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豪之间

浴室里,对着镜中的自己象是完成一项重任后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又演了一场戏”。是的,我的确在演戏,演给那些对我既崇拜又忠心的手下。

我从出生就是孤儿,却有幸被师父收养并传授了惊人的武艺。在我十五岁师父去世后,靠自己的拳脚和头脑,逐渐打下了一片基业。在我所在的这个省,不管黑道白道,我所领导的独龙帮或万龙集团都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而我这个独龙帮的帮主和万龙集团董事长,则更是神一般的人物。

然而我这个神一般的人物近年来被忠心的手下发现似乎有点不近女色,快三十岁了也没有给他们找一位帮主或董事长夫人,我最忠心的手下兼贴身保镖梆子有意无意地给我透露了手下对我的议论。为了维护我光辉伟大的形象,我只好每过十天半个月叫人给我送来个女人让我操弄,告诉对我有所议论的人我不是性无能。

可是,这种和女人上床的事对我真的是一种负担,每都很累。当然不是身体上的累,我体内的能量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如果我想性交,连续做几天几夜都不成问题。累是因为看得着美人却吃不上还得装模作样让人觉得吃得很爽,让我这个从来我行我素肆无忌惮的人很无奈。

我听着浴室外那个女人整理好衣服,被秋儿带出门后,拿起我的粗大的勃起的“阴茎”,撕下上面的保险套,使劲冲洗起来。而我的另一根阴茎,软软的隐藏在我胯下茂盛的阴毛中,不细看几乎看不见。

这个藏起来的阴茎才是真正长在我身上的。它是如此的微小,跟刚初生的婴儿的小鸡鸡一样,小小的,尖尖的,如果不是周围浓密的阴毛,光看它,谁会认为这个阴茎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健硕的成年人。可这个让人无比郁闷的事情就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是谁?!我是让黑道人物谈及色变的独龙帮帮主,让白道人物无比崇敬的万龙集团董事长,有着山一般的体魄,飓风一样的力量的人,男性象征却象婴儿一般,这个秘密若传了出去,我将成为无数人的笑料,我的尊严将被无数人踩在脚下,这是我绝对不能忍受的,所以,即使我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能力,即使我有再难缠的鬼也会被我的金钱打动为我推磨的财力,为了防可畏的人言,我也只好时不时地找个女人,堵住认为我是性无能的人的嘴;为了防我的那个地方极其微小这个秘密被与我上床的女人知道,只好每把带到我床上的女人蒙上双眼,戴上手铐铐在床头,让她撅着屁股,我从她身后用假阴茎操她。

这个办法还是起到了效果,我的忠实小弟梆子就不止一赞叹我的实力和能力。显然被我用假阴茎操的女人把那个在她们身体里的那个粗大的家伙当成了一个真实的肉棒,说明我的演技还行,虽然演得很累,也很让我心烦,但比起能维护住自己高大的男人形象,这些付出还是值得的。

这一这个粗大的“阴茎”被我抹了五遍香皂我才觉得它被洗干净了,虽然使用它时戴了套子,但毕竟这进入了一个本不该进的地方。这个女人真他妈的骚,居然要我操他的屁眼。妈的,老子以后坚决不做这种事了。整个过程只有她在爽,被我操得呼天喊地,可我根本就没什么快感,最后反倒要多洗几遍假鸡巴。以后再演戏时,我只管操逼,操够半个小时就装作射精抽搐几下完事。如果女人叫我操哪我就操哪,到底是谁在嫖谁哪?

将假鸡巴擦干,放进浴室里的保险箱。这个保险箱只放这个假鸡巴。

每手下送女人来,先由我的专职贴身佣人秋儿从楼下带到我房间,我裸着上身腰间围着浴巾,里面穿着带着假鸡巴的内裤,故意让进来的女人看见我那支起的帐篷。每我都能从那些女人的眼里看到惊喜。然后我指挥秋儿将那些女人蒙上双眼,戴上手铐铐上床头挥手让秋儿离开。

每这种做戏我都不把那些女人的衣服脱光,只扒下她们的裤子露子屁股,我能插入就行了。心情好时我会把手伸进她们的衣服抚摸她们的乳房,不好时只管抽插。

完事后我会拉上她们的裤子,然后通过室内对讲系统叫秋儿来带她们离开并收拾床单,我则躲进浴室清洗道具并小心隐藏。所以那个放在浴室里的保险箱只是为了让我能够方便地保守秘密。

今天操的时间有点长,有点小累,在浴室收拾好后换了条内裤,围上浴巾出来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点根烟养养神。

秋儿从门外抱了好大一包进来,见我坐在沙发上,说道:“大爷,床上湿了好大一片,褥子也打湿了,我重新换个褥子。”

“嗯,快点,大爷要睡了”,我说道。

秋儿赶紧将旧的褥子从床上扯下来,突然“啊”了一声,说道:“床垫也打湿了。”

我一听气不打一来,这个骚女人是他妈什么玩意,流那么多水,别是尿失禁,在我床上撒尿了吧。我将烟摁熄,来到床边,果然床垫上一片水渍,看不出是尿液还是逼液,说道:“你趴过去闻闻是不是尿。”

我的话对秋儿来说就是圣旨,虽然他有点不情愿,也只好爬上床撅起屁股低下脑袋将鼻子凑上去闻。

就在秋儿在那儿闻的时候,我的脚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我蹲下身子正要挠,秋儿说道:“大爷,不是尿,没尿味。”

我抬起头,却突然看到一个让我吃惊的东西。龟头!硕大的龟头!

我也有龟头。虽然我的阴茎平时被包皮所履盖,看起来尖尖的,但并不是包茎,还是能把包皮翻开露出龟头,但那只是一个象生米大小的龟头。可现在,我看到却是一颗红李子般大小的龟头从在我床上撅起屁股的秋儿松垮垮的短裤下露出来。

我的目力是常人所不能及的,虽然那个龟头背着光,我仍然能看得清楚,但我仍调动我的光感神经,想将它看得更清楚。虽然我也见过男人的下体,但很少,现实中不超过3个,也只是一瞥而过,从不曾象今天这样就在我眼前。

这个龟头实在太漂亮了!

我很少有性事,但不代表我没有性欲。我的性器官羞于见人,在发情时只好自己一个人悄悄地发泄,这个发泄的途径就是看A片。

我稍露点口风我的手下就会给我献上成打的A片。A片里那些拥有硕大阳具的男演员是我羡慕嫉妒的对象,但那些硕大的东西我也不是所有的都欣赏。虽然都很大,但有的形状不行,有的颜色不行,有的光洁度不行等等。但现在我看到的这个龟头轮廓优美,颗粒饱满,粉中透红,光滑透亮,太好看了。

“大爷”,秋儿不见我的指示,抬起头来,正好看见我直瞪瞪地盯着他的胯下,不知何意,往自己胯下一瞧,发现鸡鸡露出来了,脸一红,扯了扯短裤边,将那个硕大漂亮的龟头藏了起来。

我似乎也醒了过来,被一个少年发现我偷窥他的下体也让我红了脸,清了清嗓子掩饰下尴尬,说道:“有味没,是不是尿?”

“不是。”秋儿答道。

“那就不管他,在那儿垫条毛巾,先把床铺了,明天叫管家把床垫换了。”我做出了指示。

“哦。”秋儿应了一声,就忙活开来。

我离开床边坐回沙发,眼睛里看着新闻,脑袋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个龟头。真大,真漂亮!真想好好再看一看那颗龟头。不知道充血后这个龟头又是什么样子?软的时候都这么大了,硬起来不知有多大?龟头都这么大了,肉柱又有多长多粗呢?会是什么颜色呢?

秋儿仔细地铺着床,却不知他眼里那至高无上的“大爷”已经被他不经意偶尔一露的龟头弄得意乱情迷。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秋儿来到我身边说:“大爷,床铺好了,您休息吧,我回房了。”

我的思路被打断,见秋儿站在我旁边,只知道他刚才说了几句话,但根本没注意说了些什么,问道:“你说什么?”

秋儿没想到我居然走神了,说道“秋儿说,床铺好了,您可以休息了,我回房了。”

我“哦”了一声,“嗯,你去吧。”

秋儿转身刚走两步,却听我说道:“回来!”

原来,就在这短短一秒钟内,我想通了一个问题。

我不是想再看看那个美丽的龟头吗?我不是想看那个龟头硬起来是什么样子吗?我不是想看看那个完整的肉棒吗?我既然想看,为什么不看呢?

我是谁,我是这个房间所在山庄的主人,是这个山庄所在城市的隐藏在幕后的老大。

他是谁,他是我钱买来的仆人,专门服侍我的低贱的少年,我看看他的鸡巴有什么不行的吗?!

秋儿不知犯了什么错,听我似乎有点怒意的“回来”两个字,吓得赶紧停步转过身来,有点茫然。

是的,我有点生气,气自己这个大男人居然想看看这个低贱矮小瘦弱的少年的鸡巴!

见他有点手足无措,我缓和了一下语气,指着我身前,说道:“过来,站这儿。”

秋儿移近了两步,等候我的示下。

我吸了一口气,轻声但不容质疑地说道:“把短裤脱了!”

秋儿吃了一惊,不明白我的意图,迷惑地看着我。

见秋儿没有立即照办,我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能够抵挡我凌厉眼神的人要么已经不在了,要么还没有出生,何况一个如此羸弱的少年。要知道,我的眼神是可以让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秋儿赶紧把短裤往下扯,生怕慢了会被我教训,脱短裤时由于单腿支撑不稳还跳了两下。不过这些我都没在意,我只注意到他的短裤退到大腿以下后就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个大鸡巴!

“我靠!”我眼里冒出无数个惊叹号。“真鸡巴大!”

我终于明白我刚才偷窥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当秋儿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时,我的惊讶之情不亚于中国足球队得了世界冠军。

秋儿的龟头并没有完全露出来,一层薄薄的包皮将龟头的后半部包裹了一部分,看不到冠状沟,但我知道要不了多久他的龟头就会全部露出来,因为他还年轻,非常年轻,刚刚进入青春期的一个少年。

龟头往上,一条肉乎乎肥嘟嘟既长且粗的肉柱挂在腿中间,非常有质感,很有视觉冲击力。几根黑色的阴毛已经开始从他光滑洁白的下腹部钻了出来,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还只是一个少年,毛都没长齐的少年。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却让我这个年纪是他两倍多,阴毛比他多无数倍的成年人无地自容:相差太多了,简直没法比。

“是的,没法比,”可是虽然我心里想的是没法比,脑海里却出现了我的小鸡巴和秋儿的大鸡巴摆在一块的画面。这个画面让我很没面子,可更让我没面子的是想象着那样的画面的我居然勃起了。

我本想以轻松的姿态来检查一下秋儿的下面,现在反倒自己的下体充血,这让我有了一些紧张,将微张的双腿收了起来,跷起二郎腿,把勃起的阴茎压了下去。虽然我的鸡巴很小,硬起来后仍然很小,但会很硬,在浴巾下会有一个明显的凸起。只是这个凸起不高,就象一般人的凸起如果说是一座山包,那我的凸起就是一个坟包,坟包和山包之间的差别还是很明显的,我可不能被人知道我的只是一座坟包。

秋儿见我自从他脱掉短裤后就目不转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下面看,羞得想用手遮又不敢遮,想开口求我不要看又不敢开口,在他这个从农村出来的少年人的意识里,长大的鸡鸡那是一个让人害羞的地方。小的时候可以成天光着屁股,长大了以后,变成圆头的鸡鸡那是绝对不能被别人看的地方。可现在,他那越长越大,头头越来越圆的鸡鸡正在被眼前这个被无数人尊敬、无数人惧怕的大爷瞪视。

秋儿羞得想哭,觉得自己这个丑陋的鸡鸡被我看见是个莫大羞辱。他也很后悔自己没有把那个圆圆的头头藏起来。

这些都是后来秋儿跟我说的。他说,当他发现他的鸡鸡越变越圆,越来越难看后,不知所措。在这个山庄里,他没有朋友,甚至没有同龄人。每天就是打扫卫生,给我铺床叠被,放洗澡水,收拾我换下来的衣服,闲下来时回自己的房间看看电视,偶尔到别墅周围走一走,就没别的事了。想找人说话,却没人可以说,也没人听他说。山庄里的人都是成年人,虽然没人欺负他,但也没人把他放在眼里,他的事情只有他自己解决。鸡鸡越来越圆的事他就只好闷在心里,自己想方法来解决。他发现鸡鸡变圆是因为鸡鸡皮里面的圆头头越长越长,可鸡鸡皮不跟着长长,圆头头就冒出来了。他不知道那个圆头头就是龟头,成年人的龟头大部分是裸露在外的,他以为人长大后鸡鸡和小时候应该是一个样子的。他很想让自己的鸡鸡和小时候是一个样子,只好经常把包皮往外扯,包住龟头后就捏住,希望能把那个丑陋的龟头藏起来。可事与愿违,他那硕大的龟头如坚强的小草般,仍然可耻地往外钻,现在终于被我“鄙视”了。

是鄙视吗?那是秋儿自己这么认为的。

在秋儿面前,我从来都是一副俯视一切的样子,即使是看到这让我既惊且羡的阳物,我的眼神依然是冷冷的,淡淡的。可我的内心却是澎湃的。它太好看了,我太喜欢了。

我知道我并不是同性恋,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的身体。虽然我好象也并不喜欢女人的身体,但可以抚摸女人的身体,却想都没想过去抚摸男人的身体。我看A片时的确喜欢看男演员的鸡巴,但我那是抱着欣赏羡慕幻想的态度在看,幻想那个巨大的东西长在自己身上。至于说喜欢那些鸡巴,象女演员那样把鸡巴含在嘴里甚至被射在嘴里,那种念头从来没有产生过。

可秋儿的这个鸡巴我是真的喜欢,首先它的巨大让我折服,其它的纯洁干净让人想亲近。它就象一个胖嘟嘟粉嫩嫩的婴儿般,没有一丝杂质,让人想爱抚。

可我不能摸!

看一看可以认为是检查他的发育情况,如果用手摸,那性质就变了。同性恋才喜欢摸别人的鸡巴。

我不是同性恋!

“大爷”秋儿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喊道。

我失去的神又一被秋儿唤了回来,今天已经好几走神了,不知秋儿有没有发现我的失态。我将视线从秋儿的下面移到他脸上,只见他眼里盈满了泪水,马上就要滚出来了,脸上满是乞求的神色,因为他的阴茎开始充血了。

自从发育后从没被别人看到过的鸡鸡被另一个人检视让秋儿的意识也集中在那个让他羞愧的地方,血液自然也向那个地方集中,他勃起了。

秋儿羞得忙用两只手将他的大家伙挡住,我也想看看他勃起后是什么样子,恼道:“把手拿开!”

我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秋儿无奈地只好将手并在身体两侧,让他自认为丑陋无比的变大的鸡巴展示在我眼前。

此时秋儿的大鸡巴已经充了半管血了,柱身5度斜指向地面,将被挡住的阴囊露了出来。他的阴囊也是那么的巨大,颜色略,光滑无毛,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两颗杏子般大小的睾丸的轮廓,显然很有份量,随着他的阴茎地勃动而晃动。

一个吸鼻子的声音传来,我又抬头看了看秋儿,只见他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很可怜的样子,便说道:“哭什么哭,大爷看看你的鸡巴有那么难受吗,嗯?!”

“好难看,从没被别人看过这个样子。”秋儿带着哭腔说道。

如此漂亮的一个大鸡巴居然被他说成难看,我不禁又好笑又好气,如果他的难看,那我的简直没法看了,便气道:“谁说难看了,又大又漂亮,大爷喜欢看,”为了表示我喜欢他的这个大鸡巴,又说道:“站近点,让大爷摸摸。”

我刚才还想着我不是同性恋,不能摸别人的鸡巴,可现在看着这个半硬的鸡巴还有露出全貌的阴囊,情不自禁地想亲手触碰体验一下,跟摸自己的小鸡巴会有多大的区别。

秋儿没想到我会说我喜欢看他的鸡巴,虽然仍然很害羞,但没有开始那么臊得慌的感觉了,眼泪也就停了,挪到了我身前半步的样子。

秋儿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这回与地面成平行的状态,估计是他的鸡巴太重,不能向上斜指。

我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看着离我不远的这个又粗又长又直的勃起的鸡巴,心情竟有点激动。

在A片里看过不少鸡巴,但现实生活中这是我第一看见另一个人的勃起的鸡巴。如果我的鸡巴可以得到5分的话,秋儿的这个鸡巴就是1分!不仅粗大,而且端正,不弯也不偏,龟头正正地对着我,尿道口象一个竖着的大眼睛象我打量它一样地打量着我,互相盯视。

我抬起手,慢慢伸向秋儿的鸡巴。毕竟是第一摸别人的鸡巴,不好意思饥不择食般地直接就握住,我轻轻地用指尖在柱身、龟头上摩挲,就象试水温时先要小心地试探一番。我也拭探性地掂了掂秋儿的睾丸,真的很有份量。当我将秋儿的整个鸡巴都轻轻抚摸一遍之后,终于用整个手掌握住了他的鸡巴。真他妈粗,刚好是我的手掌的一握,这样我的指面和掌面都能接触到他的鸡巴,感受它的硬度,热度,真是非常棒的手感。真他妈长,绝对是双手握住还能露个头,但我不想两只手都握住它,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淫。

我就用一只手握住秋儿勃大的阴茎,轻轻地滑动,为他手淫。

我不知道秋儿手淫过没有,但我感觉他没有过。因为我撸了没两下,秋儿就轻轻哼出声来。

我抬起头看了看他,只见他的脸跟猴子屁股一样红,刚才流的泪没擦,眼里亮晶晶的,一副又难受又舒服的样子。

我嘴角弯了弯,开玩笑似地加大了撸动的力度和速度,秋儿的表情也更加的严重了一些,哼哼声也加大了一点。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手里握着的这个粗大的家伙,它好象更硬了,龟头也变大了一点,红亮红亮的,就象一颗剥了皮的荔枝,我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般地竟将头靠向那颗“荔枝”。

“大爷――”秋儿的一声娇唤,将迷失在情欲中的我唤醒了过来。

我心下大恼,不为秋儿把我唤醒,为的是刚才自己居然想去舔秋儿的鸡巴。我堂堂大男人,怎么能做那种事呢?!放开握住秋儿鸡巴的手,气道:“好了,你走吧。”随后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不再看向秋儿。

秋儿赶紧穿上短裤,逃也似地奔出我的卧室。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如果我想马上入睡,能够很容易睡着。练了二十几年功,睡着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我好象并不想马上睡着,因为还在想着秋儿的鸡巴。

如此完美的鸡巴居然长在他而不是我的身上,这让我很有一种酸意。

我万世豪什么都有了,相貌堂堂,功夫盖世,富可敌城,万人敬惧,却独缺一样男人最该有的东西。虽然的确我有,但那个小家伙有了也象是没有,让我男子汉气概打了不少折扣。

就象我从来都不游泳,从来都不在公共浴室洗澡,甚至不在公共厕所大小便。也很少打赤膊,很少穿短裤,衣柜里没有一条牛仔裤。

我现在也不过三十二岁,青春只剩下一个尾巴了,可我从没体验过青年人应该有过的那些奔放,那些飞扬,有的只是战场和商场上的好勇斗狠以及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这一切都缘于我那羞于见人的男性象征,让我不得不未老却装老,俗人却禁欲,至今未结婚,连个子嗣都没有。

而那个一无是的小佣人秋儿却拥有那么一个羡煞人的男性象征,如果抛却金钱身份地位,我肯定比不上他。他那傲人的大鸡巴一定能迷倒一大片女人,还有男人,我不也被那根大鸡巴迷住了吗?

我为什么就长不出那样一根大鸡巴来?我这样的身体不应该长那么小的鸡巴啊!

这个问题我多年前就考虑过,唯一的解释就是可能是练功导致的。但我不知道是师父教我的这个功法本身就抑制鸡巴的发育,还是我练功练出问题来了,因为我师父的功夫远远的不如我。我象秋儿这么大岁数的时候我师父就敌不过我了,而且他去世时年纪也不老,按说练了这个功夫的他应该长寿啊。

如果是我的练法与师父教的不同导致我功夫超强,却损失了男人的尊严,我真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悲。

所谓有得必有失,这话说得真不错。

我刚出道时,什么都没有,但通过拼抢,很快就有了许多许多,兄弟,手下,地盘,金钱,地位,权势,尊敬等等等等,只要没有的,都夺到了。

经过十几年的打拼,无数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我都有了, 唯一缺失的就是一根大鸡巴。我不甘心没有大鸡巴。即使不是长在我身上,我也要拥有,我的小佣人不就有一根大鸡巴吗,我要让它只属于我!

这个想法让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我吓了一跳,我要别人的大鸡巴干什么?!我又不是女人,难道让我用嘴去给秋儿吸吗?不可能!谁都可以做吃鸡巴的男人,唯独我不行!我是谁?我是世上最强大的万世豪,顶天立地的男人!绝不可以让别人的鸡巴塞我嘴里。

那我要秋儿的鸡巴干什么?只为了满足对美好事物的占有欲吗?

我隐隐感觉不是这个理由,因为我好象受到了今晚的另一场“性爱”的启发。那个被我用假鸡巴操屁眼的女人!

那么小的屁眼能被不算小的假鸡巴操进去,而且从她兴奋的叫床声就能看出被操得很爽,看来A片里的操屁眼的剧情不是虚的,是真能让女人高潮的性交方式。

我知道为什么今晚一直不想睡了,似乎一直想找到让人亢奋的原因,因为我想把秋儿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

这个想法让我很羞耻,更羞耻的是我居然硬了。

刚才秋儿被我臊得慌,现在我被自己臊得慌,不好意思地将被子盖住头,好象怕被人看见自己的想法。

吸着自己呼出的热气,感觉浑身燥热,居然闻到了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仅仅是想想被秋儿的大鸡巴插屁眼我就流水了?真是让我羞愤欲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似乎以被遮面仍能被人看到,只好将脸埋进枕头里。

现在感觉自己安全了,不必担心被人看出内心的想法。然而这种安全的姿势却让我的淫念更加肆无忌惮地挥发了出来。

“为什么不试试呢?A片里和今晚的那个女人不是都被插得很爽吗?”我想道。“我的屁眼被插会不会爽呢?”

我不知道,但可以先用手试试。反正没人知道,我狠狠心,将内裤退到大腿上,伸出中指摸向自己的屁眼。

一碰到肛毛就有种骚痒的感觉,用手指在肛门周边抠痒痒,还真有种舒服的感觉。肛门只在洗澡的时候碰过,从没象今天这样,居然能传出快感。不知道手指插进去会怎样。

晚上操那个女人时我知道插屁眼得用油,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重新蒙头钻进被窝,将油管抵在肛门口,向屁眼里注油,一种清凉的感觉从肛门传来,让我迫不及待地将中指往里插。

屁眼里很滑,中指轻松就进去了,不疼,也不胀,好象还没有在肛门周边抚摸来得舒服。轻轻抽动手指,好象有一点感觉,但也不很明显,看来手指头太细太短了。秋儿的鸡巴比我的中指粗长得多,如果被它插入恐怕感觉会很强烈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强烈地渴望被他插屁眼。

我知道我的身份地位相貌年龄决定了我应该不是那种被人操屁眼的角色,但我被压抑了十几年的欲望在今晚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多么渴望跟人性交,一种真正的肌肤相亲的融合,可我跟女人做不到。

每跟女人做戏,我都不能勃起,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自卑让我没有半点快感。

跟男人,在以前压根没想过。在现在,跟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想,我只想和秋儿交合,不是我喜欢他这个人,而是喜欢他的大鸡巴,并且他是一个少年,木讷、自卑的少年,很容易控制,我能保证他不会把秘密说出去,没有第三个人能知道。

既然只有我和秋儿知道,那我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我又往自己屁眼里灌了一些润滑剂,将内裤提好,光着膀子出了卧室,来到秋儿的门口。

我看了看自己的胯下,小鸡巴仍然硬着,把内裤撑起了一个小包,如果不知道是勃起的,和软的鸡巴的轮廓差不多,我不能让秋儿看见我的小鸡巴。

吸一口气,将门扭开。

秋儿的佣人房不大,当然是相对我的房间来说的,三十多个平方,带一个卫生间。他的床在卫生间门口,不大,比单人床略宽。

秋儿已经睡着,我进来并没吵醒他。我轻轻关上门,将门反锁上后,来到秋儿床边。

今晚月亮挺亮,月光照在秋儿身上,毛巾被搭在肚子上,他上身穿着件背心,两条腿露在外面,给人感觉非常瘦弱。就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少年却长着让无数壮男汗颜的阳具,这人身啊,真是让人难以揣摩。

我蹲下身,从毛巾被下摸进秋儿的鸡巴。短裤下的鸡巴软乎乎的一大砣,热烘烘的,肥厚的阴茎,沉甸甸的睾丸,刺激着我的手,让我的小鸡巴更坚挺了。刚才我只摸过秋儿的硬鸡巴,原来软鸡巴手感也是这么好。

“大爷”,秋儿醒了。

我太专注居然没发现秋儿醒了,被他逮到我偷摸他的下体不禁让我脸红,但随即镇定了下来,说道:“把裤子脱了,让大爷再好好摸摸。”

秋儿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得不坐起来脱裤子。

我看他磨磨蹭蹭的样子,斥道:“快点,大爷一晚上都在想你的鸡巴。”

话一出口,顿觉很没面子,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为了不让他看到我尴尬的表情,把他往后一推躺回床上,亲手将他的短裤从他的膝盖扯了下来,然后握住鸡巴就套弄起来。

又见到这根大鸡巴充血的样子,虽然只有月光没有灯光,我仍然看得清楚,大鸡巴还是那么让人兴奋,让人陶醉。也正是只有月光没有灯光,以秋儿的目力不会看得清楚我的眼神我的表情,所以他不知道现在的我看向他的鸡巴的眼神是那么热切,表情是那么亢奋,与先前在我房间里看他的大鸡巴时完全判若两人。

是的,我很亢奋,我估计在一段时间内只要看到这个大鸡巴我都会亢奋起来吧,而且现在我的屁眼里还灌了十几毫升的润滑剂,记得梆子把它给我的时候提过这玩意有催情的效果,我的屁眼已经痒起来了。

我站起来身来爬上秋儿的单人床,背对着秋儿的脑袋双腿分跪在他的膝盖,屁股向后撅。

秋儿抬着头不明所以地看着我的举动,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我双手向后抓住我屁股上的内裤向两边一分,我的内裤就变成了开裆裤,将股沟露了出来。

成年后我的屁股第一被外人看见,很羞耻,但没办法,既然想被插屁眼,屁股是怎么都得让人看的,只要把小鸡巴藏起来就好。

我又握住了秋儿的鸡巴,还是硬的,没有因为我的手的离开而变软。

我的屁股向后坐,用肛门找寻着秋儿的龟头,稍微调整了下,秋儿的龟头已经抵在我的肛门口了。

我吸了口气,调整了下情绪,慢慢坐下去。我能感到我的肛门被秋儿硕大的龟头顶得陷入臀沟,一直没打开,直到到臀沟最陷无可陷时,肛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并且这条缝越来越大,在秋儿的龟头上向两边滑开,但还没滑开到足够秋儿的龟头进去的时候,一种痛感传来。

我稍稍向上抬了抬屁股,让肛门离开秋儿的龟头,重新吸一口气,再往下坐。

到了刚才那个位置的时候仍然有点痛感,但比刚才轻一些,我受得了,接着往下坐。

终于我的肛门张开到了极致,秋儿的龟头完全进入到了我的屁眼里,还是有点轻微的痛,也有点胀。

我的手还扶在秋儿的大鸡巴上,还有好长一截没有进去,我的屁眼能装下这么大的鸡巴吗?不禁有点心虚。

然而龟头都进来了,就算现在结束,如果被人知道我也是被秋儿操过了,自己总不能说只有龟头进来不算被操,既然这样还不如坐到底,就算被人耻笑也不担个虚名。

就在我夹着秋儿的龟头停顿了一会儿的时候,我屁眼里的润滑油把秋儿的龟头滋润得滑溜溜的了,我却并不知道,只觉得再往下坐时没开始时那么困难了,但坐得越胀感越强烈,我只好再抬起屁股,将秋儿的大鸡巴抽离自己。

快感就在这个时候来了。就象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厕所把憋了很久的大便一股脑排泄出来时的快感似的,轻松,畅快。我几乎不用公共厕所,所以经常有憋大便的时候,而且我有内功,身体很好,从不便秘,憋了几天的大便也很容易拉出来。憋得最长的一有一个星期,当我回到家里排泄出来时真舒服,鸡巴都硬了。

而现在秋儿的鸡巴抽离我的屁股时的感觉就象那拉憋了一个星期的大便一样,舒服,因为胀痛而软掉的小鸡巴也再硬了起来。

我重新往下坐,坐到刚才最的位置仍然胀得我坐不下去了,但我主要是体会往外拔的快感,于是每都坐到那个位置就抬起来,然后再往下坐。

就在我正舒服的时候,突然屁眼被秋儿狠狠地往上一顶,我“噢”一声痛得趴在了床上,骂道:“你个兔崽子,我杀了你!”却感觉到屁股已经贴在了秋儿的肚皮上。

秋儿被吓坏了,赶忙求饶:“大爷对不起,我错了。”

我骂过后却发现屁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可能是心理上对用屁眼完全吞下那个大鸡巴不自信,对突然被全根顶入有种恐惧感,不禁暗骂自己,居然被个鸡巴吓着了。

等这个并不算强烈的痛感过去后,我抬起上身,完全坐在秋儿的肚皮上,秋儿还在说着“大爷对不起。”

我回头说道:“别说了,大爷不怪你了。只是你鸡巴太大,不要顶那么狠,知道吗?”

“知道了。”秋儿小声地回答道。

“我坐你鸡巴上半天你不动,刚才咋突然使劲往上顶啊?”我问道。

“我看大爷很费劲,想帮大爷一下,没想到劲用大了。”

“妈的,差点捅死你大爷。”我没好气地说道。

原来秋儿一直在我背后看我用屁股套弄他的鸡巴,他想不到我这个令他无比畏惧的大爷居然会用屁眼来夹他的鸡巴,而且每一往下夹的时候都很费力,给他的感觉是我很想把他的鸡巴完全装进屁股里,但每一都装不完,还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鸡巴是非常大的,比绝大部分成年人都大,但他知道他的鸡巴应该比我的屁眼大得多,要全部进入我的屁眼是很难的事情。于是出于给我帮忙的目的想加一把劲,但没控制好顶得多了,一下子全进去了。

让我没想到全进去后反而不觉得胀了,还挺舒服的,收缩了下括约肌,感觉秋儿的鸡巴没那么硬了,看来被我骂软了,于是再抬起坐下屁股套弄秋儿的鸡巴。

秋儿的鸡巴很快便重新坚挺起来,硬硬地插在我的屁眼里。现在我能完全地吞下秋儿的鸡巴,我的肛门紧紧裹着这个巨大的阴茎从根部到冠状沟上下滑动,越来越顺溜,毫无阻滞,并且发出了“嗤嗤”的声音。

这个淫靡的声音让我很羞愧,但同时也让我很兴奋。

我不就是想跟人交合吗?这正是交合时应该发出的声音。虽然从大多数方面来说被插的人不应该是我,但我能从被插的交合中体会到快感,这个快感从我二十岁起懂得性事后就开始渴望着,用了整整一轮的时间,终于在今晚感受到了。

我不想浪费这个美好的时光,不顾秋儿已经支起上半身看着我坐在他的鸡巴上的屁股欢快地扭动着,也不顾被他听见由于屁股的舒爽所带来的压制不住的呻吟声,只想紧紧地夹住那根漂亮的大鸡巴,被它插被它捅被它操。

此时的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不是武林高手,只是一个尽情享受性交的普通人,放松自己的神经,放松自己的肌肉,放松自己的丹田,全身心地投入到性交的快乐之中,我扭动地全身大汗,居然有点累了。

我半抬屁股,转头对秋儿说:“秋儿,操我。”

说到“操”让我非常害臊,但此时的我已经不想顾忌太多了,今晚就让我放浪一回吧。

没想到秋儿却说:“大爷,怎么操?”

如果他再大个几岁的话,说出这句话我非一巴掌将他扇出老远。我已经放下脸面说出来操我的话,还要再教他怎么来操我把我的脸面再踩上一脚。不过看在他显然还不到掌握性事的年龄,也就没生气,却也很不好意思地不敢看他,转头背对着他说道:“鸡巴往里顶,再拔出来。”

“哦”,秋儿应了一声,坐在床上就往上顶。

也许是坐着不好使劲,也许是这种动作秋儿还不熟练,操得很不顺溜。

我的性欲已经无比高涨,抬起屁股跪起身来,说道:“你起来,跪我后面操。”

秋儿也不明白该怎么弄,从我身下抽回双腿站在我身后。

我上身俯了下去,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很羞耻的姿势,但也让我很兴奋。

我的这个姿势让秋儿很吃惊,向来高高在上的大爷竟然趴在他的身下,让他不知所措。

我满脑子的情欲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姿势非常不符合我的身份,催道:“快点,跪我后面,鸡巴插进来。”

秋儿急忙跪下,挺着鸡巴就往我股缝里插。

我的股缝已经全是润滑油,他的龟头又是那么大,即便顶对了位置但也一下就滑开了,顶了几也顶不进去。

秋儿急道:“大爷,进不去。”

我回过头,只见秋儿两手垂在身侧,只靠摆动胯部来调整鸡巴的位置,试图顶进我已经重新闭合的肛门,象他这样弄到天亮也进不去,气道:“手抓着你的鸡巴,别让它滑了。”

“哦――”秋儿终于茅塞顿开,握住自己的大鸡巴,抵在我的股缝中,问道:“是这儿吗,大爷?”

“往下点,再往下点,再下点,嗯,就这儿。”我连连说道。

话音刚落,秋儿的鸡巴就凶猛地捅了进来,让我闷哼了一声,暗道:“真他妈粗鲁,老子拿假鸡巴操女人都没这么鲁。”

还好我的屁眼刚被通过,润滑又充分,没被秋儿这一家伙弄痛,说道:“操吧。”秋儿就开动了起来。

刚才坐着时是我主动,现在我只是撅着不动,鸡巴什么时候动,怎么动,动到哪儿我完全不能控制,只能被动地挨操,这种不能亲自掌控局面的情况我还是第一遇到。有几下被捅得很胀,感觉很无助,有几下又被捅得很爽,感觉就很惊喜。就在这样一种对下一撞击的未知的期待中我被操得爽惨了,腿分得开开的,屁股也更向后压,秋儿的鸡巴每一下都地撞进我屁眼的最,他的腹部和我的屁股因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他松软的阴囊包裹着的很有份量的睾丸也一晃荡着撞击着我的会阴,我硬了一个晚上的藏在内裤里的小鸡巴受不了这种种刺激,终于在屁眼的收缩中开始射了。

就在同时,秋儿说道:“大爷,我要尿尿。”

我虽然神情有点恍惚,还是明白秋儿是要射了,伸手揽住他的屁股向前推,将他的鸡巴紧紧地顶进我的屁眼里,在我因射精而收缩的屁眼中跳动着,我们同时哼出声来,我是被胀的,他是被夹的。

我不知道他有多爽,我只知道这是我有生一来最爽的一射精,会阴部足足跳了半分多钟,感觉内裤湿了好大一片。

我还在回味刚才的射精的快感时,秋儿也缓过劲来了,只听他略带哭腔地说道:“大爷,对不起。”

我不明白,回头看看他,问道:“什么对不起?”

秋儿伸手抹起了眼泪。

我气道:“说!怎么了?哭什么哭!”

秋儿说:“大爷,对不起,我憋不住尿你屁股里了。”

若不是秋儿的房间不隔音,我非哈哈大笑出来不可,又气又笑地说道:“尿个屁,那是射精。大爷让你射在屁股里的,哭个屁。”

“射精?”秋儿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现在还撅在秋儿的身下,手揽着他的屁股,屁眼里夹着秋儿变软的鸡巴,这样的情况下我不好意思看着他,转开了头,手也放开了他的屁股,说道:“往前顶着,鸡巴先别出来,让大爷再夹会儿。”

“哦。”这一声秋儿没了哭腔,照我说的往前顶着自己的髋部。

我轻轻收缩着肛门,边感受着他软下来的鸡巴,边说道:“你刚才那不是尿,是精。”我知道他肯定也不知道什么是精,接着说道:“尿是撒出来的,精是射出来的。你想想你刚才跟撒尿是一个感觉吗?”

“大爷,我不知道,刚才我好害怕。”秋儿说道。

“算了,以后你会知道的。”我挺无语的,“好了,拔出来吧,慢点啊。”

秋儿小心翼翼地将他的鸡巴抽出我的屁股,刚出来的那一瞬我竟有点不适感,暗道:“我可别被插上瘾了啊。”

我直起身来,看了眼秋儿的鸡巴,还是那么的壮观,但现在是湿漉漉的,想到它刚刚进了屁眼,不免有些嫌恶,说道:“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如果被别人知道了,我宰了你。”我越说语气越严厉。

“大爷,我知道了。”秋儿赶忙应道。

临走前,我又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我运上了内力,即使在夜晚秋儿也能感受那那种凌厉,我相信他会记住我的吩咐的。

今天一整天都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头昏沉沉的,晚上从公司回到别墅草草吃过饭就回到卧室反锁上门,在床上躺了一下就起来。不敢接着躺下去,一躺下去就想起昨晚的事。只好洗澡去。

现在还早,秋儿还没来放洗澡水,只好自己坐在浴缸边上看着热水慢慢地灌着。头一抬,看见浴镜里高大强壮的自己的裸体,又想起了昨晚的事,不禁摇摇头,翻身钻进将要灌满浴缸的水中。

沉浸在温暖的水中,浑身一阵舒爽,居然与昨晚的感觉有些相似,下体有些充血。半眯着眼看着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膝盖茂密的体毛中渐渐挺立起来的阴茎,心中又一丝羞愧,这么细小的生殖器居然长在我的身上!唉――,不争气的老二,我万世豪一世英名皆毁于它。

虽然心头懊恼,可阴茎却在冲浪缸的冲击下舒服地完全勃起,为了全面接受水浪的撩拨,我将双腿分开了点。这下好了,水浪不仅冲击了我的阴部,也冲击到了我的肛门。那个地方昨晚刚刚容纳过一根粗大的阴茎,曾有过的短暂的不适感经过一天的消化现在已经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被热水冲击后的快感,似乎昨晚阴茎磨擦我的直肠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居然又想做那个事了。

虽然我极力想打消这个丢人的想法,可在全身抚摸的手却不由自主地从腿间伸向股沟。因为长了一个不能见人的细小的生殖器,我虽然从二十岁初头就开始在道上风光,却从不曾感受过性的快感,这真是我人生中的一大悲哀。但就在昨晚,我三十二岁的人生中第一感受到性的快感。虽然我扮演的是女人的角色,虽然那个男的不管从地位上、年龄上、身材上都与远远地配不上我,但是我的身体的确是在刚开始的不适之后感受到了快乐,这是性的快乐!

只要没有别的人知道,为什么不让自己快乐呢?那小子敢把这事说出去,杀掉就是。有几个知道就杀几个!

横下心之后,性欲更加强烈了。随便抹了两把后就洗完澡,换了条内裤躺在床上摁响了佣铃。

“秋儿,过来!”同时打开了卧房门锁躺回床上。

秋儿进来后怯生生地问道:“大爷有什么吩咐么?”

秋儿穿的裤子应该是他读书时的校服,松紧带的,没有前襟的,不象昨天穿着短裤。可以前我都没有发现,就是这么一条土不拉叽的少年人常穿的裤子,居然都遮掩不了它胯下的玩意,裆下向前鼓起,我那么多骠悍的手下穿牛仔裤都显不出这个效果,可想而知这个瘦弱的少年的阴茎是多么巨大。

秋儿见我不说话,更加害怕,身子不由地动了动。

我这才注意自己盯着别人的下体看居然看呆了,脸上一热说道:“洗澡没有?没有就快去洗了。”

秋儿一呆,似乎也想起了昨晚的事,脸上一阵羞意:“哦,那我回去洗。”

“不用了,就在这洗,快去。”

秋儿应了一声,快步走进我的专用卫生间,我却注意到他的裤裆快速地向上顶起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的门后,心中一阵羡慕。

听着卫生间里淋浴的水声,想着那水幕中的身体在昨晚带给我的快乐,而且即将又要带给我快乐,我的阴茎已经硬的要命了,为了不让秋儿发现我的阴茎是那么小,随便拿了条毯子搭在下腹。我的屁股被他插入不可避免被他看到,但我的阴茎是更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包括秋儿在内的任何人知道。

水声已经停了一会儿了,可这少年还不出来,我气道:“罗嗦什么,还不出来?!”

“在穿衣服,大爷”。

“不要穿,光着出来!”反正马上就要脱了,我训道。

秋儿在里面应了一声,门渐渐打开了,露出浴后少年的身体。瘦弱!,两弯锁骨在脖子下突出来,两根胛骨在肩上支出来,两排肋骨整齐排列,胸前就一层皮,两颗小米大的奶头就象长在排骨上,腹部往里凹着象没吃饱饭的样子,肚脐眼是平的,都能看见里面打的结。就这样一副身体,我一根手指就能要了他的命。可再往下看,一只小巴掌似乎想掩盖什么,但那根勃起的巨大的与主人的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阴茎怎么可能被那么小的一只手完全遮挡呢。

这小子居然猜到我要和他做昨晚的那种事了,在浴室磨蹭半天可能是不好意思挺着个大家伙。哼,我想做的事没人敢不听。

“把手拿开!在大爷面前没有秘密,知道吗?!过来。”

秋儿嗯了一声,把手放两边走到我床前站在床下听候我的指示。

真他妈大!很粗,比我的手腕细不了多少,很长,比我的小臂短不了多少,很嫩,粉红色的,龟头象个鸡蛋那么大,亮亮的。可以说,这个阴茎比A片里的老外毫不逊色,而且要漂亮得多。

看着这根极品阴茎,我的性欲逐渐高涨,脸上越来越烫,尿道口有液体渗出打湿了内裤,并且肛门发痒,希望这个大家伙赶紧插进去。

我翻过身趴在床上,两手在内裤上一撕,又把内裤变成了开裆裤,只露出股沟和肛门,命令道:“还忤那儿干嘛,显你鸡巴大啊。快点进来!”

秋儿慌手慌脚地爬上床,跪坐在我的脚边,小心地不碰到我。

我的欲望让我受不了他的磨磨蹭蹭,气道:“你坐那儿怎么进来?!到我背后,鸡巴往我里面顶。”

秋儿缩手缩脚地挪到我的两腿中央,捏着他的大家伙对着我的肛门想进又不敢进,隔着几公分不敢往前顶。

“你他妈的呆子啊!老子叫你进来听不懂?”我再一气道。

这下这小子才敢往前顶,却一下子顶得太猛,我的肛门瞬间被鸡蛋大的龟头顶开,却因我心急忘了做润滑,一下适应不了巨物的插入而痛得我惨叫一声,却没有骂人。毕竟这是自己的疏忽。可秋儿却吓得连声讨饶:“大爷我错了,大爷我错了。”

“行了,不怨你。”我打断他念经一样的声音,“把那瓶油拿出来,在那个抽屉里。”

秋儿从床脚爬到床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昨晚我用过的那瓶润滑液,见我点头确认又爬在我身边,听我指示。

显然刚才我的惨叫把他吓得不轻,阴茎已经完全软了下来,跟阴囊一起吊在裆下,微微晃动。虽然软了,但看起来仍然很有质感,我估计他的生殖器怕有一两斤的样子,真他妈大。

我不说话他又傻在那儿,只好说:“还是象刚才那样到我背后,不忙用鸡巴捅,先把油倒我屁眼上用手指头捅。”我说到屁眼两个字时不由一阵害臊。

润滑液的清凉让我刚刚受创的肛门不再火辣辣的,随着秋儿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抽出渐渐有了一些感觉,这种感觉不坏,有点痒,但他越抠越痒,想要更粗的东西到肠内抠痒痒。

秋儿也开了窍,知道他的手指头比他的鸡巴细不少,见我对他的一根指头没有难受的反应,逐渐地增加进出我肛门的手指。

我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增加,但我不知道具体有几根,只觉得肛门越来越涨,越来越麻,我的性欲再一被完全挑逗起来。我迅速支撑起上身,单手伸向坐在我屁股后面的秋儿的胯下,一把握住了他的阴茎。是勃起的,看来他对我的屁眼也是有性趣的。

“能插我的屁眼你不知道是多大的福气!”我心想。

昨晚就碰过他的阴茎,,真正了解到这个肉棒的粗壮和硬挺。这个肉棒的手感和自慰时的手感简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也不禁暗自庆幸随便找了一个侍候的小厮居然就碰到了极品的鸡巴。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这个大家伙插入了,把握着肉棒的手在他面前一摊,说道:“倒点油我手上。”然后把油抹遍他的肉棒。

“用鸡巴!”我低声吼道,我的肛门已经容纳了秋儿的四根指头好一阵了,需要来真的了,“先慢点。”

秋儿俯趴在我的背后,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掌着阴茎,调整了几下位置,让他的龟头对着我的肛门,腰慢慢往下沉。我能感到刚刚合拢的肛门又一被大龟头撑开,然后整个龟头埋了进去。

他的龟头比他的四根指头还粗,很胀,我说道:“先出去一下,再进来。”

秋儿依言往外退,然后又只把龟头插进来。反复几之后,我的肛门已经适应他的粗度了。秋儿的阴茎前后一般粗,冠状沟很,显得龟头更加硕大,每他的龟头刚刚进去,我的肛门一弹一收,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冠状沟,当他往外拔时,把我的肛门往外带一小段,龟头才会出来。被这样大的龟头摩擦让我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说道:“全进来!”

秋儿加重了下沉的力量,粗细不亚于龟头的棒身缓缓注入我的直肠,有点阻碍,我稍稍扭了扭腰,调整了点角度,最后在他下沉我上拱的共同努力下,他的大阴茎终于整根没入我的屁股内,为此我们都出汗了。

秋儿看来累了,支撑身体的两只手都在发抖,我说:“不用撑着了,趴我背上休息一会儿。”

虽然昨晚他已经操过我了,但今天仍然很拘谨地趴下,在我背上一动不敢动。我也趁这个机会适应他的大阴茎给我带来的酸胀感。过了一会儿,不酸了,改痒了,但还是胀。我知道我需要他动了。

秋儿还不到十四岁,除了昨晚应该没有过性经验吧。今天还只是第二,还不能完全体会到插入拔出的快感。

“出去一些,别全出去了,然后再进来。”我只好再教他怎样插我,脸又热了。

秋儿很笨拙了手脚同时用力,象做俯卧撑那样抬高整个身体使阴茎拔出我的体内,没抽插几下就气喘起来,我笑骂:“你个小笨蛋,操逼都不会……”话一出口我不禁暗骂自己口不择言,怎么能把女人的逼跟老子的屁眼相提并论。“不用那么费劲,只管腰和屁股用劲就行了。来,手抱着我。”

听我这么说,秋儿的手才象终于找到了位置,攀着我的肩,脸贴着我的后背,一拱一拱地耸动他的屁股,带着他的大肉棒在我的直肠内穿插不止。这种幅度不大的抽插就象在对我的肠道进行爱抚,很温柔很舒服,我的阴茎更硬了,爽水湿透了内裤浸湿了床单,我想我可能又会被插射。

秋儿趴我背上只是耸动屁股不怎么消耗体力,插了一会儿后恢复了过来,双手又支撑起上半身,这样就可以用腰来带动抽插了。这时他可以把阴茎抽出一大半,几乎只剩龟头在我屁股里,然后再一插到底。看来他已经学会了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了。我的肠道已经很软很湿滑了,他的阴茎大幅度的滑动稍稍使我有点难受之后就是巨大的快感,忍不住要呻吟出来。

“啪!”的一声,秋儿的小腹拍在我厚实的臀部上发出的声音使因为两个人憋着声而显得安静的卧室突然不再沉闷了。但也就这一声,马上又安静了下来,秋儿好象怕我不高兴都不敢抽插了。我正舒服呢,不知他为啥不动了,屁股往上拱了拱,秋儿明白我没有生气,又开始使劲插我。

这回他没有顾忌了,他知道我喜欢被他这样弄,更加卖力了,我的屁股被他撞的一地发出“啪啪”声,我也被弄得情欲高涨,跟着他的节奏往里插时我屁股往上拱,往外拔时往下挺。

突然,又一声“啵”,然后他的阴茎捅在我的股沟上,原来滑枪了。

秋儿两手都撑着身体没用手扶正想重新插进去,但我的股沟全是水很滑,几都滑出来了,我痒的难受,忙反手抓住他的棒子对着自己的洞口,接着狠狠地被插。

可能是肠道里的气释放了一下,这回抽插又产生了让我难堪的声音。一种很淫靡很滑腻的声音“吧叽吧叽”的,真的跟操逼的声音很象。

“去他妈的,老子不管了,只要能爽,不让老子白活这几十年,老子这屁眼就当回逼又咋的!”我也豁出去了。虽然这想法很丢人,但实际上自己正在做的事不就是象女人一样的被男人的鸡巴操吗?我虽然横行黑道,游刃白道,武功高强,头脑精明,身高体壮,一看就是男人中的男人,可自己心里明白,自己其实是个废人,不能做真正的男人的。既然不能做真男人,就在这个小厮的身下做女人吧。当然只是在我想做的时候。

想通了这些,秋儿的肉棒挤压我的肠道、腹部拍击我的屁股,甩动的阴囊撞击我的会阴发出的那些声音也就不再刺耳了,反而刺激我的性欲,让我更加疯狂,更加淫荡。

“操!真他妈爽!”

“哦――使劲操!”

昨晚在秋儿的房间,那不隔音,今天在我的房间里,就算是唱卡拉OK外面也听不见。憋了十几年的性欲在今天终于释放了,人上人的我在身后这个小佣人的操弄下很不要脸地骚骚地叫起床来,居然让我更加兴奋,嘴上不停地渲泻着。

“妈的,屁眼好爽,要操死了!”

秋儿听我说“要操死了”吓得赶紧停下来,不知道这是叫床。

“你他妈的快动,快操我,操你大爷的,老子给你操是――哦,好爽!”我还没骂完,就被突然而至的狠狠插入而打断。

自从秋儿被选来伺候我,只要我在家没哪天不被我骂。虽然很怯懦,但总归是男孩吧,男孩总有一点血性吧。生来就不幸的人,而且可能一直到死都是受人欺压的命的人居然有一天把本市的头面人物压在身下操弄,那还不狠狠地发泄一下以报往日所受的气?当然,我是不知道这时候的秋儿居然敢在心里对我不敬而狠狠地操我,我只知道这种狂风暴雨般的性爱正是我需要的。

“哦――秋儿,大鸡巴秋儿,操死大爷吧!”

“好秋儿,就这样不要停!”

我边胡乱地喊着,边扭动着身体,我被操得浑身舒坦但又似乎浑身不舒服,很矛盾,好象欠些什么,想抓又抓不到,只好把手伸到胯下,从腿间伸到自己和秋儿交合的地方,他的光滑的阴囊从我的手上滑过,沉甸甸的两个蛋蛋,比我的睾丸大得太多。我的股沟已经泛滥了,润滑液汗水肠液和秋儿的前列腺液使我的肛门和他的肉棒湿滑无比的同时产生令人兴奋的声音。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箍着秋儿的阴茎感受着它进出我的身体,一个大男人被操时居然对对自己施暴的凶器进行爱抚,这样的举动使我内心更产生一种淫贱的快感。“去他妈的,老子喜欢,老子不仅喜欢被秋儿的大鸡巴操,还喜欢摸着秋儿的大鸡巴看着秋儿的大鸡巴操自己!”正这样胡思乱想呢,又是“啵!”的声,又滑枪了。

我的阴茎硬硬的,被压在肚皮和床面之间有点难受,趁着滑枪还没进来的时候,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向上蜷起,两手抱着腿,闭着眼睛一副请君入内的姿势。

秋儿跪在我腿间,想把阴茎插进来,但由于裤衩开的口不大,我翻了个身后屁眼露不出来了,于是秋儿说:“大爷,进不去,裤衩挡住了。”

我手往下一摸,果然屁眼在内裤里,只用一只手一撕就把口开大了。

我原想虽然我正面朝上,会被秋儿看出我内裤里勃起的阴茎的形状从而知道我的阴茎很短小,但具体有多小因为在内裤里他也不会知道。没人说有权有势的人鸡巴一定大啊,我的没他的大也很正常,因为他的太大了嘛,没几个人会比他的大的。但没想到,我在兴奋之下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居然把口子一下子开到了小腹,把极其细小的阴茎全都露出来了,而我闭着眼正陶醉在刚才的性爱中浑没注意到。

秋儿可能从没想到在他面前如一尊凶神的大爷我的鸡鸡是那么小,跟他的小指差不多大小,看愣了。我迟迟不见秋儿插进来,睁眼一看,这小子跪坐在我蜷起的双腿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裆部。我纳闷他看什么看呆了,勾起脖子一看,“啊――”叫出声来,心想完了,形象全毁了,脑袋往后一仰,腿也不抱了,瘫在床上。

“大爷,”秋儿叫了我一声,我正想是否要灭口没在意。

“大爷,我不会说出去的。”秋儿边说边伸手捏住了我的阴茎。我的阴茎因刚才的坏心情已经软了下来,显得更加的细小,象秋儿那样瘦小的手也只需用两根指头就能抓住。他轻轻捏了捏,上下撸动几包皮,我的阴茎就马上站了起来。

我在二十岁之前几乎没有什么性欲,知道性事都是二十岁以后的事了。不敢找女人,怕被耻笑更怕秘密传出去以后被更多的人耻笑。只能边看A片边自慰,但往往不到高潮就气得不撸了。所以,我的阴茎即使是自己都很少碰,何况是外人了。而现在,我的阴茎第一被捏在另一个人的手里,这种陌生的触感产生的快感远远高于心里不痛快带来的障碍,迅速勃起。

秋儿以为我不计较被他看到我的小鸡巴了,两手伸到我的大腿根后,使劲往上一托,我的屁股已被抬起。他挪了两下,腰扭了两扭,就把龟头抵在我的肛门,嘴上说着“大爷,我进来了。”接着一股巨大的充实快感淹没了我的身心,使我由屁股产生的快乐战胜了由鸡巴带来的烦恼。

秋儿趴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腰,我搂着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我多幻想这样跟自己的老婆做爱,互相凝望着,互相缠绕着,我的鸡巴插在她的身体中,她的身体中有我的大鸡巴,在我上下入动中,把种子射进她的生命起源地。可惜这个情况从没发生过,我的尊严让我不能把我弱小的男性象征示于人,哪怕这个人是我的老婆也不行,所以直到三十多岁我都没有结婚。

但是,现在我体会到了这种姿势。虽然向上凝望的人是我,身体中有根大鸡巴的人也是我,而且上下入动的人却不是我,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在上面的人都应该是我此刻却被一个少年压在身下,双腿大张打开屁眼迎合他性器的操弄,这种社会地位优越而床上地位低下的错位感让我从生理到心理都产生了巨大的兴奋感,气喘地厉害,身上发抖,心脏砰砰快速跳动,细小的阴茎也勃大到极限。

“啊――秋儿,使劲!”我感到我的高潮快到了,我想被他操射。

“大爷,我要尿了。”秋儿的高潮也快到了,他还是将射说成了尿。

“秋儿,再坚持一会儿,和大爷一起尿。”我睁开眼,一眼就看到秋儿明亮的大眼睛从我的胸口上方注视着我,敢情他一直边操边看我的表情,我被他搞爽的表情都被他看到了。看到就看到了吧,连我的小鸡巴都被看到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呢。

我和秋儿的视线对上了,以前他从不敢跟我对视,他的眼神是卑微的、怯懦的,一看到我的眼神马上把头低下。现在他的眼睛是水汪汪的,有一种兴奋的神情,看来性欲让他也暂时忘掉了自己的身分。我的眼神也不是他常见的那种一见就害怕的凛冽吧,有点无神,有点羞怯,充满情欲。

在他的注视下,我的高潮越来越近了,他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一又一地顶在我肠道中的兴奋点上将近十分钟了,终于到了我的临界点上。又一的至极至尽的快感汹涌而发,从我的屁眼一下扩散到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然后又从掉头而回冲向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此时已硬得发疼,红得发亮,当流遍全身的快感聚集到它上面时,我的精门被冲破了。

我高喊一声:“啊――出来了,操射啦!”,仅仅一天之后,我的精液再一喷涌而出,尽数打在秋儿的肚脐然后滴落在我的肚皮上。

屁眼里夹着肉棒让我的喷射强劲而有力,几乎每一喷射都能持续二、三秒,连着喷了十几才微弱了一些。还未等我平息下来,由于我射精时肛门收缩,秋儿的鸡巴在最后一狠狠地捅到我屁股的最时身体突然一僵,嘴上说着:“大爷,我尿了。”接着就射了。

粗如儿臂的鸡巴射精的阵仗跟我的小鸡巴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被我的直肠紧紧圈住的鸡巴一阵翻搅,搅得我身体一阵摇晃,射精时的阴茎更加勃大了一圈,让我一阵阵地又胀又爽,接着一股温暖浸满了我的直肠,那是他的精液注射在我的身体里面。

秋儿全身放松地趴在我的身上,我双手双脚环着他的身体,我们静静地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我温柔地看着这个少年,突然发现去掉委琐神情后的秋儿居然还有点点帅气。他也看着我,恐怕从来没想过会从我的眼里看到“温柔”,眼神中有一点疑惑。

我的高潮还没有完全平息,肛门又一抽搐,夹的秋儿的鸡巴一跳。我有点害臊,躲开了和他的对视。秋儿却恶意地用他虽然已经半软但仍有余力的鸡巴在我屁眼里一翘,我的屁眼又收缩了一。

这就是调情吧。有点象被调戏的感觉,可我实在喜欢这种感觉,就象大餐之后的水果,调剂一下,使人不至于伤了味口。

我有点喜欢这个小子了,虽然卑微、瘦弱,但有一点帅气,有一点调皮,有一点能“干”,就当养个面首吧。

他还在用鸡巴调戏我的屁眼,我又要被撩出火了,可我刚才射得太多了,身上一点劲也没有,不想再做了,

“秋儿,别动了。”我说道,声音很轻,没有往日的不可抗拒。

秋儿看着我,发现我的眼里没有威严,调皮地笑笑说:“嗯,大爷。再来最后一。”

我的屁眼果然随着他的鸡巴一翘条件反射似的一缩,秋儿开心地笑了,我也很不好意思地笑,可这小子笑个不停,我一气之下摁着他的后脑勺凑到我的面前,在一句“你个臭小子”之后,狠狠地用嘴把他的嘴堵上不再笑了。

之后我们的眼里都是一惊!他没想到我会亲他,可我更没想到我居然会亲他。我只是不想让他笑话我,在往常我一个巴掌、或者一个手势甚至一个眼神就能制止他的任何举动,可我刚才想都没想过用那些手段,好象非此不可。

也许连着两天被他操了屁股之后我已经不再把他当成仆人了吧。

秋儿的嘴唇很干净,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居然有一点点甜。既然已经亲了,就好好体会一下,三十多岁的我还没有接过吻啊。

我用舌头伸进秋儿的嘴唇,舌尖轻刮他的牙齿,每一颗牙都很光滑,很整齐地排列,回想起秋儿的牙很白,真看不出来自农村的少年挺讲卫生的。

秋儿微微张开嘴,吐出舌尖,有点羞涩,与我的舌尖轻轻碰一下就缩回去,给我的舌头带来一阵口香。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样的,怪不得恋人之间都喜欢这么做。

我的舌头使劲伸进秋儿的口中,与他的舌头做全面的接触,几乎互相舔遍了每一片舌面,口水混杂在一,吞进各自的肚子里。

秋儿的阴茎在我的肛门里再勃起,边和我接吻边轻轻地顶我,我的肛门已经被异物插入近一个小时了,刚才鸡巴是软的放在里面还无所谓,现在变粗变长我就有点受不了了。我的腿紧紧压着秋儿的背,不让他抽出再插入。秋儿腰不能动,鸡巴不能抽插,就改用舌头。

他的舌头已经在我的嘴里,一伸一缩地进出我的口腔,就象操我屁股那样,我也开始兴奋了。

但是,我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再做了,于是吐出他的舌头,捧起他的脸说道:“秋儿下来吧,我累了。”

秋儿见我的眼里有一丝不容质疑的味道,恋恋不舍地直起上身离开我的胸腹,慢慢地拔出我体内的阴茎,我的肛门慢慢地合拢,挤出一些白色的混合着化学品、他的和我的体液的东西。

“大爷,洗澡吗?”秋儿问四仰八叉瘫在床上的我。

“我很累,不洗了。你拿毛巾给我擦一下。”我浑身酸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秋儿应了一声,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条毛巾出来,在床边问道:“大爷,你的裤衩换不?”

我这才又想起自己几乎一丝不挂,我那心中永远的痛――细小的阴茎正在另一个人的眼皮底下被看光了。我一下坐起身来,直直地盯着秋儿,阴冷地说道:“我的鸡巴很小是吧?!”

秋儿一下又回到卑微的状态,惶恐地点点头,又迅速地摇摇头。

“哼!我鸡巴小只有我知,你知,把嘴巴给我把牢了。如果第三个人知道了,”我双手抓着髋部的内裤两边一分,宽松紧带边的名牌内裤就被扯成两半,随手一挥,两片破布头准确地落进几米外卫生间的洗脸池中,“没你的好下场。知道没有?!”我声色俱厉地说道。

秋儿吓得手脚打颤赶紧应声:“大爷,秋儿不敢,秋儿不会说出去的。”

“只要你把嘴巴把牢了,有你的好的。以后见了老子也别象耗子见了猫似的,大爷又不吃了你。”我安抚了一下他,秋儿的脸色正常了一些。“好了,给我擦身吧。”

边被秋儿服侍着我边想:把秋儿灭口我还是舍不得啊,他那能把我操爽的大鸡巴人间少有,换个人就算有那么每被操时也只能穿把鸡巴遮住的露臀裤,被束缚的鸡巴绝对不会有飞上天的快感。如果不注意又被看见了我的小鸡巴,又杀了?再换人?那我堂堂万帮主、万董事长岂不变成万人骑了?能用恩威并施的手段封住这小佣人的口是最好的了。嗯,看来要了解一下他的情况,给他几十万就应该使他感恩涕零封住口了吧。

想通了问题心里放松下来,悠闲地看着秋儿一会儿拿着湿毛擦我身上的体液,一会儿又进卫生间洗毛巾,胯下的阴茎阴囊晃来晃去,惹人暇想。不过转身进卫生间时,后面的身体就太差了,腰细,腿细,屁股没肉,这样的身体做今晚的这种运动能坚持几天?不行,明天开始要给他调理一下,先用内力打通加宽他的肠胃经脉,让他饭量大增吸收加强,然后买些适合少年养营需求的东西喂下去,再安排个健身教练指导锻炼,一个月,嗯,半个月就能有成效了。

我想象着秋儿腿壮一些,腰粗一些,胸脯鼓一些,屁股厚一些会是什么样子时,秋儿却发现我一直在盯着他看,裸露的阴茎不好意思地硬了起来,与地面成四、五十的夹角。不过,今天他并没有遮掩,很大方的随着给我擦身的动作大幅度摇摆。

如果我的鸡巴有他那么大,我也不会遮掩的,而且我会与手下兄弟搞个群P,骄傲地向他们展示他们的首领强壮的性器;我也会去欧美那些著名的天体浴场,告诉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东方人的老外,中国人的鸡巴比他们更厉害;而且我肯定已经三妻四妾了,一到家就一丝不挂地接受妻妾们的崇拜。

但是,由于我的鸡巴太小,使我几乎无暇的身体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只有回到家中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既欣赏又唾弃。欣赏的是力与美结合的躯干和四肢,唾弃的是发育不全的生殖器官。

每当我在黑道上大胜敌人或是在商场获利颇丰信心满满之时,不由得就想起自己不敢行人道的悲哀,喜悦之情顿时荡然无存,只剩下自怨自艾,叹老天真他妈公道,给了我荣华富贵,就不给我淫乐逍遥了。

但是,从今以后我也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了,以前那些迷惑手下的穿上假阴茎操妓女的勾当都滚他妈的,老子最亲近的人就在身边,其他的人休想再让老子碰一指头。

正胡思乱想呢,听秋儿说道:“大爷,趴这边来吧,我给你擦屁股。”

原来秋儿已经把我正面清理干净了,然后把弄湿的床单空余那一半掀了起来,换了个干净的铺了一半,我翻了个身趴在干净的床单上,两腿叉开打开股沟。秋儿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我的肛门,很仔细地打扫这个连我自己都没有看见过的器官。

“大爷的屁眼黑不黑?”一时有些好奇,回头问道,看见秋儿因看到我的屁眼而再充血的鸡巴。

“大爷的屁眼是粉红的,只是毛多才显得黑。”秋儿答道。

“怎么鸡巴又硬起来了?”我问道。

“……”秋儿不知如何回答。

“又想操大爷的屁眼了?”我接着问。

“想――操。”秋儿很轻地吐了个操字出来。

“喜欢操大爷的屁眼不?”

“喜欢”

“大爷也喜欢被你操。只要不乱说话,以后大爷就给你操。”我完全放下了羞耻感,觉得这样真实表达自己意愿的聊天很自在,很轻松,就象刚才秋儿给我擦身时,我随意地摆放着自己的身体,不遮不挡地把自己羞于见人地方坦露出来,任他用眼、用手去观察、去触摸。可能因为我已经把秋儿当成自己最亲近、最亲蜜的人了吧。

我伸出一根指头拨弄着他的大鸡巴,很硬很直,硬梆梆地杵在那儿,“你他妈吃啥了,鸡巴那么大?!”

秋儿羞红了脸道:“没吃啥啊,不知道为啥那么大。”

“真他妈邪门,小鸡仔似的能长那么大的鸡巴,比大爷的不知大了多少倍,”我感叹一声,“上来,看看比大爷大了多少。”

我屁股已经擦干净了,翻身坐起来靠在床头,秋儿爬上床来跪坐在我腿中央,下体靠近我的下体。

两根体形悬殊的坚硬阴茎靠在了一起,我的就象侏儒站在他的五分之一甚至六分之一,秋儿的大龟头几乎就有我鸡巴那么长,马眼大的吓人,我怀疑我细细的鸡巴都能插进他的尿道。睾丸象两个乒乓球在松软的阴囊里滚来滚去。他的这套器官比我的大了十倍都不止,真是个巨阳。唯一和我有些相似的就是颜色,都是粉色的,显得很稚嫩。

秋儿一只手握着一个阴茎比较了半天,说道:“我的鸡鸡应该长在大爷身,大爷的鸡鸡应该长我这儿。”

我不禁好笑,打趣道:“说不定你的鸡巴本来是我的,结果在生下来之前被你偷去了。”

“不是的,大爷在娘胎里时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怎么能偷到大爷的鸡鸡呢。应该是老天爷安错了鸡鸡,把安在大爷身上的鸡鸡安到我身上了。”秋儿说话的神情挺认真的。

“嗯,也许吧。”握着秋儿的大鸡巴摇了摇,我说道,“不过虽然这个大鸡巴没长我这儿,但现在也是我的。我买了你十年,十年后我不管,这十年之内你这鸡巴除了我谁都不能操,要是敢操别人,别怪我一刀剜下来。”

“是,大爷。”秋儿低声应道。

“别他妈多委屈的样子,老子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被你这十几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摁在床上操屁眼,还给你好吃的好喝的,如果还有些肠子,割了当太监也是应该的。”

秋儿抬起头望着我,一副坚定的表情说道:“大爷,您招了我,又帮我爸妈解决了麻烦,秋儿非常感激您的。虽然大爷平常凶了一些,但秋儿知道这是大爷对我好,秋儿笨,需要大爷管教。现在大爷又让秋儿,又让秋儿――操屁股,秋儿已经是感恩戴德了。如果秋儿还去做对不起大爷的事,秋儿就上对不起天地、下对不起父母了,要天打五雷劈,死了都要喂狗了。”

这小子原来并不是笨嘴笨舌的嘛,跟平时几巴掌打不出个屁来的样子完全不同。

我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就好。大爷平常是凶了一些,但大爷管的都是些啥人知道不,不凶点那些臭小子就要翻天了。嗯――以后大爷少凶你,尽量不凶你,你是大爷的人了,也要象个人样,别整天那副怂样。”

秋儿重重地点着头,听我接着说:“明天开始大爷给你调理下身子,这么瘦不拉叽跟你的大鸡巴可不相配啊。大爷可是希望你壮壮实实的在床上才有劲哦。”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是,大爷,我一定多多吃饭,赶快长胖,然后把大爷弄舒服,把大爷屁股――”秋儿看我板起脸,舌头一拐变成“操两瓣!”

我哈哈一笑,骂道:“你个狗东西,大爷屁股本来就是两瓣,要你来操。”一拍他的屁股,“老子先把你屁股拍两瓣了再说。”

秋儿嘻嘻笑着躲避我的巴掌,可就算练一百年他也躲不过去,只听一声脆响,被我拍着一巴掌,说道:“去洗干净过来陪大爷睡觉,明天大爷要办事。”

秋儿快乐地跳下床洗澡去了。那一巴掌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声音虽大却一点都不痛,一般人可拍不出这种效果来,我练了十几年才有些小成。

晚上我就搂着秋儿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看见秋儿在我怀里睡得很香的样子,口水都淌到我胸口上了,一只小手还搭在我的下体上。我这才回忆起好象一整晚秋儿都在摸索我的身体。他好象对我的各肌肉很感兴趣,一会儿是胸一会儿是腹一会儿是腿,不过掐得很轻,怕打搅我睡觉。他对我细小的阴茎生米大小的睾丸也很有兴趣,拨弄了好半天。对我的肛门的兴趣也不小,在外面挤压一会儿又伸进去抠一会。

我已经很疲倦了,需要休息,但又舍不得被亲密的人的触摸,因为我的身体自长大以来从没有被别人亲近过,这种感觉比被自己抚摸要舒服得多。我只好运转内息,将身外的感觉屏蔽掉,秋儿要摸任他摸,我自逍遥入梦去。

现在醒来,在秋儿手上的鸡鸡很硬,回想起昨晚的性事,屁股又有点发痒,但克制了自己的情欲,今天的事情比较重要,不能耽误了,就轻轻挪开秋儿的手,慢慢把被他枕着的胳脯抽出来,悄悄下床冲了个凉水澡打消了勃起的欲望,边静静穿衣服边看着睡梦中的秋儿,不禁对自己静悄悄地动作感到好笑,这栋别墅里我是至高无上的主人啊,居然为了不吵醒小佣人睡觉象做贼似的,看来经过两亲蜜的特别是昨晚的举动之后,我已经不把躺在我宽大柔软顶级舒适的床上的少年当成随意呼喝的小佣人了,而是爱人?嗯,先当成弟弟吧。

出了卧室下到一楼,管家小张马上就引我在饭桌上坐下,为我端上早餐。

早餐是苏州粳米熬的稀饭,美国小麦制的馒头,一碟宣化火腿,一根澳大利亚羊肉肠,两样素炒青菜,我是一呼噜全部清光,觉得今天的早饭很不错,就对小张说:“这个早餐给秋儿也准备一份,九点钟叫他起来吃。”

小张眼里有一丝讶异,还是马上应道:“是,大哥。”

小张其实比我还大五岁,但他跟了我几年后觉得他既不能文,也不能武,黑、白两方面的事情都做不好,不过对我很忠心,就把他安排在别墅里做做管家,管理一帮仆人照顾我的起居生活,倒也做得还不错。毕竟是跟随我的老人了,我也就给他解释一下,“秋儿现在是我的人了,给我把他也照顾好了,看看他这个年龄的应该吃些什么,一个月之内把他给我养胖了。”

小张可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对我的吩咐再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不从,马上应道:“是,等大哥上班后我马上把‘强生’的营养师叫来,一起商量出个食谱来,保证让秋少爷胖起来。”

“我还要给秋儿调理一下,过两天再从‘强生’叫一个指导过来,专门对秋儿训练。”

“是,大哥。”

“对了,看看秋儿家里有什么困难,帮着解决了。”我又补充了一条。

“是,大哥。”小张显然已经明白“秋儿是我的人”这句话的意思了,答应得越来越快。

我的专车已经停在别墅门口了,我站起身来,小张拿着我的公事包送我出门。保镖已经打开车门等在门边,我正要上车,觉得一些事还是亲自办比较好,能让秋儿的体会更,便停下对小张说:“嗯,先了解了解秋儿家里的情况,记住,只是了解,别的都不要做!”

“是,大哥。”看来小张也只能当个管家,只会说“是,大哥。”

我不再理他,钻进轿车驶出庄园。

今天要进行一个重要的谈判,谈判对手是来自邻省省会城市的背景与我差不多又白又黑的老大,谈判的内容是对新组建的连接两省的物流公司的出资比例和利润分成问题。

其他的谈判已经完成,双方都很看好这个项目,两省之间的铁路很老旧,又是单线,速度提不上去,运力有限,主要靠公路运输进行物流。凭我们两个帮派的实力,完全可以垄断两地的货物运输。

但在出资比例和利益分配上一直谈不拢,我的要求是六成,对方一口咬定五五分帐。对于我来说,从没有跟人平分利益的时候,要么我拿大头,要么独占全部,现在跳出来个红虎帮或者叫作红湖集团的居然跟老子叫板,我倒要看看这个组织的老大是个什么角色。

会议地点在市政府招待所!

为什么会在政府招待所进行谈判?因为红虎帮老大信不过我,在我的地盘上怕我弄他,几经周折最终觉得还是在政府的地盘谈判安全些。靠,从不把政府放在眼里的人居然要靠政府来保驾护航,这人有点意思。

我的车队一进入招待所的大门,市府刘秘书长就快步迎上下车的我,伸出手与我握了握说道:“万总,红湖集团的江总已经在二楼会议室了,请您跟我来。”我点点头,与刘秘书长一同进入会议室。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左排正中位置上一个胖家伙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椅子上,嘴里叼个烟杆,见会议室的门打开,漫不经心地瞥过来。

我心头一阵火起,在我面前居然有如此不恭之人,杀气立现!

江寅目中无人的眼光与我的眼神一碰,只见他全身一个哆嗦,烟杆没咬住掉了下去也没在意,慌手慌脚地站了起来。心下惶惶:“我的妈呀,这是谁啊,眼睛都能吃人啊!”

刘秘书长对江寅的失态已是见惯不怪了,连市长都经不住万总的眼神,微微一笑,走到江寅身边,捡起他掉落的烟杆,说道:“我来介绍一下,”左手对我一伸,“这位就是我市万龙集团的万总。”

江寅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伸出手想握又不敢握。我手一背,走到右首居中的椅子上坐下,对刘秘书长手一挥,说道:“刘秀,这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哦,好的,那我代表市政府祝愿两位谈判成功!”刘秀说完快步离开会议室并把门关严。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江寅还站在那儿不敢坐下,他的两个保镖也手足无措地站在他身后,是啊,主人都一副吓掉魂的样子,狗儿也只能夹着尾巴了,浑没有我进入会议室之前的嚣张样。

江寅被我盯得额头上汗都出来了,我稍稍收敛了一下外放的杀气,说道:“坐吧。”

江寅如释重负般地坐了下来,也不敢靠在后背上,腰挺得很直,胳膊撑在会议桌上。

突然,我的小腹一阵绞痛,象是拉肚子的感觉,眉头一皱。

江寅见我表情不善,吓得又站了起来,嘴里忙说:“万总,我答应了,就按您说的,您六我四,人员您安排,财务也归您管,我只管出钱出力。”

江寅在那儿唠叨着,我正奇怪怎么会有要拉肚子的感觉呢?我自从练武后就再没生过病了,感冒发烧拉肚子这些常人的常见病我从没得过,难道是中毒了?忙用内息在全身检查一遍,没有中毒的迹象。

哦,是这样啊!是那个小混蛋害的!我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江寅见我的脸色越发难看,吓得都快哭了,喊道:“啊,万总,六成五,您六成五,不能再多了啊,您高抬贵手答应了吧,再多我也做不了主了啊。”

“那就签字吧!”我拿出合同刷刷签上字甩到江寅面前,快步离开会议室。

我一般三天解一大便,前天和昨晚都不到大便的时间,因此连着两晚秋儿的精液都积在我屁股里,而他的鸡巴又很长,几乎是抵着我的大肠全射进我大肠里去了。现在那些液体造反了,肛门在被操了后也变松了,有点夹不住要流出来的感觉。固态的大便我能憋好多天,液态的精水我有点无能为力了。

虽然我几乎从不上公共卫生间,但今天情况特殊,只好冲进卫生间,上了蹲坑,关上隔间门,刚解开皮带蹲下去,卫生间的门砰地被推开,听见我的贴身保镖梆子说道:“老板,出什么事了?”

我气道:“老子拉稀,能出什么事?!”说完,一阵稀里拉的声音,困扰我的液体被我排出体外。

对于我的保镖来说,在任何地方都要保护我的安全,检查我所的环境,即使我在拉屎也不例外,还是尽职尽责地检查这个卫生间里有没有安全隐患,各个隔间里是否藏得有人,还好,只有老板一个人。

我刚才只拉了一小半出来,实在是憋不住才在梆子面前失态,让他听到我液体夹杂着气体排出体外的声音,已经很懊恼了,可这个梆子还不赶快出去,还在这儿东翻西找磨磨蹭蹭,我早就听出这个狭小的洗手间没有外人了,骂道:“没人了,赶快滚出去,不嫌老子的稀屎臭啊。”

梆子检查完了才意识到触犯了我的隐私,忙退出卫生间,边走边说:“老板就是老板,拉稀也不臭。”

这小子居然还敢跟老子嘀咕,看我不收拾你。听到他关了门守在门口,就放松肛门,又是噗的一声,排出一滩精液,就在同时,门又推开了,梆子问道:“老板有纸吗?”

我气极,将早就扯在手上的卫生纸捏成一团,从隔间门下部的空间伸指一弹,将这一团卫生纸弹在梆子的左眼上,吼道:“滚――!”

会议室里签好字心下惴惴等我回来的江寅听到我的这一声“滚”,再也坐不住了,觉得每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连忙起身跟我的秘书道声歉,如丧家之犬般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政府招待所,赶紧踏上回家的路,现在他的心里怕是再也不敢见到我了吧。

方便了出来,梆子还守在门口,一手捂着被打黑的眼圈,说道:“老板,红虎帮的人走了。”然后凑到我耳边,贱贱地又说:“大哥真厉害,拉稀都能把人吓跑。”

“那我们也走吧,这种人也能当老大,也该我们发大财啊。”我扇了他头皮一下,说:“不许说老子拉稀,知道吗!”

“嗯,不说。只说大哥放了个屁就把红虎帮的帮主吓跑了。哈哈。”

梆子是我出道没多久就跟了我的,比我小两三岁,苦人家出来的,能吃苦,人又机灵,我就教了他一些拳脚,在我手下中算是比较厉害的。按说以他跟着我那么久的资历,早就可以独掌一方了,可几我给他安排职务他都不去,非要做我的保镖头子兼贴身保镖,我也就由着他了,毕竟他让我很放心。但我也与他保持一段距离,因为我发现他有同性恋倾向。

当初我教他练武,他就喜欢往我身上凑,对我的肌肉羡慕不已,总想摸。后来我就不穿短裤背心了,都是长衣长裤,他往我身边凑的时候就一巴掌扇一边去。等他练强壮以后,他就特喜欢在我眼前裸露身体。那时候我也成立了一家健身中心了,有专门的房间练习和洗澡,不过我从没在那洗过。梆子练完以后,就脱光了衣裤,晃着他那个大鸡巴去洗澡,还缠着要我一起去洗。几之后,终于觉得这小子有问题,就再也不给他单独与我相的机会了。虽然我可以把他发配到我看不到的地方,毕竟在一起那么久了,对我又忠心,办事又得力,也算我半个徒弟,也就留在身边了,毕竟那也不是个大毛病。

离开招待所,回到总部大楼顶层我的办公室里,手下一帮人就挨个来汇报公司的情况,当然主要是物流公司的组建了,合作已经确立,江寅又被拿下,必须马上组建公司早日获利。

当然,那些事我是不必亲自去办的,但一些审批的手续还是要走,签字签得我心烦,好不容易做完都十二点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在办公室的卧房里午休。

可能是昨晚睡得太好了,今天中午居然没睡着,又想起了昨晚的性事,屁股痒了起来。想等到晚上回家再做,又一想老子都他妈忍了十几年,无须再忍,问秘书下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回答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坐专用电梯下到负四层我的专用停车场,里面停了不下二十部从高档到低档的汽车,选了一部高档跑车,用指纹打开车锁、中控,油门一轰绝尘而去。

闯了几个红灯,不到三十分钟就回到郊区的别墅,外套甩给迎上来的小张,接过他递来的几页纸,几步跨上二楼。

二楼是禁地,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上来。秋儿当初就是选上的二楼服务员,负责打扫卫生,收拾脏衣物拿到楼下,给我放洗澡水,端茶倒水等等凡是能够服侍我的都是他的工作。

这个人员的要求首先就是要勤快,然后思想要单纯,最后当然要听话。所以这个工作年纪大的不能做,年纪大就有想法,思想就不单纯;家里条件好的不能做,条件好就吃不得苦;不听话的更不能要,不听话还能服侍人吗?

看了看小张给我的纸,上面写着秋儿的家庭情况,很不平常。在现在这个家家都快奔小康的年代,还有这样的家庭:李秋,男,九七年九月生,小学毕业后辍学。父,李XX,XX年X月生,失地农民,无业。母,………………弟,……………………

看到最后,才知道原来秋儿的父母因为超生,使他们村的村书记受了分丢了官,而这个村支书在当地是个大家族,虽然官丢了,但势力仍然很大,这些年几乎年年都在报复秋儿的父母。城市扩容征地,秋儿家的地面积少算,肥地算成薄地,补偿款少了一大半,再加上年年的摊派总是比别人家多个百分之几十,家里早就被榨干了,小他两岁的弟弟也辍学了,跟他父母拣起了破烂。他家的房子早就因超生卖了交罚款,现在住在表叔家的猪圈里。还好,现在属于城市不准养猪,不然就得跟猪住一块。

看完了,一向心狠手辣的我居然一阵难过,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小时候都比他过得要好一些,以后要多疼他一些,还要把他父母弟弟安顿好了。秋儿现在是我的人了,除了我,没有人有权利、有资格为难他。

进了我的卧室,阳光洒进来很明亮很干净,也很整洁,秋儿上午起来就收拾了。退出卧室,轻轻打开秋儿的房间,就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一个衣柜。

我低头看着午睡的秋儿,一条毛巾被也掩盖不了单薄的身子,细细的胳膊和大腿伸在外面。不过,今天的肚子有点鼓,看来中午吃了不少。象他这样的体质,吃再多都胖不起来的,肠胃的消化吸收有问题,需要我的调理才能好转。我现在的视线都在他裆部隆起的那一坨上,等我的欲望消退了后再给他调理吧。

我蹲在床边,一只手伸进毛巾被,从秋儿宽松的短裤腿中摸了进去,揉搓他的阴茎和睾丸。软乎乎的阴茎很快就热乎乎地硬了起来,穿透我握成拳的掌心,我手掌的宽度居然没有他勃起的阴茎的一半长。我轻轻握住上下滑动,秋儿松软的包皮使我很容易就从根部撸到龟头,很长的一段距离啊。握着这样的鸡巴自慰应该很爽吧,可惜我是永远也体会不到的。

“大爷回来了。”秋儿被我摸醒了,一下子坐起来。

“坐那儿别动,大爷摸摸。”既然秋儿醒了,我也不再偷偷摸摸了,掀开毛巾被,把秋儿的短裤脱下来。

秋儿就那么坐着,手撑在身后,配合着我脱下了他那条肥肥的短裤,低头看着我撸动他的阴茎。

“大爷,这是手淫吗?”秋儿问道。

“是的。自己手淫过没有?”我问秋儿。

“没有。”秋儿老实地回答。

“那你来试试。”我放开手,把秋儿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鸡巴上。

秋儿轻轻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滑动,好小的一只手,都握不完整,拇指和中指还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舒服吗?”我问道。

秋儿摇了摇头,说道:“没大爷手淫舒服。”

“呵呵,你的手太小了。”我笑道,然后换下了他的手。

秋儿双手撑着身体,随着我的撸动也挺动他的胯,看着我的眼睛里蕴含着舒爽。

眼里是个帅气的少年,手里是个漂亮的大鸡巴,我身体的骚痒感更加强烈了,忍不住说道:“秋儿,大爷想要!”

秋儿似乎有点不太明白我想要什么,疑惑地看着我。片刻后恍然,我的眼神跟昨晚被他面对面地操弄时一样,很温柔,饱含情欲。“哦,那秋儿下来。”说完,秋儿赤身裸体地下床,站到我的身后,环着我的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拉链,西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弯,双手抚摸我的屁股,让我一阵愉悦。

秋儿把手插进我的股沟,想抠弄我的屁眼,但我站立时屁股紧绷,两个臀瓣紧紧贴在一起,他很不容易进去,说道:“大爷的屁股好硬!大爷趴在床上好么?”

我依言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站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完好,只是很淫荡地露出屁股。

这下我的屁股分开了,露出了肛门,秋儿在我后面观察了半天说道:“大爷,能进去吗?看起来好小啊。”

他妈的,都操了我两了,还在怀疑能不能进去。“废话,进不去的话今天上午我拉出来的是谁的精水!别罗嗦了,快进来!”

“哦――大爷等一下,我去把油拿来。”说完,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跑出门去。

我半是期待半是羞愧地趴在那儿,幻想着待会儿的消魂时刻。我的屁股是不是太高了,秋儿那么矮会不会够不着啊。于是腿分得更开了,屁股也低了下去。这会不会太低了呢?秋儿好象没那么矮吧?我又把屁股撅了起来。突然脸上一红,妈的,老子也沦落到撅起屁股等着挨操的地步了。

秋儿终于找到了油跑进来说道:“大爷久等了吧。”

我回头见秋儿正往自己鸡巴上倒油,嗯了一声,说道“快点。”

秋儿用手把鸡巴上的油抹匀,就着手上的润滑液涂到我股沟,中指插进我的肛门抽动了两下,问道:“大爷急,那秋儿就不用手了,直接用鸡鸡?

“嗯,”我答应道:“慢慢进,你的太粗了。”

“秋儿知道。”然后,一个热乎乎圆鼓鼓的东西抵在我的肛口。

“大爷,我进了啊。”秋儿提前招呼我一声。

肛门的压力越来越大,眼看要突破时,一道轻微的撕裂痛感传来,我“嘶――”的吸了一口气,秋儿也赶忙后退。

我屁股往后顶了一下,秋儿知道没事,再一往里插。这一比较顺利,龟头全进去了,棒体也在缓慢但是坚定地滑进,突然又一股撕扯般的疼痛袭来,我又“嘶――”了一声。

秋儿又是急忙退出,关心地问道:“大爷,还疼?”

“嗯,”我点了点头,“再慢点。”

秋儿更耐心地第三进入,已经很慢了,但我还是在进去了一小半的时候疼,秋儿要退出去,我阻止了他,“不忙,好象是扯到毛了。”

秋儿把我的两半屁股使劲往两边分,勾起腰果然看到我的肛门边有一小片皮肤被拽起来, 几根毛绷得直直的挤在他的鸡巴和我的屁眼之间。

秋儿拔出鸡巴,蹲在我屁股后面,他仔细地把我的肛毛疏在两边,边理边说:“大爷屁眼上的毛好多,又长,还是刮了吧,不然以后还会这样。”

我的体毛很重,一副粗犷男人的样子。不过,肛毛好象的确不需要那么多,解了大便都不容易擦干净,所以养成了不能洗澡就不大便的习惯。于是随口应一句:“嗯,完了你给我刮了。”

秋儿把我的肛毛理顺后就第四挺进我的身体。

这非常顺利,一到底,顶得我舒服地哼出声来。这一声似乎是冲锋的号角,秋儿不再等候我的指示,直接就开动起来,做起活塞运动。

没两下,我本已半硬的阴茎就完全充血了,随着秋儿的撞击前后摆动,愉悦的液体也被顶了出来。被粗大的阳具操弄、磨擦的快感真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短短的不到8个小时的三操弄就让我喜欢上了这个运动,欲罢不能。脸前是秋儿的床单,而且是秋儿睡觉时下体的位置,我能闻到一股属于男人的味道,这个味道更加催发我的情欲,把脸贴了上去,重重地吸了起来,同时屁股撅得更高了。

我淫荡的姿势也刺激了秋儿的性欲,双手按着我的屁股撞击地更狠了,抽插的幅度更大了,时不时地滑出来。每滑出来,我都急不可奈地伸出手握着他的大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屁股往后坐,秋儿稍微一挺,就溜了进去。我的屁股现在已经非常滑了,那种畅通无阻一捅到底的感觉让我们俩都快乐无比。我快乐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秋儿是越加粗重的口鼻呼吸声。

又一滑枪了,不过没等我用手扶正,秋儿已经自己调整胯部使龟头对准我的肛门捅了进去,力量还是那么大,似乎刚才并不是滑枪,而是一正常的活塞运动。可我却有点受不了,这么快的速度整个抽出去,我的肛门还来不及收缩复原,形成一个孔洞,空气立马被吸进去,接着又是快速插进来,刚刚填满的空气还来不急释放,就被龟头挤压进我的直肠直到大肠。这个空气挤压效应让我闷哼出来。

秋儿以为我喜欢这个方式,时不时来那么一下子,我也就时不时闷哼一声。这个方式虽然有点难受,但难受过后是巨大的快感,从完全空虚到完全充实的过程就是从大悲到大喜的过程,没有悲哪来喜?越是悲痛,那么喜悦越是刻,我欢喜地屁股使劲扭了起来。

秋儿发觉了我的快乐,为了讨好我吧,每一都完全抽出来,然后又使劲捅进去。现在他已经很熟练了,知道我屁眼的位置,不用怎么瞄准就轻松入洞。我“啊啊”叫唤着期待着他哪一没瞄准捅在外面让我歇口气,没想到连着四、五十不落空,全都准准地插进我的屁眼里,这种巨大的既难受又舒服、先苦后甜的滋味让我再也忍受不了,撑起上身,回头对秋儿说:“秋儿,啊――秋儿,大爷受不了了,歇一歇。”

我恳求的语气让秋儿停止了往外拔,然后他看见我被汗水、口水,甚至还有鼻涕、眼泪的脸,呆住了。

秋儿的脸上也满是汗水,连成线地往下掉,我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阳刚。见他呆在那儿不动,手向后伸摸上他的胸膛,然后屁股夹着他的大鸡巴扭了扭。

我向他求欢的暧昧举动让他一下子趴在我的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向后回望的脸与他的小脸贴在了一起。

他的脸很光滑,蹭起来很舒服,蹭着蹭着就嘴对着嘴了。昨晚我们就接过吻,这一刻又让我想起了那一刻的甜蜜。我轻轻张开了嘴,秋儿的舌头就伸了起来。我贪焚地吮了起来。心里一阵异样的快感“秋儿现在有两个东西插在我身体里面了。”

秋儿的舌头很调皮,跟他的鸡巴一样的频率抽插我的口腔。意识模糊的我都分不清他是用舌头在操我的嘴和屁眼,还是他在用鸡巴操我的屁眼和我的嘴。当我幻想在我嘴里的是他的鸡巴时,眼前金光一冒,下体一阵颤抖,射了出来。

秋儿收回舌头,鸡巴还插在我屁眼里等着我屁眼的收缩停止。我射精时紧皱着眉,微张着嘴的表情被他欣赏了个够,等我哼哼着从无神状态恢复过来,眼睛聚焦到他的脸上时,轻轻地为我擦去无意识流出的口水,叫了一声:“大爷”又贴上了我的唇,磨了几磨,问道:“大爷,你尿了?”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想了一下说道:“秋儿你动吧,大爷让你爽。”

秋儿摇了摇头,说道:“大爷尿了,肯定会很累的。昨晚大爷尿了后就累了。”说完,秋儿就慢慢地抽出了他的阴茎。

射了后我的确挺累的,回头趴在秋儿的床上放松下来。秋儿扯了卫生纸在我下体上擦拭,我射了不少,大部分都射在悬在床边的床单上,看来得换床单了。

秋儿简单地擦了之后趴我耳边说道:“大爷先在这别动,休息一下,秋儿去给您放洗澡水。”说完还拍拍我的屁股然后出去了。

秋儿开了水龙头就过来服侍我脱衣服,先脱鞋和袜子,然后是裤子,裤子上都是水,有的很浓,分不清是我的精液还是肠液,反正粘粘糊糊的,让我脸上一阵发烧。我站起身来,几下扯掉衬衣领带,一把托起秋儿举在胸前,说道:“走,一起去洗洗。”

我就这么赤身裸体地抱着秋儿在别墅的二楼拐了几拐怕是有几十米的距离吧进了主卧的卫生间。

这个别墅虽然是我的私产,但象这么随意自在地裸体走动这么长的距离却是第一。二楼是禁地,没有我的同意哪个人敢上来那下场是很惨的,缺胳膊断腿是轻的,身上绑个石头沉到江里的无名尸就有一个出自我这里。即使这样,在跟秋儿发生关系之前我也只是在我的主卧里裸体走动。现在嘛,秋儿是自己人了,不该看的给他看了,不该做的也给他做了,再也没有什么禁忌了。我被衣服束缚了几十年的身体也可以解脱了,我喜欢赤身裸体无拘无束地生活。

抱着秋儿跨进浴缸躺了下来,秋儿伏在我的身上,静静地互相望着,任缸中的热浪冲在我们的身上洗去我们剧烈运动后的疲累。

秋儿手抬在我的脸前,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我脖子一伸,咬住了他的手指,秋儿咯咯笑着把手抽回去。然后又放在我脸前,我脖子又是一动,秋儿的手指又被我咬住了。

秋儿觉得好玩,不停地试着,却永远逃不过我的一咬。哪怕是把手背在后面,一转眼就出现在我嘴里,秋儿满是佩服的眼里充满了欢乐,我也仿佛回到童年一般与秋儿笑闹着,忘记了人间烦恼,世态炎凉。

秋儿见占不了上风,就想着咯肢我。我也不动,任他一会在我肋下,一会儿在我脚心抠弄,我是巍然不笑,他这呵痒痒的人倒是叽叽咯咯地笑个不停。光是听这个笑声,就让我心里一片祥和安宁,这个笑声是那么纯真,没有人间的尔虞我诈,好勇斗狠,很让人舒心。

秋儿没辙,开始对我的小弟弟下手。翻开我的包皮,捏着生米般的龟头,使劲一拽,然后再一松,又啪地弹回茂密的阴毛丛中。秋儿显然把我的小鸡鸡当成心爱的玩具,越玩越有劲。

在秋儿面前,我现在已经完全放松了自己,不再为自己短小的阴茎而自卑。我们是人间最亲蜜的关系,在最亲蜜的人面前没有什么秘密,一切都坦坦荡荡的。再说,阴茎被秋儿玩弄让我一阵又一阵地舒服。

秋儿没玩两下,我的阴茎就要充血,但看他玩得正兴起,不想扫了他的兴,就运转丹田,把冲向阴茎海绵体的血液截住,让它始终是软软的,方便秋儿的玩弄。

秋儿越来越快速地捏住我的龟头,提起,松开,阴茎快速弹回拍击水面发出啪啪声,咯咯地笑着。谁知这一下没捏准,捏住了我的几根阴毛,把我扯得疼了。

秋儿也就不再玩我的阴茎了,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大爷的毛太多太长了,要不要刮了啊?”

我想起刚才秋儿操我时扯到毛了,痛了我一阵,现在玩我鸡巴又扯到毛了,看来这个毛是有害无益啊,就说道:“那你把我屁股上的毛刮了。”

秋儿问道:“鸡鸡上的不刮吗?”

我看着秋儿的眼睛,居然是期待的眼神,反问道:“你就那么想把大爷的鸡毛刮了啊?”

秋儿嘻嘻一笑,说道:“大爷鸡鸡毛好多,把鸡鸡全挡住了,看都看不到了。”

“你就那么想看大爷的鸡巴啊?”我故意板起脸,说道:“本大爷的鸡巴可是不给白看的。”

“知道知道,大爷”,秋儿连连点头,“秋儿不白看,秋儿可以狠狠操大爷的屁股,让大爷舒服的。”

“你个小兔崽子,大爷的便宜全被你占完了。”我笑骂,然后两腿抬出水面向两边分开,说道:“那就来刮吧。”

我也想得通,阴毛这个东西如果没有外人看到,那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我的身体是不可能被外人看到的,一不去公共场合游泳,二不去公共浴室洗澡,三不去非个人卫生间方便。今天上午在政府招待所的厕所方便那是非常偶然的事情,何况进去之前我就听出里面没有人,所以,就算我的阴毛全剃掉了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秋儿还没到使用刮胡刀的年纪,手法很生疏,东一刀西一刀地胡乱剃着,幸好练功后我的皮肤刀枪几乎已经不入了,不然非得拉几个口子。

我先看了秋儿剃几刀,当锋利的刮胡刀从我的下腹部拖过,露出一趟白晰的与全身健康皮肤形成明显反差的颜色,让我一阵害羞,索性闭了眼睛随秋儿摆弄去了。

剃刀一遍一遍地从我的腹部、会阴、肛门、阴囊上滑过,刺激地我又充血了。这我不再运功,任由我的阴茎挺立在秋儿眼前。在他面前展示我细小的鸡巴让我兴奋,我愿意向他展示,因为他是我与我最亲蜜的人。

秋儿撩了些水冲掉我下体上的毛发,说了声“大爷,刮干净了。”

我睁眼看着下腹白森森的一片,真的很干净,从肚脐到大腿根,再也不见一根体毛,硬挺的阴茎很突兀地立在那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这下满意了吧,大爷变成青龙了。”

秋儿不明白青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了他,他说:“大爷的青龙真好看。”

刮了毛的鸡巴我也是第一见到,充血后笔直地站立着,颜色是粉中透着红,淡淡的血管在柱身上若隐若现,龟头也是亮亮的,很饱满的样子。应该说,我的鸡巴和秋儿的鸡巴的形状是一样的,如果放大个五、六倍的话就一模一样了。

秋儿又抚摸着我的肛门说道:“大爷的屁眼好美,真想舔一舔。”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去你个小兔崽子,拉屎的地方能美个屁出来。”

秋儿不服气,说道:“不信大爷自己看,象朵一样,比牡丹茉莉都好看。”

这小子有点骚人墨客的潜质,那些下流的骚人不就是把屁眼比做儿吗?菊,后庭……

秋儿见我不以为然,跳出浴缸出门拿了一面镜子进来,放在我打开的双腿中间,调整了一下角度,映出我那刮干净了的肛门。原来长了毛的地方现在是白里透红,肛门一圈是淡粉红的,十几条放射形的皱摺非常对称均匀地从四周向肛门中心的凹陷延伸,最后隐没消失在肛门里。

这样的屁眼我都想操了,心里一痒,肛门收缩了一下,淫心又起,夺儿秋儿手里的镜子,扔到几米外的洗脸池上,就象轻轻放在那儿一样,镜子一点没有破损。一把将秋儿拉进自己的怀里,手脚并用地环住他,扭动屁股,靠上他早就勃起的大鸡巴。

“大爷,又想让秋儿操你屁股了吗?”秋儿问道。

废话,不想我至于这样吗?很想凶他一句,可现在自己春心荡漾,根本提不起对秋儿的火,只能乞求地说道:“想。秋儿来操我嘛。”

“好的。”秋儿爽快地应道,“大爷转过来吧,这样子不好弄。”

浴缸里不象床上,四周都有沿,还有几十公分的水,我只能躺在高,那屁股就在低,我和秋儿对男男性交姿势也不是太熟练,这种体位就不容易插进去。于是我转了个身,跪趴在浴缸里,屁眼正好露出水面。秋儿又跑出去拿了一润滑油,很快地抹好了两个器官,在我背后半蹲半站地插了进来。

在温热的水中性交快感更加明显,就象在被插入的时候还有无数只手在对全身进行抚摸,我闭上眼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快感中。

秋儿半蹲着插了一会儿,可能有点累了,腿就站直了些,阴茎抽插的角度就更向下些了,龟头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前列腺,居然有了小便的意思。

秋儿还是累,又往上了一些,整个趴在我的背上,这时他的阴茎更加直接地撞在我的前列腺上,尿快憋不住了。我忙道:“秋儿,停一下,大爷要尿尿。”

秋儿拔出鸡巴,说道:“正好,秋儿也想尿,大爷的屁股顶着秋儿的肚皮,尿好象都要顶出来了。”

我们一同跨出浴缸站在马桶边上,都挺着勃起的鸡巴,手向下压对着便池。

我居然尿不出来,秋儿也尿不出来,我眼里的两个反差极其明显的鸡巴被压了老半天都没有要尿的反应,我和秋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出来。

我把秋儿搂进怀里,双手抚摸他的后背,稍稍弯曲膝盖,腰部一挺一挺地用自己的鸡巴磨擦他的鸡巴。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巴被秋儿的大鸡巴挤压得东倒西歪觉得很搞笑,从不吃亏的我也有吃瘪的时候。

接下来的游戏就更让我欲哭无泪了。

秋儿把我推开了些,摇摆胯部把大鸡巴甩起来,然后嘴里吼着“杀”刺向我的腹部。我一又一被他杀得片甲不留,忍无可忍,也晃动小鸡鸡,杀将回去。无奈相差实在悬殊,还未近他身,肚子就已经挨上了他的大鸡巴,等于自投罗网。

秋儿威武雄壮的大鸡巴在我眼底上下左右翻飞,犹如一位英俊风流的浪子,时不时甩到我的鸡巴,把我细小的鸡巴打到一边去。我的阴茎就象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任他欺凌,却甘之如饴,甩出一滴滴愉快的液体。终于,我的心结打开,下腹一热,尿了出来。

我微微转动身体,把尿从秋儿的身上移向马桶,嗤嗤的声音还是让我脸红了起来,第一让别人看见了我的尿。

秋儿也把鸡巴对着马桶,说着“大爷,我也可以尿了。”说完,哗啦啦的声音掩盖了我细小尿柱发出的嗤嗤声,真象瀑布一样。秋儿的尿液是那么粗壮,非常清亮,我忍不住用手接了起来,打在手上很有力度,尿四散溅在我们身上。

我心中一种羞人的欲望猛然窜出,迅速把秋儿扳了个角度,嘴里喊着:“秋儿,尿我身上。”

秋儿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尿稍微憋了一下,然后把鸡巴高高地冲着我的胸腹射出尿来。

这股尿很猛,射得很高,打在我结实的胸肌上溅了开来,有些尿点溅在了我的脸上。但我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秋儿的尿道口,那宽大性感的马眼怒张着,清亮微骚的尿液源源不绝地从那个惹人遐想的地方喷出来。我觉得我受不了了,再不转移视线我就会臣服在这个完美的阳物面前。我是谁?!我是万龙集团的董事长,我是独龙帮帮主!那种下贱的舔男人鸡巴的事情我是绝对不能做的。可我此刻真的手脚发软,想坐倒在那个大鸡巴旁边。

我甩了甩头,转过身子,半蹲着翘起屁股,嘴里喊道:“秋儿,快操我,快把大鸡巴插进来。”

秋儿把尿撒在我身上也使他很兴奋,见我淫荡地求他操我,也不待把尿撒完,对着我仍然湿滑的屁股一捅到底,边尿边操,把我顶得紧紧贴在墙上,最后一泄如注,我的屁股里全是他的尿和精,而浴室的墙上挂着我再一被操出来的精液。

秋儿待他软缩的阴茎从我屁股里滑出来后说:“大爷累了吧?秋儿把你屁股洗了,就到床上休息吧。”

“屁股里全是你的东西,得拉出来。” 我摇摇头,转身坐在马桶上,说道:“秋儿你先出去,我拉完了你再进来。”

“大爷,你拉嘛,秋儿把浴缸洗了。”

浴缸里飘浮的是我被剃下来的毛,估计要清理一段时间,而我又要在晚饭前给秋儿做调理,时间有点不充裕了。心里一横,管他妈的,都当秋儿面尿过了,也被梆子听过拉稀的声音,在秋儿面前就别扭捏了。

平静了一下,肛门一松,“嘘――”的一声,秋儿的精液和尿液被排出来,这个声音很羞人,象女人小便,还不如上午拉稀的声音呢,最起码“辟哩啪啦”的有气概。

秋儿回头嘻嘻一笑,继续埋头刷洗浴缸。

我的这阵羞意还没过去,又是“不――不――不――”连着几声响屁震彻卫生间,我先是惊愕然后老脸顿时通红,秋儿却是笑得前仰后合,大鸡巴乱颤。我恼羞成怒,几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秋儿笑得咯咯的,躲避我的巴掌,我却不管他逃到哪,屁股始终逃不过我的巴掌。他索性往地板上一坐,不逃了,笑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我打不到他屁股,恼道:“还笑,还不是你搞的。上午就害了我一,中午又害了我一。”

秋儿笑得渐渐平缓了,说道:“大爷耍赖,自个放响屁还怪起秋儿来了。”

我说道:“刚才在你房间里,你那样操大爷,把气全打进大爷屁眼里。那么多气在里面,当然要放屁了。”

秋儿也想起了当时他操我的情形,还记得把我操得鼻涕口水眼泪齐流,眼里一丝得意,“哦,那是打气啊,好吧,大爷放屁是怪我。那大爷说上午害了你一,上午我在家里睡觉,起床就收拾房间,怎么能害到大爷呢?”

“那是你昨晚害的,上午才发作。”我埋怨道,然后把上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秋儿又是好一阵笑,说道:“那,大爷我错了,罚我给大爷洗屁股。”

“好啊,以后大爷的屁股就交给你了。”说了这句话,我的心里涌起一丝甜蜜,有点情定终身的味道。

“那太好了!”秋儿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说道:“秋儿一定每天把大爷的屁股洗得干干净净的,刮得也干干净净的,然后操得舒舒服服。”

我心里也有点美美的,象秋儿说的那样,二人世界多美好啊。

很不合时宜的,一坨大便从我的肛门滑落,“嗵”的一声破坏了污染了美好的环境,叫秋儿打开排风扇,给我点根烟来熏一熏。

用烟熏其实只是心理安慰一下,我自从修练内功以后,肚肠里的毒素、废物已经全部排出了体外,应该说我的身体里外都是非常干净的,就连大便应该也只是被榨干了营养的动植物残留物,丝毫闻不到臭味。而且我的肠道非常顺滑,大便异常顺利就拉了出来,直肠几乎不会被污染,所以秋儿几操我屁股后,他的大鸡巴都很干净,而且没有臭味。

秋儿还是贼笑兮兮地边洗浴缸边回头看我两眼,我不理他,专心拉屎。我每大便总是拉两条,非常有规律。很快的,另一条就落在了马桶里,不象书里说的好象有些人拉屎得用很大的劲,我是非常轻松的,秋儿想从我的表情上看出我有没有拉出来的愿望肯定是落空了。

扯了纸,正要擦,秋儿说:“大爷,让秋儿给你擦屁股吧。”

我眼一瞪,自己擦了两下。虽然我的大便不臭,但总归是不雅之物吧,还是不能给人看去了。坐在马桶上摁了冲水开关,等污物全部冲走之后,站起身来,摆出刚才秋儿操我的姿势,屁股后撅,说道:“秋儿,来给大爷洗屁股吧。”

秋儿拿起淋浴喷头,对着我的屁股一阵猛冲,打上香皂,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揉搓抠洗之后,再冲一遍就干净了。我的小鸡鸡在他这一阵伺弄之下是早就站起来了。

秋儿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小鸡鸡,说道:“好了,大爷,您出去休息一下吧,秋儿再把地板冲洗一下。”

我“嗯”了一声,吩咐他动作快一点,出了浴室。

站在卧室巨大的单向透明玻璃落地窗前,下午的阳光照在赤裸的皮肤上令人暖洋洋的,好不惬意。回想着这两天跟秋儿相亲相爱的每一个瞬间,有些羞涩,更是甜蜜。

当我裸露着小鸡鸡在秋儿身下承欢时,秋儿的眼神里只有惊喜、爱慕而没有嘲笑、轻视,也没有同情,这样就使我能心里毫无负担地在他面前暴露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嘴上说着求他操我的话,让我体验人生的极致快乐。只有在轻松、无拘无束的环境下,性爱才能给人淋漓尽致的感受,而秋儿正是能让我达到这种状态的男人。

呵呵,男人,这个少年是我的男人,那我是什么?女人?是吧,在别人面前我是男人的不能再男人的男人,但在秋儿面前,我只能做女人。我的心咚咚响了两声,脸上发烧。我三十多岁的大男人是这个十三岁男孩的女人,虽然这个想法很别扭、很羞耻,却也让我很兴奋,有一种下贱的兴奋感。

秋儿在我背后说道:“大爷,打扫完了。”

我转过身来,毫不掩饰因想到了羞耻的事而兴奋地勃起的小鸡鸡,把同样赤裸的秋儿放到了床上,让他躺好,腿伸直,手平放在身侧。

秋儿的手不老实,又弹起我离他手不远的勃起的小鸡鸡。他这种轻佻的举动让我挺喜欢的,但正事要紧,便说道:“老实点,别弹了。”

“不嘛,秋儿喜欢弹大爷的小鸡鸡。”秋儿撒起娇来。

“乖,大爷给你治病。”我哄道:“大爷的身子是秋儿的,等治了病大爷随便你弹哈。”

秋儿揉了揉自己的有点充血的大鸡巴,点点头道:“嗯,那大爷就给我治病吧。等治好了秋儿要使劲弹大爷的小鸡鸡。”边说边露出了笑容。

我不再与他调笑,将内力运至右手食中二指,呈剑指状快速点上秋儿的胸腹腿膝脚心各,不到十秒钟就全部点完,秋儿头一歪,已经进入梦乡。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小张找来的秋儿的家庭资料,再仔细看了一遍,低头沉思起来。

室内对讲系统传出晚饭准备完毕的通知,我放下资料,到床边拍醒沉睡的秋儿,秋儿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爬起身来,说道:“大爷,我睡了好久啊?感觉睡了好几天,饿死了。”

“就一个小时,快去洗个脸,穿了衣服下楼吃饭。”

在秋儿睡觉时我就穿上了宽松的居家服,又到秋儿的房间给他拿身衣服过来。结果翻遍了他的小衣箱,没一件让我满意的。一气之下只留一套稍微看得过眼的,其它的全从他房间的窗户里扔楼下去了。

秋儿欢快地跟着我下楼,这怕是他第一跟我一起从楼上下来,兴奋得很,正准备从侧门出去到佣人餐厅,我一把拉住他,说道:“以后就跟我在这儿吃。”回头对小张说:“秋儿以后就坐这儿了。”

小张应了声“是,大哥”连忙跑出侧门,很快,一个佣人提着食篮,将四碟菜,一大碗米饭,一罐汤,一杯饮料摆在与我正对面的位置的桌面上。

我坐那儿看着佣人终于忙完了,手一挥,连小张也挥走,对秋儿说道:“以后你就是少爷了,他们都是佣人,别那副受不了抬举的样子。”

秋儿怯怯地应了一声,显然地位改变得太突然了还适应不了。

“不是饿了吗,还愣着干嘛,快吃!”

我一说完,秋儿端起那一大碗刨了起来。筷子舞得飞快,不停地在几个碟子里挥动,不到五分钟,连饭带菜,连汤带水全部下肚,我看得是眉眼笑,心想就这饭量,不用半个月,一个星期就能长个五六斤。

秋儿放下饮料杯,长长吐了口气,这才发现我在盯着他笑,不好意思地抠了抠脑袋,“嘿嘿,太香了,好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我问道:“吃了些啥?”

秋儿一下子愣住了,红着脸说道:“不知道,只记得吃了一碗饭,喝了一杯水。”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来,小张冒出头来,不明就里,也跟着傻笑了两声,又缩回头去。

秋儿的脸越来越红,似乎也有些恼羞了,不过却不敢成怒,嘟囔道:“大爷小心眼。”

我“咦”了一声,“这话怎讲?”

“秋儿刚才笑话了大爷,大爷现在就报仇来了。”

我一下想起下午在卫生间放了一串响屁被秋儿笑得死去活来,老脸顿时又通红了起来,一块牛肉噎在喉咙上,气得我一把就将跟我对坐着的离我四、五米远的秋儿揪了过来,摁在腿上,啪啪啪啪两半屁股各扇了两下,再随手扔上了二楼。

秋儿在二楼地毯上滚了一圈才爬起来,惊吓之后发觉身上一点也不痛,哪儿都没伤着,又回到楼梯口冲楼下的我挤挤眼吐个舌头,被我一瞪之后闪身回房去了。

小露了一手神功,我心下一阵得意,开怀之后觉得葡萄酒实在乏味,唤小张来换了瓶泸洲特曲,还是国酒够味。

今天心情实在是好,谈了笔大赚的买卖,又找了个调皮可爱能干的男人,怎能不美酒伺候。小张见我高兴,也高兴地跟个什么似的,献宝似的一会问我要不要来点俄国鱼子酱,或者东北鳇鱼干,要不就是非洲猩唇,还有南极企鹅翅。我想独自乐一会,这小子总在旁唠唠叨叨,拈起一颗生米,弹进他开合不停的嘴里,终于让他闭上了嘴巴。

消停不了一会儿,远一声急刹车,然后一个虽然比常人轻灵但在我耳里极沉重的脚步声进了别墅。不用看,是梆子。

“大哥,听说您今儿个高兴,小弟也来助助兴。”梆子的话里透着个喜悦。

虽然这个有同性恋倾向的小弟让我有点敬而远之,但他真诚的因我高兴而高兴的表情还是感动了我,我点点头,示意他坐我旁边,小张马上就添了一副杯筷。正要给他倒酒,梆子从怀里摸出一瓶酒来。

这酒瓶很有特色,土得掉渣就是它的特色。瓶子就和喝水的玻璃杯差不多,上下一般粗,比啤酒瓶还粗半圈,不过只有啤酒瓶的一半高。这种酒非常适合一口干,因为它的瓶口和瓶身一样粗,很容易往喉咙里倒。

我一见梆子摸出了这玩意,一把抢了过来,有将近十年没见过这种酒了,估计这家酒厂早破产了。这酒按我现在的口感是很难喝的,但当年意气风发、纵横省际时喝的就是这玩意,因为喝它时那种豪迈之气油然而生,一口干完瓶子一甩,手一抹,挥舞着拳头挑掉一个又一个拦路狗,终于上位,便逐渐不再喝这种烂酒了。

今天高兴,而且再见到这种古董酒,老窖也不喝了交在梆子手里,拧开抢来的“红高梁”,跟梆子一碰,咕嘟咕嘟干了下去,又是瓶一甩,手一抹,仿佛回到当年。只是现在甩的力度拿捏分毫不差,稳稳地落在客厅里一个空着的古董架上,手上也抹不到半点酒水,已被我滴酒不洒地喝进胃里。

梆子的酒量也不含糊,无奈瓶口太小,虽然被我喝得只剩半瓶,他也咕噜了好半天才干完。他也学我瓶子一甩,不过是轻轻甩向小张,小张手忙脚乱地接住瓶子。我和梆子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小张被笑得就要逃开。我走到小张旁边说道:“找人开车送梆子回去。”说完,上了二楼。

梆子还没笑完,见我一声不吭走了,愣在那儿,绷住的笑脸比哭还难看。他可不敢跟上二楼,他就是被打断过腿的人之一,知道厉害。他委屈地拉着小张说:“大哥怎么走了,你不是说大哥开心吗?”

小张也稀里糊涂,说道:“大哥是高兴啊,今天笑得可欢了。可能他已经高兴完了。”

梆子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想跟大哥分享快乐,还是来晚了。算了,我回去了。”

小张忙道:“慢着,我去叫司机。大哥不准手下酒后开车你不知道吗?出事了怎么办?你可是大哥的好兄弟,好帮手,大哥…………,大哥……………………,大哥……………………”

小张的罗嗦声让我忍俊不禁,没想到啊,笨嘴笨舌的小张还藏着这手功夫,看来在这儿当管家憋得太久了,终于逮着个发泄对象了。

不管楼下的事,回到卧室,空荡荡的,转身来到秋儿的房间。

秋儿的房间也有台小电视,不过他并没打开,而是坐在桌前看书。见我进来,忙放下书,站起来问候。

我随口问道:“秋儿在看什么书啊,为什么不看电视啊。”

秋儿回答:“电视不好看,都是新闻要不就是电视剧。”

“那秋儿想看什么电视啊,不会是动画片吧?”

“才不看动画片呢,那是小孩看的。我喜欢看武打的,枪战的。”

我对武打片枪战片完全地嗤之以鼻,看着很精彩全是拳绣腿,我一拳一脚就能把里面的武功天下第一人打一边找牙去,全是蒙人的。就算是玩枪的,只要不是打黑枪,我相信没人能打中我。

我不屑道:“武打片全是逗你们不会武功的人玩的,假的不得了。秋儿想看武打片,要不大爷再把你扔楼下去,绝对比武打片刺激。”说着说着调侃起了秋儿。

秋儿忙往门口躲,嘴里说着:“别,大爷,秋儿害怕,象腾云驾雾一样,太惊险了。”

“腾云驾雾还不好啊,那是欲仙欲死的感觉哦。”我又想到下午被秋儿操得欲仙欲死的,就象腾云驾雾的感觉。

秋儿显然还不能明白这个意思,比较迷惘。我酒劲上冲,拉着秋儿进了我房间,边走边说“大爷给你看个好东西。”

把秋儿按进沙发里,从抽屉里翻出一张我最喜欢的A片,放进影碟机,然后搂着秋儿在沙发上坐下欣赏起来。

这是一部国语片,一个小时的样子,情节很平淡,就是夫妻俩的一性交,我喜欢的原因是两人的性爱很温馨,经常幻想自己就是那个男主人。

片头放完,画面一黑马上又亮了起来,一个挺帅气的男人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时不时瞅着一扇门。镜头穿过这扇门,电视的声音消失,沐浴的声音传来。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正在冲澡。镜头中给了几个局部特写。

秋儿看见一个裸女,啊地叫了一声,说道:“这个女的好羞哦,光着身子上电视。”

我呵呵笑道:“这个电视就得光着身子拍,男人都喜欢看。”

秋儿有点迷惑,转头接着看电视。

这个女人起码洗了五分钟,感觉秋儿很不耐烦的样子,裤裆里也不见肿大,我心里一阵高兴暗暗叫好,不喜欢女人最好,少了出轨的机会。

电视里的男主角显然也不耐烦了,催促道:“老婆,好了没有?”

女主角终于停止了既象搓澡又象自摸地对那对大奶子的揉掐,关了水龙头,擦干身上的水,又磨蹭了两分钟,才用浴巾包住关键部位来到丈夫身边。

男主人猴急地扯掉女主人的浴巾,使劲在女人的奶子上捏,嘴又凑了上去,吸起了奶头。腾出一只手抠弄女人的阴道。

当特写镜头出现女人的生殖器时,秋儿惊呆了,问道:“大爷,这是什么呀,这么恶心。”

这个女演员明显是被操烂了,那个地方大的吓人,又是黑乎乎的,两片象是烂肉的东西掉在那里。

我说道:“那是女人的逼。男人操逼时就从那里插进去。”

秋儿“哦”了一声,似有所悟,说道:“是用鸡巴操进去吗?那么恶心的地方白给我都不操。”

我拍了拍秋儿的头说道:“你个小屁崽子,你多吃香么,还白给你操,谁会白给你操。”

秋儿狡黠地挤着眼冲我笑,不说话。妈的,我一下反应过来,老子不就在白给他操吗?气道:“别说话,看电视。”

秋儿头一转回电视,马上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这时男主人已经靠坐在沙发上,睡衣撩开,勃起的大鸡巴却在跪在沙发下的女人的口中。秋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鸡巴,裤裆立马顶得老高。

我把手伸进秋儿的裤子,握住秋儿的大鸡巴,大鸡巴一跳一跳的,显得很兴奋。口交这种方式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时突然出现,违背了他的常识,让他兴奋地流出水来。

秋儿猛地站起身来,扯掉自己的裤子,然后抓着我的裤腰往下拽,我腰一抬转眼也被秋儿剥光。

秋儿又坐回我旁边,扭着身子搂着我的脖子捧过我的脸,嘴巴凑了过来,两个人再亲在了一起。秋儿的舌头越来越灵活,在我口腔里搅动着,搅得我情欲高涨,浑身燥热。

秋儿推开我的头,凝视我的眼睛,我满眼含春地回望着他。突然,他眼里露出一丝坚定的神色,抱着我的脑袋往他下身按去。

我浑浑噩噩地发现一个大鸡巴离我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脖子一硬,停止了下探的驱势。

秋儿按不动我了,娇声道:“大爷,舔秋儿的鸡巴嘛,秋儿的大鸡巴好想让大爷舔。”

看着眼前漂亮的巨大的人间尤物,我吞了一口口水,理智告诉我,不能做这个事,这个低贱的事不是我应该做的。可是,秋儿在耳边吹气般地说道:“大爷,想被秋儿操屁股吗?”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就舔舔秋儿的鸡巴嘛,就一下。”

秋儿的话语对我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诱惑,秋儿是我的男人,他的大鸡巴是我快乐的根源,作为回报,我也应该用我的身体器官来让它同样的快乐,这个器官除了屁股,还可以包括嘴巴。

我闭了眼,认命般地慢慢低下头,越来越低,突然闻到一股男性特有的下体的味道时,我猛得停住了。我是帮主啊,我是董事长啊,我高傲的尊严将因这一舔而不复存在啊。这种事绝对做不得。

我一下子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头枕在秋儿的双腿上,有点哀求地说道:“秋儿,不要让大爷舔你鸡巴,好吗?大爷丢不起这个脸。”

秋儿埋下头,用嘴唇磨梭我的脸颊额头,轻声说:“大爷,对不起,秋儿不想为难你,只是以为大爷也想舔秋儿的大鸡巴呢。你看,大爷你的小鸡鸡好硬啊。”秋儿说完伸长手臂摸上我的小鸡鸡把玩起来。

我晚饭时喝了不少酒,有白的有红的,梆子来后更是灌了一瓶老白干性质的白酒,现在躺在秋儿的腿上,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这种头低脚高的姿势使酒劲直冲脑门让我的头脑昏沉起来,听秋儿不再勉强我舔他的鸡巴,全身放松下来,迷糊地说道:“秋儿的鸡巴很漂亮,大爷也想舔舔,但是大爷不能啊,大爷是爷们,舔鸡巴是下贱的女人做的事。大爷不舔,闻一闻。”

我把鼻子凑到脸边的大鸡巴上,鼻里闻到的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意识更加混乱,竟然伸出手,把大鸡巴摁到自己的脸上,让鸡巴滚过自己的每一片脸皮,陶醉在与大鸡巴的亲密接触中。

秋儿也不再说话,任由我对他进行脸淫,见我脸上斑斑点点的他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刺激地他夺过自己的大鸡巴,握着根部甩动起来,一下一下地敲击在我的脸上,鼻上,眼上,唇上。

我的性欲完全战胜了理智,对这种污辱性的举动毫不介意,还转动脖子,让大鸡巴敲遍我的头。

秋儿的龟头连续敲打在我的嘴唇上,淫水滴落在唇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却舔到了一个肉鼓鼓,热呼呼,似软实硬的东西上。我脸上一热,知道舔到了秋儿的龟头。我回味着舌尖刚才晴蜓点水般的触感,却回忆不起刚才那美好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了。忍不住再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秋儿也很配合地一见我舌尖伸出来,就敲过来,让我一一地品尝他龟头的美味。我吞了吞口水,却发现秋儿把龟头放在我的唇上不再动了,我禁不住诱惑,舌头直直地舔在了它的上面。湿湿的,滑滑的。当我把整个龟头舔了一遍之后,秋儿抱着我的脑袋把我搬成侧对着他,龟头正对着我的嘴巴。

我仰起头,看见秋儿兴奋的眼光满是期待,更是鼓励,我眼一闭,对着秋儿的龟头,缓缓张开了嘴。秋儿马上抱着我的头,轻轻地拉向他的下体,大鸡巴滑进了我的嘴中。

我知道我完了,我将彻底沉沦在爱欲中,成为爱的奴隶。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如此下贱的事情都能做出来,那么还有什么事不能做呢?但同时,心底里又发出一声呼喊“我解放了!”。从今以后,在我的爱人面前,我将真正赤条条的,卸下各种伪装,尽情释放自己的肉欲,没有遮掩、没有羞愧,享受使人发狂、使人战栗的无上快乐。这种境界光是想想就让我发狂让我战栗了。

我如痴如醉地吸吮着秋儿的大鸡巴。含在嘴里对秋儿的巨大又有了更的一层体会。只进来了一小半,就几乎占领了我整个口腔,我的舌头艰难地在阴茎与口腔狭小的缝隙中蠕动,觉得每多舔一个地方,我的快乐就增长一分。

“大爷,秋儿的大鸡巴好吃吗?”秋儿问道。

我含着大鸡巴,点点头。

“喜不喜欢吃大鸡巴?”秋儿接着问。

我还是点点头,吐出鸡巴再含进去,用行动告诉他我是喜欢的。

“以后天天吃好不好?”

我重重地点点头,然后快速吞吐起来。

秋儿也不再说话,仰头靠在沙发上,享受我对他的服务。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种吃鸡巴的声音在传播,一个是我的,一个是电视里的。电视里的男人时不时地说一声“哦,老婆,真会吃鸡巴,吃得老公好爽”,“对,就这样,做得好,老公赏你吃大鸡巴”。

我听得心里痒痒的,似乎这些话是从秋儿嘴里说出来的,更加卖力地舔吸起来。

秋儿也被舔得失神,嘴里喃喃“老婆,哦,老婆”,然后猛地弯下腰来,抱着我的头,在我耳边急切地说道:“老婆,快让我操你!”

我自以为我解放了,但听着秋儿对我的这个新称呼,心里别扭的不得了。虽然下午时就知道自己会象女人一样在秋儿胯下宛转承欢,但那只是性质上和女人一样。现在称呼变成“老婆”,那名声上太不好听了。

秋儿推开我的头,跑进卫生间,手上拿着润滑油,到我脚边把我双脚往上一掀,我屁眼朝天了。秋儿跪上我脚上空出来的沙发,挤出油来,在自己鸡巴和我的屁眼上抹了一把,分开我的腿,吼着“老婆,我来了”就捅进来。

我未经充分润滑扩张的屁眼传来一阵胀痛,嘴里呼痛声还未停止,秋儿的大鸡巴已经全部进来了。我手脚紧紧箍箍着秋儿的身体,重重地呼了几口气,以便让自己的肛肠适应他的粗大坚硬。秋儿双眼通红,急切地想要抽动他的欲望,嘴里说着“老婆,让我操你,快嘛,让我操你”。

面对他热切的眼光,我实在不忍心拂逆他的心意,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任由他在我还未完全适应的肠道中耸动他的大鸡巴。

“哦――”秋儿愉快地呼出声来,“好舒服,”

我已经适应了巨物的入侵,也开始舒服地哼出声来。

突然,听到一个男人说道:“老婆,来操逼吧。”我和秋儿同时一愣,扭头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原来是A片里的女人终于舔完了男人的鸡巴,男人把女人摁倒在沙发,抬起女人的双腿操了进去。居然和我跟秋儿的姿势是一样的。

秋儿停止了抽插,仔细地看着电视里鸡巴插进阴道的特写,当看见鸡巴往外拔带出两片烂肉时,皱了皱眉,转开头对着我说:“女人的逼好恶心。”然后又开始挺动进来。

电视里也不再是局部特写了,镜头里男人手撑在女人两边,脚搭在沙发扶手上,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只有鸡巴不停进出女人的下体。

秋儿也学着电视的动作,全身就只有鸡巴与我接触。由于女人和男人身体构造的不同,我只有紧紧抱着我的腿,让自己的屁眼冲天张开着迎合秋儿抽插的角度。

电视里的男人边操着女人,边说着下流话调逗女人的情欲。秋儿也现学现卖地用在我身上。“老婆,你屁眼好紧,夹得老公好舒服。”“老婆,老公的大鸡巴离不开你的骚屁股。”

秋儿淫亵的话语撩拨得我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着,告诉他我的身体是多么享受。

电视里的男人抽出鸡巴,把女人翻了个身,使她跪趴在沙发上,然后男人跪他身后再插了进去。

秋儿如法炮制,把我也弄成那种撅起的姿势,狠狠地撞击我的屁股。两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人情欲。

电视里的男人把女人屁股压低,上身前倾手撑在沙发上,变成跪坐的姿势,男人在后面扶着女人的腰部,腰部快速前挺,撞到底后自然向后弹,慢慢抽出来再快速前挺。

秋儿也是这么操我,每快速插入时都让我心里一紧,浑身一颤,退出时大鸡巴缓慢滑过肠道让我心里又是一松,如此反复,快感象荡秋千一样被荡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远。

电视里的男人好象累了,靠坐在沙发上,女人蹲坐在男人鸡巴上,一上一下用自己的阴道吞吐男人的坚挺。

秋儿也马上拔出来,坐倒在沙发上,将自己紧贴腹部翘着的大鸡巴往下按,让它与腹部成九十度角,然后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快坐老公鸡巴上来。”

秋儿退出后的空虚感让我迫不及待地爬起身来,背对着秋儿就坐了下去。秋儿的鸡巴正对我的肛门,卟哧一声就填满了我的虚空的肠道,接着奋力抽动自己的臀部,套弄秋儿的阴茎。

我强壮的大腿毫不费力地抬起放下我的身体,肛门滑到龟头顶上时就收力使劲往下一坐,屁股一挨到秋儿的腹部大腿就用力往上抬,不使秋儿被我坐坏了。

我第一与秋儿亲密接触就是这样子的。可那怎能和这相比。现在我的肛肠无比适应秋儿巨大的阳物,我用我的温软湿滑仔细全面地呵护着我心爱的宝物。是啊,现在的秋儿是我的心头肉,而那一他仅仅是个长了个大鸡巴的佣人而已。那一只是为了满足我对性爱的好奇,现在是两人为了共同的目标一起去创造、去探索、去发掘,独乐乐不如二人乐!

现在的我们,不仅仅是性交,除了生殖器使我们相连之外,还有一缕情愫将我们维系,我能感到秋儿不仅愿意将他的肉体注入我体内,还愿意将他的心意驻扎我的心里。而我,更是放弃了三十多年做男人的历史,放弃了成功人士的骄傲,放弃了高高在上的尊贵,俯首蜷伏在他的胯下。这就是爱情吧,只有爱情的力量才能打破世俗的禁锢,让人无怨无悔地投入爱人的怀抱。

我现在就在秋儿的怀抱中,虽然我巨大的身躯在他娇小的怀中如此的不协调,但这个怀抱是秋儿的,我刚强的外表下也有一副柔肠,也需要人来呵护。我愿意在他怀中缱绻,在他怀中我才有安全感。我不禁摇摆起我的屁股,感受秋儿在我体内的摆动。

秋儿抬起我的右手,脑袋从我腋下钻出来,仰脸看着我,噘起嘴,向我索吻,嘴上说着:“老婆来亲一个。”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我毫不犹豫地俯下脸去,地品味少年的嘴唇、舌头和口水。

一会儿,秋儿受不了了,离开我的嘴,舔着自己的嘴唇说:“老婆太厉害了,都快把老公憋死了。”

现在他是看着我叫“老婆”“老公”的,我被叫得不好意思,眼神躲闪,神情扭捏。秋儿却不依不饶,一手扳着我的脖颈让我看着他,一手捏着我翘得老高的小鸡巴,说:“老婆叫一个。你看那女的多骚,叫得多浪。”

我不知道叫秋儿来看这部A片是对还是错,他跟着这部片子学会了不少,前天连什么是射精的少年现在连骚、浪都能说出来了。

我抬头看了眼电视,里面的女人双腿大张地坐在男人的鸡巴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拼命蠕动自己的身体磨擦身下的肉棒,嘴上歇斯底里地喊着“老公,大鸡巴老公,使劲操妹妹。”

再看自己,与那个淫荡的女人何其相似,身体的扭摆丝毫不逊于她,只是嘴上没说出那些淫荡的话语。

“老婆,叫老公一个。你看你的小鸡鸡好舒服,流了那么多水。叫了会更舒服的。”秋儿诱惑着我。

“哦,秋儿,”我讨饶,“别让大爷叫,大爷心里把你当成那个就行了啊。”

“不嘛。你看那个女的,”秋儿对着电视说,“被她老公操得多舒服,奶子甩得多远啊。老婆,你也喜欢老公这么操你吧?是不是啊?”

“嗯,秋儿,我喜欢。”我的眼睛盯着电视中两人交合的位置,每那个女人坐到底时发出的娇喘声似乎也让我的肠道一阵舒爽。

“喜欢就叫出来吧。老婆,你也来使劲摇,把鸡鸡摇起来。老婆的鸡鸡摇得肯定比那个女的摇得好看。”秋儿说完托着我的屁股往上抬,抬到顶时就松劲让我再滑下来。

我已陷入情欲的渊,奋力地上下摇动我的屁股,勃起的小鸡鸡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左右摇摆,有时甚至划起圆来。秋儿在我腋下看得眉飞色舞,不停叫好“老婆的小鸡鸡真好看,我也加把劲,把老婆的小鸡鸡操出水来。”说完,也在我屁股下挺动大鸡巴。

我的意识已经迷糊了,觉得对面的电视是面镜子,里面的尽情发浪的人就是我,我就是那个骚骚的女人,在丈夫的肉棒上享受人间的美妙。哦,丈夫,我虽然是男子汉,却不是大丈夫,秋儿才是大丈夫,我只能做他大肉棒进出的承受者,做他的妻子,他的老婆。

我愿意做秋儿的老婆,只要他能带给我欢乐。

“啊,要射了,老婆要射啦!”我大吼一声,忘记了应该自称大爷。

秋儿听到我自称老婆,高兴坏了,对我做最后的冲刺,两手在我身上乱摸,刺激我的性欲,说着:“老婆尿吧,在老公怀里尿吧,老公爱你!”

要射的一刹那间,我再也控制不住想为人妻的意愿,吼道:“出来了,老公――”,接着我胡乱甩动的阴茎中喷出一道道精液,洒向客厅的各个地方。

秋儿安静地等待着,我停止了套弄他鸡巴的屁股,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向侧后方向靠去靠上沙发。我和秋儿交叉地半躺着靠在沙发上,我的屁股和秋儿的勃起的阴茎仍然相连着。

秋儿抬了抬身子,笑咪咪地从我侧上方看向我。射精时强烈的欲望让我叫了他老公,现在欲望消退清醒了后就觉得不好意思了,闭上眼,伸了胳膊挡住脸,不让他看我害羞的模样。

秋儿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把我遮挡的胳膊挪开,在我面前轻轻地唤着“老婆,老婆,再叫一声老公,老公喜欢听。”

我闭了眼不理他,居然是一副娇羞的样子。

秋儿用手翻开我的眼皮,只看到眼白,有点无趣。又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我牙关不开,他只能摸着我的嘴唇和牙齿,又感无趣。又伸出小指头抠进我的鼻孔,在里面挖啊挖的,我不为所动,挖了一会我仍然不理他就又放弃了。他又转攻我的嘴,在他马上就要碰到我的嘴唇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气道:“你个小兔崽子,抠了鼻屎的手还要放我嘴里啊。”

秋儿顿时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老婆终于理我了,好老婆,别不理老公嘛。”

看着一脸幸福笑容的秋儿,我是从身到心都软了下来,有这样一个人儿来陪伴自己的人生,夫复何求?!

我手抚着秋儿的背,有点幽幽的味道,说:“秋儿,大爷在你面前可是颜面扫地啊。”

秋儿不解,说:“为什么啊?大爷永远是秋儿的大爷,秋儿愿意永远服侍大爷。”

我说道:“你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关系吗?两个男的一起搞,就是搞同性恋!”

秋儿说:“哦,这就是同性恋啊。搞同性恋也没有什么啊,要我和女的搞,我才不搞呢,那么恶心。和大爷搞同性恋秋儿喜欢。”

我说道:“本来搞同性恋没什么,可实际是你搞我,我被你搞。你想啊,我们一起谁都以为是我搞你,如果被别人知道是你搞我,我在帮里、公司里还能有威望吗?别人还会服我吗?”

秋儿急道:“大爷,我昨天不是说过吗,我绝对不把我和大爷的事说出去,别人不会知道的。在别人面前就让别人以为是大爷在搞我,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才搞大爷,把大爷搞得小鸡鸡乱甩尿得到都是,还把大爷搞得做我老婆喊我老公。”秋儿越说越得意。

我笑骂:“你个小兔崽子。”

秋儿嘻嘻笑道:“大爷,你现在是我老婆了,还骂我小兔崽子,那你就是小兔崽子老婆。”

我一愣,罢了,象我和他这种关系,以后是骂不得了,骂了他还要连带自己。问道:“大爷三十二了,你还不到十四岁,再过几年大爷就老了,你才正值青春年华。”

秋儿忙道:“大爷那么厉害永远不会老, 再说老婆老婆,就要老才能做老婆。大爷就别推三阻四了,快点做了我老婆,认了我做老公,咱们再来搞一盘。”说着还翘了翘鸡巴。

我这才想起我的屁眼里还夹着秋儿的大鸡巴呢,我使劲夹了夹屁眼,秋儿被我夹得惨叫一声,把我往侧边一推,跟着我转动也变成侧身躺着,鸡巴不滑落地改变了姿势。

宽大的沙发上侧躺着两个人一点不嫌拥挤,而且还有富余空间供秋儿抽动。秋儿边插我边拍打我的屁股,说道:“老婆不乖,差点把老公的鸡鸡夹断了,该打屁股。”

我的屁股从来没人敢打过,可现在在秋儿的拍打下居然产生一种羞耻的快感,把每时每刻运转全身的护体内力收回丹田,仔细体会屁股被拍打的轻微疼痛。

这时候电视里的声音突然响亮起来,里面的那个男的显然快到高潮了,这时候他们早就换了体位,变成男上女下,只见那个男的在女人下体快速抽插一番后退了出来,爬起身坐在女人的肩脖,鸡巴对着女人的嘴快速撸动。不一会儿就喷出来,射的女人满脸都是,然后男人握着鸡巴在女人的脸上涂抹,最后那个女人一口含下男人的鸡巴,陶醉的表情一览无余。

秋儿看呆了,忘记了插我,但他受的刺激一定很大,我感到了他在我直肠里的跳动。直到A片结束,电视蓝屏才回过神来,趴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他也想象那个男人一样射在我的脸上、嘴里,而那个女人让人羞耻的举动也地刺激了我,我发觉那种羞耻感让能让我兴奋,我愿意接受秋儿强加给我的羞耻。

看着身上男孩毫不掩饰欲望的眼神,我鼓足勇气轻叫了一声:“老公。”

秋儿的眼睛一亮。刚才我射的时候叫他老公,虽然也令他高兴,但那是在我无意识的状态下喊出来的,现在我是主动的,自愿的,清醒的时候叫的,说明这一声是我心意的真实表达。

秋儿又使劲抽插了起来,说道:“老婆,再叫一声。叫好听了老公也尿你嘴里。”

“老公,不”我很矛盾,既想要那种羞耻感,又不想要羞耻的行为。

“不要吗?骗老公吧,老婆肯定喜欢。”秋儿似乎看穿了我,“告诉老公,要老公尿你嘴里。”

极度的羞耻感让我兴奋地发抖,很想点头说要,可我的脖子是僵硬的,我的嗓子是堵塞的,动不了说不出,憋了半天使劲咽了口口水。

秋儿的频率开始加快,呼吸开始变粗,在我耳边呼呼地说着:“快点告诉老公,要不要老公尿你嘴里?!老公要尿出来了!”

“要――!我要!”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老公尿我嘴里。”

秋儿兴奋地猛地拔出阴茎,把我扳平了躺沙发上,快速坐上我的胸口,两脚搁我耳边,我双手托着秋儿的臀部,那个粗壮的大鸡巴硬得青筋暴起,龟头红得发黑,黑得发亮,尿道口张大到极限,形成一个洞口。

终于,一股白浊的洪流从洞口喷涌而出,冲上我的脸颊,我赶紧闭眼,任那洪流一股一股喷在我的脸上。还没停歇,秋儿就把龟头抵到我的嘴上,我忙张开嘴,大鸡巴就冲进我的嘴里,抵在喉咙上往里喷,我忙闭住气防止精液冲进气管,使劲吞咽。

秋儿的精液每一冲击我的口腔,我的心里就产生一分羞耻甚至淫贱的快感,秋儿是我的丈夫,在丈夫的身下是我做妻子的本份。让丈夫的爱来得更加猛烈更加羞耻吧。我再一射精了,但我毫无感觉,全部的身心都关注着在我嘴里射精的大鸡巴了。

秋儿射完,也学着A片里的样,拔出我嘴里半软的鸡巴,把我脸上的精液抹匀。有精液做润滑,软下来的阴茎与脸的摩擦令人心怡,我睁开了眼,秋儿认真涂抹的脸上绽出一个笑脸,这种激烈的性爱让他很满足吧。

秋儿又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完全软缩下来的鸡巴肉乎乎的,很肥厚,而且很老实,在口腔里也没那么霸道了,龟头很听话地随着我舌头的拨弄而摆动,口感相当好,我也没有前晚对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的嫌恶感了。

秋儿惬意地坐在我的肉身上接受我给他的清理,说道:“老婆,老公的尿好喝吗?”

我含着秋儿肥大的阴茎嘟起嘴点点头。

“我就知道老婆喜欢,”秋儿在我肚子上摸了一把,说道:“老婆吃尿爽得都尿出来了,我背上好多老婆的尿。”

我一惊,忙伸手向秋儿背上、我的肚子上摸去,果然又是一片湿滑。我歪了头不敢看秋儿的眼睛,却还是舍不得吐出大鸡巴。

秋儿拍拍我的脸,说道:“老婆,不吃了,老公要尿尿,要吃等睡觉了再吃。”

我点点头,吐出了鸡巴。秋儿下了地,却要拉我一起去卫生间。

我说:“我没尿,你先放洗澡水,放好了我再去。”

秋儿却说:“老婆不尿看老公尿。我想习惯在老婆面前尿尿。”

我想到中午撒尿的那一幕,心里又热了起来,还没等我起身,秋儿一下子就捏住了我没了阴毛后暴露在外的小鸡鸡,扯着我一同去卫生间。

秋儿一直拽着我陪他打开浴缸的龙头然后一同站在马桶边等着他尿出来。

可秋儿还是不习惯有人站在他旁边,半天尿不出来,我的小鸡鸡早被他拨弄硬了,不停地被他弹着。

我看着秋儿腿间肥肥长长的大鸡巴,心里痒痒了起来,一下子蹲下去抱着秋儿的腰把脸贴上他的裆部感受阴茎的磨擦。

秋儿笑呵呵地说道:“老婆可真馋,还没吃够啊。”

我脸埋在他的腹部,稀疏的几根阴毛刷在脸上痒痒的很舒服。秋儿想拉我起来说:“乖,等老公尿了再吃。”见拉不动我,惊讶地问道:“老婆不会想喝老公的尿吧?”

我羞愤欲死,但就是这种羞愤的情绪让我欲罢不能,我膝盖一软跪在地上,仰起通红的脸,小声说:“老公,老婆想尿我脸上。”话说完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秋儿兴奋地说:“好啊,那老婆先吃着吧,等老公想尿了就拔出来,使劲尿你脸上。”

我一口含住了鸡巴,向上望去,秋儿也向下望着我,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只有洗澡水哗哗的响声。

就在我以为时间凝固的时候,秋儿用两根指头夹着我口外的阴茎根,轻轻拈了出来。我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阳具,此时它已变的温柔,不是刚才黑红的壮汉,而是粉红的公子,两片尿道口还是那么宽,但没有张开,含蓄了许多。秋儿轻轻甩动他的生殖器,在龟头敲打我的鼻尖时清亮的尿液流了下来。

秋儿调皮地也是我希望的用他的尿浇灌我的整个面部,我没有屏住呼吸,而是肆意地吸入秋儿的味道。有一点点臊味,很淡,但多闻一会儿后就变成了清香。就象秋儿的精液一样,刚开始时有点涩,过一会儿就是奶精的香味了,很好喝。

秋儿的尿的气味我是闻到了,但口味是什么样的呢?这个疑惑驱使我微微张开了嘴,从脸上淌下的尿液滴进了我的嘴,有点苦。

秋儿见我嘴张开了,就把尿道口对着我的嘴直接往我嘴里尿,很快我的嘴就装满了,从我的嘴角溢了出去。

秋儿收住了他的尿,一只手仍然夹着他的阴茎,另一只手抚去我眼上的尿,我睁开眼来,看见秋儿满眼的爱意,没有一丝一毫对我用嘴装他尿的鄙视,我感动的眼睛湿润了,合上嘴,把口里的尿挤出去,真情地叫了声“老公”。

秋儿也被我这一声呼唤地打动,尿意似乎也没了,后退一步弯下腰,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撬开我的唇齿,两条相爱的舌头纠结起来。

我被吻的情欲高涨,小鸡鸡流出的水滴落在地板上。秋儿站直了往前挪一步,鸡巴再对着我的脸,说:“老婆,这回把我的尿喝下去。”

我点点头,张开了嘴。秋儿的尿再淋了下来,然后调整位置直接尿进我的口中,我马上吞咽。在刚才我就尝出了秋儿尿的味道,象苦丁茶一样,先苦后香,非常好喝。我大口大口地喝着,直到他尿完。

秋儿看到我意犹未尽的样子,笑道:“老婆,没有了。”

我先把秋儿尿道口上的残留液舔干净了才站起身来,把秋儿抱起走进浴缸躺下,秋儿伏在我身上。

秋儿轻唤一声:“老婆。”我回应一声:“老公”。秋儿又唤一声,我又应一声。秋儿不厌其烦地叫着,我也耐心地回应着。最后还是秋儿坚持不下,边叫边笑,终于咯咯笑倒了。

见他笑个没完,我气道:“笑个屁,有那么好笑吗。”

秋儿止了笑,说道:“大爷做了我老婆,秋儿高兴当然要笑了。”

“你当然高兴了,大爷我要啥有啥,讨了我你享一辈子福了。你有什么?”我故意打击他。话一出口,发觉这话说重了,伤人自尊。

果然秋儿的眼神一暗,低下头去。我马上自责起来,怎么能这样伤害秋儿啊,小心地说:“老公――”

我还没道歉,秋儿头已经抬起来了,脸上却是笑嘻嘻的,说:“秋儿有大鸡巴!”然后两手掐着我两边的脸,故意板起脸说:“说!喜不喜欢秋儿的大鸡巴。”

我脸被掐着,只能囫囵着说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操你?”

“喜欢”。

“喜不喜欢吃老公的大鸡巴?”

“喜欢”。

“喜不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尿你嘴里?”

“喜欢”。

“喜不喜欢喝老公的尿?”

“喜欢”。

“这才是好老婆。来,亲一个。”然后就是一串令人刻骨铭心的吻。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经过近十天的紧张筹备,万龙集团与邻省红湖集团共同组建的龙湖物流公司正式成立并开始营运,这个项目将为我的万龙集团每年创造上千万的利润,为此,今晚将举办一个庆祝晚宴。

现在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个多钟头,我独自坐在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我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临近黄昏的省会城市,心头浮想联翩。

最近一段时间我很少在下午还呆在我的办公室里,一般早早就下班回家去享受跟秋儿的二人世界,并给他做调理。

自从那晚被秋儿逼着让我承认喜欢他对我做的种种让人面红耳赤的事后,我和秋儿的关系变得极其融洽了,在与他的欢爱中我更加地放得开,完全忽略我和他在年龄、身材、身份、地位方面的差距,我和他的差距只是性爱角色的不同。只要回到别墅的二楼,秋儿就变成了丈夫,行使丈夫应尽的义务,将他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或是嘴巴,而我则变成了老婆,用我的屁眼或是嘴接受秋儿的操弄。

我最开始很抵触的口交现在不仅不抵触反而还地喜欢上了这种性交方式。秋儿的大鸡巴在我嘴里的口感很好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我考虑了几发现是心理方面的原因,把另一个人的鸡巴含在嘴里会让自己显得很淫,很骚,非常令人羞耻,但我好象越觉得羞耻就越兴奋,只要秋儿不耻笑我我就不介意在他面前做出让自己很羞耻的事情。

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一想到我不顾廉耻地撅着屁股夹着他的鸡巴或是跪在他身下舔他的鸡巴,我的小鸡鸡就会硬起来,屁眼就会痒起来,想马上飞到他身边享受他带给我的欢乐。

现在身第三十层办公室的我就又开始发情了,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家。

“这该死的晚宴!”我心中暗骂。晚宴七点钟开始,最起码我得呆两个小时才能走人,也就是说我还要忍三个小时才能得到秋儿的安慰,而往天的这个时候我早就和秋儿温存了半个下午,现在应该在吃晚饭补充体力,好进行接下来的晚间娱乐活动。

我又一抬手看了看时间,比上一看表才过了五分钟,这时间过得真他妈慢。

最近我变得很没有耐心,梆子看出来了,小张管家也看出来了。他们发觉我只要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急着回家,回到家没什么事情就上二楼我的专属禁地。如果秋儿也在二楼还好,如果没在,我就又冲下二楼,揪住小张劈头就问秋儿的去向。

秋儿在我的调理下变得越发能吃能喝,小张从“强生”找来的教练也每天指导着秋儿锻炼,所以秋儿几乎一天一个样,身体越来越结实,个子也天天都在长一点点,阴毛的生长范围也变大了,总之,一个帅气的少年已经雏形初具了,我有种时时刻刻都拥他入怀的欲望,梆子和小张都看出来我对秋儿的喜爱,也就明白我最近的缺少耐心也是缘于秋儿。

但他们不明白秋儿不就是一个目前还非常不起眼的一个少年吗,我怎么会那么喜欢他,连他们送来的女人我都不要了,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们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大哥还好这一口。我懒得跟他们解释,只说要把秋儿象我的亲弟弟那么对待。我的话没人敢不听,于是秋儿的地位就是我一人之下,其余人之上了。见到他的人都对他很恭敬,他的心情也不再象以前那么压抑,人也变得开朗活泼起来,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

短短的十天,秋儿的变化是可喜的,再过十天,秋儿的肠胃经络就不需要我的点穴调理了,那时候就可以和秋儿一起回他家,把他家人安顿好。这件事情是秋儿无比期待的,希望我早一点带他回家,虽然跟秋儿一起旅行一趟也是我所期待的,但还有事情没安排好,所以并没答应他,只让他耐心等候,到时给他个惊喜。

电话响起,是秘书的,他提醒我马上到七点钟,庆祝晚宴要开始了,客人也已经到了二楼酒店的宴会厅了。

原来快七点了,这会儿时间过得挺快,看来如果不考虑下半身的问题,时间还是比较容易混的,晚宴时我还是当好东道主,不要总想着和秋儿的性事吧。

晚宴的气氛是热烈的,市里排得上号的公司、企业都安排了重要人员参加,很给万龙集团面子。我的总经理代表我致了欢迎词,市府秘书长也讲了话,红湖集团的江寅没来,看来上的市府招待所之行让他心有余悸,派了他的副手过来,也上台讲了几句,我耐着性子,微笑着听他们说着那些屁话,还不时以为然似的点点头,不禁暗骂自己虚伪。

以前我也是这样的一种做派,却没觉得自己虚伪啊,难道是跟秋儿一起久了,变得不喜欢虚伪了?

好象是的!

秋儿长了一个漂亮的大鸡巴,这的确是我喜欢他的重要原因。但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他这个人,那就不仅仅鸡巴的问题了。

面对他的纯真,我能够很轻松地跟他相。他噘着嘴,就说明不高兴,咯咯笑,就证明很开心,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出来,不拐弯抹脚,不装腔作势。这种性子是我这一生碰到的唯一,跟他相我很放松,很舒坦,自然而然地在他面前我也表达我的真实感受,真实想法,这十几天相下来,性子也就发生了一些变化,对那些虚的东西竟有了一些反感。

喜欢也好,反感也罢,人在社会上混,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我抛下对秋儿的念想,装模作样地继续着今晚必修的晚宴,颔首听着宾客们对我及我公司的誉美之词,微笑地接受着排着队向我祝贺的敬酒,绕着圈地来到一桌桌酒席回敬着客人并说同样言不由衷的赞誉之词,一地把离席的重要宾客送至宴会厅门口,心里却想着自己是不是该退休了,那样就可以避开这些虚情假义的烦心事了。

大厅里的客人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不重要的,那些人不需要我亲自送,我坐回我的位子,看着满桌的菜肴,几乎都没动过,看来一个二个嘴都吃刁了,这桌价值上万块的菜肴已经勾不起这些总们、长们的食欲了。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

“大哥”,梆子来到我身边。

“哦,梆子啊,来,坐下,陪我喝一瓶。”宴席上用小酒杯喝酒让我很不尽兴。

梆子看不出我是喜是烦,疑惑地坐下,示意服务员递过一满瓶的五粮液,举瓶说道:“大哥,走个二两吧。”

“好”,我与他碰了一下,仰头灌了一大口。

“大哥”,梆子觉得我的情绪不对,“大哥,怎么了?”

“梆子,我想把公司交给你,我想退休。”从刚才冒出退休的念头到现在没过几分钟,但我已经决定了。

“什么?!”梆子大吃一惊,“大哥,公司怎么能没有你呢,你不能退休啊!”

“我总不能一辈子都不休息吧,我累了。”我边说边举起酒瓶,“来,再走个二两。”

梆子刚喝完这第二个二两,忙说道:“大哥,你怎么会累?你功夫那么高,公司这点小事你轻轻松松就能做了。”他想了想,压低声音接着说道:“是不是秋儿那个小妖精把你―――”

“放屁!”未等他说完,我大吼一声。

还在宴会厅里的人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秋儿现在是我的宝贝疙瘩心头肉,不容许任何人对他不敬。刚才声音太大了,接着压低音量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许你骂秋儿,他是我男人!”

“你男人?!”梆子惊讶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也合不拢。

我猛然一惊,怎么说话没经过大脑,把我和秋儿在床上的角色暴露出来了,故做镇定地眼神毫不飘忽地回瞪着他说道:“嗯,我男人。我是他的男人,他也是我的男人。”

梆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哦,”

我也不管他猜出了什么,说道:“不说秋儿,说我退休的事。我想一年内把公司的事交给你,帮里的事交给老三老四他们。”

“大哥,如果你真要退休,那就把公司交给杨成,我真不成啊!”梆子说的杨成就是我的总经理,宴会开始时致欢迎词的那个中年人。

“放屁!”我再一骂了他,“杨成再能干也是外人,你是我的好兄弟,公司交给你我才放心。”

“大哥,我――”

“别说了,就这样定了。”我再打断他,“梆子,你行的。来,干了这瓶!”

比预计的九点晚一个小时回到家,推开卧室门,秋儿从沙发上抬起头来,看我满脸醉相,赶忙放下手里的什么东西将我搀到沙发上坐下。

“今晚喝得有点多了,回来晚了,宝贝,想老婆了没有?”一回到家,我就变成了老婆,不管是管秋儿叫老公还是自称老婆,我都有兴奋的感觉,小鸡鸡会硬。

秋儿边帮着我脱西装,松领带边说:“想。不过老婆在外面忙工作,再想我也忍着。”

“嗯,好秋儿,好老公。”说着话的时间,我被秋儿扒光了,“要不了多久,我就不去公司了,天天跟你一起过二人世界。”边说着,边把秋儿拉在身边坐下,手探进他的短裤握住那个让我天天想念的大鸡巴。

秋儿靠在我怀里问道:“为啥不去公司了?”

我将脸贴在秋儿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说道:“公司里有烦人的事。”

我手中的秋儿的鸡巴已经硬了起来,我紧紧地攥着,呢喃道:“我想买套房子,只有我跟你住里面,过真正的夫妻生活。我当妻子,你当丈夫,好不好?”我的声音越说起低,越说越煽情,相贴的两张脸温度也越来越高。

秋儿的呼吸声越来越响,就象是风箱在扯,忽然转过头看着我并把我的头转向他,四目相对,说道:“大爷,你是说你想嫁给我?”

我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秋儿开心地“噢”了一声,捧着我的头就在我脸上到亲了起来,嘴里“老婆老婆”的胡乱喊着。我的脸全被他亲湿了以后再找回我的嘴唇,激烈地吻起来。

我越来越喜欢跟秋儿接吻,每当他的小舌头在我口腔里搅动时我就会鸡巴充血屁眼发痒,所以我最喜欢的性交姿势就是他面对面地趴在我身上操我,因为这样我们可以边做爱边接吻。

现在我又被吻得情欲高涨,嘴不分开地赶忙将他的裤子脱掉,抱着他的背向后躺倒,双腿分开环着他的腰,秋儿耸动着屁股用鸡巴戳着我的股沟,并不急于进来。

我屁眼痒得难受,可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如撒娇般地哼哼着,双腿已经分开到最大角度,屁股往上拱,迫切地想用屁眼咬住秋儿的龟头。可毕竟屁眼天生就不是用来被插的洞,与秋儿的鸡巴在配合关系上存在一些错位,我扭了半天也没有与秋儿对接上。

我急得眼里快滴出水喷出火来,秋儿却促狭地不紧不慢好整以暇,眼里满是笑意。

本来我想试试不用手扶着能不能插进来,结果蹭了几下不行我想秋儿该用手了吧,可这小子的两只手只管抱着我的头让我的嘴紧紧地贴着他的嘴。我一赌气,你不用手我也不用手,插不进来就不插进来,看看到底是你的鸡巴想被夹还是我的屁眼想被插。

我失算了,那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没搞清。

如果秋儿的鸡巴一天要被我夹三个小时的话,那么他的鸡巴就爽了三个小时。而我夹他的鸡巴的地方却分属三个不同的区域,屁眼,嘴巴和手,按平均算那么我的屁眼爽的时间一天才一个小时,比起秋儿爽的时间差了三倍,所以欲求不满的永远是我,也正因总是欲求不满,才会为了满足欲望表现得很淫,很骚,有时甚至是贱。

最终还是我忍不住,放开抱住秋儿肩膀的左手探到他的胯下捏住他的大鸡巴将龟头对准自己的肛门,这时才想起没有抹油。

秋儿放开抱着我头的手想起身去拿油,身体被我的手脚箍住,舌头也被轻轻咬住。

秋儿疑惑地看着我,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握住他鸡巴的手也往自己的肛门口拉扯,秋儿的鸡巴就顺势顶向我的屁眼。

“我靠,真他妈疼。”我虽然有点后悔,但还是坚持着,眉头紧皱,面颊跳动。

秋儿有点不忍,但看我鼓励的眼神,便狠下心来缓慢但坚定地捅进我的屁眼。

不知用了多长时间秋儿的鸡巴才完全进来了,这是我和秋儿几十的性交史中最漫长的一进入过程,秋儿很小心地尽量不弄痛我,除了在龟头进来的时候比较疼,后面的棒身进来时就没那么疼了,而且他进二退一,进五退三,很耐心也很体贴,让我越发爱慕上这个小男人了。

见我的眉头舒展开,秋儿才开始抽插起来。没有润滑油的帮助,秋儿的抽插不是那么顺溜,同时也给我带来一种全新的体验。

用了润滑油,我的屁眼会被操得很爽,几乎没有一丝痛感,但这种爽是一种宏观的,具体屁眼里哪个地方爽分辨不出来,鸡巴插进去时充实地爽,往外拔时象拉屎一样地爽,总之,整个屁股都舒服。

不用油干插,我的屁洞很涩,时不时有痛感传来,而且我知道是哪个地方的直肠壁被操疼了,同样的,爽的时候我也知道是在哪一段直肠,最大的体验是我的直肠能感觉到秋儿的大龟头的形状,我似乎在直肠还有一双眼睛,看着秋儿漂亮的大龟头从直肠外一头冲进来,将我坍缩的肠道撑满撑圆紧紧地裹着他的大鸡巴,片刻那颗大龟头又倒退出我的直肠,刚被撑满撑圆的肠道迅速坍缩扭曲变形,然后那个调皮的大龟头又冲了进来,又退了出去,又。。。。。又。。。。。,在一一类似内窥的效果中,我再一被操射了。

本来就很干涩的屁眼在我射精时一收缩中紧紧地夹住了秋儿的鸡巴,他操不动了,停了下来,闭目感受我的屁眼夹他的那种律动。

我也因射精时的缺氧张口吸气放开了他的舌头,我们俩的嘴终于分开了。

“老婆,舒服吗?”秋儿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

“不用油也能舒服啊,不痛吗?”秋儿接着问。

“有点痛,刚进去时最痛,后来就不痛了。”我如实地回答道。

“我以为会痛呢,我的鸡巴都操痛了。”秋儿有点小抱怨。

我呵呵笑了笑。

“老婆,你发现了没有,好象你每都能被我操射。”秋儿又说道。

我回忆了一番,好象真是那么回事,和他做爱以来,我射精的数远远多于他,不好意思地说道:“说明你厉害嘛。”

“老公我当然厉害了,”秋儿很自豪地说,“但也说明老婆的屁股很骚,喜欢被操。”

被秋儿说中,我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

“嘿嘿,老婆害羞了是吧。”秋儿嘻笑道。

我睁开眼,白了他一下,说道:“你说呢?每都那么狠,让我射那么快。”

“哦――老公错了,以后老公轻点慢点哈。”虽然说的是道歉的话,仍透着一丝得意。

“嗯,这才是好孩子。”为了挽回在性爱中几乎被秋儿彻底击溃的面子,我只好以年龄差距来反击他的得意。

秋儿听我称呼他“孩子”,似乎想说什么来回击,但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将头埋在了我怀里,右耳贴在我心口,幽幽地说道:“嗯,秋儿要做老婆的好孩子。”

我将环抱着他腰背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闭着眼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心里感慨着这样的生活真美好!

秋儿虽然没射,但一般只要我射过后,秋儿就不再抽插,他的鸡巴渐渐软下来,慢慢滑出我的肛门。

我跟他说过他的身体远远比不上我,我一天射几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最好一天不要超过一,所以经常是我射了第一后,他就停下了,当我第二起性,他就再接着操。

我能感觉到秋儿的鸡巴从地插在我直肠里开始一点点往外滑,到我扩约肌的时候就被我往外挤,本想多留它一会,屁眼收缩想夹住,结果反而更快地将它挤了出去,就在秋儿的鸡巴刚刚完全离开我的屁眼的时候,一阵痛感传来,我“嘶――”一声,惊动了伏在我怀中的秋儿。

秋儿忙抬起头,问道:“老婆,怎么了?”

我皱眉说道:“屁眼痛。”

自从和秋儿发生关系以来,屁眼只是在被他插入的时候痛过,这是第一在拔出来的时候痛。

秋儿忙从我身上爬起来,钻我屁股下面,惊呼:“老婆,你屁眼出血了。”

“靠!”我暗叹一声。以为经过数十的操弄,我的屁眼即使有点痛也可以在不用润滑油的情况下接受秋儿的大鸡巴,没想到还是失算了。不过,受点伤出点血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满不在乎地说道:“把血擦了就是。”

秋儿忙下了沙发,边找衣服裤子边说:“我下楼找管家要酒精。。。”

不待秋儿说完,我打断道:“没事,拿纸擦了就是。”说完看向茶几找抽纸。

抽纸居然用完了,不剩一张,却看见有一条干净的白内裤,随手抓了过来就在自己的屁眼上抹了两下,秋儿却突然叫道:“老婆小心,裤衩上有针!”

我忙放松擦屁股的力道,别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将擦屁股的内裤拿到眼前,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血印子,屁眼果然出血了,然后就是一根被一条线连在内裤上的缝衣针,一晃一晃亮闪闪的。

“怎么会有针?”我问向秋儿。

“裤衩破了,你回来前我在补呢。”

“破了就不要了嘛,”我见秋儿有点后怕,笑道:“你是不是没裤衩穿了?”

“不是我的。”秋儿见我没有责备他的意思,脸色也放松了下来,:“是你的。”

“我的?”我又仔细看了看手上这条沾了血的内裤,果然是我的,秋儿的内裤估计都不是买的,不可能有象我手上的这条内裤的品质。

不过,我手上的这条内裤却是在后臀有一条很长的破口,一根颜色也呈白色但与内裤布料质地完全不同的缝衣线正试图将这个破口缝起来,还剩下一点没有缝完,留出一点口子,那个口子很不巧的就在屁眼的位置。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脸红了起来。这不正是我第一爬上秋儿的床坐在他的鸡巴上时所穿的那条吗?!

“对不起,老婆,”我正发愣,听秋儿说道:“我不知道怎么理它,就想干脆缝好了大爷继续穿。”

“什么怎么理?”我不明白秋儿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要了,就要扔掉。”秋儿说道,“可屁股上有那么大个口子,怕被别人看见。要是被别人猜到你和我。。。和我那个了,怕老婆害羞。”

我明白了,看来那时的秋儿也不是那么不懂人情事故嘛。

我记得那一晚从秋儿房间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脱下那条破内裤甩在垃圾篓里就洗澡。当时是第一射在内裤里很不舒服就急着洗澡,洗着洗着就又回想起坐在秋儿鸡巴上然后又撅起屁股被操时的面画,早把那条为图方便而被撕开的内裤忘掉了。

现在又看到了那条内裤,以及上面的血印子,心头感慨万千,看着秋儿喃喃说道:“老公,这条裤衩我不穿了,要留下来。”

“那好吧,明天我洗干净了给你收好。”秋儿说道。

“不洗!”我坚决地说,“我要留纪念。”

“纪念?”秋儿还站在地上,手里拿着自己的短裤,不解地说。

我向沙发靠背挤了挤,腾出一半的空间,说道:“老公,来躺下说。”

秋儿放下短裤,在我身边躺了下来,说:“老婆,你说要留个纪念,是不是以后一看到它就能想起被老公操出血来了啊?”

“嗯。”我轻声应道,“这是你给我开苞的证据。”

“开苞?”秋儿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词,“开苞是什么?”

虽然解释这个词很令我害羞,但看着这条见证我两个第一的内裤的我又已经春心荡漾了,满脸通红地说道:“第一被操就是开苞。”

“嘻嘻,”秋儿很满足地笑出声来,“老婆的第一是我的。”说完在我脸上亲了起来。

“别忙,我还没说完。”接下来的话让我更羞涩,“女的第一被操都会流血,我那一用了油没流血,今天补上了。”

“哦――”秋儿明白这条内裤的意义了,“所以老婆不让洗。”

“嗯。一会儿把它放浴室里的那个保险柜里吧。”那个保险柜里只放着那个用来操女人用的假鸡巴,前几天我就拿出来给秋儿看过,也告诉了他密码,这样他就可以帮我保管一些他可以知道的秘密,我也省点事。

“好老婆,我爱你!”秋儿可能也明白了这条沾血的内裤对他和对我的意义,情地告白后就吻上我的嘴唇,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吻了起来。

早上醒来,秋儿不在身边,一看表,都九点多了,很久都没睡过懒觉了。

坐了起来,点上一根烟,昨晚的经历又浮现在脑海。

被秋儿情告白并激烈舌吻让我又起了性,推开他的脑袋结束吻,翻个身背对着他让他操我,可他说我屁眼破了不进来,让我用裆夹着他被他一下一下操着。

这样的性交方式让我对秋儿鸡巴的巨大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的龟头一又一地从我的胯部穿出来,居然都超出了我勃起的小鸡巴的长度。

真是个漂亮的大龟头,光亮、圆润、饱满、硕大,一滴淫液点缀在顶端,看得我心情激荡不已,小鸡巴早早就翘了起来,不过龟头却被包住了。

我轻轻翻开我的包皮,整个龟头都覆盖着粘粘的前列腺液,原来我早就出水了。被这种体外抽插我居然都能出水,不禁暗骂自己真骚。

秋儿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估计他快高潮了,果然听秋儿说道:“老婆,老公快射了,你想老公射在哪?”

经过几天的性爱,秋儿也渐渐不再把射说成尿,一方面是因为他正在很快地成熟,只有成熟的男人才懂得射和尿的区别,另一方面是他的尿和精我都时不时地喝一,说准确了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喝什么。

“屁股里!”我喜欢用屁股装着爱人的精液一两天,两三天,直到大便的时候再排出来。虽然在屁股里的精液有时会造反,让我象拉肚子一样,但拉出来的时候那种令我既羞且怯的感觉却让我欲罢不能。

“不行!”秋儿坚决地说,“你屁股破了,别又弄出血了。还是射你嘴里吧。”说完,从我双腿之间抽出身来,将我放平了身体,跪坐在我胸口,鸡巴对着我的嘴,抱着我的脑袋插了起来。

秋儿的高潮越来越近,鸡巴在我口腔里一比一顶得狠,一比一顶得,恶心感越来越来强烈。我突然想起今晚喝了不少酒,我想吐!

看着秋儿的表情越来越亢奋,本想坚持到秋儿射了再去吐,但嗓子眼被龟头一比一狠的撞击让我如骨梗在喉,终于受不了了,一把将秋儿推开,就在这一刻秋儿射了,我被喷了满脸,但我也顾不得了,捂着嘴跑进卫生间,就着马桶吐了起来也不知道秋儿后面的几梭子精液射在了哪里。

秋儿也紧跟着进来,边服伺我边说着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没事,就是酒喝多了。好久没吐过了,也挺爽的。”

吐完嗽嗽口,感觉头有点晕,就上床睡了。迷糊中感觉秋儿给我擦了身子就不省人事一觉睡到九点过。

现在酒醒了,想起口交被操得呕吐又把小鸡巴羞得硬了起来。赶紧起床冲个冷水澡下楼吃早饭。虽然昨晚跟梆子说想退休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是应该每天去公司转一圈。

管家小张见我下了楼,赶紧将早饭摆了出来,说道:“大哥,听秋少说你昨晚吐了,我叫厨房炖了这碗海参汤醒酒,你尝尝炖入味了没。”

“嗯,不错,再来一碗。”我称赞道,“这几样就不要了,我赶紧喝了汤去公司。”

“大哥不急,”小张说道:“我给公司杨总打了电话,说你不舒服。他还问候你来着,说有急事再请大哥去公司,没什么事的话大哥就给自己放天假呗。”

我一想也是,每天在办公室里大部分时候都很无聊,今天就安心休息吧。

“好吧,今天就不去公司了。”然后问道:“秋儿在哪?”

“在游泳池那,跟‘强生’的教练训练呢。”小张答道。

出了别墅后门绕过一排小树林就到了游泳池。由于我不游泳,所以池子里没水。

秋儿和“强生”的教练正在池子边上对练呢。只见秋儿不停地起脚踢向教练手上的护具,教练把护具举高,秋儿就高踢,把护具放低,秋儿就扫踢,看起来还象那么回事。

秋儿发现我沿着干涸的游泳池踱到了他们的对岸,踢得更来劲了,“嘭嘭嘭嘭”之声不绝于耳,教练被踢得连连倒退,秋儿还时不时向我投来得意的目光。

我看着秋儿的英姿心里也是一阵开心。谁能想到十几天前还是一个瘦不拉叽的少年现在已经变成结实的小伙了。原来的一张小小的白脸现在变得丰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挂在脸上更增添几分英气;背心也不似从前那般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已经被渐渐厚实的胸腹腰背撑了起来;两条光光的胳膊也有一条条虽不发达但却明显的肌肉缠绕在上面;上下翻飞的两条腿虽然被他以前的校裤遮挡,但仍能感觉得出那双腿的粗度比裤管细不了多少,要不了多久能就把裤管绷满了。

看着自己生龙活虎的爱人,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词来――性感!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性感”这个词的含义。

每跟秋儿在别墅的二楼,我都迫不及待地直接扑向他那带给我无穷性福的大鸡巴而去,没怎么注意原来秋儿的身材在我的调理,小张的膳食,“强生”的训练之下,已经发生了蜕变。

看着蜕变后的秋儿,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吸引我的魅力,让我现在就想和他亲近,这种让人想亲近的魅力就是性感吧。

我不由自主地绕着游泳池向秋儿走去,多想马上将他揽入怀中,抚摸亲吻他的全身,却在离秋儿和“强生”的教练还有几米的地方看到了让我脸红的一幕。

秋儿每起一脚,他的鸡巴就在校裤里甩得老高,恁谁都能看出那是一根又长又粗的家伙。

秋儿是我的,他的鸡巴只有我能看,哪怕隔着裤子也不能给外人看去。何况现在别墅里的人都知道我和秋儿的关系,虽然不知道我是被操的那个,但如果他们知道秋儿的鸡巴特别大,迟早会猜出我是挨操的那个了。

“哎――”我心里一阵懊悔,为什么没早点为秋儿买几条紧身的内裤,那样他的鸡巴就不会这样甩来甩去了。

秋儿见我走到教练的身后,就停了下来,问道:“大爷,你看我踢得对不对?”

教练也忙转过身来向我躬身问好。

我迅速平复了对秋儿性感的身材的爱慕,说道:“很好,要多跟教练学。”

“嗯。”秋儿应道。

“你们练吧,我不打搅了。”说完离去,因为我已经想到我该去做什么了。

我应该给秋儿买些衣服!

那天我一气之下把秋儿的衣服从二楼扔到一楼,但却忘了去给他买新的,因为每天我只想着把他扒光,结果秋儿又把那些烂衣服从负责打扫别墅卫生的女佣那要了回来继续穿。现在驾车去商场的我暗骂自己对秋儿的关心太少了点,每天只想和他做爱,却让他一直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服。

我几乎没逛过街,更没进过商场,因为需要的东西小张都会为我采办好。而今天,我要亲自为秋儿买衣服。

首先,我要给秋儿买内裤。

商场很大,我以前从没来过,不知道内裤在哪卖。但为爱人买内裤的幸福感让我大大方方地询问一楼的导购员小姐,她告诉我在五楼。

上了五楼,这里和楼下的几层不太一样,整层楼被分隔成许多小店面,一眼看过去满是内衣的店招。

随便进了一间男士内衣专卖店,一种淫靡的气氛扑面而来,因为墙上到贴着几乎全裸的男人,其中一幅男人的裆部仅仅被一片很小的三角形布料挡着。

“靠,真他妈色情!”我暗骂一声。

墙上的裸男让我吓了一跳,我的视线赶紧转到货架上,但首先映入眼帘的十几条内裤给我压根就不是内裤的感觉,全都要么布片很小,要么颜色很艳,要么薄薄得很透明,怎么看都不象男人穿的内裤。

“欢迎光临。”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传来,“请问先生需要哪种款式的?”

“你们这儿就这些?”我指着刚刚看过的那个货架问道,如果这家店全是这种内裤那我还是赶快换一家吧。

“当然不是!”一个成熟男性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我转过头来,一个看起来象是二十五岁又象是三十五岁的男人走到我身边,说道:“小杨,这位先生我来接待。”然后冲我点点头颇自豪地说道:“我们店与国内外二十几家知名男士内衣生产商合作销售上千款内衣,您看到的只是很少一部分。”

看着这个显得很得意的“成功人士”,我心里很不爽,随口说道:“你这就没有正常点的裤衩卖吗?”

“先生此言差矣。”“成功人士”说道:“本店所有的内衣都是正常的,没有不正常的。”

“哦?”这个“成功人士”让我越来越不爽,“几片破布条就能叫内裤?”

这个“成功人士”看来非跟我较上劲不可:“我承认,这些是布条”他指着那些幅面很小的内裤说道:“但它们可不是破布条做的,这些布料都是优质材料与高科技结合的产物,耐磨,吸汗,透气,强度高,弹性好,除异味,这些布料比名牌西装用的料贵好几倍!”

“所以就偷工减料只做这么小一点?”我还是不爽。

“呵呵呵,看来您思想还比较保守。”这个“成功人士”很有耐心地说道:“这些内裤叫情趣内裤,是给情侣间增添情趣的,做大了就起不到很好的效果了。”

“情趣内裤?”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脑袋里却想象着自己穿上这样的内裤在秋儿面前的样子,脸红了起来。那个样子一定太骚了,我可不想被秋儿看见自己的那个骚样子,马上把幻想的画面赶出脑海,说道:“我不要这种的,你没有正常的裤衩卖我就换一家看看。”

“呵呵,您真倔,”这个“成功人士”笑了笑说,“您说不正常就不正常吧,正常的在这边,请跟我来。”

我随着他走过两排货架,终于看到能够把鸡巴和屁股完全包裹住的裤衩了,那个“成功人士”还给我介绍什么是平角的,什么是三角的,什么是立体剪裁的,我懒得听他罗嗦,说道:“这几样M和L码每样各五条。”

“M码?!”“成功人士”惊道:“先生你得穿XXXL!”

这个家伙实在罗嗦,我狠狠地盯着他道:“我说过是我穿的了吗?!”

“成功人士”被我盯得心慌意乱,脸上顿时没了得意之色,忙道:“哦,好的,M和L码,是这五种吗?”

我点点头,转身坐在收银台边的沙发上点根烟不再理他。

“小杨,快来数数这个。。。。”

“小杨,快去库房找找这个。。。”

“小杨,快给我老婆打电话问问这个。。。”

我一根烟抽完,“成功人士”终于消停了,不过有点垂头丧气来我跟前说道:“对不起先生,您要的只有这种三角的有十条,其他四种都缺货,这种缺两条,这种缺。。。”

“什么时候能把缺的给我?”我打断他道。

“明天,明天一定能给您。”“成功人士”忙道。

“那明天我来拿,结帐吧。”

在计算器上摁了一会儿,“成功人士”拿着一张纸对我说:“先生,这一款单价35,这一款单价。。。”

“你说个总价。”我再一打断他。

“哦,好的,一共是1225,给您打九折,就是128,”“成功人士”做成一笔大买卖显得很兴奋地说道,见我拿出钱包抽出信用卡,他接着说道:“由于我们工作没做到位,不能把货一付清,还得麻烦您再跑一趟,那8就免了,只收您12,再加送您两条,您看可不可以?”

“行,刷卡吧。”我很干脆地把卡给了“成功人士”,却见那个小杨把一盒盒的裤衩往手提塑料袋里塞,忙叫他把裤衩从包装盒里拿出来,包装盒太占地方,我总不能提着几大包去逛商场吧,因为我还要买衣服。

即便没有包装盒,四十多条内裤还是占了很大一个塑料袋,我就提着这个塑料袋从五楼一路向下,在三楼给秋儿买了十几条牛仔裤,在二楼给秋儿买了十件短袖和十件长袖T恤,还买了两双运动鞋,本想多买两双的,无奈实在拿不下了,先暂时买两双吧。

到了一楼,又买了一部手机,先给自己的电话拨了一个号,就把秋儿的号码存上了。

回到车上,快十二点了,肚子叫了起来,看来逛商场还是挺消耗体力的,不过看着后座上满满的全是给秋儿买的东西,一种幸福感涌遍全身。

回到别墅就吃午饭。看着坐在对面刚洗过澡的秋儿水灵灵的眼珠子在他面前的几盘菜之间骨溜溜地转来转去,小巧红润的嘴唇一开一合被吃进的一筷子又一筷子饭菜沾得油光水亮,白里透红的脸颊因咀嚼而显得分外生动,随意但不零乱的流海耷拉在额头与长长的睫毛相应成趣,好一副美少年用餐图。

秋儿好象发现了我对午饭的心不在焉,善解人意地迅速吃完跟我一起上到二楼我的卧室。

“脱了!”到了床边我迫不及待地说。

秋儿以为我想做爱,双臂搂着我的腰,撒娇般地说:“老婆给我脱。”

“自己脱!”我拍开他搂着我的双手,弯腰从床上的几包塑料袋里翻找起来,边找边说:“给你买了几身衣服,你试试。”

秋儿这才知道自己会错了意,抠抠脑袋嘿嘿傻笑了两下,才脱光了站我面前。

我先甩给他一条三角内裤,秋儿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说道:“这个牌子和大爷穿的是一个牌子呢。”

这个情况我倒没注意,说实话,对穿的,不管是内衣还是外衣,我从不在乎牌子,只要穿着不难受就行了。当然,到我这个地位的人,想穿没品没牌的衣服也穿不到了,因为我的管家给我准备的都是顶级品牌的服装。

看着秋儿指着他手上那条内裤上缝着的那两个拼音字母,记得自己的内裤上好象也有,但图案没他手上的这条那么大,要小很多,不禁暗骂:“妈的,难道老子鸡巴小商标也就印得小吗!”

我把秋儿拉到穿衣镜前,让他欣赏自己穿上紧身裤衩的样子。秋儿显然没穿过这么紧身的裤衩,套上后浑身不自在,不停地扯着屁股上的裤边,想让裤衩把屁股整个包住,见镜中的自己总有一点小屁股露在外面,无可奈何地羞怯地看了看我。我却笑咪咪的装作没看见他的尴尬。

“老婆,”秋儿求助似的说道:“这个裤衩不舒服,我还是穿我以前的吧。”

“不行!”我严词拒绝,然后拿起他刚脱下来的以前穿的裤衩解释道:“你看你的裤衩,松垮垮的,训练的时候鸡巴在里面甩来甩去的,都被别人看到了。”

秋儿听我这么一说,想了一想说道:“嗯,好象是在甩。哎呀!”他惊呼一声,接着说道:“那我踢腿的时候李教练不都看到了,怎么办啊老婆?”

“已经这样了,他看到了就看到了吧。”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办法,只好亡羊补牢,说道:“以后穿我给你买的裤衩,鸡巴就甩不起来了。”

“嗯。”秋儿应道:“也许多穿两天就舒服了。”

秋儿也不再抠弄屁股,转身面对镜子,他却又不自在了,原因自然是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我很能理解秋儿的不自在,因为我也常常在镜子前很别扭。

每洗澡时,看着浴镜中的自己,如果视线没扫到自己的小鸡巴还好,只要一扫到,马上就心烦意乱,要么转移视线要么背转身体,总之不想看到那个让我难堪的性器。就算穿着内裤照镜子我也尽量不要让眼光往下看,因为那里该有的异峰凸起却是一马平川让我实在无颜面对。

而秋儿此时的不自在与我镜子前的不自在极其相似,都因下体的不寻常所导致。按说,他在我面前一丝不挂已经数十了,应该不会害羞了,何况现在还穿了内裤。但是,因为有了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看着自己,而且这是面镀银的镜子,它的反射率高达9999%,他能够几乎毫无失真地看清自己仅着一条连屁股都包裹不完全的小裤衩的身体,而在他的下腹,两条腿交汇的区域,一座高原很突兀地从平坦的小腹高耸而出,而且弹力紧绷的内裤布料还清晰地勾勒出了那一条竖贯高原的宽大的山脉。

有时,不露比露更惹人遐想。

此时我的遐想是多么性感的内裤,多么性感的秋儿啊!

秋儿的遐想多半就是好害臊啊,因为他脸上的那抹羞红与第一被我勒令脱裤子时几乎一模一样。

秋儿实在不好意思看着镜中穿着也象是没穿的自己,视线飘忽中看到镜子中的我始终一副笑咪咪盯着镜子中他的下体部位,遂恶向胆边生,扑向我就开始扒我的衣服裤子。

当我半挡半退半拒半迎地最后躺倒在床上被秋儿扒了个精光后,秋儿吐了口气,说道:“这样才公平。看老婆还笑我。”

我心说,你看不出来我是喜爱啊,我怎么会笑我最亲爱的人的身体呢。

然后接下来极其不自在的就是我了。

秋儿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一直拉到镜子前。我挡着下体的手一又一被秋儿拉开,无奈之下,我心里长叹一声,“唉!看就看吧,秋儿是我男人,我的小鸡巴反正也被他看了无数回了,在镜子前我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于是我们并排看着镜中的自己和对方。我一丝不挂,未勃起的小鸡巴向前支楞着,因为太短,所以不象正常长度的鸡巴会自然向下弯曲,始终与地面保持平行,皱皱的包皮挤出一圈圈的肉纹把龟头包完之后在前端收口,整个鸡巴看起来就象一个横倒的竹笋尖。

“老婆的鸡鸡好可爱,就象个小宝塔。”秋儿的比喻更加形象,臊得我面红耳赤。

秋儿见我神情忸捏,显然在镜子前的较量中他占据了最后的上风,也就转换话题:“老婆,你说鸡鸡该怎么摆啊?”边说边把手伸进内裤里摆弄。

我不明白秋儿说的意思,问道“什么怎么摆?”

秋儿把内裤松紧带扯开一些,让我看着他的鸡巴,说道:“是就这样冲下,还是冲上啊?”说着把鸡巴撩到紧贴小腹,龟头冲上,然后松开松紧带,不过龟头却露在松紧带上边。

秋儿的问题对我来说是个全新的课题,我那个小鸡巴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烦恼呢。

秋儿也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问我也是白问,自故自接着说道:“哎呀,不管了,还是往边上放舒服一些。”然后又跳了两下,看看鸡巴的晃动情况,然后又把鸡巴换了个方向摆,又跳了跳。

“老婆,这下甩不起来了吧。”秋儿觉得换裤衩的效果达到了,满意地对我说道。

而我看着秋儿无论横摆还是竖摆都能在内裤里显出粗长轮廓的下体早已心潮澎湃,而他的下体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颠动更让我春心荡漾,赶紧用手挡住开始勃起的小鸡巴。

秋儿不见我回答,视线从镜中的自己的下体部分转向镜中的我,发现了我面带潮红,手遮下体,明白我想了。

“老婆――”秋儿的叫声引人入性。

“嗯,老公――”我情回应。

“老婆,小鸡鸡硬了是吧?把手拿开,让老公看看。”秋儿柔声道。

“又不是没看过,要看到床上看。”对着镜子我还是放不下面子。

“不,老公就在这看!”秋儿说完,就握上了我挡住下体的手往边上拉扯。

自从与秋儿好上以后,只要我起性了,几乎对秋儿是百依百顺。比如第一口交,我本想保持自己大男人的尊严,但在秋儿的热切期盼下,拒绝了不到十分钟,就老老实实张开了嘴巴。也就在那一天,我第一把另一个男人称呼为“老公”,第一被男人射在脸上,也第一喝别人的尿,而且这些个第一也让我很享受,很喜欢,虽然我心里很想否认,但我的小鸡巴却出卖了我,因为越是做些让我害臊的事,我的小鸡巴就越硬。

而秋儿这个以前寡言木讷的少年却在性爱上有着超人的天分,有时让我不得不感叹也许鸡巴大的人天生就是性爱高手吧。他很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在楼下,我是让他敬畏让他崇拜的大爷;在楼上,我表情严肃的时候,我是他敬爱的大哥;当我眼神暧昧的时候,他就变成尽职尽责的丈夫;而当我春情勃发的时候,他又变成一头淫兽。

而在这几种角色中,他最驾轻就熟的就是淫兽。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不再是大爷,不再是大哥,只是一个在他身下宛转承欢,对他百依百顺的老婆,他可以在我的屁眼和我的嘴巴之间翻来覆去地操,也可以揪着我的头发从身后边吼着“操死你”边狠狠地撞我的屁股,还可以让我撅着屁股自己用屁眼套弄他的大鸡巴,而他在我身后拍打着我的屁股甚至扯着套我脖子上的领带象骑马一样地“驾驾”地吆喝着。

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在床上表现地如此淫荡,但每每看到甚至是想到秋儿的大鸡巴我就手脚发软,身心俱酥。再一看到自己的小鸡巴,觉得纵然我有通天彻地的本领,我也只能做秋儿的老婆。如果说拍着我的屁股嘴里吆喝着的秋儿是匹公马的话,那我甘愿做他身下的母马。

我在性爱中的温顺秋儿很清楚地感受到了,有时我们做爱会做得很激烈,而事后我没对秋儿的粗鲁表示不满反而显得很兴奋,秋儿就渐渐地掌握了我们性爱过程的主动权,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就象现在他要我把挡在勃起的小鸡巴前的手拿开完全展现在镜子里。

当然秋儿的眼神远远达不到我第一命令他脱裤子时的凌厉,但也有一丝坚决,我顺从地放松手臂肌肉,被他的手拉到身侧,向镜中展现自己坚硬的小鸡巴。

粉红的小肉棒几乎与我的下腹贴在一起高高地指向天空,包皮完全被拉伸,不再见软缩时的一圈圈肉纹,尖端露出一个小洞,好象能看到尿道口。

秋儿把我的身体扳向他侧对着镜子,然后蹲了下来,眼睛就在我的小鸡巴前,端详了半天,抬起头对我说:“老婆,你的小鸡鸡好可爱,象个朝天椒。”

我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无言以对。

秋儿的小手又抚上了我阴茎下方的小鼓包,说道:“老婆,这是你的蛋蛋吧。”说着,他把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衩里摸索了一番,拿出来在我眼下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扣一起比划了一个“O”,嘴上却忙说道:“不对”,又把拇指和食指指尖分开一段距离比划出了一个“C”,接着说道:“我的有这么大!”眼里一副得意的神色。

我更是无言以对!

秋儿的蛋有多大我早已心知肚明,我都亲口含过多遍了,跟鸡蛋差不多大的睾丸和我的生米般的睾丸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每晚搂着秋儿睡觉时我空着的另一只手最喜欢摸的就是秋儿的蛋蛋,两颗硕大的睾丸在光滑柔软松弛的阴囊里滚来滚去,那手感相当的好。

“老婆,包皮不能自己翻开吗?”秋儿知道我因为睾丸太小难为情,又转换了一个话题。可如果话题是我的生殖器的话,怎么转换都改变不了让我难为情的境地。

我仍是一声不吭,面红耳赤地低头看着身下的秋儿。

秋儿也不待我回答,伸出两指捏住我的鸡巴,轻轻往下撸,箍住龟头的包皮渐渐被撑开,露出了马眼,露出了锥形的龟头,最后露出了冠状沟。让我欲哭无泪的是翻开包皮龟头露出来后小鸡巴显得更短了一截。

秋儿扳着我的鸡巴左看右看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又会说出什么打击我自尊心的话。我知道他是无心的,正因为他的纯真,有什么说什么的的少年人心性让我喜欢上了他,但被伤自尊心总是让人难为情的。

但秋儿一句话没说,慢慢又低下头,一点点靠近我的下体,舌头一伸,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我一激灵,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在秋儿之前,我的鸡巴连看都没被别人看过,更别说被舔了。跟秋儿以后,如果我想要秋儿给我口交,只要我一说秋儿肯定会马上趴在我下面给我舔,但我居然好象从没想过让秋儿给我口交。

每我给秋儿口交的时候,只想着把这根大鸡巴舔硬了好狠狠地操我的屁股,根本没有我给你舔而你却不给我舔的不平衡感。

现在被秋儿走马观般地舔了一下,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兴奋感汹涌而来,只想再多被舔一下,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伸胯。

秋儿又抬头看了我一下,我不知道他看出我的急切了没有,然后张嘴连根含住了我的小鸡巴。

被柔软体紧紧包住的快感瞬间就淹没了我,我根本分辨不出是秋儿的舌头的搅动还是口腔的挤压还是嘴唇的吸吮给我带来的一波波的兴奋,这种心奋让我心跳加速,双腿打颤,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猛地拔出了插在秋儿嘴里的小鸡巴,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说道:“老公,受不了了。”

秋儿站了起来,眼里是关切和不解,问道:“怎么了,老婆?看你腿都在抖。”

“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我仍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说道。

“不想老公给你舔吗?”秋儿问道。

我回味了下刚才的感受后才说道:“想,你是第一个给我舔的人,但全舔进去后全身都在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不舒服吗?”秋儿又问道。

“我也不知道,好象又舒服又难受。”我答道。

“怎么会这样?”秋儿很不解,“你每给我舔都很舒服啊,一点都不难受。”

我思索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你鸡巴大,我只吃进去了一小半,所以没那么刺激,就觉得舒服了吧。”

“嗯,可能吧,”秋儿点点头,又说道:“那以后我多给老婆舔舔,让你习惯被舔,好不好啊老婆?”

“嗯,你是要多给我舔舔。”我很认真地说道:“每都是我给你舔,害我一大老爷们一点面子都没有。”

秋儿却嘻嘻一笑,说道:“在床上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老公我不许你做大老爷们。”边说边用明亮的大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并用手扳着我脑袋不让我转开头躲开他的凝视。

看着他清澈无邪的眼光,我的心都醉了,低声“嗯”了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揽在怀中,低下头与他耳鬓厮磨,只觉此生有秋儿相伴已相当知足,他让我当什么就当什么吧!

情相拥中秋儿的双手从我的腰慢慢向下滑,抱住了我的屁股,然后他又延展手臂,指尖从我的臀峰向股沟摸索,最终在我的肛门周围划着圈,时不时又调皮地在我肛门按上那么一下。

“老婆你又硬了,”秋儿突然说道,“是不是想要了?”

我正闭眼享受着这种调情,情欲的确被秋儿撩拨起来了,在他耳边轻轻“嗯”了一声,秋儿就停止了对我肛门的调戏,牵着我走到床边。

我看到秋儿的鸡巴在紧身内裤里还是软缩的状态,连忙蹲下去想给他舔硬,却被秋儿拉起身子,只听他说道:“老婆,不急,你不是还给我买了别的衣服吗,等试过了老公再来操你。”

我的急色却被拒绝把我闹了个大红脸,恨恨地盯了他一眼,转身从床上拿起一个塑料袋,没好气地说道:“这些是你现在穿的”,然后指着另一个塑料袋说道,“那个是你过一段时间壮一些后穿的”,再指着最先拿出内裤的那个塑料袋说道,“这里全是裤衩,现在先穿M码,穿不下了再穿L码。”

秋儿见我不高兴,上来讨好地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说道:“老婆生气了?老公一会就试完了,不急嘛。”

我不理他,一屁股坐在床边。一坐下才发觉自从邀欢被秋儿拒绝以后,我一系列的动作表情一点都不男人,把自己吓了一大跳,暗自发誓再也不能做出这种女人的神态了。

秋儿显然没看出我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自顾自地翻拣出牛仔裤T恤衫喜孜孜地往身上套,套上后在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似乎比较满意,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老婆,你看看合不合适?”

我的眼光还是很准的,虽然我几乎没亲自买过衣服,也不知道秋儿的胸围腰围的尺寸如何,但我天天搂着秋儿睡觉,他的胸腹腰臀腿有多粗还是清楚的。在商场挑服装的时候我拿起来一看就知道是肥了还是瘦了,长了还是短了,所以选了一半适合现在穿的尺码,另一半就是大一号等他长高长胖后穿的。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果然不错。换下那些不是校裤就是运动裤,不是背心就是汗衫的秋儿,在新潮且富有朝气的服装映衬下,显得格外帅气,我看得眼前一亮,满意地笑了起来。

秋儿见我高兴,开心地说道:“从没穿过这种衣服,比过年穿的还要好,谢谢老婆。”说完凑嘴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没等我说话,秋儿指了指他自己的裆部又道:“就是这儿不好,有点鼓。”

我其实早注意到他的那个鼓包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觉得很性感。现在听秋儿这么一说,才陡然想起秋儿是要穿着它出门的,恁谁只要眼睛往他下面瞄都能发现他的那话儿不小。

但我也没办法,我专门挑的是宽松型的牛仔裤,如果是修身型的,那秋儿那个地方非得跟跳芭蕾的似的。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就这样吧,我看就你那个大家伙穿什么都要鼓起来。”

秋儿有点不好意思了,低下头抠着脑袋。

我的视线也跟着往下,一瞧,秋儿还光着脚丫子呢,这才想起还给他买了两双鞋,赶紧把最后一个塑料袋递给他。

秋儿一打开塑料袋就惊呼道:“手机!”然后瞪着大眼睛瞧着我。

我又把这茬忘了。

见秋儿满脸惊喜,不以为然地说道:“就个电话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给你的。”

“好漂亮,很贵吧?”秋儿象捧着珍宝般地小心翼翼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了手机。

“不贵,就五千。”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我半年的工资呢。”秋儿脸上马上一副肉痛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提,我还真不知道管家给秋儿多少工资,问道:“小张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好象是八百,七百给我爸,一百给我。”秋儿说道。

“什么?!”我顿时火冒三丈,边起身往门口走边气道:“这个小张皮子痒了,老子的男人才给这么点,看我不扇他!”

就在我的手刚握上卧室门把手的时候,秋儿喊道:“大爷,你光屁股呢。”

我心下一惊差点冒出冷汗来,如果就这么赤条条地冲到小张面前,那我真就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回到床边就找衣服,气乎乎地要往身上穿。

这时秋儿却一下扑到我身上,双臂连我的胳膊一起抱住,让我不能穿衣。我的气愤感动了秋儿,语带哽咽对我说道:“大爷,不要打管家,他对我挺好的。”

“好个屁!就这么点吃饭都不够!”我的眼睛似乎有点红了,觉得秋儿吃亏比自己受伤还难受。

“够吃饭了,”秋儿可能想起了伤心的往事,挂着眼泪强忍着不抽泣出来,说道:“在老家打工我每个月只有三百。”

看着秋儿的眼泪,想着他以前的遭遇,感觉心里很痛。挣了一下,挣开了被他环抱的胳膊,伸指抹去他脸上的泪,柔声但坚定地说道:“老公,不要哭,以后老婆不会让你受欺负了,以前欺负你还有你爸妈的人我都要为你们报仇!”

我的真情不仅没让秋儿停止掉泪,反而让他的泪珠子成串地从眼眶里滑落。

自从和秋儿发生关系以来,我每天都是在看着秋儿的笑脸中渡过。开心的笑,调皮的笑,满足的笑,坏坏的笑,有时甚至是淫笑,让我忽略了他和他的家庭所遇到的不公、不幸。虽然我已经在为改变他的家庭做着准备,但看着心爱的人如此伤心也不免地自责,暗自发誓:谁动秋儿一指头,我就剁他一只手!谁打秋儿一巴掌,我就让他见阎王!

“老婆,你也哭了。”在我思绪澎湃的时候秋儿的伤心劲也缓了过去,注意到我发红的眼睛有点湿润。

“屁!老子才不会哭。”在秋儿面前我几乎一点面子都没有了,估计只剩下不掉眼泪这一点才能维持住自己大男人的形象和尊严。

“嗯,老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哭!”秋儿说道。

这句自相矛盾的话语让我啼笑皆非,揉了揉他的头发,宠爱地说道:“好了吧,不伤心了吧?晚上我叫小张给你涨工资。”

“涨多少?”秋儿的泪还没干就马上又变成一副财迷兮兮的表情。

我捏着他的鼻子,故意吊他的胃口说道:“不告诉你。”

秋儿不服气,抬起手也想捏我的鼻子,虽然我没有露出不容进犯的表情,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做出这种僭越的举动。可就在我赞许地刚点了一下头,他垂在下面的手却突然捏住了我的小鸡巴使劲揉搓了起来。

我笑骂道:“你个坏东西,搞偷袭。”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不是偷袭,是声东击西。”

我接着笑道:“不是声东击西,是小猴偷桃。”

“好啊,老婆你居然敢骂你老公是小猴,那我就是小猴吧,”秋儿边说边蹲下身,还使劲撸着我已经被他捏硬的小鸡巴,然后说道:“小猴偷了桃,该吃桃了。”说完,一口就把我的小鸡巴全部含在了嘴里。

我的鸡巴再被秋儿含着令我舒服不已,可当他的嘴一用上力,第一口交时被秋儿裹得浑身颤抖的情况却再发生。

秋儿见我抖得厉害,怕我站不住,让我坐在床沿上,再为我口交起来。

我仍是那样浑身打颤,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口中喊着“受不了了!”仰身向后躺倒在床上,却压在身后的几个塑料袋上发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

秋儿也停止为我口交,从床边站起来又趴我身上,说道:“老婆,还是不舒服?”

我无奈地点点头道:“好象真的受不了你给我舔。”

“不行!”秋儿语态坚决地说道:“老公一定要让老婆喜欢被舔。”说完,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接着说道:“你先歇一会儿,我把衣服放我房间里去。”说完,将床上被我压着的几个塑料袋提了起来出门而去,临走还不忘抬起右脚在我的小鸡巴上拨弄了一下。

此时的我心情沮丧地躺在床上,怎么我就不能享受口交的快感呢?A片里的男演员哪个不是被吃得心满意足心怒放,就连秋儿,即使我只能吃下他的一小半,看他的表情也是爽得很。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小能被整个含住舒服地过了头?就象吃粉吃适量会很舒服,吃过量了就会产生严重的副作用?

这个问题直到很久以后才有了答案。因为我是包茎,性生活几乎没有,手淫的频率也极低,所以龟头很嫩,太敏感,仅此而已。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秋儿又回到了我的房间。到了床边,他很麻溜地脱下了今天新买的T恤、牛仔裤和内裤,爬上床把脑袋凑我上面,然后手里抓着一团物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老婆,你买的这是啥?”

我只看出是色彩鲜艳的布片和布条,不知是什么东西,问道:“我买的?没买这玩意啊。”然后从他手中把这团物事拿了过来。

随着布条的展开,我才看出原来这是“情趣内裤”,而那个布片则无须展开,它本就那么小小的一片,三角形的,外加三根绳,每根绳的一端各缝在布片的一个顶点上,而另一个端点又全部缝在一起。我终于恍然,原来内衣店里那张最醒目的招贴画中的裸男穿的就是这个啊。

可我并没买这两条情趣内裤,多半那个象个“成功人士”的店老板加送我的就是这两个了,暗自斥了一句多此一举。

果然,秋儿笑嘻嘻地说道:“这是裤衩吧,老婆给自己买的?”

“给你买的!”我没好气地说道,想着明天去内衣店拿剩下的内裤时该怎么教训那个多事的“成功人士”。

“嘻嘻,”秋儿嬉笑了一声,说道:“这个装不下老公的,装老婆的刚刚好。”

“刚刚好也不装。”我不敢想象自己穿上这个破布片会是什么样的淫相,坚拒道。

“咦?”秋儿纳闷了,“那老婆为什么买啊?”

“是那个老板送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咬牙切齿道,“这个狗日的,明天看我不扇他。”

“好了老婆,别动不动就想扇人。”秋儿劝了我一句后,又说:“行,现在不穿,现在来锻炼小鸡鸡。”

说完,又爬到我下面轻轻舔舐我的阴茎,瞬间就把我舔硬了。

秋儿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对我说道:“老婆,要坚持五分钟哦。”

我哪能坚持那么久,再拒绝这个提议。

“不行,必须坚持五分钟,少一分钟打十下屁股。”秋儿的强势开始显现出来,“把表给我,我给你看着时间。”说完向我伸出了一只手。

看着身上的男人坚决的表情,我无奈地摘下腕表递给他。

秋儿接过表盯着表盘就不动了,我以为他被这极精致的表吸引了,说道:“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了。”

秋儿却摇摇头道:“太大了,不喜欢。”

“那明天买个小点的送――”我还没说完,秋儿就打断了我。

“别说话。现在是一点二十三,5,,3,2,1,开始!”原来秋儿盯着表不动是在等秒针到位,一倒数完,他就一口含住我的鸡巴,嘬舔吸起来。

我再经历那令我莫名其妙的情况,说爽吧全身却不停哆嗦,说难受吧小鸡巴又硬如坚铁,想从秋儿的口中逃出来,小腹却被他用头紧紧地顶在床上抬不起身。

我不停地喊着“轻点轻点”,可秋儿不为所动。觉得过了很漫长的一段时间,我大吼一声“老公不行了,出来了”,就在我手脚挥舞中射进了秋儿口中。

我射后秋儿就放松了含我的力道让我不再受刺激,我瘫在床上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过来。

“二十五秒,老婆。”秋儿从下面爬到我胸口说出一个令我无比汗颜的时间。

我没怀疑秋儿的数据,虽然我觉得那是段漫长的过程,但我也知道他仅仅只吸了十来下,如此差的成绩让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遂将胳膊盖在脸上不好意思见秋儿。

“哼哼,五十下屁股,”秋儿象个小法官似的给我定下了刑罚,把我挡在脸前的胳膊搬到一边,让我看着他,接着说道:“老婆,认不认罚?”

如果是秋儿边操边打我屁股,我都不知被他打过多少下了,但看他这幅神情显然他定下的这个刑罚是只打屁股不操屁眼,这就太让我难为情了。但心里也觉得自己实在太无能,才25秒就射也实在该打,最终还是决定认罚,一声不吭将秋儿从我身上推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秋儿见我顺从地把屁股露在外面,高兴地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到我身侧,调整了几调整,找到一个最顺手的位置,轻轻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老婆,老公要使劲打了哦,不许运功。”

我当然不会作弊,如果我运功,那最终受到惩罚的人一定是打我屁股的秋儿,我能一屁股把他弹床下面去。

我脸埋在床单里,等着那羞煞人的一拍。

秋儿却似乎还要给我打个预防针,又俯身我耳边说道:“老婆,老公真使劲打了哦。”

“不怕手疼你只管来。”埋在床单里让我的声音有点瓮。

却听秋儿得意地说道:“我也练了十几天,看我不把你打得叫唤。”说完,“呼”的一巴掌狠狠拍我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

别说,还真挺疼,我“哼”了一声,可我这一声被却“啊”的一声惨叫掩盖住了。

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秋儿把自己的手给打疼了,呵呵呵呵笑了起来。

秋儿还在那儿使劲给自己的巴掌吹气呢,听我笑话他以为我暗算他,伸出两根手指就想掐我屁股。我臀肌一绷,他的手指就从我的屁股上滑开了。他不服气,还想掐,但我哪能让他如愿,说好的打不是掐。

折腾了半天,秋儿也没掐着我一下倒把自己给搞累了,气道:“老婆耍赖,把我手都给打疼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先看了下他的手掌,没什么问题,笑道:“我可没耍赖,我也挺疼的,只是嘛――屁股比手更耐疼,你个傻小子。”说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怎么办?还有四十九下呢。”秋儿很不甘地说道。

“要不换一只手?”我现在感觉是立于不败之地了,故意这么说道。

“不行,”秋儿认真地说道,“以后罚你的时候还多呢,就算用两只手一天最多只能打你两下,一辈子都打不完。”

“什么?!”我瞪着眼珠子说道,“什么以后罚我的时候还多?还要打一辈子?”

秋儿得意的笑了一下了,说道:“老婆你以为你下能坚持5分钟?”

“不会每少一分钟就打十下吧?”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了。

“要不打二十下也行,这样你锻炼的快一些。”秋儿开始调笑起我来。

“滚!”我气鼓鼓道,“最多十下。”

“好的,以后都这样。”秋儿说完下床出门,我不知他要干嘛,却听他在门口回头说道,“老婆等我拿东西来。”

我不知他去拿什么,但预感到不是好东西,恨恨地弹了一下自己的小鸡鸡,暗骂:你个不争气的小东西。

十一

秋儿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鸡毛掸子。

我脸一下红了。

梆子的腿被打断时我就用的这根掸子,秋儿之前的某一任我的专职佣人也是被我用这根掸子抽得满背的伤痕被我撵走的,另一任更是被我直接用这根掸子戳中心口毙命,它是我对别人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的象征。可如今,它却被一步步走近我的秋儿举在空中,下一刻就将落在我的屁股上。

我满脸不安的表情被秋儿看在眼里,他得意地笑笑说道:“怎么样,老婆,怕了吧?”

他根本不会知道这根掸子的象征意义!

在这栋别墅里,只有至高无上的主人才有使用它的权力。从这栋别墅建成的那一天起,我就是这里的主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要干什么几乎没有人敢不干什么。当然,也有不听话的人,不服从我的命令或是管不好自己的眼耳手脚嘴。也正是有了这些不听话的人,才显出这根掸子的价值。它会毫不留情地挥向不听话的人,哪怕这个人是我的忠实小弟。

可是,秋儿无意之中选来的打我屁股的工具居然好巧不巧地与我的选择相同,难道要我交出象征着权力的这根鸡毛掸子吗?

我稍一犹豫,突然想明白了。

如果我还把自己当成秋儿的主人,压根就不会有这些疑问,也压根就不会犹豫,只会想都不用想就夺过那根掸子狠狠抽他屁股!

既然有了疑问,有了犹豫,就说明我已经把秋儿当成了至少是一个平等对待的对象!

是的,我早已经把他的地位拔高到与我一致甚至还高于我,我也早已从对他的宠爱变成对他的顺从甚至还有些依赖,我也早已把他当成我的夫我的天,若非如此,我怎会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想到此,我默默地下床站在地上,然后转身弯腰,呈屁股撅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的姿势,心里想着就把掸子的使用权交给秋儿吧,反正我也不可能用它来打他。

直到我撅在床边,秋儿悬着的心才放下,灿烂的笑脸才重新回到脸上,说道:“老婆,要老公打多重?”

“随便你。”摆着如此羞耻的姿势让我不敢看他,埋着头道。

“那老公使劲打了啊。”秋儿试探地说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

随即“呜”的破空声响起,我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掸子,我“啊”地叫出声来,不用内力抵抗,皮肉被细竹棍抽打还真他妈疼。

秋儿见我吃痛,忙扔下掸子扑到我脸前,问道:“老婆,对不起,把你打疼了。”

秋儿的道歉是我最好的止疼药,一把将他搂住,说道:“没事,老公,你打吧,谁叫我没用5分钟都坚持不下来。”

秋儿这才真正明白我对他的顺从是发自内心的,虽然有些不忍但仍然重新捡起了掸子,一鼓作气连续在我屁股上抽了起来。

先前几下我忍着叫声不大,但痛感不停地传来,吃痛声越来越大,竟“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秋儿见我的叫声越来越大,又扔下掸子俯身过来,我嘴里“嘶嘶”吸着气,一副痛苦的表情。

秋儿见我痛竟急得要掉眼泪了,带着哭腔说道:“老婆,你疼就运功嘛。”

见秋儿真为我着想,我是疼在臀上美在心中,觉得挨这几下子也值了,说道:“不,老婆答应了你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傻老婆!”秋儿咧咧嘴想笑一笑,可笑得不太自然。

看着真情流露的秋儿我又想起昨晚,虽然没有用润滑油被操的挺疼,还流了血,但真不亏,因为能感受到秋儿那真诚的爱,而我却又是如此渴望他所给予我的爱。

我现在就要秋儿来爱我,于是说道:“老公,我想要。”

秋儿心下正内疚不知该怎么补偿我,见我提出要求,立马爬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油挤出一些抹在自己还软着的鸡巴上,一只手使劲撸着,另一只手小心避开我屁股上被抽打出来的红印子给我扩肛。

我今天不用给秋儿吹硬,不用配合秋儿摆放姿势,只管趴着,很悠闲,闭目感受着秋儿的手指一点点把我肛门扩开,接着是他的大龟头将我的屁眼捅穿,再下来我的直肠被他的大鸡巴撑满,然后就是不停地摩擦摩擦再摩擦。

这一秋儿不敢狠狠地撞我屁股,总是留一小段不全根没入,让我少了许多刺激。但这种浅尝辄止的抽插方式也另有一番滋味,就象一杯清茶,需要慢慢去品味。

当然,也只有现在的我才能把秋儿的浅抽浅插当成清茶,换成刚开始被操的时候这种方式仍然属于重口味。经过几十操弄,我的屁眼已经变松了,昨晚不就没用油都插进去了吗。变松的屁眼既不会被秋儿的大鸡巴撑得又胀又酸,却又能感受到那令人舒爽的充实感,这种惬意舒适竟有催眠的效果,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在被人搬动,醒了过来,眯缝着眼见秋儿正吃力地想把我的下半身抬到床上去,慢慢回想起自己被操地睡着了,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秋儿,就故作未醒。

秋儿好不容易才将我的下半身弄到床上,不过位置却实在糟糕,因为他把我弄得斜趴在床上,脑袋离床头还老远,右脚和左膝以下都悬在床外,就这个样子,他已经累得呼呼喘气了。见我仍没醒来,就蜷缩在我的身侧,将毯子盖在我们身上搂着我也打起了瞌睡。

看来他真累了,躺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这时我才轻轻起身,给他做了今天的调理,然后把身体给他在床上摆好,我也重新趴下,盖上毯子,接着睡回笼觉。

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睁开眼来,铃声却又停了。发现秋儿已不在床上,看来这一觉睡了至少一个半小时,因为被我用穴位按摩调理的秋儿应该至少睡一个小时以上才能自己醒来。

“秋儿。”我试着叫道,不知他在不在我的卧室里。

秋儿还在,我听见他从沙发上下来走向我。

“老婆,把你吵醒了。”秋儿蹲在床边与我趴在床上侧偏的脸相对。

看着这个帅气少年的小脑瓜就在我眼前,禁不住伸手爱抚起来,说道:“不是你吵醒的,是那些狗日的骚扰电话。”

我一说完,秋儿的脸一下就红了,很尴尬地说道:“老婆,刚才是我打的电话。”

立马我也变得尴尬起来,现在我和秋儿的关系是我可以打他,却骂不得他,骂他等于骂自己,埋怨道:“没事你打什么电话嘛。”

“没用过手机,在学怎么用你给我买的手机呢,”秋儿说道,“看见里面有一个号码,就猜是不是老婆的,一拨果然老婆的手机响了。”

“嗯,老公真聪明。”我宠溺地使劲揉了揉秋儿的脑袋。

秋儿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道:“那老婆你接着睡,我还要学学怎么用,好多都不会。”说着扬了扬了手中的一个小本子,应该是使用说明书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你去吧,我也该起来了。”

秋儿刚站起身听我不睡了,也就不离开床边了,问道:“那老婆要不要洗澡,老公伺候你洗?”

“没事,你快去学手机,我自己洗。”感受着秋儿的关心,我的心都要融化了。

秋儿这才回到十几米外的沙发上重新研究起如何使用手机。

当我翻身坐在床沿上找拖鞋时,臀肉上传来一阵痛感,这才想起屁股被秋儿打了,强压住想倒吸一口凉气的举动,免得又惊动秋儿让他不能安心研究手机,忍着痛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照着镜子看了看屁股,一道道紫红的印子稍稍有点肿,咬牙暗道:这个臭小子下手可真狠。

可转而又想到被他打了之后他所表现出来的难受、细心和关爱,心里又感觉很甜蜜,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打是疼骂是爱吧!

今天屁股有伤就没用冷水,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感觉屁股没那么疼了,扯了条浴巾边擦着身子边来到沙发前。

秋儿半躺在沙发里,一手拿手机,一手拿着说明书,见我过来冲我一笑,将身体坐正,说句“老婆来坐”又埋头研究起来。

有一点不对劲,跟以前不一样的感觉。

从我醒来直到现在,一直觉得有一点不对劲,再仔细看了看秋儿,原来他没有光屁股,穿着今天新买的内裤呢。

秋儿见我站他旁边半天没动,又抬起头来问道:“老婆怎么不坐啊?”

对他自作主张穿上内裤我有点不满,说道:“坐屁!屁股痛!”

秋儿忙将手中的电话和说明书放下,坐到我的腿边,说道:“老公看看,别把我老婆屁股打坏了。”说完,将脸贴在我侧面屁股上轻轻蹭着,小心地不碰着我被打红肿的伤。

我现在越来越喜欢屁股被碰触的感觉,他光滑的脸把我的屁股磨得很舒服,闭了眼享受这从没体验过的温存。

“老婆,以后老公不打你了。”秋儿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为什么?”我纳闷。

“看你屁股上的这些伤,我好难过。”秋儿边说边将脸往我的臀峰上挨去,被抽打的印子大部分都集中在那片区域。

“其实,也没什么,”我安慰他道,“我不怕疼的。”

听了我的话,秋儿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与我面对面,说道:“那老婆还想让老公打?”

其实我心里还真愿意被他打屁股。每被秋儿从后面操的时候,他都在狠狠地拍着我的屁股,这种姿势是我第二喜欢的。当他这样操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只有床,只有沙发或者其他一些死物,这样我的思绪就不会受到干扰,能够全情地去体会身后带着疼痛的充实感,只想着狠狠地操吧,狠狠地打吧。

也许就是因为经过多这种方式的操弄,让我渐渐地习惯了被秋儿打屁股,所以这么羞耻的事情我也没有反对只稍一犹豫就接受了。

可是现在,面对秋儿的问话,要我亲口说出想被他打还是说不出口,憋了半天说出一句:“不是五十下吗,还没打完呢。”

我的话让秋儿会意地一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在我唇上吻了一记后发誓似地说道:“老公一定要让老婆喜欢被打屁股,要把老婆的小鸡鸡打得翘起来,打得出水!”

虽然我很怀疑这种情况有没有可能发生,我的脸还是腾地一下红透了,如果万一真象秋儿说的那样把我打射了,那我才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赶紧转换话题说道:“你怎么穿起裤衩来了?”

秋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内裤后说道:“总觉得勒得慌,想多穿一会习惯习惯。”

“那我也穿。”我说完就回身去找内裤。

“老婆,”秋儿叫住了我,“你的裤衩在这儿呢。”说完扬起了手中的一个鲜黄色的三角形的布片,布片上还连着几根绳。

一看到秋儿手中的那玩意我就一肚子气,直想现在就去那家内衣店扇那个满脸自得表情的傻逼两巴掌。

我不理秋儿的叫唤,自顾到床上找被秋儿扒下来的内裤,翻两下没找着,就去衣柜找新的。

秋儿这时赶到我身后抱着我,柔声道:“老婆怎么了?看你气乎乎的。”

“我气那个傻逼送我那个骚裤衩,我他妈的啥时候说要了,他跟贼似的悄悄塞给我,”我越说越气,“明天我一定要扇他!”

“老婆,你不喜欢这个裤衩?”秋儿问道。

“你说呢?一看到它就气。”我恨恨地说道。

“不喜欢那就不穿嘛。”秋儿柔声道。

“能不穿吗?!你肯定要我穿!”话一出口,我突然觉得这话里还有别的意思,脸一下就僵住了。

秋儿从我身后绕到我身前,搂着我的腰,仰头看着我,满脸幸福的笑,可我看他这笑里却是满脸的得意。

是啊,我刚才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顺从的意味,虽然这之前我已经在顺着他的意了,可并没有亲口说出来,现在说了这句话,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我会听他的话!能够让一个如此强悍的人顺从该会让他多么满足,怎能不得意?!

可秋儿的得意表情让我看着是那么的赏心悦目,比那个自鸣得意的内衣店老板的表情好看一万倍!

怪不得我会一见到秋儿手中所谓的情趣内裤就生气,是因为潜意识里知道自己逃不掉穿上它们的命运。也怪不得在内衣店里不好意思看那些露骨的招贴画,也不好意思仔细看进门的货架里的情趣内裤,因为潜意识里知道如果我和秋儿两个人里必须有一个人穿的话,那个人一定是我!我不就曾在那个内衣店老板介绍情趣内裤的时候想象过自己而不是秋儿穿着它们时的骚样子吗。

这就是命运!

套用一句术语“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用在我和秋儿的关系中可以改为“谁上谁下决定家庭地位”。我一直在秋儿身下,将来,如果有永远的话,我也将永远在他身下,那么我将永远不会是一家之主,压在我身上的秋儿才是!

虽然他现在仍然做着服伺我生活起居的工作,但性质早已发生了改变。同样的服务工作,佣人可以做,丈夫也可以做!而我的心里,早已把秋儿当成丈夫了。我的命运已经从偷窥秋儿下体的那一刻改变了,也因那一眼而注定了!

秋儿在我胸前也不吭声,象是知道我的心情很不平静,乖得象只猫。

许久后,我说道:“给我吧,我穿!”

十二

我从小就跟师父住在偏远的小山村,没上过学,识字算数都是师父教的,所以书读得不多,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类似的这句话,如果没有,那就是我说的吧――有些事,当你真的做了以后,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可怕。

这个感悟是我看了镜子里那个只穿着一块小布片的自己后产生的。

招贴画中,穿着它的模特给我一种又淫又骚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穿上后一定也是那个骚样子,所以一直有着强烈的抵触心理。可万万没想到,我没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出一丝骚淫,只觉得它就是一块遮羞布,一片“树叶”而已。就象油画中描绘的那样,苹果树下赤裸的仅在下体有一片树叶遮挡的一男一女,一点都没有给人色情的联想。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的眼光出了问题?

现在的我没有以前在镜子前的不自在,因为看不到我那令人羞耻的如婴儿般幼小的生殖器,所以能够坦然地打量镜中的自己,对比穿着相同内裤的自己和招贴画中的模特之间的差别。

我回想着那幅招贴画,男模的阴毛修剪过,剔掉了大部分,可还是在阴茎根部留了一小撮,而这一小撮根本就不在小布片的覆盖范围之内,完全暴露在外,这是其一;男模的下体粗大,把小布片高高地顶起不仅显现出了阴茎的轮廓还使布片与下腹之间出现了间隙露出了阴茎根部,这是其二;被顶起的布片还使男模的两个睾丸也从布片的左右两边各露出来了半颗,这是其三。这样的画面让人一看就想到了性,无声但却赤裸裸的勾引!

反观镜中的自己,下体一片光滑,秋儿每天都很仔细地给我刮毛,小布片刚刚好地将自己的小阴茎全部遮盖,三角形的三条边紧紧地贴在我的下腹及裆,只是在三角形的几何中心有一点点凸起,布片下就象什么都没有一样。看不出有鸡巴,自然就没有性的诱惑,也就感觉不出来淫靡了。

情趣内裤在我身上没有穿出情趣的味道来,我真不知是自己的幸运还是自己的不幸。

“老婆,你真美!大明星都没你美!”一直在镜子之外的秋儿终于说话了。

本来好好的我被秋儿这一用在我身上极不恰当的赞美之词又弄得不自在,气道:“什么美不美,能这么夸我吗。”

“真的,你比范子怡章冰冰漂亮多了!”秋儿又在胡言乱语。

“放屁!别拿女人来比我。”我极不高兴。

“嘿嘿,”秋儿不好意思地说道,“本来想说男明星的,但好象那些男的加一块都没你。。。”说到这儿,他对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接着说道“加一块儿都没你半拉屁股好看!”

这马屁拍的我心情大快,也不计较他连着两的口误了,高兴道:“油嘴滑舌!小心那些男明星知道你把他们和我的屁股比揍你。”

秋儿听后,慢慢走进我的怀里,搂着我的腰,脸贴着我的胸,幽幽说道:“老婆不会让他们欺负我的。”

我正想说些什么,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很响,被秋儿听了个真切,秋儿又说道:“老婆饿了吧,我也饿了。”

话音刚落,对讲系统传来小张的声音“大哥,晚饭准备好了。”

我和秋儿同时笑着对视了一眼,我心说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急时雨啊,却听秋儿说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一下笑出声来,这个傻小子连着用词不当,看来需要去读读书了。

我也不点破,就在秋儿对我的笑声的纳闷中一起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今天坐在餐桌前有点不自在,屁股痛!很想站起来吃,但必须得把小张留在这儿,只好胳膊撑在餐桌上,让屁股少受点压力。

等小张安排好饭菜将要离开时我说道:“小张,秋儿来这多久了?”

小张想了想,说道:“今年春节那个月来的,这是第七个月,大哥。”

“那工资是多少?”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小张似乎明白我的意图了,详细地解释起来:“每年年初给他父母一万,然后每个月给秋少八百,七百直接给他父母,剩下一百给秋少。因为秋少是在春节前几天来的,第一个月还多给了两百,大哥。还有,秋少在这儿是不交伙食费的。”

本来小张前面的解释我还没觉得什么,我嘛,就是从黑社会混成个资本家,都是认钱不认人的角色,能从别人身上多压榨一些是一些,就这么多工钱,你愿意来就来,不愿来来就滚,来了做不好就抽,再做不好就加倍还了钱再滚。所以之前对秋儿的工钱开支并没什么不妥。但最后那句话触怒了我,什么叫不交伙食费,意思是吃白食?!他怎么吃都是吃我的,我的全都给他吃了我也愿意,还轮不到你个管家来非议!

所以小张的话音刚落,我“啪”一声将筷子拍在餐桌上,胳膊也不撑桌上了身子靠向椅背斜看着小张。却在这个过程中把屁股坐痛了,皱了皱眉,咬了咬牙。

秋儿一直安静地吃着,被我的筷子声惊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又埋头吃饭。

小张就不是惊了,是吓。而且发现我的表情很不高兴,忙道:“大哥。。。。”却不知该说什么,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又想起那在政府招待所由于屁股里的精液造反让我脸色难看把江寅吓得在谈判中做出重大让步的情景,今天又是屁股不舒服导致表情严峻,心中不由好笑,脸色也就缓和了下来。江寅可以多吓吓,小张是自己人,吓一下就行了。

我想了想说道:“今年公司效益不错,国内GDP也增长了85%,这样吧,从下个月起山庄里的杂工工资全部涨1%。”秋儿也属于杂工的范围,其他的还有扫地的,洗衣的,烧水的,园丁,厨房里打杂的等等,这些人的工资都归小张负责,而保安、司机、大厨这些属于人才型的人的工资由我亲自负责。

小张忙答应道:“是,大哥,我代他们――”

我手一挥制止他说下去,接着说道:“秋儿的工资以前搞错了,少算了个,要从来的那个月一直补到上个月。”

秋儿一直在听我和小张说话,听我说少算个,还不太明白啥意思,停止了拈菜歪头思索起来。

“是,大哥,明天我就把工资表――”小张未说完又被我手一挥制止。

“秋儿在这个月成了我的人,从这个月开始还要再加个。”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八万?!”小张惊得叫出声来。

却听“叮”“叮”两声,秋儿的筷子掉地上了。

“你只管报上来。”我不理小张的吃惊,“明天去给秋儿办张卡,把钱全打他卡上。”

“是,大哥。”小张看我似乎说完了,想转身离开。

“鉴于――”我顿了顿,小张又定在那等我说话,“你对杂工们的关心不够,不主动提出为他们涨工资谋福利的报告,对你提出警告批评,扣发一个月工资。”

对小张的这个分的根由是他画蛇添足的那一句话。

秋儿的脸从捡起筷子后就一直红通通的,直到晚饭后跟我回到二楼一直如此。

卧室门一关秋儿就急切地说道:“老婆,你真的要每个月给我八万啊?”

“是啊,我啥时候骗过你,”我笑着说道,“是不是高兴得要睡不着觉了。”

“会不会太多了啊?会不会太多了啊,这也太多了吧,少点吧,那么多我怎么啊,真是多了点啊,太多了。。。”

“啪”的一声,秋儿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把有点痴呆的秋儿拍醒过来,见他的眼神渐渐聚拢了起来,我说道:“这么没出息,就那点钱就把你迷疯了。”

秋儿回想起刚才那喃喃自语的傻态,不好意思笑笑,撒娇道:“没见过那么多钱,听都没听说过呢。”

“明天就――不,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一下想了个好主意,接着说:“快换衣服,咱们出去兜风。”

“坐车?”秋儿见我点头,“哇”得欢呼一声,一头向卫生间跑去,跑到一半想起跑错方向了又折回门口,刚要开门又想起自己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呢,不用回自己房换。

我站在原地看着秋儿兴奋的样自己也很开心,暗想以后要多做些让秋儿开心的事。

秋儿见我还没动,边催我赶紧把居家服脱了边到我的衣柜里翻起来,一会就翻出一身夏威夷风格的短袖短裤。

这身衣服我从没在我的衣柜里见过,问秋儿道:“这衣服哪来的?”

“上个星期管家给我了好几套,你每天回来就不出门,就没拿出来给你穿。”秋儿道。

我虽然几乎不穿短裤出门,可做为称职的管家还是需要定期为我更新衣柜里的短装。

可那身衣服太了,不太想穿。秋儿见我还不动,急了,上来就把我扒得几乎光了,只剩那块小布片。

我正想把它脱掉换条内裤,秋儿却跟我撒娇道:“老婆就穿这个,不要换了嘛。”

我一想,反正也是晚上了,而那身绿绿的衣服也很有迷彩效果,也好,都不换,就这么穿,也哨一把。

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还挺合身,衣摆正好盖住裆部,裤腿不肥不瘦,不象是容易走光的样子,也就不担心暴露我那见不得光的地方了。

秋儿换下拖鞋,终于穿上了今天新买的鞋子,看我一身与以往完全不同风格的打扮,居然呆了一下,才上来牵着我急着往外拉,看来他真是心急如焚哪。

幸好我晚饭只喝了点红酒,头脑还是清醒的,不然被拉出去到时候还得回转来,我挣开他的手,不紧不慢地从白天所穿的西裤里掏出钱包,钥匙,又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秋儿见我拿手机,突然想起自己也是有手机的人了,又慌里慌张跑茶几上将新手机揣兜里,这时反倒是我已经打开卧室门,在门口等着他了。

开着车一上路,秋儿就问道:“老婆,你要带我去哪?”

“去看钱!”我笑着说,“你不是没见过八万块钱吗,我让你见见无数个八万块是什么样。”

“无数个?!”秋儿一声惊呼,又开始发呆了,脑袋从对着我的方向慢慢转到前方,又转到右方,不知在看什么。

我一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得早点让他看到“钱”,不看到钱他的窍是开不了的。

我的别墅是在郊外,开了几分钟进入城市外围,我选了个地方停下车,拍醒了不知在想些啥的秋儿,让他跟我下车来到一自动取款机前。

秋儿还是傻傻的表情,我也不理他,从钱包里挑出一张卡插入插卡口,输入密码,选择显示余额,一串数字显示出来。

我将秋儿抱在怀里,将嘴凑在他耳边悄声说:“老公,你帮老婆数数这上面写的是多少钱,悄悄告诉我,别让人听见了。”

秋儿呆呆数着:“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上面写的是七千――”突然秋儿扭着身体挣脱我的怀抱站地上,掂起脚尖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悄悄道:“老婆,你有七千四百五十二万多块钱!”

“还不止,还多得多!”我骄傲地说道。

“那八万太少了,我还要!”秋儿笑嘻嘻地说道,眼神一片清澈,终于回魂了。

我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骂道:“你个见钱眼才开的小财迷。”说完将卡取出来,牵着秋儿的手回到车上,重新驶向市区。

这回秋儿就正常了,一路上东瞅瞅西望望,一会说“哇,好多车!”一会说“哇,灯好漂亮!”,我听着他兴奋的话语,心里却在暗责自己咋没早点带秋儿出来,一个住在省城半年多的少年居然对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景致发出感叹,作为他的老婆这是我的失职。

越往城中心走,路上车越多,红绿灯也越多,秋儿也渐渐地降低了发出感叹的频率。估计是他看到了电脑的广告吧,突然说道:“老婆,明天给我涨工资了我要买个电脑。”

“好啊,”我说道,“电脑很有用,学好了以后你就可以帮我办事了。”说完,发现离我上午来采购的商场不远了,接着说道:“现在就买,老婆给你买。”

“那谢谢老婆了,”秋儿高兴地说道,“又可以省点钱了。”

我笑着摇摇头道:“你真是个小财迷。”却突然想以后让秋儿来管钱是不是个好主意呢。

进了商场一楼,和秋儿来到电脑区,喊一个售货小姐给秋儿介绍,我独自上了五楼。

我今天下午一肚子的气都缘于五楼的那个傻逼,既然经过了这里,我已经等不及到明天再来找他的麻烦了,必须现在立即马上解决。

谁知刚刚从手扶电梯下来踏上五楼的地板,就被那个自鸣得意的家伙看见了,老远就堆着满脸的笑急冲冲奔我面前,连声说道:“你好你好,你好你好。”

我面一垮“哼”一声,往他店里走去,准备进他店里再发难。

可这家伙紧跟我后面,又是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又让您跑一趟。上午您一走我亲自去跑了一圈,下午两点钟就把缺的货给您备齐了,很想亲自给您送去,可惜忘了留您的联系方式,是我的失职,这不又让您亲自来。。。”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罗嗦,转头盯着他说道:“那你准备为你的失职付出什么代价?!”

“再加送您两件本店的商品。”这家伙居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显得很有诚意。

这倒弄得我不好意思扇他了,心想行,那我就让你出点血,以不屑的口吻说道:“两件?!哼!”

“四件!”这家伙还真上道,又是脱口而出,显得很有气魄,可接下来的话又自矮了三分,“再多就得请示我老婆了。”

看在他很有诚意的份上,我决定放他一马,说道:“最贵的,快点!”

说完就摸烟,懒得再进他的店看到那些露骨的招贴画。可摸遍了也没摸到烟,这才想起出门还是忘了拿全东西。

这个上道的家伙还真上道,递给我没抽几根的整包烟和一个精致的火机后快步进他的店去了。

很快,一根烟没抽完这家伙就提着个塑料袋出来,根据袋型看得出来里面的内裤是有包装盒的,不象上午太多没用包装盒。

我接过袋子,顺便把烟和火机还给他,他摆摆手,又是连声说:“您抽您抽,我还有还有。”

抽你一根烟可以算作你对我这个顾客应有的招待,抽你一包烟外加个不错的火机,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眼一瞪,他赶紧接下了烟和火,陪着我一直送到电梯口,又连声说:“您慢走慢走啊。”

下楼的路上想着这个内衣老板的委琐样,心里“呸”了一声,枉老子还一直把他当个“成功人士”。我所不知道的是当他老婆听他说有个顾客一气买了五十条内裤,非要亲自来看看这个顾客什么样。当她看到监控中的我后,以她YUE人无数的资历,一眼就看出我大有来头,严厉警告他不能得罪我,所以才会让我觉得他晚上和上午判若两人。看来当一个“成功人士”遇上比他更成功的人士后,就会从“成功人士”变为委琐人士。

下到一楼,看到秋儿正抱着个包装盒在收银台等着我呢,很快付了帐离开电脑区,在商场门口买了烟和火,又回到车上重新上路。

秋儿见我没掉头回去,问道:“老婆,现在去哪儿啊?”

我神秘地一笑,将头凑向他,他也明白我要说悄悄话,也附耳过来,听我在他耳边说道:“去看真正的钱,很多很多的金、钱!”

十三

又开了不到五分钟,我将车拐进一间地下停车场,在里面拐了几拐,拐到一扇门前,顿了几秒,这扇门自动向两边分开,露出一条通道,随即我就驶了进去。这一进去就一直左拐着向下走,几乎都快把秋儿绕晕了,终于打正了方向盘,进入一几千平米的空间。这就是我的专用停车场,位于市中心的万龙集团总部大楼负四层。

秋儿下了车,似乎有点害怕,紧挨着我问道:“大爷,这是哪儿啊?”

“地狱。”我故意逗他。

“啊!”秋儿好象真怕了,连忙挽着我的胳膊跟我往前走。

胆小的人进来是会害怕的,不管白天黑夜这里都是寂静无声,灯光昏暗,黑影幢幢,阴风阵阵,连我的司机都不敢在这里呆久了。

“大爷,我们快回去吧,这里好吓人。”秋儿见我越来越远离来时的通道,说话都有点颤抖了。

看来他真吓着了,我一手就将他抱了起来,象抱小孩一样用小臂托着他的屁股,这样正好他的脑袋和我的头在一个高度,我在他耳边悄声道:“这里有监控,说话小声点。”然后将他的脸扳过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老公,有老婆在不要怕。”

我的话给了秋儿极大的信心,双手攀着我的脖颈与我脸贴着脸,也轻声说:“嗯,老婆武功天下第一,有老婆保护我什么都不怕。”

我另一只手拍了他屁股一下,笑道:“少乱拍马屁,天下第一,你当那么容易么。”

说笑间,已经来到电梯口,很快就等来了电梯,进去后不用摁楼层,直接就往上走。

“老婆,我们又去哪儿啊?不会是去天堂吧。”秋儿似乎开窍了,居然猜出我下一个要说的地点。

就算电梯里有监控,我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小机灵鬼,就是去天堂。”

所谓的“天堂”,就是我在顶层的办公室,也就是在别墅里我临时决定要带秋儿去的最终的目的地。

进入我的办公室前,要先经过秘书室。先用钥匙开了秘书室的大门,再往里走,就看到五级台阶上有一道大门,那就是我的办公室入口。

对于那五级台阶,大部分人都说我的办公室就应该建的比别人的办公室高一些,这样才显出我的高贵,也有极个别的人说这样太浪费了,因为我的办公室面积很大,多垫了半米高要多好多钱,要我说那些都是屁话,是不懂我的良苦用心,因为我要利用那高出来的部分。

我的办公室在大楼的东端,被分为里外两部分,外部办公会客,里面是卧室卫生间。

一进入我的办公室,正对门的就是一张散发出金属质感的宽大的办公桌,给人一种厚重端庄的感觉,很有一种威势。

秋儿一进来就似乎被那张桌子吓住了,不敢往前走。

我牵着秋儿来到桌前,将他的手摁在桌面上,他一下就缩回了手,说道:“好凉。”

我笑道:“知道是什么做的吗?”

“不知道,好象是铁的。”秋儿说道。

“紫铜,”我说道,“你推推看能不能推得动。”

秋儿依言两手撑在桌沿,身子前倾,试着推了一下,桌子晃都没晃一下,然后直起身来,将两手呈捧状凑在嘴前,“呸呸”两下象是在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然后两手互搓几下,再撑在桌沿上,大吼一声奋力前推,桌子仍然纹丝不动。他连续呼喝,催运掌力,无奈桌子就象焊在地板上,他甚至连一粒灰尘都没推下来,直到再也聚不起力了才一下瘫坐在地毯上,嘴里连说“推不动了,好累啊,有水没有?”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打开了递给他,他喝了口把渴解了后先问道:“这里有监控没有?”见我摇头,才接着说:“老婆,你带我来就是让我来推桌子啊,老公推累了晚上回去就没力气操你了。”边说边坏笑起来。

秋儿现在是越来越会撩拨我了,我脸一红使劲揉了下他的脑袋,说道:“少说没正经的,我让你推桌子是让你知道没有力气就别想偷我桌子下面的钱。”

说完,我绕到桌子正面,把办公椅往边上挪了挪,闭目存想丹田,片刻下腹就火热起来,再用意念将这股热流引向双臂,瞬间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睁开眼来,见秋儿还在我桌子对面傻乎乎地看着我,说一句“闪开了”就将双掌托在办公桌下向上一使力,宽大厚重的桌子就离地而起。我往前走了几米才将桌子放下,拉着秋儿回到办公桌原先的位置,掀开地毯,一扇几乎跟办公桌桌面面积一样大的保险柜门出现在那里。

秋儿一声不吭,呆呆地,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地板。我冲他微微一笑,拨好密码,插入钥匙,揭开了柜门。

“哇!”秋儿一声刻意压低了的惊呼,似乎知道不能叫太大声把贼招来了。

保险柜分做三格,分别堆放着满满的金条、人民币、外币。

秋儿睁的老大的眼珠子在三个格子间转了好几个来回后才把视线移开,抬起来头来看着我问道:“老婆,我能摸摸吗?”

我看着秋儿的小鼻头上都渗出了汗,显然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说道:“怎么不能,想要什么就拿什么,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秋儿这才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一撂撂的钞票和金条,却并不拿起来,似乎能摸一摸就知足了。

我拿出一块金条,塞他手里,他看了看我,见我表情很认真不象是逗他玩,才说道:“好,老婆,我就拿一块。你快把门关上把桌子挪过来吧,这么多钱我看着都紧张,好热啊。”

为了响应政府节电的号召,到了晚上中央空调就停了,办公室里的确有点热,我点点头说道:“好,等我把桌子搬过来咱们到天台上凉快凉快。”

很快我就把办公桌物归原位,又从冰箱里给秋儿拿了两罐饮料,自己拿了瓶水,出了我的办公室,从楼梯间上到了天台。

天台虽然面积很大,但东西也不少,有天线,有水箱,有电梯机房,有楼梯间阁楼,还有巨大的钢结构框架,框架上还有霓虹广告,很乱的感觉,几乎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我和秋儿就随便靠在水泥护栏上,看着城市的夜景,感受夏夜里上百米空中时缓时急的阵阵凉风,身上的汗都快被吹干了居然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看着秋儿眺望远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问道:“想啥呢?”

“我想,大爷好了不起。”秋儿仍看着远方,轻声道。

“嗯?!这儿又没监控,叫我老婆。”在安全的环境中听不到秋儿管我喊老婆我还真不习惯了。

“我还是喊你大爷吧。”秋儿的语气有点消沉。

我听着不是味儿,揽上他的肩,笑问道:“怎么了?突然变成忧郁少年了。”

秋儿这才转头看着我,眼里闪闪发光,似乎有泪,说道:“秋儿不配做大爷的老公,秋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怕给大爷丢脸,怕以后大爷不要秋儿了。”说着说着,泪竟流了出来。

我明白了,我今晚给他展现我的财力让他感到压力了。

是啊,世俗中男女的通婚都讲究个门当户对,他跟我在各个方面都相差的太悬殊了,产生了极重的自卑情绪。

我搭他肩上的手挪到他脸上,轻轻抹去他的泪,看着他的眼睛很真诚地说道:“秋儿,大爷不需要你有什么,也不需要你会什么,只要你爱我就够了。”

“秋儿爱大爷!”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那不就得了吗,你爱我,我也爱你,就好好地过日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宽慰他道。

“可――”秋儿还想说什么,一下被我用嘴堵住了。

两条舌头灵活的就象两条小鱼一样互相在对方的口中游动,一会互相抵着,一会互相缠绕着,更多的时候他在我嘴里一伸一缩探索我的口腔。

这一番激吻让我发了情,不顾这里是露天的室外,离开他的嘴就跪了下去,急匆匆地解他的裤扣,扯下拉链,扒开内裤,一口就将秋儿半硬的鸡巴整个含了进去。

就在我刚把秋儿的鸡巴舔的硬梆梆的时候,秋儿推开我的头。我不解,仰着头看着他,他说:“大爷,很喜欢秋儿的鸡巴是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可秋儿就怕大爷只喜欢秋儿的鸡巴。”秋儿面带愁容地说道。

我只好站起来继续宽慰他:“你的鸡巴长在你身上,喜欢你的鸡巴就是喜欢你这个人,怎么,还吃起自己鸡巴的醋来了。”

“可有漂亮的大鸡巴的人还有很多,万一大爷又碰上了个呢?”

我一听气得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气道:“你当我什么人?!你当我一见到大鸡巴不管长谁那我都会跪那给他舔?!撅起屁股给他操?!”

秋儿这话真让我生气了,转身摸根烟出来趴护栏上默默吸着。

“大爷,对不起,”秋儿怯怯地说道。

我大口地吸着烟,不理他。

就在我烟快抽完的时候,听到秋儿吸了口气,说道:“大爷,我错了,别不理我嘛。”说完伸出手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的气还没消,重重地“哼”一声,屁股一扭,把他的手甩开了。

他不泄气,又来摸我。我照样扭一下他的手就又被甩开。如此这般,连续多都没让他摸上我的屁股。

秋儿始终不能得逞,只好软言相求:“老婆,老公错了,让老公摸一下嘛。”

我还是“哼”一声,不过却比上一声轻多了,因为他管我喊老婆了,不过我还是不准备让他轻松就摸上我的屁股,准备等他摸上来的时候再一扭开。没想到他这一不直接摸上来了,他从我夏威夷风格的衬衣后摆伸进去摸上我的腰,再往下一插,钻进我的短裤内直接摸上了我的屁股肉狠狠地一捏,我“嘶”一声叫出来,说道:“轻点,伤还没好呢。”埋怨间,我的气已经消了。

“哦,对不起,老婆今天是老虎屁股摸不得。”秋儿调笑式的道歉让我又喜又窘,再摸出一根烟点上不理他。

秋儿怕又把我屁股摸痛了,却又舍不得从我短裤里缩回手,就弹起了我夹在股沟里的那根“绳”。

这根“绳”今天一晚上让我勃起了好几回。只要我动作幅度大一点,特别是在进出商场的那一段路上,它就在我股沟里左右移动摩擦着我的屁眼,让我的小鸡巴立刻就硬了起来。幸好我的鸡鸡很小,硬起来也不大,而且是紧贴着小腹向上硬着,在裤裆里一点都不明显,我也没就没管它,虽然在人流的密集区,仍能很自然地跟秋儿边聊着天边走进走出。

现在这根“绳”又动起来了,而且幅度更大。秋儿把这根“绳”一会左右摇摆,一会上下拉动,有时又扯离我的股沟再松手让它弹在我的臀缝中,不一会就把我撩拨的春心荡漾哼哼了几声。

“老婆,屁眼痒了吧?想被操了吧?”秋儿使劲踮起脚尖将头凑我耳边悄悄说道。

我嗯嗯两声算作回答。

“你不说老公也知道!”秋儿很自信地说,“不过,老公鸡巴现在是软的,你快来舔硬。”

我又想起刚才明明在给他舔,他却说些煞风景的话,气道:“刚才我想舔你不让,现在你想硬我还不想舔了呢。”

秋儿从我短裤里拿出手拽了我几下见拽不动,躬身从我腋下钻到我与护栏之间的空档与我面对面地站起来,我只好往后让,秋儿一把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退远了,柔声说道:“老婆,老公错了嘛,以后再也不说那些话了。快点来给老公舔鸡巴嘛,老公好想操你。”

“原来你只是喜欢操我,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我也故意气他一下。

没想到秋儿突然一句“放屁!”,把我惊得目瞪口呆。

秋儿话一出口以为要糟,见我只是发愣,遂大起胆子放下搂我脖子的两只手,一起狠狠拍了我的两半屁股一下,凶巴巴地说道:“快点来舔,再不舔老公要狠狠揍你屁股了。”

看着此时突然勃发出浓浓男子汉气概的秋儿,我一下就软了,再也提不起与他较劲的念头,缓缓矮下身子,再跪在他胯下,那条肥厚粗长的大鸡巴一直露在外面被夜风吹了好一阵不象在家时总是热乎乎的。

我正要舔,秋儿又说道:“老婆,先别忙,老公饮料喝多了,先给你撒泡尿,张嘴。”说着就用食、中二指夹着他的鸡巴将龟头对准我的脸。

我喝过好几秋儿的尿,但每都是在双方性趣盎然的情况下喝的,把尿当成一种助性液,可他现在分明在把我的嘴当成小便池,让我一时难以接受。

秋儿见我一直不张嘴,急道:“快点,憋不住了,真憋不住了。”话音未落,在我们头顶的霓虹灯映衬下五色晶莹的尿柱就流淌了出来。

“罢了罢了,反正都喝过了,管他是什么情况下,只要是从秋儿鸡巴里出来的,我都喜欢喝。”心里这么想着,迅速张开了嘴。

我就嘴唇包着秋儿的龟头一滴不洒地把这泡尿喝了下去。秋儿的尿比啤酒好喝得多,除了刚开始有一点微臊微涩,等味蕾适应这种味道后就是一股淡淡的甜香味。

“老婆真会喝,老公的尿好喝吧,”边尿的时候秋儿边说道,“以后老公都把尿撒你嘴里好不好。”

当时我接着尿怎能开口说话?他却自顾自接着说道:“老婆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老公就知道老婆喜欢喝老公的尿。老公也喜欢把尿撒老婆嘴里,老婆你看,老公都喜欢的开始变硬了。”

嘴里喝着秋儿骚骚的尿,耳里听着他说出的骚骚的话,我的小鸡鸡也一下就硬了起来,比秋儿硬的速度快得多。

秋儿直到尿完才呈半硬状,却毫不客气地抱着我的头屁股一耸就往我嘴里捅,我赶紧调整口型唇型,防止自己的牙硌到他。

捅了十几下,秋儿的鸡巴终于完全勃起,开始在我的嘴里操弄起来。

这是我第一如此被动地口交。

以往都是我舔着含着秋儿的鸡巴,通过上下或者前后挺动脖子使我的嘴在秋儿的鸡巴上滑动,含多以及鸡巴在我口腔里的方位都由我掌控,他最多只是稍微挺胯配合我表示被舔舒服了。

这一他用双手固定住我的头,自己前后耸动象操我屁股一样操我的嘴,由于我不能掌控他插入的位置,又怕他碰到我的牙齿受伤,只好用唇紧紧裹住他的鸡巴,用舌面垫出一个安全的滑道,再使劲张大口腔尽量让自己的牙齿远离这条滑道,这样的口型真鸡巴累。

可秋儿却拍了拍我的脸,说道:“老婆,嘴张大一点,硌到我鸡巴了。”

我他妈一嘴都能塞进仨包子了,他却还嫌我张得不够大,气得使劲哼了一声。

秋儿却把我那一个“哼!”声当成答应的“哼哼”声,接连插了几下后没碰到我的牙齿,表扬性地又拍拍我的脸,说道:“老婆真乖。”然后调整了一下站姿,说道:“老婆准备好,老公要使劲操了啊。”说完就加大起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快速且到喉地操了起来。

头顶很快就传来秋儿粗重的喘吸声,很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可是现在不能,如果仰起头来就会破坏目前还算安全的抽插通道,我只能看着前方。

近在咫尺的前方是一片露在T恤衫下摆的平坦结实的小腹。经过十几天的调养和训练,这片小腹不再是以前刚见到时那样瘪瘪的,已经能够把腹股沟上沿的髋关节全部覆盖使得臀形腰线变得好看起来。

小腹的最下方,鸡巴的根部周围,秋儿的阴毛正在快速地生长,也不象刚见到时就那么稀稀拉拉百十来根,已经象一片茂的小森林了。估计因这段时间秋儿经常裸体,而且他以前的短裤又很宽肥,使得他的阴毛没有受到约束,所以几乎根根都是直的,很象胡子。看着这片虽然比我剃毛前面积仍小得多的阴毛,我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流水了。因为这些阴毛们虽然现在还显稚嫩,但已具有粗犷的因子,它们是那么长,那么直,那么黑,那么粗,将来还会变得那么多,只有这样的阴毛才配得上那条粗长的大鸡巴,而反过来说,也只有那条粗大的鸡巴才配拥有这么长直黑粗多的阴毛来围绕。

这才是男人!

拥有高大的身材、超强的武功、丰厚的财力、崇高的地位的人不一定是男人,女人也一样可以做到,而拥有一根能力超强的大鸡巴再配上粗犷阴毛的人那一定非男人不可!

我身前的这个男孩才是真正的男人,因为他具有一个真男人必备的根本属性――发达的男性生殖器,而我,只不过是多掌握了一些资源的长了也象是没长鸡巴的假男人,就象一个假成功人士遇上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就会变成委琐人士一样,我这个假男人遇上秋儿这个真男人就会发生质变,变成一个只能给他舔给他操给他打给他尿的女人!

想到这我就射了。被操着嘴巴居然都能射让我无地自容,一把推开秋儿让他鸡巴离开我的口腔,然后双手捂着下体跪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埋头抽搐着。

“老婆,老公的鸡巴好吃吧!”秋儿一见我跪坐着抽搐就知道我射了,也蹲我身边等我抽搐得差不多了才说道。

他哪知道我并不是因为口腔被磨擦而射,是因为心理活动产生了生理反应,这种情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满脸羞意。

秋儿见我不出声,问道:“老婆怎么了,说话啊?是不是被老公操嘴都给操射了害羞了?来,让老公摸摸射了多少。”

虽然被他猜中我埋头不理他是因为害羞,但此羞非彼羞,没好气道:“去,别摸,我想撒尿。”

“那就撒――”秋儿没说完忽然顿住了,过了几秒一脸不安地又说,“老婆可别叫老公给你喝啊,老公。。。晕尿。”

哪有晕尿这一说,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滚,你想喝我还不好意思尿给你喝呢。”说完站了起来往平台中央走去,绕到电梯机房后面的墙角霓虹灯闪烁不到的地方准备方便。

秋儿紧紧跟在我后面,似乎一个人留在原地有点害怕。

我捏出小鸡鸡,翻开包皮,正要往前挺胯准备尿的时候,秋儿搂住了我的腰不让我往前挺。

不往前挺我就不能尿,要不然尿到最后尿液就会滴在自己的裤子上,这就是鸡巴短小的后患之一吧。

我另一只手边拔拉着秋儿边说:“别捣蛋。”

秋儿却说道:“老婆再憋一下,老公有话想说,等我说完了再尿,你能憋住的。”

我不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让我不高兴的话,就忍着尿转身看着他,说道:“你说吧,你要是敢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我上下左右四望了望,手往安装霓虹灯广告的钢结构框架上面搭建的一作业平台一指,再狠狠地说“我就把你扔到上面去。”

秋儿舌头一吐,说道:“老婆,老公再不说那种话了。老公想说,想说――”然后换上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表情,低着头悄声道:“老婆是我的女人,老公想看你蹲着尿尿。”

我脑袋里轰的一声接着脸就红透了。

秋儿这句话无意中触及了我的另一个秘密。因为我本来就经常象女人一样小便!只要是在我的私密空间,以前是蹲坑我就蹲,现在是马桶我就坐着撒尿,我觉得这样挺好,不用担心尿在裤子上。只是和秋儿好上后,在家我一般都是光着的,站着尿不怕弄脏,所以还没有被秋儿发现我象女人一样尿。

秋儿见我呆住了,说道:“老婆又害羞了是吧?老婆,秋儿是你老公,有啥害羞的呢?”

是啊,我那么多羞人的事都做了,刚才不还想着我是一个只能给他舔给他操给他打给他尿的女人想着想着就射了,蹲着尿一下又能怎么样呢?再说蹲着拉屎的时候不也会尿吗?我就当在拉屎就是了。

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走到一墙角,屁股朝里面朝外,短裤连绳裤往下一退就蹲下了。可秋儿这小混蛋也赶忙跟过来蹲我旁边前前后后地看我,一下就把我看得又硬了。

秋儿半天听不到流水声,问道:“老婆咋还没尿?”

“硬了。”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我摸摸,”秋儿说完就从我蹲着的屁股后面摸了过来,“这么硬,不容易尿出来吧。”

“知道还摸,快拿开。”我没好气地说道。

“想摸着老婆的小鸡鸡让老婆尿。”秋儿边调戏着我的鸡巴边说道。

摆着令我羞耻的尿姿被秋儿摸让我又难堪又兴奋又舒服,可我真尿胀了。晚饭喝了汤,开车的时候喝了瓶水,上了天台又喝了瓶水,接着又被秋儿灌了好大一泡尿,膀胱早满了,胀得难受了,眼见秋儿开始撸动我的鸡巴显然不想让我软下来,急道:“再不把手拿开我放屁了啊。”因为他的小臂正好在我的股沟,想用屁把他吓走。

秋儿却又把手移到我屁眼,伸出一个手指头往里插,嘻笑道:“我把你屁眼堵住,看你怎么放,嘻嘻。”

其实如果我讨厌秋儿对我这一系列轻佻的举动的话,完全可以一巴掌把他扇一边去使自己可以安心地撒尿。可我虽然尿憋得难受,却又欢喜他的调戏,真的很矛盾,暗自叹了口气,软语求道:“老公,别弄了,真胀了啊。”

“那好吧,老公不弄你了,但你呆会儿尿出来的时候要放两个屁。”秋儿还是一副嬉笑的表情。

“为什么?”我对秋儿这个奇怪的要求很不解。

“因为女孩拉尿的时候就喜欢放屁。”秋儿很肯定地说道。

“你咋知道?”我对秋儿有点刮目相看了,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情况。

“我读书的时候男女厕所就隔一道墙,那墙也就个大人那么高,拉屎撒尿的时候经常听到隔壁女生边尿边放屁。”秋儿说道,“所以老公也想听你放个屁。”

秋儿边说边搅动插进我屁眼一小点的那个指头,弄得我屁眼痒痒的,居然真有个屁要出来了。这时候我不得不用手了,我可不想熏到秋儿的手,谁知道他下一会摸我哪儿呢,赶紧把他的手打出我的屁股的势力范围,“布布”两声轻响,放了两个屁。

秋儿听到了我的屁声高兴地亲了我一下,说道:“老婆真乖,就可惜不是尿尿的时候放的。”

“还硬着呢咋尿,都是你害的。”我白了他一眼。却见他又凑上来,生怕他再来骚扰我,赶忙说道,“真别碰我了啊,要胀暴了。”

秋儿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跟我调皮了,在我旁边往地上一坐说道:“那我给老婆讲个笑话吧,是我亲眼见到的,好让老婆软下来。”

我一听来了兴趣,赶紧点头说好。

只听秋儿娓娓道来:“有一天下午放学我去拉屎,就在刚才我讲的那个厕所,只有两个蹲坑,我进去的时候有个同学蹲了一个,我就蹲他旁边那个。那个同学个子比我大,老欺负我。我拉完了他还蹲那儿。”

听到这儿我就开始笑了,秋儿读书读到十一岁,就算他说的是他十一岁的事吧,就算他的同学比他大好几岁那也是个小屁孩,小小年纪就便秘是挺搞笑的。

“老婆别忙笑嘛,”秋儿对我的笑点偏低有点不满,接着说道:“就在我快出厕所的时候他叫我了,我以为他没纸,他说他拉不动了,让我帮忙。”

我嘿嘿笑出声来了。秋儿白我一眼接着道:“我不知道啥叫拉不动了,他叫我看一下就知道了。我就到他前面往下一看,好粗一根屎在他屁眼下面。他说他拉了一节课才拉出那么长一节,屁股里还有却再也拉不动了。然后想把拉出来的那一截屎夹断,又夹了一节课都没夹断。”

我呵呵呵呵地使劲笑了起来,然后膀胱一松,虚虚虚虚的尿了出来,很轻松地又放了两个屁。

秋儿坐的位置有点偏低,我的尿向他流去,他站了起来挪到我另一边坐下说道:“老婆真听话,果真尿尿的时候给老公放了两个屁,等老公把笑话讲完了好好操你。”

然后边跟我讲后面的边摸着我的屁股,我也就那么光屁股蹲着听他接着讲,“他怕还有人来上厕所看到,趁着没人夹着那根屎跑到外面躲在没人的地方,我就捡根棍子帮他把那截屎戳断,那截屎好硬,戳了好几下才戳断,还有好几下都戳他屁股上了。”

我是一直压低了声音呵呵笑着,秋儿讲的这个场面真滑稽。

“后来终于断了,可还有一小截怎么都戳不断,他就撅起屁股让我用棍子把屁眼外面那一截给他戳进去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欺负我了,还对我挺好的。”

我以为秋儿的笑话讲完了,正准备提裤子,却听秋儿还在继续说道:“后来有一他帮了我个忙,我说谢谢你对我真好,他说你都用屎入过我了,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我哈哈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想他妈的这故事真恶心,恶心的让人开心。我高高兴兴地站了起来提上裤子。

秋儿也站了起来到我身前搂着我的腰,接着说道:“以前我不懂啥叫入,操过老婆以后才懂。那个同学被我用屎入了都对我好,老婆被我用鸡巴入了对我更好!”

十四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再说那种话了!”我还对秋儿伤我的那句话耿耿于怀。

“知道了。”秋儿有点懊悔,头在我胸口蹭着,搂住我后腰的双手慢慢往下移,插进我的短裤在我屁股上抚摸。

我敞开的胸口被秋儿的头发蹭的痒痒的,屁股被摸得很舒服,小鸡鸡硬了起来,又发情了。

“老公,我想要。”我轻轻告诉秋儿。

秋儿抬起头来促狭地把手伸进我的股沟,在我屁眼上一按,说道:“是不是这里开始痒了?”

我“嗯”一声,脸上发热。

“那你要给老公舔硬,舔得硬梆梆的,舔得滑溜溜的,老公才好给你止痒。”秋儿说道。

我又是“嗯”一声,就要跪下去给他口交,秋儿却拦着我说道:“老婆,你刚才不是说要把我扔那儿去吗?”说着,从我短裤里拿出一只手往安装霓虹灯用的作业平台一指。

我想起刚才我威胁秋儿的话,看来他往心里去了,推开他不高兴地说道:“怎么,还记仇了?”

“不是,”秋儿又粘上来搂着我,说“老公想到那上面去操你,老婆能带我上去吗?”

那个作业平台与楼顶大概相距四、五十米的高,于整栋大楼的最高。我一个人上去的话当然没有一点问题,带上秋儿就不好说了。不过对于秋儿的这个提议我也很感兴趣,于是牵了秋儿的手,说道:“走,过去看看怎么上去。”

我和秋儿一直在大楼东端我的办公室上面的楼顶平台,霓虹灯在大楼的中间位置。楼顶往上十余米就是霓虹灯的下部,而上部离楼顶足有四五十米,为了安装、维修、保养霓虹灯,所以在空中搭建了作业平台,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安装在牢牢固定在楼顶的巨大的钢结构框架上的。

走到钢结构框架前才能感觉它的巨大。框架呈正方形,边长几乎与大楼宽度相同,稳稳地座落在楼顶,把水箱,大楼中部的电梯机房,天线等许多零乱的建筑都框在里面。一根根刷了防锈漆的工字钢交叉着连接而上,最高仅比霓虹灯的最高点低几米。

这时我看到了爬梯,它在框架的西面。

我牵着秋儿从框架与楼顶护栏之间留出的一条过道小心地走过,脚下时不时碰到一些管线,到是烟头烟盒,还有快餐盒等等垃圾。边走我边生气,真他妈又脏又乱。

穿过框架来到爬梯前,仰头一望,起码一百多根横杆,也就是一百多级,这个高度秋儿肯定是不能单独爬的。

“老婆,这么高能上去吗?”秋儿好象有点心怯了。

我抓住一根横杆摇了摇,纹丝不动,很牢靠,自信地说:“没问题!”说着把秋儿抱了起来,让他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脚环着我的腰,变成脸对着脸,我嘬起唇在他的小鼻头上轻轻一吻说道:“相不相信老婆?相信的话咱们就上去啦!”

秋儿重重地点点头,说道:“相信,老婆天下第一最牛逼了!”

我呵呵一笑,说道:“抱紧了,走!”就向前几步开始登梯。

秋儿也振臂向前一呼:“雷够!”可惜手挥的方向却反了。

我爬得不快,不是因为恐高也不是因为怀里还有个秋儿,是我不太相信这个爬梯的质量。爬慢一点可以在万一某一根横杆发生断裂甚至脱落时我能既来得及抓住框架也能保护好秋儿。

秋儿头搭在我肩上,问道:“老婆,还有多久?”

“爬了一半了,”我轻松地说道,没有一点气喘。“怎么,抱累了?”

“不是,”秋儿说道,“觉得好舒服,就象小时候我爸带我去镇里看坝坝电影,看完回家我爸就这么抱我的。”

“那叫声爸爸来听听。”我笑道。心想我要是有个秋儿这样的儿子不知会有多爱他。

“去你的,”秋儿搂着我脖子的手在我后颈拍了一下,说道:“别想占我便宜,你只能给我当老婆,想当爸爸,自己去生个儿子。”

我脸一下就红了,不过我们旁边就是不停变幻色彩的霓虹灯,映得我的脸不时红一下,绿一下的,秋儿看不出来我又害羞了。

“老婆去生个儿子嘛,老婆生的儿子一定很帅!”秋儿很真诚地说道。

“不生!”我坚决道。

“为什――啊!”秋儿一声惊叫。

原来我已爬到顶。眼睛一看到平台我脚在爬梯上一蹬身子陡然向上一窜飞身落在平台上,秋儿被我那一飞身吓得惊呼而出,呼声未歇已安然无恙落地了。

我这一下让秋儿是又惊又服,抱着我的头就在我脸上到狂亲。我任他给我抹口水,往前走到平台中央,找个安全的位置将秋儿放了下来。

这个平台与其说它是个平台不如说是个宽大的过道,长度与框架相同,大概十米宽,两边是铁栏杆,栏杆上又蒙上了钢丝网。在靠着大楼外墙这面的栏杆外侧就是大幅的霓虹灯广告,广告就四个字“万龙集团”。

现在我和秋儿就在“龙”和“集”这两个字的中间,这里没有霓虹灯的遮挡,可以看出去很远,而且我们是在霓虹灯的背面,虽然彩光能映到我们身上,但我们仍在黑暗中,而且霓虹灯管一直发出嗡嗡的电流声。我暗道,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不怕被看到,叫声也会被电流声掩盖。

“老婆,你为什么不想生个儿子啊?”秋儿先看了下夜景,虽然这里比楼顶要高四五十米,但其实和在楼顶看没什么不同,因为万龙集团大楼在这一片区域已经是最高的了,觉得没什么看头,话题又回到刚才。

“我能生吗?鸡巴那么小。”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鸡鸡小的人就不能生孩子了?”秋儿一副不懈的样子。

“也不是,”我靠在栏杆上,摸出根烟点上,吐口烟象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我是平常人,早就结婚生――唉,我那个小鸡巴能不能生出来都是问题,可平常人被笑话不可怕,大不了和笑话自己的人不来往了。我就不同了,许多人我是不得不和他们来往,就算被笑话也得来往。”

我又抽口烟,接着说道:“我如果结婚了,就得和老婆做爱,你说我的小鸡巴会不会被她看见?”

秋儿点了点头。

我又抽口烟说道:“你说我那小鸡巴能把她操舒服吗?”

秋儿刚想摇头,觉得太直接了点,说道:“不知道。”

我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说道:“你个小滑头,你还不知道?!肯定不能!时间久了她要么整天郁郁寡欢,要么出去偷人,给我戴绿帽子,而且还会把我鸡巴特小这事告诉她的姘头,说不定哪天还给我带个野种回来!”我越说越气,把烟头狠狠地弹了出去,带着火光的烟屁股不知道会掉在谁的头上,希望能砸中一个奸夫或者淫妇!

我的这一串牢骚秋儿大部分都听不懂,但他能感觉出我的气急败坏,靠在我身边搂着我说:“老婆,万一你找的老婆很爱你呢,象我一样爱你呢?那她就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秋儿的这个假设让我哭笑不得,说道:“你能和女人比吗?我们一块你当男人,你能得到满足,我找个女人,我就得当男人,可我根本满足不了她,满足不了她她怎么可能爱我?!”

“怎么满足不了,你也有鸡鸡,能硬能射。”秋儿似乎在安慰我。

“我那个小鸡巴有屁用,硬了也比你没硬小那么多,射――”我正自我埋怨呢,眼角余光却发觉秋儿低着头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似乎在吃吃地笑。原来这小子故意让我把自己的丑事说出来,气得在他屁股上拍了几拍,说道:“好你个臭小子,敢笑话我。”

秋儿躲避着我的拍打,嘴里叫道:“老婆别打了,老公没笑话你,就是喜欢听你说自己鸡鸡小。”

“我说自己小你很得意是吧?”我没好气地说道。

“谁叫老婆那么厉害那么牛逼,我啥都比不上你,让我这当老公的一点面子都没有。”秋儿这话反倒怪起我来了,只听他又说,“只有鸡鸡比我小,还小那么多,所以想让你也没有面子,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屁话!”我气道,“两个人在一起要是还讲面子的话,我能让你操?给你舔?”

“可我今天老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秋儿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沮丧,眼神变得暗淡,一脸忧愁。

看着他满含忧愁的小脸,我的心也紧缩了起来。我不怕他不高兴或者是生气,这些情绪能够很快地转化为高兴开心,而忧愁是缘于心里的某一个结打不开,一旦这个结闷在心里了,会越结越大,越结越多,越结越,很难化解掉。什么叫郁郁而终?就是心里的结太大太多太到死都没解开。

今天秋儿觉得他配不上我,明天他还会这么想,后天仍是这样,如果不早点解开他在今天因我的刺激而种下的那个结,我将再也见不到听不到他那纯真的脸蛋,清澈的眼神和那悦耳的无邪笑声。这种情况是我无法忍受的!

咬咬牙我做了个决定!

我离开栏杆,将秋儿的身体扳了个一百八十度,让他背靠着栏杆,我站他面前,停顿了几秒,双膝跪了下去。

秋儿以为我要给他口交,就要解裤子,我伸手制止了他,说道:“秋儿你看好,现在是我在给你下跪,我再厉害再牛逼也得给你跪着,因为你是我男人。在我万世豪眼里,能做我男人的你就配得上我!我不管你有没有本事,有没有用,我只要你爱我!”

我的话把秋儿感动得眼泪水一下就冒了出来,也跪下来扑我身上,抱着我就亲,边亲边哭着说:“大爷,老婆,秋儿爱你,真的好爱你!”接下来就对着我的嘴啃个不停。

秋儿的小舌头滑滑的,在我嘴里灵巧地搅动,我时而地轻轻咬住它,让它老老实实呆我嘴里让我好好舔舔,时而用唇唆住它吸吮它上面清甜的唾液。我正意犹未尽呢,秋儿缩回他的小舌头,站了起来,将胯挺在我脸前,裤裆肿得好大。接吻让他勃起了!

“老婆,快把老公的大鸡巴掏出来,给老公舔。”秋儿急火火地说道。

我也被吻得发情,一看到比舌头更加美味的鸡巴出现的在眼前,转眼就忘了刚才还在我嘴里搅动的舌头,迫不及待扯下秋儿的裤子。秋儿横放的鸡巴一脱出内裤的束缚,一个扫摆就撞我脸上,红红的又大又硬的龟头已经怒目竖睁就等着进洞了。

我一口咬住,嘴唇箍着冠状沟,用舌头狂舔这个自己喜欢得不得了的大龟头。

秋儿在我头顶说道:“老婆,别光舔龟头啊,多含点进去。”

于是我就前后摆动自己的脑袋做起活塞运动。我觉得我已经全力以赴了,可秋儿又说了:“老婆使劲舔啊,夹紧点,老公不会那么快射的。”我一听脸就红了,想起下午二十五秒被舔射的尴尬纪录。

我心想你想紧一点,那我就真就使劲了。于是收紧自己的面部肌肉,紧紧裹住秋儿的鸡巴,每将鸡巴吸进来的时候用自己的嗓子眼狠狠地撞一下秋儿的龟头,每出去的时候就快速地用舌尖在他的龟头表面扫上一下。我是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创造个只用嘴就把秋儿搞射的纪录以报下午的一箭之仇。

秋儿觉得很爽了吧,也不说话了,耳里只有我给他唆鸡巴的声音和一直在嗡嗡作响的电流背景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觉得自己吸了这么久秋儿可能快射了的时候,只听秋儿又说话了,“老婆使劲舔果然更爽了。可惜老婆的嘴还是小了,最多只能舔进去一半,象屁眼一样能全吃进去就好了。”

我一听气就泄了,他的语气平淡的就象在聊天气,完全没有一点想要射精的样子。我一下就吐出他的鸡巴再将脸贴他半边小腹上歇息,让充血的大鸡巴在我眼前一边凉快去。

“老婆累了吧?”秋儿搂着我的头关心地说道,“早想让老婆歇歇的,可看到老婆吃的那么带劲就没好意思打搅你。”

秋儿这话让我本已因剧烈运动而发热发红的脸更热更红了,刚才我那吃鸡巴的样子一定很骚吧。

脸贴在秋儿凉凉的小肚皮上,很舒服。回想着刚才的急色样不禁想笑,自己干嘛那么较真呢,秋儿是我男人,何必非要报那“二十五秒”的仇,倒把自己累了个够呛。

脱离我口腔的刺激,秋儿笔直朝前与地面平行的大鸡巴一点点耷拉下来,每耷拉下一点角度就缩短一点变细一点龟头也变暗一点,很有意思,我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渐变过程。

直到秋儿的鸡巴全部软了下来我才转移视,仰起头看了看秋儿,他一直低着头看着我呢,见我抬头,问道:“好看吗?老婆。”

“好看,”我答道,“所有明星加起来都没有你――”说着我拈起秋儿的一根阴毛说道:“一根毛好看。”

“真的吗?”秋儿不太相信,“这几天毛长得好快,这儿黑乎乎的看起好别扭,真想象老婆一样刮了。”

“不许刮!”我急道,“你是男人就该有毛,老婆喜欢你的毛。”说着伸出舌头舔着秋儿的阴毛。

“好好好,老婆不许刮就不刮,”秋儿连声应道,接着又透着得意和自豪地说:“老公鸡巴大,有毛也挡不住,是不是啊老婆。”

这臭小子在暗指我刮毛前小鸡鸡被阴毛挡住看不见的事,气道:“废话,就你这长鸡巴,”我边说边抓着他软乎乎的大鸡巴甩了几下,“要是长你脑袋上头发都挡不住。”

“你小鸡鸡才长脑袋上呢。”秋儿气的扳过我的脸就把鸡巴塞我嘴里了,被我舔了几下开始发硬,说道:“老婆快点舔硬了,老公要操你屁股了,今天操了你好几,一都没射呢。”

很快一条大肉棒又挺拔而立。今天在室外没有润滑油,我特意边舔边往棒身上挤出许多口水,不象刚才给秋儿口交只舔了一半,我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把这根鸡巴全舔得湿乎乎的,好忙活了一阵。

秋儿把我拉了起来,和我交换了个位置,变成我挨着栏杆了,不同的是秋儿一直背靠栏杆,而我是手扶着栏杆弯腰叉腿等着挨操。

秋儿把我的短裤和情趣内裤扒到腿弯后蹲了下来,脸就在我屁股后面,难道秋儿要给我舔屁眼?

果然,秋儿毫不犹豫地在我股沟中从下往上舔了一下,我忙道:“老公,脏,别舔。”我想起在天台上的时候放过屁,肛门已经不干净了。

“少罗嗦!”秋儿不让我说,接着用舌尖在我屁眼上打着转地舔,我被舔的又痒又麻,又酥又爽,原来屁眼被舔是这种感觉啊。

不过秋儿也没舔几下,把我屁眼舔湿就站了起来,手端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就忤中我的屁眼,比以前捅刺的精准度高得不是一星半点。

秋儿进来的很温柔,很有耐心,可能是昨天我出血了让他多留了心,我趴在栏杆上感受着屁眼一点点被破开,直肠一段段被侵占,这种被异物插入的感觉真他妈棒,不由扭了扭屁股。

我的这个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秋儿,我适应了他的鸡巴了,他二话不说,直接就启动最强模式,快速一拔到只剩龟头在我屁眼里时又狠狠一顶,直到下腹撞到我的屁股发出肉肉碰撞声无法继续入才进行下一往复运动。我被他这毫无预警的粗蛮强横搞得惊呼出来,却也无可奈何,只有把腿叉得更开,屁股撅得更高,心里想着就让这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来得更猛烈吧!

十五

和秋儿发生关系以前,我常常站在我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这个城市,心里谋划着自己在明、暗两条道路上的发展,想着集团下一步该到哪去搞“建设”了,想着帮会该如何配合集团去搞强拆,最终如何成为这个城市的土地爷。

现在,我又在眺望这个城市,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雄心壮志,只有几个去他妈的:去他妈的费心劳神的“建设”,去他妈的天怒人愤的强拆,去他妈的土地爷!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祥和安宁。那每一盏亮灯的房间里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那些没有亮灯的房间,也许正有一对夫妻或者恋人正在做着此时秋儿与我所做的事情。

可我以前都做的是些什么事啊!

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在身后的秋儿猛烈撞击我的屁股的时候,我突然醒悟了,悟到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伤害了无数相爱的夫妻,毁掉了无数幸福的家庭,这些行为会招来多少怨念,多少诅咒?!

在以前,我不在乎,反正我孑然一身,明枪绝对伤不到我,暗箭也难以加身,可现在,我有了秋儿,也许以后,我们还会有秋儿的孩子,这些都是我心爱的人,为了他们我也该积积德了。

远时不时亮起一道闪电,正如我暗黑的心灵正在被点亮。

“啪”的一声,我的屁股被秋儿狠狠拍了一下。因我屁股还有伤,秋儿今天没有边操边打我屁股,可他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终于不满地使劲打了一下,新痛加旧伤让我菊一紧收束回心神,专心应对目前的操弄。

“老婆,老公操得你不爽吗?”秋儿放慢了节奏问道。

“爽!”回答完我还讨好似的夹了夹屁眼。

“骗我,”秋儿不相信,因为,“你今天下午都睡着了。”

“爽得睡着了嘛。”我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骗我,”秋儿又使劲打了我屁股一下,接着说道:“那老公问你,你小鸡鸡硬了没有?”

我心里糟糕一声,好象那个小东西是没啥感觉,将视线从远望改为盯裆,果然自己的小鸡巴还缩着呢,只好老实地说:“没有,”但我记得秋儿好象没摸过我的鸡巴,又站我后面看不到,那他是怎么知道我没硬的呢,回头问道:“老公,你咋知道我没硬?”

“老公操了你那么多,当然知道了,”秋儿对于熟悉我的生理特征感觉非常自豪,“你一硬,你那两个小蛋蛋就挤一块去了,现在没挤一块,那就肯定没硬!”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秋儿总结的这条经验没有通用性,他的那两个大蛋蛋不管鸡巴硬没硬都是那样悬挂在那儿,颗颗分明。

“老婆,为什么没硬?一点面子都不给你老公,害我白费那么大劲。”秋儿对于把我鸡巴操软了还是耿耿于怀,因为以前都是一操我就硬。

“想到了一些事。”我又望向远方。远方的闪电数更多了一些,今夜可能有暴雨。

“好啊,老公操你的时候还想其他事。”我的屁股再被秋儿打了一巴掌。

“就是因为被你操我时才想到的,”我又回过头,看着秋儿的眼睛,真诚地说道:“以前我做了很多坏事,破坏了许多象我们这样相爱的人的幸福。由己及人,我肯定不愿有人来破坏我们的幸福,所以我决定以后不干那些坏事了,不去破坏别人的幸福了,做个象你一样的好人!”

秋儿今晚在这个城市的最高再一被我的话语感动了,暂时停在我身体里不再抽插,盯了我几秒钟,猛地俯身亲着我回望的脸,边亲边说:“老婆真好!你不知道你以前多吓人,我一见你象耗子见了猫一样。以后不许动不动就扇人!”

“嗯,争取不扇人。”说着我还扭着一只胳膊在秋儿的后背拍了拍以示对以前吓着他了的安抚。

“不是争取,是必须!”秋儿说着还学我瞪人的样子使劲瞪了瞪我,可比起我瞪人的威力那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开外去了。

我假装被瞪怕了赶紧应道:“是,老公大人。”然后自嘲似的笑着说道,“谁叫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耗子就随耗子一样胆小了呢。”

说完屁股就又被扇了一下。这小子还叫我别动不动就扇人,我看他才是个随便扇人的主,不过我却已经对被扇甘之如饴了。

“你敢说我是耗子,那我就给你来个耗子钻洞!”秋儿恶狠狠地说道,“看着自己的小鸡巴,看它是怎么被老公的大耗子钻的翘起来的,是怎么被钻的舒服的射出来的。”说完把我的脑袋往下一摁,再耸动起屁股对我猛抽猛插。

秋儿的身体已经比最初跟我上床时强了太多,每一撞击都是势大力沉,砰砰砰砰很有节奏感的声音不断地从我身后传来。我的身体随着每一撞击都会猛地往前一窜,使我必须紧紧地抓住铁栏杆,好象一松手就会被顶的飞出这个于高空中的平台。

这回我是全神贯注地去感受肠道一被秋儿巨大的鸡巴 充得满满的愉悦感,觉得他的鸡巴的长度与我的直肠真是太相配了,短一分就有所欠就不够让我心满意足,长一分就会进入我的大肠说不定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真想就这么让他不停操 一辈子。

“老婆,小鸡鸡硬了吧。”秋儿的话声响起。

经秋儿这么一提,我才想起他刚才让我看着自己的小鸡巴是怎么被操硬的,可我只顾屁股的感受,眼睛虽对着自己的下体,焦却没聚在上面,根本没注意到鸡巴已经硬得紧贴着肚皮了。全怪他一动就那么使劲,把我的注意力全吸引到后面去了,我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如果他要责备我就这么说。

我加重地嗯嗯了两声,表示情况属实。

秋儿并没有我问看到了些什么,我的托词也就无了用武之地。

“这儿有点黑,看得不太清楚,要是在家看的话,你那两个小蛋蛋挤在一块看得可清楚了,你射的时候更是挤得象只有一个蛋。”秋儿看起来还很有余力,那么使劲地操我说话声听起来也不太气喘,看来平时的锻炼没有偷懒。

这是秋儿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第二提我的蛋,第一他是摆事实,我不介意,这一回就有点取笑的意味了,我不高兴道:“这儿黑看不清楚最好,以后在家都关了灯做。”

“不行!”秋儿急道,“关了灯就看不到老婆的身体了。”

我没好气道:“看了就被你笑话。”

“谁说我笑话了?!”秋儿觉得被我冤枉了,“你的再小也是我老婆的,我干嘛要笑话自己的老婆?!”

“那你干嘛老提它。”我还是觉得不舒服。

秋儿“嘿嘿”笑了一下,说道:“老婆好赖皮,你还老提我的鸡巴呢,就兴你提我,不兴我提你啊。”说完又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接着说:“到底谁是老公?刚才还说要嫁我随我呢。”

“我知道你是老公,但也要照顾一下我的情绪嘛,”我仍不满,“明知道那儿是我的罩门。”

“我看你就是害羞,在你老公面前还害羞,”秋儿这一句直接切中要害。说完这一句他突然停止了抽插,似乎想了想说道:“明天我一定要在镜子前操你,让你锻炼一下。”

“不――”

“别罗嗦了!”我还没说完就被秋儿打断,“夹紧点,老公要操了,老公今天要射你屁股里!”

于是我们都不再说话,秋儿从启动到高速抽插只用了不到五秒钟时间,我也就用这仅仅的五秒时间担心了一下明天在镜子前该怎么办,五秒后就管不了了,先把今晚爽了再说。

老天似乎也要跟秋儿作对,秋儿没操两分钟,竟然洒下了雨滴,远的闪电好象也近了一点。

秋儿有点急了,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快到来不及捅到最就往外拔,也快到不等龟头退到我肛口就又捅了回去,希望赶在雨下大之前达到高潮。他的这个我们性爱史中的创意之举给了我一种全新的体验,只觉得肛肠中的那一小段肠道被磨的都快着火了,热热的;也象要磨出茧疤了,木木的,对越来越密的雨滴打在身上都没感觉到。

“轰隆隆――”一声闷雷在城市的边缘响起,把秋儿的动作打停了。

我正被磨得舒服呢,秋儿停下来让我很难受,在“嗒嗒嗒嗒”绵密且有回响的雨点打在平台上的声音中喊道:“老公,别停,快操我!”

面对我的要求中带着点乞求味道的叫喊,秋儿咬了咬牙重新操了起来,这回他又改成重重撞我的模式了,边使劲操着我,边狠狠扇着我屁股,嘴里还叫着:“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长着骚屁股的老婆,雨下这么大还要挨操!”在一极重撞进我屁股的时候一把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仰起来,再一把把我的脑袋扳向他,吼道:“告诉老公,你是不是骚屁股?!”

我眼神迷离地看着这个给我带来无穷欢乐的少男,此时的他头发已湿成一绺绺的,水珠成串地从发间滚落,给我感觉是他为了操我流了满头的大汗,既然他这么尽心尽力地为我付出,那么我也应死心塌地与他相伴,喊道:“我是,我是骚屁股,老公使劲操我的骚屁股!”

秋儿满意地拍拍我的脸,松开我的头发,两只手分别把在我的双肩上。有了双手的拉力,秋儿的插入更加有力,那一的撞击产生的音量似乎超过了雨点打在楼房、地面上的声音,听在我耳里是那么舒畅。

可人力有时穷,秋儿再怎么奋勇也斗不过老天爷发脾气,“哗啦啦――”一声惊雷瞬间就把秋儿操我屁股的声音掩盖,也再一打断了我们如火如荼的性爱。

我把那一声惊雷当成老天爷放屁,不管不顾地喊道:“老公别停,操我屁股啊!”

可秋儿一句音量仅够我刚刚能听见的话却真如惊雷:“老婆,我们这儿这么高,会不会被雷打到啊。”

我悚然一惊,面色瞬间就变了,突然屁眼剧痛,“啊呀”叫了起来,却听见秋儿也是“哎哟”一声。

“老公怎么了?”“老婆怎么了?”

又是同时的出声。

“屁眼痛!”“鸡巴痛!”

我和秋儿同时笑了起来,不过还在痛都笑的不太自然。

“老婆别夹那么紧,让老公出来。”秋儿急道,“雷快过来了。”

我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痛了。我很害怕,一怕就肌肉紧绷。我的身体不是常人那样的弱不禁风,我的每一肌肉包括肛门括约肌都蕴含极大的力量。在我平静不运功的时候,我的力量也就比普通人大一两倍,可一旦遇到紧急情况遍布我全身的内气就会下意识地激发起来,带动我的肌肉,这时我的力量是极其强大的。秋儿的那一句话把我吓得紧紧夹住了他,这个夹紧力比秋儿的手握之力都要大得多,就这样我们都感觉到了疼痛。

幸好我没有锻炼过将内力运至括约肌以增强它的收缩力,不然刚才那一夹非把秋儿夹扁了不可。可即使这样,也让我们两个极不好受。

虽然闪电加雷声仍不时来那么一下,而且越来越靠近我们,我也只能不急不躁慢慢放松自己的肌肉,秋儿终于一点点地拔出了我的体外。

秋儿一拔出来,我把短裤往上一提,不顾秋儿的裤子还在膝盖,鸡巴屁股都露在外面,抱着他就往上来时的爬梯跑去。

秋儿也很机敏地象上来时那样双手双脚分开地环着我,到了梯子我纵身往下一跳,也不管横杆有没有质量问题了,因为雷电已经越来越逼近我们,整个巨型钢结构框架被震得轰轰作响。

在秋儿的惊叫声中我已经手抓脚踩上了爬梯,还好,横杆牢牢地承受了我和秋儿的体重以及那一跃而下的势能,我是飞快地一路向下,只觉每在这个全金属材料的框架上多呆一秒都极其危险,眼看着离楼顶地面不远了,抱着秋儿就跳了下去,然后将秋儿抛在空中,秋儿又是一声惊叫,惊叫后却已安全回到我的怀里。

即使已经落地这里仍然不安全,只要在这个又高又巨的象引雷器的玩意下面都不安全,现在我可不敢从来时的路回到我的办公室了,我想都没想就跑进楼顶西侧的楼梯间阁楼。

当双脚一踏上干躁的水泥地面,我咚咚狂跳的心才渐渐平缓,放下秋儿,互相看了一下,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紧接着一声霹雳就在近响起,似乎也在笑话我和秋儿的狼狈相。

秋儿的裤子被我落地前的一抛从腿弯直接就掉到了脚踝,小肚皮到踝关节全都裸露在外,而我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两只拖鞋早已不见踪影正光脚踩在半口痰上,应该兜住屁股的两根“绳”从裤腿下露出来,怪不得觉得裆里这么难受,原来刚才只提上了沙滩裤,绳裤压根就没扯上来。

经历这一番惊险刺激,我和秋儿之间好象不再有隔阂,都保持着各自的狼狈相让对方看个够,笑个够,才开始整理各自的下身。

我毫不介意地退下短裤,在湿漉漉的布料中找出应该挂在屁股上的那两根绳挂在屁股上,再把中间的那根塞进臀缝里,秋儿也慢条思理地拉上内裤,很随意地将鸡巴向右横摆,在湿后透明的布料中若隐若现。

在我们都穿好裤子,我又到阁楼外的积水中涮了脚后,秋儿突然“哎呀”一声,说道:“糟了,那块金子不见了。”只见他的手中只有手机,另一只手却什么也没有。

“不见就不见了,保险柜里的都是你的,快走,回我办公室去。”说完一把抱起秋儿就走。

这回从大楼西头走到东头,还好,一路上没有碰到巡夜的保安,虽然我不在乎,但能避免别人异样的眼光总是好的。

回到办公室,就把秋儿送进位于里间的浴室,让他先冲着热水澡,我给楼下酒店打电话要他们送些吃的上来,送上来后放秘书室门口,搁那儿我自己去拿,然后就进了浴室与秋儿一起冲了下。

经历了刚才的惊吓,我们都提不起兴趣在浴室里搞些什么明堂,将身子冲热了以后就裹着着浴巾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等着吃的送上来。我们都有点饿了,也都有点后怕,秋儿默默地坐着,我抽着烟。

终于等到吃的送上来,我腰间围着浴巾去把酒菜端了进来,很简单的一个剁椒鱼头,一个炖牛肉,一个腊味拼盘,一个炒蔬菜,外加一瓶泸州特曲还有俩大馒头,都是我喜欢的。

秋儿看来是饿坏了,上来就啃起了馒头,直到半个馒头下肚,才有了说话的兴致,问我道:“老婆,刚才你咋把我夹那么紧,好疼啊。”

这时我也灌了好几口酒下肚,压了下惊,直接承认:“我害怕。”

“怕打雷?”秋儿才说完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不对,开头都不怕,是我说我们会不会被雷打你才夹我的。”秋儿直直地看着我,不确定地说道:“老婆,你也怕死吗?”

“嗯。”我点了点头又大灌了一口酒。

“老婆,给我也喝一点。”秋儿居然要酒喝让我很惊讶,秋儿看到我的表情,说道:“每天跟老婆一起吃饭,你都一个人喝好多酒,老公也学一点,以后陪老婆一起喝好不好?”

我高兴地点点头,秋儿如果每天都能陪我小酌几杯那真是当浮几大白的好事啊。

秋儿接过我递过去的瓶子,浅浅的尝了一下,觉得不算太难喝,才喝了一小口,说道:“老婆,谢谢你。”

“就一口――”我还没说完,却听秋儿续道:“我说的是快下来的时候你先把我抛起来再接住,怕我直接下去墩着了,我听到你接我的时候叫了一下,那一下很疼吧?”

秋儿的眼里又含了泪,脉脉地看着我,我的鼻子也有点酸,真觉得得夫如秋,此生无憾!

只听秋儿接着说:“老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对不是胆小鬼,你是怕我被雷打了,你也怕如果你被打了我没人照顾。”

我的泪终于流了出来。

秋儿挨到我身边,用舌尖顺着我的泪痕舔到我的眼角,将我两边的泪舔干后,我们抱头痛吻,毫不在乎对方满嘴的酒味,馒头面渣以及鱼牛肉末!

十六

被秋儿双手捧着脸吻着吻着我就发了情,伸出手覆上秋儿的下体,他的鸡巴也早就硬了,将裹在腰间的浴巾高高顶了起来。

我的手指在浴巾上勾勒着大鸡巴的轮廓,脑中想象着它的形状。即使我是天天看天天吃天天夹,仍时时对那个大家伙保持着高度的兴趣,总是要了还想要,爱了还想爱,也许就象秋儿在那城市的上空说的那样,我是个骚屁股吧。

“我想吃。”我低声说道。

“好!还有个馒头我们一人吃一半。”说着秋儿坏笑着放松了我被压在沙发靠背上的头,坐正了身子。

“滚!”我虽知道他在逗我也免不了羞红了双颊,气得掀开他的浴巾,狠狠地握了握那个淫根。

这个大肉棒已经不再是我当初见到时那么稚嫩,那么纯洁的形象了。它的颜色开始变,已由淡粉变成紫红,血管也渐渐凸出变成青筋,包皮也完全翻开即使在疲软状态也退在冠状沟后面把那个美丽的龟头骄傲地展现出来。整个鸡巴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历过多肉洞摩擦体液滋润床战洗礼的大。淫。根!

一个农村出来的少年,就因为长了个这么巨大漂亮的阴茎居然在短时间内就从老实少言变成现在越来越会调情,床技越来越高明,也越来越淫!可我就吃他那一套,觉得他从里到外都是那么的越来越迷人!

秋儿把我握住他鸡巴的右手捂着,说道:“老公逗你呢,知道你想吃鸡巴。”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脸又说道,“老公肚子还没饱,你也没吃多少,咱们吃饱了再给你吃鸡巴。”说完把我身子拉起来靠近茶几上的那些菜。

的确没吃多少,每个盘子里都还剩一大半呢。

我想松开握住秋儿鸡巴的手去拿筷子,秋儿却捂着不放说道:“老婆喜欢老公的鸡巴就抓着,老公喂你吃。”说着拿起筷子拈起一块牛肉喂我嘴里,松开捂住我的手抓起剩下的那个馒头放我嘴边,我小小的咬了一口。

“多吃点,老婆你看你都瘦了。”说完放下筷子在我厚实的胸肌上捏了一把。

我终于忍不住笑骂道:“你个臭小子,瘦个屁!这一阵天天跟你在一起都没健身,都开始长肥肉了。”然后恨恨地一大口就咬上馒头一撕撕下一大半。

秋儿见我一口咬成这样,急得嘴里喊着“老婆给我留点”就上来抢,我就躲。就这样,在嬉笑中进行着这一顿你侬我侬充满浓情蜜意的温馨宵夜。

填饱了肚子,和秋儿一起进了卧室,秋儿就近爬到床上躺在那儿,嘴里嚷着“好胀――好累――好晕――老婆,老公喝醉了。”

我走到床的那一边,将窗帘拉上,听秋儿瞎叫唤气道:“滚蛋,少在那装疯卖傻,你最多喝了一酒瓶盖,醉个屁。”

“那老公累了,是不是真的?”说着翻了个身拍拍他身边的床单,示意我躺那儿。

“那是你自找的,我又没要你喂。”说着我也上了床躺他旁边。

“那胀呢?”秋儿等我一躺下就将上身压我身上,下巴搁我左胸上。

“胀?这个倒是真的,”我捏着他的鼻子说道,“因为你就是个小饭桶。”

“啪”的一声,秋儿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肚皮。然后想起个事,爬起身来下床向卫生间走去,在门口对我说道:“等我拉了屎出来再收拾你。”说完闪身进去把门关上。

我一个人无聊,也不想打开与床头正对着的挂在墙上的电视,就到外间办公室的抽屉里新拿了一包烟出来,晚上在商场买的已经全打湿了。

回到床上抽着烟,秋儿不在身边的时间真难混。我盯着卫生间的门,盼着他能马上出来,祈祷着他可别象那个被他用屎入过的同学便秘啊。

回想到那个笑话,我忍不住再笑了起来。

在我第一根烟要抽完的时候,听到卫生间的马桶冲水声,接着是淋浴喷头喷水的声音,看来秋儿还要把屁股洗了,还得等一会儿,我又接上了第二根。

秋儿终于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一出来就看着我皱着眉说道:“好大的烟,我把窗户开了。”顺手就拽着他手边的一扇帘子一路从床脚拉到床头,另一只手还在空中扇着。

我暗叫今晚要糟!

秋儿拉开了帘子,转身要去开窗户,却突然看见窗户外面站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人,吓得惊叫一声嘣到床上扑我怀里。

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一幕,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秋儿听我笑的欢畅,不象有危险的样子,这才回头去看那扇“窗户”,却见一个光着屁股的少年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身边回头看着他,而那个少年不是他李秋却又是谁?!

“他妈的,原来是个镜子!”秋儿也乐了,骂了一句,然后奇怪地往我这边的墙上看去,又是一扇帘子,这才恍然道:“原来你这边才是窗户。”搞明白了情况,这才打量起这面把他吓了一跳的镜子。

这面镜子可比今天下午在家时所照的镜子要大得多,从地板到天板,从床头一直到门,整面墙全部由一面镜子覆盖,而且这面镜子不仅清晰度极高,还给人一种景很邃]的感觉。

秋儿盯着镜子看了半天,说道:“老婆,这镜子好古怪,我一个人可不敢睡这儿。”

“胆小鬼。”我笑道。

“老婆胆大为什么要拿帘子盖上不打开啊。”秋儿不服气。

“不喜欢。”我说道。

“我也不喜欢,”秋儿说道:“那老婆就把这个镜子拆了吧。”

“不舍得,这个镜子很贵。”

“不就是玻璃吗有多贵。”

“两百万。”

“啊?!”秋儿惊得合不拢嘴了。

我接着说道:“这么大的镜子不能用玻璃的,不安全,它是一种特殊钢材做的,制造和安装都很费工夫,一拆了它就再也不能当镜子了,只能当废铁卖掉。”

“哇!”秋儿又是一声惊叹,然后一下子站起身来走到床边,面对镜子说道:“那我得好好照照,回家跟我爸妈还有我弟说我用过两百万的镜子照过呢。”

“嗯!就说对着镜子看自己大鸡巴呢。”说着我就笑起来了。

这一下把秋儿气得过来把我翻了个身趴着,对我屁股就使劲拍了几下。

秋儿见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知道用手是拿我没办法的,又把我翻了回来,见我脸上乐呵呵的,随即坏坏地一笑,挤到我两条腿中间,埋下头,剥开我尖尖的包皮,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住,舌头就在龟头上打起转来。

我的笑脸瞬间就消失了,换之以惊恐的神色。

果然,我的惊呼不到十秒后就响了起来,“啊!受不了了!老公轻点!”

秋儿暂时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狠狠地说了一句“看你还敢惹老公生气”,又埋头摧残我的小鸡巴。

随即我又喊了起来:“啊呀,老公不敢了,饶了我吧。”

秋儿又说了一句“今天非要你知道老公的厉害不可”说完又要接着含。

“叮铃铃――”我的电话这时响了,我心下大喜,突然发觉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手机铃声是那么好听。

“老公,我去接电话。”说着我就想逃开秋儿的小嘴。

“别动!”秋儿却抢先下床了,“老公去给你拿过来。”在门口又加了一句,“别让你你小鸡鸡软了啊。”

秋儿叫我别软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在我接电话的时候给我舔吗?心下不由有些担心。

果然,秋儿很快拿了电话回来说句“梆子哥的”把电话递给我后就又埋我裆那儿去了。

我抬腕看了看表,快十二点了,这么晚打电话来说不定有什么大事,打消了直接摁断的念头,吸了口气,接通了电话。

秋儿没再象刚才那样把我整根含住又吸又吮,只是时不时在我龟头上舔一下,我就在浑身激灵中听到电话中的梆子说“大哥,你在哪?”

“和秋儿在外面。”我的话声带着颤抖。

“没出什么事吧?”梆子的声音有点紧张。

“我能出什么事?!有什么事快说!”我被秋儿一下又一下地舔着,每一下都想呻吟出声,只想早点结束这通话。

只听梆子滔滔不绝“小张说吃了晚饭没一会儿你就和秋少一起开车出门了,到现在还没有回别墅,今晚雨又下得大,小张不知道你去哪了,你也没跟他说,就打电话问我,我说我也不――”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气道。

“大哥,我担心你的安全,如果你晚上不回别墅,我就带两个人来保――”

“我能有什么不安全?!不用!”说完就挂断电话。

秋儿一直边舔我的龟头边看我打电话,一听我说完要挂电话就一口把我的鸡巴全部吃进去,口腔一抿,我激灵的全身都要弹起来了,把电话往床边一甩,它在床垫上弹的翻了几个个儿,倒扣在床上。

这时我已经叫出声了“老公,求求你,轻点。”

秋儿又使劲含了两下,听我啊啊叫唤了两声,这才抬起头来,板起脸问道:“以后还敢不敢惹老公生气了?”

“不敢了。”我赶紧应承。

秋儿看我老实答应,就从我双腿间爬到我身上,又问道:“那以后要不要听老公的话?”

他现在掌握了对付我的武器,我能不听话吗?连忙点点头说:“听,听老公的话。”

秋儿这才嘻嘻一笑,说道:“这才是好老婆,来,奖个鸡巴给你吃。”说完又往我头上爬。

秋儿刚一跨坐上我的胸口将疲软的鸡巴凑在我嘴前,我就迫不及待地一口将它含了进去,用唇用舌用颚去品尝它的滋味,而它的味道之美竟让我愉快地哼哼出声来。

“真馋,真是个喜欢吃老公鸡巴的骚老婆。”在秋儿的调笑声中,他的鸡巴在我的口中逐渐勃大,硬挺起来。

被我向下掰在口里的硬鸡巴让秋儿不舒服,他就拔了出来说道:“老婆,咱们换个姿势吃,”说着起身坐到床边,双脚叉开悬在床沿,整个身子面向那个价值两百万的镜子,回头坏笑地又对我说,“老婆,记还得刚才在楼顶上我说什么吗?”

刚才秋儿无意中拉开遮挡住镜子的帘子时我就猜到不妙,果然是逃不掉被他在镜子前锻炼的恶运。我的脸红的烫的跟烧着的木炭似的。

“老婆又害羞了,”秋儿笑道,“有啥羞的啊,鸡巴都吃过了,看着自己吃有啥不好意思的,快点过来边吃边看,老婆吃鸡巴的样子好好看。”

他哪懂人世上本就有许多事是做得说不得,说得看不得的。

秋儿见我躺着不动,捏着我的鸡巴就把我提到他身边趴下,摁下我的脑袋就把他的一半鸡巴装进我嘴里了。对他这一系列举动我是一点反抗的意图都没有,虽然很难为情,总比被吸得心惊肉跳要好。我只好上上下下的吞吐,眼珠一转不转只盯着鸡巴,不敢乱瞟。

秋儿哪能让我如愿,上身稍往后仰,抱着我的脑袋贴在他的上腹,我嘴里的鸡巴也从垂直于地面变成与地面形成四十五度的夹角,我的视界一下变得开阔,镜子里两个赤裸的人影也映在眼中。

“老婆,看见了吗?你看你含鸡巴的样子多帅!”秋儿温柔地“夸”着我。

我一点点将眼中的焦点从镜子中秋儿搭在床外的脚往上移,看到了小腿,看到了膝盖,再往中间移,看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摊在床上的阴囊,再接着往上,粗壮的鸡巴,然后就是一张被撑得没有一点唇纹的大嘴!

“老婆,看到了吧,你舔起来样子更帅,快给老公舔。”秋儿的声音就象附着了魔力,我不由自主地开始滑动我的口腔再套弄起来。

原来自己舔鸡巴的样子这样骚。张大到不象话的嘴就不说了,满脸的红晕,满眼的春情,最让我不好意思的是一眼就能看出自己对嘴里的那个大棒子的喜爱之情。

怪不得自己当初一见到秋儿的鸡巴宁愿被他操屁眼,也极力要打消给他舔鸡巴的欲望。也怪不得当初虽被秋儿操了屁股,秋儿仍把自己放在小佣人的地位上,而被我口交后,他就一直以老公自居了,并且我也在给他口交后甘为其妻,原来这种事一旦做了之后就能将一个人从身到心都完全地改变。

想我万世豪一生纵横捭阖挥斥八极,身材高大体壮肉厚,浓眉大眼满面胡青,居然会对为秋儿口交乐此不疲,看着镜中那一幅馋相的自己,被压在身下的鸡巴一下就又硬了起来。

“老婆,你侧起来,对着镜子。”秋儿这个小混蛋早不叫我晚不叫我,当我刚一硬就叫我正面对着镜子,气得我真想狠狠咬一口。

秋儿见我没动,撒娇似地道:“老婆翻过来,让老公看看你硬硬的小鸡鸡嘛。”

我一愣,秋儿怎么知道我硬了?!在霓虹灯那儿他能通过我的阴囊观察出我硬没硬,现在我趴着,两腿并拢,而且他又没在我后方,难道秋儿开了天眼吗?吐出嘴里的鸡巴,看着镜中的秋儿纳闷地问道:“老公,你咋知道我硬了?”

“你喜欢吃老公的鸡巴,一吃上当然就要硬啦,”秋儿也笑着对镜中的我说道,“你的嘴跟你的屁眼一样,都喜欢吃鸡巴!”

被秋儿说出做得说不得的话,气愤之下我狠狠地在秋儿的大腿上拍了一记只有响声没有痛感的独门绝技掌,

秋儿知道我没有生气,嘿嘿一笑,嘴里边说着“老婆乖,你也打了老公了,气也出了,转过来嘛”边攀着我的髋部想将我翻过来,我抗拒着,秋儿又说道:“老婆,你刚才答应要听老公的话的,想耍赖啊?再不侧过来要吃你小鸡鸡了。”

我浑身一抖,就被秋儿翻了过来,横陈在镜前。

看着镜中一身发达强健肌肉的自己挺着个细小的硬鸡巴给别人含鸡巴,赶紧把视线往床下移躲开那令人羞愤的画面,却听秋儿吞了声口水说道:“老婆,你好美!”

我向镜中的他望去,只见他似乎呆了,只有两颗黑黢黢的眼珠子从左往右又从右往左来来回回地往镜中的我打量了几个来回,最后对上了我的视线。我感觉他的鸡巴在我嘴里跳了好几下。

“我要操你!”说完秋儿就猛地把我的头搬开下床走到床脚,使劲拖着我的脚示意我也下床站在他前面,然后粗暴地把我上身推到在床上,握着鸡巴就狠狠地往我撅着的屁股里捅。

我一直歪着头看着镜子里的秋儿,他那一种急切地想要操我的神情都被我一览无余,心里乐开了,“秋儿爱我,也爱我的身体!”

直到那一股巨痛传来,破坏了美好的心情。

“痛!”我痛的将头埋在床单里叫道。

“哦,对不起老婆,老公忘了。”

秋儿忙蹲下,两手分开我的屁股,张嘴就冲我屁眼上吐了几口口水,又站起来。他真是迫不及待了,直接用食中二指插进我的屁眼前后抽动了几下,又旋了几下就拔出手指,握着鸡巴再向我捅来。

这一好多了,痛得不明显,我忍一忍就完成了进入过程,只听秋儿说一句“老婆,老公憋不住了,要使劲操了”就被猛烈地撞击起来。

这一秋儿操我的力度与霓虹灯那我手扶拦杆时相似,仍是那么的大力,那因撞击产生的砰砰声在这不大的房间中产生出悦耳的回响,那是秋儿爱我的声音,一辈子我都听不够。

我抬起头来,不再羞怯地看向镜子。

我为什么要觉得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丢人呢?秋儿的神情举止已经清晰地告诉我他是多么的喜欢看我在他身下承欢,多么的欣赏我自以为丑陋的身体,就象我第一命令秋儿脱裤子,他也曾把我无比爱慕的下体当成一个丑陋的不可示人的器官,那时我还笑话秋儿的幼稚想法,而轮到自己身上,不敢看镜子的想法又何尝不可笑呢?

秋儿也看到了我看向了镜子中我们交合的地方,故意将鸡巴整根抽出来,稍作停顿,让我清楚地看到那个已呈紫黑的青筋盘绕的肉棒,然后小腰一挺,下腹就被甩向前方,鸡巴就顺势插进我的直肠,直到腹部在我厚实的屁股肉上一弹,他的下体就退出了我的身体。整个过程只有挺腰那一下在发力,其它动作都是借助惯性和弹性根本不需用劲,真是一个熟练省力,轻松加写意的劳作方式的活生生的写照。难怪在霓虹灯那他能边狠狠地操我边连气都不带喘地与我说话,当时我还心想是他身体训练得好了,原来是床上锻炼得好!

“老婆,好看吧?!”秋儿似问似答地说道。

我看向镜中的他点点头。

“等我先射你屁股里一下一再让你好好看,老公从昨晚到现在就没射过,好想射啊!”说完,秋儿就结束了表演性质的抽插,回归到我看镜子前的模式。

这仍是一轮凶猛地撞击,若不是我的膝盖在床下卡着,我会被撞得贴到床头的墙上去。

我重新将头埋回床上,专注地聆听那爱的声音,享受爱的抽插,在我快被插射的时候秋儿叫道:“老婆,老公射啦!”随即感觉到屁眼一涨,直肠出现一股热流。

我心里一喜,急忙夹紧屁眼,终于在自己被插射前让秋儿先于我达到高潮,这是我们有史以来的第一。

秋儿待到射精停止,趴在了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舒服地呼出一口气,说道:“好舒服!老婆的屁股真棒!”

就在这时,被我随手甩在床上的电话响起了“嘟嘟嘟”的电量不足提示音,我知道不用管它,秋儿却不知道,以为谁又打电话来了,说道:“老婆,这么晚谁又打电话啊?”顺手就拿了起来放我眼前。

果然屏幕上显示剩余电量不足即将关机,我刚看清这几个字,手机屏幕又显示一段信息:梆子 通话结束 通话时长:52分13秒

随即,手机黑屏,没电了。

十七

站在办公区的落地窗前,我默默地吸着烟,窗外时不时划过一道闪电将未开灯的办公室照亮。感觉有点闷,推开了一扇双层玻璃窗,高空的劲风裹挟着雨滴扑向我一丝不挂的身体,我不为所动。

“如果有人能看到,那就看吧!看看我这个高高在上的人那令人不堪的身体吧!只要秋儿喜欢,我就不怕看!”我发狠地想道。

“老婆,对不起。”秋儿来到我身后搂着我的腰轻声说道,“都是我不好,害你没关上电话。”

“我不怪你,我喜欢你对我做那些事,”我说道,“我只是气梆子居然敢偷听,还听了那么长时间。”

“老婆,那你准备怎么办?”秋儿有点担心地道,“你可千万别把梆子哥。。。那个了啊。”

“不会的,放心吧老公。”我将烟头弹出窗外转身对秋儿说道,“梆子是第一个跟我的小弟,也是我唯一的兄弟,我还准备明年退休把公司交给他管。他,我信得过。不过,”我话锋一转,咬着牙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偷听我电话不说,还不接我电话!”

说完,我拿起办公桌上的座机,按了重拨键,传来跟几分钟前一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我撂下电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老公,我们回家,我想泡个澡!”

“嗯!”秋儿重重点点头,接着说道:“老公还要给你刮毛,都两天没刮了,好扎嘴。”

我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然后找了件睡袍将他身子裹好,找了个袋子将他的衣服裤子鞋子装进去,我穿上还未干的夏威夷风情短裤短袖,抱着秋儿离开了。

雨仍然下得很大,街上积了不少水,一路上开的挺慢,这也让我有余暇时不时瞄一眼坐在身边的秋儿。

我的宽大的睡袍将他裹得严严实实,领子竖起遮住了下巴,使他的脸看起来更小了,可就是这么个小孩子似的少年,把我吃得死死的,而我又是那么的心甘情愿被他吃,这种错位的同性关系如果被外人知道一定会惊掉下巴吧。

我真希望梆子下出现在我眼前时脸上打着石膏!

现在凌晨一点过了,秋儿有点打瞌睡,为了让他提神,我说道:“老公,用你的手机再给梆子打个电话。”

那个新买的手机秋儿一直宝贝似的拿在手中,听我叫他打也许是他今生第一个可能被接听的电话,一下兴奋起来,按我说的号码小心翼翼地摁着,很快就听到了拨号音,过了一会儿,梆子的声音传来“谁啊?”

“老――”秋儿激动地喊了一声,随即想起接通的电话使得密闭的车厢已经不再是安全的环境,赶紧改口道“大爷,梆子哥接了。”说着把电话递给了我。

“梆子!你很好啊。”我阴沉沉地说道。

“大哥。。。”梆子的声音一下就低了下去,“大哥,对不起。”

“老子不听你说对不起!”我吼道,“明天上午到我办公室来!”说完我就要挂电话。

“大哥,上午来不及,我正在去香港的路上。”梆子忙道。

“想逃?!”我怒极,冷笑一声说道:“不想活就逃吧!”

“大哥,你误会了,”梆子急道,“我是去拿样东西。”顿了顿,又说道:“大哥,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亲哥,还把你当再生父母,小弟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放心,明天晚上我一定赶回来给你磕头赔罪,要杀要剐都听你的。”

我“哼!”一声,挂断了电话,看到出现“通话结束”才将手机还给了秋儿。

结束了通话,车厢里一下安静了下来。秋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也就闷声不响,闷着闷着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看来他是真困了,一直到我将他放在别墅二楼我卧室里那张顶级舒适的床上他都没有醒来。

我进了浴室开了浴缸的龙头,脱掉身上还未干透的内外衣,又回到床边把秋儿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其它的两个袋子就堆那儿吧,秋儿明天会来收拾的。

点了根烟进了浴缸,等着温水慢慢没上我的身体,回想着今天的事。

除了最后被梆子偷听,一整天的经历都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忘怀。其中有波折,有刺激,有惊险,更有浓浓的爱!

想到那爱的声音,爱的碰撞,我又硬了,伸手抚上自己的下体,却传来一种粗糙的麻扎扎的手感,果然阴毛长出来了。我不满地哼了一声,还说给我刮呢,自己却先象一摊烂泥睡下了。

我出了浴缸,挤出刮胡膏抹在下腹,搓出泡沫,从洗脸台上拿起刮胡刀,将下体的毛发刮掉,然后转身准备理肛毛。

当我双腿分开撅起屁股回头望向镜子中自己的后面时,一股羞臊之情顿时涌上心头,镜中所现的竟是一个大大的屁眼!

记得秋儿那拿了镜子让我看自己的屁眼,当时小小紧皱粉红的屁眼让自己都想操,还被秋儿夸成象一样好看。可现在那个地方就象一个竖着的大嘴巴,暗红的肛门就象嘴唇,皱折就象唇纹,怪不得秋儿老将我的嘴和屁眼相提并论。虽然看着这样一个明显被肉棒洞穿过多的地方让人很害臊,但一想那是秋儿的磨砺给我留下的印记,一股幸福感又油然而生。

我不禁笑了起来,在办公室时我还心想秋儿的鸡巴是个大淫棍,而自己的屁眼现在也成了个大骚洞,我俩真是绝配的一对。

等把肛毛也刮干净后,我在镜子前细细地欣赏起自己的身体来。我已经不怕照镜子了,那么羞耻的给秋儿舔被他操的画面我都在镜子里看过了,还有什么是我不敢看的呢?只要秋儿不觉得难看,我就喜欢看!

看来秋儿对我的锻炼真是取得了不错的成果。

舒服的泡了个澡,上床时都快四点了,想起自己在秋儿身下被操弄的动静都被梆子听见了,不知他会怎么对待这件事,是逃跑还是面对?如果是面对,那我又该如何面对呢?想不清,最后心里骂一声:“去他妈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现在老子要睡觉!”杂念一收,进入梦乡。

上午上班的时候心情很不好,把杨成叫来批评了一顿,又把分管物业的副总经理,主管物业的后勤长,管理卫生的环卫科长,负责大楼顶部五层的卫生主管全部叫上,带着他们上到天台,在已经变小的风雨中冒雨重走了一遍昨晚我和秋儿走过的路,最后在那口被我踩过半边的浓痰前停下,看着他们按着级别从高到低一个个轮流表态立即整改,我才将憋的一肚子火发泄出来了一半,另一半就要留给梆子了。

中午一个人在办公室灌了一瓶泸特,准备只睡个午觉,谁知一觉竟睡到四点钟。起来后就赶忙回家,因为还要给秋儿做调理。

回到别墅二楼,秋儿正在沙发前玩电脑,见我进来,忙喊“老婆快来,电脑怎么用啊”。

我对电脑也一窍不通,别墅、办公室都没放一台摆样子,面对秋儿的请教,只好耸耸肩,爱莫能助。

秋儿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下去,说道:“那这钱就浪费了,七千块呢。”一说到钱,秋儿马上想起了件事,表情又兴奋了起来,说道:“管家今天带我去银行给我办了个卡,钱都存进去了,十二万多呢。”

“哈哈,我的小老公成小富翁了。”我乐道。

“说吧,老婆你想吃什么,老公请客!”秋儿豪爽地说道。

“我想吃鸡――吧”我脱口而出。

秋儿嘿嘿一笑,掐了掐我的脸,说道:“真是骚老婆。”然后就三下五除二将他自己剥了个精光,往裆下一指,说道:“来吃吧。”

我一把将他抱到床上,站在床下捏着他的鼻子说道:“你真是个小淫棍,大白天就光屁股,耍流氓。”

“我就要耍流氓,”秋儿说着抓着自己的鸡巴摇了两摇,满脸得意地说道:“我老婆就喜欢我对他耍流氓,是不是啊,老婆?”

我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赶紧收摄心神,说道:“晚上再耍流氓,现在老婆给你治病。快闭上眼睛。”

“等一等,”秋儿好象又想起了个事,坐起身来说道:“老婆,把我裤子拿过来,老公送你个礼物。”

我到沙发那儿把他刚脱下来的牛仔裤递给他,秋儿从裤兜里摸了样东西出来,攥在手里,说道:“老婆,老公的这个礼物才三百多块钱,不许嫌弃。”

秋儿能给我礼物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呢,忙点头答应。

“必须要戴。”秋儿又提了个要求。

我心想这礼物看来不是领带就是手表了,也忙点头答应,全没在意他的那个小拳头怎么可能包得住领带或者手表。

秋儿见我全答应了,缓缓摊开手掌,一条金灿灿的项链在他手心闪闪发光。

“老婆,你给我的十二万块我全用了买个大大的项链都愿意,”秋儿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可大链子我觉得好难看,我觉得我老婆不需要用大链子来显摆!”

我一看到那条项链就感觉幸福的要晕了。虽然它很不值钱,但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的第一份饱含情的礼物。

礼物我收到过很多,也送出过很多,这些礼物有的是代表感谢,有的是礼尚往来,有的是祝贺,有的是求人,唯独没有代表爱情的。

现在有了!

我蹲下身,轻轻说道:“老公给我戴上!”

今天晚饭时我又把座位重新安排了一下,让秋儿以后都坐在我左手这一方的第一把椅子上,挨着我坐。

我给秋儿倒了小半杯白酒,时不时的和他碰一下,他虽不能陪我尽兴,倒也其乐融融,遂让我想起了昨晚的宵夜。

正当我悄悄将左手放在桌下,准备再体验昨夜的温馨时,一阵刹车声从别墅门口的停车场传来,紧跟着就是熟悉的脚步声。怒气瞬间浮现在我的脸上。

我装作没有看见梆子,自顾自地喝着酒,吃着菜,对他一进来就将手里提着的一个包放在身旁跪我右边脚下置若罔闻。

“大哥,我来请罪了,梆子随你置。”梆子说道。

我“啪”地就扇了他一巴掌,快到他连躲闪的意识还没产生就被我扇倒在地上。

却听“咣锵”几声,小张拿来的一副碗筷掉在地上碎了。

梆子也没回头看,爬起来重新跪直身子。我又一巴掌将他扇倒。

“大爷!”秋儿喊道。

看着又重新跪我身边的这个从十三岁就跟我闯荡,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十七年的小弟嘴角流出被我扇出的血,心里也有些不忍,扇了他两巴掌气也消了一些,觉得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说道:“跟我上来!”说完上楼回我的房间。

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梆子仍然把他的那个双肩背包放在身边跪到了我面前。

“大哥,你扇我吧,我的确做的不地道,”梆子的话透着后悔,“你扇够了把我灭了我也心甘情愿。”

“你也知道不地道?!”我怒道,“你爹妈干那档子事你他妈的也去偷听?!”

“对不起大哥,”梆子说道,“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当机立断把电话挂了,当时我一直对自己说挂了挂了,不能听了,不能听了,可。。。大哥,梆子一直把你放在心上,把你当成我的偶像,总想多了解一些你的事情。可你总是很难接近,梆子心里很痛苦啊!”

“很难接近?!”我狠狠地盯着他,“你他妈的想接近我干什么?!”

“大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是同性恋!”梆子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我一直爱着你啊!”

“想都别想!”我绝决地说道。

“我也知道我配不上大哥,可大哥你也不能不让我想你爱你啊!”梆子哭着声喊道。

我一把揪住梆子的领子,“啪啪啪啪。。。。。。”连续扇着他。

如果昨天以前他说想爱我只会被我骂一边去,而他现在已经知道我是喜欢吃鸡巴被操屁眼的那个角色还说想爱我,那就是用心不良!就该打!

秋儿一推开房门就看见我连续不停地扇着梆子,连忙扑过来拽住我的手,叫道:“大爷,梆子哥知道错了,饶了他吧。”

又扇了十几巴掌,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秋儿来得正好,把梆子一推,重新坐回沙发里。秋儿赶紧抽了几张纸给梆子擦血,却被梆子轻轻推开,他又重新跪我面前,说道:“大哥,我知道我犯了不能饶恕的错误,偷听了大哥的秘密,等我把话说完了我会永远闭嘴让你安心的。”

“梆子哥,别啊!”秋儿急道,转头又对我说:“大爷,你叫梆子哥别去死,你昨天说了梆子哥是你唯一的兄弟,你只是想打他一顿出出气。”

“真的吗,大哥?你说我是你唯一的兄弟。”梆子激动地说道。

秋儿见我一直不出声,忙对梆子说道:“是真的,大爷亲口跟我说的,大爷还说要把公司交给你来管。”说完,又仔细看了看梆子被我扇的脸又说道:“梆子哥,大爷那么厉害,打了你那么多下,只是出了点血,脸都没肿,要是大爷不想饶你,你的牙都肯定打没了。”

经秋儿的提醒,梆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发觉真没肿,现在也没多痛了,而且他也亲耳听我说过要把公司交给他,这才知道我手下留了情,一下把头磕在地毯上说道:“大哥,我对不起你,你狠狠打我吧。”说完就伏地大哭。

这是梆子第一给我磕头,看着这个三十岁的彪形大汉象小孩一样哭,气道:“哭个屁!跪直了!说吧,跑香港去干什么?”

梆子直起身子说道:“昨天听到大哥的事,我就想起一个朋友给我推荐的一个东西,所以连夜去香港把这个东西买来送给大哥。”说着,他拉开地上的那个双肩背包,拿出一个包装很精美的盒子,放在茶几上。

我瞟了一眼,等他接着说这是什么东西。

秋儿却一把抱了起来,叫道:“啊哟,好漂亮的笛子。”

“秋少,这不是笛子”梆子说道,“这是给大哥清洗用的。”

“清洗?”秋儿不明白。我也听得莫明其妙。

“秋少,你和大哥做爱前大哥。。。”梆子觉得有点说不出口,害怕地看了我一眼,小声接道,“大哥洗不洗那儿?”

我气道“闭嘴!”

秋儿看着我不答梆子的话。

梆子想了想,咬了咬牙,说道:“大哥,我知道我这话冒犯了你的隐私,但你在同性性爱方面的经验肯定没我多,你跟秋少才十多天,我都好几年了,你们肯定没我懂得多,我想帮你们。我知道号舒服后啥都愿意干,1号刚从――”

“梆子哥,啥号1号的?”秋儿打断了梆子的话。我也不懂这些行话,和秋儿一样好奇。

“号是被――号用后面,1号用前面,”梆子改了下口,接着说道,“大哥就是号,你就是1号。号舒服了经常不管1号刚从屁――后面拔出来的鸡――那儿干不干净都喜欢舔,所以最好在做之前号把屁――后面洗干净。”这一番话梆子说得很费劲,怕说得太露骨伤了我的面子,但即使这样也已经让我很没面子的脸红了,因为我和秋儿的性爱的确象他说的那样,我经常舔刚从我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

梆子这番话臊得我发了阵呆,还未等我训斥,秋儿已经抢先发话了“大爷每都洗的。”

“里面呢?”梆子问道。

秋儿想不到里面还能洗,我也想不到。秋儿不确定地指着手里的盒子问道:“就用这个洗?”

“是。”梆子答道,“这个内地都没卖的,所以连夜去香港买了回来送给大哥,想让大哥和秋少的那事能更干净更舒服。”

“大爷屁股很干净!”这回是秋儿直接露骨,他一说出口就觉出不对,忙用手捂住了嘴,慌张地看着我。

我脸反正早已红了,倒没被秋儿的话臊得更红,装作没听见,又拿根烟点上。

梆子也当作没听见继续说道:“这个东西不仅能把里面洗干净还能边洗边玩,很有意思的。”

秋儿被勾起了兴趣,转过头看着我,问道:“大爷,要吗?”

我有点迟疑。忽然觉得和秋儿的事被梆子知道好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不照样老老实实地给我下跪,照样一动不动地任我扇,照样一口一口大哥地叫着,而且还让我和秋儿长了不少的见识了。再说我也不可能把他杀了,毕竟跟了我那么多年,是我唯一的兄弟,也是我最忠心的手下。在以后说不定有了梆子的经验指导,我和秋儿的性事会更加美满。

“秋少,你可以打开盒子把那个清洗器拿出来,我告诉你怎么用。”梆子也不待我首肯就说道。

秋儿把那个盒子放我眼皮底下,盒子的上盖有个方孔,蒙着薄膜,能够看见里面一个很精致的,的确象把笛子的金属棍。如果梆子不说是清洗直肠的,我肯定不会想到这玩意是要捅到屁眼里的。可他已经挑明了这个棍子的用,见到这个看一眼就让人喜欢的亮闪闪的清洗器我屁眼居然有点痒了。

我见秋儿有点热切的看着我的眼神,轻轻点了点头。

秋儿很快地将那把“笛子”拿了出来,不过这把笛子的孔也太多了点。

“秋少你把它给我,我来告诉你和大哥怎么用。”梆子说道。

秋儿把清洗器递给了梆子。

接下来梆子就象个推销员一样给我和秋儿详细地讲解:“这段黑色的是把手,要用的时候你就拿着这儿。尾端有个螺纹,接水管的。这一段管子很光滑是吧,是进屁――”梆子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看我,见我一脸好奇地盯着这个清洗器,有种跃跃欲试的神态,也就不再修改措辞,直接用口头语说道,“是进屁眼的。”

“看到这些螺旋排列的小孔没有,水从把手这进来,从这些小孔喷出,喷出来的水就可以洗到屁眼里面了,然后洗了屁眼的水还有屎就从这些大点的孔流出来,很快就能把屁眼里面洗干净。”

梆子讲的要插进屁眼的这一段管子很复杂,完全由许多孔组成。数百个不与管子中心想通的小盲孔在管子的圆周面上形成八条螺旋线,而在这八条螺旋线的空隙又有数十个与管中心相通的大孔。也就是说在屁眼里小孔是出水孔,大孔是回水孔。

梆子指了指把手与管子相接的滚说道:“旋这个地方可以调节喷水的压力,最神奇的就是压力合适的话,只要把管子插进屁眼几公分,整个管子就能自动捅进屁眼里去,因为这些小孔喷出的水能把屁眼撑开,还有一点向后的角度,所以不用往里捅都能进去,大哥你肯定会觉得很爽。”

我“哼”的一声,梆子才醒悟过来说得太得意忘了照顾我的面子了。

“梆子哥你用过?”秋儿适时的解了梆子的围。

“我见别人用过,”梆子说道:“不过那个是低档的,没这个高级。”

“也是这样的吗?”秋儿指着梆子手中的清洗器问道。

“类似,不过这些孔不是螺旋形排列的,就是直的。”梆子又答道。

“那那个多少钱,这个多少钱?”秋儿真的很好奇,问题一个接一个。

“那个两万,这个十万。”

“啊?!差这么多!你不说就这些孔排列不一样吗?”秋儿问的也是我想问的。

“螺旋排列就可以排列更多的孔,喷出来的水柱也就更多,比直排的会让号更舒服,而且如果直排,就必须边捅边转动把手,不然屁眼里有的地方就冲不到,螺旋形的就没这个问题,只用往屁眼里捅不用转。然后就是螺旋形的太难做出来了,比直排的难做得多,所以差别很大。”

“哦――”秋儿应了一声。

“秋少,你给收着吧。”梆子说着将清洗器递给秋儿。

秋儿回头看看我,问道:“大爷,要不要?”一副很想要的样子。

听了梆子的介绍,我也很想试试这个牛逼的东西,可实在放不下面子说要它,哼了一声,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他说的那么好。”

“那咱们去试一试。”秋儿说着就从梆子手上接过了那个清洗器,就来拉我。

我坐着不动。我怎么可能动呢?梆子还跪在这儿呢。

秋儿拉不动我,才忽然想起还有外人在,赶忙放开我去拉梆子。梆子见我没让他起来,也不让秋儿拉动,仍跪那儿。

秋儿急道:“梆子哥,你快起来,你还没吃晚饭吧,到楼下去吃点东西。等我和大爷试完了再说。”

梆子看了看秋儿,又看了看我,见我头转一边去了没看他,说道:“行,听秋少的。我就在楼下等你们做完再接受大哥的罚。”说完站起来,出门而去。

秋儿过去把门反锁上,就开始脱衣服,到我跟前时已脱得只剩条内裤,里面一条清晰的巨龙轮廓从裤裆中央一路横摆到髋关节,他硬了。

很快,我和秋儿都挺着个硬鸡巴一丝不挂了。

秋儿嘿嘿一笑说道:“老婆你真骚,看到个棍子都硬了,是不是很想让那个铁棍捅屁眼。”

自从梆子开始讲解那个清洗器的时候我的鸡巴就硬了,想象着它钻进屁眼的样子,现在被秋儿直接猜中我的心思,怪不好意思,说道:“你不也硬了。”委婉地暗示自己的确因它而硬。

“老公我是想老婆夹着这个棍子的样子一定好美才硬的。”

秋儿的话让我汗颜,他是因我而我未因他,愧色让我的脸更红了。

秋儿没注意到这些,拿起“笛子”捏着我的鸡巴就进了浴室。一进来就傻眼了,哪有水管啊,我们俩互相干瞪着眼,都不会用。

秋儿眼珠子一转,出了浴室,转眼拿着他的新手机进来,把马桶盖放下,往上一坐,开始打电话。拨出之后,向我招招手,指指自己的鸡巴。

我看着秋儿挺着个大鸡巴左右晃动着进进出出,早就馋了,一见他的这个手势,就跪那给他舔。

“喂,梆子哥,这个清洗器接哪儿啊?”秋儿向电话里的梆子问道。

听梆子说了几句,秋儿对我说:“老婆,把浴缸的喷头拿过来。”

听到秋儿当着电话那头的梆子叫我“老婆”,本想制止的,转念一想,昨天都不知道被梆子听到多少声“老公”“老婆”了,何况就算不叫,梆子也知道我们马上就要做夫妻之间的那些事了,也就没有管他,心想就让他听吧,让他听到他崇拜的大哥是多喜欢做秋儿的老婆吧。只要秋儿不在乎,我就不在乎!

想到这些,我的鸡巴竟跳了两下。

我起身将插在浴缸边缘的手持喷头拔了出来,一直扯到马桶那儿还没到头,我接着扯,居然能扯到洗脸池那,这根管子真够长的。

“老婆,把喷头拧下来,注意别让里面的什么风圈掉了。”秋儿指挥着我,“老婆,那个蜜蜂圈没掉吧,喏,把清洗器拧上去。老婆,你去开下水。啊!水出来了!好了,谢谢梆子哥。”说完,挂断了电话再随手放在马桶水箱上。

我把清洗器交给秋儿,拿起水箱上的电话确认一下是否真挂断了。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我,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

秋儿拿着清洗器把玩着,不时旋着调节钮,数百个小水柱从光滑闪亮的圆柱上随着秋儿的动作向四周时近时远地喷撒,这些水柱组合成均匀整齐的八条螺旋线,颇为壮观。我暗赞一声,就这漂亮的景象,精致的做工,十万,值!

秋儿先观赏了一番数百条水柱齐喷的奇景,然后往浴室里四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看了一圈,突然从马桶盖上起来,把我按坐在马桶盖上,然后把我的双腿往上一掀,说道:“把腿抱住。”我就变成后靠在水箱双腿外分屁眼打开的姿势了。

秋儿一屁股坐在我的双腿间,轻轻揉着我的肛门,说道:“老婆,老公一直没告诉你,你的屁眼变黑了,也变的好大啊。”

我昨晚才看过自己的屁眼,知道它的样子比以前难看多了,不知秋儿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问道:“是不是很难看,不喜欢了?”

“不是!”秋儿说道,“老婆,你不知道我多喜欢你的屁眼,恨不得天天从早操到晚,再把你屁眼操黑点,操大点!”

我伸出一只手刮了下他的鼻子,说道:“你就是个小流氓。”

秋儿一下站起身来,躬身把头凑我脸前,坏笑道:“老婆你不想被老公耍流氓吗?”

我躲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想!”

“嘿嘿,我就知道你想。”秋儿说完举起还在喷洒无数水柱的清洗器说道:“老公现在拿这个对你耍流氓。”说完又重新坐到地上。

这个清洗器的直径大概是秋儿鸡巴直径的三分之二,虽然算不上粗,但也绝不能说细,在我的肛门没抹油的情况下带点弧度的尖端很容易地就插了进去,一点痛感都没有。

“哦哟,”秋儿一声惊呼,“它真的自己往里面钻啊。”说着秋儿就放开了清洗器的手柄。

当在最尖端的喷水小孔一进入我体内,我就感觉到那股热流对我的肛门进行冲刷。它的冲力之猛,好象在使劲将我的扩约肌向四面八方往大里撑,也象是在把我的扩约肌往外顶,在往外顶的同时清洗器还在往里钻,就象是同时在享受被鸡巴往里插和往外拔的快感,真的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等清洗器钻到我的直肠尽头再也钻不进去的时候,秋儿才用手把它往外拔,拔到留一部分再松手,它又往里钻。秋儿玩的是不亦乐乎,我也被玩的哼声连连。

“老婆,好美啊,”秋儿发出一声感叹,说完,打开浴室的门就往外跑,嘴里还喊着“我去拿镜子来”。看来他是想让我也能欣赏到屁眼被金属棍钻进拔出的画面。

秋儿离开了,没人来帮我往外拔。虽然已经被我的直肠尽头弯曲的肠道挡住,可那个调皮的“笛子”还是一个劲的想往里钻,“哗哗”从我屁眼里流淌出来的水声似乎代表它因不能继续前进而发脾气的怒吼。

我等不及秋儿来帮我拔,自己伸手到张开的两腿间将那个调皮的小东西拔出一部分,松手,感受那令我爽不堪言的快感。

我已地沉醉在那种新奇的美好体验中,秋儿的脚步声从卧室的地毯上传来我也不管,仍然拔了松,再拔了松,秋儿就在卫生间的门口看着我的自愉自乐。

过了片刻,我抬起头来转向在门口的秋儿,发现了他脸上一副本不该在少年人脸上出现的色迷迷的表情,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相比较淫具给我身体带来的快感,我更喜欢秋儿对我的爱慕神情所带来的幸福感。我使坏地故意将坐姿转了点方向,让我大张的屁眼正对着他,一只手仍在不停地拔、拔、拔!

秋儿嘴角的口水已经形成了水滴,平常滴溜溜转的黑眼珠似乎也不会动了,整个面部只有鼻翕在一扇一扇的。我的淫相让他发呆,而他的呆相却我让愿意为他更淫荡,心里这么想着,在一“笛子”钻进我屁眼最的时候,我屁眼象拉屎一样,不用手拔就把那根清洗器拉出来,然后放松屁眼,它又钻进去。就这样,我双手抱腿大张的屁眼象在被一根光滑闪亮的铁棍操着。

在秋儿嘴角的那滴口水终于滴了下来,秋儿好象被惊醒了般,嘴一吸,手一抹,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镜子往洗脸池里一甩,冲到我身前猛地拔出那根操我屁眼的清洗器,扶着他那硬得稍往上翘的大鸡巴边吼着“老子操死你个骚屁眼”边狠狠捅进了我的屁股,我闷哼一声便手脚紧紧环绕着这具性感结实的少年身躯享受那真人PK的无上乐趣!

十八

秋儿双手撑在我耳后的马桶水箱上身子前倾地操了我一阵后说道:“老婆,咱们换个地方,这样操老公好累。”说完把我拉出了浴室来到穿衣镜前。

随即我就面对着镜子,跪趴着接受今晚第二轮的操弄。

镜子里,那条细细的项链随着身后秋儿的每一撞击而前后晃动,给我长满黑色绒毛的胸膛增添了一丝金亮色,使得我厚实的胸肌看起来不再那么硬朗、粗犷,显得柔和生动了一些。

“老婆,喜欢吗?”跪我身后操着我的秋儿通过镜子的反射看着我说。

“喜欢。”我说道。

“有多喜欢?”

“喜欢得想被你操射!”

马上我的屁股就被秋儿狠狠拍了一巴掌,然后被他笑骂道“你真是个骚屁股,老公问你喜欢项链不。”

我不好意思地扭扭屁股,埋怨道:“谁叫你不说清楚的。”说完就将晃动着的项链放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再说“特喜欢”。

“老公也喜欢!你戴上链子后老公一看到就想到你是我的女人,心里就特开心。”秋儿说道。

“不戴就想不到啊?!”我不高兴地说道。

“也不是,不是想不到,是不太敢想。”秋儿慢慢说道,好象在想该怎么说,“有外人的时候,你的样子好男人,老公好象就不敢想你是我的女人了。可刚才在楼下你打梆子哥的时候,虽然很凶,可一看到你脖子上的项链,就想这个厉害的大哥是我的女人,心里美滋滋的。”

能做秋儿的女人我心里也美滋滋的,说道:“那这个链子我要戴一辈子!”

“你当然要戴一辈子,一辈子做我的女人!”镜子里的秋儿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然后他搂着我的腰,让我上身直起来,说道:“老婆起来,让老公好好看看我的女人。”

现在秋儿正在操我,如果直起身来就会看到我的屁眼里还夹着秋儿的鸡巴,但经过昨天镜子前的锻炼,我已经不害臊了,只要秋儿喜欢看,我就不怕看。

镜子里,我看见自己跪坐在秋儿的大腿根部,小鸡巴红红的硬硬的指向天空,的确象秋儿说的象个朝天椒。

秋儿跪坐在我后面,被我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镜子,说道:“老婆,身子让一下,我们一起看。”

于是在秋儿的指挥下,我的身体各做了几调整,连他也做了较大幅度的身体调整,才使我们两个都能在面前这个没有多宽的穿衣镜前完整地看见彼此的身体。

最终是秋儿双腿分开向前伸直坐在地上,身子后倾两手撑在地上,而我双腿分得更开跪坐在他的小腹上,上身向左有点歪斜以免挡住秋儿的视线。

“好了老婆,老公能看见了,自己坐进去。”秋儿终于结束了指挥工作。

我扶着秋儿的鸡巴,对正自己的屁眼,一屁股坐到底,充实的快感让我立即就想快速套弄。刚才的调整让我的屁股离开了秋儿的鸡巴,我的鸡巴都软了。

“老婆,你好美!先别动,让老公欣赏一下。”秋儿阻止了我对他的套弄。

我看向镜子中的秋儿,他的神情与昨晚在那面价值两百万的镜子前看我给他口交时一样,只是眼珠子的移动从左右方向变成了上下方向。

昨天我不好意思看镜子里的自己,只是盯着镜子中的秋儿,今天我好意思看镜子了,也仔细观察起与秋儿交合时的自己,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美,只感觉很不协调,反差太大了!

先看上面,浓眉大眼,方面大耳,高鼻梁厚嘴唇,碎平头小胡子,满腮帮子和下巴硌子以及嘴角下两溜的胡青,典型的粗犷型男人的一张脸。

再往下看,粗脖子,高喉结,左右两乳之间,上至锁骨下至心窝,布满了一层细细的绒毛,使我略微偏白的胸部肤色变成豪迈的黑色,而这黑色的绒毛又从心窝开始由一片变成一道黑线往下延伸至肚脐戛然而止。肚脐往下,本该从一线又变成一大片的浓黑阴毛在十几天前就已经彻底从我身上消失了。

然而黑色仍然是我全身赤裸时的主色调,从腹股沟往下,黑色的绒毛又从我的大腿开始往下蔓延至踝关节为止,说自己是个毛男一点都不为过。

而且我一米八五的身高,配上这十几天没健身又增加的近五公斤总计八十八公斤的体重,在我的全身堆积起一层结实的肌肉,每一块肌肉看起来都是那么孔武有力。

如果光看这些部位,我的身体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甚至是完美的充满阳刚气充满力量的男人身体,可体形健硕的我还是有一块肌肉是弱小的,是无力的,那就是我引以为羞的鸡――肉!

此时的它软软的,小尖小尖的,跟小男孩的小鸡鸡差不多大,甚至我还觉得没有那么大,配在我的粗壮的身体中间,给人一种极其不协调的感觉,反差相当明显。

我看了两眼自己的小鸡巴,然后转移视线看向秋儿,此时他上下移动的眼珠子正好也在看着我的眼睛,只听他说道:“老婆,你的身体真的好美,老公一辈子都看不够!”

我看着秋儿的眼睛,他的眼神是明亮的,清澈的,看不出他说这句话有讨好的意味,显得极真诚,可我真不明白他怎么能从我的身上看出美来,问道:“老公,可我觉得好丑,你不觉得吗?”

“胡说!”秋儿使劲打了我的屁股一下,说道:“你这么帅,个子又高,不胖也不瘦,身上的毛又多,摸着好舒服,老公真的好喜欢。”

“可鸡巴那么小,看着多别扭啊。”我诚实地指出自己的缺点。

“就是小才美啊!”秋儿的话让我不可思议,只听他又说道:“老婆,老公喜欢你鸡鸡小一点,越小我越喜欢。你看你又高又壮,如果鸡巴还大,那老公都不好意思操你了,就算如果你长了个大鸡巴也喜欢被我操,那我也不好意思当你的老公。”

秋儿的这一番话让我有点明白秋儿的想法了。

社会上有妓女,也有男妓,许多空虚寂寞的有钱的女人也会找男妓去操她们,她们也喜欢被操,但那仅仅是寻求生理上的快感,那些操她们的男妓绝不会把自己当成她们的爱人!

换成我,如果我是个既长了个大鸡巴又喜欢被操屁眼的同性恋,也会叫秋儿来操我,但那也仅仅是操而已,根本不可能有爱。就算我想爱他,秋儿他敢爱我吗?他在各个方面都与我相差悬殊,他只会认为我只是嫖他这个男人的特殊的男客。如果没有一个能完全将我征服的优势,他永远都不可能敞开心扉来爱我,那种不敞开、有所保留的感情也绝不是真正的爱情!他会一直把他的身份定位为一个取悦我的男人,而不是与我真心相拥的丈夫!

想明白了秋儿的想法,我终于完全放开了,今后将不再为那个小东西自卑了,因为秋儿――我的男人喜欢!

我将脸靠向秋儿的脸,与他相贴,说道:“老公,摸我的小鸡鸡。”

“嗯,老公摸,”秋儿从我身后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鸡巴,很温柔,生怕把我捏痛了。

“老公,想不想看老婆的小龟头啊?把我的小龟头翻出来。”我毫不害羞地说着以往想都不敢想说的话,昨天我还为秋儿老是提及我的小鸡巴而不高兴,现在我却为由于自己的鸡巴小而能得到秋儿的真爱而高兴。

秋儿又轻轻将我的包皮往后扯,露出那个生米般的小脑袋。它真的跟一颗生长良好的生米似的,圆溜溜的,粉中透着红。

“好可爱,老公真喜欢我老婆的这个小龟头,比老公的大龟头漂亮多了。”秋儿感叹了一句。

“老公的龟头不叫漂亮,叫帅气!”说完,我抬起屁股将秋儿的鸡巴从我屁眼里拔出来,屁股稍往后挪再坐上他的小肚皮,让他坚硬的鸡巴从我裆下穿出来,与我的鸡巴贴在一起。

我的鸡巴就算硬起来也比秋儿勃起的鸡巴小很多,现在他硬着我软着,那相差更加悬殊,看着这两个反差极其明显的鸡巴,我不由自主地就说出:“老公的鸡巴真帅,好大,跟我的鸡鸡放一块,就象一个是爸爸的,一个是儿子的。”

“那叫声爸爸来听听。”秋儿的话语中满含笑意。

我那句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羞红了脸,再被秋儿这一句调笑,难为情地嗔道:“去你的,别想占我便宜!你只能当我老公,想当爸爸自己生个儿子去。”说着就想象着如果秋儿生个儿子一定很可爱,又说道:“以后老婆帮你找个女人让你生个儿子,一定又帅又可爱!”

“不生!”秋儿断然说道。

“为什――啊!”我的屁股猛地被秋儿狠狠地掐了一下,痛呼出来。忽然想起昨天在我抱着秋儿爬梯子时不就说过类似的话吗?连最后的惊呼声都一样,只不过是互相调换了下台词。

秋儿也记起了昨天的事,对我笑了一下,说道:“老婆,我只操你一个人,不会去操女人的,以后不许再说帮我找女人的话了。”

虽然在我不注意之下被秋儿掐得很痛,但他这句话真让我开心,心里暖洋洋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然后秋儿又很郑重地说道:“老婆,你对我这么好,宠我爱我,那秋儿也要宠你爱你,把你当老婆――”秋儿顿了一下,吸一口气,很坚决地又说道“把你当老婆、当儿子一样地宠爱你,只对你一个人好!”

听到秋儿如此真挚的话语,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抬起屁股就把他的鸡巴坐了进去快速套弄进来,边套弄边说道:“老公,我只当你老婆,别把我当你儿子。”

秋儿被我套弄得坐直身子,不再用手撑在身后,搂住我的腰,脸帖在我后背上,感受着我的起起伏伏。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停地坐下抬起屁股,一根紫红的粗壮肉棒在自己的屁眼中进进出出,那根肉棒下的硕大的阴囊也随着包皮的扯动而上下颠动,两颗鸡蛋似的睾丸也随着阴囊的颠动时而滚落在地毯上时而悬挂在半空中,好一副美妙的性爱画面,比起A片中的特写镜头好看一万倍,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在镜子前和秋儿做爱。

“老婆,看到老子的大鸡巴在你骚屁眼里面了吗?”秋儿问道。

“看到了,老公的鸡巴真好看。”我回答道。

“嘿嘿,”秋儿不怀好意地笑道,“老婆还说不要把你当儿子,那老公说‘老子’你咋就搭腔也不生气?”

是啊,这是秋儿第二自称“老子”,他也经常说我是骚屁股,今天更进一步说我是骚屁眼,我居然都没有反感,只觉男人说粗话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才是真男人的样!

我的外在实力也使我具有极强的男人样!那些曾在我面前嚣张的人现在已经象哈巴狗一样,曾辱骂过我的人早已经灰飞烟灭,曾与我动过手的人也多半终生残疾,我的强悍是许多人记忆中无法抹去的梦魇。可强悍如斯的我一旦面对秋儿,我的软弱的一面就暴露了出来,渐渐被他征服,就象昨晚在他对我弱小的男性象征蹂躏了一番之后,一步步地从我的胯下爬到我的身上,最后骑到了我的头上。既然都骑到了我的头上,如果还扭扭捏捏、轻言细语、半天打不个屁来,那他就不是我中意的男人!

自从昨晚在霓虹灯旁给秋儿下跪,我就已经放下身段甘愿俯首在他身下。在他的身边,我不再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强者,我只想把自己当成他的老婆,他的女人,因为他不仅能带给我生理上的无穷快乐,也能给我带来心理上的无限满足。当他拿着鸡毛掸子抽打我的屁股,当他冲着我喊出“放屁”,当他夹着鸡巴往我嘴里撒尿时,我的第一反应不是他竟如此无礼,而是我该怎么办?!

因为我竟然喜欢他那么对我!喜欢被自己中意的男人打骂尿!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只觉得在被他或粗暴或粗俗的言行对待下,我很兴奋,由羞耻引发的兴奋,似乎越是被羞辱快感越强烈。所以在秋儿的注目下我极度淫荡地用屁眼去主动吞吐那个“笛子”,最后被他吼着“老子操死你个骚屁眼”的时候还兴奋地搂着他。

我现在在秋儿面前不想隐瞒自己的想法,对他的这个问题老实地说道:“老公,你是男人,是男人就该说粗话,我喜欢你说话粗一点。”

“那你喜欢听我说‘老子’,给我当儿子了?”秋儿说这话的时候气有点喘,似乎挺兴奋。

“屁!”我拍了下他的腿,说道:“你才多大点就想当爸爸!”

“嘿嘿嘿,”秋儿笑了笑,说道:“是小了点,你想叫爸爸我还不好意思答应呢。”

秋儿这话的意思好象是我求着管他喊爹似的,气得我更使劲地拍了他一下。

秋儿哈哈笑了起来,说道“等我长大一些,非把你操的管我爸爸不可!”说完就把我推离他的鸡巴再按趴下,跪我身后说道:“象你那么弄,老子一辈子都射不出来,还是这样操舒服一些。”说完挺起鸡巴插进我的屁眼使劲操弄起来。

我的身体随着秋儿的撞击前后晃动,颈下那根秋儿送给我的长度比我脖子粗不了多少的金项链跟着我的身体摇摆着,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胸毛,蹭得我痒痒的,又将它放进嘴里咬着。

秋儿伸出手指摸着我咬着的那一小段项链,时不时地碰触着我的门牙。我嘴一张松掉项链,一口将秋儿的手指含在口中吮着,还时不时吐出手指用舌头舔着,把它当成他的鸡巴吃着。

秋儿看着镜子中的我一副贪吃的样子,笑道:“老公有两个鸡巴就好了,一个操你屁眼,一个操你嘴。”

我轻轻“嗯”了一声。

“你还真想你老公脑袋上也长个鸡巴啊!”秋儿不满意地拍了我一下,又说道:“要不叫梆子哥上来操你的嘴。”

秋儿的前一句话让我想起昨晚的经历,正咧嘴想笑,却被秋儿的后一句气得狠狠咬着被我吸吮的手指。

秋儿痛的大叫,可我毫不松口,他忙喊道:“老婆,别咬了,好痛啊,要断了。”

我这才松口,秋儿忙把手指抽回去,放在嘴前吹着,委屈道:“老婆咋了嘛,你看好的牙印。”

我看着镜中嘟起小嘴的秋儿正色说道:“老公,我喜欢被你操,也喜欢在你面前发骚,但我不是人见人上的贱货!”

秋儿听了我的话,一下把我趴着的上身拉起来抱在怀里,带着悔意说道:“哦,老婆,秋儿的好老婆,老公错了。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只能被我操!”

我背过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说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嗯,不说了。”虽然刚才还在镜子里的秋儿现在被我的身躯完全遮挡消失在镜子里,但从后背的触感仍能感觉到秋儿重重地点了下头,但随即他“哎呀”一声又说道:“那刚才你被那个玩意操过了,你以后不要用它了。”

“滚蛋!”我气得又拍了下他的屁股,说道:“那又不是真鸡巴咋不能操,我喜欢。”

秋儿“嘿嘿”笑着,两手捏着我的两块胸大肌使劲揉了揉,说道:“那以后你上面和下面两个洞老公用真鸡巴操一个,用假鸡巴操另一个,好不好?”

“随便你。”对秋儿的这个假设我还真有点期待。

“唉――!”秋儿叹了口气,说道:“可惜保险柜里的那个假鸡巴操过别人了,要不然现在就可以拿它来操你了。”

对秋儿有这个认识我很高兴,说道:“明天叫梆子去买个新的,买个跟你鸡巴一样大的。”

“好啊!好想看老婆嘴里吃个假鸡巴被我操啊!”秋儿大声地感叹一声,我感觉到屁眼里的鸡巴变粗了一些。

果然,我马上就又一被秋儿推到了地上,这一他用的劲相当大,两只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腰,半抬起身子,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腰上,我被压成了头脸胸贴地,屁股高撅的姿势。

随即,那个爱的声音又传来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汹涌澎湃,象一首激昂的进行曲,节奏强劲饱含激情,让我身不由己地附和着哼哼起来,房间中充斥着粗暴与哀婉、雄壮与柔美的床第之声。

我仰起头来看向镜子,一条由肌肉构成的沟从脊椎直到臀部纵贯我的腰和背,这条沟到达我的臀部时变成了一条峡谷。在这条峡谷中,一根粗大的紫红肉棒象根棒槌一样一下下的捣入我的屁股。

那条肉棒坚硬粗壮,青筋毕现,虽然因我的视角太低只能见到半根,我也被它的风采所倾倒。这就是我的男人的如意大棒,给我幸福的快乐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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