怎么做吗?邹旗也说我要在你这里接受完指导以后我才可以和他做呢。”

“我会慢慢教你。”蒋肃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机拿在手上,“我们的教学过程我会拍下来发给邹旗,这样他才知道你是真的学会了。”

薛明明对着镜头腼腆地笑了:“好、好的,那就麻烦老师了……”

心理诊疗室里有一张沙发床,是为了给压力很大的学生躺着放松用的,现在展开来当床使用正好。

“我们先从认识你的身体开始吧,把衣服都脱掉。”

蒋肃高高在上地下令,薛明明立刻乖乖把衣服和内裤都扒掉了,整个人赤条条地坐在床垫上,害羞得用手捂住了下体。

“来,看镜头。”蒋肃举着录像机,将少年赤裸着身体分腿坐着的模样全录了下来,“有什么想对你未婚夫说的吗?”

薛明明羞怯地看着摄像头,脸蛋像红扑扑的小苹果,“邹旗,我会和老师好好学习的,你就放心吧。”

蒋肃将录像机立在旁边,确保这个角度能完整拍下他的“指导”过程。

接着他衣衫整齐地上了床,笑着对薛明明说:“不要害羞,把手拿开,老师会认真负责地指导你该怎么和男人做爱的。”

床上的少年仍保留天真无邪的眼神,对自己未来命运的巨大转变一无所觉。

“双性和一般男性不同的是他们腿间会多出一个女性的器官,这你一定知道。”蒋肃边说边拉着他纤细的脚腕,轻轻把他的双腿掰开,让那粉嫩的小露了出来,“但你一直在男校读书,应该没有上过双性的生理课吧?”

“是、是的。”薛明明很听话,没有再用手衣去遮他的下体,但两只手羞得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面对白纸一般的乖巧少年,蒋肃勾起嘴角,开始给他灌输一些明显错误的观念,重新塑造他对自己的认知,“因为双性独特的生理构造,你的身体会比一般人更加淫荡,更想要做爱呢。”

是这样吗……薛明明抬头看着老师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不见底,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薛明明忽然感觉很惭愧,老师怎么会骗他呢,他就是个淫荡的人啊。

“明明,你一般多久自慰一?”蒋肃捏住了他上面那根小巧的阴茎,稍微一搓那里就高高翘了起来。

“我……我周末会自慰……”但有时候他一周都自慰不到一。

蒋肃又问:“邹旗会帮你吗?”

“没、没有!”薛明明像受惊的小鸟般抖了抖,“我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拉过手……”

初吻竟然都还在。蒋肃压抑着内心疯狂膨胀的兽欲,继续耐心实施他的教导,“那你自慰是用的哪里,这里吗?”

说着蒋肃很有技巧地用指腹摩擦过他龟头下敏感的冠状沟,指尖打着圈碾磨过最顶端的马眼,没想到没几下薛明明就呜呜呻吟着射了出来。

“呜……老师……对不起……”

眼看着自己的精液溅到了老师的镜片上,薛明明连连道歉,蒋肃边说着没有关系,边取下了他的平光眼镜。

摘掉眼镜后的蒋肃竟和原先判若两人。过于具有攻击性的外表在没了眼镜的中和后彻底显现,凌厉的五官和邃的轮廓在灯光映照下尤为刺眼。

但在被催眠了的薛明明眼里,蒋老师仍然是那个最温柔最友好的老师。

蒋肃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又提问道:“所以你并没有用你的女穴自慰过?”

薛明明红着脸如实相告:“没有……那里我连摸都没有摸过……”

“怪不得。”蒋肃看着他说,“等接受了今天的指导,你淫荡的身体就需要天天自慰才能满足了。”

要天天自慰吗……蒋肃的话就像必须服从的指令般刻进了薛明明的潜意识里。

只听蒋肃又说:“把膝盖曲起来,自己抱好。”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ntr大师爱上陆对本章节的灵感启发!

《乖软优等生2》认识自己淫荡的女穴,手指探索敏感带,戳弄女膜
薛明明把腿向两边分开,以M字的模样抱住了膝盖,他那属于高中生的粉嫩女穴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了明晃晃的灯光下。

“首先是最外面的这个地方……”蒋肃径直抚上了那娇嫩的小,带着茧的手掌在外面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你知道这两瓣馒头一样的小东西叫什么吗?”

薛明明的女穴一看就没被使用过,两瓣大阴唇在蒋肃持续的抚摸下仍然保持着紧紧闭合的形状。

薛明明知道这个地方叫阴唇,但不好意思开口说出来。蒋肃被他羞涩的模样取悦到了,没有逼他而是自己接着往下说道:“这叫大阴唇,有大就有小……”

他边说边轻柔地拉开了阴唇中间的缝隙,像撬蚌壳一样撬开了薛明明的女穴。

“来,你自己掰着。”看着这幅景象,蒋肃忍不住起身取来了摄像机,“邹旗也需要好好认识你的小穴,我来给他拍一下。”

“呜好……”薛明明害羞地低着头,对着摄像机努力把两瓣阴唇掰到了极限,好让蒋肃拍得更清楚。

“乖孩子,这里就是你的小阴唇。”蒋肃一手持摄像机,一手摸上了那两瓣海葵一样卷曲着的小裙边,中间的逼口不过只有一条缝,这么小一个地方,一会儿怎么吃得下他的大家伙呢。

“嗯……”薛明明腿根轻颤,整个人哆哆嗦嗦地靠在蒋肃的阴影下,像一只孱弱的小鸟。

“那这里又叫什么?”蒋肃手指上滑,微凉的指甲盖轻轻抵住了躲藏在上方褶皱里的小豆粒,那颗小巧的茱萸从没被人碰过,被指甲掐住后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薛明明嘴唇嚅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蒋肃手里的摄像头转而对准了薛明明的脸。

“告诉邹旗,老师捏着的这个地方叫什么?”

“老师、老师捏着的是……”镜头里薛明明眼角湿润,两颊绯红,像是被欺负了似的,樱桃般红润的小嘴里好半天才吐出答案,“是我的阴蒂……”

“对,是阴蒂。”蒋肃渐渐加重了力道,“别看它现在这么小,如果老师一直捏的话,它会变得很大哦。”

肉粒不断被温热的指腹揉捏着,薛明明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小猫般的哼哼。

“阴蒂是很敏感的,只要轻轻揉几下,明明下面的小就会出水了。”

镜头回到了薛明明绽开的穴上,只见那微张的小口里真的渗出了透明的水。

“呜……好奇怪……”

薛明明从没体验过女穴流水的感觉,忍不住想把腿夹起来,但一想到老师给他指导这么辛苦,他不能不听老师的话,于是只能强忍下这股怪异的感觉,继续用手指拉着两瓣阴唇,把小穴露给老师看。

空气中飘起了淡淡的肉桂香气,蒋肃看着自己被打湿的手指,笑着说:“看来明明的身体是真的很淫荡呢,老师只是在教学而已,你就迫不及待地流了这么多水啊。”

“对不起,是我太淫荡了……”薛明明差点羞得哭出来。

“要满足你的话,邹旗以后会很辛苦吧。”

薛明明脸蛋已经像被烫熟了一样,蒋肃的后半句“我可以代劳”当然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我们要进你的小穴看看咯。”蒋肃的手指围着穴眼打着圈,没几下就将那内陷的小缝揉开了一个口,但他指头刚戳进去一个指节,薛明明就呜呜哭着喊起了疼。

“第一都会疼的,老师的东西可比手指大多了。”

蒋肃嘴上很温柔,手里的动作却一点没停下,在温暖的穴口搅了搅后很快加到了两根手指,最为粗壮的指关节卡在了窄小的逼口,但竟然还没有探到女膜。

“你的女膜位置好啊。”蒋肃笑着缓缓曲起手指,“那就先教你一个很少有人知道的知识吧。在阴道前庭,有一片敏感带……”

蒋肃一边说,一边将曲起的两根手指在阴道壁上方试探性地一寸寸按压过去,结果没按几下就找对了那非常细微的凸起。

薛明明很小声地惊叫了一声,蒋肃知道他有感觉了,解释道:“这个地方又称为G点,有的人有,有的人没有,刺激这个地方能产生非常强烈的快感。你自慰的时候也可以靠戳这里来高潮,我给你演示一下。”

话音刚落,薛明明尚在怔愣,蒋肃的手指蓦地开始像马达一样震动,对着那细小的凸起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几乎是在他指腹狠狠摁上去的同一时刻,薛明明就像被惊动的鸽子一样扑腾了起来。

“唔老师!怎、怎么回事!”薛明明弓起身子,两条细白的小腿再也绷不住了,在半空又踢又蹬,拉着阴唇的手指也跟着开始松动,但这并不妨碍蒋肃的动作。

“老师在教你怎么用女穴自慰。”蒋肃一边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一边将视线牢牢锁定在了薛明明红潮密布的小脸上。

那张漂亮的脸蛋在一小时前还刻着高中生的天真烂漫,现在却在他手里露出了难以隐藏的情欲之色,微张的嘴唇里不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手指力道稍重一些时,那甜腻的尾音就像是要断气了,听着非常可怜,但也更能激起他心底施虐的欲望。

“呜嗯……啊啊啊啊老师!轻、轻一点呜呜……嗯、嗯啊啊啊老师我下面好奇怪……”

本来看薛明明还是女,今天不想要玩得太过分的,但他实在太可爱了,连幼稚的叫床声都这么可爱,谁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呢。

蒋肃手指动作加快,同时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说:“这是你的小穴快要高潮了,以后你会很习惯这种感觉的。”

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耳廓,坚硬的手指在柔软的敏感点上肆意戳弄,薛明明很快丢盔弃甲,一边受不了地哼叫着一边仰倒在了床上。

“唔老师……我好像要尿尿了呜呜呜……不要再弄了……”

只见他纤细的腰肢不住颤抖,肉乎乎的大腿根也跟着轻颤起来,蒋肃明显感觉含着他手指的穴肉咬得更紧了,甬道抽搐着从喷出了湿漉漉的汁液。

蒋肃光用手指就让他达到了人生中第一女穴高潮。

“哎老师只想给你演示一遍,没想到你真的高潮了啊。”蒋肃故意用苦恼的口吻说道,“怎么样,你还有力气继续吗?”

“对、对不起……”薛明明顿时自责地掉下了眼泪。老师这么专业地在教他,他却根本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学习上,下面那个地方一痒起来就大脑一片空白,他果然是一个淫荡的人……

薛明明一边抽泣一边把两腿分得更开,即使手有些酸了也还是努力掰着自己的小穴,“我还可以,请老师继续教导我吧……”

蒋肃抽出湿哒哒的手指甩了甩,薛明明一看更不好意思了,为自己流了那么多水而羞愧不已。蒋肃重新伸进去了一根手指,又稍微往前探了一点,终于在这个位置触到了一层薄薄的黏膜。

蒋肃问:“知道老师摸着的是什么吗?”

蒋明明羞答答地回答:“是、是我的女膜。”

蒋肃仍旧举着摄像机,看上去和毫无私心只专注教导学生的老师别无二致,“一会儿老师要教你怎么做爱,老师的肉棒会戳破这层膜给你破,没有问题吧?”

“没有……我会和老师好好学习的,请老师给我破吧……”

蒋肃指尖就是薛明明保留了近十七年的童贞,本来应该在新婚之夜献给自己的丈夫,但现在就要被他夺走了。

“嗯,那关于你的女穴我们暂时先学到这里。”

尽管下身已经有些发硬,但蒋肃面上依然毫无波澜。他冷静地起身抽出手指,把摄像机固定在旁边,然后坐在了一旁的皮椅上,让薛明明跪在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接下来就要教你认识男人的东西了。”
【作家想说的话:】
女膜当然不是一层膜,而且位置也没那么,我就瞎鸡儿写写。
彩蛋15多字,是明明用手伺候老师的大肉棒,被老师斥责还不如飞机杯~
彩蛋內容:
蒋肃一手解裤腰带,一手轻轻搭在薛明明的后颈,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薛明明不由微微眯起眼,像是很舒服的样子。
就在他刚放松下来时,拉链声停了下来,他的眼前忽然被投下了一片阴影,他瞪大眼,发现这竟是老师的阴茎。
尽管他自己也有,但老师的和他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东西,光龟头就比鸡蛋还大,下面的茎身笔直粗壮通体紫红,凸起的青筋仿佛在微微跳动着,两颗饱胀的卵蛋彰显着非同凡响的性能力,雄性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薛明明看得有些呆了。这只是半勃起状态,就已经有他小鸟的两倍粗长了,男人的生殖器都是这么大的吗……
“来,这个就是老师的肉棒了。”
蒋肃将阳具怼到了薛明明脸上,让他能好好看清楚。这根形状可怖的东西仿佛比他的小脸蛋还长,蒋肃缓缓挺身,用湿润的龟头摩擦着他的面颊,嗓音沉沉道:“作为妻子,你的责任就是伺候好丈夫的肉棒,要是你做的不好,你的丈夫可以随时把你休掉哦。”
在薛明明迟钝的大脑里,老师的话就是圣旨是真理,一听可能会被休掉,他顿时着急地说:“呜不能被休掉,请老师教我怎么伺候大肉棒吧……”
蒋肃勾起嘴角,让他伸出一只手先摸摸看。在这样一个极近的距离里,薛明明一边脸蛋紧贴着火热的性器,同时抬起另一边的小手摸上了那青筋盘绕的柱身。
仿佛一下被那湿热跳动的触感吓了一跳,薛明明下垂的睫毛像蝴蝶般颤动起来,眼里闪烁着一丝不安的情绪。
蒋肃适时地引导道:“你不是也会自慰吗,你自慰时是怎么摸的?”
“我、我平时一只手就可以了……”但老师的东西太粗了,他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蒋肃被他的稚嫩勾得忍不住笑了笑,“那你两只手一起不就好了。”
“啊……好、好的。”薛明明张着嘴,像是被自己蠢到,羞得无地自容。他娇嫩的掌心慢慢攀上眼前这根巨物的根部,两手拢成一个圈开始向上搓弄。
“我平时就这样……搓几下就射了……”薛明明红着脸说。他自慰一般都是在洗澡的时候,淋着暖乎乎的热水,基本三五分钟就结束了,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蒋肃摸着他的头发,又问了一个让他害羞的问题:“你自慰时会想什么?”
薛明明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过了几秒才乖乖回答:“想、想的是邹旗的脸,会想象是他在摸我……”
“是吗。”蒋肃垂下眼帘,意味不明地轻哼了一声,“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邹旗啊,手上功夫这么差劲也能射出来。”
“我、我做的很差劲吗?”薛明明明显有些慌乱。
蒋肃冷声评价道:“嗯,还不如飞机杯做得好呢。”
忽然变得严厉的蒋肃让薛明明有些害怕,他将脸又凑近了那膨大的巨物,像温顺的小鹿一样仰头望着蒋肃,“老师教教我吧,我会认真学的。”
“首先你的动作太慢了。”蒋肃严苛地说,“要模拟活塞运动,你的两只手速度得快。”
“好、好的。”
薛明明态度端正,马上就调整了速度,卖力地搓揉起来,蒋肃接着指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只顾着摩擦中间部位了,下面的阴囊怎么不碰一下?”
薛明明只得又羞赧地握住了那两颗储满精液的卵蛋,柔嫩的手心连揉带挤,动作讨好中透着稚嫩。在他低头专心服侍大卵蛋时,那充血的龟头时不时会戳到他的耳朵,很快他的耳根就又红了起来。
蒋肃靠在椅背,很悠闲地提醒道:“还有一个地方没被照顾到呢。”
薛明明之前一直没摸他的龟头是因为对这个部位有些恐惧。它太狰狞了,伞状的尖端那么大那么鼓,中间的小孔还微微收缩着,他根本不敢触碰。
蒋肃鼓励道:“别怕,你摸一下。”
薛明明红着眼框,扭捏一番后最终还是将两只小手挪到了老师的大龟头上,刚一碰到就被那灼热的温度和浓浓的雄性气息吓住了,呆滞地不知道该怎么动才好。
蒋肃偏要逗弄地问他:“这里叫什么?”
薛明明不好意思地说:“叫……龟、龟头……”
蒋肃还不忘给他教学:“嗯,龟头顶端的马眼和下面那一圈冠状沟都是很敏感的部位,用你的手指和手心多照顾那里,明白吗?”
薛明明乖巧地垂着眼,手里开始照着他说的话做,“好、好的老师,我知道了。”
在他生涩的努力下,蒋肃半勃起的阴茎终于完全充血上翘,直勾勾地打在他脸上,将那漂亮的脸蛋弄得湿漉漉的,薛明明就睁着他那双同样湿漉漉的眼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仿佛在等着他说下一步该怎么做。

《乖软优等生3》口舌侍奉,避孕套的教学,乖孩子不可以无套射精
尽管薛明明很努力,但蒋肃语气仍然有些遗憾:“光这样的话,还是比不上飞机杯啊。”

“那、那怎么办?”薛明明一想到伺候得不好可能会被休掉就着急得不行,望着蒋肃的眼神像是在望着一个能拯救他的神明。

“没有关系,你还有这张小嘴。”蒋肃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按在了樱桃般水润的唇瓣上。

“是要用、用嘴吗……?”薛明明眼神有些惊讶,他好像不知道嘴还可以用来干这个。

“是啊。口交可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必须掌握的技能,要想服侍好你的丈夫,舌头首先要会舔。”

蒋肃边说边强硬地撬开了薛明明的嘴唇,手指勾住想逃走的粉嫩小舌,稍微一用力就把它拉了出来,让薛明明只能像委屈的小狗一样被迫吐着舌头。

“唔呜老师……”

含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滴落,连初吻都没有过的小嘴抵在了形状丑陋可怖的凶器前,浓浓的腥膻味瞬间侵蚀了鼻腔周围的空气,这还是他第一被这样的气息包围。

“明明会好好学的吧?”蒋肃拨弄着那截湿润的粉舌,慢慢将龟头贴了上去,将那略显粗糙的舌苔当作抹布一样在上面磨来磨去。

是啊……这是老师用下班时间给他额外开设的性爱指导课,本身已经很麻烦老师了,他还有什么资格不专心学习呢……

薛明明一直是个乖学生,想明白后他开始偏过头主动用舌头舔舐起了那湿滑的龟头表面,灵巧的舌尖伸到了龟头下面,绕着冠状沟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圈,像小孩嘬棒棒糖似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像接吻那样用舌头来回舔,啊不对……”蒋肃不轻不重地按着薛明明后颈,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你还没接过吻呢,那你的初吻,老师就收下了。”

薛明明脸颊通红。这难道算接吻吗,他只是在舔老师的肉棒而已,他的初吻要留给未婚夫的……

按在后颈的手掌加了些力道,薛明明只能放弃纠结,捧着这根粗壮的阳物继续向下舔去,舌苔滑过那些狰狞的青筋时还能感觉到这根东西好像在他舌尖跳动。

最后他举一反三地连那两颗大阴囊都舔了一遍,整根利刃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湿漉漉地昂着巨硕的头颅。

“不错,终于比飞机杯有用了。”蒋肃和颜悦色地表扬道。薛明明呼地舒了口气,以为嘴巴能休息一下了,没想到蒋肃紧接着又说:“但还要含进嘴里才叫口交啊。乖,把它含进去亲一亲。”

含、含进嘴里……薛明明大致目测了一下,发现会很困难。比鸭蛋还大的龟头要想整个含进去那他的嘴角恐怕都会被撑到胀裂……

见他面有难色,蒋肃鼓励地说:“你可以的。想想邹旗,他还等着你学会了好好伺候他呢。”

只是这鼓励的语气中似有一丝讥讽,不过薛明明完全没有察觉。一想到邹旗他就有无限的动力,不管是多困难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嘴巴张大,嘴唇裹住牙齿。”蒋肃高高在上地指点道。薛明明跪坐在地,乖乖张开了嘴,下颌都打开到了最大,才终于勉强含住了那饱满的龟头。

粉色唇瓣艰难地裹在冠状沟,娇嫩的脸颊都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他看上去好像很不适应,眼睛红得像兔子,嘴角被撑到发白,喉咙里逐渐响起了难受的呜咽声。

摄像机就立在旁边,忠实记录下了这淫靡的一幕。年轻美丽的少年跪在男人腿间,后颈腰窝和臀缝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少年的小嘴已经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咽不下的口水不断滴落,就连舌头也几乎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只能瑟缩在性器和口腔的夹缝里。

“乖,就是这样。”蒋肃还在试着往更挤去,“眼睛要抬起来看着老师。”

薛明明闻言抬起眼帘,眼里全是氤氲的泪水。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蒋肃,在口腔里的巨物触到喉咙口时他眼角蓄积的泪珠终于滴落,瞬间紧缩的喉道裹着膨胀的尖端,破碎的干呕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无发泄。

即便已经非常难受,但薛明明也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反而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尽力将那巨硕的头部往下吞,舌尖也笨拙地翘了起来,讨好着肉柱上的每一寸经络。他总是这么听话,听话到蒋肃都不忍心让他的小嘴给自己喉了。

让他永远保持着青涩和笨拙,永远像女一样清纯娇羞,好像也不错。

薛明明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只听到老师说了一句“就到这里吧”,然后那根一直顶着他喉咙眼的巨兽终于退了出去。

他嘴巴酸到暂时合不上,但还是第一时间希冀地问:“老师,我做的好吗?”

水润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只等着被表扬的小狗狗。

蒋肃拍了拍他的头顶说:“做的不错,喉咙就是要像那样收缩,我没说你都懂了,悟性很高。”

薛明明得了表扬就像小孩得了糖果,就差把高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蒋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问薛明明:“知道这是什么吗?”

薛明明上生理课时学过,老师还教过他们怎么戴,所以他点点头说:“是安全套。”

“那生理课老师应该也说过,做爱时一定要带套吧?”

薛明明红着脸说:“是、是的,不然会怀孕……”

蒋肃莞尔:“那你帮老师戴上。”

戴上以后就要教他怎么做爱了吧……薛明明忐忑地撕开密封包装,将透明的避孕套拿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挤掉里面的空气,然后套在了面前这根巨物湿润的头部。

蒋肃替他整理了一下汗湿的碎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头继续帮老师把避孕套向下展开,直到拉到了最底部。

蒋肃准备的是最大号,但等避孕套到了底,他的肉棒还是有一截被晾在了外面。薛明明看着这根雄壮的肉棒,嘴唇嚅嗫着说“戴好了”,谁知蒋肃又拿出了一个新的保险套。

“你也要戴。乖孩子不可以无套射精。”蒋肃说得煞有其事,“一会儿你你可能会舒服得射好多,不带套的话老师的办公室都要被你弄脏了。”

他故意给薛明明准备的最小号的避孕套,颜色挑的桃粉色,薛明明戴上后小鸟被勒得很紧,配上鲜艳的粉色套套那里显得更加可爱了。

“老、老师,这个有点紧……”

薛明明不自在地扭了扭腰,但蒋肃不以为然:“紧就对了。双性人都戴这个尺寸的,以后你自己买也要买这个尺寸,记住了吗?”

“好的……”

薛明明自然没有怀疑,单纯地应了下来,随后老师那戴着最大号避孕套的肉棒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脸。

“准备好了吗,接下来老师就要正式教你该怎么做爱了。”

《乖软优等生》坐上大鸡巴骑乘式破肏进子宫,舔吃避孕套里的浓精
薛明明乖顺地将两腿向两边分开,羞涩中带着期待地说:“老师,我准备好了,请、请您插进来……”

他腿间的小早已汁水淋漓,两瓣大阴唇像蚌壳一样只露出一条小缝,过于窄小的逼口一看就难以容纳下蒋肃的大肉棒。

蒋肃有了一个想法:“这样,老师也不想弄疼你,还是你自己来吧。”

他斜躺下后只剩胯下一柱擎天,薛明明面对着这根粗壮的巨物明显有些茫然失措,蒋肃只能手把手地教他:“你爬上来蹲好,慢慢把老师的肉棒含进去再往下坐就行。”

他语气很轻松,薛明明以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但当他对着老师分腿蹲好后,才发现他根本连含进老师的东西都做不到。

由于没有借力点,他蹲得摇摇欲坠,而蒋肃饱满的龟头就在他阴埠外滑来滑去,像是找不到入口一样把他本就有些湿淋淋的穴口搅得乱七八糟。

“呜老师……吃不进去呀……”

薛明明小声求助着,他的阴唇被戳得歪歪扭扭,像微微绽开的瓣,露出了里面嫩红的蕊。他的下身也随之泛起了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在期待着被这根东西插进来似的。

“你要对准,老师的肉棒要对准你的小洞,这样才戳得进去。”蒋肃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给他出了个主意,“你用手扶着老师的肉棒不就可以了吗。”

明明蒋肃两只手都空着,但他就是不帮忙,要让薛明明自己来。薛明明只当这是老师教学的一部分,他必须独立完成才行,所以他很听话地马上用两只小手扶住了身下这根肉棍,摸索着将它对准了被磨开的阴唇中心……

“唔呜!”被滚烫硬物顶到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娇喘了一声,从未接触过男人性器的穴眼只是被稍微碰了一下就引得他腿根轻颤,差点跌倒在老师身上。

“小心。”蒋肃曲起膝盖,还是看不下去地撑了他一把,“第一不习惯是正常的,慢慢来,别着急。”

面对已经到手的猎物,他一向很有耐心。

薛明明只觉得老师非常体贴,非但没有催促反倒还在安慰他,他更没有理由让老师失望了。他两手扶稳硬挺的肉柱,让那伞状的头部抵住粉嫩内陷的心,但紧接着他面临一个新的问题——他的阴道口和老师的肉棒根本不是一个尺寸。

他的穴口不过两指宽,还是因为刚才被手指适当扩张过,而老师的阴茎头却大到足以将外面的大阴唇都撑开,两瓣阴唇像一道被从中劈开的山峦,紧紧包裹着挤进来的那小半个龟头,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呼嗯……老、老师,还是不行呀……”

只见这个身材纤瘦皮肤白皙的漂亮男孩两腿大张地蹲在他鸡巴上,明明什么都还没吃进去,那张樱红的小嘴里就已经溢出了受不了的呻吟。两颗红豆般的娇小乳头下是纤细平坦的小腹,小腹前竖着一根可爱的桃粉色阴茎,底部被过紧的安全套外环箍着,让它难以轻易发泄。

蒋肃一边欣赏他腰肢乱颤的可怜模样,一边随口说:“那你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把你的小穴掰开,能吃进去的,你要相信自己。”

“哈、哈啊……老师的太大了呜……”

汗珠从他下巴滴落,薛明明照老师说的,勉强分出一只手伸进了阴唇和龟头的缝隙里,努力地把那窄小的入口撑开……

“嗯唔!进、进来了吗?”

穴内的嫩肉好像含进了一个烫烫的东西,他自己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感到一股酥麻的饱胀感从女穴里传来,不同于刚才被老师用指头戳进来的感觉,这闯进来的异物更加饱满,像是把他的小穴钉在了上面一样,稍微一动就浑身酸软,腿根无力。

这才哪儿到哪儿。蒋肃忍着龟头被穴肉嘬咬的快感,耐着性子说:“没有,才刚插进去一小半龟头呢,你再往下坐,一直坐到老师大腿上才是全吃进去了。”

薛明明一听又快哭出来了:“但、但是我已经吃不下了呀……”

蒋肃声音稍微沉了下来:“现在连女膜都还没破,你是不是不想学了?”

“不、不是……我要学的……”薛明明连连摇头,生怕惹他不快,“我、我马上就把老师的吃进去……”

他战战兢兢地抖着腿,两腿间含着的那根青筋暴起的巨兽明显对他来说过于粗大,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狠狠往下一坐——

“呜啊啊啊啊疼!”

龟头最粗的地方噗嗤凿开了软绵绵的穴眼,紫红的肉刃瞬间冲进了娇嫩的肉穴,穴口的嫩肉被挤得都翻了出来,晶莹的汁液啪嗒啪嗒往下滴。

然而疼痛之余还有一些别的感觉,蒋肃龟头翘起的弧度刚好抵在了前壁那片才接受过“教学”的敏感带上,刚才他光被刺激这里就高潮了一,现在这里又被抵住,即便一动不动,却也传来源源不断的痒意。

“啊老、老师碰到了……又碰到我的敏感点了……”

听到他单纯的娇喘,蒋肃的表情终于难以再保持淡定。他的性器只是刚插进去一个头而已,就被无比紧致湿软的穴道紧紧包裹,层层叠叠的嫩肉吮吸得他头皮发麻,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层薄薄的女膜就横在他的龟头前,等着他来摘走他的童贞。

“呜老师好疼、好奇怪……”薛明明小脸煞白,手掌撑在老师的腹肌上,纤细的腰肢哆哆嗦嗦,不敢继续往下坐。

蒋肃呼吸渐渐粗重,压低声音诱哄道:“乖,第一都会疼,忍一忍就好了。你的女膜就在前面,再吃进去一点,把女膜给老师好不好?”

老师一温柔薛明明就脸红了,邹旗从来不会这么温柔地叫他。

“好嗯……给、给老师……”他顶着一张熟透的脸蛋,边说边俯下身,晃晃悠悠地又坐下去了一点,随即瞬间感觉到了一层阻力。

这个就是女膜了吗……薛明明莫名生出一丝紧张和忐忑。他的第一没能留给邹旗让他有些遗憾,但这是老师的性爱指导,把女膜献给老师是必要的一步……

这样想着,薛明明慢慢放松下来,身体向下滑去,主动把那层濒临破碎的薄膜向火热的硬物上轻轻一撞——

“嗯啊!疼!”

没想到女膜破的时候会疼,他直接哭叫出了声。女膜被捅破的微弱的痛感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高高踮起的脚尖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倒,直直趴在了蒋肃宽阔的胸膛上。

他的臀部也随之一塌,才刚被开苞的小穴被粗壮的肉刃一插到底,龟头肉棱狠狠擦过微微凸起的敏感点,撞开了无人开垦过的甬道,直到几乎整根没入!

“嗬呃呃呃啊——”

薛明明脑袋抵着蒋肃棱角分明的下巴,崩溃哭叫的模样被蒋肃尽收眼底。他的鸡巴此刻就插在学生幼嫩湿润的小穴里,把那初经人事的嫩逼捅成了鸡巴的形状,而那个学生就光溜溜地趴在他怀里,即使疼得呜呜直叫眼角泛泪,也仍然全身心信任着他,甘愿把宝贵的第一献给他。

“没有力气了吗?”蒋肃低头亲了亲他的发旋,闻到了非常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那接下来还是让老师来吧。”

话音刚落,他手臂搂住了薛明明的腰,结实的下腹猛地向上一顶,薛明明还没有从被贯穿的酸涩中缓过劲,就被戴着安全套的大肉棒干到了肉穴最!

隔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乳胶薄膜,性器灼热的温度炙烤着紧紧闭合的宫口。

“明明,这个地方是什么?”蒋肃又挺了挺腰,故意用龟头戳弄起了宫口嘟起的软肉。

薛明明就像被碰到了什么开关,身体瞬间软成了一滩水,睫毛无力地抖了抖,声音发颤地回答:“唔……是我的子宫……”

蒋肃慢条斯理地轻轻顶着胯,并不急着直接干进去,而是继续问了一个问题:“那你知道,子宫除了怀孕,还可以干什么吗?”

薛明明有一瞬的怔愣,不太灵光的大脑一时想不出答案。忽然宫口又被狠狠撞了一下,他“唔啊”叫了一声,心里竟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

果然,蒋肃沉下嗓子,戏谑地在他耳边说:“还可以给大肉棒操啊。”

“呜老师不要!太大了、进不去的……”

薛明明吓得脸颊血色尽褪,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向蒋肃讨饶,但蒋肃只牢牢抓着他的腰,不仅加快了顶胯的频率,甚至还摁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胯下撞。

在一阵激烈的啪啪撞击声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女穴直传四肢百骸,没几下薛明明就被肏得双眼迷离,嘴里一直“老师”、“老师”地叫,好像心里眼里都只有这个人,完全臣服在了老师的肉棒之下。

蒋肃勾起嘴角说:“好孩子,放松一点,让老师进去。”

“呜啊……子宫、子宫也给老师……”

薛明明吐着一截小舌头,胸前两颗樱红的小点在男人的白衬衣上蹭来蹭去,雪白的臀尖在男人手心不自觉地颤抖,青涩稚嫩的呻吟在不算宽敞的办公室声声回荡。

一旁的摄像机角度刚好对着两人的交合,镜头里蒋肃粗壮的茎身和薛明明被抻到没了褶皱的穴眼紧紧相连,凸起的青筋全都埋进了嫩穴里,只留两颗硕大的精囊抵在洞口,把周围的臀肉撞得潮红一片。

伴随着抽插的动作,一点丝丝缕缕的血迹被带了出来,滴落在了沙发上。是薛明明的子血。

忽然镜头里被男人拢在掌心的臀瓣剧烈地抖了抖,臀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像是急迫地想逃离魔爪,但又被无情地摁回男人狰狞的巨物上,随后响起了少年带着哭腔的泣音:“嗯啊进、进去了……老师操进子宫了呜呜呜……”

蒋肃的龟头肉棱一寸寸碾过脆弱的宫颈肉,将那一圈肉箍都碾平了,可怜的宫颈口只能艰难地含着男人的东西,被迫敞开了娇嫩的子宫腔供男人亵玩。

蒋肃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额角,声音温柔得像是陷阱:“别哭,你做的很棒,告诉老师做爱舒不舒服?”

“舒、舒服……做爱好舒服……谢谢老师指导我呜啊啊啊……”

薛明明抽抽噎噎忍着眼泪答道。他的小穴被肏得越来越软,交合不断有透明的淫水溢出来,马上又被凶猛的抽插动作凿成泡沫。

蒋肃得逞地笑了笑:“舒服就好。老师马上让你更舒服。”

薛明明眼中的雾气还没褪去,就又涌起了新的水雾。蒋肃结实的腰胯像打桩一样快速肏干起了柔弱的子宫,在不断进出下原本紧致的宫颈口终于彻底软了下来,让他可以噗嗤直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整个捅进了湿热的宫腔,把女的子宫捅成了独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啊、唔啊啊啊要坏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薛明明下意识扭腰想躲,但总被男人的胳膊牢牢按住。在他几乎要被操到昏过去时耳边响起了老师温柔的声音:“习惯就好了,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吗?小穴一直在喷水,子宫也咬着老师的肉棒不松口,真是个淫荡的孩子。”

老师的话带着神奇的蛊惑力,薛明明眼里失了焦距,很快就沉溺在肉棒的威力之中,舒服到翻起了白眼,“呜我好淫荡,子宫好舒服……”

蒋肃继续说:“头抬起来,老师顺便教教你怎么接吻。”

接吻?薛明明想起来,他的初吻应该留给邹旗才对……不对,他的初吻刚才已经给了老师的肉棒了,他没有理由逃避老师的接吻教学。

于是他向男人仰起头,纯真的脸庞上泛着淫荡的红潮,合不上的嘴角还挂着激动的涎液,这幅带着情欲的怯生生的表情极大地取悦到了蒋肃,他埋下头直接含住了男孩殷红的唇瓣,不断挑逗着对方颤抖的唇舌,让他流出了更多咽不下的口水。

成熟男人的气息将他团团笼罩,薛明明无力地扒着老师的衣领,努力回吻了回去,两人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他的口腔仿佛也变成了可以被侵犯的性器官,在几乎窒息的亲吻中魂不守舍丢盔弃甲。

一边被肉棒激烈进出着柔软的宫腔,一边和老师咕啾咕揪交换着唾液,薛明明身下早就湿了一大片,在蒋肃又一个挺身,灼热的龟头狠狠顶到子宫腔壁上时颅内的快感达到了顶点。

在绵延不尽的高潮里他好像攀上了新的高峰,失禁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前面昂扬的小鸟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喷出了黏黏糊糊的精液,又被紧实的安全套全部兜住,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而他刚尝过高潮滋味的女穴却像漏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漏了好多水。

“呜唔……我嗯嗯嗯啊……怎、怎么回事……”

他迷茫地看着老师,还以为自己是用女穴尿尿了,但蒋肃对他解释道:“这叫潮吹,只有特别淫荡的人才会有这种反应。你竟然第一做爱就被干到潮吹了,看来很有被操的天分。”

薛明明不好意思地想把头往老师怀里埋,但又听见老师略带责备地说:“你看你,那么多水把老师的裤子都弄湿了。”

“呜对不起……”薛明明马上呜咽着道歉,手向身下伸去,“我给老师擦擦……”

“算了办公室里还有可以换的裤子。”

蒋肃猛地一顶腰,薛明明马上就忘记了这回事,立刻浑身酥软地瘫在了老师胸膛上,嗯嗯啊啊地被干出了更多的淫水,一幅神智不清的模样,甚至还主动仰起小脸向老师索吻。

“哈啊……还、还想要老师亲我……”他痴痴地望着蒋肃,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像是等着被主人宠幸的小狗。

蒋肃贴上了他的小嘴,但只轻轻地说:“老师要验收你的学习成果,你来亲我。”

薛明明伸长了脖子,回想着刚才老师吻他的技巧,笨拙地用舌头舔上了老师的嘴唇,青涩中透着痴迷,每当老师的大肉棒戳到了舒服的地方,他的小舌头也跟着抖得不成样子。

潮吹过后异常敏感的小穴也夹得更紧了,软嫩穴肉不断挤压着蒋肃的性器,终于在薛明明讨好地含着他舌头轻轻吮吸时他回吻了回去,同时重重地肏进了男孩的子宫,抵着腔壁发泄了出来。

虽然隔着安全套,但薛明明还是慢慢瞪大眼睛,察觉到子宫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安全套好像在他子宫里膨胀变大了,老师竟然射了这么多吗……

他红着脸,呆呆地忘了亲吻,蒋肃收回舌头,一边搂着他一边说:“学的不错。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你都合格了。”

感觉子宫里的套子还在胀大,知道是老师还在往里射精,薛明明乖巧地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小声地向老师道谢:“谢、谢谢老师的指导,麻烦老师了……”

“没事,你很听话。”

蒋肃又待了一会儿才慢慢往外退,但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在经过逼口时忽然被收紧的穴肉卡住,他使了点劲才抽出来,结果灌满精液的避孕套没有原来那么服帖了,啵得一声从湿淋淋的肉棒上掉了出去,又被紧窄的穴口咬住,只见那红肿的阴唇间晃晃悠悠地吐着一个漏着精液的透明安全套,蒋肃笑了一声,抬手把套子扯出来举到了薛明明眼前。

“精液不可以浪费。下面的小逼不能吃,就要由上面的小嘴吃干净哦。”

薛明明看了看这沉甸甸的装满精液的避孕套,隐隐闻到了一股腥咸的味道。他的表情有些担忧,蒋肃让他把嘴巴张大,对着那露出的舌根不由分说地把避孕套里的精液挤进了他嘴里。

精液还是温热的,果然有一丝腥味,怕被呛到所以薛明明只能一个劲儿吞咽,浓稠的米白色液体顺着舌根滑进喉咙,又咕嘟咕嘟吞进了胃里,最后蒋肃拎着避孕套空了的末端,把开口贴到了他唇上道:“不要浪费,最后一点也吸干净。”

薛明明微微红着眼框,上下唇瓣含住被淫水和精液弄得脏兮兮的套子,娇羞地吮吸了起来,直到舌头都有些酸了才勉强把避孕套里残余的浊液舔干净。

蒋肃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夸奖。薛明明像是累了,迟疑地开口问道:“老师,指导结束了吗?”

“还没有哦。你的叫床技术还很糟糕,也还没有学习要怎么受孕呢。”蒋肃坐在床上叉着双腿,腿间阳物不知不觉又翘了起来。他看向薛明明的眼神就像猛兽盯着即将吃到嘴的羔羊,“那我们就……继续吧?”

《乖软优等生5》叫床和子宫受孕的教学,当着未婚夫的面狠肏子宫无套中出
一听自己叫床很糟糕,薛明明担心之后会被邹旗嫌弃,立马拖着疲惫的身体请求老师指导他。

“最重要的一点,是高潮之前要叫出来。”蒋肃边说边伸手捏了捏他被安全套裹着的小阴茎,“还有,你这根东西射精以前也要征求丈夫的同意,明白了吗?”

“好、好的。”薛明明才知道自己刚才表现有多不守规矩,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剩下的我们一会儿做的时候再说。”蒋肃的身体向他靠近,轻轻将他推倒在了床上。沙发床经过刚才一番运动早已一片狼藉,中间还留着一点暧昧的红色血迹。

薛明明见他弄脏了床单,顿时有些无地自容,“这、这个我拿回去洗一下吧。”

“扔掉就行,你专心一点。”蒋肃将他压在自己身下,重新勃发充血的肉棍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因为要教你怎么怀上宝宝,所以老师这一会不带安全套操进去,然后在你的小穴里射精,可以吗?”

薛明明完全不觉得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无套内射有什么不对,只当这是性爱指导的一部分,“可以的,请老师教我怎么怀孕……”

蒋肃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假装正经地指点起了他该怎么叫床:“当肉棒想要操你的时候,要叫得淫荡一点,不然很容易就没有兴致了。”

薛明明顶着微红的小脸蛋,努力思考着怎么叫才算淫荡,“呜我的小穴想吃老师的大肉棒,求老师插进来……”

他两条细白的小腿已经自然而然地勾在了男人精壮的腰上,随之撅出来的阴埠又湿又软,两瓣唇被操到外翻,好像准备好了要吃进那顶着他的火热硬物。

但蒋肃却说他叫得还不够。

“还不够骚。你已经不是女了,这里……”他带着茧的手掌摁上了那红肿的外阴,毫不留情地用手指戳弄起了阴唇中间刚刚闭合的穴口,“是你的小骚逼。小骚逼想吃鸡巴该怎么叫还需要我教你吗?”

“嗯啊!”薛明明的脸红透了,就连脖子和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的红色,“小、小骚逼好痒,想被老师的大鸡巴操……骚子宫也要……我就是喜欢吃鸡巴的小骚货……呜鸡巴快插进来……”

任谁也想不到比妓女叫的还淫荡的话是从这样一个神色羞赧的十七岁少年嘴里说出来的。

蒋肃这才满意,粗硬的龟头对准了逼缝,硬是从那窄小的入口挤了进去。虽然刚刚才被操透了一,但那入口还是很难容纳这一巨物,蒋肃硬挤进去时薛明明忍不住连连呜咽,差点掉下眼泪。

“好大呜唔唔……老师的鸡巴操进来了……骚穴里面也好想要……”薛明明两只手攀上蒋肃脖子,身体紧紧和他贴在一起,像是贪恋着男人的体温。

“嗯就是这样,叫得骚一点。”

蒋肃就喜欢看才被破的小孩在他鸡巴下发骚的样子。这一没了避孕套的阻隔,他的性器可以直接肏到湿热的穴肉,甬道内的每一褶皱都逃不过肉棒的碾磨。

他故意在敏感带那一片流连,时不时顶到凸起的敏感点,薛明明马上就发现不戴套直接插进来和戴套时的感受完全不同,敏感点被真实的硬物撞到时他瞬间头皮发麻,浑身酥软,忘记了其他所有事,只知道他在被老师的大鸡巴疼爱。

“哈啊要、要不行了……呜老师轻一点……”

小穴里很快被捣出了透明的淫液,蒋肃以此为润滑变本加厉地朝里肏了进去。龟头那一圈肉箍狠狠磨过他脆弱的敏感点,肉柱上暴突的青筋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尽数吸住,软绵而有弹性的肉褶包裹住了这根明显比小穴大一号的阴茎,每一下抽插都以要把身下人干晕的力道直入直出,撞得那两条小腿在半空直扑腾,从绷直了的脚背可以看出他被肏得有多爽。

“嗯唔!受不了了!呜啊啊啊骚逼要高潮了——”

薛明明还记得老师讲的高潮前要叫出来,所以在察觉一浪比一浪高的快感向他袭来时急忙叫出了声,天鹅般的颈项高高扬起,在最后一个字出口时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肉柱,高潮产生的淫水全部喷在了鼓胀的龟头上。

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那根肉棒稍微一动就牵动到他酥酥麻麻的神经,让他浑身像过电一样痉挛不止,高潮的快感好像被无限延长,直到那狰狞可怖的东西撞到尽头才刚刚合上的子宫口……

“嗬呃!子宫又被顶到了!唔老师不行……要死了呜呜呜……”

薛明明莫名生出了一丝害怕,害怕才经历过一番激烈性爱的子宫会被没有戴套的肉屌操坏,然而他嘴上推拒,小穴里的媚肉却很诚实,主动缠紧了肏进来的柱身裹着往里送。

蒋肃只觉自己操进了一口紧致冒水的泉眼,又热又湿滑,果然双性人的身体生来就是要挨操的,刚开苞就流了这么多水,干过一的肉道还是这么紧,他真是捡到宝了。

“放松。老师是为了教你怎么怀孕,操进子宫再射进去可以大大提升受孕的几率,老师得给你演示一遍。”

但薛明明还是有点紧张,性器的触感太过真实,他怕他的子宫承受不住。就在蒋肃准备压着他直接一口气凿进子宫里去时,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了欢快的来电铃声。

薛明明一下愣住了,这是他的手机铃。

蒋肃皱起眉,稍微退出去了一点,伸长手臂拿来了他放在旁边的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邹旗打过来的。

他替薛明明接了,然后打开免提把手机扔到薛明明耳朵边上,俯下身噗嗤又将肉屌重重戳了回去,看着身下人被肏到几近失神的模样勾起唇角道:“是邹旗的电话,你回他一下。”

不等薛明明开口,他拎起那两条乱蹬的小腿搭在了自己肩膀,他身体的重量随之全部压在了男孩身上,就着这样一个易于耸动的姿势快速肏干起了这汪软穴,把那窄口肏成了淫靡不已的艳红肉洞。

“嗯啊啊啊!啊——!呜、呜嗯!唔老师……呃!嗯!”

被他以极快的速度刺激着骚点,薛明明连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透过手机话筒传到了另一头邹旗的耳朵里。

邹旗的声音有些困惑:“喂?明明?明明你在干什么?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听见未婚夫的声音,薛明明勉强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在蒋肃老师这里呃啊啊啊……!老师在教我怎、怎么做爱……呜要被操坏了……”

“哦这样啊。”未婚妻被别人操了,但同样被催眠了的邹旗只当是正常的指导,用很平常的语气继续问道,“那你们还要多久?我刚打完球,正好送你回家。”

蒋肃故意狠狠顶了顶那被磨到肿起的子宫孔眼,薛明明立刻甩头哭叫道:“呜我不知道……啊啊啊顶到了!顶到骚子宫了!老师我又要高潮了!”

蒋肃这时俯身凑近通话中的手机,嗓音低沉而有磁性:“没关系你直接过来,我在指导明明怎么受孕,你也来学习一下吧。”

在未婚妻放荡的淫叫声中,邹旗镇定地说:“好的老师,我马上就来。”

电话被从那头挂断了,蒋肃难得有些兴奋。他把高潮中的薛明明从床上抱起来,保持着牢牢插入的姿势把人抱到了门口的矮柜旁,如果有人进门就能第一时间看见诊疗室里的两个人究竟在干什么。

走动时体内巨物进入得更,薛明明被肏得哀叫连连,两条无力的小腿几乎攀不住老师的腰。蒋肃将他抵在矮柜上又狠撞了几十下,撞得他都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可怜的气声了才稍稍缓了动作。

估摸着邹旗应该快来了,蒋肃把薛明明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一边操一边将人缓缓转成了后背位,薛明明只能呜咽着用手扶着矮柜借力,酸软的腿根仿佛支撑不了他和他身上人压下来的重量,还得靠蒋肃伸出胳膊捞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倒在地。

“哈啊……呜呜……不行了老师……好累唔嗯!”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阴茎更加游刃有余,不管薛明明怎么呜呜叫着,蒋肃仍然缓慢而坚定地捅开了早就柔软肿胀的宫口,手心掐着的纤腰瞬间往下一沉,像是受不了了似的开始疯狂颤抖。

蒋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进出着娇嫩的宫颈肉环,一边凑近他耳边说:“老师教你,从后面射进去怀孕的几率更高,你要乖乖把屁股翘起来接好。”

薛明明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但既然老师这样说了,他还是尽力塌腰抬臀,把被撞到微红的臀尖往后送,于是被迫承受起了更入的冲撞。

这时响起了意料之中的敲门声,邹旗略显拘谨的声音在门外说:“蒋老师,明明,我来了。”

薛明明突然一激灵,小穴猛地夹了一下。蒋肃感受着更紧致的吸咬,微微一笑说:“进来,门没锁。”

邹旗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满面红潮两眼翻白,正被衣衫整齐的心理老师搂着腰狠狠肏干,一根通体紫红的粗壮硬物在他股间抽插,原本平坦的小腹都被微微操出了一个龟头形状的凸起,足以看出干得有多。

邹旗呼吸一滞,呆呆地站在门口,视线倒一直没有转开。他连薛明明嘴都没亲过,自然也没见过对方赤身裸体的模样。以他的角度只能隐隐看见薛明明腿间女穴的轮廓,那两瓣阴唇被操成了肿起的肉,湿淋淋地夹着那根进出的肉柱,不断有淫靡的汁液从交合滑落。

“啊邹旗、你来了……”薛明明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嘴里控制不住地嗯啊乱叫,“呜啊啊啊!骚逼要被老师操坏了!又要去了哈啊啊啊——”

未婚妻在他面前被操到了高潮,邹旗还愣在原地,直到蒋肃主动招呼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老师马上给你演示怎么让他怀孕。”

“嗯啊……老师射进来、让我怀孕吧!”

薛明明以一个母狗接精般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连逼带子宫都牢牢套在了男人的肉屌上。当着学生未婚夫的面蒋肃也毫无顾忌,甚至还更激动,子宫整个被他的龟头捣烂捣软了,在凶狠的冲击下彻底沦为了精液容器。

“邹旗你看好了。”蒋肃猛地挺腰将性器整根凿入,两颗卵蛋紧紧堵在一片狼藉的洞口,“精液要往子宫里面射,这样才容易怀孕。明明也要注意,不可以把精液漏出来哦。”

邹旗只见他未婚妻小腹又重新凸起了一块,随后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呜呜哼叫起来,肚子竟也跟着缓缓鼓起,活像怀胎三月的孕妇——邹旗这才反应过来,老师这是在明明的子宫里内射了。

薛明明仰着脖子,旁若无人一般呻吟着:“啊好烫!太多了唔……老师吃不下了、不要了嗯呜……”

“不行,要全部吃下去。”蒋肃语气很严厉。他低头看着学生线条优美的脊背,还有背上那微微颤抖的蝴蝶骨,心里的兽欲得到了久违的满足。

这么多精液吃下去很难不怀孕。接下老师的精子,和未婚夫一起好好养育吧。

当蒋肃终于拔出那根肆虐已久的大肉棒时,一些米白色的精液也跟着被带了出来。薛明明正要软倒在地,蒋肃就啪得拍了那肉乎乎的屁股一巴掌,“夹紧!骚穴要是连精子都接不住还有什么用!”

“呜——”

薛明明条件反射地夹起穴眼,被精液灌满的肉道中的肿胀感久久都消散不去。蒋肃已经在一旁整理好了衣服,邹旗见他抖着腿半天动不了,弯腰捡起他扔在床上的校服正想帮他穿上……

床单上不仅有斑斑点点的水痕,正中还有一道血迹,想也知道,薛明明刚才就是在这里被老师破的。

邹旗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烦躁,他把校服甩到薛明明身上,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穿衣服回家了,我肚子都饿死了。”

薛明明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还要注意不让小穴里的精液流出来,最后邹旗看不下去,替他扣上了衬衫的扣子,不经意间又瞥见了他腰间的指印,是很用力掐住才会印上去的,像是在宣示主权。

薛明明外套还没穿好,邹旗就不悦地押着他向蒋肃道别:“老师您今天辛苦,我们就先走了。”

蒋肃点点头,又举起摄像机晃了晃,轻飘飘地说:“好。拍下来的录像我晚点发给你。”

邹旗表情复杂地拉着薛明明走了。蒋肃打开摄像机简单浏览了一遍,录像里大部分时间都是固定角度的他们俩做爱的过程,薛明明被欺负到哭的可爱表情邹旗自然是无福欣赏了。
【作家想说的话:】
存稿告罄,接下来就不能保证一天一更了qwq
《乖软优等生6》和老师phone sex,在老师注视下被未婚夫内射,变得欲求不满
第二天,开苞后的薛明明走路姿势都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会不自觉地夹着腿走路,他的朋友们以为他腿受伤了,体育课还替他请了假。

在班上其他人都下去操场上课后,只有他一个人留在教室里,脸颊通红,完全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

以前没发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校服的裤子有点紧,裤缝紧紧勒在红肿的逼唇中间,让他忍不住悄悄在椅子上来回磨蹭着那团软绵绵的肉。

“唔……嗯……”

他舒服地叫了出来,但这样浅浅的磨蹭好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越磨越不尽兴,难以言喻的感觉渐渐从那个部位升起,好像在盼着什么东西插进去把它撑开一样。

他想起了昨天蒋老师说的那句,他淫荡的身体以后要天天自慰才能满足了。

老师说的果然没错,这才不到一天他就想肉棒想成了这样。

他一边紧贴着椅子继续磨着那朵小逼,一边掏出手机给邹旗发短信:周日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在家,我去你那儿做你之前说的那个事吧?

邹旗回得很快:好。你再问一下蒋肃老师有没有空,我们的第一在老师指导下做比较好吧。

空无一人的教室,薛明明的脸颊莫名开始升温。想给老师发短信又不好意思,最终把手机扔进了抽屉想着一会儿再说。

走廊里有人走过,可能是隔壁班出来上厕所的学生。薛明明裤子都湿了一小块,还好裤子是黑色的看不大出来。身下的阴唇像是被磨开了,那颗小豆子钻了出来,隔着裤子的布料抵在了坚硬的木椅子上,在哒哒的脚步声中他快速对着椅子一顿乱蹭,屁股小幅抽动着攀上了高潮。

内裤被他喷湿了穿不了了。他只能夹着腿小心地溜进了厕所,把内裤脱下来塞进了衣兜里,就这样真空捱到了放学。

回家后他径直冲进自己的房间,咔嗒反锁上门,裤子一脱坐到床上,张开双腿就开始摸自己腿间那朵湿透了的小。

他的手指没什么章法,只知道捏着两瓣阴唇分开,然后揪着那颗殷红的肉粒轻轻拉扯,嘴里溢出了小声的哼唧。

还是感觉差了些什么,他一手继续揉着阴埠,另一手拿起手机翻开联系人列表,迟疑片刻还是点下了蒋老师的号码。

蒋肃接到薛明明的电话时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看到来电显示,他放下公文包接起电话,柔声开口:“喂明明,有什么事吗?”

那头的气息有些不稳,蒋肃一听就差不多知道他在干嘛了。薛明明停顿了几秒才说:“呼老师这、这周日有空吗?我和邹旗想邀请您唔……来指导一下我们做爱……”

蒋肃手指敲着桌沿,微笑着说:“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吧。还有别的事吗?”

薛明明的声音断断续续:“嗯……没、没有了……”

蒋肃故意慢吞吞地说:“那我挂电话咯?”

薛明明一听果然急了:“别、别挂!”

“哦?还有什么事?”蒋肃靠着椅背,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那个……呜想请老师再教教我自慰的方法……”

光听声音就能想象出他羞怯的模样。蒋肃不紧不慢地问:“你现在在自慰吗?”

薛明明害羞地承认道:“嗯是的……但是我自己做,没有老师做的舒服……”

“把视频打开。”蒋肃解开外套扣子,放松地说,“让老师看看你。”

薛明明转成了视频通话,手机屏幕里出现了他红扑扑的小脸蛋,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蒋肃扫了一眼说:“往下拍,我要看到你的小穴。”

另一头,薛明明看着手机里老师英俊又专注的脸庞,有些难为情地把镜头移到了身下汁水泛滥的阴埠。那朵肉已经微微绽开,他葱白的手指就搭在逼缝中间,半遮半掩。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蒋肃问。

“要揉这里……”薛明明边说边用指缝轻轻揉了几下那颗小阴蒂,底下的小缝里又咕揪吐出了一团水,“还要插进去,摁那个敏感点……”

蒋肃又下了指令:“你闭上眼,照我说的做。”

薛明明乖巧地合上双眼,颤动的睫毛显示出他内心有些忐忑。失去了视觉,耳朵里老师的声音更加清晰:“想象你的手是我的手,现在是我的手在掰开你的阴唇,在捏着你的阴蒂。”

说话间,老师带着茧的大掌好像真的抚上了他的小,阴蒂被揪成了指甲盖大小的小肉粒。

“哈啊……嗯老师摸得我好舒服……唔嗬……嗯啊啊……”

“老师的手指要戳进去了,先是一根。”

微凉的手指在洞口徘徊,好像有些犹豫,老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十分坚决地重复了一遍:“老师进去了。”

那根手指这才下定决心,对着那微微内陷的穴口噗嗤戳进了半个指节,粉嫩水润的心被白皙的指头轻轻撑开,四周嫩肉随即蜂拥而上,将这截指头紧紧缠住。

“啊老师插进来了、骚穴好痒……吃到了唔……”薛明明紧闭着眼,小嘴微张呼呼直喘。

耳畔是老师蛊惑力十足的低沉嗓音:“现在加到两根。”

“嗬啊……”潮湿的蜜穴里又多了一根手指,本就不大的穴眼被牢牢堵住,连淫水都漫不出来,“好胀……哈啊啊啊喜欢……”

“老师要开始动了哦。手指曲起来,找到敏感带。”

屏幕里少年的腿根哆哆嗦嗦,纤细的手指缓缓向里入,抽动间带出了一根根淫靡的细丝。忽然在抵到一定度时,手机屏幕里露着的半截软腰猛地剧烈颤抖,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蹦了起来,被插得有些软乎乎的穴口紧跟着拼命翕张,死死咬紧两根手指不放。

“啊啊啊啊碰到了,老师碰到我的骚点了!呼嗯嗯呜啊!”

蒋肃看着他在屏幕里激动地左扭右扭,冷静地拉下裤子拉链,把自己有些硬了的肉棒放了出来,“继续,不要停。力道再重一点。”

薛明明手抖得不行,但还是食髓知味地将两根手指狠狠抵在那个快要烧起来的小点上,很快小火苗就从那里蔓延至全身,他受不了地哭叫道:“呜老师,我、我要去了……!”

但蒋肃没有给他进一步的刺激,而是停了几秒,让他停在快要高潮的快感中,就差临门一脚。

“想要老师的大肉棒吗?换成大肉棒操你好不好?”

薛明明愣了愣,然后马上把腿大大分开,急切地说:“要!骚逼要吃老师的肉棒!老师进来呜呜……”

蒋肃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睁开眼。”

薛明明睁眼,屏幕里赫然变成了老师马眼怒张的大肉棒。老师的手指正圈成环快速撸动着龟头根部,把龟头挤得更大更圆,看得薛明明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一下就回忆起了昨天被这根巨物开苞时的感觉。

“喜欢老师的东西吗?操得你爽吗?”蒋肃边撸边问。薛明明的手指自发跟着老师撸动的频率抽插起了软烂的肉道,仿佛屏幕里这根大鸡巴真的在插他的小穴一样。

“再一点嗯啊啊啊!好爽、老师操得小逼好爽!”

薛明明好像终于学会该怎么自慰了,只要想象是老师的鸡巴在肏他,他的小穴就会自动分泌爱液,层层叠叠的嫩肉跟着自动抽搐,他的手指稍微再抽动几下就能爽到大脑一片空白。

“想要老师射进来吗?”

蒋肃故意趁他意识模糊的时候问,而薛明明立刻不假思索地喊道:“嗯要!骚穴想吃老师的精液!”

“乖孩子,这就给你。”

蒋肃笑着加快动作,屏幕里只剩下那根微微跳动的肉屌,薛明明看得都有些呆了,直到那顶端的马眼忽然张开,一束有力的精柱激打在手里摄像头上——

“啊啊啊呜!吃到了!老师的精液射进来了!”

看着屏幕上飞溅的白浊,再想到老师滚烫的精液灌满他子宫的感觉,薛明明霎时浑身颤栗,肉道喷出了一股股透明淫液。他光是看老师的肉棒喷精就达到了高潮,比他自己笨拙的自慰有用太多。

恋恋不舍地看着老师把肉棒收起来,薛明明听见老师问他:“带你复习了一遍,之后该怎么自慰你知道了吧?”

“知、知道了。”他红着脸点头。自慰的时候不光要摸阴蒂和刺激敏感点,还要想着老师是怎么干他的。

蒋肃满意地挂掉了电话。薛明明看着灰掉的手机屏幕有些愣神。他没有拨邹旗的电话而是给老师打了电话,一定只是想找老师学习自慰的技巧,才不是什么别的原因。

时间一晃到了周日,薛明明和邹旗初做爱的那天。

蒋肃按地址到了邹旗的家,果然是一栋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都透露着有钱的气息。

薛明明早早到了,将他领到了邹旗的房间,正中一张kingsize大床,收拾得整整齐齐,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邹旗看上去倒有些紧张。他还是男,一想到一会儿就要和薛明明做爱了,紧张得一直在喝水。

蒋肃自己搬了张椅子到床边,翘着腿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

“马、马上。”

薛明明连忙开始脱衣服,邹旗也磨磨蹭蹭地动了起来,当他脱掉裤子以后内裤里那东西的轮廓看着并不大,和蒋肃天赋异禀的巨物根本不能比。

薛明明早就在老师面前裸露过身体了,所以很快就脱得赤条条的,但邹旗不太习惯,没有脱上衣,只把内裤拉下来了一点,将阴茎露了出来。

接着两人爬上了床,薛明明先遵照老师的教导,给自己的小鸟戴上了最小号的桃粉色安全套,然后跪在邹旗股间,温顺地伸出舌头,“我、我先帮你舔硬。”

其实邹旗光看他这样就有些硬了,等薛明明温暖的口腔含住他的性器时那里更是嗖得翘了起来,蓄势待发般在他嘴里膨胀。

“行了行了别舔了!赶紧趴好!”邹旗怕他再舔下去他就要射了,急忙拔出了他的阴茎。

然而薛明明还有点懵,他刚才以为未婚夫是还没完全勃起,所以尺寸才没比他的大多少,但现在这根东西明显是彻底准备好了,连顶端马眼都兴奋地溢出了前列腺液,只是大小还是那么点大,他一只手就能包住,长度也远远不及老师的东西……

“愣着干什么!”邹旗不满地催促道。他感觉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为了避免一插进去就射出来,只能不停地催薛明明转过身来,“快点,我要操你了!把屁股撅过来!”

“今天你们要不戴套做吗?”蒋肃冷不丁问了一句。

薛明明一边调整姿势一边解释:“嗯邹旗父母说要我先怀上孩子才可以让我们结婚……所以今天邹旗就不戴套了……”

蒋肃笑得意味长:“这样啊。”

等薛明明摆出跪趴的姿势,向着身后的未婚夫高高撅起屁股,露出了有些湿润的粉嫩阴埠,邹旗却根本没有细看那朵小长什么样,更没有帮他做任何前戏,就这样直勾勾地找准穴眼耸了进去。

“嗯啊!进、进来了——”

薛明明差点被他猴急的力道冲得往前一扑,马上又规规矩矩地把屁股送了回去。邹旗感觉他的阴茎进入到了一个异常紧窄的甬道,里面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着他的性器,比任何一款飞机杯的使用感都要良好。

“明明你好会吸,怎么这么软……呼太爽了!看我不操死你!让你给我生孩子!”

他的手搭在薛明明柔软的臀瓣上,嘴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顾着自己进进出出,根本没有顾及薛明明的敏感点。

蒋肃就在一旁悠闲地看着,毫无出言提醒的意思。而薛明明终于吃到了未婚夫的肉棒,本该非常满足,但随着邹旗随意的抽插,他只觉越来越空虚,这根侵入的异物大约只有他二指粗细,完全进入后离他的子宫口也还差一大截,不管他怎么在心里默念他很爱邹旗,但邹旗的肉棒好像就是没有办法让他觉得爽。

怎、怎么会这样……薛明明难掩失望,他能感觉到一旁老师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检查他是否认真投入了,所以即使没有多少快感,他还是仰头假装情动地呻吟起来:“嗯老公操得我好舒服!用力使劲操我!还要老公的肉棒!唔啊啊啊啊!”

邹旗对他的空虚一无所觉,听他叫得这么淫荡连老公都提前叫上了,还以为他很爽呢。他继续自顾自地像公狗一样耸着腰,喘息声也越来越重,大约只抽插了二三十下就忍不住停下动作,趴在了薛明明身上。

薛明明知道他这是要射了,乖乖翘高屁股,期待着被射中心。很快那根阴茎就噗哧射出了一小股精液,邹旗掐着他的屁股,低吼一声:“用你的逼接好了!给我生个儿子!”

和薛明明预想的不同,这股精液量很少,连他的子宫口都碰不到,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夹紧了穴,没有让邹旗的精液流出去。

“哈啊接住了……骚穴要怀孕了……”

他们的第一性爱,薛明明没有体会到高潮就结束了。他还抱着一点希望以为邹旗可以再来一,没想到他胯下那根东西非常迅速地就软了下去,而且他本人一副很累的样子,直接提起内裤翻身下床说要去洗澡了,留薛明明一个人倒在床上,被空虚感折磨得快哭出来。

下身那朵肉从腿缝间挤了出来,阴唇微微外翻,像是仍在性爱的余韵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着穴口。蒋肃这时才起身走到他身边,温柔地拨开他额角碎发,露出了体贴中透着怜悯的神色,“明明你还没有高潮吧?”

没想到老师轻易地就看穿了他的伪装,还这么温柔地关心他,薛明明脑海中好像有根弦轻轻地断开了。他不管不顾地贴上老师的手掌,像小猫一样来回摩挲着那温热的掌心,“老师,骚逼想吃你的大肉棒……想要你操我……求求你了呜……”

蒋肃俯下身,对着他通红的耳朵低声说:“收拾好就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
【作家想说的话:】
明明沦陷了!
蒋肃其实只对明明比较温柔,因为明明又乖又听话,接下来的几个就不一定了(狗头
《乖软优等生7》挤走未婚夫的精液被老师露天肏逼,差点被发现女穴吓到失禁
蒋肃没有和邹旗告别就走出了别墅,在街对面等着薛明明出来。他没有等太久,几分钟后薛明明衣服乱糟糟地向他跑来,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我和邹旗说了,学校临时有事老师您先走了,我出来送您。”

蒋肃摸了摸他的头发,“送我?这点时间可能不够用吧。”

“没关系……”薛明明好像还陷在情潮里,稍微被他一抚摸就夹着腿直哆嗦,“我之后再给邹旗说家里有事,我回家了就行了。”

“你还忍得了吗?”蒋肃看他这副样子,直接说,“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这、这里?”薛明明瞪大了眼。即使这里很少有人经过,但也没有地方是能藏下两个人的。

“嗯,就在这里。”蒋肃拉着他回到邹旗家的园旁边,如果弯下身子,一米多高的篱笆正好能挡住他们的身影。而隔壁的邻居屋里一盏灯都没开,看上去没人在家。

薛明明当然不会对老师说不。既然老师说要在这里做,他自然没有意见,只是不知道老师到底想怎么做。

蒋肃掀开风衣外套,呲啦拉下裤子拉链,让他像刚才在邹旗床上时那样跪好。

“老师用同一个姿势操你,想要吗?”

薛明明下身早就湿透了。他跪在柔软的草坪上,迫不及待地把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了整个浑圆的屁股。

“想要……老师直接进来吧……我的骚逼等不及了……”

他手肘撑着地面,朝老师卖力地撅起了臀瓣。腿缝中间才被操过的肉逼泥泞不已,肥软的阴唇还没有完全合上,在凉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等了几秒,没有等到想念的大肉棒插进来,他疑惑地向后转头,同时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摇起了他的小屁股,“嗯?”

那根他心心念念的大家伙已经充血挺立,但老师像是在纠结什么问题,看着他略有烦恼地说:“怎么办,老师没有带避孕套啊。”

“没关系……”薛明明难耐地直哼哼,甚至轻轻把屁股往后拱,想要贴上那火热阳物,“老师可以直接射进来……”

蒋肃得逞地笑了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上前一步,终于将薛明明盼望已久的性器搭在了他股缝中,吊人胃口般磨来磨去,下方沉甸甸的精囊轻撞着雪白的臀瓣,就是不直接插进去。

“老、老师?”

薛明明忍不住小声叫起来,像是饿极了。蒋肃看着那从他湿软穴眼里缓缓淌到腿根的米白精液,有些抱歉地说:“老师要是进去的话,邹旗的精液就要被挤出来了。”

这意味着他根本不会怀上邹旗的孩子。但薛明明像是没想到这一点,依旧饥渴地摇晃着屁股,声音都像带上了哭腔:“呜只想吃老师的精液,快一点好不好……”

蒋肃手指掰开黏黏糊糊的蜜穴口,让那点白精流出来啪嗒滴到了草坪上,见肉道里没剩下多久邹旗的精液了,他才施施然弯下腰,用硬挺的大龟头摩擦起了黏腻的穴口。

薛明明舒服地眯上了眼,穴眼媚肉不自觉地追逐着身后的大肉棒,盼着得到它的垂怜。蒋肃动作很慢,似乎在等着消磨掉他最后的理智,然后才缓缓插进去了小半个头,“刚刚你在床上叫邹旗什么?老师也想听。”

薛明明肌肉紧绷,被撩拨得不上不下,穴眼被硕大的龟头前端微微撑开,但那东西就是不往前进了,身后人还加了把火:“叫出来。叫出来就给你。”

薛明明终于抓狂般哀叫出声:“老、老公——!求老公干我!”

下一秒火热的肉棒奖励般地劈开了湿漉漉的穴眼,插进了汁水淋漓的小穴里,薛明明闷哼一声,差点激动地被顶出眼泪。

“唔好舒服……老公再一点……把我操坏吧嗯啊啊啊啊!”

同样一个姿势,被老师肏干的感觉和刚才与邹旗做爱的感觉完全不同。粗长数倍的鸡巴每一下都能蹭过他最敏感的骚点,几乎能把穴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没几下就把薛明明操得忘乎所以,嘴里不断叫着老公老公,一声比一声娇媚,又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颤音,听得蒋肃都难得的欲火焚身。

而他真正准老公射进去的精子,早就在激烈的进出中跟着他的淫水一起溢了出来,变成了大开的穴口周围一圈圈的白色泡沫。

“啊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好会操!骚逼受不了了哈嗯嗯嗯啊——”

才刚被邹旗的阴茎干开过的小穴没有第一操的时候紧,但明显比之前会吸很多,不断收缩的逼肉把蒋肃的鸡巴伺候得舒舒服服。粗硬巨物在里面浅浅地撞着,柱身温度烫得惊人,仿佛要在他肉道里留下烙印。

“坏孩子。小小年纪就出轨,看老师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蒋肃将肉棍整根抽出,只留龟头嵌在阴唇中间,像是随时准备重新凿回去。

薛明明两眼湿润,明知自己背叛了邹旗,但还是放不下肉穴里咬着的这根大肉棒,“都怪我太喜欢老师了……老师惩罚我、用大鸡巴惩罚我的子宫吧唔呜呜啊!”

蒋肃俯身五指捏住他的臀肉,把他牢牢固定在原不让他挪动,随后耸腰重重一顶,毫无怜惜地把儿臂粗的肉屌整根送入!

倒三角状的龟头碾压过凸起的敏感点,一举奸进了他早就饥渴难耐的子宫里。宫颈口像是一道虚掩的门,在强大的冲击力下主动让出了通道,蒋肃的鸡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操开了,的淫水被猛地挤出来,咕啾咕啾从交合的缝里往下滴。

“呼啊老师轻点……太了嗯……子宫都涨满了……”

薛明明的呻吟带着软绵绵的鼻音,快被他操哭了似的,听着莫名勾人。蒋肃愈发狠厉地肏起了他娇嫩的小子宫,火热的龟头在里面无情翻搅,都进入到了最的地方。

薛明明只觉自己小腹都被顶出了轮廓,像是要被这根鸡巴顶穿了,哽咽地屁股直晃有些受不了,但蒋肃的大掌紧紧箍着他的臀部,让他只能一动不动地跪着挨操。

“呜……嗯!不行了!想射……哈啊老师我想射!”

因为走的急,他前面的小阴茎上还套着粉色的避孕套没有取下,现在套子已经全部被前列腺液浸湿了,里面黏糊糊的一片狼藉。蒋肃伸手摸了一把,又轻轻掐住了那根小东西的根部,竟是不允许他射出来。

“偷情的惩罚就是罚你只准用骚逼高潮。”

“不呜呜呜!不要、我错了老师饶了我!”

高潮在顶峰被硬生生打断,薛明明终于痛哭失声,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蒋肃不急不缓地享用着身下人因高潮未果而持续颤栗的蜜穴,把他的小穴连着子宫当成了一件专为他服务的器物,像在操一个专属飞机杯,震动的频率、流水的速率统统都由他作主。

就在薛明明浑身颤抖快要憋到崩溃时,旁边邹旗家园里突然响起了房门拉开的声音!

他脑里霎时一片空白,瞬间丧失了身体和四肢的控制,只能僵硬地跪在地上。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只能看见一双腿,他一眼认出那是邹旗的腿。

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办,邹旗就咦了一声:“蒋老师,你还没走啊?”

蒋肃身形太高,即使稍微弯着腰,肩膀以上的身体也还是露在了篱笆外。

完、完了,要被发现了……薛明明又羞又怕,下体跟着阵阵痉挛,穴里的大鸡巴竟然变得更兴奋了,邹旗边走抽插的速度边加快,当邹旗停在篱笆另一头时,蒋肃几乎是以要把他捣碎的力道在肏着他的嫩穴。

即使下半身战况如此激烈,但蒋肃表情依然云淡风轻,马上就回答了邹旗的问题:“我走出去才发现手表不见了,所以回来在这条路上找找。”

“哦。”邹旗不疑有他,拿起水壶给周围的浇了浇水,低头时忽然就看见了薛明明的身影,跪趴在外面的草坪上。视线被茂的篱笆丛挡住了部分,只能看见最底下的一点人影,邹旗有些疑惑:“明明你趴在地上干嘛?”

“我、我……”薛明明埋着一张通红的脸,不敢看向自己的未婚夫。他一边承受着身后凶狠的冲撞,还得一边克制着不让嘴里冒出奇怪的呻吟,“我在地上帮嗯哈……帮老师找手表呢呜唔……”

噗哧噗哧肏穴的声音被对话声掩盖了。虽然觉得薛明明喘得有些厉害,但邹旗并没放在心上。

他浇完水后放下水壶,又透过篱笆缝隙朝外看了两眼,外面草坪像是也被浇过水,草尖都湿淋淋的,邹旗随口说:“手表没找到就算了,我给物业说一声。你快点起来吧草地上好多水,小心把裤子弄湿了。”

邹旗说的水是什么水薛明明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一害臊下体反而咬得更紧,又烫又硬的肉刃每抽出去后必须用更猛烈的力道才能把收紧的肉道肏开。薛明明想叫又不敢叫,拼命压抑着呻吟的欲望,生怕被邹旗发现端倪。

“呜……我马上、马上就起来哈啊……”

这时蒋肃拢了拢风衣外套,挡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然后竟往前迈开步子,硬是把他操得往前爬去,“等等,我们去前面找一下。”

薛明明像一条淫态毕露的发情母狗,翘着屁股被体内粗大的肉屌顶得一个劲儿朝前爬,好像爬得慢了就会被操死在这儿。两瓣柔嫩的臀肉被阴茎挤得大大分开,臀尖都已经被撞红了,他边爬还边忍不住大幅度摇着屁股,想让肉棒再多磨磨他的骚点。

蒋肃的手已经从他阴茎上移开,但隐隐袭来的尿意冲击着狭窄的管道,他既不能射精,也尿不出来,一时间只能大张着腿用穴疯狂喷汁。

“找到了吗?”

邹旗关心地望着他们,蒋肃边操着他未婚妻的小逼边回头说:“还没有,我们再找找。”

听到邹旗关切的声音,背着未婚夫偷情的羞愧和快感在这一刻双双达到了巅峰,薛明明优美的脖颈和脊背连成了一条颤抖的弧线,光裸的臀肉在空气中拼命发抖,下一秒他的骚逼里就倾泻出了瀑布般的暖流,像露水滋润青草般浇在了身下的草坪上。

“嗯啊啊啊……唔这、这边也没有!呜嗯没有……”

为了掩饰嘴里溢出的娇喘,他只能边高潮边掐着嗓子回答邹旗的问题。一收一缩的肉逼把那根鸡巴嘬得舒爽不已,蒋肃在又操了几个来回后终于一挺身,龟头埋在痉挛的宫腔内喷出了一股接一股的浓精,铺天盖地般淹没了薛明明的子宫和肉道,射得他差点夹都夹不住。

邹旗看他们俩在那边久久不动了,干脆主动提出:“不然我也出来帮你们找找吧。”

薛明明顿时吓得惊叫一声:“不要——!”

被发现的恐惧让他瞬间浑身打颤,高潮的余韵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本就紧绷的憋尿肌像是失去了控制,膀胱里的尿液无法从勃起的阴茎里排出,只能转而冲向他从没使用过的女穴尿道口,轻而易举地就将这里攻陷。

淡黄的尿液像喷水一样从他两腿间喷出,大部分都喷在了卡在腿根的裤子上,只有小部分洒在了草地上。

周围的尿骚味才让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身后响起老师的轻笑,还有一句很轻的:“小骚货。”

薛明明羞得脸颊通红眼泪婆娑。失禁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老师看到了,他在老师面前真是丢尽了脸面,以后都抬不起头来了。

邹旗本来要往外走,被他刚才那一嗓门吓了一跳,脚步顿在了原地,“为、为什么不要?”

蒋肃悄悄摘下手腕的手表,替他解了围,“我找到了。原来就在我衣服兜里。”

“找到了就好。”

邹旗站着没动,看样子还在等着薛明明从地上爬起来。蒋肃不动声色地拔出他的性器,刚一抽出,不用他提醒那被操到穴肉外翻的逼口就自发夹紧了,他的精液一滴都没漏出来。

薛明明胳膊和腿都酸得不行,但还是一把提起被尿液和淫水弄得湿淋淋的裤子,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远和邹旗挥手,“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家里突然有事,我就和老师一块儿走了。”

少年才刚被从里到外操过一遍,面色异常红润,眼角还泛着水光。邹旗只当他是从自己床上下来还没缓过劲,心里还颇有些怜惜。

殊不知他的未婚妻正穿着一条湿透的裤子,小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两人落脚的草地周围还星星点点散落着淫靡的爱液。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平行世界,不到一千五百字,明明偷情被发现后沦为了邹家父子的性奴,最后退化成了小母狗,比较简略且真的有点暗黑,想看再敲吧!
懒得敲的话彩蛋合集里也有~
彩蛋內容:
因为偷情被发现,薛明明和邹旗的婚约取消了。但他既不是女,又已经和邹旗发生过关系,很难再嫁到别家去,所以他的父母就干脆把他贱卖给了邹家,随邹家置。
薛明明起初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邹旗的父亲邹开元当着邹旗的面扒光了他的衣服,给他脖子上扣上了一条黑色的项圈,语气十分轻蔑地说:“果然双性人就是淫荡,当初就不该同意你和小旗的婚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家的性奴了,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从小邹伯伯看着他长大,在他心里是和父亲一样的存在,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邹旗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样子对父亲的决定毫无异议。
第二天他就被送到了专业调教馆,在那里他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大量注射的雌激素让他胸部二发育,涨成了两团微鼓的小奶包,受激素影响他的穴也随时于发情状态,必须时刻穿尿不湿才不会让淫水打湿地板。
调教师还采用了电击的调教方式,他前面的小阴茎只要一勃起就会遭到电击,久而久之那里萎缩成了一团再也硬不起来的烂肉,撒尿也只能用女穴的尿口尿。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只知道翘着屁股等人来操的下贱女人。
几周后他要被送回邹家时重新接受了一体检。这一检测竟出他已经怀孕好几周了,明显可以知道是之前偷情对象的孩子。
邹旗怒不可遏,亲手给他喂了堕胎药,看他疼得在地上打滚,他还不屑地笑了出来,“以后你也别想生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等着被操吧。”
之后邹家父子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每天早晨他要先用嘴叫醒邹伯伯的肉棒,咽下射出的精液后继续等着喝下储存了一晚的晨尿。
邹旗则比较喜欢他用骚逼把自己叫醒。他要想办法在邹旗熟睡时把那根沉眠的阴茎弄硬,再找准角度插进自己的骚穴里。邹旗一般几分钟后就会被他娇媚的叫床声吵醒,但邹旗会专门把鸡巴抽出来,射在他大腿上,然后重新挤进去在他里面尿出来。
邹旗心里一直有心结,觉得是因为他鸡巴不够粗大薛明明才出轨找了别人。所以在玩弄薛明明淫荡的骚穴时他总是不留余地,经常喜欢把震动的假阳具和他的鸡巴一起插进去,非要把薛明明玩到翻着白眼晕过去为止。
邹伯伯则偶尔会叫客户回家,他就一丝不苟地跪在门口伺候客户脱鞋,然后撅着屁股向客户亮出自己冒水的骚逼。如果客户有兴趣把他操了一顿还好,要是客户看不上他那张被玩松了的骚逼,他就免不了要被父子二人责打一顿,骂他是没用的废物,没人操的松货。
于是很快他们又开发了他后面的菊穴。为了让菊穴一直保持紧致,他们还想出了每天把整管牙膏塞进去,让他靠收缩肛口来给他们挤牙膏的玩法。
邹家的牙膏从此只买最大份量装的,粗粗的一管整根没入,薛明明就坐在马桶盖上大张开双腿,靠着括约肌的细微蠕动给他们挤出刷牙用的一点点牙膏。
就这样操了两三年后邹家父子有点腻味了,但他的骚穴还是那么淫荡,每天都得换好几张尿不湿。他们为了节约成本,干脆牵回来了一条大黑狗和他配对。
薛明明跟着大黑狗被拴在了园的狗窝附近,刚开始黑狗还不爱搭理他,一心护着自己的狗粮盆和骨头玩具,后来薛明明实在受不了了,趁玩耍时把黑狗扑倒在地,对着那根藏在毛发里的粗黑狗屌一阵连摸带舔,没几下就把狗屌吸硬了,黑狗也停下挣扎开始呼哧呼哧喘气,任由他用湿透的小逼强上了自己的狗屌。
得了趣的黑狗知道了原来旁边这个人像母狗一样是可以操的。从此邹家园里随时随地都可以看见大黑狗骑在一个女人身上,而那个女人一直嗯嗯啊啊地叫着老公,圆鼓鼓的肚子里不知存了多少黑狗的精液舍不得排出来。

《乖软优等生8》温泉旅行水下捏逼,趴在昏睡未婚夫身上被老师爆奸嫩逼
偷情仿佛会上瘾。薛明明沉溺在和老师偷情的刺激感中无法自拔,邹旗找他约会做爱他都尽可能找理由推辞,平时放学后如果老师的诊疗室没有学生预约咨询,他就会没羞没臊地钻进去再锁上门,让老师的大肉棒浇灌他的小嫩穴。

学期末时高三年级组织了一场两天一夜的温泉旅行,蒋肃作为心理老师也可以跟着去。目的地是一家日式的温泉旅店,学生两人一个房间自由组队,老师可以一人一间。

薛明明本想和他的好朋友一间房,这样晚上溜出来找老师也没关系。但邹旗不想他和别的男生住一起,硬要他和自己住,薛明明只好妥协了。

可能是因为最近他对邹旗没那么热络,所以邹旗控制欲与日俱增,想方设法地要管着他。

一想到整整两天的旅行都没办法和老师单独待上一会儿,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

晚上学生们兴冲冲地跳进了各个池子里开始泡温泉,薛明明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双性,当其他男生裸身或者只下半身围着条浴巾时,只有他一个人披着长款的浴袍,在温泉池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蒸腾的热气没几秒就把他白净的小脸熏红了。他左边响起了哗啦的入水声,他扭头一看,是取下了眼镜的蒋老师!

老师什么都没穿,露在温泉水外面的胸膛肌肉紧实挂着水珠,他还能想起自己是怎么靠在这片胸膛上被老师操得东倒西歪的。而老师下半身的巨龙还于休眠状态,透过昏暗的泉水只能隐隐窥见那傲人的轮廓。

“老师!”

薛明明很高兴地和他打招呼,正要再往他身上靠一点,谁知这时邹旗正好和朋友喝完小酒,挪到了他右手边。

“明明,你喝不喝酒?我们偷偷喝,老师不会知道的。”邹旗像是有些醉了,连一旁的蒋肃都没看见,径直眯着眼倒在了薛明明肩膀上。

“你真是……”和老师的二人世界又被他打扰了,薛明明气不打一来,语气也不太好,“喝醉了你就先回房间,让你朋友把你扛回去,我扶不动你。”

“我不。”邹旗颇有几分撒娇意味,“我还要等你一起,晚上我们要那个……嘿嘿嘿……”

被老师听到这个让薛明明瞬间红了耳根,像是当着老师的面出轨了似的,让他很难为情。

他听到老师很轻地笑了一声。正当他扶着邹旗的脑袋让他好好坐正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浴袍被从后面掀起了一个角。

邹旗的手规规矩矩,是谁在掀他浴袍不言而喻。

那只手从他袍子下面伸进来,很轻易地就挤进了他坐着的石凳和他屁股间的缝隙里,开始挑逗地戏弄着那两瓣泡在温水里的肥软蚌壳。

“唔……”

他轻喘一声,抵着邹旗头的手一下失了力气,邹旗又倒回了他肩膀上,毫无察觉地砸吧着嘴,俨然还在回味刚喝的那点酒。

温泉池对面还有三三两两在聊天的同学。老师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到了他的逼,邹旗就在他们旁边,但屁股下的那只手仍然肆无忌惮。

男人的手指夹住了软绵绵的肉唇,来回往复地重重拉扯,把它们分别向两边拉开。薛明明像是热极了,嘴里呼呼吐着热气,身下被浴袍遮着的屁股主动翘了起来,方便老师玩弄。

阴唇被拉开后,男人的手转而袭向了上方的小肉珠,捏着它把它拎在指腹间轻轻摩擦,下一秒又狠狠地把它摁了回去,力道之重仿佛要把可怜的肉珠按凹下去。

“嗬啊……呜嗯嗯嗯……”

薛明明眼角泛红两腿直抖,但只敢小声呢喃,怕被邹旗听出不对劲来。好在邹旗是真的还没醒酒,只沉沉地靠着他,嘴里时不时嘀咕着“再来一杯”。

男人比温泉水还要火热的手掌能整个覆盖住他的阴埠。他把这个肥嫩脆弱的部位紧紧攥在了手里,再猛地收紧大掌,夹不住的肉从指缝间溢了出去,每一寸蚌肉都在他掌心抽搐,薛明明瞬间被捏得浑身颤栗,分开的两腿抖得不成样子。

“哈啊啊……喔嗯啊……”

老师的动作这么粗暴,是不太高兴邹旗说的今晚他们要做爱吗……薛明明一边哆嗦着大腿,一边又希望老师再狠一点。把他的逼捏成一看就被别人用过的模样,一会儿邹旗看见会是什么表情呢……

沉浸在想象中出轨被发现的刺激感里,薛明明的轻哼都忍不住大声了一些,像是等着他的未婚夫发现。

“嗯明明……”

邹旗竟然真的开口叫他了。薛明明身下小猛地泻出一大股骚水,汇入了他们浸泡的温泉水中。

“怎、怎么了呜……”薛明明的嫩逼被攥在别人掌心,还得镇定地应付未婚夫的问题,以免真的被他发现。

好在邹旗只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嗯啊……快了快了……”薛明明圆乎乎的小屁股随着老师手心的动作微微扭动,像是在回答邹旗,又像是在对老师说他快到了。

在老师无情的碾揉下,丰腴湿软的小肥鲍轻易就化开了,阴唇在水中向外翻卷,中间的逼口软得合不拢嘴。

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顶开湿滑的穴眼嫩肉,就着温暖的水流进入到了紧致的肉道里。在他进去的一瞬间薛明明嘤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体在飘荡的泉水中抖得像一叶小舟。

肉穴中的手指全方位挑弄着他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摁在他饥渴的骚点,他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似的,不自觉地往老师身上倒。

紧实的逼肉被戳得酥酥麻麻,他的骚点在重点关照下很快溃不成军。不断有温水漫进本就汁水充沛的肉道,暖暖的热流在他小腹充盈。

“呼嗯啊……热……”

如果对面的学生往他们这儿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薛明明的表情极不正常。在朦胧的水雾中他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嘴里似在叫着什么,一脸淫荡春情。周围水面被搅得波浪连连,一看水底下就有别的动作。

蒋肃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手指曲起压在那可怜的敏感点上,指甲尖甚至掐进了脆弱的肉壁,把微微凸起的小点都按得凹了进去。

这还不算完,陷进肉里的指腹开始高速抖动,像不用休息的马达,把他震得两条小腿在水下直扑腾,水面浮起了大团大团的水。

邹旗半睁着眼,还以为他是要和自己玩水呢,憨憨笑着用胳膊跟着砸水面,全然不知自己的未婚妻正在被别人玩弄。

薛明明已经无暇顾及,刺激着他敏感点的手指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没几分钟他就受不了地仰起脖子,像受难的天鹅,嘴里呜咽着喊了出来:“呜要去了!要去了!”

邹旗迷迷糊糊地眨着眼,“嗯?什么要去了?”

薛明明一边忍受着下体的疯狂抽搐,一边还要想办法解释:“要、要回去了……我们马上回去哈啊……”

“好!”邹旗一下就来了精神,坐起来准备爬出池子。他扭头时终于注意到了隐在薛明明身后的蒋肃,“咦老师你也在啊?”

蒋肃朝他点了点头。埋在薛明明浴袍下的那只手动作丝毫未停,硬是将他送上了新一轮的快感顶峰。

“明明你怎么还不上来?”

邹旗开口催促,薛明明抖着嗓子说:“呜我腿酸了……马、马上……”

蒋肃趁机在他耳边说:“你们回去以后再给他灌点酒。等他醉了我来找你。”

薛明明咬着下唇轻轻点头。蒋肃这才抽出手指,薛明明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裹紧浴袍步履蹒跚地爬出池子走到邹旗身边,邹旗还是没看出异常,兴奋地搂住他,一脸猴急之色。

薛明明记着老师说的话,路上主动和邹旗提起想和他喝酒。邹旗便顺路又拿了两瓶清酒,回到房间分了两个小碗,一人一碗小酌起来。

薛明明看似一杯杯下肚,其实根本没咽下去多少,主要是在哄着邹旗喝,大部分酒于是进了邹旗肚子。喝到后面邹旗脸都喝红了,放下杯子后直接眼睛一闭,栽倒了在了小桌上。

“邹旗,邹旗,醒醒……”薛明明试探着推了推他,他纹丝不动,薛明明知道他睡死了,轻手轻脚地把他搬到榻榻米上面,然后马上给老师发了短信。

几分钟后,蒋肃下身只围着条浴巾就来了,他连忙把他拉了进来,“邹旗睡了,我们去你那里吗?”

“当然是在这里做。”蒋肃关好门回头说,“你们今晚不是要做爱吗?可不能冷落了邹旗啊。”

“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蒋肃抬手拉下他的浴袍,现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肤,还有如玉石般莹润的肩膀,“要让邹旗觉得你们度过了一个很美妙的夜晚才行。”

虽然不知道老师具体要干什么,但薛明明还是将自己交给了他,衣衫尽褪后他缩在老师的臂弯里,像一只躲在丰满羽翼下的小雏鸟。

蒋肃推着他来到了昏睡的邹旗身边,让他头朝下趴在邹旗身上,经过刚才水下的一番揉捏,被玩弄到红肿、甚至隐隐留着指印的嫩穴正对着邹旗安详的睡颜。

好羞耻……薛明明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怕惊醒邹旗,结果下一秒蒋肃就命令道:“自慰给邹旗看看。”

“呜……”薛明明忍着羞耻,乖乖往自己身下塞进去了两根手指。如今他的自慰技术比原来娴熟了一些,知道怎么揉阴蒂按摩敏感点,很快他的穴就蚌壳大开,穴眼都被玩松了,几滴淫靡的汁液漏出来,不偏不倚滴在了邹旗脸颊上。

“你把他的脸都弄脏了哦。”蒋肃悠闲地抱着手臂,“就帮他舔鸡巴当赔罪吧。”

薛明明停下自慰的动作,小手颤抖着解开了邹旗的裤腰带。邹旗里面没穿内裤,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美梦,那根东西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的手刚一摸上去就彻底勃起了,虽然并没有多粗大,但捏在手里还是有一定份量。

蒋肃弯腰继续抠挖起了他的小骚穴,他一边被戳得直流水,一边低头含住了邹旗的肉茎。睡梦中的邹旗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两腿舒服得蹬了一下,薛明明直接整根含进了嘴里,舌根来来回回打着圈,像在嘬一根巨大的棒棒糖。

蒋肃的手把他的小穴刮搔得噗哧噗哧直喷水,等穴眼拼命收缩着想吃更大的东西时,蒋肃终于拍了拍他的臀尖,示意他把屁股抬高。

“嗯唔……”薛明明吮吸着嘴里这根肉棒,又迫不及待地撅起了屁股,等着老师的大鸡巴干进来。

在咕叽咕叽舔肉棒的水声里,老师那根更大更粗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还没挨到他的小穴他就感觉到了它的存在,穴眼激动地渗出了更多淫液,像露水般堆在丰满的阴唇上,一些挂不住的水滴开始啪嗒啪嗒往下落。

蒋肃用粗壮的肉柱磨了磨那嫩红的蕊,硕大的圆头时不时蹭到探出头的小阴蒂,力道丝毫未减,直把那小巧的肉粒顶得发扁。薛明明难耐地扭动着白的小屁股,像是在求他快点进来。

等把肉嘴周围的淫水都擦干净了,蒋肃才施恩一般沉腰顶了进去,薛明明立刻发出了一声餍足的呜咽,湿软的肉穴被彻底撑开,青筋虬结的肉屌堵着逼缝,凸起的筋脉在肉道里有力地搏动。

“唔呜……”忍着浑身颤栗的快感,薛明明加倍用力地舔吮起了嘴里的肉棒,当他含在喉咙口狠狠一吸后,一股腥膻的浊液终于喷了出来,又急又稠地冲刷着他的舌根,他为了不呛到只能飞快地往下吞咽,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

邹旗被他吸得泄了精,但还是没有醒过来,只微微皱起了眉。在他睡颜的正上方,他的未婚妻被其他人干得正酣,阴唇内侧的嫩肉都被磨红了,肉屌的每一抽出都会带出一小团媚肉,很快又被推挤回去,未婚妻和别人偷情喷出的淫水全都洒在了他自己脸上。

薛明明吐出未婚夫软下去的阴茎,柔声媚叫了起来。蒋肃把他肏得臀肉激荡腰腿抽搐,甚至还扇了他的屁股几巴掌,只有噗滋噗滋肏穴声的小房间里又响起了啪啪啪的打屁股的声音。

“今天晚上谁操了你?”蒋肃厉声问。

屁股被打反而让他的小穴更敏感了,被大鸡巴寸寸劈开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薛明明边喘边摇着屁股说:“老公……老公操了我!老公好猛唔啊啊啊啊!骚穴只给老公操!”

蒋肃勾起唇角,奖励般将肉屌直插入底,当着邹旗的面干进了薛明明的子宫。蛋大的龟头全部喂进了柔嫩的宫腔内,最粗的伞冠肉棱部分正好卡在宫颈口,和嫩肉紧紧嵌合,严丝合缝。

蒋肃又暗示地问:“一会儿邹旗醒过来要和他说什么?”

“呜……要谢谢老公的大肉棒,谢谢老公射进我的小骚逼……”

薛明明已经脱力地将上半身趴在了邹旗身上,脸颊旁边就是未婚夫蜷起的阴茎,但他视若无物,一心只想被老师的大鸡巴操。

蒋肃扶着他的屁股,避免他的逼直接砸到邹旗脸上,同时大刀阔斧地对着他的小子宫又插又凿,把那里干成了一个一直漏水的水壶,汁水四乱溅。

极速的抽送之下,他的屁股不自觉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低到邹旗的鼻梁都要碰到他正在挨操的肉逼了,直到那喘着粗气的鼻尖触到了逼口上方肿成小球的肉蒂,薛明明的嫩穴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激烈震颤!

“嗯嗯……啊啊啊碰到了!呜怎么办……”

蒋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这样他的梦里就都是你的骚味了啊。”

邹旗鼻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了两人交合,外面的肉唇想要缩起来,又被嵌死的肉屌牢牢撑着,愈发凶猛的撞击和温热的气流搅和在一起,薛明明没多久就承受不住了,铺天盖地的快感吞噬了他,发软的腿根支撑不了他身体的重量,可怜的阴蒂连带着部分肉终于整个压在了邹旗的鼻子上!

“嗬啊啊啊啊!高、高潮了!要死了唔啊啊啊——”

他趴在未婚夫身上,直接被老师肏到了潮吹,肉穴像发大水一样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液,连邹旗的衣襟都被打湿了,还有一些水喷在了邹旗嘴边,被他无意识的咂舌舔进了嘴里。

“在未婚夫身上挨操这么爽吗?”

蒋肃奚落地笑话他,大手仍旧摁着他的屁股,几下肏后大大方方地射进了他的子宫里。粘稠的精液冲刷过子宫内壁上每一寸纹理,又从充盈的子宫里溢了出去,把他的肉道射得满满当当,抽出时有几团精液还滴到了邹旗脸上。

他们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邹旗看上去像是要醒了,不太舒服地抽动起了鼻子和嘴巴。薛明明顾不得还在因高潮而痉挛的小穴,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起了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

蒋肃起身围好浴巾,摸了摸薛明明的毛茸茸的后脑勺,眼看着邹旗的眼睛都快睁开了才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房间。

薛明明把邹旗脸擦干净后终于松了口气。邹旗慢悠悠转醒,望着未婚妻近在咫尺的红扑扑的小脸,有些喝断片了似地问:“唔……刚才我是睡过去了?”

他好像做了一个激情四射的春梦,梦里薛明明被他操得一边叫一边喷水,最后他还在那温暖的小穴内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薛明明害羞地低下了头,扭捏地说:“你不记得了吗?刚才你好猛,操得我好爽……”

“啊是吗?”邹旗心想,原来不是梦啊。

“真的呀。”薛明明边说边对着他打开双腿,腿间的肉逼一看就是被狠肏过的,阴唇被操得又肿又大,阴蒂都缩不回去。

为了让他看得更清楚,薛明明还把两瓣肉唇拉开,把逼口露给了他看。那里正巧咕啾吐出了一大团含不住的米白色浓精,顺着股缝一直流到了榻榻米上。

“呜我的小穴都被操酸了你还压着我做了好久……最后射的太多我都吃不下了……”

听着薛明明绘声绘色的描述,邹旗傻傻笑着,心想原来他喝醉了以后这么猛啊,全然不知他的未婚妻已经是别人的胯下玩物了。
【作家想说的话:】
邹旗:有的人笑着笑着就哭了
《乖软优等生完》偷偷戴女用安全套和丈夫做爱,学生的小骚逼只给老师操
薛明明在快毕业时检查出怀孕了,所以邹旗和他一毕业就结了婚,婚礼时邀请了很多同学,这时候其他人才知道原来薛明明竟是双性人。

嫁给邹旗是薛明明从小的愿望,但当这一天真的来临,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雀跃。

婚后他以怀孕为借口,仍然拒绝了邹旗的求欢,只用手或嘴帮他弄出来。白天他不用工作,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偷偷溜去找老师。

老师对他永远都那么温柔,和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做梦一样,梦幻的不真实。

“呜老师……”

他领口大开,因怀孕而变得饱满圆润的小奶子压在诊疗室的窗户上,奶头被冰冰凉凉的窗玻璃压凹进了乳晕里。在他身后蒋肃衣衫整齐,只露着根紫黑的鸡巴在他股间毫不留情地进出。

如果这时有人从窗外经过,一定会被这不知羞耻的一幕吓到。

“都怀宝宝了,这张小嘴还是这么贪吃。”蒋肃完全没有体谅的意味,动作依旧狠厉而凶猛,几乎整根抽出后才会噗得干回去,没几下就把那雪白的臀尖都撞红了,现出一片可怜的红潮。

“嗯哈……骚逼只想吃老师的大鸡巴……”

蒋肃俯身用手托着他的奶子,把那两团软肉摁在玻璃上挤压到变了形。在薛明明呜呜的呻吟声里,他诱哄着问:“那答应老师,以后小骚逼不给邹旗操了好不好?”

“但、但是唔……”薛明明都快哭出来了,“我和他都结婚了……”

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找借口不和邹旗上床吧。

“老师有办法。”蒋肃故意吊他胃口,肉棒抽出来又不插进去,只留硕大的龟头在湿肿的穴口磨磨蹭蹭,“只要你答应,以后你这里就是老师的专属骚逼了。”

薛明明被撩拨得难以忍受,湿淋淋的穴口不住收缩,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诱人的哭腔,“唔老师……我答应!我答应!求老师给我!”

蒋肃这才重新贯穿了他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道,一边像骑马一样肏干着他的专属骚逼,一边突然推开了面前的两扇窗户!

“咿呀!”

薛明明猝不及防,半个身子都栽出了窗外。蒋肃的办公室在一楼,他倒不害怕掉下去,只是这幅袒胸露乳的骚样要是被过路人看见得有多丢脸呀。

两团新生的嫩乳由于身后激烈的撞击在大敞的领口间上下翻飞,少年上半身挂在办公楼外,被肏得两眼翻白口水直流,淫荡的不像是个孕妇。

最后蒋肃对着那怀着孕的子宫射出了满满的精液,薛明明的肚子比来的时候又大了一点,如果去坐公交车都一定会有人给他让座了。

蒋肃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盒避孕套,但这个并不是常见的男用款,而是女用的。

他拆开了一个给薛明明做示范。薛明明只看见一个松松垮垮的透明长套子,并不知道该怎么用。

蒋肃教他用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住,塞入阴道底部,开口正对着穴口,这样插入的阴茎和肉壁之间就会被一层薄薄的避孕套膜阻隔起来,不会有直接的接触。

“要小心被顶得太拿不出来。但以邹旗的长度,恐怕不会出现这个问题。”蒋肃调侃地说。

薛明明摸了摸这个膜,感觉非常薄,应该不会被邹旗察觉。

他揣着一盒避孕套回了家,偷偷藏在了卫生间。周末的时候邹旗又缠着他要上床,称医生都说不影响,可以适当地做一些床上运动了。

他便答应了下来,洗完澡后悄悄拆开一个避孕套塞进了下体,又往里推了推,就算拨开阴唇往那窄小的穴眼瞅也瞅不出什么。

然而他还是高估了邹旗,邹旗压根看都没看,抬手他的一条腿就以侧入的姿势冲了进来。

“唔……”他感觉到薄薄的避孕套好像把邹旗的鸡巴和他的肉壁隔开了,但邹旗只觉得这许久未插的小穴还是像原来一样紧致而火热,层层褶皱甚至更紧密了,把他吸得爽到不行。

“老婆!老婆!我都要憋坏了,你要好好补偿我!”

邹旗提着他的小腿,只知道噗嗤噗嗤一味蛮干,那根不怎么粗的性器连他的穴眼都不能完全撑开,他还可以自己收缩周围的肌肉,把这根东西咬得更紧。

“哎好刺激,老婆你的小逼怎么这么会吸,老师没有单独给你开小灶吧?”

邹旗只是开了个玩笑,但薛明明一听到老师两个字,浑身就像被摁下了什么开关,激动地一个劲儿颤抖,本就紧致的肉穴更是疯狂痉挛,穴里的阴茎差点当场缴械。

“嗯老公操我!大鸡巴老公要操死我了!”

想象着是老师在操他,薛明明仰头喊了出来,神情迷乱一脸痴态。邹旗看着心上人在他胯下露出这幅浪荡表情,生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平时那么正经,碰都不给碰,被操开了还不是像个荡妇一样。他就想看见薛明明在他面前骚浪,在别人面前正经,这么想着他的呼吸愈发粗重,额前都崩起了青筋。

“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吗?再骚一点就给你吃好吃的。”

薛明明闭着眼睛,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嘴里呜咽着受不了了,鼓起的孕肚更衬得他淫乱不堪。

邹旗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持久,即使想多操一会儿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又草草坚持了两分钟,最终抵着一片狼藉的阴埠低吼着射了精,看似凶猛实则却没射多少,薛明明连一点被灌满的感觉都没有。

整场运动不到十分钟,邹旗很满足地躺在床上休息,薛明明起身去了卫生间清洗,然后偷偷把刚才塞进去的避孕套取了出来。

邹旗射出来的东西全被这个透明的套子兜住了,套子里面黏黏糊糊的,他低头轻轻嗅了嗅,却并没有想舔的欲望,便毫无留恋地把套子扔进马桶随水流冲走了。

从此邹旗过上了老婆随时都能操的幸福生活。他以为是自己床上的技巧征服了他老婆,却不知他老婆的嫩穴已经成了别人的专属骚逼。每一做爱结束,薛明明都会背着他把他的精子冲进马桶。

两人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个个都好看又聪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孩子都长得像妈妈,没一个像他的,实在有些遗憾了。
【作家想说的话:】
短小的完结章,要是以后想到新的play就写番外
最近搞黄搞的太密集了身体遭不住,我要请假清心寡欲一段时间,大概四月份再重新更qwq
如果喜欢的话可以投个推荐票,这样我就更有动力没日没夜地搞黄了!
嚣张校霸沦为肉便器(闻到尿液的味道就会发情,只有被尿标记才能射精)
《嚣张校霸1》身体改造,校霸发情狂舔球鞋上的尿渍,用球鞋自慰
实验一中以及周边学校的学生都知道,一中有一个人最不能惹,看见了最好都绕着走,因为一旦他看你不顺眼,你就要遭殃了。轻则把身上的钱都交出去,重则还要挨一顿打。

这个让学生闻风丧胆的人就是一中校霸段云锋。他留着个寸头,身高超过一米八,校服总是穿得松松垮垮,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在一群还没长开的高中生里格外显眼。

即使他性格暴躁脾气恶劣,但还是有很多女生喜欢这样的坏男人,他一入学就没缺过女人,想被他上的女学生可以从教室排到操场,他一天操一个都要好几百天才忙得过来。

蒋肃有一天加班加到了晚上九点多。他的车子停在学校外面的露天停车场,周围一条街都是烧烤小吃店,段云锋就喜欢带着他的一众小弟在这边吃肉喝酒。

好巧不巧,他到停车场时段云锋刚好喝完酒,正在找地方放水。停车场里只剩下他的车还停在那儿,段云锋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对着前车胎拉下裤子拉链,哗哗哗地尿了个爽。

看见蒋肃走过来,他不闪不避,一直等到尿完了才拉上拉链,胳膊搭在车顶冲蒋肃扬了扬眉:“哟老师,车不错哦。帮你洗洗轮胎,不用客气。”

停车场光线昏暗,只远远的亮着一盏路灯。段云锋锐利的侧脸轮廓被阴影勾勒得棱角分明,圆圆的板寸野性十足,嘴角还挂着轻蔑的笑意。

蒋肃只觉看到了一匹等着被他驯服的烈马。

他没说什么,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上了车。段云锋可能觉得他很无趣,转身吹着口哨离开了。在车里蒋肃打开了随手携带的黑皮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写下了段云锋的名字。

要怎么玩弄这匹小野马呢?

既然要对着他的车胎尿尿,那就让他也体验一下被别人的尿液弄脏是什么感觉好了。

在段云锋的名字下面,他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行字:闻到尿液的味道就会发情,身体内外都想被尿标记。

再一想到段云锋那些风流的传闻,蒋肃又加了一行:只要想射精就会漏尿,只有嘴或者后穴沾尿才能射精。

这样一匹小烈马,以后就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吧。

第二天,段云锋刚醒就发现被窝里湿湿的……

妈的,他竟然尿床了。

顾不得思考他这一反常态的尿床是怎么回事,他飞快地把床单和被套扯下来一起扔进洗衣机,掩盖了自己尿床的事实。

早自习结束后他才到学校,照例在接下来的几节课里埋头打游戏,直到想尿尿了才起身晃晃悠悠地进了厕所。

一进厕所,他忽然打了个激灵,早起的困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男厕所里清理不干净的尿骚味今天变得尤为刺鼻,其他男生对着便池哗哗撒尿的声音竟然让他听得口干舌燥……

他性欲旺盛,每天早上都会打一发手枪再来学校,但今天早晨被尿床的事一折腾就没了打手枪的心思,这会儿裤裆里那根玩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也只当是早上没自慰的原因,两三步走到便池边,想赶紧尿完出去找个妞解决一下。

谁知旁边站着的男生被出现的校霸吓到了,还没尿完就急着想跑,收阴茎时一个不小心把尿溅到了他的白球鞋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男生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来,低着头拼命道歉。段云锋本来非常生气,尿都不准备尿了就想把他拎起来打一顿,但他刚放出来的鸡巴忽然不听他使唤,被尿溅到的一瞬间前端马眼一开,自己就朝着便池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他只能恶狠狠地说:“没看见我他妈在撒尿吗?快滚!”

男生连滚带爬地跑了。而他还在便池前,半天都尿不干净。他觉得有些奇怪,他撒尿从来都又快又猛,以前还和朋友比过谁尿得更远,怎么今天胯下这根东西就跟蔫了似的,只一两滴一两滴地漏。

他没想太多,觉得可能是因为有些硬了才会这样。好不容易等鸡巴尿完,他走出厕所给他的常约的一个妞儿发短信:中午,老地方。

这个妞胸大屁股也翘,操起来水还多,他很满意。

对方答应得很快。中午吃完饭他就去了学校外面几百米的小旅馆,这儿是他小弟的表哥开的,所以即使他未成年也可以随便带人来开房。

大胸妞一进房就缠了上来,娇嗔地怪他好久没找她了。他说还不是他魅力太大,等他上的妞儿操都操不过来,但他还是最钟意她。

这番话把女人哄开心了,纤纤玉手伸进了他裤裆里,捏着那根粗壮的肉茎轻轻摩擦,“我看是你这里的魅力太大吧。这么猛的鸡巴,谁会不喜欢啊。”

被女人这么一夸,段云锋也很得意,当即把她摁在床上,掀起裙子就提枪进洞,把她操得奶波狂颤浪叫不断。

他一向很持久,干到午休时间快结束了才低吼一声准备射出来。他的鸡巴没戴避孕套,这些女人都会自觉吃避孕药,所以他内射从来都毫无负担。

但今天他的状况有些奇怪。

在攀上熟悉的顶峰后,肉屌顶上的马眼一张一缩,从他那引以为傲的家伙里喷出的却不是精液,而是一滴滴骚臭的黄尿。

女人一开始仍然沉浸其中又扭又叫,但很快她就发觉不对劲,怎么里面的液体这么稀,周围还飘起了尿骚味。

女人立即反应过来,惊叫一声:“你怎么尿进来了!恶不恶心!”

段云锋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本来就不佳,被女人这么一骂他脸一下就垮下来了,反手甩了她一耳光,“他妈的我就尿你逼里了怎么了!都被操成大松货了还真当你的逼是宝呢?只配当肉便器的骚货!”

女人哭哭啼啼地穿上衣服走了。段云锋冷眼看着,期间一直坐在床边用毛巾遮着他的下体。原因无他,他那根东西又尿得停不下来了,一直滴滴答答像根合不上的水龙头。

他心烦意乱,走到马桶前挺着半硬的性器等它尿完,然后想象着喜欢的av女优撸了起来。

“呼……呼哈……”

他闭着眼,呼吸渐渐急促,但手里这根又硬又粗的紫红肉棒就是射不出来。他撸到手都有些酸了,马眼明明也怒张着,阴囊都憋得生疼,却没有渗出一滴精液。

他想射精要想疯了,当他睁开眼,盯着马桶里静静的水洼时,脑海里突然响起了撒尿的嘘嘘水声。

这个幻想中的声音让他更为兴奋,兴奋到浑身颤栗两腿发软。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卫生间,一时没留意竟被他自己乱扔的球鞋给绊倒了。

倒下时他的脸正好砸在另一只鞋上,白色的鞋面上还留着早上在男厕所被尿脏的污渍。淡黄的一小团,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他的视线就是无法从上面移开。

那一点淡淡的尿味直勾勾钻入了他的鼻腔,挑逗着他脆弱的大脑,轰的一下,他心里燃起了一种奇异的欲望——他想知道这点尿到底是什么味道。

下身阴茎仍旧硬如铁棒,尤其在闻到尿骚味后硬的更厉害了,阴囊连着整根肉柱都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

他像公狗一样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但又保留着最后一点理智,没有真的把嘴贴上去尝尿的味道,而是反手把球鞋往身下一塞——

他的鸡巴想要操点什么,哪怕只是一只鞋。

青年健硕的背肌和肱二头肌上挂着滴滴汗珠,衬得那小麦色皮肤像是在发亮。他弓起腰,两手握着球鞋,粗硬的性器伸进了鞋子内里,像在干女人的肉洞一样在粗糙的网布上拼命摩擦,飘出的细微的汗味也阻止不了他把鸡巴死命往里塞,就像着了魔似的,疯狂又痴迷。

每每透过鞋里弯曲的弧度操到最扁平的鞋尖时,他饱涨的龟头就像被什么给压住了,那一瞬间一种自虐的快感强行占满了他的大脑,他欲罢不能,鸡巴都快弯曲变形了也还是要一往更挤,挤到没有空间为止。

这样操自己球鞋操了几十上百下后,他的鸡巴在抽出再插入时忽然不小心偏离了轨道,没有进到被他弄得湿黏黏的鞋里,而是滑到了外面带网眼的鞋面上,龟头正好杵在了那团尿渍前!

他的鸡巴沾到别人的尿了!

这不仅没让他觉得恶心,反而让他难以自持。久久未能发泄的痛苦在这一刻好像终于找到了出口,膨胀的大鸡巴头死死抵在鞋面上,干涩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嘶吼——

去了去了他要去了!

只见他颈侧青筋毕露,健壮的大腿肌肉紧紧绷着,就连臀缝间从没有过感觉的后穴都开始了剧烈收缩。他终于高潮了,但却是没有精液射出的干高潮。

高潮的快感顷刻蔓延全身,是熟悉的喷发的感觉,只是他的鸡巴里喷不出东西,只有几滴被硬生生挤出来的尿水,啪嗒滴到了地上。

他的神经濒临崩溃,一时间理智被抛到脑后,追逐快感的本能占了上风。他把鞋拿起来,忍到发白的嘴唇贴了上去,粗粝的舌苔在那点尿渍上狂甩,像是恨不得要把它舔出来。

诡异的是,越舔他越觉得浑身酥麻,那一点骚味在他鼻尖和唇齿间打转,他像疯了一样,抱着鞋疯狂吮吸,粗硬的鸡巴跟着在地上蹭来蹭去,整个人拱成了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真有几分像路边发情的野狗,随便找到个东西就能蹭起火。

他现在明白他身体的变化了。他想要舔别人的尿,想要当一个肉便器,全身淋满尿液,一想到这样的画面他就兴奋得连后穴都开始颤抖,穴眼皱缩成了一个粉嘟嘟的小口。

如果现在有人能掰开他的肉臀看到他的屁穴,一定会惊讶于那里的娇小和粉嫩,与他色的皮肤和健壮的肌肉纹理完全不同,是一个于发情状态中的可爱男穴。

球鞋上的尿渍在口水的浸泡下慢慢化开了,尿骚味逐渐稀薄,他有些急了,连着猛吸几口,把浸进去的口水和那点尿液一起吸进了嘴里!

他想也不想地咽了下去。身下那根硬了很久的鸡巴在这时竟然又有了想喷发的感觉,他连忙伸手撸了几下,嘴里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黏稠的精液终于像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弄脏了地毯还有他另一只球鞋,但他根本无暇顾及。

太爽了!射精的感觉太爽了!

他紧紧咬着嘴里的球鞋,一边射喉咙里一边发出了粗重的呜呜声,像野狗在咆哮一样充满了野性。

这一的高潮比以往任何一做爱都要猛烈,蓄积已久的精液尽数抛出,两颗卵蛋都快要射空了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他好像无意间跳入了一个火坑,等着他的是万丈渊,而他义无反顾。
【作家想说的话:】
优等生还有一两章就写完了,但是手痒想先写写校霸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