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人揍女婿 BY 除徒

内容简介: 老丈人撞见女婿出轨,给他揍了一顿

婚宴上张越阁挽着郑巧的手站在台上,两人都被司仪闹了好几通脸红,不一会儿又要执手宣誓,又要跟家长鞠躬,半中半洋掺杂着来,就图个热闹。

郑万这个当爹的看着自家的小丫头搀着别的男人,亲人家的嘴,心里酸得不行,仰头干了一杯白酒,辣得嗓子直疼。

这场婚宴郑万十足重视,办得大。他自己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儿小闺女,手心里捧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嫁出去,必定要办得风风光光。

这样下来张越阁认识不认识的一圈酒敬下来,已是脸红脖子粗,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郑巧和他耳语几句,就叫他离开了。

郑万看他摇摇摆摆地去向宴会厅的洗手间方向,自己也放下酒杯,尾随上去。

一边小隔间里吐得稀里哗啦,他悠闲地在小便池放水,洗了手,然后插着手靠墙等着。

不一会儿张越阁从隔间爬出来,低着头就去洗手池洗脸漱口。

郑万无声地走到他身后。待张越阁抬起头来从镜子中看到身后人的影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过身来,结结巴巴地说:“郑……郑先生……”

郑万伸手勺了他一脑门,说:“叫什么?”

“岳父?”

郑万又照着他脑袋扇了一下,说:“叫爸。”

张越阁张着嘴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小声喊了声:“爸……”

不想郑万突然变了脸色,提着他的领口给他甩到墙上,胳膊紧顶着他的脖子,脸凑得很近,威胁道:“小子你给我记着,你要是敢欺负小巧,对她有一点不好,有哪里对不起她,我弄死你!”说着手上又加了力。

由于压迫和窒息,张越阁脸涨得通红,他匆忙抬头瞅了一眼近距离的郑万,又地垂下眼帘。

郑万感觉到手下的人开始颤抖,又狠狠地顶了下之后松了手,问:“听见了没有?”

张越阁小声说:“知道了,爸……”紧接着又补充道:“我会对小巧好的……”

郑万看女婿一副可怜兮兮被吓破胆的样子,觉得自己的恐吓非常成功。这孩子浑身酒气冲天,看来真是喝了不少了已然不行了,于是亲自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挡了不少酒。张越阁一直跟在后边默不做声,在厕所被教育得很乖。

二十几年了郑万一手把女儿带大,女儿嫁了人,也不打算和她分开,依旧住在一起,也好顺便监督这个女婿。有当爹的在门口堵着,那些狐朋狗友不好上来闹洞房,半夜就散了。郑万趴在门口听了听,里边非常安静。他想要么就是俩孩子都累了睡下了,要么就是女婿比较温柔,于是放下心来,背着手踱开了。

第二天两个小的都起得挺早,从二层下来正撞上郑万光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坐在厨房吃早点。

郑巧瞪了他一眼,说:“爸,现在有外人了,你跟家注意点行不行?”

郑万往嘴里塞了根油条,说:“注意个啥?什么叫外人?现在都是内人了。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好注意的?是不小张?”

张越阁赶忙点头,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去厨房给郑巧煮小米粥去了。

郑巧坐在父亲旁边,仍旧孜孜不倦地教育他,说:“爸呀,你也知道你是大老爷们儿,你好意思在自家女儿面前天天光着大膀子吗,现在天气还凉还好说,夏天的时候……一生的心理阴影啊爸!”

郑万被念得头疼,说着:“好好好我改我改。”起身去拿了个大体恤套上。

张越阁煮了粥端上来,见郑万已经好好地穿了衣服,才终于敢抬起头来。

郑万喝完自己的,又伸长手把女婿拿半碗拿过来喝,张越阁只好再去盛了一碗。

见郑万又喝完手头的,张越阁赶忙小声问:“爸……您还喝吗?我去给您添一碗?”

郑巧这丫头从小不知道尊重他,愣是没喊过个“您”,女婿这一口一个的“爸”和“您”喊得他十分舒坦,大手一挥道:“再来一碗。”

而后又教育起女婿来:“小张啊,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了,别老这么拘谨,啊?好像我跟欺负小媳妇儿的恶婆婆似的。”

郑巧白了他一眼,说:“你有自知之明就成。”

张越阁仍旧低着头,低声说:“好,爸。”

小两口度蜜月去巴黎,就去一个礼拜,回来继续接着各上各的班儿。郑万忙叨大半辈子,就是想女儿往后轻松些,可这丫头也是个劳碌命,就喜欢往工作里钻。郑万到了现在家业做大了,他也就偶尔去去饭局,走走关系。

不过今晚这饭局走得,直接就撞上了熟人。

金龙酒店是吃饭洗浴三陪开房一条龙服务,他们一行人酒足饭饱醉醺醺地各搂一个小姐准备转移阵地,路过一间包间门半敞,郑万往里瞥了一眼,又走了两步瞬间愣在原地。

一晃而过的侧脸怎么看怎么眼熟,长得斯文秀气,总是微低着头那副怂样,不是他家那个女婿小子又是谁?

他不是一个小会计吗?小会计用得着出来陪酒?这三更半夜的,他不回家陪小巧跟这里鬼混个什么?

并且他们屋那气氛太诡异了,一整个包间里一个小姐都没有,郑万又回头瞅了一眼,操你妈,都他妈的是少爷!

“郑总?”郑万搂着的小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

郑万推了一把女人,黑着脸说:“我不上去了,你去陪周总去吧。”

小姐浑身一哆嗦,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大部队。

再走回去包间门已经关上了,郑万都要气炸了,但他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要捉奸也要等奸情坐实。他隐匿到楼梯口,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了根烟,阴霾地盯着包间方向。

过了半个点,包厢的门才又再打开,他们一个三个男人,都分别搂了一个少爷,张越阁也在其中。郑万狠狠地掐了烟,跟了上去。

郑万远远地看着张越阁搂着少爷进了房间,关上门后记下房间号,去找前台要备用钥匙。

前台见他凶神恶煞的十分不好惹,不知该如何理,被逼得哭着跑去叫了经理。经理来了一看是郑万,哪敢得罪,赶忙给了他钥匙。

郑万阴沉着脸上楼刷开了房门,操你妈里边还挂着锁,郑万后退几步,助跑两步一脚踢了上去。一脚没踢开,又踢了两脚,三脚,门锁被踢裂,房门终于颤颤悠悠地打开。

房间里两人都半裸着,那少爷捡了件衣服捂着重要部位出来查看情况,又被吓得退了两步。

张越阁看清了进来的人,瞬间脸色煞白。

他推了推身边的少爷说:“你快走吧,叫王叔别上来了。”

少爷捂着胯一咬牙一闭眼从郑万身边钻了过去,郑万一回身甩上了破门。

“张越阁,结婚那天,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张越阁知道大事不好,他听郑巧给他说过很多他爹的光辉事迹,觉得今天自己可能没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房间了,他从地上捡了个大裤衩提上,绝望地看了眼郑万,而后顺从地低下头去。

郑万一拳挥了上来。

张越阁听说过他的老丈人年轻时把人活活打死过,他此刻亲身体会到了这个传闻的可信性。第一拳打在眼眶上,张越阁一懵,向后退了两步,差点就站不住,脑袋里嗡嗡发响。

郑万上前一步,又是一拳,张越阁直接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郑万先是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皮鞋尖踢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似地生疼,张越阁抱成一团,郑万依旧不断地踢上来,踢他的头,手臂,腿,背。张越阁抱紧头,每被踢一下就颤一下,也不躲。郑万看他挨打还挺有经验,并不解气,弯下身去抓着他的头发给他提起来,又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肋下。

松了手之后张越阁弓着身子伏在地上干呕不停,呕出几口苦水来,又在地上缩成一团等待更多的殴打。

郑万走开,砸烂了一个木板凳,拆了板凳腿走了过来,扬起手向着张越阁的后背就掀了上去。

被打倒脊柱张越阁身子一挺,郑万又趁机攻击他露出了的肚子。踢了几下之后张越阁开始哀叫,呻吟,匍匐着向前爬去。郑万跟着他踢,同时用手中的木棍打他,这样一爬一追绕了房间两圈,被逼到角落的张越阁紧紧地抱住了岳父的脚,仰起头来哀求:“爸,爸……别打了爸……”

郑万见他鼻涕眼泪的一起向外涌,一脸可怜兮兮的贱样。也是,怪不得他总是那副怂样,小媳妇似的任说任骂,原来是个捅屁眼的死玻璃。

郑万越想越来气,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照着脸左右开弓两巴掌。张越阁被打破了嘴角,满脸的血,刚开始的几拳也充血开始肿了起来。

郑万松了手,张越阁滑到地上,他浑身疼得动弹不得,一边咳血一边喘粗气。

郑万看他这副样子,本身就是配不上自家女儿的。要不是郑巧偏说喜欢他,他怎么肯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脓包。傻女儿啊,你喜欢他什么,长得就像个娘们,新婚没几天就出来偷情,还是跟男人。

郑万越发心疼女儿,替女儿心疼,他想也真不能就在这给女婿给做了,不然没法向女儿交代。

他拿起酒店电话给前台拨了个,让刚刚从这里走那个少爷再回来。

那个少爷被经理押着上来,郑万让经理滚。

那个少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见此阵势哇地哭了出来,跪在地上给郑万磕头,一边哭号一边说:“老板,我奶奶病了好几年了,全靠我一个人赚钱吊着命啊……”

郑万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让你来听你说这个的。你们本来要做什么,给我做啊?”

青年凄凄惨惨地膝行过去,真挚地说:“老板,我们什么都没做,真的没什么啊!”

“别跟我这放屁!”郑万朝着青年心口踢了一脚,青年捂着胸口半天没起来。

张越阁终于攒出了点力气,爬过去摇了摇青年,说:“小孙,小孙你没事吧?”

郑万冷笑一声,看那个青年半天缓过劲来又跪了起来。郑万对他说:“你给我给他弄硬,然后做。”

青年青着脸不敢反抗,伏在张越阁身上,扒下他的短裤为他口交。

郑万看着两人的动作,简直恶心得想吐。

过了半天,张越阁的阴茎仍旧是软塌塌的一条,郑万对青年说:“就你这点本事,还出来卖呢?”

那青年加了把劲儿,把张越阁的阴茎嘬得啧啧发响,业务熟练得让郑万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热。可张越阁底下仍旧是没有反应。

张越阁拍拍青年的头,把他推开。

青年又开始哭,哭着说:“老板我跟您说我们真的没什么,张先生他不行的……”

郑万一个头大,问张越阁:“你不行?”

张越阁点点头,说:“我不行,您叫他走吧……”

郑万于是对青年说:“滚!”青年连滚带爬地一溜烟跑了。

郑万又一脚踢上去。“你不行,你不行他妈的你娶什么老婆?”

张越阁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哀求道:“是我不好,您饶了我吧!”

郑万低头看了看张越阁大小形状都很正常的阴茎,道:“我看你要这玩意儿也没用了吧?”说着一脚踩了下去。

张越阁惨叫一声向后躲去,郑万却踩得更重,硬质的皮鞋底在张越阁的睾丸和阴茎上碾压。

张越阁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呻吟,双手抓住岳父的叫,抬起头来直直望向郑万。“求您了,不要……”那眼神更加的诡异,发红的眼圈,充血肿起来的眼眶,睫毛依旧那么长那么密,阴影下的双眼水亮又幽黑,好似充满了某种渴望。

郑万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你他妈的不是来这儿买屁股的,你他妈的是来这儿买操的!”说着脚下用了死劲儿,重重地碾了下去。

“啊!”张越阁大叫一声向后倒去,而那叫声却不全是痛苦,又好似有几分欢愉在里边。

郑万狐疑地收了脚,见之前毫无反应的阴茎竟然微微硬了起来。

“卧槽……”郑万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他把张越阁拎起来扔到床上,问他:“你他妈的到底有什么病?”还没得到回答他又说:“有病你他妈的还来祸害我女儿?”同时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张越阁被打得偏了头。他慢慢地回过头来,看向郑万,着魔一般轻轻呼喊:“爸……”

郑万将他推倒在床上,扯掉他挂在腿上的裤衩就压了上去,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掀开张越阁的双腿,用自己勃起得几乎要爆炸的阴茎盲目地在张越阁双腿间顶戳。

张越阁感到久违的欢愉,他已经进入到另一种状态,已经顾不得所有其他,只想得到。他双腿缠住郑万的腰,把自己的肛门向上送。郑万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但没有真的操过男人,找到的地方,想要操进去的时候却遭受阻碍,于是愈发焦躁,用了蛮力往里操。

张越阁疼得浑身发抖,他小声地呻吟着,又引得郑万打了他一巴掌,说:“贱货!”

郑万的阴茎插到了底,张越阁一个激灵,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的疼痛都仿佛得到了某种升华,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使他迷乱起来。他夹紧了屁眼,扭动着屁股,直直望向郑万的双眼,喊着:“爸,爸……”

郑万提着他的腰发狂地操弄起来,很快那里便有液体流出,不再那么涩,操出啧啧的水声来。

张越阁随着被操的频率小声地哭,却没有泪,他说:“爸,我疼,我疼……”

郑万狠狠地顶了他一下,道:“闭嘴!”

张越阁赶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果真半点声音都不再发出来。

很快张越阁的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响,张越阁也淫乱地抖着自己的屁股,扭动身体,他伸手抚摸自己,双手搂抱着自己的肩,抚摸过乳头,肋下,在所有疼痛青肿的地方按压,而后一只手掐着自己的睾丸,一只手掐包皮,那根可怜兮兮微硬的阴茎便吐出了一点点水来。

郑万没精力关注他的举动,又掰着他的腿操了十几分钟,低吼一声射了进去。

张越阁已经失神,恍惚得不行。他侧过身去躺在一边,急促地喘息。高潮褪去之后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张越阁又将自己抱成了小小的一团。

郑万拿餐巾纸擦自己的阴茎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沾了很多血水,给他恶心得不成,出来又看到张越阁半死不活地缩在那里,气头又上来了,抓着他的脖子给他拎起来,说:“你他妈的给我穿衣服,回去跟小巧把事情说清楚。”

“爸……”张越阁并不动。他说:“您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成不?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他妈的开什么国际玩笑?”郑万瞪大了眼睛。“当什么没发生过?当你他妈的不是个死玻璃,还是当你不是阳痿?别再找我揍你。”

“您……您干脆揍死我吧……不要跟小巧说了……”

郑万真想按着他的脖子就这么给他掐死。他呼吸两下,平息了一下情绪,说:“你没得选。”

最后郑万连扯带拽地给他塞进车里,一脚油门开回了家。

到家之后他把张越阁仍在客厅沙发上,“咚咚咚”地敲小两口的卧室门,不会儿郑巧把门拉开了个门缝,见是爸爸臭着个脸,打了个哈欠。

“郑巧,你出来,我有事和你说。”

“爸,可我刚睡下唉,今天好难受的,有什么事明天说行不行?”

郑万看女儿脸色的确有些憔悴,况且大晚上的,不该这样打搅她睡觉,于是点点头说:“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说。”

下了楼之后郑万看到女婿已经昏睡在沙发上,又噎了一口气,气冲冲地回自己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郑万忧心忡忡地第一个醒来,他一边刷牙一边下到客厅看,见那个杀千刀的死玻璃女婿仍旧躺在沙发上装死,便把水缸里的漱口水全部倒在张越阁头上。

张越阁一个激灵,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两只眼睛一只只能睁开一半,一只只能睁个小缝。

郑万说:“起来。”

张越阁爬了好几下才爬了起来。

郑万又回去洗漱,收拾妥当之后来到客厅,不正眼看张越阁,找了些早饭吃。

这时郑巧也收拾好了,从卧室出来。见到张越阁一脸猪头的样子,紧张地扑上来,搂着他的脑袋问:“谁打你了?”

郑万扔下手中的卷说:“郑巧你给我放手。”

郑巧不理她爸,用额头碰碰张越阁的额头,心疼地说:“怎么烧这么高?去没去医院?身上还哪儿疼?”

张越阁眼眶发红,他感受到岳父要杀人般的视线,极力向后缩着躲开郑巧的触摸。

郑万加大了声量。“郑巧,我让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郑巧闻言也眼圈一红,扭头瞪着爸爸说:“你打的他?”

郑万默认。

“他做了什么,你用得着把他打成这样?”

“做了什么?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吧!”

张越阁对郑巧小声说了声:“对不起……”

郑巧哭了出来,又把他搂在了怀里。张越阁也流了眼泪,瘪着嘴哭得像个小孩子。

郑万起身走向他们想要分开他俩,郑巧闪了一下,说:“你离我远点!”

郑万又去伸手抓张越阁,郑巧失控地尖叫:“你离我们远点儿!”

这下郑万彻底愣在了原地。

郑巧哭得声音都变了,她哽咽着说:“爸,爸,你让他说什么,我都知道的,你不该打他,昨夜他去哪里我也知道,他怎样我都知道……”

“你说什么?”郑万觉得脑袋一懵,简直是脑血栓高血压心肌梗都要一块犯了。他退后两步坐在单人的沙发上,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都知道啊!”郑巧冲着爸爸喊。“我知道他不行,我知道他不和男人不行,所以我才找他过的啊!”

郑万声音发颤:“你……给我说清楚。”

“小巧……”张越阁拉了拉她,她拍了拍张越阁的手,抹了把眼泪,说:“我高中的时候被人强奸过。”

“你说什么!”郑万腾地站了起来,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额头的青筋都绽了出来,跳个不停。

“就是这样,你老这样,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我长这么大连个能诉苦的人都没有!我幼儿园跟你说小朋友欺负我,你上去给人家一巴掌打得下巴都脱臼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啊,你也下得去手?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那时候小,傻,觉得羞耻得不行,就自己瞒着,晚上老做噩梦,梦见你拿了一把刀,把那几个人一个挨一个地捅死。”

“几个,还有几个!”

“你好好听我说行不行?”

郑万颓然坐了回去。

“是几个小混混,我也不记得几个了,后来就再也没见到过了。那之后我就很怕和男生有接触,看谁都觉得恶心。后来我怀孕了。你别这样了你听我说完!我谁都不敢说,下午逃了补习班,去临市给做了。好疼啊,血啊肉啊的往外刮,一辈子都忘不了。然后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地回来上课,坐在教室里我就想,我这辈子都不给男人碰了。我是真怕了。爸,本来我是打算自己过一辈子,也不想找别人了,可是你老逼我啊,逼逼逼,有什么好逼的?什么叫没有家庭就没有幸福,你是有家庭了,大半辈子了,你幸福吗?凭什么男人身边才是我的归宿?是不是你女儿就那么一无是啊?我跟你说,你没资格责怪我,你也没资格打张越阁,我找的他。”

“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吗?”

“正常?什么叫正常?爸,你别天真了,你觉得不给操的女人有人要吗?我认识张越阁好久了,他的事我都知道,我的事我也都和他说了。后来我问他,能不能陪我一起过。我想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想有人可以照顾我,但不是想要我。他同意了,但他真不是想要我什么,他没爹没娘,没人逼他的!爸,你给人家打成这样,你给他道歉。”

“道歉,我道什么歉?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糊弄我反过头来都是我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了?小巧啊,你妈扔下你不管的时候,你奶都没断啊,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给你拉扯大……”

“别给我打亲情牌!”

“小巧,你有什么磕磕绊绊,我心里要疼上万倍,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结果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

“和你说了你怎样?把整个市都翻过来,把他们找出来,一个个捅死?”

“他们是该死。”

“我没法和你说……”

“现在你也大了,懂事了,为什么不和爸说呢?爸会逼着你搞对象结婚吗?”

“为什么?看看现在你给人打成这模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爸,别看我从来对你说话没大没小的,但我打心里怕你啊……”

父女两人一同沉没了下来。

“早这样说开了不好吗……”郑万长叹一声,像一瞬间老了十岁。他说:“我虽然厉害,但也不是十恶不赦,蛮不讲理,你跟爸好好说,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好,是我错,错的是我……”

“张越阁还白挨了一顿打。”

“白挨?他那是白挨吗?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他就不该出去乱搞!”

“爸……我累了我不跟你说了……”

“呸,我嘴贱。”郑万起身,走向两人。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往后缩。

郑万说:“我不打你,我给你道歉。爸不该打你,爸给你道歉,啊?”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张越阁肿起来的眼睛。“待会我送你去医院。”

张越阁点点头,并不敢说话。眼前的郑万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温柔得像一个慈父。

“你不该伙同小巧来骗我,知道吗?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样了,你就该告诉我,不该死撑,知道吗?”

张越阁欲言又止。

“孩子,你为什么会这样,你有什么事,可以给爸说说吗?小巧,你回避一下吧,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了。”

郑巧点点头,起身离开。他说:“我在楼上听着呢,有什么动静我就下来。”

“去吧,好好歇歇。”

郑巧起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之后颓然瘫坐在地上,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另一边郑万坐到张越阁身边,问他:“说吧,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

张越阁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男人,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我只是起不来,对女人不行。”

“为什么?”

“我妈……我妈以前是个妓女,怀了我,嫁了人,没几年那人家就不要我们了,说我长得不像他。后来她改嫁,继父总是打我,那时候我还好小,我妈只要往家里带男人,他就打我,往死里打,我妈也不闻不问。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些,他就叫我从墙壁的小洞里偷窥我妈和情人,一边侵犯我,不叫我出声,说我就是我妈送给他操,给他打,给他泄欲的小骚货。他一直打我,打完我上我,或者上完打,或者边做边打,久而久之,我见到女人也无法勃起,想到什么都无法勃起,只有被男人打,被凌辱,被男人操的时候才会有感觉。我可能小时候就被他玩儿废了,我没法正常勃起,也没法射精,不能跟女人在一起,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样的变态。我和小巧在一起,我把她当亲人,我们心里都难受,可以彼此照顾。我觉得挺幸运的,好像真的有了个家,还有了个爸……我昨天去金龙,我找的小孙,我是那里的常客。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搂在一起,彼此抚摸,什么都不做。他是个好孩子,他身上很暖。但是昨天我还找了老王,他提供特殊服务。我好久没做了,看到您,我就想到继父,突然就好想要。您昨天撞上我,我的确是去出轨的。但我和小巧说了,她知道的。我们之前就说好了。”

郑万伸手拍拍他的头,说:“我知道了。”

他把张越阁搂在怀里,轻声说:“我昨晚不该打你,也不该那么对你。我被气昏了头,然后……”

“然后是我勾引了您。”张越阁说。“如果您觉得恶心……对不起,的确是我太龌龊,我没法控制自己……”

“不恶心,不恶心,乖孩子,没事的,啊?”郑万轻轻拍他的背。

张越阁烧得神志不清,一直都一根弦儿绷着,现在那弦嘭地塌了,他整个人瘫软在岳父怀里。

郑万说:“我送你去医院,昨晚打狠了,好好检查检查,啊?”

张越阁点点头,由他搂抱着。

郑万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叫他开车来送他们去私人诊所。走前郑万冲楼上喊了声:“丫头,我送张越阁去医院。”

“哦,去吧。”郑巧打开房门,探出一个头来。

她不能跟着,噩梦再袭来,让她手脚发软。

路上,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问:“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是高二还是高三?”

“高二下……”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几个人啊?她真记不清了?”

“四个,或者五个,很晚了,她没带物理作业,老师不信她,叫她回家去取……”

“好了,好孩子,眯一下,一会儿就到了,啊?”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

到了地方,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更乖巧更粘人一些,非常奇妙。

给人抱进病房,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老韩,你给我查,十一年前,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强暴了。那些人分别是谁,现在在哪。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哦还有,我女婿家里人情况,都给我查查。”

他点了根烟,没抽,烟灭了便仍在一边,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园中等电话。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多骨裂,轻微脑震荡,几内出血,还有轻微肛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阵养。郑万想拍拍他的头,却无从下手,被医师一巴掌打开。“你下那大狠劲儿,可别再碰他了。”

郑万笑了笑,接过了轮椅,带他回家。

这时候电话响了,郑万接起来。“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不想呆在家里,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现在要自食其果。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觉得好笑,他一个男人,都不行了,还会害羞。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郑万为了回馈他,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

吃饱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在沙发上扭来扭去。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说:“爸,我回屋躺会儿……”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

郑万关了电视声,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他放下遥控器,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他打开喷洒,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

郑万进来,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回头一看,尴尬地喊了声:“爸……”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张越阁舍不得松手,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说:“爸,我自己来吧。”

郑万不理他,拿下喷头,试了试水温,便向着张越阁喷去。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湿,眼神也变得湿漉漉。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又打湿了他的小腹。

“爸……”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我……”

郑万的手上用力,水流改变了方向,将张越阁的头发喷湿,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红了,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

他仍旧是说:“爸,爸您不能这样……您知道的,我会……”

郑万说:“你会怎样?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

张越阁闭上嘴,放开了手。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窝,手臂,胸前,在乳头多多停留,使得两个小肉粒挺立起来。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向后缩了缩,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使水流又变了方向,直喷到他的肚脐上。

“啊……”张越阁浑身一缩,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温水冲击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阴毛湿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他的性器虽然怕痒,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张越阁夹紧腿,抬起头来看岳父,见他面无表情地,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却叫他心里更痒。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郑万伸手关了水,把喷头放在一边,蹲下来,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之后拿毛巾打了浴液给他擦身体。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郑万手劲儿大,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期间迷了好几张越阁的眼睛。

最后,他叫张越阁站起来,那水喷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液,向他股间抹去。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郑万一把搂住,喷洒也掉在地上,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打湿了郑万的衣服。

张越阁的两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清理了股沟,手指又掠过肛门,作势挤压两下。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低着头发抖。

郑万问他:“还疼吗?”

张越阁赶忙摇头。郑万收了手,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说:“腿分开点。”

张越阁分开了腿,郑万捡起了喷洒,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又抹了浴液到前面,阴茎,睾丸,会阴,都洗了个仔细。然后用清水冲掉。

郑万心里有点酸,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给他在浴室里戏水,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从来不亲他,还别扭得很,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还是个大小子,可惜不是亲生的,并且心术不正,是个小兔子。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然后搂着他的腋下,给他扛了起来。

张越阁不敢动,扒着老丈人的背后,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趁着郑万去给他找衣服,张越阁连忙手脚麻利地扯掉保鲜膜,拿浴巾裹了自己。

郑万留他自己换衣服,自己又下楼看小品了,心情愉悦极了。

晚上郑巧被领导勒令强行提早回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吃完小两口就一前一后地回房去了。

收拾妥当之后,郑巧躺在床上看杂志,张越阁坐在床边抠背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郑巧问:“我爸怎么着你了?你这么蔫儿?”

“唉……”张越阁长叹了口气,道:“你会不会气我?我觉得你爸好有魅力……”

郑巧斜了他一眼。“你俩发生啥了?”

“那个……爸不是给我打了一顿吗……然后我就觉醒了……就勾引了老人家……”

郑巧合上杂志。“卧槽,还有这种事儿?我不想看见你,滚滚滚,你去跟我爸睡吧。”说着拿脚踢他。

“唉姐别闹!”张越阁躲了躲,接着诉苦。“然后我觉得现在爸老逗我……我都跟他说过了我对他有感觉的……”

“有感觉你倒是勃起啊?”郑巧拎起杂志继续翻。“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该硬的时候就要硬。”

张越阁硬了一下。道:“我从小被压迫这么多年,就好比你硬了这么多年,让你软,你软得了吗?”

郑巧笑了。“哟,不错啊,本事了,会顶嘴了啊?小越越我跟你说,我不管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也帮不了你,你要是能勾上我爸,正好还可以给我分担一下我身上压死人的父爱。”

张越阁摇摇头。“我怎么敢呢?我也不配。是你亲爹吗,怎么给他往火坑里推。”

郑巧问他:“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找了个心上人,我们离婚了,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咱爸?你再一个人团起来,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

“是啊,不然还怎么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气!下去,我要睡觉。”说着一脚给他踢开。

张越阁打了地铺,关了灯,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郑巧探出个头来,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长发扫着他的脸。

“你进我家门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一起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啊?”

“嗯……”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小巧,晚安。”

小女婿躲着老丈人,别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顿戏弄。不过今天没用他躲,郑万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但说来也巧,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最终四个人被绑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

郑万也不做,问那几人:“谁是周楚阳?”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我。”

“眼罩摘下来吧。”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头,喊着:“大哥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郑万不去理会他,而是对几人说:“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不断求饶。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厉地求饶。

“大哥,当年年小不懂事,您饶了我吧……我现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郑万说:“哦,你有女儿?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轮奸的痛苦。”

“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问:“你也有女儿吗?”

那人赶忙摇头,说:“我家是儿子。”

郑万说:“儿子也行啊,最近刚尝了鲜,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立马磕头求饶。“当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饶过我,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都是周楚阳,他拉我们下水的,他威胁我们,要我们做共犯……”

周楚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

郑万问:“你呢,周楚阳?你没老婆没孩子,孤零零一个光棍儿,你拿什么来赔?”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

早晨的空气潮冷,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郑万伸手,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扔到周楚阳脚边道:“给你们个机会,自己把鸡巴切下来留这儿,人可以走。”

周楚阳抬起头来,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捡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妈的跟你拼了!”一边刺向郑万。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郑万侧开一步,刀刺了个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水果刀应声落地。

郑万松开他,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又挥拳上来。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同时回击一拳,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郑万又上一步,挥拳,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瘪,大量鲜血喷射出来。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郑万步步紧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眉骨应声而裂。他一晃,直直地向后倒下。他嘴里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周楚阳身体弹了两下,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之后便再不动弹,也不做声了。

那边几人只听见肉体接触的钝响,郑万的手下给他们摘了眼罩,其中一人见了惨死的周楚阳,裤子即刻便湿了一片。

郑万在周楚阳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把地上的弹簧刀踢到几人面前,说:“谁先来?”

刀正在那个有儿子的男人面前,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刀。

郑万说:“你放心切,切干净点,不干净我补刀。这有医生,保证你死不了。”想了想补充道:“蛋也一块切了吧。”

旁边的医生立马搭腔道:“别介,切个鸡巴已经够我忙的了,切了蛋创口太不好理。你自己切鸡巴就行,蛋我理的时候顺便拿了。”

郑万说:“成,动手吧。”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就是下不去手。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个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弯下身去要拿刀,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条长痕来,鲜血已经喷涌而出,滑得鸡巴和刀都脱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血染得到都是。

郑万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两条腿分开。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鸡巴切了下来。

等都切完,那人已经痛昏过去。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

等终于理好,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说:“下手利索点,少受点罪。”

那人左手握紧了鸡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谢大哥不杀之恩……”

最后一人难对付,龟得跟孙子似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临头泼了好几水。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老韩瞅着他脸色,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走出仓库,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问:“老万,那物理老师呢?”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说:“算了,别请了。他没师德,就别当老师了。”

老韩说:“我知道了。”接着又说:“你女婿他家,亲爹在香港,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继父还在本市混。”

“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

“在青街那带。”

“成,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找个小姐,我明天带女婿过去。”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个澡。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瞅见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

郑巧骂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郑万坐到她对面。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问:“爸你身上啥味儿啊?”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反问:“有吗?”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嘴里嘟哝着:“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哦后爸也不行。”再抬起头来,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甚至微颤,并且眼睛瞪得很开,都瞪成了双眼皮儿。郑巧手一抖,问了声:“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

郑万一笑,问:“嘛呀?”

郑巧张了张嘴,终于说:“没事儿……”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东西打车上班。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想了想那个精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凳子还没捂热呢,就被领导喊去,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张越阁一时愣了,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无功也无过,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难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试探问道:“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经理,以后不会有了……”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说:“小张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们也有难言之隐……”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没有反抗之力。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但其实另一边郑万觉得自己目的性很明确,他想捏捏软软的听话的小屁股蛋。小屁股蛋还会喊自己“爸”。

张越阁感觉自己被老丈人揍出来还有操出来的伤陆续疼了起来,额头都冒了冷汗。他长大成人才摆脱了继父,或者说是他不再有幼儿的柔软和稚嫩就被抛弃,总之就算再不能勃起,他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了。

张越阁对自己说:“要硬,要硬!”把东西放在前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又念了两遍:“硬起来,你是男人,硬起来!”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回到家后张越阁进门就关了电视,站在老丈人面前说:“郑先生,您不能这样!”

郑万笑眯眯地打量他,问:“咋了呀小张?咋又喊郑先生了呢?”

张越阁说:“我作为您的女婿,理不应当出轨,您那天打的对。但是您无权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

郑万向后倚在沙发上,对女婿说:“小张啊,我做长辈的呢,也是过来人了,什么都看得多,你那个工作没前途的,干了两年是这样,干一辈子也是这样,爹不会害你。你呢,把身体养好,借此机会正经八百地好好找个工作,爸也不是要求你大富大贵,但好歹有个发展空间吧?当十几年小会计,公司看用你差不多了扔你个黑锅,你还挺美的,然后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做人呢,甭管什么方向的,总得有个追求,这点你就得向小巧学学,瞧我闺女打拼起事业来那股子劲儿。你看爸从来不干涉小巧工作,以后也不会干涉你的,只是想让你有个新的开始。你过来。”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不过去。”张越阁强硬地摇头。老丈人说的竟然好有道理,让他本能地排斥。

郑万笑着起了身,迈着长腿向他走去。

张越阁退了一步,碰到电视柜。

郑万逼得很紧,几乎要贴到张越阁身上。刚刚居高临下的张越阁立马矮了一截,听着笼罩在上方的老丈人说:“进了我郑家门,你就是我郑家的人了,爸不会害你,啊?爸上回打你是气炸了,本意不是想伤你,以后爹注意着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是吧?你有话也好好跟爸说,上来就郑先生,爸好伤心啊。”

“我……”

“不气爸了,就叫声爹给爸听听,啊?”

张越阁脸憋得通红,想要一硬到底,但老丈人逼得太近,他已毫无退路,只得先服个软,硬的以后再来。于是蔫儿了气,张嘴喊了声:“爹……”

“诶!”郑万大笑着应了。表扬道:“乖!”顺手捏了一把小女婿的软屁股。

老丈人及时抽身,叫张越阁没时间细细体味,更不知该作何反应。

看着老丈人得意洋洋去穿外套穿鞋的背影,张越阁觉得自己可能完了,一辈子都得是个软蛋。

老丈人回过头来,冲张越阁喊:“愣着干啥?走,带你去个地方。”

司机开着车,老丈人和小女婿比肩坐在后排。张越阁尴尬无言,郑万也不再撩拨他,只自己看看风景,哼哼小曲。

过了一会儿车开进了一条拥挤的街巷。张越阁被朋友带着来过,是个红灯区。心开始砰砰直跳。

车停在一座独栋的四层小楼前,司机为两人打开门,张越阁不想下车,问郑万:“爸,来这里干嘛?”

郑万说:“来,爸带你看个东西。”

张越阁本能地一缩。老丈人这是带着女婿来嫖妓?上他嫖妓被老丈人撞上,现在身上石膏还没拆呢。

郑万修身养性多年,脾气远没年轻时那么暴躁了,对肉吞吞的小女婿更是耐心,招招手说:“叫爸扛你过去?”

张越阁赶忙摇头,自己蹭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跟在老丈人身后。

他知道今天肯定要遭到某些整治,但也暗暗有些期待。因为老丈人应该不会因为愤怒而揍他了,也把他当成家中的一员,不会给他几颗糖吃了之后再特意带他出来把他打回原型。

虽然有了这层安慰,张越阁跟着老丈人两人单独进到一个房间之后还是心惊了一下。

房间正中有个大床,其上有捆绑设备,靠窗的天板上悬着锁链,墙上挂着鞭子已经各种SM器具。张越阁由于是受虐体质,固定和金龙酒店的王叔试过一些玩法,最后固定在鞭打和束缚上,对其他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于是望而生畏。

他站在门口,门在他身后关上。

郑万坐在大床上,看了看表,对神情复杂的张越阁说:“好戏开始还有一会儿,我们要不要先热热身?”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摇头。

郑万笑了笑,不理他,自顾自地去墙上翻看那些道具。他以前就搞过女人,也不玩什么幺蛾子,只要胸大屁股大叫得浪就行。这么多绿绿的他也看着新鲜,每样都放在手里掂量掂量,顺便想象了一下把它们使在女婿身上的效果。

张越阁终于撑不住了,走上前来问:“爸,我们到底来干嘛?”

郑万说:“我不是说了吗,看戏。”说罢指了指对面的一面墙,上面有一面小镜子,正在视角高度。走到正过来一看是个微反光的玻璃。张越阁好奇地向里看了看,瞬间青了脸。

郑万走到他的身后,此时可以透过折扇碗口大的玻璃镜看到的隔壁房间进来了一个男人。那人头发染了黑,向后h着,但也能看出年纪不轻了。皮肤干枯多皱,身材高大但干瘪,垂着个啤酒肚。他眼神也呆滞无光,直到房门再打开,进来了一个女人,他的那双灰褐色的眼睛像突然活过来,闪闪发光地打量女人,转个不停。

那人便是张越阁的继父,孙家成。

他很好找,老韩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他这些年来也都一直流连于声色场所,和妓女纠缠不清。

张越阁已经十年左右没见过继父了。他老了许多,可是样子完全没变。

女人一进屋子便将孙家成推倒在床上,骑到他的腰上开始为他解衣宽带。张越阁突然反应过来,扭过头来瞪向他的岳父。

多年的噩梦又重现在他的眼前。

然而噩梦过后,已经不再是噩梦,而是组成他生命的一部分,成为刻在他身体内的肮脏的渴望。他不想再重新体验了。继父在隔壁的事实让他颤抖起来。而站在他身后的郑万贴了上来,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用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的整张脸都压在窗口上。

“给我好好看。”

张越阁颤抖得更加厉害。身后覆压着他的是一个更为强势的成年男子,炽热的雄性气息不断袭来。眼前是他曾经最怕的人。随着孙家成的衣服被剥光,他也仿佛回到了那段被压制,被虐待的逼仄记忆中。

张越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不用岳父按着,他已经无法挪开视线。

孙家成说了什么,女人笑了,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穿得不多,西装上衣解开之后里面只有贴着肉的束缚皮具。孙家成大笑着抓了抓她的奶子,女人站起身,脱下短裙,全身的皮具显露出来,黑色的皮带镶嵌到丰腴的肉体中,非常有美感。

孙家成大叫一声,跳起来去抓女人,女人侧身让开,又伸手把孙家成推倒到床上,然后拿了个项圈戴在孙家成脖子上,给他戴了避孕套之后攥着项圈相连的锁链骑乘上去。

女人一边收紧或放松锁链,一边屁股抖得像白浪,两个洁白的巨乳也不断地四乱摇,爽得孙家成直翻白眼。

而在张越阁身后的郑万呼吸也粗重起来。这样极品的女人他也没干过几个。

张越阁已经觉得不行了。继父老了,丑了,身体不再强壮,可他这样再见到他,还是那副面目,贪婪,丑陋,残酷。他眼眶干涩,浑身不断往外冒汗。并且此时,他感到岳父的阴茎抵在他的身后。

触感很坚硬,他紧压着他,将被禁锢在裤子里的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双股间,并不动作,只越来越紧,越来越硬。

张越阁感到自己的确是在被猥亵着的。他从玻璃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反光,他脸色潮红,有一种异样的痴迷和狂热。他也看到了郑万,郑万伏在他的耳边,呼吸不断地钻到他的耳朵里,克制地粗喘着。察觉到张越阁在从镜中看他,他也抬起目光,看向镜中的张越阁。

那目光阴霾暴戾,盯着他像猛兽盯着愚蠢的囊中猎物。张越阁捕捉到岳父的眼神,一时间愣住了。

只有那样一个瞬间,郑万很快挪开视线,继续透过镜子偷窥隔壁交配的两人。

女人很快将孙家成压榨出精。

趁着孙家成享受高潮,女人拿了手铐和缚具拷住孙家成的双手,孙家成也乐得她弄。

而后,女人将挂在屋顶的锁链固定在他的手铐上,拉着辊轴收紧锁链,而后缓缓地将他吊了起来。孙家成被带得向前踉跄两步,而后又与女人调笑。女人将他双手吊高,又把他双脚锁在一起,固定在地板上的铁扣里。

之后女人离开,继续收紧他手上的锁链,孙家成的身体悬空之后开始感到不适,喊了女人一声,女人不动声色地继续,孙家成觉得不对,挣扎起来,然而手脚都被固定,又是悬空状态,所有反抗都是徒劳。

女人将锁链转得很紧,直至他脚上与地相连的链子都绷紧得嚓嚓作响,整个人都被抻拉到不行才停下来。

女人不顾孙家成的挣扎和咒骂,笑着走上前,将他胸前挂在项圈上的锁链提起来,挂在他手上的锁链上。

而后,她去道具墙前溜了一圈,选了一根长鞭。

她挥了挥鞭,手一抖,一鞭抽在了孙家成的胸前。鞭子从肩膀舔过,斜跨胸部,在小腹收鞭,一鞭便皮开肉绽,鲜血向往涌出来。

孙家成的叫喊突破墙的隔音传了过来。张越阁浑身一颤。

再一看,那鞭子上缠进了铁丝,轻轻一鞭就刮了肉下来。

女人对他的痛苦不作反应,一鞭接一鞭地落下。孙家成先是尖叫,破口大骂,很快便痛哭流涕起来,并且哆哆嗦嗦地念念有词,大概是在求饶。

女人往后退了一步,挥挥手,一鞭打在了孙家成胸前,鞭子把他两个乳头同时刮烂。

孙家成浑身一颤昏了过去。

孙家成的前胸已经完全被血染红,并且血流一地。

女人放下鞭子,去外套里拿了根烟点了抽了两口,然后叼着烟接了水把孙家成泼醒。

孙家成醒来之后哆嗦个不停,头上的发油化掉,和头发一起流下来贴在额头上,狼藉又丑陋不堪。他哭着说了什么,女人不做回应,将烟按灭在了孙家成鼓起来的小腹上。此时这种疼痛对孙家成来说已经不怎么鲜明了。

女人又挑了根鞭子,走到孙家成背后。

张越阁突然说:“够了。”

郑万问他:“什么够了?怎么就够了?”

“放他走吧……别这样了……”

郑万问:“你不想报复吗?他在你最需要爱的时候只给你伤害,让你觉得脏,把你变成这样。那时你多大?他是罪犯,你这是对罪犯仁慈,还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变态,喜欢施暴者?”

“不……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一脸兴奋?”

张越阁无助地看向镜中的自己,摇摇头说:“我没有啊……”

郑万更加压紧他,将他的上身都压到墙上,继续质问:“你兴奋,而且怜悯那个人,不忍他受到真正的伤害。你希望挂在那里的人换做是你吗?”

这么说着,女人已经一鞭打在了孙家成背上,孙家成没有喊叫,浑身痉挛不停,眼珠几乎都要迸出来。

张越阁摇头。“不,不要,我不要……”

“你不是喜欢疼吗?不是不挨揍就硬不起来吗?这样才比较快乐?所以你爱着让你变成这样的人?”

“不!”张越阁否认。“我怕他,我恨他,我不想这样,我不想……我恨他!”

郑万笑了,后退一点,将怀里的人转过来,正面着他。他扳着张越阁的脸,说:“你看着我。”

张越阁目光闪烁地胆怯地看着他。

张越阁被打了有些时日,那双肿得跟杏仁儿似的眼圈已经平整了,只剩下眼底一片青紫,眼睛又湿润发红,睫毛都被浸得温温软软的,滑稽得让人心中一动。

郑万说:“既然是很,一旦有机会就要报复,不然憋一辈子,能把自己憋死。坏人呢,就那样逍遥法外?听爹的,过去做个了结。”

张越阁心中刚刚平息一点的波澜在听到过去两个字之后又汹涌起来。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将重面继父了。

郑万为他选了一根短鞭。张越阁由他陪同着,攥着鞭,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孙家成听到有人进来,无力地抬起头,眨了半天眼,终于猛地瞪大,嘶哑地喊道:“张,张,张……是你!”

女人冲进来的两人一笑,去水池洗了手,穿上衣服准备离去。郑万暗中拉了她一把,伏在她耳边问:“有名片吗?”女人笑笑,从兜里掏了张房卡滑到郑万的上衣口袋里。

张越阁说:“张越阁。”

“原来是你?怎么是你!小越,你好狠的心啊!就这样对你的爹?我养你那么多年,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张越阁有些激动,向前迈了一步,张牙舞爪地要骂他,却没骂出声。而后他退后一步,平静地说:“是我妈卖自己,养的我,还有养你。”

“哼,没有我,你们,你们母女俩……”孙家成歇了歇,才说:“没地方去,没人要,你妈卖,你也得卖。”

张越阁手太滑,鞭子掉在地上,他弯腰捡了。

郑万走到张越阁身边。“我告诉你怎么最解气吧。”说着指了指孙家成两腿间被血淋透的鸡巴。“销毁作案工具,又解了气,又造福了后人,永绝后患。”

张越阁于是便死盯着孙家成的阴茎。

孙家成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再激怒他并非明智之举,于是便开始讨饶,哭着说:“好越越,我的小越越,爹那是爱你啊,爹爱你,忍不住,爹可怜啊,你也可怜可怜爹啊,爹也痛苦……”

张越阁二话不说,一鞭抽了上去。

第一鞭没抽准,抽在了大腿上,接连不断的第二鞭第三鞭就有了准头,打得孙家成又开始嗷嗷乱叫。

郑万一看情况不对,赶忙给他的御用医师挂了个电话。

张越阁咬着牙越打越重,把他的阴茎打得跟泥鳅似地左右乱滑,皮肉烂掉之后摩擦力增大,一鞭一鞭的力都吃了满,孙家成又昏了过去。

医师赶来的时候孙家成双腿间已经分不出哪是鸡巴哪是蛋了,血肉模糊地烂成一片。医师直冲郑万竖大拇指,说:“新境界!”做了紧急止血收拾了一下残局,医师喊了几个人上来给人抬下去,拉自己医院理去了。

人走光之后张越阁手中的鞭子才松开,嘭地掉在地上。郑万眼疾手快,捞住了向后倒去的张越阁。

张越阁眼神没了焦距,望向郑万眨了眨眼,闭了过去。

郑万把他横抱起来,找了间普通的卧室,给他放在床上,拿湿毛巾擦掉了手上和脸上溅的血,流的汗,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安置好他之后他又在他床边坐了坐,看他沉眠。

而后他又猛地起身,从兜里掏出房卡,看了看房间号,转身离开了。

女人已经去了皮具,只披着性感的浴袍等他。郑万来了之后就把人按在床上猛干。而他越干越是焦躁,愈发地口干舌燥,火大气大。不对,并不是因为这女人有多好。不对。

张越阁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连工作狂的郑巧都于心不忍,请了假来回家照顾他。身体好了一些之后他又能和郑巧斗斗嘴了,只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每每想起,张越阁仍旧觉得毛骨悚然。他感觉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自己了。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恨,发泄出来有那么一发不可收拾。

而相较于儿时阴影的重演,制造这一切,把继父又送到他面前,设计他,蛊惑他,使他执行暴力的郑万更加恐怖一些。张越阁感觉自己住在这片屋檐下,被岳父的手覆压着,虽然不会被捏死,但已完全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权。而因为他们做过爱,岳父一直态度暧昧,张越阁则是一直忐忑不安。

他既渴望岳父对他有所觊觎,又恐惧他是一个更加可怕的人。

好在这些天郑万没怎么逗弄他,并且除了三人一起吃晚饭,也没什么直接接触。郑巧一边吃,一边左看看,右看看。给老公夹了菜,然后又给老爸夹。郑万吃得心安理得,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

晚上张越阁的朋友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出来玩了,张越阁说你不知道上我们去金龙碰上老丈人被揍了个半身不遂吗。对方说我带你换个地方玩儿,张越阁说不敢了,我结婚了不敢了。

郑巧合上公文夹,斜着眼瞥他一眼,说:“该玩儿玩儿啊,憋着伤身伤神,我给你打掩护。”

张越阁说:“这回是真不敢了。”

郑巧说:“我跟你说啊,当年我爸是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娶了我妈,一路拼了上来。后来我妈受不了我爸的控制欲,丢下我们跑了。我自己一个人好可怜哦,我爸把所有感情都给了我,逼得我也好想跑掉。但是我又舍不得,我要是都跑了我爸就一无所有了,他也好可怜。他要是没个人被他管着,估计他要憋屈死。”郑巧意味长地看着张越阁笑。“但我爸不坏的,他要管你也是为你好。当然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怪你。”

张越阁自己心中也是一团乱,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说:“小巧,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等张越阁的骨头长得差不多了,郑万带他去拆了石膏,还敲了敲细了一圈又被闷得白嫩嫩的小腿,看骨头有没有长结实,遭到了医师的鼓励,说:“再使点儿劲儿。”张越阁赶忙跑开了,抻抻胳膊拉拉腿,回家之后好好洗了一通澡。

第二天一早郑万给两个小孩敲醒,说是要带他们去春游踏青。郑巧难得周末不加班想睡个懒觉,不情不愿地跟着,张越阁养伤养病作息也有些紊乱,两个小朋友在车后睡得抱做一团,到了半山腰才陆续睡醒过来。

郑万把车停在半山的露台上,扛着一背包的食物和水开始上山。张越阁的童年除了被揍就是被上,从没和家人出来玩过,便感到非常新鲜,绕着正常行进的两人上蹦下跳,一路左看右看,不一会儿就没了体力,被落在了最后。

他们走的山间小路,有一段狭长的陡坡,郑巧走在最前,郑万等了一下,叫张越阁走中间,他打末尾。

张越阁缺乏经验,几脚下打滑,都被郑万从背后扶住。有一有一节台阶石头松动,脚一踩上去便滚落开来,张越阁也重心不稳向下滑去,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完了。

可郑万给他接住了。他先扎了个马步,先是撑住他的背,然后搂了他的腰,把下滑的张越阁稳稳地抱在怀里,稳得像座大山。

张越阁被抱得低下头,突然感到又尴尬又羞愧,小声说:“谢谢爸……”他想马上从这种尴尬的境地里脱身,可他真的太爱这个怀抱了,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他想被这样抱着。

注意到下面动静的郑巧回了头,往下退回两步,对张越阁说:“你笨啊,着力之前先试试稳不稳啊,这条路野,有点松的石头都不要踩啊。”说着向张越阁伸出了手。“腿脚还好吗?没又受伤吧?”

张越阁摇摇头,把手递给她,在被拉上去之前感觉到脖颈间有一瞬的湿凉,可再想分辨已经没了。

又走了一段路,突然听到有水声,郑巧停下脚步,疑惑道:“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片溪?”

郑万说:“这里路平,脱了鞋水过吧。”

郑巧有点犹豫。“可是我还在来例假,不能着凉。”

郑万伸手道:“那爹背你!”

郑巧躲开一步。“去,谁叫你背!”

张越阁脱了鞋,笑着半蹲下来,郑巧走过去伏在他背上,张越阁再站起来,已经把人稳稳地背在背上。

郑巧的胸很软,人很暖,长发垂下来扫着他的脸,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叫张越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他踩到水里,水并不是很凉,甚至有些温。他走了两步脚下一滑,背着郑巧也往侧面一歪。再正了身形,郑巧笑着说他:“笨不笨啊!”

张越阁说:“你太沉了!”

“呸!我体重很健康!分明是你没用,自己媳妇儿都背不动!”

张越阁报复地踩了脚水,水溅起来,郑巧赶忙缩起腿,夹着张越阁的腰。张越阁心跳得更快了。没走了几步,就湿了裤脚。

郑万脱了鞋,把女婿的鞋袜一起装起来,无言跟在两人身后。他看到女儿毫无芥蒂地依赖着他,张越阁对她也是百般温柔,便觉得他们这样很好。如果两个人什么问题都没有,健健康康的就这样一起很好,而就算是两人心中都有残缺,这样一起也很好。

过了水湾,郑巧跳下来,拍拍气喘吁吁的张越阁的头说:“辛苦啦老公!”

张越阁撑着膝盖说不出话来,气儿终于顺过来之后接过岳父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之后说:“谢谢爸……”

郑万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一口,又递还给他。之后又开了一瓶新的递给女儿。

俩小辈坐在大石头上休息,郑万便拿出带的吃的给他们。他见张越阁抱着空一半的水瓶并不喝,而是拿手指轻轻摩挲着瓶口,便问:“嫌脏?我给你瓶新的。”说着向他伸出了手。

“啊不是!”张越阁忙抱着瓶子往后缩,紧接着对着瓶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郑万笑了,收回了手。

接下来的几天张越阁都没看见老丈人,似乎老丈人一直都没有回家。

张越阁有些不安,问郑巧:“这样正常吗?爸常这样夜不归宿吗?”

郑巧说:“懒得想,管他干嘛。”又凑过来问:“这么在意?你琢磨我爸干嘛?”

“我怕……是不是因为我。”张越阁说:“我有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我又觉得你爸对我也有点意思,就觉得挺高兴的,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恶心了。”

郑巧白了他一眼,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并且也受够了他成天这样唧唧歪歪地自怨自艾。说:“对了,我们极有可能要离一下婚。”

“啊?”张越阁彻底愣住了。

“我好像一直都有在谈恋爱。”

张越阁又张大嘴愣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难以置信地笑道:“真的?真的?”

郑巧撅着嘴说:“不知道啊,再确认确认的。但要是真的,我们可能就要离婚了。”

“那是当然!这是好事啊。”

“那离婚以后你也别走,行吗?”

张越阁这才想到这样的话他也应当离开这个家的问题。“那……合适吗?”

郑巧瘪着嘴说:“合适!”然后钻进床里,翻过身不去理他。

隔天晚上,郑巧看郑万还是没有回来,对张越阁说:“那啥,我今天邀请我有可能喜欢的那个人来咱们家,咱们仨一起吃个饭吧,你也帮我看看,趁爸不在。”

张越阁说:“行啊!”

小两口一同捣鼓了顿晚餐,张越阁主厨,郑巧打下手。晚上八点的时候郑巧接了个电话,完了之后钻进厨房,一个劲儿地催张越阁:“快点儿,快点儿!”

张越阁看自家的丫头这样高兴,心中既欣喜又失落。一顿大餐端出来,门吱呀一响,老丈人回来了。

张越阁愣在那里,握着炒勺喊了声:“爸……爸?您回来啦?”

郑万风尘仆仆地直接钻进厨房道:“做什么好吃的呢?”

相较而言郑巧更加淡定,拿着手机给张越阁发了个短信:“给他弄出去,十二点之前别回来。”

张越阁裤兜里手机一震,避过在厨房捏着半熟的焖大虾吃的岳父看了手机,当即使命感爆棚,摘下围裙道:“爸……”

“唉,嘛呀?大儿子?”

“其实,今天是想给您个特别的惊喜。”

“啥啊……小……小巧!你怀孕了?”

郑巧给气笑了,温柔地注视着张越阁。

张越阁拉着老丈人的手说:“其实,是我有事情想对您说。”

“那就摆这么大排场?还以为你们要接见领导。”

“我……想单独和您说,行吗?”

“行啊,说吧。”

郑巧手机突然响了,她边接边跑出去了。

“什么事儿?”郑万笑眯眯地坐在餐桌前。

“爸,我请你去金龙。有个惊喜给您,在那里。”

老丈人说着:“哦,好啊,走。”说着站起了身。

张越阁松了一口气跟着他,没想到老丈人突然一个转身,打开餐厅储物柜的门,一手把张越阁塞了进去,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反手关了门。

逼仄的空间中两人挤在一起,郑万扭了扭身子,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把张越阁挤到了门前,只能弯着腰,屁股对着老丈人。他艰难地回头,问:“爸,干嘛啊?”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又是一震,郑万顺手就掏了他的手机,见是闺女发的:“怎么样,弄走了吗?”

果真前言也如他预料的一样,他回了一条:“搞定。”

“您怎么这样!”张越阁扭过身来就要抢手机。

郑万把手机揣到自己裤兜里,听到家门响了起来,他伸手捂住了张越阁的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别闹,乖,听话。”

张越阁欲哭无泪,想郑巧说的没错,他爸的确是控制欲强得让人窒息。

从百叶的门板依稀可以看到郑巧带了一个男人回来。

郑万又耳语:“腿酸吗,腿酸坐我身上。”

张越阁摇摇头,郑万松开了手。

两人走近,来到餐厅。张越阁本身也非常好奇,就透着门板仔细看,见对方是个很高大,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长得似乎也不错,打扮很得体,算是直男里的极品了。

他有点酸,不过那男人表扬了菜的丰盛和味香,这让张越阁有点小得意。

郑巧说:“啊,这些都是我老公做的,不过他突然有事出去了,本身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

席间两人只是聊一些趣事,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完全听不懂的事。张越阁做了半天的饭,累得不行还一点都没吃到,现在又要和老丈人躲在壁橱里一起偷听,心中很有负罪感,弯着腰腿已经酸得不行了,老丈人的呼吸也一直从后面打到他脖子上,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起来。

这时老丈人突然从后面揽了他的腰,往后一抱,张越阁直接坐在了他怀里。

他也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炙热,以及老丈人西裤中勃起了顶得高高的阴茎,正顶在他屁股上。

郑万轻声耳语:“你没用了……”

张越阁怕被听到根本不敢出声,只是心中还是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这个博学又得体的男人所取代。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背后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他爸,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卷着铺盖卷离开,也不再有人想要掌控他……

吃完饭,郑巧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避重就轻地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以及和张越阁婚姻的实质。然后她说:“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心,但我绝对我可能有些喜欢你,所以想把这些事情和你说清楚。”

张越阁被外边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也为郑巧屏住了呼吸。

男人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郑巧有些沉不住气了,问:“如果……唉,就当我没说吧,我们还是好朋友。”

男人说:“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几个人。”又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

张越阁被那人的杀气震慑住了,突然觉得有些别扭,却听身后的老丈人轻笑了一声。

男人说:“我一直喜欢你,听到你订婚的消息就辞职离开,想要保持朋友关系不逾越。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这种情况是我们彼此相爱,如果你们的婚姻没有实质,我希望你们能离婚。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不等郑巧反应,男人继续说:“你考虑一下。我回去准备,一个礼拜之后向你求婚。今天先告辞了。”说着就站起了身。

“唉……”郑巧傻了眼,想要挽留,又觉得不该留,应当自己想想。

男人走了之后她怔怔坐在餐桌前。另一边壁橱里的两人也分别静默了。

张越阁现在不想骗自己了,他真的好伤心,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双方都是你情我愿,并且那个男人比他好上太多。然后他看到郑巧那丫头自己坐那儿嘿嘿地傻乐了起来,心里更是插了一把刀。

就在这时,郑万突然向前推了一把张越阁,张越阁不明所以地起了身,看向身后。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但他听到了拉链声。然后郑万扯开了他的居家裤,和他的内裤一起扒到膝盖。下身一凉,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夹住了腿。郑万往自己手心吐了口涂抹,涂到了张越阁屁眼,然后抓着他的屁股,一个挺腰将阴茎捅了进去。

张越阁觉得眼前一,被刺激得几乎要直接晕倒。

郑巧起身去厨房烧水,在噪音的掩护下郑万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就对了。”

“什……什么对了……”事发突然,张越阁只记得要忍着不能叫出来。

“对味儿。”说着郑万也弓着身子,双手捏着他的腰从后面一下下地顶他。张越阁被顶得一下下向前,不敢去扶门怕把门推开,于是双手抠着侧墙,绷紧身体承受着老丈人的冲击。

压抑的,痛苦的,羞耻的,不能见人的,在狭隘的空间里一边窥看着别人,一边被父权的男人侵犯,与过去并无什么不同。张越阁无比妥协,仿佛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郑万干得非常凶猛,发泄般地操着他的女婿,在壁橱里舒展不开,而张越阁痛苦又紧绷的反应让他无比兴奋。他好像在凌辱而且惩罚着这个人。让他被这样使用着,才是最终的归途。

对于这个他不该得到的人郑万积攒了太多的欲望。他甚至不再留力,只想操他,操坏他,操死他,捅烂他。

郑巧做完水,抱着热水壶走过。张越阁紧张又痛苦,他的肠道被攻击得溃不成军,双腿大开着合不上,酸痛得颤抖,并且肛门被撑大摩擦,火辣又痛。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才能不呜咽出声来。

好在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郑巧五感异常迟钝,并没有发现咫尺之遥的壁橱中的猫腻,又拿了茶叶,上楼回屋了。

张越阁依旧没有松手,两人也没有出声。郑万整个人像一团熊熊烈火,张越阁被他的炽热融化和灼烧,整个人都愈发的软,被冲击得失了神,额头抵在门板上,又渐渐向下滑。

郑万干得越发不得劲儿,便拔了出来,搂着张越阁掉了个个儿,把他放在刚刚自己做过的杂物堆上,让他跪在上边,自己再压上去,从背后操了进去。

四的黑暗挤压着他,耳边只有衣物的摩擦声以及老丈人的粗喘声。张越阁双手要撑着身子,嘴中的哽咽声便溢了出来。

郑万将手指插到张越阁口里,抠弄着他湿润的口腔,后面操得更狠。

到了顶点,郑万顶到,射了个满满当当。

射完之后郑万等了一下,然后抽出来,把小女婿扶起来给他提上裤子,拿袖子给他抹了抹眼泪,掏出车钥匙递给他,说:“车上等我。”

张越阁膝盖被膈得红肿,双腿打颤,根本就没法好好走路。他站在刺眼的客厅里,只怕郑巧突然出现,发现他这副狼藉又丑陋的样子,于是攥着车钥匙钻到家门口,轻轻地开门关门,一路来到郑万的车库,打开车门爬上了副驾。

另一边郑万整理了一下自己,提上裤子拉链又是人模人样的了。他拿出张越阁的手机给郑巧发了个短信:“明早回去。”然后也推开壁橱的门,走了出去。

郑万一边开车一边想:操他妈的别墅区!

身边的人乖巧安静得过了头,让他愈发焦躁起来,恨不得把车停在路边再操一遍。

然后他找到了折中的办法,他把车挂到自动挡,指了指自己的裆部,对张越阁说:“给我吸。”

女婿那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然后便俯过身来,解开了郑万的裤子拉链。他握着岳父的阴茎,舔了两下硬了之后含在了嘴里,一吞一吐地给他口交。

郑万感到欲火没有平息,反倒越烧越旺了。

郑万一只手按着他的头,让他吞到最。张越阁先是难受得挣扎了一下,稍微适应之后调整了一下位置,让郑万的阴茎抵在他的喉咙。

然后他说:“就这么含着。”

张越阁果真这样含着不动了。

郑万专心开车,到了最近的常去的酒店他让张越阁起身,张越阁缓缓地吐出阴茎,郑万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不能很快合上的下嘴唇。

张越阁一怔,心都要跳出来了。

郑万直接从前台拿了房卡便带着张越阁坐进电梯。电梯内壁四面反光,张越阁便是低着头也逃无可逃,郑万一直在看着他。

进到房间郑万便开始解裤子。他对张越阁说:“过来,我要操你的嘴。”

张越阁走上前去,为郑万口交,郑万扶着他的后脑,一下下地操他的嘴。

很快他便不能满足,拉起张越阁脱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躺在床上。

张越阁躺着,双腿被掰开弯在两边,郑万正撸动着他的阴茎,可并不奏效,他始终只是微勃。他抬起脖子,轻轻叫了声:“爸……”

郑万放弃他的阴茎,拿过瓶润滑液拆了,挤了一些抹到张越阁身后,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

张越阁喉咙里发出呻吟声,操进去之后郑万俯身下去与他接吻。

张越阁不会接吻,从来没人愿意吻他。郑万吻得霸道,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并且开始抽插。不一会儿张越阁就眼冒金星,耳边轰轰发响。

郑万放开他,然后说:“张越阁,你是我的人了。”要把这句话刻进他的身体一般,郑万将阴茎重重捅到了最。

“嗯……”张越阁应了,看着他的岳父,觉得他得到了他所希望的,所渴求的。张越阁想要拥抱他,而他被操得颠簸不停,毫无力气。过后他又被翻过来,从背后操了好一阵。等到郑万射精,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郑万把他搂在怀里,如他所愿。又摸摸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便说:“赶明儿非得把你这个毛病治好。”

张越阁说:“爸,我射了两了……”

郑万觉得不可思议。“没硬也能射?”

“嗯……”张越阁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郑万从背后吻吻他的脖子。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吻了,于是他又吻了他的耳垂。张越阁痒得缩成一团。郑万把他转过来,掰开,吻他的嘴,胸脯,和手背。

张越阁非常心酸,有种终于有人爱他了的错觉。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两人都很累,没洗澡就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郑万率先起来,看张越阁在一旁睡得死沉死沉,捏他鼻子,挠他人中他也不醒,便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笑了,心想,还以为他多耐操呢。

郑万去冲了个澡,完了之后就光着膀子去阳台抽烟,同时给老韩挂了个电话。

“老韩,我女儿交了新女婿,叫徐什么,徐周正,你给我好好地查,祖宗十八代地查。”

那边老韩笑了,说:“老郑,上个女婿也没见你要查啊。”

“就是没查,你看弄回来一个什么不好使的破烂玩意儿!”

“不好使你不也留着呢吗?”

郑万嘿嘿一笑,说:“撂我家闺女身上不好使,我使着好使。”

俩人又贫了两句,老韩挂了电话就干活去了。郑万回了屋,给小女婿的屁股捞起来,从后面插了进去。

张越阁被操醒,恍恍惚惚觉得又痛又舒服,伸了手去手淫,回头一看是岳父,瞬间吓了个胆破。

郑万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松点儿。”

张越阁下意识地听话,抬起屁股放松。他又被操了几下之后才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嘴里有点甜。

早上又来了这么一出之后张越阁彻底的腰酸腿软,比上被打进医院还动弹不得。

张越阁去洗完澡,还想回床上睡一觉,郑万说:“要睡回家睡去。”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从头到脚地给他穿了衣服。

张越阁推脱了两下,说:“爸我自己来……”

郑万打他的手,道:“管起你爹来了?”

张越阁被当成小孩子似的捣鼓半天,郑万开车带他回了家。

进家门之后郑巧还没出门,郑万就扯着张越阁的胳膊给他扯到郑巧面前,说:“以后他跟我睡。”

“哦!”郑巧眼睛一亮,趁她爸捡她剩的早餐的时候对张越阁小声说:“你可真是杀身成仁啊!”

张越阁欲哭无泪,心想别提了,他根本就没有完成任务。

郑巧说:“哎呀你待会赶紧去我那屋收拾收拾,这就搬了吧!我先上班去啦,回头微信聊啊!”

郑巧走了张越阁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岳父那儿呢,便过去管他要。郑万一手端着碗喝粥,一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放在桌上。

张越阁伸手去拿,郑万扣住了他的手。张越阁手腕被捏得有些疼,但郑万没松开,就那么扣着。

郑万亲自监督着女婿把他的私人物品从闺女屋里都挪到他屋里,然后把两人都锁在屋里,不让他出屋。

张越阁左右无事,去挂了衣服,又去厕所挂了毛巾,被郑万堵在厕所门口。

郑万把他压在贴瓷砖的墙上,痛痛快快地吻了一遍,又给他翻了个过儿,从后面揉捏他的屁股。

张越阁喘着问:“爸,您想要吗?”

郑万想这孩子太可人疼了,违着心说了:“不想。”

张越阁一只手别到身后去摸岳父的胯下,说:“那,我给您口出来吧……”

于是郑万叫女婿跪在厕所给他口交,觉得他女婿既乖又淫荡,真是个宝贝。欺负惨了就红了眼圈,再欺负得惨点就偷偷掉几滴眼泪,小兔子一样也不吭声。

正新鲜着,就也不管自己一把年纪了,吸出来一之后又把人带到床上,翻来覆去操了个痛快。

完后张越阁彻底昏睡不起了,在床上赖了一天。郑万精神抖擞的,就是腰酸,尿尿也有点疼。

张越阁做了噩梦,醒来之后一头冷汗。环顾一下四周,觉得有些陌生。身上的疼痛也如梦中一般。他光着脚下了床,梦游一般地走。推开卧室的门,走到走廊的另一头,下了楼梯,又越过屏风,看到餐厅里站着一个人。那人高高大大,很有压迫感,但又觉得不太一样。

郑万听见动静一回头,见衣冠不整的张越阁傻愣愣地站着,立即放下手中的菜刀三两步走了过来,把他扛起来扔到沙发上,说:“唉哟小祖宗哦,找得病呢吧。”说着把他的两只脚攥在手里摩挲,捂得非常热。

张越阁恍然醒来,连忙收了脚,喊了声:“爸……”

“诶!”郑万大笑着应。

“您会做饭吗?还是我来吧。”

郑万这也发愁呢,以前都是家里阿姨做饭,张越阁嫁了进来郑巧说张越阁会做饭,就不再请阿姨了,郑万就早年艰苦的时候做过两年,根本就难以下咽。

于是他把张越阁扛了起来,噔噔噔回到卧室,找出衣服鞋子给他穿。

穿好之后他又弯腰要扛他,张越阁连忙说:“爸我自己走吧……”

郑万哈哈大笑两声,一拱一颠又把女婿扛在了肩上。

张越阁从背后抓着老丈人的衬衣,被这样运来运去的也开心极了。他只恨自己怎么这么大的个子,为什么不只有八九十厘米,这样郑万就可以给他扔起来再接住,扔起来再接住。

郑万刀工了得,切完了张越阁炒,流水作业,不一会儿一顿晚饭就做好了。

刚进门没几天就给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郑万还没好好尝过女婿的手艺,终于吃到了自然夸赞不已。张越阁被夸做饭好吃就高兴得不行,给岳父夹菜说:“那您多吃点儿!”

郑万吃得狼吞虎咽,张越阁美得眼睛都弯起来。

郑巧回来之后两人已经吃饱喝足,一点都没给闺女剩。不过郑巧也是人逢喜事,丝毫不计较,笑眯眯地去翻冰箱热剩菜。

吃完饭三人蜷在沙发上看电视,郑万霸占着遥控器看小品,过一会儿笑腻了就看动物世界,狮子狮子啪啪啪,猴子猴子啪啪啪,鲸鱼鲸鱼啪啪啪。

上了床郑万想今天坚决不能再做了,就拿了两床被子给张越阁分开裹好,隔着被子搂了他一下,说:“明天再治你。”

郑万早上醒得早,晨勃了也没去管,打电话吩咐手下采购去了。过了会儿手下小弟抱着绿绿一堆上门,郑万拆开了钻研一下,不一会儿就口干舌燥,只拿了几样就上楼去了。

张越阁刚睡醒,郑万把他捞起来,去浴室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了一遍。洗到屁眼的时候张越阁自然而然地分开了腿,让老丈人的手入到股缝里蹭了两把,然后两根指头插了进去。张越阁身体紧了一下,然后尽量放松。老丈人的手很粗糙,划得他这两天使用过度的内壁有些疼。

洗完澡郑万突然想到待会要有场硬仗,应当先补充补充体力,于是又去拿了面包牛奶上来,两人分着吃了。

张越阁赤裸地坐在床上,郑万把东西收拾了,走上前来说:“张嘴。”

张越阁张开了嘴,又含含糊糊地问:“什么?”

郑万说:“春药。”

张越阁拿舌头卷了药吞了下去。

他觉得这药劲儿挺冲的,唾液沾了药之后脸腾就红了。郑万给他翻过去让他趴着,拿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张越阁试着挣动了一下,绳子绑得稍紧,他很喜欢。联想到老丈人算是黑道起家,绑个人什么的完全是手到擒来。好想全身都被他绑起来……这个念头随着药物带来的快感迅速蒸腾起来。老丈人又往他的肛门抹了润滑剂,他抬着屁股追寻着老丈人的手,郑万意思意思拿手指捅了他两下,心想这药不是治不举的吗怎么吃了之后后边也变得这么骚。他塞了个跳蛋进去,开了开关,张越阁哼了一声就软下身子去。

郑万又想到手下买的东西里还有个白色毛绒小短尾巴的肛塞,插在小兔子屁股上正合适,便下楼去拿。

没过多会儿回到卧室,见张越阁已经又变了副样子。他将被子和枕头骑在身下,咬着一小块被子,下身不断地拿软塌塌的阴茎去刺和蹭枕头,双手还被红绳绑着,皮肤泛起微红,那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郑万走上前去,润滑了肛塞,一点点挤进到他屁股里。肛塞和跳蛋碰到一起发出嗡嗡的响声,张越阁的屁股都颤了起来,肛塞的小绒毛还不断地蹭着他屁股的皮肤。张越阁简直要爽得难过死了。他松开口,白色的被子已经被他含湿了一块,轻声喊着:“爸,爸……”

郑万把跳蛋调大了一档,然后伸手轻轻抚摸张越阁的屁股,在肉最肥的地方重重一捏。

张越阁抽搐了几下,看样子像是射了。

郑万关了跳蛋,张越阁趴在床上喘个不停。

他从张越阁身下抽出枕头,拿给张越阁看上面湿了的一小块,张越阁高潮过后羞愧难当,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出来。

郑万伏到他身后,把肛塞和跳蛋都抽出来,说:“都不举了,你还那么淫荡,被子和枕头都弄脏了。”

郑万掰开他的屁股,一点点捅进去。张越阁的肠道又软又韧,随着插入还微微抽搐着,让郑万觉得像触电一样。他做爱不讲究,都是插进去就干,也不知道男人怎么用屁眼爽。但他看他操得越猛,小女婿也越爽,插入的时候哆哆嗦嗦的,操开之后屁股就随着他的抽插抖,肛门还会收缩着夹他。

等他屁股热得像是着了火,抽搐几下然后软下来,那就是到了。

张越阁这样靠后边高潮了两,郑万也越干越起劲儿,抓着他绑在一起的胳膊,让他上身都绷紧扬起来,马不停蹄地啪啪干他。郑万始终觉得不戴套内射比较爽,小女婿又是个不会怀孕的,他便毫无顾忌地播种到。

完事儿之后郑万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揉揉胳膊上的红痕,给他翻了过来。郑万看他满脸泪痕,眼神恍恍惚惚没有焦距的样子也非常可爱,打算待会再从正面来一。

郑万捏了捏他的阴茎,问:“都这样了还不硬?”

张越阁缩着躲了一下,说:“应当是生理性的,小时候继父……比较狠。”

郑万说:“有病看病。”

张越阁小声说:“我不想看……”

“为什么?”老丈人觉得难以理喻。

张越阁犹豫了一下,嘴唇都咬白了,才说:“您……我……反正也用不到,我也不想结婚生子什么的,觉得这样就挺好的,有您我就挺满足的了。而且您一弄我我就不行了,您操我我就能高潮,我只对您一个人有感觉,我挺喜欢这样的……”

这话说得都泛着春药味儿,郑万听完了又硬了个满当,把小兔崽子压着从正面插了。

张越阁皱着眉抿着嘴不吭声,郑万看了不高兴,说:“你小时候跟你继父那儿养成的什么臭毛病都给我改了,爽了就给我叫,死劲儿里叫。”

张越阁这才松开了嘴,却只漏出了压抑着的喘息声。

郑万拿手抠他的嘴,张越阁喊着他的手指,吸吮和舔。

郑万想怎么才能让他叫,于是伸手去捏他的乳头,张越阁小蚊子似地吭叽了两声,听得老丈人心头一软,操得更卖力了。

俩人从一大早干到日上三竿,之后都瘫床上不动换了。

不一会儿张越阁电话响了,他百般不情愿地下了地拿过来回床接了。是前几天投简历的那家公司,让他去面试。约好时间之后张越阁又躺回到老丈人怀里,郑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胳膊,说:“真想给你囚禁起来,给养成性奴。”

张越阁没有回话,被那一瞬间自己心中的期待吓到了。

郑万拍拍他,说:“手机给我。”

他给老韩拨了个电话,说:“老韩啊,找人给我送点吃的过来,找个靠谱的,送到二楼卧室。”

老韩在电话那头骂开了:“操,你还拿我当跑腿的啊!”

郑万说:“懒得拿手机,就记得你电话。”

“老郑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注意节制,知道吗?你躺着别动啊,等着我亲自给你送过去!”说罢就挂了电话。

“卧槽……”挂了电话郑万赶忙起来冲了个澡,穿得衣冠楚楚的,扫开女婿额头的碎发,啵地亲了一大口,说:“等着我给你拿好吃的上来啊!”

老韩手脚慢了一步,还是来晚了没看到笑话。郑万一看送来的果真都是大补的壮阳的,踢了老韩一脚,说:“我不是说了找个靠谱人来送了吗!你不知道被干完屁股要吃清淡的吗。”

老韩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临走了说:“新女婿查差不多了,想听吗?”

郑万已经开始囫囵吃了起来,说:“待会电话说。”完了挑了些看起来清淡点儿的端上了楼,喜滋滋地去喂小兔子去了。

饭吃到一半郑万有了电话,也不避就直接接了。老年机通话声音很大,老韩的声音从话筒公放出来:“老郑啊,你让我查新女婿,查得差不多了。”

郑万说:“说吧。”

“徐周正,他家上一辈经商,做挺大,各层关系都有。家里还有个姐姐继承家业,他自己在外边从基层做起,以前是小巧的经理,后来辞了换了个地方。人挺清白的,也不乱搞,也没什么奇怪爱好。”

“不阳痿吧?”

张越阁脸一黑。

老韩笑笑,说:“没听说过,那应该是不痿吧。”又说:“对了,他请了私家侦探,查当年欺负小巧那几个人。”

“查到了吗?”

“没有,帖子删了之后就没什么线索了,都给清干净了。”

“给他点提示,让他知道咱们家都是什么人。”

“好的。另外,小巧的物理老师你记得吗。昨天弄出了什么高考加分,运动员顶名代跑什么的,贪污了不少钱,不知怎么给弄进个看管所关了二十四个小时,据说出来的时候给整的肠子都外翻了……”

“不是吧,老韩,这么小心眼儿?不是说不管他了吗。”

“老郑啊,不是我小心眼啊,我觉得这事儿是你新女婿干的。还与这事儿有什么瓜葛的人,我看都好过不了。”

“哦,成,我知道了,挂了吧。”

郑万电话打完,再一看现女婿脸都白了。

“爸,这人不行啊,怎么能这样呢……”

“我看挺行的啊,小巧交出去放心啊。”

“放心什么?简直太可怕了!他们还没结婚呢,结婚了小巧岂不是被他抓得死死的……这人太可怕了,不行我要和小巧说。”

郑万看着他,只笑不说话。

张越阁冷静了一些,道:“反正这种行为太可怕了。小巧一直不愿意说,就是不想再翻陈年旧账,然后有的人受到伤害。那几个人……您……”联想了一下,张越阁突然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醒悟过来,脸色又白了两个度。

郑万轻轻拍了拍小女婿的脸颊,说:“乖,听爸的,没错。”

郑万又说:“爱一个人爱到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有就要百倍地报复回来,也不会去伤害他的。另外反正有我在呢,哪天我要不行了,我看这女婿也不行,我就给他带走。”

张越阁怔了怔,说:“那不就是丧父又丧夫……”

郑万安慰他道:“别瞎操心了,看吧。”

徐周正向郑巧求婚那天,就是张越阁面试的那天。张越阁想着自己不找个好工作,早晚还得被老丈人给弄黄了,所以干脆一咬牙投了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公司,两轮面试之后竟然过了。

张越阁和郑巧两人一直微信通着信儿,张越阁面试到哪步了,见了哪些领导,郑巧被带去了哪家餐馆,对方又拿出了什么样的钻戒,说了什么一本正经的话。完了之后双方一同说了句恭喜,约了三人一起去酒吧喝酒庆祝。

张越阁见了徐周正非常紧张,闷头喝酒不敢正眼看他。郑巧高兴得发疯,去机子点了个歌,拿着麦克风摇头晃脑地唱。徐周正对张越阁说:“那么生分干嘛?又不是第一见面。”

张越阁想了想,除了那在壁橱里偷窥,他跟这人完全没什么接触。看来那他便意识到壁橱里有人了,还装得不动声色,可怕!现在就只有郑巧还蒙在鼓里,可怜的小丫头。

徐周正说:“如你所见,郑巧已经答应我的求婚。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办好离婚手续,我们在近期成婚。另外,小巧的抵触心里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我不想结婚后和她分房住,这样关系永远都是原地踏步。但又怕对她压力太大,造成逼迫。所以我希望初期的时候你能和我们一起住。”

“一起?我们三个人?太荒唐了吧……”

徐周正接着说:“在郑巧准备好之前我不会有任何逾越的举动。我知道你和岳父的事情,你对女人没有感觉,我对男人也没有感觉,所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应当是最好的。”

张越阁觉得这个男人的思路简直莫名其妙,问:“那你不怕我对你有感觉吗?”

徐周正第一对他笑了。说:“没关系。”

这人简直无法交流……

后来张越阁把这事和郑万复述了,郑万竟然举双手赞同,说:“正好啊,我也正有此意,你给我插中间好好看着!”张越阁又问:“那我要是对他有感觉怎么办?”老丈人说:“你要是有感觉,又有胆儿,那你就上啊。”张越阁这才间接明白了徐周正那个笑的含义。

三人一起喝酒,大部分时间都是张越阁一个人看另外两人甜甜蜜蜜。郑巧和徐周正在一起就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张越阁回忆了一下,在自己面前郑巧总是像他的大姐姐。

从酒吧出来,徐周正去停车场取车,郑巧和张越阁站在酒吧门口等着。

这时,旁边的酒吧里出来了几个醉汉,其中一个远远地向郑巧吹了个口哨,郑巧瞪了他们一眼,那几个人就成群结队地向他们走来了。

其中一人抓着郑巧的胳膊说:“美女,我们换个地方再喝一杯啊?”

郑巧甩开他,没理。

张越阁站了出来,挡在郑巧面前说:“她是我妻子,你手脚放干净些。”

“你媳妇儿?瞧她那小骚样儿,就你,满足得了她吗?”

张越阁血气冲头,一拳就打了出去。

那人脸上挂了彩,嘴上开始骂骂咧咧的,旁边几个醉汉也上前推拉。

张越阁从来都把郑巧当玻璃宝贝似地护着,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她,抡开膀子就和人打了起来。

“哎……”郑巧上前拉他,被他推到一边,说:“你先跑!”

郑巧当然没跑,张越阁明显吃亏,夹在中间被几人围攻。

这时徐周正已经开车过来,他下了车便加入战局,形势立马扭转,徐周正上来一拳就撂倒一个,又从背后抓过掐着张越阁脖子的那人,把他的脸往自己膝盖上猛磕。徐周正下手狠,专攻要害,不一会儿把几人都撂倒了,挂了点彩,但比起张越阁脸上绿绿的好太多了。他转过头来问郑巧:“你没事吧?”

郑巧说:“没事,走吧。”

在车上郑巧坐在后排那矿泉水沾湿了外套给张越阁擦脸,擦着擦着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张越阁被感染得也笑了,问:“你笑啥啊。”

“我笑你就那点儿三脚猫的工夫,还学人打架,怎么着跟了我爸,人硬气了,胆子也肥了啊?”

张越阁不服。“我一直都这么硬气,只是没有施展机会!”

“我看你以后还是别施展了,贻笑大方。你知不知道我出事之后去学跆拳道,学完跆拳道学柔道,最近在学散打。”

“我不知道……”张越阁缩了缩脖子。

晚上三人一起回了家,徐周正正经八百地见了岳父,给岳父摊了牌,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人走了,张越阁洗洗回到老丈人被窝里,郑万端着他那张被打的脸仔细端详一番,啧啧两声,放在一边睡了。

这叫张越阁心惊不已。脸被打丑了,老丈人对他就没兴致了吗?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搂住老丈人。老丈人突然抓住他的手,引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裤裆里。张越阁被捏着手为老丈人撸了半天,没能撸出来,老丈人便转过身来,掰开他的腿操了进去。

张越阁轻轻“嗯”了一声,一只脚缠住了老丈人的后腰,被老丈人干了个浑身散架。

郑巧带着张越阁拿了离婚证,顺手就和徐周正领了结婚证。郑万本想再风光大办一回,可另外俩小的不同意,只请了几个亲友,在山间的小教堂里办了仪式。

新人宣誓并交换戒指的时候张越阁的眼圈红得不成,老丈人有点醋,俯在他耳边问他:“你到底是比较喜欢小巧,还是比较喜欢我?”

张越阁转过头来看他,被郑万笑着吻在眼睛上。那边的新人也轻轻地碰了唇。

新婚当夜,徐周正睡左边,郑巧睡右面,张越阁睡中间。左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浓情蜜意地聊着,酸得张越阁欲哭无泪,在被窝里掏出手机偷偷给岳父发了个微信。

“爸,我电灯泡当得好痛苦啊……T^T”

新女婿给岳父换了个新手机,郑万第一使智能机捣鼓得还挺好,几乎是立即就回了信:“好好站岗,不要走神。”

张越阁攥着手机,打起精神来受刑。

到了后半夜,郑巧从床头柜拿了对耳塞给张越阁,但他们左右夹攻的,张越阁根本就睡不着。后来他们互道了晚安,郑巧欠着身子隔着张越阁吻了徐周正的额头,也顺带手吻了张越阁一口。

张越阁缩在床中间,忐忑得久久都不能入睡。

过一会儿他手机震了,拿出来一看是岳父发的微信。“怎么样,有感觉吗?”

张越阁连忙回了信:“不敢!!!”后边还加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表情。

“他们睡了?”

“睡了。”

又过了会儿老丈人发:“你出来。”

张越阁向右边扭过头看看睡得呼呼的郑巧,又扭向左边看看呼吸均匀的徐周正,蹑手蹑脚地钻下了床。

老丈人就在他们门口等他。

老丈人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张越阁便跪下在老丈人面前,将他的阴茎掏出来给他口。张越阁口技有些长进,也习惯做喉了,老丈人最后按着他的后脑狠操了几下就射了张越阁一嘴。他让张越阁张开嘴给他看看,张越阁喊着一嘴乳白的精液张口给老丈人看,老丈人看了挺高兴,说:“咽了。”

张越阁咽了几口,嘴里还是有腥味儿。

老丈人让他回屋,他又钻回两人中间,这没多会儿就顺利入睡了。

家庭成员变动过了一礼拜,郑巧就把张越阁请出去,让他跟回她爸睡了。张越阁有些恋恋不舍,仿佛是看自己媳妇儿第二嫁人。过了一个月,家中仍旧是波澜不惊,四口人其乐融融,张越阁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张越阁和老丈人在床上越来越合拍,郑万给他从里到外干透干熟,手下人买的那些道具郑万在旧女婿身上陆续用了个遍,想着做爱讲究一点也是不错,小女婿乖乖的怎么玩儿都好玩儿。张越阁的小旗子也慢慢地能升高一些了,郑万甚至激励他说:“你能全硬了我就给你干。”吓得张越阁又彻底软了。

张越阁工作上也顺风顺水,刚入职就做了理想职务,一个月便升了一职。他忧心忡忡地把郑巧拉到小阳台,跟她吐露心声。

“小巧,我最近挺在意的,总觉得新工作太顺利了……爸真的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吗?”

郑巧耐着心跟他说:“干涉没干涉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你傻呀?而且你在意这个干嘛?觉得爸背后出力了,自己工作上得到的多于付出,那你就加倍努力不就得了?另外你觉得工作顺利了就不对了?你是多不自信?你不知道这人心一顺,干什么都顺吗?哈哈,你自己感受吧。”

“我觉得我……的确没那么好……”

“其实吧,什么不是咱爸一句话的事儿?咱爸现在这些东西,是他当年用拳头一点点拼出来的。他真爱你,就会希望让你也有这样的生活态度,拼,积极,向上,不妥协。你觉得他是把你当自己孩子,还是当小白脸养着?”

“哦……”

“哦什么哦,想明白没?”

“我也不知道……小巧,你好像什么都能想透。”

郑巧说:“得了吧,我要是什么都想得通透,我也不会有心里这个疙瘩。我和徐周正之间的关系,我也一直在想,我不能这样干耗着他一辈子啊。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做了一些激进的治疗,回家之后情绪就有些不对,他看出来了,问我,我同他讲了。他说心理医生就是个狗屁,这种事情急不得,我们有我们的步调,就算很慢,就算要用一辈子也不要紧,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就是我的药了。小越越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差不多吧……”

“所以你有啥想不开的啊?好好过日子呗。”

“哦……好吧……”张越阁被说得晕晕乎乎的,末了还是啥都没问出来。但郑巧从小被爹管着,这大了换了个人管,好像被管得也挺开心的。

这时张越阁接了个电话,是以前一起玩的老朋友约他出来玩的。张越阁本想拒绝,但听说是小孙要不干了,大家一起给他送个行,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今天老丈人一天都没在,估计晚上又不会回来。张越阁想了想这顿饭该吃,于是应了。

张越阁第一来金龙酒店是他拿到第一份工资,就遇见了刚下海的小孙,后来小孙知道他的癖好,又介绍了王叔。来了几之后结识了几个爱玩的朋友,这回五六个个人都聚在一起给小孙送行。

从良了总归是件好事,小孙被灌了不少酒,摇摇摆摆地起身去厕所。

张越阁看他强颜欢笑,便知他心中并不好受,也起身跟了过去。

小孙家里的事只有张越阁知道。他现在不卖了,就是不需要钱了,那就说明奶奶已经去了。

出了包间小孙就瘫软下来,张越阁赶忙把他抱住,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啊……”

小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呜咽出来。“奶奶走了,奶奶走了,我什么都没了,我又自己一个人了……张先生,我怎么办……”

张越阁拍他的背,说:“没事的,你会遇到那个人的,然后你们相爱,爱得了就变成了亲人。”

过了一会儿小孙哭得弱了,搂得更加紧了。他抬起头来,用湿漉漉的嘴唇去吻张越阁,张越阁也轻轻地啄着回吻他。

就在此时,迎面走来一队人。张越阁心中突然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果真抬头一看,见到老丈人手搂着个小姐走在其中,此时正黑着脸看他。

张越阁赶忙松开手,推了把小孙说:“你快回去吧!”

小孙也看到了上痛殴张越阁的那个人,有些放心不下,说:“用不用帮你找人?”

张越阁说:“别管了我没事你快走吧!”

小孙钻回包间,郑万也就自己搂着的美女同旁人一起离开了。

随着郑万的走近,张越阁缩着脖子,紧紧地闭上眼睛。郑万高高地扬起拳头,“咚”地一声打在张越阁耳边的墙壁上,给墙打得都嗡嗡直颤。

张越阁睁开眼,见老丈人笑得人。

“瞧你那样儿,干嘛,期待我再揍你一遍啊?小傻帽!”

老丈人没有揍他,他反倒是怕了。想叫一声爸,却没敢叫。

郑万揪着他的领子给他拖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反手锁上了门。张越阁低头看到郑万手打在墙上的地方红肿起来,心里嘶嘶一疼。

“爸,我……”张越阁被扔到床上,郑万反手打开了房间的灯。

“你什么,说啊,我听着呢。”

“那个小孙……今天就是来给他送行,我没有出来乱搞……”

“你乱不乱搞,关我什么事儿啊?”

“爸我错了是我不对我错了!”张越阁紧绷着的一根神经断了,他滚下床跪在地上抱着岳父的裤腿,眼泪不断地往外涌。“您不要我了吗?”

郑万把他拉起来抱着,说:“好啦,那么激动干什么。你现在不是我女婿了,一个男人出来玩玩算什么的,我管你那么多干嘛?”

听了这话张越阁心里更凉了,老丈人控制欲那么强他说不在乎谁信!张越阁又问:“您还要我吗?”

郑万看着他,并不回答。

张越阁闭上眼睛,重重地咽下口水,手松开了。

郑万看着也揪心,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吧,就弯下腰去,把小女婿搂了起来,又放到床上。张越阁已经软塌塌的跟个半死的人似的了。

郑万拿手擦了擦他满脸的眼泪,说:“瞧给你吓得,你说你们没什么,我信你。而且就算你们想乱搞,你们能搞什么啊?你都有我了,你找人乱搞图个啥,你说。”

听了这话张越阁试探性地伸手搂了搂老丈人的腰,说:“爸,对不起,爸……”

“对不起个啥啊。你到底有啥好怕的?我话都跟你说得那么明白了,你是我的人。但没有下了,再让我看见下,我打断你的狗腿。”

听了这样威胁性的话,张越阁才彻底放下心来。

张越阁说:“我觉得自己不够好,什么都不是。您随便就能找比我好一万倍的人来,可我没了您就又什么都没有了。而且后来我明白了,亲生父亲抛弃我,继父会那样对我,和母亲的不管不顾,都是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我软弱,下贱……”

“你是不是有病?”郑万打断他。“别人伤害你了你觉得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活该?你继父挺会玩儿啊,为了好操,给你洗脑成这样。要照你这么说,小巧被欺负也是她活该,她自找的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再给我唧唧歪歪的了,下回再听见这话我听一回打一回,你最好也别给我想。我再清清楚楚地给你说一遍,你是我老郑家过门的媳妇儿了。爸在外边是胡闹,但从不领人回家,家里就你一个。你要是还不安心,用不用我给你也办个婚礼?打个钻戒,再领个证?”

张越阁摇了摇头。

“那现在,你跟爹说说,你以前来这儿跟那个小孙你俩都做什么啊?”

“我……我们先脱光了……”

“脱。”郑万说。

张越阁咬着唇脱光了衣服,郑万也都脱了。然后郑万说:“接着说。”

“有时候我要只是害怕或伤心,他就只抱着我。”

郑万躺在床上,将他搂在怀里。

“有时候如果我想要了,就喊王叔来抽我一顿。如果我有感觉,他就用手帮我。”

“后面?干嘛不直接操的?金龙这的少爷有点职业道德没有?”

张越阁说:“小孙常接女客,不吃药不行的,我不想他为我吃药。”

“然后呢?”

“然后他就搂着我,抚摸我的伤痕,说:‘小越越,不要怕,不要怕,我在这里呢。我爱你,我不会抛弃你……’然后我会睡一个好长好长的好觉,再没有噩梦……”

郑万抱紧了张越阁。他们赤身裸体地相拥,但是并没有做爱。郑万伏在他的耳边说:“睡吧,我的好孩子,爸爸爱你。”

――

全文完

番外一
(因为从一开头就很雷,所以都圈成小蓝字!涉及BG,出轨,渣攻贱受等等,稍稍小虐一下然后弯回来,雷这些的一定要注意避让!直接吃下面一楼的番外二!切记!!!切记!!!切记!!!)
郑巧半夜口渴起夜下来喝水,打开餐厅的落地灯吓了一跳,餐桌前坐了一人,鬼影似的。
“小越?你不开灯跟这坐着干嘛呢?”
张越阁说:“我睡不着。你渴了?还是饿了?我给你下个面?”
郑巧摇头说:“不了我就喝口水。”
张越阁起身去倒了杯温水给她。
郑巧抱着水杯坐在张越阁身边,问:“爸又没回来?”
张越阁一怔。“啊?嗯……”
郑巧说:“这事儿你得跟他说啊。”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
“管太多招人烦。而且有的应酬是必须的吧,男人嘛……”
“卧槽……徐周正要是夜不归宿出去鬼混我拿大刀劈死他!要是……他,抱了别的女人再抱你,你不觉得恶心吗?你能忍?”
张越阁说:“我怎么能跟你比……”
郑巧都没力气翻白眼了。说:“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放下杯子回房睡了。
张越阁又熬了一会儿,没想到家门突然响了。他赶忙蹦起来跑到门口,给郑万拿了拖鞋摆好,又接了他的外套拿去挂了。轻声说:“爸,您回来啦。”
“恩。”郑万搂着他的后脑亲了一口,嘴里有酒味儿和化妆品味儿。
郑万往餐厅走去,张越阁跟了上去,问:“您吃点什么么?喝茶还是白水?”
郑万说:“茶吧。”
张越阁沏了杯茶给他。
郑万问他:“都这点儿了怎么还没睡?”
张越阁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我下来喝口水。”
郑万没再说什么,喝完茶就回屋洗漱,然后睡了。
张越阁躺在他身边,仍旧是没有困意,盯着墙壁由黑变蓝,天亮才合上眼睛。

老年人的生物钟让郑万起得非常早,他有点宿醉,自己坐在餐厅喝茶。/ L- E f# w" T
郑巧本来已经打扮好准备去上班,看到郑万,又抬腕看看表,走到餐桌前放下小包包,说:“爸,你啥时候回来的?”
“昨晚……”郑万揉了揉太阳穴。
“你说说你这个月多少夜不归宿了?”
“不是很多吧……”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收敛收敛。”
“以前也没见你管我啊?小巧你小点声,我头疼。”
“疼死你!现在能一样吗,现在家里有人了啊。”
“他都没管,你管个什么劲儿。”
“你有没有想过,你多少晚没回来,他就有多少晚坐这里等你?”
“那也是他自己乐意啊。有什么想要的,不索求,不索求怎么会有人给他,摆出这种作态来给谁看。”
“你还真拿自己当封建社会的一家之主了是不是,爱人对彼此忠诚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你能不能将心比心一下,要是徐周正出轨我会多难受,你不心疼?你看得下去吗?”
郑万说:“他怎么能跟你比。”
郑巧气得头上直冒火。“你们两个简直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
徐周正也收拾好了准备出门,看到老丈人坐在餐厅发呆,打了声招呼:“爸,早啊。”
郑万正在预演他出轨,心里已经火冒三丈了,看见他就来气,于是没搭理他。
张越阁最后起床,有些晚,打了声招呼:“爸,早,我走了。”准备直接出门,被老丈人喊住了,说:“过来吃口早饭。”
“哦……”张越阁走到餐厅,见桌上空空如也,又进屋烤了面包煎了鸡蛋,热了牛奶,端了两份出来。
郑万吃起来说:“慢慢吃别着急啊,待会儿我送你。”
“嗯……”张越阁闷头吃饭不说话。
郑万又说:“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啊?”张越阁说:“您别送了,我自己去就行,坐地铁也挺快的。”
郑万说:“没让你说这个!”
张越阁有点忐忑,琢磨半天也没想通岳父想听他说什么,最后还是缄口不言。
两人吃完早饭,郑万开车送张越阁去单位,路上还在琢磨。一早上已经脑补出了一部完整的家庭伦理剧。女婿出轨,亲女儿抱着他的腿哭着说不要打他是我自己不好。他自己忍受不了,背着女儿弄掉女婿,女儿指着自己的鼻子痛骂你是恶魔!自己养的小兔子也哭着说没有你这样的爸,两人携手一同离家出走……
他出去走动一圈,晚上回来还没消气,想要教训一下弃他而去的小兔子,可是竟然没硬起来。
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张越阁光着屁股爬过来,问:“爸,我哪里做错了吗?”
郑万说:“不是你的问题。”
第二天他就出去找乐子,可压着女人又想起了小女婿昨夜伏在他胯下舔,用屁股蹭他的情形。硬是硬得不行,可没能做完,半道就软了。
这事儿很快传了出去,被狐朋狗友成天嘲笑。郑万急了,说:“你们这儿都是什么人,松得不行。”
老韩哈哈大笑着搂着郑万的脖子说:“我看你是被你家小女婿天天磨天天磨,磨细了吧!”
“滚你妈的。”
“这样吧,小毛前阵刚买了片天然温泉,修好了度假村还没开门,周末带上家人一起去玩儿玩儿啊,我给你找个紧的,你要是再不行那就真是……”
郑万瞪了他一眼,老韩把最后一句话咽了回去。又问:“要男的要女的?”
“废话,当然是要女的,要又乖又辣的,又清纯又淫荡,说一不二指哪儿打哪儿的。”
老韩笑了两声不理他,只当他脑袋坏了撒癔症。
郑万接连禁欲几天,周末亲自开车带着一家子去郊游。张越阁原本挺开心的,可看到一进门就迎上来挽上老丈人手的女人,立马就蔫儿了。
郑巧在后边气得不行,都要掀起鞋板上去打小三了,被徐周正拦住,说:“别干涉。”
泡上温泉了,郑万拉着一个小姑娘和张越阁坐一块儿,郑巧徐周正小两口坐另外一头儿。郑巧看对面三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说:“小越越也就算了,你说我爸是不是也脑子有病啊?是不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被我妈抛弃了,我又对他比较凶,他太缺爱了,然后乱搞以作心理补偿。身边有可心的人了还不珍惜,还特意带出来显摆刺激人家。小越越好可怜,真想穿越到他身体里搞搞我爸。”
“小巧……”听到这里徐周正突然警戒起来。
“哎呀不是那个搞不是那个搞!”
徐周正说:“你操心成这样,那我就干涉一下吧。”说着起身出去,没过多会儿就回来了。
郑巧对爱人非常有信心,说:“就看你的了!”
几人泡了没多会儿就纷纷上岸,老丈人由嫩出水的小姑娘扶着,两人都快贴到一起去了。
张越阁想躲远点,于是在温泉里死撑着不出来。这时又来了一个年级稍大些的女人,从背后揽了张越阁,说:“小哥你一个人?我来陪你玩儿吧。”
张越阁吓得往前一扑,差点呛了水。他回头看了看岳父,说:“我……”
“你什么你。”郑万把他从水里拉出来。
张越阁对女人说:“对不起,不用了,我……”
女人抱着他的胳膊,拿胸脯挤压,说:“出来玩儿嘛,放松放松。”
郑万说:“是啊,去呗。”
张越阁看着岳父,认真说:“您知道我不行……”
郑万一笑,说:“行不行,这么多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也许对女人就行了呢,不是件大喜事儿。”
张越阁怔怔地看了郑万半晌,随后点点头,被女人拉走了。
张越阁由女人拐着进了一个房间,那女人便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张越阁赶忙推开她,说:“唉,不行,真的,我真不行,别闹了。”
女人非常主动,嘴上“啵”一声了说:“我给你口口看?我很厉害的。”
张越阁说:“不用了,大姐……”
“那试试前列腺按摩?前面不行后面来嘛,我手上功夫也超厉害的哦!”
“哎!别!”张越阁抓紧裤头跑。“我求您了,真的不用,我不想试。”
“哈哈哈!”女人笑得非常开心,还要去追张越阁。这时隔壁突然有了动静。两间卧室本是一个套房,中间只用木条打了个隔断,根本不隔声。
先响起来的是郑万的声音:“脱呀。”一会儿他又问:“你成年了吗?”
“十九啦,郑先生。但我是第一,您要温柔一些啊!”
郑万脸一黑,他说要个紧一点的,没说要雏啊,他哪温柔得起来,回头整个鲜血淋漓的多恶心人。再说他也这么大岁数了,搞一个十九岁的小雏鸡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啊!郑先生……好大!”女孩叫得毫不收敛。郑万最喜欢听人叫床,也来了些兴致,待女孩适应得差不多了就抽插起来。
“啊,好棒,啊……嗯!郑先生!”女孩叫得起劲儿,张越阁隔着木板,隐约能看到两人晃动的身体。张越阁捂着嘴一言不发,连带着他身边的女人也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张越阁“呕”了一声,跑到卫生间干咳,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等他从厕所出来之后对女人说:“你走吧,拜托了。”
女人见他半条魂儿都没了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摆摆手走了。
那边女孩叫声越来越大。身边没了人,张越阁把额头抵在木墙上无声地哭了会儿,听那边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音。没过多久女孩大叫几声,而后所有声音都停了下来。
郑万先去洗了个澡,等女孩也洗完了,就遣她走了。他有些焦躁,坐在床边抽烟。又过了不会儿,他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张越阁走了进来。
他洗过脸,但眼睛仍旧红肿着,嘴唇也红得似要滴出血。
郑万斜过眼看他。“你来干嘛?”
“爸,”他说:“我想做。我想要您操我。”
郑万哼笑一声,说:“行啊,来啊。”
床上有血痕,屋里也有点腥气。张越阁说:“不要在这里……”
“为什么?”郑万掐了烟问他。
张越阁并不答话。
郑万火气上来了,三两步上前,抓着他的浴衣领子,问:“为什么不要在这里?”
他把张越阁纠出去,拽到小院里。“为什么,你倒是说话啊?”
张越阁说不出话来,他只想哭。
郑万使劲一搡,把他推到院中的小池里。1
张越阁掉进去呛了两口水,挣了两下在浅水中坐了起来。他落汤鸡一样浑身湿淋淋的,抬起头来乞求地望着岸上的人,哭喊了声:“爸!”
郑万两步踏进水里,把张越阁翻了个个儿,掀开他的浴衣,里面果真什么都没穿。
院中的景观池引的是温泉水,但到这里已经有些凉了。张越阁趴跪着,四肢没在水中,要扬着头才不会呛水。
郑万按着他的肩膀直接操了进去。硬挺挺的阴茎烫得吓人。郑万俯身上去顶他,不断地把他顶压倒水里,喘不上气来。张越阁被他操得被迫地四肢并用向前爬去,郑万追着他,最终给他顶到对面的岸边。张越阁跪起来,双手抠着岸边的岩石撑着身体。可郑万仍是不放过他,将他整个人都挤压在岸边,使他的胸口小腹没有缝隙地摩擦着岩石。后方是郑万一下重过一下的刺入,前方是粗糙又锋利的岩石,张越阁感觉自己被夹在地狱的缝隙里。
郑万像一只发疯的野牛,只想把自己的角捅进柔软的身体,不断地刺他,刺死他,让尖角刺穿皮肉,鲜血随之流出来。这个孩子真让人发狂。刚刚的女孩的确又纯又骚,叫得好听,可他还是没能射。欲望越攒越多,扭曲成愤怒。他把愤怒发泄在罪魁祸首的人身上,可还是不得好过。
射过一之后郑万又将人翻了过来,见他浴衣散开胸前赤裸的地方有几被石头磨破了皮,便低下头去吸吮,又变成啃咬。张越阁压抑着呻吟,抱着郑万的头,带着哭腔说:“爸,您要操死我了。” 郑万无言地把他抱上岸,站在水中为他脱去湿沉的浴衣。张越阁拉了他一把,说:“爸,上来吧,别着凉了。” 郑万上岸搂紧了他,吻他。张越阁也帮他脱掉了浴衣。 等两人都赤裸了张越阁才想起左右看看,见是个封闭的小院并没有旁人才放下心来。 郑万带他到了一间新房间,和张越阁一起洗了个热水澡。 郑万想:让他主动索求看来是不可能了。但他原来真看不得他伤心。而不是他怂性难改,而是他对他在乎得太多。自己的种种行为,只是利用他的纵容,抱着挑衅的借口施行伤害。而且到头来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认,张越阁同小巧一样重要。他已把他当成亲人,并且同时他们还是情人。有了这层认识之后,再抱别人的时候他常常有自我阉割的冲动。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说服自己,再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张越阁的软弱身上。 想通之后,他真的不想再看他伤心了。他是男人,还是长辈,应当负起责任来。 关掉水,郑万拿了浴巾裹了张越阁,再拿毛巾给他浑身上下仔细擦干净。在浴室里,郑万伏在耳边说:“小越。” “嗯,爸……” “爸以后,除了你不再抱别的人。” “真的?”张越阁眼睛亮了起来。 “真的。”他吻了吻他的眼睛,说。“爸爱你。不会再叫你为了我伤心难过。” “爸!”张越阁扑上去搂紧郑万,不断地喊着:“我爱您,我爱您!” 郑万轻轻拍拍他的背,说:“那我以后不去应酬了,饭碗要是保不住了,你可得养我啊。” “我养您!”张越阁兴冲冲地说:“我现在每月赚挺多的了,我把工资卡给您!我还有张二十万的折子,也给您!我还有基金!” “傻孩纸。”郑万笑他。 稍冷静一点之后张越阁才想到自己这点资产在老丈人那还不够塞牙缝的,他还拿出来显摆,瞬间羞得红了脸。 郑万说:“行吧,都给我,省得你哪天忍不了我了,攒够了钱就抱着小金库远走高飞。” “我才不跑!”张越阁忍不住地笑。“您打我我都不跑。你轰我我也不走。您要是不喜欢我了,我就留下来给您做家务,给您做饭。” “说什么傻话。”郑万吻他湿漉漉的发旋儿。“那爸哪天老了不行了,干不动了呢?你还要爸吗?” “当然要!”张越阁说:“那我就也给您做饭,学按摩给您按摩,再学学足疗,反正让您舒服!” “傻帽儿!”郑万拍了他脑袋一下。“我就施舍你点小恩小惠,瞧你美得跟小哈巴狗似的。没见过世面。平时怎么不见你嘴这么甜?” “不是小恩小惠,从来没人像您对我这么好。我太高兴了,您嫌我贫吗?还是喜欢我嘴甜?” 郑万说:“我喜欢你真性情。有什么话就说,啊?” “唉!”张越阁脆生生地应。 郑万牵着他的小手出卧室,去衣柜里翻找了一下,浴衣只有一套,一男一女。郑万自己当然披了灰蓝的男式浴衣,笑着把暗红色的女款浴衣丢给张越阁。 张越阁抖开浴衣,顿觉尴尬。他见郑巧穿了,绸子的,性感极了,掐腰显胸,下身是旗袍式剪裁,露腿勒屁股。这件还是件小号。张越阁将浴袍套在身上,顿时觉得腰和下身非常紧,腿都迈不开了,而胸前的布料松垮垮。 郑万没待他将衣服完全穿好就把他推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问:“前列腺按摩是什么啊?” “呃……”原来郑万都听到了,张越阁感到有些尴尬。郑万退后两步,拿了润滑剂挤一些到手上,手又从衣服的下摆中钻进去。郑万说:“我试试,是不是这样。” 郑万一下插进两只手指,张越阁夹紧了腿。这样不方便动作,郑万叫他侧躺着,自己坐在床边,叫他用腿夹着他的手臂,拿手指插他的屁股,这样也能看到他的表情。 郑万两根手指在里边探了一圈,无师自通地轻轻点了点肠壁,问:“这里?” 张越阁夹紧了腿,咬着自己的拳头点了点头。 郑万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说:“腿松开,不许夹我手。” 张越阁忙松开腿上的劲儿。郑万的手又动他又想夹,挣扎一番过后索性抬起一只腿,搭在郑万的腿上。 郑万挺满意,手上重重一按。 “嗯!”张越阁尖叫出声。他躲着向前蹭了两步,郑万又佯装生气说:“我玩儿你的时候不许爬走。” 张越阁褪回来,小声说:“爸,疼……” 郑万之后轻了一些,不一会儿就给张越阁玩儿到高潮,射出许多前列腺液来。 趁着张越阁夹着腿高潮,郑万给他整理了衣着,提着腰间的浴衣带系得非常紧。而后满意地打量他一番,觉得小女婿穿女装很合适,暗红的绸子衬得他的皮肤非常白皙。他长得不女气,可在他面前就唯唯诺诺的,在床上更是淫荡得不行,像个古代的小妓女。 张越阁身前的衣料已经湿了一块,显出阴茎的痕迹来。他阴茎有些硬,郑万隔着湿凉的布料摸了两把。 郑万说:“去镜子前站着去,看着镜子。” 张越阁爬起来,拉不开腿,只好蹭着小碎步走到镜子前,简直没脸看镜中的自己。 郑万走到他身后,从镜子的反射中看他。腰掐得很细,由衣带束缚着,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下身的布料把屁股,腿,阴茎的轮廓都勾出来。张越阁的屁股没女人的肥,不过这个不要紧,可以慢慢养。胸部的位置空荡荡,乳头在垂下来的布料后若隐若现。 郑万看着镜中的他说:“我知道你对女人不行。我知道你不行,不会把你给别人。” “嗯……” 郑万推了他一把,说:“扶好了。” 张越阁双手撑着镜子,俯下了身。 郑万从背后掀他的浴袍,可是太紧了,掀开不到屁股,于是沿着裙摆撕开一个口子,将后摆掀到了屁股上。前方束得更紧了,张越阁微分开腿,胯前的布料勒得他站不稳。 郑万按着他的腰窝操进去。刚刚被指奸过的肠道又湿又软,仿佛会吸人。郑万对自己心说你这个傻逼,就单论操着爽,谁也比不上这只小兔子啊。 郑万一手抓着衣带的后腰,骑马似地在小女婿身上啪啪啪驰骋,一手撑着镜子,又将小女婿顶得离镜子越来越近。 张越阁慢慢站起身来,他看到镜中的自己,也看到镜中的老丈人。他把双手都覆盖到老丈人的那只手上,低下头来亲吻他的手背。 郑万往前走两步,把张越阁紧压在镜子上,顶得整面镜子都嗡嗡直颤。 郑万射精进去之后两人贴在一起,慢慢回神。郑万听到了滴答滴答的水声,抽身一看,张越阁袍子的前摆全湿了,水正顺着衣角往下流。他难以置信地问:“你失禁了?” “啊?” 张越阁低头一看,见身前潮湿一片,身下感觉有点湿热,还有骚味儿。一时间羞愧得简直想去死。他刚刚心中爱和欲一起膨胀,又被操得欲仙欲死,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飘在天上,飘得高高的,所有的一切都释放了出来。 郑万笑他,说:“爹这么能干?恩?” 张越阁蹲下去,想掩盖住尿湿的地方,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来。 郑万把他拉起来,转过来面对他,手伸到衣服里玩弄他的乳头,说:“再尿点儿,给爹看看你是怎么尿尿的。”
张越阁摇头。
郑万说:“别拒绝我。”
于是张越阁就站在那里,一边被郑万玩弄着乳头一边努力尝试。终于,他身前又湿了一小股,尿液顺着衣摆流下去,抚摸着大腿,小腿。又有一些从大腿内侧流下去,在脚裸下堆积起来。
郑万缓缓地说了两个字:“真骚。”
张越阁又要蹲下,郑万没让,带他去浴室脱衣服洗澡。衣服脱着有点费事,郑万干脆嚓嚓嚓给撕开了,有点遗憾,又心想没关系,反正以后可以再买。
后来两人一起相拥着睡了,郑万又想,其实张越阁不管他是正确的。他要真管了,以自己这个德行肯定会有叛逆心理,说不定变本加厉地瞎搞。还好现在想通了。他可真是个老混蛋。
(又,后来老韩问他手下那个姑娘郑万射了没射,姑娘说没,郑老板做做就软了,还好她眼疾手快抓准时机装了个假高潮。这事儿被他拿来笑话郑万笑话了下半辈子。)

番外二
(重要声明!!!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变态,都是春天的错!)
郑万有个兄弟买了块小海岛,盖了别墅,请郑万没事去玩儿。郑万看了照片,岛上有片沙滩,有个小山包,荒无人烟的,于是就很向往,天天催着张越阁请年假。
张越阁公司不放他,过了月底好说歹说才给了一个礼拜的假。
郑万一咬牙,一个礼拜就一个礼拜吧!他提前打包好行李,张越阁一下班就拉着他上了车,让司机开了六七个小时开到海边的小镇,在镇上睡了一觉,下午又坐着船到了海岛上。
郑万兄弟知道他带着小情人来玩儿,早就准备好日常用品和食物,又叫人都撤了,留一座空岛给他。
郑万扛着行李,先带着张越阁去了别墅,两人一起在主卧放好东西之后郑万跟他说:“脱。”
“啊?”张越阁本已经伸手要脱衣服,手下又一顿。
“脱光了,岛上就咱俩,没别人儿。”
“哦……”张越阁脱光了之后把自己的衣服和郑万的衣服都捡起来叠好。郑万拿了个大沙滩裤套上,却没给他。然后说:“走,出去溜达溜达!”
张越阁觉得不太妙,说:“爸,我总得穿点儿什么吧?”
郑万说:“这天地间就咱爷儿俩,穿什么穿?”
“那您也别穿啊!”
“我是喜欢裸奔,但要是我也裸了,怎么能突显你裸的淫荡呢?所以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穿件衣服啦。”
张越阁被老丈人的谬论弄得哭笑不得,郑万退后两步打量他一番,满意地点点头,说:“走吧!”
别墅盖在海边,走两步就到沙滩。海风一吹,张越阁觉得自己更加赤裸了。他不敢抬头,只跟紧了老丈人,看着他宽阔的后背。
脚下的沙子愈发松软起来,夕阳并不刺眼,打在身上很暖。走着走着脚下就湿了。张越阁抬起头来,看到一片柔和的大海。
郑万转过身来看着他笑。
两人踏在海浪里,听着海浪声,又一前一后地走了走。郑万停下脚步,拿脚点了点嵌在沙子里的一块大贝壳说:“捡起来。”
张越阁跑两步上前,蹲下身,伸手到海水中,将贝壳从沙子里抠出来。正要拿起来的时候郑万踩住了他的右手,将他的手和贝壳一起碾进了沙子里。
张越阁手下一怔,仰起头来,从低赤裸地注视着郑万,眼睛比整片海的粼粼反光还要闪烁。
郑万挪开了脚,张越阁收回视线,把贝壳在海水里涮涮,起身把它递给郑万,自己用左手抱住右手。
郑万颠颠贝壳,打量了一番。这个贝壳有他手掌那么大,并且完好无损,圆圆的十分可爱。
郑万后退一步,手一扬,噗通一声将贝壳扔进海里。然后说:“去捡回来。”
贝壳扔得很远,张越阁怕它被海水卷走了找不着,赶忙跑进海水中低头寻找。好在海水清澈,浪缓,目标也大,张越阁按照郑万扔的方向找了一道就看到了。这里水已及腰,他弯下身去捡贝壳,浑身全湿了。
他着水走回来,把贝壳交还到郑万手里。
郑万说:“跑着去跑着回来。”又把贝壳扔进海里。
张越阁转身,跑进海里,趟起了一串串水,微微抖动的白屁股也闪亮闪亮的。这他寻了半天,终于还是找到了贝壳。他向郑万跑回来,阴茎和睾丸都一摆一摆的。察觉到老丈人盯着他的下身看,郑万一手攥住了自己的阴茎和睾丸,叫他们不再乱甩。
郑万笑了,接过贝壳,又扔了出去。
第四将贝壳捡回来的时候,张越阁将贝壳衔在了嘴里,低头放在郑万的手掌上,然后他跪下在郑万的面前,抬头仰望着他,缓缓地扒下他的沙滩裤,亲吻他的阴茎。
郑万将贝壳扔在一边,摸摸他的头,默许了他为他口交。张越阁做了许久喉,郑万推开他,说:“趴下,我要操你。”
张越阁身上沾了海水,非常涩,硬操操不进去,郑万掰开他的屁股,往他屁眼上吐了许多口水,最终才插了进去。郑万本来已经被口得要到了,操了一会儿就射了进去。张越阁还没到,他今天状态非常好,有些勃起。但郑万今天并不打算给他。 他又让他跟着他走。张越阁就这样有点勃起着跟着,过了一会儿也没有下去的意思。郑万又叫他看到白色的小石子儿就捡起来给他。张越阁弯腰捡了一个,递给郑万之后郑万顺手就塞到他屁眼里了。张越阁夹紧屁股,捡下一个的时候就格外注意,只选又圆润又不大的给郑万。 没多久他的屁股里就塞得满当当的,再弯腰捡东西已经非常费力,浑身都汗淋淋的。郑万看他还勃起着,就叫张越阁继续捡,他继续塞。他们从海滩的这头走到那头,渐渐的张越阁已经连脚步都迈不开了。每走一步身体里的小石子就聚在一起摩擦出“呲呲”的声音。 张越阁求郑万:“爸,我实在不行了,我难受……” 郑万停下脚步,说:“你自己拉出来。” 张越阁小心翼翼地蹲下,用了半天的劲儿,石子儿在里边越堵越紧,沉甸甸地在肛门坠着,半点都排不出来。他又求郑万:“爸,排不出来。” 郑万走到他身后,抬起脚,大脚趾捅进他的肛门,在里面捣了捣,抽离的时候张越阁的肛门彻底失守,一大坨小石子儿混合着精液和粘液哗啦啦地排出来。 郑万说:“拉干净点儿。” 张越阁收缩着肠道,又排了一点出来,后面的已经是粘液居多,还掺杂着一点血丝。 “自己抠抠,看拉干净了没有。” 张越阁伸手进去掏,掏出了几粒,然后回头看向郑万摇摇头。 郑万叫他分腿跪着,手指捅进去抠了抠,又抠出了俩,看来里边还有。他说:“看来只能回去做灌肠了。” 张越阁红着脸点了点头。自打他跟了郑万,郑万通过各种渠道学习了各种变态的玩法,后来每要玩儿得比较尽兴他都给他灌肠。 郑万给张越阁横抱起来,往别墅走去。夕阳西斜,张越阁回头看了看沙滩,那里还有一滩他刚刚排出来的白色小碉堡。 走了一半,张越阁突然说:“爸,那个贝壳,我想要那个贝壳。” 郑万颠了颠他,转身去找,找到之后放下张越阁,捡起贝壳,让张越阁拿嘴衔着贝壳,他再把张越阁抱起来,往回走。 张越阁觉得到了海边,郑万便变得像大海一样了。 到别墅郑万给张越阁灌了肠,坐着排便的时候听到叮咚几声石子打在瓷便器上的声音,于是又灌了第二回,让张越阁十分虚脱。 他的肠道已经受了不少折磨,郑万便没再难为他,做得十分温柔。 洗完澡之后两人躺在一起,张越阁把贝壳拿在手里。仔细看的话贝壳的边缘还是有些残缺,他拿拇指摩挲着那些残缺的地方。 郑万问:“喜欢?” “嗯。” “那我们每天都捡一个回来。 “嗯。” 岛上不通电,别墅后面有片太阳能,但蓄电池带不动洗衣机电冰箱这种大型电器。吃完早饭,郑万让张越阁把昨天两人脱下来的衣服手洗了。其实洗不洗都无所谓,他主要就是想看张越阁光着屁股做家务。家里有俩大电灯泡杵着,郑万这个念想一直无法得以实现。 张越阁自打上了岛就没被准许过穿衣服,十分不自在,衣服在手里搓着搓着都搓出渴望来,直想湿着就把衣服套上遮一遮。 郑万看他洗完衣服,又跟着他去阳台看他晾了。 郑万今天满足了,就带他出去晒太阳。白天太阳太足,郑万躺在沙滩上,让张越阁拿沙子给他埋了。张越阁挖了坑,运了湿沙子来埋他,郑万享受地闭了眼,过会儿觉得身下越来越沉,是张越阁在他胯部堆出了一个小山包来。 郑万看了哈哈大笑,指挥张越阁说:“你给我坐上来。” 张越阁跨坐上去,郑万说:“动啊,就像你平时坐我身上自己动。” 张越阁摆了摆屁股,湿沙子磨得他屁股不太舒服。郑万又说:“好好动,不碰到挪凰阃辍! 张越阁磨了半天,屁股都磨红了,沙子才都被拱下去,露出郑万勃起的阴茎来。郑万顶着胯拿阴茎在他股缝里蹭,两人之间都是沙子,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看张越阁心惊胆战,怕他一个突然带着沙子顶进来,又不敢拒绝的样子特别享受,这样逗弄了他好一会儿。
最后张越阁终于受不了了,抓了把湿沙子扣在郑万胯上,转身就跑。
郑万起来追他,第一下被沙子拉着没起来,但很快就追上了张越阁,从后面给他推倒,又扑上前去,两人一起滚在沙滩上,沙子散落在两人之间。
郑万覆压着张越阁,抚摸着他的头发,然后吻他。张越阁闭上眼睛与他接吻。
郑万把张越阁拖到海里,把沙子抖落在海水里,而后就着咸涩的海水,郑万费力地插了进去。张越阁搂紧郑万,仿佛他们在整片海洋的中心,无依无靠而只有他。
后来张越阁被晒得略微有点中暑,郑万摸了块贝壳揣他怀里,又给他抱回了别墅。
郑万跑来跑去伺候他一天,末了问他:“舒服点了么?还有啥想要的么?”
“有……”张越阁可怜兮兮地点点头。“阳台有我两件衣服……”
“这个你别想了。”
郑万开了个西瓜给他抱着啃,看着窗外,说:“要变天了。”
日果真变天了。
外边暴风骤雨的,两人一整天都没出屋。做得没趣了,郑万又找了家务给张越阁做:擦玻璃。
主卧的阳台是密封的,与卧室两扇玻璃门相隔。郑万让他擦完里面擦外面,看够了就走上前去,把手放在玻璃上,仿佛在抚摸着张越阁的身体。
张越阁停下手中无意义的活计,低下头来,隔着玻璃吻了郑万的掌心。
隔着玻璃,郑万的心被这个吻咚地撞了一下。
到了下午雨还没停,雨势也没有变小的趋势。郑万对张越阁说:“你不许出来。”然后开了门,大跨步地跑进雨中。
张越阁站在门口喊:“唉您干什么!”
郑万不回头地跑向海边。风大浪大,张越阁真怕一个浪头就给他卷走了。郑万在海边摸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把一个带着风雨味儿的白白胖胖的大贝壳塞到张越阁手里。
张越阁紧紧抱住郑万,贝壳滑到地上,摔破了个角,他也没去在意。
郑万心想小媳妇儿可真好哄啊!
晚上天就晴了,郑万怕张越阁再晒出毛病,只早上和黄昏出去海边,张越阁的小白皮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好像牛排正反两面都煎了个七分熟。看着小白兔变成了小棕兔,郑万多少有些忧郁。好在他黑得均匀,脸黑了藕诹耍屁股蛋儿也黑了。
他们在沙滩上做爱,别墅里做爱,在山坡上坐在,在大树下做爱,在海浪中做爱,最后一天傍晚他们手拉着手在海中飘飘泊泊,最终漂泊到了岸上。
张越阁说:“爸,这种事真不能再来一了。”
“怎么了?怕我老了吃不消啊?”
“不是。过了这一礼拜,我觉得我已经把这辈子都过完了。有点想就这样死在这里,什么都不要了。”
郑万笑着说:“净说傻话。以后爹让你每一天都是一辈子,天天爽死你。”
“别介啊爸!”张越阁笑着爬过来吻他。“您真的年纪也不轻啦!”
两人一大早回到家,家里两个小的都在,郑巧看见他们搂了张越阁道:“哎呀小越越你怎么晒这么黑啊!”说着手快地掀开张越阁的衬衣,见胸脯肚皮都晒黑了,哈哈大笑着说:“你们很会玩儿嘛!快让我看看屁股晒黑了没有?”说着就要去把张越阁的裤子。
“哎呀你别闹了!”张越阁提紧裤子到躲不让郑巧得手,无奈武力值不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眼见已经被她压在地上裤子扯下了一半。
徐周正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纸,笑着听俩小孩在那边胡闹。
张越阁向徐周正求救:“徐周正你管管你媳妇儿!”
他也敢连名带姓地喊他了。徐周正放下茶杯,意味长地看了他一眼。
张越阁背后一凉,见求救失败,又去喊爹。“爸!”
郑万一呼即来,走到闺女面前解裤腰带,说:“丫头啊你也不问问爸屁股晒黑了没?”
“哎呀你这个老流氓!”郑巧连忙认怂,跳开跑了。
终于得救的张越阁被老丈人从地上拉起来。郑万趁机又把手伸进去,捏了把张越阁的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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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撸了一万一……还是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大家吃好,吃饱……明天再撸番外三,然后全文结束,就这样!明儿见!
啊啊啊忘了写!!!小越越还被摆在沙滩上,贝壳扣在咪咪上,下半身用沙子塑出了美人鱼的形状……

番外三
那个啥……好像不是很甜……我也不知道反正写的时候没有甜感……其实可以不用看了!!!可以当番外二是完结!!!
想在番外三解决问题,撸个最甜的最终番外!但是控制不住又有了新问题……我控制不住啊!!!第一人称害惨我啊!!!使劲儿往回扳了啊!!!就知道番外必虐啊!!!
不过也许也不虐……我不知道,好纠结啊!!!
要是想看就随便看看好了!别想太多……
早上我接了个电话,老韩的。
老韩说:“老郑啊,快来,现在手头有个项目,你必须得来!”
我浇着,夹着电话说:“啥项目啊老韩,我都退休多久了,天王老子的项目我也不去啊!”
“不是叫你来出力的,保准你开心。”
“那更不行了,现在我是私人财产了,不对外使用。”
“哎呀兄弟能害你吗,来不来吧!”
“成吧来就来,不过我丑话说前头啊……”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鸡`巴再长也绑你家小兔子一人身上吗!”
“滚蛋吧你!”
“哈哈哈,我派司机去接你。”
挂了电话我还琢磨,老韩这突然兴奋个什么劲儿啊,我去了能给他赚座金山银山出来不成。不会儿到了谈项目的公司,这公司还不错,俩前台小姐美得跟儿似的。进去之后也不多说,直接带我去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我一愣,张越阁正站在投影屏幕前,衣装革履的。他也愣了一下,皱了皱眉。
老韩坐在会议桌前笑得很得意,我又瞅了瞅张越阁,坐到了他紧跟前。
旁人介绍:“这位是郑总,郑总,这位是项目负责人,张经理,今天由他来介绍一下这个项目。”
张越阁很快恢复了情绪,对着幻灯片侃侃而谈起来。
这不是我认识的张越阁。
他穿得人模狗样,站在人前也自信满满,不像我在婚礼上刚见到他,被我拽着领子威胁,他懦弱屈从。也不像出去买操被我揍在地上,然后我踩着他的鸡巴,他像看着神一样渴望地看着我。也不像每个我们一起的白天黑夜,他渴望我,总是跪着仰视。
我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我只想着把他按在这张圆桌上,把他的西装扒光,玩弄他的阴茎,然后操他,让他淫荡地叫喊,抽泣,变回那个下贱的样子。
那才是我的小越越。
操你妈的老韩……
这不是给我找罪受吗!
中场散会休息,我和老韩去天台抽了根烟。
老韩说:“怎么样?”
我说:“怎么怎么样?”
“你没觉得你小女婿这样闪闪发光的,特别有魅力吗,我昨天看见给我吓一跳啊。”
我说:“是啊,我孩子嘛,能差得了吗?”
抽完烟又回去接着受刑,我把椅子转过去面向着张越阁,手轻轻搭在自己腿上。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向下瞅了一眼,结巴了一下,又继续讲。
然后我们这边人提问题,他再回答讲解,这样来回来去一上午就完了。
这公司竟然不走陪吃陪喝陪嫖的标准签合同流程,午饭都是叫了外卖到会议室,搞什么午餐会议,太寒酸了!不过这种环境对张越阁也好,适合他,我也放心。我吃了两口然后大手一挥,说了参会以来的第一句话:“不说了,头都大了,下午我们再接着说,成不?”
那边秘书赶紧站起来问:“那郑总需不需要找个地方午饭?”
我说:“不用了,饱了。”然后走出会议室。
站在门口等了没十秒钟,张越阁也出来了。
我走去厕所,张越阁在后面跟着,厕所里没人,我们进了最里面一个隔间。
锁上隔间门之后张越阁便跪了下来,抱着我的腿拿脸蹭我的鸡巴。我马上就勃起了。
他小声呼喊:“爸……”
我就受不了他这么喊我爸,我把他拎起来,让他趴跪在马桶上。他自己解开腰带拉链,把裤子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露出一个白的大屁股。
我“啪”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屁股肉颤了几下。
他捂住屁股,小声说:“爸,小声点儿……”
于是我不打了,只抱着他的屁股揉揉捏捏,还不解气就掐几把,他都忍着没出声。
我叫你忍。我把手伸过他双腿间,攥住了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硬得跟什么似的,在我手里激动地抖个不停。
去年我好说歹说地带他去医院看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做了个微创养了半拉月就好了。那之后他这根鸡巴跟打了鸡血似的,天天勃起,动不动就勃起,估计把前十几年的不举都补回来了。
我让他这根小鸡鸡也认了主人,跟张越阁使个眼色他就硬。也许从今早我走进会议室,他看见我就硬了。
我给他撸,他夹紧腿,从前面握着我的手,说:“爸,不要……”
他最受不了被玩儿前边儿,随便撸两下就要射一。
我依旧动作,但被他手攥着非常紧,他很快便痛爽得直哆嗦,不得已松开了手。我加快速度,他就射了,喉咙里“呜呜”响。
我拿他自己的精液给他润滑,然后又给他撸硬了,再插进去。我没做多久,但给他操射了,还做了内射。他仍旧那个姿势跪在马桶上,喘个不停。然后我有浑身上下摸了一通,没摸到什么合适的物件,于是扯下领带,打了两个结,把节塞进了张越阁屁股里。剩下的部分从股缝拉到前边,拴在鸡巴根。我说:“夹好了,下午可别掉出来。”
张越阁点点头。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门走了。走到厕所门口看见地上摆了个“停止使用”的架子,老韩还挺兄弟。顺手收起架子,我出去转了一圈,回到会议室,张越阁已经神色如常了。
不过我知道他屁眼里还含着我的精液,还塞着我的领带,屁股上还有红紫的掐痕。
开会太无聊了,我退休有段日子,最近的专业词汇也听不懂了,就只能坐在那里专心看张越阁。好不容易散会,我见张越阁额角已经出了一层汗。
好消息是这会还没开完,哈哈,明天我还来!
下午我先回了家,张越阁天快黑了才回来。他进家门就左右看看,郑巧那小两口在外边吃大餐呢还没回来。见没别人他就迅速走到我面前,软绵绵地喊了声:“爸……”
我问:“吃饭了没哪?”
“吃了。”
“会开的不错呀?”
“还行……”
“你单位看起来还不错。”
“嗯……”张越阁终于忍不住了,跪在我腿边,说:“爸!”
我笑了,说:“床上等我去。”
张越阁上了楼。
我刚打算起身,郑巧和徐周正小两口回来了。
郑巧脸色红扑扑的,把我又按回了沙发,说:“爸,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说呀。”我急着搞小女婿去呢。
“我怀孕啦!”
“什么?你好了?你什么时候好的?”
郑巧说:“冬天那会儿吧,觉得差不多了就试了一下。”
我瞅了眼大女婿,他一反常态地不那么淡定,不断地打量我和郑巧。
我问她:“没啥事儿吧?”
“啥事儿都没有!好着呢!那天我和徐周正晚上……”
“我不要听细节。”我赶忙打断她。
耍完流氓郑巧还笑得挺开心,她说:“您也不关心关心您未来的孙子孙女儿。”
“关心啊,一件一件来啊!几个月啦?去医院瞅了吗?”
“四个月了!俩!”
“俩?”我坐不住了,上去抱着大女婿,太能干了!
我又说:“小巧,那你别上班去了啊,得坐月子啊!”
“傻吧你,知道什么叫坐月子吗!”
我们跟客厅聊了半天,后来我才突然想起来房里还一个呢。
我说:“行,明天再说吧。”
郑巧说:“那你跟小越越说啊!”
“唉!”我美得不行,要当爷爷了,人生真是圆满!
回屋之后张越阁还光着屁股趴床上等我呢。上手一摸,屁股蛋儿都凉了。张越阁扭回头来瞅我一眼,然后撅起了屁股。
系在阴茎上的领带已经松散了,随便一解就解开。然后我慢慢地把他屁股后面塞的领带,塞在里边的部分已经完全被他的粘液浸湿了。我又扯开他的屁眼看看,这么塞了一下午的东西肯定不好受,就不用了。
我给他抱在怀里,给他手淫,他很快高潮,我让他把射我手上的精液都舔了。
完了之后我跟他说了小巧的事儿,他高兴得跟床上直蹦,我给他扯回到怀里,吻吻他的头顶。
日去张越阁公司开会我准备得十分充分,带了跳蛋肛塞乳夹等等小道具,去了之后就在他们公司厕所给他都用上了。开会的时候张越阁脸色潮红,坐立难安,我手上两个开关掌控着他极力掩饰的小动作,非常有意思。
可玩儿一半儿我又有点担心,张越阁这副淫荡的小模样会不会被他的同事领导看出来了?那个肥头大脑的老盯着我孩子屁股看干嘛?这几年我天天又是揉又是拍打,给他屁股揉得又圆又软,穿着裤子屁股看着都翘,可不是便宜别人来的。还有为啥别人秘书都是女的,我家孩子整的就是个男秘书?还有人事那大姐,眼神也不是那么单纯……
哈哈!
世上哪这么多我这样的老流氓!
半路关了跳蛋,我提前离场了。
我以前也觉得张越阁这人也没什么太好的地方,就是那个下贱的模样让人欲罢不能。可现在虽然不想承认,我也喜欢他自信的样子,闪闪发亮的样子,并不是只有我,也有自己的人生的样子。让他喊我一声爸,我也把他当成我孩子,他已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长大了。他耀眼的一面并不是属于我的。
这个项目做完,我又叫老韩找了个小项目,由我去直接和张越阁对接。
他有自己的办公室,他秘书每都放我直接进去。我隔三差五去一,谈谈生意,主要是做他。
今天我在家里浇看电视,晚些时候还是过去了,他们这边都快下班了。张越阁抬头看见是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上前来从里面锁上门。对我说:“爸,您来了?”之后欲言又止,我在他办公室做了一回。
晚上回家,张越阁拿了个小玩意儿让我给他戴上。我一看,是个锁鸡巴的笼子。他那么容易勃起,戴这种东西肯定不好受。
我说:“你那鸡巴好不容易才治好了,别又给玩儿坏了。”
张越阁摇摇头,说:“您给我戴上吧,坏了也无所谓。”
我说:“坏了以后怎么结婚生子啊。”
张越阁怔了一下,说:“我没打算结婚生子啊?”
“傻孩子,净爱说傻话。我老了呢?我死了呢?”
“那我就自己一个人过啊。”
我把那玩意儿给他戴上,做了一回。他几勃起又不能释放,阴茎在笼子里涨得通红,过一会儿又萎下去。他喜欢自我折磨,我可看不下去,偏不叫他如愿,把那破玩意儿卸了扔垃圾桶了。
日我又去了。不是抱着做爱的心思去的,就想和他说说话。
我和他谈了谈郑巧怀孕的事儿,和一些以后的事。
最后张越阁说:“爸,这个项目之后,您能别再来了吗?”
我挑挑眉,等他继续说。
他说:“我没法工作,整天想的都是您,没法想您以外的事情。我打字的时候想着您,开会想着您,写东西的时候想着您,去食堂吃饭想着您,上厕所想着您,坐在这里,我就想着这扇门什么时候会打开,走进来的是您。我满脑子里都是您,想到您就会勃`起,什么都做不下去,您不在,您没来,我一天就会很煎熬很伤心。求您别再来了,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这样下去我会疯掉,不论日夜地粘在您的身边,只想与您做。我不想变成那样,我害怕那样的自己……”
其实我要是年轻个二三十岁,耗得起他,我就给他关起来,拴身边,哪都不许他去,什么都不叫他做。不过到头来我不就是希望他好吗。于是我说:“爸不会再来了,你好好工作。是爸不好。”
我知道这孩子心重,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来安慰他,于是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他。“我爱你。”我说。“张越阁,爸爱你。”
我再看他,他并没哭。他直视着我,神情坚定,让我觉得陌生。
最后我们还是做了。他脱光了衣服,阴茎硬得不行,我把他抱到他的办公桌上,让他双腿大开地干了他一。然后我又让他趴在地上,从后边插他。
之后仍旧觉得不解气,拿脚踢踢他,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四肢大开地躺着。然后我踩上了他的阴茎,用皮鞋碾。他看着我,眼神无比渴望。我又有了成为他的神的感觉。于是我给了他,让他在我的脚下射了精。
几个月后郑巧生了,是一对丫头,生下来就是俩小美人儿,比郑巧小时候那团肥肉可美多了。我天天跟家逗孩子,家里也请了个阿姨来。
郑巧想让俩孩子认张越阁当干爹,这怎么行,辈分不就错了吗!
郑巧说:“总不能让孩子叫他干爷爷吧!”
我说:“那就当教父。”
“爸你少看点儿电视吧……”
张越阁说:“爸,辈分儿没错。我是您孙女的干爸,就是您干儿子。”
“什么干儿子,亲的!”
大部分时候,比起拿他当儿子我更想把他当小媳妇儿。小媳妇儿就可以欺负他,叫他暖炕头儿。儿子就得宠着哄着,还得放手叫他飞。可他两样都是。唉,我这个爹当得心好苦啊!等晚上跟床上一定要找回来。
张越阁对这俩小丫头也跟对亲生的似的。算了,他以后要也不想结婚生子啥的也就随他去吧,他开心就好,我能给啥,就都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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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全文完了……
谢谢大家坚持下来,以及异常包容我啊!!!本来是想写个几千字的短篇,没想到写了那么长!并且剧情魔性得让我自己都瞠目结舌!!!其实我并没有这么变态!!!但是到了春天整个人就变得有点奇怪!!!又是不习惯的风格,以及强迫自己甜……总之有点怪……谢谢包容TT

作者的话:沙发!!!
呜呜呜呜太感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还爱我!!!不枉我伤心了好久
论文体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最开始打算这个短篇就完结在老丈人给女婿揍了一顿,然后回家之后大家揭开伤口,然后老丈人抱着小女婿安慰他这里。但是写完这里自己觉得还有好多故事,有点不甘心,就继续写了好多……写的时候没思考过人物心理和性格……写完了才会想一想……老丈人是有仇必报,想要的就要得到,搞了小女婿一,又知道小女婿对他有性欲,便把他当做自己囊中之物不断逗弄。然而他唯一的节操就是看到女儿女婿其实很配很恩爱,就断了自己的念想。等女儿找到意中人的时候他积攒多时的欲望和渴求才迫不及待地爆发。女婿是虽然惧怕厌恶继父及他所造成的自己,但是只有在父权和绝对压制的关系下才能得到爱与欲,于是又渴望又排斥。但以前他在这种关系中只体会到伤害和压抑,老丈人施舍了他父爱以及其他一些关爱,撒点糖渣子就让他沉沦和臣服了。……我在说什么,不要理我胡言乱语……
番外一和番外三写的时候超压抑……也可能是当时心情不太好……结果并不虐就太好了!!!
其实老丈人有没有动心也不重要,对他来说特别的是小女婿作为亲人的那一部分。在意他及不忍他伤心很大一部分都是父爱作祟,或许老丈人也是那种不会爱人的人吧哎呀我不知道……
总之好感动!!!你看好认真哦!!!射射你!!!摸摸牛。。
(老丈人是我写过最变态的攻,动不动就切人牛估计年轻在道上混的时候也天天废人牛还因此扬名立万获得称号【全殴敌】,令人闻风丧胆……不要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