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院
同人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童话 / 轻松
故事合集,走心走肾,甜度爆表。1V1
*每个故事完结前都不会V,只要你看得够快,我就是全文免费!
*章章有肉肉肉肉肉,配合蛋食用观感更佳
故事1(番外完):小灰帽与红尾巴狼的故事(白切黑)
故事2(番外完):人鱼王子的故事(内有6p)
故事3(正文完):灰男仆的故事(双性)(弟弟痴汉攻)
故事(正文完):白雪与王后的故事(女女)
故事5(正文完):猫和老鼠做朋友(S属性)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hhh】
故事6(正文完):农夫与蛇的故事(哭包)
故事7(正文完):骑士与恶龙的故事(冰块Play)
故事8:聊斋系列之妖怪的报复
作者: 肥左哥
?1小灰帽与大尾巴狼的故事
“把腿弓起来,再张开一点。”
童话镇里有一个长得极为水灵的小男孩,他的脸颊粉嫩柔软,眼睛水汪而无辜,会与镇里的每个人问好,可谓是人见人爱。
但小男孩最喜欢的是奶奶,自然,慈祥的奶奶也很喜欢他,开心得不知道送什么给他才好。
有一,奶奶送了他一顶灰丝绒做的帽子,他戴的非常合适,漂亮又可爱,于是他再也不戴其他的帽子了,从此以后,镇里的人都叫他“小灰帽。”
渐渐地,小灰帽长大成人,也不再戴着那个小灰帽了,可镇上的人依然叫他小灰帽。
他仍长得十分惹人喜爱,特别是圆溜溜的杏仁眼,闪亮泛着光芒,每当他对每一个人微笑时,总会露出可爱的虎牙,皱起粉嫩挺翘的鼻尖,灿烂得仿佛他周围正在绽放美丽的玫瑰。
有一天,小灰帽的母亲将果篮递给他,慢悠悠地叮嘱:“来,这里有一些糕点与葡萄酒,送给你最喜欢的奶奶吧。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记得快去快回,天黑之前就要回家。”
小灰帽点头,与母亲拉拉手,便转身提着果篮离开了。
奶奶住在童话镇外的树林里,要走半个多小时才到,他每都会与路过的人们打招呼,镇上的人亦会熟络地向他问好。
不少姑娘见到他还会羞着脸将那些刚刚采摘下的水果,一个个沾着露水饱满极了,塞进小灰帽的怀里。
小灰帽亦会一一感谢,他仔细地将水果收好,今天他收到了草莓,蓝莓,葡萄串。
离开镇上没多久,他就迎面遇上一红发男子,那人身材修长,穿着随意却极为精妙地修饰出他完美比例,小灰帽几乎能想象出那人衣服下面匀称的线条。
走进,他才看清红发男子,那人一双狐狸眼,明明灭灭,泛着几分刻意狡黠的光。长得却是极英俊的,嘴角挂着不自然的坏笑,眼神意味不明地直直望向小灰帽。
那人停下,半晌,轻声道:“你好,小灰帽。”
小灰帽粲然一笑,咧开嘴角回:“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呢?”
“红琅,”红发男子又问,“你一大早去哪里呢?”
小灰帽眼神疑惑,但仍然笑得纯真,眼神纯良:“去看奶奶。”
红琅点头,瞟了一眼小灰帽手里的果篮,又问:“你的篮子里面是什么呢?”
闻言,小灰帽掀起果篮,递与红发男子。
红琅连忙接过果篮,连手都似慌忙地颤抖着,仔细地瞧了一番才还给小灰帽:“那你的奶奶住在哪里呢?”
闻言,小灰帽征愣片刻,收过果篮道:“再往树林里走一刻钟,她的屋就在三棵大橡树下面,旁边是胡桃树篱笆。”
红琅点头,若有所思,火红的头发随意散落眼前,看不清他的神情。良久,他拾起坏笑道:“此的儿生地艳丽,鸟儿叫的悦耳动听,森林里面更是世外桃源一样美丽,你怎么不去森林为奶奶摘几朵呢。”
小灰帽听得仔细,似是着了迷,他重重地点头,莞尔一笑:“那我就去森林里给奶奶摘几朵。”
话毕,便朝森林里走去了。
红琅望向小灰帽离开的背影,挠了挠头,一不小心便碰到前几天才刚打的耳洞,那挂着红宝石耳坠,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内心挣扎了片刻,亦朝森林里走去,果然只走一刻钟,便瞧见了三颗橡树下的木屋。
红琅走上前,正要作势抬手敲门,一只手却赫然抓住他的手腕,他心下一惊,转头望去,小灰帽站在他的身后,笑得依然纯真。
小灰帽眼睛纯得不带有一丝杂质,笑得俏皮,轻皱起鼻尖,似是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呢?”
他说得轻轻巧巧,话却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嘴角虽然翘起,笑意却没有传至眼底。
红琅诧异不已,想抽回手,但小灰帽力气却大得吓人,紧握住他的手腕,令他如何都挣扎不开。
见红琅不语,小灰帽猛地一拉,将人拉向自己怀里。
红琅一个趔趄,竟直接倒在他身上,一声闷哼,他心下更是疑惑万分,镇上的人不是都说小灰帽十分天真可爱吗?
勉强抬头,柔顺的红发拂过小灰帽粉嫩的脸颊,红琅这才发觉他与自己差不多高,只是生的小巧,显得低矮。
他自知理亏,又怕小灰帽误会,连脸都涨红了,急忙解释:“我只是想找些吃的”
“找些吃的?”那人反问,眼睛睁得圆溜溜,一副相信红琅的模样。
手却没有放开,反而还环上他的腰,使脸颊绯红的人更贴近自己,末了,又才道:“我看你是想吃人吧。”
“不不不,没有没有,我不吃人。”红琅头摇得厉害,脸色都由红色吓得苍白:“我只是想吃些果子,真的。”
小灰帽依然纯真模样,可爱地朝红琅眨眨眼,认真地点点头,笑得粲然:“我相信你,但是,你怎么证明你不吃人呢?”
红琅却没法证明,一时说不出话来,被小灰帽紧紧圈在他怀里,他不由得紧张起来,这是他第一和人类如此紧密接触。
“我看你打扮的挺不正经,像是会吃人的某些动物。”小灰帽话语说得认真,依然是笑着说得话。
听见此话的红琅却如惊弓之鸟,连身体都不由得颤抖起来,他道不出一语,只能连连摇头。
陡然间,他的红发被撩起,露出里面的红色宝石耳环,称得红琅的勾勒精致的面容,妖媚却不失英气。小灰帽凑向还泛着零星血渍的耳洞,伸舌舔上耳垂,轻轻啃咬。
倏忽之间,被挑逗之人股间颤栗,竟突现一条蓬松的红色狼尾,柔顺而火红的毛发,拥有似缎带一般的光泽。
小灰帽抽回舌尖,微笑着抬起头,望向红琅的头顶,原本赤红的毛发见,长出两只嫩白的小角,颤颤巍巍的。
“果然,是只吃人的红毛大野狼。”小灰帽整着无辜的大眼,认真地说。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不吃人的”红琅一只手还被紧紧握住,他只能伸出另一手遮掩他头上冒出的白嫩小角,连声音都带着几分哭腔。
他回想狼群其他兄弟的警告,果然他不应该独自一个跑出森林,他完全就不是人类的对手。
猛然间,他又想起其他狼兄长教他如何变得凶狠,恐吓对方逃走的方法。
红琅心一横,紧盯着小灰帽亮晶晶透着无辜光亮的眼睛,然后,他咧开嘴,露出内里尖尖小小的獠牙,作出了与小灰帽方才见面时不自然的坏笑:“放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只是他还被圈在小灰帽怀里,语气实在是不够威严罢了。
小灰帽闻言一愣,随即了然,忍俊不禁,竟直接笑出声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红琅挫败不已,觉得自己很是失败,他每恐吓对方时,都不得要领,他还以为他之前已经把小灰帽吓得乖乖回答他每一个问题呢。
他抬眼,惊讶的觉察小灰帽仍然在笑,皱起了粉嫩的鼻头,露出内里尖尖虎牙,笑得爽朗,周围的都泛起了光明一样。
良久,小灰帽才道:“所以你一直对我笑,其实是在恐吓威胁我?”
红琅不语,挣扎着要冲出小灰帽的禁锢,他心想,兄长说得对,果然人类都很狡猾。
霎时,红琅被放开,紧接着便被小灰帽强行拉进木屋,这只是简单地放置木柴的屋子,旁边一简陋的木床,木床旁,赫然是小灰帽的果篮。
他气结,所以小灰帽根本就是故意引他过来,这里哪里是奶奶的木屋。
似是看出红琅内心想法,小灰帽顶着一副天真可爱的脸,将红琅甩上木床,只听得吱呀一声。
欺身压住想反抗之人,小灰帽将红琅双手手腕捏紧,拉至他头顶,顺势压住他乱蹬的双腿。
“你想干什么?”红琅惊道。
“吃你。”语罢,小灰帽俯下身吻住红琅的嘴唇,舌尖伸进对方柔软的芳泽之中,狠狠扫过,霸道地攻城略池,不放过每地方,甚至轻咬他艳红的嘴唇。
红琅呆愣不已,小灰帽为什么要吃它?又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他更是奇怪为什么镇上的人都谣传小灰帽善良纯真,明明他就是个狡猾的骗子。
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分心,小灰帽不满地勾出他的舌尖,重重一咬。
“嘶痛痛痛你干什么狡猾的人!”红琅猛地收回舌尖,紧闭嘴唇。
小灰帽眨眨无辜地大眼,暧昧的舔了舔嘴角,回道:“我说了啊,吃你。”
红琅吃痛,连尾巴都耷拉下来,无力地垂在两腿间。
小灰帽挑眉,觉得甚是有趣,他用另一只手摸向赤红柔软的尾巴,美好的触感让他微微叹气,他悄然握住内里的尾骨,轻轻抚弄。
红琅茫然,尾巴痒痒麻麻的感觉让他陌生不已,他本能地想挣扎,但尾巴却牢牢地被握住,还很舒服地摇摆起来,令他羞怯又尴尬。
见状,小灰帽轻笑。悄无声息地就扒下了红琅的裤子,此时,才清楚看清尾巴是从菊穴后方长出。
而红琅的性器也因为抚摸而稍微抬头,连菊穴都微微泛着湿意。
红琅被陌生的快感抽了气力,实在是挣扎不来,即使小灰帽松开了他手腕,他也只能无力的垂下双手,他不自觉的呻吟出声:“嗯啊尾巴的感觉很奇怪啊”
小灰帽收起抚弄他尾巴的手,杏仁眼依然水汪而纯真,诱惑地问:“舒服吗?”
被停止抚摸的尾巴又空虚地耷拉下,红琅看向小灰帽清澈的眼睛,怎么都觉得拥有这样眼睛都人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被蛊惑的,他点头。
小灰帽如愿地又抚上他的尾巴,缓缓摸上尾巴根,生长出狼尾那块敏感肌肤,轻轻按压:“想更舒服吗?”
酥麻的感觉从小灰帽抚摸过的地方传来,令他不自觉的摇起尾巴,呻吟道:“嗯嗯啊想想更舒服一点”
“把腿弓起来,再张开一点。”
【作者有话说:】
来了?逆了吗?
“不要再放进来了,那种地方吃不下”
红琅闻言分开双腿,凉风吹过他裸露的下体,他遮住通红的脸,这样的姿势过于羞耻,他试图用蓬松的尾巴掩盖他勃起的性器。
“不许遮。”小灰帽蹙眉,嘟起嘴,粉嫩的脸可爱极了,手上却扒拉下赤红的狼尾,抚上红琅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还不满道:“脸也不许遮。”
红琅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总是会顺应小灰帽的话,他只是收回手,露出潮红的脸颊,迷醉地望向小灰帽在他身前套弄的手:“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嗯啊”
渐渐的,小灰帽另一只手摸向尾根,缓缓向上,在肉穴周围轻轻打转,引起红琅一阵震颤栗。
陌生的触感使红琅害怕,连忙并拢双腿,依然抵不住小灰帽在他后穴骚弄的手,红琅颤问:“干什么为什么要摸那种地方啊”
小灰帽无辜地笑,不答反问:“你想不想吃果篮里的水果呀?”
红琅闻言,想起水果蓝里红溜溜滴水的艳红草莓,沾着雾气圆滚滚的蓝莓,还有超大一串葡萄,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眼神期冀。
小灰帽拿出几颗草莓和蓝莓,一颗一颗的送进大红色尾巴狼的嘴里,却在那人含住的瞬间,收回水果。
红琅都快哭了,他就差一点点就能把香得醉人的水果吃进嘴,他每都不忍心直接咬下,只是先舔舔,小灰帽就把果子抽走了,他不满道:“嗯啊你坏你根本就不想我吃嗯”
小灰帽认真的摇摇头:“当然给你吃,只不过是用这里的小嘴巴。”
随即,沾黏着红琅唾液的小蓝莓,被拿着在他微微泛湿的肉穴边,轻轻打转,挤压着那边的嫩肉,转眼间,蓝莓挤进了肉洞内。
“啊啊啊什么凉凉的啊怎么可以把水果放进那种地方啊啊啊”红琅大叫。
“不要压扁了哦,你这个小嘴巴还一张一翕的还想吃呢。”
接下来,另几颗小蓝莓也进入了肉穴,不只是堆积在穴口,一颗一颗的,被推进里面更的地方。
后穴冰凉的异物刺激着内壁,引起红琅颤抖不已,他想用力将异物排出,但是不停有新的水果被挤入体内,他呜咽着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不吃水果了呜呜我再也不吃水果了嗯啊别放进来了”
小灰帽不仅没有厉害红尾巴狼的求饶,反而拿起了一个圆滚的草莓,怼在穴口。
“不要了呜呜求求你不要放进来太大了嗯啊”红琅伸手想去阻止小灰帽的行为,手却在中途就被反扣住。
挣扎间,草莓挤入了半颗,红琅一个激灵。
“别动,草莓会被挤破的,最后一颗了好吗?”小灰帽松开红琅的手,重新套弄他前身几近疲软的肉棒,低头在他额头落下安慰一吻。
红琅望向小灰帽,他杏仁眼或明或暗的,眼里划过坏痞的光,却怪可爱的。额头上还有温暖柔软的触感,他心里莫名涨涨的。
这个人,还挺温柔的。
愣神间,整颗草莓都挤进嫩肉里,紧接着第二颗草莓悄无声息出现在穴口。
“嗯啊你又骗人啊啊明明是最后一颗的啊啊啊又被放进来了塞不下了啊啊”
第二颗草莓亦进入了后穴,整个肉洞被塞得满满当当,轻微的颤抖着。小灰帽套弄的手不停歇,另一只手堵在穴口,按压揉弄:“没了哦,好棒啊,都吃进去了。”
被表扬的红琅留着眼泪,暗自后悔,这个人明明就坏死了。
后穴里面的水果们因为穴口那只手的动作,再嫩肉里面打转,胡乱地戳向内壁,引出莫名的快感。
身前的肉棒被刻意抚弄,陌生的快意不断拥入红琅的大脑,赤红的尾巴也轻轻颤抖,他呻吟不已:“好舒服啊嗯啊怎么回事啊啊啊啊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了啊唔嗯出来啊你别看别看嗯啊来了嗯来了啊啊”
红琅腰身颤抖,肉棒前端溅出白浊,后穴也一阵收缩,一颗草莓被排出体外,带着淫液一齐流出。
“喔,草莓被吐出来了,你不喜欢吃吗?”小灰帽嬉笑着拾起水光光的草莓,送至红尾巴狼嘴巴,轻戳他柔软的唇瓣。
红琅紧闭嘴唇,摇头,刚释放过的身体起伏不停,透着情欲的微红色。
“好吧,那你把它们都吐出来好了。”小灰帽起身,毫不在意的丢开红琅心心念念的草莓,坐至他两腿后,好以整暇的观赏。
红尾巴狼羞得无地自容,紧闭着眼直摇头。
“乖的话,我就把那串葡萄送给你。”
毋庸置疑的,红琅屈服了。他红着脸,鼓了鼓气,坐起身,手支撑在腰后,将臀部轻抬起,绸缎似的尾巴翘着身后,矗立着。
咬紧嘴唇,下体颤抖着用力,肉穴一点点的收缩,内里原本凉凉的水果已经逐渐温热,刮搔着内壁的嫩肉。
不多时,穴口露出一个草莓尖,红琅一喜,刻意忽略肉穴里逐渐麻痒的感觉,继续用力将它排出体外。
终于,“咚”一声,草莓落地。
“好棒!”小灰帽似是惊喜道。
红尾巴狼悄悄睁开眼,瞄向小灰帽,那人满脸兴奋,一手托腮,津津有味地看向他身后的肉穴,简直扭曲了他纯真无暇的脸。
他摇了摇头,收回心绪,为了那串大葡萄,他继续费力将体内的蓝莓排出。
良久,终于排出所有肉穴内的异物,无力的红尾巴狼软下身体,正要倒在床上,却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好棒。”小灰帽双手环在他身后,使红琅跨跪在他两腿之上,将头在他肩窝轻蹭,抬头仰望不知所措红着脸的那人,轻笑道:“真可爱。”
红琅错愕地看向小灰帽,他笑得粲然,露出尖尖虎牙,笑弯了亮晶晶眼,脸颊粉嫩红扑,仿佛周身绽放着玫瑰。
他一时又看呆了,轻喃:“明明是你更可爱。”
小灰帽闻言,笑得更开了,眼神清澈,凑头吻了吻红琅的嘴角,依然纯真的模样。
看得红琅情不自禁回给他一个笑容。下一刻,笑容僵在脸上。本环在他腰身的手,猛地一个用力压下,他不得已坐下。
肉穴被迅速撑开,伸入炙热坚硬的异物,一点点侵入嫩肉之中,直至最才停下,坚硬的如铁棍一般都物体还突突的在他的肉穴跳动着。
红琅难以置信的看向小灰帽,那人依然满脸灿烂,眼神清澈回望他,皱起的粉嫩鼻尖凸显了他此刻的好心情,仿佛现在只是做着普通而日常的琐事。
身后探入的异物裹挟着快意和疼痛,刺激着红尾巴狼,他狐狸眼溢出颗颗眼泪,颤声道:“你干什么啊呜呜呜你怎么老骗狼嗯啊呜呜疼你又伸进来什么啊呜呜”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相信小灰帽看似纯真的笑容了。
小灰帽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全部插入后,便没了动作,似是在等待身上那人适应自己的大小。
他脸颊小巧可爱,眉头爽地蹙起,两腿间的硬物却粗壮极了,虬着数条青筋全部没入小小的肉穴中,撑平了它每条褶皱,变成薄薄粉嫩的一片。
他温柔地亲了亲已经哭成泪人的红琅,心情大好,蛊惑道:“红琅,叫我名字。”
红琅身体抽搐,巨大的异物撑在后穴,最大的前段顶在肉穴最而脆弱的地方,连肚皮都被撑起圆滚的形状。
都这么欺负他了,小灰帽居然还想命令他。红琅大口喘气,努力适应后方的炙热硬物,咬紧嘴唇,使劲摇头,一语不发。
“红琅,叫我的名字,乖一点。”小灰帽两手捧住红尾巴狼的脸,强行让他看向自己,轻轻拭去他眼角的眼泪,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嘴角。
红琅上一刻才下定决心绝对不再相信小灰帽,这一刻望向他清澈带着请求意味的眼睛,亮晶晶的简直就像他最喜欢的水果,他怎么也拒绝不了。
中了蛊似的,他犹豫着开口:“小小灰小灰帽”
身下那人收回抚在他脸颊的手,滑溜的钻进他的衣服里,两手准确地捏住胸前柔软的两点,惩罚似地狠狠一掐,沉声道:“不对,我叫灰司,要记好了。”
顿了顿,他又说:“再叫我的名字,我真正的名字。”
红琅胸前的乳首被狠掐,传出电流般的快感,还夹杂着痛意,令他陌生而兴奋。他爽得惊叫一声,望向小灰帽。
却发现那人眼神渴望地看向他,漂亮的杏仁眼里闪过几分悲切,可爱的脸蛋硬是生出几分委屈巴巴的感觉。
红琅泄气地低吼一声,不顾还在他胸前的两手,微微倾身,环住小灰帽的肩膀,将头靠向他的脸颊,低声道:“灰灰司”
身下那人身体僵硬片刻,倏地收回手抚上他的腰,狠狠在他的肉穴抽送起来,一下一下,传出清脆的击打声。
“嗯怎么还在动起来了嗯啊太了唔啊有奇怪的感觉啊啊”红发男子无力的将头垂在灰司的肩上,身后的尾巴因为刺激和剧烈的运动而颤抖不已。
灰司抬头,轻吻红琅的嘴角,粲然一笑:“又乖又可爱。”
【作者有话说:】
敲彩蛋看完剧情,再吃肉会更爽!真的!
有个绅士的评论笑yue我了,那位评论:“来个美人猛1爆操傻狗”的真是太搞笑了。安排安排安排
【彩蛋内容:】
小灰帽其实原本不叫小灰帽,他叫灰司。
他其实不太喜欢,哦,不对,他现在讨厌别人叫他小灰帽。
但是童话镇的人们都喊他小灰帽,连他的父母,他最敬爱的奶奶都这么叫他。
所以每个人都叫他小灰帽,即使他长大了,不再戴那顶灰丝绒小灰帽,大家仍然不愿意喊他真正的名字。
镇上的人都觉得小灰帽,是个善良、纯真的好孩子。
就像人们一提到小灰帽,就应该想起小灰帽这个人,从而想到灰司这个纯真可爱的好孩子。
没有人会在意小灰帽是不是真正是个好孩子,就像他本应该就善良,纯真。
逐渐地,小灰帽长大了。
童话镇的居民热情,友好;童话镇的环境,富裕,优美。而这些,在逐渐长大的灰司的眼里逐渐失去色彩,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灰色。
他每日与人们微笑问好,而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每个人的面容,所有人都脸上,仅仅是虚无的一片。
而灰司自己,只是活成人们期待他活成的模样,就像他本就应该是一个善良,纯真的好孩子那样。
很多夜里,他会偷偷起床,悄然来到河边,看向水里的倒影,灰色水中的他,似是戴着面具一样的纯真笑容,不曾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他会用力拍打自己的脸颊,想改变面部上的纹理,撕掉他的笑容,但除了火辣的脸颊,什么不曾发生。
他愤恨地拾起石头,砸向水中。一块又一块,穿出一声声“咚咚咚”巨大声响,溅起的水撒至他的身上。
挫败地,他收拾干净,重新恢复那样纯真模样,笑容灿烂,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回到他的房间,结束了灰色无趣的一天。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无趣地走在大路上,迎面向他走来赤红的色彩,在他久违的灰色世界里,陡然出现如此火红艳丽的色彩。
我要得到这抹艳丽的色彩。
几乎是一瞬间,这个念头冒出了灰司的大脑。
“我亲爱的小野狼,你可,千万要来啊”(有蛋!!)
下身却抽送不停,精致温热包围着他的肉穴,令他直想将自己送入更的地方。扶在腰间的一手滑上腰线,摸到被方才掐得挺拔变硬的乳尖,搓捏起来。
被逗弄乳尖的大尾巴狼爽得僵直了腰,眼角含泪,面色潮红,被顶弄连说出都话都支离破碎:“唔嗯太了别掐乳头啊啊啊好舒服啊嗯啊怎么回事嗯啊太太快了慢一点”
红发男子的性器再度勃起,随着起伏的动作一下下剐蹭道身下男子的衣服上,留下一片黏液水渍,身后的肉穴嫩肉也因抽送,被翻出又插回内壁里。
他因快感高仰起头,在灰司耳边呻吟不已,听得他身下面容尤为可爱的男孩,倏地将红尾巴狼推开几分,掀起他的上衣,含住乳尖,细细啃咬品尝。
两边的乳尖都被刺激,红琅爽的双腿都僵直了,无力的承受对方的插入,长着嘴浪叫起来:“啊啊啊乳头好舒服嗯啊啊啊啊下面戳到哪里了啊啊啊好奇怪嗯啊”
闻言,灰司吮吸动作不停,身下的坚硬火热肉棍却插向那一点,摩擦着内壁。
“啊啊啊里面热热的好舒服嗯啊不行了啊啊我又快出来了嗯嗯啊啊”肉穴传出阵阵酸楚酥麻的快感,红琅被插的几欲缴械,前段的性器却被牢牢掐住,堵住尿道口。
他皱眉看向灰司,射不出而肿胀不已的肉棒酸楚极了,那人吐出他的乳尖,压抑着声音道:“我们一起。”
语毕,含入他另一边的乳尖吮吸,舔压乳首至各种形状,肉棒却毫不停歇的冲刺起来。
“嗯啊好舒服让我射啊啊嗯啊后面被插得麻麻的啊啊怎么回事啊啊”累积的快感却无法释放的感觉,令红琅忍不住收缩后穴,平衡快意。
被夹紧肉棒的人一声闷哼,狠狠抽送几下,撞击出更大的水声,交织着木床吱呀与红琅呻吟的声音,激烈不已。
终于,在最后一个埋后,灰司在肉穴内射出浓浓的精液,同时放开禁锢红琅性器的手。
肉穴被一汩汩火热的液体浇灌出更的地方,白光闪过,红琅攀上了高潮,射出了第二发白浊:“嗯啊啊啊啊射到里面去了嗯啊舒服啊啊嗯啊好热嗯啊”
白浊四溅,洒落在两人的身上,泛着透亮的水光。
灰司将肉棒抽出,放开喘息不已的大尾巴狼,起身脱下自己的外衣,简单的擦拭几下,穿上衣服。
才蹲下身,望向仍在痉挛的红琅。那人微闭双眼,眼神迷离,浓厚的睫毛还蘸着眼泪,微微颤抖,嘴角几丝银液。
灰司满意地亲亲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赤红的头发,才转头擦拭他凌乱不堪的下体,仔细而温柔。
半晌,刻意不引出红尾巴狼体内属于他的精液,擦净外部的黏液,灰司又替他穿上裤子。
回头,不顾那人羞怯的目光,亲了亲红琅额头,轻声道:“里面的,你自己回去弄。”
一想到红尾巴狼面色潮红,回想方才激烈的性爱,一点一点排出他射进的体液,他就心情大好,内心被填满一般舒适。
“明天还来这里等我,给你好吃的。”灰司引诱道,又不舍似的亲亲红尾巴狼,才起身,拿出葡萄串,提着果篮离开了。
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那副纯真可爱的笑容,只是多了几分餍足。
待他确实走了,床上的人才不自然地坐起,揉了揉酸疼的腰,气愤地大喊:“我才不来!人都狡猾极了!”
他一动,身后的肉穴便流出几分热液。红琅不禁又红了脸,骂骂咧咧地:“又不弄干净,假惺惺的做戏!”
陡然,红琅惊喜地发现了桌上那串葡萄,仔细地拿到手上,宝贝似的擦了擦上面的水滴,勉强起身,正欲离开。
斜眼瞟到地上,床上那几颗进入过他身体的草莓,蓝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末了,他心一横,把他们全部捡起来,抱在胸前,回家去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跟狼兄长炫耀自己的战绩了。
红琅抱着水嫩的水果,回到他森林的家---巨大而温暖整洁的山洞。
当然,他悄悄收起了草莓,蓝莓,只把葡萄抱在胸前。出于各种理由,红尾巴狼都不愿意把他们明晃晃拿出来分享。
他的狼兄长们,见他回来了,连忙焦急地迎上来,见他手里胜利的果实,才稍稍松口气,转而赞扬地夸奖红琅。
“不错嘛!第一就抢到这么棒的果子了!”大兄长接过葡萄串,欣慰的摸摸他火红的毛发。
“还是我教你的那招,咧开嘴露出獠牙吓到那些人了吧?”二兄长自豪地翘起了鼻子。
“快别说了,他回来就不错了,居然没有被人拐跑。”三兄长轻哼一声,睨着眼瞧向红琅。
“不不不,当然是我那套儿之美,鸟声之妙,森林之乐的说辞骗小朋友最有用了。”四兄长抢声道。
红琅一时不知该回应谁,但却很自豪。他终于不用一直在兄长的羽翼下,只做一只毫无用的废物狼了。
虽然,这葡萄串来得不是很光彩。但是,也足够让他的兄长们刮目相看了。他的兄长们其实一直过度保护他,也一直不愿他出去森林与人类接触。
也常常明白地告诉红琅,即使他做一个只在家里等着食物的狼,也完全可以。
可红琅不愿意,他也想为兄长们分担,也想保护他的兄长们,更想在未来,保护他喜欢的小母狼。
其实他很羡慕大兄长,大兄长面容硬朗,线条清晰,不言一语的时候显得冷酷又霸气。特别是大兄长某一日突然穿了耳洞,带上纯黑的耳钉后,更是霸气外露,眼神都凶狠极了。
他总会暗自想,大兄长只站在那些人面前,甚至不用有任何动作,就能获得所有的果实,根本就不用上手去抢。
因为这小小的羡慕,在他终于成年得以出门寻觅果实之际,也偷偷地打上耳洞,带上母亲给他的红宝石耳环,小巧地挂在一边的耳垂。
今天很棒!
红尾巴狼这样想着,望向三个兄长,莞尔一笑。
摇着蓬松的红尾巴,乐颠颠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洞中之洞,留下兄长们无奈地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说:】
原来我昨天才学会怎么回复评论,看到有趣的评论我一定会回复的!谢谢鼓励!
敲彩蛋看文更带感,反正我写的时候就觉得很带感!真的!
本章彩蛋结合第一章看,带感加倍!
【彩蛋内容:】
灰司愈是走进那团色彩,就愈是兴奋,到最后他几乎快颤抖地跪坐在地。
只是他表面上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在等待,他知道,这个人一定会向他搭话。
不对,那火红的毛发,绝对不是他们镇上的人,或者,绝对不是人类会生长出的毛发。
他紧了紧捏住果篮的手,费力不使自己的兴奋外露。
距离他还有十米五米三米
惊奇地,灰司看清了他的长相。与自己全然不同类型的长相,甚至可以说是风流的容貌,特别是那双狐狸眼,明明又亮又纯,却泛着刻意被雕刻过的狡黠光芒。
他不喜欢那种光芒,他想改变那双眼里的内容,最好让那双眼睛染上他的色彩。他喜欢那人的身材,亦要染上自己的气味。
即使是灰暗的,也不想放手。
两米一米
“你好,小灰帽。”
你好,我的猎物。
“红琅,你一大早去哪里呢?”
去一个能抓住你的地方。
“你的果篮里面是什么呢?”
诱饵。
“那你的奶奶住在哪里呢?”
我在那里等你,你一定要来啊。
接下来,一头火红的男子说出了镇上人都会哄骗小孩子的话,出于童话故事,目的是警示他们别往森林里走。
灰司暗自窃喜,这人原来是头狼啊。
顺着那只蠢得可爱的狼的话,他回道:“那我就去森林里面摘几朵。”
话毕,转身就走,几乎是病态地兴奋着,不禁哼起了小调。
我亲爱的小野狼,你可,千万要来啊。
“你这里红红软软的,是自己玩过吗?”
只是他刚关上门,身体便僵直住了。他走回的路上十分拘谨,特意夹紧后穴,不让内里的精液漏出。
而方才过于愉悦,一时忘了还有这一茬,甚至摇起了尾巴,那还温热的体液自然就流淌出来。
霎时,不久前的记忆窜上大脑,迅速闪过,顺带染红了他的脸颊。
使劲夹紧臀肉,阻止黏液继续流动,红琅带上换洗的衣裳,躲过兄长们的视线,悄悄走至河边,脱光衣裳跳进清澈河水里。
熟悉的流水触感,令他舒服的叹口气。他简单地清洗身体后,便将手缓缓甚至那难以启齿的柔弱部位。
“嗯啊嘶”那酸软不已,只是被轻轻一戳,就传出奇异的感觉。
红琅靠坐在岸边,张开双腿,两指轻伸进肉穴,只进入一小部分,便已经流出了许多白浊,漂上清澈的河面。
难为情的别过头,手指又探入几分,在肉穴内屈起手指,打转地抠刮起来。冰凉的河水顺势进入了后穴,刺激地他一阵颤栗。
“嗯啊唔怎么回事嗯”逐渐地,原本只是刮搔的手指,伸直了在嫩肉里抽送起来,摸索着戳向那一点。
“嗯啊勃起了讨厌啊啊”前端的分身在河水中勃起,火热了周围的水流。
又伸入一只手指,已经摸索到敏感点的红琅,准确地刺激他,不断传出快意。
另一只手也抚向前端的肉棒,缓缓套弄。脑中不自觉地回忆起,今天被那人如何地进入身体,又是如何撸动自己的性器。
“嗯啊奇怪啊怎么回事想起来了啊啊”模仿灰司的手法,红琅愈插愈快,不多时,便攀上高峰,射出一道白浊。
大喘几口气,红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却很是挫败地后悔又奇怪,还夹杂几分不知名涨麻情感,不明白为何会想起灰司。
这个今天欺负他过头的家伙。
摇摇头,红琅起身,肉穴内的精液早已在激烈的抽送时,尽数流出,现已清爽不已。他穿戴整齐,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待他醒来,各位兄长已经出门去了,树桩桌上还留有特意为他准备早餐。
吃过早餐,他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去见灰司呢。
一想起那人,身后的小小肉洞,就会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臊的他无地自容。
就算为了自己的小屁屁,他也不能去找那个狡猾的人!虽然他长得一点都都狡猾。
可不知怎的,他倏地忆起那人明明灭灭的眼神,清澈却悲伤,直叫人揪心起来。
回神间,他已经踏出家门,寻着昨日回家的路向林中木屋走去了。
算了,就当是出去觅食!
如此想着,红琅心头茅塞顿开,尾巴高高翘起,左右摇摆,似是火红扇叶一般。
几刻钟后,他站至木屋门前。此时,他才焦躁起来,踌躇着是否要敲门。更是犹豫他真的想再见到昨天对他做过如此亲密之事的人吗。
伸出在门前边缘的手,收收回回,几番试探。最终,红琅长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却不曾想,灰司正提着果篮,好以整暇地站至不远看向他,似是已经观赏了许久。
“你!你怎么不出声!”红琅惊地头上长出小角,刻意收起的狼尾,炸毛突现。
灰司垂眸,掩起一闪而过的阴霾,嫣然一笑,放下果篮,随即一只手轻轻巧巧拉过红尾巴狼,让人紧靠在自己身上。
转眼间,那手顺势滑向他两腿之间,隔着外裤若有若无地磨蹭微微鼓起的物什。
“我在等你进去。”灰司暧昧地蹭过红琅带着耳环的玲珑耳,顿了顿,“只可惜,你没有进去。”
“你你干什么!我当然不进去了!你狡猾至极!!”红琅弯起腰,躲避那人的触碰。
“你会进去的。”灰司沉吟,语气却是坚决。
只一瞬,灰司又扬起无害的笑。另一手抬起红琅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紧张得面部绯红的面容几乎令灰司失去理智,一字一句的,他道:“你会进去的。”
红琅不明为什么重复说这一句话,只是灰司的眼神认真而决然,似不见底隐藏着什么。一瞬间,他似是被吸引般,迟迟做不出反应。
愣神间,泥鳅样的手溜进了衣内,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因为刻意触碰而微微抬头的肉棒,逗弄地掐捏。
“唔嗯你又干什么啊”红琅半软了身子,挣扎都显得无力,似是欲擒故纵。
“你来了,应该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吧。”蹭了蹭红琅火红的毛发,杏仁眼闪亮地盯着他的脸颊道:“你的脸原来是红嫩嫩的,是生下来就红红的吗?”
红琅疑惑,但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他觉得这个坏的很,气急败坏地,他嚷道:“看见你气的,不行吗?”
闻言,灰司也不恼,反而凑过去亲亲他泛红的脸,满意到:“我很喜欢。”
红琅双颊又不自觉热了热,这个人从昨天开始就总是亲他,还说什么喜欢喜欢的,简直下流!
刻意忽略了那几丝欣喜。
下一秒,红琅就被打横抱起,惊地他连忙环上灰司,以维持平衡。他心下一惊,不安升起心头,试探道:
“你你你你你不会”
灰司粲然一笑,纯真无害模样,点点头:“没错,吃掉你。”
“你这个大骗子!不是说给我好吃的吗?你就是把我骗过来,做做一些那种事情!”他红着脸,连过度色情的词汇都不敢道出口。
进门,熟悉地将人放到木床上,又熟悉地禁锢住红尾巴狼的双手,低声道:“我吃饱了,自然就会喂饱你。”
倾身压住红琅,抬起一条腿,弯曲膝盖低在他两股见,隔着裤子,缓缓磨蹭,又道:“你不想和我做?还是你不想吃水果了?”
“我当然不想!”红琅立刻大嚷,睁大了狐狸眼看向身上那人,那人的脸正对红琅,眼神悲切望向他,嘟着嘴,隐忍而渴望。
红琅并未察觉他那副刻意表演出来的悲伤模样,即使那表情装得过于稚嫩。
一瞬间,他不由得改口:“不过不过为了吃的还是能做的,毕竟”还挺舒服的。当然这句话他不会说出口。
闻言,灰司眼神恢复清澈,扬起无害的笑,低下头吻上心心念念许久的唇,舌尖描摹唇瓣的形状,细细的舔舐。
良久,才不舍地伸进温热的嘴中,找寻另一柔软嬉戏。
一吻毕,灰司抬头,欣赏着红琅迷离的模样,下身膝盖磨蹭不停,笑道:“你真的好可爱。”
被亲的晕晕乎乎的红尾巴狼还于征愣状态,努力看清灰司的面容,那人依然笑得明媚,皱着粉嫩的鼻头,可爱极了。
于是他摇摇头,失神道:“你才可爱嗯啊”
灰司松开禁锢他的手,顺势滑下,揉乱了他的发梢,低头落下轻轻一吻:“你真的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另一手悄悄扒下他的外裤,膝盖也顺势顶上已经湿润的后穴,缓缓摩擦。
“嗯啊慢一点嗯”红尾巴的后穴被微硬的布料摩挲,熟悉的麻痒感令他扭了扭腰,后穴不自觉分泌出肠液。
“这地方怎么红红软软的,你昨天自己回去又玩过了?”
红琅闻言,羞愤难当,气鼓鼓瞪向一脸坏笑的灰司,脸却是能滴出红水般,嚷道:“还不是你嗯啊还不是你不弄干净啊”
灰司陡然征愣,显然是未曾料到这只蠢狼真的会想着他自慰,雀跃涌上心头,又温暖地四散开。
情难自禁地又亲亲身下之人的脸,膝盖猛地向前一顶,引得那人一声闷哼,才满意笑道:“昨天想着我,用这里,用小屁屁自己爽过了?”
“嗯你闭嘴嗯啊别老摩那个地方啊”
强行分开红尾巴狼几欲闭紧的双腿,灰司了然,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摸摸他的头:“好乖,要奖励你。”
语罢,低下头,将红琅勃起的肉棒含入嘴中,一点点舔舐,几分笨拙起伏着头为他口交。
“嗯嗯啊啊别啊脏脏嗯啊”红尾巴狼羞得要推开两腿间上下起伏的头,但难忍快意,连手都使不出半分气力。
小心收起牙关,嘴中吮吸不停,舌尖扫过肉棒各,腿间那人抬眼,清澈的眼下就是淫霏的景象,刺激得红琅头皮发麻,灰司含糊着声音:“不脏,你哪里我都不觉得脏。”
水声四起,隐约夹杂着吞咽的声音,红琅被温热包裹,只觉那都几乎化开,成软绵绵一滩水,舒服地闭眼,不自觉抚上灰司的头,缓缓抽送。
那人也是温顺地承受,还更加卖力的吮吸着。
“嗯嗯要出来了嗯啊来了”几近释放,红琅急着抽出性器,却被那人紧紧吸住不放,反而狠狠一吸。
红琅挣扎着攀上了高潮,精液尽数被灰司吃进嘴里。
他惊地那双狐狸眼忽闪忽闪,连忙起身,推起灰司,一手绕至他背后轻拍,一手接在他嘴巴,示意他吐出精液。
灰司只错愕片刻,眼中闪过狡黠,直直吻上红尾狼的嘴唇,将还带有精液麝香味道的唾液,送入对方嘴中。
紧压住他的头,半推半送地引导对方吞下,又亲昵的吮吸他的柔嫩的舌尖,才结束这一吻。
“你你你你我”红琅又羞又臊,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尖,硬是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嘴里腥躁的气味提醒他刚刚吞下自己的精液。
莞尔一笑,灰司道:“很甜。”
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红琅推倒,翻个身,拨开他蓬松的红尾,拖起颤抖的肉臀,轻声道:“现在,该你奖励我了。”
【作者有话说:】
你不敲我不敲,作者何时能出头;你一敲我一敲,作者大喊乐福油。
【彩蛋内容:】
灰司是哼着歌回到家的。
他的母亲以为他是见到了日思夜想的奶奶,才如此开心。
自然,并不是这样。
灰司他此刻,不仅身体清爽,连心都几乎飞上了天,只差在云层中飘摇了。
他吃掉了那团色彩。
他自己亦十分诧异,那只小蠢狼居然这么美味,只轻尝,他就上瘾到欲罢不能。
以至于他忍不住,一口气直接做到了最后。抛弃了他所有长远的计划,只想狠狠占有他。
灰司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
他其实大可以说破那人的身份,甚至将他抓起来。镇上的人对那些狼,可都是恶痛绝呢。
抓住一只狼,可是全镇赞扬的好事呢。
毕竟,他们镇上的猎人抓狼实在是不怎么样。
只是他不愿如此对他的小野狼,那只还纯的未被染过任何气味的小野狼。
他更没必要讨好镇上的人。
那只小野狼今天会不会想着他自慰呢?灰司想起他体内还留有自己的体液,就一阵血气上涌。
夜晚,如往常一样来到河边。
一如既往的灰暗,但是令人惊喜的是,他在河中的倒影里,发现了不同的表情。
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灰司喜悦极了,他揉弄自己的脸,更惊喜的察觉,他能做出其他不同的表情。
悲伤、愤怒、哀怨。
只是做得表情十分稚嫩而已,还有些刻意。
不过,他已经非常满意了。他现在拥有一万个理由捉住那抹色彩。
只是,他不想他的小野狼是被迫的。他想那只小野狼主动的,心甘情愿的,死心塌地的走进他的圈套。
“放松,不然进不去。”
肉穴湿嫩嫩的,似是紧张,闭紧了口。灰司轻轻一拍肉臀,指尖按上柔嫩的粉肉,道:“放松,不然进不去。”
肉穴半天毫无动静,灰司静静等待,半晌,那似是想通了般,缓缓放松,穴口溢出蜜液,如婴儿呼吸的小嘴。
两指伸入洞内,不费力的抽送起来,灰司顺势伸入三指,扩展紧致的肉穴。
不多时,三指亦得以顺利进入。灰司抽出手指,掏出肉棒,一个顶至最。
“嗯啊太了”不同于手指的触感,直直顶入肉穴,缓解了逐渐变强烈的骚痒感,红琅软着腰,承受对方的抽送。
肉棒一下一下操干肉穴,肉穴被顶入成巨大的性器模样,收缩挤压着坚硬的铁棍,引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嗯还是很紧怎么插都插不腻”灰司俯下身,下身抽干不停,溢出的蜜液随着两人交合滑下。
他紧贴红琅弓起颤抖的背部,一手绕至他身前握住肿胀流水的性器,另一手绕过赤红的毛发,伸出两指至他火热黏腻的嘴里,随意搅弄舌尖。
红琅的尾巴因为灰司的欺身压在他的背上,赤红狼尾夹在两人之间,因为下体激烈的抽送,被狠厉地摩擦着。
“嗯啊唔怎么回事好舒服啊啊啊尾巴好舒服啊啊好快好尿尿的地方好舒服嗯”嘴中的手指搅弄不停,说出的话语也变得支支吾吾,不断涌出快感几近淹没了红琅,他只觉身飘荡的小船上,起伏不停,舒爽极了。
“嗯爽”灰司抽回在红尾巴狼嘴中搅弄的手指,悄然溜进他上衣里,带着粘黏液体的指尖准确的掐上已经挺立的乳尖,来回抠拧。
“啊啊啊啊啊啊轻一点嗯啊那里没有奶会出来啊轻一点啊啊插得好太里面了啊啊啊不行我要要出来啊啊舒服的要出来了啊啊”
红琅挺直了背,高仰头颅,银丝溢出嘴角,僵直着身体,承受灰司的坚硬狠厉的抽插,他的肉棒被迅速撸动,乳首被不断拉扯,巨大的快感令他眼前一白,精关难收,一泄如注。
“嗯嗯出来了嗯啊舒服”精液射在套弄他肉棒的手上,黏腻了一片。酥麻的快感令他不自觉夹住了身后炙热的肉棒,收缩内壁。
“嘶居然夹我打你的屁股”身后那人收回胸前作乱的手指,直起身体,两手掐住他的肉臀,肉棒狠厉的插入已经变得红水嫩的肉洞。
还觉得不够似的,灰司一下一下拍打起他的臀肉,一瞬间,清脆的拍打声与厚重的囊袋击打在屁股的声音,围绕至整个屋内。
“让你夹我嗯再夹啊夹紧点”灰司微合着眼,情欲浸染了那双清澈的眼睛。
“嗯啊啊别打我呜呜别打我啊啊我啊啊我又勃起了啊啊啊嗯啊啊”本是疲软的肉棒,竟一点一点,颤颤巍巍的勃起,抖下了些许上面黏腻的白浊。
肉穴迎合着肉棒的插入,一下下,臀部被拍打的地方火热,痛意裹挟着快意,一阵一阵,肉穴也不自觉痉挛,收缩不已。
“被打爽了嘶小嘴巴这么吸我你这只骚狼嗯要出来了啊”
坚硬的铁棍迅速抽干着肉穴,似是要插烂它一般,内壁里的肉棒逐渐愈发涨大,一跳一跳的,迅速地冲刺着。
“太快了呜呜太快了好”红尾巴狼潮红着脸,泪水与唾液混合着一齐滑下,支离破碎地呜咽着。
“来了嗯射进去最里面”灰司一个挺,滚烫的液体射入肉穴,一股股刺激内壁不断收缩。
“嗯啊啊好热里面好热怎么还不停呜呜不行我又要出来了呜呜啊啊”肉棒颤抖着吐出稀薄的精液,似被蹂躏过一般,可怜极了。
灰司抽身离开火热的肉穴,引出内里的白浊,摸了摸被拍出印记的肉臀,他坏心眼地用手堵上穴口,不愿内里属于他的东西流出,迅速替红尾巴狼穿戴整齐。
他起身,拿回木屋外的果篮,放置木桌上,里面的果子依然是镇上的姑娘塞进他怀里的。
“明天,还要来哦。”灰司摸摸仍然失神状态的红尾巴狼。
“好。”难得的,红琅红着脸乖顺地回。
诧异地,灰司挑眉,揉了揉绸缎似的赤尾,躺上床,搂住红尾狼,亲了亲不知所措的那人,闭上眼睡回笼觉。
红琅身体僵硬好一会,听见那人均匀的呼吸声,才逐渐放松下来,转身瞧向那人脸庞。
似是小姑娘粉嫩可爱的脸,离近了才发现隐隐约约的雀斑,可爱极了。看得红琅心跳愈发迅速,脸涨红起来。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不多时,竟也沉沉睡去了。
再睁眼时,灰司已经离开,只剩木桩桌上个果篮,静静伫立着。他起身,拿起果篮,别扭地夹紧穴口,不让内里的精液流出,亦离开了木屋。
之后,一人一狼见面愈发频起来。早晨见面,做些羞羞的事,一起吃掉篮子里的果子,再去森林随意逛逛,一天便过去了。
红琅心下明了,不能与人类过多的接触,但灰司总是有新的理由骗得他来木屋。
又或是,他自己心里是想与灰司见面的。
他最近觉察到,一见到灰司便不自觉心怒放,整个身体都暖暖的,惬意不已。一回至家中,在河边清理自己的后穴时,总是不由得想起两人今天做的羞羞之事,更让人羞愤的是,他逐渐期待二人的见面。
他又惊讶又好奇,还乐在其中。
今日回家后,他要去问问大兄长,他最近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晕乎乎的。
这些想着,红琅的脚步愈发快了些。
只是,平日里总是沉着冷静的大兄长,今日却眉头紧蹙,心事重重的模样,本就凌厉的脸庞显得阴翳凶狠。
“大哥,你怎么了?”红琅抚上大兄长的肩头,拨了拨纯黑的头发,露出透黑的耳钉。
见来人是红琅,黑琅收回心绪,勉强地扯出笑容:“没什么,你有事吗?”
闻言,红琅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最近我总是感觉头晕的,一想起来某些事情,就会不自觉的发呆,然后就晕晕的。”
黑琅露出了开朗的笑,道:“你这是恋爱了啊。”随即又戳戳红琅的头,打趣道:“是森林哪一边的小母狼啊?”
红琅大惊失色,被戳破心事般,脸颊晕出大片的红色,似是要滴水一般,支支吾吾回:“不是不是狼,是是人。”
“什么!不可以!”黑琅倏地站起,紧掐红琅双肩,目光狠戾,面露凶光,言辞激烈:“你是狼!你绝不能喜欢上人类!”
黑琅唤来其他兄弟,将还不知所措的红琅关进房门,轮番在门外说教。
最后,更是扔下一句,“等你什么时候忘记那个人类,就放你出来!”
接下来几日,红琅被日夜监守着。无论他如何解释,如何乞求,兄长们绝不允许他出大门半步。
他才刚刚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刚刚察觉出喜欢,不久前才体会甜甜的滋味。现在就被勒令忘记给予他甜蜜的人,心尖似被扎紧,疼得厉害。
红琅不敢去想,灰司在小木屋里如何等待他,又失望地离开。
灰司是不是会无数望向门前,期待他的出现。
是不是会到找寻他的身影,却一又一失望地收回眼。
是不是会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以为自己讨厌他。
稍微想起,竟流泪不止。
他要出去,他要见到灰司,至少说出自己的心意。
终于,几日后的清晨,在黑琅出去觅食后的缝隙,他找到自己,跑出森林,直奔童话镇。
依然是那条大路,红琅奋力奔跑,却遇上了扛枪的猎人。
那猎人长得高大,穿着毛皮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见他,眼睛都亮了。
枪口指向他,轻飘飘地说了句,“你是只赤尾狼吧。”
便带走了他。
【作者有话说:】
绅士们踊跃敲蛋,不敲可能看不懂剧情。
万水千山总是情,勿作无情抽湃恕
你一敲我一敲,作者把心给你掏。??
【彩蛋内容:】
这是第二进入他的身体,果然就是初见时他想象的那般美妙。
灰司想,转头望至一旁熟睡的红尾巴狼,悄悄起身离开。
今早,其实他早已在木屋外等待多时,只是他并未进去木屋内,而是悄悄躲至一旁,他想看,红琅是不是真的愿意来找他。
那只赤尾蠢狼果然来了,他满意极了,更惊喜的是,今天他不止看清了红琅毛发的色彩,他能清楚地辨认出他整个人,他身上每一的色彩。
他的身体是健康的麦色,脸确实红嫩嫩的,衣服是纯黑,称得他毛发火烧般红。
只是那头蠢得可爱的狼,现在还不太愿意主动进去他的圈套,在门口犹犹豫豫。
没关系,时间还很长。
他会进去的。
接下来几日,他总是会要求对方来木屋。那只狼竟也乖乖照做,又乖又蠢的。
灰司却并不开心,红琅愈是乖巧温顺,他就愈发心慌。
这样,终有一日,红琅会主动进入他的圈套。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他主导的,他能如此骗走红琅,那么定有一日,他会被别人吸引。
他太蠢太良善,总是过度相信别人。
灰司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是可能性,也要扼杀在摇篮里。
他应该做些什么。
这样想着,回家路途陡然一转,灰司走向了猎人的住。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
数日前,灰司正走向猎人家。
再往前数百米,便是猎人的家,他家门前,有长达几百米的灌木丛,歪歪扭扭,挡住许多前行人的路。
灰司耐心地走,思考着。
陡然,他听见隐隐约约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
他挑眉,轻手轻脚走去。
茂盛灌木丛的那边,是两人正在交合,难舍难分。
不感兴趣的,他作势离开,正转身之际,他斜眼瞟到纯黑的尾巴。
止住了离开的脚步,他往前入走去,他看见了,颇为淫霏的一幕。
猎人穿戴整齐,一身毛皮制衣裳,缝补出他的战绩,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他使劲地拍向身下那人紧致的臀肉。
另一手掐住那人的黑色狼尾,用力向后拉扯,似是要拉断般。粗壮灰黑的肉棒在麦色那人的后穴,迅速操干着。
一下一下,似要捅穿那人的肚子。那人跪趴在地,紧咬嘴唇,双手嵌入土中,周围的新土坑暗示出二人方才激烈的性爱。
始终,拥有黑尾那人人都不曾喊出一语。猎人似是不过瘾,停止拍打的手,俯下身,含入那人的耳垂,下身抽送不停。
乌黑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紧致的臀部上,淫乱的汁液四溅。
“妈的,真鸡巴紧,你他妈怎么老是跟哑巴一样,给老子叫出来啊。”猎人咬住那人的耳垂,气愤的话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
细看,猎人不止含入了耳垂,是连黑得发亮的耳钉一起咬住,细细啃咬。
那人仍是不语。
猎人怒了,气急败坏道:“给老子叫出来,不然老子明天就把你那几个弟弟抓过来。不然他们这么明目张胆,能活到现在?快叫!”
黑尾狼身子陡然一软,主动迎合猎人的抽送,破碎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
灰司了然,想必这便是猎人如何都捉不住狼的理由了吧。
“他妈的叫大声点!叫老子老公!说老公快鸡巴操我。”猎人吐出他的耳垂,一手从后方掐住那人的脖子,直起上身,满意地接受对方的迎合。
“嗯你别太过分”
“他妈的,给老子快点,不然老子待会就去。”在身下之人看不见的地方,猎人咧开嘴,满眼笑意,吐出的话却严厉而粗暴。
受尽耻辱的,那人捏紧手中的泥土,牙关发出几近咬碎的咯吱声,良久才颤着声音呻吟出声:“嗯老老公老公操我啊”
猎人眼带着喜意,嘴上却似不满大嚷:“老子是这么教的吗?嗯?”身体又使劲向前一顶,继续呵斥:“你耳朵上的东西,就该让你明白,你是谁的东西!是我的!是我的!懂了吗?重说!”
灰司看不清身下那人的面容,只是觉察那人浑身一震,手指泛白地抓住地皮,带着几分血意。颤抖而愤恨的声音被撞击地支离破碎:“老老公用大鸡巴操我啊”
“好!老公这就操你,老公用大鸡巴操翻你的小屁眼!”将人翻个身,一把捞起,抱在身上,肉棒挺入后穴,根部没入,阴毛刮擦着那人的皮肤。
黑尾狼不得已紧抱猎人,夹住他的腰身,闭着眼靠在他肩头。
他的脸,斜对着灰司。
猎人喘着粗气,紧掐身上那人的腰部,急切地冲刺起来。那人本硬朗的脸颊,此刻被晕染上情欲,只是嘴唇都几欲被咬破出血。
“老公射给你,老公射进去,你明年给我生个狼宝宝!”猎人身体一阵僵硬,下体痉挛着向上抽送。
而黑尾狼也终于,似是被羞辱到极点,泪水混着血迹流过嘴角。
他睁开眼,冷静地回望灰司。
灰司依然无害地回笑,轻声道:“你好。”
闻言,猎人猛地一抖,放下身上那人,慌忙的套上裤子,却不动声色地挡住浑身赤裸的黑尾狼。
倒是身后那只狼,不慌不忙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裳,收起黑尾与头上的透黑两角,然后一声不吭地离开,自始至终都不再看他二人一眼。
猎人望向他离去的背影,双手握拳,眼里满是渴求与执念,似隐忍什么,最终,他对着黑狼的背影大吼:“明天也给我过来!不然你知道什么下场!”
那背影停下,半晌,才轻轻点头,随即不带一丝感情地离开。
“看来那只狼不太喜欢你。”灰司首先出声道。
“关你攀拢老子喜欢就行。你他妈在这里干嘛?”猎人面露凶相,看向灰司。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哈?老子凭什么跟你做交易?”
灰司笑得无害,杏仁眼睁得圆溜:“就凭你拿着镇里的人上交的税,不干正事,却喜欢上一只狼。”
猎人眯起了眼,重新打量一番灰司,问道:“什么交易?”
“替我抓一只狼。”
“抓狼?不可能!”猎人想也不想就拒绝,这是他留住黑琅最后的筹码。
灰司轻笑,瞧了瞧猎人耳垂上与黑尾狼耳上同样的耳钉,道:“也不是真抓,你只用抓来,我自然会来领走他。”
猎人仍然拒绝。
“你其实也想知道,在那只狼心目中,你到底占几分位置吧?”向猎人走近几步,灰司探头至猎人耳边,小声道:“这就是机会,到时候你说是我抓的,顺便让我受点伤,那只狼自然会感激你的。”
“你自己怎么不抓?”猎人反问。
一摊手,灰司道:“我找不到啊。”
猎人探究地望向灰司,努力从那张人畜无害地脸上瞧出什么,这人根本不是大家口口相传的那个善良纯真的小灰帽,他沉声又问:“你为什么要抓那只狼?”
“很多。你可以思考几天,想通了再来找我。”语罢,灰司转身离开。
那日后,灰司再去森林里,便再也没等来红琅,并无过多的悲伤,他知晓那只黑尾狼绝对与他的那只蠢狼关系匪浅。
只是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是被禁足了。那只蠢得可爱又执着的红尾巴狼,是绝对做不出放鸽子这种事。
见许久不见人影,灰司离开森林,走向猎人的家。
几日后,镇上便传出了猎人抓住一只狼的言论。
自然,也传到灰司耳朵里,他心下一惊,不知为何猎人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便即刻奔向猎人家。
-------
猎人此时心情郁结,他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答应小灰帽那愚蠢到头的交易。
他此时,正对着面前一脸平静的红尾狼,放走他也不是,但让他继续留在他家,就更加不可能了。
那样,他就再也无法吃到他的小黑狼了。
本来他只用悄悄抓来灰司所言满头红发的人,等着小灰帽过来领货就是了。
谁知这头狼,乖巧地跟着他,一进镇子里竟放出了尾巴,一路上的路人个个惊吓不已,让他不得不作势将他捆绑起来带回家。
而那只红尾巴狼,大摇大摆地跟他回了家,便直着眼睛,望向门外,似是等待什么。
只一会,门口便聚集了人群,看着热闹,喧闹不已,都在等待猎人如何置令人痛恨的狼。
霎时,人声鼎沸,夹杂着不当听地痛斥。
红琅却只是望着人群,找寻些什么。
半晌,他那双狐狸眼泛起了光,笑得粲然。猎人顺着他的眼神望去,小灰帽正艰难地挤出人群,向这边靠近。
灰司走近,看见被困住的红琅,微微蹙眉道:“把尾巴收起来。”
红尾巴狼瞬间乖巧地收起尾巴,眼神痴痴呆呆,看着那人傻笑。
猎人汗颜,刚才怎么没见这头狼这么听话。
“那我就把这只狼带走了。”灰司看向猎人道。
“你想得美,我辛苦抓来的!”猎人一边回答,一边示意小灰帽看向气愤不已的人群,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模样。
灰司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灰色的一片,熙熙攘攘,他不语,转头看向他唯一能辨认出色彩的那只狼,拉起被捆住手的红琅,转身就走。
眼神睨向猎人的枪。
猎人了然,拿起了枪,大吼道:“看我不杀了这只狼!”
对着二人,按下了扳机,只是他射得偏,理应是谁都打不中,只为了打散那些人群。
果然,“嘣”一声,人群散开,唯恐不及。
而小灰帽却应声倒下。
只一瞬,那只还喜滋滋的狼,倏地将手上的麻绳撑开,一阵红光扑向猎人。
猎人倒地,肩头一阵痛意,他挣扎起来,望向那只原本温顺,甚至有些呆傻的狼。此刻,那只狼血红着眼,满眼杀意怒视他,面露凶相,咧开嘴,露出沾黏着血渍獠牙,猎人不由得浑身一颤,恐惧席卷而来。
他可能会死。
“红琅!”
“不要!”
两声传来,红琅猛地放开猎人,转身奔向在倒在地上的灰司,一手紧捂住他的浸染着血液的肩头,这部位,赫然就是猎人被咬出血的那边肩膀,轻托起他。
“我没事,我们走吧。”灰司虚弱道,白色泛白,倚靠在红琅怀里。
“谁让你替我挡住的你要是死了怎么办呜呜呜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呜呜呜”红琅紧抱起灰司,泪流不止,呜咽不停。
“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要是你死了怎么办呜呜呜”
“我也是,我也喜欢你。”灰司费力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红琅的脸颊,疼痛令他眉头紧蹙,嘴唇泛白,但他仍然扯出一丝微笑。
红琅落着泪,不停地点头,横抱起灰司,不顾人群异样的眼神,迅速离开猎人家。
亦没有人敢上前阻止这只已经发疯的狼。
只是红琅并没有看见,离开前,怀里的灰司悄悄回头,对身后惊诧不已的猎人露出感谢的微笑。
猎人望向二人离开的景象,陡然间,他看见了,红尾巴狼光洁的脖子那,隐隐约约圈上了透明的项圈,而项圈的另一头,在小灰帽的手里紧紧攥着,若隐若现却十分牢固。
他猛然想起,方才子弹射出那一瞬,灰司故意推开身旁的红琅,倾身挡住子弹,似是计算好一般,只擦过肩膀。
“嘶他那伤,估计还没我这个疼吧,操!”猎人起身,转头,却突然看见黑琅。
猎人大惊失色,顾不得肩上的伤,直接上前拉住他,急急忙忙解释着。
黑琅摇摇头。
猎人见状,更是要急哭了,紧紧抓住那人的衣袖,手却颤抖着。
见解释无用,只抽泣地呜呜咽咽,嘴里说不清道不明,只听见几声,老婆别不要我,老婆我错了,老婆别走。
黑琅叹气,依然是沉着冷静模样,轻抚上猎人还留着血的肩,轻声道:“他是故意被你抓来的,他想用镇上的人的嘴巴告诉小灰帽,他来了。”
猎人回想起那只狼温顺得怪异的模样,又突然放出尾巴的怪异举措,幡然醒悟。
“而且,你以为他看不出来你不会伤他吗?”黑琅看向猎人耳垂上透黑的耳钉。
“所以我一开始就是被利用了?”猎人仍是茫然般。
黑琅不答,望向那一人一狼离去的方向只道:“他长大了。”又转头轻问猎人:“疼吗?”
“疼疼疼!你老公要疼死了!”
啪,是巴掌的声音。
“刚才那句‘不要’是老婆喊的吧。”
啪,又一巴掌。
“老婆真好。”
“”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说:】
彩蛋正式完结~
敲蛋关爱作者,更关心你。
之后可能是灰姑娘或者美人鱼。
【彩蛋内容:】
灰司满意地看向在他房内,忙进忙出的红琅,那人正在笨拙地照顾他。
他很舒服,很惬意,长久都未曾这么愉悦过。
不仅仅是镇上的人,开始重新审视他这个为狼赴死的人,不再替他贴上纯真可爱的标签。
更多的是,这只蠢狼,他的小野狼,已经在他的圈套里,再也不会出去了。
他一直都觉得,单单喜欢太过于轻轻巧巧。
如若,喜欢这份感情加上生命这份沉重,便足以套牢这只蠢得可爱的狼。
所以,即便是伤得再重些,他都觉得值得。
毕竟,他圈住的那抹色彩,实在太过耀眼,会吸引很多人。
在此之前,他要将那色彩藏起来,染成他的颜色。
而那人,就在他挡住子弹那一刻,扑向猎人那一刻,完全地,变成了属于他的颜色。
血红的,耀眼的,忠诚的色彩。
灰司随意哼哼两声,只转眼间,红尾巴狼迅速奔过来,跪立在他的床边,满眼担忧道:“怎么了?还是很疼?”
灰司点头,坏心眼道: “要亲一下才好。”
红琅随即红起了脸,但仍然凑身到灰司脸颊,轻轻一吻,抬起头,心疼地望向缠着绷带的肩膀,又低头一吻。
灰司觉得红琅简直可爱得紧,将人抱紧怀里,那人怕扯开他的伤口,也乖巧地不敢动,任由灰司在他身上随意挑逗。
“我现在没有好吃给你了,你还会来见我吗?”灰司问。
红琅并未立刻答复,他起身,红着脸望向灰司,眼神真挚而坚定,轻抬起灰司未受伤那只手,虔诚吻向手背,道:“会,我喜欢你,即使再困难,我也会来见你,我更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闻言,灰司轻笑,无限的喜悦从眼中迸发而出,回道:“我也会牢牢抓住你的,永远。”
这就是,小灰帽如何吃掉红尾巴狼的故事。
(完)
番外:猎人x\琅“老公操我,用力一点。”
日上三竿,猎人是疼醒的。
肩膀那的伤口依然隐隐作痛,他却眼都不敢眨一下,怔愣地盯着枕在他手边的人,恍然若梦。
右手已然没了知觉,脑子却愈发清晰,使他的内心亦雀跃不已。
老婆枕在我的手上?!老婆照顾了我一晚上?!
猎人的心霎时软成一滩柔水,悄然侧过头,想再瞧得清楚些。
\琅生得硬朗,不言不语时总显得杀气腾腾,难以接近的模样。即使沉睡,也无法抚平眉间耸立的山川。眼睑下的青黑,称出一幅倦容。
猎人看痴了,越看越欢喜。
他发誓,此时就算是天崩地裂,也不会挪动那只手半分!这是何等的恩赐!他的小心肝可从没主动留在他家,更别说主动紧挨着他,还枕着他的手心睡觉!
他又凑近了些,瞧出了\琅的疲倦,唏嘘又心疼。
丝丝暖意缠绕心尖,猎人微抬起另一只手,想抚一抚照顾了自己一夜的人。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亲亲他的小心肝。
他怎么也亲不够他的小心肝,即使屡遭拒绝,他还是想着法子骗亲亲。没办法,\琅对他实在太冷漠了。
每他都想好好对小心肝,但是一看见那冷冽的眸子,他的心就绞疼,忍不住就做了些过分事。
眼梢瞥见\琅耳垂那颗透黑的耳钉,手掌顺着柔软的黑发滑下,反复勾勒耳尖柔软的皮肤。眼神逐渐放空,不由得暗叹一口气。
他真的…太幼稚了。
“还是很疼吗?”突兀的声音响起。
猎人猛然回神,发现\琅不知何时就清醒过来,沉着眸子盯他,眼里还有隐隐愠怒。又似是害怕扯动了伤口,并未立即甩开他的手,甚至任由指尖还停留在自己的挟住自己的耳垂。
猎人一喜,佯装吃痛,委委屈屈地点头道:“还是很痛,好像还流血了呜呜。”
见他并未拒绝,那只手又抚上\琅的脸颊,但也只限于此,不敢做出更大的动作。
因为小心肝的脸越来越黑了。一时间,猎人的手僵住,不知是该上该下,又舍不得抽手,只能木木地搁在那儿。
奇怪地是,\琅只是定定看他,仿佛是要透过他的皮肉,看穿他的灵魂。许久,缓缓侧过脸,\琅起身离开房间。
任由猎人那只手顿在半空,亦不再施舍一眼于他,如以往一样洒脱又冷静地转身离开,似是不带一丝温度。
他们之间的关系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心脏一揪,猎人自嘲地扯起嘴角,凝睇方才\琅趴过的地方,手心的酸麻感落实那并不是他又一的妄想。他却更加难受了。
他明白,\琅留下不过是于愧疚罢了。他那么高傲一人,永远不愿意欠他一丝人情。收回手,空气里的血腥味更浓了几分,但他却感觉不到伤口那的疼痛。
大概是另一疼得更甚的原因吧。明明是肩膀少了块肉,却感觉血液是从心尖冒出来的。
无论他做什么,好像都无法激起\琅任何情绪。那人对他永远都只有冷然的漠视,宛如看跳梁小丑一样的眼神。
他恨自己,猎人知道。
最大的厌恶不过就是漠视,连怨愤的感情都没有。他却总幻想\琅某一天,会主动抚摸他,亲吻他,爱上他……
但怎么可能呢?从他发现\琅并不是人类的秘密后,甚至用他弟弟的生命作为要挟那一刻,他们之间便有了再也无法跨越的横沟,任他如何填补,那人也只是远远站在远,漠视他。
他强迫\琅,进入他的身体,却从不真正拥有过他。
如今,他们的关系摆上明面,那人肯定更不愿见他。他抓来\琅的弟弟 ,不过是想赌一把,赌那人心底是不是有他半分位置。
很可惜,他赌输了。
\琅仍是那样冷漠,可笑他还痴心妄想,擅自亲昵地称呼\琅,只怕他心里早已厌恶地不行吧。
房门一暗,\琅端来一盆水,默然坐在猎人身边,缓慢解开他肩膀的绷带,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他眉头微不可知地皱得更了。
猎人只惊喜了片刻,便被他紧蹙的眉头浇灭了略微燃起的希望,那眼神里难得露骨的愠怒,想必还是气愤他昨日不仅抓来了他弟弟,甚至还朝他开了枪。
无论如何,他都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约定。
但猎人仍是不死心,他忆起昨日昏倒前\琅那句“疼不疼”,竟又可悲地觉得甜蜜,注视擦拭伤口的人,斟酌地开口:“\琅…你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还给我包扎?”
\琅动作一顿,猛地抬头,眼神微眯,眸子阴沉地看向他,缓缓道:“别喊我的名字。”
猎人呼吸一滞,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那人已然厌恶他到如此地步,连唤他名字的机会都一并剥夺,即使他已经小心翼翼地避免直唤他。也是,\琅这个名字也是从他宝贝弟弟的口中听来的。
那人…向来什么都不愿透露给他。
只有他一直在强求\琅,恶劣地将他锁在自己身边,如今这便是他的报应,爱而不得的报应。
猎人哑然,什么也问不出了。
\琅倒难得地回答道:“既然是我弟弟伤了你,我就不能坐视不理。”他皱眉看向猎人更加惨白的脸,手上的动作也缓了些,只是余怒未消又道:“也不要抬手碰我。”
看向再渗血的伤口,\琅眼神一黯,嘴唇紧闭,不再多言。
“我们结束这样的关系吧。”半天不语的猎人突然道。
良久,\琅才做出反应,冷然问道:“你什么意思?又想玩什么把戏?”
猎人紧握双拳,强迫自己避开那人的视线,不去看那张只需一眼就让他完全沉溺的脸,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少几分颤抖,轻声道:“就是结束的意思。我不会再拿你弟弟作为要挟,强迫你留下。从现在开始,你他妈的完完全全自由了。
”
喉咙被猛然扼住,\琅愤怒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冷笑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说谎,然后重新抓来我弟弟威胁我?你真是有够恶心的。”
猎人手上的动作又紧了几分,指甲陷进皮肤,他强迫自己冷静,却仍是止不住地颤抖。原来\琅一直用“恶心”这种字眼看待他,即使他背负无能的骂名来保护狼群,即使每日都精心为他准备食物,即使受伤的人是他而不是他弟弟……
好痛苦,明明就快要窒息了,他竟然还是舍不得移开眼。挣扎着,他嘶哑道:“对…对不起…”
\琅骤然松了手,高高在上地俯视他,反问道:“对不起?你该记住,你永远都欠我的。”
下一秒,猎人被甩开。他急切地呼吸着,也极力地逃避着,不敢也不愿看向那人的眼睛,又或是他的神情。
当直面\琅赤裸裸的厌恶时,他竟如此不堪一击,宛如赤身于寒冰,刺骨的痛。
脚步声渐渐消失,猎人再也无法控制地哭喊出声。
真可笑,他倔强地也不曾告诉那人自己的名字,却天真地期冀,某一天\琅会询问自己。
\琅从未在意过他,他的名字,他的身世,他做了什么。
自始至终,那人能感受到的情感,除了痛恨,便是厌恶了吧。可他竟又可悲地觉得庆幸,至少不是毫不在乎的无视,至少他还留过一丝不光彩的痕迹。
猎人一夜未睡。到清晨,他才昏昏沉沉起身,顶着哭得发肿的眼睛,收拾行李。
他要离开童话镇,为了\琅,也为了他。
既然他赌输了,便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他简单地整理出几件必需品,便不自觉地如往常一般,准备\琅的食物。他每每看向那人一头乌黑的毛发时,总会有几分骄傲。
他为\琅准备的食物比他自己吃的更精致,还害怕那人吃腻了,每天变着法子从集市里买来不同种类的水果。
他耐心地寻找,记录他的喜好,竭尽所能地去讨好\琅。
可他终究是错了,他打从一开始就错得厉害。
回神时,他不仅准备了好几天的食物,手上还拿着工具,迈向灌木丛。
猎人踌躇片刻,便走向了二人曾经疯狂过的那草地。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翻出的味道,他这才看清了地面数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他几乎能清楚地想象出\琅咬牙切齿,痛恨又隐忍的表情。又是怎样说出自己故意羞辱他的话,只为满足自己那可悲的征服欲。
他胡乱地掩平草地,宛如就此能掩埋他的过错一样。
良久,那片草地被他糟蹋地下陷好几分,只剩零星几颗东倒西歪的小草,猎人才大汗淋漓地直起身。
不顾涌出汩汩血液的肩膀,他麻木地修剪着灌木丛。
猎人将灌木丛种得冗长又诡谲,不仅是为了保护\琅,私心他也不愿别人打扰他二人。
直至正午,他才满意地将所有灌木丛修剪完毕,而血水也早已浸湿了肩头。他强忍眩晕,回到屋内重新包扎完伤口后,便片刻也不敢停留,拿上行李,准备离开。
但当他刚跨出房门那一瞬间,便迎面看见了\琅。
那人脸色阴沉,上前钳制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拖回屋内,一把甩上床。
隐隐约约地,猎人嗅到了熟悉的一丝香。
\琅拾起猎人的行李,随意抖动几下,内里的物品尽数散落开来。他脸色更沉了几分,薄唇紧抿,回望错愕不已的猎人,沉声道:“你什么意思?你要走?”
猎人错开眼,极力压下回拥住\琅的念头,大口呼吸着试图让自己清醒几分。
但最终他几乎是吼叫着回答道:“是!我要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没脸在强留你在身边!既然你讨厌我,那我就干脆离开童话镇,离得你远远的,也省得我…省得我…”
猎人声音渐小,眼中充血,瞪视面前那人。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一般冲上前,跨步骑在\琅身上,疯狂撕扯他的衣服,决然地悲愤道:“我放弃你了,我完完全全的放弃你了,真的…”
说到最后,只剩茫然的喃喃自语,不知是说给\琅听,还是说与他自己听。
空气里愈发浓郁的香味,萦绕鼻尖。猎人理智断裂,他发疯地丢开破碎的布片,强硬地挤入\琅腿间,突然笑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吧…你从不正眼看我,自然是巴不得我走。”
一直别过头的人,骤然直视猎人。良久,\琅冷哼一声,抿了抿干涸的唇瓣道:“我可没有逼你走。”
猎人怔愣,还未来得及欣喜,便清晰地意识到这并不是\琅挽留他的话语。
也是,他走了谁来保护\琅的弟弟们呢?
如当头一棒,猎人猛然回神,他直起身体,木然地向外走去。他此刻只想迅速逃离这荒唐的地方,脑中只不断重复着,昨日\琅说得“恶心”二字。
他狼狈地逃开了。
弟弟,弟弟,弟弟…他好嫉妒,那些人根本无需努力,就轻而易举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宠爱。
只是他还未走几步路,就再被人拉回床上。紧接着,他双腿被掰开,皮质的外裤只在一瞬间就被撕得粉碎,却未伤及猎人的肌肤分毫。
这样高傲的人,一直都在为他的弟弟们委曲求全,明明轻而易举就能杀了他。
“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就想跑?”\琅面色阴沉,难得地带着几分明显的怒意,猛地将两指伸进猎人嘴中,准确地掐捏住柔软的舌身,狠狠撵磨。
他虽是提问,却牢牢堵住猎人的嘴,似是故意不愿听那人接下来的回答一般。
猎人舌尖传出刺痛,他不得已收紧下颚,却溢出了汩汩唾液。骤然,凉气拂过光溜的下身,一团火热贴上猎人从未使用过的部位,摩擦着后穴的褶皱。
反应过后的猎人想挣扎,却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他与\琅,力气悬殊。到最后,他放弃了挣扎。
\琅钳制住猎人双手的同时,随意拾起一条破碎的布条,蒙住的他的双眼。
黑暗中,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猎人总觉得\琅避开了他肩上的伤口,他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人身体的颤抖。
“为…为什么?”猎人抖着声音问。
那人缄默良久,才道:“我要将你羞辱我的方式全部还回去。”
猎人并未察觉出\琅声音里的一丝异常。
原来他一直觉得两人的性爱是羞辱,自己从来都是做足了前戏才进入他的身体,不愿他感受到一丝疼痛,甚至连做爱的数都少得可怜,生怕他气急了就不愿搭理自己,但他只觉得厌恶羞辱。
猎人悲哀地想,他干脆趟平了身体,曲起双腿,等待那人进入。
\琅的呼吸沉重了几分,没有任何润滑的,刺进了柔软的洞口。粗壮坚硬的热棍破开紧致闭塞的甬道,的温热吸引着它不断入。却在只进入了顶端,卡在干涩的肠道内壁里,动弹不得。
\琅回了神,望见猎人骤白的双颊,呼吸一滞。被暖意包裹住的美好,刺激着他的脑颅不断往里入,他惊觉不妙,正欲退开猎人的身体,却听见了他嗤笑的声音。
“怎么?不是要羞辱我吗?怎么还怕了?”猎人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即使被蒙住双眼,\琅也几乎能想象出那人眼底的轻蔑。
话音刚落,肉棍猛地顶进,撞出一声闷哼,肉穴流出温热的液体。血液的腥气弥漫在空气中,盖过了那股香。
猎人吞下呻吟,皱起剑眉,布条下并不是如\琅所料的轻蔑眼神。相反,眼角还渗出几分湿意。
是真他妈的疼…
不过他竟有几分报复的快感,\琅能被他激起怒意,他的情绪也会为了自己而变化。正好血腥味掩住了恼人的香气,他也能止住些不痛快的回忆。
\琅懊恼地注视着猎人双腿间缓缓流出的血液,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掀开猎人的上衣,一手袭上暗红的乳尖,用力地拉扯着柔软脆弱的嫩肉,只至那一颗乳头被玩弄得充血硬挺才放开,却转而攻击上另一颗。
“你不该出言挑衅我的。”\琅止了动作,看向身下那人的脸。
猎人紧咬下唇,猛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这无疑是用行为挑衅\琅。
下一刻,猎人的双腿被折至肩旁,整个身体于一种诡异的角度。硬挺的火热顺势在意血液作为润滑的肉穴内,肆意地挺入又抽出。还嫌不满意般,\琅一手把玩红肿的乳尖,一手并不温柔,略显笨拙地搓动猎人身前的性器。
身体因为心上人的触碰,竟不自觉地逐渐火热起来。胸前被反复揉搓的乳尖生出了奇异的快感,性器也在那人并不熟稔的技巧下,涨大硬挺起来。
他的身体从来就无法拒绝\琅。
“你的…嗯啊…技巧啊…啊…真烂…”猎人双腿被压在胸前,呼吸困难,此时更是溢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却执拗地一心想着如何激怒\琅。
黑暗中,他也自然看不见身上那人微微泛红的脸颊。
后穴内的抽送猛然加速,\琅故意将自己几乎全部抽离紧致的甬道,又再整根没入,将才刚刚被开发的肉洞,插得合不上肉眼,张开湿热的洞口,颤颤巍巍等待巨物的入又抽出。
同感与快感合并,交替着刺激猎人的大脑,一下一下,直击他的脑仁。他只能张开嘴,渴求地呼吸着,几乎快就此攀上顶峰。
而\琅却并不愿就此放过他,猛然紧紧掐住猎人的性器,五指陷入肉柱,牢牢钳制着突突弹跳肉棒,直至那一波无宣发的痉挛过去。
猎人脸都快憋紫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琅竟然会用这种招数,快感在身体里叠加,逐渐转化为胀麻感,裹挟着痛感,极度的不适令他咬紧牙关。
而就算被如此对待,他竟然唯一的念头竟是期冀那人能消气几分。
因为疼痛而痉挛的后穴,如同一张小嘴吮吸着\琅,他几乎快把持不住直接泄在不断抽搐的肠壁内。突然,他似忆起什么一般,沉声道:“想射的话就喊些我爱听的话。”
猎人一愣,随即了然。那人果然对灌木丛那场性爱,痛恨至极。
将双手虚盘在\琅脑后,猎人松了紧咬住下唇的动作,转而大声呻吟道:“嗯啊…黑…嗯啊…老公…嗯啊啊…老公好棒…嗯…老公操我…啊…”
没等猎人喊够,\琅便以唇堵住了猎人的嘴,舌尖伺机进入柔软的口腔内,肆意地舔吻那张微张,但显然于怔愣状态的方泽。
腹上一湿,猎人射在了他的身上,连带着包裹住他的紧致肉体收缩不停,他仅仅再抽插数下,便被榨出了精液。
在猎人看不见的地方,\琅满面通红,嘴角上扬,眼里满是欢喜。
【作者有话说:】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各位宝贝。
昨天抽了,补好彩蛋了宝贝们!!
【彩蛋内容:】
按理说,黑琅的命还是猎人救的。
那日猎人正在狩猎,突然间发现了受伤的黑琅。
真是奇怪,明明已经奄奄一息的狼,还遇上了猎人,也没有半分畏惧之意,只是警惕地打量他。
对上那只狼黑亮眸子,猎人骤然放弃了猎杀它的想法,甚至将那只狼带回了家。
它应是遭了人类的攻击,才会满身钝器所致的伤口。好长时间后,那只狼才接纳了猎人,不再对他龇牙咧嘴。
那只狼虽是寄人篱下,竟还高傲地不得了。
从不愿那正脸对待猎人,吃饭要上桌,睡觉要上床,每日大摇大摆地在屋内晃悠,似是吃定了猎人不会杀他一样。
猎人汗颜,竟也任由它胡作非为。
他总觉这只狼通人性,再他无趣的日子里倒也添了几分趣味。
他实在是孤独,养只狼貌似也还不错。
只是突然某天的早晨,枕在那身旁的黑色毛发的狼,赫然变成了成年男子。
还长得超对他的胃口。
只是这人居然长了一只狼尾,好一阵子猎人才将面前这人与自己的宠物联系起来。
那只狼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异样,依然没有一丝慌张,只是冷静地盯着猎人,一语不发。
猎人被瞧得心怦怦直跳,终究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面前那人柔顺的黑发。
触感真好。
这只狼自从变成了人,就更加别扭了。
连名字都不愿与猎人说,每天虽然待在猎人家里,却理都不理他。
那只狼伤好后的某一天,便突然离开了猎人家。
猎人很是难过,这分明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但他就是出奇地喜欢那只狼。
垂头丧气的,猎人走进森林寻找他的宠物。
并不困难地就找到了一山洞,他躲在一偷听。
原来他还有几个弟弟。
原来他叫黑琅。
黑琅X猎人“你这里张这么开,分明是在求我留下。”
猎人很累,他从来就不知道原来\琅如此热衷于性事。
还很恶趣味,喜欢一边听他浪叫,一边捅进他的身体。
猎人想揉揉酸涩不已的腰,但他又实在不忍心有所动作,顿时觉得心酸又悲凉。原来如此简单就能得到那人的触碰,那他一开始就躺平,张开双腿等待他的进入不就够了。
嗤笑一声,随即否认了这样的想法。如若他不强迫那人,怕是永远都无法触碰到他了。他并不后悔那日突然冲动的行为,如若再来一,他可能还是忍不住将\琅带走。
\琅突然不辞而别那日,他第一觉得如此心慌。并未过多权衡,便动身去森林寻找,但当他发现\琅还有好几个弟弟时,他难得地犹豫了。
不止他一人需要\琅。
他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淡淡的酸涩涌上心尖,挥之不去。
回到家后,他才第一意识到他的房子竟如此空旷。他麻木地躺在平日里\琅睡的床上,嗅着那人的气味。
良久,他突然起身,走出房间。
呆愣看向大门,却怎么也看不见熟悉的身影。他不敢睡觉,害怕就此错过\琅回家的场面,也无法迎接他。
直到天色转明,他才逐渐清晰地认识到。 他救回来养了好些时日的宠物,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令他都想不到的重要地位。回神时,心尖上,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人的模样。
可是,他却不会再回来了。
猎人失声痛哭,不管不顾地奔跑起来,逃离了他自己的家,那个满是两人回忆的地方。
他想再看一眼\琅。
猎人奔向了森林。他果然见到了\琅,即便离得远远的,他依然能清晰地辨认出那人的眉眼。
\琅站在在梨树下,神色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嘴角带着浅浅笑意,连硬朗的脸上都带了几分柔意。
猎人却觉得那笑容格外刺眼,他的身体也止不住开始发抖。
那样柔软的笑容,却不是对着他。
他嫉妒到了极点,所有邪恶的念头裹挟着委屈失落感,涌上了脑海。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猎枪,缓缓走近梨树下,枪口对准笑得灿然的两人,出声道:“\琅,是叫这个名字对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醒了?”似是听见猎人的笑声,\琅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回忆。
猎人垂眼,看向胸膛上纯黑的毛发,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
时隔太久,\琅又埋首睡在他的胸前。这种情况原本只出现在\琅还是一只狼时,一旦他变成人后更是求不来的亲密行为,在他献出了菊后,一切竟变得如此轻而易举了。
不免有些讽刺。
见他半天没有回答,胸前的脑袋稍稍挪动几分,但终究没有抬首看向猎人,只是又问道:“醒了?”
似是执拗地定要得要猎人的答案。
无奈,猎人轻轻应声。刻意忽略过快的心跳声,他努力装作淡然的模样,偷偷地希望\琅能慢些起来。
但\琅并未遂了他的愿,只稍作停留便直起了身子,迅速走出了房间。莫名地,猎人觉得他带着几丝慌乱。
随即了然,那人果然是听见了他的过于沉重的心跳,才会觉得恶心跑开吧,毕竟他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折身坐起,猎人随意套上衣服,便下床拾起散落在地的行李,简单地整理几下,顺便思考是否要与\琅告别。
思忖片刻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琅不太愿意看见自己,如今成功报复后,更是能不见就不见才对吧。
只是他刚转头,便看见了站在房门的\琅,皱着眉头瞪他,眼里满是怒气。
霎时,猎人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事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开口问道:“你爽完了,那我能走吗?”
“不行。”
猎人哑然,他没料到\琅回答地如此干脆,还是他绝对意想不到的答案。只能又道:“为什么?既然我都给你操回来了,你爽够了应该消气了才对。”
\琅微眯起眼,露出危险的味道,眼里泛着红光,紧盯猎人良久。倏地,向前猛冲几步,再甩开了他还未整理完全的行李。
“你干什么!我刚――嘶”猎人睁大了眼,注视面前眼神阴恻恻,一口咬在他嘴唇的人。任何话语都吞进了腹中,只剩下剧烈的砰砰声。
心脏吵得不行。
嘴唇上完全抵不上身上其他伤口的疼痛感,却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地,他一手抵上了\琅的后脑勺,舌尖趁机钻进他唇瓣之间,划过贝齿,找寻那片火热的柔软。
唇舌相抵,泌出甜蜜的黏液,分散在两人嘴中,又不知进入了谁的腹中。
猎人完全沉醉其中,忍不住地舔舐舌尖所到的每一地方,轻轻浅浅,柔柔地拂过,似是品尝美味无比的吃食那般小心翼翼,舍不得用力,又不忍吞咽。
许久后,他才放开甜腻过分的嘴唇,吻上\琅的耳垂,连同那颗耳钉一起卷入口中吮吸。
被舔舐的人双手本只是捏在猎人双臂两侧,此时他脸颊微红,眼神闪躲,全然没了方才的愤然。带着不自然又得逞的笑,他的手悄悄环上猎人腰间。
恍惚的猎人自然是没发现\琅的主动,他两手已经自然地探进衣角,摸上其中一颗柔软的乳尖,另一手滑向肉感紧致的腰,反复摩挲。
吐出耳垂,猎人眼神迷离,带着微微湿意,埋首于\琅肩窝,突然半天没了动作。
熟悉的香气环绕鼻尖,怎么也忽视不了。猎人逐渐回神,眼眶湿润,他贪恋地拥上\琅,并未察觉那人微微僵硬的身体。
片刻后,他收回了手,轻轻推开怀里的人。
低着头,强忍眼泪,鼻腔酸涩,猎人隐忍道:“你不应该在这里。”
\琅应该去找那人梨树下,站在他对面,对他笑得温柔的那个人。那样的表情,怎么想都是喜欢吧。\琅面对自己时,从未有过如此令人动容的神情。
吸一口气,他重复道:“你不应该在这里,你真的不――” 话音未落,\琅抢声怒问:“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赶我走?你凭什么命令我?你对我做过的龌龊事你都忘记了吗?”
他甩开猎人的双手,反手将他拖至床前,扯开碍眼的皮质长裤,掰开肉臀,露出内里的红肿未消的肉洞。
猎人被迫趴在床边,双手被反手钳制在身后,臀部被高高抬起,最羞耻的部位不得已展现在他人面前,身体因为羞怯而微微颤抖,忍不住合上双腿。
\琅察觉猎人拒绝的动作,嘴唇紧抿,更加用力地分开臀瓣,手指陷入柔软紧实的肌肤下,肉穴因掰扯而张开微微小口,颤颤巍巍地一张一翕,可怜极了。
“你这里张得这么开,分明就是在求我留下,求我进去。”
并未怜惜地伸进两根手指,\琅蜷起两指,抠刮着内壁。感受到肠壁的蠕动后,在窄小的缝隙中再送入一指,干涩地摩擦着内壁,笨拙地发泄着。
好委屈,为什么\琅永远都对他这么坏,明明自己都已经愿意放弃他了。
猎人满腹委屈,身后熟悉的痛楚,加之肩旁,身上各的疼痛,一股脑涌上心尖。任他怎么压抑,也忽略不掉。
脑海里还不断涌现\琅在梨树下,笑得温柔地神情。
他更加委屈难过了。
第一,他在\琅面前失声痛哭,打破了他以往所有伪装的坚强。胡乱地咬住床单,压抑自己的哭声,倔强地不愿身后的人发现自己的软弱。
\琅自然发现了猎人的异常,他立即停了动作,看向半天一声不吭的人。
诧异又无措地发现哭成泪人的猎人,顿时什么气也没有了,只能软下身子轻拍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却怎么也止不住他不断起伏的身体,啜泣声不断,未曾变小,反而有愈来愈大之势。
\琅皱眉,心疼极了,暗暗懊悔。他软着声音哄道:“别哭了,别哭了,是我不对,我不做了。”
猎人并不买他的账,反而将脸埋得更。
揪心不已的\琅拉起猎人,强迫泪眼朦胧的人与自己对视。
抬手拭去汹涌的泪水,\琅哄道:“别哭了,黎不要哭了好不好,好乖好乖。”
现在轮到猎人错愕不已了。
【作者有话说:】
赶上今天发个文!
今天有彩蛋!!
宝贝敲敲!!
【彩蛋内容:】
猎人的名字叫黎,非常女性化的名字,与他威武的职业毫不搭边,所以他并不愿别人喊他的名字。
总觉得娘唧唧的。
男人就应该硬气一点,不能随便哭,不能太软弱,不能为男女情长蒙了眼。
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直到他养的宠物变成了人。
所有的信念,所有的原则,一点一点分崩瓦解,直至全无。
他一直立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对内温温柔柔,对外凶猛无情。
但是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他威胁了\琅,将他带回了家,甚至强迫了他。
这只是他第一失控。
之后他后悔莫及,但又不愿放手那人离开。
只能变着法子地偷偷对他好,因为如果过于明显,\琅一定会拒绝自己,然后对他报以更加冰冷的态度。
但无论用什么办法,什么手段,都无法捂热\琅的心。
这么长的时间,就算是石头,也该有些温度了。
但\琅还是那般模样,就像猎人对他来说永远都是可有可无的。
猎人又急又恼,却怎么也不敢表现在明面上。
幼稚地,他去镇上左挑右挑,拿出他所有珍贵的毛皮,交换出一对黑宝石。
他找上铁匠,好久才决定打成一对耳钉。 他强迫那人佩戴耳钉,面上说是故意让\琅认清自己是谁的所有物。
但实际上,对于猎人来说,这应该算是变相的求婚戒指罢了。
他怕\琅发现,还是悄悄过了好几天,才戴上另一颗耳钉。
幼稚又可悲地,想在\琅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但是当他再一闻到\琅身上不属于他的香气时,他再一的失控了。
嫉妒心作祟,他将\琅拖到了灌木丛,强硬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并不开心,甚至很难过。
猎人其实并不愿意羞辱\琅,更不愿伤害他。
但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这样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将那人留在自己身边呢?
所以他同意了小灰帽的提议。
\琅x猎人“别啊,蛋蛋要被捏坏了啊”
惊愕已经不足以形容猎人了,他很是惶恐。
他从未告诉过\琅自己的名字,那人又是从何而知呢?霎时,他不自觉地止住了哭声,呆愣地看向面前的人。
黎疑惑又兴奋,他感觉到\琅故意隐藏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他声音带着沙哑,却藏不住激动地问。
察觉自己暴露的\琅猛地松开猎人,面上一红,见黎没再哭泣,便急急忙忙起身离开。刚走两步,又似是害怕那人再整理行李离开,便直接堵在门口,直着脖子向门外看,避开身后火热的视线。
黎呼吸急促,赶忙追着\琅盘问,也不顾及自己还衣衫不整,只知道围着\琅转悠,眼巴巴地等待答案。
\琅瞧着眼前人光着屁股,露出圆润紧实的臀部,不停地在身边打转,诱惑自己。他呼吸一滞,身体又逐渐燥热,欲火四起。
而不知\琅在极力忍耐的人,在得不到答案后,更是直接大胆地凑在了那人面前,两额相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琅忙垂下眼眸,掩住了不自然的神色,又不忍直接推开黎。
他见\琅并不排斥,心下一喜,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他用自己鼻尖轻轻摩擦\琅的鼻尖,微微仰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四片唇瓣也浅浅贴合,又稍稍分开,只留下暧昧不清的距离。
\琅已然被撩拨地握紧了双拳,紧闭上双眼,干脆不去理睬黎。只是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面上,带着香甜的热气,不断地窜入自己的身体,扰乱他的心智。
他的模样自然被猎人尽收眼底。现下答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放不开他亲爱的小心肝了。
小心肝自以为闭上了眼就藏住了所有神情,但早已被红红的双眼,透血一般的耳垂暴露无遗。
黎兀自地亲了亲\琅微微颤抖的唇瓣,忍不住柔声夸道:“老婆好可爱啊。”
下一秒,他就被\琅打横抱起,摔在床上。面前的人面颊上的暗红色不消反涨,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吻上自己,蛮横地撬开唇瓣,对着柔软而脆弱的舌尖重重一吸。
听到黎吃痛的惊呼声后,才稍稍解了气,转而缠绵地加这个吻。
吻毕,他凝视着两眼迷蒙,嘴角泛着湿意,却莫名带着傻气的人道:“不是这个。”
“什么不是这个?”黎迷茫地眨眨眼,随即脑海冒出一个念头,他咽了咽嘴里泛着甜意的唾液,试探地问道:“老老公?”
\琅闻言,竟半天没了动作,又倏地扭过脸看向别,眼神飘忽。半晌才转头,俯身轻吻猎人的鼻尖,微不可知地“嗯”一声,应了黎那声称呼。
募地,黎的性器涨得老高,蓬勃地贴在\琅膝间,前段冒出汩汩黏液。夹紧两腿间弯曲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擦着\琅微凉的肌肤,以寻求更多的快感。
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心脏几乎快从肌肤下跳跃而出,叫嚣地要诉说对\琅的情意。但表面上,黎却胆怯地一语不发,生怕再看到那冷漠的厌恶的眼神。
他一直都未曾袒露爱意,冲动又胆小地强行将小心肝留在身边,如今更是不敢出声坏了如此难得的气氛。
\琅自然发觉了黎异常肿胀的性器,满意地微微勾起嘴角,只露出如昙一现短暂的笑容,舒展了紧蹙的眉间。
他单手支起身体,另一手坏心地只伸出一指,轻轻戳动囊袋。原本就挺立不已的肉柱,只得到作弄一样的触碰后,竟也难耐地颤抖着,吐出更多的液体。
“不不要戳啊嗯”奇特的异样感令黎不适,他伸手挡在自己两腿间,却仍然抵不住\琅变本加厉的玩弄,力道也愈来愈大,最后更是直接扒开了他并不算阻碍的手,将整个肉球握在手心,随意揉捏。
肉球的温度微凉,柔软过分的手感,\琅竟有些爱不释手地反复把玩。手腕微转,内里鼓鼓的两颗小硬核便四乱窜,而前方并未得到抚慰的肉柱涨地更大,高挺着颤抖。
奇异的感觉不断从胯下传出,逼得黎头晕眼,难耐地扭动腰身求饶呻吟道:“嗯别啊蛋蛋要被玩坏了啊”
\琅停了动作,视线转上,对上黎雾蒙蒙的双眼,缓缓道:“喊我。”
黎一愣,越发觉得小心肝实在是坏心眼,随即转念一想,这种事情他不也干过吗?
察觉到黎的走神,\琅不满地将手里的肉球重重一捏,强硬地挤在抽搐的几欲合起的大腿间,重复道:“喊我,就放过你。”
突然地刺激逼出了黎的眼泪,他看向\琅的脸,依然心动不已。抓住他身前之人的手腕,黎难耐地唤道:“老老公老公别玩了啊好难受”
\琅果然送了手,却反手抓住黎的手腕,迫使他伸出手指抚向自己的跨间。引导着那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他跪立起身体,使黎的双腿盘上腰身,腰下悬空,半个身体跨坐在自己身体上。
两人的身体贴合极为紧密,\琅只需稍稍垂眸,便能将无限的春光尽收眼底。黎一手支在床上,另一手臂直直竖在胸前,带着粗糙老茧的手,此时正握住他勃发的肉棍,并不熟练地套弄着。
而那人的脸颊还留有未干涸完全的两行清泪,鼻尖都是红润的色彩,委委屈屈却十分乖巧地顺从他,完完全全一幅被欺负的模样。
\琅呼吸一滞,几乎在一瞬间就把持不住,只想立刻进入黎紧致的身体。
只是,现在还不行。
伸出手掌,包裹住黎高昂的性器,从下至上缓缓抚慰。感受到他因快感而轻轻发抖后,\琅干脆将两根肉棒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
不知是谁溢出的黏液从顶端而下,一直流向\琅的手心,发出吱吱的摩擦声音。
黎腰背挺得笔直,快感漫上大脑,而身后的部位居然逐渐空虚起来。他发出压抑的呻吟,空闲的那只手缓缓伸向身后的肉穴。
指尖先是简单地按压穴口,在一条条褶皱上打转。随即,便不满足而一点一点入甬道内,内里并不干涩,反而湿润而火热,肠壁竟不知足地吮吸着异物。
但这根本不够。
他咬紧下唇,将腿分得更开,以便伸进第二根手指。只是他刚有所动作,就被捉住了手腕。
随即,更大火热巨大的东西抵在穴口。而黎不仅没有反抗的意思,竟还隐隐期待,几乎是兴奋地等待\琅的进入。
“想要吗?”\琅声音夹杂几分诱惑意味,放开了手里几乎勃发到顶点的性器,转而再摸上了那颗肉球。
快感瞬失,空虚被放大到极致,逐渐占据了黎整个大脑。自己从未过多在意地脆弱隐私部位,被小心肝随意地捏在手中玩弄。
他兴奋又羞怯,身后的肉穴又空虚极了。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沉溺在小心肝的美貌下,只是稍稍勾引,黎便就巴巴地被牵着鼻子走。
点点头,黎祈求地看着\琅。
“说点我想听的。”
怎么又是这句话?他不是已经喊过老公了吗?
难道,他一直想听的不是这一句?
【作者有话说:】
彩蛋是\琅视角。
宝贝们看看吧呜呜呜
【彩蛋内容:】
\琅有好几个兄弟,他是最大的那一个。
作为大兄长,自然就担起了保护其他兄弟的责任。
他也一直谙人类世界的复杂与残酷,所以即使幻化成为人性,也不会过多的与人类接触。
特别是猎人。
森林里的动物都知道,要离镇上的可恶的猎人远远的。
猎人与他们这些动物来说,就是天敌一样不共戴天的存在。
只是有一天,他幻化人形时受到了人类的攻击。
那一天,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死前,他还碰上了扛枪的猎人。
这,是真的没法跑了吧。
他想。但他不会求饶,即使死亡,他也不愿向可恶的猎人低头。
他就那么盯着猎人。
直到他晕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身体轻了不少,还暖洋洋的。他定睛一看,自己正躺在可恶的猎人身上。
而这只猎人,竟然用他的脏手摸自己的毛。
好吧好吧,看在他给我疗伤,还按摩得很舒服的情况下,就勉强他摸摸吧。
没办法,谁让他是被迫的。
但是就算再舒服,他还是个可恶的猎人,这一切肯定都是假装。
不管怎样,他都不会给猎人好脸色的,他要戳破猎人虚伪的皮囊。
他在猎人的房子里横冲直撞,大摇大摆地随意进出。
他想上床就上,想上桌就上,永远只拿屁股对着猎人。
他还不吃饲料,一定要吃人类的食物,猎人吃什么他就一定要吃什么,而且还每天不能重样,不然他就把家具全都啃坏。
但是猎人对他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任由他胡闹,总是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再转头收拾他的烂摊子。
第一,一直做大哥的他有了被宠坏的感觉。
他越来越不想离开,即使伤早就完全好了,他也能变成人形了,也一直找一些理由留下。
什么天太黑了,雨太大了,今天没吃饱,什么理由都有。
反正只有他知道。
他还偷偷陈列人不在时幻化成人形,去找镇上的人询问猎人的名字。
他问到了,但他却莫名地生气。
不为别的,就为告诉他猎人名字的那个丑女人,一脸崇拜的模样。
莫名地危机感,他要做些什么。
(完)\琅x猎人 “喜欢,因为里有你的名字。”
探寻地看向\琅,却无法从那双黑得沉的眸子里瞧出什么。本就混沌不已的脑袋,此时什么也思考不了。
他一直都在取悦\琅这件事上绞尽脑汁,但总吃力不讨好。
\琅到底希望听见自己说什么?
半晌,空虚更甚,黎却始终开不了口。两人就此不尴不尬地停止了缠绵的性爱。
最终,黎似乎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叹息。火热的肉柱进入了他的身体,“噗嗤”一声填满了他的身体。
手指滑上身体微颤那人的腰间,\琅俯下身,低首紧贴在黎耳边,一下一下撞进湿热的美好之中。
他似是故意避开黎的视线,将头埋得极,无言地在紧致的肉洞中进出,带几分惩罚意味,力道奇重。
黎脸颊一阵瘙痒,微微侧脸,入眼只能看见那颗透黑的耳钉,乖巧地嵌在柔嫩的软肉中。
起伏不停的快感之中,他眼睛逐渐失焦,忍不住环上\琅双肩,沉溺其中。
得到了更加狠厉的撞击,黎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会被撞得错了位。感受到那股莫名的怒火,他忍不住地想看看\琅的表情。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两手浅浅拂过\琅冒出细汗的脖子,迅速而轻柔地捧起他的脸,对上那双黑得发亮的眼。
他从未在那张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
\琅眉间微微蹙起,垂着眼眸,紧抿嘴唇。眼神里是刻意隐藏起来的悲伤与倔强。
只一瞬间,他便立即移开了眼。但黎依然捕捉到那丝难过的情绪。
他心疼极了,似是被人扼住喉咙窒息一样的难受。他此刻只想拿出世界上所有的宝物来取悦面前的人,只要能抚平他眉间的哀愁。
他瞥见\琅的耳尖,看向他视为求婚戒指般意义的透黑耳钉。
霎时,脑海里不清不楚的念头逐渐明晰。如若\琅真的厌恶自己,为何从未拿下那颗自己强迫他佩戴的耳钉?
如若他真的厌恶自己,又为什么不放他离开?
如若他真的厌恶自己,为什么会露出那种悲伤的表情?
他到底想听见什么?
猛然间,黎如梦初醒。他掰过\琅的脸,再注视那双已然恢复清明,与平常无异的眼。
黎心跳得厉害,连身体都在发颤,刻在骨子里的胆怯阻碍着他。
他想说话,但只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实在是太害怕那人厌恶他,甚至愿意就此逃离童话镇,永不回来。
但是不行,他不能就这样离开,更不能让那张脸上再出现如此悲伤的表情。
他依然在颤抖,吸好几口气后才稍稍缓神。指尖略过\琅的脸颊,轻按上他眉间的山川,揉开竖起的褶皱,黎柔声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不一定想听,但是”
\琅稍稍后退,略微躲过黎的手掌,赌气般道:“那你就不要说。”
“我喜欢你。”
脑中骤然间一片空白,失聪一样,只剩下耳鸣声。\琅怔愣良久,才颤声问:“你说什么?”
“我爱你。”
\琅瞳孔骤然放大,内心中涌出无限的狂喜。他猛地将人抱紧怀里,藏住了自己神情,半晌才别扭道:“笨蛋,我早就知道了。”
黎闭着眼睛,带着决然的感情告白,也不敢直视\琅的眼睛。猛然进入温暖的怀抱之中,竟直接流出了眼泪。
这是代表小心肝愿意接受他吧?
黎想抬头看看\琅的脸,但那人显然不愿,他甚至能感觉到压住自己脑袋的手带着微微颤意。
紧贴在他耳边的胸膛,一声一声,沉重而紊乱急速的心跳。
“你早就知道了?”黎受宠若惊,难以置信问道。
\琅不语。半晌才又重复道:“笨蛋。”
他的手顺着黎的脊背而下,摸到股间的会阴,慢慢揉按。顺势将人坐抱在自己身上,被美妙包裹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令他叹息。
黎脚尖绷直,陌生的快感自下而上,他忍不住夹紧了后穴内的异物,难耐道:“\琅,好奇怪”
那人却猛地将自己埋进黎的身体里,另一手夹在他的腰间,逐渐开始在肉穴中抽送起来。每都顶进最,才依恋地稍稍抽出,又立刻插入最。
“不许这么喊我。”
黎只觉身体酸软难耐,后穴中不断传出酥麻的快意,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身下。身体被抚摸过的地方如同升起了一团团火焰,燥热不已。
快感充斥他的大脑,鞭笞他的神经,令他失神。他迷茫咿唔道:“什么啊什么意思”
\琅紧抿嘴唇,双手摸到厚实的臀肉,将黎的臀瓣分得奇开。却突然停了动作,定定地看向身前已经没有思考能力的人,眼里是未隐藏的不满。
快感骤失,黎带着情欲的眼对上\琅,当即了然。
他的小心肝真是难得地倔强。
真是可爱到极点了。
他两手两手攀上\琅双肩,主动挺动腰身将身体里的炙热吃得更,修长结实的腿紧紧盘上\琅的腰,他故意舔舔嘴角,呻吟道:“老公老公操我老公快动一动”
话音刚落,沾满蜜液的肉棒果然猛然抽出,又突然进入了微微泛着湿意的肉洞之中。顶端的棱沟不停刮骚摩擦着柔嫩的肠壁,将本是狭小的肠道撑得极开。
穴口已然生出了绵密的白沫,褶皱也被拉平,又因一下下不断狂出猛进的抽插,翻出了内里粉嫩柔软的软肉。
极小声的,他听见\琅“嗯”一声。声音微弱,瞬间就消失在交合作响的黏腻声中,但黎却听得清清楚楚。
黎欣喜不已,长久的感情第一得到回应,恍然如梦。
思绪被撞得支离破碎,黏腻的味道萦绕鼻尖,他忍不住抱紧\琅,沉沦下去。
刻意的,他忽略那道香味。
\琅五指上滑,指尖摸上黎胸前的两点,熟悉地捻起一颗润红的乳尖,反复揉搓,直至它变得凸起坚挺起来。
微微侧脸,舌尖舔上黎的耳垂,给透黑的宝石蒙上光亮闪烁的色彩,\琅轻声道:“老婆好乖。”
黎闻言,未有任何预兆的,竟直接喷发出来。白浆洒落各,多数粘黏在身下那人线条分明的腹间。
小心肝的声音过于低沉诱惑,给他带来的是击穿灵魂般的窒息感。
震惊过后,便是狂喜。
他抬眼,眼角挟着未褪去的丝丝情欲,颤着手抚上\琅双颊,对上那人稍带笑意的眸子,他囫囵咽下莫须有的唾液后,一字一句问道:“\琅你是不是也稍微稍微有一点点喜欢我。”
身体却被猛地推倒,顺势翻了个身,\琅掰开微微张开还未来得及空虚的后穴,再强硬地刺入敏感柔嫩的肉道。
稍俯下身,伸出一指点上黎的脊背,修长的指尖缓缓滑动。\琅神色认真而柔软,脸颊暗红,不急不缓地抚摸黎的后背,似是作画般,以指为笔。
黎不明就里,脊背上若有似无的瘙痒令他急躁,他现在迫切的需要\琅的回答。正当他预备转身时,他骤然顿住。
那看似杂乱无章的抚摸,却是缓慢地书写着什么。
黎屏气凝神,全神贯注集中于背后,直至那隐隐的骚动不再。
是“喜欢”二字。
黎怔愣良久,回神后,才发觉眼泪早已浸湿床单。他止不住哽咽地再询问:“真的真的吗?”
一切太过美好而虚幻,他忍不住怀疑这只是虚假的梦境,待他醒来时又是虚无的一片。
肩头突然一阵钝痛,他听见\琅道:“不是。”
黎心中一紧,犹豫问:“所以还是不喜欢?”
\琅松开嘴里紧实的肩肉,缓缓舔舐微红色的牙印,眼梢却倪视着黎的神情,似是极满意那人脸上因自己的话语而变换不停的神色,他道:“是不止稍稍喜欢。”
说着,他下身也渐渐开始了动作。包裹住他的火热仍然抽搐着吮吸他,还带着几分兴奋的颤抖,几乎就快榨出他的精液。
情欲逐渐弥漫上\琅暗红的双颊,只是未曾褪去他眼中的柔情蜜意与欣喜。将黎的腰身托起,他俯下身,双手绕至那人身前,拨弄着早已挺立不已的小肉尖。
肉穴已被分得极开,坚挺的肉棒每都一没到底的入,搅弄着内里早已泥泞不堪的肉道。细小的摩擦声也淹没在阵阵拍打响声中,又在嘎吱嘎吱作响晃荡的木床声中销声匿迹。
黏腻的滑夜顺着黎的股间而下,他不住地发出更加甜腻的叫喊:“黑老公老公太了啊嗯啊”
而他的叫声无疑更加刺激了\琅。他松开充血肿胀的乳尖,手掌重新抚上黎微微勃起的性器,带着技巧地套弄。
手掌包满整个顶端,将汩汩流出的黏液涂抹至整个肉柱,上下撸动。另一手也将两颗肉球包在手心,不住揉掐。
整个下体都被身后那人随意把玩,乳尖还留有微麻的酥意。肉棒和肉穴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汇聚成一股股不间断的电流,涌向四肢百骸。
黎几乎是立刻就再勃起,他两手紧紧抓住床单,高仰着头,唇瓣微张,眼角不断涌出泪水。他挺起腰身,卖力而笨拙地迎合着\琅。
内壁里不断刮骚的肉柱,突然袭过一点。一瞬间,黎浑身一震,呻吟泄出嘴边,全身无力地软趴下来。
紧接着,那一点被不住地顶弄起来。火热的肉柱摩擦过柔软的内壁后,准确无误地戳弄上那敏感的一点,直至它变成柔韧充血的一块嫩肉。
“嗯老公好会嗯啊”
内壁的收缩愈发强烈,一吸一放,反复吮吸绞紧肉棒。\琅的抽送不停,他俯下身,将黎翻个身,将他拥入怀中。掰过黎的头与他拥吻,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细细而黏腻的水声响起,唇舌分开间,唇瓣上尽是粘黏的银丝,泛着暧昧的水光。
黎眉间轻皱,快感从后穴至尾椎骨而上,将他完全淹没。他五指埋入\琅的肌肤里,留下道道红色印记,又不忍弄疼那人,犹疑着将手移开。
\琅猛地将他搂得更紧,肉棒也顶至最,撞击得黎无力做出任何动作后才略带赌气的声音道:“不许松开我。”
黎舌尖泛麻,他鼻尖抵在\琅的肩窝。身体被迫囚在狭小的空间里,也无法抬眼看向那人的双眸,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琅回避着他的视线。
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黎心底软成一片。
“也不许收拾行李。”
明明就是不愿他离开,还说得如此隐晦,简直就是别扭得可爱。
黎忍住笑意,点点头,再拥住\琅作为回答。
似是被黎强忍笑意而不断耸起的双肩刺激到,\琅抽送愈发快速,撞碎了黎的笑意,直至他再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老公太快了啊受受不了啊”
贴在自己耳旁的几丝柔顺的黑发离开,顺着肩胛骨下滑,引起阵阵痒意。骤然间,胸前的乳尖被卷入一片柔软而湿热中。
与指尖的抚摸不同,柔软的舌尖反复摩擦舔舐乳尖,带出不一样的新鲜而刺激的快感。舌尖抵在小肉球的顶端,一股吸力后,电流般的快意袭上脑颅。
黎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琅,肉穴不住地收缩起来,再攀上了顶峰。
\琅微微起身,看向失神的黎,腰部迅速挺动,在抽搐不已的后穴内冲刺着。肉棒不断肿胀壮大,顶点的小口不断流出黏液,又被顶出狭小的甬道。
黎凝睇着被情欲充斥着的人,一时不由得看痴了,他喃喃喊道:“老公”
一股股火热的液体霎时喷溅在内壁上,烫得本就柔软的嫩肉不住收缩,榨出更多的精液。
高潮过后,\琅也没有松开黎,只是抱着他倒下,低声道:“再睡一觉。”
―――――――
再醒来时,已然是傍晚。
黎睁眼,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透着懒洋洋的舒适感。
他挥挥手,却没有摸到臆想之中的温度。
心下一惊,他迅速起身寻找起来,直至在院中找到熟悉的身影后才放心。
\琅蹲着身体,不知是在捣鼓什么,倒是全心全意的认真模样。
黎瞧着好奇,忍不住走上前看。直到跟前他才呼吸一滞,\琅正在松土,而小心翼翼放置一边的,不是别的,正是他熟悉到极点的。
隐隐的,是那股熟悉的香。
“你真的很喜欢它吗?”
黎声音微颤,不知是问得,还是问的人。
\琅闻言,起身。摘下一小朵梨,放置黎的手心,轻轻点头道:“喜欢。”
黎猛地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柔情到极点的眼。
只听那人又道:“喜欢,因为里有你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彩蛋完结
【彩蛋内容:】
\琅是故意露出破绽的。
某一天,在黎醒来之前,他就已经幻化成人形,趴在猎人身上。
他心里在打鼓,但他仍要这么做。
不跨出那一步,他就永远只是一只宠物罢了。
他不愿意。
他屏住呼吸,观察黎的每一丝变化。
幸好,那人并未露出厌恶害怕的神色,反而出乎他意料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琅很高兴,但面上却并未表现出来。
他依然大摇大摆地住在黎家,任由他饲养自己。
只是突然一日,镇上的姑娘走进了本只有他们两人的家。
那丑女人红着脸送来一提果篮,偷偷摸摸放在门边,便跑开了。
他心下奇怪,莫名地生出气愤不满的情绪。
果篮里不仅有新鲜的水果,还有信封。
他拆开信封,情情爱爱的字眼几乎烫伤他眼睛般,令他不适,又令他嫉妒。
嫉妒那个丑女人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表达爱意。
他丢掉了整个果篮,跑回了森林。
他第一清晰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鸿沟。
他不是女性,甚至连人类都不是。
离开之后,即使他如何努力,都无法使生活回到正轨。
他总是会忆起黎宠溺的笑容,抚摸他的温度。
每当他回神时,便已经踏上了走进童话镇的路。
但他又用什么理由去找黎呢?
掉头回到森林,突然胡乱走到开得奇盛的树下。
“这是梨树哦。”
树后冒出一个脑袋,化为人形的小松鼠喜滋滋讲道。
\琅携起一枝。这生得雪白透粉,香味诱人。呆愣地看着手里清淡温柔的,他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这,连名字都很像那个人。
梨,黎。
好想见他,想跟他一起看。
似是听见了\琅的念想,黎居然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那人却拿着枪对准自己 。
反抗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他没有,他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留在黎身边的理由。
\琅了太久才确定自己的心意,只是他太过小心,再未听见黎的心意前,他绝不愿作先开口那人。
他想听的,一直都是“我喜欢你”四字。
?聊斋系列之妖怪的报复
“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叶兄弟,你又看上哪一位美娇娘了?”
叶梓闻言,仿若是听不懂旁人刻意的打趣一般,但笑不语。手腕一转,描金的折扇展开,随意遮住半张脸,唯唯只露出一双婉转含情的杏仁眼,瞬也不瞬地凝着一。
不甚在意地挥几下扇柄,叶梓视线不转,眼梢的泪痣若隐若现,显得风流又多情。倏地,他收起折扇,向一指去。
吴生随着扇身的方向看去,随即了然,果然是一位朱颜玉润的美人。
那位美人带着婢女,此刻也自然是注意到叶梓露骨的视线,玉指轻捻红梅的动作一顿,微微朝这边打量几眼。倒不似平常小姐那般娇羞,美人对他二人嫣然一笑,落落大方,勾人心弦。
“倒真是叶兄弟喜欢的美人,不过她--”不等吴生说完,叶梓便已经摇着扇,向那人走去。
吴生暗暗叹气,他这兄弟多情的性子倒是怎么也改不了,不知伤了多少姑娘的心,现如今
又看一眼不远笑容满面的姑娘,无奈摇头,识趣地转身离开。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姑娘虽生得娇媚动人,眉宇间倒是有几分英气,怎么也无法忽略,稍显突兀。
叶梓自然是不知吴生心中所想,他正缓步向前,折扇轻摇,面如冠玉,嘴角含笑,神情专注地盯着愈来愈近的婀娜女子瞧,毫不在意男女之间的避讳。
那少女见他朝自己走来,笑容不减反增,愈加明媚,似是料定叶梓这般举动,动也不动,故意等待他的到来。眉眼弯弯,微微侧头,笑意却不达眼底,饶有兴致地回望叶梓。
那眼神,倒像极了做了陷阱的捕食者,笑睇着猎物一步步迈向精心制作的陷阱。
“公子的眼睛亮得很,简直像贼一样呢!”待叶梓走近,女子才噗嗤一笑,将折下的梅往地上一掷,便作势拉着一旁的婢女离开。
叶梓心里微微讶异,面上倒是风流不减,向前大跨一步,拾起落于草面的,以作簪,斜插进女子耳稍的黑发间,指尖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轻轻拂过耳垂柔软的皮肤,引起微微颤意后,便又立即退开。
这动作本是无礼,但叶梓虽动作亲昵却绝不拖泥带水,再加之他眉目含笑,又偏偏生得一幅温柔让人忍不住亲近模样,这般的调戏倒成了恰到好的暧昧。
那女子也显然愣住了,眼中迷迷茫茫一片,双颊升起淡红,呆呆看着叶梓。
叶梓心下稍喜,轻声道:“遇见姑娘这般美的人儿,在下倒真想做个贼,偷些不一样的玩意儿。”说罢,便直直凝视女子,眼里似有微光流转,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女子霎时回神,眼里升起几丝懊悔与气愤,握着帕巾的手又不着痕迹地攒紧了些,最后竟有些咬牙切齿地扯出笑问:“是吗?我觉得公子这样的漂亮话,可不止只对宁儿一个人说过吧?”
顿时,叶梓有些心虚。但他仍是笑容不改,一本正经道:“自然不是。”顿了顿,故意扯开话题又道:“姑娘名唤宁儿?真真跟你一样美的名字。”
话罢,宁儿手上力道又重了几分,几乎生生扯开那块丝绸布帕,眼里划过转瞬即逝的狠厉,随即笑得更加开怀问道:“公子是不是想邀妾身一同游湖?”
叶梓心中的讶异更甚,她的问题正中下怀,惊得他一愣,缓缓点头。
“正好,那便一起去吧。”说罢,宁儿竟直接拉起他的手,拖着叶梓往湖边走去。
叶梓望着拉住自己的手,愣愣发呆,他惊异于这女子竟这般主动,完全不顾三纲五常,男女之别。惊奇之余,他发现这女子竟与自己差不多高,虽是柳腰玉腿,但走姿实在是过于随意了些,倒像个大大咧咧的男子。
只是牵住他的那只手,实在是温暖的过分,况且他也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这样安慰自己后,便任由那姑娘拉着他向前走。
湖中,木船上。
二人身木船的中央,恰好两人容身的大小,谈笑风生间,未有人划桨的船却似有目的地向湖中央驶去。
“没想到,宁儿姑娘这么主动,倒是让在下颇有些惊讶。”一手怀上主动靠近自己那人的腰,暗暗使力,将人搂在自己腿上,叶梓用折扇挑起宁儿的下巴,笑得轻佻又暧昧。
宁儿闻言,不仅没有反抗,反而顺势拥住叶梓的双肩,一身绿罗裳若有似无地滑下双肩,她也不遮掩,笑问:“叶公子喜欢吗?”
“自然是喜欢得很。”
“叶公子今后也会喜欢宁儿吗?”
叶梓浅笑,折扇轻轻下滑,在若隐若现的柔嫩肌肤前打转,挑着杏眼凝睇女子,眼含笑意,神色似是认真极了,真真一幅痴情面孔,答道:“自然也会,宁儿这样的美人儿我是喜欢得紧呢。”
少女闻言,眼眸微垂,敛起笑容,似是思忖良久,突然小声道:“撒谎。”
叶梓没听清,问道:“姑娘方才说什么?”
摇摇头,少女扬起一抹意味长的笑道:“既然公子这么喜欢宁儿,那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
言毕,那人一使力,竟直接轻易地推到叶梓,欺身压在他的身前。她笑得邪气十足,五指柔夷搭在叶梓肩头,手臂微曲,凑近他的面前,朱唇轻启,轻呼出一口白气。
叶梓忽觉一阵小小的眩晕。疑惑间,少女已然埋首紧贴于他的胸膛,手指灵巧地解开衣间的暗扣,伸进亵衣内,小小地捏了一把腰间的紧致的肌肉,似是很满意这般的手感,怎么也收不回手了。
自知被占了主导权,叶梓享受这样不一般的主动后,正欲伸手好好抚摸一番少女玲珑有致的身体,却被一把拉住了手。
拉住他手人低低一笑,问道:“公子真想与我做如此亲昵之事?不后悔?”
叶梓有片刻的愣神,心想这美人儿还真是不一般,但他面上笑颜依旧,反手扣住那人的手腕,顺势十指相扣,悠悠然反问道:“与心悦的美人儿欢好,哪有后悔的道理?”
忙着取悦美人,叶梓忽略了手指尖骨节分明而绝非少女柔嫩肌肤的触感,自然也忽略了少女突然变得低沉的嗓音。
“是吗?”美人声音极小,虽是问句,却没有任何需要回答的意思。似是不太习惯于叶梓主动与她十指相扣的动作,她募地收回了手,抬起头半支着身体,朝着叶梓莞尔一笑,又道:“那样最好。”
少女的脸突然间变了个模样,熟悉又带着陌生感觉的面容。叶梓大惊失色,原本小家碧玉少女的脸,变成了英挺十足的男相。那人面若桃杏,姿态闲雅,如墨眼瞳明明灭灭,似是兴致大好地端详着叶梓的反应。
末了,随手取下叶梓别在发梢的梅,“少女”又轻飘飘吐出一句话:“叶公子还记得吧,妾身的名字。”
叶梓双目圆瞠,过大的信息量充斥在他的脑内,面前的人确实是美人,但绝非他所想的美人。她故意用女子的自称,目的不过是为了看到叶梓更震惊丢脸的神情。况且,是“他”而非“她”。
叶梓猛然忆起,他并未告诉过面前这人自己姓甚名谁,却被已经“叶公子,叶公子”的唤了好几声。他心中懊恼,只当自己是色迷心窍,连如此大的破绽都不曾发觉。
“宁宁婴?”叶梓不确定问道,心里打鼓得厉害。
宁婴眨眨眼,拢了拢随意散开的黑发,勾唇浅笑道:“叶公子还记得我啊,看来我这张脸真的很符合你的喜好。”
他直视叶梓惊得颤动的双眸,不甚在意地抚上自己的脸,随即又立刻收回手,靠近叶梓,笑得更加明媚,声音也愈加温柔道:“但是再喜欢又怎么样呢,叶公子不过是个得到手就抛弃,嘴上情的薄情之人罢了。”
“不不是。”叶梓费力找回声音为自己辩驳,“我确是喜欢宁儿的。”
“嗯,我知道。”宁婴声音轻柔,还点了点头,似是相信了叶梓的说辞一般。但又立即道:“不过是喜欢的时间很短,喜欢的貌美女子太多,多情罢了。”
他二人此刻置身于并不宽敞的木船之上,距离暧昧,姿势亲昵,倒实在像热恋的眷侣,只不过被压在身下那人实在是惊恐得过分,怎么强作镇定也漏洞百出。
宁婴觉得有些好笑,在叶梓衣间的手一动,便轻而易举地解开了亵衣的活结,露出内里线条分明的肉体。眼神黯了黯,下流地抚摸胸膛的肌肉,宁婴声音悠远:“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叶公子手段实在是一般。你今日说与我听的情话,倒是与我们初见那日所言如出一辙。”
只是他用情至,连如此冠冕的套话也识不破,只是喜滋滋地觉得甜蜜。
“你你不是女子。”叶梓一动不敢动,强迫自己忽视胸膛那莫名又奇怪的触感,暗自思忖逃跑的路线,打量周围的情况。
又是一声轻笑,宁婴道:“我当然不是女子,而且--”故意拖长了尾音,本在上身调戏的手不知何时溜进了亵裤中,猛然钳制软趴趴的一团后,笑道:“我是妖怪哦。所以无论化作什么样的女子都不成问题。”
但初见那时,他仍私心以自己的相貌面对叶梓,还刻意化作女子只想着与叶梓长相厮守,未曾想过这人竟如此薄情,不过数日就变了心。
思绪至此,宁婴眼眸划过一抹愤然,狠掐了一把手中的软肉,听见叶梓一声痛呼后才稍稍解气。
叶梓吃痛,心里恐惧更甚,又万般懊悔,他平日里欠下的风流债,恐怕今日是不得不还了。而且他招惹的不仅不是寻常人,居然是个妖。
如若真是妖的话,取他的性命不过是易如反掌。他此刻极希望自己不过是做了个风流的春梦,但这终究只能是妄想。因为他的命根子还在那人的手里。
他只能先稳住宁婴的情绪,再伺机逃跑。
“无论是男子还是妖怪,我都确实是喜欢宁儿的。只不过我确实是有苦衷的。”叶梓握住婴宁空闲的一只手,放置胸膛,眉头微蹙,双目含情,幽怨又极认真的模样。
宁婴神色一动,似有片刻的挣扎,转瞬即逝。他再度扬起浅笑,侧着头“哦”一声后,道:“什么苦衷?”
叶梓自然是知道宁婴是半信半疑,但他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道:“那日有媒婆为我说亲,实在是盛情难却,没曾想被你看见了,我追出来的时,宁儿已经不见了。”顿了顿,按了按顺从贴在胸膛的手,又道:“绝无假话。”
真挚又痴情的脸,放在以前,宁婴自然是信不疑,只不过他已经被伤过一回,不同于往日那般痴傻了。并不戳破叶梓破绽百出的说辞,只是顺着那人的话头点点头,道:“叶公子当真如此喜欢我?”
叶梓殷勤点头。
“那叶公子证明给我看看吧。”宁婴突然收回双手,直起身子,坐于一旁,一手斜撑着下颚,好以整暇地笑睇衣衫不整的叶梓。
叶梓得空迅速起身,作势跳湖逃走。募地发现不知何时木船已然驶进湖中央,以现在的天气,就算他拼命游回岸边,不累死也是病死。
打消了跳湖的念头,回过身朝依然浅笑的人讪讪一笑,道:“怎怎么证明?”叶梓说话结结巴巴,似是不明就里。
下一秒,他身体一倒,半扑进宁婴怀中,面前正对着那人的勃然大物,在已然显得有些紧身的绿罗裙下毫不遮掩的挺立。
倏地,叶梓的下巴被勾起,对上那人表面温柔但分明就是威胁的笑颜。
“叶公子可千万要好好服侍我,不然我这个妖怪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宁婴语气轻松,单听语调仿若是谈天说地般稀松平常,如若忽略他手心怪异的白光,倒真像好友间的闲聊。
到这个份上,叶梓是真得意识到他招惹了一个不简单还有龙阳之好的妖怪。他又细细打量几眼面前的人,明眸皓齿,眼若丹凤,唇若涂丹,嘴角总挂浅笑,确实是他喜欢的相貌,只是这人不仅是个男子,还是个断袖之癖。
叶梓内心仍是挣扎万分,只是他犹豫的时间愈长,宁婴笑得越柔,不加掩盖的怒气更甚。
终于,他还是心一横,眼一闭,撩开宁婴跨间的衣物,那勃然喷发的肉柱弹跳而出,拍蹭在他的脸颊上,鼻尖忽闻一股带着热气的腥燥气味。
“睁眼。”宁婴猝然命令道。
不得已,叶梓睁开眼。那他极不愿面对的嚣张性器映入眼帘,竟然大的令人咂舌,直挺挺地立于他面前,顶端冒出汩汩黏液,肉柱上条条盘起的青筋,此时正有意无意地磨蹭他的面颊。
叶梓呼吸一滞,他现在倒是想选择跳湖了。
“张嘴吞下去。”一只手绕过他的发髻,牢牢掌在他的脑后,不容拒绝地推搡着半强迫叶梓吞下那根炙热的巨物。
叶梓觉生平第一嘴被撑得如此之满,而粗壮浓厚气味的炙热仍在不断入他的口腔,直至腥咸的气味萦绕鼻尖,不断刺激着提醒他眼下的窘迫状况。
然而这份窘迫远远没有结束。
宁婴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他此刻心情和身体都愉悦极了。不管是眼看着叶梓皱着眉鼻,涨红了姣好面容的脸,费力地吞纳他的东西。还是下体被温热包围的快感,都让他爽得有些不真实。
如若一开始只是报复,那么此刻他真的已然沉溺其中。
手上又使了几分力,叶梓整个身体被迫向前凑,双手支在船只的木板上,嘴里的异物也顺势往里推进更,抵在喉间,呛得他眼角泛泪。
而宁婴却似是心情异常的好,不仅是塞入口里的蓬勃物什又壮大了些,还是扶在自己后脑的手猛然间温柔地抚摸起来,叶梓都觉得可怖极了。
“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
“这后面的子,我要了。”
叶梓抬眼,极力忽视近在咫尺的肌肤,试图透过层层折叠的衣裳,瞧上那人一眼。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享受,还是故意为了折磨他才提出如此下流的要求。
但除了眼前被放大的肉体部位,他什么也瞧不见。
半晌未得到回应的宁婴逐渐不满焦急起来,腰身挺动几下,催促着叶梓的动作。
骤然,叶梓心情跌入谷底,看来这人真的很享受,而且现在的状况,自己除了取悦这个有着断袖之癖的妖怪以外,毫无办法。
认命般,叶梓顺从地收起牙关,舌尖试探着舔舐嘴中巨大的异物。舌苔才浅浅滑过肉柱,还未来得及收起舌头,便清楚地感受到嘴中的肉柱猛地一颤,竟又肿胀了些,几近撑破了他的嘴角。
宁婴呼吸加重,眼眸瞬也不瞬地凝视双腿间的旖旎景色,视线流连在叶梓本是风流的此刻却溢满泪水的杏仁眼上,而那人总是吐出情话的薄唇间,正吞吐着他肿胀不堪的性器。
“你这张嘴,做起这种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抬起空闲的那只手,伸向叶梓微微发颤的下巴,四指贴近脸颊,拇指贴上他的嘴角,抹去几道银丝。
宁婴嘴角含笑,动作轻柔缓慢,似是恋人间的厮磨,但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在那片温热中抽送起来。
“唔唔不”叶梓皱眉,伸进他嘴里的异物实在是大得过分,而且还有持续壮大的趋势,胡乱地挥舞着手试图推开不断侵入口腔内的炙热,反而似是更加激起了那人的不满,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他只能张着嘴,感受高于自己体温的性器反复摩擦舌苔,再戳进喉咙,引起他一又一的吞咽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叶梓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下巴早已发酸到麻木,口腔内也分泌不出润滑的唾液,但嘴里的异物只会变得更加粗硬,半分没有要射出的意思。
他一定是流了许多眼泪,因为身前那人的手指一直停留在自己的眼角,温柔地抚摸着。他手上动作越是柔情,下身抽送越快。
叶梓抬眼,终于从层层叠叠的衣裳后瞧见了正笑看自己的人。依然是自己喜欢的相貌,噙着几分情欲的笑,观赏着他的神情。
他应该是仍然喜欢自己的吧,毕竟那双眼里的柔情是他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思忖片刻后,叶梓双手不再推拒宁婴,甚至谄媚地卖力舔弄嘴里的肉柱。他抬起一只手握住粗壮性器的根部,主动地摆动头部吞纳着。
果然,宁婴的身体僵住了,嘴里的肉柱猛然涨到极点,突突地弹跳。
叶梓心下一喜,转而伸出空闲的另一只手,抓住抚在脸颊上的手指,牢牢地握在手心。眉头紧蹙,眼神哀怨,泪眼朦胧,可怜又讨好地挑眼望向宁婴。
倏忽之间,宁婴呼吸一滞,心尖跳得厉害。脑中“轰”地一声,一片空白。回过神时,他已经反握住只拉住自己一根手指的那只手,腰身猛地向前一顶,尽数释放出来了。
叶梓咿唔一声,咸腥的津液气味在口腔内泵炸开来,终于得空吐出嘴中的性器,却被突然捂住了嘴巴。
他控诉地抬眼看去,却对上了一双隐隐带着怒气的眼。而奇怪的是,那人的嘴角含着极其温柔的笑。
“吞、下、去。”宁婴一字一顿道,明明是温柔的笑,但一瞬间却徒增压迫感,近乎是威胁地笑睇叶梓。
叶梓心下一凛,身体不由得缩了缩。他这才终于回想起,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只活生生的会妖法的妖怪。
不得已,他吞下了口里的腥燥热液。
那人的怒气消减几分,再抬手抚上他的眼角,缓缓蹲下身体平视他,柔声道:“叶公子不当戏子真是可惜了,装得一幅我见犹怜的好模样,任谁见了都会心软罢。”
手指下滑猛地捏紧叶梓的下巴,宁婴提高了声音,依然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又道:“但我偏就不喜欢你装模作样的脸,只觉心生厌恶,恨不得剥了你这张脸才解气。”
叶梓吃痛,被迫仰视宁婴凑近的脸,他几乎能看清那人脸上细小的绒毛,与浓密的过分的睫毛,实实在在精致到极点的脸,也确实是他会忍不住出手的类型。
只恨自己色迷心窍,风流浪荡,才入了这种圈套。
吞了吞口水,仍有精液的余味,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宁婴的性格实在是乖张,令他无法辨别那句话的真假。
他此刻清清楚楚知晓的是,宁婴铁了心要报复他。
捏在下颚的手松了力,宁婴故作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脸,两指轻轻在他眉心点了两下,道:“这就受不住了?之后要做的事可比现在厉害得多呢。”
“之后?”叶梓喃喃重复,似是仔细咀嚼这句话的意味。募地,他惊声道:“你还不打算放过我?”
听得那人一声浅笑,并无嘲讽意味,似是单纯因为自己的话逗趣了他。
下一刻,他便知道了宁婴的回答。
因为突然的力道,叶梓猛地向后一倒,头顶砸在了木板上,一阵钝痛。而使力的人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不费吹灰之力便牢牢压制住他,以极其屈辱的姿势分开他的双腿。
叶梓呼吸困难,面前仍然挂着笑意的人正举着他的腿慢慢压向他自己,酸痛的感觉随之而来,身体被折成一个诡异的姿势,更让他羞愤的是他不得已高高翘起的臀部,此时也一丝不挂地展露在外人面前。
他抖着身体,期待那人羞辱他一番后就此放过他。
但宁婴怎么可能如了他的意。难以启齿的部位一凉,紧接着黏腻的糊状物被推进身体,异样又陌生的感觉冲击着叶梓,他猛然意识到接下来或许会发生什么。
点点头,宁婴笑看满眼惊恐的叶梓,揶揄道:“叶公子还不算太笨。”再伸进一指,将黏腻的润滑膏在甬道内抹匀,又道:“这后面的子”
顿声,宁婴俯下身靠近叶梓的耳边,柔声道:“我要了。”
“实在是岂有此理!”叶梓气得憋红了脸,一改平日里的风流闲散,方寸大乱。他咬牙切齿,瞪着眼呵斥:“你这妖物,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何必如此羞辱!”
听罢,宁婴怔了怔,似是惊诧于叶梓的反应,随即勾起饶有兴味的笑,道:“我还是第一见叶公子这般不一样的脸,那便”故意拖长了尾音,他垂下眼眸轻声道:“给你个痛快。”
叶梓紧闭双眼,壮士赴死般。
“叶公子夹得太紧,都有些疼了。”
身后的手指退出,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触感抵在穴口。叶梓倏地睁开眼,双眼微微泛红,身体轻轻战栗,吐出来的话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你、做、什、么。”
宁婴无辜地眨眨眼,腰身一挺,巨大的性器前段没入了狭小的洞口。初经性事的后穴有着无形的阻力,推阻着拒绝肉柱地进入。
“遂了叶公子的愿,给你一个痛快便是了。毕竟叶公子难得如此盛情地勾引我啊。”
猛地向前一顶,肉柱劈开了还未拓展过的静谧之地,进入了更加柔软温暖的地方,一没到底。
“妖妖物!”叶梓嘴唇泛白,额间渗出汗液,牙齿咬得死紧,后穴陌生的撕裂痛感令他再皱起了眉,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嗯,我在。”宁婴好脾气地应着,脸凑近叶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满面怒气的人,似孩童见了玩具,新奇地不得了。
末了,他拿手指戳了戳叶梓的脸颊,浅笑道:“原来你生气的脸是这般模样,鼓鼓的真是”好生惹人怜爱。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的宁婴募地回神,连忙挥开手,错开脸,掩饰突如其来的慌乱。半晌后才转过头,泄了气一般揪起仍然干瞪着眼叶梓的脸,没好气道:“都是叶公子不好,乱人心神,还始乱终弃。”
话罢,他收回了捏在叶梓脸颊的手,拇指缓缓上抬拂过微红眼梢的黑痣,留恋地揉弄几下,便支起上身,两手紧抓翘起双腿的脚腕,腰身挺动,一下一下,缓慢又殷实地抽送起来。
叶梓双手紧抓身下的木板,偏偏着木船只是在水中漂浮晃荡,又不干脆利落地直接翻船,只会秃然加重了眩晕感,身体也不受自己控制,只能随着船身的飘荡而小幅度晃动。
被散入后穴膏体的黏腻感不再,而被涂抹上膏体的部位似是起火了一般,泛起阵阵火热的痒意,麻麻刺刺一片,取代了痛意成为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存在。
不用想,自然是眼前这个妖物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媚药可厉害得很,叶公子现在这么瞪我,待会儿你就得求我啦。”睥睨叶梓圆瞠的杏眼,宁婴道。
果然,叶梓只觉体温升高,身体酸软无力,后穴奇痒难忍,恨不得狠狠抓挠几下才稍稍缓解痒意。他费了全身的劲叱骂宁婴,仿若这样才能解气。
宁婴倒是充耳不闻,偶尔还点点头随声附和几下,倒有几分听戏般地欣赏。隔了好久,听得身下的人声音愈来愈弱,两人结合的地方愈来愈黏湿,他心下了然这媚药起了作用。
故意减缓速度,只浅浅抽动性器,在穴口的嫩肉轻轻摩擦,不久便一动不动,故意戏谑地看向叶梓,笑道:“到底是读书人,骂人都文绉绉的,怪不得情话也是一箩筐地往外倒。”
仍在倔着性子忍耐的人,定不会回应自己,他也不急,只是动也不动地笑睇那人的挣扎神色,似是等待什么。
叶梓眼带情欲,气吐如兰,双颊泛红,唇瓣湿红,别过脸试图挡住自己的窘态,但依然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在自己身上扫荡地火热视线。
逃避一般,他伸出手臂,反手遮挡住双眼。眼前霎时一片黑暗,后穴的麻痒感便秃然清晰起来。不受控制地,他暗自扭腰,夹紧臀肉,只期盼能解半分痒意。
但这远远不够。
“叶公子想要的话,便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想要我。”宁婴的声音少了几分笑意,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全身燥热得过分,连脑子都昏昏沉沉,仅剩的亵衣也已湿透,粘黏在皮肤上,惹出不自然的黏腻感。但最难以忍受的部位,仍然是后穴,即使他再怎么夹紧穴肉,也只是望梅止渴,内里的肿胀异物倘徊欢,根本无法缓解瘙痒。
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终于,他放下手臂,微眯着眼看向宁婴,张了张嘴,却一个音也发不出。
不知怎么,那人收起了一贯的笑容,静静地凝视他。若有似无地,叶梓瞧见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我我想要你”
听罢,宁婴嘴角再度漾起浅笑,不再忍耐,俯身轻吻紧闭上双眼的人,下身挺动,在那销魂紧紧绞住自己的甬道内探寻更多的快感。
叶梓双腿被拉开,初经性事的后穴就这么展露早冷空气中,肉柱裹挟着凉气插入温热的肉道之中,快速地摩擦着柔嫩敏感的肠壁,压下了麻痒难耐感的同时迸发了无限的快感,叫嚣着席卷他的身体,淹没他的思考能力。
肉柱顶端的肉冠挂着几滴不知是津液还是肠液的黏腻液体,全部退出还未得及翕合的肉穴外,紧接着迅速毫不迟疑地反复捅进,挤出了更加羞耻的交合声。
宁婴眼睑半拢,几乎是抑制不住地疯狂抽送着,他不住地挺动腰杆,将自己送入包围着性器的温热沼泽之地中,激烈的动作几近将船只掀翻。
“唔慢慢一点”叶梓喉咙嘶哑,无力又疲惫的呻吟道。他通体泛红,细汗密布,痉挛着承受过于刺激的性爱,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而他早已在如此长时间的云雨释放了数,已然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听见他呻吟的人似是更亢奋了些,将叶梓翻过了身,背对自己,再度插入肉穴中。宁婴拉过叶梓的双手,每当性器刺入肉道时,便将那人猛地向后一拉,肉柱得以挺进最最狭小最紧致的部位,牢牢地绞紧他,不住吮吸着,带出爽快到极点的快感。
“叶公子夹得太紧,都有些疼了。”虽是不满的语气,但进入叶梓身体的动作并未有半分迟缓,肉刃熟练的破开翕合的穴肉,将内里被摩擦地变了颜色的肠肉挤翻在外,再顶着隐隐的阻力不断向前,直至连性器的根部都贯入其中。
“嗯啊别进去那么里面啊”音色染上了哭腔,双膝跪在船板上,眼前的事物已经变得模糊,叶梓连伸手携去眼角的泪水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迫听身后那人下流的戏弄之语,忍受着叠加到极点却无宣泄而演变成痛苦的肿胀感。
后穴内的肉刃突地涨大、颤抖,比方才更加狠厉敦实地撞进身体。宁婴的声音没了柔意,带着喘息:“叶公子好可怜,那便先射给你一吧。”
他握紧掌心内的手臂,狠狠冲刺一下后,浓浓的精液喷发而出,灌进肉穴。
“烫”叶梓浑身一震,腰部微微痉挛,抽搐着向前趴下,却被拉近温软的环抱,耳边凑近一股热气。
手臂被放开,但那只手却从背后绕至前身,轻轻巧巧地抓住了他还在冒着稀薄白精的性器,耳边的热气更近了些。
“叶公子我们再来一吧。”宁婴舔了舔叶梓通红的耳垂,食髓知味地餍足道。
叶梓是在自己的床褥上醒来的。
身体清爽,发泄后的懒洋洋感更甚。
怔了怔,眼前熟悉地景物令他恍惚了一阵,一时无法辨认他是否身梦境。
顾不及多想,他作势起身穿衣,今日还需去私塾教书。
但就在坐起的那一刻,酸痛感随之而来,与之一起的,还有潮涌般的记忆。
他是如何在另一个同他一样的男子怀中辗转承欢,他又是如何呻吟荡叫,又是如何在那人凌辱下泄出了一又一。
气愤恼怒至极,叶梓一抬手,一拳捶在白墙上,留下鲜红的印记,怒斥道:“妖物!”
迅速起身洗漱完毕,即使身体再不适也故意忽视,似是极不愿意承认昨夜的荒唐性爱。
强硬地迈着比平时更加急切的步伐,叶梓走去私塾。
但他并未预料到,仅仅五里的路程,近乎是累得他气喘吁吁,不得已拖着酸软的身体走走停停,展开折扇挡在面上,以避开行人形形色色的目光。
终是进了私塾,上了课,他才得空坐下。
一切都如往日一般,并无异常之,叶梓望着案几前熟悉的人脸,这才放了一直提起的心。
荒唐的事已经过去了,他的生活已然回归正轨。那妖物想必是不会再来找他了。念至此,叶梓松一口气之余,眼前竟莫名浮现出宁婴浅浅含笑的脸,容颜如玉。
心下一凛,迅速打散了脑海里的面容,不再多想。只是突然间,叶梓隐约地察觉到一道视线。
他倏地站起,环顾四周,仔细地查找着,但除了学生们惊讶的目光,什么也没有发现。
暗骂自己过度敏感,他摇了摇手里的折扇,故作镇定地坐回去。
他才刚刚坐下,便清清楚楚听见一声轻笑。
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声音。
“叶公子可是在找我?”
叶梓陡然僵直了身体,睁大了杏眼,迅速地扫视周围。
仍然,周围的物件未有一丝变化,连飞虫都没有。
那妖物到底躲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可能会比较长
“把腿分开一点,不然擦不到里面。”
陈设典雅的书屋内,幽幽静静,单单只有孩童的低语,间或纸张挥舞的清脆声。此外,并无任何异常,那悠远的声音只有叶梓一人听见。
“妖物!你怎么还来纠缠我?”一挥袖,叶梓掩住眼神中的慌张,暗暗出声呵斥道。
又是一声淡笑。
“叶公子真是会说笑,昨夜你还抱着我不放,求我插进你的身体,让我用力一些,甚至还张开双腿--”
“闭嘴!”叶梓提高了音量,打断了飘忽的声音。
连空气都迅速安静下来,学生们的低语不再,互相交替着眼神,惊讶于平日里闲散亲切的先生今日不知为何有些怪异,似乎惹了风寒得了病,连走姿都摇摇晃晃怪极了。
一拂袖装作无异地干咳两声,叶梓沉了沉声,吩咐道:“读书。”
周围瞬时嘈杂起来。
叶梓呼出一口气,即刻决定忽视那道声音的存在,凝神面前的经书,不再理会那道视线。
奇异的,那道声音也不再出现,只秃然剩下炙热的视线。
隔了许久,久到叶梓以为那看不见的妖物已经离开时,他遽然间被搂进无形的环抱之中。他分明能体会到实实在在的触感,却根本瞧不见拥住自己的那道身形。
这妖物好生厉害,居然还会隐身的妖法!
轻柔低沉的声音抵在耳稍,带些沙哑的诱惑意味飘进耳内:“叶公子认真的模样实在是好看极了,看得我心痒痒的。”
叶梓再度僵直身体,他能感觉到那人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两手环在他的胸前,亲昵地在他的鬓边蹭了两下。
环视四周,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暗暗松口气。叶梓猛地抬起双手,做伸懒腰的手势挥开身体上无形的桎梏,顺势立身站起。
他还未来得及得意,便再被拥进怀中。这那双手绕在他的腰际,似是不满他的挣扎,甚至一口咬上他的耳垂,再吮吸好几下,手也不安分地正欲滑进衣间。
叶梓又气又惊,他双拳紧攒,准备与着妖物拼个你死我活。
“不行哦,有学生看着叶公子哦。”带着轻笑的声音传来,甚至好心地抬起他的头,摆正他的身体朝向正打量他的那名学生。
一对上他的视线,那名学生便赶紧低下头,将脸埋下。
叶梓皱起了好看的眉,黑眸中怒气更甚,攒紧的拳头却泄了力,他此刻还是只能忍耐。不论是为了他的学生,还是为了他自己,都不便与这看不见身体的妖物硬碰硬。
挣扎间,那只手已然悄悄解开了他的衣带,滑进了亵衣内准确地覆盖胸膛的肌肤上,狎昵地拨弄几下两颗圆润柔软的乳尖,点到为止,再多一点点便会点爆了叶梓压制到极限的怒气。
“你这妖物,休要胡来!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叶梓低声怒骂。
抚在肚脐的手猝然顿住,随即伸进了亵裤中,朝更难以启齿还隐隐作痛的部位驶去。不等叶梓发作,那只手的主人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讨好,好声好气柔声道:“我施了法术,他们看不见的,叶公子可千万别再说些鱼死网破的话了。”
空闲的手制住立即挣扎起来的人,另一手毫不犹豫地伸出两指探向股间,又自顾自续道:“昨夜是我做得太狠了,你那还有伤。单单把药给你,你定是不会用的。你放心,我擦了药便走。”
叶梓半信半疑,但仍是停了动作。
“把腿分开一点,不然擦不到里面。”
他垂下眼眸,充耳不闻,正有隐隐发作之意。
“今天不给叶公子上完药,我是不会走的。”
咬牙切齿地,他僵直着身体站立,微微分开双腿,跨开一小步。不是夏日,叶梓却觉得热得过分。
冰凉的触感底上后穴,霎时就缓解了从早晨以来就火辣的刺痛感,清楚地感受到两根手指不住地在穴口的褶肉按揉打圈,时不时试探地伸进穴肉内。
又是一阵凉意,带着黏腻顺滑感的膏体推入后穴,捣进甬道内的两指微曲,推挤着将药膏送进,再一下一下顺着肠道来回抹匀,细致又温柔到极致的动作,似是擦拭着珍视的宝物般。
叶梓眉头微蹙,唇瓣紧闭,调整呼吸逼迫自己从身后异常的感觉中抽离开来,镇定心神,只盼这似是酷刑般的上药能快些结束。
与昨夜的激烈不同,似是故意般,进入的动作极缓,硬是将肠道内外每一嫩肉都摸了个便才恋恋不舍的抽回手。
“好好了!你快些离开!”叶梓暗松一口气,急切道。
“嗯。”虽是乖顺的回应着,但那妖物并未立即放开他,只是突然抬起他的手,道:“还有这个伤,也要涂药。”
叶梓心中一动,垂眼看去,被抬起的那只手正是早晨起床气愤砸墙时所伤,他并未在意,伤口也浅浅暗红,伴着黑血。
“这个不用”他想抽回手,却被牢牢钳制住。
“这个伤口跟我也有些关系吧。”
叶梓一愣,虽然他此刻看不见宁婴,但隐约地,他貌似能想象出那人的脸。明眸善睐的容颜,挂着一贯地浅笑,不同的是,他想象的那张脸的神情是悲伤又懊悔的。
为什么会是悲伤的?
因为宁婴的语气里藏着淡淡的心疼。
手指的关节骤然一暖,叶梓回神。他只看得见自己的手无端端抬起,半浮在空中。除此之外,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温热过后,舌头的湿润感觉抵上伤口,带着柔软的湿意,略过并不怎么疼痛的凸起伤口,留下阵阵留有余温的暖意,甚至是轻轻吮吸了几下。
“好伤心啊,叶公子这只手不知牵过多少姑娘的手。”
语调是轻轻淡淡的,似是燃烧殆尽的烟火,只剩几缕青烟便消散开来,平淡得隐隐带些凄凉。
宁婴突然的话语,听得叶梓一愣,呆呆得不知作出什么反应。心口胀胀麻麻,堵住了般连呼吸都不痛快起来。
若对方是个美娇娘,他定然早已将人搂紧怀中,调笑着戏弄她一番,再狠狠亲吻上柔香软玉,逼出比幽怨的抱怨好听百倍的、更加甜腻的声音。
“只有我一个人,能让叶公子受伤。”
伤口湿热感消失,隐身的人也并未就此放开他的手。取而代之的,掌心传来柔软又有棱角的触感。
那个妖物,在抓着自己的手抚摸他的脸
更奇怪的是,叶梓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更多的,他竟觉得有些可惜,看不见此时此刻宁婴如玉的容颜上,是怎样的表情。
震惊于自己的想法,他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像是碰上了烫手的山芋,往前推了一把。不偏不倚,正好推搡在宁婴的肩头,他清楚地听见毫无防备的人一个趔趄,便再也没了声音。
“先生!先生!”稚童的呼声。
叶梓寻声望去,看见学生一个个都惊奇又担忧地看向他,于是道:“何事?”
“先生呆了好久,我们都以为先生睁着眼睛睡着了呢!”哄堂的清脆笑声。
向前走了几步,站至出声的学生身边,作势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骂几句。
一切似乎又回到平常,方才的插曲倒真像一个若有似无短暂的梦。但手心还留有的余温,提醒着叶梓那并不是他的臆想。
【作者有话说:】
有彩蛋!!!
(初见物语)
【彩蛋内容:】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宁婴理了理自己的衣裳,眼睛四张望,寻找着什么。
节日的街市的晚上,是最热闹的,那个人肯定也会来的。
这样想着,宁婴忍不住报以更大的期待,强压下喜悦与兴奋,仔细地在人群中搜寻着,期望找到熟悉的身影。
他一直偷偷的,只敢远远观察的人,一想到那个人,他便止不住地开心。
顾不得鬼母的警告,一想起他,什么“人妖殊途,人心叵测”鬼母常常告诫他的话通通被抛之脑后。
即使是远远的看上那个人一眼,他也愿意。
人群熙熙攘攘,宁婴走得急,还要环顾四周,费劲气力地挤进人群最多的热闹地方去。因为以他对那个人的了解,他最是喜爱热闹,自然不会放过人堆了。
一个不注意,宁婴不但被挤出了人群,甚至被推到在地。摇了摇头,他准备站起身,却猛然间看见了与他一起被挤倒的人,瞬时脑中空白,愣愣出神。
正倒在他面前的人,即使是瘫坐在地上,也没有半分狼狈之色。他顺势就地而坐,嘴角勾着满不在乎的淡笑,杏眼微动,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
“叶兄弟,你为何坐在地上?”
被称作“叶兄弟”的人摇了摇手中的金边折扇,挑眼意味长看向宁婴,扬唇回道:“看美人。”
话罢,他随意地站起身,迈步向前,轻笑着朝宁婴伸出手,温和无害。
宁婴心跳得厉害,脸颊燥热,连伸出的手都微微颤抖。
那人将他拉起后,明显地愣住了,犹疑地问:“你是男子?”
宁婴怔了怔,点头。
挠了挠头,那人拱手作了一礼,道:“在下冒犯了。”
转身离去。
宁婴依然心跳得很快,但又后悔极了。他连话都不曾与那个人讲上一句。
摊开被短暂握住手掌,怔怔出神。
他碰到那个人了。
那个人姓叶。
那个人喜欢女子,容貌绝色的女子。
“我来给叶公子那个地方上药。”
“先生再见。”最后一名学生也已经作揖离开。
叶梓颔首示意,转身拿起折扇,简单收拾几下,也预备离开。
他刚刚踏出门槛几步,便听见悠远温润的嗓音,唤道:“叶公子。”
侧头,寻声看去。
宁婴一席青衣,立身如玉,站至落日余晖中,微风扬起几缕发丝,远远的瞧不清他的神色,只明明白白看出浅浅笑意。
“我来接你。”
人影走进,自然地牵起叶梓,神色如常,笑意盎然。
“你这妖物,又来作甚!”手背突然的热意令还内心复杂的人不适,他使力想抽回被牢牢握住的手,但即使他再怎么用劲,对方都不为所动,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
果然凭他凡人一个,固然无法与妖怪抗衡。
作罢,他抬眼瞪一眼宁婴,厉声道:“还不快快松开我!”
宁婴神色微动,眼眸黯了黯,立即又恢复如常,敛眉看向二人扣在一起的手,摩挲几下,灿然一笑道:“不放,我想多碰碰叶公子。”
叶梓当然是不依的,蹙起了好看的眉,猛然忆起今日宁婴对他的所作所为,便更是气不打一来,于是低吼道:“碰也碰了,该松手了吧,你这妖物尽做些荒唐之事!”
噗嗤一声,那人道:“叶公子现在倒真像个严厉的先生,根本想象不出来昨天还在我的怀里那个胡乱呻吟,张开双腿,主动请求我进入--”
他话未道完,便被人紧紧捂住了嘴,面色绯红的男子连手中的心爱的金边折扇都丢掷一边,大跨一步挡住喋喋不休冒出胡言秽语的源头,眼神四张望生怕遇见一个熟人。
幸好,私塾此地幽静,鲜少有人。
“妖物!休要胡言乱语!”叶梓稍稍垫脚,凑近无辜眨眼,神色如常的人,低声呵斥道。
他二人此时挨得极近,几乎是比肩而立,距离暧昧。叶梓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快了两下,方寸大乱,便想急急退开。
主动送上来的人,哪有让他跑了的道理。宁婴抓准了机会,手臂一揽,将人抱紧,便在不放开了,只睁着一双明明灭灭的眼眸,盯着怀里的人瞧。
“妖物你--”叶梓刚要叱骂,突觉手心一阵温热,柔软又粗糙湿热感伴着呼出的热气,瘙痒着手掌心,痒痒的颤意似乎是立即从手指传至脑颅。
他骤然间连如何呼吸都忘了,呆呆地注视着面前的人。
宁婴舔舐得轻柔又缓慢,上下起伏地摆动头部,挑着眼凝睇叶梓,带几分情色的诱惑意味。轻轻几下后就立即松开,似是极了解仍在呆愣那人的底线,在他还未来得及发作之前恰到好地停止,虽然可惜,但浅尝辄止也远远足够了。
“走吧。”
并未松开叶梓的手,宁婴指尖轻点,原本还躺在地上的折扇便直接出现在他的手掌,乖乖巧巧。
“过一会再松手好不好。”微微带些撒娇的语气,他捏了捏叶梓的手,又怕是听见更加绝情的拒绝,故意又威胁道:“不然就不把折扇还给你。”
说罢,便自顾自地拉着人向前走。
叶梓再未挣扎,不知是为了折扇,还是因为他已经不忍心拒绝那个小心翼翼讨好他的人。
视线集中在二人紧挨在一起的宽大袖袍,内里是若隐若现交握一起的手。突然的,他竟觉得有些紧张,有些干渴。
这几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倒是在宁婴刻意的减缓速度下,本是半个时辰的路程,硬生生走到了一个时辰。到最后,两人的手心都汗湿了,牵住他的人依然还没有半分要放手的意思。
“喂”他出声。
“嗯。”宁婴应道,放开了他。侧过身,抬起另一只手,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道:“叶公子亲我一下,便将它还给你。”
叶梓沉默,权衡了一下,他果断转身。虽然那把折扇是他心爱之物,但牵手已经算是他做出的莫大牺牲了。
“玩笑玩笑,当然是要物归原主的。”拉住转身欲走的人,好生将折扇放在他的手心,宁婴笑容不减,又续道:“我该走啦,再不走叶公子就烦我啦。”
恐怕不是这时才察觉到吧。
暗自腹诽,叶梓仍是收起折扇,放置长袖中。
“这个也给叶公子。”
“什么?”再抬首,面前早已没了宁婴的身影,只剩一道若有似无的白烟。他的问题,也自然得不到回答了。
这人果然是妖怪啊叶梓盯着被强行放在掌心的油纸包,怔了怔。这手感沉甸甸的,包装地极为仔细,莫非是毒药?!
皱皱眉,他将油纸包凑近鼻尖,瞬时闻得一股香甜气息,是上好的糕点。心下一喜,立即拆开包装,扯开小小的缝隙向里看。
果然,是镇上最有名的铺子里,极难买到的桂糕。若是不排上一两个时辰,定是吃不到的。
叶梓虽酷爱甜食,但这桂糕他也是极难吃上几口。每每都被些达官显贵的侍从早早排队买了去,他就算愿意排上几个时辰,也是连外面的油纸都见不着。
那只妖怪,难道是特意等他,再将桂糕送给他?
不知他使了些什么手段,才买来的桂糕。
随手塞下一口糕点,入口即化,香甜润口。想起那个穿着器宇不凡的妖物,无所适从地排在一堆小厮的中央的场景,情不自禁的,叶梓轻笑出声。
心情大好,也不知是不是吃了桂糕的缘故。他大步迈回家。
------
一夜无梦。
清晨,叶梓是在莫名的燥热中醒来的,似是全身的血液都汇集在一,肿胀难忍。
他半抬起上身,朝那看去。只见他的被褥高高隆起,还隐隐地抖动了几下。猛然回神,惊觉自己胸膛莫名的沉重,还有些毛茸茸的痒意。
甩开被褥,果然他的被褥里还另有他人。
“你怎么在这?!”
宁婴仰起头,对上叶梓惊恐的视线,莞尔一笑道:“我来给叶公子那个地方上药。”
说罢,便就着微亮的光,分开身下那人的对话双腿,俯首而下。
“不放开!”
熟悉的膏体黏感被贴上后穴,不同的是,与之一起而来的并不是胡乱抚摸挑逗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加柔软又火热的触感,一上一下,在穴口迅速摩挲,抹匀了第一层药膏。
【作者有话说:】
叶梓:“我承认你的小招已经成功吸引到我了,有时候真想狠狠把你给办了。”(不是)
“叶公子,你兴奋了。”
“别动,再乱动就吃掉叶公子。”宁婴仰首,伸手钳制胡乱扭动的人大腿,两指在内侧狠狠一拧,白皙的嫩肉上即刻显现出异常的红色,伴随着一声痛苦的吸气声。
“你这妖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叶梓疼得眉头直蹙,瞬时睡意全无,清醒到极点。他两手暗自握拳,准备就势给满面春风的人一拳,就算不能完全压制住宁婴,脱身逃跑也行。
似是知晓他下一步的动作,扬唇淡笑的人头抬得更高了些,不明不白地突然发问道:“桂糕味道如何?”
叶梓一顿,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忘了反驳,愣愣答:“甚好。”
闻言,宁婴眼眸亮了亮,笑意更甚,眼里似有万般柔情。他本就生得一幅好皮囊,眉目如画,此时更是笑颜如,直盯着方才还暗暗握拳的人瞧,轻声道:“既然吃了我的桂糕,可就要任我摆布啦。”
说罢,便再俯下身,唇瓣吻上被拧得仍是淡红的皮肤,轻柔地张嘴舔舐着,舌尖拂过滑腻的肌肤表面,留下浅浅水渍。
被舔弄的人浑身轻颤,瞬时泄了全身力气一般,只急促的张口呼吸着。握拳的双手也垂倒在一边,欲拒还迎地耷拉在宁婴肩上,不知是推是迎。
宁婴发出一声轻笑,舌尖挑逗不停:“如果没猜错的话,叶公子这的肉很敏感吧。”
叶梓噤声,并不回应那人调侃一般的言语,虽然那话一点也没错。
并不急于得到回答的人慢条斯理地又挖了一块药膏,抵上已经滑腻泛光的后穴,指尖旋转,一点一点把膏体推进甬道之内。
有了方才第一遍的涂抹后,小小的洞口微微翕张,两根手指的进入也更加便利起来,指腹按压肠壁,细致又温柔地抹匀每一药膏。
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大腿侧上滑,握住膝盖后方的N窝,向外一压,令叶梓不得已将腿分得更开,腰身也缓缓抬高,隐秘之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
被牢牢掌握敏感点的人宛如是砧板上的肉,被吃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抖着身体承受更加情色的亵玩。
“叶公子,你兴奋了。”
叶梓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变化的,他想挣扎,奈何宁婴实在是手段高超,再加之又是早晨精力旺盛的时段,兴奋几乎是不可避免的。
“我我知道!还不快放开我!”他又试图挣扎几番,仍是徒劳。
“一直硬着很难受的,不如叶公子说些好听的,我便帮帮你。”放过腿间已经黏糊糊的皮肤,转而攻向后穴,柔软的舌尖似是长蛇般滑腻地扭进了肉洞,浅浅舔舐几下迅速退出,只是挑逗而绝不进入地玩弄着。
“妖妖物放开我!”不为所动,叶梓打定主意不会让这个五三番骚扰他的妖怪如意,憋足了好长一口气,低嚷道。
动作一滞,宁婴募地抬首,两手捏紧身下之人的双腿钳制不放,支起上身凑近叶梓,黑瞳幽幽暗暗,沉声道:“不好听。”
贴近叶梓的脸颊,正对上雾气弥漫却隐不住倔强的眼,他又续道:“叶公子不是挺会说些甜言蜜语吗?眼下是不满意我是个男子?”
那人仍是不语,干瞪着杏眼。
哂笑一声,他自顾自道:“恐怕也不是,毕竟我化作女子时,也只讨得你几日欢心。叶公子不满意的,单单只是我这个人罢了。”
叶梓心尖微颤,想张嘴说些什么,但随即又忆起自己多日来的种种遭遇,包括湖中被要了身体,私塾中当着学生的面猥亵他,又坚硬了稍稍触动的心。
他面对的,不是常人,而是一只会妖法,要报复自己的妖物。
他冷哼一声,道:“荒唐!你是妖,我是人。哪有―”
“哪有人跟妖在一起的道理?想不到风流多情的叶公子也如此顽固老旧。”抢过话茬,忽视泛疼的心尖,掩去眼里划过的痛苦,宁婴再度勾起轻松的笑,再道:“算啦,既然道不出我爱听的话,那便堵上就是了。”
蓦然低首,吻上叶梓的唇,趁他还在愣神之际,舌尖浅浅扫过唇瓣,溜进贝齿之内,药膏的浅浅清香味漫布开来,若有似无。
荒唐啊可我偏偏就喜欢得紧,怎么也放不开,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闭上眼,宁婴加了这个甜腻的吻。不多时,已有淡淡的血腥味压过清香,回过神的人不由说分就咬住了他的舌尖,并不留情的力道,即使他退得极快,仍是被咬出小小的伤口。
“叶公子到底是多情,还是无情啊?告诉我好不好啊,我真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取悦心上人。
他声音低沉,愈到后来声音愈小,语气里满是无助与疑惑。叶梓瞧不清他故意垂首隐藏住的面容,心里莫名堵塞般,压抑得几乎不能呼吸。
他厌烦自己这般优柔寡断的心情。
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人,扯过一旁的被褥罩在身上,隔着棉布狠厉地摩擦着肿胀的性器,直至那物什变软至常态。
再抬首,屋内空空荡荡,早已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释放似的,他长呼一口气,但又暗暗可惜着什么。越是相,他就越发觉得这只纠缠他不放的妖物棘手。
得离他远些才行,那样才是万全之法。
镇了镇心神,叶梓起身洗漱,方才耽误了些时候,便想着免去了准备吃食,赶去私塾。
只是当他走出屋子,刚跨过院落时,又看见乖乖站至不远,颇有些懊恼模样的宁婴。那人发现了他后,便直直奔了过来,脸上带着讪笑,好生好气道:“我去给叶公子买包子啦,是你最喜欢的那一家。”
不顾冷冷的眼神,宁婴掏出好生藏在怀中的油纸包,小心翼翼摊开油纸,丝丝热气冒出,带着刚出炉特有的香气,献宝似地递给叶梓:“叶公子可千万别生气了。”
那人迟迟未接,神色闪过一丝动容。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前,他才决心离着妖物远一些,但一瞧见他,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明明他从不是这样忸怩的人,现如今倒像个寡断的姑娘家家。
他一直不接,宁婴便一直这样举着,眼神温柔,唇带笑意,似是与平日无常,却隐隐带着慌张。
终是接过了油纸包,叶梓故作平静问:“你不是要报复我吗?现在这般又是何意。”
宁婴一愣,显然是未曾想到他闻得如此直白,眼底的欣喜还未来得及消退,便染上了些自嘲的色彩,定定凝睇他柔声道:“我做不到。”
“叶公子,我一直在此地等你。”
叶梓心尖一震,他如何也没想到宁婴会这样回复他。掌心的油纸包烫得过分,连他的心也似乎被烫出了反应。
眼梢瞟见了一席青衣的衣角,沾上好几泥泞。若不是走得急,又怎会有如此明显的一块污渍。
“荒唐。”他别过眼,掩住不自然的慌张神色道,迅速转身走向私塾,一面咬下一口包子。
他走得急,宁婴也提脚跟在他的身旁,不急不缓,恰好半步距离。
“你为何又跟着我?难不成你整日无事可做?”
笑容不减,被询问的人歪了歪头,一幅疑惑不解的模样道:“我是妖啊,自然无事可做。要说真有什么事的话--”顿了顿,他大跨一步靠近叶梓,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道:“那便是缠着叶公子报仇啦。”
道完,便退步离开,极不正经嬉皮笑脸看着他,视线刻意又暧昧地扫过他的身体,若有似无地停留在两腿间的部位,轻薄至极。
“简直是无耻!”叶梓面上气急,步子迈得更大了些,似要将人甩开。
心下却愈想愈心惊。
他本该生气,本该与妖物拼个你死我活,本该躲得远远的。现下他不仅没有赶人离开,甚至隐隐耽溺其中。
莫非,这断袖之癖真如瘟疫一般,会传染?
摇了摇头,迅速挥开脑中的可怖念头,脚下起火般走得飞快,任宁婴再怎么同他讲话也不予理会。
这妖物竟也不气恼,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个没完,从东街的铺子聊到西街的八卦,似是有无限的话要聊,他声音柔柔的,说话也极为有趣,即使叶梓再怎么想忽视,也不得已被扰了心神,惊异于这妖怪怎么知晓如此之多。
硬是到了私塾跟前,宁婴也是意兴阑珊,倒是叶梓回神一般,站定身形不自然地冷声道:“你还不快离开,切莫再在课堂上骚扰我。”
那人窒了窒,随即又不甚在乎地扬起浅笑,垂眸问道:“叶公子何时才不会赶我走?”话罢,也不着急是否能得到回答,似是喃喃自问。
拉过叶梓的手,宁婴神情专注,动作轻柔,一根一根擦拭只粘黏上几滴油污的手指,顺手接过剩下的油纸,慢条斯理续道:“既然你不愿我待在这里,那我走便是了。”
心中一动,怔愣的人一时忘了挣扎,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
他的话语仍在耳边回响,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悲切。
但握住他手的人面上却依然是笑意盈盈,眉目含水。
不妙,实在是不妙。他此刻竟觉得这妖物实在是生得好看,比他以往见过的所有曼妙又绝色的女子都还要美上万分。
倏地抽回手,叶梓脚峰一转,大步朝私塾院内走去,头也不回忙不迭地逃开了,似是身后又厉鬼在追那般。
他大步流星,只是在抬脚跨进门槛是,忍不住回首看去。宁婴依然站至在原,眸光流转,柔柔望着他。见他回过头,那人先是一惊,笑意更了些,踱步向他走来。
一步一步,好似踩在叶梓的心尖。
与他的心跳声重合,一声一声,砰砰作响。
站定在离他半步的位置,笑颜展露的人道:“我就在此地,一直等着叶公子。”话音刚落,白烟四起,迷了叶梓的眼。
再睁眼时,面前已空无一物。
一整日,叶梓都觉得心神难定。余光里从总是忍不住瞟向门外,不知是期待还是烦扰,总以为那会突然冒出一人,面容带笑,定定注视着他。
直到了黄昏落日,都未有任何异常。那妖物到真的乖乖巧巧,不再来叨扰他。只是他却突然觉得如此稀松平常的日子,莫名地漫长了些。
带最后一名学生离开,叶梓才起身拿起案几上了描金折扇,关上门离开。他才刚刚踩上院落的石子路,路的另一边的大门口便出现了一抹青色,立身于玉。
抬眼望去,果然是那只妖怪,站至在门槛外,正是早晨离开的位置,白烟散过,玉人突现,安安静静地等待。
“你”叶梓开口,但话到一半,又忍不住吞了回去。
“我怎么又来了?”淡笑一声,宁婴自然地牵起他,手腕微抖,宽大的袖袍再度隐藏住二人交握的手,道:“叶公子怎么总问些相同的问题,我自然是来接你回去的啊。”
他当然知道。
但令他最心慌的是,他如今竟一点也不讨厌与宁婴相,即使他不顾界限地触碰自己。
大事不妙。
往后,宁婴更是每早雷打不动地出现在他的床上,总会美其名曰上药折腾好一会儿,定是要惹得他几近恼怒才恋恋不舍起身,若是不知节制真正惹怒了他,便会迅速消失在他面前。
片刻后,等他出了门时,又再捧着不知是买来的吃食来讨好他。再与他一同走去私塾,到了傍晚,又突然出现带着同样的桂糕,同他一路回去。
任是叶梓再如何铁石心肠,也再不忍吐出些刀子话叱骂宁婴了。反倒愈发纵容他起来,任由他每日贴在自己身边,絮絮叨叨个没完。
总得来说,如若这妖物不做些过分出格的事,日子虽是过得稀里糊涂,倒也惬意。
令人忍不住耽溺其中。
-----
这日,他的好友吴生找上了他,邀请他一同去找些乐子。第一时间,叶梓想到不是烟柳地的女子们,他的面前浮现的是一张浅笑的男子面容,柔柔地看着他,似是再容不下其他万物。
“叶兄弟近日都不曾找过我,难不成是收了心,有了心悦之人?”吴生望着犹疑不决的人,新奇地打趣道。
“自自然不是。最近有些疲了而已。”叶梓展开折扇,胡乱晃了晃,掩住半面道。
“我近日寻了一好地方,里面的女子可是个个相貌绝色,保准叶兄弟喜欢。”吴生意味长笑道。
“我”
“你明日过后不是月假吗?放课后我来找你。”他笑着凑近叶梓,撞了撞他的肩膀,淫笑着离开了。
若是平常,这样的好事他自然是立即就应下了。但如今,他却有些提不起兴趣,脑子里的那张如玉笑颜挥之不去,弄得他心神不宁。
一瞬间,叶梓猛然意识到什么,大惊失色。他这般犹豫不决,心烦意乱,不正是如那些陷入儿女情长的女子一般吗?
而且他思恋的对象,不仅不是女子,更不是人,而是同他一样的男子,还是个妖怪。
细思极恐,他更是心惊到极点。
这怎么可能,他一直喜欢的都是女子,绝不会过了几日便突然喜欢上男子,一定是与有断袖之癖的妖物相久了,近墨者黑地被传染了。
只要他回归平常,多多接触女子,那么他便还是他,什么也不曾改变。
如此安慰自己,他强迫自己进入睡眠,不再多想。
第二日,他早早就醒了。在宁婴到来之前便起身穿戴整齐,洗漱。
“咦,叶公子今日怎的这般勤快?”宁婴惊讶地问,语气里还有淡淡的可惜。
随便打发了几句,叶梓莫名地心虚,不愿对上他的视线。
一路上,叶梓话都极少,神情恍惚,心神不宁。直至走到了私塾,都是茫茫然的模样。
“叶公子,叶公子?”
“嗯?”叶梓被喊回了神,抬首看去。
宁婴浅笑,眸中宠溺无限,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并无责备地叱道:“又没听我讲话。”又拉起叶梓的手,道:“我方才说,我会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他每日都会听见。不知是不是那人的执念,每每在他转身进入私塾之前,便会拉住他的手,轻声道:“叶公子,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不知到底是等他放课,还是等些什么,不得而知。
有些干渴,喉头哽得厉害,叶梓还是一点一点抽出自己的手,道:“不用。”
宁婴怔了怔,似是没想到叶梓会如此回应他,黑眸黯了黯,笑意有些僵硬,终是朝他莞尔一笑:“我偏要。”
说罢,便不再等他的回应,身形一转,白烟晃过。
【作者有话说:】
有长蛋。
【彩蛋内容:】
热闹的集市。
容貌俊朗的男子摇着折扇,闲散地逛着小摊,眼神所到之,便会引出一阵小小的嘈杂声音。
不知是在讨论些什么。
男子也不甚在意,只是频频对路过的女子展露笑颜,暧昧却不轻佻。引得好一片脸红心跳。
他旁边的人倒是习以为常。
终于,男子在一摊贩前停下。
“叶兄弟怎么了?”吴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偌大的铁笼内,俯卧一只虽是受着伤但灵气十足的白狐,猩红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尤为突出。
这白狐也不怕人,只是默然地凝睇路过的人,没有半分害怕的意思。
“难不成,你要买这只狐狸?”吴生讶然。
但笑不语,叶梓点了点头。
“这你买它作甚?况且还是个病狐狸,带回去多半也是死了。”他很是不解。
收起折扇,叶梓随意指了指那只白狐,满面笑意道:“你不觉得,它长得实在是极美吗?若是女子,定是容貌绝色,倾城倾国。”
“我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吴生笑骂。
摇了摇头,叶梓提起铁笼,凑近白狐瞧了瞧,又道:“果然是绝美。”
于是他便了整整一月的俸禄买下了这只病狐狸,更令吴生不解的是叶梓将狐狸带回家简单包扎后,便将它放生了。
“真真是美色误人。”
叶梓只是笑而不语,他一向做事随意。
朝一步三回头的白狐挥了挥手,示意它离开。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只白狐似乎是赖上他了。离去的第二日便又回来了,站定在他的面前晃着狐狸尾巴。
叶梓一怔,随即蹲下身认认真真道:“不可,你这样通体白净的灵狐可千万别再给人抓住了,千万别再回来了。”
白狐停下了晃悠的尾巴,耷拉下去,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衣角,惹人怜爱。
叶梓终是忍不住摸了摸那色泽极好的毛发,道:“趁现在是清晨十分,你便同我一起去私塾吧,等到了地方,你可千万得离开了。”
于是一人一狐便一同上了路。
似是怪异的景象,倒也生出几分温馨出来。
这狐狸极通人性,到了地方,便再不向前了,只是端坐在私塾门口,乖乖巧巧地看着叶梓。
叶梓忍下心中的怜惜之情,抬脚跨进门槛。
他总觉得那只白狐想与他说些什么。
若是有机会的话,或许能听见吧,他想。
“你来青楼,不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
夜晚,烟楼内。
莺歌燕舞,余音袅袅,好一派奢靡荒淫的景象。角落里坐着相貌俊朗的年轻男子,他手握金边折扇,不时地晃动几下,眉目若画,婉转含情,顾盼生辉。
只是他瞧上去一幅心不在焉的模样,任一旁的妩媚多姿的美娇娘怎么靠近他,都回不了神。他一时若有所思,一时暗暗叹气,眉头微蹙,未有任何寻欢作乐的意思。
“叶兄弟,是这些小娘子都不合你心意?怎么感觉你性趣缺缺。”吴生一边搂一个娇媚的女子,朝叶梓笑问。
挥了挥折扇,稍稍挡在面前,叶梓并不作答,心下惆怅无限。
纵使美人在怀,也丝毫提不起半点性趣。总觉得这些长得如似玉的女子,哪里都差些味道。
怎么没有一人笑得如宁婴那般柔情含水,温润如玉。
“叶兄弟,你莫非真的收心了?”吴生惊奇问。
闻言,叶梓愣了愣,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他却万般不愿承认,甚至是逃避地收起折扇,正视问话的人,似是说给自己听得一般,他故作轻松笑着反问:“自然没有这回事,世上美人如此之多,只喜欢一个莫不是太可惜了?”
他姿态散漫,轻佻暧昧,随意扯过一位美娇娘拉入怀中,抱得一手温软香玉,轻轻朝那女子的耳边吹一口气,惹得一声银铃底笑,风情万种。
忽然一阵怪异的风吹过,白烟略过,吹得众人迷了眼。
回过神时,本在暖帐内的人莫名都被吹出了房外,房门瞬时紧闭,再怎么也推不开了。一行人在房外面面相觑,末了才慌张跑开怪叫着“妖妖啊!”
房内只剩下角落里的叶梓。
与那只妖怪。
叶梓握着折扇的手抖了抖,不着痕迹地抬高了臂膀,缓慢挡住了全脸,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半晌缄默,那人开口道:“我一直在那里等着叶公子。”
他声音温温柔柔的,连责备的语气都不敢染上,只是无限的委屈与无助,茫茫然消散在空气中。
叶梓心里一揪,他面上不敢表露出现,心思早就飞在宁婴身上去了。此时听得那人如此悲伤的语气,更是忍不住收回折扇,抬眼望去。
宁婴就那般静静地瞧着他,薄唇紧闭,常含在嘴角的那抹笑意荡然无存,黑眸黯得渗人,阴沉不定,又似有万般苦楚。
“我”他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秃然地与那人对视,两两相望,却未有情意绵绵。
“也是,于叶公子来说,世上的美人如此之多,又怎么可能只等我一人。况且,我什么也不是。”宁婴说着,募地自嘲地勾起嘴角,露出讥讽一笑,缓缓走进叶梓。
他一直在私塾门外等候,即使没有学生出来,他仍在等待。直到夜色降临,灯火通明,他也没有踏进私塾一步。
他想不明白,为何叶梓总是一又一离开他,甚至连告知他的话也没有。
当真是无情至极。
在房外那时,他明明早就可以闯入,却仍是忍不住隐隐期待,想听听那人会如何作答。就算他的回答有片刻的迟疑,自己都不会如此痛苦。
果然,无论他怎么想破头脑讨他欢喜,无论他是男是女,无论他在与不在,都影响不了叶梓半分。
自始至终,他都未对他产生半分情愫。
那当初,为何要救他。
那句话依然还飘荡在耳边,若有似无,懒散不屑的语气。
世上的美人如此之多,只喜欢一个莫不是太可惜了。
叶梓实在是多情,什么都在乎,又什么也不在乎。他又实在是专情,只痴痴缠着一人,不愿离开。到头来弄得两败俱伤,吃力不讨好。
宁婴的身体冷到极点,微微发颤。他一把拉起坐在地上的人,甩至一边宽广的地面上,指尖一转,一股白烟便绕过叶梓的双手,往内一收,似是无形的绳索般套紧手腕。
“嘶”背部落地,霎时间天旋地转,肩骨撞击地面的,多的痛楚令叶梓忍不住抽气。回神时他的手脚已经不听他的使唤,被牢牢锁住。
“你你做什么?”
一声嗤笑,宁婴半跪着身体,挑起面露惊恐那人的下巴,反问道:“做什么?叶公子来青楼不就是为了做这档子事吗?”
“不不是!你听我解释!唔”突然被捂住嘴巴,发不出声音,只能牢匚氐馗傻裳邸
摇了摇头,宁婴并不松开手,而是随意扯开一块布,塞进叶梓的口中。他依然在浅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叶公子就别说些虚情假意的解释了,现在还是做正事要紧。”
扯开叶梓的衣物,手指摸上白皙的肌肤,流连地揉搓几下后,便目的地明显地寻到他胸前的两点,没有任何犹疑地高高拉起小小的乳粒,用力一捏。
被玩弄的身体抖了一抖,背部僵直,腰部随着宁婴的动作往上抬高,不成声的唔唔声不断,眼神祈求地看向他。
“我这阵子一直都舍不得吃掉叶公子,忍得十分痛苦。”宁婴只略看了一眼叶梓的脸,便立即侧过头,似是不为所动,自顾自又道:“谁知道叶公子自己倒是忍不住了,来这种地方寻乐。”
撩开叶梓最后一件衣物,手指也不安生于只在胸前的挑逗,放过迅速红肿充血的乳尖,转而伸向了两腿间的物什,直接覆盖上肉穴,暗暗使力向内戳。
“她们能给叶公子这种快感吗?”一手摸上大腿侧的嫩肉,从大腿根部流连到膝盖的N窝,另一指尖入后穴,摩擦着被刻意保养得极好的媚肉。
低首,伸出舌尖舔舐稍稍挺立的性器前段,顶点的铃口冒出几滴黏液,连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淫靡情色。
挑眼斜睨一眼叶梓,眼神媚惑勾引,暗红的长舌由嘴角轻转,吃进了那根泛着冷光的黏丝,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故意咂咂嘴。
“她们没有办法将叶公子的那话儿全部吃进去吧。”勾唇浅笑,随即俯首吞下翘起的肉柱,收起牙关有技巧地用舌头抚慰柱身,并不太费力吞进了整个性器,连根部都一并抚慰。
叶梓两手被拉过头顶,双腿也被无形的绳索拉开,他逐渐软了身体,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停。下体被柔软又火热的湿乎乎满满不留缝隙的包围住,舌尖的挑逗更是增加了刺激的快感,从未有过的初爽感从脊背而上,窜入脑颅泵炸开来,迷失了他的双眼。
未过多时,他就濒临了快感顶点,扭动着腰试图从宁婴的嘴中抽出,却被更加用力频的吮吸着,竟直接就喷发而出。
射精过后,他陷入片刻的失神。
面前出现了宁婴的面容,那人不断没有半分厌恶的神色,甚至直接吞下了他的津液,面色不改,浅浅笑意。
舔了舔嘴角,宁婴半阖起不见底的黑眸,慢吞吞道:“现在该轮到我舒服了吧,叶公子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忍得快要发疯了。”
【作者有话说:】
有蛋
【彩蛋内容:】
婴宁是修炼成形的狐妖。
他暗恋在镇上私塾教书的先生。
先生名叫叶梓,是个实实在在的男子。
那日,他遭受了天雷,被猎户抓了去。幸好叶梓买下了他,不仅替他治伤,还放他离开。
他记忆中,那人笑得是极好看的。
宁婴动了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
为了更接近心上人,他不仅化为了人形,更是化作了女子,只为得到叶梓的垂怜。
事情比他想象得更加顺利。
叶梓是主动接近他的。
他仍然记得那日,心上人摇着折扇,莞尔浅笑,明眸善睐,缓步向他走进。他的目光直接又炙热,意味长,好似能勾人魂魄。
宁婴心跳地极快,身体都微微颤抖。
叶梓朝他施了一礼,笑道:“在下叶梓。”
他们一同游湖,一同逛街市,前月下。
宁婴只觉得幸福有些不真实。
他细心记录下爱人喜爱的吃食,喜好。数着时辰过日子,只盼着每日每日与叶梓的相见。宛如耽溺情爱的女子一般,他并未发现叶梓愈来愈敷衍的态度。
他沉溺在那人的三言两句的甜言蜜语之中。
叶梓已有几日不曾见他,宁婴心下奇怪,便使了法术找寻他。
只是他并未想到,面前的场景,会令他如此陌生又熟悉。
同样的街,相似的场景,不过主角不是他。
叶梓手握折扇,挑起另一位姑娘的下巴,姿态慵懒风流,挂着一贯的笑,忽地将人拉近怀中,满面沉醉。
一旁的说媒之人笑得枝烂颤 。
刺眼,实在是刺眼。
嬉笑的一对璧人似是注意到了不远的宁婴,男子似是有片刻的挣扎,随即便若无其事地将女子搂得更紧。
那一日,宁婴忽然就理解了鬼母常常告诫他的那句话。
人妖殊途。
人心叵测。
“不如,把你做到哭得更厉害吧”
提起叶梓,让他跨坐着背对自己,宁婴一手抵在翕合的后穴,顶开一个小小洞口。挺腰,一没到底。
背对的姿势,被迫高高抬起的双手,令叶梓根本没有任何机会解释,也无法看清那人的面貌神情。只能从下身粗暴的进入来判断出,他有多气愤。
简单润滑的甬道被撑到极致,肉刃没有任何怜惜之情的挤入,除了痛之外还有被填满的充实感,一并传入脑颅刺激着方才发泄过的肉体。
即使是第一在湖中的船上,宁婴也不曾这样对待自己。
叶梓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嘴被堵着严实。长长呼吸几口气,他试图用舌头顶开口中的布团。
“叶公子还是那般紧,实在是让人食髓知味。”宁婴笑说,他一手扶着身前那人的腰向下压,另一手也顺势绕至前方,顺着腰线而上回到了小小而挺立的乳尖。
再捏起乳尖,使劲向外拉起,听见叶梓支支吾吾不成声的闷哼才稍稍解气。宁婴眼眸微眯,紧紧凝视着眼前赤裸又轻轻颤抖的胴体,高莫测。
他嘴角依然挂着淡笑,但眼里是万般痴狂。
“啊--”
叶梓好不容易才顶出嘴里的布团,就被肩头突如其来的钝痛打断了思绪,微微侧头。只见宁婴此时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双眼紧闭,力道之重,已然能看见丝丝血迹。
“疼”他还未来得及说完,原本在他腰间的手就立即抬起,再伸进两指在他嘴中,胡乱搜寻搅弄一番后,准确的夹住内里的软舌,反复揉搓。
宁婴收起牙关,轻柔地舔舐着他咬出的伤口,缓慢又仔细,眼神专注又认真。半晌,他才慢条斯理道:“我也疼,比叶公子还疼。”
猩红色早已被吮吸干净,伤口正在奇迹般地愈合,手指仍在叶梓嘴中不停翻动的人垂首搭在他肩上,声音极是温柔:“我啊,很是舍不得叶公子太疼,但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你说该怎么办呢叶公子?”
他轻声地提问,面色温润,但手指的动作不停,睨着眼瞟向眼角湿润的人,宁婴黑眸沉了沉,并不在意是否能得到回答,继续自问自答道:“不如,把叶公子做到哭得更厉害吧。”
说罢,宁婴抬起空闲的那只手,从叶梓腋窝伸出绕上他的右肩,五指一收,再将人掌在怀中。亲昵地凑近叶梓另一边的肩窝,舌尖贪婪地舔舐吮吸颈脖白皙娇嫩的皮肤,咬出点点红。
叶梓双膝弯折,膝盖朝下随着身体里异物的不断进出,而不住地接触撞击着地面。不得已挺直了腰,试图躲避一比一更加狠厉的抽送,但压在肩膀的手总会再将他拉回原,迎接着体内肉刃凶猛的攻势,挤出奇特的快感。
他的呻吟被搅碎,不断在口中翻弄的手指仍在拉扯着舌头,引出一阵又一阵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就溢出了嘴边,黏腻又淫靡。
身体似乎不是他的身体了
他只觉热得过分,每一被触碰到的肌肤都似起火了般,烫得不行。尤其是二人结合的部位,不只是痛感,还有快感,酥麻感,所有的感觉交织在一起,盖过了其他,直逼向四肢百骸胡乱冲撞着,寻找突破口。
“叶公子好像很舒服。”熟悉的温润嗓音传来,故意抵在他耳边的人,暧昧地朝他的耳蜗呼出热气,又惹出一阵颤意。倏地,下体完全挺立的脆弱被捏住,瞬时间全身的血液似是都涌到那一,叫嚣着宣泄而出。
舔了舔唇角,宁婴手指握住叶梓的性器,稍稍撸动几下,顶端便不住地冒出了透明黏液,肉柱迅速肿胀起来,猛烈地抖了几下,便再喷发出来。
射过两的身体微微痉挛,无力地瘫倒在他怀中,宁婴自然地拥过叶梓,抽出在他口中的手指,侧头怜惜地吻了吻泛红的唇瓣。
那人此时脸颊红晕,额间细汗密布,眼神迷蒙,雾气弥漫,唇瓣微张。依然是面若桃的脸,却满是情欲,眼梢带媚。
许是他的乖顺模样取悦了宁婴,他低笑几声,随即挑起靠在自己胸膛那人的下巴,对上那双茫茫然的眼,道:“离结束还早得很。”
下一刻,叶梓便趴在地上,宁婴跪立在他的身后,双手扶在他腰两边,以更让他难以启齿的羞愤姿势进入他的身体。
“不不要了啊宁宁婴”欢愉过后的人眼里划过一丝恐慌,他双手支在地板上,作势拖着身体向前爬去,却总是被重复地拉回,将不断挤入身体的肉刃吃得更。
“不可以。”似是极不满意叶梓的求饶,宁婴俯下身体,靠近身下之人的耳边,意味长的浅笑道:“我找到了,叶公子的敏感点。”
话音未落,他再撞进柔软的肠道内,肉刃有所目地朝某一点迅速袭去,顶到一揉入的凸起,再狠狠撵磨几下。
叶梓惊喘一声,莫大的刺激令他连呻吟都法不出了,身体又再颤抖起来,后穴竟无端端又生出了万蚁啃噬的密密麻麻快感,比之前还要更加剧烈可怖的快意,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他才发泄过两的性器竟又微微勃起了。
之后,宁婴便都攻击向柔软的敏感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可怜肉柱仍然在他的撞击下全然勃起了,与后穴快感一起分泌出来的前身性器的胀麻,无发泄的堵塞感。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叶梓,只是他的身体已然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不住地拱起腰,两手抓紧地毯,头高高仰起,嘴边银丝四溢,眼角满汗泪珠,通体涨红。
“慢一点啊我已经射不出来了唔”
抽泣的呻吟实在是太小太软,销匿于两人交媾的撞击声中,无影无踪。
宁婴嘴角笑意加,但那笑意始终漫不上眼底。
将叶梓翻个身,宁婴抬起他的两腿搭在肩上,分出一只空闲的手抚慰身下之人勃起的性器,再冲进小小的肉洞之中,感受着包裹自己的部位微微的收缩,还以更加殷实用力的抽插。
一面温柔地亲吻压抑着低泣的人,一面不住地撞出他更多的眼泪,几乎是恶趣味的,宁婴爱极了叶梓因自己而哭泣的脸,他的眼瞳只印下自己一人的身影,他的嘴里只喊出自己的名字。
可悲又止不住窃喜地,一遍一遍进入他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
“唔”肠道猛地一缩,叶梓双眼半眯,眉头紧蹙,抽搐着再在宁婴的手里攀上了快感顶峰。
下体已经泥泞不堪,红肿的穴口被撑到最大,包围着粗大坚硬的肉刃。而它的主人仍是没有要宣泄的意思,在叶梓惊恐又是请求的视线中,再挺近了肉穴。
吻了吻不住摇头的人,宁婴满是柔意的软声哄诱道:“再来一,我保证这射给叶公子。”
----
叶梓仍是在自己的家中醒来的。
全身酸痛。
昨晚的激烈场景仍历历在目,令他有些恍惚。
日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已经是日上三竿,平日里总是赶也赶不走的人,并不在房间里。
叶梓心下有些奇怪,他起身走去了厨房。
空无一人。
那妖物马上就会出现吧。
虽是这样想着,但过了一日,两日,三日。
他仍是没来。
他一人走了好几年的路,倏然变得冗长又宽敞。每日安然从床上醒来,一切变得如从前一模一样,却骤然多了几分孤独。
叶梓没有缘由地觉得气闷,做什么也不顺心,连看美人都提不起兴趣。
往日里容貌绝色的美人,现在见了,也突然只觉是庸脂俗粉。
心情烦闷,明明是他是被压在身下的人,那个人倒是躲起来了。
想把妖物揪出来狠狠教训一顿,才发觉自己从未过问他来自哪,也从未在意过。
叶梓数着日子,他要瞧瞧那只妖怪要倔强到几时。
第十日。
他照常在私塾教书,忽然察觉到一道炽热又熟悉的视线。
心下一喜,他顺着那道视线看去,下一秒便被囚禁宽大的环抱里。
暗喜过后,数日的气愤如排山倒海而来,叫他根本摆不出什么好脸色,没好气呵斥道:“你还来干什么?”
那人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实在是太没出息了,根本就忍不住来找叶公子。”
叶梓冷哼一声,气却消了不少。
双手环在他的腰上,宁婴又续道:“我怕叶公子实在是太生气了,好几天都不敢来。”
“那你怎么现在又敢来了?”
宁婴不答。
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轻巧地挑开衣襟,溜进亵衣内,作势直击要害。
叶梓立即就开始挣扎,低声喝道:“住手!”
似是根本在等他那句话,宁婴的声音染上了笑意,手指狎昵地抚摸几下,道:“我来邀请叶公子明日一同看灯。”
没等叶梓回答,他又抢声继续道:“叶公子若是不答应,我便就在这里要了你。”说罢,还顺势顶了顶眼神愈发凶狠的人,衣裳解开的差不多了。
“妖物!放手!”
“叶公子答应我,我便放手。”
又是一阵拉扯。
学生们自然是看不见那般的旖旎场景。
他们只看见了教书先生动也不动地呆了好久。
“给叶公子的定情信物。”
街市,万头攒动,灯火通明,恍如白昼。
宵禁取消的夜晚,节日气氛正浓,万盏灯火,蜿蜒而去,无穷无尽。
熙熙攘攘的街头,一袭青衣的男子静静立与一旁,唇红齿白,眉如墨画,清新俊逸。他嘴角挂着淡笑,目光柔柔,翘首凝视前方,满含期冀又略显紧张地等待什么。
只怕是在等心上人。
路过的女子瞧见了,面容泛红,频频回首,嬉笑着打量他。但那人完全不为所动,只凝望一,不曾转眼。
倏地,男子笑容加,抬脚迎上前去,自然地并肩立于另一名手拿着金边折扇的俊俏男子身旁。
女子心下一喜,但瞬间又沉至谷底。
她以为那人并未有心悦的女子。
但他看向那位摇着金扇男子的眼神,痴迷又柔情,怎么不是在等待心上人?
“叶公子总算是来了,可叫我等得好苦。”宁婴跨步站立在叶梓面前,迫使他看向自己,故作委屈道。
叶梓抬了抬折扇,掩住半面,眼里划过不自然的复杂情绪,不着痕迹地躲避着面前那人的视线,囫囵道:“有事耽搁了些时辰。”
宁婴挑眉,瞬时就察觉出他的异样,并不戳穿,只是幽幽盯着举止稍显怪异的人,不语。
半晌后,正当叶梓作势缓缓向后退时,宁婴一转身,并肩立于他的身旁,拉起那人空闲的一只手,十指交握。
如往常一样,宽大的衣袖遮住了二人的手。
如往常不一样的是,被握住的那只手迅速抽离开,似是触碰到灼热的火焰,忙不迭挥开了宁婴的手,发出清脆的击掌声。
被甩开手的人错愕不已,浅笑僵在嘴角,怔怔地看着空空的手心出神,眼中茫茫然一片,仿若这并不是他的手,被挥开的人也不是他。
叶梓也是满面惊愕,他下意识向后退一步,完全挣开了宁婴,站立在恰好又疏离的位置。干咳了几声后,慌忙掩饰地解释道:“此人多,还是注意些好。”
轻轻点头,宁婴回过神,眼梢注意到那人退后的动作,眼神黯淡几分。忽略心尖绵长的疼痛,他再度仰起更的笑容,柔声答:“好。”
说罢,他收回手,向人潮走去,刻意与叶梓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只是藏于衣袖中的手攒得极紧,隐隐发抖。
他依然不停地说些逗趣的话,从东街的说到西街,只不过换了人物,换了故事。而听他讲故事的人心不在焉,全然不在意罢了。
灯市喧哗,热闹非凡,人声鼎沸。
他与心上人相看无言,心意不通,这过于华的夜晚,倒显得他更寂寞了。
仍是不死心的,他睨着眼看向叶梓。
时明时暗的光在他本就俊美的脸上镀上一层光圈,生出几分迷离质感,让人瞧不真切,也抓不住。他杏眼微扬,柔情含水,瞬也不瞬地望向一,嘴边是掩不住的笑意。
这样的神情宁婴见过,一如他们初见时,叶梓毫不避讳又意味长的眼神。
风流又让人忍不住亲近,当真是叫他喜欢得不行。
只不过,现如今那人的眼神,却是片刻都不愿在他身上停留。
心抽疼得厉害,他仍是不愿相信,仍是刻意忽略已经显而易见的答案。
顺着叶梓的视线看去,朦胧灯火间,石桥边下,几位窈窕的女子手捧灯,嫣然嬉笑着将灯放下,举手投足尽是柔媚,顾盼生姿。
宁婴止不住抖了抖,他明明是妖,即使是寒冬也不会觉冷。而此时,他却感觉身体凉得厉害,宛如血液都冻住了一般。
“我们也去放灯吧。”他的心上人忽然出声道。
话语间隐隐透着期待。
平日里他最是不愿忤了叶梓的意,连那人皱一下眉他都不愿。
可如今宁婴竟觉得那个他爱极了的声音,甚是刺耳。
可悲的是,他还是舍不得拒绝心上人。
收回眼,再将视线投向身旁的人,自我欺骗他那般柔情的眼眸是看向自己,扯起淡笑,悄然向右迈了一步,轻声应道:“好。”
他垂眸看向两人浅浅贴在一起的衣袖,空空旷旷,仿若内里藏着十指相扣的手,眼底终是染上了丝丝笑意,但只片刻,稍纵即逝。
就如同挨在一起的衣角,眨眼间,便再分开。
叶梓已然跨步向前,稍显急切地买下了两盏灯,递与宁婴一盏,便直接迈步走向了石桥边。
那些女子的身边。
望着掌心的莲灯,宁婴凝了凝神,露出一个苦笑,提步跟上摇着金边折扇的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公子可是要放灯?”挽着青簪的女子巧笑着看向迎面走来的叶梓,俏皮道。
“自然是。”宁婴快步上前,挡在二人之间,抢声答道。
少女愣了愣,随即落落大方笑道:“那公子可记得许个心愿。这边的水势正好,放出去的灯鲜少沉落,也不会触礁。”
她瞧了瞧宁婴,又瞧了瞧叶梓,又是一阵嬉笑,续道:“公子小心放灯,灯沉了,心愿自然就实现不了了。”
说罢,便跟着其他女子一同离去了。
转身,只见叶梓蹲着身体,伸出两指缓缓推动河面上的灯,目光灼灼,神情专注。
发觉他并不在意那些女子,宁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又觉得好笑,喜欢一人,竟到了如此小心翼翼,费劲心思的地步。
就如此静静地看着放灯的男子好一阵子,亦蹲下身将捧在手里的莲灯放出。
待他睁眼时,叶梓正望着自己,愣愣出神。
宁婴只觉得他这幅呆呆傻傻的模样可爱的得紧,想伸手摸一摸那人的脸颊,忽然忆起方才他的刻意回避,滞了滞,指尖蜷缩着收回了手。
“这个赠予叶公子。”
叶梓回神,接过宁婴递来的白玉吊坠。这吊坠看似普通,只一个白色圆珠,但细看内里似乎含着微光,通透至极,握在手中还有几分温度。
“这是?”
“给叶公子的定情信物。”
叶梓哑然,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语不发。良久,他别开脸支吾道:“别说笑了。”
听罢,宁婴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只单单笑睇着叶梓,问道:“叶公子今日有些奇怪,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当然不是!”那人急急答道。
叶梓对上宁婴的视线,眼神复杂,随即愈来愈黯淡。他仔细地收起了白玉圆珠吊坠,问道:“你要些什么回礼?”
“我想要的”宁婴抚上自己的心口,直直地看向面露难色的人,眉目含情,笑容不减轻声又道:“叶公子应该知道啊。”
他声音极轻,但叶梓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大脑提醒着他应该躲开那样炙热的视线,如以往一样逃开,但他如何也移不开眼。
只见宁婴忽地莞尔一笑,从衣襟内掏出一张纸,那纸上密密麻麻的黑墨,被折叠地极为整齐,在叶梓面前晃了晃,又迅速塞回去。
“这纸上写得都是我想要的回礼,日后定一样一样讨过来。”他说得顽皮,视线瞬也不瞬地念在叶梓身上。
“胡闹。”自以为被逗弄的人起身离开,不知是刻意无意,他脚步极快。
宁婴立即跟了上去,问道:“还不知叶公子许了什么愿,可否让我知晓一二?”
“”
“叶公子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
“不想。”
放灯一直有些寓意,若是灯沉落,心愿便不能达成,若是遇上石礁仍继续前行,这心愿便定能成真。
石桥边下,一盏莲灯紧靠在岸边,人风吹水流也倘徊欢,似是被妖法左右。
它的主人分明是不相信这样的习俗。
但仍是许下了俗套的心愿。
愿与心上人两情相悦。
【作者有话说:】
有蛋
【彩蛋内容:】
叶梓虽是面上不说,但仍是对晚上的灯市之约隐隐期待。
他内心呼之欲出的情意,似乎已浮出表面。
但他突然觉得不安起来。
倏忽之间,木门被推开,吴生走进屋内。
“叶兄弟,你爹托我带话喊你回家一趟。”
叶梓浑身一震,不安的情绪加强。
走出叶府时,他几乎无法站立。
他的人生,自出生之前就被安排地清楚明白。他不过是偌大的叶府,偌大一个家业的傀儡。
故意考取功名,做了秀才,去私塾教书,都是他所谓的反抗。
但最终,他仍是要听从他爹的安排。
成婚。
待世家的姑娘到了可以婚嫁的年纪,他就必须回家,成婚。
他爱美人,就故意表现地纨绔子弟,纵情于丛中,却只敢做些表面功夫,向来都不敢付出真心,也不敢收下他人的真心。
他总是不断地对他人出手,但一旦察觉到那人真真实实的情感,便会故意逃开。
他想维持着顽固不宁的形象,逃开叶家,逃开婚约。
以为自己成功了,但今日他爹已然跟他说了死命令。
“往日里打打闹闹也就随你了,现如今时候已到,你必须立刻断干净回来成婚。你是叶家的独子,这便是你的宿命。”
他活着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家业。
他的人生步骤是,成婚生子,继承家业,老去死去。
他也试想过,与心爱之人双宿双飞。
只是,隐约扰乱他心房的那个人,连人都不是。
宁婴是妖。
他是人。
他会死去。
而妖长生。
他极是爱美。
他不想,数十年后,心爱的人面对着头发白的他。
更不想心爱的人抱着他的白骨,求而不得。
所以要趁现在及时抽身,趁还未完全耽溺与这场感情,斩断情丝。
他的人生本就已经安排妥当。
更不应该偏离正轨才是。
握了握拳,瞧了瞧昏暗的天,叶梓攒了些气力,朝灯市走去。
他手握金边折扇,嘴含浅笑,一如从前,风流多情。
只是眼角有些若有似无的湿意。
“你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我的存在。”
清晨,宁婴便等在了食铺门口。虽是天还未亮,这早已排起长龙。
这家店卖的是桂糕,他心上人极偏爱的糕点。
他一时有些恍惚,恐怕在那人的心里,自己连桂糕都及不上吧。
心尖又是一阵绵长的疼。
自放灯那夜后,叶梓便愈发奇怪,四躲着他,不愿见他。宁婴不安极了,又实在是不愿相信在他终于能触及上心上人的衣角时,他的心上人好不容易才愿意让他留在身边,又被再甩开的事实。
他甚至连与心上人并肩同行都不敢奢望。
他无所适从,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他费劲心思想瞧出些端倪,旁敲侧击地想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什么只单单一日,他们之间缩短的距离,竟又回到原点,甚至更远。
似是隔着山海,他发了疯奔过去,心上人却越走越远。
他隐隐明了,那个他藏在心底的人,正试图远离,拒绝他还不敢说出口的情意。
只是他偏不愿去想。
接过桂糕时,已是日上三竿,晴空万里。店家熟络地招呼着总是一袭青衣,相貌俊俏的常客,还特意送了其他糕点。
宁婴浅笑颔首回以一礼,仔细收下糕点,期望心上人不再如此冷淡他,指尖一点,使了法术迅速回到叶公子的住房。
呼一口气,展露笑颜,宁婴跨步迈进房门,声音轻快道:“叶公子,我买了新鲜的桂--”
房间内,空无一人。
“糕”怔愣着吐出最后一字,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四找寻熟悉的身影。
没有没有没有。
叶梓离开了,有预谋地收拾了行李,带上了金边折扇,计划着在他离开的时间内,悄悄离开了。
心尖痛得厉害,似是被狠狠捏紧,再肆意践踏,直到它再留不住一滴血,疼痛剧烈。
惨笑,青衣男子两手无力垂下,桂糕也随之而落,在空旷的屋内发出模糊又清脆的声音。
随后,是男子的不知是笑是哭的沙哑呢喃声:“真傻明知道我是妖,若是我执意去找,你又能躲到哪里去?”
墨发垂在他脸颊两侧,那人一手捂住双眼,身体微微颤抖。片刻后,白烟四起,男子无影无踪。
梅还未凋谢完全,街的初桃也已稍稍开。春日正好,微风和煦,路上有情人三三两两,嬉嬉笑笑。
桃树下,一对璧人相视而笑,男子手握折扇,女子手提帕巾,两两相望。
宁婴就站至不远,望着如此刺眼就熟悉的一幕。
那日化为女子的他,也是站在相同的地点,望着相似的场景,比那时更加的痛。
施了法术,二人谈笑的话历历在耳。
气质非凡的女子用手帕半掩着面,情愫暗生,娇声问:“公子可有心悦之人?”
男子怔了怔,重复道:“心悦之人”他目光柔软,凝着面前的人,顿了顿,又续道:“那倒是没有,不过--”
不过马上便有了。
宁婴急急收回了法术,即使不听,他也能对叶梓即将要说出口的情话猜出一二。
他突然觉得难以呼吸,眼前一片虚无,应该转身离开的他,看到那双满含情意的杏仁眼,却怎么也移不开眼,身体似是被钉在原,痛得心颤,视线还是忍不住缠在他的身上。
那是他渴望见到的双眸。
如此饱含柔情的双眼,却不是对待他。
原来这便是叶梓多日以来躲避他的原因,宁婴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他以为他不再痴傻了,却不曾想只是陷入了新的情感陷阱。那人自始至终都是游刃有余的那一方,站在高肆意玩弄他的真心。
毕竟他如此的唾手可得。
他本是报仇,却仍是狠不下心,甚至愈来愈喜欢叶梓。
可是到头来,痛苦的不过还是他罢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真是傻透了,才想以真心换真心。
世上的美人如此之多,只喜欢一个莫不是太可惜了。
叶梓一直都是多情的人,可笑他竟还试图将那个生性自由散漫又洒脱的人,囚在身边。
虚妄而已。
他该离开了。
每后退一步,都痛彻心扉。
停下脚步,宁婴看了看空空的掌心,那还有桂糕的粉末。黑瞳里暗光流转,他发疯般走上前,走至桃树下拉走手握金扇的男子。
白烟过后,只剩女子一人昏倒在地。
“宁宁婴!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
宁婴放开叶梓不断挣脱的手,转过身,直视那双杏眼,眼神凌冽,问道:“叶公子当真没有心悦之人?”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
被询问的人几乎是即刻就别过脸,平淡道:“没有。”
宁婴浑身一震,几乎是发狂地捏住叶梓的双臂,眼圈泛红,眉头紧蹙,颤声问:“那我于你来说算什么?”
叶梓窒了窒,从未见过宁婴如此失态的模样,那个总是嘴角带着浅笑,温润如玉的人此刻姿态尽失,几乎是绝望地看着他。
敛眉,叶梓抚上抓在他手臂的手,一点一点,缓慢拨开。
“你是男子,还是妖。我们绝不可能。”
他的声音没有片刻的起伏,没有任何感情的波澜。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宁婴不住地搂紧面前神情冷漠的人,似乎这样就能抓住他一般。
“你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
“叶梓叶梓你别这样,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好不好。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啊”捧起面色平静那人的脸,试图看出他面色的一丝丝异样。
但叶梓看向他的眼,平淡无光,无波无澜。
胡乱吻下,那人的唇冰凉,似乎有着刺骨的寒。与之相反的,宁婴脸颊划过两行温热的泪水,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舌间。
撬开叶梓的嘴唇,舌尖扫过牙关,他拉扯开身下之人的衣服,五指流连在腰间,再肆意下滑,扯下亵裤。
他抵在身下之人的两腿间,眼眸沉,低声道:“叶公子是喜欢我的,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没有任何回音。
宁婴仍是分开了叶梓的双腿,手指抚上股间的嫩肉,缓缓抚摸,喃喃重复着:“叶公子的身体已经熟悉我的存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才对啊”
没有任何的润滑,他刺进了柔软的肠道,才忽地听见叶梓一声闷哼。
他方才如梦初醒般,看向叶梓。
他心上人的脸神色痛苦,紧咬下唇,脸颊泛白,眼角湿润,回以他的眼神,是冰冷的。
瞬时僵直了身体,没有任何时刻比现在更加清醒,宁婴终于似梦初觉清清楚楚地意识到,他的心上人,真的不爱他。
比预想中平静地退出了叶梓的身体,心痛到最之时,竟是麻木的感觉。
一面替叶梓一件一件穿上衣物,宁婴避开他的视线,手指抖得厉害,一面轻声道:“原来你当真不爱我,那我何必化为人形,何必勉强你,又何必再三打扰你。”
末了,他退开半步。站立在不远恰好又疏远的距离,从怀中掏出一朵已经干枯的梅。
情意男子神情专注又柔软,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朵仍人透着粉色的干,仔细一看,那梅正是初见时,叶梓从地上捡起顺手插在他耳边的那朵。
他轻轻吻了吻已经不再艳丽的梅,眼角滑下一滴清泪,嘴角再也没了淡淡的浅笑,落寞至极。
随后,他丢开那朵梅。
再不看一眼那本是他珍重到极点的宝物。
“我本就不该化为人形。”
宁婴的声音很轻,但这似乎已经掏干了最后一丝气力,闭眼缓了片刻,续道:“我再不会纠缠你了,还望叶公子好生照顾自己。”
说罢,白烟四起。
“祝叶公子与那美娇娘白头到老。”
青衣男子抬眼看了一眼叶梓,再没了任何笑容,眼里无喜无悲,空洞一片。随后他化作一只白狐,烟雾晃过,再没了身影。
只剩几件衣物落在原。
良久,终于再听不见任何声响后,叶梓才敢抬起头,泪水已然溢满了眼眶,却迟迟不敢滴落。
“你最不该爱上凡人。”
他拾起散落在地面的青衣,呢喃自语地重复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仿若这般催眠自己,便会忘却了刻苦的疼。
手边碰到一不同寻常的触感,叶梓拾起已经沾上污泥的梅,愣愣出神。
按理说,如此长的时间后,这早该变黄枯萎,但它明显是被刻意保护着,连碰都不敢碰一下,才会保存地如此之好,甚至还隐隐透粉。
“这是给叶公子的定情信物。”
他猛地忆起那夜宁婴并非求他的回礼,而他也从未赠予过那人什么礼物,若硬说的话,便只剩这朵随地捡起的梅。
那人莫不是将这朵梅当做了定情信物,他当真珍视自己到如此地步。
“真是傻极了啊”
丢开那朵梅,强行命令自己镇定下来,将宁婴的身影从脑海驱逐。
他是人。
宁婴是妖。
人妖殊途。
【作者有话说:】
有蛋
【彩蛋内容:】
喧闹的灯市上。
叶梓一直心不在焉,甚至不愿去看宁婴的眼,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他应该在见到那人时,便应该直接斩断这段感情。
但一对上他柔柔的视线,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灯市华,比肩接踵。
他下意识地挥开了宁婴的手,也察觉了他眼神里的错愕。
他想伸出手,他根本就不愿看见那人如此痛苦的神色。
但是他不能。
这段根本没有好结果的恋情,本应该扼杀在摇篮里。
他并不只是为他一人而活,他的背后,还有整个家业。
他除了做个傀儡,别无他法。
目光所及之,皆是谈笑的男男女女。
平凡的恋情,平凡地过完这一生,便是他的宿命。
石桥边下,河边几位女子放着灯,星星点点的光亮飘在河上,甚是好看。
他想来是不愿相信这些鬼神之说。
但是今日,脚步根本不停他的使唤。回神时,他已然站在了石桥边。
若是灯沉落,心愿便不能达成,若是遇上石礁仍继续前行,这心愿便定能成真。
他选了水势最好的一,不求遇上石礁,只求平稳地将灯放远。
他缓缓蹲下身,拨了拨水,探了探杂草,才敢将手中小小的莲灯放上水面。
又怕它实在是游得太慢,神仙听不见他的心愿,还伸手推了推灯。
他分明一直不信这般鬼神之说。
但仍是许下了无法实现的心愿。
圈养一只小狐狸。
“也不知他追到心上人没有。”(火葬场)
叶府张灯结彩,井然有条地做着大喜之日的准备。
房外热热闹闹,房内冷冷清清。
叶梓坐在案几后,呆愣地凝着手心里的梅,眉间微蹙,神情惆怅,动也不动。
自那日后,宁婴再未出现过。
周遭再也未有任何异常,不会有只妖怪总会在他放课时等在门口,浅浅笑看他,再不由说分地牵起他的手。
不会有人半夜出现在他的被褥里,强硬地紧挨着他,说些不切实际的荒唐话。
不会有人记得他的喜好,不嫌劳累地买来桂糕。
叶梓郁郁寡欢,甚至不敢闭上双眼。一旦他眼前满是黑暗,往日他二人相的片段便不住地涌现而出。
要忘记一个人,何其困难。
收起梅,叶梓起身离开。叶府虽是建筑精美,雕梁画栋,谢雨楼阁。但他总觉得逼仄得令人喘不过气,只想快逃出去才好。
这里没有他与宁婴一起生活过的印记。
不顾家仆的询问,他脚步加快,没有章法地胡乱在街上走着。回神时,他已经站在了那间木屋的门前。
多日不理,门外的杂草已经长了好几分。离开时,木门紧闭,而现在却是向外敞开。
心中一动,叶梓迅速走进屋内。
并没有他隐隐想见到的那个人。
隔门不远的地面上,是浅黄的油纸包,空气里似乎还剩些黏腻的气味。或是因为被包装得极好,又或是被人好生兜在怀中,未有半分散落。
叶梓拾起油纸包,指尖轻颤,缓缓拆开。
果然,是桂糕。
他那日不辞而别,故意逃开宁婴,却从未想到自己忙不迭离开时,那人正满怀期待地手捧桂糕来讨他欢心。
他当真全心全意都在自己心上,自己却是在想着如何逃开躲避。
挑起一块桂糕,塞进嘴里。
不甜,简直是又苦又涩。
他走出门,奔向集市。突然地,叶梓想走一走宁婴走过的路,站在那人曾经停留过的地方,感受他感受过的氛围。
桂糕的门前依然是熙熙攘攘,拥挤嘈杂,实在是难以想象宁婴那般温吞的性子,是如何身其中,一又一为他买下桂糕。
叶梓等了又等,从日照当空等到黄昏日落,却还是白等一场。
“小兄弟,今日的糕点已经卖光了,你还是隔日再来吧。”店家扬着善意的笑,朝叶梓摆了摆手道。
叶梓点点头,正欲离开,但又似忽然忆起什么一般猛然回过头,问道:“店家你可记得常常来买桂糕的青衣男子?”
店家愣了愣,拍了拍脑袋,笑道:“你也知道那位小兄弟啊?他好几日不来,也不知有没有追到心上人。”
他直觉呼吸一滞,错愕地重复道:“心上人?”
“对啊。”店家点头,又续道:“那位小兄弟生得是极俊俏,却总是爱问些家长里短的八卦,都在我这店门口聊得不亦乐乎。”
怪不得,怪不得宁婴总是熟知小镇上的奇闻异事。
叶梓陡然觉得眼前有些模糊。
只是店家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又是大笑了几声,似是极喜欢那位小兄弟,又接着打趣道:“他最是喜欢讨论些姑娘家家喜欢的情啊爱啊,不知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到取经追求嘞!”
店家抖了抖手上了粉末,道:“那小兄弟可是认真了,都用纸笔记下来。”
说罢,他抬起双手朝叶梓笔画两下。那模样,倒真像宁婴书写的神情:“说来也奇怪哈,他每都不知是从那里掏出来的纸笔,像是变戏法一样诶诶,你怎么走了?”
叶梓只觉喉头哽咽,心如刀绞。他走得飞快,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他听见得愈多,心上就愈愧疚,愈难过。
宁婴从来都是将他放在心尖,打听八卦是为他,买桂糕是为他,听取经验还是为他。
他不敢想象化为人形的宁婴,是如何笨拙地学会与人交流,又是如何仔细地记录他的喜好。
所有的一切,千般万般,皆是为他。
但他,硬生生地推开了那个如此珍视他的人。
那人虽是妖怪,但叶梓潜在就认定他不会伤害自己,而是实实在在地偏爱。
他一面享受着宁婴的万般宠爱,一面无情地将他推开。
他错了,错得厉害。
快步回到叶府,拿出衣柜内阁里好生藏起的青衣。叶梓垂着眼帘,指尖轻颤地提起白玉圆珠吊坠,揣进衣间,放置在离心尖最近的地方。
衣间一抖,一张满是字迹的纸滑出。
叶梓怔了怔,随即忆起这便是放灯那晚宁婴从怀中掏出的那张纸。
那人嘴边漾着笑意,扬了扬手中的折叠地整整齐齐的纸,意味长地道:“这纸上写得都是我想要的回礼,日后定一样一样讨过来。”
只是还未等他讨回来,自己便已经将他赶走了。
他弯下腰拾起薄纸,这才发觉它皱巴巴地折起。似是有人故意将他揉作一团,扔在一边,又再将他捡起,压着平平整整,细细收起。
它的主人又是经过怎样地情感反复,叶梓不得而知,他也不敢去想。
冰凉发抖的指尖慢慢摊开纸,入眼,尽是他的名字。
上面详细记录着他的喜好,大到对于性格的容貌癖好,小到喜欢哪一条街哪一家店的偏好。
他的身体抖得厉害,眼眸湿润,面色苍白,痛彻心扉,痛入骨髓。
至于宁婴所说的“回礼”,只占了小小的角落。也并非是什么珍稀的宝贝,只是一些在他看来算是可笑的追求技巧,那人却仔仔细细地记下,并满是期待地完成着。
第一件,与心上人牵手。
第二件,与心上人看灯会。
第三件,与心上人欢好。
第四件,与叶梓两情相悦。
第五件,收到叶梓的定情信物。
每一笔每一划,都是认真到极点地勾勒,不曾有半分笔墨地停顿涂抹,足以看出写字的人是如何地字斟句酌,心思入微。
如此漂亮的字迹,却偏偏在“叶梓”二字上,墨水抖了抖,留下小小的黑点。
如此干净的纸上,却偏偏在“叶梓”二字上,有被水滴浸湿,晕干的痕迹。
他真是愚昧到极点,到此刻才真正知晓宁婴对他如此用情至。
他这才明了自己的情感。
他这才愿意承认自己早已动心的事实。
他这才开始后悔赶走了那只小白狐。
“我喜欢宁儿,早就喜欢上了。”(火葬场)
阴雨霏霏,连月不开。叶梓心下焦急万分,却又无可奈何。
眼下雨势愈来愈大,阴风怒号,闪电雷鸣。纵使他再如何想离开,也被这浩大的雨势阻拦在家中。
他拿出随身置在胸前的白玉圆珠吊坠,睹物良久,愣愣出神。
这几日,他不顾父辈的重重阻拦,毅然决然地上门退拒了这门婚事。他爹勃然大怒,恨不得家法伺候,将他囚在叶府。
幸好他早有准备,逃了出来。甚至来不及亲自登门致歉,就赶着出来寻找宁婴的下落。
亦住回了木屋,守着有两人气息的房间,只期盼那人能再回到这里。
无数,外头仅仅只是微风扫过,落叶飘零的动静,叶梓便忍不住心中一动,期许着跑到门前。
空空荡荡。
宁婴再未回来过。那只将他放在心尖的小白狐真的被自己赶走了。
每当思念至此,他便不管不顾地向外奔去,走到街市上,从东街问到西街,哪怕只问出一点点下落也好。
只是,偌大的城,要找一只会妖法的妖怪,谈何容易。
叶梓每日天蒙蒙亮就出门,从那两人相遇的街到他教书的私塾,他已然寻了千百回。
然而私塾的门前,再未有一身青衣的男子笑眼等待着。
天快暗时又急急赶回家,暗自期冀宁婴已在屋中等他,甚至害怕那人等的太久,火急火燎地跑回去。
然而等待他的,不过是空旷至极又黑暗的屋子。
他仍是不敢太过难过,简单洗漱后便会搂着那件青色的长袍而睡。若是悲伤过度,他第二日则会毫无精神,这是他万万不想的。
他一时不去找寻,便会多一分不安。那与宁婴重逢的机会,便更渺茫了一分。
“叶兄弟!!”
熟悉的声音喊回了他的思绪,叶梓抬首望去,是吴生冒着雨跑来。
“是我爹喊你来的?告诉他,我是不会回心转意的。那姑娘,我是死也不娶。”他背过身,长袖一挥,作势将门关上。
吴生眼疾手快,迅速伸出一只手抵在门缝中,喝道:“胡闹!!”又见叶梓真要将他关在门外,不得不软下声音道:“好兄弟,我好歹是你的舅舅,也不能将我关在门外吧。”
又探进一只脚到门缝中,吴生道:“我也是不得已啊,你爹一定要个交代,我这几日都碰不上你,看在我好容易今天冒雨来找你的份上,好歹让我进屋吧。这鬼天气像是要人命一样,雷大得能劈死人似的。”
瞟一眼阴沉偶有白光闪过的天空,叶梓终是松了手。
吴生趁机跨步进屋,拂了拂衣袖上的水渍,故意咳嗽几声,神情庄重地对负手面无表情看他的人道:“你爹--好好好,我不说,你别推我。”
扒在门框,见叶梓收回了手,才长舒一口气。见他是真不愿理睬自己,吴生摸了摸鼻尖,似是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他道:“我来的时候听见一件怪事,说山上有只毛色极好的白狐被雷击中了。”
叶梓心下一惊,瞳孔皱缩,赶忙追问道:“什么?发生什么?那只白狐怎么了?”
吴生怔了怔,像是未料到他竟反应如此之大,接着道:“听人说这狐狸本可以逃跑,却是故意等在原不动,像是故意寻死一般。”
叶梓浑身一抖,止不住害怕起来,连忙上前慌张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跑来了啊。我还听见,现在雨势太大,现下有许多猎户就等着这阵风雨过去,上山捉住那只灵狐。”
末了,他还凑近直发愣的人神经兮兮低声道:“你说,那狐狸会不会是妖怪啊?”
叶梓陡然回神,两手紧抓在吴生手两边,大声急问道:“在哪?在哪座山上?”
被用力紧抓疼得眉头直皱的人,手指朝一指去,道:“街后--诶诶,叶兄弟你去哪?外头还下着雨啊!!”
不顾身后的叫喊,叶梓冲向雨中,脚步飞快,恨不得再多长出两只腿,只盼能立刻到达那座山上。
他心里直打鼓,一面害怕那真是宁婴,又隐隐期待能再见到他。
雨势越来越大,雷声也愈发渗人。明明是午日时分,却暗得如同夜间一般。几乎让人瞧不清路。
叶梓抚了抚胸前的圆珠吊坠,摇了摇头,甩开几道雨水,不敢放慢脚步,在泥泞的山路上奔走寻找着,一面呼喊宁婴的名字。
却不曾想脚步一滑,摔了足足一丈远。荆棘划破了衣袖,刺进了皮肤,渗出了几滴血。
但他似是感受不到一般,咬了咬牙再站起,拾起一根断木,依然不敢减缓速度地向山顶爬去,那雷声最是轰响的地方。
回忆突然似是闸门忽开,涌出的水那样不断浮现而出。
宁婴笑着牵起他的手,递给他桂糕。
宁婴安静等在私塾门口,轻声道:“叶公子,我一直在此地等你。”
宁婴声音颤抖,道:“叶公子你当真不爱我,我就不该化为人形。”
宁婴,宁婴
眼眶又是一阵温热,叶梓连忙抬手用力揉了揉眼,此刻还不能哭泣,还没有找到被他赶走的人。
多日未曾休息好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得吃力起来,打湿的衣裳紧贴在皮肤上,仿若连他的动作一同粘黏住了。
叶梓停下脚步,缓了一口气,凝了凝神,忽地扯开最外层的长袍,脱去了最厚实的衣物,又再上路。
本就是初春,此刻下着雨,又更冷了些。叶梓几乎冻得面色惨白,手却紧捏在木棍上,麻木地向上走。
他不在呼喊,而是铆足了气力向上爬。越到山顶,越是人迹罕至,更是难走,几乎连路都没有。不得已,他丢弃木棍,抓着胡乱生长的树枝、荆棘,借力向前走。
薄薄的衣裳一下便被割破,遍是零零碎碎的鲜红色,手心里的倒刺割得他生疼,连脸颊都划出了好几道血痕。他仍是不敢停下,只怕稍稍停留,他就再没了前行的勇气。
终于,远远的,叶梓看见了一白影。
他大步奔去,一阵白光闪过,令他晃了眼。
忽地一声巨响,只见一束强光划破了阴沉的天空,急速地向下冲,准确地袭向不远的白影。
更加耀眼的强光后,白影身形晃了晃,终是倒下了。
那白影果然是宁婴!只见他倒在地下,虽还是人形,但已然露出了狐耳,于半人半狐的虚弱状态。
叶梓的心狠狠一揪,出声喊道:“宁婴!”
那人身形一震,吃力地抬起头,看向叶梓。那人眉目依旧,只是疲态尽显,嘴角带血,看向他的眼里划过半分惊讶后,便乍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随后那双眼眸变得空洞至极,无喜无悲,沉沉地照不进任何人的身影。
本是不住地紧盯着他的眸子,再没有了柔情似水的光芒。陌生地瞧了他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叶梓愣了愣,刻骨的疼席卷而来,比以往都疼上百倍。
咬了咬牙,他依然向前跑去。
察觉到他的动作,宁婴神情默然地抬起了手,超前一挥。
瞬时他就被甩开了好远。
疼,实在是疼。宁婴从未对自己如此对待自己过。叶梓身体冰凉,本应该疼痛的身体似乎也被冻得如同冰块一般,毫无感觉。
但最疼的地方,在心尖。
原来这就是被心爱之人甩开的感受啊,那人当初一定比自己还疼吧。
晃晃悠悠地吃力站起身,他再跑向宁婴。但当他离躺倒在地上的人数丈时,突然被一堵无形的墙拦住了,任他怎么用力也再不能靠近半分。
不远的人影陡然站起了身,背过身对他,动也不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紧接着,又是一道白光闪过。
叶梓眼睁睁看着拿到极强烈的光束砸向了宁婴,撞得那人摔倒在地,嘴角涌出了更多的血迹,脆弱至极地倒下,奄奄一息。
他分明就是故意寻死。
眼泪夺眶而出,叶梓不住地退开,又向前奔去,却始终推不开那道墙,反而被弹开好远,弄得满身泥泞,伤痕累累。
泪水混着雨水从脸颊而下,叶梓嘶哑着声喊道:“宁儿你别闹了好不好,你跟我回去。我带你去买桂糕,你回头看看我好不好”
他两手抵在无形的阻碍上,狠狠捶打,视线顺也不顺地停在那道虚弱的白影身上,泪珠止不住地流:“你快躲开啊”
“叶公子请回吧,这天雷本就是我该受的。”宁婴再站起,似是废了好大力气才站稳,依然背着身体,看也不看叶梓,又道:“人妖殊途。”
他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未有一分责备叶梓之意,仿若他身后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
“狗屁的人妖殊途!我还未告诉你我的心意,我们还没有情谊相通,你不能死!!”叶梓全身都沾上的泥污,一黑一红,又立即被雨水冲刷而下,甚至将雨滴染成了黑红色。
他仍不断地向宁婴的方向冲去,又一一被弹开,直到最后他近乎是爬着站起,义无反顾地向那道无形的墙撞去。
宁婴似是身形抖了抖,但瞬时就恢复原样,平静地回道:“叶公子喜欢谁与我何干,世上的美人如此之多,只喜欢你一个莫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声音逐渐减弱,叶梓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如刀绞,这明明是他说过的话,如今真的从心爱之人的嘴里说出,几乎疼得他昏厥过去。
眼前发黑,连感官变得迟钝了,怎么偏就心尖那的疼,如此清晰。
他貌似真的亲手推开了心爱之人,还将他伤得极。现如今自己求而不得,便是他的报应吧。
比以往更强烈的白光闪过,叶梓猛地抬头看向宁婴。
那人扬起了头,朝天空看去,神情默然又平淡,薄唇动了动,似是说了些什么。随后他垂下双手,闭上了双眼。
在刹那间的白昼下,他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宁婴的口型。
马上就结束了。
只差最后一道天雷了。
伴随着震慑天地的巨响,白光以不可阻挡的气势而下,破开了层层乌云,电光冲破黑暗,朝宁婴而去。
“不!!!”
叶梓不知哪里来的气力,迅速从地上爬起,硬生生扯开了无形的阻隔,跑向了闭着双眸的人,将他抱在怀中向一边倒去。
一时间,他听不清任何声音,耳中只剩刺耳的鸣声。他努力睁大双眼,想仔细瞧瞧思恋了好些天的人,但眼前是一片黑暗。背后是如同火烧一般的疼,是他根本无法形容的疼,瞬时见吸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只能虚弱地倒下。
宁婴骤然睁开眼,迅速起身将嘴角留着黑血的人搂在怀中,向他的体内输入真气。
良久,叶梓无神的双眸才动了动,看向他。
“为什么?你会死你知不知道?”
叶梓有些受宠若惊地扯出笑容,他觉得头晕地厉害,沉重地身体在将他拉入无限的黑暗之中。
但他怎么舍得闭上眼,张了张嘴,小声道:“对不起,该早些承认我的魂完全被你这狐狸勾走啦。”
宁婴浑身一震,泪水几乎是一瞬间就涌出眼框。
他的真气已然护不住叶梓的脉搏。
叶梓废了好些力气才抬起手拂去宁婴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啦,我也算是把欠你的情债都还你了。”
他又扯出一笑,道:“我喜欢宁儿,早就喜欢上了。”
他的声音愈来愈小,手也渐渐无力垂下,眼睛也逐渐阖起。
“能死在宁儿的怀里,我本应该开心的,但我怎么还是好舍不得啊”
叶梓闭上了双眼。雨声渐息,落日余光散落开来,四周一片静寂。
宁婴就这般看了双眼紧闭的人许久,忽然缓缓一字一句道:“你永远都欠我的。”
他摸出了叶梓衣襟里发着透白光芒的圆珠,白烟散过,本是吊坠的白珠恢复了它原本的模样。
通体泛光,浮在半空中。
稍施法术,扒开了叶梓的嘴唇,喂他服下自己的内丹。宁婴抹去他嘴角的血渍,柔柔落下一吻,眼眸似水,轻声道:“笨蛋,非要我等这么久,都快心疼死我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开车完结,月底冲业绩,今晚就更
?骑士与恶龙的故事
“用剑柄大的东西扩张,才能吃下我哦。”
他不做恶龙好久了。
他现在一不抢公主,而不出家门,三化作人形。没道理总是有骑士络绎不绝地找上他家,叫嚷着要取他性命。
说实话,左珑只觉得麻烦,还吵闹。
就比如此时此刻,站立在他洞门口正往里探头探脑的那名骑士。
啧,真麻烦,还偏偏是挑他洗澡的时候。
左珑起身,随意地挑起浴巾擦拭几下,穿上浴袍便往外走。
没走几步,就迎面遇上一身银色盔甲,腰佩长剑,身材挺拔的骑士。他每往前行动一分,就发出清脆又刺耳厚铁撞击声,左珑现在最讨厌的声音。
银色的人影由小变大,在愈靠近左珑时脚步愈快,“嚓喇”声频率加快,听得他眉头直皱。
骑士站定,似乎是怔愣了好久,才回神一般慌里慌张脱下头盔,金发瞬时散落开来。他将头盔收在腰间,抬眼望向左珑。
他只稍矮左珑几分,微微仰首时,撞散了额间的金色碎发。一缕发丝正好挡在碧蓝得通透的眼前,骑士晃了晃头,有些紧张道:“请问你是被抓来的公主吗?”
骑士眼神飘忽,匆匆看一眼面前之人后,便迅速撇开眼,天然极白的肤色下飘出一抹红晕,趁得他脸上的雀斑了几抹颜色。
左珑唇瓣紧抿,呼吸沉重,他高莫测地凝视骑士,似是要洞穿那人所有想法似地审视着。良久,他若有所思地收回眼,转身往里走。
留下骑士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尴尬地不知是跟上还是离开。但他还是跟了上去,措辞更加委婉,语气更加小心翼翼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叫瑞克。请问您知道恶龙在哪里吗?”
左珑挑眉,冷哼一声,脚步加快了些。
瑞克局促极了,但仍然也加快了步伐。面前这位比他还要高大些的公主,虽然长得十分美丽,但似乎脾气不是很好。
美丽的人脾气总是有些怪异的,瑞克想,他承认刚才看清公主的相貌时都看呆了。
瑞克又瞟了一眼公主,她的黑色的长发半湿半干,随意系上的浴衣自然露出了白皙的后颈,锁骨那还有一滴晶莹缓缓下滑的水滴,让人忍不住跟随它一起窥探一下内里的春色。
他飞快的收回眼,暗自唾弃自己没有下限的遐想,好容易才定了定神。他大跨一步,抬起一只手挡在公主的面前,错开脸认真道:“别往里去了,危险。”
公主确实停下了脚步,睨了一眼他,又转眼看向挡在他面前佩戴着银色盔甲,只露出手掌对他的手臂。
她眼神黯了黯,露出几分凌厉,倏地抓住瑞克手指往里走。
瑞克睁大了眼,吃惊又慌张,手指似是触碰了烈火般不适,他不自觉惊呼道:“公公主?”
公主依然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抓住他四指的手掌放软了力道,虚握住他,又突然手腕一转,变成只握住一指。
修长的手指贴上他的食指,不同与寻常女子的骨节分明,指尖倒是粉嫩极了,比刻意保养过都更加漂亮的颜色。
只不过瑞克的注意力立马就分散了,因为他不得已以正对着公主,倒着身体往前走的姿势怪异地前进。
公主将他带进了洞窟,出乎意料地,里面与寻常人家的住房并无多大差异,出了墙壁是真实的石头外,这里可以说是一个很舒适的住。
对瑞克来说,一切都变得复杂起来了。
他不仅轻易地踏足了其他骑士从未进入过的洞窟,还发现了其他人从未见过被囚禁于此地的公主。而且这里,似乎并没有恶龙。
瑞克不得已怀疑他打听到的消息,如若这里没有恶龙,那他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思忖间,公主放开了他,转身寻找些什么。
瑞克站在一旁,坐立难安。他胡乱地打量四周,察觉到这房间确实没有恶龙生活的痕迹。倒是有两个人在此地生活的气息,无论是座椅还是水杯,大多生活物品都是双人的。
奇怪的是,这些成双成对的物件,总是一个新,一个旧。
公主端来了只有人类才会用到的医药箱,陈旧老式的木箱却被刻意保护得极好,从未开封的崭新模样。
瑞克百思不解,觉察到公主看向自己双手的视线,他也顺着视线望去,摊开手掌才发现爬上这座洞窟时摩擦出的渗出丝丝黑血的伤口。
“脱了。”公主说了见面以来第一句话。
“啊?”瑞克疑惑,随即想到公主是想给自己包扎伤口。他受宠若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谢谢你,但是我马上就要走了。”
疑惑之余,他还发现这个公主的声音好像格外有磁性。
“走?你一个人走?”
瑞克瞅了一眼公主,愈发确定她应该不是被囚禁在此的人,毕竟她根本就来去自如,何况这里也没有恶龙。
这个人,可能也不是公主,或许只是喜欢住在山巅的奇特女子。
瑞克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点了点头。
随即面前那人的眼又冷了几个度,隐隐透着一股怒气。他手捏紧了木箱的边缘,手筋暴起,涨白了粉嫩的指尖,“咯吱”木头折断声随之而来。
他放下已经塌陷半边的木箱,走向震惊不已的人,只轻轻点了点瑞克抱托在手里的头盔,他的手便像是泄了气力垂倒一边。
“咚”重物落地的声音,头盔滚至一边。
瑞克还未来得及反应,那人的双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他的盔甲。下一刻,他坚硬无比刀枪不入的外壳如同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被轻而易举地撕成两块废铁。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没有感受到任何压迫感。
这人是有多大的力气,才能如此收放自如,瑞克后脊发凉。那人并未表达出明显的敌意,是他现在最庆幸的事情。
撕碎他盔甲的人再拾起木箱,拿出了绷带。
原来还是要给他包扎啊,只不过这代价有些太大了吧。瑞克露出苦笑,看向被缠成巨大棉球样式的手,眉头跳了跳。
四周过分静谧,只能听见二人的呼吸声,瑞克极力地思考着,想说些什么打断着诡异的气氛,终于他开口道:“谢谢你帮我包扎那个你不是公主吧?”
又听见一声冷哼,便再没了声息。
更尴尬了。
瑞克决定闭嘴,言多必失。
只是那人倒突然说:“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的。”
瑞克被甩上床,他被甩在了崭新的那一片床褥上,另一边常睡的区域已然被睡得微微塌陷。
那人压在他的双膝上,由于双手被缠得过紧,挣扎反抗全然使不上作用,况且他根本就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
“我叫左珑。”说话的人两手支在他的头两边,柔顺的黑发已经干透,随意地散落两旁,几缕柔发贴上瑞克的脸颊,带着丝丝香气,引起微微瘙痒,在他的心尖上轻挠几下。
左珑似是没头没脑突然蹦出的一句话,让他一头雾水。本能地,他回答道:“你你好,但是能请你停止这种行为吗?”
“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左珑不答反问,神情阴翳又幽怨,凝睇身下之人的双眸,一幅控诉的模样。
“什么?”
“我等了好久。”左珑收回眼,刚才的表情仿佛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他直起上身,睥睨眼里满是困惑的人,面无表情地盯了许久。突然又撕碎了瑞克的衣物,分开他裸露的双腿,道:“你说过的,随便我怎么罚你。”
掰开瑞克的双腿,视线转向那紧紧闭合,因接触到冷空气而微微颤抖的隐秘之。不知是不是因为天生极白的皮肤,不仅性器是淡淡的粉色,连后穴都是同样的颜色。
左珑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加重了呼吸,眼底的欲望霎时满溢全眼。他随便从药箱内掏出一小瓶药膏,抹在不安地收缩着的后穴上,指尖轻转,不过一会儿就揉化了药膏。
瑞克睁大了眼,想抵抗但连直起身体都做不到,隐私部位传来特殊的黏腻感令他慌张,他隐隐的预感使他汗毛倒竖。
“请请你不要这样做左珑小姐”
那人突然传出一声轻笑,笑睇他一眼后,收回了在他难以启齿部位的手。瑞克长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他的眼前出现那把他佩戴多年的剑。
指尖左珑轻轻巧巧地拿起那把剑,粉嫩的指尖在剑身滑了滑,随即停留在剑柄,微微用力,便折断了他重金打造的佩剑。
瑞克想骂脏话,但他忍下来了,不能对女孩子发脾气。
“左珑小姐,你这样我会很为难。”
“哦。”左珑随意丢开剑身,又挖出一团药膏涂抹在整个剑柄末端。因为不适应平常击剑的手柄,瑞克特意把他修改成两段粗中间稍细的柱状,此刻,这把他觉得打造得简直完美的剑柄让他毛骨悚然。
“左珑小姐你不会这样做的吧”瑞克声音带些颤意,拒绝地摇着头。
满意地看着光亮的剑柄末端,左珑两指再揉了揉瑞克的后穴,抬首对上瑞克惧怕的眼,颔首浅笑道:“我会。用剑柄这样大的东西扩张,才能放进我的‘剑柄’吧。”
随即,剑柄怼在穴口,左珑将他旋转几下,以便上面的药膏更好地贴合上穴口的嫩肉。稍稍用力,圆顿的尖端被含进甬道内,穴口被迫打开一个小口,收缩着接受异物。
左珑抽出剑柄,再挖了一团药膏塞进小小的洞口,又将剑柄推入肠道。如此反复几,并不艰难地送进一半剑柄。
“左珑住手!”瑞克咬牙切齿道。
左珑微微诧异,将手上的物什又推入一分,肉穴已经将剑柄吃进了他满意的长度。他这才抽出空看向瑞克,戏谑道:“怎么不是左珑小姐了?”
瑞克发誓,如果不是因为反抗毫无效果,他现在恨不得一拳揍在那张好看得以至于他分不清男女的脸上。
“放开我!”
随意拢了拢长发,干脆脱掉已经敞开,露出平坦胸膛的浴衣,左珑缓缓道:“要是我不呢?”
瑞克气愤地涨红了脸,身体也在发抖,怒视左珑呵斥:“我会对你不客气,我保证!”
下一秒,身体里冰凉的异物退了出去,他还来得及反应,剑柄便再进入他的身体,整个柄身都埋入肠道内,只剩剑督挡在穴口,冰凉的铁面紧紧贴在肉褶上。
再抽出剑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坚硬粗大的铁块反复抽插着粉嫩紧涩的肠道。尖端进入是总会撑大穴口的嫩肉,吞到中端时又会微微缩小,到末端是则被撑到最大。
在反复长大又缩小的动作中,肉壁逐渐适应了粗物的进入,温暖了冰凉的剑柄。良久,左珑才从淫靡的景色中抽开眼看向瑞克,道:“好伤心啊,明明说过被保护我这种话。”
“我什么时候等等”瑞克正欲大骂出口,忽然忆起那段时间久远的对话片段,他木了好些时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神,张口结舌问道:“你你是小小黑龙吗?”
左珑勾起嘴角,露出内里尖尖的犬牙,道:“宾果,但是没有奖励。因为我还没惩罚完呢。”
“左珑,你听我解释。”瑞克瞬时消了刚才的气焰,急急道。他企图伸手抓住身前的人,给他一个久违的拥抱,但是被紧裹的双手让他不得已打消这个念头。
将剑柄全部抽出,换成他满是黏腻药膏的手指,三指并在一伸进甬道内,感受到肠壁微微不适地痉挛后,左珑点点头道:“我会听的,但不是现在。这种时候就不要破坏气氛好吗?”
“麻烦你先停下,听我讲可以吗?”瑞克一面要忍受着身体异常的燥热,与后穴那莫名的颤意痉挛感,一面还要压下集焦急,紧张,兴奋于一体的复杂情绪。
他想骂脏话,但是他又忍住了,他不能对小黑龙发脾气。不得已,他又尝试解释道:“左珑,我真的有一直在--”
嘴唇上突然一片温热柔软还带着香气的触感,紧接着舌尖就撬开他的牙关,不容反抗地夺走他的初的吻,彻底搅碎了他的思绪,吞下了他所有的话语。
唇舌相抵,泌出甜腻的液体,似是上好葡萄酒似的味道,瑞克尝得有些微醺。他几分陶醉地半眯上眼,又猛然睁大了眼,连眉头都蹙成山川,碧蓝的眼里划过一抹痛苦。
手指不知何时早已退出了后穴,取而代之地是比剑柄更加粗壮,炙热的肉柱。稍稍抵在充血的穴口片刻,便直接捅进狭小的肉道,一没到底,将肉壁撑到极致。
舔了舔面色痛苦那人的泛红带着水光的嘴瓣,左珑亲昵道:“现在不可以破坏气氛哦。”
【作者有话说:】
猜对攻受了吗?
“你的胸摸起来手感好到不行,连乳头都软得很。”
将自己全部埋入瑞克的身体后,左珑便没有了下步动作,只是不断地舔吻身下的人泛红的唇瓣,亲昵又暧昧。
瑞克缓了好久,才从后穴直击天灵盖的痛楚中稍稍缓解,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环上左珑的双肩,不明不白地就给出了那个他幻想多,又期待许久的久违拥抱。
一时,他有些空落落的。那种你预谋很久,想给他人的惊喜被他人提前泄了密的失落感,淡淡地萦绕在心尖。
失落之余,还有不被重视的微微伤感。
现在要说些什么话,才是正合时宜的呢?瑞克想。恐怕,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但他仍然开口道,“左珑你是不是生气我现在才来找你?”
被询问的人顿住,连舔吻的动作都停下了,却没有任何回答瑞克的意思。又仿佛是害怕他再问出什么问题般,他开始挺动腰身,在柔软地绞紧他那片嫩肉内寻找更多的快感。
肠壁内的药膏似乎已经被吸收殆尽,整个甬道逐渐变得更加滑腻柔软,穴口的淡粉色因不住地摩擦而加了颜色,宛若开得正艳时的娇,翕合着吮吸巨物。
“左珑”瑞克被顶得眼前雾蒙蒙一片,眼波流转,那双蓝得透彻的眼终是停在左珑的脸上,唇瓣微抿,欲言又止。
视线调转,左珑别过脸,避开看得他心头直跳的目光。一旦对视太久,他便会直接软下心来,忍不住将人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怕是连半分气愤都不复存在了。
几千个日日夜夜,他无数幻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已经仿若是刻在骨子里,又被硬生生压在心底,故意忘却的思念,只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只是他实在是气愤极了,不光是长久以来没有结果的等待,更是因为那人见他时,不仅没能认出他,甚至扬言要离开。
仍是没忍住透觑一眼瑞克,岁月只是削尖他的原本圆润的脸颊,原本可爱的面容长成了如今俊美又凌厉的模样,即使是现在如此动情时刻,眉宇间依然一股浩气。
这些年,定是没少吃苦。
左珑仍觉得他可爱的紧,一如小时候肉团团地站立于他面前,用着唯独幼儿才有的稚嫩童声道:“我会保护你的!”那般让人心动不已。
微叹口气,他终是不忍心伤了瑞克的心,缓了缓进出的动作,俯面贴近身下之人,放软了声音问道:“疼吗?”
瑞克怔了怔,眼里划过茫然,立即又被急急涌现出的欢喜覆盖上。犹犹豫豫地摆了摆头,道:“已经不是很疼了”顿了顿,又忙着解释唤道:“左珑我--”
嘴唇还未来得及合上,连发出下一个音节的机会都瞬时被吞没了。薄唇微凉的触感,还带着丝丝的清香味,再堵上了他话。
原本在腰间的手也不知何时摸进了他唯一蔽体的上衣内,若有似无地刮过两颗肉珠,引出特殊的感觉,瑞克再没了气力,连腿都软了。
左珑单腿顶在瑞克腰部,空闲的手随意地提起那人的上身,轻松将他整个人钳制在怀里。肿胀的肉柱亢奋地再伸进狭小的肉缝,以更刁钻的角度入了从未开拓过的领域。
盘旋在衣间里的手从淡淡的撩拨逐渐变得嚣张急切,五指贪恋地胡乱在富有弹力的胸肌上抓着,力度刚好将手下的肌肉揉到变形,也不会生出多余的疼痛。
唇舌分离,左珑亲昵地摩挲还未回神,呼吸紊乱那人的耳际,舌尖轻抵上耳廓泛红的嫩肉,一面辗转反侧地舔舐,一面道:“不疼的话,那就是舒服了。”
体温升高,呼吸急促,细汗密布。肉柱不断地挤开肉缝,捣进,撞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后,便再渴求地戳进美好的嫩肉之中。
手指尖的肉粒不再柔软,变成了一颗颗坚挺的凸起,叫嚣着控诉被蹂躏的事实。可罩在那富有弹性胸肌上的手,完全没有放过那块结实肌肉的想法,反而愈揉愈喜欢,爱不释手地反复抓摸,又不停地用手指抵撵乳粒。
“放放开啊左珑别玩了”奇特又陌生的快感加剧,洗浴时从来不过多注意的部位,此刻竟敏感得过分,引起他一又一的颤栗,跨间的性器也早已肿胀不堪,隐隐冒出黏腻的滑夜。
左珑听罢,但笑不语,狠狠在他胸前恋恋不舍地又抓两下后,便如他所愿地收回了手,一面还促狭道:“真是小气呢,明明你的胸摸起来手感好到不行,连乳头都软得很。”
瑞克还未来得及羞耻,那双不安分的手便顺着腰间下滑,摸上了臀部。
“又又要干什么?”
将腰身又往里挺了挺,直至身下那人禁不住地僵直上半身,整个身体半挂起来,腰部悬空。左珑得以双手袭上结实的臀肉,肆意把玩,半晌才道:“做让你舒服的事情。”
五指完完全全地覆盖在圆润上,一下猛地抓捏,一下又打着转灵巧地揉弄,动作色情又粗鲁,全然是一幅猥亵的模样。左珑即刻便恋上手中同样美好的触感,发出了一声满足叹息。
他喜欢的人,无论什么地方他都喜欢到不行。
额间几分粘黏的汗意,左珑随意甩了甩头,乌黑的齐腰长发柔顺地随意散落,墨黑的瞳孔里满是欲念,凝视瑞克好几眼,终是越过了快感极限前最后一丝忍耐,在紧致绞得他死紧的肉洞中冲刺起来。
瑞克只觉头晕目眩,过于激烈的性爱令他失神,过于用力的撞击令他无法招架。后穴不仅有痛意,还夹杂着蚀骨般的酥麻快感,随着愈来愈快速的撞击,一阵阵间断的电击感卷席伸向四肢百骸,刺激着他的神经。
但是还不能全然沉溺其中,他还有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
高潮的瞬间,瑞克手肘支起上身,卖力地靠近左珑,一字一句道:“我一直都在遵守承诺我没有忘记小黑龙”
霎时,左珑浑身一震,毫无预料地直接喷发在瑞克的身体里。无数炙热的精液浇灌至柔软嫩肉的,又引出他一个激灵。
左珑唇角微扬,眉目间似有柔情婉转,如墨的黑瞳紧紧盯着瑞克,视线缠在那人身上良久,才缓缓道:“你还真是狡猾。”
【作者有话说:】
今天学到一个骂人的话。
“给你牛的py都没褶了。”
哈哈哈哈哈分享一下
“快把里面的冰块拿出来”
退出白浊流淌的孱弱小洞,一声清晰的“啵”后,左珑屈膝在瑞克两腿间,强迫那双正欲合起的双腿再分开。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即使是线条分明紧实的肌肉,此刻也遭不住地微微发抖。
左珑朝下俯了俯身,斜着身子细细打量瑞克。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剩几寸,瑞克甚至能瞧见对方脸上的细小容貌。越近,越是惊艳于那人天然雕刻般的脸。
唇若樱瓣,眼如星辰,眉似远山。
瑞克心头一跳,他突然觉得有些干渴。莫名地,他竟忍不住稍稍避开那人过于直白的,似是要洞穿般的眼神。
错开眼的瞬间,左珑挑起了他的下颚,迫使二人的视线再相遇,那人耐人寻味的神色落入眼帘。
“夜还很长。”左珑浅笑道。
偏偏只那样调侃的笑,扰乱了瑞克的心神,他一时呆了呆。
微凉的指尖缓缓绕过下巴,袭向白皙的颈脖,又募地停留在喉间的凸起,轻巧又暧昧地打转。修长的四指虚握住细长的脖子,大拇指不急不缓地挑逗按压喉结,只逼得瑞克不住地吞咽。
斜眼瞟见左珑跨间居然再变得蓬勃的庞然大物,再加之刚才他那句不明就里的话,瑞克猛然间直觉后脊发凉,抖着声唤道:“左珑”
左珑见状,故意不理会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声音,就握住那人颈脖的手势将他拉近自己。五指一转,缓慢插进瑞克的金发,稍稍用力迫使那团柔软的金色贴近自己的胸膛。
下巴搁在那人的头顶,左珑一字一顿道:“你既然没有忘记我,为什么没有认出我呢?我对你而言,不是特别的存在吗?”
“唔左珑听我解释”呼吸被压得不通畅,瑞克有些气息不稳,他想推拒开紧搂住他还愈发用力的人,但又怕他怒气难消,终是放弃了抵抗,想急急忙忙地解释。
左珑眼神微眯,怒气不消反涨,他此刻根本就不想听什么解释。比起单薄的解释,他更想得到瑞克的承诺,承认他对于那人而言,自己仍然是特别的存在。
他从一开始,不过就是个只会反复试探的胆小鬼罢了。
已经不满于只试探瑞克是否记得自己,自再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被压抑多年硬生生藏在心底的洪水猛兽便叫嚣着挣脱开他所有的理智,只想索取更多。
迫切地占有他,试探他对自己的容忍度,甚至想将他囚在自己身边,永永远远。
“比起解释,更重要的是阿瑞吧。你身上好热,是不是生病了?”放开在怀里已经憋得满脸通红的人,左珑欺身而下,道。
左珑眼神认真,神色担忧,仿佛瑞克真的生了什么大病一般。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他措手不及,只能被牵着鼻子回答:“不我没--”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下一刻,本是用来包扎的布,轻易地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床头。而做这件事的人倒是面色忧虑,一幅十分紧张他的模样抢声道:“你真的生病了,得赶紧降温才行。”
说罢左珑转身离开,回来时,手上便多了一些冰块。
这种地方,有冰块也不奇怪,毕竟占地诡异。只是,如果是降温的话,冰水足以,何必要冰块呢?
当然,瑞克并不需要疑惑太久。只见左珑拿起一手臂大小的冰,随意分成两小块后,视线则开始露骨地扫视着瑞克的身体。
“阿瑞的乳头好红,肯定是热得不行了。”男人一面面露疼惜说着污言秽语,一面将冰块贴上已经被玩得肿胀充血的乳粒。
冰块摩擦着挺立的肉粒,几个来回后就化出了一片水渍,随着起伏不停的胸膛而下,形成一道弯弯曲曲的银色水线。
“唔左珑别快放开我”瑞克扭动身体,但胸前那冰凉的物体根本不愿放过他,追随着他扭动的动作,紧追着贴上乳粒。到最后,反而更加刺激了乳尖的神经,冰凉的感觉加之电流般的快感,加重了他紊乱的呼吸。
冰凉过后,便是触底反弹般的燥热,比之前更加难以忍耐的热。
“阿瑞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左珑低头舔上乳粒周围的水渍,舌尖由下至上,反复横扫直至将银色的水线舔舐干净后,又贪恋地吻上变得冰凉的肉粒,又吸又吮,毫不费力地再捂热了它。
瑞克全身的神经都聚集到被含入温热的乳尖,不住的发抖着。他有些难以置信又羞恼地看着在他胸前的人,浓密的黑发间,那人舌尖在自己身体上是如何打转,又是如何将他的乳头吃进嘴里啃咬,他全看得一清二楚。
“快啊快放开我!”
“好吧。这里已经治疗完毕了。”出乎意料的,左珑直起了身体,放过了两颗几近破皮的红肿肉粒。紧接着,他又重新拿了几颗冰块,朝着遽尔睁大双眸的人嫣然一笑,意味长道:“要给你生病最厉害的地方降温了。”
在瑞克震惊的视线中,左珑将冰块分成拇指大小的形状,然后便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与此同时,还在往外流出汩汩精液的后穴,被猛地贴上凉到极点的异物,引得他身体向后一缩,但立即就被拉回原。
冒着丝丝冷气的冰抵上流着白液的红肉时,不过片刻就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模样,成了圆滑的形状,轻而易举地被吸入了黏腻的肠道内。
瑞克浑身一颤,痉挛着想收紧双腿,无奈被钳制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颤着声摇头道:“快快把冰块拿出来左珑你别太过分了”
左珑动作一滞,收起了笑。又塞入一颗冰块在后穴内,用手掌挡在穴口,将精液连同融化的冰水一齐留在甬道里,一边慢条斯理道:“阿瑞觉得我过分吗?但是比起阿瑞,我根本还差得远吧,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你。等到你终于见我那天,却认不出来我,甚至还说要离开。”
顿了顿,伸入两指道肠道内,将内里微微融化的冰推进几分,又道:“对阿瑞来说,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特别的吧,你只是欺骗我而已,欺骗我相信你,然后拿走你想要的东西后,就抛弃我,甚至都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里面还有冰,进不来的。”
瑞克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有认出来左珑,当初也确实抛下了他。
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都是有愧的那一方。左珑怨他,恨他,他都能理解。
左珑自然发现了瑞克的异样,也察觉出他面上毫无隐藏的愧疚,但那掺杂各种情绪的复杂神色里,唯独没有他想看见的神情--喜欢。
垂眸,掩住了眼里的暗光流转,左珑随意将黑发拨至一边,露出光洁的颈肩。随手抓起一块冰,足足有手掌大小,稍稍用力,便将已经碎成好几块的冰全部塞入红肿的肉穴内。
穴口已经泥泞不堪,白的银的黏腻的冰凉的混作一团,吞吐收缩挣扎着排除异物,不但被不还好意的手掌堵住不止,手指更是又将冰块推入几分。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冲击着瑞克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所有其他的感觉瞬间消失一般,只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后穴那冰凉,火热,胀麻,疼痛的感觉。
而那些冰块仍然如同没有止境一样,不停向更的地方探索,最内的冰已经逐渐融化后,化成冰水刺激着内壁,紧接着就被后来居上的冰凉异物,连同还未排泄干净的精液一起挤出了体外。
“阿瑞真是太狡猾了,我原本”左珑钳制住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刺激的而抖得厉害的双腿,视线停留在一张一翕的菊穴上,轻声道。
只是他声音极小,加之瑞克混沌眩晕的脑袋,自然就没能听清全部内容,只看清了那张冷清的脸上,落落寡合的神情。
瞧得人心尖一抽。他原本什么?
又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露出如此落寞又寂寥的神情?
强烈的冰块塞入感再了冲散瑞克的思绪,来不及细思的问题瞬时就被后穴更甚的冰凉感覆盖。寒冷到极致过后,便只剩无限的麻木,连痛意都感觉不到。
“唔不要”瑞克不住地扭动身体,凉意从后脊而上,直逼脑颅。眼角溢出几滴清泪,湿饕黄迷糊了视线,他如今全然没了方才的意气风发,犹如一朵被肆意玩弄,只剩下残根的娇,楚楚可怜又无法反抗的模样。
左珑见状,窒了窒,呼吸急促。心尖转瞬即逝的疼让他回了神。
瑞克的发抖的双腿间已经泥泞不堪,那的皮肤由极白的颜色逐渐变得粉红,又转为红,尽是一片片凸起的小疙瘩。
而那片肌肤的中间,尤为可怜的穴正卖力地吞纳冰块,汩汩的液体从穴口的缝隙流出,顺着臀肉而下,形成数条歪歪扭扭的蜿蜒而下的银线。
俯下身,故作亲昵地凑近瑞克布满湿意的脸,左珑作势亲吻他的泪珠,却在二人距离只剩一毫之时,那人撇开了脸。
左珑的吻,落在了瑞克的耳尖。
他微微怔愣,随即轻笑出声,嘴角微扬,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道:“阿瑞,这是拒绝我对吗?”
他虽是提问,但似是并不在意瑞克的回答。视线紧紧盯着那张不愿回望他那人的脸,良久,连笑容也保持不住了。
敛眉,掩起眼里的神情。左珑慢条斯理地抬起瑞克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因突如其来的变化,肉穴也猛地一缩,挤出了几股稀稠的白液,内里的逐渐变得圆滑的冰块也呼之欲出。
然而就在那小小冰块只滑出一点时,左珑抬腰,扶着巨大肿胀的性器,直接进入了冰块还未融化完全的肠道之内,将内里的其他异物挤向更边缘,更。
“不左珑进进不来的里面还有冰快出去别”瑞克猛地转过头,眼神祈求地看向身前的人,眼角的湿意更甚,身体由痉挛变为剧烈的颤抖。
“不行哦,阿瑞不可以拒绝我。你记得的吧,你做过的承诺。”左珑居高临下地回望不住摇头的人,不仅没有退出瑞克的身体,反而两手掐在他的腰间,将自己送入更的地方。
内里不同寻常的温度使他舒适地眯起眼,又往里埋入几分。二人交合之发出“咕吱咕吱”的水声,更多的液体溢出,粘黏着流淌。
终于,火热的巨刃一没到底。瑞克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思考能力变得缓慢,刺进身体的异物一又一退开,重复着撞击着最柔软的部位,那已经被冰得几近失去了知觉的地方,逐渐由并转为温热,又转为火热。
被充分润滑过的肠道变得极为乖顺,牢牢地吸附着挤入进来的肉刃,谄媚地收缩吮吸讨好,又不情不愿地放它离开,等待着下一重复地进入。
瑞克依然在颤抖,他直觉忽冷忽热,后穴那本该已麻木又徒生出一阵阵的胀麻酸意,汗珠布满在他的肌肤表面,柔顺的金发也汗湿粘黏在额间,身体已经脱水到极限,眼前也由亮转暗,意识涣散开来。
在左珑一比一入的冲刺中,瑞克陷入了昏迷。
一声闷哼,左珑发泄在瑞克的身体里。登顶之后,在心里不断叫嚣的狂兽才逐渐再被压制心底。回神时,才发觉依然昏厥的瑞克。
左珑心下一凛,眼里划过一抹悔意,并不着急退出,而是俯身轻吻瑞克的唇瓣,再吻上他眼角的泪珠,动作缠绵又轻柔,似是对待珍稀到极点的宝物那般,谨慎又眷恋的轻吻。
“我原本,已经准备放弃你了。既然丢掉我,就不该捡回来啊阿瑞真的太狡猾了。”左珑轻叹,心疼地拥起没有意识的人,晌久都不曾放开。
-------
瑞克梦见了小黑龙。那时的小黑龙还小小的,当然也没有变成人。
它的眼睛又黑又大,全身的鳞片乌黑得发亮,又坚硬无比。
瑞克从小就想成为一名骑士,想变得强大,打败所有恶龙。
但他碰见了小黑龙,颠覆了他的认知。原来龙不全都是坏的,原来龙不仅听得懂人话,还非常聪明,原来龙还长得很可爱。
小黑龙给了他金子,瑞克收下了,他需要那笔钱,他的母亲生病了。
只是那笔钱,也招来巨大的祸患。
那一日,他飞快地奔跑,跑到几乎呕吐的状态也不敢停止。
瑞克站在小黑龙面前,连气都不敢多喘几口,急急道:“小黑龙,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他当然看见了小黑龙眼里的震惊与疑惑,不忍再与他对视,但又实在不忍心别开眼,只能又道:“你放心,我保证回来找你。要是我来得太晚惹你生气的话,就随便你怎么罚我。”
察觉到对方越来越暗淡的眼,与强烈的失望,瑞克垂眸,向前跨步拥住小黑龙,缓缓道:“因为小黑龙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所以我一定不会忘记你。”
道完,瑞克便转身跑开。
留下怔愣在身后的小黑龙。
瑞克不知道的是,自始至终,小黑龙都不敢流眼泪,只敢望着瑞克远去的身影发呆,但一直到眼前已经一片空白,景色由亮转暗,他也不愿相信,自己再被抛弃的事实。
瑞克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一眼也没有看他。
他的父母也是。
眼前又开始模糊,但他强忍着泪水,他的父母或许就是因为他太爱哭,才抛弃他的。
若是他不哭,瑞克会不会愿意回来,转身再看他一眼。
但是,那人明明说过“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讨厌小黑龙,我会保护你。”这样的承诺。
他体会到了痛,刻骨铭心的痛楚。
他抱着期冀等待,一天,一月,一年,十年。
瑞克都没有回来。
【作者有话说:】
想虐一虐(嚣张撑腰
“阿瑞可以释放在我嘴里。”
东方鱼肚白晓,晨光微熹。
上好的床褥即使经历过激烈的蹂躏,此时也柔柔地盖在俊美男子身上,那金发男子眉头微蹙,长睫微颤,似是做着并不甜美的噩梦。
他身旁的黑发男子半支着脑袋,就这样瞬也不瞬静静地凝睇眼前的人,眼底是无限柔情,仿佛就如此瞧了他千年万年。
勾起一缕金发,绕在指尖,左珑凑首吻上那人的额间。
瑞克悠悠转醒,他只怔愣片刻,便急忙错开眼,躲开缠住自己的视线,费力地直起身体,忽视甚至是逃避左珑。
左珑嘴唇紧抿,望着自己空空的手指尖,微微出神。随即扯出一抹轻笑,不作在意地问:“阿瑞是在生气吗?我昨天实在是太高兴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我要走了。”未等他说完,瑞克便出声道。
语气平淡,无喜无悲,似乎昨日的激情与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激不起他半点反应。又哪里会生气?
“什么?”左珑声音微颤,手指也止不住发抖,似是极不愿意相信他所听见的话。
“我”顿了顿,瑞克转过身,对上左珑的眼,缓缓道:“我要走。”
他眼里无波无澜,没有半分不满愤懑又或是悲伤的情绪,也自然也映不进左珑的身影,仿佛他就像一个并不重要的陌生人。
左珑心尖猛地一抽,整个身体也止不住发抖,他几乎是立刻地支起身体凑上前环住瑞克,讨好般呢喃道:“阿瑞你别生气,别走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瑞克身体一僵,但只片刻,他就抬起手,扒下绕在自己颈肩的双手,缓慢但是坚定地推开浑身轻颤的人,道:“我没生气。”
垂眸,他又道:“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小黑龙了。”
左珑闻言,浑身一震。心尖又开始泛疼,那种不似常年以来那般绵长断断续续的疼,是突然间席卷全身,引起眩晕一般的痛楚。
他想过无数种瑞克的反应,痛斥也好,生气也罢,他最不敢面对的就是那人的漠视,疏离地宣布离开他,再一将他抛弃。
明明他等了那么久,明明他已经想要放弃,明明他一直都那么喜欢阿瑞
耳边传来OO@@的声音,是瑞克在穿衣。
双拳紧握,左珑努力良久才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强压下不安,仍存一丝期冀轻声问:“别走好吗?”
O@的声音一顿,随即便又恢复如常。
他的挽留很苍白,宛如泡沫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什么也留不下,什么也不剩。
瑞克已然穿戴整齐,整洁的衣冠下,还留有二人欢爱过的证据,若没有那清楚明白的痕迹,任谁也不信他们才有过一夜欢好。
瑞克的眼里没有他,瑞克的心里也不曾有过他。他一直只不过是在自我欺骗罢了,他不过只是被利用而已。
但就算是利用,左珑也觉得没关系,甚至会庆幸,总好过现在这样,漠视他。
他拦住瑞克的去路,一手急急拉住那人还颤着绷带的手,一直以来故意伪装出的从容不复存在,声音里都带着祈求道:“阿瑞别走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他又似忆起什么一般,清隽的脸上浮起讨好的笑,急切道:“金子。阿瑞,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的金子,只要你愿意留下来。”
瑞克倏地抬眼回看他,眼中一动。
左珑心下一喜,他甚至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可瑞克却甩开了他的手,看向他的眼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愠怒地狠推开他,转身就走。
左珑心疼得厉害,身体也抖得厉害,眩晕感变得更加强烈,似是生生掏出他的心脏那般疼,疼到最后似乎只剩了麻木。
瑞克厌恶他到这样的地步,可他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追寻那道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上,他还是喜欢阿瑞,一如既往,十年不变。
摇了摇头,扯出一抹故作轻松的笑,左珑追上瑞克,再拦住他的去路,不厌其烦地拉起他的手,又被一地甩开。
他也只是不甚在乎地挡在瑞克的身前,笑容满面,不停地祈求道:“阿瑞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好不好。”
他的黑发有些凌乱,眼下还有一片青黑,虽有一些疲态,但仍是强作精神地笑睇瑞克。只那一双眼,悠悠含情,滴溜溜盯着眼前人,故意隐去所有的悲伤。
瑞克身形一顿,眼里不着痕迹划过一丝复杂情绪,终是抬眼回望左珑,道:“你如今已经足够强大,已经”变得不需要他保护了。
后半句吞入腹中,瑞克凝了凝神,不再看向那人,道:“我们的关系回不到过去了。”
半晌静默,才传来左珑的声音。
“如果我,偏不放你走呢?”
下一刻,瑞克被打横抱起,轻易地被带回了房间。
左珑放下怀里的人,顺势抵在他的额间,逼迫那人与他两两相望。但即使如此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依然在瑞克的眼里寻不见自己。即使他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依然遥远地像远隔山海,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
左珑很疼,不甘心的疼。
他带些气愤意味地吻住瑞克,舌尖抵上唇瓣,反复舔舐吮吸那片柔软,直至将柔软的嫩肉吸得泛红发肿,才撬开紧闭的牙关,伸进温热的芳泽之中。
舌尖扫过每一腔壁,又探寻到四躲避抵挡他的另一柔软,勾住柔嫩的舌,甚至并不怜惜地啃噬那软肉,引起对方不住地吞咽,银丝从唇齿交缠间流淌而下。
手指滑进衣间,熟练地撩起上衣至胸膛上,两指捻住硬挺到此刻都未消肿的乳尖,将两颗软肉玩弄得更加硬挺充血,拇指不住地按压乳尖,充血的肉粒被按压在小小的乳晕里,压出一个小肉窝。
瑞克挥舞着手推搡左珑。
压制住他的双手,左珑一路向下吻去,亲昵地吻上乳尖,留恋地舔吻着。
“放开我!”
压制住踢打的的双腿,左珑道:“不能放。”随即扯下瑞克才穿上没多久的底裤,分出一只空闲的手握住微微起立的性器,轻笑道:“阿瑞可以射在我的嘴里。”
一埋头,舌尖在性器顶端缓缓打转,再张嘴吞下整个肉柱,手口并用地吞吐着。
倏忽之间,瑞克踢开了他。左珑眼前一晃,那人已经站至在他的身前,手里紧握着明晃晃的断剑,剑身微晃,瑞克的身体微颤,不知是不是气愤所致。
若是气愤,那也挺好,总好过面无表情的漠视。左珑盯着瑞克拿着断剑的手,这种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担心那只旧伤未愈的手,现如今会不会再添新伤。
会不会很疼?左珑想。但是再疼,应该也没有他疼吧。
他突然觉得有些解脱,站起身,朝那人走进几分。即使断剑的剑锋对上了自己的胸膛,即使剑锋已然刺开皮肤,他感受到的疼,依然来自心尖。
左珑凝视瑞克冷漠的眼,倏然间嫣然一笑,道:“阿瑞好像真的讨厌我了,怎么办?”
“放我走。”瑞克道。
依然是笑颜如,左珑摇摇头,似是对自己的境毫不在乎,回道:“不放。”
瑞克闻言,突然抽出已经划开左珑皮肤的断剑,剑锋一转,迅速袭向了自己,那方向,正对胸口。
左珑大惊失色,来不及思考就挥开瑞克手里的断剑,但仍是在那人肩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你做什么?”左珑颤声问。
瑞克望向地上的断剑,作势将它捡起,缓缓道:“欠你的,我还给你。”
左珑倏地所有气力被抽走一般,瘫倒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那双黑瞳里的光亮不再,宛如燃尽的眼一般,只剩下一片死灰。
“阿瑞真的讨厌我到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离开我的地步吗?”
缄默。
左珑忽然扯出一声轻笑,道:“你走吧。”明明只有三个字,却榨干了他最后的气力,闭上眼,他的视线终于从那人的身上撤回。
他不愿看,因为他知道,瑞克甚至并不会回头瞧他一眼。
直到脚步声愈来愈远,左珑才忽然喃喃自语问:“不是说好随我怎么惩罚也不会生气的吗?”
“不是说好我是特别的吗?”
抚上胸前仍在渗出血液的伤口,“不是说好会保护我的吗?”
大骗子。
【作者有话说:】
短暂地刀一刀,别走别走
(完)“阿瑞好主动,害得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瑞克离开时,带上了那把断剑。他现在需要武器。
瞥一眼不断渗出血的肩膀,微不可知地皱起了眉,但他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他要离开,越快越好,他离左珑越远,那人才会越安全。
心尖又开始泛酸,一旦忆起左珑满是期冀与祈求的眸子,心头便不住地抽疼。
他怎么可能忍心抛下小黑龙,那人从来都是他柔柔放在心底,一直允诺要保护的人。
是的,他要保护小黑龙。即使被讨厌也没关系,只要那人平安无事,只要他不会因自己而受到更大的伤害。
猛然间又忆起方才在那人胸膛前划开的一道血口,瑞克眼眸黯淡几分,强压下悔意与心疼,凝神闭气,加快了脚步。
他不能后悔,否则功亏一篑。
不远传来躁动的声音,瑞克心下一凛。转身,寻一隐蔽草丛,手起刀落,皮开肉绽,不断涌出的血珠染红了衣襟。
随意捂住血流不止的左臂,伤口不,但足够渗人。闭了闭眼,长呼一口气,剑锋刺向大腿,毫不犹豫地划开长长的血口。
很疼。虽只是片刻的黑暗,眼前仍是出现了左珑噙泪却迟迟不敢落泪的脸。瑞克倏然觉得更疼了,一直说要保护的人,却让他露出了如此悲伤的表情。
不知道小黑龙有没有好好包扎伤口。
应该不会吧,他这么任性的人。
小黑龙现在一定对他很失望。
摇摇头,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十年来,瑞克从未忘记过自己的承诺,他无时无刻都在幻想再找到小黑龙,但又无比害怕与他的再相遇。
他要保护小黑龙,几乎是病态的执念。
扯开衣襟,挖起一把泥土抹在外衣破碎的缺口,身上不能有一是干净的,越惨越好,伤口越多,希望越大。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无力,增添了许多憔悴,确实像经历过一场恶战的模样。但瑞克仍没有十足的把握,骗过那个人--他的父亲。
抬脚走向不远的嘈杂声,瑞克脚步虚浮,摇摇欲坠。他是瘫倒在他父亲面前的。
似是费力地半支起身体,跪立在他父亲面前,垂首哑声道:“父亲。”
那人只淡淡应了一声,语调虽轻,但仍藏不住其中的威严。鹰钩鼻的男人站立在人群之首,一身盔甲,睥睨瑞克问道:“失败了?”
听罢,瑞克的身体微不可知地抖了抖,道:“我们根本不是那条龙的对手。”抬眼,几乎是祈求地喊道:“父亲,您还是收手吧,这样下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条啊!”
男人噤声,似乎是有所动容,但忽然又道:“你应该对这里很熟悉才对吧?”
瑞克心下一惊,“什什么?”
“一开始就搞错了,不应该让你去制服那条恶龙,应该用你来威胁他才对吧。”说着,他的声音愈来愈大,视线调转,望向前方,“毕竟你们关系好到那条龙愿意给你这么多金子的地步。”
脖子一凉,明晃晃的剑锋抵在了瑞克肩颈,在故意抹脏的肌肤表面划开新的伤口,鲜血涔涔,执剑的人,正是他的父亲。
“父亲,我是您的儿子。”
男人突然大笑出声,威严的面具下是毫不遮掩的贪婪的眼,嗤笑着将剑锋又刺进几分,视线不转,大声戏谑道:“那就更应该听我的话啊,更不应该偷偷逃跑十年之久吧。”
顿了顿,男人的视线转向前方不远杂草,又道:“你说对不对呢?恶龙先生。”
瑞克浑身一颤,猛然侧头,果不其然在前方看见一身白衣黑发的左珑,只是胸前那块点点红色,尤为突出。依然是含情的眉眼,瞬也不瞬地望向他,仿佛天地间只他二人。
视线看向他身体各的伤口,黑眸幽,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嘴唇紧抿,黑发无风自动。
“恶龙先生还记得我吗?我上找恶龙先生要些金子,那时候你可生气了,一脚将我踢下山。”男人见状,笑容更大了,毫不掩盖道。
左珑视线紧盯在沾血的剑锋上,双拳在袖中紧握,牙关紧咬,强作镇定道:“金子我会给你。”
男人摇摇头,“不止那么简单哦,金子我要,但你这个比金子更值钱的东西我当然也要。”他缓缓蹲下身,扯开瑞克的衣襟,露出内里还未消退的吻痕,嗤笑道:“你会答应我的吧,毕竟你跟我的宝贝儿子关系匪浅啊。”
本是白皙的皮肤,此刻不仅有淤青,泥土,还满是不断往外渗出的血液,粘黏在泥土之上,形成乌红扭曲的一片,好不渗人。
人群开始骚动,不知是耻笑还是唾弃,隐约还有不当听的脏话与淫笑。
凝睇着那抹白色,瑞克自然是听见了周边的议论,但他毫不在意,他在意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左珑。
他果然没有好好包扎。明明自己都做出那么绝情的事,他居然还偷偷跟过来了,真是有够笨的。
肩颈的伤口已经隐隐泛疼,被迫跪地的姿势蹭开双腿上微微愈合的伤口,满出了更多的血液。瑞克眼前依然渐渐模糊,晕厥感也更甚,疼痛又强迫他保持清醒。
“啊,恶龙先生好像很着急。但是呢,为了我们的安全,还是请你先剜去双眼好了。毕竟你也只用喷火就够了,眼睛也不太重要。”满身盔甲鹰钩鼻男人剑锋一转,倏地刺进瑞克的肩窝,瞬时鲜血四溅。
瑞克发出一声闷哼,额间冷汗直冒。
男人仍勾起嘴角,仿佛他伤害的人就是普普通通的害虫一般,没有半分在乎。他视线仍贪婪地停留在左珑身上,不住地打量,似是要吸干他每一滴般的疯狂道:“怎么样,恶龙先生要不要答应我,恶龙先生到底有多看重我的宝贝儿子呢?”
左珑身体微颤,指尖嵌入皮肤,嘴里一片咸腥,血腥味扑鼻,不知是他的还是瑞克的。黑眸俨然染成暗红色,眉头紧蹙,似是隐忍到极点。
又是一声刺穿皮肤的声音,剑身穿过了瑞克的肩膀。
嘴里泛起血腥味,左珑视线不转。突然,他朝瑞克柔柔一笑,道:“我一直不敢说,其实我喜欢阿瑞很久了。”
说罢,左珑缓缓抬起手。
“笨蛋,我早就知道了。”
左珑怔愣。
原本还跪立的瑞克猛然间直起了身体,硬生生抽出了刺穿肩窝的剑,速度快得瞧不清动作。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他手里的断剑已然捅穿那道银色的坚硬盔甲,同样地刺进了他父亲的肩窝。
人群骚动,只不过是与刚才不同的声音,还夹杂几声惨叫。
瑞克凑近男人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听得清的声音道:“能伤害小黑龙的,只有我一个人。”缓缓退开一点距离,对上他震惊的眼,又道:“十年了,若是没有万全的准备,我自然是不会回来的。”
男人大叫:“还等什么,快把人抓起来!”
“没用的。”抽出断剑,刺进另一边的肩窝,瑞克道:“你现在应该感觉到了吧,四肢无力,眩晕至极。”
话音刚落,人群一片片瘫倒,铁块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忘了告诉父亲您,我的血有毒。”‘父亲’二字咬得奇重,瑞克松开男人,鄙夷地将他推开,任由他无力地倒下。
男人的眼圆睁着瞪视瑞克,似是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措手不及,几近成功的美梦突然破碎的事实令他无法接受,他仍是不死心地托起两手向前爬行,露出一个极难看的谄媚笑容,支支吾吾费力道:“我是你父亲,你不能这样。”
瑞克霎时露出一抹嗜血的笑,碧蓝的眸子似有暗光流转,一剑刺下。剑身紧贴着男人的脸颊,划出一道伤口,没入土地,只差分毫,便刺瞎了他的眼睛。
“我给过你机会了。”丢开断剑,起身又道:“你根本不配。”
随意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瑞克转身,接过向他飞奔而来的白影,将人抱个满怀。时间刚刚好。
左珑身体微颤,紧抱着他不放,喘息未定道:“我还以为再也看不见阿瑞了。”
抚了抚那人柔顺的黑发,虽然扯动的伤口有些疼,但他仍将左珑搂紧,轻声答:“我说过会保护小黑龙的。”
左珑闻言,身体僵了片刻,突然直起上身,捧起瑞克的脸,手指轻轻抹开那人脸颊上的污泥,压抑着沙哑的声音道:“怎么办,我一下子就被哄好了。现在高兴地想哭。”
轻笑一声,瑞克吻了吻他的嘴角,眼里是柔情万丈,声音也是无限的宠溺:“你已经在哭了,笨蛋。”
左珑猛然间醒悟般,大惊失色摸了摸脸,果然摸到了湿湿的一片,他急忙拭去泪痕,一面慌张问道:“阿瑞不会因为我哭就讨厌我吧?”
拉住那人胡乱擦拭的手,放置嘴边轻吻,眼梢斜睨他慌张的脸,答道:“小黑龙哭起来太好看了,所以不仅不讨厌反而更喜欢了。”
“喜欢?”左珑喃喃重复。
“嗯,喜欢。一直都超级喜欢。”说完,便直直昏厥瘫倒在左珑怀里。
-------
全身缠着绷带的瑞克有些无聊地看向面前忙进忙出,但就是不愿理他的人。虽是不愿同他说话,眼神却频向这边瞟,倒是真的可爱极了。
暗笑不已,瑞克故作轻松地问:“这屋里的所有东西,总是成双成对,一新一旧。是不是因为等我才特意准备的?”
左珑忙进忙出的身形停滞半刻,脚锋一转,抱着药箱朝瑞克走来,给了他一声冷哼后,才蹦出两字:“换药。”
瑞克身上的伤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左珑一直不愿拆下绷带,每日照常一丝不苟地为他换药。
见他不答,瑞克倒也不恼,反是愈发觉得左珑可爱的很,心里是喜欢得紧。于是便趁着那人俯身换药的功夫,凑首偷亲他的脸颊,末了还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左珑盯他半晌,终是再板不住脸,道:“还要。”
瑞克拉过左珑,一把吻上他的唇。顿时,唇齿相缠,难舍难分。
吻毕,左珑盯着瑞克的眼,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你以后不准再做伤害自己的蠢事了,更不准你离开我!”
他神色坚定,又是说不出的执拗。
“我可舍不得离开小黑龙。”瑞克笑答,猛然间又收起笑颜,眼里满是痴恋,拉起左珑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缓缓道:“我永远是保护小黑龙忠诚的骑士。”
左珑神色动容,欺身压在瑞克身上,刻意避开伤口,抚摸他的身体。呼吸加重,体温升高,眼中含情。
“小黑龙为什么任由其他骑士骚扰你也不搬走啊?”瑞克挡住左珑的攻势,颇有些酸意道。
左珑怔了怔,随即红了红脸颊,小声道:“我走了,阿瑞就找不到我了。”
瑞克心中一动,心尖微微泛酸,又问:“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要是我离开的时候你找来了,错过了怎么办?”
所以小黑龙才一直守在这里,不愿离开,日复一日地等他。
抱起瑞克,手指轻车熟路地滑进衣间,找到多日都不曾触碰过的穴口,轻柔地按压,左珑吻上还在游神的额间。
“我一直都很喜欢阿瑞的眼睛,想舔舔看。”说罢,唇瓣下移,绵柔的触感滑过鼻梁,最终停留在瑞克的眼窝,粉色湿润的舌尖反复舔舐浓密微颤的睫毛,描摹眼窝的形状。
“阿瑞睁眼。”左珑道。
细细欣赏那双透蓝的眼,舌尖扫过睫毛,缓缓下移,极轻地扫过眼珠表面,便收回了舌尖,似是回味一番后才道:“好甜。”
同时,熟悉药膏的黏湿感塞入后穴,伴着手指坚决地挤进腿根,在粉嫩的柔嫩抠挖揉搓着,揉化了膏体,柔软了肉穴。
瑞克全身战栗,不知是不是多日未曾经历过性事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起来,他张开双腿,主动盘在左珑的腰间,咿唔喘息道:“进进来。”
左珑呼吸一滞,脑中忽的一片空白,理智就在一瞬间断裂。他抬起腰身,直接挺身进入柔软火热的穴口,捣进肠道内,一没到底。
因为是坐立的姿势,肉柱挺入进极其的地方,甚至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个小小的隆起,刺激得内壁不住地收缩,绞紧巨大又炙热的肉刃。
瑞克大喘了好几口气,两手攀上左珑的肩颈,眼神迷离,轻咬下唇,眉目含春,呻吟道:“我我来动”
说罢,不等左珑反应,便手臂使力撑起身体,抬起腰身,后穴一点一点吐出巨物。抽离的空虚感变得过分强烈起来,进入的异物感也因此变得更加鲜明。
反复了几股来回后,就在他准备再肉柱吞纳下时,左珑骤然一个挺身,肉刃刺开穴口,就着瑞克身体下落的趋势,顶的他一声闷哼。
“阿瑞好主动,害得我都把持不住了。”左珑浅笑道,两手握住瑞克的腰间,在小小的紧紧包裹住自己的甬道内迅速冲刺着。
喘息声愈来愈重,瑞克迷失沉溺在激烈的性事中,唯一清楚看见的,便只有左珑坚定地几近病态的眼,满满的全是他的身影。
直到喷发在自己的身体时,左珑还胡乱地重复着:“阿瑞不许离开我。”这样的话。
真是可爱极了。
睨了一眼角落里已经算是废墟的盔甲,嘴角微扬。左珑如此讨厌盔甲相撞的声音的原因,他是知晓一二的。
那人一直在等待他,所以每当听见这般的声音时便会忍不住期待,但一的失望又令他忍不住彻底失望放弃,变得厌烦甚至恐惧这样的声音。
他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得到了小黑龙。
其实那日他分明能够迅速解决他父亲那一行人,全然不必如此拖延时间,只是他未曾想到小黑龙居然偷偷跟来了,他分明有千百种方法能够轻易脱身,瞬时带走小黑龙。
只是他突然犹豫了,他想看看,自己对于小黑龙来说,到底有多重要。
“在想什么?”身后的人突然凑过身抱住他,鼻尖对着鼻尖,问道。
“在想我有多喜欢小黑龙。”瑞克笑答。
那人脸微微泛红,又问:“有多喜欢。”
“简直喜欢得快要死掉了。”
【作者有话说:】
有蛋
【彩蛋内容:】
瑞克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他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万万没想到,一直以来敬仰的父亲,居然偷偷计划着利用自己引出小黑龙,只为了得到更多的金币与宝藏。
他带回家的金币,根本就没有用来给母亲治病。
他很害怕,他听见父亲说,要得到小黑龙,将他关起来。
不允许,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轻手轻脚地离开,转身迅速跑进山林,那人迹罕至的诡异之地,有他最喜欢的小黑龙。
果然,一听见他的声音,小黑龙便跑了出来。
依然是呆呆的模样,依然是亮黑的眸子,毫不隐藏对他的喜爱与依赖。
心下一酸,开口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强迫自己忽视那段疑惑又悲伤的视线,许诺他一定会回来寻找他的承诺后,瑞克抖着身体,转身离开。
现在的他,还太弱小,根本无法保护小黑龙。唯一的方法,便是离他越远越好。
他知道,小黑龙一直在注视着他的背影。
但他不能回头,因为一旦转身,他便会心软,再也挪不开一步。
攒紧了拳头,他不敢回家,连夜跑出了城。
能得到小黑龙的,只能是他一个人。
保护小黑龙对他来说,几乎是唯一变强的理由,也是他与小黑龙的羁绊。
?寓言)农夫与蛇的故事
“听话,把腿松开。”
农夫面对眼前忙碌的人群,很是不知所措。
再过不久,还从未经历过性事的他就要被献给这里的大王。
准确的说,是献给一条蛇。
不管怎么想,他与蛇真的有着很的渊源。
他上辈子,就是被一条蛇咬死的。
这辈子,他倒是变成了一条蛇。
准确来说,他应该是带着上辈子的记忆重生了。
他叫苻安,是一个没怎么出过童话镇,活得还算自在的小农夫。
平日里耕地,种,养养小动物,过得也倒是清闲。
只是在某个冬日,救起门外篱笆一条几近快冻死的蛇后,被那蛇反咬一口,结束了他的上一辈子。
然后,醒来时,他变成了一条蛇。
坐立于梳妆镜前,苻安凝睇着镜中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恍如隔世。他的相貌身材倒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身着从未见过的华丽礼服,梳着陌生的发型,有些无措地接受旁人的服侍。
恍惚间,他忆起不久前,才刚幻化成人形模样,还未来得及再适应用双腿走路,便遇上了这里的蛇王。
也就是待会儿他就会见到的“人”。
苻安刻意躲避人群,凭借记忆好容易才爬回了家。而他的家,显然已经被外来的人占领了。
门前的篱笆还是以前的模样,还是,草还是草,但明显是被人刻意照料过。
他家看似长久以来都未曾有人来过,但家具都未有一丝灰尘。
想来这个家的富有的新主人实在是过于忙碌,连在这里歇歇脚的时间都没有,却愿意钱请人打扫房间。
苻安暗暗叹气,救了一只毒蛇后,他便什么都失去了。
摇摇头,甩开复杂的情绪,他只是过来拿几件衣服的。毕竟他已然重生为一条蛇,自然也要换个活法。
幻化成人形后,他刚穿上自己的衣裳,惊异地发现尤为合身。
他还未来得及瞧一瞧自己的样貌,便听得“哐嗤”的开门声,力度奇重。苻安甚至能听见木头被拍碎的声音。
他缩了缩脖子,竟有些闯入别人家的奇妙愧疚感。
苻安转身,低下头,连连道歉。
这个新主人脾气似乎不是很好。
只是他还在思考如何解释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偷穿衣柜里的衣裳时。
苻安突然落入一个厚实却微凉的怀抱里。
抱住他的人抖得很厉害,嘴里似乎还在呢喃些什么。
苻安听得不太清,隐隐约约只知道那人不停在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怔愣,不知为何这人愈是靠近他,他就愈是害怕。他莫名地想臣服。
这感觉实在太过强烈,苻安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嘭”一下,刚刚幻化成人形没多久的他,又变回了一条小蛇。
接下来的事他便没有记忆了,醒来之后,一切都变得有些荒唐起来。
本来他只是一条常见的蛇,多日以来连其他任何一个同类都不曾见过。醒来时,身边围着数十个同样化为人形的蛇。
为首的喜滋滋又谄媚地对他道:“恭喜你,你要去服侍我们大王了。”
“什么服侍?什么大王?”
“就是你前几天见到的那个,蛇王点名要你服侍呢!”语气里,竟是说不出的羡慕。
“啊?服侍是指”苻安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一头雾水。
“待会你就知道了~”为首的暧昧地对他眨眨眼,一把将他拉起。
接下来,苻安第一洗澡洗得如此干净,甚至连那种地方都被勒令清洗。
服侍的意思,倒是突然就不言而喻了。
他倒是很奇怪,堂堂蛇王,怎么就会看上他。况且还是一个从未出现在这个地域的新人物。
苻安倒是很想拒绝,不过他抬眼望去,屋内几十双紧盯着他的眼,自然就击溃了他的想法。
据他们说,没有人能拒绝蛇王,也不愿拒绝他。
蛇王保护着他们所有人,他们自愿爱戴他,服侍他,跟随他。
行吧行吧,既然他变成了一条蛇,还进入了人家的地盘,随遇而安也没什么不好。
苻安一向过得随意,承受能力也是相当的强。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放弃的。
被那一行人带至陌生又装潢复古的房间后,苻安便被锁在这间房里。
他微微有些汗颜,莫名地对接下来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紧张起来。
他算是被掳过来的吧?
苻安如此想着,竟突然有些好笑。既然接下可能会发生不太愉快的事情,至少现在他想舒服一点。
于是苻安脱下了重的华服,只留内里几件舒适的衬衣。他环顾四周,打量起这间房。
令他奇怪的是,这房内许多物件他都觉得十分眼熟。
好像是从他家里搬过来的,屋外还摆放着他种植的盆栽。等等,苻安向前疾走几步,发现了角落里的鱼缸。
这不是他养的小金鱼吗?!
窗外传出OO@@的声音,苻安寻声望去。
他养的鸡,鸭,羊全都在这里,一个都不少。
苻安震惊之余,对这个蛇王逐渐好奇起来。
难道这个人我认识?不然为什么又替他收拾屋子,又给他养小动物的。
不过下一秒,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他看见了蛇王。
蛇王来得一点声息都没有,苻安回神时,那人就已经安然矗立于他面前。双眼微眯,似是审视着他。
只是他的眼里似乎带着一丝歉疚?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苻安发现这蛇王倒是张得极为俊朗,尤其是那双暗黄的眼,仿佛一眼便能被吸入那样沉的眸子里一般。
是他活这么久以来见过最好看的相貌了。只是那人的眼神过于凌厉,逼得人忽视了那样的俊容,臣服在他凌人的气势下。
苻安眉间跳了跳,强行压下身体里不断涌出的恐惧感。
没办法,王者的气息太强了,动物的本能让苻安几乎想跪倒在地。
长呼一口气,苻安想出声打破尴尬,但又实在不知道找些什么话题,最后他指着小金鱼扯出一丝僵硬的笑道:“鱼鱼养得不错哈哈”
话毕,苻安觉得更加尴尬了。蛇王依然不语,还皱起了眉头打量他。
苻安挠挠头,周身的气压似乎变得更低了,几乎令他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苻安?”蛇王倏然出声道。
“啊?怎么了?”苻安还未从低气压里回神,直接就回应了那人的叫喊。
回神后,他猛然睁大了眼,这个蛇王果然认识他,只是自己从未见过他啊。
苻安还未想明白,就听得“扑通”一声。
本来站立在他面前的人突然就倒下,苻安一惊,连忙伸手接住蛇王。
怀中的人安顺地倚在他的胸膛上,还悄然不着痕迹地在他身前蹭了两下,苻安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而且那人也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
倒也奇怪,明明片刻前他还恐惧到身体都不自觉得颤抖,这会儿与蛇王更加亲密一些,反倒没有任何感觉了,心上还莫名痒痒的。
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苻安有些局促,他微微使力,想将依附在他身上的人推开半分。
霎时,蛇王两手抓住他胸前的衬衣,将他的衣服攒得极紧,苻安眼略微心疼地看着这上好的布料变成皱皱巴巴的一坨。
而这双手的主人,正拱头在他胸前,毛发微颤,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藏在苻安的身体里。
“咳咳蛇王你怎么了?”不得已,苻安只能出声询问。
而怀里的人身体猛地一僵,倏然抬起头,本是阴翳的眼眸里竟然溢满了水珠,紧咬下唇委屈又气愤地注视苻安。
苻安更加局促不安起来,试探着又问:“蛇王?”
不问还好,一问那人反应更大了,竟直接哭喊出声。一面作势捶打苻安的两肩,一面啜泣道:“呜呜不准你这么叫我啊”
这人是谁?
刚才那个气势凌人的王去哪里了?!为什么要窝在他怀里哭?!不对,为什么要哭?!
苻安手忙脚乱地替蛇王擦拭眼泪,好生好气地安慰他,替他拍背顺气。
但苻安愈是安慰他,那人就愈是无理取闹起来,将眼泪糊了苻安一身还不止,还摇头躲避苻安的抚摸,似是吃定他的好脾气般。
事实上,苻安确实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蛇王有些可爱,就像他养的小动物一样。而对待小动物,他一向极有耐心。
只是怀里的人总是躲着他,苻安一时还不止作何对策,来使哭泣不止的人冷静下来。
心下一横,苻安一手抓住蛇王的挥舞的双手,将它们禁锢在那人身后。另一手正面贴上他的颈脖,迫使他仰起头。
苻安低首,吻上还在喋喋不休咿唔不停的嘴。
顿时,世界都安静了。只能听见窗外的鸡鸣羊叫,水里鱼儿扑腾的水声。
苻安心跳地很快。他最后一个念头是,希望蛇王不会因为他突然的举动要了他的命。
两唇相贴,只是简单地轻吻后,苻安便退开一边。他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那人显然还没回过神,只是泪眼朦胧地回答:“舍。”
苻安点点头,正欲扶起舍。却不曾想募地被那人压在身下,脊背贴在冰凉的地面上,激起苻安一个激灵。
苻安疑惑地看向舍,却发现那人面色潮红,唇色润红,眼角带欲。他两手支在苻安肩膀两侧,身体轻颤,他眼里带着渴求,低声道:“我还要”
苻安突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但又想不清是哪里熟悉。
但他现在清楚的是,面前这条蛇,发情了。
暗叹一口气,果然该来的还得来。
苻安顺势躺下,任人宰割。只是半晌他都没有等来舍的动作,倒是等来了几滴清泪。
苻安震惊,抬眼看向身上的人,却发现那人憋着气,大滴的水滴从眼眶而下,卖力隐忍却又止不住抽泣的模样。
看得真是叫人心疼。
那人却突然别过脸,躲开他的视线,啜泣道:“你是不是讨厌我你要是讨厌我我就放呜呜放你走你别对着我叹气呜呜呜”
他声音带着好些不愿,哭得竟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苻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他一把抱起舍,将人丢上床后,欺身而下。
吻上舍水润的唇瓣,舌尖顺势探入火热湿润的口腔中,找寻另一同样柔软的热舌,将它浅浅勾回自己自己的领地后,便开始猛烈地吮吸那块嫩肉。
直至舍发出沉重而不均匀的呼吸声后,苻安才将他放开。又低首舔吻上那人嘴角两人分泌出粘黏的银丝,苻安缓缓道:“现在知道我是不是讨厌你了吧。”
不等那人的回答,苻安又道:“刚才就觉得很熟悉,你是小吧,那条咬死我的毒蛇。”
舍噤声,蜷缩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算是回答了苻安的问题。
“所以我才没办法讨厌你啊,明明就是个乖孩子。”苻安一手袭上了舍两腿间,抚上了稍稍疲软的火热物件,缓缓抚摸。
“不弄出来的话会很难受,你已经到发情期了。”苻安手指滑进衣物内,摸上那渐渐变硬肿胀的肉柱。
舍却突然夹紧了腿,阻止了苻安手上的进攻,反而禁锢住了作乱的手,使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身体缩成一团,不住地将身体向里缩,但两手自始至终都不曾放开苻安的衣裳,似是害怕下一秒那人就会离开一样。
明明就是一个王,此刻却显得可怜极了,似是被苻安狠狠欺负了般委屈模样。
苻安又低了几分身体,放软了声音,循循道:“听话,把腿松开。”
舍僵硬了许久,才缓慢软下身体,只是仍然藏起了脸。
苻安找准机会,掰开了身下那人的双腿,反手抓住胸前的手。另一手扯下蔽体的异物,舌尖扫过冒出黏液的顶端,便埋头吞进火热的硬物。
有些困难地吞吐嘴里的异物,对上舍难以置信的眼,阻止他伸来推开自己的手,反手握住,十指相扣。
稍微适应了嘴里肉柱的大小后,苻安才费力道:“你喜欢我,对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没有彩蛋啊巴巴。
有点卡住了,想问问大家比较站谁是攻。
ps宝贝们过情人节了吗,今天我也达成了一个小小成就,被关注量>QQ好友量的成就哈哈哈哈哈哈
“里面湿湿热热的,好喜欢。”
舍的身体顿住,似是长久以来的秘密被最不愿意发现的人察觉出来,心猛地向下一沉,连如何跳动都忘得一干二净。
苻安正趴在他两腿间,做着他一直都不敢想象的事,毕竟他一直以来的诉求,不过就是呆在他身边罢了。
本能地,他想否认。
舍再移开视线,不住地摇头道:“不是的,不是的。”
苻安闻言,挑了挑眉,吐出嘴里的肉柱,抬身压在舍身上,摆正他的脸,一字一句道:“你看着我说。”
舍紧咬嘴唇,不敢再吐露一个字。只怕一开口,全盘皆出。
苻安见他不语,索性直起了身体,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蛇王你也别在把我强行掳来了。”
苻安退开身体,转身刚迈两步,不出所料地被拉回一片柔软上。
颈肩也多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舍将他抱得极紧,声音闷闷地道:“不要这样叫我好不好?”
苻安嘴角微扬,摸了摸舍的头,道:“那怎么叫,难不成叫你这堂堂的王,小吗?”
舍在他颈肩蹭了蹭,似是很享受他的抚摸,半晌才“嗯”一声作了回应。
脖子倏然一阵温热,便听见那人压抑的声音:“安安,我忍不住了”
这下倒是突然叫得如此亲密了,苻安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这蛇王甚是可爱,便使劲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舍很是受用地咿唔几声,在苻安的手下微微晃起了脑袋,连眼睛都舒服地微眯。
下一刻,炙热的硬物便抵上了苻安的腹部,跃跃欲试地在皱巴巴的衬衣上摩擦,倏地便滑进了腹间,胡乱在那片肌肤上挺动,甚至将黏液塞进肚脐。
现在的情况有些骑虎难下。
苻安微微使力,想稍稍推开将他盘得过紧的人,自然引起那人的不满的嘟囔,不情不愿地在二人间留出一块小小的缝隙。
苻安一手半撑起身体,另一手将抬起舍的下巴,再问道:“小喜欢我对吧?”
舍浓密的睫毛微颤,掩住了内里的神情,微微侧脸,躲开苻安的触碰,唇瓣紧抿。
苻安也不恼,安安静静地等待他的回复。
半晌,那人才突然抬起头,对上苻安的视线,眼眸幽,沉声道:“不喜欢。”
苻安讶异,还未等他作出反应。
便再被那人压在身下,不同于方才撒娇般地亲昵举动,舍的动作干净利落,又不容拒绝,强硬地分开苻安的双腿。
两手看似随意抚上苻安身前的衬衣,手腕一转,那衣物变成了碎布。
舍手指微颤,神色是难掩的痛苦。他重复道:“不喜欢。”似是说与他自己听一般。
他手指下滑,伸进了苻安两腿间的衣物内。“撕拉”一声,苻安算是一丝不挂躺在蛇王的身下,被迫躺在一边说着“不喜欢”,一边还撕扯他衣服的人身下。
苻安轻叹一口气,并未再询问下去,只是无声地抚了抚舍的头。
霎时,舍的动作停住,也不再作声说“不喜欢”。
片刻后,苻安的身体被猛地翻转过来。舍的手掐在他的腰间,身下的肉柱也抵在苻安早已被洗净,还特意扩张过的穴口。
穴口泛着红润的水光,翕合着吮吸不还好意抵在洞口的肉棒顶端,松软黏腻的肠道微微收缩,似是在邀请着勃然大物的进入。
没有迟疑的,肉柱直接挺近了初经性事的柔嫩甬道,这片地方实在过于美好,诱惑着异物不断地入,又入。直至挺近最底部还不满足般,作势要将自己全部埋入那片狭小的紧致之中才好。
回过神时,舍已经在肉道中挺动起来。而身下的人脸色泛白,眉头紧蹙,眉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刻痕,却隐忍得不发一语。
苻安觉得从没体验过如此疼痛的感觉,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即使充分扩张过的后穴,仍是排斥着突然进入的巨大异物。
也是,那么大的东西挺进来,不痛才奇怪。
苻安心里腹诽,却连一丝疼痛的呻吟都不愿泄出。他知道,小蛇会难过。
但他的表情终究暴露了,而身后的动作也突然停下。苻安心下一惊,还来不及喘口气,便急急回头看去。
果然,舍眼里噙满了水珠,扶在他腰间的手几乎抖出了重影。腰间上零星传来滚烫的热意,转瞬即逝。
苻安想伸手替他掩去眼泪,但此时的姿势实在是不允许他这样做,于是他只能开口轻唤:“小”
舍倏然破防般,泪珠一串串滴落,眉宇间气势不再,连鼻头都憋出了红润的色彩,全然一幅委屈模样。
“喜欢”舍道。
只是他声音太小,又夹杂着湿意粗糙的哭腔,苻安自然没听清他的话,便问道:“什么?”
舍募地俯下身,正对苻安疑惑的脸,哭喊道:“喜欢我喜欢安安啊呜呜呜你别讨厌我你不要讨厌我”
苻安一时哑然,心里却揪得紧。
舍又将苻安翻个身,埋头在苻安的肩窝,整个身体都带着颤意,几乎是祈求的声音道:“安安不要叹气好不好呜呜我只偷偷地喜欢安安我的感情不会很沉重的呜呜呜安安不要丢下我”
果然,还是自己的话伤到了小蛇。
苻安心疼又愧疚,揉了揉舍的脑袋。两腿绕至他的腰间,微微使力,再接纳那巨大又炙热过分的异物,两手也捧起肩窝供个不停,导致那一片都湿黏黏的脑袋,道:
“我没有讨厌你,小喜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拭去了几滴舍眼角的泪珠,轻轻吻几下他微微泛红的眼,苻安又道:“不要哭了好不好?”
舍愣住,随即又涌出了更多泪水,不住地摇头道:“我好喜欢安安我的感情一点都不沉重真的”
这根本就是答非所问嘛。
苻安暗想,又觉得小蛇惹人爱怜得过分,便顺着他的话应道:“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舍好一阵才止住了哭声,手上也不安分地胡乱摸起来,下体微微挺动,道:“安安里面湿湿热热的,也好喜欢。”
【作者有话说:】
谢谢给我评论的小可爱们,好多小可爱站苻安攻。呕吼吼,以我的尿性,自然就是苻安受啦。
最近有点忙,所以更新也比较慢,然后今天也没有彩蛋,嘤嘤嘤。
“因为你实在太甜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苻安的身体被抱起,被迫跨坐在舍身上。又因为那人恶意地向上顶弄,后穴内的炙热物体弹跳着入,挤出了几滴晶莹的黏液。
他身体僵直好一会儿,面对舍突然的攻势,显得有些无措。
而舍还带着湿气的眼里满是情欲,双手抚上苻安的腰线,难耐地挺动几下身体,内里的美好令他沉迷不已。
“我还想舔安安。”说着,舍凑首至苻安胸前,舔上那颗他已经觊觎许久的暗红色乳粒。
舌尖抵上乳尖,围着浅色的乳晕转动几圈,才留恋地将乳肉卷入口中,反复吮吸,作出水声。
苻安浑身一颤,那他自己都并未过多在意的部位,猛然生出奇异的酥麻感,他微微使力作势推开舍,想逃离这样的快感。
只是舍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满于苻安的动作,更加用力地用舌头玩弄硬挺凸起的肉粒,道:“安安这里好甜,怎么舔都不够。”
刚才还哭哭啼啼的委屈小蛇,怎么一下子就变这么坏心眼了。
苻安怎么也想不通,他垂眼看向拱在他胸前的人,探寻地看去。
那人的也正挑眼凝视自己,发现他的视线后,不仅不收敛嘴上淫乱的动作,反而更加兴奋了些。
突然,舍似忆起什么一般,吐出嘴里的肉球,将另一边的乳粒也吃进嘴中道:“安安太甜了,一不小心就冷落了这一个。”
苻安瞬时,脸上一阵热。
这人也太色了吧
苻安移开眼,但仍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唇舌相撞的黏腻水声,宛如丝线缠绕心尖,麻麻痒痒一片。
后穴内的挺入的动作,在他移开眼的一瞬间突然变得迅猛起来,完完全全地撞入后又毫不留情的抽出,反复快速而用力地挤入他的身体。
而在他的腰间本是缓缓抚摸的手也骤然收紧,钳制住他的身体,迫使他无法挣扎逃离,只能被迫吃进粗大又硬挺的异物。
过分入又迅速的动作令刚经历性事的苻安无法招架,他几乎被顶得失去了平衡,又被腰间的手压回远,更饱满地接受了炙热异物的进入。
胸前酥麻的快意霎时又填入新的感觉,苻安能清晰的感知到舍在啃噬他的乳尖,微微刺痛的同时,快感更甚。
多重的刺激终于还是迫使苻安呻吟出声,求饶道:“慢啊慢一点”
舍动作一顿,收回牙齿,温柔地舔了舔已经肿胀不已的乳粒。良久才缓缓道:“对对不起因为安安太好吃了我一时间就忍不住了别别讨厌我”
说道最后他的声音愈来愈小,甚至再带上了哭腔,似是一个做错事情等待教训的小孩,垂着脑袋不肯看苻安。
这人到底是多害怕自己会讨厌他啊
苻安心中一暖,又似被攒紧般微微抽疼。他想叹气,但随即忆起舍是最不愿听见他的叹气声的,又强行忍下那股冲动。
他到底是没办法对小蛇生气,这孩子过分小心翼翼,又容易受伤,实在是可怜。又可爱的紧。
苻安双手环上舍的肩膀,后穴已经适应了不少。他缓了口气,将舍的头压在自己的肩窝,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我不讨厌小,真的。你慢慢一点动就行”
“真的吗?”犹疑不安的声音传来。
“真的。”苻安答道,又怕舍仍然不相信。他侧头,在那人的头顶落下轻吻,在柔柔软软地抚了好几下那柔顺过分的毛发。
身体里的东西猝然变得更大了,被抚摸的人发出了好几声低喘,在他的肩窝蹭了好几下才发出极力隐忍的声音道:“我怕我会忍不住又变得跟刚才一样”
苻安有些难办,但他仍然道:“没关系,小已经做得很好了。”
毕竟他已经做过心理准备了,虽然不适,但还可以忍受。
舍却半天没有反应,最后才突然扭扭捏捏道:“我想安安看着我。”
苻安一愣,道:“我在看着你啊”
舍猝然抬首,对上苻安疑惑的眼神,脸上划过一丝红晕,道:“安安一直看着我的话,我就不会暴走了。”
所以原因就是因为他刚才移开眼,没有一直注视他做那种色情的事?!
苻安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更热了,这还是他还从未有过的感觉。难为情又莫名愉悦的矛盾心情,充斥在他原本空虚的心里,满满地占满了每一不留缝隙。
舍自然也发现了苻安羞怯的表情,眼带笑意地凑首亲吻上他的唇瓣,落下亲昵又不色情的吻,问道:“安安能一直看着我吗?”
苻安突然就觉得小蛇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并不只是惹人怜爱的样子,还有一点狡猾。
但他又实在是无法拒绝舍,或许也是他自己不愿小蛇露出伤心的表情。最终,他在舍愈发炽热又哀求的视线下,点了点头。
打开了恶魔的开关。
“安安实在是太宠我了,我好开心。”舍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在他的视线下,伸出指尖按上他的乳尖。
苻安当然知道舍很开心,从身体里越来越肿胀,他几乎能感受出青筋的那件物什,就能清晰地知道他的愉悦。
“安安不仅要看我,还要看我的动作好不好?”舍又伸出另一只手,柔柔地抚上了他身前勃起的性器。
苻安想移开眼,但一对上舍的视线,又实在不忍心让他伤心,怎么也不忍心移开眼了。
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尖打转,又轻轻捏起它,缓缓揉掐。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不停冒出黏液的性器,上下套弄。
苻安眼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舍的手心里逐渐变得更加肿胀,而他的身体也逐渐燥热起来,快感也愈发强烈起来。
“安安你好像被我弄得很舒服的样子,能不能夸夸我啊。”舍套弄的动作更加迅速起来,从顶端到根部,每一肌肤都被服侍的很舒服,与自己抚摸时完全不同的刺激感觉。
舍的手指从那一颗已经被玩弄的变色的乳粒离开,滑上另一粒乳肉,眼睛却凝睇着苻安,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的表情,撒娇般再道:“夸夸我好不好?”
苻安简直快难为情到极点,然而舍仍然一直穷追不舍地重复“好不好,好不好嘛”,脸也越凑跃进,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终于,舍的脸在他的面前放置到最大时,苻安才蹦出一句:“小很可爱。”同时,苻安喷泄在舍的手掌里。
【作者有话说:】
我常用的那个入口崩掉了,一直进不去,太难了。
蛋 是 蛇王视角。
嘿 嘿 嘿
【彩蛋内容:】
蛇王咬了他最喜欢的人。
他最喜欢的人死掉了,蛇王很痛苦,但他不敢也不愿意后悔。
他好喜欢那个总是在篱笆外随意拨弄草,嘴角挂着温柔笑意的人。
他喜欢的人长得也很好看。
眼角弯弯的,嘴角也弯弯的,让人忍不住想亲近的样子。
蛇王第一见到那个人时,便再也无法忘记他了。
那一天,他无意进了农夫的家,他想吃掉农夫养的小鸡仔。
不巧,被农夫看见了。
慌乱逃跑中,他进了一片丛中。
片刻后,他便觉得眩晕。
农夫的脸在他面前出现,嘴角扬着温柔又无奈的笑,拿起铲子对向他。
那时还小的他,觉得自己的生命可能就断送在农夫的手上。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农夫将他身边的铲走,抱起他道:“这可是有毒的,是我的药引。为了救你这个贪吃的蛇,我连都不要了。”
从此,那人在他心上刻上一道痕迹。
他从此便隔三差五来偷看心上人,顺便带些礼物给他。
蛇王从那时,便起了幻化成人形的念头。
逐渐的,他发现出心上人的一些喜好。
心上人不太喜欢他抓来的死老鼠,也不太喜欢他抓来的小鸡仔,喜欢他沿路随便摘的。
心上人每天都会耕耕地,种种,喂喂小鸡仔。
还会摸摸那些他养的其他小动物。
蛇王很嫉妒那些家畜,他也想被摸摸脑袋。
某一日,他照样丢下沿路采来的,转身时却被轻轻提起。
蛇王被摸摸脑袋了,他激动地想流眼泪,但还是蛇身的他流不出眼泪。
只是他发现心上人虽然在笑,表情却很痛苦。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心上人,有痨病。
蛇王咬死了他喜欢的人。
那一天他幻化成人形,给自己取名:舍。
只因为心上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为了救你,我连都不要了。”
“安安好甜,怎么亲都亲不够。”
舍一怔,几分错愕地凝视着满脸绯红的苻安,突然视线一转,看向手上黏腻的白浊。眼里又倏然湿润了些。
微微失神的苻安发现了舍的异常,有些揪心地捧起他的脸,吻上那人的嘴角,想拂去他内心的不安。
“我现在才有一点点实感,安安真的在我身边的实感”舍自然地吻上苻安,唇舌勾缠时还夹杂几分微咸的眼泪。
吻毕,舍搂紧苻安,全身微颤,道:“我好怕怕安安真的不见了”
苻安没懂他话里的含义,还未来得及去想,便被撞击捣碎了思路。
舍压下他的身体,扶着他的腰身,再撞进柔软的穴口。
那已经非常柔软,乖顺地承受着勃然大物的进入又冲出,在摩擦到一点时,引起苻安浑身一颤。
舍随即便不断地攻击着那一点,苻安的身体也随之而剧烈晃动起来,二人的结合也逐渐变得黏腻起来。
“太啊太刺激了”
“安安觉得刺激吗?那安安自己动好不好?”并不给苻安拒绝的机会,舍突然停了动作,期待地看向他。
他的眼神过于炽热,苻安一时看痴了眼,几近迷失在那暗黄色的眸子里,心跳漏了好几拍。
苻安没有直接回应舍的请求,只是稍微抬起了跨坐在他腿上的腰,又缓缓坐下。
实在是过于羞耻,但他又不忍移开眼,只能红着脸注视着舍的脸,也不敢看向他的眼睛。
几番回合后,苻安的吞吐的动作也逐渐熟练起来,吞进那根肉柱的时候,也轻轻拂过自己的敏感点,舒爽又奇特的快意再袭上全身。
而舍干脆躺下,直接的享受起来,坏心眼地盯着满脸通红的人看,察觉到那人愈来愈窘迫的神情后也仍不打算放过他。
肉穴内的异物只会愈来愈胀,坚挺地矗立在他的身体里,却还是未有半分泄出的意思。
苻安的手也突然局促不安起来,不知是放前还是放后,最后只能放在舍的腰两侧。他眉头微蹙,呼吸急促,承受着逐渐加重的快感。
而他的身体也快再到达顶点,吞吐肉棒抚动作也逐渐变得吃力起来。
许是他的反应取悦了舍,那人才终于挺动腰身,在他的身体里抽送起来。
二人结合的黏腻不断传出规律的摩擦声,肉穴每只是稍稍吐出一短截粗壮的肉棒,便又再将它吃进。
肿胀到变色的肉柱不断挺入暗红色柔软的穴口,苻安身前的性器也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在空气中胡乱摇摆着。
肉穴也已经被插得几乎无法闭合,只能翕合着吮吸肉棒,黏腻的蜜液不断从甬道内涌出,内里也变成湿润滑腻又紧致的一片。
强烈的快感不断从后穴的尾椎骨而上,苻安几近再攀上高峰。他呻吟着想躲避舍露骨又色情的视线。
那人眼角还有未干涸的痕迹,眼神却情色的过分。
“小别看”
舍摇头,顺势更加迅速地攻击着苻安的敏感点,那已经被戳成充血坚韧的一硬块,依然能传出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
霎时,身体里的异物剧烈的弹跳着,片刻后喷射出炙热的浓浆,只灌进肉穴最,引起苻安身体一阵痉挛,也一起到达了高潮。
直至结束,舍都不舍得移开眼。
“安安”
“嗯?”苻安稍稍回神,回应道。
“现在没有什么能分开我和安安了,对吧?”舍问道。
他的语气带着不确定,眼神迫切又迷茫地看向苻安。
苻安不知作何回答,第一如此直面炽热的感情,一直以来他都不愿触及的领域。
他有些犹豫,对于舍的询问,他没有办法给于准确的承诺。
见他半天没有回应,脸上还带些犹疑的神色,舍颓然低下头,沉默起身,道:“对不起,不该强迫安安的。”
转身的一瞬,苻安拉住了他的手腕。
苻安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手是冰凉的,无力地垂倒在两边,似乎仅仅起身就用光他所有力气般。
他又心疼了,这孩子实在是太懂事,又太小心翼翼。
抬头,看向背过身体的人,苻安握紧了掌心里的手腕,道:“没有强迫,我是自愿的。”
感受到舍身体猛地一颤,苻安顿了顿,又道:“虽然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分开,但是我想留在小身边。”
身体突然落入强有力还微微颤抖的怀抱,舍带着湿意的嗓音传来,“呜呜真的吗安安会留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吗”
回抱住舍,苻安抬手揉了揉靠在自己肩膀的头,轻声道:“嗯。”
-----
接下来的日子,苻安便理所当然地与舍住在了一起。
那人也并未有放苻安离开的想法,倒是把他本就轻简小房里为数不多的东西全搬来了,以至于苻安还有种回到上一世的错觉。
当然,这种错觉只在一瞬间,毕竟这屋子可华丽精致多了。
自己的小物件摆在这里倒显得格格不入起来,舍倒是喜欢的紧,更喜欢压着他在自己上一世常坐的木椅上做爱。
一边做一边说:“我一直都在幻想和安安这样做,我好开心。”
实在是,太色了
苻安的脸又火热起来,喂食的动作也顿了顿。
倏然,脸颊一片温热。苻安回神,发现了一脸得意的舍,狡黠地对他眨眨眼后,还故意舔舔嘴角道:“安安真的好甜,怎么亲都亲不够。”
苻安呼吸一滞,心跳猝然加速,不自觉就别开脸,胡乱撒了一把鱼食,故作镇定道:“胡说什么。”
“没有胡说,安安真的是甜的。”抽开苻安手里的小布包,嘴角也微不可知的撇了一撇,一用力,将苻安搂紧怀中,道:“既然安安不信,那我就证明给安安看。”
苻安还在思考怎么证明,下一秒舍的手就不知何时滑进了他的衣间,刻意不解开衣裳,反而将衣服撩起,露出两颗暗红色的肉粒。
“啊,好可怜。安安这里被吸出的印记还没消。”两指轻轻捏起乳尖,反复按压揉搓,轻易地就将乳粒捏得硬挺起来。
熟悉的电流感从被玩弄的部位袭上脑颅,苻安泄出了一声呻吟,身体也逐渐燥热空虚起来,他双手抵上舍的胸膛,隐隐推拒着道:“别昨晚才做过”
“安安真坏,这里都挺起来了,还说不要。”舍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袭上了他跨间已经有了反应的物什,色情按压着,直至摸到了几分湿意后,才将外裤扯下,握住了已经完全肿胀起来的肉柱。
苻安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过分敏感,只需要舍轻轻的触碰,便不自觉就软下了身体,沉溺在快感之中。
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在舍的掌心摩擦着。
舍却募地收回了手,将他的另一颗乳粒捏起,不怀好意看向苻安道:“作为撒谎的惩罚,安安要只靠玩胸胸就射出来。”
【作者有话说:】
变懒了我,今天也没有彩蛋。
“小不行,那里脏。”
两颗乳粒已经完全硬挺起来,在两指揉捏下已然变成了红色,乳肉也肿胀起来,变成了樱桃大小。
指尖捻起乳尖,随意揉捏几下又蓦然放下。丝毫不顾已经充血的肉粒可怜模样,反而不住地用大拇指按压肉粒,将坚硬的肉粒压进乳晕里,露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仍是不打算放过被随意玩弄的乳粒,拇指狠狠在乳尖顶端摩擦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收回。
“小啊轻一点”苻安终是忍不住低喘道,身前的性器已经肿胀到极点,顶端也不断冒出汩汩的黏液,只需要轻轻的抚摸就能立马达到高潮,可舍却故意避开,不给它一丁点儿的触碰。
舍放开被蹂躏得乳粒,道:“既然安安这么说,那我就轻一点好了。”
随即又道:“用嘴巴轻一点。”
舌尖抵上乳尖,缓缓舔舐几下后,便将乳肉吸入口中,不住的吸吮,似是乳尖真能分泌出甜甜的你蜜液一般,陶醉地吸出淫靡的水声。
柔软的舌苔反复拍打抵押乳尖,快意冲上苻安的脑仁,又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苻安本是抵挡的双手不知何时抚上了舍的后脑,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动作。
倏然,乳尖传出一阵阵痛,夹杂着巨大的刺激,激得苻安脑中一白,泄出了精液。
“安安好快啊,只是咬一下怎么就射了?”舍戏谑地问道,手指下滑,粘黏了几滴还留在喷精后微微颤抖肉柱尖端的白浊。
在苻安惊讶又羞怯的视线里,舍将手指伸进了嘴中,同时也将他的精液含如口中道:“安安的精液也很甜。”
还未等他回神,舍便吻上了他的嘴唇,恶劣地精液全部渡给苻安,还强迫他全部吞下。唇齿交缠,银丝四溢,直至苻安舌尖被吮吸地微麻,舍才放开了他。
“我说过的,安安好甜。”舍又道,眼神认真,让苻安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即使他尝到的根本不是甜味,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舍的原因,他并不讨厌那种腥咸的味道。
“对吧对吧,安安你快回答我,是不是甜的?”舍追问。
苻安看向舍,那人眼里不自觉带上了撒娇意味,使得他心中一动。
“我觉得小更甜一点。”苻安答。
闻言,舍一愣。不自然地移开眼后,下一刻便将苻安抱上木椅,抬高他的双腿后,跪立在腿间舔上了已经湿润的禁密之地。
苻安瞬时身体一阵痉挛,不住地弓了腰身,双手也抓紧了舍的肩,道:“小不行别啊那里脏”
“安安的这里也是甜的。”舌尖微微扫过褶皱,引出一片黏湿的肠液后,便伸进了柔软的甬道之内。
肠壁似是有什么吸力一般,牢牢地挟住了舍的舌尖,每退出后免不了发出微小“啵”一声。
柔软而火热的异物进入身体时,带来全然不同的快感,羞怯又兴奋的情绪令苻安矛盾,后穴黏软的感觉被无限放下,占满了他所有的思绪。
最终,苻安不得不软下身体,求饶道:“小进来进来好不好”
舍起身,如他愿地放过了颤抖的菊穴,看向苻安道:“安安又在勾引我,明明知道我忍不住。”
勾引?
苻安匪夷所思,他疑惑地注视着舍。
那人面上徒增几分不自然的神色,一手扶在苻安的腰间,抬腰挺进了他的身体,道:“明明就是安安更甜,还求我进去,实在是太犯规了。”
俯身亲上苻安的喉结,略带几分气急败坏地轻咬几下,又道:“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就是在勾引我,安安不管干什么都是在勾引我!安安勾引我就要负责,不许再说,不许再说”
说到最后,声音愈来愈低,还染上几分悲伤的色彩。
什么啊,原来还是很害怕他离开,还是觉得不安啊。
苻安抚上舍的头,柔声打断他的话:“好好好,不说不说。”指尖滑上舍柔嫩的耳尖,轻轻描摹几下,苻安又道:“会负责的,连上辈子的份一起负责。”
舍抬首,定定地凝视身下之人,眼里满是执拗,道:“安安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未身边带走安安。”
即使是死亡。
苻安愣神,他并不知道舍对他又如此之的执念。他一直都没有问起,为什么小会咬他。
他只有隐隐的感觉,小可能做了些什么。
但舍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将他的身体压在本就几近败落的木椅上,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吱呀声,舍再在他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舔过的原因,安安的里面更紧了,还一收一缩地吸我。”舍低头,望向二人结合之,赞扬又餍足道。
苻安现在恨不得闭上耳朵,他想不明白舍为何能如此神情自若的讲出这种话。
难道是因为经验很足?
如此想着,苻安心头突然不舒服起来,甚至愈想愈气。他原本只是个小农夫,从未做过这种性事。但舍就不一样了,他是蛇王,还有发情期,保不齐跟多少人做过。
苻安斜睨一眼舍,那人眼神微眯,薄唇轻抿,即使是情欲下,也依然藏不住他清隽的脸,甚至更填几分邪气。
而且,还长得如此好看。
“安安怎么了?很难受吗?”舍缓了动作,凑近苻安,担忧地问道。舍是绝不忍心弄疼苻安的。只是苻安的神情实在是难看,与往常很不一样。
苻安凝视舍片刻,才正色道:“小以后只能和我一个人做这种事。”
舍闻言,疑惑了良久,才突然恍然大悟。狂喜的神情从他的眼神里猛然迸发出来,连身体都因亢奋而微微发抖,他抑制不住地搂紧了苻安,问道:“安安是不是吃醋了?”
苻安不语,他仍是觉得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我好开心,安安。”舍低首不住地轻吻苻安,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雀跃。附耳在神情依然不痛快的人旁,舍低声道:“我从始至终,都只有安安一个人,以后也是。”
“但是你上不是”
“上是我第一发情,因为见到安安就再也忍不住了。”舍猛地向穴一顶,撞出了一声呻吟后,舍又道:“我的全部,都只属于安安一人。”
阴郁的感觉全无,欣喜占据心尖,满满地占据每一,直至变成柔软的一片。苻安嘴角轻勾,抬手使劲揉了揉舍的脑袋,道:“嗯。”
【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彩蛋!!!!!
关于小为什么讨厌叹气,为什么说不喜欢物语。
【彩蛋内容:】
蛇王很开心,他觉得自己与心上人关系越来越好了。
他的心上人已经记住他了,还给他取了名字。
叫小,因为他身上的纹很多。
他好开心,以至于他呆在心上人家的时间愈来愈久。
也越来越喜欢心上人。
只是他的心上人,虽然温温柔柔的,但好像总是不太开心的样子。
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心上人总会叹气。
有时一边看小鸡仔一边叹气,过几日,小鸡仔就被送人了。
蛇王很开心,心上人身边其实有他一个小动物就够了。
过几日,心上人就看着园叹气。那圃从此以后,就再未被踏足过了。
蛇王开始隐隐不安起来。
终于有一日,心上人对着他叹气。
蛇王很害怕,他奋力爬上心上人的身体,悬在他的手臂上。
心上人扬起一抹疲惫的笑容,问道:“小是不是很喜欢我?”
蛇王很激动,但是他没办法点头,于是就使劲蹭了蹭心上人的衣袖。
心上人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将他放回地面,轻拍他的身体,示意他离开。
蛇王害怕极了,他不住地爬向心上人,但都被一地推开。
最后,心上人道:“对不起,我无法回应任何感情,太沉重了。”
蛇王怔愣,回神时他已经被放在了篱笆外,眼看心上人离去的背影。
他是不是不应该表达出喜欢?这样的话心上人会不会就让他留下来
之后几日,心上人都将栅栏关得紧紧的,其中的意思蛇王自然是明白的。
但他仍然忍不住,他想见到心上人。
他的心上人虚弱地躺在床上,咳出了血。
他的心上人又痨病,已经快死掉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蛇王,突然害怕恐惧到极点,像是生生掏出心脏般疼痛。
不可以,他不可以死。
蛇王离去,找到了童话镇远海底里的巫师。
几日后,正是下雪的寒冬。
他回到心上人的农房前的篱笆外,静静等待。
天很冷,他好像快被冻死了。
但他并不愿意离开,他相信心上人一定会出来,一定会出来见他。
心上人真的来了,温柔地将他抱起后,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咬了他的心上人。
他的心上人,死在了他的怀里。
“小轻一点,太里面了。”
“安安呢?安安也变成我的好不好?”舍抬首,鼻尖抵在苻安鼻翼旁,喷洒出不均匀的热气,生出一丝暧昧的情愫。
两眼相视,苻安自然也看出了小眼里满溢的情意,赤裸而火热感情。他一时竟有些看痴了。
没得到回应的人不满地皱了下眉,一张口,轻咬上了苻安的鼻尖。随即又再向猛然回神的人催促道:“安安快回答我!”
鼻尖转瞬即逝的微微痛感令苻安回神,垂下眼眸,他错开了舍炙热的视线。老实说,苻安还是第一应对如此强烈的感情。
一时有些难为情,逃避地拒绝回应舍。
又许是因为犹存着上一辈子嵌入骨髓的念头,本就浅薄的生命,根本就无法回应他人真诚的感情。与他来说,不仅沉重,还会徒增歉疚悲伤罢了。
这一世,他真的能接受舍这份执念颇的感情吗?
身体被陡然抱起,下一刻他便跨坐在舍的腿上,面前是他养了好些时日的小金鱼,两手被禁锢在身后。苻安不得已直起腰,以对付舍突然的动作。
没有任何预警地,肉柱刺入了苻安的身体。不同于平日里温柔而强有力的冲击,这样迅速而用力似是发泄般的撞击,立即就击碎了苻安所有的思绪。
而身后的人却一语不发。
舍一只手绕过他的腰身,顺着腰线而上,再捏上胸前不久前已经被狠狠玩弄过的肉粒,将其狠狠拉起。
“小轻轻一点太太了啊”苻安不得已将身体在向前倾,却只能微微减少胸前的痛意,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胸已经被调教得过分敏感,肿胀得似女人的乳房。
舍嘴唇紧抿,充耳不闻般,只专注于在苻安的身体里律动,一比一更重的撞击,将还发肿的穴肉带出了穴口,鲜嫩嫩的肉才刚刚接触冷气,便被再捅进了甬道。
苻安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想逃离身体里那根粗壮炙热的肉柱的顶弄,却都会再被拉回到原,承受下一更入的挺弄。
他甚至能看见自己肚子隆起后再恢复原状的异样。肉柱狠厉地捣进肠壁,将紧致的肠道撑到最大后,便毫无顾忌地反复戳上充血的敏感点,直至那一变得坚韧又肿胀也不放过。
快感不住从下体传上脑颅,几近超出了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极限。过分强烈的感觉逼出了他的眼泪,模糊了他的双眼。
身后的撞击依然在继续,均匀而快速的撞击声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回响在整个房间内。肉柱一寸一寸地刮擦着肠壁迅速向最推进,又敏捷地退出半分,冲进柔软的密洞之内,挤出了几股已经被摩擦得绵密的肠液。
肉穴逐渐更加濡湿,已然能顺利地承受异物的不断进出。苻安呼吸更加紊乱,身体微微泛红,汗液顺着额间落下,流进半张的嘴中。
他仰着头,眼神迷蒙,混乱了那双总是带着柔柔暖意的眼。全身痉挛发抖,身前的性器也高高翘起,尖端涌出几滴黏液。
快感聚齐到一点,苻安濒临高潮。霎时间,他突然想看看舍的脸。
而他也这么做了,身体向后靠,苻安骤然转过身,迅速抽回被禁锢的手,捧起舍低垂的头颅。
被迫抬起头的舍有一瞬间的错愕,还未来得及收回眼里的神情,便在苻安面前一览无余。
拥有姣好面容清隽的脸此时皱在一团,上齿牢牢咬紧下唇,似是故意倔强不发出一点声音。鼻头也染上了红色,眼里是还未消去的愠怒,还有强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这份景象的刺激过大,苻安竟顿时就喷发出来。
舍一对上苻安的视线,便再也掩不住满满的委屈,两行泪水即刻就顺着面颊而下,啜泣唤道:“安安呜呜”
他面上岁留着泪,抽插的动作倒是不停,没了方才的气势,到是再苻安的身体里胡乱律动着。
才发泄过的苻安不自觉就软下了身体,瘫倒在舍身上。肉穴收缩着吮吸内里不断撞击的肉柱,承受着愈来愈肿胀的异物的撞击。
他背靠在舍怀里,微微喘气,有些无奈又好笑地抬手,沿着那人的脸颊而上,揉了揉他的脑袋。
不用看也知道小现在的表情有多委屈。
那人如此直白地喜爱自己,他应该更坦率一点才行啊。
“安安呜呜安安为什么不愿意变成我的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安安要要喜欢我才行呜呜”舍的啜泣声更大了些,还夹杂一些吞咽声。
靠在舍身上的苻安自然也知道他的委屈,身后的胸膛起伏不停,心跳紊乱,却一手柔软地环住了他的身体,还悄悄地在他手心蹭了蹭。
这么可爱的小动物,谁都会忍不住喜欢才对吧。
“小。”苻安喊道。
“安安不要只喜欢小金鱼,小鸡仔,小动物了好不好安安只喜欢我好不好呜呜分给我一点点喜欢好不好呜呜我也算一只小动物啊”舍又狠狠抽泣一声,身下抽送的动作也片刻不停,委屈哭喊道。
你算哪门子的小动物啦?
苻安有些好笑地想,他又抚了抚舍的头,别过头,唇瓣轻轻擦过头搁在自己肩上那人的面颊,贴近他的耳朵,柔声道:“我喜欢小,并不是因为小是小动物,而是因为你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弃的珍贵宝物。”
说完,苻安便迅速转过头,脸颊微红,眼神不自然的乱瞟,不知落在何。
面前的小金鱼倒是在水里游得欢快。
苻安的脸又红了几分。
霎时,后穴的异物喷张到极点,灼热的液体喷进了体内最,又引起了苻安一阵痉挛。
突然的状况令苻安有些怔愣,舍却悄然掰过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瓣,加这个满是情意的吻。
小的身体抖得好厉害。
应该是很开心吧。
苻安想。
【作者有话说:】
这个星期比较忙,所以今天也没有彩蛋。呜呜
(完)“舌头快出来,让我出来行不行。”
苻安最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很不对劲。
小喜欢他,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是,他在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那感觉可有可无,但又无法忘却。
他仔仔细细瞧了一番小,依然是赏心悦目的容貌,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呆在一,就似一张精雕细琢过的上好的画。
察觉到他的视线,舍抬首,朝苻安眨眨眼,模样可爱极了。
苻安心中一动,又化成柔柔软软的一片。但那股奇怪的感觉只消失了片刻,随即更加强烈了些。
努力忽视那股恼人的感觉,苻安冲小微微一笑,自然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这动作,他没做过千回,也定是有百回了。
他总喜欢将那头柔顺过分的毛发揉得杂乱无章后,再将其理回原状。
总觉得这手感好得过分,而且还很治愈。
“安安喜欢我吗?”舍突然问道,面色认真,眼里明明灭灭,凝睇苻安。
只是那眼里还藏着苻安察觉不出来的不安。
苻安闻言,眉间不自觉跳动一下,他凑首亲吻上舍脸颊,又在那人眉心轻弹一下,揶揄道:“怎么又问这种话?不喜欢的话,你这张脸我可早就看腻了。”
舍抚上贴在眉间的手,反手将其握在手心,送至唇边落下一吻,才抬眼犹疑地再问道:“安安只喜欢我这张皮囊吗?”
被亲吻的那皮肤泛起丝丝痒意,连带着心头也微微颤动几下,苻安露出浅笑,勾起舍的下巴,颇有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道:“那可不是,小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我都喜欢到骨子里去了。”
舍瞳孔震了震,一伸手,将苻安拉至怀中。蹭了蹭他的肩窝,闷声道:“不管发生什么,安安都要一直喜欢我。”
说完,便不等苻安的回答,直接吻上他的唇瓣。
意识逐渐浅薄,身体逐渐燥热,呼吸愈发沉重。朦胧旖旎中,苻安猛然找到那奇怪感觉的来源。
小,貌似从来没在他面前露出一丝笑容。
他从未见过小展露过一丝笑颜,连嘴角都不曾勾起过。
苻安对小哭泣的脸倒是印象刻,可谓是常见。但不知是无意还是刻意,小回避了他许多的眼神对视。
喜欢从背后拥抱他,喜欢把头埋在他肩窝,喜欢亲吻他。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苻安又细细观察一段时间,更加确定了他的猜想。
小,是个不会笑的半面瘫。
他想了一切能逗笑舍的办法,甚至主动爬上他的床,大声表白心意。
除了得到几近缠绵第二日早上的性爱,其他的便是一身的酸痛了。至于小的笑容,连个影子都没有。
终于,苻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巨大疑惑,他找到呆在这里时间最长久的人,也就是与小相见那日将他反锁在房内,为首的管家。
那人依然对他一脸的羡意,当然还带几分不予隐藏的不信任。
苻安揉了揉眉心,干笑一声,硬着头皮问道:“那个我想请问一下,你们大王一直都这么面瘫吗?”
管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大王怎么会是面瘫?”
“不是不是,我是问,你们大王笑过吗?”
那人斜睨了他一眼,半晌才道:“大王不可以笑。”摇了摇手,作势推走苻安,一边道:“大王不能笑是因为大王是蛇,蛇没有办法笑。”
苻安的身体被推出门外,他忽视管家愈来愈强烈的不耐烦意味,赶忙问道:“但是他不是化为人形了吗?同样是蛇化为人形,你我怎么就可以笑,单单就小没有办法笑?”
“嘭”一声,苻安被关在门外。又敲了好几下门,确定里面的人不会给他开门回答他的疑问,他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门内的管家矗立良久,再没听见门外的骚动时,才缓缓自言自语道:“因为他做了交易。”
既然从旁人那里无法得到答案,苻安决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问小。
回到房间,并不意外地发现正在一面对小金鱼吹胡子瞪眼,一面喂食的舍。苻安定了定神,走上前,直奔主题道:“小为什么不愿意对我笑一笑?我这几天都想不明白,现在都有点生气了。”
舍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良久,才轻声答非所问道:“安安还是忍不住来问我了啊”
又丢了一把鱼食,舍抿了抿唇,抬首对上苻安不满的眼,不答反问:“安安知道吗?我其实很讨厌这条小金鱼,包括阳台外面的所有的小动物。”
放下布包,伸出修长的手指,在鱼缸的水面轻轻点了点,荡起几圈小小的涟漪,他状似不经意又道:“但是,因为安安喜欢,所以即使再讨厌,我仍然愿意为了安安尝试接受它们。明明我希望安安眼里只有我一人,完全被我填满的样子。”
收回手,不在意地甩了甩指尖的水滴,舍直起身体,直视苻安。二人之间仅一米距离,但似乎又隔着山海一般遥远。
“我愿意为了安安,放弃所有的东西。”垂下眼眸,挡住眼里的神情,舍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或许我的感情就像安安说的那样,真的很沉重。”
苻安心里一揪,还未来得及消化他话里的内容,便不自觉出声否定道:“不是,我并我没有觉得--”
“我擅自夺走了安安的生命,擅自把安安强留在我身边,真的很对不起。”舍向前跨了一小步,缓缓伸手,似是想触碰苻安。但只伸到半空,便似是触碰了火舌,猛地又收回手。
下一刻,他眼里已经溢出了泪滴。半晌,他抬眸道:“我和巫师做了交易,换来安安再活一的机会。笑这种东西,哪里比得上安安,我根本无所谓。”
顿了顿,舍又道:“我有所谓的,只有安安。我全心全意想的,也只安安。”
苻安蓦然忆起,那日小在农房抱住他时,念念有词的不只有“对不起,对不起”三字。
他记得清楚,小颤抖得厉害,带着颗粒的哭声,说的是:“是真的,是真的安安。我没有做梦,对不起,安安对不起。”
小在他不在的那段时间,到底又多难过,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他的农夫照料得那么好,还替他养了那些未来得及送人的鸡,鸭,羊。
苻安每想一分,心里就更疼一分。超前跨一大步,他抱住哭泣不止的,却强忍住啜泣的人,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别哭了,我不生气了。”
在他拥上舍的一瞬间,便得到了更加强烈有力的怀抱,那人似再也忍不住地埋头在他的肩窝,使劲蹭了蹭,哭得更大声了些。
一边哭还不忘问道:“安安还愿意呜呜还愿意喜欢我吗我全都告诉安安了安安别丢下我别推开我呜呜”
抚上颈肩那坨耸动的毛茸茸,苻安回道:“当然喜欢,比以前更喜欢了。”
“呜呜见不到安安的那段日子里我恐惧寂寞到快要死掉一样呜呜我不能没有安安啊”
“别哭了别哭了,我要心疼坏了。”捧起小的脸,苻安亲上他的脸颊,吻走他眼角的泪珠。末了,还伸舌尖舔了舔那颤抖的浓密睫毛,尝到咸苦的味道时,才退开一段距离。
舍的手已经不知何时伸进了苻安的衣间,在他腹间仅仅流连片刻后,便绕过腰间,伸向了那隐秘之地。
“小”苻安觉得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就如此热衷于做这档子事。
舍眨了眨无辜的眼,又挤出几滴泪珠,道:“我想要安安这几天都不给我呜呜”
“还不是你那天做太过了!”苻安点了点他眉心,没好气又带些宠溺道。
不安分的手指已经摸到了苻安的后穴,带些凉意的手指在穴口的嫩肉缓缓抚摸,按压每一褶皱,直至揉软那片肉,粘黏上几分湿意后才放过它。
紧跟着便伸进了洞口,内里的嫩肉显然已经习惯了异物的进入,献媚地贴上手指,绞紧了它,令进入的动作都多了些难度。
“安安不想要我吗”舍微微抬头,舔吻上苻安的耳尖道。
苻安的身体有些燥热,耳朵被一阵吸入一片柔软湿润中,泛起无限麻痒。身体里的手指也已经顺利进到了更,熟悉地摸上了他的敏感点,摸得他又分泌出了黏液。
“安安?”
舍的声音又传入耳朵,温热的气息涌进耳道,莫名地引起了身体的痉挛。手指在软嫩火热的甬道内随意进出挑逗,不断地快感叠加却始终无法到达顶点。
苻安难耐地攀上舍的双肩,将全身都紧贴在舍身上,呼吸沉重道:“想要”
吻了吻苻安的嘴角,舍随意推开桌案上摆放整齐的物件,霎时一阵“咚咚”重物落地的声音。
抽出手指,舍抱起苻安,将他放置在桌上,分开了他的双腿。顺势欺身而下,一颗一颗拨开苻安胸前的纽扣,舌尖也缓缓下滑,留下一道浅浅的水印。
舌尖最终舔上了勃起的性器顶端,稍稍舔舐后,便将整个肉柱含进嘴中,上下耸动头部,吞吐着把他喂到更大。
一只手袭上苻安胸前因遇到冷空气而已然微微挺立的肉粒,缓缓揉搓。另一只手再伸出了两根手指伸进暗红色泛着湿意的菊穴,将它扩张到最大。
身体靠在冰凉的桌上,却又似是于火中,双重又奇特的感觉夹杂着电流般的快感鞭笞着他的神经末梢。
但在他即将到他顶点的时候,柔软湿热的物体堵住了他身前几近发泄的小口。逐渐的,那柔软的东西变得细长,慢慢地滑进性器前段的铃口。
苻安全身开始痉挛,不住地颤抖,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拒绝那根不断伸进的柔软物体。猛然间,意识到那是什么的他弓起了身体,道:“不行啊舌头快出来让我啊让我射”
并不理会苻安的话,又伸进一根手指在后穴抽插起来,三指并在一起在紧致的肠道内伸缩,肠壁也因为不断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充血。
过度地刺激让苻安忍不住咬住手指,以抵挡他发出更加让人难为情的呻吟。眼角已经涌出了泪水,身体迫切地想要发泄,始终得不到释放的胀麻感几乎让他发狂。
发现苻安的行为后,舍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如他愿地抽出舌尖,在身下那人泄喷的同时挺近已经松软的蜜穴,同时扒开苻安嘴里的手指。
暗黄的眸子在看见手指上微红印记时又黯了一分,他伸出变得细长的舌尖,缠绕在指尖上。
舍的血红的信子只在苻安手指停留片刻,便再变回常人的舌头,缓缓舔舐那印记,道:“不许这么做,安安的全部都是我的,即使是安安也不能在身体上弄出印记。”
说罢,就吻上苻安的嘴唇,吃下他所有呻吟。挺动腰身,在那片紧紧包裹住他的温热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肠道也随着肉柱的进出而不断撑开又缩小,宛如吮吸一般取悦那根肿胀的异物。
带着几丝腥燥味的舌头莽撞又急切地冲开苻安的牙关,找到内里柔软一片嫩肉后,勾出那片柔软至自己的嘴中,狠狠地带些惩罚意味的吮吸,银丝满溢。
身下可怖形状的肉柱将那肉洞撑开到极致的大小,扯平每一褶肉,只看得见薄薄一层肉膜颤颤巍巍支撑着异物的挺动。
蜜液黏腻伴着交合的声音,不绝如缕。直至到最后释放那一刻,二人的唇舌都未曾分开。
苻安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终于得以空闲的嘴巴令他有些贪婪地呼吸着。后穴不断涌出炙热的津液,生出几分奇特的痒感。
“安安生气了吗?还喜欢我吗?”舍垂头在他肩窝,闷声道。
苻安有些心疼。
小总问这样的问题,是因为自己让他不安。因为害怕自己会推开他,又或是毫无预兆的离开,想要一又一地确认他的心意。
“小。”苻安捧起舍的头,唤道。
他那双温柔的眸子里是无限的情与认真。
舍见状,浑身一震,轻轻应道:“嗯?”
“我非常非常喜欢你,谢谢你让我又活了一。”苻安灿然一笑,道。
舍凝视苻安良久,才缓缓点头,抓上他的手,十指相扣。
苻安静静看着那双带着柔柔笑意暗黄的眸子,似乎清楚地瞧见了那人的笑。
能融化他的笑容。
好看极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完结了,今天也是没有彩蛋的一天。
么么看文的小可爱们!!!
?人鱼王子的故事
(六人行)“不能两根一起进来啊,要坏了啊”蛋:泄喷墨汁
在很,很的海底里,有一座雄伟壮观的城堡,里面住着六位人鱼王子,他们都长得英俊帅气。
尤其是最小的王子,艾斯。他有着一头金红色的头发,他的面容比兄长们更加精致,美得不分雌雄,那双眼最是勾魂。
最宝贵的是他动人的声音,只听一,扣人心弦,沉醉其中。
小人鱼王子艾斯最喜欢他的兄长们诉说海上的新鲜事,他常常期盼到海面上瞧瞧另一边,不同于海底蓝色的世界。
终于,在他成年那一天,艾斯偷偷游到海面,他沉醉于蔚蓝的天空,柔柔的云,广阔的视野。
不远,有一艘他从未见过的船。那艘大船正如兄长们所说,华丽而壮观。
船上的人们也举杯祝贺:“王子,祝您生日快乐。”
那个王子威风凛凛,穿着一身纯白礼服,身材挺拔而修长。
朦胧视线中,艾斯瞧不清那人具体面容,但是能感觉出,王子笑得温柔。
人鱼王子不由得看呆了。
霎时,乌云密布,天空似沉甸甸的抹布,雨水几欲侵泄而出。狂风愈演愈烈,竟化作龙卷风席卷大船,直把大船掀翻沉入海底。王子也掉落海中,沉入海中,不知所向。
艾斯大惊失色,
艾斯心下一惊,他迅速潜入海底,四寻找王子的身影。
终于,在一暗礁后,找到了几近昏厥的王子。
艾斯奋力游去,抓紧王子下沉的身体,摇晃他的肩膀,试图叫醒他。
可王子只吐出几口气泡,便再无任何反应,眼皮脸轻微的颤抖都没有。
再不救王子,他会有生命危险!
艾斯思忖片刻,吻上王子的唇,为他渡了几口气,费力把王子救上岸。
岸边,艾斯握住王子的手,轻轻呼喊:“王子,快醒醒吧。”
王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此时艾斯才看清王子的容颜。似是被精致勾勒过的线条,清隽而温润。
此时,艾斯听见一阵脚步声,他躲到岩石后。
来的是一位打鱼的渔夫,发现昏迷不醒的王子大惊失色,便带走了他。
艾斯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悲切不已。
若是他有一双腿的话,那么他就不用躲在一旁,眼睁睁看别人带走王子。
他满心失望地离开岸边,回到海底城堡。
-------------
数日后,海底巫师家。
“不要不要再插进来了啊啊那里面吃不下两根肉棒啊啊”章鱼巫师变换成人类模样,跪趴在贝壳床上,承受着身下人鱼大王子的插入。
他的后穴内已经插进一根粗壮的肉棒,但是二王子仍然在扩张粉嫩的肉穴,试图从不大的缝隙中找寻能伸入的地方。
“嘶就算喝了药水,你也还是章鱼啊,里面吸住我的肉棒紧紧不放啊”
巫师轻咬牙齿,皱起了那张麦色硬朗的脸,肉穴里的快感令他脑袋发懵,他健美的胸膛起伏不停,大口喘着粗气。
“既然嘴巴还能用,就赶紧品尝一下我的鸡巴。”三王子邪笑,丢开手中已然空荡的药瓶,挺身用肉棒划开巫师的唇瓣,将自己埋入温热紧致的柔软中。
巫师摇头,但仍然抵不住三王子的攻势,被迫含入他的肉棒,还被威胁如果敢让他不舒服,就躲掉他的章鱼腿。
他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悲切,更心疼他的变身药水,竟然被如此糟蹋。
而面上确实眼含泪水,面色暗红,笨拙地吞吐三王子的肉棒,抬眼求饶地看向一脸享受的他。
巫师被抽干地软了身子,只能坐趴在大王子身上,任由那人更狠命地在他体内抽送。嘴里还含有一根肉棒,他连呻吟都无法吐出。
而此时,变身后的四王子,五王子也已经向贝壳床走来。
巫师见状,惊恐的摇了摇头。不得已吐出嘴里的肉棒,喘息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们嗯啊我不行了啊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了嗯啊啊”
二王子倏地在他已经塞进一根肉棒的后穴内,又伸入两根手指,直接撑平了每褶皱,巫师只觉那手指似是无线长,不停歇的伸到最里,按压起来,似找寻着什么。
“不要不要伸进来了啊唔--”
“谁让你吐出来的,给老子好好的吃我的鸡巴!”说着三王子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的嘴中,这他抵住了巫师的头,在他柔嫩的嘴里抽干起来。
“那把手也伸出来吧,摸摸我的好吗?”四王子抬起巫师支撑在床的手,转向了自己勃起蓬发的那物。
“我的也要。”五王子抬起了另一只手。
贝壳床上,线条均匀的男子趴在另一名男子身上,身后的肉穴被粗壮的肉棒抽送不停,更有另一个人企图插入更多的手指。
被插入的男子只能支支吾吾的求饶,他的嘴里吞吐着另一根巨物,他的双手各被两名男子抓住,抚慰巨大的肉棒。
“既然你已经肯把变身以及无痛药水给我们,那也拿出我弟弟的声音吧。”身下的大王子摸上巫师肉棒,有技巧地抚慰着。
巫师含着肉棒,只能从含糊不清的回答:“唔嗯啊要交换”
大王子闻言,狠掐他的肉棒,引起肉穴剧烈的猛缩,挤出些许淫水。
“我们不是把头发都给你了吗?”二王子伸入了第三根手指,肉穴被撑开到诡异的地步。
“嘶,吸老子的鸡巴吸得口水直流啊。”三王子抱住巫师的头,不顾他的挣扎,在他嘴中冲刺起来。
“我也来了,我找到你的敏感点了。”话毕,二王子跪立在巫师身后,肉棒怼在穴口,缓缓摩擦:“现在打算把我弟弟的声音交出来了吗?”
巫师心里发怵,但交易至上的他仍不愿简单地就交出小王子美妙动人的声音。
“妈的你还真是贪,看老子不射你嘴里。”三王子闷声一吼,用力抽干,插入喉咙中,引起巫师的吞咽。
巫师长着发酸的嘴,眉头紧蹙,表情痛苦,猛然口子一股热流射出,带着腥味。
而于此同时后穴,又骤然伸进一根肉棒,比手指更粗大的进入,两根肉棒在后穴突突的弹跳着。
他挣扎着想逃离,但瞬间就被身下的大王子握住腰间往回按,两根肉棒狠狠抽干他狭小的窄道,撞击着最。
嘴里的肉棒抽出,却被坏心眼地合起嘴,强迫他吞下精液,才拿开按住他下巴的手。
“不行不行要被插破了啊求求你们拿出来拿出来啊”
四王子握住巫师套弄自己肉棒的手,站直他面前,炙热的铁棍拍打他泪流满面的脸,用龟头擦去他的眼泪:“把弟弟的声音拿出来就不欺负你了。”
巫师摇头,牢匚氐溃骸安恍邪你们已经拿走了五瓶变身药水六瓶无痛药水啊啊你插到哪里啊啊不要啊啊”
身后肉穴传出奇异的快感,席卷全身,身前肉棒被不停地撸动,爽得他腰身颤栗不已,痛感与快感鞭笞着他的神经,令他脚背勾起,肉穴绞紧内里的肉棒。
陡然,两根肉棒轮流擦过一点,爽得巫师大声淫叫一声,若不是被四王子捧住了脸,一定会一头倒下,他张合着嘴,淫叫不已。
“怎么回事啊啊嗯啊不要嗯啊啊不要一直戳那里啊啊坏了坏了啊啊不要啊啊”
四王子用肉棒细细摩挲他的脸,轻问:“现在要不要交出我弟弟的声音呢?”
“嗯啊要交换唔唔唔---”嘴里重新又伸入一根肉棒,不同于上一根,一通进便直接插入喉,呛得巫师作呕。
“我也想插一插。”五王子已然不满足于只用手抚慰红肿的肉棒,在一边不满道,他抓住巫师的另一只手,两手撸动自己的肉棒,才稍稍缓解胀麻之感。
“嘶好紧巫师缩这么紧,是不是要射了?”大王子停下撸动巫师肉棒的手,紧掐住他的龟头。
巫师肉穴边缘淌出白沫,肉棒抽插的缝隙见还能看见内里粉嫩的肉壁,水光潋滟。两根肉棒狠狠地抽送,每都准确地擦过敏感点。
巨大的刺激快感从下身直窜入脑颅,巫师被操出滴滴豆大的眼泪,满脸湿漉漉的。而前身的肉棒被紧掐住,无法释放的痛感裹挟着胀麻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呜呜嗯让我出来求求你们”支离破碎的话语从肉棒与口腔的缝隙,支支吾吾地传出。
“现在,要不要把声音交出来呢?”大王子轻掐巫师的龟头,挤出稍许黏腻的蜜液。
巫师勉强地点头,快意令他无法思考其他,只想释放出精液。
“真乖。”大王子放开巫师的肉棒,即刻,一阵白浊喷涌而出,连带身后肉穴痉挛收缩。
“嘶好紧哥我要射了”二王子压抑着喘息道。
“一起”
两根肉棒一起在肉道内冲刺,每必有一根插入磨过敏感点,引起肉穴更剧烈的抽搐。
一声闷哼后,肉穴内里被射入滚烫的精液,浇灌在肉穴最里,巫师甚至觉得精液多得射入了自己的内脏里。
嘴里的肉棒抽出,四王子道:“拿出来。”
巫师身后两根肉棒抽出,发出“啵”的声音,甩出丝丝白浊,他无力地软下腰身,脸却被迫高仰着看向四王子。
王子们最终拿到了艾斯的声音,即刻奔向了陆地上不远的城堡。
【作者有话说:】
彩蛋是章鱼巫师被插得喷出墨汁,昏过去了。
一口气吃完。
敲敲看!
【彩蛋内容:】
射出后的巫师垂眸,思考是否要交出小王子的声音,毕竟那天宝贵了,是他所有珍藏里最珍贵的。
“你个章鱼还想反悔?”一片恢复清明的三王子奔上前,扒开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揪住了巫师红色的乳首,狠狠掐弄。
“嗯啊不要掐我拿我拿就是了”乳尖一阵电流袭来,巫师不由呻吟,淫叫连连。
他招手,一个宝盒飞来,里面正是小王子美妙的嗓音。
“好乖,给你奖励。”四王子用肉棒拍拍他硬朗的脸,起身来到了巫师身后。
他直接抱起巫师,将肉棒伸进了还留着汩汩精液的肉洞,“噗嗤”一声,直插最里。
“我也来,我也来。”五王子松开巫师套弄的手,直接从巫师背后插入。
内里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两根齐入肉穴,直插入清脆的水声,交织着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
“嗯啊啊啊不要又进来了啊啊又是两根会插坏的啊啊”巫师不得已环住四王子的肩膀,指尖掐入他的肌肤,留下道道印记。
巫师觉得体内的肉棒几乎要插得他内脏错位,快意四起,爽的他高仰头颅,眼中几乎只剩眼白。
而肉穴内的肉棒还在胀大,冲刺着,狠狠插入最底部。而他的肉棒也渐渐再勃起,颤颤巍巍的虽身后的抽干而抖动着。
肉棒的前端,却似因为没有精液,竟而流出了浓黑的墨汁。
“这个章鱼喷汁了,太骚了吧巫师。”三王子坐于一旁,好以整暇观赏面前的性交场景。
巫师被说得面红耳赤,心下却生出几分兴奋,居然流出了更多的墨汁。
“还越流越多。”二王子道。
“骚章鱼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三王子走上前,掐住巫师挺立的乳尖,来回搓捏。
“不要啊啊不要掐我的奶头不行要出来了要喷墨了啊啊要喷出墨汁了怎么办啊啊”
巫师大叫,腰身激烈的扭动起来,龟头不断冒出黑色墨汁,肉穴颤抖不已。
身后的两根肉棒,在柔嫩的内壁里相互摩擦,挤压,逐渐壮大颤栗。两人一个顶,在肉穴内射入更多的浓精。
“啊啊啊射进来啊啊好烫嗯啊射了射了啊啊啊嗯啊”
巫师眼前白光闪过,墨汁从马眼出喷涌而出,半晌都未曾停下,染黑了一片。
高潮后,竟直接昏过去了。
“要不是喜欢,我早就把你侵犯到死了!!!”
埃里克王子正在回城堡的路上,他的身后,是浩浩荡荡数百人。
他的侍从十分无奈,不明白为什么王子连续几日都要去跟渔夫求婚,最丢人的是,每都会被渔夫赶出来。
今天也一样,一行人站至渔夫屋门外,干巴巴望向屋内吃午餐的三人。
“都说了我只是从岸边带回家而已!况且我有老婆了!我爱我的老婆!”渔夫大吼,喝退埃里克王子。
王子微笑点头,语气温和,认真地思考片刻后道:“你与我成婚后,也可以把妻儿一起接进城堡内。”
渔夫丢开饭碗,眼神凶狠,愤然大吼:“都说了不是我救了你!!!”
“好的,那我明日再来。”王子笑着离开,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一旁的侍从脸都皱成一团,苦巴巴地暗自诽腹,明天居然还要再来。
转头瞄一眼埃里克王子,那人表情明媚,嘴角总是含着一股若有似无地笑,让人瞧不见至心底。
“渔夫的性格还真是刚毅呢,不愧是救了我的人。”王子转头对侍从道,双手合十,一脸崇敬模样:“明天再多叫些人,准备些束,一定要求婚成功。”
“是王子。”侍从面上默然,心下已经烦扰不已。
埃里克王子满意地点头,走进城堡,准备回房间重新制定求婚计划。
却迎面撞上一人,金红色头发略过下巴,阵阵骚痒,王子低头,正是他出于恻隐之心,前几日从海边带回的那人。
他长得是极美,竟分不出男女。此时抬眼看向埃里克王子的眼,水光淋淋,饱含着泪,似是露水,一碰即落。
他一手紧抓埃里克王子的衣襟,眉头微蹙,樱唇一张一合,终是道不出一语。似几欲萎谢凋零的鲜,面带病容,郁郁寡欢。
埃里克王子心下一紧,赶紧扶正他问:“你没事吧?”
那人抬头,注视着王子,紧咬下唇,睫毛微颤,泫然欲泣模样。
王子安慰地揉揉他柔顺的赤发,温柔道:“好啦,没事没事。”
命一旁的侍从带他去休息,王子回到房间。
莫名的心悸不已。
是因为见到渔夫了吧,毕竟那可是命运的邂逅。
王子猜想,他伸手抚上双唇,一阵柔软,这里曾经被亲吻过。
渔夫不愿意接受他的求婚,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肯定还是在意他们之间悬殊的身份吧。
毕竟吻上他那轻柔,爱怜的动作,是装不来的。
明天再去求婚吧。
埃里克王子回神,往书桌走去,准备制定明日的求婚计划。
没走几步,他陡然发现房内多了几个身材高挑的黑衣男子,自顾自地坐在各,却都好以整暇注视他。
注意到王子发现了他们,其中一人开口:“晚上好啊,王子殿下。”
“他妈的就是你吧,让我们的老幺这么伤心。”又一人道,语气凶狠,竟直接走上前,一把将他推到床上。
王子挣扎着想起身,惊讶不已:“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王子殿下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的。”第三个人走上前,压住他挣扎的双腿。
一身白衣的王子已经被扒得只剩短裤,一人在身后禁锢住他的双手,嘴唇被第四个人强行打开,喂下味道怪异的液体。
“唔什么东西”埃里克王子呛声道,四周的人已经退至一旁,似是等待什么。
王子这才看清,一共是四个人。
“让你爽的东西啊,白痴王子。”眼神凶狠,语气不善那人道。
埃里克王子不解,但逐渐地,身体一阵燥热,骚痒感从后穴传来,空虚不已。
“巫师的药还是挺有效的,怎么还没来?”
什么没来?
霎时,房门被打开,又一黑衣男子进来,带着金红色头发那人走进。
埃里克王子喘着粗气,看向他,起身费力道:“快走,危险”
“嘁,这时候倒担心你,你都快变成泡沫了。”他旁边那人鄙夷地看向埃里克王子,又悲切地望向他身旁那人。
“艾斯,这是哥哥们送你的礼物。” 一人看向赤发男子道。
他们认识?
愈来愈空虚骚痒的身体,让埃里克王子连思考都迟钝起来,他身后的肉穴已经分泌出大量蜜液,急需粗大而炙热的东西狠狠进入。
艾斯迅速上前,揽住埃里克王子,担忧地看向大口喘气的王子,转头询问地看向他的兄长们。
“吃了点药而已。”
“哥哥们把你的声音也带来了。”
“只是得过一会儿才说的出话。”
“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好享受哦,操坏这白痴王子。”
咔嚓,是门关上的声音。
艾斯看向他日思夜想的人,只觉不真实。极力忍耐才克制住体内的邪火,而那人却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推开埃里克,小人鱼王子轻轻放倒他,怜惜地抚上已经染上蜜色的胸膛,摩挲线条匀称的腰线。
埃里克舒适地享受身上冰凉的触感,但是只能缓解几分燥热,他需要更多。
情欲充斥着大脑,驱使着埃里克,他捧上赤发男子的脸,对上他满是心疼的视线,抬起上身吻上那人的唇瓣,主动伸舌与对方嘴里的柔软嬉戏。
艾斯惊慌失措,脸庞晕出大片绯红,颤抖着身体,瞳孔骤然放大,对眼前的场景难以置信。
征愣着承受对方的索吻,看向那人满是情欲的眼,本是温和的面容此时却极为媚惑。
他吮吸着艾斯的舌尖,挑起眼,支吾道:“还要还要更多”
艾斯脑中空白一片,传出“轰隆”一声,理智断裂开来。
他抵上埃里克的头,主动加这一吻,舌尖带着侵略性地扫向对方柔软的口腔,勾出他的舌头,狠狠吮吸。
埃里克半眯着眼,舌尖一阵麻木,熟悉的感觉传来,回忆闪过脑海。
艾斯压上王子的身体,扯开他最后一件遮羞布,将自己肿胀不堪的肉棒抵在湿润不已的穴口。
舌尖向下滑,停至喉结,细细啃咬。
埃里克还沉浸在回忆中,猛然回神,他捧起赤发男子的脸,潮红着脸迷醉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吧。”
艾斯浑身一僵,他一把挥开捧在脸颊上的双手,托起身下那人的腰身,一个挺身,肉棒直捣黄龙,没什么阻碍地顶入最。
他眼神阴翳,太阳穴青筋突起,嘴唇一张一合,传出沙哑的声音:“王子殿下”
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艾斯下身猛烈的抽送开来,顶入最,引出身下那人不断的呻吟娇喘。
“嗯啊太快了要坏掉了啊啊嗯啊”埃里克王子试图向前逃离,后穴巨大的快感令他颤栗不已。
却被猛地向后拉回,肉棒顶入更地地方,摩擦到一敏感点,王子娇喘吁吁,瞬间软了身子。
艾斯眼神冒火,狠狠掐住王子勃起了肉棒,大声怒道:“吵死了!!你这个混蛋!!至少给我记住救命恩人长什么模样啊!!!”
将人翻过身,肉棒猛戳向敏感点,囊袋怕打在王子白嫩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艾斯泄愤地玩弄手里几欲疲软的肉棒,怒斥道:“我差点就变成泡沫了啊!!!要不是喜欢你,我早就把你侵犯到死了啊!!!你听见没有!!”
王子紧闭双眼,承受身后那人的怒气,后穴内的那一点被反复戳压,已然充血胀大,变成一柔软之地,传出连绵不断地快感。
他紧抓住床单,试图缓解这份刺激,求饶道:“对不起啊啊嗯啊对不起请不要一直戳那种地方啊啊”
并没有得到温柔对待,似是起到反作用一般,受到了更加迅速狠厉的抽插,身后那人仍是怒不可揭:“既然想起来了,就知道该像谁求婚了吧!!”
反复套弄王子的肉棒,给与快感却又不让他释放,又捏又掐:“说啊!!快说啊!!向谁求婚!!!”
穴肉痉挛不已,每一抽搐都会咬紧身后那人的肉棒,引起一阵颤栗,艾斯忍下呜咽喘息:“请您请您和我结婚嗯啊和我结婚求你了嗯啊”
艾斯抵住王子是头,阻止他向前挪动逃离的企图,松开他肿胀流水的肉棒,顶入最底部,享受内壁的吮吸,他喘着粗气,消了几分怒气:“切,真拿你没办法,你这淫荡的身体,我会照顾他一辈子的!!”
王子被激烈的抽插刺激地身体颤抖不已,主动迎合起身后那人的抽送,灭顶的快感袭来,令他呻吟不已:“嗯啊啊啊请多多指教嗯啊”
王子颤栗着射出了白浊,连带着后穴绞紧了粗壮的肉棒,挤压出最后一点快感。
“居然还吸我,你这淫荡的身体!!那我好好接受我的精液吧!!!”艾斯抽打着王子的肉臀,在不断绞紧的肉穴内冲刺,穴口被插出绵密白沫,翻出块块嫩肉。
一个顶后,在肉穴射出浓精。
“啊啊好烫嗯啊啊”王子将脸埋入柔软的床内,羞怯的紧闭起后穴,不愿艾斯看见自己留着白液的肉洞。
艾斯拉起王子,抱在怀中,走向浴室。不多时,浴室也传来隐忍而欢愉的声音。
“叫我老公!!快点!!你这个淫荡的王子!!”
“嗯啊老公别打屁股啊啊明天还要出去啊嗯啊”
“出去?!!去跟那个渔夫求婚?!!我不允许!!看我不把你操昏了!!”
“不是啊嗯啊我只爱你一个嗯啊”
“爱谁!!!”
“啊啊爱你爱老公你啊啊”
“那老公就用大鸡巴,好好操一操你淫荡的骚穴吧!!!”
门外,几个偷听的哥哥面面相觑,一时竟道不出一语。
半晌,大王子才道:“是积压太久了吧”
二王子眉头微微抽搐:“果然父亲说的对,他性情是我们几个里面最暴躁的”
三王子汗颜:“算了,这算是圆满结束了吧。”
四王子,五王子点头。
一行人离开了城堡,回到海底,直奔巫师的住。
【作者有话说:】
我想知道各位逆cp了吗(//?Д/?/)
彩蛋正式完结!!
万水千山总是情,敲敲彩蛋行不行。
这篇文章原版是@日梯子老师漫画《人鱼兄弟》,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彩蛋内容:】
前几日,兄长们来找过艾斯,递与他一把刀。
“只要你杀了王子,就能回到海底。”
艾斯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拒绝了他们。
他爱着王子。
王子善良,温和。
将晕倒在海边的他带回城堡,对他亲切而又疏离。
却每日大张旗鼓地向渔夫求婚。
他伤心极了。
昨晚,是最后一天,他马上就要化为泡沫了。
他故意撞进王子的怀里,想在最后,被那人拥抱一回。
只是那人仍是那幅温润如玉的模样,摸摸他的头,便离开了。
至少触碰过他,艾斯这么想着,在王子的房门前站立,静静等待死亡。
每走一步路就是钻心的疼。
但最疼的地方,是心脏。
但他并不后悔遇见王子,也不愿意杀死王子。
他值得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
他也不用知道,有一只人鱼,在偷偷地喜欢他,又偷偷地离开。
转身离开,却迎面遇上兄长。
兄长递给他一瓶药水,待他走进王子的房间。
王子在床上,眼神微眯,似是十分难受,却开口唤他离开。
这人,根本不知道危险的是他自己。
又傻又善良,喜欢上他,根本就是拦不住的事情。
最后,他得到了王子。
艾斯转头,看向一旁睡得安然的王子。伸手细细描绘的眉眼,喜爱极了。
凑身亲亲王子的嘴唇,环上王子的腰,将自己埋入他温暖的怀抱。
那人自然地搂住他,嘴中呢喃着什么。
艾斯细细倾听。
“老公爱你老公”
“嘶”艾斯轻掐王子的腰,强压下邪火。
他现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开王子了。
食髓知味,他已经完全上瘾了。
----完----
(番外)章鱼哥x王子 “今天,要把墨汁全部灌进你的身体里。”
巫师决定反抗,他不能坐以待毙。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过分敏感又淫荡,被迫日日屈服于五位王子的淫威下。
巫师咬紧牙关,紧凑眉头,眼神坚毅,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看向面前淡绿色的液体。
最后搅动几下,淡绿色的液体逐渐转化为乌黑的液体。
巫师大喜道:“成了!”
他喝下药水,露出猖獗的笑,注视着贝壳门,静静地等待。
时间刚好,五位王子走进了他的房间。
“今天很乖,倒是没有跑啊?”大王子有些讶异地看向巫师。
“跑也不太可能吧,毕竟这么多家当。”二王子道。
三王子走上前,邪笑着勾起巫师的下巴,“是被操乖了,对吧,小章鱼?”
四王子摸了摸巫师的脸,顺着三王子的话道:“不可以乱跑哦。”
巫师一把拍开在他面前遮挡视线,胡乱抚摸他的手,向后大跨一步,躲开了王子们正欲更加入的触碰。
满意地看向众人惊异的眼神,巫师笑道:“今天是你们不准跑!”
话音未落,一根粗壮的章鱼爪就伸向了正对他面前的大王子。片刻后,大王子竟直接被吊挂在半空中,紧紧盘缚在他身上的,是足足有半米粗的触腕。
触腕自下而上,从大王子两腿间伸出,在腰间紧紧盘绕一圈后,尖端最细长的部分灵敏地掀开王子的衣物,绕至胸膛之上,宛如灵活的指尖一样反复拉扯柔软的乳头。
大王子来不及挣扎,另一只触腕也盘旋上他的一条腿,绕过他的大腿一圈又使劲向上拉扯,令他不得已以最羞耻的姿势张开双腿。
而仅仅是分开双腿显然无法令它满意,这只触腕又向上伸展,绕过大王子细长的脖子,尖端伸进他的嘴中。
被迫以仰躺姿势悬挂在半空的大王子睁大了双眼,他双手紧抓住禁锢在他脖子上的触腕,用力向外拉扯,但他愈是用力,吸附在他身体上的触手反而将他缠得更紧。
牙关失守,带着黏腻腥味的触手直接在他的嘴中胡乱搅动,将他的脸戳出几块不自然的凸起形状后,竟直接向喉间伸去。
喉间的异物似是拥有无限一般的长度,不断的向内里更探寻,终于引起大王子不住的干呕后退出。
大王子稍稍喘气后,还来不及收紧贝齿就被再冲进他喉间的异物冲散了思绪,他再干呕起来,根本没有任何咬断嘴里触腕的气力。
他的可怜模样成功刺激到巫师,长久以来被压榨的情绪得以宣泄,巫师泄愤一般,不停地将大王子盘得更紧,触腕的攻击也更加兴奋起来。
“快放开我大哥!”二王子焦急地看向在半空中的人,神色慌张喊道。
三王子更是气愤,抽出了随身佩戴的短剑,刺向巫师的触腕。但这粗壮的触腕竟也灵敏得可怕,迅速地躲开三王子的攻势后,反而捉住了他的破绽,将他也缠至半空中。
“被这东西缠上就挣脱不开了!”四王子叫道。
但为时已晚,触腕早已伸向他的双手,将他拉上半空。他的双腿剧烈地踢打,但根本触碰不到扭动而多变的触手半分。
四王子两手被高高拉过头顶,他蹙起眉头,警惕地看向身下不断扭动的触腕,躲避这异物的触碰。
似是厌腻了逗弄他,一根极粗的触腕绕过了他的双腿,缠绕他腰间一圈后,袭向他腰间的性器。
与火热的身体不同的触感令他浑身颤栗,冰凉又黏腻的触腕将他的性器包裹地极紧,而触腕上的一个个小吸盘,将四王子的肉棒从顶端到根部,甚至是两颗肉球都紧紧吸附住。
“啵”的一声后,触腕放开肿胀的性器,还未从被紧紧吮吸的快感中回神,四王子便再进入了被触腕密密麻麻粗糙又黏腻的快感之中。
周围的声音愈来愈小,逐渐沉溺的四王子自然也听不见三王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此时的三王子异常的暴躁,他眼神冒火,怒视面前的巫师,大骂出他所知道的任何人鱼脏话,就差将唾液喷溅到巫师的身上。
巫师竟也没有堵上他的嘴,只是对他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额间已然青筋凸起,似是在极力忍耐三王子,他虽是在笑,眼神倒是格外的阴翳。
“今天,要把墨汁全部灌进你的身体里。”巫师伸出手指,轻而易举就触碰到三王子股间的隐秘之,便没有试探性的抚摸,随意抹上几丝触腕分泌出的黏液,指尖就直接伸进干涩的甬道。
三王子霎时噤声,恐惧弥漫在他的心头,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巫师并不只是在吓唬他。
他费力挣扎,用劲收紧双手,但吸附在他身上的吸盘,似是拥有抽取他气力的魔力般,任他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宛如一拳用力打在棉上,无力极了。
“没有用的,不如向你弟弟学习,好好享受。”巫师好以整暇地凝睇反复挣扎的三王子,好心出声劝道。
三王子心下一凛,弟弟的呻吟声逐渐清晰起来,他寻声望去。
他的弟弟此时两手被触腕绑在身后,触腕在他的两腿间摩挲,但他的面上却未有半分痛苦,尽是欢愉。
似乎是感受到哥哥的视线,四王子更加兴奋了些。他夹紧在他股间的触腕,冰凉的滑腻的触感令他微微叹息,为了探寻更多的快感,他开始不断的扭腰,将自己的隐私部位与触腕摩擦起来。
粗壮的触腕分开他的双腿,吸盘宛如柔软的唇瓣一般紧贴在四王子的后穴,随着他腰身的挺动而不断发出“啵啵”的声音,而那也变成红色,泛着黏腻的水光,不知是触腕的黏液还是他的肠液。
他身前的性器肿胀不已,触腕柔软而灵活地抚慰到肉棒每一。突然,只是缠绕摩擦性器的柔软物体,尖细的顶端骤然伸直,对准肉棒顶端汩汩流水的洞口。
似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一般,四王子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将双腿间的滑腻物体夹得更紧。
“不嗯啊不行不能这样玩啊!”音调骤然增高,四王子高高仰起头颅,双腿绷直,呼吸急促。
细细的触腕已然进入了铃口,挤出几滴还未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后,就牢牢堵住他的肉棒。
后穴的触腕也缓缓退开,露出了微微收缩满是蜜液的穴口。下一秒,触腕直接伸进柔软的肠道,连带着身前的堵在马眼的那根,一起抽送起来。
“啊啊啊肉棒被堵住了嗯啊好奇怪啊啊被插得好舒服嗯啊”四王子身体因快感而不自觉的微微蜷缩,肉穴内柔软的意味并未带来疼痛,反而不住地吸咬肠壁,带出奇异的刺激。
身前的性器愈发肿胀,颜色也愈来愈,青筋盘虬在肉柱上,又被触腕反复吮吸。四王子的呻吟也逐渐高昂淫荡起来,双腿岔开迎合触腕入后穴。
“要来了要到了啊啊哥哥哥哥看我嗯啊哥哥看我高潮啊啊哥哥看我被奇怪的东西插到高潮啊啊”他的腰身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在一波又一波逐渐叠加的快感之中达到了顶峰。
肉棒里的异物退出,带出一股白浊喷溅而出,半晌都不曾停歇,甚至有几滴落在三王子的脸上,精液的腥燥气息使他晃神。
“弟弟”
【作者有话说:】
不能再堕落下去了,我要日更!!无责任番外,算是试探新领域的肉肉肉肉。
感情戏少一点,彩蛋cp感会强一点。
敲一敲敲一敲,
ball ball you
彩蛋是很久之后的小故事!
【彩蛋内容:】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
三王子如往常一样到鬼混,如往常一样的被巫师捉回家。
没办法,谁让他一开始就欺负人家。一还不够,还欺负了很多。
不仅拿了人家的东西,还拿了人家的身体。
被报复了是正常的。
不正常的是什么,是那只臭章鱼随便就给他签了一个卖身契!
这感觉太不美好了,那只章鱼真的非常粘人,非常!
“我不过是去找我的哥哥们,你又把我拉回来干什么?”三王子无奈又不满道。
“他们现在不需要你的打扰。”巫师答道。
随即伸出了一根三王子再熟悉不过的触腕,缓缓缠绕在他的身上。
三王子震惊,连连摇头,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求饶的意味道:“不要了行不行,昨晚上已经很多了,我射不出来了啊。”
巫师并没有回答他,兀自脱下三王子的上衣,触腕顺势缠绕上他的脊背。
“不要,真的,不--”三王子的嘴就这样被堵起来了。
但他还是想挣扎,当然一点作用都没有。
逐渐地,他发觉巫师似乎并不是想与他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毕竟只脱了上衣,而且触手也并没有攻击他的下体。
取而代之,触腕上的吸盘紧紧吸附在他的腰间,以及双肩。
吸力愈来愈大,一阵酸软麻意过后,身体里的脉络都被打开般,舒畅极了。
半晌,三王子爽得嘴巴微张,唾液肆意。
才听见“啵”的声音,盘缚在他身上的触手离开,留下一串串红的印记。
顿时,三王子感觉身体舒畅不止一丝半点,那酥麻的感觉久久都不曾消退。
巫师拉着三王子往回走,那人竟也没有反抗。
什么嘛,他居然觉得,这卖身契签得也不亏。
巫师察觉到身后那人的顺从,满意地开始盘算今晚该如何让自己的触手进入他的身体。
交易嘛,他绝不做亏本那个。
章鱼哥X王子 “进入你身体的,可不止我的触手。”
掰过三王子的脸,巫师再露出意味不明的笑,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进入你身体的可不是我触手哦。”
三王子倏地睁大了眼,视线下移,他倒吸一口冷气。
巫师的人腿已然变回了原形,不知为何,又不同往日的模样,每一条章鱼爪都变得奇壮,盘旋扭曲在一起,不住地蠕动。
因为兴奋,缠绕的触手颜色也由浅粉变为暗红色。触手缓缓散开,露出了骇人的生殖器。
巫师的性器颜色不同于他的触手,是更加黑红的颜色,比常人的手臂更加粗壮,此时正血脉喷张地对着三王子,顶端还分泌着透明的黏液。
“很大对吧,会让你爽的。”巫师道。
三王子眼瞳微颤,不由得再挣扎起来,颤声道:“不太大了进不去的”
巫师冷哼一声,将三王子拉近,扯开他的双腿正面朝向自己道:“这话没有什么信服力吧,毕竟我求饶的时候你们也没有听啊。”
三王子自知理亏,但仍是小声求饶道:“不要”
但巫师并未理会他,只是将入在三王子肉穴的手指蜷起,变成更加粗壮的存在后,打转着在柔软的肠壁内反复进出。
随意地扩张后,三王子的身体被触腕缠绕的更紧,臀肉被强硬地扯开。他甚至能感觉到在他股间紧贴在他身体表面的一个个如同嘴巴一样的吸盘,任他怎么扭动也挣脱不开那样的吸附力。
两瓣臀肉被扯得极开,三王子悄悄使力夹紧后穴,躲避巫师的进入。
但并没有如他的愿,两根触腕的尖端宛如细绳般缓缓爬上他的身体,划过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片黏腻的水渍后,攀上了三王子紧闭的后穴。
黏腻的触手在穴口简单的试探几下,毫不费力地就进入了刻意闭合的洞口。紧接着,另一根触腕也趁机进入了紧致的甬道内。
两根触手杂乱无章地在柔软的内壁之中搅动起来,不同于坚硬火热的物体,柔软的触手更加轻松地在肠道内活动着,甚至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三王子的敏感点。
陌生的快感从尾椎骨而上,窜入了三王子的大脑,他不自觉地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性器也完全勃起了。
找到那敏感后,触腕们并不吝啬地不断攻击那从未被开发过多柔韧,一下一下,不间断地刺激着那点。
三王子微眯着眼,面容混上了情欲,呻吟也更加频急促起来。
“离舒服还差得远呢。”巫师道。他双手捏起三王子的乳尖,随意的把玩揉捏,刻意地将本是小小浅红的乳头拉得又长又硬,才满意地松开乳尖,转而用力地研磨起来。
“啊你别他妈的嗯啊拉我奶头”细汗密布在三王子额间,电流般的快感不住地从乳尖传来。在臭章鱼的玩弄下,居然还感觉到舒爽的挫败感令他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
闻言,巫师皱起眉头。使劲弹向三王子已经坚挺不已的乳头,将凸起的肉球弹得微微颤抖,道:“看来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
身体里触手猛然换了攻势,一根触腕横在穴口,将肠道分得更开。另一根在甬道内的触手获得了更大了空间后,募地开始抽打那已经充血的敏感点。
并不算小的力度鞭打在刚刚被开发的部位,三王子身体连扭动的气力都不复存在,全身都被这种奇异的快感占满。敏感点每被抽打一下,他的身体就迎来一更加刺激的快感,他的抽搐幅度就变得更大一些。
“唔啊啊别那里是第一啊轻一点嗯啊别打啊啊啊”白光闪过,三王子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三王子喘着粗气,意乱情迷地看向巫师,身体也不自觉柔软下来,更加适应了后穴里的鞭打,竟还渐渐燥热起来。
他微微瞟一眼巫师的性器,紧张又兴奋地咽下口水。
巫师见状,笑道:“想要?”
三王子收回眼,随意看向别,绷着声音道:“放屁。”
巫师抿了抿嘴,收回在三王子体内的触手,将自己的性器对准已经湿润黏滑的穴口,浅浅摩擦,但就是不愿进去。
骤然的空虚令三王子怅然若失,他倔强地不愿看向巫师,却悄悄收缩穴口,希望得到更加殷实的填满。
“做个交易吧,你把自己卖给我,来抵押你拿走的商品。”巫师道。
巫师说着,性器浅浅进入了微张的穴口。
三王子还未体会被入的感觉,伸进身体的异物就再退开,带出了更大的空虚感。他仍是倔强地不语。
巫师也不着急,只是重复浅浅地入又抽出,在缓缓用顶端摩擦泛红的穴口,撩拨着三王子的神经。
终于,三王子低声道:“进来。”
巫师挑眉,露出狡黠的笑。他知道三王子已经同意了他的交易。
带着报复般的爽感,他身体自己向前送,将自己完完全全埋入已经被充分扩张的肉穴,内里的火热而柔软的肠壁,瞬间就讨好地绞紧了他的性器,卖力地吮吸他。
“你的身体还真是棒诶。”巫师感叹道。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之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如若没有扩张的话,肉穴一定会因为他的进入而留下伤口。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玩具不能一下子就玩坏了。
三王子咿唔一声,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巫师过分粗大的性器还是引起了他的不适感,下体被填得极满,肉穴也被撑开到极致,柔顺地包裹着来势汹汹的性器。
巫师耐心地等待了好一会儿,观察到三王子的神情由微微的痛苦转为渴求时,他才开始进攻那块美好而紧致的隐秘之地。
触腕再袭上三王子的身体,将他高高抬起,又猛地将他松开。他如同被反复拉扯的提线木偶般,随着触腕的动作而将体内的异物吐出,又再将它全部吃下。
但他仍然在这样被支配的性爱下获得了快感,体内不断戳入抽出的异物反复地摩擦他的敏感点,令他不断沉溺在又一巨大的欢愉之中。
三王子睫毛微颤,唇瓣微张,喘着不均匀的粗气,嘴角也留下的水渍,与往日里嚣张的模样不同,此时全然就是一幅任人宰割又惹人怜爱的脸。
巫师细细欣赏三王子的神情,突然道:“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脸。”
三王子压抑着不均匀的呻吟,低吼道:“唔闭闭嘴!”
巫师撇嘴,猛地将三王子拉起,翻个身背对自己,再进入他的身体。触腕倏地伸进他的口中,打乱了他的惊呼声。
“你的表情和你大哥的表情很像,快看。”巫师不怀好意道。
三王子嘴被塞满,此时也发不出声音。触腕绕过他的颈部,使他被迫仰起头,看向前方。
面前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景象。
【作者有话说:】
这一篇番外是没有责任的!就是肉肉肉。
彩蛋更久以后的小故事。
【彩蛋内容:】
更久更久以后。
三王子已经和巫师同居了。
最近的巫师有点奇怪,他不太理会三王子了。
这倒是让三王子有些猝不及防,毕竟巫师超级黏他。
更奇怪的是,巫师不仅不碰他,甚至睡觉都抱着枕头滚到床的另一边。
怎么回事?难道这臭章鱼已经对他没兴趣了?!
不行,他不允许,他的卖身契还签了是永久契约!
三王子气冲冲地跑出家门,去找一天到晚都不回家,整天泡在药房的巫师。
他能感觉到,臭章鱼在躲他。
他跑到药房,居然没有看见巫师。
他又跑回家,依然没有看见巫师。
三王子气愤之余,却无奈地察觉到他根本都不曾认真了解过臭章鱼。
现在人家不见了,自己连上哪里去寻找都不知道。
到底去哪里了?
难道,这死章鱼有别的人了?
三王子愈想愈气,还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正在此时,巫师回家了。
三王子眼神凌厉,凑近巫师,从上至下,仔细地打量他,不放过任何一异常。
突然,他发现了巫师肩膀上一根不同寻常的毛发。
不是他的,也肯定不是巫师的。
是一根女人的长发!
他怒瞪巫师,意识他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却不曾想巫师脸颊泛红,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三王子顿时心凉半截,一切已经无需多言。
他立即转身,将巫师撂下,转身就走。
巫师这才急了,他赶忙拉住三王子,但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
三王子一把甩开巫师的手,装腔作势快走几步,却时刻注意身后那人的动静。
巫师却没有再阻止他的离开。
三王子火冒三丈,脚锋一转,转身揪起巫师的衣领,大吼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出轨了?还是你不喜欢我了?啊?死章鱼?”
巫师惊讶极了,连连摇头,心里却因为三王子紧张自己而美滋滋的。
“那你他妈的说啊,说这根头发是怎么回事?”
巫师垂眸,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我去问了一下,怎么怎么养宝宝”
说到后面,他声音愈来愈小,都不敢直视三王子。
“什么意思?”
巫师悄悄后退半步,才道:“我想和你要个宝宝。”
“死!章!鱼!”
看来这件事,还需要讨论很长一段时间。
那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制作可以怀孕的药水了。
巫师想。
(完)章鱼哥x王子 “不如把你全身的洞都堵起来吧”
他的大哥被暗红色的触腕紧紧缠绕,仰躺在半空之中。两腿被分得极开,直至成为一条直线,而他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因为他的嘴中有一根不断进出的触手。
他甚至能看清他大哥嘴角不断淌溢而出的唾液,还有微微隆起的喉咙。
而进入他大哥身体的,正是他的二哥。
“很棒,对吧。”巫师在三王子耳边低声道。
二王子的身体同样被触手紧紧缠敷着,带动他身体不停在大王子的身体里进出。而进入在大王子身体里的不仅有二王子的肉棒,同样还有一根触腕。
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加一根柔软冰凉的触腕,一齐在那块柔然的穴口里抽送着。后穴已然被撑开到极致,脸褶皱都几乎被撑平到破裂。
大王子已经被刺激得几乎昏厥过去,但又重新被巨大的快感拉回现实。他眼角不断涌出泪水,无助地看向身前的弟弟。
二王子满是心疼地看着身下的人,但他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停下,被大哥身体包围的美妙快感令他几乎理智断裂。
被这样暧昧又诱惑的眼神看着 ,就算他能操控自己的身体,他也不愿停下吧。
这样想着,他竟有些庆幸起来。
大王子身前的肉棒高高仰起,即使没有任何的触碰,也敏感地微微颤抖着,身后不断撞击他身体的异物都能引起他性器前段不断涌出黏液。
他的乳尖已经被玩弄得发麻。乳尖因重复的拉扯,已经肿胀到异常的大小,似是下一秒就能从中分泌出奶水一般。
两颗乳粒泛着水润的红光,随着后穴里不断抽送的节奏,而不住地颤抖,可怜又淫靡。
大王子逃避现实地闭上双眼,不愿面对被弟弟进入身体的事实,他颤声道:“别看”
他的声音因为口中不断进出的触腕而变得支离破碎,但二王子依然能听出大王子所说的内容。
不知为何,除了心疼之外,他还生出了不知名的快感,令他愈来愈亢奋。
“大哥”他喊道。
大王子摇头,身体因为弟弟的叫喊而剧烈颤抖起来。他嘴中不停搅动的触腕突然抽出,袭上了他身前的性器,熟悉将其缠绕包裹着套弄。
“大哥你夹得好紧”二王子有些贪恋地凝视着身下的人出声道。不知怎么,他想看到大哥更多的表情。
他想他的大哥能在他的身下哭泣,辗转求欢。所以他几乎是恶劣地刻意呻吟道,他知道,一向宠爱他们的大哥肯定不忍心责怪他。
“不啊不要说”大王子低声呻吟道。
他的身体已经在短暂的调教之下变得敏感极了,而不断涌入大脑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放弃了思考,只能逃避着承受快感。
“大哥的里面好紧”二王子看向二人的结合道。
那一片滑腻的黏液,随着他与触腕不断地进出而挤压出更多的液体,在二人不断摩擦的交合声中,变成更加绵密的白沫。
大王子的身体倏地痉挛起来,被包围的性器来回收缩颤抖几下后,再喷溅炙热的精液。
“啊啊啊大哥大哥不停地吸我不行了我也要射出来了啊我要射在大哥的身体里了啊啊啊”二王子迷恋地看向大王子,忍不住呻吟道。
与他一起进入大哥身体的触腕突然退出大哥的后穴,而操控身体的触手也更加快速的摆动他的身体,令他在大王子的后穴之中冲刺起来。
而就在他到达顶点之时,那根从大王子体内退出的触腕,还带着那人分泌出的蜜液,刺进了自己的后穴,直接捅进了最。
他前身还于射出的快感之中,身后突然地刺入令他又入那片柔软之地几分。炙热的白浆也射进了更加的地方,将大王子的肚子都灌得微微隆起。
而这场混乱的性爱依然没有结束。
进入在二王子身体里的触腕开始抽送起来,从高猛地刺入肉穴。带动他的身体向前耸动,挤出了几股还在大王子体内的精液后。
二王子的身体也被迫下压,他的头部紧紧贴在大王子的胸膛上,进入他身体里的触腕胡乱地戳动后,便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身后的刺入逐渐由异物刺入的肿胀疼痛感转化为更加刺激的快感,再加之他的性器依然在大王子身体抽送着,双重的刺激令他仅仅只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在此勃起。
“大哥大哥啊啊我好爽”二王子喘声道,他微微侧头,并不艰难地就将他面前大王子已经被拉得变形的乳粒卷入口中。
大王子闻言,微微张开眼,看向他身前似是婴儿吃奶一般吮吸他乳粒的人。罪恶感后,身体宛如起火般怪异地兴奋着。
“不要嗯啊啊不要这样做嗯啊”他无力地拒绝着他的弟弟,殊不知他这样的声音在弟弟看来,无非就是催情的药水。
放弃了温柔吮吸的动作后,二王子合上牙关,轻咬那颗乳尖。
“哥说要说要好不好”二王子嘴上动作不停,微微抬眼,眼神蛊惑,声音满满诱惑。
两人交合作响的声音愈来愈大,节奏愈来愈快,而大王子却感觉听不见任何声音,回神时,脑海中只剩下那句,“哥,说要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大王子道:“我我要”
二王子喜上眉梢,暧昧地抬眸注视大王子,微吐舌尖。粉嫩的舌头抵上肿胀充血的乳粒,舌头迅速扫荡起来,乳粒也不得已前后摇摆,再变成一颗雾气弥漫的樱桃。
他刻意发出色情的声音,几乎是带着淫邪的笑容看向大王子,直至将整个舌头都吐出嘴唇之外,利用舌苔来摩擦肉球。
“别别这么啊看我”大王子的声音颤抖,逃避地移开眼。
二王子充耳不闻,继续蹂躏那颗肉粒。他的呼吸紊乱,肉穴明明是被第一插入,生出的巨大快感,麻痹了他的理智。
身体里柔软的触手带着凉意,插入的动作却迅猛又急速,触腕上每一个小小的吸盘在进入时,都恶作剧般重重紧贴在后穴的内壁上,甚至吸附在他的敏感点上。
而每当触腕抽出时,便毫不留情的松开湿黏的肠壁,宛如无数张小嘴吮吸他,将肠道吸变了形,引出无限密密麻麻的奇特快感。
爽得他连舔舐乳尖的动作都逐渐做得七零八落,而他的性器还不断地在一湿润火热的狭小甬道内进出,两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交替在他的身体里,传向他的四肢百骸后,他再攀上了顶峰。
“大哥好棒又射在大哥的身体里了”
“很棒的表情,对吧。”巫师再凑近三王子的耳边,轻声道。他声音软绵而低沉,带着情欲的撩拨意味。
三王子哑然。过于淫靡的场面令他久久都无法回神,更加震惊于两位兄长水乳交融的场面。而他的身体,竟然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巫师瞥见三王子的胯下,片刻的讶异后,调笑道:“怎么?看自己的哥哥做爱后,反而更加兴奋了?真是恶趣味啊”
三王子虽然很想反驳,也更想一拳揍在巫师的脸上。但现在形势,他连挪动身体都是臆想,况且巫师的话也并未说错。
他跨间的性器已经肿胀不堪,在触腕刻意的禁锢下才无法释放。身体内的所有感觉都汇聚到下体,身后的快感不断聚集,而前身却无法释放的讶异酸胀感,令他不住地想扭动身体,挣脱禁锢。
“你的里面也夹得好紧”巫师伸出舌尖,仔细地描绘软嫩的耳廓,得到敏感的反应后,贝齿直接咬上泛红的耳尖。
略微粗糙却格外火热的舌尖,正如身下随意迅猛进入自己身体的异物般,肆意吮吸啃咬自己敏感的耳朵,引起不知是麻是痒还是痛的奇特快感。
“你好像很喜欢诶,不如我们把你全身上的洞都堵起来看看吧。”巫师低沉却恶劣的声音飘入耳蜗。
虽是征求意见的询问,却是不容一丝拒绝的语气。
三王子倏然睁大了眼,因巫师的话而恐惧,他想拒绝,想对巫师破口大骂。但他的嘴已经被触腕堵得严严实实,连唾液变成带腥味的黏腻液体。
眼前一黑,触腕挡在他的双眼上,夺取了他的视野。紧接着,冰凉滑腻的物体缠绕在自己另一边耳朵上,触腕尖端在耳口出试探几下,便直接冲进了狭小的耳道。
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蜗内的酥麻感觉占满脑颅,麻痒从脑仁而下,顺着脊梁,停留在腰部打转。
失去视觉后,身体更加敏感起来,任何一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要堵上鼻子了喔,和我一起高潮的时候,才会放开哦。”巫师说完,便自顾自在地在包围他的柔软肠道内冲刺着。
又一感官被再剥夺,三王子涌出了眼泪,与黏液融合在一,占满在他整张脸上,而他整个身体也早已变得湿哒哒又黏糊糊的。
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痉挛着承受巫师比以往更加迅速入的抽插,不得已配合着触腕他不断将那根肿胀的肉棒吃进又吐出。
缺氧的窒息感逐渐被放大,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后穴也收缩痉挛不停,各种感觉冲散了他的理智,将他拉下无限的快感旋涡内。
“好努力啊,看在你不停地夹紧我的份上,就射给你吧,要接好哦。”
粗壮的肉柱猛然顶进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但他的身体里愈发胀大颤抖。一瞬间,身上所有的束缚离开,白光闪过,他攀上从未到达过的高潮顶点。
三王子在巫师的身上,睁开涣散的双眼,失神地望向前方。肉穴内的射精还未停止,一汩汩烫热的液体往他身体最内挤进,撑开他肌肉线条极好的小腹。
良久,巫师退出三王子的身体,满意地看向他隆起如同怀孕一般的肚子。募地,他伸出手,用力将鼓起的肌肤下压。
霎时,白浊从狭小微微张开的穴口喷出,如同用后穴射精般,泄出黏腻又炙热的精液。
“好色,居然连这里也可以射精吗?”巫师戏谑地看向三王子,却发现他依然闭上了眼,乖顺地倒在自己的胸膛上,昏厥过去了。
巫师一改揶揄神色,心疼地亲了亲三王子汗湿的头顶,收起触腕,瞥一眼因无力而倒在地上喘息的其他王子,便带走了怀里的人。
“这是交易。”巫师道。
【作者有话说:】
没错,完结了!彩蛋只有一百字,不敲也OK。之后再补吧(不一定)
这章文算是猎奇的新体验,我写得还蛮开心,尽管有小可爱不太喜欢。
不过不是还有愿意看到这里的大可爱们嘛!!!
【彩蛋内容:】
巫师有收藏的癖好。
他的足够的聪明,能做出各种奇妙功能药水的能力。
所以他可以说是在这片海域里,为所欲为。
那一日,小王子艾斯找上他。
却没想到给他招来了一个大麻烦。
不过,他还不算太亏。
他找到了新的,比他任何收藏品都更能让人心情愉悦的“玩具”。
他会好好保护,收藏新“玩具”的。
?猫与鼠做朋友的故事
“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体棒极了”
童话镇里,不乏幻化成人形的动物们。
猫先生便是其中之一。而且,他是一只狡猾而懒惰的猫。
化为人形的猫先生,给自己取名叫瑁。
不同于人类,动物之间轻而易举就能分辨出同类。不久前的一天,他就发现了一只化为人形的小老鼠。
那只鼠虽是化为了人形,却完全没有猫先生那般帅气。他留着厚重的刘海,戴着几乎挡住全脸的黑框眼镜,总是紧抿嘴唇,皮肤确是极白,还拿着一本厚重的老书。
看上去呆滞又阴郁,非常好骗又好吃的样子。
猫先生这样想。他兴奋极了,摸了摸瘪平的肚子,走向了正于门前安静看书的小老鼠,热情地朝他搭话。
猫先生对自己的演技是极为自信的,人类也总是愿意相信他的谎言,其中很大程度是因为他拥有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起来两个浅酒窝若隐若现,小麦色的健康肤色衬得他阳光又朝气蓬勃。
他说着天衣无缝的话术,言巧语地说自己非常喜爱老鼠,愿意同他交朋友。
令他欣喜的是,那只书呆子不仅相信了他,还同意猫先生住进他的房子,一起过日子。
今天是猫先生第三偷吃他与小老鼠买来过冬的食物,他摸了摸已经圆滚滚的肚子,思考哪一日将小老鼠吃掉。
还未思考出结果,他已然走回了小老鼠的房子,他们俩的家。
推开门,猫先生瞥向窗前,小老鼠一如既往地坐在木椅上,安静地盯着那本边缘皱起的老书,时不时翻上几页,似是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连猫先生推门而入都未曾发现。
“螅你又在发呆了。”猫先生走过去,夺过他手上的书,随意放置一旁。
蠡毓神,并不在意珍重的书被抽走,淡淡地笑问:“今天你去做教父,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猫先生举目四望,发现屋子里收拾得整齐又干净,他脸不红,心不跳回:“这个名字你也不会感兴趣的,他叫‘一扫光’。”
笕粲兴思地点点头,目光扫过猫先生的肚子道:“还真是令人费解的名字呢。”
他起身走向厨房,端出一杯牛奶,递给猫先生道:“你回来得晚,喝了这杯牛奶就赶紧睡觉吧。”
猫先生接过牛奶,很受用地一口喝光。心里却在打鼓,他越来越舍不得吃掉小老鼠了,因为小老鼠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室友。
他话也不多,勤快地打扫房间,细心地记录他的喜好来做饭,除了贫穷外没有缺点了。
但是猫先生很懒惰,不愿意工作的他已经没有多少积蓄了,他原本计划是在寒冬里,没有任何食物的时候吃掉小老鼠,再另寻愿意饲养他的新欢。
其实小老鼠也不算贫穷,但比起猫先生往前的“饲主”,确实要差上许多。
猫先生纠结地权衡着,犹豫到底是否吃掉令人满意的室友。
很快,他睡着了。
他是在一阵舒爽地温热中醒来的,猫先生恍惚地睁眼,朝下身火热的地方看去。一时间,他倒吸一口凉气,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他的室友埋首于两腿间,吞吐涨得直挺挺的性器,察觉惊醒的猫先生,笸鲁鲎熘械幕鹑纫煳铮改用手指撸动。
眼镜掩住了他的神情,笠挥锊环,直盯着猫先生瞧,仿佛在等待他的询问。
但猫先生只惊讶的片刻,便收回眼神享受起来,不再挣扎。
大家都是成年动物了,相互抚慰这种事情也不稀奇,等他爽完了再给小老鼠口回去就是了。
身下耕耘的人轻笑一声,并不奇怪他的反应,只是悄然伸出一指在猫先生后穴按压起来,跃跃欲试地即将戳入其中。
这下猫先生可算是反应过来了,他这个室友可不单单只是想相互抚慰这么简单,他是觊觎自己的身体!
猫先生霎时炸毛了,连尾巴和耳朵都“嘭”一下突现,他大幅度挣扎起来,躲避身后不断探入的手指:“你太过了啊!你这样我们可当不了朋友!”
书呆子小老鼠放过他的后穴,新奇地抚上毛茸茸的尾巴,爱不释手地揉搓。半晌,他淡淡回:“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朋友吧。”
被玩弄尾巴的猫先生根本就使不出力气了,被抚摸的舒爽感觉,夹杂着前身肉棒被撸动的快感一齐涌上后脑,他耳朵都情不自禁来回摇动着。
他努力平缓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有几分心虚地回:“胡胡说!”
“你把我们过冬的食物全都偷偷吃光了,这不是朋友会做得事吧。”话毕,竺腿痪酒鹈ㄏ壬的尾巴,看向连寒毛都竖起的猫先生,满意极了。
猫先生大惊失色,鸡皮疙瘩四起,他慌张道:“你你都知道了?”
闻言,蠓⒊銮嵝Γ骸暗谝淮问恰去了皮’,第二是‘去一半’,最后是‘一扫光’。”
放开尾巴,他重新将手指顶在穴口,募地刺入干涩的甬道,声音平缓,甚至带着几分愉悦:“我说得没错吧?你把那罐猪油全部吃光了。”
猫先生痛极了,又羞愤难当。他自觉他的表演天衣无缝,结果早就被人识破,倒像个跳梁小丑,任人宰割。
两腿被强行掰开,明明看上去羸弱的人力气出奇地大,游刃有余地制服他的反抗,还顺势撩拨他的身体。
身体与精神一齐被折磨,他仍是不甘心,艰难抬头看向平日里呆滞乖巧的书呆子,难以置信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任由我偷偷吃光它?”
笾萌糌栉牛低着头,厚重地刘海完全挡住了他的脸。手指却一一浅在肉穴里探索,新奇地感受内里的形状与温度,未有一丝平日里的温柔,可以说是胡乱抽插。
良久,他似是研究完毕,满意地抽出手指。抬首,回看痛地皱眉,紧咬下唇也不愿呻吟一声,怒视他的猫先生,慢悠悠地回问道:“你说为什么呢?”
猫先生仍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盯着他瞧,迫切地想从他厚重的眼镜里,找寻破绽。
可惜的是,他什么也不曾发现。
“这样看我会让我更兴奋,瑁。”脱了睡裤,将早已肿胀不堪的淫棍抵在柔软的穴口,试探着往里戳入。
猫先生又惊又怕,他蜷起身体,逃离身后的巨物,只是他的软肋还在那人的手里,挣扎地有气无力。
“对了,瑁你还不知道吧?”笸蝗煌A硕作,拉回逃走的猫先生道:“我真正的模样。”
语罢,他摘下眼镜丢掷一旁,将刘海向后撩去,露出泛着狡黠光芒的狐狸眼,整张脸顿时轮廓分明,俊俏又邪气。
猫先生见状,理所当然地征愣住了。他简直从一开始,就被这只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居然还洋洋自得。
就他征愣的片刻间,下身本只是抵在穴口的肉棒猛然往里刺入,戳开了从未被如此开发的甬道,被迫接受炙热坚硬的性器。
过于干涩的甬道没有任何润滑地被捅入,方才并不仔细的扩张导致只进去一个龟头,便卡在肉道内,再进不去半分。
猫先生疼出了眼泪,他想出声痛骂这只死老鼠,但他明白一旦他张了嘴,泄出的定是破碎的呻吟。仅剩的高傲不允许他这样做,只是咬住已然充血嘴唇死死不放,紧闭着双眼蹙着眉头,两手掐紧床单。
身体里的肉棒毫无预兆地胀大几分,疼得猫先生身前的肉棒完全疲软,耷拉在施以暴行那人手里。
“瑁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不在意地甩开手里软掉的肉棒,笤尢镜刈⑹幼琶ㄏ壬痛苦的表情。
突然的全部抽出后,一个顶身,肉棒戳开紧致的肉穴,赫然挺进。穴口已然涌出了鲜血,沾湿了被撑得极平的褶皱,反而湿润了干涩的甬道。
“王八蛋”猫先生尾巴与耳朵上的猫已然根根竖起,疼痛令他脸眼睛都染上了红色,扭曲了他朝气十足的脸,嘴唇已经咬出了鲜血,这三个字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
他后悔极了,要是知道偷吃会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他一定从一开始就离这只道貌悍然的死老鼠远远的。
后穴里的异物因为有了血液的润滑,顺利地入浅出地抽插着,在听见猫先生的辱骂后,抽干地更加迅速狠厉,带出了黏稠温热的血液,空气中都满是血腥味。
作恶不停的人发出了舒爽的叹息声,道:“果然很棒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身体棒极了”
笳局链脖撸拉过冷汗直冒的猫先生,强硬地重新进入他的肉穴中,俯下身压制他几欲挥出的双手,近距离观察他痛苦又隐忍的脸。
猫先生脸色泛白,痛感席卷全身,后穴流出的热流却依然被攻击的部位无疑加重了疼痛,他怒瞪着观赏一样表情的人,想吐他一脸口水。
【作者有话说:】
彩蛋接正文。
不卡肉,彩蛋肉肉完毕。
明天年3,兴奋!!
【彩蛋内容:】
笕赐蝗豢口:“瑁并不懂我那本书里的内容吧。”他抽送不停,脸颊贴近猫先生头顶的耳尖:“是活体解剖。”
猫先生吓坏了,他喘了好几口气都缓不过神,立刻就放弃了吐他一脸口水的想法,还讨好地放松了身体,顺从他的进入。
他虽然看不懂字,但确实在他那本破旧的书里看到了很多人的身体。太过恶心,他只瞧了一眼便不愿再看了。
笠嗑醪炝嗣ㄏ壬的变化,很受用他的顺从,亲了亲他的脸颊,风轻云淡般道:“真乖。”
他架起猫先生的双腿,视线来回扫过他即使痛苦也姣好的容貌,兴奋极了,加速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慢慢一点”讨好地,猫先生呻吟着。动物的警觉性告诉他,面前这个生物危险极了,他应该臣服,不然只剩死亡。
只是抽干的人不仅没有慢下动作,反而将他翻过身,紧掐他匀称肉感的臀部,在他流血的柔嫩后穴冲刺起来。
肉棒毫不留情地没入根部,没有任何技巧地冲撞,将内壁插成不同的形状,穴口的血液不断被带出,下一秒又被重新插入肉道,如此反复,肉棒愈胀愈大,突突地弹跳着。
“慢慢一点求你了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猫先生涌出了眼泪,他紧咬床单,汗水带着泪水抵在床单上,原本经常更换的整洁干净的床单已然被抓得皱皱巴巴。
后穴内似是火烧般,除了疼痛再无其他感觉。快感完全被淹没在无尽的痛意中,他丢弃了最后的高傲,乞求着身后的人。
换来地却是肿胀的肉棒,和更加粗暴的抽送,他难受极了,意识逐渐薄弱起来。
蟊掌鹆搜郏在猫先生骨感分明的肩骨噬咬着,忘我又兴奋地抽插着。
待他终于发泄完毕,在肉穴内射出浓精退出后,才发觉猫先生早已昏厥过去。
穴口白浊混着血液,内里也不断涌出新的血液,昏厥的猫先生眼角还带着泪水,身上各都是被掐得红印子。
他怜惜地亲了亲猫先生的眼角,轻声道:“比起快感,痛感更让人印象刻。”
便抱起猫先生走向了浴室。
“还不行,还没把这里的毛剃干净。”
猫先生是痛醒的,他平躺在竽钦糯蟮美肫椎拇玻身上一丝不挂。
周围静得可怕,阴森森犹如夜间的丛林。所以猫先生基本都不愿进入蟮姆考洌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居然大费周章地将自己抱过来。
下一刻猫先生便恍然大悟,只见他两腿脚腕各被绑上锁链,每稍微挪动一下,就发出喀啦喀啦铁链相撞的声音。
一股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简直毛骨悚然。逃跑的念头即刻在脑海中浮现,逐渐壮大起来,喧嚣着催促他离开这可怖的地方。
他挣扎着支起酸痛的身体,身后那难以启齿的柔弱部位,刚结痂的伤口便又扯裂开来,隐隐涌出血液。
疼得他直吸冷气,僵住了身体再不敢挪动半分,半晌才从火辣的疼痛中缓解出来。猫先生镇定下来,猫的视力令他即使在黑暗中亦能分辨周围的物体。
庆幸的是他双手并未被锁住,环顾四周,猫先生惊讶地发现床头摆放整齐着精致餐点,甚至还有一小罐猪油。安静在置在一旁,连刀叉都摆得讲究极了。
比他以往最富裕“饲主”提供的吃食还华贵精致得多。但他们平常吃得朴素,连猪油都是屯起来舍不得品尝的存在。
现在的状况无疑是提醒猫先生,他一直认为呆呆的小老鼠自始至终都是在假装成一副他认为好骗的模样,反过来欺骗了以貌取人的他。
他更加恐惧起来,他心头突突直跳,寒毛竖起,尾巴蹭一下抖出来。故意未锁住的双手,是为了方便他吃食,以免饿了肚子。
猫先生一时不知道是欣慰还是恐惧这细思恐极的温柔。
只思忖片刻,他便坚定了逃跑的想法。这里不仅危险又阴暗,他的菊已然牺牲,就怕待会儿那只老鼠就把他给解剖了。
他强忍身上的痛意,观察脚踝上的锁链。幸好,他还有些偷鸡摸狗时学来的开锁本事,这种并不复杂的锁,只需尖锐的的物体就能撬开。
眼梢瞥见餐盘上的刀叉,他窃喜的同时还有几丝气愤。
那只老鼠果然就是小看他,料定他反抗不了,才假惺惺摆上餐点。
猫先生冷哼一声,心里痛斥那只表里不一的老鼠。艰难地向床边缓缓挪去,尽可能的伸手去勾床头桌上的刀叉。
只是无论他如何向前爬,最大限度地伸长他的身体,指尖距离那把叉子总是还差一指距离。
他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酸涩不已,脚踝的铁链硌得皮肤生疼。
他几乎快要放弃了。
猫先生长呼几口气,直冒着冷汗,再暗自诽腹着大得离谱的床,他突然明白那只老鼠根本就没想让他吃饭,只是放些精致的餐点诱惑他罢了。让他体会看得见吃不着的痛苦。
他气急,长憋一口气,一手扒在床边,最后借力伸向刀叉,铁链磨破了皮肤,涌出了温热的鲜血。
猫先生才终于拿到了那把叉子。
将它掰成理想的形状,插进脚踝的锁,摸索着内里的结构,找寻开锁的机关。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他紧张而仔细地撬着左脚的锁,许久未曾动脑的猫先生,注意力再高度集中,飞速地运转着。
“喀嚓”一声,锁打开了。猫先生一喜,他转身寻找右脚上的锁。
只是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慢慢悠悠,好似闲庭信步。
猫先生心跳得飞快,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他咽下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寻另一把锁的机关。
房门前的声音截止,紧接着是门打开的吱呀一声,悠长又刺耳,似是女鬼的哭嚎,在阴森的房间内尤为可怖。
那人走进了房间,依然是不急不缓地步伐,在空旷的床前停下。
猫先生躲在床下,两手紧捂着嘴,压抑着呼吸声,冷汗一滴滴流过指尖,太阳穴青筋暴起。
视线紧盯着床前那双脚,只期望他快离开房间。
令人欣喜的是,那人真的脚尖一转,向门外走去。
猫先生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努力缓下神收起因疼痛与惊吓而冒出的尾巴和耳朵。
突然,视线里闯出了一张笑得诡异又惨白的脸!
“你想偷偷逃、跑、吗?”平缓而轻柔的声音,只在“逃跑”二字稍稍停顿,却更加诡异。
下一秒,全裸的猫先生被拖出了床下,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他很后悔,不仅后悔幻化成人形,更加后悔招惹这个阴柔的变态。
他现在想做回一只猫。
“嗯?”不知他心里迂回曲折的人,提起音调又问:“瑁想偷偷离开我吗?”
他问得云淡风轻,力道奇大,掐住猫先生的手腕,神情默然,俯视无力而趴在地上的猫先生。
猫先生咽了几口唾沫,他觉察出周围危险的气息。隐隐地,他能感觉到那人的怒气。隐藏在平淡表面下,如猛兽般的残忍。
他不愿开口,但又容不得静默。抓住他手腕的人一动不动,只安静地等待他的询问。
猫先生蜷起身体,冰凉的触感引起不适,本是健康,偏瘦线条分明,未有一丝赘肉的身体,此刻青一片,紫一片,红一片。更令他羞愤的是,身后隐秘部位流出的血液,昭示着他昨天遭受的恶行。
越想越气,恐惧全然转化成怒火。他猛然抬首,怒视导致他落得如此地步的人,大嚷:“对!我就是要跑!不跑难道死在你这个变态手里吗?”
他支起身体,怒火中烧的他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气力,猛然站起身,朝着那张他昨天才看清的脸狠揍一拳。
那人竟也不躲,实打实地受下这一拳,连连酿跄几步,脸歪向一边,惨白的皮肤落下了红印,嘴角流出丝丝鲜红的血液。
猫先生只错愕片刻,便觉得解气极了。他紧握双拳,准备乘胜追击,猛揍这只老鼠!
募地,所有力气似是在一瞬间被抽走般,脑中猝然混沌起来,一时间天旋地转。下一刻,便倒在温暖的怀抱里。
蟮淡凝睇猫先生,那张俏脸上突兀的红印也藏不骨相上的清俊:“你不该跑的,铁链上抹了让人昏厥的药,只需要一个小伤口,药性就蔓延全身。”
闻言,猫先生浑身一震,眼梢睨向床边,位置摆放地精准得诡谲的餐点,内心发怵。
眼前这人算准了自己会跑,更明了他会如何逃离。
“那把叉子是故意放在那里的。”似是知晓他的内心想法,蟠寡鄣馈7畔禄忱锏娜耍抓住他的双腕高举过头,牢牢压制在床上,淡然直视他惊恐的眼:“我想试探瑁会不会逃跑。”
猫先生哑然,他如何都逃不掉。即使蟛⒉辉诩遥他只需要走几步路便会昏厥过去,甚至连门上的把手都摸不着。
“为为什么?那罐油我赔给你,我马上就赔给你!”他眼里惊恐转化会乞求,如若刚才算是他用尽力气的挣扎,那么现在他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每燃起一丝希望便被浇灭,留下的是无尽的黑暗,淹没吞噬着他,撕咬着他反抗的精神,剩下的便只剩摇尾乞怜。
笄嵝Γ对他的神情转换满意极了,分开猫先生紧阖的双腿,整个身体挤在他两腿间,另一手拉过床头的锁链,锁住了他高举过头的双腕。
直起身,俾睨着失措的猫先生,蟮溃骸拌U媸巧岛鹾醯模根本就不是油的原因。”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不再招惹你了!”猫先生扭着身体,急切道,“揍你的那一拳,你要是生气,你就打回来,我绝对不躲。”
猛然,胯间的性器被坚硬的膝盖顶了下,他的腰身剧烈的抖了一抖,脑中眩晕的感觉加重,快意无抒发,在四肢百骸乱撞。
“我生气的不是那一拳。”膝盖反复摩擦性器,将分泌出来的蜜液肆意涂抹在浓厚的黑色毛发上,怜惜地玩弄那并不浓密的毛发,高莫测又道:“而且你也没有招惹我。”
“那为为什么?”不放他走,猫先生莫名地不敢说出后四个字,敏锐地感觉出蟛⒉辉敢馓见任何关于“逃跑”的内容。
睨一眼他,蟛⑽醋鞔稹D闷鹆舜脖叩牡叮顺手打开了床头灯。
并不明亮的灯光泄撒开来,猫先生却清楚地看见那明晃晃的刀在他勃起的性器旁,来回得比划着,危险又随性,似是下一刻那刀都不在手里,而是在他的身体里。
猫先生微微颤抖,忆起他那本老旧书里的解剖内容,僵住了身体,不敢做出一丝挣扎,起伏不停的胸膛暴露了恐惧的情绪,他支吾地问:“你要做什么”
刀锋陡然一转,袭向了柔软的身体,猫先生立即闭上了眼,决然又痛苦。
但并未有任何痛意,阴茎上方传来凉凉的触感,带着刮去毛发的摩擦声。猫先生睁眼,寻声望去,胯间的男子面容认真仔细,就似阅读他最爱的那本书般的神情。
察觉到他的视线,蠡夯阂恍Γ扬唇而不露齿道:“这是你想逃跑的惩罚,下一”刀背轻轻贴在阴茎根部,威胁不言而喻。
猫先生噤声,不由得松口气。高耸的性器突然被握在温热的手里,并不如女人般柔软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撸动着肉棒。
比昨天更加娴熟的技巧,手指扫过顶端,来回研磨后又滑向根部,周而复始。快感汇聚在一团,夹杂着莫名的兴奋,猫先生已经在濒临迸发的边缘。
感受到手里愈发肿胀的火热,突突弹跳叫嚣着释放,竺腿皇章J终疲五指紧捏住阴茎顶部,淡然道:“还不行,还没有把这里的毛剃干净。”
得不到舒缓的快感如四乱跑的苍蝇般,在身体里冲撞,胀麻的酸涩感涌现全身,猫先生腰身弓起,一阵抽搐,连健康的小麦肤色都晕出了绵薄的红色。
笠廊唤麸朗种谢鹑鹊挠望,小心翼翼地做着剃毛的收尾工作,仔细地犹如在雕刻工艺品般,摈弃凝神。
终于,那变得光滑又赶紧,露出了比两边更浅的嫩肉肤色,他将刀随意丢掷一旁,却没有松开手,等待猫先生从痉挛里回神。
【作者有话说:】
彩蛋接正文,是肉肉!
小伙伴们,感谢看到这里的盆友!!然后这篇文章是大年三十发出的,希望新的一年每个看我文章的小伙伴都能平平安安!!
ps:简述一下这篇童话故事。猫言巧语骗了老鼠跟他做朋友,住在一起后,分三把老鼠买来过冬的猪油吃光了。老鼠正值寒冬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发现猪油早被吃光了,他跟猫对峙,结果被猫嗷呜一口吃了。
【彩蛋内容:】
身体向前一顶,将两腿分得更开,肿胀的巨物重新怼在狭小的穴口,那还旧伤未愈。猫先生皱起了那张满是少年气息的脸,眼泪涌出眼角。
无限的委屈涌上心头,面前这人简直油盐不进,任他怎么讨好服软都没用,还是毅然决然地爆他的菊。
不知怎的,猫先生也不再去求饶了,他倔强地注视着正欲进入他身体的人,眼泪无声地留下,甚至愈来愈多。
蠹状,亢奋极了,他怜惜地俯下身亲吻猫先生眼角的泪水,肉棒却毫无爱怜之意,刺入了紧致温热的后穴。
“瑁,你要牢牢记住这份我给予你的疼痛。”他猛地入,一末到底后,竟直接在里面的甬道内抽送起来。
同时,他放开手里肿胀地变色的性器。射出的失神感还未缓过神,就被无尽的疼痛拉回现实,猫先生睁着执拗的眼,紧咬下唇,固执地不发出任何呻吟。
身体里的火热徒然再胀大几分,笮朔艿啬视着他,腰间的动作沉实有力,比起昨日的毫无章法多了几分技巧。
“瑁的身体真的太棒了,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都棒极了。”
包裹住他的温热,如一张柔嫩的紧致的小嘴,他每入一,就牢牢的吮吸他的火热不放,只为压榨出他的精液。
闷哼一声,蟊起猫先生,展开了新一轮的抽送。
“瑁的身体可听话多了,张着嘴卖力讨好我。”
昏暗的房间里,一片狼藉的大床发出渗人的吱呀声,床上古铜色皮肤的男孩被浑身白得病态的人压在身下,胯间的巨物却肿胀的发紫,在惨白的皮肤里显得尤为突兀。
那血脉喷张的巨根在男孩狭小的洞口内,反复进出,每直退出一半,就等不及般再刺入肉穴,戳入了肠道内,将线条分明未有一丝赘肉的腹部顶起小小的突起。
猫先生被身前的人抱起,两腿不得已夸在他腰间,臀肉紧贴他的大腿,腰身悬浮,下半身半挂在蟮难前,任由那人的手掌箝制在自己的腰间,以便那根肉柱更刻地刺入。
他迷茫地幻想着,如若他能重新变回一只猫,如若他一开始没有想变成人的可笑想法,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悲惨罢。
“瑁在想什么?”笈∑掌内紧实的肉,猛地向里一顶,龟头卡进被紧紧吮吸,向后猛然全部退出,带出丝丝血液,“是在想怎么逃离我的身边吗?”
语气是诡异地低沉,听上去轻轻柔柔,却令猫先生呼吸一滞。
猫先生两手高举过头,分别被绑上铁链,下身被高高托起,菊穴痛得他直冒冷汗,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打压着他,他倔强地别过头不理会蟆
他的沉默无疑加重了蟮呐气。
跪立在猫先生两腿间,将已经气力全无的人提得更高,直至他只有头部在床上,身体被迫悬在空中以耻辱的姿势张开。
掐紧猫先生的腰间,笤俅味ト胍讶怀诺帽湫蔚酿道内,强硬地将自己埋入令他上瘾的美好之中,“瑁还是学不乖啊,即使变成了人依然还是我行我素,都让我有一点困扰了。”
猫先生双腿发软,全身颤抖,难度极高的动作令他呼吸不顺。他眼前发黑,好一阵才从眩晕般不适感中微微回神,便又被无尽的疼痛拉去。
耳边似乎出了淫霏的交合声音,似乎还传来了蟮纳音,但他根本无暇顾及。也倔强地咬紧下唇,不肯吐出一个音节。
他害怕一旦呻吟泄出了口,之后便是哭喊的求饶,碎了他作为一只猫所有的傲娇与倔强。
况且强硬进入他的人根本不买他的账,软硬不吃,更让猫先生气不打一来。
长久以来,都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如今被一只看上去呆里呆气的老鼠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更让他羞愤难当。
“瑁还真是狡猾,总是肆意地接近别人又突然跑开。”蟪椴宓亩作不减,一下下入得沉实有力。内壁已然习惯巨物的抽干,收缩着讨好它,只盼吮吸出汩汩津液。
“瑁的身体可比瑁听话多了,张着嘴求我别走一样卖力地讨好我。”
诡异地,在无限的痛苦中生出来一丝快感,逐渐从后穴出扩散开来,涌至全身。猫先生被莫名的快感刺激得腰部剧烈颤抖起来,依稀的呻吟从嘴边溢出。
“别太太快了”
“瑁终于肯理我了吗?但是就算瑁不理我,我还是会一直一直把你操到昏厥,这样你就只能想着我,更没有心思想着如何逃开我了。”
锁链相互撞击的声音交汇着啪啪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无限放大。猫先生只得将头埋进枕头,期冀能逃离现状,避开淫霏又令人难堪的声音。
他窘迫的模样似是愉悦了螅肉穴内的肉棒徒然胀大,撑得里面满满当当,内里清楚地感受着突突弹跳的巨物。
“混蛋别又变大了啊”猫先生急剧地呼吸着,想逃离潮水般的陌生快感,即刻又被在身体里突然胀大的巨物拉回现实,他气愤地转过头看向身前的人。
没了厚重的眼镜,竽钦虐椎郊致的脸,在黑发下更显妖冶,鲜血般红的唇微微扬起,直直对上他的视线。
猫先生心中一凛,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是自己记忆中的那只乖乖巧巧温温柔柔的小老鼠,更无法联系到他会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肆意玩弄。
“瑁被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好可怜。”笾沽硕作道,“作为补偿,把你手上的铁链解开好了。”
又似是怕猫先生不相信,蠓畔铝怂的身体,肉棒依然埋在甬道中,他附身迅速解了镣铐,丝毫不担心猫先生是否会再挥拳。
只是猫先生双手发酸,根本无力挣扎,加之身后莫名的空虚感,更令他臊得慌。
蟛⑽雌鹕恚而是在猫先生的胸膛前亲吻起来,在锁骨间落下细细的亲吻后,又缓缓下移,在小小的乳尖上亲吻着,一反常态的温柔。
“你干什么”他的异常令猫先生生出几丝不安,胸前被吻过的地方生出一簇簇火苗,麻麻痒痒的一片。
下一秒,乳尖被狠狠一咬,猫先生不由得喊叫出声,只是这酷刑并未结束,一边乳尖被高高拉起,反复搓捏,碾压至更平扁的形状;一边乳尖被吸入口中,在牙尖艰难地颤抖着。
“啊别这样用力”
“什么?想我再用力一点?如你所愿。”在肉穴内的巨物重新攻城略池,一步一步侵入温热湿润的肉道。嘴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歇,恨不得将整个乳尖咬下,吃进腹中才好。
“不是啊”猫先生被啃咬的乳尖又痛又爽,激灵般的快意从两边的乳尖汇聚,混着身后与身前的快感袭向脑颅,他的肉棒竟也高高翘起。
蠹状,更是满意起来。还空闲的手抚上肉棒,熟稔地套弄着。不多时,铃口出已然冒出黏液,连后穴都开始有规律地收缩颤抖着吮吸肉棒。
“好紧,我又要在帽的身体里射出了。”巨物在肉穴里冲刺着进行最后一轮的攻势,却在二人到达顶点前猛然顿住。
猫先生胸膛起伏不停,满是情欲的眼不满地凝睇着他,混沌的脑海中只剩下释放这一个念头。
“释放前,我要问瑁一个问题。”笱挂肿派音,似是极力忍耐般道,“回答好了我今晚上就放过你,不然就把你操晕。”
猫先生自然瞧不见竺俺龅南负梗与突起的青筋,他只能难耐的点点头,盼着结束这场酷刑。
“瑁为什么要接近我,还说喜欢我想和我做朋友?”
猫先生诧异,努力消化笏问何意,但怎么也揣测不出他的意图。情欲与叫嚣着却无可去的快意几乎快令他窒息,他费力地思考着,终是回答:“你看起来很乖”
闻言,猫先生征愣片刻,随即低低笑出来:“瑁无论是猫还是人,想法倒是如初一辙。”
他再冲刺起来,在二人到达顶点时,附身在猫先生耳边道:“我很满意这个答案。”
猫先生失神时,脑中全是笞詈蟮幕埃疑惑又茫然。
【作者有话说:】
这章彩蛋一定要敲喔!
不敲可能会看不懂文章~
敲一敲就当日行一善嘛(????????)
【彩蛋内容:】
猫先生还是一只猫的时候,就非常有个性。
他还是小猫的时候,童话镇里就有许多人要收养他,但他并不愿意永远只待在一户人家里。
通常都是这一家待久了,就会偷偷溜出去,寻找下一户人家。
他也不是随意地寻找下家,一般都是通过那户人家的面貌的来判断,这户人家适不适合居住。
猫先生从没失误过,每一户人家都对他爱护有加。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已经看懂了人类,想幻化成人类的想法也悄然产生。
他新去的那户人家很富有。怎么看出来的呢?他们家老鼠很多,而且个个长得极肥。
只有一只长得很瘦。
猫先生既然做了这一户人家的猫,自然也是要回馈主人的。他于是就揽下了捉鼠这个大任务,当晚就埋伏起来,伺机而动。
只是那些老鼠并未趁着夜色出来觅食,几只肥得流油的老鼠围着那只瘦瘦的已经流血老鼠,步步逼近,似要生啖其肉。
猫先生望过去,被围住的老鼠既不求饶也不挣扎,似静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心下一紧,向前冲去,赶走了旁边的大老鼠,救下了小老鼠。
小老鼠见了猫,既不躲也不藏,就安安静静地等待猫先生的下一步动作。
谁知道猫先生只是摇了摇尾巴,摇着屁股就走了。
小老鼠大惊失色,连忙问猫先生:“你为什么要救我。”
猫先生回头,尾巴高高翘起,“因为你看起来很乖。”
以后的日子里,猫先生每天晚上都会抓老鼠,唯独不抓那只小老鼠。
渐渐地,小老鼠也逐渐嚣张起来。不仅见了猫先生不躲,白日里还悄悄地跑出来偷看猫先生。
猫先生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他倒是无所谓,他忙着在暖暖的阳光里睡觉,晚上还要继续捉老鼠呢。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猫先生白天被偷窥,晚上抓老鼠,他也逐渐抓完了所有老鼠,也渐渐地待腻了这户人家。
第二晚,猫先生悄悄跳出窗外,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里?”
猫先生回头,是这户人家里唯一剩下的小老鼠, “不知道。”
“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吧,我想幻化变成人类。”
“为什么?”小老鼠很惊讶。
猫先生思考一番,模糊地回,“我想看清人内在的东西。”
其实就是想仔细验证一下他对人类的理解,而且他已经当腻了猫。
“求你轻一点啊,别咬那种地方。”
猫先生在一日又一日的危险粗暴性爱中,稍稍摸透了那只坏老鼠的喜恶。
坏老鼠非常讨厌所有关于“逃离”、“逃跑”、“离开”这类字眼。
比起单纯的快感,他更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让猫先生又痛又爽。
坏老鼠对他主动地投怀送抱非常受用。
这是猫先生偶然发现的。
无论前一天被操得多惨,他依然不忘逃跑的念头。
其实按理,蠖运还不错。每做爱后,更是加倍地对他好,比起刚见面时刻意疏离的讨好,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宠爱。
猫先生这几日,可以说是根本没走过路。
蠡嵩谠缟锨那钠鸫玻准备早餐。再回到房间,抱起半睡半醒的猫先生到浴室,给他仔细又温柔的洗澡。
猫先生特别讨厌洗澡,但蠓侍得实在太过舒服,他每刚想挣扎,就在满浴缸的小黄鸭里沦陷了。
洗完后,笥只崽嫠擦干身体,抱回床上。之后就会端来精致的早餐,连咖啡都凉得刚好入口的温度。
那只坏老鼠似乎非常喜欢伺候他,甚至于猫先生几乎都不用动手,只需要张开嘴巴咀嚼。
每到这时,猫先生就会短暂放弃逃跑念头,毕竟他是一只懒惰的猫。
回神后,他愈觉细思极恐。
竽茏既返刂道他想吃哪道菜,先吃什么,再吃什么,连什么时候喝水,他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简直就像是先一步读取了他的想法。
他要跑,这里简直就是裹着甜蜜糖衣的恐怖牢笼。
况且每吃完饭,坏老鼠就抱着他干一些嗯嗯啊啊的淫秽事情。
每都是!每天都是!
简直毫无节制,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绝对要跑!
“你在想什么?”黑发男子端着早餐走进房间,眼神微眯,意味长地凝视猫先生。
“我在想怎么样让你温柔一点操我。”猫先生对答如流。
他这些日子摸出的套路就是,一定要回答蟮拿恳桓鑫侍猓不可不答,也不可直接回答离开的想法。
这是他菊被操肿多回才得出的经验。
为什么是多回?
坏老鼠一般当时并不会直接发作,甚至是面色如常微笑地岔开话题,之后再把他锁起来,横着操竖着操,抱起来操压着操,操到他脑子缺氧昏厥忍不住求饶。
那人就会假惺惺地道歉,一边温柔地亲他,一边说:“瑁要乖一点,不要想些不该想的事情哦。”
虚伪至极!
蠓畔虏偷悖将鲜嫩多汁牛排切成小块,送进猫先生的嘴里,定定地端详猫先生,忽然道:“瑁真的在想这个吗?”
猫先生心下一惊,连连点头,一口肉差点噎在喉咙。
筇手柔柔地替他拍背,又拿起餐巾擦拭他蘸着油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柔和了那张惨白阴郁的脸,生出几分俏皮。
这个人笑起来挺好看的嘛!干嘛总是一副忧郁阴沉的脸,委屈了这副皮囊。
我在想什么?!
惊觉自己在想什么的猫先生,使劲摇头,想把荒唐的念头甩出脑外。
“怎么了?”笾棺∷的动作,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替他掖了掖被角,面色担忧问。
“有点头晕。”猫先生随便扯出理由,别过头回避他的视线。
“可能是昨天做得太晚,你着凉了。”蟮萆
红茶,送至他嘴边,淡淡道:“今天就温柔地放过你吧,正好我待会儿要出去。”
猫先生心下一喜,面上却装作难受的模样,点了点头。他故意连饭都少吃了些,做出一副真正头晕的假象。
笫掌鸩团蹋扶着他躺下,才转身离开。不多时,又走进房间,端来一杯水放在床边。他摸着猫先生柔顺的毛发,简单交代几句,最后亲了亲他嘴唇道:“我走了,大概下午回来。”
猫先生乖顺地点点头,回道:“早点回来。”
当然,这是与坏老鼠一起生活被迫养出的习惯。
坏老鼠每出门,都会特意知会猫先生,仔细将回来的时间,出去的地点都一一交代清楚,然后定定地看着猫先生,等待他的回答。
久而久之,猫先生就习惯了,甚至后来连他自己离开时,都会不自觉交待他的去向,什么时候回来。
也是他谎言被戳穿的原因,他就不该偷吃猪油还编造什么表亲怀孕,他去当教父的蹩脚理由。
他就该直接一声不吭出门,做一只潇洒神秘的猫!
舐意地亲亲猫先生的额头,突然起身,打开了他双手双脚的锁链道,“好好睡一觉吧,戴着这个会不舒服。”
直到关门的声音响起,猫先生才真正意识到,坏老鼠居然将他手脚上的锁链全部打开了!
而且还是坏老鼠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
这就是机会!!
猫先生兴奋地跳起来,久违地在地板上走动,迫不及待地随便穿几件衣服,走到房门,他毫不意外地发现房门被锁上了。
没关系,他可以跳窗。
窗户也被锁上了,这窗户根本就从未打开过。
没关系,砸了就行。
猫先生走至窗前,失望地发现了窗外的稍稍生锈铁栏杆。
完全就是囚牢的架势。
猫先生重振信心,转身打量房门的锁,这锁竟然意外的简单,甚至比床头铁链上的锁更加简单。
猫先生兴奋极了,眼梢也陡然瞥见角落里突兀的铁丝,简直是双喜临门。
他附身正要拾起那跟铁丝,猛然顿住。
这一切,顺利得诡异。
特意打开他的镣铐,角落里看似随意丢弃蒙灰的铁丝,以及房门上简单至极的锁。
他惊觉出,那个人,不过是在试探他。
猫先生气愤又惊恐,冷静后,他脱下衣服放回原,重新躺回床上,第一认真仔细地思考逃跑计划。
----------
蠊然是下午回来,刚过正午没多久,猫先生便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细听还有几分急切的意味。
吱呀声后,笞呓了猫先生,轻轻唤醒他道:“我回来了。”
猫先生故作睡眼惺忪地睁眼,从鼻腔里冒出一声“嗯”,又假装困顿地闭上眼。
却乍然被吻住了双唇,胸前的两颗乳尖被狠狠拉扯,他不得已张嘴呻吟,却暴露了弱点,任由对方的舌尖伸入自己口腔内,四刮搔。
这个吻过于激烈,以至于猫先生根本作不出讨好地回应,只能张着嘴承受对方挑逗吮吸自己的舌头,甚至啃咬自己的舌尖。
指尖下滑,从乳尖顺着精瘦的腰线抚摸至两腿间的肉洞,熟悉地按压穴口的褶皱,再一点点入甬道,按压扣弄着肉壁。
“瑁今天好乖。”惨白脸上因为吮吸而红润的唇瓣,离开了猫先生同样泛着水光的嘴唇,转而咬住了猫先生暗红色的乳尖,毫不怜悯地啃噬撕咬,不多时又转而成温柔吮吸。
两颗乳尖被完全不同的方式抚慰着,时而粗暴时而轻柔的刺激,令猫先生难耐地拥住了螅将自己的乳头送至口腔更,以寻得更大的快感。
笫稚系亩作顿了顿,忽然抬起头,俯视猫先生已然沾染了情欲的脸,意味不明问道:“瑁,我可以相信你吗?”
猫先生扭了扭腰,将舐У酶些,主动放松后穴以便手指的入,道:“可以”
却并未得到温柔地对待,反而似起了反效果一般,引起了对方更加用力地啃咬,将乳尖拉扯的极长后,又将它卷入口中反复品尝,似是要咬下那颗已经硬挺充血的樱桃。
身后的手指也陡然变成三根,在紧涩的甬道内迅速抽插,指尖微微蜷起,抠刮着柔嫩的肠壁,猫先生被刺激地弓起了身体,溢出了几声呻吟,却难以缓解汹涌的,夹杂着痛意的快感。
“嗯温柔一点”
被喊到名字的人却并未回答,他直起了身体,将猫先生拖下床,抚着青筋突起的巨大肉棒,直接捅进了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后穴。
并未有半分怜惜的意思,那根粗壮的炙热淫棍一进入后穴,便直接在里面抽送起来。在反复多地进进出出后,愈捅愈。肉棒每全部没入后,还不满足地再向里抖动几下,搅动更的嫩肉。
猫先生上半身支在床上,下半身直立床前,腰间的手紧紧钳制住他,令他只能被迫以羞耻的姿势承受身后那人的插入。
肉棒越每插入时,腰间的手就会将他的身体向后拽,发出巨大而清脆的交合声,他甚至能感觉到蟮拿发,在自己臀部上刮擦的痒意。
“慢一点啊太了”
快感过于强烈,猫先生如同漂浮的船只,只能紧抓住床单,才能在激烈的抽送下,艰难地支着身体。
身后的人突然俯下身,腰间的手向上滑,准确地捏住充血的两点,依然用力地拉扯揉捏着可怜的乳尖。
蟮衷诿ㄏ壬的耳边,将柔软的耳垂卷入口中,细细啃噬,似是温柔的抚慰后,又猛然一咬。
猫先生被刺激地喊叫一声,早已勃起的性器微微颤抖起来,顶端冒出了黏液,他讨好地迎合着蟮牟甯桑求饶道,
“求你轻一点啊别咬我”
这的主动却并未得到满意的回应,身后的人依然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耳边也响起了那句熟悉的话。
“瑁要乖哦,可千万别想些不该想的坏事。”
猫先生很奇怪,他甚至都没有撬开房门,到底又是哪里惹怒了这个性格乖僻的老鼠。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记得敲彩蛋。
不然容易看不懂文章哦~(神神秘秘)
【彩蛋内容:】
化为人形对老鼠来说,绝对是比其他庞大的动物,更加困难痛苦的事情。
他的身体太小,化为人形所需的力量并不是他能承受的。
化为人形的老鼠,更是少之又少。
但他并不后悔。
他等了又等,找了又找,在童话镇所有养猫的人家都找不见那只他熟悉的身影后,他立即就作出了幻化人形的决定。
他经历了一又一的失败,重复多的钻心刻骨痛苦后,他才终于幻化成人。
那种疼痛如同细针钻进心脏,怎么也拔不出来,怎么也忽视不了。
就算已然幻化成人,他依然忘却不了那样的疼痛。
他惊讶地觉察到,疼痛的感觉竟然如此刻,也加了他的执念。
他幻化成人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那只猫。
轻松地,他一下就找到了那只懒散,得意洋洋,将它完全忘之脑后的猫。
他站在远,眼神疯狂又执拗,细细打量着那只卖弄拙劣演技的猫。
就算是幻化成人,那只猫竟也生得如此好看,他几乎是用尽了一切气力,才阻止了自己上前将那只猫带走,强占他,囚禁他的想法。
回神时,他已经向前迈了好几步。
他强迫自己别过脸,不去看那张笑得灿烂的少年气息的脸,而是狠狠记住了他对面那张人的脸。
灰白头发,满脸褶皱却很有钱的老男人。
他转身离开,作出了更长远的打算。
蓄了头发,戴上了并没有度数的眼镜,找到了一本令他极有兴致的书。
弄出了一副呆愣的模样,在那只猫常常晃悠的街角买下一房屋,静静等待可爱的小猫上钩。
他果然来了。
他看出来我是老鼠了,却没有认出我。
小猫说他喜欢与老鼠做朋友。
真可爱。
“我叫瑁,你叫什么?”
连名字都取得直接又随便,他想。
“我叫蟆!
瑁(猫),螅ㄊ螅
他将那只对他笑得灿烂的猫,带进了他精心准备的囚牢。
眼梢瞟见房外不远,隐蔽阴暗的泥土下,不自然诡异的灰白毛发。
要埋得更里面才行。
他想。
“瑁学会主动张开腿,勾引我了。”
猫先生心下诽腹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未敢有一丝不满,反而放软了身体,故意向后退了几分,使巨大炙热的异物埋入肉洞,讨好之意不言而喻。
只是蠖运的顺从并不满意,甚至是更加愤怒了几分。
他倏地直起了上半身,手指放过被折磨出红印的乳肉,转而掐住猫先生的后颈,使其被迫仰着头,脊背下弯,后臀耸起,身体折成诡异的角度。
肉柱因为肠壁突然收缩,陡然胀地更大,雄赳赳撑平了褶皱,将肉洞插成性器的形状,迅猛地进出这个他怎么也插不腻的地方。
“疼快放开我啊”猫先生清晰地感受到坏老鼠的怒气,扼住喉间的窒息感令他眩晕,他不自觉地抽搐着,从脊背到下体一齐痉挛发颤。
笸W《作,诡异地听话,甚至也松开了双手。
现在倒是换猫先生错愕起来,痛感顿失,快感也卡在攀不上高潮的一点,不上不下,比单纯痛感更加难以忍受的刺激。
“瑁现在都学会主动张开腿,勾引我了,果然很聪明啊。”
猫先生一愣,茫然地重复道:“聪明?”
“对啊。”蟮纳音冷冷淡淡,似是说着日常闲聊话语般平静的声线,又道,“瑁不是凭借聪明的话术,不仅欺骗我,还欺骗其他的人吗?”
猫先生霎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心跳极不均匀,暗暗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故作镇定地道:“什么欺骗其他人?我可没有!”
“是吗?”笃降地反问,下身猛地一个顶,引出身下的人不自然的呻吟声后,冷然道:“瑁利用自己无辜的长相,装作热情喜爱交友的模样,寻找那些你认为好骗的人,欺骗他们白白供养你,对吧?”
重新在温热的甬道内抽送起来,一掌掌掴在紧实的臀肉上。力道奇重,几下便打红了表面的皮肤,后穴也因拍打,而摇摆地收缩抗拒异物的抽送。
猫先生来不及思他话中含义,就被身后掌掴屁股的疼痛冲昏了头,耻辱又羞愤。而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居然在如此羞辱般的性爱里,生出了不同寻常的快感。
跟乖僻的坏老鼠待久了,连他自己都变得奇怪了。
他索性干脆承认了“罪行”,硬气道:“对啊,我是骗了他们,但是我只呆一段很短的时间就离开,既不骗财也不骗色,骗一点吃的怎么了!”
他愈讲愈气愤,声音都大了些,愤然道:“我也有帮他们抓老鼠啊!虽然没有帮你抓,但是我被你这么多!难道还不够还一罐猪油吗?!”
“不够。”停下手上的动作,将猫先生面朝自己抱起,笤俅谓入他的身体,咬住被迫搂自己那人的肩膀,直至出现丝丝腥甜才松口道:“怎么都不够,要把瑁操到再也没有想离开的想法才行。”
猫先生双腿盘紧了蟮难间,身上各的疼痛令他不适地蹙眉,耳尖全是坏老鼠冷淡的声音,似是听不出一丝感情的起伏。
只是他非常清楚,坏老鼠越是这样讲话,便证明他越是生气,那么他这一晚便越是不好过。
猫先生咽了咽口水,空气里弥漫着津液与血液融合的味道,下巴搁在那人同样白得渗人的肩上,承受着肉棒以诡异地角度插入自己。
那根异物到现在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但是猫先生的后穴已经逐渐发麻,红肿起来。
“瑁怎么就是学不乖,为什么啊,瑁告诉我为什么啊,为什么非要想着离开啊,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笏剖瞧屏朔溃抽送的动作再未有半分技巧,发泄般在紧涩的甬道内胡乱抽插。
猫先生压抑着呻吟,心头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还未来得及思考那股情绪是何意,便因另一边肩膀的疼痛分了心。
猫先生忍无可忍,他使尽气力扯开螅对着那张怒气未消的脸吼道:“你是狗吗?!老咬我干什么!”
话毕,直接吻上了嘴角还带着血意的唇瓣。
别说是坏老鼠,连猫先生自己都愣住了,只干干地堵住对方的嘴唇,竟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他有些尴尬,情不自禁地想舔舔嘴角,却一下伸入了那人微张的唇间。
霎时,身体只僵硬了片刻的竺土业鼗匚敲ㄏ壬,舌尖急切地拨弄主动送来的柔软,勾住那块温热肆意吮吸,轻轻啃噬。
连两腿间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颇有技巧地顶向猫先生的敏感点。
猫先生脚尖蜷起,灭顶的快感袭上脑颅,在身体各炸开,竟直接到达了高潮。
而令他没想到的是,缶尤挥胨一起射了出来,后穴被射入滚烫的浓精,良久都不曾停止,连肚子都渐渐鼓起,白浊从肉洞的缝隙间缓流而下。
两人的唇舌却还未分开。
直到猫先生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被吸破了,蟛帕盗挡簧岬亟崾缠绵的一吻。
猛地将猫先生搂紧抱上床,将人钳制在自己胸前,竽训么起了粗气,身体微微颤抖。
猫先生听见他的心跳剧烈,嘭嘭声极响。他有些幸灾乐祸地想:“身体不行了吧,还抱着他干这种事,不累才怪。”
笕赐蝗坏溃骸罢馐氰5谝淮沃鞫亲我。”
猫先生被这奇怪的言论弄得一头雾水,但他肯定是不敢讲出来的,乖乖地埋首在笮厍埃点了点头。
早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他射出来,自己早就献吻百十回了。
头顶突然一异样,温热又柔软。
他亲了自己的头??猫先生惊讶又奇怪,连忙抬头想看看坏老鼠此时的表情。
脑袋刚刚挪动半分,便被按回了原,蟛蝗菥芫的声音传来:“睡觉。”
睡觉?怎么睡?!你那个东西还在我身体里面啊!!里面还黏黏糊糊的怎么睡?!
猫先生在心里诽腹坏老鼠千万,当然也没有看见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那张极白的脸,情动万分,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扬唇不露齿,柔情似水。
【作者有话说:】
彩蛋揭秘到底有没有监控!
谢谢留言的宝贝!以及送礼物的咕咕精muamuamua
【彩蛋内容:】
蠓畔虑袋,细细观察着周围。
很好,与他离开的时候并无他样。
看来那只小猫并没有跑。
几丝愉悦涌上心头,连走近房门的脚步都急切了些。
拿出钥匙,缓缓插进钥匙孔。
嘴角亦微微扬起。
门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看来那只小猫真的变乖了。
愉悦地走进房间,眼梢睨了一眼角落里未有半分变动的铁丝。
愉悦感更甚。
其实他的小猫就算撬开的房门,也根本逃不开这间屋子。
这件房屋,早已被他改地面目全非。
开了这个锁,便会掉进下一个陷阱吧了。
毕竟,从买下这间房那天起,他就开始构思如何将心心念念的小猫囚起来。
时间不算太久,毕竟窗户外的铁护栏也只微微生锈。
他第一个改造便是那个窗户。
一想到小猫只能隔着窗户等待他回家的样子,他就兴奋得不行。
募地,他瞟见角落里那细微的异样。
眯了眯眼,他踱步上前。
不对,这几件衣服并不是这样摆放的。
笑容即刻僵在脸上,他看了一眼鼓起的被褥。
小猫是醒着的。
他变聪明了。
会假装顺从来欺骗,麻木他了。
他几乎能完整的想象出,他的小猫是如何兴奋得起身穿上衣服,打量环境,又是如何冷静地脱下衣服,躺回床上。
吸一口气,忍下怒气,仍抱有一丝期冀地轻声道:“我回来了。”
小猫探出了脑袋,看似睡眼惺忪,困顿地回应他。
果然在骗我。
他气急了,直接吻上了小猫的嘴唇。
粗暴地进入小猫的身体。
却因为小猫刻意讨好地迎合下,更加气愤。
他能预感到,小猫成熟了不少,而且稍稍摸准了他的习性。
刻意地讨好不过是麻木罢了。
一瞬间,他想出了好几套精密的计划,每一条都能让小猫完全丧失希望的计划。
给出一丝希望,又完全覆灭它的残忍计划。
却在小猫吻上自己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这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只一瞬间就能完全上瘾。
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鲜活。
他需要更好的计划。
“瑁应该自己动啊,这样才是主动。”
猫先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他盯着镜中自己不再完美的身材,线条感渐失,虽然依然挺拔。但相比之前,差之甚远。
以及,双颊的肉感。
他想逃出去。
就算浑身赤裸地跑出去,他也愿意。
逼仄的环境令他窒息,早已厌腻此地,他迫切地希望逃出这一亩三分地。
“真可爱。”蟛恢何时站至他的身后,指背贴上他的脸颊,轻柔滑下。另一手摸向他下体被刮得光秃一片那,满意摩挲道:“这里也很可爱,明明是猫,毛长得倒是很慢。”
猫先生一个哆嗦,忆起白刀子在自己胯间晃动的回忆,不寒而栗。
他对坏老鼠仍有一丝惧意。
即使坏老鼠已经不再锁住自己的手脚,也准许他在稍许走动,但也仅仅是在房屋内。
无论他何时出现逃跑,跳窗,破门而出的念头,笞芑岵缓鲜币说爻鱿炙的身边,笑意盎然,默然地凝睇他,不言一语。
却毛骨悚然。
“别别摸”浅浅抚摸的手掌转而贴上后穴,不怀好意地抠刮穴口,指尖拨弄每一凹陷的褶皱,却就是不入甬道,依稀的快意刺激着猫先生阖上了眼。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只是浅浅触碰,便能自觉迎合,汲取快感。
这种变化令他羞耻又恐惧,他已经逐渐沉沦于蟮闹配,甚至享受其中。
乳尖遽然被捏起,戏谑地声音在耳畔响起:“为什么拒绝我啊,瑁睁眼看看自己的表情,不像是真心的拒绝呢。”
猫先生睁开眼,镜中的人令他陌生。
镜中人模样与他无异,却满脸情欲,神情难耐。张着湿气弥漫的薄唇,身体因为爱抚而轻颤,牢牢地被囚在蟮幕忱铮却并未反抗,只是浅浅喘息。
这是他?
无限的惊恐漫上脑海,他迅速别过脸,不愿再细看那满脸诱惑的镜中人。
他还是他吗?
下一秒,身体一转,回神后他已经坐上了洗手台,脸颊贴在蟮男靥牛耳垂陷入一片温热,微微抬起的性器被挑逗着套弄。
前身火热,后身光裸的肌肤紧贴上冰冷的台面,猫先生不住地颤抖几下,冰火交加的不适感令他撅起眉头。还未完全适应这不适感,两腿却猛然被分得极开,更加火热坚硬的异物进入身体。
“啊!”猫先生惊呼,推搡着拒绝身后巨物的刺入,但后穴那已然被玩弄得变成一摊软肉,反而殷勤地接受异物的插入。
“瑁不可以拒绝我。”
无力的推搡毫无作用,反而像刺激到笠话悖倏地将他拥得更紧,身体几乎完全脱离了台面,只是肉臀边缘搭在上面。
与平淡语调不同,一旦插入肉穴的性器,便不知渴求地反复在肠道进出,每一下,都直直捣入最。
“听见了吗?瑁,回答我。”勾起猫先生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竽粗复寥胙藓斓拇桨辏问道。
猫先生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
抱着什么“看懂人类”的想法幻化成人,不但失去了潇洒的生活,还被圈养成一只只会点头讨好主人的家猫。
如此想着,他回拥住螅双腿也盘上他的腰间,舌尖扫过嘴中的拇指,热情地与它嬉戏,吮吸舔舐冰冷的手指,直至它变得火热黏腻。
蠹状,眼神微眯,意味长地低笑一声。
然后更加用力地抽干着猫先生,似是发泄什么般,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瑁真是比以前主动很多啊。”
猫先生承受着竽名带着怒意的插入,下身的快意令他来不及多想,腿间忽然划过一,即刻冲散了他所有念想。
状似随意放下双腿,掩住内心的慌乱与惊喜,猫先生拔开嘴里的手指,再主动吻上了螅卖力地讨好他。
不到关键时刻,不会使用地必杀技,果然威力巨大。
只双唇贴上那一瞬间,猫先生就被猛然抱起,一边抱着,一边抽送回至床上,笃凵矶下,以最原始的姿势入他的身体。
整个过程,都未曾结束这一吻。
猫先生被吻得双颊涨红,舌尖被吸吮出麻意,却顺从地承受对方愈来愈粗暴的吻,到最后,腥甜味在唇舌间弥漫,蟛庞朴仆丝。
“瑁真的怎么都学不乖啊。”
猫先生心下一惊,莫名觉得蟛炀醭鍪裁矗但那人却没了下句。他不自觉吞咽一声,做出了更大胆的动作。
四肢蜷上螅整个人黏上他的身体,手肘使力,两人位置顺势颠倒来。
蟮纱罅搜郏诧异地看向跨坐在身前的人,神情只动容片刻,转而露出笑容,嘴角勾起,道:“居然做到这种地步,瑁真的很狡猾呢,总是知道怎么做合我的心意。”
笑意却未达眼底。
身体不知是喜悦还是愤怒地颤抖着,他狠厉地向上顶弄,似要将猫先生的身体捅穿般,只弄得那人来不及反应就呻吟出声。
“啊太了”猫先生双手向后,抵在笙ジ谴Γ头颅向后仰起,将最羞耻的部位完全展露在他人眼前。
“瑁不就是想我这么做吗?”
不知为何,猫先生觉得这声音平淡得骇人。
但他已然没有退路了,只能呜咽呻吟道:“嗯太快了”
“瑁应该自己动才对啊,这样才叫主动啊。”
说罢,筘W酝O隆
不得已,猫先生弓起身体,抬起腰,憋着气提臀。沾黏着亮晶蜜液肉棒露出半分,又即刻被艳红的小嘴吃进,一丝都不曾放过。
似是不经意间,原本退至腿间的裤子不知去了何。
额际已密布细汗,猫先生腰酸得不行,而身体里的异物,只逐渐胀大跳动,却未有半分喷发之意。
肉穴撑得极开,熟悉地快感席卷上神经末梢,而他不再有力的动作却无法生出更多的快感,他眼梢瞟向身下的人。
那人面色淡然,只微微蹙起眉头,昭示着他正在经历的事,仍是一动不动。
猫先生一咬牙,在那人的视线中,抚上了自己的性器,缓缓套弄起来。
快感迅速聚集在下体,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连身后吞吐的频率都加快了些。
微眯着眼,猫先生抽出一手捏起自己的乳尖,一瞬间,过于刺激的感觉令他难耐地呻吟:“啊啊怎么回事好好舒服嗯啊”
霎时,身下的人双手掐住猫先生的大腿,将他狠狠压下,甬道被用力撑开摩擦,每一下都似乎要捅乱他的器官。
这场性事一直到日落之时才结束,蟊起昏厥的猫先生,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将他抱进浴室。
好一会才将满身黏液的人清洗干净,轻柔地拂过每一皮肤,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回床上,转身走进浴室。
水声响起。
猫先生迅速睁开眼,他现在只有几分钟的时间逃走。
轻手轻脚起身,拿起床头散落的衣裤,猫着步子走出了门。
细细听了听水声,他还剩一点时间。
吱呀一声,他将蟮姆棵潘上。
心跳得飞快,连手都止不住地颤抖,他拿出裤子里的钥匙,顺利地打开大门。
他欣喜地迈步出去,只走了半步便立即停下。这房屋的门前只有一条路,以他现在的身体条件无法跑远,根本无藏身。
他需要更多时间。
同时,蟮姆棵乓丫传来响声。
危急时刻,他脚锋一转,走回了房内。
【作者有话说:】
彩蛋揭秘到底跑没跑!
今天的彩蛋也很用心!
敲敲看叭~muamuamua
【彩蛋内容:】
蠼猫先生抱上床,走进浴室。
将水开到最大。
他开始默数。
一、二、三
当数到四分钟时,他打开了浴室门。
他特意换过,还铺得整齐的床单上,并无一人。
床单的一角皱起,是刚才替小猫掖起的被角。
他的衣服不见了。
并不奇怪。
他是故意的。
精算到每一步的他,又怎么会将大门的钥匙随身携带呢。
他在等,等那一天那只小猫会跑掉。
当然,他多希望这只是他的臆测。
他的小猫不会跑开,他的小猫主动地勾引也不是麻痹他。
怎么可能?
囚住小猫的身体对他而言,轻而易举。
但是不能啊,这样太无趣了。
自从得到小猫的主动送吻后,所有的强制于他而言,都似乎失了什么东西般。
他想囚住的,不止是小猫的身体。
并不难地就打开了房门。
客厅,空无一物。
大门敞开。
他走至门前,随意套上衣物,准备踏步出去。
猛然,他顿住了脚。
小猫咪现在还在家里。
一秒。
两秒。
三秒。
小猫咪跑掉了。
蠊雌鹱齑剑他的小猫果然很聪明。
太聪明了,所以不好忽悠啊
回到房内,走向小猫的房间,一切并未有什么变化。
除了一。
窗户边上的水滴。
当初为了骗小猫住进来,特意没有在他房里安防护栏。
现在也没有装,以后也不会。
他不忍破坏任何一,他与小猫两人的回忆。
他走上前,打开了窗户,不意外地看见穿着他衣服的小猫,跑得飞快。
摸了摸下巴,他思忖片刻。
果然这一套更适合逃跑,好看又方便。
他想。
他的小猫以为逃走了,但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圈套罢了。
“求求你,进入我的身体。”
吱呀一声,蟮姆棵糯蚩了。
同时,而猫先生才推开他房间的窗户,极力才忍下迅速跳出的想法。
幸好,那人果然走向了大门。
他的房间与蟮姆考淝『枚粤⒋砜,所以并不能直接发现僵在窗口旁的他。
突然,跨出门口的人脚步顿住。
猫先生心下一惊,顾不得多想,便直接跳窗而出。
正是黄昏,并未有人发现这间房屋背后异样。他紧贴墙面,胡乱穿上衣物,两腿即刻不由自主飞奔起来。
自然也并未发现身后那道意味长的视线。
他跑了许久,直至双腿酸麻瘫软,再无力支撑他的身体,才骤然往路边的杂草丛随意倒去。
心跳依然剧烈,一下下撞击出巨响。
他觉得爽快极了,似是一直乖巧的小孩突然叛逆逃学的刺激愉悦感。
猫先生止不住地笑着,由衷地觉得解脱,每一口呼吸都鲜甜又自由。
良久,太阳下了山。四周暗沉又静寂,只剩赶路回家的人。
并没有人在意躺在草里的猫先生,不在意他经历过什么,甚至连多余的一眼都不愿浪费。
孤独。
猫先生第一生出这种感觉,怅然若失。
明明一切回到了当初的模样,却似缺了什么般。
餍足感稍纵即逝,他也失了野性。
太疲惫的他,直接闭上了眼,在草地上沉沉睡去。于他而言,早已习惯四漂泊,遍地是床,却仍是不由自主想起蟮哪钦糯蟮美肫祝却极为柔软的床。
对了,他逃跑前,坏老鼠还给他掖了掖被角。
真奇怪,失落感更强烈了。
睡梦中,猫先生听见一声低叹,无奈又担忧的声音。
恍惚间,唇上一热。
猫先生睁眼时,已是早晨。他还在原,周围也并不是熟悉的场景。
倏地,他发现一旁的火堆。还冒着小火,似有人刻意照料。猫先生迅速起身,环顾四周,迫切地找寻着熟悉的身影,莫名期待。
可惜,什么也没有。
“你还好吧?”清脆的声音响起。
猫先生转身,来人提着果篮,睁着圆溜溜的杏仁眼,露出可爱的虎牙,皱着粉嫩挺翘的鼻尖,眼神纯真友好。
这人拥有比他还人畜无害的脸。
“你是小灰帽?”猫先生犹疑问。
那人浅笑道:“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你不知道前一阵发生了什么吗?”
猫先生摇头,仔细打量眼前的人。半晌,他得出结论。
小灰帽,是个好人,应该也好骗。
猫先生随即露出讨好地笑,边装作熟路地作势拥上他的肩膀,边道:“不知道,但是你可以跟我仔细说说---”
话音未落,他已然被推到在地。
错愕地抬头,猫先生看见了一只幻化为人性的赤红毛发的狼,正恶狠狠盯着他,龇牙咧嘴呵斥:“死猫!离灰司远一点!你想像猎人一样被我咬下一块肉吗?”
“红琅不可以,没礼貌。”灰司柔声道,将他拉至一旁,略带惩罚意味地捏了捏他的脸,又道:“不是让你不要跟过来吗?”
那只狼瞬时消了气焰,脸涨得绯红,犹犹豫豫道:“我我怕你遇见危险”
“是怕我遇见危险,还是怕我收了别人姑娘的水果,特意跟过来监视我啊。”小灰帽戏谑道。
那只狼支支吾吾半天,最后心一横,在小灰帽脸上胡乱亲一通,红脸答复道:“因为我们已经是已经是那种关系了。”
小灰帽莞尔一笑,摸了摸红琅,拉着他离开,走前还不忘从果篮拿出一块面包拿给猫先生。
猫先生呆愣地举着面包,望着二人的背影征征出神。
他猛然忆起,他正要抬手勾住小灰帽肩膀时,那人明明可以欠身躲开,却屹然不动,眼梢却往后瞟,似是在等待什么。
泄愤般面包撕的粉碎,再迟钝猫先生也明白,他是被长得极为无辜的小灰帽利用了。
果然,人真是不可貌相!
等等,那种关系?
好兄弟这种关系需要这样扭扭捏捏的讲出来吗?!
只是小灰帽看那只狼的眼神,带着情欲,带着掠夺,带着猫先生看不懂的感情,但绝不是看好兄弟的眼神。
他们难道是恋人?!
猫先生幡然醒悟,惊奇不已,原来同样性别的人也会相爱吗?
太过复杂,一贯慵懒的猫先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忽略了这个问题。
起身,随意灭了火堆,猫先生踏上了寻找新“饲主”的旅途。
只是他走到半路,便被熟悉的人拦住。
是以前“饲养”过他的人,在道路中央惊喜地喊住了他,一面抱怨他的不辞而别,一面直接将猫先生拉回了家。
正好,反正无可去。
猫先生斜睨了一眼那人的脸,面容慈祥,一脸善意,应该不是坏人。
老饲主热情地将他带回家,准备了一大桌食物招待他,笑容满面地注视他。
面前的餐点远没有坏老鼠喂给它的那般色香俱全,空有其表的精致。
猫先生举着刀叉,竟觉得陌生极了,他好久都未曾自己亲自动手做过什么,即便是洗脸刷牙这种小事,都是坏老鼠仔细地替他清理。
蠖作轻柔,而他只用舒适地泡在浴缸里享受。
只吃了几口,他便失了胃口。
不断涌起的回忆令他不适,小灰帽二人的对话在他脑海挥之不去,猫先生心突突地跳动着,急切的寻找着突破口。
那种掠夺的眼神,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倏地,猫先生站起身,他想离开,他想去寻找答案。
“怎么?你想走?好不容易再找到你,可不能让你这么走了啊。”
猫先生寻声望去,本是面容慈祥的老人,却笑得骇人,眼睛瞪得极大,眼球突出,满是褶皱的脸因为笑容而颤抖。
下一刻,猫先生便没了知觉。
----------
猫先生做了一个血腥的梦。
梦里他躺在床上,极力挣扎却无法动弹。
老饲主笑容疯狂地向他走来,手里是一套手术刀。
“呵呵呵白吃白住这么久,也应该报答我吧”老人拿出最小巧的刀,刀尖隔空在他的脸上比划着,道:“我要的不多,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就够了”
他声音沙哑,却极为渗人。
刀尖已然贴了脸颊,再入一分,便会涌出鲜血。
突然,老人倒下。
变成笳驹诖脖撸冷然地看着他,居高临下的眼神。
猫先生又惊又喜,无奈动弹不得,只能焦急地看着他。
笕从腥魏味作,只是默然地盯着他。
良久,他募地拉起地上的老人,拖至猫先生面前,拽起老人的一只手至猫先生面前。
“瑁不是说要看清人内在的东西吗?为了这句话,我可是努力了很久呢。”
猫先生惊恐万分。
“要看清楚哦,人真正内在的东西。”
接下来,那只满是褶皱的手,在刀尖下,一点一点被剥开,露出内里的白骨,刀尖滑动,薄薄的皮顺势落下,温热的血珠砸在猫先生的脸上。
屋里只剩下惨叫声。
血滴溅在那张极白的脸上,如同血滴盛开的鲜,妖冶又冷清。
笳狞地笑着,将老人整个提起,问道:“接下来,瑁还想看什么呢?如果你满意了的话,能不能就别再逃走呢?”
“不要!!!”
猫先生惊醒,折身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未有异样的黏湿感。
“瑁,瑁你还好吗?”
他转头,看见了床边的蟆
那人胸前一道冗长的血口,正汩汩往外冒血,却满脸担忧地看向猫先生。
“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赶紧捂住他的伤口,猫先生问道。
“我没事,先离开这里吧。”轻轻剥开猫先生的手,筘W云鹕砝肟,再未看猫先生一眼。
猫先生心中一紧,但还是迅速起身跟上螅问道:“那个老人呢?”
“他跑了,我来找你的时候恰好看见他带走了你,一路跟过来发现你突然晕倒,就冲进来了。”
“那你的伤?”
“不小心划的。”
他说的轻巧,只是猫先生瞧见了餐桌上还蘸着血迹的餐刀,便也能想象那人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场景。
内心感动又愧疚。
“怎么不抓住他?”
笳径ǎ良久,才道:“你更重要。”
他跨出了门槛,回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以后小心。”
猫先生错愕,他并未想到笤敢馊盟离开,支吾问:“为什么这么说?”
笱陧,又扯出一笑,似是风轻云淡道:“瑁不是一直想离开吗?我并不想让你难受,强迫你留在我身边只会让你厌恶我。”
陡然,猫先生的心如被万蚁啃噬般疼痛,他想伸手抚上那人还在冒血的伤口,却又被轻轻巧巧躲开。
心脏更加抽疼,眼眶一阵泛酸,他赌气地转身离开。
愈走愈快,猛然,他顿下脚步,回首看去。
蠊然还在原看他,眼里的情意都未来得及退散。
他忆起当他还是猫的时候,就见过这样的眼神。
悲哀渴求的眼神,饱含着万千情愫,隐忍地注视他,这个眼神有着小灰帽眼里同样他看不懂的东西。
眼泪忽然涌出,猫先生疾步奔向站定原的人,一把拥住僵直的人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那只小老鼠。”
蠼┯擦撕镁茫却轻轻睁开猫先生的拥抱,低声淡淡道:“记起了又如何,瑁当初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在依然要离开。”
猫先生将人搂得更紧,刻意避开伤口,急忙摇头道:“我不走了,我再也不走了。”
蟛⑽椿赜底∶ㄏ壬,只是伫立着,淡然道:“我不信。”
心脏又是猛地抽疼,猫先生忆起他对罂桃獾奶趾茫一面享受蠖宰约旱暮茫却又想着离开。
将脸埋在蟮募缟希猫先生呜咽道:“真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因为我因为我因为我想做你的恋人!”
怀里的人浑身一震,压抑着声音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是认真的,我本来就想去找你的,结果突然晕--”
急切的吻落下。
----------
“瑁刚才还热情地说喜欢我,怎么现在连这种事情都不愿意做了?”
“唔”被压在身下猫先生,抱着自己的双腿等待那人的进入,那根巨物却只满足于在穴口来回摩擦,顶端挑衅地在甬道口浅浅进出,“快快进来”
无法缓解痒意的依稀快感,刺激得猫先生脸色涨红,却还是没有如了那人的心意。
得不到满意回应的人,徒然面色一转,痛苦呻吟道:“伤口好痛,果然瑁是骗我的。”
猫先生明知他在假装,那已然缠上了绷带,未有半分渗血,心里仍是微微泛酸。
终于,他还是抵不过笠隐约约的痛苦呻吟,双腿岔开,双手伸至菊穴两边,将那一翕一合的穴口扒得更开,咿唔道:“求求你插进来”
“瑁好乖,这就给你奖励。”
扶着肉棒插进泛着水光的洞口,内里的紧致火热令他爽得蹙眉,一面不停抽干身下之人,一面还要欣赏他羞涩的脸,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嗯你下来”猫先生微睁双眸,轻轻抬头道。
他将双腿分的更开,双手竖起,等待蠡赜底∷。
蟮托Φ溃骸拌R做什么?”
猫先生已然羞怯到极点,却仍是直直看着身前那人道:“我想嗯想亲亲你”
下一刻,猫先生被抱起,坐立于蟮纳砩希嘴里也顺势伸入了对方的舌尖,吻得忘情。
罅绞职囱姑ㄏ壬的乳尖,将两颗乳尖揉得更长更红,肉棒戳弄着肉穴里充血的敏感点。
肉棒每浅浅抽出,便再冲开微张,湿润的肉穴,直接埋进去,囊袋拍打在肉臀,传出清脆的击打声。
又浅浅抽出,再一个狠冲,插得猫先生头晕眼,眼泪都因快意溢出眼眶。
“啊好”
肉穴因为反复的摩擦,颜色逐渐变,随着抽插翻出内里的嫩肉,水淋淋而黏腻的一片。
蟠着粗气,肉棒被紧紧裹住,激烈的摩擦令他舒爽不已,几番插干,便快被温热的肉穴夹出精液。
放过猫先生被吻得发肿的唇瓣,笠上他的耳垂,道:“我很小气,要是瑁再欺骗我的话,我可能就会疯掉,然后把你欺负得更狠。”
闻言,猫先生捧上蟮牧臣眨与他额际相抵,四目相视,坚定道:“我有千万个理由离开,却不足那一个让我留下的理由。”
吻了吻蟮淖旖牵又道:“那个理由,是你。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霎时,后穴内热流四溅,浇灌在柔嫩的肠壁上。
猫先生诧异地抬眼看去。
笞苁遣野椎牧成希生出几分红晕,眼神躲避他的视线,却又忍不住看向猫先生,情意四溢,怎么也藏不住。
他突然明白那眼神里他看不懂的内容。
分明就是喜欢。
笠恢倍际且哉庵盅凵窨此的吗?
莫名地,他有些心疼。猫先生抬起腰身,主动将后穴内再胀大的肉棒吃进,道:“你是不是喜欢---”
身体猛然被压下,笠豢谝上猫先生的肩头,恨恨道:“才发现吗?你也未免太迟钝了吧。”
拥上笪⒘沟纳硖澹猫先生道:“你还真是别扭。”
明明想要,明明喜欢,却就是不开口。
果然还是因为害怕被抛弃吧。
“蟆!
“嗯?”
“我以后会一直待在你身边的。”
“好。”
猫先生关上了门,心甘情愿将自己锁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彩蛋正式完结。
猫到底是不是做梦咧?
【彩蛋内容:】
老饲主地下室内。
罂醋怕室被保存极好的“收藏品”。
厌恶地皱起了眉。
“你别杀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老人一只手已然没了皮,只剩白红相间的穴肉,汩汩流血。
“那就告诉我你的钱放在哪里吧,我需要钱。”
老人犹疑。
“当然,你这满屋的证据,不管怎样都是死。”
“我说!但是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瑁在我这里的?”
“我一直都在看着他,一直。”顿了顿,笥值溃骸拔也幌不赌阏饷春八,作为惩罚,砍掉你两只手好了,免得你再出去害人。”
他说得极为道貌岸然。
罄肟了地下室。
留下已然没了双手的老人,独自呆在他那一堆收藏品中。
再也无法见人。
笞呱下ヌ荩来到门前的餐厅。
拿起餐桌上,不久前被小猫拿起过的刀,细细把玩。
陡然,刀锋一转,刺向了自己的身体。
划出了一道冗长的伤口。
等待血迹浸红了衣襟,才缓缓上楼,仔细擦了血迹后,唤醒他的小猫。
他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假意放开小猫。
他的小猫已然习惯了他日复一日的调教,会在日常生活中每一分一秒都能回忆起他。
小猫狡猾又倔强,愈是强迫他,反而起了反效果。
利用一复一日的溺杀,让他习惯自己,到没了自己不能生活,他的目的才全然达到。
同情也好,愧疚也罢。
不管是基于什么感情,只要小猫喜欢上他。
那么他做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的小猫真是太可爱了,特别是哭着说喜欢的时候。
“你在想什么?”小猫看着他道。
“在想今天晚上用什么姿势操哭你。”
小猫脸突然就红红的,可爱极了。
还气噗噗地往大门走去。
笱凵褚击觯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里的书,眼角紧盯着小猫。
小猫停在门口,回首,气鼓鼓道:“走啦,一起出门逛逛,老待在家里都要长蘑菇了!”
说着,还不自然地向他伸出了手。
笞旖巧涎铮放下手里的书,握住那只手。
他的小猫已然不会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了。
真好。
“瑁。”
“怎么了?”小猫疑惑地看着他
“没什么。”笄承Γ摇了摇头,手指一转,两人十指相扣。
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灰男仆的故事(双性)
“是惩罚,所以主人还不许射。”
从前,童话镇里有一个富人的妻子生了重病。
临终前,她叫来唯一的儿子--辛德,对他说:“你很独特,妈妈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我会一直守护着你。”
语毕,便离开了人世。
她被葬在了园里,辛德是一个虔诚而又善良的男孩,他每天都到她母亲的坟前去祭拜。
冬天来了,大雪为她母亲的坟盖上了白色的毛毯。春风吹来,太阳又卸去了坟上的银装素裹。冬去春来,人过境迁,他的父亲又娶了另外一个妻子。
新妻子带着他的儿子一起来安家了。
新妻子是镇上出了名的大美人,而她的儿子亦是长的水灵可爱,白白嫩嫩。
只是他们到来之时,就是辛德苦难日的开始。
一开始,继母还做做表面功夫,怕落了闲话,对辛德还过得去。
时间一久,她便没了耐性,又怕辛德与他自己的儿子安纳苏争夺财产,逐渐对辛德刻薄起来。
她找准机会说:“要这样一个没用的饭桶在厅堂里干什么?谁想吃上面包,谁就得自己去挣得,滚去做佣人去吧!”
说完又脱去辛德华丽的衣裳,给他换上灰色的旧外套,恶作剧似地嘲笑他,甚至把他赶到厨房里去了。
辛德被迫去干艰苦的活儿。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担水、生火、做饭、洗衣。
到了晚上,他累得筋疲力尽时,连睡觉的床铺也没有,不得不睡在炉灶旁边的灰烬中,这一来他身上都沾满了灰烬,又脏,又难看,由于这个原因安纳苏就叫他灰男仆。
而辛德的父亲常年在外从商,更是助长了继母的气焰。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
辛德并未一直在厨房做佣人,继母恶毒地命令辛德去做安纳苏的专属仆人,想以此羞辱他。
令人奇怪得是,辛德他自己并未将所有事情告诉他的父亲,反而认真地做起了安纳苏的专用仆人,仔细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他非常宠爱安纳苏,无论他在学校里,或者是童话镇里闹出什么乱子,都会出面替他的弟弟解决。
辛德长得清隽,却总是紧抿薄唇。举止投足尽显优雅,高贵。冷清地如同寒天雪地里盛开的高岭之。
只有在为闯祸的安纳苏赔罪时,才回露出微微歉意的笑,一瞬间化开了所有冰雪,明媚温柔。
这样一来,安纳苏潜移默化地依赖着辛德,即使表面对他依然爱答不理,凶神恶煞的,但只要一出了麻烦事,第一个想起的便是辛德。
继母虽气愤,却也再无法过多为难辛德。
国王为了给自己的女儿选择未婚夫,准备举办一个为期三天的盛大宴会,邀请了不少年轻英俊的青年伯爵来参加。
公主打算从这些参加舞会的青年中选一个作自己的新郎。安纳苏也被邀请参加舞会。
安纳苏在房内,享受着辛德为他束发,穿衣。
只是他隐隐约约觉察出,今天的辛德格外安静,比平常更加让人难以亲近。
他没有被邀请到舞会去,应该很难过吧。
安纳苏心下一紧,想出声安慰,但话至嘴边,不得已变了味,嘲讽道:“你一个佣人,难道也想去参加舞会?还是省省吧,灰男仆!”
他话说得恶毒,耳朵却染了红色,故意瞪着圆眼,皱起了圆润可爱的脸,白里透粉,视线却不安地在辛德面上乱瞟。
俨然一副憨态可掬,天真烂漫模样。
辛德觉得他可爱的紧,忍住想一把拥他入怀的欲望,小心翼翼为他穿上最后一件外套,又轻拍上面的褶皱,才沉声道:“我想和主人一起去。”
安纳苏闻言,心里先是很满意辛德的回答,觉得他占据了那人心里重要位置。随即又猛然想到,他会不会是想趁机成为公主的未婚夫,然后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他转头望向辛德,越发觉得危险。他的这个仆人,实在是长得太英俊了,公主绝对会对他一见钟情。
倏地站起身,推开辛德,怒喝道:“不可能,你绝对不能去舞会,也不可能与公主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的仆人!”
一想到辛德会离开,愤怒与不安占据心头,一冲动,他大吼:“就算能与公主在一起,那人也绝不会是你!”
被推开的辛德不语,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挡住了他的眼睛,面无表情。
半晌,他抬眼,眼神冰冷问:“你呢?你想跟公主在一起吗?”
安纳苏似是被问得一头雾水,气的颤抖,直接应道:“当然,绝不会是你!”
霎时,天旋地转。回神见,安纳苏已经躺在床上,眼前,是将他压在身下的辛德。
怒意,难得的,他能看出辛德心情。
“你不会的。”辛德冷声,眼神定定看向不知所措的安纳苏,又重复道:“你不会的。”
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话毕,竟蛮横地吻上安纳苏。一片柔软的凉意后,嘴中强硬地伸进火热的舌头,胡乱地在嘴中搅弄,肆意妄为。
带着怒意的吻,辛德勾出对方舌尖,不顾他疼痛的呻吟,噬咬他的舌尖,直至出血腥味,才放开他的嘴。
辛德眼底划过疯狂,舔向嘴角泛着红意的血丝,下一秒,扒开安纳苏的衣服。
刚刚才费力穿上的琐而华丽的服饰,被强硬地扯开,撕裂,扔至一边。
安纳苏第一见辛德如此勃然大怒的模样,不由生起一丝惧意,不知是不愿还是不敢,他并未挣扎。
他声音带着颤意,第一唤了那人的名字:“辛辛德你怎么了?”
被喊住那人僵硬了身体,连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了几分,片刻后,他似是决然一般,扯开了安纳苏最后一件衣服。
至此,那人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
过于炙热的视线,令安纳苏不由得缩起身体,想找到遮蔽身体的东西。
只是他手边,什么也没有。
而身前的是,穿戴整齐的他的专属男仆。
辛德仍然没有回答他,只是跨坐在他身上,抚上他身前的肉棒,笨拙而缓慢的撸动起来。
突然的快感另安纳苏一个激灵,他惊慌地看向辛德,那人坐在他身上,两手套弄他身前的性器,时而摩挲龟头,时而把玩囊袋。
香艳的场景令辛德不多时就勃起了,特别是瞧见了平时冷清高贵的人,一脸的认真抚慰他污秽的部位。
“啊辛德你轻一点嗯”如愿地得到那人更加温柔熟练是抚慰,辛德爽得直哼哼,去舞会一事早已抛至脑外。
“主人你很喜欢?喜欢我这么玩?”察觉安纳苏并未挣扎,反而享受起来,辛德欣喜不已。
一低头,将手上的肿胀的性器吃进嘴中,吞吐起来。
安纳苏惊慌不已,他猛然坐起身子,试图推开胯间卖力吮吸肉棒的人,但插进那人发间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一想到平时变不惊,永远一副默然神情的人在吃着自己的肉棒,玷污了他那种漂亮了脸蛋,他就兴奋不已。
肉棒在火热的口腔内愈发肿胀起来,突突弹跳,几近射出时,辛德却突然吐出了肉棒。
辛德抬起头,堵住流出蜜液的顶端,望向满脸情欲,面色通红的安纳苏,狡黠一笑,道:“是惩罚,所以主人你不许射。”
安纳苏呆愣地看着辛德,脑海里满是那个笑容,如痴如醉。
他为了见到辛德的笑容,总是要费劲心思的捣蛋,才能在那人了收拾烂摊子时,偷偷瞟一瞟那人勉强带着歉意的笑。
他能高兴好几天。
现在却如此容易就看见他的笑颜,竟给他一丝不真实感。
肉棒肿胀成色,越来越多的蜜液流出,与辛德骨节分明的手指成鲜明对比,淫霏极了。
安纳苏强忍住肉棒的胀痛,痴愣地凝视辛德:“我想射嗯啊让我射”
辛德却弹弹他的龟头,引出一阵痛意。捂住他的眼睛,与他拥吻起来。
同时,耳边传出脱去衣物OO@@的声音。
安纳苏挣扎着摇头,却听见气急败坏的声音。
“不许看!”
还带着几丝决然与慌张。
肉棒陡然间被温热包裹,黏腻的触感逐渐传来,比口腔更加紧致的存在,安纳苏觉得自己就快融化了。
他卖力的回吻辛德,下身不自觉地在他体内抽送起来。
却猛然被推开,面前的辛德与平时大不相同,他轻挑着眉,睨视着身下的安纳苏,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游刃有余的模样。
“辛辛德?”安纳苏心跳地飞快,慌张地看着他从未见过全新面貌的仆人。
那人气定神闲,语气轻挑,带着嘲弄:“真是下流的主人,肉棒居然在仆人的身体里变得这么大。”
辛德褪去最后一件上衣,露出缠着层层绷带的上身,缓缓抬起臀部,内壁摩擦着安纳苏的肉棒:“主人,我没说可以射的时候,就不可以射哦。”
安纳苏疑惑辛德上身的绷带,猛然发觉他微微突起的胸膛,他心下一惊,视线转向两人结合。
那是与他完全不一样的身体构造,绞住他性器的部位,是女人才拥有的阴户,而它的上方,明明就是男性的器官。
“被你发现了?”辛德一个坐,肉棒进入更的部位,挤出了内里更多的汁液,他邪笑,似是不慌不忙,眼睛却紧盯安纳苏。
良久,安纳苏才从粉嫩的肉洞抽开眼,回望辛德,又是心疼又是窃喜道:“很辛苦吧,没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辛德似是卸了重担一样,呼了一口气,耳尖泛红,他夹紧女穴里的肉棒,起伏着身子挤压套弄。
快感从心出一阵阵蔓延至全身,麻麻痒痒,加重了他的呼吸,辛德仍是嘲弄的语气:“主人还真是善良呢,刚刚还想用这跟在我身体里的肉棒插别人呢。”
顿了顿,辛德掐上安纳苏胸前的两点,狠狠碾磨:“下流至极的主人,就让我来疼爱好了。”
【作者有话说:】
逆了吗逆了吗逆了吗
敲蛋比较容易看懂
逆了的小宝贝也不要跑!!下章给你反转!!别走别走
【彩蛋内容:】
第一见到安纳苏的时候,辛德就觉得他十分可爱。
即使他是恶毒继母的孩子。
他也不止一好奇,为什么继母如此丑陋刻薄的人,能生出天使一样的孩子。
总归来说,安纳苏应该能成为辛德为数不多的乐趣。
他的母亲说他很独特。
因为他的身体,他是双性人。
所以他厌恶别人的接触,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的。
他的继母想要他死。
他的父亲以他的身体为耻。
他都知道。
他承受着继母对他刻薄,恶毒的行为。他的父亲对此视而不见,默认他的恶行。
终于有一,继母忍不住了,让他在厨房内生存还是不能消解她的不安,害怕辛德会与自己的儿子争夺财产。
她送给辛德有毒的面包,笑意盈盈地劝他吃下。
只是她的演技太过拙劣,一眼就能识破罢了。
但辛德还是接下了面包,他觉得终于可以解脱了,去陪他的母亲也挺好。
他撕开一片面包角,正欲张嘴吃下。
年幼的安纳苏却突然跑来,打掉他手上的面包,气呼呼地呵斥他,说他不配吃这么精美的食物,皱着脸踩烂了面包。
眼神里确是藏不住的慌乱与担忧。
发作完,便拉走了一旁征愣的继母,走时还不忘回头看看辛德。
隔天,他被成了安纳苏的专属仆人。
辛德还记得那天,还年幼的安纳苏皱着包子脸,故作凶神恶煞地看他,打量了好久,才道:“把你放在我身边是为了好好羞辱你!”
眼神却瞟向一旁满意地点头的继母。
真是可爱。
辛德当时这么想。
“我更想吸吸,舔舔看。”
安纳苏难以置信,惊慌地双手抱头,连连摇头,舌头都捋不直:“辛辛德你怎么了?就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辛德停止了动作,低头,对上安纳苏失措的视线。
眼神专注,认真而坚定的表情,他一字一句道:“讨厌的话,你就推开我。”
他语气平和,表情却尤为严肃。震得安纳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在这突然的缄默中呆愣。
良久,安纳苏伸手,捧上辛德的脸,回以微笑,圆溜的眼睛得厉害,羞红着脸,却炽热勇敢地看向辛德。
“我不讨厌,辛德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话音刚落,嘴上一片柔软,似是诉说绵绵情意,吻得激烈,却又不失温柔。
安纳苏热情而笨拙地回吻,唇齿交缠间,他并未发现辛德特意掩饰的,发抖的双手,狂喜的眼神。
吻毕,辛德贴着安纳苏的耳边,低沉着声音,又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并未回应,安纳苏拥住辛德。
胸前两点被猛地一掐,辛德直起上身,笑得狡诈:“主人真坏,哄骗我们仆人倒是头头是道。”
抬起臀部,女穴绞紧火热的硬棍,上下套弄。
每坐下,都将肉棒全部吃进,直至根部,辛德调整姿势,戳向自己的敏感点,他腰部痉挛,不自觉呻吟。
变着样玩弄已经硬挺的乳尖,辛德擒着坏笑,不顾捂着脸连连摇头的人道:“主人喜欢的吧,喜欢被这么玩奶头,上还把自己玩射了,对吧。”
安纳苏闻言,浑身一震,又羞又惊:“你你都看见了?”
“当然,我一直,一直都在看着主人啊。”辛德夹紧体内的肉棒,大口喘气,快感从下体伺机而上,直击神经。
内壁急切收缩,吮吸着炙热的性器,蜜液从最里缓缓泌出,又被一点一点挤出甬道,肌肤相触时,阵阵水声。
“辛德我忍不住了啊要泄了泄了”
快意不断聚集在肉棒顶端,安纳苏终于忍不住攀上了高峰,在辛德体内射出浓精。
“啊你怎么嗯啊射进来了啊”被热液浇灌的女穴,渴水一般吮吸着精液,内壁剧烈收缩痉挛,随着一股股射进心的精液,到达了快感顶点。
高潮失神后的安纳苏,看向二人结合的淫糜画面,白白黏黏一片,不断从洞口涌出的黏液。
他鬼使神差地道:“好美。”
身上那人身体一抖,涌出了更多白浊,他气急败坏地起身,吐出滑腻的性器,跪立在安纳苏面前道:“主人射进去的,自己舔出来吃掉。”
安纳苏眼前,是还在一张一翕,如绽放的粉嫩朵一般的女穴,湿漉漉亮晶晶的,滴滴答答地邀请着他。
他托住辛德的臀肉,向下压至刚好能舔舐女穴,舌尖探入穴口,尝到腥躁的味道后,竟一发不可收拾,上瘾地在甬道内舔吸,发出嘬嘬响声。
“主人真是变态,居然舔得这么开心。”辛德爽得蹙起眉头,高仰着头,却仍然维持着声音的平稳道。
却不想得到了更加火热的回应,柔软的舌头极速地抽干着穴内,四逗弄,吃尽了内里的白浊后,仍然吮吸着更多的津液,内壁被吸得阵阵发抖。
“已经吃完了,就快点放开。”肉臀却被紧紧压住不放,体内的舌头突然寻得一突起,便猛烈的攻击着,按压抵弄。
“不要,你快放开啊”快感愈来愈强烈,从被攻击那点,四周弥漫着酥麻感,缓缓延至全身,逐渐再到达顶峰。
再高潮后,从穴内溅出更多蜜液,尽数被安纳苏吃进腹中,还意犹未尽地来回舔舐穴口的软肉,似是榨干般。
放开辛德的瞬间,安纳苏高高扬起的性器被那人踩在脚下,有技巧地踩踏研磨。
“我说了放开吧,你这个偷闻仆人内裤自慰的下流主人。”
肉棒虽然被挤压踩踏,比起痛意,更多的是兴奋和快感,前端不禁流出了更多液体,安纳苏脸颊绯红,眼神紧盯辛德,痴痴地看向他讥笑的脸,道,
“我想看看你绷带下的乳房。”
肉棒被猛然一踩,疼得安纳苏皱起了眉毛,眼角都快逼出了泪水,他摇了摇头,又道,
“我更想吸吸,舔舔看。”
一手拉上那人的脚踝,转瞬即逝间,辛德被压在身下,胸前的绷带被一点点解开,渐露出白嫩柔软的胸脯。
“你干什么?”辛德惊呼,若有似无的挣扎着。
制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安纳苏剥开最后一层绷带,两颗肉球随即弹跳出来,带着粉嫩的乳尖,荡起层层浪。
安纳苏咽了咽口水,眼神露骨,紧盯住酥胸不放,他仍是极克制地问:“辛辛德我想吸吸它,你会不会讨厌我?”
辛德看向安纳苏小心翼翼又渴望的眼神,心中一动,这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
他反手抓住安纳苏的手,抚上自己的胸前,陌生的触感令他一个激灵,对上安纳苏惊慌的视线,道:“要摸就摸,谁会讨厌你啊”
眼神游移,面颊微红。
“不,我想吸--”
“闭嘴。”
安纳苏噤声,柔嫩手下软嫩光滑的乳肉,握住对方的大白兔,随意揉捏,完美的触感使他沉醉不已,嫩肉从指尖泄出,乳首擦过指身,更加挺立肿胀。
猛地将一边乳房吃进嘴中,舌头肆意舔弄滑嫩的肉球,粗暴地擦过乳头。
电流般的快感不断从乳尖送入大脑,温热的触感包围乳房,柔软而粗糙地舌头疯狂的攻击着乳尖。
“啊你怎么这么熟练?”辛德双手探入胸前那人的发间,猛拉他的头发,眼神狠戾。
安纳苏不再舔搓乳尖,而是含住乳头,狠狠猛嘬,发出清脆地滋滋声,还不忘用舌头抵住乳头凹陷,来回摩擦,吸得满意时才吐开,道,
“我一直都在幻想与辛德做这种事。”
另一边的肉球则在他的手中,被肆意玩弄,不算挺拔的乳房被按压成各种形状。
“变态”虽是骂道,脸上却全无怒意,甚至满是欣喜。
【作者有话说:】
敲蛋,你会得到一个大反转!
逆cp的各位绅士。
敲一敲吧,就当是日行一善。呜呜
【彩蛋内容:】
辛德前几天发现他的主人,安纳苏在房间内偷偷自慰,手上拿着是他莫名丢失的内裤。
安纳苏粉嫩可爱的脸上满是情欲,紧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是他的名字。
一瞬间,兴奋与狂喜从心尖迸发,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呼吸与平常无异,在门缝内欣赏安纳苏的自慰秀。
安纳苏在用自己的内裤摩擦乳尖。
他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洪水猛兽般肆意占用他的脑子,什么也思考不了。
只想冲进房内,告诉那人自己的心意。
只踏出半步,他犹豫了。
他与常人不同,即不是男,亦不是全然的女性。
如若安纳苏不能接受自己,那他便再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即使欲火焚身,裤裆高高隆起,他还是隐忍着,眼神留恋而肆意望向房内的安纳苏,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他赌不起。
-----
房内的安纳苏在离开的一瞬间,泄出了精液。
他失望地看向角度隐秘的镜子,从镜中目睹了辛德的所有表情,直至他离开。
他到底是不喜欢自己。
安纳苏想。
猛然,他回忆出辛德隆起的胯间,一丝期冀闪过。
他对自己是有情欲的。
辛德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自己?
他激动不已,扭曲了还稚气的脸。
他要找机会试探辛德,他要得要那朵高岭之,藏起来吃掉。
几天后。
辛德冰冷地问他:“你呢?你想跟公主在一起吗?”
他欣喜若狂,兴奋不已,却要装作茫然地道:“当然,绝不会是你。”
如愿地,他被压在身下。
“这里我进去过,好紧好舒服。”
“辛德呢?讨厌我做这种事吗?”卖力在胸前耕耘的人抬起头,对上辛德的视线, 一本正经问。
安纳苏问得猝不及防,倒是令辛德征愣起来,还未等他戴上强硬而冷静的面具,那人又问:“辛德喜欢我吗?”
这话问得似雨滴落地,轻盈而不着痕迹。却在辛德的心里,打下重重一击,似破涛汹涌,狂风骤雨。
他面上却仍是强忍惊慌,“喜欢”两字几乎呼之欲出,但一想起他不同寻常的身体,又怎么也张不开嘴,只咿唔了两声,转过头不再看向安纳苏。
轻轻摇头。
安纳苏心尖一痛,连带着悲伤从五脏六腑席卷而来,紧接着又是怒不可揭,他只觉被欺骗一般,疼痛又难以置信,几乎是大嚷着:“辛德不喜欢我?所以我去参加舞会,去取悦公主,娶妻生子对你来说都是无所--”
“喜欢。”转过头视线直直看向满脸悲愤的人,辛德打断了他的话,“对我来说,你是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
强忍下的泪水,猛然倾泻而出。一滴一滴打在雪白的胸脯上,安纳苏所有的悲愤刹那间烟消云散,欣喜若狂抱紧身下那人,急急忙忙道出心里绵密而隐忍的情感,
“我也是!我也是!我喜欢辛德,我一直都喜欢你”说到最后,竟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哭又笑的模样,十分滑稽。
但这一切在辛德的眼里,就显得万分可爱。
安纳苏突如的告白,令他只觉身梦境,迸发而出的喜悦,徒增了不真实感,一时作不出任何反应,又不忍打断这样美好真实的梦,只呆呆地重复着,
“你也喜欢我你也喜欢我?”
“我喜欢!我喜欢辛德!我超级喜欢辛---唔”
剩下的话,尽数被吃进嘴中,变成缠绵的吻,互诉衷肠。
安纳苏身下那物愈胀愈大,最后,悄然抵在辛德两腿之间,在两个小小的洞口徘徊,顶出了许多蜜液。
辛德结束这一吻,狡黠地看向那根铁棍,故意抬起腰身勾引着异物的进入,又在它向前顶时,突然退开。
逗弄得那圆润可爱的脸皱成一团,冒出细汗,还未完全干涸的眼角又快急出了泪滴,却又完全拿辛德没办法。
最后,他只得软着声音委屈地瘪起嘴:“辛德我的小亲亲小亲亲让我进去好不好”一面讲,一面讨好地亲吻又是震惊又是羞愤那人。
“闭嘴,不许叫。”辛德面颊难得红了红,瞪视安纳苏,却张开了双腿,迎合安纳苏肉棒胡乱地插入。
安纳苏亲吻不停,嘴里还不停叫喊着小亲亲,直唤得辛德面红耳赤,想给他一拳又舍不得,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想插小亲亲后面那个洞洞。”这样说着,已然在后穴内伸进两根手指,缓缓抽送,“
我好高兴,今天见到了小亲亲好多表情。”
从未被辛德过于关注的部位,被突然戳开,生出奇特的感觉,麻麻涨涨,引得他好几个激灵,背部弓直,令他几欲逃离:“不行把手拿开”
“不要,小亲亲身体的每个地方我都要尝过味道才行。”
话音刚落,伸进了第三根手指,就着女穴里流出的液体,扩张着紧致的甬道。
奇特的感觉蔓延全身,隐约生出了几分快感,手指在内壁各种按压刮搔,将甬道推开至最大限度,陌生的快感刺激着辛德的神经:“啊变态主人给我慢一点啊”
“不行,我现在就要进去小亲亲里面。”
手指退出,肉棒抵上后穴口,一个倾身,挤进了最大的前端,柔软的内壁推搡着坚硬的异物。
“好棒,小亲亲里面好紧,我要全部进去了”挺身,肉棒全部插入后穴,饱满得撑平了每道肉褶,连女穴都被挤出了更多液体出来。
内壁收缩地就似一张张小嘴吮吸肉棒,绝佳的舒爽鞭挞着神经,安纳苏顾不得多想,直接抽送起来。
他低下头,舔舐辛德因为撞击而荡起层层肉波的酥胸,卷入乳首,重重得吮吸,舔吻。
“啊怎么突然”辛德咬出下唇,乳尖似被电流触及的快感,袭上脑颅,后穴内壁亦被摩擦,顶撞出延绵不绝的酥麻感,直上云霄。
前端的肉棒逐渐勃起,变大,随着身后的动作来回摇晃起来。
安纳苏抚上辛德勃起的性器,另一手缓缓抠弄着水光泛滥的女穴,试探着伸入水淋淋的洞内,引起一片骚痒感。
“小亲亲这个洞洞也要一起玩才行。”
话毕,猛然伸入三指进入女穴,肉棒与手指一齐抽送,频率相同,快感叠加。手指甚至能隔着一层肉膜,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形状,与抽干的速度。
“啊啊不行每个地方都好舒服”两个肉洞被同时抽干的巨大快感刺激着辛德,连前身都肉棒与乳头都被玩弄着,快感从尾椎骨直上脑颅,一下下将他送入云端。
两人结合似泛着水灾般,流出汩汩淫液,从女穴溢出滑下,又被插进后穴内,发出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与囊袋拍打肉臀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
“要到了啊里面要高潮了”
寻觅快感的两个小洞猛然迅速收缩,挤压着体内的异物,心收缩不已,夹紧手松的手指,似是吮吸般绞紧不放,分泌淫液。
安纳苏含入另一颗乳首,将两颗乳尖一起含入嘴中吮吸,身下的抽送迅速而激烈,传出更快速的啪啪击打声。
“嗯嗯啊高潮了”每敏感点被刻意玩弄,灭顶的快感冲击大脑,辛德身体僵直片刻后,腰身痉挛着在安纳苏手里射出精液,同时心喷溅出数道阴精,随着手指的抽送四溢而出。
俩个洞穴抽搐不已,无力地收缩着,承受内里肉棒的冲刺。
安纳苏吐出已经被吸得红肿不堪的乳头,闭着眼呻吟:“要射了射进小亲亲另一个小洞洞里啊”
数十下的冲刺后,安纳苏一个埋,在辛德后穴射出滚烫的浓精。
“又射进去了变态主人”辛德喘着粗气,还在高潮的余韵里。
“嗯,因为太喜欢小亲亲了。”安纳苏不羞不躁,顶着可爱的脸,做着下流的事。
从辛德身体里退出,紧拥住他躺下,安纳苏一点一点抚摸他每一寸的肌肤,爱不释手。一边摸,一边赞叹。
“这里软软的,好可爱。”
“这里湿湿的,好喜欢。”
“这里我进去过,好紧好舒服。”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摸下去,辛德已经推开安纳苏起身,迅速穿戴起来,脸颊还残留几分红晕。
“小亲亲去哪里?”安纳苏颇为委屈道,作势上前阻止辛德,将他拉回床上好好温存一番:“刚刚明明就是小亲亲把我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还说下流的话羞辱我。”
顿了顿,重重叹好几口气,又道:“小亲亲果然还是不喜欢我。”
“我喜欢。”辛德已然恢复平常冷清优雅的模样,但眉目含情,眼睛里透着光,他穿戴整齐,转身离开。
只是在开门那一瞬,停住了动作,在安纳苏炙热的视线里,小声道:“我去拒绝舞会的邀请。”
“小亲亲”
“我走了。”辛德并未理会安纳苏的叫喊,垂着眼眸,迅速离开。
门已经关上。
“你穿错内裤了”
安纳苏欣赏手里并不属于他的内裤,半晌,他打开床头隐秘的隔间,将内裤叠整放进。
内里空间巨大,物品多。
全是他的收藏品。
那些本属于辛德的东西。
安纳苏拿起最的日记本,封面已然陈旧破裂,只是主人保管地仔细,里面记录的内容倒是十分清楚。
翻开崭新一页,缓缓落笔。
『童话2年5月1日 晴 今天终于吃掉了我的灰男仆,虽然了十年时间,但并不算久,我会好好爱他的,操他的。他好可爱,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双性人。』
再往前几页。
『童话15年3月3日 晴 今天偷偷拿走辛德用过的刀叉,我舔了好久也不愿意放回去,就偷偷收藏起来了,我希望他也能舔舔我。』
再往前几页。
【作者有话说:】
彩蛋解密。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完结啦~~
【彩蛋内容:】
『童话13年2月日 雨 今天故意殴打隔壁家的小孩,辛德来替我解围了。我好开心,他笑起来好好看。一想起来他的笑脸,我就要勃起了。』
『童话1年6月3日 雨 今天趁灰男仆出去祭拜他母亲的时候,偷走了他的内裤,我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我还是闻了好久,还舔了好久。我好喜欢他,我想操他。』
『童话1年5月3日 晴 母亲实在是太蠢了,我故意提一嘴家产的事,他就准备弄死辛德。幸好我及时出现,拯救了他,他肯定很感谢我,我希望他能因为这件事跟我亲近一点,我希望他能爱上我。』
第一页。
『童话1年2月15日 阴 今天终于来到他家了,近看他,也觉得他实在长得太好看了。听继父说他叫辛德,辛德这个名字不好听,但我很喜欢,因为我喜欢他的主人。
晚上我实在忍不住去了他的房间,我脱掉了他的衣服,他的身体跟我不太一样,但是好美,我对着他的脸打了手枪,很爽。』
『童话9年9月2日 晴 母亲听从了我的话,去接触了他的父亲。』
『童话9年9月1日 晴 今天偷偷溜进了在镇上有名伤人的园里,看见一个小男孩在坟前哭。我勃起了。他好美。我想得到他,我想操哭他,我想得到他,我想要他,好想要他,我要得到他。』
『童话9年1月1日 晴 日子很无趣啊。也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打开你了。』
?(女女)白雪与王后的故事
“我现在要吃母后的奶子了。”(有蛋!!!)
童话镇的另一边,有一座城堡。
城堡内偌大的房间里,坐着一个年轻女孩。不同于其他同龄人,女孩肤白胜雪,唇红似血,举手投足间透露着,精灵般灵动地美。
她满怀心事,眼神忧郁,暗淡无光。
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女孩立即抹了抹脸,收起悲伤的神态,扬起笑容,明媚可人,亲切地迎接来人。
正是拯救了她的王子。
“白雪,请柬送出去了。”英俊的王子绅士地行礼后道,带着刻意的温柔声线:“过几日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的母后一定会到场的。”
白雪松了一口气,用夜莺一般的声音道了谢,又寒暄几句后,笑容满面地送王子离开。
两人各怀心事,还虚情假意地道了晚安。
白雪躺在床上,一夜无眠。只稍稍闭眼,就会忆起那人的模样。
她的母后。
她的继母总是不可一世的模样,从未正眼瞧她一眼,总是冷着眸子,怀抱双手,站与远审视她。
高傲又难以亲近,严厉且凶狠。
母后厌恶她,白雪一直都知道。她卖力讨好继母,对所有人亲切,学习礼仪,烹饪。努力成为优秀且乖巧的女儿,只希望她的母后能看她一眼,夸她一句。
可是并没有等来夸奖,只等来了她如此崇拜的人将她赶出了城堡,甚至派出猎人一路跟踪。
被推搡着离开城堡前,她远远望了一眼继母。那人一袭黑衣,披着长袍,双手环在胸前,站至阶梯高俾睨她。
薄唇紧抿,紧皱眉头。
那是厌恶至极的表情吧,如同鄙夷蝼蚁的眼神。
白雪回想,自嘲地笑了笑,即便如此,她仍是无法讨厌母后。
心尖似被捏紧,反复揉搓般疼痛,直至后半夜才缓缓入睡。连梦里,都是满是母后的身影。
半梦半醒间,白雪迷迷糊糊听见床边OO@@的声音。她费力想清醒起来,却难以睁开眼。
那声音愈来愈近,愈来愈响。突然,被捂住口鼻,呼吸困难。他想挣扎,却犹如是坠入渊,逐渐快失去了意识。
千韵一发之际,在她脸上的大手移开,之后便是慌忙落跑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熟悉的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步一步,似是落在了她心尖上。只是步伐是她从未见过的急切,还有些许紊乱。
是美梦吗?她又梦见了母后。
印证她想法般,耳边传来她日思夜想的声音:“白雪,白雪!”
是母后!
骤然,她睁开双眼,迅速坐起,举目四望,屋内的陈设未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也没有她想见的人。
她大口地呼吸着,眼神瘪向一,一根银丝在月光下反着光。霎时,心脏跳动地飞快,几乎快蹦出来般。
白雪心生一计。
她闭上眼,捂住胸口,似是十分难受般呼吸着,眼神斜睨盯着某。果然,窗帘隐约抖动几下。
按耐住激动的情绪,她一手抚上额头,忽然呻吟起来,还伴着似是忍着痛意的吸气声,故作自言自语道:“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我好难受。”
话音刚落,白雪一头倒下。
“白雪!”窗帘被迅速掀开,清脆的脚步声传来,一抹身影挡住月光,立与床单旁边,担忧而仔细地观察床上的人。
刹那间,床上那人睁开眼,一把拉住连忙退开黑色身影那人的手腕。
白雪立起身,直勾勾地看向她的继母。
被禁锢住的王后只惊讶了片刻,便立即恢复成往日的冰冷模样。只是此时她并未戴着皇冠,一头银发随意披散开来,似是衔住了月光,或明或暗。
更是显得她冷漠无情,未有一丝人类的烟火气息。明明是那样貌美的一张脸,却偏偏不愿展露一丝笑容。
“你不该在这里,更不该嫁给那个低贱的王子。”王后首先出声,打破了诡秘的静寂,也堵住了白雪的问题。
白雪闻言,怒意直窜,盖过了内心的窃喜,不知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反问:“我不该在这里?那我又能去哪里呢?母后您都不要我了,还管我该在哪里干什么!”
手腕被掐的有些痛,王后并未理会那疼痛,冷声道:“至少不该在这里,那个人并不爱你。”
“哈!”白雪怒火更甚,连身体都气得发抖,反而扯出了冷笑:“他不爱我?他的真爱之吻拯救了我才对!不然我早就死了!也用不着脏了您的眼!”
“他亲了你?”王后声音又冷了几分,反手握住白雪的手腕,视线停留在她血红的唇瓣上。
“跟您有关系吗?我都要与他举行婚礼了!往后不仅是亲吻,更--唔”
还未等她说完,王后便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柔软火热的东西重重地扫过唇瓣,粗暴地啃咬后伸入口中,舌尖胡乱地攻击着柔软的口腔内壁。
牙齿碰撞后,甚至惩罚似的啃噬对方的舌尖。与第一不同,这的吻绵长带着怒意。
只是白雪并不忍推开她的母后,几乎是贪恋地望着她愠怒的眼,乖巧地顺从着,迎合她,悄悄享受这屈手可指的亲密接触。
只是,内心却渐渐生起更大是恐慌。
王后的长发散落在白雪脸上,引起一阵骚痒,她迷醉地嗅了嗅香气,缓缓伸手拥上她的继母,稀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舌尖离开火热的嘴唇,顺着流出的唾液一路舔吻,滑向肩颈,轻轻啃噬,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印记。
白雪五指插入银色发间,难耐地唤了一声:“母后”
猛然,王后如梦初醒,浑身一震,轻推开白雪,转身欲走。
刚走一步,又猛然想起什么般,极力掩饰慌乱道:“我会帮你解除婚约。”
“开什么玩笑啊!”被推开的白雪低着头怒吼着,两手紧抓床单,浑身发抖,几滴眼泪滴落砸下。
王后怔住,他从未见过白雪如此表情。
“你又准备亲完之后,再一脚将我踹开吗?”她猛然抬首,怒视正欲离开的人,眼神发狂,泪流满面:“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可有可无吗?”
王后第一,听见白雪没有用敬称。
她想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然不语。
“开什么玩笑啊!”白雪又重复一遍,呜咽的声音变成了啜泣。
募地,她起身拉住王后,用力一扯。
王后一个趔趄,倒在床上。回神后,她两手已被不知从哪里来的发带紧紧绑住,动弹不得,她惊呼:“白雪!你做什么!”
“既然你已经讨厌我了,那我就做一些更让你厌恶的事情好了。”白雪撩起一缕发丝,若有似无地玩弄着,眼神决然而痛苦,泪痕还未干涸。
“母后的头发很好看,总是遮住就太可惜了。”放下手上的银丝,手指顺着肩线下滑,又突然解开黑色的长袍,准确无误地找到里衣的暗扣,轻松解开。
露出了内里玲珑有致,丰腴的身体。在凉风中微微发抖,胸膛也迅速起伏着。
“白雪,不可以!”不再是冷冰冰的语气,多了几分愤意。
白雪置若罔闻,手指自顾自地一点一点袭上双峰,隔着柔软的内衣在峰顶轻轻敲打,直至它变得坚挺柔韧起来:“母后亲我的时候,我可没有说‘不可以’。”
就这一句,王后哑然。
胸前的手也不满足于稍微的玩弄,两手握住形状饱满的肉球,随意揉推,挤压起来。柔软的乳肉在白雪骨节分明的手里,或大或小地变化着:“母后的奶子很软。”
“你啊你在哪里学来的粗鄙之语?!”王后强忍胸前的快感,怒斥白雪,更加后悔将她赶出城堡的举措。
白雪爱极了母后现在羞怯又愤怒的表情,所有的或悲伤或痛苦的情绪烟消云散,此刻只剩下餍足与欢喜。
怎样都可以,只要不是冷冰冰厌恶的眼神。
似是找到乐趣般,白雪掐住两颗乳尖,向上拉扯,乳肉连着内衣被迫被拉长,又猛然放开,回弹至原,肉团来回晃动。
“我现在要吸母后的奶子了。”
【作者有话说:】
是百合!
趁我还没写到完整肉肉,觉得雷的小伙伴赶紧跑!!!
剩下的小伙伴都是我的心头宝!!!
【彩蛋内容:】
半月前的一晚。
白雪一如既往地梦见了她的母后。在梦境里,母后会对她温柔地笑,抚摸她的头,甚至会亲亲她的脸,美好极了。
只是突然母后又变回冷冰冰的模样,将她赶出了城堡。
她吓醒了,长呼几口气都无法缓解。轻拍脸颊振作,却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此刻无比地想见到母后。
于是她做出来长大以来,第一大胆的,忤逆她继母的决定。
她想偷偷溜进母后的房间,看一看她。
连鞋都不敢穿,她悄悄避开仆人的视线,跑到母后的房门前,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勾着脖子眯着眼往里看。
幸好现已是夜,母后早已入睡。
她轻手轻脚走到床前。
白雪第一看见母后的头发,原来是银色的,漂亮极了。
她的睡颜安详又温柔,连嘴角都是轻轻勾起,似是做了什么美梦一般。
情不自禁的,白雪俯下身,伸手抚摸那一头银发。
刚触摸到那一瞬间,母后便睁开了眼,看向了她。
白雪大惊失色,冷汗直冒,生怕她的母后生气。
令人震惊的是,母后居然对她浅浅一笑,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喃喃低语道:“又看见白雪了。”
又抬头看向白雪道:“你果然是世上最美的人。”
白雪还未来得及高兴,嘴上一片柔软,被母后稳住了双唇。
温柔又情意绵绵的吻,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沉沦了。
呻吟着,她喊了一句母后。
猛然她被推开,紧接着被推出门外。
翌日,她被赶出了城堡。
“我也湿了,想和母后一起高潮。”
掀开王后最后一层遮羞布,两颗白玉团完整展露出来,与黑色的长裙形成强烈对比。
白雪看了一眼王后的表情,与其说是羞恼厌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王后的声线是起伏颤抖的,狭长的眼睁得尽可能大。
她忽然摇起了头,剧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勒出了红印。
重新压制住她的继母,惩罚似地脱光了王后所有的衣物。此刻,每晚都会梦见的人正一丝不挂,绯红着脸,缩紧身体遮掩重要部位,完完全全赤裸在她面前。
这一切在白雪的眼里,就成了欲拒还迎的证据,令人血脉偾张。她露出淫笑,是完全不适宜出现在那张清纯可爱脸上的表情:“母后肯定听清楚我说什么了。”
双手抓起柔软的乳肉,来回抓捏着,指尖捻起乳尖,打转揉捏:“母后奶子好大,里面就像有奶水一样。”
长久以来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点隐秘部位,被白雪握在手里随意玩弄,电流般的快感从乳尖窜入大脑,连下体都逐渐湿润起来。
王后疯狂摇着头,露出震惊又羞耻的表情,嘴唇一张一翕似要吐露什么,却只泄出了几声隐忍到几点的喊叫,支离破碎地拒绝着白雪:“不不要白雪不可以”
视线紧黏在白雪的脸上。
“母后用这种眼神看我,明明就是在勾引我啊。”白雪俯下身,含入臆想许久的奶尖,细细品味。
舌尖先是轻轻略过顶端,来回碾磨形状凹陷的乳头表面,又将它抵在上颚,用舌尖抵压至更扁的形状,最后勾起乳尖吮吸,故意发出极大而色情的声响。
挑着眼看着继母,满意她更加无措慌张的神情,白雪看得又痴又醉,身体逐渐火热起来,下体也变得黏糊糊的。
“白雪啊白雪不可以做这种事啊快放开我”胸前不断传出难以耻齿的快感,王后终于别开脸,不再挣扎,只是重复着说着:“白雪别看我别看我”
白雪捏起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视线不转,紧盯继母,作弄的话从隙间传出:“我就要看,母后也要看我怎么吃奶的。”
抽出一只手强迫王后转头,故意做出更加淫霏的表情,甚至扯开嘴,露出牙齿轻咬乳尖,让她的继母清楚地看清她的恶行。
霎时,王后浑身颤抖起来,不停地摇头,身体向后退缩,闭上了眼,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呢喃:“不要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
白雪闻言,莫名地愤怒起来,不愿听见母后拒绝的话,她反问:“那用什么表情?无论什么表情母后都不喜欢吧?母后根本就讨厌看见我吧?”
王后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却仍是一语不发。
“母后根本就是厌恶我的吧?讨厌我所以讨厌我的脸?我一直都知--”
“喜欢”王后睁开眼,双颊绯红,打断了白雪的话。
“什么?”白雪根本无法相信她听见的话,木木地退开,看向继母,征愣着问。
王后急切地呼吸着,猛然坐起,银丝散落至胸前,死死盯着白雪的脸。
半晌,似破防般,她大喊:“我超喜欢你的脸啊啊啊!!!你圆润又小又可爱的脸,小鹿一样湿漉漉亮晶晶的眼睛,红得像血的嘴巴,每一个部位我都超喜欢啊啊啊!!!简直就是完美的脸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到不行的地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泄地吼出后,挣了挣被捆在身后的双手,皱起眉,她决然地凑近白雪的脸,不顾错愕不已的人又怒喝道:“这么完美的脸,这么漂亮的嘴巴里面怎么能说出那种淫乱不堪的话啊啊啊啊!!平日里学的礼仪都去哪里了?!!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吃你奶子。”回过神的白雪露出狡黠地笑容,故意道。
“啊啊啊不要说了!!给我把嘴巴闭上!!!低贱的下人都不会说这种话!!!也不许你这么笑啊啊啊啊啊!!不可以!!!这么漂亮的脸上不可以露出如此低贱的表情!!!”
王后说得又急又气,几乎快背过去了,她愤恨地紧盯白雪的脸,大口喘息着。
“我不仅要吃母后的奶子,我还要掰开母后的腿,看看母后两腿之间的---唔”
白雪满意地接受了王后主动堵住她嘴巴的行为,她故作镇定地回吻,其实内心狂喜不已,亢奋到了极点,几近癫狂。
她拥住王后,一手抓住一团肉球,上下揉捏,顺势加了这个吻,她兴奋地颤抖着。
她的继母第一对她说了“喜欢”二字,第一露出了冷漠以往的神情,母后简直太可爱了,恨不得揉进身体里的喜欢。
唇齿交缠间,白雪脱了睡衣,身上仅一件内裤蔽体,缓缓伸出罪恶的手,抵上王后两腿间的阴,并不密的阴毛下,惊喜地发现湿漉漉的一片。
两指在柔嫩的阴唇摩擦着,一点一点按压出更多的蜜液,白雪放开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王后,任由她无力地倒下,不怀好意道:“母后这里怎么湿湿的,是被自己的女儿吃奶子吃得很开心吗?”
王后猛然清醒,合拢双腿,却不曾想将白雪的手夹得更紧,手指擦过阴蒂,触电般的窜起,她费劲气力才找回自己想说的话:“不许啊说这么污秽的话不要用嗯啊那张脸说这种话啊啊”
白雪轻笑,被夹紧的手,两指夹起略微肿胀的小豆豆,反复摩擦:“看着我的脸就湿了吗?母后也太色了吧!”
“别说了嗯你不要说了啊因为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啊”王后想闭上眼,但又不舍难得的景色,一面羞耻,视线却在白雪的酮体上流连忘返。
王后的回答撩拨地白雪心动不已,惊喜若狂,难以自持。
阴蒂已经肿胀一颗柔润坚韧的肉豆,颤抖地承受白雪愈重的力道。终于,手指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揉掐,中指指腹抵按着那颗突起,旁边两指一齐摩擦按压阴唇。
身后肉洞的穴口流出一汩汩蜜液,黏腻一片,不多时,白雪的手指上便粘黏了好些淫水,滑腻极了。
“白雪不可以做这种事啊嗯啊不行真的不行太脏了啊啊”王后别过脸,仍然无法接受白雪的行为,又羞又怒,更不知如何面对她,隐忍着快意与呻吟。
“不要。”白雪一口回绝,四指一齐在阴唇摩擦着,在蜜液的顺滑在,轻松掰开阴唇,摩擦阴蒂根部,顺着愈发胀大的肉豆而下,浅浅插入阴道口:“母后好坏,明明就很喜欢,湿成这幅模样。”
王后想捂住双耳,奈何双手被禁锢在身后,只能忍耐白雪继续说着污言秽语,身体愈发燥热起来。
她紧闭双眼,咬住下唇,固执地抗拒着身上耕耘那人。
白雪也不恼,自顾自地欣赏着王后的窘态,她眼里满头银丝那人,风情又妩媚,抗拒的行为不过是害羞地欲拒还迎罢了。
“我也湿了,想和母后一起高潮。”
王后小小咿唔一声,并不理会白雪,眉头紧蹙。猛然,她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柔韧度并不高的身体因突如的紧胀疼痛感,侧起了身体。
“真乖,再抬高一点。”
两手绑在背后,王后侧着身体,一条腿被抬高拉起,与另一条腿几乎成了直角,她疼得直摇头。私也因为拉扯被迫张开,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水光。
白雪脱掉最后一件内衣,光裸着身体跨坐在王后颤抖的两腿间,两人的阴部完全紧贴在一起,黏黏腻腻,分不出是谁的蜜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做什么啊!!!你快放开我啊啊啊!!!你顶着那么漂亮的脸在做什么事情啊啊啊!!!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啊啊!!快放开我啊呜呜呜呜呜呜”王后再也忍不住喊叫起来,到最后竟直接哭出了声,似是没了信仰般震惊又难过。
白雪亢奋极了,平日里冷酷严厉的母后在她的身下哭泣,潮红着脸控诉地盯着她,她抱住王后修长腿,小腿在乳尖摩擦。
她抬着腰前后摆动,两人阴紧贴,上下摩擦起来,肿胀的阴蒂相互抚慰,生出奇异的快感:“母后我们两个连在一起了哦。”
“啊啊啊你不要讲话了我的小天使不是这样的人啊我可爱纯真漂亮的小天使不会做这种事情嗯啊呜呜我的小天使怎么变成这样了呜呜”
白雪倒是突然停了动作:“什么小天使?”
【作者有话说:】
温馨提示:各位心头宝,敲蛋看剧情更带感哦!
想问问会不会有男孩子看到这里,我太好奇了,有的话请留言告诉我,让我瞧瞧珍稀物种叭!!(拜托拜托)
【彩蛋内容:】
王后从小就对漂亮的东西没有任何抵抗力。
自然,她也非常自恋。
长大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站在魔镜面前问:“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他的魔镜总是回答她,“是你啊,我的女王陛下。”
她很满意,生活也很惬意。
知道有一天,她的魔镜回答她,“是白雪公主,她比你漂亮多了。”
王后勃然大怒。
比她还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存在?!而且居然还在她身边?!那个从小就黏糊糊跟着她的小屁孩?!
小屁孩的父亲在她嫁过来后不久就去世了,她与那人也不过是王国间的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对那小屁孩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后讨厌小孩子。
但是白雪从小就长得很可爱,王后怎么也讨厌不起来,还越看越喜欢。
但是高傲的她不能表现出来,所以一直对白雪不冷不热,暗地里却偷偷关心她。
日子过得很快,王后愈来愈觉得她的继女就像个小天使,特别是软糯糯地喊她,睁着大眼睛等她夸奖的时候。
她简直心都化了,但是高傲的王后绝对不会表现出来。
王后气冲冲地准备教训那个比她还美丽的女人,但是走到一半,想起白雪的笑容,气就全消了。
她挫败极了,回到床上睡大觉。
半夜,她梦见白雪在她面前。那一瞬间,她看呆了,心脏跳得飞快,嘭嘭作响。
王后情难自禁抚上白雪的脸道:“你果然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便吻了她。
结果,她惊讶地发现对方居然是真人,她根本没有在做梦!
吓得她推走了白雪。
满心懊悔,她居然对她纯白无暇的小天使做出了难以原谅肮脏的行为!
玷污了她的小天使。
第二天,她含泪赶走了她的小天使。
(完)“白雪不要,至少不要在魔镜前做这种事情。”
王后倏地噤声,自知露了破绽,硬是半句话也不说了。她只被迫侧着身子,慌张地将脸埋入肩窝,碎发掩住了她姣好的容颜,整个人看上去怯生生又委屈的模样。
“母后说得小天使不会是我吧?”白雪俯视身下颤着身子的银发美人,又喜又惊,迫切想得到继母确切的答案。
未果,王后只是缩着身体,似是幻灭,窘迫又绝望,任人摆布。
答案,显而易见。
白雪喜从天降,兴奋地忘乎所以。她自下而上地抚摸王后抬起的玉腿,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地摩挲,温柔又色情。
她面露微笑,似是优雅地演奏,指尖划过每柔嫩的肌肤,惹得往后紧抿嘴唇,极力克制呻吟,忽视身下的骚痒。
“原来母后偷偷喜欢我啊。”她几乎笑出了声,吻上王后的小腿,眼梢瞟向耳尖都泛红的继母道。
王后闻言,脸缩得更了,连连摇头,否认白雪的话。
两人腿间紧贴,猛然遭来对方的顶弄,阴蒂从阴唇露出小小一点,已然被摩擦成红色。在不止是谁的蜜液中,顺畅地相互摩擦,交缠,似是恋人间的热吻,难舍难分,却涌出更多的淫水来。
白雪每向后缓缓退开,两人阴蒂地尖端粘黏着不知是谁的蜜液,拉出几条细长淫靡的银丝。
她欣赏着继母水淋淋的阴,与下方稍稍张开的洞口道:“说谎,明明就流了一摊水。”
王后泄出了声破碎隐忍的呻吟,被捆绑的双手捏紧,连脚趾都因快感而绷直。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复刺激,快感丛集在一,在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中,达到了高潮。
热流从穴口涌出,又被反复研磨,淫水四溢而流。白雪蹙眉,呼吸急促,紧掐胸前的玉腿,阴蒂也肿胀成黄豆大小,颤抖着宣泄快感:“母后好坏,居然比我先去了”
眼角紧盯仍在痉挛的继母,白雪迅速地扭动腰肢,数十下后,灭顶的快感袭来,阴道口涌出阴精,攀上了高峰。
她放下身前的腿,缓缓倒下,紧贴已然将下唇咬肿的人。侧着身怀住面前紧闭着眼,将脸捂得严实的人,膝盖自然地伸进王后两腿间,逗弄着还在抽搐的阴部。
“母后看着我。”白雪柔声道。
逃避现实的王后闻声,一个激灵,却仍然不肯睁眼。
白雪大拇指扒下王后的下唇,揉了揉红肿的唇瓣,另一手伸手解开她手上的禁锢:“母后再不看我,可就没机会了,我即将和王子举办婚礼呢。”
“不行!那个低贱的王子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不能给你幸福的!!他这个人---”王后看出来白雪高扬的嘴角,眼里的逗弄,惊觉中了圈套,红了红脸不再言语。
“那怎么办,你的小天使无可去啊。”白雪尾音托地冗长,将对方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作出俨然是相拥而眠的假象,盯着还稍许尴尬的继母道。
“回跟我回城堡”王后埋着头,‘小天使’三字听得她尤其窘迫,不太敢直视白雪,直视那副她觉得美得惊心动魄的容貌。
“什么时候回去呢?”
“现现在吧”
“好。”
---------
按日子,今日便是王子成婚的日子。
而婚礼的主角早已不见踪影。
此刻,王后的房间里。
“白雪不要了昨天晚上已经太多了”
白雪置若罔闻,继续猥亵王后,从背后紧抱微微颤抖的人,手指熟悉又自然地溜进股间的密林中,寻找已经被玩得发涨的豆豆,一轻一重地揉捏:“母后是不是不喜欢小天使了,又要把我赶走了对不对?”
“啊啊啊轻一点不是的啊至少至少不要在魔镜面前做这种事情啊”王后忍受着快感,两手紧搭在魔镜两边,睡衣散乱地挂在身上,她低着头道。
“我不,我就要。”白雪俯下身体,倚靠费力弯着腰身的王后,另一手探入松松垮垮的睡衣,抓住饱满垂成水滴形状的乳肉,揉掐:“这个镜子真能回答所有问题吗?”
身下作乱两指滑进阴唇内,掐住阴蒂根部,左右摇晃摩擦,用小穴内流出的淫水作为润滑,顺畅地从阴蒂根部玩弄到阴蒂籽,上下揉搓,直至顶端变得肿胀又坚硬。
阴蒂每被轻捏一下,就传出电击般的爽感,酥酥麻麻地从阴部直窜入全身,鞭挞神经末梢,王后难以忍耐地淫乱呻吟着:“嗯啊能回答啊轻一点啊别那么重掐掐那种地方啊白雪白雪你哪里啊啊学来的这种事情啊礼仪嗯啊啊啊都忘记了吗啊”
白雪瘪了瘪嘴,在阴蒂恶狠狠一掐,王后瞬间尖叫着达到一个小小的高潮,涌出许多淫液,整个阴部滑腻腻的:“母后真是淫乱,在魔镜面前就这么高潮了。”
“别说了小天使不会说这种话啊啊你又干什么手指伸进来了啊啊啊啊不可以啊嗯啊不能再来了啊啊”
两指从阴唇而下,直接插进了湿润的阴道内,一一浅地抽插着,有技巧地着内壁按压,碾磨。
白雪另一手捏住乳尖,不怀好意道:“那母后替我问个问题,我就不来了。”
乳尖和小穴一齐被刺激着,快感令王后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腰身,只希望手指能用力地入阴道内:“啊啊什么问题啊”
“问母后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是谁。”
白雪放开了肿胀硬挺的乳尖,扶着王后腰身,向前轻推。
为平衡身体的王后不得已再向前倚靠几分,她半个身子紧贴在魔镜上,乳尖连同乳肉一齐被挤压在冰凉的镜面上,向外倾泄。
乳尖冰凉地刺激令王后清醒片刻,她摇着头拒绝白雪的要求,连耳尖都红透了。
“快一点啊,我好想知道,好不好嘛~”白雪别过王后的脸,一点一点温柔的舔吻,撒娇着乞求。
终是抵不过她的小天使撒娇,王后简直心都快融化掉了,她放下了所有的权衡,开口支支吾吾问道:“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我我最爱是人”
她视线却紧盯着不断亲吻她的白雪。
魔镜中闪过一张黑色的脸,平缓没有感情答道:“是白雪公主,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说完,那张脸即刻便消失不见。
而于此同时,王后虽是脸颊透红,眼里却明明灭灭,注视着笑得灿烂的白雪,心中一动,生出绵密的满足感,连带着她都雀跃起来。
“我也是,我最喜欢母后了。”白雪眼中柔情似水,拉起王后支撑的手伸向自己两腿间湿润不已的小穴,指导着手指在自己体内抽送。
两人的手指在对方的体内抽送着,频率相同,快感不断叠加。入浅出的摩擦声交织着两人的呻吟,回响在偌大的房间内。
良久,紧促的呼吸与高昂的呻吟后,一齐攀上了顶峰。
高潮后的王后无力的顺着魔镜边缘滑下,任由白雪讲她拦腰抱至床上,不多时,便睡过去了。
只是她眉头紧蹙,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要不要他是坏人”
白雪轻笑,伸出一指抚平她的眉头。
“我当然知道王子不是好人,我只不过是赌一把罢了。”
她低头,虔诚地在王后额头落下一吻。
“还好,我赌赢了。”
【作者有话说:】
彩蛋正式完结~
【彩蛋内容:】
白雪一直都知道领国的王子是个恋尸癖。
她的母后并不知晓与佣人关系融洽的她,知道许多小道消息。
或者说是八卦。
包括床笫之欢也是从佣人的嘴里听来的。
整个城堡不知道白雪本性的,就只有王后一人。
可白雪自第一听见与人欢好那事后,当晚便梦见了她的母后。
她一点也不惊讶。
她对母后的感情早已超出了普通的母女感情,她想把高冷又优雅的王后压在身下,听她的哭喊呻吟。
只是表面上,她还是母后眼里纯真乖巧的好孩子。
她的母后总是面上对她冰冰冷冷,暗地里偷偷关心她。
但是这根本不够,她想对母后做更过分的事。
她需要一个契机。
她被赶出了城堡,但她知道母后一定会在暗中保护她。
果然,猎人在身后跟踪她。
再往前走,就碰见了七个矮人的房屋。
他们热情地接待了白雪,一切显得理所当然的诡异,似一场刻意话剧表演。
正犯难之际,她碰见了恋尸癖王子。
白雪如愿被王子带走。
她在赌,她的母后会不会来寻她。
庆幸的是,她赌赢了。
被恋尸癖王子几近捂死那晚,她的母后果然来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