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少主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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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张足够容纳十人的特大双人床上,躺着一名不着片履、一身白晰似雪的肌肤被绳子捆绑住、以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固定住的黑发少年,他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表情,充塞住体内的玩具正一波波的传送着强烈的震动折磨着他、翻弄着他,在一道强烈视线的观看下,他只能咬牙忍住不发出一丝呻吟。
「怎么样?我尊贵的少主,喜欢这样的伺候吗?」高大的俊美男子用手抱着胸,冷眼旁观的站在床前,不怀好意的问道。
「你…这个变态…谁会喜欢…?」少年虽然受到强烈的羞辱,眼中依然闪着不驯的光芒瞪着眼前的男人。「你除了能使出…这种下流无耻的技俩之外还能干什么?」
「少主不亏是少主啊,到这种时候还是这么的目中无人、妄自尊大!」一声声叫唤着少主却丝毫没有任何尊敬之意的男人─雷霆钰,听到少年这么说,嘴角讥讽的勾了起来,「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你百般服从、卑躬屈膝的贴身保镖了,别忘了你父亲早就将老大的位子传给我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应该是主人吧!你可得好好听我的话,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少主吗?」
伊青弦不甘心的瞪着他,「我…不承认…就算父亲真的把位子…传给你…我也绝不承认…你这样无耻下流的变态家伙是双龙帮的老大…」他恨恨的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成为这个从小就像狗一样跟着自己的下卑男人的禁脔,遭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
在前任双龙帮老大的遗言下继承老大之位的雷霆钰,从一名伺候他的小小手下,摇身一变成为了统率双龙帮、主宰一切的首脑,从雷霆钰继位的那一天开始,自己过去那风光靡烂、要风就风要雨就雨的少主生活就结束了,每日每夜都受到他的屈辱!表面上对外声称以照顾前任老大的儿子的名义接他同住,实际上则是把他当成男奴兼暖床用的性奴隶对待。
「少主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啊?也是,一个少主向来视为狗一样最瞧不起的下贱家伙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主宰你所有的主人,一定是很屈辱吧!」雷霆钰不怒反笑,伸出手逗弄着伊青弦绑上了蝴蝶结的分身。
伊青弦颤动了一下,强忍住来自下半身的刺激,「不管你怎么对我,都休想我向你…屈服!」他知道男人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报复,报复他过去对他颐指气使、大呼小叫,当下仆一样的使唤,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前要他向自己下跪!可是他不会认输的!就算如今两人主仆逆转,他也不可能向他俯首称臣!他是伊青弦,赫赫有名的双龙会的已故黑社会老大之子,骄傲叛逆的黑道血缘绝不允许他向人低头!尤其是一个曾经比自己地位低下的男人!
男人乖戾的黑瞳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怒意,「少主还有这个闲情说话啊?看来是对这侍奉不满意,那么我再加强一点吧!」他将手上控制玩具强度的摇控器一口气调到最强。
放在少年体内余波荡漾的玩具瞬间像汹涌的巨浪一样暴动了起来,剧烈的震荡冲击着敏感的内道薄膜,掀起了一波波销骨蚀魂的快感光波,直接冲向了被堵住出口的欲望中心,让他陷入了想要宣泄却又泄不出来的痛苦与频频来袭的愉悦两相夹击中进退不得。「呜…快…停…快停…你这个混蛋…」他狂乱的摇着头,嘴都咬得出血了,终于无可遏止的溢出了一声哀鸣。
「少主哀叫的声音真是煽情啊!听得我的下半身都有反应了!」雷霆钰玩味的看着少年那香汗淋漓、双眉紧皱、拚命抗拒着快感的模样,眼里射出了宛如猎豹相中了羚羊的灼灼目光。
「你这下…流…胚子…」伊青弦忍无可忍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白肉般的身体在玩具的作用下却像要发狂似的扭动着,意识明明告诉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的!
雷霆钰冷笑了一下,用手拭去了被吐在脸上的口水,「少主的待人礼仪真是不好啊!学校的老师没教过你不能随便向人吐口水的吗?看来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学乖的!」他边说边脱下了长裤,露出了一柱擎天的火热,故意凑近到他面前示威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地狱与天堂间穿梭的伊青弦望着那虎虎生威的凶器,因官能的凌虐而扭曲的脸变得更苍白了,「你…想…做什么?」
「你应该最清楚了!少主,这可是让你又爱又恨的东西啊!」男人露出残忍的微笑,将涨得发痛的分身抵住了那已塞入了椭圆形玩具的蕾入口。
「不要…快住手…」明白男人的意图,伊青弦惊骇的睁大了眼,开始拚命的挣扎,想要闪躲男人分身的侵入。
「别乱动!要不然少主的细皮嫩肉可是会受伤的!」无视他的反对,雷霆钰一鼓作气的挺腰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暴动的玩具一口气被顶到了最。
「唔啊─」伊青弦脑中一阵空白,恍如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般,让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撑破了一样难受的抓紧了床上的被单。「…快出去啊…混蛋…」
「你的嘴也该好好的教训啊!」他攫住了他的下巴,将唇覆盖住他张口大骂的嘴唇上,同时更加用力抽送着巨硕的昂扬。
「唔……」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嘴又被男人紧紧吸住,连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巨大的压迫感与玩具的震动一起侵袭着他,他还来不及松缓男人对他的暴虐,惯满内部的坚挺又狠狠的进攻着强迫开的密蕾。
他只能咬紧牙关,一又一承受着男人的刺穿,充血的分身前端不住的颤动着,由于长久受到拘束的关系就像要滴出血般楚楚可怜的随着主人的摇摆垂着泪。
「好好记住了,你现在只能在我身下喘息了,”少主”!」雷霆钰目光狰狞得吓人,用力压住了他的肩膀,猛然的一个挺身,将滚烫的分身整根没入紧窄的密腔,使得交合紧密的结合,无一丝空隙。「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振动也传送到我那里了呢!」他故意顶着那暴虐的玩具,残酷的说。
「畜…生………」伊青弦简直快透不过气来,刺激黏膜的快乐因找不到出口而持续荡漾着,加上被撑破的压迫感,就像浸泡在温水里又被人强灌了滚烫的热水一样,全身都要烧灼起来般说不出的难受感,尽管如此他仍憎恨的睨着眼前肆虐的男人。
「很恨我吗?」雷霆钰冷酷的眸子寒光一闪,「可惜你一生都无法逃离我的控制了,好好享受被我这下卑男人侵犯的屈辱滋味吧!」
「我要杀了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伊青弦恨意凛然的咒骂着,对于一出生就过着养尊忧、被人奉承的生活的天之骄子来说,何曾受过这等折磨与屈辱?他恨不得能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断以消心头之恨。
「我真是拭目以待啊,能被少主所杀是我最大的希望呢!」雷霆钰表情变都不变,嘴角依然保持那抹嘲讽的微笑,活像是猫在戏弄着一只对它张牙虎爪的老鼠一样。「但是也要你有这个能耐再说!以少主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杀得了我呢?」他这么说着的同时,那充塞在少年体内的庞然大物又冲刺了起来。
「啊―」承受着巨大的冲击,伊青弦硬生生的将那声惨叫吞了回去,在这男人面前他绝不会发出一声示弱的悲鸣,因为他很清楚男人这么做的目地就是想看他软弱啼哭的悲惨模样,想将他最后的自尊踩碎好向他求饶,他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你…不要以为…我杀不了你…你这么对我…我绝饶不了你…」
「是吗?」男人轻笑了两声,俯下身子在他耳畔低语,「我等着啊,看你要怎么杀我?是用你被绑住的双手杀吗?还是用你这美妙诱人的身体杀?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第二个方法!」含笑的口吻,恍若在嘲笑他自不量力般,又像在调戏他般,带着灼烫的气息划过他的耳边,令他听了气得浑身打颤。
「住…口…混帐…东西…」他将熊熊怒火与痛恨表现在脸上,毫不畏惧的直视瞪向了雷霆钰,试着想挣开被绳子束缚住的双手却徒劳无功。
「少主越是用这种表情看我越是让我兴奋啊!驯养一只不驯的马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啊!」丝毫不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男人的手指来到他胸前,逗弄着两抹小小的突起。
「唔…别碰…那」厌恶的忍受着男人的抚摸,伊青弦恨极了自己无法甩开他的手,在日复一日宛如禁脔的囚禁生活中,身子不知受过了多少的污辱,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男人对他宛如爱抚般的碰触,如果只是肉体的凌虐,他还能当成是拷打的酷刑咬牙忍耐,但男人分明是想粉碎他最后一丝骄傲,让他沉溺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成为追求欢愉的Xing爱娃娃……那更让他觉得被当成男妓一样屈辱!
「都变得这么硬了还说不要碰!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啊!」男人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变硬的肉珠,惩罚似的用力咬了一下!
全身血液瞬间全集中在那一点上,伊青弦感受到针刺般尖锐的痛苦,但痛感只有一下子,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亢奋感,下半身的硬挺比起刚才更胀大了。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应有任何反应的,难道是受到了多日凌虐的关系,身体被调教成了对任何的虐待都有了感觉?
「很敏感嘛!少主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可是让少主快乐的话就不算惩罚了!」男人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捆丝线,分别绑住了伊青弦胸上两边硬大得像大豆的红点,栓紧之后再将两头的丝线抓在自己的手上用力朝下一扯。
「呜啊…」伊青弦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香汗淋漓的身体整个弯成了弓型。
「少主下面夹得好紧啊!」由于痛楚的关系,包住男人巨物的小穴紧紧得缩了起来,让男人感到一阵像被紧紧吸住的快感,「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惩罚?」男人恶意的笑着,下半身一下一下的对准结合的地方发送着攻击。
「住手……住手……」在内道冲撞的凶器将伊青弦带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中,他觉得那里似乎流出了血,刺痛几乎让他要流出泪来,他强自忍住,然而当晃动的玩具被顶到时,又带来了如触电般强烈而鲜明的战栗。
「想解放吗?」雷庭钰愉悦的看着他苦闷与愉悦兼具的表情,一手绕到他的两腿间揉搓着被绑得死死的分身。「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怎么样?」
「你…休想…」强迫引发的欢愉令血液流汇至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却又被迫倒流回去,比起遭受蹂躏的交合更难受了,伊青弦不愿就此降服,一双饱尝情欲煎熬的双眼恨恨的瞪着他。
「没关系,我有很多的时间与方法让你屈服的……」雷庭钰咬着他的耳垂说,「毕竟要驯服一匹骄傲的马,是得费更多的心力!」在露出了残酷的目光后,他加快了迈动的速度,一边用抓着丝线的手不断扯动着。
伊青弦疯狂的扭动身体,像要逃避痛苦似的,讽刺的是随着男人穿刺的动作与乳尖被拉扯的虐待中,同时涌来了甘甜的美感,与痛苦混在了一起,令他几乎要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他紧抓住那逐渐迷离的意识,拚命的想要维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不想受这男人控制。
就算是自由受到限制、肉体遭到羞辱与撩拨,他也不能失去自我!他一定得等候时机逃出去!等到他重获自由,夺回本来该属于他的位子,就是这男人的死期!
「你很恨我吗?但这不过是开端而已!」像是看透了隐藏在他眸子里的怨恨,男人轻轻抽出怒张,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捅进。「比起少主从前对我那比对狗还不如的对待还不到十分之一呢!」
伊青弦痛得身子都要缩起来了,但他很清楚无论他如何挣扎抗拒,男人对他的侵犯与折磨都不会停止,这就是男人的报复,对他从前对他不屑一顾的报复……
如果当时父亲对他说要他从孤儿院中挑选一个他喜欢的小孩当他的玩伴兼保镳,他没有选雷庭钰的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受到这种屈辱?
在恍惚的思绪中,他不禁想起了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也是他最威风得意的时候……
数个月前
在灯红酒绿的华不夜城中一间pub里,五光十色的七彩灯光闪耀在舞台四周,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疯狂的扭摆着身体,恍若是宣泄了所有的情绪般姿意的享受着放纵的狂欢,抛开顾忌、解放理性,人人沉浸在靡烂的夜宴中,笑闹声与不断起哄的呼喊此起彼落,气氛High到了最高点。
一名醒目的少年悠闲的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宛如国王一般居高临下的抽着侍者为他点的烟,从他周围像哈巴狗一样巴结着他、对他谄媚的狐群狗党来看,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时而闪着睥睨万物的神彩,让他看起来像只趾高气扬的波斯猫,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脸上组合成了完美的长相,一身名牌的高级衣服,包裹着纤细却不失阳刚的身子,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模样,在人群中特别显著。
没错,他就是伊青弦,双龙会老大的儿子,而这家pub背后真正的老板正是他父亲,因此他等于是少东家,谁见了他能不百般讨好呢?
然而突兀的是一旁伫立的一个身材高大、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不像其它向伊青弦献媚的人,仅是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牌脸,默默的站在青弦身后,活像是一只守护主人的看门犬,尽管如此,男人壮硕健美的身材与充满压迫感的容姿,仍能让人充份感受到他的存在。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那高达19公分以上的伟岸身高,更增加了恫吓感,令人生畏,而经过烈日曝晒的古桐色肌肤,无需修饰也显得结实健美,一看就知道有受过特别训练。
「伊大少,那个一直站在你旁边的男人是谁啊?他好象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们。」依在伊青弦身边的一个穿著清凉服装的辣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用在意,他只是从小被我爸选来保护我的手下,俗称保镳之类,每我出去就像狗一样非跟着我不可,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伊青弦搂着她的腰笑着说,连看都没看雷庭钰一眼。
「伊大少真的好威风呢,出门还有保镳接送!」
辣妹对伊青弦投以钦羡的眼光,其它友人们也纷纷吹捧着。
「真不愧是伊大少啊!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当然了,想想我可是双龙会的少主!」伊青弦自鸣得意的说。「而且我跟你说,你别看这家伙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其实在我面前他就像我养的狗一样,很听我的话的,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做!连学狗叫也做啊!」在女人与朋友面前,他特别想逞威风,以满足他自大的男人心理。
「真…的吗?」辣妹貌似吃惊的往雷庭钰的方向瞧了一眼。
对于伊青弦如此贬低的说法,雷庭钰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连为自己辩护也没有,只是沉默以对。
「怎么,不相信吗?」伊青弦啜了一口酒,以得意的口吻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哦!」他朝背后的雷庭钰勾了勾手指。
「少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雷庭钰慢慢走到他面前,以一惯的恭敬口吻说。
「我的朋友们想看你是不是很听我的话,你就做个什么表演来瞧瞧吧!」伊青弦不屑的挑望着那比自己高大的身影,从以前到现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唯唯诺诺、没有任何自我意志的男人,好象机器人一样遵循着主人的命令行事,不曾露出半点喜怒哀乐,让他有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想要剥除他那冷静的面皮。
男人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着痕迹的利光,但很快又恢复的平静。「我知道了,您想让我做什么表演?」
「学狗爬啊,这不是你最得意的吗?表演一下给我的朋友们娱乐娱乐吧!」伊青弦挑了挑细眉,带着嘲笑的意味说,他就是要看看这个唯命是从的男人是否真会照做?听到了这样屈辱的命令,那个一百零一号表情是否会有所波动?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从他脸上瞧不出半点怒意或是动摇。「这是少主您的命令吗?还是要求?」他平静的说着,一双利剑般的黑瞳直直凝视着着他。
被那恍若穿射着自己心窝的视线所震撼,伊青弦非常不悦,那是什么眼光?明明只是一个卑微的下属而已,他凭什么以那恍若他才是霸主的眼看他?他讨厌他看他的眼睛,必需让他知道谁才是主人!「没错,这是命令,你照做就是了,少罗唆!想让我在朋友面前下不了台吗?」他趾高气扬的斥道。
「是的,少主!」在众目睽睽下,雷庭钰当场趴了下来,学着野兽爬行的姿势在地上绕了一圈。
「你们看,这家伙是不是和狗很像呢?」伊青弦得意的抱住辣妹坦露的香肩炫耀着,搞清楚谁才是居于上位的人!
「就是说啊!真的很像耶!」跟着起哄的友人们笑成了一团。「比狗还要像狗!」
「伊大少真的好有威严呢!」辣妹小鸟依人的靠着他,爱慕似的娇_道,「连那个可怕的保彪都这么听你的话,人家觉得你真的很厉害!」
「是不是更喜欢我了?」受到女人的赞美,伊青弦勾起她的下巴,飘飘然的说。
「讨厌啦!你怎么可以直接这样问人家嘛!」辣妹轻锤了他胸膛一下,「人家是女生会害羞的!」
「你不是说我很威风的吗?我再证明给你看看!」伊青弦自满的说,「在我的命令下这家伙是什么都会做的!喂!学几声狗叫来听听!」
对于他近似辱没的言词,雷庭钰神情未变,真的学狗叫了起来。「汪!汪!」
这一叫又引起了全场的哄堂大笑,雷庭钰恍若未闻般,脸朝上仰望着他,就如一只屈从着主人的狗,但是那双眼仍是凌厉、毫不畏惧的直视他。
「喂,你那是什么目光?我有允许你抬头看我的吗?」触怒的伊青弦将酒杯的酒往他的方向洒了过去,「狗的话就要好好当狗,给我舔干地上的酒!」
「这样不好吧!就算是对一条狗也过份了点?」其中一个友人插嘴道。
「说的也是,这样算不算是虐待动物?」另个朋友完全是看好戏的口吻说,
他的话立刻又让在场人笑声满座。
「不要紧,不要紧,这是我家的狗,我高兴对他怎样就怎样!」伊青弦颐指气使的看向地面上的男人,「而且他也很乐意做对吧,小雷!」
「是的,少主!」雷庭钰以毫无感情的声音应道,跟着舔起了洒在地板上的酒。
「真乖耶!」伊青弦哈哈一笑,既然这家伙这么想当只听话的狗,他又何乐而不为?「现在爬过来我脚边!」有种的话就反抗给他看看啊!哼!没胆的家伙!
雷庭钰无异议的听从了他的话,慢慢爬到了他的脚边。
「乖狗狗!」伊青弦摸了摸他的头,完全把他当狗对待,「就让你舔我的脚当做奖赏吧!」说着他伸出了穿著名牌皮鞋的脚到他面前。
雷庭钰默默的俯下头亲吻着他的鞋尖。
「滋味怎么样?」伊青弦充满恶意的问着。
雷庭钰一发不语的低着头。
「伊大少,你真坏,还问他皮鞋的滋味如何,看在他为了大家做了表演的份上,你就别欺负他了嘛!」辣妹为他求情道。
「好吧,既然你都为他求情了,我就饶了他吧!」伊青弦心情大好,踢了脚边的狗一脚,「喂,你可以退下了!别阻碍我和朋友们玩乐!」
「是。」雷庭钰站了起来,向他鞠躬示意了一下便转身走回他身后了,继续他守护伊青弦的工作,好象刚才的一切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去!真无趣!」伊青弦本来还期待可以看到他因受辱而扭曲的脸,没想到什么都没看到,真是无聊!真不亏是条训练有素的狗,他更加轻蔑他了。
半夜三点多,伊青弦从喧闹的pub走出,喝得醉熏熏的他,清俊的脸庞红通通的,恍若贵妃醉酒般,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别有一番性感的姿态, 令擦身而过的路人们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他几眼,但一看到他背后跟出来充满杀气的人物又赶紧低头走过,谁也不敢过去惊扰。
当伊青弦走下门口的楼梯时,步筏更是不稳,随时都可能会跌倒。
「少主,请注意下楼梯!」雷庭钰见状扶着他,以善尽职责的口气说。
「嗦!我不需要你扶!」伊青弦不客气的推开了他,不料一个踉跄,自己反而踩空了,眼看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
「少主,小心!」千均一发之际,雷庭钰及时扶住了他,才让他免于摔个狗吃屎的命运。
「我不是说过不要你扶的吗?」伊青弦不知感激的怒鸣道 「你只要做好我的狗就好了!」
「少主,您喝醉了,」雷庭钰不愠不火的说,「时间不早了,您也该返家休息了 !」
「哼,谁说我醉了的,那点酒根本醉不了我!」 伊青弦醉眼蒙胧的说: 「少对我说教!」他甩开雷庭钰扶助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向了等在大门口接送他的黑头车。
「少主!」担任司机的小弟一看到他,立刻哈腰鞠躬的为他开了车门。
伊青弦大剌剌的坐上了车,以醉瘫的姿势很没形象的斜倒在了高级的皮质座位上,呼呼大睡了起来,雷庭钰也随后坐上了助手席。
「雷哥,少主他没事吧?」从后照镜上看到了倒卧的少主,小弟战战兢兢的问着雷庭钰
「不打紧,他只是醉得睡着罢了,」雷庭钰淡淡的说 ,「你开车吧,送少主回去!」他莫测高的望了一下睡得很熟的伊青弦。
「好的,雷哥,」小弟发动了车子往伊青弦的住出发。
等到车子一抵达目的地,大门自动的敞开,一群手下排成一字排迎接。
「雷哥,已经到了,少主好象还没醒 望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伊青弦 小弟向一旁的雷庭钰说:「该怎么办才好 ,要叫醒他吗?? 」
「不,我来扶他下车吧!」雷庭钰低声说道。
「那我也一起帮忙! 」
「不用,我一个就足够了,你只要负责停车就好。」吩咐完毕之后,雷庭钰下了车,绕到后车门,将伊青弦从座位上扶了下来,在一排手下的环视下, 将伊青弦扶进了家门口。
伊青弦半梦半醒间感到自己的身体靠在了一个温热的躯体上,好暖和! 会不会是刚才那个前凸后翘的辣妹在对自己投怀送抱呢?想不到她这么的热情, 以为自己在做春梦的伊青弦,不想放弃可以揩油的机会,顺手把脸埋在对方的颈项上,像急色鬼似的将嘴凑近,梦呓的说 :「香美人!让我亲一个!」
「少主,您认错人了!」雷庭钰仅只是皱了一下眉,纠正道,一边将他送往房间里。
「你好吵, 闭嘴让我亲就好啦!女人在床上不要说话。」搞不清楚是梦是真的伊青弦根本听不进去,执意将唇黏在雷庭钰的身上,一副要偷香的色狼样。
「您看清楚!我是雷庭钰!」雷庭钰抓住他的手提醒道。
「什么?雷庭钰?」 被这么一说,伊青弦恍若惊醒似的抬起了头,张开了惺忪的醉眼,仔细的扫视着他的脸。「不要骗人 ,你怎么可能是那个无趣的家伙,别说废话,来快活一下吧!」
望着伊青弦水波荡漾的双眼不断传送着引诱的讯息,姣好的嘴唇勾起了性感的角度向他吐着带着浓浓酒气的气息,松开领带的衣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雷庭钰眼中闪过了浓色的光芒,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但是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仍能保持冷静的将他从自己身上剥离,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少主,您真的醉了!」
「谁说我醉了,我告诉你我还能喝!」分不清楚是醉话还是梦呓,伊青弦呈大字型放松的躺着,口中不断喃喃叫着。
「少主,您要睡的话请先把外套脱下来吧!这样不好睡的。」雷庭钰维持着不动如山的姿态望着他,平静的眼波掠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伊青弦搞不清楚是谁在对他说话,只觉掠过耳边的声音似指尖滑过丝绸般轻柔,又如天籁般悦耳,是方才那个热情如火的辣妹吗?不对,不一样,这声音低沉了点,而且似曾相识,像在哪听过,他半张开迷蒙的醉眼,眼前出现一张蒙胧胧珑的脸庞,在昏沉的视线中闪着淡淡的光芒,他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清楚,终于看到了那双漆黑如潭又似星子闪耀的黑瞳,像要将自己吸进去般邃,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就是这双眼睛,老是以保护为名死盯着他不放,在那黑幽幽的潭里却是藏着凌厉、傲视、强悍、与对他的亵渎!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认得它的主人是谁。
顿时醉意全消,他陡的兴起了一抹的捉弄他的念头,不相信他真能保持冷静到面不改色的程度!他以为他没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光含藏了某种不该有的下流欲念吗?哼!这只看起来乖顺的狗竟然对自己的主人……简直是以下犯上、痴心妄想!他本来还以为像机器一样一板一眼的他完美得找不到一丝可攻之呢!现在终于让他知道他的弱点了!
「帮我脱!」他慵懒的扬起了双臂,像在等待他侍奉的动作。
「是,少主。」一如他所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简直比军人还要听令的雷庭钰绝不会违抗他的话,「请恕我失礼了!」
当他为他脱下外套时,伊青弦故意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朝他耳边诱惑似的吹了一口气,「我觉得好热啊,帮我连领带与上衣一起脱掉吧!」他假装很热似的拉扯着领带,一边吐出带着挑逗意味的轻言软语。
雷庭钰的肩膀抖动了一下,但仍是恭敬、克制的答道:「我知道了,我这就为您脱下。」他颤动的手不怎么俐落的脱着伊青弦身上的领带,弄了老半天才脱下来,脸上也开始冒出汗水,与平常的他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
伊青弦注意到他虽然照办了目光却刻意不看自己的身体,嘴角嘲讽似的轻笑了一下,他要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还有上衣也要,真的是太热了!」
雷庭钰一震,「是的。」他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扣,动作显得凌乱又笨拙。
等到上衣从身上剥除,露出了伊青弦没有一丝赘肉也未受过日光荼毒的雪白胸膛,「这样凉多了,你不觉得吗?」他抬眼仰视着雷庭钰的酷脸,目光流转间流露着一丝醉人的妩媚,然后他微微扭动着身体,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撩拨着男人崩至顶点的忍耐力。
「您该盖件被子,以免着凉。」雷庭钰神色如常的说,但他紧握住的手却泄露出他的动摇。
这家伙还不上勾?亏他这么牺牲色相卖力的演出,好!再给他加点刺激!「我不要被子!」他索性靠在雷庭钰的身上,伪装醉态的将脸凑近他面前,「奇怪,你的脸怎么有好多个啊?」他用手摸着他的脸说。
「少主,您醉了,该躺下休息!」雷庭钰抓住他的手。
「不要,」伊青弦将手抽出来,转而摸着他的胸膛,「这里好暖和!像抱枕一样!」他特意偎进他怀里磨蹭。
「您真的该休息了!」雷庭钰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了。
「你不想摸我一下吗?」伊青弦就像引诱夏娃犯罪的蛇一样,不断对雷庭钰步步进逼。「用你的手帮我把汗擦去!」他抓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膛。
「我…」雷庭钰呼吸急促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像要吞了他。
「你要拒绝吗?」伊青弦继续下饵,「这可是我的要求啊,你应该会答应吧?」他将红润可口的唇朝着他。
「少主!」雷庭钰终于忍不住抚摸了他滑顺的肌肤,从两蕊艳丽的红点,慢慢的滑落到肚脐上的小洞。
就在这时,「啪!」伊青弦一巴掌狠狠的挥了下来,把一切的诱惑、春情全都打散了。
雷庭钰错愕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呆呆的看着眼前风羊变色的男人。
「哼!你是什么东西?」伊青弦俊美的脸庞因轻篾而扭曲着,「竟然敢碰本大爷!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不要以为我酒醉了你就可以乱来!」
狼狈的表情很快从雷霆钰的脸上消去,回复了原先漠然的神色,「是我冒犯了,请恕罪!」他低下头毫不反驳的承受伊青弦的辱骂,只是用手轻轻抹去了嘴角流出的血丝。
「真的要我恕罪的话就要跪下来向我忏悔!」伊青弦得理不饶人的说,「然后好好求我饶了你,说你下不会再犯了!」
雷霆钰抬起头,眼中冒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火,但随即隐没在黑的潭中。「少主说的是。」语毕,他朝他跪了下来,头整个趴在了地上,呈现了像青蛙一样四肢朝地的姿势。「请少主饶了我,我下不会再犯了。」
伊青弦从鼻子发出了哼声,一脚踩到了他的背上,「算你还有自知之名,给我好好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老爸赏给我的一条狗而已,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再直视我的脸,听到没?」受到这样的折辱居然面色不改的照做了,这家伙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忠狗!
「是,我明白了。」雷庭钰头垂得低低的说。
「明白的话就快给我退下,我要睡了!」伊青弦四肢大张的倒在床上说。「还有吩咐下去,没事不要来吵我!」
「仅听尊命,我这就告退!」雷霆钰站起身来鞠了一下躬才退了出去。
听到了门关上的声音,伊青弦满足似的闭上了眼睛,总算是出一口气了,这下看他还敢不敢再用那样放肆的眼光来看自己!
随着睡意袭来,伊青弦慢慢的沈入了梦乡,毫不知他的命运即将在一夕之间发生即大的变动。
夜人静,正当他睡得很熟之时,突然听见了房门发出了怦怦怦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听起来又紧急又仓促。「少主、少主,您在里面吗?大事不好了!」
被吵醒了伊青弦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很不爽的撑起了上半身,「谁?哪么大胆来吵本大爷睡觉?我不是已经吩咐过雷霆钰交代下去不准来吵我吗?」
不待他吼完,房门就被打开,一个小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不起,少主,打扰到你安眠,但是帮里有紧急的事件发生了,我一定要来通知你才行。」
「什么事?看你这么慌张!」伊青弦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说。「要是不是什么大事的话你就给我小心点!」
「少主,刚帮里接到一个不幸的消息,」小弟苍白着一张脸,「老大在一个小时前外出要去会见友人的途中遇到杀手枪杀,经抢救无效,已经过世了。」
伊青弦一听睡意全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简直是晴天霹雳,「你说什么?老爸他死了?」突来的噩耗令他一时无法接受,怎么能相信那个向来斗勇好狠的老爸会被枪杀?
「是的,接到这消息我们起初都不肯相信是真的,但是这是从雷哥的口中说出来的,绝不会错的!因为当时老大要出门前只让雷哥一人跟着他,所以他是唯一清楚事发经过的人,」小弟难掩悲恸的说。「没想到会有杀手来突袭,早知道无论如何我都应该阻止老大出门。」
伊青弦身子晃了一晃,老爸真的死了!为什么?是谁派杀手杀他的!「是雷霆钰跟着老爸出门的?那杀手呢?他抓到他了没?」
「很遗憾的,杀手在射中老大之后,雷哥也当场拔枪反击了,那杀手受了枪伤就逃跑了,因为顾虑老大的伤势,所以雷哥无法立刻追上,让他给跑了!」小弟义愤填膺的报告道,「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有人要杀老大,要是被我抓到的话我一定要杀了他为老大报仇。」
伊青弦目光如炬,悲愤的说:「不管是谁派杀手来杀老爸的我都不会放过他,你给我下令下去让兄弟们去追,务必要抓到那个杀手,既然他受了伤肯定跑不远,记住要活抓他,在他没说出幕后主使者之前先不要杀他!」他没有滴下任何一滴泪,身为黑道之子随时都有可能面临天人永别的情况,所以他绝不会显现出软弱的姿态,相反的,他要化悲愤为力量,才能为父亲报仇血恨。
「您放心,少主交代的这些事雷哥都已经让兄弟们去做了。」小弟恭敬的回答。
伊青弦听到他口中不断提到雷霆钰的名字,细眉不满似的挑高了起来,厉声道:「什么时候轮到他代替我发言了?难不成你忘了我才是你们的少主吗?」
「请息怒,我和兄弟们绝没有忘记您是我们的少主。」小弟连忙请罪的说,「只是雷哥他……」他畏缩的看了看面色难看的伊青弦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有话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是这样的,老大在临死之前把那把刻有双龙会图纹且是历代相传的枪藏放的位置,告诉了雷哥,」小弟低下头不敢再看伊青弦,「您也知道在双龙会中谁拥有了那把枪就等于是老大了,很显然老大是要把位子传给雷哥。」
「你说什么?」伊青弦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无疑是晴天霹雳,要他
怎么接受向来地位低下的雷霆钰突然爬到比他还崇高的一帮之主的位置?「这怎么可能?老爸他为什么会传给那家伙!他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保镳罢了!」
「这是千真万确的,雷哥亲手拿出那把枪给我们看了,」小弟为了证实自己所说的非谎言,特别强调的说:「所以他现在等同是大家的老大了,他的命令我们自然都得听的,等到老大的葬礼举办了以后就会办理承接仪式,到时他就正式成为新任的老大。」
「我不相信!我也绝不承认!」伊青弦面色苍白,体内血液整个倒流,「我要去找那家伙问个清楚!」他激动的准备要冲出房门。
「少主!您先冷静下来啊!」小弟看他一副要找雷霆钰算帐的模样,担心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赶紧抓住他的手劝阻道。
「少罗唆!什么时候连你也有资格过问我的事了!」伊青弦怒斥道,企图要甩开他的手,「放开我!」
小弟却死抓住他不肯放,「对不起,雷哥有交代我要守着少主不能离开这房间,因为怕杀老大的主谋可能也会危害少主,请少主待在这房间里!」
「混帐东西!我叫你放手你是不听吗?」伊青弦气愤难当的说,「那家伙的命令你就听,我的命令你就不听吗?你眼中到底有没有我这少主存在?」
「我怎么敢呢?虽然老大已经过世了,但少主永远是我们的少主啊!」小弟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说,一个是过世老大的儿子,一个是新任的老大,要他选择听谁的命令还真是难为他了啊!可以的话最好能两方都不得罪,但现实状况实在是不容他当墙边草。「雷哥也是为了少主的安危着想啊,他怕您要是随便外出的话说不定又会碰上杀手,请您体谅他的苦心!」
「笑话!我的安全我自己会负责,不需要他来置喙,」伊青弦嗤之以鼻,「他分明是变相干涉我的自由!如果你还视我为少主的话就放开我!」
「您就别让我难做了,」小弟低声恳求道,「无法保护老大是兄弟们最大的遗憾,至少也得守护住他留下的骨血,所以拚了我这条命也不能让您出去啊!」
他是想用怀柔政策?可惜伊青弦根本不买他的帐,「你这么快就倒向了雷霆钰那边去吗?何时成了他的爪牙了?我的命令就不是命令吗?哼!给我滚开!」
「我不能,请少主谅解!」小弟怎都不肯让他走出房门一步,与铁了心要出去的伊青弦呈现僵持不下的局面。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伊青弦用凶狠的视线瞪向他。「你不是说我是你永远的少主吗?现在却连我的命令都不听!」
「这……」小弟正在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失礼了!」随着这一声没有起伏的音调,雷霆钰慢慢走了进来。
伊青弦的注意力转到了来者身上,这家伙来得真是时候,说曹操曹操就到,也好,省去他出去找他的工夫。
「雷哥,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小弟像看到救星一样,立刻放开了伊青弦的手,「少主刚一直嚷着要出去找你,我差点要挡不住了。」
等不及小弟说完,伊青弦已经冲上前抓住他的衣领,气愤的质问,「雷霆钰,你说你叫小弟守着我不让我出去是什么意思!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下命令限制我的自由!」明明只是一条狗,竟然敢骑到主人头上来了!
雷霆钰连眉毛都不动一根,好象把他的大吼大叫当成狗在叫般,一点表情变动都没有。「这只是为了保护少主的安全罢了。」
「什么狗屁安全!」看他不动如山的样子,好象只有自己在无理取闹般,伊青弦更火了,恨恨的举起了拳头,「不要说得那么好听,你分明是仗着我父亲死了,就不把我这少主放在眼里!」
看伊青弦一副要揍人的可怕模样,一旁的小弟连忙劝道:「少主误会了,雷哥绝没有那个意思,他是单纯为少主的安危着想啊!」
「少罗唆!」伊青弦怒斥道,「不要多嘴!小心我连你一起揍!」
小弟本来是想当缓和一下一触即发的气氛,没想到却被无辜的卷进战区,他只有以求救的目光望向了雷霆钰。
雷霆钰缓缓开口道,「你先出去忙,我来跟少主说明就好!」
「是,那我先出去了!」小弟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的鞠了一鞠躬就离开了房间。
「你特地支开小弟是不想他看到你被我训斥的难堪场面吗?」伊青弦冷哼了一声,「这也好,我也有话要好好问你!例如你从一条狗升到了老大的消息!」
雷霆钰一如往常一副扑克牌脸,「少主指的是老大去世前交待由我继任老大的事?」
「没错!」伊青弦盛气凌人的瞪视他,「我爸临死前要你继任老大之位的遗言可是真的?」为什么眼前的男人总是一零一号的表情,不管他怎么激他怎么毁谤他,也不曾出现一点怒意?更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老喜欢试着激怒他?
「是的!」雷霆钰以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说。
伊青弦坚决不信的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传给你!」
「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这都是既成的事实,」雷霆钰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有如电话的语音系统般冰冷却清楚的说:「我已是双龙会的老大了!而你,前任老大的儿子-也将臣服于我之下!」
伊青弦脑中轰的一声,「你说什么?!」
雷霆钰长期以来忠心耿耿、听令行事的面皮终于剥落,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我说得不够清楚吗?青弦!」他一手勾起了他的下鄂,不怀好意的说着。
怒火像烧滚的热开水一样瞬间烧红了他的整个身体,这男人竟敢如此造此!「混蛋东西!」他挥开了他的手,气得一拳要揍下去。
雷霆钰轻而易举的接住了他的拳头,「以前我会让你打,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目前的立场吧!在我继任为老大之后,你以为你还能顶着过世老大的光环当那个高高在上的少主吗?」
伊青弦闻言脸色大变,但他仍强作镇定的迎视着那双虎视眈眈逼过来的黑眸,不愿透露半点动摇的心情。「你是什么意思?」
「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啊?少主果然像养在闺的公主一样,是个不知世事的大少爷呢!」雷霆钰嘲弄的勾起了嘴角。
「少夹枪带棍的讽刺人!」伊青弦恼羞成怒的说,想要挥开他制住他的手,但雷霆钰却连他的另一只手也一起抓住。「不要把我当白痴!」
「我可没把少主当白痴,」雷霆钰以肆无忌惮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伊青弦,犹如在衡量一块肉的好坏般令人不快,「我是在给你好意的劝告啊,毕竟你的靠山─前任老大已经过世了,如果你还想象过去风风光光的少主生涯的话,那么你唯一能选择的靠山只有我了,所以你不觉得你应该要好好收练你过去的嚣张态度,学着如何取悦我吗?就像我过去服侍你一样。」
伊青弦瞪大了眼,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你是要我巴结你吗?」
「少主理解力很好嘛!一讲就通,」雷霆钰露出让人火大的邪笑,「毕竟我是帮里的主人了,所有的权力都会掌握在我手中,包括金钱,自然你也是,你若服侍得我高兴,我就继续供应你吃香喝辣的优渥生活。」
「你休想!」伊青弦气得全身发抖,此生从未受过如此的污辱,尤其对象还是他一直瞧不起的下人,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相信雷霆钰早就被他杀了无数了。「不要以为你做了老大就可以作威作福,你的位子还不是我爸给你的!哼,只不过是靠别人的恩德得来的位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初如果不是我老爸在孤儿院把你带回来,你现在不知沦落何方!而你不但不感恩,还对他唯一的儿子如此不敬,要是老爸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面对他义正严词的反击,雷霆钰一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活像是伊青弦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笑得都流出眼泪了。
伊青弦讶异的抬起了眉,「你笑什么?」
「你说我该感谢你老爸?」雷霆钰终于停止了笑,眼眉之间掠过一丝阴霾的神色,「的确,我是该感谢,如果不是他领养我回来,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的生活呢!」
察觉到他话中不寻常的讽刺意味,伊青弦戒备的说,「你究竟在说什么?」
雷霆钰冷笑了一声,「亲爱的少主,你是否以为你父亲当初领养我的目地只是当你的保镖而已吗?」
「难道不是吗?」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雷霆钰残忍的面容带着险恶的味道,「我想他在你面前一定是扮演着慈爱老爸的角色吧,但是你知道他背地里做了什么吗?」
被他恨之入骨似的眼神吓到,伊青弦努力掩藏住自己的惊徨,「老爸做了什么吗?」
雷霆钰的脸倾近了他的唇前,以暧昧的口气说:「从我九岁那年被他领养开始,他每天夜里在你入睡后都把我叫到他的房间,你以为是做什么呢?」
伊青弦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隐隐觉得他的话背后躲藏着令人心寒的真相,但他依旧强悍的说:「你给我说清楚一点!不要打哑谜了!」
「他侵犯了当时才九岁的我,就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一遍又一遍强上了无力反抗的孩子!」雷霆钰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淡淡的说道,但眼里的冷意却令人不寒而栗。「而且还不只一,每当你睡着时他就会把我唤进他房里进行他的兽行!」
「你胡说!不要以为他死了你就可以大放厥词!」伊青弦无法接受的大吼,要不是双手被制住他早就忍不住挥拳揍向眼前污辱父亲的男人。「我爸身为堂堂的黑道老大,又爱我死去的母亲,绝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不准你诬蔑他!」父亲是他最尊敬的人,虽然母亲一生下他就过世了,但父亲连同母亲的份一起加倍的疼爱他,弥补了他失去母亲的遗憾,由于爱着母亲,父亲一直到被暗杀为止都没有再娶,这样的父亲怎可能干出强暴孩童的变态行为?
「你还真是敬爱你父亲啊!居然这样的维护他,看来那人在你面前真是将尽职的父亲扮演的很好啊!可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那么疼爱你的主因吧!」雷霆钰以一种会将人冻结般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脸,「你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疼爱你吗?因为你长得太像你母亲,他其实想侵犯你,可是没这个胆子,只有找我做替身,每他在我身上高潮时都在喊着你的名字,比照现在听到你为他说话,我都快笑出来了耶!你说这是不是一个很大的讽刺啊?」
伊青弦张大了眼,过度的震惊让他一时无法消化雷霆钰对他说的残酷事实,这一定不是真的,雷霆钰是在诓他,对他溺爱有加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儿子有欲情,他打死也不能相信!「你……别再诋毁老爸了!我不会信的!」
「我不是在说服你信不信,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雷霆钰锐利的黑眸不留半点余地的直视他,「我可是做了你的床上替身让你父亲逞其兽欲好几年,一直到我1岁进入成长期,开始长高长壮,不再像以前那样幼小,你父亲才失去对我的兴趣,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那几年代替你的”辛劳”吗?」他朝他脸上吹拂了一口热气。
伊青弦无法容忍他对自己的亵渎,厌恶的睨着他,「住口,我不想再从你嘴中听到一点污秽的话语,像你这种下流的人少跟我父亲相提并论!」他拒绝相信敬爱的父亲是他所说的那种人,激动的斥喝道,「我父亲真是瞎了眼,居然会传位给你这种人!」
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伊青弦整个人摔落在地上,一时天昏地暗,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疼得难受,直到唇里出现血腥的味道,他才发觉到原来自己被雷霆钰给用力摔了一耳光。
「你竟敢打我!」
「我有什么好不敢的?这里是我做主,我高兴对你怎么样就怎么样!」雷霆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战败的战俘般充满了趾高气昂的霸气。「是该好好教训你那蛮横无礼的嘴了!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伊青弦的愤怒一下子爆开了,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打他,就连自己的父亲也没打过他,这个男人凭什么教训他!简直是欺人太甚,老虎不发威把他当病猫了!「你好大的胆子!我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他发狂似的冲向了雷霆钰,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揍了过去。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的男人硬生生挨了一拳,但很快像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做出了凶猛的反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伊青弦的肚子上用力一击,伊青弦闪避不及,发出闷哼一声,痛得趴倒在地板上无法爬起。
雷霆钰用手抹去了嘴角流出的血,走到他面前,强行拉起他的头发,像在宣怖胜利般耀武扬威的说:「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不要指望我会像你那个衣冠禽兽的父亲一样溺爱着你,从现在开始你该学的是对我这个”下流”的人的服从与敬仰!」
被一个长期听命于他的下属打倒已是很大的屈辱,如今又听到他这么对他说话,叫他怎么能忍受!「你不要做梦了!想要我对你服从除非我死,」顾不得袭在身上的疼痛,伊青弦挣扎着要掰开他的手,边气愤难鸣的咆哮着,恨不得能撕裂男人那得意洋洋的嘴脸。「不许你再提起我父亲一字一句,以免你的脏嘴污了我的耳!你根本没资格提他!」
「我没资格提?你到现在还没认清你父亲的真面目吗?」雷霆钰眼中出现狰狞的神色,一把将他推倒,然后将身体重重压在他背上,「那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父亲对我做的事,这样你就会了解什么叫真正的污辱!」
「你想做什么?」伊青弦本能感到危险,拚命要从这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挣脱,但那双强而有力的手臂与双脚却牢牢的压制住他,让他没有一丝可以逃跑的机会,就像是被拘束在钢铁的牢笼下动弹不得。
「你应该很清楚吧!」雷霆钰靠在他耳边,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下腹部
示威似的顶着他的臀部。「听过两个男人怎么搞吧!虽然没有女人接收男性的生殖器官,不过男人也是有洞可以插的哦!」
「你该不会是想…」感觉到他和自己相同的男性象征正抵在令人想不到的地方蠢蠢欲动,伊青弦一下子血气全失,激动的大吼大叫:「你休想!你这变态!」
「太迟了!」雷霆钰残忍的说着,撕下他的裤子与底裤,在毫无滋润的状态下将勇猛的怒张一口气进入伊青弦未经人事的紧窄后洞。
「呜……!」伊青弦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就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男人毫无预警又粗鲁的侵入,令他根本没有机会抵挡,下半身又痛又麻,快要裂开来了,是从小在优沃环境下长大如同温室朵的他所无法承受的,痛得他泪水都掉了下来。
「呜……!」伊青弦发出了一声悲鸣,身体就像被撕裂成两半一样,男人毫无预警又粗鲁的侵入,令他根本没有机会抵挡,下半身又痛又麻,快要裂开来了,那刺骨的痛楚是从小在优沃环境下长大如同温室朵的他所无法承受的,他痛得泪水都掉了下来。
「很痛吗?」见到他的惨状,罪魁祸首以低哑的嗓音问着明知故问的问题,不见一丝怜惜与愧疚,反倒带了点轻浮与戏狭。「我还只放入前端而已啊!」高大健壮的身体猛地再挺进,使得开疆辟土的硕大欲望不顾一切突破了狭窄蕾的阻碍,又往内埋得更了。
「呜!」像是要刺穿喉咙般的巨大冲击令伊青弦痛得再度发出悲鸣,比刚才更厉害的剧痛再鞭打着他,鲜红的血自交合流下,染红了羊毛织成的白色地毯,犹如一片猩红的海。
「你流血了,少主是第一吧,我真是荣幸啊,竟然可以夺走少主的Chu女!」俯视着纷纷落下的残红,男人带着十足的恶意轻薄的说着,「这么说来我就是少主的第一个男人。」
「畜生!」难以忍受的羞辱让伊青弦从非人的对待中找回了奋战的力量,原本痛苦得失去光芒的俊眸露出了愤恨的目光,泪水也被硬生生逼回去,身为黑道世家的子弟,他绝不能给死去的父亲丢脸,也不能向敌人出声求饶。「快…给我出去!」凭着一股杰傲不驯的意志,他强自挤出了声音骂道。
「恕我无法尊从少主的命令,因为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男人非但没有受到他恶痛绝的口气所影响,反倒很愉悦似的享受着他内部的紧窄度。「念在少主是初的份上,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要知道我当时所受到的侵犯比你的还要疼上百倍啊!」
「你简直不是东西!连男人的屁眼也桶!」以屈辱的姿势趴在地上,伊青弦厌恶的将脸朝后瞪着笑得猖狂的雷霆钰,明明昨天还是对自己鞠躬哈腰的一条忠狗,今日竟然嚣张到以下犯上,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也是最无法接受的事。
「我不是东西?那么你尊敬父亲又怎么说?」雷霆钰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但眼中闪过了危险的寒光。「他可是和我做着同样的事!」像是要印证他的话般,他突地抽动起来,狠狠刺穿了惨遭凌辱的内膜。
受伤的部位像活生生被剥开般再滴出血来,伊青弦简直是痛不欲生,几乎要昏厥过去,他只有咬紧下唇才不致于哀求出声。「别……再污辱我父亲……」他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印象中对他溺爱有加父亲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你竟敢这样对我,我不会饶过你的!」
「怎么不饶过我?」雷霆钰不把他的威胁当成一回事,嘲弄的在他耳边呼着气,「你是准备去向手下们说你被我这个原本的下属侵犯了,然后叫他们替你报仇吗?我想兄弟们听到堂堂的少主竟被男人侵犯的过程一定很惊讶吧!」
「你……」明白自己不可能把受辱的情形告知他人,男人摆明了有恃无恐的态度,伊青弦根本找不到理由反驳他,只能用恨之入骨的目光投向他。
「怎说不出话来了?刚不是还说得义愤填膺吗?」雷霆钰抬高他的臀部,
的挺进,毫不留情的展开掠夺。
尚未适应的地方又再度受袭,伊青弦痛得闷哼出声,全身都痉孪了起来,一接一密集又凶猛的冲刺令他失去了回嘴的力气,「唔呜……」为什么他会遭到这种对待!?他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只要再张眼就能发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身下火烫的感触不容许他逃避被男人侵犯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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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大声叫救命,说不定兄弟们听到了会来救你啊!」雷霆钰邪恶的低笑着,高涨的欲望毫不留情的蹂躏着身下的人。
难以置信的怆痛再从结合袭来,伊青弦痛得俊秀的脸都扭曲了起来,但他硬是咬牙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的哀号,怕房外的手下会被他凄厉的惨叫声吸引过来而撞见他被男人侵犯的场面,不,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想必男人就是看准了他不愿声张的心理,才刻意这么煽动他的吧!
「怎么不叫了呢?我可是很想听少主美妙的叫床声的!」见他含恨忍辱的样子,雷霆钰更是得寸进尺的舔着他的颈子与毫无瑕疵的赤裸背部,「是嫌我做得还不够吗?」
「才…不是…」伊青弦艰难的反驳着,从背上的肌肤传来濡湿的舔舐感令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这无…耻…的…下卑淫徒…」他羞愤交加的想要一头撞死,感觉自己被这男人肮脏的口水给污染了。
「可惜我这无耻的下卑淫徒已从你听话的忠狗升格成老大了,」听见他的辱骂,雷霆钰像更兴奋似,猖狂的笑着,「现在失去靠山的你只能听我的了!」
「凭…什么……」尽管男性尊严被狠狠的踩碎了,伊青弦仍是顽劣的不肯屈服。
「就凭你父亲的遗言,」雷霆钰边说边将腰挺进得更猛烈,「要怪就只能怪你父亲!」
承接着一波波再度复苏的地狱烈火烧灼着四肢百骸,像是乘上了失速出轨的云霄飞车,整个人被摇晃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你…不配提我…父亲…」不愿因此昏过去的伊青弦拚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
「你知道你那尊敬的父亲为什么会把位子传给我而没有传给你这个亲生子吗?」雷霆钰将他趴覆在地上的头扭了过来,逼他面对自己,「为了赎罪,为了他侵犯了我多年的罪恶感!」
伊青弦摇着头,想要用手捂住耳朵,不愿听进他提的任何一句对父亲的指控,但男人抓住了他的手抵在身后,强迫他聆听。「…不…」
「所以他才把这个帮交给我,做为补偿!甚至连藏枪的地点都告诉了我!」雷霆钰黑色的眸子正发着野火似的狂焰,分不出是憎恨亦是对他的欲望。「不过他真不亏是个你的好父亲,临死前把你托给了我呢!还对我说青弦就拜托你了!」
伊青弦难以掩饰心中的动摇,父亲真的将自己和整个帮都交托了给他?难道父亲真如雷霆钰所说的,是为了赎罪?不!不能相信,他只是想借着诋毁父亲好给他肆虐自己的借口罢了!
「说起来真是可笑,你父亲竟然会将儿子交托给一个曾受过他身下之辱的男人照顾,」雷霆钰充满情欲的嗓音低哑的笑着,「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太信任我?还是认为他把位子传给我,就已是最大的补偿与恩典吗?他以为我会感激涕零的接受吗?」像是要泄愤似的,他伸手摸到伊青弦胸前小小的乳头一捏,然后用力转动。
清楚感受到似针戳一般的刺痛,伊青弦语不成声的说着,想要摆脱他的手却无能为力。「住……手……」可恶!他好恨雷霆钰竟敢凌辱他!更恨自己竟这么轻易就被压制住了!
「我不会住手的,少主,日子还长得很呢,我会一直训练你,直到你的身体乐得接受我为止。」雷霆钰肆无忌惮的宣言道,「所谓父债子还,既然你父亲已将你交给了我,那么你就代他好好赎罪吧!别忘了,我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说完,他又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击。
「不……」伊青弦被高高固定的腰身根本无法反抗,只能选择屈从在他的强硬挺进中……偌大的房内,娇柔的瓣被迫凋零,留下了鲜红的血丝,沿着大腿一滴又一滴的流落到铺着高级地毯的地板上,萎缩的男根害怕似的颤抖着。
借着血的滋润,雷霆钰一比一凶猛的掠夺他、一比一蛮横的攻城掠地,每一下都将分身插到底,然后抽出到入口,再狠狠插入,不断重复着抽出又插入的流程。
伊青弦痛得全身都痉挛着,盈满愤恨与轻蔑的眸子逐渐失去了焦点,当冲击强过他所能忍受的最后限度,他已经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连脑中都无法思考,只是像个断线的布偶任男人摆怖,最后在难以言喻的剧痛中,他终于昏了过去。
「这样就昏过去了吗?」雷霆钰抚摸着他失去意识的脸,「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让你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征服的快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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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伊青弦从昏厥的沉黑暗中慢慢苏醒,已看不到男人的踪影,他发觉自己躺在那张睡惯了的华丽雕大床上而非施暴的地板,身上还盖了一床轻暖的蚕丝被。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移到床上的,头有点昏昏的,下半部依稀留有残留的微痛,但经过惨烈侵犯的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了,找不到一丝粘腻的感觉。
是雷霆钰帮他清洗的?哼,他是想消除证据吗?
想到之前的屈辱,伊青弦不禁气愤难平,当他艰难的坐起身来,想要去找他算帐的时候,一个未曾谋面、穿著女仆服装、体形壮硕的中年妇人拿着温水壶
与毛巾飞扑了过来,见到他要起身就用手压着他的肩膀,嘴里还说着不知是哪国的语言。
「你是谁?放开我!」伊青弦挣扎着要挥掉她的手,但由于消耗过太大的体力,竟无法推开她。
「#@@%^^****」妇人又说了一脱拉库意味不明的外星语,手强力的压住他,让伊青弦不得不躺回了床上。
「我叫你放开你没听到了吗?」 见她无视自己的话,伊青弦怒火更盛的说,真是反了,现在连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妇人摇摇头,径自将温热的毛巾放到了他的额头上。
「我在跟你说话,你是聋子没听到吗?」虽然毛巾的温度的确令他感到舒适许多,但他一想到这个没见过面又不听他话的妇人很可能是雷霆钰那家伙派来的,就一肚子火,「是雷霆钰那小子派你过来的吗?」
妇人不知道是听不懂还是装没听见,端起搁在地上的水盆便走了出去。
「喂!我话还没问完!』伊青弦声嘶力竭的望着她背影叫着,但妇人却连头也没回,就这么关上门离开。
连话都不听的傲慢女仆!果然像那男人会请的下人!
心中燃起对他的怨恨,支撑着伊青弦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不能再待在这里坐以待毙,如果他可以从雷霆钰的手中夺回父亲的那把传位之枪,那么雷霆钰就无法顺利继承老大位子,到时情势逆转,他势必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将他所受的屈辱返回百倍于他,因为依双龙帮的规矩,就算是得到前任老大的口头允许也必需要拥有那把枪才能算正式的继任。
他跌跌撞撞的往出口冲去,没想到房门竟被牢牢上锁了,怎么转也转不开。
「把门打开!」伊青弦用力敲打着门,声嘶力竭的喊着,「外面的听到没?把门打开!」
可恶!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响应他?他的那些手下都死到哪去了?莫非是雷霆钰打算禁锢自己的自由而故意遣走了他们吗?
他怎能让他称心如意!
越想越不甘心,他越敲越大声,不惜双手敲得又痛又肿,他就不相信没人听到,终于在他试图用身体撞开房门时,门被打开了。
现身在门口的正是一脸从容的雷霆钰与数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弟们。
「雷霆钰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着手下的面,伊青弦气急败坏的咆哮着,「竟然把门锁上!你想关住我吗?」
「少主,您误会了,」雷霆钰佯装无辜的说,「我是担心少主的身体,不让您出去也是为了你好啊!」
「说什么鬼话!」伊青弦只觉得一肚子火,始作俑者的原凶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什么心!」
「少主,您误会大哥了,他是真心关心您的身体,」不解伊青弦为何对表达关心的大哥针锋相对,其中一个小弟挺身而出的劝解道,「您这两天一直发高烧昏睡在床,都是大哥一个人守在床边照顾您。」
「是啊,大哥直到今天早上为了办事才外出,医生交待过在你没复原前不能让你出去吹风,大哥又怕他不在没人守着你的话你醒来会跑出去,不得已才把门锁上!」其它小弟们也纷纷附和。「再说先前发生过老大被暗杀的事,幕后主使者到现在都还没抓到,万一您出去又遇到杀手就危险了。」
「你们通通给我住口!」伊青弦做梦也想不到雷霆钰这么会收买人心,在短短的时间内竟让手下们对他死心塌地、奉如神只,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雷霆钰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说什么寸步不离的照顾他,不过是在演戏罢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假仁假义,你们不要被他骗了!」
「少主,您在说什么?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呢?」雷霆钰挂着虚伪的假面具辩驳道。
「我们都可以保证大哥绝不是这样的人!」连手下都义不容辞的为他辩护,雷霆钰究竟给他们灌了什么迷汤!
「你……你们…」伊青弦见平日效忠于父亲和自己的手下们都站在了雷霆钰那一边,不由得肝火上升,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能当场拆穿这恶魔的假面具,但不知是遭凌辱的后遗症亦是被气得过火,突地一阵晕眩袭来,叫他几乎要失去
了平衡。
「小心!」雷霆钰见状假惺惺的扶住了他,「少主,您的身体尚未复原,还是到床上休息吧!」
「别碰我!」伊青弦对他的惺惺作态感到作呕,想要甩开他的手。
但雷霆钰却趁这时靠近他耳旁以旁人听不到的音量邪恶的说道,「你是想将被我侵犯的事在手下面前说出来吗?我是不在乎!就是怕自尊心高的少主会受不了!还是说你想赤裸裸的扒光衣服,让手下们欣赏少主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
「你!」伊青弦握紧了拳头,愤怒、屈辱、痛恨都集结在瞪视雷霆钰的目光中,此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恨之入骨,要是做得到的话,他真想把眼前这个嚣张的男人大卸八块,丢到太平洋喂鲨鱼,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请听我的劝,回床上休息吧!」无视于他散发出来的强烈愤恨,雷霆钰表现得就像个耐心哄着任性少爷的忠心管家,但伊青弦没有放过他眼里隐含的那令人光火的愉悦。
如果不是浑身骨头像被拆了一样难以动作,他早就扑上前去与他一决生死。
「我不要!」就算被雷霆钰威胁,就算尊严扫落一地,伊青弦仍不甘心就这么妥协,「我要出去!」向来心高气傲的他怎能容许自己屈居人下,他很清楚雷霆钰要他回床上的企图,他休想再像上那样对他为所欲为。
「那怎么行?」像是怕他跑掉似的,雷霆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假仁假义的说:「你的烧都还没退呢!」
「就算我死了也不要你管!」伊青弦奋力挣扎着,极力要挣脱他的箝制。
「少主!您还是听大哥的劝吧!」在一无所知的小弟们眼中,伊青弦的行动就像是无理取闹的孩子般,不禁担心大哥是否有办法应付,要知道少主一旦使起性子来一时间是很难摆平的。
「放开我!」对现在的伊青弦来说手下们的劝阻只是火上加油罢了,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忠心的男人其实是个披着狼皮的恶魔。「你们快把这家伙
架开,别让他拦住我。」知道雷霆钰不会放开他,他索性向在场的其它人下令,只见手下们一脸为难,竟没人有上前一步的动作。
伊青弦看了更气了,「你们在干什么!?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少主就别为难他们啦,他们都知道我是为你好,所以不会帮你架开我的,」雷霆钰顺势将他拘束得更紧了。「现在你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啊,万一病情加重了就不好了!更何况少主先前消耗了那么多的体力!这都是我的责任啊,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陪在您”床边照顾你”直到康复为止。」他说得一副很自责的口吻,只有伊青弦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我不需要你照顾!放开!」伊青弦激动得大叫,挣扎得更厉害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雷霆钰无可奈何似的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针筒,冷不防的往伊青弦手臂上刺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感到手上一阵针扎似的刺痛,伊青弦难掩吃惊的望向雷霆钰。
「别担心,只是镇定剂!不会伤害身体的。」雷霆钰不急不徐的说着,一边将针筒内的药剂一口气全注入,「这是速效性,很快就见效了,可以让你好好睡上一觉。」
「你…卑…」发觉到他的企图,伊青弦激愤的瞪大了双眼,正想破口大骂他卑鄙,竟使出这种下流手段,但是随着药物迅猛的侵蚀,一股沉的黑暗扑了过来,阻断了所有的视线与意识,他只觉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入了不见天地的渊中。
当他失去意识倒向后方时,雷霆钰接住了他纤细却不失男子阳刚味的身体。
「大哥,少主他不会有事吧?」小弟们担心得看着昏迷的伊青弦。
「他是昏睡过去而已,为了让他好好休养,我刚给他打了镇定剂!」
「大哥真是用心良苦!」认为雷霆钰是真心担忧少主的身体,小弟们个个闪着感动的光芒。「过世的老大要是知道了您对少主这么的关心一定会很欣慰的!」
「那自然,当初是老大收养了我,又将位子传给我!我自然得好好报答他的恩德!」雷霆钰注视着怀中的少年,露出了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沉目光。
「少主是他遗留下来的宝贝儿子!就算献上我的生命,我也会保护他。」
「大哥!我们会一生跟随大哥保护少主的!」小弟们听到这话更是感动到目眶泛红,差点没流下男儿泪,大哥真是义薄云天、重情重义的铁汉子,逝世的前任老大果然没选错人。「要我们帮忙扶少主到床上吗?」
「不用了,你们下去忙自己的事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是!那就麻烦大哥了!」小弟们听令的退下了,并把门关上。
17
伊青弦正在做着梦,一个背德且淫乱的梦。
在梦里他见到了父亲躺在他房间的床上赤裸着身体,正压住一个同样赤裸,采取趴式的小男孩,将自身挺拔的欲望往小男孩的臀部刺去,当狭窄的后庭被迫撑开,小男孩发出了凄厉的悲鸣,由于小男孩将脸埋进床单里,并无法看清楚他的脸。
伊青弦瞪大眼睛惊愕的看着眼前猥亵的情景,想要惊声大叫住手,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愣愣的任父亲蹂躏着幼小的男孩束手无策。
父亲恍若没看见他似的,继续挺进着腰身,的刺入分身,脸上露出了舒爽似的淫秽表情。
无力反抗的小男孩抓紧了床单,小小的臀部随着狂猛的穿刺大力的摇晃着,彷佛狂风中摇曳的朵,显得格外的可怜。
伊青弦捂住嘴,一股恶心感涌了上来,难以接受的望着父亲那近似变态的行为。
就在这时,父亲加快了速度,用力一刺,小男孩承受不住似的仰起了头,晶莹的泪水从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落下。
伊青弦终于看清楚了小男孩的容貌了,那不是别人,正是雷霆钰小时候的样子!
「不!」伊青弦用尽力气大吼了一声,紧闭的眼皮也倏地睁了开来。
「你终于醒了!」熟悉的嗓音带着令人痛恶的戏谑,刹那间将他拉回了现实世界。
「你……怎么会在这里?」映入眼帘的是恶魔那张俊颜,伊青弦才意识过来原来刚才做的是场恶梦,奇怪,他怎会做那样的梦?
「你忘了吗?在你昏睡过去之后是我抱你到床上去的。」雷霆钰双手抱胸的坐在床沿边,嘴边挂着一抹邪佞的微笑。「你足足睡了三天之久,不知道是镇定剂的药效还是少主被我夺走Chu女后体力消耗过度所致呢?」
「你!」经他一提,顿时记起了先前所有的回忆,伊青弦愤恨的从床上狂跳而起,却不经意的拉扯到受过摧残的下半身,一阵刺痛袭来,使得他狼狈的倒了下去。
「你还是乖乖躺着吧,」雷霆钰似笑非笑的抬起了眉,一副看好戏的口吻,「你这身受过男人疼爱的身体可是受不了太多的折腾!」
「住口!你这卑鄙无耻的混帐东西,竟连镇定剂都用得出来!」几乎一头撞死的羞辱令伊青弦曾失去焦点的眼眸燃起了不屈的光芒,恍若破开乌云的太阳,又似奔跑在草原上的黄金猎豹,映照得满室生辉。
「真美的眼神!」雷霆钰勾起了他的下颚,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他的眼,猖狂的说:「就像只不驯的野猫一样,这样驯服起来更有意思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少主的眼里只映上我的色彩!」
「说什么驯服,我可不是野狗野猫!你做梦一百万年我也不会臣服于你的!」伊青弦厌恶似的挥开他的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雷霆钰沉的眼眸掠过一丝被刺伤似的痛楚,但随即又恢复原有的可恨表情,让伊青弦认为他是看错了,这个从以前就不哭不笑、甚至以下犯上的恶狗怎么可能会有感情?
「不知被我这肮脏的手彻底摸过全身的人又是谁呢?」雷霆钰俯首凑进他脸前,坏坏的朝他吹了一口气。
「那是你强迫我的!」伊青弦难以忍受的将脸转过一边,雷霆钰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起了不堪的那一幕,不禁咬牙切齿的说。
「因为少主的身体实在是太美妙了,让我一时忘我的沉浸其中,以致于没有控制力道,粗鲁了点真是抱歉啊!」雷霆钰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表情却没有一点歉意,反倒很愉悦似的。「对哦,我差点忘了少主对男人还是第一呢!很痛吧?」
18
伊青弦一听,血气整个上升,「你以为是谁造成的!」他虚张声势的吼道。
「我只是表达对少主的关心啊!」有别于异常激动的伊青弦,雷霆钰并没有动怒,只是保持着一种超乎常态的冷静,凝视他的邃黑眸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的嘲弄。。「我来帮你看看那儿有没有发炎!」他冷不防的抬高他的右脚,令那养在闺的秘密园全部曝露出来。
「放手!畜生!不要你假好心!」被迫摆出难堪姿势的伊青弦羞愤交加,使劲的挥舞着手脚抗拒他的举动。
「少主这样乱动,万一牵动到伤口的话是会恶化的啊!」虽然满口为他着想,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伊青弦很清楚他不过是想趁机羞辱自己。
「少罗唆!我叫你放开听到没!」他挣扎得更厉害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既然少主不听我的劝,只有绑住您了!」虚情假意的叹了叹气,雷霆钰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
「不要!」一瞬间出现惊恐表情的伊青弦,大脑闪起了警告的讯号,他抽身想从床上逃开,但是雷霆钰迅速压住了他,并将他的双脚与双手抬高至头顶,利用绳子系绑在一起,紧紧的固定着。
「卑鄙!」伊青弦在完全无法动弹的窘境下,只能用一双冒着怒火与轻蔑的双眼瞪视着男人,虽然都是同性,但是全身上下没有任何衣物遮掩,连棉被都被剥除,而且以双腿大开的模样呈现在敌人面前,未免太过屈辱了。
「真好的景观啊!少主的身体每一都看得清清楚楚!」雷霆钰语气邪佞的说着,不怀好意的目光仔仔细细的在他不着一履的身体上搜寻着,当注意到他一览无遗的下半身时,还特地将脸凑过去观察了起来:纤毛稀少的就像幼儿一样的秘部、结实的双丘、藏在隙缝间大门锁的蕾,以及裹着粉红色包皮的男性象征。
「上太过匆忙没仔细看,原来少主私的毛很少,简直就像婴儿一样嘛,而且小弟弟还长得这么的玲珑可爱,满足得了女人吗?」
「住口!」伊青弦满脸通红的驳斥道,身为男人的自尊绝不容被耻笑。「男人是靠技巧!不是靠大小!」虽然是被男人夺走后庭的第一,但并非童子鸡,和女人有过好几的性经验,不是他在吹嘘,和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夸赞他的,雷霆钰凭什么瞧不起他!
「真的吗?」雷霆钰的唇瓣泛起了一抹兴味十足的笑,突然一把握住了静静躺着的性器。
「唔……做什么!」伊青弦狂乱地扭动着身子,企图挣脱他的掌握。
「来试验一下你的话是不是真的吧!」雷霆钰邪虐的搓揉着他的分身,然后俯下头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最为敏感的前端。
「呜……放开!我叫你放开!」只有被女人侍奉过却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
令伊青弦感到强烈的反感,极力排斥男人的碰触,但是身体却不听始唤的涌起了美妙的快感,分身也渐渐抬起头迎向了敌人的进犯。
「你的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看小家伙变得很有精神罗!」雷霆钰充满恶意的戏谑道,指尖上下刺激着血脉喷张的分身。
「啊!」伊青弦情不自禁的发出惊喘,自制力正一步步的面临瓦解,但他依旧顽劣的坚守最后一分理智。「住…手!」
雷霆钰毫不理会,继续用灵巧的舌头放纵的吸吮舔弄,摩擦着热部的指腹也越动越快。
「啊啊…」就算咬破了嘴唇也无法阻止侵蚀体内的欢愉,一波波的热浪随着男人一连串的逗弄变得更加狂猛,欲情攀升到最高,终于到达无可忍耐的地步……在伊青弦一声抖颤的呻吟中,一口气释放出了所有的精华,喷得男人的手、自己的小腹与脸到都是。
「出来得真快啊!才五分钟不到耶!」雷霆钰恶质地轻笑道,抽起床柜上的面纸擦拭掉伊青弦被他激发出的高潮液体,「少主的持久力真差啊,你和女人做的时候也常这样早泄吗?」
「才不是!」伊青弦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痛恨自己的无能,非但被男人挑起了情欲,还在他的挑逗下达到高潮,才会让男人有了藉此嘲笑他的机会。「那不过是你利用男人的生理罢了,任谁被那样弄都会很快的勃起She精!」他逞强的嘶吼道,但虚脱似的低哑嗓音,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反倒像极了一只战败负伤的狮子不甘的哀号。
19
「真是这样吗?」雷霆钰意味长的扫过了他的脸,「别忘了我可是少主最轻蔑最痛恨的男人啊,但是你却还是在我手上达到了高潮,这又该怎么解释才好?难道是我的技巧太好了,才让向来眼高于顶的尊贵少主禁不住陶醉其中?或是该说少主的本质就是很淫荡吗?」
「别开玩笑了!谁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伊青弦龇牙咧嘴的怒瞪他,反唇相讥:「我都不知道原来你有吸男人的那家伙的癖好!真是恶心毙了!就算是狗猪也做不出这种事!」不愿承认自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种人,伊青弦不知死活的全力反击,想让眼前的男人也尝尝受到侮辱的滋味。
雷霆钰那漆黑似海、看不出任何感情的眼眸猛地燃起一簇令人胆寒的火光,狂暴凶猛的射向了伊青弦,十只手指关节弄得嘎嘎作响,像是要掐断他的脖子一样。
「怎么?我有说错吗?」伊青弦昂起下巴,就像只高傲的孔雀,就算是在枪口下也拒绝向敌人坦承自己的害怕,但是他不知道对一个盛怒中的男人挑衅是多危险的一件事。
「逞口舌之快并无法解救你啊!」雷霆钰慢慢露出了一个残忍又冰冷的笑容。「刚才只是牛刀小试,先让你适应一下被男人碰触的滋味,接下来才是正式的调教过程的展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调教,他又不是猫或狗,更不是奴隶!
雷霆钰不知道从哪拿出一瓶透明的瓶子,「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扭开了滴管形状的盖子之后,拿到伊青弦的眼前晃动。
一股强烈麝香的味道立刻窜入鼻腔,伊青弦皱起了眉,警戒又诧异的盯着盛装在瓶子中又滑又湿的褐色液体,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拿的瓶子该不会是什么奇怪的药?」
「少主真聪明啊,」雷霆钰居心不良的夸奖着,边将滴管放进瓶里吸收液体,「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彻底解放性欲的药,你放心好了,这不会伤害身体的!毕竟少主身体要是坏了的话,以后就不能玩了!」
伊青弦的脸色霎时惨白,「那不就是春药吗?你竟然对我使用!」
「你领悟的很快嘛!」雷霆钰把吸满的滴管往他的下半身凑过去,将之抵住紧窄的后庭入口开始注进液体。「不过我比较喜欢称它为快乐药水!这瓶是我特地拜托友人从外国运来的,效用当然也比普通春药特别。」
「住……手!」冰凉的感触令伊青弦不安的蠢动着,虽然想要脱逃,但是全身都被紧紧的拘束住了,丝毫没有可以挣脱的余裕。
「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说了,」雷霆钰恶劣的笑道,修长的手指控制着滴管的滴出,有意要折磨他似缓缓的推入。「等一会你就会开始觉得那里很痒,痒得忍不住求我!」
「我…绝不会屈服在这种东西的控制下!」伊青弦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迎视他,即使那逐渐侵入体内的药剂很可能会令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但是要他向这罪魁祸首认输,门都没有。
「我们不妨拭目以待!」雷霆钰抽出滴管丢到一边,然后坐到了床沿上,双手抱胸,以游刃有余的态度等待着伊青弦的变化。
见他一副打定了主意要看自己出窘的模样,伊青弦真是又气又恼,就算是受制于人,他也不容许自己在敌人面前露出任何恐慌。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不甘嘛,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应证我的话了!」
当雷霆钰这句令人火大的揶揄传到他耳里时,一阵说不出来的奇异感受从下半身窜起,浑身血液像是要冲出血管般沸腾了起来,在他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的下一瞬间,一股莫名的麻痒开始在体内蠢蠢欲动,好象有虫子在啃咬着一样,他身不由己的摆动着身子,想要驱散那难耐的痒感。
「药效生效了啊!」雷霆钰好整以暇的笑道,一双看着好戏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他身上巡视。「你越动是越痒哦!」
「可…恶」伊青弦低低咒骂了一声,却无法阻止从秘内部扩散开来越来越痒的感觉,未受到太阳荼毒的雪白肌肤慢慢浮现出晶莹的汗珠,好想要伸手去抓痒,即使只能抓一秒也好!
然而双手双脚都被固定在头顶上,他根本连挥动手腕的可能都没有,更别说是伸手去抓痒了。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痒得受不了?」雷霆钰扬起志得意满的微笑,火上加油的说道:「想不想止痒啊?」
尽管下半身痒得受不了,伊青弦仍不准备束手就擒,「对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有什么好值得…兴奋的…」他不甘示弱的反击道,声音却受药性影响变得撒哑,那是一种会令人酥软的性感,显得毫无威吓力可言,反而倒是在勾引人。
「对别的男人当然不会,但是对你就相当令我兴奋了,我一直很想看一向来高高在上的少主那高贵的脸因为欲望而扭曲的样子啊!」雷霆钰那兴味盎然的眸子将他身不由己的痴态尽收眼底,火上加油的解说道:「听说这药的效果非常强烈啊,就算是未经人事的Chu女也能立刻产生催情的反应,马上想要男人想要得受不了,本来是给性冷感的女人在床上辅助用的,不知道用在男人身上是不是同样有效?」
「下…卑…的无耻小人…」那种刻意强调的语气令伊青弦羞愤难当,这家伙分明以折磨他为乐,他绝不能让他得逞,但是侵袭身体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伴随着一股刻骨蚀魂的热潮,折腾得他极为难受,彷佛有数十万根的羽毛根在骚着他敏感的下体,同时又有高温的火炉烧烤着,他只有不断地用背磨蹭着床铺。
「不管你怎么动都没有用的,只会更难受而已。」雷霆钰居高临下的端详着他,简直像在观察一只关在笼子里实验用的白老鼠似的冷静,又带点乐见其成的味道,「不要再忍耐了,压抑太久是会发狂的!」
「啊……不…」在那令人不快的视线下浑身染成樱桃色的肌肤都像被品鉴般屈辱的颤抖着,伊青弦奋力对抗着狂烧的官能拷打,仍无法阻止高昂的欲火持续在体内作祟,他感觉自己全身千万个细胞都要发狂似的叫嚣着想要解放的诉求,尤其是一波波进逼的麻痒逐渐转为酥疼,侵蚀着每一条神经,进而侵入到骨髓,从最喷出了麻辣辣的火舌,延着蕾的内部泛滥开来,令他受困在欲望的夹击下进退维谷。
当所有的知觉都被一种名为感官的狂浪所淹没,伊青弦终于亲身领教到媚药的威力,不愿相信,却不得不承认雷霆钰对他说压抑太久会发狂的话并非吓唬之词。
理智就快要沦陷,伊青弦遭到拘束的手脚像溺水的人想抓住浮木般死命挣扎着,没料到却惹得体内淫靡的骚动更加的严重。
「我敬爱的少主啊,别太逞强,不行的话就坦率的说一声嘛!」雷霆钰温热的指尖恶作剧似的摸上了他红得发烫的胸膛,刻意挑逗似的轻轻勾过看来瘦削却扎实的肌腱。
「绝…不…」他仍旧坚不妥协,只是对于备受煎熬的他来说光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抚弄,就足以引起他激烈的反应,敏感的部位像通电般掠过一阵锐利的快感,脑中一片空白,舒缓了进逼的酸疼,顿时身不由己的迎向了他的手指,像是在索求更多抚慰。
「你身体的反应可不像是不的样子哦!一副很高兴能被我手指碰触似的。」雷霆钰狂妄的笑了起来,脸上表情带着胜利的愉悦,「这药作用真是惊人!想不到第一用就有这么好的成效!或许少主的身体喜欢上这药也不一定啊!」
听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言语,伊青弦不由得恨着自己不受指挥的身体,竟任敌人作贱,那令他感到可耻,「要…不是你用药…我的身体…才不可能高兴被…你碰…」他强忍着情欲的烧灼严词斥责,但悲哀的是他无法阻止气息变得越来越紊乱,意识变得越来越恍惚。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身体比较容易接受调教,才用药啊,」雷霆钰俯首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口气嚣张的说:「你应该感谢我这么为你着想!要不然像上那样的话你的身体可经不起再一粗鲁的折腾吧!」
感到他吹拂的热气,伊青弦无法自制的战栗着,强烈的快意凶猛的扑向饱受摧折的欲望中心,当舒畅的甘美席卷而来,刹那间叫人发狂的空虚感集中在下半身,令他那紧窄的内部肌肉隐隐作疼。
理智好象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会失去对抗的能力。
「想要我帮你吗?」见到身下人原本反抗的双眼染上了水波荡漾的薄红色,雷霆钰残忍的诱惑着,大手并配合的伸下去攻击他双腿间最重要的要害。
「啊!」伊青弦压抑不住飞出口的那声呻吟,春药的发威再加上那只灵活大手的挑弄之下很快粉碎了他坚持到现在的意志力,充血的性器早已不知羞耻的朝天竖立,前端更是流出了好色的汁液,迫不及待的向人宣告它有多兴奋。
「少主你又硬了耶,年轻真好啊,马上就可以重振雄风啊!」雷霆钰装腔作势的惊叹道。
伊青弦残破的男性尊严都在这一刻摧毁殆尽,羞愧、受辱、不甘、痛恨种种不堪的情绪交错在一起,他什么都无法做,既无法逃出魔掌,也无法杀了眼前玩弄他的男人泄愤,只能盼望这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刑快一点过去。
然而他不知道这才只是凌辱的序幕而已。
21
「快停…止…给我…放手…」伊青弦羞愤欲绝的扭摆着下半身,拚命想从他发动攻击的手中逃离,但看起来却像是在迎合男人般散发着妖艳的气息。
锐利的眼睛半眯了起来,雷霆钰恶戏似的加快了他挑逗的动作,「真的要我放手?可是少主看起来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好象很喜欢我这样摸你,叫我怎么忍心停止?」
「不要…胡说…八道…谁会…享受…了…我只觉得…屈辱而已…」伊青弦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了愤恨之声,却因欲望的折腾而显得颤抖无力,达不到半点的吓阻作用。
那握住他重点的手指灵活巧妙的掌握住他的性感带所在,每动一下都正中痒似的刺激到最有快感的前端,透过他的交感神经直达脑门,虽然他极力想要克制自己不动情,但是遭到春药浸蚀的身体终究敌不过官能的诱惑,很快的溃不成军,就在他即将爬上高锋之际,男人冷不防地缩紧手指,一把揪住了根部。
「唔…」泄洪的出口突然被堵住,就像水哽在了喉咙中,吐也吐不出来、吞也吞不下去的苦痛袭击着伊青弦,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悲鸣似的闷声。
「你不是要我停止吗?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雷霆钰的唇瓣吐出了可怕的言语,接着取出了一个好几个圈圈连在一起弹簧状的金属环,拿近到他面前,「这个环是特别为少主打造的,瞧上头还刻了适合你现在身份的字,它是可以伸缩的,不过一但套上之后就会缩紧,就像贞操带一样的功能,是不是很好用?」
伊青弦眼神蒙胧的看着冰冷的金属表面上刻着银色的字体:『for my dear slave』,脸上的血色立刻退去,就像纸糊的人形一样苍白无比,要知道他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大哥之子,谁见了他不逢迎拍马、畏惧屈从?可这衣冠禽兽的男人不但以最屈辱的方式击溃了他的男子自尊,现在连他的人格都要贬低!(作者注:slave是奴隶的意思,大家应该知道那些英文字的意思吧!)
「你……」他扯破喉咙的叫嚣着,满心的恨意燃成了一把凶猛的烈火,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但捆绑四肢绑得牢固的绳索,再加上恣意掠夺的强力春药相辅相成之下,早已夺走他所有的气力,他什么都无法做。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以及下身唱反调似高挺的昂扬。
他挣扎得愈是厉害,侵入体内的淫糜热浪愈是猛烈,的啃蚀着火热的肉体,他犹如陷入蜘蛛网中的猎物,每动一下都牵动着缠绕在全身的透明丝线似的痉挛着,内道的媚肉更是痒得发疼。
再怎么痛恨,再怎么不甘,都无法抵挡男性会有的生理反应,伊青弦第一感到身为男人悲哀的雄性本能。
「来试看看这个环的功用吧!」无视他的苦闷,雷霆钰径自将金属环套了上去,调到适当的紧度就用力扣紧。
「…好痛…」金属环紧紧镶住了充血的根部,连同冠状的前端一起进了冰冷的圈环里,瞬间伊青弦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苦痛,肿大的部位被勒得快断掉似的。
「太紧了吗?」虽然这么问,但男人一点也没有要解下的意思,「我以为少主会喜欢呢!」他用细细的指尖刮弄着套在金属环中的坚挺,然后整个握住上下左右来回用力扭转。
「住手…把这玩意…拿开…」遭到拉扯的激痛,令伊青弦吃痛的皱起了清秀的脸,蜷缩着下肢,但不到一会的时间,突然化为了锐利的快感贯穿了全身血液,他竟不知不觉的弓起身子。
「你是在命令我吗?」雷霆钰动怒似的伸手扣住他的下巴,「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颐指气使,若想要我解开就好好的请求我,但是光是这样还不足够,你得用最媚最勾魂的眼神与声音来说服我,说不定我心一动,不但替你解开,还能帮你一解下体的空虚!」
「你去死吧…」死死的瞪视着眼前嚣张的男人,几乎陷入发狂状态的伊青弦仍不愿屈服的怒骂。
「是吗?既然少主这么嘴硬,那就怪不得我了!」雷霆钰的脸庞上浮上一丝冷酷的寒意,手指探进了狭窄的菊蕾内,直捣黄龙的往前列线位置用力一压。
「啊……」刹那间,前所未有的狂喜排山倒海而来,夺走了一切的坚持,伊青弦雪白的躯体就像被冲到海岸的活鱼般猛然一跳,不由自主张开的嘴吐出了一声高八度的呻吟,再也无法忍耐的想要一泄为快,但是欲望中心却受到残忍的紧缚而无法得到释放。「不……」
难受的发出毫无意义的抗拒,伊青弦高傲的眸子渐渐浮上了一层泪雾。
「想发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是不是很难受?」雷霆钰抬高他的双腿顶至胸部,愉悦的抽动着翻搅着内道的手指。「我的手指这样动舒不舒服?想不想更大的东西?只要你求我,我马上就帮你解放!」
「绝…不 …」伊青弦仍是倔强的摇头,但身体却禁不住一阵抽搐,染上淫药的蕾不受控制的缠住了男人粗糙的手指,蔷薇色的内膜就像是绽放的苞般妖艳的蠕动着,不知羞耻的享受着手指肆虐的快感,在过度的精神耗竭下,他根本无能对抗感官的悦乐,瞳孔失去了焦距而呈现恍惚。
发现了这点的男人更是得寸进尺的肆虐着,时而猝不及防的飞快抽出,时而突进猛冲的入至底,时而猛烈的抠挖着内道,好象在玩游戏似的,「你里头好烫又好紧,彷佛不想我抽开似的,快点老实承认你想要我吧!」
「不…不……」语不成声的呻吟着,无耐的随着男人摆布的伊青弦脑里好象还留着最后一丝意志拒绝那屈辱的要求。
「丢开无谓的自尊心吧,承认自己想要没什么好可耻的,少主!」雷霆钰俯近他耳边以动人的低哑嗓音投出诱哄的饵,好象蛇在引诱夏娃吃下禁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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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杀不可辱,虽然欲火中烧的肉体早已迫不及待迎合男人给予的抚慰,但伊青弦高傲的自尊无法容忍自己向这龌龊小人坦承他的欲求,「…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去求你…」
「你的嘴真不是普通的倔傲啊!」雷霆钰原本平静不受波动的幽眸里,猛地跃起了一簇凶猛的火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这种情况下激怒一个兴奋中的男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他一把拉下长裤的拉练,取出了虎视眈眈的雄剑,描准了身下人包裹在双丘内紧张得发抖的蕾,一副准备提马上阵的架势。
「!」伊青弦张大着眼恐缩的瞪着那青筋满怖的凶器,唤起了前被侵犯的痛苦记忆,他倏地全身都僵硬得像块冰,可是遭到淫欲折腾的园入口却像蜜蜂见到了蜜似的欢喜的吸住了冠状先端,好希望能吞入男人强壮坚硬的雄器。
「身体倒是很诚实嘛!」雷霆钰恶劣的取笑着,「我就不辜负你的期望了!」说完,他将腰往前一挺,毫不留情的贯穿狭窄的内道。
「啊--」由于事前受到了淫药的滋润,男人的分身几乎是不受阻碍的抵达,伊青弦没有像第一被强夺时感到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满足的甘美感,尽管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蕾却已被迫开,学会迎接男人的性器了。
「比起第一,你的反应明显激烈多了!」察觉到伊青弦积极的反应,雷霆钰得寸进尺的宣布他的战果,伸手摸向那竖立在淡色的丛林间摇晃的分身,剥开覆盖在前端的柔软包皮,用指尖按摩着敏感地带。
「住…手…快…退出去……」伊青弦努力的对抗情欲的来袭,双眼狂乱的叫嚷着,但全身的感官却逐渐沉沦,纷纷叛变投效敌方的阵营。
「真的要我住手吗?」雷霆钰坏心的一笑,突地抽出分身,趁他松懈防线之余再度攻城略地,送上了震撼的一击。
「唔……」激烈的冲击感令伊青弦终于难以隐忍的叫出声来,被淫药浸淫的媚肉急剧的收缩,像是不要男人离开似的紧紧包裹住侵入的分身。
「你身体可不想我离开!」雷霆钰用手压住他的肩膀,耀武扬威的挺入他的体内,嘴咬住他胸部的红梅,边用舌舔弄变硬的尖端。
「不…」伊青弦恐慌的想要逃离,想要反抗袭来的一波波电流似的快感,但他却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体早已随着药性的发效失去了控制,欢天喜地的迎上男人每一的贯穿。
「你学得很快嘛,已经懂得配合男人了!」雷霆钰故意说着令他羞耻的言语,同时加强了律动的频率。「从上面这样看你被我侵入的表情,真是快意!」
「啊…」伊青弦的理性很快丧失在令人销魂的快感漩涡中,腰身纵欲的舞动着激情的弦律,到最后他连反驳的话都化成了无力的娇啼,在男人激进的脉动下,他彷佛变身成乐器,谱出了一道道高低起伏的淫乐。
「你的发浪声真是销魂!再多叫一点吧!」雷霆钰发出胜者的笑声,俯首狂傲的覆上了他的唇,舌头强硬的撬开了毫无抵抗之力的玉门,进入口腔内占有性的蹂躏着他的每一颗贝齿。
「啊…唔…」沉溺在欲海中的伊青弦不自觉的响应着,主动伸出舌与他的互相勾缠,肆意吸入了男人流入他唇内的唾液,倔傲的双眸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蒙胧的原始快感。
「想不到你这么积极啊!很有这方面的潜力嘛!」雷霆钰给予赞美似的更加狂猛的挺动着腰部,每一下都用力刺进,极力要将身下的人送上性欲的顶端。
「啊啊…」承受不住过激的悦乐,伊青弦的神智开始脱离了身体,意识渐渐模糊,当雷霆钰最后一挺进他,他爬上了绝顶的颠峰,两人几乎是同时间的爆发了纵情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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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这样就结束哦!」雷霆钰冷冷的说着,放肆的目光扫过可怜的猎物那身汗淋淋、染上一片薄红的肌肤,像是在视奸般毫不遮掩赤裸裸的欲火。「接下来该轮到你满足我了!」
「呜……」无心听进他的话语,伊青弦只是无助的喘息着,尚未从高潮的余韵摆脱出来,男人埋入他体内的欲望很快又恢复硬度,再度将他拖进了兽欲的渊,一接着一无情的蹂躏与翻弄。
不知是受不了身体遭到侵犯的重创亦是想逃避自己在被迫男人苟合的状态下竟开始感觉到快乐的事实,伊青弦决定将意识投入了飘渺的睡眠国度中沉睡。
翌日清晨,伊青弦在晨曦的沐浴下清醒,手脚的束缚不知何时被解了开来,他试着想要坐起身子,全身却酸软无力,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有困难,他忍不住注咒自己的软弱,才让那个混帐得逞了一又一。
光是肉体上的满足还不够,雷霆钰连用药这种最卑劣的手段都使出来了,他究竟要把自己折辱到什么样的境界才肯罢手?
一把怨恨之火从胸口烧了出来,伊青弦一想到自己的身体受过那男人的进犯,就令他觉得反胃得想吐,恨不得抹去那遍布在皮肤上象征屈辱的咬痕。
他向天发誓他一定会报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等到他找到反败为胜的机会,他必会全数奉还。
雷霆钰,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扳倒你的!将原本属于我的老大位子夺回来!
就在这时候,雷霆钰正好从房里内附的浴室中走了出来,全身未着一履,仅在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露出了一身棕褐色的健美肌肉,在日光的照耀下闪闪生辉,当他见到伊青弦已苏醒,唇上浮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惬意,大摇大摆的走向他,流动的黑色眸光含有一丝调戏的意味。「睡美人醒了啊?」
「少用那个名字叫我!我不是女人!」对男人的戏言忍无可忍,伊青弦原本黯然无光的双眸一瞬间恢复了生气,令他化悲愤为力量,随手抓过床柜上的闹钟当武器丢了过去。
「好危险!」受过武术训练的雷霆钰灵巧的一个闪身,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突来的攻击,闹钟砸在了身后的墙壁碎成一地。「少主不满意这样的称乎吗?可是你昨晚在床上的表现却跟我的女人一样嘛!」
「你无耻至极!!!!」伊青弦狠狠的瞪向了他,俊秀的脸孔毫不遮掩痛恨之色。
雷霆钰视若无睹的走到他面前,「没想到经过昨晚过度的疼爱,少主还这么有精神,这样我就放心了!」他以垂怜败家犬的口吻扬扬得意说着,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伊青弦极度不屑的转开头,避开男人的碰触,「不要碰我!你的碰触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雷霆钰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但向来不可测的的眼里隐隐掠起了惊风骇浪,「不知先前在我身下淫浪的叫春的又是谁?」
「那是你用药的关系!」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伊青弦气急败坏的说,积极为自己残破的自尊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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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也的确达到快乐不是吗?」雷霆钰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讪笑着他昨晚的放浪,「别忘了你数度在我这个惹你厌恶的变态手中达到高潮!」
见他不但将自己的尊严摧残殆尽,还拿出来当成笑话般加以践踏,无疑是在伤口上洒盐,伊青弦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回视他的目光包函了狂怒、屈辱、恼恨、还有一丝厌恶自己的无能,他居然轻易受药物影响而成为这个可恨男人的手下败将。「只会用药控制别人身体的人有什么好志得意满的!」他牙尖嘴利的回嘴道,他的骄傲让他死都不愿让男人知道他的言行已经成功击溃了他。
面对那双受到侵犯却依然闪闪发光的不屈眸子,雷霆钰欣赏的凝视着他,夹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要不要我原音重现一下,让少主回味一下当时自己是怎个淫荡法,等少主看了或许就不会再这么说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伊青弦有种很强烈的不祥预感,以致于他整个脸色都变了。
「我将我们的缠绵之夜都用数字摄影机拍下来了,现在我就拨给你看。」雷霆钰拿出电视的摇控器一按,挂在床的正对面墙壁上的超大尺寸液晶屏幕立刻显示出两人在床上翻滚的影像。
「啊……」一声声放浪的喘息声随着男人的冲刺逐渐升高,从两旁的超重音巨无霸喇叭里流泻出来,更加强了效果。
伊青弦大受打击得盯着画面中满脸春色的自己,一时间脑子当机般停止了运转,那真的是自己吗?那个叫春叫得像a片女主角的人是他吗?
「怎么样?是不是拍得很清楚呢?」雷霆钰火上加油的补充。
「不不不!关掉它!快一点关掉它!」伊青弦用双手捂住脸,几乎崩溃的抗声道,他万万都没想到雷霆钰竟会将那段受侵犯过程完整拍摄下来。
「为什么呢?我还以为少主会喜欢的,拍得很好不是吗?」雷霆钰看着他激烈的反应明知故问。
伊青弦不发一语的掉开脸,拒绝接受男人的嘲讽,他很清楚他的傲气、他的人格都被残忍的打碎,正因为如此他绝不能呈现任何一丝动摇,让男人更进一步逮到打倒他的机会。
「怎么不回嘴了?」雷霆钰关掉电视,恶意的问道,「依少主那张刻薄的嘴应该会立刻反驳,是受到太大刺激了吗?不知把这影带送给弟兄们分享,大家会不会也像少主一样的反应呢?」
「你敢!?」听到后半句,伊青弦再也无法容忍的反弹道。
「你说呢?」雷霆钰挑衅的迎视那双怒火满盈的晶亮眼睛,「我可是你父亲委任的继承人,你已经没有左右我意见的资格了!相反的,要怎么置这卷影带都随我高兴。」
「你…究竟想怎么样?」无法猜出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伊青弦连忙拉。
「那就要视少主的表现而定!」雷霆钰语气狂妄的说。
「你是在威胁我?」察觉到他话中的要胁之意,伊青弦横眉竖目的叫道。
「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只不过是在奉劝少主最好乖乖听话,不要惹恼了我,要不然这个影像不但会送给兄弟们做礼物,还会公开在网络上任人浏览,最近似乎很流行网络视讯嘛,相信少主与男人的Zuo爱录像带一定会大轰动的。」
「你也被拍在里头,你不怕你自己也一起被看到吗?」明明担心他会公开那卷带子担心得要死,但伊青弦仍努力装出不为所动的样子。
「我是无所谓,」雷霆钰毫不在乎的耸耸肩,「但向来好面子的少主跟我就不一样,肯定不想被人看到那样的淫态吧!」
「你比我想象还要卑鄙无耻!」知道斗不过他,束手无策的伊青弦只有透过逞口舌之快来表达他的不满。
「比起你的父亲我还差得远呢!」对照于他的激愤,雷霆钰心情愉悦的审视着他不甘的表情。「当初令尊就是像画面中我对你那样对待我的,不同的是他可没用任何春药,你知道对一个无力对抗大人力量的小孩来说是多痛的事吗?」
「你是为了报复我父亲才这样对我吗?」尽管伊青弦不想承认敬爱的父亲是他口中所说的人,但是仔细思及男人加诸在他身上的兽行,以及每提及父亲时男人所出现的阴沉目光,他就无法不推敲出这个结论。
雷霆钰并未做正面的回答,模拟两可的说:「与其说是报复你的父亲,倒不如说是你的身体引诱我的因素多了点吧!」
「你!」伊青弦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辱感。
不顾他杀气腾腾的眼神,雷霆钰继续说道:「提到令尊,晚一会就要举办他的葬礼了,兄弟们都在为此忙得不可开交呢!我担心你这副样子恐怕没办法出席,那可就麻烦了!」
「老爸的葬礼我是一定会出席的!」仗着一丝坚毅不饶的意志力与缅怀亡父的孝心,他强行忍下所有的不适,从床上一跃而起,以向男人证明他并非他所想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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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消耗过度的身体却不如他想象的坚强,他的双脚还未站定,无情的地心引力就已抢先一步将他往下一拉,砰的一声,他重重的跌落在进口羊毛编织的高级地毯上,秀丽的脸上难掩狼狈之色。
「少主可别逞强啊,要是身体状况不好还硬是出席,可是会让兄弟们担心的!」雷霆钰故作无奈的叹口气,趋身上前作势要扶他,「让我看看有没有跌伤吧!」
看似忠告的言语听在伊青弦耳中格外的刺耳,那刻意扬高的语调彷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一般。
「谁要你假好心!」恨恨的咬了咬牙,伊青弦像刺猬又像骄傲的孔雀拒绝敌人伸来的援手,「我自己会站起来!」他用手扶住床沿,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既然你坚持要出席,我也不勉强,」雷霆钰很干脆的缩回手,「不过有个小东西要麻烦少主顺便带去。」
猛地抬起眼,伊青弦警戒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真不知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肯定不是好事。
「当然是想让少主随时记得昨晚在床上得到的快乐,」雷霆钰从床头柜上取来一个椭圆形的迷你振动器,拿到他面前晃动,「可别小看它,在情趣商品店可是大热卖,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别太过份了!」怒火如失控的洪水一瞬间烧红了伊青弦的眼睛,他忍无可忍的一把拨开了那只碍眼的手,「你以为我会乖乖的听你的吗?鬼才戴这种东西!变态!」
雷霆钰倒也不动怒,仍是一脸气定神闲的说:「我可是特地为少主买的,为了训练你那里的敏感度,让你可以不用用到前面,就可以用后面来达到快乐!」
「我不需要!」瞧他越说越不象话了,伊青弦浑身血液都冲到头顶,气急攻心的咆哮着,如果不是因为沉重的身体不允许,他老早就扑上前去对他饱以拳头了。
感受到他全身散发的肃杀之气,雷霆钰不仅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助长了他猖狂的气焰,「不要说得这样果断,不尝试一下怎么会知道它的功效?说不定你一用就会上瘾,舍不得脱下它哩!」他逐步逼近陷入绝境的猎物,太想看到那双不论受了多大耻辱却仍倨傲不屈的眸子染上羞耻之色的模样!
「别过来!」伊青弦边跌跌撞撞的往后退,边虚张声势的吼道,就像是在狮子面前张牙舞爪的小猫,拚命要吓退敌人。「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你就怎样?咬舌自尽吗?」雷霆钰快速截断了他的话,失笑似的扬了扬唇角,「你以为你是古时候被逼奸的烈女吗?还是黄岗七十二烈士?又不是在演古装剧,你死了也不会有人颁贞节牌坊给你哦!」
「你不要太嚣张了!」伊青弦简直气炸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狂吠了起来,连脏话都不惜吐出口了,「别狗眼看人低了,老子要是再这样任凭你欺压,老子就是狗!」太不可原谅!这可恶的家伙不只践踏他的身体还抹煞他的男性尊严,他不能再忍气吞声、坐以待毙了,必需想个办法反击回去,让他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哦?小猫终于也发飙了,」半有趣似的挑高了眉峰,雷霆钰继续向前逼近,「莫非少主到现在还认为你可以反抗得了我吗?」
伊青弦一路被逼到了墙角,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之间灵机一动,想起了他平日为了怕弄脏特地收藏在床垫下的瑞士刀,便趁雷霆钰不注意的时候,以迅不及掩耳的速度翻开床垫取出瑞士刀,握住了刀柄朝男人亮出了锐利的刀锋,「当然,不要小看了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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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面临了刀子的威胁,雷霆钰仍是一脸老神在在,仅只是歪斜着嘴角,半似调笑半似奉劝的道:「像少主这样的美人,拿着这么危险的道具可是很危险,万一伤到你那无暇的肌肤怎么办?」
「住口!」伊青弦一向最恨他人拿他长得像女人的长相做文章,在过去那段风光的日子里每个人对他都是必恭必敬,逢迎巴结,几乎无人敢当面说出不敬的言语,而今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不但拘禁他、侵犯他,还一再的出言不逊。「不准羞辱我!」老虎不发威,敢情是把他当病猫了,伊青弦怒发冲冠,目光如烧红的火炬,不给他一点颜色,他是不会知道自己的厉害。
在极端的怒气之下,他手持刀子愤而朝雷霆钰冲了过去。
当他要挥刀刺下的下一个瞬间,雷霆钰像是早已洞悉他的动向似灵巧的往旁闪躲,令他挥出的刀子顿时落了个空,他一惊,正想要转向再发出攻击,但说时迟那时快,雷霆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折,强烈的痛楚立刻从被抓住的部位传了过来,他一个吃痛,不得不松开手,刀子落了下去。
「我不是说过很危险吗?」雷霆钰身手俐落的接下刀子,将之抛向了伊青弦接触不到的遥远角落,「不小心的话可是会伤了人啊!」
「可恶,混帐,放开我!」伊青弦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想要甩开他的束缚,却被紧紧握住怎么也挣脱不了。
「既然少主这么要求,在下当然乐于从命了。」雷霆钰露出一个心怀不诡的笑意之后松开了他的手,同时趁其不备的往他身上一推。
想不到他会出贱招的伊青弦一个失去平衡,身体往前倾斜,就这么顺势落到了雷霆钰的胸膛上。
「少主这是投怀送抱吗?」雷霆钰见诡计得逞,抱个满怀,乐得的享受美人恩,「那我真是光荣!」
「别说笑话了,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这个男人有兴趣!」伊青弦气得七窍生烟,从齿缝蹦出声音来,他奋力的挥拳想要推开他,但男人却连他的手都牢牢制住了。「放手!」
「经过一晚的睡眠,你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嘛,难怪这么有精神!」雷霆钰闻言抱住他腰的手猝然加重了力道,看似平静的黑眼里暗潮汹涌,「令尊的葬礼再过一小时就要举行了,做儿子的你也希望到场拜祭,再这么跟我对抗下去,对你是一点好也没有,你也不想缺席吧!」
感到腰侧被勒紧,伊青弦铁青着脸,「你这是威胁我?」
「不敢,我是好心提醒少主罢了。」
伊青弦恨不得挥拳打掉他脸上洋溢的得意之色,再将他跺成肉酱喂狗,无奈身体受制于他人手中,只得恨恨的说:「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雷霆钰悠然自得的俯视他,「只要少主乖乖的听我吩咐,我绝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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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皱紧眉,「你到底有什么企图一口气说出来!」
「你别乱动!」雷霆钰沉声警告,用另一只空手将刚才取出的迷你振动器 沾满润滑剂之后,滑进他闭塞的蕾里。
伊青弦咬牙忍住屈辱,遭致数度开发的内壁很快包裹住湿润的异物,他浑身一震,痛恨自己的无力竟让敌人任意摆怖。「搞这变态的玩意这么有趣吗?」
「当然!」雷霆钰面无愧色的轻笑,手指挑拨性的勾起他的下颚,「你别一副不情愿的眼神,待会体验到这东西的快感后,你就会迷上它!」
「谁会!」伊青弦不认输的反嘴,尽管在任人宰割的绝境,尽管羞赧的密洞牢牢嵌住成人玩具,他桀骜不驯的双眼依然散发着如圣石般坚固的光芒。
「那可难说,」雷霆钰怡然自得的接受他的挑战,从口袋拿出黑色的摇控器,「这是和你体内震动器是一组的,可以远程遥控,现在我就来试试它的威力。」说着,他按下了开关。
感到体内的器具开始缓慢的运转起来,伊青弦身不由己的绷紧了身子,双腿几乎快站不住似的直打颤,像是溺水的人急需浮木般,他竟反射性的紧抓住雷霆钰的手臂。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雷霆钰露出嘲弄的眼神扫视过他狼狈的姿态,「我才只调到弱,还没有到强呢!」
「谁说的!」伊青弦惊于自己的失态,急忙放开手,死也不肯承认他会输给这小小的玩意儿,在男人言语的刺激下,他重新找回对抗的力量,拚死的站直身体。
「少主真能忍!」雷霆钰半有趣的审视着他忍耐的表情,为了增加嗜虐的程度,顽皮的手指故意探进那缩紧的窄门内搜寻到不断震动的迷你玩具,然后往最敏感的前列线用力一压。
「唔……」惊天动地的快感飞快卷来,像要冲破脑门似,令伊青弦无法克制的狂颤乱舞,疲软的分身霎时兴奋的指向天际,痉挛的飞散出狂喜的泪水。
「唉呀呀!」雷霆钰佯装惊讶的咋了咋舌,「竟然一下子喷出这么多,少主这么喜欢这个成人玩具吗?亏你刚才还死鸭子嘴硬说不会呢!」
「是你……硬逼我的!」向来不可一世的骄傲在身体起反应的瞬间粉碎,伊青弦心有不甘的咬了咬下唇,如果老爸没有受到暗杀,如果老爸没有将位子传给雷霆钰,今天雷霆钰还是他身边那条舔着他脚趾的狗,根本没有机会爬到他头上,他以前实在太小看这个男人,原来他的忠心与服从都是装出来的。
「何必说得这么难听?」雷霆钰摆出胜利者的姿态,挑起眉似笑非笑,「我是为了取悦少主才特别准备的!」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你应该怀着感谢的心情,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会到这种绝顶的快感!」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使出浑身解数撑住发软的身子,伊青弦抬眸震怒的睨着眼前这妄自得意的男人,然而颤动的内壁仍持续扩散着余波荡漾的震动力,他努力不让他看出来,「你这样对待我,难不成我还得感谢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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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难伺候,」雷霆钰夸张的叹了一口长气,「我本来还想替你拿开,既然少爷这么说,那你就这么装着到葬礼上吧,慢慢感受它的快乐。」
「你别得寸进尺!」伊青弦刷白了脸,像纯种波斯猫般高傲的眼中掀起激昂的波浪,「那么庄严的地方,怎么能那样做!」雷霆钰这些天带给他的奇耻大辱不够满足他那恶劣的心理,竟连拜祭亡父的圣地都不放过。
「怎么不能?」雷霆钰漂亮的手指愉悦的摸着他秀丽的脸庞,「让你长眠于九泉之下的父亲欣赏他可爱的宝贝儿子被我调教的成果,不是很赏心悦目的一件事吗?」
「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伊青弦忍无可忍的睨着面前笑得嚣张的魔鬼,在极端的怒气之下,迅速将悲愤化为力量,促使他扬起拳头,决心与之一决生死,不愿再坐以待毙。
「还没学乖吗?」雷霆钰不躲也不闪,老神在在的用手按下控制器上的调解钮,将其调至强的震度。
「呜呼……」 正当伊青弦要击向他脸的那一瞬间,体内的迷你震动器突然加速暴动起来,激烈晃动的机质表面不断刺激着周遭的壁肉,传来一波比一波更加波澜壮阔的电流,令他不由得浑身颤栗,入口的肌肉一阵紧夹,手无力的垂下来,顿时失去反击的力道。
雷霆钰露出偷腥的猫般狡狯的微笑,轻而易举的接住他的身子,「跟主人对抗是一点好也没有!早跟你说过不要尝试挑战我的耐性。」他洋洋得意的眺望着怀中那只如同网中鱼的俘虏。
羞辱、怒火与不甘汇集成一道汹涌的洪流翻弄着不安定的情绪,伊青弦急促的喘着气,实在不愿让雷霆钰看出他竟是如此不堪一击,他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对抗下半身窜升上来的甘美热浪,但是渐渐湿润的双眸,咬得泛血的下唇,染上桃红的颊边,却泄露他身体早已失守的秘密。
「不要再坚持下去了,瞧少主的唇都咬得流血,这样我可是会心疼的,」雷霆钰一把用力扣住他的下颚,逼他不得不张开双唇,「小猫要是咬伤自己的话,我这主人就太没面子!」向来捉摸不定的灰眸掠过一抹挑逗,他俯首不由分说的覆住俘虏的嘴,吸咐着两片柔嫩的唇瓣所渗出的鲜血。
微微的刺痛感令伊青弦蓦地清醒,如沈浸在水中的宝珠般朦胧的瞳孔睁得老大,这无耻的男人居然在吸他的血!「住…」他不肯就范的想要撇开嘴,但雷霆钰制住他的力量大到根本挣脱不开,他只有挺而走险用牙齿咬对方的唇,试图逼他撤离。
哪知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的反抗,反而更加得寸进尺的蹂躏着他,掠夺着他血的味道,以狂风暴雨的阵势搜括他急于守备的领地,他奋不顾身的竭力抵抗,却仍是敌不住男人侵略的野心,两人就像是为了争夺母老虎而扑打在一起的两只公老虎,谁也不肯先认输,一股铁锈似浓厚的血腥味扩散在口腔内,分不清楚是他的亦是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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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彼此缠斗得如火如荼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叩叩叩的敲门声,「雷哥?少主?您们在房里面吗?」是小弟的声音。
顿时打断雷霆钰与猎物较量的兴致,他眼中激情已退,回复到严峻的表情,他将唇离开气喘嘘嘘的伊青弦,但手仍紧抱着他腰不放。「什么事?」他以镇定而威严的声量问道。
「葬礼已快开始了,」小弟唯唯诺诺的说,「请问您与少主准备好了吗?」
伊青弦尚未从刚才那场风暴中脱离,他的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呼吸急促,半开的唇齿间鲜血淋漓,他恼恨的端祥着雷霆钰摆出一副妄自尊大的口吻对手下发号施令,俨然不把自己这少主放在眼中,一把无名火燃烧起来,真是个善于演戏的双面人,说起来这些小弟们一个个都笨得要命,竟都被他瞒在鼓里,一点都不知道他们所尊敬的雷哥是怎么对待他的!
像是透视身下人想法似的,雷霆钰扬起浓眉,给了他一个意有所指的讪笑,边对小弟吩咐道:「少主还需要一点时间准备,我会等他一起过去,你先去要司机备好车。」
「是,我立刻就去办!」小弟听命行事,随即离去。
「放开我!」听着匆匆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伊青弦迫不及待的要挣脱他的拘束,但由于震动器持续发送着强烈的动力,他说话的声音显得毫无威力。「还有快停下你那玩意的开关!」
「要我停下可以,」雷霆钰虽然一口允诺,但他哪会那么容易答应他的要求,「但是少主要戴着它到葬礼去,不得取下。」他提出交换条件。
「不!」伊青弦宁死不屈,坚持不为所动。
「随便你,」雷霆钰不以为意的耸耸肩,「那么我们就耗在这里,直到你点头答应!如果少主不在意耽误到葬礼的时间的话,我是很愿意跟你耗的。」
伊青弦像要杀人似的眸光不甘的射向他,「老爸的葬礼需要我这儿子出席,要是我迟迟没出现,一定有人会来找我,到时你的恶行恶状就会遭到揭穿!」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雷霆钰大胆妄为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我是一点也不在意,」雷霆钰无惧于他的威胁,刻意朝他吐了一口热气,「只是少主你这身被小玩具玩弄得欣喜若狂的样子也会被兄弟们看到,你也不在意吗?」
「你!」伊青弦脸色一僵,这男人真是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打击他的机会,要是再继续对峙下去,受辱的只会是自己。
「怎么样?」雷霆钰好整以暇的等着他的回答,就像是用手掌困住孙悟空的如来佛,他一切的举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你的决定如何?」
伊青弦紧抿着唇不发一语,浑圆的臀部受到异物的刺激止不住的扭摆,尽管想要忍耐,但男人又伸手揉搓他的分身,令他在双重的折磨下呼出了煎熬的呻吟。
「快点决定吧,」雷霆钰低沉的嗓音催促,「再拖延下去,等不到你的兄弟们可会急着来房里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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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嘴微张,喘息渐强,磨人的欲望在每一寸肌肤遍点上火种,瞬间触起生理激烈的反应,再怎样的抵挡,再怎样的满心不服,肉体却无法违抗快乐的侵蚀,「不…」这个卑鄙的男人稳操胜算的抓住他的弱点威逼诱哄,他觉得自己就快坚持不下去。
「少主是不到棺材不掉泪!到这时候还要死撑吗?」为逼他陷入绝境,雷霆钰使出最后的决招,握住伊青弦硬挺的手指陡然束紧根部,巧妙的控制住他的性感,让他无法随心所欲的泄出,指尖爬上忍不住滴出爱液的前端轻捻慢拢。
「别…」理性在越来越强的攻势中逐渐溃不成军,伊青弦犹如身在情欲的炼狱里,视野前是一片狂乱的迷蒙,张狂的热潮攻破拚命死守的防护线,占据他全部的神经,掠取他火热的吐息,他咬紧牙关,试图要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你这忍耐的表情真性感,不知道外面那些在等你参加葬礼的兄弟们看到会怎么想?,在这么庄严肃目的日子,本该怀着悲伤悼念死去的老大,但他儿子却沈溺在我给的快乐里,不觉得对不起令尊吗?」雷霆钰由喉间发出刺耳的低笑声,舔舌轻咬住他胸前战栗的樱桃,「告诉我,你是不是越来越乐不思蜀了?」
「才没…那回事……」伊青弦断然否认,努力忽略频频振动的密穴与受到操弄的分身相互呼应所带来的致命快感,以他天之骄子的倨傲性格,绝不可能老实向男人输诚。
这时从门外又传来小弟的叫唤声,「雷哥,少主,车子已经备好了,会场那边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兄弟们都在等着您们。」
「你瞧,小弟在催了,」感觉到身下的躯体一僵,雷霆钰满意的近距离观察他狼狈的模样。「要我叫他进来吗?」
「不要!」伊青弦似一根撑得过紧的琴弦似绷紧神经,如琥珀般的眼珠不安定的摇晃着,怕他真的会呼唤小弟进来,虚有其表的尊严与骄傲全如一道毫不坚固的城墙,一下子就遭到攻陷,
「那你是答应我的条件了?」雷霆钰俯下身在他脸上步步进逼。
「你赢了!」伊青弦迫不得已,只得咬牙切齿的屈从他的条件,比起在体内放着迷你震动器到葬礼上,他更不愿意让手下们看到他这副屈辱的惨状。
「识时务者为俊杰,少主总算是想通了!」雷霆钰勾起微翘的唇畔,给予恶意的赞美,像是褒奖似的,他放开控制他昂扬的手,同时关掉震动器的开关,「早说不就早解脱了!」
「你别得意得太早,」当令人疯狂的欲望漩涡终于止息,伊青弦似乎还余波荡漾的微震了一下,「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扳倒你的。」他喘嘘嘘的看着雷霆钰笑得狂妄的俊颜,恨得牙痒痒的。
「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不过在此之前,我会好好驯服你,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在我脚下,到时少主求我宠幸都来不及了!」雷霆钰完全不把他撂下的狠话放在眼中,只当他是纸老虎虚张声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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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会有那一天的!」伊青弦气得脸红脖子粗,青筋直暴,可恶,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这么瞧不起人!「你尽管嘲笑好了,可是你给我牢牢记住,只要等到可以翻身的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不亏是目中无人的少主,果然威势一流,」雷霆钰半眯起黑色的眼睛,赞赏似的凝望着他那百折不饶的眼神发出熠熠的亮光,「这向来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眼神依旧清亮,但是我亲爱的少主,同样身为男人,你应该明白这样更能刺激男人的劣根性,越是难驯的悍马越有挑战性!」
「你竟然把我比拟成马!」
「少主?雷哥?您们在里面吗?」伊青弦的怒斥才刚脱口而出,小弟询问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小弟们再催了,少主是要继续与我斗气还是想准时出席葬礼?」指着令伊青弦戒慎恐惧的门扉,雷霆钰好整以暇的微笑。「不如我前去开门让小弟来评个公断。」
「不!」伊青弦面色倏地变得青紫,雷霆钰分明是看出他不愿在手下面前曝晒其耻的心理,故意拿话刺激他,哼,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时韩信都能忍跨下之耻了,他伊青弦又有什么好不能忍受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就不相信等不到雪耻的一天。「让我穿上丧服,你去告诉小弟要他再等一下,我一换好马上就出去。」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雷霆钰文风不动,两道眉毛不悦似的微蹙,「我现在已不是从前的我,也不再是你的狗了,不要老是你呀你的使唤我,好歹也得加个尊称吧!」
「尊称?」
「小弟们都叫我雷哥,等葬礼过后一个礼拜,会举行正式的继任仪式,到时我就是堂堂的新任老大,就算是别帮的人见了我都得改口叫声雷老大,」雷霆钰沾沾自喜的炫耀他风光的头衔,「依照惯例,你虽然是过世老大的儿子,但年纪辈分与经历都不及我,就算不叫我老大,也得叫我声雷大哥!」
「凭你也配吗?」伊青弦冷哼一声,口吻极端不屑的说:「在你对我做了这些事以后,居然还有脸要我尊称你?别笑死人了!」
「你想要叫我主人也行!」雷霆钰不怒反笑,但眼中的冷意却足以令一整条河水结冰,「端看少主的选择,要不然我可要叫小弟进来了!」他转头面向房门的方向,开口作势要呼唤小弟。「快进………」
「等等!」伊青弦惊骇异常,连忙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听”你”的?!」雷霆钰挑眉纠正他的说法,「不对吧,该改一下叫法吧!」
情势所逼,伊青弦只得暂时接受这犹如丧权辱国的建议。「雷大哥!」他很勉强的硬声叫出来,在老大、主人与大哥三个名称的选择中,他宁愿选最后一个比较不会有低下的感觉,这是他有生以来除了父母亲之外头一对人这么卑躬屈膝,不由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真乖!」雷霆钰像是奖励一只听主人话的狗般,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头,「事不宜迟,青弦,快穿上丧服吧!需要我服侍你穿上吗?我可是很乐意!」他这下连少主的名称都省去了,直呼他的名字,手指还顽皮的挑逗着伊青弦露出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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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伊青弦不客气的甩掉他的手,「我自己会穿!」
「雷哥?少主?」迟迟等不到回音的小弟,又敲了一门。「奇怪,刚刚明明有听到说话的声音,怎么没人应声?」
伊青弦闻声心一急,一把推开雷霆钰,快步走到衣柜前拿出早已烫好的丧服穿上。
「少主正在换衣服,」贼溜溜的欣赏着傲慢的少年那健康的躯体,雷霆钰不愿人干扰,便代他回答:「你和其它兄弟们再等一下!」
「是!」小弟听令的离去,皮鞋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上,渐渐听不见。
伊青弦扣上衣领的最后一颗扣子,在镜子上整理仪容,只见一个穿著庄严肃穆、脸色略带忧郁的年轻男子显示在镜中,他用手拨顺着乱翘的前发。
「这样穿倒挺适合你的!」雷霆钰走到他身后,一双闪亮的黑眸像色老头似的在他全身上下打转,最后落在他浑圆结实的臀部上,禁不住诱惑的伸手摸了一把,「真像是穿著丧服的未亡人,从包得紧实的衣服发出一股性感,会忍不住让人想入非非。」
伊青弦又是一阵恶寒,怒气冲天的斥道:「别把你那下流的幻想套在我身上!我这身打扮是为了去主持我父亲的葬礼,不是为了满足你变态的想象!」气冲冲的骂完,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向房门走去,准备夺门而出。
「小猫,好大的脾气!」雷霆钰不慌不忙的按下手上的摇控器,「似乎忘了谁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卡在密穴内的震动器突然又激烈的发动起来,掀起惊涛骇浪集中在兴奋的那一点,伊青弦在毫无防备之下根本来不及阻挡,双脚一阵发软,差点站不住,泄到疲惫不堪的性器被迫再挺立,他无力的倾倒在紧闭的高级雕门上,气息慌乱,脸颊满怖潮红。
「是不是受不住了?」雷霆钰志得意满的走到他身旁,「你不该对我如此不敬,我可是你的”雷大哥”!」
「快停止!」狂乱得让人受不了的乱流持续不断的肆虐,伊青弦拧着眉睨着他,但那弥漫着蒙胧水雾的眼神一点恐吓的威力也没有,对男人来说反倒像是献媚似颇具吸引力。
「要我停也可以,」雷霆钰享受着他忍耐快感的妖艳表情,「但你要记住,我拥有可以令你欲火中烧的机关,以后对我说话得加声雷大哥,明白吗?」
领悟到自己受人挟制的境,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伊青弦咬咬牙,只得忍气吞声的说:「我明白了,雷大哥,请你停下开关!」
「这就对了!」雷霆钰满意的依他的请求,用手关掉开关。
伊青弦忍住不回嘴,也不愿掉转目光去看他俊脸上那胜利的嘴脸,径自等待体内的激流渐渐平静下来,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一定要忍下来,在这种情况下还反抗他未免太不聪明。
「那我们出去吧,我顺从的小猫!」雷霆钰打开房门,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向房外,往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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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的午后,为一场庄严肃目的葬礼拉起序幕,在挂上挽联、摆满白色圈的广大会场上,聚集了来自黑道各帮派人马前来致哀的宾客,就连有头有脸的政治人物与凑热闹的媒体也都纷纷赶来,可见死者是横跨黑白两道,非常有份量的重量人物。
伊青弦披麻带孝的跪在亡父的棺木前,接受每个来客的哀悼,特地请来的五子哭墓配合的唱起哭调,他默默的磕了一个头,想起父亲生前的疼爱不由得泪流满面,可是为了不想让人瞧见,他偷偷的抹掉泪水。
雷霆钰不发一语的跪在他身边,同样身穿孝衣,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神色看似哀戚,一副悲恸欲绝的样子,但只有伊青弦知道他的内心根本不像他表面上那样哀痛,真会作戏!这男人不去演戏实在是浪费了!
伊青弦含怨带怒的偷瞪了他一眼,想不到雷霆钰正巧往他方向看去,四目相望之下,火乍现,雷霆钰挑衅似的嘴唇往上一翘,手放进口袋里按下开关,正当伊青弦心想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折磨人的震动器又开始在狭窄的内壁间运作,他脸色倏地刷白,身体又是阵阵抖索,雷霆钰竟然在这庄严的圣地使这种把戏。
「贤侄,你还好吧?」前来拜祭的宾客之一发现他神色不太对劲,担心的问道:「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伊青弦抬眸一看,是和父亲同辈的同乡好友李叔,他勉强装出无事的模样,以免露出端倪。「不,李叔,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
「少主一定是因为失去父亲,才会没什么精神!」雷霆钰听见他们的对话,故作关心的插进来道,「您看他一副快支撑不了的样子,肯定是太难过了!」他意有所指的瞧了他一眼。
你以为是谁害的?
伊青弦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气憋在心里,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插嘴!但在李叔面前,他又不能当场与雷霆钰撕破脸,毕竟他有把柄在他手上。
「是这样啊,」李叔摸了一下嘴上留着山羊胡,同情的叹了一声,「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化悲愤为力量,连你父亲的份一起活下去!」
「我会的。」伊青弦强忍住下半身作怪的物体,沉声说道。
「那就好,」李叔眼神悲伤,看着他的脸缅怀着过去时光,「这么久不见,你长得越来越英挺了,跟你父亲年轻很像,我已经不记得上与你父亲会面是在多久以前了,想不到再接到他的消息竟是在葬礼上,究竟是谁这么大胆,连他都敢杀!」
「我也很想找出……」伊青弦力保镇定,抵抗着那如洪水排山倒海的热波袭身,怕一个不注意就会露馅,「枪杀我父亲的凶手。」
「我们全帮上下也都跟少主一样,」暗中操纵着伊青弦的生理反应,雷霆钰装模作样的出声道,「务必会找出那位杀手,为老大报仇的,请李叔放心。」
李叔点点头,鉴定的视线移向雷霆钰,「听说他临死前已把位子交给了你,那你得好好代他统管这个帮,别让他失望了!还有好好照顾他留下的唯一儿子!」
3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雷霆钰唱作具佳的承诺,完全的将一个忠肝义胆、重情重义的角色扮演得很传神。
「我也会协助搜寻,以期早日找到真凶,告慰他在天上之灵!」李叔不疑有他的说完,便转身回到他原来的座席上。
见到李叔离开视线范围,伊青弦战战兢兢的心情才稍微松懈下来,尽管四周回荡着犹如鬼哭神嚎的悲伤声乐以及孝女白琴的声声悲泣,但他还是很害怕李叔会听到从他下半身传出来的震动噪音,幸好李叔并无发现异常,他安心的吐了一口气,突然间那震动器的转动频频骤然变强,引起圈圈令人目眩神怡的涟漪,直击隐藏在双腿间的欲望,澎湃的快意迅速传遍身上每一条神经,往上冲进脑门,令他激动难忍的差点叫住声来,不用说一定是雷霆钰那家伙动的手脚!
他忍不住怨愤的瞪了雷霆钰一眼,只见后者面无愧色的朝他展开一个邪魅的窃笑,就像是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可恨至极!他放在两侧的手缩成拳头,想他堂堂的天之骄子,居然得受制于一个以往只够格替他提鞋的家伙,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扭转颓势才行,然而频频在那隐闭的器官内肆虐的玩具却总是打断他的思绪,令他无法专心的思考对策,只能咬紧下唇竭力克制一波波的震荡所制造的感官刺激。
「在这种哀悼死者的场所里,在身体里装上这种器具是不是特别有一番情趣呢?」雷霆钰凑近他耳边不正经的戏谑着,故意指着挂在正前方的遗照道,「让你死去的父亲瞧瞧你被玩弄的表情!」
经他这么一说,伊青弦宛如当头棒喝,羞惭的不敢抬头面对父亲的遗容,他无地自容的将头俯得低低的,似乎感觉到那高高悬挂在墙面的遗照所映出的两对严肃威严的眸子直盯着他看,就好象是在痛斥着他这不孝子竟敢在葬礼上做出低俗的行为!
不……不…在耻辱与羞愤交迫之下,他几乎要把唇咬破,却苦于无法痛打那引起掀然大波的罪魁祸首,身体在黑色衣物的包裹下像被风吹拂的火止不住的打着颤,遍怖浑身的健实肌肉绷紧着,胸前两朵含苞待放的红粒也不由得挺实,渐渐染成鲜艳的大红色。
仔细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雷霆钰,当然不会错过这样挑情的景象,他不动声色的观赏着伊青弦敏感的反应,边装作关心他的样子道:「少主,看你的脸红成这样,身体还在颤抖,一定是葬礼仪式举办得过长,像少主这样尊贵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跪这么长的时间,要不要我扶你到休息室休息?」
一旁默哀的小弟们听了也纷纷过来关心,「少主,雷哥说得是,您不舒服的话就先去休息室休息,这里由我们来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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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在数十只眼睛的注视下,伊青弦只得忍下想痛打雷霆钰的冲动,尽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但体内的冲击却一刻也不容缓,持续发送着蚀心刻骨的电波,害他都快要把持不住,连忙用手抵住地版。「我还撑得住!这是老爸的最后一程,我想送他到最后!」他靠着意志力支撑下去,纵始汗珠涔涔滴落沾湿衣襟,他也无心顾及,不能就此认输,身为死者的亲身儿子,他要参与告别仪式的全程,直到他下葬入土为安的那一刻。
「少主真是孝顺,老大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小弟们感染到那股情绪,不由得感动得怆然泪下,
「既然少主这么说,那就顺从你的意思!」雷霆钰赞赏似的扬起那道眉,一副宽容大肚的口吻。
就在此时,从外奔进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黑衣小弟,凑到雷霆钰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什么?有这事!」雷霆钰脸色一变,皱眉头思起来。
「该怎么办?」小弟神情紧张的往伊青弦的方向望去,又问道:「是否该告诉少主?」
雷霆钰正色道,「他人都来了,难道还能瞒不成!」
伊青弦转头望向雷霆钰与那慌张的小弟在窃窃私语,隐隐明白有事发生,同时埋在私密的震动器也忽然不动了,总算结束在他身上勾起的火苗,他的呼吸渐渐回复正常,边观望着那两人的表情暗自揣测,不认为雷霆钰会这么好心停掉开关放过他,一定是发生什么不得不让他停止这恶戏的紧急要事!「你们在说什么?还有阿强,为什么不是先来跟我报告?」
被唤作阿强的小弟面有难色,吞吞吐吐的说:「对、对不起…因为……」
「别责怪阿强,他只是觉得滋事体大,先与我商量过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少主,就是怕少主会接受不了!」雷霆钰替阿强解围。
「笑话!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伊青弦依然改不过自大的性格,狂傲的说。
「是有关令尊之事!」看了他一眼,雷霆钰直言道出,「他的另一个儿子也前来拜丧!阿强就是来禀告这事!」
「儿子?」伊青弦一听大为震惊,立刻予以驳斥:「我老爸只生下我一人,何来另一个儿子?」
「那是过世老大与另一个女人生下的,」雷霆钰淡淡的说,「那位女性是你父亲婚外情的对象,还怀了孩子,只是在送医检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便主动离开你父亲,躲到乡下隐姓埋名准备渡过残生,但她并未将孩子拿掉,仍坚持要将孩子生下,而这个孩子也成功的诞生下来,就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不可能!」伊青弦不肯相信,像他父亲那样爱母亲怎么会有婚外情,还会蹦出私生子出来。「父亲从来没告诉过我他有私生子一事!」
「这是千真万确,少…主…」阿强搭话道:「老大在死前一直都有交待我要每个月按时寄生活费给他,绝对错不了的。」
35(修改版)
「不用了!我还撑得住!」在数十只眼睛的注视下,伊青弦只得忍下想痛打雷霆钰的冲动,尽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这是老爸的最后一程,我想……」话才说到一半,他感觉到体内震动的强度骤然加遽,强烈冲击着五脏六腑,快感的波涛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令他无法将话说完,眉心紧皱、身体摇摇晃晃几乎就要倾倒,他连忙用手抵住地版。
「少主!」围绕在他身边的小弟们纷纷担心的望着他。
雷霆钰率先扶住他,假好心的关怀道:「别硬撑啊,我扶你去休息吧!」
「您还是听雷哥的劝,去休息吧!」附和的声音四起。
「不!」纵始汗珠涔涔滴落沾湿衣襟,伊青弦也无心顾及,他靠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力撑下去,不能就此认输,身为死者的亲生儿子,他要参与告别仪式的全程,直到他下葬入土为安的那一刻。「我说我没事!我会支持到葬礼结束!」伊青弦倔傲的推开他的搀扶。
在场的人见他当众给雷霆钰难看,不由得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吭一声,气氛一时转为紧绷,没有人知道该如何调解这个僵局,毕竟一个是过世老大的儿子,一个是即将继任的老大。
「既然少主这么坚持,也不好勉强,」哪知雷霆钰本人连眉也不皱一下,像是容忍着他的任性,不介意的收回手,「只是距离出殡的时间还很长,少主真的有办法撑吗?」
「当然可以!」伊青弦恨透了他的惺惺作态,偏偏有苦难言,无法当着手下面前拆穿他的真面目。「这只是小意思,不算什么!」他意有所指的说,藉以告知雷霆钰他不会那么容易就屈服的,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枪声突如其来的响起,现场的宾客吓得惊慌失色,尖叫声四起,纷纷抱头逃窜。
「有人闯入!快保护少主!」混乱中不知谁在大叫。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伊青弦根本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什么事,只见周遭一片兵荒马乱,枪林弹雨,脑中警觉有杀手闯入,他反射性的要弯下身找掩护,但身体受到震动器的牵制竟无法移动半分,正在慌张所措的当儿,一道对着他的红外线直朝着他而来,他认出那是可在远方射击的福特枪,而他就是目标人物,眼看着发射的子弹就要夺走他的性命。
「小心!」在千钧一发的那一瞬间,一道魁梧强壮的黑影奋不顾身的扑在了他身上,掩护似的将他牢牢压在底下,随着那声熟悉的呼唤与中弹的闷痛声,伊青弦惊愕的看着那人的手缓缓垂下,湿热的液体正从他的身体不断流下来,渐渐染红了伊青弦的丧服。
「雷哥!」
耳边响起小弟们刺耳的惊呼声,伊青弦怔怔的愣住,他不敢置信的注视着面前滴落在地上的鲜血以及奄奄一息的俊容,为什么?最意想不到的人物竟救了他的性命,飞身扑上前为他挨了一枪?雷霆钰不是最恨他,为什么他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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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乱中,狙击的不名人士早已趁乱逃走,不知所踪,留下伊青弦一脸怔忡的愣在原,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面前滴落在地上的鲜血以及奄奄一息的俊容。
「不好了,雷哥为了保护少主而中弹了!」亲眼目睹到这一幕的一个小弟率先跳出来发难。
听到他这么一说,其它小弟们全部蜂拥而上,紧张的查看着雷霆钰的伤势,为首的一位入帮资历远的堂主变不惊的撕下自己手上的袖子,为他做止血的急救动作,并吩咐道:「快通知那家专门的医院派救护车来!」
「是那家专收黑道人士中枪的医院吧?我这就通知!」其中一个小弟义不容辞的拿出手机拨打。
「少主呢?少主你有没有受伤?」堂主边为雷霆钰包扎,边问着被压在下方的伊青弦。
「我没事!」伊青弦这才回过神来,眼睁睁的看着堂主用布压住男人的伤口,直到白色的布渐渐浸染整片都是血的颜色,「雷…霆钰…他怎么样了?」
堂主皱着一张老脸,不乐观的判断道:「他目前意识不清,情况可能很危险!」
「他…会死吗?」伊青弦惨白着脸,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很难说,要看他撑不撑的住!」
「是吗?」伊青弦备受震撼的听着,复杂的情绪纠结在一起,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雷霆钰就这么死了,那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凌虐行为都将告终,他再也不必受他所压制,终于能够一吐怨气,重新过着悠游自在的少主生活,这不是他最期待的事?但为什么他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
「但少主不用担心,他吉人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堂主不知他的心事,见他脸色难看以为他是担忧雷霆钰的伤势,连忙安慰道。
「救护车来了!」守在外头的小弟火速冲进来报告,并带领赶来的急救人员走到昏迷不醒的雷霆钰身旁。「伤患在这,请快点!」
急救人员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到单架上,再慢慢抬到救护车上。
「少主,我让司机先送您回去,别留在这,我担心那狙击的人会再回来那就糟了,至于过世老大的后事,现在搞得这么一团乱的局面,恐怕得延后了,」堂主面色冷静的站起身,「我和其它小弟跟随他一起去医院,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再用手机通知您的。」
「不!我跟着你们一起到医院去!」伊青弦一跃而起,冲动的脱口而出,好歹雷霆钰是为掩护他而中弹的,基于道义上也该跟去看看,等他恢复意识之后,他要亲自盘问他为什么要舍身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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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急诊室外足足有好几个小时,伊青弦边看着壁上的时钟,边来回跺着步,他从来不知道等候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每一分钟就像是一万年般漫长,为了排除莫名的焦躁,他不由得无视禁止抽烟的告示,躲在角落抽起烟来,周围的手下也没好到哪去,个个愁眉不展的看着紧闭的门扉。
「怎么这么久?这医院的医生医术是不是太烂了啊?再不出来,直接轰了它算了!」见时间一分分消逝,躺在里面的人依然是生死未卜,伊青弦忍不住发难,正好眼尖瞧见一个从急诊室走出来的助手,便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怒吼:「喂!里面的伤患到底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都进去好几个小时了耶!!」
那助手见他一脸的凶神恶煞,又惊又恐,再加上脖子被他紧紧抓住,差点呼吸不过来。「这…位先生…有话……好说…」
「少主,你先放开他!」堂主一个箭步趋前调解,「我知道你很着急想要知道雷哥的情况,但你也得给他说话的机会。」
伊青弦听他说得有理,便松手放开那倒霉的助手,但口吻还是凶恶的说:「你快说啊!」
「咳咳咳…」助手总算能呼吸了,心想惹到不好惹的人物得小心应付才行,他连吸了好几口气才回答:「是这样的,伤患目前急需要输血,他的血型是AB型,但我们医院目前血库刚好闹血荒,所以特来问问他的家属,是否有与他相同血型的人可输给他!」
「我是B型!」
「我A型!」
「我型!」
跟着守在旁的小弟们不遑多让的想自告奋勇输血,但却都没有一个人吻合而只能作罢。
「怎么办?没一个符合的,那堂主呢?您什么型?」
堂主摇摇头,叹了口气:「真不巧,我是型。」
助手脸色凝重的说:「你们都没有人有相同血型吗?那就得到别家医院调,只是这需要时间,我是担心会拖慢急救的时间,伤患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等等!」伊青弦突然出声道,「我是AB型,我输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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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堂主与手下们都吃惊的望向他,似乎不敢相信向来目中无人的他居然愿意挺身为曾是他跟班的雷霆钰捐出自己的血液。
「干嘛!你们干麻一个个像见了鬼似的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伊青弦不悦的瞪眼怒斥,「我捐血给那家伙,你们有什么意见!」
「我们怎么…敢有意见,」小弟们见扫到台风尾连忙哈腰道歉,顺便狗腿一下,「少主误会了,我们是感激少主愿意挺身相助雷哥的性命,真是义薄云天、义无反顾、重情重义、舍己救人、简直是英雄中的英雄,让我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算你们识相!」伊青弦怒气全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满足的优越感,他虚荣的沉浸在下属敬慕的眼光里,享受着被当成英雄的气氛,他之所以会出声毛遂自荐,完全是因为雷霆钰救了他一命,不想欠他人情才捐血相助,要不然凭他这样尊贵的身份,怎可能容许他高贵的血液流给一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身上。
「少主英明,」堂主满脸欣慰的神色,「我先代雷哥感谢您!他的命就靠您了!」
「我只不过是不想欠他一条命罢了!」
「那请这位要输血的先生…跟我来。」见识过他的恶形恶状的助手畏怯的说,怕会得罪他似的。
「那你还不快点带路?」伊青弦不耐的催促,「时间不是很紧急吗?慢慢吞吞的搞什么?信不信我毙了你!」
「是是……请这边走!」助手暗暗叫苦,惹到蛮横的老佛爷真是太倒霉,他只得把委曲吞在肚里,领着他快步进入专用输血的病房里。
等伊青弦一躺好,立刻由两个年长的女护士接手,她们在他手上插上管子,开始输血的作业。
一阵针刺似的刺痛袭来,伊青弦皱着眉忍着痛楚,其实他从小就最怕打针与抽血,要不是情况紧急,他才不会接下这苦差事,但是以他身为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就算再怎样疼痛,也不会在他人面前显出弱态,所以他尽量装出不算什么的样子,让属于自己的血慢慢的抽离他的身体,输往另一人的体中。
隔着一块绿色的帘布,伊青弦依稀可以看得到雷霆钰那伟岸的身影毫无意识的躺在另一床的白色病床上,坦露的上半身插满无数根的管子,原本沉似海的黑色眼睛像死了似紧紧闭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一点也不像先前凌辱他时的张狂邪恶。
回想起数个小时之前所发生的那场狙击,目标很显然是朝他而来,若不是雷霆钰及时挺身而出用身体掩护他,现在躺在那张病床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了…若运气再糟一些,那他很可能连生还的机会也没有,直接就到地府去与父亲作伴。
究竟是谁半途闯入葬礼现场刺杀他?是否与杀死父亲的杀手是同一人?
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雷霆钰竟然舍身救他!
那个以羞辱他为乐趣、恨透父亲的暴行而将怨恨发泄在他身上的男人,竟在紧要关头不顾一切的跳出来保护他!
伊青弦本欲推论雷霆钰是一时的不察,在那一团乱的局面中到场的宾客只顾着逃跑,可能是谁不小心推了他一把,害他往他身上倾倒,才会刚好为他挡住那颗子弹,但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屏除于外,因为当时他确确实实听到雷霆钰要他小心的声音。
在脑中苦思了许久,依然想不出答案,只有增添更多的疑惑,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唯有陷入昏迷的当事人才能解答他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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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睡着了,当他再度醒来时,病房内已不见任何的医护人员,连雷霆钰的病床都整个净空,一点痕迹都没留,他惊醒的坐起来,雷霆钰人呢?该不会输血失败,他就这样挂掉?
正当伊青弦急着准备出去找人之际,房门冷不防被打开,堂主一手拿着咖啡另一手提着保温筒走进来,一见到他清醒便出声道:「少主,你醒了?」
「雷霆钰呢?」顾不得插针管的部位还有些疼痛,伊青弦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他面前劈头就问,「他人呢?」
「少主请放心,输血很成功,」堂主沉稳的答道,「目前雷哥已被转入加护病房,医生说他虽然暂时无性命危险但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
「你怎么不早点说?」伊青弦松了口气,他就知道那家伙没那么容易死,像他那种变态,就算到地府去也会被踢出来!
「抱歉,这是属下的疏忽,因少主输了血给雷哥,身体一定虚弱,所以我特地去外面买了点补汤给少主喝,至于其它人我要他们在外防守,以维护少主与雷哥的安全,」堂主将保温桶提给他看,「少主趁热喝一点吧!」
伊青弦一点也不想被当成虚弱的病人看待,「只不过是输一点血,我身体可强壮得很,哪需要喝到补汤。」
「我知道少主身强体壮,但你从昨晚就没有吃东西,肚子应该早就饿了,所以便买了这来当早餐。」堂主早掌握住他的性格,随机应变道。
「什么?我睡这么久了吗?」伊青弦俯首看了手上的表,想不到他才闭了一下眼,醒来竟已天明,「那好吧,你先放在一边,等我饿了我再吃,雷霆钰那家伙呢?他恢复意识了没?」
「这……」堂主的脸色沉了下来,「还没有。」
「你刚不是告诉过我医生说他已经没有性命危险吗?」
「只是暂时性的,若没有突发状况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子弹虽然取出来了,但是由于伤口压迫到神经,不排除变为植物人的可能性,这几天是重要的关键期,要看他求生意识够不够强,如果他迟迟都一直未醒来,最严重的状况………可能会脑死!」
「笨蛋!你怎不一说清楚!」伊青弦脸色大变,忍不住大声咆哮。
「很抱歉,我只是不想少主太担心!」
「谁担心了!笑话,我是担心救不活,白白浪费我输的血!」伊青弦一把推开他,直冲向加护病房。
堂主望着他疾行而去的背影,「明明就很关心嘛,少主真是嘴硬心软。」
伊青弦一冲进病房内,跃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之海包围下的熟悉身影,静寂的室内犹如荒废的墓地,弥漫着死寂的气氛,他快步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神气的眼睛瞪视着横卧在床上全身裹满纱布的男人,脸色像死人般腊黄,那曾虎视耽耽的逼近他的可恨黑眼如今已不复见原先的威力,紧紧的阖上,那曾蛮横的蹂躏他唇的嘴唇如今蜕去野蛮的颜色,仅是透过那罩上呼吸器吐着微弱的气息。
他震惊的仔细打量着那和尸体没两样的人儿,几乎感觉不出一点活着的气息,「喂!你真的这么”肉脚”,中了一枪就不行了?」面对着毫无生气的俊容,他禁不住大吼大叫,希望能把他吼醒,但陷入昏迷的雷霆钰无法听进他的话,依旧动也未动,静静的沉睡着。
「喂!本少主叫你你有没有听见?」见他没有反应,伊青弦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索性上前朝着他的耳朵咆哮,「不要给我装死,你昨天早上不是还一副志得意满的对我摆出胜利者的样子吗?还要我听你的命令,怎么现在变得这副鬼样子!你的得意、你的嚣张到哪去了?」
受到重伤的男人再也没有像没中枪之前提出反驳,再也没有说出气得他跳脚的回话,他只是维持着固定的姿势,静止似平躺在白色的床铺上。
「说话啊!你很大牌耶,跟你说话竟然理都不理!」伊青弦老大不爽的揪住他的衣领,一手高高的举起拳头来,「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给我一睡不醒的话,我就把你的尸体用拳头揍得破破烂烂,再丢到野狗堆喂狗,让你死无全尸!」
尽管他一脸凶恶的使出威胁的杀手谏,但是对于身弥留状态的雷霆钰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就像是对牛弹琴般,就算伊青弦吼到喉咙都哑了,也等不到男人的回复。
他垂头丧气的坐回椅子上,小声的咒骂道:「可恶!你究竟要怎样才肯给我醒过来?我都还没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就这样雷霆钰中枪送医陷入昏迷状态经过了整整三天,伊青弦每日每夜都在雷霆钰床边寸步不离,为的就是盼到他清醒的那一刻,从他嘴中问出盘旋在他心中多日未解的疑问。
「气死人,都过了三天,他怎么还是一副活死人的样子?」伊青弦待在病室守候多时,却始终见不到病榻上的雷霆钰有好转的迹象,包得像木乃衣的古铜色的身体日益消瘦,英俊的面容掩不住风霜似的一日比一日憔悴,彷佛正一步步迈向死亡,他再也按捺不住性子,恨不得把那人的魂魄从鬼门关抓回来。
「少主,别着急,要有耐心,」堂主陪在身旁劝道,疲惫的眼眸关怀的瞥向雷霆钰一眼,「我相信雷哥一定会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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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主治医生的话到底能不能信?」伊青弦很没形像的翘起脚,心烦气燥的说:「为什么人到现在都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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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很有威望的名医,我想他的诊断不会有错的。」
「最好是这样,要不然就叫兄弟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看护着迟迟未回复意识的雷霆钰,伊青弦丢下令人冻寒的恫吓。
「雷哥要是知道少主这么关心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堂主听出他焦急的口吻,不免动容,他望向病床的那方,诚心的向上天祈求,请保佑雷霆钰平安从鬼门关归来,不要让少主的苦心白费。「所以雷哥,你得快点醒来。」
「去,别说笑了,我可不是关心他,」伊青弦一副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似的嘴脸,漫不在乎的道「他死了我不知道有多轻松,可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说是活着但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一点也不干脆!」他会在乎雷霆钰的生死?怎么可能,除非天下红雨,伊青弦断然否认这个可能性,想想那家伙对他做了多少痛恶绝的事,没趁这时候对他下毒手就算宽容了。
堂主无声的叹口气,少主分明是当局者迷,看不出他自己对雷霆钰的紧张程度已远超过他所认为的范围,瞧他一脸的蓬头垢面,双眼挂上像熊猫似的黑眼圈,身上所穿的黑色衣服还是前天葬礼的模样,尚未换下,最爱整洁的少主竟连仪容都没有修整,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事。「少主,你这几天一定都没好好睡过,不如今晚我来代你留守吧,雷哥就由我来看护,您先回去休息吧,要是他有什么动静,我会通知你的。」
「不,」伊青弦想都没想就拒绝,「我不想错过他清醒的时机,因为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他,所以要第一个看他醒来!」
「那好吧,」知道他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堂主识相的不再多言,「少主既然这么说,属下也不敢勉强,那我先出去了,我和兄弟们会在外面守着,若有什么事请叫我们。」
「知道了,真嗦,快出去吧!」伊青弦烦躁的甩了甩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是!」堂主向他鞠了一鞠躬,便悄声离去,并自动关上门。
「真是的,你到底要不要醒啊?」伊青弦不耐烦的靠在椅背上,口气不佳的对始终闭着眼睛的雷霆钰说道。「你要是不想醒也好,早点到地府报到,以免你老是欺压到我身上,我也少一个拿我把柄当威胁的家伙,你那老大的位子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我的了,对了,你放在我下半身那个玩具,我已经拿掉了,反正你现在跟死了也没两样,再也管不了我的身体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刺激疗法生了效,亦是奇迹出现,在伊青弦一眨也不眨的注目下,不到一会的工夫,躺在病床上昏迷三天两夜、静止不动的男人竟然开始出现动静。
「唔………」虽然男人的眼睛尚未张开,但伊青弦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嘴唇动了动,渐渐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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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钰!」伊青弦马上趋身向前,兴奋的直嚷道:「你可终于醒了?」
「呼唔…………」然而雷霆钰仍是闭着眼,只是不断从半开的嘴里重复溢出模糊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伊青弦只得暂时拿开他的呼吸器,将耳朵凑近他嘴边倾听。
「不要……求求你……住手…」雷霆钰挣扎似的梦呓着,他的眉目紧蹙,苍白的脸上热汗淋漓,手指像要挥开什么似的胡乱蠢动着。
「喂!雷霆钰,你到底是怎么了?该不会是昏迷太久变得神智不清了吧?」伊青弦皱着眉仔细审视着他,赫然发现他的眼角边正流下了透明热泪,他不由得愕然得忘了反应,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是个无血无泪、伪装一流的狡滑家伙,就算天掉下来也无法惊动他掉下一滴泪,想不到如今他竟会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伊叔叔…请你住手…不…好痛…好痛…」随着逐渐清晰的呓语,雷霆钰的泪流得更多,他彷佛是个受到家暴的孩子,再也无过去的一丝冷酷,整个人散发着惊慌、无助、痛苦、与恐惧的情绪。
「伊叔叔?」伊青弦闻言悚然一惊,那不是当初雷霆钰从孤儿院被带回他家后对父亲所尊称的名称吗?为什么雷霆钰会在意识不明之际哭叫着要父亲住手的字句?瞧他的样子活像是父亲对他做了什么令他感到痛苦惧怕的事。
「伊叔叔饶了……我…啊…呜呜…真的好痛………」雷霆钰犹身陷在梦魇之中,惊恐的哀鸣一声声传入伊青弦的耳里。
「雷霆钰!」见他泪流满面,呈现弱态的模样,伊青弦本欲离去呼唤医生过来,却猛然发觉他的手被雷霆钰的手指紧紧抓住,那力道竟大得令人无法想象那是出于一个昏迷多日的伤患。
「救我 ……求你…救我…别走…」雷霆钰虚弱的呼救着,像是溺水之人紧抱着浮木似的,死抓住不肯放手。
伊青弦心中一震,有些像怜悯的感情涌入他的感官,促使他无法狠下心甩开他的手,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那张憔悴的容颜走不开来,本是一个恶事干尽的可恨男人,但在这一刻他竟是像小动物般这样脆弱、令人垂怜。
雷霆钰仍是未能从恶梦醒来,颊上泪痕犹在,抓住伊青弦的手更加用力抓紧,怕一个松手他就会离去似的。
「好,我不走。」伊青弦被抓得生痛,换在平日他早就发飙了,但看在雷霆钰那依赖自己的样子,倒也没那个气跟个病人计较,只得随他抓去。
雷霆钰的脸倾靠在他的手臂旁,像寻找到安心之所似,安心的蜷伏在他的臂弯间,眉心渐渐舒展了开来。
伊青弦感受到他脸庞的热度,不由自主的伸出另只手为他拭去混合在一起的汗与泪,他边擦边想着他嘴里呢喃的言语,反复思考,记起雷霆钰曾对他提过死去父亲从前曾侵犯过还是小孩的雷霆钰,只是当时他并不相信父亲会干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事来,然而此时回过头来看看雷霆钰这副状态,难道他说的话都是实话?父亲真的侵犯过他?
3
伊青弦陷入震撼之中久久无法回神,视线盯着雷霆钰脸上残留的泪,与那紧扣住自己的手指,恍惚之间自己似乎走入他的梦魇中,想象着幼年的他如何承受男人欲望的蹂躏,如何哭求着男人饶恕,一在那无人救助的绝境下流下恐惧的眼泪。
「不!」伊青弦惊出一身冷汗,连忙将那可怕的思绪抛在脑外,父亲绝不是那样会摧残幼苗的残忍男人,他怎么能因为一个神智不清、发着胡语的病人就怀疑他尊敬的父亲。
他咚的一声站起来,像触到高压电似的甩开雷霆钰的手,另一只手上依然留着雷霆钰热泪的余温,他这才突然惊觉自己为什么要为他做看护的服侍动作,又为什么会不忍推开他的手,这人可是他恨到极点的仇人,不配得到任何同情,他根本就不该在这陪他耗费时间,便飞快冲出病房。
「少主,你怎么突然冲出来?脸色还这么青,是不是雷哥发生什么事?」在房外镇守的堂主与手下们一见到他面色青白的奔出来,全都面色紧张的上前关心道。
伊青弦平顺着自己的呼吸,「你们谁去快叫医生来吧,他虽然不算完全清醒,但刚才已经说了些梦话。」
「我立刻就去叫医生来!」其中一个小弟自告奋勇的跑去。
其它人惊喜的直呼万岁。「太好了,我们就知道雷哥福大命大,绝对会平安没事的。」
「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堂主你发落。」相对于众人的喜悦,伊青弦反倒没那个好心情,他铁青着一张脸嘱咐着堂主道。「我要回去了,等那家伙恢复意识以后你再通知我,记得告诉他我有事要问他!」
堂主有些搞不清楚状态的问道:「少主您不是说过要第一个等他清醒问他吗?」
「我改变心意不行吗?」伊青弦睨了他一眼,没来由的感到烦闷,「总之你做好我交待你的事就好了,别多嘴!」他清楚的表明无他置喙的余地。
「是属下越矩了,请恕罪。」见他脸色不善,堂主察言观色的请罪道,「我这就派手下护送您回去,等雷哥醒了之后我会通知您的。」
「那就好!」伊青弦不悦的丢下话,头也不回的走向电梯,身后护卫的保镖立即快步跟上,将他一路护送回家。
明亮的灯光下,在一张铺满蚕丝制成的大型床铺上,九岁的雷霆钰被男人压在身下进行着兽欲的侵入,对一个身心尚未发展成熟的小男孩来说如陷地狱。
「呜呜…不要…叔叔…痛…我好痛…」男孩忍不住放声哭泣着,小小的脸蛋痛苦的紧皱在一起,被高高抬起的臀部一遭受着巨大的冲击,男人粗壮的分身硬是闯入狭小的幼蕾,从结合部位不断滴出红色的血。
「嘘!别出声!」男人露出猥亵的表情威胁,手掌不由分说的覆住他哭闹的唇,「乖乖的让叔叔爽一下!」他抓住那细小的腰,急色鬼似的挺动着腰身,他只顾自身的舒爽,丝毫不在乎身下孩童如撕裂般的剧痛。
「不…不……」九岁的雷霆钰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流出大颗大颗的泪珠,恍若在控诉着男人的残忍,他根本不明白叔叔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不管怎么哀求哭诉换来的只有叔叔的怒斥,他试图想要挣脱,但小小的身子如何抵过一个比他高壮的大人。
「闭嘴!不准再哭!」充满肉欲的火红眼睛像魔鬼似的怒睁,男人举起手恶狠狠的在他幼嫩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打下去,瞬间两大片雪白的双丘变得又红又肿,「老子把你领养进来不是让你来哭的!」他边严声骂道,边将下身壮硕的巨物残酷的刺穿他的下体。
「呜呜呜…………」在强烈的激痛与恐惧之下,男孩什么也反抗不了,只能像个破碎的娃娃任凭折磨,直到男人欲望结束的那一刻,他的脸布满泪痕,浑身上下没有一幸免于难。
「嘿嘿,这才乖!」男人邪淫的露出变黄的牙齿,用力在男孩颤抖的肩膀上一咬,满意的听着那悲鸣似的微颤童声,然后在他纯洁无暇的体内吐出玷污的印记。
「爸爸!不!!!!!!!」伊青弦从噩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湿透了身上的名牌睡衣,他心有余悸的坐了起来,呈现在视线前的是满室的昏暗,他伸手开起床头柜上的水晶雕饰台灯,顿时房内亮了起来,他环视着四周熟悉的摆设,壁上的时钟指着五的数字,他用手挥去额上的汗珠,原来自己是在作梦。
为什么会做那样恐怖却鲜明的梦境?彷佛活生生的发生在眼前,他几乎能感受到梦里幼小的雷霆钰那种被贯穿的痛苦,而父亲那副变貌的模样更是他前所未见,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是受了雷霆钰所发出的梦呓的影响?
正当他心思恍惚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他。
「喂,少主吗?」
伊青弦很快接起电话,话筒的另一端清楚传来堂主略显急迫的声音。
「怎么?」伊青弦听出他的焦急,硕果仅存的几丝睡意一下子消失殆尽,「是雷霆钰那家伙醒了吗?」
「是的,他已在不久前恢复意识,成功渡过了危险期,」堂主据实禀告,「但是他的情况和以前不太一样,总之就是不太正常,请少主赶来一趟。」
「有这种事?」伊青弦一把掀起床单一跃而起,「我知道了,你先在那里守着,我立刻赶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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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飞快的速度飞车赶到医院,伊青弦气喘嘘嘘的驻足在雷霆钰的床前,「你说他不太正常是怎么回事?」他看着环绕在身旁站成一排的堂主与小弟们个个愁眉苦脸,唯有那个成为焦点的男人俯着头一言不发的斜靠在调整好的床上,除了姿势像极了蜷缩成一团怕生的野猫外,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他不由得狐疑的质问着堂主。
「这……」堂主为难的看了雷霆钰一眼,掩不住忧愁的说:「不瞒少主,雷哥他现在什么人也不认得,连他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了!」
「什么?」弯月似的细眉揪成一团,伊青弦讶然的将目光转向一直维持着那姿势不动的男人,他若有所思的定眼详加打量,审慎的评估雷霆钰失忆的可能性,「真的还假的?」
「医生刚来检查过,他说雷哥很有可能是在中弹倒下时不小心头部撞到地板,而造成暂时性失忆症。」
「失忆症?」伊青弦不太信的往前扑向雷霆钰,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喂,你真的什么都忘了?连我都不记得吗?」
雷霆钰被晃得头晕转向,不得不抬起头面对那强势的美丽少年,「对不起,你是哪一位?我真的不认得你。」他一脸陌生的看着他。
「你…………」伊青弦闻声大受打击似的瞪大眼,那个以下犯上的雷霆钰、那个目无尊长的雷霆钰是不可能用这种生疏有礼的口吻对他说话,难道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不,不能轻易相信,这说不定是他的演技之一,不知又要使什么把戏了。「不要装了!你怎么可能连我都忘了,就算化成灰你也该认得我的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诡计,你要是想演戏我也奉陪,让我把你揍到认得为止。」他一把扬起拳头,正准备要挥下去,立刻遭堂主与小弟们的阻拦。
「少主请冷静一点!」
「雷哥是真的失忆,而且他身上还有伤没有好,你这一揍下去他可承受不了!」堂主好言劝说着,「您瞧他的样子,哪像是装的呢?」
听了下属的说法,伊青弦这才发觉雷霆钰不再像以往反击,反而是一脸惊恐的用手护住头怕他会打下来似的,看样子不太像是装出来,顿时如冷水淋下,激动的情绪退了下去,他松开了手退后一步。
「请问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见他没有要打他的样子,雷霆钰才敢提出他的困惑。「是我的什么重要的人吗?我现在脑子空白一片,实在记不起你是哪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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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像畏怯的小兔子似,完全变了个人的男人,伊青弦一时忘了要怎么应对,他竟然什么都忘记,忘记他曾是自己的一条狗,忘记他曾对自己的凌辱,这不就意味着过去所有他带给自己屈辱的记忆都在男人的脑中一并抹消,再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拿这来威胁,再也不必过着那非人的生活,现在的男人就像个失去翅膀的老膺,失去高高在上的优势,已经没有任何威胁力可言,这下子立场颠倒,总算让他等到翻身的一天,但他为什么丝毫不觉得庆幸,反倒觉得怅然若失呢。
「雷哥,他是少主,」堂主以严肃的口吻在一旁代他提醒,「是虎哥(伊青弦的父亲)最宝贝的儿子,您从虎哥从孤儿院带您回来之后,就一直跟在少主身边保护他,是最忠实的护卫,也是虎哥最看中的人选,后来虎哥不幸身亡,临死前将老大的棒子与照顾少主的责任交托给您。」
「少主?」雷霆钰的俊脸上浮现困惑的神色,眼神茫然的注视着伊青弦的脸:「对不起,我一点也想不起来。」
伊青弦很快从震惊慢慢转为镇定,强行压下莫名失落的感觉,他在脑中迅速思考对策,不妨利用雷霆钰的失忆,重振自己过去的声威,「你既然忘了也无所谓,只要记住我是你的少主就行,今后不管什么事,你都要听我的!」他高高在上的斜睨着他,以充满威迫的口吻命令道。「知道吗?」
雷霆钰有些畏怯似的点头,「我…知道了。」
见他一副傻傻的顺从,丝毫没了锐气,伊青弦似蜜桃般水嫩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要是不趁这个机会,把他所受的侮辱连利息一起讨回来,怎么有办法消他心头之恨,没了记忆又身受重伤的男人,简直就像失去利爪又被困在铁笼中的老虎一样任他宰割,雷霆钰一定想不到他会有栽在他手上的一天吧!
面前凶悍的少年突然变了个脸,那抹有如灿烂春阳的淡笑一瞬间划破冷厉的气息,照得那张似女人般秀气的脸蛋光彩夺目、似出水芙蓉,又似水中明月,几乎夺走雷霆钰的目光,他近乎失神的看着他。
「你干麻一直看着我?」注意到他像钉住似目不转睛的视线,伊青弦不快的瞪着他,被人一直盯着可不是太愉快的事。
雷霆钰红着脸垂下头,「我只是觉得少主笑起来很美,像天使一样,我不小心看呆了。」他小声的呢喃着,由于伊青弦站得离他很近,因此他纯真的赞美全传入耳里。
伊青弦闻言满脸红潮,以往他最讨厌别人将女人的形容词套在他身上,本该冲着他破口大骂,但对着一个变得像傻子似的伤患,怒气却怎么也发不出来,难道那场枪战不只夺走他的记忆,连脑子都烧坏了吗?「你胡说什么?我的脸是你可以随便看的吗?」
「对不起,」雷霆钰畏缩着身子,用充满敬意的口吻说,「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请你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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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瞧他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对不起,伊青弦听得怪别扭一把,真不习惯雷霆钰的转变,「谅在你是因为救我一命而丧失记忆的份上,我就暂且饶了你!但我警告你,下不准再把那些形容女人的形容词套在我身上!」
「一句也不能说吗?」雷霆钰抬眸像乞怜的小狗似楚楚可怜的凝望他:「可是……我真的觉得你很美。」
「你还说!」伊青弦又羞又恼,上升的火气瞬间烧断了理智,正准备一巴掌摔下去,随即被堂主拦住。
「少主,先消消气,您也知道雷哥受了伤变成现在这样子,还没恢复正常,您就别跟他计较了。」
堂主的一言有如当头棒喝,令伊青弦激动的情绪整个降温下来,他看了看瑟缩的雷霆钰,脑子清明了起来,他吸了一口气,逼迫自己要平心静气的面对霆钰听,一字一句清楚的命令道:「你给我牢牢听着,不准再说一个美字!」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唯恐他再发火似,雷霆钰点头如捣蒜。「只要你不生我的气!」
「知道就好!」伊青弦这才满意的舒缓眉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绑着公主头的年轻护士小姐端着纱布与药水走了进来,「抱歉打扰各位谈话,我是Miss 吴,今日轮到我负责巡视伤患。」
环绕在病床周围的众人马上自动让出一条信道让她走过,伊青弦也合作的退到一旁。
「雷先生,」Miss吴走到床前探视着病床上英俊的男人,可爱的脸上笑得像盛夏的太阳似的灿烂,她用无比娇柔的声音询问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伤口会痛吗?」
雷霆钰又是满脸通红,腼腆的说:「还好,谢谢你的关心。」
「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诉我!」Miss检察着他受伤的部位,水灵灵的眼睛含着娇媚不忘抛向他,故意俯下身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我动作会尽量轻一点的。」
接收不到她勾引的讯息,雷霆钰手足无措似的垂下目光,让她为他将纱布小心的拆开。
「雷哥对年轻女人果然很有魅力,你瞧那小护士声音多甜,还对雷哥嘘寒问暖,又笑得像一样,瞧她那双奶子简直就快贴到雷哥身上了,八九不离十对雷哥有意思。」
「那当然啦,雷哥就算失忆了,还是魅力不凡啊!不亏是我们敬佩的雷哥,不需要用什么手段,女人就会自动投怀送抱!」
伊青弦听见小弟们的窃窃私语,又见到护士对雷霆钰那亲热轻挑的举动,而后者不但没推开她,反倒像毛头小子似脸红的不知把眼睛往哪摆,令他忽然觉得一阵火大,立即喝斥多嘴的白目小弟闭嘴,并将他们包括遭受池鱼之殃的堂主全赶了出去。
「你也给我滚出去!」伊青弦来势汹汹的一个箭步冲到雷霆钰身旁,指着护士的鼻子大骂。
「这怎么行?」Miss 吴暂时停下手边的动作,彷佛嫌他坏了她好事似的皱着眉头,「这是我负责的工作,必需为雷先生换好药,要不然我会被护士长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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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说得多委曲似的,伊青弦臭着脸更加光火,以往他对于漂亮又够骚的女人从来都是投射注目礼,绝不放过任何一分得手的机会,但是这是他第一连看的兴趣都没有,第一对骚尾弄姿的女人这么反感。「你这算哪门子换药?把乳沟放到病人面前,你是想刺激他冲鼻血还是真的要换药!!我倒不知道贵医院什么时候变成酒店天国!需要我向你的护士长投诉,还是你要自己滚出去?」
Miss吴的脸染上羞耻的颜色,伊青弦毫不修饰的言语说得她毫无招架的能力,她遮着自己曝露的胸口,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你那样说不好吧?」看着护士狼狈的逃离现场,雷霆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出声道:「她只是要帮我换药啊。」
伊青弦闻言怒不可遏,差点没吐血,「你这是在指责我错了?你是帮她是不是?」死雷霆钰,居然胳臂往外弯,跟一个外人同一个鼻孔出气!
「不…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她没有做错什么事,」虽然畏怯于他的凶悍,但雷霆钰仍是老实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只是尽心在做护理的工作,你把她一个女孩子家说成那样,太可怜。」
「你是受了伤,脑子也变了白痴吗?」雷霆钰这话简直是火上加油,气得伊青弦七窍生烟,一把抓住他的耳朵大声吼叫:「她那样子根本就是在勾引你,你他妈的连这都看不出来吗!」
「勾引?」雷霆钰迟顿的脑子尚未领悟过来,只觉得耳朵被抓得好痛。「怎么会?」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雷霆钰俊脸上浮现不明所以的神色,「我真的看不出来。」
伊青弦瞪视着他茫然不知、没有一丝虚伪的眸子,搞了半天,这家伙根本从头到尾都没看懂那女人的暗示,气这才顺了些,他松开了那只蹂躏他耳朵的手。「既然看不懂,干麻跟她谈得那么开心?」
「你不喜欢我跟她聊吗?那我下就不对她笑了。」见到美丽的少年不悦的容颜,雷霆钰连忙低声下气的求和道。「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他像个渴望主人关爱的哈巴狗似,以垂怜的目光注视着他。
「谁生你的气!」伊青弦不给面子的转过脸,「你要怎么样跟女人勾搭是你的事,就是不要在我面前,我看了就不顺眼!」他一点也没有发觉自己的态度很像是胡乱吃飞醋的老婆在无理取闹。
「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勾搭的意思,瞧我现在这样子,就算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啊,」雷霆钰可怜兮兮的垂下头,看着自己的两手包裹着绷带动都不能动,说出他的委曲。
伊青弦眉锋一翘,面色酷寒的瞥向他,「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其实内心想得不得了、只是碍于身体不能动?」
「不、不是的,」雷霆钰慌张的想要澄清,却没想到越解释越糟,「我就算想,也只会想和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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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伊青弦涨红了脸,除了羞怒的情绪之外还有一股他分不清楚的燥热感觉。「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好大的胆子,连本少主也敢意淫!」
「对不起,我不敢了,」雷霆钰怯怯的退缩着,「我会试着不去想的。」
「不是试着不去想,你根本连想的念头都不该有!」要不是看在他受了伤,伊青弦真想甩他一耳光,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男人对他的变态色欲并未随着他的记忆一起消失。
「我不想了,你别骂我!」雷霆钰像是把他视为女王般唯唯诺诺的遵从,哪敢有丝毫不敬,但他担心大脑不经他的控制就跑进黄色的画面,尤其是看到少主如此近距离的站在他面前,一股青草似的香味迎面而来,一副副他裸体的诱人景象倏地闪过脑中,突地一阵鼻血出涌。
「喂!」伊青弦见他竟喷出鼻血来,血红的珠液贱到他身上,不由得大惊失色的咆哮:「你搞什么鬼?都什么年纪了还流鼻血,你三岁小孩啊?瞧你把我衣服都弄脏了!」尽管口气很差,他还是压住男人肩膀让他靠在枕头上,同时抽出卫生纸擦拭着男人鼻子下所流出的鼻血。
「谢谢!」雷霆钰那双如湛黑的潭般幽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观注着他,目光灼灼。「少主真关心我,虽然你说话很凶,脾气也不好,但其实对我很好。」
「白痴,你不要想太多,本少主可没那闲工夫,」伊青弦将卫生纸揉成一团丢掉,当场泼他冷水,「我只不过是怕你鼻血止不住,不止是我的衣服,连站的地方都弄脏,我最讨厌脏了,若不是你现在包成像木乃衣一样又不能动,我早就叫你把弄脏的地方清理干净!」
「是这样啊!」雷霆钰失望的说,「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不,没什么,」顾及到说出来伊青弦可能会大发雷霆,雷霆钰把未说完的话吞回去,直接转向提出另一个更急迫的问题。「少主,我的伤口部位很痒,可是我又抓不到,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伊青弦蹙紧眉头,「混帐,你竟敢叫本少主帮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你的佣人!我这高贵的手是你能用的吗?」
「因为你把刚才的护士请走了,我又找不到别人帮忙,只好麻烦少主帮我按护士铃,请护士看能不能帮我想个办法止痒。」
原来只是请他按护士铃,伊青弦的脸又是一红,这死小子不一说清楚,害他以为他是请求他帮他抓痒。「按什么护士铃,你还想再像刚才一样让那护士用乳沟服侍你吗?要不要我直接去酒店叫小姐给你比较快!」他恼羞成怒,索性藉题发挥。
「当然不是,」雷霆钰很是无辜的摇着头,「我是真的伤口很痒,痒得受不了。」
「真的很痒?」伊青弦看他难受的样子不像装出来,与其让护士来吃豆腐,不如他自己来。「在哪里?我帮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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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伤口的部位!」雷霆钰指着腹部上那一道缝合的开刀痕迹,「麻烦你了。」
伊青弦想起刚才护士端进来摆在床头的拖盘,便有样学样的拿起放在拖盘上的棉,沾了消毒药水,替他轻轻搔在痒,「有好点了吗?」
「可以再下面一点吗?」雷霆钰楚楚可怜的哀求着。
「再下面?」伊青弦按耐着性子,将棉往下移动到接近裤子的地方,「是这里?」
「不…还要再下面些,在大腿与胯下连接的地方。」
拿着棉的手停在半空中,伊青弦愣在当场,好半天才在脑中消化他的言语,顿时满脸通红,怒气冲天的咆哮:「雷霆钰,你不要得寸进尺!」
「对不起、」雷霆钰那双像黑水晶般乌黑的眼睛浮上一层薄薄的雾气,眨动之间闪现着泪光,活像一只被主人责骂的狗在摇尾乞怜,「我又惹少主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是那个部位在发痒。」
那无辜、隐隐含着哭意的表情纯粹得找不出一丝戏谑与色欲,实在让人无法狠下心来苛责。
对一个低声下气、泪眼汪汪的病患,伊青弦的气再也发不出来,「我知道了,你别哭了!」瞧他一脸的苦旦相,活像是自己欺负了他似。
「真的?」雷霆钰战战兢兢的抬眸,以不太确定的口吻问着。
伊青弦掩藏住对他的动容,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少主就特别破例帮你这一,但我先声明,下不为例。」他纡尊降贵的说。
「谢谢你,」雷霆钰受宠若惊的凝望着他,「我好感动,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少主对我的好。」
「不要给你一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伊青弦的双颊一瞬间泛出难为情的红晕,但很快消逝在凶恶的伪装下,「若不是因为你舍身救我一命,今天就算你倒在路边被狗咬了,本少主也不会多看一眼。」故作冷酷的说着,他一把拉下他的裤子,雷霆钰那受过训练的强壮大腿、茂密的黑森林以及垂挂其间的壮观惊人的分身全都一览无遗。
「少主,你为什么脱我裤子?」雷霆钰困惑不解的说。
「你不是说你的小弟弟痒吗?」伊青弦尽力不去注意散发着阳刚味的雄具,那会令他回想起一幕幕遭受野蛮入侵的记忆。
「不是的,」雷霆钰连忙表明,「我是指腹部的伤痕往下延伸至大腿的那一带,少主只要把我裤管掀起来即可。」
察觉自己误会他的意思,伊青弦难堪的红透脸,像是熟透的西红柿,但他又不想坦然承认自己错误,只得硬着头皮做下去。「把你裤子脱掉,比较好涂抹,懂不懂?笨蛋!」
「是。」像是接受老师指导的好学生,雷霆钰乖乖的应声,不敢有怨言。
「就是这里吧?」伊青弦俯首专心的将棉涂在他贯通到大腿上的伤疤上,以至于他没有发现雷霆钰那看来驽顿的眼神一闪而逝的精亮狡狯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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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就是那里。」语调中透着一丝舒适,雷霆钰的身体维持着静止不动的姿势,配合着伊青弦的擦抹。
伊青弦上下刷动着棉,「这样好点了吧?」
「嗯…好…多了…」雷霆钰的气息骤然变得慌乱、急促,从嘴里发出的嗓音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似的。
「你声音怎么怪怪的?」伊青弦纳闷的抬起头,向雷霆钰的俊脸投射查探的眼神,立即发觉他怖满汗珠的额头、燃烧着异常热火的眼神,以及粗野的呼吸,「你该不会是?」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再清楚不过会让雷霆钰出现这样的反应,只有在一种特殊的状况之下,他下意识的往雷霆钰的下半身一瞧,果然见到原本半软的男根朝气蓬勃的从黑色的杂草间挺立起来,前端扩大成巨形的伞状。
「我…我…」雷霆钰憋红着脸,苦闷的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只觉得少主细心在帮我理伤口的痒的时候,很舒服,然后那里就有了反应。」
「混帐,」伊青弦面红耳赤的别开目光,「那还不快点缩回去!」
「我…有努力…要试」雷霆钰闷声低语,似是忍受着沸腾的情欲,「但是它不听使唤,还越来越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丢下用过的棉,伊青弦强迫自己无视他的痛苦,「我不管!你自己解决!」
「我也很…想…但是我的双手都困绑着纱布,不能动!」雷霆钰很是无助的诉说着苦衷,「少主,能不能请你……帮我一下!」
「你休想!」伊青弦恼羞成怒,「好大的胆子,竟敢提出这样厚颜无耻的要求,要本少主尊贵的手服侍你那下卑的器具吗?」
「我知道不该麻烦少主为我做这事,」雷霆钰的黑瞳因强忍着欲望而显得痛不欲生,含着哭声道:「但是我实在找不到人帮忙,求求你…少主…」
面对着他的苦苦哀求,相信就算是世上最铁石心肠的人也无法拒绝。
「哼!」几乎可以感同身受雷霆钰所遭受的男性特有的煎熬,伊青弦终于再也没办法继续保持无动于衷,他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再加上对方又用泪水来打动他,使得原本打算对他的哀求置之不理的决心瞬间软化下来。「你这不分场地乱发情的蠢东西,干脆切掉算了!」他虽然一脸老大不爽的放下狠话,但仍是用手抓住他硕大的庞然大物,以粗鲁的动作上下套弄,希望快点让他发泄出来。
「呼……」雷霆钰忍不住发出沉醉的吟声,黑色的瞳孔渗透进销魂的狂潮,「我…何德何能…竟让少主……为我做这样…的事,您对我的恩惠…我一定…铭记在心…」
「闭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伊青弦加快爱抚的速度,细长白皙的手指灵巧的在血脉喷张的物体上来回移动。
「唔…」在他的严词斥骂之下,雷霆钰未再多发一言,全心的感受着伊青弦带给他的美妙的快感。
52
清楚的感觉到指尖所包围的昂扬无比灼热,像星火撩原般迅速扩散整片手掌,使得伊青弦自身也感染到那狂野的热火,双颊着火般发烫,体温不自觉的攀升,当雷霆钰愉悦的呻吟传至耳中,他竟有一种异常的振奋感,自雷霆钰中枪过后就未再发泄的欲望一下子冲破临界点,开始骚动起来。
「你快一点!」伊青弦惊慌失措于下半身窜升的燥热,为什么只是帮雷霆钰自蔚就会令他有这种感觉?难道他的身体已经被开发成光是爱抚一个男人就会兴奋?不!一定只是自己太多天没碰女人,才会饥不择食!「我的手酸了!」
「我…尽量…」雷霆钰的脸上浮现出难忍的情欲,受到太阳曝晒的古铜色的肌肤微微的颤抖着,他粗野的呼吸急遽加速,分身的前端瞬间胀大,轻吐出透明的液体,在伊青弦温暖的手掌中蕴酿着爆发的前兆。
「喂,你究竟要我弄到什么时候?」见他迟迟未达到高潮,伊青弦不耐的催促着。
说时迟那时快,当伊青弦一将话说完,他手上脉动的灼热突如其来激烈的抽搐,然后从出口喷发出大量温热的白液,伊青弦一时闪躲不及,正好被射个正着,他的手指、身上的衣服、甚至是秀气的脸蛋都沾上雷霆钰高潮的证明。
「你在搞什么鬼?」一向最厌恶脏的伊青弦气得大动肝火,一边把雷霆钰臭骂一顿,一边从小桌上的抽取式面纸抽出好几张的面纸,拚命往身上与脸擦拭。「要解放为什么不先说?你看你把我身上都弄脏了!」
「对、对不起,」雷霆钰马上露出小狗汪汪的眼神,动之以情的请求他的宽恕:「我一时忍不住…不小心就全部释放出来了,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算了!下不为例!」伊青弦的气再也发不出来,对一个脑子受到重创的病患,早已没有过去的优势,他又何需与他过不去!「我去清洗一下,你休息吧!」他顺手帮雷霆钰将裤子穿上,并盖好棉被,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奔进病房内附的浴室里清洗。
「委身为我服侍的少主真是可爱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雷霆钰傻愣的眼神完全变得清明,紧闭的优美唇形往上扬起一个微微的角度,「你要是知道我从头到尾根本没失忆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不过我不会太早让你发现,因为这场游戏我还想玩下去,直到你舍不得离开我的那一刻为止!最后赢家会是谁?真令人期待!」
53
经过一个礼拜的住院生活,雷霆钰虽然尚需乘坐轮椅,但腹部所受的伤已愈合得差不多,在主治医生的批准下,终于可以返回住休养。
雅致的书房一角,伊青弦站在映照着夕阳余晖的落地窗前,一副烦躁的抽着烟,视线却紧紧的盯向窗外庭院的草地上,那个坐在轮椅上被小弟推着散步的男人,他从来没想过一个曾令他恨得牙痒痒的恶魔会影响他这么远,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情绪。
自从雷霆钰为了救他而躺在医院动弹不得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焦虑难安的状态中。
既想不通他为何甘愿舍命救己,更不明白自己在看到他清醒后女护士对他的献媚竟会无端升起无名火,失控的把所有人连护士一起赶出去。
他用力的大吸了一口烟,冉冉的烟雾瞬间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疲惫的黑眼圈挂在白净的脸上更显清晰,这些天以来他睡不好吃不好,脑中不断反复思量着为他服侍的那日身体的骚动,为了确认自己绝不是对一个男人有感觉的变态,当晚他特地从收集的芳名簿内叫出最骚最来劲的女人,约到宾馆去要证明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最为自豪的精力,便迫不及待的将脱得精光的女人压倒在床,摸着她浑圆性感的胸部,但他惊恐的发现身下的怒张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管试了几都是无法勃起。
女人虽然陪笑的安慰着他,说他今天一定是状态不好,下再找她吧!但伊青弦的自信心却的受到打击,失魂落魄的推开她走出旅馆,拒绝保镳的跟随,一个人开着车漫无目地的四奔驰,由于整个人心神不宁,差点没撞到安全岛。
之后,伊青弦的一颗心无法控制的留意着雷霆钰的动向,一直待在病床前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他,除了确认他的性命无虞之外,也想要厘清他对自己下了什么魔咒,居然让自己一再失常!
「少主!少主」
一阵宏亮的叫唤声猝不及防的从背后响起,打断了伊青弦的思绪,他心烦气燥的转头一瞧,只见来者恭敬的向他行礼。「进来前怎不敲门?」
「少主,我敲过好几声,但您都没有响应,我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急忙进门来查看,」堂主向他致歉,「这才发现您一直面向着窗外,是在看什么?」
不愿被发现自己是在看某个特定的人物,伊青弦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迈步走到书桌前的靠背皮椅上坐了下来,他翘起二郎腿,将飘着白烟的烟头放进桌上的美制烟灰缸内点熄。「没什么,我只是在抽烟罢了,倒是你进书房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虎哥的出殡日,」堂主偷偷往方才少主观望的方向看了一眼,立即对他关注的对象是谁了然于胸,但他知少主的脸皮薄,也不当场戳破。「我已经请算命师算好日子,后天星期日是最适合下葬的一天,为了防止上暗杀事件再发生,除了本帮的兄弟与少数虎哥的亲友之外,不再通知外人参加,也会加强安全人员的控管,严加过虑每一个来奔丧的来客,务必达到滴水不漏的情况。」
5
「一切就交由你来安排!」伊青弦呼出一口白烟,思及亡父,脑中浮现一幕幕童年时期他慈爱的抱着自己的画面,然而雷霆钰昏迷那晚所喊出的呼救呓语时时闯入其间、挥之不去,一点一滴侵蚀着他对慈爱的父亲所拥有的美好憧憬,似清水般澄透的眼眸一瞬间有股复杂的情感纠结,他向来最敬爱、最崇拜父亲真的曾对幼年的雷霆钰做出那样残酷的兽行吗?
「是,我会尽其所能,必不让憾事重演。」堂主胸有成竹的表明克尽职责的决心,「另外是还有一件事要报告少主,那就是雷哥的身体尚未完全复原,暂时不良于行,又加上失忆,这样子实在无法办理帮中事务,目前是由我来代理,等到他的身体康复,适应正常生活之后,我会和手下们安排继位大典,按照虎哥的遗言,正式将棒子移交给他。」
「那又如何?」伊青弦半挑起细致如新月的柳眉,「反正老爸统领的双龙帮早就移交在那家伙的管辖之下,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前朝遗老的儿子,你还需要一一请示我不成?」
「少主,我知道您一直对虎哥为什么生前未将棒子交给您一事感到不谅解,因此您才会对雷哥不假辞色。」堂主一言难尽似的叹了一口气,「您太不了解虎哥的苦心了,他是不想您像他一样踏入这像染缸一样的黑社会圈中,双手染满血腥,每日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还得时时提防仇家的追杀,他希望您像一般人的子女一样受教育,娶妻生子,拥有美好的光明前途,才会将双龙帮的继承权交由雷哥来统领,他是不想您踏上他的后尘,受到黑道的污染,否则他也不会要您非读大学不可了!请你务必要体会虎哥的用心,他是为了你好。」
「爸爸他……会将位子传给他,原来是另有考量?」伊青弦震惊的张大眼睛,「不是雷霆钰假冒父亲的遗言?」是他冤枉了那个男人吗?
「怎么可能?」堂主娓娓道来他所不知的内幕,「当初虎哥会领养雷哥,除了要给少爷作伴与护卫安全之外,最大的作用就是希望将来死后能由雷哥代替您来继承这个位子!您是他最宝贝的儿子,他怎么忍心将您拖进这罪恶的渊?」
「这么说来,雷霆钰他根本没有抢走我该有的地位,而是打从一开始爸爸就已决定好要他来领导吗?」
「正是如此,」堂主又叹了一声,「其实雷哥也很苦,从小就受到特别严格的锻练,不管是武术、射击、体力特训等各种课程,对一个小孩来说真是严苛,从早到晚都得锻炼,尤其是学射击的那个阶段,雷哥练到手都出血都还继续练,还有一是在炎热的夏季,被虎哥命令得背着沉重的沙袋在大太阳跑步二十圈,连我看了都觉得不忍的魔鬼特训,但他都凭着毅力忍过来了!」
「爸爸这样命令他吗?」伊青弦回忆起儿时,不时会瞧见那个被父亲带来护卫他的男孩双手与双脚有伤痕,他一直以为那是他笨手笨脚的,才会把自己弄跌倒,如今真相大白,他才恍然大悟雷霆钰所受的待遇绝非一般孩童所能体会的,比起他,自己倒像是长年于温室的朵受到层层保护,不知人间疾苦的世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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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当一个老大可不容易,除了要狠、绝、冷之外,本身也得具备足以制人的能力,才不会轻易被扳倒,虎哥也不希望双龙帮断送在无能的人手上,才会如此严格的操练!」
伊青弦闭上眼睛一脸思的倚靠在椅背上,往事历历如昨重卷入心头,他总是以傲慢的姿态轻蔑着跟在他身后的少年,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而少年也总是一言不发的忍受着他的种种恶劣行径,像只沉默的羔羊半点反抗的怨言都没有,这正是伊青弦瞧不起他的最大原因,为了不被赶出这个家,他竟能连身为人的骨气都舍弃,像只哈巴狗般看着他的脸色行事,叫他往东就往东,叫他往西就往西。
万万没想到雷霆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艰苦的训练,那需要流出多少的血汗、受过多少的伤才熬得过来?雷霆钰是代替自己接下这个沉重的包袱,代替自己跳进危险四伏的江湖中,一切都是缘于父亲舍不得自己的亲身儿子受苦,才会找他代为承受,然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找他麻烦、给他难堪!
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他会怨恨父亲、怨恨从未给他好脸色看的自己都是可以预料的,当父亲过世以后,受尽欺凌的雷霆钰终于等到一吐怨气的日子来临,便尽情的在他身上抒发长久以来的积怨!
但他实在想不通既然雷霆钰对他怀恨在心,又为什么愿意牺牲自己来舍身他的性命?
「少主,请你务必体谅雷哥的立场,为了达成虎哥交待给他的重责大任,他一直拚死的挺过来了,不管是在护卫您的安全上,还是背负继任的使命上,」堂主忠肝赤胆的提出谏言,「虽然虎哥过世了,但您永远都是我们的少主,双龙帮的兄弟们都依然会把您当少主对待,我相信雷哥也是一样,他答应过虎哥会好好照顾你,必不会自毁承诺,要不然葬礼之时他就不会冒着性命的危显去救您了。」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哪轮得到你来评断!」尽管内心对雷霆钰的某些偏见早已松动,但在手下面前,伊青弦仍死要面子的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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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我并未有干涉少主的意思,只是希望少主能与雷哥相得更加融恰,不要有芥蒂。」
「他现在都变成这样子,我难道还能刁难他不成?你的顾虑根本太多余!」伊青弦的手指轻敲着意大利进口的高级书桌上所镶嵌的玻璃,言不由衷的说:「再说我根本没要他来救我,是他自己笨到要用身体掩护我,结果倒地中弹,要怪谁!」
「都怪我们防守得不够周延,才会让少主曝露在狙击的危险下,害得雷哥受伤,」堂主自责的坦白失职之,「想不到虎哥才遇袭身亡不久,这下又轮到少主,究竟是谁跟本帮过不去,若是被我逮到,必不会放过他!」
「依你看,狙击爸爸的凶手与狙击我的是否为同一人?」先是父亲半夜开车出访不幸遇袭,没多久在宾客众多的葬礼上又发生枪击,伊青弦不得不怀疑这并非单一的突发事件,而是一连串有计划的暗杀,完全是冲着他与爸爸而来,对方的目地是什么?为什么执意要致他们于死地?「如果我没猜错,他还是个对爸爸与我的行动撩若指掌的人!」
「有这可能性,」堂主思索了一下,「少主请放心交给我来查办,不管要动用多少的人力物力、我和弟兄们都一定会誓死擒拿真凶,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把他抓出来,用他的鲜血来血祭,以告慰虎哥天上之灵。」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沉稳,但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慷慨激昂、一副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的气势。
「那就交给你办吧!」
「我不会让少主失望!」堂主拍着胸脯宣誓,「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搅少主了!」他必恭必敬的朝伊青弦行礼后,便识相的退出书房。
偌大的房内又恢复原先的静寂,伊青弦揉了揉疲倦的双眼,一连串毫无预警的事件连续袭来,几乎令他应接不暇,先是父亲遇袭身亡,紧接着又在葬礼上发生了令人措手不及的狙击事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未起,种种疑云尚未厘清,他犹如在五里雾中,理不出头绪。
父亲向来最注重个人的安全维护,不管到哪去,随身都会跟着数十个护卫,以防仇家的狙击,偏偏在那一个晚上,父亲不知是认为这个时间不会有人跟踪,亦是一时的疏忽,竟只带了雷霆钰一人前去拜访友人,想不到在半路就遭到了枪杀,伊青弦在经过客观的分析与推论,研判出对方是一个对父亲的行踪了若指掌的人,同时也很清楚双龙帮的运作以及安全人员的调配。
如果说父亲的遇袭与葬礼的狙击都是由同一伙人所犯下,那么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入守备森严、四周又怖满双龙帮弟兄的葬礼现场对他发出狙击,恐怕不是外人所能办到,不排除内神通外鬼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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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用手拿起搁在桌上的拿铁咖啡轻啜了一口,让独特的香醇滋味溢满了唇间,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无论真相如何,他都绝对会为父亲报这不共戴天之仇,眼下只能将此重任托付给最有担当的堂主一人,但愿他能不负自己所望,尽速揪出策划这一切的幕后藏镜人!
在周遭皆寂静无声的空气中,伊青弦下意识的又将视线望向窗外,夕阳燃烧的艳红光辉将底下绿草如茵的庭院照得一片光亮,亦将雷霆钰高大的个头拖出一个长长的影子,在万紫千红的圃间成为鹤立鸡群的地标,他的被吸引住似的,近乎专注的看着那张刚毅端正的脸孔绽放着灿烂如秋阳的微笑,竟觉得意外的耀眼。
伊青弦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惊人的热潮迅即在体内扩散,雷霆钰那不由分说掠夺他嘴的唇瓣、那不怀好意的挑逗他的双手,以及那重重压在他身上的健壮肌肉,一幕幕令他羞于启齿的可耻回忆一再复苏,他竟无法自拔的感到浑身发烫,双腿间开始泛起异常的躁热,令他呼吸加速,血液沸腾,雪白的双颊染着动情的红晕。
他紧咬着唇试图要压抑着那蠢蠢欲动的欲念,但下半身的骚动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脱离控制,他的脑里又再浮现出雷霆钰那日沉浸在情欲中的满足神情,身体的热度忽地急促升高,直接冲击着腰间的欲望,他不由得伸出手指往下抚摸着自身。
向来傲视他人的双眼此刻罩上情欲的色彩,再也不见一丝神气,伊青弦犹如身在梦中般恍惚的用手抚弄着火热的分身,理性早已受到情欲吞蚀,他就像是患了热病的患者,无法克制的加快手指的动作,渴望将对雷霆钰的妄念一股脑儿的宣泄出来。
当勃发的欲望终于到达顶点,伊青弦力气全消的将头趴倒在桌上,以往只对女人感兴趣的身体,现在竟然光是盯着雷霆钰的一举一动就会产生情欲,反而对横摆在身前的诱人丰满的女体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伊青弦什么时候沦落为会拿男人做为性幻想对象的变态?难道受到雷霆钰侵犯多以后,他已被改造成没有他就兴奋不起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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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是!
高傲的自尊拚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光是见到雷霆钰的笑脸就情不自禁的燃起性欲,但发泄在手上的欲望证明却不容他逃避。
粗鲁的抽出面纸清理干净并丢进垃圾桶,伊青弦吸了一口气,试图沉淀浑浊的思绪,将那骇人的念头抛诸脑后,他一口气饮尽咖啡杯中残留的甘苦液体,说来说去,造成他这副窘态的正是雷霆钰本人,若不是他一再侵犯,他怎么可能会在千娇百媚的女人面前提不起性致来,害他丢尽男人面子!又怎么会受到他的影响而令欲望失去自制力!
一切都是雷霆钰害的!
可他现在居然失去从前的所有记忆,无忧无虑的坐在庭院中与小弟谈笑风生,留下他一个人面对那些难堪的前尘往事,实在是太可恶太不负责任!
他绝不能饶恕雷霆钰遗忘他这个经年累月朝夕相的主子,不能饶恕他遗忘他曾无视他身为少主的威严,数度将他压在床上一遍又一遍践踏他的身心,更不能饶恕他遗忘他在遭到狙击时冒着不惜以自己的肉身来保护他的性命安全,不管用尽什么手段,他都要逼他回想起来,他不允许他受到撞击的脑部擅自删除那一段段鲜明的过去。
就在他准备将心中的想法付诸行动之际,忽地一阵睡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疲惫的双眼沉重得快要阖上,或许是连续数日都在医院病房守候缺乏充份睡眠的关系才会这么想睡,他不由得想打个小盹,便将头枕在桌上随着睡神的呼唤进入梦乡。
蒙蒙胧咙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浮了起来,腾云驾雾般徘徊在半空中,紧接着一个落下,他掉进柔软舒适的物体上,有双温暖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为他脱下束缚已久的领带与所有的衣物,当受到解放的裸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他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谁,究竟是谁脱掉他衣服?
他试图想睁开眼睛一探究竟,但昏沉的感觉早已占领他的感官,令他根本分不清楚是梦境亦是现实,只能恍神的从半张的唇间逸出一声呻吟,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任凭不知面貌的入侵者分开他修长的双腿,揭出他那生长在淡色丛林间毫无防备的分身,用手掌轻轻覆住施以爱抚,为疲软的晶体注入朝气。
「呀……」迷茫的摆动着身子,伊青弦恍如置身在极乐的天堂,享受着被翻弄在令人晕眩的悦乐。
当双腿间的男性器官逐渐硬挺,立刻被含在对方温热的唇瓣间尽情挑逗,湿滑的舌尖爬行在敏感的表面,不时吸吮着前端的水洼,一阵阵惊人的快感袭来,伊青弦身不由己的拱起身子,在意识飘浮在沉的迷离状态下,坦率的表现出身体的忠实欲望,无可自拔的沉溺在销魂的美妙境界。
「嗯……」热情的唇瓣持续在同一个最不堪一击的部位给予刺激,浑身的热度急速升高,伊青弦感觉身体像是乘风破浪般,高速冲起又迅速俯冲,又像是飞翔在高空中无比的舒服,这是在作梦吧?为什么传达到他脑里的快感这么逼真这么令人眩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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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续的挑拨之下,伊青弦陷落在迷乱交错的感官世界,浑身涨满愉悦,快要到达快乐的临界点的瞬间,温热的唇瓣冷不防从那脆弱的一点上撤退,代之而起的是一根湿漉漉的手指,从爆炸的昂扬下滑,来到他隐藏在臀瓣间的后庭,毫无预警的放了进去。
微微的痛楚透过交感神经传来,伊青弦反射性的绷紧下身,但对方极有耐心的松懈他窄小门户的防御力,很快的,受过调教的内部壁肉润滑起来,并开始迎合外来的侵略者,紧紧缠住不放。
「呼……」伊青弦的神智虽然昏昏沉沉,却能感受到湿润的手指在体内出入所带来的异样感,麻痹似的战栗渐渐扩散开来,他如毒品上瘾者,身体的每一个因子,每一条神经都投入在一股迫切的渴望中。
转瞬之间,那给予他甜美折磨,充满魔力的手指猝不及防的退了出去,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一个占有力十足的冲撞力道一口气爆裂他那扩张的部位。
「啊――」持续不断的撞击配合肢体的舞动,狂野的掀起翻天覆地的震憾,令他感觉是如此的鲜明如此的刻印人心。
健壮的手臂扣紧他的腰间,每一的律动都入核心,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冲破似。
承受着来自上方巨大的穿刺力,伊青弦的手不由得抓紧身下的物体,清楚的感受到全身的感官所遭受的重压,那燃尽体内的激情毫不留情的翻搅着他、掠夺着他。
意识像被吸入黑洞里受到急遽的挤压,不一会儿又倏地被拖出来去撞击来自四面八方的陨石,顿时炸裂成千千万万的碎片,飘落在无边无境的高热中。
埋入他体内的高热物体不知节制的挑发他的热情,彷佛是宣示主权般,狂妄又霸道的来回进出,毫无止境的贪求与需索,让伊青弦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与挣扎的余地,一直往昏天暗地的渊薮坠下。
血液急速沸腾,伊青弦紧夹住充实在他内部的火热,将自己托付在汹涌的波涛间,突然间张狂的侵略者猛地调整角度,撞向最有感觉的引爆点,一阵痉挛似的快感袭来,他攀向了绝顶的高峰,再也忍不住爆发出到达临界点的狂喜后,他堕入更沉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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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伊青弦慢慢从睡梦中醒来,窗外的天色已是一片阴暗,他揉揉惺忪的睡眼,感觉像骨头被拆掉似的松软无力,尤其是臀部的隐私部位更像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般异常的酸痛,他猛地回想方才如真似幻的梦境,难道那并非只是个春梦?
伊青弦震骇得赶忙检查全身上下,发觉自己躺在沙发上衣着完好,无遭人解开的迹象,也没有一丝可疑的体液,但下半身像被人清理过似的清爽无比,身上还多了一件保暖的毯子,他疑惑不解的撑起身子,奇怪,他明明记得他是趴在书桌上睡的,怎么醒来变成是在沙发?这凭空多出来的毯子是从哪里来的?又为什么睡了一觉起来,他会觉得身体酸累不堪?
如果那不是梦,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趁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侵犯他?他又为何在对方为所欲为的时候没有惊醒?
「少主,你醒了?」低沉带着浓浓倦意的嗓音忽地响起。
伊青弦抬眸一望,见到坐着轮椅的雷霆钰从沙发前的长桌对面抬起头,一脸睡意的对他说话,他一惊,「你怎么会在这里?」
雷霆钰揉揉眼睛,「我不久前从庭院回来,便请小弟帮忙推我进书房来见少主,但进来以后才发觉您睡着了,我不想吵醒您,所以就想在这里等你起来,没想到等着等着自己倒睡着了。」
「这毯子是你给我盖?」种种疑虑在脑中掠过,伊青弦不动声色的试探道,暗自思忖着莫非是他下的手?
「我看到少主在沙发上睡得很熟,正好旁边有摆一件毯子,就顺手帮您盖上了。」雷霆钰戒慎恐惧的说,黑亮的眼中渗进泪光,「少主是不是不高兴我擅作主张帮你盖毯子?我只是怕您不盖被会着凉。」
「不用说得一副可怜样,我又没怪你!」探究的双眼仔仔细细的审视着他,却无法从那张状似无辜的脸上找出一丝矫揉造作的影子,伊青弦内心千头万绪,五味杂陈,雷霆钰失去记忆加上两腿暂时不良于行,不可能有办法抱他到沙发,更别说是侵犯他!但若不是他,又会是谁?还是说那真的只是一场梦?「你…… 」
「是?」
煽情的画面一幕幕掠过脑海,伊青弦蓦地涨红着脸,打住要问出口的质问,叫他怎么有脸当面质询雷霆钰是否在他睡梦中侵袭他?
「你进来找我做什么?」为了掩饰窘迫之情,伊青弦故意转开视线,凶巴巴的问。
「我在庭院里发现这个很漂亮的,」雷霆钰从背后拿出一个由数十朵鲜艳的蔷薇瓣所编织而成的冠,然后用手移动轮椅到伊青弦的身前,「我就把它摘下来编成冠,想送给少主。」
「你送我这干嘛?」伊青弦惊讶的瞪视着他手中的冠。
「因为我觉得很适合你!」雷霆钰黑的双眸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伊青弦那张秀气的脸庞,害羞的夸赞道:「少主就像这美丽的冠一样好看!」
「你什么意思?把我当女人吗?」伊青弦气恼的驳斥,但双颊却像火烧似涌上一股滚烫的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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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是出于真心的赞美,绝没有令少主不快之意,」雷霆钰表情慌张的辩解,「我会送你这冠,除了觉得它足以媲美少主出色的外貌之外,也是表达我的一点心意,在我住院的那些天,少主不但每天都来探视我,又几乎守在床边照顾,我真的很感谢少主对我的关怀。」
「谁关怀你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伊青弦像被踩到尾巴的狗般口气凶恶的驳斥,但整张脸连耳根子都红得一踏胡涂。「如果不是你救主有功,今天就算你死在街上,本少主也懒得看你一眼,好歹你也算是我们伊家的一份子,我只不过怕你死在医院里给我添麻烦罢了!」
「少主教训得是,我太过高估自己的价值了,区区一个下仆怎么可能得到少主多余的眷顾,都是我不好乱说话,你别动怒,气坏身体可不好。」雷霆钰迎视着他的黑瞳失落似的眨动着,「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但我可以感觉得出少主对我的厌恶,是不是我曾经做过什么令你不高兴的事?」
触及那道灼人的目光,伊青弦脑中记忆闸门瞬间开启,一令他羞耻的交合场景如潮水般涌来,男人压住他的身体野蛮的埋入、利用春药剥夺他的自尊令他不得不臣服于情欲之下,甚至逼迫他在后庭放入震动器出席葬礼,他立即羞惭的浑身发热,恨不得那些难以启齿的经历从未发生过。
见他双颊绯红,抖颤,像受到什么刺激似一句话也不说,雷霆钰紧张的上前握住他的手,口吻充满关切的说:「少主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脸好红!」
感觉到暖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手上,擦出火似惊人的热度迅速传达到脑中,伊青弦一阵脸红心跳,口干舌燥,像不小心触到电似惊跳起来,一把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哪知他的双脚才刚站定在地毯上,不知道是突然站起来亦是体内残留着那场春梦的后遗症,一阵麻痹似的腿软袭来,令他顿时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跌倒。
「小心!」雷霆钰迅速推动轮椅,及时伸出手接住他摔落的身子,健壮的手臂紧紧护住他的胸前。
「啊…」等不到预期的冲击,伊青弦惊觉自己落在男人的腿上,背部紧靠着宽厚的胸膛,高热的体温与属于男人粗旷的气息包围着他,他抬起一双晶亮的眼睛向上仰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端正的俊颜,以及那迷蒙的夜色般幽的黑眸,带着烧灼的热火,全神贯注在自己的脸上,他倏地觉得心脏狂跳,口干舌燥,浑身莫名燥热,先前那疑似梦又非梦的交欢春宵如闪电般浮现在脑海里。
「少主,你没受伤吧?」似是不知他心里所想,雷霆钰关切的俯下脸,想要确认他有无损伤。
灼热的吐息喷在自己的鼻间,伊青弦的脸色爆炸似的红得诱人,全身的血液全速冲向下半身,集中在欲望的结晶体上逐渐成形,他仓皇的推开他的手臂,从他身上跳离,「不用你多管闲事!!」
62
嘶吼着,伊青弦面红耳赤的急忙转身,怕被雷霆钰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狂奔着夺门而出,为了逃开那道灼人的视线,逃开那充满侵略者味道的身体、逃开那个不知不觉掳获他身心的男人…………
「少主、少主等一下,你要去哪??」
身后不断传来雷霆钰焦急忧心的声音,伊青弦犹如被鬼魅缠身,只能加快脚步奔跑,一路撞到好几个小弟与女仆都无心顾及,直接冲到浴室里。
将全身的衣物拖下狠狠摔到一旁,伊青弦踏入宽广的按摩浴缸内,铁青着脸看着双腿间变得硬挺的分身,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会忍不住起了反应,只不过是不小心的意外而被雷霆钰抱个满怀,怎么会燃起欲望?
扭开莲蓬头,让无数清凉的水注从头上往身下喷洒,伊青弦闭起眼忍着阵阵冷意用手环抱着胸,直到精神饱满的分身失去硬度为止……
关掉水,伊青弦拉开浴帘走出来,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子前,伊青弦试图静下心来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茫然若失的水眸,红霞未消的面颊,一副欲求未满的表情,透明的水滴正从如云的头发滴落,沿着赤裸的雪白色肌肤滴在地板上,他伸出手摸着自己没有丝毫瑕疵的胸前,并未发现任何吻痕,果然那只是一场春梦,但那侵入的感觉为何如此逼真?连醒来时都受影响?
忆及雷霆钰接住他不小心失足的身体时那温热的手掌、强而有力的臂弯,强壮结实的胸肌,都带给他的心跳极大的震撼,不由得与梦里的环结扣在一起,到现在他依旧能清晰的感受到梦中下体受到爱抚的悦乐,以及体内遭贯穿的充实感,当雷霆钰环抱住他的时候,他竟情不自禁的联想他的手爱抚他的感觉会是不会像梦里那样美妙,他的雄性气息充满自己的感觉是不是会像梦里那般激烈?
「少主!少主!」忽然间门外传来仓促的敲门声,「你没事吧?你已经进去里面很久了,一直没有出来,大家都很担心你!」
是雷霆钰!
伊青弦蓦地从绮思中回过神来,看着镜中的人满脸通红,迷蒙的眼神隐隐勾勒着欲火,如上等美玉般晶润透亮的肤色因为春情荡漾而染上一层桃红色,他震惊得抱头沉思,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下贱的幻想起那个男人的拥抱!
「少主!少主!」见他迟迟未响应,雷霆钰又更加急迫的在门外喊叫着。「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是不是昏倒在浴室?那我要进去了!」
「不准进来!」担心他真会闯入,伊青弦急忙下道禁制命,边疾步扑向架子前要去抓条浴巾,想要盖住自己火热的身体,「啊………」哪知他一时过度的匆忙,没有注意到湿滑的地面,脚一个踩滑,随着呼口而出的悲鸣,他重重的摔在硬实的地板上。
后脑勺传来冲击的痛楚,伊青弦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脑部开始沉重起来,虽然他试图要撑起身子,但晕眩感立即抽光他浑身的力量,接着一道浓浓的迷雾遮去他的视线,他的意识渐渐脱离他的肉体。
「少主!」在昏厥前的最后记忆,是雷霆钰打开门冲到他身前,心焦如焚的俯首察探他的气息。「你怎么了!别吓我!少主!」
呼喊的声音越来越遥远,雷霆钰的影子也越来越模糊,伊青弦手一放,任黑暗攫去他所有的思考,剩下的是完全的空白。
63
昏昏沉沉间,伊青弦感觉有股火烧的高温不断烘烧着他、侵袭着他,意图要将他吞噬在令人胆战心惊的火焰里,他拚命的挣脱着、呻吟着、抗拒着,他知道他不能认输,凭着本能的求生意志,他都要支撑下去。
忽然间一阵清凉袭来,刹那间消除灼人的温度,他渐渐的找回知觉,找回生存的动力,他努力的想睁开眼,但昏沉的感觉抓紧了他,使他无法立刻清醒过来,只觉得有只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热得冒汗的额头上,温柔的拭净他的汗水,接着那手又掀起覆盖在他身上的掩盖物,将一条温度适中的湿毛巾放到他发热的身体上,轻轻的来回擦拭,他整个人像浸泡在温泉浴中般飘飘欲仙,无比的舒服。
是谁?是谁如此细心的为他服侍、擦身?
他再度费劲挣开眼,想要弄清楚这个疑团,终于在他奋战不懈的努力下,他成功的撑开沉重的眼神,蒙胧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雷霆钰那张略带疲惫的俊颜。
「少主你终于醒了!」雷霆钰惊喜的望着他,「真是太好了!」
「你…」伊青弦有些愕然的眨动着眼,一时不知身在何方,他环顾着四周熟悉的摆设与天版,好一会才认出这是自己的房间,「我怎么会?」
「你在浴室不小心跌倒以后,就一直陷入昏迷好几天了!医生说你是因为发烧再加上睡眠不足,才会昏过去。」
经他的提醒,空白的脑里一点一滴的回忆起那时光着身子摔倒的情景,伊青弦眨了眨眼,恢复正常的思考,是雷霆钰发现他昏倒的吧?那不就什么都看光吗?真是丢脸死了!羞耻的情绪包围他,令他不愿再去回想,这么说来,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持续为他擦身拭汗的人也是雷霆钰吗?
他凝望着雷霆钰脸上那明显易见的黑眼圈,数日未清理的胡渣,掩不去的疲倦神色,他不由得一惊,视线再往下落到他手上所拿到的毛巾。「你一直守在我床边吗?」
雷霆钰不好意思似的搔着头发,「是的,我看少主迟迟都未醒来,实在很担心,就一直守在您的床边寸步不离,天天祈祷,盼望您早日恢复意识。」
「那为我擦身体与擦汗的也是你?」
「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雷霆钰唯恐他动怒似的缩着魁梧的身子,「因为见到少主满身汗水,似乎很难过的样子,我知道您一向爱干净,一定受不了几天都未洗澡,但您一直昏睡着,必需由他人代劳,只是没有您的允许,小弟们都不敢擅自进身,又不能叫没有经验的女仆们来做,所以我才斗胆自告奋勇,亲手为您擦拭身体,希望你不要生气!」
他一直都守着自己吗?一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感动之情悄悄的爬入心底,伊青弦的双颊泛起一股异常的桃红,「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雷霆钰不解的歪着脸。
6
伊青弦的脸更红了,恼羞成怒的说:「你人失去记忆,连脑子都变笨了吗?我是指你为我擦身的时候是不是有看到我的裸体?」虽然明白对一个同样性别的男人而言是没有坦胸露臂的顾忌,但不知道为什么在雷霆钰面前总觉得别扭难当。
雷霆钰顿时理解过来,脸蛋迅速红成像醉酒一样,支支吾吾起来。「我………不是故意看的…请你原谅!」他连忙低下头谢罪,「要为你擦身,必需掀开棉被,所以自然就……」
「算了!」截断他要说出口的话,伊青弦已经注意到棉被下的身体是不着一屡的,「这算紧急状况,我姑且饶了你!」
「太好了,我差点以为我又令你感到不快了!」雷霆钰黯淡的眼睛立即恢复光彩,「在少主昏迷的期间,我没有一天好过,很怕你就这样一睡不醒,恨不得能代你受过,为了尽我的心力,不惜每日每夜都亲身服侍,克尽看护之责,不愿假他人之手,就算冒着冒犯少主的风险,也要为您换衣擦身。」
「你不觉得你太多事了吗?」受到他真诚的宣言所逼,伊青弦觉得自己刚强如顽石的心正逐渐崩落,一股莫名的柔情悄悄进驻,他别开涨红的脸,试图维持主人的威严。「我又没叫你服侍我,怎么?你以为我会感动不成?」
「我从来没这么奢望过,」雷霆钰痴痴的凝望着他,「我只是全心全意付出全部的心力照顾少主,并没奢求回报,只要是为了少主,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是因为我是你的主子你才这么尽心尽力吗?
伊青弦突然不高兴起来。「你为我做这些事,就为了尽你身为我护卫的职责吗?那你还真是费心!」
「不仅仅是如此,不瞒你说,自从我在医院醒来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不由得对你产生熟悉亲近的感觉,见到你为我上药清洁,甚至用手帮我解决欲望,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渐渐的你的身影开始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我无时无刻都无法克制的想着你、渴望着你,只要你一来探望我,我就忍不住喜悦的心情。」
「你给我搞清楚,我可是你的主子,还是跟你一样的性别,不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浑话!」简直和告白没两样的宣言,伊青弦闻言浑身着火似的一阵燥热。
「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出于真心,绝未有半丝冒犯之意,」雷霆钰一脸的情难自禁。「凭我一个下人,又失去所有的记忆,怎么配得起您,只要能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已是最大的满足,但是在听到少主误会我对你的心意,才不得不脱口而出,我是真的很在乎你,不是以身为一个护卫要尽职的心情,而是以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感情。」
伊青弦惊愕的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可、不是女人!」他这是什么意思?
雷霆钰热情的目光射向他,脸上漾满炽烈的情,「我并不是要将少主当女人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我对少主的感情就跟男人爱着女人一样是浓烈的恋爱情感,若能得到少主的青睐,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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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的抬眸端视他,伊青弦的心像掀起惊涛骇浪般激荡不已,他的耳朵没听错吧,曾带给他无数难堪回忆的雷霆钰竟说他爱上了他?爱着他这个曾在小时虐待过他的男人的儿子?只不过是发生一场狙击的意外,就能让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像换个人似的对他一见倾心吗?这该说是命运的讽刺亦是上天的捉弄吗?
「我知道我对少主持有的情感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罪不可恕,少主也不可能考虑我这样的男人,毕竟我不是女人,」注意着他表情的变化,雷霆钰采取卑鄙的姿态负荆请罪,「请少主治我的罪吧,彻底斩断我这不该有的妄念,我绝无半句怨言。」
震惊过后,伊青弦总算找回原有的冷静,听着雷霆钰真情流露的坦白,字字句句撩拨着他的心弦,他沉默的再三沉思,既然他口口声声说爱着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整整他,为自己出一口怨气,反正他都不记得以往的恩怨。
「要我考虑接受你也不是不可以哦!」伊青弦微微一笑,暗中打着如意算盘。
雷霆钰惊的抬起头来,像中了乐透彩头奖似不敢确信的说:「是真的吗?」
「你刚说你为了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可是真心?」
「我敢对天发誓,绝无虚假。」雷霆钰信誓旦旦的誓言道。
「那很好,只要你答应我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愿意听从,我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叫你往西你就往西,绝不会违抗,那我就跟你交往。」
「我求之不得,」雷霆钰的眼睛闪闪发光,毫不迟疑的说,「只要少主愿意接受我,就算你要我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心甘情愿。」
「这可是你说的哦,」伊青弦掩不住得意的嘴角,真等不及想看雷霆钰恢复记忆之后发现他被自己当成狗似耍得团团转时所出现的懊恼表情,一定很有趣,但他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在玩火。「你可别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的。」雷霆钰一副痴情男儿的口吻,迅速掩去他眼里那抹诡计得逞的神色。「少主居然会答应与我交往,简直像作梦一样。」
伊青弦冷不防伸出手用力捏他的脸颊。
「好痛!」雷霆钰皱起眉头。
「会痛吧?那就证明你不是在作梦!」伊青弦心情愉悦的看着他吃痛的表情。
「我好高兴!做梦也想不到少主会成为我的情人的一天。」雷霆钰立刻笑颜逐开的扑上前抱住他。
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伊青弦拍掉他的手,轻斥:「不要得意忘形了!要知道现在是试用期,你还在观察名单内,一但你违反我说的话,我答应成为你恋人的事随时都可以取消!」
「对,对不起,我一时太兴奋了,情不自禁,不是有意弄疼你。」雷霆钰连忙松开手,诚惶诚恐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那我可以不要再叫你少主,改叫你青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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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置信的抬眸端视他,伊青弦的心像掀起惊涛骇浪般激荡不已,他的耳朵没听错吧,曾带给他无数难堪回忆的雷霆钰竟说他爱上了他?爱着他这个曾在小时虐待过他的男人的儿子?只不过是发生一场狙击的意外,就能让一个对自己恨之入骨的男人像换个人似的对他一见倾心吗?这该说是命运的讽刺亦是上天的捉弄吗?
「我知道我对少主持有的情感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罪不可恕,少主也不可能考虑我这样的男人,毕竟我不是女人,」注意着他表情的变化,雷霆钰采取卑鄙的姿态负荆请罪,「请少主治我的罪吧,彻底斩断我这不该有的妄念,我绝无半句怨言。」
震惊过后,伊青弦总算找回原有的冷静,听着雷霆钰真情流露的坦白,字字句句撩拨着他的心弦,他沉默的再三沉思,既然他口口声声说爱着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倒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好好的整整他,为自己出一口怨气,反正他都不记得以往的恩怨。
「要我考虑接受你也不是不可以哦!」伊青弦微微一笑,暗中打着如意算盘。
雷霆钰惊的抬起头来,像中了乐透彩头奖似不敢确信的说:「是真的吗?」
「你刚说你为了我什么事都愿意做,可是真心?」
「我敢对天发誓,绝无虚假。」雷霆钰信誓旦旦的誓言道。
「那很好,只要你答应我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愿意听从,我叫你往东你就往东,叫你往西你就往西,绝不会违抗,那我就跟你交往。」
「我求之不得,」雷霆钰的眼睛闪闪发光,毫不迟疑的说,「只要少主愿意接受我,就算你要我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心甘情愿。」
「这可是你说的哦,」伊青弦掩不住得意的嘴角,真等不及想看雷霆钰恢复记忆之后发现他被自己当成狗似耍得团团转时所出现的懊恼表情,一定很有趣,但他不知道自己此举是在玩火。「你可别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的。」雷霆钰一副痴情男儿的口吻,迅速掩去他眼里那抹诡计得逞的神色。「少主居然会答应与我交往,简直像作梦一样。」
伊青弦冷不防伸出手用力捏他的脸颊。
「好痛!」雷霆钰皱起眉头。
「会痛吧?那就证明你不是在作梦!」伊青弦心情愉悦的看着他吃痛的表情。
「我好高兴!做梦也想不到少主会成为我的情人的一天。」雷霆钰立刻笑颜逐开的扑上前抱住他。
被抱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伊青弦拍掉他的手,轻斥:「不要得意忘形了!要知道现在是试用期,你还在观察名单内,一但你违反我说的话,我答应成为你恋人的事随时都可以取消!」
「对,对不起,我一时太兴奋了,情不自禁,不是有意弄疼你。」雷霆钰连忙松开手,诚惶诚恐的看着他的脸色行事,「那我可以不要再叫你少主,改叫你青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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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考虑了一下,让他叫自己的名字也无妨,只要在人前命他谨守本份,不要越矩,任谁也猜不出他俩的关系,既不会损害自己的颜面,又能令他对自己服服贴贴,何乐而不为!「只有你我两人的时候就准许你这么叫我,但是有外人在场你还是得叫我少主,听到了吗?」他像赐给他天大的恩惠般说道,想不到他竟然能轻易控制这个男人的情绪,怎不叫他欣喜若狂,这下子情势逆转,他成了扭转乾坤的赢家,雷霆钰的喜怒哀乐都掌握在他手中。
「没问题,」雷霆钰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只要少…不,是青弦你愿意让我唤你的名字,我就很满足了,我一定会遵守你提出的条件,只有在两人独的时候才会叫你青弦,在其它人面前,我会乖乖的尽我的本份,维持你身为少主的权威。」
「那就好!」见他应允,伊青弦淡红色的薄唇漾着一抹快意的浅笑,这下子他就像落入如来佛手掌中的孙悟空,再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你得牢牢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可别触犯我的禁忌,否则别怪我翻脸。」
「我绝对会谨记在心的,竭力做到你所要求的好情人。」像古代的勇士向女王宣誓效忠般,雷霆钰斩钉截铁的回答,「青弦,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请相信我爱你的决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一双情款款的眸子死盯住他不放。
如余音绕梁的琴音般低沉浑厚的嗓音划过耳膜,伊青弦浑身一颤,炽热的火苗逐渐在体内燃起,撩拨着心中的情弦,同时也感觉到那道射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既热切又盈满渴求,他十分不自在的咳了一下,「不准这样看我!」
「我很抱歉,但我实在克制不了自己,」像磁石般带着魅惑的黑瞳燃起两簇狂热的火焰,雷霆钰俯下头,英俊的容颜凑近在他的脸前,流利的黑发瞬间垂落在伊青弦的面颊上,呼出的热气窜入他的鼻间。「我…可以吻你吗?」
「你…」如此大胆的行径,伊青弦一时防范不及,本欲张口怒斥,却在抬眼之际望进那灼热的迷幻眸子里,像被吸引进去似的失去该有的戒备,脑中一阵昏眩,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任由男人温暖的手捧起他的下巴,然后将炽热的唇瓣重叠在他的唇上。
起初是蜻蜓点水的轻吻,怕触怒他似的谨慎轻柔的吻着,渐渐的,男人食髓知味的加亲吻的力道,急切又猛烈的吸吮着他柔软的唇瓣。
不知不觉间,伊青弦的双臂搭在男人的肩上,在理智重新回到本位之前,他已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响应雷霆钰的热情,心迷意乱的献上自己与他的气息融合在一起。
当这个令人陶醉不已的热吻结束后,伊青弦的意识尚停留在昏头转向的迷离状态中,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半睁着蒙胧的眼,气喘嘘嘘的瞪着雷霆钰,似乎在责怪他为什么不继续吻下去。
67
「你还好吧?青弦?」雷霆钰伸出健壮的臂膀抱起他,满脸担忧的神情在他脸上盘旋,「我是不是吻太大力了?」
伊青弦蓦地回过神来,惊觉到自己正枕靠在他的胸膛上,棉被从肩膀上掉落,露出赤裸的上半身,红肿的唇瓣上火辣辣的余温也提醒着他方才与男人四瓣相合的回忆。「笨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放肆!」他一时羞惭交加,气自己竟会理智尽失的随他摆布,这不是有违原本的初衷吗?操控全部局面的理当是自己才对,怎么反倒是雷霆钰变成主导的一方?
「是我不好,我太大意了,竟然忘了你才刚醒,身体还虚弱着,」雷霆钰将唇贴在他耳旁,轻言软语的安抚着他,「我保证下不会了。」
「什么话!你还敢有下一吗?」伊青弦的脸像烧红的夕阳,找不到为自己的放纵脱罪的理由,索性把气出在他身上,「放开我!」
「请你原谅我这一好不好?不要跟我生气!」雷霆钰像祈求主人原谅的狗似的用脸摩擦着他的脸颊。
「要我原谅你也可以,」听见他朝自己苦苦哀求的语气,伊青弦忽地如醍醐灌顶,脑筋一转,整个人镇定下来,这不就是他所要的效果吗?瞧雷霆钰那副唯自己是从、拚命想取悦他的哈巴狗模样,他大可尽情的踩在他头上,使唤他做任何事。「我现在肚子饿了,你给我去厨房弄吃的来。」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到刚才女佣有送煮好的鲍鱼粥来,就放在你床边的桌上,我这就端给你喝。」
「不要!我要吃你亲手煮的,」伊青弦故意刁难他,「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这点小事你应该可以办到吧!」
「好,我这就去!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雷霆钰当仁不让的接下这任务,二话不说的放下他,转身走出房间。
看他真的照自己的话去做,伊青弦绽放出一抹窃笑,「看我不整死你!」
等到雷霆钰煮好粥回来,伊青弦早就准备好一套说辞对付他,不是说太热、不然就是说太咸,存心鸡蛋里挑骨头,非要雷霆钰重新给他换一碗新的不可,但雷霆钰倒也无半句怨言,默默的容忍他的任性。
见他来回奔波好几趟,累得满头大汗,伊青弦这才满意的吃下他费了大把劲煮好的热粥。「不亏是你重新煮过好几遍的粥,味道好多了!」
「能合你胃口就好。」
伊青弦将碗内的粥吃得一乾二净,或许是出了一口气的关系,觉得其滋味特别美味。「真是辛苦你了!」
「一点也不辛苦,」雷霆钰抹掉额上的汗水,喜滋滋的说。「这是我特地为你煮的爱心粥,能看到你津津有味的将它吃完,我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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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但一点都不以为苦,反而乐在其中,伊青弦有点不快起来,本以为他的故意找砸必会整得他上气不接下气,频频叫不敢,万万没料到他会迟顿到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恶整,那他岂不是白费心机?
不行,他得再下点工夫,非达目地不罢休。
「我脚好酸,」伊青弦从被里伸出一对洁净的双脚,摆出一副要他服侍的主人姿态,「帮我按摩。」
「好,」雷霆钰露出心疼的表情,「我马上就帮你按摩!」他义无反顾的伸出手,按在那虽然形状修长白皙却不失健美的脚上,开始按摩起来,动作既轻柔又谨慎,像在对待昂贵的玉器似。
触及他那怜惜自己的眼神,伊青弦心一震,甜美的滋味混合着罪恶感荡漾在心坎,差点想打退堂鼓,但想起过去的屈辱,他暗骂自己怎么能够因为男人释出一点善意就心软,别忘了自己是黑道之子伊青弦,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你是没吃饭吗?」忍住阵阵舒服的感觉,伊青弦吹胡子瞪眼睛,狠狠骂他个狗血淋头。「一点力气都没有, 如果不是真心想帮我按摩就说一声,我直接打电话去叫按摩的瞎子来,技术都比你好多了!」
「我是怕弄疼你才不敢太用力,」面对他激烈的言词,雷霆钰脸上依旧挂着柔和的神情,像是包容一个无理取闹的恋人似,注视他的眼里充满宠溺与体恤。「我会试着再加点力,直到青弦满意为止,你可别找别人来。」他边说边加强力道。
「痛死了!」伊青弦言不由衷的大叫一声,还装成是反射性动作的踹他一脚,其实根本没有达到痛的程度。「你是想谋杀我吗?到底会不会按啊?很痛耶!」
「对不起!」雷霆钰的脸硬生生的挨了他一脚,但他似乎不在意自己的痛,只全神贯注在他的脚上,关心的说:「我真是太粗鲁了!」
看到他额上肿了一块脓包,使得英俊潇洒的脸庞毁于一旦,完全出于自己的杰作,伊青弦偷笑在心中,又不能笑出来,都快憋出内伤。「知道就好!」
「还很疼吗?」雷霆钰将脸凑近到他的脚前端倪好一会,竟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湿热感透过神经一下子冲到脑里,带来触电似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伊青弦惊吓的缩回脚,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横毛直竖:「你做什么?」
「我听人家说过口水可以治疼痛,」雷霆钰一脸无辜的解释,「我看青弦很痛的样子,所以想找出我刚才按到的地方帮你舔一舔就不会痛了。」
「笨蛋,这种没有根据的说法你居然还相信?」伊青弦气得都快脑冲血,不知是羞耻亦是恼怒所导致。「你有没有脑袋啊?」
「我只是想帮你舒缓疼痛,一时没想到那么多,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雷霆钰像只被抛弃的宠物似的可怜兮兮的眨着哀求的眼睛,「你别不理我。」
「谅你也没这胆子!」明明意图要整他个彻底,想不到换来的却是自己一肚子火,伊青弦越想越不平,但要他就这么放弃实在不甘心。「脚就不用你按了,你来帮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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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要我做什么都好!」听到他这么吩咐,雷霆钰很快恢复精神亦亦的样子,往前缓缓移近到伊青弦的身边,乖乖的为他起肩膀来。
满意的接受他的服务,伊青弦灵活的大眼恶戏的一转,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雷霆钰都言听计从,还一脸乐此不彼,一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恶整他,简直与妻奴无异,实在是太痛快,雷霆钰一定作梦也想不到他会有这一天,随着肩上落下的手劲,他舒适的闭上眼睛,盘算着接下来要叫雷霆钰做什么好?是叫他从台北开车南下到台南去买自己最爱吃的点心?还是叫他穿上滑稽可笑的布偶装来逗自己开心?或是叫他把全部衣服脱下,让自己拍下数十张裸照贴到网络上供人欣赏?
就在他打算把所动的歪脑筋付诸行动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雷霆钰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他诧异的转头一瞧,赫然惊觉雷霆钰的两颗黑眼珠着迷似的停驻在自己的身上,目光益发灼热。
「你是怎么了?」伊青弦纳闷的开口寻问。「我的身上长了什么东西吗?」
「我…那个」雷霆钰不自觉的咽下一口口水,双手停下锤肩的动作紧握起来。
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伊青弦的疑惑更,奇怪他为什么直盯着自己的身体出神,他俯头检视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用来遮体的棉被在不注意之间掉落下去,露出一片大好的春光。「你看什么?」一时羞愤交加,他不由得痛斥道,搞了半天这家伙是在偷窥自己的裸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的,」雷霆钰慌张的转开窥探的视线,「因为爱人在自己面前坦胸露臂,实在是很大的诱惑,我一时意乱情迷克制不了自己…就…」他以沙哑的声音说。
「哼!你还有理由说?」伊青弦得理不饶人,本欲抬手甩他一巴掌,但见他脸颊上浮现异常的潮红,热汗满怖,彷佛在隐忍着什么似的极为压抑,让同样身为男性的伊青弦顿时会意了过来,忽地心生一计,嘴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淡笑,决心再下点猛药,要他尝尝那种看得到却吃不到的折磨,要他饱受欲望折磨之苦。
「没…没有。」雷霆钰连忙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他。
「我不是要骂你,你不必把头低下去,」为了引他上勾,伊青弦不惜放下身段,偎近他的身边,「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看我的,是你忍不住对吧?」
「是、是的。」听着他严厉的声音乍然变得温柔,雷霆钰才慢慢的抬起头来,「你不气我吗?」
「不,我怎么会气你!」知道自己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伊青弦带着迷倒众生的笑容,对他轻轻的吹了一口气,同时将手指轻轻的划在他露出的手臂上。「好歹我们也算得上是恋人,只要是男人看到恋人的裸体都会有反应。」
雷霆钰颤抖了一下,脸憋着更红,汗也流得更多,「青弦…我…」
7
「你不必说我都知道,」伊青弦伸出食指搁在他的唇瓣上,止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我?」他用另一只空手往下若有似无的挑衅着他双腿间早已竖立的帐篷,完全没警觉自己在玩多危险的游戏。
「是的,我想到要发狂!」雷霆钰迎视他的眼神,像只饥肠辘辘的狗恨不得要扑上眼前的美食大快朵颐,但在尚未获得主人的首肯之前又不敢擅自行动。
「真的这么想要吗?」眼中闪着恶戏的光芒,伊青弦边勾住他的颈部,边抬起裸露的美腿在他面前晃动。
雷霆钰点头如捣蒜,以一种近乎痴狂的口吻问道:「青弦,你……可愿意?」
他当然不可能答应,笨蛋!
「不行!」把他的兴奋看在眼中,伊青弦的手指玩弄着他衣领上的领结,像训狗似的发出禁令,他使尽全身解数惹得他欲火焚身,就是为了看他那想碰又碰不得的焦躁表情,根本没有要牺牲自己肉体的打算。「总要给我点心理准备的时间。」
雷霆钰禁不住吸一口气,急切的握住他戏弄的手,那张俊颜离得他很近很近,邃的目光俯视着他,像要将他燃烧殆尽。「我…怕我等不及。」
在近距离的接触下,伊青弦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唇几乎快碰上自己的,属于男人特有的薄荷香味环绕在鼻间,他的心脏猛地加速跳动起来,炽烈的热焰迅速烫红了全身。「还不……可以…等不及也得忍住!」隐隐约约嗅到危险的气氛,他试图抽开身,尽早远离随时可能擦枪走火的禁区,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他可不想玩得太过火。
「对不起,但我已经忍不住了。」说时迟那时快,雷霆钰在伊青弦还来不及退开之前就先声夺人的将他整个人压在床上,「你的魅力太大了,我克制不了我自己。」他乌黑的瞳孔像是夜空的星辰闪闪发亮,火热的呼吸轻吐在他的唇边。
「你……」他该立刻推开他、他该严正的禁止他接近,但不知是什么缘故,他被那怖满欲火的眼睛给牢牢吸住,再也离不开,身体使不上一点力,所有正常的思考瞬间停摆,迷乱的脑中甚至充斥着一股放纵的念头。
不给他脑部回复运转的时间,雷霆钰柔软的唇性急的落了下来,沿着他尖细的额、落到眼睑、再慢慢下滑到鼻尖、最后停留在他诱人的唇瓣上,细细的品尝起来。
「呼…………」伊青弦双眼不由自主的阖上,覆在唇上的热吻令人头晕目眩,意识逐渐涣散,他渐渐沉浸在其中无可自拔,直到雷霆钰将手抚上他平坦的胸前爱抚他敏感的红樱,他才回过神来,猝然惊觉到自己的裸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雷霆钰的面前,床上唯一能遮蔽的被子已被踢到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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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种贞操失陷的情况下竟是充满期待,上半身不但像响应男人的热情似的向上拱成弓形迎向对方,双手也紧紧攀附住那强壮的臂膀,彷佛菟丝草牢牢吸附在寄生的植物上,纠结在一起难以分离,彼此的发丝更是如胶似漆的相互缠绕,活像一对颈绕交缠的恩爱鸳鸯。
羞惭的桃红瞬间渲染了他的脸庞,想要鸣金收兵,悬崖勒马,但为时已晚,生理的反应已经战胜理智,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的全身泛满奔腾如洪水的热潮,像是积聚过多热量的活火山,随时于爆发的状态,强烈渴望男人碰触似的扭摆着,他不能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受控制?
以往即使是在雷霆钰欺压胁迫他的那段期间,他也不曾迷失本性,自甘堕落的任由情欲摆怖,只除了用春药的那一,然而如今雷霆钰既未对他用药,也不再是过去那个强取豪夺的他,为什么他非但无法推开他,还盼望从他身上需索更多?
「青弦、你的身子好白好光滑、没有一丝伤痕…虽然看起来纤瘦却不失少年的野性美,我一直很想要拥有你很久了……」雷霆钰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着赞美的叹息,温暖的唇瓣滑落在他每一寸细致滑顺如天然绢丝的肌肤上,宛如品尝着不可多得的珍藏美酒般,轻柔的摩擦舔舐,倏地如催情剂般迅速燃起伊青弦的熊熊欲火。
「啊!」脑中的思绪遭到净空似的一片空白,伊青弦迷茫的望进那双染上浓夜色的眼里,像被吸走三魂六魄似失去自主的掌控权,一种裹着情欲的甘美毒药的侵蚀他体内的细胞,令他陶醉在男人的爱抚里无可自拔,眼看着坚守的防线一步步崩落,他却没有半点能力阻挡。
「让我好好要你…」当雷霆钰的唇吸住他胸上微小的樱桃,湿滑的舌头以画圆的动作刺激着附近的地带,同时用牙齿啃咬着变得硬挺的尖端。
「唔啊…… 」酥麻的感觉侵入骨髓四肢,很快的,与电击似的痛楚混合在一起,形成受虐的快意,在伊青弦的体内爆发开来,他不由得半张着嘴,发出女人叫春似的呻吟。
「你喜欢我吻你这里是不是?」见他反应热烈,雷霆钰欣喜若狂的持续挑逗着他敏感的胸前红樱,舌尖似带有魔力的仙女棒,在被吻得又红又挺的乳尖上擦出惊人的火。
「呀……呼…不…」在源源不断的快感扰乱下,伊青弦似乎力图保住最后一丝的清醒,不愿轻易承认他陷入爱欲之中,但放浪的身体却早已出卖他的意愿,像向男人献媚似的不断的荡出淫乱的舞姿。
「你这样子真美……」注视着他脸上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的神情,雷霆钰忍峻不住捧起他的脸,再夺去他的唇,放肆的侵占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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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感到脑部像醉酒似阵阵发晕,伊青弦双眉微蹙,颊面泛红,气息纷乱,只觉自己像瘫烂泥般醉倒在男人的怀中,所有的精力都遭剥夺,他艰难的呼吸着,扣住男人手臂的指尖用力抓到泛白,备受男人宠幸的红舌受宠若惊的献出,不自觉的迎合着他的征伐。
「青弦…把脚张开…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全部…」
占领的唇瓣毫无预知的撤离,伊青弦顿觉不知足的张大眼,却见到男人那宛如下蛊者魅惑的眼光,引诱着他分开原本闭合的双腿,将最隐私的部位毫无遮掩的贡献出来。
「你的那里已经硬了!」雷霆钰露出赞赏的神色,一把握住伊青弦勃发的欲望,手指热络的在苞似的前端抚弄,愉悦的感受它在自己手上涨大的成就感。「我的爱抚很舒服是不是?」
「啊――」令人屏息的快感有如强烈的台风急速侵吞自己,伊青弦狂乱之间失控的像翻覆的船只般大力摇摆身躯,铃口顿时溢出迫不及待的蜜汁,几乎沾湿雷霆钰的手掌。
「太可惜,都流出来了!」雷霆钰冷不防的俯下身体,张开嘴将伊青弦的分身一口含进口腔内,贪婪的啜饮着他所分泌的透明液体。
「啊啊…好……好…舒服…」过度的狂喜令伊青弦的下巴向后仰起,抓紧雷霆钰的手指像要陷进去似的使劲,裸露的脚趾向上翘起,肉体的快乐早已掌控他的意志,释放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饥渴,所有的理性、拘束、禁忌、道德都全部抛弃,今夜他只想沉沦在欲望里随心所欲,就让他放纵这一。
「我会努力让你更舒服的!」绽出不易察觉的浅笑,雷霆钰的舌尖从性器的顶端慢慢舔到根部,巧妙的控制着抚弄的力道,让伊青弦虽然被弄得欲仙欲死,却又无法到达满足的高潮,然后用手拨开他频频震动的双丘,露出那朵躲在中心含羞带怯的菊蕾,便将舌尖移到狭窄的入口上舔了几下后,伸了进去。
「啊啊啊………」激烈的战栗感从臀间向全身扩散开来,伊青弦发出哭泣似的声音,像要发狂似的扭摆腰身,男人湿润的舌头不断的在内部滑动,像是软件生物钻进体内爬行的感觉,他的眼里难以忍受的挤出亢奋的泪珠,双脚抬起又再放下,每当男人抽出舌头又再插入,就像有高压的电流通过脑门般,产生奇妙的压迫感,分不清是苦闷亦是悦乐。
就在伊青弦迷乱得失去自我之际,男人的舌头忽地改变角度,往最敏感的那一点探去,伊青弦狂叫了一声,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瞬间产生爆炸的快感,分身急遽的抽搐着,就快要射出蓄积的岩浆,但雷霆钰却残忍的束紧他的根部,狠心的阻断他的喷发。
「不…要…放开…」伊青弦难受的扭动下肢,被欲火熏红眼的眸子渴求似的望向雷霆钰,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拨开雷霆钰的手,却因浑身酸软而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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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吗?」雷霆钰抬起头来,舔了舔沾染少年麝香味道的嘴角,他动情的俯视着身下动人的美景,解开自己的皮带与拉炼,拿出雄壮的坚挺抵在那受到男人细心养育的蕾上。
「快…给…我……」陷入情欲渊的伊青弦根本听不进男人的要求,秀丽的脸上满是汗水,他只想早点获得宣泄。
「叫我的名字,说你想要我,」雷霆钰靠近他耳畔,一字一句的引导他。「我就会给你你所想要的。」
迷惘的眼神回望着男人的脸,伊青弦犹如走在一根钢丝上般悬荡在绝顶的高潮与难以排解的苦痛间,脑里早已成一团浆糊,什么都无法多想,连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了寻求解放的出路,进入忘我神态的他不顾一切跟着男人的步调前进,照他的期盼去说:「霆钰……我想要……」
「青弦,」雷霆钰微笑的吻了他一下,并将他抱起来,引领他对准自己跨下忍耐已久的火热低喃道:「我的腿还没完全痊愈,没办法活动自如,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雷霆钰的言语像魔法的咒语般,的控制住伊青弦迷乱的心神。
「啊…」双手抱住雷霆钰的颈子,伊青弦昏然然的坐了下去,一口气将那灼热的物体收纳进自己的体内,当他的臀部整个落在雷霆钰的大腿上时,立刻感到一股贯穿内脏似的冲击感,直达心肺。
「会痛吗?」强忍住想要攻城掠地的冲动,雷霆钰轻吻着他眉间的皱折,手指轻柔的爱抚着他两腿间稍微失去精力的小芽,耐心的给予他适应的时间。
「嗯………」伊青弦呼出甘美的喘声,散乱的黑发飘扬在半空中,他意乱情迷的倾靠在男人的胸间,却久久等不到对方的挺动,难耐的焦躁袭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开始摆动着身子,希冀能将未能尽兴的欲求发泄出来。
雷霆钰惊讶的看着他放浪的姿态,以前的他绝不可能抛下自尊如此主动,但如今他却像独守空闺已久的荡妇般扭腰摆臀,失态的向他索求着纵情的欢悦。
「唔……嗯嗯……」伊青弦一心一意追求感官的快乐,他半眯着蒙胧的眼,从炽烈的气息间吐出属于野兽交欢的呻吟。
「你的身子已经懂得迎合男人了!」雷霆钰往后躺下来,因欲望而变得浓色的双眼满意的欣赏着伊青弦那淫荡的神态,喃喃的念道:「看来我费心的训练已经成熟,可以不用再用药了,现在的你已是没有我就不能满足的身体!」
「啊…快动…」伊青弦已经听不见他说什么了,他将手撑在雷霆钰的胸膛上,卖力的加快淫乐的节奏,美妙的快感回荡全身所有的部位,他像匹失缰的马疯狂的驰骋在男人身上。
感到内部荡人的媚肉紧缠住巨大的昂扬,宛如催促着自己快点动起来似,雷霆钰二话不说的以行动来代替满腔沸腾的激情,听着那声声销魂的哼声犹如人间仙乐,鼓舞着他狂猛的往上顶进伊青弦的体内,将全部的热情都灌注给他,充份享受征服者所赢得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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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伊青弦在窗外小鸟吵杂的啼叫声中缓缓的清醒过来,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正想撑起身子来,却感觉到身体一阵异常的沉重,忽地昨夜狂野的回忆在脑里清楚的复苏,令他一时血气上涌,睡意全消,羞耻与激愤搅乱平静的心池。
可恶的雷霆钰,敢情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爬到他头上去,对他做出那种事来!
本来他只是想恶整他一顿,谁料得到事情会演变到这副狼狈的局面?这下子人没整到,还害他赔出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真是偷鸡不着十把米,气死他!
不行,他一定要找他算帐!
然而巡视房内四周却未发觉雷霆钰的踪影,不知道上哪去鬼混了?
伊青弦站起身来怒气冲冲的穿起衣服,正准备要冲去找人兴师问罪,忽然间一阵隐隐约约的谈笑声从落地窗外传入他耳边,他反射性的往声音来源一望去。
在晨曦射下来的金黄色光辉中,雷霆钰与一名穿著女佣服的年轻女孩站在一颗青翠的大树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雷霆钰脸上挂着灿烂的笑颜,女孩状似害羞的点了一下头,朝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活像是一对感情良好的爱侣。
伊青弦站近窗前一脸铁青,狠狠的咬住下唇,手指握住窗廉到泛白,他冷冷的瞪视着视野中的两人,胸中巨浪翻腾,风起云涌,只见雷霆钰与女佣的距离越缩越近,直到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然后雷霆钰蹲下身去,以对方可以接触到的角度,与娇小的女佣吻在一起。
「那个混帐东西!」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爆裂开来,伊青弦浑身血液都冻结了,只觉得层层的怒火漫天卷地,伴随着一股尖锐的疼痛在胸口燃烧,恨不得想杀了那两个背着他勾搭在一起的狗男女!
他不知道这股狂怒是冲着谁而来,当众勾引下人的雷霆钰?亦是与之相吻的女佣?但他已经没有理性冷静下来分析,用力将一旁的瓶摔碎到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夺门而出,火速冲到那两人面前火冒三丈的质问:「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干什么?简直是不知羞耻!」他一把推开女佣,不分青红罩白的就甩了雷霆钰一巴掌。
「啊…少爷…」被推倒在一旁的女佣一脸惊恐的看着伊青弦,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触犯龙颜。
「少主………你这是在做什么?」雷霆钰不明所以抚着胀痛的脸颊,「怎么打人?」
「我才要问你在做什么!」伊青弦横眉直竖,怒发冲冠,浑身散发着高张的气焰。「居然和女佣在这种地方就亲热起来了,你眼里还有我的存在吗?」
「亲热?」雷霆钰不解的问:「你在说什么?」
「你还装傻!」伊青弦更气了,都到这种时候还想打混不成!
「少爷…您误会雷少爷了…」吓得一脸发白的女佣连忙出声澄清,「他并没有跟我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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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伊青弦劈头痛骂,「我亲眼所见你们在亲吻,难道还会有假吗?」
「你真的误会了,」从他的话中,雷霆钰终于明白他的质疑从何而来,但他未有一丝偷腥者该有的退怯,以一双平静毫无杂质的眼睛问心无愧的直视着对方:「是我的眼睫毛不小心掉到眼里了,由于实在是太难过,我才请她帮我取出来。」
「取睫毛?」伊青弦乍听之下难以置信,口气更加恶劣:「亏你连这种借口都说得出来,骗我是三岁小孩啊!」
犹如乌云罩顶,他瞪视着那张毫无愧色的俊颜,压迫在心头的石块越加沉重,当他目击雷霆钰与女佣做出令人起疑的动作时,就好象被最亲密最信任的爱人从背后捅了一刀一样,有种遭到背叛的狂怒与沉痛感,阴冷的寒意迅速包裹住全身,逼得他喘不过气。
「少…爷,雷少爷说的都是真的,」恐缩的女佣见状决定鼓起勇气说出事实真相,「我真的只是帮雷少爷取出睫毛而已,请少爷不要开除我,我是今天才新来的,还不是很清楚这里的规矩,如果有冒犯少爷的地方,请您原谅。」她诚心诚意的跪在地上,拿出包在卫生纸中的一根眼睫毛呈献在伊青弦的面前,以证明两人的清白。
「真的只是这样?」伊青弦看着女佣手上的证物,怀疑的念头渐渐消弭,由于铁证如山,他不得不相信那是出于自己的误解,咄咄逼人的气势顿时消弱了一大半。
「少主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这位女佣的话,您瞧她都快哭出来了,」雷霆钰坦荡荡的说,「不瞒你说,我是今天才第一见到她的面,哪有什么理由吻她?我又不是痴汉Se情狂!少主是从二楼的窗户看下来的吧,一定是角度的关系,才会让你产生我是在与她接吻的错觉。」
被说得没有反驳的余地,伊青弦觉得当场面子挂不住,难堪的半红着脸,不愿承认是自己的判断错误。「哼!是你不好,谁叫你要做出令人误会的动作!」
「是我不对,」雷霆钰逆来顺受似的承受他毫无道理的责备,脸上无一丝违逆之色,「我真的没有想到少主会误会!」他柔和的眼神注视着伊青弦,对一个乱发脾气的恋人柔声劝慰。
面对那柔情似水、真心诚意的目光,伊青弦一时血气四涌,心慌意乱,赫然惊觉到自己的不对劲,居然为了雷霆钰和女佣暧昧的行为大发雷霆,一切都乱了,不该是这样的,本来是该由他来左右雷霆钰的喜怒哀乐,怎么到头来的受影响却是自己,后者倒成了主宰的一方?他脸色霎时变得一下子青一下紫,旋过身子,飞也似的奔进屋里,落荒而逃。
「青弦!」雷霆钰急忙追了上去,抓住伊青弦的手臂,趁着四下无人喊着他的名字:「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了,那真的是意外,原谅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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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青弦甩开他的手,「谁为你生气?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说得毫无说服力可言,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雷霆钰明明只是他用来报复整人的对象,并非真正的恋人,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在意!
他身为双龙帮老大最疼爱的独生子,从出生到现在,向来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的父亲与周遭护主的人立刻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取来,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会为他摘下,他通常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得到他所要的。
即便是女人,也都看在他俊美的外貌与少主的身份,自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他从来不用主动去追求过任何一人,也从未执着于任何一人,「来者不拒、去者不追!」是他的信条,女人来来去去,他高兴就在一起、腻了就甩掉、不过是游戏一场,彼此各取所需,不需过度认真,就算对方背着自己偷人、甚至离开自己远去也不痛不痒,反正随时会有别的女人替补,对他而言世上没什么值得在乎的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伊青弦竟会像吃醋的女人一般,当众上演抓奸的戏码、不问是非黑白就扇了对方一个耳光?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人还是他最为不齿的雷霆钰!
以前从不会有这种失控的举动,但如今会这么做的理由,是他发觉自己无法忍受他在别人的面前有说有笑、分享他那独一无二、令人目炫神怡的笑颜,就像一个霸道跋扈的孩子获得喜爱的玩具爱不释手,即使玩腻了也不肯分给人玩一般具有强烈的独占欲,雷霆钰是属于自己的,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寸皮肤、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是他的,只要有他在的一天,他绝不允许他向他人献媚!
「那你可以告诉我是在气什么?」雷霆钰不死心的继续追缠,跟着他进入寝室,见他仍是背对自己,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恳求说:「我可以改进的,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抱我了?放开我!」在没有警觉的状况下落入男人坚固的怀抱中,伊青弦说不出是恼是羞,只觉耳边满是他狂野的气息,高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达到彼此的身上。「昨晚你胆大包天到对我……为所欲为的帐我都还没跟你算!」
「那是因为……我情不自禁,你昨晚光着身子在我面前实在是太诱惑了,让我失去了自制力,请你务必要明白你对我的吸引力太远了,」雷霆钰强行转过他的身子,发着炽热光芒的黑眸俯瞰着他,用手捧起他的脸情款款的说:「而且青弦你当时并没有推开我,我以为你是愿意的……」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愿意!」在他强而有力的逼视之下,伊青弦虽然好强的否认,却不免有几丝心虚,和雷霆钰的那场令人脸红的交欢,他并不是单方面的受到逼迫,「不要以为我答应让你当我的恋人,就可以得寸进尺,别忘了你允诺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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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记得,」雷霆钰将脸拉近,柔软的唇瓣在他嘴上轻轻的摩擦,「只要是你要我做的事,我都会去做,就算是要我出生入死我也再所不惜,惹你不高兴的事我不会去做。」
「哼,」甜蜜的气氛很快驱逐不安定的情绪,但伊青弦仍然表情不悦的说:「知道我不高兴,还和女人混在一起有说有笑?」
即使不愿承认自己因为撞见他与女佣在一起而产生的那股暗黑的激愤情绪就是嫉妒,但是翻搅在腹中酸涩闷痛的感觉却是清晰得令他不得不正视他对雷霆钰的在乎程度已经超出一个主人对下仆管辖的范围。
在这场以玩弄雷霆钰为目地的复仇剧中,他不知不觉间在对方温柔爱护、忍让的攻陷下逐渐沦陷,终至假戏真作、玩火焚身,赔上自己的身心。
「你是说那个新来的女佣吗?」听出他话中的妒意,雷霆钰隐藏住眼尾的一抹喜色,正经八百的说:「我是因为她新来的还不了解这大房子的路径与负责的工作领域,我才跟她说明,并没有想调情的意思,如果你不喜欢,我下就不会这么做了。」
伊青弦听得喜不自胜,但死都不肯表现出来,他嘴硬的说:「那不是当然的吗?也不想想你是什么立场,有我在你还敢跟女佣调情不成?我可警告你,以后不准你随随便便跟其它人聊天笑闹,就算是女佣也不可以!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没有我允许,你是没有跟人调笑的自由!」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惹你不高兴的事。」的凝视那张高傲的美颜,雷霆钰拨弄着他的发丝,「我这一辈子都是属于你的,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都会守在你身边。」
伊青弦睨着他,「最好是如此,万一你有一天恢复记忆了?反悔了怎么办?」潜藏在内心的不安隐隐骚动着,眼前的雷霆钰虽然爱护着自己,但谁知道他会不会取回过去的记忆,然后一反今日的誓言,再度将自己打入水火热的地狱中?
「就算我回复记忆,我也不会忘记对你的承诺,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青弦,你太小看我对你的爱了。」
伊青弦的脸晕染着美丽的薄红色,「是男人的话就不要老把什么爱挂在嘴里!把本少主当女人吗?肉麻兮兮,想吐死我是不是?」他是不可能老实说出自己的情衷,怎么可以告诉雷霆钰他对他的感情,雷霆钰要是想要听他说一声我爱你,等到地狱结冰吧!
「不,我从来就没把你当过女人,正因为你是伊青弦,你是男人,我才爱啊!」雷霆钰环抱住伊青弦,明白自己已成功的夺去怀中这副驱体的身心,就算伊青弦将来发现他根本从未失忆的真相也来不及了,正如先前所宣言的一般,他是属于伊青弦的,而伊青弦也是属于自己的,他绝不会放手,他会一辈子将他锁在自己身边。
他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渴望拥有他渴望多久了,打从九岁那年初见到他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这个如纯正的波斯猫般骄纵的小娃儿成为他一个人的囊中物,为了能继续待在这个家、为了能接近伊青弦身边,他日日夜夜忍受着种种不堪的欺凌与虐待,都咬牙忍过来了。
但伊青弦一直对他这个忠心守护的护卫不屑一顾,犹如看一条狗般轻视, 他知道如果不变得更强、爬到万人崇敬的至高无上的首领位置,是无法改变他在伊青弦心中的地位,更无法得到他,于是他设计杀死伊青弦的父亲,再顺理成章的继承他的位子,终于情势逆转,他再也不是伊青弦身边那唯唯诺诺的忠狗,而是令他屈服在身下的霸王。
他想要那副洁白的身子染上他的颜色,想要那张丽质天生的容颜露出心悦臣服的神情,想要那双目空一切的眸子正视他的存在,但是在一日日的蛮力占有中,他仍是那样的高不可攀、仍是那样的坚定不屈,仍是以鄙视痛恨的目光投向他,这份认知的打击他,光是占有他的身体还不够,他还要他的心,他要他爱上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从以往相的经验当中,他渐渐领悟到伊青弦是吃软不吃硬,不能强逼,要改以智取,他便利用葬礼的大好时机特意派人狙击,但目标其实不是伊青弦,而是自己,他早命令对方不要攻击致命的部位,又在身体内部装了一层防护衣,让手脚受伤流个血,演出挺身保护他的戏码就行了,本该是万无一失,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在他推开伊青弦的时候,防护衣突然移动位子,子弹好死不死射入没有防备的腹部,令他一枪倒地,血流如注,躺在病房内数日不醒,排徊在死门关中。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这么做的危险性,万一杀手描不准失败了,他必死无疑,但他甘愿拿出性命来下赌注,只要能赢得伊青弦的心,他不惜一切,就算真的死去,伊青弦将会永远记得他,那他也不枉此生。
幸好天可怜见,他活了过来,当他听到伊青弦为自己捐了血,又守在昏迷的自己身边,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简直快兴奋的跳起来,却得在担心的小弟面前压抑住狂喜的心情,并装成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等待伊青弦来探望他,要以柔情攻势掳获他的心。
如今他终于如愿以偿,美梦成真,这个人无论是心与身体都是属于自己的,他再也不会放他离开。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