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2)
原创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成功登顶娱乐圈,成为了无人质疑的三料影帝,游景澄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公开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好好地享受该有的性爱。

然后他就得到了一个能够穿越异世界,尽情地享受不同的人生的机会。

双性受,渣受,演技帝,基本走肾,感情线必然单箭头

暂定小世界(顺序不定,有可能增减):
淫乱马戏团(进行中)
欲之国的圣子
男校的公用精壶
公司的解压性爱玩具
靠身体治国的小皇帝
贵族家的猫
日夜被浇灌的召唤师
监狱的安抚性用品志愿者
用身体当奖励的老师

1精灵被买主踩逼到喷潮

“这就是你说的‘好货’?”随着一句带着嗤笑的问话,木制囚笼上沉重的挂锁被解开,穿着修身礼服,有着俊逸五官的男人拿脚尖抵着草堆上的人翻了个个儿,露出那张被银发遮盖住的姣好脸庞,“——长得倒是不错。”
带着审视的视线一一地扫过地上的人——或者应该称之为“精灵”更为准确——那细长的尖耳,卷翘的睫毛,修长的脖颈,不着寸缕的纤细身躯,最后落在了他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
没有生长任何多余毛发的私干净白皙得过分,安静地垂着性器小巧而精致,泛着一看就知道从未被使用过的粉白。然而,那本该是两颗同样色泽的睾丸的位置,却空荡荡的,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羞怯地略微内陷的粉色肉缝。
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男人踩住精灵的一边膝盖,强迫他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顿时,平日被遮掩得极好的部位,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那是一朵极为娇嫩可人的精巧肉,绵软堆叠的唇自内向外地羞怯绽放,顶端的一点蕊豆泛着诱人的红,浸染一般地往周围微微扩散,下方被两片肉瓣半遮掩着的穴口,更是嫩得仿佛能够掐出水来,整个儿地显露出一种引人侵犯的骚软可怜。
“居然还是个双,倒是真的少见,”男人收回脚,躺在草堆里的精灵却并没有重新合拢双腿,依旧保持着任人观赏的姿势,并未对他的话做出任何的反应,“——不过胸为什么这么平?”
“精灵是个生理欲望淡薄的种族,”和男人一起走进来的粗矮壮汉摊了摊手,一脸的理所当然,“没被碰过怎么长得开?”一边说着,他一边蹲下身,伸手覆上精灵的胸口,演示一般地按揉了起来,“——之后稍微揉一揉就会变大了。”
“唔、哼……”就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一样,之前一直如同人偶一般,没有对男人的举动做出任何反应的精灵呻吟了一声,颤抖着挪动身体,想要避开壮汉的玩弄。
然而,无法自如地控制身体,他近似抵抗的举动,却只让男人的蹂躏变得更加过分。
没有去管壮汉蓄意地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掐痕的手指,男人看了看精灵双腿间,仅因为这样的动作,就控制不住地地开始往外吐露淫水的肉穴,又看了看他满是茫然的冰蓝色眼眸,忍不住挑了下眉:“用了不少药啊?”
“在表演和调教之前,总得好好保养不是?”壮汉闻言也不怵,只收回手,“嘿嘿”地笑着做出回复。
“行吧,人我要了,钱按说好的给,”没有做太多的考虑就做出了决定,男人转头往囚笼外走去,“三天之后正好缺个足够上等的——你要是过来,可以让你用第一。”
一如往常的落锁声过后,两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一点点地远去,最后彻底消失。好半晌,躺在笼子里的精灵才动了动手指,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身下的干草堆里。
好热……
好痒……
——好想被侵犯。
发软的手轻颤着抬起,贴上刚才被亵玩的胸口,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入双腿间,急迫地推碾着泛出骚痒的阴户,游景澄小声地喘吟着,很快就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然而,那股从体内蔓延出来的热意,仅在平息了片刻之后,就再席卷上来,一下下地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这就是、你说的……能够肆意享受的世界吗?!”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怒气,游景澄弓起身子,忍耐着那几乎要将人的理智,都尽数吞噬殆尽的饥渴。
不出意料的,和之前每一一样,那个当初突然冒出来,说是能给他一个逃离自己的身份和压力,前往其他世界肆意地享受性爱的声音,没有给出丝毫的回应。
果然……世界上不存在天上掉馅饼的事这条规则,放在任何时候都是适用的。
自从穿越到这个不慎落入猎户手中的精灵身上开始,他就被关进了这个木头笼子当中——对这一点,游景澄并没有太大的意见。本来他穿越异世界的目的,就是为了抛开自己影帝的包袱,尽情地以自己畸形的身体,享受由性爱带来的快感。
至于这份快感由谁来给予,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可就像刚才那样,猎户对待他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在身上摸一摸而已。
而这样的刺激,对于在每天被混入食物的药物作用下,变得日益敏感的身体来说,除了勾出更多无法满足的欲望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更见鬼的是,在借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并不会彻底失去行动力的状态,自己纾解了几之后,游景澄才发现,每高潮过后,所体会到的空虚和饥渴,就会成倍地增加。
——但如果放着不管的话,这种一点点地凿穿骨髓的折磨,则会一直没有休止地持续下去。
简直就跟无解的毒品一样。
只觉得就连在自己呼吸时,轻微地在皮肤上擦过的干草,都在残忍地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快感,毫无间歇地钻入骨头缝里,游景澄用力地夹紧双腿,小幅度地磨蹭着,试图缓解那逼得人发疯的酥软麻痒,以至于连之前离开的人,什么时候又来到了自己身边都不知道。
“已经清醒了吗……”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游景澄浑身一颤,好半晌才抬起头,看向在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从这个角度,他才看清对方头顶的一对尖角,“也对,确实有说过今天没有喂药的事。”
较之先前多了一丝行为的嗓音优雅而磁性,好似从哪个没关严实的缝隙当中钻入一般,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蛊惑意味。
“不过,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不愿为自己纾解吗……”仿若实质的目光扫过游景澄被彻底弄湿的腿间,男人低声笑了一下,像刚才一样踩住他的一条腿往边上推开,“是身为精灵的自尊真的有高到这种程度,”然后在游景澄下意识地想要做出躲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踩上那朵湿淋淋的柔嫩肉,“……还是连这么做的力气都没有了?”

2过度敏感的身体以及自慰

陌生的天板。
身下也是和干草堆截然不同的柔软触感。
久违地没有在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看到那横亘在视野当中的木制栅栏,游景澄在舒适的绒被底下翻了个身,重新闭上了眼睛。
之前发生的事情在脑海当中缓缓地浮现,连带着身体的记忆也一同复苏。
丝缕难言的电流从尾椎往上蔓延,游景澄不由地夹紧双腿,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好爽。
是依靠自己的双手,绝对没有办法体会的快感。
略微抬起的手贴着自己的皮肤,轻轻地探入自己的双腿之间,小心地拨弄那颗依然充血泛骚的蕊豆。
顿时,强烈过了头的快感传递过来,险些让游景澄直接叫出声来。
明明这具身体,一开始并没有敏感到这种程度的。
但是……好舒服。
“……嗯……啊啊、呜……”甚至没有进入下方的骚穴当中,游景澄就轻易地将自己送上了高潮。他小声地喘息着,浅蓝色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轻软的水雾,目光流转之间,满是勾人的媚态。
如果有什么东西——什么比手指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的话,会更加舒服吗?
上一辈子碍于自己公众人士的身份,一直没有公开自己双性人的身份,也没有找过任何的恋人或者床伴,游景澄对于性爱的知识,全都来源于自给自足以及网络和书籍的充足资料。然而,这具天生就适合用来服侍鸡巴的身体,实在骚贱淫荡得不行,光是在脑中描绘这样的景象,就开始不断地传来饥渴的信号,催促着他赶快去将幻想付诸实践。
——要真是有这么容易的话,他就不必为了这种事,而通过一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穿越异世界了。
拨开两瓣湿软肉唇的手指探入窄热的淫逼当中,熟练地找到浅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戳碾按顶,游景澄轻喘着扭动腰肢,不多会儿就又一到达了顶峰。
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来自社会观念的压力,让他没有办法主动去撕开自己早已经穿习惯了的伪装,可来自身体的本能与渴望,却同样时时刻刻地折磨着他的精神。
所以,当听到可以离开自己所在的世界,以与自身完全割裂的另一个人的身份——不用顾忌任何后果地去做任何自己想做、放在正常人眼中,该被称作“淫荡下贱”的事情的时候,游景澄尽管有想过有可能需要付出的代价,却依旧没能经住诱惑,一口答应了下来。
然而直到现在,游景澄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感到后悔。
插在屄穴当中的手指小心地抽了出来,带出了少许被堵在里面的淫热骚水,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好一会儿才感到自从穿越过来以后,一直都盘桓在自己体内的那股热意,稍微消退了一点。
直到这个时候,游景澄才有余力,支起身子观察自己所的环境。
……是个比原先所待的那个木笼子更大,也更奢华的空间。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符合游景澄精灵 身份,看不出材质的墙壁呈现介于浅绿与浅黄之间的色彩,分明看着和普通的石墙没有太大的差别,伸手触碰时却只传来柔软的触感。占据了半面墙的“镜子”当中,能够清楚地倒映出跟前的人的样貌,却并不存在真正的实体,无论游景澄怎么伸手,都无法切实地与之触碰。
而房间里其他的家具用品之类的东西,也都无比的齐全与精美,而它们最大的共同点,则是——都不存在任何尖锐的、能够令人受伤的部分。
——要游景澄来说,就跟某些特殊医院当中,用来防止患者自杀的房间一样。
不过,这里和那些地方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他所的这个空间当中,并不存在任何门或者窗之类的东西。
虽然感觉挺不可思议的,但既然这个世界连精灵和恶魔都存在了,就算又魔法之类的特殊能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扫了一眼刚才就应该被自己弄湿,这会儿却连一丁点的水痕都看不到的床单,游景澄收回视线,看向面前镜中纤毫毕现的身影。
和传说中的精灵一样纤细修长的身形,稍微区别于人类的尖耳,以及一头长至臀尖的银白发丝——之前一直都跟个被随意摆弄的人偶娃娃一样,被关在笼子里,这还是游景澄第一看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样子。
或许是出于穿越者约定俗成的福利,也可能这具身体本来就是为了他而量身打造的,游景澄的五官与自己原本的差不了多少。非要说的话,就是在细微之,多了几分属于精灵这个种族的精致——更加衬托出了他那股在不笑的时候,就会自然地流露出来的清冷气质。
目光落在自己双腿间高高挺翘着的阴茎,游景澄忍不住想起了之前那个男人——或者应该称之为“恶魔”更加合适——所说的话,顿时感到小腹一阵胀热。

3初演出精灵被触手抽逼喷潮破

接下来的三天——也有可能是两天,无法见到外头天色的变化,也不拥有能够用以计时的器具,游景澄无法确切地把握时间——里面,游景澄所在的这个房间,除了每一回在消耗完毕之后,必然会及时出现的蔬菜和水果之外,没有任何的变化。
然后那个见过一的恶魔,就那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房间的正中央。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略带兴味的视线落在游景澄被逼水淋湿的大腿内侧,尤利斯翘起嘴角,上挑的尾音当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戏谑。
还是第一见到这种大变活人的景象,游景澄不由地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挡住身体,做出点羞怯和畏惧的样子来。
——他从变成这个精灵开始,就已经是那个猎户的阶下囚了,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用以推测这个角色的性格的信息。
当然,本来游景澄也就没有被要求去扮演什么。
只不过,在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的时候,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去寻找一些自己早已经习以为常的东西,来作为凭依。
“那么,作为你的第一演出,”想来是对游景澄这个个体,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尤利斯没有在意他的反应,“你可以选择牵住我的手,和我一起离开这个地方,”一边说着,尤利斯一边弯下腰,以一种满是贵族式优雅的姿态伸出手来,“——或者和之前一样,被关进某个兽用的笼子里,被推着送出去。”
下一秒,起身搭上他的掌心的游景澄眼前一晃,原本的房间就成了一个圆形的舞台。并不存在任何遮蔽物的周围,聚着数百名——也有可能是数千,太过昏暗的光线让游景澄无法确切地进行计数——来自不同种族的智慧生物,一同投注过来的视线当中,充满了审视与淫亵。那丝被蕴在其中的、以往总是被旁人掩饰德极好的灼热温度,让游景澄的小腹都有些发热,可与之同时,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却又让他本能地在众多目光的凝视之下,尽力地保持着端正正经的模样。
“乖孩子,”大抵是对游景澄的选择感到满意,尤利斯的声音听起来比刚才要柔和了许多,“接下来,就请你尽最大的努力……去满足前来马戏团的各位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在游景澄的手背上印下一吻。然后往后退了一步,如同墨汁一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黑暗当中。
马戏团……?
被这和预料当中不同的名称弄得一愣,游景澄还没来得及仔细地去分析这其中的含义,就忽地感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脚踝。
“什、啊……!”猛地传来的力道拽得游景澄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往后跌倒在地,分开双腿露出双腿间的肉缝。
那个地方不久前才经过他自己的一番蹂躏,从肉蒂到屄口都被弄得水淋淋的,一副色情又可怜的模样。
“操,居然是个双儿!怪不得之前藏得那么好!”
“精灵族的双……嘶……”
“看那逼嫩的,绝对从来没用过——”
“听说双插起来比女人还爽,是不是真的?”
“精灵不是自称最高贵的种族吗?我倒是要看看待会儿他是怎么求我操他的……!”
“我倒是更想干他的嘴,往那张脸上射满精液不是很爽吗?!”
“……”
只一刹那,原本还算安静的场馆内就变得喧哗了起来,各种语言的淫秽词句交汇成成一片,将周围的气氛逐渐搅动得浮躁起来。
难以抑制的酥麻颤栗从尾椎开始往上蔓延,一下下地挑动着游景澄的神经,可那种自己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这样直白地暴露在众人眼中的状况,也同样催生出了克制不住的羞耻与恐慌。
很显然,幻想和现实,是相去甚远的两端。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镇定。
“这是、什么……呜……”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游景澄用力地踢蹬被缠住的脚,试图摆脱这种令人难堪的姿态,可他才挣扎了两下,那根原本只绕着他的脚踝的条状物,却一路往上蔓延至腿根,将他牢牢地禁锢,而另一条能够自如行动的腿,也被黑暗中伸出的东西裹住,毫不留情地往另一边拉开。
顿时,他百般遮掩的部位更加彻底地暴露出来,连上面沾着的晶莹骚汁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出水了?精灵其实根本就是淫荡下贱的要命吧?”
“哎——说不定是之前被人玩出来的呢?刚上来的时候就是湿的吧?”
“——也就是被人用过了?看着不像啊?”
“玩儿也不一定非得操进去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没有障碍地理解意思的话语,不间断地传入耳中,强烈地刺激着游景澄无法掐灭的羞耻心。
——但所有的语句当中,用以指代他的,并不是他早已众所周知的名字,而是曾经与他毫无干系的,“精灵”。
仿佛有什么枷锁从身上落下,发出“咔啷”的声响。
可以抛开自己原本的身份……尽情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无论那有多么的下贱,多么地不被人接受——
抬手将脸侧垂落的发丝拂至耳后,游景澄望着台下隐没在黑暗当中,看不清长相的观众,忽地弯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那双原先透露出些许冷淡意味的冰蓝色眼眸,一瞬间溢满了被揉碎的光芒,轻柔美好得令人不由地屏住呼吸。
这确实是为他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世界。
嘈杂的会场倏地陷入了短暂的安静,继而爆发出更为热烈的叫喊——那声音大得游景澄的耳朵都稍稍传来了抗议。
而就像是回应这变得高涨起来的气氛,有着粘腻触感的条状物缠上游景澄的手腕——然后和腿上缠着的东西一起发力,将他整个地举到了空中。
陡然传来的失重感让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扑腾了两下,但支撑着自己身体的东西太过稳当,他甚至都没感受到太多摇晃的感觉。
头顶的灯光掐准了时机地亮起,将游景澄笼罩其中,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看清楚缠在自己身上的事物的模样。
那是几条无比粗壮巨大的紫黑色触手,硕大圆鼓的可怖肉瘤与令人头皮发麻的有力吸盘,分别长在触手的上下两面,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透明黏液在上面覆了厚厚的一层,只稍稍移动,就从上面滴淌而下。
“啊、嗯……”不过是观察触手的这一点时间,就又有一条稍细的触手,贴着游景澄的脊背往上游走,上面遍布着的密集吸盘不时地啜住皮肤,或轻或重地吸吮拉扯。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触感化作小股小股的电流,在无比敏感的身体上四迸溅流窜,洒下明灭的火星。
而早先就已经缠上了游景澄腿根的一条触手,也不甘示弱似的,往上碾上他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的阴户。

精灵当众被触手插逼玩弄

“啊、啊啊啊——”薄软娇嫩的肉膜被毫不留情地捅破撕裂,令人发疯的剧烈疼痛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悬在空中的纤细身躯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绷起,连无着力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显露出一副承受不住的崩溃模样。
然而,那条触手显然并不具备任何怜惜之类的情绪。
甚至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那根远超出了初承受侵犯的肉穴容量的粗狞巨物,就以最粗暴的方式破开抽绞的内壁,凶狠地插入了屄道。位于上下两侧的肉瘤与吸盘,大力地碾过脆弱的媚肉,形成截然反差的啜吸与推碾触感,逼得游景澄仰起头,连喉咙里的声音都被那过分强烈的刺激给一同剥夺。
台下围着的观众能够清楚地看到,精灵双腿之间的那张骚嘴,被紫黑的触手强硬地撑成了一个圆洞,那一圈或许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娇软嫩肉,被扯得近乎透明,仿佛只需要再稍稍用力,就能直接被残忍地撕裂,从中渗出殷红的血液来。
——而那条与被蹂躏的娇媚朵形成鲜明对比的丑陋触手,则像是刻意展示一般,一边旋转着一边往外退出少许,将之前被一丝不落地堵在穴道内的子鲜血带出,任由它划过颤颤地绷紧的肉臀,往下滴落在见不到一丝尘垢的地板上。
“好疼、啊、不要……嗯、啊啊……出去……呜、呃啊……”像是终于从那剧烈的疼痛当中缓过神来——又像是没能缓过来,银发的精灵抽噎着做出绵软的抗拒,打着颤合拢的双腿被往外拉开,摆出最适合观赏的姿势,白皙的肌肤上覆满了从触手上淌下的黏液,在脚尖沉沉地往下坠落,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哈啊、别……动……嗯呃、呜……”
从双唇中泻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游景澄感到自己的脑中持续地呈现出一片空白。
他曾幻想过无数自己被破身的场景——可能是走在路上被什么人拖走,扒光衣服强奸;也可能是被什么人发现了双性的身份,威胁着他主动分开双腿,让人把鸡巴地操进他的肉洞里;又或者是被某些过激的粉丝下药,关在房间里操到连着几天都下不了床;甚至是在路上碰上了发情的野狗,被当成母狗压在地上插到肚子里装满狗精——但没有哪一个是像现在这样,被冰凉的、感受不到任何温度的、连性器官都不是的东西贯穿。
“拔出去、呜……不要、这种……东西……啊……”泪水划过面颊时,留下清晰的湿热触感,游景澄的挣扎当中,带上了几分真意,“……这种……呜……东西、呃啊……”
周围似乎传来了诸如“操死他”“干到那骚货哭不出来为止”之类的声音,落在游景澄的耳中,像隔了几重纱一样,远远的听不真切,唯有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的疼痛,以及心中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后悔与恐慌。
他一直以来所期待的——到底是什么?

5精灵当众被触手插到发骚主动求操

蓄在眼眶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在脸上的黏液中冲出浅浅的一道,游景澄在那条触手再贴过来时,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下,却不想这似乎惹恼了对方。埋在屄穴当中的巨物一下子抽出了大半,即便有着充足的润滑,凹凸的表现在擦过还在渗血的内壁时,依旧带起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就仿佛一口气被人从什么地方给重重地扯了回来,眼前的景象与全身的感官陡然间变得清晰起来——连周围的人落在自己身上,那充满了淫亵意味的目光,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顿时,巨大的羞耻与兴奋将游景澄整个包裹。
不想把自己的第一,交给这种冰冷而毫无温度的东西,但是——
微微蜷起脚趾,收缩屄穴夹紧了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粗物,游景澄张开嘴,小小地呻吟出声:“好胀、嗯……”
——既然连这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就更没有需要顾忌的事情了。
“……好大、哈啊……都填满了、好酸……呜……”主动摆动屁股,想要将刚刚被抽出的事物吞得更,却由于被悬在空中而无借力,游景澄往上抓住缠着自己手腕的触手,又在下一秒因为上面覆着的黏滑液体滑落下来,让自己摇晃得更加厉害,连带着那根没有彻底拔出的触手,也在湿热的肉穴中四戳刺,“不要、啊啊、那里……嗯、好爽……哈……痒、呜、好棒……啊嗯……”染上了情欲的嗓音低哑而软黏,有如流淌的焦糖一般,散发着馥郁的甜香,“……嗯、别晃了、呜嗯……明明、好痛、但是……嗯……好舒服……呼……”
这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反应,让台下的人一下子就骚动了起来。
“叫得这么浪,是生怕不被操死吗?”
“不是说精灵是最纯洁高贵的种族吗——这骚货根本就是一副欠干的样子啊!”
“这都还没开始操呢……贱货!”
充满了羞辱意味的下流叫骂不停地传入耳中,游景澄只觉得身体的热意不断地往外蔓延,就连指尖都传来细微的酥麻。
“动一动、呜、骚逼好痒……啊……里面、好……呃嗯……”游景澄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可那根一点儿都没有要迎合自己意愿的触手,却每每被吞入一截,就重新往外滑出,只浅浅地在穴口附近抽送,怎么都不入传来难耐空虚的内里,“……哈……求、呜、求你……插……进来、啊……”游景澄委屈得双眼泛红,含着触手的屄穴抽搐着收紧,不断地往外流出清黏的性液,“我、嗯……操我……哈……插、呜……”
不知道是游景澄的请求起到了效果,还是周围的人的叫嚷发挥了作用,那根触手终于缓缓地动了起来。它推开滑腻骚软的媚肉,一点点地插至肉道的最,再微微转动着往外抽出,刻意放得极慢的动作让底端的吸盘几乎啜过内壁伤的每一寸软肉,难以具体用语言形容的颤栗麻痒,让游景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连喉咙里溢出的喘吟都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哭音。

6精灵被禁止射精玩弄鸡巴到高潮

更多的触手从周围黏浊的黑暗当中探出,贴附在精灵细白的皮肤上游走缠绕,装饰一般地留下情色的泪痕与水迹。
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颜色稍淡的嘴唇不时地被探出的软舌舔得湿漉漉的,那双见不到一丝最初的冷淡的眼眸当中,蕴满了一触即化的甜软春情。
“……嗯、哈啊……好、呜嗯……呃啊……”在那根最为粗硕的触手又一顶上心时,游景澄胀痛的阴茎也被另一条粗糙的触手缠住,恶劣地摩擦绞裹,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游景澄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从喉咙里溢出的吟叫也不由自主地拉高了几分,“轻点、啊、太……呜……太紧了……啊啊……不要、嗯、好胀……哈啊……”嘴里这么说着,游景澄的反应却比他想象的还要放浪得多。
他主动地往前摆送肉臀,将自己的鸡巴更多地往触手上蹭,一截白皙柔韧的腰肢紧紧地绷着,弯成好看的弧度,上面覆着的黏液在细微的颤抖之间缓缓地下滑,一齐汇聚在腰胯,往下将他畸形的阴户淋湿湿漉漉的,那双修长的腿夹紧又松开,不住地细微颤栗。
如同在回应游景澄的动作一般,只裹着阴茎顶端的触手贴着柱身往下游走,而后在根部紧紧地缠绕勒紧。
不知该说是快感还是疼痛的尖锐刺激陡然蹿升,游景澄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尖叫,那根触手就一下子张开吸盘,将他的龟头整个包裹,像是要榨出里面的汁液一样,大力地啜吸吮动。
“不、唔、啊……啊啊啊——要、嗯……放……开、呃……呜啊……”游景澄的双腿胡乱地踢蹬抽动,却无法摆脱那牢牢地吸附在自己性器上的触手,在一瞬间被逼至高潮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感受,让他几乎陷入崩溃之中,只能徒劳地顶胯,连小腹都开始抽搐着泛起薄红,“好难受、呜……放开……哈……让我、射、嗯……啊啊——别吸、了、呃嗯……啊、啊啊——”
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一般,插在游景澄屄穴当中的触手倏地往外整根抽出。
下一秒,大股骚热的逼泉从抽搐着收缩的女穴当中涌泻而出,往外喷出好一段距离,甚至有几滴溅在了靠近舞台的观众身上。
突如其来的高潮,非但丝毫没有减轻游景澄体内满涨的射精欲望,反倒让没能得到渴望侵犯的骚穴当中,传来极为难耐的软痒。
——这些控制着他的身体与感官的触手,实际上还没有真正意义地开始操他。
“……呜、呃……哈唔、嗯……”轻喘着张开双唇,游景澄想要说点什么,可贴在脸侧的触手却趁着这个机会,钻入了他的口腔当中,肆意地扫荡刮碾,“哼、呜嗯……呼……呃唔……”
宛若什么东西腐败,又像是什么东西发酵的腥臭与芬芳在口中扩散开来,刺激得游景澄的感官更加亢奋,他仰起头,像是和人类接吻一样,去舔舐勾缠那条触手。

7精灵每张嘴都被触手插入

“嗯、哈呃……哼、唔嗯……呼……”相比起游景澄的舌头,要粗硕许多触手将他的口腔挤占得满满当当的,游景澄每在那上面舔舐一下,对方就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地吸吮拉扯一下,毫不收敛的力道带起一阵阵混在酥麻当中的胀痛,被高度兴奋的感官化作另一种难言的舒爽电流,催得游景澄体内的情欲燃得更高,“……啊、好棒……嗯呜、还要……哈啊、呃嗯……”
黏滑的触手将游景澄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淫亮的液体,而后终于来到他的胸口,用稍细的尖端对准其中一颗充血挺立的乳豆轻轻地拨弄。
双性人的奶子本来就敏感骚浪的要命,又在来到这里之前,被猎户好好地调教过,更是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游景澄从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呜”声,胡乱地扭动身体,却不知是在迎合还是躲避,刚刚到达高潮的肉逼也不住地收缩绞挤,传来想要潮喷的欲望。
可那触手一点儿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张开底部的吸盘,将那颗越发肿胀的奶头整个包裹,然后重重地一吸——
“呃、啊、啊啊啊——”被玩弄的双性精灵抽搐一般地浑身颤抖,如同展示一般地将自己的肉逼往前挺送,从中流出的骚水淅淅沥沥的,一股一股地冲刷着雪白的臀瓣。
被蹂躏的奶头发出“啵”的一声被放开,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发颤,看着足足比另一边大了一圈。
“操我……”出口的声音由于含着的触手而显得有些含糊,游景澄软软地搭上支撑着自己身体的触手,盈满了泪水的双眼中满是湿软的委屈和可怜,“……插进来、呜、干我……哈……想要、嗯、大鸡巴……啊……干死、骚货……”
或许是得到了想要的反应,也或许只是单纯地为了推进演出的进程,触手这一回并没有无视游景澄的要求,而是在狠狠地碾了他骚肿的阴蒂两下之后,顺着他的心意顶开窄嫩的穴口,一点点地往探去。
“……啊……好棒、嗯唔……进来了、好……啊啊……擦到骚点、呜啊……”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呻吟,游景澄淫荡地张开双腿,让触手进入得更加顺畅,“好粗、呜……哈啊……蹭到了、呃、吸……啊啊……”
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样浅尝辄止,触手抵上心之后,只停顿了一下,就像一只真正该在这个贱逼之内的鸡巴一样,狠力地开始进出起来。
硕长粗勃的触手每一下都退到穴口,然后再一口气猛地插入,大力地刺上脆弱的心,上下两边的肉瘤与吸盘飞速地擦过骚贱的内壁,带起截然不同的剧烈快感。
“嗯啊、骚逼好爽、呜……哈、好棒……好舒服……嗯……顶到骚心了、啊啊……”迎合触手抽送的动作摆动腰胯,游景澄喊着平日里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放浪话语,整个人都陷入了席卷全身的快感当中,但很快,他口中的声音就变了调,“不要、啊……轻……呜、放开、啊啊……射、嗯……让我……啊啊……”

8精灵被触手插到失禁玩弄尿道

“唔……!”就像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这个脆弱的性爱玩具给弄坏似的,细长的触手不做片刻停顿地往火热的肠道里入,游景澄甚至有种对方已经入侵了自己胃部的错觉,“……呃、哼嗯……哈、不要……呜……”细弱的求饶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又在口中的触手重新插入喉管时被撞碎,化成带着哭音的呻吟,游景澄徒劳地掉着眼泪,在那条根本就无法握住的触手上抓挠,“难受、呜呕……啊啊……呼、呃嗯……啊……”
没有理会游景澄的哭喘,侵占了他身体最为脆弱的三个部位的触手,同时动作了起来。它们时而以同样的频率和力道,在火热的甬道内狠力地鞭插,时而刻意错开进出的时机,让骚贱的双性精灵同时陷入充实和空虚的折磨,玩弄着他小巧肉茎的触手也放过了可怜地张合的尿道口,转而盘住胀红的柱身,在上面一寸寸地啜吸拉扯。
初经历情事的精灵显然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没一会儿就再一被送上了顶峰。
每被凶猛地插干两下,双性的精灵就浑身颤抖着,失禁一般地从屄穴里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连木制的舞台上都积起了大滩的水渍。太久得不到释放的阴茎鼓胀得经络凸起,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泛起了诱人的红晕,胸前被玩弄的那颗乳头肿胀得足有小指粗细,与另一边还泛着樱粉的可怜蕊豆形成鲜明的对比。
游景澄无声地喘息着,无法闭合的双唇被摩擦得湿红发肿,不知是触手的黏液还是唾液从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当中溢出,将他的下巴淋得湿漉漉的,一双浅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好似已经被操得痴傻。
“……又插进来、了……呜……吃不下、啊啊……呃唔、呼……”又一条触手在被侵犯的后穴试探着戳顶了几下,就强硬地挤开被干得发红的穴口,地插入了紧窄的肉道当中,游景澄呜咽着摇了下头,连最微弱的抵抗都无法做出,毫不停歇的、灭顶的快感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连周围那本该无比响亮的叫喊声,都变得模糊起来,“嗯、呼啊……嗯……呃呜……”
像是终于玩够了,勒紧了游景澄阴茎的触手大发慈悲地松了开来。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白浊的精液就从顶端的小孔当中射了出来。然而,一直被蛮横阻断的射精欲望太过强烈,淡黄色的尿液在片刻的停顿之后,也紧跟着从中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浇在溅上了精水的触手上,好一会儿都没能停止。
“尿、啊……尿了……呜、我、不想……哈啊……嗯……”在触手抽离的间隙吐出断续的字句,游景澄抽噎着,想要忍住不断往外排泄的尿液,但越是如此,那股尿意就越发强烈,以至于就连以往从未使用过的、女穴上方的小孔,也颤抖地张合着,淌出细细的水流来,“……呜嗯、呃……不、呼嗯……啊啊……”

9精灵被触手玩弄到大潮喷送给矮人玩弄

“……呃啊、停……呜……哈啊……”细软柔韧的肉线顶开狭小的通道,不容拒绝地一寸寸往更推进,从未被触碰过的身体内部传来摩擦满胀的感受,异样微妙到让游景澄的头皮都一阵阵发麻,他用力地蜷扣脚尖,试图缓解忍耐那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细密刺激,但那触手却反倒变本加厉地,缠上了他不再往外淌出尿液的阴茎。软韧有力的尖端在铃口反复地按碾推揉,而后故技重施地探出符合入口尺寸的肉线,顶开脆弱的尿道口,飞快地溜入其中。
“不要、哈……嗯唔、哼……啊啊……”从口中吐出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推拒,游景澄崩溃地弓起身,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此时所感受到的, 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而那长满了触手的怪物,更是不会去顾及他的感受,只卖力地在他的体内插送抠挖,将他柔嫩的内壁蹂躏得充血发胀。
“……呜……啊啊、好胀、哈……不要了、我……嗯呃、呼……”游景澄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被肆意玩弄的性爱玩具,那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彻底侵占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可沉溺快感的身体却依旧在淫贱地主动迎合,持续地传来射精欲望,却怎么都无法得到释放的阴茎,让下方被侵犯的两个骚洞变得越发敏感骚贱,就连游景澄被操弄的喉管,似乎都变成了收集快感的器官,不断地传来兴奋的信号,“不行、好棒、啊……要被操死、呜啊啊……呃嗯、呼……哼……”
而其他地方传来的快感越是强烈,胸前被冷落的骚乳传来的酸痒就越是难以忍受。游景澄主动挺起胸,去磨蹭盘踞在自己身上的触手,却每每被对方避了过去,想要动作的手更是被牢牢地禁锢,连一丁点都无法动弹。
那种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感受逼得他直接哭出声来,连鼻尖都微微泛红:“奶子好痒、啊……碰一碰……呜、啊啊……求、呼呃……嗯……摸……哈啊……”
“不行了、啊啊……要死了……呜、要被……哈啊……骚点、呜……啊啊、那里……”就像是察觉到了游景澄逼近的极限一般,在他喉咙里大力插顶的触手倏地抽了出去,对着他一边的奶子狠狠地抽打了两下,插在他体内的其他触手也一齐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插穿捣烂一样,力道大得游景澄浑身发颤,“……疼、呜……好爽、啊啊、又……嗯……又要到了、哈……啊啊——”
他尖叫着,猛一仰头,绵腻精致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抖动抽颤起来,而那些感应到了他的反应的触手,则在这一刻齐刷刷地后撤,一口气退出了他的体内。
下一秒,盘踞在小腹的热流一股脑儿地冲刷而下,发出清晰的水响。
这一的高潮持续的时间格外的长,游景澄甚至有些无法确定自己此时喷出的,究竟是精水、逼汁还是尿液,只感到浑身上下都传来脱力的感受,连想要动一下指尖都做不到。

1精灵当众被强迫坐上矮人的鸡巴

不知道是不是把游景澄的反应,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身材粗矮的男人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又见面了,精灵。”
“总是露出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蓦地将自己粗短的手指插入游景澄的口中,大力地搅弄,男人显得很是得意,“——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沦落到被最讨厌的矮人玩弄的地步吧?”
“唔、呃啊……呼……”舌头被捏得有点发疼,游景澄难受地拧起眉,扭头想要避开男人的动作,却不想这个动作似乎激怒了眼前这个有着粗壮身材的矮人。他猛地抽出手,对着游景澄的脸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的清脆声响即便是在嘈杂的环境当中,都听得无比清晰。
“给我弄清楚了——你在这里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刻意加重的语调当中,满是下流的侮辱,“把我伺候舒服了,才是婊子该做的事情!”就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矮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而后低头就亲了下来。
脸颊上火辣辣的触感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事,在那条粗肥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游景澄下意识地就做出了抗拒的举动,但牢牢地钳制着他下颌的手,却连一丁点躲闪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下,只能张着嘴,任由对方淫猥地舔吮玩弄,连舌根都传来难言的胀麻。
游景澄觉得,他这时候是该感到气愤的,可或许是之前的性爱太过热烈舒爽,又或者自己本质里,就希望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竟反倒生出丝缕的兴奋来——就连那些微的屈辱,也化作了另一种无法具体用言语形容的酥麻电流,在小腹周围四流窜,连酸胀的屄穴都不自觉地收缩,挤出清黏的骚液。
“操,亲够了没有,再不上我上了——这骚货都流水了!”
“这个真的是精灵?怎么看都是一副欠干的样子啊?”
“看来刚才肏得不够狠——”
不住地传入耳中的淫亵话语,让游景澄还残留着性爱余韵的身体变得越发亢奋,连周围的人落在皮肤上的视线,都有若实质般地带起难耐的热意。
“——欠操的骚货!”没有去理会其他人的嚷嚷,矮人放开游景澄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两三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和他粗犷的外形十分相符的狰狞肉具。
接近人手小臂长度的鸡巴极其的肥硕,褐的色泽昭显着其丰富的经验,凸起的情景虬扎着缠绕着柱身,不停地跳动着给这雄伟得骇人的肉棒供血,那浑圆膨硬的肉冠顶端,正从马眼不断地往外渗着腥臊的腺液。
和刚才的触手不一样的、天生就是用来操服骚货的鸡巴。
怎么都没法将自己的视线,从那根和自己有着截然差别的肉柱上移开,游景澄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光是看着,他就感到自己的骚逼当中,不断地传来酸痒难耐的感受。
这根东西,待会儿就会代替刚才的触手——插入他的体内吗?

11围观下精灵被矮人大鸡巴肏逼

炙热坚硬的粗屌破开软热的媚肉,一口气捅入大半,难以忍受的强烈压迫感混杂着被侵犯的快感,逼得游景澄无法克制地仰起头,发出细弱的泣音。
“……好烫、嗯……哈啊、呜……嗯……”不似触手那样,长有鼓胀凸起的肉瘤和吸盘,矮人的性器胜在尺寸和温度——游景澄甚至怀疑,要不是有之前的那一番调教,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根东西,给吃进自己的肉逼里,“好大、呜啊……要撑坏了、哈、不……呃唔……”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下被撑开的贱穴上,游景澄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烙铁一般的鸡巴上,被牢牢贴附的青筋一下下有力的跳动,充满了他此时正在被一个鲜活生命侵犯的实感,“被臭鸡巴、插进来、啊啊……不要……呜、不可以……要被……嗯呃……”
心中的欲望越发高涨,游景澄从口中吐出的话语,却越发充满了排斥与抗拒,字句间掩饰不住的哭音,更是激发了面前矮人的侵占与凌虐欲。
“我不光要插进来,我还要操烂你这个贱货的骚逼,”粗糙宽大的手掌抓住双性精灵雪白的臀肉,粗短的手指地陷入,鲜明的对比显露出几分难以具体描述的淫狎与情色,“——还要射大你的肚子,让你一边怀着杂种一边吃我的鸡巴,”仿若被矮人那太过淫亵的话给吓到了,精灵啜泣着摇头,小声地哀求挣扎,然而,他那微弱的反抗,除了让自己的身上,多了几道诱人的勒痕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等你把杂种生下来了,再和杂种一起干到你连尿都尿不出来,变成只知道吃鸡吧的骚货!”
粗勃滚烫的肉屌随着下流的话语,“啪”的一声狠狠地顶到了底,一瞬间攀升至顶峰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的眼前都迸出了白光,矮人口中所描述的景象正映照在其中。
霎时间,一股刺麻的颤栗从尾椎一直流窜到头顶,游景澄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抽颤起来,从涌出的骚泉紧跟着从他痉挛收绞的甬道冲刷而下,将矮人硬胀的粗棍浇了个透。
“这就受不了了吗,欠操的骚货,”完全没有要顾虑双性精灵还在高潮中的身体,矮人掐着他的屁股,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大力顶胯,把那尚未停歇的逼水破开,化成几道细小的涓流,在更加剧烈的抽搐中四散飞溅,连矮人的胸口都印上了点滴的湿痕,“咬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嘴里这么说着,矮人的动作也一点儿都没有放缓,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这个骚货给干穿似的又又狠,没等上一波的高潮过去,就被强拉着跌进了新一轮的快感当中。
“啊、啊啊——喜欢、不……嗯、没有……哈……不要、呜……轻点……啊啊啊——”已然在先前热烈残忍的性爱当中,被充分地开垦鞭挞,游景澄的肉逼里面软腻而湿滑,丰盈的汁水不停地被分泌出来,在褐阳具的插干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在带起钻入骨髓的快感的同时,也刺激着游景澄敏锐到了极致的感官,从身体生出更为饥渴的情潮来,“……好棒、嗯、插到骚点……啊啊、不对……哈啊……不行、嗯、呜啊……”他几乎要维持不住自己不情愿的人设,扭腰放荡地去迎合起来,“放开、呜……停、啊嗯……不要再、呀啊——”
“出了这么多水,还敢说不要?夹得这么用力,我拔都拔不出来了——”然而这一回,矮人却并没有生气,只因为这骚货的骚逼实在是好操极了,那湿热的径简直就像是天生为了让男人的肉屌插入一样,热情得一塌糊涂,完全就不顾主人的意愿,主动放荡地贴附上来,用那湿肥淫腻的媚浪肉褶将那根粗壮的鸡巴整个包裹,蠕动着一下下地吸吮吞吃,“唔……这么会吸,怕不是早就想让人这么干你了吧?”
“……呜……没有、啊……我没有、哈……不要、呃唔……哈啊……”被说中了心事,游景澄更是浑身发麻,只觉得那一阵阵毫不停歇的浪潮在体内来回地冲刷,连正常思考的能力都快要被剥夺,“嗯、好爽、不……那里、啊啊……”
他的身体绵软,被触手缠绕着四肢悬在空中,叫矮人用力地一顶,两瓣臀肉顿时被撞得不住摇晃,连着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后荡开一段距离,又在下一刻被触手拽着重新推上前,“噗嗤”一声把那根退至顶端的粗长肉楔尽数吞入,连心都传来难以忍受的尖锐刺麻。
就像是发现了一种新玩法一样,矮人故意加大力道,每一下都把精灵操得往后荡去,再等着对方被重新按回自己的鸡巴上,从喉咙里发出细短的尖叫。到最后他索性站着不动,任由那些缠绕着游景澄的触手,带着那个被插到双眼迷离的精灵,不断地在自己的肉棒上起伏套弄,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服侍他硬胀的鸡巴。

12精灵被矮人鸡巴操进子宫被众人猥亵(完)

“不要、啊……我……不、嗯……受不了、呃啊……”仿若被当成真正的鸡巴套子一般使用,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屈辱与兴奋混杂的表情,他胡乱地挣扎着,一具精致绵腻的肉躯不住地颤抖扭动,覆满细汗的腰腹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竟似又要被送上高潮,“……太快了、啊啊啊……骚逼好酸、哈……要被大鸡巴干死了、不……呜啊……”已然彻底地沉溺在肉欲的漩涡当中,双性精灵的双唇间断续地吐出软媚的淫语,口鼻间那骚浪的喘吟更是酥到了旁人的骨子里,从中勾牵出最为露骨的欲望,“奶头好胀、呜……摸一摸……啊……为什么、都不……摸……嗯……”
想要伸出的手依旧被牢牢地禁锢着,只能徒劳地抓住那完全无法借力的湿滑触手,游景澄委屈得哭出声来,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被欺负的可怜。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粗糙的手掌下一秒就覆上了他单薄的胸口,大力地推碾揉搓,将两颗肿胀泛骚的奶头按来碾去,生出无尽的酥痒快感。
于是本就湿淋淋的美人顿时软得更加厉害,他双目含泪,鼻尖泛红,全身的皮肤都覆着一层不知是黏液还是汗珠的薄细水光,就连那根秀气的阴茎,都被顶得只能吐出稀薄的、几乎称不上精液的清水,可怜地随着身体的起伏来回晃动,下方畸形却又漂亮得好似精心雕琢的女逼里,不断地溅出流之不尽的淫水骚汁,将矮人下身没有脱下的长裤都弄得湿透。
“……啊……好棒、嗯……奶子好爽……哈啊、再用力、点……啊啊……”游景澄双眼涣散,一只软嫩的肉蚌早就叫那根侵犯他的鸡巴给操得肉唇外翻,从内里泛出艳色来,源源不断的逼水顺着肉道和粗屌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中流泻出来,不时地形成一道细小的涓流,在矮人没干的长裤上,留下新的水痕,“大鸡巴、好棒、好爽……啊啊、要被矮人操死了……骚货要被、嗯、啊啊——”
早已经将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抛到了脑后,游景澄只一个劲儿地扭动腰臀,痴痴地在矮人的奸淫下承欢。一双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从中淌下忘了吞咽的唾液,从下颌滴落到锁骨,歪歪斜斜地划出一道浅浅的水痕。
“贱货就这么喜欢被摸奶子?这边刚刚没被玩过,还是粉的——嘶,别给我夹这么用力!”显然因游景澄的话而生出了十足的征服欲与满足感,矮人捏住他的奶尖狠狠地掐了一把,而后带着点炫耀与显摆地大力挺摆腰胯,往那不住蠕动抽颤的淫贱肉逼里凶猛地奸操起来,鸡巴底部的那两颗囊袋红而丑陋,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往上,拍打在游景澄的腿根和臀尖,将那一片娇嫩的软肉尽数撞得泛起薄红,连那两瓣包裹着淫淫蕊豆的细长嫩瓣,都被粗狞的鸡巴磨得红肿蔫软,“真他娘的会吸……这真的的第一被操吗?”
“唔、呃……不行了、哈啊……要被磨坏了、嗯……骚逼……啊啊、要到了……”被那持续凶狠的鞭插干得逼唇抽搐,阴核泛红,游景澄整个腰身都控制不住地剧烈颤动起来,那股一直在下腹间盘桓的热流,也紧跟着往下淌过整个高低起伏的骚媚揉着,在矮人毫不停歇的抽插耸撞间,春潮般不可抑止地流泻而出,再叫对方顶拍得四散飞溅,星星点点地连周围围着的人身上都溅上不少,“被操喷水了、啊……别再、操了……呜、骚穴真的要被、干坏了……啊啊……不要了……呜嗯……”
可偏偏这个时候,缠绕着游景澄的触手,忽然一齐松了开来。顿时,悬在半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跌落,整个地压在了体内那根唯一的支点上。
“啊、啊啊啊——”早就被撞得酸麻发肿的宫口被这样重重地一刺,几乎要被直接冲开来,游景澄哭叫着,胡乱地攀住矮人的肩,尚未结束前一阵高潮的屄穴又痉挛着,从中喷涌出一大股骚热的汁液来,“不行、真的……啊……要被操烂了、呜……受不了、要死了……啊啊……”
“操烂骚货的贱逼才好,”矮人的声音明显比刚才要粗重了许多,“天生欠操的贱货——再敢说不要试试?!”
“……不、啊……太了、哈……顶到子宫了、嗯……不行……那里、不行……”双腿紧紧地缠着矮人的腰,却仍旧无法支撑住下滑的身体,游景澄全身的重量,都几乎压在那根操进自己肉逼里的鸡巴上,就仿佛整个人都被那根粗长的肉楔,给钉在对方身上一样,“不要、呜……会……啊啊……会、坏……嗯……”
然而,他的话却只让矮人变得更加亢奋,那坚硬的肉棍就像是要把他彻底插穿一样,一下一下发狠地刺碾在脆弱的子宫口:“让你再说不要,再敢说不要!”
“啊、唔、啊啊——”终于,那硬胀的龟头又一刺上心,硬生生地将那个紧闭的小口给撞了开来。游景澄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尖叫着蜷扣脚趾,死死地夹住屄穴当中的性器。
矮人低喘着,用力地掐住游景澄的屁股,狠狠地挺动几下,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塞到最,射出一直储存的浓稠精液。
“……好满、呜……哈啊……好热、射进来了……嗯……”紧绷的身体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游景澄靠在矮人的肩上,小声地喘息着,“好舒服、嗯……”温热的泪水划过脸颊,落在对方穿着的衣服上,晕开濡湿的触感,“……为什么、哈……不早点……操我……”
矮人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还没缓过神的精灵就先一步被等在一旁的那些家伙,七手八脚地从他的怀里拖了过去。
显而易见的,恶魔给予的特权时间已经结束了。
不过,没有得到这里主人的允许,其他人到底是不敢真的做到最后一步,顶多就是拿着自己的性器,在性爱过后的精灵身上磨蹭戳刺,往他身上射满属于不同人的粘稠精液。
视线落在精灵双腿间,张合着挤出被留在里面的精液的屄穴上,矮人动了动手指,不知怎么的,忽然生出几分难言的失落来。

淫乱马戏团13

“恭喜第一演出成功。”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游景澄的睫毛颤了颤,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开。
映入视线的,是已经不再陌生的封闭房间,并不会太过晃眼,同样也不会太过昏暗的光线,让他能够没有任何困难地看清楚站在床边的恶魔的脸。
游景澄支起身子,掀开被子稍微检查了下自己的状况。
——很干爽。
虽然那些被掐出来的痕迹都还在,但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超出酸胀之外的不适。就是不知道这是精灵本身的身体强度的缘故,还是某些他不知道的魔法的效果。
说到底,游景澄根本不知道那天,自己直接在“表演结束”直接晕过去之后,究竟过去了多久。
倾身从床头拿过一个红色的浆果咬了一口,稍微缓解了一下喉咙里传来的干渴,游景澄才抬起头,看向站在床边的恶魔。
没有对游景澄的举动做出任何评价,尤利斯弯起红色的眸子,笑得一派温和:“作为奖励,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都可以?”舔去指尖上沾着的果汁,游景澄挑眉问出在这种时候必然会出现的问题。
“自然是要在我的允许范围之内。”尤利斯回答得彬彬有礼,与初见面时挑选货物似的高高在上截然不同。
游景澄摊手:“那我要三个要求。”
“看来你并不想要这的奖励。”尤利斯唇边的笑容略微加。
游景澄:小气。
尤利斯:……
尽管之前就有所察觉,但这个精灵的性格,和他预想当中的差别,实在不是一般的大。
微微眯起眼睛,尤利斯正打算开口,却见游景澄似乎做出了决定,偏头看了过来:“有书吗?”
“每天都吃了睡的话也太无聊了——像之前那样的‘演出’,应该也不是天天都有吧?”说到这里,游景澄略微停顿了一下,“要是可以的话,衣服也给我拿一点过来吧……虽然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但我还是有点不习惯裸睡。”
——尤其是在身体变得这么敏感的情况下。
之前游景澄已经不止一在睡觉翻身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什么地方,导致最后不得不靠自己的手指解决了。
显然也清楚这个精灵独自呆在房间里时的状况,尤利斯瞥了一眼游景澄堪堪被薄被盖住的腰肢,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其他的呢?”
——比如与“离开”有关的条件或者策略。
“有热水吗?”然而,游景澄所提出的,却是与尤利斯所想的截然无关的事情,“——最好是温泉,我想洗澡。”
“我想你的身体并不需要清洁。”难得地有些摸不准眼前的生物的想法,尤利斯出声提醒。
“我知道,但身体上的感受和心理上是不一样的,”要知道,在原本的世界,即便是最冷的寒冬,游景澄也至少是三天洗一澡的,“泡澡本来就是放松身心的一种活动。”
“当然,要是不行的话我也不是非要坚持。”游景澄补充了一句。
他也没洁癖到不亲自洗澡就浑身难受的程度。
“不,”尤利斯轻声笑了一下,“这并不是多么为难的要求。”
“不过……”他忽地上前一步,捏住游景澄的下巴,强迫对方抬头与自己对视,“——你很享受之前那样?”
精灵本就精致的五官在近距离之下,更是找不到一丝瑕疵。浓密卷翘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一下,那双倒映着自己面孔的冰蓝色眼眸当中,就浮现出介于淡漠与软媚之间的神情:“你不希望我享受?”
“如果我现在侵犯你,”没有去回答游景澄的问题,尤利斯轻抚过眼前的人的唇瓣,“……你会反抗吗?”
“如果你问的是‘能不能’的话,我想我反抗不了,”游景澄眨了下眼睛,“但如果是‘想不想’的话——我不想。”
并非自暴自弃的自甘堕落,也不是被欲望攥取的迷失自我,这个精灵的眼睛里,是尤利斯初见到的、无法确切用语言进行描述的放松与坦然。
“是吗?”尤利斯低声笑了起来,“……那还真是有趣。”
他松开禁锢住游景澄下颌的手,直起身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从这扇门出去就是温泉了,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全。”
“那么,”尤利斯微微躬身,朝游景澄行了一礼,“下再见。”

淫乱马戏团1(温泉、玩奶头、自慰)

已经有过一类似的经验,游景澄只盯着恶魔原本所在的位置看了两秒,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墙上多出来的门上。
不知道是以什么为参照的门扉纹琐而不杂乱,从每一个微末之,都透露出奢华与高贵。
——也不知道放在这种地方,到底有什么必要。
游景澄可不觉得,真要有被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会因为自己所待的笼子更加华贵,而感到高兴。
掀开被子走下床,游景澄就那样光着身子,推开了恶魔被自己准备的门。
与他所居住的房间不同,这个看起来像是庭院一样的空间里,存在着各种有着锋锐棱角的岩石与枝桠——如果真的有寻死的心思的话,在这里应该能够轻松地达成目标。
当然,前提是那个恶魔,并没有设下其他针对这种情况的保险。
本来就没有这样的想法,游景澄也懒得去思考这方面的事情。至少就目前而言,他对自己的状况,并没有什么不满。
迈步走入氤氲着热气的温泉当中,感受着温度稍高的热水一点点地没过自己的身体,游景澄靠在池边冰凉的岩石上,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每都有种连骨头都一起化了的感觉……”闭上眼睛,将自己整个地浸入温泉当中,游景澄好一会儿才探出头来,轻喘着将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
他曾经幻想过自己前往露天的公共温泉,在途中被人发现双性人的身份……被共浴的男人轮流侵犯,连肚子都因为被射入了太多陌生男人的精液而撑大,最后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孩子,只能百般遮掩,却被发现的人用作威胁的把柄,只能雌伏在对方身下,一又一地充当对方发泄欲望的工具——
然而,公众人物的身份,让他根本连进出那种地方的可能性,都在一开始被否决。
葱白的指尖滑过脖颈,在锁骨细细地摩挲,游景澄轻垂下眼睫,从鼻子里发出细微的喘息。
尽管有些缺乏娱乐,活动的范围也过度的有限,但要游景澄来说,这大概是最能实现他脑海中那些幻想的境况。
至于那所谓的自尊——就连这具身体,本身都并不属于他自己,又有什么非要维持的必要?
他之前本就是因为将某些东西攥得太紧,才会活得那么累。
游景澄小小地“哼”了一声,夹紧双腿细微地磨蹭。
光凭刚才的想象和触碰,他骚贱放荡的身体就起了反应,胸前两颗殷红的乳粒硬硬地鼓起,在白莹莹的胸口格外显眼。
“唔……”游景澄的手指才往下滑了一点,乳尖就胀得更加明显,酥酥麻麻的,又带着几分钻心的痒,一丝一缕地刺激着不久之前才品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好胀……”他微微张开双唇,从中吐出甜腻的喘息,搭上奶尖的手指也跟着收紧,捏住那颗艳色的果实,一下一下地按揉顶碾,“哈啊、好棒……嗯……”
以往总是担心自己过度玩弄这里,会导致身体二发育,长出和女人一样丰盈的乳房来,游景澄总是避免去触碰这个地方,但就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究竟有多淫荡一样,这一片区域简直和下身的女穴一样敏感,有时光是在记者会上被人不小心地触碰到,就能让他湿得一塌糊涂。
“重、重一点……啊……好酸、呜……”手指上的力道顺着自己的心意加重,在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交错的指痕,衬得肿胀樱红的乳尖越发淫靡,游景澄不自觉地挺起胸,将奶尖更用力地往手指上蹭按,连眼尾都染上情欲的晕红,“比以前更、骚了……嗯唔、好舒服……啊……”一点儿都没有怜惜自己的意思,他轮流地玩弄着自己酸胀泛骚的奶头,脑中回想着先前这个地方被触手玩弄的模样,“……呜、嗯……好痒、哈……吸一吸……哼……”手指提住发酸的乳尖,一点点地往上揪扯,游景澄仰起头,发出言不由衷的呻吟,“啊嗯、不、嗯……太用力、啊啊……疼……”
口中这么说着,他的手上却丝毫没有放轻力道,动作粗暴得像是要直接把那两点乳粒直接玩坏。
而游景澄的下身也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即便浸在温热的泉水中,他也能觉察到自己的状况。
轻颤着伸出另一只手,贴着自己的小腹往下,游景澄微微分开双腿,方便自己的动作。

淫乱马戏团15(温泉、磨角、自慰、潮喷、偷窥)
“……呜……啊、呃嗯……”甚至还没触上自己的阴户,游景澄就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痒快感传递过来,分明没有任何东西插入,淫贱的女穴却敏感的收缩穴口,不断地吐出骚热粘腻的汁液,晕入周围的泉水当中,不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却鲜明地提醒着它也亟需抚慰的事实,“明明才做过、哈……唔啊……”
修长的手指按上骚肿发胀的阴蒂,大力地揉搓碾按,游景澄难耐地蜷起脚趾,连脖颈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
以前的感觉明明没有这么强烈——
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先前这个地方,被坚硬的皮鞋踩碾,被触手鞭打的感受,游景澄的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大,甚至令他感受到了几分疼痛——但在那之上的,是更为强烈的快感,沿着屄道一路往钻入,勾牵出身体最为本能与纯粹的欲望。
“好疼、啊、不够……哼……还要……啊啊、操我、呜……”在胸口玩弄的手早已经来到蔫软的穴口,胡乱地摸索了两下,就狠狠地顶了进去,“……呃嗯、哈……好棒、插进来了……嗯……”被异物入侵,淫贱的女穴立时兴奋地蠕动收缩,贪婪地侍弄吞吮,不时地被刺上敏感点的手指玩弄得不断抽搐,分泌出更多骚淫的热液,“痒、唔、再点……啊、里面……哈啊……”
然而,或许是之前那场初体验的性爱,实在太过刺激热烈,又或者是游景澄的动作在急切之下,过度不得要领,无论他怎么插送手指,又或者揉弄自己的胸口和阴蒂,也只是将自己弄得更加燥热难耐,怎么都无法抵达高潮。
以前碰上这种情况……他都是怎么做的?
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总是随身带着的,那支有着钢笔造型的跳蛋,游景澄咬住自己的下唇,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连浅蓝的眸子当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好想要……
比之前的每一都更想。
视线在仅有岩石和树木的庭院中扫过,最后落在了温泉池边微微往外凸起的石头上,游景澄的睫毛轻轻一颤。
也不是非要插进去,才能够高潮……不是吗?
抽出手指,游景澄扶着池边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看好的地方,略微俯身,趴伏了上去。
“……唔……”没有浸没在池水中的岩石,与预想当中一样冰冷与坚硬,粗糙的表面上微微凸起的部分,恰恰好好抵在了游景澄腿间的阴户上,“啊、嗯……”才刚一动作,游景澄就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纤细的腰肢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发软的身体一样,微微往前弯曲,“……哈……”
两瓣湿哒哒的肉唇被压上冷硬的岩石表面,只摩擦了就被强硬地分了开来,暴露出其中脆弱的肉核,只被轻轻地触碰,就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
而游景澄放荡的身体,似乎意外地喜爱这种无机质的冰冷玩弄。
“啊……”双手撑住池边的草地,游景澄从口中吐出染着欢愉的轻叹,小幅度地摆起腰来。
没有经过打磨的岩石粗糙得要命,不懂得温柔的凸起更是在双性精灵每一回压下来的时候,狠狠地在那娇嫩的穴和肉蒂上碾过,连那双微微分开的长腿,也因这剧烈的快感而不住地绷紧。
柔韧的腰肢弯得越发明显,颤颤地仿佛随时都会软塌下去,湿透的银色长发软软地贴在精灵白皙的脊背,更勾勒出他身体优美的弧线,黑的石块很快就被涂抹上了一片淫靡的水色,晶莹的水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也不知是先前未干的泉水,还是被碾弄的雌穴分泌出的骚液。
“嗯、怎么……还没……哈啊、呜……”撑在地面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收紧,胡乱地攥住了指间的嫩草,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仿佛随时都能滑落下来,“……好疼、嗯……不行了……呃唔、哈……”女蒂被磨得又涨又痛,屄穴也一阵阵发麻,就连没有被触碰的男性象征,都传来想要射精的感受,游景澄呜咽着,更用力地往岩石上蹭,“快要、嗯……唔、哈啊……要到了、啊啊……”
蓦地,游景澄仰起头,腿间的女穴与男茎一齐抽颤,从中喷吐出淋漓的汁液。
就像是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一样,精灵绵腻的身躯在紧绷了片刻之后,轻颤着往前倒伏下去。游景澄急促地喘息着,细嫩的草叶随着胸口的起伏,不断地在上面来回戳刺搔蹭,带起与之前不同的麻痒。
好一会儿,游景澄在稍微缓过神来,支着胳膊重新坐了起来。
指尖划过在岩石上无比显眼的白色精液,游景澄略微垂下眼眸。
要是让那些几乎要把他当做神明来崇拜的粉丝知道,他在背地里做出这种仙剑放荡的事情来——不知道他们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唇边带上了一丝细微的嘲讽,游景澄正准备起身,却忽地察觉到了什么,侧头往一边看去。
“发现了?”尤利斯挑了下眉,红色的眼眸中浮现出些许意外,“不过也对,精灵本就是感官敏锐的种族。”他双手交叠,坐在华贵的座椅上,好整以暇地观赏着浮在空中的影像。
不过……还真是预料之外的有趣呢。
手指微微交叉,尤利斯弯起双唇,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毫无疑问的,这个有着双性身体的精灵对性爱无比享受——那是与被迫接受所不同的主动和贪婪,想必那个时候对方给出“不想”的回答,也确实是不带任何虚假的真话,可正因如此,这个该与精灵的“纯洁”彻底地背道而驰的家伙,却丝毫没有显露出心灵遭到污染的沉堕迹象。
要是换了其他精灵——乃至其他任意带有光明与自然属性的种族,光是在舞台上承认并且接受那份由被侵犯带来的欢愉,就足以彻底地堕落,转化为黑暗当中的存在。
“也就是说,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鲜红的眸子微微眯起,恶魔的声音在黑暗当中显得低沉而磁性,“……他的心都没有遭到丝毫的污染吗?”
——这种前所未有的未知,于恶魔而言,可是最好不过的饵食。
并未找到任何任何令人在意的事物,影像中的双性精灵收回目光,往下重新滑做进温泉里。
“说起来……”忽地想到了什么,游景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这具身体,能怀孕吗?
他是不是应该去问那个恶魔要点避孕药之类的东西?
但好像在所有的西幻设定里,精灵都是很难孕育后代的种族——更别说他这种拥有双性器官的类型了。
而且,通常马戏团也都不会随随便便,就让进行表演的动物怀孕吧?
“找机会问一问吧……”游景澄最后下了结论。
虽然他也不是很排斥这些事,但才刚开始有机会享受性爱,就要被这种事情困扰,对游景澄来说,还是有点不那么愉快。
还有就是——
“多揉揉真的会变大吗?”看着自己还印着交错指痕的胸口,游景澄想起之前矮人的说法,以及曾经看过的某些书里的论证,有那么点不确定。
……总之都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事。
又在温泉里泡了一会儿,感到身体的力气恢复得差不多了,游景澄才起身,拿过池边准备好的毛巾,擦干净身体,穿上许久未见的舒适衣物,擦着头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向恶魔要求的东西已经送过来了,原本空着的地方多了一个衣柜和书架,只是……
“为什么全都是这种内容……”将视线从书页里两个人交叠的身体上移开,游景澄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确实很享受被侵犯的感觉没错,但这不代表他希望自己的生活,只由这么一件事组成。
下,果然还是把条件再说得细致一点吧。
……比如规定一下书的类别之类的。

淫乱马戏团16

“……好无聊。”把最后一张从书上撕下来的纸,折成了有着复杂造型的机甲,游景澄不知道第多少发出了相同的感叹。
作为一个随意地出现在公共场合,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可预估的混乱的国民级演员,为了减少麻烦,在没有工作的时候,游景澄甚至能连着在家里宅上一年半载都不出门。
——当然,这样的前提是,那个世界上,存在外卖和网络这两种普济众生的东西。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手里唯一能够消磨时间的,只有画满了各种色情图案的、连个故事情节都没有的书。
真要游景澄说的话,在手边连个能用来满足自己的道具都没有的情况下,就算他真的被那种东西挑起了兴致,也不过是在折磨自己而已。
好在以前为了演一部电影,游景澄稍微学过一点折纸方面的内容,还能废物利用地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否则他真的有可能会闲到发霉。
而维持这种“无事可做”的状态,正是某种驯兽过程的一部分吧?
被独自关在一无所有的黑暗当中越久,那与之不同的唯一一点能够抓住的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重要——不少斯德哥尔摩患者,就是陷入了这种境况,哪怕之后摆脱了原本的环境,也依旧无法将自己的内心再转换过来。
即便是游景澄自己,也没有办法保证,如果真的落入了那样的境地,自己是不是还能继续像现在这样保持自我。
“想要提出新的要求,就得等下一演出结束吗……”想起之前和恶魔交涉时,所得到的答复,游景澄戳了戳稳稳地立在桌面上的折纸机甲,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也得有“下一演出”才行啊。
不过,马戏团一般都会有什么表演来着?
对于这个在自己的国家并不流行的娱乐没有太大的了解,游景澄对此的所有知识,都来自于为数不多的与之相关的影视。
跳火圈?
……这应该还是不太可能吧。
在这个选项冒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将其划去,游景澄略微歪了下脑袋。
走钢丝?
……先不论自己做不做得到,在这么一个九成九拥有魔法的世界,游景澄实在不觉得这种演出有什么意义。
“独轮车?”在这方面实在没有什么想象力,游景澄只能在这么几个固定联想上做文章,“在座椅上安个假鸡巴,踩一下就顶一下……之类的?”
总觉得这个设想每个地方都充满了槽点,游景澄抽了下嘴角,随手把做好的折纸往已经没有一本书的书架上一放,就打算起身去隔壁的温泉泡个澡,就听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笑。紧接着,恶魔低沉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原来你想尝试这个?”
早就意识到了自己时不时地感受到的视线来自哪里,游景澄对恶魔的出现并没有太大的惊讶,也不会蠢到去主张自己的隐私权。
收回自己放好折纸的手,游景澄转过身,看向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优雅做派的恶魔,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才给出了回答:“我不会骑那个。”
这是实话。
他很少去掌握自己并不需要的技能。
而到目前为止,他显然没有接到过任何与马戏团相关的角色。
“没关系,”面上的笑容不减,尤利斯望着面前的银发精灵,“距离下一演出,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你练习。”一边说着,他一边微微侧过身,让出身后那辆和游景澄刚才所描述的,一模一样的独轮车。

淫乱马戏团17(道具、自己玩弄)

“需要我回避吗?”见面前的精灵木着一张脸,好半晌都没有做出反应,尤利斯很是贴心地提议。
可惜的是,游景澄显然一点儿要领情的意思都没有:“……不用了。”
反正区别也就是看戏的人在眼前和不在眼前的而已。
游景澄可不觉得,这个特地在这种时候,带着他随口提到的东西跑过来的家伙,真的能在他点头之后,乖乖地选择不看他之后的样子。
……说不定就连那玩意儿,都是对方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临时折腾出来的。
瞥了一边笑意盈盈的恶魔一眼,游景澄没有再多说什么,伸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走过去扶起了靠在墙边的独轮车。
除了那根突兀地矗立在坐垫上的假鸡巴之外,游景澄没能在那上面找到任何和自己记忆中的独轮车不同的地方,也想不出来这东西是该怎么达成自己刚才所说的效果。
不过,在一个连牛顿都不一定管的异世界,这种问题也没有太去关注的必要就是了。
小小地吸了口气,游景澄抬起腿,跨上了另一边的踏板。
“唔……”不知道由什么材质制成的假阳具触感无比接近真人,硕大浑圆的龟头贴在骚软的屄口,冰凉的温度让游景澄忍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
总觉得……好奇怪。
明明自从被恶魔买下之后,原先那因为每天都被喂下的药物,而时时刻刻就折磨着自己的热意已经不再来得那么频,可此时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游景澄却只觉得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热度,从小腹中升起,烘得他全身都暖洋洋的,不时地传来细微的颤栗。
原来他——喜欢被人这样看着吗?
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感受着从屄穴中被挤出的粘腻骚液,游景澄没有去看尤利斯的表情,略微沉下腰,将自己的体重压在了那根粗长的鸡巴上。
然而,到底是太过青涩的身体,即便前一的性爱进行得再激烈,那也是仅有一的经历,在那之后他更是只能依靠手指来满足自己——纵使有着淫水的润滑,那根假阴茎对于游景澄来说,尺寸也还是有点太大了。就连穴口周围的软肉都被连带着顶得往里陷入,他也只勉强将那根假鸡巴的顶端吃入一点。
“……嗯……”些微的疼痛从被撑到极限的骚穴传来,游景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哼声,纤长的睫毛细微地颤动着,显露出几分与先前不同的脆弱来。
尤利斯略微挑了下眉毛。
明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更轻易地吃下那根尺寸不小的东西——故意的?还是这个精灵,也会因为他的在场,而表现出紧张来?
视线在游景澄发颤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尤利斯唇边的笑意不由地加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精灵此时的样子很美。
本就纤细匀称的身躯不着寸缕,仅有银色的长发作着几近于无的遮掩,修长的双腿为了将那根假鸡巴吞入体内而大张着,露出其间微微挺翘的阴茎,以及颤颤地含着龟头尖端的嫩粉色屄口。自耳侧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小半的脸颊,柔软的腰肢紧绷着,弯成好看的弧度,为了稳住身体而扶在墙上的手指忍耐似的蜷起,殷红的下唇被牙齿压下去一个可爱的凹陷,更显露出几分混杂着纯稚的色情。
——简直就像是为了吸引人的目光而存在一样,令人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淫乱马戏团18(人前、道具、喷潮)

尽管上一让这个精灵上台的时候,尤利斯就有所察觉,但这一回那种感受,却变得更加明确。
就仿佛生来的本能一般,这个精灵的一举一动——都在最大限度地展示自己本身的美好。
这一,他还真是做了一笔划算的买卖。
毕竟这样的角色,最是适合那种众人聚焦的舞台,不是吗?
目光落在游景澄泌出些许细汗的额头上,尤利斯没有出声给出任何提示,反倒退了半步,悠然地倚在墙上,欣赏着这出单为自己上演的剧目。
就像是察觉到了尤利斯的想法一样,双眼洇湿的精灵朝他瞥了一眼,蜷起脚趾猛地用力,硬是把那跟超出了自己屄穴容量的假鸡巴顶了进去。
“哈啊……!”本就有些不稳的身体顿时剧烈地一颤,游景澄克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染了媚意的叫声,被强硬侵犯的骚穴也大力地夹紧,死死地咬住挤入其中的龟头,连带着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也一起绷紧,不时地细微抽搐。粘腻的骚液在屄口张合间被挤出,沿着那根连狰狞经络,都细致地勾勒出来的巨硕阳具缓缓地下滑。
最粗的部分吃进去之后,剩下的就变得简单了很多。
游景澄松开被自己咬得几乎要渗血的嘴唇,小声地喘息着往下沉腰,将那根有着冰凉温度的粗壮鸡巴一点点地插进了体内。
“……唔、嗯……哈……”超过了承受限度的粗具每往里进入一点,被侵犯的部位就传来些许将要被撕裂的刺疼,然而在那之上的酥软麻痒一丝一缕地钻渗出来,触电一般地往周围扩散,游景澄甚至得上全部的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直接一口气坐到底,“好胀、呜……怎么……这么、啊……”游景澄甚至怀疑这根东西,已经抵上了他的子宫。
当他终于将那根假阴茎整根吞入时,柔软的坐垫已经有一半都被流出的骚水给弄湿了,原先就有点打颤的双腿更是一阵阵地发软,险些支撑不住身体。
“就不能、稍微……哈……弄得、小一点……吗、唔……”强忍着腰间逐渐蔓延的酸麻,游景澄勉强直起了身体。
玩弄人心的恶魔弯起唇角,彬彬有礼地给出回答:“我以为你会更喜欢现在这样。”
“当然,如果你刚才提出不满的话,”末了,尤利斯还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我还是能为你进行一定的更改的。”
——才怪。
根本就不相信恶魔那没有一点可信度的说辞,游景澄收回撑在墙上的手,尝试着踩动踏板,学习起这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工具的使用方法来。
只不过是个和自行车差不多的东西,某些方面的技巧,应该是共通的才对——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想法,游景澄只差一点就离地的脚就又用力地踩上了地面,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前倒伏,颤颤的似是没有力气支撑。
“……呜……”顶上骚心的假鸡巴随着踏板的回转,落回了原来的位置,然而那强烈的被插顶的感觉,却久久没有散去,让游景澄只能喘息着收缩屄穴,一下一下地夹弄着那根逐渐被染上体温的假阴茎,“混蛋、嗯……什么东西……”
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太过敏感的身体和超出预想的刺激,依旧让游景澄无法做出该有的应对。
那个恶魔——绝对是料到了现在的状况,才会出现在这里的。
没有去看尤利斯此时的表情,游景澄抿紧嘴唇,进行新一的尝试。
然而,本来就不那么容易掌握的新技术,在某根埋在体内的东西的干扰下,进度变得更加缓慢,甚至还没成功地让双脚离地,游景澄就已经被自己弄得高潮了一。大股的逼水从抽搐着收缩的淫逼中喷出,浇得本就光滑的坐垫湿淋淋的,更是让游景澄无着力,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仅凭着被那根鸡巴钉在上面,才没有摔下来的感觉。
“啊、嗯……唔……”终于成功地抓住了技巧,让身下的独轮保持住了重心,游景澄却根本不敢踩得太快。死死地把他固定在做点上的粗勃阳具,随着踏板的转动缓缓地推开湿软肥腻的媚肉,又在抵达至最后一点点地往外退出,难以忍受软麻骚痒不断地钻入骨缝,逼得游景澄全身都克制不住地发抖,连胸口都染上一层情欲的粉。
游景澄的腿根早就被自己给弄湿了,压在坐垫上的臀肉也覆上了一层湿靡的水光,不时承受不住似的绷紧抬起,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双手无措地抬起,却又因为无法找到任何凭依,而重新垂落下去,最后只能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像是在压制身体越来越强烈的麻痒快感。
只能笔直前行的独轮车来到恶魔的面前,游景澄忽地对上尤利斯红色的眼眸,心底不知怎么的一突,脚下的力道没能控制好,一下子就踩到了底。顿时,粗硬硕长的鸡巴凶狠地一捅到底,重重地碾上脆弱的心,一瞬间窜至头顶的快感让游景澄整个人都是一颤,没能把握好重心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倒,幸好尤利斯及时伸手,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但体内的那根假阴茎却因为车辆的歪斜,而转动着戳上了内壁的骚点,带起的尖锐刺痒让游景澄浑身发抖,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帮……哈、帮我……嗯……”下意识地攀住尤利斯胳膊的手臂微微收紧,游景澄呜咽着抬起头,从双唇间吐出带着泣音的求助,“……尤利斯……”
这是游景澄第一喊出恶魔的名字。
尤利斯顿住动作,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你想让我怎么帮?”
“我不知道、呜……难受、用不上……力、嗯……”攀在尤利斯身上的手像是在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微微用力,却怎么都支不起发软的身体,游景澄轻喘着落下泪来,“……求你、帮……呜……”
“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尤利斯抬手抚去游景澄脸颊上的眼泪,轻声笑了起来,“我明白了。”
下一刻,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那根假鸡巴突然快速地耸动起来,一下一下又又狠地对准脆弱的宫口狠操,力道大得甚至令游景澄生出几分无法忍耐的疼痛来。
“不、等……啊啊……太、嗯、太重……哈……”游景澄踢蹬地扑腾着双腿,想要逃离那太过蛮横的操干,却因为跨坐在独轮车上而无法如愿,反倒让它倾斜得更加厉害,体内的那根仿造阳具也跟着转动,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不断地戳刺着本该不那么容易被个的边角,“……呜、啊啊……不行、嗯……要……哈啊、疼、呜嗯……啊呃……”
不敢再随便乱动,游景澄拼命地攥紧尤利斯的手臂,连脚趾都痉挛着内扣。可体内的那股刺激却愈演愈烈,甚至让他难以区分舒爽和疼痛,平坦的小腹似乎都被顶出了凸起的形状。
蓦地,游景澄张口咬住尤利斯的衣袖,全身颤抖地抵达了高潮。
大股地喷出的逼水和精液将游景澄的下身弄得愈发狼藉,沿着坐垫边缘往下滴淌的骚液淅淅沥沥的,在地面留下点点的水痕。
尤利斯揽住游景澄脱力的身体,如同安抚小动物一般,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和脊背,口中的话语带上了一丝笑意:“感觉怎么样?”
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颤,游景澄松开嘴里咬着的布料,抬起头朝尤利斯看了过去。一双冰蓝色的眼睛里还蓄着晶莹的泪水,看起来有几分惑人的湿软与可怜。
他微微张开双唇,吐出带着颤音的话语:“……不行……”
预料之外的内容让尤利斯怔了一下,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确定游景澄在说什么。
“这种表演、不行……”但很快,游景澄接下来的话,就解释了其中的意思,“我会、用不上力……”
眉梢不受控制地一扬,尤利斯的心底莫名地生出一丝不悦来。但很快,这一点细微的情绪就被压了下去。
“那就不用这个方案好了,”将游景澄颊侧的发丝拂至耳后,尤利斯表现得很是贴心,“本来也就不是我提出的,不是吗?”
只是,他刚刚,到底是在期待这个精灵——从口中说出什么?
对什么事物产生兴趣,果然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呢。
尤利斯翘起嘴角,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

淫乱马戏团19

不知道是不是那一独轮车的表演,成功地取悦了恶魔,在那之后,对方出现在游景澄面前的数,肉眼可见地增多起来——他甚至从对方那里拿到了不少包括书籍在内的,能够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
只不过,两人之间的交流,并没有因此而增加多少。
那个明显对游景澄表现出了兴趣的恶魔,每一回都保持着不会打扰他的距离,一脸兴致盎然地进行观察——非要游景澄来形容的话,那个样子,就跟他小学的时候,为了完成暑假作业,而每天蹲在家门外的树底下,虎视眈眈地盯着那里的一窝独角仙的差不了多少。
把锅里煎着的肉排翻了个面,游景澄把火稍微调小了一点,又煎了一会儿,才关了火,将其盛到一边准备好的碟子里,浇上了自制的酱汁和果汁。
——在穿越之前,为了保证自己的身材不走形,这些热量过高的东西,总是被经纪人严格地控制着量,游景澄还从来没有吃尽兴过。
原本以为这一世自己也没这个机会,却没想到某个恶魔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起来,游景澄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一开始就是为了逃避太过沉重的压力,寻求自我解放的旅程,这下子变得更像休假了——说句实话,连游景澄都觉得,这待遇已经不是一个“好”字能够形容得了的。
就是可惜这边似乎没有奶油之类的东西,许多甜点都没法做。
张口咬下一块鲜嫩多汁的肉排,游景澄忍不住微微眯起双眼,露出少许享受的表情。
“……我以为精灵不吃肉类。”或许是娴熟地使用着魔法道具在院子里煎肉的精灵,实在是不那么符合大众幻想的缘故,就连边上的恶魔,都忍不住出声吐槽了一句。
毕竟一开始,游景澄也就是做一做沙拉之类,简单又符合精灵口味的东西来着。
“但是吃了也不会死不是?”一点儿都没有要去维护精灵族形象的意思,游景澄舔去唇边沾上的酱汁,毫不介意地又咬了一口肉排,“——而且如果我和普通的精灵一样,你也就失去兴趣了吧?”
尤利斯挑了下眉。
他倒是不奇怪对方会从自己的举动当中看出什么,只是有点意外对方会这样直接地说出来。
沉默了片刻,尤利斯轻声笑了出来:“你的下一场演出在明天,还请好好准备。”
“哦,”游景澄偏了下头,“我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里和他所了解的那种色情表演不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事先拟好的台本,也更不需要他这个性爱道具的配合——说到底,他连自己明天要去干什么都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地方。
慢悠悠地把剩下的食物吃完,游景澄又好好地泡了个澡,才回到屋里睡下了。
而在第二天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又出现在了先前登上过一的舞台中央,而他的面前,则站着一只足有他两人高的巨兽,既像是虎又像是豹,甚至还令人联想到狼的外表充满了压迫力,光是像那样待着,都令人不由自主地调动全身的警戒力。

淫乱马戏团2

恶魔的用意显而易见到了连思都用不着的地步。
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变得越发灼热淫猥的视线,游景澄轻轻地颤了下眼睫,畏缩似的蜷起手指,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朝着远离巨兽的方向挪开了一点。
然而,不过是这么微小的一点动作,却让那只在主人退场之后,显得格外不安定的猛兽一下子就把注意力转了过来,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穿着宽松睡袍的精灵。不时地从喉咙里溢出的低吼充满了威吓的意味,不安地刨动的前爪更是给人一种它随时都会扑上来的感受。
即便心里清楚在这个所谓的“马戏团”,究竟是以什么为主题,游景澄也依旧有种自己的喉咙,随时有可能被撕裂的恐惧。
——人在面对危机时的恐惧,并不会因为理智而轻易地被消除。
也不存在什么非要消除的必要。
全身僵硬地和有着庞大身躯的野兽对视,游景澄诚实地展现出自己心底所体会到的畏惧。
——底下围着的那群人,想要看的,本来也就是这样的景象吧?
没有抵抗能力的弱小者被肆意地玩弄欺凌,纯白无垢的朵被恶劣地泼上污秽,扯入无法触底的渊,最后自甘堕落地沦陷沉溺——
看到那不知该归到哪个科目之下的兽类甩动有力的粗尾,往前迈了一步,游景澄克制不住地颤了一下,而后像是猛地回过神来一样,手脚并用地往后逃离。
可下一秒,那只有着多种动物混合的外表的巨兽,却一脚踩住了那条连接到游景澄脚踝的锁链,狠狠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顿时,有着纤细身躯的精灵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被拉了过去,本就在睡梦中被蹭得有些松的腰带直接散了开来,并不贴身的睡袍一下子就敞了开来,露出底下大片白皙的肌肤。
猛然被拉近了距离,银发的精灵就仿佛被吓呆了一样,大睁着双眼,一动都不敢动弹。一双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细微地发着抖,在那巨大的身形差距之下,显露出几分脆弱的可怜来。
而与之相对的,确保了猎物无法逃跑的巨兽,则在盯着游景澄观察了一阵之后,低下头凑到他的头顶,确认什么一般地嗅了嗅。
属于野兽的气息在过近的距离下钻入鼻间,游景澄微微仰起头,看着对方喷吐出火热气息的口鼻。锋利的尖牙在张开的双唇之间露出,光是看上一眼,就能让人联想到它轻而易举地刺破自己皮肤的模样。
说起来,精灵既然是亲近自然的种族,他是不是应该在这种时候,尝试着亲近一下这个貌似有着不低智慧的动物?
还没等游景澄做出决定,眼前的巨兽就忽地伸出舌头,在他的脸上大力地舔了一下。
长着粗糙舌苔的舌面在皮肤表面擦过,带起算不上疼痛的粗粝触感,游景澄感受到对方试图传递的友好信息,轻轻地眨了下眼睛,迟疑地抬起手,触上了对方的皮毛。
……好软。
本身就对这种毛茸茸的生物,没有太多的抵抗力,游景澄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下来。面前的巨兽也回应一般,一下下地舔着他的面颊,将他的脸上涂满了泛着腥味的唾液。
“舔个屁啊!赶紧上啊艹!”
“这什么玩意儿?我们来是看这个的?!”
“妈的,不想干就滚,让他从台上下来!”
“要不要直接去把人拖下来?”
但很显然,那样平和且温馨的场面,并不符合来到这里的观众的期待。
“行了行了,好好看着吧。”
“也不想想,那东西可是黑暗属性的,怎么可能亲近精灵啊?”
“嘿嘿嘿,那些家伙还是太嫩了……”
与其他人持有不同态度的,似乎是马戏团的常客,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像是看穿了柔和表面之下的真相。
而正如他们所料的,那头对精灵表现出了极大亲近的巨兽的舌头,逐渐离开游景澄的面颊,往下来到其他地方。
“唔、这里……别蹭……嗯、痒……”就如同天生为了用作性爱道具一样,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单是脖颈被柔软的绒毛扫过,就生出一阵阵钻入肌理之下的麻痒,而那不间断地服用了月余的古怪药剂,更是将这种最细微的刺激,都放大了许多倍,每一丝每一缕都清晰地传递到大脑,挑动着全身的神经,“……哈……别舔、啊……”

淫乱马戏团21(围观下被野兽舔奶)

粗糙的舌面有力地在颈侧薄嫩的皮肤上舔扫,不顾银发精灵的推拒,在上面舔得湿漉漉的,泛着莹亮的水光。
游景澄没法推拒,只能偏过头,极力地进行躲避。
可他的举动却似乎引起了巨兽的不满,低吼了一声之后,径直将身前娇小的生物扑倒在地,两只前腿也防止他逃跑似的压在了他的肩上,不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
“……呜……别、耳朵……啊、唔……好奇怪……”并没有遭到任何的攻击,游景澄有些无措地抬起手,抓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猛兽的毛发,口中的呻吟却是在对方那越发卖力的舔弄之下,染上了几分掩饰不住的粘腻,“你、哈啊……不要……嗯……”与发丝同色的纯白睫毛细微地颤动着,原本略微分开的双腿也像是遮掩什么一般地并拢,无意识地相互磨蹭,双性精灵宛若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一般,连出口的话语都带上了一丝甜糯的哭音,“……别舔、了……唔……为什么……哈……”
然而,刚刚还表现得无比通人性的巨兽,此时就如同听不懂游景澄的话一样,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倒移开一只压着他的肩的前爪,踩上了他胸前那早就被情欲催得挺立起来的一点。
“呃啊——不、哈、嗯……”比舌头更加糙硬的肉垫蓦地碾上骚胀的奶头,几乎要将其整个按进周围的嫩肉当中,难以忍受的颤栗麻爽一瞬间窜至脊背,让游景澄腿间的阴茎一下子就挺立起来,将股间的布料顶出无法忽略的一块鼓包,“……呼嗯……不要踩、唔……呀啊——呃、呜……哼……”一边仔细地舔玩着精灵精致的锁骨,巨兽一边毫不留情地把那颗樱粉色的肉粒按压成不同的形状,那充满了目的性的动作,终于让还抱着虚渺希望的精灵意识到了什么,“你是、故意……呜……为什么……我、啊……不是……啊、呃嗯……”
没有理会游景澄那无法整合成完整句意的破碎言语,巨兽放过他被唾液弄得水淋淋的锁骨,转而伸出舌头,在他被冷落的乳头上舔了一下。
“……呃……啊、嗯……”湿热有力的舌头贴上肿胀酸麻的乳粒,狠狠地往上挤碾,游景澄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许久没有品尝到肉棒的屄穴传来难以忍受的骚痒,抽搐着吐出黏热的骚液,“唔、哼……哈啊……好舒服、呜、不对……没有……呼……”
好似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双性的精灵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没有主动挺起胸,将自己骚贱的奶子更多送到野兽的舌头与爪子底下,他胡乱地摇着头,像是想要否认自己刚刚无意识间说出口的话,水蓝色的双眸当中也蓄起了薄薄的水雾,显露出几分湿软的可怜。
但即便如此,“骚货”“荡妇”“贱逼”之类的词汇也不断地从周围的人口中冒出,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游景澄已经足够亢奋的感官。

淫乱马戏团22

“这么欠操,还不赶快张开腿赶紧让鸡巴捅进去!”
——但是那样的话,演出的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就算他愿意,这只受恶魔操控的东西也不会那么轻易地配合。
“这个下贱的婊子,该不会刚上去的时候,就想让那只狗操自己了吧?”
——本来就不是自己厌恶的事情,去尽力地享受,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那么想被插就赶紧从台上滚下来,老子马上满足你!”
——那样的话,肯定会比上一矮人插得还舒服吧?
“等下绝对要操烂你的烂逼!”
“我绝对要尿进去,他妈的!”
“让他尿出来也不错,嘿嘿嘿……”
体内的那团火焰,在周围那越显下流的话语催生下,燃烧得愈发旺盛,就连身下尚未被触碰的屄穴,也仿佛回忆起曾经被凶狠贯穿的蚀骨快感一般,抽搐着收绞蠕动,传来让游景澄的腿根痉挛的磨人饥渴,从中流出的逼水不多会儿就将那个地方的布料弄湿,黏黏地贴在敏感的皮肤上。
“我没有、呜……不要说了、闭嘴……啊……我不是、呀啊——”没有说完的话在胸前的奶子被狠狠地碾了一下时,硬生生地转成了拉高的尖叫,游景澄猛地蜷起脚趾,用力地踩在木制的地板上,白皙而柔韧的腰肢承受不住似的弯起紧绷,在快感之下细细地颤抖,几缕银色的发丝黏在额头与颊侧,更多的头发则铺散在他的身下,用以代表圣洁的颜色与这正上演淫靡的场面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生出亵渎云端之物的沉堕快意,“……求你、不要……呜……放过我、嗯……哈啊……”
而那个有着高贵出身的精灵,也像是被击破了最后的防线一样,胡乱地推搡着求饶,双眼洇湿的模样,仿佛随时都能落下泪来。
“操,那个婊子,怎么能这么欠干——”已经有人忍耐不住,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喘着粗气套弄起来,有的人更是直接趴上了舞台的边缘,暗自计算着那个骚货精灵该到哪个地方,自己才能伸手够得到。
——事实上,要不是知道违背规矩,擅自上台的后果是什么,早都有人直接冲上去,把上面那个荡妇给拖下来了。
就像是感受到了台下的人那龌龊的欲念,银发的精灵在往舞台边缘看了一眼之后,就颤颤地往后缩起了身子,可他的举动,却只让自己和那只有着庞大身躯的巨兽贴得更近,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了那柔软的毛发当中。
终于玩腻了那两颗肿胀了一圈的乳粒,巨兽恶意地往上舔过双性精灵的胸膛和脖颈,大力地扫过他的嘴唇,而后在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时,径直探入他的口腔内,肆意地翻搅勾蹭。泛着野兽特有的腥臭的涎水从顺着舌头流淌下来,滑入游景澄的口中,分明地提醒着他此时侵犯自己口腔的,并不是和自己相同的人类。
隐约的羞耻混杂在不断攀升的快感当中,令游景澄的身体都传来酥麻难耐的颤栗。
“……嗯……不、啊……哼、呜……哈啊……”无法闭合的唇齿间溢出仿若抗拒的破碎字句,可之前一直呜咽着表达不愿的精灵,此时却一反原先态度地抬起手,紧密地环上巨兽的脖子,张口承受它的侵犯,“轻点、呜……不要……呃啊、呼……嗯……”

淫乱马戏团23

“我、啊……唔……哈啊、好棒……哼……”主动含住嘴里的舌头,骚贱地与其勾扯纠缠,游景澄小声地喘吟着,湿软的蓝色眼眸当中,浮现出些许迷醉的神色,“……嗯……我明明、哈、不要……呜嗯、呃啊……”
明明只是一只连话都不会说的野兽,却能够这样清楚地通过身体的接触,将那份淫猥下流的亵玩欲望传递过来——
胸口鼓噪的热度甚至让游景澄感到有些发疼,他探出舌头,放荡地伸入野兽的口中,去舔舐对方的舌根,不知道属于哪一方的唾液从双唇间溢出,在留下蜿蜒水痕的同时,将更多的发丝黏在脸侧。根本就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睡袍被蹭得越发往下,露出圆润的肩头,松松地搭在腰间的一角布料,也只让这个精灵看起来越加诱人——令人恨不能直接扯烂他身上碍事的布料,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印或是艳红或是青紫的痕迹,从里到外都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而那只野兽,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享受着游景澄骚媚的回应,巨兽粗蛮地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粗糙的舌头舔过敏感的上颚,往里一直入到紧窄的喉咙口,只差一点就能顶入其中。
那令人感到头皮发麻的触感,让游景澄浑身都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但他依旧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仰起头,摆出无比乖顺的姿态。
像是对双性精灵的表现感到满意,巨兽狠狠地碾了两下那个狭小的入口,抽出舌头转而舔起他的胸口和下巴来。
“……哈……嗯、好舒服、啊唔……骚奶子……啊啊、还要……”早在先前的蹂躏下,就已经骚硬肿胀的乳粒被舌头来回地左右拨弄翻碾,泛出渗血般的殷红,随着胸膛的起伏颤动,有如两颗熟透的朱果,邀请旁人的采撷,“再重一点、唔、嗯……好麻……呜、舌头好厉害……哈啊……”
早已经没了一开始害怕抗拒的模样,彻底被情欲捕获的精灵淫贱放浪的要命,他甚至在身前的野兽沿着自己的小腹,往下舔玩时,主动地张开双腿,将之前一直极力遮掩的秘境展现在对方面前。
那块包裹住他的臀胯的布料早就已经湿透了,软软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呈现出半透明的模样,勾勒出底下挺翘的阴茎和骚蒂,两瓣绵鼓的肉唇被勒得往两边分开,敞露出那张羞怯地收缩的小口,隐约看不真切的模样,有种有别于直白裸露的旖旎与情色。
“嗯啊——唔、哈……舌头、舔上来了……哼……啊呃、嗯……”有力的舌头覆上被内裤包裹住的臀尖,毫不留情地往上推扫,碾过骚胀的阴蒂,一路舔到挺勃的肉茎顶端,即便隔着布料也无法忽视的粗粝触感,让游景澄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颤抖着吐出粘软的低叫,他轻喘着挺起腰,更多地将自己的下身送到巨兽的嘴下,“好奇怪、唔、好爽……嗯……明明上一、哈……没有这样、啊……不、呃、我……”好似倏地摆脱了什么操控一般,双性精灵的双眼中浮现出些许清明来,“……不要、不对……我不是这样、呜……”他胡乱地摇着头,踢蹬着双腿想要从巨兽的身前逃离,却是忘了双方之间的实力差距。
抬起的前爪猛地压上了游景澄的一条腿,将他往上折到最大的限度,被猎物那反抗的姿态惹怒了恶兽从喉咙里发出威吓的吼声,刻意显露出来的尖牙泛着森冷的光芒。大滩的唾液从张开的嘴边滑下,滴在游景澄的身上,只一下就将他的腿涂上了一层水光。
像是这时候才回忆起自己之前没有反抗的理由,在那庞大的身躯衬托之下,显得越发纤细娇小的精灵轻颤着睫毛,温热的泪水忽地就落了下来。
然而,这一回这只恶兽却没了一点要怜惜的意思,张口毫不留情地朝他咬了过去。
下一秒,清晰的裂帛声响起,游景澄身上唯一勉强能算得上遮蔽的内裤被撕了开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条纯白色的内裤并没有被完全撕碎,而是只扯破了一边,有如什么特殊的装饰一般,挂在他的另一条腿上。

2当众被野兽舔逼舌奸到喷水鸡巴插入

全身都被吓得发软,舞台上的精灵撑在地面上的手发着抖,怎么都用不上力气,屄穴中的骚液失去了阻碍,往下滑落在身下垫着的睡袍布料上,那缓缓扩散开来的模样,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失禁的尿液。
“……不要……呜、求……求你……”再不敢做出任何挣扎的举动,面色苍白的精灵小声地抽噎着,不断地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将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连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地颤音,“我、不能……呜……不行……”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最为恐惧的,究竟是哪一种对待。
——而他那脆弱无助的模样,显然让台下的某些人感到更加兴奋。
视线的一角瞥到了某个魁梧的男人粗穿着射精的画面,游景澄的脚趾一蜷,只觉得一股钻入骨子里的颤栗从脚尖窜起,连胸口都热得发胀。
或许是察觉到了游景澄的走神,也可能只是单纯地不耐再进行无意义的表演,禁锢住猎物的猛兽将他的双腿打开至最大,而后伸出舌头,用力地舔上了他的阴户。
“哈啊——不、嗯、啊啊——”失去了布料的阻隔,舌头那粗糙软韧的质感顿时变得更加明显,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白皙的腰肢也用力地弯起,大腿内侧白嫩的皮肤也细微地绷紧抽搐,显露出几分承受不住的可怜,“别、舔、啊……那里……呜……嗯啊……”
丝毫不去理会身前的精灵那毫无用的推拒话语,巨兽按住游景澄颤抖着想要合拢的双腿,用舌头缠上那根越发胀挺的性器,变换着角度裹卷舔舐,如同对待玩具一般肆意地拨弄亵玩。粗粝的舌苔划过敏感的柱身,带起难以忍受的酸痒胀爽,催得游景澄无法控制的张开嘴,发出软黏而甜腻的呻吟。
“……唔、啊……哼……不、呃呜……哈……”似是终于理解了自己无可逃的现状,红着眼眶的精灵抬手盖住自己的眼睛,紧咬住下唇,忍耐着喉咙间溢出的哭喘,就仿佛只要这么做,就能自欺欺人地忘记正在经历的一切。
也不去阻止精灵的举动,凶恶的巨兽只是粗重地喘了一声,而后像是恶意玩弄一样,用舌尖对准那根阴茎顶端的小孔,用力地戳弄顶刺,直将身前脆弱的生物刺激得浑身发颤,连用力地按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背,也晕开潮润的湿气。下方早已经被勾出了情欲的骚穴更是骚贱地张合着,渴求抚慰似的不断张合着,挤出粘腻的的清液,将那朵未曾被使用过几的柔嫩肉浇得水淋淋的,违背主人意愿地显露出邀人品尝的馥郁靡艳。
不懂得忍耐为何物的巨兽顺从心意地舔上那条细窄的肉缝,像是饮水一样,不断地将那张骚嘴当中流出的淫水卷入口中,却并不去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品尝到了些许的快感,却同样被牵出了更多淫性的屄穴难耐地收缩,卖力地吐出更多湿热的骚水,却迟迟等不到更进一步的侵犯,不由委屈地抽颤,从内里泛起钻入骨髓的酸痒。
光裸的足尖极力地绷紧,颤抖着带动脚踝上细长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游景澄细弱地呜咽着,不自觉地挺起的胸膛也由于过度的忍耐,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薄红,无法尽数吞下的喘吟从唇齿间泻出,断续的如同催情的药剂,弥散在粘稠的空气里,令人在呼吸之间,就将体内燃起的火焰烧得更旺。
“不、嗯……呃呜……”试图在地面上寻找凭依的手,早已经将身下压着的睡袍攥得一塌糊涂,游景澄抽泣着,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地出了声,“……别舔了、哈……好难受……嗯、里面……啊……痒、啊嗯……不要……”
盖在脸上的手移了开来,游景澄的眼睛水涟涟的,一副陷入情潮当中的模样。没有停歇地滑落的泪水,在布满泪痕的面颊上,冲刷出新的水迹,看着狼狈而色气。
就像是看准了这个时机一样,巨兽重重地喷出一口气,忽地用舌头顶住那个窄小的入口,狠狠地挤了进去。
“……呜……啊、啊啊——不、啊……嗯……进、哈呃……进来了……”软滑有力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推开紧热的道,以最为粗暴蛮横的方式地侵入其中,粗粝凹凸的舌苔飞快地擦过内壁,带起一阵难以忍受的痒麻快感,刺激得游景澄声音都有些发抖,“舌头、啊……别……嗯……好、哈、不……呜啊……”
“不对、嗯、好……啊……好舒服……嗯、好胀……哈……”带有抗拒意味的话语,在那没有丝毫停顿的侵犯下变了调,意识到了这点的精灵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却仍旧无法抑制口鼻间带着哭音的喘吟,“……啊、嗯……不、啊啊……不要、拔出去……呼、好棒……嗯、哈啊……”游景澄想要否认什么一般地摇着头,可从他口中吐出的话语,却明白地昭显了他身心的沉沦,“好痒、啊……呜……再、哈、再一点……哼……又、啊啊、又进来……了……嗯……”
“……啊、不行、哈……舌头、呀啊——那里、别、啊啊——好麻、呜……”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了开来,可被肉欲捕获的精灵却仿若对此一无所觉一般,没有再做出任何与先前相同的挣扎,反倒无比主动地夹住巨兽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放荡地扭动腰臀,配合起对方舔插抽送的动作,“被舌头、插得好爽、嗯……明明、啊、不可以……啊、骚点、舔到……呜……啊啊——”
“别看、唔、我……哈啊……嗯、好胀、又……又顶到……啊啊……”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的手仓皇地抬起,却又因为那过度缺乏的性爱经验,而不清楚该怎样纾解体内堆积的欲望,只用力地按在自己泛起潮红的胸口,将其中一颗殷红的乳粒压得靡艳变形,几乎要陷入那嫩粉色的乳晕当中,游景澄死死地攥着身下皱成一团的睡袍,踩在地面的双脚也不受控制地一点点绷紧,承受不住地似的细微痉挛,“我快、嗯……不行、啊呃……放……啊、要到了、嗯……停、呜、哼……啊、啊啊啊——”
蓦地,像是积蓄的快感冲破了顶点,游景澄猛一仰头,绵腻精致的身躯也如弓弦般拉紧,无法克制地微微颤抖。下一刻,大泡淫热的逼汁从抽绞的屄口喷泄而出,一股脑儿地浇在了巨兽没有移开的脑袋上,将那浓密柔软的毛发淋得湿透。
“……唔……呃、嗯……”纤细的身体仿佛脱力一般地放软下来,游景澄失神地喘息着,一双薄蓝色的眼眸当中,满是高潮过后的湿软迷蒙。
感受到身前的巨兽将那根灵活而粗粝的舌头,从自己的体内抽了出来,而后仿佛清理似的舔过他被弄湿的阴户和腿根,游景澄忍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轻颤着眼睫,朝伏身在自己腿间的凶兽看了过去。
察觉到了游景澄的视线,那凶恶的巨兽抬起头来,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粗喘,抬脚往前迈步。
这是要——做什么?
宛若没能理解眼前的状况一般,银发的精灵露出茫然的表情,但很快,他的目光就捕捉到了巨兽身下,推开浓密的毛发探出头来的鲜红性器。只一瞬间,还因先前的快感而有些迟钝的大脑就反应过来,急促地拉响危险的警报,催促着身体进行躲避。
然而,本就因为先前的玩弄而使不上力,双方的体型还有着无法抹除的差距,游景澄才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出一点距离,就被身后的巨兽跃扑而上,整个上身都被那惊人的重量,压得紧紧贴在地上,只留下屁股高高地撅着,好似主动摆出母狗挨操的姿势。
“不行、求你……”无论怎么扑腾,都没有办法将自己被禁锢的身体挪动分毫,游景澄呜咽着抓住巨兽踩在自己颈侧的前肢,抽泣着乞求,“只有这个、不行……”
但忍耐了许久的巨兽,显然不可能就这样放弃到口的美餐。
挺动腰胯,胡乱地在身下的精灵股间戳蹭了两下,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湿滑软腻的入口,凶兽不由兴奋地吭哧出声,猛地挺腰,对准那张窄热的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

25在围观下被野兽巨屌爆肏嫩逼

“疼、呜、不要……嗯……”太久没有被真正进入过的嫩穴火热而紧致,只之前的玩弄,根本连最基本的扩张都算不上,“太大了、进不来的、啊……好疼……呜……要、撑坏、啊啊——”然而,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恶兽,丝毫不顾精灵的哭喊和挣扎,硬是把那根烙铁般坚硬滚烫的肉棍,一口气往湿热的肉道中挺入了大半。
近乎撕裂的疼痛让游景澄的全身都在发抖,本来就没停下的眼泪掉得更凶,无力地被巨兽压在身下的模样,看起来像是濒死的幼兽,生杀予夺全都掌控在另一方的手中。
“……不行……啊、痛、嗯……不要再、哈……”窄热娇嫩的肉穴被不留丝毫余地地撑成鸡巴的形状,仿佛连内里的每一寸褶皱都被推平,紧紧地绞裹着其中粗勃跳动的硬棍,游景澄哭得鼻尖泛红,好似随时都会因为那过度的玩弄而损毁,可他双腿间小巧的性器,却依旧高高地翘起,从顶端的小孔中不断地渗出清黏的腺液,含着几乎要超出容纳限度的巨物的淫嘴,更是不受控制地兴奋蠕动,如同渴水的肉鲍一般大力地张合吞吮,甚至不需要巨兽再做什么,就抽搐从“噗嗤”、“噗嗤”地喷出了几道细小的水流,溅在了巨兽满是绒毛的小腹上,“好胀、呃……太、了、啊嗯……疼、哈、为什么……呜……我明明……呃啊、呼……”
被心口不一的骚货给夹弄得舒爽,巨兽更是不耐再慢慢地插入,它把自己的鸡巴往外拔出一截,然后又一梦里挺摆腰胯,粗蛮地顶开骚贱地抽绞的媚肉,凶狠地刺上了最的骚心。
“啊、啊啊——不要、嗯、疼……呜、啊啊——”陡然窜起的尖锐刺激混杂着疼痛的舒爽,让游景澄全身都触电一样颤栗,连出口的叫声都不自觉地拉高发浪,“……唔、不行、顶到……啊……骚心、了……哈啊……全都、插进来……了……好、嗯……”本就软黏的喘吟带上了明显的哭音,潮润湿黏得好似放入口中的奶油,带着浓浓的甜香融化开来,游景澄死死地抓住巨兽的前肢,却因为那厚实的皮毛,连一丁点的疼痛都没能给对方造成。
巨兽的阴茎很长,即便已经顶到了子宫口,仍然有不短的一截露在外面,在灰的绒毛与白嫩的屁股之间,一下下有力地跳动着,显得越发猩红与丑陋。
像是不满这样的现状,巨兽伏下身子,更加用力地往里挺送,顶得身下的精灵浑身发抖,承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别再顶、了……嗯……进不来、嗯、已经……呜……最、哈……呃……啊……”
固执地往里又顶了两下,发现确实没法再入,巨兽才停下动作,转而安抚似的去舔精灵满是泪水的脸颊。
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躲避的举动,脆弱的精灵小声地喘息着,连被粗肥的舌头侵犯口腔时,也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弱的呜咽。
好棒……和手指以及假鸡巴之类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光是这样被插着就满足得不行,从内里生出一片钻入骨髓的酥爽软胀。
张开嘴任由巨兽舔扫自己口中的每一寸角落,游景澄好似沉沦一般地含住那条腥臭软滑的舌头,靡软生涩地回应,从双唇的间隙中溢出的喘息也潮黏娇媚,仿若吸饱了水的海绵,只需要稍稍一掐,淌出的汁水就能将手掌整个淋湿。
那被放置不理的骚穴也难耐地收缩夹紧,生怕那终于道口的粗壮肉柱会溜走一般,不断地吞吮侍弄,分明已经被侵犯到了最,却依旧放浪地蠕动里面层叠的骚媚肉褶,试图将狼狗的那根鸡巴更地拉扯进去。
“……唔、嗯……哈啊、又……呼……又变大、了……啊……”不再去扮演那个被强迫的角色,游景澄无力地细喘着,纤长的羽睫被泪水粘成粗细不均的小束,不时地轻颤着,抖落晶莹的泪珠,“好酸、哼……骚逼要被……撑坏、了……啊、好满……嗯……”就好似被夺取了思考的能力一般,他喃喃地说着自己所体会到的感受,那茫然纯稚的模样,最大限度地勾出了旁人的凌虐欲望,“……好胀、啊……澳币、唔……被鸡巴、填满了……哈……”
显然有着不低智慧的巨兽也逃不过这样的勾引,那根埋在游景澄体内的肉棒跳动着又膨胀了大半圈,将那骚嫩的屄口都撑得近乎透明,承受不住一样颤颤地收缩,从内里渗出一丝诱人的红。
抽出翻搅着游景澄口腔的舌头,巨兽口中粗喘了几下,不再继续无谓的等待,蓦地发力,直接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了出来——然后不做任何喘息和停留的,重新大力地挺撞进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腥臭可怖的悍然粗屌立即掼进了双性骚货紧窄热情的淫逼内部,坚硬硕胀的龟头也像是要把那里凿穿一样,凶狠地刺上脆弱的宫口,太过激烈的快感逼得游景澄脚趾内扣,好一会儿连声音都没能成功地发出。但这个时候的巨兽根本没有心思去顾及他的感受,只知道更用力地压住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在他的嫩逼当中冲撞起来。
“唔、啊、太快……啊啊……不、呀啊——”体内的快感陡然被强硬地拔高,游景澄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慢点、呜啊……骚逼、好麻……啊啊、疼、哈……好爽、啊……嗯……”
他的上身被巨兽压着,紧紧地贴着地面,一双莹白修长的大腿被巨兽有粗蛮凶狠的插肏得直抖,两团软嫩绵弹的臀肉更是随着双腿的颤动摇晃个不停,随着猩红粗屌的插顶和冲撞细微地抽搐。早已经失去了原本作用的睡袍松散地覆在他光洁的脊背上,往下堆叠在肩胛,露出一截软韧洁白的腰肢,还挂在腿上的内裤也滑落至腿弯,宛如某种淫靡的装饰,在那打着颤的膝盖承受不住地挪动时,被一同带着颤晃。
明明就是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可那根东西的尺寸和天分实在太过骇人,无论对方怎么做,游景澄都能感受到难以言喻的舒爽。而那巨兽的动作又是那样的强健凶悍,根本就不懂得所谓的缓冲和疲倦,宛若打桩一般,每一下都将胯下那根粗长可怖的凶器钉凿到贱逼的最,毫不留情地将内里的每一寸都彻底地捅操开来。
只不过数十下的抽插,游景澄那饥渴下贱的骚穴,就已然被操成了巨兽专用的鸡巴套子,径内骚贱的媚肉轮流着蠕动绞挤,不留丝毫缝隙地紧贴在粗狞的肉具表面,谄媚地含吮那上面凹凸不平、粗糙可怖的肉瘤,旋即又反过来被那粗粝的颗粒磨得抽搐,转而更加卖力地夹住勃胀的肉柱,恨不能将其整个囫囵吞入。
巨兽更加兴奋地在那湿滑软腻的淫逼当中快速地冲撞,将其中盈沛的汁水都搅捅得咕啾作响,有着不轻分量的脑袋也似威吓似亲近地压在身下精灵的肩窝,吭哧地喷出的热气刺激着变得过度敏感的皮肤,一下下地勾出难以言喻的颤栗,让这个脆弱的生物只能抽泣着翕动双唇,发出哀哀的叫声。
丝毫没有要为游景澄遮挡的意思,巨兽牢牢地压制着他用不上力的上半身,却将他正在被奸淫的肉逼和屁股,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之下。
没有任何能够起到作用的遮蔽物,舞台下的观众能够清楚地看到游景澄被顶插得没法合拢的双腿,当中那根精致的肉茎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泄了精,沾着属于自己的白浊黏液,随着身后的操弄来回晃动。高高抬起的屁股连带着下方的腿根,都早已经被插干间带出的逼水给溅得水淋淋的,在暧昧的灯光下显露出一种极近情色的湿靡。用作支点抵在木制地板上的双膝不时地被顶得往前滑动,那薄嫩的皮肤早已经被磨得泛了红,可怜得仿佛随时都能渗出血来。
而最为骇人的,则是那根在那骚嫩的屄穴当中猛烈抽插的蓬勃屌具——就像是有意要把这淫贱到不行的肉穴给捅烂似的,巨兽的动作粗暴而凶猛,耸干的动作快得,甚至令人怀疑那看着无边娇弱的双性精灵,就会这样被整个插坏。

26舞台上被野兽巨屌操进子宫灌满浓精

巨兽狰狞凶悍的鸡巴本就粗壮硬长得吓人,偏生它还每插干时,都要一定要耸挺到最,恨不能把那根超出了娇嫩肉穴的容纳程度的肉柱齐根没入——那肥硕的巨棒每一回插到尽头,那比尖端更加粗勃的根部,就把双性精灵湿软的穴口撑到极致,就好似一张怎么都没法合拢的蚌嘴,连两边细小的肉唇都被挤得变形,紧绷着贴在鲜红的肉柱表面,蕊瓣一般地往外舒展,透出一种潮艳的粉。
游景澄的双腿早就已经使不上力气,全凭着贴伏在地面的上身的反作用力,才勉强支撑着没有瘫倒下去,被往下压制的腰肢弯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软韧莹白的肌肤覆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显得水淋淋的,色气勾人得要命,那平坦的小腹被垂落的睡袍布料盖住小半,隐约能够看见随着操弄被顶出的鸡巴的形状。一头浅银水瀑般的长发颤颤地从肩头滑落,盖住他修长优美的细颈,在那无意识的动作间,不时地遮住小半潮红湿润的面颊,让那颤颤啜泣着的精灵,看着更是脆弱可怜,每一下抽噎都细细地勾动人的心弦。
而那高高耸挺的肉臀,则更是难以维持地,被身后的巨屌挺撞得前后摇晃,连臀尖都被拍打得泛起诱红,在捣插间飞溅而出的逼水,将一人一兽交合的地方弄得湿黏而狼藉,显露出一种堕落的淫靡。
“好烫、啊啊……臭鸡巴好粗、嗯……慢点、唔、又插进来……哈啊……”只觉得那根在体内插挺的鸡巴滚烫得要命,简直就像是一块烧红的柱形铁块一样,不断地在自己的体内捣干,游景澄被奸得双眼迷离,连聚焦都困难,透明的津液从忘了闭合的双唇间溢出,顺着嘴角滑落,将小巧的下巴淋得水亮,“……呜……嗯、骚逼……哈、要被、臭鸡巴……撑坏了、啊啊、干死了……呜嗯……呃啊……”
连摆动腰胯都做不到,双性精灵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没有任何停歇的凶狠操弄,仿佛身和心都一同融入了被鞭插奸淫的火热肉道当中,被那连绵的快感给推得起伏翻滚,只知道淫贱地吮弄那根蓬勃粗壮的肉具,放荡地寻求更为剧烈邢勇的舒爽浪潮。
显然被伺候得舒爽,巨兽一个劲地低吼耸动,仿若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只知道往那湿黏软腻的屄道当中发狠地钉凿,肆意地将自己被勾牵出来的交媾欲望,倾泻在这个无力反抗的双性骚货身上。
“……慢点、求你……啊啊……要坏了、嗯……好爽……呜、操得太狠了……呼……啊、嗯唔……”游景澄胡乱地摇着头,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却是潮黏骚浪的媚叫与哀求,绵腻的肉躯也承受不住地打颤发抖,连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都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染上一层情欲的潮红,“不要了、要被操烂了……呜啊、大肉棒太、嗯……呀啊——”
游景澄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只感到自己的屄穴和腿根都是一片粘腻,连那不时地扫过自己的臀尖和腿根的毛发,也带着明显的湿意。
然而,那被激发出了凶性的恶兽似乎对此犹不感到满足,发狠地在游景澄的体内顶插了两下之后,忽地把自己的肉棍给拔了出去。
“……呜、哈啊……拔出去……了、嗯……”似是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双性精灵喃喃着,无意识地将自己的肉臀抬得更高,往后追着退离的鸡巴贴靠过去。
从这场性事开始,就没有将视线从这双性骚货身上依靠过的观众,能够清楚地看到他那娇腻雪白的臀瓣之间,正张着一口水淋淋的嫩逼。
那肉被可怖的巨棒给操插了那么久,整个儿地都显得蔫软发肿,从内里渗出一种情艳的红,此刻没有被任何东西堵住的屄眼一下一下地夹缩收紧,不断地泻出丝缕粘腻清亮的骚热汁水,将那两片可怜的肉唇也一同淋得湿亮。而那根只差分毫,就能顶上骚热贱逼的兽屌,更是覆满了从肉穴当中带出的浓浓骚液,一下下有力地跳动着,蓬勃地冒出肉眼可见的热气。
众人屏息看着那舞台上的双性骚货淫荡地摆动屁股,在那巨兽动作之前,就无比主动地将自己汁水淋漓的嫩穴,压上了对方狰狞粗硕的巨屌——而后只听“啪”的一声,那巨棒就好似楔子一般,凶狠地陷入,就连底端两颗浑圆饱胀的睾丸,也跟着拍打在骚红的穴口,仿佛只差一点就能一同捅挤进去。
“啊啊啊——”滚烫的硬棍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度,甚至将那肉道尽头的软肉,都发狠地往里顶陷进去一截——可那只被撞开过一的小口却依旧紧紧地闭着,不愿轻易地让出道路,那甚至难以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刺激,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发软的膝盖颤抖着,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体重。但紧接而来的猛烈插干,却让他连想要瘫倒下去都只是奢望。
“唔、啊啊——好厉害、嗯……爽死了、哈、为什么……会……啊啊……这么、舒服、嗯……呀啊……”早就已经被操开了的肉道在粗热兽屌的持续鞭笞下,变得越来越娇软湿淫,每被插操几下,就“噗嗤”“噗嗤”地喷挤出几道细小的水流,将巨兽腹部的毛发淋得更加狼藉,那宽敞的舞台之上,洋溢着不绝于耳的咕啾水声,以及游景澄越发难耐放浪的喘吟浪叫,“哈啊、又撞到、啊啊……骚点被磨坏了……嗯、好爽、呜……要被臭鸡巴操死了……啊啊、骚逼要被插烂了……呃啊……”
正如精灵所哭喊的那样,他那娇嫩的肉穴,早已经被奸干得不成样子。上端那未被抚慰的肉蒂在情欲的刺激下,有如探出壳的果肉一般骚肿艳红,几瓣绵鼓软嫩的肉唇也被逼水泼溅得湿润泥泞,骚红发肿,只稍稍一碰就又疼又痒,每当巨兽的粗棒插入抽出时,都克制不住地打着颤。
游景澄爽得浑身痉挛,连膝盖和胸口被磨得发疼也都顾不得,可偏偏承受不住那太过猛烈持久的侵犯的女穴,又不断地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酸麻胀疼,互相混杂纠缠的感受难以分辨彼此,又连绵不绝地刺激着亢奋的感官,游景澄只能一边骚浪地呻吟媚叫,一边又止不住地抽泣和哭喘,没有意识去吞咽的口水在地面积起一滩,将银色的发丝沾湿,软软地黏在下颌和颈侧,显得潮软而粘腻。
口鼻间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紧紧地挨在舞台边缘的人就像是要把自己,当成那条正在奸操嫩逼的野兽一样,快速地挺摆腰胯,拿自己勃胀硬疼的鸡巴在手里插送,一双死死盯着被巨兽压在身下的双性精灵泛着血丝,满是骇人的兽欲。
被汹涌热烈的情潮快感裹卷,游景澄根本就没有余力再去观察周围的景象,只知道淫荡地夹缩贱穴,放浪地去寻求更多的肉欲爽意。
蓦地,那粗挺蓬勃的鸡巴终于在坚持不懈的顶插之下,突破了拦截在前的桎梏,将那软韧的入口大力地操顶开来。霎时间,难以言喻的刺麻疼爽窜至头顶,像是一股强劲尖而巨大的电流,飞快地蔓延至游景澄身躯的每一个角落,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连被侵犯的子宫都连带着痉挛抽绞,死死地夹住那根刚刚插入的粗勃兽屌,像是要将其夹断一样发狠地绞弄。
下一刻,大泡绵密的逼汁顺着双性精灵媚肉翻滚的甬道冲刷而下,贴着肉柱和内壁的狭小缝隙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板彻底浇了个湿透。
显然也被高潮中的屄道夹得难耐,巨兽抵住游景澄纤细的脖颈,粗沉地低吼了两声,把自己的鸡巴更多地钉进那湿热的宫腔里面,绷紧腰胯射了出来。
浓热有力的兽精持续喷射了有数分钟,击打得游景澄的子宫内壁都难以抑制地抽搐发颤。比女性要小上许多的宫腔与阴道内部被填满,依旧盛装不下那太过充足的精液,甚至不需那勃胀的兽屌抽离,无可去的精液就从穴口中挤出,从肉唇下端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滴落在先一步被碧水弄湿的地板上。
逼得人发疯的高潮缓缓地褪去,游景澄感到自己体内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彻底抽离,抬起的屁股仅依靠那根还未拔出的鸡巴顶着,才没有直接软倒下去。

27舞台上被野兽奸到狗爬边爬边操,被观众拖下去轮奸

“……呼……啊啊、嗯……被、臭鸡巴、哈……操进、子宫了……呜……射满了……哈啊……”宛若感到满足,又仿佛觉得委屈,被操得软成了一滩的双性精灵小声地抽噎着,从双唇间吐出细弱的呜咽,一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眸湿软而迷蒙,令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好胀、嗯……会怀、呜、怀孕……会……呜……”
像是被这淫乱的话语给刺激到了一样,原本准备把自己的粗屌从他的体内拔出的巨兽低吼了一声,猛地往前一顶,“啪”的一声将退出了半截的的硬烫肉棍齐根干进了这个骚货的贱穴当中。
“唔……啊!”已然被操开过一的子宫口没能起到任何阻挡的作用,没有丝毫抵抗地任由那坚硬肥壮的烙铁长驱直入,狠狠地碾上娇嫩的子宫内壁,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沙哑黏软的嗓音宛如在烫热的温度下融化的糖浆,在缓慢的流淌间,散发着馥郁的甜香。
——而这显然更加助长了恶兽交媾的欲望。
那根刚刚才射精过的可怖兽屌猛然又膨粗了一圈,将游景澄被插得绵软的肉道再一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内里满溢的精液都无可去,随着肉柱有力的跳动,被搅弄出细微的咕啾声响。
这不符合正常的生物生理——脑子里才刚冒出这个想法,游景澄就感到体内那根操到尽头的巨棒被整根拔了出去——然后又在离开湿淫屄穴的下一刻,悍然地挺了进来。
游景澄的身体本就绵软,连依靠自己支撑着离开地面都做不到,这会儿失去了巨兽身躯的压制,整个人都被那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前滑了一小截,高高撅起的屁股更是被顶得臀肉摇晃,颤颤地就要往一边倒下去。
“……嗯……哈啊、呃……”情不自禁地从薄软的双唇间吐出潮黏的媚叫,游景澄只觉得胸前压在地板上的肉粒被碾得酸麻发痒,那难以用语言具体形容的骚爽一路往下,蔓延至小腹腿根,连带着那猛然被鸡巴操入的水穴也大力地痉挛抽绞,竟直接被这一下干得泄了出来。
由此更是理解了眼前的雌兽,已经彻底地臣服在了自己的胯下,凶兽更是不再做任何的缓和,没有任何怜惜地在那吃惯了自己肉棒的骚穴当中冲撞碾磨。
游景澄那内里的肉壁早就叫先前那毫不停歇的残忍操弄,给折磨得又红又肿,每一寸肉褶都变得充血肥软,显得越加绵腻湿滑,仿若融化了的乳油,又像是被紧紧地揉到一起的蚌肉,软韧之中又带着一点任凭欺凌娇嫩——化作一张张骚贱的小嘴,贴附在勃胀的柱身上,将巨兽的粗屌伺候得舒爽极了,以至于那挺胯的动作都不由地越来越快,就那样把身下无借力的小骚母狗顶操着,往前推出了一段不短的距离。
末了,它又仿若觉察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放缓了插操的速度,大力地挺摆腰胯,一顿、一顿地往前耸撞,将身前跪趴着抬高屁股的骚货那绵腻的身躯,干得越加绵软不稳,颤晃着仿佛随时都能倒下。
“不行、啊啊……要坏了、嗯……小穴要被粗鸡巴插坏了……呜啊……”因软陷下去的腰窝儿抬得更高的屁股,被巨兽紧实的腰胯撞得肉波乱晃、汁水四溅,游景澄只觉得自己身后,那不断被冲顶奸干的女穴被插得酸麻胀疼,本就软糯的哀叫不由凝了浓浓的哭音,盈满了一掐就能渗出的水意,“……慢点、啊……大鸡巴好会操、呜……骚穴要被操烂了……啊啊……”
他拼命地凝聚起全身仅剩的一点力气,慌乱而没有章法地扭动自己细软的腰肢,勉强带动下方的两条莹白长腿,胡乱而微弱地往前挪动,试图从那好似永无止境的凶悍操弄中逃脱。
可他拼尽了全力,才往前移出的一小点距离,身后的巨兽却连完整的一步都不需要迈动,就能轻易抹消,而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凿开酸软的宫口,强行侵犯那用以孕育生命的暖热秘境。
但即便如此,游景澄也依旧不敢停下动作——那凶兽就好似羞辱和玩弄一般,每当他稍稍放缓动作,就发狠地顶操,将他圆润软弹的屁股撞得往前倾倒,只要他敢静止不动,就能直接被干得身子歪倒,直接摔在地面上。
巨兽粗肥猩红的阳具受它亢奋心情的影响,每在那湿肥软腻的肉道当中耸插几下,就蓬勃地胀大一圈,将已然被折磨得艳红骚肿的脏穴撑得抽搐打颤,好似随时都会承受不住地撕裂开来。那两瓣细长娇嫩的肉唇湿淋淋地滴答着骚液,在插送间被磨得发红,底端那一点细小的软肉更是不断地被顶入带出,不时地和紧绷的腿跟一齐抽搐颤抖。又一蓄满了精水的囊袋丑陋而饱满,不住地随着巨兽的挺操的动作来回晃动,一下下地往上拍打在游景澄的腿根和银湖,将那一片薄嫩的肌肤都、尽数都撞得泛起可怜的靡红。
源源不断的淫水混着被搅得越发黏浑的精液一起,在那粗硬的兽屌进进出出当中发出细小的噗嗤声被挤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下滑,滴落在地面上,又被脚踝上连着的锁链扫开,在双性精灵爬过的地方留下引人遐思的淫靡痕迹。
“……呜……哈啊、不……啊啊……”被泪水和汗液弄得根本无法着力的手被身后的力道推得往前,游景澄才勉力抬起一点的上身立时又跌了回去,胸前两颗奶头顿时被磨着往前滑动了一截,那难以忍受的胀麻和疼爽逼得他哭叫起来,连指尖都克制不住地痉挛发颤,很快就再有了潮涌的感觉,“嗯、啊啊啊……太快了……要被干死了、哈……又要、又要到了、嗯……不、啊啊——”
比之先前的几都要更加猛烈的高潮,并没能停下巨兽的动作,它一下下打桩似的在那淫穴当中捣奸,又快又猛的动作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间隙。游景澄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操着来到舞台边缘的都不知道,只是当自己前伸的手触碰倒了什么暖热的东西,才本能地转过头,痴痴地朝拉住自己手腕的人看了过去。
对方似乎兴奋地叫喊着什么,整个人都淹没在灭顶快感中的游景澄没能听清,但很快手上传来的拉扯力道,就把他整个人都往前拽出了一大截,甚至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舞台之外。埋在屄道内的兽屌也几乎整根都滑了出去,只剩下顶端勃胀的龟头,浅浅的卡在骚贱张合的穴口。
“不、不要……呜……放开……哈啊……不行……我、嗯……”大抵是想起了之前恶魔说过的话,被奸干得无力的精灵陡地回过神来,胡乱地甩开不断攀附上来拉扯的手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后退逃。顿时,只听“噗哧”一声,巨兽那柄冲天巨炮就一口气插到了底,一瞬间窜至顶端的尖锐快感让游景澄猛地弓起了背,仰起头连尖叫都没能发出来。
而身后的恶兽更是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它按住游景澄脱力地瘫软下来的身体,连续不断地在他的屄穴中驰骋数百下,直把这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的骚货插得逼嘴抽搐,阴核胀红,整片胸腹腰臀都承受不住地剧烈颤动起来。那凶猛而快速的动作,甚至带了一点炫耀和演示的意味在里面。
“不行了、啊啊、要……嗯、要被操喷水了……哈啊……又要喷水了……啊啊啊……”刚刚在体内蓄积而起的汁水应着游景澄的话,飞快地淌过肉道内起伏不平的褶皱内壁,在巨兽鞭插耸动之间汹涌着飞泻出体外,又叫对方顶拍得四乱溅,在木制的地板上又留下新的狎昵水痕。
身后的恶兽似乎也终于临近了极限,它在那骚热的屄穴内最后狠狠地挺动了几下,低吼着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捅塞到最。而后游景澄就感到那根粗勃巨大的肉棍又抖动着膨大了一圈,将他窄小的宫腔卡得严严实实的,紧接着喷薄而出的热流大力地击打在被擦顶得胀麻的宫腔内壁上,几乎要把那娇嫩的软肉给烫得直接化了。
这一回射精结束之后,巨兽没有再做任何的停顿,径直把自己释放结束的鸡巴整根抽了出去,压在游景澄身上的身体也一同撤离开去。
下一秒,失去了支撑的身体绵软无力地斜侧着摔倒在地,除了无意识的细微抽动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
然而,这场演出当中,恶魔特意为他树立的规则,显然还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手腕和脚掌被不同的人抓住,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力,无比轻易地就将他从舞台上给拉了下来。
并不强烈的失重感过后,游景澄并没有感受到从高摔落的疼痛,只觉得不管是身体的哪个部位,所传来的触感都是温热而柔软的。
甚至还来不及去确认自己此时的状况,他就被人抓着翻了个面,仰躺着抬高双腿分开。
嗓子眼里的一个“不”字还没成功地说出来,一挺笔直凶悍的巨枪就毫不留情地顶操入穴,将游景澄喉咙里的声音,撞成了骚软黏哑的呻吟。

28被观众轮奸干到失神肚子灌满浓精

双性精灵那贪吃的贱穴,早已经在刚才就被那根粗硕可怖的兽屌给操开了,松敞绵软得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含着盈沛逼水和兽精的内里万分的湿靡淫滑,十分便于滑入——看不出具体种族,有着远超常人的体型男人甚至都没怎么用力,就轻易地将自己的肉柱顶入了一半。
在身体的主人表现出抗拒之前,那朵被奸干得软烂靡红的肉,就先一步淫贱地讨好起插入的巨棒来。那张小小软软的肉口不断地蠕动绞缩着,试图将侵犯其中的硬胀鸡巴往更吞入,裹着粘腻骚液的内壁也无比主动的贴吮挤弄,一下下地将男人的粗屌吸得爽麻发胀,嘭得又勃胀了一圈,竟是刚刚插入,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
这不由地让男人感到有点恼怒,立时抬起手,“啪”的一声在这个骚货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这个贱货,被干了这么久居然还这么会吸,真他妈天生就是让人操的!”
“唔……!我没有、啊……不是……嗯呃、哈……啊、不……”软腻绵嫩的臀肉被这一下给拍得肉波乱晃,牵连得腿间的那张肉嘴都一同收缩抽搐了十数下,夹得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游景澄感到自己的腿被抬得更高,往上架在了有着高大身形的男人的肩上,接近倒立的姿势让游景澄感到脑袋和胸口都传来些许不适。然而,还不等他去仔细地体会这感受,钉入体内的那根肉楔就蓦地发力,粗蛮地破开淫肥的穴壁,没有丝毫停顿地冲撞进柔嫩的宫腔当中,将里面满盈的兽精都往外挤出,艰难地从穴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这骚货果然有子宫……”满意地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塞进了游景澄的淫逼之内,男人略微摆动腰胯,恶意地拿龟头在他被插得酸胀的子宫壁上蹭碾,将本就没能脱离高潮余韵的精灵欺辱得浑身发抖,涟涟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说不定被操烂了之后,还真能怀上不知道谁的野种。”仿佛蓄意要羞辱被迫张开双腿的游景澄一般,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自己肉棒,再狠狠地一插到底,撞得他出口的呻吟,都成了拉高的哭音。
“……不……啊、太了……嗯唔、轻点、哈……呃啊、太重了、疼……啊啊……”口中这么说着,游景澄的身体却放荡淫浪得很,肉道里的骚肉根本不与他商量,就热情洋溢地簇拥上去,尽心尽力地用自己那肥淫软腻的湿黏肉褶,环绕贴吮着那肉柱表面的每一寸角落,将那上面的起伏经络都描绘得一清二楚,“好满、啊、好胀……嗯……不能再、呜……”他哭喘着摇着头,却怎么也制止不了自己已经成为肉欲奴隶的骚贱躯体,主动地将那肉圆绵嫩的屁股往前送去,紧紧地贴压在男人结实的腰胯,谄媚地磨蹭扭转,寻求着更为剧烈的快感,“……要坏了、啊啊……小逼好酸、嗯……又要喷水了、呜嗯……不要插了、唔……”
而他这些话语,就只有一点用——就是让那些围在他身边的男人的呼吸变得越发粗重,一根根握在手里的肉棒恨不能直接捅进他湿淫靡软的肉逼里去。
那个成功地抢占了最好位置的男人也没了再说废话的心思,掐着游景澄的腿根大力地顶操起来。那根紫黑狰狞的肉柱被丰沛的淫液裹覆得湿亮,一又一地对着被磨得红肿的嫩穴顶进抽出,将那本就湿黏的脏穴捣插出连绵不断的咕啾水声。不时地被拍打飞溅的逼汁落在他浓黑粗因的毛丛之间,晶莹晃动着,满是淫猥的意味。
“啊、唔……哼……呃哈……”从喉咙里发出的浪叫被生硬地截断,变作细弱的哼声,终于有人等不住,抓着游景澄的头发,挺腰把自己蓄势待发的阳具捅进了他湿热的嘴里。
丝毫没有要去顾虑游景澄的感受的意思,男人甫一插入,就快速地挺送奸操起来。腥臭丑陋的鸡巴一下一下发狠地顶上游景澄的舌根,将他撞得生疼发麻,而后径直刺入狭窄的喉管,打桩一般一寸一寸地往钉凿,硬生生地干进了那不是用以性交的通道里。
本就因为姿势而造成的窒息感顿时变得越发强烈,难以克制的呕吐感也翻涌上来,游景澄忍受不住地挣扎起来。他抓住扶着自己脑袋的手,胡乱地推搡,一双倒挂的长腿也没有章法地踢蹬,甚至有几下踹上了正奸淫着自己屄穴的男人的脸。
但很快,他的双手就被拉了开来,各自被扣着握住一根烫热坚硬的肉棒,来回地滑动套弄,更有忍耐了太长时间的人,直接把鸡巴贴上了他光裸的腰腹和胸膛,淫亵地磨蹭戳顶。那种感受,就像是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了接受侵犯的性爱器官一样,分明已经被折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也依旧贪婪得连一丝最微小的快感也不放过,不断地传导着能将陷入亢奋的大脑逼疯的汹涌刺激。
好在那个在游景澄嘴里操弄的男人之前憋胀了足够久——也可能是那初被性器侵犯的喉管太过紧致,在最后插送了几下之后,就粗喘着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稠腥膻的精液只片刻就溢满了游景澄的口腔,从他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滑落,将那染着潮红的面颊也弄脏。
“……呼、呃……不行、啊……要死了、呜……哈啊……”闷在嗓子眼里的呻吟在肉刃退出后被释放了出来,变得比先前更加黏哑,游景澄抽噎着,一时之间竟有些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出自那个自己扮演的“精灵”之后,还是他此刻的真实感受,“小逼好痛、嗯……肉棒也……好痛、啊……射不出来、了……唔……要被操死、呃、哼……”
根本不给游景澄把话说完的机会,两三下就推开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的男人,就急吼吼地把自己的肉屌插进了他的嘴里,舒爽地挺摆起腰胯来。
直到先后三个男人在游景澄的嘴里、脸上射了精,那个在他的屄道里捣插的男人才掐着他的屁股,低哼着往他的子宫里灌入了一大泡浓热的精水。当那根仍未彻底消退、尺寸与先前的恶兽一样骇人的鸡巴从那张被奸得发肿的蚌嘴抽出时,那圈软嫩的穴肉还在不住地抽搐收缩,从中挤出条条道道蚕丝一般的细白浊液,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是之前的巨兽留下的,又有多少是男人刚刚射进去的。
还不待游景澄小腹烫热满涨的感受褪去,又一根冒着蓬勃热气的粗具就毫不怜惜再捅插了进来,奸捣得内里淫软骚肉无尽抽搐,只知道一个劲地夹咬吞吃,像个怎么都吃不饱的浪货,恨不能让自己的每一寸都让那鸡巴给奸熟了操透了才能满足。
这一回的男人不及之前的身材高大,胯间的那根巨棍却丝毫不输对方,那浑圆的龟头还多了个上翘的弧度,每一回操入和拔出时,都碾得游景澄内壁上的骚粒不断抽颤,连小腹和腿根都克制不住地痉挛。
男人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将游景澄倒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人放到地上之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就那样从侧面捣干起那个淫热的肉洞来。
那张犹不知道满足的肉嘴被男人的肉屌操出贴合鸡巴的形状,甬道里的媚肉更是胀麻松软,有如粘腻的乳脂,被不断奸操的肉柱的温度烫得融化,无止尽地分泌出绵密的骚汁,与储藏着的雄精混合,每当男人拔出粗屌之时,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涌泻,将那两瓣被拍打得发肿泛红的肉臀淋得湿乎乎水腻腻,尽显被无情蹂躏的凄惨与情艳。
周围有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涌射下来,温热地落在游景澄的身上,划出条条道道的粘稠痕迹,连那两颗缺乏抚慰的肿胀乳粒,都溅上了点点白痕——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被精细料理的食材,在被端上桌之前,最后被淋上的鲜嫩酱汁,将那入口的美味衬得越发鲜明。
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游景澄被插得失神迷乱,一双蓝眸聚不起焦,也不知道看向何,使不上力的四肢绵软地张摆着,任由四旁的人随意地牵弄亵玩,去抚慰他们勃胀发疼的性器。仿若无骨的身体被肆意地摆弄扭转,连脚趾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就好似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碾密的情欲当中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勾人的靡香。
等到这场过于漫长的性事结束时,游景澄的肉阜上早已经覆着薄厚不一的白斑和精流,两瓣屁股连同腿根,都被撞得又红又肿,最中间的女穴更是被操干得艳红淋漓,屄口浑圆地张着,怎么都没法合拢。内里积蓄的不知多少人份的精水在那媚肉揉绞之间,淅淅沥沥地涌淌出来,将他的下身弄得越发狼藉。
口中止不住地急促喘息着,游景澄轻颤眼睫,勉强看清了在人群散去之后,出现在自己身前的恶魔,略微动了动嘴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就那样失去了意识。

29事后及奖励

睁开眼后熟悉的天板让游景澄有些恍惚,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向床边和上一一样,悠然地立在眼前的恶魔。
——分明经历了那种对于常人来说,能够在物理意义上要命的激烈性交,他的身体此时却连一分一毫的疼痛都没有留下,就仿佛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游景澄的一场淫秽梦境。
“真没情调,”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游景澄支着胳膊坐了起来,一点要去遮掩自己从滑落的被子底下,裸露出来的身体,“享受那种事后的不适,本来也是乐趣之一来着。”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我没能提前察觉到你的兴趣,”这么说着,恶魔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抱歉的神色,唇边的笑意斯文优雅得有些碍眼,“但是,既然你提出了要求……”他弯起双眸,朝游景澄微微躬身。
下一秒,难以言喻的酸疼席卷上来,连手指都似乎传来细微的胀麻。
显然没有料到恶魔能够做到这样的事,游景澄的表情不由地一僵,正踩到地面的脚也蓦地一软。顿时,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边上一歪,重重地跌坐回了床上。
看着游景澄脸上那微妙得难以形容的神色,尤利斯直起身子,唇边的弧度扩大了几分。
不过,精灵的身体本就不似人类那样脆弱,他刚才归还的,也仅是本该被抹除的“感受”,并不包含原先的负担,因而游景澄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侧头对上了他的视线:“刚刚这应该不算我这一的‘要求’吧?”
——在这种情况下,最先在意的,居然是这种事吗?
压下眼中浮现出的异色,尤利斯回答得很是彬彬有礼:“当然。”
“这只是我对自己做出了误判的赔礼而已,”他的视线在游景澄撑在床褥上的手指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对方似乎在这数的性爱之后,变得越发柔软纤韧的腰肢上,口中的话语与平时一样,听不出什么特殊的情绪,“若是觉得不够,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我可以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就算这么说,哪怕没有这个条件,那些“不违背原则的愿望”,随时都能够轻易地达成吧?
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房间里,在最近这段时间里越堆越多,甚至占据了满满的一个角落的各种杂物——那里面甚至有他一时兴起之下,拿木头削出来的飞行棋,至于这个过程中需要的工具,自然都是由恶魔提供的——游景澄觉得,自己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轻易地戳穿这一点比较好。
说起来,上一的时候,他貌似也可以说是提了三个要求来着?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个恶魔说不定其实很好说话”的念头,游景澄连自己都有点想要发笑。
“你对所有的……”略微斟酌了片刻,游景澄挑选了一个自认为对现状最为符合的词,“……‘演出道具’,都这么细心吗?”
虽说带了一点点转移话题的心思,但这确实也是游景澄有点在意的事情。
通常来说,为了避免道具被轻易地损坏,一定程度的包养是必要的——但在这之上的,似乎就有些多余了。
游景澄可不觉得,眼前的这位恶魔,是会支持“人权”和“心理健康”的类型。
对游景澄的问题感到有些意外,尤利斯微微眯起了眼睛。
或许是之前这个精灵的表现,都太过淡然的缘故,他总觉得对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境——然而事实证明,眼前的精灵对于自己的立场,清楚得毫无疑义。
而正式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对方却依旧在与他相之时,维持着平等的态度——
“对待贵重品与稀有品,总是需要更上心一些。”委婉地对游景澄的用词表示了认可,尤利斯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精灵的每一丝反应。
“那还真是谢谢了。”显然不相信这就是全部的原因,游景澄瞥了他一眼,也不继续追问,按着腰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木制衣柜前,挑选起自己要穿的衣服来。
明明从来不觉得在自己——以及其他人面前——有特意遮掩身体的必要,但只要没有强制的要求,就一定会好好地穿上衣服,这个精灵的身上,总是存在着这样细小而有趣的矛盾。
“只是个人喜好而已,”听到游景澄的声音,尤利斯才发觉,自己似乎不经意间将心里的想法给说出了口,“就像面前摆着苹果和草莓,虽然要我吃苹果是无所谓……但如果可以选的话,我肯定还是更乐意挑自己喜欢的草莓一样,不是什么奥到需要入思考的事情。”
倒不如说,这个恶魔连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都要那么认真地去想,才让游景澄感到不可思议,以至于他甚至怀疑,对方在看他的时候,是不是带上了什么特殊的滤镜。
作为曾经光是在街上吃个路边摊,都能被一群人脑补出一大堆邃的思想情操的名人,游景澄从中嗅到了一丝丝熟悉的味道。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和镜子里的游景澄对上了视线,尤利斯挑了下眉。
“有吗?”游景澄偏了下头,“我反倒觉得你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我换衣服更失礼。”
尽管这早已经是习以为常的状况了。
移开视线,游景澄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
为了不被怀疑自己的性别,也为了能够接一些硬派一点的角色,游景澄在原本世界的外形,并不似现在这样纤弱,虽说没法练出那种夸张的肌肉,但小腹还是稍微能看出一些线条的。但不知道是不是精灵这个种族的种族特性的缘故,即便有着更偏向男性的五官,他的身体却依旧有着异常的纤柔——这一回并没有刻意留下痕迹的薄窄腰肢细软柔韧,好似只需要稍稍掰折,就能轻易地摆出任意的姿势。
而不久前那激烈的性爱,则更是将那软腻的情欲浸入了他的骨子里一样,连肌肤都透出性欲的靡香。
——换句话来说,只要他稍微放软表情,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系上胸前的最后一颗扣子,游景澄关上衣柜的门,转向一边耐心地等待的恶魔:“能参观吗?”他弯了弯眸子,“这个马戏团。”

3参观淫乱马戏团

既然称作“马戏团”,又有其他和游景澄同台演出的家伙在,这个地方,显然不可能只有他和尤利斯两个活物。
——话虽这么说,可游景澄还真有点没想到,尤利斯居然会那么轻易地就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就算把这算作是成功演出的“奖励”,也有点太干脆了一点。
以至于在看到这个恶魔推开墙上原先并不存在的门,侧过身朝自己作出邀请姿势的时候,游景澄都忍不住小小地踟躇了一下。
当然,因为对自己任人刀俎的境况有着足够清楚的理解,这种心情也就持续了那么一两秒的时间。
往前走了两步,游景澄抬手搭上尤利斯的掌心,在恶魔的牵引下,第一在演出之外的时候,走出这个不存在出口的房间。
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穿过水膜一般的感受,游景澄就只是平常地迈开脚步,走出了那扇门而已。然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与印象里的马戏团无比相似的、在两旁依摆着关有不同生物的铁笼的狭窄小道。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相互隔绝,互不相通,”不等游景澄发问,尤利斯就先一步做出了说明,“眼前的景象不过是依托你脑中的想象整理而成的,方便参观的样子罢了。”
“唔……”游景澄露出沉思的表情。
也就是说,要是他的思路稍微偏童话风一点,这会儿出现的,说不定就是一个个吊在“精灵树”上的笼子了?
脑子里不停地冒出某些西幻大片当中,宏大而精美的画面,游景澄不由地为自己太过死板的想象力,而生出了一些遗憾。
明明难得来到这种充满了幻想意味的世界了,却没法亲眼见到那些景色——虽然可能实际上,那些由特效营造出来的环境,在这个世界上也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了。
一边跟在尤利斯的身后,慢悠悠地往前走着,游景澄一边不着边际地想着一些零散而细碎的事情。
显而易见的,在这个有着诸多智慧种族的世界,种族与种族之间的性癖并不相通,道路两边的笼子里,除了在游景澄眼中,同样属于美人范畴的一些种族之外,还有些浑身长满肉瘤,又或者身上堆积的肥肉就跟液体一样,稍微动一动就不停乱晃的家伙——据尤利斯介绍,这些并不全都是作为玩弄奸淫他人的那一方而存在。
说起来,自己的两演出,在场的观众,也都是和人类有着相似形态的种族比较多来着——大抵在其他某些种族的眼里,他这样的,应该划入“丑陋不堪”这个条目底下吧?
这么想着,游景澄的心情没来由地反而变得更好了。
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笼子里关着的,正是不久前有过入交流的巨兽,游景澄不由地停下了脚步,在对方的面前停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抬起头对上了游景澄的视线。
许是认出了这个不久前才操过的骚货,它一下子变得焦躁了起来,“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在铁笼的栅栏前来回地踱着步,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里有着褪不去的道道血丝,看着更显凶恶。
“罗伊本来是受人类供奉的圣兽,不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被我捕获之前,就已经被黑暗沾染了。”尽职尽责地担任着自己导游的身份,尤利斯出声为游景澄介绍,总是戴着优雅面具的脸上,无法看出内心任何的想法。
“是吗?”眼前的精灵歪了下脑袋,不甚在意地回复完,又盯着笼子里的巨兽看了一会儿,就不感兴趣似的收回了视线,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那随心与散漫的模样,和在舞台上所展现出来的——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尤利斯瞥了笼子里龇着牙竖着尾巴,似乎想要做点什么的巨兽一眼,成功地让对方安分下来之后,才跟上了前面的精灵。
他无法在舞台上的游景澄身上,找出任何表演的痕迹,也不觉得对方有在那种状况之下,伪装出一个虚假的自己的必要——但同样的,尤利斯也不认为在自己眼前的这个游景澄,是对方精心扮演的结果。
结果到头来,他还是没有办法理解这个精灵到底在想些什么,亦没能从对方身上,找到那令人费解的矛盾的根源。
笼子里被丑陋生物奸操的精灵,早已经堕落为肉欲的淫奴,只知道放荡地摆动屁股,吞吃那根布满肉瘤的可怖性器。属于黑暗的色泽染上原本白皙的皮肤,浑浊的双眼当中也再看不到一丝清明——而这在眼前上演的同族的末路,却只得到了游景澄一个冷淡的眼神,连一丝一毫多余的怜悯与同情都没有。
忽地,游景澄再停下脚步。而在他正对着的笼子里关着的,则是一个有着无数条章鱼般的触手——其中许多的末端,还都长着人类阴茎一般的腕足——的黏滑怪物。在那四伸展纠缠的触手中间的,是一团有着近似鸡巴外形的烂肉,在那龟头一般的顶端,还能勉强辨认出挤成一团的眼睛,以及大大地裂至两旁的嘴。
“这并不是参与了你的第一演出的那个家伙,”在游景澄的身边停下脚步,尤利斯轻笑着开口,“这种由欲望凝聚而成的东西,都会大幅度地消耗作为‘核’的个体的生命力,”他伸手指了指被触手包裹在中央的肉团,“所以寿命都很短。”
当然,也有那种彻底接受了欲望的侵袭,转为黑暗生物的个体存在,但那样的家伙捕捉起来十分困难,而且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利益,远不及这些量产品方便,并不在尤利斯的偏好名单上。
听到尤利斯的话,游景澄仔细地将笼子里的怪物观察了一番:“人类?”
有些惊讶他能仅凭这样的观察,就得出正确的结论,尤利斯挑了下眉,没有否认。
“人类的欲望最为强烈也最为黏浊,只需要最简单的挑拨,就能剧烈地爆发开来,”不光如此,尤利斯还主动地进行了补充说明,“不过因为本身的弱小,这些家伙的寿命也就更短——也更方便管理。”
游景澄轻轻地“哦”了一声,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的看法,心底也没能对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同族,生出任何同理心。

有欲望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为了这份欲望,付出相应的代价也是理所当然的——他正是因为站在圈子内顶端的欲望足够强烈,才能够一步步地爬到现今的位置,甚至做出将那份来自身体的渴求,压抑到埋进棺材里的决定。
而无法管控好自己,放任自身被欲望吞噬的人的下场,即便不是变成眼前这外形丑陋的怪物,也会有其他形式上的“殊途同归”。
至少在这个地方,眼前的这个家伙,绝对不是最值得人怜悯的对象。
“要进去吗?”就在游景澄移开目光,准备离开的时候,尤利斯的声音倏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下意识地停下了动作。
忍不住又看了笼子里的东西一眼,游景澄露出有点意外的表情:“可以进去?”
“当然,”尤利斯脸上的笑容不减,“只要你想这么做。”
只不过这么做的后果,再明显不过就是了。

31在恶魔面前被触手玩奸肉逼

自然不可能听不懂尤利斯话里的意思,游景澄略微弯了弯眸子。
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那会儿,碰上这种事他或许还会迟疑和抗拒,毕竟无论原先的生理需求被压抑了多久,那份在长年累月的环境之下养成的羞耻心,并不会因为换了一个地方,而在眨眼之间就消失。
但那一段每时每刻都被无法消减的肉欲灼烧,脑子里只充斥着被亵玩侵犯的念头的时间,将那些死死抓着他不放的东西,都早已经一一清除了干净。
——简直就像是为了让他能够更好地享受接下来的一切,而做的事前准备一样。
正可谓,为了他而量身打造的乐园。
既然如此——他根本不需要在这种时候,表现任何无谓的矜持,不是吗?
游景澄也不觉得,自己在这个恶魔的面前,还有什么保持形象的必要。
在这种以灵魂为食的怪物面前,丑陋地挣扎着,展现出被埋藏在最的欲望——才是人类该有的姿态。
指尖才触上那冰凉的铁栏,一扇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门就“咔哒”一声,往里打了开来。游景澄也没去看边上的恶魔的反应,径直走进了这个铁质的囚笼。
正如尤利斯之前所说,这个“囚笼”的内部,与他在外面所见到的并不一样——非要说的话,倒是和他自己所待的那个房间,要更相似一点。
在没有通往外界的出口,也不存在任何能够看到外面景色的窗户这一点上。
只不过,这里四周的墙壁都换成了潮湿粗糙的岩石,空间也显然要小很多,在容纳了那么一只有着庞大身躯的怪物之后,甚至连落脚的地方,都没能剩下多少。
没给游景澄太多观察周围的时间,房间正中央的怪物就发现了入侵者的存在。
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几道触手是怎么缠上自己的身体的,游景澄就已经被大力地拽到了那团肉包的面前。那早已经看不清原本五官的脸上,拉扯开一个扭曲而令人憎恶的笑容。粘稠而浑浊的涎水从两层薄薄的嘴皮中间滑落,滴在游景澄悬空被束缚着四肢,完全无法动弹的身体上,“啪嗒”一声地,就将他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给腐蚀了一大半,露出底下白皙的胸膛和小腹。
就像是在对此作出呼应一样,那些缠绕在游景澄身上的触手微微蠕动着,分泌出腥臭的黏液,将底下的布料轻而易举地溶解。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游景澄身上穿戴齐整的衣服,就成了到缺漏的褴褛碎布,那因此而泄露出来的风光旖旎而诱人,在周围丑陋蠕动的触手衬托下,更显露出一种将空气都变得湿稠的淫靡。
——上一出现在舞台上的那些触手,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大概这些由堕落的欲望形成的东西,每一个都有不同的特点吧。
脑子里才冒出这样的念头,游景澄就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意从小腹的蔓延而起,而后以飞快的速度燃烧膨胀,熔浆一般流淌到最远端的手指与脚尖,灼烧出一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酸麻。
“什么、这是……唔……”缠着双臂的触手蓦地用力,将游景澄的话生生地截断,他的身体被往上腾空提起,自身的体重尽数压在连接的支点上,拉扯得皮肤和肌肉都传来难以言喻的酸疼,但很快,缠上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的触手就分担了那一份重量——而没有其他能够着力的地方,游景澄只能维持着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任由那根有着自己小臂粗细的肉腕,贴上自己的下身,试探般地来回磨蹭。
那根肉腕上面想来也有和之前的口水和黏液类似的东西,游景澄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包裹着自己腰胯的布料就被溶解了开来,从臀间到阴户镂出一道宽缝,将下面最该被遮挡的私密部位整个儿地暴露出来。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那根肉腕才满意似的浑身一抖,而后“啪”的一声,如抽打一般大力地贴按上游景澄的阴户,往上翘起的那部分强硬地分开他臀瓣,嵌入那条肉缝之间,就好似一条有着怪异形状的粗屌一样,被两团雪白绵腻的嫩肉夹着,一跳一跳地勃胀。
“……哈啊……好烫、嗯……”被那不断袭来的热意蒸得有些发晕,游景澄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夹住那根软韧滚烫的肉腕,却反被几根触手拉得更开,几乎要呈现“一”字形,被更加使劲地勒着的部位,也传来难耐的胀麻,“唔、轻点……疼……”游景澄小声地抱怨着,细软的腰肢却无比主动地扭转摆送,带动自己那肉乎乎的阴阜,在那根贴附其上的事物上蹭碾起来。
那柱形的肉条有着与粗糙的树皮一般凹凸起伏,却又同样保有其并不存在的软韧的表面,每当游景澄磨蹭上十数下,就奖励似的大力抽送一下,将他骚鼓肿胀的阴核碾得抽搐颤动,早就在汹涌情欲的催促之下挺翘而起的阴茎,也被大力地按在他自己还挂着几片布料的下腹上,被那肉腕勒得左右戳蹭,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靡乱的水痕。
“好痒、嗯……哈……不要只玩、骚逼……呜……其他地方也、哈、碰一碰……呜啊……”这一回的这只怪物,显然比先前同游景澄一起演出的那一只,要更有耐心得多,它禁锢着游景澄的四肢,用那根树木枝条一般的肉腕,缓慢得近乎斯文地玩弄着他被逼水淋得水淋淋的肉缝,去丝毫不去触碰他的其他部位,只凭借那单调的刺激,一点点地将这个猎物推向快感的高潮,“呼、里面……唔嗯、好酸、啊呃……小逼……啊啊、我……哈、快要……嗯……”
——然后在沉沦肉欲的双性精灵即将抵达释放顶点时,蓦地撤离,任由那软白细腻的腰肢徒劳地挺摆抽搐,却怎么也无法得到那仅差了半点的快感,只能无力地挣动双腿,让那冲到高出的潮水缓缓地回落下去。
不过数之后,无宣泄的快感就在体内横冲直撞,折磨得游景澄哭出声来,精致的身躯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不知道来的光线下显得湿亮。
“好难受、啊嗯……不要……玩了、哈……给、给我……呜……小穴、哈啊……”被那怎么都无法抵达顶峰的难耐感受逼得崩溃,游景澄腰肢紧绷,脚趾蜷扣,两瓣被磨得泛骚发肿的肉唇往两边分开,露出那张大力地绞挤收缩的鲍嘴,骚黏的逼水从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淌,却没能连成一道,就宛如体内那被强行截断,搅得破碎的快感一样,让游景澄的哭声都断断续续的,像被逼到了绝境的小兽,连颤抖都费劲了全力,“……呜……哈啊、好痒、嗯……全都……啊……”
不知道是玩得够了,还是觉得已经将手中的美味调理到了最适合入口的状态,那怪物将游景澄的身体在空中掰折成跪趴的姿势,像是展示一般地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好让这出演出唯一的观众,能更好地观赏那张被亵玩得娇软湿淫的肉穴。
然后它从边上探过来一根比先前的肉腕,要粗上一圈的腕足——那东西的末梢有着人类屌具一样的形状,浑圆勃胀的顶端甚至连那细小的空洞,都一同复制了,一张一合地往外吐出性液一般的透明液体——对准了双性精灵不住抽绞的淫逼。
“……啊……嗯、好烫、呜啊……为什么……哈……明明上一、哼……哈……”那东西才一贴上来,游景澄就被烫得浑身一颤,止不住地浪叫出声,心里甚至冒出了当初如果那些触手,也有这样的温度的话,自己就不会那么抗拒了的念头来,“好大、呃……啊啊、疼……慢点……吃不下、呜……嗯……”
即便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酣畅的性事,可双性精灵的肉穴依旧窄嫩得不行,与那粗壮可怖的屌具俨然有着不符的尺寸。尤利斯能够清楚地看到他那两条细长软蔫的肉唇,被侵略者精壮浑圆的龟头顶磨着,蕊瓣一般地往两边分敞开来,乖顺地贴着粗肥的柱身,殷红湿润的女鲍被那丝毫不懂得怜惜的巨物顶得往里凹陷进去,就那样粗暴地往里嵌入了大半个龟头。
“啊啊、鸡巴……鸡巴插进来了、唔……嗯……好胀……好大、哈……”明明前一秒还在哀哀地喊疼,当那东西真的往贱穴里挤的时候,游景澄却又立时满足地浪叫起来,仰起的脸上满是痴迷肉欲的迷醉,“好棒、啊……好满……还要……呃啊、进……插进来……”
——就连被奸淫的时候,都表现得和在舞台上时,如同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尤利斯不自觉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32笼子里被怪物巨屌操到爽喷发浪求插

从房间的内部,没有办法看到站在外面的尤利斯的身影——游景澄本来也没有那个余力,去关注对方的反应。光是体内那越发汹涌的热流,以及屄口传来的胀疼与舒麻,就夺走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只留下些微零碎的神智,在那明灭的火当中漂浮。
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腕足顶着内陷的嫩肉,强硬地又往里挺入了几分。顿时,游景澄娇嫩的女逼入口,就被那巨柱最为粗膨可怖的部位,给堵塞得严严实实的,无法再充胀分毫,边缘那圈娇媚的软肉轻颤着往外翻张,紧绷得甚至泛起了白,好似下一秒就会如那脆弱的白色布帛一般,被轻易地撕裂开来。
然而,这双性精灵的嫩穴,偏生又是个极尽淫贱贪吃的极品肉壶,在那能够最大限度地勾出身体淫性的黏液的作用下,更是仿佛连疼痛都感受不到,只卖力地张合着骚贱的鲍嘴,一下一下缓慢而又坚定地,将那超出了自身容量的屌具给往里牵拉。
“……进来了、啊……好胀……哈……小逼要撑坏了、嗯啊……好棒、呜、哈嗯……”丝毫不见任何舞台上表现出的羞耻与抗拒,尽情地展现出自己本性的双性骚货发着浪喘叫起来,被不知成分的黏液腐蚀得褴褛的碎布垂落下去,露出整截莹白软陷的腰肢,那对圆润挺翘臀瓣则被大致保持原本形状的布料包裹着,仅从几个不规则的破洞中,露出些许紧致白细的肌肤,“再点、嗯、里面……哈……不要拔出去、啊啊……又操进来了、好舒服……唔……”
就好像知道该怎样让骚货的这张肉嘴更服帖似的,那根腕足每往里挺入一点,就往外拔出一截,极富技巧地钉凿着,干得骚贱的精灵发情的母猫似的,止不住地往上挺撅软弹的扫屯,打着圈摇晃自己纤薄的腰肢,引着已然没有了任何人形的怪物,将那根宛若滚烫火棍一般的腕足没有间歇地往更插肏,连内里的层层媚肉都无比主动地谄媚蠕动,分泌出好似取之不竭的滚滚淫水,在捣插间被搅弄出“咕啾”的淫响。
“好棒、啊啊……被大鸡巴插了、呜……骚逼好爽……呃啊……”那根青筋虬扎、肥壮狰狞的肉柱一点点地操开身体的舒爽快感,让游景澄的全身都传来难以言喻的酥麻,连眼前都有些发白,断续地冒着四散的火星,“……呜、啊啊……插到底了……嗯、被大鸡巴干到、子宫口了……哈啊、骚心好麻……嗯……啊啊……”甬道内的媚浪肉褶被柱身上暴突的青筋,磨得不住抽搐痉挛,随着游景澄急促的呼吸来回地夹挤着那根将他奸捣得欲仙欲死、畅快至极的悍然凶器,很快就传来了不久前才感受到过的汹涌浪潮,“要到了、嗯、骚逼要……哈啊……要被插喷水了、呜……啊、呃嗯……”
就像是真的应了他的话一样,被插捣得骚痒难耐的径尽头大力地抽搐绞弄,涌泻出一股又一股潮热的逼汁,将插在其中来回耸动的粗壮腕足整个浸湿。
但来自猎物的高潮显然不可能停下怪物的举动,他反而越发兴奋起来,勉强能从鼓起的肉瘤中看到一点的眼球浑浊无比,显露出让人作呕的粘稠欲望。
游景澄还没从那喷潮的快感当中缓过神来——紧绷的身体甚至还在打着颤,缠着他双臂的触手就猛地用力,将他往上提了起来。
“……唔……”眼中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双性精灵来不及去理解眼下的状况,攀附在他腿上的触手就倏地松了开来。顿时,往下沉坠的身体重重地压在了那根插在体内的腕足上,本就插至最的肉柱顿时狠狠地刺上娇嫩的子宫口,生生地将那紧闭的小口给撞了开来——再去势不减地碾上脆弱的子宫内壁。
难以忍受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全身都痉挛起来,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的尖叫,刚刚才潮喷的屄口抽搐着,又涌出一大股骚热的泉水,将那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浇得更加水淋淋的。
“插进子宫、了、啊啊……好胀……嗯……要撑坏了……呜啊……不要那么快、哈啊……太快了、嗯、慢……啊……”悬在空中的姿势,让怪物那根凶悍的肉棒插挺得格外重,无比轻易地就顶到了子宫的最,游景澄双足紧绷,脚趾蜷扣,无着力的身体在那毫不留情地捅插之下,在空中不断地来回晃动,那根从未彻底从他的肉逼中抽出的粗屌,就像是一枚巨大粗沉的肉楔,与缠着游景澄手臂的触手一起,牢牢地将他固定在怪物眼前的位置,“……呜嗯……不行了、呃啊……又要……嗯……要喷水了、要……呜、啊、啊啊啊——”
那怪物每每又又重地在游景澄的子宫里捣弄数下,都能将这由水做成的双性精灵体内,奸出一小泡想当新鲜的骚甜淫液。那些透明盈热的汁水,一遍又一遍地将怪物的腕足浸泡冲刷,而后顺着游景澄被操开的粉笔缝隙中往外流淌,滴滴答答地落在距离足尖无比遥远的地面上。
而那怪物也像是临近了顶点一样,越发激烈地挺撞进双性骚货湿淫脆弱,却又销魂紧致的火热肉穴当中,将耸操捣奸的速度提到了最快。
“……好快、嗯……啊啊啊……慢点、呜……骚逼受不了……啊、要被捅坏了、嗯……骚子宫、好麻、啊啊……好舒服、不……嗯……”只觉得自己双腿间的骚蚌像是被摩擦操弄得起了火,更多令人崩溃的滔天情潮在那敏感耐操的女穴中流转冲击,逼得游景澄快要发疯,连悬空的双腿都胡乱地扑腾踢蹬,没两下就又被喷出的逼水浇淋上来,泛着粘腻的水光。
蓦地,游景澄感到体内的那根巨棒又抖动着勃胀了一圈,撑得游景澄的小腹一阵胀热酸麻——而后有力的精柱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激得他难以抑制地哀哀哭叫,夹紧双腿徒劳地颤抖。
好一会儿,那太过持久的射精才终于停下,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让游景澄不由自主地夹紧屄穴,像是要把那填满了自己体内的事物留在其中一样。
高高悬起的身体被稍稍降下了些许,更加靠近了怪物的身体,游景澄轻轻地颤动眼睫,还在不解对方想要做什么,就看见一条蛇信似的舌头,从那近在眼前的夸张大嘴中探出,在空中探寻似的转动了两圈,就伸入了他张开的双唇之中。
“唔、嗯……呼啊……哈……”灵活有力的长信一钻入游景澄的口中,就毫不留情地缠上了他的舌头,大力地拉扯翻搅,将敏感的舌根顶玩得发麻酸胀。那仿若亵玩一般的举动,与其说是在和游景澄接吻,倒不如说是在让他进行口交。
“……呜……哈啊……”不断分泌出的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滑下,游景澄感到那根埋在自己体内的事物,开始缓缓地往外抽出,不由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细微呻吟,收缩肉逼做出挽留的举动。
然而那根肉棒却一点儿都没有因此停留,在那并消退多少的龟头“啵”地一声从屄口离开时,堵在其中的精液立时涌流出来,将游景澄的下身弄得更加狼藉。
“流出去了、嗯……呜啊、呼……不……哼……”并没有因为这一场性爱而彻底消除的热意,仅被这简单的动作就勾牵出来,游景澄骚媚地含吮着口中的蛇信,不知羞耻地央求着更为剧烈的操弄,“骚货还要、呜……小逼还没、啊……”
——而这个在许多触手上都长着鸡巴的怪物,显然也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难得的猎物。
柔软坚韧的触手再一缠上游景澄的脚踝,将他的双腿往两边拉开,最大限度地暴露出那个被操磨得发肿的肉洞。紧接着,一个和怪物的正面相连的巨物慢慢地往上升起,与阴茎无比相似的外形有着与游景澄小腿相近的粗细——或许比之还要更粗一点——红色的表面布满了干枯树皮一般的凸起,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想象得到那玩意儿碾过被干得肿胀的内壁时,会带起什么样的感受。
被情欲灼烧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那东西要用来干什么,游景澄扭过头躲开想要再伸进来的长信:“不行、太大了……进不来的……”
“会坏、唔……哈啊……不要、嗯、真的会……啊……”大力挺动着想要并拢的双膝被更用力地扯开,舌头也被再钻入的长信毫不留情地裹挟,游景澄看着那逐渐靠近的巨大肉柱,忍不住地呜咽着摇头,“……不……嗯、太、哈……”
但他的哀求与恐慌,只助长了怪物的奸淫与凌虐欲望。
感受着那贴上了自己的腿根的滚烫事物,游景澄收紧手指,死死地扣住自己的手腕,呜咽着绷紧了足尖。

33人外,触手,巨棒,浓精灌肚,尿道玩弄

远超过容纳限度的巨棒将腿根内侧的软肉都顶得往内陷去,那硕大的龟头却也只浅浅地往洞口卡进去一点,太过难以忍受的压迫感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呜咽起来,原本静止不动的四肢也没有章法地扑腾起来,想要逃离那仿佛要将人撕裂的疼痛。
然而,眼前这个满心只剩下了浑浊肉欲的怪物,显然不可能让游景澄达成目的。
更多的触手牢牢地扳开他的大腿,捁着他的腰,将他更用力地往那根可怖的性器上压去,却只换来了更多的挣扎可反抗,怪物不知用什么部位发出了不满似的低吼,而后蓦地收回了所有触手,任由这个不听话的猎物,只借由肉逼和鸡巴之间那一点细微的接触,立在没有任何支撑的半空。
“什……啊、不……呜、啊啊……嗯……”在片刻的茫然过后,游景澄就本能地合拢了双腿,紧紧地夹住那根唯一能够给自己提供依凭的巨大鸡巴,不住收缩的肉穴被全身的体重挤按得发疼,好似想要与之对抗似的分泌出更多的骚液,让那根勃胀巨硕的鸡巴成功地往里滑入了几分,“会掉下去、啊……不要……哈啊、嗯……”
——但无论游景澄怎么努力,这样的平衡也只能维持几秒。
就像是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一般,周围的触手一瞬间就簇拥了上来,扶住游景澄往一边歪倒的身体,而早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更是抓住了他这一瞬间的松懈,猛地发力,“噗嗤”一声发狠地捅入了湿软的肉穴当中。
“唔呃……嗯……哈啊、啊啊啊——”把最粗的部分挺入的鸡巴丝毫没有停顿,粗蛮地破开抽绞上来的媚肉,一口气插到了最,原本窄嫩狭小的肉口被强硬地撑成了一个圆洞,两边的肉唇甚至被用力地贴按上了腿根,可怜地滴淌着混着精液的白浊淫水,好似连颤抖的余地都失去。难以分辨的酸胀、舒爽、疼痛混杂在一起,让游景澄发出连自己都不明意义的尖叫。
显然并不拥有任何怜惜的情绪,如愿以偿地操入了骚热的屄穴当中,这个长满了鸡巴的怪物立时大力地在他体内挺送起来。
那根有着其他触手无法企及的粗细的性器,同时拥有着鸡巴的烫热坚硬以及触手的灵活与长度,就像是要把这个有着好看外貌的鸡巴套子给彻底插烂操透一样,每一下都插得又又狠,碾得脆弱的宫口难以自制地抽搐颤抖。可那太过粗硕的龟头,却根本无法挤入比之穴还要更加娇嫩狭小的肉口,只能错开角度,将游景澄平坦的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随着操弄的频率一下下地起伏。
放开了游景澄四肢的触手没有再缠绕上来,只牢牢地箍住他的胸口和腰肢,支撑住他越发绵软的身体——游景澄看起来就像是坐在那根巨大的肉棒上一样,不断地随着体内粗蛮的冲撞颠晃,两团白嫩勉弹的臀肉被拍打得四散飞溅的逼水溅得湿淋淋的,弹晃着泛起阵阵肉波,好似随时都能滴下水来。
“……哈……呜、嗯啊……太……大、哈、呃……啊啊……”承受不住那太过激烈的奸淫,只被插顶了十数下,游景澄就崩溃着又一被送上了高潮,比前几来得更加汹涌激烈的情潮顺着被撑到极限的肉道冲刷而下,发出细微的淫响喷溅而出,一直浇淋到被触手簇拥着的怪物身体上。
——而这兜头淋下的热液,显而易见地提升了怪物亢奋的热情。
那些缠绕在游景澄身上的触手,倏地张开了遍布其上的紫黑色吸盘,贴着他白细的皮肤热切地摩挲亲吻,而一条和这些章鱼腕足有着不同外形的触腕,则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对着那根沾着不知道前几的高潮中射出的精液的阴茎戳蹭了两下,忽地从顶端张开一个裂口,把它整个包裹了进去。
“啊……!”这种与被侵犯屄穴的快感不同的刺激如同电流,从游景澄的脚尖一路窜到头顶,他的身体因为舒爽与难耐而收紧,张开的双唇发出软粘甜腻的喘叫,情欲的红潮逐渐染上全身,连莹白的脚趾都泛起了浅粉。
有一条触手钻进了游景澄张开的双唇之间,模仿性交的频率抽插着——它的力道和速度都不大,但在这剧烈的交媾之下,口中存在着不属于自己的事物的事实,就足以让游景澄生出窒息的错觉。他仰起头,艰难地呼吸着,抵在触手上的牙齿不自觉地用了力。
顿时,那触手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一面卷舔着游景澄的舌头,一边还张开底部的吸盘,大力地吸吮口腔内柔嫩的皮肤,在挤压下更多的分泌出来的粘液带着浓烈的腥味,在游景澄本能的吞咽动作下滑入腹中,起到比接触皮肤更加快速强烈的催情作用。
同时,含着他阴茎的肉腕不断地蠕动挤压——就好像那东西的内侧,也存在着密布的吸盘一样,啜住他过度敏感的柱身不断地吸吮,而那将他整根包裹的肉器,则好似要榨出其中的汁液一样大力地蠕动绞吮。
“……唔……哼、呃……”游景澄的尖叫被堵在了喉咙里,他徒劳地扭动身体,想要并拢双腿,护住自己极少被触碰的器官,但那根并没有停下插操的硕大肉具,却只让他的双腿无力地往两边垂落,在无止境的快感当中颠簸。
偏偏那怪物还不满足,从那折磨着游景澄阴茎的肉器,探出了一条与他先前口中相似的舌头相似的细长蛇信,玩弄似的在他流出前液的马眼舔弄了一阵——蓦地伸了进去。
游景澄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上一弹,又被缠绕着的触手重新压回那根肥壮的鸡巴上,宛若寻求解脱与凭依的手抬起,胡乱地在怪物的触手上抓挠,却没法留下任何一丁点的痕迹——尽管已经遭受过一相同的对待,可这种从体内传来的直白刺激,依旧强烈到让人无法忍受。
然而他这样的反应,却最是能让眼前的怪物获得愉悦。它在游景澄的体内耸插得越发大力起来,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游景澄的宫口都一阵阵发麻生疼,那根张开裂口的肉腕在吸吮游景澄阴茎的同时,还带动埋在尿道中的蛇信来回的抽插搅弄。
游景澄崩溃地哭了出来,无法自控的眼泪将脸上涂得一塌糊涂,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恶意写完侵犯的下身。如同黄油一般软得没有骨头的身体也不断地抽搐,只能本能的挺着腰,却不知是在回应凶狠地顶入屄穴的鸡巴,还是在躲避蛇信在尿道中的抽送。
游景澄之觉得自己身体最的地方都在被触碰侵犯,他痉挛着、呜咽着摇着头,却只能从唇齿的缝隙间发出“呜呜”的轻响,已然软成了一滩的身体无力地颤抖着,在这场与非人生物的性爱当中,不知道第多少地达到了高潮。
体内的抽送忽地停了下来,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巨柱抵着游景澄被干得发麻胀疼的子宫口,临近极限一般地蠕动颤抖——而后陡地从顶端喷薄出一大股热液,源源不断地往游景澄狭小的肉道里浇灌。
太过长久的射精让游景澄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抽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肉逼根本没有留下给这被灌入的液体的出口,积蓄而起的精液甚至将游景澄的小腹撑得微微往外鼓起,只需要稍稍晃动一下身体,就能听到内部汁水盈晃的淫靡声响。
当体内击打在内壁上的精柱终于停歇时,游景澄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了,只能无助地靠在由触手形成的囚笼里,放任怪物继续新一轮的玩弄。
在口中翻搅的触手抽了出去,含着游景澄阴茎的肉器也移了开来,在那条细长的蛇信抽出时,被堵在其中的精液也涌了出来——在离开铃口后就无力地往下滴淌,显露出与主人相同的蔫软与可欺。
游景澄大口地喘息着,从唇边滑落的不知是自己的口水,还是先前触手留下的粘液。一双雾蓝色的眼眸当中,满是陷情欲的迷蒙。
从怪物口中伸出的长舌沿着游景澄的面颊舔过一圈,那些并未从他的胸口移开的触手蠕动着,陡然从从那开合的吸盘中,长出了一圈白森森的尖牙,不等游景澄反应过来,就叼住了他的乳头碾磨拉扯。还在高潮余韵的身体光是碰一下都要颤抖,根本无法承受这磨人的蹂躏,可他被最大限度牵引而出的欲望,却尖叫着乞求更多——恨不能把那经过了太多压抑与忍耐的灵魂,整个地掰扯碎了,再揉成一团,尽数塞进溺毙在极乐的泥淖里面。
这是望不到尽头的肉欲渊,是他追寻已久的虚幻梦境。
游景澄望进怪物那脓包一样鼓胀转动的眼球,轻喘着弯起双眸,露出了一个迷醉的笑容。

3人外,触手,非人类性器官,操后穴,一边插一边往外流精液

游景澄并没有和站在侧后方的尤利斯对上视线——即便不提相于两人来说,并不相同的视线阻碍,他显然也没有那个余裕和心思去做这种事——可没来由的,尤利斯却初有了无法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的感受。
他见过太多沉沦肉欲,连自身的意志都彻底迷失的角色——对于以他人的灵魂与欲望为食的恶魔来说,将人引诱至那不见底的沉堕渊,本就是他最常做,也最能为他带来愉悦的事情。将那些纯粹干净的灵魂,一点点地染上污垢,最后拖入泥淖时,所带来的成就与欢愉,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然而,此刻眼前的这个精灵,却在最初来到这里之时,就足够清楚地理解情欲的甘美,丝毫没有顾忌地在其中沉沦。
——就仿佛身一个清醒的梦境,任性地将出现的一切都当做为自己而生之物,肆意地索取沉溺,又在满足之后不带任何留恋地抽离,冷淡地将其与自身划出分明的界限。
那种绝对的清醒与沉溺相互交融,形成一种难以分割的自洽矛盾,以至于在对方连垂落的发丝都散发出情欲的靡香时,身上甚至浮现出些微难言的圣洁,在刺痛恶魔生于黑暗的双眼时,又带着无法忽视的强烈吸引。
好似感受到了与恶魔相同的颤栗,以触手将精灵簇拥的怪物并没有再对他进行直白的侵犯,反而舞动着那不计其数的腕足,撩拨逗弄起他的其他部位来。
长出尖牙的吸盘宛若形状奇特的口器,一下下地啜住游景澄一边殷红挺立的奶尖吸吮啃咬,而另一颗小上一圈的乳头,则被一根鸡巴似的触手转着圈拨弄拍打,或是要按进浅粉的乳晕当中大力地顶碾,整个儿地都被顶端马眼似的小孔中流出的清液涂抹得湿漉漉的,光是被触碰一下,就传来难以忍受的酥软麻痒。
游景澄仰起头喘息,淋上一层又一层黏液的胸膛像是寻求快感一样挺起,更多地将那两点茱萸送给触手赏玩,再被掰扯成大张姿势的双腿之间,露出依旧含着巨大肉棒的屄口,依旧在不应期的阴茎就是一团粉色的软肉,颤抖着连晃动都显得可怜。
“嗯……哈啊、唔……”如蛇信一样细长分叉的舌头又一伸了出来,那上面似乎多出了前一没有的倒刺,在擦过游景澄耳后的皮肤时,带起与之前不同的粗粝触感。
不复先前坚硬的粗壮巨棒享受余韵一般,在他松软潮黏的屄道中缓慢地抽送着,堵在其中的骚水和精液无法流出,被推着不断地挤压内壁,那种从身体内部传来的鼓胀感太过鲜明与难耐,游景澄甚至有种自己整个人都被填满的错觉。
似是觉得游景澄的这个模样十分有趣,怪物每一回都把自己粗壮的交配腕退至穴口,再在即将彻底离开时一点点地重新挺入,作弄似的旋转蠕动,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擦过内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勾得那绵软的肉道不住地抽搐,却怎么都无法得到足以满足的快感。
忽地,那根得到了满足的交配腕足“啵”地一声退出了穴口,被搅得浑浊的精水立时紧跟着从中流出,即便游景澄极力地收紧穴口,也仅能起到让其流出的速度稍稍变慢一点的作用。
那种从身体不断有液体流出的感受太过怪异,让游景澄生出与失禁近似的羞耻。然而,不等他因此而做出多少反应,一条与其他触手不同的腕足就又一抬升到了他的高度,沿着他的脚踝攀援而上。
那东西的顶端既不像是软体动物的触手一样,仅有一个平滑的末梢,也不似先前的那根腕足,长着鸡巴似的龟头,只在那儿长了一个布满细小倒刺和凸起的肉瘤,尖上一点儿连着几道合在一块儿的粗短触手,看着像拢着的瓣,随时都能蠕动着绽放开来。
——那是属于非人之物的交配性器。
没来由的,游景澄本能地理解了这一点。
而怪物接下来的举动,则证明了他的想法。
本就分开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得更开,那条可怖的腕足对准游景澄被逼水反复浇覆的后穴,强硬地往里挤去。
然而,并没有接受该有的扩张,在以往的性爱当中,大多也被冷落的后穴狭窄得要命,哪怕有着穴口淫液的润滑,那根并不比其他触手细多少的腕足,只往里顶入了一点就卡住了——想要不管不顾地继续推进自然不是不可能,但此时在场的饲主显然不允许他做出将双性精灵撕裂的举动来。
怪物似乎犹豫了一下,而后从一旁探过一条稍细的触手——那上面覆满了那种被游景澄吞下许多的催情黏液——在紧绷的后穴入口顶碾了几下,成功地撬开了一条缝隙,游蛇一般灵活地钻了进去。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大量粘腻的液体被分泌了出来,填充满整个火热的肠道,蠕动间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声。
那根腕足就借着这液体的润滑开始抽插,一寸寸地往他的体内挺进。
“……呜……太……哈、太粗了……嗯……”窄热的肠道被蛮横地操成了腕足的形状,游景澄忍不住抽泣着绷紧足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弓起身体,逃离这场太过难捱的侵犯——不过显而易见的,即便他想要反抗,在无支撑的空中,也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但猎物的顺从取悦了怪物。
它将舌头伸入游景澄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又缠住他的舌头大力地翻搅拉扯——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热烈过了头的舌吻,连用以呼吸的肺部都和舌根一起发疼。
无法咽下的唾液和眼泪一起滴落,将游景澄脸颊和身体覆上新的粼粼水光,缠绕在他身上的粗黑触手将他的身体禁锢得更稳,连一丁点用以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留下,就只是摆出双腿大张的姿势,成为一个被肆意玩弄侵犯的性爱玩具。
然后那条入得好似要触碰到游景澄灵魂的腕足猛烈地抽插起来。
“不、啊……嗯……呜啊、呃……呼……啊啊……”比所在的触手还要粗上一圈的肿胀肉瘤死死地卡着甬道的内壁,上面的凸起和倒刺在拔出时狠狠地刮擦勾扯着触碰到的软肉,触手上的吸盘则在插入时含住穴肉,不断地吮吸,不快的动作每一下都带起一串明灭的火,在每一的血管末梢炸裂。游景澄的双眼已经失焦,空茫地望着怪物蒙上一层猩红的眼球,好似连意识都沉入对方流露出的浑浊欲望当中,连指尖的颤抖都会带起情欲的潮汐。而那不断飘落的快感灰烬,则在落地之前又再点燃,将血管内的每一滴血液都烧得沸腾。
怪物变得越来越兴奋,他不再执着于将游景澄固定在一个位置,而是圈住他的腰,配合着腕足抽插的频率把他提起又放下,一下下地把那个肉洞捅插出肉体碰撞的声响。
一条触手钻进游景澄的嘴里,和怪物的舌头一起,彻底地侵占他的口腔,让他连细弱的呜咽都无法发出。超过了极限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地细微痉挛,被灌注在体内的液体随着身体的颠晃,好像怎么都流不完似的从屄穴里流出,将他的大腿内侧都淋得一片白腻。
游景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器官,所有的机能都服务于交配这一最原始的目的。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抵达的高潮没有片刻的退离,以浪尖不断地将他抛往更往上的高,那快感只需要再多上那么一丁点,就能将游景澄溺死在这场太过漫长与激烈的性爱当中。
——就宛如真的要将这个有着双性精灵外形的性爱人偶,彻底地玩坏操透一样,往那燃烧的烈火之上,又浇上了那么一滴热油。
为了润滑而埋入后穴的触手蠕动起来,一边尽职地分泌着源源不断的黏液,一边以和腕足并不同步的动作往里挤钻。
“不要、啊……会死……呜、啊啊……出去、太粗了、啊……要被操死、呜……触手……哈啊……”逼得人发疯的快感甚至衍生出了恐惧,游景澄在口中的触手抽离时,就崩溃地叫出声来,但他的哀求在中途就被再伸入的蛇信搅碎,化作断续的抽噎,“……我……哈、不、嗯唔……要死、呼、呃……”
那蛇信甚至从他的喉咙口钻入,性交一样在他的喉管当中抽送,难以忍受的挤压与酸胀感让游景澄发出干呕和咳呛的声音,抽泣着落下更多的口水和眼泪。
而眼前的这个怪物,显然很享受将手中的猎物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状况。
那根触手撑开被操得红肿的肉环往钻去,配合着腕足一起挤碾痉挛的内壁。每当腕足顶端的肉瘤刺上时,触手就抵上位置稍浅的前列腺,一同给予两种不同的刺激。

35体内产卵,人外,操后穴,蹂躏阴蒂

游景澄被操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抽气声,两条如拉紧的弓弦般紧绷的大腿被触手扳着,分得更开,强硬地保持着这个放荡的姿势,暴露出两张脆弱欠操的骚嘴,接受最为直白的视奸与玩弄。
“别、哈……不要再……嗯、我快、啊啊……求你……呜……”无止尽地分泌而出的润滑液体,超出了那狭小肠道的容量,将游景澄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又在腕足和触手的抽送下往外滑出,在入口被拍打出细小的泡沫,那种与先前无比相似,却又在本质上有所不同的酸麻与胀痛,让游景澄难以克制地浑身颤抖,连痛苦和欢愉的边界都无法分清,只能呜咽着摇头,乞求掌控自己快感的怪物的慈悲。
给予游景澄回应的,是那条不久前地插入他的屄穴当中的粗热肉柱。它贴着游景澄的脚掌蜿蜒,像是要猥亵过他身体的每一寸一般,仔细地擦过他在快感下无法控制的张开的指缝,而后沿着他的小腿往上,来到他鼓起的小腹,恶意地揉捏按压。顿时,过多的黏液挤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只一瞬间就将那两团白嫩的臀肉淋得湿透。那头柔软顺滑的银发早已经被不知来自哪一方的体液打湿,一绺一绺的黏在泛着水光的皮肤上,更让这个经受亵玩的精灵看起来,多了几分被揉碎了的脆弱与可怜。
——可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好似对此感到不满意一样,从身体内部的发声器官发出了一阵地鸣似的低沉轰鸣。
游景澄轻颤着抬起眼皮,被快感和情潮浸泡得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动,几条纠缠上来的触手就掐住了他雪白的臀瓣,用力地往中间挤压,使得被操弄的肉穴更紧地包裹住其中的触手和性器。顿时,本就令人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和压迫感变得越发强烈,在按压之下无可去的滑液在肠道内来回地冲撞,就仿佛在失禁边缘的丝线之上,任何一个时刻都有可能到达极限。
“……呜……停、呼……嗯……哈啊……”游景澄浑身都在发抖,他呜咽着仰起头,却因为嘴里纠缠的蛇信无法吐出具体的字音,和女逼一样彻底被操开了的后穴已然没有了收缩的力气,只能任由那异形的性器奸淫摆弄,插成一个被玩坏的艳红肉洞,不时地在快感中痉挛抽搐,就像是一个被新造就的性器官一样,每被鞭插几下,就从中喷溅出骚黏的汁水,为自己和周围的触手一遍遍地浇覆上淫亮的汁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的阴茎黏着白液,软垂着往外不断渗出透明的腺液,放过了游景澄乳尖的触手对着那团软肉拨弄了两下,就不感兴趣转了向,往下来到绵鼓湿润的肉阜上,张开吸盘啜住上面的软肉,大力地吸吮拉扯,顶端口器一般的东西在无规律的蠕动下不时地张开,露出内里一圈森白的尖牙。
倏地,它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口叼住了那颗在性爱的最开始,就被磨得发红肿胀的阴核,恶意地碾按拉扯,没有丝毫怜惜的动作近乎撕咬。无比强劲的刺激化作快感的电流,残忍地冲击着游景澄已然濒临崩溃的亢奋感官。早在先前就被操得胀麻的屄道内侧,也传来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催得屄口不断地抽搐颤抖,一丝一缕地往外滴淌着骚淫的逼水。
“不行……了、呜……停……啊啊……我、嗯……会死……哈……”后穴在那没有任何间歇的侵犯中已经接近麻木,只有在前列腺被顶到的时候才有感觉,游景澄牙关打颤,连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都无法辨明,那颗无论怎么挺摆腰胯,都没法躲开那口器一般的触手的女蒂,被蹂躏得比原先肿胀了足足一圈,莹润发颤的模样看起来仿若即将破壳的熟果,只需在上面稍稍抹过,就能轻易地剥除那一层薄薄的果壳,“……求、啊啊……不行、快要……哈……呜嗯、呀啊……”
要宣泄自身彻底被调动起来的兴奋似的,那根腕足的最后几下用力得几乎要把游景澄整个捅穿,他的小腹上甚至能隐隐看出畸形性器的形状。游景澄的腿上和腰上,被固定着自己身体的触手勒出青紫的痕迹,已然将所有的讯号都混成一团的感官在这种时候无端地清醒,让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根地捅进了肉道之内的腕足,张开了顶端拢成蕾形状的触手,抵上了肠壁上的敏感点。下一秒,浓稠腥臭的精液大力地击打上饱受折磨的内壁,将其刺激得又是一阵不受控制的抽颤。
盛装不下的液体挤压着肠道,和屄道中的清液分别从两张肉嘴中淌出,硬不起来的阴茎抽搐了两下,就那么垂着流出了稀薄的液体,游景澄甚至没有办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又一迎来了高潮。
与之前有着可怖尺寸的鸡巴腕足不同,这一的射精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在那有力的精柱停歇了片刻之后,插在游景澄体内的腕足忽地鼓胀了一圈,蠕动着从顶端吐出了一个,与先前的液体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的球形事物——接着又是一个。
那交配器官一边往外吐着不知真身的球形物体,一边往外退出,在最后离开时,还像是担心自己留下的东西会掉出来似的,抵着那只露出一点的东西往里推了推。
“……啊……”身体内部的饱胀感,丝毫没有因为触手和腕足的离去而有所减轻,被留下的东西坠得小腹沉甸甸的,又在肠道细微的蠕动间彼此挤压,不经意地擦过被蹂躏过度的前列腺,游景澄连发抖的力气都没剩下,在双足被下放到地面的时候就软倒下去,多亏了身上没有离去的触手的支撑,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之前最后的举动就宛若昭显这场性爱结束的仪式,缠绕着游景澄身体的触手在将他慢慢地放到地面上之后,就如蛇群一般贴着地面退了开去,乖顺地簇拥在怪物的身体四周,像带着期待与好奇的孩子,小心地窥探着经受了残忍蹂躏的性爱玩偶。
好一会儿,游景澄才捕捉到从身后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但他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于是来到房间中央的恶魔在游景澄的面前,轻柔地抱起身上还挂着一些碎布的双性精灵,起身朝房间外走去。
“我想比起单纯的治愈魔法,你应该更喜欢在温泉当中进行清理,”对上游景澄望过来的视线,尤利斯微微弯起嘴角,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了说明,“毕竟经历遗留的疲惫与疼痛,也是享受的一环,不是吗?”
在喘叫和蛇信的玩弄下,被过度使用的喉咙传来细微的疼痛,游景澄抽噎了两下,才艰难地挤出了沙哑的声音:“你的理解能力不错。”
“不吝于接受他人的意见一直是我的优点之一,”坦然地将游景澄的话当成了夸奖接受,尤利斯扫了他结着斑驳精斑和黏液的小腹一眼,唇边的笑意微微加,“而且,里面的东西也必须弄出来才行。”
“……那就有劳了。”即便没有尤利斯的提示,游景澄隐隐也能猜到怪物最后的那番行为,究竟代表了什么。
只不过,显而易见的,眼前的恶魔并没有让他——又或者那个怪物——留下任何子嗣的打算。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种诡异的组合,真的有可能孕育出任何生命的前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漫无边际地想着这些可有可无的琐碎小事,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肩上,在那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平稳晃动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尤利斯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卸下了防备之后,显得满足安宁的面容,嘴角在大脑给出信号之前,就扬了起来。
或许是与之前几入睡时的状况不同——也有可能只是尤利斯单纯的错觉——这个人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玩得尽兴了的孩童,那份带着几分稚气的愉悦,甚至将他身上还残留着的情欲水汽,都冲淡了不少。
如果翻遍了这一整个世界,说不定还是能找到第二个,和这个人有着相同思维模式的人的吧……但即便如此,此时所感受到的这股不可思议的感受,大抵是无法复制了。
尤利斯轻声笑了一下。
这大抵是他第一,产生了想要了解一个在自己掌控之下的角色的念头。

36温泉清理排出(产卵play)

游景澄睡得并不沉,当尤利斯停下脚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早已经无比熟悉的小院子。角落里的景观树下,还残留着上一烤肉痕迹。
“嗯……”甫一浸入暖热的泉水当中,在之前的性事当中饱受蹂躏的身体,就传来一阵酥进骨头缝里的酸痒,让游景澄忍不住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被强硬地塞进体内的事物因为坐姿相互挤碾,带来更为强烈的压迫感,游景澄小小地喘了一声,也不去尝试去将它们弄出来,就那样歪着身子靠在温泉池的边缘,看着将他带过来的恶魔站在池边,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和那张有着俊逸五官的面庞一样,尤利斯的身体也如同精心设计过一般,每一线条都找不到任何多余的地方,完美得令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优雅,迷人,有着令人难以抗拒的危险魅力——符合人类对于“恶魔”这个名词的所有想象。以至于游景澄不由自主地,开始思考起人类的认知是来自与这种生物的接触,还是这种生物,本身就是从人类的幻想当中诞生,这种无聊的问题来。
毕竟,在时间往前推回的时期,“恶魔”这两个字,可是与美好最没有联系的东西了。
“我以为在这种时候,应该会有专门的负责人来替我清洗?”见尤利斯抬脚迈入温泉当中,游景澄掀了下眼皮,“比如说饲养的仆从什么的。”
在游景澄的面前停下脚步,尤利斯伸出手,像是第一演出结束时做过的那样,捏住他的下巴抬起:“由我亲自为你提供最高服务,不满意吗?”
“倒也不是,”游景澄偏了下脑袋,银色的发丝划过较之水面稍高的肩头,落在他被水汽洇湿的颊侧,“就是觉得你挺闲的。”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懂得客气的直白。
“所以我有无尽的时间,能够浪费在喜欢的宠物身上。”低声笑了一下,尤利斯没有否认游景澄的话,逗弄似的轻搔了一下他的下颌,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还真是荣幸、唔……”顺着恶魔的力道转过身,往前靠在温泉边缘冰凉的岩石上,游景澄在对方的手刚触上自己的腿根时,就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经过激烈性爱的身体太过敏感,即便是再轻微的触碰,也能带来极为强烈的刺激——不光是先前被玩弄过的地方,就连身上被用以固定的触手缠着,掐出印痕的地方,也都又疼又涨的,哪怕是水流荡过,都能带起一阵难以忍受的麻痒。
没有先去理游景澄被怪物排出的卵挤占得满满当当的肠道,尤利斯用手指推开他两瓣蔫软发肿的肉唇,在穴口周围来回地挤按推碾。
“……哈……尤利斯、嗯……”被操弄得可怜的穴在恶劣的玩弄之下,难以自制地抽搐颤抖,从内里分泌出骚黏的汁水,带出丝丝残留的白浊,在透明的泉水当中扩散开来,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从口鼻间发出软黏的哼喘,“轻点、啊……疼……”
潮黏的嗓音仿若弥漫在空气中的浓雾,令人在一呼一吸之间,将那氤氲的水汽摄入肺中,连身体内部都传来溺水的错觉。
——与其说这是求饶,倒不如说是勾引。
眼中的神色微微加,尤利斯将指尖探入那张湿热的小口当中,转动着勾蹭肥软的内壁,又在身前的人承受不住地夹紧肉穴时,毫不留恋地往外抽离,牵出大量混着骚水的精液,做出单纯清洁的姿态——恶意欺凌一般的动作重复了数,直到在手指抽出时,不再有白色的精水流出,靠着池边跪趴的精灵的双膝也止不住地打颤,尤利斯才停了下来,转而抚弄起被内里的事物,撑胀得无法合拢的后穴。
“呃啊、呜……”被强硬顶开的肉道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地吞入了两根手指,难以言喻的酸胀让游景澄蹙起眉,喘息着将额头抵上了自己的手背,夹着手指的屁股却抬得更高,便于身后恶魔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挤入穴道内的事物与内壁之间的缝隙,试图将其勾出,然而,或许是角度和方式不对,那圆润平滑的球状事物表面,又没有任何能够借力的地方,尤利斯的动作只让着它在肠道内转了一圈,狠狠地碾过充血肿胀的内壁。
“不行、别动……啊……压到前列腺、呜……哈啊……”经受不住刺激的肉道大力地痉挛绞挤,死死地咬住其中的事物,游景澄抽噎着摆动屁股,像是想要摆脱那太过强烈的快感,同时却又抑制不住地沉溺进去,发出甜软的媚叫,“好爽、呜……更了、啊啊……好胀……哈、不能再……进去、嗯……会拿不出来……啊……”
“十分抱歉,初进行的工作,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掌握,”尽管口中说着道歉的话语,可恶魔的语气当中根本听不出分毫的歉意,他扶住游景澄的腰,将对方软陷下去的身体拉回来少许,“接下来我会更小心一点的。”
作为被摆布的一方,游景澄显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再插入的手指试探似的戳蹭旋转了几下,终于成功地找准了施力点,夹着最外侧的那颗球状物体带了出来。
“……哈……”无法具体描述的感受甚至令游景澄无法分辨是舒爽还是难受,他仰起头,小小地喘叫了一声,彻底湿透的发丝贴着他修长的脖颈,湿软色气得连滚落的水珠,都染上了一丝情欲的靡艳。
有着紫黑色外壳的事物滑入水中,看起来与鸡蛋更接近正球形的外表,令人无法去怀疑这个东西的真实身份。
游景澄埋着脸咬住下唇,忍受着身体内部的事物,被缓慢地往外取出的感受,搭在地面的手指细微地颤抖着,攥紧了从泥土间探出头来的鲜绿嫩芽。
“更里面的,似乎够不到了,”忽地,尤利斯抽出手指,对面露茫然的精灵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我想我能帮的忙,只能到这里了。”
这是……什么意思?
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没能理解落入耳中的语句的意思的模样,看起来有几分孩童似的纯稚与无辜,无端地惑人。
“自己排出来如何?”然而,和他对视的恶魔却丝毫没有因此显露出特殊的态度,斯文有礼得令人甚至无法将其与当前的状况,与言语的内容联系起来,“通常来说,这都是作为首选的最佳方案。”
“排……什么、唔……”陷入混沌的大脑拒绝接受眼前的现实一般,徒劳地咀嚼着恶魔的话语,游景澄倏地感到埋在自己肠道中的事物动了一下。
“或者等待这些卵孵化也同样是一种选择,”而尤利斯接下来的话,则证实了游景澄在那一瞬间冒出的猜想,“这应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37温泉排出产卵半途孵化
孵化,指卵生动物的受精卵,在一定条件下发育,突破卵膜或者卵壳而出,变成幼虫或者小动物。

任何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都不可能不明白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

“不用担心,从内部被破坏的卵壳会融化成液体,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而恶魔那根本起不到任何安慰作用的说明,只是让游景澄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眼下所的状况。

就好似在应和尤利斯的话一样,游景澄感到自己肠道里,由怪物产下的卵又动了一下——那种与被人从外部侵犯有着微妙差别的感受,让他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

“拿出来、唔……不要……啊啊……又、哈、不行……呜……”体内酸胀的感受变得越发强烈,游景澄扶着水池的边缘想要直起身体,却在下一秒因为使不上力而重新跌落回去,体内尚未排出的球卵在这大幅度的动作下相互推挤滑动,带给脆弱的肠壁更加强烈的刺激,就好像这些东西,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就孕育出了新的生命,正欢欣雀跃地在他被侵占的肉道当中,表达着对新生的庆贺,“又滑进去了……嗯……尤利斯、哈啊、不……呃呜、哈啊……好酸、嗯……不能再了……嗯……”

被强迫着感受快感的精灵抽泣着,胡乱地扭动腰臀,将温热的泉水拍打得四散飞溅,整个人都仿佛化成了浓稠的糖浆,在晃动间滴淌下甘甜的汁液,引诱着旁观者的占有与品尝。

“如果再像这样乱动,之后会更加辛苦,”恶魔的声音依旧平静得听不出任何热度,他抬起游景澄满是泪痕的脸,垂下头与他对视,“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不是吗?”

晶莹到了泪珠浸湿纤长的睫毛,在精致的面颊划出新的水痕,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嗯”。

……乖巧得宛若一只被握在掌中的猫。

尤利斯收回手,看着面前的精灵咬住下唇,颤抖着分开双腿,将自己的屁股抬得高出水面。

被挤碾得胀麻的肠道在腰臀细微的扭转摆送之下,本能地蠕动收缩,推着其中被强硬塞入的事物,一点点地往外移动——有着那不知是精水还是黏液的润滑,这个过程并不困难,但那种沉甸甸的酸胀感受,一寸寸地挪动的感受,让游景澄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本就用不上什么力的腰更是软得不像是自己的,连一丝最细微的颤抖都无法承受。

“……唔……哈嗯、呼……”红肿的穴口费力地张合翕动,颤颤地露出在肠道的蠕动之下,往外探出一点的黑卵,游景澄细细地喘吟着,脸上早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蜷起脚趾,努力地将那颗卡在穴口的兽卵往外推挤,可太过集中的注意力,却让他连那东西是怎么一点点地将穴口的嫩肉撑开碾过,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呃啊……!”极力保持平稳的呼吸由于擦过前列腺的卵而乱了一瞬,顿时,只差一点就能排除的事物又往里缩回了一截,推着里面的东西一起擦蹭着穴壁,刺激得游景澄又是一阵发抖,从穴中流出的骚液甚至坠下了一道丝线,一直连到下方的温泉水面。

好一会儿,蛋型的事物被挤出穴口,“噗通”一声掉落水中,在浮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沉入温泉池底,游景澄小小地“呜”了一声,紧绷着的双腿顿时绵软下来,无力地贴着池壁颤抖。

然而,被留在体内的活卵并不会因为他的虚弱,而从温暖的巢穴主动离开。

不觉得边上袖手的恶魔会再提供帮助,游景澄勉力支撑起虚软的身体,呜咽着咬住自己的手背,继续进行这仿佛产卵一样的行为。但他的体力,终于还是在排出第三颗黑卵之后见了底。卡在穴口的活卵迟迟地无法推出,原本抬高的腰肢也紧紧地贴靠在岩壁上,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不行、呜……”不管怎么努力,也无法再汇聚起一点力气,游景澄小声地抽噎着,“我没有力气、啊……”

如同在回应游景澄的话语一样,后穴夹着的事物晃动了两下,那比之前的每一都要大上许多的幅度似乎昭显了什么。

“……好像到时间了。”而一边的恶魔,显然也察觉了这一点。

几乎在耳边的话音落下的同时,游景澄就听到了“啵”的一声,与气泡破裂无比相似的轻响。紧接着,那种肠道被硬物强硬撑开的酸胀感突兀地消失,只留下些许并不明显的异物感。

“什、嗯……”还不等游景澄去思索这代表了什么,接二连三的气泡破碎声在体内响起,而后仿佛凭空出现的大股液体沿着穴道往外流出,那种近似失禁的感受让游景澄下意识地夹紧了后穴,试图缓解那微妙的刺激。

“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紧绷的好,”伸手拨开游景澄黏在颊侧发丝,尤利斯亲切地给出提醒,“会让刚出生的小家伙弄错方向的。”

弄错什么……方向?

有些茫然地望着尤利斯红色的双眼,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扭动起来。

与之前的卵不同,那滑腻软韧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不久前玩弄自己身体的触手。

游景澄无法确切地感受出那些肉团的形状,只能根据它们确认环境一般伸出,在四周戳蹭顶刺的短细肉条,在脑海中勾勒出和那囚笼中的怪物相近的外形。

忽地,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那些伸展出去的肉腕攀附上骚嫩充血的内壁,一寸一寸地往肉道钻扭——那些东西的底部还带着吸盘一样的事物,每当与肠壁分开时,游景澄就能感受到吮吸似的拉扯刺麻。

并不十分强烈的酥痒因数量与动作而变得密集快速,沿着肉道往身体内部流动,游景澄终于理解了恶魔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可被刺激得痉挛的肠道却怎么都无法放松,只违背主人意志地大力绞挤,试图以此来禁锢异物的入侵——可那些由卵壳转化而来的黏液,却在这种时候成了最好的润滑,让他的行为全都变成了徒劳。

38体内孵化夹着挨操

“……呜……不、啊……”搭在水池边沿的手指无法抑制地蜷起,死死地扣住岩石的边缘,游景澄慌乱地摇着头,精致的面颊被泪水一遍又一遍地浸润,有如暴雨过后的朵,显露出饱经蹂躏的软蔫可怜,“钻进去了、呃啊……不行……哈……还在……呜、我……不要、好……嗯……好奇怪、哈啊、呜……”

没有长度限制的柔软肉团进入到从未触碰过的,那种有活生生的物体在自己身体里活动的感受,令游景澄感到头皮发麻,难以言喻的恐慌与强行被勾出的快感交融到一起,宛若融化的糖浆一般渗入肌理之下,就那样推着游景澄抵达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细小的涓流从被操弄得发肿的穴中流出,没有任何任何痕迹地汇入温热的泉水当中,又一夺走游景澄所剩无几的体力。

“就连这种情况下,都能感受到快感吗……”将游景澄的每一丝反应都收入眼底,尤利斯自然不可能没有察觉他的状况,“不过这对于现在的状况来说,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陷入一种轻飘飘的虚幻感当中的大脑无力去思考尤利斯话里的意思,游景澄的身体顺着恶魔的力道跌入他的怀里,过高的体温甚至令他觉得对方的皮肤有些凉。

“那是追求性欲的东西,”和游景澄一样赤着身体的恶魔分开他的双腿,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胸前,“只要想办法让它们吃饱就是。”

炙热坚硬的事物滑入臀缝之间,对准穴口挤了进来——游景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张开嘴发出了一声低软的呻吟。

早已经被先前轮番的折磨弄得松敞绵软,那本该不是用以交合的肉道没有任何困难地吞入了粗硕的肉楔,内里没有排干净的黏液湿滑淫腻,让尤利斯进入得更加顺利,就那样将自己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好烫、嗯……”像是承受不住那酸胀的压迫感一样,怀里的精灵蹙起眉,呜咽着将头靠在了尤利斯的身上,整个人褪去了所有刻意的伪装,连发梢都散发出纯欲的靡香。

“停下来了、啊、呃呜……哈……”就好似接收到了什么信号一般,蠕动着往肉道蠕动攀爬的事物倏地停了下来,相互堆挤在一块儿,撑得娇嫩的内壁传来阵阵的酸麻,“……好胀、呜……难受……”

无意识地从双唇间吐出的语句轻软甜腻,撒娇似的带着一丝丝的委屈,让人不由地联想到搔过鼻尖的猫尾,连心脏都连带着传来难以抑制的痒意。

“总觉得……”用指腹擦过游景澄的唇角,尤利斯低声笑了一下,“……像是生错了种族。”

——但也正是因为这种错位感,才令这个精灵,显得这样特别。

收回自己的手,尤利斯扶住游景澄的身体,缓慢地在他的体内插送起来。

“……啊……呜嗯、呼……”肥腻绵软的内壁被浑圆滚烫的龟头一寸寸地擦过,暖烘烘的酥痒不断地从骨头缝里面钻出来,宛若装入缸中的水一般,逐渐没过游景澄的身体,“动、哈啊、动了……又、嗯唔……好……痒、别……啊啊……”

在短暂的安分过后,那些不断地蠕动抽搐的肉团就忽地一齐调转方向,争先恐后地往穴口的方向涌挤。先前细碎温吞的快感一口气变得强烈,游景澄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哭叫,被分开的双腿抽搐一般地颤抖了两下,却软得连该有的踢蹬与挣扎都无法做到。

……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全凭摆布的布偶。

稍显急促地喘了一声,尤利斯不再继续刚才轻缓的动作,掐住他的腰,大力地顶插起来。他每一下都把自己的鸡巴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插到底,干得那绵腻的肉道无尽抽搐,不敢有片刻的放松。

分明被触手和腕足进行了充分的开垦鞭挞,内里的媚肉也在先前黑卵的撑挤下不那么紧致,可双性精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仿佛是为了性爱而生的一样,反倒因此而显露出另一种难言的媚态来——被干得又红又肿的肉壁变得充血肥软,有如被搅在了一起的绵腻奶油,无比热情地拥簇贴吮,永不知足似的环绕含咬着恶魔插肏进来的粗屌,吸得尤利斯的呼吸都不由地急促了几分,粗长肉刃挺入的动作也跟着凶悍了几分。

游景澄整个人都依靠尤利斯支撑,随着身后的操弄起伏晃动,连像样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断断续续地从口鼻间泄出一点细弱的泣音,如濒死的幼兽,脆弱娇嫩得令人心颤。

在激烈的交媾中加快了动作的肉团已然来到了穴口,胡乱地堆挤成一团,雀跃地四搅动——然后被发狠顶入的肉棒和推入的泉水推开冲散,紧紧地贴附在骚肿的内壁上,呼吸一般地起伏嘬吸。其中有相当的一部分压在了他的前列腺上,吸那个饱经折磨的地方又痛又麻,连一丁点触碰都无法经受。

游景澄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有到达高潮——又或者有从高潮中脱离,他的身体仿佛已经过载,半软地垂着的阴茎根本吐不出任何东西,没有被触碰的屄道也又酸又麻,连小腹似乎都传来了沉甸甸的坠胀感。

“呜、啊啊……嗯……”游景澄的脖颈和脊背微微往后弯折,湿黏的发散落在自己和尤利斯的肩上,那双蓝色的眸子里已经满是无法聚焦的空濛。

当尤利斯终于射在自己的体内的时候,游景澄甚至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时间和感官这两个完全无关的东西彻底地搅和在了一起,将他的所有意识都一起侵占,分不出一点余力在其他的地方。

游景澄能够感受到尤利斯那根释放之后的肉棒划出时带起的触感,那一丝细微的酥痒在被静止的时间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刺激得他的大脑又抵达了一高潮。那之后探出触角,扭动着往穴口之外挤的东西,更是令他生出一阵又一阵的眩晕——那些东西似乎变得比之前大了一点,刚一挤出来,就贴着他的腿根往上爬。

红润的双唇动了动,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陷入某种极端的亢奋的大脑被刺得发疼,游景澄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失去意识。

察觉到了游景澄的状态,尤利斯略微蹙起眉。他伸出手,捏起一只贴在游景澄腰上的肉团,送到了精灵的嘴边。

仿佛能够理解恶魔的意思一般,那一团软肉中伸出几条细长的触手,往微张的嘴唇中钻入。

和不久前在后穴中时一样,那团新生的软肉不断地蠕动着,往湿热的口腔乃至喉管里挤——还不等游景澄对此作出什么反应——他也没有那个余力再做出任何反应,就倏地消失,化为了一股热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带起一阵和暖的潮涌。

好一会儿,游景澄才颤了下眼睫,恢复了些许清明。

……有精液的味道。

舌尖残留的味道让游景澄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望向尤利斯的目光当中带上了一丝困惑:“这……是?”

使用过度的嗓子无比沙哑,发出的声音浸了水似的潮黏。

“饵食,”又揪起一只肉团压上游景澄的唇边,看着那东西伸展出触手爬进他的口中,尤利斯翘起嘴角,“那些东西虽然寿命短暂,但也是需要吃东西的。”

而那些仅仅依凭欲望生存的事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任何留下后代的可能。

游景澄眨了下眼睛,像是没能理解尤利斯的意思。而恶魔显然也不觉得有进一步解释的必要。

剩余的肉团还在不断地从后穴中爬出,尤利斯又捏了两只送进游景澄的口中,才让他稍稍舒缓过来。

最后一团触手钻出之后,游景澄看到尤利斯动了下手指,顿时,那些攀附在他身上的肉团,以及温泉池里即可还没孵化的黑卵都在一瞬间消失,连一点出现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被性爱抽干的力气没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多少,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胸口,仰着头看他同样被泉水打湿的脸:“我以为你是不对商品出手主义。”

毕竟之前好几类似的情况,这个恶魔都完全没有采取过这样的举动。

“你把自己当成商品?”尤利斯垂下头,和游景澄对视,模棱两可的话让人听不出其中真正的含义。

索性不去猜对方的想法,游景澄张开嘴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将额头抵在了尤利斯的肩上。

看出了怀里的精灵的困倦,尤利斯轻声笑了一下,抬手抚过他的脸颊:“睡吧。”

那神色,是与过往的每一都有所不同的温柔。

“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游景澄半盍着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随时都能睡过去,“……等等……”

梦呓似的声音从双唇间吐出,尤利斯微微挑了下眉梢,正要出声说话,就见怀里的精灵仰起脸,拉近了双方之间的距离。

随后嘴唇上的温软触感才迟了半拍地传递过来,尤利斯只怔了一瞬,软滑的舌就溜了进来,乖顺讨好地舔舐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

“谢谢,”比刚才又低了几分的声音低软甜糯,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胸前,弯起的眼眸几乎要睁不开了,“……晚安。”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他就被睡意拖拽着,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39舔足口交

只要自己愿意,就能够随时离开这个世界。

没有来由的,当游景澄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他就无比明晰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还没有彻底从睡意当中挣脱的大脑,比平常稍微多上了那么一点时间,才理顺了这其中的关系。

——显而易见的,他的这趟“解除禁锢,追寻自我”的旅程,并不是免费的。

尽管从一开始就有所怀疑,但游景澄确实对自己需要支付的东西,感到有些意外。

没有在最初的时候就告诉他,是担心他会在知晓之后改变主意,还是觉得即便不做出任何要求,他肯定也能达成最终的目的?

不过,就算没有像这样完成并未被告知的目标,他顶多也就是在这个地方过完一辈子,再跟普通耗尽了生命的活物一样逝去而已,对他来说也称不上什么badending。

就是不知道和特定的角色做爱这件事,究竟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至少就目前而言,对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就是了。

就算以后真的需要付出什么更大的代价,游景澄也不觉得自己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而感到后悔——现在的状况,可比当初他预设的最坏打算要好的多了。毕竟在面对那种突然冒出来,声称能够实现自己愿望的角色,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会将对方当作以欺骗和玩弄灵魂为乐的恶魔。

即便在失去了一切之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游景澄也不认为是什么奇怪的事。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的运气似乎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这么想着,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有点想笑。

每演出之后,都总会像个尽责的看护一样,在他醒过来时守在床边的恶魔十分难得的不在,床头放着无比符合精灵这个身份的新鲜蔬果,那上面甚至还沾着刚采摘一般的晶莹露珠。

游景澄眨了下眼睛,因沉思而被忽视的感受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好累。

全身都好酸。

感觉连手指都好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连稍微动弹一下都困难。

游景澄忍不住拧起眉,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这还是他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这样完全地体会到性爱过后,那种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呻吟的酸软胀麻。那个在某些方面,简直过分贴心的恶魔,还真是足够忠实地满足了他“享受不适”的愿望。

……不,如果对方真的什么事后理都不做的话,他大概这会儿已经死了吧。

至少那些在他的体内孵化,并且在离开身体之后飞速成长的东西,肯定从他的身上夺走了什么。

回忆着之前那种仿佛于云端一般,混杂着喜悦与恐慌的轻飘感,游景澄地吸了口气,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虽然他自己确实有享受到,但仔细想想,这个世界里的每一经历,对于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人来说,都有点——不对,应该说非常——太刺激了吧?

舔去指尖上沾到的酱汁,游景澄略微偏过头,看向墙上那扇并没有消失的门扉。

该说那个恶魔是真的很喜欢做类似的试探呢,还是……眼前浮现出睡着之前,尤利斯眼中的神色,游景澄忍不住轻声笑了一下。

尽管对可以开启的新地图很感兴趣,但既然是随时能够启程的旅行,稍稍往后推延那一一小会儿,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不是吗?

将垂落耳边的发丝拂至耳后,游景澄打了个哈欠,拿过放在床边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套到身上。

怎么说……稍微一点酸疼确实会在某种程度上让人感受到愉悦,但超过某个限度的不适果然还是没法让人享受。下还是乖乖地接受魔法的恩惠比较好。

如果还有下的话。

随手扯下衣服上用以装饰的一条丝带,把自己似乎又长了不少的银发简单地扎起,游景澄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弯了弯眸子,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坐在窗户边看了起来。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了里,那个黑发的恶魔都没有再出现,游景澄也没有踏出那扇不知道通往何的门,只安分地待在这限定的空间里,拿手边的东西消磨自己的时间——就仿佛回到了最初来到这里的那个时候,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安静起来。

直到游景澄身上的痕迹消失,那种磨人的酸疼也消减得差不多了,尤利斯才再出现在他的床边。

“新的演出?”将视线从手里的书页上移开,游景澄抬起头,看向与先前看不出任何差别的恶魔。

“很抱歉,因为一些意外,”尤利斯微微欠了欠身,出口的话语依旧彬彬有礼的,没有任何身为掌控者的高高在上,“原定的演出暂时取消了。”

“问题出在我这边,所以演出之后的奖励并不取消。”停顿了片刻,尤利斯继续说明。

游景澄闻言放下书:“任何要求都可以?”

“只要在允许范围之内。”

似曾相识的对话过后,游景澄抵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忽地翘起嘴角,露出一个略显恶劣的笑容:“跪下。”

尤利斯挑了下眉,却并没有对游景澄的要求提出什么异议,就那样在他的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舔。”于是游景澄抬起脚,轻轻地踩在了这个恶魔的膝盖上,趾高气昂地给出命令。

游景澄的脚很白,细腻薄嫩的皮肤近乎透明,能够隐约看到底下青色的血管,平滑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透着莹润的浅粉——一如这个精灵的其他部位一样,精致得仿若艺术造物。

尤利斯抬起手,用指尖托住游景澄的足弓,感受着传递过来的微凉体温,无意识地轻蹭着手下薄细的皮肤,眼中浮现出些微的笑意。

他似乎,有点摸准这个精灵的性格了。

垂下头,在白皙的足背上印下一吻,尤利斯探出舌尖,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尤利斯的嘴唇和舌头都很热,在擦过皮肤时带起一阵异样的酥软麻痒,如在水中晕开的墨水,飞快地朝周围扩散开来。

游景澄不自觉地勾了下脚尖,想要把脚抽回来,却不想被恶魔握住脚踝,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唔……”温软的唇瓣贴着脚背游移,不时地啜住白皙的皮肤亲吮,滑腻的舌偶尔逗弄似的探出,在肌肤上留下濡湿的触感,与之前每一的性爱不同的快感和缓而温吞,撩得游景澄的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你希望我这样做,不是吗?”抬起头看向游景澄的双眼,尤利斯张开嘴,将他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湿热的口腔将脚趾包裹,软腻灵活的舌轻缓地舔扫过敏感的趾缝,从未感受到过的麻痒沁入肌理之下,游景澄忍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浅蓝的眸子里也晕开了一层水光。

“这也是、嗯……”撑在床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游景澄轻喘着出声,“允许范围……之内的、事情……吗……?”

尤利斯舔了一下游景澄的脚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说到底,所谓的“允许范围”,本来就是由这个恶魔自行规定的东西。

仔细地舔吻过游景澄的脚尖,尤利斯的双唇贴着他的小腿一寸一寸地往上滑,那条有着丝绸质感的宽松睡裤被轻而易举地撩至腿根,起不到任何遮挡和阻止的作用。

“好奇怪、啊……”尤利斯的动作并不强烈,柔软的嘴唇总是与皮肤一触即分,带起的轻渺酥痒暧昧而旖旎,仿若掠过鼻尖的羽毛,勾牵出身体有别于肉欲的其他什么。

有些发软的身体往后整个靠在了墙上,游景澄看着低垂眼眸的恶魔,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睫毛无比纤长,在这个角度投下的阴影看起来有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性感。

直到眼前的恶魔吻到自己的腿根时,游景澄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从穴里流出的骚液被拢在不透水的布料中,带起粘腻的触感,略微抬头的阴茎在宽松的裤子里,看不出特别明显的形状。

“你……”对上尤利斯望过来的双眼,游景澄下意识地张开双唇,却又在吐出一个字之后露出茫然的神色,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蓝色眼眸中那极少流露出的懵懂与困惑,在这种情形下,显得分外的惑人。

尤利斯按住身前精灵的腿根微微分开,张口隔着布料将那根勃起的性器的吃进了嘴里。

主动勾引被恶魔巨棒肏逼干进子宫

“哈、呃啊……!”没有料到尤利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游景澄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软媚的喘叫,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并拢,夹住了恶魔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你不用、唔……操、嗯……轻点、啊……”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说过的脏话无意识间脱口而出,游景澄蜷起脚趾,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抖着忍耐汹涌席卷的情潮。

作为经营一个以性爱表演为业的马戏团的恶魔,尤利斯在相关的事情上,显然有着十足的技巧。就连在自己抚慰时,都经常被忽视的器官,在唇舌的侍弄之下,传来令游景澄指尖发颤的快感。

——那种刺激分明不如之前被触手玩弄时强烈,却更加难耐磨人。仿佛潜藏在骨头缝里的黏软欲望都被勾扯出来,一同催逼着游景澄做出更为贪婪的索取。

而眼前这个以往总表现得优雅斯文的恶魔,正含着自己的东西,仔细地舔吮品尝——这个画面所带起的冲击力远超出了游景澄的预想,令他的头皮都一阵阵发麻,胸口的情绪更是高涨到连自己都觉得异常。

“慢点、哈……那里……嗯……”无法克制地抬起手,将手指插入尤利斯的发间,游景澄的仰起头,脖颈和脊背耐受不住地往后弯折,松松束着的发丝散乱开来,细碎地垂在他的脸侧,被窗外映入的阳光照得近乎透明,衬得他仿若云间堕落的神明,毫无抵抗地任由欲望的污浊侵染自己圣洁的身躯,“……呜……好棒、呃、尤利斯……啊嗯……”

不同于骤然将整个人丢进狂暴风雨当中的激烈性爱,尤利斯的动作细致得近乎温吞,就仿若春日江南弥散在空气当中的湿意,无知无觉之间,便浸入了每一个毛孔当中——而每当游景澄被那细润的快感给磨得受不了时,他又会恰到好地搔到他的最痒,将那停滞的刺激推往更高。

这是和之前在性爱的过程当中,被但反面索取时,截然不同的感受。

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摆动腰胯,迎合着尤利斯的动作,在他的口中抽送,游景澄小声地喘吟着,白皙的腿根与小腹因高潮的临近而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

然而,性格恶劣的恶魔就像是掐准了时机一样,在游景澄即将抵达顶峰时,蓦地将嘴里的事物给推了出来。

“……嗯、不要……哈啊……好难受、呜嗯……”本能地伸出的手被扣住按在一旁,游景澄看着起身压上来的恶魔,泛着潮意的双眼似乎有些委屈,“为什么、唔……要、啊……别……”

“你该不会觉得,”碾上精灵双腿间骚嫩蕊豆的膝盖稍微移了开来,尤利斯捏住游景澄的下巴,唇边的笑容带上了一丝戏谑,“我的服务是无偿的吧?”

太过明显的意思甚至称不上暗示,游景澄仰起头,带着点急迫地咬上了恶魔的嘴唇。

游景澄并不是第一接吻——即便不提过去在银幕上,那甚至数不清数的热吻,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的嘴唇也在性爱当中,被陌生的男人不知道品尝了多少,但或许是此初体会到的软麻爽意太过美好,他无端地觉得这个恶魔的嘴唇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味。

“唔、呃嗯……哈啊、哼……”由自己发起的邀约很快就被强势地夺过了主动权,游景澄张开嘴,承受着尤利斯变得热烈的索取,在对方退开时主动纠缠上去,毫无保留地表现出自己的放浪,“……尤利斯……嗯……”

再多亲吻他一点,再多渴求他一点,在他这个人身上,陷得更一点——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搅弄出粘腻的水声,从交叠的唇瓣缝隙间滑落,分开的双腿缠上尤利斯紧实的腰身,游景澄在肺中的空气被抽干之前,分开了与恶魔相贴的双唇。

“这可能是我有过的……感觉最好的一接吻,”吻去尤利斯下唇上与自己相连的丝线,游景澄略微弯了弯眸子,“还有……没错,我想我是在勾引你,不管是这一,还是以前、唔……哈嗯、我……呼、呃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再压上来的嘴唇给堵回了喉咙里,游景澄从鼻子里发出细弱的哼声,又一被推入连呼吸都无比困难的汹涌热潮当中。

身下碍事的布料被除去,滚烫坚硬的事物顶上绵鼓娇嫩的阴户,恶意地磨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顶开湿软泛骚的穴口,强硬地往里挤入。

“……哈呜、等等……啊……好大、嗯……”硕大浑圆的龟头才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小半,就将那紧窄的穴撑到了极致,游景澄努力地放松身体,却怎么都无法将那根尺寸太过骇人的鸡巴给吃的更,“怎么会、唔……这么……哈啊、进不来、呜……”

明明上没有多少困难就插进来了——

想要低头去看那根东西的模样,却被更猛烈地夺取了呼吸,游景澄不自觉地抓住了尤利斯的手臂,呜咽着收紧了手指。

“……忍着。”放过精灵被啃吮得醴红湿亮的嘴唇,尤利斯低喘了一声,猛地大力挺腰,将那根只挤入一点顶端的肉刃凶狠地钉入一截。

“啊、啊啊啊——”本能地抽绞的肉道被蛮横地破开,超过容纳限度的凶悍硬棒没有丝毫怜惜地捅了进来,近似撕裂的疼痛让游景澄忍受不住地尖叫出声,纤细的身体绷成一张拉紧的弓,连脚尖都在细微颤抖。但很快,早已经习惯了粗暴奸弄的骚穴就舒缓过来,从中品味到了丝丝的快感,骚媚淫贱地蠕动收缩起来。

游景澄轻颤着眼睫,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尤利斯就将自己的性器往外拔出一截——然后再悍然挺入,操到比先前更的地方。

“疼、不……啊……好酸、呜……烫……哈……”就仿佛不断地往里钉凿的肉楔一样,尤利斯每一下都比之前进入得更更狠,游景澄只觉得自己像个被初投入使用的性爱娃娃,正从身体内部被一点点地侵犯撕裂,“……尤利斯……啊啊、轻……呜嗯、呃啊……好舒服、哈、胀……嗯……”

多混杂的感官交融到一起,搅和成一团混黏的溶胶,被从每一个缝隙灌注进空盈的躯壳里,连思维都仿佛成了能够晃动的液体,流淌着怎么都无法凝聚成形。当体内那根棍状的烙铁终于抵上最的心时,游景澄甚至生出了几分恍惚。

没被禁锢住的那只手轻颤着,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一样来到两人相连的部位,却意外地摸到了一截还露在外面的肉刃。

“怎么会、还没……嗯……哈啊、呃、呜……”几近融化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代表了什么,游景澄下意识地去回忆上一回性事的状况,可当时他的意识太过涣散,根本无法确定后穴当中的那根粗具,是不是真的有进入到那么——而身前的恶魔,显然也没有要给他仔细思考的时间的意思,“……轻……轻点、啊……好爽……别、顶……啊啊、已经……哈呜……”纤细的手腕又一被扣住拉开,那根可怖的硬具就像是并不知晓自己已经来到尽头一般,再发狠地动作起来,一下一下冲撞在最为柔嫩的骚心,“尤利斯、啊、尤利斯……呜……不要、太了、哈……嗯啊……”

游景澄被干得浑身发抖,出口的呻吟也都被撞成了不成调的尖叫,从尤利斯身上滑落的双脚踩在发皱的床单上,无意识地痉挛踢蹬。可早在一开始就靠在了墙上的身体,根本连可以躲避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徒劳地颤抖着,接受那像是要将自己整个贯穿一样的侵犯。

“……要插坏、了……呜啊……尤、哈啊……好麻、嗯……会……呃啊……”本就不完整的字句越发混乱破碎,有时候就连游景澄自己都无法确定想要表达什么,他仰起头,去亲尤利斯的脖颈和下颌,却并没能让这个恶魔的动作有任何的放缓,“好疼、呜……要操烂了……哈、骚心要被……呃啊……”

游景澄呻吟着,喘叫着,绵软地做着无用的推拒,被奸淫的身体越发淫贱骚浪,没有止歇地分泌而出的骚汁逼液盈满了肉道,在捣插间被干出咕啾的水响。

倏地,肉到尽头紧闭的小口被干得让出了一条小缝——下一秒,去势不减的凶悍巨棒就猛然捅插进去,好似要将那骚嫩的子宫干穿一样碾上内壁。

太过尖锐的刺激让游景澄浑身都痉挛起来,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到达高潮,只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攫住了自己的全部,连发梢都传来发紧的疼痛。

好一会儿,游景澄才放松下来,喘息着和停顿下来的恶魔对视。

1被恶魔大鸡巴操到崩溃哭着求插

“尤利斯,”稍稍脱力的身体往后靠在墙壁上,传来丝缕难以具体形容的轻软感受,游景澄轻声呼唤恶魔的名字,汗湿的发丝黏在眼尾,让他看起来纤软脆弱得像只湿漉漉的小猫,“……你喜欢我吗?”

染着情欲的嗓音听着有几分勾人的沙哑,尚未调整平稳的呼吸急促而灼热,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喷洒在面颊上——连空气里都漂浮着恰到好的暧昧与旖旎。

“你希望我回答‘是’,还是‘不是’,”扣着游景澄手腕的手略微松了开来,尤利斯直起身体,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精灵,“……游景澄?”

这似乎是初的自我介绍之后,游景澄第一从这个恶魔的口中,完整地听到自己的名字。

……当然,也有可能之前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而已。

毕竟对他而言,这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游景澄弯了弯眸子,仰头印上了尤利斯的双唇。他并不觉得对方希望自己回答刚刚那个问题。

“……嗯、唔……哈啊……呼……”轻易地就挣脱了禁锢的双手缠上恶魔的脖颈,将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游景澄一边主动加这个由自己发起邀约的亲吻,一边扭动腰臀,淫浪地套弄起体内的那根肉棒来,“吻我、呜……尤利斯……哈、咕呃……哼……”

显而易见的,游景澄的技术算不上好——先前的每一性交,他都于被强迫着承受的一方,无法累积多少作为主动方的经验,而眼下恶魔留给他活动的空间也实在有限,他甚至没法让那根插在他子宫里的东西拔出去,只夹着那浑圆硕胀的龟头,小幅度地在柔嫩的子宫内壁上戳蹭,带起攀不上顶峰的难耐麻痒。

“好烫、嗯……呃啊……都填满了、唔、好棒……哈、呜嗯……”这样的感受,在先前的强烈刺激之后,显得太过磨人,游景澄吸吮勾缠着尤利斯的唇舌,小声地哀求对方给予更多的快感,“动一动、呜、尤利斯……哈……难受、嗯、太胀了……啊啊……”

然而,眼前的恶魔非但没有满足游景澄的要求,反而压住他的腰,连最后一点余地都剥夺。游景澄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施以淫猥刑罚的囚犯,正被那根有着骇人尺寸的滚烫肉楔牢牢地钉着,悬在翻滚肉欲的半空,只能浅浅地品尝到往上飘散的些许甘甜热流,却怎么都无法够到那灼热的岩浆。

“……哈……别碰、嗯……呜、痒、呃啊……”感官在无意识的紧绷之下变得分外敏锐,连最为轻微的触碰,都会带起潮涌般的快感,游景澄弓起腰,想要躲开恶魔探入衣摆之下的手掌,却又不舍这种肌肤相贴的感受,不由夹紧了双腿,喘吟着更加热烈地索取恶魔的亲吻,寻求着体内无可去的欲望的出口,“好舒服、嗯……尤利斯……哈啊……”

与怪物的触手截然不同的火热温度传递过来,游景澄能够感受到眼前的恶魔对自己的浓烈占有欲望——那种与单纯的性欲不同的渴求,令他的指尖都抑制不住地生出些许颤栗。

来到胸口的手掌按住一颗挺立的骚豆,毫不留情地用力推碾,尤利斯放开游景澄的双唇,任由他无法克制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嗓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细微的恶意:“你似乎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喜欢、啊啊……喜欢……呜、只要……你、呜……”蜷起的脚趾死死地抓着床单,游景澄呜咽着挺起胸,将那颗被蹂躏得又痛又爽的肉粒更多地压在尤利斯的掌心,讨好而淫贱地磨蹭,“只要、是你……嗯……”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呼吸,游景澄张合自己发颤的嘴唇,吐出软黏的话语,“……不管怎么……哈、我都……呼……喜、喜欢……”

盈满了眼眶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悬在下颌上颤颤地摇晃,看着很是情与可怜。

——明明不管是谁都可以。

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尤利斯捁住游景澄的腰蓦地使力,将靠在墙上的精灵整个拉得躺倒在床上。

并未拔出的鸡巴随着这大幅度的动作,在湿热的屄道和子宫中转碾,操得游景澄哭喘出声,下意识地抬起的手在够到恶魔之前就垂了下来,胡乱地在床单上推抵,却怎么都无法支撑起绵软的身体。

本就宽松的上衣在身体滑动的过程中,往上一路被蹭到胸口,勉强将那颗被欺凌得肿胀艳红的乳粒盖住一半,腰间过分细嫩的皮肤仅在先前的动作之下,就浮现出交错的指痕,已然释放过一的阴茎泛着动情的粉,翘起的顶端还沾着几滴未能落下的白浊,随着身体的颤抖细微地晃动。

尤利斯抬起游景澄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能将对方那张被被撑得浑圆大张的小嘴看得分外清楚,一圈娇嫩潮艳的嫩肉就仿佛能够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样,一下一下地收缩夹弄,往外推挤出骚黏的水液,将腿根和臀缝浇得湿淋淋的,透着淫靡的水光。

“……呜……哈啊、尤利斯……呃嗯、呼……”滚烫粗长的肉刃缓缓地往外拔出,硕大的龟头和凸起勃胀的经络一点点地擦过骚贱的嫩肉,带起难以忍受的酸痒,游景澄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展露出修长的脖颈,“别拔、嗯……好烫……啊啊、擦到了……哈……”

坚硬的鸡巴在即将离开肉穴时猛地顶了回来,将本能地夹紧的女逼强硬地撑大,又在双性精灵主动抬起屁股时毫不留恋地往外退出,只用龟头来回地操弄穴口,将那只淫贱的肉鲍玩弄得越发汁水淋漓、靡艳发肿,连两瓣细嫩的肉唇也跟着不断抽搐,往下滴淌着无尽的骚液。

“不、啊……不要、嗯……插进来……啊啊、里面……呜……好痒……哈啊……”仅仅停留在入口的奸淫在带来汹涌快感的同时,也勾出逼得人发疯的强烈空虚,游景澄卖力地耸动腰臀,想要将那根不愿入的鸡巴吃到内部,可当前的姿势却让他根本无法如愿,只能抽搐着攥紧床单,哭喘着承受痛苦与愉悦并存的侵犯,“……慢点、啊啊……尤利斯……呜……插进来、啊、一点……哈啊、嗯……不、啊啊啊……”

倏地,尤利斯猛地破开绞挤的内壁,没有任何停顿地撞入窄嫩的宫口,一口气齐根没入。陡然攀升至顶峰的尖锐快感,让游景澄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绵软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有如一张拉紧的弓,再承受不起任何刺激。

可那根仿佛要将游景澄折磨致死的凶悍刑具,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在插至最的下一个瞬间就往外抽离,继而以更快的频率操干痉挛的穴口。

“不行、啊啊、好爽……呜、里面……啊啊……操进来……哈、插我、尤利斯……呜啊、啊啊……”无法忍受这种令人崩溃的折磨,游景澄哭喘着哀求,从眼里流出的泪水把整张脸都淋得湿漉漉的,鼻尖和眼尾也都因为过分强烈的情潮而泛着晕红,“……呃啊……要死了、嗯……不要再、呜、哈啊……呜……”

可那根巨棒却每每都不满足他的欲求,甚至算不上抚慰的短暂顶弄,只将体内无法满足的饥渴推得更高——就仿佛整个人都落入灌满了岩浆的池,可那些本该在一瞬间就将自己吞没的熔岩,却被无形的墙阻隔,在自己的周围形成了一个空洞,缓缓地流淌着,却总也不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盘桓于小腹的热流沿着屄道冲刷而下,却丝毫没能缓解游景澄体内的空虚与骚痒——而恶魔就在这样的高潮里继续操他,强硬地压着他累积第二重、第三重的快感。

大股的潮涌过后,细小的水流一道接一道地喷出,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弄得一塌糊涂。棉质的布料吸饱了水,在皮肤擦过时带起潮润的触感。

只挤入龟头的鸡巴发狠地捅入,一口气肏进脆弱的子宫,顶得纤细的精灵往后滑去,连嗓子里的声音都无法顺畅地发出。

“……不……嗯、哈啊……太……呜……啊啊啊……”不再像之前那样浅浅地插弄,巨硕的粗屌每一下都凶蛮地从穴口刺入子宫,一下一下像是要把那个拳头大的部位整个插穿似的钉凿,被逼到极限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颤抖着扭动挣扎,游景澄有种连自己的意识都被整个扯紧撕碎的错觉,“尤利斯、呜……不行……哈嗯、会……啊……”

2操哭骑乘被恶魔以各种姿势爆肏(完)

本能地寻找凭依的手痉挛着攥紧了尤利斯的衣袖,游景澄有如一条承受着超出了负荷的电流的鱼,徒劳地颤抖跳动,却怎么都无法从这被强加的潮涌当中挣脱分毫。他崩溃地摇着头,湿软的发丝凌乱地黏在额头和脸颊,散落在他染上情欲潮红的腰腹,轻轻地扫开上面不知何时射出的精液。

“刚刚不是还求我这样操你吗,”将一只手隔在游景澄的脑袋墙壁之间,尤利斯将游景澄的一条腿折到胸前,俯身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更加凶蛮地将自己的鸡巴捅入双性精灵的体内,干得他全身都克制不住地绷紧扑腾,连哭泣声都变得断续,“——不喜欢吗?”

“不、啊……好爽、呜嗯……啊啊啊、慢点……哈……要被操坏了、嗯……子宫……呜……”破碎的字词没有任何的连贯性,混杂着哭喘从唇齿间泻出,游景澄感受着那根棍形的烙铁一下又一下的插入,过高的温度将自己整个都搅成了融化的乳油,黏软地摊在具备人类外形的容器之内,随着那不间断的凶狠捣插来回盈晃,“……呃啊……要死、了……哈啊、不行、停……啊啊、尤利斯、嗯……”

蓦地,就像是无法承载那过于剧烈的刺激一般,游景澄张口用力地咬住被泪水弄湿的枕头,呜咽着咽下太过超出的尖叫,被侵犯的屄道也大力地收缩绞挤——内里圈圈层层的媚肉好似要将其中的事物咬断一般推绞,太过紧致的触感甚至令尤利斯都生出了几分疼痛。

从肉道尽头涌泻而下的逼水被粗暴挺入的鸡巴破开,四散间冲得充血的贱逼更加盈涨,游景澄死死地咬住口中的布料,颤抖着从体内喷出第二股、第三股骚热的逼水,“噗嗤”、“噗嗤”地从凶悍肉柱和内壁之间的缝隙间挤出,溅在被弄得一团糟的床单和被套上,就连尤利斯依旧完好地穿着的上衣,也都印上了几道清晰的水痕。

“……呜……呃啊……”游景澄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都瘫软下去。被唾液彻底浸湿的从牙齿间松开,又被唇角滑落的涎水浸得更透,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没有继续将游景澄逼入无可退的悬崖,尤利斯急促地喘息着,将积攒的精液尽数灌注进了双性精灵窄热的子宫当中。

有力的精柱打在骚嫩脆弱的子宫壁上,游景澄抽噎着颤了一下,本就发软的双腿抽去了骨头一般,更多的往两边分敞开来,露出中间一只尚在高潮余韵当中的红艳肉逼,软颤地夹着那根狰狞粗硕的巨物,如一朵被雨水打淋过后的潮软淫,显露出几分不知餍足的淫媚来。

眼前的景象在泪水滑落之后,逐渐变得清晰,游景澄感受着从身体各传来的酸软与濡湿感受,只觉得有一种暖洋洋的懒意,缓慢地从骨头缝里滋生出来。

明明之前比这更加剧烈的性爱,也不是没有经历过——那些与他一起同台演出的非人类,就像是每一都是以将他彻底玩坏为目标一样,根本不会去考虑他的承受能力,可这一回所体会到的满足感,却显然与那些时候有所不同。

在尤利斯垂下头来的时候,主动去亲吻他的双唇,游景澄讨好地含住恶魔探入唇齿之间的舌头,淫媚地舔吻吸吮,将对方渡过来的津液尽数吞入腹中。

这种仿佛连灵魂都被侵占的感受,令他无法自制地沉迷。

“……嗯……哈、唔……尤利斯……啊嗯……”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手再缠上身前恶魔的脖颈,游景澄享受着这份未曾被其他人给予过的温存,表现出一种与小猫近似的乖巧与贪心。

然而,恶魔却并没有让这场性爱在这里结束的意思。

握住游景澄被汗水和性液弄得湿黏的腰肢,蓦地用力,尤利斯就那样抱着没有任何准备的精灵坐了起来。未曾在射精过后软下去的硕长肉楔转动着,狠狠地碾过酸麻发胀的内壁,直刺头顶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屄道也抽搐着收紧,死死地咬住其中的肉柱。

“既然是对恶魔提出的要求,”扶住游景澄支撑不住地往一边倒去的身体,尤利斯翘起嘴角,一双暗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怀里的精灵,“——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

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刺激当中缓过神来,游景澄小声地喘了一阵,才轻笑着仰起头,咬住了尤利斯的嘴唇。

“我是你的……”他抵着恶魔的鼻尖,与对方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有如诱人堕入渊的毒药,浓郁而芬芳。

尤利斯低笑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多余的话,按住游景澄的后脑勺,不留丝毫余地地攫取了他的呼吸。

“唔、哈嗯……呃……啊嗯、呼……”被动地承受着那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吞吃入肚的吻,游景澄感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也跟着动了起来——不像之前那样整根拔出,那根有着可怖尺寸的肉棒只往外退出了一截,就狠狠地顶了进来。

本就凶狠的动作在体重的作用之下,变得更加难以承受,游景澄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攀在尤利斯后背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要逃离的欲望,夹紧双腿迎合恶魔的侵犯。

释放过一的肉棒仿若贪恋暖热的屄道一般,不愿从中拔出,浑圆饱胀的龟头每一回都退至被操开的子宫口,再大力地捣插进去,打桩似的快速地挺送,将其中的精液与骚水一起,捅插出咕啾的淫靡水响。

绵软的腰肢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身上,随着身下剧烈的奸干起伏晃动,连喘息都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并不会一直维持着要将人干死插烂的频率与力道,恶魔的玩弄总是多样而恶劣,总催着人主动去寻求更多,又在得偿所愿之后崩溃地哭求饶恕。

游景澄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只知道每当自己潮喷的时候,就会被这个不会疲惫的恶魔抱着、拽着,更换一个姿势,再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到后来,游景澄甚至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被挂在空中的湿毛巾,滴滴答答的怎么都止不住往外滴渗的水液。

再一被黏热的精液灌满小腹,游景澄抽噎着将脸埋进了尤利斯的胸口,不愿再做任何多余的动弹。

许是也终于得到了满足,恶魔低笑着扣住双性精灵的腰,放任他就那样蜷在自己的怀里,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混杂在喘息之中的抽泣声渐渐地弱了下去,此刻的景象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温馨。

游景澄无意识似的在尤利斯的胸前蹭了蹭。

想来不需要怀疑,今后这个恶魔都不会再给他安排任何的演出了——那股初展现的独占欲,此时都还浓郁地萦绕在他的鼻尖。

虽说他也不是非要和那些奇形怪状的非人类做爱,但作为用以表演的道具和成为被一个人豢养的性爱娃娃,终究是相差了太多的事情。

缺少新鲜感的生活,对游景澄来说,是最为乏味不过的了。

好不容易才品尝到了性爱的甘美,要是让它也成为了毫无滋味的寡淡物品的话,也太浪费了一点,不是吗?

游景澄翘起嘴角,放纵自己的意识,坠入了那一片无底的黑暗当中。
【作家想说的话:】
尤利斯:???我老婆呢???我刚睡到的,那么大一个老婆呢???!!!!

1欲之国圣子成人礼上当着众人的面自慰
角色完整度:C

演技表现:B

尽职程度:C

综合:B

总结:虽然有足够的实力,但并没有充分发挥,人物割裂严重,无法形成统一的个体。

才刚从黑暗中把自己打捞上来,映在脑海当中的这一串字符,就严重地影响了游景澄的心情。

——自从他进入演艺圈以来,就从来没有人质疑过他的演技和态度。

话虽如此,游景澄却也不能否认,这些被陈列出来的信息,确实是不掺杂虚假的事实。说到底,他根本就没有把上一个世界的自己,当成一个需要扮演的角色。就连自己种族的特性,他也不过是根据尤利斯所提供的环境,而推测了个大概——还没有特意去遵守,就连在舞台演出时的表现,也都是根据自己当时的心情来进行选择。

非要把这一切统合起来看的话……游景澄觉得,差不多也就“脑子有病”这个词,形容得最准确了。

不过,就自己并没有收到任何警告或者惩罚的状况来看,融入自己被给予的身份,并以此在当前的世界生活,并不是费达成不可的条件,只是——

“圣子殿下?”忽地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游景澄的思绪,他转过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穿着素白色长袍的人看起来十五六岁,尚未彻底褪去稚气的面庞精致而秀气,令人无法一眼分辨性别。

对上游景澄的视线似乎让对方有点紧张,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僵硬起来:“成人礼的时间就快到了……”

成人礼。

圣子。

这两个词就像是什么特殊的开关一样,在落入耳中的一瞬,就激活了隐藏在某个角落的信息。

在这个以“欲”为名的国家,极为罕见地诞生的双性之体,会被视为上天所赐予的礼物,在降生之时就被带入神殿抚育,直至年满十六,在教宗的主持之下进行成人礼,并在这之后以神殿圣子的身份,为需要救治的人提供帮助。

简略到连一点细节都没有的介绍——但比起上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情况,还是好了很多。

虽然就上个世界的状况来说,知不知道外界的设定,对游景澄来说并没有什么差别。

视线在这个连脊背都不由自主地挺得笔直的人身上停留了一阵,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露出稍显害羞的表情:“那个……”

“能再和我确认一流程吗?”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略微蜷了蜷,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红晕,“我有点……紧……”说到一半的话忽地被吞了回去,他咬了下嘴唇,努力做出平常的样子,“……不,抱歉,没什么,我不该占用你的时间。”

听到游景澄的话,那人先是愣了一会儿,继而忍不住笑出声来。尽管在意识到的下一秒,就立马把翘起的嘴角压了下去,单薄他的样子确实放松了很多。

“成人礼的服饰穿起来会费些时间,”他微微躬身,朝游景澄行了一礼之后,迈步走了过来,“在这段时间里,就请圣子殿下听我自言自语一会儿吧?”

在褪去了拘谨之后,这个人看起来是那种开朗亲人的性格。

游景澄弯了弯眸子,面上浮现出松了口气的吧表情。

——很显然,即便有了和世界产生联系的具体身份,他这个角色的具体性格之类,更为细致的东西,都由他自己决定。

想来他并没有为了自己的享乐,而夺取某个不知姓名的人的人生。

游景澄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从某个方面来说,他的个性简直恶劣到了极点,就好像即便这会儿知道了自己继续像这样“旅行”,会在无知无觉之间抹消他人的存在,他也不会因此而遏止自己的欲望,但至少,知道这个消息,还是能让他稍微舒心那么一点。

顺着少年的要求站起身,游景澄抬高双手好,好方便对方整理腰间那复的装饰,一双眼睛随意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

与上个世界不同,他这一回是个彻头彻尾的人类,连头发和眼睛也都恢复成了他最熟悉的黑色。符合当前年纪的身形略显单薄与纤细,在那庄重而复的衣饰衬托下,显露出几分属于神职人员的圣洁。

——和“圣子”这个头衔所需要做的事情,形成鲜明的反比。

在知道这个国家和神明的名字的时候,游景澄就大致猜到,这个所谓的“成人礼”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仪式,但就算如此,从少年口中听到的内容,还是让他感到有点说不出来的微妙。

要是没有经历上一个被当做性爱玩具使用的世界,就算是游景澄,或许也没那么轻易就接受。

……说不定这样的安排,本来就带了类似的用意?

压下心中冒出来的想法,游景澄小小地吐出一口气,朝面前的人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谢谢,真的帮了……啊!”

“你的手——”游景澄有些焦急地握住了少年还没来得及放下的手。

那里掌心接近小指根的地方,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殷红的鲜血慢了半拍地才从中渗出,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分外刺眼。

似是这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伤,少年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应该是刚才不小心划到了,只是小、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游景澄就先一步垂下头,吻上了他的伤口。

温热的唇瓣贴上手掌,仿若担心会弄疼他似的轻轻磨蹭,而后湿软的舌探出来,轻缓地舔过细长的伤口,将泌出的血珠尽数卷入口中,只留下湿润滚烫的触感。

“……好了,”还没等少年仔细地品味那股难言的热流,握着的手就被松了开来,还残留着些许水光的肌肤上,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还疼吗?”

“下要记得小心哦?”不动声色地将丢到脚边的金属丝,踢到了不会被发现的角落,游景澄很是认真地叮嘱,“就算是这种小伤,如果理不及时,也是会引发很严重的后果的。”

“不过,”对上少年有些发怔的双眼,游景澄轻声笑了起来,先前有些严肃的氛围一下子就变得柔和,“就算有下,也一样可以来找我。”

“……我不会拒绝你的。”

探出舌尖舔了下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的嘴唇,游景澄的心情无比愉悦。

不得不说,刚才的实验结果让他很满意——这种只要依靠身体的亲密接触,就能进行的、宛如魔法一般的治疗,简直为他创造了各种性爱的条件。而少年的反应,则更让他确认了之前在尤利斯那里,所意识到的想法。

——他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灼热的、渴求的、侵占的——充满欲望的。

当初他会特别执着于演员这个身份,本就是因为如此。只不过现在,他彻底剥去了那层用以掩饰的外壳罢了。

抬脚迈上玉石制成的台阶,一步步地走上祭台一般的高,游景澄在端坐其上的人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成人礼的前半冗长而琐,与游景澄所知的过去历史上的各种仪式没有太大的差别。穿着华贵衣物的教宗按照固定的程序,对他进行洗礼并赐予祝福。

“……愿爱欲之神的祝福常伴你左右。”

垂下头感受着洒落的清水打湿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游景澄维持着虔诚的表象。

——而仪式的后半,则变得不那么寻常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换世界啦~这个世界里澄澄就要去主动勾人了嘿嘿嘿……
彩蛋后续,肉从下章开始

这篇章节有精彩彩蛋
发表心得留言后,就可以看到彩蛋呦
***悄悄话无法敲蛋喔。***
彩蛋内容: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伸手扶起跪得膝盖有些发疼的游景澄,看起来五十岁上下的教宗露出亲和的表情。

“是。”游景澄小声回应,略微收紧手指,做出压抑紧张的模样。

他看了一眼聚在周围的教众,小小地吸了口气,才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这套衣服穿起来麻烦,脱起来却格外的简单。

最外面的是缀满了冗装饰的薄衫,底下压着象征身份的暗纹衣装,勾勒出纤细腰身的柔软绸衣滑落之后,则是有着完美触感的柔软内衫。

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掩被褪下,少年的身体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尚未被任何事物玷污的璞玉纯粹而圣洁,瓷白的肌肤在垂直臀尖的墨色长发衬托下更显细腻,甚至泛出些令人移不开视线的柔光来。踩在毫无杂色的玉石上的脚趾微微泛着粉,不时不安似的蜷起,显露出几分挠得人心痒的可爱来。

他们看到少年走到准备好的石台上坐下来,轻颤着打开了双膝,将腿间那由神明赐予的双性器官,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即便从小就接受神殿的教导,可像这样在人前展示自己的身体,显然依旧让少年感到羞耻。他的面颊泛红,双眼湿润,红润的下唇被牙齿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照被告知的要求,抬起手抚慰起自己的身体来。

2当众坐在男人身上自慰

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搭上胸前浅粉的肉粒,带着点怯意与试探地拨弄抚摸,而后逐渐加重力道,笨拙而循规蹈矩地推碾揉捏,将那娇嫩可口的乳首玩弄得逐渐挺立,染上动情的殷红。

无论是在穿越之前,还是上个世界在各场演出之间,游景澄唯一能够满足自己淫贱身体的手段,就只有自己的抚慰——他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该怎么做,才能更多、更轻易地勾出自己的快感和欲望。

但如此一来,他这个用身体对他人进行抚慰和治愈的圣子,大概就真的会沦落成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了。

有些事情,尝试第一的时候,还充满了新鲜和趣味,可之后再去重复的话……可就无趣至极了,不是吗?

单纯来自肉体的欢愉,哪怕有着千百种,也都会因为那内核的单一,而令人感到肥腻。

——而此自己的身份和能力,正方便他去尝试、去满足更多自己的喜好。

“啊、嗯……”带着些许颤抖的呻吟从微启的双唇间泄出,游景澄不自觉地收紧手指,挺起胸将自己的奶尖更用力地按在掌心。本就显得无比生疏的动作停了下来,蒙上了浅淡雾气的眸子里浮现出些许茫然,好似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无措。

而在这种情况下挺翘而起的阴茎,以及张合着往外吐出黏液的女穴,则看起来有种更加难以具体形容的纯稚情色。

游景澄听到了几声不明显的口水吞咽的声响,视角的余光也能看到台下不少人胯间,将那宽松的长袍都顶得高高凸起。

那是与上个世界台下的那些观众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欲望。

游景澄感到自己的胸口涌现出隐秘而灼热的兴奋。

——他喜欢这种感觉。

这种被仿佛化作实质的目光,从头到脚地舔舐侵占,几乎要烙下印痕的感受,令他连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栗。

双腿间的穴在自身心情的作用下,越发亢奋地收缩夹挤,吐出骚热湿黏的汁液,划过大小唇,滴落在澄净的玉石上,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扑扇了一下,染上了些许氤氲的湿意。像是终于回想起后续的流程一样,少年葱白的指尖贴着肌肤,一点点地往下抚蹭过去,胸前被玩弄得肿胀的奶头和另一边被冷落的粉嫩乳首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既想主动上前,将那颗小巧的肉粒狠狠地蹂躏,又想继续看着这个青涩的少年,用稚拙到勾人的手法,玩弄自己绽开一点蕊瓣的身体。

“……哈……呜嗯、好奇怪……啊唔……”只握住那根肉粉色的秀气柱身抚弄了两下,尚未品尝过性爱滋味的少年,就逃避似的将其放了开来,来到下方绵鼓的肉阜,摸索着找到了那张湿淋淋的小口,往里挤入了一根手指,“呜、啊呃……哼……”然而,与预想当中不同的感受,显然让他慌了神,无意识地绷紧的腰肢往后弯折出优美的弧度,插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被初经受侵犯的女穴紧紧地夹着,不敢继续入也不敢往外拔出,就那样僵硬在那里,看着有几分可怜。

“不用这么紧张,稍微放松一点。”忽地,男人柔和的嗓音传入耳中,游景澄感到有手掌从后方贴上了自己的腰,轻柔地摩挲抚弄,而后他的手腕被扣住,轻轻地往外一带,涂满了骚液的手指就被抽了出来。

“教宗大人……”才刚喃喃出声,游景澄就被穿着仪式用服的男人抱着,跨坐在了对方的腿上。

“该怎么做,平时都教过你了吧?”与先前一样柔和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安抚意味,位于宗教顶端的男人覆上游景澄的手背,带着他来到双腿之间,细致地抚弄精致的肉茎和骚豆,连那两瓣绵嫩的肉唇也没有放过,“不要害怕……顺从自己的身体和内心,”不断从穴中流出的骚水被手掌涂抹在整个阴户,游景澄忍不住小声地呻吟出来,靠在男人身上的身体明显比之前软了许多,“……去感受这份由爱欲之神所赐予的欢愉。”

细长的手指再一顶入了骚穴当中,游景澄低低地叫了一声,晕开些许薄红的面上浮现出与先前不同的软媚。

“一开始可以慢一点,试着找一找能够让自己感到舒服的地方……”插入的手指顺从指示,试探着抽送戳蹭,寻找着内壁上最能带来快感的敏感点,游景澄喘息着仰起头,空着的那只手无意识地往后,抓住了身后支撑着自己的男人。

“……等到觉得不那么难受了,再增加手指的数量。”在肉穴中抽送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顶送的速度和力道也比最开始时增加了许多,更多地被带出的逼水将游景澄的腿根,和男人下身的衣服都弄得湿漉漉的。

“好痒、啊……好难受……呜嗯、教宗大人……哈啊……里面、啊啊……”逐渐沉溺于初感受到的快感,少年克制不住地喘叫出声,蕴满了水光的黑色眸子里满是情欲的迷离,“……呜……好舒服、啊嗯……那里……哈、教宗大人、呜……教宗大人……”插在屄道当中的三根手指顶碾得越发快速用力,游景澄呼唤着此时唯一能够依靠的男人,难耐地摆动腰臀,配合着手指的动作将其吃得更,往后压在男人胯间的肉臀,每一回都能感受到那根有着粗硕形状的肉具,“我、啊……不行……呜嗯……快要、哈……又碰到了、呃、教宗大人……哈、唔嗯……”

嘴唇蓦地被攫取吸吮,连喉咙里的声音都被搅弄得破碎,想要抽出的手指也被按着,推入了更,游景澄呜咽着加重了抓着男人的力道,承受着同时来自上下两的侵犯。蓦地,越过了顶峰的快感逼得游景澄的身体一阵细微的抽搐,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被撑开的肉口当中喷涌而出,将他的腿根和男人下身的衣物都淋得湿透。

好一会儿,用不上力的手指才从湿热的屄道中滑出,游景澄望着稍微退开的男人,失神地喘息着,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

“感觉怎么样?”用指腹抹去游景澄唇边溢出的唾液,有着温和气质的教宗轻笑着问他。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理解这个问题的意思,少年下意识地仰起头,去追寻男人的双唇。

再一夺取了怀里的人的呼吸,男人这一回表现得更加不留余地,热烈的动作像是要把游景澄肺里的空气都抽干一样,甚至让他生出了近乎窒息的感受。

“那么,接下来要选谁,”放开少年被吸吮得红肿的唇瓣,奥尼恩斯出声询问后续进程的选择,“已经决定好了吗?”

听到他的问题,胸前的人似乎才想起这个仪式还没有结束,双目中浮现出些许清明来。

“我听说……莱纳城发生了瘟疫,”似是担心会遭到责备,刚刚成年的少年说得很是犹豫,“他们……有人,来到了这里……”

这是之前在穿戴服饰时,所收集到的、除了仪式的流程之外的信息。

奥尼恩斯沉默了片刻,出声和他确认:“你确定?”

——会惊讶是理所当然的。

尽管从原则上来说,圣子在成人礼上的第一个交合对象,是可以由当事人自行选择的,但基本上这个角色,都由当时的教宗担任——但如果一切都按照常规来进行,游戏的趣味性,可就会大幅度地下降了。

更何况,比起一场例行公事的、用以巩固权力和地位的性爱来,本该到手的美味在眼前落入了别人口中的状况,才更令人挂怀,不是吗?

游景澄怯懦似的避开了眼前男人的视线,而后又很快抬起头和他对视,还晕着湿意的眼眸当中,带着丝缕恳切的请求:“可以吗……?”

“你将会成为最为受人敬爱的圣子。”好一会儿,奥尼恩斯才轻笑出声,应允了怀里的人的要求。

没能听懂他话里的意思,尚未遭受外界污染的少年露出茫然的表情,微张着双唇的模样,看起来格外的芬芳可口。

奥尼恩斯轻轻地揉了揉游景澄的脑袋,起身将他抱到了被抬上高台的病患身旁。

那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被绷带缠着的脸看不清长相,破布一般的衣服底下,裹满了用以止血的纱布和绷带,丝丝止不住地渗出的血液将其染得斑驳脏污,散发出阵阵混杂着药味的腐臭。

这场瘟疫来得太过突然与快速,等到有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半个城池的人都已经出现了同样的症状,而这些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来到其他城市的人,则在被发现的第一时间就隔离了开来——寻找时机一把火理个干净。

上位者,总是更乐于选择最为简便的方法。

奥尼恩斯侧过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从出生开始,就从未接触过任何脏污的人,会如何看待这样的人——实在是令人感兴趣。

3人前主动骑乘瘟疫病患

就像是察觉到奥尼恩斯的想法一样,男人脸上缠着的绷带被解了开来,露出底下没有一完好的皮肤——那上面长满了大大小小的鼓包肉瘤,有的甚至已经破裂化脓,往外渗出缕缕泛着腐臭的黑血。那双并没有闭上的双眼中看不到丝毫光亮,空洞冰冷到令人怀疑还是不是属于活人。

初见到这样景象的少年露出怯懦的神情,下意识地抬手揪住了奥尼恩斯的衣袖,即便努力掩饰,也无法彻底遮盖的恐惧在眼中浮动,在先前的性事中就悬在眼睫上的泪珠细微地颤晃,让他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由神殿负责隔离的病患当中,自然是有状况不那么糟糕的人存在的,只不过——

“如果害怕的话,不继续也没关系,”奥尼恩斯放柔了嗓音,安抚着身侧受到了惊吓的羔羊,“我会负责治好他们。”

能够同意把人带到这种场合来,他当然不可能没有理的手段。

仅仅依靠信仰与1权势,并不能让神殿在这个国家屹立数百年不倒。

搭在游景澄颈侧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奥尼恩斯的神色更加温和:“你才刚刚成年,不需要……”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游景澄就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

“帮助想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是上天赋予我的职责,”攥着奥尼恩斯袖口的手松了开来,游景澄就仿佛要脱离对方的庇护一般,往边上退开一步,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我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做好,有没有那个资格替别人这么决定,”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心情,少年的手在微微地发着抖,“但是——我想帮他。”

——正因如此,那双写满了坚定的黑色眼眸,才会显得那样明亮,甚至令奥尼恩斯有一瞬间的恍惚。

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披散着长发的少年已经来到了身患瘟疫的病患面前,弯腰跪坐了下去。

大抵是对方那满身疮痍的模样,让这个娇惯的小少爷不知道该触碰哪里,那双抬起的手悬在男人的身上好半晌,才犹豫着撑在了他身侧的地面。

然后奥尼恩斯就看到游景澄俯下身去,将嘴唇轻轻地印在了男人腐烂流脓的额头上。

仿佛有什么东西腐朽的气息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在一瞬间涌入口鼻之间,游景澄的眼皮颤了颤,心里意外地没有生出太多恶心的感觉。

和上个世界里,那些没有人形的触手怪物也差不了多少。

而且真要说起来,当初在拍一些有着特殊剧情的电影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吃过一些故意弄出令人作呕的外形的东西——为了达到逼真的效果,那些特供的玩意儿,可是连口味都是经过特别定制的。

相比较起来,这边反而更容易接受得多。

看着自己吻过的那一片皮肤,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变得平滑干净了许多——虽然那上面的鼓包并没有消失,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明显改善的状况——游景澄小小地松了口气,弯起了还含着些许泪光的眸子。

比起上个世界总是在自己无知无觉时,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段,游景澄觉得眼前的这种情况,还要更接近他想象当中的“魔法”一点。

红润的双唇再一贴上了男人起伏凹凸的皮肤,仔细地吻过每一个角落,泛着腥臭味的脓液和黑血蹭上柔软的唇瓣,又被不时探出的舌尖卷入口中——本该令人作呕的景象,因正在做这件事的人,那虔诚与认真的表情,带上了一丝难言的圣洁,而对方那赤裸的身体,以及腿间未干的水渍,则令这份纯净,又染上了一丝惑人的淫靡。

好似这时候才感受到游景澄的触碰,一直没有动静的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含糊的“呜呜”声,干燥发裂的嘴唇也颤抖着,像是想要说点什么。

“抱歉……就算不喜欢,也请忍耐一下。”没有仔细地去分辨男人发出的声音,游景澄小声地道了句歉,垂首堵上了他的双唇。

滑腻湿热的舌头探了进来,笨拙而没有章法地四舔舐搅弄,带着甜香的口水被渡了过来,在意识到之前就顺着喉咙滑进了腹中,带起暖热的温度。男人干涸的眼球艰涩地转动,想要捕捉面前的人的身影,可无法聚焦的视线却只让他隐约分辨出对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

相贴的唇瓣略微分了开来,游景澄稍显急促地喘息着,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自己开始流水的女穴。自己的身体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兴奋的反应这个事实,似乎让这个少年感到很是羞耻。

但他的注意力,显然还是更多地放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沾满了血迹和渗液的纱布和绷带被解开,游景澄小心地抚过那红肿溃烂的皮肤——他不可能每个地方都舔过去,那样不但需要不短的时间,获得的成效也不会太大。

而之前所得到的信息,也足以让他推断出最有效率的做法。

刻意放缓了勾开男人腰带的速度,游景澄感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热视线,用手指轻轻地托起了那根被释放出来的肉具。

按理来说,已经病到了只差一口气就能丧命的程度,人是不可能还有那个余力去做爱的,但在这个连接吻都能起到治疗效果的世界里,这种原则显然一点儿都不适用。

看着手里那根已经半勃的肉棒,游景澄轻轻地咬了下嘴唇。

和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这根即便没有全部勃起,也能看出骇人尺寸的鸡巴上面,也遍布了艳红鼓胀的肉瘤,那些大小不一的东西,让它看起来甚至还不如上个世界当中,那个触手怪物的腕足看起来更像人类的性器官。

只简单地抚弄了几下,那根粗屌就彻底地硬了起来,从顶端浑圆的马眼当中,流出带着腥臭的腺液。

……果然还是太不科学了。

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游景澄拿手指比划了一下这根东西的粗细,瑟缩似的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将硕大饱满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穴。

“……唔……”即便不久前才吃进过三根手指,但这根东西的尺寸,还是超出了肉穴的承受能力,游景澄努力了半天,也只挤入了一点顶端——而那层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的阻隔,则让他茫然间想起了什么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这具身体……才十六岁。甚至够不上他心目中的成年。

有完好的阴道瓣是再正常不过的。

而他现在,似乎选择了一个会让那种疼痛最为强烈的方式。

带着些许仓皇的目光扫过站在一旁的奥尼恩斯,最后落在了身下的男人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睛上,游景澄小小地吸了口气,猛地压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靠近穴口的那层肉膜被蛮横地捅破,剧烈的疼痛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支撑不住的身体整个跌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将那根强硬挤入的鸡巴吃得更。那种仿佛被从中间整个撕裂的感受,让游景澄全身发抖,眼泪也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很快就将那张小巧精致的面颊打得湿漉漉的。

“好疼……呜、没说过……呜嗯、会……会这么、疼……”死死地夹着那根钉入自己体内的肉棒,游景澄连一丁点都不敢动弹,腿根白嫩的软肉由于过度的紧绷而细微地痉挛,那根原本略微抬头的肉茎也萎靡地垂了下去,颤晃着看着很是可怜。

奥尼恩斯不知怎么的有点想笑。大概是因为这个孩子此时的模样,实在太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动物,以至于就连他,都被那份柔软给稍稍触动了。

然而,还不等他和之前一样,上前去为对方提供帮助,那个哭红了鼻子的少年就先一步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努力地让自己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刚才在指导之下进行的抚慰,显然让他得到了一定的经验。

“……嗯、唔……啊……”奥尼恩斯看到游景澄略微抬起了屁股,再缓缓地坐了下去,小心地套弄着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但对于第一经受侵犯的女穴来说,那根鸡巴还是太粗了——而少年那糟糕到了极点的技巧,更是无法让他获得多少快感。

哪怕已经将动作放到了最慢,游景澄腰肢依旧忍耐似的往后弯折,紧闭的双唇之间,也不时地泄出因疼痛而生出的细弱哼声。由于仰头而展露出的脖颈优美而修长,在白皙的肌肤下隐约可见的青色血管脆弱而旖旎,无端地牵动旁人的视线。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教宗的名字和上个世界的恶魔重合度太高,改了下

双性骚货人前骑乘把自己玩到喷水骚逼吃精
总觉得……好像不小心选错了关键选项。

感受着那只要稍稍动弹,就会从身体内部传递过来的刺人疼痛,游景澄小声地抽噎着。怎么都止不住的泪水将睫毛打湿,黏连成粗细不均的小束,随着急促紊乱的呼吸细微地颤动。

不知是因为升高的体温还是无法忍受的疼痛而泌出的汗水覆满皮肤,湿湿地粘着垂落的发丝,游景澄的双腿发颤,根本就不敢把那根过分粗肥的鸡巴吃得太。

“啊、又变大了……呜……为什么、嗯……”本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肉穴被强硬地又撑大了一圈,连外面的两瓣肥软阴唇都被挤得几乎贴上了腿根,颤颤地显露出几分无法承受的紧绷来,游景澄动作得越发困难,每挪动一寸就喘吟一声,整个人都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往前或者往后瘫倒下去。

“……太大了……哈啊……好烫、呜……”红润的双唇颤抖着张合,吐出夹杂着委屈的软黏话语,如实地陈述着自己感受的少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在他人的眼中,是一种多么淫乱的行径,“和手指、完全……呜……不一样、啊……”

他勉力地将自己雪白绵嫩的屁股抬起,又很快力竭一般地跌坐而下,让那根丑陋硕长的鸡巴浅浅地在自己的体内抽送,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即将抵达极限的脆弱,可那张娇嫩的小口却在这小幅度的动作下,一下下地夹吮蠕动,为那进出的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涂上骚黏的汁液,在肉棒拔出时被勾带出来的骚水也逐渐增多,沿着柱身滑落,将男人胯间的耻毛打得一片晶亮。

“好奇怪、啊……好痒……呜、那里……啊啊……好舒服、嗯……”终于开始从这场交合当中得到了些许趣,少年双腿间萎靡的肉茎再挺翘起来,从顶端往外吐出透明的腺液,“……呃嗯、啊啊……好……呜、手指……没有……这里、啊……好棒、哈啊……”逐渐攀升的快感催着他扭动腰肢,主动摆动肉臀,将能够带来快感的骚点往龟头下送,遵循最为纯粹本能的模样纯稚而放荡,从双唇间吐出的话语更是骚媚惑人得,仿佛能勾出心底最的欲望,“那里、还要……呜、好舒服、哈……再……啊啊、插……呜……”

一点点地沉溺于汹涌而来的情潮当中,游景澄仰着头喘吟,原本小幅度挺腰的动作无意识地变得越来越快。两团白腻的臀肉每一回都被抬高,再重重地撞上男人紧实的腰胯,水球似的上下弹晃,泛起攒攒肉波,连臀尖都被拍打得有些泛红。那根粗壮的肥屌被干开了骚嘴嘬吸得越发膨粗,暴突的情景虬扎着缠满了肉柱表面,与那些并没有消退多少的鼓包肉瘤一起,让这根不断捅插着少年娇嫩肉穴的淫具更显狰狞与可怖。

“……呜啊、啊啊……又插到了、嗯……里面……哈、嗯啊……好厉害、好……呜……”无法看到那根奸淫着自己女逼的肉棍,游景澄只觉得自己的肉道被插干时,传来的快感更为连绵与强烈,“啊啊、好棒、嗯……顶到……哈……最里面、呜……好酸……呃啊、呜嗯……”他卖力地挺送腰臀,从唇间吐出的话语越发淫猥下流,却不知是从哪个人那里学过来的,“……嗯……插到骚心、了……啊啊……贱穴好酸、呜……被干开了……啊啊……大鸡巴好棒……嗯……”

周围的人能够看到游景澄分开抵在男人两侧的大腿发着抖,内侧的一点软肉崩得紧紧的,不时细微地痉挛,那两瓣湿淋淋的细长肉唇顶端,一颗艳红骚嫩的肉豆颤颤地探出头来,在情欲的刺激下不断地发抖抽搐,淫贱地胀大了一圈。

“哈啊、好奇怪……呜嗯、好酸……啊啊、好厉害、又干到骚心了……嗯……啊呃、要……哈……”彻底陷入汹涌的情潮当中,游景澄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两只手往后撑在玉石制成的地面上,分开双腿敞露出那只被囫囵地吞吃着整根鸡巴的肉穴,越发丰盈的汁水一遍又一遍地裹覆在那丑陋的柱身之上,在那狰狞的肉柱拔出时,贴着起伏凹凸的表面滑淌而下,又在被凶狠插入时被插得四散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呜……啊啊、不行了、嗯……好胀、好酸……哈啊……啊、不、啊啊啊——”

他的腰腹痉挛似的大力抽动了两下,而后陡然僵住,从屄穴与肉柱之间那几乎不存在的缝隙间,喷出一大泡骚热的泉水,一丝不落地全都浇在了尚未恢复清醒的男人身上。

“……哈啊……呜……”好一会儿,那股比先前手淫时来得更为汹涌的热潮才缓缓地褪去,游景澄小声地呜咽着,软下来的身体跌坐在男人的胯间,将那根因先前的动作被推挤出去的鸡巴重新吃入,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近似风雨过后的朵的娇嫩与脆弱。

“教宗、大人……”盈满眼眶的泪水在对上视线的一瞬滑落,在下颌凝成晶莹的泪珠滴在精致的锁骨,正在进行着最为淫秽举动的少年却有着最为澄净的目光,望不见一丝杂质的双眼当中,流淌着被水波漾开的迷蒙与茫然。

真是……见鬼。

奥尼恩斯还是第一,有这种想要把一个人按在身下,奸干到无法再吐出完整字音的念头。

身下的事物硬得发疼,奥尼恩斯面上的神色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他看着游景澄的眼睛,出声给出他所期望的指示:“继续。”

被泪水浸透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尚未从高潮当中缓过神来的少年,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在做什么,重新转过头,看向已经稍微能够看出五官的男人。

……长相看起来好像还不错。

俯下身,在男人依旧看不出多少血色的嘴唇上印下一吻,游景澄就那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伏在男人的上方,摆动屁股套弄起体内没有释放的肉棍来。

“嗯、哈啊……好胀……唔嗯、哼……”经历过两高潮的身体绵软得要命,动作的幅度比之先前要小了很多,可体内那种被侵犯碾压的感受,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减轻,“……呜、啊嗯……为什么、还是……哈啊……这么、硬……嗯……”游景澄卖力地扭动腰肢,每一回都努力地将骚穴里的鸡巴吞到最,连抵在地面的膝盖都在动作间被磨得发红,“快点、啊……不……嗯、骚点……啊啊……好棒、不行、哈啊……又、又要……呜……”

两人交合的下身因当前的姿势看得越发清楚,娇嫩的穴口在那并不粗暴却过分长久的摩擦下,逐渐变得殷红发肿,每当被插干上十数下,就抽搐着从中吐出骚甜的汁液,为男人的胯间浇覆上新的一层淫漆。少年小声地抽噎着,额上和面颊都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每每承受不住体内的快感时,就胡乱地亲吻着身下男人的嘴唇与下颌,将软腻的哭喘堵成细弱的呜咽。

“……呃啊、为什么还……没有、嗯……呼、啊嗯、唔……”游景澄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几,喷出的热液将他和男人的腰胯都弄得黏黏的,每回互相贴触时,就发出细微的水响,前方没有任何抚慰的阴茎,也往外吐了两浊液,点滴的白浊落在男人被打湿的密丛间,看着很是显眼,“我、不行了、啊啊……好酸……呜……哈啊……”可体内那挺巨炮却依旧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笔挺坚硬得好似完全不会弯折,“……哈……射进来、啊啊……射给我……呜、求你……射……啊啊……”

太过连绵的快感甚至令少年有些神志不清,他小声地抽泣着,哀求男人让他结束这场漫长的性事。

“射给我、哈……射进骚母狗的小逼里、呜……啊啊啊……”少年的话越来越放荡下贱,整个人都好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指尖和发梢都滴淌着情欲的糖浆,“……啊……骚逼想要、呜嗯……射进、哈啊……嗯……”

“……好烫、啊啊……射进来了、呜……好棒……哈……小逼好满、啊……”感受着自己的体内被一点点地灌满,游景澄小声地哀叫着,又一从屄穴里挤出一小道骚热的泉水,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点力气一样,浑身瘫软地压在了男人的身上,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好热……嗯……哈啊……”

而这场持续时间过久的性事,似乎也用尽了男人的精力。游景澄听到他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失去了意识。

不过从一开始,这个人就跟没有意识差不了多少就是了。

任由迈步走过来的奥尼恩斯握住自己的胳膊,将自己从男人的身上扶了起来,游景澄在那根半软下去的鸡巴抽离的时候,下意识地并了一下双腿。然而,发软的双脚根本没有办法起到任何支撑的作用。

下一秒,游景澄就感到自己被人横抱了起来。

“唔、流出来了……”喘息着拧起眉,游景澄无意识地说明着自己的感受,“……教宗大人……”他偏过头,将脸埋进奥尼恩斯的胸前,依恋一般地蹭了蹭。

自己动……比被别人操要累得多了。

以后果然还是把主动权交给别人比较好。

蜷起手指攥住了奥尼恩斯的衣袖,游景澄就那样嗅着对方身上的气息,沉沉地睡了过去。

5事后骚穴上药被玩到流水

在散发着太阳清香的枕头上蹭了蹭,游景澄睁开眼睛,认真地反思起自己的行为来。

——虽然也不能说全是他自己的原因,但自从穿越之后,他似乎一直在重复“被操——被操晕——醒过来——再被操晕”的过程,每一回的区别,差不多也就是他在被操之后,需要多少时间晕过去或睡过去而已。

不可否认的,这样热烈的性爱很爽。尤其是对他这个刚刚开荤没多久的雏儿来说。

但就像红烧肉,就算刚开始吃的时候,会觉得新鲜而且美味,但数多了,就会变得稍微那么腻味起来。

要是想要去重复上一个世界的经历,游景澄先前也就不会特意在成人仪式上,做出那样的选择了。

又享受了一会儿与羽绒质感有点相似的床铺,游景澄掀开被子,支着胳膊坐了起来。

“唔……”没有了上个世界恶魔在自己昏睡之后所做的理,他只稍稍动弹,难以言喻的酸麻与胀疼,就从腰腹——以及更为隐秘的部位传递了过来,轻易地就勾出了身体内潜藏的懒意,让人一点儿都不想动弹。

昨天他做的,明明没有以前任何一激烈来着……正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要重新缩回被子里去,游景澄就听到一声“咔哒”的轻响。看起来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

“圣子殿下,您醒了?”他的身上穿着和之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很是相似的素白长袍,只不过腰间系着的腰带,从白色换成了较的紫色,袖口与下摆,也多了一些浅色的纹,“我是从今天开始,负责您生活起居的近侍,”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恭敬地朝游景澄行了一礼,出声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您可以喊我宁茶。”

——有点像中文名。

看来这里除了奥尼恩斯那样的西式名字,还有这一类和自己出生的国家比较相似的名字。

至少这一回他的名字不会被说奇怪了。

想起当初恶魔听到自己的姓名时的评价,游景澄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当前神殿当中,与圣子殿下年纪相近的人里面,我的各项能力是最均衡的,所以教宗直接指定了我当您的近侍,”宁茶的行事风格,与他的外貌给人的感觉一样沉稳,“当然,若是您不喜欢,也可以在之后进行撤换。”

“至于剩下的近侍,等圣子殿下能够自如行动了,可以在见习侍从当中自行挑选。”大概是担心游景澄对这方面没有足够的了解,宁茶简单地介绍了相关的事项。

通常来说,神殿的高职人员身边,至少要配备两名近侍——而上限不设。只不过,因为侍从的薪酬以及生活费,都是由神职人员自身付出,所以一般人也不会在身边养一大群无用的侍从。

而需要理绝大部分神殿大部分事务的教宗手下,目前一共有三十七位负责各方面事情的侍从。

感觉是很有中世纪味道的设定呢……很是自然地把自己的角色调整到了贵族阶层,游景澄抬手按了按自己传来饥饿感的肚子,转头看向端着东西走到床边的宁茶:“我饿了,”他偏了下头,“现在有什么能吃的吗?”

“食物在圣子殿下醒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对游景澄的要求一点儿都不意外,宁茶安抚似的笑了一下,“只要上完药就可以吃了。”

……上药?

游景澄眨了一下眼睛。

他不记得自己有哪里受伤。

但很快,游景澄就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我没有……”

“第一性事是对身体负担最大的,若是事后理不当,很有可能会损伤身体,”显然一早就料到了游景澄的反应,宁茶回复得很是平稳,“而且即便没有受伤,能够尽早消除身体的不适,不也是好事吗?”

游景澄张了张嘴,像是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游景澄小声地咕哝了一句:“那就不能在我睡着的时候上吗……”

那样子,活像个被娇惯坏了的小孩儿——事情不如自己意了,就乱找由头出气。

“已经在圣子殿下睡着时上过两药了,”然而宁茶却对他的反应应对自如,丝毫不见不悦的情绪,出口的话语当中,甚至带上了一丝诱哄的意味,“所以只要上完这一就结束了哦?”

游景澄觉得,他大概明白,为什么奥尼恩斯会让这个家伙当他的第一个近侍了。

哼唧了半天,也没能再找出什么不满,游景澄最后还是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红着脸在宁茶的面前分开了双腿。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膝盖也被抹过了药,这会儿冰冰凉凉的,并没有多少痛感。

“再分开些,这样有点不方便。”拿过准备好的药膏在床沿坐了下来,宁茶扫了一眼游景澄的下身,很是平淡地开口。

那太过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游景澄不由地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乖乖地按照对方的吩咐张开了腿。

虽说已经上过了两药,但到底是第一经受性器的侵犯——那玩意儿的尺寸还粗勃得骇人——性事持续的时间也太久,这会儿那张小口依旧可怜地肿着,自内里往外晕出一种被操熟的艳红来。

不知道是身体太过敏感,还是眼下的状况,令眼前的少年联想到了不久前的那场性事,他微微勾起了脚趾,暴露在宁茶视线之下的穴也不自觉地张合着,从中泻出一丝晶莹的水液。

并没有因为眼前的景象而而露出异样的神色,宁茶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游景澄的状况,弯眸露出稍显安心的笑容:“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了。”

这么说着,他用手指从药盒当中,勾出了一团膏状的药物。

“等等,我可以自己来、唔……”仿佛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种事并不需要假他人之手,游景澄有些慌乱地想要阻止宁茶的动作,却到底慢了一步。

沾满了药膏的手指顶开娇软湿嫩的穴口,没有任何困难地就进入了,那种被外物侵入体内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小小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收缩屄穴,夹住了那根插入的手指。

“圣子殿下……请放松,”有着骚液和药膏的润滑,宁茶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妨碍,他一边转动着手指,仔细地为能够够到的地方涂抹上药物,一边放柔了声音,安抚过度紧张的少年,“只是上药而已。”

“可、可是……唔……我做、做不到……”游景澄小声地喘息着,努力地按照宁茶的要求放松身体,可他的努力才刚刚有所成效,那根手指的动作就再让他夹紧了屄穴,根本没有办法如愿。

初尝性爱的身体太过敏感,即便进入的东西不做任何挑逗,也能从那种被插入的感受中,获取丝丝的快感——更别说那根手指还仔细地抹过了内壁上的每一个角落,连敏感点都经过了反复的按压。

“呃……哈啊——!”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往外退出时,倏地搔过骚心,游景澄克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并拢双腿夹住了宁茶的手,连眼尾都有点泛红。

好一会儿才喘匀了呼吸,游景澄看着没有说话的宁茶,莹润的膝盖颤颤地往外打开一点,又迟疑地贴了回来:“我……我还是自己……”

“这是教宗大人亲自交付的任务,”似是已经在这短暂的相当中,把握了游景澄的性格,宁茶略显困扰地叹了口气,“圣子殿下想看我被教宗大人责罚吗?”

“可是……”游景澄还想反驳,但本来就有些迟钝的大脑,这会儿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可偏偏眼前的人还一点儿都不做多余的事,只安静地望着他,等着他的决定。

“……轻……”好半晌,游景澄才闭上眼睛,再一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轻点……”

“好。”沾满了药膏的手指又一推了进来,冰凉与火热同时存在的触感让游景澄不由自主地拧起眉,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哼声,搭在身侧的手也无意识地用力,攥住了柔软的床单。

失去了视觉的作用,身体的其余感官变得越发敏锐。游景澄能够感受到那根手指推开窄嫩的穴肉,缓慢地进入的动作,也能感受到它转动着,将带入的药物均匀地涂抹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那些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被体温融化的过程,他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游景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让喉咙里的呻吟泄露出来,但越发急促的呼吸与快速起伏的胸膛,昭显了他动情的事实。

真的是……敏感得要命的身体呢。

就是不知道这神殿究竟是怎么调教的,才能达成这样的结果。

将一团新的药膏送入这位圣子殿下的体内,宁茶垂下眼,遮住了其中的神色。

6骚穴里塞东西堵药被玩弄

“唔……!”大腿内侧的薄嫩软肉在粗糙的指腹擦过骚点时猛地绷紧,又在它移开之后放松了下来,游景澄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抓着床单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然而已然被挑起了情欲的身体却并不会因他的意志,而改变淫贱的本性。

越发充沛的淫水从肉道之内分泌而出,与被体温融化的药膏一起,形成粘稠而骚热的汁水,盈满身体内部那窄小狭热的空间,在手指的搅弄下咕啾作响。双腿间从未使用过的小巧肉茎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头来,浅粉的色泽看起来有种和主人近似的羞怯与可爱。

修长的手指才一离开穴口,混杂着药汁与逼水的骚液就流了出来,即便游景澄努力夹紧穴,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虽说已经不是第一给这个人上药,但在当事人醒着的情况下,这种事理起来,果然还是要麻烦许多。

视线在游景澄泛红的面颊和轻颤的眼皮上停留了片刻,落在了他双腿间泻出,滑落在床单上的一丝晶莹,宁茶轻轻地叹了口气:“看来需要拿点东西稍微堵一下。”

好在有了先前的经验,他对现在的这种状况,早就有所预料。

对上游景澄下意识地睁开望过来的双眼,宁茶安抚地朝他笑了笑,从一开始端进来的东西里,拿出了一个尺寸不大的柱状物。

等等……?

看着宁茶为了确保药剂的分量,仔细地往那根玉石材质的东西上,涂满了药膏,游景澄张了张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一般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换另一个东西来帮他堵穴的吗?! 

——虽然根据他的现代药理学常识,塞入式药物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东西。

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理由——就算能找出来,游景澄也觉得眼前的人能够轻易地否决——游景澄不动声色地扫过宁茶看不出任何异常的下身,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

明明就目前所知的这些设定,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世界都是那种符合某些色情小说当中,只要有个人脱光了站在异性——甚至是同性面前,另一个人就能产生性欲的类型来着。

……但果然二元和三元还是有着决定性的不同的。

只有发情的野兽才会不论眼前的人是谁,是否和自己存在某些特殊的感情,就直接扑上去。

任由宁茶将那根冰凉的物体,一点点地推入自己体内,游景澄小小地呻吟了一声,卖力地收缩逼穴,不让它滑出去。

这东西原来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仅有手指粗细的尺寸就算三没有经历过性事,也能轻易地塞入屄穴当中,两个指节的长度只能抵达穴口往里一点,没有任何起伏的表面无比平滑,哪怕被穴道内的媚肉推挤着转动,也不会轻易地触到敏感点——倘若在平日里当作栓塞类的药物来使用,应该不会产生多大的不适。

然而对于已然被挑动了性欲的游景澄来说,这东西却实在太过要命。那种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体内被异物入侵,却怎么都无法从中获取渴求的快感的状况,逼得他眼眶都有些发红。被堵塞的屄道也越加难耐地收缩蠕动,挤淌出潺潺的水液,将那狭窄的肉道浇得更加充盈。

看着眼前的人分明难受得要命,却因为羞耻而拼命地忍着的模样,宁茶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他还是第一发现,自己原来有欺负小孩儿的这种喜好。

“只需要塞半个小时就好,”宁茶一本正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神色,“在这段时间里,”他一边擦试着自己沾满了淫汁和药液的手指,一边好心地提议,“圣子殿下要吃点什么吗?”

“吃……什么?”勉力转动自己浸在热意当中的大脑,游景澄有些茫然地望着宁茶的双眼。

“在身体还没恢复的情况下,还是先吃些清淡滋养的东西比较好,”将重新盖好的药盒放到一旁,宁茶出声说道,“我准备了药粥,还有一些以蔬果为主料的三明治——圣子殿下有什么其它想吃的吗?”

游景澄摇了摇头。

他对这边的饮食没什么了解,随便开口可能会引发什么麻烦——话虽这么说,药粥加三明治这种组合,果然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微妙。

不过至少味道还不错。

成功地被转移了注意力,游景澄稍稍觉得体内的异物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起来。可那一丝丝总不愿消失的酸痒与难耐,却因绵长而往骨子里钻得更——而在上个世界养出来的放纵本性,让游景澄更不愿意就这样一直忍耐到结束。

“还、唔……还没好……吗……”喘息着将喉咙里的呻吟咽了回去,游景澄按在瓷碗上的手指有点发颤,鼻尖和额头泌出的汗珠薄而细,无端地让他显露出几分脆弱与可怜来。

“再有一会儿就好了,”伸手拿过游景澄手里的碗,宁茶确定了一下时间,轻声回答,“不过要是真的这么难受……提早拿出来应该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似乎迟疑了一下,“一开始本来也就抹了好一会儿。”

“那就、嗯……”听到宁茶的话,游景澄下意识地就直起身子,想要催促他快点实行,但才动了一下,忘了体内的事物的少年就被顶得腰间发软,重新跌坐了回去。

及时地扶住了游景澄往一边歪倒的身体,拉入自己的怀中,宁茶露出无奈的表情,按着他并拢的腿跟分开:“那我接下来要把手指伸进去……你忍一忍。”

“……呜……”被人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清楚,游景澄显然感到很不好意思,脸上原本褪去了一点的红晕再扩散了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如枝头染上了些许熟红的鲜果,比之先前又多了几分诱人。

知道怀里的人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宁茶把手指探进玉柱和内壁的缝隙,往里一直入到能够触碰到玉柱的另一端——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只卡在穴口的玉柱,被他又带着往里挤人了几分。

他能感受到游景澄整个人都在自己的动作下绷了起来,被侵犯的屄穴也不受控制地绞缩,一下一下的,既像是要把外来的侵入者推出,又像是要将其更地吞入。

——跟这个人孩子气的性格截然不同的淫贱。

够到玉柱另一头的指尖微微曲起,勾住了那根被染上了体温的事物,宁茶看着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忍耐的样子,忽地像是没找对位置一样,让手里的东西溜了开来。

顿时,坚硬的玉柱借着药液和骚汁的润滑,一下子向屄道滑入了一大截——柱身无比平滑的表面带起的刺激并不强烈,但那种被物体侵犯至更的、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抓住宁茶的手臂,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抱歉,”宁茶很是诚恳地道歉,“有点滑。”

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少年当然知道会这么“滑”的原因,耳根不由地更加发烫,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颤颤的,仿佛随时都能滑落下来。

感觉再欺负下去……就要哭了。

嘴角不自觉地又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宁茶没有再作弄怀里的人,再勾住那根玉柱,稍微用力,很是轻易地就将其拿了出来。

玉制的小棒才刚离开穴口,被堵在其中的液体就流了出来,滑过臀尖落在了下方整洁的床铺上,晶莹粘腻的模样,也不知到底是骚水还是药液。

“好、好了……”显然对此时的状况感到无比羞耻,宁茶才刚把细棒给拿出来,游景澄就慌忙并拢了脚尖,扯过一旁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

这样子,实在看不出是在几百号人的面前,主动坐在陌生人的身上,破了自己身子的人。

扣住游景澄想要从自己怀里钻出的身体,宁茶用手掌包覆住他整个绵鼓湿润的阴户,轻轻地磨蹭了一下:“但是圣子殿下很难受吧?”

被宁茶的动作惊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游景澄仓皇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神色如常的人。

“圣子殿下不必担心,”对上游景澄的目光,宁茶朝他笑了一下,“这本就是近侍需要负责的工作之一。”

——果然是信奉爱欲之神的、能够折腾出那样的成人礼的宗教。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跳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游景澄还没来得及对宁茶的话做出什么反应,那只贴在他阴户上的手掌就微微用力,压着他的阴蒂碾了一下。

顿时,难以具体形容的麻痒刺激飞速地沿着脊背往上,一瞬间就在头顶炸裂了开来,掀起仅在身体内部回响的嗡鸣,振得游景澄的鼓膜都一阵阵发麻。

7上完药被借机玩弄指奸到潮喷

抓着宁茶手臂的手蓦地收紧,用力得几乎要隔着那单薄的衣服,刺入底下的皮肤当中,游景澄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弓起腰试图躲避对方的动作。

然而,本就被对方圈在了胸前,根本没有多少移动的空间,游景澄的举动,不过是让自己更多地蜷进了对方的怀里。

“等、唔……等等……”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游景澄不由地按住宁茶圈住自己腰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双腿。

然而,大腿内侧薄嫩的皮肤早已经被淫水弄湿,非但没能起到任何阻止对方动作的效果,反而在那只手上下滑动时被擦过,带起无法言喻的难耐酥痒,让游景澄的腰肢都有些发颤,从屄唇间泻出的汁液越发盈热丰沛,几个呼吸之间,就把那只宽大糙热的手掌沾湿,在动作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还请圣子殿下放心,”拿指腹按着怀里的人那颗被情欲催得鼓胀的肉蒂,轻轻地摩擦搔蹭,宁茶垂下头,将双唇贴在游景澄的耳边,略显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明显的蛊惑意味,“我不会弄疼你的。”

“可……哈啊……可是、呜……”莹白的脚趾有如昭显少年动摇、迟疑的心情一般,颤颤地蜷起,游景澄双眼湿润,流露出初离巢的小鸟,在面对从未遇见过的状况一般的无措神情。

“作为神殿的圣子,今后这样的事情一定还会有很多,”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宁茶的声音压得更低,“圣子殿下难道不应该尽早习惯吗?”

好似这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游景澄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望过来的视线当中,带上了几分寻求依凭似的依赖:“这也是、教宗大人的……吩咐……吗?”

极为难得的,宁茶并没有立即回答游景澄的问题,与他对视的双眼之中,也浮现出了一丝隐约的阴翳。

“当然,”很快就把眼中的神色给遮掩了下去,宁茶再出声,回复这个在各个方面,都太过稚嫩的少年,“教宗大人对圣子殿下的事十分关心。”

他看到怀里的人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面上也浮现出些许羞怯的表情:“那、那你……”夹着宁茶的手的双腿稍稍松了力道,犹豫着往两边打开了少许,“……轻……轻点……”

——整个人都透露出对那个此时并不在这里的人的全心依恋。

面上的笑容不减,宁茶捏住游景澄阴蒂的手却蓦地用力,掐得怀里刚刚放松下来的人克制不住地淫叫出声,陡地收紧抓着他手臂的手指。但很快,带有安抚性质的轻蹭就让他重新软化下来,靠在宁茶的胸前小声地喘息着。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神殿的近侍,都必须掌握这一类的技能,还是因为宁茶自身有做过类似的事情,他的动作轻巧而娴熟,一下一下地拨弄着骚肿肉豆的指尖动作得总是恰到好,在勾出无尽骚痒的同时,又留下那么一点点无法满足的空隙,催逼着游景澄主动去迎合、去索取,去展现自己最的淫贱本性。

原先覆在游景澄腰侧的手也贴着他的腰线上滑,来到他急促起伏的胸口,暧昧地抚摩挑逗,带出丝丝缕缕的细麻微酸,推得怀里的人无意识地挺起胸,将那两颗亟需抚慰的骚嫩乳粒往他的手掌下凑。

“唔、好舒服……嗯啊……”并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感受,柔顺地任由宁茶摆弄的少年从双唇间吐出软软的呻吟,小幅度地扭动腰臀的模样,像一只乖巧的猫,贪婪地寻求自己想要的抚慰的同时,又显露出一种软媚的骚浪,“……呜、嗯……好痒、啊、那里……”

“为什么、哈……和上……呜嗯、完全……不一样……”逐渐染上自己另一个人体的手指在狭小的入口,试探似的按压戳刺,打着转曲起,勾出更多往外流泻的蜜液,一点点地涂抹到他的阴阜和腿根——连挺翘的肉茎都没有放过,再捏住那两片被淫水淋透的细小肉唇,来回地推碾拉扯,“……好热、啊……这里……重一点、呜……宁茶……”略显急迫地喊出身后的人的名字,游景澄蓦地直起腰,将自己泛骚的阴户压上他的手心,“好舒服、嗯……还要……哈啊、唔嗯……”

甚至不懂得该如何去压制自己的欲望,这个少年就跟个刚被捡回家的狗崽一样,不断地在宁茶的怀里乱拱乱蹭。

“可是刚刚圣子殿下不是说了,”嘴角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往上翘起,宁茶作弄似的更加放轻了力道,“要我轻一点吗?”

“……呜……”委屈似的抽了抽鼻子,被雨水打湿的狗崽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了过来,“我不知道、会这么……舒服、嗯……”沾了水汽的声音黏软而潮湿,带着一丝丝润泽的甘甜,“我喜欢、呜嗯……这种、感觉……”

望过来的目光太过纯粹,宁茶甚至有种要是自己拒绝对方,就是在犯罪的错觉。

在穴口搔弄的手指灵活地转向,往上推开两瓣湿黏的肉唇,抵在越发肿胀的肉核上,用指甲轻轻地搔刮:“那么,之后可不能再提出要‘轻一点’的要求了。”

“嗯、哈啊……!”游景澄才刚点了头,胸前的手就揪住他的乳头,重重地揉了一下,从未有过的酸麻一口气炸裂开来,刺得他整个人都是一跳——然后先一步顶在了屄口的手指,就借着他的动作一口气挤了进来。

“……呃啊……嗯、宁茶……哈呜、哼……”被外物侵入的肉嘴不受控制地收紧,牢牢地吸附着探入的手指,游景澄不自觉地绷起足尖,颤抖着夹住了双腿间的手,“太、呜……嗯……”他似是想要说“太快了”,又或者“太用力了”,但刚刚自己做出的保证,又让他在最后一刻,把话给吞了回去,那过分听话的表现,让宁茶眼中的笑意加了几分。

没有刻意去让怀里的人放松,宁茶一边揉捏着他充血骚胀的奶尖,一边推开他绞紧的媚肉,借着充盈的逼水润滑,强硬地往更钻顶。

明明不久前才被那么狠地操过……怎么还是这么紧。

刚才上药的时候,因为这个人努力地放松配合,所以感受不那么明显,但此刻,宁茶只觉得,自己能够清晰地想象出,把自己的性器捅进这湿热的肉洞中的美妙感受。

一寸寸地将自己的手指整根捅入屄道当中,宁茶没有立即动作,而是低下头,放轻了声音问怀里的人:“舒服吗?”

“舒、啊……舒服……”然后在游景澄张口打算回答时,缓慢地抽送起来,如愿地将他的声音灌注上甜腻的糖浆。

“……嗯、好胀……哈啊……宁、宁茶……呜……”这是游景澄第一真正意义上地被人这样玩弄——身为被取悦的一方,在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之间被勾带出情欲与快感,“好舒服、呜……和、自己……呜、碰……完全……啊啊、不一样、嗯……”游景澄沉溺于这种温吞却又绵密的快感,原本已经松开的手再抓住了宁茶的衣袖,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暖烘烘的小腹上,细微地打着颤,“……宁茶、啊、那里……哈……再按一下、嗯、好棒……呜啊……”

在体内抽送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了两根,就像是担心会弄伤游景澄似的,身后的人每一回都缓缓地把手指推到最,再一点点地抽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地变换角度和力道,寻找着能够让他给出最为甜蜜的回应的地方。

“啊啊——宁茶、哈、那里……呜……重一点、啊……好酸、呃啊……”内壁上的骚点一又一地指尖擦过,传来没有得到满足的骚痒酸麻,游景澄忍耐不住地并拢双腿相互磨蹭,想要缓解那钻入骨子里的麻痒,“……呜、不要、啊……痒、嗯……好舒服、不……哈啊……”

但这显然让宁茶的动作变得不便起来,他扣住游景澄的一条腿,往一边拉开,加重了在他体内顶插的力道。

“……呜嗯……好棒、哈、宁茶……啊啊、难受……唔……”胸前陡然失去的热度与体内一下子加剧的快感一起,让游景澄陷入了些微的混乱,他卖力地摆动腰臀,骚贱地把那根手指吃到最,但另一种缺失的快感却无法因此被弥补,只催得他越发难耐,好一会儿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好胀、啊……乳头……嗯、想……想被摸、呜……”

但是身后的人却一点要满足他的意思都没有,只更加快速地在他的屄道内插送,一下下地把那连绵的逼水捅插出“噗嗤”的水声。

游景澄只能学着他刚才做的模样,蹂躏玩弄自己的奶头,但他笨拙的动作在被分心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带来多少快感,反而弄得自己有点发疼,那股由心底生出的委屈逼得他眼眶发红,呜咽着落下泪来。

“宁茶、哈……呜、啊啊……宁……嗯、呃啊……”但很快,汹涌着席卷上来的情潮,就让他再没有余力去关注这些细节,他在浪叫的间隙呼唤身后的人的名字,本能地仰起头,寻求他的双唇。

被游景澄的动作惊了一下,宁茶的手指猛地用力,狠狠地碾在了内壁的骚点上。顿时,铺天盖地的快感将游景澄整个吞没,他尖叫着,哭泣着,从屄穴里喷出一大股骚热的泉水,把身下的床单整个都浇透。

8论勾搭男人的方式

看着放开了自己的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游景澄略微歪了歪脑袋。

这个家伙,明明刚才表现得那么老道,结果实际上就是个雏儿?还是真的正人君子到了即便只差临门一脚,也绝对不会擅自跨过的程度?

——又或者,只是单纯地因为他“圣子”的身份?

至少就之前提到“教宗大人”的时候,宁茶的态度,对方绝不会是普通的近侍那么简单——虽然在那之前就隐约有了猜测,但他确实是在做出了这试探之后,才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尽管每一任的“教宗”和“圣子”,都切实有着超出常人的奇异能力,可异教徒这个东西,不管是在什么世界,都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

就是不知道奥尼恩斯把人安排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因为察觉到了对方的来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因为工作,游景澄是见惯了那些在扮演他人的人,而想来身高位的人,这样的经验也不会少。

想到自己就那样往自己的头上,又安了一个“依恋教宗”的设定,游景澄就忍不住想要满床打滚。

这个设定确实是很合理、也很符合之前发生的事情没错,但之后再想去做一些事情,可就得多上许多不必要的限制了。

不过,稍微有点难度的游戏,玩起来才会更有意思也是事实。上个世界就算有每一无法预计的演出增加期待感,可平时匮乏的娱乐活动,也实在让游景澄无聊得有点过了头。

反正这一场游戏也没有什么特定的规则,那就干脆一点……让事情往更有意思的方向发展吧。

嘴角微微上扬,游景澄避开床单上被弄脏的地方,把自己整个地裹进被子里,缩在了床上的角落——连枕头都被一块儿带了进去,垫在了屁股底下,来缓解那还没有彻底消退的酸胀感。

宁茶再推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被游景澄坐着的、从被子里露出一角的枕头。顿时,几秒钟之前复杂的情绪一下子消失,只剩下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笑。

“圣子殿下,”听到宁茶的声音,拱在墙角的那团被子整个地抖了一下——然后露在被子外面的那一角枕头,就被伸出来的手抓着,一起扯进了被子里,“入浴的准备已经做好了,”压下眼中的笑意,宁茶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正经一点,“如果还觉得不舒服的话,”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要待会儿再洗吗?”

他的话音才落下,角落里的那团被子就大幅度地扭动了两下。好一会儿,把自己的脸憋得有点发红的少年才探出头来,扭过头闷闷地给出了回答:“……不用了,现在去就好。”

“还有,刚才……”洁白的牙齿轻轻地咬住红润的下唇,又很快松了开来,游景澄小小地吸了口气,压下了那一点脸上能看得出来的紧张与怯懦,“……对不起。”

没有料到游景澄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宁茶愣了一下,没能及时地做出反应。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出口的话语由于紧张而显得有些急促,游景澄突兀地停顿了一下,露出不知道该怎么表述的无措,“……不知道那样、你不喜欢……会……讨人厌……”越说到后面,游景澄的声音就越小,最后几个字宁茶险些没听清楚。

——他并不怀疑这个人的话的真实性。

从出生开始就待在这个神殿当中,所知晓的一切都来自周围的人的教导——而之前的成人仪式上,先后的两性事,这个人也做出了与先前类似的举动。

“……不,你没有做错任何事,”轻轻地叹了口气,宁茶露出少许无奈的神色,却并不是因为眼前的少年,“我也没有讨厌,”他顿了顿,“……刚才的事情。”

说到底,本来就是他自己怀着逗弄的心思,非要做到那种地步——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他竟然会仅出于那样的想法,就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倏地对上了游景澄望过来的双眼,宁茶忍不住动了下垂在身侧的手,有种想直接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地揉上一把的冲动。

——分明长相并不是那种能够勾起人保护欲的可爱型,但这个人总让他联想到招人欺负的小动物,以至于他总想在某个范围内,小小地作弄一番。

甫一对上视线,游景澄就有些慌乱地转头错了开来,但下一秒,他又怯怯地看了过来,小心地开口:“真的?”

“真的,”宁茶朝他点了下头,“而且,”他笑了起来,“近侍是主人的所有物,无论遭到什么样的对待,都不得反抗……没有人告诉你吗?”

怎么觉得这个小孩儿,对自己生长的神殿,一点儿都不了解似的。

“所有物……”喃喃地念着这几个字,游景澄眨了下眼睛,露出困惑的表情,“可就算是我的所有物……我也不想让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啊……”

“——不对,”他忽地摇了摇头,“正因为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是说——属于我的人,”担心冒犯到另一个人一样,慌忙地改变了指代词,游景澄带着试探地朝宁茶看了过来,“我才更不应该让人露出那样的表情……吧?”

——干净得像是盛夏林中澄碧的湖泊,于水面泛着点点的磷光。

“会这么想的,大概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不该出自自己当前身份的口的话脱口而出,宁茶停顿了一下,笑着转了话题,“那么,可以出来了吗?”

仿佛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的状况,游景澄呆了一下,好半晌才鼓着脸颊,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要。”

于是最后,这个不知道闹什么脾气的小孩儿,就那么裹着一床比自己还大的绒被,一路拖着走到了浴池边。然后以自以为不会被宁茶看到的速度,飞快地钻进了池子里。

“既然圣子殿下不需要我帮忙,”没有去说明对方的举动根本没有起到涌出,宁茶轻咳了一声,主动离开了不愿从水里冒头的游景澄的视线,“那我就先去整理床铺了。”

至于床铺为什么会需要整理——水面上的泡泡一下子增加了许多,宁茶压下上扬的嘴角,抱着被弄脏的被子,转身走出了浴室。

不得不说,游景澄没有让自己留下来服侍清晰,确实让宁茶松了口气。总觉得,对方真要是那么做了,他有很大的概率,还是会忍不住做出一些逗弄小动物般的事情来。

那种受到了欺负却不敢发作,只能委委屈屈地忍着的模样——宁茶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觉醒了什么了不得的癖好。

不过,作为需要被捧着的圣子,游景澄应该一直以来都有人跟在身旁服侍才对,他真的能自己一个人完成沐浴吗?

有点担心地回头看了看,宁茶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往回走。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游景澄从水里探出身子,偏着头听了一会儿,确定对方没有回转之后,撤下了自己的伪装,悠然自得地泡了个澡。

他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是干净的,显然是有人在他睡着的情况下,替他清理过了,刚刚那场手淫的后果,也不过是一身的汗,和下身黏得要命的骚水,以及更早之前弄上去的药液而已。

把自己好好地拾掇干净,穿上池边一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游景澄又借机从宁茶的嘴里套了点神殿和外界的情报,才按照原先的预定,前往挑选自己的其他侍从。

“圣子殿下不需理神殿的事务,挑选三到四名侍从为好,”而作为第一个被指派到游景澄身边的人,宁茶的讲解很是仔细用心,“虽说不急于这一时,但若是有合适的人选,还是尽快将侍从长的位置给定下来为好。”

……合着这是在隐晦地自荐呢?

游景澄眨了眨眼睛,露出懵懂的神色,没有顺着对方的意思开口。

初期给的甜头太多了,之后再给出去的东西,就不那么值钱了。

好歹也是在娱乐圈混了大半辈子的人,这点道理,游景澄还是明白的。

跟在宁茶的身后,走进稍显空旷的偏厅,游景澄的目光立时就落在了等在那里的其中一个人身上。

9勾引小美人满足自己

那个在一群人里面,年纪看起来最小的少年显然很紧张,在对上游景澄的视线时,浑身都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成功地露出笑容。

……像一只受到了惊吓,却由于某些原因,而不敢主动逃跑的小兔子。

游景澄迈步走过去,在距离对方一步的位置停了下来:“你的名字?”

像是被游景澄的举动给吓了一跳,这个他在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见到的人微微睁大了眼睛,好半晌才想起来回答:“艾、艾克斯!”

“艾克斯吗……”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游景澄弯起眸子,看向面前的人,“你愿意当我的侍从吗?”

没有姓氏呢。

就是不知道是孤儿出身,还是被剥夺了曾经的姓氏。

按照宁茶所说的,神殿的侍从基本都由孤儿和犯了罪的贵族组成——当然,还有他们在神殿中诞下的后代。而宁茶正属于最后一种。

心里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游景澄看着面前的人双眼一亮,而后又露出忐忑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开口:“我……我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游景澄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过,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没关系。”

“不——没有、怎么会!”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就会让游景澄误会自己的意思,艾克斯慌张地摇头,“我当然愿意……不可能不愿意……”

“那么,”打断了艾克斯有些混乱的发言,游景澄轻声笑了一下,“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艾克斯。”

“我和艾克斯都更擅长生活起居方面的事,”一旁的宁茶在这时候适时地插话,“剩下的,圣子殿下还是挑适合担任护卫的人比较好。”

虽然只要游景澄外出,神殿肯定都会派人保护,但这些无法贴身的守卫,显然不可能顾全到所有状况。

听着宁茶介绍了剩下他推荐的人的状况——对于这些候选人,他显然都有着足够的了解,游景澄认真地思索了一阵,从里面挑了唯一拥有姓氏的那个。

米凯尔·豪厄尔斯——原近卫骑士团成员,因冒犯王族而受到驱逐。据说本来他是得为之付出性命的代价的,但他身为贵族的父母及时地把他送进了神殿,才得以好好地站在这儿。

只不过,对于这个以圣洁为名宣扬淫秽的宗教,这个家伙明显没有任何的好感。如果不是没有其他选择,估计对方也不乐意来当游景澄的这个近侍。

但性格里负责的那一部分,还是让他一丝不苟地完成自己的职责。

不过是不小心踩到了衣服的下摆,稍微趔趄了一下,就被跟在身边的人稳稳当当地扶住,游景澄看着这个拧着眉的高大男人,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站直了身体主动地脱离了他的怀抱。

面对这种人的时候,不要刻意去拉近距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尤其是在他对另一方,并不抱有初始的好感的时候。

比起最开始,这个人现在的态度已经好了许多了——至少不会把那种不情愿的表情,给直接摆在面上了。

光看对方来到自己身边的这段时间的行事作风,游景澄完全能够想象得到他得罪王族的原因。

在院子里的摇椅里坐了下来,游景澄张嘴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

怪不得说奢侈的生活让人腐败呢,就这么被人伺候了一段时间,他都快连自个儿穿衣服都不会了。

虽说是有需要的时候,随时都得张开腿给人干的角色,但想要得到圣子的“治疗”,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自从那成人礼之后,游景澄连一荤都没有开过——就算他想外出,也被奥尼恩斯以最近外面不安全为由给拒绝了。

游景澄舔了下嘴唇。

如果表现得太主动的话……可就和自己的人设不符了。

就算不会有任何惩罚,像上个世界那样得到低评价的事情,也会让游景澄感到不爽。

……真是毫无意义的好胜心。

也不知道是在顾虑什么,宁茶在那之后,就再没有过任何越线的举动。

看了一眼门神一样在边上守着的米凯尔,游景澄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和暖感受。

果然,还是小兔子最好上手吗?

由于长得太好,一直以来就被灌输自己今后,一定会成为某位上位者的床上玩物的想法……这种怀有自卑感的人,在产生依恋的感情之后,最是容易发生转变。

再张口打了个哈欠,游景澄擦掉一边眼角挤出的生理性泪水,忽地抬起双手,朝着米凯尔微微张开:“困,回去睡。”

米凯尔挑了一下眉毛,没有立即行动。

一开始被选中成为这位需要拿身体去服务别人的圣子的近侍,他确实不那么情愿,但相之后,发现对方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他的这种感受也就淡了。只是,大概是年纪的关系,对方偶尔也会表现出十足任性的模样来——而这,大多都发生在对方不那么清醒的时候。

比如早上刚被叫醒,又或者这会儿突然犯困的情况。

没法像另外两个人一样,负责游景澄的生活起居,在神殿当中又不需要担心袭击的事,米凯尔觉得,成天都得跟在对方身边的自己,比起护卫来,更像是带小孩儿的保姆。

事实上,要是当初按照父母的要求成家,他的孩子大概也有这个人的年纪了。

想到这里,米凯尔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上前顺着游景澄的意思,把他抱了起来。

显然已经困得不行,刚抱住米凯尔的脖子,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游景澄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温热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吐在颈侧的皮肤上,带起细微的麻痒,让人的心脏都不由地软化下来。

把人抱进房间,仔细地掖好被角之后,米凯尔才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放在他高大健壮的身体上,不得不说还真有那么一点滑稽。

闭上眼睛又等了一会儿,游景澄就听到了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这会儿本就是艾克斯固定的、打扫房间的时间。

大概也是没有料到游景澄会在这个时候上床,门边的脚步停顿了一瞬,然后才继续靠近。

“圣子殿下……?”带着点试探的小声呼唤过后,游景澄感到床铺往下陷了一点,而后钻入鼻腔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以及扑打在脸上的温热吐息,则昭显了对方此时与自己极近的距离。

好一会儿,嘴唇上才传来了蜻蜓点水般的触感。

游景澄的睫毛颤了颤,没有做出什么其他的反应。

——这并不是艾克斯第一做这种事。

每一回游景澄入睡之后、身边又只有这个人时,他总会进行一些平时不敢做的肢体触碰。

从一开始的勾手指,到后来的十指相扣,再到现在的亲吻……游景澄甚至都没有做过任何多余的诱导,这个人就主动跳进了他挖好的坑里。

温热的唇瓣在分开了片刻之后,又一压了上来,无比轻柔小心地贴蹭厮磨,带着几乎要满溢而出的浓烈爱欲。

就算放着不管,这个人最后也一定会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将他整个地蚕食入腹吧——只不过中间需要等待的时间,一定比预计的要长得多。

而游景澄,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游景澄就如同被打扰了睡眠一样,拧着眉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眸。

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艾克斯只是愣愣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做出半点反应。

“艾克斯……?”游景澄轻轻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微微张合双唇,吐出因被阻隔,而显得有些含糊的声音。

蓦地回过神来,艾克斯慌乱地分开和游景澄相贴的嘴唇,正想为自己的行为编造借口,就听眼前的人软软地发问:“你受伤了吗?”

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游景澄的意思,艾克斯咽了口口水,有些艰难地出声:“如果,我说,‘是’呢?”

游景澄的回答很干脆——当然,也可能是他还没有彻底清醒的缘故——他直接仰起头,印上了艾克斯退开的嘴唇。

薄软的唇瓣温热而甘甜,带着一丝丝蜜似的香气,混入呼吸之中,一下子就钻入肺中,将胸口充盈得有些发疼。

在脑子意识过来之前,艾克斯就重重地将略微抬起上身的游景澄压回了床上,热烈地攫取对方的双唇。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根本就不需要那样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感情。

按住游景澄想要动作的手腕,艾克斯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地侵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1勾引小美人给自己吸奶舔逼

“……唔、艾克斯……嗯……”没有多少经验的少年动作没有什么章法,因高昂的情绪而显得粗暴的亲吻中带着无限的热情,灼热得仿佛能够将人烫伤,“呼、嗯……哈……”游景澄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只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要再睡回去,但肺中不断被夺走的空气让他难以自制地产生了窒息感,只能颤颤地仰着头,小声地喊艾克斯的名字,“……还没……嗯、好吗……呜……”

没有回答游景澄的问题,艾克斯强硬地含住他的舌头,大力地拉扯纠缠,吸吮得啧啧作响,胸口被满足了一点的欲望越发高涨,催着他更多地去侵占这个不懂得反抗的人的一切。

“呃啊、嗯……我……哈、艾、呜……”拼命汲取的空气没能抵达肺部,就先一步被夺取,游景澄急促地喘息着,一双黑色的眸子已然被生理性的泪水浸润,盈盈地泛着水光,“……嗯、喘……哈啊……喘不过、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口腔内蓄积,随着舌头的搅弄从唇角溢出,沿着修长的脖颈下滑,留下淫猥的水痕,“艾克斯、呼……”

交叠的唇瓣微微分开,艾克斯看着那道在两人之间缓缓地拉长的透明丝线,只觉得一团热意汇聚在小腹,随着心中的侵占欲望一同滋长。

微张着红润的双唇,游景澄似是还没回过神来,些微情欲一般的迷蒙与尚未彻底褪去的睡意混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有种一揉就碎的柔软与脆弱。

“好了……吗?”勉强喘匀了呼吸,游景澄轻轻地眨了下眼睛,卷翘的睫毛立时也染上了少许湿意,显露出几分潮软来。

艾克斯忍不住就想起了这个人在祭台上之时,跨坐在陌生的男人身上,红着眼尾,呜咽着呻吟的模样——平日里本来生出的怯意被更为强烈的欲望盖过,推着他做出了以往连幻想都不敢的举动来。

“好疼……还不够,”艾克斯望着游景澄的双眼,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像是在说一个无需质疑的事实,“圣子殿下会帮我吗?”

并不觉得眼前的人会欺骗自己,还有些迷糊的少年甚至连最基本的确认都没做,就弯起了眸子:“当然,”他笑了起来,“我说过……我不会拒绝你的……”

句末的尾音被压上来的双唇吞入,游景澄细弱地“呜”了一声,就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再一侵入自己的口中。

“……嗯……哈啊、唔……”似是从刚才的唇舌交缠中,成功地获得了一些技巧,艾克斯的亲吻变得轻缓而细致起来,软腻的舌反复地舔顶敏感的舌根和上颚,带起一阵阵充满情欲颤栗的酥麻,“艾克斯、哈啊……呜……嗯、呼……”

沉浸在这饱含爱欲的吻当中,游景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起了头,主动地去亲吮艾克斯的嘴唇,与他的舌共舞交缠。

红润的唇瓣被舔吮得越发湿润靡艳,游景澄不舍似的追寻艾克斯退开的双唇,眼中晕开的情欲软媚而惑人。

“和、教宗大人……那时候……”无意识地将眼前的状况,与自己仅有一的经历进行了比较,游景澄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么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不一样、唔……哈啊……”

呼吸被更加不留余地地掠夺,过于强烈的窒息感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攥紧艾克斯的衣袖,呜咽着推拒他更为入的舌头,却反被对方更加用力地啜吸拉扯,连舌根都有些生疼。

碍事的被子早已经被掀到了一边,暖热的手掌隔着衣服按在了游景澄的腰间,遵循本能地来回抚摸,艾克斯放过身下的人的双唇,顺着他唇角溢出的唾液,一路往下吻了过去。

温热的嘴唇轻轻地擦过颈侧薄嫩的皮肤,不时地将其啜住吸吮,留下或或浅的红痕,艾克斯含住游景澄并不明显的喉结,细致地啃啮舔咬,在上面涂满淫靡的水光,而后一寸寸地吻至他的锁骨,暧昧地厮磨亲吮。

并不会带来强烈快感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勾起春雨般细密和缓的酥麻,一点一滴地沁入肌理之下,沿着血管流淌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连骨头缝里,都传来难耐的酸痒。

“艾克斯、哈……你在……干什么、嗯……”分明已经经历过一性事的少年,却表现得对正在发生的事情,缺乏足够的理解,游景澄有些难耐地蜷起脚趾,仰起头主动将脖颈暴露在艾克斯的面前,“……好奇怪、呜……好痒、好热……哈啊……”

“圣子殿下……”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游景澄胸前挺立起来的乳粒,艾克斯轻声问他,“……舒服吗?”

“……嗯、舒服……哈啊……下面、唔、好像……流、啊……流水、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坦诚得有些过分,游景澄并拢双腿,忍耐什么一般地细微磨蹭,开合的双唇之间,不断地吐出挑动另一个人神经的话语,“明明、没有……嗯……碰过……唔、呀啊——”

被情欲催得肿胀发硬的奶头蓦地被重重咬了一口,游景澄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抬起手抵在艾克斯的肩上,却并没有用力。而这对艾克斯来说,实在是太大的鼓励。

垂下头一寸寸地亲吮着游景澄胸前白皙的肌肤,将那圈嫩粉色的乳晕也舔得满是淫靡的水光,艾克斯才张开口,将那颗乳豆吃入口中,仔细地舔舐推碾。

“好舒服、啊……奶头好爽……哈……”粗糙的舌苔压着骚嫩的乳头,大力地顶碾而过,又在下一刻放轻了力道,若即若离地扫着奶尖,游景澄只觉得自己的奶头被吃得酥酥麻麻的,有种说不上来的软痒舒爽,那道每当身上的人加重力道时,就地钻入身体里的强劲电流,更是让他有种自己的乳孔都被玩弄得张开了的错觉,“艾克斯、嗯、再重一点……啊啊……另一边也要、呜……”

原本抵在艾克斯肩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抱住了他的脑袋,游景澄将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间,把他更用力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啊啊、好棒、艾克斯……唔……骚逼也、好痒……哈……摸一摸、嗯……”忍耐不住地扭动腰肢,主动往艾克斯的身上蹭,游景澄小声地喘吟着,面上眼尾都晕开诱人的红晕,“好难受、啊……好胀、骚奶头、唔……呃啊……”

滑腻的舌抵着被舔玩的乳尖,将她推出了口中,艾克斯没有顺着游景澄的要求,继续抚慰他的身体。

“他们原来……”这个有着精雕细琢一般精致样貌的少年,望着游景澄的双眼,轻声发问,“……也教过圣子殿下这些话吗?”

“也……?”有些茫然地重复着艾克斯话里的词,游景澄仿佛没能理解这个字的意思。

“被告知了那么多,今后被收作近侍时,该怎样在床上更好地取悦别人……”艾克斯像是在给游景澄解释,又像是单纯地想要述说,“……我以为我会讨厌再听到这些话。”

然而事实证明,这种时候的心情,只不过取决于说出这些话的人是谁——以及他想要做什么。

温热的手指捏住游景澄另一边没有被触碰过的奶头,轻轻地揉搓,因时常需要做重活而有些粗糙的指腹蹭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阵钻入骨子里的麻痒,游景澄低喘了一声,挺起胸更多地将自己的奶头送到艾克斯的手下。

温软的嘴唇再一贴了上来,从胸口一点点地往下吮吻至下腹,被吮出的殷红吻痕还沾着水迹,在明亮的光线下看着格外淫靡。

艾克斯勾住游景澄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往下拉——正如对方所说,那张双腿之间的肉口正湿淋淋地往外吐着蜜汁,透明骚黏的性液被薄软的布料拢成一堆,在被拉开时,和肉唇上沾着的骚液牵连开一道细长的淫丝。

大抵是被人这样直白地观察私密的部位太过羞耻,游景澄下意识地弓起背侧过身,想要避开艾克斯的目光,但对方却扣住了他的腰,按住他的一条腿拉开——分明是那样纤弱的身材,这个人的力气却并不小——然后俯下身,将嘴唇印上了他的阴阜。

11被小美人舔逼到哭着求插

“哈啊、别……”没有料到艾克斯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游景澄受惊似的缩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地就要并拢双腿。然而本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这会儿又因为浑身发软而使不上力气,更不可能敌得过时常需要提重物的侍从,他的动作甚至连抵抗都算不上。

按着游景澄腿根的手微微用力,大腿内侧薄软娇嫩的皮肤立时被按得下陷,泛起可怜的红,在沾上了些许淫水的情况下,看起来格外的色气。

艾克斯忍不住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咬了一口,又啜住那片印有齿痕的皮肤,吮出泛着水光的殷红痕迹。

身下的人轻轻一颤,张口发出细软甜腻的喘息,一双墨玉般的眸子被泪水浸得润泽,晕开沉沦欲望的迷蒙。

如果感到舒服,一定要将自己的感受更多地表达、展现出来。

温热的双唇贴着游景澄绵鼓的阴阜,一寸寸地亲吻过去,将那上面沾着的骚水一丝不落地舔食干净,再仔细地涂抹上自己的唾液,艾克斯听着身前的人带着颤音的喘吟,扣着他腰肢的手的力道,不由地又加重了几分。

——就算不觉得舒服,也一定要在这种时候,作出享受的样子来。

用舌头推开两片细长肉唇顶端,包裹着骚鼓肉蒂的嫩肉,艾克斯在那颗暴露出来的骚豆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顿时,游景澄整个人都被这过分直白的刺激给惊得弹跳了一下,口中的叫声也蓦地拉高。他的腰肢用力地往后弯折,似是想要直起身,却又因为使不上力而倒了回去,陷进柔软的床铺之中,止不住地细微颤抖。昭显着身体快感的汁更多地从嫩穴中涌出,滑过臀尖落在床单上,很快就留下了一块明显的湿痕。

艾克斯看着眼前的人眼尾泛红的模样,略微弯了弯眸子。

他绝不会让这个人……需要按照被教导的那样,去伪装自己的感受。

双唇含住那颗在刚才的刺激之下,变得越发肿胀骚挺的肉豆,仔细地舔吮玩弄——粗糙的舌苔贴着敏感的骚蒂,反复地舔舐摩擦,不时逗弄一般地来回拨弄,将那软嫩的骚肉压得凹陷,带起电流般的阵阵颤栗。间或落入耳中的啧啧吸吮声,则更是一下下地刺激着身体的其他感官,让陷入情欲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

原来被人舔这个地方……是这样的感觉吗?

由于姿势的变化,几乎要从艾克斯身上滑开的手指打着颤用力,无意识地揪住了他金色的发丝,修长的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并紧,夹住了艾克斯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似是被扯得有些发疼,艾克斯小小地“嘶”了一声,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

就像是想要安抚眼前急促喘息的人一般,艾克斯从挺翘的阴茎顶端开始,往下一寸寸地舔吻过去——连两片绵软细嫩的肉唇也被含入口中,品尝什么美味一般舔玩过每一个角落。细长柔软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缓地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难以具体言述的酥麻酸痒,勾得身体内部的小虫也跟着一起共舞起来,在血管内没有章法地到冲撞。

“艾克斯、哈、嗯……那里……啊、好奇怪、别吸……呜……”游景澄的腰都被那不断袭来的软痒磨得有些发麻,因难耐而屈起的双膝细微地打着颤,一点点地染上情欲的红晕,“……不、啊啊、艾克斯……嗯唔、哈啊、不要……呼……”

总是在所有的事情上,都表现得太过乖巧,艾克斯在听到游景澄的话时,就立马停了下来。比之先前又肿胀了一圈的肉豆被推了出来,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承受不住似的细微抽搐。

“为什么?”艾克斯往上看了过来,即便蕴着不见底的欲望,那双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里,也依旧能看出几分平日里的那种怯怯,“不舒服吗……圣子殿下?”

就宛若被那双眼睛给看得心尖发颤一样,双眼湿润的少年小小地“呜”了一声,微微张合着嘴唇,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圣子殿下不喜欢的话,”纤长的睫毛上下扑扇了一下,艾克斯望着游景澄的双眼,放轻了本就柔和的声音,“……我可以停下。”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被艾克斯的话激得浑身一颤,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慌乱和无措的表情来,“……但是……如果、只是……治疗……”踩在床单上的脚趾往内蜷扣,夹住了一点白色的布料,没有自觉地拉扯,“只是、治疗……的话……”没有了身下那不断卷裹上来的骚热麻痒,游景澄说话比先前顺畅了不少,但那并未因此而减少的软糯甜腻,反倒令他的声音听起来更显露出一丝蓄意勾引般的色气,“……你不需要……做到……这种、这种程度……”

双性之体的能力,是神明赐予的恩泽,是被上天选中的特殊之人的证明——而作为拥有治愈一切伤痛病症之人,圣子正该遵循教义,无条件地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去完成自出声开始,就被赋予的使命。

同样在神殿中长大,艾克斯当然不可能不知晓这一点。

事实上,作为早已被认定了将来的命运的人,他一直以来所被施加的要求,和游景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只不过在那之上,并没有披上一层大义的外衣罢了。

——只不过,因为能够接触到抱有各种不同观念的其他人,艾克斯能够清楚地知道,这种事并不似神官所讲述的那样美好与光荣。

过去被其他神官选作侍从的人,没过多久就成了在性事当中死去的尸体的事情,甚至都算不得少见。

这个神殿,远不是外人口中所称颂的美好。

所以他一直努力地压下心中有可能出现的任何妄想,小心翼翼地不得罪任何人,生怕那样凄惨的命运落在自己的头上——

低下头,在游景澄往外溢出腺液的铃口上舔了一下,艾克斯略微弯了弯眸子。

——直到遇到这个人为止。

“可是我想让圣子殿下舒服,”粗糙的指腹往上推开两瓣湿软绵嫩的肉唇,抵着那颗红肿胀大的骚豆,轻轻地抚摩搔蹭,艾克斯望着面前的人的眼睛,“神明大人并没有说过任何不能在这种时候享受的话,不是吗?”

他只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人物,不敢去肖想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去改变什么,又或者大言不惭地说出要拯救什么人的话来。

“我想看圣子殿下因为我……露出现在这样的表情,”没有任何保留地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艾克斯甚至没有考虑过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不是会招致对方的厌恶——就好像在他心底的某个地方认定了,这个当初对他说出“我不会拒绝你的”这句话的少年,绝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拉开与自己之间的距离,“有种心口被填满的感觉。”

他不过是自私地、卑劣地,想要尽量地去满足自己初被这个人,纵容出来的那一丁点贪欲而已。

“……我希望圣子殿下也能有同样的感受。”

没有去等待游景澄的回复,艾克斯按住他的腿根,微微往两边推开,然后再垂下头,把嘴唇贴上了他的穴。

不像刚才那样变换着方式取悦玩弄,艾克斯只是啜住穴口那圈娇嫩的软肉,饮水一般将不断流出的骚液咽入腹中。

“……呜、哈啊、艾克斯……嗯、好奇怪……不要、吸、啊啊……”从未有过的快感让游景澄感到有些无措,他有些慌乱地弓起身子,想要推开那个不听自己话的人的脑袋,手却绵软地从对方的发间滑开,“好痒、唔、艾……哈、别……嗯、不行、里面……呃啊……”

就宛若蓄意折磨似的,贴在穴入口的嘴唇无论是动作的力道还是幅度都不大——那轻软的触碰,甚至没有办法带起太过剧烈的快感,反倒和在原本就发痒的地方,拿羽毛来回搔蹭一样,把那逼得人发疯的感受堆得更多更高,汇聚成一团,沿着屄道往身体钻入。

“艾克斯、啊、艾克斯……呜……不要再、舔……哈啊……”出于润滑的目的分泌而出的逼水一丝不落地被唇舌卷裹饮干,本该侵入的事物却久久没有到来,无法得到满足的穴委屈地抽搐着收缩,又被湿热的唇舌玩弄,挤出更多的淫液,“……舌头、哈、艾克……斯、嗯……”游景澄无意识地仰起头,死死地攥着手里还没放开的、艾克斯的头发,扭动腰臀做出不知是挣扎还是迎合的举动,“进来、里面……哈……好痒、呜、艾克斯……插……啊、插进来……”

“……求你……”晶莹的泪水从满溢的眼眶滑落,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悬在往上仰起的下颌上,颤晃着反射窗外映照进来的日光,游景澄呜咽着哀求,“插、进来……哈……给……给我……”

12小美人竟有巨棒插到骚货崩溃喷水

如同接收了上级的命令一般,在游景澄话音落下的同时,艾克斯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收回压制着他的双手,起身坐了起来。

游景澄还能够看到他被自己的淫水沾湿的嘴唇和下巴。

感到羞耻似的移开了视线,游景澄咬了下嘴唇,很快又忍不住,重新看了过来。那双还蕴着泪水的双眼中,漾着某种让艾克斯的胸口发热的东西。

两三下就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艾克斯感受到游景澄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不由地感到有些局促。

——尽管过去不止一地听过别人夸奖自己的身体,但那些人的目光,从未让艾克斯生出过正面的情绪。

“好看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受在心中冲撞,艾克斯不知怎么的,就张口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显然也被艾克斯的问题给问得一呆,游景澄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就往他的下身看了过去。

——和纤细精致的外表不同,艾克斯胯间的事物竟然意料之外的壮硕粗长。尽管整根肉棒都呈现出未曾被使用过的干净色泽,但那几乎有婴儿小臂粗细的雄伟鸡巴上,遍布着凸起的青筋,有力地跳动着给这可怖的肉刃供血。上端的肉冠更是膨粗滚圆,有着令人感到不真实的大小。顶端的马眼正一下一下地翕动着,在游景澄的目光之下,兴奋地往外冒渗腥臊的腺液。

根部垂着的那两个肉囊也鼓胀浑圆,嵌在艾克斯与发色相近的金色耻毛当中,一看就知道里面肯定储存了浓厚的精水,整个地呈现出一种与他精致外表不相符的粗蛮与丑陋。

这个世界的人……资本都这么雄厚的吗?

在冒出“这不科学”的念头之前,游景澄就先愣愣地看向了自己的下身。

这根东西——真的能塞进他的身体里吗?

仅有一并不算特别激烈的插入式性爱的身体,这会儿还稚嫩青涩得要命,眼前又是个从来没有和人做过的雏儿……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双方尺寸的不合,游景澄不由地有些瑟缩。

然而,到了这个地步,即便是艾克斯,也不可能轻易地放过到嘴的美味。

“圣子殿下说过……”按住游景澄想要往后缩的身体,艾克斯把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打开,然后拿自己的龟头压着穴口,俯身企图往里挤入,“……你不会拒绝我的。”

“……呜……”尽管早已经被舔吸得柔软泛骚,但对于那才第二品尝肉棒的穴来说,艾克斯的屌具实在太过硕大,窄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也只勉强地吃下了小半个龟头,难以忽视的满胀感与无法承受的奇异酸疼一起,让游景澄不由自主地并紧双腿,夹住了艾克斯的腰,“太大了、啊……进不……来、呜嗯……艾克斯、哈、停……”

可这种连推拒都算不上的反应,只增长了另一个人的欲火。

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入口的东西,跳动着又勃胀了一圈,游景澄不由微微睁大了双眼,弓起背想要从艾克斯的身下逃离。但对方那双比外表看起来有力得多的手掌,却牢牢地将他禁锢在原地,维持着张开腿的姿势,承受那根柱状烙铁般的巨棒的侵犯。

“好胀、啊……要撑坏了、呜、呃啊……不、艾克斯……”硕胀滚烫的龟头强硬地顶开屄穴的软肉,一点点地往里推挤,游景澄那张娇小的屄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周围的一圈嫩肉紧紧地贴着粗勃可怖的柱身表面,被毫不留情地撑成半透明的粉白颜色,“……疼、嗯、慢点……哈啊……”

与主人那承受不住似的、带着些许哭音的推拒话语截然相反,那张被越发入的鸡巴插成浑圆骚洞的肉口不断地吞吐蠕动,十分细微、却又无比切实地主动地,将艾克斯的性器往里拉扯进去。

“圣子殿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像此刻这样灼热,艾克斯垂下头,在游景澄微张的双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张口含住他胸前的一边奶头吸吮啃碾,身下挺入的力道也缓缓地增加。

“……呃啊……嗯、哈啊……”敏感的内壁被青筋暴突的阴茎一寸寸地推开摩擦,再不留丝毫缝隙地填满,传来无法描述的满涨感,游景澄不受控制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死死地攥成一团,连指尖都有点发白,“艾、克斯……哈……嗯、唔……”

在感到自己的臀尖贴上了眼前的人的腰胯时,游景澄甚至生出了几分恍惚。

那根东西……居然真的就这样插进来了?

甚至不需要去刻意关注,游景澄就能感受到体内那根硬硕肉棒的滚烫温度——那些紧紧地挨着内壁的起伏经络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带起微弱却又难耐的电流,入水的墨汁一样钻入肌理之下,散进血液之中,不停地从身体内部嗫咬。

“舒服吗?”艾克斯的声音拉过了游景澄的注意力,他有些茫然地转过头,和压着在自己身上的人对视,好一会儿才懵懵地摇了下头。

此时的游景澄双眼盈泪,鼻尖泛红,整个人都跟被水里捞起来似的汗涔涔的,小小地抽噎一声,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让人恨不能揽进怀里好好地疼爱。

“……难受?”在实践经验上比游景澄还要匮乏,本来就顾虑游景澄感受的艾克斯顿时更加不敢乱动,只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表情问他。

游景澄眼睫一颤,眸中委屈的神色更盛。他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再摇了摇头。

艾克斯不由地显得有些困惑:“那到底……”

——而身上的人这样的反应,显然让游景澄感到更加的窘迫与羞赧。

好一会儿,他才逃避似的闭上眼睛,抬手盖在了上面:“……动……”

“你、动一动……”过度的羞耻让游景澄的话语都带上了一丝颤音,“这样、好……胀、呜、哈啊……!”

不等他把话说完,艾克斯就一下子把鸡巴拔出去半截。有着清晰沟壑的龟头飞快地擦过内壁,往外勾带出丝缕的淫水,将两人结合的部位弄得更加湿黏。

游景澄不受控制地脚趾蜷扣,将身下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不自觉地往前挺送的胸膛上,两点茱萸艳红肿胀,难耐轻颤的模样,有如雨后沾了水珠的朱果,引诱着人去亵玩采撷。

——而艾克斯也确实这么做了。

用牙齿叼住其中一颗乳粒,控制着力道按碾拉扯,另一边则用手指拨弄搔刮,艾克斯极力地满足游景澄的每一丝欲求——甚至连自身的感受,都先放到了一旁。

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从未有过的黏热情欲给蒸得昏迷,游景澄呜咽着仰起头,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却怎么都抑制不住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可偏偏这个时候,品尝着他胸前奶头的人,还要一边咬着那颗骚贱的肉粒,一边口齿不清地问他:“舒服吗?”

“……呜、啊嗯、舒……舒服、啊啊、舒服……哈……”游景澄呜咽着几乎要哭出声来,分在艾克斯身体两侧的双腿颤抖着夹紧,绷起的小腿死死地扣着他的腰,“别问了、啊……快点……呼、呃嗯……”

于是艾克斯不再说话,专心地动作起来。他每一回都把自己的肉棒抽出一截,再大力地捅入,一点点地增加抽送的幅度,直到把整根鸡巴都彻底拔出,再狠狠地一口气顶入,“噗嗤”一声插得穴口淫液飞溅,连他的小腹上都落上了点点水渍。

无比优秀的体力与太过雄伟的资本,让艾克斯甚至不需要任何在性事上的技巧——那根一口气能够操到骚心的鸡巴光是插入,就能让游景澄骚贱的肉穴爽得直流水。被推开的媚肉层层推绞,在肉柱挺入时热情地簇拥着裹贴上去,淫浪地吻过上面的每一寸脉络,绞拧着想要从中榨出自己渴望的精液,又在那粗刃往外抽离时不舍地挽留,抽搐着将其往更拉扯。

游景澄喘息着,从眼眶里溢出的泪水早已经将他的手背整个弄湿,从缝隙间滑落的眼泪冲刷过黏在额角的发丝,蜿蜒着没入鬓间,为脑后披散的墨发也添了一抹湿意。

“又顶到了、啊啊、那里……呜……艾克斯、哈……艾、啊啊……”汹涌的快感临近极限,游景澄终于克制不住地叫喘出声,往后弯折的腰肢由于太过用力而细微地颤抖,“轻点、啊、不对……嗯、呜啊、艾克斯……艾克斯、我……呃啊、呜……啊啊啊——”

积攒已久的热流沿着起伏抽搐的屄道一口气冲刷而下,从紧密相贴的肉柱与内壁间硬挤出一丝缝隙,大股地从穴口喷泄而出,把艾克斯与他相连的下身浇了个透。

13被小美人龟头操穴玩弄到哭出来

高潮后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游景澄失神地喘息着,任由艾克斯握住自己的手腕,将自己盖在眼睛上的手移了开来。

“圣子殿下……”对上游景澄有些茫然的视线,艾克斯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发问,“舒服吗?”

被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孩儿,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语气问出这种问题,就是游景澄,这会儿也都忍不住生出几分羞耻来。

就算现在他所使用的身体,和对方有着相差无几的年纪——就身形上来看,甚至还可能比对方小上那么一点,但游景澄内里到底也是个岁数不小的成年人。陡然这样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勾搭的,是个换个世界背景,就该在学校教室里上课的小娃娃,那股子羞耻心就一下子卷了上来。

被扣着拉开的手不由自主地勾了勾,游景澄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艾克斯的目光,脸上没来由地有点发热:“别问……”

“为什么?”可偏偏这个第一开荤的小孩儿,不依不饶地非要追问清楚,在这种时候表现出了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执拗,“明明上成人礼的时候,”艾克斯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居然带上了一丝丝的委屈,“圣子殿下都会叫出来……会说‘舒服’的。”

本来就没有褪去的羞耻感一下子又被放到了最大,游景澄整个人都有那么一瞬间浑身浮空般的发懵。他的嘴唇开合了数,才结结巴巴地给出了根本算不上回答的回答:“我不、不知道……呜、别说了……”

然而,他的反应却似乎并没有招来眼前的少年的不快。

艾克斯迷蒙似的眨了下眼睛,忽地想明白了什么一样,轻声笑了出来。然后他俯下身,讨好一般地蹭了蹭游景澄的鼻尖,小心翼翼地请求:“那我可以继续动了吗?”

什么……继续动?

游景澄愣了愣,下意识地夹了下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插在那里面的东西,根本连一丁点消下去的迹象都没有。

“你还……没、射?”双眼微微睁大,游景澄的话里带着颤音。

不是说第一都射得很快的吗?

尤其还是这个年纪。

——这不科学。

不理解游景澄感到惊讶的原因,艾克斯露出困惑的神情,伸手握住了游景澄同样挺翘着的阴茎:“可是圣子殿下也没有啊?”

“是不够舒服吗?”立时往自己身上找了原因,艾克斯挺腰往游景澄的身体里顶了顶,那双祖母绿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圣子殿下更舒服?”

“……呜……”莫名地有种连脑子都被这股太过强烈的羞耻,给整个融化了的错觉,游景澄咬住下唇别开脸,好半天都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符合自己当下的角色的设定,但刚刚随着羞耻心一起被勾出来的罪恶感,让他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无比轻巧地说出让对方继续的话来。

……早知道就该挑奥尼恩斯作为第一个下手的对象的。

游景澄有点后悔。

果然,随随便便对小孩子出手,是会有报应的。

还在试图逃避现实,游景澄就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轻轻地舔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没有再去重复刚才的问题,艾克斯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游景澄的双唇,小心地推开他压着唇瓣的牙齿,探入了他湿热的口腔之中。

并未和之前一样,与游景澄交换热烈的吻,艾克斯似安抚又似亲昵地舔扫过他的牙龈和上颚,就抽出舌头,略微直起上身,缓慢地摆动腰胯,在游景澄的体内抽送起来。

不再分心到其他地方,艾克斯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游景澄那包裹着自己性器的骚热肉逼之内——那里面的淫肉软媚肥腻,被不断分泌而出的骚水浸得湿腻,在主人无意识之间淫淫地蠕动,牢牢地贴附在肉柱表面,就像是长了无数只纤细的小手一样,一下下细微却又没有任何间歇地把他的肉棒往里拉扯。

那最的肉道尽头,则更像是一只饥渴骚贱的肉鲍,每当艾克斯顶到骚心的时候,就会奖励似的在那膨硬的龟头上嘬吸一下,淫浪地吐出更多的淫汁骚水,汩汩地将他的巨刃整个包裹,在动作之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响。

“圣子殿下……里面好热,”就仿若这时候才感受到那被包裹夹吸的快感一样,艾克斯呼吸急促,挺入的鸡巴抖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本就被填得满满当当的肉道又强硬地撑大了少许,那陡然加剧的压迫感让游景澄忍不住呜咽了一声,既想用力地夹住眼前的人那缓慢摆动的腰,又想把腿打得更开,方便对方的动作,“好紧、唔……”

“明明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硕大的龟头“啵”的一声从绞缩的穴入口拔出,那一圈外扩的龟冠足足比抵着的小口大了一圈,艾克斯略微挺送腰胯,拿龟头在那被磨得发红的穴口试探着顶碾,却迟迟地不往里入,“圣子殿下,真的不会觉得疼吗?”

被艾克斯重新勾起了欲望,游景澄只觉得那坚硬滚烫的肉棒每触上穴口一,就会带起一股绵长的电流,顺着自己抽绞的屄道一路往里钻流,一直抵达那并不具体存在的灵魂内核——可偏偏因此而生出的期许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满足,在对方退开时被冰冷地截断,又在下一被玩弄时往顶端又堆上新的一层。

游景澄甚至有那么一刹那,怀疑眼前的人是故意的。

没有被松开的手轻颤着往上,抓住了艾克斯的小臂,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又在难以言喻的情绪的驱使之下,重新闭上了嘴,眼尾和面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耳根,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可爱。

蓦地,许是用力的角度不对,浅浅地刺入穴口的鸡巴从穴滑开,猛地往上碾过肿胀艳红的骚核。顿时,难以忍受的直白快感刺得游景澄浑身一颤,仰头直接叫出声来。许久没有吃到肉棒的穴大力地抽搐着,就那样从里面吐出一小股清热的骚泉来。

游景澄的手指收紧,眼中浮现出些许茫然来。

——明明高潮了,他却只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空虚和骚痒,变得愈发强烈起来。

温热的触感划过眼角,一路蔓延至发间,游景澄扑扇了一下睫毛,忽地就觉得心底的委屈一口气涌了上来,眼泪不由掉得更凶,甚至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对、对不起,”显然没有料到游景澄会是这个反应,艾克斯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一边慌乱地抹着他眼角不停溢出的泪水,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对不起……”就连他自己,都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说什么。

而人的情绪,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会在得到了相应的回应之后,迅速地扩大增长的。

“一点都、不舒服……呜……好难受……呜、你、欺负……欺负人、故意……”从口中说出的话在抽噎之下,变得含糊软黏,游景澄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往下掉眼泪,就跟个真的被欺负狠了的小孩儿似的,“……呜……明明、刚才那样……就……就很、舒服……呜、我不要……这样……”

“我知道、不应该、呜……但是……好难受、嗯……”大抵是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过丢脸,游景澄和刚才一样,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样的做法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索性直接抓过了边上的枕头,转头把脸埋在了里面。

断续的沉闷哭音从枕头下传来,艾克斯看着游景澄因为姿势而垂落下来的发丝,被汗水软软地黏在露出来的纤长脖颈上,心中非但没有生出任何歉意与恐慌,反倒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无法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暖胀热流,渴切、躁动地催着他,再去做点什么——再去做点能够让身下的这个人,露出更多与此刻类似的模样的什么。

想要平复心情似的吸了口气,艾克斯抬起游景澄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刚才那样……就很舒服吗?

拿自己的鸡巴,对准那个已经造访过的淫穴,艾克斯微微使力,将那圈湿软的嫩肉顶得往里陷进去一点——然后陡地挺腰,“啪”的一声齐根插入,狠狠地刺上了道脆弱的骚心。

1被小美人大鸡巴操进子宫尖叫喷水

白皙的手指蓦然收紧,将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下子就压得小了一圈,游景澄弓起足背,将自己的脸更地埋进了枕头里,但那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依旧从中泄了出来,落在艾克斯的耳中,起到最有效的鼓励。

——根本不需要特意去向本人确认,这具身体的反应,正是对自己想问的问题,最简洁直白的回答。

意识到了自己先前的行为的多余之,艾克斯低喘了一声,将自己的性器缓缓地拔出,稍微调整了角度之后,再狠狠地捅了进去。

刚才在操到肉道中的某些地方时,眼前的人给出的反应格外的强烈。

如同一个拥有卓越天资的好学生一样,艾克斯贪婪地汲取着在实践中取得的经验,并尝试着将其在后续的行动当中重现出来。

艾克斯侧过头,在游景澄的小腿上亲了一下,重新将自己顶到最的肉具抽出,又一大力顶入。

他每插一下,就会停顿一下,摆动腰胯带动埋在游景澄体内的龟头小幅度地转动,蹭碾过周围能够触碰到的媚肉,寻找着最能让这个人给出回应的那。

被艾克斯的动作磨得受不了,游景澄并紧足尖,呜咽着咬住抱着的枕头,忍耐着那一波又一波地拍打在身体内部的快感浪潮,连裸露出来的胸膛都泛起了一层情欲的诱红。

“……不要……呜、再、哈啊……再磨、了……呜嗯……”忍受不了的把手里柔软的枕头揪成一团,游景澄哭着把脸从上面挪了开来,“重一点、啊啊……快点、哈……好难受、好痒、呜……”

“哪里痒?”一时之间没能理解游景澄话里的意思,艾克斯本能地加重了力道,“噗嗤”一声捅上了刚刚找准的敏感点。陡然窜至头顶的尖锐电流让游景澄一下子仰起了头,颤抖着从阴茎的顶端,吐出了一小股白浊的黏液。

原来这两个地方的快感……是相连的吗?

有些怔怔地看着游景澄落在小腹上的精液,艾克斯忍不住伸出手,试探一般地在上面抹了一下。

……感觉有股奇妙的香气。

舔了一下沾上了白浊的手指,艾克斯不知怎么的觉得胸口有点发热。

下意识地就往身下的人看了过去,艾克斯发现游景澄微微睁大了眼睛,像是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

“你在、干……那是……为什么……”过度的混乱和慌张,让游景澄连话都有点说不清楚,最后索性细弱地“呜”了一声,重新扯过枕头,把自己的脑袋都整个埋在了底下。

但是……果然还是想看这个人的表情。

小小地吸了口气,艾克斯没有去强行夺过游景澄用来躲藏的枕头,而是扣住他的腰,用力地把人拉向自己的方向——顿时,只听“啪”的一声,那两团绵腻雪白的臀肉就不受控制地撞上了艾克斯的腰胯,被当中粗壮巨屌撑开的骚淫肉逼也“噗嗤”一声,将那根粗蛮丑陋的粗棒齐根吞入。

内里的媚肉被这一下给干得不停抽搐,死死地咬着其中的硬物,两篇细长薄嫩的肉唇贴在根部两颗饱满的卵蛋上,被那细微的晃动拍打得轻颤,淫浪地滴淌下淅沥的骚液,浇淋在艾克斯胯间的密丛当中。

没有再和刚才那样进行无谓的探寻,艾克斯低喘了一声,就大力地在游景澄的体内冲撞起来。

与先前只凭借本能的操弄不同,成功地找到了游景澄肉道当中的骚粒儿,艾克斯每一下都会刻意地朝着那个地方顶碾过去,凶蛮地在那片骚淫的嫩肉带起逼得人发疯的快感,再毫不停留地入,狠狠地刺上最的骚心。

——和上个世界游景澄所经历的每一场性事的对象相比,都是拙劣到无法得到称赞的水平。

但是……

双手地陷入羽绒填充的枕头当中,游景澄只觉得体内有一股股、一道道细小春雷般的电流,不断地从被操弄的骚点肉壁上纷涌而出,在他整个小腹屄道中中来回地游走流窜,令他全身都有种浸泡在热水当中的暖融融的感觉。而那不时地炸裂的电流火光,更是每一下都刺得他酸痒难耐,有种说不出的舒爽骚麻。

“为什么、呜……会比那些……哈啊、舒服、啊啊……”终于忍受不住地将脑袋从枕头下移开,游景澄的整张脸都被闷得有些发红,被磨蹭得四都是的泪水湿涟涟的,将睫毛和发丝都浸得发亮,透露出一种泛着潮意的可怜,“艾克斯、哈、好舒服……啊、比……比刚才、呜……舒、舒、啊啊啊——”

身下的人的反应显然给了艾克斯足够的鼓舞,他的动作越发快速发狠,一下一下的像是要把那不知羞耻地吞吃着自己性器的贱穴给捣出洞来。

“……哈、又顶到骚点了……啊啊、要被磨坏了……呜……好棒、好爽、啊啊……艾克斯……”游景澄整个人都在那剧烈的顶撞之下颤抖晃动,连口中发出的淫叫也变得断断续续的,婉转起伏得宛若在进行一场淫靡的演唱,“再快点、啊啊……好棒、嗯……小逼好爽、啊啊、要被干死了……哈、艾克斯、艾克斯……呜……”

内壁上的那一点被干得又酸又麻的,游景澄连着被顶操上十数下,就崩溃似的弓起背,想要从那逼得人发疯的浪潮当中逃离——然后被掐着腰强硬地拖回来,再毫不留情地捣插到最。那细软的腰肢在后来甚至被握得腾空,只能徒劳地在距离床铺几寸的高扭转弯折,颤颤地绷紧。

蹭满了眼泪的枕头早已经被丢到了一旁,游景澄没有办法够到正奸操着自己肉穴的人,只能死死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恨不能将那柔软的布料直接扯烂。

“不要顶那里、啊……好麻、哈嗯、骚逼被操开了……啊啊……大鸡巴好棒、艾克斯……嗯……”从来不知道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会是这样一件令自己感到兴奋的事情,艾克斯掐着游景澄的腰,将他的下身提得更高,凶狠地把那两团绵嫩的臀肉撞得前后乱晃,泛起攒攒的肉波,“……呜……啊啊、大鸡巴好粗、哈……太满了、好胀……呜、爽死了……嗯……好舒服、哈啊……”

游景澄双腿间释放过一的肉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怯怯地抬起了头,在那激烈的交媾下来回地甩动摇晃,被架高挂在艾克斯肩上的双腿难以忍耐地并拢,拼命地夹着身前的人的脖子,每当被干得狠了,就连那白嫩的足尖也并到一块儿,弓弦似的往里拉紧。

“……不……啊、又……又要……哈啊、艾……呜啊……要喷水了、呜、啊啊啊……”连着被顶肏了十数下,游景澄蓦地仰起脖颈,连同脊背和双腿都往后弯折,被挺入的鸡巴再操开的贱逼也痉挛着,咕啾地喷出一泡暖热的春水,绒绒的浸泡包裹着艾克斯正奸淫着他的巨棒。

然而这一回,艾克斯并没有就此停下自己的动作,只低低地喘了一声,就继续了自己的耕耘。坚硬浑圆的龟头大力地破开抽绞收缩的媚肉,更加蛮横地插捣上被撞得发麻的宫口,在高潮过后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尖锐刺激让游景澄无法克制地尖叫出来,连抬高的屁股都跟着打颤。

“等、一下、哈……哈克斯……呜……太刺激了、啊啊、受……嗯啊……我受不、了……”游景澄呜咽着,卖力地扭动腰臀,想要阻止身前的人残忍的鞭笞,但到刚才为止,都还表现得无比乖巧听话的人,这会儿却一点要理会游景澄的话的意思都没有,身下挺送的速度反倒还在不断加快,撞得游景澄甚至都无法说出完整的字句来,“艾克、斯、啊……不、行、嗯……要死了……啊啊啊……贱逼、要被……操、坏了……哈……别再、呜……”

又一被捣出了一股骚泉,游景澄抽噎着,再没有力气去推拒挣扎,只发着抖扣紧手指和足尖,哀哀地哭喘着,承受那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奸操。

“……呜啊、不……呃、啊啊……”烫热坚硬的龟头又一碾上了被干得发麻的骚心,竟将肉道尽头那紧闭的小口给顶出了一条细缝,游景澄浑身一颤,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扑腾着发软的四肢,想要从艾克斯的身下逃开,“不行、这里……会……嗯、不可以……”

对双性人的身体没有足够了解的少年并不明白游景澄慌乱的缘由,但被那淫淫媚肉绞裹的肉棒,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丝与先前不同的地方。

“可是、我停不下来……”勉强维持的自制力,在游景澄再一叫出自己的名字时彻底崩毁,艾克斯掐住他印上了交错指痕的腰肢,对准感受到了异样的那一点发狠地冲撞,直肏得身下的人不停尖叫哭泣,被架在他肩上的双腿也胡乱地踢蹬挣扎——艾克斯的脸被他曲起的膝盖顶了两下,根本称不上疼痛的触觉却让他胸腹的火焰烧得更旺。

“不、等等、要……呜……不行、呃……啊啊啊——”陡地,悍然挺入的鸡巴粗暴地撞开了娇嫩的宫口,一口气捅到了从未被侵入过的子宫当中。逼得人发疯的巨浪霎时间将游景澄整个吞没,他大张着嘴仰起头,却只能在尖叫中断之后,发出无声的气音。大股淫热的逼汁顺着甬道冲刷而下,从抽搐的穴口涌出,不断地喷在艾克斯的胸口和腰腹,将他白皙的身体都浇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

太过强烈的潮涌持续了好半天才停歇,游景澄喘息着软下身子,正要哭诉委屈,就感到那根依旧坚硬的鸡巴狠狠地往里一捅,狠狠地干到了子宫,然后飞快地颤抖晃动,陡然从顶端射出一股强力的精柱,击打在柔嫩的子宫壁上。

15被小美人插到喷水之后又被口交玩逼到高潮

“射……嗯……射进去、了……”剧烈性爱过后的感官变得混乱,游景澄甚至无法确定体内的射精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感到自己腹部那种被盈满的酸胀感,变得越来越明显,“……好胀……”他抬起手,轻轻地搭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无意识地低喃着,朝艾克斯看过去的视线当中,带上了一丝委屈和不安,“这样……会、会怀孕吗……?”

听到游景澄的话,艾克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心脏顿时不受控制地重重一跳,那根还埋在游景澄体内的肉棒也再重新硬了起来。

等等……?

依旧于敏感状态的身体,清晰地感受到了侵入身体内部的事物的变化,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一句“这不合理”还没出口,他就感到体内的那根东西动了一下。

顿时,难以忍受的酸胀和麻痒流窜上来,激得游景澄浑身一颤,从双唇间发出的声音,也变成了细软甜腻的呻吟。

就算是精力正旺的少年人……这也太不合理了。

听到艾克斯那克制不住的粗喘,游景澄不由地生出了几分想要逃跑的念头。

像上个世界的每一演出那样,被强硬地逼迫玩弄到极限的感受,确实能够体会到近似崩溃的快感——但要问游景澄在能够自主进行选择的情况下,愿不愿意主动去体验那种感觉,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更何况,游景澄并不认为自己现在所使用的这具身体,承受能力能够和上个世界的精灵相比。

“圣子殿下……不想要了吗?”然而,在游景澄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之前,艾克斯的声音就先一步响了起来。

游景澄怔了怔,一时之间竟有些没能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我先、拔出来……”似是从眼前的人的表情当中,读到了答案,艾克斯有些急促地喘息了两声,伸手扶住游景澄的腰,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仍旧坚硬的性器往外退了出来。

“……唔、嗯……哈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内壁,如实地将被擦过的触感传递过来,游景澄小声地喘吟着,湿润的双眼中水光盈晃,为整个人都染上了一丝潮气。

被操弄得发肿的穴口在龟头退出时,不舍一般地收缩颤抖,软软地牵着它往里吞入,在那硕大的冠头彻底拔出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在无人说话的状况下,听着异常分明。

游景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并起双腿,遮挡住自己那个淫贱而不知满足的器官,却不想艾克斯却按着他的腿根将它们分得更开,低下头仔细地观察着那个往外流出精水和骚液的肉口。

“艾克斯、唔……别看……”只觉得此时身前的人落在自己私的目光,比当初成人礼时,众人的注视还要更加令人羞耻,游景澄忍不住伸手去挡自己的下身——但艾克斯显然不可能让他的动作完成。

扣住游景澄的手腕拉开,艾克斯低下头,吻上他的阴户上,那颗依旧骚肿发颤的肉豆——连同几片沾上了淫水和精液的阴唇一起,仔细地舔吮了过去。

“别、艾克斯……哈……”被身前的人的举动给吓了一跳,游景澄不自觉地弓起了背,稍稍拉开了双方之间的距离,“上面还有、你的……”

大抵是出口的话更提醒了他此时的状况,游景澄面上发热,好一会儿都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

“可是这样……很舒服,不是吗?”艾克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张开嘴,含住他没有释放的阴茎,整根吃进了嘴里。

艾克斯的口腔很热,湿润柔软的触感让游景澄失身了片刻,才想起来要阻止:“你不用、哈……”

没有理会游景澄那连抗议都算不上的话语,艾克斯用舌头缠上口中的肉棒,仔细地舔舐描摹,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抚慰起他下方的肉蒂来。

“艾克、斯……嗯……真的、不用……哈啊……已经、呜……可以、啊啊、可以……了、嗯……”与先前被直接插入奸干不同的春潮爽意一阵又一阵地袭来,冲击着游景澄本就薄弱的意志力,他扭动着腰臀,分明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口中却依旧说着推拒阻止的话语,“……不、哈、不用再……舔、啊啊……别顶那里、呜……艾克斯、啊……”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整个人都陷进了再被挑起的情潮当中,口中的吟叫也变得放浪:“好爽、啊啊、艾克斯……嗯、骚豆好舒服、再揉一揉……哈、鸡巴好爽、不要舔……尿尿的、地方……啊啊……好棒、呜……”

只感到眼前的人的每一丝反应,都在让自己胸口的热度涨得更高,艾克斯更加卖力地侍弄起游景澄的穴和阴茎来——而他也确实是个足够优秀的学生。

用嘴唇啜住游景澄肉茎顶端的小孔,一下下地嘬吸,艾克斯几乎用上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技巧,变着样地玩弄这个双性骚货的身体,拨弄着那颗肉豆的手指也配合着唇舌的动作,一会儿狠力地将骚豆碾进肉阜当中,变换着方向推碾按顶,一会儿又扯着那粒可怜的嫩豆往外拽拉,折磨得身前的人不住地并紧双腿又分开,连脚趾都不住地抽搐发抖。

“艾克斯……啊啊、好舒服、好奇怪……呜、两个……地方……呃啊、哼……”不知道是艾克斯啜吸阴茎时发出的啧啧水声,还是他拨弄着肉缝的手指带起的噗嗤淫响的缘故,游景澄甚至有种此时的快感,比刚才被鸡巴插捣时还要来得强烈汹涌。

“……呜、要到了……啊啊、艾克斯……放开、要……哈……要射、了、啊啊……”在体内逐渐堆积的舒麻爽感不费力气地就冲破了忍受的阈值,游景澄有些慌乱地踢蹬着双腿,抬起手推搡着艾克斯依旧埋在自己下身的脑袋,“你让开、不行……呜、真的……会……哈啊……”

然而,身前的人非但没有顺着他的意思起身,反倒把他的鸡巴吃得更,几乎要顶到喉管当中去。

没有办法再忍耐那抵达了极限的快感,游景澄呜咽着攥紧了艾克斯的头发,仰起头到达了高潮。底下未被插入的穴也在慢了半拍之后,抽搐着喷出一股混着精水的淫汁,再一弄脏了艾克斯的胸口。

简直就像是……从两个地方,一起射精了一样。

被抽干了力气的身体瘫软了下去,游景澄看着艾克斯那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将自己的精液吞了下去,无端地有种指尖发麻的感受。

仔细地将那根阴茎上的精液舔舐干净,一并吞入腹中,艾克斯才拿舌头抵着,把它推了出去:“我射在圣子殿下身体里一,圣子殿下也射在我里面一,”他这么说着,探出舌尖舔了下唇角,本就精致的面容立时就带上了几分妖冶,“……很公平不是吗?”

似是被艾克斯的样子给晃了下神,游景澄晚了一拍才想起来要反驳:“可是我没有……没有、那个……把……”视线怎么都没有办法从艾克斯的嘴唇上移开,游景澄的话有点结结巴巴的,好半天都说不完整。

但艾克斯却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俯下身,印上游景澄的双唇,艾克斯用舌头撬开他的唇齿,和他交换了一个温和缠绵的吻。

残留在舌尖和口腔的、精液特有的味道传递过来,羞耻得游景澄的睫毛都有些发颤。但他到底没有拒绝艾克斯的,任由他舔过了自己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但是……”知道艾克斯想说什么,游景澄小小声地开口,“那也是、我自己的、唔……”

没有说完的话被再压上来的嘴唇封缄,这个总是表现得羞怯腼腆的少年,与第一见面时一样,只要放下了对于身份和地位的顾忌,就会表现出与之不同的另一种体贴与强势来。

喘息着分开和艾克斯相贴的唇瓣,游景澄感受到那根抵在自己腿根的肉棒的热度,眼中浮现出些微的怯意。

他不确定,要是自己真的不稍微节制一下,是不是会直接被这个初开荤的家伙,直接给按着做到晕过去。

“如果圣子殿下不想……”看出了游景澄的想法,艾克斯亲了下他的嘴唇,“……我就不做。”

——你刚刚明明就不是这么干的!

卡在嗓子眼里的话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游景澄微微鼓起脸颊,扭过头不去看艾克斯的脸,一副不相信他的话的样子。

可艾克斯却似乎因此而慌了神:“圣子殿下生气了吗?”

“我真的不会继续了、我只是……软不下去……”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艾克斯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只能有点蔫蔫地道了歉,“……对不起……”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有种被欺负了的小动物的感觉。

游景澄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早就松了下来,但心里那一点点不知道该说是委屈还是气闷的情绪,让他不想就那么轻易地说出把这件事揭过的话来,索性抬起脚,轻轻地踢了对方一下:“……我要洗澡。”

“你抱我过去,”他顿了顿,又别过脸,补充了一句,“……走不动。”

艾克斯的呼吸一滞,好半晌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16恶劣的作弄和侍从长的选定

游景澄在艾克斯的服侍下,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了一遍——体内被射得很的精液,也都被一点点地勾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游景澄被玩得又潮喷了一,最后连靠自己坐在水池里都做不到,只能靠艾克斯的手臂圈着,才没有直接滑到水底下去。

游景澄倒是想过要不要再让艾克斯进来一,但看着他明明硬得不行,却为了自己拼命地忍耐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太有满足感了,游景澄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干——只是在对方给自己清洗的时候,故意往对方的肉棒上多蹭了几下,甚至还蓄意算准了角度,让他对着自己的女穴挤进去了一点。

游景澄甚至觉得那个时候,艾克斯会直接插进来。但他所做的,却仅仅是张开口,在游景澄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没有破皮,但留下了很明显的牙印。

……估计是在最后关头收了点力道。

想到艾克斯直到最后,都还是硬得发红的肉棒,游景澄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几分。

怎么说呢……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形容的得意和满足。

他果然是坏到了骨子里了。

一只手托着腮,看着不久前还被自己欺负了的少年,在那儿任劳任怨地给自己剥橘子,游景澄觉得,他要是有长尾巴,这会儿肯定一下一下摇得特别惬意。

只不过,他的这副模样,落在刚刚推门走进来的宁茶的眼里,显然就不是那么个情况了。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游景澄颈侧肌肤上,那过分显眼的殷红印痕,宁茶脚下的步子不由地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无法确定自己在脑中想了些什么。

“怎么了?”显然没有一点要去遮掩这些昭显着性事的痕迹的意思,游景澄偏过头,朝僵在门边的人看了过去,面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神色来。

还带着些许潮意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脸侧,在素白色简装的衬托下,显露出一种截然反差造成的艳丽——让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想象出,这个人在陷入快感中时,会露出怎样惑人的模样。

“……没什么。”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宁茶迈步走了进来,将手里端着的餐点放到了游景澄面前的桌上。

——从下午早些时候开始,米凯尔就开始在院子里练习挥剑,一直没有离开。这个人对游景澄本来也不抱有任何性欲方面的想法。

当初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他才会将对方排在了推荐名单的第一位。

因为莱纳城的瘟疫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奥尼恩斯这一阵子也都没法轻易抽身——原本这并不是需要这位教宗理的事情,但因为某位圣子在成人礼上的行径,使得皇室直接把这件事给扔了过来。至少对宁茶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而在成人礼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游景澄没有踏出过神殿一步,也不存在其他能够贴身接触的对象——那么,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是谁,自然就不必多说了。

替游景澄摆好餐具,又轻声叮嘱了几句,宁茶转过身,喊住了想要继续整理房间的艾克斯:“跟我出来一下。”

游景澄叉起一块水果送进嘴里,歪着头看着艾克斯跟在宁茶的身后走了出去,换了米凯尔走进来——后者在注意到游景澄身上那没有任何遮挡的痕迹时,也明显愣了一下——没有对他们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

和以往一样,走到游景澄身后两步的地方站定,米凯尔却发现在这个角度,更能够看清楚游景澄在换上了可以直接穿着睡觉的简装之后,裸露出来的修长脖颈——以及那上面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的印痕。

这还是米凯尔第一意识到,光是这么一点细节的区别,就能让一个人的氛围,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分明游景澄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和平常相异的举动来,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早就见惯了的——有那么几宁茶和艾克斯分不出手的时候,米凯尔也直接上手替游景澄穿过——可米凯尔就是有种此时眼前的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旖旎春情,在令人不敢多看的同时,又做不到轻易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先前将入睡的游景澄放到床上之后,米凯尔并没有听到什么引人注意的动静,看游景澄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人逼迫着做了什么,所以他这名护卫应该并不需要因此负什么责任才是……

看着游景澄张开嘴,将煎得恰好好的嫩牛肉送入口中,又探出舌尖,舔去唇角沾上的酱汁,米凯尔不知怎么的就感到喉咙里有些发干,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大抵是太过安静的环境,让游景澄捕捉到了那一丝细微的动静。他转过头,盯着米凯尔看了一会儿,忽地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拿过手边清透的果汁,朝他递了过来:“要喝吗?”

就在数分钟之前,米凯尔还亲眼看到这个人,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这个玻璃杯的边缘。

心脏没来由地传来些微鼓噪的声响,米凯尔对上这个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的双眼,眉头不由地就拧了起来:“还请圣子殿下不要随意地将自己吃过的东西拿给别人。”

显然没有料到米凯尔会是这样的反应,游景澄呆了一下,继而露出有些慌乱的表情:“对、对不起,这是有什么侮辱的意思吗?”

“我不知道、没有人教过我神殿外面的礼节……”慌张之下泼溅出来的果汁溅在了游景澄的袖子上,留下了明显的水渍,他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我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可能渴了……”像是越解释越觉得自己的话没有可信度,做错了事的小狗耷拉下头顶的耳朵,露出沮丧的表情,“……对不起……”

“……我不是这个意思,”原先那些微的烦躁一下子就消了下去,米凯尔反倒想问自己为什么想和这么一个孩子置气,“但你以后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这么做。”

实在不擅长进行说明类的工作,米凯尔盯着游景澄看了好半天,才硬邦邦地补充了一句:“你不会知道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而这些由这个孩子随手给出去的东西,也不知道最后被用来做些什么。

游景澄眨巴着眼睛,似是还有些不明白米凯尔的话。

“那……”好一会,他才有些迟疑着开口,“如果以后,我又做了类似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米凯尔刚才的态度,那双往上看过来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小心翼翼,“……米凯尔能告诉吗?”

……就跟害怕遭到斥责的小孩子似的。

米凯尔忽然就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没有办法对这个圣子,生出什么排斥的心理来了。

乖巧可爱的小动物,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保护。无论他是否出生在自己所喜爱的领域。

错开游景澄看过来的视线,米凯尔好半晌才出声回答:“这本来就是近侍的职责之一。”

“嗯,”立时,游景澄就笑了起来,“所以有米凯尔当近侍让我很安心!”

毫不留情地朝着这个古板的贵族施加了最后一击,游景澄收回视线,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继续解决起自己的晚餐来。

出去的那两个人,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脑子里才刚冒出这样的想法,宁茶和艾克斯就出现在了游景澄的视线当中。

两个人的脸色都是显而易见的不好。

就算不过去旁听,游景澄也大致能够猜到两人谈话的内容。差不多也就围绕着侍从该不该对主人做出某些事,以及和自己有着平等地位的人,到底有没有资格来约束自己的行为这两点把?

“圣子殿下,”果然,在确定游景澄已经基本上用完了晚餐之后,宁茶往前迈了一步,率先开口提起了第二件事,“侍从长的人选,定下来了吗?”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游景澄微微一愣,露出有点茫然的表情。

“艾克斯和米凯尔侍奉圣子殿下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宁茶放软了语气,温声开口,“现在正是考虑这件事的时机,不是吗?”

游景澄还是有点犹豫:“可是只有三个人,也不用……”

“为了便于管理和分工,侍从长的位置是必要的。”宁茶的表情温和,话语当中却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

“一定要吗?”游景澄又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带着点试探地看向了米凯尔。

“我是骑士,不擅长这些。”然而,不等他开口,米凯尔就直接否决了自己担任的可能性。

没法让最年长的人接下这个位置,游景澄轻咬住下唇,又看向艾克斯。

本以为绝不可能轮到自己,艾克斯察觉到游景澄的视线,不由地浑身一震。然而,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宁茶就先开了口:“圣子殿下就这么不想选我吗?”

——直接开口要了。

游景澄往后瑟缩了一下。

17悄悄勾引被教宗检查身体

“你这是在逼迫圣子殿下吗?”想来是刚才本来就吵了一架,平日里总表现得跟个怯懦的小白兔似的艾克斯,非常难得地竖起了刺,在游景澄之前就出了声,“就算是教宗大人指定的侍从,也只不过比我们多服侍了圣子殿下一天而已。”

“那么,”宁茶脸上的笑容不改,“你是认为你比我更有资格了?”

“这一点,应该由圣子殿下决定。”艾克斯毫不示弱地顶了回去。

“因为,你会……”在两个人的声音之间,游景澄的声音显得格外微弱,“……欺负人……”

只一句话,就把宁茶还没出口的声音全梗在了嗓子眼里。

“我那是……”感受到另外两个人一齐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宁茶下意识地想要张口解释,却又在开了个头之后,发现自己根本无从辩驳。

——但他做的事的程度,根本就比不上边上那个小子好吗?!

宁茶很想指着艾克斯,好好地问一问游景澄,他到底是怎么在脑子里进行对比评判的,但在看到游景澄那泛红的脸颊时,所有的声音就一块儿卡在了喉咙里,半点都吐不出来。

而好歹还没有彻底丧失的理智也让他明白,这么干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不利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勉强压下心里那股根本就没有理由的、一下子窜得太高的焦躁,宁茶地吸了口气,朝游景澄露出了一个笑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

“……真的?”游景澄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动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家伙就跟三四岁的小孩儿似的,只要手里那颗糖,就能轻易地将其拐跑。

“真的。”宁茶点头。

游景澄又看向艾克斯。

一对上游景澄的目光,这个刚刚还浑身竖着刺的人的表情就软了下来,弯起眼眸向他露出了一个兔子似的无害笑容,看不出分毫失落的神色:“圣子殿下决定就好。”

“那,就……”游景澄轻轻地咬了下嘴唇,“宁茶……?”

“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宁茶唇边的笑容加了几分。

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小人得志的样子。

游景澄端起玻璃杯,将剩下的果汁喝完,伸手递给了上前收拾的宁茶,忽然故意打趣似的喊了他刚刚定下的职位:“侍从长。”

“嗯?”宁茶抬眸。

“我有事……想见教宗大人,”在中间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去,游景澄勾了勾脚趾,努力摆出自然的模样,“你能帮我去问一问什么时候有空吗?”

宁茶的动作一顿,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什么事?”

“如果不说清楚,我会无法切实地向教宗大人转达,”他耐心地为游景澄解释,“事情的紧急程度,也会影响教宗大人理的先后。”

“就是、那个……”即将出口的话语在最后一刻又被咽了回去,游景澄的话显得有点含糊,“……有事……”

“也不是特别紧急,但是……如果可以……”他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袖子,低着头不去看宁茶的表情,“还是希望、能……快一点……”

不知道将游景澄的这些话理解成了什么意思,宁茶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轻地叹了口气,露出稍显无奈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会帮忙转达的。”

“先去把头发弄干,待会儿早点睡,”宁茶放柔了语调,“圣子殿下也知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最能减轻我们这些侍从的工作吧?”

“……嗯。”默默地把想要抗议的话给吞了回去,游景澄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外面还不算的夜色,乖乖地从书架上拿了本书,钻进了被窝里。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艾克斯没有忘记替游景澄换下那件被溅上了果汁的衣服。

不过是这么一点再平常不过的触碰,游景澄就看到这个没有得到足够满足的少年,胯下又一顶起了高高的一团。

所以说,这个年纪,果然就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这么想着,游景澄伸手探入自己的双腿间,小小地喘了一声。

他好像……又想要了。

将手指插入不久前才吃过炙热性器的骚穴当中,游景澄望着门上映出的、守在那里的人的高大身影,小心地控制着自己喘吟的音量,既保证对方能够清晰地收入耳中,又能意识到他在努力地克制忍耐。

“唔、嗯……”咬着被角将自己送上了高潮,游景澄放松还沉浸在余韵当中的身体,嗅着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性液气息,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奥尼恩斯的回信传来的时间是第二天的中午,那会儿游景澄因为前一天的性事,被宁茶和艾克斯一同禁止进行大范围的活动,正伏在窗前看着介绍神殿历史的文书,在听到消息时,当即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到教宗所在的主殿去了。

“景澄,”作为神殿当中,唯一一个能够直呼游景澄名字的人,奥尼恩斯的态度总是十分的亲切,给人一种介于长辈和友人之间的温和与亲近,“宁茶说你想见我?”

“嗯……”游景澄忸怩了一下,“……打扰到您了吗?”

“当然不,”随手把手里正在翻阅的文件放到了一边,奥尼恩斯朝游景澄招了招手,“过来。”

游景澄立马跟得到了主人允许的小狗一样,乐颠颠地跑了过去。

但是书桌后面只有一张用于办公的椅子,游景澄往周围看了看,没能找到自己能坐的地方,正要开口询问,就见面前的人伸出手,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教宗大人,”顿时,游景澄不满地鼓起了脸颊,“我成年了!”

“那也才十六岁。”奥尼恩斯揉了揉游景澄的脑袋,垂下头看着他颈侧依旧鲜明的吻痕,眸中的神色略微暗沉。

“——那也是成年了!”游景澄坚持表示抗议,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反倒更显孩子气。

“好,成年了,”也不去跟游景澄争辩,奥尼恩斯将他垂落的发丝拂至耳后,好似无意地擦过他颈上的痕迹,“想和我说什么事?”

像是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游景澄面上微微一红,说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就是、那个……”

“如果,射、射进去了……”飞快地瞄了一眼奥尼恩斯的表情,又立马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会、会怀孕……吗……?”

看到游景澄身上的痕迹,奥尼恩斯当然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的缘由,只不过:“为什么现在才想起问这个?”

游景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奥尼恩斯这么问的原因:“不是、那个……”

“不是、射在……那里……”每多说一个字,游景澄脸上的红晕就扩散一分,到最后连两边的耳朵都整个红透,诱人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上一口,“是……更里面、那个……里面……”

游景澄说得不清不楚的,奥尼恩斯却是听明白了,不由地有些好笑。

他当初确实说过不需要让这位圣子懂得太多东西,但他也实在没想到,底下的人会连这种常识都没有教导。

简直就像是制造出了一个一眼就能看透的水晶娃娃,脆弱易碎,却也同样惹人怜爱。

脑中浮现出不久前的成人礼上,这个人滚落眼泪,朝自己看过来的景象奥尼恩斯的指尖一动,到了嘴边的说明忽地就转了个弯:“如果担心的话,要我帮你检查一吗?”

“检查……?”游景澄抬头看了过来,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些微的忐忑与期许。

“原本在成人礼之后就该进行检查的,毕竟只要是在体内,就有怀孕的几率,”奥尼恩斯轻声笑了一下,不忘把本该告知的常理教给对方,“但因为这一阵子莱纳城……”

“那、射在嘴里——?”不等奥尼恩斯把话说完,游景澄就陡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慌忙地打断了他。

“……不,嘴里不会。”奥尼恩斯沉默了片刻,才给出了回复。

游景澄立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还有,”总觉得怀里的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让自己有点莫名的在意,奥尼恩斯又补充了一句,“男人不会怀孕。”

“……啊。”而游景澄那恍然大悟的模样,证明了他这句话的必要性。

“那、我……”也同样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反应,阿伯露露自己在这些事情上的常识的缺乏,游景澄脸上的热度更盛,低着头甚至都有点不敢去看奥尼恩斯的表情,“那个……”

“要我帮忙检查吗?”奥尼恩斯表现得像一个温和包容的长辈,丝毫没有因为游景澄犯下的错误,而露出嘲笑或的神色,柔和的嗓音令人不由自主地就放松了下来,“如果不想的话,也没有关系,”他轻声笑了一下,“当代圣子若是能够留下血脉,对神殿而言本就是需要庆祝的好事。”

——至少光从理论上来说,双性之体诞下双性之体的概率,要远比普通人来得大。

只不过,双性之人能够成功地孕育生命,本来就已经是几率极低之事。

“可以、吗……?”游景澄的视线看向桌上堆叠的文书,又飞快地落回奥尼恩斯的脸上,眼中浮现出迟疑的神色来,“不会、太麻烦您了……吗?”

“当然不会,”奥尼恩斯用指腹蹭了下游景澄的耳尖,柔声安抚,“把衣服脱了。”
【作家想说的话:】
教宗的呼声好高啊,果然斯文败类的类型就是受人喜欢吗2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