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小虐文 by 裂s帛
事先声明,真的只是为了骗密码才有的东西。这篇是手上某篇自创BL的番外,小受是文中中条院家的少主(这小疯子的名字叫中条院零司)。他老爸,也就是当家主,近亲相奸上了老姐,有了他。然后从小就拿他当性玩物养大。
几个月前他的两个伯伯,连手篡位,干掉了小受的爸爸(现任家主),却因为两个人相持不下互不相让,只好把小受拱上家主位。一方面是因为辅佐前任家主的孤子,可以部分洗去篡位的恶名。二方面是确定性玩物的小受,会是一个很好的儡傀。底下是小受的老爸死了,小受登基大典之前的事情。
正篇可是连H都只有一点点的普通BL,而且后来两个伯伯就死了,小受正式即家主位,从此大权在握,过得可是好日子。而且最重要的,这个番外里的小受,在正篇里是小攻啦!在文的最后会提到,小受思念的某只小白文鸟,就是正篇里他变成小攻之后的小受啦!(讲起来好复杂)
某人只是为了骗密码,左看右看只好拿小攻来虐一下。为了顾全人物,也不敢虐得太夸张,人家是很心软的,虐了小受舍不得,虐了小攻又怕小受心疼。所以…千万不要有期待会有下文……(黑线)
【注】芫肉金属─能够切破电磁重力场护罩的一种惰性类金属。可塑度非常高,也具有形状记忆的特性。百分之九十九是用来做兵器的。
【注】这是个科幻世界,只要不是内脏或脑部受伤,手脚肢干即使被切断了,都是可以接回去的。
最后警告:本文是纯粹的虐文,越后面程度越糟糕。如果看到小受零司先生下马重伤昏迷那里,就觉得很虐很够虐了的人,绝对!不可以再往下看。否则有任何不良反应,不要来找笔者负责……
正文开始
银河历3348年夏,五年前的第二星团中条院邸。广大的宅邸,重重院落里,那最最的一角。
「嗯蕖唔…呃…咕…唔…呃…呃…」
「呼…呵…哈…哈…干…操…好紧…哈…呼…」
充满了节奏感的、青年被堵塞的呻吟声、湿滑肌肉摩擦产生的淫靡水声、两个壮年男人因为剧烈运动和快感的喘息声,在小小的房间里交织出罪恶与错乱的协奏曲。
三个男人相连身体的疯狂颤震终于到了尽头,两个壮年男人同时一声低吼,毫无避讳地发泄在青年上下的两个入口里,随即离开了他的身体,坐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拉紧衣襟、合拢下o、重新系好腰带,就又是两个道貌岸然的壮年菁英了。
较为年长、却毫无白发而肥胖的男人,冷眼看着榻榻米被褥上,手脚分别被锁着粗长铁链、衣着零乱的青年颓然侧卧,他的欲望在几下抽搐后出现在垫被上。青年伸手抹去嘴边的精液,带动铁链铮铮声中,毫不在意地饮下了另一部分。
「小弟似乎把你调教得不错嘛。」最年长的男人说。
「咳、咳,」青年喘息着,就那样躺在洁白的被褥上,勉强被腰带挂在身上的睡袍,几乎遮蔽不了任何隐私部位或遍布全身的吻痕爪痕鞭痕绳痕。但青年也没有掩盖的意图,他只是躺在那里,任两个年长者轻蔑的眼光持续地意淫,然后用充满诱惑的声音懒懒开了口:「因为我继承了中条院家源远流长的优良血统,不是吗?亲爱的二位伯伯。」
「哼!」白了半头,较为高大的男人立刻给出言不逊的侄子一个教训,提脚踩上了青年疲软的手掌,扭转脚踝,试图加青年的痛苦。
「呃!」虽说是赤足,但壮年男人的体重也不可小觑。青年双眉紧歪、扭曲了双唇,硬生生吞下自己的哀嚎。
「挺硬气的嘛。」加害者又是一哼,收回了脚。
虽然痛到要麻了,但青年的左手并没有受太大伤害。他伸展身体坐起,用力甩着红肿的左手,铁链对他而言虽是沉重的负荷,但脸上看不出痛楚或悲哀,反倒是唇边勾起一抹奇妙的弧度。
「看来,你似乎还没有享受到?」肥胖的壮年男人,轻抚着双下巴,好整以暇而关怀地问着。
「要是输给五十几岁的老男人,不是太丢脸了?」青年吊起眉梢。
「你!」高壮的中年男人又是一声怒叱,而他的哥哥挥手制止了他。
「那么疼爱你的弟弟,一定给你买了很多好玩具吧?我们这就来看看如何?」胖子拍手,始终侍立于一旁的部下转眼抬出几口扁盒。
盒盖打开,内容物当真是琳琅满目。从各式手铐脚镣、皮衣皮带、麻绳皮鞭、蜡烛香油、导尿灌肠、银环钢圈、假阳具、震动珠、春药毒品兴奋剂,种类数量之丰沛,大可开十家SM俱乐部还有剩。
「啧啧啧啧啧…好壮观啊~」高壮男人搓了搓手:「可爱的小侄子,你那两张贱嘴还真是什么都尝遍了啊。难怪胃口这么大,呵呵。」
「作伯伯的,理当好好照顾侄子,尤其是成了孤儿的现在,不是吗?」肥胖男人微笑。
两个壮年男人疼爱的眼神下,青年重新绑好了腰带,调整脚炼,伸手一掠头发:「只要你们别跟我老爹一样死法便成。啊,我忘了,二位伯伯已经没有兄弟能来杀死你们了。可惜,可惜啊。」
「好一张尖牙利嘴,等下我就让它再也说不出话来。」
「呵呵~二弟何必跟个小辈计较。快挑一样出来吧,我们的侄儿可是迫不及待了呢。」
青年的二伯一眼望去,看见一堆纯银的锁炼和奇型对象,在灯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辉。他伸手提了起来,一根细长针、两根粗短针、一个不比戒指大的雕扣环、一个远比项链小的宽银圈、一根蛐蛐笼般的镂空棒状物,全部用手指粗细的雕串链复地相互连结,精致奢华的手工正夸饰着它的价值。
高大男人用厚实的手掌展示着它,壮年人贫乏的想象力勾起了好奇心,他向着削瘦的侄子比了比:「就是它吧,大哥你呢?」
肥胖男人已经安适地倚上一堆靠垫:「慢慢来吧,夜还长着呢。」看着自己的弟弟向着青年走去,他嘲笑着:「人家正是年少气盛,你个老头子还不休息一下,凑什么热闹?」
「你!」高大男人涨红了脸,捏起拳头。
肥胖男人[起眼:「让他自己来啊,让我们看看未来中条院家家主如何安慰自己高贵的身体吧。」
高大男人淫笑着:「有道理。」便将纯银饰物抛向青年,抱胸坐下。
青年看着亡父送给他的礼物之一,没有半丝表情,也没有动作。
肥胖男人笑了:「大伯是很好心的,给你一点帮助吧。」他微一示意,两名部下上前,给青年注射了某种药物。
肥胖男人偏着头,看看扁盒里的各式瓶罐:「那是春泥吧?好东西啊,也别浪费了。」
「是。」部下忠实地取出碧玉小盒,与银饰一起放在青年面前。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青年的呼吸已经加速,一双黑眸中也泛上湿气。他趴低身子,脸颊蹭在银炼和原本腕间的铁链之间,吊着眼由下往上看着自己的两名长辈:「香心兰?给我这么个贱货用这种好东西,啊哈.不嫌浪费吗?」
「怎么会呢?」肥胖男人大笑:「总得要配得上堂堂中条院家家主的身分啊!」
高大男人则略有不耐地皱起眉头:「快做!你要是反抗,我就把你变态老爸十几年来拍的那些录像,全都卖给电影公司!真人真事的长期调教,想必能卖个好价钱吧。呵呵呵~」
青年很温驯地打开碧玉盒盖,沾了一手水红色的流质,细心地抹拭在镂空的长条笼子上。他右手拿着散发淫靡光芒的银器,左手引了春泥,对着两名长辈,大大打开自己的脚,曝露出自己的私。
此时房间四面连同天板上,壁纸电视啪地启动,青年跨间的部位,被隐藏摄影机放大在五个屏幕上。
高大男人有些兴奋:「小弟真是会享受啊。」
「唔…嗯…啊…嗯…」青年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扭动着被药物驱动的身体,缓缓把两只手指粗的镂空棒状物,?入了后穴之中。穴口生物般温顺地蠕动、收紧,方才肥胖男人留下的精液,便有少许滴出了体外。
「嗯~啊…」青年瞄了一眼:为此而越加兴奋的二伯,持续手上的插入行为,边喘着气说:「别用这种谎言…嗯啊…威胁,呵哈…要是真公布出.呃…去,你们也没.哈啊…半点好,呃…的,不是吗?」
恼羞成怒的高大男人,一把抓起皮鞭,朝着青年赤裸的背脊就挥了下去。
『嘶───啪!』血珠应声飞溅,哀嚎声却被硬生生卡紧在青年的牙关之间,被打得趴下的青年直起身子,看看一方壁面显示出:自己背上新添的血痕,大张后穴里的镂空男根,毫不关心地把男根上连系着的两条雕银炼,套上了自己的大腿根部,扣紧。卡笋清脆的『咯哒』声中,他说:「二伯这么.啊…沉不住气,难怪是,呼嗯…怎样也斗…啊…不过大伯,呃、了…哈.啊…」
肥胖男人不悦地制止了弟弟更加高张的怒气:「二弟!冷静点。被一个性玩物煽动,你看看你是什么样子!」
「哼!对,岂能让你得逞,给大爷老实点,否则还有你罪受的。」
咬住大腿根部的银炼,又连结着两根粗短的银针。青年咬着唇,一声不吭地亲手把它们分别刺入了自己的乳头里。胸膛上两道鲜红的细流,随着干瘦的身体曲线蜿蜒而下,宛如泪痕。
青年痛得五官扭曲、全身颤抖,却就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他的大伯扬起眉:「看不出十几年的性虐待,还能教育出这么个好汉来。你既然明知那些录像带要挟不了你,还这么听话,是想讨好我们吗?」
「啊…哈啊…」青年此时己经把大小两个银圈分别扣上了自己的颈项,和分身的根部,整套银饰几乎已穿戴完成,只剩吊在分身根部银环上,一支十公分长的细银针,在青年手中反射着令人胆颤心寒的金属光芒。
青年泪眼模糊地看着将要进入自已身体的另一样对象,甩了甩一头黑发:「就当做是.啊哈…你们被我.呼…嗯~老爹欺压…嗯,几十年.唔~怨恨的…啊唔…补偿吧…咳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青年最后的语音几乎分不出是哭是笑,肥胖的壮年男人,细小的眼中寒光一闪:「去,你们去帮帮你们未来的家主,免得他一个人,太寂寞了。」
两名部下欣然上前,褪去早已胀痛的裤子,其中一人把自己的阳具送进了青年喘息的口中。另一人握住了青年的分身,不急不徐地摆弄着。
青年能压抑自己的软弱,却克制不了自己的淫荡。他迫不及待地配合男人手掌的抚慰,摆动自己的腰身。而鼻下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他温驯地含入了陌生男人的阳具,仔细地品尝。
看着高傲不屈的青年被欲望支配,发育不良而接近少年体态的身形在两个男人之间献媚讨好,青年的二伯得意地说:「别忘了那根银针,这小贱货的打扮还没完呢。」
「是。」抱着青年下身的男人应答,一手握紧了因药物硬直的分身,一手把细长的银针对准了铃口,试探地轻轻伸了进去。
虽然男人的动作十分谨慎,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但被坚硬冰冷的异物探入最脆弱敏感的器官,青年原本躁动着的身体还是如触电一般瞬间完全地僵直,嘴唇张开,动也不动,任凭另一个男人进出掠夺。飘浮式微摄影机,在天板上对映出青年被埋藏在阳具之下,死灰般的脸,随着银针消失在细小的尿道里,黑色的眼睛溢出了泪水。
「啊…呜啊…哇…哈啊…」青年木然的脸嘶哑呻吟着,承接了男人迸发的白浊液体。
他的大伯很满意地看着青年苍白的肤色上,浮现了诱人的绯红,衬着瑰丽的银饰,分外华美。他挥挥手:「来,过来好好伺候你大伯。」就拽住青年的头发,把再度复苏的阴茎塞进了他温湿灵动的嘴里:「对,乖孩子,就是这样。就是那里,好好地吸,把它含进你的喉咙里去。对~乖孩子,小弟真的把你教得很好。」
看着自己兄长陶醉的享受模样,高大的壮年男人有些不满地顶着跨下直指天际的阳具,坐到了跪趴着的青年身后。粗大的手指,抚摸着已经吞了镂空假阳具的蜜蕾,似乎在研究它能不能再吃下另一根肉棒。
「唔嗯~蕖嗯~」青年口鼻中发出含糊的声响,下身不由自主顺从壮年男人指头的玩弄,扭动着自己被银炼绑得相当易于探索的股间。
「哇哈哈哈~你这小荡妇,天生是个欠人干的贱货。这玩意儿不能满足你了,是吧?」壮年男人愉快地大笑,用力地揉弄被镂空假阳具和银炼撑开,却兀自张合的蕾口。
「耶?这是什么?」较为高大的壮年男人仔细研究着青年股间的物体,其上似乎不单纯是复细致的雕刻样,在银炼的接口,有着数个状似操纵开关或旋钮的微小物体。青年的二伯尝试着移动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哈哈~真是个好东西啊。」
埋在青年体内的镂空阳具,缓慢旋转着,开始扩大。由原本的二指粗细,逐渐又更加撑开了颤抖着的蜜蕾。
青年几乎快要疯掉了,他已经把脸整个埋进肥胖男人的跨下,浓密的阴毛磨搓着他的脸。但即使他把嘴张大到极限,整个吞进男人的外生殖器,含舔着两颗肉球,让粗硬的肉棒在他咽喉里抽插。也半点舒解不了两种催情剂在他体内点燃的炼狱。
后穴被撑开了,金属的冷硬尖锐刺激着媚亵,却依然空虚。青年苦苦哀求般扭曲款摆着身躯,却只换来自己二伯饶富兴味地玩弄着镂空男形,让它在青年体内忽大忽小忽而震动忽而旋转,然后欣赏着青年无言的痛苦。
「咳,咳咳咳…」
肥胖的壮年男人终于在青年的奉仕下得到了高潮,发泄在青年的食道里。青年的欲火却因为银针与银环的封锁得不到丝毫解放,他的颈子虚软地下垂,家族长辈的阳具滑出了他的口中。青年呛咳着。
「怎么样?滋味如何?」青年的大伯用多肉的肥脚踩住了他的脸,圆滚的肚腩垂下,细小的眼睛残忍地盯着青年。
「咳,咳咳…」青年又呛出几口残沫,忍耐住下身几乎要吞噬他的空虚欲火,喘息嘶哑着说:「光会吃醋…咳咳,嫉妒弟弟的男人,噗哈啊…精液当然也是,咳咳…酸的。」
「贱货!」肥胖的壮年男人第一撕下了假面,清脆的一个巴掌之后,一脚把侄子狠狠踹开。
青年的二伯倒是把他捡了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毫不留情地捏紧青年被束缚穿刺的分身,本在意料中的?叫声,却再度被青年咽回了肚子里。
「好个倔强的孩子啊…」高壮男人舔舔唇:「在忍耐什么呢?不肯叫出来,难不成会比较爽吗?」
青年痛得冷汗满头,几近口齿不清地回话:「因为…唔呃!要是不.啊…这样就太…咕呃!太无趣了…哈啊…」
『啪!』二伯给了自己的侄子一个巴掌,提起他腕间的铁链,吊上一旁的铁架,让青年直着上身,无力地半跪着。随即提起皮鞭,撩起青年的衣服,唰唰唰雨点般轻快地连续抽在青年的背部和臀部。
火烧般的剧痛中,青年全身抽搐颤抖,绯色的娇嫩皮肤上转眼红痕交错。但是咬得破裂的唇间,仍旧没有半点声响。
眼见对方固执至此,高大的男人失去了耐心。一把摸进青年的后穴,皱起眉。很显然,若不是金属的触感不佳,这位家族长辈绝对会二话不说、提枪上马长驱直入。但他又没有逐步解去复饰品结构的耐心,只是粗暴地拉扯着银链,任意用手指捅着温软的蜜蕾。
「哈…啊哈…」鞭刑只加热了青年体内的欲火,被吊起悬空的身子,在男人的玩弄下,如落叶颤动。他喘息着说:「第三个…呼哈…黄色的按…钮,啊、呼哈…」
「咦?」壮年男人一愣,矮身又去研究青年股间的塞子,依言打开了第三个黄色的按钮。「啊哈~」他得意又无比地兴奋:「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你也想要老子干你,想要很久了吧?」
足有人高的壁纸电视上,清晰出现了青年下体的状况。只见原本坚硬撑开后穴的镂空男形,交织银条竟然逐渐软化,在内亵的本能收缩之下,收聚成布条般的存在。
高大的壮年男人立刻用跨下的肉柱,猛地插入。「啊…」青年听不出痛苦或欢愉地闷哼一声,感到自己柔?湿滑的密径,如同欢迎久违的情人般,立刻细细切切地咬住了火热的入侵凶器,连同原本在体内的交错银丝,蠕动着、缠卷着、绞合着、取悦着他人的阳具。
二伯父卸了铁架,让青年趴在矮几边,曲腰高高跷起臀部。厚实的手掌紧紧握住青年的腰,指甲掐进了新造成的鞭伤里。青年的下身迎合着壮年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入了最的地方。
没有人怜惜相互撞击,青年臀部上反复裂开的鞭伤。小小的血河蜿蜒而下,在几乎无力站立的双腿,画出纵横的地图。甚至连青年自己都没有半点在意,就彷佛那只是痛楚与快感难解谜题外,理所当然的小小点缀。
「你爹…啊哈,小弟真是个天才啊。竟然拿莞肉金属做这种,呵哈…事情,爽,好爽!好侄儿,小屁股夹得二伯我升天爽歪歪!」壮年男人在跨下碎瓷般的双丘上大力一拍,沾了满手的血。他也不甚在意,随手就抹在青年浅樱色的小腹,搓圆捏方、夹挤着被银针穿刺的分身。
「唔、蕖⒑簟⑦馈⑦馈⑦怼⑦怼⑦怼⑦馈」
青年的手指抓徒劳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聊胜于无地让浪荡的叫声中止在满布血味的口中。乳尖上银针被桌面压迫的痛楚、鞭伤的辛辣烙印,都只是欲火的助燃物。让他一下下主动撞上男人的鼠蹊,奉献出自己被银丝织就覆盖的蜜蕾,渴求着更更强的贯穿。
虽然实际上并没有,但壮年男人勇猛的表现还是让人怀疑他是否用了什么药剂。等到青年的二伯在侄子的身体里得到了满足,他绕到前方。捏起青年那张诱惑而迷离的脸,疼惜地笑了笑:「我已经很久没干过这么会吸的小穴了,没想到竟然是个男人的屁眼啊!」
直到此时,才有几滴白浊的液体从青年被堵死的铃口渗了出来。但对这个饱经凌虐的身体而言,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青年如夜空般遂的双眼,缓慢地逐渐对焦,对上施虐者慷慨的慈悲:「幸好.咳咳…呼哈.啊哈…我不是女人,呵…要是怀了二伯的种,我宁可…哈啊,剖腹自杀…咳呵,嘻呵呵呵…」
「噗哈哈哈哈~」意外于对方竟还有讽刺的余力,高大男人爆出豪爽的笑声:「有意思。你这孩子是有意思。」他似乎想做什么,但在采取行动之前,就被阻止了。
肥胖男人眼中烧着性欲的火焰,走上前来。
高大的壮年男人耸耸肩,接替兄长的位置,舒适地坐了下去。
最年长者把自己肥胖臃肿的身躯,平摊在被褥上,敲敲粗短的手指,三名部下操纵着锁炼的长短、移动青年的身体,大大张开他早已无力的双腿,让青年的股间对准肥胖男人高涨的勃起,逐步下沉。
「咳呵呵咳呵呵呵…」感受自己糜烂的后穴再度吞噬了另一把火热的肉刃,而麻木的前端早已失去了知觉。青年抖着肩膀嘶哑地讥笑:「用了药了?对吧?唔、呃…不行就认命吧,咳呵咳咳呵呵哈哈哈哈…你这痴肥的猪猡。」
「给我撕烂他的嘴!」狂怒的壮年男人,毫无肌肉的腰部连挥打耳光也办不到。『啪!』忠实的部下代为执行之后,口箝被塞入了青年受伤的唇间。
穿着藏青色长袍制服的男人们,取出另一条铁链,锁住纯银的颈圈,重新悬起青年的上身。
青年半跪着,蜜蕾已经稳稳咬住了肥胖男人的阳具,咽喉上的铁链使得他整个人向后反弓。朝着身下的男人突出自己被多重禁锢的私。虽然肥大的肚腩遮住了相连的部分,但却难不倒飘浮式微摄影机。在最年长的权力者满意的咂嘴声中,青年隐私的部分被清晰放大在天板的壁纸电视上。
青年的头部完全后仰,无聊地咬了咬球型的口箝,顶级硅胶泛着医用器具特有的杀菌气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永远也不可能亲眼得见的身体部位,饱经蹂?后却依然粉嫩娇怯、惑人淫欲的模样,忽然很想笑。
青年睁着那双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是的,他从未闭上双眸,沉黑的瞳孔比任何加害者、旁观者,都要认真专一地注视着、观察着、研究着、甚至沉迷着自己被凄惨凌虐伤痕遍布的…享受。
尽责的属下开始调整机器:收紧吊着青年咽喉的铁链,提高青年的身体;更正确地说,是青年下身被入侵扩张的后穴。让肥胖男人火热的肉棒离开紧致的包裹,随即放松,让青年的身体因为最简单的物理重力定律,向下坠去,重重地摩擦男人的性器,狠狠被坚硬的凶器反复贯穿。
猛烈的撞击持续摧残青年双丘上的伤口,鲜血满布着其下只有赘肉肥肉的肚腹大腿。但这点痛楚还不足麻烦它的主人,缠绕捆绑着青年的华美银饰,也因为蜜蕾内部的撕扯带动,一下下勾紧了相连的敏感部位。本已麻木的分身又开始了崭新的刺激,绯色的双乳再度溢出鲜红的泪珠。
最年长的权力者似乎没有在做爱时说话的体力,他沉醉欢愉的喘息声,和抽动部位沽啾的水声,成了狭小房间里唯一的音符。
青年还是盯着屏幕上以人肉为零件的活塞运动持续,他很清楚知道那是谁,那是自己,那是『我』。拜他父亲奇特的喜好,他十几年来已看了无数。今天只不过换了一个进行的对象,如此而已。
若说对自己父亲的死毫无感觉,是错误的。但青年也很难找到适切的字眼描述,他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最亲密血亲的死,才可能带来他的解放。虽然现在还没有,但他已得到了家主的虚名,总会有机会的。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好做,是故青年虽然等待着,却从来不曾、以后也绝对不会,去期待。
其实青年不是很在意的。得不得救能如何?自不自由又怎样,这世界上本来没有青年愿意费力气去记忆的事物,却每每在无意间、像这样肉体的地狱围筑出意识的一片空白里,回想起那个洒满了阳光的午后、那只落进他手里的小白文鸟……
事实证明受虐者的意识在被虐过程中,原来一点也不重要。
青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己经被换了一个舒服得多的姿势。他趴在褥子上,膝肘着地。头顶上是男人火热的气息,后穴里那个大小跟冲撞的力度…是二伯吧?青年把头枕在两手之间,催情剂在耐药性极高的身体里已经失去了效力。
即使壮年男人刻意避开了青年星罗棋布的鞭伤、一手挑逗着双重禁锢的分身;即使青年很尽职地摇摆迎合收缩着,但任何勉强可名之为快感的抽象物质,在青年体内都已不残留任何一点渣滓。
即使青年利用着家族长辈小小的慈悲,稍作喘息;他也感觉不到那曾经苦苦烧灼他的性欲,剩下的、只是被撕裂、被侵入、被折磨、被操弄,最纯粹的异物感。就好像眼睛里忽然跑进了一百颗砂子,就只是那样而已。
所以在青年今夜不知第几承受欲望之后,惟有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小小的差异当然不会被房内其它的加害者、旁观者察觉。精力旺盛的壮年男人,在兄长嫉恨的眼神中,抱起了如同缠身银饰一般华贵精致的性玩偶。几根手指兀自恋恋不舍,掏弄着被精液充满的蜜蕾、轻轻吻上青年紫白色的唇,有如甜言蜜语般地说:「我总算知道哪里比不上老三了…因为我生不出这么个耐操好干的乖儿子啊!哇哈哈哈~」
「咳咳呵呵…」青年勾住二伯父的颈子,献媚讨好地蹭着健壮的胸膛。一阵浓情烈吻之后,他狡狯地勾起唇角:「呵呵…二伯如此雄风,生个儿子又有何难?不过说到这也就怪了…」青年用眼角瞟向一旁面如铁青的肥胖男人,微笑续道:「听说猪的性能力可也很强的,怎么会──」
「操你妈的贱货!」肥胖男人气得豁然站起,却又一个不稳,向后跌坐。
扭扭含入了二伯父半只手掌的下身,青年开心得像是看见了马戏团里的小丑:「大伯父连我都操不动,还想操我妈?」
「你…」肥胖的壮年男人怒极反笑:「我操不动你,自有别的东西来干你。」他一拍手,部下拉出一只青铜的骏马雕塑。马的二足着地、二足飞跃空中,充满了驰聘的速度感。摇首昂头,姿态飞扬,神采非凡,看得出是大师手笔。最年长者终于成功站了起来,得意地介绍:「这可是我了两栋海滨别墅,才从第二十二代公输般买来的杰作。」他的手抚过了飘逸的马鬃,暗蓝绿色的冷硬质感在灯光下闪耀。
马颈之下,原本应该舒适起伏的马鞍消失了,取代的是两个绝对平面交错而成的光滑锐角。生硬的几何直线上,触目惊心地耸立着硕大的假阳具。从龟头到根部,贲起的血管、栩栩如生的纹路、细腻而张狂的外形,绝对无愧于其下四蹄奔驰的气势。
以此自豪的物主,爱不释手地抚着马腹:「本来想让你尝尝那几只新进来的纯种狼犬,不过看二弟这么疼爱你,也不好污了我们中条院家的种。怎样,未来的家主大人,你大伯父的珍藏,还看得上眼吧?」
知道几乎每个月都有好几个女人要死在兄长的房间里,较高大的壮年男人皱起了眉头:「大哥,你─」
肥胖的壮年男人冷冷打断:「看不出你倒是同情心过剩,浪费在一个贱种身上。」
高大男人仍是蹙着眉,却耸了耸肩。把怀里的中条院家家主,交到了两个中条院家的部下手里。
青年被架在肥胖男人面前,家族长辈捏住侄儿削尖的娃娃脸,得意地微笑:「你该知道这宝贝的厉害吧?大伯是很好心的,来吧、求我吧。大伯也不想看你受苦啊。」
「呃呵颉」下巴在别人的手里,青年只能发出鬼哭般的笑声:「颉这是在演哪门子的肥皂剧啊?亲爱的大伯,你就这么期待我的口水吐在你的猪脸上?」
「很好。果然有骨气。」肥胖男人阴狠险恶地咧嘴,把青年摔回了手下怀里,命令把他架上青铜骏马。
因为那原本是设计给女人使用的器具,再加上青年踝上的脚镣,让中条院家的部下们费了一番手脚。最后青年是以像赛马骑师般的姿势,整个人弓着背蜷起、双手连着铐链被缠在马颈上、双脚半跪着被绑在马腹旁、那根艺术精品的假阳具隐没在青年披上了血色网格的臀部之间,饮饱了春泥的后穴贪婪地收缩着。
「啊哈…嗯~呃…唔……」沉黑的双眸又泛上一层雾气,惯于被玩弄的身体狼狈地忍下呻吟。
肥胖男人站在椅子上,粗短的手指粗暴搓揉着几近界限的蜜蕾,一边嘲笑着自己的侄子:「看你这个小淫虫,爽成这样还想当什么贞节烈士?」
「啊…哈,唔…我.我是荡妇的…的话,大伯父你就…就是奸夫…哈,咯咯…啊哈…」
「呵呵,那你就一个人爽死好了。」家族长辈把手伸向青年被绑得平贴小腹的分身,稍微拔松了青年铃口内的银针。借着白浊液体地滋润,让它能自在地上下滑动。
刀锋般的锐角带着假阳具,顶入了青年的双股之间。毫不留情地切磨着会阴与阴囊部位细嫩的皮肤。被重重束缚的身体只得试图将重心前移,但飞扬的马鬃虽不致造成割伤,也不可能成为青年的倚靠。
如果想减低后穴里假阳具异穿的压迫,前端的丸球便如同随时要从囊袋中滚落的激疼;如果想稍息前端几乎要被压成两片的撕扯感,后穴里敏感的媚亵便如同被铁钻打的钝痛。
结局相同的两难谜题中,青年只能咬紧了唇,无声地哭泣;无论剧烈或轻微的挣扎扭曲颤抖,都不过给自己带来更大的折磨。
而欣赏着这一切的肥胖男人,似乎终于稍微拾回了一些身为男性的自尊。抬起头挺直背,精神奕奕地按下了开关。
机械运转的声音响起,仿真生殖器开始垂直上下、水平圆圈地猛烈移动。由蜜蕾无法完全吞没的根部可以看出:柱状物是如此优美强劲地旋转颤动,甚至间歇迸发出粒状突起。十数种变化被成功地压缩集中,兼具了艺术性的美感,果然是不愧数百年口碑的工艺雕刻名家之作。
「啊啊啊──呃、唔呃───」
在青年忍下第二声惨嚎的同时,假阳具之下,尖锐的光滑山峰开始前后移动,反复缩短增长棱线与马颈之间的距离。时机和力道的拿捏是如此精确,青年弓起的背脊就如同被活塞拉长缩短,有如奔跑中的猫科动物般,随着姿态的不同,在缠身银炼瞬息万变的流光映照下,呈现出流线动感的美妙脊柱线条。
虽然青铜雕刻的骏马乃是死物,但由于其上乘客是如此充满了音韵节奏地律动着,自然给观众造成一种错觉:彷佛是青蓝色的名马、和老练的骑师,共同在赛马场上自在奔驰;几乎可以感到那股扑面而来的风速、和尽情飞跃的快意。
中条院家较年长的掌权者,欣赏着眼前有机与无机艺术品的完美组合,一手托腮,故作感伤地喟叹:「唉~如此情景,又有谁能分辨出动的是人.亦或是马呢?这就是所谓的:风动旗动,莫不是心在动了吧!哈哈哈哈~」
除了这名感悟哲理的加害者之外,其余众人尽皆不忍地别开了头。但这对被虐者的境并不会有任何帮助。
每一回剧烈的波动,都带动青年身上的银炼腕锁脚镣,敲击着身下的金属雕塑,铮铮铮一阵乱响。小腹上的银针,也随之滑溜地进出着分身顶部细小的铃口。环着马颈的手臂被反复拉扯,关节几乎要脱落般苍白发青。
而青年的沉默,也不由得让人怀疑:他是否当真成了一具尸体?青年把头埋在双臂间,乱发遮住了容颜。只有凋萎瓣般艳红却又毫无生气的肌肤上,颤颤流下的鲜血,能表明他是生物,或说,曾经是生物的事实。
「够了吧!」中条院家另一名掌权者终于出声制止:「再半个月便是家主即位大典,你要放个废人出去丢脸吗?!」
「别急啊,我亲爱的二弟。」肥胖的壮年男人不急不徐地回答:「我又没有伤到他的脑袋还是内脏。就算是拿把刀割开他那个甜美的小蜜洞,也只要十来天就能在苏生水槽里完全康复了吧。」
「但那也要他还活着才行啊!去!」高大的壮年男人执意反对兄长,命令属下去解放他们受尽凌虐而命在旦夕的家主。
肥胖男人没有制止,只是冷笑看着仅存的弟弟心急地上前探视,抱住了残破的性玩偶。
「呼~幸好,还有气。这是…天啊!」
尽管没有人明白青年执意忍住呻吟的原因,但此时他们都清楚明白与其相应的牺牲:青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上臂,本已缺乏脂肪的肱二头肌,活生生地被咬下了半股来。暗红色的肌束纤维、死白色的表皮组织,就这么血淋淋地摊开在空气中。
感觉到青年的气息渐微弱,高大的壮年男人迅急下令:「医生呢!快点急救!」
「是…是的!」清一色穿着中条院家族高阶分子长袍制服的男人们一阵忙乱,两名篡位的非法掌权者采取了各自的姿势,在一旁静静看着另一些奇型的器械被使用在青年的身上。
过了好半晌,医生才小心翼翼地上前禀报:「少主已经平安了。背臀的鞭伤、下阴的擦伤也已止血。但乳头的穿刺伤、左上前臂的肌肉剥离、肛门和尿道口的撕裂伤,恐怕得在苏生水槽中静养七天,才能痊愈。」
「是吗?不死就成,你们看着办吧。」
伤员的两个伯父毫不关心地掸掸烟灰,起身准备离去。
但此时紧急病床上响起了微弱的声音:「不,不要…爸爸,拜托你…」
一听到事关死在自己手里的弟弟,肥胖男人眼中立时闪过狠毒兴奋的目光,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有事再叫你们。」
医护人员和部下保镳依言撤出,高大的壮年男人皱着眉,也跟着凑上前去。
只见向来张狂的青年,似乎是因为重伤和麻药而失了神志,整个人缩起兀自锁着手铐脚镣的四肢,怯怯地抱着自己稚气的脸。空洞失焦的双目,注视着几步外的高大男人,惶惧地摇着头:「求求你…不要了,爸爸…小零,小零好痛…好痛…」
床前的兄弟二人对望一眼,都期待能听见些许前任家主的秘辛。弟弟死后,他们才发现这个中条院家还有什么是他们所不了解的。而一个半月来,夜夜对侄儿的折磨本就有大半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没想到青年太过于疯狂的性格使拷问成了无谓的凌虐。如今这个良机,他们是万万再不会错过的了。
于是高大男人把极度衰弱的青年拖下床,和颜悦色地说:「乖,小零乖。爸爸疼你喔~爸爸最爱你了喔。」
未料却惹得青年更加畏惧,全身颤抖:「求求你,爸爸。爸爸说什么我都听,小零再也不敢不听爸爸的话了…不要,不要…」
肥胖男人不耐地道:「对,这就对了。听爸爸的话,不管什么都要听我们的话。」
「对。」青年彷佛陷入了被催眠的状态,有如孩子般天真地点点头:「小零听话,小零听爸爸的话。爸爸要小零做什么,小零都会做的……所以不要好不好?拜托…」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烤肉,爸爸,求求你!」
高大男人疑惑的眼神中,肥胖男人耸耸肩。他知道隔壁房间放了一个桌上小型全自动烤肉架,非常突兀地站在成堆性道具里。虽然不明白,但此时也只有拿来方能见分晓了。
那是个黑色的小烤肉炉,适宜单人使用,从调味到烘烤全部包办。除了是高级名牌货之外,上头附着日常使用的痕迹,实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烤肉架。
但青年却在看见它的那一瞬间,面色发紫全身发颤,如见僵尸鬼魅。那表情不仅是两个施虐者不曾见过的,甚至想也无法想象:即使被凌虐到昏迷也极尽嚣张的青年,会有这种模样。两个壮年人又看看小小的烤炉,几乎以为它是用魔法咒术化成的嗜人妖怪。
高大男人搂了搂怀中虚假的『儿子』,啪地开了烤肉架的火苗,半引诱半恐吓:「好孩子,乖。小零说清楚,不要什么?不说清楚就要做了喔!」
「不要!」青年大声尖叫,眼泪轻易夺眶而出:「小零什么都会做的。小零会好好舔爸爸的棒棒,让爸爸舒服的。不管什么东西,小零都会努力放进小穴里的,小零什么话都听…所以,求求你,不要…不要…」
「做!」失去了耐心的高大男人,决定采取直接手段:「做给我看!」
「爸爸…小零怕,小零好怕……」青年那张娃娃脸已经哭成了泪人儿,抽抽搭搭而笨手笨脚地解开了左臂的绷带,任伤口再度撕裂:「小零已经受伤了,不要再让小零痛痛了,就这个好不好?虽然爸爸不喜欢小零的手脚,可是…可是…」
两个壮年男人这下更是如堕五里雾中,高大的男人只好随口敷衍:「好好,就这个,就这个。」
「嗯…」青年咬着唇,无尽哀怨而又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忽然一伸手就把那块勉强相连的肱二头肌给撕了下来,x时血流如注。
「你!你干什么?!」
青年痛得五官扭曲,手上拎着自己的血肉,不解地回答:「烤肉啊…」然后轻轻把那块与自己分离的肱二头肌,给放上了烤肉炉。
天啊…那是人肉,这怪物,在亲手火烤自己的人肉……纵使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两个壮年男人此时脸色发青,倒退三步,明显感觉自己胃里酸水大作,四只眼睛僵硬地盯着青年,颤抖着说不出一个字。
青年丝毫不顾伤口失血,径自用一只手熟练地操作烤肉炉。架上的肉很快散出了酱料的香气,娃娃脸上啪嗒啪嗒下落的眼泪全在美味上化成了水蒸气。青年低着头,委委曲曲地哀求着:「爸爸吃了左手,就放过小零了好不好?虽然小零知道爸爸比较喜欢小零的───」
「住口!住口!!不要再说了!怪物!你们两父子都是怪物!」高大男人首先崩溃,着耳朵转身冲出了房间。
而他的兄长其实也没好到哪去,他的脚都软了,瘫在地板上,不自主打着摆子。而当青年用叉子把烤好的肉递到他面前,天真无邪又孩子气地问:「要不要加辣椒?」的时候,癖好性虐的肥胖壮年男人,眼前一黑,颓倒在地抽搐着口吐白沫。
同时,房门外高大壮年男人的叫声正忙不迭地传进来:「关起来!把那变态关进苏生水槽里,给我牢牢锁紧!直到即位大典都不准放他出来!」
幸好篡位者的命令被彻底而迅速地执行,因为青年正因失血过多而双目迷茫,渐渐昏迷。但似乎怎么看,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都漾着一抹邪气的笑意。
接着是医护人员一阵忙乱声中,青年习惯地躺入了苏生水槽。那是漂浮在羊水里,子宫般安稳的抚慰……全身麻醉的昏沉中,青年眼前又不自觉浮现那只小小的小白文鸟…那孩子,还是那么清纯诱人的样子吗?会不会…被人吃了呢?若果真如此,似乎有些后悔啊~那时太轻易就放走了……可是,那么可爱,怎么舍得呢?舍不得的啊……
等到出去以后,就去看看吧…看看可爱的,我的,小白文鸟……
这是青年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