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的灵魂》
想要一个可以虐的场景,现实给了我灵感,不过我还是无法写出很现实的东西文和现实有没有相似之,谁知道呢?
我坐在一个浑身发抖的男人面前,用他们国家的脏话狠狠的骂他,他回应我的只有沉重的喘息,因为他已经疲乏到多说一句话就会脱力的地步。我得意的吐了口烟,发现其实自己挺喜欢这个随心所欲的地方。
被派到这里来的主要原因是我能说一口标准流利的当地语言。当初知道上头要派我来这个国家时我着实后悔当初为了高工资学了这国的语言,结果翻译员没当几天就被派到这种高危地区。
我现在所的这个国家完全可以比喻成一潭浑浊的、发着致命毒气的沼泽。我的国家曾认为经过多年的制裁,它就像是一条在快干枯的泥塘里垂死的鱼,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去把它捡起来,带到后院的水池里养着。但事实是,我们为了捡这条鱼而踩进了糟糕的烂泥坑里,叫人厌烦而且随时会丢掉性命。这全是托我们的头一时头脑发热,想建立英明形象所赐。
虽然讨厌,不过军人总该听从命令,况且薪金和福利又那么高,为了后半辈子着想,我还是忐忑不安的来了。幸运的是我由于语言上的专长,并未被派往战场,而是派到监狱负责审讯工作。
到这来以后我惊奇的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是个沉闷的地方。虽然为了安全理由不能随便出去,但这里的乐子可比以前我们可玩到的任何东西还要刺激有趣。关键就在于我们的上头默许我们在审讯手段上可以尽量创新,无须考虑到人权或者伦理道德这些无聊的东西。刚开始确实有些不适应,但苦闷、无所依从的情绪随着我们待的时间的延长而不断累积,我们在这些俘虏上的脑筋也越来越多了,人总要找些刺激的东西玩玩才能发泄压力的,不是吗?
眼前这个男人是我发掘乐趣的道具之一。我站了起来,向男人走进了几步。除了蒙着整个头部的头罩,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遮掩,我能清晰的看到他的二头肌以及腹肌如触电般不停的抖着。这个痉挛着的男人已经被我玩弄了将近3小时,我招呼他试了不少小东西,光是烟我就在他身上摁熄了7、8口,现在只要我靠近他都会绷紧他的皮。
导致他那么虚弱、疲惫的主要原因是他一直竭力保持的极之耗力的吊姿。他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双手抓着吊环吊在半空中的,在吊环和手之间有绳子绑住,绳子留得很长,足够让他在放手后以脚尖点地的姿势继续吊着,但他绝不敢放手,因为他身上有让他畏惧的道具在提醒着他必须坚持。
我设置的最重要的道具就是安放在他头顶的刑架上的电击器。电击器上的两条电线一直拉到他胯下,电击点分别贴在他的两个睾丸上。绑着电击器开关的绳则穿过埋在男人屁股里的按摩棒末端的小环,吊住一个1磅重的铅球。这样那男人必须同时做到抓紧吊环不使身体下坠以及夹紧屁股里的按摩棒保证铅球也不会下坠,否则,下坠的拉力就会带动开关上的绳子拉下开关,释放出强烈的电流电击他的身体。
为了让他提高觉悟,我在开始前就先把电击点粘在他的乳头上,让他体验了一下最强的电击。乖乖,他那个身体扭曲得……连叫都快叫不出来了,他的乳头那种烤红薯一样焦焦的模样真可笑。经过我的特别提醒,他就连一个手指头也不敢松开。就算我把按摩棒插进去时让他屁股直流血,他在痛极下身体摆得如风中落叶,还能坚持没松开抓着吊环的手。好了,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给他来点厉害点的刺激就结束吧。
我通过遥控打开了他屁股里面的按摩棒开关,原本静止的东西突然动起来显然带给他不少刺激,他的身体又开始摇摆起来,胸脯的起伏明显加剧了,唯独手是怎么也不敢松。我转到他身后,在这里更能清晰的看到他的下半身是如何的紧张。双腿的肌肉都绷得那么紧,脚趾努力向前弯曲着,臀部的肌肉更绷紧为两个挺翘的球,他正在努力夹紧的地方却不听话的一张一合。这也难怪,夹得越紧,按摩棒带给内部的刺激就越大,被这么剧烈的震动着敏感点,连骨头都会酥了吧。
这时正是让他身心彻底屈服的好时机,我大声对他说:“你们不是痛恨同性恋,讨厌被插屁股吗?现在怎么把按摩棒含得这么紧,舍不得吐出来呀?”
那男人模糊的反驳着,但也只会说“不”,因为他的意志已经被极度的疲劳和刺激消耗得差不多了。我惬意的吸了口烟,将烟雾全喷到他汗湿的背上,现在他看来很有受难的味道。意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突破身体的极限,他已经没多少意志和力量用于支撑身体以外的事了。我拿起放在一边的数码相机,将他苦苦支撑的样子拍了下来。
踱回男人身前,打算再拍几张正面的,却发现他胯下那只小鸟居然已经从浓密的森林中抬起了头。“喂,你的小鸟兴奋得忍不住了!”我的话马上使男人的身体隐约泛出红色,真有趣,他居然会对这个那么害羞!“在屁股被插入时得到快感很可耻的吧?我来帮你教训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小鸟!”说着我又大大的吸了口烟,香烟头闪出了红光,我微笑着把香烟头按到了男人那湿红的蘑菇顶端……身为男人,我可以想象到那个敏感的地方被烫到有多疼,被烫到的那瞬间他就发出了今天以来最惨厉的一声呼叫,手也跟着松开了。当然,电击器的开关也被触动了,尖锐的叫声变成了无声的呼喊。在这种痛苦下他胯下的小鸟除了吐出尿液之外,居然还能吐出白沫。电击也能引发高潮?或者只是因为他刚才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而电流恰好刺激下体,因为麻痹而“失禁”?我取出随身携带的数码相机,把这录下来,它会成为很好的谈资的。也许哪天我再这么做的时候,可以试试把他们最宝贝的经书放在前面,看他们是否会为了不弄脏它而抑制住这种失控。
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心满意足的走向铁门。临走前我好心的关了电闸,就当作他给我看到好玩东西的奖赏吧。电源断了后,已经半松掉的按摩棒从男人的身体里被铅球拉了出来,那些因失禁而流出的秽物也跟着啪嗒啪嗒的掉出来,沾到他的大腿上。男人似乎已经昏迷的身体再度一震,耳灵的我听到他在头罩里发出狼吼般的哭泣。我知道他崩溃了,之后的事就交给看守们理吧。反正这我只是来做个实验,拍些照片以后用的。至于这个男人会变成怎么样,并不在我关心的范围。
慢慢的走过布满铁栅栏的走廊,这里安静得只能听到我们这些大兵的皮靴哒哒的声响,仿佛牢房已经空无一人一样,不过这只是错觉。里面确实装满了俘虏,不过他们已经懂得在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时保持安静。毕竟谁也不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成为下一个被我们审讯的人。不知道要保持安静,胆敢发出叫声甚至咒骂我们的笨蛋,早就被我们关到暗房去了。这里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中,如铁桶一样安全。外面那些兵可没我们这么好运气了,隔三差五被人干掉。
想到这个,听说最近又有十多人被杀死了。正因为这样,我们才这么着急逼着俘虏们说情报,这样才能尽快克制他们,使我们的士兵获得更多安全保证――这是上头的说法。对我来说,我只不过是想发泄被政府驱使到这原本没必要进入的异国的郁闷还有恐慌而已。只有那些俘虏的软弱无力才能证明我们是强大的!当然,偶尔心里也会暗暗否定,不过不这样想的话待在这里就更让人讨厌了。
低低的呻吟声从一个牢房里发出,我很好奇怎会有人敢发出声音?透过房门铁栏,我看到了一个套着女人内裤,赤身裸体的被铐在囚室床前的男俘虏。他的手脚都被铐在床架上,胯下的小鸟被绳绑住顶端,绳的另一头系在对面墙壁的毛巾架上。绳子拉得如此之紧,以致他虽然极力向外挺着他的裆部和腰,仍不能逃脱小鸟被拉成粗面条的命运。看着那可怜小鸟上的蝴蝶结,就知道是费娜那小妮子的杰作了。她性格奔放,平时对这些囚犯常作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上她半裸着坐在一个囚犯的大腿上想引诱那个人招供,结果却被那个囚犯骂她是婊子,她一气之下就用棍子对着那人的小鸟狠狠的揍了好多下,还夹着他的鼻子把他按到厕所里吃屎。虽然她在我床上的表现令我赞赏,不过他对俘虏的手段我真是不敢恭维,简直比我们男人还放纵。
今天这个倒霉的男人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不过说不定他什么也没做,反正我们没事也会找些人来实验我们想到的新方法的。不过看这人的小鸟已经被拉得紫黑,叫唤不停的样子,恐怕已经被绑了很久。我叹了口气,总不能让他被废了吧,待会见到看守时叫他放了这人好了。
中途又见到一群洗完澡被押回牢房的囚犯们,他们全是赤裸的被铐着手铐或绑着手,套着军色的头套被看守们推着、用枪托撞着跌跌撞撞走着,羞耻令他们全身发红,我脑里联想到古代的奴隶,我们就如统治他们的王。这让我的虚荣心再度膨胀,心情愉快的吹着口哨回到宿舍。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我着手将今天的收获写成材料,今天拍的照片很有煽动力,那些连裸体也会觉得是犯罪的家伙看了这些一定会吓得什么都招了。如果这还不够,或许该天我可以问小威廉借他的摄录机搞个短片试试。我将自己的想法也写到材料里去了以偶的直线思维,怎么也写不出曲折的东西,所以不必对剧情有太大期待啦哭泣的灵魂记得以前看《索多玛12天》,是真他妈的觉得疯狂、变态、作呕!没想到有天我也会身相似的情景而且乐在其中……晚饭过后,我到操场上散步时恰巧见到出勤的同僚们把新的犯人带下车。他们中有个高昂着头的小个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浑身泥水的他簌簌地发着抖,明明那么狼狈,但神情却很倨傲。拉过一个同僚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性子很硬,他甚至敢在我们逮捕他时反抗。我们的士兵已经将他踹到泥坑里教训了一顿,不过他看来还没学乖。有意思,我还没说话呢,就听到还带着稚气的声音叫嚷着:“不准碰我,不准脱!”原来看守准备将那个泥小子的衣服脱了,那小子居然害羞起来。
我笑了,过去对他们说:“他不喜欢脱就让他穿着,锁好他的手脚把他扔到A1室去,让我来教导教导他!”他们会意的笑了,我刑讯犯人的手段在这里可是有名的。那孩子看到自己被单独带走有些慌了,不过依然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些押解者。
我没有立刻进A1室,而是先了解了一下那男孩的相关情况。那男孩叫阿利达,15岁。据说他的父亲是旧政府的高官,目前逃亡中。我有理由相信阿利达能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为娱乐而做的刑罚已经开始让我觉得无聊了,我正期待能在娱乐的同时得到些更有用的东西呢。
当我进去的时候,阿利达正躺在地上,湿冷的泥水让他冻得缩成一团。我过去踢了他一脚,“喂,你后悔刚才的反抗了吗?”
“我绝对不会后悔反抗了你们对我的羞辱!”阿利达盯着我,很高傲的说。
“你现在是我们的囚犯了,你没权利拒绝我们的任何要求。”我解开了他的手铐,“再给你最后一机会!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光!”了解他们的信仰禁止他们在外人面前裸体,我确实打算继续羞辱他。
阿利达虽然冷得牙关打架,却还是从鼻里发出一声“哼”来表示对我的蔑视。他显然认为即使是穿着带泥的湿衣服也比脱光了要好,我很乐意让他吃吃固执的苦头。我重新锁上他,坐在他身边慢条斯理的喝完咖啡后,他衣服上的泥已经开始凝结了。知道衣服快干,他的表情明显没那么难受了。
我一声不吭的提起一大桶冷水照着他泼了下去。他发出了一声短短的、绝望的呻吟,我踩着他的胸部让他仰躺着面对我。打量着被水冲去了泥浆后的他,我发现他居然是个美少年。他的脸部轮廓很,浓黑的眉下有一双闪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和紧抿的嘴唇让倔强少年那种帅气更加突显,浅麦色的皮肤在水的映衬下泛着光泽,瘦小的身体让人更有凌虐的欲望。如果让那些专玩后庭的同僚们看到一定会兴奋不已吧。不过我对搞他那里兴趣不大,我只想着如何让他在痛苦中崩溃,多给我些有用的情报。
我动手将他身上的衣裤剥开,划烂,阿利达绑着手脚的身体笨拙的扭动着表示他的抗拒。这一点也不会影响我的动作,很快的,他身上再无一丝半缕。他吃惊的睁着眼望着我,充满了恐惧和羞涩,这倒让他一直努力想保持的愤恨表情减弱了不少。我打量着他的裸体,想着该如何下手:他很瘦,看来比穿着衣服的时候更瘦,都能隐约见到肋骨的形状了。身上有好几青紫,一定是他被捕时被殴打留下的痕迹吧。比起这些难看的淤痕,他嫩粉红色的乳荤显得更漂亮,更引人注目。随着呼吸起伏着,就像开在冻土上的两朵小。我将手按在他的左胸上,肌肤给我冷冷的触感,但却能清晰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就像惊恐的小鹿。
“拿开你的手,你这猥琐的人!”阿利达惊慌失措的对我吼着。
“你害怕了吗?告诉我你父亲的事,有什么人和他接触过,还有他们曾到过哪些地方。都说出来的话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回到牢房里去。”我一面用力按住想反抗的他,一面开始我的提问。
“休想就这样让我屈服!”他咬着牙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
我笑了,对他说:“我想你也不会这么轻易屈服的!不过很快你就会为你的回答后悔了。”我打开警棍的电击开关,不断的往他的胸前、腋下、腹部以及下身、大腿内侧击下去。他惨叫着在地上翻滚、身体随着电击反复的弹起落下,像被刚被打捞上来的鱼一样翻腾着。刚变声的他连叫声也是那么中性,低沉中带着柔嫩。到后来,我也为他的叫声着迷了,不断落下的棒只为听到他更多的叫声。时间慢慢过去,阿利达的叫声哑了,也没力翻滚了,只是在我的棒下抽搐。我关了电棒,拍拍他难过得眼泪直流的脸,以最轻柔的声音问他:“现在你愿意告诉我了吗?”
“啊、啊”他试图说什么,不过嗓子喊哑了,什么也没说出来。我起身装了杯水给他,他张嘴就把水喝了。我正高兴他开始听话呢,他转头就将水全喷到我身上。
该死!真是只倔强的牛!我拖着他的头发来到椅前,解开他的手铐打算换一个姿势绑好他继续审讯,而他竟然发狂的打算抢我腰上的佩枪。我轻易的推开了他,又给他腹部来了狠狠的一脚,他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随后我拿出胡椒喷雾,对准他的眼和口鼻喷下去。他的眼睛马上红肿了,还不绝的咳嗽着。我趁着他无法再反抗的时机把他绑到椅子上。
现在他的脚被分开绑到两条椅腿上,手则以环抱的姿势绑在椅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挺了起来。
“你真是个不乖的小孩!不乖的小孩就该打屁股!让叔叔代替你爸爸教育你吧。”我说着,抡起我最爱的那根宽扁的垒球棒开始一下一下的打他的屁股。头那几下阿利达还能忍住不发出尖叫,但当他的屁股越来越红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低鸣了,小小的,就如小猫的嗷叫。我没停手,2多下后,那红红的屁股蛋开始变紫,汗水从阿利达的身上倾泻下来,阿利达抖得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厉害。“停止!停止吧!我什么也不知道!放开我,求你!”阿利达似乎终于服软了,但我不相信他什么也不知道。于是我告诉他,如果他真的希望停止,他至少要告诉我一些相关的人的名字。阿利达再沉默了。
这我不再用板子打他,而是直接用我的手。因为他的屁股已经被板子打得够敏感了,即使只用手指头去碰他也会疼得直冒汗。“啪、啪、啪……”我的手不断的落在他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享受着那良好的触感。阿利达的大腿抖动得那么厉害,仿佛被持续电击一样。“说话啊!说话啊!”我每打一下就叫一声,阿利达抽噎着,在他的屁股肿得不能再肿的时候,他的腰猛地一挺,在他惊呼着“不!”的时候,他的小鸟吐出了黄黄的液体。他居然就在我面前失禁了,我按着他的屁股笑得直不起腰。其实这也很难怪他,积存了几小时,下身又被那样持续的疼痛刺激,失禁也是很正常的事。我的嘲笑和自己身体的失控让阿利达羞愧得几乎将头埋进身体里,我想他再也没办法像刚开始那样骄傲的昂着头了吧。
我并没打算就那样放过他,我把瘫软的他解下来,将他的手绑了,打开门,将他拖出去。意识到我要将他就这样赤裸的带出去,他哀切的恳求起我来:“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把我带出去!求你!不要让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这都要怪你自己!谁叫你把自己弄得那么脏了!?不去清洗一下怎么行?”我不顾他的挣扎抗议,直接将他拖出了门口。一到外面,他就安静了,显然他不想让走廊上那些牢房里的犯人注意到他吧。我抓着他被铐在身后的手,推攘着他踉踉跄跄的向浴室方向走。中途撞见两个巡逻的看守,阿利达马上就蹲下了,缩成一团,任我怎么踢也不走。看守中那个叫克尔的家伙是个喜欢玩男人后面的人,他吹了声口哨色迷迷看着蹲在地下的阿利达,对我说:“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起玩男孩来了?这个看来不错,让给我怎么样?”
“去你的!我是在审讯犯人呢!”我笑着给了他肩膀一拳。“我们也经常在‘审讯’犯人啊。”克尔暧昧的说着,还弯腰去捏了捏阿利达涨红了的脸,又在阿利达的身上摸了几把才起身离开。“说好了,审讯完就把他交给我。”一边走,克尔还不忘回头叮嘱我。
我用力一提阿利达的绳子,喝令他:“还不快走!你想一直这样待着吗?”阿利达抬起头望着我,那种羞愤的目光简直让我有些可怜他了。不过我嘴上还是继续说着:“刚才那个人的话你听不懂吧,他说想要对你做对女人做的那事。所以你聪明的就赶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到时我会放你出去。否则,你就等着更难堪吧。”
“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阿利达说完这话,又转过头去沉默了。他的肩膀抖得那么厉害,显然是哭了吧。我故意不去看他,驱赶他继续前行。沿途又碰到几帮人,都是我们的士兵,他也一律等士兵走过了才肯继续走。好不容易到了浴室,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阿利达显然松了口气。
我随便把他推进一个隔间,帮他开了温水(本来想继续让他浇浇冷水的,可他的身体已经冷得像冰了,再用冷水怕他会冻死)。在温水的熏染下,阿利达的肌肤终于恢复了一点红润。他静静的站在淋浴喷头下任水冲刷着,一点也没有之前的反抗。我见他安静了,就随手锁上隔间的门,在隔间外抽了根烟。谁知道烟还没抽完,就听见里面发出轻微的撞击声,开门一看,发现居然是阿利达正拼命的用头撞墙。我冲过去一把拉开他,见他的额头已经撞红了,还在无声的哭着。我关了水,将阿利达绑到了墙边的水喉管上。“你居然敢自杀!”“我不是想死,只是我恨不得这堵墙是你,让我狠狠的撞几下!”阿利达冷冷的望着我说。
我快给他气疯了,我望着被他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居然有冲动想堵住他这张可恶的嘴。而且我付诸实施了,用我自己的嘴!嗯,他的唇虽然有点冰凉,但像橡皮糖一样软中又带点韧性,跟女人的唇有点不同,舌头倒是挺湿软的,味道不错。正当我沉迷在他与女人不同的味道中的时候,他却挣开了我捏着他下巴的手,咬住了我的舌头。我忙不叠的把舌头缩回来,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他居然敢咬我!我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他抿着唇盯着我,又恢复到浑身是刺的状态。
我迫切的想要教训他,而最令他们痛苦的莫过于强暴他们。反正我也很好奇那些喜欢玩男男的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感觉,今天就破例跟这个看来挺漂亮而且倔强的小家伙玩玩吧。我在杂物房里拿出用来冲洗地面的胶管,将胶管接到水龙头上,开了水,将喷着水的管插进阿利达的屁眼里。“啊――”阿利达痛叫起来,拼命想用绑在身后的手去够水管,将水管拉出来。可惜,他只能用手指碰到,又怎么比得过我向内推的力。
没有几分钟,阿利达已腹胀如鼓,他终于忍不住恳求我,“不要……不要了啊!放过我吧!”我用力按了按他鼓鼓的肚子,如愿听到他的悲鸣,这才拉出胶管。稀稀糊糊的脏物随着水的排出一并流了出来,流得他满腿都是。我开足了水喉冲洗他,冲得他腿的皮肤都发红了,才又给他灌了肠。这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没有叫,直到我冲洗完,关了水,他才用发抖的声音说:“你对我做这些事也是没用的,我说过,我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
我过去搂着他,在他耳边说:“笨小孩,你现在说这话也没用了。因为我现在对你的口供没兴趣了,我感兴趣的是你的身体。”我明显的感觉到他在我手里僵硬了。“杀了我!如果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
“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体验你从没体验过的快活!”虽然我这么说,不过我想他不会从中体验到什么快感吧。
我将自己的小鸟释放出来,它已经有些硬度了,我用手撸了撸,就将它送到他身体的,他的身体摆动着,屁股夹得那么紧,想将我的小鸟赶出去。我紧紧的抱住了他,故意在他身体里动了一动,他咬着牙忍住了呻吟。
我压在他身上继续干他,他诅咒着我,骂我是魔鬼。我笑了,对他说:“你们的法学家说‘每个漂亮的男孩后面跟着十几个魔鬼’。这很清楚了,我也是因为你的漂亮所以才被吸引来的呀。”我的不断进入使他很痛苦,他像女孩一样在尖叫、哭泣、扭动。当然,他那种微弱的反抗只会令我更亢奋,我干得比和费娜在一起时更卖力。渐渐的他软了下来,只有他和我交合流出的温热血液证明他还活着。我脑海里映出的是电影里那些角斗士们将剑捅进对手身体里鲜血四溅的场面,我征服了我的对手,虽然他只是个孩子。
正在我干得火热的时候,外面有几个人走进来,其中之一就是刚才的克尔。我还没有开放到在众目暌暌下干一个男孩的程度,被他们一看,我就紧张得射了。我从阿利达身体里退了出来,急忙把自己整理好。至于阿利达,他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又被几个人看见,一定羞愤欲死。他的手被绑在身后,水管又高,连蹲下遮掩一下都做不到。
克尔是交了班特地跑来的,而其他那几个人对阿利达似乎也很感兴趣,“你快活完了,把他交给我们怎么样?你放心,费妮那边会帮你保密的。”克尔带头对我说,我没理由拒绝。反正我本来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他都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就是没有审讯价值了,就给他们玩去吧。阿利达怎么可能和费妮相比呢?我可不想费妮事后对我吃醋。
“玩完记得把他送回牢房!”我交代了一声就走了。背后传来他们讨论是否要把阿利达带到房间,一边玩一边拍录象。而阿利达则在哭着祈求神的拯救。“笨小孩!”我叹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神曾用天火摧毁了索多玛城,但现代的索多玛不会被摧毁,因为现在在天空之上的是人。
哭泣的灵魂3 完结后来他们给我看了那天的录象,阿利达被他们玩得很惨,不过居然也在他们手下射了一,他的神情是那么绝望痛苦,以致于我回去以后梦里居然出现他痛哭的脸。醒来后我觉得很焦躁,“所以我说蒙着他们头再动手比较好!”我自言自语的说。没错,看不到俘虏们的表情就可以纯粹的把他们当成玩偶。若看到他们痛苦愤怒扭曲的表情,会让人记起原来他们也是人,那刺激可就有点大了,我可不想经常做噩梦。
因为梦到阿利达,我出去的时候就随便问了下他现在的情况。原来他从那晚起就开始绝食,灌他吃东西他也会吐出来,看守们正拿他没办法。于是我去看了他。他趴在床上,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见我进来,他紧张的缩了起来。
“这么想死?自杀会坠落地狱,你不怕?”我问他。
“地狱也比不上这里!我只想远离人间的魔鬼!”阿利达已经很虚弱,只有眼睛还算得上有神。
我拉起他的头发,盯着他的眼睛说:“离开魔鬼?我突然想起你们教典里的一个有趣的故事,我讲给你听让你重温一下怎么样?你们的先知尔萨曾经说过一个故事:他在漫游途中看见一个人被烈火焚烧着,他准备用水熄火,忽然 ,那人变成了火,而火变成了一个少年,他对此事很惊奇,祈求你们的神为他显示真相。于是那两个人显了原形,原来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少年。中年男子说因为自己特别迷恋这个少年,欲火促使他干了……”
讲到这里,我用力掐了掐阿利达的屁股,“那晚我们对你干的事……”阿利达的脸色因我这句话变得更差了,似乎已经想吐。我毫不在意的继续往下说,“那两个人死后,就被神惩罚他们,让他们交替变为火来焚烧对方,至到末日。”我顿了顿,“如果你信奉你的神,你就该相信就算你死也逃不开的!哈哈,永远被欲火焚身还真是件浪漫的事,我很期待呢!”阿利达早就已经干呕起来,我丢下他,让人将阿利达的饭端进来。“你如果不想到死后的世界去就好好活着吧,我当然也不会阻止你死。”
后来听说阿利达果然没有再绝食了。我虽然有想过再找他玩,不过有太多的新玩具送进来,我实在没时间找旧玩具玩。
再见到他时他还是被人羞辱着。他性子似乎一直很倔,总是违抗命令。看守们为了教训他,在他替犯人送早餐时,让他一丝不挂的提着午餐桶。桶很高,桶沿都要到他肚脐了,装满麦粥之后既沉又容易打翻。本来该用车推的桶硬要他这么个孩子来提,真的很勉强。我见到他时,他刚打翻了半桶粥,跪在桶边被人踢打着。“笨手笨脚的东西,罚你今天没饭吃!你要是再打翻,今天里面的人都别想吃早餐了。”
他勉强站起来,我打量着许久不见的他。可怜的小东西,真是越来越瘦了,手腕细得连手铐也铐不住,看守们只好用铁丝拧着他的手再缠到桶耳上。虽然这只是为了防止他逃跑,不过他的手被生锈的铁丝绑得那么紧,细嫩的皮肤早就被磨肿磨破了。除此以外,他那柔嫩的小鸟也因为不断被桶撞击、摩擦而变了颜色,极有可能已经擦伤了。不过屈辱和伤似乎没有磨掉他多少菱角,他盯着押解人的目光依然是愤怒的。
“喂,他好象还没学乖,看来有必要让他多做点事!”看到阿利达的神情,看守对拿着扫帚清扫麦粥的另一个人说。
“那拿这东西捅进他的屁眼里怎么样?等他再泼了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用来扫地了。”扫地的扬扬手中的扫帚。
“好建议,就这么干!”他们很有行动力的做了,阿利达的抗议和挣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很快的,扫帚的插进阿利达的身体里。他们推着带着可耻尾巴阿利达继续前进,扫帚擦着地面发出的刷刷声在走廊里延伸。
我居然是兴奋地看着阿利达的受虐,直到他走远了才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的同情心似乎在不断的折磨他人中消失,我开始怀疑当我回到的以前普通人的生活时我还能当个正常人吗?
阿利达的父亲后来也被抓住了,他们把阿利达受辱的种种照片和录象放给他父亲看,那个可怜的父亲几乎要崩溃,尤其是当那个孩子浑身赤裸,带着受虐后的满身伤痕出现在他父亲面前时,他父亲心都碎了。他哭着许诺,会告诉我们想知道的一切事情――只要他的孩子不再受到那样的对待。为了让阿利达的父亲能安心的说出所有情报,上头决定把阿利达和他父亲转送到其他监狱。
送走他们的那天,我去送了他。他用杀人的目光看着来送行的我,对我说:“你不会再有机会靠近我了!”我的回应是按着他的头给了他一个长的吻,“你以为逃开了吗?只要我们还在你的国家,你到哪都一样。”押解他士兵们都笑了,只有他和他的父亲脸色苍白。看他的神色也许又想到死了吧,不过我已经不再关心了。他被送走了,我们不会再有机会见面。
恣意娱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随着时间的过去,有受不了我们举动的同僚把监狱里的情况透露了出去,而某些在我们眼皮底下漏网的俘虏也接触到外面的人,国际组织开始关注这些俘虏的状况,再后来,新闻媒体和报纸争相报道这个地方发生的事情。于是,我原来觉得安全惬意的地方变得充满了压抑感。
虐囚的事上头迫于社会的压力要开始调查,调查的对象,就是曾经出现在照片或录象里的那些审讯人员。我很清楚,直接执行命令的我们必须负上责任,而我们的上层只需要推说他并不清楚这件事,一切都是越权行为――就像狗咬了人,主人只要说‘它是在我视线之外咬的,我对它没有管束好,真是抱歉’,就可撇清一切。我感到懊恼和愤怒!懊恼的是我本该把那些可成为罪证的图象资料理得更严谨些,而不是像到郊外游玩时和一棵树合影那样把自己留在照片里;愤怒的是挑起战争并且默许、鼓励刑讯手段的人既不需要付出性命也不需付出名誉,只知道把一切推给我们!
审讯持续了将近半年,费妮也在被审讯之列,期间也陆续传来一些消息:
、曾经拍摄过虐俘照片的一位同僚被判了8个月的监禁;另一位因为不能接受军方的虐俘手段,拒绝返回占领区的士兵被军事法庭判开除军职和1年监禁;而那个曾经举报虐俘事件的家伙则被调离了原职。
、我们的国防部长禁止在驻占领区的部队设施内使用带有照相功能的手机、数码相机等设备。
我们的政府到底在对什么恼火,已经很清楚了。
还有就是阿利达死了,他是作为人弹在袭击一个基地哨岗时死的。在人弹录象里的他显得非常沉静且漠然,经过技术理的声音有些浑浊,他说的话也只有一句:“我曾被敌人伤害并侮辱过,必须要他们付出血的代价!”在他们那,总有些人鼓吹为圣战而死的人会到达天堂,阿利达是想借此来复仇还洗清自己的罪呢?我可说不准。但直接伤害他的我以及其他的人还是安然无恙,死的全是些不相干的人,这会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吗?在我们这个一直强调个人的国家里,这真的非常不可思议。我只觉得同时被我们和他们的信仰愚弄的他还真是个傻瓜!
判决终于下来了,虐俘罪成立,判监禁6年。我在法庭听完判决,反倒轻松了。因为这件事到此为止,刑期结束后,我就可以继续我的生活了。甚至现在,我已经筹划出狱后的计划:换个名字,搬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翻译些什么或者写写书,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为什么那么相信一切会变好?看看那些记者、围观的人、示威的人,他们中有多少是真正为我们所做的事感到气愤?或许多数人仅仅是在享受挖掘丑闻的乐趣?不管他们是对我们这些犯人不齿、厌恶或只是简单的幸灾乐祸都无所谓,我知道他们终会因它不再新鲜而忘掉我们的名字,我们做过的事也不过是一块需要时会被提起的疤痕。也许虐俘的一切,最终只会在曾被伤害的人们和他们的亲人痛苦的脑海中偶尔闪现……可是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当所有事情平息,我会以平常人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没人会追究我过去曾做过什么了。在这样一个强大而讲究自由的国家,一切都是有可能的。这就是我比那些倒霉的、生活在灰暗世界里的人们幸运的地方。只是偶尔,在我想着未来计划的脑里,也会为我曾见过的,甚至是因我造成的悲伤脸孔感到遗憾和难过…………佛雷克・克鲁兹因虐俘罪被判6年的监禁。五年后,因表现良好提前出狱,同年,死于一起暴力枪击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