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 by 鼓手K99
我情人无数,却独爱阿成。因为和他做爱的同时,还会得到一个故事。
只要摁住他的龟头,不让他释放,他立刻自白。
今天亦是如此。
啊,求求你,让我……他痛苦地呻吟著,越哀求我越掐得紧:你应该知道规矩。
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已经……山穷水尽……
我笑:怎麽会,你的故事和你的精液一样滔滔不绝。
他白我一眼:就是黄河也有断流期。
我冷笑:是尿还可以憋回去,孩子也能憋回子宫里去,这个可能没这麽容易。
他实在忍受不住,终於妥协,我手刚一放,那龟头就吐得唏里哗啦,量之大,估计一场大火也叫扑灭了,且喷得之高,几乎喷到我们亲爱的上帝。

如果你留意,会发现摆地摊招摇撞骗的算命人突然增多。那是因为,在不久前,两个同行突然暴富。抛金洒银的是个很有钱的男人。这样的精英,一般不相信迷信,但会因为某件事情,而执迷不悟。他有个情人,死於车祸。他很爱他,很怕失去,以致於把每天为其算命,做为公务,每个月,都要去为他求符。但那个人,还是死了。死之後,他更是疯狂地找人为其还魂。那段日子,对骗子来说,是黄金时间。而他的钱,成倍递减。直到尸体腐烂了,他仍在继续钱。
直到一个通灵师送货上门。说他乐於助人。说还魂对他来说过於简单。明明是一个荒诞的小说,无聊的《等待戈多》,男人还拼命点击。即使点击一,倾家荡产。
通灵师看了一下手中的水晶球,其实就是他妈个地球仪,说,你的爱人,死於一年前,如今已经转世,当然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男人忙问,该怎麽办。大师说,无需还魂,换魂就行。但得找一具肉体。不过这自愿换魂的人,非常难寻。男人一听,著急万分。大师不失分寸地给予安慰:别慌,年轻人,就凭你这份痴心,我也要想方设法帮助你。
男人就这麽焦急地在家里等待消息。当通灵师传来捷报时,他差点喜极而泣。那玩意说,人我已经帮你找到,还魂我可以做为义务,但是这肉体,得用钱来摆平。男人马上同意,你想一想,光是等捐献的眼角膜,都要排几个世纪的轮子,何况捐的是个大活人。
其实那骗子不过是找了个痴呆,再打了篇绝世草稿递给男人:你的情人还是婴儿,所以对你的痴情没有反应是难免的,相信再过十几年,等他长大了,就会想起你。男人心怒放,两千万的支票就这麽拱手让人。

男人就这麽无微不至地照顾这个白痴很多年,就算破产了也没有改变。直到他认为他长大了,想起他了,可以接受他了,才和他做爱。那时侯他才发觉,这具肉体无法勃起,是个残疾。而那个白痴,已经接近四十。
男人觉得无所谓。他真的太爱他了。以至於不知变通。那里不行,还有洞,但他舍不得侵犯他,他宁愿一天工作十个小时,奔波劳累,四求医。每天晚上为他口交治疗。黄天不负苦心人,这顽疾竟然给他治好了。兴奋之余,两人夜夜交欢。
白痴几乎把他捅穿。捅穿了也没什麽,可以再缝起。他已经爱他到这个地步。再爱点,就可能引发全球效应。
男人对这个白痴说,我相信,两个相爱的人会以同样的方法死去。
而白痴竟然懂得回答:但不会因为同样的原因去死。
男人惊诧:为什麽?
白痴说,因为我不爱你。

恩?我吸了口烟,飘飘然地吐了出去,下文呢?
他嘻皮笑脸的:你的手不拿开,我释放不出来。
我凑进他,手在下面稍稍用力:你敢保证,我手拿开,就一泄到底?
那我宁愿“断章取义”。他挑畔。
我笑,躺回去:那很好,反正你已经高潮很多了,也不缺这一。
我们就这样互相微笑著看著。就好象早上两个打招呼的邻居。
最後还是他支持不住。在欲望面前,不管你长得像不像叛徒,你都是叛徒。他咬牙切齿呼吸急促:我可以满足你,但你要加倍地满足我。
我把火红的烟头摁在他乳头上旋转:当然可以,宝贝,不过你得先提供一个另类的烟灰缸来玩玩。
白痴说,我不爱你。
男人错愕:你……你说什麽?
白痴重复:我不爱你。不过你的技术不错,完全是性冷淡的公敌。就连我这不举,也被你搞成了火炬。你那里也很棒,让我一个业余冒险的,成了个专业探洞。做爱嘛,很主动,叫床蛮高昂,挺有肺活量,总之,比你男朋友好多了,他凶得很不说,临走时还赏了我这里,耸了耸胯下的东西── 一个永久的感叹号。
我以为我这一生完了。我可不想做一个太监皇帝,我还有很多没享受的东西。我对医疗不抱希望,医术再发达也没你男人的那只脚发达。白痴缓缓地说,那人的表情也缓缓地变化。不过我不怕,我找到了治好它的更有内涵更有效的方法。
男人喃喃:你说什麽?很轻地说,你说什麽?
白痴也耐心十足:我是说,你的男人,就像小孩,连马路也不会过。

白痴刚转过身,男人就像疯了一样扑上来,一口咬在了那人的颈动脉,血湿透了他的牙齿,沿著嘴唇流下来,连牙齿都松动了一颗,血管都被拽出来。那是恨吗,男人从来都没有过恨,在情人死了,当钱被骗了。或许正是如此,才对恨如此陌生,以至於爆发出来就没渣了。因为那个白痴,被他活生生地咬死了。
男人被抓了,要判刑。後来结果没有,因为经过医疗鉴定,他有神经上的问题。这具尸体就
是最好的证明。他被强制关进疯人院。
他在里面住了两年。每天定时吃药。再一年,每天定时捆绑。再一年,院长都怕了,叫人把他送走了。其实事出原因,就是他习惯性地喜欢磨牙齿,牙齿越磨越尖,然後割伤口腔嘴唇,经常血流满嘴,且在夜出现。就连神经病也被吓著,名副其实地成了疯人院魔。

他突然不讲了。我以眼神询问。
我灵感不够。
他妈的还吊我胃口。我肯定要把颜色还够。
我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他的阴茎,捏住,像挤奶一样拼命挤,半天依然软中带硬。
他嘲笑:你就这点能耐?
很好。我把他的玩意甩到一边,解下裤子上的皮带,然後用剪刀把皮带的边边,修成蜈蚣。
这样总可言了吧。它的触手会给你带来额外的喜悦。
说罢,一鞭就打了下去。他的身体顿时出现一条血印。再几鞭,成了东非大裂谷[没灵感了,怎麽办]。一鞭一鞭接踵而至,他全身很快爬满红蛇。
重点部位,肯定要重点照顾。我狠狠地抽他那条唯一幸存的小蛇,直到被我教育成巨莽。
他发出有史以来最欢娱的叫声和呐喊。当我把皮带扣扣在他鲜红而苍白的乳头上。[无聊]

其实我写虐文很菜,包含一下哈

这几年来从来没有一个人来看他。就是坐牢的也有人探监。而今天竟有人接他走了,而且还是专车停在路边。
这两个人他绝对不认识,他敢和你赌命。头发短的是司机,技术响当当,从不闯红灯,可能怕他受刺激。另一个坐在他旁边,一大把胡子,就像头发长在前面。
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停下了。大胡子转过来对著他。
然後把手放在了他的胯间。
据说你这里很大。大胡子戏谑地揉了几下。那天他从饭店回来,说在厕所里对一个尺寸一见锺情,如果能被这样没有分寸地操,不知道有多爽。
那家夥是双头兽,比野兽还强,平均每天要干三个人,强奸的还不在内。後来就厌了,觉得射精还不如对著靶子。再说,太前卫,也很累,不如偿偿鬼在你後面的滋味。於是,杀人不再是他的乐趣,被你捅,目标才终极。
哪知你不识抬举。大胡子暧昧地笑。他专门把自己废了,来专心体验後面的约会,你却……
话被前排浓重的喘息打断。司机赤裸的下身和飞动的手指。
Check 我说了多少了,不要在我的爱车上自慰,不然小心我的子弹把你打飞。一把手枪横眉冷对。
对……不……起,老板……check虚弱地射了。[……]
精液射在挡风玻璃上,那人手忙脚乱地按下洗刷器,小声埋怨:老板都怪你,每都说这些东西……
老板和颜悦色:好,不讲这些,现在进入正题,老实告诉我,甜心,他在哪里?
男人面无表情:他死了。
老板:绝对不会。他知道现在的殡仪馆多麽黑暗,他决不会允许自己的骨灰和其他的垃圾混在一起。
再说,就凭你的能力,能将一个世界独一无二的杀手至於死地?
男人摇头:我不明白。他死了,我还记得他血的滋味。
哈哈哈哈。胡子和短发面面相觑,突然暴笑。
你知道有一种药吗?只需少许,就能让人在受刺激的同时,产生杀戮的幻觉效应。那种药他多的是,唯一缺少的就是实验品。
两人笑得前翻後仰,直到撞到脑後一个冰冷的东西。
回过神来,发现已被不知不觉地包围。四都是黑洞洞的枪口,有两个黑洞正对著自己眨眼睛。

我笑,你这更多的惊愫还是悬疑?
阿成说,我更喜欢悬疑,期待你用最经典的SM招待我。
这样都还不够?我撮著他的伤口。
上不上厕所?我们都做了一天了。
他点头。
我拿来身旁的满满的白酒,掏出他伤痕累累还带著血的分身。
怎麽样?来一口。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双手颤抖著把龟头对准瓶口。
我冷冷要求:进去。在厕所外面尿是要罚款的。

两人都楞了。当看到一个枪手恭敬地给那个疯子弯腰点烟时,瞠目结舌。
疯子优雅地一笑:不好意思,现在才登场。

短发先被拉出来跪在地上。疯子在他身旁悠闲地散步:刚才我发现,你是个人才,两个人在後面,你都射得那麽欢。拍手。一把来福送到疯子手中。
给你五分种的时间,射在枪管里,如果你的精液太少,就别怪它怒发冲冠了。夥计,用你的精液,让它报废,恩,你能做到?
短发簌簌发抖:我们犯了什麽错?
还有你,疯子并不理睬他,直接去和另一个主角沟通了:你也不容易,只要你能说服我所有的手下轮奸你,我就饶你一命。
那大胡子尖叫著说:那不可能。
疯子摇著一根指头,对他微笑:你要自信。
短发已经开始动工,他讨出自己的阳具拼命揉搓。那东西关键时刻,雷打不动。他急了,用拳头狠狠地揍它,它终於回光返照,抬起头断断续续地吐著血水。
很好。疯子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你用精液征服了雷管,了不起。
短发只是虚弱地问:我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

疯子笑了,行规问题。
记得那一年吗?你们有一笔很大的买卖,有个人答应用巨资,买下你们手里的东西。我现在还记得。交货地点,和暗语。
但你们失言。吞了定金,远走高飞,销声匿迹。尽管定金只有全部的一半,也是惊人的数目。
我找了你们很久,都没找到。那笔钱,足够你们买通任何人,隐藏。我无数用暗号来联系,和警告,你们仍不知悔改。暗号就是算命,我想你们没忘。
後来我找到了你们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那个委身於我的MB。我审了他两天两夜,所有道具用尽,他始终守口如瓶。
你们吞了我的钱,还要杀我灭口,这让我最无法忍受,当我得到这个消息时,忙将人转移,哪知在半路,被你派的杀手截杀。
听到这个消息,我火速整容,冒充MB的旧情人,来周旋帷幄。杀手也跟著进来了。他怀疑我,所以接近我,一接近就是十年,只是没想到,十年来,我未露丝毫破绽。四年前,他终於放弃了。这麽多年来,他一直利用我,来掩饰自己的身份,做别的任务,以为我不知道麽?後来他背叛了你们,又利用我逃脱。这笔帐我很早就记下了。
现在可以了,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就放过你。疯子对大胡子说,难道,你更想我的兄弟?
旁边拿枪的帅哥,吐了。
那人忙叫:我说,我说,他叫立秦。
秦字刚说出来,枪就响了。

立秦。阿成笑,接下来是什麽节目?
我笑了,灭了烟,都半白的人了,还玩天黑请闭眼。
阿成:两个人可以玩吗?
我:当然可以,命运就是法官。
阿成:是啊,你的确是老了,我都记不得你的模样了,但我记得你的阴茎。
我:可惜,我忘了你的洞。
阿成:你白吃白喝,现在到了该算帐的时候了。
我:我宣布破产。

阿成从床下拉出一个黑皮箱:知道这是什麽吗?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从我懂得性开始。历经坎坷,我终於得到。
我毫不敢兴趣地笑:是什麽?
阿成:终极SM道具。无价之宝。脸上透出兴奋。今天,我很高兴和你一起分享。
我笑:动物是性的替身,人是爱情的替身,而这一,谁是S的替身,谁又是M?
阿成:好歹我也来曲线救国。
我仍笑:那我就得张开腿?
阿成:不错。色咪咪地盯著我。
我委曲求全:好。
我看著他,躺下,如他所愿,张开腿。
他淫荡地盯著我的地穴,脸几乎贴在洞口看。
很美。宝贝,收缩一下给我看看。
我的小穴很听话地缩紧,再骤然一放,一只很小的毒针,朝他刺去,他捂著眼睛倒下了。

我轻轻对他的尸体耳语:亲爱的,你认错了人,杀手的阴茎都长得很像,下可不要搞错了。
提著箱子,我裸体走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