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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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男男 架空 中H 搞笑 穿越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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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是个普普通通的当代咸鱼大学生。
虽然自称直男,但在看了一本耽美狗血强制爱修罗场满天飞的NP修仙文后,一觉醒来他就穿成了主角受燕凌卿刚入门的小师弟。

小师弟不仅是魔尊派来的卧底,还有个男人不该有的穴!

叶敬酒下定决心摆脱一切束缚当条咸鱼,顺便偷摸帮着温柔的大师兄躲避掉那些让人屁股痛的烂桃。谁知道那些烂桃转了个向,全朝他的屁股过来了!

师尊岑澜,魔尊不笑,摘星阁阁主柳奎遥,大雁国小皇帝林时昭,近百年横空出世的修炼天才穆脩,这些不好惹的角色通通围了过来,甚至就连大师兄也——

更可恨的是因这变异的双性体质,他的身体饱受情欲的折磨!每每欲望发作,他的身体便克制不住情欲本能的求欢……

苍天作证,他只想当条咸鱼!

——

上边的帅哥都会一个一个嫖,有肉,应该就是无脑爽文。瞎写,但是剧情应该蛮多的,会炖肉,我爱帅哥!

1 拜师(过剧情) 有蛋(和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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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觉醒来变成书里的角色怎么办
如果还能够联网上论坛,叶敬酒真的好想有人能够给他解答这个疑惑。

明明睡之前他还是一个当代普通大学生,醒来后他就穿进了那个狗血强制爱、修罗场满天飞的耽美修仙NP文《大师兄和他的老攻们》里。
操。叶敬酒满心懊悔,他就不该因为文名过于羞耻而产生好奇心,好奇心又那么重挑灯夜读看完全文,结果睡了一觉就穿进了这狗血黄文。

《大师兄和他的老攻们》讲的是主角燕凌卿在修仙路上进入了人族第一宗派逍遥派,并且拜了逍遥派的老祖岑澜门下作为亲传弟子的修仙故事。
然而因为燕凌卿的万人迷体质,他在修仙路上碰到的优质股皆为他痴迷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甚至不惜得罪岑澜也要对他强制爱,更可怕的是就连一向疼爱他的师尊也因爱欲而把燕凌卿关在小黑屋这样那样。
而本来一心修仙的大师兄燕凌卿本人,也在强制爱满屏香艳肉的路上越走越远,直至彻底堕入爱欲……

以上,是《大师兄和他的老攻们》的剧情梗概。

叶敬酒当初看得有多兴奋,他现在就多心凉。
如果是书里的普通角色倒也罢了,但他穿成了主角受燕凌卿的反派小师弟!
这个反派小师弟叶敬酒,是继燕凌卿之后逍遥派师祖岑澜收下的又一名亲传弟子。他是个难得一见的修仙好苗子,不仅是水系单灵根,天赋高,而且悟性极佳,晋升速度极快,潜力无穷,有望在日后成为逍遥派的一大战力。

但问题在于,叶敬酒他是个反派啊!
实际上小师弟是个魔修,是魔尊不笑的手下,奉命前往逍遥派当卧底,作用在于监视岑澜。而岑澜本人,他压根就知道叶敬酒是魔尊的人,之所以将他收入门下,也是为了迷惑不笑,给魔尊传递错误情报。
小师弟作为本文的最大工具人,不仅在传递消息的时候让魔尊不笑对燕凌卿越来越感兴趣,让他给燕凌卿打晕送给了不笑这样那样,而且还成了燕凌卿和师尊岑澜的情感催化剂!

师尊岑澜在小师弟把燕凌卿打晕送人后发了大火,救回燕凌卿后发现他已经被人玩弄的像个破布娃娃(小说原话),愤怒之下就给小师弟杀了。
燕凌卿不知道是小师弟干的,甚至在岑澜解释后依旧不信,扬言要跟岑澜断绝师徒关系。于是已生爱欲的师尊就把大师兄关进了小黑屋这样那样,而在小师弟是叛徒的证据确凿后,燕凌卿又愧疚自己错怪了师尊,又和师尊甜蜜这样那样。

妈的!真是究极型工具人,就连死后也要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累了累了,毁灭世界吧。

以上,是原文关于小师弟的剧情。

但是!
叶敬酒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双腿间那个异于常人的生殖器官。

——谁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小师弟的身体居然有个女人才有的小穴啊喂!书里明明没有这个奇怪的设定啊!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设定补全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从叶敬酒继承原身的记忆来说:
无父无母的小师弟叶敬酒从小就是双性体质,这种体质按修真界来说是顶级炉鼎。但小师弟不想被人抓走透,所以他用一种秘法隐瞒了自己的体质,这种秘法甚至连魔尊不笑都无法察觉一二。

这本是极好的,但叶敬酒从原身的记忆里得知,这种神奇的秘法将会在小师弟成年后消失,并且,双性体质导致小师弟成年后每月会有一发情期,而在被透以后,发情期的数会变得越来越多。但相对应的,被透的数越多,透他的人实力越高,小师弟的实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并且和他啪啪啪的人实力也会大幅提升。
就真的不愧顶级炉鼎这个称号……个屁啊!

如果不是不笑给他喂了毒丸,需要每三月吃一解药,叶敬酒发誓他现在就离开这门派,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度过一生!
他可是个直男,被透什么的简直能让叶敬酒惊恐的立马原地死亡。
更何况,原主就快要满18了,也就是说,距离他秘法失效的日子越来越提前了……

·

叶敬酒颤颤巍巍地穿上了裤子,准备一大早先跟着大师兄燕凌卿去和师尊岑澜正式将拜师仪式给过了。
昨日还是原身的小师弟刚刚通过入派测试,顺利被岑澜钦点为亲传弟子。而等今日的拜师仪式完成,他就正式成为了岑澜的二徒弟,燕凌卿的小师弟。

“小师弟,还没收拾好吗?”门外等候着的正是大师兄燕凌卿。
他不仅是叶敬酒的大师兄,也是逍遥派所有年轻一代的大师兄。男人声音温润和雅,说起话来如沐春风,叶敬酒真的没法想象这个备受尊重的大师兄未来会走上那条受人欺压的路。

“快了快了,大师兄你再等等。”叶敬酒大喊了一声。
方才还在想事,叶敬酒手脚慢了些。如今回过神,他便迅速穿上了衣服,打开了房门。

等他出来,燕凌卿冲他笑了笑,并没埋怨自己让他等的时间长了些。叶敬酒却被燕凌卿这一笑晃了神,无他,燕凌卿长了一张美人皮,还是跨越性别的那种无差别攻击的美人皮,实在太好看了,尤其笑起来更是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燕凌卿今日穿了一件雅白色的长衫,更显得人仙气飘飘,俊美非凡。叶敬酒没他那般好看,清秀的五官尚且稚嫩,穿着一件青色的衣服跟在他身边。
他如今刚刚筑基,御剑飞行尚且不算熟练,因此才需要燕凌卿带他。

燕凌卿踩在剑上,朝他伸手,“小师弟,上来吧。”
叶敬酒看了一眼燕凌卿的手,脑子里忍不住想到小说里那纤长白皙的手服侍浊物的画面,顿时觉得鼻子一热。

“不用不用,谢谢大师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
他连忙低下头,冲燕凌卿摆了摆手,自己跳到了燕凌卿身前。

燕凌卿并未说什么,温和地点了点头,便御剑飞行朝师尊岑澜的住去。
小师弟是近年罕见的水系单灵根,天赋极高,心气自然要高一些,不愿假借他人之手帮忙本就正常。

叶敬酒尚未成年,和二十三岁早已成年的的燕凌卿相比小的可怜,身高自然也没他高。
他背靠着燕凌卿,几乎被对方的身躯笼罩,隔着布料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体温。

燕凌卿眼尖,注意到了小师弟发红的耳根,心下只以为小师弟太冷,于是加速了飞行,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来到了师尊岑澜的住。

静修殿

叶敬酒从燕凌卿的剑上跳了下来,先给他道了声谢,便跟着燕凌卿往里走。
心里门清自己这卧底身份早早就被岑澜知道,叶敬酒本就咸鱼的心只想着随缘,快速过完剧情赶快回到自己住。

按照原书剧情,师尊岑澜正式对他徒弟燕凌卿产生难言的感情时,是在他看到燕凌卿被魔尊不笑凌辱后,因那雪白的皮肉布满情爱的痕迹,爱徒一声声难掩情欲的喘息彻底让他失衡,由此失控堕落。
而在这之前,他对待燕凌卿仍是尽职尽责的师徒之情,没有别的情感掺杂。

到了师尊面前,叶敬酒不敢再跑神,他低着头,额间冒着冷汗,冲师尊岑澜拜了拜,“弟子叶敬酒,拜见师尊。”

岑澜双眸冰冷,冷淡地扫了一眼叶敬酒,并未出声。
既是魔尊不笑派来的棋子,本座倒且看看这魔修能玩出什么样。

燕凌卿许是看到气氛不对,出声提醒师尊,“师尊,拜师仪式该开始了。”

岑澜这才冷淡地嗯了一声,草草过了一遍拜师仪式。
拜师仪式一结束,他扔了两本修炼秘籍给叶敬酒,便将他赶了出去。

叶敬酒于是又乘上燕凌卿的剑回了自己住。
到了地方,燕凌卿说:“小师弟,既拜在师尊门下,以后我便是你同门亲师兄了。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受到委屈也和大师兄说,师兄帮你。”
叶敬酒感动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师兄。”

燕凌卿又笑着道:“师尊他老人家忙,以后你便跟着我一起修炼,就从明早开始,卯时我在修炼场等你。”
叶敬酒先是小松鼠般连忙点头,反应过来没忍住道:“大师兄,那么早啊……那会天还没亮呢。”

“修行之人自是要受些苦的。”燕凌卿温和道。
末了,他递给叶敬酒一面镜子:“你今日便去门派总殿那看看,熟悉一下环境,有什么不懂得拿这面镜子问我。我今日还有些事要做,就不陪小师弟你了。”

“好,师兄再见。”叶敬酒目送燕凌卿离开。

等回到房间,叶敬酒立马关上房屋,偷偷联系魔尊不笑。
男人俊美妖异的脸出现在叶敬酒面前,他立马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已经顺利拜在岑澜门下,等待魔尊下一步指示。”

“哦?他居然没发现你的魔修身份?”男人掀开眼皮,从鼻间哼出一声轻笑,“既然如此,你便每七天和我汇报一岑澜的情况,务必要尽快知晓他把圣器‘魔铃’藏在何。”
“是。”

见一向汇报完恨不得尽快走人的属下迟迟未关通讯器,魔尊不笑挑眉,似笑非笑地望着画面里的小东西。
便是知道这小东西想着什么,魔尊懒洋洋地绕着发丝,幽幽道:“解药自是会给你的,不必担心。”

“呵呵,魔尊,您误会属下了。”叶敬酒得到答案心下一松,打着哈哈,“谢魔尊关心,属下先行告退。”
便干脆利落地关了通讯器,一刻也不想多见魔尊不笑。

“唔……”不笑眯上了眼,若有所思,“倒是变得滑头了些。”

说回来,这小东西成为他属下也不过半年时间。不笑从前未在意过他,如今瞧着小家伙方才跪下来有些不安分的手脚,反倒生出了些兴味。

“有趣。”

【作家想说的话:】
就是烂俗的穿书,过完剧情下一章就进入奇怪的走向,但是真正破可能要等一等哈,嘻嘻。
有什么好玩的梗请告诉我哦。

蛋是和师尊岑澜的肉,六百字的小短肉。

改了一下大师兄的年龄,两百多太老了,还是二十顺眼。

2 被发现了秘密 有蛋(被师尊插进子宫)

叶敬酒关了通讯器,便自己打坐观摩了一下修为进度。

如今他是筑基初期,修为在同龄人之中算得上突出,大部分同龄人还在练气中期修行,他已然是算得上天资聪颖。

除了魔尊不笑给他派下来的任务,叶敬酒还想找到能隐藏他身体特殊之的秘法,这就要去逍遥派的藏书阁看看了。

那里什么书都有,依下到上从低到高,筑基只能在一二层徘徊。虽对在这层找到相关秘法不抱希望,叶敬酒还是打算先去碰碰运气。就算没找到,也先熟悉一下环境嘛。

于是他就尝试着自己御剑飞行下了静修峰,去了主山。中途他差点摔下去两,但自己御剑飞行真的很爽,叶敬酒下定决心把这门练好。

到了主殿,叶敬酒先去太仓门领了三十个下品灵石和十个中品灵石,这是他每月能领到的修行物资。

穷得可怕。叶敬酒咂舌,好歹也是人族第一门派,他也是师祖岑澜的亲传弟子,才给这么点钱,其余的普通弟子怕不是更惨。

然逍遥派奉行苦修,要拿灵石要凭自己去挣,全派上下都对这一点没什么意见。

叶敬酒一路过来,不少弟子都偷摸打量他。因他是水系单灵根,又是岑澜的亲传弟子,昨日他便已在逍遥派出了名。

“倒也没看出来这小师弟竟这般厉害,尚未成年便已是筑基初期了。”

“人拜在师祖门下,自然天资要比我们好得多,不必疑惑。”

“话说来,还以为这位叶姓小师弟同大师兄一般长得好看呢,现看也就清秀水平。”

“你当谁都同大师兄那般好看呢?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小师弟既是最近有名的天才,也不晓得他同穆脩相比,谁更厉害?”

“那怕还是穆脩更厉害些,既与这小师弟同龄,已在筑基后期了,听其他人说,正向后期巅峰冲刺呢。”

“是了是了,我至今还未曾见过比穆脩更厉害的天才了。”

叶敬酒动动耳朵,穆脩?噢,这不就是书里那个跟踪狂魔嘛!

对方作为人族近百年横空出世的天才,火系单灵根,还是剑修,尚未成年就已是筑基后期,自然比他厉害得多。而在原文里,这小子大概是小狼狗的人设定位。

既一出门狩猎时,倒霉碰上了金丹中期的妖兽,被打得奄奄一息。这时危在旦夕的穆脩恰好被路过的大师兄燕淩卿所救,可谓一见钟情。后来燕淩卿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谁敢伤了燕淩卿他就直接废了别人修为根骨,恨不得凌迟至死。燕淩卿被跟烦了就问他意图为何,他竟打了一个直球,“喜欢大师兄”。

彼时一心修仙的燕淩卿当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穆脩,穆脩失魂落魄,表面上答应不再纠缠大师兄。实际上偷偷摸摸跟着人家,终于有一撞破燕淩卿跟师祖岑澜的被透现场,理所当然的黑化,给燕淩卿下药强透了人家。后边更是偷摸下了合欢蛊,成了导致燕淩卿堕落的罪魁祸首。

叶敬酒最瞧不起这种给人下药的垃圾,闻言只在心底冷笑一声,便往藏书阁去了。

叶敬酒便在藏书阁待了一下午,他从第一个书架找,一直找到第十一个书架还是没找到。有些失望的叶敬酒收了手,打算明天再过来看看。便是要走,他还是拿了几本修炼的书打算回自己的住借阅,以此巩固修为。

谁抱着一摞书走得正慢,叶敬酒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书一下散了一地。他一抬头,只见一个俊秀的冷淡少年正拔出剑对着他,说:“你就是叶敬酒。”

这不是问话,想当然少年确定了他的身份。

叶敬酒有些不高兴,问他:“你是谁?”

“穆脩。”少年表明了来意,“我听说你是水系单灵根,算得上天才,想和你比试一番。你出来,跟我去练武场。”

竟然是这家伙?他来做什么?现下他俩可是一点交际都没。原书也没写这茬啊?

“你让我去我就去?你算老几?我不去。”叶敬酒翻了个白眼,弯下腰把书捡了起来便越过他去做了书本登记,放进了储物袋里。

谁知这家伙一点眼力见也没有,剑尖对着叶敬酒的脖子便刺了过去,叶敬酒堪堪躲过,立马躲到了藏书阁的管事后面大喊,“穆脩,你是准备残杀同门吗?按门派规定这可是死罪!”

穆脩一点也不慌张,既不收剑,也没对管事表现出畏惧,只不耐烦道:“只是切磋,快点出来,我倒是没想到大师兄的亲师弟竟然这般胆小无用。”

“切磋,你一个筑基后期打我一个筑基初期还叫切磋?那分明是虐打!”怕不是要去练武场,也是这家伙光明正大打他的理由。

话说回来,这家伙又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揍他?

叶敬酒回想了下剧情,这会儿穆脩刚被大师兄燕淩卿救下,一见钟情。怕不是自己做不了他亲师弟,便对成为他亲师弟的叶敬酒眼红了!

这厮心胸竟然这般狭小!叶敬酒一时有些无语凝噎。

穆脩脸皮厚的要死,脸不红心不跳,“你我既然都被人称作天才,我便是想同师弟你切磋一下,不会下死手,你放心罢。”

放心个头!叶敬酒回想了一下曾经被穆脩打断根骨的路人甲乙丙丁,冷笑着没相信穆脩的话。

他现在在管事后边,便借着胆子道:“你既再纠缠我,我便让我大师兄出来揍你!”

“你大师兄?”穆脩暗自咬了咬牙,沉下目光,脸色立马黑了,“叶敬酒,你快点出来,我就在外边等你。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不然就连大师兄也救不了你。”

那脸色一下阴沉的让人害怕,叶敬酒当然更害怕。但听穆脩那语气,怕是他再磨蹭就连大师兄也不管用,叶敬酒就怕这疯狗暗地里阴他。

但他又不想挨揍!思来想去,叶敬酒还是苦着脸赴了穆脩的约。倒不是认命了,而是他相出了一个既不挨揍又能让穆脩不再针对他的法子。

叶敬酒苦哈哈的出来,穆脩见状便冷哼了一声,“你既是大师兄的亲师弟,怎会这般胆小,连应战也不敢,真是懦弱!”

“你仗着修为比我高自然说得出这话,挨打的又不是你。”叶敬酒哼哼唧唧。

穆脩道:“我才不像你。就算对手修为比我高,我也敢迎战对付,更不会找个借口就想逃跑。”

这话倒是真的。后期穆脩强透大师兄的事被师尊发现,也没逃跑,被愤怒的师尊打得重伤吐血,鲜血淋漓,还是大师兄求情才留下一条命。他也因此更加努力修炼,并在日后成为比肩师尊的强者,敢在岑澜嘴下强分一杯羹。

他们一齐走在练武场的路上,叶敬酒忽然道:“你找我切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看你就是想打我。”

穆脩冷冷瞥了他一眼,嘲讽他:“既是想打你又如何?”

妈的!他就知道!

叶敬酒气得要死,想骂一堆脏话疯狂输出,又怕穆脩这疯狗彻底恨上他。

他强忍着怒气,“要我说……你打我怕不是为了大师兄?”

这招果然奏效,穆脩顿时停了下来,冷冷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你喜欢他。”叶敬酒肯定道。

穆脩皱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惊疑不定,“大师兄他知道了?还跟你说了?”

说到这,他沉下脸色,显然是嫉恨他俩过分亲密的关系。

“……那倒不是,是我猜的。”叶敬酒硬着头皮解释道。

他看着穆脩,清了清嗓子,“你别管我为什么知道。要我说,你也别打我。我作为每天都能跟在大师兄身旁的人,若是想在大师兄身边做点什么,比如在他耳旁说某人的坏话,那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你威胁我?”

“非也非也。相反,若是我想说点好话,或者替某人做点什么,那也是再方便不过了。”

穆脩冷冷地看着他,他俩对视了好一会儿,穆脩收回了剑,“你有什么条件?”

妈的!这跟踪狂果然意动了!死变态!

叶敬酒心下鄙夷的要死,面上不露分毫,“现下想不出什么条件,日后替你办事了再说。总之

3 穆脩意淫小师弟 有蛋(穆脩梦里强肏小师弟,扇奶子)

翌日卯时,天微亮,叶敬酒愁眉苦脸地爬下床去找大师兄修炼了。

到了地方,大师兄正打坐修炼,见叶敬酒过来,微微一笑颔首道:“小师弟,坐。”

叶敬酒就有样学样地坐到了大师兄对面,他眯着眼睛,没忍住困意一直点头。

燕淩卿瞧他这副困样,翘了翘唇角,没忍住笑意问:“小师弟怎么这般困?”

“我、我平日都是睡够四个时辰的……”叶敬酒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

穿书前的叶敬酒作为当代咸鱼大学生,能翘的课绝对翘,没有课就睡觉,可谓是咸鱼到了极致,力求睡到自然醒。

而在修真世界,这睡眠时间未免显得太长了些。

果不其然,燕淩卿有些诧异地看他,又释然道:“小师弟不愧是天资聪颖,即使这般,依旧比同龄人厉害得多。”

这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要说原身其实修炼十分刻苦,能在小小年纪便已筑基靠的当然不仅是天赋。

而燕淩卿,他天赋其实比叶敬酒还要高出许多,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岁就已经金丹中期,冲刺后期了。更何况能被逍遥派的师祖岑澜从小收徒,亲手教养,本就说明他的天赋高的吓人。

叶敬酒尴尬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便运行起功法。

谁知刚开始修炼,只听见燕淩卿‘咦’了一声,“小师弟……你这引气入体,怎么同常人不同?”

叶敬酒瞬间紧张起来,原身本就是散修魔修,投靠到魔尊不笑当手下也不过半年,修行基本全靠自己。后来接到卧底任务,匆匆学了修真界的正统法术,就进了逍遥派。

燕淩卿一出声,他便以为自己引气入体时不小心泄露了魔气。

要死要死要死,他不会来到这世界刚过一天就暴露身份打出GG了吧?

叶敬酒吓得立刻清醒,也不困了,双眼瞪得溜圆,磕磕巴巴道:“怎、怎么了?大师兄。我这引气入体有什么奇怪的吗?”

燕淩卿笑着摇摇头,“倒也说不上奇怪。方才想起来你之前是散修,引气入体出点差错倒是正常。”

说着,燕淩卿凑近小师弟,离得近了,身影就几乎笼罩住小师弟。小师弟紧张地说不出话,像只小仓鼠一样瞪圆眼睛皱着眉头,好不可爱。

燕淩卿心里发笑,面上却是正经,他先是用指尖点着小师弟的腹部,温声细语道:“小师弟,不介意吧?”

“嗯?……嗯!大师兄是想做什么?”叶敬酒紧张地问。

“小师弟你引气入体的法子出了问题。常人都是用丹田的,你却是用这……”燕淩卿温热的指尖从叶敬酒的肚脐滑到下腹,向下微微按压,“用这来引气,与丹田错了一寸。长此以往,容易走火入魔。”

虽然燕淩卿说话时一本正经,叶敬酒却生出了大师兄在调戏他的错觉。

他顿时觉得被大师兄摸的地方一片火热,脸也涨红了起来,结巴道:“那依大师兄所言,我、我该如何是好?”

“便寻着我压的地方聚精会神,将气聚集在这儿便是了。”

“……嗯、嗯!我知道了。”

叶敬酒收回心思,虽因燕淩卿未察觉到他魔修身份松了口气,却又开始对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感到难为情。

他勉强闭眼集中精神,按照燕淩卿说的去做,果然觉得引气入体的速度更快了些。叶敬酒喜出望外,连忙睁开眼睛,开心道:“大师兄,真的诶!我——”

话说到一半,叶敬酒卡壳,支支吾吾没说出话来,脸上还残留着喜悦。

只见睁眼瞧到美人师兄眉眼如画,一双桃眼温柔地望向他,脸上一抹淡笑,儒雅随和。天微亮,朝阳升起,金色的光晕散落在师兄身上,活像加了层圣光。

……神明啊这是!

这就是被美到说不出话的感觉吗?果然主角受当万人迷是有道理的啊!要不是他身体残缺,肯定就拼了老命试一——

咳,不对,他叶敬酒可是2K纯直男,任何美貌都动摇不了他!没用的!

叶敬酒恢复神色,感谢道:“谢谢大师兄指点,敬酒感激不尽!”

这么说着官话,叶敬酒险些崩掉的理智渐渐回归,立志做个尽职的小师弟。

燕淩卿却凑近,在他洁白的耳旁嗅了嗅。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上,立马熏红了一片,叶敬酒赶忙向后靠了靠,神色慌张,“大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燕淩卿神色一怔,“……抱歉,是我过于唐突了,小师弟。”

说罢,他敛下眼眸,表情温润,“昨日就想说了,敬酒身上似乎有一股香味,气味格外香甜。似乎是……奶香。”

那香味让他格外在意,今日趁着指点的机会,便仔细确认了一番。

小师弟身上的香味确实是奶香。

这、这,大师兄怎么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般惹人臊的话!

奶香,叶敬酒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发誓他没闻到任何香味,只咳嗽一声,道:“些许是因我平日爱喝奶的缘故,时间久了就沾上了。”

“小师弟还未戒奶?”燕淩卿挑眉,眼里满是笑意,“也是,小师弟尚未及冠呢。”

这番解释倒有些牵强,寻常人家怕是尚未弱冠也早早戒奶了,只是燕淩卿为小师弟找个台阶下。

叶敬酒只想赶快跳过这个话题,他不自在地和燕淩卿拉开距离,老老实实开始修炼。如此这般,一上午便过去了。

到了下午,叶敬酒和燕淩卿分开,他下午还同穆脩在练武场有约。

倒是燕淩卿有些意外才过一天小师弟就已交上朋友,得知是穆脩,诧异之余还是没阻拦叶敬酒去,只是提醒:“穆师弟下手毒辣,敬酒你若打不过,及时认输就是,切勿被他伤到。”

叶敬酒试探道:“我昨日听穆脩说,大师兄曾救过他。今日听大师兄这样说,怎么觉得关系不大好?”

燕淩卿叹了口气,“既是同门,见着便救了。穆师弟戾气重,我不大擅长与这类人交往。”

倒是穆脩,一周前救过他之后,他便经常察觉到这少年鬼鬼祟祟跟在他身后。他心里虽有些无奈,到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想着穆师弟早日恢复正常,离他远点。

话题说到这,两人分别,临行前燕淩卿让他晚上继续同他在这修炼。

叶敬酒虽不乐意,但也勉强点头答应。

——

练武场

叶敬酒一进场,就看到了发呆的穆脩。

其他弟子都在修炼,只有他慢悠悠地挥着剑,沉着目光不知在想什么。

叶敬酒走在他身边同他打招呼,谁知穆脩跟一只受了惊的猫一样浑身炸开了毛,蓦的从他身边跳开,仿佛他身边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叶敬酒莫名其妙,“穆脩,你干嘛呢?”

穆脩回过神来,眼神躲闪着看了他一眼,别扭道:“反正跟你没关系!”

“我又没说跟我有关系。”叶敬酒冲他翻了个白眼,“是你今天约我来这的,你直接说目的吧。”

目的?

穆脩神色扭曲了一下。

他现在就想掰开叶敬酒的腿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长了个女人的逼。

昨日穆脩浑浑噩噩回到住,脑子里满是叶敬酒乱晃的奶子和那个肥嘟嘟还乱缩的逼,越想鸡巴越涨,甚至连一向喜欢的大师兄也想不起分毫了。

他没忍住,自己握着高涨的鸡巴便开始撸动套弄。想着叶敬酒清秀懵懂的脸,泡寒潭时湿润的大眼睛,晃动的小奶子和那上面粉色的奶头,还有那惊鸿一督肥嘟嘟很可爱的骚逼,以及那声格外风骚的“嗯~~~”。

穆脩从来没这么兴奋过,以往喜欢大师兄那是把对方当成白月光,恨不得供着,从未想过这些龌龊之事。然而对象换成了叶敬酒,他只想把鸡巴塞进那肥嘟嘟的逼里,边操边扇叶敬酒的小奶子,把对方操的哭着乱叫,求他肏的再一点,给他操怀孕,然后——

然后穆脩就喘着粗气射了出来,射完他看着射了满地白稠的精液,自己窝在角落里自闭了。

他该死,他居然在暗恋大师兄的时候想着别人自慰了。

穆脩的心情复杂而绝望。

都怪叶敬酒!要不是他乱脱衣服,让穆脩发现他居然是个双性人,又在池子里乱叫,穆脩才不会想着他意淫。

叶敬酒是不是故意勾引他的?

穆脩想了一夜,翌日起床,他眼下一片青影,拿起剑就去了练武场。

说破 有蛋(小师弟被肏射)

见穆脩一直沉着脸没说话,叶敬酒也没生气。

毕竟和这种性格糟糕的家伙生气伤到的只会是自己。

叶敬酒沉吟了一下,决定先开口。又因这事不便旁人知道,练武场人多眼杂。

他就凑近了穆脩,凑到对方耳旁轻声道:“你不是要我帮你在大师兄面前说好话?还是别的什么?”

穆脩本就心烦意乱,叶敬酒这小浪蹄子又在他耳边故意吹热气,搞得他当即腹下一紧。

穆脩扭过头,阴沉着脸看他,恶声恶气道:“你凑那么近干嘛?差点亲到我耳朵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

叶敬酒被气笑了,提着剑就离这神经病走远了些。

明明是他让自己来练武场的,现下却像是他故意凑上去讨嫌一样,没看旁人那微妙的眼神,都以为他是来攀关系的了!

刚走了两步,穆脩又狠狠握住他的手腕,把叶敬酒硬生生拽了回来。

叶敬酒没好气地扭过头,他却又像是被什么灼到了一样骤然松了手,皱着眉质问叶敬酒:“你走什么?”

叶敬酒被气得忍不住了,也顾不得会不会得罪穆脩,只骂道:“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你约我前来,却又不说目的。我问你,你又嫌我离得近,穆脩你到底什么意思!”

穆脩却没立刻生气,反倒显得有点心虚。

他俊秀的脸眉头紧皱,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脸色再三变换,似乎是想对叶敬酒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话,纠结了许久反倒冲叶敬酒背过身,只留了个身影给叶敬酒。

“今夜子时,我去你住找你,到时再和你细谈。”

说罢,穆脩身影一动,便想离开此。

叶敬酒蹙起眉头,怀疑地看着他:“等等,且先不问你的目的。你怎知我住在哪?我可没告诉你!”

“哼,你以为你的住很难查到吗?”穆脩冷笑了一声,不等叶敬酒开口,便御剑而去。

所以静修峰那么大一座山,这家伙到底怎么查到他住在哪的啊?!

叶敬酒想起这疯狗的跟踪狂属性,不由得轻啐,“死变态!”

不能再和这家伙有任何纠缠了。别的不说,叶敬酒就怕这疯狗发现他身体的秘密。

要说穆脩可是原文里的疯批狠厉攻,重欲急色,虽说那只是针对大师兄。但是要被这家伙知道了……

结果一定会很可怕。

——

莫名其妙被穆脩爽了约,叶敬酒也没打道回府,又去了藏书阁。

现如今他急迫想查到能隐瞒他身体的秘法,再不济,维持原有秘法的功效也行啊。

至于身体里的毒丸,叶敬酒倒是不慌。据他记忆,原文里有一仙草名叫雪中仙,可解百毒。

原书中期,燕淩卿为被人刺杀的大雁国小皇帝林时昭挡了毒箭,身中奇毒,只需一天便会一命呜呼。而当时已与燕淩卿有肌肤之亲的摘星阁阁主柳奎遥,当即将雪中仙喂给燕淩卿,这才救了性命。

“雪中仙”虽十分稀有,但若是出手阔绰,叶敬酒还是能在摘星阁买到的。毕竟摘星阁号称只要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卖。

这样说来……如果没法快点在藏书阁找到相关秘法,他兴许要去摘星阁那碰碰运气。

原书中的摘星阁阁主柳奎遥是个笑面虎,虽整日笑呵呵的,宰起人来却是毫不留情。况且他修为高,现如今应是分神中期,实力虽与魔尊不笑和师尊岑澜有差距,但也是天下一霸的存在。

如非必要,叶敬酒不想和摘星阁扯上关系,生怕出什么岔子。

又是一下午的一无所获,叶敬酒有些烦闷地回了修炼地,与大师兄燕淩卿汇合。

他算是想明白了,筑基修为所能接触到的秘法压根就没有他想要的,也不知道原身到底从哪得到的这秘法!

见小师弟如此闷闷不乐,燕淩卿问他:“小师弟,怎么了?可是穆师弟欺负你了?”

叶敬酒愁眉苦脸,恹恹道:“那倒也不是……不过他也好不到哪去。”

燕淩卿:“果真是穆师弟做了什么?”

叶敬酒随口道:“不是他。但若真是穆脩惹我生气,大师兄还能帮我打回来不成?”

“自是要的。”燕淩卿温和道。

叶敬酒一怔,只见大师兄温柔地伸出手掌摸了摸他的头,“我好不容易多了个小师弟,自是要宠着的。谁要是惹敬酒你不开心,师兄帮你教训回来就是。”

燕淩卿邃的眼底温柔,望着叶敬酒时竟让他生出了‘大师兄好像还挺在乎我’的错觉。他顿时脸红,方才烦闷的心思也消失殆尽,只低着头闷闷道:“嗯,敬酒知道了,谢、谢大师兄。”

“所以,别不开心了。好不好?”燕淩卿揉了揉少年柔软的黑发,温声道:“我还是喜欢敬酒笑起来的模样。”

叶敬酒,叶敬酒涨红着脸噎着没说出话。

上苍啊!为什么大师兄这么温柔啊!明明他才和大师兄认识不到两天怎么对他这么好!!!这么温柔的大美人怎么能被那群家伙压着透!!!必不能啊!

叶敬酒表示他现在就是燕淩卿的迷弟二号!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让自家大师兄独自美丽,SOLO修仙。

叶敬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上那个温热的手掌离开的,更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跟着大师兄一起修炼功法。

总之,等他回过神,竟已是到了要分别的时候。

叶敬酒想到不笑给他布置的任务,边趁还未分开时询问燕淩卿:“大师兄,师尊他近日在做什么?我还想让师尊教我几招厉害的功法呢。”

燕淩卿解释道:“小师弟你刚入师门,兴许还不清楚。大约一月前,师尊从那魔头不笑那抢了他们魔修一派的圣器‘魔铃’,那魔铃不愧是魔族圣器,师尊封印了整整一月还未封印成功,不过现下也快结束了。小师弟放心,师尊自是会教你功法,若是心急,我却也可以先教你几招。”

叶敬酒抽了抽嘴角。

他怎么会不清楚,他就是在魔铃被盗后才被派到这服了毒丸做卧底的。要是岑澜不抢他们魔修的圣器,兴许他现在还在老老实实修炼呢。

叶敬酒摇头,“我等师尊就是,不耽误大师兄修炼的时间。趁着这段时间巩固一下修为也是好的,先前我探查自己的修为,已是快圆满了。再过一月便能进入筑基中期了。”

“不愧是小师弟,真是厉害。”燕淩卿跟溺爱小孩的家长一样夸他。

叶敬酒有些害羞,鼓起勇气道:“大师兄别总是夸我,我没你说得那般厉害。你总是夸我,我、我容易得意忘形。”

“嗯……”燕淩卿凑近,那双眼睛如同琉璃般美丽,只眨着眼睛认真道:“师兄我是认真夸赞敬酒的,不是随口敷衍。”

“若说得意忘形……小师弟这般可爱,任性一点倒也无妨。”

还夸他!还夸他!

大师兄这嘴怎么跟抹了蜜一样这么甜!真是受不了!

叶敬酒耳根都红透了,他略带恼意地看了眼大师兄,扭头就跑了。

倒是燕淩卿站在原地,双眼盛满了笑意,兀自低笑着:“小师弟果真是好逗弄。”

——

叶敬酒回到住,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清俊少年正躺在他床铺上抱着双臂发呆,双臂死死抱着他的衣服。

“穆脩,你干嘛呢!躺我床上还抱着我衣服,你是不是偷闻我衣服了!”

穆脩顿时惊坐起,抬手就把他的衣服扔在地上,黑着脸离开床铺,恶人先告状道:“你还说我,我都说了子时来找你,你还这么晚回来,干嘛去了!还有,你那衣服上一股奶味,你当我稀罕闻呢?只是随手找了个东西抱着罢了。”

叶敬酒气得要死,“谁身上有奶味了!都说我身上有奶味,我自己怎么没闻见?!况且我方才在修炼,一时忘了时间,你当谁都同你这般悠闲!”

穆脩抓住了关键字眼,脸顿时阴了下来,皱起眉头道:“都?还有谁闻你衣服了?”

“除了你没人闻!你这是不打自招,穆脩!你果然闻我衣服了!你、你——”叶敬酒咬牙愤愤道:“你个变态!”

穆脩却没计较他的措辞,只问:“那是谁说你身上有奶味?”

要说他才进入逍遥派,见到也没几个人,想了想也就那几个。师祖岑澜必不能说这话,那几个老正经也说不出,仔细想想也只有……

“是大师兄?”穆脩说着说着脸越来越阴沉,心里复杂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反正就是不高兴:“若是没闻你衣服,那便是凑近闻的。大师兄他……离你那么近?”

这疯狗又在乱吃醋!大师兄才不可能看上他这种人!

“你别多管,又不关你事。”叶敬酒不乐意道。修行了一晚上他也有些困了,不想再同穆脩扯嘴皮子,“你说的今夜找我说事,那便快说!若你又要另找时间,我可不奉陪你了。”

……怎么就不关他事了?他、他可是把叶敬酒的身体都看光了,怎么说也——

穆脩动了动嘴,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还是憋着没说出话。

怎么说,说他看了叶敬酒的身子,他就不能跟别人亲近了?可他是偷看的,况且,况且他还喜欢大师兄……

他眉宇间阴沉,看起来格外狠厉。叶敬酒看着他,又想起刚刚自己那番毫不客气的话,一时有些惶惶。

这、这家伙是不是生气了?

叶敬酒因此没敢吭声催促,自己悄悄坐到床榻上,盘着双腿撑着下巴,默默望着着穆脩,也不敢睡觉。

过了好一会儿,穆脩转过身,俊秀的面容直直看着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你……”

叶敬酒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又搞不清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有些发慌,绷紧脸色故作凶巴巴道:“干、干嘛?”

穆脩滚动喉咙,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你把衣服脱了。”

“你——”

叶敬酒闻言惊得拿起被子就把自己团成了一团,像是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一样,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警惕地问:“你什么意思?”

“……把衣服脱了,别让我说第二遍。”穆脩沉沉地看着他,一双墨色的眼瞳亮得出奇。

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确实有些吓人,穆脩缓了缓神色,“我只是确认点事情,你……别怕。”

穆脩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叶敬酒脑袋一懵,心下发慌,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对方发现了端倪。忽而灵机一动,他便想到昨日他从百寒潭出去,穆脩阴沉着脸从他眼前飞过的事。

他眼圈立刻红了,心里又急又气,“你、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是不是百寒潭那!你、你居然偷窥我脱衣服!你个死变态!你滚!现在赶紧滚!我不要帮你做事了!你赶快滚!不然我让大师兄来揍你!”

穆脩本来也是心虚,说完那句话他就准备挨叶敬酒骂了,却在叶敬酒又把大师兄当救兵吓唬他时沉了脸色。

“大师兄,又是大师兄?要说你们相识也不过几天,你就那么信任他?”

“要说时间,我可比你和大师兄认识的时间更长,你怎觉得他会帮你?”

“在你瞒着没告诉他,你长了个女人才有的逼这事?”

他越说越气,脖间的青筋爆出,重重捏起叶敬酒的下巴便道:“若是他知道你的秘密,便是跟着我一起欺负你,你又该如何是好?”

5 舔穴 有蛋(魔尊引诱小师弟)

“大师兄才不同你这变态一般!”

白皙的下巴被硬生生捏的青红,叶敬酒吃痛地唔了一声,左手聚集灵力便要打在穆脩身上。

穆脩却抢先一步放了手,躲过了叶敬酒的攻击。

他抿着嘴唇,漆黑的瞳孔沉沉地望着叶敬酒,“是吗?你既觉得大师兄是正人君子,怎么不告诉他你身子的秘密?”

穆脩看着叶敬酒怒视着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不由得嗤笑:“你话虽这么说,还不是提防着他?怕他占你便宜?”

“你这是胡搅蛮缠!”叶敬酒没顾得上青紫的下巴,抱着被子把自己团得更紧实了点,“穆脩,你偷窥我脱衣服也就算了,就当便宜了你的狗眼!现下你居然还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你安的什么心?你不是喜欢大师兄吗?”

穆脩一顿,“我……我喜欢大师兄,和要你脱衣服是两码事。对,两码事。”

说到这,他便有了些底气,朝叶敬酒抬起下巴,“再说了,若不是我发现你的秘密,你还想隐瞒逍遥派到什么时候?岑澜师祖居然也没发现你这秘密?”

“双性体质,既是顶级炉鼎,逍遥派向来不收炉鼎当弟子。你既敢隐瞒逍遥派拜到岑澜师祖名下,就得做好有一天秘密公之于众的准备。”

穆脩望着被他说得脸色越来越白的叶敬酒,心下一软,缓了缓语气,“……当然,我也没说要把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只要……只要你让我看看……”

他说到这儿,转移了目光,“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

这厮居然也知道害臊!刚刚张嘴就是‘女人的逼’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他脸红!

叶敬酒气得牙痒痒,若是他现下实力比穆脩高,也不会受他如此欺压。这家伙真是看人下菜,瞧他打不过他,便提出那些不要脸的要求。

叶敬酒越想越生气,身体内压制的魔气居然也开始动乱起来。他吓得立马压了下去,惊慌之余又庆幸这段时间没用魔气修炼。若是再被穆脩发现了他是魔修,恐怕对方直接就出剑杀他,命都怕是没了。

怎么办?真的要给他看吗?

凭什么,明明被偷窥的是他,先下反倒要他委曲求全?

穆脩看着脸色变幻的叶敬酒,那张清秀的面孔隐隐透着委屈,甚至眼角都有些发红,不由得心下一紧。

……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些?

可一想到昨日见到的那番风景,穆脩只觉得喉咙滚烫,腹下发热。

那肥嘟嘟的骚穴、乱晃的小奶子、奶白的身子甚至秀气的小肉棒,都让穆脩心心念着,只想着再看一,甚至更过分的——

“便、便是说好了只看看?”

穆脩骤然回神,只看着叶敬酒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看着他,重复了一遍:“只是看看对吧?”

“……嗯。”那清俊的少年哑着嗓子应道,叶敬酒听着却没多大底气。

可没办法,现如今他打不过穆脩,秘密更是被他知道变成了把柄,就算穆脩要求别的什么,他也很难拒绝。

叶敬酒皱着脸,顶着穆脩炽热的目光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便要解开衣衫,他哆嗦着手,浑身都抖着。

气的。

总有一天,叶敬酒要把这混蛋变态装逼犯揍得哭爹喊娘。

穆脩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

叶敬酒的脱衣过程让他瞧着风骚无比,只觉得自己招了一个雏妓,现下雏妓正宽衣解带,待会儿便要让他欲生欲死。

叶敬酒的身体雪白,浑身几乎没有体毛,又因是双性体质,既是膝盖手腕那些关节,脱光了一瞧竟隐隐透着粉红,又纯又欲。

果真是天生长了一副让男人狠狠操弄的身体。

“看、看什么!”

感受到穆脩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刚露出的奶子上,叶敬酒被他瞧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愤恨地咬着下唇继续脱了下去。

白色的足袋被脱下扔在一旁,露出精致白皙的脚背,脚趾圆润小巧,精致可爱。毫不例外,脚趾的关节也透着粉色。

叶敬酒居然连脚也长得这么欠操。

穆脩心里破骂一句,胯下的鸡巴却越来越涨,直直顶到裤裆上,撑起一个鼓囊囊的帐篷。

他哑着嗓子,“你脱得这么慢作甚?专门让我仔细看啊?这么骚。”

你才骚!你全家都骚!

叶敬酒脸色不好:“你自己眼里不正经,看什么都骚。”

穆脩挑了挑眉,哼笑了一声,居然也没反驳他。

穆脩是懒得反驳,要是又吵起来,这衣服不得脱到猴年马月。

他等叶敬酒脱得身上一丝不挂,便让他躺在床上伸开腿。

叶敬酒:“……”

他听着穆脩的话,只觉得耳朵都红透了,心下一阵烦闷,一点也不想动。

他觉得自己被穆脩当成了卖身子的妓子,还是最下贱的那种。

哪知他不动,穆脩双手抱着他就给他扔到了床上,自己也压在了叶敬酒的身上。

两人虽年纪相同,穆脩却比叶敬酒高出了整整一个头,身体更是比他健壮,灼热的呼吸隔着不到一指的距离打在叶敬酒的脸上,只让他感受到了浓重的侵略感。

“让我舔舔你的骚奶子。”穆脩哑着嗓子,双手按着叶敬酒的手牵制着他,自己又向下压低了身子,鼻尖蹭了蹭因受惊吓还乱晃着的小奶子。这奶子被炽热的鼻尖极具色情意味地蹭着,竟被蹭上了红晕。

“别,嗯——”

穆脩压根不等叶敬酒同意,急乎乎地张嘴叼住了奶尖儿,不顾身下人的阻挠,将那奶头啧啧嘬弄,发出作响的口水声。叶敬酒的小奶子如豆腐般柔软,骚奶尖儿也透着一股奶味,仔细品尝还带着股甜味,让穆脩胯下愈发火热,只觉得鸡巴硬的生疼。

他狠狠叼着叶敬酒的奶头不放手,牙齿咬着敏感的乳孔叼弄,又用舌头色情地顺着那一点樱色的乳晕打着圆圈,直把叶敬酒的奶子上舔的满是口水。

叶敬酒瑟缩了一下,只觉得被穆脩舔的浑身发软,腰也塌陷了下去。他抗拒地想把穆脩推开,男人的手却如铁铐一样将他压得纹丝不动,只急得晃着脑袋,声音都带着软软的哭腔,“不行!不行!穆脩,你说好只是看看,你反悔!你这混账东西!”

“我反悔了,我是小狗。”

穆脩沉沉笑着应了,胯下鼓囊囊的硬团顶着身下光滑不着一缕的身子,便是动腰极具色情意味地狠狠撞了一下叶敬酒的大腿根,“叶敬酒,你若不想我今夜肏了你,给你破瓜,便给我乖乖的听话,知道吗?”

叶敬酒被他撞得脸色一白,他也是男人,自是知道穆脩抵在他大腿上那格外灼热的巨物是什么。

这家伙居然起反应了——

为什么?他不是喜欢大师兄吗?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叶敬酒听了穆脩的话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反抗,穆脩便也松了手,得意一笑。

叶敬酒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白的发亮,看的穆脩眼热。他伸出手掌便摸了上去,只觉得手下的触感如同丝绸一般光滑柔软,还带着凉意,让人摸着爱不释手。

“你身子怎么这么凉?罢了,我给你暖暖。”说罢,便又对着少年的身子摸得肆意妄为。

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自己身上四下游荡,那灼热粗糙的手掌将他皮肤摸得生疼。叶敬酒忍不住“嗯”了一声,低声喘息,“你、你别乱摸……”

他身子敏感,哪禁得住人这么放肆轻浮地抚摸,只觉得浑身发烫放软,就连那陌生的地方也隐隐约约有了反应,不由得羞耻地并上了双腿,想隐藏这让人难为情的反应。

谁知穆脩眼尖,嗤嗤笑了一声,双手便从下往上扶着少年的大腿根抬了起来,“刚想起来还没看你这小骚逼呢。”

“不要——”

少年的腰身瞬间腾空,膝盖窝直接搭在了穆脩的肩上,双腿打开便将骚逼送到了男人面前。

穆脩掰开叶敬酒的双腿,眼神直直盯住那骚逼,喉结止不住地滚动。

他刚想的骚话顿时全没了,只沉默了一下,哑着嗓子感慨道:“叶敬酒,你怎么……这么骚?”

只见那显露在穆脩面前的骚逼,灯光底下一片亮光,竟是淫水反射出的光线。那粉穴阴唇又肥又股,上面全是从骚逼里流出的骚水,随着腾空骚水直直往下滴着,滴在穆脩的衣服上洇湿了一大片。骚阴蒂也因着情动勃起,小小的一点又红又肿,直以为是被人捏过了才肿成那副骚样。似乎感受到男人火热的视线,那小骚逼竟也控制不住地缩了一下,像是会呼吸似的骚逼口开合,淫水即刻又从那骚逼口流了出来,一股子骚水味。

而往上瞧,少年的小鸡巴早就在方才穆脩又摸又舔的攻势下高高涨起,龟头的马眼那流着骚水,随着男人的目光向上弹了两下,一副淫荡的婊子样。

叶敬酒抖着身子,把脸扭到了一旁,眼角顿时滑下来一滴泪,“……都说了不要看。”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面丢了个干净。明明心里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身体却因着男人的触摸舔弄变得格外色情,那骚穴流的水滴在穆脩的衣衫上,却像是滴在了他脸上,让他羞耻的不能行,只想哭个痛快。

“被自己骚哭了?”穆脩轻笑了一声,把叶敬酒眼角的泪擦了下来,指腹磨着那点湿意,心里热的不能行,“你既也知道羞,还流了这么多骚水,不是骚货是什么?”

既是看见了叶敬酒这幅骚样,哪还有忍的可能?穆脩当即凑近,伸出舌尖,便舔了上去。

舌头勾上一点骚水,那味道又骚又舔,尝的穆脩性欲高涨。他用力掐着叶敬酒细嫩的大腿根,指节泛青,鼻子蹭着那骚阴蒂,张开嘴对准那骚逼舔了个痛快。

“啊啊啊别舔了!!别舔了!!!唔——”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发痒的骚逼被男人用嘴吸弄,骚水全被吸了去。肿涨的阴蒂则被那挺立的鼻子顶弄,不停换着角度狠狠磨着,直把阴蒂顶磨的全是水,快感密密麻麻地涌了上来。

那肥厚的阴唇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揪咬着向上,直把娇嫩的肥穴上咬满了牙印,腰部绷直不停地喷着骚水。

穆脩被喷了一脸骚水,也没生气,他从裤裆里掏出大鸡巴,便要抵着叶敬酒的骚逼磨了起来。只见那伞状龟头的马眼上全是腺液,还溢出些浓厚的白精,粗壮的茎身颜色青紫,又因欲火憋了太久鸡巴上的青筋虬结。龟头磨着那满是骚水的肥唇,将绷的紧紧的肥唇一点点推开,露出绯红的穴肉,顶到头了,龟头便重重碾一下那敏感的阴蒂,把那阴蒂磨的又红又涨,险些破了皮。

妈的,他现在只想把那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破了那层骚膜,鸡巴插进去顶着刚破的膜猛肏,肏的叶敬酒大声叫床,让他肏得再猛点——

穆脩这么想着,头脑一热,竟是扶着鸡巴对准了叶敬酒的逼口,将龟头塞进去了一些。

叶敬酒却被他这危险的动作吓得顿时哭了出来,“穆脩!别磨了,呜呜呜,我害怕,我好害怕……”

他不想被穆脩操,哪怕下面再痒也不想。他讨厌穆脩,他现在恨死他了。

穆脩动作一僵。

他低头,看见叶敬酒竟然被他吓得哭了出来。手背盖着眼睛流着眼泪,鼻子一抽一抽的,已是哭的哽咽了。他抓起叶敬酒的手臂,让叶敬酒把眼睛露出来,四目相对时,只见那满是泪水的眼里除了惊慌害怕,还带上了厌恶……

……厌恶?

叶敬酒……讨厌他吗?

穆脩清醒了,他身体僵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方才被欲火席卷理智的自己已经做得出了格。

他这是差点、差点强了叶敬酒……

穆脩把插进逼口一点的鸡巴抽了出来,他呼了口气,也顾不还欲火高涨的鸡巴便塞进了裤兜。自己拢齐衣服,把浑身赤裸的叶敬酒用被子盖住。

叶敬酒不愿看他,只撇过脸沉默地流着眼泪。穆脩只觉得脸上一片刺痛,像是被人活活打了一巴掌。

还不如被人打了一巴掌。

“……抱歉。”穆脩说。

他跨过门槛,清俊的脸面无表情,眉头凝着。侧脸望去时,叶敬酒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穆脩绷紧下巴,关上门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

翌日

卯时,燕淩卿照旧在修炼地等着小师弟前来,等了一个时辰,直到太阳升到头顶也没见小师弟前来。

原以为是小师弟起晚了,但等得久了他不由得担心小师弟是不是生病了。于是起身前往小师弟的住,只见房门紧闭,小师弟似乎还在屋里。他用灵力探查,果不其然,小师弟正躺在床上。

燕淩卿敲了敲门,温声道:“小师弟?你在里面吗?”

屋内却极其沉默,没人回话。

燕淩卿于是更加担心小师弟是否生病。

是不是昨日修炼的太晚了?若是真的因为修炼过于劳累而生了病……

念及于此,燕淩卿不由得有些自责。

见屋内没人应答,燕淩卿决定打开门看看小师弟的情况。

他握着门把手,低声道:“失礼了,小师弟。”

等房门推开,只见床上隆起一个小包,听见开门声,那小包动了两下,又装死一般停下了。

燕淩卿心下觉得好笑,他走到床榻那,轻声道:“小师弟,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被子底下传出浓重的鼻音,“……没生病。”

“那是师兄昨日修炼的紧了?敬酒不乐意了?”

“……没有,不关师兄的事。”

鼻音浓厚,特征过于明显,燕淩卿便是知道小师弟哭了。

怎么这么大了还爱哭?燕淩卿有些无奈。

他坐到床边,手摸着隆起的被子,一下一下地安抚着:“那是想父母了?”

“……不是。……但也有点。”

燕淩卿低头,温声细语,“我虽不知道小师弟怎么了,伤心成这样。但敬酒还记得昨日师兄对你承诺过什么吗?”

“……记得。大师兄说、说我若是受了委屈,就帮我出气。”

燕淩卿点头,“那便是了。师兄做的承诺自然会履行,敬酒若是受了委屈,也要和师兄说,师兄才能帮你出气。是不是?”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当真戳到了少年的软,于是被子团动了动,探出了一个小头。

燕淩卿只瞧了一眼便心疼的不能行。

只见小师弟眼眶红肿,鼻子都哭红了,睫毛濡湿,显然直到他进来前还哭着。

燕淩卿叹了口气,手掌盖在少年柔软的黑发上,温柔地安抚着,“我们敬酒是男子汉,不哭了好不好?”

叶敬酒听了却又不能行了,他噘着嘴,又竭力想把它压下来,但还是没能忍住越来越热的眼眶。顿时扑在燕淩卿身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全擦在了燕淩卿洁白的衣衫上,喊道:“大师兄……呜呜呜……大师兄……呜呜呜……”

燕淩卿却没嫌弃,少年扑在他身上时,他只感慨小师弟瘦的可怜,扑到怀里居然觉得一点重量也没。

然而这点感慨很快就被沉下去的目光覆盖了。

燕淩卿目光触及到少年洁白的脖颈上那艳丽的吻痕,眉头一点点凝住。再细看时,只见那零乱的衣衫下,如藕结般白嫩的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牙印,那牙印极,有的地方甚至洇出了血丝,带有浓厚占有欲的、气焰张狂地宣示着这具身体的主权。

是谁……碰了小师弟?

6 我以后不再喜欢大师兄了 有蛋(2k 和魔尊骑乘)

其实不用细想,燕淩卿已能猜到会对小师弟动手的人是谁。

是那以往爱跟踪他、这两日却没了踪影的俊秀少年,穆脩。

他看着少年身上掩盖不住的爱痕,眼底浮现一丝冷意,却又转瞬即逝。

燕淩卿依旧是那副温柔的大师兄模样,他不动声色地将少年零乱的衣衫整理好,遮盖住方才露出的雪白皮肤。

待叶敬酒抬头时,只见大师兄拂去他眼角的泪,柔声道:“敬酒可要同我告状?”

叶敬酒身子一僵,低头摇了摇头,闷声道:“没什么大事……我、我能自己解决,谢谢大师兄。”

“好吧。”燕淩卿揉了揉少年的头,“若是有一日敬酒肯告诉师兄原由,大师兄定帮你出气。”

“嗯!”叶敬酒重重点头,又扑在了燕淩卿的怀里,只道:“大师兄,你真好!”

一点……一点也不同那个过分的变态跟踪狂强奸犯!

——

“大师兄,你真好。”

燕淩卿的眼前似乎还能看到少年全然信赖的目光。

这般可爱的小师弟,怎么会让人……

燕淩卿蹙眉,握紧了手中的剑。

真是畜生。

燕淩卿此刻并不在静修峰,而是在隶属于逍遥派掌门名下的尚武峰。逍遥派掌门弟子无数,最得意的却还是他那唯一的亲传弟子,穆脩。

这已是安慰小师弟那天之后的第四天了。

燕淩卿前几天被粘人的小师弟一直缠着脱不开身,便是他去哪里,小师弟就要屁爹屁爹地跟在他身后,生怕离开他半步。

如此作态,燕淩卿自然清楚小师弟是被吓得狠了,没什么安全感,便只能任由小师弟跟着他做事。

但小师弟恢复的也快,不过三天,便又生龙活虎。

虽然还是不肯离开静修峰,却也肯听话地放任大师兄自己去做事了。

燕淩卿便来到了穆脩所在的尚武峰。

作为广受逍遥派弟子崇拜的大师兄,立刻有人向燕淩卿报告了穆脩的位置。

“穆师弟这两日正在自己住忙着突破筑基后期巅峰呢。”掌门一外门弟子笑道:“真不愧是我派百年难得一见的修炼天才,穆师弟跨入筑基后期方不到小半年,便又突破了。这等修炼速度,我辈真是望尘莫及。”

“突破?”燕淩卿仔细琢磨这两个字,竟是冷笑了一声。

这畜生欺负完他家小师弟后,便是立刻寻求突破,当真是……没良心的畜生。

那外门弟子看一向温柔的美人大师兄眉宇间居然带上了烦躁,不由得愣了一下,问道:“怎么了大师兄,穆脩他招惹你了吗?”

燕淩卿回神,冲那人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没什么,多谢师弟相告。”

说罢,燕淩卿与那人道别,便是冷着脸朝那人方才所说的穆脩的住前去。

燕淩卿敲门,只听见院内一人烦躁地问:“谁啊?不知道我正忙着突破吗?”

“是我。”燕淩卿道。

那院内人沉默片刻,门便打开了。只见穆脩望着燕淩卿,目光似是欣喜又有些复杂,低声道:“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燕淩卿微笑,“穆师弟不请我进去吗?”

“自是要的。”那俊秀的少年忙把门打开,让出身子,“大师兄,请进。”

穆脩看着一向心心念念的大师兄进了自己的院子,本应该十分高兴的,然而此刻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

便是一看到大师兄,就想起那夜叶敬酒说要向大师兄求救,又哭喊着让他滚。

穆脩没由来的烦躁。

这几日,他本想偷偷去看看叶敬酒,然而每远远一瞥便瞧见叶敬酒黏答答地跟在大师兄身后,活像分不开的连体婴儿一般,看得他格外火大。

又在这时,穆脩感受到筑基后期大圆满,便压下怒火回到住,开始突破巅峰。而就在方才,他感受到那原先堵住他修为的境界竟是泄了一点,眼看能突破筑基后期进入巅峰——

大师兄便来了。

大师兄来做什么?

穆脩并不觉得是因为喜欢他,他自是清楚大师兄那副温柔的皮囊下也藏着一颗他捂不热的心。

不过,也只是他捂不热。

还未想到答案,凌厉的剑气便让穆脩回神。

他堪堪躲过,脸颊却多了道血痕,耳边的发丝也被斩断,悠悠落在地上。

穆脩冷静地抬眸,只见一向温柔的大师兄此刻全然没了笑容,只冰冷地看向他。他缓缓站直身体,指腹抹过脸颊洇出的血液,眼睛微眯:“大师兄这是做什么?”

“五日前的夜子时,你在哪?”燕淩卿问他。

果真是为了叶敬酒的事才来找他的。

穆脩笑了一声,竟是直接承认了,“子时啊,我想想,是在叶敬酒那吧。”

得到了想象中的回答,燕淩卿神色冰冷,又朝着穆脩挥出一剑。那剑意凛然,带着金丹中期的修为,已然不是穆脩能抵挡的了的。

他却也没躲,只握住剑迎了上去,剑意交汇时,穆脩顿时被那剑意掀飞,重重摔在了院子的墙上,把那墙活活砸出了一个窟窿。自己也伤势过重,吐了好几口血。

他却并不服输,径直撞向了大师兄的目光,只见四目相对时,大师兄说道:“畜生。”

畜生?哈。

他既是爽快地承认了,手用力握紧剑狠狠插在地上,摇晃着身体废力地站了起来,“叶敬酒便把什么都告诉大师兄你了?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那夜我对他……做了什么?”

燕淩卿往日温柔的模样全无,并未回答穆脩的话,而是又对他挥出一剑。穆脩刚站直的身体又被重重掀翻,他被燕淩卿的剑意砸在地面上,地面呈网状凹陷裂开,他废力地咳嗽,居然吐出了肉块一般的东西。

显然是伤到了内脏,穆脩全毫不在意,他反而抖着肩膀笑了一声,“……原来他没告诉大师兄你啊?”

“那就是大师兄自己发现的?”穆脩踉踉跄跄站了起来,锦袍沾满了灰尘和血迹,他顶了顶上颚的牙齿,笑道:“那大师兄便是看到我在那怂包上留下的痕迹了吧。不知大师兄有没有闻到那怂包身上的奶味,那可真是……”

像是回味一般,他滚动喉结,复而睁开眼睛,低声闷笑,“骚得要命。”

“穆脩,”燕淩卿提着剑就朝穆脩砍了过去,眼底充斥着怒火,“你找死。”

这一下要真落在身上怕是真的要了命。

穆脩却一动不动,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大师兄要杀我?”

那带着寒芒的剑尖只差一毫便要刺进穆脩的胸膛,却忽地停了下来。

穆脩抬起手,咧着嘴将剑按了下去,“大师兄,我也是有师尊的。你既要杀我,又怎么不挑个好时候?”

只听见不远有一雄浑的声音怒吼:“是谁敢伤我爱徒?”便急匆匆赶来。

燕淩卿便是被掌门定住了动作,他矗在原地动弹不得,冷声道:“……那夜你为何动敬酒?你们相识不过两天。”

“大师兄认识那怂包也不过两三天,怎么又肯为他杀人?”穆脩嘴里满是血腥味,他看向原本自己心心念念的大师兄,忽然觉得有点陌生。

他是不是从来没认识过大师兄?

只以为他是那个温柔、一心向善的好师兄,从不曾动怒,就连察觉到他跟踪,也纵容着他的行为。

他这才惊觉,那不是纵容,只是从来不曾在意。

大师兄本质上,是同他师尊岑澜一般冷酷无情的人。

倒也不知道怎么就宠上了那怂包,真是可笑。

穆脩握住燕淩卿的剑,放到了燕淩卿腰间的剑鞘内,慢条斯理道:“大师兄,我和叶敬酒之间的事,和你无关,你不要管,也别过问。与之相对的……”

正是四目相对,穆脩冲燕淩卿露出一个笑,“从今往后,我不再喜欢大师兄了。”

——

静修峰

早已经满血复活的叶敬酒修炼了一会儿,便咸鱼地躺在美人榻上吃着大师兄走之前给他切的瓜。那多汁香甜的瓜囊被大师兄切成了一个个小方块,上面插了把小叉子,吃起来极为方便。

大师兄当真是贴心。

叶敬酒满足地吃了口瓜,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唉,要是大师兄是个女人,他也没有这幅拖累人的身体,他定要死缠烂打娶了大师兄给他当媳妇儿。

从清晨一直到下午,燕淩卿一直没有露面。叶敬酒虽然有些想他,也知道大师兄是要出去办事,便叹了口气,回到了屋里。

他今日也有点任务,那就是和魔尊不笑汇报师尊岑澜的情况。不然的话,叶敬酒才不会答应大师兄答应的那么爽快。

照例打开通讯器,叶敬酒等了好一会儿,对面才从黑屏显示魔尊俊美妖异的面庞。

叶敬酒急忙单膝跪了下去,对于全书武力值天板的存在,叶敬酒不介意展示自己满腔的敬意,“魔尊大人,属下今日前来向魔尊汇报情况。”

不笑托着下巴,懒洋洋地看向他:“时间倒是掐的挺准,还当真是七天汇报一。”

那语气意有所指的,叶敬酒把头低得更向下了,露出雪白的脖颈,“属下遵从魔尊大人的旨意,不敢有半点差错。”

他便是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他雪白的脖颈上停顿了一秒,只听见男人懒洋洋地说:“那边开始汇报吧。”

“是。”叶敬酒咽了口唾沫,他看过原书,自然知道手里的这通讯器压根不止是通讯器,还附带反面传送的功能。不笑若是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当即就能通过通讯器从那边过来,让他GG。

只是,若是他敢来到逍遥派的地方,岑澜怕是不用一秒就能察觉到他的存在。而若打起来……虽然这两位都是天板的存在,但若真硬要比个高下,还是岑澜更胜一筹。

也是因此,向来热衷破坏的魔修才没让人间变成炼狱,这一切都仰仗着岑澜的保护。

叶敬酒不再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老老实实汇报:“属下近日除了拜师仪式上见过岑澜外,再也没瞧见过他。听他的亲传弟子燕淩卿所说,岑澜本人正在一秘地封印魔铃。近日……”

叶敬酒看向不笑,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微眯,“继续说。”

叶敬酒硬着头皮道:“近日怕是要封印成功了。听燕淩卿所说,岑澜就要在这两日彻底封印魔铃。”

“……呵,他倒是真的想到了封印魔铃的法子。”

不笑却没生气,兴许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茬,他摸了摸下巴,目光转向了叶敬酒,“便是不提他了,心情不好。不如我们聊聊吧,敬…酒。”

‘敬酒’二字被他说得缓慢又暧昧,叶敬酒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诶诶诶怎么回事?为什么话题突然转到他这了?淦,这也太怪了吧?

7 向魔尊证明清白,自己掰逼摸膜喷水

“聊、聊天?”叶敬酒磕磕巴巴问道,“魔尊大人想同属下聊什么?”

“聊什么呢?嗯……我想想。”不笑伸出手指,他指甲漆黑锐利,自顾自托着下巴时,漆黑的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白玉般的脸庞,衬得格外色气。

他眯眼看着叶敬酒,眼底似乎酝酿着什么。

叶敬酒还在原地跪着,也不敢站起来,额头已然冒出了冷汗。

怎么回事,这种意外熟悉的不妙预感——

“啊,想到了。”男人笑眯眯地望着叶敬酒,兴致勃勃道:“不如就聊聊敬酒你那个有趣的秘法好了。它到底是怎么做到,居然连本尊也没有发现敬酒你居然是个……”

说到这,不笑玩味地吐出了后面几个字:“双性…炉鼎。”

……他是怎么发现的?

叶敬酒顿时白了脸色,血色全无。他有些发懵,竟是直接问了出来:“魔尊……魔尊是如何知道的?”

这妈的……不应该啊!他明明伪装的这么完美,兢兢业业地走着剧情,怎么、怎么全乱了套!

不笑却轻笑着没直接回答的话,而是另起了个话头,“唔……说起来,敬酒你投靠本尊门下已有半年,本尊却似乎没和你说上几句话,还以为你是那般呆板沉闷的个性。”

“虽是魔修,修炼方法却和平常的魔修不同,看起来倒更像个正派弟子。又天资聪颖,做事乖巧,不会耍什么滑头。”不笑眯眼,“也是因此,本尊才看中你,让你前去逍遥派替本尊监视岑澜。”

“本尊可是很信任你呢,敬酒。”

叶敬酒被他说得头皮发麻,头弯的更低了,“魔尊慧眼识人,属下、属下自当拼尽全力为魔尊做事。还望魔尊能不计较属下隐瞒大人——”

“嘘。”不笑用食指抵在了薄唇上,叶敬酒立刻噤了声。

不笑满意一笑,便继续说了下去,“上通讯之时,本尊便觉得敬酒的性格变了样,便是开朗了许多,瞧着居然也比从前亮眼了。”

如蒙了尘的珠玉,忽然被人擦得干干净净,发出柔和白净的暖光。

“便是心下好奇,又让人仔仔细细查了一遍敬酒的身份。原以为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却查出了有趣的东西。”

“本尊从前还未曾见过双性炉鼎,只听说滋味微妙的很。”不笑意有所指,“如今身边的小东西竟是这等稀罕体质,倒真是让人……好生欢喜。”

“……魔尊大人,”叶敬酒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属下隐瞒此等体质,只是迫于无奈之举。但属下对魔尊是一片护主之心,绝对听从魔尊之令,不会生二心背叛魔尊大人。还望、还望魔尊大人不计前嫌,原谅属下。”

“哦?绝对听从本尊的命令?”魔尊低声哼笑,“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叶敬酒抬头,眼底一片忠诚。

魔尊望着他,勾了勾唇角。

“既是真的,那本尊便是提了过分的要求,敬酒你也不会反抗?”不笑问。

叶敬酒心里惊慌,面上却还是低着头道:“属下一切遵从魔尊指令。”

看这小鬼这么听话,不笑发出闷笑,显然很是愉悦叶敬酒装出来的忠诚属下样。

明明眼里全是害怕啊。

这小东西,还真的是不会演戏。

不笑薄唇轻启:“听说双性炉鼎长出的骚穴同女人没什么两样,本尊很是好奇。敬酒,你愿满足本尊这个心愿吗?”

这个老色批!他就知道!

但他哪有什么资格拒绝。

叶敬酒心中苦笑,罢了,左右也不是没被人看过,就当买一送一大酬宾了。

“属下自是愿意的。”

叶敬酒把手按到衣领上,垂着浓密卷翘的睫毛便开始宽衣解带了。

因是还没被开过苞,又有秘法压制,少年的胸部只微微突出,小小的一团很是可爱。似乎是注意到男人的目光,那粉色的奶头便顿时硬了,愈发凸起。

不笑的目光向下,少年的肉棒显得秀气,与本人很是相搭。而当叶敬酒坐在床榻上,张开大腿红着小脸将骚穴展示给不笑看时,他幽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

当真是好生怪异,明明是个少年,大腿之间却还长了女人的骚穴。眼下,那骚穴对着他,颜色粉嫩,尚是没被人碰过的模样——

又或者是,还没多碰过几。

不笑想到少年刚刚径自脱了衣服,竟不如他预想的那般羞耻,眉头微挑,便是知道有人先他一步了。

他‘唔’了一声,摸着下巴眼睛微眯,“敬酒这么可爱,被人碰过吗?”

叶敬酒一愣,心下紧张起来,“魔尊是什么意思?”

“唔,说的还不够直白吗?”不笑有些苦恼地蹙眉,转而又微笑道:“那便用敬酒懂得话来说。敬酒被男人肏过吗?那层膜……还在吗?”

叶敬酒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有些微恼,“自是没有的!魔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真的吗?”不笑轻笑道,“可是没有证据,本尊怎么相信敬酒说的话?”

“乖,掰开骚穴,让本尊看看那层膜还在不在。”

叶敬酒当即被这男人的无耻程度惊到了。

这跟21世纪和别人网聊上来就是一句‘在吗?看看逼。’的猥琐男有什么区别!!!

他不由得并上了腿,涨红着脸道:“这、不能这么当证据!”

不笑眼中却没了笑意,那张俊美妖异的面容冷漠下来让叶敬酒看着心下害怕。

“本尊很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打上别的烙印,敬酒。”

“敬酒若是被别人打上了烙印,本尊便不要你了。”

不要他了?

叶敬酒猛地抬头,从男人冷漠的眼神里察觉到了杀意。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子僵着又渐渐松弛,低声道:“我、我自是会给魔尊证、证明我的清白的。”

那双冷漠的眼睛便又立刻盛满了笑意,“那便开始吧,敬酒。”

叶敬酒只能老实照做。

原本紧闭的骚穴被两根细白的手指抵着,捏着肥肥的阴唇便被少年掰开了。那骚穴隔着通讯器对上男人的目光,粉红的穴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一般,张开又合闭,让男人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

“还是太小了。敬酒,扒着逼口再开的大一点,本尊看不见。”

那逼口便是又被手指撑的更大了,露出穴内潮湿紧致的逼肉。隐约约约向逼口里看时,似乎能看到里面白色的膜。

“这、这样呢?”

“唔,还是不清晰。再开的大一点。”

叶敬酒忍住逼口近乎被自己撕裂的痛意,凝着眉头又撑大了一些。

那紧致的逼口显然已经到了极限,被两根手指撑的微微发白,露出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而那层藏在骚穴半透明的膜,也十分清晰地映入了男人的目光里。

不笑看得十分清楚,嘴上却装做没看见,“还是没看见啊……敬酒真的有那层膜吗?”

瞧男人不信他,叶敬酒急的快哭了。

他愤恨地咬着下唇,“真的有!我又没被人肏过!”

“罢了,便是看不见,敬酒便替本尊摸摸那层膜还在不在。”男人声音优雅,说出的话却让叶敬酒气愤,“若是手指摸到了,本尊便信你。”

……这老色批!老混蛋!

左右是自己摸,叶敬酒竟也真的忍了。

他抖着细白的手指,便插进了穴口,手指刚插进去,穴肉便急不可耐地吸了上去,一股一样的快感顿时涌上了心头。

嗯……怎么这么紧,吸得他手指都没法往插。

骚穴好热,都要把他手指给暖热了。

叶敬酒忍下快感,鼻间发出‘嗯’声,手指摆脱吸力又往里探了探。

突然,一个些许韧性的东西挡住了手指的前进,叶敬酒指腹摸着,只觉得骚逼忽然传出一阵痒意,那痒意来得迅猛,直想让他捅破那层膜,再往里探探,赶快解了痒意。

“敬酒,摸到了吗?”

便是听见男人的提醒,叶敬酒抖着声线‘嗯’了一声。

“摸、摸到了。”

便是这么说着,不笑看到少年粉粉的骚逼裹着少年洁白的手指猛吸了几下,骚水竟是对着男人的视线朝空中狂喷了出来。

“啊——”

他看见叶敬酒顿时失去力气,跌在了床上,小奶子止不住地摇晃,大腿根也抽搐着,已然是高潮了。

真是个骚东西……

不笑低笑,再开口时嗓子已经哑了,“小东西,若不是你在逍遥派……呵,真想快点见到你。”

——

三日后,逍遥派师祖岑澜成功封印魔铃,出关。

燕淩卿便要拉着小师弟去拜见师尊。

一路上,燕淩卿和叶敬酒未曾说话,两人似乎都有心事。

燕淩卿这几日一直在思考穆脩和小师弟之间的关系。

按理说,穆脩之前还一直跟踪他,一副全然喜欢的没了理智的模样。本应不会迅速转情,喜欢上相识不过几天的小师弟。

但他却真的扬言说自己不再喜欢大师兄,只为了让燕淩卿不再掺与他和叶敬酒之间的事情。

……只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

听穆脩那番话,似乎是掌握了小师弟重要的秘密。并也以此为契机,穆脩碰了小师弟。

之所以说是碰而非强,是燕淩卿观察过叶敬酒的状态,除了过于悲愤伤心以外,走起路包括修炼都没什么问题。

他这才肯定穆脩没做到最后一步。

若是小师弟不在乎那个秘密,穆脩也许不会得逞。

但现下,穆脩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了。

而小师弟即是抱着他哭,也不肯把那秘密告诉他,让燕淩卿帮他。

……既是连他也不愿告诉吗?

燕淩卿抿唇,不着痕迹地扫过身旁一副神游天外的小师弟,暗下神色。

叶敬酒自是没发现师兄看了他。

他一边发愁一会见到岑澜怎么演戏,一边又忍不住想起那天不笑让他干的事。

那老色批就当真是会玩。

而他的身体就真的一点也不争气,玩到最后,居然当着不笑的面就喷出骚水,骚穴抽搐着一股股地往外喷。

叶敬酒脸都丢光了。

喷完骚水还不敢放松,还要跪在不笑面前求他原谅自己忍不住高潮,带着哭腔给他道歉。

……啊为什么他这么倒霉。一个两个的,都是变态。

但好在现在不笑在千里之外的魔修老窝那坐着不会过来,而穆脩……那个跟踪狂也自那夜好似良心发现,再也没来纠缠过他。

叶敬酒自然是不知道穆脩被燕淩卿打成重伤,现下虽然突破筑基后期进入巅峰,但无奈伤势太重,正被他师尊掌门老老实实按着养伤呢。

燕淩卿和叶敬酒来到了静修殿,他和大师兄对视一眼,大师兄便淡笑道:“一会儿我来和师尊交谈,小师弟跟在我身后便是。”

“嗯,谢谢大师兄。”叶敬酒心下一松,果然安静地跟在大师兄身后。

燕淩卿边走边道:“小师弟既是想要师尊教你,可别这般胆怯,要多同师尊说些好话才是。”

叶敬酒连忙点头,“我知道,谢谢大师兄帮忙。只是师尊看起来冷淡的紧,现下虽拜入师尊门下,却也只见了一面,还是有些害怕师尊……”

“师尊虽然为人冷淡,却是位好师父,敬酒不必害怕。”燕淩卿道:“你既同师尊说想学什么,师尊便会尽心尽力的教你。”

“敬酒你可是师尊收下的第二个亲传弟子,往后师尊怕也不会再收徒了。”燕淩卿温和道:“便是对自己多一些信心,好不好?”

“嗯!”叶敬酒重重点头,“谢谢大师兄!”

大师兄怎么这么好啊!!!这是怕他过于紧张还提前做了心理梳理是吗!!!

——

不过多时,叶敬酒就再见到了他刚拜没多久的便宜师尊——岑澜。

那男人正坐在殿内如王座般宏伟威严的座椅之上,面容俊美无双,眉眼冷淡,似乎是有冰雪覆盖。一双锐利冰冷的眼眸扫来时,叶敬酒当即低下了头,没敢说话。

“师尊。”燕淩卿出声,见岑澜脸色微微缓和,温和道:“听闻师尊已经封印魔铃,我和小师弟格外替师尊欢喜,特为此前来恭贺师尊。”

叶敬酒跟着点头。

岑澜闻言表情却没多大变化,他抬眸,看向叶敬酒:“本座封印魔铃,你很高兴?”

“自然是高兴的。”叶敬酒干笑了一声,“师尊封印魔铃便是为天下人干了件好事,听闻魔修现如今都不敢再猖狂,偷摸夹着尾巴做人。如此好事,弟子怎么能不替师尊高兴。”

“夹着尾巴做人?”岑澜冰凉的眼神盯着叶敬酒,叶敬酒只觉得冷汗都要被盯出来了,头抬也不敢抬,直把地面要盯出个窟窿。岑澜才把目光移开,“本座倒是想看看。”

燕淩卿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虽然心下疑惑,却还是为小师弟解了难,“便是不提这些了。师尊现下出关,我便想向师尊请教这几日修炼当中遇到的难题,还望师尊能够为淩卿解惑。”

爱徒请教,岑澜自是息了刁难那魔修的念头,只让燕淩卿尽管询问,他自是一一耐心解答。

叶敬酒自知岑澜知道他是魔修间谍,这等秘传功法又怎么可能让他知道?他便识趣地走远,无聊地等着大师兄,一边等一边偷瞄二人。

……还真看出了两人厚的师徒情谊。

叶敬酒看见大师兄正笑意满满地同师尊说这话。美人眉眼如画,同岑澜轻声细语,两人之间一副亲密的插不下第三人的气氛,当下只觉得心里闷闷的。

也是,粘着大师兄久了,便忘了静修峰除了他们师兄弟二人,还有另一人的存在呢。

这么说来,若是原书里没有不笑那老色批插手玷污了大师兄的身子,这一对师徒怕是也会慢慢修成正果,走在一起的罢。

他叶敬酒,身体残缺,修为低下,自是不配和大师兄……

叶敬酒越想越伤心,只觉得难过地喘不过气。他越看两人亲密交谈的举止,越觉得大师兄把他抛弃了,只顾着和狗男人谈话。

“敬酒?敬酒?”温柔的嗓音响在耳旁,叶敬酒回神,看见燕淩卿正担忧地望着他,“怎么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大师兄什么时候过来的?

叶敬酒有些别扭,扭过头不肯看大师兄,“……我没有不高兴。”

“是吗?”燕淩卿瞧出了叶敬酒在别扭,心下除了疑惑还有无奈的烦闷。

他近日便是什么都参不透了。穆脩同小师弟有秘密,师尊好似也同小师弟打着什么谜语,眼下,就连小师弟也莫名其妙生了他的气。

他好似被这些秘密排斥在外,也没人愿告诉他这些秘密。

燕淩卿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小师弟的头,“既然没有不高兴,那就去和师尊说话吧。我刚刚同师尊说了你想让他传授你功法的事,师尊同意了。”

传授功法?

“大、大师兄是在为我同师尊说话?”

叶敬酒顿时精神起来,双眼发亮看着大师兄,心下欣喜又有些顾盼,“真的?”

“真的。”燕淩卿叹了口气,“我功法修行的好着呢,与师尊哪有什么话能聊那么久?”

还不都是为了他?

叶敬酒便是立刻眉开眼笑,点点头便道:“那我这就去!大师兄,你在这儿等等我,我很快回来!”

“嗯。”

——

叶敬酒刚刚过于开心,竟是忘了岑澜是个多么可怕的人。

等走得离男人只剩两步远了,他才清醒过来,腿如同沉了铅,每走一步慢吞得同老龟一般。

“不会走路了?”男人冷声道,“要本座来教你吗?”

“不用了!谢师尊好意!”

叶敬酒立马走得飞快,等到了岑澜面前,他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当即给男人拜了个大礼。

叶敬酒颤颤巍巍地抬头,只见男人俯视着他,慢慢皱起眉头。

“叶敬酒?”男人冷声道,“本座有这么可怕?”

8 表白 有蛋(骚猫妖勾引修士双修,被肏着捏肿骚阴蒂)

“起来。”岑澜道。

叶敬酒低头应了声,就在那道冰冷的眼神中迅速站了起来。

他脸皮薄,小声道:“师尊,我刚刚没站稳。”

叶敬酒低着头,一副乖乖认错的姿态,倒还真的有名门正派小弟子的模样。

岑澜却没被他晃过去。他心里清楚这幅乖巧的模样只是这魔修装出来的,便愈发觉得这魔修虚伪作态,心下不喜。

若不是留着他有用,岑澜早就杀了叶敬酒,更不会让他和爱徒燕淩卿一起修炼。

想到这,岑澜眼底一片冰冷。

方才燕淩卿给这魔修解场,岑澜已是不快。又哪曾想燕淩卿居然为了这魔修同他说了不少好话,要岑澜教导叶敬酒天级秘法。

他从燕淩卿四岁教到如今长成一个俊美青年,还从未见过燕淩卿和他说过这么多好话,还是为了另一个人。

明明相识不过一个月,关系便已经这么亲密。若是时间长久……

岑澜暗下神色。

这魔修果然诡计多端,怕是淩卿已被对方迷的五迷三道了。

果然得早点……

“师尊,你要教我什么?”

思绪被打破,岑澜回神,便看见那清秀少年望着他,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干净透彻,像是全然信任着他似的,同只尚在幼期的小猫一般懵懂。

“师尊?”

见岑澜不回答,那少年一副疑惑地歪了歪头。

岑澜不知为何神经居然松弛了些,他敛眸,淡声道:“过来。”

叶敬酒“嗯”了一声,低着头朝岑澜挪了一小步。

岑澜:“……”

岑澜眉心跳了跳,冷声道:“我让你凑近些。”

“凑、凑近是多近?”叶敬酒小声道,“现下还不够近吗?师尊?”

“若是不知道要多近,腿也没必要留着了。”

这便宜师尊怎么这么凶残!

叶敬酒当即被吓得赶忙朝岑澜走得再近些,直到布料都要碰到男人的腿才堪堪停下。

“这样够近吗?师尊?”

若是再不够,他可就心下一横坐上去了!

岑澜望着近在咫尺的小魔修,因是还未成年,又或是生长缓慢,身形居然同女子一般娇小,更不论那被腰带系紧后显得盈盈一握的细腰。而他身上……竟还透着一股甜甜的奶味儿。

便是尚未成年,心思便已如此之,长大了还得了。

他淡声道:“闭眼。”

那魔修闻言便眼睛闪烁,又因无法拒绝,只能犹犹豫豫地闭上眼睛。

岑澜垂眸望着他,两手指合并运行功法。

这是要做什么?

叶敬酒满腹疑问,却也不敢向师尊提问,只能硬着头皮找岑澜说的做。

总不会上来就杀了他吧……哈哈……

叶敬酒闭上眼睛,视线顿时陷入昏暗。

便是闭的快要睡着了,他眉心忽然感受到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

叶敬酒心下一动,便知晓那是师尊的手指。

还未多想,他脑海中一个不属于他的意识冰冷霸道地闯了进来。

岑澜正在探测他的识海!

叶敬酒吓得立马什么都不敢想了,只想让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心里默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倒是闯进叶敬酒识海的岑澜停下了侵入。

岑澜此刻十分意外。

他原以为这魔修的识海必定是污秽不堪的,然而,这少年的识海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的识海都要来的干净。

那少年识海中幻化的场景竟是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地,微风吹拂,头顶一片星空。

往日因精神受伤而隐隐作痛的脑海,竟然随着进入这少年的识海而平复下来,甚至传来了暖洋洋的舒服感。

……怎么会?

自那年与不笑战斗后岑澜便遗留了严重的精神创伤,几十年来,他寻求了上千种秘法和医术企图治愈伤病,却因是不笑用上古秘法造成精神创伤而无法根治,只能勉强在头脑剧痛时缓解些许痛感。

然而现下他进入这魔修识海,竟是能感受到那精神创伤一点点在修复,有了根治的希望——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是不笑设下的计谋?

岑岚退出识海。

他眼底沉,冰冷俊美的脸庞寒霜覆盖,扫向面前尚且闭着眼睛的少年。

那清秀的小脸尚且透露着稚气,嘴巴抿着,脸颊因此鼓鼓的像是塞了储备粮的小松鼠,很是可爱。

罢了。

既是计谋,只要能治愈他的精神创伤——

碾碎就是了。

叶敬酒察觉到岑澜已经退出他的识海,却依旧不敢睁眼。他因惧怕岑澜在他脑子里发现些别的东西,比如双性炉鼎啊、穿越者身份啊、原书剧情啊什么的……

那他就完了,哈哈。

正这样崩溃地想着,叶敬酒忽然听到男人清冷的嗓音。

“从今往后,你跟着本座一同修行。”

……嗯?

……嗯嗯?

……嗯嗯嗯嗯嗯嗯?!!!!!

他不要啊!!!

叶敬酒不敢置信,他抬头,师尊正冰冷地看着他,让他崩溃的心压根不敢拒绝。

然而,想想大师兄,想想大师兄的美人揉头暴击,想想大师兄手把手教他修炼……

不行,他绝对不要离开大师兄!!!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开口试探道:“那个师尊,我、我还是算——”

“既是想修炼天级功法,就不必想着耽于享乐。”

师尊俯视着他,“本座给你一天时间收拾行李,一天之后,便来静修殿。”

什、什么?

不止是修行,还要住在一起???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要——

“叶敬酒,”男人眼神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回答本座。”

“……弟子知道了,师尊。”叶敬酒垂头丧气道。

——

“师尊让敬酒你同他一起修炼?”燕淩卿惊讶道。

叶敬酒贴着大师兄,虽已掌握御剑飞行,却还是同大师兄一起,头顶着男人的下巴,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为何,师尊忽然就这样说了。大师兄,我还是想同你一齐修炼,你帮我同师尊说说吧!”

燕淩卿感受到小师弟的依赖,眼眸闪了闪,却还是说道:“师尊决定的事情,既是我也没办法。小师弟……你跟着师尊修炼是天大的机缘,便是常人求着也断然求不来的,既然事情已定,便好好同师尊修炼一段时间。等你功法修炼好了,大师兄便去接你。”

燕淩卿想的简单,只以为师尊想让小师弟快点修炼好功法,等掌握功法的要点,便能回来同他一起巩固。却全然不曾想过,若是小师弟一去不复返了怎么办……

见一向疼爱他的大师兄都这么说了,叶敬酒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自己一定会好好跟着师尊修炼。

然而到了晚上,因是心慌,叶敬酒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眼下离他成年也不足两个月了,若是同岑澜修行,叶敬酒就没办法继续找压制他身体的秘法。而一旦秘法失效,他便会被迫陷入极度疯狂的情欲之中,那时他又该如何是好?

要知道,他一直用秘法抑制身体,却也因此成长起来的情欲被一点点积累起来。而一旦双性炉鼎成年,秘法失效,那疯狂积累的情潮将会作为他的第一份成年礼迅速将他淹没,理智尽失。

他自己去求断然是没办法,但若是大师兄帮他说说好话……

叶敬酒一咬牙,便穿着单薄的睡衣朝燕淩卿的住跑去了。

“大师兄!!!”

夜,叶敬酒看见燕淩卿的住还闪着昏黄的油灯,心急如焚之下便想也不想推开了门。

然而刚打开门,冲击大脑的绝美画面便瞬间让叶敬酒哑了口。

只见大师兄赤裸着上身,白玉般的肉体肌理分明,腹部上的腹肌还闪着水光,格外色气。而那挺实的胸膛,肌肉隆起的手臂,以及正侧着头擦拭湿发的绝世大美人正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望着他。

“……敬酒?”

“大、大师兄……抱、抱歉,我不知道你刚洗澡……”叶敬酒涨红着脸解释道,鼻头却忽然一痒,流下温暖的液体。

叶敬酒用手一摸,摸到一手鼻血,顿时羞耻地不敢抬头,只呐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燕淩卿脸颊微红,说不上什么感觉,因是被小师弟看见,燕淩卿也没感到反感,反倒有些害羞。

他咳嗽了一声,顾不上尚且湿着的长发,赶忙披上单薄的里衣才温声道:“敬酒夜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便是被提醒了正事,叶敬酒才晃过神来。

他抬头望着大师兄,小声道:“师兄……我……我不想同师尊一齐修炼。”

燕淩卿没想到小师弟还在纠结这事,有些无奈,“这到底是为何?敬酒你不是想同师尊学习功法吗?”

“我……我……”

他自然是不想修炼着修炼着他就忽然发情了啊!!!

然而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出口。

除非……

只能这样了。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他咬了下嘴唇,神情变换了好几,才抬头铿锵有力道:“我!我!我喜欢大师兄!喜欢你!我不想和大师兄分开!”

说罢,他又失去了勇气,期期艾艾地看向燕淩卿。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假话……

大师兄他会怎么回答呢?

肯定会讨厌他吧……自己宠爱的小师弟忽然对自己表白这种事情,常人肯定接受不来。

他看向大师兄,对方怔然地望着他,和他对视时,还是什么都没说话。

沉默了好一会儿,大师兄忽然轻笑了一声,叹了口气,“小师弟是因为不想同师尊一起修行才找的这借口吧?大师兄答应帮你,但以后不能用这借口再来——”

燕淩卿话还未尚未,怀里忽然冲进来一个小炮弹,直把他撞得向后推了好几步,被这小炮弹撞倒在了床上。

他愕然抬头望去,只瞧见小师弟神色委屈,眼圈发红,大声道:“不是那样的,我不是利用大师兄!我……我是真的喜欢大师兄……”

只是可能这种喜欢,尚且还没到爱上大师兄的地步……

燕淩卿怔住,眨了两下浓密的睫毛,正要说话,小师弟就扎在怀里不断地乱扭,嘴里哼哼唧唧道:“所以大师兄帮我说说嘛!我喜欢大师兄、只想同大师兄在一起……”

燕淩卿心下无奈,本想等小师弟撒完娇再同他说话。

然而随着那柔软娇小的身躯在怀里不停乱扭,小师弟柔软的小屁股正抵在他胯下扭得愈发起欢,又因两人衣服都十分单薄,竟是抵着他胯下的肉棒扭着扭着便将那沉睡的巨物唤醒了。

那肉棒逐渐勃起,又硬又烫,抵在少年的屁股上时,似乎还戳中了一个异常柔软的部位。那部位触感十分奇怪,燕淩卿心下觉得怪异,却因快感被逐渐唤醒而没有究,只红着脸,骨节分明的手掌盖上小师弟柔软的黑发,哑声道:“敬酒……起来……”

而叶敬酒,他便是在大师兄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在他骚穴上时便不敢再动弹了。

那骚穴骚的很,因为已经享受过情欲的滋味,虽然尚没破,却已然开始因肉棒相抵自己产生快感,流出了黏答答的骚水。

叶敬酒埋在大师兄的脖颈那没敢抬头,他并直腿,就怕骚水透过布料洇透到大师兄身上,脑子一片混乱。

“大师兄……我……我……”

叶敬酒埋在大师兄颈上,蹭了蹭师兄光滑的皮肤,害臊得差点哭出来,“我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9 为大师兄口交 有蛋(被人类修士插py进子宫)

被蹭的兴奋勃起的肉棒抵在心爱的小师弟屁股上,燕淩卿也有些尴尬,想把小师弟轻轻推开。谁知少年竟抱着他狠狠不松手,便是自己也知道害羞,不肯起来见人。

但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事儿,再这么蹭下去,迟早得被蹭出事情。燕淩卿只觉得胯下的肉棒正抵着小师弟屁股那格外柔软的地方,喉咙狠狠滚动了一下,哑着嗓子道:“先起来,敬酒。……听话。”

叶敬酒把头埋在大师兄怀里,感觉师兄的肉棒顶在他骚穴那弹动了一下,骚穴顿时没忍住挑拨,大方地反馈了一泡淫水作为回礼。

他能感受到头顶的大师兄呼吸已然加重了许多,就连清透好听的嗓音也因骤然的情欲变得沙哑低沉,但并不难听,反倒是让叶敬酒脸红心跳。

“师……师兄,对不起……”叶敬酒勉强撑起了上半身,下身却还紧紧贴着燕淩卿。

他跨坐在大师兄身上,亵裤宽松以至于露出两条又长又白的细腿,叶敬酒呼吸已然是乱了几分,羞愧难耐,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被他压倒在床上、被蹭出了火的大师兄。

美人洁净的脸上已然染上了一层薄红,水雾缭绕,那乌黑的湿发散开洇湿了床单。大师兄直挺的鼻尖上不知何时出现一滴汗珠,那汗珠在鼻尖上左右晃了一下,顺着细腻的皮肤延了下去。

呜……他馋。

叶敬酒狠狠咽了几口唾沫以表示对美人的尊敬。

见小师弟还没爬起来,一副红着脸出了神的模样,燕淩卿觉得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快被小师弟磨光了。

往日既是自渎,反应也不会这般激烈,然而小师弟坐在上面,他却第一对自己的忍耐力有了动摇。

“叶敬酒……”燕淩卿便是头一回喊了他的全名,严肃道:“下来。”

叶敬酒被大师兄叫了全名,身体抖了抖,终于缩着骚穴、不敢露出一点淫水慢悠悠地爬了下来。

等他爬下来再看大师兄,大师兄撑着床板坐了起来,衣衫凌乱。叶敬酒的视线继续往下,便看到大师兄胯下那一团隆起的巨物。

他顿时看直了眼,除了害羞大师兄的反应,心里还有点懵逼——

这!不!应!该!啊!

大师兄可是原文里的受,总受啊!他的鸡鸡怎么会这么大啊!既是同穆脩那玩意的驴屌比,也竟丝毫不差!

到底为什么,就连大师兄也比他大……

叶敬酒头脑凌乱,大脑以八倍速快速过了一遍原书剧情。

果然,原书里除了写燕淩卿是受以外,从来没说过人家的鸡鸡小。

这算什么!巨鸡总受?!作者你的癖好好特么怪啊淦!

“……敬酒,刚刚抱歉。”叶敬酒回神,大师兄正低声和他道歉。

他看向大师兄,对方不知何时已经拿宽松的外衣遮住了身体的异样,像是在挽留自己最后一些颜面。

也是,换谁谁不觉得尴尬……

叶敬酒慌忙应答:“是、是我的不对才是,我才应该和大师兄说抱歉。”

燕淩卿垂眸,脸颊还残留着余红,嘴唇微微抿着,却是侧过头没看叶敬酒,轻声道:“明日我便替敬酒去和师尊说此事,你……天色已晚,小师弟先回去歇息吧。”

叶敬酒听师兄打算赶人,张了张口呐呐道:“谢谢大师兄,那……那我先回去了……”

“嗯,早点休息。”

门关上了。

叶敬酒一头懵的被大师兄赶了出去,身上披着大师兄方才给他的一件外衫,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山,一动不动。

啊……他这是干了什么事啊……

叶敬酒捂着脸蹲了下去,脸烫的出奇,跟个蒸汽炉一样‘噗噗’往上冒烟。

便是抵着一扇门,叶敬酒耳尖,听到屋内衣衫滑娑的声音。

紧接着,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压抑的喘息。

叶敬酒听着听着,眼神渐渐动摇,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燕淩卿知道小师弟在外边,但说不出是什么心思,他没出声把小师弟赶远。

这情欲来的突然,方才和小师弟抱得紧,那奶香顺着鼻腔飘进来,竟让他的欲火怎么也压制不下来。

还有那异样的柔软……

那到底是什么,软成那般,像是顶一顶都要化了。

燕淩卿便是太阳穴跳着,耳鬓的青筋都凸了出来。

他低着头粗喘着气,锁骨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琵琶骨向后隆着,脊背的肌肉隆成了一团。明明平日里性格温和可亲,这时的燕淩卿却更像是一个焦躁不安的凶兽,急需发泄出自己的欲火。

他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勃起的巨物,龟头兴奋地流出腺液,便是那与本人丝毫不符、显得狰狞丑陋的鸡巴青筋虬结,柱身随着手的套弄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在昏黄的灯光下隐隐发亮。

美人的湿发贴在脖间,胸膛剧烈起伏着,脸上温和的表情全无,只剩下沉沉压抑的性欲,那双桃眼垂着,眼眸沉着,眉心紧紧锁在了一起。

完全……不行……

往日的自渎今日竟是一点快感也没,他完全发泄不出……

燕淩卿仰头,脖颈修长,如同瘾君子一般滚动着喉咙,沉沉吐了口气。

“小师弟……”他沙哑着嗓子道。

“嘭——”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了。

燕淩卿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侧脸,望向通红着的小师弟,与小师弟对视着,什么也没说。

倒是叶敬酒等不及了,他关上门,朝大师兄走进了几步,犹豫着覆上大师兄握着鸡巴的手掌,嗫嚅道:“大……大师兄,我……我帮你……”

——

昏暗的烛灯下,湿发美人正坐在床边,眼神沉着低头望向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少年。

那少年涨红着脸,细长白净的手指摸着美人狰狞的鸡巴,嘴唇微微开着凑近了龟头。他嘴唇因为紧张止不住地抖着,却仍旧向前凑着。

叶敬酒鼻间已经闻见了大师兄鸡巴流出的腺液,那麝香味发腥,闻得他头脑发胀。他便是试探着伸出舌尖,低头轻轻舔了口龟头上的马眼,那性液被他舔进嘴里,便是立刻皱起了眉头。

……一股腥味夹杂着苦涩,一点也不好吃。

大师兄却猛然抓着了叶敬酒的头发,手指穿梭在他发间,哑着嗓子,“敬酒……继续……”

那声音实在太性感了些。

叶敬酒这个小色狼压根抵挡不住师兄的美色和声音诱惑,当即又低下头舔着大师兄的龟头,顺着那冠状的纹路舔了一圈。

大师兄的鸡巴和他本人一点也不像,又狰狞又可怖,更像是一把利刃。但当叶敬酒抬头,看见大师兄那张美人脸,又觉得这鸡巴长得真是色情,恨不得再多舔几下。

他便是伸着那粉红香软的舌头,顺着龟头向下舔着,舌头滑过鸡巴上的青筋时,还能感受到那青筋抵着他舌头跳着。

叶敬酒羞红了脸,师兄拢着他的脑袋压着他的头往下轻轻按了按。这般无声的催促让叶敬酒眨着浓密的睫毛,便红着脸继续舔弄师兄的大鸡巴。

便是将鸡巴身舔的差不多了,大师兄穿梭在他发丝间的手拢着,低声道:“……敬酒,吃了它,好不好?”

叶敬酒抬头,燕淩卿正沉地望着他,眼底的欲火几乎能将他点燃。叶敬酒赶忙低下了头,小声应了一声:“……嗯。”

叶敬酒于是艰难地张开嘴,将大师兄那硕大的鸡巴从龟头一点点塞进嘴里。

太大了,完全吃不下。

叶敬酒只觉得嘴巴要被撑裂了,那鸡巴却还试图往更里面进,直直快插进他嗓子眼了。

大师兄这时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大掌覆着他的脑袋,甚至显得有些急色让鸡巴往他嘴里撞。

都吃不下了!大师兄今日怎么这么坏!

叶敬酒心下委屈,他抬头眼角还带着生理性的泪光,企图控诉还想往他喉咙里插得大师兄。谁知燕淩卿与他对视了一眼,滚动了下喉咙,竟然侧过脸不去看他,手下的劲又用力了几分。

唔——

被鸡巴插到嗓子眼了,叶敬酒被插的想呕吐,大师兄这时却覆着他的脑袋让他嘴巴进进出出服侍着大鸡巴。

那性液又苦又涩,他舌头还能舔出大师兄肉冠的形状,那粗壮的茎身插进嘴里,性液一点点倒灌进他喉咙里。

燕淩卿觉得小师弟的嘴巴炽热柔软,大鸡巴抵在,小师弟忍不住哼出声,那声带震动服侍着鸡巴,快感迅速传来,欲火燃得愈发凶焰。

“唔……大斯兄……嗯……停……”

小师弟抓着他的手,试图请求自己停下来。

……停不下来。燕淩卿想。

完全停不下来。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拉扯着小师弟的头发,虽然下手已是注意轻些,还是难免让小师弟感到疼痛。

但男人的性欲总是伴随着施虐感,小师弟愈是这样哭唧唧的,他就越来越兴奋,直到自己也忍不住挺着腰,将鸡巴狠狠插进少年的喉咙里,这样来回抽插,少年浓厚的鼻音和湿润的双眼……

……那般全然信任着他。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后,叶敬酒才被大师兄放过,那浓稠带着腥味的精液顺着喉管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叶敬酒低声咳嗽,什么也咳不出来。他跪在地上,口水和残余的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那,嘴唇已经被磨红了,便是嗓子也被男人的鸡巴给磨哑了。

大师兄今天真的好过分……

任凭他怎么哭,也没让他停下来。

真是坏透了……

那身姿娇小的少年被燕淩卿抱了起来,抱在怀里。燕淩卿温柔地擦掉少年嘴角的精液,又用手细心地揉着少年跪红了的膝盖。

“抱歉,敬酒……”燕淩卿哄着生了闷气的小师弟,把少年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少年的脖颈上,“大师兄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别生大师兄气,好不好?”

这样温柔地哄着,燕淩卿嘴角勾着,眼底还残留着餍足。

——

翌日一早,燕淩卿没有叫醒被他哄了一夜、现下才睡着的小师弟,孤身一人前往了静修殿。

等到拜见师尊后,燕淩卿直接说明了来意。

“小师弟现下似乎还有些要事要办,便是想同师尊修行一事推迟一些,烦请师尊通融一下。”

他原以为这番说辞,师尊会同意,却没想到请神容易送神难。

师尊丝毫不买账,冷声道:“既是他要推迟,便让他自己来说。”

燕淩卿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小师弟……现在兴许是同师尊还不熟悉,还是有些惧怕师尊……”

他正低声细细解释着,师尊却忽然出了声。

“淩卿。”

“是。”

岑澜望着自己从小教导的弟子,问他,“本座教你已有多久了?”

燕淩卿怔了一下,回答道:“回师尊,弟子自四岁起便待在师尊身边,学到至今,已有二十年了。”

“既有这么久,本座是否告诫过你不要轻信他人?”

燕淩卿垂下眼眸,低声道:“……师尊是否想说小师弟?但他——”

“燕淩卿。”岑澜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对自己的弟子恨铁不成钢,“我现下便是告诫你,离你那师弟、叶敬酒远点,若是他有朝一日伤到你,别怪本座没有提醒你。”

离小师弟……远点?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燕淩卿抬眸,望着自己一向敬仰的师尊,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想起昨日师尊同小师弟打的谜语,和岑澜要叶敬酒同他一起修行的事。

便是要他离小师弟远点……

师尊将小师弟禁锢在身边,又算是什么事呢?

“退下吧。”

“是。”燕淩卿低声应道。

他思绪乱得很,浑浑噩噩转身走向门外,师尊却又出声叫住了他。

“……淩卿,本座今日和你说的话,你可记得?”

“记得,师尊。弟子先告退了。”

“既是说了,也要做,你可知?”

“……弟子知道了。”

燕淩卿背对着师尊向前走着,宽袖内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他心下有些说不清的滋味在翻滚,最终汇成了一句话——

……凭什么?

1 欲念

静修殿

“啪嗒——啪嗒——”

叶敬酒还是第一这样慢悠悠地观赏这位原书武力天板居住的地方。

这地方与师尊岑澜本人一样,都显得冷冰冰的,一点人味也没有。他既不养灵兽,也没有贴身的侍从,因此平日里这空荡荡的静修殿除了他本人以外,没有任何活物的存在。

叶敬酒是独自一人过来的。

大师兄原本要送他过来,但临时要送他走时接到了师尊派下来的任务,说是泅渊的妖兽一夜之间忽然涌出,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要他立即去探查情况。

燕淩卿只好同叶敬酒说了声抱歉,便匆匆赶去了。

叶敬酒想起大师兄临走前的表情,只觉得他心情不是太好。

……便是今早大师兄回来,同他说请求被师尊拒绝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

叶敬酒也没想到就连大师兄出马也不顶用。

他心下虽有些失望,却只能暂且走一步看一步,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而关于昨夜发生的事情……

叶敬酒想起来便有些尴尬,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更尴尬的事情还在后面。

叶敬酒承认他那夜是一时受了大师兄的美色诱惑,加上大师兄一直对他很好,他对大师兄也有着好感。意乱情迷之下,他便稀里糊涂和大师兄做了那事儿……

叶敬酒本打算将这事当做师兄弟之间的互帮互助,就像是好兄弟互相打飞机的那种没什么感情负担的快乐事。

但没想到的是,大师兄却神色认真地同他说:“敬酒,师兄以后会对你负责的。”

叶敬酒看着大师兄那张认真的美人脸,脑袋一热,竟也磕磕巴巴道:“……嗯。”

于是他们就稀里糊涂的多了一层关系。

叶敬酒不知这算不算交往,虽然刚确认关系大师兄就被师尊的一道命令派了出去,而且看这情况起码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但是!他们这也算是……交往了吧?就是经过双方同意的那种正式关系,就连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也可以理直气壮的那种正当关系……

虽说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叶敬酒反而隐隐有些高兴,说不出的雀跃。

在他心里,大师兄这般霁月清风的人是断然同他走不到一起的。毕竟原书里的那些算是大师兄的原配,哪个都比他厉害得多。

嗯,话说回来,这还是他两世以来第一谈恋爱呢……

想到这儿,叶敬酒眼睛弯着,便笑出了声。

“嘿嘿。”

“在那傻笑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一道清冷的嗓音陡然出现在耳旁,叶敬酒嘴角的笑立马僵住了。

“咳……是,师尊。”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师尊先前要他来的修炼地方。

这地方灵气浓郁,那些世人恨不得以命相争的仙草在这多得数不胜数,叶敬酒便是站在这,便觉得体内灵气的运转速度快上许多。虽说静修峰本身就是一个灵气浓郁的好地方,也因此他和大师兄修行速度要比同龄人快得多。但要说同静修殿比,还是有些差距。

叶敬酒之前问过大师兄为何不在静修殿修行,听说大师兄在成年前就搬离了这里。

“便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看看自己在同龄人里于什么地位,是否要抓紧修行。”

大师兄道:“同师尊修炼,有时总觉得自己太过渺小,即使再怎么努力修炼,还是赶不上师尊修行的一角。长此以往,心态便会懈怠,没了动力。”

……原来师尊给大师兄留下了这么重的阴影啊。

叶敬酒回了神,走到师尊身边,乖巧的先问好,而后问:“师尊,今日便开始修行吗?”

师尊正盘坐在正中央灵石上修行,他淡声道:“先同本座在此运行本座先前教给你的功法。”

“是。”叶敬酒应了声,左右张望没其他能盘坐的地方,便潇洒地坐在了草地上。

然而还未坐稳,他便听到头顶冷飕飕的声音,“叶敬酒,你就在这修行?”

叶敬酒怔住,讪讪一笑,“师尊,我瞧这没其他能坐的地方,便……”

“坐本座身旁。”

坐……坐师尊身旁?

叶敬酒惊讶地抬头,便瞧见师尊正看向他,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孔没什么表情,只见叶敬酒依旧没什么动作,蹙起眉头冷声道,“还不快上来修行?”

“……是,是。弟子这就上来。”

叶敬酒立刻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才敢轻声轻脚地爬到这灵石上。

便是刚坐上,叶敬酒只觉得浓郁的灵气顿时涌入身体,这怕不是整个逍遥派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了。

叶敬酒闭上眼睛老老实实运行先前岑澜交给他的功法,心里却不由得狐疑,莫非岑澜真是特意来教他修炼的?

……真是天上掉馅饼,奇了怪了。

便是这样径自打坐了半个时辰,直到叶敬酒的心思完全静了下来,一点杂念也没有。又忽然听到耳旁师尊的声音,“叶敬酒,手伸出来。”

“是,师尊。”叶敬酒道。

岑澜要他手伸出来做什么?

叶敬酒心下好奇,把手伸了出来。

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叶敬酒的手。

叶敬酒顿时一个激灵,想要睁开眼睛,却又听到师尊道:“静心。”

他于是强忍住震惊和一丝丝惊悚,手僵硬地放在师尊的手掌里。

师尊的手掌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那手掌又大又宽,将叶敬酒热乎乎的小手握住,快要把他手都冻住了。

叶敬酒知道这是师尊运行功法后造成的冰冷,岑澜同他一样,都是水系单灵根。若要不认识他的人说大师兄同叶敬酒谁更像是岑澜的亲传弟子,恐怕叶敬酒要比木系的大师兄更像。

叶敬酒当即也运行了功法,既是功法相同,师尊手掌冰冷的温度也没那么难以忍耐了。他手放在师尊的大掌内,被师尊紧紧握着。

而后,同昨日一样,师尊的意识进入了叶敬酒的识海内。

这一师尊进入识海的感觉同上完全不同。上的意识蛮横霸道,便是强横进入他的识海,硬生生让他大脑都被冲击的空白了。

叶敬酒看过原书,知道上那种是上级修士对下级修士进行的一种灵识搜寻,既粗暴简单而且稍不注意便会对被搜索灵识的人造成灵识重创,严重点甚至能当场变成傻子。

但这不同,叶敬酒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反正他觉得大脑有些暖洋洋的,丝毫不抵触师尊的意识。

那意识自进入便安生着,没有去探看叶敬酒的秘密,好像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做。

然而这般强大的意识却是勾引着叶敬酒,迷迷糊糊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意识凑了过去。

岑澜进入叶敬酒的识海,自是为了治愈自己的精神创伤。这少年虽是魔修,识海却干净得令人诧异,便是意识进入到识海之内,径自沉了下来,感受着一股温暖的念力正治愈着他的创伤。

岑澜没有占人便宜的爱好,他既受了叶敬酒的好,便借着进入识海提升叶敬酒的灵识。若说他的身体修行尚在筑基中期,那么借着岑澜的帮助,灵识慢悠悠向上提着,最多三,便能到达金丹初期的修为。

便是互不亏欠了。

岑澜意识慢慢沉在叶敬酒的识海内,忽而清醒,察觉到一道意识正朝他凑近,黏黏糊糊地缠了上来。

“叶敬酒,”他冷声传给那道意识,“离开这。”

那意识却仿佛没听到一样,纠缠得更狠了。

意识相缠的滋味将会带给双方无比曼妙的快感,便是人类的欢爱也不过于此。岑澜心下戒备,一遍又一遍警告叶敬酒。叶敬酒的意识却已经沉浸在了这种无上的快感之中,死死纠缠着岑澜的意识,甚至朝岑澜的意识撒起了娇。

既是在对方的识海里治愈精神创伤,与叶敬酒意识相缠时治愈速度竟然又加快了许多。岑澜却并不想同叶敬酒继续纠缠,试图从叶敬酒的识海内强硬出来,他修行上千年,自是要比叶敬酒清楚得多,意识相缠意味着什么。

但……真是奇怪,明明叶敬酒不过是个筑基期的弟子,灵识也无比弱小。但这意识同他纠缠起来撒起娇时,竟是他也奈何不了几分,甚至意识恍惚了几分,同叶敬酒的那道意识纠缠在了一起——

岑澜身体绷紧,双眼紧闭,额头已然出了一层薄汗。他滚动喉咙,一向清冷的脸上竟是浮现几分急躁。岑澜握紧叶敬酒修长的手,指腹用力的泛青,便是长衫之下,下腹也隐隐燥热。

真是……荒唐……

这番意识相缠自白天到夜色已,岑澜才睁开了双眼。便是一直隐隐作痛的头脑也因意识纠缠暂时消失,他眉间却强抑着怒色,冷冷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

那少年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双颊露着红晕,一副满足的模样。

……便是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做了有悖人伦的荒唐事。

岑澜脸色冰冷,盯着自己那隆起的地方僵持了好一会儿。

方才同那魔修少年、他名义上的亲传弟子神交之后,身体已然有了反应。

他垂下眼眸,眼底沉压抑着几分欲火,闭上眼睛给自己下了个静心咒。

欲火渐渐退却,岑澜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

身旁的少年已经沉沉睡去,岑澜望着他,便是想到了方才意识相缠的快感。他喉头不由得滚动,刚刚冷静的下腹立刻又有了隐隐抬头的迹象……

荒唐。荒唐。

他怎么能对这魔修……起了欲念。

岑澜径直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少年,沉着脸离开了此。

·

而夜色之下,灵草争相摇曳,闪烁着淡淡光芒。

安静躺在灵石上满足睡去的少年,身上正披着一件宽大的衣袍。

夜色正好。

11 答应

书籤 留言送礼

叶敬酒醒来的时候天还黑着,他起来发现自己睡在灵石上,身旁的师尊早已不见踪影,有些蒙圈。

这时的空气有些冰凉,叶敬酒却觉得身上挺暖和的。他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衣袍,随着起身的动作滑落在腿间,便是这衣袍起的保暖作用。
叶敬酒定眼一看就知道这衣袍是件昂贵之物,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件法器更合适。他抱着这件衣服,脸色反复变化,不得不惊悚地承认这确是师尊的外袍。

奇了怪了,师尊他居然如此好心?

百思不得其解,叶敬酒抱着师尊的外袍回到了自己在静修殿的住。等开始洗漱,他才开始思考昨天和师尊修炼的事情。

叶敬酒记得当时师尊意识一进来,识海霎时变得暖洋洋的。他什么也不敢做,便径自享受了一会儿,头脑渐渐迷迷糊糊的。
便是这时,心底忽然有个强烈的声音让他去接触师尊的意识。师尊的意识过于强大,对叶敬酒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迷迷糊糊的叶敬酒没忍住师尊意识的诱惑,浑浑噩噩之中,便顺着本能纠缠住了师尊的意识。

那意识相缠的滋味真是过于美妙,叶敬酒没法用言语形容那种快感,只知道任凭师尊怎么让他把意识离开,他都不是很乐意,甚至缠得更近了些,而师尊在他这样的无赖攻势下,最后居然也同他纠缠在了一起——
他与师尊意识相缠、继而穿梭,这仿佛世间最亲密以至于毫无隐私的缠绵,甚至让叶敬酒似乎能够触摸到对方的灵魂,在忘我的愉悦之中忘了时间、忘了恐惧……

嗯…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奇怪的事?但师尊最后也没把他的意识推开,应该是没什么的吧……
叶敬酒皱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自己做了错事,可原文从未写过神交,他自然不知道昨夜他与师尊的意识相缠甚至远比欢爱来得更加亲密,更不知道这神交到底意味着什么——

它意味着修士将灵魂打下烙印的权力交给了对方,而与对方一同系上这世间最坚不可摧的锁铐,直至自己的灵魂全然奉献给命定之人。

……

就还蛮舒服的诶。
叶敬酒这个没心没肺的眨眼间忘了自己心里的那点不妙预感,只舔了舔唇瓣,有些怀念昨夜的事情。
他从没想过让人进入识海是这么舒服的事情,甚至想要再来一回。

如果对象是大师兄的话,一定会更加舒服……

他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师尊定的修炼时间。
叶敬酒要再回先前修炼的地方盘坐,于是他抱着师尊的外袍就又过去了。

到了地方,叶敬酒没看到师尊。他心下有些意外,还是先自己打坐修炼,开始聚集灵气在体内轮回。
这一探查,叶敬酒才发现了些许惊人的变化。

他的神识……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好似已经到了筑基后期的修为?
怎么与身体修为没配上套呢?

叶敬酒瞬间想到了昨日师尊进他识海一事,他顿了顿,竟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那若是师尊多进他识海,他岂不是神识进步飞快!甚至还会带着原本只在筑基中期的身体修为迅速飙升?!

不行,他得想办法让师尊同他多修炼几。
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叶敬酒越想越兴奋,只等师尊到便求他再来一昨天的识海修炼。
哪知一上午过去了,师尊人都没来。倒是有个师尊派来的折纸小人蹦蹦跳跳过来,说是要传授他天级功法。

叶敬酒问:“师尊人呢?”

“师祖有事,先让我来教授你功法。”

“你一个小纸人,怎么传授我功法?”
不是瞧不起那小纸人,看起来薄薄的一层,也太不禁打了。

那小纸人画上的表情变成了一个笑脸,便是一个纸片做的指头以迅雷不及耳之势就将叶敬酒揍趴下了,“我是师祖大人折下的纸人,约有元婴后期的修为。便是你那金丹中期的大师兄,我也一样可以一个指头揍趴下。我教你天级功法,绰绰有余啦!”

叶敬酒:“……领教了。”

“那我们便开始吧。”小纸人挥舞着拳头。

叶敬酒:“……”
他怎么有种不妙的感觉?

于是……
接下来的整整三日,叶敬酒一师尊的面都没见到,整天被小纸人揍得哭爹喊娘。小纸人要他在一周内掌握天级功法的修炼秘诀,叶敬酒天资聪颖,便是为了不挨打,第四日就掌握了功法秘诀,顶着一张被小纸人打肿的脸委委屈屈练起了功法,检验成果。

“你合格了。”小纸人道,“若是将这功法掌握透彻,怕是不久就可以出门历练了。”

“若是合格,我能离开静修殿吗?”

“那要看师祖大人是否同意,你且自己去问吧。”

说罢,那小纸人化作一团废纸,随风飘散了。而那浓郁的灵力,却是向静修殿的涌去。

叶敬酒便知晓师尊在那了,他想着自己已经掌握了功法,师尊这下肯定没理由让他不出去。于是便跟着灵气去找师尊,顺便拿上了那日师尊留下的衣袍。

叶敬酒跟着灵气走到静修殿,这是他这几日从未到过的地方,应该是师尊的寝殿。便是脚下刚踏过大门,殿内便有清冷的声音传来。

“掌握修炼秘诀了?”

叶敬酒停在大门那没敢往里继续进,“师尊,弟子掌握功法秘诀了。若是修炼结束,弟子是不是能够提前离开静修殿了?”

“离开”那清冷的嗓音道:“本座什么时候允你离开静修殿,你才能离开。”

“这……可是师尊,您老人家忙,又不出来教我。那小纸人也没了,便是我自己修炼,在哪不是修炼……”叶敬酒小声嘟囔。

叶敬酒说完便想着要被师尊骂了,可寝殿内的声音反而沉默下来。等叶敬酒站的脚都麻了,师尊总算发话,“……明日卯时,本座会去修炼地。”

叶敬酒眼睛一亮,“师尊明日过来教我功法?真是太好了。”
他这几日便是夜夜想着那日意识相缠的滋味呢,恨不得再来一。

岑澜说完,等着殿外的魔修离去。
他这几日因这魔修的缘故,杂念顿生,便是清杂念,稳固心境。

但也因为停下修复精神创伤的缘故,头脑的疼痛反而比以往更加难以忍受,隐隐有反噬的兆头。
可若是再进入叶敬酒的识海,做了有悖人伦的事……

岑澜闭上眼睛,清除杂念,察觉到殿外的小弟子还没走,淡声道:“还有何事?”

那小魔修的声音既清亮又显得软乎乎的,“师尊,您衣袍落弟子这儿了,我来还衣袍。”

真是越不想想起什么,这魔修越要提什么。
岑澜鬓角的青筋微跳,睁开清冷的眼睛,眼底一片沉。

“进来。”

小魔修便抱着他宽大的衣袍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进来了,与岑澜对视时,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谢……谢谢师尊那夜给我披的衣袍,敬酒感激不尽。”

岑澜一道灵法收回衣袍,便等着他离开。那小魔修却又扭捏着站在原地,不肯离去。

岑澜蹙起眉头,不知道这魔修打的什么算盘,沉下声音,“叶敬酒,你到底何事?”

见岑澜有些不耐,叶敬酒骤然打了个冷颤,终于肯说出此行的终极目的:

“师、师尊,那个……您还会进我识海吗?”那小魔修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弟子发现师尊进入弟子的识海后,弟子的神识也跟着变强了,心下雀跃得很,便想着……”
“便想着能多来几……”

那声音愈来愈小,岑澜眸色却渐渐沉。
这魔修,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叶敬酒越说越后悔,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得意忘形。若是自己真是岑澜的亲传小弟子倒也罢了,可他是岑澜早已识破身份的魔修啊!便是仗着双方都不会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还想借着武力天板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涨神识,真是不要命了——

“嗯。”那道清冷的嗓音应道。

……诶?
叶敬酒睁大眼睛,师尊这是同意了?真的假的?

叶敬酒便是听到师尊这样说,断然没有对方再反悔的机会了,立刻冲师尊拜了拜,迅速离开:“那师尊,明日弟子在修炼地等你!”

立刻溜得没影了。

——

叶敬酒将师尊的衣袍叠得整整齐齐的,不敢有一丝褶皱。
岑澜拿在手里,眉心却跳了跳。

……一股奶味。

这魔修竟是还没戒奶吗?

他鼻间嗅着这股奶味,竟是感觉喉间一股干燥。
【作家想说的话:】
我搞错了,今天课多,然后周一没上的课补到了今天,九点才下课,我九点半才开始写,就写到这吧……
这章啥也没,我自己都萎了。然后还生理期第一天,剧痛。

然后明天的章节!大概是魔尊在屋内和小酒搞视频普雷,小酒呻吟被师尊听到,以为在自慰。自己偷偷泡师尊的灵泉结果脱到一半发现师尊正在泡澡一不小心还掉进水里跨在师尊身上!的剧情,如果写多了还会有穆脩小学鸡性骚扰小酒被师尊打飞的剧情,看明天时间充裕不充裕吧。然后会有彩蛋,写这种嗨肉就不需要过脑子,我写的超快。明天会有蛋的明天会有蛋的,今天就到这了,88,我爱大家mua
票明天计明天计,我现在还要去补拍个采访哈哈…

12 秘密被师尊发现啦 有蛋(新角色出现啦!)

翌日,师尊果然到了修炼地。

叶敬酒一脸期待地看着师尊,师尊便要他打坐静心,同上的流程一样。等叶敬酒静下心,他就将手覆在师尊冰冷的掌心里,师尊的意识便又进入了他的识海。

还是那般的暖洋洋,叶敬酒在识海中渐渐迷糊,又开始寻找识海内那一强大的意识。他凑到师尊意识旁,便不要脸地缠了上来。

恍惚之中,叶敬酒似乎听到师尊意识的一声叹息,意识没再抗拒叶敬酒,只与他开始纠缠、穿梭,叶敬酒逐渐迷失在这片快感之中,与师尊一起缠绵……

叶敬酒这要醒的快了多,同上一样,他一醒师尊便没了踪影,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袍。

他打了个哈欠,熟练地将衣袍打包,回了房间休息。

而后又是一天、两天、三天……

等到第四天,叶敬酒对这神交已经有了几分心得,不会再像前几那般忘却时间的抵死缠绵。他便是觉得神识已经隐隐到了金丹初期圆满、朝着金丹中期冲刺了,于是心满意足,准备同师尊的意识分开。

哪知师尊的意识压根不放人,强硬地把他拉了回来,他被师尊缠得再也分不出神,又迷失在这种神秘的快感之中。

等这回叶敬酒醒了,不像往日披着衣袍,而是躺在了师尊的怀里。那怀抱还不如衣袍呢,冷的出奇。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听到师尊清冷的声音:“醒了?”

嗯……原来是师尊啊。他还以为是谁呢。

……嗯?

师尊?他在师尊怀里?!!

叶敬酒顿时清醒了,他从师尊怀里惊坐起,同师尊清冷俊美的面孔对视,磕磕巴巴道:“师、师尊,我、我……”

叶敬酒以为是自己打坐没管好身体,自己不要脸地钻进师尊怀里了,脸烧得厉害。

师尊却没管他这幅作态,只淡淡道:“方才意识为何想要离开?”

叶敬酒一愣,才想到方才的事,解释道:“这个……弟子以为自己神识进步速度过快,怕对身体修为有所负担,不宜再继续进行意识修炼,于是就……就想要离开。”

师尊听着他的解释,静静地望着他,叶敬酒和师尊清冷的双眼对视,居然没有同往日害怕得厉害。也不知是他习惯了,还是因为和师尊一同意识修炼了几,心下亲昵许多。

他便是与师尊四目相对,那清冷的视线移开了,只留下一个弧度完美的侧脸让叶敬酒盯着看。

“……不会影响修为。”师尊淡淡道。

叶敬酒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意识修炼,不会影响修为。”

师尊垂眸,眉目间的冰冷似千年寒冰无法化去,如今却有些雪化的迹象,“明日继续。”

叶敬酒还没缓过神,只下意识道:“是,师尊。”

等到师尊离开,叶敬酒才回过神,歪了歪头,“师尊要我同他继续意识修炼?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

叶敬酒今日还有要事,那就是同魔尊不笑联系。

他原本是每七日汇报一的,可因为临时住进了静修殿,行事不能像往日那般随便,便是去之前同魔尊打了个招呼,才拖到了今日。

他回到房间,天刚微沉,烛火方才点上。

便是四观望了一下,确定师尊不在附近,偷偷摸摸打开了通讯器。

同往常一般等了一会儿,通讯器对面的魔尊才出现。

叶敬酒看向魔尊时,对方勾起唇角,俊美邪异的面容带着几分沉的笑意,“小东西,总算知道联系本尊了?”

什么总算啊,他明明报备过了……

叶敬酒有些委屈,却也没敢反驳魔尊,低声道:“那魔尊大人,属下开始汇报工作了。”

叶敬酒于是开始勤勤恳恳地汇报岑澜的动态,他这几日住进静修殿,实际上是打探魔铃封印地的好时机。

……可叶敬酒看过原文啊,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魔铃封印在何,就在这静修峰的后山地底被岑澜用十八条仙链束缚,还被岑澜分了一丝神识守在那里,时刻镇压魔铃。

不过在原文里,小师弟被岑澜故意引导,以为在逍遥派的禁地、浮屠塔的顶层封印着。便是后续告诉不笑,立刻就被岑澜搞死了。

不笑之后为了魔铃和念念不忘的燕淩卿,主要是为了燕淩卿,于是带着魔修夜袭逍遥派,施展了些计谋将燕淩卿得手,结果在浮屠塔顶层遭了殃,被岑澜下阵重创。不笑却还是带着燕淩卿逃了出来,返回了魔修大本营。而这时的燕淩卿已被穆脩偷摸着下了合欢蛊,便是蛊毒复发,还与不笑好是香艳了一番。

叶敬酒越想越难受。

他和美人大师兄可是已经交往了,若是后续种种事情发生……

不行!他必须要阻止这种事情发生!大师兄现在是他叶敬酒的!

不笑听得意兴阑珊,但到叶敬酒说到岑澜进入他的识海,他们一起在识海里修炼,叶敬酒还为此涨了好多修为,嘴角的笑意便是立刻消失了。

他没了笑意,叶敬酒就不敢继续往下说,小声问道:“魔尊?属下哪里说错话了吗?”

“小东西,”男人俊美邪异的脸没了半点笑意,面无表情道:“你同岑澜……意识相缠?”

“呃……是,这、这有什么不对的吗?魔尊?莫非师、岑澜在我识海里下了什么东西?”

叶敬酒磕磕巴巴道:“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便是神识还精进了许多呢!”

见叶敬酒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笑眯起眼睛。

这小东西当真是不知道意识相缠意味着什么,怕是连自己的识海中已经有了岑澜的烙印还不知道。

而听小东西的话,岑澜那老东西居然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的同叶敬酒神交,从未告诉过叶敬酒这神交是什么东西,又意味着什么。

当真是……找死,居然敢动他不笑的东西。

那滔天的杀意自不笑身上涌出,煞气逼人,便是隔着一层屏幕,叶敬酒也知道魔尊动了杀意。

他当即腿脚一软,啪地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只以为自己刚才惹到了不笑,“魔尊大人息怒!属下、属下罪该万死!”

不笑眯眼,收敛了身上的杀意,他握着酒杯,漆黑的指甲锐利,便是尚未来得及收敛的杀意,如同削肉泥一般,锋利的指甲轻而易举刺入了杯璧,将这杯璧削掉了一块。

不笑脸色微沉,啧了一声,将那酒杯扔在地上,酒水洒在昂贵的毛毯上,洇湿了一大片。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跪在地上把头又压低了些。

怎么一回事?不笑怎么忽然动了这么大的气?这老狐狸脸上平常都带着笑意,怎么阴沉下来,比师尊还要吓人?

是他说的与师尊意识相缠的那事?莫非那东西还有什么门道?

不笑托着下巴,俯视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叶敬酒,“小东西,本尊问你,你当真不知道你所谓的意识相缠……意味着什么?”

“不、不知,魔尊大人,属下真的不知道。”叶敬酒是抖着嗓子说完这句话的。

太可怕了。

叶敬酒只觉得不笑的杀气甚至透过通讯器传到了他这里,那杀气在他脖颈那徘徊着,似乎只要他说一声知道,便是人头分离,死的不能再死。

那窒息的气氛沉默了好一会儿。

直到叶敬酒听到不笑忽然轻笑了一声,杀气也顿时消散,他身体才放松了些,不再颤抖个不停。

叶敬酒听到头顶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敬酒,那意识相缠的滋味好吗?”

叶敬酒自然听出了男人声音里凉飕飕的语气,当即咽下一口唾沫,否认道:“不好,一点也不好!”

“哦?真的?”不笑手指纠缠着自己的发丝,视线扫过叶敬酒,“那与那夜敬酒用手指插自己的骚穴,喷了不少淫水的快感相比呢?”

这……怎么能这么比!

叶敬酒被不笑说的脸都烧了起来,羞耻心让他张了好几口,也没说出声。

“嗯?”

那杀气便是又出现在了叶敬酒的脖颈后侧,叶敬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那杀气刺激的起来了,当即顾不得羞耻心,红着眼眶吞吐道:

“自是、自是那夜更加舒服……”

“要说细节啊,敬酒。”

“……自是,手指插在骚穴里、喷、喷淫水更快乐些……”

听到满意的回答,不笑脸上这才重新有了笑意,柔声道:“乖孩子。”

叶敬酒还没从逃过一劫的庆幸中放松,又听到男人说:“那便自慰给本尊看吧,敬酒。本尊想看你喷淫水的模样。”

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自、自慰给魔尊看?”

“乖孩子,这就开始吧。”

……

自慰给不笑看?

若不是性命在不笑手里,叶敬酒真想吐口唾沫吐在这老魔头脸上,大骂一声他个老色批不知廉耻。

便是同大师兄交往,叶敬酒有了几分责任感,想着等之后同大师兄相见,他就将自己的秘密告诉给大师兄,以后两人一同寻找封印身体的秘法,不被那淫乱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而他的身子……也只给大师兄一个人看。

可性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叶敬酒哪有底气同不笑说不?只能强忍着羞愤,在不笑的注视下脱了衣服,只剩个足袋还挂在身上。

他低垂眼眸,脸颊透着薄红,肌肤雪白。便是同那日不笑看到的一样,身体稚嫩,敏感。那穴粉嫩,在男人的目光下抖了抖,流出清液,落在粉色的瓣上,格外淫靡。

“敬酒怎么会这般敏感?”不笑目光幽,“便是看一眼都止不住流水吗?”

叶敬酒唇瓣轻咬,又羞又恼,“魔尊大人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身子……才不是我想流!”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那炽热的目光仿佛是无声的催促。叶敬酒抖着指尖,将手指对着逼口慢慢插了进去,他骚穴随着越来越接近成年而淫性大涨,有时就算叶敬酒一个人睡觉,半夜欲念突然来时会忍不住夹着被子磨逼,好缓解骚穴内那强烈的痒意燥意。

现下手指刚插进去,骚穴便急不可耐地缠上叶敬酒的手指,快感开始蔓延,他身体瞬间抖了抖,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叶敬酒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层膜,隔着膜只用手指开始抽插骚穴浅浅的一层,试图缓解痒意。便是这样也足够了,那层层穴肉吮吸着他的手指,强烈的快感如约而至冲击着叶敬酒的大脑,直让叶敬酒不停起伏着胸膛剧烈喘息,雪白的小奶子随着呼吸抖着,便是乳尖也一点点变硬,有了欲望。

还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叶敬酒忍不住这折磨人的快感,从鼻间轻哼出暧昧的声音:“哈……嗯……”

“敬酒,回答本尊。自慰舒服吗?手指插进骚穴里是不是很爽?”

“哈呃……禀告魔尊大人,很、很舒服,骚穴要被手指插化了嗯……”

叶敬酒哑着嗓子回答,欲望渐渐占了上风,他手指加速,在骚穴里插得越来越快,便是顾不得魔尊淫靡的目光,大张着腿弓起身子抽插着骚穴。

“啊啊……不行了,要被手指插高潮了魔尊大人……”

“那就喷出来吧,敬酒。”

“嗯——要喷了——”

叶敬酒弓起了身子,雪白的脖颈向后仰着,满脸都是痴欲。

骚穴被插的快感越来越密集,叶敬酒大腿根开始绷紧抽搐,淫水随着快速的抽插一股股地朝外喷着,便是早就被插硬的小肉棒向上立着狂喷精液,那精水喷在空中,浇潵在叶敬酒的腹部上。

骚穴如同发了大水朝外喷着,叶敬酒仍抖着手腕将手指抽插摩擦着敏感的穴肉刺激着快感频发,淫水从骚逼涌出,叶敬酒对着通讯器伸开双腿,裹着足袋的脚停滞在半空中。蓦的,他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骚穴便喷到通讯器上,隔着屏幕浇的画面都模糊、晃了几下。

不笑眼眸幽,看着淫态毕露尚不自知,挺着雪白的奶子大口喘息的叶敬酒,叹息了一声,“小东西,既是没破便这么淫荡,以后可如何是好?便是再忍耐一阵,等等本尊,本尊很快……满足敬酒。”

·

而静修殿的另一角,独自打坐的岑澜睁开了眼睛,额头浮着薄汗。

“叶敬酒……”

岑澜便是自在那小魔修的识海里打下烙印后,第一感受到对方这般强烈的反应,那一阵阵喘息、意识陷入情潮的恍惚,全数告知给了岑澜。

他原本是在打坐,可叶敬酒的意识太过激烈、识海波动,怕是识海的幻境都成了一片粉红的情潮,竟是将他生生刺激出了反应。

那小魔修的意识剧烈颠簸,仿佛在渴求什么进入他的身体一般,识海格外空虚,陷入情欲的折磨。继而在情欲中自我满足,意识又一阵快感爆裂,随即陷入平静。

叶敬酒……是在自慰?

岑澜眉心一跳,没忍住喉头的干燥,滚动喉咙。衣袍之下,巨物已然隆起,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

翌日,叶敬酒顶着一张没睡好的脸到了师尊身边。师尊望着他,脸色隐隐有些怪异。

叶敬酒完全没在意,他今日主要是想同师尊表示今后停止意识修炼。

昨日他看不笑对意识相缠的态度,似乎那是个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不笑也不会发了大火。虽然不笑不肯告诉叶敬酒那意识修炼意味着什么,但今日到了师尊身旁,他怎么也不乐意同师尊一起修行意识了。

虽然那确实很舒服,甚至叶敬酒觉得便是昨日插穴的快感也比不了这滋味。而且他神识还凭空高出了好几倍修为,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看不出什么缺点……

但让叶敬酒没想到的是,师尊却压根不听他的劝阻,握着他的手便进入了叶敬酒的识海。叶敬酒便是迷迷糊糊,又没忍住同师尊的意识纠缠在了一起。

好舒服……甚至昨天刚喷过淫水的骚穴,在今日也有了反应……

……嗯?有了反应?

叶敬酒头脑清醒了些,便是察觉到身体有了情欲,他试图脱离识海,但师尊缠得他无法分神。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低声喘了两口气,只想着并紧双腿,别再出了事。

被迫进行了意识修炼,叶敬酒醒来又是天色昏暗,他这回依旧躺在师尊的怀里,感受到师尊冰冷的体温。

叶敬酒睁开眼睛与师尊对视,困顿着眨了眨眼睛。

“师尊……”叶敬酒便是丝毫没察觉自己在撒娇,语气当中带着本能的亲昵,“好冷……”

他今日异常的困,若是往常定是就从师尊怀里跑出来了,可今日不知为何,他躺在那冰冷的怀抱里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只抓着师尊胸前的衣襟,感受着冰冷的怀抱渐渐回温,甚至恢复到了人的体温。

那是岑澜自修炼玄寒功法后,少见的停止功法运行,只为了让怀里的人睡得舒服一点。

他自是不觉得给这魔修开了特权,把这小魔修揽过腿弯抱在怀里,送他去了房间。

便是去的路上,那小魔修透着一身奶气,红着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岑澜的衣襟。

他注视着叶敬酒,冰冷的神色刚要缓和,便听见这魔修嘟囔一声:“大师兄……”

岑澜的脸色立马黑了,他冷着俊脸,将这想着他亲传弟子的魔修扔到了床上,重重关上房门,神色冰冷地回了寝殿。

……

叶敬酒在这静修殿待了快要一个月,千盼万盼,总算得来了大师兄的消息。大师兄说他最快一周便能回来,叶敬酒高兴的不能行,只想着那一天快点到来。

便是这一个月和师尊的相,叶敬酒发现师尊也没那么可怕,甚至他缠着师尊再给他叠小纸人时,师尊嘴上没说,隔天小纸人便又回来同他做伴了。

“倒是没想过再见到你,才只过去一个月。”那小纸人蹦蹦跳跳地坐到了叶敬酒的身旁,“既是师祖把我折出来,你还想学什么功法,就告诉我,我来教你。”

叶敬酒一点也不心动,撇了撇嘴,“还是算了,我才不想让你打我,你上揍得我脸肿了好几天才消下去。”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你你怎么会学得那么快?那你想干嘛?”

叶敬酒想了想道,“静修殿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除了修炼地和师尊的寝殿,还没去过其他的地方呢。”

“好玩的地方?你别说是静修殿,怕是整个逍遥派都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咱们奉行的是苦修,没什么玩乐的东西,你还是放弃吧。”

“不是那种,就是精神放松的地方。”叶敬酒捧着脸道,“我修炼了一个月,每天除了同师尊修炼意识还要练功,近日肌肉都酸痛了。”

“修炼意识?同师祖?”那小纸人画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真的假的?”

“我唬你干嘛?”叶敬酒看小纸人的表情,觉得它好像知道这‘修炼意识’到底是什么,便要小纸人给自己解释解释。

小纸人却转了个话题,没接他这一茬,“静修殿放松的地方?我想想,哦,便是师祖寝殿后边有个灵泉,那灵泉极为神奇,便是你泡进去修炼功法,不说放松精神、缓解身体病痛,就连修为也会大幅上涨、巩固几分呢。只是太过稀有,只有师祖那才有。”

“灵泉?热的冷的?”叶敬酒竖起耳朵,忽的想起了原文里大师兄好像同师尊在这干过羞羞的事。那原文作者只顾着写肉,还从未说过这灵泉有这么大的功效。

“是热的。”

那这不就相当于前世的温泉嘛!

好久没泡过温泉了,叶敬酒顿时有些心动,“那灵泉就在师尊寝殿后边?”

“嗯!”小纸人应道。

实际上,这灵泉也算在师祖的寝殿内。这是师祖缓解精神创伤用的,极为隐秘,便是燕淩卿也从未去过。

但眼前这小弟子可都同师祖神交过了……若是让这小师弟进灵泉放松身体,怕是师祖也不会介意。

不过想了想,小纸人还是道:“你既要去,还是夜偷偷去吧,免得不小心碰上师祖。”

叶敬酒被那传说中的灵泉诱惑的失去了理智,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

到了夜,叶敬酒一个人偷偷摸摸溜到了师尊寝殿的后边,他便是往里走,感受到了一阵热气,雾气也从那热意中心涌了出来。

竟是真的在这!

叶敬酒兴奋地钻进雾气,朝着那暖中心走,等走得差不多了,他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里看到了那一小池灵泉。

也没想象中的那般大,但泡他一个人绰绰有余。

叶敬酒在这不断上涨的暖气之中放松了精神,当即准备泡个温泉,犒劳一下自己这一月来累坏的身体。

他解开腰带,边哼着歌边脱着衣服,等脱得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时,叶敬酒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清冷的嗓音,“叶敬酒,你来这做什么?”

我!靠!有!人!

是!师!尊!

叶敬酒手僵持在最后一件里衣上,不知是怪自己倒霉还是庆幸自己没脱光。

还未想出对策,就听到一片白雾之中师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叶敬酒?”

“师、师尊。”叶敬酒磕磕巴巴,转过身子,打算向师尊解释。

他刚向前走了两步,脚下忽然一个滑铲,顿时跌入身旁的灵泉之中。叶敬酒下意识惊呼了一声,温暖的泉水霎时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还未缓过神,粗壮的手臂便搂着叶敬酒的腰朝上提了提,叶敬酒动了动,发现自己屁股正坐在一个热物上。

他脸色僵住,向上抬头,才发现师尊正同他面对面,隔着不到一掌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师尊呼吸的热气打在叶敬酒脸上。

“叶敬酒……”师尊渐渐蹙起眉头,双眼向下,便是定在了小魔修的胸口上。

叶敬酒穿着一层单薄的里衣,便是湿了水,白色的布料转眼间变成了半透明,将叶敬酒突起的小奶子裹出了弧线,透出一片雪白。

岑澜自是看清叶敬酒胸前的东西是什么,他脸色变换,又感受到这少年正坐在自己跨上,身体已然有了反应,灼物隐约抬头,戳进了一极为柔软的地方。

少年顿时软了身子,趴在岑澜身上,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暴露了秘密,仍在解释着自己半夜偷偷跑来泡澡的事情。

“师尊,我听小纸人说这有个灵泉,就想、就想放松一下身体,不知道师尊也在……”

叶敬酒察觉到师尊的鸡巴正抵在自己骚穴上,脸色表情十分精彩,只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庆幸自己现下还穿着一层衣服,师尊总算是看不见。

他手抵在师尊光滑的胸膛上,承认此刻的师尊冰冷的神色被白雾模糊了几分后,异常俊美,美色逼人。但想到大师兄,叶敬酒坚定意志从灵泉内站了起来。

岑澜:“……”

他现下便是看得更清了。

那层半透明的里衣贴着少年的身躯,将胸部的弧线和身下的小东西尽数凸显出来,等叶敬酒尴尬起身从灵泉爬着出去时,他又看见那雪白的屁股和那他方才抵着的……穴。

岑澜闭上眼睛,鬓角的青筋已是凸起,他施展一道灵法,将叶敬酒打回了灵泉内,自己披上衣袍准备离开。

见叶敬酒还是一脸茫然,岑澜压抑着身体蓬勃的欲火,嗓子不知觉哑了几分,“在这泡吧。”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了。

叶敬酒,叶敬酒什么也没想,他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已然没了秘密。见师尊把灵泉让给他,乐呵呵地脱了里衣在这温暖的泉水内泡了起来。

“真暖和啊。”他舒适地眯起眼睛,“等大师兄回来以后,叫着大师兄一起来这儿泡,嘿嘿。”

这灵泉温暖得包裹着他,叶敬酒泡了一会儿,脸色红的不正常。

原是方才师尊的鸡巴抵在他骚穴上,又把他给顶痒了,他红着脸,将手向下朝骚穴探去。修长的手指刚插进去时,滚烫的泉水也涌进了逼肉里,烫的他直喷水。

“嗯……好舒服……”叶敬酒眯着眼睛小声道。

那泉水之下,他小穴已是被手指插得抽搐,高潮着喷水了。

叶敬酒咬着贝齿,小声喘着气,让泉水从骚穴里排出去。

“得尽快去摘星阁一趟了……”叶敬酒喘着气道。

怕是再不找到秘法,他这身体的情欲,就要压垮理智了。

13 好朋友 有蛋(打屁股)

“你要我带你去静修殿?”

尚武峰,逍遥派掌门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好徒儿,“去那做什么?你师祖可不会教你功法的。”

“我也没想让师祖教我功法。”

“那你找谁?找淩卿啊?你忘了上你欺负人家小师弟,差点一剑把你打死啊?”

穆脩被自己的掌门师尊按在尚武峰休息了一个月,脸色不大好。注意到掌门狐疑的目光,脸色僵了僵,烦躁道:“不是找大师兄!”

掌门盯着他,“不找淩卿,不找你师祖,那你是想找那位小师弟了啊?徒儿,你好好告诉师尊,你到底怎么欺负人家啦?惹得淩卿生了那么大气?”

“……也没怎么欺负。”

穆脩脸色不大自然,纠结了一会儿,辩解说:“他就哭了一下。”

“一个修士,被你欺负哭了?”

掌门脸色愈发狐疑,“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啊?”

“……师尊,你别管这些。”

穆脩皱了下眉头,脸色不自然地扭了过去,“反正你带我去静修殿让我见一面就行。”

“见一面,不会又想欺负人家了吧?”

穆脩脸色黑了,“不是!我去给他……道歉。”

爱徒要给人道歉?

掌门脸色怪异,他倒是还从来不知道自己徒儿会道歉这一说。

到底要不要带他去静修殿?毕竟他那师叔可不喜欢被人上门打扰。

不过,自家徒弟日日一副苦大仇的样子盯着自己,就算是掌门也有些受不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便是一会儿我带你去静修殿一趟。你记得给人道歉之后,赶快回来啊。”

“……知道了。”

——

穆脩便是被掌门师尊带去静修殿一起拜见了师祖岑澜,拜见之后,掌门说要和师祖聊些事情,就让穆脩出去了。

既是得计,穆脩当即告退,对这向来神秘的静修殿没半点兴趣,施展秘法就开始定位叶敬酒的位置。

他上欺负了叶敬酒之后,顺便拿走了叶敬酒的足袋。

穆脩自然对臭袜子没什么特殊爱好,但那日他看着叶敬酒精致圆润的脚趾随着足袋被脱下来显现,欲望腾升,他承认自己心底像是被人用羽毛轻轻搔了一下,搞得他心头痒痒的,便是走的时候,将叶敬酒脱下的足袋塞进了衣袖。

这一月他没能见到叶敬酒,便是望着他穿过的足袋,就想到精致的脚背,细白的腿,双腿之间的肥穴和胸前雪白的奶子,然后欲火上来,便……

总之,这东西现下反而能帮他定位叶敬酒的位置,他施展秘法之后,就知道这会儿叶敬酒在哪。

穆脩勾唇,当即前往叶敬酒所在的地方。

·

叶敬酒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假寐,今日师尊被拜见,他得了空,自然不想去修炼。

每天卯时修炼,他都快被搞的意识恍惚了,今日就偷懒睡一觉。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感受着睡意渐渐袭来,闭上眼睛沉入梦乡。

穆脩找上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

面容尚带着一丝婴儿肥的清秀少年正闭着眼睛,卷翘浓密的睫毛扫在下眼睑,长发未被束起散在枕头上,他衣衫松散,雪白的手臂露出一大片,便是侧身抱着一个松软的枕头,睡得格外香甜。

穆脩望着这幅场景失了神,他手里攥着少年的足袋,喉结滚动。

穆脩不知道该不该叫醒叶敬酒,他看起来好像格外的困,但想着若是今日不说,日后大师兄回来见面怕是更难。当即沉下嗓子,咳了一声,“咳……叶敬酒。”

那少年被这声音惊扰,蹙起眉头翻过身,一副不想被打扰的模样。

穆脩只当做没看到,他走进床铺,便是俯下身双手撑在少年两侧,向下弯腰直到自己灼热的呼吸都打在了叶敬酒的睫毛上。

他声音低沉,“喂叶敬酒,起来了。”

那睫毛抖了抖,却仍不愿睁开眼睛,穆脩眼尖地看到叶敬酒藏在背后的手握成了拳头,知道他已经醒了,便是正同他演戏装睡呢。

他鼻间嗅到叶敬酒身上的奶味,舔了舔唇瓣,坏心思上来,他贴在叶敬酒洁白的耳畔上哼笑道:“叶敬酒,快点醒。要是你再不醒,我可就亲你了。”

说罢,还不等身下的少年反应,他就低头亲在少年的耳畔上。便是叶敬酒撑着他的胸膛给他推到了一旁,他后退了一步,也没生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望着气的脸熏红的少年道:“醒了啊?”

“你,你!”叶敬酒疯狂擦着自己被濡湿了一点的耳朵,怒视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穆脩,“穆脩,你个变态!你怎么乱亲人!”

“我哪乱亲人了?”穆脩顶了顶上颚,“不就亲了你一个?”

“你别狡辩!你个无赖!变态!跟踪狂!”叶敬酒拢了拢衣衫,戒备地盯着穆脩看,“你怎么找上门来了?你想干嘛?”

叶敬酒没想到他睡着睡着穆脩就找上门了,已是一月未见,他自然松了戒备。主要是没想到静修殿这么严密的地方穆脩竟能进来,还能在这巨大的静修殿里立马找到他。

穆脩过来干什么?他不会是……不会是还想干那些事吧?

便是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大师兄,自己不心虚吗?渣男!

“我来道歉啊。”穆脩若无其事地把足袋塞回了衣袖,看着一月未见的叶敬酒,心里热乎得厉害,“就道歉,没想干别的事。要是你想干别的事……也不是不行。”

叶敬酒只当没听见穆脩后半句话,“道歉?不必了。我才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道歉。”

穆脩看他一副受了惊的猫炸毛,哼笑一声,“你这么警惕干嘛?我又没想对你做什么。”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噢,说起来,大师兄好像不在?你是不是害怕要是我今天欺负你,没人帮你出头了?”

叶敬酒听出穆脩的弦外之意,他还不知道大师兄替他出气、给穆脩打成重伤一事,皱了皱眉,“什么出头?”

“啧,都一个月了,你还不知道?大师兄给这消息保护得真严实。早知道就不说了。”

穆脩颠着手里的药瓶,扔到空中转了两圈,又抓到掌心里,“也没什么,就是那夜舔了你的奶子和骚逼,给你舔哭了,你又让大师兄知道了,他就打了我一顿。”

“……什么?大师兄知道了?”

叶敬酒脑袋一懵,脸色变换,“他……他什么时候……”

他言语一顿,面色发白,忽的想起那天他衣衫不整地扑到大师兄怀里,浑身全是穆脩这狗崽子的咬痕,怕不是……师兄从一开始就知道。

穆脩瞧他一副懵了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叶敬酒,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这么好骗啊?”

“我、我……”

叶敬酒思绪一片混乱,却是还记得让穆脩离开,“反正不关你的事,你离开这!”

“都说了我是过来道歉的。”穆脩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扔到了叶敬酒的手里。

叶敬酒接到药瓶,打开瓶盖发现里面有三颗药丸,散发一股淡淡的清香,“这是什么?”

“双性炉鼎成年就会发情,这你比我清楚得多吧?”

穆脩没提自己这一月查阅了无数关于双性炉鼎的资料,发现甚至真的能怀孕,不可思议之余心里格外躁动,“这药丸能遏制情欲,便是我也只能要来三粒,免得你发情没了理智,被人操破了膜,便宜了其他人……”

他最后那句话说得极轻,叶敬酒只听到‘破了膜’就听不大清了,只以为穆脩又在讲荤话,没什么好脸色。

但这药丸……若是真的同穆脩所说的功效一样,却是难求的好东西。

叶敬酒仍没放下戒心,“你一个筑基期弟子,怎么弄来的这东西?”

“你当谁都同你一样无父无母,没有依靠?”

穆脩这话说得极其难听,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伤人,只道:“我又不是除了逍遥派掌门的亲传弟子,没其他身份。”

天才一般都出生在世家大族里,穆脩作为修真世族穆家家主的嫡子,从小到大,只要他想要的,没有拿不到的。倒是像叶敬酒这样没什么背景的天才格外少见,还是个双性炉鼎,真是怪事。

叶敬酒只当他狗改不了吃屎,忍下怒气,说道:“那我便收了,你走吧。”

“收了歉礼,以后便是朋友了。”

穆脩自然而然坐在了叶敬酒的床边,“我在朋友屋里坐会,你不会赶我走吧?”

叶敬酒被这厮的厚脸皮惊到了,穆脩面色正常地坐在他身旁,还挨得那么近,他便是隔着一层被子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体温,警惕地朝里挪了挪,“你还说,你不是说你从来不交朋友的吗?”

“我是不交朋友,但我交——”

穆脩看着叶敬酒想要远离他,眼睛微眯,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躲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说着先前未说完的话,看着叶敬酒的眼神炽热,嗓子干哑,“我交……让我肏的好朋友。”

叶敬酒顿时炸了毛,他拍掉穆脩的手,怒斥道:“谁跟你是好朋友!你不是喜欢大师兄吗?你一边想着大师兄一边做这种事,你恶不恶心!”

“……我不喜欢大师兄了。”

穆脩道:“叶敬酒,我现在改喜欢你,行不行?”

“……什么?”

“不行也得行,你说了不算数。”

穆脩把怔住的叶敬酒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打在叶敬酒的脸上。

叶敬酒睁大眼睛,看着俊秀的少年正沉沉地望着他,黑曜石般的眼眸眼底似乎燃着熊熊烈火,他正以为对方要说什么人话,就听见穆脩道:“叶敬酒,我都这么喜欢你了,你让我再像那夜舔舔你的奶子和骚逼行不行?我保证……这不插进去。”

叶敬酒:“……”

这变态,真的没救了。

“你!给!我!滚!”

——

另一旁,岑澜听着掌门从封印魔铃后续说到天下局势,从妖兽忽然从泅渊涌出到燕淩卿的安危,最后实在没词了,便说到穆脩和叶敬酒的事上。

“便是真没想到穆脩那兔崽子竟然把师叔的小弟子给欺负哭了。”

掌门打着哈哈道,“不过这都过去了,现下穆脩去道完歉两人定是能和好。再说回来,淩卿可是把我徒儿打得半个月都没从床上爬起来,伤势才恢复好没多久呢。”

他说起这事丝毫不加掩饰,自以为岑澜不会多做计较。

哪知刚说完,岑澜眼底寒色逼人,冰冷地问道:“欺负哭?”

掌门顿时傻了眼,心下不妙,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硬着头皮道:“是啊……虽不知晓具体是什么事,但总归就是少年人的打打闹闹吧。”

“荒谬。”若只是打闹,淩卿又怎么可能替叶敬酒出气?

岑澜听到燕淩卿替叶敬酒出头,便知道这傻乎乎的小魔修吃了亏。

一月的相,加上识海的探寻与神交,岑澜早就知道这先前他以为心思重的魔修,压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他虽困惑不笑为何派来这样一个魔修来监视他,但……

以后,人是他岑澜的。

他的人,也自然不能被旁人欺负。

穆脩。

岑澜知道他,除了是他这师侄的弟子,逍遥派最耀眼的天才,还是修真界的顶级世家穆家千求万求才求来的嫡长子。岑澜见他不过几面,便知道这小子性格乖戾、出手毒辣,若是欺负叶敬酒……

岑澜想起那夜温泉下叶敬酒若隐若现的身体,眉心一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拂袖而去。

“林鸷,你最好祈祷你那徒弟没做什么别的事。”

岑澜忽然拂袖离去,掌门顿时傻了眼,急急忙忙跟上这位逍遥派的活祖宗。

便是在路上,掌门心里默念:兔崽子,好徒儿,你可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

·

“你!给!我!滚!”

便是叶敬酒说着,穆脩的手就隔着衣服朝他的奶子揉了上去了。

叶敬酒推不开他,被穆脩摸得又恼又羞,临近成熟的身体压根受不了任何刺激,顿时有了反应,低喘道:“穆脩,你……哈……你干什么呢!”

“叶敬酒,我查了查关于双性炉鼎的资料。”

穆脩便是压在叶敬酒身上,大掌揉着那点软肉,“你上被我又摸又舔,还喷了淫水,又快成年,怕是淫性都被激出来了吧?便是我离开之后,是不是逼痒得厉害?我怕你难受,作为好朋友给你解解痒。”

叶敬酒被他摸得乱喘,穆脩却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奶尖揪了一下,叶敬酒顿时绷直身子,气恼道:“哈……才没、没有!你…呃…你快滚!”

穆脩才不信,沉着嗓音道:“便是这一个月,你没偷偷玩自己的骚逼?”

“你说什么呢!穆脩!你要点脸!”

叶敬酒察觉到穆脩的腿强硬插在了他双腿之间,膝盖磨着他的逼把那磨的快感上头出了水,又想到那一夜穆脩的鸡巴头都往他骚穴里插进去一点,险些就被他的鸡巴破身。

他危机感顿生,便是顾不得别的,用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神识强刺了一下穆脩的神识,趁着对方惶神的功夫,把穆脩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拢紧了衣服,啐了一口,“死变态,滚!”

穆脩被叶敬酒一脚踹在地上,头脑一片刺痛,他摸着自己的头,‘嘶’了一声。

……金丹后期的神识?怎么可能?

叶敬酒身体修为明明还在筑基中期,神识怎么会如此——

穆脩眯起眼睛,眼底渐渐阴沉,阴冷狠戾,沉声道:“叶敬酒,你跟谁神交了?”

叶敬酒原以为穆脩要揍他,却没想到对方问话。他望着少年阴沉狠戾的目光,用被子裹住身体,小声道:“什么神交?我才没有。”

“没有?你一个筑基中期的弟子,又怎么能神识飞速涨进,除非是有人——”

穆脩话还未说完,顿时被一道充满杀意的剑气打飞出去,他重重砸在静修殿的墙柱上,把那石柱砸出了一个大坑,便是意识也逐渐模糊,视网膜逐渐陷入昏暗,却在沉浸黑暗之前死死盯住那道冰冷的身影。

……啊,他就知道。

静修殿统共就三人,大师兄不过金丹中期修为,就算是同叶敬酒神交也不可能让对方神识一跃到金丹后期。

不是大师兄,就只能是师祖……

师祖……哈……

穆脩意识渐渐消散,头垂了下来,手掌却用力攥着,青筋突起。

便是如今,又多出一个人,同他分那杯羹了……

“徒儿——”

掌门抱住被岑澜一剑打得昏死的穆脩,看到穆脩刚养好的伤又崩裂,心态立马就崩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徒弟,“你便是说好好道歉!怎么又招惹人家!惹得一身伤,孽徒啊!”

“林鸷,看在你的面子上,带着他,从本座的面前消失。”

掌门扭头,看到了师叔眼底浓郁的煞气,当即抱着穆脩溜了,“师叔,对不住!便是待这孽徒醒来,我就让他过来赔礼道歉!”

·

叶敬酒还没晃过神,穆脩就已经被师尊打飞了出去,昏迷不醒。

待师尊走到他面前,他傻乎乎地抬头,望着今日格外可怕的师尊,解释道:“师尊,我……”

“他碰你了?”师尊打断他,冷冷发问。

叶敬酒也不知师尊怎么知道,他奶尖现下还有些疼肿,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叶敬酒,你所谓的意识修炼,即为神交。”

师尊道:“若是不知何为神交,本座便给你一日时间去查。”

“现在,把衣服脱了。告诉本座,方才,以前,那小畜生……碰过你何?”

1 师尊破欲 有蛋(被坏修士用手指插尿口)

叶敬酒被师尊的这番话说懵了,他脑子一片混乱,下意识裹紧了被子,朝师尊离远了些,否认道:“什、什么碰过何?师尊,我和穆脩没关——”

“那夜灵泉,叶敬酒,”岑澜看着少年一脸戒备,眼色沉郁,“一层里衣便是湿透,你仍未察觉有所不对?”

“我……”叶敬酒喃喃,脑袋一片空白。

他想着那夜灵泉白雾升腾,便是自己也看不大清,也未曾在意细节,以为师尊当时忽然离去只是因他扰了师尊兴致,还想着这灵泉被自己意外占了便宜,偷摸乐了许久。

原是那夜,师尊就已经瞧见了他的……秘密吗?

可他一点不对劲也没察觉到。

“叶敬酒,脱。”

叶敬酒缩着脖子,听见师尊嗓音冰冷,还带着隐隐的怒气。

他这一月同师尊日日相,原本没有同之前那般害怕师尊,甚至不自觉的流露几分依赖。眼下却被师尊吓得什么也不知了,只知道师尊动了怒气,霎时间便红了眼眶。

“又不是我想让他摸……”

他委屈又害怕,在师尊的怒火下打了个寒颤,想着反正师尊全看见了,自暴自弃地抖着手解开衣襟。

师尊这么生气干嘛?

说到底……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叶敬酒尚不懂男人的占有欲被激起是何等恐怖的事。

只是在师尊冰冷的视线下脱光了上半身,露出那对雪白的奶子,那奶头方才被穆脩掐的红肿,现在还带着淡淡的淤红。

叶敬酒直到现在仍对自己的这对奶子不适应,只觉得一个大男人长了双薄乳是何等怪异的事情。既是羞耻心作祟,用手半掩着自己胸前,低声道:“师、师尊,穆脩他、他就掐了一下这,就……没了。”

话刚落下,叶敬酒便察觉到师尊往床边走近,他顿时头皮发麻,看到男人高大的身躯落下的影子全然笼罩住他,他缩在角落里,像是铁笼里濒死求救的雏鸟一般孤立无援。

叶敬酒自认为自己说的不算假话。他不愿把先前同穆脩的事情说出来,除了丢脸还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不想被师尊看作是个只会哭哭啼啼、被人欺负的家伙。

就算是师尊说以前的事,只要他不承认,师尊又能如何?

岑澜看到叶敬酒胸前被揪红了的奶尖,在那雪白的胸上格外刺眼。脸色微沉,眼底冰冷,他手掌拉住叶敬酒的手腕,便让那少年惊呼一声向前扑在了自己身上。

少年半跪在床上,不敢抬头,只露出一个脑袋,乌黑的长发洒在雪白瘦削的背上。

“师、师尊这是做什么?”那小脑袋不敢抬头,却还敢顶嘴,“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师尊,我想休息了。”

岑澜没有言语,他的目光定在叶敬酒雪白的背上,便是因半跪的动作蝴蝶骨凸显出来,精致又脆弱。叶敬酒的衣衫褪在细窄的腰间,他目光扫在几近露出的臀部,曲线优美,随着视线隐没在衣衫之下,便是若隐若现,最挠人心弦。

他敛下眼眸,手掌向前覆在那层细腻光滑的背上,顺着精致的蝴蝶骨向下摸着,直到指尖抵在衣衫尽头才停了下来。

那手掌下的身躯被他摸得乱颤,语气慌乱,“师尊,你——”

“……他摸过这里吗?”岑澜问。

他睥睨着叶敬酒,对方仍不敢抬头,不作声,也不摇头,只僵着身子任由他摆布。

叶敬酒不懂师尊怎么忽然就摸上了,他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过魔幻,以至于自己半分应对之策都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师尊现在非常生气,便是冰冷的手掌缓缓摩挲在臀部,他害怕得不敢做声。

叶敬酒思绪一片混乱,听到头顶传来师尊的声音,“抬头。”

他哆嗦了一下,抓着手下的床单,颤颤巍巍抬起头,有些胆怯地同师尊对视。

师尊眼里含着冰霜,他鼓起勇气刚要说话,师尊径自打断了他:“叶敬酒,回答本座,他摸过这吗?”

“……摸了。”

叶敬酒移开目光,辩解道,“是穆脩强迫我的,我才不乐意!”

师尊脸色却没半点缓和,反而挑了他的衣服自臀尖滑落到腿弯。

雪白的身体霎时暴露在空气之中,师尊按着叶敬酒的肩膀,将叶敬酒推坐在了床上。

“还碰了哪里?”师尊冰冷的声音里不含一丝感情。

叶敬酒跪坐在床上,涨红着脸用手挡着自己身下。他被师尊推了一下,恼意上来,也顾不得害怕了,红着眼眶道:“便是哪都摸了,说到底,关师尊什么事!又、又不是我乐意的!”

他越说越委屈,眼里带了点泪意,“他拿我双性炉鼎的身份要挟我,我打他又打不过,他抱着我又摸又舔,我哭着让他滚,他反而更加起劲,最后还差点……”

叶敬酒说到这,拿手背用力擦过眼眶,“这是我的错吗?师尊凶我干嘛!”

叶敬酒说完便同鸵鸟一般把头扎进膝盖里,不肯抬头看师尊。

他觉得自己现在格外难堪,被师尊知道了一直想隐瞒的双性炉鼎不说,还傻乎乎的因这一月的意识修炼而对师尊有了些依赖。

他因此对师尊除了敬畏还多出亲昵,觉得自己把师尊当做了可以信赖的长辈,便是在长辈面前把那夜同穆脩的事情说道,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叶敬酒抱着鸵鸟心态,以为自己说完这番话师尊便会拂袖离去。却没想到等了一会儿,他身下忽的一空,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叶敬酒慌乱地抓着师尊的衣襟,头抵在师尊的胸膛,身上盖着师尊披上的外袍,被师尊抱了出去。

“师尊,这、这是干嘛?”叶敬酒带着浓厚鼻音问。

他脸颊上还带着泪痕,鼻尖染上一层红。叶敬酒傻乎乎地抬起头,只看到男人冰冷俊美的侧脸。

师尊不答话,只带着他走。

叶敬酒已是熟悉了静修殿的路程,看着师尊抱着他走的方向,便是知道要去哪了——

灵泉。

白日的灵泉周围依旧雾气朦胧,生长在灵泉旁的仙草密长,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里面的风景无从探知。

叶敬酒被师尊抱着入了灵泉,师尊没脱衣服,他感受着温暖的泉水从臀间一点点埋没到胸前,只露出一点胸部。那暖泉有治疗的功效,方才被穆脩揪的疼肿的奶尖,便在这灵泉的浸泡下一点点缓和。

泉水将师尊的衣衫打湿,叶敬酒隔着那层湿润的布料感受到师尊微凉的体温。他鼓起勇气看向师尊,师尊眼眸微垂,将他放了下来。

叶敬酒仍未缓过神,师尊微凉的手指陡然捏住了他的乳尖,叶敬酒惊慌失措,却因为身体过于敏感轻哼了一声。

“师……师尊……”

“勿言,洁身。”

岑澜垂眸,他方才怒气过盛,言语之间多有失衡,便是手下的力道也险些没了轻重。

少年被他推在床上,委屈的不能行,朝他发脾气。

他这才惊觉自己似乎动了妒意。

……真是可笑。

他岑澜,居然会对相不过一月的魔修有了独占欲。

荒唐。

他沉沉望着被自己手指捏着的那点乳尖,触感细腻柔软,便是稍稍用力就像快要流出奶汁一样。那薄乳顺着起伏的泉水波荡,他指腹轻轻捻了一下少年敏感的乳头,少年便低喘着抓住他的手臂,朝他哀求:“师尊……嗯……别捏了……疼……”

“方才也是这般疼?”他听见自己冷着嗓音质问。

那少年红着脸颊,垂着头点了点。

岑澜心头那点无名火便是越烧越旺。

他彼时已有些分不清这是妒火还是欲火,又或者不愿意分清。

胯下的鸡巴硬的出奇,他便是在少年慌乱的眼神中将鸡巴抵在少年的双腿之间,贴着那湿润的骚穴磨了一下,问:“这也舔了?”

少年僵着身子,用力抓着岑澜的手臂,沉默着点了点头。

那便是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在岑澜还年幼的时候,他那还未坐化的师尊要他此后修行只准向前,不准回头。

后悔二字,想都不能去想。

现下他却在想,若是事情重来一遍,他便是第一道剑气就将那小畜生的头给分家了。

他转过少年的身体,少年雪白的背和乌黑的湿发格外晃眼。

岑澜搂着少年纤细的腰,高涨的鸡巴贴在少年的湿穴上,因这灼热的泉水,他分不清骚穴是不是吐露了淫水分泌在他鸡巴上。

倒是怀里的人的奶味愈发浓了,岑澜先前以为是少年没戒奶,如今才肯定那是体香。

奶味的体香……

骚的要命。

叶敬酒被师尊的鸡巴磨着骚穴,被迫将浑身的淫性都磨出来了。

那隐秘在阴唇里的阴蒂被师尊的鸡巴头重重碾过,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上脑袋时,让他的思路瞬间断了弦。

此时此刻,他背靠在师尊的怀里,双腿夹着师尊的鸡巴,被师尊掐着腰身用骚穴磨着那鸡巴,便是鸡巴头不时将逼口蹭开,那灼热的泉水涌进逼里,直让他低喘着喷出淫水。

“师……师尊……”

快停下。

不能这样,他不能这样,他明明已经和大师兄在一起了……

唔……龟头又碾到阴蒂上了……好爽……

师尊的鸡巴为什么这么凉?要是插进去,会不会把逼肉都给肏凉了?

……不行,他在想什么呢?

大师兄他还在泅渊同妖兽作战,而他却和师尊……

“师尊……停、哈、停下啊……”叶敬酒带着哭腔拼命摇着头,试图甩掉发麻的快感。

那肥穴在灼热的泉水下和师尊冰冷的大鸡巴来回折磨,厚厚的阴唇裹着师尊粗壮的鸡巴,肥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撵在他的阴蒂上,直把淫水全磨了出来,便是那裹着淡香的泉水不时也多出了点骚味。

“不行……师尊……这是在做什么……不行的……”

“……净身。”师尊低哑着嗓音回答。

用鸡巴净身?这是什么歪理?

叶敬酒被气得直抖,骚穴却被师尊的鸡巴磨的枝乱颤,那肉穴空虚感犹生。

“不行……不行……”

师尊不说话,打在他耳畔的呼吸粗重,他手掌贴着叶敬酒的大腿两侧,便是双手用力往里压着,让双腿间的嫩肉夹着师尊的鸡巴更紧了些。

泉水的灼热和双腿紧紧夹着鸡巴的快感便是让岑澜眸底的欲火更,他掐着少年的腰抬高了些,让鸡巴贴着骚穴更近,他嗓音微微沙哑,“叶敬酒,夹紧。”

身下的少年直晃着头不肯同意,岑澜眼神沉了沉,便是不顾少年哭喊,鸡巴在少年双腿之间用力抽插。

泉水被晃得四生波,岑澜胯下撞在叶敬酒雪白的屁股上时,湿润的耻毛贴在少年的屁股上,那臀肉同这泉水一起荡出了波纹。

那雪白的臀肉被他撞得发着桃红,肥穴将鸡巴裹得又湿又紧,便是龟头又一猛撞在少年的阴蒂上时,叶敬酒摇着头哭着喷出了骚水。

舒服……

可不该舒服。

背德感让叶敬酒在快感与愧疚之中挣扎,师尊冰凉的鸡巴在他腿间抽插,阴蒂被鸡巴戳得东倒西歪,他便是在这极度的快感之中忘了一切。

直到师尊闷哼一声,紧接着鸡巴抵着他骚穴跳动两下,浓稠的精液顿时抵在他阴蒂上射了出来,那精液猛地射在阴蒂上,他大腿抽搐了两下,竟是又被插喷了。

“嗯——”

叶敬酒泄了身子,急喘着气。

他眼眶里满是泪水,对着浮上浓白精液的泉面滴着眼泪。

……师尊怎么这样?

他无声地流着泪,在这灼热的泉水中被那冰冷的身躯抱着。

师尊掐着他的腰,他身体便又向师尊贴近了些。

叶敬酒想逃开,但逃不掉,只感受到一个冰凉霸道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

“……师尊就是这样净身的?”叶敬酒带着哭腔问。

背后的声音沉默,师尊沙哑的嗓音回道:“是。”

叶敬酒手掌抹掉眼泪,觉得心里万般难受,厚重的愁绪压的他胸腔发闷。

“……我想见大师兄。”他带着厚重的鼻音道。

叶敬酒背对着男人,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看不见男人听见他的话蹙起眉头,冰冷的眉间霎时阴沉。

那神色……

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还恐怖。

——

“大师兄,怎么这返程这么着急?这般作风,可是一点都不像你了!”

返程路上,一同跟随燕淩卿去探查泅渊妖兽的逍遥派弟子与燕淩卿打趣道。

燕淩卿神色些许疲惫,他探查完泅渊异情,便匆忙返回逍遥派。

不知为何,他心里总觉得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因此分外担心千里之外的小师弟。

小师弟在师尊那……过得好吗?

师尊性格冷淡,应该不会对小师弟过分刁难。

可这说不上来的烦闷……

燕淩卿回神,勉强冲身旁的道友笑了一下,“让师弟陪我赶路,真是对不住。只是许久未见小师弟,有些想念。劳烦师弟同我一起辛苦了。”

“辛苦倒没有,我还要感谢大师兄这一路遇险救了我的命呢。不过,大师兄竟是同小师弟关系这么要好了?”

逍遥派弟子笑道:“看来大师兄是很喜欢这位小师弟了。”

燕淩卿发丝被风吹得缭乱,美色却分毫不减,他想起等着他回来、一脸乖巧的小师弟,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是,我……很喜欢。”

15 诺言 有蛋(被手指肏进膀胱喷尿,尿射子宫)

叶敬酒虽然有时候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或者太依靠原著剧情,但是此时此刻,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知道剧情似乎已经发生了未知的偏移。

至少,原著里的师尊不会任由他缠着意识修炼,而不告诉他意识修炼意味着什么。更不会把他压在灵泉边,将他细嫩的大腿根磨的红肿,几近破皮。

他被师尊磨的动了情、流了水,彼时的大师兄却给他写信告诉自己快要回来,让他在静修殿乖乖等大师兄来接他。

大师兄真的好温柔。

叶敬酒咬着腮帮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大师兄。

明明那为大师兄口交,最先是他无意撩拨,又是他闯进大师兄的屋,说要帮大师兄消火。

欲火挑拨理智,让他和大师兄之间没了分寸。干柴烈火,越燃越烈。

大师兄却说要对他负责。

负责是相互的。

大师兄要对他负责,他自己却总是做不到同等的反馈。

叶敬酒觉得自己这样很卑鄙,他用一他自认为的‘互帮互助’绑住了大师兄。

大师兄甘愿为他停留,他自己却守不住。

这样真的很卑鄙。

·

叶敬酒现在在师尊的寝殿。

师尊先前抱叶敬酒去灵泉,在他腿间抽插射精,又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擦干净,抱着他回了师尊的寝殿。

叶敬酒想跑,师尊却好像在这寝殿施了什么法术。

他明明趁着师尊不在时想打开房门跑走,却离门越跑越远,有时只差指尖明明已经摸到门把手,转眼间又远了十几米。

他跑也跑不出去,身上还只披着一件师尊的外袍,叶敬酒只能钻进师尊的寝被里生闷气。

这下他就连自己的屋子也回不去了。

叶敬酒自己在床上生闷气,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睡着,等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师尊的寝殿。

寝殿除了他没别人,叶敬酒披着师尊的外袍下床,两条细长的白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他先是扒行李找衣服,等穿上亵裤心底才踏实了点。

而后,他又在行李里四翻找,等找到魔尊的通讯器也在,才算是松了口气。

但等事情都确认完,叶敬酒看着自己的行李,又望了望那个永远走不近的大门,才忽然意识到什么。

他这是……被师尊关了小黑屋?

这是为什么?

……等等,这个关小黑屋的剧情怎么这么眼熟?

……

对!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原文里大师兄和师尊的剧情线吗?

……所以,现在被关小黑屋的从大师兄变成了他叶敬酒?

不会吧?就因为那个他到现在还搞不懂的‘神交’和……净身?

叶敬酒傻眼了,看着自己的行李半晌没反应过来。

小纸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寝殿大门的,见叶敬酒神色慌乱地藏起什么东西,也没在意,“你总算醒了,外边天都黑了。”

叶敬酒慌乱地把通讯器塞进行李的最底层,松了口气,“你干嘛进来不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

“我敲了,只是你没听见罢了。”小纸人说,“好了,我有事要同你说,是师尊派我来的。”

“师尊?什么事?”叶敬酒蹙眉,抓住小纸人的手紧张地问,“师尊不会要把我关在这吧?”

小纸人歪了歪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看师尊的意思是要你以后同他一起住。”

“不过,这不是我今天要来说的事情。”

“你似乎到现在还不知道神交是什么吧?师尊派我来同你解释。”

……

静修殿

岑澜俯视着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弟子说完请求,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燕淩卿平安无事回来,他原是欣慰的。

虽说是他派燕淩卿去泅渊探查异情,目的在于让他不要对叶敬酒产生多余的感情。但现在……

燕淩卿说要带叶敬酒回去。

大弟子温声细语,“先前在泅渊就收到小师弟的来信,说是已经学完了功法,在静修殿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便想着等回来就将小师弟接回去,师尊若是没有别的要事,今日我就将小师弟带回去了。”

“燕淩卿,”岑澜垂眸,俯视着面容平静、同他对视的大弟子,“你先前同本座答应了什么?”

燕淩卿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温和道:“那日与师尊相谈后,弟子认真思索了一番。弟子以为,弟子日后同小师弟如何相……是弟子个人的事情。若是如师尊所说的,小师弟有朝一日会伤到弟子,后果弟子自会承担,绝不会怨恨师尊。”

他顿了顿,道:“况且,弟子以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还算准确。小师弟他,或许比师尊所想的……要单纯的多。”

“……”

师尊没有言语,燕淩卿却能感受到师尊身上散发的冷气。

他丝毫没有畏惧,沉吟了一下,微笑道:“说起来,小师弟性格跳脱,同师尊相这一月以来,没有惹师尊生气吧?若是因为一些小事惹了师尊不快,我便替他向师尊道——”

“他现下在本座的寝殿。”

师尊径自打断了他,眼神沉着。

燕淩卿一怔,听到师尊说:“往后,叶敬酒同本座修炼。”

燕淩卿脸上渐渐没了笑意,“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

或许是燕淩卿的目光太过刺眼,岑澜渐渐移开了视线。

一月前,他同他爱徒说要远离叶敬酒,就将燕淩卿派去泅渊探查异情。

一月后,他便是监守自盗,同懵懂无知的少年神交,将少年强压在身下发泄自己的欲望、道貌岸然地同少年说是‘净身’。

燕淩卿望着闭口不言的师尊,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蹙起眉,脸色微沉,一步步逼问师尊,“师尊对小师弟做了什么?”

爱徒控诉的语气让岑澜不快,却终究因做了有违人伦的事情而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冠冕堂皇地斥责燕淩卿。

他只能沉下嗓音,语气冰冷,逃避爱徒的追问,“燕淩卿,勿再多问。”

燕淩卿却从师尊冰冷的语气里确定了不愿相信的事情。

他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握紧拳头,感到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没有半分笑意,“……我原以为师尊即使再不喜小师弟,也会教导、保护好小师弟。”

“不曾想是我自己天真了,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

“燕淩卿。”师尊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燕淩卿顿住,他与师尊对视,看到男人神色中鲜有的难堪。顿时松了肩膀,无声地‘哈’了一声。

平时敬重爱戴的师尊现下看起来格外陌生,燕淩卿只觉得心头一股火在熊熊燃烧。

“小师弟胆小,兴许还没告诉过师尊,我在去泅渊前,就已经同小师弟在一起了吧?”

燕淩卿语气轻淡,拳头捏的铁青,“若是知道,师尊还会这般做吗?”

他狠狠盯向师尊,只想从师尊眼里找出愧色,但却什么也看不到。

燕淩卿只能见到师尊神色一如往日的冰冷,既是听到他与叶敬酒早已交往,神色依旧不变。似乎是千年寒霜,永远不会融化。

“燕淩卿,本座念你今日赶路疲惫,不计较你这般失态。”

师尊道:“回去吧。”

鸿沟般的实力差距让燕淩卿的控诉甚至显得可笑,师尊既是不答话,他也只能被迫接受。

燕淩卿头一意识到自己这般无用、弱小。

对于望尘莫及的师尊,就算心里愤怒的火焰将他燃烧得几近毁灭,他却什么也做不到。

燕淩卿握紧了腰侧的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再开口时,嗓子已然哑了:

“好,我回去。”

“便是回去前,淩卿再问师尊一句,劳请师尊回答。”

师尊俯视着他,语气淡然:“说。”

燕淩卿垂眸,垂落的发丝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轻声问:

“小师弟他……哭了吗?”

——

叶敬酒被小纸人科普了一大堆神交知识,便是听完,他自己人傻了,也懵了。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

“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这种事。”

他和小纸人大眼瞪小眼,气氛窒息。

叶敬酒瞬间抓狂,将自己的头发挠成了鸟窝,“怎么可能——我就知道神识增长的这么快一定有问题!不然大家都去搞神识修炼了!但是!”

他脑子里瞬间浮现这一月同师尊神交的无数画面,也就是这一个月,师尊的眼神看得他越来越怪,直到今天那场意外发生——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

叶敬酒忽然顿住,想起那日不笑发了很大的脾气,甚至险些杀了他。便是他在不笑的面前自慰、穴高潮喷水后,不笑要他之后断掉同岑澜意识修炼这件事。叶敬酒问他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不笑却不肯解释,只要他停止意识修炼。

叶敬酒自己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妥,前去同师尊说不再进行意识修炼,师尊却不肯同意。再后来,他再同不笑联系,通讯器却接不通了。

叶敬酒头脑一片乱麻,“这……这……”

小纸人说这是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得事情,那就是道侣?至于为何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做,小纸人说因是神交的特性,修士若不是全然信任一个人,是不可能将自己的识海任由另外一人摆布,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而神交之后,被进入识海的一方会留下道侣的烙印,这精神烙印,即使在千里之外也能察觉到道侣的意识波动。

就……跟个贴身监控一样。

小纸人看着面前的少年,那少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脸色一会儿一个样,有趣得很。

叶敬酒若是看到小纸人跟看戏似的看着他,一定会冒着被小纸人揍飞的风险同它搏斗。但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是不是他先前自慰高潮的时候,师尊也能察觉到他在做什么?

便是那日灵泉师尊离开,他还泡在灵泉内用手指抽插着穴,在灵泉内喷了水。

叶敬酒又想起今日穆脩捏他乳尖,他一脚踢飞了穆脩,师尊他们才赶来。师尊又怎么那般确信穆脩对他做了什么?

“……操。”

叶敬酒忍不住说了声脏话。

小纸人一本正经,“说脏话是不对的。”

叶敬酒现下思绪乱得很,没工夫同它斗嘴。

他想了一堆事情,想到最后自己蜷成了一团,最终定在了一个人身上。

大师兄。

他同大师兄交往,又同师尊做了道侣之间才能做的神交。

他这……算是对大师兄不忠吧?

叶敬酒越想越觉得胸闷气短,喘不过气,甚至连小纸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直到门外被人敲响——

“小师弟?”那人嗓音格外温柔,“大师兄来接你了。”

——

叶敬酒晕晕乎乎的,抱着行李同大师兄走出了静修殿。

离开时,他隐约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注视着他,但当叶敬酒回头,除了一片浓郁的夜色什么也瞧不见。

“怎么了?”大师兄看见他回头问他。

叶敬酒摇头,“没什么?可能是错觉吧。”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忽然又放他离开,只是欣喜大师兄终于回来,信守诺言接回了他。

“那便走吧,敬酒。”

大师兄说着,朝他伸出手掌。

叶敬酒呆呆地看着月色之下神色温柔的大师兄,美人霁月清风,乌黑的长发束起,几缕发丝被微风吹拂,直让他心跳如鼓、渐渐红了脸。

他望着大师兄朝他伸出的手掌,抿着嘴巴笑了一下,握住了大师兄温热的手掌。

“嗯!”

·

“师祖为何放叶敬酒离开?”

小纸人站在师尊身旁,看着不远牵着手御剑离开的师兄弟二人,“他既是魔修,您却还同他神交,让他泡您的灵泉,想必已经看上那小子了吧。”

它望着那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在夜色之下,忽的被一个冰凉的手指弹飞,在半空中渐渐碎成了纸屑。

小纸人只瞧见师尊冷着脸说,“多嘴。”

便化作纸屑什么也不知道了。

——

大雁国

“陛下,眼下、眼下已是第三血脉冲突了,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您的双腿……迟、迟早会废掉的……”

层层床幔之下,医官跪在一侧,神色惶恐。

躺在病榻上面容苍白的华贵少年眼底沉郁,狭长的眼眸扫了一眼那抖着身子的医官,哑声道:“拖出去…咳…杀了。”

医官顿时吓破了胆,连磕着头哭着求饶,几个身材高大的侍卫上前捂住医官的嘴,将其扭断脖子带离。

“陛下,恕老奴多嘴,老奴以为那医官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一手扶持着陛下长大的太监总管朝着病榻跪下,看着本该意气风发、掌管天下的年轻帝王再一因血脉冲突身体崩溃,双腿甚至无法同常人一般行走,不由得悲痛万分,“眼下朝廷局势因您倒下再动荡,您便听老奴一句劝,就按、按那位沈神医的方法试一试吧!”

病榻上躺着的年轻帝王淡淡扫了一眼多嘴的太监总管,看着年迈的内侍抖着身体把头跪在了地上,毫无血色的唇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真是可笑,他原以为自己那肮脏卑贱的半妖血脉,只会让他的登基之路充满不便。他在这宫之中隐瞒身份,终于踏着一条血路登基。却没想到随着年岁增长,身体因血脉冲突几崩溃,接近残废。

就连泅渊的妖兽也因他的血脉逐渐觉醒而躁动不安,引起了修真界的第一门派逍遥派的注意。

他狭长的眼底晦暗不明,死寂般的沉默后,年轻的帝王缓缓开口:“去联系摘星阁的柳奎遥,咳,让他去找……”

他眼底闪过冰冷的杀意,却又缓慢闭上眼睛,似乎妥协一般,“……去找双性炉鼎,为朕治病。”

16 礼物

叶敬酒被大师兄接回静修峰自己的住时,已是夜。

等屋内的烛火升起,他这才注意到大师兄眼下有一层淡淡的青影,显然是匆忙赶路归来,非常疲惫。

叶敬酒心中被大师兄接走时升起的欣喜雀跃瞬时沉寂,心中带着自责和心虚。

大师兄是为了他才赶路回来,而他却和师尊……

燕淩卿看出小师弟神色有些不安,揉了揉他的头让他今夜好好休息。

“大师兄要回自己的住吗?”叶敬酒问。

燕淩卿回头,望着他眼底有着看不透的意,“嗯,天色已晚,敬酒好好休息。”

叶敬酒心中本来有无数的话要对大师兄说,憋得自己都快要炸了。

但见大师兄如此疲惫,他心下有些失落,还是懂事地点头让燕淩卿好好休息,同他再见。

望着大师兄离开,叶敬酒自己熄了烛火,闭眼入睡。

一夜无梦。

·

翌日夜

“这是什么?”

叶敬酒握着手里的木牌,上面刻了‘泅渊特产’四个大字,陷入了沉默。

大师兄‘唔’了一声,发现小师弟的表情异常复杂,自己也有些局促,“小师弟不喜欢吗?”

“倒也不是说不喜欢……”

叶敬酒纠结道,还是给大师兄留了点面子,“泅渊还卖特产的吗?”

“嗯……去的时候看见有商贩在卖,就给敬酒买了这个,据说能给人好运。”

大师兄说着又从包裹里拿出了各种干食小吃,“敬酒如果不喜欢,还有这些,这是当地民间百姓做的特色小吃。我尝了尝,还是辟谷以后头一吃,味道不错。”

叶敬酒拿了一块放在嘴里,在大师兄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嗯,确实还不错。”

大师兄果然辟谷久了,这种啦嗓子的吃食咽下去,竟没有察觉丝毫不对劲,还说好吃。

大师兄以前过的得是什么日子?逍遥派奉行苦修,便是把人的味觉也给修炼退化了?

叶敬酒虽然对这些有些奇怪的特产保持沉默态度,但是大师兄去泅渊一趟还想着给他带礼物,他已是非常开心。

他喝了口水,等嗓子的火辣感稍缓,便对师兄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我也有东西要送给大师兄!”

小师弟也有礼物……给他?

燕淩卿露出一抹笑容,心中不免有些意外,温和道:“哦?是什么?”

他期待地看着小师弟神秘兮兮地拿出一张纸,而后左叠右叠,小纸人的雏形渐渐呈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浅。

……是师尊的折偶秘法。

燕淩卿小时候因为一个人在静修殿修炼,没有同伴,有时会感到格外寂寞,师尊这时就会折纸让小纸人陪他玩乐,那是他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时光。

后来他长大了,小纸人就从玩伴转换成了有时替代师尊教他修炼的小师父。

再后来,燕淩卿离开静修殿,他就再也没见过小纸人了。

“铛铛铛铛~这个小纸人就是礼物!我把这个小纸人送给大师兄,让它以后一直陪着大师兄。” 

燕淩卿低头看着小师弟折出的小纸人东倒西歪跳到他的掌心里,软乎乎地同他道:“大~师~兄~好~”

小师弟一副乖乖等人夸奖的模样问他:“大师兄!怎么样怎么样?这礼物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燕淩卿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叶敬酒折出的小纸人,那小东西一下倒在他掌心里,半天也没站起来,“小师弟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个秘法?师尊教的?”

“嗯?……嗯。”

叶敬酒磕磕巴巴应道,没注意到大师兄沉下去的眼神。

他刚刚得意忘形,这才想起来这折偶秘法是谁教他的。

叶敬酒脑子里顿时浮现当初他坐在师尊旁边,缠着师尊要师尊教自己折小纸人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以为他对师尊越来越亲昵是因为同师尊熟悉了,现下再想想——

明显是因为神交之后,过于亲密的意识相缠对他造成了影响,让他同师尊破了一层本不该破的隔阂,导致他对师尊的态度愈加暧昧不清。

叶敬酒现在还没告诉大师兄他和师尊意外神交的事情。

可他如果真的喜欢大师兄,决定和大师兄往后在一起的话,叶敬酒总有一天要把那些事情、不止同师尊的那些,甚至包括他身体、身份的秘密,全部告诉给大师兄。

叶敬酒在静修殿时想着等大师兄回来后告诉他这些秘密。但等大师兄真的回来了,师尊、穆脩还有魔尊的事又让他心下胆怯,说不出口。

叶敬酒怕他说出来,大师兄就不再像从前那般对他好了。

叶敬酒对别人有多喜欢自己没什么信心,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那夜他为大师兄解欲,大师兄是个正人君子,说要对他负责,他们之间的关系才因此迷迷糊糊定下来的。

他们在一起了,他也喜欢大师兄,可这种朦朦胧胧、没有落到实际的关系总让叶敬酒没什么安全感。

他在大师兄在泅渊平定躁动不安的妖兽的时候,同师尊神交、被穆脩膝盖抵着磨逼、还在魔尊面前自慰喷水,叶敬酒怕大师兄知道后嫌他脏。

他想在大师兄面前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小师弟。

“敬酒?”

叶敬酒回神,与大师兄对视,大师兄静静望着他,问:“怎么跑神了?”

“没、没什么。”

叶敬酒含糊了一句,又把大师兄掌心里的小纸人扶好,转移话题,“大师兄,现下我的小纸人只会走路说几句话。不过等以后我变厉害了,这小纸人也会跟着厉害,那时候我就让它天天陪在大师兄身边保护大师兄好不好?”

“……保护我?”

燕淩卿眼眸微动,低声问,“为何?”

“大师兄去泅渊探查异情,这一路上怕不是遇上了不少险情。我在静修殿的时候一直担心大师兄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这才求着师尊教我折偶秘法的。”

叶敬酒施了道灵法,让那小纸人在大师兄手上做出打斗姿势,笑嘻嘻道:“看起来还不错吧?等日后这小纸人厉害了,就让它给大师兄挡伤,化解险情!当然,没有险情最好啦!”

燕淩卿抿了抿唇,手里那只脆弱的小纸人还挥舞着手臂,却因为用力过度又一屁股坐在他的手掌上,呜呜大哭。

那般娇气的模样,同小师弟一样憨态可掬。

他心里骤然沉了点东西,手掌心发烫,喉结止不住地滚动,哑声道:“敬酒可知这折偶秘法一只能折出一个?若是这个不销毁,以后就不能再折出新的纸人了。敬酒把这个小纸人送我,以后若是自己出了什么事情,又该如何是好?”

“知道啊,不过没关系。”

叶敬酒没有一丝犹豫,笑嘻嘻道:“我有大师兄保护我就够了。”

燕淩卿怔然看着笑眯眯的小师弟,沉默很久后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暖意。

心底压抑着的说不出的郁气骤然消散了,燕淩卿望着眼神干净澄澈的小师弟,语气温柔而郑重:“好,大师兄保护你。大师兄发誓,往后…大师兄护着你,绝不会让敬酒受到一丝伤害。”

叶敬酒自己说那肉麻的话时还没感觉,听着大师兄说这话,耳朵却渐渐烫了起来。

虽然害羞,嘴巴还是忍不住咧了起来,止不住地点头:

“嗯!”

·

气氛愈发暧昧。

叶敬酒望着大师兄把那个他叠的傻里傻气的小纸人如同对待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

而后,他紧紧贴着大师兄的身体,大师兄将他耳边的碎发缕到耳后,对他轻声说:“敬酒,闭上眼睛。”

叶敬酒心跳如鼓,明明已经预料到什么,却还是紧张地捏住衣袖,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一个温柔的吻就在这时缓缓落在他唇上。

先是轻轻地触碰,然后唇瓣濡湿,最后他们舌尖相抵,交缠,拥吻。

叶敬酒踮起脚尖,搂着大师兄的脖子,同大师兄鼻尖相抵。

他能感受到大师兄搂着他腰的手收紧,灼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叶敬酒沉浸在接吻之中,从未感觉舌尖相缠的感觉如此美妙。他在这愈发激烈的热吻之中沉醉,就连脚尖点麻了也未曾发觉。

不知何时,他已被大师兄压倒在床上,大师兄的大掌覆在他头后,同他缠密接吻。待一吻结束,两人分离,一缕银丝在空中拉长,扯断。

叶敬酒悄悄睁开了眼睛,与压着他的大师兄对视,径自沉溺在男人邃的眼眸之中。

那眼眸里装着星辰,与他。

方才激烈的亲吻让叶敬酒此时有些喘不过气,明明一开始两个人的吻技都很生涩,但大师兄很快就熟练了接吻的技巧,掌握这场接吻的主动权。

他抿唇,将口腔内的津液咽下,胸腔剧烈起伏着,缓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呼……大师兄……”

叶敬酒察觉到包裹着自己那片柔软的布料已经湿透,他本该让大师兄离开的。但那愈发上涨的情欲和对大师兄的喜欢,让他迟疑着身体没有动作。

穴的传来一片空虚感,以往的叶敬酒会用手指来解决,但今天……今天有所不同。

他目光闪动地望着大师兄。

身下的少年这副情动的模样很容易激发男人的性欲。

燕淩卿喉咙一片干燥,情欲在方才的热吻中被挑起,他胯下鼓起一个大包,抵在小师弟平坦的腹部上。

小师弟似乎也察觉到了,一张清秀的脸羞红,看向他的眼神闪烁,卷翘的睫毛不停抖着。

小师弟有些害羞,却没抗拒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男人暗自沉下眼眸,眼底的欲火愈燃愈烈,他喉结不停滚动,在情欲即将冲垮理智,燕淩卿俯下身要对身下的少年有所动作时,他忽然停住了。

……不行,小师弟还小。今夜想做的事……他受不住。

燕淩卿咽下口腔内不断分泌的唾液,强忍着欲火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他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抓着小师弟身旁的床单,将那抓出了一片狰狞的褶皱,鬓角的青筋根根暴起。

不行,小师弟还太小了,他不能伤到他。

燕淩卿咬着牙一遍又一遍警告着自己,才能勉强披上以往那副温柔大师兄的皮。

他沉了口气,看着被他乖乖压在身下,眼神带着水光、无形暗示着自己的小师弟,将他嘴角残余的津液轻柔地擦掉,宣告着今夜的结束,“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早点休息,敬酒。”

原先温润的嗓音变得无比沙哑,燕淩卿那副温柔的皮囊几近关不住内心躁动的野兽,他克制着将要溃堤的情欲,直起身从小师弟身上离开,强行将视线偏移。

“大师兄……”小师弟的声音软软的。

燕淩卿不合时宜地联想到那夜小师弟温热柔软的口腔,嘴巴青涩地吮吸着他胀大的鸡巴,并在最后强压着小师弟的头,将那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小师弟的喉管内。

该走了。燕淩卿对自己说。

如果现在还不离开,他会对小师弟做出很过分的事情,直到把小师弟欺负得崩溃大哭。

那是燕淩卿现在不愿看到的。

然而,在他将要转身离开时,一只纤细的手却扯住了他的衣袖。

“大师兄……别走……”身后的少年小声地挽留。

燕淩卿顿住脚步,喉结不停滚动,他转身,看到耳朵红透了的小师弟。

小师弟眼神闪躲,却在最后鼓起勇气抬头同他对视。

燕淩卿听见小师弟顿了顿,轻声说:“大师兄,我、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17 大师兄开苞(上)

小师弟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燕淩卿看向小师弟,小师弟抿了抿唇,又呼一口气,一脸郑重,仿佛做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让燕淩卿也不禁紧张起来。

“……敬酒要告诉我什么秘密?”他温声问。

情欲尚未消退,他尽量压抑着躁动温和理性地询问,却在看到小师弟熏红着脸将手放在腰间,颤抖着睫毛解开自己的腰带时,不可避免地呼吸一滞。

欲望在小师弟脱得只剩一层单薄的里衣时腾升到了极点,燕淩卿的呼吸声加重,甚至没能忍住触摸的欲望朝小师弟走近了两步。

他胯下鼓着一个大包,衣袍下的鸡巴硬的发疼发胀,燕淩卿拳头紧紧握紧,指甲陷在皮肉里留下一道道发青的掐痕。

那因小师弟年纪尚小万分忍耐的情欲,直到小师弟将最后一层里衣脱下,露出那副细腻雪白的皮肉时骤然溃堤。

燕淩卿愕然地盯向小师弟胸前那对有着轻微弧度、如同豆蔻少女的薄乳,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他哑声道:“敬酒,这是……什么?”

少年似乎注意到男人火热的目光,有些难为情地捂住自己胸前的薄乳,却不知道这样青涩的反应更能挑拨起男人的欲望。

“我、我……”

少年憋红了脸,也没说出这是对奶子,反而被问的生了脾气,恶声恶气道:“大师兄不会自己看嘛!非、非要我说出口!”

听见大师兄嘶哑低沉的嗓音透着浓厚蓬勃的欲念问他胸前的那对奶子是什么,叶敬酒的脸已经快烧透了。

他决定把这个秘密展示给大师兄已经是叶敬酒最大的勇气了,他实在说不出口那是什么。

便是大师兄缓缓靠近他,他垂下头涨红着脸没有抗拒,直到大师兄的手碰到了他那对又小又软的奶子上,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敬酒……”大师兄微哑的嗓音仿佛带着火。

他先是指尖轻轻按压了奶子两下,指腹陷进这柔软的皮肉里。叶敬酒的奶子根本不经人碰,即使指腹只是轻轻的按压,都在这雪白的奶子上留下微红的指印。

大师兄眼底愈发沉,将整个手掌都覆在叶敬酒的奶子上,他胸前的奶头被大师兄的手掌一同覆盖,便是大师兄的手掌挪动了一下,柔嫩敏感的奶尖也跟着被摩挲了一下,瞬间涌上又麻又痒的快感。

叶敬酒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嗯……大师兄……”

他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明明害羞的脸都烧透了,身体却在大师兄的抚摸下有了反应。

身体想被触碰,想被大师兄的手掌用力地揉捏。

却又害怕说出欲望,显得自己太过浪荡。

大师兄却在听到他的喘息后像是感受到了他某种隐晦的诉求,那覆在奶子上的手掌瞬时动作起来,加重了几分力度揉捏着他的奶子。滑腻的乳肉自指缝中透出,显得愈发色情。

“……嗯……”叶敬酒发出一声闷哼。

他此刻跪坐在床上,挺直了腰,将胸膛高高抬起,任由大师兄揉捏着他的奶子。乳尖被大师兄的手掌刻意摩挲,那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涌了上去,就连下身早已湿透了的穴又开始吐出甜腻黏稠的淫水。

他脱下的里衣滑落在细窄的腰侧之间,勃起的肉棒将单薄的里衣支起一个帐篷,伞状的龟头同布料接触的地方分泌着情动的腺液,将那白色的布料濡湿一小片痕。

……色情得要命。

燕淩卿感受着掌心滑腻的乳肉,抵着衣衫的鸡巴狠狠跳动了两下。

他惊愕少年的衣衫下藏着这样一个秘密,欲火却反而因此愈燃愈烈,无法缓解。他掌心摩挲着小师弟娇嫩的乳尖,听着小师弟发出一道道甜腻的喘息,本已勉强披上的温和外皮在此刺激下被内心躁动的野兽撕得粉碎。

“小师弟怎么会有一对……奶子?”

他用温和的嗓音将小师弟问的眼神躲闪,指腹捏着小师弟的乳尖轻轻搓揉,小师弟顿时有些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腕摇着头。

“大师、师兄……”小师弟喘着气,被他揉捏的身子乱抖,“……哈……别捏了……嗯……师兄……”

燕淩卿却没听小师弟的请求,他口腔内的唾液止不住分泌,喉结不停滚动。

燕淩卿一只手掌仍揉捏着小师弟发红的奶子,另只手搂着小师弟纤细的腰,将小师弟向前提了提,紧紧搂在怀里。

他衣袍下的大鸡巴又硬又烫,戳着小师弟平坦的腹部,向上翘了翘。小师弟抓着他的手立刻又用力了几分,浓郁的奶香味瞬间涌进鼻腔。

燕淩卿性欲被激发,他低头,炽热的吻落在小师弟的脖间,那吻细密、自上而下缓缓落在精致脆弱的锁骨上,最后停顿在那片被他揉的发红的乳肉上,大拇指磨蹭了一下乳尖,他伸出舌尖,舔舐着敏感的乳头,将身前的少年舔的顿时软了身子,手抵着他的肩膀,鼻间哼出暧昧的声音。

“大师兄……哈……”

小师弟紧紧挨着他,难耐地磨蹭了一下双腿,便是双乳被舔的格外舒服,穴空虚得很,格外想要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填满甬道,狠狠抽插解了那空虚难耐的瘙痒。

叶敬酒呼吸混乱地抬起手,将燕淩卿的发带解开。大师兄乌黑的长发顷刻间滑落下来,衬得舔舐着自己乳尖的大师兄眉眼如画,格外好看。

大师兄舔着他的乳尖,发出“渍渍”的水声,快感让叶敬酒的骚穴全然湿透了,甚至气温上涨的空气中也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他抚摸着大师兄的侧脸,大师兄五官俊美邃,那双桃眼眼底的欲火撩拨得叶敬酒浑身发麻,他张了张口,嗓子还是抖得,“大师兄……别光舔、舔我的奶……奶子,下面……下面还没看呢……”

“……下面?”

男人嗓音喑哑,邃的五官透着平日里不曾看见的欲火,男人的视线缓缓向下,看到将里衣顶起、顶端一片濡湿的帐篷,手隔着一层布料揉搓着吐水的马眼口,“敬酒……是说这里?”

叶敬酒本来被师兄的手摸得肉棒膨胀,马眼止不住地分泌腺液,与皮肤相比略有些粗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被用力磨蹭着敏感的马眼,爽的浑身哆嗦,听见大师兄的话却顿时僵住了身子。

……大师兄还没反应过来吗?

竟然只以为他长了对女人才有的奶子,而没有……女人才有的逼?

燕淩卿被小师弟幽怨的眼神刮的心间一紧,他还未问出口,小师弟就牵着他的手摸向小师弟平坦光滑的腹部,他顺着小师弟的力度,指尖没过叠在腰间的里衣,越摸越向下,他手掌擦过小师弟的肉棒,再往前时,小师弟忽然顿住,便不再指引他前进。燕淩卿低头,和涨红着脸的小师弟对视,他垂眸,指尖继续向前,碰到了一个又湿又热、异常柔软的地方。

燕淩卿指尖在那湿热、好似全是水的地方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他指腹只是微微摩挲了一下,小师弟忽地呻吟了一声,身体失去力气沉下了腰,那柔软的地方顿时坐在燕淩卿的手掌上,喷出了一大片骚水。

……这到底是,什么?

燕淩卿喉结滚动,想到那夜小师弟倒在他的身上将他蹭出了火,他的鸡巴被蹭的勃起,顶进小师弟的双腿之间那异常柔软的地方。那里嫩的同豆腐一般,便是肉棒向里弹跳陷进去一些,燕淩卿就有种要将那里捣碎的错觉。

“大师兄……哈……”

叶敬酒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汗珠顺着下巴流淌,直到突起的乳尖那滑落了一下,聚成了一个小水珠。

叶敬酒骚穴被大师兄的手掌整个覆盖着,他坐在师兄的手掌上,柔软的蚌肉被压的四淌水,便是最敏感的阴蒂也没了蚌肉的掩护,摩擦在大师兄带着茧的掌心上。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叶敬酒甚至忘却了几分羞耻,他向后手掌撑在床板上,骚穴顺着动作抬离大师兄的手掌,空虚的甬道又涌出了甜蜜的液体。

他眼角发红,挂着生理性的泪水,自是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鸡巴翘起的大师兄,被舔的发红的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泽,平坦的腹部上下起伏,便是里衣也向下滑落了几分,被叶敬酒翘起的肉棒挂着,掩盖着燕淩卿想要知道的秘密。

“大师兄……还不看看吗……”

燕淩卿听到小师弟软乎乎、声线诱人地问他,他看着自己一片水渍的手掌,鼻尖凑近闻了闻,闻到一股甜腥的骚味。

燕淩卿的脸上不知何时已没有一丝温和的表情了,他在自己心爱的小师弟面前撕碎了那层外衣,眉目沉着,眼底的欲火在燃烧。

他抬起手,将盖着小师弟下半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拽了起来,丢开。

那被骚水浸湿了大半面的里衣被扔在地上,燕淩卿看到小师弟舔了舔唇瓣,有些羞涩又带着期待地朝他……张开了腿。

燕淩卿呼吸一滞,心中的预感陡然成了现实。

小师弟的双腿之间,长了一个女人才会有的……穴。

现下,那穴早已动了情,上面汁水淋漓,肉粉红,便是越朝穴口,颜色愈加鲜红。蚌肉间藏着的阴蒂也早就肿起,鼓囊囊的,燕淩卿方才就是摩挲了那里,把小师弟磨喷了水,湿了他一手。

小师弟似乎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想要并上双腿,燕淩卿却先他一步、手掌裹着他透着粉的膝盖,制止住了小师弟的动作。

燕淩卿看得入了迷,那穴的逼口一张一合,收缩之间不时流着水,同个小嘴一般,便是被他的视线灼到,逼口又流出一股透明粘腻的液体。

“大师兄……看见了吗……哈……”

叶敬酒上半身撑的费劲,自己撑不住了躺了下来,只双腿大开被师兄的手压着膝盖。他情欲上来,自己没忍住,手悄悄往下腹伸去,握着自己秀气的肉棒缓缓撸动着。

“看见了,敬酒。”大师兄哑着嗓子道。

肉棒被套弄的快感一点点上来,他的腰都酥麻软了,叶敬酒却愈发空虚,甚至连意识也逐渐模糊,只一个劲渴求师兄胯下顶起的帐篷、那曾经险些把他嘴巴撑裂的大鸡巴。

叶敬酒甚至现在想帮大师兄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抵在他的骚穴上,然后先对着逼肉磨一磨,把他的骚穴全磨出水来,再对准逼口,缓缓插进他的骚穴里……破了那层膜,大师兄的大鸡巴会把他骚穴的空虚瞬时填满,在他的甬道里猛力抽插,把骚穴捣的逼水四溅,然后——

呜……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尽在想这些东西……

明明自诩是个直男,怎么尽想着用那来满足欲望……

羞耻心顿时上来,叶敬酒又想并起腿,大师兄却全然没了往日温和的模样。他用力按着叶敬酒的膝盖,还弯下腰将脸凑近了去看自己的骚逼,那灼热的呼吸打在他不断张合的逼口上,让叶敬酒顿时又激动地喷出骚水,将大师兄的鼻尖都淋湿了。

“呜……大师兄……对不起……”

叶敬酒羞愧难耐,呜咽着向大师兄道歉。

大师兄却没生气,美人抬眸望了他一眼,乌黑的长发落在他雪白的大腿两侧,哑着嗓子向他道:“没关系……敬酒……”

“不过,大师兄可以舔舔……敬酒的这里吗?”

唔……大师兄要舔他的骚穴?

叶敬酒哼哼着,带着鼻音嗯了一声,声音透着浓厚的情欲。

他红着脸,轻声道:“那……大师兄要、要轻点舔……”

小师弟现在这幅样子真是……

燕淩卿鬓角青筋暴起,便是一向性格温柔的他,也险些被小师弟彻底挑拨的失去理智。他径自沉了口气,朝着小师弟不断蠕缩的逼口吹了口气,那粉嫩的逼口仿佛一点自制力也没,又吐露些淫水。

燕淩卿虽然是第一见到女人的穴,却还是无师自通,舌尖先舔上了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那阴蒂表皮光滑,舌尖挑拨时阴蒂根又带着硬,他舌头顺着阴蒂根滑了一圈,小师弟便顿时受不住呜咽着喷起水。

阴蒂被舔舐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叶敬酒不是没被人舔过,但那是穆脩,那家伙恶劣地要死,便是鼻尖顶弄着阴蒂发水不行,他还会用牙齿叼着那最敏感的东西,直把阴蒂上也咬出一点牙印。叶敬酒第二日走路时,那酸胀的甚至让他走路也被布料磨蹭的酸痒难耐。

但大师兄是细腻的舔弄,虽然不时会对着阴蒂根用舌头顶弄几下,将充血的阴蒂顶的东倒西歪,可真的太舒服了,叶敬酒甚至觉得他能一直喷水、喷到自己再也喷不出来为止。

他正哼唧着要大师兄别光顾着舔阴蒂,伸出舌头舔舔逼口,大师兄却忽然顿住,他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眉心蹙着,一向温柔的美人脸有些阴沉。

叶敬酒被这样的大师兄吓得一哆嗦,他也不敢再哼唧,看着气势顿时沉下去的大师兄,软下嗓子、小心翼翼道:“大师兄,怎、怎么啦?”

大师兄没对他笑,浓密的睫毛垂下,映出下眼睑一片淡淡的影,“……敬酒,告诉大师兄……”

“师尊、穆脩,他们知道你下面……长了个穴吗?”

18 大师兄开苞(下)

大师兄说完,便看向叶敬酒,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那可能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脸上沉着郁气。

叶敬酒被问得脑袋一懵,虽然他预料到当他告诉大师兄身体的秘密后,迟早会被问到他同师尊、穆脩的事情,但是这种时候……

叶敬酒将身下的床单抓得一团皱,觉得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尽管师兄只是问话,没有责怪,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像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

他沉默了一阵,寂静的屋内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气声。

大师兄还握着他的膝盖,他合不住腿,只能保持这样羞耻甚至显得下贱的姿势,赤裸着身子同师兄对视。

“若……若我说是呢?”叶敬酒问。

叶敬酒不想在大师兄面前说谎,他知道先前大师兄为他出过气,还打了欺负他的穆脩一顿。

大师兄很好,叶敬酒不想在这件事上骗他。

他清透的嗓子因被情欲蒙了一层显得沙哑,“若我说是,大师兄……会不要我吗?”

燕淩卿垂眸,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不会,敬酒。”

燕淩卿看到了小师弟不安的神情和想要竭力遏止却依然没能忍住的泪水。

他心底压抑着的暴虐情绪,像是忽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他这是怎么了?忽然对小师弟发起脾气。

燕淩卿捏了捏眉心,方才几近吞噬他的嫉妒和愤怒随着小师弟的泪水渐渐沉入水面。

他叹了口气,忍下心中的不快,俯下身温柔地亲了亲小师弟的眉心,“师兄不会不要你的,敬酒,你别害怕。”

叶敬酒却在大师兄的亲吻下哭的更狠了。

他原先只是默默流着泪,不出声,这会儿却因大师兄的安慰哭的呜咽,一个劲地朝大师兄道歉:“大师兄,对不起……呜……可,可我没被……”

叶敬酒想说没被师尊他们碰过,可他说到这儿卡了壳,因为师尊他们不仅知道,还用鸡巴磨过,甚至穆脩还同大师兄一般舔过。

可他真的没被插进去,破了膜。

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同大师兄解释,他想说他还清白,可那也不清白了。不是没被捅破膜,就可以说自己清白的。

他卡了壳,大师兄便在他的停顿中清楚了一切。

叶敬酒不敢抬头看大师兄,怕他在大师兄的眼里看到失望的眼神。

但大师兄一直不说话,他便更慌了。

他想向大师兄证明自己还……还没被破身。

叶敬酒呜咽着抓着大师兄温热的手臂,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把大师兄的手拉到了穴那。

穴一个劲的淫水吐露,他抽噎着,牵着大师兄的手指就想往里面捅,“大师兄……你信我,信我好不好?……这有膜,有膜的,你用手指就能摸到,我没被别人碰过这,你不要生气……”

小师弟被他吓得慌了神,说起话来也语无伦。

燕淩卿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明明方才才向小师弟发过誓,以后不让他受到一伤害的,现下却就将小师弟吓得哭了。

他手被小师弟握着,拉着就要粗暴地往那穴里捅。若是这样毫无准备地手指插进去,再怎么小师弟也会疼的。

燕淩卿赶忙停住了手,手下的那片柔软让他下腹一紧,他安抚着慌了神的小师弟,吻落在眉心,落在湿润的睫毛,再到嘴唇,直到小师弟不再抽噎,他才停下。

“大师兄不会不要敬酒,更不会讨厌敬酒的。”

燕淩卿说,“大师兄知道小师弟哪里受了委屈,以后才会保护好小师弟。所以敬酒不要害怕,好不好?”

“大师兄,真的、真的不会讨厌我?”小师弟鼻音浓重,却还是不安心地朝他确认,“真的不会讨厌我?”

“不会。”燕淩卿暗自叹了口气。

他这般保证,身下的小师弟才渐渐平稳了呼吸。

即使如此,小师弟抬起自己细长的腿,卷住了燕淩卿的腰身。燕淩卿看着小师弟犹犹豫豫伸出手,手掌覆在燕淩卿仍鼓起的帐篷上,轻轻揉了一下。

他眸色渐,看着小师弟躺在床上,雪白的奶子还残留着他方才亲吻的水渍。便是双腿缠着腰身,穴完全暴露在燕淩卿的视线下,逼口对着他鼓起的鸡巴流出骚水。

燕淩卿听到小师弟轻声说:“大师兄,我今夜……把我给你,你以后都不要再对我生气,好不好?”

燕淩卿不知道叶敬酒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他不知道双性炉鼎一旦破身,往后便会陷入情欲,从此愈发渴望交欢。

他更不知道叶敬酒修炼时每日去逍遥派的藏书阁,只为了找到封印情欲的秘法,往后不被自己的情欲所操纵,摆脱双性炉鼎的诅咒。

但燕淩卿知道一个人的第一是很珍重的。

小师弟这般对他说,要将自己全身心地献给他,他便是感受到了那份沉重感。

但这份沉重让他高兴。

他握住小师弟纤细的手,将吻缓缓落在手背上。

“好。”燕淩卿温柔地说。

感情没有了隔阂,一切便水到渠成。

燕淩卿衣服被扯得干净,他身上肌肉的线条流畅漂亮,性感的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发尾晃动时,轻轻扫过叶敬酒的小腿。

那发尾扫在腿上的感觉微微痒,远没有叶敬酒愈发空虚瘙痒难耐的穴难受。

但很快就能被满足了。

大师兄扶着自己的鸡巴,垂着眸,鬓角还流着汗,一下又一下蹭开他的阴唇。饱满青紫的鸡巴,柱身满是青筋虬结,根根暴起。

叶敬酒被饱满的龟头磨着逼口,敏感的阴蒂不时被龟头戳弄,快感密密麻麻的,呼吸都乱了头。

而在这关头,他还在觊觎大师兄那粗大狰狞的鸡巴。

真是同大师兄一点也不像。叶敬酒想。

但他一旦幻想师兄的大鸡巴插进他湿热的甬道,那根根暴起的青筋擦过他满是肉粒凸起的穴肉,会不会把他瞬间就肏高潮?

他的骚逼一定会被师兄的大鸡巴插得乱喷水,甬道一个劲地收缩师兄的鸡巴恨不得立刻把他的精液榨出来。他的肉棒会被大师兄硬生生插射,精液全射在师兄硬邦邦的腹肌上,那精液会因为重力从师兄地腹肌上缓缓下落,最后滴在他的腹部上,拉出一道长丝。

叶敬酒只是这么想着,就兴奋得不能行,骚穴一个劲的流水。

……小师弟这同狂发水的水龙头一般,怎么也锁不住。

燕淩卿扶着胀大的鸡巴磨着小师弟的逼口,那逼口每每被他的龟头戳到,小嘴就忍不住要吸着他的鸡巴不放。

便是还没插进去,他就感受到了这样的吸力,燕淩卿滚动喉咙,只觉得鸡巴又膨胀几分。

要进去了。

他停下摩擦逼口的动作,龟头对准那流着骚水的逼口,缓缓插里插了进去。

燕淩卿嗓音喑哑道:“小师弟,我进去了。”

“嗯……大师兄……”

叶敬酒感受到大师兄的龟头缓缓插入他的骚穴内,它骚穴还从未吃过这么粗大的东西,又硬又烫,每进去一分,叶敬酒便觉得他被着粗大的鸡巴钉住一分。

他逼口胀得厉害,大师兄的鸡巴太大了,以至于柱身将这细窄的穴口撑得没有一丝空隙,甚至逼口的肉都被撑得发白——

“嗯……哈……大师兄,那里好胀……”

叶敬酒抓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师兄的大鸡巴越插越,直到大鸡巴抵到了什么东西,他骚穴瞬间一麻,往外喷水。

“敬酒……”

大师兄不再前进,叶敬酒的膜很浅,他的鸡巴只把头插进去,就已经抵到了小师弟的那层膜,鸡巴的大半个身还暴露在外面。

然而,仅仅是这样,还是第一经历性事的燕淩卿差点被小师弟身下的那张小嘴吸得鸡巴一跳,险些射了精。

那小嘴仿佛有意识似的,不断饥渴地吮吸着他的龟头,直把燕淩卿吸得马眼发酸。

他鸡巴抵着小师弟的那层膜,那逼肉顿时更加急切地吮吸着燕淩卿的鸡巴,他忍得太阳穴直跳,脖子的青筋都根根暴起。

若不是身下躺着的是心爱的小师弟,若不是他尚存着一丝理智。燕淩卿恐怕早就蛮横地用鸡巴捅了那层膜,在那美妙的穴肉里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了。

燕淩卿沉着一口气,龟头抵着那层膜试探地戳弄、摩擦。

叶敬酒原本因为师兄抵在膜上的微疼顿时消散了,相反,因为大师兄对着膜不停地摩擦戳弄,那疼痛全部变化成了搔人心尖的痒意。

叶敬酒不知道原来那层膜也这么敏感,他被大师兄的龟头磨的出了水,穴不停叫嚣着空虚,需要被填满,骚水一股又一股喷着,却都被大师兄的大鸡巴堵在了骚穴内。

那骚水泡的鸡巴暖洋洋的,还充当了润滑的作用,便是大师兄隔着那层膜在穴内浅浅抽插了几下,叶敬酒就爽的快要不知今夕何夕。

“哈……大师兄……别磨膜了……再磨都给磨破了……”

叶敬酒喘息着,用手抚摸着师兄还露在外面的大鸡巴,还能感受到鸡巴上的青筋在柔嫩的手心上弹跳。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大师兄的鸡巴,抬了抬臀,师兄的龟头便抵着他的膜往里凹着。

叶敬酒脸色一白,却仍觉得比起那微痛,骚穴的空虚和瘙痒反而刚让人难以忍受。

他看向忍得满头大汗的大师兄,软软地说道:“大师兄,进…进来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随你。”

小师弟主动邀请,燕淩卿怎么还能忍得住?

他鸡巴在骚穴内膨胀,龟头试探地朝膜向前刺了刺,见小师弟没有太大反应,他才放下心来,柔声道:“……敬酒,大师兄要进来了。”

小师弟红着脸同他对视,睫毛轻颤,冲他点了点头,“嗯。”

燕淩卿再无顾忌,他沉下腰,鸡巴继续往里前进。便是龟头将那层膜顶的越来越靠里,直到鸡巴将膜顶到了极点。那层膜再也受不住外力,彻底被燕淩卿的鸡巴顶碎了。

“啊——”叶敬酒忍不住痛呼一声。

他还是太小看了破身的威力,即使大师兄已经足够温柔,前戏也让他舒服得要命,甚至比大师兄更加急迫那层膜被捅破,满足骚穴内的空虚——

但还是很痛。

叶敬酒白了脸,眼角止不住地流泪。他抓着大师兄手臂,像是要确认自己此刻是被人爱着的。

大师兄不断亲吻着他的眉心,安扶着他的情绪,身下的鸡巴却承着子之血缓慢而温柔地朝里挺入。

“敬酒。”大师兄的嗓音格外温柔。

叶敬酒流着泪,感受着身下的穴被鸡巴一点点填满,师兄的吻仍细密地落在他的眉间,“师兄会对你负责,一辈子护着你的。”

“不要害怕,以后凡事,都有师兄在。”

“……嗯。”

叶敬酒感受着穴彻底被大师兄的鸡巴填满、占有,他紧紧抱着大师兄的背,指甲在大师兄隆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疼痛和快感一并席卷着他的大脑,他与师兄对视,沉浸在师兄邃的眼眸中。

往后,他就有大师兄陪他了。

嵌在骚穴的鸡巴待小师弟的疼痛缓解后蠢蠢欲动,燕淩卿抬起小师弟的腰部,径自让鸡巴往里插得更了,只剩下两个鼓囊囊的囊袋留在外边,随着燕淩卿在穴内抽插开始晃动,拍打在小师弟雪白的臀肉上。

“嗯……哈……大师兄……”

身下的小师弟被他撞得忍不住呻吟,清秀的脸上渐渐被浓重的情欲所替代。

燕淩卿只觉得小师弟的骚穴层峦叠嶂,仿佛有无数个小嘴使劲地吸着他的鸡巴,便是那穴肉里长着密密麻麻的凸点,燕淩卿鸡巴身擦过小师弟的骚穴,那凸点按摩着他的鸡巴,让燕淩卿恨不得将身下的小师弟撞得崩溃大哭。

“啊……师兄……慢点……我……受不住……”叶敬酒呻吟被撞得破碎。

骚穴的大鸡巴陡然加快了速度,叶敬酒顿时承受不住,师兄的鸡巴又粗又长,龟头还特别大,甚至鸡巴上的青筋,都在擦过叶敬酒的穴肉时,能感受到青筋在骚逼里弹跳。

骚穴的空虚感被大师兄的鸡巴填满,可转眼间又需要更猛烈的速度将骚逼的痒给好好止住。

大师兄的大鸡巴好猛,他被插得舒服极了,骚逼往外直喷着水,顺着师兄抽插的缝隙朝外滴着。他自己的肉棒被插得已然快要射精,便是大师兄的鸡巴陡然擦过骚穴内的某一点时,叶敬酒忍不住尖叫,肉棒向上弹了两下,顿时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射在大师兄的腹肌上,把那搞得无比色情。

叶敬酒还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刚刚大师兄戳中的那个点像是瞬间挠住了他的痒点,快感一下涌上将头脑冲击的一片空白,他便被插得射了出来。

“……唔……哈……好爽……嗯……大师兄……再来一下……”

双性炉鼎骤然破了身,身体涌出的情欲渐渐压垮了叶敬酒的理智。

他抬起腰身,迎合着大师兄的撞击,让骚点被大师兄的大鸡巴被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撞着,渐渐没了矜持,“嗯……大师兄撞得骚点……好舒服……唔……”

“小师弟……”

燕淩卿喉结滚动,仍止不住喉间的燥意,大鸡巴应着小师弟的要求和热情的迎合猛力撞着小师弟骚逼里的骚点。

便是把小师弟操得一阵浪叫,裹着鸡巴的骚穴开始抽搐,快速吮吸着燕淩卿的鸡巴,将他龟头的马眼都给吸酸了。

小师弟被他插得要高潮,燕淩卿却也到了极限,他再也不忍耐想要射精的欲望,鸡巴在小师弟的骚穴内猛力撞了几下,马眼微开,浓稠滚烫的精液顿时射在了小师弟骚穴,顶着骚穴不断喷出的淫水边抽插边射精。

“嗯——哈,被大师兄的精液射在里面了唔……要高潮了嗯——”

叶敬酒骚穴猛然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水,便是大师兄射精的时候,那淫水冲击着射精的龟头和马眼,直将师兄的马眼也喷进去了点他的骚水。

他雪白大腿根抽搐着,骚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和大师兄的腹部紧紧相贴,一片狼藉,师兄被喷湿的耻毛一缕一缕的。

他们一同重重喘息着,师兄将鸡巴缓缓从他不肯放鸡巴离开的骚逼内抽出,龟头与骚穴分离发出一声轻响的“啵”,叶敬酒的骚逼口顿时涌出了浓白的精液。

与其是精液,不如说是精液、淫水和子血的混合物,那浓稠的液体从被插松的逼口涌出、后来渐渐变缓,叶敬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敬酒,疼吗?”大师兄缕过他的湿发,温柔地问。

叶敬酒轻轻摇了摇头,最初的疼痛感很快被快感淹没。而他破了,却在被操高潮过后仍没有一丝疲惫,刚刚被精液射满的骚穴,又开始空虚地蠕动,渴求着新一轮的抽插。

叶敬酒抬手,握住师兄刚刚射过、现在还有些疲软的大鸡巴。

他缓缓套弄着大师兄的鸡巴,直到那里又被套弄得生气勃勃地立了起来,叶敬酒舔了舔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同大师兄对视,软软道:“大师兄……还想要……”

他这般邀请,男人又怎么可能拒绝,当即将叶敬酒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

静修殿

同一时刻,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男人一掌拍碎了身下的玉石。

他睁开眼睛,冰冷的眼底酝酿着巨大的风暴,鬓角的青筋暴起,几乎无法控制内心蓬勃的杀意——

“燕淩卿……叶敬酒……”

他脚踩着破碎的玉石,目光冰冷地透过屏障盯向静修峰的某一,一字一句道:

“真是……不知廉耻。”

19 燕淩卿,你现下还愿意放人吗 有蛋(大师兄当面被穆脩ntr)

神识烙印在修真界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修真界将其妖魔化的厉害。以至于就算有些道侣神交,也不乐意让另一方在自己的识海里留下精神烙印,就算留下,也会尽快抹除。

但实际上,它也并没有人们所传的那么恐怖,至少对于实力相当的道侣们来说:它能在一方的意识传达危险时,另一方能在察觉危险后及时赶来解救。

此外,水乳相缠时,他们不用询问就能意识到道侣需要被满足哪里的欲望。而这一意味着另一方能时刻感受此人的意识波动,实际上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在经过被烙印一方同意的前提下。

但对于实力差距过于大的道侣而言,弱者在强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只有当强者愿意传递时,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意识波动。

而强者在弱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则意味着绝对的监视,它无法被弱者抹去,甚至还能够强制弱者进行意识共情。

正如此时此刻,正享受鱼水之欢的叶敬酒忽然感受到头脑有一股极度的愤怒和杀意,这剧烈的感情波动让他脑袋一瞬间想要炸掉一般。

叶敬酒不由得捂住脑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尚在他身体内驰骋的燕淩卿赶忙停住,看到小师弟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神色,浑身都开始颤抖,不由得一惊,“敬酒,怎么了?”

“唔……头好疼……”

叶敬酒疼的情欲全然消散,他捂着脑袋,额间全是冷汗,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感觉到一阵浓郁的杀意和愤怒。

然而,下一秒,那蓬勃激烈的情感又忽然消失。叶敬酒绷紧的身体瞬间松弛,他大口喘着呼吸,冲着一脸担忧的大师兄摇了摇头。

“……没事了,大师兄。”叶敬酒道。

头疼缓了过来,叶敬酒已经预料到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他瞬间头皮发麻,想起来师尊还在他识海里留下了精神烙印。

……糟糕,他就说他怎么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忘了点什么。

神识烙印能够让师尊时刻注意到他的意识波动,那不就是说……刚刚他同大师兄干的事情,已经被师尊全数知道了?

淦,所以刚刚他和大师兄等于在师尊面前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叶敬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他呜咽了一声,脸烫的厉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情告诉给大师兄。

刚想着要不先停下再说,叶敬酒动了动身体,大师兄的鸡巴还插在他穴里,生气勃勃的,随着自己一动,鸡巴同甬道的穴肉摩擦了一下。

那快感让叶敬酒一下又软了身体,情欲上来让他变得格外渴求,就连意识也朦胧几分,他摇了摇臀部,让大师兄继续。

大师兄喉咙滚动,眼神却还是有些担忧,“敬酒,真的没事?”

“……嗯,没事,刚刚就是忽然头有点疼。可能是太激烈了……”

叶敬酒含糊其辞,想等明天再告诉大师兄那件事。

他穴还流着水,裹着大师兄硬挺的大鸡巴缩了缩,那紧致的触感直让大师兄忍不住摆动腰往他穴里磨着骚点插了两下,叶敬酒低喘了一声,声音都透着欲望:“……继续嘛,大师兄。”

管他呢。这会儿都夜了,师尊就算再怎么生气,还能从静修殿跑到这儿不成?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师尊现下就算因为大师兄被他玷污而生气地想杀他,也无济于事了。

更何况……师尊不也对他做过那种过分的事情?

他明天只要主动去认错,力争论据,再同师尊撒娇,怎么也能……

意识彻底堕入情欲,叶敬酒挺直了腰,脚趾用力蜷缩,浑身都是奶香和汗水,雪白的奶子晃得浪荡不堪,他呜咽着,“大师兄……再肏肏那儿……”

·

一墙之隔,屋内的欢爱声暧昧不绝。

岑澜面容僵硬,浓郁的杀意被他竭力遏制,他脖间的青筋暴起,眼底充斥着血丝,俊美的面容甚至有些扭曲变形。

远远望去,站在这的男人仿佛不是那个冰冷俊美的逍遥派师祖,而是一个从地狱十八层爬来的恶鬼。

有一瞬间,岑澜甚至对将叶敬酒初夜夺走、此刻还正在同叶敬酒欢爱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他既是在理智即将溃堤,甚至无法控制内心的杀意与叶敬酒强行建立了共情时,叶敬酒的一声惨叫挽回了他的理智。

……可笑,他居然因为叶敬酒而对一向器重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甚至于,在这夜两人欢爱之时,自己从静修殿到这小魔修的门外,听着他们的欢爱声。

岑澜现在还能感受到叶敬酒陷入情欲的意识在渴求着燕淩卿的进入,和在被满足后极度愉悦的快感。而门内,肉体的拍打声与水渍声,叶敬酒高昂的叫声和大弟子低喘的气息——

都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

“小师弟他……哭了吗?”

嫉妒、杀意、愤怒盘踞在岑澜的心中,却在此时此刻,大弟子那日的询问传到了他的耳边。

“小师弟他……哭了吗?”

燕淩卿低哑的声音又一问他。

哭了,怎么没哭。

哭的浑身都抖着,背对着自己不肯看他,直到自己都哭得开始打着哭嗝,他僵硬着脸抱起挣扎个不停的叶敬酒,把他带回了寝殿。

他哭着说要燕淩卿,要‘大师兄’。

岑澜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把磨的大腿根都红了的叶敬酒丢在寝榻上,关在了自己的寝殿。

只想着把叶敬酒关在这里,要他永远别哭着叫燕淩卿的名字,而是乖乖张开腿,接受着他的侵入。

但燕淩卿那夜的询问猝不及防打中了他心中的难堪之。

他被迫想起叶敬酒哭红了的眼睛,和与自己对视时怯怯的模样,便是百般滋味之下,让燕淩卿带走了叶敬酒。

罢了。罢了。与一个小辈争什么?

他这么想。

他这般自我安慰着,原以为随着时间,这点不可名的欲望总会消退——

却在欲望尚未消退之前,得知叶敬酒被燕淩卿破了身子。

岑澜一时之间怒不可遏。

燕淩卿怎么能在他刚将人放了,就把叶敬酒……吃干抹净。

便是一刻也等不得?

疼爱的大弟子同他那不可言说的欲望之人交媾,让一向以理性自持的岑澜再无半分师尊的风度。

他像是被侵犯了自己领地的野兽,愤怒之下想将一切践踏。

本因同叶敬酒神交的精神创伤再复发,剧烈的头痛与今夜的愤怒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耳边那小魔修的欢爱声陡然变得高昂,意识波动也陷入极度的快感,肉体拍打的水声甚至更响亮了一些。

——叶敬酒又一高潮了。

岑澜知道这小魔修高潮的样子,叶敬酒会从大腿开始痉挛,然后龟头抵着的肿阴蒂一跳一跳,最后,柔软的骚穴会夹着他的肉棒喷出大股的淫水,他的高潮会延续一阵,淫水不停地喷,直把本来散发淡香的泉水变得腥甜,那瘦削的身躯才停止抽搐,光滑的脊背无力地贴在他冰冷的腹肌上,而后……

而后就开始哭的像是岑澜已经将他吃抹干净一般,又可怜又欠肏。

“小师弟他……哭了吗?”

耳边大弟子的声音第三问他。

够了。

精神创伤加,剧烈的头痛甚至让岑澜的身影都晃了两下,可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眼底的血丝爬满了眼白。

够了,别再问他了。

哭或与否,只要是他的东西……

只要是他的人……

谁也别想夺走。

喉间的腥甜让岑澜一瞬间咳出了血,精神创伤的加重让他此时的状态恐怕与恶鬼无异。

耳边还能听到大弟子不断低声的询问,岑澜脖间的青筋几乎要爆了出来,他咳着红黑的血液,白色的长袍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岑澜向房门迈了一步,径自顿住。

喉间再也压抑不住咳血的欲望,他唇角溢出血液,精神创伤的侵蚀扩大,他头脑渐渐疼的没了知觉。

他走火入魔了。

竟然因为这种事情,生平头一走火入魔……

可悲,可笑。

——

翌日,叶敬酒被燕淩卿折腾的下不来床。

既是一向严格要求训练的燕淩卿也不敢多言,只轻柔地帮着小师弟敷上药膏。

少年雪白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燕淩卿昨日放肆的爱痕,那承受最多的穴红肿得厉害,燕淩卿给小师弟上药的时候,小师弟抱着枕头盖着脸,疼的哼哼唧唧。

燕淩卿不免有些尴尬,脸也红的厉害。他原是轻柔的,可随着小师弟一又一贪婪的索要,燕淩卿渐渐没了耐心,变得急躁冲动,就算小师弟把他的背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哭着说不要了,燕淩卿装着没听见,把小师弟撞得再也发不出控诉,泄了身子任由他肏弄。

还是太粗暴了。

燕淩卿不免有些自责,可当他手指抹上药膏,将小师弟红肿的穴剥开,红肿的洞口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又流出些清透的黏水,他胯下一热,又想把小师弟……

“大师兄……”

燕淩卿回神,同小师弟涨红的脸和幽怨的眼神对视。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凝着心神,不再敢有一分杂念,为小师弟仔细上药。

当然,小师弟因他手指上药又泄了一回身子,就不再多说了。

燕淩卿现在还不知道小师弟不仅是双性之躯,还是修真界的顶级炉鼎。不过,当体内的灵力开始疯狂上涨,燕淩卿已经意识到小师弟的身体恐怕不同他想的那般简单,而是……炉鼎。

不仅是一般的炉鼎,燕淩卿作为修士,还是知道炉鼎的辅助作用极限在哪里。但他同小师弟缠绵一夜,尚未巩固体内躁动的灵力,燕淩卿就隐隐察觉到自己金丹中期的修为已经圆满。而一旦修炼,他便能迅速突破中期,进入金丹后期。

这种恐怖的修为增幅速度,恐怕只有顶级炉鼎才能做到。

这才是小师弟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原因吗?

顶级炉鼎的危险,不用叶敬酒亲口说,燕淩卿自是知道。

只是一夜……

燕淩卿望着熟睡的小师弟,少年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透着红晕,干净可爱。若不是叶敬酒主动告知,恐怕燕淩卿永远也不会想到小师弟会是个双性炉鼎。

这样的小师弟,只属于他燕淩卿的小师弟,他必须保护好。

燕淩卿替熟睡的小师弟盖好被子后,准备将屋内满是情欲的气息通风消散。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燕淩卿看到——

以这间房院为中心点所扩散的百余里,不管是树木亦或是生物,都被一股巨大的灵力轰成碎片,满目狼藉,寸草不生。

燕淩卿回神,迅速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小师弟,见对方熟睡没有一丝反应,他施了一道熟睡咒,才离开房屋关上大门。

师尊昨夜来过这里。

不仅来过,还同他示威了。

但……这股混乱不堪的灵力……

燕淩卿意识到了师尊的情况,他宽袖下的手握紧,沉沉朝静修殿的方向望去。

师尊走火入魔了。

——

燕淩卿到达静修殿的时候,师尊叠的小纸人正在门口把守着。

那显然是仓促之下叠的纸人,全然没有之前的修为,实力同燕淩卿差不多。

燕淩卿没有笑意,低头同小纸人问:“师尊呢?”

“你管他做什么,反正你都同师祖翻脸了。”

小纸人恶声恶气道,“燕淩卿,师祖教你已有二十载。你平日里对师祖毕恭毕敬的,怎么转头就把师祖的道侣抢走了,还把师祖气的昨夜……”

小纸人不说,燕淩卿却也知道情况。

师尊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走火入魔不是件小事,有不少大能都是栽在这里陨落的。但师尊向来不染俗欲,因此燕淩卿一直觉得谁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唯独师尊不会。

可是现在……

燕淩卿怎么能不知道师尊走火入魔的原因。

他没心思同小纸人辩解,冷声道:“你既是知道师尊现在的情况,就明白他的情况不能拖,要尽快找人医治——”

“找人医治?你肯给吗?”

小纸人打断了他,纸上画着的表情直勾勾看着他,“燕淩卿,你肯给吗?”

燕淩卿心头一跳,沉声道:“什么意思?”

“师祖的精神创伤你应该知道,昨日他不仅走火入魔,精神创伤还复发了,甚至比之前更严重。走火入魔不难治,但现下精神创伤若不治好、或者缓和,师祖就会一直走火入魔。”

小纸人道:“师祖的精神创伤原是因为同那小魔修神交才渐渐好起来,现下若想只好,只能继续神交治疗伤势。”

“……神交?……魔修?”

燕淩卿被这巨大的讯息砸得头脑一懵,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再开口时,才发现喉咙紧得几乎说不出话,“敬酒,是魔修?还同师尊……神交了?”

小纸人诧异地看向面色惨白的燕淩卿,它不懂人情世故,歪了歪头道:“你还不知?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师祖之前不同你说明只是怕计划出现差错,现下……叶敬酒是不是魔修也无所谓了,师祖早就将他同不笑的通讯器破坏,原来的计划也全都取消。”

“叶敬酒原是魔尊不笑派来的魔修卧底,前来监视师祖,师祖自一开始就知道,便将叶敬酒留下,作为诱导不笑的棋子。

“至于神交,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你将叶敬酒接回去以前,师尊一直同他神交,还留下了精神烙印,就连之前治疗师祖精神创伤的禁地灵泉,都一起泡了呢。虽不知为何,但师祖的精神创伤也好了许多,眼看着就能痊愈了。可现在……”

小纸人看向燕淩卿,不给他一丝考虑的时间,只道:“既是解释完了,燕淩卿,你现下还愿意放人吗?让师祖同叶敬酒……继续神交?”

2 妥协 有蛋(穆脩ntr言语侮辱)

叶敬酒在梦里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梦到了一只银白色的小猫。那只猫皮毛顺滑,举止优雅,一双冰蓝色的兽瞳毫无感情地盯着叶敬酒。

叶敬酒和这只小猫对视时,隐隐约约有些熟悉,总觉得这猫冰冷高傲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格外像他认识的一个熟人。

但梦里的叶敬酒想不起来熟人的名字,他只是下意识对这只猫有些亲近。

于是,当那只猫远离他向前跑的时候,叶敬酒就跟着那只猫追了过去。

眨眼间时空扭曲,叶敬酒再一睁眼,那只猫银白的皮毛沾满了红到发黑的血液,四肢像是被人打断了一样扭曲地躺在地上,它奄奄一息,恹恹地看向叶敬酒,一言不发,拒绝求救。

叶敬酒犹豫着朝它靠近一步,那只猫竖起毛发,冲他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警告叶敬酒,让他远离自己。

那猫的出血量一点也不正常,它身下的血液扩散的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叶敬酒的脚边。叶敬酒抬脚,只觉得这漆黑的血液格外粘稠,阻止着叶敬酒上前救它。

“你要我救你吗?”叶敬酒问那只猫。

那只猫不吭声,只盯着他,神色恹恹,兽瞳里的瞳孔渐渐扩散,像是要死了一般。

它不求救,叶敬酒心里却越来越慌。仿佛等这只猫死了,他现实里熟悉的人也会跟着死去。

叶敬酒不再犹豫,他向前迈开步伐朝猫走去,脚踩的血液却浓稠得如同泥潭一般,让他根本迈不开腿。那猫的气息越来越弱,兽瞳却还是盯着视线里的叶敬酒,眼皮都未曾眨一下。

见根本迈不开腿,叶敬酒尝试着后退了一步,那血液果然不曾阻拦他,似乎只要叶敬酒不去救它,什么未知的阻力都会消失。

银白色的猫趴在地上,盯着视线里的少年渐渐往后退。它没有失望,只是盯着,像是要在临死前将少年的模样牢牢记住。

视线渐渐模糊,那猫的瞳孔愈发扩散,就连视线里的少年也变成了一个细微的小点。

它以为叶敬酒要走了,要离开它,不再白费力气尝试着救它。

却在视线快要彻底陷入黑暗时,黑点越来越大,迅速朝它飞奔。少年在助跑,当脚即将踩在那片血液上时,瞬间跳过了地面的血液落在了它的身边。

猫陡然睁大了眼睛,冰蓝色的兽瞳缩成一个小点,直到少年的身影再清晰,它饱受折磨的身体陡然一轻,被少年抱在了怀里。

“啊啊啊,你是不是要死了?糟了糟了,我不会医术啊!怎么办怎么办?!”

将它抱在怀里的少年慌乱大叫。

吵死了。

它静静看着少年,身体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少年格外慌张,手足无措。它抬起猫爪,毛茸茸的猫爪盖在少年的胸膛上,少年顿时僵住身体,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与它对视,“你没事吧?”

叶敬酒以为怀里奄奄一息的猫要立马死了,那猫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冲他叫了一声,“喵。”

像是在告诉他,我没事。

还从少年的怀里跳下来,一副健步如飞的活泼样绕着他围圈圈。

叶敬酒却渐渐皱起眉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玩诈的是吧?”

他盯着猫咪,那猫咪歪着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叫了一声,“喵。”

就很无辜。

——

“燕淩卿,师祖现在就在寝殿里昏迷,你若还有良心,就带叶敬酒过来。”

小纸人说,“怕是再迟一段时间,就连神交也无法挽回了。”

“若是逍遥派的岑澜师祖因为这种事情陨落,不管是你或是叶敬酒,当场就会被逍遥派格杀。”

燕淩卿却没答应,他脑袋一片混乱,师尊同小师弟神交的事情,以及小师弟是魔修的事情,他知道的都太过突然。

小师弟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些事情?

燕淩卿想着方才还羞红着脸,任他用手指涂药,没忍住泄了回身子的小师弟,只觉得脑袋一片胀痛。

魔修,神交。

这两个词径自砸在他的头上,他一边是师尊的好弟子,一边是小师弟的…命定之人。明明一切刚刚开始,却在转瞬间消失。

仿佛是在命运冲他嘲笑道:燕淩卿,你不配拥有这些。

“燕淩卿,你意如何?”那小纸人还在逼问他。

“……不行。”燕淩卿握紧手中的剑,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让敬酒同师尊神交……我做不到。”

小纸人并未生气,只说后果,“若你不同意,师尊就会一直走火入魔。不是坐化,就是入魔,成了没了理智、只会杀人的魔修。”

“若是师尊成了魔修,天下苍生皆会毁于一旦,如在人间炼狱,万鬼嚎哭。”

小纸人说,“若是如此,燕淩卿,你该当何罪?”

面容俊美的青年被说得面色惨白,甚至站不稳身体,要用剑撑着才能站直。

小纸人没有丝毫动容,“子时之前,你若带叶敬酒过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它下了逐客令,燕淩卿自是要走,他背过身,御剑飞行。可那身影,看起来格外麻木。

·

燕淩卿回去的路上,腰间的储物袋一直乱晃。

他低下头,看到储物袋袋口一个白色的小手臂被风吹的乱晃,像是快要被吹裂了。

燕淩卿面色一变,赶忙用灵法护住小纸人,将那小纸人捧在掌心里。

他目光复杂,低声喃喃道:“……你出来干嘛?”

那小纸人什么都听不懂,只会抱着他的手指大声道:“大~师~兄~好~”

燕淩卿同它对视,眼眸垂了下去,哑声道:“大师兄……一点也不好。”

小纸人赶忙抱紧他的手指,大声道:“大~师~兄~别~难~过~”

纵使有灵法保护,小纸人还是被风吹得荡起波纹。

燕淩卿抿着唇,用手掌抵着风,那小纸人才得了救,在他手掌里直喘息。

明明就是个纸人而已。

小师弟叠给他的纸人。

燕淩卿问,“你这么弱小,以后怎么保护我?”

小纸人这回听懂了,被他戳中了伤心,哇哇大哭。

燕淩卿看着哭得格外凄惨的小纸人,低声道:“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小纸人连忙点头,边哭边道:“我~保~护~大~师~兄~”

“……真的?”

燕淩卿看着小纸人重重点头表达忠心,他明明该感到高兴的,心脏却像是被人用力撕碎了一般,他滚动喉咙,哑声道:“你以后会保护大师兄,可是……大师兄好像保护不好你。”

“敬酒,你告诉师兄,师兄该怎么办?”

——

作为逍遥派师祖叠的纸人,小纸人开智已有上千年。

燕淩卿还是个小奶娃的时候,它就在燕淩卿旁看着他了。

师祖不是擅长照顾人的性格,何况是小孩,有些事情只好小纸人去做。

它看着这小子长大,少说还是有一丝感情在。

让这小子自己抉择挣扎,怕是师徒二人最后都得走火入魔了。

“罢了,就由我来做个恶人罢。”

小纸人嘟囔一声,看着燕淩卿走远,就施了个传唤阵将还在昏睡的叶敬酒传送了过来。

等燕淩卿赶过来,估计叶敬酒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

这样的话,叶敬酒和燕淩卿也不用再一番对峙,伤了感情。

它拉着昏睡的叶敬酒到了师尊的寝殿,到门口的时候,它叫醒了被施了昏睡咒的叶敬酒。

少年困惑地睁开眼睛,看见小纸人和他眼对眼,瞬间吓得清醒。

“你怎么在这?!不对,我怎么在这?!”

叶敬酒一脸懵逼,他在睡醒之前,还同梦里的高冷猫咪玩得欢快。这会儿陡然被叫醒,发现自己正在师尊的寝殿外,一时之间生出今夕何夕,他是不是还在梦里的错觉。

这小子看起来这么傻?师祖到底为什么看上了?

小纸人道,“师祖就在里面。”

“……啊?”

小纸人推着少年往寝殿大门走,这寝殿昨夜被师祖施了法术,它压根进不去,只能让少年自己进去,“师祖昨日走火入魔了,你快去同他神交救他,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你!你别推我!”

叶敬酒昨天才同大师兄欢爱过,被小纸人向前推着,那酸疼的厉害,当即脸色变得古怪,直摇头,“总之,你先别推我!先把事情同我讲清楚!”

小纸人只好顿住,同他讲了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敬酒听完之后胸闷得厉害,自己坐在门槛那抱着膝盖,侧过头闷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同师尊神交还能治愈他的精神创伤?”

“反正事情就是发生了,你快去就是了。”

叶敬酒皱眉,脸色变换,“你说得轻巧!这事又不是你来做!更何况、更何况我已同大师兄……反正我不做!你找别人吧。”

小纸人只好陪他坐在门槛上,“若是有旁人能救,我还非要你来干嘛?师尊昨日吐血得厉害,他既在你识海里留下精神烙印,你应该能感知的到吧?”

叶敬酒不由得想起梦里那只奄奄一息的猫,脸色一僵。

小纸人继续道:“你若是能感知到,就知道师祖现在情况不妙,若是真的继续走火入魔或者更甚……不只是你,就连你那大师兄也要被格杀了的。”

叶敬酒生气地看向它,“这关大师兄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了?是他非要把你带走,昨夜好像又对你做了什么,师祖这才旧伤复发,走火入魔的。”

说起这事叶敬酒就更生气了,他说,“那师尊怎么自己偷窥我和大师兄的事情,要说也是他心虚才是,他……他走火入魔……”

梦里那只奄奄一息的猫仿佛又鲜血淋漓地躺在他面前,叶敬酒握紧拳头,想起之前同师尊神交的种种事情,还有那日灵泉师尊对他做的那一番事情……

小纸人还在一旁等着他回答,叶敬酒抓紧衣袖,沉默了一会儿,把脸埋在了腿上,“……不行,我答应过大师兄的。”

“燕淩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小纸人忽然说道。

“……什么?”

“他方才已经察觉师尊走火入魔,要救师尊,我把方法告诉了他,他自己浑浑噩噩地走了。”

小纸人看着发怔的叶敬酒,道:“叶敬酒,因为你,他们师徒二人快要反目成仇了。如今,你要亲眼看着燕淩卿因为此事郁郁寡欢,只觉得自己亲手害死了师祖吗?”

“什么反目成仇,我——”

“师祖因为何事走火入魔,你现下还不清楚吗?叶敬酒。”

门内就是走火入魔的师尊,门外,小纸人一字一句朝他道:“别自欺欺人了,师祖喜欢你,叶敬酒。”

……师尊,喜欢他?

少年的眉眼还残留着一丝情欲,小纸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师祖因为什么走火入魔了。它诧异一向老实的燕淩卿居然先下手为强,将师祖气了个半死。

但事已至此,不如把事情全部挑明,趁着大家思绪都还未理清的时候,将叶敬酒哄骗了治疗师祖。

它趁着叶敬酒发怔的空当,推着叶敬酒进了寝殿,自己立马关上了门,“师祖就在里面,你知道怎么同师祖神交的,快点去救师祖吧!”

·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就被小纸人推进了师祖的寝殿。

他思绪乱得很,却在抬头扫过寝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寝殿已然被灵气轰成了一片废墟,只剩下寝榻的师尊,正盘腿打坐,浑身灵气混乱,清冷俊美的脸隐有痛苦之色,衣衫之下,叶敬酒还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叶敬酒这才有了师尊走火入魔的实感。

他暂时把心中杂乱的思绪按下,犹豫了一下,朝师尊靠近。越往前,他越是心惊肉跳,只觉得这暴虐的灵气会在一瞬间把他撕成碎片。

但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靠近,这暴虐的灵气会自动避开他,任由他接近。

等他坐到师尊旁边,鼻尖几乎要被浓郁的血气堵住了。

他这才注意到师尊后背全是血迹,似乎是体内的经脉紊乱,若是不及时把淤血排除,会加剧身体的创伤。

叶敬酒是第一见到这样脆弱的师尊,他抿了抿唇,想到小纸人说的那番话。

师尊喜欢他?

叶敬酒虽然听了,还是觉得不信,他坚信那是神交产生的错觉。就像是他在神交之后,对师尊产生的不合时宜的依恋一般。

他觉得比起喜欢,那更像是性欲。

就同师尊那将他强行压在身下,将鸡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最后顶着穴射在他大腿根上。

叶敬酒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感受到了师尊的兽欲。

喜欢不是那样的,是大师兄那样的小心翼翼,每一进入,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

叶敬酒觉得那才是喜欢。

但师兄……师兄也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多少?仅仅只是神交的事情,还是更多?

若是大师兄觉得是他害了师尊走火入魔,又该如何?

若又真的因为他,师尊出了什么意外,逍遥派要讨伐大师兄,又该如何?

……他总要为大师兄做打算的。

叶敬酒越想越乱,耳边听到师尊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回神,看到师尊紧皱着眉头,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拿衣袖替师尊擦掉冷汗,他看着师尊,低声道,“师尊,我不同你神交,你也会好过来的,是不是?”

师尊听不见他的问话,喉间只有痛苦的闷声。

“师尊……你不能逼我。”

叶敬酒抓紧了袖子,觉得自己格外难堪,肮脏,“我若是再同你神交,就是对不起大师兄,你明明知道我昨夜已经同大师兄——”

师尊忽地吐了一大口血,那浓郁粘稠的黑色血液落在衣衫上显得触目惊心。他清冷俊美的容貌渐渐没了血色,冰冷的体温同死人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怔住,不再言语。

他沉默地坐在师尊身边,低垂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像是在做着非常重要的决定。

一个事关他未来的决定。

燕淩卿就是在这时赶来的,他回到住看见小师弟不在,便知道定是师尊的纸人做了坏事。

他忍着怒气来到静修殿,门口没有那纸人的身影,他没有犹疑,绷紧脸往师尊的寝殿前去,果不其然小纸人就在那里守着。

他冷声质问:“你是不是逼他了?”

小纸人坐在门槛上晃着腿,“我从来不逼人,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决定。”

燕淩卿不再同他废话,当下要踹开大门强行进入寝殿,小纸人连忙拉住了他,“燕淩卿,你疯了?师祖的寝殿施了秘法,现如今除了叶敬酒能进,谁进去都是死路一条!”

“……呵,这才是你非要敬酒去救师尊的缘由吧。”

燕淩卿甩开纸人,小纸人是仓促之下成型的,虽是同等境界,他现在却要比小纸人强上许多,只准备硬闯师尊的寝殿。

小纸人被他甩在地上也不气,只说道:“你既是知道叶敬酒是魔修,还一往情做什么?燕淩卿,你真以为你那小师弟真的干干净净,什么也不知道?便是不要这个,换个干净的不行吗?”

燕淩卿听了它的话,顿住脚步。他缓缓扭过头,看向小纸人,小纸人与他对视,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一向温柔、如沐春风的逍遥派师祖的大弟子,燕淩卿,此时眼底满是狠戾,看向它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杀意,竟是丝毫不顾及从前的情面。

“他是魔修又如何?”

燕淩卿哑声道,“我答应过敬酒了,从此以后,我来保护他。”

小纸人瞬间哑了口。

现如今,燕淩卿同他师尊一般无可救药,偏执得吓人。

“往后,我不希望你再说这种话。”

燕淩卿踹开了寝殿大门就要往里硬闯,他还未看清,屋内的暴虐灵气瞬间朝他涌来,恐怖不足一息,就能将燕淩卿切得四分五裂。

如此危难关头,燕淩卿忽然听到门内小师弟的一声“不要!”。

那暴虐的灵气瞬间停滞,燕淩卿额间的一缕碎发被那灵气斩断,他眼睛不曾眨一下,只等视线渐渐清晰,看见小师弟着紧紧抓着师尊的手,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

燕淩卿开口,才觉得嗓音哑的不像话,他紧紧盯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眼暗了下来,“我没事,敬酒,你呢?”

叶敬酒见大师兄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手,这才反应过来放开,谁知刚放开,那灵气又要暴虐朝燕淩卿杀去,他赶忙又握住师尊的手,小声道:“我也没事,大师兄。”

“嗯,那就好。”

燕淩卿向前走了两步,灵气盘踞在他的四周,杀意内敛。燕淩卿没有一丝惧怕,走到小师弟身边,他拉住小师弟的另一只手,目光沉着,“敬酒,你决定了?”

“我……”

叶敬酒咬住唇瓣,不敢面对大师兄的目光,“……嗯。”

叶敬酒不想告诉大师兄,他是为了大师兄才决定帮助师尊,同师尊神交。

但燕淩卿心思细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他们都沉默着,直到燕淩卿开口,打破了沉默。

“敬酒,你可以帮助师尊,同他……神交。”

燕淩卿缓缓说,“但作为交换,我需要在旁边守着你,以防出了什么差错。”

“这样,可好?”

21 大师兄睡奸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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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尴尬’这两个字似乎无法完全表达他的心情,或者用‘毛骨悚然’更加贴切一点。

总之,他现在正打坐与师尊面对面,准备进入师尊的识海为师尊疗伤。而身后,大师兄正默默盯着他们俩。

叶敬酒有些局促道:“……大师兄,我开始了。”

“……嗯。”
大师兄嗓音沙哑,回答得格外缓慢。

叶敬酒于是更加局促,他一边握着师尊冰冷的手掌,一边凝神准备进入师尊的识海。

以往叶敬酒同师尊神交,都是师尊进入他的识海,由师尊来把握节奏。
叶敬酒知道没有经过别人允许就进入识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死。
但听小纸人的意思,师尊和他神交后,他们之间的意识产生了联结。
如果说其他人强闯岑澜的识海是有去无回,那叶敬酒非但可以轻松进入师尊的识海,在师尊的识海里各种造作都没关系。

……就,听了这样的讲解,叶敬酒更能清楚认识到神交是个多么隐私的东西。
难怪大师兄自从知道他同师尊神交以后,脸上再无一丝笑意。

师尊在叶敬酒识海里留下的神识烙印很难被抹除,除非是师尊陨落或者有比师尊修为还高的修士强行抹除烙印。
但从叶敬酒看过的原书剧情来讲,师尊就是原书的武力天板,没有比他更强的修士存在。因此,理论上来说,神识烙印不可能被他人抹除。

至于师尊陨落……

叶敬酒心下一紧,回过神。
他不再去想杂七杂八的事,凝神进入师尊的识海。

·

刚进入师尊的识海,叶敬酒迎面就被糊了一脸的冰雪。他意识在识海里哆嗦了两下,这才看清师尊识海的环境是层峦叠嶂的雪山。
此刻,他正站在一个悬崖边,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远的暴风雪在疯狂朝他袭来。
暴风雪是意识紊乱幻化的,极其危险,一旦意识被暴风雪卷入,叶敬酒当场就能打上GG。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危机感让他想要退出识海,但等他试图退出,发现自己压根出不去,他被锁在了师尊的识海里!
叶敬酒意识瞬间幻化为人形,赶紧往悬崖后边跑,一脸崩溃,“啊啊啊小纸人不是说我进来万无一失,还能在师尊的识海里翻个七百二十度的后空翻吗??我要是死在这儿了,大师兄一定要帮我报仇啊啊!”

识海外

叶敬酒紧闭着双眼,唇角渐渐失去血色,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

燕凌卿蹙眉,“敬酒这样子,像是还在师尊识海的最外侧徘徊,没有找到师尊的意识。”

小纸人趴在大门口,它这被师祖叠出来没被派别的任务,这会儿无聊的很,“那看来师祖的意识进入了层领域,精神创伤怕是不轻。”

“……你确定敬酒进入师尊的识海真的没事?”
燕凌卿总觉得心里不安,他抿唇,注意到小师弟的体温还在持续下降,这不是个好兆头,“敬酒现在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没事。”
小纸人晃着腿道:“怎么说我也是师祖剪出来的纸人,还是知道师祖的一点心思的。你放心,叶敬酒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拿命做担保。”

它自以为说了这番话燕凌卿会放心,谁知燕凌卿只是淡淡扫了它一眼,“你的命不值钱。”

小纸人:“……”

嗯,这对师徒,从本质上来讲真的一摸一样。
对不在乎的人都很无情。

识海内

叶敬酒在暴风雪袭来之前惊险地钻进了一个冰洞里,外面的暴风雪肆意狂虐,他一点也不敢出去造作,只能观察身的这个小冰洞。
小冰洞很长,叶敬酒向里看时,只觉得一眼望不到头。他心里隐约察觉到师尊的意识兴许就在这冰洞的最,于是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向冰洞里面走。

一路走到冰洞的中段,冰洞渐渐变换成了一道长廊,长廊两侧是师尊曾经的过往画面。

叶敬酒在这些过往的画面看到了年幼的师尊。那是个气质出众面容极为出挑的少年,他面色同现在一般冰冷,只是稍显稚嫩,正专心致志地修行。
还有青年时期崭露头角的师尊,同不笑厮杀两败俱伤的师尊……

“原来师尊年轻的时候就这么恐怖了啊……”

叶敬酒一路看过去,觉得津津有味。但等视线看到长廊的最后几幅画面,他的脸却骤然烧了起来。

那长廊最后几副画面里,都有叶敬酒。
他有时是直接出现在画面中,有时只出现在师尊的口中。

这几副画里面,其中有一副是师尊自渎时的画面。
叶敬酒本不该记得这么清的,但他就是想起来这是他回房间、向不笑掰开穴证明自己还是的那夜,师尊所穿的衣服。

画面里的师尊冰冷着脸,呼吸却已然紊乱。
他蹙着眉,眼底燃着沉的欲火,用手套弄着自己硕大的灼物。似乎是到了极限,他闷哼了一声,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手上。
师尊冰冷着脸盯着手掌的精液,他开口,嗓音喑哑得厉害,只说了三个字,“……叶敬酒。”

明明只说了三个字,可叶敬酒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浑身都烧了起来。 
叶敬酒脸涨红得厉害,当即绷紧下巴,皱着一张脸不想再看画面,赶快离开长廊。

可那长廊像是逼着他似的,他若是不看完,那长廊就永远走不到尽头。叶敬酒只好凝着眉头,用一副观看动物世界的学术性眼光去看待那些画面。

冷静,冷静,不就是看自己和师尊的奇怪过往吗?有什么好尴尬的……

叶敬酒顶着一张红透的脸看过去。
这画面里是那日他偷偷闯进灵泉,与师尊意外碰面的场景。

叶敬酒是看了才知道自己那夜湿了身之后是真的和没穿没什么两样。
胸前若隐若现的雪乳和圆润挺翘的屁股,以及他试图从灵泉爬走意外露出的穴,当真是全部让师尊看得清清楚楚。

叶敬酒脸青一阵白一阵,他觉得自己若是师尊,肯定觉得这少年是来故意勾引自己的。不仅跨坐在师尊身上乱扭,试图从灵泉出来的时候屁股还左扭一下右扭一下,骚的不像话。

……淦,他不活了。

等叶敬酒看完那几幅有关自己的画面后,他觉得自己已经社会性死亡,没有脸面见人了。

合着他每自己自渎的时候,师尊都能察觉得到。不仅察觉到他的欲望,还自己也握着鸡巴快速撸着,等到射精的时候,用那清冷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念着自己的名字。

唔……真的是……
叶敬酒不自在地磨蹭了一下双腿。

全部画面看完后,叶敬酒总算走出了长廊。
他在这长廊的尽头——冰窟,看到了师尊意识幻化的人形。师尊的意识正在打坐沉睡,那副模样同样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同识海外的师尊本体并没什么差别。

叶敬酒这才想起来此行动的最终目的。
他臊得厉害,有些局促地走近师尊。

意识并非人形,虽然幻化成人形,但没有实体。因此,叶敬酒只要碰到师尊的身体,就会立刻与他意识相缠,开始神交。

叶敬酒一步一步地靠近师尊,心里紧张得要命,但等指尖快要触碰到师尊时,他却怎么也做不到最后一步。

识海外就是大师兄。
若是识海内同师尊神交的话,他的身体必会有所反应。而大师兄,一旦他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动情了,该怎么办?
这不就是把帽子亲手往大师兄头上戴吗?

叶敬酒同师尊距离不过一寸,他犹豫着,指尖仍没敢靠近。
这般僵持了好一阵,似乎终于有人耗尽了耐心。

叶敬酒耳边忽然听到一声叹息,他回神,身后好像被一只大掌向前拢着,把他禁锢在师尊的怀里。
人形瞬间消散,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同师尊的意识相缠。

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形容神交的快感,总之,当他的意识与师尊的意识缠绵时,那颠覆神经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叶敬酒的意识在一瞬间仿佛被师尊庞大的意识所吞没、浮起、再吞没。
那快感堪比同大师兄的欢爱,叶敬酒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人揉碎成一团,裹上了爱欲的表皮。他既是与师尊的意识每一触碰、交缠,无穷的快感都会如影随形朝他涌来……

识海外

燕凌卿眼神暗沉,小师弟的身体从冰冷渐渐回暖,甚至逐渐变得灼热,他心里清楚识海内小师弟已经与师尊神交,现下,两人恐怕正暧昧缠绵。

燕凌卿没有神交过,自然不懂其中的快感。
但他知道,神交的快感甚至要比性交要来得更加猛烈,不少道侣更是因为耽于神交,而对真实的欢爱略有疏忽。

他还从未同小师弟神交过。

燕凌卿抿唇,若是在修为上,他能清楚认识到自己同师尊的鸿沟。
那么在比谁更带给小师弟快感这方面,燕凌卿一点也不甘心。

他不能容忍同自己相爱的小师弟,在‘性’的快感上更中意于同师尊的神交。

燕凌卿从背后抱住了小师弟。他能感受到小师弟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呼吸愈发慌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像是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性事一般。
燕凌卿心中自然是吃味的,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伸进小师弟的衣衫,手法轻柔地抚摸小师弟的身体。他从背后摩挲着小师弟细腻光滑的皮肤,从软乎乎的奶子到平坦的腹部,直到燕凌卿将手伸到亵裤里面,他目光又暗自沉了几分。

敬酒的身体果然在同师尊的神交之中有了反应。

小师弟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燕凌卿用手指摩挲时,摸到龟头的马眼一片濡湿,似乎是溢了精,带着些许的粘腻。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时,小师弟的身体抖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喘息。
燕凌卿看了过去,小师弟并没有醒,只是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小师弟似乎没有想到,在神交带来的快感之外,身体也承受着另一份快感。

燕凌卿更加吃味,明明小师弟的身体因他抚摸敏感的流水,他该觉得高兴才是。
可此时此刻,燕凌卿觉得自己只是承了神交所带来的好,小师弟现在敏感的身体,更多还是因为神交所导致的。

但即便如此,燕凌卿鼻腔涌进小师弟愈发香甜的奶味时,喉咙仍忍不住滚动。他起了反应,硕大的灼物抬头,顶在了小师弟的臀上。
燕凌卿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小师弟穴的紧致湿热。他饱满的龟头朝甬道抽插,不时能碰到小师弟的子宫口。
但因为小师弟是第一,燕凌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撞小师弟的宫口,大鸡巴只是猛插着小师弟穴的骚点射了进去。然而,仅仅只是肏穴,那快感也足够让人沉沦。

燕凌卿的呼吸乱了,他指腹向下用力,摩挲着小师弟的马眼,将马眼磨的性液越来越多,直到掌心一片淫水才肯放过。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得到满足,于是继续向下摸索,最终触碰到了一片湿润,是小师弟的穴。
燕凌卿的指尖刚碰到唇肉,穴便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仿佛穴正在承受着粗壮鸡巴的抽插似的,强烈的快感让穴续满了淫液,只等人轻轻触碰,便能骚地喷出水来。

同师尊的神交居然快乐到如此地步吗?

燕凌卿心中憋了口气,他下巴抵在小师弟的脖颈上,舌尖温柔舔弄小师弟洁白的耳垂,手指顺着喷水的穴口插了进去,温声细语道:“敬酒,你更喜欢大师兄这样肏你,对不对?”

“嗯……”
紧闭着的小师弟从鼻腔哼出暧昧的声音。

明明那不是应答,燕凌卿还是将那声‘嗯’当做了小师弟对自己的回应。
他手指便是插得愈发猛烈,穴被抽插的快感令小师弟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小师弟面对着师尊打坐,手还同师尊握着,本来平静的脸渐渐透露红晕。他衣衫被燕凌卿弄得凌乱,衣襟松垮,雪白的小奶子随着师兄在穴内手指的抽插微微晃着,在衣襟之下若隐若现,淫态毕露。

燕凌卿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
小师弟还有要事,要同师尊…神交,不能突然打断。
但他克制不住,燕凌卿一想到心爱的小师弟现在正在同师尊进行道侣之间才能进行的神交,他就觉得自己克制不住怒意,插在穴里的手指速度愈发猛烈。

……只有在这种事上。
只有在这种事上,他不能比师尊差,哪怕是差上一点也不行。

燕凌卿充满占有欲地将小师弟拢在了怀里,小师弟被他用手指插得性欲上涨,明明今早才上过药,被手指满足过,现在却又泄了身子,淫穴喷着一股一股的淫水,亵裤湿的差不多了。

小纸人还在门外候着,屋内的燕凌卿却沉着气将小师弟的亵裤扒到了腿弯,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他抬起师弟的腰,让毫无意识的小师弟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那湿润的穴,恰好卡在他勃起的鸡巴上。

对面正是师尊,燕凌卿看向师尊,师尊依旧面无表情,呼吸却渐渐沉了下来。他目光朝下,看到师尊胯下已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燕凌卿额头青筋暴起,他吃味得厉害,竟是有种小师弟正背着自己同师尊欢爱的错觉。

……倒也不是错觉,神交同欢爱并无差异。

燕凌卿从来不知他还能吃味到这种地步,他竟是头一生了欺师灭祖的念头。一旦想到心爱的小师弟正在识海里与师尊意识相缠,亲密神交,他就嫉妒的发疯。

师弟雪白的双腿盘坐着,大腿根部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紧闭双眼,被燕凌卿抱着,淫穴卡坐在鸡巴上,那穴口对着伞状的鸡巴一吸一吸,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

燕凌卿大掌伸进小师弟的衣衫里,揉着小师弟微鼓的奶子,在他耳边哑声道:“小师弟,我进来了。”

小师弟当然不会回应,他正在识海里忙着同师尊神交。
燕凌卿抿唇,扶着师弟的腰让其下沉,将鸡巴缓缓插进了吮吸不停的骚穴,填满灼热的甬道。甬道的嫩肉紧致地吸附着鸡巴,淫穴内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将龟头吸得格外舒服。
燕凌卿鸡巴越往里插,那甬道愈发灼热紧致,淫水断断续续地涌出,直到龟头戳到了昨夜燕凌卿探寻到的骚点,小师弟被他拢在怀里的身体瞬间僵住,鼻音浓厚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带着欲念,正如昨夜小师弟张开双腿,小手套弄着他的鸡巴勃起,含情脉脉地求他再来一那样。

燕凌卿摆动着腰,鸡巴在小师弟的淫穴里奋力抽插,他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郁结的怨气,亦或是蓬勃的性欲,将心爱的小师弟插得浑身摇晃,未被束起的乌发散成一团,落在小师弟雪白的脖颈上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小师弟本正经盘坐的双腿渐渐因这猛力的抽插晃散了,面若桃,洁白的牙齿因这激烈的欢爱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他喉间不断发出暧昧的喘息,被燕凌卿撞成了碎片。但那只手——

那只还和师尊相握的手,不知何时已被师尊冰冷的手掌攥住,燕凌卿抽插的过分的时候,小师弟的手试图随着力度甩开师尊的手掌,但师尊仿佛已经苏醒一般,手掌的青筋暴起,紧紧攥着小师弟的手,不论燕凌卿的欢爱有多激烈,小师弟的手不曾离开一毫。

“师尊……”燕凌卿的声音透着性欲的沙哑,眼眸阴暗,“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师尊没有答话,胯下隆起的大包却也没有消散,燕凌卿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师尊同小师弟的神交同样激烈。

“师尊,你是不是骗敬酒同你神交,你根本没受伤,是不是?”

师尊依旧没有答话,正如那夜燕凌卿执意带走小师弟,师尊却要他自己离开时一样沉默不语。若不是在最后他的那句话击中了师尊的软肋,师尊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带走小师弟,并在隔日……将小师弟吃干抹净。

“师尊,敬酒喜欢的是我……”
燕凌卿抓紧怀中的小师弟,小师弟闭着眼睛,脖子后仰,倚靠在他的身上,身子承受着他的奸淫。他像是为了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在小师弟体内撞击得愈发激烈,“敬酒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您不能同我……抢敬酒。”

燕凌卿闭眼,知道自己的话格外可笑。若说在师徒关系上,师尊为师,他为徒。那么在小师弟那,他同师尊只是两个试图抢夺雌兽的竞争者,他没资格让师尊将小师弟让给他。

只有变强,只有变得比师尊更强,才有可能将小师弟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燕凌卿望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他试图将小师弟的手从师尊的掌心里拽出来,但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师尊依旧纹丝不动,紧紧握着小师弟的手。燕凌卿怕伤了小师弟,只好放弃。

他放弃了同师尊谈判的想法,燕凌卿知道,自小师弟重新同师尊神交,师尊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放开小师弟。

燕凌卿将性器一步步地钉在小师弟甬道的最,龟头顶到了小师弟的宫口,那真是柔软得可怕,更像个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他将鸡巴撞进去。
但燕凌卿知道自己不能,至少在还未征得小师弟的同意下不能。他遏制住内心试图肆虐贯穿小师弟穴的恶欲,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小师弟的甬道。

他将鸡巴从小师弟穴里抽出来时,穴抽搐着,小小的逼口收缩着,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逼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落在燕凌卿的衣衫上。
小师弟本该盘坐的双腿早就被燕凌卿撞散了,此时此刻,他修长雪白的双腿弯着,蜷缩的脚趾抵着师尊的大腿。

燕凌卿将毫无意识的小师弟扶正,替他拢上松散的衣裳。他本该用清洁术将小师弟好好清洁一番的,但看着小师弟的意识还未苏醒,燕凌卿占有欲作祟,希望自己的精液能在小师弟的体内多留一番。

他摸着小师弟的穴,试图将逼口涌出的精液塞回淫穴,手指却在插入淫穴的时候,被小师弟的甬道再吸附住,似乎一的欢爱还不够,希望再被填满。
燕凌卿滚动喉咙,小师弟在方才就被他插射了,穴也泄了好几,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

小师弟还没有满足吗?

燕凌卿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眼里满是不服输的意味,将再勃起的性器插进被他射满精液的骚穴。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小师弟的骚点,不再管小师弟被他插得又泄了几回身子,甚至又在小师弟的体内射了几。

他甚至没把鸡巴再从小师弟的骚穴里抽出来,只等欲念上来,射过的鸡巴快速渡过疲软期,又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一又一,撞击得愈发猛烈,小师弟的腹部甚至被他撞得凸起,雪白柔软的肚皮隐隐透出鸡巴的形状。他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师弟的淫穴,量多的甚至有可能顺着子宫口流进了子宫里也说不定。

燕凌卿就这样鸡巴插在小师弟的身体里,直到自己乏了,便下巴抵着小师弟的肩膀小憩,鸡巴再也没抽出来过。
【作家想说的话:】
新的一周到了,求票票,爱你们muamua

今天无彩蛋。
下一章应该是魔尊啦啦啦,看我能不能写到吧,嘿嘿。

写完这个就去写论文了,这周和下周真的太忙了,先拜拜啦。

22 附身

一月前

魔宫

不笑倚靠在长榻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通讯器。

殿前跪着一众属下,个个头低的几乎贴在地上,瑟瑟发抖,只差给魔尊大人磕几个响头。

为首的属下咽了口唾沫,顶着魔尊大人不加收敛的杀气,硬着头皮道:“魔尊大人,泅渊那的异情,恐怕同上古妖兽血脉觉醒有关,是否需要——”

“唔……已经过了七天了,小东西为什么还没同本尊联系呢?”

魔尊大人叹着气,打断了不停唠叨的属下。

他俊美邪异的面容慵懒,心不在焉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属下,声音懒散诱人,“煞凛,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煞凛一愣,试探道:“魔尊大人问的可是叶敬酒?”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到魔尊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知道自己可能问了句废话,让魔尊不开心了,赶忙回道:“叶敬酒作为魔修卧底潜入逍遥派,拜在岑澜名下,难免可能会、会暴露身份,兴许是被岑澜发现,出了什么意外。”

“嗯……意外吗?”

不笑摸着下巴,一双柳叶眼微眯,狭长诱惑。他不管殿前瑟瑟发抖的众人,自言自语道:“通讯器单方面被毁坏,那小东西应该没这么大的胆子。”

“岑澜发现了计划,居然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让本尊知道,而不加以利用,真是好生奇怪。”

脑海里闪过小东西掰开骚穴自慰喷水的画面,不笑“唔”了一声,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东西。

不笑停下了把玩通讯器的动作,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含笑的眼底逐渐阴沉,身上的杀气丝毫不加收敛。

他手掌微微用力,瞬间捏爆了手中的通讯器,“明明之前警告过小东西的,要是他真的已经同别的杂种——嗯,果然自己的东西如果被杂种碰了,会很不舒服。”

他随手将被捏爆的通讯器扔到地上,阴沉的表情又变得苦恼,“小东西没了通讯器,往后如何同本尊联络呢?岑澜那个老东西,一旦本尊进入到他保护的领域,就要跑来同本尊打斗,跟条闻到腥味的狗一样。”

魔尊大人的气势愈发骇人,煞凛注意到几个同伴一直给他使眼色,要他赶快把魔尊安抚住,别等魔尊怒意上头把大家伙都给杀了。

这就是作为魔尊头号走狗的悲哀,危险的事情都要他来抗。

虽然不清楚叶敬酒的身份一旦暴露成为弃子,还有什么再取得联系的必要……

煞凛一顿,忽然想到魔尊大人曾经要他调查过叶敬酒身份的事情。当时他一番调查后,还真的发现了那小魔修的秘密,叶敬酒居然是修真界传说中的顶级双性炉鼎。

而魔尊大人在知晓叶敬酒是双性炉鼎的秘密后,对叶敬酒异常感兴趣,甚至如今因为联络不到叶敬酒而发了脾气,并且还将叶敬酒划分为‘自己的东西’。

……魔尊大人不会是对叶敬酒产生了什么奇怪的兴趣了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想多了,或许叶敬酒身上还有其他他不知道的用。毕竟那小子也算是天赋惊人,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魔尊大人的强力手下。

煞凛不敢再多想了,他抬头,小心翼翼提议道:“禀告魔尊大人,属下得到消息,逍遥派岑澜的亲传弟子燕淩卿,这也会到泅渊探查情况。若是想要同叶敬酒取得联系,不如从燕淩卿下手。”

不笑挑眉,“哦?燕淩卿?岑澜什么时候舍得把他的大弟子放出来了?以往不都怕被本尊逮到,丢了性命吗?”

似乎惊讶这个消息,不笑思索了一番,杀意渐渐收敛。他从长榻站起,活动筋骨,黑色锦袍宽袖露出一截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发出骨骼移位的‘咯咯’声。

“泅渊这,本尊前去。”

不笑漫不经心道:“听小东西念叨过这岑澜的大弟子好几了,这就让本尊瞧瞧那小子如何?竟让小东西这么在意。”

不笑还记得每叶敬酒因自己的提问而不得不说起燕淩卿时,都要快速略过去,生怕不笑对燕淩卿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兴趣。

但恰恰因为叶敬酒的刻意躲避,反而让不笑愈发在意这燕淩卿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会让叶敬酒下意识地包庇他。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种关系,燕淩卿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泅渊

不笑难得亲自调查,不过半天就将泅渊的异情了解清楚。

泅渊这妖兽涌出确实是因为妖族的上古血脉觉醒。妖族已经有近千年没有统治它们的王了,原来那个妖皇被不笑和岑澜联手灭了。

毕竟,虽然他们立场不同,到底来说都是人族。妖族也由此变的落寞,被人族赶到了泅渊。

而当千年后,妖族再出现一个能够统领万妖的妖皇,这让这群妖兽激动万分,迫切想要找到它们的王,追寻他,让妖皇重新带领它们统治世界。

但看这群妖兽异常躁动却格外茫然的状态,看来他们的‘王’并不想要被它们找到。

不笑本是因为叶敬酒的事前来,如今看见这副情况反而生出了别的兴趣,决定等回去就派人仔细调查一番这位新晋‘妖皇’的身份,尽早灭掉。

然后是……燕淩卿。

不笑很久没有遇见到能让他眼前一亮的大美人,燕淩卿格外符合不笑的狩猎取向,大美人好看的超出性别。

但怎么说,一旦想到这位大美人说不定同他的小东西有什么别的关系,不笑就瞬间没了胃口。

燕淩卿虽然是孤身前往,但岑澜那老东西似乎是料到可能会有魔修得知燕淩卿前往泅渊,拿他做把柄要挟岑澜,因此在燕淩卿身上设了一道连燕淩卿本人都不清楚的法咒。

一旦被人抓到,法咒就会自动发动瞬间将燕淩卿传送到千里之外。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笑只在燕淩卿未曾察觉的时候,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附身法咒,便意兴阑珊地离开了泅渊。

这附身法咒是不笑近几年新得到的秘法,只要不自己暴露身份,就连岑澜也很难察觉。

但出于谨慎,不笑准备等适合的时候,再附身燕淩卿,除了调查一下魔铃被封印的地点,还要让那小东西立刻返回魔宫,别一直在逍遥派待着,被别人占了什么便宜。

说起来,三月之期快到。叶敬酒若在三月后还没吃到解药,就会毒发身亡。

于情于理,这小东西都该回来了。

——

叶敬酒从识海里晕晕乎乎退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过了大半天。不知为何,他精神格外疲惫,想立马躺床上痛痛快快睡上一会儿。

但还没躺下,叶敬酒发现自己正被大师兄牢牢锁在怀里,成熟男性的气息包裹着他,将他裹得密不透风,而且身体好像有点奇怪,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叶敬酒感觉下身一片黏腻胀痛,穴甬道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格外充实。他试图动一下身体,穴里的东西立刻被他唤醒,冲着叶敬酒的骚点剐蹭了一下。

叶敬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肏熟了,他不由得呜咽一声,穴酥麻喷水,他自己也瞬间没了力气向后倒,靠在大师兄的怀里一点都不想动弹。

叶敬酒已经意识到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副状况。

很明显,大师兄在他意识陷入识海的时候…进入了他,而且更重要的是,大师兄的那东西到现在还没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叶敬酒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现在意识格外昏沉,睡意渐渐袭上大脑,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只想现在立刻睡过去。但是……下面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还有肚子也涨得厉害。

奇怪,肚子为什么会涨涨的?

叶敬酒试探着摸向腹部,只觉得小腹微微鼓了起来,他表情立刻变得十分精彩。

叶敬酒忍住心里不妙的预感,他手掌覆在肚皮上,向下按的时候,穴反应异常激烈,甬道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逼口的缝隙‘噗嗤’‘噗嗤’流了出来,叶敬酒的大腿根顿时多出一片热乎乎的粘腻感。

叶敬酒:“……”

什么鬼,大师兄在他没意识的时候猛到这种程度了吗?

这得射了多少啊?不会感觉虚脱无力吗?

搂着他的男人因叶敬酒的动作被唤醒,叶敬酒听到耳边传来大师兄性感低沉的呼吸声,而后脖颈一热,大师兄的下巴凑了上来,嘴唇贴在叶敬酒的脖子上,声音喑哑,“敬酒醒了吗?”

叶敬酒耳根因大师兄的呼吸晕上一片薄红,他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小声道:“嗯。大师兄,你……我……”

大师兄你怎么趁我意识丧失的时候搞我,射了我一肚子精液不说,到现在还没把鸡巴抽出来?

叶敬酒咬了咬牙,到底脸皮薄,没好意思这么直截了当,“大师兄,我下面、下面不舒服,你能帮我清、清理一下吗?”

“……抱歉,敬酒。”

搂着叶敬酒的怀抱又收紧了几分,叶敬酒以为师兄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要朝他道歉给他清理身体,他已经预备好了即将要说的话。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埋在穴的肉棒逐渐勃起胀大,将甬道堵得严严实实。快感袭来,叶敬酒顿时僵住了身体。

他抓住大师兄的衣袖,忍不住喘息,“嗯……大师兄,你在干嘛……”

燕淩卿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叶敬酒的脖间,明明举止温柔,却透露着一股浓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感。

他不着痕迹地将小师弟还和师尊拉扯在一起的手扯开,这很轻松地就拉开了。而后他抱起小师弟,将小师弟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鸡巴在这之间抽了出来,却又很快对准刚涌出精液的逼口插了回去,将那试图逃离甬道的精液严严实实堵在了小师弟的穴里。

燕淩卿同小师弟惊慌迷茫的眼神对视,欲望又一上头。他喉结滚动,将小师弟压在了身下。身旁就是师尊,他耸动着身体,鸡巴在穴里奋力抽插,抵着小师弟穴敏感的点一下又一下顶弄。

“敬酒……”燕淩卿沙哑着嗓子,“抱歉,再来最后一,好吗?”

穴开始无意识地痉挛,快感近乎是机械式地袭上叶敬酒的身体,他似乎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大师兄怎么嘴上说着抱歉,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听见大师兄的问话,叶敬酒回过神,他刚要回话,大师兄低头覆上他的唇。

叶敬酒‘唔’了一声,被迫松开牙关,同大师兄舌尖相抵,交缠。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从嘴角溢了出来,叶敬酒哼唧着,手脚一点力气都没,任由大师兄摆布。

怎么一从师尊的识海里出来,大师兄跟变了个人似的,对他欺负的这么过分……

叶敬酒恍惚着,手向上无力地瘫在床上,他双腿被大师兄抬到肩上,身体止不住地晃动。

叶敬酒羞愧难当,他歪头,看到一旁的师尊还在疗伤打坐。

“唔,大师兄,哈……不、不行。”

叶敬酒摇着头,脚尖绷紧,试图摆脱大师兄的侵犯,“师尊、师尊还在一旁呢……”

燕淩卿一顿,随即抽插的更加用力,甬道内充斥的精液随着激烈的性交从逼口‘噗嗤’着飞溅出来,浓白的液体溅的到都是,有的甚至溅到了师尊的衣衫上。

“没关系。”

燕淩卿安抚着因为害羞身体更加敏感的小师弟,他声音缓慢温柔,带着小师弟未发觉的引诱,“师尊不会知道的。”

“好好感受我,敬酒。”

叶敬酒浑身因为激烈的欢爱颤抖着,他抬头,大师兄邃的眼睛正望着他,“好好感受我。”

……感受大师兄吗?

叶敬酒的呻吟被撞成碎片,快感将他本就疲惫的精神搅成一团,他不再去想近在咫尺的师尊是否知道他同大师兄正在苟合,沉溺进大师兄为他构造的曼妙性爱当中。

他鼻音浓厚,透着浓浓的情欲,妥协般点头,“嗯……”

·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叶敬酒过得既疲惫又快乐。

疲惫是因为精神和身体都是遭受着激烈的冲击,而快乐,也是因为这些冲击所带来的。

大师兄极为在意他在师尊识海内同师尊的神交,于是每每神交之时,他的身体也遭受着大师兄的侵犯。

而等他意识恢复,大师兄还要在受伤打坐的师尊面前同他激烈欢爱。

叶敬酒一开始还有些害羞,时间久了便当师尊是个木头人,就连叫床的声音也大了些。

他像是被人迅速催熟的果实,香甜多汁,被人轻轻一捏,就能爆出汁水,果肉糜烂。

整整一周的精神创伤治愈,师尊还未苏醒,燕淩卿渐渐焦虑起来。

他怀疑师尊是装病,只为了延长同叶小师弟的神交时间。于是每的欢爱愈发没了顾忌,有时甚至哄骗着小师弟试图撞开宫口。

但每到这种时候,任由他摆布的小师弟就反应格外激烈。哪怕对象是喜欢的大师兄,也不想被鸡巴贯穿子宫,搞大肚子。

燕淩卿不会强求,他强压下心中的失望和不安,尊重小师弟的意见。

又是欢爱。

燕淩卿抱着倚靠在他怀里的小师弟,大掌覆在他的头后,温柔地抚摸着小师弟的发丝。

小师弟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在他胸前,声音软乎乎的,“大师兄,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我好困。”

燕淩卿低头,小师弟真的乏了,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的手一顿,心下自责自己近日做的有些过分,而忽略小师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高频率的性事。

可心底这股不安感愈发让他焦虑,燕淩卿总觉得小师弟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从而远离他。

因此愈发缺失安全感,愈发焦虑急躁,他的做法越来越失控,甚至让小师弟有些抵触。

燕淩卿动唇,他心里自责,刚想结束这的性事,开口答应小师弟的请求,忽然头脑一沉,奇怪的睡意瞬间涌了上来,意识也变得昏沉。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淩卿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大师兄一直不说话,叶敬酒有些疑惑,他一抬头,发现大师兄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大师兄?”

叶敬酒被大师兄的眼神吓到,虽然有些懵圈一向温柔的大师兄怎么同他黑着脸,他还是服了软,紧紧搂着大师兄的脖子,鼻尖蹭着师兄的喉结撒娇,“大师兄别生气,我们……我们继续还不行嘛。”

说着,他双手扶着燕淩卿的肩膀,讨好地摆动着腰,服侍着骚穴里才射过的鸡巴,将那鸡巴蹭的重新勃起胀大。

叶敬酒抖着呼吸,声音渐渐变得甜腻,“嗯……师兄的鸡巴又变大了……骚穴好舒服……”

大师兄的脸色却越来越黑,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无视鸡巴插在叶敬酒骚穴里的快感,抬手掐住了叶敬酒雪白的脖子。

“叶敬酒,你好大的胆子。”

‘燕淩卿’手上用力,将那尚且一脸茫然的叶敬酒掐的渐渐喘不过呼吸。

“本尊告诉过你吧,本尊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若是被碰了,本尊就不要了。”

23 魔尊调教小师弟

叶敬酒被‘燕淩卿’的手掌紧紧掐着脖子,他被掐的喘不过气,脸部因缺氧变得涨红。死亡的恐惧让叶敬酒试图挣脱手掌,他用力掰扯,那手掌用力锁死,任他怎么掰扯脖子的窒息感愈来愈强。

叶敬酒甚至没有开口求救的机会,他放弃挣扎,试图叫醒师尊。但不管叶敬酒如何铆足了力气,却连指尖都无法触碰到师尊一毫。

怎么回事?大师兄忽然被魔尊附身了?可恶……

‘燕淩卿’注意到叶敬酒试图叫醒岑澜的动作,眼睛微眯,“方才竟然没注意到身旁就是岑澜这老狗,呵,看这样子,岑澜似乎出了什么意外啊。”

叶敬酒没法回答他,他几乎没办法呼吸,窒息缺氧让他浑身的力气都逐渐退却。不笑明明看出来他快要被掐死,眼神却薄凉的没有一丝动容。

不笑是真的生气了。

自己的小东西,在通讯器还能接通前,方是子之身。而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小东西居然已被人抢先破了身,正是他之前在泅渊看到的燕淩卿。

不笑是真的后悔一月前没将燕淩卿本人杀掉,就算岑澜在燕淩卿身上下了逃生咒又如何,只要他想,燕淩卿无论如何也会被他杀死。

不笑说过,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一旦东西被别人弄脏了,不笑宁肯把他的东西毁灭,也不要这脏了的东西。

他手上的力气没有减弱丝毫,眼看着小东西就要被他活活掐死,那吸附着燕淩卿鸡巴的骚穴忽然剧烈抽搐,从甬道喷出淫水,将那鸡巴迎面喷了个彻底。

鸡巴被淫水冲击的快感让不笑额头的青筋一跳,几乎遏制不住这具身体的本能,在叶敬酒紧致湿滑的骚穴里抽插。

不笑骤然松开了手掌,他盯着大口喘着气、不停低声咳嗽的叶敬酒,动了动唇,“本尊还是第一见识到同你这般淫荡的东西。”

“明明快被本尊掐死,骚穴居然高潮了。”

“咳……咳……”

叶敬酒大口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全然没听见不笑的话。他此刻脑袋昏胀,脖颈疼得厉害,雪白的脖子赫然留下青紫的指痕。

叶敬酒压根没有意识到他的穴还在剧烈吸着‘燕淩卿’的鸡巴抽搐喷水,高潮的快感直到他的咳嗽声渐渐停止才涌了上来。

叶敬酒这时才听进去不笑的话,他面色僵硬,知道自己确实同不笑所说的那样,居然在窒息中淫荡的达到了高潮。

叶敬酒的骚穴早已被燕淩卿的鸡巴肏熟,明明身体的主人害怕的不能行,骚穴却服侍着鸡巴吮吸不停,直到此时,依旧没停下对穴内性器的按摩,致力于让大鸡巴能在甬道内肆意驰骋,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嗫嚅着唇,没敢反驳。他面前的确实还是大师兄那张俊美温柔的脸,嗓音也是大师兄温润的嗓音。但大师兄的内底却已经换了人,成了狠毒邪异的魔尊不笑。

叶敬酒想不通,只知道此刻要以保住他和大师兄的命为主。

但现在的姿势……

叶敬酒的表情格外难堪,明明进入他身体的是大师兄,但当内底换成了魔尊,叶敬酒脸烧得厉害。他手掌抵着床单,抬臀,试图将‘燕淩卿’的鸡巴从骚穴内抽出,换成正常的姿势同魔尊求情。

但不笑嘴上鄙夷他淫荡不堪,手掌却掐着他的腰下沉。穴瞬间将鸡巴从头吃到底,饱满的龟头一下子撞到子宫口上,险些撞开一个口,将叶敬酒撞得脸色惨白。

“嘶……” 

好……疼,如果是大师兄的话,一定不会那么粗暴。

不笑注意到他惨白的脸色,手掌覆在叶敬酒的脸颊上,大拇指摩挲着少年柔软的脸颊,“小东西,子宫……还没有被插过?”

“没、没有……”

叶敬酒嘶哑着嗓音,竭力克制住被不笑摩挲脸颊的恐惧,他总觉得魔尊会在下一刻就将他杀了。

理由是‘不洁’。

正这样想着,头顶却传来男人的哼笑。叶敬酒不敢抬头,抚摸他脸颊的手掌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像哄宠物那样轻浮地拍着他的脸。

“明明喜欢燕淩卿,为什么不让他肏开你的子宫呢,小东西?”

不笑低声哼笑,“你怕被他搞大肚子?”

不笑看这叶敬酒僵硬着脸,冲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不笑勾唇。

要说双性炉鼎,被人破了身子后,应该愈发渴望子宫被人抽插、暴力对待。叶敬酒却能忍住身体本能的叫嚣,以男性身份自持,不想彻底沉入欲海,成为一个愈发骚浪、被人搞大了肚子还能高潮的骚货。

这小东西的想法居然还是这般青涩。

不笑感受着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吸附着他,鸡巴每在穴里浅浅抽插一下,穴都会夹紧鸡巴喷水,一副被肏熟了的模样。

不笑压下心中的不快,他眼神扫过一旁还在凝神打坐的岑澜,知道这老东西必定出了什么意外,否则不可能坐视自己的大弟子被他附身这么久还没什么动静。

要说他选择在这个时候附身,也是注意到燕淩卿所周围的那股强大气息逐渐衰弱。不笑耐心等了一阵,确认这不是岑澜耍的诈,才附身燕淩卿本人。

却没曾想到附身后,睁眼瞧见的便是自己的小东西在燕淩卿身上承欢,一边动腰一边浪叫,叫的好生欢快。

真的是让他猝不及防,好生意外。

“魔……魔尊大人……”

叶敬酒强忍着宫口被龟头戳刺的恐慌,声音发抖,“属下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只求魔尊大人放过属下一命,属下日后定会谨遵魔尊大人命令,不会再违背魔尊大人的指令。”

叶敬酒方才注意到不笑若有所思地盯着师尊,知道对方已经察觉师尊出了事情。他此番言语,只为了将不笑的注意拉扯过来。

毕竟叶敬酒虽为魔修,还是不笑的属下,但那是原主的身份归属。叶敬酒本人更喜欢逍遥派,至少上至师尊下至狗东西穆脩,都不会上来就掐他的脖子险些给他掐死。

叶敬酒这一番示弱的话果然将不笑的注意拉了回来,对方顶着燕淩卿的脸,原本那副俊美温柔的容貌因男人的笑变得格外邪异。

叶敬酒听到男人幽幽的话,“小东西,你好像是第二同本尊说这句话了。”

叶敬酒脸色一僵,感受到穴内的鸡巴对着宫口又撞了一下,那快感夹杂着疼痛让他浑身发着抖,瞬间什么想法都没了。

“敬酒还真是调皮。”

不笑用着大师兄的嗓音,拖长了尾音,显得慵懒诱人,“小东西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男人话刚刚说完,叶敬酒只觉得身下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

他被男人掐着雪白纤细的腰,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男人向前挺了挺腰,龟头抵着脆弱的宫口又往里重重撞了一下。

“啊——”少年被这骤然的发力撞到宫口上,忍不住惊呼一声。

叶敬酒宫口被撞的酥麻,鸡巴明明还没开始耸动,骚穴的快感却愈发强烈。

他害怕得浑身哆嗦,叶敬酒不想被鸡巴贯穿子宫,更不想被别的男人抵着大师兄的皮囊撞开宫口,鸡巴在子宫里蹂躏,最终射了一肚子精水。

明明向不笑求饶才是正确的方法,叶敬酒却头一生了抵触的叛逆,他手用力推着男人温热的胸膛,试图挣脱不笑的侵犯,呜咽着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往里插……”

“害怕?”

不笑托着少年柔软的屁股,向上抬了抬,眼神又冷了几分,“既然害怕,为何当初没听进本尊的警告?”

“不过……本尊也不想用这具身体撞开你的宫口。”

不笑错开少年被撞得渐渐松弛的宫口,在这紧致炙热的甬道慢条斯理地抽插,“小东西,知道怎么叫床吗?你叫的越好听,越大声,本尊就不插进你的子宫,听清楚了吗?”

怀里的少年僵硬着身子,却又被鸡巴磨的淫性大涨,发起水来,低喘着服软道:“属、属下知道了……哈……”

叶敬酒无可奈何,他命在不笑手里,还被不笑拿这种把柄威胁,只能妥协。

反正不笑用的是大师兄的身体,只要不被撞进子宫,他就当是大师兄在肏他好了。

不笑微笑,摸了摸少年披散的长发,柔声道:“乖孩子。”

他一手托着少年雪白的臀部,一手覆在少年单薄的背上,将浑身赤裸的少年同他贴的更加紧密。便是如此亲近,少年穴两侧的阴唇被鸡巴撑开,又因距离过紧,阴唇和肿胀的阴蒂甚至贴在了男人的下腹,被卷曲的阴毛戳刺着,敏感的阴蒂被那阴毛戳的一抖一抖,骚逼又发起了大水。

少年抓紧他胸前的衣襟,面若桃,同不笑约定的那样叫起床来,“哈……阴蒂被毛刺得好痒……好舒服……”

叶敬酒紧致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撑得一丝缝隙也无,边缘的逼肉被撑的发白。鸡巴从骚穴抽的只剩一个龟头卡在逼口时,那狰狞的鸡巴油光发亮,显然被伺候得格外舒坦。而当大鸡巴全根撞进骚逼里时,层层叠叠的逼肉瞬间从四面八方吮吸着大鸡巴,就连龟头的马眼,都被那穴肉吮吸得马眼酸麻,险些被吸出精水。

“嗯……骚穴被大鸡巴填的好满。唔……”

男人被少年生硬的叫床刺激的太阳穴直跳,他再开口,说话已不像方才那般慢条斯理,慵懒诱人,而是带上几分急躁和沙哑,“小东西怎么这么骚?”

不笑还是头一遇到这么绝妙的骚穴,以往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虽在他胯下叫的起欢,使出浑身解数,也未曾让他动容丝毫。

而这小东西……

明明没有刻意勾引,甚至连叫床都生硬青涩,却让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鸡巴挺进骚穴,速度加快抽插,将那淫穴插得逼水大发,逼口渐渐浮上了一层白沫。

双性炉鼎,果真是天生该被男人肏的身子。

“叫的再大声些,小东西。”

男人将叶敬酒放到床上,让叶敬酒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潮红的小脸对着神色冰冷、径直打坐的岑澜,他腰部用力一挺,将鸡巴全数挺进了少年湿热的骚穴里。

不笑俯下身子,咬住少年洁白的耳朵,吹了口气,声音低沉带笑,藏着数不尽的恶意,“对着岑澜的脸,叫的再大声些。”

不笑盯着少年抓紧身下的床单,雪白细腻的后背冒出细密的汗珠,视线向上,纤细的脖颈还残留着他方才掐过的指痕,一片青紫,瞬间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叶敬酒不肯看岑澜,不笑指尖穿过发丝,揪着他乌黑的长发,令少年被迫仰起头,直直望着面色苍白的岑澜。

“师尊……”

不笑听见少年失神呢喃,他像是猛然清醒,不想再同不笑附身的燕淩卿媾合,背部绷紧,膝盖跪在床上试图向前爬,逃离同不笑不堪的性爱。

“你叫那老东西师尊?”

不笑眯眼,将叶敬酒不容置疑地扯了回来,半脱离的性器转瞬间撞进了少年的淫穴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

他拽住少年的双手向后拉扯,迫使叶敬酒被迫扬起上半身,雪白的奶子在空中晃着,激烈的性爱使滋滋粘腻的交合声愈发响亮。

“叶敬酒,看清楚了。”

不笑的声音冰冷,“燕淩卿也好,岑澜也罢,他们都是正途的修士,与你全然不同。你与他们本来就是不同的两面,对他们动真情,就是自讨苦吃。”

叶敬酒睁大眼睛,映入眼瞳的是师尊清冷俊美的容貌,性爱的快感同不笑的警告一同袭了上来,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现实,“从始至终,你是魔修,是本尊的东西。”

“……”

叶敬酒失了神,他被迫承受着不笑的侵犯,明明是大师兄的身体,叶敬酒却没有一丝熟悉感,只觉得随着不笑的那句话,心底某块东西渐渐冷了下来。

叶敬酒是魔修,是魔尊不笑的属下。一旦入魔不可能再重返正途,他迟早有一日会被人识破身份,从逍遥派除名,人人喊打。

若是有人知道大师兄同他交媾,师尊同他神交,恐怕还要连累他们忍受旁人异样的目光,甚至不排除被所谓的‘正道人士’忌惮,以为逍遥派同不笑联手,为孽天下。

啪啪的交合声响彻在师尊的寝殿,叶敬酒大腿一片狼藉,精液淫水的混合物顺着雪白的大腿根向下流,将身下的床单洇湿,散发一股淫靡腥甜的气味。

叶敬酒被不笑驱赶着跪在床上向师尊爬进了些,他清秀的脸面容潮红,灼热的呼吸打在师尊的睫毛上,睫毛一片抖动。

太近了,太近了。

“哈……嗯……”

叶敬酒的喘息甜腻,他双手被不笑攥着,整个上身几乎贴在师尊的身上。他雪白的奶子晃动着,敏感的乳尖蹭着师尊的衣袍,胸前的快感让穴又敏感了几分,水多的几乎让穴内的鸡巴在甬道内不时打滑,剧烈的快感令叶敬酒忍不住尖叫。

不笑完全不听他的哀求,他甚至在即将射进叶敬酒身体的时候,每插一下,让叶敬酒叫一声他的名字,说出自己被鸡巴插的感觉。

“魔尊大人……”

少年穴紧紧缩着‘燕淩卿’的鸡巴,声音暧昧喑哑,“鸡巴插到骚点了,骚穴被插的好爽……哈……”

“小东西,燕淩卿肏这里的时候,你也这样敏感吗?水多的完全止不住。”

即将射精,不笑反而放慢了速度,鸡巴九浅一磨着少年的穴,将叶敬酒磨的穴内瘙痒空虚,只想被鸡巴用力贯穿,填满。

“哈……魔尊大人,求你,填满那里……骚穴好痒……”

叶敬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逼痒的受不了,被鸡巴越插越空虚,只想被男人用性器粗暴地对待,好好解了穴的痒。

他呜咽着,男人在他耳边低声道,“敬酒,要本尊用什么填满骚穴呢?”

叶敬酒被问得面容羞红,但欲望渐渐袭上头脑,他喘着气,回答男人的问题,“用……用魔尊的大鸡巴……”

男人却低声叹了口气,“虽然本尊很想用自己的鸡巴填满敬酒的骚穴,但是,本尊用的是燕淩卿的身体。”

“敬酒,再回答一,你要本尊用什么填满骚穴,嗯?”

叶敬酒呜咽着,喉咙发出情欲的哭声,“用……用大师兄的鸡巴……”

“敬酒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

不笑低声笑着,满足了叶敬酒的请求,鸡巴瞬间贯穿了少年的身体,“但本尊喜欢你的诚实,往后,也要对本尊这么诚实,知道吗?”

鸡巴将空虚的甬道填满,快感令叶敬酒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直线,他平坦的腹部甚至被鸡巴顶的突起。

浓稠滚烫的精液射满了淫穴,叶敬酒尖叫着达到高潮。直到狰狞的鸡巴从甬道抽出,他过于敏感的身体还因为没有消退的快感痉挛。

男人将他束缚的双手松开,叶敬酒瞬间瘫在了一片狼藉的床单上,急促地喘着气。

他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但不笑却抱着叶敬酒,同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令他双腿大开地冲着岑澜的脸。

叶敬酒意识到什么,直呜咽着摇头,身躯不停地挣扎,“不行……不要

2 师尊苏醒

叶敬酒浑身都在抖,他被不笑抱在怀里,呜咽着哭着,细长雪白的腿晃在空中,浊液顺着腿根一路滑落到绷直的脚尖,滴落到地上。

他不敢抬头看师尊,觉得自己此刻成了不笑的帮凶,难堪和羞辱让他无地自容,只想蜷缩身体躲在角落里。

不笑却并未让他如常所愿,他冰冷的唇贴在叶敬酒的耳畔,冲着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低笑道:“说吧,这一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岑澜居然成了这幅惨样?”

“看这情况,似乎是走火入魔。”

叶敬酒咬着下唇不肯说,不笑也并未生气。

他只是微笑着稍微用了些办法,就让小东西抖着身体把事情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中间叶敬酒还想隐瞒一些事情,但他的手段太过稚嫩,在不笑眼里破绽清晰可见。他用这具身体欺辱着小东西,将少年顶的不停流泪,秀气的肉棒颤抖着近乎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呜咽着一五一十地讲完了所有事情。

不笑温柔地将小东西眼角的眼泪擦拭掉,言语阴冷残忍,“本尊说过吧,本尊喜欢敬酒诚实。若是还有下回,本尊就真的不要你了。”

不笑通过叶敬酒的转述得知了岑澜的精神创伤一事,不笑对岑澜精神创伤还未痊愈并不意外,当初他们两人对峙,战斗结束后两败俱伤,不笑受的伤不比他轻,甚至当时比岑澜更惨。他的胸膛被岑澜开了一个血淋淋的大洞,只差一毫,心脏就会被岑澜轰成渣。不笑修养了几百年,这伤口和带来的隐患才被他消除彻底。

而精神创伤比肉体更难治愈,况且,岑澜的伤势如今还未痊愈还是如此强势,若是恢复到全盛时期,不笑可不想同他战斗。

不笑意外的是小东西居然还有治愈岑澜精神创伤的能力,他从未听说双性炉鼎还有这种功能,简直就是他能力的克星,看来,是时候需要去摘星阁搜寻一些双性炉鼎的资料和秘法了。

而在此之外……

“岑澜居然会因为你同燕淩卿媾合而走火入魔,加剧精神创伤,导致无法自愈。唔,真的是……”

不笑轻笑着捏着叶敬酒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情十分美妙,“莫不是岑澜对本尊的小东西……动心了?”

怀里的少年一动不动,任由他揉捏,睫毛颤抖着不肯同他对视,显然是害怕的紧了。

不笑不喜欢别人对他表现得过于畏惧,这样显得他好像太残忍恐怖似的,一般来说,不笑对于这种人会直接杀掉,眼不见心不烦。

但当对象换成小东西,不笑心中的恶劣因子却越烧越旺,心底的施虐欲和性欲一同爆发,他只想将怀里的少年欺负得更过分。

若是当初破叶敬酒身子的是他不笑,他一定会将少年彻底吃干抹净,打上专属于他的烙印。而不是像燕淩卿那样,做事优柔寡断,似乎只要他的小师弟一哭,他便软了心,顺着叶敬酒的心意来。

燕淩卿真是个蠢货,他居然真的在同小东西玩什么谈恋爱的纯情游戏。却不知道这种温吞的方式,只会给其他觊觎叶敬酒的人带来可趁之机。

不笑已经想好了等叶敬酒返回魔宫,他要怎么品尝这美味的小东西。

他要凿开叶敬酒未被破开的宫颈,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柔嫩脆弱的子宫内。还有那未被开发的后庭,不笑方才尝试用指节进入,那地方比穴更要紧致,虽说有些干涩,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

现下叶敬酒还未成年,等小东西成年以后,那后庭会变成第二个不停流水渴望被男人进入的骚穴。届时,那藏在后庭粟子一般形状的软肉,他会狠狠蹂躏,将小东西折磨得崩溃大哭,只知道求饶。

“小东西,还记得本尊先前喂给你的毒丸吗?”

不笑用手指扫着少年浓密卷翘的睫毛,感受着指腹睫毛颤动的频率,“如今你身份已经暴露,没有再在逍遥派待着的必要了。本尊要你在七日之内返回魔宫,届时会有人在你当初去逍遥派前的住接你。若你还同现在一般沉溺于虚假的情爱之中,不肯回来,便会在毒发之时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哦对,还有本尊附身的这具身体。”

不笑用燕淩卿温润的嗓音道:“这附身咒虽然只能用一,且有时间限制。不过本尊在这具身体做些什么手脚的功夫还是绰绰有余。若你不回来,便让这具身体同你一起陪葬吧。”

不笑轻快的语气满是恶意,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眼睛一眯,察觉到身旁岑澜的气息正在加强,是要苏醒的征兆。

他轻轻‘啧’了一声,没想到岑澜在还未完全恢复之时强行醒来,看来是留在叶敬酒识海内的神识烙印起了作用。

神识烙印啊,等小东西回来,他也要打上一个,尝尝神交的滋味。

不笑暂时还不想让岑澜知道他的存在,离开这具身体之前,他亲吻着叶敬酒的脖颈,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指印,他用犬齿抵住叶敬酒脆弱的喉结,在上面轻咬了几下,低声警告:“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小东西。”

“七日之后,本尊在魔宫等你。”

叶敬酒强忍着心底的恐惧,承受着男人侵略感十足的撕咬,当他抓着男人的衣袍,麻木地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时候,抱着他的男人忽然浑身松弛,身体向前倒下。

叶敬酒惊慌之下闭眼,以为自己也要倒在地上时,后腰忽然被一个冰冷的手掌揽住,他被扶着站直,双腿发软,赤裸的身体一片狼藉。

仿佛预料到什么,他僵硬着身体朝后望时——

看到清冷俊美的师尊,正顶着那张被喷了满脸淫液的脸,沉默地看着他。

“叶敬酒。”

师尊的声音冰冷,说出的话让叶敬酒简直无地自容,“你同燕淩卿在本尊的寝殿,都做了些什么?”

——

叶敬酒一时不知该欣喜师尊醒了还是尴尬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现在最紧要的是倒在地上的大师兄。

他赤裸着身体,长发披在雪白的背上,遮住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痕迹,朝燕淩卿跑去。

叶敬酒双腿满是精液和淫水的痕迹,岑澜看着只觉得刚刚稳定的气血又要动摇,他强行克制住喉间的腥甜,知道自己不过多时还会强行失去意识进行自我治愈。

虽说复发的精神创伤好了一大半,但走火入魔还需慢慢调理,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

岑澜扫视四周,他的寝殿已经满目狼藉,是他在走火入魔时灵气暴动造成的。

而现下,床榻上淫靡的液体水痕,还有空气中浓厚的麝香味道,都让他知道在识海之外,燕淩卿同叶敬酒到底做得有多激烈。

还有他脸上的这些污秽之物。

岑澜还从不知道平日温润谦逊的大弟子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真是……孽徒。

他还未将近日的思绪过多整合,叶敬酒带着浓厚的鼻音问他,“师尊,大师兄忽然晕倒了,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您快来看看吧。”

岑澜冰冷地扫视地上的大弟子,他方才一醒来,就看见大弟子晕了过去,确实奇怪。

但眼下,被喷了一脸淫液的岑澜可没什么心情在叶敬酒面前上演一副师徒情的戏码。他将浑身赤裸的叶敬酒盖上衣袍后,用灵力将自己先前叠的纸人远距离撕碎,重新叠了一个元婴后期的小纸人,把燕淩卿抬走做检查。

至于叶敬酒,岑澜让他同自己一起待在寝殿,将这寝殿收拾干净。

明明捏一个法决的事情就能让寝殿焕然一新,师尊却偏要他在师尊的监视下自己亲手打扫。

叶敬酒困得厉害,他仓促披着师尊的衣袍,沉默地用抹布拖着地板上他先前滴上的淫靡液体。

他现下思绪乱的厉害,只知道自己要同不笑说的那样,七日内返回魔宫。

之前他以为通讯器接不通是不笑那边的问题,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师尊在同他神交没多久后就毁了通讯器。

而不笑在附身大师兄之后知晓他没有听自己的话,被人破身,一时之间怒不可遏,不仅用大师兄的身体同他欢爱,还用毒丸和师兄的性命来威胁他。

先说毒丸,虽说之前叶敬酒知道摘星阁有能救他命的雪中仙,但那只是理想状态。他现在一没足够的灵石去买,二他也不可能在三月之期将到之前同摘星阁搭上关系。

还有大师兄的性命……

“发什么呆?”

师尊骤然打断了他的思绪,叶敬酒抓紧手里的抹布,听到师尊清冷的声音问他,“擦干净了吗?”

“……还没。”

叶敬酒小声道,他抬头看了眼师尊,师尊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整理好了衣冠,他面上的那些淫靡的水痕消失殆尽。

叶敬酒松了口气,觉得心里稍稍踏实一些。

方才不笑附身大师兄,强硬掰开叶敬酒的腿,要他高潮对着师尊喷水的时候,他被欺辱的大哭,精神彻底崩溃,现下眼睛还红肿着。

师尊不再言语,叶敬酒擦净地上的水痕、又把床单被褥更换后,局促地站在师尊面前,低声道:“师、师尊,我擦好了。”

“还有。”

叶敬酒茫然,“还、还有什么?”

“……过来。”师尊语气冷淡。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师尊走进了些。

穴方才被人恶意对待,此刻红肿得不像样,走起路来十分不适。他走的扭捏,师尊自然看出来了,等他同师尊只差膝盖相抵,师尊揽过他的腿弯将他抱了起来,朝门外走去。

有了前车之鉴,叶敬酒已经能猜出来他们要去哪里。

但叶敬酒身体疲惫,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软着声音问:“师尊,我们不会是要去灵泉吧,我、我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会儿……”

师尊却未将他放下,只是冷声声音道:“洁身。”

叶敬酒:“……”

他就知道。

等到了灵泉,叶敬酒自己率先跳了进去,把身体沉到水面之下,只剩个脑袋在上面。

叶敬酒警惕地看向师尊,拘谨道:“师尊,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虽然又同师尊神交,但那只是为了治愈旧伤,并非出自其他目的。况且,叶敬酒已经同大师兄在一起,不可能再让师尊给他洁身,而且师尊所谓的洁身……

总之,师尊一点也不可靠。

岑澜却没听叶敬酒的话,他手放在腰带上,叶敬酒睁大眼睛愕然地看着他脱下衣袍,同他一起入了灵泉。

他抓住叶敬酒的手腕,少年僵硬着身体试图抽出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师尊,都说我自己来了——”

叶敬酒话还未完,师尊就半抱着他,让他倚靠在灵泉边,双腿借着浮力缠在师尊的腰上。

紧接着,一只手指插进了穴,搅动着内壁残留的精液,顺着灼热的泉水浮在水面上。

“……淩卿射了这么多在里面?”

岑澜垂着眸,在叶敬酒的喘息声中搅动着穴,浓稠的精液不断从红肿的逼口流出来,他眼神沉着,“你们在本座的寝殿里欢爱,还胆大妄为到做出……那种事情。”

“叶敬酒,你有什么想说的?”

25 被师尊插进子宫

叶敬酒很想告诉师尊让他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他们以一个不是那么尴尬的姿势谈话。

但师尊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他问过话后,眼眸垂下,沉默地望着叶敬酒那,手指还在甬道内勾动,将残留的精液彻彻底底清理干净。

叶敬酒如今不同往日,他身子敏感,很容易就被师尊挑拨起情欲。他低喘着气,眼神雾蒙蒙的、浮上一层水光,目光闪烁地望着师尊骨节分明的手指。

师尊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衬得手掌格外有力。他手指关节稍宽,插入紧致红肿的逼口时会将两旁的嫩肉外陷,刺激穴的蠕动。

明明身体已经承欢数,不管是逼口还是穴都被抽插的红肿,可情欲还是轻易地被挑拨上头,让叶敬酒忍不住摆腰迎合师尊的手指。

他刚扭了两下,就僵住了身体,师尊感受到他的迎合,微微抬眸,与他对视。

叶敬酒烧红了脸,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师尊,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辩解太过无力,叶敬酒说完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说。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有意的?

明明方才还拒绝师尊,要自己清理身体,现下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淫荡地摆动起腰,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

真的是……

“淩卿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动的?”男人用清冷低哑的声音问他。

“我……”

叶敬酒一懵,看到男人眼底压抑的怒气和欲火。

他还是第一听到师尊说这般粗俗的话,心中被问得有几分难堪,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同师尊对视。

叶敬酒雪白的大腿缠在师尊的腰上,大腿被泉水烫的白里透红,那光滑柔嫩的大腿同师尊冰冷的皮肤相抵,只觉得相触碰的地方一片缭烧。

灼热的泉水涌进逼肉里,烫的猩红的穴肉不停抽搐,裹着师尊的手指饥渴地吮吸,试图告知男人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它,抽插它,插的淫水四溅、汁水淋漓,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极度渴望师尊的肉体,他极力想遏制自己的反应,手轻轻覆到师尊的手掌上,试图推开师尊的手掌,呼吸急促,放软声调,“师尊……求你,别碰了。”

可师尊手指的抽插在听到他的请求后反而加快几分,叶敬酒克制不住快感,佝偻着腰,呜咽着请求,“别碰了,师尊!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和大师兄——”

“既然淩卿可以,为何本座不行?”

男人向叶敬酒压进身体,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叶敬酒的身躯,那沉冰冷的眼底覆着情欲,还有令叶敬酒心惊的占有欲,“你同本座神交过,按理说,叶敬酒,你是本座的道侣。”

男人抬头的巨物抵在叶敬酒红肿的穴口,手指还在骚穴内抽插,此刻已是三根手指,激烈的速度甚至将那抽插的逼肉翻飞,鲜红敏感的穴肉外卷,被那泉水烫的剧烈收缩,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甚至阻挡着男人向抽插。

“本座的道侣同本座的大弟子私自交媾,这等有违人伦之事,本座还不曾置。”

岑澜淡声道:“如今,本座却连同道侣欢爱的资格都不曾有了?”

叶敬酒抓紧男人的手,却被那飞快的手指插的瞬间软了身子,他的手被男人另只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骚点被师尊的手指勾到,剧烈的快感腾升,叶敬酒重重咬着下唇,却仍没遏制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不是……哈,不是师尊说的这样……”

叶敬酒试图并住双腿,被师尊用龟头用力撞了一下不停流水的逼口,眼神都恍惚了几分,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底线,摆手挣脱男人的手掌,“师尊明、明明知道的,嗯……神交的事……我一开始不、不知道的……哈……我同大师兄在、在一起了,不、不行……”

“神交同欢爱无异,本座知道这几日你同本座神交之事,便是知道神交意味着什么之后,你还是做了。既然做了,叶敬酒,本座问你……”

岑澜沉下眼底,低沉磁性的嗓音盘问着少年的心,“你对本座,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手指用力戳着穴的骚点,让少年挺直腰泄了身子,泉水表面浮着少年自己白的精液。

他喉咙滚动,不再克制心中的躁意,用早已勃起的龟头代替手指,再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红肿的逼口,逼问着少年,“说话,叶敬酒。”

“我……”

叶敬酒呜咽着,被龟头撞的逼口颤抖着吐着淫液。

他想说他没有,他喜欢的是大师兄,对师尊从来都是敬仰之情。

……可真的是这样吗?

若说一开始是纯粹的仰慕,后来意识交缠、灵魂相抵的暧昧经历,也早早就让这段本就易碎的师徒之情扭曲变味。

一的神交,叶敬酒早就感受、或者承受过师尊庞大的感情,那感情夹杂着对他的欲望、情欲,却也有着叶敬酒不敢想的……爱欲。

那爱欲是对稚嫩懵懂的少年的动心,是对少年依恋撒娇的纵容,是日久生情,也是少年的一滴泪。

燕淩卿曾用那句问话猝不及防让岑澜沉默着放了人,也用这句话让他走火入魔。

但现如今,他不再顾虑世俗看法,他看破了那滴泪,也因那滴泪彻底入情。

普天之下,他代表着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战力。即是如此,他想要的人,他想做的事,也容不得旁人插手。

这是岑澜庞大感情对叶敬酒的反馈与侵蚀,尚且初尝感情的少年分不清师尊情感的开放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他被那庞大的意识情感迎面冲垮了一切理智,以至于当师尊低沉的嗓音问他,他是否对师尊一丝感情都没有的时候,说不出否定的话。

他真的对师尊一丝感情也没有吗?

叶敬酒感到迷茫,可如果对师尊有感情,他同大师兄又算什么?

他喜欢大师兄,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也答应过大师兄,此后为他负责。

可师尊,那些沉重的感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恍惚着,全然不知道男人托着他的臀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起了少年情欲的逼口。

明明有泉水做掩饰,岑澜不该察觉少年早就湿透了。

但当龟头每戳弄逼口,试图刺入,那细微的水流变化,试图吮吸龟头的逼口都在告诉他,叶敬酒对他情动了。

“我……”

叶敬酒沉默,却还是拒绝岑澜的进入,他挣扎着,可那力度比先前小了许多,“不行,师尊……我还是不——”

叶敬酒睁大了眼睛。

师尊进入了他的身体。

在他尚未同意之前,就那样蛮横、粗暴地撞进了他的身体。

骚穴早在方才手指的扩充中准备好了性器的撞入,预想的疼痛完全没有发生,反而是彻彻底底的欢愉。

“哈……啊……”

叶敬酒无法克制愉悦的呻吟,空虚感被骤然满足,同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被师尊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粗壮的鸡巴撞进骚穴,柱身的青筋虬结,在紧致的逼肉里跳动,灼热的泉水剧烈涌动,顺着鸡巴的抽插涌进柔嫩的逼肉里,将柔嫩的逼肉烫的骤缩,爽的叶敬酒不知今夕何夕。

“叶敬酒……”

仿佛这一刻彻底从灵魂到肉体占据了少年的一切,男人清冷低哑的嗓音发出满足的叹息,“敬酒……”

他垂眸,邃的眼瞳倒映着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少年圆润的杏眼睁大,眼里是茫然恍惚,眉间隐隐浮现情欲的挣扎。

少年的眼角流出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泪水,岑澜俯身,将少年眼角的泪水舔舐,沙哑着嗓音道:“抱紧我。”

这一刻,他褪下了身为逍遥派师祖的身份,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占有了身下的少年。

爱是喜欢,是占有,是将想要的人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就是岑澜所言的爱,它既霸道,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它会编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心爱的猎物束缚,自此,那缠绵坚韧的线会将猎物一步一步收紧,直至被彻底吞噬,化为他的一部分,再也无法逃开。

这是岑澜第一进入少年的身体。

那的紧致湿滑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层层叠叠的逼肉从四面八方吸裹着他的鸡巴,那逼肉有密密麻麻的突起,按摩鸡巴时快感强烈,逼肉急迫地吮吸着,只差将马眼吸的酸麻,将精液榨出来满足淫荡空虚的内壁。

他从未与人欢爱过,也因此,当他撞进叶敬酒的身体,欢爱的快感剧烈腾升,几乎让他无法克制地一又一在少年的体内,抽出、撞入。

岑澜分不清怀里少年的哭声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皆有。他低头亲吻着少年雪白的脖颈,和那脖颈上愈发骇人的指痕。

岑澜自苏醒见到少年时就注意到了那青紫的指痕,那毫无疑问是燕淩卿留下的,他不知这是否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燕淩卿一时没有收住手上的力度而失控留下的。

他只是觉得碍眼。

他舔舐着少年脆弱的脖颈,用淡红的吻痕将那些碍眼的指痕悉数遮盖。

“师尊……师尊……哈……”

叶敬酒呜咽着摇头,“求您,求您……抽出去……”

师尊粗壮的鸡巴将他撞的浑身乱晃,他雪白柔软的腹部同师尊的腹肌紧紧相贴,那冰冷的触感同他摩挲着,胯下的鸡巴在他甬道内撞的愈发狠戾,龟头撞入骚穴的最,穴口的逼肉被肏的乱翻。

他明明迫切地渴望同师尊疯狂交合,但一旦想到大师兄的面容,叶敬酒就极端的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在大师兄昏迷不醒,尚不知是否出了什么意外的时候同师尊交合,甚至连感情都产生了动摇,对师尊有了不该有的情欲。

他是背叛者,是婊子,一夕之间先后同不笑和师尊交媾。

他淫荡的身体被肏出了水,肥嘟嘟的肉穴夹着鸡巴饥渴地吮吸,恨不得鸡巴肏的再过分些,直把骚逼肏的一点水也喷不出来才好。

泉水因激烈的性爱不断扑朔,洒在他同师尊交媾的肉体上,他被那灼热的泉水浇洒,只觉得自己被淋了满身的精液,脏的洗不干净。

“敬酒……”

师尊第二这样称呼他。

叶敬酒低头,泪水扭曲了他眼前的视线,他眨了下眼睛,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红肿着眼睛,同舔舐他脖子的师尊对视。

师尊手掌覆在他的后脑,微微用力,他们便唇齿相依。

“唔……嗯……”

这是叶敬酒同第二个男人接吻,那吻冰冷霸道,同师尊本人一样。他依旧在师尊身下承欢,舌尖相缠,过于急促的吻让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溢出。

叶敬酒仿佛在这热吻之中接触到了男人的灵魂,他再被那磅礴的情感所淹没,说不出拒绝的话。

“啊……呃……师尊……”

他雪白的奶子贴在男人冰冷的胸膛上,挤压的变形,敏感的奶头蹭着男人的胸膛,传来电流般的快感。

骚穴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刺激着鸡蛋大小的伞状龟头不时撞着少年的宫颈,将那撞的酥麻,骚痒难耐。

叶敬酒的意识似乎与师尊的意识在性爱之中相缠着,他能感受到发自灵魂的愉悦与快感,更能感受到师尊浓厚的情欲。

“敬酒……敬酒……”

师尊沙哑着声音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就像那叶敬酒在师尊的记忆长廊里看到的画面一样,那般色情、沙哑地念着他的名字。

只不过那师尊是握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念着他的名字自慰。而如今,他在叶敬酒的体内驰骋,心满意足地将鸡巴撞进肥嘟嘟的骚穴内,将那逼肉撞的汁水淋漓、四飞溅。

一阵羞意让叶敬酒难掩自已的呜咽,他紧紧抱着师尊的脖子,再也无法顾忌任何伦理道德,大师兄在这浓烈的情欲中被他抛之脑后,他摆动着腰,同大师兄欢爱那般热情地同师尊欢爱。

“哈……肏我……师尊……再往里面肏肏……”

叶敬酒咬住男人的脖颈,犬齿撕咬着男人的皮肉,像是在发泄自己最后那点不甘的挣扎,“用力肏我,师尊……”

远远望去,腾升的烟雾之中,两道身影在泉水中晃动着。泉水的波动声完全无法掩盖皮肉相撞、汁水粘腻的欢爱声,少年高亢的呻吟同男人低声的喘息一同将这禁地燎烧,成为性爱的专属地。

——

大师兄接下来的三天一直昏迷,叶敬酒心焦,师尊却告知他大师兄并无大碍,很快便能苏醒。

而师尊每每解释着解释着,就诱骗着同他欢爱。

在灵泉、在寝殿、在静修殿的任何地方,甚至在大师兄养伤的地方——

叶敬酒知道这是师尊在以这种方式报复大师兄,只因大师兄将他的寝殿搞的乌烟瘴气,还恶意让叶敬酒将浊液尽数喷在自己脸上。

他甚至被师尊要求跪趴在大师兄身上,看着大师兄沉睡的脸,被师尊从后方挺入。

叶敬酒哭着喊着要拒绝,可每每这时,师尊就会用神交侵蚀他的意识,一边舔舐着他的灵魂,一边入侵着他的身体。

在那一刻,师尊用鸡巴强行撞进了他的子宫。

叶敬酒身下是大师兄沉睡的脸,美人眉眼如画,并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师弟此刻正承受着师尊的奸淫。

那龟头一比一要更凶狠地撞击着叶敬酒柔嫩的宫颈,将那本来紧致的宫口渐渐撞的松弛,淫水自宫口喷出,伞状的鸡巴全数抽出,在穴空虚的一瞬间瞬间贯穿子宫,凶猛地撞了进去。

“啊——好疼……呜……”

叶敬酒绷紧了身体,雪白细腻的背一瞬间弓起,他仰起头,暴露出脆弱的脖颈,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撞出鸡巴的形状,顶的突起。

极致的疼痛与快感让他哑了嗓子,师尊从身后抱着他,他手掌揉捏着叶敬酒的薄乳,公狗腰却紧贴着少年的臀部抽动,那凶猛粗壮的鸡巴在破开子宫后,只是极短地停滞了一瞬,而后大刀阔斧地抽插。

“敬酒……”男人满足的叹息响彻在他耳边,他手掌摩挲着腹部被顶出的鸡巴形状,感受着腹部被一撞的突起,“这里的第一,是本座撞进去的,你要谨记。”

叶敬酒哭的哽咽,不懂为什么自己每拒绝都被师尊无视,最可悲地是他居然在这欢爱之中感受到无比的满足充实。

师尊粗壮的鸡巴从子宫内将要抽出时,伞状的龟头卡在宫口,拉扯着子宫向外拖扯。

叶敬酒害怕的要死,怕子宫真的被师尊的鸡巴扯出去,急忙抬着臀部迎合男人的抽离,越抬越高。

直到师尊的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将雪白的屁股拍的全是发红的掌印,臀波涌起,粗壮的鸡巴转瞬间撞了回去,将子宫撞的痉挛抽搐,叶敬酒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淫水控制不住地向外喷。

叶敬酒不知道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多久,只知道最后他哭着同昏睡着的大师兄接吻,撬开师兄紧闭的齿关,企图以此获得心理的慰藉。

身后的师尊层层逼近,性器撞进子宫,逼口浮起激烈的白沫。他阴茎早早射在身下大师兄的衣袍上,将大师兄的衣衫弄的淫靡不堪。而他自己赤裸着,浑身的关节透着粉色,乳头被师尊捏的红肿,他腹部酸胀,几乎是机械式地呻吟着。

“哈……好爽……唔,子宫被师尊肏的好酸……”

叶敬酒贴在大师兄身上,依恋地蹭在大师兄的脖间。他喉咙格外嘶哑,干渴的厉害,身后师尊看到他的动作,原本沉浸在情欲的眼眸转瞬阴沉冰冷。

他将叶敬酒从燕淩卿身上强硬地拉了起来,鸡巴在柔嫩的子宫内做着最后的冲刺,直到再也克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他抱紧叶敬酒,用力地几乎将少年融进怀里。

浓稠冰凉的精液一瞬间充斥被蹂躏的子宫,将叶敬酒酸胀的肚皮重新撑的鼓了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孕妇,透着几分憨态,娇柔可爱。

“唔……全射进去了……”

叶敬酒被内射子宫,原本蒙着情欲的眼神被刺激的骤然清明,他挣扎着试图挣开师尊的怀抱,哽咽着摇着头,“不行,必须赶快……哈……弄出来,会、会怀孕的……不行……”

“本座不允。”

男人宽大的怀抱充满占有欲地笼罩着少年,他垂眸,望着面容潮红的少年,淡声道:“若是怀了,本座自会负责。”

“我才不要师尊负责!”

叶敬酒急的快要哭出来,“不行!不行!快弄出来!”

男人任由少年推搡,一动不动,冰冷的吻落在发间,落在雪白的背上,难得带着几分耐心,沙哑道:“乖,别闹了。”

·

叶敬酒不想再回忆之后的事,等到第四天,大师兄还没醒,师尊又径自打坐沉睡了。

他如今得势,心下郁气早就一扫而空,打坐前只嘱咐叶敬酒要乖乖在静修殿修炼,等他治愈好伤势。

师尊沉睡的那天,叶敬酒站在师尊面前,面容变换了好一会儿。

他抬起手,浑身颤抖的厉害,他小声唤着师尊,确定男人真的彻底沉睡后,那一巴掌才狠狠扇在男人清冷俊美的脸上。

没有留上一丝掌印。

叶敬酒不解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在师尊脸上,直到男人的脸微微发红,他才停了下来,冲着师尊啐了一口,恶狠狠道:“渣男!”

强行射进他的子宫,还想让他给他怀孕生孩子。

做梦去吧!

总算是解了气,叶敬酒鼓着脸走了出去。

他未曾看到身后的男人睁开眼睛,望着他的背影离去,又缓缓闭上,彻底陷入沉睡。

26 约定(和大师兄骑乘)

距离不笑所定期限的最后一天,叶敬酒总算开始收拾包裹。

师尊还在疗伤,大师兄也在沉睡,眼下他要走再方便不过。

收拾行李时,他沉默着把一件件衣服折好放进储物袋,等全部打包好以后,他视线落在当初穆脩给他的药瓶上,顿住。

穆脩说这药丸能抑制住他双性躯体的情欲,虽然不知道是否真的管用,但如果真的有用,便是帮了他大忙。

毕竟破身之后,他的情欲滋生的不止一星半点,那欲望上头时能在转瞬间燎烧一切,让他的理智溃堤,成为被情欲支配的浪货。

按理说,等他成年后,一个月大概会出现一到两发情期。但如果日日夜夜欢爱,他的发情期会越累越多,到最后甚至可能每天都在发情之中。

叶敬酒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那简直就是地狱。

于是没有过多犹豫,叶敬酒将穆脩给他的药瓶放进储物袋里,以防不时之需。

·

叶敬酒不知道他这离开还能不能再回来,他隐隐预料到等返回魔宫,可能会遭受到不笑怎样的蹂躏。

叶敬酒对可能发生的事格外恐惧,他害怕的这几天晚上黏在大师兄身边,缠着大师兄的身体,试图从师兄温热的怀抱中感受到一丝安慰,颤抖着身体整整一夜都在失眠。

叶敬酒不想回去,但他不敢不回。

不笑在结束附身前曾警告过叶敬酒,自己已经给燕淩卿下了秘法。

如果他不返回魔宫,不仅自己会毒发身亡,还很有可能会要了大师兄的命。

叶敬酒不是没想过向师尊坦白这件事,可不笑在离开前给他下了禁言咒。

那是当时不笑察觉到岑澜可能对叶敬酒产生情思以后,怕岑澜坏了他的好事,所以在叶敬酒身上施的咒术。

一旦叶敬酒把事情告诉师尊,燕淩卿会当场爆体而亡。

没错,是燕淩卿爆体而亡。

不笑可不舍得在他还未品尝小东西之前,就把小东西给弄死了。

于是他的筹码成了燕淩卿,燕淩卿成为他手中威胁叶敬酒的人质。

而这也异常的奏效。

至少对叶敬酒来说,他不敢拿大师兄的命去赌任何事情。

·

离开之前,叶敬酒先去了师尊的寝殿一趟。

那日他气急了,怒气之下就趁着师尊沉睡的功夫……干了些坏事。

今日过去时,就莫名的心虚。

小纸人没在师尊寝殿门口候着,而是在静修殿的大门那守着。

这几日上门拜访的修士,小纸人皆以师祖闭关为由打发了回去。

叶敬酒于是顺利地进了师尊的寝殿。

他见到师尊时,师尊依旧闭目疗伤,而潜伏在这座寝殿的庞大灵气朝叶敬酒亲昵地缠了上去,似乎试图以这种方式陪伴叶敬酒。

他如今虽暂时停止了同师尊的神交,但因前几日被师尊日夜拉着双修,这灵气仿佛也熟悉了叶敬酒和他的身体,对叶敬酒的态度同他人完全不同。

若是今日进来的是小纸人,恐怕不足一息,小纸人就会被这庞大的灵气撕成碎片。

叶敬酒却黑着脸,一点也不开心。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师尊的灵气舔了一遍,就连那也凉嗖嗖的像是没穿裤子一般,灵气冰冷,还直往那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将柔嫩的穴不停揉捏变形。

叶敬酒赶也赶不走这上了色心的灵气,被那灵气猥亵的一阵气喘。

他不想在此地多留,把自己写的字条匆匆塞进师尊冰冷的手掌里,又抬头看了一眼师尊,便不顾灵气的留恋阻拦离开了这座寝殿。

那字条是关于大师兄被不笑附身和不笑在大师兄身上做手脚的事情,叶敬酒希望师尊能帮助大师兄解决这些隐患。

先前小纸人和师尊分明都检查过大师兄的身体,却一点异常都没发现。

只能说不笑在这精神方面的研究或许要比师尊强得多,毕竟从不笑能给师尊造成严重的精神创伤便能窥视一二。在精神法术方面,师尊不敌不笑。

不过若说物理层面,那便是能按着不笑狂虐的份。

在这之后,叶敬酒同大师兄道别。

大师兄依旧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同童话书里的睡美人一般,似乎需要一个真爱之吻才能唤醒。

但叶敬酒吻了无数也没能将大师兄唤醒,他只能认命或许自己真的不是大师兄的命定之人。

毕竟自己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穿书人,还是个穿成了炮灰的小反派。

而在原书剧情里,他也从来只是大师兄的普通小师弟,同师兄没有那么多爱恨纠葛——

也不会给大师兄戴两顶绿帽子。

叶敬酒满脸愁绪,他把自己写的歪七扭八密密麻麻的一封厚实的信放在师兄的床边,俯下身在美人唇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大师兄……”

叶敬酒低声呢喃,”我走了,你不会生气吧?”

他望向燕淩卿,美人依旧闭目沉睡。

修真世界天板修为的修士附身这具身体,消耗了这具身体的所有能量,只能通过沉睡来缓慢恢复能量,直到能量足以恢复这具身体苏醒。

实际上,若是当初岑澜没有半路苏醒逼迫不笑离开,燕淩卿身体的所有灵气都会因为附身咒法耗干,直到损伤到身体灵根,彻底失去作为修士的能力。

叶敬酒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低头舔舐着燕淩卿温热的唇,撬开大师兄的牙关,同师兄的舌尖相抵缠绵。

等身体的情欲上来时,他跨坐在师兄身上,抖着手解开衣衫。

那股穴涌上头的情欲和空虚让叶敬酒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他坐在燕淩卿胯上忘情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粉嫩的奶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

空虚的穴向外涌出腥甜的黏液,叶敬酒不着一物的下半身紧紧贴在师兄半勃起的巨物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将其濡湿。

那布料有些许摩擦感,叶敬酒晃动时,肥穴压在上面唇肉外翻,藏在肥穴里的阴蒂抵在布料上。

叶敬酒每摆动一下腰,阴蒂就被这布料狠狠摩擦一下,电流般密密麻麻的快感瞬间让叶敬酒乱了呼吸。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上的奶味越发浓郁,潮红着脸舔着大师兄的突起的喉结,声音甜腻诱人:“大师兄,嗯……阴蒂被师兄的亵裤磨的好舒服,都喷水了……”

师兄的肉棒渐渐被他蹭的上火,巨根勃起,硕大的龟头抵着布料陷在叶敬酒的肥穴,随着叶敬酒的摆动戳刺着不停流水的逼口,将肥穴戳的枝乱颤,叶敬酒并紧腿,肥穴夹着鸡巴就高潮着泄了出来。

腥甜粘稠的骚水将大师兄的布料彻底湿透,叶敬酒射出的精液溅在师兄衣衫上,他身体还承受着高潮的快乐,尚且潮红的脸呆愣,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现如今只是蹭了蹭穴、还未解痒,淫荡的身子就被磨的瞬间高潮,肉棒居然因为穴被磨的酥爽也高潮射了出来。

叶敬酒彻底慌了。

他该不会被肏成了早泄男吧?还是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到只是被蹭蹭就能高潮?

他心里格外难过,可还没沉浸到伤心之中,穴便开始空虚的蠕动,似乎在提醒他怎么还不快让大鸡巴插进骚逼里解痒?

叶敬酒情欲上头,他抬臀将燕淩卿被他喷湿透的亵裤脱下,手指搓着逼口,抚慰地摸了不停流水的粉嫩逼口几下,对准大师兄勃起硬挺的大鸡巴,缓缓坐了下去。

“……唔,师兄的大鸡巴撑的骚逼好涨……”

骚逼被鸡巴缓缓插进,格外充实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喘息。

明明大师兄还在熟睡,他却已经被情欲彻底掌握,自己用骚逼吸裹着大师兄的鸡巴,感受着师兄的青筋紧贴着逼肉跳动。

大师兄龟头的腺液会蹭在逼肉上,同骚水混成一体,顺着叶敬酒的抬臀抽插从逼口缝隙溢出来。

叶敬酒喘着气,清秀的脸覆着情欲,“哈……大师兄鸡巴上的青筋一直在骚逼里跳,是不是师兄也感觉很舒服?嗯……”

叶敬酒稍一抬臀,便能看到粗大的茎身从被撑的近乎透明的逼口抽出,骚逼口甚至被鸡巴抽出了一些外翻的骚肉,暴露在空气之中,鲜红水润的骚肉一抖一抖,被空气挠的瘙痒,淫液瞬间涌了出来。

而随着叶敬酒坐下,大鸡巴重新贯穿了他的身体,鸡巴头戳过骚点,猛地撞在流水的宫颈上,爽的叶敬酒脚趾蜷缩在一起,加快了摆臀的速度。

“啊啊,大鸡巴撞到宫口上了……呜,好舒服……”

他雪白的臀肉撞在大师兄的跨上,上下抬起臀肉波纹横生,同水面上涌起的一圈圈水纹一般。

他摆动的速度愈快,雪白桃形的臀肉被撞的泛着桃红,细腻雪白的臀肉起了汗珠,被撞的四飞溅。

叶敬酒没让师兄的鸡巴撞进宫口,只等大师兄滚烫的精液烫的甬道的逼肉一哆嗦,他穴抵着龟头狂喷淫水,隔了好大一阵才缓过来,将大师兄射过后疲软的鸡巴从骚逼里抽出来,自己躺在一边喘着气。

就算是喜欢的大师兄,叶敬酒还是没让大师兄插进子宫里射出来。

先前被插进宫口那是师尊强迫的他,叶敬酒后来还是打着哭嗝,眼圈泛红,手法笨拙地扯着逼口,试图让被射进子宫的精液顺着骚逼口流出来。

他当时哭着用手指挖了好多精液出来,可他不确定精液到底是否搜刮干净了,他手指最多只能伸到骚点那,再往里他便不敢了。

于是他哭着求师尊帮把子宫里的精液排出来,可谁知师尊知道他自己偷偷挖出他的精液,冷着脸鸡巴又撞进子宫,射了许多浓稠的精液在里面。

叶敬酒气的浑身发抖,但师尊从不听他的意见,只说怀了他来负责。

叶敬酒才不要师尊负责,他是个男人,用那承受男人的性欲已经是他让步的极限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另一个男人怀上孩子,对于这件事,叶敬酒十分坚定底线,他死也不要!

他这出去,还想着顺便去药房买避子汤,生怕自己真的中了招,大着肚子涨着奶,最后生出一个小东西出来。

等身体彻底缓过来,叶敬酒低喘着气将衣服穿好,又用湿布将大师兄鸡巴上的骚水和精液擦干净。

中间大师兄被他擦得勃起,可他不敢再沉溺情事,只是张开嘴替师兄口交了一,咽下他的精液便准备离开。

叶敬酒最后同大师兄道别时,他舌头似乎还残留着大师兄些许的精液。

腥涩的味道并不好吃,可对于叶敬酒来说却无比美味,他意犹未尽地滚动喉咙,试图将覆在舌苔上淡白色的精液咽干净。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早已经完全同当初自诩直男、还未破身的自己天差地别。

至少他当初不会像个婊子一样,表情像是高潮一般将大师兄的精液咽下去。

他像是专门蛊惑男人的妖精,却尚且不知自己的魅力,清纯又性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离开前,叶敬酒的吻落在大师兄的眉心。

他望着大师兄温润俊美的脸,低声道:“大师兄,我走了。”

“你放心,等我找到机会,一定会逃出来的。大师兄、大师兄不要嫌弃我。我相信师兄一定不会嫌弃我的,对不对?

“等到时候,我们一起逃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就连……就连师尊也找不到,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们就在那里修炼,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陪着师兄你一起去做。”

他手勾着师兄的小拇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就这么约定好了。”

誓言已定,他转身离开,裤脚却传来微不可查的阻力。

叶敬酒低头,表情一怔。

那是他先前为大师兄折的小纸人,此刻扒着叶敬酒的裤腿,同他对视,软软道:“不~要~走~哇~”

“……差点忘了你了。奇怪,你怎么跑出来的?”

叶敬酒低笑了一声,将小纸人捧在手心里,放在大师兄枕头边,戳了戳小纸人,没戳倒。

叶敬酒先是眨眨眼睛,而后恍然一笑。

是了,小纸人也跟着他变强了。

双修炉鼎就这点好,在双修时不仅能助长他人修为,还能借助欢爱之人的修为助长自己的。

几日前他同师尊欢爱,率先突破筑基大圆满,在师尊的照看下顺利进入金丹初期。而小纸人也不再像最初那般,走路都站不稳了。

或许还要感谢师尊?

叶敬酒心下觉得怪异,赶忙晃了晃脑袋将自己那点奇怪的想法消散,同小纸人轻声细语道:“我不在,你要保护好大师兄知不知道?”

小纸人先是伤心地抽噎了两声,而后赶忙冲他点了点头,“我~知~道~啦~”

叶敬酒听着它这般慢吞吞的说话,却叹了口气,“唉,还是我太弱了,你话都说不好,怎么保护大师兄?”

小纸人受伤地抱着胸口,向后退了两步,立马就要哇哇大哭。

叶敬酒赶忙哄住它,转移它的注意力,“总之,我们约定好了!如果大师兄不高兴,你要好好陪他哄他,知不知道!”

小纸人果然不哭了,郑重地朝他点头,“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叶敬酒说,“我肯定会回来的。”

“嗯!”

叶敬酒终于走了。

从静修殿离开时,师尊叠的纸人正静静看着他,问:“叶敬酒,你要去哪?”

叶敬酒躲过它的视线,模糊道:“呃……我去藏书阁看书去。”

小纸人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你不会是要偷偷溜出逍遥派,回魔宫吧?”

叶敬酒脸不红心不跳,“我骗你干嘛!溜出去对我有什么好?现在我身份都暴露了,成了魔宫的弃子,我要是溜出去,不笑立马就派人给我咔嚓了。”

“……也是。”

尚不清楚魔尊不笑本质上其实是个老色批的小纸人真的信了,冲他点了点头,便让他离开,“那你去藏书阁看完书后记得快点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跟个老妈子一样。”

叶敬酒嘟囔,他踩上灵剑,回头望了一眼站在石柱旁的小纸人,轻声道:“那我走了啊?”

小纸人无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它看着叶敬酒踩着灵剑,向远飞去,身影渐渐消失,也没有生出半点疑心。

实在是因为叶敬酒太乖了。

于是当这么乖的少年骗起人时,大家就都自然而然地信了。

叶敬酒一路畅通无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离开了逍遥派。

他看了眼天色,觉得离要同魔尊的手下汇合的时间还早,就在离逍遥派不远的小镇逛了起来。

小镇集市多姿多彩,有耍戏法的,有说书的,还有卖糖葫芦的,很多很多。

这是叶敬酒是穿书以来第一亲身体验民间生活,他兴致冲冲地买了好几串糖葫芦,暂时忘却烦恼,眯着眼睛一脸幸福的边吃着糖葫芦,边逛着集市。

他并未察觉有一双眼睛自他下山以后一直盯着他,那双笑眯眯的狐狸眼望着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少年,舔了舔下唇,笑嘻嘻道:“找~到~了。”

自那小皇帝一直催促着他找双性炉鼎后,他一直唉声叹气,直到魔宫那边的人似乎对双性炉鼎的秘籍有所兴趣,他立刻起了精神,顺藤摸瓜便找到了魔宫声称的双性炉鼎。

柳奎遥审视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唇角勾起,“真可爱啊。”

“啊,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同你见面了。”

柳奎遥回忆记忆中的名字,玩味道:“叶~敬~酒。”

27 货品

七日前

摘星阁

柳奎遥双手交叉,一脸愉悦,笑眯眯道:“是魔宫的人?”

“是的,阁主。他们购买了大量双性炉鼎的相关秘籍,虽然隐藏了身份,但属下一眼就瞧出为首者是不笑的手下煞凛。”

“真是辛苦你了~帮了大忙哦。”

柳奎遥一双含笑的狐狸眼微眯,“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做就可以了,去休息吧。”

“……阁主要亲自去调查吗?是不是太——”

“那位小皇帝的人又在催了,价钱也翻了一倍,你们做事太慢。”

柳奎遥摸摸下巴,轻笑了一声,“而且,我也对传说中的双性炉鼎很感兴趣。”

“真的会和那位炉鼎欢爱就能大幅度提升修为吗?如果是真的,我真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识一下了~”

叶敬酒在这小镇逛了统共一个时辰,从刚开始的兴致冲冲变得愈发无精打采、心不在焉。

他在这期间边逛边买了许多吃的,尤其是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他一口气买了好几串。

叶敬酒盯着裹着糖衣的糖葫芦,上边缺了一块,印上他一点圆润的牙印,不由得想:要是大师兄在就好了。

那样叶敬酒就可以和大师兄两个人一起边逛小镇,边吃好多好吃的,叶敬酒还能把他最爱吃的糖葫芦分享给大师兄。

以大师兄的口味,恐怕在尝到糖葫芦的第一口,就会睁大眼睛,然后像看新世界大陆那样用新奇的目光再咬一口。

叶敬酒和大师兄对视的时候,大师兄会冲他笑着说:“好吃。”

大师兄还会把糖葫芦送在他嘴边,让他同大师兄一起分享这串糖葫芦。

他们还可以一起体验人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一起修行,一起玩乐,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可惜大师兄不在,他现在还躺在病榻上,人事不省地昏睡着。

而不笑的秘法,正暗附着在师兄身上,只等叶敬酒毒发身亡,大师兄也会因他身陨。

叶敬酒想到这里便没了胃口,他算了下时间,离汇合的时间差不多了,便向汇合点过去。

汇合的地点是隐蔽的宅院,就在这小镇的某,离逍遥派不远。

叶敬酒到的时候,发现院内布置了阵法,用来遮蔽魔修的气息。

一般来说,实力越强大的魔修,气息也越不好掩藏,就像不笑,他也难以将自己的魔修气息完全遮掩。

但对于天赋异禀,实力相对低微的叶敬酒来说,他能将自己的魔修气息完全掩藏。除了师尊能一眼看穿,其他人包括逍遥派掌门都没瞧出来。

就连不笑也称赞他很有做卧底的潜力。

但谁都没想到他会出师未捷身先死,在最初就被师尊识破身份,还杀千刀的同师尊和大师兄上了床。

若是魔宫的人知晓此事,恐怕会大声破骂他个叛徒,居然让正道的人给肏了,丢他们魔修的脸。

·

院内除了叶敬酒没有别人,这让叶敬酒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负责接他的魔修就在院内等着他。

正当他以为接自己的人或许还没到,不远的屋内忽然传来了动静。

叶敬酒竖起耳朵,警惕地看向传出响动的那个房间,他直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边提剑一边靠近,低声问:“有人吗?”

屋内无人应答,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等到叶敬酒离屋子只有一步的距离时,他敏捷地发现窗纸有光影的变化。

屋内有人!

……但来者不善。

拜师尊所赐,叶敬酒已是金丹初期修为。

虽穿书以来他还未曾实战过,但自觉自己已经有了些许自保的能力,毕竟金丹初期在修士中已经算是能独当一面的强大修士了。

叶敬酒稍稍定心,停下了脚步。

叶敬酒还没傻到自己开门送头,他站在门口左侧,自己手握着剑,腰上还系了许多符咒,随时准备应战。

要是打不过就跑,反正他还有大师兄送他的传送符咒。

·

从屋内人的角度来看,少年圆润的杏眼正严肃地盯着门口,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僵硬。乌黑柔顺的长发束起,淡青色的衣衫愈发衬得少年肤色雪白,面如冠玉。

看起来格外可口。

屋内的人眼睛微眯,他轻笑了一声,按着身前抖个不停的魔修的肩膀,轻声道:“看见了吗?他好可爱。”

他再也没了玩乐的心思,急不可耐地想要打开房门,同少年见面。

他拍了拍魔修的肩膀,语气含着笑催促道:“小朋友想要找你,快点去开门吧。”

魔修压抑着恐惧,在男人无声的催促下推开了门。

“吱哑”一声,门开了。

叶敬酒警惕地看去,只见大门被人慌乱地推开,迎面的是一个叶敬酒记忆中眼熟的魔修。

那魔修瞪大眼睛,面容惊恐,朝他快速跑了两步,却又蓦地停下,浑身僵在了原地。魔修濒临死亡的瞳孔涣散,目光渐渐移到怔住的叶敬酒身上,朝叶敬酒伸出手,语气嘶哑恳求:“叶敬酒,救、救…我……”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胸口被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贯穿,那只漂亮的手轻而易举地将他的心脏掏了出来。血淋淋的心脏被手掌握住,随着手掌拢合用力,心脏被瞬间捏爆,破碎的四分五裂。

魔修停了声息,他伸出的手依旧朝着叶敬酒,目光死死盯着叶敬酒,祈祷对方能来救他。

他死了。

这是叶敬酒第一看到一个人就这样活生生地死在自己面前。

他看得面色惨白,随着那只手收回,男人胸口的血洞喷出大量的血液。

叶敬酒顿时觉得胃部一阵波澜,他的喉咙因为恶心试图干呕,但被他强制压抑住干呕的欲望疯狂痉挛。

他现在只想蹲在地上把刚刚吃的糖葫芦全都吐出来。

但叶敬酒不敢,他因为方才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腿都发软。心中的恐惧朝他嘶吼着让他赶快逃走,叶敬酒强忍着恐惧,双手紧紧握着剑,剑尖止不住地颤抖。

那魔修叶敬酒认识,应该说是从前的叶敬酒认识。

他是金丹后期的魔修,是不笑手下的手下。从前的叶敬酒与他不熟,但同为不笑的手下,偶尔也能说得上两句话。

这魔修恐怕没想到他只是接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早早盯上了叶敬酒,甚至用他来给叶敬酒一个下马威,将少年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叶敬酒经过不到一秒的思考,就意识到敌人是碾压自己的存在,他想要活命只有一个字:逃!

叶敬酒试图发动腰间的传送法咒,但他尚未使出传送符咒,一只温热的手就轻轻搭在了叶敬酒的手背上,制止了叶敬酒的动作。

男人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扫在叶敬酒的脖颈上,随即吸了一口气,陶醉道:“啊~原来小可爱是奶香味的呢。很甜哦~”

“还喜欢叔叔的礼物吗?小可爱。刚才的表情真是不错,看的叔叔都兴奋起来了~”

——恐怖!这家伙什么时候到这来的?!

叶敬酒大脑一片空白,他试图将手抽出来时,那手掌微微用力,他只觉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钢铁禁锢住,丝毫都移动不开。

男人的呼吸还扫在他的后颈上,叶敬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强行镇定自若,声线很给面子的没有抖,“你是谁?找我做什么?”

“诶,不认识叔叔吗?看来叔叔还不够有名。”

男人的手臂轻轻搭在叶敬酒的肩膀上,他轻笑了一声,伸出舌头将少年洁白的耳朵舔的湿漉漉的,声音低沉暧昧,“叔叔的名字啊,叫……柳奎遥。”

叶敬酒身体僵住,瞪圆了眼睛。他被对方的身份镇住,甚至没能顾得上被猥亵的耳朵,只觉得大脑一道惊雷轰隆响起。

柳!奎!遥!

那个书里的变态笑面虎?!他怎么会来这里找他?!

等等,原书里这位摘星阁阁主,可是书中中期大师兄去风雪秘境偶然遇上的。后来是大师兄蛊毒发作,同这男人欢爱解毒,这男人才成为正牌攻之一的!

柳奎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还是找他?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叶敬酒自然不知道原书里没发生的剧情。

实际上,原书中的小皇帝也曾让柳奎遥寻找双性炉鼎,只不过原书的柳奎遥没有找到传说中的双性炉鼎,于是此事作罢。

而现在……双性炉鼎找到了。

是个非常可爱,浑身散发一股奶香的少年。

柳奎遥目光下移,他暧昧地用手指摩挲着少年白嫩的手背,扫过少年试图发动的传送法咒,低笑道:“万里符?这东西可不便宜,没收了~”

“你——”

“虽然叔叔很想和小可爱促夜长谈,但现在……嗯,不笑那边应该已经发现这魔修的魂灯灭了吧?”

“事不宜迟,叔叔先带小可爱去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再好好同你聊吧~”

柳奎遥揽过叶敬酒的肩膀,笑眯眯的在叶敬酒耳边打了个响指。

“快睡吧。”

叶敬酒只觉得睡意顿时袭了上来,他眼皮逐渐沉地抬不起来,最终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柳奎遥怀里。

柳奎遥下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他慢条斯理地将另只手上的血用手帕擦干净,而后他搂着少年的腰,将少年抱了起来。

怀里的重量意外的轻,柳奎遥笑意更,他想到一会儿要做的事,望着少年熟睡的脸,舔了舔唇瓣。

等到了地方,就要开始……验货了。

——

叶敬酒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透着特殊香气的床榻上,他双手被铐在床头,挣脱不得。

叶敬酒慌得要死,他试着运气,却发现不管是灵气还是魔气皆在经脉中堵塞,无法流畅,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淦!柳奎遥到底把绑他做什么?!对他有什么意图?!

还未等叶敬酒想明白,他耳朵一动,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

叶敬酒抬头,总算见到了这位自称柳奎遥的男人的庐山真面目。

眼前的俊美男人长着一双狐狸眼,眉毛高挑,满脸笑意。他有异族血统,眼瞳碧绿,眼窝邃,鼻梁高挺,浅亚麻色的长发在尾部扎了个小揪,侧搭在男人的右肩。

柳奎遥慢悠悠地朝他走过来,侧躺在他身旁,托着下巴语气轻快,“小可爱总算醒了,叔叔可是等了你好久呢。”

叶敬酒抿着唇,试图远离他,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捞了回去。

他挣扎不得,皱着眉故作凶狠:“你找我要做什么?柳阁主?”

“嗯?这会儿不怕叔叔了?”

柳奎遥摸摸下巴,丝毫不意外叶敬酒知道他的身份,笑眯眯道:“还是方才可爱的很。”

“真想再看看小可爱方才那副害怕的浑身都在抖的模样,嗯,要不要再吓一?”

……变态。

叶敬酒不承认自己被柳奎遥吓住了,他衣袖下握紧拳头,手心一片汗,色厉内敛道:“柳阁主可知我是魔宫的人,你抓我……就是得罪魔宫!”

“嗯,叔叔好怕。”

柳奎遥看出了叶敬酒的虚张声势,他捋起叶敬酒耳边的碎发,笑眯眯道:“不过谁让金主给的太多了呢。”

“……金主?有人要买我?”

“嗯,怎么说,也不是要买‘叶敬酒’。”

柳奎遥的指尖滑过少年纤细的脖颈,在少年的胸膛上停顿,暧昧地划着圈,“是要买‘双性炉鼎’。”

少年的表情随着他说出‘双性炉鼎’变得惊慌,柳奎遥笑意加,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头。

他双掌合并,一副迫不及待的语气,“好了,不谈这些了。好不容易摆脱了魔宫的追查,叔叔现在要干点正事了。”

“尚未成年的双性炉鼎,嗯,一定、一定很美味吧~”

·

叶敬酒很慌,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想搭上关系的摘星阁,它的阁主居然亲自找上了门。

还是因为有个人要买‘双性炉鼎’。

这种慌乱随着柳奎遥将他的腰带解开时达到了顶点。

“别碰我!”

叶敬酒试图挣扎拷在床边的手铐,手铐纹丝不动,一点用也没有。手使不上力,他就胡乱蹬腿,想要阻止死变态继续脱他的衣服。

但是一点用也没,男人轻松制止了他,衣襟被人扯开,胸前雪白的皮肤裸露的部分越来越多。

叶敬酒咬住牙齿,眼眶顿时红了,“你别碰我!混蛋!”

“不行哦~叔叔要验货的。”

柳奎遥微笑着把少年胸前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摘了下来。

他的目光停顿,含笑的表情微微凝滞,视线聚焦在少年暴露出的雪白薄乳、乳尖带着微微的粉红,有些红肿,一看就是被人玩弄过得娇艳欲滴的模样。

“……呵,原来双性炉鼎真的都有女人的奶子啊。”

柳奎遥手指捏住少年的乳尖,他恶意对着红肿的奶头搓了搓,没有错过少年的一声闷哼,低笑道:“和密卷上一模一样,双性炉鼎果然都是欠人肏的浪货。”

柳奎遥用指甲嵌在少年的乳孔上,笑眯眯地加重了力度,“告诉叔叔,自己是不是今天偷偷玩了奶子?”

“……”混蛋变态。

乳尖随着男人力度的加重传来剧烈的痛感,叶敬酒疼的脸色惨白,他没理会柳奎遥的骚扰问话,只想着尽快摆脱现在的情况,“……那个人出了多少钱?我、我给你双倍。”

“嗯?双倍,真的吗?”柳奎遥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他稍稍松了力度,正当少年吃痛的表情缓和一点,柳奎遥重新捏紧了乳尖。

“真的,我,啊——”

他指甲嵌在乳孔上,直把嫩红的乳头摁的青紫。

柳奎遥听见少年的惨叫,又安抚地揉搓留下指印的乳尖,“对不起,叔叔是不是摁的太疼了?”

“不过,嗯,那个人可是超级有钱的哦。”

柳奎遥低头,在少年的颤抖下含住少年的乳珠,香甜的奶味让他唾液止不住的分泌,他嘬了一下,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柳奎遥舌尖抵住上颚,碧绿色的眼睛眯起,回味着残留的奶香,“那个人给的价钱,我想想,大概能把整个魔宫加上逍遥派的地盘全买下了吧?对,还包括这些地盘内所拥有的法器。”

“毕竟钱和命相比,当然是命更重要嘛。所以……”

柳奎遥亲昵地点了点少年的鼻尖,“小可爱真的能出两倍的价钱给我吗?”

叶敬酒:“……”

到底是什么人,能出这么多价钱买一个双性炉鼎?

还有要命是什么意思?那个买他的人莫非是个快死的老头?拿他续命?

叶敬酒强行抑制住被陌生男人猥亵的呕吐感,他乳尖一片刺痛,上面还残留着男人的唾液,灯光下闪烁着一层绯靡的亮光。

冷静,冷静。

有人要买他,还能让柳奎遥甚至忽略魔宫带来的威胁亲自去抓他,到底什么人能有权有势到这种地步?

用这么多价钱买他,说明很看重他的价值。

他有价值,就说明柳奎遥所谓的验货,应该不会……过分哪里去吧?而且他身上还有不笑喂他的毒丸,说不定还能借此摆脱不笑的魔爪,再通过神识烙印联系师尊来救他——

不行,还有大师兄中的法咒。

……不对,他的魂灯在魔宫。

不笑看见他的魂灯没有灭,应该不会随意施展秘术,毕竟那样会彻底惹火师尊。

而不笑打不过师尊。

对,就这样干。

……至于在柳奎遥这里受的猥亵,就当是被狗啃了。

“嗯?在想什么?”柳奎遥笑眯眯地托着下巴,一脸好奇地盯着他,“小可爱有想到对策吗?”

“别叫我小可爱,我有名字。”

胸前还有火辣辣的痛意,叶敬酒垂眸,压抑心中的紧张,“……我,我快死了。你说的那个人,拿那么多钱,买一个快死的人值得吗?”

柳奎遥眨眼,歪了歪头,“嗯?快死了?叔叔还没对你做什么啊?”

“……”

叶敬酒咬牙切齿道:“……我是说,我们魔修,魔宫的魔修,尤其是像我这种去逍遥派当卧底的魔宫的魔修。不笑给我喂了魔宫的仙陨丹,就那个超级有名的毒丸,你是知道的吧?”

“啊,那个啊。”

柳奎遥像是忽然被他提醒,恍然大悟的样子,“不笑还给你喂了那个?魔宫的仙陨丹,摘星阁一直想知道炼制方法,可惜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呢。”

“传说中就连仙人吃了都会毙命的仙陨丹,那个竞拍价我想想,五千万个上品灵石一颗,嗯,小可爱升价了呢。”

……果然和原书里一模一样,在柳奎遥的眼里,所有的东西都能够等价为金钱。

叶敬酒第一和这种狠角色谈判,他现在紧张的手心全是汗,等到柳奎遥似乎准备扒他的亵裤,他硬着头皮继续说:“不到七日我就会爆体而亡,柳阁主,你有把握在七日之内把我送到买家手里吗?”

柳奎遥的手顿住,他望着叶敬酒,为难地皱起眉毛,“那小可爱想要叔叔怎么做?”

还叔叔?我是你爷爷。

叶敬酒道:“……听说贵阁有雪中仙,可解百毒。”

柳奎遥眨眼,“小可爱想要雪中仙?那个可是比仙陨丹还贵哦。”

他边说着边自然地扒下少年的亵裤,含笑的目光忽然顿住,停留在少年发红的耻骨上。

柳奎遥眯眼,不再同少年继续装下去,“雪中仙叔叔可以给你,但前提是叔叔要先验货。”

“那位的要求是要一个完璧之身的双性炉鼎。唔,如果是破了身的……”

柳奎遥手指摩挲那片耻骨,红得格外刺眼,“那小可爱,就不值钱了哦?”

28 柳奎遥指奸小师弟 有蛋(和师尊大师兄3p)

耻骨是一个很隐私的地方,正因如此,那明显是撞红的痕迹才别有意味。

柳奎遥话音刚落,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少年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哀怨地叹了口气,“唉,看来还是发现的太晚了。”

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柳奎遥还是十分有职业精神的将挣扎个不停的叶敬酒的亵裤脱掉。

少年的腿雪白修长,雪白细腻的皮肤在昏黄的烛火下染上一层黄晕,衬得肌肤愈发细致柔嫩。

柳奎遥掰开少年试图并紧的腿,他手抵在少年的大腿根,在看清眼前的美景后轻挑地吹了声口哨。

少年的身体同他想的一样,双性之体,除了那根秀气粉嫩的肉棒,还有肥嘟嘟的穴。

被摩擦抽插得完全充血的穴。

“……呵,小可爱今天才做过吗?”

柳奎遥眼神幽,指甲轻轻剐蹭着红肿充血的逼口,小洞的外圈甚至残留着没有擦净的余精,浓白粘腻的精液陷在逼缝里,被他用指甲勾了出来,“这里,骚逼肿的不能行。”

叶敬酒撇过头,男人炽热的目光让他格外厌恶不适,而这变态把他未擦净的余精从穴缝里勾出来更让他面容发烫,他闷声道:“你检查完了吧?能给我穿上裤子吗?”

柳奎遥却没搭他的话,自言自语:“这么浓的一泡热精,射在小可爱的骚逼里有没有又高潮喷水呢?”

“来之前叔叔查过小可爱,是拜在逍遥派的师祖岑澜门下。嗯,别人告诉我‘叶敬酒自拜入门派以来几乎只在静修峰修炼’,而今日你才从静修峰离开。所以……”

“岑澜或者燕淩卿,到底是谁射进里面去的?还是说,两个人都……”

柳奎遥饶有兴味地看着叶敬酒,对方似乎没想到他居然调查的这么全面,脸红一阵青一阵,急匆匆地打断了他。

“关、关你什么事!总之检查完了就可以结束——”

柳奎遥眯眼,亚麻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扫在少年的大腿根上,他伸出两根手指,锐利的指甲不经少年反应便插进了逼口里。

“——痛!”

“很疼吗?抱歉。叔叔只是想看看里边……”

柳奎遥面带歉意,边说着边在紧致的逼肉里搅动。

敏感的逼肉被锐利指甲刺到,不由得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了些,软软的嫩肉试图阻止他前进,却愈发挑拨柳奎遥兴奋的神经,“叔叔只是想帮你看看骚逼里边,到底清理干净没有。”

“混蛋……”

柳奎遥轻笑,他拇指指腹揉搓着藏在肥唇下的阴蒂,刻意刺激少年的情欲。

另两只手指则有条不紊地抽插着逼口,逼肉为了延缓疼痛感分泌出黏液,‘滋滋’的水渍声使这名义上的检查变得更加暧昧不明。

“哈……呃……”叶敬酒脚趾卷缩,雪白的腿根一阵痉挛。

好疼,但是手指插在里面的感觉……好舒服。

叶敬酒急喘着气,雪白的奶子随着呼吸乱颤。他阴蒂渐渐被男人揉搓充血,敏感红肿的阴蒂露头,被那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捏的又酸又爽,快感让他攥紧手指,指节发青,阴蒂随着男人的恶意揉搓拉长甚至令他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别揉了……哈……”

与此同时,那骨节宽长的手指在逼肉里加快了速度,锐利的指甲陷在逼肉里疼的要命,可在手指略过时又空虚瘙痒。

叶敬酒呜咽着想要挣扎,手铐被他晃得咣咣作响,可男人的手指反而愈来愈快,稍硬的指甲盖用力摁住骚逼的骚点,又在碾过抽出时指甲顺势扣着骚点,致命的快感让叶敬酒想要尖叫着抬起腰身。

“停、停下……求你了……”快要被指奸到高潮了。

柳奎遥眯眼,手指插在紧致的逼肉里加快了速度。他刻意用指甲扣弄柔韧的肉壁,甬道内布满了他留下的划痕,敏感的骚点被他用手指碾过,一阵快意的逼水立刻涌了出来。

“呵呵,小可爱已经被叔叔的手指插得有感觉了吗?”

叶敬酒呜咽着,被男人的手指插的面色绯红,表情挣扎之中又流露出对性爱天然的渴望。

他的骚逼被男人手指肆意蹂躏,手指不断碾过骚点,甚至用指甲去恶意扣弄。敏感的阴蒂被柳奎遥恶意揉搓拉长,红肿的阴蒂头几乎被搓破了皮。

“喜欢叔叔的手指吗?小可爱。”

柳奎遥恶意的笑声闯进叶敬酒的耳朵,叶敬酒咬紧牙关,尽管骚穴已经将要被男人的手指插到高潮,还是试图同男人抵抗。

“滚、滚开……”

“唔,好凶,叔叔好怕。”

柳奎遥微笑,他一只手揉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另只手抽插喷水个不停的骚逼,“叔叔还是第一见到只是手指就流水不停的骚逼,小可爱真是骚得厉害。”

快感一阵阵涌上身体,叶敬酒的肉棒早已经翘高,粉嫩的龟头马眼张合,清透的腺液顺着摇晃的身体溅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上。

“呃……哈……停下……”

柳奎遥拒绝了叶敬酒的请求,“不行哦,叔叔要看到小可爱高潮喷水、肉棒被叔叔的手指插射才可以。”

这场‘验货’最终以柳奎遥将少年骚逼内的骚点用手指粗暴的捏起揉搓,迫使少年被迫进入高潮,骚水和精液一起高潮喷射结束。

柳奎遥抽出手指时,逼肉内的黏液被手指带出逼口,拉出细长的淫丝缓缓落在床单上。

他抬眸,将手指残留的淫液放在口腔里,舌尖腥甜的味道令他眼底愈发幽,“双性炉鼎的骚水就是这个味道吗?好甜。”

他覆在少年身上,庞大的身形几乎将少年完全拢在身下。

“滚、滚开……”

“真是不乖,明明这么可爱,却总是说些让叔叔不高兴的话。”

柳奎遥低头,手掌粗暴拉扯着少年的发丝令其被迫仰头,紧接着他毫不犹豫撕咬着少年的嘴唇,在对方呜咽着拒绝时强硬地钻进口腔,将舌尖的那点腥液过渡给少年。

“唔——”

这个吻激烈凶狠,男人施展出自己高超的吻技,将本是单方面的强迫变得暧昧不明,少年鼻腔被迫发出的甜腻哼声,唾液之间的交换助长了男人高昂的性欲。

柳奎遥住不住地低笑,笑意恶劣而张扬,“这是小可爱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味道很棒,喜欢吗?”

刚触及到新鲜空气,叶敬酒仰头,头皮一片刺痛,他张开嘴喘着气,唇齿间的腥甜令他格外屈辱,“……摘星阁,都是这么验货的吗?”

“呵呵,生气了?”

柳奎遥压低身体,胯下火热的巨物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的穴,充满性暗示意味,“还是只是手指满足不了小可爱?需要叔叔的……大鸡巴?”

“我还没骚到请求一个陌生男人来肏我。”

叶敬酒撇过头,因为难堪眼眶红的厉害,“柳阁主,你所谓的验货已经结束了吧?”

少年杏眼通红,一副被他欺负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嗯嗯,验货顺利结束了~”

柳奎遥格外愉悦,他笑眯眯点了点头,边摩挲手指,回味刚才穴的紧致触感,边一本正经评价道:“真是可惜,小可爱折价了,还未开发的子和已经被男人肏过的浪货可不是一个价钱。”

“不过……鉴于物以稀为贵,难得找到一个双性炉鼎。”

柳奎遥抬起食指,亲昵地轻点少年的鼻尖:“雪中仙,叔叔还是会给你的。”

叶敬酒刚要开口,柳奎遥又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嘘,听叔叔说完。”

“雪中仙当然会给你,不过,叔叔的鸡巴现在可是硬的不能行。”

柳奎遥将少年的手铐解开,他粗暴地抓着少年的长发,将他扯到自己胯下。柳奎遥抬了抬腰身,勃起的鸡巴就戳在少年柔软的脸颊上,“作为交换,小可爱用嘴巴帮叔叔的大鸡巴泄火好不好?嗯?”

叶敬酒头皮疼得厉害,他尚未因手铐被解开而感到高兴,下一秒,他的脸就匆忙贴在了男人的巨物上。

那巨物昂扬膨胀,隔着一层布料将顶端的白布濡湿,散发着腥臊的热气,急匆匆冲进叶敬酒的鼻腔。随着男人挺动的腰身,鸡巴一下又一下戳弄着他的脸颊,将腥臊的性液抹蹭到他的脸上。

叶敬酒被迫闻着柳奎遥鸡巴的味道,清秀的脸顿时染上一层愤怒的薄红。

替柳奎遥泄火?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去——

口腔内的唾液因为腥臊的味道止不住分泌,叶敬酒呼吸不自觉地加快,大脑甚至产生了‘去舔’的念头。

……为什么?

明明不该有反应的,但为什么,他现在浑身热的不能行,穴也在不停的蠕动流水。

这很奇怪,他不应该有这种反应的。

叶敬酒承受着鸡巴对他脸颊的猥亵,喘着气开口:“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特别想吃叔叔的大鸡巴?是不是?”

柳奎遥宠溺地松手,揉了揉少年被扯痛的头发,“难道不是因为小可爱本身就是一个欠男人肏的骚货吗?”

“才不是——”

“光是闻着叔叔鸡巴的味道,小可爱是不是都忍不住幻想大鸡巴在你骚逼里抽插的感觉了?嗯?”

柳奎遥拉着叶敬酒的手,引导着这双修长的小手颤抖着让昂扬火热的鸡巴挣脱最后一层布料的束缚,腺液同鸡巴一起弹在少年的脸上,溅在少年浓密的睫毛上。

“敬酒。”柳奎遥暧昧地玩弄着他的名字,拉长了腔调,“喜欢叔叔的大鸡巴吗?”

他轻轻拍了拍叶敬酒的脸颊,催促道:“快开始吧。”

‘快开始吧。’

柳奎遥的言语有‘法术’。

同‘言灵’一般,只要不断暗示并加以法术,就会诱导修士去乖乖做柳奎遥想要他去做的事情。

虽然这种‘诱导’有一定时间限制,且会因为修士的实力飘忽不定。

但总归,在此时此刻,叶敬酒是柳奎遥口中的‘欠男人肏的骚货’。

叶敬酒不知道柳奎遥有这种能力,或者说,原书中的柳奎遥从未展现过这种能力。

于是他轻易着了道,头脑发晕,身体发热。

柳奎遥鸡巴的味道愈发激起他的性欲,他的唾液止不住地分泌,大脑在柳奎遥又一下达命令时最终指挥着叶敬酒的行动——

去舔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腥臊的鸡巴。

去为他口交,将龟头同包皮缝隙的污垢舔舐干净,最终咽下这个男人的精液,接受他的‘浇灌’。

叶敬酒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巴,他用两只手堪堪握住柳奎遥的鸡巴,手法生疏地套弄着。

在紫红色狰狞的鸡巴被他套弄的膨胀壮大时,叶敬酒低头,舌尖伸出,试探性地抵在渗出腥液的马眼上,垂下眼眸轻轻舔舐。

一下。

两下。

舔舐的速度愈来愈快。

叶敬酒低头,跪在男人的身前,将暴起青筋的鸡巴彻底含了进去。腥臊的味道一瞬间充斥口腔,神智愈发情迷意乱。

他竭力张大嘴巴,边角甚至因为柱身过于粗大裂出血丝。但叶敬酒像是感知不到痛意的,吮吸着男人的鸡巴,舌尖生涩地挑逗着龟头,试图刺激男人精液的射出。

“嗯,敬酒的嘴巴又暖和又紧,还会吐水,跟个骚逼一样,吸得叔叔的大鸡巴更硬了。”

柳奎遥眼底幽,含着笑意,声音低沉慵懒,“真是活该被男人肏的婊子。”

胯下的少年没有任何反驳,只是低垂着眼眸,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残留着方才溅上的腺液,将几根睫毛黏在了一起。

少年白净的脸颊被鸡巴戳出了圆形,又在吮吸时微微凹陷,脸颊上的肉软乎乎的,是少年人稚气未脱的表现。

既纯洁又淫荡,真是看得他……越来越兴奋了。

柳奎遥轻轻‘啧’了一声,他低头,亚麻色的长发垂在少年脸庞,柳奎遥将手掌覆在叶敬酒的后脑,催促道:“快一点,敬酒。”

“吞的再一点,叔叔想插进敬酒的嗓子里。”

手掌下的少年顺从地听着他的话,龟头一瞬间撞进了少年紧致地喉咙里,少年生理性的试图干呕,柳奎遥却覆着后脑加重了力度。

声带的震动刺激着鸡巴按摩个不停,鸡巴舒服的不能行,快感甚至让柳奎遥摆起腰身,鸡巴凶猛地撞进少年的喉咙,抽出、再撞入。

“唔,怎么这里也这么紧?”柳奎遥舔舐唇瓣,“敬酒要不要让叔叔帮你把喉咙插松?”

被催眠的少年本能的害怕,极尽讨好地舔弄男人的鸡巴。他腮帮不停鼓动,舌尖挑弄着马眼,对着龟头用力吮吸,刺激着男人的马眼射出精液。

柳奎遥眯眼,遏制住射精的欲望,他轻笑一声,抓着少年的头发开始在紧致的喉咙里冲刺,“骚货。”

直到马眼再也无法遏制射精的欲望,柳奎遥挺腰,插进少年的喉管里射精。

浓厚腥臊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叶敬酒的喉咙里,他被这灼热的精液烫的骤然清醒,呜咽着用力按着男人的腹肌,试图摆脱口腔内射精的鸡巴。

在雌兽的体内射精是雄兽标志所有物的标记。

这是它们的天性。

哪怕是柳奎遥,也无法忍受叶敬酒在受精过程中试图逃离的动作,他握住少年的后颈,语气中难得透着不悦,“别动。”

浓郁的杀气最终让叶敬酒僵硬着停下了动作,他像是刚发现自己做了多么淫荡的事情,圆润的眼睛不停流着泪水,却更加刺激这男人的施虐感。

射精结束。

柳奎遥从少年的口腔内抽出鸡巴,过多的精液并没有完全让少年吞咽,随着鸡巴的抽出,浓白的精液从叶敬酒嘴角溢出。

叶敬酒跪在地上,赤裸着身体弯着腰,他在柳奎遥抽出鸡巴的同时用手指用力抠嗓子眼,试图让男人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呕出来。

但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嗓子一片火辣感,叶敬酒握紧了拳头,生理性的眼泪含着屈辱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被男人催眠着自己是‘骚货’‘婊子’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甚至觉得方才自己就像是柳奎遥泄欲的工具,得不到丝毫身为‘人’的尊重。

他生平头一这么想杀了一个人。

“柳奎遥……”

叶敬酒嘶哑着声音,念出男人的名字。

男人歪了歪头,蹲下身同叶敬酒对视,看到少年眼底的屈辱和恨意丝毫不意外,反而笑的更加愉悦,“生气了?小可爱?”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诶?生气到这种地步吗?”

柳奎遥胸腔震动,笑着咧开了嘴,“可是叔叔更过分的事情还没有做哦?”

“乖,我们慢慢来。”

“一步一步来。”

——

魔宫

不笑捏碎了魔修灭掉的魂灯,面无表情,“有人截走了小东西,消息泄露了。”

男人不笑时,俊美妖异的脸更加骇人,他冰冷道:“一群废物,这点事居然都做不好。你们还有活着的必要吗?”

“属下、属下……”

“到底从哪里泄露的消息,去查。若是查不出来,”不笑瞥眼,冷淡地扫过跪着的一群人,“你们就跟着这个废物一起去死。”

“是!”

·

逍遥派

尚武峰

穆脩赤裸着上半身,背部肌肉线条流利,他身躯矫健,单手握剑将面前的灵石桩一击斩碎。

“诶!漂亮!乖徒儿真棒!”掌门在一旁拍着手,一脸‘有此徒此生足矣’的骄傲。

“这也要夸?”

穆脩将剑收了回去,烦躁地挠了挠头,“我可按师尊你说的突破金丹初期,这下能让我去静修峰了吧?”

“诶,这才刚突破,怎么又想着去欺负人家!”

掌门摇了摇头,“不说别的,再过两月你就要过成年礼。你们本家的人这几天就要过来接你回去了,你哪有时间欺负人家,还不赶快修炼。你们穆家的成人礼你又不是不知道,九死一生!”

“切,那玩意儿不过就是小儿科罢了。”

穆脩翻了个白眼,拾起衣袍就要往外走。

掌门忙跟上他,“诶诶额,你去哪啊?”

“都说了去找叶敬酒。”

“找什么叶敬酒!你再找人家,你师祖就要把你人头分家了!”

穆脩停下脚步,冷笑了一声,“师祖监守自盗,也好意思杀我?”

穆脩那句话声音太小,掌门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不是说师祖闭关吗?他哪管得着我。”穆脩冲掌门摆了摆手,“我去去就回来。”

“真的是去去就回来?”

“……”

“小兔崽子,你别跑!”

穆脩还是被掌门抓了回来。

他打不过掌门师尊,只好烦躁地在尚武峰修炼,一日比一日枯燥。

但不过三日,有人主动找上了门。

是大师兄燕淩卿。

燕淩卿不是找他的,是来找掌门的。

他面色苍白,嘴唇发青,甚至脚步透露着虚浮,似乎受了重伤。

穆脩皱了皱眉,站在掌门身后听燕淩卿说话。

穆脩越听越恼火,他直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叶敬酒被魔宫的人抓走了三天,大师兄怎么才来说这件事?”

“若是他被那魔宫的人杀死了,岂不是大师兄亲手害得?”

掌门沉下脸色,呵斥道:“住嘴,穆脩。”

“……没事,掌门。”

燕淩卿垂下眼眸,攥住衣袖,“确实是我害的,我醒的太晚了。”

“我会去魔宫找敬酒,把他救出来。若是敬酒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我会拿我这条命去陪他。”

燕淩卿握紧剑柄,朝掌门拜了拜,“事已至此,请掌门允我只身前去魔宫。师尊现下闭关,正在紧要关头,请掌门务必守好静修殿。”

“容淩卿告辞。”

“这……”

“等等——”

掌门还未答应,穆脩却沉了脸色上前一步,“我跟你一起去。”

燕淩卿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眼底晦暗,“不必了。”

穆脩冷笑一声,“大师兄,我也没必要征求你的同意。”

两人冰冷对峙,掌门察觉出不对,把穆脩扯了回去,“你等等,你本家的人下午就过来了,你还要回大雁国呢!去什么去!就算你现在出去,不过一个时辰本家的人就给你抓回来了。穆家的成年礼你又怎么敢随意造!”

“我是他们的少主,他们是我的仆人,我的仆人凭什么敢抓我?”

燕淩卿收回目光,没有心思看师徒两人争吵,他转身离开了尚武峰。

身后穆脩依旧闹着要去,被掌门一掌劈晕。

“魔宫的地点变化多端,到现在就连你师尊也没摸清,淩卿,你现在就算出去也找不到去魔宫的路。要不,你还是等师叔出关再做商议吧。”

燕淩卿不为所动,“……掌门兴许同敬酒还不熟悉。”

“他胆子很小。”燕淩卿垂眸,“一个人待久了,他会害怕的。”

掌门愣住,他望着那道清瘦的身影御行灵剑离去,在浓厚的白雾之中渐渐隐去身形。

29 小师弟自慰被柳奎遥发现 有蛋(3P大师兄和师尊暗自较量)

三天,距离上柳奎遥所说的‘验货’过去了整整三天。

柳奎遥在这之后并没有动过他,按柳奎遥所说的:魔宫的人正在四搜查,他得先带着叶敬酒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叶敬酒在这之间试图逃离,但他浑身的修为被柳奎遥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封印,甚至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乖乖任由柳奎遥搂抱着,朝大雁国的方向出发。

等到第三天,叶敬酒体内的毒丸开始起了作用。仙陨丹在正式令修仙者毙命之前会度过一段痛苦的时光,等毒药发挥到最后,修仙者的骨头甚至能化成一滩尸水。

那毒丸只是刚刚奇效,叶敬酒就疼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用重刑罚了一遍。最痛苦时,他大脑保护机制发作,甚至让他短暂失去了意识。

然后被活活疼醒。

柳奎遥答应要给他雪中仙,但一直等到叶敬酒毒发也只是笑眯眯地观望。

他静静等着,直到叶敬酒疼得受不了,骨头仿佛被人碾碎一般的痛,拉着柳奎遥的袖子尊严全无地求他时,柳奎遥才松了口。

他将能救叶敬酒命的雪中仙放在掌心,碧绿色的眼眸盛满了笑意,那双狐狸眼弯着,问叶敬酒:“想要?”

叶敬酒面色惨白,他疼得恨不得立刻去死,紧紧抓着柳奎遥的衣袖,疼的直掉眼泪,以往圆润可爱的杏眼没了光彩,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想……要。”

柳奎遥轻笑一声,他声音蛊惑,引诱着少年同他做出约定,“叔叔如果把雪中仙给你,敬酒要给叔叔什么?”

“什么……都可以……”

叶敬酒扯着男人的衣袖,他被男人搂在怀里,浑身冒着冷汗,疼的带着哭腔求柳奎遥,“什么……什么都可以……求你……”

“什么都可以啊?”

柳奎遥宠溺地抚摸着少年柔软的乌发,邃的眼睛含着恶意,“那叔叔如果把敬酒肏废了,也可以对不对?”

“……”

“对不对?”

“……嗯,求你……”叶敬酒哭着说,“求你……”

好疼,太疼了。

叶敬酒从来不知道这所谓的仙陨丹毒发时居然这般痛苦,他只想快点解脱,无论做什么都行。

叶敬酒疼的神志不清,他甚至记不清自己同柳奎遥做了什么承诺,只知道当柳奎遥终于将雪中仙化作的药丸放在他嘴里,他含着男人的手指将药丸咽了下去。

那药丸的药效立竿见影,方进入肚子,疼痛就逐渐化解,身体骨头仿佛被燃烧的灼痛顿时消失。叶敬酒身体放松,雪白的脖颈冒着细密的汗,散发着诱人的奶香。

他没有抵抗,任由男人用手指玩弄他的口腔,手指夹着他的软舌抽插。偶尔锐利的指甲捣到嗓子眼,叶敬酒鼻腔发出闷哼,想要干呕,男人的手指便立刻退了回去,指腹摸过他的牙齿、上颚、舌苔,他津液流的到都是,下巴尖甚至聚集出水滴,黏答答的向下滴。

“唔嗯……唔……”

叶敬酒升不出一丝力气,等男人将手指抽出,他张开嘴大口呼吸,口腔敏感发红。

柳奎遥轻轻推了一下叶敬酒的肩膀,他便无力倒在了床上,双手瘫在两侧,雪白的脸透着几分被男人玩弄出的粉红,长发被冷汗打湿,额间的碎发黏在脸上,卷翘的睫毛乱颤。

柳奎遥眯眼,胯下鼓起一个大包。

若不是想看这少年被情欲折磨自己求操,他现在便扶着鸡巴插进少年粉嫩的骚逼里驰骋了。

只不过,比起叶敬酒哭着喊着被他强肏,他还是更想看这清纯而淫荡的少年,自己掰开逼口,红着脸求他帮忙用鸡巴肏进骚逼给他止痒。

毕竟,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

这天夜里,叶敬酒同柳奎遥睡在一张床上。

这床榻宽敞,他就自己缩在墙角,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墙壁。

柳奎遥显然比奉行苦刑的逍遥派耽于享受的多,他每换一个地方,房间都格外华丽,是叶敬酒想象不到的奢靡。

今夜所住的房间,房屋的一角燃着昂贵的檀香,床头放了两个稀有的夜光灵石,而他们所躺的床,被层层床幔包围,将叶敬酒同柳奎遥一同围在了里面。

柳奎遥今夜并未故意去骚扰叶敬酒,叶敬酒的呼吸却已经错了拍。

再有不到半月他便会成年,却因破了身子,穴不过几日没吃男人的鸡巴,便饥渴的不能行。

叶敬酒闭眼,鼻腔发出急促的喘息,那喘息声被他极力遏制,却依旧透着几分甜腻。他不用手去摸,就已经知道穴将底裤都喷的湿透了。

叶敬酒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穴饥渴的蠕动着,逼口同小嘴般呼吸张合,从不断开合的逼口能看见嫩红蠕动的逼肉和潺潺的骚水。

那透明的淫水顺着逼肉的蠕动从骚逼吐出,在逼口打开时迅速涌出,打湿了包裹软糯肥穴的布料。

……想被男人的鸡巴肏进去。

叶敬酒蜷缩身体,手指抓住寝被,指节泛青,他表情挣扎,咬着嘴唇,遏制喉间不满的呻吟。

奶尖随着逐渐上涌的情欲胀痛,叶敬酒低喘了一声,转过头偷偷扫视了一眼柳奎遥。

男人正躺在床上熟睡,双眼紧闭。

应该……睡着了吧?

明明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但是愈发饥渴的身体迫使叶敬酒最终将手伸进了寝被。

他鼻尖发红,呼吸沉重,一只手悄悄摸向胸前,软软的小奶子被他有些急迫地抓着,用手指揉捏自己涨疼的奶尖。

是身体发育了吗?为什么奶尖会这么疼……

他咬着嘴唇,一手搓着奶尖,另只手套弄着将亵裤顶湿的肉棒。

叶敬酒的肉棒比常人敏感的多,每随便套弄几下便会生出射精的欲望。更遑论他总是过于轻易的不靠抚慰肉棒就会被插射,有时射的多了,粉嫩的龟头马眼还会有些发肿,张合着从小洞里溢出白精,射都射不出来。

眼下,奶尖被揉搓的快感和肉棒抚慰的快感一同袭上他的身体,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却又怕柳奎遥发现他大半夜在发骚,于是自己咬住寝被,舌尖抵着厚重的布料,轻轻摇晃起腰部。

嗯……奶尖被捏的好舒服……手指摩挲马眼的时候酸酸麻麻的……

骚穴、骚穴好痒……

抚慰肉棒的手不知何时向下移动,穴空虚的收缩蠕动,叶敬酒刚把手伸过去,那肥软的穴感受到异物的接近立刻热情地吐出淫水。

“嗯……”叶敬酒轻哼,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出声音,而一双眼睛正在黑暗中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表演。

叶敬酒先是用大拇指搓了一下肿胀的阴蒂,那敏感的厉害,只是轻轻揉了一下,叶敬酒顿时软了身子,那快感刺激猛烈,叶敬酒轻喘着气,喉咙呜咽着伸出手指揪着红肿的阴蒂向外拉扯。

呜,骚阴蒂被捏的好爽,好舒服……

红肿的阴蒂被他用力揪着,扭曲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蹙眉,穴空虚的排着水。叶敬酒闭眼,狠狠捏了一下奶尖,电流般的快感瞬间涌上大脑。

“啊——唔……”

叶敬酒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回过神赶忙紧紧咬住寝被,喉间的呻吟浑浊不清。

秀气的肉棒高高翘着,龟头顶在带有摩擦感的寝被上,敏感的马眼被那粗糙的布料打磨,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是一波致命的快感。

明明叶敬酒的目的是抚慰身体,但身体却在这猛烈的快感下愈发空虚。

他的衣服被自己磨蹭的滑落到腰间,背对着柳奎遥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笔直的双腿纠缠在一起,紧紧夹着抚慰阴蒂的小手来回摩擦。

“唔……嗯……”叶敬酒咬紧寝被,鼻音厚重。

为什么,明明很舒服,可是骚穴越来越饥渴,好空虚,好像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来。

叶敬酒的大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搅得一片混乱,意乱情迷之中,他不由得想起了大师兄的鸡巴。

大师兄的鸡巴狰狞,青紫,柱身粗长,稍弯,插进骚逼里时会勾到平日手指摸不到的软肉,将那敏感的骚肉同骚点一起猛撞,射出的精液又浓又烫,射在骚逼里烫的他浑身哆嗦,高潮着喷水。

还有师尊的大鸡巴,师尊的鸡巴同样狰狞,青筋虬结,插进骚逼里青筋还会贴着敏感的逼肉乱跳。龟头格外的大,插进子宫的时候撞得他肚皮发酸,鸡巴抽出来时硕大的龟头会卡在宫颈口,将那猛地朝外拖拽,快感又猛又烈。

还有穆脩,穆脩那狗东西明明比他还小上几月,却长着个驴屌。上隔着布料撞在他肥穴上,龟头隔着亵裤撵在阴蒂上,直把他撞的发了大水。还有那,穆脩舔他的骚穴,鸡巴摩擦着肥穴,龟头几撞在逼口上,险些破了他的,把他吓得哭得抽噎。

……穆脩。

对了,穆脩,那家伙之前送他的药丸,说是能遏制情欲。

叶敬酒骤然想起这件事,只觉得自己有救了。

穴愈发空虚,瘙痒难耐,若不是柳奎遥在他身边睡着,他早就用手指解痒了。

唔……穆脩的药丸在储物袋,储物袋在,在床边的角落里放着。

叶敬酒停下了自慰的动作,他先是收手,小脸潮红,无声地张开嘴大喘着气。等呼吸声渐渐平稳,他翻开寝被,又偷偷望了一眼柳奎遥。

……似乎还在熟睡。

他暂且放了心,因为过于急迫,甚至没能顾得上落在腰间的衣衫,悄悄朝床角爬了过去。

床角果然放着储物袋,叶敬酒抓过储物袋,偷偷在里面捣鼓搜寻穆脩给他的药丸。

储物袋里的符咒和法器早早被柳奎遥收走,里面的吃食和丹瓶却还是留了下来,叶敬酒庆幸他把这药丸带在身上。

储物袋在同修士意识绑定后不需要灵气,也因此帮了此时灵气空荡的叶敬酒大忙,他在储物袋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穆脩送他的那瓶药。

黑夜下,夜光灵石散发的光朦胧偏蓝,少年细腻的雪背在这灯光下更衬得肌肤似雪,乌黑的长发落在颈边,同这雪背相对应,一黑一白,格外诱人。

柳奎遥很意外叶敬酒没继续下去,反而偷偷去找床边的储物袋,但同看不见的美景相比,眼前的景色反而更加蛊惑人心。

少年跪在床边,圆润的臀部挺翘,露出蜜桃的形状。再往前是下陷的细腰,和那雪白的美背,纤细的脖颈,乌黑的长发。

啊……真是一幅适合被肏的骚浪模样。

柳奎遥舔了舔唇瓣,再也没忍耐住高涨的性欲。他站在少年身后,鸡巴从背后撞在少年柔软的臀肉上,顶在凹陷的软肉上。他俯身,亚麻色的长发落在少年的雪背上,碧绿色的眼眸在夜显得幽发亮。

柳奎遥像是丝毫没感受到身前少年瞬间僵硬的躯体,他摆动腰,充满色情意味地撞了两下少年的臀肉,鸡巴隔着布料撞在凹陷的软肉上,湿漉漉的。

“在找什么?”

柳奎遥低笑,“要不要叔叔陪你一起找?”

他目光落在少年打开的药瓶上,柳奎遥眯眼,径自拿走了尚未被动过的药瓶。

他放在鼻尖轻闻了一下,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抑情丹?还是难得一见的高级货?”

“小可爱,你怎么什么都有?叔叔真的好意外。呵呵。”

柳奎遥又撞了两下少年挺翘圆润的屁股,他将那尚未吃下抑情丹的少年撞得腰身下陷,软成一滩,喉间止不住发出急促的呻吟。

“这又是哪个男人给你的,嗯?”

“哈……你……你滚开……”

“滚开?”柳奎遥眯眼,他手指穿梭少年的长发,抵着头皮狠狠拽起少年的头发。

叶敬酒被抓的一声痛呼,被迫仰着头同那双阴翳的眼睛对视,“忘了你是怎么同叔叔约定的吗?敬酒?”

好恐怖,杀气……

“你说随便让叔叔怎么做,把你肏废也没有问题。”

男人阴翳的眼睛没有丝毫感情,他说完这句话,察觉到叶敬酒的害怕,立刻恢复了一往如初的笑意,消散了杀意。

“好了,叔叔不吓你了。”

头皮被用力扯住的疼痛骤然消失,压迫感随即消散,叶敬酒撑在床板上,颤抖着身体没敢动。

柳奎遥没开玩笑……

他如果生气了,真的会同自己的说的那般‘把他肏废’。

“啪啪——”

臀部被人重重拍打,火辣辣的痛感让叶敬酒绷紧了身体。

他忍住羞耻和恨意,抓紧身下的床单,背后是男人拉长的腔调,“现在~敬酒,把你的小屁股摇起来,用流着水的骚逼蹭蹭叔叔的大鸡巴,等把叔叔的大鸡巴蹭硬了,记得哭着求叔叔把大鸡巴插进敬酒的骚逼里,知不知道?”

这种事,这种事他怎么去做。

叶敬酒咬牙,他还未开口说话,男人的鸡巴又狠狠撞了几下穴,带着威胁意味地问他:“知不知道?”

柳奎遥说要把他肏废的话又一响彻在耳边。

他害怕。

叶敬酒闭眼,压下心中的惊慌,呜咽着回答男人,“知……知道了。”

“很好~”

柳奎遥迫不及待道:“那么,现在,开始吧~”

3 小师弟被柳奎遥肏尿 有蛋(3p逼问小师弟到底喜欢谁)

害怕,恐惧。

叶敬酒顺从地抬起屁股,抓紧身下的床单,红着眼睛蹭着男人的鸡巴摆起腰身。

柳奎遥的鸡巴很烫,明明隔着一层布料,穴却已经感受到粗壮鸡巴散发的热气,腥臊的热气扑在肥软的穴上,将穴灼的止不住翕合。

方一动腰,穴就碾在了男人的龟头上,叶敬酒喘息一声,穴被龟头碾压的酥爽让他止不住呻吟。

“唔……哈……”

“呵呵,屁股摇的不够浪哦,敬酒?”感受到少年的欲望,柳奎遥嘴角止不住笑意。

叶敬酒一层薄衫被柳奎遥捋到腰间,亵裤也被他脱下。

青涩的少年冲他撅起屁股,雪白的臀肉布满他拍上去的掌印,微微红肿,更加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少年听到柳奎遥的话,身子抖着,抬高屁股摇的更浪了些。

少年的肥穴软软的,被龟头蹭的时候发出咕啾的水声,紫红狰狞的柱身在这肥穴缝隙穿梭,很快将骚逼磨出了水,淫性大发。

叶敬酒本就没能吃上抑情丹,再这样被鸡巴蹭着,穴更加空虚。

甚至不用男人催促,他便自己呜咽着撑着床板主动摇起了屁股,他抬高臀部,让骚穴紧紧贴在柳奎遥的鸡巴上,圆柱形灼热的柱体将穴缝隙磨的情欲渐涨,龟头向前滑动时碾在阴蒂上,爽的他将脚趾蜷缩。

“啊,嗯……”

柳奎遥的鸡巴被他蹭的膨胀壮大,叶敬酒羞意上来时,骚穴却又止不住贴着鸡巴流水。

他还记得男人说的话,说当柳奎遥的鸡巴被他蹭硬,他就要像个婊子一样,求柳奎遥把鸡巴插进来。

叶敬酒被方才的柳奎遥吓怕了,他不敢忤逆男人,身体向后倾斜,脚趾抓着床单,踮着脚尖用力抬高屁股,努力地用流水的骚穴蹭着男人硬挺的鸡巴,声音又软又小,“求……求你把鸡巴……插进来……”

“求谁?求叔叔吗?”柳奎遥明知故问,明明看出少年的羞涩,依旧恶劣地问他,他循循善诱,声音慵懒低沉,“求叔叔要把鸡巴插进敬酒的哪里?骚逼?还是屁眼?说得清楚一点。”

“乖,再说一遍。”

变态……

叶敬酒羞的脸涨红,却又不敢骂柳奎遥,更何况身体空虚的情欲几乎快将他逼疯。

他只能乖乖同柳奎遥所说的那般说着,屁股够着男人的鸡巴摇来摇去,将逼缝磨的蓄满了黏水,“求……求叔叔把大鸡巴插……插进骚……骚逼里……”

“唔,好乖哦~敬酒。”

柳奎遥舔唇,不再挑逗少年,扶着胀痛的鸡巴对准热乎乎的逼口滑了两下,便挺腰缓缓插了进去,“叔叔这就用大鸡巴满足你淫贱的骚逼。”

“啊——”鸡巴好大。

空虚的骚逼一下被鸡巴充实,叶敬酒抓紧床单,脸颊绯红,双腿被快感刺激的瞬间没了力气向下滑,被男人低笑着掐住了腰。

“叔叔是敬酒的第几个男人?”

骚逼的甬道紧致湿滑,穴肉层层叠叠,肉壁覆着凹凸不平的肉疙瘩按摩鸡巴。快感让柳奎遥忍不住朝湿热的小穴撞了几下,这才放缓了速度,在少年的骚逼里慢悠悠地划着圈。

“燕淩卿,岑澜,唔,不笑应该也做过了吧……”

柳奎遥边问边朝骚逼里刺进,“所以我是第四个?对不对?”

“哈……嗯……”

这问题太过羞耻,叶敬酒被问得眼圈立刻红了,他不敢骂男人,只是低喘着承受着柳奎遥在他体内撞击。

柳奎遥的鸡巴丝毫不比大师兄和师尊逊色,甚至因为有着高超的床上技巧,反而更能磨到少年的骚点,将叶敬酒肏的愈来愈不知满足,屁股摇的更快些,迎合着男人的侵入。

“嗯,不说啊,叔叔应该说对了才是。”

柳奎遥轻笑,鸡巴稍稍抽出,在离逼口近的地方抽插着,龟头卡在逼口上,将嫩红的逼口肏的出了水。

他不再朝少年骚逼抽插,在浅口戳弄反而将少年插得欲求不满,呜咽着摇着屁股,“往……往里插插,求求你……嗯……”

柳奎遥目的得逞,轻笑着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那你告诉叔叔,敬酒吃了几个男人的鸡巴?这样好了,叔叔一个一个问你。你吃过你的掌门大师兄,燕淩卿的鸡巴吗?”

叶敬酒被情欲折磨的早就丢了羞耻心,他抬高屁股,试图让男人的鸡巴往骚逼里面插插解痒,却被男人制止住了动作,反而被赏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叶敬酒再不敢自己偷偷吃鸡巴,红着眼睛点了点头,“……吃,吃过。”

“那逍遥派师祖,你的师尊,岑澜的鸡巴吃过吗?”

“……也、也吃过。”

“不笑的呢?”

“……有,唔……没有。”

柳奎遥挑眉,“到底有还是没有?骚货。”

“不知道,呜……肏肏里面吧,好痒,痒得受不了了……”

少年被情欲折磨的彻底没了廉耻,肥软的穴饥渴地吸缩着鸡巴,唇肉水淋淋的一片。

柳奎遥眼神暗沉,碧绿的眼眸邃,他叹了口气,掐着少年的腰无奈地将鸡巴撞了进去,龟头碾过少年的骚点,逼肉吸得鸡巴涨疼,“好吧,叔叔这就肏肏里面。不过敬酒要回答叔叔最后一个问题哦。”

“嗯哈……什么?”

柳奎遥撞击湿热的小穴,龟头用力撞在软糯的宫口上,“谁给小骚货开的苞?嗯?膜是被哪个男人的鸡巴撞破的?舒服吗?”

“啊,哈……”

叶敬酒咬住下唇,男人的鸡巴往宫口猛撞,他腿软的站不稳,直想往床上栽,“是……嗯,大、大师兄,呃……”

“唔,燕淩卿啊?你把初夜给他了?呵呵。”

柳奎遥不再让少年背对着自己,他把少年扔在床上,正面朝着自己,衣衫不整,雪白的奶子全然暴露在眼前,随着胸膛起伏颤颤巍巍的抖着奶尖。

少年雪白的长腿门户大开的对着男人,粉嫩的骚逼被迫与心心念念的鸡巴脱离,饥渴地蠕动流水,逼口被柳奎遥的鸡巴插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洞,粘腻腥甜的淫水从逼口流出来,冲着男人不断吸缩。

柳奎遥扶着胀大的鸡巴,龟头对着空虚的逼口打磨,轻声问:“敬酒喜欢燕淩卿?”

身下的少年被他问的反应激烈,双腿甚至有了合拢的迹象,似乎清醒了些,觉得有些难堪,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嘴唇抖着没有回话。

柳奎遥顶开少年试图合拢的腿,他龟头在逼口划着圈,不时刺刺碾的稀烂的阴蒂,把少年的淫欲全数勾了出来,“喜欢啊?”

“告诉叔叔,是不是喜欢燕淩卿?”

叶敬酒呜咽,用手盖住了眼睛,泪水从一侧流了下来,“喜欢、喜欢……喜欢大师兄。”

柳奎遥眯眼,鸡巴重新撞进了骚穴,碾过少年的骚点和宫颈,插得凶猛,“喜欢大师兄,怎么还同别的男人欢爱?敬酒真的喜欢吗?”

“明明方才还同个低贱的浪货婊子,想要偷偷吃叔叔的大鸡巴。”

“还是说……敬酒本来就是个婊子?”

柳奎遥轻笑,“无论再怎么喜欢,都忍不住同别的男人上床,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呜,不是,我不是……婊子……”

叶敬酒哭着辩诉,却在被男人凶猛地撞进子宫时睁大了眼睛,失神喃喃道:“不是……婊子……”

“呵,这幅被肏傻了模样可不像敬酒说的那般。”

少年的子宫显然发育的不够成熟,比普通女人的子宫小上接近一半,鸡巴头刚刚送进去,子宫便有了吃饱的迹象,小腹跟着凸起一小块。

“唔,还是太小了。”

柳奎遥感受着少年稚嫩的子宫,似乎没有因为尚未发育成熟就放松力度,反而撞得愈发凶猛,“双性炉鼎就是这点不好,子宫娇嫩的很,成熟的晚,肏的时候一副娇滴滴的可怜样,看的叔叔都觉得可怜。”

“但就是这样,才舒服的要、命、啊~”

厚重的床幔之下,将这一小隅欢爱之地笼罩。

清秀稚嫩的少年满是泪痕,雪白的长腿折叠,腿弯压在胸前。身材矫健的男人肤色稍,蜜糖色的皮肤衬得身下的少年愈发雪白,紫红色狰狞的鸡巴青筋虬结,在窄小红肿的逼口里抽插得凶猛激烈。

男人身上的汗珠滴落在少年被肏突起的小腹,他眯眼,摸着少年突起的小腹,手掌向下滑落,男人抓着少年翘起的肉棒,腰胯每朝骚逼里撞一下,宽大的手掌便套弄着少年的肉棒向上拽一下。

他力道很大,秀气的肉棒被拽的根部发红,直让少年哭着喊疼。男人却丝毫没有动容,只让少年看看自己被拽射的肉棒,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天生欠肏的货色。

“敬酒不是双性炉鼎的话,卖到南馆也值不少钱吧?”

柳奎遥手指探寻地摸到少年阴蒂下的尿眼,那窄的厉害,他用手指轻轻勾了一下,少年边哭着求着不让他再抠,说难受,“敬酒水儿这么多,客人肯定都喜欢,都去点名要肏你。肏着肏着客人便多了,到时候敬酒就成了头牌,天天让客人喂鸡巴。”

“一个鸡巴恐怕也不够,定是手上一手握着一根鸡巴,骚逼和屁眼各吃上一根,就连嘴巴也吃着男人的鸡巴,连浪叫都叫不住来,只会唔唔舔着客人的鸡巴,让客人用鸡巴把敬酒的嗓子插废。”

柳奎遥只是想想那副场景就兴奋的要死,“敬酒这么爱哭,恐怕还会边吃着鸡巴边哭着。客人在你子宫里把精液全射进去,让你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吃干净。你肯定还要边哭着道歉边津津有味地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

“不是,不是……哈……”

叶敬酒连忙摇着头,脸红的厉害,他抓着男人扣弄骚穴尿眼的手,哭着说,“别扣了……好难受……”

“唔,难受吗?敬酒还没用骚逼尿过尿吧?”

柳奎遥舔舐唇瓣,不顾少年的阻拦将手指插进尿眼一点,轻轻抽插着,“叔叔今天教你用骚逼尿尿,好不好?”

“不……不好……”叶敬酒哭着拒绝。

尿眼被抠的感觉太奇怪了,叶敬酒难受的想跑。可他腿弯被压在胸前,连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骚逼大开对着男人,鸡巴尽数插入又尽数抽出,微黑的囊袋拍打粉嫩的穴口软烂不堪。

而那一小点尿眼,随着男人手指强硬地往里浅浅插进去一些,顿时感到撕裂般的疼痛,膀胱的尿意被刺激了出来,叶敬酒挺腰,却被男人用指腹堵住了马眼。

他听到男人恶意的低语,“用这里尿,敬酒。”

“叔叔不会嫌你的尿骚,只管对着叔叔尿,把这床榻尿的全是敬酒的尿骚味。”

叶敬酒呜咽,男人继续顿了顿,又冲他笑着说,“对了,这个姿势尿尿,敬酒会不会把尿全都尿进了骚逼里?”

“到时候逼口里全是敬酒自己尿出来的尿,骚逼会不会被热尿爽的直喷淫水?”

男人越说越兴奋,鸡巴在子宫里胀大几分,撑的叶敬酒子宫又疼又爽,他手指甚至还试着往尿口里插,被叶敬酒哭着拉着手,求他别插,“呜……尿眼被插的好疼……别插了……”

“求谁?”

“求……求叔叔、哈、柳叔叔……别插尿眼了……”

“乖。”柳奎遥露出满意的笑,“叔叔不插也可以,敬酒用骚逼尿给叔叔看,好不好?”

不想这样,不想这样用穴尿尿,不想用这种姿势尿尿。

可是手指插的尿眼好疼,只是插进去一点点就这么疼,全部插进去会不会以后尿眼就合不上了?

还有膀胱,膀胱好涨,好想尿尿。

可是用这种方式……

叶敬酒哭的抽噎,但男人丝毫没有同情,只是一个劲折磨他。叶敬酒怕他真的用手指把尿眼插废,急忙哭着同意,让男人把手指抽出来。

男人格外欣喜,鸡巴插在他的子宫里撞得发酸,又疼又爽,叶敬酒哭着承受男人猛烈地冲刺,最终囊袋重重拍在骚逼外翻的烂肉上,将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子宫。

叶敬酒被内射的穴高潮喷水,他尖叫着喷出淫水,快感把他折磨的浑身抽搐。他肚子被柳奎遥的精液灌得一点点撑大,身体随着男人一股又一股精液的射入痉挛,每射进去一股,身体就抽搐一下。

男人把鸡巴从插松了的骚逼里抽出来,那逼口被插的松弛,张开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从里面能清晰看到被精液射的几乎看不见红色的逼肉。叶敬酒的宫颈也被插开了一个大洞,浓白的精液没了鸡巴的堵塞从子宫里流出来,顺着甬道流出骚逼,最终落在昂贵的丝绸寝被上。

柳奎遥并不介意自己的精液从叶敬酒的子宫里流出来,实际上,如果少年被他内射怀孕了才是麻烦的事,毕竟他可不想让那位小皇帝知道自己在半路就将他要的货品肏烂了。

他让少年自己抱着双腿,自己则揉着叶敬酒骚逼的尿眼,轻一下重一下,“怎么还不尿?骚货。”

“再不尿,叔叔就要尿进你的骚逼里了哦?”

叶敬酒被说得害怕,他抱紧自己的双腿,努力收缩尿眼,试图将憋得酸胀的膀胱的尿从从未开发的尿眼里尿出来。

“呜……快,快了……”

马眼被堵住,想要尿尿只能通过穴的尿眼尿出来。叶敬酒咬着嘴唇,眼里泛着泪,他用力,尿眼翕合,酸酸麻麻的尿意终于有了感觉,不再固执地试图从马眼尿出来。

等男人用指甲重重刺了一下尿眼时,叶敬酒终于被刺激地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抵着手指就喷了出来。

“啊,尿、尿出来了呜……”

穴尿尿同肉棒尿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因为尿道窄短,加上姿势的原因,叶敬酒尿的稀里哗啦,淋了自己一身的尿,穴逼口大开,不用柳奎遥帮忙,滚烫的尿液就流进尿眼下方的烂逼里,倒灌进骚逼里烫的叶敬酒哭着爽的喷出了淫水。

“尿、尿进了穴里……呜……”

少年一身狼藉,柳奎遥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望着少年松烂的逼口蓄积的澄黄尿液,鼻尖嗅到了尿骚味。

那尿骚同淫水的腥臊,精液的膻腥和少年的奶香混着,刺激着柳奎遥刚刚射过的鸡巴重新勃起。

他丝毫不介意少年满是尿液的骚逼,龟头磨蹭着松烂的逼口插了进去,将尿液和骚水往骚逼一同撞了进去。

“敬酒的子宫会不会也想尝尝自己尿的味道?叔叔来帮你,呵呵。”

……

这场性事最终以叶敬酒被折磨的神智全无,彻底被肏晕过去才算结束。

柳奎遥对肏没有反应的浪货没有兴趣,他打了个哈欠,将射过的鸡巴从少年穴口抽了出来,扫视了一眼少年。

战果斐然,少年的骚逼被插的松垮的不成样子,肉洞废了,完全合不拢。少年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沾满了白的黄的不明液体,浑身又腥又骚。既是这样,还有一股甜甜的奶味。

柳奎遥没动叶敬酒的后穴,毕竟前面开发过了,总要留一个没被开发过的小洞给小皇帝用嘛。省的彻底折了价,虽然不至于亏本,但折的太多,他自己也会心疼的。

柳奎遥揽过少年的腿弯,将少年抱了起来,前去清洁。他望着脸颊软乎乎,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意犹未尽地滚动喉咙。

这就是双性炉鼎吗?

比他以往肏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爽。

还有体内这股开始沸腾的灵力,卡壳许久的境界竟然有了动弹的迹象。

呵,真不愧是顶级炉鼎,若是能为他所用……

柳奎遥眼眸幽,“我可是有点不想放人了。”

有这么一个顶级炉鼎在,比肩不笑、岑澜那种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

但是……

柳奎遥叹了口气,“唉,林时昭给的灵石也太多了。”

让他想想,再想想……

·

柳奎遥不喜欢修士们爱用的清洁术,他认为享受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因此,替少年清理时,他们泡的是布满灵草仙药的热水池。

拿寻常世人眼红的灵草泡澡,柳奎遥丝毫不心疼。他用池水将少年穴里的尿液精液悉数清理干净,当浓稠白精漂浮在水面上,柳奎遥的鸡巴又一硬了。

但肏一个昏睡的小少年对他来说并没什么胃口,他思绪翻转,蓦地想起神交。

那可不费力气,还能让少年在昏睡之中同他意识相缠,滋味好得很。

柳奎遥兴致上来,就将少年拦在怀里,握住少年的手,闭眼试图进入少年的识海。

真不知叶敬酒的识海是怎样的?嗯,应该同这个年纪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不过,他这么爱哭,意识相缠时,恐怕也会哭出来吧?

那滋味……

柳奎遥的意识蓦地停住,直直盯向少年的识海。

平静,舒缓,星夜,草地,微风,少年的识海干净而又祥和。

躁动的意识刚刚进入,居然就这样意外地被抚平了。

啊,居然是这样子的啊。

比想象中的漂亮得多……不。

不如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识海。

……刺激着他的施虐欲愈发蓬勃了。

想要,毁掉,然后全部涂上他的颜色。

这时距离柳奎遥的意识进入叶敬酒的识海不过一息。

一息之后,一个极其恐怖的意识像是被惹怒、侵略了自己占有的领地一般,骤然被柳奎遥刺激苏醒,朝柳奎遥咆哮着飞速靠近。

甚至柳奎遥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那股恐怖的意识就将他的意识瞬间撕碎,嘶吼着撵出了叶敬酒的识海。

“噗——咳……”

柳奎遥惊惶未定的从嘴角咳出一大股血液,头脑疼得厉害,甚至灵魂已经被撕碎成几片暂时拼接不上了。

“……神识、咳、烙印吗?”

柳奎遥擦掉嘴角的血,惨白着脸用法术固定住自己即将破碎的灵魂,“哇……真是有够,咳,恐怖。”

能在叶敬酒的识海里打入神识烙印,早早同这少年神交过,柳奎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

逍遥派老祖岑澜。

那股本来沉睡的意识,因为他的闯入强行苏醒过来了。

如同强大恐怖的野兽被激怒,试图撕碎那只惹怒它的猎物。

而柳奎遥就是那只奄奄一息的猎物。

“糟糕了,惹上了不该惹上的人啊……”

柳奎遥眯眼,“咳,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他的目光移到躺在自己怀里,乖乖熟睡、任由他摆布的少年。

柳奎遥弯了弯嘴角。

要尽快把叶敬酒识海的神识烙印封印了。

不然很快,岑澜就会查到他们的位置和身份。

到时候,岑澜一旦发现自己把他的小道侣搞成这幅样子,柳奎遥恐怕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他一手创立的摘星阁一夜之间就会化为乌有。

……封印神识烙印的秘法吗?

嗯,他这里好像正好有啊。

——

逍遥派

隔着大老远,身逍遥派的所有人皆在同一时刻察觉到一股恐怖气息的苏醒。

穆脩皱眉,眼神阴戾地望向静修峰,沉声道:“是师祖。”

奇怪,这股恐怖的气息……

师祖到底动了多大的怒气?

他此刻正被仆人关在院子里,等着穆家的仆人把行李替他收拾好而后前往大雁国。

穆脩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心底一沉。

师尊动了这么大的怒气,要么是燕淩卿出了事,要么就是……叶敬酒。

该死,叶敬酒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

穆脩握紧手里的剑,他扫视了一眼身边监视他的仆人,对方同样望向静修峰。

是跑路的好机会!

脚底还没抬起来,穆脩就被身后仆人的法术定了身,“少主还没长记性吗?”

穆脩脸黑的吓人,“长什么记性,快给我解开!”

“等少主结束成年礼,奴才自会放少主离开。”

“妈的。”

穆脩咬牙,眼神狠戾,瞪向低头弯腰的仆人,“等老子成为穆家家主,先拿你这狗奴才开刀!”

“那么,事不宜迟。”仆人丝毫不慌,“少主,我们现在就回本家吧。”

·

静修殿

小纸人躲在一角,没敢同浑身杀气的师祖对视,单薄的纸皮几乎都成了筛子。

它不出声,师祖却冷声质问,“你就是这么照看他们两个的?本座怎么给你说的?”

“师、师祖,我我我实在没想到——”

岑澜将手里的信纸捏的褶皱,这是叶敬酒离开前写给他的,要他好好照看‘大师兄’。

竟没有一句话是留给他的。

还有那股闯进叶敬酒识海的意识……

该死。

那个意识,不笑,都该死。

岑澜的声音冷得吓人,“淩卿现在去了哪?告诉本座。”

“呃,燕淩卿他,他现在去了魔宫,是从西北方向出发的……”

“蠢货。”岑澜闭眼,压抑住心中蓬勃的杀意,“他一个人去魔宫,就是找死。”

“是,是,您说得对,我也是这么给他说的,但他——”

“你不拦他,更是找死。”

小纸人吓得纸片更加抖动个不停,隐隐察觉出师祖似乎想将它的神识彻底磨灭,换一个新的初生纸人,而不是撕碎躯体能够重生,“师祖,我我,不是我不想拦。燕淩卿跟疯了一样,他这醒来直接突破了元婴,境界方未稳固就要出去。

“我拦他也拦不住,就给他打成了重伤。但他还是从地上爬起来,说除非让他走,不然就让我给他打死在这。我又不敢真的杀了他,这不,”小纸人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右腿,“他都给我打瘸了。”

师祖视线冰冷,却最终没动手灭了小纸人的神识。

它松了口气,跟着师祖朝外走,“师祖,我们现在是去魔宫吗?”

师祖没回答它。

岑澜没比它清楚多少,他手里的信息告诉他叶敬酒应该就在魔宫。

但那股闯进叶敬酒的识海、将他唤醒的意识却没不笑那般强大,他心里清楚不笑不会让叶敬酒被第二个人碰,因此格外头疼。

那股意识到底是谁?

还有燕淩卿,若是同叶敬酒所说的那般,燕淩卿身上现在不仅有残留的附身咒,还有不笑在他身上藏下的别的法术,那燕淩卿此行定会无比凶险。

不笑可不会等肥羊上门反而无动于衷。

“……先去找淩卿,同他汇合。”

岑澜垂眸,眼底的杀意浓郁,“等到了魔宫,再去向不笑要人。”

31 大雁国

燕淩卿下山之后,先去了最后留下叶敬酒去向的小镇。

彼时不过几天就快到上元节,小镇已经开始筹办灯会所需的装饰品。商街上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纸装饰,打扮得枝招展。

燕淩卿在师尊身边修行二十余年,同师尊一般,从未亲身体验过人间百味。

至于当地百姓所说的‘上元节’,他也只是大概知道个名字。

“公子可有心仪的对象?”

卖糖葫芦的小贩是最后见到小师弟的人,他笑着解释道,“便是等上元节那天,公子邀她一起来赏灯、猜灯谜,是个增进感情的好节日。”

“好节日吗?”燕淩卿垂眸望着手中的糖葫芦。

糖葫芦小贩听他语气,便知道这俊俏的同谪仙般好看的公子定是有心仪的对象,笑道:“是了!公子生的这般俊俏,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么好运,能在上元节收到公子的邀请!”

“……”

小贩见俊俏公子不答话,好奇看去,只看见那俊俏公子沉默望着手中的那串糖葫芦,一言不发。

神情……似乎有些伤心。

小贩还想再看,那俊俏公子却已经回过神,将一大块白银递给了他,温声道:“多谢相告。”

……这么大一块白银?

他干两年都不一定赚的了这么多钱!

小贩傻眼了,正想将手里沉甸甸的白银还给俊俏公子,再一抬头,人便消失了。

他睁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愣是没瞧见那位公子的身影,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不会吧,莫非那公子是、是那仙山下来的仙人?

他就说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难不成……难不成先前那俊秀的少年,也就是这位公子要找的人,也是那仙山下来的的仙人?

老天,能先后同两位仙人说上话,这是他几世修来的福分?

那糖葫芦小贩受宠若惊地咽了口唾沫,再联想到那公子买了他的糖葫芦,小贩头脑一热,冲着天空便大喊了一声:“仙人,我家的糖葫芦很好吃的!您尝尝啊!保证又甜又好吃!”

小贩顿了顿,又想起公子方才那副伤心的模样,不顾周遭人怪异的目光,连忙继续喊道:“祝仙人和您心仪的对象早日终成眷属,佳偶天成啊!”

终成……眷属吗?

他们明明已经在一起了,只不过……

燕淩卿垂眸,轻轻咬了口一口裹着糖衣的糖葫芦。

滋味酸甜,是他从前从未尝过的味道。

小师弟临走前吃的最后一个东西,就是这个吗?

他又低头咬了一口糖葫芦,酸甜的滋味弥漫口腔,燕淩卿抿唇,回味舌尖的滋味。

“是……很甜。”

若是能和小师弟一起吃,就更甜了。

小师弟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他现在在魔宫,会不会担惊受怕,害怕的直掉眼泪?

只要一想到小师弟可能会掉眼泪,心脏就会一阵抽痛。

……他必须要快点找到小师弟,把他带回来。

小师弟一定要乖乖的,乖乖等他去接他。

——

他一定要想办法杀了那个变态。

叶敬酒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眼睛红肿,紧紧咬着牙。

一定要杀了那个变态。

明明已经涂抹了上好的药膏,穴几乎被撕裂的痛感和酸胀还在蔓延。

明明已经被男人抱着清洗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叶敬酒却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脏得厉害。

他好脏。

被厌恶的男人用鸡巴贯穿子宫,射满精液,呜咽着失禁,甚至尿液被捅进了子宫,没有尊严的乞求合欢。

这一切都是同一个男人带给他的。

柳奎遥。

叶敬酒将膝盖抱得更紧,他同惊恐不安的小兽般蜷缩在角落里,眼底燃着纯粹的恨。

他恨柳奎遥。

“出发吧,敬酒?”男人笑眯眯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掌下的身体抖得厉害,显然是害怕的紧。

柳奎遥勾唇,不等少年回应,便将少年揽过腿弯抱了起来。

他低头,亲昵地蹭了蹭少年的脖颈,轻笑道:“还疼啊?”

怀里的少年抖得更剧烈了。

“叔叔保证下不那么过分了,不过谁让敬酒这么可爱呢?”

柳奎遥抱着怀里的少年,朝上颠了颠,“一看见敬酒哭,叔叔就忍不住欺负得更狠一些。”

少年并不说话,只是把头侧向一边,表情僵硬,不肯看他。

但柳奎遥却觉得这样的叶敬酒更加可爱。

少年浓密卷翘的睫毛抖个不停,圆润的眼睛眼角还泛着红,嘴角裂开了一些,凝聚着暗沉的血块。

是之前为他口交时被鸡巴撑裂的。

柳奎遥碧绿的眼眸看得发亮,脸上甚至因为兴奋浮起了红晕。

啊,好想再过分一些,把少年彻底破坏掉。

……不行,他还要向林时昭交差呢。

不能太过分,不能太过分。

柳奎遥舔唇,遏制住内心想要将少年撕碎的破坏欲,将怀里的少年抱得更紧了些。

至少现在,还不能太过分。

·

这已经是柳奎遥带走叶敬酒的第六日。

被岑澜攻击神识的当天清晨,柳奎遥就将少年识海内、岑澜留下的神识烙印快速封印了。

将神识烙印封印并不是很好的选择,至少从少年猛烈的哀嚎惨叫中能看出他有多么痛苦。

毕竟神识烙印堪比有血缘关系的羁绊,而将重要的羁绊扯断,对于当事人来说是仅于生离死别的痛苦。

不过这关柳奎遥什么事?

痛苦的又不是他。

甚至因为灵魂被岑澜撕碎、差点当场投胎,柳奎遥在结束封印神识烙印后,便将岑澜带给他的伤害一并报复在了叶敬酒身上。

他将少年的穴肏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大洞,软糯柔嫩的子宫被肏成了一团烂肉,甚至差点被肏出阴道,子宫脱垂。

柳奎遥还将少年身上咬的全是牙印,的见血。还有喉咙,他用鸡巴将少年的喉咙肏的肿胀,以至于到后来就连叶敬酒说话呼吸都很困难。

但没关系,柳奎遥多的是治愈的灵药。

先将差点被肏出阴道的子宫清理干净,再塞回原敷上药膏,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恢复如初,紧致的如同子。

再者,叶敬酒本身作为双性炉鼎,这些路是他今后必然要走的。

柳奎遥只不过是作为老师,先教少年如何接受有些过于残暴血腥的性爱。

效果还不错,即使叶敬酒被虐待的痛哭惨叫,还是能够裹紧鸡巴高潮喷水,爽的他在一团烂肉里继续操弄。

本来就是骚货,再过分些也无妨吧?

但美好的时光总归要结束的,出于可能被岑澜不笑发现的威胁,柳奎遥不可能总是耽于同双性炉鼎的性爱之中。

哪怕在这不过短短几天的性爱里,他便快速突破了分身初期,顺利进入分身中期。

这卡了他将近百年的境界,居然在经过不过几的性爱后,就轻而易举地突破。

唉,这让他怎么舍得放人?

——

大雁国外围高空,四羊灵兽坐骑在日光下载着銮舆缓缓朝大雁国踏去。

“对了,今日就是上元节了。”

柳奎遥撑着下巴,搭在右肩的亚麻色长发稍显凌乱,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双手抱臂望着窗外的少年道:“敬酒还没去过大雁国吧?大雁国的灯会,恐怕敬酒也尚未看过呢。”

“若是敬酒感兴趣,叔叔可以陪你一起去看哦?”

望向窗外的少年头也不回,乌黑的长发束起,鬓边的碎发随着微风荡漾,他侧过脸的角度有些冷淡,声音嘶哑,“不用了。”

柳奎遥眨眨眼,并未被少年冷淡的态度吓住。他自然知道少年本质还是软的一塌糊涂的小可爱,在床上被他肏哭时,更能瞧见少年的稚嫩青涩。

胯下不安分的东西抬起,有些发胀,柳奎遥轻笑,随着少年的视线看向远的大雁国。

“敬酒是不是好奇大雁国是否同传闻中的一样?”

视线里的大雁国还是模糊的轮廓,柳奎遥难得起了为少年介绍的兴致,他不顾少年的阻拦,揽过少年僵硬的肩膀,将其拢在怀里。

柳奎遥下巴放在少年的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大雁国啊,明明自诩是个国家,却同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同。至少,别的皇帝可接触不到我们这些修士。”

“这个国家的人,下至百姓上至皇帝,全民皆为修士,皆有灵根。甚至大雁国的皇室掌握着这世间唯一的时间秘法,这可是连你师尊岑澜都做不到的事情。毕竟这秘法是通过血脉相传,能知道这时间秘法的,只能是大雁国皇室的子孙。”

“但它同逍遥派不同,同魔宫更是大有差异。嗯,具体怎么说,叔叔很难同你解释,还是需要敬酒自己亲自来看。”

柳奎遥瞥眼,少年正有些怔怔地看着轮廓愈加清晰的大雁国。

他收回视线,吻了吻少年的脖颈,雪白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吻痕。

柳奎遥低笑,“总之用一句话形容,大雁国大概就是……修士的世界。”

同传说中的乌托邦一般奇幻美妙,却又真实的存在。

视线中,四羊灵兽载着銮舆缓缓穿过大雁国外围城镇的城门。

它羊蹄踏在虚空,身姿轻盈地穿过城门的灵气屏障,随着屏障荡起圆圈波纹,新的世界正朝少年缓缓开启。

喧嚣嘈杂的人声自进入大雁国国境的那一刻响起,无数修士装扮的人走在大街小巷。

这里到都是修士,无论是商贩还是路人,无论是酒楼亦或者布庄,修士无不在,灵气浓郁充沛。

天空中,巡逻的大雁国士兵同样是修士,他们佩戴统一发放的灵剑,监视着这座城镇的每一个角落。

四羊灵兽不再踏行虚空,而是脚踩实地,同寻常的马车一般载着銮舆走在大街上。

进了大雁国,就要按照大雁国的规矩办事,不能肆无忌惮地使用灵力,挑战皇室的威严。

华贵銮舆中的男人,轻轻搂抱着怀中睁大眼睛的少年,他丝毫不意外少年被大雁国的一切所震撼。

柳奎遥低笑,在少年耳边轻声道:“叶敬酒,欢迎来到大雁国。”

你现在所望见的这座城镇的一切,只是隶属于大雁国微不足道的一块版图。

而掌控这个修士国度的九五至尊,此刻正奄奄一息地躺在龙榻上,等待着你的降临。

你是他踏破命运的解药,但切勿洋洋得意。

他易被激怒,稍有不称心,你便会一命呜呼。

32 灯会

大雁国虽是修士国度,民间习俗却与别并无不同。

上元节是道侣相伴游会的节日,也是向心悦之人表白的好时机。

大雁国的各城镇早早几日便有了灯会的气氛。

等到今日的上元节,街角小巷张灯结彩,堆满了还未点燃的纸灯笼,只等天色渐晚,璀璨夺目的灯会将正式登场。

叶敬酒乘坐的銮舆并未在刚入大雁国边境就停下来,柳奎遥说既然恰好赶上上元节,便去办灯会最好看的沅城去看。

沅城顾名思义,是一座水环绕的城镇,城镇内部有一条贯穿沅城的内河。以往上元节,沅城内河便是这灯会办的最好看的地方。

更何况,沅城作为仅于都城的大城镇,其商业格外发达,又因距离都城较远,许多情色产业就在此扎根。醉仙楼便是个中翘楚,不计其数的修士在这里醉仙欲死,忘了修行的本心,堕落颓靡。

叶敬酒到达沅城的时候,天色方晚,夕阳落幕,城镇的灯笼逐渐从四面八方点燃,将这里照耀的如同人间仙境。

他本是少年人,看见这般好看的景色还是会觉得目眩神迷。

但柳奎遥在他身边,他什么也不想干,只想躲在一个对方找不到的角落里蜷缩着,最好别来打扰他。

这些当然只是妄想。

到了地方,叶敬酒试图自己下车,却因为方才才在銮舆中承欢,穴酸软,连带着大腿根都抖着,站立都十分困难。

他如今灵力被封印,身体自然没有以前那么好,只是朝前走了两步,身体便摇晃着朝后方倒了下去。

柳奎遥径自从背后稳稳抱住了少年。

他刚刚强压着叶敬酒,在他体内发泄过,此刻眉目之间一片餍足之色,心情很好地抱着少年去了住。

柳奎遥舔唇,想到方才他拉着叶敬酒在銮舆中做爱,四周都是行走的路人。

叶敬酒害怕被人发现,抓着他的手臂狠狠咬在他手腕上,喉间不时泄出情欲的呻吟。柳奎遥自然更加兴奋,他鸡巴重重嵌在少年的骚逼里,囊袋拍打得屁股啪啪作响。叶敬酒害羞的直哭,骚逼却兴奋的一个尽喷水。等到了高潮,他强压着少年,让少年同母狗授精般撅高屁股,自己将精液全数射进了紧致湿热的骚逼里。

然而这些只是开胃菜。

等柳奎遥拉着少年在住洗净身体后,他让叶敬酒穿上他给他新买的外袍。

这衣袍从外面看,是金丝镶边的绒红色长袍,衣领翻着白色柔软的兔毛,衬得少年面若桃,唇色嫣红,像极了不谙人事的娇气贵公子。

内里,叶敬酒却被柳奎遥逼着什么也没穿。

他雪白的小腿一半裸露在外侧,但等白色的长靴穿上,外人来看便什么也察觉不出来了。

顶多会觉得这位小公子裹得这么严实,怎么脸还被冻的红的这么厉害?

“嗯,敬酒这身真是漂亮。”

柳奎遥笑眯眯地评价着面带耻色的少年,神态自然地拉住了少年的手腕,“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游灯会吧?”

“我……”

叶敬酒站在原地,用力甩开了男人的手,他朝后退了两步,声音很小,“我不去。”

男人盯着自己被甩开的手掌,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阴翳。但他很快就掩盖住自己的不悦,歪了歪头疑惑道:“敬酒打扮得这么漂亮,为什么不去?”

长袍下的身体空溜溜的,没有任何衣物遮蔽,叶敬酒知道柳奎遥定是又打着什么过分的想法。

他被男人肏怕了,只是嚅嗫着,“……里面、里面什么都没穿。”

“原来是害怕这个啊?没关系的,敬酒不要怕。”

柳奎遥第二抓出少年的手腕,这他没给少年挣脱的机会,力度大的把雪白的手腕捏的泛青,“只要好好用外袍盖着身体,别人是不会发现的。”

他顿了顿,语气黏人暧昧,“不会发现敬酒这么淫荡,骚的在大街上光着身子逛起了灯会。”

才不是……

明明是柳奎遥逼他穿的。

“好了,现在快到戌时,灯会已经开始了。你听,外面已经有了猜灯谜的声音。”

柳奎遥笑着拽着少年同他一起朝屋外走,“如此良辰美景,敬酒应当同叔叔一起好好欣赏才是。”

叶敬酒蹙眉,沉默地被男人拉着走出了房间。

再反抗柳奎遥的话,对方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他不想再被迫经历那……那种事情。

只要是想想,就会觉得子宫疼得厉害。

·

柳奎遥他们此的住离沅城内河很近。

这里的灯最是璀璨夺目,随着天色步入黑夜,内河河流表面亮起了星罗棋布、造型各异的灯。它们将这黑夜照耀的灯火辉煌,随着河水的流动,向远越飘越远。

十里长街,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叶敬酒裹紧了衣袍,手里攥着柳奎遥给他买的兔子灯笼。这灯笼是修士做的,自然也有其独到之。上面画着彩色的兔子水墨画,一只皮毛雪白的小兔子嘴里正叼着一根橙红的葫芦卜,在灯笼纸上跳跃。

好神奇。

柳奎遥低头,就看到少年正盯着自己送他的兔子灯笼出了神。那烛火摇晃的灯光照映在少年雪白的脸上,将少年的下眼睑投射出一道淡淡的黑影,衬得少年五官愈发立体。

也同他送他的小兔子那般,更加可爱了。

果然还是小朋友。

他心情不由得愉悦,手指勾了勾少年的掌心,低声道:“喜欢?”

“……不喜欢。”

叶敬酒抿唇,一阵微风吹来,他慌得赶忙压住了衣角,生怕自己走光。他脸色不好,把手里的灯笼递给柳奎遥,闷声道:“还给你。”

“嗯,小酒心眼真小,又生叔叔的气。”

柳奎遥没接过灯笼,反而拉着叶敬酒挤进了内河栏边。

此有修士卖灯,柳奎遥将叶敬酒圈进自己的怀里,摩挲着少年柔嫩的掌心,问他:“想要哪个灯?叔叔给你买?嗯?”

他姿态亲昵,卖灯的修士自然误会了两人的关系,急忙拿出了道侣最喜爱的几款灯,推销道:“两位道友,这几款灯可都是祈求恋爱顺利的灯。若是两位道友要一同放灯,选这几款最好不过了!”

“嗯……祈求恋爱顺利?呵。”

柳奎遥表情古怪,他低头,怀里的少年正闷着脸一言不发。

柳奎遥挑眉,笑着问卖灯的修士,“我们看起来很像道侣吗?”

“呃,难不成两位不是,抱——”

“不,”柳奎遥笑眯眯打断了他,“我很喜欢你的所说的,道侣啊……”

他心情莫名的愉悦,随手挑了一个桃样式的灯,亲了亲少年的耳骨,“敬酒,我们今天就放这个灯,好不好?”

少年仍沉默着,侧脸看向别,不肯理会柳奎遥。

放灯的修士这时才察觉出哪里不对劲,他想着要不不卖了。可眼前修为不可测的异族男人却已经将灵石扔在他面前,圈抱着少年笑眯眯地等着他把灯给他。

……他不会是恰好碰见了一个人口拐卖或者强取豪夺的案子吧?

怎么办?要不要管?

“小修士,快点包装好,我可不喜欢浪费时间哦。”

男人阴恻恻的声音响在修士耳边,修士脸色僵住,赶忙将灯递给神色稍许不耐的异族男人。

他快速扫了一眼少年,犹豫了一下,“这,这桃灯是祈求恋人顺利平安,万事如意的灯。若是道友不满这个用意,可以退——”

“你在看什么?”

“……不好意思,什么?”

修士僵住,他抬头,笑眯眯的男人脸上没了笑意,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渗人,“你在看什么呢?小修士。”

“呃,我只是想解释一下……”

“这个,”柳奎遥面无表情用手指戳了戳少年的脸颊,眯起眼睛宣誓主权,“这个是我的东西,啊,不对,道侣。”

“你如果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挖出来哦?”

闻言,一股极其恐怖的灵气压在修士身上,顿时压得他跪在了地上。

他脸上的冷汗顿时滴了下来,脑袋一时空白居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渣宰,随便威胁别人。

叶敬酒任由柳奎遥戳弄他的脸颊,他垂眸,轻轻拉扯男人的衣袖。

柳奎遥果然被他转移了注意力,对方低头,语气格外温柔,“怎么了,敬酒?”

装成这幅样子到底是给谁看的?

这变态是沉浸在压根不存在的角色扮演中自得其乐吗?

叶敬酒不想再听到男人假惺惺的语气。

身旁的陌生修士还跪在地上,周围的路人好奇地望向他们。

叶敬酒不想连累一个好心修士,他抿了抿唇,放轻了声音,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冷漠,“我们……去放灯吧。”

“放灯吗?嗯,既然敬酒等不及了,那我们就赶快去吧~”

柳奎遥收回了将修士压垮的灵力,他握着少年的手朝河边走去,临走前将警告轻飘飘地落在了修士的耳朵里,“下回不要再轻易地盯着别人的道侣看了哦?”

叶敬酒被拽着往外走,他侧过头,同陌生的修士对视一眼。而后转身,跟上了男人的脚步。

“喂,怎么回事?刚刚怎么突然跪下了?”

修士被一群好友扶了起来,他凝眉,眼前还闪着少年临走前,衣袍随风飘起,裸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皮肤。

……是什么都没穿吗?

被那个修为恐怖的异族男人胁迫的?

修为的巨大鸿沟让修士帮不了少年什么忙,他只是沉默着摇摇头,将自己还没卖完的灯收拾完打包。

“没什么,可能是刚刚不小心看了眼那位道友的道侣,那位道友就有些不高兴。”

“是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刚刚那个道友的修为,少说得是元婴了吧?”

“元婴?你瞎啊,刚刚那灵压一旦放开,方圆十里的修士恐怕全都得死完,元婴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那你说是什么修为?”

“要我说,那得出窍了吧……”

出窍?恐怕不止。

唯一被那灵压针对过的修士,如今只觉得自己道心不稳,体内的灵气被方才的灵压刺激的紊乱。

不是方圆十里。

方才的灵压一旦爆发,恐怕沅城在一瞬间就会沦为死城。

·

上元节时的沅城内河好看的不像话,柳奎遥带着叶敬酒去了一个人烟相对稀少的河边,将怀里的灯点燃。

周遭不仅有道侣在三五成群的放着灯,还有被长辈带出来的稚童,单身男女,他们或祝福家人健康、幸福美满,或祝福自己能与心悦之人终成眷属,反正都是些平平淡淡、却又真实美好的愿望。

这个桃灯做工精致,烛火放一点燃,内里燃着金色跳跃的烛光,将其照耀的无比好看。

柳奎遥将桃灯放在少年手上,笑眯眯道:“许个愿吧~”

叶敬酒怔怔看着手里的桃灯,烛火不停跳跃,照映在叶敬酒的瞳孔中像极了挥舞火把的小精灵。

许个愿吗?

那他要许现在身旁这个男人赶快去死。

……不。

“这桃灯是祈求恋人顺利平安,万事如意的灯。”

那个陌生修士的话响彻在他耳边。

祈求恋人顺利平安,万事如意……吗?

“许愿的时候,记得闭上眼睛哦~”

柳奎遥从背后抱着少年,性感低沉的嗓音在少年耳旁蛊惑道,“敬酒会许什么愿望呢?”

会许愿杀了他吗?

还是要把他千刀万剐,生不如死?

亦或者从他身边逃离?

总之,就是诅咒他的愿望吧。

快点许愿吧。

柳奎遥舔舐唇瓣,快点许愿吧,他可爱的小少年。

不管是什么都好,要他怎么死都无所谓。

他喜欢被人憎恨,想要少年同他一起扭曲,一起感受这个真实的世界。

快点许愿吧。

柳奎遥微笑,目光却在扫到少年的表情时一滞。

平静。

格外的平静。

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裹着红色外袍,雪绒的兔毛扫在少年的脸颊上。他捧着桃灯,轻轻闭上眼睛,神色郑重,像是在许下什么极其重要的愿望。

碍眼,却又格外好看。

柳奎遥望着小少年,冰冷许久的心脏居然猛地一跳。

他低头,若有所思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好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体验过。

柳奎遥眨了眨眼睛,再看叶敬酒时,对方已经睁开眼睛,蹲在河边将灯放在了漂流的河面上。

叶敬酒看着漂在河面上的桃灯。

这桃灯同其他灯一样,载着一个极其普通美好的愿望,与其他灯一同顺着河流漂向了远方,将远方的黑夜照亮。

“敬酒许的什么愿望?”男人问他。

叶敬酒将身体裹紧了些,神色平淡,“没什么,反正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不是要他死?

心脏愈发猛烈地跳跃,柳奎遥眯眼,一丝不快不经意掺杂在语气中,“那和谁有关?”

“岑澜?不笑?亦或者……”

燕淩卿。

他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少年也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看着灯远去。

等灯彻底消失不见,少年抬头望了他一眼,神情意外的平静,“灯放完了,可以走了吧?”

“……”

柳奎遥第一没有接上叶敬酒的话。

他只是在唇齿间默念少年想要祝福的男人的名字,燕淩卿。

这是柳奎遥第一对一个和他利益无关的男人这么好奇。

甚至好奇到想要去见那个叶敬酒喜欢的大师兄,然后在叶敬酒面前,亲手杀了他。

“……还不急,天色还早。”

柳奎遥垂眸,碧绿色的眼眸不可测,异族长相的特征在他不笑时格外明显,显得男人俊美的五官愈发锋利。

他声音缓慢,握紧了少年的手腕,“叔叔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什么?我不能早点回去吗?”

“不可以哦。”那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柳奎遥低头,同少年对视时扬起微笑,“叔叔保证敬酒会非常~喜欢的。”

“……是哪?”

“醉仙楼。”柳奎遥手指指向那栋矗立在沅城最高的楼,指引叶敬酒看去,“就是那栋最高的楼。”

“以往上元节,醉仙楼会表演许多好看的节目。”

“叔叔向你保证,那些节目,都超级、超级好看。”

——

“少主,您走慢点!”

穆家小厮,赶忙跟在气势凶悍的少主身后,手里还拿着许多少主方才买的吃食。

全是甜的要死的点心,真不知向来不喜这口的少主干嘛跟疯了一样买这么多。

穆家本家就在大雁国沅城,作为沅城实际的掌权世家,在沅城的话语权向来说一不二。

而从小在穆家溺爱氛围中长大的穆家少主穆脩,在没去逍遥派修行之前,是沅城臭名远扬的小霸王,惹是生非,为非作歹,最喜欢带头搞破坏。

但从逍遥派回来之后,少主的性情倒是稳定不少。

穆家小厮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少主,对方买了一个兔子灯笼,又买了好几串糖葫芦。然后少主拿着兔子灯笼,把糖葫芦塞在他手里。

小厮欲哭无泪,“少主,真的拿不下了!家主和夫人都不喜欢甜口,您也不喜欢,买这么多甜食干嘛啊?”

穆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拿着就是了。”

他提着兔子灯笼,蹙着眉走在大街上,望着一跳一跳的兔子灯笼,嘴角带上点笑意,“还挺像。”

都是又软又傻乎乎,看起来格外想让人欺负。

但一想到叶敬酒此时生死未卜,穆脩嘴角的那点笑意很快便消散了。

叶敬酒那么爱哭?这会儿不会正在魔宫里悲惨地哭着,求人来救他吧?

但身边这群阴魂不散的仆人……

穆脩目光扫过躲在暗角的家仆,神色不耐躁动。

真他妈碍事。

以往的灯会,穆脩就算游玩,也是玩闹的心思。

今年却有些不一样。

上元节是告白的节日,就算是个土鳖也知道。

若是叶敬酒同他一起来沅城,他就带他去猜灯谜,赏灯,放灯。

然后等放完灯,他就把叶敬酒逼在角落,先狠狠亲他一口,然后把他摸得枝乱颤,骚逼不停流水。

等叶敬酒求着他说想要他肏他,他就提出恋爱的条件,叶敬酒饥渴难耐,自然委委屈屈的答应了。他便可以顶着道侣的称号,随意对叶敬酒做过分的事情。

把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肏的他哭着叫爸爸,还求他继续狠狠往里肏。

往里肏……

“少主,你怎么流鼻血了?沅城气候又不干燥?”小厮疑惑问他。

穆脩面色冰冷,他先是用手摸了一下鼻子,手指一片濡湿,发现自己果然流鼻血了。

操,这他妈是第二了,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丢大发了。

“少主?”小厮没眼色地继续问。

他看着少主沉默地用手帕把鼻子上的血擦净,然后放在衣袖里,扭过头看他。

目光格外凶狠。

小厮打了个抖,颤抖着声音问,“少、少主?”

“你看见什么了。”少主冷着声音问他。

“呃、鼻、鼻血……?”小厮的声音在少主凶狠的目光下越来越小。

他终于开了窍,试探道,“少主,我什么都没看见?”

“嗯。”穆脩满意地移开目光,提着兔子灯笼在人群之中继续走着。

这期间,他看见什么好吃的,尤其是甜食,就买上许多让小厮拿着。

叶敬酒喜欢吃甜口的东西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之前他就在叶敬酒的房间发现了好多糖球。

那傻子最喜欢在修炼的时候偷偷塞一颗糖球放嘴里,然后自以为大师兄不知道心满意足地修炼。

但大师兄哪会不知道,只不过是由着他罢了。

穆脩冷哼一声,不承认自己心里带上了些许酸意。

也不知道是酸从前遭大师兄宠溺的叶敬酒,还是酸可以纵容叶敬酒、被叶敬酒喜欢着的大师兄。

本质跟踪狂的穆脩,直到现在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偷偷去静修峰偷看别人师兄弟修炼,本来就是不对的事情。

穆脩原本在大街上跟着人群慢慢移动的,直到他一个晃眼,在人群之中似乎看见了一个格外熟悉的身影,握紧了手里的灯。

那是……叶敬酒?

他迈开脚步,推开拥挤的人群,不顾暗监视他的家仆,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跑去。

“叶敬酒!”

穆脩大喊,他死死盯着那个身披红色锦绒外袍的身影,那身影听到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想要回头,但被身边身材高大的男人覆着后脑,阻挡了动作。

男人侧脸弧度完美,邃的眼睛漫不经心地望了他一眼,挑衅地勾起嘴角。

穆脩咬紧了牙齿,一个街角转弯之后,他加速超越人群,抓住了红衣少年纤细的手腕,“叶敬酒!你他妈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去魔——”

那少年侧头,是一个面容陌生的少年,正好奇地看着他,“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穆脩一滞,他猛一抬头,那个在少年身旁,身材高大的男人面容平庸,有些敌意地瞪着他,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没拍掉,不由得黑了脸色,“道友,你抓我道侣的手做什么?”

穆脩松手,他蹙眉,定在了原地。

不对,他方才分明看到了叶敬酒。

虽然都是红袍,但那是锦绒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也是,亚麻色长发,色皮肤,修为不可测,同眼前的这个平庸废物完全不是一个档。

他没管远去的那对道侣,静静等着身后的小厮慌忙追赶上来。

手里的兔子灯笼在方才的奔跑之中早就报废,纸皮碎裂,皱成一团。那个叼着胡萝卜的小兔子被撕成了两半,似乎隐约预兆着什么。

那个男人是谁?

他身边的那个少年,一定、一定是叶敬酒。

“少主……呼……您、您跑的也太快了,奴才差点追不上了。”

小厮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他发现少主面色阴沉,格外暴躁,不由得瑟缩一下,小心翼翼的问:“您方才跑的那么快,是遇到熟人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

穆脩沉思,攥紧手里的兔子灯笼,“不逛了,我们回去。”

叶敬酒被陌生男人带到了沅城。

这是穆脩没想到的事情,但不妨碍他心里有了一个计划。

瞒着师祖和大师兄,把叶敬酒救回来,然后把他关在本家,乖乖一起陪着他过成年礼。

叶敬酒在师祖和大师兄面前永远都找不到,他们也不会猜到叶敬酒就在穆脩手里。

这样的话,叶敬酒……就是他的了。

·

“熟人?”

柳奎遥半搂着叶敬酒,在少年颈边吸了口奶香,“那不是穆家的下一任家主吗?唔,对,他在逍遥派修行,你们认识是应该的。”

“他喜欢你?”柳奎遥笑道,“肯定喜欢,那种眼神,我一瞧一个准。”

“你想让他救你吗?叶敬酒?”

柳奎遥低笑,“穆家的少主要是想救你,应该费不了多大力气。”

前提是,圈养叶敬酒的人是他柳奎遥,而不是大雁国的皇帝,林时昭。

“……我和他不熟,不需要他救。”

叶敬酒握紧拳头,耳边似乎还能听到穆脩方才的话。

穆脩以为他去魔宫了。

那他必然是知道自己离开了逍遥派,这样说的话,大师兄定然醒了。

大师兄会不会去魔宫找他?千万不要。

不笑不是善茬,大师兄去魔宫救他就是羊入虎口。

何况,他现在压根就不在魔宫。

……穆脩会告诉大师兄吗?让大师兄和师尊来救他?

师尊那么厉害,若是来了,柳奎遥定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敢欺负他。

还有那个传闻中买他的人,到现在也还没露面。但总之,那个人肯定不敢惹师尊。

到时候,到时候师尊就能把他救回来,他就能……就能解脱了。

他这几天好疼,不管哪里都疼得厉害。

他不会把受伤的事让大师兄知道的,但是师尊……

师尊肯定会发现的,会不会替他出气,把柳奎遥那个死变态也折磨得这么惨?

他真的好疼,又疼又怕。

但是他不敢在柳奎遥面前哭,他怕柳奎遥兴奋,欺负他欺负得更狠。

他不想再经历一遍子宫被男人的鸡巴活活拖拽出来,差点报废的痛苦了。

“不熟吗?也好。”

面前这栋高楼就是柳奎遥所说的醉仙楼,柳奎遥拉着他向前走,同他五指紧紧相缠,言语轻松而欢快。

“好了,不想那么多了,走吧~我们去醉仙楼。”

33 小师弟当众被肏

作为仅为修士提供的情色场所,醉仙楼自然与民间的青楼不同。

它内里装潢典雅堂皇,就连不起眼的灯笼都是紫檀六角镂雕灯。一旁则有上等的乐师身着白衣抚琴,乐曲淡雅。三五成群的客人坐在软垫上,一边听曲一边喝酒,笑语相谈。

因此,当柳奎遥拉着叶敬酒进来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是正经的休闲场所,是听曲聊天、消遣闲暇时光的好去。

当然,这些都是浮在表面的美好。

只有往去,才能瞧见醉仙楼的绝妙之。

醉仙楼没有阶梯,有的只是一块块圆盘形状的灵台,可大可小。

叶敬酒刚一进来,这灵台便飞到了他们脚下。他迟疑地顿住脚步,柳奎遥却笑着拉他踩了上去。

“去内厅。”

灵座缓缓飘浮,朝柳奎遥所说的地方前去。

内厅?

叶敬酒心中隐隐不安,不知柳奎遥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他说这醉仙楼是表演节目的地方。

若是眼前的场景算作醉仙楼的外厅,那内厅就是来观看节目的吧?

真的是观看节目的?柳奎遥才不可能这么好心。

他想的很多,灵台却飞的迅速,带起了一阵微风。

叶敬酒内里什么都没穿,风刮在他身上,险些把外袍刮起来。

他皮肤被风吹的发凉,叶敬酒默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斗篷宽大,裹在身上倒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柳奎遥瞥了他一眼,笑的格外轻浮。

到了内厅,醉仙楼真实的一面才向叶敬酒展开。

只有四个字才能形容眼前的这幅场景——淫乱不堪。

只见醉仙楼内厅盘旋,无数灵台飘在空中,欢爱声便是从这些灵台之中传来的。

这些灵台有些放了屏风,挡住众人的视线。有些却丝毫不顾及旁人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摆出淫荡的欢爱姿势,肉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

而在这内厅上空的正中央,正上演着一场白皙少年被几个壮汉轮奸的戏码。那少年模样清秀,杏眼圆润,便是被壮汉抱肏着,像是夹面包般被夹在中间,两手各握着一根巨屌,嘴里裹着一根,屁眼里插了两根巨屌。

他面露痴态,面色绯红,唔唔着浪叫,疯狂摆动着腰,迎合着壮汉巨屌的抽插。地上全是从他屁眼喷出来的淫水,聚成一滩,从中窥探出少年在这性爱之中获得巨大快感。

叶敬酒睁大眼睛,心中被眼前的一幕所惊骇,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

灵台偏小,他险些从灵台上掉下去,被柳奎遥扶稳了身体。

“怎么这么惊慌?”

男人搂着他的腰,手掌滑进衣袍抚摸着他的腹部,“瞧瞧,这会儿节目已经开始了。走,我们去寻个好地方看,定要敬酒再看得清楚些。”

柳奎遥搂着少年,怀里的少年抖着身体,乖乖由着他抚摸。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令人爱不释手。

被吓到了。

柳奎遥勾唇,耳边是淫荡不堪的欢爱之声,他带着乖的要命的叶敬酒去了醉仙楼的贵宾席。

灵台接轨,扩大成为方形,一席单面屏风缓缓升起,将这一隅灵台暂时变成了露顶的房屋。这屏风蹊跷,能从内里看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也因此,到了地方,柳奎遥就将叶敬酒背对着压在了屏风上。

他手并不安稳,伸进斗篷就揉上了少年的奶子,下巴搁在少年的肩膀上,鼻尖磨蹭着雪白的后颈,声音低哑含笑。

“这节目喜欢吗?敬酒。台上的少年像不像你?你睁大眼睛,仔细瞧瞧人家吃了多少根鸡巴?可比敬酒厉害多了。敬酒想不想也吃这么多鸡巴,嗯?”

叶敬酒手抵在屏风上,胸前敏感的奶尖被男人手指揉捏,瞬间让他乱了呼吸。他被柳奎遥压在透明的屏风上,周遭都是激烈的欢爱声,叶敬酒只觉得自己被迫加入了一场淫乱宴会中。

他被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猥亵,惊得想要逃离。叶敬酒努力撑起身子,却又被男人更用力地压在上面,被男人用膝盖磨着粉嫩的穴,顶弄的眼圈发红。

“放、放开我,我不想……哈……不想,别顶了……”

“真的吗?可敬酒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哦?”

男人轻笑,用力咬住他敏感的后颈,叶敬酒哆嗦了一下,感受到顶弄穴的膝盖加重了力度,“明明骚逼兴奋的要死,被叔叔的膝盖磨的出了这么多骚水,敬酒嘴硬,是不是想鸡巴想疯了?”

下午才在銮舆中承过欢的穴哪经得起这么用力地顶磨,骚逼瞬间淅淅沥沥地涌出了骚水,滴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叶敬酒红了眼眶,他不知道这屏风是单向的,只以为柳奎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磨出了水,身体因此格外抗拒。

他抓着男人揉捏奶尖的手,不顾身体酥麻的快感,低声哀求,“求你了、哈,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

男人全然没听进他的哀求,反而更加兴奋地加重了力度。

粉嫩的奶尖被男人的手指用力揪住,瞬间红了一片。膝盖也不再是磨,而是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上面撞,撞得肥厚的阴唇充血,本来藏在阴唇里的阴蒂被这猛烈的膝击撞烂,红肿着从阴唇中探头,再也缩不回去了。

“啊——呜、骚穴被撞得好疼。轻、轻点,求你了……”

叶敬酒又疼又爽,快感和穴被撞击的疼痛使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不过被撞了几下,就软了身体朝下坐了下去,又被柳奎遥的膝盖用力顶了上来。

“啊——”疯狂的快感顿时向四面八方传递。

叶敬酒用力绷直了双腿,双眼失神地喷出了水。

这场性事刚刚刚进入前戏,尚未开始,他便被撞的尖叫着高潮,剧烈的快感促使被撞的红肿的骚逼瞬间高潮喷水,将地下喷湿了一大片。

“呜,敬酒这么快就高潮了吗?真是浪的可以。”柳奎遥的声音低沉愉悦。

他仿佛丝毫不清楚自己的膝击用了多大力,少年的大腿根被撞的一片青紫,几息之前尚且粉嫩的骚逼,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他撞成了一滩流着骚水的烂肉。

柳奎遥用力揪了一下少年的奶头,少年抖了一下,穴朝膝盖喷出一点水,就没了动静。他听着叶敬酒错乱的呼吸声,再仔细听,已经有了哽咽。

真是娇气,被顶了几下而已,就又哭了。

可爱的要命。

“不要,不要在这里……”

叶敬酒哭着抓着他的手,用力摇着头,“我不想被……被别人看……”

柳奎遥轻笑,他还未回话,一个陌生的男声忽然插了进来。

“哟,进了这醉仙楼,还有这么害羞的小美人啊?莫不是新手来见世面,还不知道这屏风是单面的?”

柳奎遥挑眉,就听见这不知死活的男人怪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方才屏风还未升起,爷便瞧见有个小美人被道友带了上来。原以为是个骚货,没成想还是个放不开的主。那叫的又纯又浪,给爷刚射过的鸡巴都叫硬了。道友,不如咱俩换换?爷把爷身下的骚货给你,你把那小美人给爷肏肏,如何啊?”

“……交换啊?”

柳奎遥眯起眼睛,笑眯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呵呵,好啊。”

陌生男人很是高兴,“哈哈,道友真是爽快人!爷也不亏你,爷这身下的骚货水多的厉害,保准你肏的舒服。嘿嘿,那便打开屏风,我们交换吧。”

交……交换?

怀里的少年惊慌地侧过头,眼眶里全是泪,抓紧了他的衣袖,用力摇着头,“不行,我不要,求你……柳奎遥!”

屏风骤然缩了一些,露出少年一截雪白的腿,叶敬酒当即慌的不停朝后退,却又被男人用力压了回去。

他急的直跺脚,再也不顾对柳奎遥的恐惧,慌不择口破口大骂,“柳奎遥!你这变态!狗东西!我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这样随便把我给别人!不行!不行!”

“别这么抗拒嘛?敬酒。”

柳奎遥舔着他的后颈,勃起的鸡巴抵在他水润的穴上戳弄了两下,“说不定你换过去被那位道友肏着肏着,就肏爽了呢?”

那陌生男人怪笑着附和,“就是!爷这根鸡巴可是身经百战、所向披靡!小美人,你过来让爷肏肏,保证你哭着还想要!”

叶敬酒指甲用力嵌在了男人的手臂里,他咬着牙,浑身因为恐惧气愤着发抖,“你这么糟践我,回来要买我的人如果嫌我脏,还会付你钱吗?”

“他把你当救命稻草,怎么会嫌你脏呢?再脏,洗干净闭着眼睛也能用嘛。”

柳奎遥舔舐唇瓣,他抬起少年裸露在外的那条修长雪白的腿,龟头对准逼口挺着腰便插了进去。

火热娇嫩的逼肉热情地吸裹着鸡巴,男人眯起眼睛,重重肏弄了两下,声音压低,在少年耳旁道,“所以,要不要把敬酒你换给那个修士呢?嗯?”

“听声音似乎还很年轻,但长得如何就不清楚了。或许是大腹便便的胖子肥猪?压在敬酒身上会不会把敬酒压得喘不过气?兴许脸上还长满了脓包,油光发亮的猪脸嚼着你的奶头,舌头舔着奶孔恨不得钻进去。肥猪鸡巴上还残留着另一个骚货的骚水,就这样直直插进了敬酒的骚逼里,大肚子拍在敬酒身上,恶心的要死。”

“又或许声音只是伪装?毕竟来醉仙楼的修士大多都是废物,寿命将至,面容老的几乎可以当敬酒的太爷爷,长得像个缩水的橘子皮。他会舔敬酒的骚逼,满口黄牙咬着嚼着敬酒的阴蒂,说不定会把敬酒的阴蒂活活咬下来,因为他老的鸡巴也跟着缩了水,心理扭曲得厉害。敬酒一边疼的哭出来,一边还会在阴蒂被咬下来的那一瞬间狂喷淫水,淫水喷进那老头满脸的褶皱里,流都流不出来。”

屏风被撞的作响,叶敬酒被说得害怕的哭了出来,他放软了声调,哀求着男人,甚至抬起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弄,只求他高兴一些,别把自己真的送人。

“呜……我不想、不想被送过去、哈……不要送走我,柳叔叔、求你了……求你了呜……”

那紧挨着柳奎遥灵台的陌生男人,盯着屏风露出的那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一眼就看出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人间绝色,天生就该被男人肏的主。

那条雪白的长腿从发粉的膝盖被男人的手掌抬起,精致的脚尖绷直,被男人肏的足尖乱晃,直直晃在了陌生男人的心里。

他心痒痒的厉害,再往上看却只能看到少年一片青紫的大腿根,淫水顺着腿根向下滴着,地上一滩水迹。屏风遮挡住了最吸引人的地方,但从水渍响亮的拍打声中,完全能想象到少年的屁眼定是被肏的红肿,直冒淫水。

男人没听见柳奎遥诋毁他的话语,他鸡巴涨的生疼,身下的骚货还晕乎乎的,翻着白眼沉浸在高潮之中。有了巨大的对比,男人顿时有些不满,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扶着鸡巴撞进了骚货兜满精液的屁眼,一边操弄一边大声道:“道友,这屏风怎么刚打开一点就停了?怎么,不舍得换了?”

唉,这废物真吵,好想把他舌头拔了。

若不是留他还有点用……

“敬酒,叔叔肏你的时候,叫的越浪越大声,叔叔就答应你的请求哦?”

柳奎遥在少年耳边低语,他鸡巴朝里狠狠撞着,龟头顶弄着刚刚恢复好的宫颈,“听清楚了吗?”

宫颈被男人的龟头渐渐撞开的恐惧在心里疯狂尖叫,子宫酸麻的快感在叶敬酒看来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来的恐怖。

但如果被当成妓子一般被交换,被不认识的男人用鸡巴肏进穴……

“听……听清楚了……”叶敬酒呜咽着答应了。

叶敬酒撑着屏风,锦绒红袍在方才的欢爱之中早就掉在地上,此刻他全身都透着粉红,雪白的身体散发爱欲的气息,奶香的甜味直直朝外扩散。

他不知道双性炉鼎的体香对他人有着催情的作用,无论男女老少。这种体香是独属于双性炉鼎的顶级诱捕器,在柳奎遥将他肏得渐渐得趣之后,他的体香逐渐朝外扩散,影响着以这座灵台为中心周边的所有灵台。

但柳奎遥清楚叶敬酒体香的作用。

他注意到方才同他对话的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红了眼,将自己灵台的屏风打开,肏着身下不断淫叫的青年,着了魔一般肏的愈发狠厉、没了轻重。

“呼……真爽,肏死你!骚货!叫的这么浪,生怕爷满足不了你是吧?肏死你,肏死你!”

“啊啊,屁眼快被大鸡巴肏烂了……爷,求您轻点,啊!又肏到骚点了,要射了……”

不止这一座,附近的灵台的屏风渐渐都被打开。那些红了眼眶的男人女人,疯狂的做爱,淫欲蔓延。

而在这般激烈的性爱之中,他们的眼神都陷入了魔障,一边狠狠肏弄或者被肏,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叶敬酒的身上。

准确的说,是他露出的那条修长雪白的美腿。

那些人似乎想生吞活剥了那条腿,喘息声兴奋浓重。

他们像是陷入了某种不知名的欲望之中,只想接近少年,占有或者被他占有,直到体内无休止的欲望彻底得到满足。

但限于少年身边那个恐怖的男人,他们一边忌惮,一边灵台向他们靠拢,试图离叶敬酒更近、更近一些。

“嗯……嗯……柳叔叔肏的、肏的小酒好舒服……”

身下的少年涨红了脸,小声地叫着床,含羞的厉害。

他从来没在众人面前展露过自己的淫态,纵使答应了柳奎遥的要求,依旧叫的很小声,就连浪叫的内容,也青涩的厉害。

柳奎遥却更加兴奋,他沉迷于开发叶敬酒身上还很稚嫩的地方,胯下撞得更加厉害,公狗腰同打桩机一般将少年的逼口肏的浮起白沫,肿烂的阴蒂头被透明的屏风用力碾压变形,刺激着逼口不断喷水。

“敬酒,不够,还不够哦~叫的再大声些、再浪一些。”

周围渴望却得不到的目光让柳奎遥兴奋到了极点,他撞着让少年恐惧的子宫口,将鸡巴头挤进了才恢复些许的窄小宫颈里,“快点叫给叔叔听,敬酒。”

窄小的宫颈在被鸡巴撞进去的那一刻,叶敬酒几乎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哭了出来,他满脸的泪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屏风外疯狂交媾的陌生男女,遵从着柳奎遥的指令,开始呜咽着叫了起来。

“呜……叔叔的大鸡巴、撞进,撞进小酒的子宫里了…子宫好疼,不、不是……好酸好爽呜……”

幻想中的疼痛令叶敬酒格外恐惧,他大腿被柳奎遥抬高,鸡巴几乎全部撞进了不停流水的骚逼里,只剩下囊袋拍打着肥烂的阴唇。

但这般激烈的性爱之中却又蔓延着剧烈的快感,阴道被粗大的鸡巴贯穿的满足感与骚点被柱身不断摩擦的爽利让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柳奎遥似乎不满叶敬酒的叫声,试图拉扯着叶敬酒的身体朝外露出,他慌得立刻提高了声音,将自己贬低成沉溺性爱的婊子。

“呜……骚货、骚货好喜欢大鸡巴。叔叔的鸡巴好粗……嗯……插得骚逼好、好舒服,又喷水了呜……”

“奶尖被叔叔的手、捏的好……好舒服,好爽,要被手指揪、揪烂了……”

叶敬酒哭着浪叫,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说出了最大的秘密,只是流着泪不断承受着男人猛烈地肏弄。

围观交媾的看客眼神却都渐渐变了味,他们本就着迷的目光更加炽热,紧紧盯着那一截雪白修长的腿,恨不得化身肏弄少年的男人,尝尝少年骚逼和子宫的美味。

一个少年,怎么会长着子宫和骚逼?

除非是……传说中的双性炉鼎?

双性炉鼎在修真界赫赫有名,作为顶级的炉鼎,能够在带给修士绝妙的性爱之外,助涨修士突破原有的修为境界。

而在醉仙楼耽于性爱的修士大多都已经在自己的境界上卡壳许久,这才渐渐无心修为,堕落颓靡。

若是能够同眼前的双性炉鼎交媾,定能一举突破境界,原来将要到头的寿命,也会跟着延长,有了更多的修炼时间……

最先同柳奎遥提出交换的陌生男人率先反应过来,他顿时想要抢下柳奎遥怀里被肏弄的乱颤的少年,却又忌惮男人周身散发的恐怖气场,迟迟不敢靠近。

但不敢靠近,不代表他不敢起哄。

男人转了转眼睛,便笑着大声道:“这位道友,你一个人肏弄这骚货怕是不能够满足这小美人吧?毕竟传闻中,那双、性、炉、鼎可是专注吸精、痴迷性爱的绝世婊子啊!”

周围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客立刻被这修士的言论惊起,议论纷纷。

“双性炉鼎?你怎么知道的?”

“那小美人爷先前看到过,是个少年人,再说了,你又不是听不出来这声音是男是女?若不是双性炉鼎,怎么会长女人的逼和子宫?”

“哈,我也听到了!若真是双性炉鼎,怕是只要鸡巴放在里面肏上一肏,就能立刻突破境界了。”

“你也配和我们抢?这都多少年了还停在筑基后期,迟迟突破不了金丹?在醉仙楼的那群婊子身上还能逞一逞你那威风,双性炉鼎,你也配?”

“嘿嘿,您说的是。不过僧多粥少,要是只有一个修士能肏双性炉鼎,我想您也排不上号吧?不如大家轮流使用一下这双性炉鼎,一起涨修为,不也是一件美事?事后,谁更厉害,那双性炉鼎就归谁嘛!”

“也是,那便这么说好了!这双性炉鼎哭得真是又骚又浪,给老子的鸡巴都叫得疼硬了!”

“要说那双性炉鼎还有子宫,若是给肏怀孕了该怎么办?哈哈!”

“……”

“……”

啊,一群蠢货,已经在开始幻想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吗?

窄小的子宫虽然恢复,但要比先前更加脆弱敏感的多,也将鸡巴裹得更紧更爽。

柳奎遥眯眼,丝毫不顾及少年的哭喊,撞得更加用力,他嗓音因为高涨的性欲沙哑,在少年耳边轻笑,“怎么办,敬酒?你叫的怎么这么不注意,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双性炉鼎了。”

“怎么办……呜……我、哈、我不知道……”

“这么多人,叔叔想打也打不过,只能把敬酒送给别人肏了。敬酒不会生叔叔的气,对不对?”

真的会被送出去吗?

他、他不要。

被柳奎遥折辱已经是他能承受的极限了,他不想被其他人肏,那些人的话说得他好反胃、好恶心。

他们把他当成了什么了?供人发泄性欲的物品吗?

凭什么……

这群恶心的家伙,凭什么这么说他……

“求求你,叔叔……哈……救、救救我……”

叶敬酒哭的哽咽,男人的鸡巴在他子宫里肆虐,他害怕的发抖,却只能求助身边这个唯一能帮助他摆脱困境的恶魔。

“不管怎么样都好,求求你……救救我……”

柳奎遥舔唇,他将少年翻过身,鸡巴抽出骚逼却又很快重新撞了回去,顶进子宫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他撞得凶猛,身下的少年以往会害怕的推搡着他,要他滚开。这却紧紧抱着他,像是把他当做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甚至努力摆着腰身迎合着他用鸡巴将子宫戳弄的不断变形。

柳奎遥低头,叶敬酒睁大眼睛,眼里充斥着恐惧和泪水,在性爱中被折磨的不堪一击。

他同叶敬酒对视,少年将他的衣袖抓皱,鼻尖哭的发红,眼泪一滴一滴地朝下掉。

“求求你,柳奎遥,救救我……”

救救他。

救救他吧。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种表情。

这种绝望到眼神都变得空洞的表情。

柳奎遥加重了呼吸,他兴奋地克制不住自己粗暴的动作,鸡巴在少年窄小柔嫩的子宫里猛力肏弄,一下又一下,他大腿绷紧,将少年柔软的腹部捅出了一个巨大的鸡巴形状,马眼酸胀、囊袋抽搐着在少年的子宫内喷发、射精。

极度的兴奋之中,他听到自己笑着答应了少年,“好啊。”

周围的修士早就朝他们所在的灵台围了过来,最近的陌生男人已经进入灵台,兴奋地朝他们走来,他伸出手,想要摸少年雪白的小腿。

“就先拿他开刀吧?叔叔忍了他好久了,要不是为了敬酒,叔叔早就把他头割~下来了。”

“哈?”

陌生男人不屑地发出笑声,虽然眼前的男人修为高,但这么多修士包围,他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

他对男人挑衅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一边伸出摸向少年小腿的手,一边嘲笑道:“道友,你也太自大了吧?你不会真的以为——”

啪。

“啪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了。

“噗——”

大量的血液完全止不住地从脖子断口喷涌而出,男人的身体疯狂痉挛,在死亡中将脖颈上空喷涌出漂亮的血。

“啊,都说了你吵得要命,一个劲地没完没了的讲话。”

柳奎遥抓着男人的头颅,断口血肉狰狞,那人的表情还停留在不屑的笑容上。

柳奎遥将男人的头颅随意扔开,头颅自灵台掉落到醉仙楼正中央的展台上,正在展台卖力表演的清秀少年被男人的头颅砸中,他同那狰狞的头颅对视,顿时害怕的尖叫起来。

“啧。”

柳奎遥磨了磨牙齿,碧绿的眼眸格外冷漠,“吵死了。”

怀里的少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柳奎遥方才亲手扯断了一个人的脖子,他怔怔地抬头,眼角的泪水还未干涸,同被溅上一脸血液的柳奎遥对视。

异族男人此刻收起了那副无害的笑脸,俊美锋利的容貌格外阴冷。他注意到少年的目光,重新扬起笑容,笑着将鸡巴从子宫里抽了出来。

男人的鸡巴缓缓从阴道里抽出,叶敬酒绷紧腿根,听到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道:“夹紧,不准流出来。”

“只要流出来一点,叔叔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群废物肏废你哦?”

“知、知道了……”

“敬酒真是~乖孩子啊,很好。”

男人笑着用那只满是污血的手摸了摸他的头,他将红色的斗篷盖在叶敬酒身上,自己却慢悠悠脱下了上衫,系紧腰带。

他充满力量矫健的上半身赤裸,手臂的肌肉隆起,蜜糖色的胸膛还残留着少年的抓痕,腹肌上黏着少年骚逼喷溅的淫水,只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有着旺盛的性欲,浑身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

柳奎遥用手结印施下法术,整个醉仙楼正被一个无形的屏障笼罩。它会帮助柳奎遥掩盖不必要的麻烦,维持着醉仙楼歌舞升平的假象。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法术既成,柳奎遥松开手,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完全失智、一涌而上的人群。

“敬酒不想让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男人低哑着嗓音问他,叶敬酒努力夹着子宫里的精液,用斗篷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脸上带着泪痕,顺从着男人的话语。

“嗯……嗯。”

他含着鼻音附和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柳奎遥勾起嘴唇,“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红着眼睛、丝毫不顾及生死的人群朝他疯狂冲了过来,柳奎遥活动筋骨,扭了扭脖子。

他甚至没拿起自己的剑,锐利的指甲此刻锋利地反射出冷光——

能收割人命的冷光。

似乎为接下来的事情感到愉悦,柳奎遥低声笑着,胸腔震动。

他踩在无头男尸的身体上,用力地碾压,方才身体压制的修为一点点浮动上涨。

“那么,我开动了~”

·

杀戮,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虐杀。

叶敬酒蜷缩成一团,透过屏风看到了被鲜血和尸体充斥的世界。

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着迷地仰起头,沐浴着鲜血。

他脚下是数不尽的尸体,不远,方才在展台上被肏弄的少年正瑟瑟发抖地求饶。

然后被抓着头发活生生扯断了脖子。

柳奎遥,柳奎遥怎么可以这样杀了他?

那个少年,明明什么也没做。

恐怖,好恐怖。

这个人间炼狱,是……是他求柳奎遥做的吗?

他明明只是想让柳奎遥带着他离开这里,他不想让大家死的。

虽然那些人很恶心。

“不如大家轮流使用一下这双性炉鼎,一起涨修为,不也是一件美事?事后,谁更厉害,那双性炉鼎就归谁嘛!”

“要说那双性炉鼎还有子宫,若是给肏怀孕了该怎么办?哈哈!”

“敬酒是双性炉鼎的事大家好像都听到了,如果传出去,敬酒就会被人抓起来当做供人肏弄的婊子圈养着。”

“敬酒不想自己是双性炉鼎的事传出去对不对?”

“这是敬酒亲自请求叔叔干的事情哦?”

“如果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生了孽果,那也全是敬酒自己的决定。”

……是他做的决定。

是他把这些人……害死的。

不止是那些恶心的人,还有无辜的人也因他而死。

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吗?

他不想杀他们的。

“呜……不是……我……不是……我……”

叶敬酒抱紧了双腿,把头埋了进去,“对不起……对不起……”

他杀了人,杀了无辜之人。

逍遥派的第一条戒律便是不杀无辜之人。

“大师兄……师尊……”

叶敬酒的眼泪渐渐将衣袍濡湿,“对不起。”

破了戒律的人会被赶出逍遥派,除名逍遥派弟子的身份。

他现在已经不配回逍遥派了。

叶敬酒抬头,视线中的男人正在进行最后的杀戮。有不明所以的小厮正试图朝外逃窜,被男人用手掏空了心脏。

醉仙楼不乏有肉身被杀死,元婴试图逃走的强大修士,但被柳奎遥用法术全被撕碎了。

一个不剩。

叶敬酒第一意识到从前这个男人在他身上的施虐也许是微不足道的。

他以为这个男人已经很恐怖,但他面对叶敬酒所表现出的恐怖,更像是逗弄玩乐他一般,而没有真正朝他展露獠牙。

脚尖碰到了冰凉的物体,叶敬酒低头,是柳奎遥的剑。

他杀元婴修士甚至用不着剑。

‘杀了他。’

一个声音在叶敬酒脑海内盘旋。

‘杀了他,你就可以解脱了。’

可他很强,我杀不死他。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呢?’

……试试吗?

‘杀了他,然后自杀,你就可以解脱了。’

‘你再也不用被身上背负的无辜人命所折磨,不用担心看到师尊大师兄厌恶的眼神。’

我……我害怕死,我还年轻,还不想死。

‘叶敬酒,想想因为你死了多少条人命,他们不害怕吗?这都是谁的错?’

……是我的错。

‘那么现在,握着那把剑,等柳奎遥回来,把剑插进他的胸膛。’

几乎是刚回过神,叶敬酒就发现自己双手已经握着柳奎遥的剑。

他赤裸着身体,望着剑所反射的冷光,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

在这死寂一般的声音中,男人悠然懒散的脚步声。

“啪嗒——啪嗒——”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身上仿佛骤然生出了力气,叶敬酒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他抬起头,紧握着剑,剑尖对准了朝他微笑走来的男人。

“你在做什么呢?敬酒。小孩子玩剑容易伤到手哦,快点把剑放下来。”

男人的声音含着笑,丝毫不在乎朝向他的剑。

本来也无需在乎,这是他的剑,怎么可能杀了他。

杀了他。

叶敬酒,你可以的,只要把剑捅进他的心脏,他……

他不会死。

你杀不死他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

叶敬酒呢喃着,他举起剑,神色渐渐坚定起来,朝男人冲了过去,眼底燃着一束尚未熄灭的光。

柳奎遥轻笑着,朝他张开了手臂。

他笑着被少年扑在满是血污的地上,被自己的剑用力贯穿了心脏,鲜血从伤口喷出,溅在了少年白皙的脸上。

“表情很棒哦~敬酒~”

明明心脏被贯穿应该痛的,可那股甜蜜的爱意几乎冲昏了柳奎遥的头脑。

他眼睛发亮,望着神色坚毅的少年,本应停滞的心脏止不住地乱跳。

噗通——噗通——

心脏在狂跳。

“……果然,杀不死你。”

叶敬酒抿唇,将剑从男人的心脏拔了出来,鲜血呈喷射状朝上喷着,叶敬酒却看都没看一眼,站了起来。

但没关系,还有他来赔罪。

很害怕。

剑抵在脖子上的锋利感,能轻易的将他的皮肤割开。

他颤抖着睫毛,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眼睛,恐惧让他浑身止不住颤抖。

他害怕死,但他要赔罪。

那些无辜之人也是这样恐惧着被柳奎遥扯断脖子的。

“……敬酒,放下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脸上没了笑意,他径自坐了起来,甚至不需要按地借力。

“剑很锋利的,会割痛敬酒的哦?”

叶敬酒闭上眼睛,抖着手朝脖子用力施压,鲜血瞬间从割开的伤口流了下来。

男人骤然冷下声音,“放下来,叶敬酒。”

放下来,叶敬酒。

咒语在奇效。

叶敬酒的手抖着,他脸上浮起挣扎,同柳奎遥的咒语斗争。

但没用,他的身体顺从着柳奎遥的话,乖乖放下了剑,手松开掉落在了地上。

柳奎遥朝他走近,用力揪起他的头发,头皮一片刺痛。

叶敬酒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只看到男人眼底格外冰冷。

“你在做什么呢?叶敬酒?”

“再有下,”柳奎遥俯下身,同他鼻尖相抵,“我就以你的名义,杀死更多人。”

稚嫩的少年被吓到了,又开始流泪。

柳奎遥垂眸,用手帕将少年脖颈的伤口压住。

他松开手,将少年抱了起来,施加了沉睡咒。

少年濡湿着睫毛,眼皮困顿地向下沉着,最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嗯,吓得太狠了吗?”

真是的,拿剑自刎这种事情,以为会让他生气吗?

柳奎遥阴沉着脸踩碎了脚下尸体的头颅。

但刚刚插在他心脏上的那一剑,真的是不错啊。

他抱着少年,踩在灵台上,打算离开醉仙楼。

路过展台上的镜子时,柳奎遥顿住了身体,他慢慢移动头,面向了那面镜子。

是方才那个被他扯断的少年表演的镜子,就是对着镜子被几个男人肏的情趣表演,大概是?

但是现在令他极其困惑的是……

那是什么表情?

眼睛好像在闪闪发亮,嘴角止不住地咧开,表情格外的甜蜜。

噗通——噗通——

又在跳了,真的是,怎么也止不住。

噗通——噗通——

“哈……”

镜子里的男人蓦地笑了一声。

柳奎遥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少年,嘴角的笑意越扯越大。

啊,糟糕。

他好像……恋爱了。

3 交接(柳奎遥下线啦)

翌日清晨,人群议论纷纷。

“听说醉仙楼一夜之间人全死完了?”

“何止是全死完!那尸体死相还格外恐怖,不是掏心就是拔头,各个死不瞑目!就连那端茶送水的小厮也一个没落下!”

“不应该啊,要说醉仙楼的客人也不是没有强大的修士,都死了?”

“听说这客人里修为最高的是位元婴后期的修士,被一击毙命,幻化的元婴也是一样,没能逃出去。”

“那这屠楼的凶手起码得是出窍吧?这么强的修士大佬,屠楼到底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人全死完了,要不你替大伙下去问问?”

昨日贩卖灯的修士也在这人群其中。

他听着听着,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日身穿红袍的清秀少年和……他身边那个恐怖的异族男人。

能够碾压元婴修士的强大修为,过于残暴血腥的屠楼……

他越想越觉得是那个男人做出来的。

但修士可无心惹上祸端,他只是打定主意,决定这段时间趁早离开大雁国。

总觉得不过多久,大雁国就会生出事端。

而人群乐此不疲议论的凶手,此刻正发愁地晃着手里的通讯器。

通讯器的另一头是柳奎遥的手下,对方告诉他醉仙楼的消息已经被林时昭的人知道,此刻皇宫正派人前来接人,很快就会到沅城。

奇怪,皇宫的人为什么不联系他?

是因为他莫名其妙屠杀了醉仙楼,觉得他现在精神状态堪忧,很难交涉?

唉,他当时真的只是太过兴奋。

叶敬酒一哭,他的神经立刻兴奋到了极点,把那群碍眼的家伙全部杀得干干净净。

不过就当时那种状况,不全部杀光的话,林时昭的人也会理干净的。

毕竟这事可还涉及魔宫和逍遥派,这两个可都不是好对付的主。抢了他们的人,消息一旦泄露,就连大雁国恐怕也很难于上风。

毕竟这天下的修士,包括魔修,其最终目的都是得道成仙。而魔宫和逍遥派,就是对他们来说最接近成仙的好去。

要不然隶属大雁国的穆家,其下一任家主怎么可能放着不在本国修行的舒心,反而去了奉行苦修的逍遥派当弟子?

如非必要,林时昭不会引起逍遥派和魔宫的注意。

当然,柳奎遥比林时昭更不想消息泄露,他还想多活上一段时间。

·

叶敬酒昏睡的时候,柳奎遥顺便检查了一下识海内封印的神识烙印,果不其然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

果然,封印术对于岑澜这位天下第一的正道修士来说,突破只是时间的问题。

于是柳奎遥加固了封印。

这封印叶敬酒没被疼醒,只是额头冒出冷汗,紧紧蹙眉,鼻间发出急促的呼吸。

柳奎遥瞥了一眼,慢下了结印的动作。

等封印彻底结束,柳奎遥躺在叶敬酒身边,手指戳了戳少年软乎乎的脸颊。

“敬酒怎么还不醒?是故意躲着叔叔吗?”

柳奎遥边戳边叹气,“叔叔可是把最贵的灵药都用在了敬酒身上,脖子上可一点也没留下伤痕,骚逼也重新变得粉嫩嫩的了。怎么还故意躲着叔叔?小没良心。”

少年依旧紧皱着眉,不肯睁眼。

柳奎遥只好放弃戳弄的动作,他侧躺着托着下巴,静静看着沉睡的少年。

男人衣领松垮,蜜糖色的胸膛还残留着一个新鲜的伤疤。

这本应该消失的,但柳奎遥在伤口即将愈合之际,重新用手指将胸膛上的伤口捣的血淋淋的。

柳奎遥可不舍得让这个伤口愈合。

他只要一低头看见叶敬酒给他刺穿的伤口,就会呼吸加速,心脏乱跳,心中止不住地甜蜜。

这是他和叶敬酒爱的证明。

耳边听到有人靠近房院的脚步声,柳奎遥瞥眼,在外布置的法眼已经知晓了一切。

是林时昭身边的老太监和那个姓沈的疯子。

那沈疯子还冲他的法眼打招呼。

啧,老太监也就算了,那沈疯子怎么也在这?

明明是个几千岁的老怪物了,却总是披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少年皮,到装嫩。

这疯子的手段可没比他干净多少,随意杀人研究尸体,美名其曰‘钻研医术’。他这几年投靠林时昭,也不过是因为对方能提供给他充足稳定并且没有后顾之忧的尸体库源罢了。

不过医术再精通,修为却是个半吊子水平。

摘星阁关于他的情报资料收集得差不多了,他现在死了也不会太可惜。

“唉,敬酒,林时昭派人来接你了,这可该怎么办?”

柳奎遥俯身,吻了吻少年的唇,嗓音沙哑含笑,“叔叔现在可舍不得放你离开。”

他舔舐唇瓣,亚麻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后,松垮的衣领裸露着蜜色的胸膛,慢悠悠地朝屋外走,“敬酒乖乖等叔叔一会儿,叔叔杀完人,很快就会回来。”

他现在可是刚谈恋爱,正在热恋期呢。

管什么钱,谈那些多俗?

只要现在打扰到他和叶敬酒的恋爱,不管是谁,都会被他杀死。

·

“沈神医,那柳奎遥可是个疯子。就我们两个人过来,是不是太冒险了?”

院外,老太监正忧心忡忡地同沈芝谈话。

沈芝把手插进衣兜,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怎么会冒险呢?柳叔叔他人这么好,肯定会信守承诺把双性炉鼎交给我们的。”

老太监被他天真无邪的话噎着,知道这位沈神医没打算将计划告知给他,只能闭嘴,等着柳奎遥出来。

他们没带其他人过来当然不是因为相信柳奎遥。

以柳奎遥分神初期的修为,世间上压根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他。大雁国虽有两位护国长老在分神后期和大乘初期,但还需要保护皇上,不可能同他们前来。而其他人,在柳奎遥眼里都是一个样的,是可以肆意杀戮的弱者。

也因此,陛下在沉思许久后,才让沈神医同他一起前来接手等待许久的双性炉鼎。

老太监只能祈祷这位沈神医真的有办法对付柳奎遥。

他们两个一个出窍初期一个出窍中期,若是没有足够的底牌,恐怕撑不了一阵就被柳奎遥收割了性命。

老太监还在想事,沈芝抬了抬下巴,笑的如沐春风,“哟,柳叔叔出来了。”

“柳叔叔好久不见啊,上见时还是分神初期,如今再一瞧,可就分身中期了。莫不是……”

沈芝笑着,边摆手打招呼边走近柳奎遥,“莫不是柳叔叔已经替陛下尝过双性炉鼎的滋味了?”

沈芝身穿白袍,身材高大,面容却格外年轻,甚至有些孩子气,尤其是一双狗狗眼给人无辜清纯的错觉。

柳奎遥有异族血统,身高已经接近九尺,沈芝站在他身边,却丝毫不显劣势。

他笑得格外阳光,像是没有察觉出男人隐约的杀气,动作自然地拍了拍柳奎遥的肩膀,“柳叔叔胸膛上怎么有这么狰狞的一道伤口?要不要我来帮您治治?保证不留一丝疤痕,皮肤光滑细腻!”

“嗯,我可不想被比我大的老男人叫叔叔呢。”

柳奎遥笑眯眯拍掉了沈芝的手。

沈芝反应迅速,在柳奎遥拍他之前率先松了手,夸张地拍着胸脯松了口气,“真是吓死人了,柳叔叔这是干什么,是想要削掉人家的手吗?”

柳奎遥漫不经心地倚靠在房柱上,嘴角没了敷衍的笑意,“沈芝,你再用这副腔调同我说话,我可就不听你废话了。”

屋里的小宝贝还等着他回去呢。

“哈哈,怎么能是废话呢?我这不是关心柳叔叔嘛!”

男人的碧绿眼眸幽冰冷,沈芝收敛笑意,总算正经一些,“小皇、咳,陛下派我来接人,柳阁主,可以放人了吧?”

“这么急干嘛?我这不是已经到沅城了。”

柳奎遥道,“莫不是林时昭快不行了?”

沈芝还未接话,一旁的老太监总算忍耐不住了,脸色阴沉声音尖细,“大胆!柳奎遥,你不过是大雁国养的一条狗,怎么敢说陛下闲语!摘星阁不过是一个情报贩子的狗窝,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柳奎遥眯起眼睛,“林时昭坐上皇位不过一年,屁股还没焐热呢,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一条忠心耿耿的狗?老家伙,你若想多活上一段时间陪你的小皇帝,就别这么嘴臭了。”

“行了,不和你们浪费时间了。人嘛,本来因为酬劳丰厚,我是准备给你们的。”

柳奎遥一脸无赖地摊了摊手,“但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小可爱这么讨我欢心。我沉迷爱河,如今无心经商。若是不想死在这,赶快离开吧。”

气氛隐隐僵持,沈芝却面色变得古怪奇异,蓦地笑了一声。

他是真没想到柳奎遥确实同小皇帝预料般的那样反悔了。

昨夜林时昭要沈芝同老太监一起去的时候,他还觉得林时昭大惊小怪,如今想来确实未雨绸缪。

“柳奎遥本质是商人,他不会让货物停在自己手里这么长时间,越长时间意味着货物越容易贬值。然而如今他进了大雁国,却未向都城前进,反而拐了个弯跑到了沅城。”

林时昭神色平淡,面色苍白,眼下青影浓重,病入膏肓,“他定是反悔,却还没想好对策,暂时同朕拖延。”

“你们不是签订了契约?”沈芝问,“他若反悔,契约自然会生效。”

“柳奎遥一手创立了摘星阁,手中的秘术数不胜数。他敢签订契约,自然有后路可退。”

林时昭说着,低声咳嗽两声,鲜血溢在手帕上。

他望着手帕上触目惊心的血迹,眼底阴暗,面色更加阴郁,“朕不信他。”

“那该如何?陛下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弱小可怜的医官,可打不过他。你还不如派出你身边的一位长老,去同他强要。”

“他秘法众多,要逃走轻而易举。”

林时昭将染血的手帕攥在手心里,“不需要你能打过他,你只需要替朕……同他接触一下。”

沈芝笑声古怪,自然引起柳奎遥的注意。

他挑了挑眉,正要说话,就看到沈芝朝他张开掌心。那掌心上的法印纹路清晰,瞬间让柳奎遥沉了脸色。

“皇族的时间法印怎么会出现在你掌心?……算了,无所谓。”

柳奎遥歪了歪头,“就算你法印结成,林时昭敢发动吗?他离入土就差半只脚了,再一发动法术,死的兴许要比我还早。”

皇族时间法印有许多,眼前的就是其中之一——瞬,是以千万倍速让一个人在一瞬间流逝其时间生命的法术。

法印发动条件是接触过目标的身体,柳奎遥在皇宫时向来小心,却从没听说过专属皇族的法印还能代为接转,一个不下心居然真的着了道。

不过施法却也需要消耗极高的代价,像柳奎遥这般分神期的大能,林时昭敢发动法印,便是以一换一的死术。

沈芝收回手掌,表情无辜,“陛下有我看着,怎么会入土呢?柳阁主大可放心。”

“法印只是一个砝码,陛下只是担心柳阁主真的是个连契约都敢撕毁的无赖。”

沈芝看了眼老太监,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从衣袖中拿出储物袋,扔在了柳奎遥脚下。

柳奎遥的目光向下,沈芝热情地向他介绍,“这是之前陛下同柳阁主约定好的酬劳,足够柳阁主买下天下一切你想买的东西。”

“陛下还说了,他只是用这双性炉鼎治病。病好了,若是柳阁主还想要,送你也无妨。”

“……送我也无妨?”

柳奎遥挑起眉毛,他不再依靠墙柱,笑盈盈地盯着沈芝。

对方眨着眼睛,一副天真的少年姿态,点了点头,“真的!”

这幅老牛装嫩的姿态着实碍眼得厉害,纵使柳奎遥也不想继续盯下去。

他心里沉思,商人本能告诉他这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一旦想到叶敬酒在他之后还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嗯,说不上来的不爽。

明明之前还说要把敬酒的骚尻留给小皇帝开苞呢。

如今柳奎遥却只想自己用鸡巴粗暴地捅开那粉嫩紧致的褶皱。

他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始,林时昭就派了人过来。

不过这点不爽同这丰厚的酬劳与新的筹码相比……

柳奎遥承认自己确实心动了林时昭开出来的条件。

他态度比方才好上不少,原本抵在沈芝和老太监脖子上的杀意也骤然消散。

柳奎遥笑眯眯道,“若是你们反悔了呢?比如,林时昭操爽了敬酒,不肯给我了这种事情。”

“柳阁主大可放心,毕竟我们之后还需要合作。”

得到柳奎遥的默许,沈芝说着就朝屋里走,推开了房门,“魔宫和逍遥派迟早会查到大雁国身上,到时候还需要柳阁主帮忙误导。等差不多了,陛下应该也治好病了,送给柳阁主反倒是自己轻松,不是吗?”

“毕竟大雁国可不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一直放在自己手里。柳阁主愿意接手,陛下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反悔呢?”

“所以——”

沈芝滔滔不绝的声音骤然停了下来,他怔怔望向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少年,只觉得自己恍若闯进了一个梦境。

乌黑的长发,白皙晶莹的皮肤,浓密漆黑的睫毛,挺翘的鼻尖和淡色微嘟的嘴唇。

在阳光顺着微开的窗户照在少年雪白的侧脸上时,竟有一种奇妙的圣洁感。

沈芝活了几千年,在他漫长的一生中,见到过不下数十个双性炉鼎。

但他们各个长得绝色妖娆,一颦一笑妖媚诱人,蛊惑着男人女人为他们发狂。

而他们的下场也大多都很惨,不是被活活肏死,就是成为强者的娈宠,一生作为笼中鸟,金丝雀,不得见人。

但眼前的少年乍眼一看,只觉得纯洁无害,无比可爱。

像极了沈芝少童时期圈养的那只药兔。

他喜欢那只药兔喜欢的厉害,因此把药谷里最珍贵的药草全部喂给它吃,就连睡觉也要抱着药兔一起睡。

后来,父亲拎着药兔的耳朵,放在了他面前,说要派给他第一个任务——解剖那只药兔。

沈芝摇着头拒绝,父亲就站在他身后引导着他。

他懵懂地握着医刀,将他心爱的兔子剖肚挑肠,最终把那颗又小又红的心脏放进了父亲送他的小瓶子里。

父亲夸奖着抚摸他的头,将瓶子穿绳挂在了他脖子上,说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这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

后来,沈芝还把他父亲母亲的心脏一并装进了脖子上的那个小瓶子里。

而现在……

沈芝怔怔地看着床榻上安静沉睡的小少年。

他有了第四个想装在小瓶子里的心脏了。

“哇,你这眼神可真够恶心的啊,嗯?”

头发被拉扯着朝后拖拽,沈芝回神,一脸无辜地挣脱了柳奎遥的粗暴对待。

“抱歉,我不太懂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别用这种恶心的要死的眼神看我家的小可爱,知道吗?”

男人笑眯眯地威胁,碧绿色眼底沉着冰,“鬼都知道你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柳阁主放心好了,我只是个医生,救死扶伤的那种。”

沈芝隔着衣服摩挲了一下小瓶子,将心底涌出的欲望拉扯回来,“所以,可以定下交易了吗?”

他抬头看向柳奎遥,对方一双狐狸眼眯着,不知打着什么算盘。

但沈芝知道柳奎遥会答应的,对方到底是个趋利避害的商人,会做出理智的决定。

气氛僵持了好一会儿,等屋外的老太监都以为他被柳奎遥杀死了,柳奎遥才刚有动作。

柳奎遥将方才的储物袋慢条斯理地系在了腰间上,原本松垮的衣服被他收紧。

他把尚在昏睡的少年拢在怀里,边亲吻着少年的脖颈边替少年穿上了裤子。

柳奎遥没有刻意遮掩少年的私密,沈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少年大腿根还残留着淤青,穴肥鼓,穿裤子岔腿时,还能看见穴湿润的穴口,随着少年的呼吸翕张。

沈芝完美的笑脸瞬间出现裂缝。

他暗下眼神,看着那肥鼓的穴甚至被男人用手掌揉搓了两下,从穴口溢出些许亮晶晶的黏液,最后消失在亵裤的遮掩下。

“沈神医大名鼎鼎,声名显赫,用双性炉鼎治小皇帝的伤应该也不需要多久。”

柳奎遥慢悠悠道:“摘星阁可以帮助小皇帝转移魔宫和逍遥派的注意力,但岑澜和不笑可都是聪明人,瞒不了太久。”

“总之,我就先把小可爱暂寄给你们了。”

柳奎遥笑眯眯地威胁,“要保证他身体健康哦?”

“若是他缺斤少两,”柳奎遥歪头,笑意变得嗜血残忍,“哪里少了,我就在沈神医身上一个个全部找回来。”

沈芝眨眼,丝毫没有被柳奎遥吓住,“那么,成交。”

——

头好疼……

叶敬酒蹙眉,呼吸急促。

头真的好疼,还有识海,也是一片刺痛。

唔……封印又加强了。

师尊被封印的神识烙印一直朝他呼应,但他却怎么也无法回应。

‘叶敬酒,你在哪?’师尊清冷的嗓音问他。

‘你在哪?’

我在……哪?我也不知道,师尊。

你快来救救我吧。

‘救……救……我。’

他呜咽着,拼尽最后一丝意识朝师尊回应。

师尊,快救救他吧。

温暖的灵力逐渐缓解着头脑的疼痛,叶敬酒渐渐平稳呼吸。他从无尽的黑暗之中苏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刚一睁眼,一个陌生的少年惊喜地低头,差点亲在他脸上,兴奋道:“小哥哥,你终于醒了?”

“……小,哥哥?”

这充满现代气息的称呼让叶敬酒更加迷茫,若不是周遭有灵力波动,他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你是……?”

“我?我叫沈芝。”

那个陌生少年笑嘻嘻的,态度格外热情亲密,“柳奎遥把你卖了,我负责接你回去。”

“真的是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小哥哥你现在精神真是脆弱得厉害,有了走火入魔的迹象,好在有我帮忙,已经被治好了!”

名叫沈芝的少年眼睛发着光,“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

“柳奎遥把我……卖了?”

叶敬酒大脑还未完全清醒,他压根没听沈芝之后的话,大脑里一直重复着一句话。

柳奎遥把他给卖了。

衣袖骤然被人抓紧,沈芝低头,看见叶敬酒抬起眼眸,一双圆润的杏眼睁大,“柳奎遥……走了?”

“嗯,他走了。”沈芝点头。

少年闻言瞬间松了衣袖,像是得到了解脱,整个人的神经都松弛许多。

沈芝眨了眨眼睛,好奇地望向少年。

就这么简单的走了?

他不用再继续承受那个变态的折磨了?

叶敬酒先是欣喜,可转眼又十分迷茫。

柳奎遥把他卖了,下一个人又会怎么对待他?会不会比柳奎遥还变态?

身体的灵力还是停滞着无法转动,他甚至没能力逃走。

“你在害怕?”

清亮的嗓音打断了叶敬酒的思绪,少年低着头同他对视,笑的很有感染力,“小哥哥,你别害怕。只要你乖乖照做,那位其实很好说话的。”

“……能不能别叫我,小哥哥?”

叶敬酒有些别扭,他才发觉自己躺在少年腿上,有些不好意思地从少年怀里退了出来,坐直了身体,“你叫我叶敬酒就好。”

少年笑嘻嘻地点头,“嗯……那叫你小酒好了!小酒……这名字真好听!”

……总觉得是不好交谈的类型。

銮舆微微摇晃,叶敬酒拉开窗纱,发现銮舆正漂浮在空中,急速朝远方前进。

叶敬酒问他,“我们是往哪去?”

“危险。”

沈芝把他拉了回来,朝他身边坐了坐,这才回答他的话,“柳奎遥还没告诉你吗?”

“什么?”

“买你的人的身份。”

叶敬酒沉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他说那个人快死了,我想应该是个老头。”

“老头?那岂不是糟蹋小酒。”

沈芝想了想林时昭那张矜贵高傲的脸,顿时笑出了声,“安心好了,不是老头。”

“不如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还同敬酒差不多大,去年才成年呢。”

两个小娃娃做爱,真是啧……

“但是他体力确实不太好,还废了双腿,到时候……可能需要小酒稍微努力一下。”

叶敬酒抿唇,到底对沈芝形容的那个人没什么兴趣。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问沈芝:“你们能放我走吗?等我以后有钱了,就把钱还给你们。”

他说完也知道自己天真的厉害,于是垂下了头,没再说话。

但他的手却被名叫沈芝的少年轻轻包裹住了。

他手掌很温暖,体温传递给叶敬酒时令他有些发怔。

“对不起,这件事情我没办法做决定。”

少年的手掌炽热干燥,笼罩着他的手,眼睛弯着,眼底清澈干净,“但我向小酒保证,等那位治好了,就放小酒离开,好不好?”

叶敬酒没挣脱少年的手,他微微意动,低声道:“你们真的会放我离开?”

“当然了!小酒像我哥哥一样,我很喜欢小酒!怎么会骗你呢!”

沈芝得寸进尺,赶忙抱住了少年,他像是没察觉到少年的挣扎,抱的更紧了些,“我还是头一见到这么合眼缘的人,小酒,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叶敬酒皱着眉头试图推开他,但沈芝的力气太大,他怎么也推不开,只能闷声道:“哥哥?你比我小吗?”

“嗯!小了一岁呢!你是不是还有两天就快要成年了?”

沈芝十分热情地面对着他,笑得格外可爱,“到时候我给小酒哥哥过生日好不好?”

“……生日?”

生日!

他快成年了!

双性炉鼎成年将会迎来人生当中第一极致的发情潮。

那时候他的神智甚至会被情欲全部埋没,同只只想交媾的母狗没什么两样!

……对,还有穆脩给他的抑情丹!

叶敬酒回神,推开莫名热情的少年,低声问,“你知道我的储物袋在哪里放着吗?柳奎遥有把它给你吗?”

沈芝被推开也不生气,还是一副少年气笑嘻嘻的,他转了转眼睛,表情狡黠,“他给了,小酒想要?”

叶敬酒说,“嗯,你能把它给我吗?”

“当然可以给小酒啦!但是小酒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叶敬酒心生警惕,自从在柳奎遥那里跌过跟头,他再也不同从前那般好骗了,沉声问,“答应你什么?”

“嗯,你叫我一声芝芝。”

“……芝芝?”

“对,就这样!小酒再叫一声嘛!”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叶敬酒有些困顿,但还是顺从着少年又叫了一声,“芝芝。”

“嗯嗯!我这就把储物袋给小酒!”

沈芝笑嘻嘻不知从哪把叶敬酒的储物袋交还给他,“小酒,以后也要叫我芝芝哦。”

“知道了。”

叶敬酒应了一声,他接过储物袋,翻找自己的东西。

灵剑,法器,符咒和丹药都在,抑情丹也在。

他放心地把储物袋系在腰间,冲少年露出一个甜甜的酒窝,“谢谢你,……芝芝。”

啊,真的好可爱,还特别好骗,好想圈养起来。

沈芝面色纠结,他沉默了许久,才冲叶敬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没关系,小酒,这是我应该做的。”

銮舆就在他们的交谈声中渐渐停了。

等銮舆外的男人声音尖细地说“到了”,叶敬酒才停下交谈。

他已经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了,是皇宫。

大雁国的皇帝林时昭向柳奎遥派出了委托,截下了本来要回魔宫的他。

叶敬酒只觉得一切好像都乱了套,怎么原书里的攻杂七杂八地都找向了他?

他困顿的厉害,好像一切都是因为从他是双性炉鼎开始的。

不管是穆脩还是师尊,不笑还是柳奎遥、林时昭,都是因为他‘双性炉鼎’的身份同他有了瓜葛。

只有大师兄,只有大师兄是不一样的。

叶敬酒垂眸,他又想大师兄了。

穆脩昨夜发现了他,会不会这个时候已经通知了大师兄和师尊?

他也许只要再静静等待一会儿,师兄他们就能来救他了。

沈芝扶着他下了銮舆,叶敬酒身体还有些酸软,没有恢复。

他方才有请求过沈芝恢复他修为,对方只是很为难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叶敬酒在原书里没见过沈芝,他想对方应该同他一样,是个无名小卒,只不过他还当了一个超助攻的反派炮灰罢了。

他没有为难这个比他还小上一岁的少年,自己乖乖停了话题,没再继续问下去。

到底说,对方也只是林时昭的工具人,做不了什么主的。

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銮舆早早进入皇宫,此刻停在大雁国皇帝寝宫的外侧。

叶敬酒被沈芝牵着出来,默默抬头比量了一下他们两人的身高差。

不应该啊,明明沈芝比他小上一岁,怎么会比他高这么多,这得快一米九了吧?

他自己现在才一米七五。

不过没关系,据说成年以后还能继续长高,他只要吃好喝好,一定能早日突破一米八的大关。

怎么说也是修真世界,他作为一个男子汉,怎么也能冲上一冲。

“陛下就在里面。”

沈芝在他耳边轻声道,“小酒,之后我陪不了你,只能你自己进去,你别害怕。”

叶敬酒点了点头,他倒是不害怕。

现在除了柳奎遥在他面前,他谁都不怕。

他只是有些紧张,手心一片热汗。

在这个新环境下,沈芝是唯一对他展示过善意的人,叶敬酒不由自主地有些依赖。

他往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看见少年站在原地,注意到他的目光,冲他露出鼓励的笑容。

叶敬酒定了定心,也冲他露了一个笑容。

他吸了一口气,握紧拳头,朝大雁国皇帝的寝宫走了过去。

皇帝的寝宫雄伟,大门也格外宽大。

叶敬酒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敲了敲寝宫的门。

“咳……”

寝殿里的人低咳了一声,声音沙哑,有些阴冷。

敲门声打断了那声咳嗽。

叶敬酒听到那人顿了一下,阴冷道:“进来。”

35 林时昭 有蛋(小猫妖勾引魔尊)

“进来。”

叶敬酒手都放在门边了,蓦地心中生出了一点怯意。

如果可以,他现在真想踩在灵剑上飞速离开这地方。

但背后站着的是数不清的侍卫,各个修为都比他封印前的修为还要高。他就算修为恢复,也逃不出去这天罗地网。

沈逸说林时昭危在旦夕,现在双腿经脉完全堵塞,甚至无法站立。如果不尽快与双性炉鼎双修,他很快便会血脉混乱、七窍流血,最终导致死亡。

但叶敬酒看过原文,他知道原文里的林时昭非但没死,反而之后作为大雁国的皇帝四挑起战争、来势汹汹。

虽然林时昭在一出场时前期十分虚弱,身边危机四伏,以至于后来燕淩卿还为林时昭挡过一暗杀。

但在后来,他所代表的大雁国势力一度猛涨,疯狂吞并小国,招揽天下散修成为大雁国的子民,给其提供秘术和修炼场地。以至于在原文后期,林时昭的大雁国势力,甚至让逍遥派和魔宫都退避三分。

但对于林时昭如何从虚弱不堪的病弱皇帝到独揽天下的残暴帝王,原著没有写,除了肉以外的情节屑作者从来不写。

草草三个字‘百年后’就概括了这个人的成长线,以至于叶敬酒看完整篇文,对于所有攻的来龙去脉和个人经历都不清楚。

甚至于连感情戏屑作者都是草草应付了事。比如师尊是因为看到大师兄被不笑凌辱后的色气身体,不笑是因为大师兄的脸,穆脩是因为大师兄英雄救跟踪狂,林时昭也是因为被英雄救美。

而柳奎遥……没有感情戏,他和大师兄勾搭在一起是因为大师兄蛊毒发作,柳奎遥来者不拒就上了大师兄。可能是感觉还不错,他有时候性欲来了就去找大师兄泄欲,但这个人的存在感在原文中并不是很强,因为出场数不算多。

也因此,在看原文时叶敬酒一直对柳奎遥没什么刻的印象,只是隐约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个变态。但他在亲身经历之后,就……

叶敬酒不自觉得蜷缩起手指,心中的恐惧和昨夜满是鲜血尸体的画面一瞬间又浮现在脑海。

停下,叶敬酒,别再想了。

柳奎遥已经走了,他把你卖了。

可还有那些被他杀死的无辜者——

“咳……”

宫殿内的咳嗽声将叶敬酒的思绪拉了回来,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在何。

身后的视线紧盯着他,似乎在无声催促着他赶快进去。

叶敬酒抿唇,推开了宫殿的宫门。

迎面而来的是死寂的黑暗,叶敬酒刚踏入寝宫,尚未反应过来,大门立刻被宫仆悄悄关上,他身后照耀的光随着关上的宫门渐渐熄灭。

入眼的只剩下了一片黑,和遥远的龙榻两侧恹恹的烛灯。

那烛火细微,只能浅浅勾勒出帷帐里坐着的那抹瘦削的身影。他宽薄的背因为喉间止不住的咳嗽佝偻,远远望去,给人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他就是林时昭吗?

叶敬酒心中无端一根弦紧绷,明明帷帐里的那道身影无比虚弱,但就是给他传递着浓重的危险感。他的本能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后退,尽快逃离这座寝宫。

“朕叫你进来,不是让你傻站着。”

那道阴冷的声音从帷帐中传来,叶敬酒身体僵在原地,听到帷帐中的年轻帝王嘶哑着嗓音,“若是耳聋了,朕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

“……”

叶敬酒心中的那根弦绷得更紧了,他自然不想被割下耳朵,于是沉着脚步,一步一步朝龙榻走过去。

四面一片漆黑,除了龙榻那抹微弱的光,无端的黑暗几乎将叶敬酒包裹。

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路都有些模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撞到宫殿的什么东西。

但好在有惊无险,他很快就到了龙榻前面。

叶敬酒原本想好的措辞在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之中全部丢了。

龙榻上的气势太过富有侵略感,以至于叶敬酒抓紧了衣袖,脑袋一片空白地定在原地。

叶敬酒原本是想同林时昭延缓什么双修疗伤计划的。

柳奎遥说林时昭有洁癖,因此在最初便要求他找的双性炉鼎最好是完璧之身。

但叶敬酒初夜早就给了大师兄,更遑论之后的师尊、柳奎遥……

这原本是叶敬酒不想提起的痛,但眼下若是能因为他‘脏’,而暂时延缓双修计划,被说‘脏’倒也无妨。

只要不再继续这种事情,怎么都好。

帷帐在一片死寂之中被人轻轻扯开,叶敬酒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是一道阴冷的视线定在了他身上。

“抬起头。”那人嘶哑着嗓音向他命令。

叶敬酒猛地扯住衣袖,他浓密的眼睫止不住地颤抖,顺从地抬眸,望向了帷帐中坐着的……少年。

彼时独揽天下的残暴帝王如今只是一个病弱的少年,长着一副天生的帝王相。

他乌发黑瞳,苍白的面容极为邃,浓颜狭眸,表情阴郁寡淡,冷漠地打量着叶敬酒。

这种浓厚的侵略感……

叶敬酒有些不适地想要移开目光,却被林时昭的话打断了动作。

“双性炉鼎……呵,也不过如此。”

年轻帝王嘴角微微抬起,微不可察的笑意冰冷讽刺,“朕的命居然需要你这种人来维持,真是可笑。”

……他当叶敬酒想帮他维持吗?

要不是林时昭派柳奎遥半路截了叶敬酒,叶敬酒此刻就在……

就在魔宫了。

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叶敬酒抿唇,径自沉了口气,开口道:“我……”

“爬上来。”林时昭打断了他。

“什、什么?”

“朕让你爬上来。”

爬上去?爬到林时昭现在躺的龙床上吗?

爬到龙床上做什么?不会做他想的那件事吧?

这家伙不是洁癖吗?怎么现在要一个才见面不过一的人爬到他床上?

叶敬酒僵着身体没动,依旧定在原地。

年轻的帝王在他上位以后头一见到这么不听话的人,眉宇间隐隐有些不耐,“朕听闻你已经破身,你现在这幅故作矜持的姿态,没必要摆在朕面前。”

“你若还是不动,外面自会有人帮着你动。”

“我……”

叶敬酒扯紧衣袖,沉了口气,低声道:“我听说陛下要求完璧之身的双性炉鼎,现如今我早就破了身,就连、就连柳奎遥也在半路同我……欢爱过。陛下既是喜好洁净,要与我双修,是不是太为难陛下了?”

龙榻上一脸病容的少年盯着他,直把叶敬酒盯得后颈冒出冷汗才缓缓移开目光。他面露嘲讽,敛下鸦羽般的眼睫,“呵,朕倒是没想到一介双性炉鼎,也有自己的心思。”

“沈逸说双性炉鼎都是看见男人的鸡巴走不动的骚货,看来他说的不准。”

烛火依旧微弱,摇晃不停的光线照在叶敬酒脸上打上了一层浮动的阴影。

“叶敬酒,不笑的手下,去了逍遥派当卧底,意在夺回魔铃。从柳奎遥的情报来看,你似乎已经同逍遥派的老祖岑澜合欢,对方也在你的识海内打上了神识烙印,承认了你道侣的身份。”

“你有世间第一修士的庇护,应当受尽天下的荣华富贵。如今却辗转多个男人身下承欢,朕倒是好奇,你心中是何等滋味?”

世间第一修士的庇护?道侣?

叶敬酒抿唇,否认道:“师尊他……不是我的道侣。”

“哦?”

林时昭听出叶敬酒话中的未尽之意,他神色一怔,唇角的笑意更加讽刺,“双性炉鼎的妙居然连问鼎正道的第一修士也忍不住,偷食了别人家的秘果。”

“既然如此,朕做的这些事,应该也算不得孽果了。”

林时昭说完这句话,又佝偻着身体重重咳嗽两声,他用手帕捂着嘴,等再抬起头,唇角还残留着一丝未擦净的血丝,手帕上满是触目惊心的污血。

叶敬酒纵使不清楚林时昭的病情,也知道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只是强撑着一口气没倒下去。

他找来叶敬酒,也仅仅是不甘心自己方才坐上皇位,就要因为血脉冲突惨死在龙榻上。

“沈芝说朕的时间不多了,若是还未找来双性炉鼎,他也救不了朕。”

狭长阴郁的眼眸朝叶敬酒扫来,薄唇轻启,“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我……”

叶敬酒下意识回应,却在开口时什么也答不出来。

他能感受到少年身体里的那股生命力正在渐渐衰弱,甚至连鼻间都能嗅到一股死亡的腐朽气味。

“朱起以为让他找来双性炉鼎是为了阻止朕的双腿残废,但他不知朕实际上已经逐渐失去了五感,连喘口气都费力。”矜贵高傲的少年俯视着叶敬酒,他伸出手,捏起叶敬酒的下巴,指腹轻轻擦过叶敬酒的唇瓣。

“叶敬酒,朕需要你来救朕。哪怕你脏的朕甚至不想看你,但朕需要你。”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中倒影着少年的容貌,“朕要你爬床,你自己应该知道之后要做什么。”

“你可以现在跑出去,但到时候朱起、噢,就是在沈逸身边的那个老太监。他会亲自抓着你,扒开你的腿,把你按在朕的龙根上,直到朕在你体内射精。”

林时昭摩挲着少年颤抖个不停的唇瓣,触感干燥。

明明很厌恶触碰他人,但他抚摸的时候并不觉得讨厌。

精神有些疲惫,林时昭松开少年的下巴,他倚靠在床头上,神色恹恹道:“开始吧。”

——

开始……?

又要做这种事情吗?

叶敬酒不禁朝后退了一步,下巴方才被捏的力道很轻,甚至连一丝红痕都没留下,但叶敬酒就是觉得自己被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看轻了。

在他眼里,自己好似只是个帮他摆脱生命威胁的工具,不具备任何身为人的尊严与价值。

……确实,在这种大人物眼中,他这样带有情色意味的身份,被作为物品打量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像大师兄和师尊那样的正派人士,终归只是少数。

叶敬酒又往后退了一步,他抬头,龙床上倚靠着的华贵少年表情寡淡、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出去与否都无所谓。

反正会被压着进来。

叶敬酒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否情愿,结局已经注定。

他只能在这场双方都十分厌恶的性事当中,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沈芝说,等你治好病,就会放我离开,这是真的吗?”

狭长阴郁的眼眸扫视而来,叶敬酒定住身体,鼓起勇气与林时昭对视,“你会放我离开吗?”

“沈芝?呵……”

林时昭敛眸,鸦羽似的睫毛遮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答应你也无妨。”

只不过是再送还给柳奎遥罢了。

沈芝这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是想给这天真的双性炉鼎缥缈的希望,再彻底打碎吗?

有趣。

得到林时昭的肯定,叶敬酒心中安定了一些。

沈逸果然没骗他。

那之后……

林时昭的目光还停在他身上,叶敬酒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

他心中沉了口气,脚步沉顿,朝林时昭的龙榻走去。

等膝盖也触碰到龙榻,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他沉默地将手覆在腰带上,手指不听使唤的一直在抖,等外袍、亵裤和纯白的足袋一一落在了地上。叶敬酒披着那层单薄的里衣,顶着林时昭沉郁的视线,径自爬了上去。

寝被的一角被林时昭掀开,叶敬酒垂眸,将寝被彻底翻开。

他跪在林时昭腿边,膝盖抵着柔软的床被,抖着手将少年单薄的亵裤脱了下来。

叶敬酒以为林时昭的身体会很凉,因为他盖着的寝被格外厚重。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病入膏肓的少年身体炽热无比,他指尖抵在亵裤上,甚至能感受到一阵扭曲的热意。

很烫。

亵裤就这样被他脱了下来,林时昭没有一丝反抗,或者说他也没什么力气,只是静静看着叶敬酒替他脱下亵裤。

从林时昭的角度来看,少年的肌肤雪白的有些不像话。那肌肤雪白晶莹,同他这种死气沉沉的苍白天差地别。

那条修长雪白的双腿跪在寝被上,没有一丝赘肉,挤压出的肌肉线条也格外干净流畅。他膝盖透着微微的粉色,再往上是微微透着肉感的大腿,而后曼妙的身躯被单薄的里衣遮挡住视线。

叶敬酒似乎有些害羞,替他解开亵裤时手指抖个不停。

林时昭先前以为这双性炉鼎在演戏,眼下却看出他是真的青涩紧张,就连原本淡色的唇瓣也被他咬的朱红。

不是已经同几个男人做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林时昭从未欢爱过,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这种超负荷的事情。

但他望着少年雪白的身体,那从骨子里透出的羞意和青涩,喉咙竟隐隐有些干燥。

他心里不由得产生些旖旎的想法,狭长的眼眸微沉,看到少年在脱下他的亵裤后,表情变得僵硬。

林时昭知道他的反应是为何,以往他忌讳别人看到他的恙,若是有宫仆不小心看到,他便会命人砍了他的头。

但不知为何,他看到少年懵然的表情,言语居然含着轻佻的笑意,“怎么,吓着了?”

吓着?不被吓着才不正常吧?

这……这是什么东西?

叶敬酒发懵地看着林时昭胯下的……巨物。

他不知道该不该用‘阴茎’‘鸡巴’来形容这个眼前的这个东西。

这显然是林时昭的性器,大体是鸡巴的模样,但大小和色泽都不正常。林时昭的性器硕大,用驴屌形容都小看了他。性器颜色从会阴朝龟头,由肤色渐渐蜕变紫黑色。性器上的青筋脉络虬结盘旋,格外狰狞,而在性器表层,除了虬结青筋,还结着密密麻麻的漆黑鳞片。

……鳞片?

鳞片!

“世人不会知道大雁国的皇帝,体内竟然流淌着污秽的妖族血脉。”

耳边是林时昭喑哑的嗓音,叶敬酒回神,看到林时昭邃的眉眼沉沉望着他,“叶敬酒,知道朕有妖族血脉,害怕吗?”

妖族……血脉?

林时昭竟然是妖?

这惊天的消息顿时砸懵了叶敬酒。

他仔细回想原文中林时昭的身份,作者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对方还有妖族血脉啊!

就算是原文中同大师兄的性爱,也从没描述过林时昭有这样一个狰狞到可怖的性器。

叶敬酒头皮发麻,他盯着林时昭的性器,只觉得这玩意一旦进入穴,定会把里面搅成一团烂肉。那鳞片看着那般锋利,会不会把穴肉给刮下来……

心中的惊慌让叶敬酒甚至没能顾及林时昭的问话,径自摸向了性器上的鳞片。

是热的……会张开……

好恐怖……

林时昭有些意外方才还青涩的少年竟是直直摸上了他的性器。

他敛眸,望着那只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性器的根部。那鳞片密集,因手指的抚摸朝外张开,又在手指离开后重新闭合。

性器被陌生的手触摸的感觉很奇怪。

胯下似乎在聚集着热意,五感稍稍恢复,鼻子甚至恢复了以往灵敏的嗅觉,闻到了少年身上的奶香。

是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催情剂吗?

林时昭空有如此大的鸡巴,因为血脉冲突,他的性欲在痛苦的折磨下比常人低很多。

他从没体验过正常少年人应有的晨勃,只在十三岁第一遗精,往后这团肉就像是死物,狰狞的沉睡在他胯下,随着年纪的增长愈发恐怖、不同常人。

沈逸说双性炉鼎可以治愈他的身体,但林时昭对他自己是否能够正常勃起都带着疑问。

沈逸只是冲他微笑,告诉他等双性炉鼎站在他面前,他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确实。

胯下的狰狞性器在少年的触碰下逐渐勃起,紫黑色的龟头冲着叶敬酒清秀的脸点着头,那根巨物在空中膨胀,最终直直对着叶敬酒的脸。

林时昭:“……”

他从没见过自己的身体如此热切渴望着另一个人。

林时昭蹙眉,将这种激烈的反应归咎在少年的体香上。

“摸够了吗?”

他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林时昭垂眸,遮盖眼底的欲火,喑哑道:“开始吧。”

跪在他身边的少年脸白的厉害,紧接着耳根瞬间红了。

“我……”

叶敬酒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道,“你这鳞片,能不能收回去啊?”

36 鳞片卡住逼肉,小师弟后穴被开苞

偌大的宫殿一片死寂

叶敬酒手僵在原,巨物散发的灼热气息以及鳞片随着指尖拨弄而翕合,都让他的大脑于宕机中。

真的要把这种东西放进去?

那已经是异形的程度了吧……

他问完话后,林时昭只是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语。

就是看蠢货的那种眼神,那眼神强烈传达着‘如果他能收回去,叶敬酒怎么可能会看见?’的意思。

叶敬酒脸色发白,他指尖所抵的鳞片缓慢翕合,每每朝外张开时,透着一股扭曲的热意。

林时昭看向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耐,紫黑的龟头朝着他的脸微微晃动,晃得叶敬酒脚底发软。

他心里怕得厉害,双腿间的穴却随着鸡巴的晃动悄悄湿润了。

叶敬酒没穿亵裤,半跪时肥穴挤压变形,瓣的洞口朝外吐出一点黏液,正为待会的交欢提前做好准备。

喉间隐隐发痒,叶敬酒不由自主并紧了双腿,企图遮住自己那点为难人的反应。

他吸了口气,白皙的手哆嗦着握住紫黑狰狞的巨物。他一只手握不住,柔嫩的手心被鳞片剐蹭,传来些许痛意。

鳞片很利。

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势必会勾到穴里敏感的逼肉,甚至可能在朝外抽的时候勾着逼肉向外拖拽,把那里搞得的乱七八糟。

叶敬酒只是稍微想想,就害怕的不行,但随着恐惧升起的是身体无法言语的空虚痒意。

他情不自禁地磨蹭了一下双腿,穴在磨蹭时唇肉相叠,触感粘腻,湿漉漉的一大片。

叶敬酒不知道林时昭有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他只是在听到身下微不可查的水渍声后瞬间涨红了脸。

他抬头,林时昭依旧神色寡淡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听到那声异样。

——如果手里的性器没有继续胀大的话。

叶敬酒没怎么替别人手淫过,他手法十分青涩,但掌心覆着的鸡巴却被他套弄的很受用。

那鸡巴上的色青筋暴起,狰狞的龟头马眼翕合,透明膻腥的液体从马眼洞口溢出,在龟头沟壑积蓄,黏液顺着柱身向下流,最终落在叶敬酒的手上。

掌心的鳞片起伏呼吸,根部密密麻麻的黑鳞合拢时发出坚硬的声音。黏液顺着手掌的套弄被带入鳞片的细缝里,迫使鳞片向外扩张,试图摆脱粘腻的液体。那坚硬的鳞甲边缘刮在叶敬酒手心,黏液便顺着缝隙倒流进掌心里。

“咕啾——”

手淫的水渍粘腻声越来越响,叶敬酒悄悄抬头,发现林时昭原本苍白的脸浮上了一片潮红。

少年邃的眼眸沉着,鼻尖冒着细密的汗。他表情仍旧平淡,胸脯的起伏却格外明显,耳根也染上红晕。

“叶敬酒,”年轻的帝王声音喑哑,说出的话让叶敬酒仓皇无措,“你是在故意折磨朕吗?”

“我没有……”

脚底软的厉害,叶敬酒的声音微不可闻。

他还未说完,林时昭忽地佝偻着腰,神色痛苦地低咳,身体随着咳嗽剧烈颤抖他来不及拿手帕,喉咙涌出的污血咳在了前襟上,暗血在洁白的绸缎上蔓延,腐朽的死亡气息几近淹没这具身躯。

叶敬酒能看得出林时昭很痛苦,但他的眼眸很沉,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见叶敬酒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林时昭抬眸,平淡道:“继续。”

叶敬酒愣了愣,逃避似地移开视线。他咬着唇瓣,淡色的唇色被他咬得朱红,唇瓣上沾着津液,微弱的烛火照映时令唇瓣浮上一层润润的水光。

腿弯依旧很软,他吸了口气,忍住心中的胆怯和想要逃离的恐惧跨坐在了林时昭的身上。

因为先前林时昭展现的不堪一击的脆弱感,叶敬酒甚至没敢用力坐上。他腰部绷紧,大腿根还残留着些许未被消化的淤青,里衣将这些淤青完美遮挡住,只留下发粉的膝盖面向林时昭。

林时昭的身体格外滚烫,肌肤相贴时,叶敬酒被烫的不由瑟缩了一下。紫黑硕大的龟头含着黏液紧紧贴在他大腿根上,不时弹动一下,在叶敬酒娇嫩的腿根留下淫靡的水痕。

林时昭的龟头没有鳞片,在腿根只留下浅浅的红痕。龟头腥臊的热气喷在穴上时,那热气仿佛能钻进不停收缩的逼口里,将敏感的逼肉猥亵一遍。

叶敬酒悄悄看向林时昭,少年邃俊美的面容平静,额间的青筋却不知何时暴起,他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精致的喉结不停滚动。

他正饱受着情欲的折磨。

见被情欲折磨的不止自己,叶敬酒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

龟头的热气不断蒲扇在穴上,刺激着甬道不停分泌淫水。粘稠甜腥的液体从紧致窄小的逼口流出,缓缓滴落在紫黑色的龟头上,将表皮敷上了一层透明的水膜,油光水滑。

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急需被巨物填满来解除的瘙痒。叶敬酒的里衣从脖颈滑落到肩膀,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大腿根几乎绷成了一根弦,叶敬酒低喘了口气,杏眼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雾。他在林时昭邃的目光下缓缓沉下了腰,肥软的唇肉迫不及待地同灼热的龟头相抵、摩擦,情液在接触时发出粘腻的水声,情热的荷尔蒙在交合不断扑朔。

哈……好烫……

烫的骚穴一直冒水……

叶敬酒紧紧攥着里衣的边角,他稍微摇了一下腰身,滚烫的龟头便轻而易举地划开肉缝,戳在薄皮的阴蒂上,那滚烫的热意烫的阴蒂不断瑟缩,进而被戳弄的充血肿胀,急不可耐地从湿润的唇肉中探出,承袭着龟头不断地顶弄猥亵。

阴蒂被滚烫的龟头戳弄的快感是在太过激烈,叶敬酒甚至怀疑阴蒂被龟头烫皱了一层皮,他喉间止不住地发出呜咽,腰身软的直往下沉,却因为鸡巴没有对准逼口,在湿滑的肉缝里来回摩擦,将密密麻麻的快感充实反馈给叶敬酒。

“呜……好烫……”

叶敬酒眼眶红了一圈,情热所导致的意乱情迷将他本来抗拒这场性事的大脑搅成一团乱麻,他雪白的身体透着情欲的红,腰身急不可耐地摇摆着,试图让龟头对准窄小的逼口,而后一击必中,充实过分空虚的甬道。

尚且稚气的少年泪水朦胧,洁白的里衣被汗打湿,紧紧贴着少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诱人的曲线。胸前软嫩的奶子微微隆起,随着腰身摆弄不断摇动,勃起的肉棒早早将里衣顶起,粘腻的腺液将洁白的衣料濡湿成了半透明,透出龟头秀气的嫩粉色。

林时昭看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春景被刺激的脑袋胀痛,龟头抵在那格外柔软娇嫩、湿润滑嫩的地方,只是稍稍在湿缝里滑动,快感便让他呼吸不由沉重。

这是他第一同人性爱,陌生而强力的快感刺激令饱满的色囊袋一阵抽搐。在龟头的马眼又一被迫顶在那柔韧的硬豆上时,林时昭喉间发出一声闷哼,马眼酸胀麻痒大开,他尚未反应过来,那浓密腥臊的白精从外扩的马眼喷射而出,马眼抵在硬豆上,强有力的浓精全打射在了那敏感的阴蒂上,令身上的少年呜咽着叫出了声,迫使疯狂的快感袭上少年的身体,腥甜的骚水从骚逼里顿时涌了出来,喷在林时昭的鸡巴身上。

“啊啊——高、高潮了……”

叶敬酒脚趾蜷缩,阴蒂被精液射的酸麻,快感一阵一阵地袭了上来,甚至让他被迫同林时昭一起达到了高潮。

坏蛋……

浓密的白精将粉嫩的肉逼覆上了厚厚粘腻的一层,几乎看不出肉逼原本的粉色。

叶敬酒攥紧衣角,眼眶红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由带上了气恼的哭腔,“你,你怎么突然……”

方才射过的鸡巴快速度过疲软期,再抵在了覆着一层精膜的骚逼上,龟头在腥热的湿缝里缓慢抽送。

叶敬酒气恼地瞪向林时昭,对方似乎也有些意外自己早早射了精。他狭长的眼眸同叶敬酒对视,竟是丝毫羞色都不显,哑着嗓音同他说,“这不会了,继续。”

叶敬酒直觉从他的语气里察觉出了意犹未尽。

不用林时昭催促,叶敬酒自己也快受不住了。他方才阴蒂被精液顶射被迫高潮,秀气的肉棒早早溢出精,骚逼方才高潮喷水,却因为没被鸡巴满足更加空虚,朝叶敬酒渴求着鸡巴的充实抽插。

……哪怕林时昭的鸡巴模样格外恐怖,鳞片收拢时的硬甲声让叶敬酒现在都慌得要死。

呼吸格外沉重,叶敬酒抽噎一下鼻子,把那点泪意憋了回去。他一手握着林时昭鸡巴的根底,竭力忽视触感的咯手坚硬,让龟头在湿缝里探寻,最终找到了那个窄小翕合的逼口。

林时昭的龟头紫黑,格外硕大,叶敬酒甚至怀疑龟头会不会撑坏逼口,把逼口撑裂开。但体内的空虚瘙痒让叶敬酒无法再顾忌那么多,他咬着下唇,脸颊绯红,缓慢地下沉腰间,将林时昭的鸡巴一点点吃了进去。

“啊……啊……好大……哈……”

里衣早被肉棒顶起,将大腿间那点湿泞的软肉暴露在林时昭眼前。

他眼眸沉,望着自己紫黑的鸡巴一点点撑开窄小的逼口,感受到逼肉在他龟头进来的一刹那热情地包裹着鸡巴,急不可耐地吮吸收缩。逼肉层峦叠嶂,被鸡巴一层一层破开,每破一层,鸡巴都要承受一骚水的冲击,甚至马眼都被冲进去粘腻的骚水。

这陌生但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林时昭脖颈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他墨色的眼瞳同一汪漆黑的水,死死盯着那被撑到几近透明的骚逼。

若不是他身体接近崩溃,有心无力……

林时昭朝后靠着,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将喉间那急躁的干痒咽下。他骨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头,骨节奋力突起,拳头在克制中微微颤抖。

骚逼的逼肉一个劲吮吸龟头和鸡巴,强劲的吸力将马眼吸得再酸胀,那隐约想要射精的快感被林时昭竭力遏制。

他不想在眼前的双性炉鼎面前,暴露自己过于沉溺这双方都抵触的性事之中。

哪怕他现在甚至想将少年拢在身下,用鸡巴狠狠破开叶敬酒那汁水淋漓的骚逼,将柔嫩湿滑的逼肉抽插的肿胀充血,只会一个劲地朝鸡巴喷水。

龟头顺利地破开了逼肉,嵌进了发着大水的骚逼里。叶敬酒呼吸抖个不停,眼神渐渐迷离,他手按在年轻帝王苍白单薄的腹肌上,大腿根不断抖着,腰身继续向下沉着。

再往后是……鸡巴身,有不断胀跳的青筋和坚硬的鳞甲。

叶敬酒咽下口腔内不停分泌的津液,朦胧的鼻音发奶发骚,乳尖将里衣顶起凸点,肉棒更是微微抽搐,马眼不断翕合,有了射精的欲望,格外色气。

“嗯……哈……”

紫黑狰狞的鸡巴缓缓破开一层层骚肉,粗大的柱身向骚逼前进,滚烫的鸡巴将骚逼烫的疯狂吸缩,将鸡巴裹得更紧,又被烫的不断喷水,骚水顺着柱身不断向根部外延,最终在鳞甲上滴落,滴下的骚水全落在林时昭茂密的阴毛上,将那阴毛打湿成一缕一缕的,骚水还透着热气。

林时昭的鸡巴又粗又大,越往里进,鳞甲也跟着肏进了湿淋淋的肉逼里。它似乎有意识似的,知道此刻外翻会将柔嫩的阴道挂出一道道血条,因此尽力朝内合拢,坚硬密集的黑鳞贴附在逼肉上,滚烫的像一片片高温的铁片,把内里的逼肉烫的不停冒出水,让叶敬酒瞬间哭出了声。

“呜……好、好烫……鳞片好硬、要把骚逼烫坏了……”

少年哭的声音又奶又骚,边哭边贪婪地沉下腰将鸡巴吞的更。秀气的肉棒早早在滚烫的鳞片贴在逼肉上时抽搐着射精,把里衣射的狼藉一片,半透明的布料蒙着一层乳白的精液。

林时昭滚动喉结,肏进叶敬酒体内的异形鸡巴又胀大几分,直把叶敬酒撑的哭着喊疼,说自己要被撑坏了。

林时昭却没信他的鬼话,叶敬酒的骚逼裹得他越来越紧,两片肥美的小阴唇被鸡巴撑的外翻,贴在他鸡巴的黑鳞上被不断剐蹭。

叶敬酒被那密集的鳞片剐蹭的难受,骚逼几乎同个水洞一般,淫水流个不停,龟头一直被骚水冲刷,快感舒爽,甚至于林时昭想要挺动腰身,在叶敬酒的骚逼里奋力抽插。

只可惜有心无力,这场性事的节奏牢牢被叶敬酒掌握着,林时昭只能被动享受着叶敬酒的骚逼带给他的快乐。

骚逼还未完全把鸡巴吃到底,林时昭的龟头就已经顶在宫颈上打磨转圈了,叶敬酒哆嗦个不停,想将龟头撇到别的地方。可林时昭的龟头太大,死死抵在宫颈口上,怎么也移动不了。

硕大的龟头将宫颈磨的发酸,叶敬酒怕的厉害,手撑着林时昭的腹肌就想把鸡巴抽出来。但放在还乖巧的鳞片却在叶敬酒试图抽出时朝外扩张,死死卡着娇嫩的逼肉,拒绝鸡巴的抽出。

叶敬酒慌得直掉眼泪,眼泪一颗一颗向下掉,“为什么……为什么拔不出来呜……”

林时昭脖颈的青筋直跳,他嗓音格外低沉沙哑,透着隐晦的欲望,“别动。”

鸡巴上的鳞片外扩卡着叶敬酒的骚肉,林时昭甚至没办法控制缩回去,他龟头卡在宫颈的小口上,马眼被宫颈用力吮吸,只觉得心底蓦地生出一股暴虐的情绪,想将那柔嫩的宫颈粗暴拓开。

但理智遏制住了林时昭的想法,他牙齿紧闭,狭长的眼眸愈发沉郁,“别往外拔了,叶敬酒,你再往外拔,鳞片会把你的逼肉活活扯下来的。”

叶敬酒当即怕的不敢轻易乱动,他抽噎着,鸡巴嵌在骚逼里不敢再乱动,带着哭腔小声道:“那我该怎么办……它勾的好疼呜……”

“往下继续坐。”

林时昭垂下眼眸,用手指捏了捏紧蹙的眉心,“先把朕的鸡巴吃下去。”

叶敬酒的穴同小小的温泉泡着鸡巴,便是一股极为舒缓的灵力在这缓慢的交合中勾弄着鸡巴,传递到了林时昭的身体里,竟在不知不觉中延缓了林时昭体内无不在的疼痛。

叶敬酒不肯,用手背摸着眼泪,腰因为长时间僵着抖个不停,“坐到底了,不能继续往下坐了……”

“朕虽是初夜,却也并非什么都不懂。”

林时昭一眼就看穿了叶敬酒的谎话,柔嫩的宫颈还在一个劲地吮他的鸡巴,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喉头不由得发紧,“往里插便是了。”

“不行……”叶敬酒的眼泪流个不停,宫颈被林时昭的龟头磨的越来越痒,他却害怕得要命,“那里不能插……”

林时昭不知道叶敬酒在害怕什么,他敛眸,哑声道:“你若是不想,那便继续卡在这。”

“朕的鳞片现在收不回去,你若不往下坐,也拔不出去。”

叶敬酒知道林时昭说的事实,可他就是无端的慌,约莫是有了阴影,抵触的厉害。但鳞片卡在逼肉里又疼又痒,娇嫩敏感的肉壁下陷,一片一片的将快感传递给身体。

想被抽插,被贯穿……

但好害怕……

细窄的腰在这僵硬的拉锯之中渐渐没了力气,叶敬酒止不住地向下沉,坚硬滚烫的鳞片却随着下沉的动作松开了逼肉,缓慢合拢。

“呜……鸡巴往子宫里肏进去了……”

林时昭的龟头随着叶敬酒控制不住地下沉,对准宫颈慢慢一点一点凿开了娇嫩的子宫口。那紧致柔嫩的不像话,柔软的囊肉轻柔地包裹着鸡巴,又因为格外窄小,子宫在龟头插进去之后便已经半饱,叶敬酒雪白的小腹隐隐凸出了一个模糊的龟头形状。

但直到这是林时昭的阴茎仍有一小截裸露在外面,叶敬酒害怕的直哭,哭的奶乎乎的,又打了退堂鼓想抽出来。可哪有说想出就出去的,便是林时昭蓦地向上一顶,鸡巴瞬间全部吃了进去,整根肏进了湿热的骚逼里。

“啊哈……全……全肏进去了……子宫好涨呜……”

那一顶把叶敬酒彻底顶坏了,脑子都是晕乎乎的。他不去想林时昭怎么忽然生出了力气,只是望着自己凸出一个鸡巴形状的小腹,白皙的手隔着肚皮按着鸡巴,边按边哭,“回去、回去!肚子被顶的好酸……哈……”

“叶敬酒,别按了。”

鬓角涨疼的厉害,青筋直跳,林时昭紧紧抓着叶敬酒乱按肚皮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你若是不想让朕把你弄疼,就别乱按。”

少年被他眼底阴沉的欲火吓到,圆润的眼睛委屈巴巴地流着泪,一边抽噎着,被他牢牢抓着手不敢乱动。

“叶敬酒,动。”林时昭朝他命令,“你便这么傻乎乎地坐着?”

“鳞、鳞片……”

“朕收着,放心,不会把你子宫刮着的。”

“不要……要是刮到了怎么办……”

林时昭只觉得生平的耐心都快被叶敬酒折磨光了,若是尚未欢爱的叶敬酒还能被他吓到乖乖听从他的命令做事,性爱当中的叶敬酒便是什么也听不去,只会哭着喊害怕,一会又说好痒,让他插插。

他再三朝叶敬酒保证不会把他骚逼和子宫扯坏,但是叶敬酒依旧害怕的不敢动。林时昭彻底没了耐心,他掐着叶敬酒雪白的腰,指尖陷进雪白的皮肉里,竟是将叶敬酒直直抬了起来,让狰狞的鸡巴在水逼里抽插。

“啊……骚心,骚心被磨到了……”

少年高昂的叫床声让林时昭再无顾忌,他自同叶敬酒交合,双性炉鼎的身体便为他用双性炉鼎特有的灵力为他梳理着血脉淤结冲突的地方,本来疼痛不堪一击的身体竟在交合中渐渐有了力气,甚至于抬起少年的腰身也并不费力。

如此,倒是便于他来主导欢爱。

林时昭身体仍旧虚弱,当然无法承受太过激烈的性爱,他只能慢悠悠地抬起少年的腰身,盯着自己狰狞的鸡巴从骚逼里抽出,鳞甲上全是叶敬酒粘腻的骚水。又慢悠悠地让叶敬酒坐回去,鸡巴重新充斥水逼,根部的鳞片勾着逼口的肉,磨蹭的叶敬酒直抖着喷水。叶敬酒的小腹不时突起,不时回拢,子宫被鸡巴和鳞片烫的不停吮吸鸡巴,鸡巴来回抽插子宫爽的叶敬酒直哼唧。

“嗯……嗯……好舒服……”

林时昭速度仍旧慢悠悠的,不显急躁,倒是叶敬酒被肏的渐渐得趣,有些不满足这过于温吞的性爱。

他适应了坚硬的鳞片剐蹭逼肉的快感,甬道被青筋紧贴弹跳的时候爽的他直往外喷水,脚趾用力蜷缩朝里弯着,腰身主动在年轻帝王的异形鸡巴上来回摆动。

“咕啾——咕啾——”

肉穴被抽插的水渍声和臀肉拍在紧致大腿上的啪啪声不断作响。

叶敬酒眼里只剩下了林时昭的这根大鸡巴,他用骚逼套弄着异形鸡巴,鳞片在他摇摆的用力时被迫外翻卡在逼肉里,又很快顺着叶敬酒的吃入合拢。

大鸡巴坚硬又滚烫,肏进骚逼里抽插时爽的叶敬酒情难自已,他便是再也无所顾忌,在林时昭面前展现自己最骚浪的一面,涨红着脸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套弄着自己被肏硬的肉棒。

“哈……大鸡巴肏的骚逼好爽……鳞片好烫,刺进骚逼里好刺激哈……”

“子宫被大鸡巴肏的好酸,嗯——鳞片又刮到宫口了……轻、轻点呜……”

“阴蒂被毛扎的好难受,嗯嗯要喷水了……哈啊……”

林时昭亲眼看着这个小哭包一点一点涨红了脸,迷离着眼睛说起淫贱不堪的床话。他鸡巴被紧致的骚逼吮吸的舒爽,逼肉层峦叠嶂一层一层裹着鸡巴和鳞片,逼水直对着鸡巴乱喷。那团软成一滩的子宫也是裹得厉害,宫颈同个肉环一般,紧紧吸附着粗壮的鸡巴,鳞甲外扩时将柔软一圈圈咯开,促使着叶敬酒尖叫着喷出腥甜粘腻的骚水。

体内一股热力不断涌动,身体原本冲突的血脉正在不断融合沸腾,一直发闷的胸口竟也逐渐缓解,林时昭却丝毫无法抽出精力观察自己的变化。

他不停滚动喉咙,狭长的眼眸微眯,额间的汗顺着侧脸向下滴,“叶敬酒……你怎么这么骚……”

叶敬酒根本听不见他的话,一个劲沉溺在自己的快感之中。林时昭暗下眼神,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叶敬酒寻乐的工具,只有那根鸡巴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呜……呜……好舒服……嗯……”

这小哭包加速摆起了腰身,异形鸡巴在骚逼里抽插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鳞片刮得宫口的肉水淋淋地团成了一团,只被肉冠轻轻一顶、一拉扯,铺天盖地的快感便接踵而至,淫水直扑着肉冠往外狂喷。

在叶敬酒即将哭着泄了身子时,林时昭的呼吸却愈加滚烫,眉间浮起了痛苦之色。

血脉……在沸腾翻滚。

往日被压制的妖族血脉在双性炉鼎的抚慰下蓦地舒缓开来,刺激着林时昭的身体迅速展开异人的变化。他肏进叶敬酒骚逼的鸡巴柱身在不停喷水的逼肉里又长出些许黑鳞,同烧红的铁片一般滚烫炽热,那鳞片贴在叶敬酒最为敏感的骚心上时,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双眼因为快感向上翻白。

“啊啊——骚心被烫到了,呜好爽要高潮了——”

叶敬酒的身体抖得同筛子一般,穴被肏的失禁般喷水,聚在交合下的床单,那汪汪的骚水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大滩。若是旁人看见,还以为是谁在床上尿了裤子。

林时昭眉头却蹙的更紧,感觉胯下热的不正常。

身体内一直被压制的血脉在双性炉鼎的刺激下彻底觉醒,来自原始的兽性本能苏醒,妖族血脉所导致的身体特征在逐渐显现。

性器下似乎正聚集着什么,异物捣鼓着胯下皮肉变形,而后,一根崭新的结着鳞片的漆黑鸡巴在性器下生长出来,肉冠漆黑,细看才发现是黑色的细小鳞片将鸡巴原本的颜色几近覆盖。那根鸡巴在生长出来后便硬挺朝上,恰好对准了少年粉嫩褶皱的骚尻。在叶敬酒抬起腰身,再一呜咽着坐下时,那根坚硬的鸡巴对准尻眼直肏了进去。

“啊——什么、什么东西呜,屁股里面被捅进了什么。啊——高潮了!!唔骚逼好爽哈……”

叶敬酒的骚尻未经人事,被如此粗大的鸡巴一瞬捅到了底,喉间的呻吟骤然转变了声调。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双性炉鼎的特征使然,又或者是因为骚逼被插爽了导致屁眼也湿润的厉害,在被林时昭突生的狰狞鸡巴贯穿屁眼、直捅到突起的前列腺时,叶敬酒哭着尖叫着高潮了。

他骚逼止不住地朝外喷着水,淫水被粗大的鸡巴堵在甬道里,不断积蓄着将小腹都撑鼓了一小片。手中套弄的肉棒顶着满是精液的里衣又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阴蒂更是肿胀的硬成了豆粒,红肿的顶部高涨着冲出唇肉的包裹一个劲的乱颤。

林时昭闷哼一声,他掐着尚在高潮之中爽的津液都从嘴角溢出的叶敬酒,两根带有硬鳞的鸡巴在雪白的臀肉里进出。屁眼和穴被撑的骚肉近乎透明,边缘的肉外翻流水。

他并不对自己新生的性器陌生,仿佛是天生一般,对其格外熟悉,用这根新生的性器同原生的性器一同在叶敬酒的肉洞中抽插进出。

“啊哈……别、别插了……嗯……”

叶敬酒的高潮漫长,尚未停歇,便被林时昭掐着腰继续在肉洞里抽插。他屁眼格外娇嫩,肠壁却湿润的厉害,那点从未被人造访的粟肉很快被鸡巴磨的肿胀,龟头细密的鳞片剐蹭极为敏感的前列腺,让叶敬酒尖叫着在高潮之中又抵达一新的高潮。

“啊,又、又喷了……呜……屁股被插得好奇怪……”

林时昭已然也达到了极限,他邃的眉眼紧蹙,目光沉浮,两根鸡巴在骚穴里驰骋的快感让初尝性事的年轻帝王根本无法承受。

子宫和骚逼的湿软以及骚尻的紧致吸吮力度都让林时昭头皮发麻,他掐紧叶敬酒的窄腰,迫使叶敬酒在他身上起伏承受着鸡巴的侵犯,鳞甲破开骚逼的缠绵,龟头卡在颈口上肏弄,屁眼颤抖的肉壁一同让林时昭在叶敬酒体内达到了高潮。

他扬起脖颈,苍白的肌肤在这从温吞到激烈的性爱中染上薄红,细密的汗顺着脖颈流进胸膛,鸡巴在叶敬酒的体内胀大,鳞甲一片片不受控制地外翻,陷进肉壁里迫使叶敬酒无法挣脱,囊袋在这猛烈地快感之中抽搐,最终将浓稠粘腻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的喷射进叶敬酒的体内。

叶敬酒的子宫被瞬间填满,本来只是微鼓的小腹顷刻间同充气球般大了起来,同四五月的孕妇一般圆了肚皮,将这奶香的双性炉鼎射的香汗淋漓,乳尖都硬成了结实的奶球。

叶敬酒早没了声息,他腰软的厉害,倒在了林时昭身上。雪白的身体白里透红,浓郁奶香的甜味冲进鼻间发呛。圆鼓鼓的肚皮贴在林时昭单薄的腹肌上,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一抖。

林时昭重重喘息,直到头皮发麻的射精快感渐渐缓和,他抱着叶敬酒,抬高了臀部将两根鳞片合拢的鸡巴从少年的体内抽了出来。

没了粗大鸡巴的阻挡,两个骚穴的精液瞬间朝外涌了出来,逼口和屁眼都被狰狞的性器暂时肏出了一个不小的肉洞,能看到骚肉在穴内不停抽搐蠕动,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从逼口喷涌而出,直直打在林时昭的大腿上。

“……”低沉的喘息声仍旧沉重。

原本腐朽不堪、濒临死亡的身体像是受到生命之水的滋润,从体内散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以重新激活这具本该缓慢踏入死亡的身体。

……太快了。

明明在合欢前还痛苦地止不住咳嗽,现在胸前的疼痛却延缓了许多。

还有令人惶神的性爱快感……

是瘾。

林时昭盯着趴在他颈肩熟睡过去的叶敬酒,原本同一潭死水的墨色眼眸浮动,他径自思索着,搂着少年细腰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

不可留。

37 危机

宫殿外

沈芝和老太监一起坐在凉亭下棋,老太监心不在焉,一边下棋一边往宫殿看。沈芝趁老太监不注意动了棋盘,老太监也没发现。

这倒让沈芝有些意兴阑珊,他不再继续下棋,朝后靠了靠,笑道:“朱公公若是真想知道里面的情况,不如过去敲门问问陛下?”

老太监低咳一声,紧接着低声问,“沈神医,那双性炉鼎已经破身,再同陛下人事,是否会大打功效……”

“这倒是不用在意,不碍事的。”

沈芝目光扫过林时昭的寝宫,因寝宫四布置了秘法的缘故,哪怕他于出窍期,也听不到寝宫的一丝声响。

他叹了口气,“倒是陛下,我还真是小瞧了他。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居然还没结束。”

真是苦了小酒。

林时昭的那玩意儿可同普通男人的鸡巴不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弄疼小酒。

若是疼了,他还是要准备些药膏的。

“咚——”

寝宫外侧的古钟赫然响起,暗示着林时昭命人进入寝宫。

老太监瞬间站了起来,脸上忧喜参半,一副忠心耿耿的老奴姿态。

沈芝跟着起身,手插在衣袖里笑道,“朱公公,进去吧?”

朱公公请沈芝先行,比他晚半个身走在沈芝身后。

到了寝宫,沈芝看见叶敬酒正坐趴在林时昭怀里睡着了。他身上披着林时昭的外袍,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腿上还残留着水痕和一些乳白的黏液。

沈芝挑眉,同林时昭对视时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开口道:“陛下,臣先替你把把脉?”

林时昭淡淡‘嗯’了一声,将苍白的手伸了出来。

一旁的老太监见陛下需要把脉,上前准备把叶敬酒抬走,结果被林时昭一个眼神制止了。

“先放在这。”林时昭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陛下。”老太监犹疑不定,却还是听从陛下的话,朝后退了回去,顺从地低下了头。

沈芝手指贴在林时昭的手腕上,灵力顺着手腕的脉络顺延而入,过了一会儿,他将手收回衣袖,笑道:“双性炉鼎确实是陛下的神药,如今只是第一合欢,血脉冲突已然弱了许多。嗯,约莫再有一月,陛下便能彻底治愈。”

这小皇帝的妖族血脉果然因为同双性炉鼎逐渐苏醒沸腾,林时昭身体上显著的变化也侧面反应这一点。如此一来,倒方便他做下一步实验。

林时昭尚未有所表态,老太监却比他还心急,“那沈神医,陛下这腿……?”

沈芝笑着点头,“若是疗效得当,自然能够痊愈,朱公公请放心。”

沈芝的话虽然令老太监放心,林时昭眉眼的阴郁却愈发沉着。

沈芝知道林时昭在担忧什么,这和在他颈肩睡着的少年有关。

叶敬酒一直被柳奎遥关起来,自然不清楚在他被柳奎遥拐走的第四天,逍遥派老祖岑澜出关苏醒后震怒,灵气波荡在瞬间覆盖了整个逍遥派,险些让修为低微的弟子被灵气扇死在原地。

而这之后,他孤身前往魔宫,算着时间,估计也快找到魔宫了。魔宫的人也是在四搜寻叶敬酒的身影,不笑似乎下了死令,因此魔宫的人格外提心吊胆,随着时间的推移,搜查的越来越疯狂。

总有一天,这两人会撞上,而后发现叶敬酒的踪迹依然并不明朗。

而这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找到叶敬酒。

沈芝笑吟吟补充道:“不过治疗中途可能会时常反噬,到时候陛下身体会十分凶险,痛苦万分,陛下可一定要扛过去。”

这话沈芝先前告诉过林时昭,林时昭早就有心理准备,闻言并未有所反应。

他的表情从不在沈芝面前有多大变化,城府极,同天真可爱的小炉鼎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芝目光游离在叶敬酒身上,看得出小炉鼎被折腾的厉害,他朝林时昭拱了拱手,“那臣就先把双性炉鼎带回去了。”

“嗯。”

林时昭目光同样凝在叶敬酒身上,他微微抬手,沈芝便将裹着外袍的少年抱在了怀里。

“清理的干净些。”沈芝听到龙榻上的年轻帝王吩咐,“朕可不想让他怀上龙胎。”

“陛下请放心。”

沈芝笑道,“到时候臣自然会喂他避子汤。”

林时昭微微颔首,沈芝朝他欠了欠身,便抱着叶敬酒离开了寝宫。

离开时,林时昭静静看着被沈芝抱在怀里的叶敬酒,有水迹顺着少年修长雪白的腿往下流,汇聚到足尖时,轻轻滴落在地上。

他移开目光,径自蹙了蹙眉,让老太监吩咐宫仆为他净身。

老太监得了命便回去找宫仆,心里却暗暗忧愁宫仆的人数恐怕将要锐减。

毕竟陛下忌讳别人看到他的私,净身之后,便会将宫仆给杀了。

有小太监迎了上来,老太监垂头,小太监便立刻将耳朵凑在老太监嘴边。

老太监低声吩咐,“近日多去调些宫仆到陛下寝宫外候着。”

这一月,宫里不会太平。

——

远远望去,黑夜里烛火点燃的魔宫隐隐漂浮在空中。

它被云层遮盖,轮廓模糊,并不大清晰,但已然能被燕淩卿确定位置。

掌门说魔宫的位置变化多端,就连师尊也难以预测其下一的位置。

但燕淩卿就是独自找到了。他心智聪慧,一路过来只抓着些许不为人注意的线索便找到了魔宫。

袖子里的小纸人笨拙地贴在他的手腕上,燕淩卿垂眸,将小纸人拢在手心,露出一个浅淡的笑。

“敬酒就在那里。”燕淩卿引导小纸人一同朝不甚清晰的魔宫看去,“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小纸人歪了歪头,黏在他手心里打了个滚,并没听懂燕淩卿的话。

燕淩卿嘴角的笑意淡了许多,将小纸人重新拢进了衣袖,低声道:“别乱跑。”

小纸人是小师弟叠出来的,神智和修为都与小师弟的修为挂钩。

现如今小纸人神智退步,甚至无法理解燕淩卿所说的话,自然与小师弟的修为衰减有关。若是燕淩卿猜得不错,小师弟的修为应当是被某种秘法封印了。

但好在小纸人虽然神智退步,骨子里却依旧对燕淩卿十分亲昵,整天同燕淩卿黏糊着。它的态度自然也是小师弟的态度,小纸人如此亲昵黏糊,意味小师弟现在十分想念他。

“敬酒……”

燕淩卿抿唇,望向魔宫的目光冷了许多,“等师兄。”

燕淩卿现如今突破金丹,进入元婴初期,修为大涨。但相比魔宫这座庞然巨物,他自然清楚自己敌不过。

唯一能敌过魔宫的,只有师尊。

但燕淩卿不会联系师尊。

或者说,他单方面切断了同师尊的联系。

他在小师弟给他写的厚厚一沓信里知晓了一切。

小师弟向他道歉,请求他能原谅他,把过错全推在自己身上。他求燕淩卿不要同师尊产生间隙,却从未言语自己在被迫的性爱之中受了多少委屈。

师尊是怎样的人,燕淩卿也许比师尊更清楚。

师尊骨子里是霸道的,他若是想要一个人,无论手法多不为人耻都会去做。他先前因燕淩卿的一句话停手,却在走火入魔后认清了自己的本心。

他强要了叶敬酒。

小师弟很善良,正因为过于善良,他才会被人伤害。

燕淩卿如鲠在喉。

他不知晓这是不是恨,但他怨。

正因为怨,他在师尊苏醒联系他时,将联系的玉佩一掌捏碎。

燕淩卿不需要师尊来帮忙。

解救小师弟,他自己也能做到。

解救小师弟这件事,也只能是他来做,不会是师尊。

夜里的风刺骨冰凉,自灯节后气温骤降。

燕淩卿是修行之人,自然不会怕冷,他只是担心修为封印的小师弟会不会冷。

昨夜上元节傍晚,不知为何,燕淩卿胸口疼得厉害。

小纸人也一直在哭,中间还自残撕烂了自己的小胳膊,被燕淩卿用灵力修复。

这是叶敬酒精神痛苦到极致的表现。

一直折腾到夜,小纸人奄奄一息,恹恹地爬在他手心里休息。

燕淩卿盯着手里的纸人,脸上面无表情。

一滴泪落在了手心。

魔宫金丹期以上的魔修虽然不少,但也不多。

燕淩卿只要小心,还是轻易瞒过守门人的侦察,潜入了魔宫。

这魔宫虽然悬在空中,内里却同陆地没什么差别。

燕淩卿行事格外小心,小师弟在信里说过不笑附身一事,也说了他体内被不笑施下秘术。

燕淩卿曾用元婴搜查身体,除了附身法咒的残余,未察觉到其他秘术。他推测不笑的秘术可能是同先前重创师尊的精神秘术,那是不笑的精通领域,自然不能被燕淩卿所察觉。

至于附身……

燕淩卿自修行以来,一直自我克制杀心。

因师尊告知一旦他沉溺杀戮,便会结下孽果,心中生魔,不利修道之路。

但心中的那股杀戮欲望随着时间一日日在增加,燕淩卿只要想到不笑借用他的身体凌辱小师弟,杀意便在心中蔓延滋生。

心魔已然悄悄扎下了根。

不远,有两个魔修边交谈边朝燕淩卿所在的方向走来。

燕淩卿侧身躲在暗角,目光径自瞥了过去,听到那两个魔修的谈话。

“今日是第九日了吧?魔尊大人从昨日已经开始斩人,若是还找不到叶敬酒,不会一直斩下去吧?”

“想那么多干嘛?再斩也斩不到咱们头上,咱就是底层打杂的,魔尊大人可怪罪不到咱们头上。”

“那倒也是,就是不知道那叶敬酒怎么就忽然得了魔尊大人的重视,魔尊大人竟为了他杀人。”

“叶敬酒以前便在咱们魔宫里是出了名的天才,水系单灵根,还在逍遥派当卧底成了岑澜的亲传弟子,自然前途无量,哪是咱们这些要多少有多少的手下比得上的。”

“……”

“……”

敬酒……不在魔宫?

燕淩卿怔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

衣袖里的小纸人又黏着他的手臂朝外边爬,他无心安抚小纸人,只施了道灵力将小纸人送了回去。

但那道灵力因为燕淩卿的心不在焉过于粗暴,竟是将小纸人直直打了回去。

“痛!痛!”小纸人受了委屈,在燕淩卿衣袖里哇哇大哭。

好在小纸人声小,并未引来来往魔修的注意。

燕淩卿却猛地僵住了身体,他意识到了什么,将小纸人快速从衣袖里抓了出来。

小纸人胆怯地同燕淩卿对视,不敢哇哇大哭,小声道:“……痛。”

“你会说话了,是不是?”燕淩卿问它。

小纸人点了点头,“我~会~说~话~啦!”

小师弟恢复修为了。

燕淩卿稍稍镇定,他此刻比以往更加能够清楚地认识到小纸人同叶敬酒亲密的联系。

他垂眸,望着手心里的小纸人,低声问:“小师弟在这里吗?”

小纸人冲他摇了摇头,伸出之前断裂的手臂朝天边的一个方向指去,“在~那~里。”

“你能感知到敬酒的位置,是不是?”

小纸人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冲他重重点了点头,“嗯!”

小纸人能感知到敬酒的位置。

这是小师弟送他的礼物。

敬酒不在魔宫。

燕淩卿敛眸,当机立断准备离开魔宫。

他不能再继续浪费时间了。

然而脚下尚未移动,一个声音却含笑从他背后冒了出来。

“本尊倒是真没见过自投罗网的蠢货。”

不笑从他背后缓缓走出,俊美邪异的面容自阴影暴露在月光下,他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在燕淩卿尚未反应之时轻易拿走了手心里的小纸人。

“若不是本尊出声,你恐怕到死也察觉不出本尊一直就在你身后吧?”

不笑屈指弹了弹手里因为离开燕淩卿哇哇大哭的小纸人,心情甚好,“原是想拿你向岑澜开刀的,如今倒是给了本尊不小的惊喜。”

“算算时间,岑澜那老狗也快该到了。”

不笑眯起眼睛,眼底的恶意几乎要涌出,“你说,若是岑澜看见自己的爱徒死在自己面前,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本尊真想看看。”

38 机会

大雁国皇宫 太医院

沈芝并非太医院的医官,实际上,他在大雁国从未有过实职。

但人人忌惮他,人人巴结他。他在皇宫,所能行使的权利要比常人所想象的多得多。

遑论自身是修真界仰望的出窍期大能,其医术也可谓是起死人肉白骨。

沈芝救过元婴被蚕食大半的将死修士,也曾将死去千年的远古大能的灵魂细沙聚拢,归为己用。甚至于目前的修真界第一修士岑澜,也曾找他试图医治自身的精神创伤。

在沈芝的漫长生命里,大部分时期,他都是让人敬畏的存在。

但谁让他没事找事,经常为了一些突如其来的想法,将一个城或一个国家的人民当做实验品,酿下一桩又一桩令人发指的惨案,以至于在后来被大家伙一起追杀,人人喊打。

幸运的是,沈芝的医术都让他每化险为夷。

何况在并非长生种的前提条件下,他活的比有些长生种还要漫长,而时间会将他的罪过一一掩埋。

但有了前车之鉴,沈芝选择稍微掩人耳目一些。

他把自己包装的足够无害。

·

年轻的双性炉鼎很可爱。

明明经过了激烈的性爱,浑身透着爱欲的气息,双腿之间的浊液浑浊不堪。但当沈芝把目光望向小炉鼎秀气的面容时,心中的喜欢和爱意就会比之前还要更加强烈。

甚至于后一息的他,都会比前一息的他更加喜欢叶敬酒。

他捧着脸颊,径自端详了被肏昏过去的小炉鼎许久,才开始替他清理身体。

这原本是宫仆要做的事情,但双性炉鼎之事太过私密,只能委屈沈芝代为操劳。

虽然替双性炉鼎清理身体这件任务是他自己半路抢来的。

“叶敬酒……小酒……”

沈芝呢喃着怀里少年的名字,他低头,甜蜜地笑了起来,“那我开始帮小酒清理身体了哦?”

水池里的水温度正好,沈芝将少年的衣衫褪下,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年入池。

他的手干净好看,不留余长的指甲,指缝干净,是一双医生的手。手法也格外温柔,按摩叶敬酒胸前的乳房时,指腹轻柔地在乳头上打着圈。手指不含一丝欲念,将奶头洗的干干净净,透着微粉。

按摩叶敬酒微鼓的小腹时,少年蹙眉,神情不安地在他怀里乱动。

“别怕,小酒。”沈芝轻笑了一声,将下巴抵在少年散发着热气的颈肩,缓解叶敬酒的抗拒,有条不紊地向下按压着小腹,叶敬酒的身体于是抖得更加厉害。

没多大一会儿,洁净的水面上漂起浓厚的一层白精。那精水格外厚重,只要看一眼就知道精子质量优异,恐怕只需要射进去一就能让人怀孕。

但说到怀孕……

沈芝眯眼,手指把着叶敬酒的脉,陷入沉思。

“真是奇怪……”他轻声嘟囔。

小酒居然到现在还没怀上孕?

按照柳奎遥的说法,小酒应该已经同两三个男人做过爱了,应该也被内射过子宫。

而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双性炉鼎第一被内射子宫,怀孕的概率是十成十。往后怀孕的几率则是根据同他交媾的修士的修为和运气所决定的,修士修为越高,双性炉鼎更易怀孕。

而且双性炉鼎的孕期要比平常女子短上一半,若是叶敬酒被内射过子宫,孕期的脉象应该能被他摸到。

但没有,一丝异动都没有。

要不是叶敬酒还未曾被人内射过子宫,要不就是在近期,他的子宫受到过什么创伤,导致中断了怀孕进程。

“唔……柳奎遥……”沈芝低声呢喃。

若是他想的那样,叶敬酒恐怕经历过非常恐怖的性事。

应该会很疼吧?

·

将穴和后穴的余精全部排出,沈芝抱着洗的香喷喷的少年回到了叶敬酒暂时的寝宫。

这地方格外偏僻隐蔽,但内里装潢的非常华丽,足够叶敬酒在这里住的舒坦。

在叶敬酒醒来的时候,沈芝正在为他煎药,那药咕噜作响,飘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

叶敬酒开口,才发现自己喉咙有些嘶哑。他想到自己的声音是为何沙哑,脸就烫的厉害,“这是哪里?”

“小酒,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沈芝赶忙跑过去将叶敬酒扶起来靠在床背上,他将煎好的药盛到汤碗里,坐在叶敬酒身边笑嘻嘻道:“我刚才还在发愁怎么喂你吃药呢!”

“……药?”

叶敬酒困惑地看向沈芝手里的汤碗,“我要吃什么药?而且还是煎出来的……药?”

“是避子汤。”

沈芝把汤匙里的药吹凉,抵在叶敬酒嘴边,“快喝吧,小酒也不想怀孕吧?”

唇齿间触碰到一点药汁,叶敬酒轻轻抿了抿,发现是甜味的,并不讨厌,

避子汤?

那就是避孕药啊,这也太……

太好了吧!

叶敬酒没让沈芝继续喂他,他端起汤碗咕噜咕噜就喝完了,一口也没剩下。

末了,他抓着沈芝的手,眼巴巴地望着他,“……芝芝,这药方,能给我一份吗?”

叶敬酒的态度让沈芝一怔,后来他在叶敬酒的凝视下将药方写了一遍,将药方送给了他。

“虽然没什么副作用,味道也不错,但是不能经常喝哦?”

沈芝说,“如果小酒不想怀孕,最好的办法就是拒绝危险的动作哦。”

“我知道了,谢谢你……”叶敬酒在沈芝的目光下改了口,“谢谢芝芝。”

沈芝满意地移开了目光。

·

叶敬酒以为喝了避子汤就结束了,但没想到之后沈芝还拿出了膏药,说要在私密覆药,确保内里完好无损,能够接受下一的承恩。

叶敬酒格外尴尬,推脱了好一会儿无果,抿唇道:“我能不能自己来?”

“不行哦,我要确保药被小酒覆上,才能去交差的。”

沈芝用手指挖出一大块药膏,一双狗狗眼格外清纯无辜,“那小酒,我们现在开始吧?”

膏药很凉,尤其是同温热的手指相比,那点凉意在穴里搅动时更加明显。

叶敬酒乖乖地躺在床上,用手背盖着发烫的脸颊,双腿大开让那位比他年纪还小的医生替他上药。

虽然已经给自己下了好几对方是医生的暗示,但是叶敬酒还是脸红的不能行。

他的身体很敏感,纵然被穴含进去的手指不含一丝欲念,但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是渐渐响了起来。

明明才被满足过……

叶敬酒泄愤的重重咬着自己的下唇,在骚心被手指抵到的时候挺着腰射了出来,眼眶瞬间红了。

“对不起,芝芝。”

叶敬酒红着眼圈道,“我控制不住,就……”

脸上溅到一些精液的沈芝弯了弯眼角,将脸上的白精用手帕擦拭掉,语气温柔轻快,“没关系啊,我是医生,这很正常的。不如说,小酒这样更可爱啊。”

可爱的他心中蠢蠢欲动,好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内里的药上完,沈芝又将药膏抹在已经红肿的阴蒂上。

“唔,那里——”

这点叶敬酒反应格外激烈,阴蒂先前被林时昭灼热的鸡巴烫到过,又在先前的性爱里不时被黑鳞摩擦到,轻微破皮。药膏敷在上面时,先前缓和的痛意瞬间又在他身上腾起。

“嗯,真的很痛吗?”

沈芝放轻了手法,却还是把叶敬酒揉的身体直抖,“陛下的龙根确实同常人不同,敬酒若是害怕疼,就求陛下把鳞片尽量收收。”

他一边说着,指腹却带上了些许挑逗的意味,在敏感的阴蒂根打着圈,又对着红肿的顶端重重揉了两下,直让叶敬酒穴遏制不住地喷水。

“嗯——”

电流般的快感刺激着叶敬酒被迫高潮,他被沈芝越揉水流的越来越多,只能低喘着气拉住了沈芝的手,求饶般地说:“芝芝,别、别揉了……”

“好,不揉了。”

沈芝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收回来,冲叶敬酒害羞地笑了笑,“那小酒,我们接着抹后面吧?”

·

沈芝从房间出去的时候,晚霞渐渐褪去,余红在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下消散。

寝宫只剩下了叶敬酒一人,他装作不经意翻看窗外时,有侍卫正在来回监视着这座寝宫。

他们负责保护叶敬酒的安全,也是禁锢他自由的壁垒。

临行前,沈芝问叶敬酒想不想同他一起住。

叶敬酒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答应。

他并不是真的坐以待毙,如果可以,叶敬酒想为自己争取更多机会。

机会就在沈芝离开后悄然降临了。

热。

叶敬酒用厚重的寝被将自己裹成了一团,白皙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

很热。

原本堵塞的经脉居然在这股热意中渐渐舒畅,以往无法运行的灵力在体内缓慢地流动。

他的修为在恢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

叶敬酒蓦地顿住,想起一个人。

——林时昭。

原因出在林时昭身上。

双性炉鼎的功法本就不是单方面惠利的,实际上,每一双修,并不只是叶敬酒在给予,他也在双修中得到了许多好。

林时昭是妖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不是龙就是蛇。

毕竟林时昭的鸡巴……

叶敬酒捂紧被子,把脑子里那点不合时宜的画面用力甩掉。

总之,和林时昭的双修让他原本被封印的修为解开了。

这是好事,他兴许可以自己冲破识海内被封印的神识烙印,去联系师尊和大师兄。

“师兄……”叶敬酒攥紧寝被,神色些许茫然。

大师兄还不知道他已经同柳奎遥和林时昭……交媾。

和师尊,和不笑,和柳奎遥,和林时昭。

他真的配当大师兄的道侣吗?

他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像柳奎遥嘴里说的……婊子一样。

还有醉仙楼那晚,他犯下了滔天的孽果。

大师兄和师尊能容下他吗?

叶敬酒敛眸,将自己五味杂陈的情绪压下。

现下,现下先不要想这些。

按穆脩那恶劣的性格,他不一定能够把消息告知给师尊和大师兄。林时昭,虽然和他岁数差不多大,但已经是个居心叵测的年轻帝王,他的话也只能信一半。

不能把希望全交付给其他人。

他现在唯一要想的,是怎么逃出这座密不透风的皇宫,怎么逃出大雁国。

——

魔宫

燕淩卿并未被不笑的话吓到,他无动于衷,只是目光淡淡扫过不笑手里的小纸人。

不笑有所察觉,他捏着手心里还在哭个不停的小纸人,轻笑一声,“这纸人是叶敬酒送你的?倒是同他一般胆小爱哭。”

“像极了当初本尊附身在你身上……肏他的时候,便是一个劲地在那哭,恨不得让人再狠狠欺负他。”

青年的目光骤然冰冷,不笑嘴唇微勾,磁性的声音格外蛊惑,“燕淩卿,你当真不怕本尊现在就杀了你?”

心中的杀意在沸腾,手指骨节捏的泛青,燕淩卿遏制自己心中不断滋生的恶念,淡声道:“你若想杀我,何必这么多废话?”

不笑最为擅长的领域便是精神法术和联结法术,对方恐怕在看到纸人的瞬间就知道这种法术的限制性。

小纸人只会听令燕淩卿或者叶敬酒的话。

而不笑若真的在瞬间杀了燕淩卿,小纸人自身也会跟随燕淩卿一同消灭。

它的使命是保护燕淩卿,若燕淩卿死亡,小纸人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果不其然,不笑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慢悠悠道:“这纸人倒是有意思,上回碰到还是在岑澜那。这纸人虽看起来无用,却也是天级秘法,能完美复制宿主一切的法术符咒。当年魔道大战的时候,岑澜叠的纸人可是伤了魔宫不小的元气。再往前,本尊同岑澜一起斩杀妖皇时,它也出了不小的一份力。”

“本尊倒是意外岑澜竟将这折偶秘法教会了小东西。他应是早早知道了小东西是本尊的人吧?恐怕动了心,也趁你不在时对小东西做了些事。燕淩卿,本尊倒是好奇,你心中……真的一丝怨气也无?”

你心中……真的一丝怨气也无?

缥缈的声音反复盘问着燕淩卿。

大脑隐隐泛痛,燕淩卿握紧手中的剑,清楚不笑在不知不觉中又用秘法对他精神加以催眠。

但他自被不笑附身后,大脑对这方面的秘术已经有了抵抗性,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轻易着道。

“你到底什么目的,直接挑明更好。”

燕淩卿温润的嗓音发冷,他以往显得温柔的桃眼下垂,眉宇间似乎结着一层冰,“不笑,你的法器魔铃被师尊封印镇压,现如今若是同师尊碰上,结局你应该比我清楚得多。”

见燕淩卿并未在他的引导下走火入魔,反倒威胁他,不笑眯起眼睛,“你现如今不过是本尊的一介棋子,竟还试图威胁本尊,可笑。”

“不过……既然这纸人需要你活命,本尊便给你活命的机会。”

不笑显然还芥蒂燕淩卿夺走小东西初夜的事情,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滔天的杀意,将燕淩卿直直逼着跪在了地上,居高临下道:“等本尊找到小东西,就在小东西的面前,将他心爱的大师兄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夜色冰凉,不笑漆黑的指甲拨了拨小纸人的脸颊。

小纸人害怕的紧,边后退边抽噎,“大~师~兄~救~我~呜~”

燕淩卿被杀意摁跪在地上,鬓角的青筋突起,他抬眸,小纸人还在朝他伸手,“要~大~师~兄~呜~”

“想要你的大师兄活命,就乖乖给本尊指小东西的位置。”

不笑声音优雅缓慢,杀意如影随形,害怕的小纸人努力憋着哭腔,“知道吗?”

“知、知~道~”

“很好。”

不笑满意地点了点小纸人的头,“现在就开始吧。”

他现在就走,除了希望赶快将小东西接回来,还是因为不想在没有魔铃的劣势下真的同岑澜碰上。

燕淩卿死不死无所谓,他不笑的命可是金贵的很。

不笑一行人很快在夜色之中上了路。

一座巨型銮舆在月色下前进,黑色的魔火引导着前进方向。

不笑侧躺在銮舆中布置的卧榻上,小纸人在他手心里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臂指着方向,燕淩卿则顶着一张已经破相的脸,白衣染血,淡漠地盘坐在角落里。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笑亲自践行了这个准则。

他对燕淩卿的杀意,足够不笑对燕淩卿下能让他死亡的重手,这也是为什么燕淩卿嘴角溢血、脸色苍白地打坐遏制伤势。

“燕淩卿,你觉得本尊亲自将小东西接回来是为了什么?”

一片寂静声中,不笑骤然开口。

盘坐疗伤的青年没有一丝反应,不笑眯眼,缓缓道:“是不是在想,是因为小东西是双性炉鼎,可以给本尊一个超越岑澜的机会?”

“这当然是一部分原因。”

“但更多的是,本尊觉得小东西可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东西。”不笑眼底的杀意隐隐浮动,“本尊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外借。”

“所以本尊亲自去把小东西接回来,把他关在本尊为他打造的囚笼里,供本尊玩弄。”

“但玩具总会有玩腻的一天,等到了那个时候……”

不笑勾唇,“你是不是觉得本尊会把他丢掉?”

“不会,本尊的东西自始至终都会是本尊的。”

“如果玩腻了,本尊会杀了他,确保自己的东西永远不会被别人得到。”

“燕淩卿,你懂本尊的意思吗?”

手指缓慢而规律地敲打着榻面,不笑抬眸,看向燕淩卿的目光格外轻蔑,“别再试图觊觎本尊的东西。”

“你不配。”

39 小师弟女装被肏

睡觉之前,叶敬酒想了无数宏大蓝图,还锲而不舍地用灵力冲击识海的封印。

但一觉醒来,叶敬酒再运转灵力时,发现灵力已经同从前一般停滞了。

叶敬酒:“……”

不是、为什么?

难道与林时昭双修,其妖族血脉只能让他短暂地恢复修为吗?

还是柳奎遥用的封印法术的问题?

叶敬酒凝神,试图再运转体内的灵力。

但无果,灵力艰难滞瑟,基本无法运行。

如果想要再恢复灵力,只能通过和林时昭双修……吗?

叶敬酒陷入沉默,一直到吃完早饭,沈芝过来才打断他的思绪。

他拎着一套浅粉色的齐胸襦裙,上面勾着银色的精致纹,衣袖面料丝滑轻薄,笑嘻嘻地放在叶敬酒面前。

叶敬酒一脸茫然,“这是什么?”

“裙子呀。”沈芝把襦裙朝他面前凑了凑,比划了一下,“唔,尺寸没错,应该会很适合。”

叶敬酒不着痕迹地朝后退了两步,“我知道这是裙子,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给我?”

沈芝把他拉了回来,又将衣服放在他怀里,“小酒一直少年打扮,天天进入陛下的寝宫,总会有针对陛下的势力抓住把柄的。”

“虽然说对小酒来说可能是好事,但是陛下可不希望秘密过早地暴露。”

沈芝笑道,“等陛下下了早朝,小酒穿着裙子去寝宫就是了。”

“……我不穿。”

叶敬酒摇头拒绝,把襦裙还给了沈芝,态度十分坚定,一副打死也不穿的抗拒模样。

虽然他长了女人的奶子和穴,但叶敬酒一直坚定自己是男人。

他个人没有女装爱好,也不喜欢被人当做女性来对待。

但一向还算好说话的沈芝这却没同意,他第一在叶敬酒面前展露自己出窍期的修为,用灵力束缚住试图逃跑的叶敬酒,抱到寝榻上,眨了眨那双无辜的眼睛。

“小酒不要怪我,这是陛下要求的,我也没有办法。”

嗯,才不是他想看小酒穿女装。

“如果小酒不同意的话,只能我来帮小酒穿衣服了哦?”

手指抵在少年的腰带上,沈芝舔舐唇瓣,压低了身子,“那我现在来帮小酒换衣服。”

叶敬酒虽然知道沈芝的身高并不同他本人一样无害,但直到沈芝俯下身子替他解开衣服,右膝压在他两腿之间,庞大的身影将他彻底笼盖,他才第一意识到这个少年并不同他表现的那般无害。

遮盖身躯的衣服转瞬间被沈芝脱下,露出雪白诱人的身体,沈芝替他换上襦裙之前,甚至还掰开他的双腿检查了一下穴和后穴的恢复情况。

“哈……”

叶敬酒呼吸格外急促,沈芝的手指在检查他的甬道恢复情况。敏感的逼肉被手指来回试探的戳弄,很快被插出了水,黏液顺着剧烈收缩的逼口朝外流出。

“小酒总是这么敏感呢。”

沈芝收回手指,用手帕擦干净手指的黏液,他弯了弯眼角,“但穴和后穴恢复的很好,可以继续承欢哦。”

“有我在,小酒不用害怕穴被人插松。”

沈芝最后替叶敬酒系紧胸前的系带,克制住自己想要继续抚摸叶敬酒身体的欲望,收回了手,“好了好了,结束了。小酒穿裙子果然很漂亮,像布娃娃一样!”

叶敬酒抿唇蹙眉,没有应答。

他的身体束缚被沈芝解除,自己却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反而翻了个身子,把脸埋了进去,声音发闷,“我要穿着裙子出去?”

“嗯,小酒为什么不喜欢穿裙子?”

沈芝坐在他身边,笑着把他拉了起来,“明明小酒穿这件襦裙很好看,粉色也衬得小酒更加可爱,同个寻常姑娘没什么两样。小酒走在外面,大家都会以为你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就是这样才更不想穿……”

叶敬酒小声嘟囔,胸前的系带有点紧,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

一番彻底的梳妆后,叶敬酒被沈芝拉着站在落地镜前端详自己。

他看到镜子里的粉装少女梳着双丫髻,眉眼精致,一双圆润的杏眼增添几分可爱,唇色浅淡,一眼望去极为乖巧。而眼神不经意看人时流露出的风情,和胸前裸露的雪白细腻的皮肤,又催着人欲念杂生。

沈芝站在叶敬酒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镜中的少年几乎将叶敬酒笼罩在怀里,以一种并不越举的动作。

叶敬酒感到耳边一股热气涌了过来,沈芝笑着轻声说,“看吧,我就说小酒很漂亮。”

人生耻辱。

叶敬酒凝眉,他穿着女子的绣鞋,一身少女打扮跟在沈芝身后,朝林时昭的寝宫前进。周围的侍卫面不改色,无人将目光投向他,他却越发觉得羞耻。

大雁国皇宫不允许修士运行飞剑或者其他坐骑,又因叶敬酒被封印修为,只能同沈芝一步一步朝前走。但他们到底是修士,叶敬酒虽被封印修为,也是金丹期修士,因此他们很快便到了林时昭的寝宫。

叶敬酒到时,林时昭还未下早朝,他便自己一个人坐在林时昭的寝宫,等着林时昭回来。

他在寝宫等了好一阵,门外传来轮椅声,正要开门。

叶敬酒捏紧裙边,听到门被人推开,而后关上。

但轮椅声一直都没传来。

叶敬酒抬眸,看到林时昭正孤身坐在轮椅上,表情淡漠,狭长的眼睛冷淡地朝他扫来,“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服侍朕?”

叶敬酒这才反应过来,林时昭背后无人,应是方才关门时宫仆自己也出去了。

他只好别扭地朝林时昭走过去,粉色的裙边随着他走动微晃,格外飘逸。

寝宫同往日一般黑暗,只留两盏孤灯映着。

林时昭让叶敬酒过来时,并未在意太多。但随着叶敬酒走进,粉色的裙摆不停摇曳摆动,他才察觉出什么不对劲。

他扶在轮椅上的手指缓慢敲打,狭长的眼眸微眯,看着‘少女’面若桃,顾盼生姿地朝他走来。赤裸的雪白颈部皮肤细腻,粉色的齐胸襦裙遮住了林时昭曾经抚摸过的曼妙身体,一副乖巧的少女姿态。

叶敬酒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表情有些尴尬,耳根红的透彻,快速走到了他身后,扶着他的轮椅朝前推动。

奇怪,叶敬酒今日怎么穿着女人的衣服?

沈芝又在做什么妖?怕不是找了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哄骗了叶敬酒。

到了寝榻前,林时昭没让叶敬酒搀扶,手掌抵着寝榻坐了上去。

他虽然身体好转,腿上却依然没什么知觉。

叶敬酒对这位年轻帝王一直十分戒备,但当他亲眼看着林时昭稍显狼狈地撑着床板坐在寝榻上,又突然有些理解林时昭的想法。

林时昭不过十九,他还年轻,却迫于这幅孱弱的身体无法施展蓝图。甚至于刚刚坐上的皇位,依旧有许多人觊觎,身边危机四伏。

但理解不代表他能原谅这家伙。

“发什么呆?”林时昭骤然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近。

叶敬酒手抵着他灼热的胸膛,少年邃的脸庞骤然出现在眼前,他们四目相对,鼻尖几乎相抵,叶敬酒的脸上甚至能感受到少年灼热的呼吸。

林时昭的长相非常有攻击性,以至于叶敬酒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他愣在原地,同林时昭对视。

少年朝他凑了过去,灼热的呼吸越凑越近,正当叶敬酒错以为林时昭要亲他时,少年忽地顿住,勾起唇角,“你该不会以为朕要亲你吧?”

“没、没有!”

叶敬酒连忙朝后退了回去,他低下头,反驳道:“我没有!”

“没有最好,朕可不希望你生出什么多余的心思。”

林时昭收回笑意,他靠在床背上,紧握着叶敬酒的手并未松开,按在了自己胯下。

那早早隆起。

不正常的是林时昭。

他先前同双性炉鼎欢爱,已经做好了一定准备,但从没想过双性炉鼎会让他上瘾。

明明才只做过一,鼻间却在嗅到少年淡淡的奶香后,胯下的性器兴奋勃起。

林时昭厌恶他的身体不经他的意志擅自兴奋,但现下他需要叶敬酒为他治病,暂且留着这少年的命。

瘾易得,却难戒。

林时昭彼时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叶敬酒的手像是被这灼热的东西烫了一下,不顾林时昭的反应骤然扯了回来。

林时昭的目光停在他身上,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吸了口气,强自镇定下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如今他同林时昭已经……交媾,只当被同一只狗咬了。

况且林时昭有用,他需要借助他的身体,尽快恢复修为。

叶敬酒这样说服着自己镇定。

他同昨日一般跨坐在林时昭身上,裙子琐,他不会解,就没有脱。沈芝带来的裙子没有绔裤,他今日下面是光着进来的。

……做这种事时,倒也算方便。

林时昭的龙纹朝服尚未脱下,叶敬酒也没帮他脱,只堪堪将胯下狰狞的性器从厚重的朝服中裸露出来。

两根。

林时昭还不能收回那根新生的鸡巴。

这两根巨物,紫黑的龟头流着性液,根部的鳞片密集舒展,又渐渐合拢。狰狞的鸡巴在叶敬酒的注视下勃起胀大,最终定型为常人难以承受的尺寸。

他的身体真的能吃下这种恐怖的东西吗?

叶敬酒身体绷紧,在林时昭的注视下握着一根鸡巴,对准湿润的逼口缓缓下沉。

沈芝为他换衣服时强行替他检查穴和后穴,结果就是身体现在又开始需求不满,逼肉蠕动着渴望粗壮鸡巴的充实。

“嗯……”

叶敬酒小声喘息,感受到方才恢复紧致的逼肉再被异形性器开拓,那种被充实的满足感让叶敬酒喉间忍不住发出叹息,而当滚烫的鳞片一同插入穴时,甬道为了保护柔嫩的逼肉从涌出淫水,随着龙根逐渐埋入骚穴时,流入密集的黑鳞缝隙中作以润滑。

叶敬酒被那根异形鸡巴烫的浑身哆嗦,尤其当后穴被另一根滚烫的鸡巴试探着戳弄时,那种惊恐和快感一同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子宫还是同先前一般恐惧异物的插入,但叶敬酒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接受者林时昭硕大龟头对宫颈的试探打磨以及最后的贯穿。

“哈——进去了……”

叶敬酒因着强烈的充实感和快感忍不住弯下腰,粉色的裙摆遮挡住两人私的交合,林时昭的衣衫甚至没有一丝凌乱,从外表来看,他们好像并没有做过分暧昧的事情,只能从林时昭逐渐沉重的呼吸和叶敬酒抖个不停的身体察觉出一丝端倪。

随着林时昭妖族血脉的逐渐觉醒,以往尚且算得上光滑的龟头也生出了细小的鳞片,而当这鳞片不停剐蹭顶撞柔嫩的宫口时,那种快感乘以倍数的涌上叶敬酒的身体。

后穴也被鸡巴一点点开凿,同上的骤然顶入完全不同,紧致青涩的肠道被鳞片剐蹭、一点点顶入的感觉十分折磨人,充实感和痒意交缠、最终成为逼迫叶敬酒发情的快感,令他发出诱人的呻吟。

“啊……鸡巴好大……好舒服……”

叶敬酒忍不住两个肉穴都被满足的快感,跨坐在林时昭身上不停上下摆动着腰。齐胸襦裙随着他摇晃不停晃动,胸前的系带不知何时已然松了,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半个浑圆的奶子。

雪白柔软的奶子半遮半掩,不停摇晃,强烈刺激着年轻帝王的性欲。在包裹奶子的布料右往下滑时,林时昭终于没再忍耐压抑已久的兽欲,粗暴的扯开叶敬酒的襦裙。

只听刺啦一声,叶敬酒胸前的布料骤然被林时昭撕碎,浑圆雪白的奶子从林时昭面前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被林时昭含在嘴里,用尖利的牙齿撕咬敏感的乳头。

叶敬酒忍不住摇头,手插在少年乌黑柔顺的长发之中,摆动着腰身尖叫,“啊,别、别咬奶尖……好疼……好、哈、奇怪……”

这么说着,他骚逼的水却流的更欢,屁眼的骚水也是不停对着龟头乱喷。襦裙之下,随着叶敬酒加快吃鸡巴的速度,他的肚皮被那根鸡巴戳弄的不停变形、恐怖怪异。

实在太爽了。

两根鸡巴一起在肉穴里进出,好似只隔着一层极薄的肉璧,叶敬酒只是轻轻收缩一下肉穴,就能感受到两根鸡巴被他吸得抵在一起,鳞片隔着一层薄肉相抵,还会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怪异声音。

叶敬酒坐在鸡巴上,脚上的足袋甚至还没脱下,被随着腿根流下来的淫水打湿成半透明,搞得叶敬酒足下一片粘腻。

屁眼里的鸡巴每每随着他沉下腰身顶撞到最为敏感的前列腺上,凶猛的快感让叶敬酒甚至无法克制津液从嘴角流出,他吐出舌尖,扬起脖颈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在硕大滚烫的龟头又一撞在他前列腺上、密集的鳞片张开夹着他敏感的粟肉时,叶敬酒被林时昭的两根大鸡巴直直肏上了高潮。

“啊啊……哈……要去了要去了……喷出来了啊……”

叶敬酒高潮着没有一丝力气了,他瘫软着腰靠在林时昭怀里,乳尖被林时昭咬的布满了牙印,透着色情的红痕。但林时昭的鸡巴还没在他体内射精,林时昭试图把他扶起来,声音嘶哑又性感,“起来。”

叶敬酒呜咽着摇头,香汗淋漓,脖颈的发丝全黏在了上面,他用力用穴吮吸林时昭的鸡巴,却不肯再继续摆动腰了,“没、没力气了……”

林时昭受不得他撒娇一般的语气,却也真的没再要求叶敬酒自己动腰吃鸡巴。

他蹙眉,邃的眉眼沉着欲火,狭长的眼眸垂着,当叶敬酒潮红的脸映入他的瞳孔时,他下意识地滚动喉结,掩饰性地移开了目光。

层峦叠嶂的逼肉受身体主人的控制用力吮吸着林时昭的鸡巴,插在子宫里的龟头也被这吸力吸得马眼发酸。林时昭沉了口气,同昨日一般双手掐着叶敬酒的腰,使其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承受着他的侵入撞击。

叶敬酒被撞的找不着东南西北,正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之中,耳边忽然传来林时昭低沉的声音,“叶敬酒,穆脩和你什么关系?”

叶敬酒尚未反应过来,双手搭在林时昭的颈肩,“哈呃……什、什么……”

“柳奎遥先前在他面前暴露了你的踪迹,他现在正四找你。穆家的暗线告知了朕,朕命令穆家的家主将他关了起来。”

林时昭隔着襦裙布料掐着叶敬酒的腰,用力让叶敬酒吃进他的鸡巴,享受鸡巴被吮吸的快感。

他的眼神欲火与冷静交齐,沉声道:“朕后来命柳奎遥调查你们,发现你们门派的大弟子燕淩卿似乎因为你同穆脩在众人面前打过一架。”

“燕淩卿同你的事,朕知道。那穆脩又同你做了些什么?”

沙哑的嗓音响彻在叶敬酒耳畔,朝他发出疑问,“他肏过你?”

穆脩……

穆脩被关起来了吗?

快感几乎将叶敬酒的理智冲垮,却在接受林时昭的询问试图清醒,叶敬酒用力摇头,“我……我跟他……哈……没关系……”

“是吗?那就是还没肏过?”

林时昭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掐着叶敬酒的细腰加速了鸡巴在肥穴里的冲刺。

穆家是大雁国的顶级世家,除了大雁国的皇室,是掌握着大雁国权力最多的世家。

皇室与穆家联系密切,相辅相成。林时昭也并非没有同穆脩见过面,知道对方是个头脑容易发热的蠢货,总爱做些令人嗤之以鼻的蠢事。

林时昭虽然看不上他,但穆脩作为穆家下一任的家主,他不可能将两家的关系搞垮。

眼下林时昭命令穆家现任家主将穆脩关在家里,对方应该已经猜出背后带走叶敬酒的是他。若是再因为叶敬酒,对皇室产生了敌意,那就得不偿失了。

穆家向来宝贝这个独子,近乎用溺爱的方式抚养他成人。往后若是穆脩真的对皇家产生什么敌意,一向溺爱独子的穆家说不定真的会做出什么蠢事。

到底是修真世家,不可能真的全部听命皇室。

伤脑筋。

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

林时昭严重的洁癖显然在肏过并非子之身的叶敬酒后缓和了许多。

他双手向下,抓着叶敬酒浑圆挺翘的臀部,将已经到达极点的鸡巴在湿热的骚逼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最终将精液全数射进了子宫和屁眼里。

“啊啊,别……别射进子宫……好烫……啊……”

趴在他颈肩的少年抽噎着,却被他强压着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林时昭享受精液射入的快感,他敛眸,看着被内射抽搐着的少年,滚动喉结,“朕明日会宣穆脩进宫。届时,朕给你们相的时间。”

还在抽搐的少年似乎并未听懂他的话,林时昭没有生气。

他的欲望只是刚刚开始宣泄,还没有结束。

待粗壮的鸡巴在叶敬酒的湿穴里又一勃起,林时昭掐着叶敬酒的腰,逼迫着身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再承受他鸡巴的侵犯。

时间还长,若是叶敬酒未曾听进去,他就慢慢说给他听。

对峙

穆家府邸

奴仆惊心胆战地站在祠堂外,外门已经被踹的扭曲,金色圆圈内纹复杂的封印隐隐有了破碎征兆。

“咣咣咣——”

踹门声愈发暴躁,祠堂内少主的脾气暴怒,“关够了吗?还要关我多久!你让穆闫风过来!”

奴仆咽了口唾沫,欲哭无泪道:“少、少主,那是家主,直言名讳不、不合规——”

“去他妈的规矩!老子就是规矩!”

穆脩脚下凝聚灵力,抬腿重重踹向祠堂大门,“穆闫风什么意思?老子开始查叶敬酒的消息就给老子关起来,这事是不是还跟他有关系!”

封印裂纹随着这一脚重踹不断蔓延,奴仆鬓角的汗向下流的更厉害,他正还想劝劝少主,远有人脚踩灵剑前来。

奴仆一眼看出了来人是谁,瞬间半跪在地上,朝来人敬畏地垂下头,“家主。”

“还在闹腾?”

穆闫风从灵剑走下来,双手背在身后,边走向祠堂边问,“闹了多久了?”

奴仆道:“回家主,这……少主从被关进去就一直在闹,从未歇息,有两日了。”

“体力倒是挺好,看来在逍遥派学得不错。”

穆闫风嘲讽,一双神似穆脩的凌厉眼睛估量着封印的裂纹,满意地点头,“确有进步,以往把他关在祠堂里,一条缝也踹不出来。”

祠堂内的少主听见家主的声音,沉默了两秒,又暴躁开始踹门,“穆闫风,你给我放出来!”

“怎么喊你老子的,没大没小。”

穆闫风慢悠悠道:“你跟那叶敬酒到底什么关系,嗯?非要掘地三尺,找到人家的踪迹?”

“什么关系?那是你未来儿媳妇!”穆脩不假思索道,他俊秀的脸阴沉着,一双剑眉蹙着,抱着双臂朝祠堂的门又踹了一脚,“你到底开不开门?”

“儿媳妇?有意思。”穆闫风挑眉,他抬起手指,灵力凝聚在指尖,转瞬间破了封印,“本来还想等你亲自破开这封印再放你出去。眼下就算你不想出去,也得出去了。”

封印破碎,大门被穆脩一脚踹碎,他沉着脸同穆闫风对视,“是不是那个狗皇帝让你给我关起来的?”

“怎么说话的,什么狗皇帝,那是陛下。陛下不仅让我把你关起来,还让我把你放出来。”

穆闫风扫了一眼祠堂内部,里面的牌位不少都被踹在地上,他倍感麻烦,叹了口气,“穆脩,你看你把祠堂弄得,你娘又该骂我了。”

“谁让你把我关在这?”穆脩不耐烦道:“到底怎么一回事?叶敬酒怎么会跟那狗皇帝扯上关系?”

“这事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不如告诉我,叶敬酒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让陛下感兴趣。”

穆闫风踩上灵剑,让穆脩跟着他一同前往家主书房。穆脩则在听到他的问话后渐渐冷静下来,他嘴唇抿的很紧,俊秀的眉眼紧蹙。

穆闫风并不急着得到答案,等到了书房,他将密诏随手扔在了穆脩怀里,自己坐在了紫檀木椅上,闭目养神,“今早陛下刚把密诏送过来,说多年不见你,甚是想念。要你独自前往皇宫,同他叙旧。”

“他也真好意思说得出来,以往哪见面不是用看废物的眼神看我,该不会以为我察觉不出来吧?”穆脩冷笑,自己翻开密诏,看了眼上面虚伪客套的用词,合起来攥在手心。

“想来叶敬酒在他那里,他要我过去,是为了封口?”

穆闫风掀开眼皮,瞥了眼径自沉思的穆脩,“穆家和皇室的关系可不能到你这破了,你可别想着推脱密诏。”

“推脱?怎么可能。”穆脩把密诏扔进了储物袋里,“叶敬酒既然在他那,我肯定要去一趟的。”

“嗯,说到我那位未来儿媳……”

穆闫风道:“我记得他是男的对吧?穆脩,你该不会想着让穆家断子绝孙吧?”

穆脩脸上没什么表情,“断子绝孙无所谓,从分家那要几个小孩就是了。”

“那可不一样,你可是穆家近千年来唯一一个血脉返祖的穆家人,有着衍子嗣的义务。就算我同意,穆家的长老也不会同意的。若是不能生,趁早打消了念头。”

门外传来穆家家母的声音,穆闫风略感头疼地起身,拍了拍穆脩的肩膀,“总之,先别想着在皇宫搞出什么乱子,一切听那小皇帝的就是了,他肯定少不了你好。”

“他也最好别对叶敬酒做出什么事。”穆脩蹙眉,冷着脸先穆闫风一步出去,“不然我饶不了他。”

穆闫风撇了撇嘴,“口气还真大。”

——

叶敬酒是双修炉鼎这件事,穆脩认为自己应该是最早知道的。

双性炉鼎的作用已经确定叶敬酒一旦被人觊觎,一定是那劳什子的用途。

叶敬酒是不是已经被……

穆脩沉着脸,将自己的灵剑交给了皇宫的宫仆。

“皇帝陛下正在寝宫等您。”宫仆细声细语道。

穆脩不耐烦地‘嗯’了一声,跟着宫仆一同前往林时昭的寝宫。

林时昭是去年即位的。去年前皇帝暴毙,按理来说,坐上去的不应该是当时尚未成年的林时昭。彼时的太子殿下已经三百岁了,皇帝暴毙,应当由他来即位。

但可惜的是当时有其他皇子试图争夺皇位,其他皇子也纷纷站队,最后两败俱伤,皇子们惨遭丧命,只剩下一个林时昭被推上了皇位。

狗都知道这当然不可能是巧合。

当初有望成为皇帝的皇子母族各个敌视林时昭,直到一年后的今天,局势仍旧危机四伏。

穆家虽然也是大雁国的世家,但他们不过问朝廷,只与皇家合作。当前掌权的穆家家主穆闫风更是从来没有去过朝廷,只在私下受过皇帝邀约面谈。

按穆闫风的话,做做样子就是了,没必要真的把自己当成皇家的狗那般忠心耿耿。

穆脩就是跟他学的,一身反骨。

到了林时昭的寝宫,宫仆自动退下,只剩穆脩站在门前。

他没想太多,径自敲了敲门,装摸做样道:“微臣穆脩,前来拜见陛下。”

说完,他冷淡地站在门前,不耐烦地等着林时昭回话。

寝宫里沉寂了很长时间,再有动静时,寝宫内的少年呼吸沉重,嗓音沙哑道:“进来。”

那声音实在太过磁性暧昧,穆脩心中预感不妙,眼神狠戾,骤然冷了下来。

这狗皇帝不会正在……

穆脩推开门,听到的声音随着开门忽地清晰,性爱的水渍声和哽咽声一并冲进了他的耳朵。

熟悉的哽咽声。

穆脩抬眸,帷帐遮住了暧昧的场景,只浅浅勾勒出两道身影。其中一道纤细的身影正跨坐在另一身影上不断起伏,散落的长发影子不停摇晃。那纤细的身影还穿着外袍,跨坐在另一道影子摇晃时,外袍不停向下滑动,最终落在了手臂,露出纤细的颈肩和弧度完美的臂膀。

“啊呃……别、别撞了……哈……快、快受不住了……”那熟悉的声音哽咽着,却又含着浓浓的春情。

他似乎并没注意到寝宫进来了一个人,径自沉溺在疯狂的爱欲之中,不知羞耻地浪叫,“唔……哈、顶、顶到骚心了……”

穆脩顿住身体,他面无表情,抬手重重关上了门。

“嘭——”寝门被用力关上,发出了剧烈的响声,如雷贯耳。

“穆爱卿怎么了?关门用得这么大力?”

帷帐内宽薄的身影靠在床背上,脸朝他侧了过去,“莫不是谁惹穆爱卿生气了?”

低沉的嗓音话语里的挑衅意味充足,穆脩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气,狠戾的目光像是能将帷帐烧出一个洞般,“怎么会?臣只不过天生力气大,关门声经常这样。陛下身体如此虚弱,该不会听不得这么大的声响吧?若是方才吓到陛下了,臣罪该万死。”

“……呵,倒是比以前聪明了。”

颈肩被人用力抓住,林时昭收回目光,抬眸便看到叶敬酒骤然没了声音,眼泪直往下掉,喉间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

林时昭难得举动温柔,将叶敬酒贴到脸颊上湿热的发丝勾到耳后,低声道:“怎么,怕了?”

“别这样……”叶敬酒抓紧林时昭,眼里的情欲渐渐消退,“别在他面前……”

“昨日朕不是告诉过你了。”

林时昭表情没有一丝动容,指腹将叶敬酒眼角的泪水撇去,“勿要有什么包袱,叫就是了。”

林时昭说完,不顾叶敬酒的阻挠,对着在门口站了许久的穆脩道:“穆爱卿,进来便是了。”

穆脩闻言向前迈步,高大的身体沉着气,一步一步地朝前迈,目光阴冷,“那臣就遵命了。”

眼看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叶敬酒哪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手下用力,指甲在林时昭苍白的皮肤上用力划下血痕。

林时昭看向他,叶敬酒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我没同意,你便不能这样这么做。明明约定的只有我帮你——”

“你有什么谈判的资格?”

林时昭打断了他,邃的五官沉郁而无情,他蹙眉,声音冷淡,“你觉得羞耻?不堪?”

“叶敬酒,你只是朕买来的工具,要人的尊严做什么?”

1 共犯

颈肩的力度松弛,林时昭抬眸,叶敬酒面色苍白,望向他的眼神透着恨。

恨?

这很正常。

并不是第一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做过要比这卑劣多的事情,所承受的恨意与杀意让林时昭对这种感情已经麻木。

但莫名的,在看到叶敬酒望向他的眼神时,他的心脏骤然漏了一拍。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随着叶敬酒的恨一同消散。

不,这一切都是错觉。

林时昭平淡地转移了视线。

是错觉。

穆脩已然到了帷帐旁,高大的身影径自站在那,散发着冷意。

没有林时昭的授意,他只能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掀开帷帐、把叶敬酒从林时昭身上拉起来的冲动。

帷帐内先前高昂的叫声早已消失的透彻,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肉体的拍打声。

穆脩鬓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冷峻的眉眼死死盯着帷帐投射出的身影。

现下他离得更近,甚至能听到情欲到极致时叶敬酒喉间溢出的细小呜咽。

他在哭?

叶敬酒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

穆脩心中更加焦躁,他实在无法忍受叶敬酒在另一个人身下被迫承欢,径自磨了磨牙齿,冷声道:“陛下,您邀臣前来,就是为了让臣在一旁看您……这一幕?莫非陛下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非也。”帷帐内的嗓音透着性欲抒发的沙哑,“只是朕的娈宠吵着非要见爱卿,朕争不过,只能让爱卿前来进宫。”

“原以为爱卿来了,这娈宠会高兴。现下却像是受了惊,一直不肯出声,眼泪直往下掉。莫不是穆卿与这娈宠的关系,并不同朕想象般亲密?”

林时昭说着,掐着叶敬酒的腰向上用力顶了一下,鳞片鸡巴顿时碾过骚点,猛地撞在子宫柔嫩的宫壁上,迫使叶敬酒达到高潮,发出含着哭腔的呻吟。

“别!……畜……生……”

帷帐内纤细的身影骤然扬起脖颈,身体绷成不堪重负的一条线,密长的乌发如瀑布般荡在空中。

“畜……生……”那道声音哽咽着,言语间透着浓重的恨。

帷帐内林时昭的声音沉默了几秒,沉郁的嗓音低声道:“娈宠不乖,让穆爱卿见笑了。”

穆脩阴沉的目光几乎要将帷帐烧出一个洞,“陛下,恕臣冒昧。叶敬酒可不是陛下口中的娈宠,他是我们逍遥派的弟子,更是我们师祖岑澜的亲传弟子。”

“陛下百般折辱叶敬酒,若是让一向疼爱叶敬酒的师祖知道,可不会轻易放过陛下。”

“哦?”年轻帝王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沉沉低笑,“那依穆卿所言,朕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让师祖知道你做的坏事,不把大雁国灭了都是他手下留情。

穆脩真不知道这狗皇帝是不是被狗踢了脑子,才想出来把叶敬酒绑走给他治病这种破点子。林时昭这破篓子似的身体,就算被治好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打得过师祖?

事情一旦暴露,他能多活几天?

见穆脩一直未回话,林时昭道:“朕先前听闻一件事。穆卿之前似乎在逍遥派同逍遥派的大弟子打斗,受了很严重的伤,穆卿现在身体可好?”

“臣好得很。”穆脩的耐心忍到了极限,声音冷得一点伪装也不愿去做,“陛下今日召臣前来到底为何,难不成是让臣领回叶敬酒,在师祖面前替陛下求情?”

“求情?呵。”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透着嘲讽,眉间的情欲还未消散,“穆卿对朕的意见看来很大,竟是这等口不择言的话也说得出口。”

“恕臣愚昧,那不如陛下告诉臣,现在要臣做何事?”

林时昭抬起苍白的手,轻轻掀开一角帷帐,阴郁的眼睛定在穆脩身上,嘴角扯出阴冷的笑容,声音格外的轻,“朕要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

穆脩定在原地,手臂向上、握着帷帐一同按在了床顶上。

他僵硬着脸,目光死死盯在叶敬酒身上,喉结遏制不住地滚动。

先前碍眼的帷帐总算消失,留下的是清晰可见的性爱画面。

叶敬酒穿着浅白色的肚兜,披着一件下滑到臂弯的龙纹外袍,不停被迫摆动的腰身以下被这龙袍遮盖,只能从濡湿的龙袍布料和粘腻的水声察觉出性事的激烈。

他向上仰着纤细雪白的脖颈,眉眼是沉溺性欲的快感同不堪折辱的痛苦之色,浑身香汗淋漓,奶香含着热气直直飘进了穆脩的鼻尖。

林时昭面色平淡地任由他观看,两根粗壮的异形鸡巴同时在叶敬酒湿热的肉洞里进出,柔软的臀肉拍在他胯上,发出一阵阵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叶敬酒竭力不去看盯着自己的炽热目光,他撇过脸,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泪水同失禁般直往下流,却依旧无法遏制喉间甜腻的呻吟,“唔……嗯……”

双性炉鼎的身体即使日夜肏弄依旧不觉得乏味,甚至疯狂的快感令人上瘾。

林时昭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快感:危险。

作为帝王,他不该如此沉溺性爱。

更不该在穆脩的眼神死死盯向叶敬酒时,心头产生了些许不快。

“穆卿怕是还没肏过这双性炉鼎,水儿多的厉害,但凡认真些肏上一肏,很快就被肏的泄了身子。”

衣袍下是粘腻湿淋淋的性爱,满是淫水的骚逼被鸡巴肏的烂红,小阴唇外翻,不时被滚烫的鳞片刺到,猛地收缩骚逼,将鸡巴裹吸得更加厉害。

林时昭眯眼,喉结滚动,遏制射精的快感,盯向穆脩,对方并未对‘双性炉鼎’这个词有任何反应,显然早早知道了叶敬酒的炉鼎身份。

怕是也尝过摸过了。

面前的肚兜早就被汗水湿透,硬挺的奶尖从肚兜上凸起,林时昭抬手轻轻揉搓了几下,叶敬酒立刻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哭叫,“不、不行了……啊……”

叶敬酒的叫声格外甜腻,眼泪却直往下掉。穆脩的目光火热,叶敬酒克制不住羞恼,手背捂住了潮红的脸,抽噎着,“穆脩……别看……别看……”

骚透了。

穆脩将床顶捏的吱吱作响,奶香味越来越浓,他盯着沉浸在性欲之中的叶敬酒,不可收敛的性器逐渐勃起胀大,将身前的衣袍顶出了凸起。

若是叶敬酒自己这般骚着给他看,穆脩早就把他压在身下提枪硬上了。

但不是,他的媚骨风情皆是另外一个人带来的。而那人正有恃无恐地享受着双性炉鼎带给他的快感与滋润,将性器不断顶入到叶敬酒湿穴的最。

穆脩不是不知道叶敬酒的身体敏感,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他稍微一舔骚逼,就颤着腿根高潮喷了他一脸骚水。更不会被他膝盖隔着布料碾了几下,亵裤就湿的直往下滴水。

即使精神再怎么痛苦抗拒,敏感的身体会带给叶敬酒并不想要的极致快感。

穆脩几乎能想象到那肥嘟嘟的骚逼是怎么被林时昭的鸡巴顶开的,那馒头逼定然被肏的熟烂,唇肉咕啾着流水,同林时昭的鸡巴抵死缠绵。

愤怒和性欲一同让穆脩的性器硬挺发胀,衣袍的掩盖下,他的马眼翕合,逐渐吐露着情欲的性液,极度渴望插入叶敬酒的肥逼里发泄一番。

他敛下眼眸,手臂的肌肉暴起,那上好的檀木床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最终一声清脆的咔嚓,被他硬生生掰掉了一块。

“穆卿忍得很辛苦罢。”

林时昭的手勾在叶敬酒光滑细腻的后背,将后背的系带松开。浅白色的肚兜瞬间朝前伸了伸,露出半个浑圆的奶子,在穆脩的眼前枝乱颤。

穆脩的表情狠戾,鬓角和鼻尖的汗冒的密集,直往下流。林时昭嘲讽地轻笑,苍白的手指向上,勾在了叶敬酒后颈的系带上。

他声音低沉暧昧,“穆卿想看这娈宠的奶子吗?”

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穆脩哪还猜不出林时昭的想法。

——他想拉他下水。

穆家本来就同皇家关系亲密,穆脩肏了叶敬酒,无论当时的情况到底是何样,在外人看来,都是他和林时昭狼狈为奸,甚至绑叶敬酒也有他的一份力,亵玩这世间罕有的双性炉鼎。

林时昭在逼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不、不行……”

叶敬酒呜咽着,身体的快感让他脑袋眩晕,却还能听懂林时昭的话。他用力抓着林时昭的小臂,却在被林时昭用力地撞在后穴的粟肉上时骤然松开了手,被迫沉醉在酥爽的性爱中抗拒道:“别这样,我……不想被……看……”

叶敬酒不想被他看见这幅浪荡不堪的模样。

穆脩也就当真回绝了林时昭的提议,目光从不断蒲扇的肚兜里窥探出一点粉红的奶尖儿,沉声道:“臣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陛下还是住手吧。”

穆脩知道他自己现在就是睁眼说瞎话。

没有逼迫他人的兴趣?

他当初就是靠逼迫威胁才得以舔了叶敬酒的奶子和肥逼,他怎么可能没兴趣,他现在就想立刻把叶敬酒的肚兜撕烂,嚼着他的奶头,把鸡巴插进叶敬酒的骚逼里好好发泄一番。

只是叶敬酒现在正是心思虚弱崩溃之际,若是他能趁虚而入,把叶敬酒的崩溃的神经安抚住,说不定日后叶敬酒就真的……喜欢上了他。

而不是同之前那般,他稍微舔几下,就恨不得把他脸给扇歪,啐几口唾沫。

何况……林时昭又不会真的听他的话。

穆脩在清楚林时昭的算盘后,清楚无论这趟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肯定能肏了叶敬酒。

他知道林时昭想拉他下水,但林时昭不会想到他早就下了这趟浑水,甚至准备趁乱把叶敬酒关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无论他和林时昭的目的有何不同,他们的结果始终都是一样的——

一旦被岑澜发现,就是灰飞烟灭的下场。

只是穆脩没想到他也有被人强迫的一天,但结果他求之不得。

虽然叶敬酒被人捷足先登,但没关系,他不嫌弃叶敬酒,这怂包受欺负,他怎么会怪他?

顶多在他身上加倍欺负过来便是了。

林时昭,还有那个异族黑皮的男人……

他总会在之后挨个慢慢算账。

林时昭果然没听他的,不顾叶敬酒的哭喊将脖颈的系带勾开,那雪白乱颤的奶子顿时出现在穆脩面前。

樱粉的奶尖儿方才已经被林时昭的手揉搓肿了,奶尖儿硬成一团,衬得这乱颤的小奶子愈发淫荡不堪。

林时昭显然也看出了他的表里不一,冷笑了一声,却还是如了穆脩的愿,低声道:“穆卿不如来揉揉这娈宠的奶子?怕是穆卿的手捏着奶头扯一下,这娈宠就要喷水了。”

叶敬酒急的直摇头,穆脩咽下分泌的唾液,坚定拒绝了林时昭的邀请。

他原以为林时昭还会像先前那样命令穆脩揉叶敬酒的奶子,然后穆脩会为难一番,最终冷着脸大掌揉搓叶敬酒的奶子,边揉还可以告诉叶敬酒他已经尽力了。

但林时昭没再给他演下去的机会,反而不再搭理穆脩,一个劲地把叶敬酒肏上了高潮。

“啊……啊……哈……”要喷了。

子宫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小腹被撑的微鼓,被内射的极致快感甚至让叶敬酒忍不住向上翻起白眼,舌尖吐着尖叫。

他不肯再说那些浪荡不堪的话,但这幅被内射到高潮的婊子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时昭闷哼一声,鸡巴在湿热的骚逼和屁眼里抽搐着喷精,一股又一股不断射在叶敬酒的骚点里,把叶敬酒的骚水直直射的喷了出来,骚水扑在射精的龟头上,那剧烈的快感让林时昭边喷精边又在叶敬酒骚逼里猛肏。

一直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渐趋平稳,林时昭让穆脩扯下帷帐。

待帷帐落下,林时昭掐着叶敬酒的腰,把他抬到了一旁,自己则用寝被遮住了怪异的下半身,没给穆脩发现把柄的机会。

待呼吸彻底平稳,林时昭用法术简单清理掉叶敬酒双穴射进的龙精,这才让穆脩打开帷帐,把叶敬酒抱到了床边的地板上。

叶敬酒还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中,骚逼即使没了鸡巴的抽插,依旧浪荡地朝下流着水。他跪趴在地板上,身体软成了一滩,不顾自己这个姿势多么色情怪异,身后的两个肉穴皆被插出了合不拢的肉洞,顶着穆脩阴沉的目光不断翕合。

“陛下要我把叶敬酒放在地上作甚?”穆脩沉声问,胯下鼓起的大包硬的发疼。

林时昭唇角勾起,那笑意格外嘲讽,狭长的眼眸扫过穆脩,是遮掩不住的轻蔑,“若不是我早就认识穆卿,还真以为穆卿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装也装得不像,蠢货。

也只能骗骗这天真的双性炉鼎了。

“就在这做吧。”

林时昭用手捏了捏眉心,缓解眉间的餍足之色,漫不经心道:“叶敬酒若是站不稳,让他跪着便是了。”

穆脩眯眼,轻轻顶了顶上颚,竭力将对林时昭的杀意收敛。

虽然未来会站在同一立场上,但他还真是看不惯林时昭对待叶敬酒像是对待玩物的恶劣态度。

皇家都是这么无情的?用完还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

难怪林时昭会在众多皇子包围的劣势下,依旧能够杀出重围,登上皇位。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林时昭真的对叶敬酒生了感情,他反而不好带走叶敬酒了。

怀里的少年在抖,在抗拒,穆脩只当没看到这些。

他随手从椅子上扯下软垫,让叶敬酒跪在上面,露出浅浅的腰窝和盈盈一握的雪白细腰。穆脩对林时昭的目光不甚在意,他原本脸皮就厚的很,自己屈膝跪下,将灼热的硬物顶在少年的臀肉上,硕大的龟头在湿缝中来回滑动碾压。

穆脩俯身,灼热的呼吸打在了叶敬酒的耳边,“叶敬酒,这可不是我自愿的,你别怪我。”

身下的少年只是抖着身体,什么话也没说,任由他的龟头在湿缝里打磨。

“那我进去了啊,叶敬酒。”穆脩低声道。

他说着,舔舐唇瓣,柔嫩的肥穴又软又嫩,同豆腐一般,仿佛轻轻一戳就能戳烂,龟头在松软的穴口稍稍磨蹭了两下,他挺直腰身,就将鸡巴骤然插进了叶敬酒的骚逼里。

“唔——”

身下的少年骤然发出一声呻吟,抓紧了软垫。

便是鸡巴肏进去的同时,穆脩看到了叶敬酒攥紧的手背上,落上了一滴清泪。

2 兽性

明明一点都不痛,甚至身体极度享受被充实的快感。

但很痛苦。

接二连三地被完全讨厌的人所占有,成为林时昭口中不需要尊严的工具。

“哈……”叶敬酒咬住唇瓣,努力遏制喉间的呻吟。

他身体被迫地开始耸动,朝前不断倾斜,透粉的膝盖跪着的软垫蓄积着小水洼。

方才高潮过的穴来者不拒地接纳着巨物的挺入,松软的逼口再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撑到极限,几近失去弹性。淫靡的黏液自逼口润滑着粗壮的鸡巴,不过几下便被鸡巴肏出了白沫,堆积到两侧外翻烂红的阴唇上。

很舒服。

这具身体仿佛有着空虚的无底洞,明明方才已经同林时昭交欢过,却在穆脩的鸡巴挺进时依然欢愉地向叶敬酒传递快感。

穆脩鸡巴的青筋很粗,摩擦在逼肉上时会弹动,在穴里抽插时像是鸡巴上有螺纹一般,让敏感的逼肉被肏的源源不断地产生快感,刺激着穴的骚水涌出,而后被猛力撞入的鸡巴堵在了骚逼里无法喷出。

“叶敬酒,呼……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

穆脩丝毫不在乎龙榻上林时昭的目光,径自说着令他神经兴奋的粗话,全然忘了之前说好的演戏,“我的鸡巴是不是很粗?嗯?肏的你爽不爽?”

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让人难堪,边说着边用力撞着跪在地上的叶敬酒。林时昭背靠在龙榻上,狭长的眼眸冷淡地看着他们交媾。

叶敬酒只觉得自己像是沉浸在性爱表演当中,供人观看、评头论足的妓子。

“嗯…啊……别说了,穆脩……”叶敬酒耳根通红,羞耻感让他眼眶的泪水直往下掉。他攥紧身下的软垫,脚趾用力蜷缩,雪白细腻的背脊冒着汗珠,细窄的腰残留着先前林时昭留下的淤青。

穆脩置若罔闻,反而越说越兴奋,“操,以前就知道你水儿多,肏进去才发现全他妈是水,你骚水怎么这么多?嗯?”

穆脩说着,腰部猛地用力向前顶撞,鸡巴顿时撞进骚逼的最,把叶敬酒直直肏的往外喷水。他眼神兴奋而又狠戾,兴奋到极度时甚至不再做任何伪装,不顾叶敬酒的哭喊,凶悍地进行着激烈的性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啪啪作响的肉体声。

叶敬酒的骚逼又湿又滑,还因为方才经历过性爱,穆脩鸡巴往挺入时,龟头摩擦宫颈时能明显感受到一个尚未恢复的小口。那宫颈口湿软,龟头向那试探戳弄时,宫颈热情地吮吸着龟头,吸附着马眼酸胀。

穆脩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肏到叶敬酒是这样一幅场景。虽然林时昭看戏子的目光,有够让穆脩想将他的眼珠生生挖下来、但将叶敬酒占有的兴奋感还是占据了上风。

叶敬酒的身体同他想象的一样,敏感而又多水,肏到骚点的时候身体会抖个不停,就连哭喊都带上了诱人的呻吟,眼泪成了穆脩的兴奋剂。

他手朝前,胡乱揉捏着叶敬酒柔软的奶子。穆脩方才看林时昭亵玩时心痒的厉害,现如今自己捏上,才算是如了心意。

他喉结滚动个不停,俯身压在叶敬酒身上,身体直到此刻彻底相连,鸡巴顷刻间肏进了叶敬酒的子宫。

“唔嗯——”

身下的少年发出颤抖的声线。

穆脩磨了磨牙齿,心中稍稍不满。先前叶敬酒尚未发现他时,说的话浪荡不堪。现如今却不肯再说些浪话,这让他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片,灼热的呼吸打在叶敬酒的耳边,声音沙哑含笑,“叶敬酒,你奶子是不是变大了啊?之前摸着就那一点,还有你这奶尖儿,怎么这么硬?”

他这副性骚扰的调笑模样可一点都不像被逼迫的态度。

唇瓣被用力咬的渗出了血丝,叶敬酒一言不发,眼眶通红。

若是他现在恢复修为,早就一脚把这狗东西踹到地上,再狠狠扇他几个巴掌。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方才就是演给他看。若是这狗东西真的有良心,当初也不会拿双性炉鼎的身份威胁他。

宫颈被龟头伞边卡住,用力朝后勾,恐慌感骤然打散了叶敬酒的念头,他肩背绷紧,臀部朝后迎合少年的撞击,生怕穆脩的鸡巴真的一不小心将子宫扯了出来。

“怎么不说话?叶敬酒?”

打在耳边的呼吸发烫,叶敬酒试图撇开头,身后的少年却直接将脸埋在了叶敬酒的后颈,牙齿轻轻咬着耳骨,“说话啊。”

“唔……滚……”

黏人的热度让叶敬酒后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纵然穆脩表现的好似十分亲昵,他下身凶悍地撞击却全然不是一回事。

子宫和敏感的逼肉被鸡巴来回抽插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大腿后根全是性爱喷溅出的淫水,小腹被鸡巴撞得直往前凸。

穆脩全然不像第一做爱的男,用力凶猛,持久力也格外强悍。甚至于叶敬酒被肏弄的崩溃地夹紧穴,试图榨出穆脩的精液,却反倒被对方一巴掌重重拍在臀肉上,被他警告。

“干嘛?吸得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射?”

穆脩哼笑,黏糊糊地舔着叶敬酒的侧脸,将脸颊细密的汗珠一并舔舐干净,他朝雪白柔软的臀肉又重力拍下一掌,臀肉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林时昭肏你可没见你这么急,你是不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嗯?”

穆脩当真是肏的上了头,林时昭就在一旁看着,他竟敢直呼其名,叫的毫不客气。

林时昭被直呼名字并未有所反应,他知道穆脩是个容易脾气上头的蠢货,虽然不时显得聪明,但基本没什么耐心,也就在修行这方面有着超脱常人的天分。

林时昭望向潮红着脸流着泪的叶敬酒,少年圆润的杏眼通红,眉头凝着,朱红的唇瓣被咬出了血丝,一副不堪受辱的脆弱感。

……很奇怪。

明明是他将叶敬酒交给了穆脩,现下他却越发烦闷。

熟悉的性爱声、叶敬酒的喘息声,和另一个陌生少年的沉重呼吸声。

这原本是只属于他的,现下他却亲手交给了另一个他瞧不起的蠢货手里。

他们在这场被迫进行的性爱之中悄然对上了眼,叶敬酒的眼神先是一怔,紧接着浓重的恨意朝他刺了过来。

确实是恨。

因为他说叶敬酒不该有人的尊严吗?

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没错。

站在叶敬酒的角度来说,恨他也没有错。

那么,心里那股奇怪的烦躁感又是什么?

“过来。”他听见自己沙哑着声音这样说,“朝朕凑近些。”

“没想到陛下还有看人交媾的兴趣?真是奇怪的爱好。”

穆脩那蠢货朝他嗤笑,“陛下看了又能怎么样?您身患重病,还有腿疾不能动,又不可能加入进来。”

穆脩言语嘲讽着,下手却更加狠戾,像是圈地的野兽,牙齿用力叼住了叶敬酒后颈的软肉,犬齿打磨,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占有欲,强烈传递着警告——

滚出他的领地。

蠢货。

在他面前竟然暴露了对叶敬酒的真实情感,生怕他找不到把柄吗?

这样想着,林时昭略感无趣地移开视线,望着浑身几乎被撞的散架、喉间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的叶敬酒。

这样的叶敬酒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们之间的性爱,叶敬酒虽然可以全部吃进他的鸡巴,可动起来总是缓慢的。每最初由叶敬酒主导性事时,林时昭能察觉出对方似乎正努力无视他本人,而将肏入他身体的鸡巴当做自己的按摩棒。

这种个人被物化的烦躁感会让林时昭接手这场性爱的主导权,掐着叶敬酒的腰去继续这场性爱,但终归这种性爱不管如何,与穆脩这种大刀阔斧的蛮干相比显得过于温吞,也无法见识到在被肏到极限时叶敬酒被逼到崩溃的身体。

叶敬酒的软舌像之前高潮那般吐出,但不只是伸出一点舌尖,更像是被肏傻了的荡妇一般把粉嫩的舌苔整个伸出来。

他的眼睛也是,向上翻白得厉害。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在被肏到高潮时格外蛊惑,就连泛红的眼角也充斥着魅意,似乎在鼓励身后肏他的少年更加用力。

叶敬酒撑的上半身已经没了力气,奶子挤压在软垫上,潮红的脸侧贴着地面,嘴角溢出唾液,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

他雪白柔软的臀部被穆脩大掌拍的充斥着发红的手掌印,令其显得愈加浪荡不堪。

林时昭望着望着,原本发泄过的鸡巴再勃起,顶在厚重的寝被上,自龟头顶端不断流出兴奋的腺液。鸡巴上的鳞片在奋力翕合,不断伸开,又收缩,发出渗人的声响。

甚至在林时昭意识不到的情况下,他原本幽黑的瞳孔逐渐竖成了一条直线,瞳孔的黑色被金色所代替,眼瞳是人类不可能拥有的冰冷兽瞳。

他的身体在朝他发出怒吼,本能要他去抢夺叶敬酒的交配权,将正在肏干叶敬酒的穆脩碾碎。将这天生同他契合的炉鼎变成仅属于他的雌兽,子宫内被灌满他的精种,最终为他生出衍后代的子嗣。

“咯吱吱——”

龙榻下交媾的两人并未发现,龙床上林时昭的身体正在快速产生异变,甚至于那张邃俊美的面容上冒出了黑色的鳞片,又被林时昭强行压制了回去。

是体内的妖族血脉在作祟。

这肮脏的妖族血脉在同叶敬酒的几交合下正在飞速觉醒,朝林时昭的理性发出怒吼,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要将自己的雌兽让出,而不是誓死保护?

林时昭没能及时意识到一点,在与叶敬酒交合的第一,他的妖族血脉就像是已经认定了对方在这之后是他的雌兽,兽性的占有欲和暴虐正在疯狂侵蚀他的理智。

叶敬酒的身体是药,也是毒。

不该碰的。

林时昭难得生出一点后悔的情绪,他寝被下的拳头用力颤抖,妖族血脉促生的尖利指甲抵着他的皮肉陷了进去,流出黑红的血液。

不该碰的,不该碰的。

这种诡异的,想要将穆脩撕碎的妒意。

他为什么非要顾忌和穆家之间的关系?只要他身体缓和,他的修为自然而然会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快速成长,到时候穆家在他发展的庞大势力下也只会变成一颗棋子,由他支配。

说到底,把叶敬酒作为将穆脩拉下水的筹码的他,才是个彻底的蠢货。

……不,不,他到底在想什么?

穆家并不是任人操控的棋子,在他的发展蓝图中,穆家一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穆脩将来上位后,也会成为大雁国吞噬其他领地的一大臂膀。叶敬酒作为筹码,不亏——

不亏……吗?

那是他的雌兽,他怎么能把他的雌兽送给别人?

林时昭神情不断狰狞变化,他的理智与兽性正在激烈博弈,双眼的瞳色全然不同,左眼的黑与右眼的金,是全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漠视和愤怒。

平淡和嫉妒。

理性和占有。

——

哈……多久了……

这种已经令人麻木的快感,和疲惫到想要立马晕过去的浓厚睡意。

可身后的那个狗东西就像是个不知疲惫的撅驴,一直咬着他的后颈,鸡巴在子宫里不断蛮横地肏干。

这狗东西什么样都不懂,只知道一个劲地埋头苦干。但即使这样也够他喝一壶的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穆脩肏的高潮了几了,只感觉到肉棒的马眼酸涩,一滴精液也射不出来了。

而那狗东西甚至一还没射过。

叶敬酒从未被迫承受过这么长时间的性爱,他甚至怀疑穆脩是不是只会硬,射不出来?穴被肏干的肿胀,就连内里的逼肉也早早被粗壮的鸡巴肏的红肿,淫水也喷的几乎干涸。

叶敬酒现在格外缺水,喉咙干渴,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穆脩干死在这。

叶敬酒头一这么希望能被射进子宫,好赶快结束这场折磨人的性事。后颈的皮肉早被穆脩的犬齿磨破了皮,叶敬酒却连一个疼字都说不出来。

他甚至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是穆脩强有力的手臂揽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地上的。

“哈……叶敬酒,你不行了,嗯?”

烦人的狗崽子黏糊的厉害,湿热的舌头亲昵地舔着他的后颈和耳朵,“这就不行了?我还没射进去呢。”

他说着,鸡巴在子宫里猛地弹跳了几下。叶敬酒被刺激地浑身绷紧,喉咙发出‘唔唔’的呻吟。

“嗯……啧,你又喷水了,叶敬酒。”

穆脩眯着眼,神色餍足的将鸡巴钉死在子宫里,像是朝雌兽生殖腔内打下精种的大型野兽,不允许身下的雌兽有一丝反抗,“那我射进去了啊。”

“叶敬酒,你有子宫,会不会以后会怀上我的孩子,嗯?”

穆脩兴奋地舔唇,酸胀的鸡巴在子宫内弹跳,最终马眼微张将浓厚滚烫的白精重力射进柔嫩敏感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要是怀上我的孩子,要不要嫁给我,当穆家的少夫人,嗯?”

“你说好不好,叶敬——”

“闲聊就到此为止吧。”

冰冷的声音骤然打断了穆脩的话,穆脩挑眉,不爽地抬眸同林时昭对视,扯开嘴角,“怎么了,陛下?要是您赶时间急着办事,不如先出去?”

“哦,臣差点忘了,您站不起来。”穆脩眯着眼睛将囊袋最后储存的精液射空,将小腹鼓起的叶敬酒充满占有欲地抱在怀里,挑衅地笑道,“要不要臣先帮陛下抱到轮椅上,送您出去?”

林时昭没被穆脩低级的挑衅话语激怒,他方才的狰狞神色已然平静下来,语气平淡,“不是朕赶时间,是你赶时间,穆卿。”

他的话让穆脩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来,兴奋的大脑终于冷静,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身的地方是哪里。

这是林时昭的寝宫,也是林时昭的皇宫。

“时间差不多了,若是结束了,就该回去了。”

林时昭无情地下达驱逐令,径自敲响了宫外的古钟,要宫仆前来。

穆脩磨了磨牙齿,眼神狠戾,语调阴沉,“不用叫人,臣自己就能走。”

穆脩阴沉着脸在林时昭的目光下收拾好衣裳,又抱起了裹着衣袍被做得昏死过去的叶敬酒,淡声道:“那臣就先走一步了,顺便送送叶敬酒。陛下应该用不到他了吧?”

林时昭没答话,穆脩也就真的把叶敬酒一并抱着朝寝宫外走去,懒散道:“那臣就先行离开了,告辞。”

林时昭一言不语,直到穆脩抱着叶敬酒彻底离开寝宫,他平静的表面骤然被打破,苍白着脸弯腰止不住地低咳,黑血从唇角溢出,一大片一大片地溅在了寝被上。

自和叶敬酒交合以来,这还是他第一咳血。

这就是沈芝说的……反噬吗?

血脉冲突的痛苦在叶敬酒到来后缓解,却又再迎来更加痛苦的濒死感。

“叶敬酒……”

他低咳着血,沙哑的嗓音念着叶敬酒的姓名。

“叶敬酒……”

像是有执念一般的,林时昭就这样一声又一声地念着。

直到意识彻底堕入黑暗。

3 各方

怀里的人很轻,浓密卷翘的睫毛濡湿,不安抖动,尚且显得稚气的脸颊泛着熏红,呼吸沉重。

这番精致易碎的姿态令一向手法粗暴的穆脩也下意识地放轻了步伐,禁锢怀中人的手臂也放松了几分。

跟着领路的宫仆一路朝前走,穆脩才在这路上渐渐反应过来今日他都做了些什么。

林时昭要拉他下水,所以给了他一直渴求的叶敬酒,而后他在林时昭的注视下强上了叶敬酒。他不顾叶敬酒的抗拒和哭喊,就那样粗暴蛮横地撞进了他的身体,逼迫叶敬酒与他一齐进入情欲的浪潮。

这是可耻而卑鄙的。

穆脩曾经用双性炉鼎的身份威胁叶敬酒,猥亵了他的身体,甚至差点强奸了他。但如今他重蹈覆辙,心里满是懊恼。

懊恼当初为什么要因为叶敬酒的哀求而犹豫,以至于没能夺走他的初夜。

如果当初强了叶敬酒,是不是就没了大师兄那些人的参与插手?他可以让叶敬酒怀上他的孩子,然后成为他明媒正娶的穆家少夫人,同他一起修练成仙。

像大师兄那种正人君子,不可能同他争抢。师祖也不会对最初就破了身的叶敬酒产生旖旎的情感。而林时昭……

穆脩蹙眉,收紧了手臂的力度,将怀里的少年牢牢抱住,跟着宫仆一同到了一座偏僻的宫殿。

宫仆欠身,低声道:“穆大人,到了。您将叶小姐送入宫殿,就请离开吧。”

“……小姐?”穆脩诧异,他目光瞥向还在昏睡的叶敬酒,蓦地笑了一声,“倒是难怪……”

难怪他当时看见叶敬酒穿了女人的肚兜,那肚兜兜着叶敬酒的小奶子,他当时只扫了一眼鸡巴立马就硬了。

穆脩舔舐唇瓣,不由想到往后若是叶敬酒同他在一起,他在床上让叶敬酒扮女人的风情。

定是要把叶敬酒的衣服撕碎,让对方掐着嗓子学女人的叫床声,喊着‘奴家不行了’‘要被老爷肏高潮了’的浪话,把叶敬酒给肏服。

他心里想的火热,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让宫仆在外候着,他把叶敬酒抱回寝殿。

林时昭给叶敬酒安排的地方虽然偏僻,但周围侍卫森严,内里也算精致。

浴池早早被人打理好,浮动的水面上泡着稀有的灵草,价值不菲,若是放到拍卖场上去卖,有几个甚至能放到压轴。

也难怪叶敬酒的身体越养越精致,身体比他先前触碰时还要敏感,方才鸡巴稍稍在肥嫩的骚逼里肏一下,骚逼就要朝龟头喷出淫水,爽的他跟在肏一个水儿流不尽的肉泉似的。

穆脩把浑身狼狈的叶敬酒放进药池里,上下其手替叶敬酒清理身体。

他其实不大乐意把叶敬酒子宫里他射满的精液挖出来,于是便真的没清理,只简单用药池过了下身体,就将叶敬酒抱到了寝榻上,在一旁看着他的睡颜。

穆脩能看得出来叶敬酒睡得并不安慰,他的眉头一直紧蹙着,唇瓣干燥,不时滚动喉咙试图汲取一些水源。

穆脩低笑,“叶敬酒,是不是骚逼水儿流的太多了,现在缺水?”

寝榻上的少年当然无法回应他,穆脩顶了顶上颚,眯起眼睛回味方才鸡巴肏进叶敬酒骚逼的快感。

他凑近叶敬酒,用鼻尖蹭了蹭少年的脸颊,一脸坏笑:“叶敬酒,你叫我一声相公,我就喂你水喝。”

没人说话,穆脩就当叶敬酒应了他。他没将瓷杯抵到叶敬酒唇边,而是自己抿了口水,唇齿相抵,将水渡给了叶敬酒。

待少年唇瓣彻底湿润,穆脩才停止动作,意犹未尽地舔舐唇瓣。

叶敬酒的睫毛颤抖个不停,但一直未能睁开眼睛。穆脩知道他醒了,但叶敬酒不肯睁眼,也就意味着对方不想看见他。

演戏大失败。

叶敬酒居然更恨他了。

穆脩眯眼,刚要开口,宫外的宫仆在低声催促,要他赶快离开。

穆脩轻轻‘啧’了一声,只能长话短说,将该说的话告诉叶敬酒。

“你离开后没几天,大师兄和师祖前往魔宫找你。但眼下你又不在魔宫,我估摸着他们应该已经知道你并不在魔宫,而是被绑去了其他地方。

“林时昭的话不可信,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给你承诺什么让你心动的诺言,但那狗皇帝最擅长的就是毁约,也不爱给别人留后路。

“我现下被迫和林时昭站在一边,叶敬酒,你别恨我,我可没办法把你的消息告知给大师兄他们。但你若是想离开这里,就在下见面时告诉我,我来帮你。

“现下我们已经……呵,我会对你负责。师祖和大师兄有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我不知道,但也不在乎。但若是师祖和大师兄知道你在此期间已经和几个男人媾合,定会嫌你……脏。

“你敢见他们吗?叶敬酒。你若是不想见他们,又想离开这里,就来找我,求我,我会帮你。你也要知道,你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我。”

寝榻上的少年依旧不肯睁眼,穆脩握了握掌心,临走之前,他望了一眼叶敬酒,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叶敬酒,你考虑好,我等你联系。”

穆脩走时,总觉得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情。

他蹙眉,因为想不起来重要的事情,心情愈发暴躁。

这样一路跟着宫仆走出皇宫的一刹那,穆脩的脚步忽然顿住,脸色骤然阴沉,转身便要再进入皇宫。

宫门的侍卫立刻拦住了他,穆脩面色格外阴沉,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笼罩,沉声道;“放我进去。”

他妈的,出大事了。

拦路的侍卫无动于衷,穆脩也就真的不客气,面色冰冷从腰间抽出佩剑,直指侍卫眉心。

大雁国是修士的国度,能成为皇宫侍卫的修士自然也不会弱。但以金丹为分水岭,眼前金丹中期的侍卫对上金丹初期的穆脩,也当真不一定能打得过。

但以量取胜,穆脩败北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正是因为如此,对于穆脩忽然不要命的行为,众侍卫防备时也不由得心生疑惑:莫非这位穆家的少主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这?

“若是穆大人有什么东西落在皇宫,不如告诉给奴才,奴才待会儿派人送过来。”

宫仆好言相劝,“穆大人,皇宫不是随意擅闯之地,请您见谅。”

穆脩沉下眼神,若是什么东西落在这,他又怎么会忽然失态?

无非是因为叶敬酒……

这几日太过浑浑噩噩,以至于穆脩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叶敬酒的成年之日。

过了今夜,叶敬酒将会成年,迎来人生当中第一极致的发情期。

双性炉鼎在发情期到来时会彻底失去理智,对男人的鸡巴极度渴求,不顾尊严、不顾一切地媾合,直至情欲被彻底满足,发情期才会结束。

同时,双性炉鼎进入发情期时,身体会散发引诱猎物的浓郁体香,将渴望交欢的气味信息传递给周围的所有生物,引诱他们失去理智前来满足这个发情的、不知礼义廉耻的炉鼎,直到双性炉鼎诱捕到第一根鸡巴,这种体香才会逐渐淡下来。

也因此,双性炉鼎几万年来被定义为‘淫荡的物品’,并非是没有道理的。

眼下叶敬酒在皇宫,若是进入发情期,后果不堪设想。

林时昭那狗皇帝,虽然会隐瞒叶敬酒双性炉鼎的身份,但可不会好心到帮助叶敬酒顺利度过发情期。

若是叶敬酒真的在发情期被不知名的男人强行占有……

气氛凝重僵持到极点,穆脩的剑甚至已经凝聚含着杀意的灵气,侍卫的眉心传来一阵刺痛的冷意——

一只手轻轻拍过穆脩的肩膀,语气轻快,“诶,这不是穆家的少主吗?怎么了?您怎么和侍卫杠上了?”

穆脩面色冰冷,甩开了来人的手,径自打量了一下来人的面孔,面露诧异:“你是……沈芝?”

林时昭去年即位,随即声名显赫的修仙界医术大能沈芝进入大雁国皇宫,替林时昭看病。

林时昭即位时穆脩早已拜入逍遥派,对沈芝并不熟悉,但这一趟前往皇宫,穆父还特意让他记住沈芝的长相,嘱咐他就算得罪林时昭,也别得罪沈芝。

“倒不是找他看病,”穆父慢悠悠道,“沈芝这不老不死的老怪物,心眼小的厉害,报复心特别强。你若是得罪他,他活的岁数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报复你呢。”

千年老王八。穆脩心想。

沈芝长得少年气,眼睛弯起来给人一种无邪的错觉,“是的是的,正是在下。穆少主是急着去皇宫拿什么东西?着急的话,我现在帮您去拿如何?”

他嘴角含笑,看穆脩沉着脸并不言语,忽地靠近穆脩的耳边,轻声道:“还是您担心某个人的……发情期?”

穆脩忽地抬眼看向他,沈芝面不改色,笑嘻嘻地把手里提着的草药在穆脩面前晃了晃,“在下刚去自己的洞府拔的灵草,就是为了治病,穆少主不用担心那些事情,有我在,自然不会出现最坏的情况,您且放心吧。”

穆脩犹疑,“你知道……?”

“自然是知道的,或许在下比穆少主记得还清楚也说不定。”

沈芝笑道,“若是穆少主是为了这件事,那就请回吧。”

穆脩面色不定,他们对视许久,最终穆脩收回了剑,冷声道:“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沈芝轻轻颔首,目送着穆脩转身脚步凌厉地进入穆家銮舆,彻底离开皇宫,才收回目光。

他拎着草药,似乎想到什么,轻笑了一声,朝叶敬酒的寝宫出发。

——

彼时 大雁国周边小国

燕淩卿拳头握紧,眉头紧蹙,一向温润的面色急躁不安。

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是没有找到小师弟的踪迹。

小纸人每到白日就会丧失神智,听不懂不笑的话,也无法定位小师弟的位置。

三日来,一路到了这里,再往前就是大雁国。

那疆域辽阔,短时间很难找到小师弟在哪。

明日就是小师弟的成年日。

若是小师弟还在逍遥派,他原是打算同小师弟一起度过成年礼和……发情期。

不笑似乎也知道这件事,随着小师弟成年日愈近,他心情烦闷时,便拿燕淩卿出气。

燕淩卿的元婴险些被他震碎,然而即使没有震碎,原本不稳的境界已经隐隐有了倒退的迹象,元婴的裂痕也尚未恢复。

不笑并未让銮舆在这小国停下。

“有贼心在我魔宫手下强人,自然不可能是弱小之辈。”

不笑轻轻眯眼,一双柳叶眼眼底冰冷,“自进入大雁国周遭,就有势力开始误导本尊,试图延迟本尊的找人进度,倒是有趣。”

燕淩卿抑制喉间的鲜血,稳定伤势。

不笑手里的小纸人看到吐血的大师兄,眼泪汪汪,想要跑去抱住大师兄,被不笑用指甲轻轻捏住。

“没用的东西,若不是你还有点用,本尊早就把你撕了。”

不笑两指捏着小纸人,摸了摸下巴,“唔,说起来,大雁国……呵,差点忘了,摘星阁有分阁就在大雁国吧。”

“倒是可以去摘星阁问问,不过,本尊倒是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情。”

不笑挑眉,唇角的笑意冰冷,“本尊先前派人去摘星阁要过双性炉鼎的密卷。”

“本尊盘问过可能泄露双性炉鼎身份的废物,可他们一个个都发誓没有泄露消息,因此一直查不到小东西的消息。之前本尊以为他们之中有人在说假话,不过现在……呵,摘星阁,是了,本尊怎么没有想到呢。”

“柳奎遥现在还在大雁国,唔,那就先找他问问吧。”

心里的想法愈发强烈,不笑散发的杀意让小纸人瑟瑟发抖,“若真的是柳奎遥干的,敢在本尊手下抢人……”

“本尊定要他,不得好死。”

——

同时  大雁国边境

小纸人单只脚蹦着紧跟着岑澜,蹦蹦跳跳挤在拥挤的人群中。

“师祖,您真察觉到了叶敬酒就在大雁国境内?”

小纸人语气虚浮,“话说我们为什么追赶燕淩卿到一半,忽然就转移了方向,去找叶敬酒啊?”

这么远的路,就不能先给它接上一条腿吗?它单腿蹦真的又滑稽又丢脸啊!!

这话小纸人当然不敢吭声,只在心里腹诽,垂头丧脑地跟在岑澜身后。

岑澜自然不会应他,几日前大徒弟毁掉了他们之前联系的玉佩,岑澜便知道大徒弟怨他。

而后燕淩卿被不笑打成重伤,他在燕淩卿身上设下的秘术也一五一十地传递给他。

若说岑澜按理来说会去解救燕淩卿,但意外之事发生了。

在岑澜又一在识海内通过被封印的神识烙印呼唤叶敬酒时,对方破天荒地回应了他。

虽然意识传递的极为困难,似乎面临崩溃,但叶敬酒还是向他发出了求救——

“救……救……我……”

那道声音含着哭腔,像是被逼到了崩溃尽头,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朝他求救。

意识消散。

岑澜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用灵气将周遭荡成平地。

他抿唇,当即顺着叶敬酒神识烙印传递的位置,转变了方向。

小纸人不懂他为什么一眼睁开就发了这么大的火,但到底不敢触他的霉头,抖着身体跟着他,没敢问他为什么不去找燕淩卿。

不笑既然还没杀燕淩卿,说明他在不笑手里还有用,何况魔铃还在岑澜手里,不笑不敢轻举妄动。

岑澜心中丝毫没有抛弃大弟子的心虚。

明日便是叶敬酒的成年日,现下他进入大雁国,却再无半点头绪。

双性炉鼎的成年日……

岑澜抿唇,周身的冰冷气息令常人难以接近。

以他为中心的地带,于真空状态。

岑澜隐藏了修为,但伪装低劣,周遭的修士也不是傻子,只是随意扫上一眼这个浑身冰冷的男人,就觉得在和死神同行,巴不得离他远点再远点。

他在人群中这么出众,自然也早早吸引到有心之人的目光。

柳奎遥站在酒楼高台下,背靠在围栏上笑眯眯地盯着冷脸朝前走的男人。

怎么说,不愧是天下第一修士?

虽然他已经封印了神识烙印,却还是被对方察觉到了叶敬酒所在的位置?

还有不笑那里,唉真是……

按照和小皇帝的约定,他可是要尽力拖延对方的步伐啊。

本来今夜还想潜进皇宫,犒劳即将成年的敬酒呢,发情期一定不好熬吧?没了他还有谁能满足他呢……

真是的,啧,有够麻烦。

不过拖延他们……

岑澜,还有不笑,嗯……

似乎能办到?

柳奎遥轻笑,在街道行走的男人忽然顿住脚步,朝他望去。

……什么也没看到。

岑澜冷淡地收回目光,继续朝前走,他一边走,一边用强大的神识向周遭几百里探寻,试图查到叶敬酒的踪迹。

“啊,真是好险~呵呵。”

柳奎遥踩着酒楼高台的边缘,身体向前倾斜掉落,脚尖轻点地面。

他在街边买了个糖葫芦,轻轻咬了一口,“嗯,好甜。”

敬酒喜欢的就是这种东西?

还真是吃不惯呢。

“啊,又要开始工作了。”

一根糖葫芦吃抹干净,柳奎遥摩挲着手指的戒指。

灵力刺入,紫色的光芒浮动。

“阁主。”

“按照之前的计划行动。”

柳奎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碧绿色的眼眸幽,“先把不笑引过来吧。”

“……是。”

诱导

穆脩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叶敬酒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泪好像流干了,心情居然也算意外的平静。

甚至于穆脩的话没让他心中起一丝波澜。

他麻木着脸,披着外袍自己去了浴池,手指插入穴,被穆脩完全肏肿的宫口尚未合拢,储存在宫内的脏精流出,顺着浮力一点点排出去。

浓白的精液浮动在水面上,叶敬酒望着水面漂浮的脏精,眨了眨干涸的眼睛。

他从水池爬出去,披上外袍,脚步虚浮地回到寝榻,裹着寝被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大师兄会不会嫌他脏,师尊会不会嫌他脏,这些事情……都无所谓。

反正他杀了人,也不会再回逍遥派。

他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如果可以,他想自己一个人生活,去为那些无辜的亡魂赎罪或者怎样都好,只要一个人。

不过现在的话,叶敬酒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他很累。

——

沈芝进来时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清秀的少年睡颜恬静美好,令人下意识放轻了呼吸。

彼时他刚稳定林时昭的反噬伤情,在对方那浪费很过多的时间,叹着气回到了叶敬酒的寝宫。

现下却在看到叶敬酒的瞬间,方才还有些颓靡的精神顿时清醒。他目光盯紧叶敬酒,一刻也不肯移开,小心翼翼地动作,不敢说话。

如今尚未到夜,距离叶敬酒发情期到来还有一小段时间。

沈芝先去了偏房,拿出内含神火的紫金炼丹炉为叶敬酒炼制抑情丹,防止发情期到来气味扩散,吸引到岑澜等人的注意。

至于为什么叶敬酒那里有穆脩的抑情丹,却还是要重新炼制的问题——

穆脩的抑情丹是高级货不错,但那是沈芝早年研究双性炉鼎随手炼制的东西,不知怎么居然流落到了穆家人的手里。

这抑情丹虽对双性炉鼎有抑情作用,但终归算是他手里的品,沈芝是不可能让他的小宝贝吃这种品的。

但说回来,若不是岑澜他们找了过来,这抑情丹兴许也不用炼制……

“岑澜居然找到了大雁国,还真是够快的。”

沈芝将一根千年灵草扔进了炉子里,用神火炼制,“到底出了什么差错?原以为能拖个十几天的。”

这样的话,林时昭身上的实验可不太好成功进行。

不过……林时昭体内的妖族血脉比他想象的更加易受刺激,苏醒的速度正在快速碾压人族血脉。

是因为和小酒的身体契合的缘故吗?

兴许能拼一拼,赶上实验?

沈芝若有所思,加入了最后一味药材。

药丹既成,沈芝将丹药放入丹瓶,回到了叶敬酒的寝宫。

叶敬酒的发情期已经有了前兆,原本少年恬静的睡意变得焦躁不安,浑身冒着热汗香气,就连呼吸都带着一股甜腻的奶香。

说起来,沈芝还从未见过双性炉鼎的体味是奶香的。这体香总给人一种叶敬酒尚未长大的错觉,却在预兆自身成熟可以采摘的时候更加诱人。

“嗯……热……”叶敬酒小声呢喃着,脸颊红扑扑的,很是可爱。

小酒喊热,沈芝就贴心地掀开叶敬酒的寝被,为他散热。

但当寝被掀开,露出底下旖旎的风情,沈芝嘴角的笑意僵在了原。他一向无辜清纯的狗狗眼瞬间暗了下来,他下垂的眼角微眯,眼底浮动着色。

嗯,怎么说,小酒当真是秀色可餐?

床上的少年由不自知地摩擦着修长的双腿,勃起的阴茎将里衣顶起,顶端已经湿润,洇暗了一点布料。

已经动情了吗?明明还差一点时间。

诱人的奶香自少年的身体开始朝外扩散,沈芝施展法术,将结界放置,确保叶敬酒的体香暂时无法外放。

不过,等到发情期攀爬到高潮时,就连结界也无法阻止体香的扩散,体香会疯狂诱惑着男人前来满足叶敬酒。

沈芝身形高大,他的身体同俊秀无辜的脸全然不同,会给人带来浓厚的威胁感。

以往沈芝会用他无辜友善的表情中和这种差异,但当他不笑时,那种偏差会格外明显。

尤其当沈芝将他的头发朝上捋起,嘴角覆上怪异的笑容。

散发着极其强烈的侵略感。

沈芝并没有急着将抑情丹喂给小酒,不然小宝贝头一展露的风情就要遗憾错过了。

他蹲在床边,下巴抵在手臂上,和叶敬酒的睡脸挨得很近,沈芝甚至能感受到小酒吹在他脸上灼热的气息。

轻飘飘的。

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越看越想收集起来,越看越想把他的心脏挖出来,再装进他的小瓶子里。

但……下身勃起的陌生异样感……

“小酒好厉害,居然会带着我也……”勃起了呢。

沈芝弯着眼角,看向叶敬酒的目光愈发炽热。

作为比长生种还长生的人,沈芝在很久之前就丧失了对性欲的兴趣。

但同林时昭因身体的疼痛而降低性欲不同,沈芝自身就对性欲无感。

他从小就跟随父母行医,男人的裸体,女人的裸体,无论曼妙健壮的、臃肿枯瘦的又或者苍老年幼的身体,他都见识过很多很多。

正因为太过了解,对人体结构格外熟悉,沈芝的人生中几乎没有‘性欲’一词,就连晨勃这种生理现象,也很少发生。他鲜少自慰,更对男女欢爱感到无趣。

唯一能挑拨他兴趣的,就是实验,奇奇怪怪的实验,丧失人性的实验。

……但,叶敬酒身体散发的催情体香,居然真的将沈芝体内一直沉睡的性欲刺激苏醒。

真是奇怪。

沈芝医治过双性炉鼎,闻过他们发情期的体香,见识过他们的裸体和毫无尊严张开大腿只求鸡巴进入的淫荡模样。

但他只会感觉到麻烦,随手将双性炉鼎扔到一旁,让对方的主人满足双性炉鼎突如其来的性欲。

正因如此,对于下身勃起的火热感,沈芝才会感觉更加有趣。

“小酒,小酒,快醒醒。”

沈芝在叶敬酒耳边轻轻吹着气,他看到少年微微瑟缩了一下,眼睛弯的更加灿烂,“快醒醒啊,小酒。你把芝芝搞得好硬,下面好奇怪啊。你帮帮芝芝,好不好?”

——

很热……

下面,好空虚,好痒……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好想要……

耳边似乎有人在喊他醒来,那个人说……

说自己被他搞硬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他来帮那个人解决。

怎么帮?

“嗯……”

叶敬酒吐出热气,迷茫地睁开眼睛。

穴很空虚,一直在朝外流水。肉棒也是,好涨。还有后面,唔,好痒。

“你醒啦?小酒。”

耳边的那个声音又在和他说话,“我现在下面好硬,怎么做也没办法消下去。小酒,你说我怎么做才能消下去?”

怎么做才能消下去?

当然是用穴吃进去鸡巴,肏着肏着,就消下去了……

嗯,怎么回事,他怎么一直在想这些?

可是,那个人说自己鸡巴好硬,会不会很大?肏进穴的时候,一定会把那里填的满满的吧?但凡动一动,就能把骚穴那股折磨人的酥痒给肏下去吧?

大鸡巴肏进去,肯定会很舒服,会把骚穴肏的一滴水都喷不出来……

嗯……不行。

叶敬酒甩了甩脑袋,试图把脑袋里污秽的想法全部甩出去。

但无果,身体越来越热,甚至于那个人的声音对他来说都格外蛊惑。

他在那个人灼热的目光下情难自禁地磨蹭双腿,一只手握着高涨的肉棒。他茫然地盯着床榻的顶蓬,套弄自己勃起的肉棒,鼻间发出甜腻的声音。

“嗯……唔……”叶敬酒哼声,良久,他不满地蹙眉。

一点也不舒服。

这样套弄,射不出来,射不出来的。

叶敬酒好着急,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套弄肉棒没有丝毫快感,反而身体更加空虚,更加难受。

陌生的手掌忽然包裹着叶敬酒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叶敬酒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绷直身体,“嗯——”

“小酒很难受,我也很难受。”

引导他套弄肉棒的手掌的主人慢悠悠道:“小酒能不能想出让大家都快乐的办法?”

“……办、法?”

叶敬酒眼神迷茫,“我……我不知道,我想要……想要大师兄……”

都引导到这种地步了,小酒居然还没有主动求欢吗?

看来发情期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将小酒的脑袋搅成乱麻。

但是,大师兄?小酒的大师兄?

“小酒喜欢大师兄啊。你还从来没和我说过呢。”

沈芝叹了口气,手中套弄的速度却没减慢,“小酒都不告诉我自己的事情,是不是不相信我?”

“相……信你?”

叶敬酒侧头,同沈芝对视,迷茫着歪了歪头,“你是……谁?”

沈芝弯着的眼睛僵住,在同叶敬酒的对视下渐渐冷却。他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我是芝芝啊。小酒不认识我啦?”

“芝……芝?”

叶敬酒急促喘着甜腻的气息,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你……我要、要大师兄……”

“所以大师兄到底长什么样啊?我好好奇。”

沈芝用指腹轻轻剐蹭敏感的马眼,身体的主人被这一激猛地绷直了身体,发出甜腻的哭腔。

沈芝用指腹堵住想要射精的马眼,不满地撅起嘴巴,“小酒发情期还想着大师兄,我要吃醋啦!”

被阻止射精的感觉好难过,叶敬酒试图用手退开沈芝的手,可是没有办法,一点也推不动。他难受的厉害,摆动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胸前的乳珠将里衣顶的凸起,“别堵着……别……”

“那小酒说一声喜欢我。”

沈芝笑道,“说一句‘我喜欢芝芝’,好不好?”

“嗯,嗯。”叶敬酒脑袋一片混乱,什么也记不住,喘着气点头,“我喜欢……喜欢芝芝……”

“嘻嘻。”

得到想要的回答,沈芝满足地移开指腹,眼睛重新弯了起来,“既然小酒喜欢我,那我就满足小酒。”

沈芝看着叶敬酒扬起头,紧蹙着眉,呼吸混乱,呻吟中带着哭腔射了出来。

他的脖颈纤细,烛火的倒影摇曳在雪白的脖颈上,会让人产生快要断裂的错觉。

很美。

下面好硬,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居然会兴奋到这种程度。

也许他想要同小酒欢爱的欲望,不会比小酒发情期的欲望低多少,甚至更多。

“我好像被小酒的体香成功捕获了呢。”

沈芝用手指轻轻扫了扫叶敬酒的手心,对方受到刺激,将他的手指紧紧握住。

沈芝轻笑,在对方的手心里色情地抽插,“小酒射了,但是我还没有射,小酒知道现在我该怎么办吗?下面好硬,好想找个洞……插一插。”

嗯……明明身体已经射过了,可是身体反而更加难过。

穴一个劲地蠕动,朝外空虚的流水,正当叶敬酒难受之际,听到那个人说,‘想要找个洞……插一插。’

插……洞?

“嗯……好难受……”

叶敬酒抓住那个人的手臂,从手背覆过同少年五指相缠。

他的手好大,手指肏进穴,肯定会很舒服。

叶敬酒的想法渐渐偏离了轨道,他的理智在发情期的愈发高涨中退却,最终搅成一团乱麻。

他覆着少年的手指,五指相缠紧紧扣住,男性的气息令叶敬酒在止不住地分泌唾液,意识逐渐模糊,当他再清醒,已经将沈芝扑在了地上。

“小酒,你要干嘛?”

身下的少年脸颊通红,神情无辜地看着他,语气又含着隐隐的期待,“小酒……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不可以……吗?”

叶敬酒咬住下唇,他跨坐在少年身上,膝盖跪在地板上,压低了身子。

他下身不着一缕,感受到少年的硬物隔着一层薄料抵在自己的穴上,不时朝穴弹跳一下,刺激着淫水朝外流的更加激烈。

“可是下面好痒,好难受……”

叶敬酒摆臀,隔着布料用穴夹少年的硬物,不顾少年涨红的脸,凑近了少年的嘴唇,“芝……芝,帮帮我,好不好?”

啊啊,好近,好近,快要亲上来了、

好紧张。

沈芝盯着近在咫尺的叶敬酒,甚至能看到小酒眼眸里映着的人——

是他的脸。

好糟糕,那个笑容,要是小酒清醒了看到一定会害怕的吧?

但是,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完完全全、忍不住啊。

小酒的脑袋已经完全被发情潮搞坏了呢,居然用穴夹着他的鸡巴,求他来上他。

那个柔软脆弱的地方,沈芝以前用手指摸过肏过的。

大多数时候,肥嘟嘟的穴都会含着林时昭的浓精,逼肉被插的松软,被手指轻轻一勾,就能从流出好多白的浓精。

林时昭的体温要比常人的体温高出很多,也因此,射出来的精液也要比常人的精液来得更加滚烫。

有时候,沈芝会在想小酒会不会被林时昭一泡泡浓厚滚烫的精液射的只知道浪叫,什么道德廉耻全然不顾。穴的骚点、柔嫩的宫壁、后尻的粟肉,在被林时昭滚烫的精液射中时,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一定是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吧。

沈芝对性爱不感兴趣,但当对象成为叶敬酒,他却觉得这爱欲像火,将他燎烧挑拨,把他一向善于伪装的笑容烧成了烟灰。

男性的兽欲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舒扬,他翻过身,将目光湿润朦胧的叶敬酒强硬地压在身下。

性器还在胀大,还在不满足地弹动,沈芝将鸡巴从亵裤中解放,用龟头戳弄着叶敬酒肥嘟嘟的阴户,和隐藏在阴户中嫩红的阴蒂。

说起来,穆脩下午似乎才满足过小酒吧?阴蒂应该很肿的,现在却柔嫩的像是还未经历过性事。

是小酒自己用药膏抹了抹吗?会不会把自己抹的又喷了一手的水?

小酒总是这样敏感,明明每他只是很简单的上药,小酒却总会抖着泄了身,精液射了他一手,有时候还会射在脸上。

但小酒是个好孩子,他会一脸心虚地同他道歉。

所以,这也会和他道歉吗?

毕竟他只是一个比小酒还小的少年,被对方的体香勾引,最终被小酒强奸鸡巴的无辜少年……啊。

会哭着和他道歉吗?会对他负责吗?

会说……愿意将心脏献给他吗?

呵呵,他好期待。

沈芝的身材高大,鸡巴自然也十分粗大。但同寻常男人鸡巴的丑陋不同,沈芝的鸡巴很干净,很秀气,甚至称得上……粉嫩。

便是和叶敬酒的肉棒比上一比,不说体型,从外表来看,居然也说不出谁的鸡巴更加秀气。

但当鸡巴上的青筋一点点充血凸起,这鸡巴在秀气的同时,兼具了完美的力度。

尤其当鸡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磨在叶敬酒的阴蒂上时,那种被鸡巴猥亵的快感,更能让人看出本质。

同沈芝的外表一样,看似无害,但内里却十分危险。

阴蒂被龟头碾压的快感实在太舒服了。

正当叶敬酒以为心心念念的鸡巴将要肏入他的身体时,鸡巴却不再碾压他的阴蒂,转为代替代的,有人在不断流水的穴上轻轻吹了口热气。

“啊……流水了……”

叶敬酒难受的想要摆脱吹气,却被少年禁锢身体丝毫无法移动,他急的快要哭出来,“不要这个……要……要大鸡巴……”

“小酒不可以这样。小酒现在只是脑袋太乱了,我用嘴帮小酒释放出来,好不好?”

沈芝说着,朝那敏感嫩红的阴蒂又挑逗地吹了口气,“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不行,不行,要、要大鸡巴……”

叶敬酒向下胡乱拉扯着少年的发丝,红着眼眶道:“求你了,芝芝……”

“可是小酒,我的第一很珍贵的,只会献给以后愿意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沈芝声音很轻,像极了蛊惑无知少年的恶魔,“小酒会对我负责吗?对芝芝,对沈芝?”

“小酒答应对我负责,我就帮小酒。”

叶敬酒难受的什么也不管不顾,他现在脑袋里只想着男人的鸡巴,想要沈芝的大鸡巴肏进穴,将穴的空虚痒意全部肏的爽利满足。

他不懂沈芝悄悄给他挖的坑,只是胡乱点着头,难耐地咬着唇瓣,“负责,负责,对你负责……对、对芝芝负责……”

“快……快肏我……芝芝。”

叶敬酒放软了声音,朝沈芝撒娇,“要你的、你的大鸡巴……”

沈芝笑着说好,他弯着眼角,将笼罩整个宫殿的秘术又多加了几层。

应该够他肏小酒一两回?

到时候就必须喂他吃抑情丹了。

不然恐怕等到夜,岑澜就顺着味找到他们了。

5 阶下囚

沈芝的委屈令被情欲搅混头脑的叶敬酒不知所措。

本能上,他似乎觉得事情的走向不该是这样的。

但在现实里,他还是磕磕绊绊地向沈芝道歉,“对、对不起,芝芝……”

穴内的异物充实感让叶敬酒迫切地想要被少年的鸡巴狠狠肏上一通。

可他被沈芝压在地上,一切动作的进行由对方把握。现下沈芝哭着不肯动,他只好难耐地用腿缠住少年的腰身,给予暗示。

沈芝听了他的道歉,无辜的眼睛还闪着泪光,冲他扁了扁嘴,带着哭腔道:“那小酒,你放松一点好不好?”

“嗯……”叶敬酒努力放松穴,可是沈芝的鸡巴过于粗壮,将穴塞得满满当当。他不管怎么放松,穴逼肉的蠕动只会更加饥渴地包裹着鸡巴,将粗壮的性器往更吸入。

“不行……哈……放松不下来……”叶敬酒崩溃地摇了摇头。

沈芝的眼圈于是更红了,本来肏入穴的鸡巴试图朝外后退,急的叶敬酒赶忙撑着地板起身,紧紧抱住了沈芝。

他裸露的雪白柔软的奶子与沈芝火热的胸膛贴近,被挤压变形,柔嫩细腻的乳肉朝缝隙突出,视觉感染力格外色情。

“不要、不要把鸡巴抽出来……芝芝……”

叶敬酒声音也带上了哭腔,穴的空虚瘙痒快将他逼疯,“你帮帮我……肏肏我……”

这等彻底的臣服言语令压在叶敬酒身上的少年呼吸一滞,眼底浮动着暗跃的火光,脸上兴奋怪异的笑容无人知晓。

沈芝目光向下,视线扫到少年雪白的后颈,那还残留着暧昧的咬痕。

林时昭不会做这种事情,那就是穆脩了?

唔,这小鬼下嘴还真凶,后颈被咬的没什么好皮肉了。

沈芝的念头一闪而过,他稍微耸动腰身,鸡巴向穴挺入,粗壮的性器摩擦着敏感的肉壁,瞬间将叶敬酒肏软了身子。

他将叶敬酒从怀抱里拉扯出来,让叶敬酒躺回地面,面露绯红眼含欲望、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小酒,你让我帮你,可你吸得好紧,我都动不了。想要往里进,我就要忍着被小酒穴夹疼的鸡巴往里用力肏进去。”

沈芝语气委屈巴巴,腰身却挺着将鸡巴用力往凿,引得身下的少年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但是我如果太用力了,小酒肯定会疼,我不想让小酒疼……呜……”

饱满的龟头破开一层层娇嫩的逼肉,敏感疯狂的快感刺激着淫水一股股地涌出来,在鸡巴挺入的过程中发出暧昧的水声,肥嘟嘟的阴唇被鸡巴破开,交合湿漉漉的,淫水粘腻,顺延着雪白的腿根流向地面。

但太慢了,性器的主人只肯慢悠悠的向里挺入,将空虚的穴一点点填满,却解不了那股抓心挠肺的痒意。

叶敬酒要疯了,他此刻什么道德礼义廉耻全然忘却,交配的欲望充斥着他的头脑,呜咽着讨好比他还娇气的少年,“那……芝芝说……要、要怎么办……”

身前的少年似乎早在等着这一刻,急不可耐地回答了他的话,带着哭腔软软道:“那,那我肏小酒的时候,小酒要告诉我你自己的感受。如果疼的话,小酒就说出来,好不好?”

嗯……真是个好人……

还在担心他痛不痛。

叶敬酒迷迷糊糊地点头,还在努力放松穴,试图让鸡巴肏到他的骚点,狠狠肏弄一番,“好、好,我知道了。”

叶敬酒同意了少年的提议,当少年开始摆动腰身的时候,便真的开始努力而详细地说出自己的感受。

“芝芝的鸡巴戳的逼肉上……嗯,很、很舒服,一点也不疼……”

“唔……大鸡巴上的青筋一直在跳,好痒……好涨……”

“嗯——龟头把逼肉全肏开了,啊,好爽……喷、喷了……”

叶敬酒早在先前的性爱中知道什么姿势最舒服,尽管还是有些青涩,但他还是用雪白修长的美腿牢牢锁住少年的腰腹,让性器能够最大程度地肏入骚穴,更方便沈芝对他的肏弄。

身上的少年还在哭哭啼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下身性器的挺入却格外凶悍,鸡巴磨过骚点时,叶敬酒浑身猛地颤了一下,穴被磨过骚点,淫水顿时噗嗤噗嗤着朝龟头喷射。

沈芝立马停了下来,怯怯地问他,“对不起,我肏疼小酒了吗?”

叶敬酒恨不得他用龟头狠狠肏弄骚点,他咬着朱红的唇瓣,自己用手指掐着奶尖向外拉扯,混顺冒着奶香的热汗,摇了摇头,“不疼……芝芝再肏肏那……舒服、舒服死了……”

“那我继续。”沈芝试探地掐着叶敬酒的腰身,龟头对准那块软肉,挺动着腰将那块穴内最敏感的点的软肉肏撞成了通红肥软的烂肉。

“呜……小酒的这里好嫩,夹得鸡巴越来越紧,好害怕……”

沈芝带着哭腔抱怨,肏撞的力度却一比一重,直把身下娇软的双性炉鼎肏的呻吟淫乱不堪,“小酒、小酒是什么感觉?对不起,小酒,我是不是很没用呜……”

“嗯……舒服、好舒服……大鸡巴肏的好爽、哈……”

沈芝又在娇滴滴地流泪,叶敬酒却再没安慰的心思,沉浸在被鸡巴撞到骚点上的快感,被奸的湿淋淋的逼肉层叠吮吸着粗壮秀气的大鸡巴,“啊——又、又磨到了,唔……骚逼好爽……”

叶敬酒整个身体都在抖,骚点被大鸡巴磨的酥爽,柔嫩的宫口也被龟头时不时不小心撞到。身体早早被逼迫到高潮,胯下的肉棒在骚点被重重碾压时被直直肏射,喷在沈芝白皙的腹肌上,又黏答答地滴在了叶敬酒的小腹上。

淫靡不堪。

囊袋拍打在白皙的臀肉上时,荡起一阵肉波,肉体的拍打声啪啪作响。沈芝面上显得委屈,却颇为熟练地将叶敬酒的腿弯压在胸前,腰部向前用力一挺,饱满的龟头瞬间碾压过骚点,狠狠撞向了叶敬酒的宫颈。

“啊,插、插进子宫了!嗯——子宫好舒服……哈……”叶敬酒脚背绷直,蜷缩起脚趾,在少年隆起的脊背用力留下一道道抓痕。

发情期的双性炉鼎对鸡巴肏入子宫有着天然的渴望,本就松软的宫颈被骤然一撞,立刻热情地包裹着沈芝的鸡巴朝娇嫩的子宫进发。

“小酒的子宫,嗯……好紧……”

沈芝被子宫的吮吸激的头皮发麻,他虽有充沛的知识经验,但到底没有实战过。先前还算得上游刃有余的动作,在鸡巴撞进子宫后瞬间没了轻重。

“呜……对不起、小酒。小酒的子宫好软,鸡巴肏进去好舒服。我忍不住,会不会弄疼小酒呜……”

沈芝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叶敬酒被他撞得雪白的奶子乱晃,粉嫩的舌尖抿过沈芝眼泪的味道,叶敬酒眼底被浓重的情欲朦胧覆盖,声音娇软呜咽,“唔、嗯……子宫不疼、哈、好爽……哈,要被大鸡巴肏丢了、要去了……啊……”

身体被满足的充实快感,大鸡巴将穴的瘙痒肏的一扫而空,格外爽利。于发情期的叶敬酒只想浪叫,津液自嘴角流出,又被哭着的沈芝舔舐干净。

他仰起头,沈芝将舌尖伸进他的嘴巴里。他们舌尖相缠,在爱欲之中反复交缠,性爱的火焰愈燃愈烈,叶敬酒的小腹被肏的朝外不停突起,每一沈芝的用力挺进,都让叶敬酒像上了瘾一般撕咬着少年的唇瓣。

舒服,太舒服了……好想被肏死在这……

这场成年礼摧毁了叶敬酒的一切理智,只在爱欲之中沉溺,直至将自己溺毙。

快乐,无上的快乐疯狂涌入他的脑海,将他的感情彻底打压、封印。

沈芝哭着将精液射进子宫时,叶敬酒尖叫着抵达高潮,不论是穴,还是未被插入的骚尻,都喷涌出腥甜粘腻的淫液,偌大的寝宫充斥淫乱的气味。

但还不够、还不够。

明明被肏过穴,那里却更加饥渴,逼肉夹裹着浓白的精液饥渴地蠕动,渴求着沈芝鸡巴的下一入侵。

但后穴也愈加不满,空虚地流动着淫水,迫使叶敬酒本能的在地板上翻过身子,朝沈芝撅起屁股,求欢地摇曳着。

“进、进来……”

少年精致的侧脸向他撇去,圆润的杏眼夹着湿意羞怯地望着他,脸颊透着爱欲的潮红,“求你……芝芝……”

啪——

脑内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沈芝疯狂滚动喉咙,试图将喉间的燥意咽下。但无果,此刻的他彻底被双性炉鼎所捕获,成为满足对方性欲的阶下囚、性奴隶。

真是不可思议……

明明他对双性炉鼎的体香和引诱有着天然的抵抗力……

但他就是被叶敬酒轻而易举地捕获了。

沈芝唇角拉扯的越来越大,他用手指擦掉自己虚假的眼泪,在叶敬酒看不到的视角舔舐自己的唇瓣,眼底映着的是对身下少年的迷恋。

“小酒……小酒……”

沈芝甜腻地喊着叶敬酒的名字。

骚尻要比穴更加紧致,沈芝却没再哭着让小酒放松,他动作颇为粗暴,但绝对不会让叶敬酒感到一丝痛意。

鸡巴在骚尻驰骋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沉浸其中,哪怕受人追捧敬仰的沈芝也无法摆脱这种致命的快感。

医者不自医。

他迷恋痴狂的眼神紧紧盯死身下雪白的少年,不断朝叶敬酒表达着自己被捕获后,愈加疯狂的爱意,“我好爱你……芝芝好爱你啊……”

陷入发情潮的少年听不进他的示爱,径自发出被沈芝鸡巴撞在敏感粟肉上高亢的呻吟,“唔嗯……好舒服、哈……鸡巴好棒……”

得不到喜欢的人的回应,沈芝并不急躁,他长发不知何时散开,乌黑的发丝在垂头时散落在叶敬酒雪白的臀肉上,随着被撞出的臀波摇曳。

“小酒……呜……”

他声音呢喃,眼泪延过勾起的唇角,滴落在下陷的腰窝上,“说你喜欢我,好不好?小酒?”

“啊哈……鸡巴……好喜欢……哈……”身下的少年呜咽着回答。

但这并不是沈芝想要的回答。

挂在脖子上刻着复杂黑色神纹的小瓶子摇晃,闪着隐约的红光,沈芝兴奋的神经被挑拨到了极致,他几乎遏制不住自己想要贯穿叶敬酒胸膛、取出那颗鲜活心脏的欲望,犬齿在发痒,在生长。

“唔……哈,芝芝,别、别停……”

少年软软的撒娇打断了沈芝的欲望,他猛地抓住脖间不知何时滑落的瓶子,把它放回衣衫内,吸了一口气,用一种有违人类的角度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脖子,将那股嗜血的欲望拼命压制。

活了这么久,沈芝当然已经不是纯粹的人类。

他的血液融合了许多种族的基因,正常情况下,他会死死将它们压制。但一旦理智失控,就会变成比柳奎遥还要疯狂的杀人疯子,不清醒、不停歇。

设下的屏障渐渐无法抵挡发情期气息的蔓延,沈芝知道自己该喂叶敬酒吃抑情丹了。

再被叶敬酒的体香所影响,他真的会彻底失控。

但眼下,先把小酒的骚尻满足了再说吧。

“对不起,小酒……”

沈芝道歉,重新开始了在叶敬酒后穴的肏弄,鸡巴狠狠磨过肿起的前列腺,将骚尻奸的湿漉漉地朝外喷水,“我这就开始,你不要不高兴……”

——

一觉醒来本应该神清气爽的,至少叶敬酒是这么想的。

但这种浑身被透支的疲惫感,和昏睡在身边满脸泪痕的小神医,都让叶敬酒的脸色格外僵硬。

操。

昨天穆脩那狗东西太过分,他居然忘了自己的……发情期。

叶敬酒僵着脸,努力回忆自己脑海关于昨夜的记忆。

他只记得自己发情期到来,强行扑到了沈芝,然后胡乱说着‘会对你负责’这种渣男话语,就将比他还小一岁的男小神医给睡了。

之后小神医担心他的发情期过于疯狂,还喂了他抑情丹,抑制叶敬酒的情欲,最后哭噎着帮叶敬酒清洗完身体,自己蜷缩成一团睡到了他身边。

叶敬酒:“……”

所以,他,强奸了,沈芝?

叶敬酒蹙眉,用指腹碾了碾自己涨疼的太阳穴,重新理了理昨夜事情发展的顺序。

总而言之,昨天半夜,他发情期到来。好心的沈芝想要喂他抑情丹,但被他发情期的体香所捕获,被叶敬酒强行扑到,一番渣男承诺后痛失了自己的初夜?甚至对方边肏叶敬酒的时候还边在那哭哭啼啼,说自己鸡鸡被夹得好痛,要叶敬酒松一点。

不是……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沈芝从没告诉过叶敬酒自己的境界,不过从之前他强行绑叶敬酒穿女装那一,叶敬酒能隐约察觉到小神医虽然比他还小,但是修为应该在金丹之上。至于到底是什么修为,暂时失去修为的叶敬酒没法估算。

这样高超的修为,被他的体香捕获,真的一点力气也无法反抗吗?

……但他们做了是事实。

叶敬酒说要对沈芝负责也是事实。

身体的私被人细心的抹上了药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这么贴心。

沈芝是叶敬酒从逍遥派出来之后,第一个对他展现友好的人。甚至比他的年龄还小,性格开朗活泼,也是皇宫内唯一愿意逗他笑的人。

正因为如此……

这种负罪感,和莫名其妙的怪异感……

叶敬酒吸了口气,脸色凝重,他从床榻上坐起,决定先离开主殿,自己去偏殿独自思考这件事情、还有和其他人的事情。

昨日他浑浑噩噩,就连情绪也到了崩溃点,整个人不堪一击。

他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叶敬酒想到这里,将要起身,手腕却被人轻轻抓住。

他错愕地低头,看到脸上还残留泪痕的沈芝,心情格外沉重复。

一句抱歉还未说出口,沈芝先开了口。

“早安,小酒。”

沈芝冲他扬起一个笑容,脸颊微红,“今天是你的成年礼呀,小酒从今天起就是大人了。”

“生日快乐!”

6 血脉

晨日下阳光染上一层璀璨的金,少年的笑容温暖,眼神真挚清澈,没有一丝杂念,含着一汪春水。

手腕被少年紧紧握住,叶敬酒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温热的体温。

莫名的,他心中瑟缩了一下,眼神也有些飘移,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强行抽回了手,“……谢谢你,芝芝。”

少年盯着他收回的手,有些失落,但很快掩饰神色,冲他笑了笑,“小酒,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累?我昨天有点……”

沈芝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侧过脸,用手指羞涩地挠了挠泛红的脸颊,睫毛不停乱颤,“对不起啊,小酒。”

这股愈发沉重的负罪感……

叶敬酒脸色僵得厉害,低声道:“我、我没事,你的药膏……挺好用的。”

“真的一点都不疼?”沈芝骤然凑近了他,以极其亲昵的姿态和他鼻尖相抵,轻轻蹭了蹭,“小酒不要骗我哦?要是小酒疼了,我会难过的。”

叶敬酒蹙眉,避开了同沈芝过于亲密的触碰,手指向里蜷缩,“不疼,真的。”

他假装自己没看见沈芝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本想迈去偏殿的步子却又沉着,僵在原地。

沈芝一直都对他很好,但经过昨夜,对方的态度显然更加热情,就连脸上的表情,也同待字闺中的女郎出嫁一般娇羞。

“可是小酒,我的第一很珍贵的,只会献给以后愿意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你会对我负责吗?对芝芝,对沈芝?”

“负责,负责,对你负责……对、对芝芝负责……”

叶敬酒想起昨夜的对话,只觉得更加头疼。

那种哄骗着无辜少年和他上床的经典桥段,居然在他身上应验了。

最关键的是他是那个哄骗无辜少年,和人家上床的人渣。

到底该怎么办?

发情期的承诺本就是不经大脑的废话。可强辱了沈芝,却又后悔不对人家负责,他跟强上自己的那群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叶敬酒对沈芝的态度放软了一些,他沉了口气,抿唇道:“芝芝,昨夜的事……”

“昨夜,昨夜没事的。小酒,你、你不用多想。”

沈芝抢先打断了他,他明明比叶敬酒高大许多,气势却在下风,垂着眼眸小声道:“我知道昨夜小酒……只是脑袋很乱,是我趁人之危,让小酒给我承诺。”

“没关系,昨夜小酒你说的话,就当不算数的。”

沈芝拉住叶敬酒的手,攥的很紧,“小酒,你也不用想着对我负责,我……我没关系的。”

说完,他抬头望了一眼叶敬酒,那隐忍委屈的眼神让叶敬酒头皮发麻,心一直往下沉。

明明沈芝说的话句句都是为他着想,为他的境考量,可叶敬酒的心情反而更加沉重。

负罪感在不断加。

叶敬酒没再摆脱沈芝抓着他的手,嘴巴用力抿着,眼底的情绪复杂。

大师兄的脸在脑海里浮现,一滴墨水凭空出现,滴落在画面上,荡起波纹、扭曲,最终幻化成了沈芝的面容。

“我会……对你负责的,芝芝。”

叶敬酒低声道,他同沈芝对视,声音缓慢而沉稳,“我不是那种人渣,你……你放心罢。”

“……真的?小酒说的是真的?”

沈芝原本故作开心的笑容瞬间真实起来,他将叶敬酒抱在怀里,覆着一层肌肉的背脊上残留着叶敬酒昨夜留下的抓痕,同叶敬酒一阵耳鬓厮磨,“小酒没有骗我?故意哄我开心?”

怀里的少年叹了口气,他面色很沉,但还是点了点头,向沈芝承诺,“是真的,我不骗你。”

沈芝蹭了蹭叶敬酒的脸颊,将少年扑在床上,喜笑颜开,“那小酒,我们什么时候成亲?不如就挑个最近的黄道吉日,我娶小酒当我的道侣、夫人!”

被扑在床上的少年蹙眉,“为什么是你娶我……?”

沈芝没什么脸皮,赶忙改口,笑道:“那小酒娶我也可以!我当小酒的夫人好不好?”

“……”

叶敬酒没再和沈芝继续闹下去,他不可能一时半会就轻易接受沈芝,只是出于负罪感和责任感才同意对他负责。

但和沈芝成亲、结为道侣这种事情,他现在没办法做到,毕竟他一开始是想和……

“等你成年了再说吧。”

叶敬酒搪塞过去,他看了眼时辰,又到了见林时昭的时间,心又往下沉了沉,“况且还有林时昭,我今日还要去见他。”

“成年?林时……咳,陛下?唔……”

他还真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叶敬酒看他的目光有些疑惑,沈芝掩饰性地笑了笑,乖巧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那、那等我成年,小酒,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兴许意识到自己逼得太紧,沈芝没逼着让叶敬酒答应他,将话题转移到了林时昭身上,“说起来,陛下昨日病情反噬,小酒今天可以歇息了呢。”

林时昭居然病情反噬?

……呵,真是活该。

听到沈芝的话,叶敬酒有些意动,“歇息?意思是我今日可以不去林时昭的寝宫?”

“唔……恐怕不行。”

沈芝摇了摇头,自己穿戴整齐后,替叶敬酒梳理出双丫髻,“小酒和陛下的身体相性很高,陛下现在病情反噬,非常痛苦。小酒陪在陛下身边,陛下兴许能好受一点。”

这本在沈芝的计划之内,可经过昨夜同叶敬酒的抵死缠绵,现下他心中却隐隐后悔。

林时昭的血脉实验和叶敬酒,到底哪个更加重要?

原本彻底倒戈一方的天平在渐渐倾斜……

梳妆镜前的少年面色平淡,浅淡的唇色抿上一点朱红,清秀的面容顿时增添了几分艳色。

沈芝替少年梳理着长发,语气低落,“小酒,对不起,现在我还没办法从陛下那里带走你。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快了,林时昭的血脉实验快结束了。

等林时昭的妖族血脉苏醒到不可逆转的地步……

沈芝看向镜中垂眸的少年,目光沉,眼底浮动着躁动的兴奋。

小酒,我会带你看一场前所未有、精彩绝伦的盛大表演。

到时候,你所痛恨的林时昭,我帮你亲手毁掉他。

他的理想,他的渴望,他所企图得到、拥有的一切。

都会化为一场空。

——

林时昭拥有一张世人不忍苛责的俊美面容。

哪怕病情反噬,病入膏肓,邃阴郁的眉眼、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依旧透着一副惊心动魄的异样美感。

他的呼吸很轻,哪怕叶敬酒凑近了也很难听到一丝声响。

叶敬酒站在林时昭的床边,看着他鸦羽般漆黑的睫毛紧闭,眼下浮着一层青色,苍白的面容同死人没什么两样。

沈芝告诉叶敬酒,林时昭的治疗已经结束,眼下只等他自己醒来便能痊愈。

而在林时昭昏迷的这段时间,叶敬酒需要陪在林时昭身边。

沈芝说完话便被老太监撵走了,只留下叶敬酒一个人。

那老太监面对林时昭是忠心耿耿的一条狗,面对叶敬酒却极为阴霾,看他的眼神和一件物品一般,皮笑肉不笑地打量了他一眼,要求让他握紧林时昭的手。

叶敬酒不懂这老太监的要求是为了什么,但在对方的武力威胁下,还是乖乖照做。

说起来,今天醒来,修为还在。

按理来说,他的修为恢复,无论是沈芝或者老太监,都应该会在第一时间察觉。

但没有,兴许是柳奎遥修为压制的封印还在,反倒起了一层隐蔽修为的效果。

身后那老太监的视线太过虎视眈眈,叶敬酒心中不快,却也只能拉住林时昭的手。

他坐在椅子上,握着林时昭的手掌,看向林时昭的眼神除了压抑的恨没有丝毫感情。

如果说他对柳奎遥是恐惧,对穆脩是厌恶,那么他对林时昭就是纯粹的恨。

林时昭单方面撕毁了他们之间的协议,嘲讽他作为买来的货品不该有人的尊严,从头到尾对他没有丝毫尊重,只有利用。

而这种利用会持续到叶敬酒报废,再无价值为止。

人被逼到崩溃的尽头,是有着浓烈的报复欲望的。

叶敬酒也不例外。

现下明明他身林时昭的寝宫,四周全是林时昭的手下,甚至那出窍期的老太监就站在他身后盯着他,但叶敬酒心中的那点报复因子还是一点一点被点燃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蠢,但如果能通过接触进入林时昭的识海,给对方给予重创,林时昭从此是不是就……

叶敬酒看向林时昭的目光发怔,身体隐藏的灵力顺着他们相接的手掌,朝林时昭的识海涌去……

但最终还是被叶敬酒中断了。

虽然听起来很可笑,但果然他做不来这种事情。

如果可以,叶敬酒想在林时昭清醒的时候和对方决斗,争个你死我活,而不是在对方病入膏肓的情况下黑手。

何况,即使进入林时昭的识海,重创对方,结果也尚且未知。

他没必要把自己的杀手锏用到这种地方。

但林时昭的识海不是叶敬酒想进就能进,想退就能退的。

明明收回了灵力,中断了过程,叶敬酒的意识还是被一股强大的意识所吸引,掉入了林时昭的识海。

一片漆黑。

叶敬酒甚至看不清眼前的路。

他想离开林时昭的识海,但林时昭的识海像是覆着一层屏障,任由叶敬酒如何逃离,都无法离开这里。

他只能向前走,在一片漆黑的视线中不断往前走,直到叶敬酒都已经麻木了时间的流逝,耳边忽然传来了空荡的水滴声。

“滴答——”

“滴答——”

“滴答——”

叶敬酒朝着水声传来的方向走,渐渐看到了一片亮光,水滴声的真面目也展露在眼前。

是血。

一滩血。

一滩混合着黑色鳞片、红的发黑的血。

前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浑身缠满污血绷带的男孩。

他安静地坐在床上,腿悬空在床边,浑身只剩下一只眼睛露在外面,此刻正朝前、一言不发地望着叶敬酒。

眼神沉郁、麻木。

“还要多久?母妃。”

年幼的林时昭声音稚嫩,语气却格外沉静,“那些脏东西我全都拔干净了。”

“还不够,时昭。”

叶敬酒听到身后有一个含笑的女声正低声同他说,“你的血脉太过肮脏、污秽,只拔这些普通的鳞片远远不够你维持人形。”

“你胸口的那片逆鳞呢?”

“……还在。”

“拔下它,时昭。”女声温柔,“逆鳞毁了,你从此以后就是人类了。”

7 动心 有彩蛋(if线 走剧情)

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是不洁的,林时昭的母妃自小向他灌输这一点。

同他一样,母妃也是有着肮脏血统的半妖,她阴差阳错爬上了大雁国皇帝的床,在皇宫心积虑地隐瞒自己半妖的身份,渴望通过与大雁国皇帝的交媾,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

林时昭不懂母妃渴望成为人类的原因是为何,但他想要成为纯粹的人类,是因为母妃的教导。

生在皇家,林时昭清楚,一旦自己与母妃的秘密暴露,他们便会被大雁国皇帝、他的生父亲手抹除,他垂涎的皇位也会被别人夺走。

想要在未来登上皇位,林时昭就必须隐藏自己肮脏的妖族血脉,在完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步步为营,扩充着自己的势力,不放过任何机会。

然而母妃只是一个血脉低微的蛟,她可以轻松隐匿自己身上的妖气。

但林时昭不能,他的妖族血脉天生返祖,是专属妖族顶级血脉的象征、未曾向母妃开通的第二条道路——龙。

出生时的他浑身长满漆黑的鳞片,狰狞的怪物模样吓坏了当时接生的稳婆,惊慌失措间想要逃走,被躺在寝榻上的女人施了法术,成了一尊由她控制的活偶。

女人用了些伎俩,让林时昭三岁前独自一人生活在一隅窄小的寝,照顾他的人不是活偶,就是女人的心腹,朱起就是心腹之一。

在年幼的林时昭眼里,母妃就是一切。尽管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但她会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权谋之术,教他如何把阻碍他登上皇位的人一一铲除。

“用脑子去想,时昭。”

母妃抚摸着他的头,语气温柔,“你与那些蠢货们的唯一区别,就是你有人族的血脉。”

蠢货,母妃用这个词来形容她的妖族同胞。她对妖族的恶意不仅蔓延到了林时昭身上,也害了她自己。

所以后来她死了。

以一种很蠢的死法。

林时昭这才相信,原来妖族真的都是一群蠢货。

——

叶敬酒没有兴趣了解林时昭的过去,更没有看对方受虐的爱好。

尤其是当染血的绷带一层一层解开,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肤时,心理上的不适感让他立刻移开了目光。

幼时的林时昭却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痛苦一般,他用手去摸胸口那片残余的逆鳞,触感粘腻,是周围皮肤的血液渗了过去。

逆鳞同寻常的鳞片不同,很难生长。寻常龙族成年时会第进行一脱落,而后进入平稳期,每三百年自然脱落一。在龙族成年前,提前拔除逆鳞会对龙族的生长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

对于半妖的林时昭而言,年幼时逆鳞的拔除让他的妖族血脉完美的压制下来,也因此在皇宫之中得以获得一线生机。当然,后来血脉冲突的痛苦,会以百倍千倍反弹给他。

林时昭浑身在颤抖。

叶敬酒用余光瞥到他抖个不停的身体,他的脚甚至还够不到地,发出痛苦闷哼的是沙哑的童声。

叶敬酒不懂拔掉逆鳞对林时昭意味着什么,但他能从林时昭的反应看出他有多痛苦。

……但关他什么事?

这家伙后来就是个十成十的人渣,他可怜林时昭,只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对他而言不仅没有半分好,而且还会被反咬一口。

他救不了林时昭,也没有必要来救他。

林时昭的识海为什么会重现他的过去,叶敬酒没有丝毫兴趣,他只想快点从对方的识海囚牢里出去。

面前还是幼年的林时昭,他手里紧紧攥着从胸口拔除的逆鳞,被绷带包裹着的脸庞只露出一只漆黑的眼睛,阴郁冷静。

“疼吗?时昭?”身后看不见的那个女人声音轻柔。

叶敬酒往后扭头,只看见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

“疼的说不出话吗?很好。”

“时昭,这种疼痛你要记住,时刻警醒自己。若是你在这宫之中暴露身份,你只会比现在更痛苦更绝望。不仅是你所垂涎的皇位,还有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会在顷刻间离你远去,化为乌有。”

“……是,母妃。”

林时昭顺从地垂下眼睛,而后,叶敬酒看到对方血淋淋的伤口在顷刻间好转,像是被人施了治愈法术。林时昭脸上的纱布也被一只无形的手摘下,露出精致的眉眼。

这狗皇帝还真是从小就生的好看。

明明看起来还年幼,眉眼鼻唇却无一不像是珠玉雕刻的一般,没有一丝瑕疵。但年幼时的眼睛不像狗皇帝长大后那般狭长,稍稍圆润,给人的威胁感会小上那么一点。

但也就那么一点点。

反正叶敬酒敢肯定自己小时候虽然长得没林时昭好看,但绝对是年画娃娃格外讨喜的那种。而不像林时昭,长得虽然好看,但就跟个没灵魂的洋娃娃一样,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憷。

女人好像走了,留下林时昭自己一人。

他坐在床边,握着自己亲手掰断满是血污的逆鳞,直勾勾地望着,一言不发。

叶敬酒不想看他的独角戏,只想离开识海。

年幼的林时昭是否有本人的意识,叶敬酒不得而知。但他不想和这个狗皇帝有任何接触,后方是黑暗,他就试图越过这个场景,往前继续前进。

在他向前迈出第一步的同时,幼时的林时昭同孤零零的寝榻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前方仍是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

叶敬酒只进过师尊的识海和自己的识海,经验虽然不算充足,但他知晓识海是一个人心灵的化身,任何人的识海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天地。

但林时昭的识海很奇怪,只是黑暗,只有黑暗。

偶尔会出现亮光,叶敬酒去看时,发现上演的还是变态母亲哄骗年幼儿子自残的场景。

不断重复的场景,犹如莫比乌斯环,像是走进了一个完全密闭循环的空间,没有破裂口,叶敬酒永远走不出林时昭的识海。

他终于放弃了在识海内的挣扎,在叶敬酒又一观摩变态母亲哄骗年幼儿子自残的场景时,他选择了开口。

“林时昭,放我出去。”

叶敬酒说,“你身体现在还在昏迷,把我拉进你的识海,对你来说有什么好?”

场景里的林时昭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仍旧表演着徒手掰逆鳞的绝活。

叶敬酒沉默了一下,继续道:“林时昭,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如你所说,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你向我展露你脆弱痛苦的过去是为了什么?让我可怜你?”

林时昭面无表情,叶敬酒孤身站在黑暗中,他蹙着眉,语气嘲讽,“你觉得可能吗?”

“……可怜?”

幼时的林时昭念着这个陌生的词,他终于肯理会叶敬酒,又或者这一刻本体的意识降临在这具幻化的躯壳上。

林时昭玩味道:“叶敬酒,你是这么想的?”

“这对我来说不是痛苦,更不是脆弱不堪的过去。”林时昭陈述,他阴郁的眉眼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语气格外的轻。

“是新生。”

彼时幻境里的他已经拔除了自己的逆鳞,妖族血脉随着逆鳞的拔除衰弱到极点。

林时昭摩挲着鳞片粗糙的质感,鳞片上覆着的神秘纹路每每被摩挲,心口的剧痛都会铺天盖地地朝林时昭袭来。

这点疼痛对于幼年的林时昭习以为常,逆鳞被拔除的伤口直到林时昭成年后也未愈合。直到……

直到同叶敬酒交媾之后,逆鳞的伤口竟出现了莫名的痒意,在被沈芝治疗后,才彻底确定一件事情——

林时昭长出了新的逆鳞。

他妖族血脉以一种迅速苏醒的速度正在强行同化林时昭的身体,但与幼年不同的是,他现在能够克制这种血脉在身体上的怪异显现。

林时昭厌恶这种污秽血脉的涌动,沈芝会帮他一步步剔除妖族血脉,但前提是等他身体彻底恢复。

林时昭厌恶妖族血脉,年幼逆鳞的拔除尽管疼痛,但他却感受到了新的道路朝他铺开。

这当然只是昙一现,不然林时昭也不可能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等待叶敬酒的到来。

拉扯叶敬酒进入他识海,让叶敬酒观摩他过去的也并不是林时昭的本愿。

他没兴趣将自己的往事展露在人前,但愈发影响他意志的血脉在作祟,他作为龙的本能渴望被叶敬酒接触,被他了解。而当血脉被他压制住,林时昭却忽然不想把叶敬酒踢出他的识海了。

他正是因为叶敬酒而与龙的本能作斗争,甚至反噬到自身,若是放任自流呢?

不如他将自己的一切过去,他的感知全部朝叶敬酒开放,满足他血脉中的渴望,让叶敬酒看到自己过去种下的鲜血淋漓的恶果。

每一个恶果,都是成百上千人的性命。

叶敬酒会厌恶?会鄙夷?会让他的兽性在得知叶敬酒的厌恶排斥后退却吗?

如果可以,再好不过。

林时昭不想让他的感情过于被动,甚至影响到自己的理智。

不然这就同他愚蠢的母妃一般,会成为母妃口中的‘蠢货’。

——

林时昭用幼时的身体和叶敬酒说话时,四周的黑暗将气氛衬托得更加恐怖。

如果这个时候再来一个标准的顶光,形成阴影和光斑,就更加像一个恐怖片场景。

叶敬酒胆小,背后一股凉气袭来,鸡皮疙瘩瞬间立了起来。

他面上不显露紧张,反而虚张声势,有些不耐烦地说:“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放我出去。”

林时昭却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看向他的眼神淡漠,却又同以前看物品的眼神不一样,似乎透露着……期待?

“叶敬酒,我不喜欢让人了解我太多的过去。”

林时昭说,“但我可以给你这个特例。”

林时昭朝他走进,叶敬酒警惕地朝后退,却发现不管他如何后退,他们之间的距离在快速拉近。

“柳奎遥将刻印在你识海里的神识烙印封印,还真是做了件好事。”

林时昭与他近在咫尺,他抬手,抓住了叶敬酒的抗拒的手腕。

识海内的林时昭同他本人完全不同,他意识幻化的身体冰冷的像一具死尸。

“你和岑澜意识共情过吗?那是一种可以让你快速感受他人经历与感情的方式。”

叶敬酒试图甩开林时昭的手,但明明对方用的只是一具孩童的身体,力气却大的他根本无法抵抗。

“放开我!”他恶狠狠地警告。

林时昭没有丝毫反应,叶敬酒装模作样的凶狠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其本质威胁力弱小的可怜。

童声渐渐扭曲为少年冷淡嘶哑的声音,有条不紊地向叶敬酒下达最后的指令,“感知我的过去,我所做的一切,所种下的一切孽果,叶敬酒。”

意识开始模糊,幻化的人形逐渐融化,庞大的意识情感与过往正疯狂涌入叶敬酒的大脑。

直到与林时昭的意识彻底相纠缠,叶敬酒最终迷失在这片情感里。

·

疼痛、濒死感和孤独。

叶敬酒在林时昭的意识里只能感受到这些。

林时昭的过往像是死亡前的走马灯一般,从他面前走了一遍。

很慢,又像是瞬间的事情。

他似乎成为了年幼时的林时昭,被生母不断灌输扭曲的认知与思想,被同胞兄弟鄙夷下贱的出身,被一个人关在漆黑的房屋,终日不见阳光,等待合适的时机毁掉一身狰狞的鳞片。

很疼,但又像是麻木了一般。

叶敬酒跟着林时昭一同经历了拔除逆鳞的痛苦。他不明白林时昭当初为什么能忍住不哭,不去叫喊,这像是让他活活经历了一遍剜心之痛,在逆鳞带着细小的血肉一同离开林时昭的身体,对于林时昭来说,极为珍贵的东西也跟着一同被毁掉了。

他的生命,他可预见的无限潜力。

然而紧接而来的却是扭曲的快乐,对于林时昭来说肮脏的血脉终于能够不再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他为自杀的母妃整理仪容,替她守灵,与她的棺木相伴。开始思索登上皇位需要清除哪些障碍,而后毫不犹豫地动手,栽赃陷害,利用人性的猜疑忌惮,顺势借力,推波助澜。

他将帮助他的手下看作可利用的棋子,他的狗。

他孤身一人踩在同胞兄弟尸骨未寒的骸骨上,一步一步登上皇位。

权力的快感,与对枯萎凋零身体的不甘。

还有他从未察觉的孤独。

如影随形地包裹着他。

林时昭说拔除逆鳞是他的新生,他人生的开始。

可是叶敬酒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痛苦,和能将人逼疯的孤独,以及对自身的厌恶。

他甚至不清楚这场共情持续了多长时间。

他退出了林时昭的识海,忘了挣脱林时昭的手。

眼泪无意识地掉落,砸在林时昭的脸上。

林时昭已经醒了,他们无言对视着,叶敬酒想要止住眼泪,但碍于共情带来的副作用还未消退,仍无事于补。

泪滴在脸上的感觉很陌生、奇怪,在林时昭的一生里,还从未有人为他掉过眼泪。

这种意义上的眼泪。

“哭什么?叶敬酒。”

林时昭的嗓音沙哑,他邃的眼睛望着叶敬酒,眼底的情感凶潮暗涌,“你恨我?为什么要为我哭?”

林时昭以为他会看到叶敬酒厌恶的眼神,或者其他,但绝对不是眼泪。

心底在发热,脑袋昏胀,他似乎应该马上休息,但情感的波动让他现在只想看着叶敬酒。

“为你……哭?……才不是。”

眼泪止不住,叶敬酒就撇开头,他牙齿在发抖,对那种死寂的孤独和痛苦仍感到恐惧。

那并不是为林时昭流的眼泪,不是。

叶敬酒仍然憎恨他,这卑鄙的共情感只是让他切身地地感受了林时昭的经历与感情,这种眼泪是被迫的、更是虚假的。

“那你不该流泪,叶敬酒。”

林时昭唇角的笑意很淡,但罕见地不是讥讽的笑,“我是妖,叶敬酒,人类和下贱的妖共情,只会感觉到恶心。”

“原以为……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解决的。”

……但滴在脸上的眼泪,竟让他的心底愈发悸动。

眼泪啊。

林时昭曾经见过母妃为生父流下的眼泪,那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让他对这种东西望而却步。

奇怪……

明明应该是将心中叫嚣的本能压制的。

但为什么……

反倒是理智在沉沦呢?

叶敬酒的手被林时昭紧紧握住,滚烫的体温也一并传递给了叶敬酒。

叶敬酒挣扎、反抗,但那只苍白的手仍紧紧握着,猛一发力,将他骤然拉进了些。

叶敬酒眼角的泪水被发烫的指腹抹去,被逼着四目相对,鼻尖相抵。

林时昭将指腹移到毫无血色的唇边抿了抿。

咸的。

只是普通的眼泪。

他若有所思,手掌覆着叶敬酒的后脑,重重压下。

唇齿猛力磕碰,叶敬酒的眼眶更红了。

他感受着心底迸发的那份愉悦,加了这个陌生的吻。

8 消逝

宫仆悄然退下,偌大的寝宫只剩下他们两人。

唇齿被人粗暴地撬开,技法青涩,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叶敬酒被锁在少年的怀里,他抗拒着这个吻,一如抗拒林时昭本人。

少年的怀抱炽热滚烫,像是给予了他无数的爱意,可叶敬酒只觉得恶心。

他抵着林时昭的胸膛,狠狠推开了他。

林时昭的眼眸不知何时已经蜕变为金色的兽瞳,叶敬酒与他对视,呼吸急促,“……你是不是,有病?”

若是寻常有人敢说出这句话,已经人头落地了。

但对象换成叶敬酒,林时昭并不生气。

他靠在床背,腰背已不像从前那般佝偻,透着新生的力量蓬勃感。

他闭眼,又睁开,回味那个被中断的吻,鸦羽般的睫毛敛下,“和人共情的感觉很奇妙,叶敬酒。”

“我好像把一切都给你了。”

叶敬酒用手背擦过嘴角溢出的银丝,眼眶的红还未褪去,“没人想和你共情,林时昭。”

“所以你很特别。”林时昭说。

林时昭无所谓他过去对叶敬酒说了怎样的话,做了怎样的事。

这些事情本该如此的。

只是错在他动了心。

但事情其实很容易弥补,尤其是当面前的双性炉鼎天真而又善良。

林时昭擅长解决这种对他来说境艰难的局面。

只需要简单动脑。

双腿在这一反噬结束后有了恢复的迹象,林时昭能感受到腿部的知觉在一点点恢复。

这种迹象代表他的身体正在好转,兴许用不了几天,他就能接受沈芝的‘特殊治疗’。

——将妖族血脉从体内剥离,成为一个纯粹的人类。

双性炉鼎不愧是修真界的顶级炉鼎,显著的疗效让人感到可怖。

若是林时昭未曾对叶敬酒动心,兴许在治疗结束后,便会给他服下慢性毒药。

而叶敬酒将会在和柳奎遥交接后暴毙而亡。

不可留。

这是林时昭当初的想法。

现下他却将这句对自身的警告抛之脑后,自甘堕落。

身体很疲惫,林时昭暂时没有多余的想法。

他瞥向叶敬酒,对方正试图离开寝宫,又被宫仆推了进来。

边被推进来,还一脸气恼,“沈芝说过等你们皇帝醒了,我就可以走了。现在林时昭醒了,为什么不放我离开?”

沈芝……?他说了这种话?

这个老家伙,不是最不喜欢惹上麻烦吗?

故意说这种话,是在戏弄叶敬酒还是……

林时昭暗自思索着这位神医的用意。

林时昭不相信沈芝,他对披着人皮的怪物当然不会产生任何信任感。

他和沈芝合作,只是各取所需。

林时昭需要治病,沈芝需要大量来源可靠的新鲜人类。

对方当初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时,笑容天真无邪,“所以陛下能保证我不会实验做到一半,就被那些迂腐的老秃驴追杀,说我滥杀人命吧?”

林时昭向他作出保证。

于是,在沈芝成为林时昭麾下的第一天,大雁国狱牢的囚犯就少了一半。

林时昭不介意通过特权给予沈芝好。

前提是对方能够反馈给他足够的回报,而不是……觊觎他的东西。

叶敬酒蹲坐在宫殿门口,双手抱膝,尽可能远离着他。

哪怕林时昭清楚这是理所当然的反应,心中依然些许不快。

他垂眸,眼窝阴影邃,低声道:“过来。”

叶敬酒只当做没听见狗皇帝的招呼,把头埋进膝盖,一言不发。

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本以为他的成年礼会在逍遥派,和大师兄一起度过。

但是眨眼不过一月的时间,局势骤变,剧情被扯得一团糟。他代替大师兄,从原本的炮灰工具人成为了供人享用的銮宠。

叶敬酒接二连三遭受到各种打击,心智险些崩溃。现在他虽及时振作起来,却还是感受到一股的无力感。

如果他足够强,就不会被人违背意愿强行交媾,不会有恶心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欺辱他,更不会发情期到来时没有爱人相伴,从而失去理智……强辱了别人。

变强。

只有变强,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才不会被别人操控着,如同笼中鸟,不得自由。

天已经昏沉,叶敬酒的修为却还在,柳奎遥的封印似乎已经完全失效了。

这是好消息,意味着叶敬酒有了逃离的机会。

穆脩在昨日给叶敬酒抛下榄枝,自以为给了身绝境之中的叶敬酒唯一一条生路。

但不是,他还有自己。

他也永远不会接受那个混蛋的施舍。

所有礼物都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叶敬酒知道穆脩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过来,叶敬酒。”林时昭又一命令他。

叶敬酒依旧无视,他靠在宫殿的门上,偶尔能听到宫外人的走动声。

修为的恢复意味着五感的提升,即使没有用灵力探知,叶敬酒依旧察觉到那个修为强大的老太监就在宫外候着。

至于林时昭,他的修为——

“你干什么!”

尚在发呆,一股灵力卷着叶敬酒往前,他尚未反应过来,就保持着姿势被这股灵力送到了林时昭的床边。

眉心被人用力弹了一下,微微发痛。

叶敬酒蹙眉瞪了过去,林时昭神色寡淡,语气稍显不悦,“不乖。”

乖了才不正常!

谁会对自己痛恨的人热脸相迎啊!

——等等。

林时昭的身体已经恢复到可以随意运行灵力的地步了吗?

能在他尚未反应过来就把他送到床边,这狗皇帝的修为难不成比他还高?

林时昭看得出这小炉鼎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实在太容易被看透了。

逆鳞的新生为这具早已腐朽的躯体注入新的生命力,哪怕林时昭忌讳妖族血脉的重新涌动,却为身体充实的力量和不断提升的修为感到满意。

面前的小炉鼎不肯听他的话,林时昭索性也不再开口。

他用灵力将叶敬酒捆住,送到内里的寝榻,与他同床共枕。

叶敬酒气的杏眼瞪的圆鼓鼓,眼底的敌意让林时昭丝毫不怀疑,如果有绝对的实力差异,叶敬酒定会把自己挫骨扬灰。

但没有如果,叶敬酒纵然根骨奇佳,修为在同龄人之中一骑绝尘,但同拥有龙族血脉的林时昭相比,还是不堪一提。

更何况,叶敬酒作为双性炉鼎,比起修行,还是多懂些御床之术更好。毕竟,他生来就是要在男人身下承欢的。

在他的身下承欢。

叶敬酒哪里知道这狗皇帝把他贬低的如同妓子,若是知道,他脑子说不准会一时发热,暴露自己刚刚恢复的修为,与林时昭拼个你死我活。

但即使不知道林时昭在想什么,现在的情况也让叶敬

9 重组

纸人化成灰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燕淩卿都没有反应过来。

记忆里那个连说话都要慢吞吞,一心想要保护他的小纸人,就在一瞬间被魔火吞灭,连一丝灰烬都没能留下。

燕淩卿很弱。

在纸人被火舌舔舐,而他没有丝毫能力去守护时,他突然顿悟了这个道理。

弱者没有选择权。

他护不了一个小小的纸人,更护不了纸人背后的那个少年。

师尊强迫小师弟时,燕淩卿兴许还能埋怨师尊,给师尊附加上一道道德的枷锁。

但其他人呢?他们和燕淩卿无亲无故,更不可能因为燕淩卿的态度而迟疑。他们看双性炉鼎的小师弟,眼神是贪婪火热的,而这份贪婪会让他们付诸行动,无论小师弟是否愿意。

只因弱是原罪。

燕淩卿没有能力去保护他的敬酒,甚至连敬酒送给他的礼物都无法保护。

他的视线一片昏暗。

今夜月光明亮皎洁,那道漆黑的身影矗立在銮舆之上,眼底充斥讥讽不屑。

视线的黑在蔓延。

元婴的碎裂死亡重创了燕淩卿的身体,喉间的痒意令他忍不住低咳,黑色的污血咳出,溅在早已被血染红的衣袍之上。

耳边的声音缥缈盘旋,在进入彻底的黑暗之前,燕淩卿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就好像通过这样,能试图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燕淩卿!燕淩卿!”

燕淩卿彻底失去意识,可把纸人急坏了,它暂且止住燕淩卿的伤势,焦急地看向师祖。

不笑同銮舆一同消失在月色之下。

岑澜收回目光,双指点在燕淩卿的眉心,将灵力传入爱徒近乎干涸枯竭的身体。

等检查完燕淩卿的伤情,岑澜眼神冰冷,平静地放下手。

小纸人比他本人还焦急,“师祖,燕淩卿这伤……”

“无碍,不过元婴破碎,未伤及到根骨。”

岑澜敛眸,爱徒一身狼藉,昏迷不醒,他眼神复杂,“吃了这点苦头,对他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

兴许能认清自己的现状,知难而退。

小纸人动作一顿,知晓师祖的未尽之意,未再继续念叨燕淩卿的事。

但方才那属于叶敬酒折出的纸人……

小纸人本是师祖叠出的纸偶,自然能感受到方才叶敬酒的纸人被魔火吞灭时,师祖心底那点隐晦的愉悦。

纸偶被烧毁其实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除非是纸偶的原主人有了毁灭纸偶的想法,纸偶才会迎来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小纸人知道,师祖讨厌的并不是小纸人。折偶秘法原本就是师祖教给叶敬酒的,他忌讳的自然不是小纸人本身。

而是被当做‘礼物’,代表着‘守护’意味的小纸人的诞生。

叶敬酒是师祖认定的道侣。

小纸人比谁都清楚师尊内里的霸道,他不可能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哪怕对方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子。

·

过了子时,便是叶敬酒的生辰。

发情期如约而至,如浪潮般席卷叶敬酒的身体与理智。

与此同时,被封印在叶敬酒识海内的神识烙印,也隐隐有了松动的迹象。

岑澜能从那一点细微的变化中,隐约感受到叶敬酒所在的位置。

在西北方向。

他没有丝毫犹豫,抓着尚有反应的神识烙印的时机,带领昏迷的燕淩卿飞速前往大雁国的西北方向。

不笑此番的目的岑澜心知肚明,而不笑将用来引路的纸人消灭,坐实了他现下已经知晓叶敬酒在何。

岑澜虽有心跟踪不笑,但不笑现在实力虽不敌他,在他面前隐瞒行踪却再简单不过。

不笑知晓叶敬酒的位置,是因为他猜出了幕后买下叶敬酒的人的身份。

不笑既然能猜出来,岑澜凭借微弱的感应以及推测,也猜出了叶敬酒此时在何。

就在大雁国皇宫。

大雁国疆域辽阔,岑澜此时尚在大雁国的边境,要从边境到达大雁国的京城,元婴期的修士至少需要七八日的时间。

而对于修为已经步入渡劫后期的岑澜,甚至不需要两个时辰。

但问题出在环绕整个京城的半圆形屏障。

那是修为抑制屏障。

此等屏障类似于只准年轻修士进入历练的小世界一般。超出小世界规定的修士,会被小世界自动排除在外——

除非修士抑制自身修为,并且不能在小世界之中恢复修为,以原境界碾压他人。

想要毁坏这等屏障并非难事,但关键在于消耗时间。以岑澜天下第一修士的修为,也最少需要十日功夫。

而现在岑澜最缺欠的,就是时间。

大雁国的国都要求修士进入国都时,修为降为元婴以下。

岑澜想要进入国都,就需要将修为降到金丹后期。他买下一辆马车,让小纸人当车夫,将他们送入京城。

期间想要进入京城的队伍冗长,他们在城外排着队,随着队伍进入城门。一直等到辰时,天微微亮,才总算进入京城。

等到了关卡,城门守卫询问来意,昏迷不醒的燕淩卿就成了最好的理由。只需让守卫看上两眼,便一脸心疼地放行,还非常热情地介绍了京都所有有名的医馆。

小纸人径自感叹果然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若是面容平庸的修士受伤看病,怎么也不可能让守卫看了两眼就放行。

这么感叹着,它也莫名对叶敬酒有了点猜想。

这傻娃子当初喜欢上燕淩卿,该不会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吧?

·

刚入京城,燕淩卿就有了醒的迹象。

马车气氛沉寂,岑澜沉默地盯着自己教导大的弟子,眼神晦暗不明。

身体的疼痛有了很大的缓解,燕淩卿艰难地睁开眼睛,他尚未看清周围,就听到师尊清冷的问话,“醒了?”

刚刚睁眼的迷茫感在师尊的问话中快速消退。

燕淩卿按着软垫坐起,浓密卷翘的睫毛垂下,向师尊拱手,低声道:“弟子多谢师尊相救。”

岑澜没有应声,他没提燕淩卿摔碎用来联络的玉佩一事,神色平淡道:“淩卿,你独自去魔宫,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他丝毫没有给燕淩卿留一点情面,只冷声道:“若是不笑不顾及本座,而打定主意要杀了你,你该如何?莫非还要本座替你扫墓?”

拱起的手不自觉收紧,燕淩卿把头沉得更低,垂落的长发遮掩了他的神情,只能听到他温润的嗓音,“……师尊,弟子知错了。”

兴许是没想到燕淩卿认错的这般快,岑澜神色一怔。

他将燕淩卿亲自抚养到大,自然清楚燕淩卿表面虽然温润如玉,实际内里顽固不化,一旦认定一件事情,拼死也要做到。

而当他决定自己要独自前往魔宫时,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错。是以,岑澜以为他会和自己争论一番。

——前提是叶敬酒送给燕淩卿的小纸人未曾化成灰烬。

不笑那一招当真如此起效?让他的弟子知难而退?

……不见得。

但若是真的……

燕淩卿依旧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岑澜收回目光,平淡地应了一声,嘱咐燕淩卿,“以后将心思放在修行上,切勿再因凡世情爱而一时脑热,做出什么蠢事,丢本座的脸。”

他这番话,是真心,也是试探。

若是以往的大弟子,在听到他这番话,定不会顾及他们的师徒之情,冷着脸同他理论。但如今,大弟子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低声应道:“弟子知晓。”

燕淩卿并未给岑澜太多思考时间,他温润的嗓音低沉,“师尊,今日是小师弟的生辰,敬酒他现在……正在经历发情期的热潮,他在等我们救他。但师尊,敬酒他……等不了我们太久的。”

岑澜蹙眉,原本散发着冷气的马车愈发冰冷,他沉声道:“本座自然知道。”

岑澜当然知道越快找到叶敬酒,就越能阻止一些他不想见到的事情的发生。

但燕淩卿显然对双性炉鼎的发情热潮不甚了解,又或者他所接触到的资料,不足以给他太多了解的空间。

但岑澜知道,叶敬酒的发情期已经止住了。

若是叶敬酒现在仍在发情期之中,他早该察觉到双性炉鼎发情期的气息。

这种甜美的体香,在双性炉鼎没有得到满足时,会朝外迅速扩散,对于越强大的修士,这种体香的诱惑力就会越致命。

但没有,岑澜没有嗅到属于叶敬酒的任何一丝体香。

也就是说,在叶敬酒发情期刚刚开始时,就有人陪在他的身边,去满足他的欲望。

当岑澜意识到这一点时,若非道德的枷锁在束缚着他,他恐怕早就拿周遭修士的性命泄愤,以此发泄男人心中的震怒。

世人应该为几乎等同神明的逍遥派师祖,尚且有着人类的人伦常理感到庆幸。

否则他们迎来的将会是末世一般的灾难,和一位足以统治整个世界的暴君。

气氛再陷入沉寂,朝皇宫前进的马车却渐渐放慢了速度。

燕淩卿想要下车查探情况,被岑澜制止。

方才作为车夫的小纸人已经被外力撕碎了。

隔着一道帷裳,轻佻低沉的笑声近在咫尺,“在下本是不想来送死的,奈何领了陛下的死令。岑尊主若想进入皇宫,还得先过了在下这一关。”

刺骨的杀意已经透过帷裳,从四面八方朝岑澜和燕淩卿刺来。

燕淩卿伤势仍未痊愈,却依旧握紧脱鞘的利剑,准备先同来人过招,尽全弟子的本分。

然而此等举动尚未被岑澜阻住,帷裳外的那道声音先轻笑一声,“岑尊主,在下现在心情不大好,没兴趣收割蝼蚁的性命。若是您也没让您弟子死的念头,就出来会会招吧。”

握住剑柄的手骤然收紧,燕淩卿沉默地看向师尊,师尊未曾回头,只是冷声吩咐他,“在此静坐。”

他看着师尊走出了马车,听着一层帷裳外,两人交谈的声音,打斗的响声,心头那股被他遏制、却又在不断滋生的恶念疯狂涌出。

‘你心中……真的一丝怨气也无?’

不笑那夜种下的魔音,燕淩卿原以为自己拔除,却未曾想过这道魔音已经在他心里扎根。

怨。

怨师尊监守自盗?怨敬酒向他隐瞒要事?

……不。

他现在,只是在怨恨自己的无能弱小。

怨自己明明为救敬酒而来,却连任何一个欺辱敬酒的人都无力惩治。

弱是原罪。

他是弱者,就意味着他没有任何主导权。

而任何比他强大的人,都可以欺凌他的道侣,他的爱人。

他的敬酒。

体内的灵气在紊乱,眉心隐隐有一团黑气浮现,燕淩卿的目光比以往更加冷静。

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楚自己要做什么、怎样做,才能把与他相爱的小师弟紧紧护在身边。

永远不会分开。

与此同时

同样朝皇宫进发、由魔火牵引的銮舆渐渐停歇。

原本熊熊燃烧的魔焰被一只手掌覆盖,轻易熄灭。

内里正侧躺在坐塌上的男人,微眯双眼,不悦之情尤显。

“柳奎遥。”

柳奎遥笑眯眯地移开手掌,亚麻色的长发侧搭在肩膀上。他碧绿的眼眸盛满笑意,冲銮舆之内的不笑打了声招呼,“魔尊可别这副表情盯着在下,在下也不想送死的。奈何领了陛下的死令,不得不前来,若是……”

“岑澜兴许看不出你的障眼法,可别以为本尊看不出。”

不笑说,“你这人向来爱惜自己的狗命,分身术倒是运用的精通。此等分身秘法虽与寻常的分身术不同,究其根本也差不得太多。”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本尊只是好奇……”

俊美邪异的男人高傲俯视着銮舆之外的柳奎遥,“你的拖延,能为那个大雁国的皇帝带来什么转机?”

柳奎遥加了眼中的笑意,“什么转机,等魔尊到达皇宫,一切便揭晓了。”

“那么,现在。”

柳奎遥舔舐唇瓣,嘴角的笑意扩大,“我们来猜一下,在下和被压制修为的魔尊相斗,究竟谁是赢家吧~”

“自不量力。”

——

想要尽快找到叶敬酒不止是岑澜一行人的目的,还有不笑,亦或者……柳奎遥。

柳奎遥原本以为他能为林时昭拖延个半个月的,但谁能料想到不过几日,岑澜和不笑都已经确定了叶敬酒的位置。

这实在让人感到惋惜。

惋惜那位病弱的小皇帝可能刚刚迎来生命的曙光,就要结束自己短暂而可悲的一生。

这同时也意味着林时昭无法兑现会将叶敬酒还给自己的承诺。

既然如此,柳奎遥就亲自来索取了。

摘星阁的势力日趋庞大,早早摸透了大雁国京城。再加上柳奎遥出入皇宫多,他在甩掉不笑和岑澜之后,很快便溜进了皇宫。

柳奎遥到达藏匿叶敬酒的寝宫时,已经是夜。

彼时沈芝正哭哭啼啼肏叶敬酒流水的后穴,柳奎遥敲了敲沈芝设下的屏障,见对方没反应,笑眯眯地一脚踹碎了。

沈芝赶忙给在发情潮中丧失理智的叶敬酒服下抑情丹,随即面色不改,在柳奎遥的注视下继续肏弄不断呜咽的叶敬酒。

柳奎遥挑眉,“玩的还挺。”

他在外就听见沈芝假惺惺的哭声,一眼便知道这老东西打得什么主意。

柳奎遥走近叶敬酒,蹲下,掐着叶敬酒的下巴端详,“唔,完全没意识了呢。”

沈芝不满柳奎遥粗暴的力度,“柳叔叔,你轻一点,小酒的下巴都快被你掐青了。”

柳奎遥挑眉,眼神发冷,他粗暴地扯住沈芝的发丝,直让沈芝疼的委曲求饶,“我说过了吧,被比我老的多的怪物叫叔叔,可是会让我非常、不高兴哦?”

柳奎遥的指甲陷入沈芝的头皮,语调异常冷酷,“说起来,明明和我交易的对象是小皇帝。怎么,沈芝,你居然敢偷腥到你金主的头上来了?”

“柳阁主轻点嘛,人家好痛的。”

沈芝没试图摆脱扯住头皮的那只手,对方尖利的指甲分明已经刺入了他的头皮,却没有渗出一丝血液。

他勃起的鸡巴还嵌在叶敬酒的骚尻里,此刻正于将要射精的极限。头发被柳奎遥骤然拉扯,酸胀的马眼顿时一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猛力射进少年的骚尻,激起少年喉间沙哑的呻吟。

“嗯……”

沈芝盯着身下少年展露的风情,脸颊红扑扑的。他被柳奎遥扯得头发都断了几根,也没阻挡他眼睛发亮地盯着叶敬酒。

“我不是说过了吗?别用这种恶心的要死的眼神看我的小可爱。”

柳奎遥的指甲刺入沈芝的头皮,以往带笑的狐狸眼阴冷,“沈芝,你当真是装也不装了。居然敢偷吃到我头上,不想活了?”

“别生气嘛,柳阁主,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呀。”

沈芝无辜地眨着眼睛,指了指他同叶敬酒交媾的地方,“柳阁主不会要我用这幅模样同你交谈吧?我倒是无所谓,小酒的骚尻那么舒服,不出去也挺好,就是柳阁主——诶,诶,疼!”

柳奎遥居然硬生生把他从叶敬酒身上扯着头发扒下来了。

沈芝一向和善的表情染上了火气,他双指间灵力凝聚成一根银针,朝柳奎遥的胸口射了过去。

这银针煞气滔天,柳奎遥眼中闪过兴味,松开沈芝的头发,捏住了堪堪插在他胸口上的银针。

他将银针放在烛光下,银针表面浮着一层暗紫色的光,柳奎遥挑眉,“诛心散?你还真是小人手段用惯了,诛心散覆在银针上,怕是一不小心中招,元婴期的修士都会命丧黄泉。”

“彼此彼此。”沈芝皮笑肉不笑,赤身裸体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叶敬酒,温柔地放在床榻上。

柳奎遥将银针碾成碎末,瞥了眼床榻上睡过去的叶敬酒,舔舐唇瓣。

这样的敬酒,果然也非常诱人呢。

想要做些,非常、非常过分的事情。

让敬酒哭着求他,露出一脸崩溃的表情,再好不过了。

“看吧,论眼神的恶心度,柳阁主也没比人家好到哪里去。”

沈芝披上外袍,浅浅用一根腰带松垮系在腰间,笑意盈盈,“倒也不知道谁的表情更变态一些。”

夜色已,和沈芝的谈话已经浪费了柳奎遥太多时间。

笼罩整个京城的屏障并非没有漏洞,不然大雁国皇宫怎么会有那么多元婴期以上的修士护卫。而柳奎遥,最擅长的就是找漏洞。

情报和修为,哪个更重要一些。

对于柳奎遥来说,当然是情报。

他手中的密法,即使逍遥派和魔宫的秘法相加,也远远没有摘星阁所掌握的多。

而摘星阁所有的秘法,都已经牢牢记在了柳奎遥的脑袋里。

他的修为比修为不精的沈芝高上太多,沈芝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威胁力。只要杀了沈芝,他就可以带上他的小宝贝离开皇宫。

至于后续的事情,很简单。柳奎遥若是想要一个人消失在这世界上,有太多可以用的办法了。即使岑澜和不笑怀疑到他头上,也绝对查不出任何马脚。

沈芝丝毫不意外柳奎遥身上所释放的分神期修为,和针对他而来的滔天杀意。

他叹了口气,双手举起一副认输的姿态,表情依旧镇定自若,“柳阁主现在是想毁约?因为觉得陛下必输无疑?”

“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柳奎遥越过沈芝,坐在叶敬酒所的床榻上,指腹轻扫少年卷翘的眼睫,语调漫不经心,“大雁国虽然强大,但同魔宫和逍遥派这两座庞然巨物相比,还是太过渺小。

“魔尊不笑和逍遥派老祖岑澜,现如今是修真界两座不可跨越的大山。武力决定一切,大雁国的顶尖战力可无法比肩他们二位,林时昭敢在他们手里抢肉,早该预想到此等结局的。

“你们之前想把叶敬酒在交易结束后归还于我,不也是怕这烫手山芋,最终毁了自身吗?”

柳奎遥将事件分析的条理清晰,沈芝拍了拍手,虚假地表达了对柳奎遥的敬佩,“事实确实如此,柳阁主分析的很到位。”

“不过……”他言语骤然转变,伸出一根手指,“这只是陛下规划的第一条路。”

性爱的兴奋感尚未褪去,沈芝脸上的泪痕干涸,眉目间的侵略感不再加以掩饰。

“早在我们计划最初,陛下就定了两条路。第一条自然就是柳阁主所想的那样,但第二条,便是规划了在事情败露后,可以及时消除危机的应对之策。”他在柳奎遥的注视下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条生路?”

指腹微痒,柳奎遥摩挲着少年细腻的皮肤,眯起眼睛,“大雁国的皇室虽掌握时间秘法,但对于那二位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螳臂当车。林时昭拿这秘法杀我都需要你来帮忙,更别提那二位了。若是你们所谓的第二条生路是时间秘法,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洗干净脖子,等着上路吧。”

“嘻嘻,柳阁主别急呀。这第二条生路,确实是您所想的时间秘法……但也不全是。”

沈芝像是没看到柳奎遥对着他的小酒手脚不干净,甚至一只手钻到了衣衫里揉捏着小酒软乎乎的奶子,脸颊上抿起两个的酒窝,“说起来,摘星阁虽然自称天下秘法情报皆在手中,却依旧有没查到的情报呢。”

沈芝意味长,“柳阁主说魔尊和岑尊主是修真界两座不可跨越的大山,可是在他们之前,谁又是修真界不可跨越的大山呢?”

柳奎遥抬起眼眸,他在和沈芝漫长对视后,嘴角渐渐勾起,“摘星阁确实未曾查到林时昭的真实病因,不过若是真的……那泅渊的妖兽暴动,便是林时昭引起的吧?”

“正是如此,皇室血脉和妖族血脉的一齐作用,导致陛下的秘法特殊到没有第二个修士能够复制。”

沈芝笑容古怪,“所以,柳阁主,你不觉得魔宫和逍遥派霸占修真界过于长久,是时候该有新的势力代替了吗?”

“比如……摘星阁。”

·

在魔宫和逍遥派两大势力兴起之前,修真界的话语权一直被妖族所掌控。

妖族在修行上,比人类有天赋、潜力,它们的实力在相同的境界下,能够秒杀人类修士。但由于妖族的修行速度比人类慢,并且越是强大的妖族,衍子嗣也愈加困难。

这导致妖族的数量与人类相比甚少,但这并不妨碍妖族掌握修真界的话语权,并且全权控制人族的生死。而在远古时代,人类作为妖族的奴仆,要定时贡献给妖族美丽的女人和强大修士的血肉精华。

后来,妖族的妖皇被人族势力围剿,以魔宫的不笑和逍遥派的岑澜为主,最终绞杀了妖皇。并且向妖族宣告,若是想要活命,必须拔妖骨,去灵智,并且自我封印在泅渊之内,永世不得再出人间。

此等自我阉割的提议当然不能为妖族所同意,但魔宫的不笑与妖族本就有着血海仇,于是他以此为由,以一人之力杀了数千万妖兽,最终逼迫妖族同意此等丧权辱格的条约。

此后修真界逐渐以人族为主导,而妖族的身影,在修身界鲜少能被人看到。大部分在修真界活跃的妖兽,都是已经被人族驯化而成的灵兽。

是以当泅渊发生不同以往的暴动,无数势力意识到,能够统领妖族、新的妖皇已经诞生了。

林时昭不过刚刚成年,其对自己妖族血脉秘法的掌握不见得有多精通,是以柳奎尧一开始,对沈芝所说的第二条生路,不抱有什么希望。

直到沈芝将数年前,林时昭尚未像如今这般虚弱时,其妖族血脉产生的一血脉冲突,导致妖族本命秘法的紊乱暴动的附录结印展示给柳奎遥看。

正是这本命秘法的展现,引起了沈芝的兴趣,并在林时昭登基后毫不犹豫接受了对方的邀请。

“这就是你成为林时昭麾下的原因?”

柳奎遥轻笑,“还真是符合你的本质,没叫我失望。”

“恐怕在林时昭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已经背对着他,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吧?”

沈芝并未否认,笑嘻嘻道:“等到时候,我自然会邀请柳阁主前来观看。”

“我可没兴趣看你的实验结果。不过……”

柳奎遥垂下眼眸,望着叶敬酒平静的睡颜,嘴角的弧度上扬,“将魔宫和逍遥派取而得代之,这件事情,我还是很感兴趣的。”

沈芝笑着向柳奎遥伸出手,“那么,合作愉快?”

天空即将破晓,柳奎尧有了新的要事要办。

他无视沈芝向他伸出的那只手,径自揉了揉叶敬酒柔软的乌发,朝宫外走出,语调悠哉,“这倒不必,等事情结束,我和你的账,再慢慢算。”

沈芝注视着男人离开这里,而后他抱起一身精斑的清秀少年,朝浴池走去。

戏还是要演完的,他可不能在小酒面前露出破绽。

——

一路阴沉着脸回到穆家,穆脩脑子里一直想的都是叶敬酒的发情期。

沈芝真的会在叶敬酒发情期爆发之前给他喂上抑情丹?

而不是慢慢欣赏叶敬酒受发情期的影响理智丧失,最终扑在他身上时哭着求欢的风情?

沈芝是不是正人君子,穆脩不得而知。

但若是他自己在于发情期的叶敬酒面前,绝对会趁人之危,把叶敬酒压在身下狠狠肏弄一番。

最好叶敬酒一边哭着,一边却又没了理智,缠着他要他肏的再用力一点,把浓稠的精种全部打种到叶敬酒的子宫里,肏到叶敬酒怀孕。

等叶敬酒大了肚子,怎么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时间会慢慢洗去他们之间的龃龉,让他们成为一对恩爱般配的夫妻道侣。

但陪伴叶敬酒度过发情期的人不是他。

穆脩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穆家家母看自家儿子不高兴,急着哄儿子开心,把穆家的奇珍异宝全摆在穆脩面前,让穆脩随便挑。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穆脩如今这个狗脾气,多半是穆家家母惯出来的。穆脩的出生来之不易,是本家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下一任家主。再加上穆脩有一堆姨母姑妈,全都宠着他,是以穆脩时至今日,脾气格外差劲。

穆脩没要那些奇珍异宝,反而用了穆家的眼线,监视皇宫的动静。穆父懒得管他,只要他在穆家乖乖度过成年试炼,随他怎么弄。

直到第二日清晨,在京城的穆家眼线发来情报。

魔宫的不笑,逍遥派的老祖岑澜,都已经到达京城。

穆脩在听闻消息后震惊起身,他眉头紧蹙,没敢相信,“师祖?他怎么会知道叶敬酒就在皇宫?”

穆父悠哉扇着扇子,“你师祖被誉为修真界第一修士,又岂是浪得虚名?”

穆父在得知岑澜和不笑也参与叶敬酒失踪这件事时,态度转了个彻底,恨不得当即同皇家的关系一刀了断。

而当他逼迫着穆脩说出叶敬酒隐瞒的身份后,更是后悔自己昨日让穆脩去了皇宫一趟。

穆脩却管不了三七二十一,当即决定再去皇宫一趟,被穆父拦下。

“你急什么?现在去搅这趟浑水干嘛?”

穆父眯起眼睛,“昨日你回来一脸阴沉,我只当你和林时昭谈裂了。怎么,莫非你和他达成了协议?”

“……他给我设套。”穆脩移开目光,没跟穆父对视,“我当着他的面把叶敬酒肏了。”

穆父盯着他,脸上悠哉的笑意渐渐消失,“穆脩,你是不是还挺乐意的?”

“不然呢?我不都跟你说了他是你未来儿媳妇。”

穆脩闷声道,“我不这么做,怎么让他当你儿媳妇?”

“……追人不是这么追的。”

穆父叹了口气,“你老子我当年追你娘也是水到渠成,两厢情愿,怎么养出个你这么个孽种。”

穆脩不为所动,“生米煮成熟饭,我都肏了他,后面的事一样水到渠成,两厢情愿。”

穆父轻啧了一声,没指望在这方面敲醒穆脩。

现下因为穆脩,他们在这件事情是彻底和皇家绑在了一起。无论后续是否参与,岑澜都不会放过他们。既然如此,他们只能彻底站在皇家这边,同其他势力斗个你死我活了。

穆父本准备让穆脩待在本家,专心度过成年试炼。

但就在穆家召开紧急会议的时候,穆脩私自通过穆家密道出逃,前往京城。

穆父只好派人尽快追上穆脩,以此保护穆脩的性命。

穆脩必须度过为他精心打造的成年试炼,而在试炼结束后,他会在未来快速成为比肩岑澜一般的大人物。

只要他能够通过试炼。

——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尽管这场睡眠的时间格外短暂,林时昭疲惫的精神还是一扫而空。

甚至于,一觉醒来,他能够下地走路。

这是林时昭继血脉冲突以来第一走路,熟悉而陌生,但他的心情异常平静,并不因身体的恢复欣喜若狂。

叶敬酒尚未睡醒,他让人看好叶敬酒,便径自走出寝宫,理要事。

月色下的寝宫漆黑,挺拔清瘦的身影脚步缓慢,顺应幽冷的月光推开宫门。

“吱哑——”

林时昭狭长的眼眸冷淡地扫过那群人。

在他抛出的砝码下,引诱而来的这群狗。

“您总算醒了,陛下。”

沈芝笑盈盈道:“柳奎遥的分身就在一刻前被悉数毁去,现下岑澜和不笑,正朝皇宫赶来呢。”

“穆家也已经按你……陛下所说的布置下了法阵。”

穆脩表情阴沉,剑眉紧蹙,他抱着双臂,脸色很差。

若是林时昭这狗皇帝虚张声势,而没有实际的底牌,穆家这估计是要元气大伤,而他也必须在躲在暗,在实力彻底强大之前,消失在叶敬酒眼前。

柳奎遥没什么表示,他斜靠在远的庭柱上,察觉到林时昭的目光,笑眯眯地冲他打了声招呼。

而在这三人之外,林时昭的人也皆在此聚集。

“此事不宜声张。”

林时昭声音沙哑,他跨过宫门,身后的宫仆将宫门缓缓关上。

“就在今夜行动。”

“陛下,您的身体……”

老太监担忧地看向他,林时昭摇了摇头,“无碍。”

虽然林时昭这么说,但苍白的面孔和虚浮的脚步透露出他外强中瘠。他双腿能够恢复已经是预想的最好情况了,而在此之外的,依旧不算理想。

到底是时间太过仓促,岑澜和魔尊行动的速度实在太快,眼下林时昭恐怕只能硬撑。

成败在此一举。

“施展秘法后,朕会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失去意识,在此期间,各位自求多福。”

林时昭缓缓道:“等朕的意识恢复后,狩猎将会正式开始。”

“能否在此成功击杀岑澜和不笑,就要仰仗各位了。”

林时昭的寝宫外,气氛一片死寂。

他们在静静等待着某个时刻的来临。

直到皇宫的警报拉响,先前布置下的法阵依启动,在夜色下浮起金色的复杂纹路,整个皇宫渐渐被一层无形的屏障覆盖,预兆着等候许久时刻的到来。

林时昭闭眼,邃的面容在妖力的催动下浮现出黑色的妖族兽纹,使这位原本面容阴郁俊美的年轻帝王多出了几分煞气。再睁眼时,林时昭的眼眸已经完全异化成了金色的兽瞳。

“这是……妖族兽纹?”穆脩下意识握住腰间的佩剑,佯作进攻,“林时昭是妖?”

“别紧张嘛?穆少主。”沈芝哥俩好地搂住穆脩的肩膀,笑嘻嘻道:“你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远的柳奎遥轻笑,加了眼中的笑意。

果然……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两股强大的气息正在飞速朝林时昭的寝宫前进。

林时昭双手结印,脚底凭空展现出一个透露威严气息的秘纹。

是皇族的秘纹。

而在秘纹之上,渐渐浮现出第二道陌生的符纹,漆黑压抑,能够直接调动出人族天生的敌意。

甚至不用林时昭表明,穆脩已经知道这是妖族的符纹秘术。

先前沈芝已经解释过秘术施展后的结果,但穆脩听完之后只觉得扯淡,以为是林时昭实在没招了才想出这么一个破法子哄骗大家。

然而眼前的这股蕴含大道的极致法术……

穆脩鬓角冒出冷汗,对林时昭重新进行了审视。

林时昭没有骗人,他玩真的。

法印既成。

眼前的一切缥缈成烟,意识在消退,成为法印的一部分。

一世,抑或一瞬。

——世界重组倒退,开始抒写新的秩序。

5 陌生 有蛋(K肥蛋 青涩小酒被魔尊肏,穴被塞卷轴,很色!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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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术展开之时,不笑的魔火同时打在了林时昭身上。

好在脚底法印尽管剧烈浮动,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所有人的意识都随着秘术一齐飘散。

世界重组倒退,开始抒写新的秩序。

——

鼻尖很痒,先是被人用羽毛轻扫,很想打喷嚏。

这般想着,叶敬酒也当真忍不出鼻尖的痒意,阿嘁一声,打着喷嚏醒了过来。

“嘻嘻,总算醒了。”

耳边传来陌生姑娘的笑声,叶敬酒挣扎着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到了一张极其好看、且意外熟悉的脸。

背部一瞬间寒毛耸立,叶敬酒生理性地朝后退,以此远离那张陌生且熟悉的脸。
他声音止不住地结巴,“不笑!”

“还是个小结巴?”
那姑娘穿着红色襦裙,一双上挑的眼睛含着魅意,扶着下巴蹲在他身旁,“不笑!哈哈,你怎么这般惊恐?难不成不笑哥哥还欺负过你?奇了怪了,我还从未听他提起过有你这么一号人呢。”

“哥哥?”
叶敬酒下意识地问出声,他一时间觉得离谱,又分不清自己此时在哪。

他又朝少女的脸瞥了两眼,心下格外慌乱,只知道摇头,“你管不笑叫哥哥?我知道你俩长得是像、不如说是一模一样。但你也不能胡乱攀亲戚,那老魔头大你几千岁,你这么作践你自己,你家里人知道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不仅是个小结巴,怎么还是个傻子?没意思!”
少女撇了撇嘴,无聊地站起身,朝外看了看,“哥哥应该快回来了。真不知道他救一个傻子回来干嘛,还去给你拿治内伤的灵药。”

“内伤?”
叶敬酒完全摸不着头绪,听到少女的话,他立刻用灵力探查自己的身体,发觉柳奎遥之前在他体内的封印不知为何已经破了大半。
眼下是封印残缺导致表面灵力虚浮的假象,这才被人错认为是受了内伤。

封印有了缺口,叶敬酒自然能够冲破封印,恢复到原有的修为水平。但现在最让他疑惑的是——

他入睡之前,还在林时昭的寝宫被迫和对方睡在一起。怎么一睁眼,就有个同不笑面容相仿的女孩在他身边,还说不笑去给他拿药——

……拿药,不笑?
莫非是不笑在他入睡后,从林时昭的寝宫将他绑回了魔宫?

可这身的朴素房间,这在记忆里已然落后的陈设,和不笑一向奉行奢华的风格完全对不上号。
最关键的还是面前这个少女!

叶敬酒在原书中从来没见过不笑身边有这么一号角色!
瞧这长相,这只言片语就能感觉出来的恶劣性格,不是不笑的亲妹妹都难说得过去。

可原书从未提及不笑有这么一个妹妹的存在。
从不笑登场的那一刻,他便是孤身一人、性格神秘莫测的魔尊,修真世界武力天板。他的过去原书从未提及,相关剧情都和原书里的大师兄有关。

莫非不笑真的有一个亲妹妹?而且还是个天生童姥,几千岁了长相还同个未成年的少女一般稚嫩?

是的。
面前这个同不笑长相相仿的少女,除了面容年轻一些,眼角稍,脸颊更有少女感一些,同不笑本人简直没什么两样。

而叶敬酒方才用灵力探测时,少女的修为不过筑基后期,尚未圆满,是以并未察觉到叶敬酒的探测。

这事情的走向便更加离谱怪异了。

没道理啊,就算不笑有个亲妹妹,岁数和他一般,面容比他年轻,可修为也应当也是高莫测的,不可能连他方才修为探测都未察觉到。

思绪一片混乱,叶敬酒脑袋犹如乱麻。他本想问那个陌生少女,可对方明明看到了他求知的目光,偏偏哼笑着离开了房间,不打算和他交谈。

叶敬酒莫名有种被对方当成了‘脑子有病的结巴’的预感。

空寂的房间只剩下叶敬酒一人,他慌乱的心境在这安静声中渐渐平稳下来。

不管如何,现在能够离开林时昭身边是好事。

至于不笑……
对,听刚刚那个姑娘说,他现在还在外边。

而眼下的地方,凭叶敬酒原身的记忆来看,此根本不是不笑的大本营,魔宫!

只要能趁不笑尚未回来时离开这里,他便能够顺利脱身,还可以去见……去见大师兄一面。

想到此,叶敬酒不再继续干坐在这稍显朴素的床榻上,打算离开此,先回逍遥派一趟。

可当他刚刚打开房门,便一头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额头被手掌推着向后,叶敬酒朝后退了两步。
他尚未抬头,就听见一道慵懒的少年音略带嫌弃,“你这人好生奇怪。怎么刚醒,就投怀送抱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最短正文就此诞生。

实际上是因为写了四千彩蛋(1)以至于没时间写正文了,我一会儿有急事要出门又不想拖到明天再发就这样了哈哈哈哈。

投票拜托大家啦!爱你们!

PS有没有被这个发展惊到,嘻嘻。

51 铭牌

这少年的声音虽然不同年长时那般低沉,却依旧让叶敬酒听出了其中的熟悉感。

叶敬酒脸色僵硬,目光试探着朝上望去,只看到一张异常熟悉的俊美面容,这张脸的主人,曾经无数带给他噩梦。

对方表情十分嫌弃,方才推他额头的手掌快速收了回去,“看什么看?我可没有断袖之好。”

“……我、也、没、有。”

叶敬酒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少年此刻还没有日后那般渗人的气场,听到叶敬酒的否认,挑了挑眉没再继续和他争辩,把手里拎着的灵药扔到了叶敬酒怀里。

“没有最好。你会煎药吗?”

叶敬酒下意识接住灵药,鼻间嗅到一股极其浓郁的灵气。他抓着这包灵药,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会。”

“真的会?”

少年瞥了他一眼,勾唇道:“不给我添麻烦就行。现下看你精神还不错,既然如此,我就问你,你怎么会昏倒在我们家秘地灵池旁边?”

“家?昏倒在灵池边?我?”叶敬酒一头雾水。

他抬头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不远正独自玩蹴鞠的少女。

……没错,这就是不笑。

年轻版的不笑!

叶敬酒心里不可置信之余,又隐约有了些惊人的猜测——

他这不会是一觉醒来,穿越到不笑年轻时的时代了吧?

穿书后的二穿越?怎么想也怎么离谱啊淦!

倘若这是真的,那大师兄如今还未出生?逍遥派也只是一个小门派?

而不笑的魔宫,如今也并不存在?

“看你的反应,是不知道你自己昏倒在灵池边?”

少年打断了叶敬酒的思绪,饶有兴味道:“这倒是更加有趣了。难怪,我就说你虽是金丹后期,修为比我稍微强一线,但要做到毫发无损抵达家秘地,也是绝无可能。”

“比你的修为……强?我?”

叶敬酒傻乎乎的,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年轻版不笑,“我?比你,修为高?”

不笑挑眉,没想到面前这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全然没听进去他方才的试探,只顾着比较修为高低。

“你不会用灵力探查吗?”

不笑朝屋内走,叶敬酒挡在他前面,不由得跟着往后退,“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是怎么毫发无伤闯进我家秘地的?又是什么身份?莫非……你是妖族那边派来的奸细?”

“什么奸细?我才不是!”叶敬酒下意识反驳。

若说是奸细,也是你魔宫的奸细,况且也早就叛变了!

叶敬酒强忍着没吐槽,眼下不笑比他修为低,他心里不免有些底气。说起话来也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恢复了些少年气,“我一觉醒来,什么也不记得了。若说我为什么毫发无伤闯进你们家禁地,我比你更想知道。”

“什么都不记得?你还真好意思说。”一道清亮的少女声插了进来,冲他努了努嘴。

她肩膀抵着不笑的胳膊,脚踩着蹴鞠,朝不笑告状,“哥,方才这小结巴醒过来,睁眼瞧见我就大喊你的名字呢!若是他什么都不记得,怎么会叫出你的名字?”

不笑挑眉,闻言把目光投向了叶敬酒,“哦?听铃儿这么说,你认识我?”

叶敬酒:“……”

糟了,方才不该说出那番话的。

但说实话,正常人一眼醒来就看见酷似前任老板的脸,也会忍不住大吃一惊吧。

叶敬酒自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魔宫的一分子。他用灵力查探四周,只察觉到了不笑和那少女两人的气息,一个在金丹中期,一个在筑基后期。

看不笑现在的模样,兴许比自己还小些。对方甚至不需要双修,纯粹靠修炼就到了金丹中期,还真是天赋异禀,不愧在后来成为原书中的武力天板。

“我……咳,总之,我也不清楚我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叶敬酒不打算在不笑这待下去,他对未来的魔尊始终保存着一分畏惧之心,只想赶快离开这里,去外面搞清自己现在的状况,“总之你放心,我对你们家秘地没什么兴趣。多谢你相救,我……”

“你想走?”

不笑一眼就瞧出这个奇怪的少年的想法,他并不阻拦,反而拉着妹妹铃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方才你昏迷时我检查了你的衣物。你身上没有任何家族的铭牌,手臂、后颈或者任何显露的皮肤上也没有平民拥有的通行烙印,相当于黑户。你现在出门游荡,就像是在妖族窝里放了一块美味的鲜肉,直把你生吞活剥、好好饱腹一顿。”

“况且,你现在还在秘地,出去就会被家的守卫一顿酷刑,盘问起来可比我要残忍的多。”

不笑勾唇,声线慵懒,“还想走吗?”

叶敬酒虽然对前面什么通性铭牌没听懂,但他听懂不笑后边说的话了。他脚步顿住,把迈出的脚收了回来,言语试探,“你们二人修为比我弱,就不怕我拿你们做人质?”

“让我们人质?那你倒是做啊!我哥现在可是家年轻一辈里的最强,族里重视着呢,给我们发了好多护身符,才不怕你威胁!”

铃翻了个白眼,没忍住问道:“哥,你到底救这小结巴做什么?还把他藏在这里?直接给这小结巴送到长老那边盘问好了。”

不笑脸上的笑意一顿,眼底色涌动。

他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时脑热,将这出现在秘地的陌生少年藏在这里?若是意外被长老发现,他们兄妹二人怕是又要遇到什么幺蛾子。

这几年境况稍好一些,也不过是因为他天资惊人,家需要新的血液维持家族的荣耀。否则,前几年的那场献祭,恐怕就是他们兄妹二人了。

这少年出现的地点、时间,都十分奇怪。若是以往,不笑自然就将这异情上报给家长老。

但……说不上来,看见这陌生少年时,心间那点骤然一紧的悸动,让不笑没有过多犹豫就将少年抱了回来。

体重倒是意外的轻。

叶敬酒现下清醒也不过半个时辰,还未理清现在的状况,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本命灵剑尚在体内,叶敬酒心下稍定,决定先从不笑这里理清自己的境况。

“咳,……不笑。”

直呼魔尊大人的名讳的感觉实在过于奇妙,叶敬酒低咳一声,“多谢你救了我,但我确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若是想从我身上知道什么,那恐怕要失望。至于其他的,我现在一穷二白,不如你帮我离开这里,等我赚了钱,我再回来报答你。”

他说话时,被不笑称作‘铃儿’的少女正朝他扮鬼脸,表情非但不凶狠,反而格外滑稽好笑。叶敬酒看着她,嘴角没忍住朝上勾。

“你笑什么,我——”

“铃儿。”

铃刚要脱口而出的话一滞,她瞥了眼自己的亲哥,对方的眼神透露着催赶的意味。

铃只好不情不愿地踢着蹴鞠离开了房间,边走边小声嘟囔,“赶什么赶,什么事还不让我知道,真小气。”

房间门被带上,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不笑顺手从叶敬酒手里拿过了药包,慢条斯理地煎药。

“寻常家的姑娘在她这个岁数不会这般跳脱,也不会这般稚气顽劣。”

不笑让叶敬酒坐下,语气悠哉,“到底还是宠坏了。”

“你们是双生子?”叶敬酒问。

不笑抬眼,似笑非笑,“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怎会不知道我还有个同胞妹妹?”

叶敬酒凝噎,答不出话。

不过这点破绽也无所谓,既然年轻的不笑肯坐下同他聊,应该不会把他交给他们口中的家长老。

就是一向矜贵的魔尊大人亲自为他煎药,这场面怎么想怎么觉得惊悚。

叶敬酒答不出,也就不回答,只盯着冒烟的药炉,问自己现下的疑问,“你方才所说的铭牌和通行烙印是什么?”

“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呵,倒确实像是失忆了。”不笑拿着扇子对着火炉蒲扇,冒着的烟全冲到了叶敬酒面前,让他好一阵咳嗽,“如今妖族当道,人族卑微。人族之中,不论平民抑或修士,皆要看妖族的脸色活命。”

“通行烙印只是好听的名讳,难听点,就是奴隶印记。人族平民到六岁时都会在皮肤裸露用烧红的特制烙铁烙下奴隶印记,那印记是代表妖皇的符号,平民烙下通行烙印,代表对妖皇统治的拥护和服从。”

原身的记忆隐约提到过千年之前妖族当道一事,但那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

直到此刻,叶敬酒才彻底确定他真的身千年之前的修真界。

不笑对于通行烙印的描述残酷现实,叶敬酒抿唇,继续问他,“那铭牌又是什么?”

“铭牌啊,就是我手里的这个东西。”

不笑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黑色的木制铭牌在叶敬酒面前晃了晃,叶敬酒下意识握住不笑手里的铭牌。

肌肤相抵,不笑眯眼,任由叶敬酒拿走了他手里的铭牌。

“前面同样是代表妖皇的符号,后方是修真家族的标志,我们是家,你现在看到的符印就是我族的族印。有了铭牌,就可以免受通行烙印。”

世界观被重新颠覆,叶敬酒压下心中的震惊,蹙眉将铭牌还给不笑,“照你这么说,修真界就没有散修了吗?”

“散修自然有。”

灵力淬火,药很快煎熟,不笑将药盛出来,推到了叶敬酒面前,“去找天龙盟会,或者分会,去申请就可以。不过,申请这些需要散修有之前隶属家族的铭牌或者身上的通行烙印,否则无法通过申请。申请失败的人会成为妖族的食物储配粮,供妖族日后享用。”

叶敬酒点头,他试图无视被推到面前的药汤,但不笑显然不准备放过他,“这是我了两个中品灵石买来的药,价钱不少,你不喝吗?”

“能治内伤?”

“当然,若是受了内伤,喝了药很快就能恢复如初。但若是常人喝了这药,便会受不了大补从而七窍流血,丹田受创。”

叶敬酒假笑着把药推了回去,“呵呵,两个中品灵石太贵了,还是你喝吧。”

不笑没再继续试探,他轻笑一声,仔细打量起叶敬酒。

“你看什么?”

叶敬酒不自在地侧头,脑海里陡然想起先前他还受不笑威胁时,所做的那一番事。

在不笑面前自慰,掰开穴让对方看,还径自达到了高潮。还有对方附身大师兄,把他肏到高潮掰开大腿对着师尊的脸潮吹……

叶敬酒手顿时有些痒痒,生出了胆大的想法。

他想揍一顿眼前修为比他低微的魔尊大人。

“长得倒也算清秀,算得上个小美人。”

不笑将药汤倒了,唔了一声,“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救你倒也不算太亏。”

叶敬酒强忍住想要动手的冲动,试探道:“既然你不认识我,为什么要救我?”

不笑听到问话,朝他看了过来,侧了侧头,“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叶敬酒。”

“叶敬酒,嗯……”

不笑若有所思,叶敬酒差点以为对方想起了什么,就见不笑摸了摸下巴,“果然还是没什么印象。”

叶敬酒:“……”

不笑清楚眼前这个名叫‘叶敬酒’的陌生少年向他隐瞒了重要的事情,对方认识他,还对他心怀戒备。显然对于‘叶敬酒’来说,他的存在对这个少年具有威胁性。

或许对方有预知能力?但叶敬酒显然不清楚妖族当道的局面。

所以兴许是……时间法术?还算靠谱。

但这些都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他看见叶敬酒的第一眼,会有异常的熟悉感和心跳的悸动。

真是古怪。

俊美妖异的少年径自思索,手指规律地敲打着桌面。他眼睛天生含笑,却丝毫不见日后的邪魅,反而带着少年应有的些许青涩感。

“你今年多大?”

“……刚满十八。”

“只比我大一岁?金丹后期?”

不笑挑眉,“还真是碰到一个不输那家伙的妖孽。”

叶敬酒心间猛地一跳,莫名将不笑口中的‘妖孽’比对为师尊,握紧了拳头,“那家伙?”

“讨人嫌的家伙,你不用管。”

不笑勾唇,话锋一转,“我可以帮你弄到散修的铭牌,前提是你要帮我一件事。”

叶敬酒没有先答应不笑,只问不笑要帮他做什么事。

“妖族举办的比武大会,只许年轻一辈的小辈参加。比赛中取得魁首的家族可以免去一献祭,还能得到妖皇的丰厚奖赏。”

不笑唇角的笑冰冷了许多,“说白了就是让人自相残杀。比武大会不限杀人,年轻小辈死的越多,人族未来的实力就会衰减得越狠。”

“总之,我要你代替铃的位置,和我一起代表家参与这比武大会,并且取得魁首。”

不笑说,“事成之后,我放你离开。”

“取得魁首?先不提能不能取得,这免去献祭的机会对你很重要?”叶敬酒问。

“今年的献祭轮到了家。未成年的献祭品通常会在半年之前放入家秘地,每日净身洗礼,势必让自己的口感……更加鲜美。”

叶敬酒在不笑眼中察觉到了杀意,他身体下意识戒备,本命灵剑躁动不安,他压下灵剑的异动,问:“所以你们在秘地,是因为你们是献祭品?”

“是,也不是。他们不舍得将我献祭,但若是万不得已,牺牲我们兄妹保全家族安全是最好的选择。”

不笑嘴角的笑意讽刺,“是以这比武大会,他们给了我最大的权力,希望我能够取得魁首,免遭献祭。只要过了这献祭,家的下一献祭,就和我们无关了。”

“若是寻常来说,我必然能取得魁首。谁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门派,居然出了那等妖孽,还真是……”

不笑眯眼,没再继续说下去。他抬眸,和叶敬酒对视,“事情就是这些,所以你答应这场交易吗?叶敬酒。”

“……我答应。”

“很好,救你倒也算是件好事。”

天色渐晚,不笑食指燃起火焰,将屋内的烛火点燃。

叶敬酒注意到对方运用的是纯粹的灵力,也就是说,不笑这时……还未入魔。

那他入魔的契机是什么?莫非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献祭?

不笑的胞妹从未在千年后现身,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不笑的胞妹在这的献祭中失了性命?

不笑从未提及他的父母,恐怕早已身陨,是以身后没有依靠的他们成了族中可供献祭的对象。

而不笑的胞妹被献祭,他本人却活了下去,是因为族中看中了他耀眼的天赋,保一……弃一?

“这两天我会安排好你的身份,你先在这里同我住在一起,一同修炼。”

不笑说,“比武大会的时间就在一月后,我需要你的实力和你的修为挂上钩。”

叶敬酒心里一惊,脸色僵硬,只听到少年轻笑一声,声音慵懒,“你身上没有一丝血气,太干净了,不像是正常达到金丹后期的修士。”

“没有血气?咳,这是因为我专心修炼,不爱杀——”

辩解的话尚未说出,一股令人寒毛耸立的杀气骤然包围住叶敬酒。明明对方只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叶敬酒却有种自己要被对方杀死的错觉。

——正如同千年后,紧紧掐着他脖子的魔尊,在他耳边轻声道:“叶敬酒,你好大的胆子。”

令人惊悚的杀气转瞬即逝,叶敬酒额间的冷汗冒出,本命灵剑已经被这磅礴的杀气逼了出来,被叶敬酒紧紧攥着。

不笑收回外放的杀气,懒洋洋地靠在木椅上,“所以我说你实力和修为不挂钩。那家伙的杀气只会比我更重,若是到时候是你对上他,恐怕尚未缓过来,就已经被他收割了性命。”

叶敬酒的手不停在抖,被他自己强行遏制住。他反问不笑,“那你是怎么练出来的?靠杀人?”

“不,是杀妖。”

不笑勾唇,“ 我圈养了一些妖在秘地。虽然妖族当道,但只要小心一些不被发现,杀妖还是很简单的。”

不笑朝叶敬酒伸出手掌,片刻,他的本命灵器出现。

正是日后被称作魔修圣器的魔铃。

“我的法器天生克妖,妖族的神识普遍差劲,容易被操纵,就算要它们自杀,也非常简单。这点上,那家伙不如我。”

不笑收回了魔铃,他还欲说些什么,目光却死死定在了叶敬酒的本命灵剑上。

叶敬酒察觉到不笑的目光,他面上不动声色,“怎么了?”

“方才竟是没注意到……”

不笑摸了摸下巴,眯眼,“你有道侣?本命灵剑上还附着着他人的一丝气息。”

“这气息,怎么越看越像是……那家伙的?”

52 后山

当晚,不笑的床榻上放了两床被子。

叶敬酒在里面睡,不笑在外侧睡。

叶敬酒是表达过自己可以睡在地上的,但被不笑以复杂的理由拒绝了,大概就是觉得麻烦还要打扫地面、什么不符合待客之道乱七八糟的。

总之他稀里糊涂睡在了里面,穿戴整齐严实,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本命灵剑,干盯着光秃秃的墙面,没有一丝睡意。

和曾经对自己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差点掐死自己的前任老板睡在同一张床上,确实会让人从各方面感到不适。

哪怕对方现在没有任何欺负过自己的记忆,甚至在某种意义上算救了自己一命,但叶敬酒还是手痒痒。

千年后实力碾压自己的魔尊大人,现如今只是个比自己修为低微的少年。如果不趁此机会打一顿解气,那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但刚刚达成的合作关系,不便叶敬酒做这些事,他把目标定在了不笑所说的‘练习’上,打算趁两人修炼时好好出一口恶气。

至于不笑口中的‘那家伙’,也就是师尊……

背后磨磨蹭蹭传来了动静,叶敬酒回神,察觉到原来背对着自己的不笑翻了个身。此刻少年正面对着自己,呼吸绵长,似乎睡得很沉。

年轻的不笑并不比后来低多少,他的身体几乎已经长成,身高比叶敬酒高了一头多,肩膀宽薄,尚且带着少年应有的一丝瘦削感,将叶敬酒笼罩在怀里。

尽管两人没有任何触碰,还隔着两层的棉被。但少年温热的呼吸打在后颈上微微发痒的触感,以及巨大身影的笼罩,还是令叶敬酒感受到一股强烈的侵略感。

这并非是不笑本人刻意散发的,但显然对方并不懂怎么去收敛自己这种令人感到不适的气场。

叶敬酒尽力贴近墙面,他睡不着觉,就在想不笑当时问他‘那家伙’的事情。

不笑说他的本命灵剑有师尊的气息,叶敬酒好一阵才含糊过去。不笑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倒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那眼神明显就透露着‘还说自己不是断袖’的意思。

叶敬酒目光战略性移开,当作没看出对方的意思,算是勉强应付了过去。

叶敬酒原以为一直挨到夜,就能迷迷糊糊睡着的。

但哪曾想睡觉的空间越来越少,背后某个自称没有断袖之癖的少年一直往他身上蹭。直到对方的手隔着一层棉被搂在了叶敬酒腰上,叶敬酒终于忍不住,一脚把不笑狠狠踢开了。

只听见寂静的夜中,扑通一声,不笑被一脚踢到了地上。

“啧……”

被迫清醒的少年紧紧蹙着眉,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不笑睡觉时脾气很差,而当他正陷入熟睡,被人一脚踢在地上,这种被迫清醒的感觉十分糟糕。

脑袋先着的地,后脑勺隐约有点疼。不笑撑起身体,面色不善地看向叶敬酒,正打算兴师问罪,哪曾想对方表现的比他还生气,双手抱臂俯看着他。

“……干嘛踢我?”

少年半清醒时的嗓音低沉磁性,他拍了拍里衣,径自起身,“我哪里惹到你了?”

叶敬酒丝毫不慌,他脸上就差写着‘你是流氓’四个大字了,“你一直蹭我,还搂我腰,我怀疑你故意占我便宜。”

“你开什么玩笑?我占你便宜?你干脆去写话本算了。”

不笑一时之间觉得离谱,叶敬酒和他喜欢的类型天差地别,他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况且他都睡着了,怎么可能会对叶敬酒动手动脚?

说起来,他今夜本该监视叶敬酒,再好好审视一番的,怎么就睡着了……

“你说没占就没占吧,反正你离我远点。”

叶敬酒背对着他盖得严严实实,脑袋都捂在了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这床榻这么大,你可别又往我这挤。”

不笑语噎,他怀疑叶敬酒在瞎编胡诌,就是为了半夜踢自己一脚。

但对方显然不想同他争辩,不笑忍住半夜被踢醒的怒气,动作粗暴地爬上了床,利落翻身背对着叶敬酒,阖上了眼,全然没了下午谈判时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

他自以为之后应该睡不着觉了,但叶敬酒似乎有种神奇的功能,能让一向浅眠的不笑很快睡得死沉,没有半点要保持清醒的想法。

——然后又被叶敬酒一脚踢在了地上。

不笑今夜第二从地上起来,眼神里都透着怒气,他冷笑了一声,“怎么,我是又往你那凑了?”

叶敬酒这头也不回,只露着个乌黑的脑袋对着他,“难不成我会故意踢你?”

不笑闭眼,勉强压下怒气,“我又不是断袖,怎么会故意往你那凑?还是说你自己太敏感了?”

“你都把手伸到我被窝里了,是我敏感吗?”

叶敬酒说完,又小声嘟囔道,“原来小时候也是个流氓。”

他声音极小,不笑也只勉强听到了‘流氓’二字,自觉自己还没有猥琐到这种地步。

但叶敬酒口口声声说是他先动的手,不笑也只能认栽。只是这他躺回被褥,决定今夜不眠,等着叶敬酒再踢自己时,现场抓包。

然后不笑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活像是被人施了睡眠法术。

实际上,不笑精通神识领域的各种秘术。而在这方面的刻苦钻研,使得不笑少年时期的身体还无法承受大量的消耗,是以需要长时间的睡眠来达到身体的平衡。

双性炉鼎身上会散发特殊的体香,而叶敬酒的出现对少年时期的不笑有一种天然的催眠功能,但显然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至于熟睡后动手动脚,那就完全是他自己的问题了。

原以为今夜的闹剧到此结束,脸颊却猛地一阵刺痛,不笑尚未睁眼,就知道又是叶敬酒搞出的幺蛾子。

这倒是不踢了,改成用力掐脸了。

不笑心想这讨人嫌的家伙还能编出什么理由,结果一眼睁开,就瞧见自己正把叶敬酒拢在怀里,手钻进被窝紧紧搂着少年的腰,下巴还抵在对方的脑袋上,姿势好不亲密。

不笑:“……”

还未等他动作,叶敬酒便用力将他推开,和他无声对视。

不笑低咳了一声,试图解释,“……最近可能太累。是我逾矩了,抱歉。”

被一向高傲、目中无人的魔尊大人道歉的感觉还真奇妙,看来现在的魔尊脸皮还没有日后那般厚。

叶敬酒没有接受对方的道歉,他抱着枕头睡到了床尾,怀里紧紧搂着自己的本命灵剑,质问道:“这回你可不会做些奇怪的事情吧?”

被叶敬酒当成猥亵狂,不笑欲言又止。然而他终归无法解释自己异样的行为,只能黑着脸,一字一句保证道:“不会。”

这倒真的没再发生奇怪的事情了。

——

翌日

叶敬酒在秘地和不笑的胞妹铃一起踢蹴鞠,不笑去本家替他解决身份的事情。

叶敬酒是被铃缠着踢蹴鞠的,这姑娘性格活泼,踢起蹴鞠来英姿飒爽。晨日的阳光温和而不刺眼,光线映在铃的脸上,某一瞬间像极了不笑。

她是活生生存在的人。

“诶,小结巴,你怎么不踢呀?”

少女俊俏的脸上冒着薄汗,脸颊红扑扑地朝他跑过来,手臂极为自然地搂住了叶敬酒的肩膀。

叶敬酒躲不过对方黏糊糊的攻击,有些无奈,“什么小结巴,我比你还大一岁呢。”

“这很重要吗?谁让你一醒来看着我就结巴着‘不笑’,要不要我再给你学学你当时惊恐的表情?”铃笑道。

她身高同叶敬酒差不多高,在姑娘群里身高拔尖。要是在现代,怕是穿上一双高跟鞋,就能劝退无数男人了。

铃对叶敬酒印象还算不错,虽然是个小结巴,但看起来格外好欺负。因此就算叶敬酒修为比她高得多,她也并不害怕。

她这般黏糊着叶敬酒自然是有目的。她搂着叶敬酒的肩膀,两个人勾着头,铃压低了声音,“你昨晚上对哥哥做了什么?他今天起来出门,脾气格外臭,看见我就弹我脑瓜嘣,气死我了。”

叶敬酒提起这事脸色就不太好,“我对他做什么?他对我做什么还差不多。你哥昨天半夜一直往我身上凑,占我便宜。”

“嗯……”

铃表情立马变得十分精彩,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你也发现了?”

“……发现什么?”

“我哥平常才不会对人这么好心呢。救了你还专门出门一趟给你买药,今早又说要去给你搞身份。我觉得吧……”铃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觉得他可能是一见钟情,喜欢上你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敬酒把铃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扯了下来,内心无语,“别瞎说,我有道侣的。”

“道侣?”铃歪了歪头,“你才成年,就有道侣了?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我——”

叶敬酒说到一半噎住,他肩膀向下一垮,抿着唇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托着下巴,脸颊上的肉都挤了出来,显得圆鼓鼓的。

“我也不知道……”

前方是一汪灵池,池面波光粼粼,叶敬酒目光放空,鲜活的表情也淡了下来,“我做错了事,还有一个人要我负责。倒不是他不靠谱,是我不靠谱。”

“啧啧,才成年就情债累累,小瞧你了啊。”

铃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坐没坐相,大大咧咧的,和自家精于算计的胞兄截然不同,“不过这都不是事,又不是死了,慢慢解决事情呗。”

她随手捏了块石头,扔向灵池,石头在水面上打了好几个圈,才彻底陷进去,“一月后比武大会,魁首家族可以免遭献祭。而下一献祭就在三月后,一路抽签轮过来,个倒霉催的,又抽到我们家了。”

“哥哥应该都和你说了吧?我们是这的献祭品。”

叶敬酒怔住,他侧过脸,铃没有看他,依旧拿石头打水漂,表情轻松,“你别看我,我是好久没和同龄人说过话了,无聊死了。随便和你聊聊天,跟你说点事,不过事先声明,这话你可别告诉我哥。”

叶敬酒听话地扭了回去,点了点头,“你说吧。”

“……唉,烦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铃朝水面砸过去一块石头,“前几天长老趁哥哥不在,把我叫了过去,说有一招能让家以后都免遭献祭。说是什么,妖皇到了娶妻的年纪,要我过去给那妖皇当个小妾,攀攀关系。你说我去吗?”

她没等叶敬酒回答,兴许是憋了好久,终于能说出来,哪怕是在陌生人面前,“我要是过去当了小妾,我们就不用去当献祭品,哥哥和我也不用去比武大会拼死拼活了。比武大会两年举办一,前年哥哥去了,想着怎么也能拿到魁首的,结果被一个怪物好一顿胖揍,什么神识攻击都不带有用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

叶敬酒没怂恿铃做决定,他心里多了许多猜测,面上却不露声色,“这事先不急,你等这比武大会结束了再做决定也行。”

铃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比武大会结局估计也一样,听说那个怪物今年也要参赛,我哥肯定打不过他。”

“你说的那个怪物叫什么名字?”叶敬酒问,“他很厉害?”

提起这事铃就有点郁闷,“岂止是厉害,在那怪物出现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哥是人族年轻一辈最强的存在。结果前年比武大会,那家伙凭空出现,一路披荆斩棘,战斗跟切瓜一样,唰的一下,就结束了。本来决赛的时候我还想着我哥和他五五开,但那家伙的剑,太快了,就啪一下,我差点以为我哥要被他杀死了。还好只捅了腰,也就流了点血,命保住了。”

“至于名字,他叫岑澜,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的弟子。他们门派前年拿了魁首,倒是幸运,那抽签刚好抽到他们门派,两者抵消。那年的献祭重新轮抽,倒霉的人换了一家。”

叶敬酒若有所思,学着铃捡了个石头打水漂,石头在水面上漂了好多圈,才陷进水里。

果然是师尊,师尊年轻时就那么强,还真是到哪都是天板。

这场谈话被迫中断,不笑回来了。

对方回来时,将取来的铭牌扔给了叶敬酒,另只手拎着刚买回来的烧鸡,说是午饭。

“你看!我就说我哥对你有意思!以前我说想吃东西,他总是拿修士辟谷的借口堵我话,还说什么外边的东西不干净!哼,这会儿倒是挺干净的。”铃在叶敬酒耳边嘟囔道。

不笑没想到一上午的功夫,胞妹就和这少年的关系如此亲近。他看着两人脑袋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说着什么,心下觉得有些碍眼,语气不快,“说话就说话,贴这么近干嘛?说你呢,铃!”

“知道了知道了,真烦人。”

铃不情不愿地从叶敬酒旁边离开,转而眉开眼笑,抢走了不笑手里的烧鸡,“我去备饭!”

铃离开,这里就剩下他们二人。

叶敬酒正仔细查看不笑给他的铭牌,做工精细,和昨日不笑让他看得铭牌如出一辙。

是家的铭牌。

“铭牌已经帮你弄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可别反悔。”不笑道。

叶敬酒攥紧铭牌,系在了腰间,“自然不会反悔。”

“很好。既然如此,吃完饭后同我一起去秘地后山修炼。”

不笑向后瞥了一眼,铃还没回来,“这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别告诉铃后山的事。”

“后山有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叶敬酒问。

“妖,我圈养的妖。”

不笑朝叶敬酒走近了两步,兴许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又忽然顿住,退了回来,“我用了秘法,将妖养在后山的一隐秘山洞,用于平日练手。这件事铃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这对兄妹还真是一模一样,都在互相隐瞒事情。

叶敬酒想到了未来可能发生的事,说不出什么感觉,答应了不笑,“我明白了。”

不笑看向叶敬酒,过了几秒,他移开目光,轻笑了一声,“谢了。”

就这样,一顿午饭过后,铃去本家修行。而叶敬酒和不笑则去后山修炼,为一月后的比武大会做准备。

妖是什么?

在见到山洞里不笑圈养的妖之前,叶敬酒一直以为妖都是林时昭那样的。

高傲、冷漠、超强的机体修复能力、强大的作战能力以及难以预测的成长潜力,甚至比人类还要俊美、聪慧。

但在看到后山的这群妖物后,以往的印象褪去,转而更加现实。正如面前这群流着口水,眼里充斥着对新鲜人肉渴望的妖物,丑陋而令人感到可怖。

“在妖族眼里,我们就是它们圈养的猪。但在我这里就不一样了,我来圈养它们,对它们肆意虐杀。

“有时候我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推翻妖族的统治,人族一统天下。我会像它们对待我们一样,对待它们。

“有异心的,杀。有潜力的,杀。有思想的,也要杀。我不会给它们成长的机会,妖族正是因为太自傲,才没有发觉人族的力量已经比当年强出太多,总有一天,天下将是我们人族的。”

不笑自然不觉得他说出了那么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他侧过头,看向叶敬酒,唇角勾起,“不说这些了,我们开始修炼吧。”

“嗯。就那只吧,长着狼头的那只,你来负责。”

不笑随意指了过去,角落里,一只类人的灰狼正流着口水,犬齿狰狞,拟作进攻姿态,“那只是筑基中期,相当于人类筑基后期,你杀了应该很简单。”

叶敬酒握紧灵剑,他没退缩,也没表现出胆怯,轻轻点了点头。

不笑眼里的笑意加,“那就交给你了。”

“可别让我……失望啊。”

53 不速之客(偷偷自慰被撞破,社死现场)

穿越以来,叶敬酒还从来没有用剑杀过任何一种生物。

然而实际上,原身沾染的性命从来不在少数,其中杀妖兽是他最常锻炼自身修为的方式。

眼前的狼人妖兽瞳孔是同盲人般的灰白,没有一丝光泽。如果这里不是修仙世界,流着口水面目狰狞的妖兽更像是末日丧尸盛行、含有克苏鲁底色的世界的一员。

原身的战斗经验让叶敬酒顺利用剑抵挡狼人的第一攻击,对方的狼爪尖利,透着一丝寒光,看起来可以轻易刺穿血肉,眨眼间将叶敬酒劈成两半。

它嘶吼着,口水渗透尖锐的犬齿向下滴答,脑袋朝叶敬酒凑过去,试图张开血盆大口将叶敬酒的脑袋一口咬掉。

对方的力气很大,即使叶敬酒用金丹后期修为抵御,依旧显得过于弱势,剑的一方下压,朝他倾斜,与他纤细的脖颈不过一寸的距离。

叶敬酒后退一步,与狼人拉大了距离。他此刻呼吸已经有些错乱,不笑在一旁悠哉地看着他,似乎在评判他是否有击败岑澜的潜力。

“妖兽不是都会说话吗?”

叶敬酒凝神,朝狼人释放法术攻击。水系单灵根的天赋加持令他的法术攻击快速冻住了狼人的一条腿,见狼人一时半会无法挣脱,叶敬酒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为什么这个妖兽不会说话?看起来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

“嗯。之前神识操控的时候不小心破坏了它们的大脑,就变成这样了。”

不笑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被叶敬酒冻住的狼人,“它要跑出来了,你快点解决。”

这家伙是怎么一脸坦然地说出这种话的?

叶敬酒语塞,修为境界的碾压让他能够轻易控制整场战斗的节奏,尽管眼前狼人的身体素质比他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他攥紧自己的本命灵剑,抬眼定向狼人。

不笑不再看叶敬酒的战斗,他孤身进入圈养的妖兽窝,对这群丧失神智的妖兽下达指令,让它们攻击自己。

显然,不笑圈养的这批妖兽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修为进展了。既然如此,他需要再圈养一批新的妖兽,能帮助他成长的妖兽。

他抽出腰间的佩刀,刀身漆黑锋利,削铁如泥,是上比武大会第二名得来的奖励,妖族奖励的灵刀。

如今被不笑用作屠戮妖族的杀妖刀,还真是有趣。

·

隔壁不笑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叶敬酒这里却陷入了僵持。

他下不去手。

面前的狼人被他冻在原地,上半身竭力探出,不断朝他伸出利爪,试图重创叶敬酒。它完全丧失了理智,灰白的兽瞳充斥着对新鲜人肉的渴望,粘腻腥臭的口水从犬齿的缝隙中渗出,滴在地面上。

对于这样的生物,死亡似乎是对其最好的归宿。

叶敬酒沉了口气,双手握紧灵剑,剑尖抵在了狼人的额头上。

他的灵剑极为锋利,师尊将这把剑赠予他,作为他的本命灵剑,显然有其独特之。

冰霜顺着剑尖一同扎进了狼人的额头,同人类无异的赤色鲜血溢出,将狼族灰色的毛发染红,湿成一缕。

兽类的咆哮声震耳欲聋,死亡的危机感令它更加疯狂,从没有求饶的念头。它只想将眼前美味的人类撕成粉碎,一口一口吞食。

叶敬酒抿唇,他看向不笑那边,对方正扬起黑色的锋利刀身,削掉了一只朝他冲刺而来的妖兽的脑袋,鲜血喷溅在不笑身上,不笑轻‘啧’了一声,提着刀继续朝躲藏在阴暗的妖兽走去。

刀尖划在地面上的声音刺耳,恐惧感令躲藏的妖兽瑟瑟发抖,喉咙发出臣服的声音,却仍没阻止不笑的杀戮。

“你还没好吗?我本来还打算留一些给你练手。”不笑拎着一个表情凝却的狼头,朝叶敬酒扔了过去。

血淋淋的狼脑袋在灰扑扑的地面转了几个圈,落在了叶敬酒脚边。

“这个也是狼族的妖兽,应该是它的伴侣。”

不笑将刀对向叶敬酒,随意挥了挥,“你不是水系单灵根,帮我清理一下。”

叶敬酒无语,随手捏了个水决扔到刀身上,问:“你抓它们的原由是什么?”

“嗯,应该是几月前的黑夜,我有事出去,在暗角看到这对甜蜜的夫妻正在吃一个人族女童的尸体。”

不笑将佩刀放回腰间的刀鞘,眯起眼睛凝视明显被激怒的狼人,陷入回忆,“通行烙印虽然确实能够阻止一些妖族的狩猎,但僧多粥少,饿极了便会饥不择食。而抓这种没有反抗能力的平民进食再简单不过,除了当事者的亲属,死了也并不会有其他人或妖族在意。”

“它们不会被惩罚?”叶敬酒问。

不笑叹了口气,没想到少年比他想象的还要天真,“为什么会被惩罚?通行烙印和铭牌归根到底只是抚慰人族的手段,维护规则的是妖族,而妖族本身破戒,谁会来置它们?”

不笑屈指弹了一下叶敬酒扎进狼人眉心的剑尖,又指向他身后已经毫无声息的群妖尸体,“不然你以为这群妖兽是从哪里来的?我随手绑来的吗?”

叶敬酒没敢吭声,他就是这么想的。

杀掉眼前的妖兽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叶敬酒拔出染血的剑尖,呼了口气。他闭眼,沉下心神,再睁眼时,眼神里只剩下专注。

他挥剑,赤血瓢泼,狰狞的狼头表情凝固,死寂的山洞除了血液溅在地面上的声音,就是脑袋翻滚的声音。

这是穿越进这具身体,叶敬酒第一执剑杀生。

感觉很差,但手没有抖,心情也意外的平静。

“眼神不错。”不笑评价,唇角勾起。

他们一同走出山洞,到达洞口时,不笑回头,掌心聚集灵火,漫不经心地扔进了山洞。

这灵火永不停歇,直至燃烧的物体化为灰烬,才会悄无声息地泯灭。

·

被溅了一身血,感觉格外恶心。

不笑顶着一身血迹,拉着叶敬酒的手说要去秘池洁身。

叶敬酒蹙眉,甩开了少年不自知的手,拒绝秘池洁身的邀请。

“洁身术又不会清理掉你衣服上的异味,你到时候顶着一身血臭味,让我妹闻见了怎么办?”

不笑上下瞟着一脸戒备的叶敬酒,忽然想起昨晚的事,低咳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要你一起洁身,是因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我不信任你。”叶敬酒转身就要走,“闻到血腥味怎么理是你的事,我不负责这些。”

还真是学坏了……

明明昨日还被他吓到本命灵剑都逼出来了。

不笑腿长,几步就跟上了叶敬酒,堵在叶敬酒面前。他脸上仍残留着兽类血液的粘腻感,鼻间充斥兽类的腥臭味,妥协道:“秘池又不是只有一个,我东你西,互不打扰。”

叶敬酒顿住,实际上他也想洗个澡。但他实在对不笑放不下戒心,毕竟他的身份过于敏感,不能被旁人发现。但眼下既然不笑说有许多秘池可供净身,倒是可行。

他问不笑,“后山有秘池?”

不笑颔首,“有,但不多。先前我挑了一个偏僻的秘池,平常杀完妖兽就在那洁身。效果还不错,对修炼也有帮助。”

家的秘池不是用来浸泡的,而是用来供人饮用的。寻常一瓢,已是稀世之宝,自然不会用一大池供人洁身。不笑用秘池洁身,若是被旁人发现,恐怕难有好果子吃。

如今还要霍霍另一个纯净秘池。

不过一个是死,两个也是死,不笑倒是不在乎那么多,随便叶敬酒挑选秘池。

叶敬酒选了个距离不笑最远的秘池。

不笑‘啧’了一声,看叶敬酒跟防狼似的防着他,好想他会对叶敬酒做什么一样。

真是可笑,他对叶敬酒没有任何旖旎之想,又怎会借净身之事占他便宜?

叶敬酒身的秘池旁灵草高大,转眼间遮盖了少年的身躯。

不笑收回视线,他脱下一身血衣,进入秘池净身。

·

家的秘池会让叶敬酒联想到师尊宫殿的灵泉,但此蕴藏的灵气比起师尊的灵泉,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叶敬酒没有贪图在秘池修炼功法的念头,他只想快点洗干净,穿上衣服走人。

说回来,沈芝那日说喂他服了抑情丹,药效到底会支撑多久?

他现下的身体状况,就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更遑论发情期何时会突然爆发。

叶敬酒低头,早先微微凸起、同豆蔻少女般的椒乳,现如今好似被男人揉的大了些,更加圆润,多了几分肉感。

那也是,方一泡入秘池,被这刺骨的寒意震了一下,竟是朝身体传来些许快感,秀气的性器也被刺激的抬头,紧紧贴在小腹上,粉嫩的龟头马眼翕合,像是在吐露着什么。

叶敬酒闭眼,他瞥眼,四周已然被旺盛的灵草包裹,不会被不笑瞧见什么。

既是如此……

叶敬酒把身体全部沉进水池,只剩下微红的脸颊暴露在水面。

他原是想洁身后立刻走人,如今却被挑拨出了情欲。脑袋昏胀之余,竟真的开始自慰,鼻间发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

叶敬酒没敢碰那柔软肥嫩的地方,单手握住自己秀气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他先前同林时昭欢爱,总是恐惧对方性器上仿佛会呼吸的黑鳞,而林时昭在性事上性欲又过于旺盛。是而,他总要先用手替林时昭发泄一,才肯让对方狰狞可怖的鸡巴一点点嵌入肥软的穴。

如今技法成熟,倒是也相对便宜了他自己。

叶敬酒知道单单用手撸动肉棒,可提供的快感十分有效。时而揉捏,时而用力挤压肉棒,像是榨精一般抓着肉棒用力向上拔,才会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当手指指腹配合着按摩最敏感的龟头,用指甲去抠蘑菇头上的沟壑,甚至刺入敏感的马眼,会让人的欲望快速升腾到最高点,最终高潮,进入疲惫的贤者时期。

这样说着似乎很快,但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叶敬酒陷入情欲的牢笼,苦苦挣扎而无法解脱,甚至忘了规定的时间,呼吸愈发甜腻沉重,手上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有刻意忍住自己呻吟发声的欲望,但沉重甜腻的呼吸声与此相比也没什么两样,都能让人快速发现叶敬酒到底在做什么。

是而,当不笑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叶敬酒没能忍住高潮降临的快感,喉咙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射了出来。

“叶敬酒,你在干什么?”

“嗯——”

两人的声音一前一后,不笑黑发披散在身后,他表情戏谑,手臂搭在高大的灵草叶上,轻哼了一声,意味长道:“我可不是对你有什么意思才过来的,但你净身的时间也太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哪成想……你在做这档子事。”

话是这么说的,不笑不自然地咳了一声,看着只露出个脑袋的叶敬酒,和缓慢从水面漂浮上来的白精,莫名有些口舌干燥。

但最尴尬的显然不是他,叶敬酒的脸已经快烧成猴屁股了,甚至有些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不笑轻笑一声,反而拨开灵草走了进来,抱起双臂戏谑地看着叶敬酒,“这有什么害臊的?性欲本是人之常情,你有的东西我也有,你做的事我也不是没做过,脸皮怎么这么薄。”

“不过说回来,这还是大白天,这种场合,你便是色欲熏心,也要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吧?”

不笑话刚说到一半,叶敬酒的脸已经从里到外都红透了。他抿着下唇,眉目间一丝难堪,圆润的眼睛眼眶通红,像是快被他说哭了。

不笑闭上了嘴。

他正想让叶敬酒自己整理好,他在外面等叶敬酒。戏谑的表情忽地凝住,不笑朝一侧侧脸,听到有人来到后山的脚步声。

比他修为要高的叶敬酒自然也已经注意到脚步声,悄悄屏住了呼吸声,只剩一双眼睛露在水面,看向不笑,想知道该怎么办。

平日能来后山的人,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取秘池的灵水。

不笑可不想被人发现他在秘池泡澡净身,他趁来人尚未走近,撑着池边自己悄悄入了秘池之中,整个动作轻盈流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与叶敬酒对视,对方冲他摇了摇头,要他不要朝叶敬酒凑过来。

这种时候还闹什么别扭?

要是两个人被发现,得一起玩完。

不笑只当作没看到叶敬酒拒绝的眼神,朝他游了过来。叶敬酒看到就想往池边游,被不笑在水下扯住了手腕。

‘你、松、开。’叶敬酒冲不笑眼神示意。

不笑勾唇,把脸扭到一侧,不去看他,手却紧紧拉着叶敬酒的手腕,意思也表达的很明显,‘就、不、放。’

叶敬酒被不笑气地眼睛都圆了,他试图扯开手腕,反而拉着不笑朝他身上贴了过来。对方挑眉,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热情。

“娄道友,此便是后山的秘池。”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不远响起,不笑不再逗弄叶敬酒,他神色凝重,也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水面之上。

是家的冯长老。

不笑一向和他不对付,若是被他抓到什么把柄,后果还真的比他想象的可能更加严重。

“这后山的秘池同方才的秘池相比,看起来确实更干净些。”那位被称为娄道友的人笑道。

“呵呵,那就请娄道友挑一秘池,取出灵水吧。”冯长老说。

私人买卖现场。

啧,这冯长老还真是死心不改,又做这种勾当,还真不怕被人逮到。

不笑正眯眼思索,就听见脚步声朝他们走了过来。

“那贫道便取这秘池的灵水。”娄道友说,“贫道看此灵草旺盛,定是这秘池作用,想必功效一定不错。”

叶敬酒:“……”

还真是机缘巧合,霉运连连。

叶敬酒扯住不笑的衣领,见俊美少年扭头看过来,叶敬酒磨了磨牙,用手粗鲁遮住少年的眼睛,另只手拉着少年的肩膀,一同沉进了秘池。

骤然被人捂住眼睛的感觉还挺奇妙,不笑没抗拒叶敬酒的手,他一只手臂搂住了少年纤细的腰肢,同叶敬酒一齐向下沉去。

胸前似乎被什么格外柔软的东西抵住了,不笑心下一阵波澜,悄悄睁开眼睛,顺着叶敬酒没捂严实的指缝看了过去。

入眼一片刺眼的雪白。

不笑被刺得眼神一晃,他睫毛抵在少年的掌心上,垂眸向下看去——

圆的。

……圆的?

那又圆又白的东西,随着水波,还会左右波动,格外柔软。此刻抵在不笑的胸膛上,被挤压得有些变形,但依旧能从中看出其本身的曼妙曲线。

一向精于算计、城府颇的家年轻一辈首席,此刻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东西?

叶敬酒……不是男的吗?

眼睛又被粗鲁地盖住,不笑回神,耳根骤然红了。

他抬起手,覆盖少年的手背,缓慢地滚动喉咙。

少年的手不可避免地松了一些。

叶敬酒的警戒达到了极点,他戒备地盯着不笑,尚且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看光了,还在紧张地思索不笑这是要做什么。

然后,他看着面容俊美邪异的少年,抓着他的手背,静静把头扭到了一侧,似乎完全不想看到他。

……倒是帮了他大忙。

叶敬酒悄悄松了口气,池底昏暗,他自然看不出少年的脖颈已经红成了一片,耳根也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仿佛真的是个还未开荤的……纯情少年。

(彩蛋免敲)小师弟被清冷师尊插进子宫,被插尿

“师尊,师尊轻点肏……唔……”

静修殿内,叶敬酒大张着腿,被师尊握住双膝支在肩上,被师尊撞得喉间的呻吟细碎。

穴被大肉棒撑得满当当,龟头在穴内狠狠撞击,叶敬酒抓紧师尊的背,指尖在师尊隆起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快感将他的大脑冲击的七零八乱,穴被撞的不停流水,叶敬酒迎合着师尊的撞击抬起臀部,意乱情迷。

“师尊……嗯嗯……好舒服啊……”

“骚货。”

剑眉星目的男人滚动喉咙,胯下的肉棒在听到徒弟的淫叫后又是撞大了几分。他耸动着腰,大肉棒凶狠地朝湿漉漉的穴里撞击。

直撞得穴顺着肉棒缝隙喷出水来,叶敬酒尖叫着抬起腰部,只想着被师尊肏死在这。

“师尊……肏死我吧呜……我就是师尊的小狗……随便肏……”

男人腹部的阴毛都被淫水喷湿了,他伸出一只手捏着徒弟圆滚滚的奶子狠狠揉捏了几下,公狗腰不停地朝那淫穴里撞击。

叶敬酒被这快感撞得大脑一片空白,他情难自已伸出舌头,翻着眼睛口水流了一地,整个人就像是被肏傻了的婊子。

“嗯嗯师尊别捏奶子……呜呜好疼好爽……奶子要被捏爆了呜呜……”

“骚货,本座身上全是你乱喷的淫水。”

“呜呜就想把淫水全喷到师尊身上……想被师尊肏死嗯嗯……”

叶敬酒边哭便被师尊操着,小肉棒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马眼一直在溢精。他伸出鲜红的舌尖,喘着气握着自己的肉棒撸着,便撸边哭。另一只手捏着自己肿的不像话的骚阴蒂,狠狠揉捏着。

师尊的大肉棒每往他湿淋淋的肉穴里撞击一下,他就用力捏着阴蒂,啊啊乱叫着喷出淫水。

“呜呜好爽好爽……”叶敬酒哭着喊叫,嗓子已然有些哑了。

穴被大肉棒塞得满当当,师尊抽插时,还恶意地撞了撞他脆弱的宫口。叶敬酒立马呜咽了一声,肥穴喷着淫液。

“呜呜嗯师尊……别插子宫……我不想怀孩子……啊恩……”

叶敬酒肚子被顶的凸起了一块,他弓着细腰,捏着自己的阴蒂捏的好不用力。

师尊的大肉棒在他的淫穴里顶来顶去,给他磨的浑身舒爽,恨不得再用力一些。

师尊却冷下目光,他用力撞了一下叶敬酒的宫口,淫液瞬间喷到他的龟头上。他因着快感闷哼一声,又在叶敬酒的耳朵旁留下牙印。

“为何不想怀本座的孩子,你想怀谁的孩子?淩卿的?还是那小畜生的?又或者那魔头的?”

叶敬酒哭着摇头,奶子被肏的乱晃,“我都不想怀……呜呜……师尊别插进来……”

岑澜却没听他的,双手抬着叶敬酒腿窝,便用力往顶了进去。

那脆弱的宫口被鸡蛋大小的龟头狠狠磨撞着,渐渐开了一条口,大鸡巴便顺势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师尊——要喷了——”叶敬酒哭着摇头叫喊着。

他子宫被师尊的肉棒强行撞了进去,又疼又爽,原本宫口被磨的泛痒,此刻也被快速抽插的大肉棒带走了痒意。只剩几乎能摧毁人的快感,将叶敬酒的大脑插得一片空白。

那肥嘟嘟的肉穴在被插进子宫后不停地喷着淫液,原本撸着的肉棒也在高潮到来时射了一股又一股白精,把叶敬酒浇的一片狼藉色情。

“嗯嗯师尊别射在里面……嗯嗯好爽……师尊再用力点……”叶敬酒被插的神志不清,语言混乱。

他清秀的脸上满是淫欲,眼角泛着情热的红晕和泪水,雪白的身躯上布满师尊在他身上留下的指印。插到高潮时,他吐出舌尖,师尊压低身子便同他热吻了起来,鸡巴在肥穴里插得又快又猛。

“敬酒……”许是高潮时,叶敬酒恍惚间听到师尊清冷的声音。

他扭头,师尊便咬着他的鼻尖,从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骚货。”

叶敬酒又羞又气,哭的越发狠,哽咽着叫床。

蓦的,被插的狠了,子宫被抽插的快感抽搐,他弓起腰又喷了出来,穴的尿口竟也因着灭顶的快感颤颤巍巍喷出金黄的尿液。

竟是被师尊插尿了。

(彩蛋免敲)穆脩梦境猛肏小师弟,插进子宫扇奶子捏阴蒂

身下雪白细腰的身躯乱扭,穆脩粗喘着气,朝着那乱晃的小奶子就拍了几巴掌。

“呜呜别,穆脩,你打我奶子好痛……”叶敬酒泪眼婆娑,哭着用手臂试图推开穆脩火热的胸膛,“你起来,我不想和你做……”

“婊子,你今天在寒潭乱扭不就是想勾引我?”穆脩说罢用牙齿叼着叶敬酒的奶头狠狠嚼着,叶敬酒大叫了一声,雪白的身躯直颤,穆脩把手探到叶敬酒的双腿之间,发现穴早就流着骚水,饥渴的要死。

叶敬酒被他摸着逼摇头直哭,“别摸了别摸了,呜呜,我才没有勾引你,你离我远点。”

“离你远点?你看你骚水流了一地,我不把鸡巴塞你骚逼里,你不得痒死在这?”穆脩哑着嗓音,扶着鸡巴就开始蹭叶敬酒肥嘟嘟的穴。

那肥穴蚌肉饱满,龟头从湿缝滑过便喷出水来,穆脩扶着鸡巴重重顶着叶敬酒的骚阴蒂,那阴蒂又红又肿,被龟头重重碾压向里凹陷,电流般的快感激的叶敬酒顿时尖叫起来。

“别磨了!别磨了!痒死了穆脩,骚逼快痒死了呜呜……快点插进来!求你了呜呜!!”

“妈的,就知道你想要鸡巴。”

穆脩轻哼了一声,得意的将高涨的鸡巴顿时撞进骚水直喷的肉逼里,肏的身下的小哭包边哭边喷水,好不快活。

那湿热的骚逼裹得鸡巴又热又涨,他只想用鸡巴狠狠征服胯下这个骚逼,穆脩边肏叶敬酒边打他乱晃的小奶子,直打的奶子上布满青痕的指印才满意地收手。

“啊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爽……嗯嗯……再快点嘛……”那骚货被他操的神志不清,只能伸出舌头大叫着。

穆脩心下快意极了,只道:“真是个欠人肏的婊子,看我不把你给肏服了!”

穆脩挺着腰不停撞动,大鸡巴在叶敬酒的肥穴里狠狠操干,肏的汁水淋漓,小哭包哭着尖叫:“啊啊啊,操得太了!呜呜好爽……嗯嗯……”

那已然被捏的青紫的奶子在雪白的身躯上荡漾,穆脩掐着他细的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腰,抬起叶敬酒的臀便又往里狠狠撞了几分。

大鸡巴在骚穴里肏的又又重,只让叶敬酒爽的分不清东西,只想让男人肏的再用力一点,最好把子宫肏开肏烂,让骚逼爽的直喷水才好。

“呜呜呜穆脩……肏死我吧……爽死了啊啊啊!!骚逼又要喷水了!!”

“妈的骚货!真是欠鸡巴干!”

穆脩被叶敬酒说的眼红,他眉骨绷紧,青筋凸出,以往俊秀的眉眼戾气重,张嘴压下身子便狠狠咬着叶敬酒致命的喉结,又咬又舔,舌尖顶弄那娇小精致的喉结。

他疯狂耸动着腰部,大鸡巴在骚穴里大力开合,狠狠磨过着骚货的骚点,龟头在潮热的甬道里乱撞,越撞越,便是大鸡巴的龟头往里撞着宫口,只把叶敬酒撞得又酸又爽,只觉得快被他肏破了肚子。

“嗯嗯嗯!!又肏到骚子宫了,啊啊啊好爽,快插进骚货的子宫呜呜,好痒好爽!”

“叶敬酒!你看你这幅婊子样!一点也不知羞!”

叶敬酒的小鸡巴向上竖着,马眼的精液却越溢越多,他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小鸡巴想撸动,却又被穆脩狠狠抓着,呵斥道:“不许摸你那小鸡巴!你就是个婊子,只能被我肏射知道吗!”

“呜呜呜……骚货想射,受不了了穆脩……好哥哥……你让我摸一下吧呜呜……”

穆脩被他说得喉头一动,鸡巴又在骚逼里涨了几分,却还是捆着叶敬酒的双手固到上面,“都说了你只是个婊子,只配被我肏射,想射就求我肏的再猛点!”

“呜呜求你,求你穆脩。再狠狠操我……把我的骚子宫也肏开,肏进来……想被你的大鸡巴肏死嗯嗯……”

叶敬酒伸长双腿,缠着男人的腰,挺起腰就让大鸡巴往骚逼里又送了点。

他软乎乎的骚逼里全是水,几乎要把那又大又硬的鸡巴泡发了。穆脩心里破骂了一句,忍住骚穴勾魂的吸力,把骚子宫口给撞开,急着就把鸡巴塞了进去。

“啊啊啊大鸡巴肏进来了!!!好爽呜呜又要喷了——”

叶敬酒又长又白的腿夹紧了男人扎实的腰部,双手胡乱摸着男人的腹肌,只觉得浑身烫的出奇,简直要把脑子也给肏化了。

骚子宫被鸡巴凶猛地撞着,让他尖叫着爽的直喷水,眼泪一直流。穆脩狠狠咬着他的喉结,他害怕得要死,边哭边喷水,一时之间竟是打了哭嗝儿。

穆脩汗全滴到了叶敬酒雪白的身上,那股奶香味裹着腥味让他性欲高涨,却瞧见叶敬酒边哭边打嗝,觉得好笑,手指擦掉叶敬酒眼角的眼泪,“怎么?生气了?”

却又听见叶敬酒反手抓着他的手腕,舌尖舔着穆脩的手指,“呜呜呜嗝……好爽……要、要喷了……”

穆脩变了变脸色,低骂道:“妈的,就不该哄你。真是天生欠操,你骚逼都快给我夹疼了!”

说罢,穆脩再也不管叶敬酒的哭叫,只一心干着那发大水的骚逼,鸡巴操进子宫,淫水直喷,逼里的骚肉软成一滩,骚点也被鸡巴粗壮的根茎狠狠磨过。

如此这般抽插了几百回,穆脩终于是要射了,他挺着腰,大鸡巴往子宫重重撞了一下,精口打开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

叶敬酒爽的直哆嗦,小鸡巴早就被穆脩肏射了,只抓着穆脩粗壮的手臂,在健硕的肌肉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大叫道:“啊啊啊啊啊全射到骚子宫里了!!!要被肏怀孕了呜呜呜——”

“操怀孕?”穆脩咬着叶敬酒洁白的耳朵,低声哼笑了一声,“我还要给你操流产呢。”

(彩蛋免敲)小师弟与魔尊骑乘PLAY,肚子被肏凸起

叶敬酒伸长脖子,绷紧下巴,涨红着脸坐在男人身上,他抓紧男人的衣袖,感受到男人尖利的犬齿抵在自己脆弱的喉结上,吓得呼吸错乱,“魔、魔尊……”

“嘘,不要说话。”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伸出舌头,在少年脆弱的喉结上舔弄,鼻子蹭在少年的耳旁,轻声道:“好好感受。”

从喉结到下巴、从锁骨到胸前的薄乳、接着是肚脐,那色情暧昧地抚摸,只把少年摸得浑身颤抖,他像个娇小的洋娃娃,在魔尊怀里小的可怜,几近被男人的身躯笼罩。两条细白的腿贴在男人腰间两侧,乌黑金纹的面料衬得少年裸露的腿白的发光。

魔尊修长的手指重重穿过少年墨色长发,喉间发出赞叹,“敬酒……你很漂亮。”

他抬起少年的脸颊,盯着那殷红的嘴唇,唇角微勾,便仰面吻了上去。

少年的气味干净,香甜,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去享用这个美味的甜点了。

他握着少年的手腕,引导他摸向了男人高涨的肉棒,那细嫩的手心握着男人的龟头,感受到手心粘腻的性液,男人低笑,如同引诱人堕落的恶魔般,边吻着少年的身体边引诱道:“就这样,很好,敬酒,继续……”

叶敬酒敛下眼眸,浓密睫毛一眨一眨。他脸颊通红,感受着男人细密的吻和手心鸡巴的弹跳,只觉得穴顿时流出淫水,隔着布料将两人的接头打湿。

“魔尊的鸡巴好大……”叶敬酒咬着嘴唇轻轻说。

男人沉沉笑着,奖励般吻了吻少年的眉心,“骚穴痒了吗?敬酒。”

“嗯……”

“那便自己坐上去吧,乖孩子。”

如同魔怔一般,叶敬酒便真的这么做了。他熏红着脸,眼睛水雾弥漫、闪着情动的光,挺直腰背,一只手握着魔尊炽热滚烫的大鸡巴,对准止不住往下滴水的骚穴逼口,便缓缓坐了下去。

“唔……大鸡巴撑的骚逼好满……”

饱满的龟头缓缓插进湿热的骚穴内,叶敬酒只觉得自己又痒又紧的逼口被男人的大鸡巴逐渐撑开,往里插的时候磨过骚点,他便软了身子止不住地倒在男人怀里,声音呜咽中透着奶气,冲男人撒着娇,“魔尊,受不了了,骚逼好痒,你插插敬酒吧……”

不笑却没同意,他将少年掉落的发丝缕到耳后,耳鬓厮磨舔过少年的耳骨,哑声道:“不行,中途放弃可不是个乖孩子哦。”

“本尊要看到敬酒自己坐在鸡巴上动,知道吗?”

“呜……敬酒知道了……”

叶敬酒抖着呼吸,骚穴已是湿的不能行。他双手环着魔尊的脖子,微薄的小奶子挺翘,难耐地蹭着魔尊胸膛前的衣领,腰努力向下塌,试图把那昂扬挺立的鸡巴吃到底。

鸡巴将骚逼口撑的越来越大,逼口两侧的肉也因鸡巴的粗长撑的近乎撕裂发白,却还恬不知耻地流着骚水,被大鸡巴堵在了骚穴里,将鸡巴泡的暖洋洋的。

“啊,好舒服……魔尊的大鸡巴又热又硬,插得好爽……”

叶敬酒蹭着男人的下巴,如同小奶狗一般黏黏糊糊地贴在男人身上,腰部却跨坐在男人身上不停地摇晃,上下吃着那油光发亮的鸡巴,只把交合插得水渍作响,格外淫荡。

不笑垂下眼眸,幽的瞳孔下燃烧着无尽的欲火。

这小东西发起骚来,竟让他也有些忍不住。

香软的舌头傻乎乎地凑了上去向自己索吻,不笑勾起唇角,捧着少年情欲中透着茫然的脸,低头吻上了少年的唇。

舌尖相缠,少年被自己吻得几乎喘不过气,不笑将少年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少年的头发,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乌黑的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怎么这么可爱,小东西?”

叶敬酒却晃不动腰了,大鸡巴插在骚逼里却晃不动,他心急的厉害,只想让大鸡巴好好把骚逼里狠狠操弄一番,最好把骚逼插得骚水四溅,狂喷不已。他被魔尊抱在怀里,鼻尖满是男人安心的气味,撒娇道:“呜摇不动了…魔尊…骚逼好痒,魔尊用大鸡巴给我止止痒嘛……”

“又撒娇耍赖,真是个坏孩子。”叶敬酒听到头顶无奈的声音。

男人似乎妥协,大掌掐着少年纤细的腰肢便抬了起来,本将骚穴插得满当当的鸡巴也顺势出去了一半。叶敬酒立刻不乐意了,抓着魔尊的衣领直摇头,“不行,大鸡巴……我要魔尊的鸡巴……骚逼离不了大鸡巴……呜……”

“敬酒怎么这么心急?别着急,本尊这就给发骚的小东西止痒。”不笑低笑,胸腔因为愉悦震动,他将少年向上腾空,一直到鸡巴只剩个龟头还卡在逼口,便松了手,少年一瞬间又重新坐了回去,鸡巴瞬间将那骚逼插到了底,直把骚货的子宫口狠狠撞了一下,“给你肏爽。”

“啊啊啊啊啊!!!要高潮了~~骚逼好爽啊啊啊——”

大鸡巴猛地插进骚逼里,快感以倍叠加极速涌上身体,骚逼一瞬间喷出淫水,随着男人猛烈的抽插向外泄着,滴在地面上满是淅沥沥的水声。

叶敬酒绷直脚尖,眼睛向上翻着,舌头也吐了出来一副痴态,“啊啊啊!!!魔尊的大鸡巴要把骚货插死了啊啊啊啊啊!!!”

“骚东西……”男人叹息。

不笑耐心地抚摸着少年的发丝,看这小东西已被自己肏的痴态尽显,愉悦的将鸡巴往湿热的骚逼里猛肏。那骚逼如同旋涡一般紧紧吸着不笑的鸡巴,穴肉甚至包裹着龟头的冠沟如同小嘴一般又吸又缩,将不笑的鸡巴伺候得分外爽利。

“敬酒真该脱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求路过的人都去肏你,看你这幅骚透了的模样。”

叶敬酒被不笑说得又是逼口一缩,骚穴猛喷出水来,那子宫口也被魔尊说得瘙痒难耐,摆着腰臀便用子宫口去磨魔尊的大鸡巴,“不行……嗯……骚货只能被魔尊操……”

“这话敬酒怕是对每个操你的人都说了一遍吧。”察觉到少年又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不笑便知道这小东西怕是骚逼里的子宫口也痒了,他坏心眼地用龟头去撞那窄小发骚的子宫口,直把那撞得软成一滩,全不肯依从少年的心愿插进去,“不诚实。”

“本尊再问你一遍,小东西,想不想被路人操进子宫,把你肏尿射你一脸精水?”

叶敬酒却直晃着脑袋,哪怕被魔尊说得骚逼又痒了,也不答应:“不想,敬酒的骚逼只能让魔尊操……被、被不笑哥哥操——啊啊啊啊啊!!!插进子宫了呜呜呜!!!”

“哥哥?小东西。本尊可比你大了几百岁,也真说得出口。”不笑哼笑。

他话虽这么说,鸡巴却在骚逼内又胀大几分,显然是情动了。那大鸡巴在少年的话刚落口便狠狠撞进了少年的子宫,鸡巴在那团子宫内如同打桩机般奋力猛撞,直把骚子宫操成了鸡巴套子,平坦的腹部也被顶出了一个鸡巴模样。

“啊啊啊!!!大鸡巴肏的骚货好爽呜呜呜!!骚子宫要喷水了啊啊啊!!!”叶敬酒抓紧男人的衣领,口水流了一领子,便伸着舌头喘着热气,小鸡巴高翘,被男人活活肏射了。

好爽,叶敬酒快爽死了,鸡巴把子宫肏的又满又涨,子宫口也被肏的松弛,却依旧贪婪地吸着大鸡巴粗壮的茎身。

不笑呼吸已是粗重,那骚子宫吸得他鸡巴再也忍不住,当即撕下了那副矜持的表皮,凶悍的兽性本能让他俊美邪异的面容显得狰狞。

他长发落在少年的脖颈里,鸡巴狠狠猛肏着不断喷着淫水的骚逼和子宫,直直撞得骚子宫全然松弛,再也吸不住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骚子宫被魔尊肏的好爽!!!要被哥哥操废再也不能用了呜呜呜——”

“还叫哥哥?”

不笑鬓边的青筋凸起,鸡巴操着子宫,复而猛撞了几下,便将又浓又烫的白精射在了骚子宫里,只把小东西肏的淫叫,软软倒在他的身上,全然没了力气。

不笑鸡巴还插在小东西的子宫里,他单手扶着少年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些,那浓厚的白精便顺着缝隙从子宫溢了出来。

性欲得到纾解的魔尊大人很是放松,却依旧不肯放过叶敬酒,他懒洋洋地抬起小东西的下巴,问道:“哥哥?”

叶敬酒眨巴了两下眼睛,亲吻着魔尊大人微凉的嘴唇,软乎乎道:“……情哥哥。”

(彩蛋免敲)大师兄惨遭穆脩ntr,言语侮辱

“大师兄,你还要看吗?呵。”

被锁仙绳束缚,分神以下的修为绝无逃脱的可能。

穆脩把不断挣扎的少年牢牢锁在怀里,他强硬地将叶敬酒的大腿掰开,对着一脸阴沉的大师兄。

美人盛怒再好看不过,穆脩却没把目光多投给燕淩卿一秒。

他哼笑着把下巴抵在叶敬酒脖颈,鼻尖埋在少年的脖颈嗅了一口,“叶敬酒,你说你都多大了,个子容貌一点不变也不说,连奶味还同从前一般骚得厉害。”

“放开我!穆脩!你这变态!”

叶敬酒涨红着脸,被身材高大的男人拢在怀里,不断揉捏着胸前的奶子。他被揉得起了反应,羞恼得厉害。

面前就是心爱的大师兄,叶敬酒却看都不敢看,只敢抓着男人粗壮的手臂狠狠咬着,便是用力将男人的手臂咬出了血,他胸前揉捏的大掌一点不曾迟疑。

“混蛋……别揉了……”

穆脩舔了舔唇瓣,大师兄阴沉的目光让他格外的兴奋,怀里的少年更不断挑拨着他的神经,“我都肏了你多少了,叶敬酒,装什么纯?也就在大师兄面前你哭得厉害,不然早求着我——”

“穆脩。”美人低哑着嗓音打断了他。

燕淩卿的杀意浓郁,穆脩身体一僵,转瞬间又松弛下来,“大师兄,你这般训斥我也没什么用,发骚的又不是我。”

他将双腿大开的少年抬得再高一点,直到骚穴被燕淩卿看得清清楚楚,穆脩用手掌揉着少年不断流水的逼口,他手修长好看,手指骨节稍宽,便是一只手指插进逼口,少年挣扎的身子颤了一下,“唔——”

“看到叶敬酒流的水了吗?大师兄。”穆脩把手指全部插进少年的逼肉里,在燕淩卿阴沉的注视下肏的逼水四溅。

“啊……别插了,穆脩……混蛋……呜……大师兄,别、别看了……求你……”

怀里的少年克制不住地呻吟,浑身都因快感透着粉红。

穆脩一副得逞了的模样,他洋洋自得,为了挑拨燕淩卿的神经,一手揉捏着叶敬酒的奶子揉的乳肉从指缝里爆出来几近变形,另只手肏着叶敬酒的骚逼,手快地肏出了残影。

“嗯——哈……不要!”

这样的攻势下,怀里的少年很快骚穴一阵抽搐,吸着穆脩的手高潮喷水。他瘫在穆脩的怀里,眼角全是羞愧的泪水。

大师兄还被绑在那看着他,他怎么能……

大鸡巴抵在叶敬酒高潮过还在剧烈收缩的逼口那,穆脩嗤笑,龟头便对准逼口插了进去,“大师兄,今天就给你看看叶敬酒的婊子样。”

“可别对我……生气啊。”

那逼口又紧又窄,穆脩的鸡巴往里插的时候那逼口被撑的两侧发白,逼口裹着鸡巴剧烈收缩,边隙溢出透明的淫液。

“叶敬酒,你看你骚得,鸡巴刚插进去一点就骚逼开始吸。大师兄在这看着,激动成这样啊?”

穆脩低声笑着,叶敬酒又羞又恼,哭的用拳头直锤穆脩的大腿。

穆脩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反而挑衅道:“叶敬酒,你到底要不要我肏啊?锤的软绵绵的,被我鸡巴肏的一点力气也没了?”

“穆脩!你……滚唔……别往里插了!”

叶敬酒喘着气,拼命想挣脱,可那鸡巴嵌在骚穴里的快感让他转瞬没了力气,他在穆脩怀里不断挣扎,那力气跟只小猫在撒娇没什么两样。

穆脩舔舔唇瓣,在大师兄阴沉的目光下将鸡巴瞬间贯穿叶敬酒的骚穴,怀里的人一下子绷直了身体,清秀的脸意识恍惚,咬着下唇脚趾蜷缩,一副被鸡巴肏到爽了的婊子样。

“哈……大师兄,你看看,这可不是我让叶敬酒这样的。”

穆脩摆动腰,他鸡巴捅到哪,哪边的骚肉就开始疯狂喷水,被鸡巴撑到极致的逼口溢出的骚水随着摆动向前溅,不时还能溅到燕淩卿的衣衫上。

“实在是因为他被肏的时候,那副样子……就是个婊子啊。”

穆脩咧开嘴,和燕淩卿对视时,眼里浓烈的侵占欲令他看起来格外狂妄,“你看叶敬酒,边哭边自己动腰吸着我的鸡巴,要不是大师兄你在这,他早就哭着求我再往里肏了,恨不得让我把他的子宫给肏烂。”

“呜……别说了穆脩……混蛋……别说了……”

叶敬酒被穆脩的鸡巴插到了骚点,身体的快感几乎要磨灭他的理智,可心爱的大师兄就在眼前看着,他边羞愧难耐,边忍不住身体的快感摆动屁股,让穆脩的大鸡巴再往里面肏肏。

明明大师兄那么生气,可他被肏的一直喷水,叶敬酒被大师兄阴沉的目光盯着,骚穴的反而更加空虚瘙痒,他指甲抓着穆脩的大腿,神情痛苦又愉悦,不知是该让他继续还是停下。

实在是……太舒服了……

“嗯……哈……”

穆脩感受到了裹着鸡巴的骚穴一个劲地吸他,知道这是叶敬酒开始犯骚了。他不由得更加得意,他两只大掌掐着叶敬酒的大腿根,大鸡巴向骚穴抽插,那龟头磨过骚点顶在叶敬酒的宫口上,这婊子又激动地喷起水。

穆脩忍下想要贯穿叶敬酒子宫的欲望,他还没刺激够燕淩卿,怎么可能轻易让这婊子满足。

“大师兄插过叶敬酒的子宫吧?我也插过,那真的软的要死,跟肏一团软肉似的。鸡巴往里一肏就喷水,便是鸡巴还没射精,这骚货就要把子宫里喷满淫水了。”

穆脩顶着叶敬酒的宫口,在大师兄面前磨着这骚货的宫口,直到叶敬酒哭得喘不过气,逼口那喷的全是淫水,就连穆脩的囊袋都被那淫水喷的亮晶晶的,穆脩还是只磨着不进去。

叶敬酒都快被他磨的没任何理智了,怕是大师兄在这看着,他都要求穆脩要插进子宫里了。

燕淩卿嘴角向下,眼神冰冷,杀意浓郁。若不是锁仙绳束缚着他,穆脩只怕眨眼间就人头落地了。

燕淩卿知道穆脩打得什么算盘,无非让他知道叶敬酒就算再喜欢他,可也受不住别的男人的奸淫,让他知道叶敬酒并非他一个人不可,就算是叶敬酒一直厌烦的穆脩,也会哭着求穆脩肏他。

穆脩一点也不害怕燕淩卿,他舔着叶敬酒的耳根,那浓郁的奶香直往鼻子里窜,他哼笑着,“喂,叶敬酒,要我插进子宫吗?啊?”

怀里的少年被他操的浑身都软成一滩,穆脩以为他要认输,叶敬酒却还是抖着身子摇头,“……不要……哈……不要插进子宫,出去……拔出来……”

“啧,大师兄在这你就有包袱了?”

穆脩眼睛一沉,狠厉地向宫口一顶,将那宫口瞬间顶开一个洞,怀里的少年顿时咿咿呀呀喷起来水,穆脩沉声道:“让不让肏?嗯?”

“哈……不。不要,你滚……死变态……”

明明被肏的浑身都抖着喷水,叶敬酒却还是哭着拒绝穆脩的进入。大师兄的目光好像变得讥讽,穆脩面皮顿时有些挂不住。他凶狠地将鸡巴一下又一下顶在叶敬酒的宫口上,把那宫口插得开了一个鸡巴洞,再也合不拢。

穆脩阴沉着脸,灼热的鼻息打在叶敬酒的脖颈上,逼问道:“让不让肏?嗯?叶敬酒?大师兄就这么宝贵?都不让我肏你子宫了?”

怀里的少年被他鸡巴肏的说不出话,只呜咽着流泪,就是不肯同意。大师兄望着叶敬酒,目光未曾分给穆脩一丝一毫,好似穆脩在他眼里就是叶敬酒的人形鸡巴棒一样。

穆脩磨了磨牙齿,不再等待叶敬酒的同意,他鸡巴对准宫口用力肏到了底,鸡巴全然埋在了叶敬酒的骚逼里,只剩囊袋露在外面拍打着叶敬酒雪白的屁股。

“啊——插进…去了!穆脩……哈……出去……”

叶敬酒的奶子都被穆脩肏的乱晃,骚逼水四飞溅,有的甚至溅到了大师兄的脸上。美人五官邃,白玉般的脸上溅上几滴淫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双桃眼望着视线里咬着下唇、满脸红晕的小师弟,目光愈发沉。

穆脩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便是觉得自己愈发像个按摩棒似的,他一只手掌捂住叶敬酒的眼睛,不让他再乱看燕淩卿,待燕淩卿的目光缓缓移动与他对视,穆脩磨了磨牙齿,冷声道:“这婊子是我的。”

“大师兄,别他妈以为你破了叶敬酒的他就属于你了。”

说罢,他再也不管叶敬酒的哀求,鸡巴在叶敬酒的子宫里抽插得又猛又快,那宫口卡着他的鸡巴,被他肏的痉挛,他也未曾停下。

为什么看不到我啊,叶敬酒。

明明都被肏的离不开老子的鸡巴了,怎么大师兄一在,就让我滚了?

凭什么?他不就比我先早来了……一会儿吗?

“你是我的,叶敬酒。”

穆脩张嘴咬着叶敬酒细嫩的脖颈,那被他咬出了血丝,少年疼的大叫,他还是不肯放嘴,直到脖颈的牙印陷了进去,他掐着叶敬酒的下巴,撕咬着叶敬酒的嘴唇。

待鸡巴的精液射在少年的子宫里,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穆脩在叶敬酒耳边沙哑说着,如同一个从别人手里抢到了珍宝的恶徒一般,“你这婊子只能是我的。”

穆脩再也没了在燕淩卿面前上演活春宫的心情,他用自己的外袍盖住了少年的身体,抱起尚在高潮里沉浸、浑身抽搐的少年离开。

路过燕淩卿时,他恶劣地一脚把燕淩卿踢在地上,脚踩在燕淩卿骨节分明的手上,用力撵着。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穆脩居高临下道,“大师兄,是我赢了。”

(彩蛋免敲)和师尊大师兄3p 争风吃醋

灵泉

叶敬酒双腿缠着师尊的腰身,搂着男人的脖颈,他仰头,身体承受着男人凶猛地撞击,“嗯……师尊,轻、轻点,太重了……”

“疼?”

师尊低头,掐着叶敬酒纤细的腰身,鸡巴在少年的肥穴里凶猛进出。明明少年求着慢下来,岑澜却丝毫放慢的迹象都没有。

他知道叶敬酒口是心非,嘴上说着慢,穴却裹着鸡巴吸得更紧了些。龟头磨蹭宫颈时,把叶敬酒蹭的枝乱颤,雪乳晃个不停。

果然,叶敬酒被师尊这么问却贝齿轻咬,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唔……舒服、师尊的鸡巴插进骚穴里,敬酒好舒服……”

简直舒服透了。

心被师尊的大鸡巴来回抽插,又凶又猛,龟头撞在心上直让骚逼往外冒水,密密麻麻的快感电流般涌上。

肥穴泡在泉水里,被鸡巴插得阴唇软烂外翻,贴在大腿根两侧。灼热的泉水顺着逼缝流进去,烫在骚逼里让逼肉受不住地收缩,爽的他只想浪叫。

叶敬酒搂着师尊的腰,雪白的蜜桃臀透着粉红,被师尊的大掌托着。

叶敬酒摆着腰身,只觉得被师尊的鸡巴插的后边也空虚的厉害,他止不住收缩褶皱,鼻尖蹭着师尊的脖颈,撒着娇:“后边,后边也想要……师尊……”

不等师尊回答,叶敬酒就瘙痒难耐地想用手指解痒,谁知手指还没碰到,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叶敬酒的手腕。

叶敬酒困惑地侧过头,身后蓦地覆上一具温热的躯体,温润的嗓音响彻在叶敬酒耳边,“敬酒的骚尻痒了,是不是?”

“大、大师兄……哈……”叶敬酒羞意上头,不知师兄怎么到了灵泉。

他羞得厉害,把脸埋在师尊的胸膛上,呐呐道:“大师兄怎么在,嗯——师尊……哈……”

话还未说完,骚逼里的鸡巴忽然加快了速度,龟头撞在叶敬酒的宫口上格外迅猛,不过几下就将宫口撞得松弛,开了一个小口。

“啊……师尊撞得宫口好酸……好爽……”

叶敬酒顿时爽的失了神,他搂紧师尊的脖子,奶子蹭在师尊冰冷的胸膛上,奶尖酥麻的快感令叶敬酒蜷缩起脚趾。

身后那具温热的身躯搂紧了叶敬酒,坚硬火热的鸡巴蹭着叶敬酒不停收缩的后穴。那屁眼饥渴的厉害,龟头方抵在褶皱,便急不可耐地吸着龟头,试图引诱鸡巴撞进来。

“敬酒,想让师兄插进去吗?”

燕淩卿的嗓音格外温柔,诱哄着被肏的失了神的小师弟。

“嗯……想,想让大师兄插进去……”

燕淩卿勾唇,他抬眸,与师尊清冷的眼眸对视。四目相对时,燕淩卿毫不退让。

若论顺序,师尊也不过在他之后。

他是拥有小师弟的第一个男人。

何况,若不是师尊故意引诱敬酒,又怎么会……

师尊移开了目光,燕淩卿也收回了视线。他们在无声之中达成了共识,燕淩卿扶着鸡巴,缓缓磨着不停收缩的后穴,温声道:“敬酒,大师兄要插进去了。”

“嗯……”

燕淩卿亲吻着少年的耳朵,他边舔弄着洁白如玉的耳垂,狰狞的鸡巴在少年的默许下缓缓插入。

后穴要比前面的穴更加紧致,燕淩卿刚刚顶入些许,龟头没入骚尻,甬道就紧紧吸附着鸡巴不停蠕动,紧致的吸力让燕淩卿沉下了眼眸。

“唔……大师兄、哈、快一点……”小师弟红着耳根,冲他撒娇。

明明骚逼正被师尊的鸡巴抽插的喷着水,小师弟却依旧饥渴难耐地冲燕淩卿摇着屁股,屁眼收缩个不停,恨不得让燕淩卿立刻就将鸡巴狠狠撞进屁眼,好好解了骚尻的痒。

小师弟的屁眼又紧又嫩,龟头挺进的时候肠壁吸个不停。饱满的龟头过大,卡在肠壁中间被吸得进退不能。

燕淩卿被吸得鸡巴在骚尻里又胀大几分,欲望上头甚至想直接横冲直撞插进屁眼,去狠狠碾磨那块粟子般的软肉,将那块小小的前列腺插得肿胀几分。

他额头青筋直跳,温润的嗓音沙哑,“骚尻太紧了,敬酒,放松一些。”

“嗯……放松不了,师尊、师尊又往宫口撞,啊,师尊别撞了……”

小师弟闷闷的声音透着哭腔,边哭边搂着师尊摇着屁股,嘴里说着不要,却迎合着师尊鸡巴对宫颈的撞击,想让大鸡巴立马插进子宫里在这团软肉内肆意抽插。

燕淩卿听的欲火高涨,性欲和心中的占有欲作祟,他手掌带了几分力度,重重拍在小师弟雪白的屁股留下微红的掌印,低声道:“听话,放松。”

“呜……师兄别打屁股了,后面痒死了……”

叶敬酒被打得直哭,他摇着屁股,听着大师兄的话试图放松屁眼。

可每每想要放松时,师尊的大鸡巴就往宫颈上直撞,鸡蛋大小的龟头碾压着脆弱的宫口,甚至分明已经浅浅插进了子宫里,又快速抽出。

龟头往外拔时卡在宫颈上拽着子宫往外走,在子宫被拖拽到极限时龟头从子宫脱离,如此来回反复,叶敬酒爽的压根忘了身后还有大师兄,只一个劲浪叫着,让师尊把鸡巴往子宫里撞得再狠一点。

“啊啊,师尊,师尊,大鸡巴多撞撞子宫,呜呜骚逼好痒,师尊再用点力嘛……”

叶敬酒双眼迷离,蹭着师尊的脖颈胡乱亲着,放软了声音撒着娇。

下巴被人抬起,叶敬酒哭红的眼睛同师尊对视,清冷俊美的师尊在此刻被他拉下了神坛,眼底沉着欲火,冷淡地问他:“想要?”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冷,叶敬酒无端有些害怕,他轻咬下唇,刚要开口。后穴的鸡巴突然尽根粗暴地撞了进去,竟是不等叶敬酒放松强硬地插进了骚尻。

那鸡巴不等叶敬酒适应,便大刀阔斧地插了起来,粗壮狰狞的柱身磨着甬道的骚肉,不过几家就将叶敬酒插得失了神。

他搂紧师尊的脖子,奶子在师尊冰冷的胸膛乱蹭,两个骚穴都被鸡巴填满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淫叫,全然丢了羞耻心,“啊,哈……呜,屁眼被大师兄的鸡巴填满了,哈……”

“嗯……师尊的大鸡巴也好粗好大,撑的逼口好酸,大鸡巴撞得子宫好舒服……”

清秀的少年不知廉耻地浪叫,将师徒二人的欲火够得愈发猛涨。

燕淩卿鸡巴狠狠撞着少年的屁眼,屁眼因为强烈的快感发骚的流着水,那团软软的骚肉一旦被硕大的龟头撞上,少年立刻抖着身子,屁眼和骚穴一同喷出水,身前的小鸡巴也是越翘越高,被撞的马眼溢出白精。

隔着一层薄肉,燕淩卿的鸡巴感受到小师弟穴里抽插的那根鸡巴。那鸡巴在发了大水的骚逼里插得凶猛,逼口被粗大的鸡巴撑的泛白,逼肉也被抽的翻了出来,汁水淋漓。

燕淩卿听到师尊沙哑着声音评价小师弟,“骚货,不知廉耻。”

那插在骚逼里的鸡巴随着男人话音落下,再也不逗弄叶敬酒的宫口,大鸡巴狠狠撞进早就被他肏的松弛的子宫口,闯进了那团柔软的子宫里。

“啊——被师尊的大鸡巴插进子宫了,子宫好酸呜……好爽,哈……”

师尊的公狗腰同打桩机一般快速挺动,将那粉嫩软烂的逼口插得全是白沫。燕淩卿纵使不看,也知道小师弟的肚子早就被师尊撞得凸起一块鸡巴形状。

燕淩卿不甘示弱,丢下了以往在小师弟面前那副温润谦谦公子的外皮,同师尊一般撞击着小师弟的骚尻,那屁眼即使被鸡巴撞得流出骚水,依旧紧的要死。屁眼的前列腺被他鸡巴磨的肿大,甬道被那致命的快感刺激的不停收缩,恨不得将大鸡巴狠狠榨干,将那灼热的精液灌进屁眼。

“呜呜屁眼被大师兄插得好舒服,呜……大鸡巴再撞撞敬酒屁眼里的骚肉,呜,好爽,被插的好想尿尿……”

“小师弟……”

燕淩卿听叶敬酒淫荡的叫床听得青筋直跳,他呼吸乱了几分,附在叶敬酒耳边,哑声问:“师尊和大师兄的鸡巴,你更喜欢那个?”

更喜欢……哪个?

叶敬酒呜咽,想说自己都喜欢。

前后两个穴都被鸡巴充实,插得淫水四溅,快感将叶敬酒的理智麻痹,他喘着气哼着,感受着子宫被师尊的鸡巴肆意蹂躏,将小腹撞得抽搐发酸。鸡巴将柔嫩的子宫几乎要捣成一团烂肉,子宫内敏感的肉壁被龟头剐蹭,将子宫撞得喷水。

后面的骚尻也是,师兄将鸡巴凶猛地撞到腔口,腔口几乎要被撞开的恐惧和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挣扎,却又在大师兄将龟头碾压前列腺时绷直了身子,肉棒被插的快感横飞朝外溢精四溅。

“敬酒,说话……”大师兄在他耳边催促,“师尊和师兄的鸡巴,你更喜欢哪个?”

大师兄……是大师兄在问他。

叶敬酒心中生出一股羞意,他被师尊的鸡巴几乎撞得扶不稳身子,泉水波荡起伏,回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水流声。

师兄在后面稳着他的身体,掐着他的腰在他体内驰骋,每每朝里撞击时,巨屌全数撞了进去,只剩鼓鼓的囊袋留在外面,将他雪白的屁股拍打得啪啪作响,透着肉欲的粉红色。

喜欢,喜欢哪个鸡巴?

师尊的鸡巴冰凉,水灵根相性导致他与师尊在交合时也会有水乳相缠的愉悦,冰冷的阴茎撞进火热的子宫里时,剧烈的温度差甚至让叶敬酒产生出被冰冷的异物猥亵的异样快感。

师尊的身体也格外冰冷,奶子蹭在师尊坚硬的胸膛上冰凉的触感激的叶敬酒忍不住嘤咛,裸露在外的穴也会被师尊的囊袋拍打得烂红。

大师兄的鸡巴稍弯,在屁眼里撞击时龟头会在里面打圈,鸡巴后退时会勾住骚尻里的骚肉,龟头顶部的沟壑碾在那块凸起的骚肉上时,敏感的前列腺被碾压的快感冲昏头脑,屁眼被那快感刺激的直喷淫水,犒劳着鸡巴辛勤的耕耘。

“啊,哈……都好舒服……不管是师尊的,还、啊、还是大师兄的大鸡巴……肏,肏的敬酒都好舒服呜……”

叶敬酒哭着摇头,竟是不肯回答大师兄的问话,朝师尊的怀抱凑近了一些,“讨厌……大师兄,不要问……问这种话……”

师尊来者不拒,感受到少年的依恋,清冷的表情居然缓和些许,他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拢着少年,肌肉线条隆起,淡声道:“淩卿,莫问了。”

燕淩卿抿唇,一双美眸沉下去,丝毫没想到一向口口声声说着只爱他的小师弟竟然主动朝师尊的怀抱投了进去。

他没有理会师尊的警告,掐着少年的腰将小师弟拽回来些,看不得小师弟同师尊粘的那么紧,连那对小奶子都被挤压的变形。

他揽过少年的腰,手抓着小师弟早就被碾红的奶子,下身仍没停止在骚尻里撞击,低声问:“讨厌师兄?嗯?”

“呜师兄别捏奶尖了,哈好爽……嗯,不、不讨厌……”

叶敬酒呜咽,自己快被师尊和大师兄的鸡巴撞傻了,前后的小穴都被撑的发白,嫩红的骚肉外翻,被插的咕啾流水。

师兄却生了气,鸡巴在屁眼里一下比一下撞得狠,直肠腔都被龟头强行塞了半个进去,慌得叶敬酒直连忙求饶,“呜,敬酒……敬酒错了,最喜欢大师兄了嗯……求求师兄,轻、轻点,屁眼被撞的好酸呜……”

他这边还没安慰好大师兄,又把师尊惹恼了。

“啊——师尊,师尊、哈……疼呜、子宫被大鸡巴撞得好疼嗯……”

那捣在子宫里的鸡巴骤然加速,直把子宫快速捣成了一团烂肉。囊袋拍打的逼口啪啪作响,肥厚的阴唇被肏的熟烂外翻,几乎被肏的贴在腿根,阴蒂被师尊的阴毛扎的又红肿了几分,爽的叶敬酒浑身痉挛。

“只喜欢淩卿?”师尊清冷的声音沙哑,“不喜欢本座?”

“啊,哈……喜欢、喜欢师尊……呜,子宫被肏的爽死了哈……”

叶敬酒爽的眼睛翻白,舌尖都吐了出来,活活被肏出了一副婊子淫荡样,“不管是大师兄还是师尊、哈啊,鸡巴都插得小酒好爽……再、再继续肏嘛,求求师尊、哈、师兄了……”

这幅婊子样刺激得两个男人呼吸都沉重了起来,他们各自在骚穴里冲刺,鸡巴撞得又猛又快,爽的小婊子口水乱流,自己淫荡地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弄。

燕淩卿被那骚尻裹得马眼发酸,肠壁的凹凸不平的肉纹裹着鸡巴吮吸得好不用力,让他只想把小师弟肏的再淫荡些,直到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屁眼里,留下他的精种。

心中的不快让燕淩卿沉着郁气,他不再顾及小师弟的哀求,每每将鸡巴直直撞进屁眼,将那腔口撞得合不拢,肠肉被粗壮的鸡巴带出去,几乎被燕淩卿肏的脱肛。

燕淩卿咬住叶敬酒的后颈,像是野兽交配那般宣示着自己的交配主权,牙齿磨着叶敬酒柔软的后颈。

但他最终没舍得贯穿后颈的软肉,只轻轻用犬齿咬了一下,留下一点鲜红的印记,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看着淫态毕露的小师弟,低声道:“……小骗子。”

口口声声说着最喜欢大师兄,最喜欢他,却还是同师尊愉悦的交媾。

……不止是师尊,还有那些人。

一个二个,都来抢敬酒。

他的敬酒。

燕淩卿渐渐失控,心中的嫉妒让他没了分寸。小师弟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哀求被撞成了碎片,肉棒被燕淩卿撞得高潮射出了精,屁眼也早早高潮喷出淫水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可男人丝毫缓慢的迹象都没有,反而愈加凶猛,肠壁发出不堪重负的咕啾声,被庞大的性器撞成了烂肉。

“呜呜,真的要被肏死了……屁眼、屁眼要被大师兄的鸡巴肏废了……”

小师弟的哀求没让燕淩卿有半分动容,他心里沉着郁气,自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当小师弟是心里喜欢,嘴上说着不要。

他魔怔,师尊却没继续纵容着他。

岑澜将怀里哭个不停的少年搂着,施了道咒入了燕淩卿的眉心。他望着原本满脸阴郁的爱徒表情僵住,眉间的郁气渐渐消散,抿唇抬眼同他对视。

“师尊,我……”

“静心,若再这样下去,你入魔只是早晚的事。”

“……是。”

燕淩卿垂眸,到底没有质问师尊到底他是因何入魔。

若不是师尊监守自盗,他又怎么会如鲠在喉,直到现在还会气急攻心,有隐隐入魔的迹象。

小师弟的骚尻被他操的骚肉带了出来,屁眼缝隙全是淫水,裹着鸡巴翕张蠕动,穴眼不堪重负,周围的肉被粗壮的鸡巴撑的几乎没了颜色。

……今日确实过分了些。

燕淩卿抿唇,想要安抚小师弟,小师弟却被今日凶狠的他肏的害怕,抽噎着扑进师尊的怀里,只留雪白的背和被掐的青紫的细腰对着他。

“敬酒。”燕淩卿轻声说,“原谅大师兄好不好?”

小师弟脑袋动了动,却依旧不肯面对他。燕淩卿垂眸,鸡巴在骚尻里缓缓抽动,九浅一将骚屁眼肏的饥渴地蠕动起来。

“原谅大师兄,好不好?”

小师弟果然被折磨的受不了,明明小腹还凸着师尊的鸡巴,却饥渴的摇着屁股要燕淩卿继续肏肏犯骚的屁眼,“呜……好,好,我原谅大师兄了呜……”

“……那就好。”燕淩卿将叶敬酒的头侧了过来,看着泪眼婆娑的小师弟,蹭了蹭少年泛红的鼻尖,“敬酒永远都不要讨厌大师兄,知道吗?”

“嗯,嗯,对、对不起,大师兄……”叶敬酒拉住师兄的手臂,抽噎着点头,“我不讨厌大师兄,一点也不讨厌……”

两人情告白,一旁的男人却黑了脸色。鸡巴在子宫里重重顶了一下,把少年撞得重新乱了头脑。

“啊,师尊的鸡巴又撞了,鸡巴好冰、呜,好爽,肏的小酒好爽……”

“敬酒,”师尊冷着嗓音问他,“喜欢本座吗?”

又、又来了……

叶敬酒欲哭无泪,被顶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场性事激烈香艳,直到最后,师尊和大师兄在里面各自射出了精液,浓稠的精液射进骚穴,将屁眼和骚逼射的格外充实。

又到后来,师尊和大师兄换了体位,大师兄将鸡巴撞进骚逼里,微弯的龟头将骚逼的子宫碾压的稀烂,抵着师尊的精液在子宫里又射了进去。

师尊同样如此,将本就被肏肿的那块粟肉重重碾压,爽的屁眼直喷水,肉棒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剩下一点尿被插的断断续续从马眼泄了出来。

叶敬酒哭着尿到了大师兄的腰腹上,对他连忙道歉,自己却委屈的不能行,眼泪直往下掉,被大师兄连忙抱着哄着。

原本散发着淡香的泉水早早被腥甜麝香的气味覆盖,泉水表面被这激烈的性事荡的四波澜,丝毫没有遮掩住肉体拍打的响声。

直到黑夜降临,少年的原本清亮声音都嘶哑的说不出话,这场性事才最终停了下来。

岑澜将疲惫昏睡的少年抱在怀里,燕淩卿走在他身侧,看着小师弟的睡脸。

“今日测了吗?”师尊问他。

燕淩卿垂眸,“测了。”

“结果。”

“敬酒他……还是没有怀上。”

“嗯。”岑澜低头,望着怀里的少年。

他浓密的睫毛濡湿,眼角发红,眉头蹙着,睡得并不安稳。

岑澜目光下移,少年的腹部微微凸起,但那只是精液蓄满子宫的假象,很快会随着时间平缓。

若想将少年困在逍遥派,只能让叶敬酒真的怀上孩子。

淩卿的或者他的,只要能怀上一个……

岑澜将怀里的少年抱得更紧了些,他低声道:“明日继续。”

(彩蛋免敲)IF线 和魔尊啪啪,被师尊清理,好耶

IF线

*叶敬酒未穿越,为原世界角色。(还是某校大学生小酒,不是原著叶敬酒。)

*双性炉鼎未开苞前和正常人一样,但在被开苞后会有发情期。

*IF线出场角色:叶敬酒,不笑,岑澜,燕淩卿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那就GO~(感觉这个开场像在写同人hh)

这是叶敬酒潜入魔宫的第八天,他的目标是找到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叶敬酒是去年加入逍遥派的,因为自身天赋高,和师尊同为水系单灵根,稀里糊涂就拜入了师尊名下,成了师尊第二个亲传弟子。

和师尊大师兄熟悉之后,叶敬酒和他们关系甚好。大师兄温柔,师尊面冷心热,都对他特别好,叶敬酒自然也是喜欢他们的。

——除了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双性炉鼎的身份。

总之,在叶敬酒得知师尊有很严重的精神创伤后,他自己悄悄决定要帮师尊治好病。

听闻是魔尊不笑重创的师尊,那魔宫必定有相关治愈的秘籍。于是,在一年之后,叶敬酒向师尊和大师兄提出自己要下山历练的想法。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

但叶敬酒歪心思多,他趁着师尊治疗伤势、大师兄出门历练的间隙,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还骗小纸人自己是去下山买糖葫芦。

一买就买了半个月。

叶敬酒早年走过魔修的路子,后来及时改邪归正,入了正派,但还是被师尊怀疑过是不是魔宫的间谍。

眼下叶敬酒却是要当逍遥派的间谍了。

他隐藏修为,天赋,成了魔修里不起眼的杂役,类似于逍遥派的藏书阁,魔宫也有藏书阁,叶敬酒这几天一直踩点,终于到了今天,准备亲自试验一番。

他没想过自己会不会失败,毕竟是个少年人,只是在想等他拿到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师尊定会夸他,便高兴地飘飘然。

也就在半夜溜进去的时候没发现顶层正站着一个好看的男人,饶有兴趣地向下盯着他。

一层、二层、三层肯定都不会有密卷,叶敬酒一路到了顶层,才开始翻阅秘籍。

他虽然有些奇怪魔宫的藏书阁居然没设屏障,但还是心大的开始研究起了秘籍。

也压根没想过其实是有人帮他消除了屏障。

“不是这个,嗯……也不是这个。”

顶层的秘籍很快被他翻了一整遍,叶敬酒心事重重地将一本足以在世上挑起腥风血雨的绝世秘籍放了回去,径自叹了口气。

“怎么会没有呢……”

“你要找什么?小东西。”

“呃,我找——”

慵懒性感的男声陡然响在耳边,叶敬酒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他僵住身体,没敢回头。

怎么回事,他今天是看魔宫大量人手被调离,就连以往在藏书阁把守门口的侍卫都离开,才敢偷溜进去的。

他以为是魔宫出了什么事,因此才需要后勤都出动的。

总不会是因为身后的这个人要进藏书阁,他们才离开的吧?哈哈……

哈哈个屁啊!小命不保了!

也不知叶敬酒算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他能够顺利潜入魔宫当杂役,还能阴差阳错潜入藏书阁,一路没被人发现。但却也碰上了就连魔宫中层都几乎见不到的魔尊本人,还和对方搭上了话。

三生有幸。

若是让魔尊的狂热粉看到,一定会让叶敬酒先给不笑磕三个响头,感谢他老人家居然屈尊纡贵和这等弱小蝼蚁搭话。

身后的男人将头靠近他脖间,吸了口气。

叶敬酒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大片,但求生的本能没让他大喊男人变态,而是拼命辩解自己偷溜进藏书阁的意图。

“那个,实际上小的受魔尊命令,来藏书阁寻一本密卷。魔尊急用,就让小的赶忙过来跑腿了。呵呵。”

这等不经推敲、试图狗仗人势的话,叶敬酒说完就想把自己掐死。

若是身后的男人就是魔宫人手离开的原因,那这人必定认识老魔头,怎么可能轻信他一个杂役的话。

现下只能寄托于师尊给他身上下的保命和传送法咒了,只要受到致命打击,法咒就会发动,把他完整无损地送回师尊身边——

“啊,原来是这样啊。”身后的男人很是自然地接受了叶敬酒说的话。

叶敬酒:“……”

这个魔修还真的信了??

“不如你告诉本……我,你想要找什么秘籍,我来帮你找好了。”

男人轻笑,把手臂放在叶敬酒肩膀上,将他搂在怀里,“既然魔尊急着要,一起找效率更高些。”

叶敬酒脑袋发懵地点了点头,被男人揽在怀里也没抗拒,语气发虚,“我就是……就是要找那个什么、呃、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嗯,魔尊不是会这个法术吗?”男人向他提问。

叶敬酒到现在也没敢看男人的脸,眼睛都扭成了蚊香,听到男人询问,赶快硬着头皮道:“嗯嗯,是这样的,魔尊他老人家岁数大,有点忘了这个法术,想熟悉熟悉。”

“……岁数大?”男人揽着他的手臂骤然拉紧,叶敬酒没敢说自己手臂被抓的有点疼,只点头应和。

“对啊,你想想魔尊都活了多久了,一千多年了,不记事很正常的。”

“……”手臂又收紧了点,真疼。

说起来,师尊好像同魔尊差不多大……

不过师尊一点也不老,但看相貌,也只比大师兄大个……十岁左右?

嗯……还是老了点。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揽着他走路的男人已经找到了密卷,他将不知从哪找到的密卷放到叶敬酒手里,笑着说:“好了,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哇……这人真好啊。

魔修还有这种好骗、咳、朴实的人,真是够稀奇的。

叶敬酒拿着密卷,心中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拉着男人的手,表达感谢,“谢谢你啊,你真是帮了我……和魔尊的大忙啊!”

这人是好了点,手指甲是真不干净。

怎么指甲留的这么长,还都涂的这么黑,一点也不卫生,灰藏指甲缝里都看不见的,还有吃饭洗澡看书修炼,这么长的指甲压根不实用啊。

叶敬酒心里嘟囔,脸上是一点也不嫌弃,道完谢就要走。

走!

……走。

“那个,你怎么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啊。”叶敬酒不好意思直说,但他拿到密卷后一刻都不想在魔宫待了,只想赶紧溜走回逍遥派,让师尊瞧瞧他叶敬酒是顶呱呱的好娃子,于是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头顶,男人低声笑道:“你不是要给魔尊交差吗?”

叶敬酒不明所以,“是、是啊。”

“嗯……现在你可以交差了。”

“啊?”叶敬酒使劲拽手,还有手里攥着的密卷,“不是,我现在怎么交差啊?难不成给你交差吗?”

“嗯。”

叶敬酒都快气笑了,边气恼边看向男人,“不是,怎么会给你呢!我是要给魔尊,魔尊!你总不可能是魔……魔魔魔魔魔尊!”

叶敬酒人都傻了。

面前站着的男人俊美邪异,邃的眼底满是笑意,懒洋洋道:“怎么?不是要给本尊吗?”

叶敬酒心里咯噔一声——

他完了。

——

叶敬酒也不知怎么事情就到了这一步。

他被老魔头绑了回去,进了他的寝宫,闻着异域的沉香,晕乎乎地被老魔头扒光了衣服。

浑圆的嫩乳方一暴露在男人眼前,就得到了轻佻的笑声。

“嗯,看来本尊想的没错,你身上的香味果然是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

不笑满意地收回目光,顶着少年瞪圆警惕的怒视揉了揉对方的脑袋,“很好,我们开始吧。”

“开、开始?什么开始?”

叶敬酒奋力挣扎,全然没想到自己胸前的奶子摇晃的更加淫荡,“你快点把我放开!传言不是说魔尊讲究男女欢爱顺势自然吗?怎么还带强迫戏码的!”

不笑盯着少年软乎乎的小奶子,点了点头,“嗯,倒也是,所以我们来谈谈筹码吧。”

“藏书阁自第四层开始,每一层都有一道法咒,对擅入者格杀勿论。你一路到顶层,本尊救了你七八条命。本尊于你,是不是有救命之恩?”

叶敬酒丝毫不带心虚,“那是你自作主张帮我的。我压根不需要你帮忙!”

“是吗?岑澜那老……狗东西还给你下了保命法咒吗?唔……让本尊仔细瞧瞧,呵,他还给你下了传送法咒?”

不笑轻笑,“可惜岑澜现下应该正在疗伤,没法帮你传送。你只有遇到必死的难关,法咒才会被动传送。嗯,本尊救了你,反倒是你倒了霉,倒是有趣。”

“既然如此,那不谈救命之恩,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叶敬酒顾不上不笑怎么猜到他是岑澜的弟子,现下只顾得上自己的贞操,一脸警惕,“我可不和你做交易,你放我离开!”

“小东西,你真当本尊收拾不了你?还是以为魔宫是你想来就来,想走救走的地方?”

不笑指尖轻轻点了点叶敬酒的眉心,“本尊要杀你,有太多可以越过这道法咒的方法了。”

“不杀,也可以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果真让小东西僵住了脸色,神色不安地看着他。

到底是少年,心智懵懂。

不过,未经人事的少年,也更加可口。

不笑是不爱强迫别人,但眼前的少年太合他胃口,又是岑澜的亲传弟子,心底的恶劣因子不由得滋生膨胀。

“交易就是,你同本尊欢爱,本尊便将那密卷交之于你。”

不笑黑色锋利的指甲掠过少年的发丝,捋到耳后,“那密卷确系能治愈岑澜的伤势。既然如此,小东西,你可要答应本尊的交易?”

“回答本尊。”

用身体去交换治愈师尊的密卷?他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密卷只要有,不急着一时,他完全可以等候时机成熟,东山再起!

叶敬酒想明白了,正要开口拒绝,不笑的手指抵在了他唇间,挡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小东西,你既然能够为了你师尊跑到本尊这里偷密卷,自然是爱师心切。本尊这般问,倒是质疑了你一片赤诚的护师之心。”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沉,叶敬酒被压在床上,急忙摇头想要同男人争论,大腿根却已然抵上了炽热坚硬的东西,沉甸甸的一坨。

同样是男人,叶敬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挣扎的更加奋力,可压在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他手推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觉得触感格外坚硬,同抵在一块铁板上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怒视不笑,男人俊美邪异,邃的眼底含着笑意,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慵懒,格外蛊惑诱人。若叶敬酒是那般沉迷于皮相之辈,恐怕真的就半推半就了。

但他不是!见过大师兄美貌的叶敬酒,早已经对好看的皮囊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他错开脑袋,撇开了抵在唇上的手指,气恼道:“我虽有护师之心,可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同意和你、你、你……”

奇怪……他要说什么来着?

唔……对,那老魔头提议说要他用身体交换能够治愈师尊精神创伤的密卷!

只要他和老魔头交欢,那密卷便归他所属了。

嗯。这老魔头长得这般好看,好像也不是不行……

不笑的精通领域便是神识意识,蛊惑一个不过筑基期的小弟子,自然手到擒来,甚至连魔音都不需要在这小东西的神识里种下。

他以往和人欢爱,讲究你情我愿,自然不会用上这等卑鄙的手段。可不知怎么,对这岑澜的小徒弟,他的性欲却愈发高涨,眼看着小炉鼎,心里也愈发喜爱。

仿佛天生就长了一副他喜欢模样,连性格也正正好对准他的口味。

小炉鼎还未历经人事的青涩对男人的吸引力太过致命,而在鼻间里乱窜的那股诱人的奶香味也催的胯下愈发火热。

性器的膨胀,不笑垂眸,同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年对视,那双圆润的杏眼正胆怯地望着他,眼中的气恼早已不知何时褪去。

“同意本尊的交易吗?小东西。”

“我、我……”叶敬酒脑袋迷迷糊糊的,他自己赤裸身体,没什么安全感,紧紧抓着男人胸前的衣领,脸烧得格外厉害,就连声音也小的可怜,“会不会、会不会很疼啊?”

眼底色暗涌,男人滚动喉咙,慵懒性感的嗓音依然沙哑了几分,“自然不会。”

“不仅不会疼,本尊保证让你舒服得哭出来。”

“哭、哭出来?”叶敬酒陡然清醒了几分,声音又带了几分气恼,“那不还是会疼!大骗子!”

·

把这傻乎乎的小东西再哄得任由他动作,已经是后半夜了。

不笑还从未在性事前奏上浪费这么长时间,但不知怎么,他心里竟没有一丝不耐,心情很是愉悦,性器也愈发火热高涨。

小东西第一历经人事,自然是要温柔一些。

不笑垂眸,清秀少年神色羞怯、略带不安地望着他。少年雪白修长的大腿张开,露出双腿间那不可言说的神秘地带。

尚是诱人的雏樱粉,就连畏缩在两瓣唇肉间的阴蒂,在被手指剥开时,也颤颤巍巍的、格外生涩。

兴许是双性炉鼎的通性,叶敬酒显得十分敏感,仅仅被陌生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就忍不住夹紧双腿,打乱了呼吸,“别……别碰这里……”

叶敬酒从没刻意碰过自己的女穴,双性炉鼎在破身前,女穴不会有那些奇怪的欲望。叶敬酒自我性别认知为男性,对自己的女穴也就格外避讳,除了洗澡净身时粗糙略过,从不触碰此。

更不会被手指色情地一下、又一下地拨弄敏感的女蒂。

这陌生的快感仿佛夹杂着电流,刺激着叶敬酒的身体不停哆嗦。他害怕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忍不住想要男人再继续拨弄,用指腹轻磨阴蒂的阴核,将青涩的阴户折磨的枝乱颤,逼口止不住地收缩,向外溢出透明的黏液。

嗯……好奇怪……又好舒服……

迷茫难耐之中,叶敬酒似乎有些理解不笑那句‘舒服得哭出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双腿忍不住磨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不笑也就当真不再继续拨弄那点柔嫩敏感的阴蒂,眼眸含笑望着脸颊熏红、冒出薄汗的少年。

叶敬酒难耐极了,他夹着男人的双腿不断磨蹭暗示,可这老魔头一动不动,只会看着他,不帮他揉揉那女蒂。

他只好抬起腰身,将柔软的阴户贴在了男人的手掌上,鼻音浓厚,“你、你揉揉嘛……”

这般主动邀请,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不笑自然也是如此,手心抵着的那片柔软,柔嫩的仿佛是一戳就烂的豆腐,还是水豆腐。不笑下意识放轻了力度,掌心磨蹭着柔软的唇肉,不过几下就将少年揉的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软乎乎的小奶子乱颤,就连奶尖都凸了起来。

少年夹紧的腿也被揉的放松了力度,大腿根已然染上了诱人的桃粉,秀气的肉棒直挺对着头,淡粉色的龟头朝着不笑俊美的脸直点头,那一点马眼不断翕合,吐露着情液。

若是叶敬酒此刻穿着贴身的亵裤,恐怕就像是小儿尿地图,下面得湿透出一大片阴影。

但即使没有穿亵裤,现下的模样也足够色情诱人。

叶敬酒抓紧身旁的床单,脚趾蜷缩,轻咬下唇,用鼻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胸前软绵绵的奶子冒出汗珠,就连粉红凸起的奶尖儿都顶着一颗汗珠,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敏感的肥穴被手掌揉出了水,细微持续的快感不断向脑海攀爬,便是方才手指来回拨弄的阴核,也被掌心覆着,任由搓弄,搓的阴核越来越硬,叶敬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嗯……好、好奇怪……”

“这般舒服吗?小东西。”不笑胸腔震动,笑意加。

如此细致的前戏当然是为了让小东西为之后的交欢作出反馈。叶敬酒若是能在这交欢中得了趣,往后也会食髓知味,求着他肏弄。

他挤进少年的双腿之间,把叶敬酒的双腿抬高,落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他将蓬勃透露着热气的巨物抵在那柔嫩的肥穴上,龟头对准逼口,朝窄小流水的逼口刺探。

少年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硕大的龟头破开,挤压,龟头刺入逼口又退出时,朝上滑动碾压在少年的阴蒂上,将阴蒂挤压得发扁变形。

敏感的阴蒂哪经得住这般碾压,叶敬酒快被这疯狂的快感逼疯了,便是龟头朝逼口刺探,也不像最初那般提心吊胆。

只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卷翘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抓紧男人的衣襟,膝盖后勾,死死贴着男人隆起的脊背,嗓音像是被人裹上了一层蜜糖,“唔……那里被、被碾到了,哈……不行……”

“不行?还是不行了?”

不笑用沾满淫液的手撇过叶敬酒耳边的发丝,低声笑道:“本尊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小东西,倘若你不行,不情愿本尊碰你,那便算了。”

话音刚落,衣袖猛然一紧,不笑低头,少年圆润的杏眼泪眼朦胧,声如蚊呐呢喃着,“要、要的。”

“要什么?乖,说给本尊听。”

叶敬酒被情欲冲昏了头,也顾不得羞耻心,涨红着脸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阴、阴蒂,还要、要被碾。”

“被碾?用什么碾敬酒的阴蒂?”不笑慵懒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是用手指?还是手掌?还是……本尊的鸡巴?”

“鸡巴……鸡巴……”叶敬酒快被折磨疯了,“要大鸡巴,快点……”

不笑勾唇,龟头顺应少年的请求,重重碾压过红肿的阴蒂,将那阴核反复碾压,直直将阴蒂碾的薄了一层皮,阴蒂根部发涨,阴核红的像是滴了血。

“嗯——”少年的声线颤抖。

疯狂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脑海,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快感带着他攀上了高峰,他像是浪潮里一只蝶,被轻易卷入情欲的浪潮,随着波澜起伏的海面涌出又跌入。

就连同样青涩的肉棒,也被直直逼得朝外溢精。奶白色的精水顺着马眼流到沟壑里,肉棒朝上抽搐,险些被碾的直直高潮喷精。

而尚未被人造访的逼口,逼水从窄小的骚逼口流出,空虚的收缩个不停,感受到龟头的试探刺入,立刻热情地吸附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企图勾引肉棒肏进骚逼。

叶敬酒不懂,明明阴蒂被老魔头的大鸡巴碾的很舒服。可女穴却反而更加空虚,内里像是受到了刺激,瘙痒难耐,难受得叶敬酒用腿去夹男人的脖子,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笑情场老手,自然知道这犯骚的小东西是欠肏了。

他眼底微沉,狰狞庞大的鸡巴青筋虬结,感受到龟头被那柔嫩窄小的水逼吸附,当即不再犹豫,扶着鸡巴腰身下沉,便向着肥嫩的水洞肏了进去。

“啊,什么呜……穴、被撑开了……”

穴被狰狞庞然的性器顶入,叶敬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那根鸡巴分成了两半,窄小的逼口被撑到了极致,便是这般慌张,叶敬酒还感受到鸡巴上青筋正贴着逼口乱跳。

一下、又一下。

“不喜欢?”男人轻笑,“刚肏进去就流这么多水,穴就这么饥渴?嗯?”

“嗯……别、别说了……”叶敬酒红着眼眶,被说得又羞又恼。可不争气的穴反而更加空虚,层峦叠嶂的逼肉一层层被狰狞的肉冠破开,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热情地邀约鸡巴往顶入。

那鸡巴不顾叶敬酒抽噎的鼻音,一直朝肏入。直到抵上一层肉瓣膜,叶敬酒尚未反映,感受到不笑的鸡巴对准那层肉瓣轻磨了几下,瘙痒的感觉还未传到大脑,便被那猛力挺入的鸡巴撞散了。

“啊——”

叶敬酒眼里泛起一层泪,挺翘的鼻尖泛着一圈红,忍不住哭了,“骗子,明明很疼,呜……”

控诉声中,肉体彻底结合。狰狞的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直直肏到了骚逼最,顶在了穴的骚心上。

不笑眼底笑意邃,他低头,吻住少年的唇。唇齿相贴,他轻易撬开少年紧闭的牙关,舌尖相抵,堵住少年控诉的话语。

“唔唔——”

疼痛在骚心被肉冠猛肏的快感下显得微不足道,叶敬酒被男人吻得大脑眩晕,骚心被鸡巴随意肏了几下,青涩敏感的身体便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仿佛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就连灵魂也要被这汹涌的快感融化了。

叶敬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疼痛褪去后,明明骚逼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穴被这快感刺激的止不住朝外喷水,就连本就溢精的鸡巴也一直抽搐、接近极点,可他却只想哭出来。

情欲的宣泄令他止不住地呜咽,呻吟骚软,每每被不笑顶肏到穴心,就忍不住哭出声。骚逼的瘙痒被猛力肏撞的鸡巴尽数消除,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着骚逼的淫水朝着男人肿胀的龟头喷出。

柔软的逼肉被青筋剐蹭,活像是受了痒刑,难受得叶敬酒只想被男人粗暴对待。明明是第一,反应也无比青涩,可他水儿多得出奇,身子也骚浪的厉害,不笑将鸡巴对准骚心转了一圈,叶敬酒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

“嗯——要去了——”

他被这尚且见过一面的男人破了身子,又高潮着泄了出来。彼时刚刚攀下情欲,脑袋清醒了一些,手背就盖着眼睛哭了出来。

明明、明明他一开始不想这样做的,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可他高潮,不笑却尚在情欲之中。他被男人抬起臀部,好更能迎合男人的肏弄。叶敬酒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男人在他紧致的骚逼里来回肏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肏的发麻,渐渐地,情欲又被不笑挑拨,叶敬酒呜咽着,抬起腰身迎合男人的肏弄。

……

第二日

燕淩卿试炼归来,师尊出关,他们二人这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叶敬酒不见了。

而在岑澜传送符燃起的一瞬间,赤裸着身体,一身狼藉、溢精的穴里还塞着一卷密卷的叶敬酒,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卷轴被抽出,少年呜咽了一声,浓精从抽搐的逼口中溢出更多。

濡湿大半的卷轴被翻开,直到这时,才确定了欺辱叶敬酒身子的男人的身份。

“、不、笑。”

“唔,岑澜那老狗怎么今日就刚好出关了。”

不笑轻叹一口气,想起昨夜的美事,不由得舔舐下唇,食髓知味地眯起眼睛,“本尊还没肏够呢。”

不过,岑澜那老狗看见自己心仪的徒弟被这般欺辱,定是气的七窍生烟吧。

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

叶敬酒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卷轴从逼口抽出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阻挡,浓精霎时从逼口潺潺涌出,精液流到大腿根上的粘腻感,让人十分难为情。

先前还紧致的子穴,经过了一晚的抵死缠绵,显然已经松垮。两瓣柔嫩的阴唇烂红外翻,肉膜上黏着乳白的精液,随着逼口的剧烈收缩沾到了红肿软烂的阴蒂上,那昨夜被男人着重蹂躏,从原先羞涩柔嫩的一点肉蒂肿胀的如同历经风尘性事的妓子。现在若是有人按着阴核揉捏一番,敏感的阴户定会又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好在现在观赏这幅风景的是对正经师徒,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如同头顶多了点绿,且猝不及防地抓到了案发现场。

叶敬酒不敢看大师兄和师尊的脸色,他把脸死死埋住,恨不得当场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同意跟那老魔头欢爱一夜,不仅双性之躯被老魔头发现开苞,现在就连师尊和大师兄都知晓他这副不堪的模样了。

身下陡然一轻,叶敬酒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被那散发着冷意的气场紧紧包裹着。他没敢吭声,紧紧抓着师尊的衣领,脚背绷直,活像是被猛兽恐吓瑟瑟发抖的草食动物。

大师兄跟在师尊身后。

师尊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叶敬酒,他饱受蹂躏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箍住。叶敬酒趴在男人的肩颈,瑟瑟朝着一向温柔的美人大师兄看过去。

又被大师兄格外阴沉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办?大师兄和师尊都看起来好生气?

叶敬酒好想向大师兄和师尊告状,说是昨夜是不笑那老魔头不知施了什么奇怪的法术,把他脑袋搞得昏沉,他才迷迷糊糊答应了和不笑交欢,来换取卷轴。

说到卷轴,他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师尊治疗精神创伤才冒险过去的,现在师尊那么凶,抱着他抱得那么紧,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但叶敬酒从心,他知道现在大师兄和师尊心情不好,惹了他们吃亏的是自己。于是选择鸵鸟迂回战策,装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他们一路到了师尊寝殿的灵泉。

大师兄架着他的手臂,师尊掰开他试图合住的大腿,两人合作起来轻车熟路,叶敬酒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个不停,半个臀部荡在灵泉里,水面波澜起伏,自己夹裹着哭腔气恼道:“师尊和大师兄干嘛这样对我!我自己洁身,你们不要管我!”

抓着腿弯的骤然一紧,疼的叶敬酒脚趾用力回勾蜷缩。他没敢继续说下去,红着眼眶看师尊时,师尊冰冷的目光朝他刺了过来。

“本座闭关,淩卿试炼,都嘱咐你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炼。叶敬酒,你告诉本座,你是怎么做的?”

提到这事叶敬酒瞬间哑了口,他当初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不顾师尊的命令偷溜出了逍遥派,还在外被人欺辱,一切算过来,倒是他自作自受。

他哑火,师尊却咄咄逼人,冷声道:“还有你身为双性炉鼎一事,为何不告知本座。可是本座不值得你信任?”

“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信任师尊!……还有大师兄。我只是、只是想保护自己,毕竟双性炉鼎的特殊情况师尊又不是不知道。总之,师尊先放我下来!”肩膀被人用力抓着,叶敬酒赶忙改口,他现在浑身赤裸被师徒二人看着,格外不适,只想先摆脱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再同师尊他们好好说道来龙去脉。

可还没等他继续说话,一根骨节凸出的手指便插进了松软的逼口里,在敏感的女逼里来回搅动,试图将的浓精都全数排出来。

“既是懂得保护自己,又为何独自跑去魔宫,平白叫人欺辱了身子?”

坚硬的骨节顶在敏感的逼肉上时,直让叶敬酒乱了呼吸。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师尊用指腹碾到了骚逼的敏感点,睁大眼睛抵着师尊的手指就泄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人抓狂,叶敬酒呜咽着反手紧紧抓着师兄的手,又被师兄握紧。他洒上水珠的腹部剧烈起伏,昨夜灌进穴的浓精随着淫水一同抽搐着喷在了师尊的手上。

波荡的水面白的一片,师尊冷着脸将手上的脏物洗净,手掌拢着一瓢水,洒在了外侧淫乱不堪的阴户上。

“唔——别、师尊……好烫……”肿胀的阴蒂被火热的泉水烫的向内缩,可那折磨人的快感却又刺激着叶敬酒难耐地收缩逼口,流出粘腻的情液。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

自从昨夜被那老魔头开了苞,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师尊只是为他清理身体,可他却被一根手指重新推进了情欲的浪潮,快感随着骚点被指腹不断按压逐步攀升。那手指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折磨的叶敬酒穴更加瘙痒,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缩逼口,夹紧那根带给他情欲的手指,渴望填满穴那点不可言明的空虚。

“放我下来!师尊、大师兄……大师兄帮我呜……”叶敬酒抓着大师兄的手,呜咽着用力摇头,“我不想、不想这样清理……我自己来、自己来!”

“……敬酒,师兄明明和你说过,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行,不要让我担心。”大师兄靠近他,温热的身躯同他相贴,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雪白的颈窝,“为什么不听师兄的话?”

打在颈窝的呼吸很痒,叶敬酒偏过头,肥软的阴户被男人冰冷的手掌揉搓,揉的水儿淅淅沥沥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颤抖个不停,叶敬酒不断挣扎,“我错了!我错了!呜……别继续了……师尊,停、停下吧……”

少年的反应还很生涩,尽管如此,柔嫩的穴却已经充血肿胀,肥烂不堪。

是不笑做的,他是在向岑澜挑衅,还是在情欲中失控,这些都不为人所知。

但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岑澜生气了。

叶敬酒是双性炉鼎一事,岑澜和燕淩卿并非不知。

少年太过天真,尽管有意遮掩自己这一身份,却依旧在平日中有太多暴露身份的举动。

他的胸部和正常的少年人不同,贴在后背的感觉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有时穿衣也没有丝毫意识,半夜修炼到一半跑来岑澜的寝殿请教问题,未被束缚的胸部将里衣顶出微微的弧度,甚至于微小的乳珠也在修炼疲惫之时、随着汗珠的渗透隐约可见。

他热情、开朗、天真,同夏日的旭阳无忧无虑。会在燕淩卿受伤时帮他包扎伤口,拉着他去逛庙会,不时因为燕淩卿的容貌而呆呆地盯着他,又会在燕淩卿回视时紧张地撇开头,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也会在岑澜精神创伤复发时,焦急地陪在师尊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师尊的痛苦,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会让师尊躺在自己腿上,笨拙地替他按摩头部,好像这样就能消除精神创伤,重新恢复成那个高傲冷漠的师尊。

时间会融化一切,哪怕是最不该动心的那个人。

这叶敬酒出事,也是因为要替岑澜偷拿到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岑澜在翻开狼藉一片的卷轴时,便知晓了一切。

不笑精通神识领域,想要操纵一个少年的意识,太过轻而易举。

不该如此的,但木已成舟,事情无法改变。

他只能认定现实。

少年的穴很软,这是岑澜初见到被捧在心尖上的弟子的……私。

他本该生气的,但当看到少年流着泪呜咽着,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同颤抖,最终被他亲手推向高潮时——

那点不可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在作祟。

岑澜抬眸,透过泪眼朦胧的叶敬酒,他看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弟子。

燕淩卿抿唇,精致的眉眼沉着郁气,径自同他对视,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那点不堪。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他是否以净身的名义,来满足自己隐晦的欲望。

“师尊。”大弟子开口,温润的嗓音一同往日,“敬酒既然知错了,就到这里吧。”

他们对视了许久,终有一方示弱,岑澜垂眸,眉眼间多了分错荒而逃的狼狈。

胯下沉睡已久的巨物跃跃欲试,企图代替冰凉的手指,撞进那柔软多汁的穴里,将那本就熟透了的骚逼肏的更加软烂,将浓稠的精种全部打进少年柔嫩的子宫里。

直至这憨态可掬、天真懵懂的小少年怀上他的精种,涨着奶发骚同他求欢。

岑澜终归松手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少年,泉面已然脏了,漂着千里外那尊魔头的精液。燕淩卿抱着惊魂未定的少年,朝岑澜拜了拜,“师尊,容弟子先带敬酒离开此。”

岑澜没有看他们二人,他闭上眼睛,察觉到两人的气息渐渐远离此。

热雾在漂浮,泉水在波荡,它们都在竭力遮掩着修真界的九五之尊动情的事实。

转而,一切被冰冻、结晶。

情欲被遏制、消退。

岑澜睁眼,提剑,破开冰面,从灵泉离开。

不笑。

他们是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彩蛋免敲)小猫妖被人类修士插进子宫射精(穆脩)

叶敬酒是一个小猫妖,生活在人类修士每十年会前来探险的秘境之中。

小猫妖生性淫荡,自幼便有两个穴,等到成年,便要找男人双修。

现下叶敬酒刚成年,秘境便也开了。

他欢喜的很,便去寻男人同他交配。

叶敬酒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同他一样大的俊秀少年。

那少年被他纠缠了许久,被追烦了,便把剑一扔,朝叶敬酒抬了抬下巴。

“骚猫妖,脱衣服罢。”

叶敬酒欢喜得很,忙把衣服脱了。只露出那对又白又软的小奶子和小肉棒,便躺在湖边冲少年张开了腿,露出流着淫水粉嘟嘟的肥穴。

“修士,快来操我吧喵。”

“肏你就肏你,喵什么喵?骚货。”

那少年冷哼了一声便蹲了下去,眼神直勾勾地望着那流水的骚逼,和下边粉粉的屁眼,“你他妈怎么骚?看见我就流骚水?嗯?是不是想被男人操想疯了?”

“嗯嗯,想被修士操喵。”

叶敬酒眨了眨眼睛,猫妖没什么羞耻,拉着少年的手便碰上了不停流水的骚逼。见少年不动,自己委屈巴巴地用手指捏着肿肿的骚阴蒂,用力地揪着,快感一下蹭的上来,叶敬酒便咿呀呀地叫着喷了少年一脸的水,“呜呜呜,好爽喵,骚阴蒂被掐喷水了~”

“妈的。”穆脩用手抹掉被喷了一脸的骚水,太阳穴气的直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猫妖喷了一脸淫水。

他解开裤腰带,掏出胯下高高翘起的大鸡巴,那饱满的伞状龟头又肥又大,龟头的冠状沟壑全是刚刚看了叶敬酒发骚之后流的腺液,随着掏出来全洒在了叶敬酒的骚逼上。

穆脩被这骚猫妖搞得鸡巴生疼,顾不上什么润滑,提着鸡巴对着逼口便往里狠狠一插,那肉穴紧致,层层叠叠的骚肉瞬间吸住了穆脩的大鸡巴。穆脩提着胯掐着骚猫妖细白的腰便开始往骚穴撞了起来,然而没撞几下,穆脩便变了脸色,抬手就狠狠揪起骚猫妖的肿阴蒂,边揪边冷声道:“骚货,你膜呢,你刚不是说我是你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吗?嗯?”

“啊啊啊,骚穴被修士的大鸡巴插进去了喵~好爽好爽,嗯嗯…骚阴蒂被掐住了,恩恩嗯好疼好爽喵~”那骚猫妖已是被撞进骚穴的大鸡巴操爽了,他捏着自己的奶子边迎合着男人的大鸡巴晃腰边淫叫道:“啊啊啊修士的大鸡巴好硬好烫,骚逼要被大鸡巴操到子宫了喵——”

穆脩被那绝妙滋味的骚逼裹着,当即如打桩机一般猛往这骚猫妖的骚逼里撞,每撞一下便狠狠磨一下这骚猫妖的骚点,手下却没松力,只捏着这骚猫妖的骚阴蒂又用力地向上揪着直把那阴蒂揪的发紫,肿大了一圈,“骚猫妖!听见了没!你膜呢!老子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嗯??”

“啊啊骚阴蒂被捏的好疼好爽~又要喷水了喵~”骚猫妖伸出鲜红的舌头,被肏的爽的翻出了眼白,骚逼裹着大鸡巴不停收缩,阴蒂被捏的又肿又紫,对着穆脩的腹部又是狂喷出淫水,直晃着摇头:“呜呜呜,骚货没有骗修士,膜是骚货自己用尾巴捅破的,嗯嗯嗯…骚逼被肏的好爽又要喷了呜呜呜——”

“他妈的骚猫,逼痒的用这毛尾巴破得骚成什么样?那毛肏进骚逼里不是更痒了吗?骚货!”

穆脩这才哼笑出声,松了揪着骚阴蒂的手,头低下来咬着少年的奶子便摆起跨把鸡巴肏进骚猫妖的骚逼,鸡巴肏的越来越猛,竟是碰到了这骚猫妖的子宫口,穆脩试探着用鸡巴磨了一下宫口,这骚货便尖叫着淫叫起来。

“被大鸡巴肏到宫口了好舒服~呜呜呜好修士再多操几下~”

叶敬酒抓着少年矫健的背,锐利的指甲瞬间在少年的皮肤上划下血痕,被肏的爽到了极点,就连尾椎的尾巴也翘了起来,卷上了少年的鸡巴根部。

穆脩只觉得鸡巴根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撸动,就连那囊袋也被这毛茸茸的东西不要命的蹭着。他欲火大涨,抬头向下望,竟是看到这骚猫妖毛茸茸的兽尾。

当即咽了口口水,破骂道:“看我不把你这骚猫给肏死!”

话音刚落,他便抓起叶敬酒毛茸茸的尾巴,那力度直把小猫妖的尾巴抓疼,大叫道:“呜呜,不要抓我的尾巴喵!”

便是骚穴也裹着鸡巴收紧了几分,让穆脩更觉得快意,又往这骚猫妖逼里狠狠撞了几下。那层层叠峦的穴肉吸得穆脩红了眼,下手也没了轻重,那猫尾巴被他攥在手里,毛茸茸的毛被他压实,竟是摸到了小猫妖的尾骨。

“喵!说了不要抓尾巴!坏修士!”

那猫尾巴是这猫妖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穆脩这般用力,把小猫妖的凶性激了出来。当下顾不得骚逼被修士的大鸡巴撞得多爽,浑身都炸起了毛,两只蓬松的白色猫耳朵竖直,白皙的手指指甲也凭空增长,成了坚不可摧的兽爪,就要往穆脩身上抓。

说时迟那时快,穆脩冷笑了一声,龟头破开那层层骚肉便狠狠撞进了小猫妖的子宫内!那子宫又窄又小,敏感的厉害,当即把小猫妖操成了一滩水,兽爪收缩软哒哒地抵着穆脩硬邦邦的腹肌,小猫妖被那快感一下冲懵了头脑,“啊啊啊坏修士把大鸡巴插进子宫里了!呜呜好爽,子宫被大鸡巴撞得好舒服喵!!”

“哼,骚猫妖,还想挠我?”

穆脩挺起腰往子宫猛烈一撞,凶狠道:“还敢不敢挠我了?啊?”

便是边说边撞,初尝情欲的小猫妖那受得了这么猛的快感,当即穴内激烈收缩裹着大鸡巴,骚穴便开始剧烈喷水。

“呜呜呜,骚货不敢了喵,修士轻点肏呜呜!!”

那大鸡巴每每抽插,粉色的骚逼口已经被肏的熟红,便是逼口也被大鸡巴撑的发白,周遭因过于激烈的速度浮了一层白沫,麝香的气味夹杂着奶香格外浓郁,骚水随着抽插激烈地朝穆脩下腹喷,腹下浓黑的阴毛都被这骚猫妖的水喷湿透了,一股子湿哒哒的骚水味。

周遭是湖景,他两人就在这湖边躺在肏地上做爱。小猫妖上身瘫在地上,下身被穆脩抬着狠狠肏着发了大水的逼。那粉白的小奶子透着熏红乱晃着,一张清秀的小脸潮红,眼中满是欲火,瞳孔照映着俊美的少年,那少年鬓角已经出了汗,脸色却夹裹着欲火的沉,眼里如同有火苗一般熊熊燃烧。

便是没设结界,随时都有修士路过,穆脩却毫不在意,在这露天的地方反而加重了他的性欲,让他格外兴奋。而那猫妖,他从小没被人教导过礼义廉耻,自然不懂露天交配多么有违人和,只浪叫着,一只手揉着奶子,另一只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小鸡巴,指甲还懂去扣扣那流着腺液的马眼,小鸡巴在空中弹跳着,被穆脩肏的乱晃,跟个逗猫棒似的。那猫尾巴仍被穆脩攥在手里,却已是柔顺得多了。叶敬酒张着嘴淫叫,尖利的兽牙随着开口露了出来,蓬松的猫耳朵被肏的直乱抖。

穆脩一边撞着,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摸到尾椎底,把那小猫妖摸得又是一阵乱抖。他手指往下探着,便是立刻摸到了这骚猫妖的小屁眼。

他先前看见这骚屁眼便眼馋得厉害,如今一个手指刚进去,那比骚逼还紧致的肠肉立刻紧紧包着他的手指。便是也没有骚穴那般发大水,插起来还有点干涩,穆脩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那猫尾巴便瞬间绷直,骚猫妖摇着脑袋,“喵~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啊~修士快出来!不要插啦~”

“没插过这里?”穆脩哼笑了一声,便是借着点骚穴喷出来的淫水又往里加了根手指。那肠肉因是初拜访,生涩的厉害,接着骚穴喷出的骚水往里润滑,竟是真的畅通了些。

不过须臾,那骚屁眼竟也被插出了点滋滋的水声,这哪是雏儿能做出来的淫荡事?定是这猫妖骚得厉害,不仅骚逼浪得很,便是屁眼刚被插了几下也会得了快感。

奇怪的感觉从屁股那里传出来,子宫还被大鸡巴磨着骚点一下又一下地猛撞,叶敬酒呜咽了一声,抓着人类修士的手臂哭唧唧道:“不行,坏修士!只能操骚逼!不能往那里插!”

“你说不能就不能?一个发情的小猫妖还配合我谈条件?”

穆脩恶狠狠道,三根手指并进边在那穴肉里猛插了起来,大鸡巴也狠狠插着这骚猫的骚子宫,直把这小骚猫肏的淫态尽出,便是那小肉棒也被他肏的狂喷白精,射在男人的腹肌上黏着皮肉一下下往小骚猫白软的身子上滴。

那手指在屁股里插得愈发猛烈,叶敬酒呜呜直哭,好奇怪,人类修士的手指插在屁屁里感觉要把那里操坏了!

便是那手指蓦地碰上一个突出来的小软肉,叶敬酒当即软了身子,骚屁眼直顺着手指喷出淫水,便是骚穴也跟着往外喷水,小鸡巴又被肏的勃起,那肿着的阴蒂也凭空涨了几分,“啊啊啊坏修士喵!!!手指肏到奇怪的点了呜呜~好奇怪啊啊骚屁股要被肏喷水了!!”

那骚屁眼夹得手指生疼,穆脩却咧嘴一笑,他自是知道这小猫妖被肏中了屁股里的骚点,现下爽的直晃着脑袋乱喷水。

便是那鸡巴被子宫嗦的厉害,穆脩也觉得快到了头,他一边插着骚猫妖的小屁眼,鸡巴直直插到底,只剩下鼓鼓的囊袋露在外面晃荡。

“肏死你个骚逼!小骚货,老子把精水全射进你的骚子宫里,把你这骚猫肏怀孕。”

“嗯嗯啊啊!!子宫要被大鸡巴肏坏了又疼又爽呜呜~敬酒不要怀上坏修士的小孩!!”

“你这骚猫叫敬酒?哼,一个小猫妖居然还有名字,谁给你起的嗯?”

“呜呜是小时候被人类修士起的~嗯嗯嗯大鸡巴在子宫里弹了,好舒服喵~屁眼被坏修士的手指肏的好舒服——”

穆脩想到这骚猫小时候居然还见过除他以外的人类修士,当即心下不快,鸡巴插在子宫里狠狠撞着,便是马眼在宫内溢了精,还是肏的又猛又快。

那小猫妖又被肏的肉棒射了,屁眼便是也抽搐着裹着他的手指又喷出腥甜的肠液,便是鸡巴被伺候的如此爽利,穆脩再也忍不住了,马眼张开便抵在这小猫妖的子宫里猛喷精液,那浓厚的精液把子宫喷的满当当的,便是精水烫的小猫妖抓在他手臂的指甲都陷在了肉里,伸出鲜红的舌头浪叫,“啊啊啊被人类修士又浓又烫的精水全部射在子宫里了呜呜呜——好舒服喵!骚货又要高潮了——”

“小骚猫,便是被爷给肏傻了吧。哼。”

穆脩扶着鸡巴从逼口抽了出来,便是插爽了,他看着骚逼口缓缓流出来的、方才被他射进子宫里的精液,又是忍不住喉咙滚动。

“呜……精液都流出来了……”那猫妖感受到精液流了出来,撅着嘴很是不开心。

穆脩哼笑了一声,“怎么?不是不想被我射大肚子吗?”

那猫妖眨着眼睛,眼底清澈干净,软乎乎道:“精液烫烫的,射在子宫里好舒服喵……”

竟是丝毫不知道自己淫荡的要死。

(彩蛋免敲)小猫妖勾引魔尊,大乱战(本章极度生草,慎入)

小猫妖叶敬酒被变态修士叔叔绑在了树上,他穴盛着的精液和尿水又多又浓。

因为腿被绑成了M字,精液顺着被插松的逼口流了下来。

他被肏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可怜巴巴地叫喊,“有没有人来帮我呀喵~”

结果路边真的过来了一个修士。

他听到小猫妖软绵绵的求救声,顺着声音立马看到了被绑在树上的小猫妖,和那流着尿水和白精的逼口。

“嗯?路边怎么会有这么一只可怜的小猫?”

叶敬酒抬头,就看到一个好看的不像话的修士叔叔走到他面前,用慵懒性感的嗓音问他,“小猫妖,想让本尊救你?”

“修、修士哥哥救我喵!求你啦!”

叶敬酒见人好看,嘴甜的厉害,软乎乎道:“腿被绑的好疼哦,尾巴也被刚刚那个坏叔叔揪的好疼!那个坏叔叔!讨厌!”

“哥哥?真是什么都敢叫。”

眉间骤然被人弹了一下,叶敬酒疼的叫出了声。

绳子被人用法术割开,他跌在自己骚穴流出的精液和尿液里,身体又腥又骚。

叶敬酒还想感谢那个漂亮哥哥呢。谁知道漂亮哥哥把绳子割了,就准备离开。

叶敬酒可舍不得放开优质股。他赶忙披上衣服,赤裸着脚双腿满是精液就跟着漂亮哥哥追过去了。

“修士哥哥,你怎么走啦?我还想和你一起双修呢!”

“和本尊双修?想的倒是挺美。”

叶敬酒不离不弃,他黏着漂亮哥哥走了好久,直到柔嫩的脚全被磨烂,流了血。前面的漂亮哥哥总算停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就这么想同本尊双修?”

“嗯!”叶敬酒重重点头。

于是叶敬酒被漂亮哥哥扔进了水池里,用法术洗了个干净。等叶敬酒穿着修士哥哥的衣服,浑身香喷喷的,修士哥哥说去他的住双修。

叶敬酒是妖,自然不懂幕天席地的欢爱有悖人伦。

他欢欢喜喜地同意,带修士哥哥去了他的小猫窝。

“隔壁的黑龙哥哥很恐怖的,修士哥哥千万不要把他吵醒。”

小猫妖趴在漂亮哥哥身上,热乎乎的呼吸全打在修士哥哥的耳朵上。

漂亮哥哥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轻笑着把手伸向了他的穴。

还未等他反应,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敬酒待会叫的小声些,知道吗?”

叶敬酒来者不拒,他扑在修士哥哥身上,把漂亮哥哥扑倒在地,摇着自己的小屁股便将那根好看的手指吞了进去。

修士哥哥的手指插进他的穴,漆黑的指甲勾着他的逼肉,不过几下就把叶敬酒身上的淫劲勾出来了,骚穴空虚的要死。

他用骚穴用力吸着修士哥哥的手指,像个小狗一样拱在修士哥哥身上,热情地舔着修士哥哥的喉结。

他边舔边哼哼唧唧道:“一根手指太少了,修士哥哥再多加几根嘛~”

漂亮哥哥盯着他,轻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猫。”

灼热的硬物抵在叶敬酒的小腹上,叶敬酒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骚逼越来越痒,他淫劲上来,不管不顾强蹭着漂亮哥哥勃起的鸡巴,骚逼里还插着漂亮哥哥的手指。

“呜~骚逼好痒喵,手指不够。”小猫朝不笑软软撒着娇,“我想要修士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嘛~”

不笑被挑拨的青筋猛跳,他轻轻眯眼,手指在骚逼里加快了速度。湿热紧致的小穴被手指肏的狂喷淫水,不笑手指勾到宫颈,发现那居然已经早早被肏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

“真是够骚……”

不笑沉下眼神,哑着嗓音,“本尊倒没必要怜惜你。”

小猫妖没被漂亮哥哥吓到,反而贴的更紧了些,趴在漂亮哥哥颈肩上呼噜的更起劲。湿润的小穴吸着漂亮哥哥修长好看的手指吮吸个不停,阴蒂蹭着鸡巴上的青筋蹭的很快肿了起来。

“修士哥哥,快一点,快一点~”小猫妖软乎乎道:“修士哥哥的大鸡巴好热好烫,蹭的骚阴蒂好舒服,想快点插进去喵~”

不笑喉结滚动,一个翻身将小猫妖压在了身下,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小猫妖的身体。

小猫妖一点也不害怕,挺起胸膛就将弹软的小奶子送到了不笑的嘴边,用手指捏着樱粉的奶尖搓个不停,“唔,奶尖也好痒喵,修士哥哥舔舔小酒的奶子好不好嘛?”

这淫荡的小猫妖当真是可口,不笑再没了怜惜的心思,一边低头将那粉嫩的乳尖含在嘴里,一边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硬挺的鸡巴磨蹭着叶敬酒松软的逼口。

那逼口当真是被上一个人肏松了,竟是一点扩充都不需要,鸡巴往前一送,逼口就急不可耐地吮吸着鸡巴朝里送入。

“啊——修士哥哥的大鸡巴肏进小酒的骚逼了,鸡巴撑的小酒的骚逼好涨…”

叶敬酒被漂亮哥哥的鸡巴肏进去,爽的不能行,当场搂着不笑的脖子,将腰身迎了上去,让大鸡巴在骚逼里填的更紧实些。

奶尖被舌头舔的又痒又涨,舌头对着奶尖打圈的时候爽的叶敬酒直哼唧。大鸡巴刚一插进骚逼,龟头直冲冲磨到了骚点,快感瞬间蔓延,叶敬酒被刺激的大腿根猛抖,骚水淅淅沥沥地就被龟头磨出来了。

“唔,大鸡巴磨的骚逼喷水了喵~”

叶敬酒挺起腰,两条修长的腿缠着不笑矫健的腰身,将大鸡巴全部吃进了骚逼里。鼓鼓的囊袋撞在软烂的肥逼上,撞得汁水淋漓,嫩肉外翻,两片小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出去又翻进来,从没停歇过一刻,很快就被鸡巴粗大的柱身拍红了。

“敬酒的骚逼真是松的厉害,是不是被肏的合不拢了?嗯?”不笑故意挑逗小猫妖。

他任由小猫妖搂着他的脖子,鸡巴在小猫妖的肥穴里肏的又快又猛。小猫妖的骚穴虽被上个人肏的松弛,却也恢复的很快,在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吮吸个不停,尤其是吮吸龟头马眼时,让不笑甚至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呜,不松,不松的。小酒努力吸哥哥的大鸡巴喵,修士哥哥不要不插小酒呜……”

小猫妖被他的话吓到,瞬间红了眼眶,身子却贪婪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被松开的奶尖红肿水亮,奶尖蹭在男人胸膛的衣领上,爽的他连呼吸都是抖的。

不笑沉下眼眸,感受到鸡巴被穴吸得愈发起劲,他大掌抓着小猫妖白软的屁股,腰身向前硬挺,鸡巴急匆匆肏进了松软的宫颈里。

宫颈虽然因为先前被人肏松,但嫩的出奇,鸡巴捅进去直像捅进了一团豆腐里,一戳一个水,把小猫要的肚子顶的乱突起。

“啊啊——修士哥哥肏进小酒的子宫了呜,总共被大鸡巴肏的好爽喵,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身下的小猫妖被捅进子宫更加淫荡,叫的声音又响又骚,不笑瞥眼,听见不远的巨大山洞里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恐怖的巨兽被他们的性爱所吵醒,正吐出沉重的鼻息。

不笑不甚在意,他耸动腰身,鸡巴在骚水四溅的肥逼里插得凶猛,声音含笑,“敬酒,要是想要本尊肏你,声音就叫的越大越好,知道吗?”

“嗯嗯,小酒知道了喵,修士哥哥再快一点嘛~”小猫妖在同漂亮哥哥的性爱之中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警告,脑子里再也想不起来黑龙哥哥,摇着屁股便大声叫了起来。

那浪荡的声音回荡在小猫的山洞里,连带着啪啪的性爱水声一同传进了一旁憩息沉睡的黑龙。他原本正趴在自己的金银财宝里呼呼大睡,却被隔壁那个小猫妖骚浪的叫声骚扰醒了。

这原本很常见,因为小猫妖经常自己偷偷在山洞里自慰,声音又骚又软,吵得黑龙不得安宁。大部分时间黑龙会把小猫妖吼的不敢乱淫叫,但有时黑龙心情好,会伸出自己的舌头把小猫妖全身上下舔一遍,沾上它的口水。

黑龙其实一直想对小猫妖做更过分的事情,但无奈一直卡在幻化人形这一阶段,它需要很长一段的层睡眠才能成功幻化人形,

它原型时体型比小猫妖大得多,沉甸甸的两个鸡巴同小猫妖一般高,自然搞不了这些,只能通过舌头舔舔小猫妖浑身的奶香味解解馋。后来有段时间小猫妖不知从哪听说的,龙族鸡巴吐的腺液会美容养颜,于是有时偷偷趁它睡觉,抱着它的鸡巴,把整张脸都埋在流着腺液的的马眼上泡着,还伸出舌头在马眼打着圈乱舔一通,最后把黑龙直直舔射了,精液全射在小猫妖的身上,连睫毛都粘着白乎乎的浓精睁不开眼睛,哭着让黑龙用舌头给他舔干净。

再后来小猫妖自己偷偷用尾巴捅了自己的骚逼,把自己初夜给了猫尾巴。黑龙格外生气,就同小猫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小猫妖从此之后就不敢再来找他了。

回到现在,小猫妖夜浪叫本来是很常见的。但不常见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和性爱啪啪作响的水渍声。黑龙当即怒吼了一声,谁知小猫妖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它吐着龙息,金黄的龙瞳束成一条线,从龙洞出来居高临下看着不起眼的小山洞,那是小猫妖的洞府,欢爱声正是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洞里传出来的。

黑龙发出威胁的呼噜声,朝那一角山洞怒吼,可里面的小猫妖像是没听到它的怒吼声一般,叫的愈发起劲。一会叫“修士哥哥要把小酒肏高潮了啊啊——”,一会叫“呜呜子宫被修士哥哥射满了,精液好烫又要喷了——”的浪话。

黑龙气的要死,它锋利的龙爪当即就要把小山洞抓破,谁知爪子还未碰到山洞,就被一股巨大的灵力弹开了,它顿时被那灵力掀飞在空中。

一道冷笑的陌生男声传在它耳边,“尚未长成的孽畜罢了,不知好歹,竟同本尊示威。”

说罢,又一道裹着杀气的灵力朝黑龙的头颅削去,那灵力太过强大,以至于黑龙甚至尚未能及时反映。就当它以为自己要被灵力斩死在此,又一道灵力截过杀意,救了它一命。

那道灵力来自后方,黑龙朝后看,只见两个人类修士从他背后走出。为首的男人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是黑龙尚未能够触及的强大,正是他帮黑龙截下了一击。

黑龙没有知恩图报的意识,反而将男人一同列入了敌人范畴,时刻戒备着。那男人也从未撇过它一眼,目光冰冷地看向刚刚结束性爱的小山洞。

“本尊以为是谁呢?竟是你这老狗找到这儿来了?怎么,想在灵境内杀了本尊?”

山洞里传来嗤笑声,不笑神情餍足地从山洞走出,他衣衫整洁,仿佛方才未曾进行一场激烈的性爱,懒洋洋道:“那就开始吧?看看今天谁会死在这。”

然后,黑龙就看见他们打起来了,打得一个热火朝天。那跟在冰冷修士身旁的修士在一旁看着,注意到山洞里似乎有个躺在地上的人,就准备过去看看情况。

叶敬酒正躺在地上享受被漂亮哥哥内射的高潮呢,忽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月光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却看不清容貌,叶敬酒只听到修士温润地问他:“这位道友,你没事吧?”

道友?这个傻修士没看出他长了猫耳朵吗?

小猫妖抖了抖耳朵,才察觉出不对,他的猫耳朵不见了!……不对,是可以自由伸缩啦!

兴许是同那漂亮哥哥双修得了好,他现下便是藏在人类里面也不会有人察觉出他的妖气!

小猫妖还未缓过神,他便被修士抱了起来,那修士注意到他腿间的狼藉,声音骤然低沉许多,“不笑居然强迫一个还未成人的少年,真是猪狗不如。”

“我成年了喵!小酒、小酒成年了!”

叶敬酒边说边要挣扎从修士的怀抱里出来,“坏人!不要说修士哥哥坏话喵!”

修士一愣,却未将叶敬酒松开,只当他被不笑蒙骗,抱着他朝山洞走出去。

小猫妖本来挣扎的厉害,可当月色渐渐照在修士的脸上,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容貌,小猫妖顿时惊呆了。

这个大美人比修士哥哥还漂亮——?!

“呲溜——”小猫妖把口水咽了回去,呆呆地看着抱自己的修士美人,再也不挣扎了。

他!一!见!钟!情了!

什么漂亮修士哥哥,什么穆脩,什么变态叔叔,什么黑龙哥哥,眨眼间全部忘完了。

单纯的小猫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和这个大美人结成道侣!!

叶敬酒红着脸颊盯着修士美人,羞涩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喵~我叫敬酒,叶敬酒!你叫我小酒吧!”

“叶敬酒?”美人修士低头,轻轻笑了,“很好听的名字。”

“我叫燕淩卿,是逍遥派的弟子。”

“逍遥派?你在那里修炼吗?”

“嗯,你呢?”

“我……我不告诉你!”

叶敬酒不敢说自己是猫妖,他黏糊糊地搂紧了美人修士的脖子,丝毫不顾自己穴里的精液流在了美人修士的衣衫上,红着脸问,“那我能不能去你们逍遥派当弟子呀?”

美人修士并未嫌弃他把精液落在自己的衣衫上,温声道:“只要你一心向道,自然可以。”

“道友可有结识的同伴?不笑将你掳走,还做了这等……腌臜之事,你……”

“我没事!我好得很!”

叶敬酒抱着燕淩卿的脖子更加黏糊,“那我跟着你行不行,我同伴都找不到啦!等出去,我就加入你们门派!”

“这……”燕淩卿愕然,他低头,清秀的少年眼里正闪着光看着自己。

然而尚未等他答应,巨大的身影飞驰而过,不等燕淩卿反应,怀里的少年已然被黑龙叼走了。

那少年哭的好大声,燕淩卿蹙眉,握紧灵剑就追了过去。

趁着那两个强大修士在打架,黑龙把叶敬酒从另一个修为同它差不多的修士里叼走,挥舞龙翼,消失在月光之下。

被它叼着的小猫妖却呜呜大哭,“黑龙哥哥好坏!那是我的道侣!快放我下去!我要和道侣在一起!”

黑龙金黄的兽瞳骤然冰冷,它叼紧少年,朝自己的另一个憩息地飞去。

废章

叶敬酒在梦里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梦到了一只银白色的小猫。那只猫皮毛顺滑,举止优雅,一双冰蓝色的兽瞳毫无感情地盯着叶敬酒。

叶敬酒和这只小猫对视时,隐隐约约有些熟悉,总觉得这猫冰冷高傲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格外像他认识的一个熟人。

但梦里的叶敬酒想不起来熟人的名字,他只是下意识对这只猫有些亲近。

于是,当那只猫远离他向前跑的时候,叶敬酒就跟着那只猫追了过去。

眨眼间时空扭曲,叶敬酒再一睁眼,那只猫银白的皮毛沾满了红到发黑的血液,四肢像是被人打断了一样扭曲地躺在地上,它奄奄一息,恹恹地看向叶敬酒,一言不发,拒绝求救。

叶敬酒犹豫着朝它靠近一步,那只猫竖起毛发,冲他低吼了一声,像是在警告叶敬酒,让他远离自己。

那猫的出血量一点也不正常,它身下的血液扩散的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叶敬酒的脚边。叶敬酒抬脚,只觉得这漆黑的血液格外粘稠,阻止着叶敬酒上前救它。

“你要我救你吗?”叶敬酒问那只猫。

那只猫不吭声,只盯着他,神色恹恹,兽瞳里的瞳孔渐渐扩散,像是要死了一般。

它不求救,叶敬酒心里却越来越慌。仿佛等这只猫死了,他现实里熟悉的人也会跟着死去。

叶敬酒不再犹豫,他向前迈开步伐朝猫走去,脚踩的血液却浓稠得如同泥潭一般,让他根本迈不开腿。那猫的气息越来越弱,兽瞳却还是盯着视线里的叶敬酒,眼皮都未曾眨一下。

见根本迈不开腿,叶敬酒尝试着后退了一步,那血液果然不曾阻拦他,似乎只要叶敬酒不去救它,什么未知的阻力都会消失。

银白色的猫趴在地上,盯着视线里的少年渐渐往后退。它没有失望,只是盯着,像是要在临死前将少年的模样牢牢记住。

视线渐渐模糊,那猫的瞳孔愈发扩散,就连视线里的少年也变成了一个细微的小点。

它以为叶敬酒要走了,要离开它,不再白费力气尝试着救它。

却在视线快要彻底陷入黑暗时,黑点越来越大,迅速朝它飞奔。少年在助跑,当脚即将踩在那片血液上时,瞬间跳过了地面的血液落在了它的身边。

猫陡然睁大了眼睛,冰蓝色的兽瞳缩成一个小点,直到少年的身影再清晰,它饱受折磨的身体陡然一轻,被少年抱在了怀里。

“啊啊啊,你是不是要死了?糟了糟了,我不会医术啊!怎么办怎么办?!”

将它抱在怀里的少年慌乱大叫。

吵死了。

它静静看着少年,身体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一些,少年格外慌张,手足无措。它抬起猫爪,毛茸茸的猫爪盖在少年的胸膛上,少年顿时僵住身体,小心翼翼地低下头与它对视,“你没事吧?”

叶敬酒以为怀里奄奄一息的猫要立马死了,那猫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冲他叫了一声,“喵。”

像是在告诉他,我没事。

还从少年的怀里跳下来,一副健步如飞的活泼样绕着他围圈圈。

叶敬酒却渐渐皱起眉头,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玩诈的是吧?”

他盯着猫咪,那猫咪歪着头,像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叫了一声,“喵。”

就很无辜。

——

“燕淩卿,师祖现在就在寝殿里昏迷,你若还有良心,就带叶敬酒过来。”

小纸人说,“怕是再迟一段时间,就连神交也无法挽回了。”

“若是逍遥派的岑澜师祖因为这种事情陨落,不管是你或是叶敬酒,当场就会被逍遥派格杀。”

燕淩卿却没答应,他脑袋一片混乱,师尊同小师弟神交的事情,以及小师弟是魔修的事情,他知道的都太过突然。

小师弟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些事情?

燕淩卿想着方才还羞红着脸,任他用手指涂药,没忍住泄了回身子的小师弟,只觉得脑袋一片胀痛。

魔修,神交。

这两个词径自砸在他的头上,他一边是师尊的好弟子,一边是小师弟的…命定之人。明明一切刚刚开始,却在转瞬间消失。

仿佛是在命运冲他嘲笑道:燕淩卿,你不配拥有这些。

“燕淩卿,你意如何?”那小纸人还在逼问他。

“……不行。”燕淩卿握紧手中的剑,嗓子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让敬酒同师尊神交……我做不到。”

小纸人并未生气,只说后果,“若你不同意,师尊就会一直走火入魔。不是坐化,就是入魔,成了没了理智、只会杀人的魔修。”

“若是师尊成了魔修,天下苍生皆会毁于一旦,如在人间炼狱,万鬼嚎哭。”

小纸人说,“若是如此,燕淩卿,你该当何罪?”

面容俊美的青年被说得面色惨白,甚至站不稳身体,要用剑撑着才能站直。

小纸人没有丝毫动容,“子时之前,你若带叶敬酒过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它下了逐客令,燕淩卿自是要走,他背过身,御剑飞行。可那身影,看起来格外麻木。

·

燕淩卿回去的路上,腰间的储物袋一直乱晃。

他低下头,看到储物袋袋口一个白色的小手臂被风吹的乱晃,像是快要被吹裂了。

燕淩卿面色一变,赶忙用灵法护住小纸人,将那小纸人捧在掌心里。

他目光复杂,低声喃喃道:“……你出来干嘛?”

那小纸人什么都听不懂,只会抱着他的手指大声道:“大~师~兄~好~”

燕淩卿同它对视,眼眸垂了下去,哑声道:“大师兄……一点也不好。”

小纸人赶忙抱紧他的手指,大声道:“大~师~兄~别~难~过~”

纵使有灵法保护,小纸人还是被风吹得荡起波纹。

燕淩卿抿着唇,用手掌抵着风,那小纸人才得了救,在他手掌里直喘息。

明明就是个纸人而已。

小师弟叠给他的纸人。

燕淩卿问,“你这么弱小,以后怎么保护我?”

小纸人这回听懂了,被他戳中了伤心,哇哇大哭。

燕淩卿看着哭得格外凄惨的小纸人,低声道:“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小纸人连忙点头,边哭边道:“我~保~护~大~师~兄~”

“……真的?”

燕淩卿看着小纸人重重点头表达忠心,他明明该感到高兴的,心脏却像是被人用力撕碎了一般,他滚动喉咙,哑声道:“你以后会保护大师兄,可是……大师兄好像保护不好你。”

“敬酒,你告诉师兄,师兄该怎么办?”

——

作为逍遥派师祖叠的纸人,小纸人开智已有上千年。

燕淩卿还是个小奶娃的时候,它就在燕淩卿旁看着他了。

师祖不是擅长照顾人的性格,何况是小孩,有些事情只好小纸人去做。

它看着这小子长大,少说还是有一丝感情在。

让这小子自己抉择挣扎,怕是师徒二人最后都得走火入魔了。

“罢了,就由我来做个恶人罢。”

小纸人嘟囔一声,看着燕淩卿走远,就施了个传唤阵将还在昏睡的叶敬酒传送了过来。

等燕淩卿赶过来,估计叶敬酒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

这样的话,叶敬酒和燕淩卿也不用再一番对峙,伤了感情。

它拉着昏睡的叶敬酒到了师尊的寝殿,到门口的时候,它叫醒了被施了昏睡咒的叶敬酒。

少年困惑地睁开眼睛,看见小纸人和他眼对眼,瞬间吓得清醒。

“你怎么在这?!不对,我怎么在这?!”

叶敬酒一脸懵逼,他在睡醒之前,还同梦里的高冷猫咪玩得欢快。这会儿陡然被叫醒,发现自己正在师尊的寝殿外,一时之间生出今夕何夕,他是不是还在梦里的错觉。

这小子看起来这么傻?师祖到底为什么看上了?

小纸人道,“师祖就在里面。”

“……啊?”

小纸人推着少年往寝殿大门走,这寝殿昨夜被师祖施了法术,它压根进不去,只能让少年自己进去,“师祖昨日走火入魔了,你快去同他神交救他,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你!你别推我!”

叶敬酒昨天才同大师兄欢爱过,被小纸人向前推着,那酸疼的厉害,当即脸色变得古怪,直摇头,“总之,你先别推我!先把事情同我讲清楚!”

小纸人只好顿住,同他讲了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叶敬酒听完之后胸闷得厉害,自己坐在门槛那抱着膝盖,侧过头闷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同师尊神交还能治愈他的精神创伤?”

“反正事情就是发生了,你快去就是了。”

叶敬酒皱眉,脸色变换,“你说得轻巧!这事又不是你来做!更何况、更何况我已同大师兄……反正我不做!你找别人吧。”

小纸人只好陪他坐在门槛上,“若是有旁人能救,我还非要你来干嘛?师尊昨日吐血得厉害,他既在你识海里留下精神烙印,你应该能感知的到吧?”

叶敬酒不由得想起梦里那只奄奄一息的猫,脸色一僵。

小纸人继续道:“你若是能感知到,就知道师祖现在情况不妙,若是真的继续走火入魔或者更甚……不只是你,就连你那大师兄也要被格杀了的。”

叶敬酒生气地看向它,“这关大师兄什么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了?是他非要把你带走,昨夜好像又对你做了什么,师祖这才旧伤复发,走火入魔的。”

说起这事叶敬酒就更生气了,他说,“那师尊怎么自己偷窥我和大师兄的事情,要说也是他心虚才是,他……他走火入魔……”

梦里那只奄奄一息的猫仿佛又鲜血淋漓地躺在他面前,叶敬酒握紧拳头,想起之前同师尊神交的种种事情,还有那日灵泉师尊对他做的那一番事情……

小纸人还在一旁等着他回答,叶敬酒抓紧衣袖,沉默了一会儿,把脸埋在了腿上,“……不行,我答应过大师兄的。”

“燕淩卿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小纸人忽然说道。

“……什么?”

“他方才已经察觉师尊走火入魔,要救师尊,我把方法告诉了他,他自己浑浑噩噩地走了。”

小纸人看着发怔的叶敬酒,道:“叶敬酒,因为你,他们师徒二人快要反目成仇了。如今,你要亲眼看着燕淩卿因为此事郁郁寡欢,只觉得自己亲手害死了师祖吗?”

“什么反目成仇,我——”

“师祖因为何事走火入魔,你现下还不清楚吗?叶敬酒。”

门内就是走火入魔的师尊,门外,小纸人一字一句朝他道:“别自欺欺人了,师祖喜欢你,叶敬酒。”

……师尊,喜欢他?

少年的眉眼还残留着一丝情欲,小纸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师祖因为什么走火入魔了。它诧异一向老实的燕淩卿居然先下手为强,将师祖气了个半死。

但事已至此,不如把事情全部挑明,趁着大家思绪都还未理清的时候,将叶敬酒哄骗了治疗师祖。

它趁着叶敬酒发怔的空当,推着叶敬酒进了寝殿,自己立马关上了门,“师祖就在里面,你知道怎么同师祖神交的,快点去救师祖吧!”

·

叶敬酒发呆的功夫,就被小纸人推进了师祖的寝殿。

他思绪乱得很,却在抬头扫过寝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寝殿已然被灵气轰成了一片废墟,只剩下寝榻的师尊,正盘腿打坐,浑身灵气混乱,清冷俊美的脸隐有痛苦之色,衣衫之下,叶敬酒还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叶敬酒这才有了师尊走火入魔的实感。

他暂时把心中杂乱的思绪按下,犹豫了一下,朝师尊靠近。越往前,他越是心惊肉跳,只觉得这暴虐的灵气会在一瞬间把他撕成碎片。

但令他意外的是,随着他的靠近,这暴虐的灵气会自动避开他,任由他接近。

等他坐到师尊旁边,鼻尖几乎要被浓郁的血气堵住了。

他这才注意到师尊后背全是血迹,似乎是体内的经脉紊乱,若是不及时把淤血排除,会加剧身体的创伤。

叶敬酒是第一见到这样脆弱的师尊,他抿了抿唇,想到小纸人说的那番话。

师尊喜欢他?

叶敬酒虽然听了,还是觉得不信,他坚信那是神交产生的错觉。就像是他在神交之后,对师尊产生的不合时宜的依恋一般。

他觉得比起喜欢,那更像是性欲。

就同师尊那将他强行压在身下,将鸡巴插进他的双腿之间,最后顶着穴射在他大腿根上。

叶敬酒感受不到一丝喜欢,只感受到了师尊的兽欲。

喜欢不是那样的,是大师兄那样的小心翼翼,每一进入,都会小心翼翼地问他疼不疼。

叶敬酒觉得那才是喜欢。

但师兄……师兄也知道了吗?

他知道了多少?仅仅只是神交的事情,还是更多?

若是大师兄觉得是他害了师尊走火入魔,又该如何?

若又真的因为他,师尊出了什么意外,逍遥派要讨伐大师兄,又该如何?

……他总要为大师兄做打算的。

叶敬酒越想越乱,耳边听到师尊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回神,看到师尊紧皱着眉头,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拿衣袖替师尊擦掉冷汗,他看着师尊,低声道,“师尊,我不同你神交,你也会好过来的,是不是?”

师尊听不见他的问话,喉间只有痛苦的闷声。

“师尊……你不能逼我。”

叶敬酒抓紧了袖子,觉得自己格外难堪,肮脏,“我若是再同你神交,就是对不起大师兄,你明明知道我昨夜已经同大师兄——”

师尊忽地吐了一大口血,那浓郁粘稠的黑色血液落在衣衫上显得触目惊心。他清冷俊美的容貌渐渐没了血色,冰冷的体温同死人没什么两样。

叶敬酒怔住,不再言语。

他沉默地坐在师尊身边,低垂着头,散落的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表情,像是在做着非常重要的决定。

一个事关他未来的决定。

燕淩卿就是在这时赶来的,他回到住看见小师弟不在,便知道定是师尊的纸人做了坏事。

他忍着怒气来到静修殿,门口没有那纸人的身影,他没有犹疑,绷紧脸往师尊的寝殿前去,果不其然小纸人就在那里守着。

他冷声质问:“你是不是逼他了?”

小纸人坐在门槛上晃着腿,“我从来不逼人,一切都是你们自己的决定。”

燕淩卿不再同他废话,当下要踹开大门强行进入寝殿,小纸人连忙拉住了他,“燕淩卿,你疯了?师祖的寝殿施了秘法,现如今除了叶敬酒能进,谁进去都是死路一条!”

“……呵,这才是你非要敬酒去救师尊的缘由吧。”

燕淩卿甩开纸人,小纸人是仓促之下成型的,虽是同等境界,他现在却要比小纸人强上许多,只准备硬闯师尊的寝殿。

小纸人被他甩在地上也不气,只说道:“你既是知道叶敬酒是魔修,还一往情做什么?燕淩卿,你真以为你那小师弟真的干干净净,什么也不知道?便是不要这个,换个干净的不行吗?”

燕淩卿听了它的话,顿住脚步。他缓缓扭过头,看向小纸人,小纸人与他对视,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一向温柔、如沐春风的逍遥派师祖的大弟子,燕淩卿,此时眼底满是狠戾,看向它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杀意,竟是丝毫不顾及从前的情面。

“他是魔修又如何?”

燕淩卿哑声道,“我答应过敬酒了,从此以后,我来保护他。”

小纸人瞬间哑了口。

现如今,燕淩卿同他师尊一般无可救药,偏执得吓人。

“往后,我不希望你再说这种话。”

燕淩卿踹开了寝殿大门就要往里硬闯,他还未看清,屋内的暴虐灵气瞬间朝他涌来,恐怖不足一息,就能将燕淩卿切得四分五裂。

如此危难关头,燕淩卿忽然听到门内小师弟的一声“不要!”。

那暴虐的灵气瞬间停滞,燕淩卿额间的一缕碎发被那灵气斩断,他眼睛不曾眨一下,只等视线渐渐清晰,看见小师弟着紧紧抓着师尊的手,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大师兄!你没事吧?”

“我……”

燕淩卿开口,才觉得嗓音哑的不像话,他紧紧盯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眼暗了下来,“我没事,敬酒,你呢?”

叶敬酒见大师兄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手,这才反应过来放开,谁知刚放开,那灵气又要暴虐朝燕淩卿杀去,他赶忙又握住师尊的手,小声道:“我也没事,大师兄。”

“嗯,那就好。”

燕淩卿向前走了两步,灵气盘踞在他的四周,杀意内敛。燕淩卿没有一丝惧怕,走到小师弟身边,他拉住小师弟的另一只手,目光沉着,“敬酒,你决定了?”

“我……”

叶敬酒咬住唇瓣,不敢面对大师兄的目光,“……嗯。”

叶敬酒不想告诉大师兄,他是为了大师兄才决定帮助师尊,同师尊神交。

但燕淩卿心思细腻,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他们都沉默着,直到燕淩卿开口,打破了沉默。

“敬酒,你可以帮助师尊,同他……神交。”

燕淩卿缓缓说,“但作为交换,我需要在旁边守着你,以防出了什么差错。”

“这样,可好?”

(彩蛋免敲)小猫妖勾引魔尊,大乱战(本章极度生草,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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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不写正文了ww
以后正文更五休二,嘿嘿

黑龙(林时昭)的部分比较生草,我写的时候要笑疯了。

小猫妖叶敬酒被变态修士叔叔绑在了树上,他穴盛着的精液和尿水又多又浓。
因为腿被绑成了M字,精液顺着被插松的逼口流了下来。

他被肏的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可怜巴巴地叫喊,“有没有人来帮我呀喵~”

结果路边真的过来了一个修士。
他听到小猫妖软绵绵的求救声,顺着声音立马看到了被绑在树上的小猫妖,和那流着尿水和白精的逼口。

“嗯?路边怎么会有这么一只可怜的小猫?”
叶敬酒抬头,就看到一个好看的不像话的修士叔叔走到他面前,用慵懒性感的嗓音问他,“小猫妖,想让本尊救你?”

“修、修士哥哥救我喵!求你啦!”
叶敬酒见人好看,嘴甜的厉害,软乎乎道:“腿被绑的好疼哦,尾巴也被刚刚那个坏叔叔揪的好疼!那个坏叔叔!讨厌!”

“哥哥?真是什么都敢叫。”
眉间骤然被人弹了一下,叶敬酒疼的叫出了声。
绳子被人用法术割开,他跌在自己骚穴流出的精液和尿液里,身体又腥又骚。

叶敬酒还想感谢那个漂亮哥哥呢。谁知道漂亮哥哥把绳子割了,就准备离开。

叶敬酒可舍不得放开优质股。他赶忙披上衣服,赤裸着脚双腿满是精液就跟着漂亮哥哥追过去了。

“修士哥哥,你怎么走啦?我还想和你一起双修呢!”

“和本尊双修?想的倒是挺美。”

叶敬酒不离不弃,他黏着漂亮哥哥走了好久,直到柔嫩的脚全被磨烂,流了血。前面的漂亮哥哥总算停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就这么想同本尊双修?”

“嗯!”叶敬酒重重点头。

于是叶敬酒被漂亮哥哥扔进了水池里,用法术洗了个干净。等叶敬酒穿着修士哥哥的衣服,浑身香喷喷的,修士哥哥说去他的住双修。

叶敬酒是妖,自然不懂幕天席地的欢爱有悖人伦。
他欢欢喜喜地同意,带修士哥哥去了他的小猫窝。

“隔壁的黑龙哥哥很恐怖的,修士哥哥千万不要把他吵醒。”
小猫妖趴在漂亮哥哥身上,热乎乎的呼吸全打在修士哥哥的耳朵上。

漂亮哥哥却一点也不害怕,只是轻笑着把手伸向了他的穴。
还未等他反应,一根手指便插了进去。

“那敬酒待会叫的小声些,知道吗?”

叶敬酒来者不拒,他扑在修士哥哥身上,把漂亮哥哥扑倒在地,摇着自己的小屁股便将那根好看的手指吞了进去。
修士哥哥的手指插进他的穴,漆黑的指甲勾着他的逼肉,不过几下就把叶敬酒身上的淫劲勾出来了,骚穴空虚的要死。

他用骚穴用力吸着修士哥哥的手指,像个小狗一样拱在修士哥哥身上,热情地舔着修士哥哥的喉结。
他边舔边哼哼唧唧道:“一根手指太少了,修士哥哥再多加几根嘛~”

漂亮哥哥盯着他,轻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猫。”

灼热的硬物抵在叶敬酒的小腹上,叶敬酒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骚逼越来越痒,他淫劲上来,不管不顾强蹭着漂亮哥哥勃起的鸡巴,骚逼里还插着漂亮哥哥的手指。

“呜~骚逼好痒喵,手指不够。”小猫朝不笑软软撒着娇,“我想要修士哥哥的大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嘛~”

不笑被挑拨的青筋猛跳,他轻轻眯眼,手指在骚逼里加快了速度。湿热紧致的小穴被手指肏的狂喷淫水,不笑手指勾到宫颈,发现那居然已经早早被肏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小口。

“真是够骚……”
不笑沉下眼神,哑着嗓音,“本尊倒没必要怜惜你。”

小猫妖没被漂亮哥哥吓到,反而贴的更紧了些,趴在漂亮哥哥颈肩上呼噜的更起劲。湿润的小穴吸着漂亮哥哥修长好看的手指吮吸个不停,阴蒂蹭着鸡巴上的青筋蹭的很快肿了起来。

“修士哥哥,快一点,快一点~”小猫妖软乎乎道:“修士哥哥的大鸡巴好热好烫,蹭的骚阴蒂好舒服,想快点插进去喵~”

不笑喉结滚动,一个翻身将小猫妖压在了身下,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小猫妖的身体。
小猫妖一点也不害怕,挺起胸膛就将弹软的小奶子送到了不笑的嘴边,用手指捏着樱粉的奶尖搓个不停,“唔,奶尖也好痒喵,修士哥哥舔舔小酒的奶子好不好嘛?”

这淫荡的小猫妖当真是可口,不笑再没了怜惜的心思,一边低头将那粉嫩的乳尖含在嘴里,一边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硬挺的鸡巴磨蹭着叶敬酒松软的逼口。
那逼口当真是被上一个人肏松了,竟是一点扩充都不需要,鸡巴往前一送,逼口就急不可耐地吮吸着鸡巴朝里送入。

“啊——修士哥哥的大鸡巴肏进小酒的骚逼了,鸡巴撑的小酒的骚逼好涨…”

叶敬酒被漂亮哥哥的鸡巴肏进去,爽的不能行,当场搂着不笑的脖子,将腰身迎了上去,让大鸡巴在骚逼里填的更紧实些。
奶尖被舌头舔的又痒又涨,舌头对着奶尖打圈的时候爽的叶敬酒直哼唧。大鸡巴刚一插进骚逼,龟头直冲冲磨到了骚点,快感瞬间蔓延,叶敬酒被刺激的大腿根猛抖,骚水淅淅沥沥地就被龟头磨出来了。

“唔,大鸡巴磨的骚逼喷水了喵~”
叶敬酒挺起腰,两条修长的腿缠着不笑矫健的腰身,将大鸡巴全部吃进了骚逼里。鼓鼓的囊袋撞在软烂的肥逼上,撞得汁水淋漓,嫩肉外翻,两片小阴唇随着鸡巴的抽插翻出去又翻进来,从没停歇过一刻,很快就被鸡巴粗大的柱身拍红了。

“敬酒的骚逼真是松的厉害,是不是被肏的合不拢了?嗯?”不笑故意挑逗小猫妖。

他任由小猫妖搂着他的脖子,鸡巴在小猫妖的肥穴里肏的又快又猛。小猫妖的骚穴虽被上个人肏的松弛,却也恢复的很快,在鸡巴操进去的时候吮吸个不停,尤其是吮吸龟头马眼时,让不笑甚至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呜,不松,不松的。小酒努力吸哥哥的大鸡巴喵,修士哥哥不要不插小酒呜……”
小猫妖被他的话吓到,瞬间红了眼眶,身子却贪婪地紧贴着男人的身体,被松开的奶尖红肿水亮,奶尖蹭在男人胸膛的衣领上,爽的他连呼吸都是抖的。

不笑沉下眼眸,感受到鸡巴被穴吸得愈发起劲,他大掌抓着小猫妖白软的屁股,腰身向前硬挺,鸡巴急匆匆肏进了松软的宫颈里。
宫颈虽然因为先前被人肏松,但嫩的出奇,鸡巴捅进去直像捅进了一团豆腐里,一戳一个水,把小猫要的肚子顶的乱突起。

“啊啊——修士哥哥肏进小酒的子宫了呜,总共被大鸡巴肏的好爽喵,肚子都被顶起来了~”

身下的小猫妖被捅进子宫更加淫荡,叫的声音又响又骚,不笑瞥眼,听见不远的巨大山洞里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恐怖的巨兽被他们的性爱所吵醒,正吐出沉重的鼻息。

不笑不甚在意,他耸动腰身,鸡巴在骚水四溅的肥逼里插得凶猛,声音含笑,“敬酒,要是想要本尊肏你,声音就叫的越大越好,知道吗?”

“嗯嗯,小酒知道了喵,修士哥哥再快一点嘛~”小猫妖在同漂亮哥哥的性爱之中完全忘了自己之前的警告,脑子里再也想不起来黑龙哥哥,摇着屁股便大声叫了起来。

那浪荡的声音回荡在小猫的山洞里,连带着啪啪的性爱水声一同传进了一旁憩息沉睡的黑龙。他原本正趴在自己的金银财宝里呼呼大睡,却被隔壁那个小猫妖骚浪的叫声骚扰醒了。

这原本很常见,因为小猫妖经常自己偷偷在山洞里自慰,声音又骚又软,吵得黑龙不得安宁。大部分时间黑龙会把小猫妖吼的不敢乱淫叫,但有时黑龙心情好,会伸出自己的舌头把小猫妖全身上下舔一遍,沾上它的口水。

黑龙其实一直想对小猫妖做更过分的事情,但无奈一直卡在幻化人形这一阶段,它需要很长一段的层睡眠才能成功幻化人形,
它原型时体型比小猫妖大得多,沉甸甸的两个鸡巴同小猫妖一般高,自然搞不了这些,只能通过舌头舔舔小猫妖浑身的奶香味解解馋。后来有段时间小猫妖不知从哪听说的,龙族鸡巴吐的腺液会美容养颜,于是有时偷偷趁它睡觉,抱着它的鸡巴,把整张脸都埋在流着腺液的的马眼上泡着,还伸出舌头在马眼打着圈乱舔一通,最后把黑龙直直舔射了,精液全射在小猫妖的身上,连睫毛都粘着白乎乎的浓精睁不开眼睛,哭着让黑龙用舌头给他舔干净。

再后来小猫妖自己偷偷用尾巴捅了自己的骚逼,把自己初夜给了猫尾巴。黑龙格外生气,就同小猫妖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小猫妖从此之后就不敢再来找他了。

回到现在,小猫妖夜浪叫本来是很常见的。但不常见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和性爱啪啪作响的水渍声。黑龙当即怒吼了一声,谁知小猫妖浪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它吐着龙息,金黄的龙瞳束成一条线,从龙洞出来居高临下看着不起眼的小山洞,那是小猫妖的洞府,欢爱声正是从那不起眼的小山洞里传出来的。

黑龙发出威胁的呼噜声,朝那一角山洞怒吼,可里面的小猫妖像是没听到它的怒吼声一般,叫的愈发起劲。一会叫“修士哥哥要把小酒肏高潮了啊啊——”,一会叫“呜呜子宫被修士哥哥射满了,精液好烫又要喷了——”的浪话。

黑龙气的要死,它锋利的龙爪当即就要把小山洞抓破,谁知爪子还未碰到山洞,就被一股巨大的灵力弹开了,它顿时被那灵力掀飞在空中。

一道冷笑的陌生男声传在它耳边,“尚未长成的孽畜罢了,不知好歹,竟同本尊示威。”

说罢,又一道裹着杀气的灵力朝黑龙的头颅削去,那灵力太过强大,以至于黑龙甚至尚未能及时反映。就当它以为自己要被灵力斩死在此,又一道灵力截过杀意,救了它一命。

那道灵力来自后方,黑龙朝后看,只见两个人类修士从他背后走出。为首的男人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是黑龙尚未能够触及的强大,正是他帮黑龙截下了一击。

黑龙没有知恩图报的意识,反而将男人一同列入了敌人范畴,时刻戒备着。那男人也从未撇过它一眼,目光冰冷地看向刚刚结束性爱的小山洞。

“本尊以为是谁呢?竟是你这老狗找到这儿来了?怎么,想在灵境内杀了本尊?”
山洞里传来嗤笑声,不笑神情餍足地从山洞走出,他衣衫整洁,仿佛方才未曾进行一场激烈的性爱,懒洋洋道:“那就开始吧?看看今天谁会死在这。”

然后,黑龙就看见他们打起来了,打得一个热火朝天。那跟在冰冷修士身旁的修士在一旁看着,注意到山洞里似乎有个躺在地上的人,就准备过去看看情况。

叶敬酒正躺在地上享受被漂亮哥哥内射的高潮呢,忽然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月光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却看不清容貌,叶敬酒只听到修士温润地问他:“这位道友,你没事吧?”

道友?这个傻修士没看出他长了猫耳朵吗?

小猫妖抖了抖耳朵,才察觉出不对,他的猫耳朵不见了!……不对,是可以自由伸缩啦!
兴许是同那漂亮哥哥双修得了好,他现下便是藏在人类里面也不会有人察觉出他的妖气!

小猫妖还未缓过神,他便被修士抱了起来,那修士注意到他腿间的狼藉,声音骤然低沉许多,“不笑居然强迫一个还未成人的少年,真是猪狗不如。”

“我成年了喵!小酒、小酒成年了!”
叶敬酒边说边要挣扎从修士的怀抱里出来,“坏人!不要说修士哥哥坏话喵!”

修士一愣,却未将叶敬酒松开,只当他被不笑蒙骗,抱着他朝山洞走出去。

小猫妖本来挣扎的厉害,可当月色渐渐照在修士的脸上,露出一张俊美无双的容貌,小猫妖顿时惊呆了。

这个大美人比修士哥哥还漂亮——?!

“呲溜——”小猫妖把口水咽了回去,呆呆地看着抱自己的修士美人,再也不挣扎了。

他!一!见!钟!情了!

什么漂亮修士哥哥,什么穆脩,什么变态叔叔,什么黑龙哥哥,眨眼间全部忘完了。
单纯的小猫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和这个大美人结成道侣!!

叶敬酒红着脸颊盯着修士美人,羞涩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呀喵~我叫敬酒,叶敬酒!你叫我小酒吧!”

“叶敬酒?”美人修士低头,轻轻笑了,“很好听的名字。”

“我叫燕凌卿,是逍遥派的弟子。”

“逍遥派?你在那里修炼吗?”

“嗯,你呢?”

“我……我不告诉你!”
叶敬酒不敢说自己是猫妖,他黏糊糊地搂紧了美人修士的脖子,丝毫不顾自己穴里的精液流在了美人修士的衣衫上,红着脸问,“那我能不能去你们逍遥派当弟子呀?”

美人修士并未嫌弃他把精液落在自己的衣衫上,温声道:“只要你一心向道,自然可以。”

“道友可有结识的同伴?不笑将你掳走,还做了这等……腌臜之事,你……”

“我没事!我好得很!”
叶敬酒抱着燕凌卿的脖子更加黏糊,“那我跟着你行不行,我同伴都找不到啦!等出去,我就加入你们门派!”

“这……”燕凌卿愕然,他低头,清秀的少年眼里正闪着光看着自己。

然而尚未等他答应,巨大的身影飞驰而过,不等燕凌卿反应,怀里的少年已然被黑龙叼走了。

那少年哭的好大声,燕凌卿蹙眉,握紧灵剑就追了过去。

趁着那两个强大修士在打架,黑龙把叶敬酒从另一个修为同它差不多的修士里叼走,挥舞龙翼,消失在月光之下。

被它叼着的小猫妖却呜呜大哭,“黑龙哥哥好坏!那是我的道侣!快放我下去!我要和道侣在一起!”

黑龙金黄的兽瞳骤然冰冷,它叼紧少年,朝自己的另一个憩息地飞去。
6
纵使将脸侧过去,眼前浮现的依旧是一片耀眼的雪白。与此同时,抵在胸膛前的柔软在不笑意识到那到底是何物后,头皮一阵发麻。

身体接触的皮肤好似传来了某种异常酥痒的电流,不笑屏住呼吸,眼底浮动着就连他本人也未曾察觉的色。

想要……触摸。

脑海中的某个声音在向不笑疯狂叫嚣,‘摸上去。’

去抚慰他,揉捏他雪白柔软的酥胸,挺翘圆润的雪臀,肥软柔嫩的穴,去占有他的身体,掠夺他的一切,无论是他的身体,亦或者他的心。

……什么……东西……

搂在叶敬酒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叶敬酒诧异抬头,他看不清不笑的神情,少年的容貌被阴影笼罩,只能通过头顶投下的微光窥见少年冷硬的面庞。

叶敬酒心跳蓦地加快,冥冥之中,他感觉此刻的不笑这一瞬间像极了千年后统领魔宫的魔尊大人。

那个曾在无数个黑夜带给他噩梦的男人。

“此秘池灵气充足,冯长老,还真是多谢你带贫道找了个好地方。”那姓娄的道士笑道。

“楼道友满意就好。”冯长老笑着摸了摸胡子。

冯长老天资不佳,如今三百有余,不过金丹初期,是以并未发现这秘池竟还有他人藏匿。而这娄道士亦然,天赋稍比冯长老好些,却也不过金丹初期,不过年轻些罢了。

或者说,他们才是天下广大修仙者最真实的写照。

如不笑,岑澜这等尚未成年便已进入金丹期的妖孽,又比如进入筑基后期的铃,同常人天赋差距实在太大。

是以,冯长老向来看不惯这些天资奇高的妖孽,嫉恨让冯长老对不笑这对兄妹百般刁难。而家兄妹成为这献祭品一事,也有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闲聊到此结束,娄修士从腰间拿出一个宝葫芦,将壶嘴对准池边开始取灵水。他如今已经卡在金丹初期太久,需要仙药辅助才能有所进展。这秘池的仙水,却是他要炼丹的一味必不可少的药材。

这宝葫芦吸力极大,不过一晃的功夫,池水已稍有下降。

叶敬酒害怕他们藏匿的地方不够,他左看右看,在这池底一角看到密结的灵草,便头也不回地扯着不笑的衣袖就要往那游。

池底的灵草想来应是秘池的伴生物,没有多大危险。

然而想在这池水中想要快速行动,也需要另个人的配合。叶敬酒努力拉扯不笑,甚至强拧对方手臂上的肉,可他并不回应,也不配合叶敬酒动作。叶敬酒实在着急,情急之下朝不笑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总算让不笑回过神,他低头,叶敬酒没再继续遮挡他的眼睛。此刻正死死贴在他身上,只能看到雪白瘦削的肩膀和乌黑漂浮的长发,以及少年气鼓鼓的表情。

不笑很快在叶敬酒的眼神示意下明白对方的意图,他紧紧搂抱着叶敬酒,很快游进了那丛随着水波摇曳的灵草之中。

他们一同藏匿在此,灵草摇曳波荡,不时遮挡住叶敬酒的面孔,又不时显露出来。不笑握紧拳头,竭力遏制此刻心中澎湃的恶念。

不笑不知这道声音是什么东西,它陌生而又熟悉,像是不笑本人正向他自己喃喃低语。

但比他要强很多。

……不。

不是很多。这道含着庞大恶意的杂念,能够在瞬间操控他的意识,碾压他。

正如此刻,尽管竭力去抵抗,他的意识还是沉入了杂草般蓬勃生长的欲望之中,主意识被狂潮般袭来的欲念逐渐吞噬、消解。

不笑的神识秘术操控可以作用在任何生物之上。

这当然包括水底某正摇曳波荡的灵草。

蓬勃生长的欲念占据了一切,也操控着灵草,朝本不该触碰的雪白身躯探去。

秘池顶部的那两个修士还在取灵水,叶敬酒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还有些害臊。

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立刻冲出去,告诉这两人此原本纯净的秘池已经被他玷污了。现下秘池不仅成了他的洗澡水,还、还混着那玩意儿……

腿根到现在还有些酸软,叶敬酒紧贴着不笑,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奶尖儿本就敏感,此刻和不笑的衣襟摩擦,早就充血肿胀,麻痒感让他有些难耐,只想用手指揉搓抚平那股折磨人的痒意。他却又只能贴在不笑身上,生怕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他原以为只要挨过一会儿,等着修士离开,他们便能安然无恙地出去。可谁知藏匿在这团灵草中还未多久,脚腕就被黏糊糊的灵草缠附上去,甚至大有顺着脚腕向上探寻的趋势。

叶敬酒心下一惊,惊觉这灵草恐怕已经生出意识。他指尖赶忙聚集一道灵力,将缠绕在脚腕的灵草除削去。

然而灵草已除,他尚未松一口气,转眼间更多叶瓣含带腻液的灵草朝叶敬酒黏了过来。这团密集的灵草像是有集体意识一般,只从他背后缠绕,除了他自己,谁也不会发现这等异样。

叶敬酒一开始还以为这灵草恐喜人气,嗜血。然而预料的疼痛丝毫没有向他袭来,反而缠绕着他的脚腕,朝双腿间的隐秘地带袭去。

刚刚射过、尚在疲软期的肉棒被灵草缠绕,甚至连囊袋都被灵草裹住,蠕动,试图榨出少年的精液。

那灵草细长柔软、弹性极佳,草叶顶端有意识地朝龟头的马眼探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窄小的马眼已经被草尖钻进去了些。

在水下屏住呼吸已经着实艰难,现下居然被一群灵草猥亵,真是狗吃屎了。

挠人头皮的刺激快感从马眼传来,透着微微的涨意,叶敬酒脸红脖子粗,一阵羞恼,咬着牙伸手探到腹下,扯住了那条还试图往里钻的灵草,将其硬生生拔了出来,毁尸灭迹。

许是方才射的余精尚未排出,叶敬酒将灵草拔出的同时,被撑开些许的马眼从尿道挤出了白浓的余精,这余精还没往上飘,立刻被其它疯狂的灵草吸附吞噬。

然而前面方得空闲,后面却没能守住。灵草依附脚腕往上攀爬,不多时便有密集的灵草朝叶敬酒的穴和后穴探去。

穴绵软,方才在叶敬酒自慰后便已有些许反应,此刻正空虚之际。密密麻麻的灵草互相盘结,不多时结成一个粗壮的腕结,在叶敬酒紧闭的双腿间快速滑动,腕结顶部的灵草依旧四散,挑逗着藏匿于肥穴之间的女蒂,不留喘息的时间,不断挑拨轻碾,直把幼小的女蒂挑逗充血,自肥软的阴唇探出,再也合不进去。

后穴则更加难熬,同样灵草结成粗大的腕结,顶端四散的灵草在后穴的褶皱不断蠕动,先前紧闭的穴口不多时露出空隙,那灵草便立刻欢喜地向内涌入。灵草自带的黏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如同不停抖动的蝌蚪向后穴涌进,中端的腕结最为粗壮,顶端的叶尖带动腕结朝娇嫩的肉壁钻研,还未等叶敬酒反应,就已经肏了进去,将后穴尽数填满充实。

叶敬酒的腰在这密集刺激的快感攻势下瞬间瘫软,大腿根抖得一阵乱颤。他紧紧贴在不笑身上,雪白的酥胸剧烈起伏,清秀的脸上透着薄红,圆润的杏眼含着羞恼,只想把这团不知好歹的灵草尽数削去。

庞大的灵力在池底聚集,灵力波动几乎将要从池底破出,惊扰池边交谈的二人。

正当叶敬酒已经不顾后果,意图将周遭的灵草破坏,不笑忽然将手掌覆在他的后脑,迫使他额头紧抵在少年宽窄的肩上。

是不笑发出的无声警告。

羞愤的恼意暂且被压制,叶敬酒这才稍微冷静。

是了,比起猥亵他身体的灵草,还是被人发现、被三个人发现他的双性之体更有威胁。

若是他真的被人发现身体秘密,不笑暂且不提,池边那利欲熏心的二人恐怕会多生事端。就算他能够及时披上外衣,掩盖住自己的端倪。秘池一事也足够让叶敬酒尚未清晰的计划被打乱,令他本就艰难的境更加难以生存。

不过灵草而已。

……就当是慰藉之物,忍了算了。

‘不笑’垂眸,被他抱住浑身赤裸的少年,身躯正在剧烈颤抖。

少年单薄的脊背用力绷紧,精致的蝴蝶骨几乎要挣脱皮肉的束缚,目光顺延向下,能看到被他操控的灵草正有条不紊地在少年体内抽插、进出。

水下的声音极为安静,哪怕是在情欲剧烈挣扎的此刻,依旧无比寂静。

但不笑的耳边却仍有一道声音在喃喃低语,这声音是他,却格外陌生。那声音含着笑,透着欲念,要他去占有叶敬酒的身体。

去做吧。

去感受他身体的曼妙。

同他意识联结的灵草,正朝不笑反馈少年秘地的美妙。灵草本不会有任何快感,但当其与不笑的意识通过某种方式联结后,却刺激着不笑胯下的沉物快速苏醒、充血勃起。

他喉咙滚动,咽下某种显然不正常的欲念。

但在叶敬酒肉穴中奋力抽插的腕结已经告知给他更多的信息。

少年的穴肥软娇嫩,灵草盘结的巨腕并不足够光滑,在又一破开肥嫩唇肉后,巨腕毫不犹豫刺入了少年窄小的逼眼。

窄、嫩……多汁。

腕结朝不笑反馈这一情报,与此同时,在巨腕肏入叶敬酒肥穴的那一刻,本已紧紧相贴的身体更加紧密,如同连体婴儿般无法分开。

少年的身体抖得同个筛子,雪白的背部在池底的阴暗中依旧白的刺眼,乌黑浓密的长发在水中漂浮,随波滚动的发丝如同肏入肥逼之中的巨腕顶端,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上不停蠕动,快感刺激着骚逼的淫水不停浇潵在腕结顶端。

那多汁敏感的肥穴内部逼肉紧致,哪怕被不停蠕动的腕结肏得抖动不止,依旧紧紧包裹着腕结,甚至被刺激得发了骚,黏着腕结朝骚逼吸,去挠挠柔嫩的逼肉,止止痒。

一番探寻,腕结找到了穴逼肉里的骚点,那骚点同个肉疙瘩一般,更同少年屁眼里肿胀凸起的粟肉一模一样,只需要用腕结狠狠肏上去,将凸肉碾压个彻底,骚穴就像是发了大水,淫水不停朝腕结猛喷。

若是在地面上,恐怕此时少年早已忍耐不住这激烈的快感而呻吟出声了。从肥穴骚尻喷出的淫水,也早就暴露个彻底。

幸而此刻他们潜伏在的水中,这些异样都被无声的水淹没吞噬,也得以让‘不笑’有足够的欲望去隐秘释放。

他们在沉寂的水下无声地释放自己的欲望,‘不笑’的眼眸亮而幽,他俯视着瘫软在他身上的叶敬酒,唇角向上拉扯。

该死的狗皇帝,居然敢用秘术将他的意识沉寂——

‘嘣——’

“滚出去。”脑海里的另一个意识冲他怒吼。

“蠢货。我就是你。”‘不笑’嗤笑,“你不过是我的记忆残识罢——”

“滚。”

血丝在眼球快速攀爬,不笑的表情不断变换狰狞,“你才是残识。”

意识在少年的暴怒中被瞬间压制,‘不笑’诧异,刹那间懂了一切,他勾起唇角,意识渐渐陷入沉睡。

不急,待狗皇帝苏醒,破绽便会越来越多。

他总会有破局之法。

·

想要……

好舒服……

哈……快要去了……

脑袋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叶敬酒用力搂住不笑,不顾两人过于亲密的姿势,贴紧少年灼热的胸膛颤抖。

灵草盘结的巨腕在双穴里猛力进出,肏得逼肉和屁眼爽得不行。但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些,是巨腕顶部不停蠕动的灵草,它碾压在骚点和前列腺上,就像个不停旋转的圆形拖把,碾压的同时打磨着身体最敏感的两点,像是要将那打磨得抛光一般不知疲惫地蠕动打转。

叶敬酒浑身都麻了,快感让他现在只想附和着腕结一齐摆腰摇晃,可不笑在,池边甚至还有其他人在——

……其他人,在?

没有声音了。

那两个修士离开了。

他们可以……上去了?

发现这件事情的显然不止叶敬酒一人,他抬眸,同神情模糊的不笑对视。不笑搂着他,手臂发力,正准备往上游。

还、还不行——

叶敬酒还未表意,不笑却已经搂着他朝上游过去。体内蠕动的腕结似乎意识到将要脱离少年的身体,在最后将要偃息时疯狂肏撞肥穴的骚点,力度一比一大,直至腕结彻底脱离少年的双穴,叶敬酒双腿在水中抽搐,被肏得合不拢的逼眼更是抽搐着朝水底喷出激烈的水流。

哈……高潮了……

他被不笑搂抱着上游的身体彻底松弛,抵在小腹上的阴茎早被肏射出精,黏在不笑的衣衫上,又顺着波动的水流飘动浮起。

叶敬酒全然忘了紧贴在两人之间的阴茎勃起是否会被发现,他甚至压根没有意识到不笑的鸡巴早在腕结刚有动作时就已经隔着一层布料抵在他柔软的腹部上,缓慢地向上抽动,以一种隐蔽的方式猥亵着他的身体。

这种隐秘的猥亵很快在不笑的挣扎清醒中停止,但蓬勃的鸡巴依旧不满足地勃起,鸡巴虬结的青筋弹跳,试图代替腕结肏入叶敬酒的身体,切身感受到少年肥逼和骚尻的销魂曼妙。

水掩盖了一切不适合摆在人前的隐晦杂念。

叶敬酒和不笑一齐浮上水面时,两人剧烈的呼吸一同暴露在空气中。

早已清醒的不笑先发制人,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僵硬的笑,“你刚刚在池底怎么一直抖个不停?”

“啊,这个,太冷了,水太冷了,我被冻得不行。”水系单灵根的叶敬酒解释。

不笑点头,没有戳破叶敬酒满是漏洞的谎话。他松开搂着叶敬酒细腰的手,转过身体背对着叶敬酒游到池边爬了上去,湿衣勾勒出他勃起蓬发的巨物,不笑背对着叶敬酒,匆匆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便快速消失在草丛之中。

没了外人,叶敬酒终于打碎平静的表情,小声喘息。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才抿下一口唾沫,试图平稳呼吸。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还在身体蔓延,他压根生不出一丝力气,在池中缓了许久,直到敏感的穴不再继续一点点喷水,才踩着发麻的脚朝地上走过去。

他披上干净的外衣,用灵力烘干了头发,直到再三检查没有任何破绽,才顶着潮红的脸走了出去。那眼含水波的目光,只需要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清秀少年刚刚经历了一场无比激烈的性爱。

也只有他自己以为旁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当然,还有故意装瞎的某人。

·

等回到了秘境的住,铃正百般聊赖地煮着一锅热粥,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

见到两人归来,铃兴奋地吐出狗尾巴草,“你们总算回来了,干什么呢到底,外边天都黑了——”

“等等,”铃歪头,“哥,小结巴,你们两个脸怎么这么红?”

被指出破绽的两人心中一紧,还未开口解释,铃一脸敬佩地点了点头,“没想到你们两个修炼这么用功,累成这样!快快,赶紧尝尝我煮的粥,补补身体!”

——当然,还有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小傻子。

65

从叶敬酒开始跟随不笑在后山修炼后,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已经过了半个月。

再过半月,就到了叶敬酒履行承诺的时候,也就是参加妖族举办的比武大会。

不笑在那秘池意外后,去了趟妖族主城,回来又在后山圈养了许多妖兽。叶敬酒他们拿这些妖兽练手,作为日后赢得比武大会榜首的基础。

而今,妖兽又一被清空,不笑需要再去主城进一批妖兽。

叶敬酒和不笑的关系在这半月逐渐熟悉缓和,是而这不笑带着叶敬酒一起去了妖族主城进货。

——浮知城。

千年前妖族的都城,妖皇便在这都城的皇宫,万里云层之上。

叶敬酒抬头朝上看时,以他极佳的视力,也只能瞧到一个似有似无的宫殿轮廓。

“别看了。”衣袖被人拉扯,叶敬酒踉跄着朝前走,回过头,“比武大会到时候就在浮知城举办吗?”

“嗯。”不笑松开手,目光快速掠过叶敬酒,“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去客栈放行李。”

叶敬酒闻言不解,却还是跟了上去,“可现在不过酉时,太阳还没下山呢。”

他们这一路走来,没少有贪婪恶意的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又在看到他们腰间系着的家族铭牌后悻悻收了回去。

这些目光的主人都是妖族,它们当中大多以粗陋的人形示人,却也有完全兽形面目的妖在这大街上游走。

不笑:“先前忘了同你说,人族在酉时后不得出街,违者自行承担后果。”

这后果不用不笑细讲,叶敬酒已经明白是何。他忽然想起了先前在后山斩杀的狼人,“照你这么说,你之前遇见的狼人捕杀是在夜,那女童为何会在夜独自出门?”

“方法千奇百怪,不过大部分都是……诱骗。”

不笑眯眼,想到那夜总角小儿被剖腹挖心的一幕,笑意讽刺,“妖族可没什么礼义廉耻,只要能够饱腹,什么手段都用的出。”

叶敬酒抿唇,不再说话,沉默着跟在不笑身后。

他们很快到了人族客栈,客栈火热,不笑只抢到了一间上房。

上房在客栈三楼,背靠一条隐秘小巷,便于不笑两人夜间行动。

他们要在今夜挑一批妖兽成为他们的圈养对象。

一开始叶敬酒对这种做法有些抵触,但半月以来对妖兽更加清晰的认知,使得叶敬酒默许了这一举动,甚至亲自参与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成长,但总之不再像最初那般心软懵懂。

而除了待会要抓捕妖兽一事令叶敬酒心事重重,不可预测的发情期让他最近几夜愈发惶惶,夜不能寐。

他先前一觉从林时昭的龙榻上穿越到家秘境,身上什么也没带,更不用提沈芝为他炼制的抑情丹。

发情期的浪潮有多摧人心智,叶敬酒已经体验过一,他不想再被发情期摧毁神智,从而陷入背德的痛苦之中。

好在自从那秘池意外后,不笑主动提出了和叶敬酒分房睡的想法。

叶敬酒不知道对方的动机是什么?嫌他烦?还是被踢的有了火气?但总之这个提议对他来说再好不过。

建一间简陋的房屋对修士而言轻而易举,不笑在解决叶敬酒的身份问题后,他们很快在当夜建好房间,分开睡觉。

叶敬酒睡不笑那间,不笑睡那间简陋房屋。

这要求绝对不是叶敬酒自己提的。但年轻时期的不笑确实和日后的魔尊不同,他……嗯……更加正直?

总而言之,就是更有正道修士的风骨。虽然他私自猎杀妖兽完全和正道修士这个形象格格不入,但在对待人族这方面,态度倒是格外温和。

叶敬酒自然不会想到某人这样安排,完全是因为生出了恻隐之心。

而这客栈过于火爆,他们只抢到一间上房。也就是说,今夜不笑和叶敬酒会同床共枕,一齐入眠。

这还是他们相识以来的第二同床共枕。

叶敬酒很慌,毕竟破身以后发情期固定,他完全无法想象浪潮来袭后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对现在这个还算正常的不笑做出什么错事。

但是不笑似乎比他更不乐意住同一间房,此刻正同店家商量再腾出第二间房。无果,他俩只能一齐去了三楼上房。

事已至此,他只能祈祷沈芝的抑情丹能帮他压抑下一发情期,直至他找到新的抑情丹来维持理智。

·

叶敬酒二人在上房内打坐歇息,讨论不笑的计划。

“待会我们去哪?”叶敬酒问。

“妖族黑市。”不笑同他传声,“只在夜才会出现的妖族集市,卖的五八门,不过最具特色的还是人类。”

叶敬酒:“集市上那么多妖族,你打算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用法术操控妖族神智,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不笑已经进行过多,自然不怕失手,“人多才好下手,黑市上的买家或是卖家,大多独来独往。而且黑市每月失踪的人数也有几百口,就算有人消失,也没旁人在意。”

一番答疑解惑,计划彻底敲定。他们不再交谈,安静等待黑夜降临。

一直到了夜,不笑和叶敬酒施法,伪装成普通妖族的模样。他们从三楼窗边悄然跃下,顺着隐秘小巷朝一条歪七扭八的小路往前走。

外面虽是夜,却不算寂静。小路漆黑,叶敬酒二人脚步悄无声息,就连交谈也是用灵力传声。

月黑风高,星光暗淡。不过须臾,他们抵达了不笑所说的妖族黑市。

这里确实热闹,不笑和叶敬酒二人伪装法术巧妙,竟也真的没人发现这妖族黑市之中混进去了两个人类。

大街热闹喧嚣,交谈的妖族谈话也格外热情自然,只是说的话让人听得脊背发凉。

“这些都是从储备仓那偷出来的新鲜人类,练气一二层的小修士,口感可比平民的柴肉好得多。你要是想买,一个两块上品灵石。”

“储备仓的人类会让你偷出来?来路不正,还卖这么贵,又不是缺口粮,谁会买你的?再便宜点。”

“你当买菜呢?还讨价还价。不买拉倒。”

叶敬酒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入目的除了买卖的妖族,还有不计其数搭在一旁的笼子。

叶敬酒以前去过海鲜馆,点菜后会有服务生带着客人挑选海鲜,而后屠宰烹饪,做成一顿美味的菜肴摆在客人面前,供其享用。

这些海鲜在一隅窄小的水族箱里游动,生存的意义是让客人吃到美味的食物。

眼下人类也成了他族眼中的美味。

囚笼中的一双双眼睛麻木不仁,他们的眼里没有光,只有一片死寂。

在妖族黑市里被贩卖的人类,或多或少已经接受了自己被当做美食的结果,不会产生会被意外解救的天真想法。

而叶敬酒和不笑也确实没有能力做到。

“挑好了吗?”不笑的声音骤然闯进脑海,叶敬酒回神,摇了摇头。

不笑催促,“那快挑,丑时之前我们必须回去。后半夜的货品会更替为高级货品,随之而来的会有许多强大的妖族修士。要是被它们发现,我们今夜就成了妖族肚子里的残羹冷饭。”

黑市流量巨大,为防止两人分开,不笑在传递话的同时,紧紧抓住了叶敬酒的手。

少年手心娇嫩,触感极佳,不笑心下莫名一紧,脑子里又多了些不该有的东西,他眼神微沉,闪过杀意。

那日的那道残识,到底是什么东西?

记忆中和那道残识的对话被残识刻意模糊,但不笑还记得残识被引起的原因,是因为他对叶敬酒产生了不该有的……欲念。

那道残识必定和叶敬酒有所关系。

而这层隐秘的关系,也定是为何叶敬酒最初认识他,并且对他抱有敌意和恐惧的原因。

不笑垂眸,眼神隐晦地扫过叶敬酒。对方表现的同普通妖族毫无差异,此刻正照不笑所说的,挑选符合他修炼的妖。

虽然少年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天真心软,但好在成长速度很快,并不会拖他后腿。密卷所形容的双性炉鼎的刻有印象,竟和眼前的少年天差地别,倒是让人大吃一惊。

双性炉鼎啊……

一旦与其交媾,可以帮助修为快速增长。

所谓,顶级炉鼎。

不笑操控神智的秘法,有时真的很像BUG。

正如此时,他们不用费一兵一卒,就能让不同的妖族毫无异样地顺从不笑的指令,进入他们来时走得那条小路,踩进他们早已布置好的阵法,悄无声息地成为储灵袋里被圈养的一员。

整个时间费很长,但好在足够安全,不易被妖发现。一直快到丑时步入后半夜,他们才打算收手,回到住。

但就在这时,异变一个个随之到来。

最初是在卖家更换货物时,叶敬酒偶然瞟到一个老熟人的存在。准确来说,不是叶敬酒先瞟到的,而是老熟人主动叫他,他才看到的那家伙。

棕色皮肤,碧绿色眼眸,绑着麻辫,同身旁麻木不仁的人类相比格外开心,趴在囚笼里单手托着下巴、缺了右手臂的少年——

柳奎遥。

“你要买我吗?对,就是这位披着麻布外袍、长相帅气的妖族小哥~”

少年笑眯眯同他打着招呼,“我味道很不错的,不信你就问问那位老板,他前天才尝过。”

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缺失的右手臂,碧绿的眼眸盛满了笑意,语气诱惑,“怎么样,要不要买下我尝尝看?”

少年的声音低哑,带着朦胧的笑意。除了更加年轻的面庞,究其根本,同千年后的他没什么两样。

变态,恶心,想要呕吐。

叶敬酒的身体在看到柳奎遥的一瞬间变得冰冷僵硬。所有的过往伴随着噩梦般的恐惧,如同试图将他拉扯进入地狱、不断尖叫的恶鬼,让他连最简单的伪装都做不到。

“被我吓到了吗?”

少年看穿了他的恐惧,低声笑道:“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储备粮?”

“但是嘛,人生总要接受现实的。如果实在没办法反抗,就试着让自己更快乐,不是吗?”

柳奎遥舔舐唇瓣,“我喜欢你,所以你来吃掉我,好不好?”

“他不爱吃残品。”

视线里少年身旁的人出声,柳奎遥转移视线,看到又一位披着伪装术的人族同类,“尤其是像你这种断臂的残废。”

柳奎遥歪了歪头,张嘴用力咬住食指,磨了磨牙齿。

鲜血顺势而下滴在铁笼上,美味的气味吸引了不少妖族前来,议论他的价钱。

啊,讨厌的气味,想要杀掉呢。

但是现在跑出去,好像很快就会变成一堆骨头?

那样再施法复活太慢了,以他现在筑基中期的修为恢复,需要几百年的时间。

他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偶然遇到的小可爱了。

命中情人啊,这难道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否则完全解释不了在他看到小可爱的第一刻,心脏就开始噗通噗通直跳,比杀戮还要来得兴奋快乐。

嗯,为了能快点再见到小可爱,现在还是乖巧一点吧。

他注视着少年被那个讨厌的同类拉着离开,直到再也瞧不见少年的身影。

柳奎遥收回目光,笑容格外灿烂,对靠近铁笼面露贪婪的妖族发出热情的邀请,“很饿吗?大家口水都流出来了哦。那么快来~享用我吧~”

叶敬酒的状态很奇怪。

是熟人吗?

不笑紧抓着叶敬酒的手,一言不发地朝来时的路走。现在已经快到丑时,强大的妖族修士会在后半夜前来挑选货品。毕竟是妖族都城,同他们一样在金丹期修为的妖族不在少数,甚至有比他们修为还要厉害的妖族。如果被看穿伪装,后果只有死路一条。

叶敬酒一言不发,嘴唇抖个不停,就连伪装的妖族皮也跟着苍白许多。

有这么恐怖?刚刚那个缺失右臂的人族不过筑基中期,叶敬酒随手就可以捏死,他怎么会害怕到这种地步?

不笑加快脚步,朝崎岖小路快速走,眼见就要到小路,他眼睛微眯,停下了脚步。

这是今夜的第二个异变。

不笑在小路隐秘设置的阵法,被一个强大的妖族发现了。

阵法瞬间被摧毁,与此同时,黑市本就喧嚣的氛围更加狂躁,不少妖族试图找到混入黑市的人族。好在囚笼里有不少人族,人味混得够浑,一时半会他们还不会被发现。

现在,他们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不笑转身,拉着叶敬酒朝黑市的另一个方向走。

“把四周的笼子都破坏掉。”不笑用神识同叶敬酒交流,“现在搞乱这里,我们才有机会离开。”

叶敬酒回神,僵硬点头,他勉强压制住方才看到柳奎遥的恐惧,用灵力悄悄将周围的铁笼破坏。

不笑则用神识操控其他妖族,在不同方向不同地点破坏四周,将本就混乱的黑市彻底搅浑。他们混在混乱的妖群里,试图跟随妖群一齐离开。

有不甘被当做妖族食物的人族从铁笼逃离,不少被妖族当场挖心掏肺。也有认命的人族躲在铁笼里麻木坐着,等待被妖族享用的未来。

柳奎遥是前者,也是后者。他分了好几个分身,一个负责逃命,一个负责吸引客人的视线,还有一个……负责杀戮。

他目光跨过妖群,看到他的命定之人正试图逃离这里,获得生机。

既然如此,他就来帮他的小可爱吧。

“嗯,估计杀不了几个呢。”毕竟他太弱了嘛。

但是……

“一。”他舔舐唇瓣,抓着猪妖的脑袋嫌恶地扔在地上,“接下来是……”

“二。”

“三。”

……

“十六!”

“十七!”

“……十八~”

脑袋被一个强大妖族瞬间砍掉的同时,柳奎遥的笑意疯狂兴奋。

他享受杀戮的快感。

好可惜呢。

今夜就到此为止吧。

——

不笑收回目光,背对着厮杀的妖群,拉着叶敬酒钻进漆黑的小道。

直到此刻,他们才算暂时安全。

但不笑他们所住的客栈距离这条小道格外遥远,他们不能踩着灵剑去客栈,单凭脚力,怕是要消耗不少时间。

好在今夜不算没有收获,起码训练品够了。

他们一齐走在小道中,又左拐右拐,走了很长时间。

叶敬酒开始变得不对劲。

一开始不笑并没在意,只是注意到叶敬酒的手很热,在冒汗。但紧接着叶敬酒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沉重急促,一直到最后,叶敬酒停在原地,松开他的手,摇了摇头。

“……你先走吧。”

黑夜里不笑看不清叶敬酒的表情,只能听到他愈发急促的呼吸,“我……我现在不舒服。”

不笑没回话,他看着蹲下去浑身颤抖,像是在努力遏制什么的叶敬酒,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靠近叶敬酒,抬起少年洁白的下巴。四目相对时,叶敬酒缓过神,急忙拍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叶敬酒。你的秘密,在先前秘池那我就已经知道了。”

不笑眼神微闪,他面色迟疑,却还是直截了当问了出来,“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发情了?”

随着少年骤然苍白的神情,不笑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今夜的最后一异变,是叶敬酒。

66
黯淡的月光照映着这条隐秘的小道。

漆黑,寂静,少年心跳如同擂鼓,眼神似乎早已看透叶敬酒的伪装,只等他亲口承认这已经无法遮掩的事实。

叶敬酒躲开不笑的目光,他垂头,张口用力呼吸发冷的空气,试图抑制由内到外、几乎燎烧喉咙的燥热。

少年弓起纤薄的脊背,脆弱精致的脖颈只露出丁点雪白的后颈,他的呼吸急促颤抖,不时从喉间发出难捱的颤音,一同撩拨着不笑内心最隐晦的欲望。

“……滚。”

叶敬酒咽下一口唾沫,发情期猝不及防的到来令他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蹲在地上,将自己缩成瘦小的一团,抗拒不笑的任何提问,“别……管我。”

“……”

不笑眼眸微眯,他俯视着蹲抱成一团的少年,月光下他的面容昏暗不清,却并未听从叶敬酒的话,没有管他,独自离开。

本以他骄傲自负的程度,若是旁人这般言辞,直接冷脸走人,已经是不笑能给对方的最好待遇了。

但对象是叶敬酒,所以他没有走。

沉默许久,不笑终究还是放弃了心中那点骄傲自矜。他屈膝蹲在叶敬酒身边,不再俯视少年,而是陪他一起在这漆黑冰冷的窄道里煎熬。

但他不可能一直陪叶敬酒煎熬,他们终究需要找出一条应对之策。

“……叶敬酒,我翻看过双性炉鼎的密卷,但再多密卷也比不过亲历者更清楚双性炉鼎发情期的威力。”

不笑语气放缓,他眼神晦暗不明,手掌轻覆在少年柔软的乌发上,安抚着让叶敬酒适应自己的气息,“我知道你可能很别扭,更何况你还有……道侣。但你现在赶我走,结果只会更加糟糕。”

“目前你只是刚进入发情期,双性炉鼎特有的体香还未发挥威力。而随着时间越往后,你还没有得到满足时,无论你藏身何,你的体香都会引诱着不同的男人前来满、足你。你赶我走,只会把自己逼到更险恶的局面。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

他边说着,鼻间已经嗅到了少年身上散发的浓郁奶香。不笑侧眸,只看到少年淡青色的衣袖和落在地面上的发尾。少年没有回应他,但不停颤抖的身体与发颤的呼吸正昭示着少年仍挣扎在情潮的欲海里。

越陷越,无法挣扎逃脱,只能在满足的绝望感中达到高潮,继而清醒。

潮热期能快速摧毁掉双性炉鼎的理智,不论本人是否愿意。若是叶敬酒的道侣在他身旁,也不失为一点情趣。

但眼下,叶敬酒不知名的道侣行踪不明。而现下,能陪伴叶敬酒度过发情期的,只有他。

不笑滚动喉咙,咽下喉间那点燥意。他覆在少年头顶的手掌试探着向下,试图揽住腰部,另只手打过腿弯,将少年搂抱起来,离开此。

无论如何,他们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先去一廖无人烟的地方,这样即使叶敬酒的体香开始进行诱捕,短时间内也很难会引起旁人注意。 

浮知城以北,越靠北的地方越荒僻,是妖族的墓地区域,他们可以先往北去。

·

然而想法很好,想要实施却难上加难。

问题当然是某人的拒不配合。

不笑手刚摸到叶敬酒腰部,就被对方快速抓住,态度十分坚定。被用力攥住的手掌发青,指尖不停颤抖,甚至传来隐隐的痛意,不笑垂眸,只看到叶敬酒紧绷的下颌。

他在用行动表达抗拒。

不笑一向不喜欢强人所难。

但今夜的情形与往日不同,断不能按往日行事决定,他不可能放下叶敬酒不管。对方显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不能衡量利弊,他需要帮助叶敬酒做出决断。

何况……是帮助叶敬酒解决情欲的需要。

心底的黑洞仿佛在无限扩大,那日池下偷窥到少年身体而产生的悸动再萌生,甚至比以往任何一还要来得激烈。

噗通——噗通——

这样做是不对的,叶敬酒有道侣,而他也没有强取豪夺的爱好。

——所以他才会在这半月以来,一又一按下自己心中产生的那点微不可查的情愫。

起初确实是因为性欲,因为秘池下那具勾人心魂、奇异而又充满美感的曼妙身体。

但不笑不是过于肤浅的人类,这种激烈而冲动的性欲会随着他的克制一天天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不笑发自内心的欣赏。

叶敬酒是特别的,这不仅特别在他的身份上,更在于他的修行、为人世上。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像叶敬酒这样被上天宠爱般赐予的修行天赋,一点就通的领悟能力,和刻苦修炼的毅力。

这其中,耐于吃苦的毅力又是令不笑最为意外的。无他,只因叶敬酒看起来太过娇气,以至于他在看到对方练剑练到手掌迸裂出血、也从未停歇时而格外惊讶。

不笑不清楚叶敬酒是怎样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他是从小就这般品性,还是从一个爱哭的娇气包蜕变而成的?但无论如何,叶敬酒现在充满了对变强的渴望,也确实在这半月的刻苦修炼中快速成长。

甚至于不笑最近几都没能躲过叶敬酒下的暗手,每被得逞之后身体都要隐隐作痛许久,也不知是他哪里得罪了叶敬酒,几暗手都没得到满足,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而回归叶敬酒本身,或许只要给叶敬酒足够的时间,甚至不需要机遇,只是修炼,他就会比任何人成长的都要快。

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

或许没有双性炉鼎身份的束缚,叶敬酒反而能走得更远。

可惜了。

欣赏是情愫由生的起因,又在相交流中得以萌发,但这种幼小的苗头总能被不笑轻易掐断。

叶敬酒有道侣,不笑还没有下作到抢别人道侣的地步,他也不屑做这等昏事。

但眼下这种特殊情况,叶敬酒现在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就算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恐怕也会忍耐不住吧?

更何论是他。

催情的奶香很快诱使着身体的欲望上涨,喉咙干渴发痒,不笑不停滚动吞咽,试图延缓身体的燥意。

但没用,腹下的性器逐渐被唤醒、膨胀、勃起,硬的发疼。而方才他还被紧紧攥着的手,此刻只是被虚虚包裹着。

不笑目光晦暗不明,反手紧握少年早已无力的手。

叶敬酒已经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不笑紧盯着他后颈裸露出的那一小块皮肤,雪白细腻,透着淡淡的香气。若非他竭力克制,恐怕此刻已经像是瘾君子般攀附在少年后颈不停吸气,撕咬感受那一块皮肉的曼妙。

叶敬酒依旧紧紧抱着他自己,喉咙发出陷入情潮不停挣扎的呜咽。那一声声呜咽是虚弱的求救,却只会激发雄性最暴虐的本能,用最粗暴的手段将他镇压征服。

“……这里不适合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不笑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嘶哑,他不顾少年微弱的挣扎,将少年横抱起来,低声道:“搂着我。”

紧接着,他抱着叶敬酒,快速朝浮知城北边奔去。

·

夜的风声呼啸,叶敬酒靠在不笑怀里,挣扎着朝上看去。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不笑的下巴,不停滚动的喉咙,和顺着下巴朝脖颈流去的汗珠。

不笑被自己的体香影响了。

叶敬酒移开目光,用力咬住下唇,试图遏制想要同不笑亲近的欲望。

他现在修为比不笑高,纵使受发情期影响,想要脱离对方一个人离去,还是能办得到的。

可他没有这么做。

发情期的爆发到来,令身体对于性爱的渴望达到顶峰,甚至只是同不笑身体接触,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和气息,就已经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被亵裤包裹的女穴早已湿透,粘腻的淫液从空虚蠕动的逼口排出,将腿根同亵裤一并打湿。他尚且被不笑抱着,却已经忍不住在对方怀里不停摩擦双腿,夹紧腿根,将鼓鼓肥满的鲍穴夹得鼓囊囊的,下凹的肉缝蓄满了晶莹的情液。

叶敬酒用力夹紧腿根时,这种自慰不仅会刺激到藏匿在两瓣肥唇之间的阴蒂,将阴核虚虚夹紧摩擦产生快感,还会刺激到勃起的肉棒愈加兴奋。

粉色秀气的龟头顶在白色的亵裤上,亵裤纵然是贴身之物,却也将龟头磨的马眼发胀,不过几下,马眼便开始翕合着朝外吐露腺液,将顶起的白色亵裤逐渐濡湿透明。

想要。

想要被填满。

叶敬酒头脑发胀,身体的渴望让他再也忍不住朝不笑的怀里蹭。他抓紧不笑胸前的衣襟,鼻尖抵在少年的胸膛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汲取少年身上的气息。

叶敬酒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是很淡的气味,却撩拨得他愈发难捱,唾液止不住分泌,又被他用力咽下。

后面很湿,前面也湿得不行,甚至有水儿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流,淫乱不堪。就连一向被他忽视的胸部也好涨,想要去揉捏、释放那种燎人的难耐。

不笑。

未来性格残忍、神秘莫测的魔尊大人,同眼前的这个高傲少年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魔尊遇上发情期的他,恐怕一边会用言语羞辱调教他,一边不顾他的哭喊强行占有他。

但现在的不笑,只是在静静等待他作出决定,甚至因为担心发情期体香扩散而带着他来到荒僻的浮知城北边,尽可能的为他拖延时间。

叶敬酒原本是不信他的。

原来的魔尊给他的阴影太大,虽然不像柳奎遥那般折磨人的精神,却也三番五想要杀了他。

他在原来的魔尊大人眼里,只是一介弱小的玩物,除了能为魔尊大人的修为做出一点贡献,就是用这具畸形扭曲的身体在床笫上承受魔尊性欲的发泄。

可不笑不是。

虽然他对妖族下手狠毒,小小年纪城府颇。对自己的胞妹、乃至于叶敬酒,忍耐力却意外的好,明明好几已经发现叶敬酒背地里下阴招,却也任由他下手,从不回击。

不笑很高傲,但并不盛气凌人,更没有日后只是远远瞧上一眼,便觉得要殒命于此的瘆人气势。

也因此即使现在,他已经忍耐不住欲望用鼻尖蹭不笑的脖颈,而少年也被他撩拨得脖颈上的青筋突起,不笑却依旧没有做出越举的动作。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从到他这个世界以来,他遇到的一个个男人,除了大师兄,还从来没人肯停下来尊重他自己的意见。

就连师尊也是这样,在他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强硬地宣示他是师尊的道侣。灵泉那师尊要了他,又之后甚至在昏迷的大师兄面前……

哪怕他一直哭着说不行,求他停下,但没用,师尊总是这样。最可笑的是他真的在一又一的神交中、在明明已经决定和大师兄在一起的情况下,对师尊产生了背德的感情。当师尊磅礴的情感朝他倾泻而出时,那种灵魂交换缠绵的快感原来真的会让人上瘾。

……啊,他都在想些什么?

明明理智已经快到极限,苦苦挣扎,他却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不笑之前在暗道里说的话是对的。

眼下他已是强弩之末,赶走了不笑,只会迎来更多人前来,他会像是抹布一样在陌生的面孔下承欢淫叫,在痛苦扭曲的情感中达到身体的高潮。

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死亡相比来说都不会让他向从前那般恐惧。

好难啊。

为什么他要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莫名其妙成为一个配角,莫名其妙拥有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却是个只配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双性炉鼎。

哪怕有了喜欢的人,两情相悦,也要因为这具畸形的身体被人活生生拆散,被师尊、被同门、被厌恶之人、被想要成为朋友的人。

人与人之间相,都会有一条线,那条线会划分关系,隔开距离。那是一条边界线,人就是在各种各样的线中得以在社会中、或者说江湖中维持运转。

但眼下,就连叶敬酒自己也越来越看不清那条线了。

发情潮让他现在的念头只有‘想要’‘想被肏’,他比以往任何一刻还想要同人欢爱,被少年粗壮的鸡巴肏进女穴,肏进柔软的子宫,将湿穴捣撞得汁水淋漓,骚点被捣的肿胀发疼,直到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大脑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 

不知何时,不笑已经不再赶路。

他们已经到了浮知城的最北边,这是乱石堆,再往前是妖族的墓地,人烟稀少,只有零星几个修为低下的妖族看守。

不笑刚将叶敬酒放下,神识操控远距离将附近的妖族解决,便猝不及防被叶敬酒推倒在了一块巨石上。

叶敬酒身上散发的奶香味严重影响了不笑的反应速度,他尚未反应过来,腰带就已经被一双手撕扯着解开,那双手速度极快,腰带刚一松开,手便贴着皮肉朝下滑了过去。

“……好大。”思绪一片混乱中,不笑听到叶敬酒喃喃自语,

像是还不够似的,他听到叶敬酒接着又说,“毛……好多。”

噗通——

心速乱跳个不停,俊美邪异的少年瞳孔骤缩乱颤,耳根也红得彻底。

叶敬酒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

“嗯……好酸……”

叶敬酒已经很久没有被真正的鸡巴磨过穴了,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一手堪堪握住少年粗壮狰狞的巨根,细腰向前送,指挥着那同鸡蛋一般大小的硕大龟头从湿润光滑的会阴一路划开最前端汁水丰沛的阴唇,自肿胀阴蒂的最前端向下碾。

“哈……阴蒂,嗯……碾到了……” 

一开始龟头会碾到阴蒂鼓鼓、富有弹性的根部,继而朝下,碾到最为敏感的阴核上,将那鲜红滴血的一点嫩肉碾压的软烂、汁水四溅、阴核抽搐着猛跳,几乎要被龟头磨到高潮,这才满意地向下滑到阴蒂根部,朝那细嫩窄小、蜜水涌出的逼口滑去。

“呼……”少年呼吸声沉重。不笑手掌按在身后的岩石上,突出明显的喉结滚动,他垂眸看着叶敬酒握着他勃起的性器在那秘地滑动,甚至自己迎着腰身忘我地朝前迎合鸡巴的戳弄,只是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湿润滑溜的肥逼外磨动,他就已经硬的不行了。

真是疯了,他的初夜居然是在这种地方。

远是皑皑白骨沉睡之地,偶尔还能听到野狗哀嚎的叫声。月黑风高,昏月疾风,甚至身的这叠乱石堆灰尘满布,衣袖不过碰上就脏了一大片。

可他居然无比沉溺。

叶敬酒……

他目光发怔,看着少年鲜艳欲滴的脸庞和沉浮在欲海中眉眼透露的风情,一举一动,撩拨着他的心魂,让他不再在乎周围的一切。

这一刻,他的眼里只映着叶敬酒一人。

也只能容下他一人。

‘到底是年轻,本尊怎么没有发现从前的自己这般愚蠢。’

伴着恶意的嗤笑,男人悄然苏醒,睁开那双含笑邃的眼睛。

是了,他这会儿还是没开过荤的雏。

若是一时失控,在小东西面前丢了脸,那时身体由他来主导,便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不笑虽比叶敬酒年少,却要高上叶敬酒一大截,更遑论叶敬酒随同少年人差不多高,却要瘦上许多。往不笑身上靠时,更像是投怀送抱,被不笑拢在怀里。

大眼一瞧,似乎不笑才是这场露野欢爱的主导者。

但不是,叶敬酒把不笑吃的死死的。

淡青色的衣衫被风扬起,乌发飘扬,月色之下,叶敬酒的眉目精致的不像凡人。欲望翻滚之时,他的身上仍有一种神秘的圣洁感。

他将不笑推在身后的岩石上,衣衫半解,露出晃人心神的雪肤。浑圆娇软的雪球离不笑睫毛很近,少年瞳孔收缩,只呆愣地望着那抹淡色的茱萸。

“痒……”叶敬酒主动将胸脯挺起,雪白的奶子送到不笑嘴边,他完全乱了神智,却仍旧记得不笑的名字,“不笑……帮我舔舔……”

跟朝人撒娇的奶猫一样。

还记得他的名字,却这般热情。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叶敬酒不像方才那般……抗拒他了?

还未多想,被人紧握的性器被人骤然用力捏了一下。不笑头皮发麻,看到叶敬酒蹙着眉,脸颊泛红,不满地用指腹搓了一下龟头顶端的马眼。只磨了一下,不笑便差点一不留神交代在叶敬酒手里。

唇边多了点柔软冰凉的触感,奶子全然已经送到了不笑嘴边,“帮我舔舔……痒……”

不笑还从未见过这副模样的叶敬酒,娇憨又任性,还生了媚骨,专门勾男人的心。他心弦一颤,顺从地含住了娇软的奶尖儿。

甜,甜的有股奶味。

光是含着奶尖儿,用牙齿研磨刁钻,听到耳边少年难耐的呻吟,他便格外满足,被少年握住在逼口打磨盘旋的鸡巴,又在柔嫩的手心里胀大,虬结的青筋在满是粘腻腺液的手心里摩擦弹跳,格外兴奋。

“嗯……奶尖被叼住了……轻点唔……”

叶敬酒呻吟愈发甜腻,龟头抵着的逼口也不断翕合,吐出粘腻的淫液。不笑暗下眼眸,他抬手握住了少年早已勃起的肉棒,那秀气的肉棒被他拢在手里,不笑像是对自己手淫那般,伺候着叶敬酒的鸡巴飞速套弄,看着少年忍不住一边用肥逼磨蹭他的鸡巴,一边又耸动腰身,在他手心里抽插得到快感。

这幅场景很美,暗月荒野,乱石坟墓,少年的身体任他摆布,他的身体乃至心魂,更由少年任意宰割。

内心会生出一种充实的满足感,但满足的同时,又会有不笑以往从未体验过的情绪在熊熊燃烧。

叶敬酒的风情,也曾展露给他的道侣过吗?

他会像今夜握着他的鸡巴磨蹭穴逼口一般,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肏进他的穴里肆意抽插吗?

道侣,叶敬酒的道侣到底是谁?又凭什么能先他一步,拥有了叶敬酒的初夜?是拥有,全身心地奉献,感受身体结合的愉悦时,由心散发的欣喜。

是岑澜吗?可叶敬酒说不是。那会是谁?年轻一代,除了岑澜,也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那又凭什么以一阶弱小废物之躯,得到了叶敬酒的身心?

他好嫉妒。

想杀了那个人。

妒火被压抑,转化为更加猛烈的情欲。

不笑用舌头逗弄少年娇嫩的奶孔,那显然是叶敬酒的敏感地带,娇嫩的奶尖儿不过被舔了几下,叶敬酒就顿时软了身子,对准逼口的鸡巴转眼间肏进去了一截。

“嗯——”叶敬酒咬紧下唇,他贴在不笑身上,奶子压在少年的脸上,挺拔的鼻尖陷进柔软的奶子里,雪白的乳肉顿时陷了一块。

他紧贴腹部的肉棒此时正被不笑的手快速套弄,肉棒密密麻麻的快感爽的他马眼不断翕合吐着腺液,在不笑被润滑的手心里咕啾个不停。

肉棒下,肥厚的肉逼被鸡巴破成两半,红嫩的唇肉外翻贴在腿根上。那肿胀的阴蒂则被不笑鸡巴上浓密卷曲的阴毛刺着,龟头每往逼口里肏进去一小截,阴毛便扎的阴蒂更用力一下,又痒又爽。这还未开始正式的结合,叶敬酒已经要被刺激的泄了第一。

“啊——哈、要去了——”

阴蒂和肉棒的一齐刺激,加之性器一寸寸钉入充实汁水丰沛的甬道,一股麻人心神的酥爽快感将叶敬酒攀上高潮,他浑身绷紧,扬起腰身,蝴蝶骨内扣,线条优美,粉嫩的奶尖儿被不笑叼着,高潮时仍在温热的口腔内发着颤。

逼水淅淅沥沥地涌了出来,尽数喷洒到饱满的龟头上,包裹粗大鸡巴的肉壁也不断挤压蠕动着柱身,刺激按摩着尚是第一肏进穴的性器。快感过于强烈,不笑闷哼一声,没能忍住逼肉的裹吸,马眼发酸外扩,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射在甬道的浅层,同叶敬酒高潮涌出的淫水混成一团,粘稠色情。

不笑低声喘气,脸颊泛红,乌黑的鬓发黏在脸颊一侧,衬得俊美邃的面容愈发妖异。若说叶敬酒陷入情欲,仍有一种朦胧的圣洁感。那不笑便是纯粹的欲、性感,他眉眼带笑,眼眸漆黑,此时陷入情欲,身体迸发着充斥力量的侵略感。

他衣衫散乱,少年身体是力与美的结合,随着高潮余韵剧烈起伏的腹肌下,是根根暴起涨跳的青筋,再往下是浓密的阴毛,此刻沾染了星点叶敬酒肉棒射出的精斑,淫秽绯糜。

叶敬酒急色,他因发情期的影响身体空虚,被鸡巴肏进一截根本无法满足现在的他。若说不笑刚肏进去便丢脸的早泄,脸涨的通红,刚欲解释。叶敬酒却不听他的,他用手勾圈套弄少年鸡巴的根部,又刻意用穴夹紧甬道疲软的鸡巴,等鸡巴再在逼穴里充血肿胀,便径自靠着压力,随着身体逐渐贴合不笑,鸡巴在穴里也肏的越来越。

“嗯……好涨……”

叶敬酒低声喃喃,他双手撑着不笑的肩膀,感受着不笑的鸡巴在骚逼里面越进越,充实空虚的甬道。那空虚的瘙痒感被瞬间填满,骚点有一瞬间被龟头和柱身擦到,激起一刹那的电流快感,却又很快掠了过去,碰到了子宫口。

柔嫩的宫颈肉只是被龟头虚虚碰着,却不接着行动。叶敬酒迷茫地抬眼看向不笑,只看到对方通红的脸和不肯同他对视的慌乱眼神。

……怎么不动?怎么不来……肏他?

叶敬酒很茫然,他以为只要引领到这,就该不笑干活了。可对方像是初夜似的,只是倾斜靠在岩石上,似乎等着他来动作。

叶敬酒全然没了往日的模样,他像是对大师兄和师尊那样撒娇般,抱住了不笑。被吐出的奶尖儿还带着一层发亮的水膜,他抱紧少年,奶尖儿不经意对准了少年胸膛的乳头,相触时,那刺激的电流感又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在不笑怀里耸动着身体,小幅度地让鸡巴在骚逼里抽插。

“要……大鸡巴……肏……”叶敬酒声音娇软,圆润的杏眼蒙着一层水雾,他贴着少年的脸,蹭了蹭对方,“动一动……不笑……”

“我……”少年的亲昵之情让不笑的心底泛起一阵涟漪,他正因自己肏到半路居然早泄大为丢脸,却碰到叶敬酒撒娇让他赶快肏弄,立马打起了精神,手试探着掐着叶敬酒的细腰,将少年完全笼罩在了怀里。

“叶敬酒……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他还是第一,虽知道一些交欢之术,却也从未实践过,实在不确定会不会弄疼了叶敬酒。

但自己还是初这种话,不笑断然不可能告诉叶敬酒的。

他只是回正头,唇角似乎不经意般擦过少年的嘴唇,看到少年茫然的眼神,不肯再移开,反而用舌尖撬开叶敬酒的牙关,很快与少年的舌尖相缠,唾液交换。

而后是合欢。

这被叶敬酒压在身下的姿势显然不便不笑肏弄,他翻过身,将少年压在岩石下,心中一片火热。

实在太爽了。不笑虽未同他人合欢,无法比较,但潜意识中隐隐知道叶敬酒的穴同寻常女子大有不同。

那穴逼肉层峦叠嶂,一层套着一层,像是长满细小肉环的鸡巴套一样,每往里重重肏一下,这肉环就会不断蠕动按摩着鸡巴身。逼肉里的肉粒凹凸不平,更摩擦着柱身,将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挑拨的不停涨跳。更绝的是穴里丰沛的淫水,只是肏一肏,淫水就不停地往龟头上浇潵,苏爽感难以用言语表明,只能朝这具身体发泄自己旺盛的精力,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般在骚逼里猛肏。

“哈……轻、轻点……”

不笑只知道蛮干,一点骚点也没磨到。叶敬酒急的要死,心痒难耐,却又被对方猛力的肏干撞的说不出话,“磨……嗯——”

“磨什么?”不笑低声喘气,他声音天生好听,此刻慵懒诱惑,说着话让人脸红心跳,“不舒服吗?”

静谧的荒野肉体拍打声作响,远的妖族坟墓风声呼啸,这里却仍进行着火热的性事。

叶敬酒摇头,他生怕不笑停下来,却又想让他用龟头肏到穴的骚点,急的愈发解释不清,反而泪珠子直往下掉。

“磨……磨那……”叶敬酒用腿勾着不笑的腰,又拿手在自己的会阴指着划着圈,穴夹着鸡巴想让龟头对准那一点,“这儿,肏这……”

不笑在这谜语中懂了叶敬酒想要的东西,可他手生,只在穴里试探着肏,每换一个角度,便用力肏一下,边肏边问叶敬酒感受。

“肏这?”

“不……”

“那这?”

“哈……不是……”

“这儿?”

“……不是,笨蛋!”

叶敬酒从没见过这么笨的人,一时之间理智都清醒了几分。他又急又气,从没见过这么手生的家伙。就连沈芝都比他上道!

罢了,还是他自己来!

他翻过身,攻守瞬间转换,他将不笑压在身下,红扑扑的脸颊气鼓鼓的,让鸡巴在穴里稍微换了个方向肏,便肏到了那团骚肉。

“嗯……”得到满足,叶敬酒态度立刻软了。他搂抱着不笑,耸动着腰身,被肏的发麻的唇肉已经有些软烂,此刻贴在腿边,还沾染着些许淫水肏化的白沫。

“肏这儿……哈……”叶敬酒说话凶巴巴的,语气却又甜又软,活像刚刚吃了蜜糖,“笨、笨蛋……哈……知、知道吗……”

胆子还真大,都叫上他笨蛋了。

虽然这么想,不笑脸上却带着笑。最初的羞意过去,欲火和侵略欲重新占据上风。他被叶敬酒带领着,也格外顺从,又在这性事中稍得些许感悟,鸡巴感受到那点微凸的骚点,便掐着叶敬酒的腰挺腰撞击,“这吗?”

“嗯……嗯……”叶敬酒被肏的得趣,很快享受的眯起眼睛,脑子又重新晕乎乎的,软的不像样。

他哼唧的奶奶的,穴却格外淫贱,已然肿胀的阴蒂被阴毛剐蹭的红得彻底,顶端的阴核每每被阴毛刺弄一下,叶敬酒身体就跟筛子一样乱抖,淫水噗嗤噗嗤往外流,顺着不笑鸡巴的回抽从缝隙中喷出来。

那沉甸甸的囊袋又在这猛烈的性事中拍打着他白润肥软的屁股,早将这软翘的屁股拍的绯红,囊袋沾染了淫水,在月色的照映下甚至还透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至于承受鸡巴肏弄的阴道,穴的唇肉软烂泛红,内里粉嫩的逼肉被磨的红肿一片,穴的骚点被凶猛的鸡巴肏麻了,却仍能抖擞着朝身体传递快感,让叶敬酒抖个不停,只差把命交代在这儿了。

许是渐渐得了上风,将叶敬酒肏的说不出话,不笑果然有些管不住嘴,说起了骚话。

他本就不是多正经的人,不然日后也不会在附身燕凌卿身上,将叶敬酒搞得些许崩溃。他只是在心悦之人面前多少有些放不开手脚,毕竟是第一动心,难免乱了阵脚。

眼下两人交合欢爱,赤诚相待,他那点心思便也活了起来。一边转为攻势,将叶敬酒肏的奶唧唧的,一边低声试探询问,“叶敬酒,你的道侣……究竟是谁?”

他如今和叶敬酒结为一体,心意已定,自然要打探敌情,趁机占据主位,大败那位名不见经传的叶敬酒的‘道侣’。

“嗯……大、大师兄……”叶敬酒软声道,他脑袋晕乎乎的一片,不笑问他什么,他就答什么。

“大师兄?”不笑心下一动,思及叶敬酒与逍遥派极为相似的剑法,更加确定了叶敬酒所谓的道侣便是逍遥派中的弟子。

只是不是岑澜,那会是谁?

那小门派除了岑澜,哪还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又怎会得叶敬酒另眼相待?怕不是看叶敬酒单纯,哄骗了对方。

绝不是什么好厮。

不笑边询问,身下却也未停。叶敬酒两条长腿勾在他腰上,活像是山里吸精的妖精,他却也甘愿沉浸在这爱欲中,不停朝这具身体索取快感。

便是龟头又肏到红肿的骚心上,叶敬酒身体猛地一抖,又被他肏泄了。淫水从穴心喷出来,全浇潵在龟头上,快感激的不笑又一阵马眼发酸,险些又一交代在这。好在一回生二回熟,他得了要领,无师自通,九浅一肏着发了大水儿的骚逼,肏的叶敬酒不断淫叫,要他再猛一点。

不笑却放过了肿烂的骚心,反而朝着一直觊觎的宫颈前进。鸡巴开拓逼肉的过程,就有无数肉环和密密麻麻的凸点裹着柱身,快感极为猛烈,若非不笑耐力惊人,只怕要被发了骚的叶敬酒吸干身体,精尽人亡。

“大师兄是谁?叫什么名字?”不笑语气轻柔,像是随口一问,“叶敬酒……敬酒,你告诉我,好不好?”

叶敬酒却没再回应他,只是哼唧着大师兄,又有些怕他往子宫肏弄的意图,不断朝后退,呜咽着摇头,“别肏……哈……别肏这……”

他怕的厉害,发情期将他脑袋搅成一团乱麻,却也将他心中的恐惧最直接的表达出来。先前发情期同沈芝交合,对方便试图肏进子宫,奈何柳奎遥那厮来得太快,打乱了沈芝的进程。

如今宫颈倒是许久为被人造访,可先前柳奎遥遗留的恐惧依然是一道不可磨灭的阴影。叶敬酒试图往后退,可身后是岩石,他哪能逃脱,只是呜咽着拒绝不笑的意图,“那不行、不行、我怕……”

这种强烈的反应出乎不笑的意料,他动作一顿,没再继续朝前肏弄,往后退了一点。直到回到叶敬酒接受的安全界限,操弄着骚点,对方才缓和些许,又红着脸软着嗓子要他继续。

为什么害怕?叶敬酒像是之前经历过什么,有了阴影。

莫不是他道侣所做?……不对,若真是叶敬酒的道侣,他态度这般亲昵,对方又怎么可能舍得做出一些让对方留下阴影的举动?

不笑莫名想起了今夜见到的那个少年,那个只让他看上一眼,便杀意涌起的家伙。不笑直觉他不属于这里,却又想不透这人的身份,只是直觉他不该在这,更不该……

更不该在这个时代。

柳奎遥要比岑澜和不笑年轻几百岁,怎么可能会以一副少年的模样,出现在他们这里?

但不笑当然不知道这些,他现在,更为在意当时叶敬酒在见到那少年之后,激烈的情感反应。

叶敬酒当时在害怕,恐惧。

这种恐惧是极为纯粹的,不想初同不笑见面中,恐惧中似乎仍有自己反击的余力。

就是纯粹的恐惧,甚至叶敬酒似乎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只能僵硬在原地等待少年伸出的那双手。

所以不笑带走了他。

他原本想不通的,但今夜此时此刻,叶敬酒抗拒他进一步肏弄的恐惧,同先前那副见到那少年的恐惧,似乎如出一辙。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却又感觉迷雾一团一团朝他涌来。

但不笑知道他现在该做什么,或者说,他知道眼下有一个趁虚而入的好时机。

性欲让不笑想要不顾叶敬酒的哀求,贯穿他的子宫,将他的小腹肏的突起,直到完全显现他鸡巴的形状。可情感遏制住了不笑的举动,他用鼻尖蹭着叶敬酒的脸,一阵耳鬓厮磨,让对方重新迎合他的肏弄,乖巧可爱。

他们身体紧密贴合,叶敬酒的肉棒被夹在他们腹部之间,硬邦邦的腹肌和白软的肚皮一起摩擦刺激着性器第三勃起,这疲软的秀气肉棒已然射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虚虚流着清液,让他们贴合的身体变得滑溜。

无需言语,不笑甚至没向叶敬酒取证什么,只是垂下他矜贵的头颅,吻住了少年的嘴唇。身体的紧密交欢、热吻的情感传达,有时甚至比言语更能够抚慰人心。

起码叶敬酒很受用。

他沉浸在这个吻中。

他太久没感受过激烈却又温柔的性爱,这种强烈被爱着的感觉,甚至让他的眼眶有些发热。他抬手搂住了不笑的脖子,熟练的吻技轻易取代了这青涩的吻。

暗月凉风,他们暴露在荒野下,被坟墓包围,在这一小隅灰败的乱石中激烈性爱,身体同心脏一起火热跳动。

很温暖。

交合淫靡的水声响亮,囊袋拍打臀部的声音更是清脆。叶敬酒的水儿多的不行,不笑有时会有自己在肏汪泉的错觉,但紧紧环裹的肉环和逼肉的快感,又将他快速拉出这种错觉,将叶敬酒肏的发骚。

他就是在这种激烈而又温和的气氛中,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叶敬酒叫床喊的话。

“不笑……哥哥?”叶敬酒哼唧着,浑身软哒哒的,却也没同意他的要求,“我、哈……我比你大,不行……”

不笑不肯退让,他边放缓了肏弄的节奏,在骚逼浅划着圈,就是不肯往里肏,“只在床上,嗯?”

叶敬酒不想同意,可不笑打定了主意,除非他叫,否则不笑就不往里肏。他只好呜咽着叫不笑,“不笑哥哥……嗯……肏我……”

这欢爱场合的甜言蜜语当真是打破了魔盒,也冲昏了不笑的头脑。他的撞击一比一激烈,嫩红的逼肉被肏的软烂,鸡巴朝外抽时带着骚逼内里的肉一起翻出,汁水四溅,又顺应着更猛烈地撞击重新肏进甬道,咕啾着发出肉欲的暧昧水声。

“啊——哈,好舒服……嗯……”

不笑几乎将叶敬酒肏成了一滩水,结合的私,逼口被肏出了一圈圈白沫,便是夹在他们腹间的肉棒也又一抵达高潮,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只从翕合的马眼挤出一点半透明的精水,在激烈的性爱中濡湿了衣衫。

然而这场性事虽然足够激烈,却又时刻遵嘱着叶敬酒的惧意,在他抗拒的情况下,没有擅自行动。

但这也足够了,不笑很满足。

在他又一同胞妹一齐成为家的祭祀品后,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他甚至觉得他们此刻不仅是身体的结合,更在方才的接吻、无声的安慰中拉近了心与心的距离。这很好,不笑懂得循序渐进。

只要家的祭祀取消,他想,他兴许还能给叶敬酒一个承诺。

只要他还活着。

昏月爬到天际中央,黑夜呼啸,不笑在这场欢爱结合中达到了一真正意义上的高潮。

快感会逐渐积累,凝聚,压缩。最后像是压到极点的弹簧,猛一发力弹出,浓稠的精液蓄势待发,一股又一股射进少年的体内,享受着自己精种灌溉进对方体内的愉悦。

发情期下的一欢爱显然不够,但也消耗了叶敬酒足够多的体力。虽是金丹后期,且有圆满的迹象,他却已经被不笑肏得瘫软成一滩,随他摆弄。

似乎是因为不笑的举动给他带来了足够多的安全感,哪怕他意识到不笑的性器正试探着朝穴那神秘的宫颈肉环探去,也并未有太过明显的反抗。

‘贯穿他的身体,占有他的一切,直至他属于我。’

魔音环绕在不笑脑内,他意识恍惚片刻,再清醒时,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掌控,被那早先沉睡的残识夺去。

“好久不见,小东西。”

‘不笑’勾唇,他撇过叶敬酒潮湿的发丝,注视少年发红的眼角,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本尊等待这一刻,真的太久了。”

叶敬酒已经没什么意识了,他迷迷糊糊看着身前的少年,只撒着娇要他继续,并未察觉内里已然换了个芯,是千百年后的魔尊正操控着身体。

那倨傲含笑的目光,眉宇间的兴味,都在昭示着这尊身体的主人,不会再像之前那般温柔善意。

哪怕性器从松软的穴里抽出来,他自己被翻了个身,半趴在岩石上,也仍未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

‘不笑’将重新充血勃起的性器抵在叶敬酒逼口上,软烂外翻的唇肉看起来可怜兮兮,却只能激发男人心中的施虐欲。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顺从内心的欲望,他只想要在此时此刻占据叶敬酒的一切,哪怕本体派给他的任务,是要他叫醒自己。

时间很长,他们可以慢慢来。

无论本体或者他,都是同一个人,他们想要拥有叶敬酒的想法是一样的。

性器就在一瞬间撞入,不留余力地贯穿了宫颈,将那雪白的肚皮撑出了龟头的形状。

少年陡然睁大了眼睛,还未反应,双手已经被‘不笑’攥着,只能趴在岩石上被迫承受着一又一激烈的贯穿。

“唔——疼、哈……不要、不要……”

叶敬酒像是暴雨中在波澜起伏的海面渺小的一艘小船,只能被迫接受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他身体随着性爱的幅度晃着,一对雪乳摩擦在岩石粗糙的表面上,很快被磨破了皮,疼的叶敬酒被迫扬起上半身,细窄的腰肢几乎成一条将断的丝线。

柔嫩的子宫毫无防备的被狰狞的鸡巴破开,身后的少年像是一瞬间掌握了性爱技巧,没有一丝青涩,甚至方才被破开宫颈的疼痛也在这狂风暴雨的快感中湮灭了。

“别、别继续了……不笑哥哥、哥哥……不笑!”

恐惧感和快感让叶敬酒极为挣扎,可身后的人只是轻笑着,将脸凑到了他的脖颈,“舒服吗?小东西?”

“别害怕,柳奎遥那废物行事粗暴,不懂怜香惜玉,本尊可不会。”‘不笑’声线慵懒而沙哑,“只要你乖乖的。”

“说起来,岑澜那狗东西应该能感知到吧?毕竟他的神识烙印还在你识海内,虽然修为被迫倒退,记忆全无,却也能感知到你的情况。”

“唔……说起来,呵,柳奎遥那废物年轻时原来就习得了鬼彘秘法,也难怪他疯的厉害。不过也是,他天赋如此平庸,不习秘法,又怎敢偷凿本尊的墙角,真是该死。”

“至于燕凌卿那小鬼,嗯,本尊倒是好奇他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不过他修为被本尊废了,你送他的礼物,本尊也消磨了个干净。虽然心魔已种,稍加刺激就能成为和你我一般的魔修。不过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元婴破碎,金丹裂纹,若再趁此受上一击,他便根骨尽碎,彻底成了废人了。”

“算了,不提这些劳什子事。现在的精力,应该放在敬酒身上才是。”‘不笑’勾唇,语气很轻,“好好感受本尊,小东西。”

时间的错乱感一瞬间达到了极点,一片混沌中叶敬酒只以为自己听到的都是幻觉。

他趴伏在岩石上,感受着身后的少年不留余力地撞击,对子宫的百般侵略与羞辱,直到肚皮被肏得酸软,那浓稠的精种也全部打进了他的子宫内。

“……哈……”叶敬酒错乱喘息,被‘不笑’翻过身时,他满脸泪痕,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流了泪。

但不笑能看到。

他像是一头被彻底惹恼的野兽,朝自己头脑的入侵者发出咆哮,‘滚回去!’

‘不用你说,林时昭的法则在起效,本尊也留不得太久。’‘不笑’说,他轻笑着将这具身体的主导权交给不笑,语气意味长,“不笑,点到即止,若还沉浸在这场过家家之中,铃儿……呵,撕心裂肺、胞妹殒命的痛苦,你不想再经历一了吧。还有小东西,现在的你,是守不住他的。”

“本尊同你的对话在这法则中都会模糊清空,不过没关系,你只要记住这种感觉就够了。勿在沉溺往事之中,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她已经……魂飞魄散。”

大道法则被触动,言语被碾碎,记忆被模糊、清空。

不笑回过神,再掌握了自己的身体。他盯着虚,目光发怔,心间的那种石破天惊的惊雷感还在蔓延。

“嗯……”身下的少年虚弱呻吟,不笑回神,低咳了一声,将性器从穴抽出来。

只听哗啦一声,被堵在穴的淫水精液从松软的逼口涌出,将地上浇潵一片浑浊的液体。不笑朝前看去,只看到叶敬酒雪白的腿根正流淌着淫水和他方才射进去的精液。

场面一片淫乱。

不笑耳根红得彻底,他不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似乎是先前的残识作祟,可正如上一般,和那残识的对话什么也记不得了。

但叶敬酒,少年趴在岩石上,不肯回头看他,像是受了惊。不笑好哄一阵,对方才肯翻过身,正对着他。

方才还雪白细腻的乳肉,此刻已经破了皮,还出了些血。大眼一瞧,只觉得触目惊心,像是受了虐待。这便是怪罪了魔尊大人,叶敬酒皮肤细嫩,双性炉鼎的身体让他即使是修士,也格外容易受伤。而他不过是用了些许力气,叶敬酒就成了现在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抱歉。”

不笑道歉,可少年不等他说完,便又翻过了身子,挺着圆润挺翘的臀部朝不笑轻轻晃了晃,柔软的臀肉泛起一阵雪白的肉波。

不笑一愣,只听到少年没什么羞耻心的朝他又一发出求欢,“后面……也想被鸡巴肏……”

发情期的效果是逐渐递增的,此时此刻的叶敬酒,全然成了被欲望催使的小兽。纵然有些怕方才的不笑,可被哄了哄,欲望又重新占据上风,让他空虚的骚尻急需被鸡巴填满。

不笑眼神微沉,他滚动喉咙,重新覆在了叶敬酒身上。

但这一,他的力度很轻,格外温柔。

“疼就告诉我,知道吗?”

“嗯……太慢了……”

“……”

不笑轻啧了一声,“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吃、吃敬酒……”

叶敬酒喉间发出舒服的咕噜声,黯淡的月光照映在他身上,愈发衬托肌肤似雪,眼角的红晕勾人,“快点……”

不笑眼眸微眯,待肏弄到叶敬酒骚尻的粟肉,他毫不犹豫加大了力度,在少年高亢的呻吟中撞动身体。

——

逍遥派

径自打坐修炼的清冷少年,疑惑地睁开眼睛。

……何物在作祟?

这种激烈的意识勾连,心中无端的烦闷怒意……

少年朝远方望去,握住了手中的剑。

在浮知城吗?

57 舔穴足交,疑似修罗场现场
“……哈……别、别舔了……”
双腿间毛茸茸的触感不停搔挠腿根,叶敬酒脸颊泛红,手掌用力推少年的脑袋,气喘吁吁,“还、还修不修练了!”
不笑埋头,直挺的鼻子陷进软嫩的汁肉里,鼻间满是腥甜的骚味。叶敬酒的推拒完全没影响到他,他鼻尖朝多汁的肥穴里挺了挺,又晃了晃脑袋,吮吸的声音格外响亮。
“别——嗯——”
叶敬酒浑身紧绷,骚穴蓦地抽搐一下,朝少年的脸上喷出半黏的淫液。
不笑眯起眼眸,他浓密黑翘的睫毛被淫水打湿,微阖双眼时,有淫液顺着下塌的睫毛向下流。他毫不在意自己一脸狼藉,反而性欲被催使得愈发高涨,伸出舌头用舌尖轻搔还在抽搐的逼口,只是轻轻地挑拨逼口,不笑耳畔已经听到叶敬酒呜咽的呻吟声。
叶敬酒口是心非,声音模糊不清,“哈,别一直舔那儿……”
不笑勾唇,他向上抬眸,看到叶敬酒正紧蹙眉毛,欲色挣扎在他眉眼,诱人蛊惑。
不笑的性器将亵裤高高隆起,顶端的布料早被洇湿。他将自己的鸡巴从亵裤里掏出,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套弄,另只手扒着叶敬酒泛粉的腿根,舔舐着叶敬酒的骚逼,用舌尖去快速肏弄不停流水的逼口。
“嗯……啊……好舒服……”
逼口被快速抖动的舌头来回抽插,敏感的阴蒂被鼻尖不停顶弄,叶敬酒几乎受不住这引人堕落的快感,喉咙发出甜腻的声音。
待不笑又一用鼻尖狠狠顶住红肿的阴蒂,逼口粉嫩多汁的逼肉被舌尖和牙齿叼弄,叶敬酒腰部高高弓起,小腹下凹,臀部不停往前送、抽搐,被舌头肏到高潮的逼口大开,露出内里粉嫩的逼肉朝不笑的脸上高潮喷水,“哈——要去了——”
等到从骚逼口喷出的淫水渐渐少了,叶敬酒的腰才逐渐瘫软下来。高潮后的疲惫感让他想休息一下,但不笑仍一边吮吸他的淫水,一边用舌头猥亵舔弄敏感的穴。
羞耻感在大脑清醒后一同涌上心头,叶敬酒害臊得厉害,他抬腿踩着不笑的肩膀,将对方踢下了床,披上了青色外袍,没好气道:“比武大会再要五日就要开始。你还要不要夺魁了?!”
被当作工具人的少年并不生气,他脸不红气不喘,自己干脆坐在地板上,顶着一脸的淫水,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暴露在叶敬酒面前,语气慵懒,“便是要修炼,也要鸡巴先消下去。左右我帮你泄了身,现下你帮帮我,总没什么意见吧?”
这话当真是毫不客气。
叶敬酒满脸涨红,羞恼得只想把不笑打一顿,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拒绝不笑的要求。
原由当然是因为他有错在先。
今早刚起床,叶敬酒身体就出了异样,情欲来得毫无道理,他只自我疏解。而当他正夹着被子偷偷摩擦穴,缓解难耐之意时,一直在外等候他的不笑突然到来,发现了此事。
而后,他们便稀里糊涂的上了床。叶敬酒张开那双雪白的长腿,乖顺地让不笑替他舔穴。
实际上,方才的高潮其实已经是叶敬酒今早的第三高潮,是而他才在又一被不笑舔到高潮后如此不耐烦。
也不知不笑是怎么做到的,明明他破身那夜,那生涩笨拙的技术还需要他来指导。眼下不过几日,却已经能用舌头将他奸到高潮了。
他们现在的关系很微妙,叶敬酒说不清楚。但大概能用’炮友’两个字来形容,是叶敬酒性欲来临时的纾解对象。
成年之夜沈芝那喂他吃的抑情丹,果然在第二发情期来临时出现了问题。
虽然浮知城那夜被不笑满足,叶敬酒的身体却仍在后续的日子里饥渴难耐。万幸的是因为是假性发情期,他的体香并不具备诱捕的作用,只在不笑同他做爱时,作用于辅助的催情剂。
回到现下,不笑就这样大摇大摆、毫无拘束地坐在地面上,丝毫没有以往慵懒邪异的贵公子模样。
他衣衫随意扯开,蓬勃的阳具朝上扬起,龟头沟壑蓄积成晶莹的液体。叶敬酒的目光注视时,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向下流,所经之,像是覆上一层反光的亮膜。
叶敬酒脸颊泛热,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然而他尚未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是铃瞧他们今日未按时出门修炼,过来询问情况。
“你们在屋里干嘛呢?还锁上门!奇怪。”铃嘟囔着,用脚踢了踢门板,“哥,你别在小结巴屋里呆着了!你们快点出来陪我一起修炼!”
不笑嗓音懒洋洋的,“别催,小结巴现在正忙着呢。等他把事都做完,我们就——”
他声音忽地顿住,含笑的眼睛微眯,看着自己紫红色狰狞的鸡巴被精致的脚心抵着,喉结滚动,“就……出去。”
男人的性具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当兴奋点聚集的龟头被柔嫩的脚心夹裹,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兴奋感正急速挑拨着不笑的神经。
他像是开辟了新大陆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精致好看的足弓着脚背服侍他粗大的鸡巴,注视着原本白嫩干净的脚心沾染上他粘腻的腺液,鸡巴上暴起的青筋剐蹭在敏感的脚心上,叶敬酒像是感到痒意似的想要撤退。
不笑抓着他纤细的脚腕,抬眸注视叶敬酒,无声地催促他继续。
“神神秘秘的,什么事还不能告诉我?”门外的铃嘟囔着,背靠在门板上,用脚跟不耐烦地踢着门板,不爽道:“那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们快点!别让我等久了!”
后退的脚腕被抓着,叶敬酒咬住下唇,足尖又一抵在了少年的龟头上。
铃还在门外,他不敢有太大动作,也不敢出声。
不笑正在等着他动作,叶敬酒磨了磨牙,只能顺从不笑的心意,抬腿用柔嫩的脚心捧着不笑的鸡巴,有些生涩笨拙地上下套弄。偶尔累了,他便泄愤似的用力踩上一脚不笑的鸡巴,听到少年低沉的闷哼,耳根却又猛地涨红起来。
真是的,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可在这种情境下,方才才高潮过的穴又变得空虚不满起来,明明只是脚抵着鸡巴,大脑却已经忍不住幻想不笑的鸡巴肏弄他穴的场景了。
叶敬酒呼吸不由得颤了一下,这声颤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一墙之隔的铃听力绝佳,也听到了这声颤抖,她有些狐疑,问:“你们到底干嘛呢?呼吸声这么不稳?”
铃不明所以的发问像极了偷情中被蒙在鼓里的第三人。
这类似偷情的快感明显让屋内的两人都兴奋了起来,不笑虚握着叶敬酒的脚腕,无声地催促着叶敬酒加快动作。
叶敬酒明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他脚背雪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脚心套弄不笑的鸡巴时,脚背的青筋会因为用力突起。他像是受到了蛊惑般,顺从不笑的指示,加快速度套弄着不笑的鸡巴。
黏腻的水声比以往更加响亮时,不笑的性器在柔嫩的脚心里又胀大几分。但他仍懒散着嗓音,有条不紊地和铃对话:“你管那么多干嘛?小姑娘家在男人门口站着成何体统,你先去修炼,一会儿我们就过去陪你。”
“搞什么啊?”感受到了自家哥哥语气里的不满,铃不由缩了下脖子。她不情不愿地离开门口,边走边嘟囔,“那快点,我还要小结巴教我那个水龙法术呢!”
人总算走了。
不笑指腹轻轻摩挲着叶敬酒的脚腕,他像只享受的大猫般眯起眼睛,感受着少年足心套弄鸡巴的快感。
很爽,叶敬酒的脚心很嫩,磨龟头的时候也很舒服。
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他不停上下动作的双腿,和双腿间逼水流的越来越多的骚逼。
这种特殊的快感让不笑极为兴奋,马眼的腺液流的越来越多,叶敬酒套弄时还会偶尔打滑,猛的撞一下鸡巴。
待到情难自已,不笑完全不顾形象地紧紧抓着叶敬酒的脚腕,他让娇嫩的足心紧紧夹裹着他的鸡巴,在足心的紧致夹裹下快速挺动腰身。狰狞粗壮的鸡巴像是肏叶敬酒的骚逼时肏的格外凶猛,顶撞的一下比一下用力。
直到叶敬酒的脚心都被鸡巴肏麻了,不笑才终于闷哼一声,马眼翕张,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强力射到他敏感的足心上。
脚心被精液射击的感觉格外瘙痒,叶敬酒蜷缩脚趾,试图延缓一点痒意。可一点痒意也没缓解,反而骚穴朝外吐了点淫水,逼口不停翕张,晶莹的逼水失禁般不断从逼口流出。
脚心一股粘腻,叶敬酒羞恼得厉害,他抬脚踩着不笑的鸡巴,把鸡巴用力踩到不笑的小腹上,用足心搓面条似的不停搓弄紫红色粗壮的鸡巴。
不笑的腹肌沾上自己浓白的精液,腹肌随着呼吸起伏时格外性感。叶敬酒踩着踩着,就又把足底的大肉棒踩硬了。
若是按照常理,他们接下来就该干柴烈火,做些床笫欢愉之事。
可不笑故意忍着勃起的鸡巴,衣衫穿戴整齐说要出门修炼。叶敬酒在理智清醒的状态下脸皮薄得要死,他憋了好久,也没说出来想做爱这句话,只能忍着愈发空虚瘙痒的穴,冷着脸出门找铃修炼,教她功法。
直到夕阳褪去,月色高挂,铃心满意足地离去。叶敬酒一身薄汗回到房屋,身后跟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不笑,才在夜高昂的呻吟中满足了空虚的穴。
——
时间很快来到比武大会的前两天。
这叶敬酒一行人要代表家年轻一辈弟子,前去浮知城的皇宫,顶上天宫——
妖族至尊的憩息之地。
这顶上天宫和日后不笑的魔宫极为相似,都是漂浮在白云之中的庞然大物。作为魔宫的前工作人员,叶敬酒十分怀疑不笑涉嫌剽窃顶上天宫构造设计的不道德行为。
但此刻,他只是跟在不笑身后,和铃并列走在一起,隐藏在家的人群之中。
进入顶上天宫,人族禁止交谈,被允许开口的只有各族的领头人。
妖界贵族也会在这两日先后来到皇宫,观赏人族年轻一辈的顶级修士互相残杀。若是人族一方当场死亡,其尸体还能成为一顿美味供贵族们享用。
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他们这几日需要居住的居所,由妖仆指引。
比武大会到临前这几日,人流众多,不同势力的子弟碰面十分正常。
是而当不笑带领的家走过拐角时,意料之中的和另一人族势力悄然碰面。
——逍遥派。
若是平日,不笑自然要拦下逍遥派的某位领头人,同他好好冷嘲热讽一番。
但今日……
不笑的目光快速略过人群中某个心不在焉的少年,眼眸微沉。
他装作没看到逍遥派的某位领头少年,趁着叶敬酒还未察觉出什么,意图带领家子弟快速掠过逍遥派众人。
“等等。”
意料之外的,一向冷漠矜贵的少年,淡声拦下了不笑。
俊美冰冷的少年抬眸,目光毫无感情地穿过不笑,朝他身后探了过去,并最终在人群中紧紧锁定住了一个身影。
……是他。
少年探究的目光尚未打量多久,就被面前的不笑漫不经心地挡住了视线。
“什么事?”
“……”
岑澜这才转移视线,定在了不笑身上。他只看了一眼,便意兴阑珊地移开目光,冷声道:“让开。”
不笑眯眼,眼角的笑意渐渐冷却,“倘若我不让呢?”
岑澜冷漠地同不笑对视,他手向后,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嗓音冷淡,重复道:“让开。”
【作者有话说:】
小酒:喂!这里是妖族皇宫诶,麻烦你们争宠也要注意一下场合好吗——
开玩笑x
照例求票~
(无语海棠,抽风发了好多错章)

58 打赌
那一瞬间的气氛简直僵到了极点。
不笑脸上彻底没了笑意,他看向岑澜的眼神像是淬了毒,身体散发着冰冷的杀意,凶猛地朝岑澜刺去。
寻常同龄人若是被如此刻意针对,不过一息便会被这狠厉的杀意冲击地跪倒在地。
岑澜却巍然不动,他指尖抬起剑鞘,尖刃亮光的一瞬,从他身体爆发的铺天盖地的杀意顷刻间疯狂涌出,像是被解开链条的猛兽狠狠扑向不笑,杀意冰冷刺骨。
岑澜蹙眉,锋利的剑刃随着他抬手逐渐显露,庞大的杀意也凝聚的越来越多。直到最后,不笑被这杀意隐隐压制,额间冒出冷汗,在两人的杀意对峙中率先有了颓态。
不笑暗自磨牙,叶敬酒在他身后,少年人自然不肯在心仪之人面前露出一丝颓势。
但杀意的对峙随着时间的消逝,谁略胜一筹更甚明显。
喉间一股腥甜,不笑滚动喉结,他被岑澜激的动了真格,眼神的杀意愈发渗人,手掌间的魔铃隐约显现轮廓,煞气逼人。
两位面容俊美、各有特色的人族少年在妖族皇宫对峙,气氛僵持的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怕是稍有刺激,就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
围观的两方势力的人群都不敢作声,静静看着他们二人用杀意对决。
而方才还心不在焉的叶敬酒,此刻却像是吃了哑药,只是呆愣站在原地。
他圆润的杏眼睁大,澄澈的眼眸里倒映着冷漠少年的身影。
是……是师尊。
真的是师尊!
背后像是有人用力推了一把似的,还未等叶敬酒反应过来,他便随着本能朝前慌忙迈了一步。
又被一双手急切地拉了回来。
“你干嘛呢!找死啊!”
铃神色急躁,她压低声音,和不笑极为相似的脸上写满‘你在找死’四个大字,“小结巴,你是忘了我先前和你说过的了?”
“……我……”
叶敬酒回神,他被铃握着的手,指尖颤个不停。
识海内师尊留下的神识烙印好像在发烫,叶敬酒抑制自己想要冲出人群的本能反应,方才还平稳的呼吸已然乱了,“我……”
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奇怪,你眼圈怎么红了?”
铃眨眼,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看了看前面还在对峙的那两人,偷偷笑了一声,亲昵地凑到叶敬酒旁边悄声道:“你别替哥哥担心,他们打不起来!这可是顶上天宫,他们若是在比武大会之前动手,都会被妖族杀了吃掉的。”
“话说回来,两年不见,这姓岑的小子看起来更渗人了。”铃啧了一声,玩心大起,她低声笑道:“小结巴,你猜他俩谁会先认输?”
耳边听着铃叽里咕噜说着话,叶敬酒渐渐缓和下来。他呼了口气,总算冷静下来,他目光紧紧盯着被不笑遮掩住大半,只露出一截衣袖的少年师尊,心不在焉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傻啊,肯定是我哥先认输!”铃笑了一声,丝毫没有对自家胞兄的维护之情,“我哥肯定打不过那姓岑的小子!而且他性子也不倔。若是事态对他不利,他只会暗自忍下,等来日再趁机狠狠报复回去。”
铃这番话当真是毫不客气,叶敬酒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
铃真不愧是和不笑一胎出生的胞妹,就连不笑的性格都拿捏得如此到位。
要说千百年后也是如此,魔尊大人派他潜入逍遥派搜寻魔铃的位置,却从不自己亲身过去,恐生出异变,顾忌颇多。
但这……
叶敬酒观摩他们二人的气势,总觉得不笑这不会像铃所说的那般率先认输。
“你说我哥会赢?开玩笑!咱们打赌!你赌什么?!”铃不服气叶敬酒的猜测,她觉得自家哥哥必定会认输,于是胸有成竹的和叶敬酒打赌,“若是你赢了,我就把我的蹴鞠赠予你!”
叶敬酒瞥了一眼铃,微微诧异,他没想到铃会拿自己最心爱的蹴鞠打赌。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受了铃的赌约,“那若是你赢,那我……予你一个承诺。”
叶敬酒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只好给铃了一个空头支票。
铃反而十分高兴,她用肩膀碰了碰叶敬酒,“那就这么定了!小结巴,你且看着罢。”
赌约既成,他们朝还在对峙的两人看去。
事态果然同铃预料的走向大为不同。
铃原以为自家胞兄很快就会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皮笑肉不笑地带他们离开。可没想到她哥居然硬撑着,明明嘴角溢出了血丝,眉眼的杀意却愈发渗人,显然是没有认输的打算。
而对面的岑澜,脸色虽比方才苍白许多,状态却比他好上太多。
现下若是动手,她哥必败无疑。
分别带领家和逍遥派的妖仆正在一侧静静等着不笑岑澜二人,饶有兴趣地观望着他们对峙。似乎只等两人动手,便要出手将他们二人性命斩去,好大快朵颐一番。
眼神掠过面露贪婪之色的妖仆,岑澜垂眸,他指腹按住剑柄,将刀刃缓缓压近剑鞘。
无趣。
岑澜回正身体,手臂突出的肌肉线条渐渐隐去。他不再同不笑对峙,试图去看被不笑遮挡住的那个清秀少年。
岑澜头也不回地带领逍遥派众人离去,他只留下了一个方位,和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午夜子时,我在此等你。”
等你?等谁?
莫非是等不笑?他们要决斗?
岑澜当真是疯了不成,居然在顶上天宫还如此猖狂!
家子弟人群躁动,被岑澜目中无人的态度纷纷激怒。
为首的不笑脸色沉得要滴出水,他狠戾的目光剜过岑澜的背影,又快速扫过身后神色怔然叶敬酒,眼眸瞬间沉了下去。
叶敬酒的本命灵剑上有岑澜的气息,他们之间的关系绝不像叶敬酒所说的那么简单。
还有岑澜的反应,若是普通关系,岑澜怎会如此作态?
若岑澜真的就是叶敬酒不知名的道侣师兄……
宽袖下的拳头紧握,不笑转身,带领家子弟跟上妖仆,直到到达住,他一言不发,周遭的气势格外骇人。
·
叶敬酒抬起脚步、落下,机械地跟着前方的人群行走。
此刻他无比想要回头看一眼离去的师尊,但理智克制住了叶敬酒的冲动,他混迹在家的人群中,脑里回荡着师尊的话。
‘午夜子时,我在此等你。’
这是师尊是对他说的,叶敬酒知道。
但师尊怎么会认出他?难道说师尊有记忆吗?
……不,若是师尊真的记得他,话里不会有叶敬酒能清晰感受到的冷漠和疏离。
难道是……神识烙印?
说起来,从方才他见到师尊后,识海内的神识烙印就格外滚烫。这种感觉陌生而熟悉,自从被柳奎遥封印神识烙印后,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果然。”
叶敬酒若有所思,不知不觉中喃喃自语,竟将自己的思绪呢喃出声。
一旁的铃顶着好奇又哀怨的脸,“果然什么?果然你猜的是对的?我的蹴鞠现在归你了?”
叶敬酒回过神,他挠了挠脸颊,语气无奈,“你要是舍不得你的蹴鞠,要不赌约就算了。”
“谁舍不得了?不就一个破球嘛!”
铃嘟囔,丝毫不承认自己因为叶敬酒的话心动了一秒,愤愤道:“我岂是那种会毁约的无赖?我一会儿就把蹴鞠给你!”
叶敬酒沉默,“……你还把蹴鞠带了过来?”
“就玩一会儿!你别告诉哥哥就是了!”
铃冲他眨了下眼睛,她凑到叶敬酒旁边,冲他讨好一笑,“小结巴,现在蹴鞠归你了,那等会儿你让我玩玩呗?”
叶敬酒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你想玩多久都行。”
铃眨了眨眼睛,冲他竖起大拇指,“好兄弟!”
叶敬酒:“……”
唉,铃是怎么做到除了那张脸,和她胞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的?
叶敬酒唇角翘起,和铃一齐跟随不笑朝居前去。
——
妖族虽说举办比武大会不怀好意,住却安排得甚是奢靡。哪怕人族势力人数众多,也能做到提供双人豪华标准间。
叶敬酒自然选择和不笑住在一起,说是双人豪华标准间,屋内只有一张床。
然而他刚把行李放到一旁,就猝不及防被不笑扑在了床上。
叶敬酒被不笑牢牢圈在怀里,怀抱里满是少年安稳的气息,他和不笑鼻尖相抵,四目对视,目光撞进了不笑那对天生含情的眼眸里。
那双眼眸如今却没有一丝笑意,不笑语气很淡,用陈述的语气道:“叶敬酒,你午夜会去见岑澜。是不是?”
“……你干什么?”
骤然被人戳中了心事,叶敬酒眼眸闪烁。他蹙眉,手掌抵在不笑炽热的胸膛上用力推拒,“不笑,你先站起来好好说话。”
不笑没有回应他,反而压低了身体,意图亲吻他。叶敬酒抗拒地侧过脸,少年炙热的吻紧接着落在了他的脸颊上。
许是将近日的温存美梦当做叶敬酒心动的证明,少年似乎没有想到叶敬酒会拒绝他。
他愣了一下,眼底浮动混乱的杂念,头脑里的另一个意识似乎在觉醒,疯狂冲击刺激着他的神经,颅内的痛意急速加剧。
……他的。
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他的——
叶敬酒是他的。
床单被骨节分明的手掌用力攥紧,不笑闭上眼眸,沉沉出了口气。再睁眼时,目光重新回归冷静。
他将下巴抵在叶敬酒颈边,乌黑柔顺的头发贴着叶敬酒的脖颈,以一种屈服者的姿态,声音格外沙哑,“你别去,好不好?”
“……”
叶敬酒挣扎的身体一滞,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少年会在这件事上服软。
他目光向下,只看到少年挺拔的鼻子,完美的弧度如同被天神眷顾的宠儿,透着些许的象牙白。
这个角度,不笑看起来似乎格外脆弱。
叶敬酒睫毛微颤,他顿了一下,还是坚决地将不笑推开。
不笑站稳身体,低头望着他,再无言语。
叶敬酒蓦然生出了似乎做错什么事的心虚感,他低咳了一声,冲不笑低声道,“你放心,我会履行和你的承诺,帮你赢得这比武大会的魁首。至于师……咳,岑澜。”
叶敬酒犹豫了一下,“……我和他的关系,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还有今夜……总而言之,我会尽快回来。”
话已经说的这种份上,不笑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他的行为举止似乎恢复正常,同往日没什么区别。只是偶尔看向叶敬酒的眼神,会让叶敬酒心间莫名一紧。
一直到夜,他在不笑的指路和目送下悄然离开家居,朝师尊留下的地方潜去。
·
不笑径自站在门口,他望着少年的身影在月光下逐渐远去,最终消失不见,眼眸微眯。
‘至于师……咳,岑澜。我和他的关系,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叶敬酒之前说过他的道侣是‘师兄’,而他方才不小心称呼岑澜为‘师…’。
果然,岑澜就是叶敬酒不知名的道侣。
手掌的魔铃浮现,不笑握紧魔铃,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呵。”
他朝前迈步,步法虚影幻生、神秘莫测。
不笑俊美邪异的容貌自月光下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他身法诡异,悄然追随着叶敬酒的步伐,朝岑澜先前留下的方位前去。
既然岑澜便是叶敬酒名正言顺的道侣,他作为叶敬酒藏着掖着的‘小情儿’,自然是要旁观一下这所谓的‘正宫’。
若是这位‘正宫’难登大雅之堂,从中被他逮到了什么间隙,他借此趁虚而入,借机上位,也并非是异想天开。
毕竟现在陪伴叶敬酒夜夜笙歌的人,是他不笑。
以后,也只会是他不笑。
【作者有话说:】
不笑在想桃子︿o︿

71

顶上天宫 逍遥派暂居

不比家那等名门望族,属于进入顶上天宫的人族势力圈底层的逍遥派,居也同家境遇所差甚远。

就算是逍遥派年轻弟子首席的岑澜,也面临着睡大通铺的遭遇。

岑澜本人自然是无所谓,但逍遥派弟子苦不堪言,一番死缠烂打后,终于同隔壁的别家门派通融来了一间床铺,供岑澜一人居住。

倒是能从中看出逍遥派首席大弟子,其社交待遇究其到底有多玄妙。

岑澜无端挑衅家一众,自然惹来了自家门派弟子的言语。然而这位杀神依旧我行我素,并不向门派同门告知原因。

这当然无法告知。

毕竟自己的神识烙印,莫名其妙出现在另一个人的识海里,是极为隐私、也是格外危险而棘手的事情。

岑澜如今不过十七,已是金丹后期修为。这等实力不论在人族,抑或者妖族之中,都是令人咂舌、望尘莫及的存在。

但他也不过只是金丹修为,神识烙印既然在他人识海里,就可以通过那个少年,轻而易举伤害到他的本命神识。若真的有人下手,莫说修为倒跌,恐怕智力退为小儿也极为可能。

他必须要从那个少年那里知道,对方到底是通过何种秘术,才在识海中留下他的神识烙印的。

而那清秀少年的实力……

岑澜若有所思,他推开房门,看向屋外。

夜色已,明月皎洁,屋檐投影,他是时候到白日所约定的地方。

那不知名的少年,似乎比那家首席,还要厉害些。

……旗鼓相当吗?

兴许可以与之一战。

·

“岑澜,你要出去?”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骤然响起,岑澜神色不惊,冷淡地回应一声。

那人也并未生气,反而笑了笑,道:“顶上天宫人多眼杂,你约的地方虽是规定的人族活动区域,却也不算安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师叔交代?我还是同你一起罢。”

岑澜回头,年龄相仿的温润少年正望着他,一双桃眼浸满笑意。他顿了一下,依旧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不用。”

“来之前师叔可就让我看着你,你的话可不算数。”温润少年边说着,走到了岑澜身旁,“你且放心,我只在远看着,不会偷听。”

岑澜蹙眉,他脸色比方才冷淡许多,却到底没有再理跟在他身边的少年,朝与家那少年约定之地前去。

走到半路,岑澜想起了什么,他顿了一下,问:“尢妨呢?”

少年一怔,眼神陡然柔和了许多,“她在另一间通融来的房住下了。”

逍遥派这前来只有一位女弟子,师尊先前就嘱咐岑澜要留意尢妨,多照顾对方不便之。

不过好在虽然他忘了尢妨的事情,但逍遥派有一位比他更在意尢妨的燕亭云将对方照顾得很好,倒是省了他不少功夫。

岑澜不再多言,待和燕亭云一齐到了地方。燕亭云顿步在拐角房檐,在月光下十分好心情地冲岑澜摆了摆手,不再前进。

至夜,蝉鸣蛙叫。岑澜独自站在湖心亭边,等候家少年到来。

·

刻印在少年识海体内的神识烙印,似乎已经被激活了大半。

哪怕岑澜尚未见到那少年身影,神识烙印正无时不刻向他反馈少年的位置。

对方已经到了附近。

心间好似莫名多了一根弦,被紧紧提起,用力拉扯着。

岑澜实在形容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心脏的速度在加快,他在紧张。

是因为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吗?

似乎也只有这种答案了。

他抓紧腰间的佩剑,冰冷邃的眼眸,眼底似乎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正不断涌起躁动。那目光紧紧盯着夜的虚空,直到一抹淡青色的瘦削身影朝他奔来。

那家少年的眼睛在发光,望着他的眼神夹杂着他不明白的喜悦。

他先前的思绪在这一刻彻底断了片,少年朝他奔来时,岑澜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和警惕之心,也忘记了师尊要他谨记的一条条告诫。

时间顷刻间消逝,他再回神,少年已经抱住了他。

他任由少年抱住了他,怀抱用力、发烫,像是要将人禁锢窒息般的用力。

“师尊……”

少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发闷,“师尊……”

……师尊?

少年丝毫不顾他的疑惑和僵硬,像是私自离家出走的小野猫,在外受了委屈,现下终于回到了主人身边,终于肯服软撒娇,哭哭啼啼地腻着他,只会一个劲地喊他,“师尊……师尊……”

该推开的。

鼻腔涌进一股奇异的奶香,岑澜垂眸,只看到少年乌黑的脑袋,和用力环着他腰的双手,听到少年像个小奶猫一样不停喊他师尊。

一句又一句。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和连他本人都出乎意料的耐心……

有古怪。

岑澜抓住少年的手臂,他扯开少年黏在他身上的手,冷静将对方推开,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问:“名字。”

少年被他推开,眼圈红通通的,圆润的杏眼还含着泪光。他吸了吸鼻子,因为这一推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

少年抬手将眼角的泪抹去,语气也骤然生分许多,没了先前的黏糊劲,脸颊抿起酒窝,“不好意思,方才失态了。实在、实在是阁下长得太像我一位故人,故而一时激动,冲昏了头脑。”

少年的语气生疏而礼貌,这本是应该的。但这种愈发烦躁的心情……

岑澜蹙眉,他站在亭边,望向少年的眼神微暗,戒备地握紧腰间的佩剑。

果然是家的弟子,在不知不觉间就对他施下蛊惑人心的妖术。

那少年并未在意岑澜的举动,他抬脚将要朝岑澜凑近一步,却又在看到岑澜亮出的剑光顿住,快速收了回去,冲岑澜抿唇一笑,“我叫叶敬酒。”

少年脸颊上的酒窝甜的厉害,岑澜目光顿了一下,淡声道:“秘术的名字。”

叶敬酒脸上的笑僵住,他沉默,问:“你问的名字不是我的名字?是秘术的名字?”

而后,他同少年版的师尊对视,无言的默契让叶敬酒第一时间理解到对方眼神透露的讯息:不然呢?

忍住……

没错,这就是师尊,货真价实的师尊。

叶敬酒呼吸了一口气,脸上勉强带着笑容,“我不太懂你说的秘术是什么。”

叶敬酒进过师尊的记忆长廊,他知道师尊年轻时是什么性格,同千年后基本上没什么区别。而师尊在妖族皇宫不顾危险向叶敬酒发出邀约,也定是有缘由。

叶敬酒不傻,他当然知道这‘缘由’大抵就是师尊曾在他识海中留下的神识烙印。他既能感受到神识烙印在发烫,师尊自然也能感知到神识烙印的作用。

现下看来,师尊似乎将这来历不明的神识烙印当作了某种秘术,意在制约他本人,是而现在对他格外戒备。

是了,这不是千年后的世界。现在的叶敬酒于师尊而言,不过是一介生人,且来者不善。

倒是他一时昏了头脑,不过看见师尊,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一把扑了过去。

他只是压抑太久,骤然在这陌生的世界中看到以往亲近之人,便失去了所有理智。只想着把这些日子发生的好多事情,还有数不清的罪过,一一告诉师尊,聊以发泄心中焦躁压抑的情绪。

……但不行。

不是现在,更不是……更不是眼前的这个师尊。

——这个单手执剑,目光冰冷锐利的少年。

“我的神识烙印,”少年一字一句道,“在你的识海里。”

岑澜如此肯定,叶敬酒自然也不再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和年轻版的师尊平等对话总感觉很奇怪,叶敬酒轻咳一声,“是,师……咳,你的神识烙印确实在我识海。但这不是秘术,也不是我想让你的神识烙印留在识海里,是——”

叶敬酒蓦地顿住,他微微凝神,隐约感受到附近还有第三者的气息,且这股气息极为熟悉。

是不笑跟了过来?……不对。

叶敬酒目光扫过岑澜后方一栋房屋的屋檐,那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波动,他因对不笑兴许偷摸跟来生出的的狐疑不由得消散。

不笑总不能绕了一大圈跑到师尊后边吧?

就算真是如此,他既能察觉到气息波动,师尊自然也能,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家首席面前。

但这股熟悉的气息……

心跳不由自主加快,叶敬酒呼吸下意识漏了一拍。他全然忘了方才想说的话,也忘记了眼前正站着他朝思暮想的师尊,只将目光紧紧盯向那一抹虚幻的身影。

清逸飘然、道家风骨,仅仅只是瞧上一眼,便能确定那抹身影的主人定然是个拥有绝世容貌的翩翩少年郎。

像极、像极了大师兄……

岑澜蹙眉,他像是不经意朝旁移了一步,挡住面前这个叫叶敬酒的少年的视线。又在对方的视线试图往右勾时,率先开了口,拉回少年的思绪。

“是何?”他问。

叶敬酒回神,他现下思绪正乱,只想确认那隐身在房檐下的人究竟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人,只道:“你还带了人过来?”

岑澜头也不回,只注视着叶敬酒,“他是我同门。”

“你同门?”叶敬酒抿唇,他舔了舔唇瓣,难掩紧张地问:“他叫什么?”

叶敬酒问完,却不见岑澜答话。清冷俊美的少年只是径自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该死的,他怎么就是改不了这冲动的毛病?

叶敬酒这才清醒过来,他低咳一声,重新将话题拉回了‘神识烙印’上面。

“你的神识烙印是如何在我识海里面的,这不重要。我猜师尊……咳,我猜你是想解除烙印在我识海里的神识烙印吧?”

他同岑澜对视,师尊清冷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迟疑,径自颔首,“自然。”

哼,之前怎么求都不肯解开,这会儿倒是答应的挺快。

不过,这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他孤身一人莫名其妙来到这千年前的世界,若能趁此利落斩断同师尊的情缘,对大师兄……倒也能问心无愧了。

而以往的种种纠葛,只要他能变强,在这孑然一身的世界,也自然会烟消云散。

只是对不起大师兄。

“实不相瞒,这神识烙印,我也早就想解了的,只是需要刻在我识海的烙印之人配合。”叶敬酒冲岑澜扬起一抹笑容,“你能同意,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

一番交谈,今日的约会已然到了尾声。

结果还算令人满意。

叶敬酒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他天生聪慧,挫折经历得多了,又在不笑身边耳濡目染,跟着他学会了许多话术。

总而言之,神识烙印将会在比武大会结束后刚好彻底解开。期间大约需要五同岑澜的配合,神识烙印才会慢慢松动解除。

而除此之外,叶敬酒要岑澜保证,在后续的比武大会上,岑澜一旦同不笑或者铃意外对上,不得伤害对方性命。

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家兄妹帮助了叶敬酒太多,叶敬酒自然也会在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反馈给对方一些好。

只要能在他离开家时,再无顾虑。

他们一齐站在这湖心亭交谈,行为举止规矩的很,某双藏匿在角落的眼睛左看右看,硬是没有瞧出什么暧昧。

……除了先前那一抱。

察觉到叶敬酒将要离开此,返回家居,某双眼睛的主人率先离开了这里。

以防叶敬酒回来时,他来不及做好伪装。

·

岑澜自然不会因为一交谈,就彻底放下对眼前少年的戒备和警惕。

但别无其他的选择,和心中某种隐秘的渴求,让他暂且同意了叶敬酒提出的条件。

顺便压下心中因为要拔除刻在叶敬酒识海内的神识烙印、格外恼人的烦躁。

岑澜将这种以前从未出现过的情感波动,统一归类为是叶敬酒施下的邪术。

谈话既已结束,他当然要走,身旁的少年却也立刻跟上了他。

岑澜脚步一顿,他冷漠的外表几乎压抑不住躁意,心情愈发差劲。还未待他开口,少年便率先开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同门叫什么名字?”

他怎么对燕亭云这么感兴趣?

岑澜脸色冰冷,没管身旁紧跟着的少年,“你若想知道,就自己去问。”

叶敬酒嘁了一声,跟在岑澜身后。他没再继续问岑澜,随着越来越靠近那抹清逸的身影,叶敬酒的心跳越来越快。

若……若真的是大师兄,难不成是上天有灵,成全他们二人?

但师尊说那人是他同门。

可他不会看错的。

若是世上只有一人他不会看错,那便是燕凌卿。

月光的照耀令屋檐的阴影漆黑一片,在屋檐下站着的少年看到他们二人过来,似乎笑了一声,缓缓自阴影中迈步而出。

衣袂飘动,步法清逸,少年自阴影探出,露出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孔,一双桃眼含着笑意,气质儒雅温和。

“都谈完了?”

“嗯。”

燕亭云抬眸,目光停在表情僵硬的陌生少年身上,他顿了一下,朝少年微笑颔首,“这位道友是?”

“……”

见叶敬酒怔着没有说话,岑澜指腹摩挲剑柄,替少年答了话,“叶敬酒。”

“姓叶?”一直以为少年是家人,燕亭云愣了一下,又很快恢复笑意,“那这位叶道友同你过来是……?”

岑澜朝前,越过了燕亭云,将他独自一人留在了叶敬酒面前,“问他。”

岑澜这意思……这少年是找他的?

燕亭云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他冲面前紧紧盯着自己的少年拱手,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态度温和而疏离,“叶道友有事找我?”

“……我……”叶敬酒抓紧衣袖,他死死望着面前的少年,试图从中看出一丝不像燕凌卿的地方。

但他失败了。

无论是眉眼、鼻子、嘴巴、耳朵,都和燕凌卿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脖颈、离喉结很近的那一点不易察觉的痣,都长在同一个地方。

是大师兄。

面前的人就是大师兄,没错,一定没错。

但……

叶敬酒开口,语气干涩,“在下只是觉得道友长得像我一位故人,故而有些激动,跟随岑澜道友过来。敢问……敢问道友姓名?”

“原来是这样。”

面前俊美儒雅的少年恍然大悟,他笑着,态度依旧温和而疏离,“在下名叫燕亭云,是逍遥派第八代掌门的亲传弟子,自幼在掌门膝下长大,从未出过远门。想来应是叶道友认错了人,让叶道友失望了。”

“燕……亭云?”叶敬酒语气僵硬,“你叫燕亭云?”

眼前的少年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燕亭云怔住,却还是颔首,“没错。”

这位姓叶的少年脸色很差,想来以为是偶遇故人,却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

燕亭云本不算多管闲事之人,如今却隐约替少年担心,他正欲劝解两句,远的岑澜忽然开了口。

“尢妨传讯息过来,问你去哪了。”

燕亭云一怔,他摸了摸腰间,这才发现通讯器没有带,不由有些焦躁,“我过来之前忘了告诉她这事,她还问了点什么?”

“她要你哄她睡觉。”

岑澜说,他关了通讯器,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少年,语气很淡,陈述道:“现在正在发脾气。”

燕亭云有些头疼,他无奈道:“你告诉尢妨,我马上就回去,你让她等我一会儿。”

“通讯器关了。”岑澜道。

燕亭云:“……”

燕亭云看向面前的少年,面色迟疑,“叶道友还有什么事……”

“没事了。”

叶敬酒说,他顿了一下,冲面前和大师兄一模一样的少年笑了笑,“许是我认错人了。”

少年的态度从方才的热情顷刻间转为冷淡,拒绝交谈的意向极为明显。

燕亭云沉默,道:“……那在下便先行离去了,告辞。”

燕亭云转身,岑澜已经朝来时的路进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了岑澜的步伐。

走得远了,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少年依旧孤身站在房檐阴影之下,目光似乎正盯着他们的方向,一动不动。

心脏猛地抽痛。

真是奇怪……

明明是第一见面,怎么会……有股莫名的、熟悉感?

算了,想这么多干嘛?

尢妨还在等他。

燕亭云收回目光,他凝下心神,跟随岑澜一齐消失在黑夜之下。

飘逸的衣袂下,他的手不自觉得握紧,指甲紧紧陷进肉里,一片青紫。

是了,尢妨还在等他。

道侣之间都应该做些什么?

虽然还不算太清楚,但他知道,陪伴在道侣身边,是他一定要做到的,最基本的事情。

72
半路,明明知道岑澜不喜交谈,燕亭云还是没忍住问起他话来。

内容自然是今夜见到的那名姓叶的少年。

“……修为应当是比我高,那同你相比孰强孰弱?”燕亭云问。

岑澜没回头,只留个乌黑的脑袋对着他,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倒是功法修行的愈发高,眼下远远甩开他了。

“我会赢。”岑澜道。

燕亭云不意外岑澜的回答,他沉吟片刻,道:“那位叶道友不是家人,修为又极为高,恐怕是不笑专门请来对付你的。”

岑澜对这些不感兴趣,没有回应燕亭云。

他眉头一直紧蹙,微沉的眼神思绪复杂。

叶敬酒到底如何将他的神识烙印在自己的识海里,岑澜无从得知,也格外戒备。但听到少年说自己对解除神识烙印求之不得,他又莫名其妙感到一丝不快。

叶敬酒说接触神识烙印需要五旬,现下第一,他们定在了比武大会开始的第一天夜里。

叶敬酒到底是否心怀鬼胎,到时候一试便知。

“所以那位叶道友,没有在见我之前,向你问过我的情况?”

燕亭云的问题顺势拉回了岑澜的思绪,他淡淡瞥了一眼燕亭云,觉得以往还算合拍的朋友今日有些碍眼。

他语气冷淡,“没有。”

燕亭云似乎有些搞不懂了,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向温润如玉的少年,如今却显得有几分焦虑。

岑澜自然清楚燕亭云焦虑是为何,但他没兴趣帮燕亭云答疑解惑。等到了逍遥派的居,他没打一声招呼,径自离去回到自己的房屋。

——

尢妨奇怪的状态已经持续将近一月了。

燕亭云这一月被她折腾的够呛,但对尢妨,他还是有无尽的耐心去哄她。

到了尢妨门前,燕亭云手停在门板前,不知该不该敲。

现下已经夜,尢妨若是睡了,他再敲门反倒是讨嫌。

然而他思想斗争刚刚开始,门内便传来了尢妨清脆响亮的声音,“还不赶快进来!非要本小姐等你吗?”

燕亭云无奈,推开了房门,“我以为你睡了。”

刚一进门,燕亭云便看见尢妨正对着一个小罐挖了一勺白霜,往自己脸上抹。见燕亭云看过来,她难得有耐心地解释了一句,“看什么看,不知道姑娘家都要保养的啊?”

说着,她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凳子,“坐这吧。”

燕亭云只好坐下,乖乖等候尢妨的讯问。

“你跟岑澜干什么去了?也不告诉我?还有,你的通讯器怎么一直不接?害得我非要问那个冷木头你去哪了,他还没等我问完就直接挂了!”

燕亭云道:“就是今日岑澜约的那个人,我怕出什么意外,陪他一起去了。通讯器一时忘了,不是我故意不接。”

尢妨盯着燕亭云,许久,她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燕亭云生的好看,好看的超出了性别,便是自诩明艳娇丽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尢妨对比起来也有些黯然失色。

但在尢妨记忆里,或者说是某种直觉,她隐约记得以前的燕亭云没有这般好看的。虽然也是一位翩翩如玉的俊美公子,却也没好看到令她都忍不住嫉妒的程度。

而且,如今她同燕亭云定下关系还没半年,那劳子事也还没做,按理说夫妻相也不该有。怎么现在越看燕亭云,越觉得他和自己长得越来越像了呢?

眉毛眼睛,似乎都有点她的影子,真是奇怪。

看着看着,她身体就不自觉朝前倾,靠向了燕亭云。

燕亭云看出她的意图,眼眸微闪,却也没动,任由她靠近。

眼看越靠越近,等到尢妨的手将要同那骨节分明的手掌触碰时,燕亭云忽地站了起来,拒绝了尢妨的靠近,表情十分奇怪。

尢妨是个好面子的,她直起身,冲燕亭云翻了个白眼,“燕亭云,你现在怎么回事啊?摸你一下都不行了?以前,嘁,莫说以前,就是一月前,本小姐要是主动碰你,你不得高兴地飞起来?现在却碰你都碰不得了。那以前人模狗样的老流氓,到底去哪了?”

燕亭云面色迟疑,沉默片刻,反而向后退了两步,温声道:“尢妨,男女授受不亲。”

“……”尢妨眼睛瞪得圆溜,她没想到燕亭云居然拿这种借口搪塞自己,抿着唇气呼呼地转身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窝成了一团。

“外面有人就直说!早就看你这一个月不对劲了,这一月连个手都没牵过,抱都没抱过,谁刚结了道侣就跟你这样的,跟我是你娘一样!快点滚!”

燕亭云一怔,他踱步走到床边,蹲下身,手臂放在床边,放轻声音,“尢妨,你别生气。我只是……抱歉。”

窝在被子里的少女却一声不吭,半晌,被子里的声音带着哽咽:“燕亭云,你以前都叫我师妹的。”

“我……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是怎么了。”

燕亭云眉间凝着颓色,他拧了拧眉心,叹了声气,“尢……师妹,你别生气了,对身体不好。等比武大会结束,师兄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糖葫芦好不好?”

燕亭云本意是抚慰尢妨,这一句话却反而彻底激怒了被子里窝着的少女。

她猛地扒开被子,明艳娇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恶狠狠地瞪着燕亭云,咬牙切齿道:“……燕亭云,本小姐最、讨、厌、吃、甜、口、的、吃、食!”

尢妨显然被气得不轻,她伸出手臂,直直指向门口,冷声道:“现在,给本小姐立刻、马上,滚出这里!”

燕亭云发怔,尢妨的话使他脸上的表情愈发怪异。他蹙眉,竟也真的顺着尢妨的话,转身离开了这里,丢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

“抱歉,那你早睡。”

早睡?早睡个屁啊?

她都被气精神了好吗?

尢妨磨了磨牙,看着燕亭云出门还忘了关门,当即蹦下床拎着自己的鞋跑出门口扔到了燕亭云身上。

“燕亭云你个死渣男,别让本小姐再看到你!”

·

思绪很乱。

燕亭云目光盯着虚空,眼神放空。

是啊,尢妨最讨厌吃甜食,为此他还特意谨记在心,两人一起出游时,他从不点甜口的饭食。

那又为什么……

“大师兄,等师尊醒了,我们就去山脚下的镇上买糖葫芦好不好?我听人说那糖葫芦可好吃了!”

“好,一切都听你的,……还想吃什么,师兄给你买。”

“我不想吃别的,就想吃糖葫芦!”

“那就给……买糖葫芦,师兄陪你一起吃。”

什么……声音……

……好吵。

“大师兄,你怎么还一直昏迷不醒?我就要走了,你别想我,我很快就回来。”

“……大师兄,我有点怕回不来。”

“我走了,大师兄。等我。”

好吵。

“你心中……真的一丝怨气也无?”

“于诸理事迷暗为性,能碍无痴,一切杂染所依为业。”

“诸烦恼生,必由痴故。”

别念了。

别念了。

别念了!

大脑被疼痛搅成乱麻,如同针扎一般疼的虚汗浮生。

他起身,用手掌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但于事无补,那种几乎将他头脑撕成两半的剧烈痛意依旧没有消退。

他终于妥协了。

“……别念了。”

他脸色因疼痛一片苍白,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微弱如同蚊虫。

头脑的疼痛在他念出声时忽地顿住,转而,燕亭云发觉自己的神智渐渐清明。

背部已被冷汗浸湿,半晌,他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73

比武大会举行的第一天,顶上天宫迎来了最是热闹的时候。

人族势力一齐出现在圆形候场席之中,而笼罩着候场席的,是供妖族观看的观众席。那观众席犹如一堵巨大的城墙,将整个人族笼罩的密不透风。

叶敬酒坐在候场席中,能感受到头顶上有无数双密密麻麻的邪异眼睛,目光贪婪而恶意地望着他们。

顶上天宫在正式开始之前,一般会举行一个重大仪式。

妖皇会在斗武场的顶席观看人族互相残杀,这时,会有代表妖皇的内侍,替妖皇演说一番血腥残酷而又冷血优雅的致辞。

实际上,叶敬酒十分怀疑以前的妖皇是不是纯粹闲的没事干,才想出个这么恶毒的点子。

叶敬酒还在跑神乱想,斗武场正上方的代表妖皇的一只巨大眼睛,忽的发出了一声极其怪异的声音。而在声音发出的同时,斗武场一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或妖的目光都朝顶上方的妖异眼睛望去。

叶敬酒自然也抬头往上看,只见那只邪异眼睛迸射出黑紫色的光芒,这光芒犹如一条时空通道,形状各异的妖皇内侍从两侧缓缓而出,顺着光芒铺出的道路朝顶席前进。

约莫过了一段时间,一顶异常巨大、犹如几百人高的漆黑色软轿被一群妖兽抬出。它们节奏有序,哼哧哼哧往前抬。虽然这些妖兽身体有几百个叶敬酒大,面色却依旧显得格外吃力,似乎那顶软轿的主人格外沉重,就连这由十几个妖兽一齐抬都有些承受不住。

软轿一出,斗武场上无论人族抑或妖族,都顺从地朝软轿半跪,头颅低垂,以一种臣服者的姿态迎接妖皇的到来。

叶敬酒却不省心,他心思活跃,悄悄凑到不笑身边问,“那就是妖皇?”

不笑的神情自那软轿抬出便格外阴沉,眼下忽然听到叶敬酒的询问,勉强把糟糕的脸色压了下去,点了点头,

“那是妖皇梏魉,是妖族中至高血脉的龙族。万年前,他杀死上一任妖皇夺得皇位,带领着妖族进入到前所未有的盛世,直至今日。”

叶敬酒若有所思,他尚在思考之中,缩在衣袖里的手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拢住。

叶敬酒下意识朝身旁望去,只见身旁的俊美少年并未望向他,但拢着他手的掌心却格外温暖,“别怕,有我在。”

叶敬酒低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将手抽了回来,辩解道:“我没怕。”

不笑却面不改色,他反手扯住叶敬酒的手腕,又抓着他的手重新拉了回来,轻笑了一声,“那就是我怕了,你安慰一下我。”

叶敬酒瞠目结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倒是站在他左侧的铃瞥了他们一眼,表情一言难尽,还冲他们俩翻了个白眼。

回到正题,那顶巨大的软轿已经被抬到了顶席。抬轿的妖兽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软轿平稳放到上面。

按理来说,这时妖皇就要从软轿上出来,可那软轿一丝动静也无。

斗武场鸦雀无声,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软轿,试图从中瞧见这位顶上天宫的主人、妖族至尊的身影,然而只看到了一层又一层漆黑的金纹绸布。

不笑的眼神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出现了一丝变化。

莫非这妖族魔头,生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有这等想法的人或妖自然不在少数,斗武场的气氛一时间格外诡异僵持。

正在这时,那软轿内忽然传来一声少年的笑声,笑声格外悦耳。这笑声吸引了无数视线,只见随着笑声传出,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族少年从软轿走了下来。

为何一眼这少年是人族,是因为这少年丝毫没有掩盖自己身上的气息,顶着一身人味和浓郁的药味大摇大摆在众人的视线下走了出来。而围绕的软轿身旁的妖族内侍,以及凶悍的妖兽,也没有丝毫反应,反而格外恭敬。

那俊秀少年被众人盯着,也完全没有怯意,他笑意盈盈地俯视了一圈斗武场半跪的众人,双手拱着,朝众人拜了拜,又朝软轿恭敬一拜。

这礼节格外敷衍,少年放下手,摆正身体,朗声道:“诸位,妖皇今日困乏,故而不再同以往一般出面,但尊上会在轿内观看人族比武。下面,由在下代妖皇致辞……”

斗武场随着少年话语的落下一片喧哗,诸多妖族贵族不敢置信一个人族少年竟替妖皇进行致辞,敌意一片。而人族也格外愕然人族少年的出现,场面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

“一个人族?顶席怎么会出现人族?”

“这人族小鬼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怎么会能够代替以往的妖族内侍替妖皇致辞?”

“绝不可能,定是这人族用了什么手段蒙蔽妖皇!”

“可笑,没想到我们人族居然真的出现了此等叛徒,简直是奇耻大辱!”

“小声点,若是让妖族听见,你我恐怕都会没命!”

“一届人族居然成了妖皇心腹,对方到底怎么做到的?”

“……”

“……”

斗武场喧哗杂乱,那人族少年笑意盈盈地继续致辞,声音却已然被众人的喧哗声所淹没。

正在这时,顶上悬浮的邪异眼睛忽而向下望去,同一时间,一股格外恐怖的气息瞬间笼罩整个斗武场,这气息磅礴,许多人尚未反应过来,原先单膝跪地的姿势已然变成了双膝跪地磕头,并且身体丝毫不受控制地在发抖。

叶敬酒也被这气息震得乱颤,他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瞳孔却像是看到了令他格外震惊的人一般骤缩。他眉头紧锁,脸色难以言喻。

不可能,那站在顶席的人族少年,他怎么越看,越像……沈芝?

顶席站着的少年说完致辞,朝斗武场的人微微躬身,转而站直身体,笑道:“各位不必疑虑,在下乃是神医谷的第十九代传人,姓沈名芝。无论人族或是妖族,在沈某人眼中都一视同仁。眼下在下成为尊上的贴身医官,也只是医者仁心,替尊上修身养性,切勿有什么猜忌。”

“沈芝?神医谷第十九代传人?奇怪……”叶敬酒尚未回神,便听到身旁的不笑低声呢喃。

叶敬酒眼神微晃,他低声问:“什么奇怪?”

不笑看了他一眼,道:“神医谷……在两千年前,就已经灭亡了。”

“灭亡?”

“嗯,两千年前,当时神医谷的少谷主为了一己之私,用毒将神医谷屠杀殆尽。后来那少谷主又酿下许多惨案,被道魔两方追杀,从此隐姓埋名,销声匿迹,”

“那少谷主叫什么名字?”叶敬酒问。

不笑凝神,试图记起那少谷主的姓名,他记得他知道那人的名字。可如今思绪像是被笼了一层纱,任他怎么回忆,也记不起来。晃神之下,他下意识摇了摇头,“时间太久远,我不清楚。只是神医谷的人都姓沈,那少谷主自然也是。”

凑在叶敬酒身旁的铃却歪了歪头,她怪异地看了一眼不笑,眨了眨眼睛,“哥,你瞎说什么呢?这谎话漏洞百出,就是你骗小傻子,也用不着说这种话吧?”

不笑怔住,听到铃笑了一声,趴在叶敬酒肩上道:“小傻子,你别听我哥瞎说,他骗你呢!神医谷哪灭亡了,现下作为人族的最后一片净土,活的可比咱们好着呢!那叫沈芝既然说自己是神医谷的第十九代传人,现下神医谷谷主还是第十八代传人,那他便是少谷主啦!”

“沈芝……少谷主……”

叶敬酒凝眉,他抬头望向顶席的那俊秀人族少年,容貌虽是叶敬酒熟悉的样子,表情却同他认识的沈芝大不相同。

那少年表情带着隐藏不住的邪性,便是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隔着大老远,叶敬酒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血腥气。

这就是……沈芝真实的样子吗?

难怪,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沈芝的年龄,神医谷传人,还有大师兄,怎么会和不笑、师尊他们出现在同一个时空?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笑眼眸闪烁,头脑传来剧痛的一瞬,他咬紧牙齿,隐匿在衣袖里手紧紧握拳。

神医谷……不对,他分明记得神医谷早就灭亡!

但铃儿所说,还有周围这些人的反应,怎么反倒像……他是错的?

可……

“不笑,你怎么了?”肩膀微沉,不笑目光瞥去,看到叶敬酒正看着自己,神情似乎有些担心。

他呼了口气,脸上勉强带着一丝笑意,冲叶敬酒摇了摇头,“没事。”

铃看了他们一眼,只觉得从自己说出话之后两人的表情愈发不对劲。可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问题,只得耸了耸肩,等待比武大会的正式开始。

今日是初赛,斗武场分成整整九百八十一个赛场,分两天举行。

铃分到的对手是一个无名小卒,等到比赛开始,她冲胞兄和小傻子挥了挥手,边信心满满地参加比赛了。

铃回来时,叶敬酒和不笑也早早结束,在候场席等着她。

铃边朝他们跑过来,表情有些懊恼:“我还以为我够快了,没想到你们比我还快!”

不笑模样懒散,靠在叶敬酒身上,轻哼一声,“初赛还用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丢我的脸,白教你了。”

铃被说得气的满脸涨红,她看了眼远,又扭了回来,理直气壮道:“哪有?!要说现在候场席也没坐着几个人,你瞧,你,我,小傻子,嗯……大老远那几个人看不清,但肯定有一个是姓岑的。总共也就十几个人,我才没丢哥哥的脸!”

叶敬酒用手肘撞了一下不笑,“你别逗她了。”

“好,不逗她。”不笑唇角勾起,笑意轻佻,“那逗你好了。”

时至今日,叶敬酒已经清楚知道这位少年魔尊不要碧莲的本性了。他面不改色,哪怕耳根已经红透了,学着师尊照葫芦画瓢,把不笑冷漠推开,“别烦我,无聊。”

他们三人打闹一番,铃忽然出声,说起今天见到的事情:“方才我比武时,隔壁围了许多人。我比赛结束后没挤进去,不过光听声音就觉得吓人。听人说隔壁那场是虐杀,败者分明已经认输,获胜那人却不肯放手,将败者活生生打死。败者死了,那人就抓着尸体的头,连带着身子一起交给了观战他们那组的妖族贵族。那人好像同妖族做了交易。”

不笑眼眸冷淡,他低声道:“无妨,每年比武大会都有这种人。若是我遇上,杀了便是。若是你遇上,就在尚未开始时认输,知道吗?”

铃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我要认输,我好歹筑基后期,若论年轻一辈,排的上前十呢!那人若是遇上我,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叶敬酒听到此,抽了抽嘴角。

铃如今十七,筑基后期,且不靠任何丹药辅助。若在后世,怕是实力在同龄人中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现今鼓足了勇气,却也只敢吹自己前十,当真是行业……不,修真内卷啊。

不笑警告地望了一眼铃,“听话。”

铃秒怂,乖巧地点了点头,不情不愿道:“……我知道了!”

她有些后悔自己没事提那个奇怪的人,反倒受了一顿兄长的教训。只得赶快转移话题,聊些轻松有趣的。铃古灵精怪,逗人高兴也是其中一把好手。

兄长每闷闷不乐时,她便绞尽脑汁逗他开心,久而久之就练得了一门绝技。正如眼下,她随口说了些话,小傻子和兄长就被她逗乐,同她说笑。

——

家这边气氛愉快,逍遥派气氛就是难以言喻的僵硬了。

首先是逍遥派的大小姐尢妨,冷着脸坐到离燕亭云最远的位置。虽是如此,她眼神无时不刻盯在燕亭云身上,见对方没有回头看她的打算,她抓着身旁的座椅,徒手掰碎了一块,碾成了粉末。

岑澜瞥了尢妨一眼,难得生出一丝疑虑,问身旁的燕亭云:“她做什么?”

“我同她闹了些矛盾。”燕亭云温声细语解释道,虽是如此,他却也没回头。自从那夜头脑的剧痛和数不清的细语呢喃,他便愈发怪异,不肯再接触尢妨。

岑澜没有管别人家事的爱好,他重新将目光投向远极小一点的家,候场席的那三人正说着什么。虽然看不大清,岑澜还是察觉到叶敬酒笑了。

他怎么同那家首席扯上渊源的?那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心头一点微妙的不快,岑澜抿唇,收回目光。

……然后瞧到燕亭云也在盯着家那。

岑澜看着他,眉头轻蹙,“你看什么?”

燕亭云回神,“什么?”

岑澜回过脸,只留给燕亭云一个弧度完美的侧脸,“那不是你该看得。”

燕亭云眼眸微闪,他掩饰性一笑,将目光收了回来,不再朝那位叶道友所在的方向看。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只是觉得那位叶道友格外亲切熟悉,只想让他看一眼,再看一眼。

若能此生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燕亭云回神,用力摇头,他用手捂住眼睛,垂下了头。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明明和尢妨已经结为道侣……

·

各自的比赛结果核算落实,便能自行离去。

岑澜是第一个出场的,也是第一个被放行的。

他毫不犹豫抛下了燕亭云和尢妨,自己朝出口走。

那出口离家所在很近,快到出口时,岑澜同满脸笑意的叶敬酒对上眼神。

他冷淡地看了一眼叶敬酒,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敬酒知道这对视是什么意思。

等到今夜,神识烙印的第一解除,就要开始了。

7

第一日的比武大会在晚霞的最后一丝余晖褪去时结束。

这一日的比武大会,从一开始气氛便不同以往,人族同类自相残杀的事件大幅提升。诸如铃见到的那等事情,在各个赛场上高频率地出现。贵族们在今日得以饱餐一顿,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笑说这些受妖族委托杀人的人统称‘猎犬’,言语间杀意刺骨冰冷。

但好在这家运气不错,没有碰上这些猎犬。而家作为人族中的顶级世家,派出的弟子实力自然优异,意料之中全员轻松通过了初赛。

但这些都不是现在叶敬酒最在意的。

他现在在想怎么能够脱离不笑虎视眈眈的视线,偷溜到师尊那开始第一神识烙印的解除。

神识烙印虽是道侣间亲密的象征,但实力过于悬殊时,叶敬酒只觉得那是缠绕在自己脖颈前、束缚监视自己的一条狗链。

哪怕师尊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但叶敬酒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只想尽快将这种束缚感解除。

而眼下,不笑正靠在门前,手里端着一盏热茶,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叶敬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在他面前,同不笑僵持着。

“你要去哪?”不笑问,“明早就有比赛,现下应该早早休息才是。”

“不关你的事。”叶敬酒说着,朝左迈了一步,打算绕过不笑出门。

对方漫不经心地跟着他移了一步,挡住了他的去路,“怎么不关我的事了?我是家首席,自然要照顾你的安全,何况我们的关系……”

不笑说到这,眼睛微眯,蛊惑含笑的眼眸轻轻瞥了一眼叶敬酒,朱红的舌尖露出微点,舔舐唇瓣,暗示意味极强。

不笑生得极为好看,虽说不比大师兄那般如同天仙下凡,却也是一顶一的大美人。如今刻意引诱,蛊惑人心自然是手到擒来。

叶敬酒蓦地感觉心间被撩了一下,这几日因为训练未被满足的穴也在这暧昧的气氛下悄悄湿润了一些,洇湿底裤。

热气顺着脑袋一下嘭地上来,晶莹白润的耳根红了个彻底,叶敬酒一边气恼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一边脑海却忍不住幻想不笑用舌尖舔舐他穴到高潮的旖旎画面。

也不知不笑天生就对性爱一点就通还是什么,明明刚见面时还是个外表虽不正经、内里却格外青涩的少年,现下却已经会用舌尖将他舔到高潮。每吮吸穴流出的淫液、发出格外响亮的声音时,叶敬酒都会格外敏感,大腿根用力夹紧不笑的脖颈、雪白的细腰弓着喷了不笑一脸淫液。

叶敬酒没进入发情期时脸皮比较薄,容易害臊。不笑又爱说些没脸没皮的话,有时就快舔到高潮了,不笑坏心思上来,就仰起头问一脸潮红的叶敬酒舔的舒不舒服。叶敬酒害臊,只按着他的脑袋要他只管舔,别说话。不笑乖乖照做,转头便张开嘴叼着被嗦肿的娇嫩阴蒂往上叼,又疼又爽。叶敬酒想制止,却压根说不出话,只能瘫软在床上呜咽着任由他动作。

阴蒂娇嫩敏感,被那牙齿随意磨上几下,身体便颤抖着达到高潮,逼水把逼肉浇湿淋淋的一片,不仅粉嫩的逼口因这强烈的快感剧烈翕张,就连粉白湿软的尿孔都缩个不停。不笑瞧那可爱,还用舌尖挑逗那,想往里钻,难受的叶敬酒把他一脚踢下了床。

……他怎么净想着这些事了?打住,师尊还等着他呢!

叶敬酒回神,咳嗽了一声。他全当自己好像和不笑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没做什么亲密关系才能做的事情。清秀的眉眼微蹙,便张口要不笑给他让路。

不笑慢慢晃着手中那盏茶,语调慵懒,“不让。”

叶敬酒抿唇,“你别闹行不行?我有正事。”

“正事就是去和那姓岑的夜里幽会?”

不笑眯眼,他身材高大挺拔,朝叶敬酒弯腰靠近时,烛火下巨大的身影笼罩着叶敬酒,声调忽地沉了下来,“叶敬酒,你都有我了。为什么还要去找他?是我满足不了你?你还要别的男人才能舒服?”

不笑语速极为迅速,一句句话质问着叶敬酒,脸上的笑意不知何时也消失彻底,直勾勾盯着叶敬酒。

叶敬酒在这质问声中一怔,似乎没想到不笑会说出这些话。他许久才回过神,脸色比方才冷了许多,淡色的唇抿起将不笑用力推开,只说了两个字,“让开。”

不笑当他是什么人了?

是身体饥渴、到发情,喜欢跟不同男人媾和的下贱浪货吗?

若不是这具身体。

这具畸形的身体……

他又怎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叶敬酒不愿再同不笑多言,他不生气时看起来软软糯糯、又一小点,格外好欺负的样子。生气时却带着几分岑澜的影子,只是眼眶发红,蓦然打断那股冷厉的气质,反倒像是受了委屈,强忍着泪水的娇纵受气包。

不笑自然看出叶敬酒是真的生气。

他无意惹对方生气,可叶敬酒半夜非要孤身去见岑澜,哪一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绿油油的事?

这就像是一根刺一直扎在不笑心里,直到今夜叶敬酒无论如何都要去见那姓岑的。不笑妒火中烧,本就压抑的心情一时失控,竟真的口不择言说了些作践心上人的话。

……但现在懊恼也无济于事。

不笑顺着叶敬酒推开他的方向朝后退了两步,他似乎终于妥协,将一直挡着的大门让开,任由叶敬酒离开。

叶敬酒没有看他,冷着脸就要出去。

不笑眼神晦暗,他在叶敬酒即将拉开房门时用力按住门板,猛地从叶敬酒身后弯腰笼罩住他。

那一下力度极大,木门被“咣”的一声关上,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响亮。

不笑俯身,拉近同叶敬酒的距离。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叶敬酒,强烈的压迫感令叶敬酒忍不住蹙眉,挣扎想要从不笑的禁锢中逃脱。

少年纹丝不动,牢牢地禁锢着他,怀抱炽热。

“……抱歉。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不笑灼热的呼吸打在叶敬酒脖颈上,明明身体正散发着强烈的侵略气息,却用着仿佛被叶敬酒伤害到的失落语气同他道歉。

叶敬酒没心情听不笑的道歉,只想离开这里。可不笑从身后罩着他,不顾他的挣扎,一直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你才会在半夜去见他?我这样想。”

“我会忍不住去想,你们会不会做些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让我……嫉妒的事情。”

“他会不会像我一样,去拥有你的身体,去占有你,满足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眼睛里只有他,只想被他拥抱。”

“你会忘了我,好像我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只是用于你疏解性欲的工具。用腻了,就把我随手丢掉了,再也不回头找我。”

“那样的话,我会发疯的,叶敬酒。”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怎么可能——痛——”

脖颈猛地钝痛,叶敬酒身体一颤,挣扎着想要逃离少年的撕咬——

却只能迎来更加猛烈地刺痛。

“你疯了?!”叶敬酒后肘用力撞击少年的腹部,可不笑只是低咳着发出低沉的笑声。

“我不是什么好人,叶敬酒。”

不笑说,“你不能给了我一切,又擅自把它收走。”

叶敬酒忍着疼痛侧过头,目光陡然撞进少年邃的眼眸里。

那眼神幽暗、浮动着某种令叶敬酒异常熟悉恐惧的东西,朝他弯了弯眼角,“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总是装作看不见?”

“我的喜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叶敬酒。”

75

“我的喜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叶敬酒。”

这句话顷刻间瓦解了所有蒙在那层暧昧关系上的白纱。

在不笑说出这句话之前,叶敬酒还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继续在两人心照不宣的关系中,疏解自己畸形的性欲。

但如今假象被猛然敲碎,叶敬酒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脖颈的伤口在发疼,昭示着施虐者不加掩饰的占有欲。有赤红的鲜血从伤口汩汩而出,又被施虐者温柔地舔舐干净,灼热的气息打在伤口上,会让叶敬酒下意识绷紧身体,被少年禁锢着任由对方埋头索取。

叶敬酒垂眸,径自移开同不笑的对视,鬓角的发丝被冷汗濡湿。

叶敬酒知道不笑在等他回答,或者希望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一些承诺,或者对不笑来说更加奢侈的东西。

但叶敬酒给不了他什么。

他可以把不笑从原来的魔尊大人,勉强当作一个真正的少年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还是他的同伴,更是畸形关系下他性欲疏解的对象。

他会骑在不笑身上,感受着对方勃起的阴茎进入他的身体,在那湿润柔软的肉穴里肆意进出,敏感的甬道被柱身用力摩擦,层叠凹凸的穴肉会同爆破的汁水一层层被鸡巴粗暴贯穿。

他体内的敏感点会被龟头一撞击,碾压,磨成一团烂肉。宫颈口会被圆润的龟头试探着打磨,在他大腿根绷紧乱颤时一击肏穿。而后他就像是个鸡巴套子,又或者对方是他的按摩棒,注视着自己平坦雪白的小腹被粗壮的鸡巴肏得凸起,犹如怀胎三月的孕妇。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今夕何夕,只会软着腔调,乖顺听从不笑的哄骗,一遍遍叫着“不笑哥哥”,求他把自己肏坏。

但他唯独不可能接受不笑所谓的“喜欢”。

他们的关系在这一激烈的性爱中相贴近,以至于给了不笑某种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或者说叶敬酒至少对他会有一点微弱的情愫。

所以他撕开了这层面纱,期待着叶敬酒能给自己渴望得到的回应。

他可以等,可以听到叶敬酒说自己不确定,或者挣扎,纠结,因为他有道侣,或者别的一些顾忌。只要有一些反应,什么都好。

不笑最擅长的就是在好似死路的难题中找到一条唯一的出路,那会给他前所未有的成就感。爱情也是如此,只要他想,总能趁虚而入,进入叶敬酒的内心。

但他从来没想过,他在少年逃避的目光中,只能看到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澜。

不是厌恶,但稍显狼狈,和一些疲惫。

少年叹了口气。

“……有些事情很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听到叶敬酒缓缓开口,少年僵硬的身体逐渐放软,将后背贴在他炽热的胸膛上。

“我给不了你什么,不笑,我很讨厌你。不对,是恨你。”

怀里的少年声音很轻,“你总是逼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情,然后莫名其妙的,一切都乱了套。……但那时候我只是讨厌你,害怕你,只想要离你远远的,从你身边逃走。”

“之后忽然有一天夜里,一个我很讨厌的夜晚,我感应到我送给大师兄的纸人被毁了。魔火在一瞬间就湮灭了它,啪的一下,它就从这世上消失了。”

“纸人被毁之后,它的记忆会逐渐返回到我这儿。我就看到你掐着大师兄的脖子,他的身体悬在空中,你就像是玩闹一般随意晃着,脸上还带着笑。”

“他渐渐喘不上呼吸,元婴破碎,什么也反抗不了,只能静静等待你给他最后一击。他穿衣服向来是素净的,穿白衣最是好看,同谪仙一般,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他本该是同师尊那般拒人之外,不易接近,反而待人格外温和,尤其是对我……对我百依百顺,我想要什么,师兄就会满足我的心愿。那夜却不见白衣,只看到一层凝固变黑的血衣,顺着指尖往下一直不停滴血,整个人像是快死了一样,瞳孔好像也已经涣散了。”

“我就恨透了你。”

叶敬酒说。

不笑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他明明不懂叶敬酒在说什么,现下手脚却一片冰凉,脑海里只反复着一句话——

叶敬酒恨他。

除此之外,叶敬酒口里的师兄,纸人,不笑都不在乎。甚至明明不知发生了什么,心底却莫名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以至于一丝悔改之意也全然不存在。

他只在乎叶敬酒。

“我恨你,但我不恨现在的你。”怀里的少年抓住他的手臂,不笑垂眸,任由少年挣脱他的束缚,推开房门。

“所以我给不了你什么,不笑。”

叶敬酒径自离开,他毫不留恋,只留下屹立在原地的不笑,眼神晦暗不明地望着他瘦削的身影。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盘问。现在这样就很好,就照我们之前约定的那般,比武大会结束,家夺魁,我们就一刀两断,再不相见。”

——

顶上天宫的一草一木皆被精心照料,只因它们的主人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妖皇。

而今却被个没见识的小子差点拔秃,原先翠绿欲滴的叶子奄奄一息,只剩些许残肢断臂苟延残喘。

若是草木有灵,当即要骂这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子个狗血淋头。可它们没有神智,只能任由一脸闷闷不乐的少年拔掉它们的枝叶。

“……真是,我都说了点什么……”

叶敬酒烦躁地踢了脚树根,他没用力,树根却颤颤巍巍地倒在了一地枝叶上。

太冲动了,他干嘛要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不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很伤人,所以就连走的时候都没敢回头看。

这么说,现下他们吵了一架,他怎么也拉不下脸皮再回去睡觉。

……罢了罢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吧。神识烙印若能真的趁此解除,便是再好不过了。

师尊此前曾告诉过他自己在逍遥派的住,叶敬酒一到逍遥派附近,就朝里张望,试着找到师尊所说的位置。

这还是叶敬酒第一来到千年前的逍遥派……的暂时住,住肉眼可见地透露着些许穷酸气,同叶敬酒所的家天上地下。

话说回来,明明是师尊想解除神识烙印,却并不接他过去,反而要他自己找位置,还真是冷漠无情,师尊本色。今天也是,离开斗武场时瞧师尊那脸色臭的不能行,也不知道生得哪门子气。

然而叶敬酒尚未行动,却张望到一道朦胧的身影。那道身影站在逍遥派的入口,月色从他背后洒了过来,落在那人雪白的衣肩上,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

叶敬酒下意识停住了向前的脚步,他目光闪烁,意识到来人是谁,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头,没有说话。

两人对视许久,那道身影缓缓朝他走了过来,露出叶敬酒最是熟悉不过的俊美面容,温和地望着他。

是大师……不,是燕亭云。

“叶道友,你是要找岑澜吗?”

那俊美温和的少年嗓音温润,邃的桃眼含着笑意,眼底隐藏着叶敬酒未能察觉的复杂情绪,“他就在最里的那屋,我带你过去吧。”

叶道友?

还真是生疏的称呼。

……是了,他是燕亭云,不是大师兄。

大师兄的道侣是叶敬酒,但燕亭云的道侣是其他人。

这样或许也不错。

缠缠绕绕,若是忘了他,没了他这个累赘,兴许还能自在一些。

他本来就决定好了不是吗?醉仙楼里发生的那桩惨案,明明已经和大师兄结为道侣,却和不同的人发生一又一背德的关系……

所以,大师兄忘了他很好。

叶敬酒闭眼,心底沉了口气,再睁眼时,面上已看不出什么表情,脸上挂着一抹疏离客套的淡笑,“不用了,多谢燕道友,我自己去就行。”

燕亭云抿唇一笑,没再继续言语。他侧身为叶敬酒让路,“叶道友,请便。”

拳头紧紧攥着,少年下颌绷紧,不愿再看一眼他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径自从燕亭云身边走了过去。

从头到尾,他们的距离从未接近。

燕亭云回头,他注视着少年敲响岑澜的房门,看着少年走进岑澜的住,消失不见。

他们要做些什么?燕亭云无从得知。

他只是觉得心脏比以往还要发闷,像是被一只手紧攥着,快要被捏碎,成为一滩血淋淋的烂肉。

‘快记起来吧。’脑海仿佛有个声音在焦虑地朝他呢喃。

‘快记起来吧。’

再这么下去……

再这么下去……

他就真的离开你了。

——

意外见到燕亭云,心情本就不好的叶敬酒整个人都蔫掉了。

等再见到师尊,他已经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冲盘腿打坐的清冷少年点了点头,就踢掉靴子盘腿做到了岑澜对面。

神识烙印的抹除过程,并不像结印时那般悄无声息且轻松。相反,这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叶敬酒先前还未出意外时,就在逍遥派的藏书阁搜集了无数解印秘法,然而即使最快速的解印秘法,也至少需要五的解印过程。

每一解印,实际上就是又一灵魂的漫长神交。这种令人食髓知味、灵魂之间的爱抚所产生的快感,实在很难让人抵抗。因此大部分神识烙印的抹除过程,最终都以一方拒绝解除神识烙印或者双方都后悔解除烙印的失败结果所告终。

叶敬酒却没这种担忧。

一方面,虽然他现在仍旧无法抵挡神交的快感,沉迷其中,但迫切想要解掉‘狗链’的想法一日比一日强烈,这种想法能帮助他抵抗对神交的欲望。另一方面,浓厚的滤镜令叶敬酒坚信师尊的意志格外坚定,神交即使对年轻的师尊来说,也定是不值一提。

因而他坦然地朝岑澜伸出手,在对方迟迟不将手搭上来时,解释道:“这是解除烙印的必要步骤。” 

清冷俊美的少年抬眸,同他对视片刻,才肯将手放了上去,淡声道:“我这几日查过抹除烙印的秘法。”

叶敬酒心不在焉,“所以呢?”

“里面没有这一步。”岑澜道。

叶敬酒敷衍点头,正常的抹除烙印确实没有这一步。因为寻常解除神识烙印,定是道侣关系破灭,不肯再有身体接触,只通过媒介来逐步解除。

但叶敬酒和年轻的师尊却没这层瓜葛,本不需要如此忌讳。而不通过媒介来抹除烙印,要比寻常秘法快上大半月,他担心夜长梦多,自然选择了这种方法。

倒是忘了师尊不是个爱与人接近的性子。

不过,“那你为何还将手搭上来?”叶敬酒问。

少年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视线,忽略了他这一问,“接下来做什么?”

“接下来的事同你知道的差不多。”叶敬酒兴致不高,‘唔’了一声,握住岑澜的手,闭上眼睛,聚精会神,试图引导师尊进入自己的识海。

岑澜如今修为不高,后来练得炉火炖青的秘法,现如今也只是个半吊子水平。这主要体现在他现在同常人几乎无异的体温上,叶敬酒同岑澜五指相扣时,还能感受到少年手指的温热。

是了,师尊如今体温不像后来冻得厉害,那几同师尊做爱,性器肏进来时都会冰得他浑身一哆嗦。他因而不愿在床上同师尊合欢,静修殿后方的灵泉热气逼人,在那欢爱时,便要舒服得多。虽说师尊肏得猛时,泉水会被肏进去烫的他难受,却也不失为情趣,有时舒服得他忘了一切伦理道德,在师尊怀里像小猫一样低声呼噜。

咳,想岔了。

叶敬酒意识飘忽,完全没有起到一丝引导作用,岑澜的神识却轻车熟路地进入他的识海,主动朝他的神识接近。

叶敬酒赶快回神,他有些诧异岑澜进入的异常顺利,直觉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压下心底的狐疑,等待岑澜神识的靠近。

明明同年轻的师尊见面不过几,叶敬酒却生不出分毫戒心。而对于即将到来的神交,他除了对许久未曾进行过的神交有一丝紧张,还有着对抹除烙印的兴奋感。

以至于当一股格外强大渗人的神识朝叶敬酒袭来时,他做不出丝毫逃离的准备。尚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快速卷入了情欲的浪潮。在灵魂的抵死缠绵中失去一切意识,任由那股强大的神识将他的灵魂一丝丝舔舐殆尽,贪婪而霸道地一步步占据他的所有。

“不乖。”

意识虚无之际,叶敬酒模糊听到师尊低沉冰冷的嗓音。

·

林时昭的回溯秘法十分强大,甚至超过了天道所拟定的部分时间法则。

但并非一丝破绽也无。

或者说,虚有图表的东西,究其到底不值一提。

岑澜在灵魂领域的钻研上虽不如不笑精通,却也有自己的破解之法。

刻印在那孩子识海内的神识烙印,便是其中最关键的一环。

但他没想过这神识烙印波动的原因,是敬酒想要抹除掉它。

不乖。

沉睡已久的尊上神识苏醒,紧握着少年的手掌,指尖悄然凝聚寒意。

尚且年幼的道侣调皮,总归是要教导的。

·

岑澜在进入叶敬酒识海内的一瞬间,神识莫名其妙跌入了一片漆黑。

他以为是叶敬酒做了什么手脚,但当他再睁眼时,神识同身体仿佛一分为二。灵魂缠绵所带来的无上愉悦正朝他的意识疯狂冲击,同一时间,他的身下却躺着衣衫凌乱的叶敬酒,此刻少年眼眸微张,瞳孔无意识地涣散放大,在他身下不停抖动,浑身烫得厉害。

岑澜正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颤动的瑰色唇瓣,随着神交所攀升的又一高潮,他的指腹完全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插入了少年温暖的口腔,同少年柔软的舌苔相缠、搅动。

他能清晰看到少年口腔的涎液随着他手指的搅动,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少年雪白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晕,纤长浓密的睫毛乱颤,眼眸恍惚,顺从地接受着他手指的抽动。

欲望在疯狂腾升。

这种感觉很奇怪,现在的身体,仿佛不由自己所操控,但似乎确实是自己在动作。

是他在想,又不是他的想法。

他渐渐感受到少年灵魂的美味,吮吸他灵魂每一寸的曼妙,同他在彼此的意识中相穿梭、交缠。

少年的神识每一试图中断这种灵魂交媾的快感,企图从中强行抹除神识烙印,都会被他无情地拉回情欲的旋涡。

少年的身体在这不断地拉扯之中渐渐有了反应。

神识烙印是个很特别的东西,岑澜分明从未见过少年的赤身裸体,却已经感应到少年身体的情动,直觉少年身体构造的特殊神秘。

少年双腿间最是柔软神秘的那,正在渴望他的到来。

……不对。他在做什么?

脖颈间的青筋随着主人意识的挣扎暴起,一向面无表情的俊美少年额间冒着细密的薄汗。他试图将手指从柔软温暖的口腔抽出,但……

做不到。

抽出的动作变成缓慢地搅动,他的意识随着灵魂交媾的进行逐渐融化、模糊不清,他近乎本能地、用手指夹裹少年的软舌,指腹从舌根滑到舌尖,每一对柔软舌苔用力的按压,耳边都能听到少年混乱呜咽的声音。

“唔……嗯……”

他的意识是他自己,又不是他。他的神识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强大,能够在瞬间碾压侵蚀少年的神识。将少年灵魂的每一寸舔舐,将他灵魂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占有,感受他充满依赖的哭叫,直到完全属于自己。

快意、满足。

‘师……尊……’

错乱中,他似乎听到少年呜咽的呢喃。

那呢喃痛苦而甜蜜,依赖而挣扎。

他的意识在这呢喃声一瞬间偏离扭曲,少年的神识趁此试图拉扯逃出,又在下一秒意识的归正强硬地镇压。

‘不乖。’他听到自己发出一声叹息。

‘叶敬酒……’

‘敬酒……’

那一声声叹息,仿佛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

——

是师尊。

灵魂的每一颤栗都在清晰地告知叶敬酒,现在正在同他灵魂相抵的是师尊。

莫名其妙的委屈感忽然在这一瞬间爆发,促使叶敬酒想要钻进师尊的怀抱,在他怀里好好大哭一场。

他在师尊的叹息声中彻底放弃了抵抗,意识放松,任由自己的灵魂被拥抱占有。

眉心好像落下了一个吻。

冰冷,刺骨,却让叶敬酒的灵魂发烫。

“师尊……”

他呢喃着,灵魂抵死缠绵的时刻,意识正在回归身体。他仍旧很难将神识一分为二,只是朦胧看到面前正是那张熟悉而陌生的面孔。

清冷俊美的少年望着他,压抑的眼底好似燃着一簇火焰。他鼻尖冒着细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压低滴落在叶敬酒的眼睑,滑落。

舌尖被手指玩弄着,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不时磕碰在上颚,泛起微妙的疼痛。唾液分泌,将口腔内的手指濡湿、温暖,他艰难地滚动喉咙,舌尖用力抵住少年的手指,试图阻止被继续玩弄,但这更像是一种隐秘的调情,引诱着少年动作更加粗暴用力。

涎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叶敬酒呜咽着,扬起雪白的脖颈,感受到少年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雪白的脖颈,缓慢摩挲,最终停在一刺眼的地方。

少年的脖颈雪白修长,本该是完美无瑕的,此刻却早已印上了刺眼的痕迹。

一个牙印,尚未彻底干涸的血痂。

只需一眼,就能感受到浓烈到发疯的占有欲。

碍眼。

岑澜脑海跳出了这个字眼。

他沉下眼神,想到白日同叶敬酒谈笑的少年。

不笑。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叶敬酒脖颈的伤痕,声音冷淡沙哑,“是他。”

少年似乎还没明白他在问什么,只是抗拒着他对伤口的摩挲。

很痛。

但……痛意在缓解。

叶敬酒睁大眼睛,感受到一股冰冷的灵力正在包裹着狰狞的伤口。原本结着血痂的牙痕肉眼可见地消逝,少年压低身体,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冰冷的唇瓣覆上那愈合的伤口。

他张开嘴唇,牙齿抵在单薄的皮肤上,青色的血管似乎顷刻间就会被穿透。

但只是抵着肌肤,轻柔地厮磨。

师尊内里是温柔的。

叶敬酒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正如此时此刻。

他闭眼,环住少年的脖颈,手掌覆在檀木发簪上。

发簪被摘下的瞬间,墨色长发如瀑布般落下。少年眉眼如画,透着冷淡,眼底却滚动着压抑的火焰,侧脸朝他覆了过来。

唇瓣相贴时,灵魂好似也在一同颤栗。

叶敬酒睫毛颤动,主动加了这个吻。

接吻时隐约有粘腻的水声,舌尖相缠时的快感不亚于灵魂的触碰。

那股未知的躁动愈发焦躁,正从心底呐喊催促着岑澜做些什么。

岑澜滚动喉结,清冷的眉眼终究染上了一丝欲望。

他手掌顺着雪白的脖颈下滑,扯开了少年松垮的衣襟。

衣物滑落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昏黄的烛火燃烧,跳动,天边的月色昏暗,浑浊。

不染凡尘的天之骄子,在这一刻被拉入了人间。

76

入眼是一片凌乱的长发。

叶敬酒意识恍惚,任由衣袍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撩开。他头脑一阵眩晕,在狂澜的欲海之中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沉溺于方才缠绵而轻柔的吻。

腿弯被冰冷的手掌托起,他眯眼,浓密的睫毛缓慢地眨动,朦胧感受到冰凉顺着腿弯一路向下滑去,小腿光滑的肌肤被指腹轻柔扫过,最终停留在纤细的脚踝。

叶敬酒有些怕痒,将足背弓起,弧线完美。纯白的足袋被轻轻脱下,露出透着青色血管的雪白脚背,脆弱精致,令人忍不住生出破坏摧毁的欲望。

烛火缭绕,在一片扭曲的热意下晃动摇曳。

斑点烛光落在岑澜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在邃的眼眸下投出阴影。他眉眼生的冷淡,鼻梁高挺,面容透着极强的攻击性,显得过于冷漠疏离。如今冷淡的眼眸好似压抑沉淀着什么,他目光克制,突起的喉结缓慢滚动,试图将喉间的燥意咽下。

一切的异常是从他进入叶敬酒的识海开始的,而后事物偏离轨道,一切秩序失常。他终被少年蛊惑,欲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蓬勃高涨,岑澜埋进少年的脖颈时,嗅到一股晃人心神的奶香。

而今他攥着为少年脱下的足袋,目光扫过少年脚趾透着的粉白。叶敬酒就那样毫无反抗能力地倒在床榻上,腰带垂落在地上,淡青色的素雅衣袍被凌乱掀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晃得人一阵刺眼。

少年清秀的脸透着欲望的熏红,眼神迷茫朦胧,含着湿意,好似在故意引诱注视这番美景的阶下囚犯下罪行。

“师……尊……”

少年迷茫地朝呢喃着,嗓音又软又娇,一遍又一遍,“师……尊……”

下颌用力绷紧,额角汗珠密布,灵魂的疯狂快感几近冲溃岑澜的理智。他对少年的呼唤并非全然没有反应,可灵魂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一半的他是极端的愉悦,另一半的他却为自己被当做‘师尊’的替代品而感到不快。

他眼神幽,声音沙哑低沉,“……叶敬酒,我不是你师尊。”

少年茫然地望着他,呼吸急促,情动得厉害。他胸膛剧烈起伏,又白又软的奶子来回晃着,粉淡的奶尖儿朝上挺着。

“师尊……好难受……”叶敬酒呜咽,他在岑澜沉的注视下难耐地抚慰自己的奶尖,手指来回搓弄着奶尖儿,粉嫩的奶尖儿很快被搓弄得肿胀,结成红肿的乳球。

叶敬酒眉眼惺忪,咬着下唇朝眼前的少年挺起胸,试图将奶尖儿送到少年唇边。可离得太远了,他精神一片恍惚,怎么也靠不近师尊,只能放弃淫靡的想法,一脸难捱地摩擦着双腿,夹紧腿根,试图借此缓解身体腾升的空虚。

……好难受。

灵魂在激烈的颠鸾倒凤,可身体却得不到丝毫抚慰。

叶敬酒伸手,抓住少年的衣袖。他分明没用力,少年却顺势倒在了他身上,他们四目相对,鼻尖相贴,岑澜墨色的眼眸倒映着他的面容,呼吸浅浅打在叶敬酒的眼睫上。

他们这一刻离得如此之近,以至于叶敬酒终于有了点‘师尊变年轻了’的意识。

却并未有丝毫悔改。

他精神在极致的欢愉之中,于是情不自禁朝气质清冷的少年扬起一抹笑容。他讨好地蹭着少年的鼻尖,汗珠剐蹭到皮肤上,带着星点的湿意。

叶敬酒仰起头,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少年鼻尖上的汗珠。粉嫩的舌尖一扫而过,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扫的人心尖泛起一片痒意。

岑澜呼吸不可避免地加重,他看到少年朝他露出一个晕乎乎的笑容,又带着某些期待,圆润湿润的眼睛含着光。

“师尊,想要……”

他听到叶敬酒这样说,一只柔软的手抚摸他赤裸的腹部,顺着轮廓分明的腹肌缓慢下滑,最终停留在某格外滚烫的巨物上,充满暗示意味地抚摸揉弄。

叶敬酒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径自舔舐唇瓣,声音轻软,“……好硬。”

“啪——”

名为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鬓边的青筋猛然暴起,身体跟随本能行动,岑澜手指穿梭过少年柔顺的乌发,他们拥吻,比先前的那更加激烈。

本能指引着岑澜做出一步又一步动作,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耳边是少年甜腻的喘息,刺激着岑澜的动作愈发不知轻重。

少年雪白的乳肉被他用力揉捏,泛起一片欲望的肉粉。他目光向下,少年平坦的小腹下凹,随着急促的喘息声剧烈起伏,秀气的性器已然勃起,淡粉色的龟头汁水饱满,像是盖上了一层晶莹的亮膜,视觉上有着强烈的冲击性。

岑澜对性事不感兴趣,对男人更没有任何兴趣可言。可叶敬酒好像不同,只是同他接吻,望着他的奇异而充满美感的身体,腹下的性器早就已经硬的发疼。

他压在叶敬酒身上,沉甸甸的性器勃起,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少年的大腿根。少年的秀气肉棒上扬,濡湿他单薄的里衣,抵在他的腹肌上。

淡粉色的蘑菇头格外敏感,嫩肉蹭在岑澜的里衣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叶敬酒浑身颤了一下,本就晕乎的意识全然没了羞耻。他遵从身体的本能,在岑澜的注视下耸动着纤细的腰身,朝上挺身,龟头抵在坚硬的腹肌上,随着挺身的动作被碾压,汁水四溅。圆润的蘑菇头被挤的微扁,微小的马眼也随着挤压的动作张大,从中吐露更多透明的黏液。

“哈……好舒服……”

龟头被挤压得快感过于强烈,不过几下,叶敬酒便没了力气。他身体瘫软,手指勾着岑澜的亵裤边,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团将亵裤隆起的巨物。

……好大。

师尊年轻的时候……就这么大了吗?

他手指内扣,将岑澜的亵裤勾了下来,沉甸甸的性器顿时挣脱束缚,青紫的鸡巴狰狞可怖,青筋虬结,甚至在有频率地跳动,便是在空中滑了个半圆,粘腻的腺液溅在叶敬酒雪白的小腹和会阴,显得愈发淫靡不堪。

这期间,岑澜从未阻止他。少年冷峻的面庞沉着欲火,神交尚未停止,他丝毫无法克制自己的本能。

这很奇怪,他和叶敬酒尚未见过几面,情绪却一直被对方所牵动着。乃至如今,他望着少年,欲望燃烈的同时,爱意也在于此升腾。

不止是欲望,是爱和欲结合。

他困惑,却在此时此景下无法继续思索。他狰狞青紫的鸡巴被柔嫩的手心握着,鸡巴根部被用力揉搓,手心顺着力道向上套弄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冲上头脑。

岑澜自幼时就被人称为天才,师尊收他为徒时,告诫他修仙之路要一心向道,戒欲清心,专注修炼。他也确实如此,清心寡欲,专心修炼,从未出过差错。

便也从没人告诉过他,合欢之乐会如此勾人心魂。

又或者,勾人心魂的仅仅只在于眼前这个少年。

叶敬酒。

被他默念姓名的少年,此刻正面露痴态,双颊绯红。他沉溺在神交的无上快感之中,以至于忘一切道德廉耻,明明尚未进入发情期,却同发情的母兽没有两样,遵从身体空虚的渴求,正朝岑澜索要鸡巴。

神识烙印的感应能让岑澜清晰意识到少年的渴求来自在何,他目光闪烁,清冷的眉眼再不复往日那般坚定,他用冰冷的手掌托起少年雪白的腿根,还未看到那秘地,指尖就已经率先感受到一股湿意。

岑澜若有所思,将手指放在鼻间,只闻到一股淡淡的腥甜。他从未闻过这种味道,短暂思索后,才意识到这腥甜湿润的液体到底是何物。

突起的喉结遏制不住燥意、不停滚动,本就勃起的鸡巴受这淫靡液体的影响,又在叶敬酒柔嫩的手心里膨胀。

龟头的腺液流出很多,暗示着眼前的冷峻少年并不同他所表现的那般冷静。叶敬酒的手心很滑,他手法熟练地套弄着眼前粗壮的鸡巴,手心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耳边好像传来师尊的一声闷哼,叶敬酒用指腹摩擦着肉冠顶端的马眼。他大腿根被岑澜抬起,露出饥渴空虚的穴,却没有一丝羞意,反而喘着气用泛粉的膝盖碰了下岑澜大腿外侧,发软的语气透露着欲求不满,“嗯,快点……进来,师尊……”

性事的拖沓急坏了叶敬酒,他放弃了替岑澜继续手淫,彻底瘫在床榻上,主动朝少年张开双腿,将粉嫩多汁的肥穴彻底暴露在岑澜面前,用手指急躁地抚慰着发涨的阴蒂,捏着搓弄,“想要……哈……鸡巴……肏进来……”

密密麻麻的快感令叶敬酒浑身发软,每揉搓一下阴核,酥麻的电流感就迅速流向身体各。而对阴蒂的自慰,除了舒服的快感,还加剧着穴的空虚。

他双腿间粉嫩的穴在岑澜压抑的目光下流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烛火下透着亮光,逼口因这几日未同不笑做爱,又紧又窄,像是一条细缝,仔细看时,又能瞧到逼口里被淫水浸满发白的粉色嫩肉。

只需一眼,就知道这穴到底有多紧致,知晓鸡巴肏进去会被逼肉紧紧包裹、密不透风的强烈快感。

在这里停下,一切就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可从心底涌出的本能欲望,灵魂尚在颠鸾倒凤、在磅礴的欲海中任由沉浮,让岑澜很难拒绝叶敬酒的邀请。

他注视着少年的脸庞,陌生而熟悉,灵魂仿佛正在叫嚣:拥有他,他需要你。

“师尊,想要……嗯……快、快点,进来……”少年呜咽着,圆润的眼睛含着水光,朝他祈求。

……需要他吗?

他抿唇,抓住少年抚慰阴户的手。狰狞青紫的鸡巴抵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他稍微抽动腰部,粗壮的鸡巴便破开肥穴,将肥美的阴唇挤到两边,在被淫水浸满了的逼口附近滑动。叶敬酒的逼口翕张,像是会呼吸般,在鸡巴抵上来的那一刻热情地吸附着饱满的龟头,快感要比想象之中更加强烈。

他径自沉了口气,冰冷的胸膛此刻开始发烫,薄汗早就浸湿他浅白的里衣,被叶敬酒扯开的墨色长发披在肩后,打乱他身上原有守序而禁欲的气质。他冷漠俊美的脸庞沉着,在性事中极力遏制本能的肆意破坏欲,这份刻意压制反倒让他多一股令人晃神的性感。

愈发蓬勃的性欲令人想要在一瞬间肏进少年淫贱的骚逼,不顾少年的哭喊,将逼肉奸成彻底属于他的鸡巴套子,只知道湿淋淋地朝外喷骚水。

但现在同叶敬酒交媾、在床榻上共享鱼水之欢的是少年岑澜,尚未成长为睥睨万物的尊上,是孤傲冷漠、一心向道的逍遥派首席弟子,更是人族现在最为耀眼、背负诸多希望的天之骄子。

他要比叶敬酒以为的自傲的多,正如眼前叶敬酒向他发出合欢的邀约,所称呼的、却并非他的姓名。

他不是叶敬酒的师尊,是同他年纪相仿、实力相近的对手。因而叶敬酒对他的信任依赖,只会让他感到愈发烦闷。

灵魂的另一半同他分割,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晰地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并非全然的自己,他既是他自己,又是神识恐怖、正同叶敬酒灵魂纠缠的另一半。

非,雾非雾。

他非他。

他心底沉着一股气,硬的发疼的鸡巴仍在水润的逼口滑动、浅刺,叶敬酒被他折磨的格外难受,求他快点将鸡巴肏进去。

“叶敬酒,”他问,“你看到的是谁?”

叶敬酒被欲火折磨的意识模糊,只想让师尊快点满足他,将鸡巴捣进骚逼、解了那股挠人的空虚痒意。

他张嘴,粉嫩的舌尖探出,烛火下透明的涎液拉成细线。他喉间发出不满的咕噜声,说的话颠三倒四,“师尊……是,要……师尊……”

陷欲望的叶敬酒与平日不大一样,那股狡黠的机灵劲全数消失,只剩下春色围绕、瞧着格外好欺负的娇软模样。

也因而会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彻底。

岑澜居高临下,主宰着这场性事的节奏,他淡声道:“叶敬酒,你看清楚。”

他俯身,性器不再朝入口打滑,饱满的狰狞肉冠对准逼口,朝内里一寸一寸钉进去。

“嗯——”

叶敬酒浑身颤了一下,脚背绷直,手指用力抓紧被单。

他睁大眼睛,看到俊美冰冷的少年离自己越靠越近,那张俊美邃的脸几近同他相贴,他们鼻尖相抵,少年低沉磁性的嗓音响彻在他耳边,“看清楚我是谁。”

紧致的逼肉被鸡巴一寸寸撑开,窄小的逼口很快被肏得不堪重负,边隙的逼肉被撑的失去血色,晶莹的淫水挂在上面,沾染到肏进肉洞的粗壮鸡巴身,发出淫靡的水声。

身体仿佛正在被眼前的这个少年一步步占有,彻底充实满足。少年的目光冷静,好似在情欲内反复挣扎、面露痴态的只有叶敬酒一人。

叶敬酒喘了口气,一把搂住少年的脖子。性器在往穴的更钉去,已然颤栗的灵魂在这性爱中全然融化,他咬住下唇,用鼻尖蹭了蹭少年的鼻子,企望少年能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中,在他的身体上发泄欲望,撞击他的肉体乃至灵魂。

“师……尊……”他呜咽着,喉间发出呼噜的舒服声,在少年暗沉的目光中仰起脖子,指甲用力划过少年的后脊,“岑……岑澜……”

他将雪白修长的腿挂在岑澜身上,舌尖舔过少年鼻尖的汗珠,灼热的呼吸打在少年俊美的脸上,“……肏我。”

少年眼神沉下,同他对视,这场对视在转瞬之间完成,像是完成了某种默认的仪式,终于彻底解开束缚,迎来激烈狂热的性爱。

岑澜在性爱上很少说话,他不善言辞,更不会像不笑那般张口就来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但他们做爱时,岑澜的目光会一直注视着叶敬酒,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脸上。粗壮的鸡巴每往穴里用力撞一下,叶敬酒的表情就会跟着恍惚一下。

心头那点微妙的痒意便愈加抓心挠肺,生出一股想要欺辱叶敬酒的冲动。

站在岑澜的立场上,叶敬酒似乎只是见面不过几的外人,他们远远不能够发展到这一步。但灵魂的相贴契合,和从胸腔涌出的满腔爱意,又足以让他们在今夜翻云倒海。

“哈……好、嗯、舒服……”叶敬酒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承受着岑澜猛力的撞击,声音都飘了许多,着不着地,“啊……太、太快了……”

叶敬酒的水儿很多,那肉穴格外紧,吸裹着鸡巴像是一个强力榨精器。同时湿穴又无比柔软,鸡巴操进去时,逼肉绵软的不像样,比那白嫩的豆腐还要柔嫩多汁,又格外有弹性,怎么猛肏都肏不坏。

龟头大力撞向女穴的敏感点时,叶敬酒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连骚逼也紧的要命,逼肉夹裹着鸡巴一比一用力,急迫地想要鸡巴缴械投降。

岑澜顿住,额角的汗顺着侧脸向下流,眼神比以往更加危险。他语气比先前沉了许多,嗓音透着沙哑,手上的力度没了轻重,拍打少年雪白弹软的臀肉,“松点。”

臀肉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少年抬眸,有些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大鸡巴嵌在逼肉里一动不动,只剩阴茎上跳动的青筋刺激着逼肉,没了鸡巴对逼肉的摩擦,痒意比之前还要来得凶猛。

叶敬酒听从岑澜的话,试图放松肉逼,可骚逼反而夹得更紧了些,鸡巴仍在犯骚的逼肉里一动不动,急得他带上了哭腔,“松……松不下来……你动一动……好痒……”

末了,他终于聪明了些,呜咽着补充道:“岑……岑澜……求你……”

示弱永远是男人最好的兴奋剂,尤其是在床上,这会让人生出他在主宰少年命运乃至灵魂的错觉,给人一种无上的满足感。

实际上确实如此,只要他想,少年只会比现在更加淫乱低贱地求他。

但不需要,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

他不再等待,鸡巴冲破逼肉的裹挟,一层层破开湿淋淋的骚肉,粗壮的柱身撑满了整个骚逼,饱满的肉冠用力冲撞到凸起的骚肉上,一比一用力。

“啊——顶、顶到了……哈……好爽……”

床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整个床榻都在随着他们激烈的交媾摇晃。那分量不小的色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肉臀上,白波荡起,“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不绝于耳。不过几下,雪白的臀肉已然被囊袋拍打的发红,呈现一片肉欲的粉色。

岑澜天赋异禀,性器过于粗壮,以至于在快速抽插湿漉漉的女穴时,内里嫩红的逼肉连带着被肏了出来,和被肏出白沫的逼口一齐被鸡巴肏成了只会流水的烂肉。

大鸡巴顶的又猛又,内里的骚肉被鸡巴肏的舒爽,朝肉冠上不停喷水。叶敬酒喊得嗓子都哑了,骚的厉害,若非岑澜在房内施了隔音法术,怕是十里八外的人都能听得到他的浪叫。

“嗯——快不行了、哈……快被肏……哈……肏化了……”叶敬酒白软的奶子被肏得直晃,樱粉的奶头被叼住时,竟是猛地僵住,骚逼一股骚水朝外猛喷,直冲冲地泄了。

他秀气的肉棒早不知被肏射了几,半透明的乳白精液将两人的腹部弄得狼藉一片,岑澜的里衣湿透贴在身上,浑身完美的肌肉线条都被勾勒出来,只想让人看着一块块肌肉发力绷紧的模样,彻底成为他身下的鸡巴套子。

骚点被彻底肏肿后,鸡巴很快找到了新的发力点——那已经开始发骚流水的子宫口。

受于神交的美妙快感,叶敬酒的身体比以往任何一刻都要热情,就连娇嫩的子宫也仿佛嗅到了鸡巴的气味,饥渴地等待它的充实到来。

岑澜用力抓住雪白的臀肉,肥软的臀肉从指缝溢出,淫秽色情,充分在视觉上刺激着少年的性欲。

叶敬酒被摆成了一个完美的炮架,膝盖抵在浑圆的奶子前,脚心踩在少年的肩膀上,得以让狰狞的鸡巴全根操进,先前摩擦宫颈的龟头瞬间破开了子宫,饱满的肉冠卡着宫颈口肏了进去,龟头撞到子宫的嫩肉上,只觉得像是肏了又一个骚逼里,更加柔软炙热,像是能将鸡巴包裹融化,快感迅速蔓延,令岑澜本就粗重的呼吸更加沉重,眼神都凶狠了几分。

身下的少年呜咽着,在他向子宫顶撞时用力抓挠他隆起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指痕,喉间发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床榻不知何时已经有些潮湿,交合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就连岑澜的膝盖都能感受到一股湿意,全是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溅出来的。

叶敬酒穴仿佛有流不尽的水儿,鸡巴肏进去就像是肏一个泉眼一样,暖和和的。性器向外抽出时,过于硕大的肉冠会卡在宫颈的肉环上,将其拉扯的变形。每当这个时候,叶敬酒就会叫的格外响亮,声线抖得像是到了极限。

岑澜不喜欢聒噪的人,但床笫之事与那些并不相同,更何况身下躺着淫叫的少年,是叶敬酒。

每当意识到他在肏叶敬酒时,灵魂都会产生波荡,难以理解的厚情感会在顷刻间充斥他的胸腔。他会对这娇气好欺负的少年格外有耐心,是一种来自长者的包容,但在鞭挞他身体时又从不留情,仿佛他一眼看破少年的哭喊言不由衷,只是期望他能更加用力地满足他饥渴空虚的穴罢了。少年依赖他,也就因此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纵容,一些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特权。

而他很喜欢被索要特权的感觉。

意识上下颠倒,岑澜将少年湿润的发丝撩到耳后,指腹擦去他眼角的泪水,清冷的嗓音意外有耐心,低沉沙哑地念着少年的名字,“……敬酒。”

“师……师尊……”

叶敬酒呜咽着,紧咬下唇,抓住男人的手掌,“师尊……想要……”

岑澜没有抽出手掌,只是用更加猛烈地顶撞去回应少年。他粗壮狰狞的鸡巴狠狠肏进娇嫩的子宫,雪白柔软的肚皮瞬间被肏得凸起,他牵着叶敬酒的手放在了鼓起的肚皮上,眼眸微眯,语气压抑,“这里,除了本座,还有谁进来过?”

叶敬酒绷紧脚背,感受到师尊的鸡巴破开宫颈的肉环,又一肏进了子宫。他肚皮一阵酸软,密密麻麻的快感冲了上来,叶敬酒连呼吸都是抖的。

“哈……好,好酸……”他没听清师尊的问题,只觉得用手摸着的肚皮向上有了个弧度,随着动作那弧度在手心里来回变换,将肚皮搞得格外难受。

却没注意到师尊的眼神愈发压抑。

师尊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叶敬酒尚未意识到什么,就感受到手被按着向下用力压。那一下像是要将肚皮上凸起来的鸡巴形状狠狠按回去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恍惚着就夹紧鸡巴泄了出来。

“嗯——哈……泄、泄了……”

“都有谁?”叶敬酒回神,听到师尊问他,“将他们的姓名……尽数告知给本座。”

叶敬酒唇角轻微扯了一下,“师尊……”

“本座在你身边,不必害怕。”

眼角的泪水完全停不下来,男人就一直用指腹擦他的泪水,明明声音清冷低沉,却能从中感受到无尽的耐心。

只对他。

眉心被人屈指弹了一下,叶敬酒下意识闭眼,却没感受到多大的痛意。

“叶敬酒,你现在连告状都不会吗?”

“本座就是你最大的依仗,尽管去说,余下的事情,本座来解决。”

……

这场性事直到最后,叶敬酒也没能说出其他人的姓名。他瘫软着身体承受着师尊一又一撞击,中间岑澜的灵魂反复波荡,叶敬酒时而清醒、时而沦为性欲的奴隶,却总能叫对两人的称呼。

分明是同一个人,却执拗地要分出彼此。

‘师尊’和‘岑澜’,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

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少年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子宫早早成了少年专属的鸡巴套子,宫颈口已经充血,在肉冠拉扯时吱哑出水儿,每一下都舒服得让人想要哭出来。

“哈……射、射进来……”

少年听从他的话,又或者完全出自性欲的本能,鸡巴猛肏骚肉最后几下,终于在叶敬酒的子宫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进去。鸡巴射精时,岑澜动作依旧没停下来,他锋利的眉骨沉着,在湿软的女逼里缓慢抽动射精,抵在穴边的囊袋一抽一抽,像是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射进叶敬酒的子宫里。

屋子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原来隔音的术式被扯了下来。

一些异样,也就在此时被他轻易地察觉出来。

一道熟悉的视线。

岑澜没有日后人族尊上那般宽容,任谁被打扰到性事都会格外暴躁。他一向不苟言笑,如今眉宇间却难得沉了些怒气,金丹后期的灵力尽数凝聚成一点,朝门外充斥杀意刺了过去。

门外响起一声闷哼,岑澜杀意丝毫没有消退,他声音冰冷刺骨,含着被刻意压制的怒火,“燕亭云,再有下,我会杀你。”

“滚。”

门外死寂,紧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岑澜收回目光,将性器从叶敬酒湿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神交已经到了尾声,岑澜的灵魂在此终于平稳,灵魂缠绵得到的快感与倦意也一并冲击着他的身体。但少年人总有数不尽的精力,初破荤,一性爱当然无法满足被激起的性欲,他需要发泄更多的精力。

穴的空虚被鸡巴肏弄满足,还在流水的后尻可没有。

不用岑澜动作,叶敬酒已经翻过身,将雪白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他腰部下凹,蝴蝶骨精致脆弱,径自朝岑澜测过半张脸,眉眼是尚未被满足的风情。

“这儿……”叶敬酒声音软的像个小猫,“这儿也想要……”

岑澜唇角抿起,他没有回答叶敬酒,却用身体亲自回应了他,将胯下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眼上。他腰部向前一沉,鸡巴便全根肏了进去,顷刻间贯穿少年的身体。

耳边是叶敬酒满足的呻吟,他俯身,冰冷的唇角落在了精致的蝴蝶骨上。

无为其它。

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77
视线里那姓叶的清秀少年转了个弯,便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燕亭云知晓他要去找谁。并非是他多想,但夜少年独自一人去岑澜的住,不免让人担忧。

胸腔那股强烈的憋屈感让燕亭云做不到无动于衷,他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只是随意找了个屋顶歇息。

他抬头,今夜月光黯淡,树叶飘落,在月心晃悠了好久,才肯缓缓落在地上。

就像那乌云遮掩的月亮,又被抹上一点瑕疵,只让人心胸烦闷,抑郁不已。

燕亭云独自坐在屋顶上出神,就这样过了一阵,他忽然察觉到岑澜的住出现了法术波动。燕亭云下意识用灵力探去,以防出现什么意外,却在法术尚未巩固完成时听到一些动静。

……刺耳的声音。

他脸色僵硬着收回灵力,清透的眼眸变得晦暗不明。半晌,他从屋顶站起身,目光刺向岑澜的住。

·

岑澜和那位叶道友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燕亭云心头。

在他的记忆里,叶敬酒从未出现在岑澜左右。而岑澜天性生冷,对于他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都谈不上亲近,更遑论刚刚认识的叶敬酒。

然而现实是,他们的关系不仅正在飞速贴近,甚至于今夜……有了情事。

燕亭云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少年那声难捱的喘息,和那两人接吻时的粘腻水声。岑澜的呼吸再不复以往那般平静,反而低沉压抑,充斥着情动的讯息。

若是燕亭云真的是燕亭云,现在的他思索的应该是叶敬酒定是有什么奇怪的秘法妖术,一时蛊惑了岑澜。还会强行冲进去中断他们的情事,将被蛊惑的岑澜解救出来。

但现在的燕亭云只是僵持在门前,他指尖几近触碰到门板,却在将要触碰时停了下来,眼眸晃动着缓缓收回了手。

头脑很胀,后脑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刺痛。

那股奇怪的疼痛和眩晕在一瞬间重新围绕着燕亭云,一个人不甚清晰的声音再在他脑内反复波荡。

“大师兄,等师尊醒了,我们就去山脚下的镇上买糖葫芦好不好?我听人说那糖葫芦可好吃了!”

“我不想吃别的,就想吃糖葫芦!”

“大师兄,你怎么还一直昏迷不醒?我就要走了,你别想我,我很快就回来。”

“……大师兄,我有点怕回不来。”

“我走了,大师兄。等我。”

“大师兄!……”

“大师兄……”

“……,大师兄……”

……别吵了。

他想,别吵了。

胸腔间所迸发的庞而大复杂的情感让燕亭云感到窒息,他手掌按住额头用力锤击,试图延缓大脑那股眩晕刺人的痛意。

他额间满是虚汗,身体踉跄着堪堪扶住一旁的门柱。

别吵了。

岑澜施下屏障法术后,比他修为低下的燕亭云本该看不到的。

可当他再抬眼时,目光竟能透过层层屏障与窗门,朦胧看到床榻上颠鸾倒凤的身影。耳边竟也传来粘腻暧昧的水声,少年娇软的呻吟声同沉重的喘息声交错,在一片肉体的拍打声中不绝于耳。

“要、哈……要被肏、肏坏了……”

视线里的少年面色绯红,圆润的杏眼含着水光,身体被身前的人用力顶撞着晃动,雪白修长的腿在灯光下朦胧透亮,勾人心魂。

他看起来很爱哭,喉咙里满是呜咽的哭腔,浓密的睫毛被濡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被肏的狠了,哭声会一顿一顿的,像是喘不上气似的。

少年现在的模样同今夜他和燕亭云见面时的冷漠完全不同,也和燕亭云白日时见到他的模样差得厉害。白日比武大会,他要比燕亭云出来得早。燕亭云出去时,整个场上只有岑澜、不笑和叶敬酒他们三人。

燕亭云看他时,少年分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却躲闪着转身背对着他,同家首席交谈。少年那时身姿挺拔,英气十足,一眼望去,只会让人觉得英姿飒爽,是断然不会同眼前的哭包扯上联系的。

而他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企图用呜咽求饶让支配他的人心软,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而岑澜便真的依着少年,给了他想要的一切。

……不该的。

现在进入叶敬酒身体,同他在床榻间欢爱的人,不该是岑澜的。

那分明是他的。

是他宠着的,他满足的,他给他想要的一切,任何东西,乃至赠予他的灵魂及生命——

他都心甘情愿。

灵魂在扭曲,嫉妒。

记忆在穿梭,纠缠。

燕亭云的灵魂在这一刻仿佛受到了一记重碾,直把他整个灵魂碾的稀巴烂。他全身都疼得厉害,尤其是大脑,像是有千万根针一齐扎在上面,让他生死不能。

他紧紧扶着门柱,指尖陷进木头里,污血和木屑混杂在他血肉模糊的指缝间,红色的鲜血顺着手指向下滴落在木板上,很快氧化成了褐色的圆点。

耳边,一齐长大的好友正一边顶进叶敬酒的身体,一边低声念着少年的名字。

“敬酒……”

他被这一声激怒,猛地抬起头,目光却猝不及防和岑澜对上眼神。

清冷俊美的少年周身散发的是属于上位者的威严气势,同燕亭云熟悉的岑澜截然不同。他毫不避讳燕亭云怔然的目光,平淡地扫视了他一眼,而后敛眸,望着身下被肏得浑身冒着奶香气的叶敬酒,扶着少年纤细雪白的腰肢,凶悍地撞击着叶敬酒的身体。

他任由燕亭云清楚地看着叶敬酒是如何被他肏弄,浑圆娇软的奶子被肏的直晃,肥嫩多汁的穴被肏得噗嗤噗嗤朝外渐出汁水,粉色的逼肉随着狰狞青紫的鸡巴肏弄不时被柱身带出来,粉逼很快被肏得充血发红,骚逼抽搐着吸裹着鸡巴,试图延缓过于致命的快感。

“啊、要被肏……死了、哈……鸡巴……太、太快了……”少年扬起雪白的脖颈,喉间溢出呻吟,呜咽着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

燕亭云看着径自沉沦爱欲的少年,移不开目光。

他因同岑澜的对视而心神大震,却又被少年无意中点燃欲火,腹下竟生出一股难言的燥热。

对好友情事的对象产生欲望,是不被世俗伦理所容忍的。

……可那、可那不是岑澜。

至少那不是他记忆中的岑澜。

眼前这个清冷俊美的少年,是让燕亭云穿过屏障,看到这一切欢爱发生的人。

叶敬酒喊他师尊。

师……尊……?

他记忆中好似被人猛地敲碎一道裂缝,从壳外渗进斑点的亮光,又或者是注入一片黑暗。

师尊。

燕亭云恍惚着低喃着这个熟悉的名讳,仿佛透过清冷少年的身体看到驻扎在少年身体内冷峻的灵魂,强大、威严而冷漠。

师尊。

……和他记忆中的师尊一模一样。

他自幼被养在这个男人膝下,被他亲手抚养带大,在他短暂的人生当中,他的记忆里只有那个冰冷空荡的宫殿,这个男人,和陪伴在他身边的纸人。

他被这个男人教导着礼义廉耻,按照这个男人为他设置的人生道路一步步长大。他骨子里同这个男人一样冰冷,但三纲五常牵制着他,给了他温润的皮囊,温和待人,让他得以在一众弟子中受人尊敬与爱戴。

他在男人的身边修行成长,看着其他的长辈与他们的徒弟的相方式,看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大笑,随意打闹。他开始渐渐觉得有些寂寞,诸多师弟尊敬他,却又时刻记得他是谁的亲传弟子,因此一边亲近着他,一边又疏离着他。他人生中所有的关系都同他隔着一层撕不破的纱,因而他没有常人所有的至交好友,他同大家的关系都很好,都只是不温不火。

他感到压抑、烦闷,所以他离开静修殿,独自在静修峰的一角落生活、修炼,只在修行遇困时才去向他敬畏的尊长请教。

这时一切都还没有乱套。他一个人修炼,只觉得比在静修殿修炼来得要自由舒快。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作为年轻一辈弟子的大师兄,温和待人,实力高强,成为受人瞩目的存在。

而后,忽然有一天,在他之后从不收徒的师尊忽而收下了第二个弟子,他便从此多出了一个亲师弟。

长幼有序,长久以来的教导让他蓦地生出一股责任感。即使师尊未曾嘱咐他要照顾小师弟,他依旧温和耐心地帮助小师弟,解决小师弟修行上的问题,还有生活上的诸多难事。

小师弟娇气,天赋虽好,却爱偷懒,整日里想些小心机,想同他这里偷点懒。若是被他识破,便抱着他撒娇耍赖,叫他心软。

他还是生平头一同人这么要好。

被人肆无忌惮地撒娇,毫不讲道理的在他面前耍赖,却又时刻记着给他带些东西,哪怕只是在逍遥派里随便溜一圈,回来也要给他带点路过瞧见的吃食,说是犒劳他的礼物。

有一日小师弟练得腿抽筋了,他将小师弟的腿放在自己膝上替他捏腿、梳理筋骨,小师弟哼哼唧唧说着疼,视线却盯着他一直没移开。过了好一会儿,小师弟忽然说:“大师兄,我还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呢。”

他手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继而继续替小师弟捏腿,一边低笑着回应他的话。

他想,也从来没人对他这么亲近过,会这样毫无防备地躺在他身边,亲昵地朝他撒着娇。像一个炽热发光的小太阳,一步步给予他温暖,驱除他那不为人所知的寂寞。

于是很快便沦陷了。

他们两情相悦,确定关系,一切都发展的很快。但后来一切事情便愈加失控,不再受他控制。

泅渊回来,他破天荒地发觉他一向敬爱的师尊、亲手教导他长大的师尊,居然对他已经确定关系的道侣动了情。

……怎么可以?

那是你弟子的道侣,是第一让他发自内心感到快乐的人,让他动情的人,让他尝到原来情爱是这样美好的人。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能够趁你弟子去执行你亲自派出的任务时,同他的道侣神交索爱?

怎么可以在走火入魔之后,就能堂而皇之的要你的弟子将自己的道侣献出为你治病?

怎么可以趁我昏迷之际强行占有了他,进入他的身体,任凭他怎么哭喊都不肯停下?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亲眼看着、自己毫不避讳地同师弟欢爱,让我听到他满足快乐、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师尊。

我敬您,尊您,爱戴您,您却亲手践踏着您弟子满腔的真心与爱意,凌辱着他的爱人,要他的道侣依赖您、爱您,直至忘了他的存在乃至一切。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他无声发出一声声质疑,发泄自己心中积怨已久的郁气,质问抚养自己成人的师尊为何如此罔顾他的存在?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燕凌卿弯下腰,止不住地低咳。

地上溅上一大片猩红刺眼的血液,他嘴角溢出血丝,脆弱的喉结不停滚动,试图咽下喉间的腥甜痒意。

过刚易折,慧极必伤。人就像树枝,弯到一个节点,‘啪’地一下就断了。破碎的地方再也黏不起来,成了碎裂的两半,伤痕会永远存在,不会被时间所磨灭。

屏障被人撤下,屋内的清冷少年显然已经换了个芯。没有那般趣味,去折磨一个几近破碎的灵魂。他不做反抗,任由少年的灵力击穿他的肩膀,伤口鲜血淋漓的骨肉暴露,向下滴血。

“燕亭云,再有下,我会杀了你。”

……燕亭云?是了,他如今顶替是父亲的身份。而父亲和母亲,如今还没有自然陨落,正生机勃勃地活着。

喉间止不住痒意,燕凌卿不停低咳,他抬眸,那双一向含笑的桃眼此刻异常平淡,教人看不出情绪。他用指腹擦净自己嘴角的血丝,捂着受伤的肩膀,踉跄着离开了这里。

离开前,他回眸,屏障已经再被人施下。

他这却真的看不出什么了。

他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

天亮,尢妨照例起床,准备修炼。

她这几日正同燕亭云闹得厉害,脾气格外差劲,众人皆知,因而刻意给她专门空出了一个独自修炼的地方,供她发泄。

今日却总算来了位客人,还是那位惹她生气的主。

尢妨刚瞥到少年的身影,轻哼了一声,没打算理他。

谁晓得那位主动疏离她的主今日改了姓,破天荒地同她说了话。

“尢妨,你今日的对手手有些脏,你要小心。”少年嗓音温润,向她嘱咐。

尢妨蹙眉,“燕亭云,我的事还用你管!滚一边去,别烦我!”

她说着,便提着剑要把惹她心烦的少年赶出去。然而她刚一抬头,同少年的眼神对上,向前的脚步忽地顿住,停在了原地。

“……你是谁?”尢妨脸色迟疑,握紧了手中的剑,“你不是燕亭云。”

少年并未回答她的话,他温和一笑,容貌俊美无双,气度非凡,温文尔雅。

“师尊同我说过,幻境中的人皆是记忆幻化之物。我出生后的第二年您便陨落,对于您的记忆自然不会在我这里,而是在师尊那。”

“我幼时曾想过您和父亲到底是何性格,又怎么会和师尊成为朋友。这几日以来的相,倒是了却我一直以来的念想,圆了心愿。只可惜顶替了父亲的身份,未曾亲眼见识他本人的风采。”

这一串话信息量巨大,尢妨听得一愣,敌意地盯着少年,提着自己的剑对向少年,“我说我这阵子怎么越来越觉得燕亭云不对劲?原来是你搞得鬼!你这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告诉我,你把燕亭云藏到哪去了?你把他还给我!”

少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自言自语道:“幻境千奇百怪,我也从未遇见过如此逼真的幻境,能将人的记忆抹去,丢进这幻境之中,浑浑噩噩不得真相。一日不破局,便一日困在这幻境之中,不得记忆。但好在这幻境的施法者修为不精,不足以让这本是无解之局的幻境完美。偶尔生出的漏洞,碰巧让我凭空碰了上去,这还真是要感谢……师尊。”

燕凌卿停下,他望着少女,径自注视着尢妨,看着少女充满敌意、莫名其妙的脸随着他的话语慢慢变得迷茫,最后恍惚着立在原地,不做声响。

她的头颅开始不停扭动,脖间不断发出异样的声音。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好一阵,她回过神,恢复正常,握着自己手中的剑对着空地闷闷不乐地修炼,每挥一剑,她都要恶狠狠地骂一句燕亭云的坏话。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注意到燕凌卿的存在,又或者某种力量正在阻碍着尢妨看到他的存在。

猜想被彻底证实,燕凌卿收回目光,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成为了一种无法修复的漏洞,在这个世界里。

当他不去触动这个世界的原则时,他同常人无异,是众人看到的人族燕亭云。而当他触动原则,世界会暂时屏蔽他的存在,让他在此期间不被任何人所感知,直到他再恢复正常,成为众人眼中的燕亭云。

但燕凌卿不是唯一的漏洞,小师弟作为在这个世界第一个拥有完整记忆的人,所拥有的特权,比他现在以为的要多得多,只看他自己能否发现。

而小师弟无需发现这些。

因为燕凌卿会保护他。

燕凌卿会在这里代替师尊,成为保护小师弟的羽翼,确保他不受到一丝伤害。

这个世界很好,一旦施法者在幻境中死亡,他们会一齐活在这个世界中,再也无法从中出去,沉浸在着美梦之中。

师尊再也无法成为阻挠他们的障碍,不笑也是,还有那些人……都不再是短时间难以企及的存在。

他会成为小师弟的唯一。

等到今年上元节到来,他会同小师弟一齐去逛庙会,看烟火,小师弟会吃到世间最美味的糖葫芦。

他许给小师弟的承诺,都会去一一兑现。

78
……好累。

叶敬酒从睡梦中迷茫着清醒时,感觉全身像是被重物碾压了一遍似的,酸痛无力,还有抹不去的疲惫感。

他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身体的精力仿佛在昨夜被全部掏空,只留给他一个内里空虚的无底洞。

他睁着眼睛盯着天板,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余力翻身。

翻……身……

翻不动。

叶敬酒眼珠缓缓向下移动,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枕在一条胳膊上,那条胳膊的主人将他整个人搂着,骨节分明的手掌正搭在他胸前。

而他们现在正赤身裸体。

大脑格外迟钝,叶敬酒吃力地转头,将头扭向抵着温热身躯的一侧,艰难地抬眼朝上看。

紧接着,他的目光就措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冷淡邃的眼眸里。

“你今日的比武是什么时辰?”

那双眼眸的主人径自无视他瞪得溜圆的眼睛,语气平淡,仿佛他们现在没有紧贴在一起,姿势粘腻的让人头皮发麻。

虽然理智上叶敬酒清楚眼前的少年不是师尊,但本能让他下意识回答了岑澜的话,哪怕他到现在脑袋都是懵的。

“呃……巳时中。”

“现在是辰时末,你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顶上天宫禁用灵剑赶路,你从这里赶到比武大会要一炷香。”

岑澜道,他抽回手,将叶敬酒的里衣放到他身旁,背过身,“你若是想之后同我比试,就不能输了这场比武。”

“……噢。”

叶敬酒凝眉点了点头,顺着岑澜的话穿上里衣,亵裤,外袍,雪白皮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星点青紫被尽数掩去。

待他穿好,岑澜推开门,看了眼天色,提醒他,“还有不到半个时辰。”

叶敬酒同不笑约定过,要替他赢了这场比武大会,免去献祭品的命运,如今当然不可能半路放弃。

于是他来不及思考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急冲冲地离开逍遥派,朝比武大会的赛场赶去。

从头到尾,他整个人都于发懵的状态,甚至没能注意到岑澜一直望着他的眼神,眼底暗流涌动。

——

一路赶到偌大的比武赛场,叶敬酒还来不及喘口气,一脸焦急的铃就迎了上来,“小傻子,你去哪了?哥哥说你一夜没回来,我还以为你偷偷跑了呢!”

叶敬酒脸色僵硬,一路过来他脑子总算转了个圈,渐渐回味过来昨夜的整个事情经过。

铃提到她哥,叶敬酒就朝旁边瞥了瞥,没瞧到那俊美妖异的少年的身影,于是问铃:“你哥呢?”

“他心情不好,先去个人赛场了。你是没见他今天脸色有多臭!我就问他一句你去哪了,他差点就要手弑亲妹了!”

见到叶敬酒回来,铃总算放心,她转了转眼珠,凑到叶敬酒问:“你们昨夜吵架了?什么事啊?你昨晚上在哪睡的觉?不会是在……那个逍遥派吧?!”

叶敬酒把她的头扒拉到一边,“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比赛快开始了,比完赛再聊这些。”

叶敬酒扒拉她的力气分明不大,铃自己捂着脑袋撅着嘴冲他翻了个白眼,“嘁,这都不说,真小气!”

叶敬酒一时语噻,倒不是他想瞒着铃。他倒是想跟人分析分析现在的状况,可他现在只要想起昨晚的事就头皮发麻的厉害,没敢仔细回忆,那还能跟别人说起经过。

况且铃的脑袋瓜还没他管用,又是个管不住嘴的主,跟她诉诸心事,隔天她那个麻烦的哥哥就要找上门来了。

他转移话题,赶在上场前问了铃最后一句话,“你今日看见这的对手了吗?能打得过吗?”

若是以往,以铃的性格自然要说一顿臭皮的话。可今日被问到这件事,她的表情却罕见地迟疑了一下。

叶敬酒察觉到不对劲,见铃犹豫再三,还是给他说了实话,“本来哥哥昨天说今天要和我一起看看这的对手,但他今天心情不好,进去的早,就忘了这茬事。我原是在这等你,又有点好奇对手是谁,就先跑到我赛场看了看对手,结果就是昨天那个手撕人头的家伙!就是哥哥说的猎犬!他看见我,还笑眯眯给我打了个招呼,跟个变态一样!我就又跑出来等你了。”

说着说着,铃又补充道:“不过他修为只在筑基中期,比我低,我肯定是能打得过的!”

就是她总觉得那家伙有点古怪,那小子是异族长相,肤色黑漆漆的,应该是贫民窟流荡的杂种。昨日她见那小子应当是最低贱的五灵根,可他年龄同她差不多,修为居然只比火系单灵根的自己低一个境界,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些铃都没有说,她私以为这些私人信息不算重要,叶敬酒一个外乡人也不会知道什么‘猎犬’,就略带心虚地冲叶敬酒打了个包票,拍了拍胸脯。

“你且放心吧!我可是家的绝世天才,仅于哥哥,怎么会败给区区一个猎犬。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她张嘴大笑,越笑越心虚,最后收起笑容,冲叶敬酒点了点头,“那我先过去了,咱们看谁先出来吧!输的人要去踢蹴鞠!”

输的人踢蹴鞠……

叶敬酒抽了抽嘴角,虽然他听铃的话觉得有些古怪和莫名的熟悉,可总归相信铃的实力,没有太过担心,只是嘱咐道:“听你昨日说那人手法残忍,你且小心。”

铃:“你放心吧!我聪明着呢!”

看起来是真的有些不靠谱。

眼下已经快到了比赛时间,没有太多时间留给他们交谈,话题到这便结束了。

分别前,铃冲他挥了挥手,笑容明媚艳丽。她和不笑是一胞出生,长相极为相似,明明是姑娘家,眉宇间却英气十足。

可她不如自家胞兄精明,性格天然放纵,孩子气性,让人一眼就能分出她同不笑的区别。

不笑把她保护得很好。

铃挥完手,转身离去,高挑的马尾在背后荡着,轻快活脱。

·

等叶敬酒意识到事情不同他想象的那般简单时,赛事已经开始了。

家的参赛选手统一在这一时间,响铃的那一刻,迎面而来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

到底境界悬殊过大,哪怕心不在焉,叶敬酒依然躲过这一击。他眉头紧缩,手中的剑随着他双指合并自行朝对手飞去,同对方打斗。

笑眯眯的变态,手撕人头,手法残忍,筑基中期……

若是他那夜没记错,同柳奎遥相见时……对方的修为境界就在筑基中期。

而那,柳奎遥好像就习得了诡异的法术,是能够无限分裂复活的嗜血法术。

如果铃的对手是柳奎遥……

比斗在叶敬酒的本命灵剑抵在对手的眉心上结束,整场比赛用时极短,似乎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

叶敬酒抓紧手中的剑,没有礼让对手便头也不回朝铃所在的赛场奔去。

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个人。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铃就真的……危险了。

满头大汗的对手浑身瘫软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腿都是软的。

‘那个姓叶的小子好像比我小一岁,’他想,‘那小子怎么会这么强,完完全全地、碾压啊。’

完全比不过。

这就是天才吗?

与那个逍遥派的岑澜相比,好像也不逞多让。

——

“你这场比赛的对手是那个家的铃,就是方才你打招呼的那个女的。主人看上她了,记得别毁掉她的脸,死的好看一点,方便我们后期摆盘。”

唠叨的声音响在耳边,柳奎遥歪了歪头,碧绿的眼眸闪过一丝不耐,脸上笑意不减,“只要报酬足够,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哦。”

“一介人类如此贪心,就不怕没命吗?”

“生命本身就是贪婪的嘛~”

视线里的高挑女性正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柳奎遥站起来舒动筋骨,手臂的肌肉随着他活动隆起,他蜜糖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一层诱人的光泽,笑意扩大。

唔,说起来,这位女性应该就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的亲生妹妹吧?

难为他一路追寻小可爱的踪迹,顺便挣点外快,如今总算可以公报私仇了。

把眼前的小鬼杀掉的话,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会发疯吗?

会发疯吧?

那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看到这一幕了。

他的小可爱,一定也会甩掉这种没用的东西,和他在一起吧?

……不行,不能想这些。

一想到小可爱的脸,他就兴奋的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快要爆开了呢。

“喂,你的表情真的好恶心,锣声都响了,能开始不?”

清亮的女声打断他的思绪,柳奎遥眨眼,指腹抵在唇边,“唔,真是不好意思,每一想到喜欢的人,时间总是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呢。”

“既然你这么期待开始的话……那我就,开动了~”

少年眼眸笑意加,如一只进入狩猎状态的黑豹,杀意爆发涌起。身影快速消散移动的一瞬,指甲顷刻间伸长锐利,闪着寒光,朝铃刺去。

同一时间的铃,鬓角冒出了点冷汗。

糟糕,好像有点玩大了。这家伙不是筑基中期吗?为什么比他高一阶的自己,视线完全追不上这家伙啊?

……妈的不管了!干就完事了!

她吸一口气,先前从未出现过的本命灵器漆黑玄铃从掌间浮起。

她本来打算在决赛再将本命灵器暴露,杀别人个措手不及,没想到才到第二关就要用上了。真晦气!

她就不信她的玄铃一响,这家伙还能动起来!

“叮——”

幽森的铃声响彻整个赛场,以飞快的速度朝外扩散。围观者神色恍惚的同时,先前视线不曾跟上的幻影一滞。

“哼,不过如此。”

铃嗤笑,左手抓着剑就朝着柳奎遥杀去。

她原以为赛事在此将要终结。

视线内身影停滞的少年却忽然抬头看向她,碧绿色的眼眸盛满了笑意,“有人告诉过你,你很好骗吗?”

“刹——”

是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

“滴答——”血液随着指尖向下滴落。

好……疼……

眼皮沉得抬不起来,腹部的剧痛简直要把铃活活疼晕。要不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她现在早就不省人事了。

越界杀人,她以前倒是在话本上看到过,还不曾想过真有这样的怪胎。

视网膜在扭曲,脖颈被人掐着完全无法呼吸,她用力扒拉着脖子上的手,双脚胡乱蹬着,渐渐使不上力气,意识昏沉。

不是吧,她不会真的死在这里吧?

她还没成年,送给叶敬酒的蹴鞠也不在自己身边,他们两个还在外边等着她过……

“柳奎遥!松手!”

意识即将消散之际,铃恍惚听到叶敬酒的声音,脖颈上的手好像也松了一些。

紧接着她被那双手甩到地上,整个人重重摔在满是血污的地面上,腹部被手贯穿的伤口因此愈发撕裂。

铃疼的龇牙咧嘴,还没来得及吸一口新鲜空气,刚试图爬起的动作到了半途就被一只脚强硬踩趴了回去,那只脚坏得厉害,就踩在她伤口上来回碾压,脚的主人还心情愉悦地笑了一声。

“你记得我名字?”柳奎遥眼睛发亮,嘴角的笑意止不住地扩大,“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他眼睛一刻也不肯移开,目光死死盯着视线里的清秀少年,将手上布满的污血试图用衣角擦净,但可能是因为紧张,柳奎遥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停下擦拭的动作,终于意识到现在不是一个聊天约会的好时机,分给铃的余光有些烦躁,“偏偏是这个时候……真是,全都脏了。”

柳奎遥轻声叹气,低声的呢喃除了脚底的铃能听到再无他人,“先解决掉这小鬼吧。”

决定好顺序,他弯腰拉住脚下少女的头发,将她的头扯了起来,面向叶敬酒的脸上扬起格外灿烂的笑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等我先把工作做完,马上就陪小可爱聊天!一定要等我哦~”

他边说着,藏着污血的指甲抵在少女脆弱的脖颈上,指腹似乎还能感受到血管的跳动。

只需要轻轻一下,铃的生命就会被他轻易收割。

“我说了吧,松手。”

少年的声音发冷,柳奎遥动作一滞,停了下来,转过头好奇地看向少年,“这个人对小可爱很重要吗?”

那就更要杀掉啦。

似乎看穿他的意图,少年眉眼浮现杀意,寒冰附着的灵剑脱离少年掌心,径自朝他刺了过去。

那一下威力着实厉害,柳奎遥堪堪躲过,双手举起朝后退了几步,“别生气嘛~中断别人的赛事可是不好的行为哦?”

果不其然,原本在一旁面无表情观战的妖仆出言警告,“四百一十六号,若是你再干扰赛事,我将会剥夺你和赛场上四百一十四号的参赛资格。”

柳奎遥点头,单手将插在地上的灵剑拔起丢给少年,语气轻快,“看嘛,这可不是我定的规则。”

参赛资格哪比得上一个人的命,况且先前和不笑做的交易,最终目的也只是想要保住不笑和铃。

有他在,铃决不会死在柳奎遥手里。

叶敬酒没接柳奎遥递过来的剑,他看向趴在地上的铃,对方趁着空隙已经止住腹部的伤口,此刻正有气无力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做了个口型:撑得住。

但要是柳奎遥再来一下,她可能就真的就两眼翻白打出GG了。

先前这家伙的黑虎掏心,原来正对着她的胸口,还是她危急关头躲了过去,才没当场被掏出心脏身亡。

她还用剑砍伤了柳奎遥的左手,极限一换一,这波稳赚。

柳奎遥瞥到铃的小动作,挑了挑眉,“小鬼,我的指甲有毒,你止血没用的。”

“唔,再过一炷香的时间,毒液差不多就能进入你的心脉,让你痛不欲生、七窍流血暴毙而亡。眼下你若让我杀了你,反倒还能轻快些。”

“叫谁小鬼呢?咳……你不是猎犬……咳、吗?我中毒了,那群妖族还、咳、还怎么吃饭啊?还、还想骗、咳、我……”

原先的疼痛渐渐转麻,铃面色愈发苍白,红润的嘴唇逐渐发青。

指甲缩短,柳奎遥从储物袋中拿出手帕,低头擦拭自己指缝的污血,指甲被擦得很干净,他抬手在阳光下仔细看了看,露出满意的笑容,“我的毒很特殊的嘛,宿主死了以后,毒也会一齐失活消散的。倒也算是你的……陪葬物。”

他收手,没再费时间和将死之人说话,重新热情地缠上了叶敬酒,“我也是不想让小可爱伤心的,这样好了,这单我不做了。为了让敬酒开心,我还可以帮她解毒,把她安安全全送到敬酒你身边。”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柳奎遥的声音很轻,像是蛊惑凡人堕入地狱的极恶,笑容充斥恶意。

就和叶敬酒曾经看到的柳奎遥一模一样。

脑海里那些被刻意压制的记忆顷刻间涌出,鲜血淋漓的场景,看不清人脸的人群嗤笑声,惶恐拥挤的人群,被欲望挤满了的一张张扭曲的面孔——

和赤裸胸膛、仰头迎接鲜血洗礼、笑容疯狂的男人。

“敬酒~这是叔叔送给你的礼物,喜欢吗?”

“乖孩子,快过来。”

“只要流出来一点,叔叔就把你扔在这里,让那群废物肏废你哦?”

“不乖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再有下,我就以你的名义,杀死更多人。”

……停下,别想了。

别想了,叶敬酒,这些都过去了。

胸膛起伏,沉声呼气,叶敬酒抬眸,没因那些糟糕的回忆彻底失去斗志。

放轻松,叶敬酒。

现在的柳奎遥不过是个筑基中期的杂鱼,在你眼里不值一提,想要杀他很简单。

他不再是你的噩梦了。

少年眼神冰冷,再不复从前面对男人时的软弱。

“条件?说说看。”

叶敬酒道:“如果我不满意,就让你先一步下地狱。”

79
总之还是小柳的主场
柳奎遥眨眼,瞳孔异于常人的瞳色,是他作为异族‘杂种’的象征。而此刻这双被世人认为不洁的瞳孔,正兴奋地聚焦成近乎一道竖线,碧绿色的眼眸在阳光的反射下呈现出半透明的光泽感。
他勾唇,抬手将自己浅亚麻色的长发束起,柔顺的发尾勾在他蜜糖色的手指上。柳奎遥用指腹轻碾发尾,上翘的眼角微眯,格外狭长。
他语气甜蜜而暧昧,并没有因为叶敬酒的话而伤心,“敬……酒,相信一见钟情吗?唔……我以前倒是从来不相信,不过自从见到你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不是假话。”
叶敬酒蹙眉,无动于衷,“所以你的条件是什么?”
“约会。”
柳奎遥唇角的弧度拉大,他迫不及待道:“我想和敬酒约会,就像正常的道侣那样……呵呵,做些他们都会做的事情。”
正常的道侣约会都会做些什么?
这件事柳奎遥也不是很清楚。他作为异族杂种,是游荡在贫民窟的孤魂野鬼。而在贫民窟里,爱情是最稀有的东西。
但他知道爱情是和欲望是纠缠在一起的怪异事物。就同他所看到的那样,是赤身裸体所缠绵碰撞,发出一声声堕入丑陋情欲的呻吟声。
柳奎遥原本漠视这种暴露丑陋面孔的情事,他觉得这很无趣。但在他有了心上人之后,这种一直隐匿在心底的扭曲情欲却变得愈加兴奋了。
他想和叶敬酒做爱。
想和他合二为一,融进他的身体。
心脏还在噗通噗通狂跳。
若非柳奎遥极力遏制自己的杀欲,想必他现在的样子会格外难看。
但在心上人面前,他难得注意自己的形象。脸上的笑意是柳奎遥尽力维持的友善,然而他显然并不清楚这只会让他自己显得愈发怪异。
他舔唇,看向叶敬酒的眼神无比期待,“这就是我的条件。”
柳奎遥抬手,一张符纸在他掌间凝聚显现。他张嘴,尖利的犬齿划破指腹,红色的血液滴落在符纸上。
金色的复杂符纹一闪而过,柳奎遥掌心朝上,指尖对着叶敬酒,对着符纸轻轻吹了口气,那张符纸便颤颤巍巍地朝叶敬酒飞去。
这道符纸速度极快,眨眼间飞到叶敬酒面前。
“你会签的对吧?敬酒。”他笑着,轻声说道。
径自引诱着少年落入他织好的蛛网,被黏丝缠绕束缚,挣脱不得。
最终在一片绝望中等待他的进食。
啊,真是想想就很期待啊。
·
叶敬酒扫过符纸上的内容,眼神稍暗。
这是师尊曾经说过的生死咒。
生死咒涉及天道,一旦违约,皆会被天道斩杀,是世间最不可能毁约的契约。
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与此咒牵扯关系。
但这种咒法施加格外复杂,柳奎遥现如今不过是个三流贩子,修为低下,怎么会懂得这种奥的咒术?
眼下的情况容不得叶敬酒过多思考。
仍在赛场上的铃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加上柳奎遥先前对她腹部的重创,状况不妙。
而柳奎遥在铃身上施加的毒素,叶敬酒没把握消解,想要让铃得救,不至于一命呜呼,他现在的法子只有一条。
那就是和柳奎遥签订生死咒。
“喂!咳……不是吧,小傻子,你……咳、你不会真想和、咳、这种家伙约会吧?”
话都说不囫囵的铃,额头冷汗密布,好看的脸揪成一团。
她分明暂时止住了腹部被贯穿的伤口,可现在那地方就像是腐烂了一样,甚至有要将新鲜的血肉腐蚀的倾向。确实同柳奎遥所说的那般,对方的毒素正在蚕食她的身体。
但要叶敬酒为了她和这种恶心的杂种干那档子事,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更别说哥哥今天……
“哥!你别不高兴了!你们昨夜到底怎么了?”
视线里的哥哥脸色很差,一向会用笑脸掩盖自己情绪的哥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目光晦暗。
铃很不喜欢他今天的状态,可哥哥被她嚷回神,仍旧心不在焉敷衍着她,“没事,你莫要管这些。”
铃理直气壮:“管哪些?!那、那小傻子不、不也是我未来嫂子吗……”
她说到最后,气已经虚了。
实在是哥哥的眼神太渗人。
哥哥瞥了一眼她,她头皮发麻,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我、我说错了?小傻子不是我未来嫂——”
“嗯。”
哥哥叹了口气,轻笑了一声,随手撸了两把她的脑袋,转头就走了,“会是的,等着吧。”
……等着吧?
这意思不就是说……她没猜错?
她就知道哥哥跟小傻子有一腿!
既然是未来嫂子……
……既然是未来嫂子,要叶敬酒去跟一个不认识的杂种约会,那不就等同于给她哥头上戴绿帽?
还是因为她戴上的绿帽!绝对不行!
“你可别跟……咳咳、跟那个——嘶——”
铃说话格外艰难,视线里叶敬酒的脸已经渐渐模糊了,她却还试图劝阻柳奎遥和叶敬酒的交易。
她话刚说了半截,先前刚刚止住的腹部伤口又被人一脚踩开了。
铃险些没背过气,伤口被一只脚来回用力碾压,她疼的眼圈瞬间红了,强忍着痛意瞪向施暴者,对方眼里的笑意发冷,“少说几句话哦?小鬼。”
“杂……种……”
柳奎遥微笑,脚下的力度继续施加,“杂种啊,唔,很多人都这么叫我呢。但是你呢,你很弱。所以再这么叫我,小心我——”
“嘣——”
一道含着杀意的剑光猝不及防朝柳奎遥劈来。
柳奎遥笑意一滞,他身影闪动,朝斜后方移动试图躲避这道极其凶猛的剑意,然而先前被铃攻击的左臂还是猝不及防被砍了下来。
他眨眼,不过一息,先前还在自己身上安着的左臂已经掉落在地上,断臂疯狂向外喷血。
还真是意外。
柳奎遥点过肩膀穴位,止住伤势。
他抬头,砍下他左臂的人朝前走了两步,挡住了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鬼。
那人长得同小鬼长得有七八分像,盯向他的眼神格外阴沉可怖,像是要杀了他一样似的。
……唔,要是对上的话,好像确实会被杀掉?
“呵呵,干嘛摆出这么恐怖的表情?”
柳奎遥舔唇,笑意淬毒,“别这么生气嘛。我只是在帮助她早点解脱痛苦……如果敬酒不同意我的约会的话。”
说着,他冲台下的叶敬酒笑着打了声招呼。清秀可爱的少年目光阴晴不定,手里正攥着他给他的生死咒。
小可爱会同意吗?
一定会的。
因为他是个蠢货。
蠢货就是善良天真,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做出对自己完全不利的事情。
柳奎遥讨厌蠢货,但对于同样是蠢货的心上人,他反倒从内心感到庆幸。
就是因为好人很好,坏人才会得逞嘛。
所以……
“伤害我胞妹的人,就是你这种杂种?”
柳奎遥回神,笑意减淡,“你们兄妹都喜欢这么称呼人的吗?很不礼貌哦。”
“异族而已。”
不笑动身,他身形眨眼消失在原地,下一个瞬息闪现到柳奎遥面前。
柳奎遥纵使能反应过来,筑基中期的实力也完全无法配合他行动。
额间刺痛,发凉。
柳奎遥抬手,摸到冰冷的利刃,此时他额间正被一柄利剑所抵着,血液顺着伤口向下流。
不笑没杀他。
“杂种,解开我胞妹的毒。”对方正朝他提出要求。
关心则乱,没想到这狐狸也会有犯蠢的一天。
柳奎遥轻笑,“嗯……聪明的人犯蠢的话,好像都是因为自己在乎的人遇到危险。那个时候,就算是精于算计的家伙,也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不笑目光冰冷,他正要继续动手,肩膀蓦地一沉。
“不笑,别再浪费时间了,你杀不死他。”叶敬酒道。
方才的事情发生的很快,从铃劝阻他到柳奎遥施压再到不笑的出现,都发生在很短的时间里,而现在他们的赛场显然已经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
顶端的妖族观看席,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狗咬狗。
叶敬酒无意再继续纠结这件事情,铃的伤势也不能再拖。
“那夜的事情你忘了吗?”
叶敬酒低声道,他的声音只能让赛场上的三个人听到,“别继续了,铃现在的情况很差。”
不笑却不为所动,他俊美妖异的面容冰冷可怖,眉宇间沉着煞气。
在叶敬酒的话说完之后,他的剑依然抵在柳奎遥额间,甚至又向里刺入一分。
叶敬酒和不笑的角色在这一瞬间颠倒错位。
往常理性的不笑,因为胞妹的重伤,显然已经失去了分寸。
而快被剑刺穿头颅的柳奎遥却显得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在叶敬酒说完话故作受伤道,“我不会死,但也是会疼的,敬酒不心疼我吗?”
叶敬酒没有理他,他沉了口气,抓住了不笑的手腕,声音稍缓,“不笑,你现在杀了柳奎遥,铃也会跟着一起死。”
柳奎遥倘若真的被不笑杀死在这,他会复活,可还需要解毒的铃怕是已经入土了。
不笑是聪明人,他知道他什么意思。
不笑的手很凉,他身材高大,手腕也格外有力。叶敬酒握着他的手腕时,能感受到他尽力遏制的力量。
他正在极力遏制自己因愤怒而失控的理智。
胞妹还需要这杂种。
但,生死咒……
不笑来得不算早,却也恰好看到那杂种对叶敬酒所说的要求。
要叶敬酒去和这杂种,去和这杂种……
他——
“跟你没关系,迟早会有这么一出的。不是铃,也会是其他人。”
不笑听到叶敬酒叹了口气。
而后,他的手腕被向下附加一道灵力,压制着他收回他的剑。
不笑本有能力挣脱叶敬酒的束缚。
他眼睫微微颤动。
不远,是胞妹面色发青的脸,少女原本灵动的眼睛变得空洞,瞳孔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扩散。
她的生命在流逝。
那是他流淌着同样血液的胞妹。
父母去世后,和他一齐磨砺着苦难的胞妹。
他们一齐长大,一齐被选为献祭品,一齐成为家族的弃子。
他为兄长,担负着长兄的责任。
是而他尽全力护着她长大,试图在狂风暴雨中留下一隅让胞妹苟延残喘的空间。哪怕就算到最后也要他们之中一个人去死,他也会履行作为兄长的义务。
直到最后,不笑也没能挣脱叶敬酒的束缚。
·
签订生死咒很简单。
指腹被划破,叶敬酒在符纸上面无表情留下自己的印记。
他弹指,符纸被弹到了喉咙被割破的柳奎遥面前。
契约既成,天道的束缚凝聚在他身上,无形中在叶敬酒身上施加了一道压力。
在叶敬酒完成承诺之前,这道束缚会一直在叶敬酒身上,一但叶敬酒毁约,天道就会在眨眼间将他撕成碎片。
不用叶敬酒多说,柳奎遥已经热情地帮铃解毒了。
笑话,若是铃真的被他毒死,天道可不会给他复活的机会。
他甚至贴心地自愿认输,让铃晋级比赛,在不笑阴沉的目光下和叶敬酒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们面对面,柳奎遥的鼻尖几乎要贴在叶敬酒脸上。可少年一丝慌张也没,反而极其冷淡的同他对视。
这和柳奎遥想象中的场景不太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小可爱很容易被欺负哭,还很怕他。
就同他们初相遇的那夜那样,看着他害怕的浑身动弹不得,眼里充满了恐惧。
现在就不太好玩了。
“那么,我等敬酒消息~”
柳奎遥笑眯眯将自己的通讯法器放在叶敬酒手心里,先一步离开赛场。他掠过少年,左臂的断臂隐隐有蠕动的架势。
生长的速度变快了。
头脑里一直紧闭的记忆好像也在松动。
这可不是个探寻大脑秘密的好时机。
还有约会,唔,地点定在哪里好呢?
他们初相遇的地方好像还不错……
——
“嗯,那个少年是……”
顶席,沈芝托着下巴,眼神一动不动盯着那热闹的地方……的少年。
好白啊,小小的一个,眉眼精致得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圆圆的眼睛好可爱,眨一下他的心就跟着晃一下。
轰隆——
巨大的漆黑软轿中沉睡的妖皇,像是被什么东西惊扰了一般,软轿一瞬剧烈震动,又在顷刻间平稳。
沈芝挑眉,瞥了一眼软轿,又将目光重新看向了少年。
那精致清秀的少年与另外两人离开了赛场,很快消失在视线之中。
“……”
好熟悉。
沈芝若有所思,半晌,他忽然轻笑了一声:“说起来,好像到了妖皇选妃的时候了。”
“不如就定在这大赛之后吧。你说呢,妖皇……大人?”
漆黑软轿死寂。
沈芝漫不经心转身,离开观赏台,“遵旨,那就这么说定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挑战,具体挑战看vb
夜好文也没修,等我明天修。

8
顶上天宫并没有设置给人族医治的地方,但好在家有随行的顶级医者。

叶敬酒他们是一路奔回去的,铃纵使被柳奎遥解毒,被贯穿的腹部伤口仍旧不容小觑。

他们一路过去很急,比武场又正值赛点,叶敬酒朝前跑时不小心和人撞上,他连忙向对方道歉,便匆匆离开。

被撞的人裹着黑袍,看不清面目。
他伫立在原地,隐晦地望着叶敬酒从他身边掠过,离他越来越远。

叶敬酒,总算找到你了。

·

“毒素险些进入心脉,好在有人及时解毒,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时日就行。”家医者理好铃的伤势,又向不笑嘱咐一些事情,就离开了屋子。

铃伤势过重,如今还在昏迷,脖子上仍残留着指印的淤青。

不笑站在床边,弯腰揉了揉铃的头发。这动作说是抚慰铃,不如说正在克制自己的杀意。

叶敬酒看出不笑心神不稳,再让不笑盯着铃,指不定出什么意外。他捏了捏眉心,还是上前一步抓着不笑的衣袖,拉着对方朝屋外走。

“先让铃自己休息一会吧,我们去外面。”

不笑目光偏移到被扯住的衣袖上,他垂眸,眼底情绪不定。再叶敬酒又一拉扯他衣袖时,他轻声嗯了一声,跟着叶敬酒离开了屋子。

这会儿正值正午,艳阳高照,特别适合人假寐休息一段时间。

叶敬酒出来,险被阳光晃瞎了眼。他眯眼,阳光过于晃眼呈现出一圈耀眼的晕轮,紧接着他视线一黑,一把小纸伞挡住了光线。

“今日之事,多谢。”不笑说。

他声音有些干涩,叶敬酒想看他,却被伞挡住了视线,只能瞧到不笑的半截身子和那只结实有力的手臂。

于是他们隔着一把伞交谈。

“不用谢我,铃不止是你妹妹,也是我的朋友。”叶敬酒说完这句话,纸伞那边的人沉默了好一段时间。

气氛实在过于压抑,叶敬酒半边身子都被烤暖了。他手指无意识揪着自己的衣袖,渐渐地感到有些局促。

他们昨夜吵架,叶敬酒狠心对不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而后他彻夜不归,跑去和他跟不笑说绝对没关系的人一夜缠绵。

还真是够打脸的。

他本以为不笑会问他昨夜为何不回来,但对方并没有这样做,他们两人似乎对这件事情心照不宣,无须多问。

过了好一会儿,不笑问他:“今日伤害我胞妹的那人,你认识他?”

这件事是叶敬酒最不想提的事情,眼下涉及到铃的性命,他却不好像之前那样搪塞过去。

纸伞上画着精致的符纹,金色与朱红的线条在纸上穿梭跳跃,阳光照映在上面,这些线条就像是被赋予生命的精灵一般来回游动。

叶敬酒曾见过不笑用这把伞杀过妖,便是这些瑰丽的线条成为收割一条条性命的利刃,无数亡魂消解在这把伞之下。

而今却成了单纯遮阳的纸伞。

“认识,他叫柳奎遥。”
叶敬酒说,“不过我认识的他可比现在恐怖变态多了。但是也没差,反正都是彻头彻尾的变态。”

“关于他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也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放心,如果可以,我会在之后杀了他。”

不笑:“他的秘法十分诡异,已经脱离了人族的范畴,复活术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人族的秘法中。这种诡异的秘法必然会导致神智扭曲,和常人不同。你今日和他签订之事,到时候我陪在你身边。”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决。”

和柳奎遥之间的事情,叶敬酒不想靠其他人解决。

他的仇他自己报,不需要任何人来帮他,否则柳奎遥还会是他无法躲避的一道阴影与噩梦,还是他心底永远无法愈合血淋淋的伤疤。

他不想半夜再在恐惧中醒来,蜷缩在角落里夜不能寐,也不想再在以后的时日里想起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情。

和柳奎遥的‘约会’,就让它变成他们之间的终点吧。

不笑没再这件事情上继续阻止他,这让叶敬酒松了口气。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逃过这一茬,还有下一茬等着他。

不笑问他今夜住哪。

“昨夜是我不对,今夜回来住吧。”

日头稍缓,不笑撤了伞。他面容还是同以前一般俊美妖异,漆黑的长发束起,衬得少年面如冠玉,英气逼人。
他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更像是千年后喜怒不形于色的魔尊,只是那双柳叶眼愈发邃,淡笑着道歉时,眼睛勾人得厉害。

叶敬酒不是不知道不笑生的好看,也不是没见过他的笑。但大多时候,不笑的笑容都十分有攻击性,教人心生忌惮畏惧。

今日的淡笑却格外温柔,叶敬酒瞧着,心莫名漏了半拍。

他赶忙侧过脸,凝眉点了点头,又意识到什么,慌张着摇了摇头。

真是,怎么就鬼使神差差点答应了不笑。

他这一拒绝,不笑脸上的笑就淡了几分。

叶敬酒不知怎么的,就吞吞吐吐地解释起来,“我晚上还有点事,要和师……岑澜见一面。你别多想,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不一定会回来。”

他昨夜稀里糊涂就跟师尊上了床,而今回忆起来,师尊定然真的就在这里。他必须和师尊问个清楚,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他如今所的世界和时代,到底是他原本以为的穿越,还是其他。

至于原本想要解除的神识烙印,估计是要胎死腹中了。

但没关系,总有解除的一天,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理清现在的情况。

“是吗?”
不笑不同昨日那般,他凑近叶敬酒,在叶敬酒尚未反映之际,低头替他整理先前凌乱的衣襟,“那注意保护好自己,岑澜不是什么善茬。”

“……嗯。”叶敬酒应声,怔怔看着不笑。

阳光下不笑的眼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高挺的鼻梁弧度完美,俊美得不似凡人。

叶敬酒莫名想起了他和不笑的情事,原先性事上还算青涩的不笑,在短短一些时日后便成为了他们性事当中的主导者。

不笑的鼻梁很挺,他低头去舔叶敬酒的穴时,鼻梁会抵在肿胀的阴蒂上碾压。电流般刺激的快感顷刻间席卷叶敬酒的身体,他的穴在舌头的舔弄下愈发湿润,阴蒂被鼻尖用力碾压时逼口会哆哆嗦嗦流出情液。

叶敬酒被这快感折磨的受不了,却又不受控制地沉溺其中。快感积累到难以言喻时,大腿根会不停发抖抽搐,每当这时,他的手指穿梭在不笑发间,拉扯少年的发丝,指节用力到发青,试图阻止不笑对穴的舔弄蹂躏。

不笑不会听叶敬酒的,他坏心眼地用鼻尖不停顶弄娇嫩的阴蒂,将其顶弄的肿胀勃起。他的舌头灵活地肏进粉嫩的逼口,舌头模拟着性交的举动来回肏弄叶敬酒的逼肉,敏感的逼肉被舌尖来回挑逗,骚逼饥渴难耐地吮吸试图夹住舌头。

叶敬酒遏制不住地快乐,呼吸错乱,骚逼传来一阵阵空虚感。他被不笑舌奸得受不住,只好求着他用鸡巴肏进饥渴的穴。到了这时,不笑就会让他喊他‘不笑哥哥’,他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地喊他求他,不笑计谋得逞,笑着将鸡巴肏进去时,大脑会迸发出一股让人叹息的满足感。

叶敬酒成为了不笑胯下的銮宠,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将全身充沛的精力尽数发泄到自己身上。娇嫩的穴被性器鞭挞贯穿,喷出激动的淫液,脆弱的敏感点会被龟头来回撞击碾压。他沉甸甸的囊袋会拍打在叶敬酒雪白的臀肉上,雪白的皮肤被拍的粉红,像是一颗圆润的水蜜桃。

直到最后,雪白的臀肉会被人用力捏着,狰狞粗壮的鸡巴尽根肏进穴,浓稠的精液射入叶敬酒的身体,穴抽搐着跟随不笑一齐到达高潮。他就像是失禁了一半,淫水淅淅沥沥地喷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流,将床单打湿,洇湿一大片。

“在想什么?”
不笑磁性的声音拉回叶敬酒的思绪,他回神,不笑的眼眸里似有意,“你呼吸乱了。”

叶敬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他脸烧得厉害,嗫嚅着躲避不笑的视线,“……没什么。”

不笑挑眉,脸上的笑意在叶敬酒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在笑他。

他没敢继续站在这,随口找了个借口,逃似的离开了这里,“我回屋休息一会儿,你先在这照顾铃。”

不笑没拦着叶敬酒,他看着少年慌张的背影,不由轻笑一声,脸上的笑意却又很快消散隐去。

今日的生死咒,柳奎遥,还有岑澜……

不笑垂眸,转身回到铃的房屋。

房内少女还在沉睡,腹部新绑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液。

不笑眼中闪过杀意,他握紧拳头,先前沉睡的魔音隐隐躁动,向他嗤笑。

‘一届杂碎,居然让你狼狈至此。’
‘不笑,你可莫要丢了本尊的脸面。’

“闭嘴。”
眉心隐约浮现魔气,不笑挣扎,意识不断变换。

他的意识已经有了和魔音同步的趋势。

这种无声的挣扎持续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少年正在经历一场恶斗。

“一届杂碎,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便别沉溺在这过家家之中了。’
‘只要你想要,不论是重塑这腐朽的世界,还是岑澜的性命,亦或是小东西的心,你都能如愿。’

“你很吵。所以……”
不笑咬牙,“闭嘴。”

嘣——

大脑重回寂静。

不笑垂头,黑发遮挡住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不停颤抖。

“滴答——”

血滴落在地面上。

少年捂住右眼,步履缓慢地走到镜前。

他抬头,右眼血红一片,复杂的紫色符纹刻入其中。

就快了。

意识合二为一。

——

匆忙回到房里,叶敬酒一头埋进床里。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算冷静下来。

不知不觉,竟也真的生出一点困意。

昨夜折腾到半夜,今日又大费一番周折,他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

叶敬酒从床上坐起来,打算脱掉外衫小憩一会儿。

他衣服脱到一半,动作忽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叶敬酒皱起眉头,从衣衫中抽出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谁塞给他的?

他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丑时,斗武场。

“丑时,斗武场?”
叶敬酒喃喃出声,看这上面的字迹,一时间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忽然想起方才他不小心碰到的那个裹着黑袍的人,再回忆起来,他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说起来,他当时虽然走得匆忙,但也记得避开人群。

是那人故意撞上来的。

到底是谁?

叶敬酒收起纸条,他还在思索,门外忽地响起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敲响。

若是不笑,定是自顾自地进来了。

“是谁?”叶敬酒问。

门外沉默了好一会儿,叶敬酒心生忌惮,姿态戒备,召唤出自己的本命灵剑。

他原以为对方是个不速之客,可当门外的人出声时,叶敬酒才发现自己错了。

“……是我,小师弟。”

门外的人说。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写完啦!

81
“是我,小师弟。”门外的人说。

小师弟?

叶敬酒怔住,握住剑的手僵滞在原地。他愣愣地望向那扇门,一时间做不出什么反应。

很久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会这么称呼他的,好像也只有一个人。

叶敬酒僵硬地放下剑,他开口,声音格外微弱,不确定自己的猜想是否是真的,“……大师兄?”

“嗯,”门外的人嗓音温柔而熟悉,“是我。”

“……”

门内沉寂了很久。

……这是梦吗?

大师兄他不是已经……忘了他了吗?

明明昨夜同大师兄见面,他还是一副生疏客套的模样。

怎么忽然就——

四肢莫名僵硬发凉,一瞬间好像连路都不会走了。

叶敬酒下床时,腿都是软的。

卧室的门没有锁,屋外的人随时可以进来。可他只是静静站在那儿,等待着叶敬酒做出决定、他的到来。

游子归乡,近乡情怯。

叶敬酒以往还不曾能够理解这句话,现如今却能够亲身体会了。

他不敢开门。

只需要轻轻一推,他就能和朝思暮想的大师兄见面,但他不敢。

叶敬酒并非在这个世界第一遇到大师兄。可那时的师兄不认识他,不记得他们之间的过往。他除了伤心难过,却也能够装作自己毫不在乎,希望能借此绞断他与师兄的情分,湮灭他带给大师兄的种种不幸。

然而一夜过去,大师兄忽然找上了门,似乎是记起他了。他先前刻意伪装的冷淡疏远因此尽数消散,有的只是慌张无措,和害怕。

叶敬酒对谁都可以说一声问心无愧,但唯独对大师兄不行。
他和大师兄私定终身,结为道侣,却在后来先后同不同的人一夜春宵,沉迷于鱼水之欢,堕落至此。

大师兄会不会厌他?

这一刻叶敬酒想了许多,可疯狂滋生的思念压倒了一切。他指尖发颤推开了门,刺眼的光随着他的动作刹那间从门缝中泄了进来。而后那道光越来越强,视线被耀眼的白光彻底充斥。

叶敬酒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瞳孔聚焦,最终定在正前方的那道身影。

那道被白光所勾勒出的清逸身影。

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叶敬酒只要抬手就能碰到大师兄宽敞的衣袖。

叶敬酒却连头都不敢抬。

明明昨夜才见过,可当记起一切的大师兄站在他面前时,他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局促的不敢抬头。

“大师兄……”
手心不知什么时候全是汗,叶敬酒张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他垂着头,头上蓦地多了点温暖的触感,被人温柔地抚摸着。

他那点难以言喻的惶恐就这样被一下下抚平,而后局促不安的手被人抬起握住,叶敬酒的目光跟随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向上,最终落进一双如同星空般浩瀚温柔的眼眸。

“小师弟好像瘦了。”
他听到大师兄说,“一路在外颠沛,我的敬酒受苦了。”

——

比武大会第二场赛事结束后,会在三天后举行下一场赛事。这期间并不限制人族出行,参赛者可以在顶上天宫的人族活动区域以及浮知城进行活动,供其补充符咒丹药装备等必要物品。

离开前,叶敬酒只来得及给不笑留了张纸条,就被大师兄牵着手去了浮知城。

他全然忘了什么要和师尊问清楚话、怎么解决柳奎遥、还有那张神秘字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里只剩下大师兄,亦步亦趋地跟着大师兄向前走。

便是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大师兄的手很暖和。

上午的比赛早已结束,一半的参赛者得以解放,此刻的浮知城挤满了人族的参赛者,满街都飘着人肉的香味。叶敬酒和大师兄挤在人群浪潮中,他们五指相扣,握得很紧。

人类是很容易被满足的生物,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幸福感就会充斥心脏,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忘了是谁开的头,他们就这样自然而然说了分开后一路经历的事情。

叶敬酒说了自己离开逍遥派回魔宫后,莫名其妙被一个人贩子变态打晕拐跑,说是要给大雁国的病痨鬼皇帝做药引子治病。那皇帝是个疯的,不拿人当人看,他讨厌得厉害。不过也有个叫沈芝的好人,是那病鬼皇帝的御医……

他说到这顿住了,表情有一瞬间非常不自然,很是慌张地将沈芝这个人快速掠了过去,含糊道,“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个好人。”

紧接着,叶敬酒就又说了些一路过来所见到的大雁国的风土人情。其实他哪记得多少,被柳奎遥俘虏的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候,他什么也看不进去,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干巴巴的,没有任何吸引力。

总之,“大雁国不是什么好地方,我再也不想去那了,大师兄也别去!”

酒楼,叶敬酒夹了口糕点,软糯香甜的口感让他幸福地眯起眼睛,腮帮子鼓得跟个贪吃的仓鼠似的。

他手头当然没钱,吃住都是白嫖不笑的。但现在大师兄回来了,他再也不用寄人篱下了,反正有师兄宠着他。

叶敬酒发现自己是个非常容易善变反悔的人。
正如先前师兄不记得他时,他暗自决定同师兄划清关系,此后分道扬镳,再无瓜葛。现如今大师兄记起了他,他就全然忘了自己先前发过的誓,只知道一个劲黏在师兄身上,想和大师兄永远在一起。

大师兄还是同以前那般好看,好看的不像人类,更像是天上的谪仙。他鼻子又挺又翘,感觉可以让人在上面滑滑梯。邃的桃眼像是含着一汪春水,看谁都是温温柔柔的,尤其是对他。
若说和以往不同,便是年轻了些,是少年模样的大师兄。大师兄脸部的轮廓远不如成年后那般清晰,是少年专属的顿感,眉眼也更加柔和,有着江南美人的气质,但比叶敬酒见过的任何美人都要好看。

就,真的不愧为本书万人迷主角。
这样完美的大师兄和他在一起,是他三生有幸。

·

燕凌卿没有动筷子,只是坐在小师弟身边安静地听着他说自己一路的经过。

小师弟说到沈芝时,他注意到少年表情的慌乱,并没有拆穿他。他听着小师弟竭力试图用糖衣将自己痛苦不堪的经历包装的美好一些,心底斑驳的地方于是又斑驳了一块。

小师弟越是试图欺骗他,就越能说明他的经历有多糟糕。

小纸人未曾被不笑的魔火吞噬前,抓心挠肺试图自残的崩溃画面,燕凌卿永远记得。

那才是小师弟真实的状态。

一个被逼到精神崩溃、只想用死亡来解脱自己的少年,他在燕凌卿未曾陪伴的苦难日迎来了自己的成年礼。

又在一片茫然慌乱中来到了这个对他来说无比陌生的世界,遇见了忘记关于他一切记忆的自己。

会有一种无法被解救的窒息绝望感。

·

这一路上当然不止叶敬酒说自己的事情,他还听了大师兄被不笑附身昏迷后的经过。

那时候叶敬酒已经走了,大师兄醒来后便立刻去找他。叶敬酒不知道这期间大师兄还曾和师尊闹了矛盾,捏碎了师尊曾给大师兄用来通讯的玉佩。他只听到大师兄说以为他去了魔宫,于是跑去魔宫找他,扑了个空,还运气不好地碰上了魔尊不笑。

“倒也算因祸得福,很快找到了敬酒的去向,于是去了大雁国。”
大师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又替叶敬酒夹了块糕点,全然没提自己元婴破碎的事情。

他们都对自己最重要的人隐瞒了秘密。

话题到这,原先不切实际的美梦好似破碎了一点,叶敬酒重新回到了局促的状态,先前被抚平的不安渐渐浮上心头。

纸包不住火,他瞒不了大师兄多久。

但这些糟糕的噩梦他难以企口,也不想把自己心底的伤疤再血淋淋刨出来给大师兄看。

他一个人背负这些就够了。
人总会失去避风港,学会自己长大的。

好在大师兄及时岔开话题,同他分析他们现在的状况,他们所的这个世界。

叶敬酒本就对现状十分迷茫,现在有大师兄替他解析,他便全然信任着师兄,将自己这些时日以来的所有疑惑告知给大师兄。

关于他一觉醒来来到这个妖族当道的世界,碰到了少年时期的不笑,和少年不笑做下的约定,还有师尊、大师兄和之前遇到的沈芝……

他把一切都同燕凌卿说了。

“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我就睡了一觉,就来到这儿了。”
大师兄夹了块糕点放在叶敬酒嘴边,叶敬酒自然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道:“我明明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结果莫名其妙地过来了。还有我在这遇见的沈芝,他之前说他还没成年……咳,还有大师兄,大师兄为什么把我忘了?还有了个别的名字,有个叫尢妨的道侣……”

说到这儿,叶敬酒扁嘴,刮了一眼大师兄。

提到这事,大师兄叹了口气,笑意无奈,向他解释道:“燕亭云是我父亲的名字。”

“……啊?”叶敬酒睁大眼睛,心里有了个猜想,“那尢妨……?”

“正是家母。”

“……咳……咳咳……”
糕点噎在喉咙里,叶敬酒不停咳嗽,赶忙接过大师兄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这才缓过来。

原来是他误会了。

天色稍晚,在酒楼坐着已不算安全,燕凌卿带着打包了一箩筐糕点的小师弟去找人族客栈。

他们边走着,大师兄解释关于自己身份的事。

大师兄并不清楚他为什么代替了他父亲的身份。至于为什么明明身体容貌都是燕凌卿自己的,其他人却没有察觉出异样,大师兄也不清楚。

“这么说来,师兄和我都是稀里糊涂过来的。”
叶敬酒笑着说,“不过我运气要好些,什么都记得。”

小师弟当然什么都记得。因为他是……

燕凌卿眼底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听到小师弟又说起关于师尊的疑点。

他说起昨夜的事情。

话语刚开了个头,小师弟就顿住了,表情有些难堪。他略显无措地偷瞄了一眼燕凌卿,不知该不该说下去。

燕凌卿永远不会怪小师弟。
他揉了揉小师弟的头,一切尽在不言中,鼓励小师弟继续说下去。

“我原来只是想和师尊解除神识烙印的……”
小师弟先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又偷瞄了眼他,见他表情正常,这才敢继续说下去。

一点也没了昨夜学着师尊刻意冷淡疏远他的模样。
这才是小师弟原本的样子,天真又可爱,所以才会容易受伤。

燕凌卿听小师弟说神识烙印解除的过程最开始一切顺利,但到了中途,千年后的师尊意识好似突然附身于现在的少年师尊,而后他们便……

今夜天气微凉,有些许微风。

衣袖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扯住,燕凌卿低头,看到手的主人正垂着脑袋,一副犯了错乖乖认罚的模样。

他紧紧握住了那只手。

不要不安,敬酒,师兄永远不会怪你。

是师尊背德乱伦,强行介入。

还有那些人……
师兄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燕凌卿听到自己用一向温润的嗓音同小师弟解释他的疑惑,“是时空错乱。”

“时空错乱?”小师弟懵懂地问他。

小师弟望向他的眼神充满信任,燕凌卿垂眸,温声道:“是,我们因为某些原因意外来到这个时空,师尊正试图通过扰乱时空解救出我们,我记忆能够恢复也是拖师尊帮忙。”

叶敬酒一怔,他本能觉得师兄说的话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挑不出所以然来。他似是非是地点了点头,又问师兄:“那师尊会救出我们吗?”

“敬酒想让师尊救出我们吗?”大师兄反问他。

叶敬酒诧异抬头,瞧见大师兄很认真地望着他,又问了他一遍:“敬酒想要离开这里,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回到原来的世界?

叶敬酒第一反应是想,可他望着大师兄的眼睛,话语停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回到原来的世界,要……回去吗?

那里有修为尽是他望尘莫及的那些人,性格大变的不笑,把他当做工具也是解药的林时昭,不知道目的的沈芝,世家庇佑的穆脩,还有柳奎遥……

他僵着说不出话,不自觉地握紧了大师兄的手。

仿佛这只手能带给他源源不断的力量。

是了,在这里除了不笑和师尊,还没人知道他双性炉鼎的身份。而他的修为足以站在这群人之中的金字塔尖,他可以不被这些人的实力所胁迫,去做自己想做的一切事。

这里还有大师兄,没人可以牵绊住他们。

“……”
良久,叶敬酒摇了摇头,他手指胡乱扣着大师兄的掌心,心思紊乱,声如蚊呐,“大师兄,我不想回去。”

叶敬酒觉得自己的这个决定很自私,但大师兄并没有斥责他这个自私的决定。

他将叶敬酒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那就不回去,敬酒。”

大师兄的怀抱很暖,叶敬酒把头埋进去,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暖意。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足够了。”大师兄说。

他们抱得很紧,叶敬酒声音很轻。

“嗯。”

——

这个对他们来说意义重大的决定,令叶敬酒抛去了很大一部分包袱。

他脸上的笑意完全止不住,早就辟谷的他一个劲地吃大师兄给他买的糕点,等到了客栈,一大袋的糕点已经被他吃光了。

没人知道他嗜甜,除了大师兄。

情侣重聚总要做点什么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成年之后身体成熟的原因,叶敬酒觉得自己的想法总是克制不住地朝奇怪的地方想。

房间门关上发出声响的那一刻,他第一时间想的是不知道大师兄现在身体发育的怎么样?

说起来,现在的他年纪好像比大师兄还大些呢。

师兄长得这么美,又还没有成年,下面肯定没有以前那么狰狞可怖,毛发浓密。更何况大师兄原来在书里也是个总受的角色的呀……

这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反攻?
好像也不是不行?

如果是他提出来这个想法,大师兄这么疼他,肯定会同意的。

叶敬酒原先那点微弱的想法,随着师兄脱去外袍、露出只着一层单薄里衣的后背愈燃愈烈。
他眼睛直勾勾看着师兄后颈那点白皙的皮肤,只觉得皮肤细腻的不像话,忍不住一个劲滚动喉结。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色心上头的登徒子。

但眼前的这个登徒子显然比所谓的黄大闺女更可口,少年圆润的杏眼蒲扇个不停,脸颊透着诱人的粉红,贝齿轻咬着樱色的唇瓣。

就,嗯,反攻。

燕凌卿转过身,看到脸颊发红的小师弟愣了一下。少年温润的表情一滞,迷人邃的眼眸渐渐幽。

他望着乖乖脱好衣服,跪在床上抱着枕头盯着他的小师弟,失笑道:“敬酒想做什么?”

小师弟脸颊红扑扑的,似有所指道:“该睡觉了,大师兄。”

“嗯。”
燕凌卿低声应道,蓦地被这样的小师弟激出一点少有的坏心思。

他装作听不懂小师弟的暗示,揉了揉小师弟的脑袋,“早点睡吧。明天早点修炼,争取早日完成和不笑的约定。”

叶敬酒鼓了股腮帮子,他抱住大师兄,缠着他一个劲地哼唧,“不用修炼,我现在可厉害了。”

“比师兄还厉害?”

“自然比师兄还厉——咳咳,不是……”
差点说出自己心里的实话,叶敬酒低咳一声,试图糊弄过去,显得有些死皮赖脸,“反正大师兄知道我什么意思!”

燕凌卿轻轻笑了一声,他宠溺地用指腹擦过叶敬酒的眉眼。小师弟不懂他突然的举动,但还是顺应着他的动作闭上眼睛配合着他。

“那在这之前,敬酒要先原谅大师兄,要保证不会对师兄生气。”燕凌卿说。

叶敬酒困惑地睁开眼睛,“原谅大师兄?”

“……大师兄修为低微,没能保护好敬酒送给我的礼物。”
大师兄敛眸,缓缓开口,脸上渐渐没了笑意,“敬酒送给我的小纸人,师兄没能保护好它。”

“师兄……”
叶敬酒下意识握住大师兄的手,这才想起了纸人销毁后返还回来的那些记忆——

大师兄元婴被毁,修为倒退,小纸人被魔火吞灭烧成了灰。

叶敬酒还能清晰回忆起小纸人被烧毁时大师兄的表情。
那是小纸人看不懂的表情,但叶敬酒能看懂。

那是希望转瞬被熄灭的绝望。

大师兄轻声问他,“师兄没保护好敬酒的礼物,现在的修为也没有敬酒厉害,敬酒会不会嫌弃师兄?”

“不会!”

大师兄都在想些什么?他怎么会嫌弃师兄!

叶敬酒赶忙贴近大师兄,他双手搂住燕凌卿的脖子,将脸凑了过去,脸贴着脸急切道:“大师兄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我还活着,小纸人就不会死的!它只是暂时成为了我灵力的一部分。我再给大师兄折一个小纸人好不好?我的小纸人永远只给大师兄折!”

燕凌卿眉眼怔松,他看着一脸认真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容。

他径自摇头,温声道:“等我什么时候向敬酒要了,敬酒再给师兄折一个吧。”

在他的实力没有成长到一定地步时,他不会再收敬酒的任何礼物。

正如他保护不了那夜的小纸人,现在的他保护不了敬酒。

所以,“敬酒的下一个小纸人,师兄先预定了。”

“嗯!”
叶敬酒点头,他搂着大师兄的脖子,微凉的唇瓣轻贴少年的眉心。

“我永远喜欢大师兄。”叶敬酒说。

所以他会一直等着大师兄,等大师兄向他索要只属于他的小纸人。

唇瓣一触即离,叶敬酒低头。
耳鬓厮磨的时刻,他覆上燕凌卿的嘴唇。

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亲吻他的上神那般,轻柔地吻着独属于他的稀世珍宝。

【作家想说的话:】
小酒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
燕凌卿,好段位。

下章开大肉。

连更到周五结束,到期后大家别太想我啦~

另外还有什么逻辑伏笔没有收大家可以提醒我,我可能忘掉了,能收的都收一下。

82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

时至今日,叶敬酒对于性爱之事已算不得陌生,但他很少同人接吻。

是于他们这一吻热烈而青涩,在彼此的拥抱中唾液交换、舌尖相缠。

大师兄和叶敬酒印象中的温柔模样截然不同,似乎这一吻等的太久太久了,他的吻激烈而凶猛,充满了进攻性。叶敬酒的舌尖进退不得,只能呜咽着任由师兄向他索取。在大师兄狂风暴雨的爱意之中,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这可不行。
他今日可是要做大师兄的上面,怎么能被他吻得溃不成军?

叶敬酒坐在大师兄的胯上,搂着燕凌卿的脖子。他弹性十足的臀肉被大师兄一手抓着,另只手揽着他的细腰,像是要将他揉进怀里。他本人却压根没有意识到这几乎要溢出去的占有欲,还自以为自己正于上风,在被吻得满脸通红后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

“大……大师兄……”
叶敬酒搂抱着燕凌卿,眼巴巴地望着大师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我想要……”

他说这话时,心里忐忑的不能行,生怕大师兄生气。然而还未等到大师兄回应,屁股下面某个滚烫的硬物向上抬了抬,恰恰好顶在穴心上,叶敬酒不由得哆嗦一下,原先挺直的腰瞬间瘫软了一半。

这时师兄才开口,温润的嗓音稍显低哑,透着朦胧的性欲,“小师弟是想要这个?”

他说着,沉甸甸的性器在布料的遮掩下愈发胀大。
明明燕凌卿未曾动身,那粗大的性器却直冲冲陷进了软嫩的穴里,卡在穴心湿润的逼口上,被柔软的阴唇虚虚夹着。

他们两人都身着里衣,可这单薄的衣料似乎起不了什么遮羞的作用,反而让场景变得愈加暧昧,让人脸红心跳。

燕凌卿只是问了句话,小师弟的呼吸就已经乱了。
少年雪白的颈部绷得很紧,精致的喉结不停滚动。他似乎没预料事情的发展是这样,一时间慌了神,可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被性器戳弄的穴只是被虚虚压着,就已经分泌出了黏水。他咬着下唇试图抬臀时,原先贴合的布料早早被洇湿了一大片,像是能挤出水一样。

“不是……不是这个!我、我……”
叶敬酒试图辩解,他张了张口,一时间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原是想把大师兄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而不是坐在大师兄身上,仅仅被对方的鸡巴随意顶了一下,就软了身子任由人摆弄。

叶敬酒,不要再继续丢脸下去了!

叶敬酒吸了口气,他跪在床榻上,连亵裤被蹭下去点,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臀肉也没注意到。他平坦光滑的小腹暴露在燕凌卿眼前,看的人眼眸沉下去大半,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气恼地朝下看,想把罪全怪到大师兄那不该乱起反应的鸡巴上。

可他只看了一眼,表情就慢慢僵住,一时间头皮发麻,高涨的气焰也跟着消了一大半。

……不是。师兄原先在书里不是总受的吗?理应不该这么大的啊?
更何况、更何况大师兄现在的身体还没成年,长了一张江南美人的温柔脸蛋,怎么……怎么那儿就那么大?

叶敬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酸的。

可他目光就一直盯在师兄被顶出巨大帐篷的亵裤上,帐篷的三角尖上已经湿透了,反着一层浅浅的亮光。叶敬酒不清楚那到底是马眼吐出的腺液还是他女穴分泌的淫水,又或者两者皆有。

“敬酒不要?”呆愣之际,叶敬酒听到师兄低哑着嗓音缓缓问他。

大师兄原本温润的嗓音低沉下来时,性感得不像样,叶敬酒不知道为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听到大师兄问他,“那敬酒想要什么?”

末了,叶敬酒难得耳尖,听到大师兄尾音藏着点笑意。

他秀气的脸涨的通红,一边想大大方方说自己想、想肏大师兄,另一边脑海里又不停浮现大师兄那分量不小的滚烫性器。他被比出了自卑心,话哑在嘴边,被惹急了,就两手按着大师兄的肩膀将他扑倒在床榻上,支支吾吾道:“我想要什么,大师兄一会儿就知道了!”

大美人被他扑在身下,惊讶地眨了眨眼,继而轻笑了一声,宠溺道:“是吗?那敬酒便做吧。”

燕凌卿多少已经猜到了小师弟打着什么意图,他并不生气,反而想看看小师弟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双性炉鼎天性渴望男人的鸡巴,身体的欲望让他们会最先满足空虚流水的骚穴。而当欲望得到满足时,他们也早就精疲力尽,倒在男人的怀里疲惫睡去。

小师弟就算有心反攻,可当他脱掉燕凌卿的亵裤,见到那根货真价实粗大狰狞、布满青筋的青紫鸡巴时,也馋的走不动路了。

正如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再记忆时舌尖已经舔上大师兄的鸡巴,淡色的唇瓣轻贴在色的龟头上,他粉嫩的舌尖舔舐着肉冠上的沟壑,不时埋下头吮吸翕张的铃口。

“……”
大师兄的呼吸声很沉,每一声沉重的呼吸,那股热气都好似扑在叶敬酒的耳朵上,令他耳尖发烫得厉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久未曾发情的身体,在昨夜被师尊破了戒后,似乎迅速进入了发情期,在看到大师兄鸡巴的那一刻被正式点燃。

他腰部变得越来越瘫软,叶敬酒甚至不由自主撅起屁股,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臀。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意识却还残留着一些礼义廉耻,没有立刻求饶着男人的鸡巴肏进他淫贱的女穴。

大师兄这时却火上浇油,低笑道:“敬酒不是要做别的吗?怎么不做了?”

……他、他当然要做!

叶敬酒想反驳大师兄,可他正含着少年勃起狰狞的鸡巴,用舌尖舔弄鸡巴上的青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大师兄胯下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时刺到他通红的脸颊上,他睫毛乱颤,顺从地承受鸡巴一又一突如其来的顶撞,龟头撞进喉咙时的窒息感,会让他忍不住收紧喉咙,胡乱抓挠着大师兄的腹部,在上面用力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唔唔……嗯……”叶敬酒近乎本能地吮吸着大师兄的鸡巴,明明师兄没有任何诱导催促,他却早早沉溺其中。

发情期的到来正渐渐扰乱叶敬酒的大脑思维,可此刻意识朦胧的叶敬酒却不敢全然将此刻发生的一切推脱到发情期上。

为大师兄喉、去舔弄大师兄的鸡巴时,大师兄发出的一声声低哑的喘息会让叶敬酒由心迸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他喜欢师兄因为他情动的模样。

青紫色狰狞的鸡巴被舔的油光发亮,青筋虬结,充血暴起,充斥力量的美感。这玩意儿实在称不上漂亮,更不用提和燕凌卿的脸简直八辈子打不着关系。可它能激发叶敬酒心底最本能的臣服欲望,湿透了的淫穴是他欲望真实的写照。

燕凌卿手指勾起叶敬酒的一缕发丝,他敛眸,望着小师弟乌黑的脑袋一点一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鸡巴。
少年清秀的脸染上薄红,圆润的杏眼满是水光,他的脸颊不时被粗壮的鸡巴顶出形状,因为嘴巴太小吃不下这么大的鸡巴,看起来格外吃力,也格外淫靡,不断刺激着雄性本能的施虐欲。

若是其他人,怕是直接按着叶敬酒的脑袋粗鲁地顶撞起来,丝毫不管少年是否会吃不消。而是遵从自己的欲望,用鸡巴去蹂躏少年柔嫩的口腔、声带,直到把他的喉咙肏出血,沙哑的说不出话,浓稠的精液最终会喷射在喉咙,强迫着少年吞咽入肚。

燕凌卿此生却与隐忍克制作伴。

他抑制自己心中那股阴暗的想法,遏制雄性本能的施虐欲。他盯着小师弟后颈露出的那点雪白,不停磨动牙齿,却最终压下了想要用牙齿贯穿皮肉、留下独属于自己标记的欲望。

燕凌卿扬起优美的脖颈,突起的喉结来回滚动,咽下喉间难以言喻的燥意。鸡巴被服侍的快感很强烈,每一喉,小师弟会遏制不住的收紧喉咙,声带会紧跟着振动,鸡巴被夹紧震动,强烈的快感让燕凌卿低声喘息。

“敬酒……”
他低声呢喃着小师弟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邃迷人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敬酒。”

他的性器在小师弟的舔舐下完全硬了,粗壮的鸡巴勃起膨胀,撑的小师弟很难吃下,唇角被撑出了裂痕,溢出星点血丝。

燕凌卿最终制止了小师弟继续为他舔弄。他指腹擦过小师弟的唇角,对方有些吃痛地躲开,又心虚地扑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狗一样乱蹭。

“感觉不舒服就停下,师兄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燕凌卿说。

小师弟迷茫地眨了眨眼,兴许是在性事上很久没听到人这么说了,有些陌生。他迟疑地冲燕凌卿点了点头,“大师兄,其实也没有很疼……”

没有很疼。那之前是有多疼?

燕凌卿不想在这种时候煞风景,成为一场单方面的说教。他闭上眼睛,沉了口气,再睁眼时就又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大师兄,问:“那小师弟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当然是——

叶敬酒撑在大师兄身上,望着大师兄那张美人脸,特别想说一句‘我想肏大师兄’。但他一没那个胆量,二是他好像确实迎来了发情期,刚刚替大师兄舔鸡巴,女穴就已经湿的不停朝下面滴水。

叶敬酒不知道师兄感觉到有东西滴在他腿上没有,他现在只是很想吃男人的鸡巴,让大师兄粗壮的鸡巴肏进他空虚的女穴,充实不停蠕动的甬道逼肉,用力顶撞碾压穴心那股磨人的骚痒。

反、反攻之类的事,下回再说吧……
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

他身体向前,屁股坐在大师兄勃起的鸡巴上,柔软的阴唇压着大鸡巴向师兄的腹部滑动。奶尖不知为什么涨的厉害,叶敬酒压低身子,将半露的奶子露到大师兄面前,粉嫩的奶尖蹭到大师兄干燥的唇瓣上,淫荡地蹭着,无声催促着大师兄含住奶尖。

叶敬酒的奶子早就不像从前那般微微凸起,若说从前是豆蔻少女的弧度,现在便同寻常发育正常的少女没什么不同了。单看上半身,说叶敬酒是女孩似乎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他本就生的秀气,先前在林时昭的皇宫扮被宠幸的宫女,外人根本发现不了什么问题。更别说在床上展露的憨态娇气,显得人愈发柔媚艳丽。

奶尖被牙齿叼住时,叶敬酒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床板,叶敬酒坐着鸡巴往回滑的时候,奶尖一下被叼远,乳根朝前揪的红了一大片。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加快了滑动鸡巴的速度,他坐在大师兄的腹部上,粉嫩的阴唇包裹着不停滑动,狰狞的鸡巴很快被滑的溢出了精液,白的精液黏在粉嫩的唇肉上,发出粘腻的水声。

“唔……大师兄的鸡巴磨的小酒好舒服……”
叶敬酒喉咙发出呼噜的声音,他眉眼惺忪,感受到大师兄的舌尖不停打滑在乳尖上,奶孔也被不时顶弄,爽的他不停晃动屁股,“奶、奶尖也被咬的好舒服……”

“嗯……师、师兄呢?哈、师兄舒服吗?”

神经逐渐变得兴奋异常,叶敬酒掐着大师兄的窄腰,在师兄的腹肌上夹着鸡巴来回耸动腰身,做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他像是成为了这场性事的主导者,大师兄也纵容着他。叶敬酒用女穴压夹着大师兄狰狞的鸡巴不停耸身滑动,马眼溢出的浓稠精液全充作了他们之间的润滑剂,肿胀的阴蒂沾黏上了腥臊的精液,原本的艳红色覆上了一层朦胧淫靡的白色,阴蒂的肉缝都蓄满了精液,随着动作浅不一,不时吐露出猩红的肉蒂。

“阴蒂被师兄的大鸡巴磨的好爽……唔、一直流水……”

敏感的奶尖再暴露到空气中时,已经肿成了一个圆圆的奶球。叶敬酒淫荡的奶子得到了满足,继而满足下一个空虚的地方。他手掌按着大师兄的腹肌,抬起臀部,让被穴挤出精液的鸡巴向上勃起抵在他不停吮吸的逼口上,那儿湿得不像话,燕凌卿鸡巴抵在逼口上时,淫贱的骚逼还在不停向下滴水,全浇在了燕凌卿的龟头上。

“大师兄,我、我要坐下去了……”
骚逼的主人喉咙呼噜着,又骚又可爱,让人只想狠狠欺负。

燕凌卿不由拍了下少年雪白的臀肉,弹性十足,小师弟被拍的抖了一下,眼含春水地抬眼望了他一眼,眉眼满是纯粹的欲望。

他真的很能激发男人的恶劣因子,哪怕是燕凌卿,也会生出欺负小师弟的念头。

小师弟看了燕凌卿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他用手扶着燕凌卿纹路粗糙的鸡巴,上面憋得全是暴起的青筋,他湿透了的骚逼滑动了两下鸡巴,这才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空虚湿润的甬道被大鸡巴瞬间充实,一下顶到了凸起的骚心上,被鸡巴填满的充实快感和骚心被顶到的强烈快感交错相缠,令小师弟声音都发着颤。

“啊——哈,大师兄的鸡巴、呃、肏进去了……顶、顶到骚心了……”

小师弟很爱哭,性事上更是经不起折腾,眼泪像一颗颗珍珠向下掉。明明很爽,他却像是被燕凌卿欺负了似的,发出呜咽的哭腔,骚逼却淫贱地夹紧燕凌卿的鸡巴不停骑着,指挥着饱满的肉冠一下下顶撞在他的骚心上,“喷、喷水了呜,哈,骚心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

燕凌卿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小师弟的肉穴又湿又热,又紧又滑,他就像是天生为男人发泄欲望所诞生的,骚逼就是一个名贵的榨精器,仅仅只是肏进去,就已经催生着人有了射精高潮的欲望。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燕凌卿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这些。
妒火会将他的理智湮灭,让他成为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手掌覆在小师弟雪白的大腿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晃动,他们此刻的体位决定了叶敬酒是这场性事的主导者,是而尽管他想要加快这场性事的节奏,却仍旧纵容着小师弟按照自己的节奏进行。

燕凌卿抚摸着敬酒纤细的腰身,看着他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却爽的咬紧下唇不断骑乘着鸡巴入浅出,让鸡巴一撞进他的敏感的骚心上。看着小师弟的肉棒被肏得高高翘起,随着骚心被龟头冲撞,每冲撞一下,马眼就向上喷出斑点精液,秀气的肉棒因强烈的快感生理性膨胀抽动。

燕凌卿不知道的是小师弟在经历这么多性爱后,肉棒已经很难通过手交自慰达到高潮射精了。叶敬酒现在每射精,都需要被男人的鸡巴肏进骚逼,操进子宫,一直等到骚逼高潮喷水的时候,这般强烈的快感才会刺激着叶敬酒的男器跟着一齐达到高潮射精。

“呼……嗯……师、师兄……”
叶敬酒呜咽念着大师兄的名字,他膝盖磨的发红,却依旧遵从快感摇动着自己的腰身。

他低头看大师兄,大师兄俊美的脸也早已染上欲望,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含情的桃眼径自望着他,欲色难掩。

叶敬酒呼吸不由得一沉,他舔舐唇瓣,不由得生出一种自己正在用女穴强奸大师兄的错觉。他因而腰身摆弄得更加卖力,势必要榨出大师兄的精液,看到大师兄闷哼着将精液射进骚逼的画面。

可每每到性事上,叶敬酒作为修士的优势就好像被暂时封闭了一般。大师兄的鸡巴带着一点弧度,他每往下坐的时候,鸡巴都会肏到穴的骚点,将淫水全部肏了出来。而当他向上抬屁股时,那带着弧度的鸡巴便会回勾着他甬道里层叠密布的骚肉,将他身上的淫劲勾出了个彻底。
淫水冲着肉冠喷个不停,他的腰心也在一又一的冲撞下愈发酸软,一直到最后,他向下坐时用劲过猛,连囊袋都差点撞进去,龟头立刻凶悍地撞在骚心上又朝肏了进去,用力顶在了宫颈口上,他便大脑一片空白地泄了第一。

“啊——被大师兄的鸡巴肏喷了——哈……”
叶敬酒剧烈喘息,快感让他身体很久都回不过劲来。他瘫软在大师兄身上,雪白的奶子在师兄的胸膛上挤压变形。

他脸贴在师兄的脖子,因为没了力气,就在大师兄的脖颈上胡乱种起草莓。他牙齿叼着大师兄突起的喉结,随意磨了两下,又乖巧地用舌尖舔舐。

“敬酒没力气了?”大师兄的声音沙哑性感,说话时喉结震动个不停,十分色情,听得叶敬酒耳根滚烫。

“……嗯……”尽管不想承认,叶敬酒确实没了力气,他因为高潮显得有些懒洋洋的,任由大师兄抱起他,让他悬空吃着少年的鸡巴,随着大师兄抱着他站起走动,交合地方露出缝隙,朝下不停滴着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大师兄还没成年,现在他比师兄还大一岁,让他抱着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念头只是短暂地出现在了叶敬酒的脑海,等到他背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小腿晃悠在半空,全身只有他和大师兄交合的唯一支撑点时,才察觉到了些许不妙。

“师、师兄——啊——”
叶敬酒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臀肉被人用力抓着,而后坚硬的性器用力向前一送,便顶到了骚逼的最,他杏眼睁大,因为这过于入的度而将要说的话噎在半路。

他能感受到龟头顶在宫颈,快要将已经变得松软的宫颈口顶开。

这种体位让叶敬酒于绝对下风,他甚至很难升起力气,去挣脱少年的束缚,而被大师兄绝对掌控着,无法逃脱。
而大师兄现在的眼神也有点陌生。那双向来含笑、温温柔柔的眼睛此刻笑意全无,眼底沉着的只有压抑的欲火,精致雕琢的眉眼锁着,像是要将叶敬酒生吞活剥了似的。

叶敬酒不由得生出一点惧意,和难以言喻的惶恐。他搂住大师兄的脖子,用大腿夹紧师兄的腰身,讨好地迎着师兄鸡巴的冲撞,嗓音又软又甜,“师兄,想……想要……”

“……敬酒想要?”
大师兄眼神依旧沉着,轻声问他,“想要大师兄肏你吗?”

“想、哈、师兄好硬……”
身体轻轻晃动,粗壮的鸡巴在骚逼里浅浅肏动,鸡巴的根部几乎没有抽出来,色的囊袋紧紧贴在叶敬酒雪白的臀肉上。那饱满巨大的肉冠正试探地打磨着娇嫩的宫颈,在充血肿胀的甬道里来回抽动。

叶敬酒渐渐意识到大师兄想做什么,他和大师兄对视,眼眸闪烁,却终归没有躲避师兄的视线,听到大师兄问他,“那大师兄肏进敬酒的子宫……也可以吗?”

大师兄这样问他。

大师兄总和其他人不一样,明明想做的话,可以不问他愿不愿意,直接来就好了。

但总是要问出他自己的意愿。

他们第一做爱的时候,叶敬酒害怕他畸形的身体会让自己在做爱后怀孕,尤其是当他知道双性炉鼎的受孕是通过宫交授精来完成的,因此非常抵触这种性行为。

大师兄问过他可不可以,他拒绝了,大师兄就没有继续做下去。他会尊重他的意愿,好像他们确实就是一对地位平等的道侣,可以拒绝任何自己不想要的东西。

所以叶敬酒才会无比贪恋这种情感,贪恋所给予他这种情感的人。

他其实还是有点害怕宫交,但和心爱的人做爱,这种事情好像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可……可以。”叶敬酒说。

他说完,有些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可想象中的动作并没有进行。大师兄嗯了一声,他睁眼,看见师兄很淡地笑了一下,“那如果敬酒不小心……怀孕了,该怎么办?”

怎、怎么办?

他都同意了,还能怎么办?

叶敬酒有点恨大师兄的榆木脑袋,他搂着师兄的脖子,试图把他的脑袋压下去,不想再和他对视,语气恶狠狠的,“快、快点!我想要了!”

“……好。”
他这副被逼急了的模样着实罕见,燕凌卿眼眸浮起淡淡的笑意,没再继续逼问小师弟。他抱着小师弟,沉了口气,腰身猛地发动,龟头用力顶撞娇嫩的宫口。

“嗯——”
小师弟声音呜咽,指甲胡乱划着他隆起的后背,小腿在虚空胡乱踢着。

这个姿势让燕凌卿能够绝对掌控着小师弟,他望着小师弟一瞬间失神的脸,勃起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朝娇软的宫颈口开辟,一寸一寸地破开宫颈,将细窄的宫颈口撑出一个供鸡巴抽插的圆形肉洞。

“肏、肏进去了——”小师弟的呻吟高昂,圆润的杏眼也睁到了最大。

燕凌卿没给小师弟留下缓冲的时间,他在此刻完全褪去了那层温润的外皮,周身的气势充满了攻击性。

一下、两下,每一的撞击都用力的像是要凿穿他似的。

小师弟不停摇头,哭喊着求他慢点,“太快了、太快了师兄——”

可燕凌卿完全停不下来,男人到这种时候就成了完全没有良知的野兽,尤其当小师弟刚刚给予了他特权之后。

娇嫩的子宫柔软的不像话,湿热紧致,温度高的吓人,这让燕凌卿生出一种性器在肏进一个肉穴后又肏进了另一个肉穴的错觉。他目光向下,小师弟的小腹被肏得往上突起,隐隐能看出鸡巴的形状。

“啊啊——不行、不行,师兄!呜……要被肏坏了……”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燕凌卿在此后顶撞得愈加凶猛,叶敬酒的指甲陷进燕凌卿后背的皮肉上,洇出血丝,可燕凌卿像是没有察觉出痛意似的,鸡巴在骚逼里大刀阔斧地冲撞,将逼肉和子宫一起肏的软烂,宫颈口充血挤压着鸡巴,让人忍不住过分、再过分些。

但燕凌卿心中终归是有一个度,他没让自己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将这一进程维持在小师弟能够接受的最大范围内,凶悍的性器大进大出,饱满的肉冠卡在宫颈口上,会让小师弟尖叫着求饶他轻点。

“敬酒,敬酒。”
小师弟绷紧身体,近乎哭泣地叫喊,他抓着燕凌卿的后背,承受着燕凌卿对他身体的一猛烈地撞击,身体被迫达到一又一强制高潮。

叶敬酒分不清这种让人大脑眩晕、完全空白的快感是什么,他觉得陌生又恐怖,发情期的热潮让他的身体能够最大限度地接受性爱,可他依旧对这种程度的性事感到吃力,他试图抓住些别的什么东西,可能够让他依靠的只有眼前的少年,他的大师兄。

大师兄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叶敬酒想回应,可太激烈了,他生不出别的力气去回答师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呜咽着哭喊,感受着子宫被粗壮的鸡巴贯穿,骚逼像是失了控一般无止尽地喷溅着淫水。他的身体完全在高潮边缘游走,想放松延缓这种恐怖的快感,可大师兄完全不给他喘息的空隙。

他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鸡巴肏的越来越突出,小腹酸软的让人难以忍受,交合的地方四溅起淫水,囊袋将他的屁股打的又疼又麻,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大的吓人。

“师兄……哈……又、又要去了——”
骚核完全被碾成了一团烂肉,叶敬酒记不清这是第几高潮了,他肉棒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身体高潮的快感还没来得及完全消退,又一波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迅速朝他席卷而来。

叶敬酒觉得自己快疯了,到最后他甚至不知道这种快感到底是快乐的还是折磨的,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大师兄的入侵撞击,师兄就像是不知疲倦地撞击他的身体,他的子宫,他的一切。

他的灵魂好像跟着融化在了这场性爱里,连续的强制高潮让他意识完全模糊,他瞳孔向上翻着,爽的连涎液都无法控制吞咽,只能顺着嘴角溢出去。

直到最后,叶敬酒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就连水儿都淅淅沥沥的朝下滴答,喷不出来了。大师兄也似乎到了极限,呼吸声比之前都要沉重缓慢,叶敬酒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为最后的冲击积攒力量。他试图阻止师兄继续,可他什么力气都没了,只能靠在墙上,被托着屁股迎接最后的冲撞。

而后是一瞬间的停滞,随即到来的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啊啊啊——呃——”

子宫已经被大师兄的鸡巴奸熟了,快感乘以数百倍的剧烈翻滚着,娇嫩的子宫完全成为了鸡巴的储精肉袋,被狰狞的性器来回肏出各种形状,最终在少年低沉的一声闷哼中迎接了滚烫精液的喷射,尽数射进子宫的。

叶敬酒用力扬起脖颈,极致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彻底崩溃,骚逼剧烈收缩翕张的同时,正上方的尿眼蓦地喷出一道澄黄的尿水。

他失禁了。

“呜……尿、尿出来了……”
羞耻心让叶敬酒呜咽着不知所措,他拼命收缩尿口,试图让失禁停止。可尿水就那样直挺挺地浇在他和大师兄交合的地方,尿在大师兄的鸡巴根和囊带上,向下尿了一地,聚起一小片水洼。

叶敬酒眼泪落个不停,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大师兄面前失禁。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喉咙发出小兽的呻吟声,想要立刻遁地消失。
大师兄却没任由叶敬酒动作,他拖着叶敬酒的屁股向上抬了抬,抱着叶敬酒吻了吻他的额头,并没有嫌弃他,“我很高兴,敬酒。”

大师兄的嗓音低哑而温柔。

叶敬酒缓慢地眨着濡湿的睫毛,半晌,他把头埋到大师兄的颈窝,闷闷地嗯了一声。

虽然失禁很丢脸,还很难为情,但因为是大师兄,就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了。

精液射进子宫的感觉会有点发胀,所有的事情都是大师兄清理的。包括他用手指撑开松软的不成样的逼口,搅动着精液从逼口流出去,叶敬酒没能掺和上一点。

他其实有些意外大师兄会清理精液,先前师兄问的时候,叶敬酒还以为大师兄真的要那样做……做到他怀孕。

现在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今夜的天气有些冷,叶敬酒却热得不想盖上被子。

他依偎在大师兄怀里,被大师兄结实的臂膀环绕着,只觉得心头无比安心宁静。

睡觉之前,大师兄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声音温温柔柔的,“晚安,敬酒。”

叶敬酒嘴角忍不住朝上勾了一下,又很快抿了回去。

他还没忘记刚刚自己失禁崩溃大哭的画面,太丢脸了,笑不出来。

但他还是小声回应了大师兄,并且赠送了一个轻柔的晚安吻。

“晚安,大师兄。”

就这样,罕见地,叶敬酒做了一个美梦。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的时候我哭出来了,真的哭出来了。

我完成了,我完成了,我完成了。

大家晚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83
这边恋人重聚,恩爱缠绵,一夜美梦。

那边气氛压抑得人人自危,小心翼翼。

顶上天宫逍遥派居,不少弟子兢兢战战地修炼习武,不敢分心,生怕一不留神惹了某个脸色漆黑、浑身散发低气压的煞神。

“干什么呢你?一大早就在门口站着,跟个门神似的。”
尢妨昨日结束战斗,就在屋里好好睡了一整夜。今一早醒来,抬脚出门,就看见岑澜冷着脸站在大门口,手里握着那把冷飕飕的剑,一动也不动。

岑澜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又冷淡地把目光收回来,不做声响。

尢妨被气笑了,这一个二个的,最近脑子都跟有问题似的。燕亭云暂且不表,她如今烦得厉害,这岑澜又是个什么情况?

“你摆这臭脸给谁看呢?死冰山。”
尢妨抱着双臂,路过一个分神的弟子,一脚踹到人家屁股上,厉声道:“还有你,发什么呆!凑什么热闹!昨天比赛差会输了,还有脸分心!给我练,练到累死为止!”

小弟子苦不堪言,揉了揉屁股,“师姐,我从卯时练到现在了,岑师兄一直挑我刺,您怎么也开始了?您巳时才起来,还嫌我偷懒……”

他苦水还没说完,屁股上就又挨了一脚,疼的龇牙咧嘴往后躲。

“我巳时起来怎么了!我又不怕下场比赛输,你和我比什么!”

“知道了知道了,师姐你别打了,我屁股疼!”

“疼是应该的!还敢跟师姐顶嘴,不想活了?”

“够了。”他们相互追赶,气氛一时热闹得不能行,好多弟子都围着他们看热闹。
岑澜冷声打断了他们胡闹,逍遥派的弟子都怕他,一时间静了下来。尢妨回头,看到岑澜眉头紧蹙,态度格外冰冷,“很吵。”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出岑澜的心情不仅不好,甚至可以称得上糟糕透顶。

除了尢妨,没人敢触他霉头,大家都不敢再打闹,老老实实地噤声修炼,逍遥派一时间寂静无声。

岑澜说完,就继续盯着路口,一动也不动。

尢妨走到他身边,问他:“你到底怎么了?今天心情这么不好?”

不过一日而已,昨天早上瞧见他的时候走路都快飞起来了,尢妨不时还能瞧到这座超级大冰山嘴角上翘。今日却又阴沉沉的,跟谈了恋爱心情反复蹦极的雏鸡似的,真是怪事。

她也没看见这座冰山有喜欢的……

嗯?等等,他们刚来顶上天宫的时候,岑澜不是跟家的首席对上了,还冲人群里喊话邀人出去?

……这死冰山不会真的谈恋爱了吧?

岑澜瞥了她一眼,眉眼冷峻,他忽然开口,问:“燕亭云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尢妨冷笑一声,“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是他的谁啊?”

她这边话刚落下,刚挨她几脚的小弟子忽而开口,“燕师兄?燕师兄从昨日下午出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尢妨立刻回头,盯着小弟子道:“没回来?没回来你怎么没跟我说?”

那小弟子声音渐渐弱了下来,“燕师兄走之前说让我们别管他,等比赛的时候他自然会回……”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疯了不成!这是顶上天宫,不是我们逍遥派!”
听到燕亭云一夜没回来,尢妨有些慌了,她来回走了两步,眼神凌厉地瞪了眼小弟子,“燕亭云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小姐就把你生吞活剥了!”

“来人,跟我出去找燕亭云!”

“胡闹。”
岑澜提剑拦住要带人出去的尢妨,他用剑身逼着尢妨朝后退了几步,这才收回剑,头也不回地离开,“我去找他。”

“你知道燕亭云在哪?”
尢妨连忙跟了上去,走到他身边,“你刚不还问他在哪呢?”

岑澜径自朝前走,没理会旁边叽叽喳喳的大小姐。

尢妨火气上来了,推了岑澜一下,“死冰山,跟你说话呢!燕亭云在哪?”

岑澜些微不耐地加快了脚步,他身高腿长,几步就把尢妨抛在身后。

尢妨见实在问不出话,终于偃旗息鼓,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跟紧了他。

·

家,铃皮糙肉厚,只过了一夜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大半。虽然修炼有些吃力,却已经能够正常下地走路了。

她哥就坐在不远的木凳上,手里攥着个什么东西,在阳光底下晒着太阳。
她哥虽然和她长得很像,但是比她多了几分邪气。因此就算是面无表情地晒太阳,什么也没干,看着也像是个坏的。

铃歪了歪头,走到她哥身边,她还没开口,她哥头也没抬,说:“你回床上歇着。”

“我快好了!不用休息!”
铃无视她哥的嘱咐,直接坐到了哥哥对面,手托着下巴问:“小傻子去哪了?”

“你还嘲笑别人傻。”不笑瞥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纸条塞回袖子里,无情地嘲讽她,“自己也是个傻的。”

“我哪傻了?!”

“肚子被人捅了个窟窿,还不傻,没心没肺的。”
不笑说着,屈指弹了一下铃的眉心,小姑娘吃痛地躲开,就听见他说:“回房休息,别让我说第二遍。”

铃骨子里还是怕她哥的,虽然表现的大大咧咧,真和自家哥哥对上,还是虚的一批。她不情不愿地把屁股从凳子上挪开,往回走一步回一步头,“你还没告诉我小傻子去哪了呢!”

“还能去哪,只能去找那个岑——”
不笑冷哼一声,他话说到半头,忽然顿住,眼眸微眯,盯向前方。

还真是稀客。

来者正是他要说的那人。

不笑却没看清冷少年,他目光朝少年身后看去,却只瞧见一个面容艳丽的少女。那少女也冷着脸,双手抱臂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

不笑挑眉,冷笑一声,他嗓音慵懒,说起话阴阳怪气,“逍遥派的人来我家做什么?有什么事?”

“就是!今天这是什么风,居然把逍遥派的首席都给吹过来了?”
身后蓦然多出了亮丽的女声,不笑瞥过去,自家胞妹又兴致冲冲地折了回来,摆明是不嫌事大,跑来添柴加火来了。

见自家兄长凉飕飕地扫了自己一眼,铃当做没看见,对着来人大声道:“你们有什么事?直接说明来意就是了!”

家和逍遥派的关系其实还行,不温不火。毕竟逍遥派是小门小派,家这种庞然大物是断然没兴趣结交的,自然也不会招惹。但年轻一辈的关系却水火不容,格外尖锐。算起渊源,还是因为两年前的比武大会,不笑和岑澜对上,被对方打得半月下不来床开始结怨的。

这是她哥绝不允许外提的黑历史。
铃和叶敬酒认识没多久就告诉他了。

尢妨也不是多待见家的人,家这种顶级世家,内里规矩缛,腐朽不堪,教出来的小辈也各个盛气凌人,瞧不起别人。不提不笑,单说他胞妹铃,前年刚见面对方就一脸挑衅地问:“你们这种小门派,不怕过来丢人吗?”尢妨当时脾气就上来了,要不是燕亭云拉着她,她们俩当场就掐起来了。

她当然不会想到铃真的就是发自内心的好奇。

前年比武大会尢妨看着不笑被岑澜好一顿胖揍,乐得跟燕亭云大半夜跑到家的地方放鞭炮,差点被家的人逮到,回来笑了好久。

是而岑澜还没说话,她先抢一步开口,毫不客气道:“我们来这儿找人,燕亭云是不是在你们这儿呢?”

铃莫名其妙,“谁是燕亭云?你以前那个小跟班啊?他怎么可能来我们这。”

“你可别骗人。”

“谁稀罕骗你!爱信不信!”

她们俩都不是好脾气的主,三言两语就吵起来了,场景一时间格外热闹。

另一边,不笑和岑澜对视,两人隔着大老远,脸上的表情都称不上友好。

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都藏着冷飕飕的杀气。

“叶敬酒呢?”岑澜率先开口。

不笑嘴角笑意嘲讽,“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他们说完,又冷着脸死盯着对方。

片刻,不笑意识到什么,他蹙眉,“叶敬酒昨晚没在你那?”

岑澜没说话,但他的眼神明显写着‘他要是在我这儿我来这找你做什么’的话。

岑澜现在可以确定燕亭云正和叶敬酒待在一起。

或者说那个人不是燕亭云,而是一个……他陌生又熟悉的人。

岑澜不知道这个‘燕亭云’是谁,但显然他的另一个意识认识那人,并且那夜他同叶敬酒交媾时,另一个强大的意识并未阻拦‘燕亭云’的窥视。

像是正在向那人宣誓他对叶敬酒的主权。

叶敬酒不在这,岑澜就懒得和不笑废话。他转头就走,下一刻就被不笑用伞拦住去路。

“说清楚话,姓岑的。”
不笑脸上没了笑意,目光冰冷,“叶敬酒现在和谁在一起?那个叫燕亭云的?”

叶敬酒昨天给不笑留了张字条就出去了,上面只写了自己出去一趟,比赛之前回来。

有了前车之鉴,不笑想当然地以为叶敬酒是和那姓岑的鬼混去了,哪成想叶敬酒压根不在岑澜那,反而去了他不知道的人身边。他倒是不担心叶敬酒去找柳奎遥,先前他让叶敬酒答应他,和柳奎遥见面前会先告诉他。但是……

怎么还有人?

还有人和叶敬酒有关系?

他怎么这么多情?风流债数不清了是吗?

不笑一时间气急攻心,冷笑出声,“那个叫燕亭云又是谁?什么来路?姓岑的,你是废物到连自己门派的弟子都管不住吗?”

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岑澜显然也染上了火气,他声音冰冷,只说了一个字,“滚。”

“要我滚?行啊,你来试试看。”不笑冷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说罢,不笑将自己的本命灵器魔铃召唤出来,岑澜也抽出了腰间的佩剑,冒着寒光的剑尖直指不笑。

大战一触即发。

“别啊,你们打什么啊?别打了!”
刚还忙着跟尢妨吵架的铃立马放弃了争吵,试图劝架。

开玩笑,她还不知道自己家哥哥几斤几两?

真又被打得下不了床,她作为胞妹脸都要丢光了。

别又有缺德货大半夜跑到他们家放鞭炮,气的那几天她都是咬牙切齿、低头做人的。

“你们要是找小傻子还用得着动腿,直接拿通讯器联络不就行了?”
铃说着,从储物袋里翻出一个用作联络脸盆大小的玉盘,“等着,我现在就联系他。”

尢妨跟着插进了话:“什么叶敬酒?燕亭云跟叶敬酒待在一块?死冰山,你给我说清楚!燕亭云怎么会跟别人一齐过夜?”

场面一时间极其窒息,岑澜和不笑对视一眼,各自收回了武器。

不笑这边收回魔铃,下一刻就皮笑肉不笑地问自家胞妹,“你有叶敬酒的通讯方式?”

“啊?为什么没有啊?”
他胞妹一脸莫名其妙,“小傻子没给你啊?不应该啊,我俩认识第二天他就给我了。”

不笑:“……”

不笑的表情极其难堪,他隐晦地扫了一眼岑澜,见对方表情也格外僵硬,心情不由缓和了一些,阴阳怪气道:“没关系,反正有人和我一个待遇。”

岑澜盯着他,又拔出了剑。

·

好不容易把场面控制住,铃已经疲惫不堪了。

这都造的什么孽,凭什么她一个病患要去劝架啊?没人可怜可怜她吗?

真的没有。

在场四个人,除了她,其他三人表情都一脸凝重。

不知道为什么,铃总觉得他们仨头上都冒着绿光。

古早的通讯器十分粗犷,这脸盆大小的玉盘拿出来实在是占地方。

铃坐在木凳上,周围站着三个人,跟着她一起盯着面前的大玉盘。

“叮——”玉盘通讯的声音响起。

铃等了好一会儿,通讯器才被人接通。

“……喂?”
通讯器传来少年疲惫的声音,嗓音微微沙哑,“铃?怎么了?”

铃扭头看向她哥,她示意让她哥先说话,谁知她哥摇了摇头,让她回应。她又看了其他人,那两个逍遥派的土包子也盯着她,要她说话。

铃耸了耸肩,她没什么包袱,大大咧咧道:“你去哪了?我一觉醒过来没看见你。”

“……唔,去了浮知城。对了,你伤怎么样?”

“还行,周大夫刚过来检查,说没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是吗?那就好。”

“我还要谢你呢!要不是你救我,我就真的要嗝屁了。对了,那个生死咒——哎呦!”话还没说完,铃先挨了一栗子。

她抱着头瞪向自家哥哥,对方隐晦地朝她摇了摇头,铃这才想起来有外人,悻悻地住了嘴。

尢妨在旁拍了她肩膀一下,铃扭头,看见尢妨脸色差劲,朝她无声张了张嘴:燕亭云。

“你怎么了?”通讯器对面的人问。

哦对,铃清了清嗓子,“没事没事,刚刚逍遥派的人找过来了,说他们门派的燕亭云好像去找你了,有这事吗?”

对面的少年沉默了一下,“嗯……这个啊。”

他还要说什么,通讯器忽然传来了另一个人声音,低沉沙哑,一听就是刚醒过来,“早,敬酒。下面是不是还肿着?我给你涂药——”

“师兄!我这边说着话呢!……咳,铃,他是在我这儿,我现在有点事,先挂了,回去再聊——嘟嘟——”

“嘟嘟——”

就这么……挂了?

铃脑袋还没转过来:什么下面肿着,涂什么药?小傻子哪又受伤了?

不过好像没什么大事?

铃这么想着,边说边抬起了头,“你们看,他俩没什么事啊。就跑去浮知城转了一圈,比赛前就回来了……哥?”

‘咔嚓——’
面前的石桌被人徒手捏碎了一块。

铃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她再看这三个人的脸,脸色一个比一个还难看。最先离开的尢妨,眼圈红着就跑走了。然后是岑澜,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最后是她哥。

“把叶敬酒的通讯方式给我。”
她哥说着,将捏碎的石块扔到了地上,语气凉飕飕的,“你去查查燕亭云的下场比赛对手是谁。”

“……哥?”铃语气很弱。

不是,她不是病患吗?

她哥看了她一眼,无情地说,“听我的话。”

嗯,就……很恐怖。

铃垮起个小狗批脸,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唉这能怎么办?又不想被生气的大哥怒火牵连,只能照做呗。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仨这生的到底是什么气?

搞不懂。

每天傻乐热爱蹴鞠的铃同学,今天又是快乐的一天呢。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写的很快乐嘻嘻

另外关于大师兄的身体……

他们做爱真的用的是大师兄自己的身体,球球大家不要再担心用爹地的身体和小酒做爱这种问题了(淦我写出来都觉得好怪

其实我在前文里说过好几大师兄的身体是自己的,大家疑惑的可以再回头看一眼

8
快乐的时间总是特别短暂,一晃三天就过去了,到了快要比赛的时日。

叶敬酒和大师兄在这客栈待了足足三天。

这期间他们几乎没出过门,叶敬酒每有点想出去逛逛(实际上是做累了),都会被大师兄温温柔柔地哄回来,然后把他欺负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整整三天,叶敬酒都没穿整齐衣服,经常披着个里衣就在屋里来回晃悠,全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腿软的走不动路,感觉自己快被掏空了。
大师兄不勉强他,只让他趴过身,连屁股都不用撅,大师兄帮他抬起来,然后自食其力哼哧哼哧老牛耕地。

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叶敬酒觉得这话在他和大师兄身上是反过来的。

反正他这块地真是坏的不能再坏了。

叶敬酒甚至担心自己下面被肏得合不拢,高强度的欢爱后被肏出肉洞的穴需要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好在他们是修士,身体的恢复速度很快,加上师兄每欢爱后都会帮忙涂抹药膏,他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话又说回来,如果大师兄不是修士,这般荒淫无度耽于性爱,怕是棺材板都要盖上去了。

明明师兄以前没有这么重欲的。

到了最后,叶敬酒实在受不住,求着师兄用腿弯还有大腿根替大师兄发泄了几,浓稠的精液糊的腿弯发粘。他又用脚去套弄再勃起的大鸡巴,格外卖力,反正能用的都用了,脚心都被磨红了,这才挺到最后一天。

但怎么说,和大师兄一起度过的这三天,叶敬酒心里始终是甜滋滋的,总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就笑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一个虚幻而过于美好的梦。

——

晚上离开客栈后,叶敬酒他们很快回到了顶上天宫。

到了这就要先分开一段时间,叶敬酒没让大师兄送他,他们在一个分叉口道别,叶敬酒和大师兄约好等这比赛结束后就再碰面。

他们在月下接吻,大师兄松开他,温声同他道别,眼底藏着眷恋,“……明晚见,敬酒。”

叶敬酒重重点了点头,冲师兄扬起一抹格外灿烂的笑容,“嗯!”

便是真的道别了。

恋爱真的很耽误正事。
等叶敬酒夜里一个人走在路上,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事情。

等等,三天前是不是有人……给他塞了张纸条来着?
说是丑时在斗武场见面?

叶敬酒迈向家住的脚步一滞,抬头看了眼月色。
现在不过戌时,离丑时还早得很,先回家一趟再出去也不迟。

但……不笑。

想到不笑叶敬酒就头疼的厉害。
自从前日和铃通讯时出了意外,不笑就对他的通讯器展开了轰炸模式。他不由得庆幸自己一开始没告诉他联络方式是对的,否则烦也要被烦死。

等回去见到不笑,不知道又要面对些什么,还不如直接去练武场那等着。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他接触又有什么目的。

但话又说回来,距离那张纸条已经过了三天,那个人兴许已经不在那了。

管他呢,就当碰碰运气。

·

一路到了练武场,这个时间点还有不少人,都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顶上天宫的练武场大的吓人,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叶敬酒怀疑那人到底能不能找到他。他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时间的到来。

双修炉鼎的身体使得叶敬酒每双修都能受益颇多。

不过短短一些时日,他的修为已从金丹后期彻底步入了大圆满,只差一步就能结成元婴,正式成为一方大能。

而他现如今不过刚刚成年。

他的修炼速度,即使与年轻的师尊相比也不遑多让。

说起来,师尊千年后明明早就已是渡劫期后期的超级大能,为何迟迟不选择飞升?飞升对师尊来说应该也算不得难事吧?还有不笑也是,千年后的魔尊修为同岑澜相当,为何作为修真界顶级战力的两人却并未飞升?

叶敬酒好歹也是看过原着的人,但这些东西原着从来没提过,也没法究。

难不成是一种‘人设’定型?
原作者决定了他们的修为后,他们的修为就永远被局限在了这个框架里?

可是……

是非因果是这世上最难搞懂的东西,就像叶敬酒也从来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穿越进这个世界来的。

他想,还是多看看当下吧。

练武场的人渐渐少了,留在这的人大多修炼打坐,进入了一种入定状态。

在这一片黑漆漆的练武场里,很难发现这些打坐的人有什么不同。

叶敬酒用灵力去滋润修复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竟也生出一点朦胧的睡意。

这一恍惚时间就过了很久,直到脸颊被一个人用力捏住,还向外拽了拽。

叶敬酒疼得立刻睁开了眼睛,警铃大响,“谁?!”

拽他脸的人语气欠扁,“小声点,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

叶敬酒作为修士,眼力自然很好,可面前捏他脸的人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像是糊了一层黑纱,五官模糊。就连声音也像是变了声,听起来格外怪。

可这么欠揍的语气……

叶敬酒用力拍掉了还捏自己脸的手,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还是警惕地问:“你是谁?”

“塞你纸条的人。”
回答他的人语气不耐,说着说着就有点上火,“叶敬酒,我在这等了你三个晚上,你今天才看见啊?”

这家伙果然是……

叶敬酒不再打坐,他站起身,抬脚就要离开这,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那人‘啧’了一声,三两步就跟上他抓住他的手腕,将叶敬酒用力扯了回来,“叶敬酒,我费尽心思满世界找你,你对我就这个态度?”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们很熟吗?”
今日的叶敬酒早已不是昨日的他,他修为可比面前这位高上一截了,自然不怕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你找我!”

以那人的狗脾气竟也没生气,反倒轻笑一声,说:“胆子变大了啊叶敬酒,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他边说着,目光不断扫视周围,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拉着叶敬酒往偏僻的小树林走。

他力气特别大,叶敬酒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踉跄着跟着他往前走,“你干嘛?”

“有正事啊,你不会在这幻境里待傻了吧?再这么待下去,师祖和大师兄全都得死,”拉着他的人嗤笑,脸朝后撇去瞧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估计林时昭那狗皇帝还会让他们死在你面前。”

毕竟玩战术的心都脏啊。

幻境?林时昭?

那人说的话信息量巨大,叶敬酒听得脑袋猛地一嗡,他挣扎的动作减弱,被那人轻易拉着钻进了树林。

·

夜老林阴森,人迹罕至,就连妖族的宫侍也很少涉足这片地方。

裹着黑袍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又原地放了十几个屏障法术,这才放下心来,随意扯下了帽子。

面前模糊的五官渐渐变得清晰,锋利张扬,剑眉星目,五官俊秀得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野性十足,嘴角挂着一抹欠扁的笑容。

正是穆脩。

这狗脾气真是化成灰都能一眼认出来。

穆脩高挑强壮的身体和叶敬酒面对面站着,扑面而来的威慑力。他唇角扯着笑,漫不经心地朝叶敬酒走近一步,打着招呼,“喂,好久没见,想我没?”

想你赶快入土算不算?

叶敬酒后退一步,眉头紧蹙,不在乎穆脩为什么忽然出现。他现在只想着穆脩刚刚说的话,试图把话题拉回正题,“穆脩,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幻境和林时昭是怎么一回事?”

“啧,往后退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
穆脩没理他这句话,反而不爽他后退的动作,抓着他的肩膀就要朝自己的方向揽过去,“也不跟你相公打声招呼,没大没小的。”

叶敬酒实在是烦他,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烦过一个人。
他迅速拔出剑,剑身毫不留情划向穆脩。对方没预料到他突然发难,尽管朝后躲了,手臂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向下滴着血。

叶敬酒还真的有两下子。

穆脩挑眉,没在乎手臂那点痛意,“成长不少。”

“还好,比你强点。”叶敬酒皮笑肉不笑道。

这幅盛气凌人、狐假虎威的小猫样还真是看了让人心怪痒痒。

叶敬酒的状态看起来确实是比入幻境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
不像他之前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就浑身抖个不停害怕得蜷缩成一团。

倒也算是件好事。

眼底思绪一闪而过,穆脩抬头勘测了一下天象,这才恢复正形,同叶敬酒讲起正事,“林时昭是妖,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他能不知道吗?正常人类胯下能长着两个鸡巴?

穆脩磨了磨牙齿,嘟囔了一句,“知道你不早告诉我,害得老子陪他演了大半场戏,还被迫站到他那一队。”

叶敬酒麻木地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争辩。

穆脩丝毫不心虚,“总之吧,事情经过你可能不知道,毕竟你当时正在林时昭的寝宫睡觉。”

“林时昭打算通过皇族秘法和他妖族血脉的传承结合的新秘法,也就是现在我们所的幻境,除掉师祖和魔宫的不笑。时间倒退,时空重置,我们现在都被困在一个以大雁国皇宫为中心的圆圈里,而你现在度过的时日,在现实世界全部都是停滞的。也就是说,大雁国现在还是夜晚,你刚刚成年的那个夜晚。”

穆脩说到这,顿了一下,他冲叶敬酒很轻的笑了一下,“叶敬酒,成年快乐。”

得到祝福的少年却压根听不进他这句话,面色变得煞白。

“……不,这不可能。”
叶敬酒向后退了两步,猛地撞上了身后的屏障。他脑袋乱成一团,很是迟疑地摇头,“大师兄告诉我,是时空错乱,我们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

“大师兄的话你信,我的话你就不信?”
穆脩嗤笑,“叶敬酒,你仔细想想,你来到这世界里就没察觉到有哪点不对劲?为什么你遇见的都是你曾经认识的人?师祖,大师兄,不笑,沈芝……柳奎遥,你哪个不认识?你觉得事情这么凑巧,再说了,时空错乱是什么引起的,大师兄有告诉你吗?”

说到这,穆脩嘲讽一笑,“他那点心思我还猜不透?”

叶敬酒怔住,脸色格外苍白。他握紧衣袖,试图借此抓住什么东西来稳定自己的情绪,抓到穆脩话语间的漏洞,而不至于被穆脩的话诓骗住。

可当穆脩说完他所谓的真相时时,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以往他曾察觉到的那些怪异之好像都有了解释。

……不,大师兄不会骗他的。大师兄没有理由骗他。

叶敬酒沉了口气,仍旧不死心道:“那大师兄他们全都修为倒退,失去记忆……?”

穆脩看他奋力挣扎的样子很有趣,他耸了耸肩,“都说了是林时昭的秘法,具体很复杂。本来这法术无解,但林时昭现在的修为不足以撑起整个幻境,漏洞多得要死。我就是捡了空子,你也知道我家本来就跟皇家有点关系,我家的秘法恰好克他们一点。也就因为这一点,我才能从一开始就没失去记忆,可以采取行动……和你一样。”

许是看到叶敬酒不可置信的样子很有趣,穆脩哼笑了一声,继续说起林时昭一开始的计划。

林时昭年纪小,修为低,纵然天赋满点,技能破表,也没法一个人撑起整个幻境的同时干掉修真界的两大天板。
所以他拉帮结派,穆脩、柳奎遥、沈芝都成为了他的计划帮凶,当然还有他许许多多的属下。

但是他的幻境有个问题,他对岑澜和不笑的限制作用,同样也会反馈给穆脩他们。同时,幻境会自动补全他们的记忆,让一切过程和经历都变得合理化。

直到林时昭苏醒,尽管林时昭无法让柳奎遥沈芝他们恢复到原本的修为,却能让他们恢复记忆,率先展开对不笑二人的刺杀。

毕竟世间万物厘定顺序,修为实力只是其一,数不清的秘法也可以将顶级大能置于死地。

前提是,不笑未在幻境施展到关键时刻时,用本命魔火成功攻击到林时昭。
而林时昭也不是一个人妖混血的低劣杂种。

穆脩出身高贵,向来目中无人,加之他一出生血脉返祖,对妖族有天生的厌恶。更何况按照大雁国的皇位继承顺序,怎么着也轮不到一个妖族杂种登上人族皇位。

穆脩无意对一个妖族杂种奉献忠诚,虽然他原来也没有多忠诚就是了。

穆家的秘法得以让穆脩成为这场幻境的第二个例外。

但和被林时昭特意庇佑的叶敬酒不同,他完全就是凑巧成为了这个幻境的漏洞。并且因为在这个幻境没有身份,他也不被幻境所承认,直到现在,他还在东躲西藏,以防止一不小心被幻境所抹杀。

也是因此,穆脩得以在今晚上终于见到叶敬酒,本来惊喜的心里还憋着点火气。

要不是叶敬酒是他看上的少夫人,他穆家未来的家主怎么可能东躲西藏,让一个人放了他三天鸽子。

没错,在穆脩的自我认知里,他是绝对不会被叶敬酒拒绝的。

要么叶敬酒没看到那张纸条,要么就是他临时有事,肯定来不了。

这不,今天终于等到了。

妖族的比武大会是林时昭计划中的一个重要节点,无论叶敬酒是否愿意,他都会被幻境自动修正吸引到这里,是以穆脩才来到这碰运气。而因为柳奎遥一事,恰巧那日就在现场的穆脩目睹了全过程,也终于找到了叶敬酒。

结果没成想对方放了他三天鸽子。

话说到这,穆脩觉得自己讲的差不多清楚了,懒洋洋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沉默了许久的叶敬酒缓缓开口,问他:“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还有……幻境到底该怎么破?”

穆脩挑眉,猛地抓住叶敬酒的手腕,把他拽到怀里。他舔舐唇瓣,低笑道:“你是我穆家的少夫人,我不找你找谁?当然是带你出幻境啊。至于师祖和大师兄……我倒是想救,可惜有心无力。”

穆脩说的话涉及到了师尊和大师兄,叶敬酒也就顾不得他说的什么少夫人。他想从穆脩身上知道更多信息,是而没有推开他,只是把头扭到一侧,不去看他,“什么意思?你能带我出幻境,为什么救不了其他人?”

穆脩低头摩挲着叶敬酒纤细的手腕,指腹碾过突起的骨节,“我们俩算是幻境的例外,属于这场幻境的外来者。至于其他人,他们在这里都被安排了合适的身份,属于幻境的一份子。所以我能带你出去,但带不了其他人。”

“可大师兄也苏醒记——”

“你还没搞清楚啊,叶敬酒。无论是大师兄还是师尊,还是跟你有一腿的魔尊,就算他们苏醒记忆也无济于事,幻境不破,他们就会一日被困在这里面,直到被林时昭的意识杀死。但你知道最有趣的一点是什么吗?”
穆脩低笑,他握紧少年的手腕,抬到唇边,垂头亲吻精致脆弱的腕骨。一吻终了,他抬眸,笑道:“问题是作为阵眼的林时昭,一旦被杀死,整个幻境都会崩溃,无论是林时昭的人,还是师祖他们,都会一齐成为林时昭的陪葬品。”

所以林时昭特赦了你,哪怕我们所有人化为烟灰,你都会好好地活着。

穆脩放下叶敬酒的手腕,他眼底欲望隐晦,目光一寸寸扫过叶敬酒的全身,他摊了摊手,似乎很遗憾,“所以我救不了师祖他们。”

“照你这么说,这个幻境不就成了死局,你当我傻呢?”
叶敬酒没被穆脩唬住,他嫌弃地擦了擦手腕被濡湿的皮肤,看向穆脩,“你告诉我到底该怎么破境?”

穆脩说:“你就不想现在和我一起出去?轻轻松松出幻境,出来还能当我穆家的少夫人。”

“和你?呵。废话少说,直接告诉我解法。”

“告诉你解法?……行啊。”
穆脩腔调拉长嗯了一声,他抓着叶敬酒的肩膀转了半圈,手撑在叶敬酒的肩膀上,大掌握着叶敬酒的手朝上指了指,“看见没?”

叶敬酒朝上看去,只看到荒林上方一片星空、一个弯月,“星星?”

“啧。没学过吗?看星象啊。笨蛋。”
依仗体型差,穆脩肆无忌惮地把下巴抵在叶敬酒的脑袋上,懒洋洋道:“我推了推星象,倒是有一个破局的好日子……”

小傻子果然上了勾,问他:“什么时候?”

穆脩勾唇,“……嗯,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秘密,你也没什么表示,说不太过去吧?”

身下的少年僵住身体,他从身后搂住少年,将脸凑到了叶敬酒嘴边,急不可耐,“快点,亲了我就告诉你。”

死狗,总有一天把你削骨扒皮。

叶敬酒扭头,穆脩那张欠扁的俊脸就在他嘴边,见他看过来,还冲他歪了歪头,示意快点亲。

一切都是为了破境,一切都是为了破境……

叶敬酒眼一闭心一横,抬起脸就朝穆脩的脸颊上亲,可他唇瓣触及的那一刻,某个异常柔软的东西和他贴在了一起,叶敬酒睁眼,就看到穆脩眼里带着坏笑,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瓣。

叶敬酒一把推开了他,气急败坏道:“穆脩!”

“唉,刚刚脸有点痒,就侧了下脸,我可没想和你嘴对嘴啊。”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餍足地直起身,边笑着将兜帽待了上去,原本清晰的五官一刹那模糊。

他抬手随意揉了揉叶敬酒的脑袋,紧接着身影在叶敬酒面前渐渐消散,“至于怎么破境,我下再告诉你。时间嘛,就你这比赛后的第二天丑时在这等我吧。”

屏障一层层消失,穆脩的声音也越来越远:“还有柳奎遥生死咒那事,敢一个人去找他你就死定了,叫上你相公听见没……”

最终销声匿迹,叶敬酒连他一丝影子都没逮到。

被穆脩耍了的叶敬酒怒火攻心,脑海里把穆脩唾弃了千遍万遍。
可真当穆脩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叶敬酒原本生动的表情渐渐冷却,他站在原地垂着头,一动也不动。

其他事情,其他事情都无所谓。

但,但大师兄……

叶敬酒敛眸,情绪复杂,衣袖下的手用力握紧。

大师兄是在……骗他吗?

为什么?

叶敬酒离开前,径自回头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漆黑丛林。

那黑暗不见底,仿佛一只正张着血盆大口的狰狞巨兽,正一点、又一点蚕食着……

蚕食着他刚刚织好的美梦。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副本正一点点解开谜底啦!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我整理成册,一齐在后文里慢慢解释~

另外就是,连更到今天终于结束了!
以后再更就很慢了,真的很忙很忙,我尽量保证在今年结束这篇文!

嗯!就这些了!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