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赵老实知道支书对二虎的所作所为后,赵老实也曾一度对这种行为极度厌恶,为此曾在一段时间内终止了和大龙之间的不伦关系。可是,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尤其 是一个才3多岁,不到的正常男人,正常的生理要求实在是需要得到解决。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赵老实此时正于这虎狼之口,所以这罪受得尤为 难熬。

并非没有想过再讨个婆娘,而且自从当上副队长后,上门提亲说媒的人也着实不少,可不知为什么,赵老实和女方一见面,那“性趣”就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吱流一下,影儿都没了。在数相亲之后,赵老实不得不悲哀的承认,自己如今已是在那方面完全变成和支书一样的人了。

于 是乎,当副队长近两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晚上,赵老实终于熬不住了。那个夜晚,皓月当空,然而赵老实是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两个多月来所积累的“痛苦”似乎已 经快要达到极限了。虽然,赵老实也曾用手淫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可正如让一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去啃窝窝头一样,虽然都能填饱肚子,可那感觉实在是差了十万 八千里。现在,赵老实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显出自己和大龙的那段“性福”时光,甚至还幻想着支书和二虎之间的……

“该死,咋会想这种事?”躺在炕上睡不着的赵老实不由得暗骂自己。可骂归骂,来自下身的“抗议”却似一阵强过一阵。

还 是上趟茅坑解决一下问题吧,赵老实心里想到。于是,赵老实悄悄下了炕,连衣裤也不穿,光着身子朝后院的茅坑走去(反正是在自个儿家里,而且半夜三更的也没 人)。然而,当赵老实走到屋子中间时,眼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借着皎洁的月光朝儿子们睡的炕上瞥了一眼。而正是这一眼然赵老实呆在了原地。

不 知是炕上太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大龙和小豹的睡相都极其惨不忍睹。小豹的被子只盖到肚子上,小小的牛子和细细的两条大腿都暴露在外面;大龙就更夸张了,把 整条被子都踢到了一边,整个人就赤条条的趴睡在扛上,而月光则正好打在他那黝黑滚圆、象小山丘一样结实饱满的屁股蛋子上。

这 原本是很正常的事,可这一幕在此时的赵老实的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诱惑。赵老实看着睡在炕上的大龙和小豹,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的反应也更强烈了。“ 不……不行,俺不能再做对不起娃子的事了,俺已经对不起二虎了,二虎……”想到二虎,赵老实就会联想到支书,更进一步想到,支书现在可能正在尽情的“稀罕 ”着二虎呢。想到这,赵老实就浑身的不自在,“儿子是自己的,养这么大,不拿来整那多浪费……”痞子的这句话此时又在赵老实的耳边响起,“这话不能这么 讲,可是……现在是老子象和尚一样,守着宝物却不用,别人却在整老子的儿子,奶奶的,哪有这种世道,老子也不管了,再这样憋下去非憋出病来不可。”想到这 儿,赵老实把心一横,朝着大龙和小豹走去……

轻手轻脚的走到炕边后,赵老实先用手摸了摸大龙的屁股蛋子,见大龙没醒,便拍了拍大龙的屁股蛋子,想让大龙醒过来,可大龙睡的太死,依然没醒。于是,赵老实只得把大龙抱了起来,想把大龙抱到自己的炕上,可刚走几步,大龙就在赵老实的怀里醒了。

“恩?爹,这是干啥啊?半夜三更的,俺很困啊。”大龙见自己被爹抱在怀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大惑不解的问道。

“嘘……轻点声,别把弟弟吵醒了。”赵老实可不想把小豹吵醒并让他看到这一幕。在赵老实的心里,实在不希望小豹也走上他两个哥哥的路,虽然自己曾荒唐的和小豹“玩过”一“牛牛洗澡”,但这孩子还小,只要以后不再让他接触到这种事,相信他会正常、健康的长大。

赵 老实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炕边,把大龙放到炕上。而大龙此时也已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了,看到赵老实这幅摸样,就明白爹要干什么了,心里不由一动,今年已 经13岁的大龙原本就对那种“玩儿”不反感,甚至还很感兴趣,只不过自从赵老实中止了这种不论行为后,大龙也就没这事放在心上了,慢慢淡忘了(毕竟还是个 孩子,如同看到从没玩过的玩具,刚开始因为新鲜而玩的乐此不疲,玩久了,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大龙见赵老实又要“重操旧业”,不由得又喜又怕。喜的是,又能感受到那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怕的则是,做那事可不是一般的疼啊,虽然后来自己有点适应了,可现在几个月没做了,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的住。

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大龙了,早已欲火中烧的赵老实此时可没空顾虑大龙了。他让大龙转过身,趴在炕上,在用手瓣开大龙的屁股蛋子后,便急不可耐的朝大龙的小屁眼直插而入,动作极其粗暴,以至于大龙疼的只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

赵 老实疯狂的在大龙身上抽插着,他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整大龙的时候,要把数月来所积累的欲火都在此时释放出来。很快,赵老实便泄了,但他并不满足,在休息了 片刻后,又一进入了大龙的身体两、三、四……赵老实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一晚上进入了几,只知道,到最后累的趴在大龙身上睡着时,自己 的牛子还的插在大龙的屁股里……

自从这天晚上后,赵老实又重新恢复了以往“性福”的生 活。虽然,他不象支书那样几乎每天每晚都离不开男娃子陪睡,但一星期也有3、晚在整大龙。甚至,大龙人生的第一精华也是在赵老实的“稀罕”下射出的。 赵老实记得,当时大龙是那么的害臊和惶恐,呵呵,这娃子还以为自己是尿炕了呢。

日子就这样 一天天平静的过去了,转眼间,又快到了秋收的时候了,而支书也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了,因为,他正急切的盼着这一天的到来。支书很清楚自己的嗜好,当年自己从 部队复员回老家当上支书后,每当看到村里长的还可以的男娃子,就迈不动步了,只是不敢下手,毕竟这种事可大可小,没把握的情况下还是不做为妙。直到老村长 来求自己后,小宝,这个老村长三代单传的孙子才成了自己在村里的第一个玩物。支书记得,那段日子是自己过的最快活的时候,只可惜人总是要长大的,到小宝 16岁时,支书便对他没感觉了,而小宝也在18岁那年参军离开了村子。

第一尝到甜头后, 支书便开始利用手中权利,在之后的几年时间里,用或利诱、或威胁的方法,不断的满足自己的欲望,如果不是有所顾忌,支书恨不得把村里所有的男娃子都玩一 遍。因此,支书每3、年才找1到2家的男孩子(等这些孩子过了16岁就换一批),所以在村里知道支书真面目的也就没几家人而知道的不是得了支书莫大 好就是有短被支书捏着自然也就不会声张。现在,轮到赵老实了,虽然赵老实的二小子已经是自己的胯下玩物了,可支书还不满足,赵老实养了三个小小子, 既然自己玩了一个,那另两个又怎能放过呢?平时,赵老实对大龙和小豹看得很严,自己实在没机会下手,不过到了秋收那天就有机会了。想到这儿,支书不由暗骂 自己,当时咋嘴那么大,一开口就许了个副队长给赵老实,弄得自己现在只能偷了……

秋收的这 一天终于到了,一大早,各家各户就聚集到生产大队的门口缴纳征粮。在忙碌了整整一个上午后,赵老实总算把粮征齐,把款付清了。不过,他还不能休息,因为, 他还得和队长,以及生产大队的几个小伙子一起把刚收的粮食送到镇上粮站去。由于去镇上要走几个小时的路,所以,赵老实在草草吃完中饭,叮嘱了大龙几句后, 便和队长,以及几个小伙子一起上路了。

在草草的吃完中饭后,大龙又下地干活了,虽然赵老实 当了生产大队的副队长,但家里的田地还是得有人种的,赵老实现在已经是没空干农活了,于是,这农活几乎全由大龙一个人承担了,好在现在已经秋收了,田里只 要翻翻土,为来年做一下准备就行了,这对于一个干惯了农活的农家孩子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正当大龙挥汗如雨的干到一半时,突然听到有人急切的叫他,抬头一看,只见痞子赵栓的儿子福生正朝他跑过来。等福生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龙面前停下后,大龙憨憨的朝福生一笑,说道:“干嘛呢,福生哥,跑的怎么急,找俺有啥事吗?”

这 福生的老子虽是村里出了名的、人见人厌的痞子,一天到晚惹事生非,可福生却是村里人眼中的乖娃子,年纪虽小却非常懂事,对他那不成才的老子是逆来顺受,村 里人常哀叹,福生这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咋就摊上痞子这么个爹。福生和村里的孩子都很是交好,常在一块玩,大龙三兄弟自然也不例外,而且福生虽和大龙一般年 纪,却比大龙早出生半年,故此大龙常叫福生做“哥”。

福生叉着腰喘了一会儿气后,急切的说:“大龙,不好了,你弟弟,二虎他……他出事了。”

“啥?二虎他出事了?他出啥事了?”一听弟弟出事,大龙顿时慌了,咋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爹出门时出事。

“俺也不太清楚,好象是……阿呀,你跟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二虎现在在俺干爹家,俺干爹,哦,就是支书,正在照顾他呢。”

“恩,福生哥,那你快带俺去吧,真是急死人了。”大龙此时已是方寸大乱了,农活也顾不上干了,连忙跟着福生朝支书家跑去。

当 大龙上气不接下气的跟着福生来到支书家时,却看到支书家大门紧闭。大龙很奇怪,正要发问,却见福生上前一边敲门,一边叫道:“干爹,开门啊,俺是福生,俺 把大龙兄弟带来了。”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后面“咣当”一声,好象有什么重物掉地上了,接着,福生一推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福生一把拉着大龙进了 屋,然后又转身把门栓上了。

一进屋子,大龙便看到了一幅让他臊红脸的场景,只见支书一丝不挂的坐在炕上,而二虎则赤条条的坐在支书的两腿间,支书左手横抱着二虎,右手却不停的玩弄着二虎的小牛子。二虎见大龙进来后,立刻臊的低下了头。

看 到这一幕,大龙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龙虽然憨厚,可他并不傻,对于二虎和支书间的事,他是知道的,甚至比他爹还知道的早,当二虎第一被支书 “稀罕”后,二虎就偷偷告诉大龙了,只不过当时大龙也还小,对这方面的事不甚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不过,现在的大龙对这种事已是心知肚明了,而且赵老实 也曾告戒过大龙和小豹,离支书远点,只是今天,大龙听到二虎出事了,一急,就把这茬给忘了,更何况,他怎么会想到和他一向要好的福生会骗他呢?

知道上当了的大龙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逃走,虽然大龙已习惯被他爹隔三岔五的整一下,但要他被外人整,心里还是很反感的。可当他转身一把推开满脸歉意的福生时,支书慢条斯理的一句“你要是敢跨出这门一步,俺明儿个就撤了你老子的职”让大龙硬生生的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绝 望,在大龙心里油然升起。反抗?或者是不顾一切的逃走?支书肯定会说到做到的,那么明天,一家人就会马上再过起那穷困潦倒的日子,不,甚至比过去还不 如,村里谁不知道支书的手段啊?记得三年前,村里的老王头无意中得罪了支书,结果被支书整的家破人亡,这事儿,大龙,不,是村里所有人都不敢忘记,所以, 得罪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支书!

支书看着大龙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心里一阵暗 笑,他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已经完全镇住了大龙,看来自己的计划是成功的,接下来就该好好“享用”了。“福生,你到外面替干爹看一会儿门,别让不相干的人 进来。”支书开始发布命令了。福生满脸愧疚的看了看大龙,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出了屋子。

见福生出去后,支书便叫大龙把门关上,并拿起倒在地上的锄头把门顶上。大龙拿起锄头是发现,锄头上系了根细绳,这细绳一直拖到了炕上。原来如此,当锄头把门顶住后,屋外的人根本就推不开门,而支书如果想让外人尽来,只要在炕上一拉绳子,就可以把锄头拉倒,把门打开了。

大 龙用锄头把门顶上后,支书又叫他走到炕边,大龙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当走到炕边后,大龙才发现,弟弟二虎原来正好坐在支书的牛子上,从而使得支书 的整根牛子都进入了二虎的小屁眼里,只剩下支书的两颗T大的肉蛋子露在外面,看上去就好象二虎的小屁股上长了两颗肉蛋子似的。看到这幅场景,大龙不由得臊 红了脸,而他的小牛子也有些“不老实”了,居然支起了“小帐篷”。

支书一边继续玩弄着 怀里的二虎,一边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大龙,直看得大龙心里发毛。由于大龙只穿着坦胸的小布褂衫,使得大龙的小胸膛和小肚子让支书肆无忌惮的看了个够。“咂、 咂、咂,大龙这娃子看来要比他弟弟壮实的多,大概是一直干农活的关系吧,看看这小胸膛,是那么的厚实,胸口上左右各一粒的小咂咂黑里透红,真是……还有那 小肚子,居然隐隐约约分成了四块,咂、咂、咂,也许是刚出过汗的缘故,这身子黑里透亮,实在诱人极了。”支书看着看着,居然有了要泻的冲动,连忙吸一口 气,平稳了一下心态,他可不想“还没吃就饱”了。

于是,支书舔了下二虎的脸后,对二虎 说:“二虎啊,大大现在要稀罕下你哥哥,所以你先在旁边自各儿玩一会儿,好吗?”也不等二虎答应,支书就一把将二虎从身上抱起,不知是插的太还是太久支 书的牛子拔出来时,二虎的小屁眼竟发出了“波”的一声。此时,二虎早已是臊的无地自容,所以当支书把他放到炕上后,便一下滚到最里面,背对支书和大龙。

放掉二虎后,支书一把将大龙按到炕上,飞快的给大龙“宽衣解带”,很快就把大龙扒成了一丝不挂的光屁股蛋子。当支书的一只手抓住大龙的小牛子时,大龙本能的想反抗,可他终究还是不敢,“罢了,随他去吧”,大龙凄然的闭上双眼,任由支书在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

突 然,大龙感到自己的嘴被捏开,接着,一件既臊味、又粗长的东西被塞进了嘴里。大龙连忙睁开眼睛,却见支书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自己,而自己嘴里被塞入的东西 居然是……天哪,支书竟把他那刚才还插在二虎屁眼里的牛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这……大龙不由的一阵恶心,想吐,要知道,大龙和他爹赵老实之间虽也发生了那 种关系,但赵老实却从未把牛子塞入过大龙的嘴里,可以说,这是大龙第一给人口交,而且还是根刚从屁眼里拔出来的牛子……

大龙有了想一口咬掉支书牛子的冲动,可支书的牛子实在太粗、太大、太长了,把大龙的嘴塞得满满的,使得大龙连动一下嘴的力气都用不上,更别提咬了。而身子又被支书死死的坐住,动也不能动一下。

看 着大龙涨红脸的的样子,支书坏笑着说:“嘿嘿,大龙,大大的牛子的味道还不错吧,当然啦,这上面还有你弟弟屁眼子里的味道呢……恩?干嘛这么瞪着大大?不 喜欢?好,那今儿个就先让你尝到这儿,下面还有许多好玩的。”说完,支书便向上抬了抬屁股,把牛子从大龙嘴里抽了出来。刚抽出来,大龙就把头一扭,好一阵 干呕。支书也不管大龙是不是真吐了,他现在是直扑下一个目标–大龙的小牛子。

当支书把玩着大龙的小牛子时,心里发出一声感叹:“到底是做哥哥的,这小牛子虽然刚发育,但看这光景,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赶超二虎那被催熟的牛子。”发完感叹,支书便伸出舌头,开始不停的在大龙的小牛子周围舔弄。这一下,可把大龙舔的痒死了,身子不由的来回扭动起来。

这 支书玩男娃子的小牛子实在是有一手,他故意先不一口吞下牛子,而是先舔弄,把娃子舔得瘙痒难忍了再一口吞。大龙哪受过这个?虽然赵老实也“吃”过大龙的牛 子,可赵老实的“技术”又如何能跟支书这个老手比呢?尤其当支书舔过大龙小屁眼和肉蛋子相连的那个地方时,一股透心凉的惬意就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大龙觉 得自己快要尿炕了,嘴里不由得哼哼出声了。

支书知道快到火候了,便一口吞下大龙那硬的已经不能再硬小牛子吸吮起来,没几下就把大龙的童子精给吸了出来,支书自然是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尽。

当大龙还沉浸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躺在炕上呼呼喘气时,支书又开始向下一个目标进攻了。然而,当支书的一根手指插到大龙的屁眼子里时,突然皱了下眉头。

支 书皱眉头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他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屁眼子里时,大龙的小屁眼居然自动的张开,似乎在迎接支书的手指进入似的。这令支书很诧异,因为他知道, 一个从未被“开苞”的男娃子的屁眼子遭到异物进入时,应该会本能的紧紧闭起。而现在出现象大龙这样的情况就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大龙已经被人“开苞”了, 而且还被“稀罕”了不止一。

会是谁呢?支书略一揣测,就猜到那个人了。“哼,除了他 不会有别人了,想不到那家伙平时人摸狗样的,却也是这道上的人。也好,说不定这是一个将大龙三兄弟一网打尽的机会……等等,这还只是个猜测,万一另有其人 怎么办?看来还得先证实一下,而最可靠的证实是就让大龙自己说出来,不过……”支书看了看此时躺在炕上,脸上兴奋、惬意、羞臊、忿恨等表情共一色的大龙, 心想:“要这小崽子自己说出来,还得给他更大的甜头尝尝。”

想到这儿,支书便把头再一埋到了大龙的胯间。不过,这一不是对大龙的小牛子发动“攻击”。只见支书张嘴伸出舌头,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稍微舔几下后,便猛的将舌头捅进大龙那早已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并不停的蠕动着。

大 龙没料到支书会来这么一手,虽然他爹也曾给他舔过屁眼,但那也只是在屁眼周围舔而已,并不象支书那样将舌头舔进去,更何况,爹的“舌功”又如何能比得上支 书呢?如今,大龙只感到有一条热乎乎的、湿漉漉的东西在自己的屁眼子里不停的蠕动着,还一点点在往里钻。那感觉,实在是惬意!在支书舌头的进攻下,大龙原 先的抵触情绪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慢慢消退了……

支书感到大龙的身子扭得越来越厉害了,便知道大龙已经几乎沉溺于这种快感中了,便决定给大龙最后的“一击”。

支书将大龙的双腿往大龙的上半身压过去,使得大龙那黑红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随后,支书便挺起他那早已等的不耐烦的话儿,狠狠的朝大龙那象小孩子的嘴一样张开的小屁眼里插了进去。

插 入的一瞬间给大龙带来的疼痛使大龙从之前的快感中清醒了了过来,可随即又沉溺于支书抽插他小屁眼的快感之中。唉,这也怪不得大龙,这支书玩男娃子的手段实 在是太高明了,尤其是他“九一浅”的抽插手法,就不是其他人玩的来的。此时,大龙觉的,和支书相比,他爹是显得那么的直白,爹只顾自己,每整时,都是 直来直往、猛插猛抽,结果,爹是满足了,那种又痒、又麻、又很舒服的奇妙感觉自己也感受到了,可那痛也实在让人受不了。而如今被支书整,那种让人难以启齿 的快感不仅加倍了,而且连疼痛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于是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大龙没来由的有些嫉妒起二虎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和二虎换一下。”

正当大龙胡思乱想的时候,支书突然停止了抽插,这使得大龙犹如从山顶忽然间跌入万丈渊之中,心里一阵空虚。

支书见满脸通红、浑身是汗的大龙诧异的看着自己时,便笑着说:“咋拉?是不是不要大大停下来?”一句话,让原本就已满脸通红的大龙臊的脸更红了,连脖子根都红到家了。

支 书看着因害臊而将脸转到一边的大龙,继续笑着问:“大龙啊,还有没有人玩过你的小牛子啊?”说完,就又伸手拨弄起大龙那刚射过浆子而焉下来的小牛子。“ 没、没有”大龙的声音轻的犹如蚊子叫。“那有没有人玩你这块儿啊?”支书顶了顶插在大龙屁眼子里的牛子,意思是指大龙的小屁眼。大龙听到这句 话,不由的打了个机灵,他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虽然不知道支书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大龙,绝不能说实话,“没、也没人……”

“妈的,屁大点的娃子就敢跟老子玩心眼。”支书心里狠狠的暗骂道。但骂归骂,玩还是要玩的,于是支书又继续进行“活塞”运动了,而且比原来更为猛烈,似乎支书要把被骗的怨气也发泄其中。很快,支书便达到了高潮,嗷嗷叫着,把自己的精华猛烈的射入了大龙的体内……

赵老实现在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但是他却有不敢一丝的表现出来,反而更被恐惧所代替。因为,此时光着身子坐在炕上的他犹如一只被毒蛇死死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敢动!

赵老实怎么也没想到,今儿个晚上,他和往常一样,在小豹睡着后,把大龙拉到了自己炕上。正当他干的热火朝天时,家里的门突然被人一脚揣开(门闩当然被揣断了),接着有一个人冲到了赵老实的炕前大吼一声:“好你个赵老实,居然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

这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赵老实吓得魂飞魄散,好悬没从炕上摔下来,原本那雄赳赳的、在大龙的小屁眼里进进出出的玩意儿也立马象霜打的茄子一般–软了,并慢慢 的从大龙的小屁眼里滑了出来好容易定下心神后,赵老实这才借着月光看清楚这“私闯民宅”并把他吓个半死的人居然是支书。

看 着脸上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的支书,赵老实脸上顿时火燎燎的。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撞破了,而且是被支书–这个玩了自己二儿子的男人(赵老实并不知道,其实支 书连他大儿子也玩掉了)撞破,当时就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同时,赵老实似乎看到了支书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野兽看到猎物时才有的眼神,赵老实的 心中立时笼罩上了一片不祥的乌云。

赵老实想说些什么,或者更确切的说想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可不知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而支书除了在闯进来时吼了那么一句后,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过了好半天,赵老实终于决定说句话时,支书却 突然转身,在留下了一句“明儿个到俺家里来一下”后,消失在夜色之中,背后留下的是呆若木鸡的赵老实,以及早已吓坏了的大龙……

第 二天,赵老实象往常一样,起了个大早,虽然昨晚上是一夜没睡好,以至于起炕后依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庄稼人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天刚亮就醒了。当赵老实打着 哈欠穿衣服时,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那一幕,心里顿时犹如压了块巨石,胸闷无比,又一想到等一会儿还得去支书家,不由的头大如斗。

等 孩子们吃完早饭,都上学去后,赵老实便出了家门,前往支书家。一路上,赵老实都在琢磨着支书会对他说些什么,自己该如何应付,可赵老实实在是不太会勾心斗 角,结果是越想脑袋里越是混乱,以至于赵老实虽然是走一步,停三停,原本到支书家只要五分钟,现在却足足用了近半小时,但到支书家门口时,还没想出个子丑 寅午来。

支书今天的心情相当不错,自从那天对大龙“霸王硬上弓”后,支书便对大龙念念 不忘了,大龙由于常干农活,身体要比同龄的孩子强壮结实,甚至连屁股上也因为过于结实而生出了两个小酒窝,左右各一个;虽然已经被“开苞”了,但整起来依 然是那么的紧,不象赵痞子的儿子福生,现在都已经有些松了。说实在的,那天整完大龙后,支书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他迷上了大龙那摸起来有些粗糙但却象小山丘 似的结实、饱满的小屁屁。

原本,支书为了满足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和赵老实订的什么约 定,凭借手中的权力从此强行占有大龙,但支书觉得这么做就显不出他的能耐了,他得让赵老实跪在他面前求他,只有这样,才能有成就感。而要做到这一点,首先 非得抓住赵老实的痛脚不可,而这痛脚嘛,哼、哼那天玩大龙的时候就发现大龙已经不是第一了,给大龙“开苞”的,十有八九就是赵老实,除了他 不可能有别人。支书知道,象赵老实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最在乎的就是脸面,所以,如果能把赵老实当场“捉奸在炕”的话,那赵老实还不“缴枪认命”?

于 是乎,支书便每晚都偷偷溜到赵老实家的屋子外,对赵老实进行“偷窥”(其实是偷听)。但是,赵老实似乎很不“合作”,一连几天都没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而 当支书听到赵老实因熟睡而发出的鼾声时,通常都已是半夜三更了。此时,支书才骂骂咧咧的拖着快冻僵的身子回家,然后,将睡在他家里的二虎弄醒后,好一阵祸 害(二虎自然是不会知道支书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纵是如此,支书依然坚持不懈,每晚必去赵老实家蹲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也许上天真的被 支书那持之以恒的精神所感动了,在支书挨冻了一个礼拜后,支书终于听到赵老实发出了男人只有XXOO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支书顿时感到心血澎 湃,心里那个激动啊,连忙往赵老实家里闯去,后来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

现在,支书正焦急的等待着赵老实的到来,他知道等一会儿和赵老实“谈心”将是十分关键的,万一谈崩,后果就难以想象了,虽然支书觉得对付赵老实这种老实巴交、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极好面子的人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但为了防止万一,支书还是打了不下十的腹稿。

当 支书觉得已经万无一失时,才发觉赵老实到现在还没来,奇怪,难道他赵老实也敢反抗他了?支书不由的走到门口向屋外观望,呦,原来早来了,只是在屋子外面徘 徊,看来也在想该怎么对付俺呢。行,你不想进来,那就让俺叫你进来吧。于是,支书便扯开鸭子般的破嗓门,对着赵老实喊道:“呦,那不是老实兄弟吗?咋还不 进来啊,还在外头瞎转悠啥啊?”

赵老实在支书家外来回转悠着,冷不丁被支书这么一喊,吓得“啊”的一声,这才回过了神来,见支书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支书的家。

进屋后,支书对赵老实是大现殷勤,又是看座又是倒水,还不停的问赵老实日子过的好不好啊什么之类的话,就是不提昨晚上的事。这让赵老实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支书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支书让他来决不是说这些的,而昨晚的事才是正题。

当 支书给赵老实倒第四杯水时,赵老实再也憋不住了(唉,可怜的赵老实也不知道装傻),便红着脸对支书说:“支书,你叫俺来到底是为啥事你就直说嘛,别老这么 饶圈子,俺受不了这套。”支书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赵老实刚说完,他就及不可耐的说:“行,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便 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俺说老实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昨晚咋还做出这等祸害事啊?这可是比糟蹋人家闺女还要性质恶劣啊!”说完,一 副正气凛然样子看着赵老实。

赵老实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嘴里喃喃的嘟囔着:“那你还不和 俺一样啊,凭啥说俺?”声音虽轻,可支书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板着脸说:“这能一样吗?大兄弟啊,俺再怎么稀罕娃子,那也不是俺的骨肉,再说,那也是得到 娃子爹娘同意的,比如二虎,不就得到你同意的吗?可你就不一样了,大龙是你娃子吧,你这么做就是乱辈分啊,你知不知道?”

赵 老实被支书这一番训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头更是的埋到了胸口。支书见赵老实这幅模样,便趁热打铁道:“这乱辈分该咋理呢?恩,咱们先不说这国 法,咱们就说说咱们村里的规矩吧,恩,按老规矩该是先游村再沉潭,不过,算你运气,现在解放了,国家不许沉潭了,这样吧,你和大龙两个就游村吧。”

游 村?!听到这个词,赵老实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由红转白了,虽然已是秋,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赵老实知道,也见过所谓的游村,那是把人 扒光衣服,在脖子上挂上两三斤重的大木牌,然后由他人象牵狗一样把这个人由村头牵到村尾,再从村尾牵到村头,而全村的人则沿途对游村的人极竟侮辱的漫骂、 吐口水,并用石块、木棍之类进行无情的打砸,可以说这是对人从心理和肉体上同时进行摧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罚,凡是被游村结束后的人,就算不死也差 不多了(再说,经历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罚,谁还有脸活下去啊)。

赵老实是越想越害怕, 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和支书争论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游村,全掌握在支书手里。于是,赵老实惨白着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支书面前。“ 支……支书……”赵老实抓着支书双腿,声音有些呜咽的哀求道,“求求你,俺不想被游村……求求你,救救俺……”

“不行!”支书铁面无私的说道。

“支书,只要你肯救俺,俺以后就听你的,你叫俺做啥,俺就做啥。”赵老实急得快哭了。

“真的?”支书就等这句话了。

“真的。”赵老实就差没赌咒发誓了。

“啊呀,俺说老实啊,这又何必呢,其实你以后也不用什么都听俺的,只要你不吝啬你那三个娃子就行了。”支书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只要你肯,那昨晚的事俺就当啥也没看见,你爱做啥就继续做啥,咋样?”

“这……好吧。”赵老实此时也没的选择了,不答应就得游村,现在唯有听支书的了。支书见赵老实答应了,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便笑着把赵老实扶了起来。“只是……”赵老实站起来后,面带难色的说道:“支书,你能不能先别碰小豹啊?”

“怎么,你想反悔?”支书一听就不爽了。“不是,”赵老实连忙解释道:“那是因为小豹他还太小,才九岁啊,所以求你先放过他吧,如果你一定要玩,那能不能等他大点再玩啊?”说着说着,赵老实竟哭了。

支 书听了赵老实的哀求后,心里琢磨着,的确,小豹还太小,九岁的小屁孩的小屁眼恐怕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玩也玩不出味道来,还不如卖个面子给赵老实,咦,有 了,不如以后在玩大龙和二虎时,让小豹在旁边看着,让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让他对这种事习以为常,如果能因此把他培养成一个淫荡的娃子那就再好不过了。支 书为自己能有如此天才的想法而骄傲不已,于是他一口答应了赵老实,“行,那俺在小豹十岁之前不碰他,就让他和他二哥一样,十岁后再……”十岁,支书也就答 应放过小豹一年,因为支书实在等不了更长的时间了。

赵老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支书家的, 总之,当他精神恍恍惚惚的回到家后,整个人是一下子瘫在了炕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惟有双眼中不时流出浑浊的泪水……过了良久,赵老实才慢慢恢复过来,他 知道现在不是伤心自责的时候,现在必须考虑等一会儿该如何开口对大龙说这件事,天哪,这叫他这个做爹的如何开的了这口啊?想到这,赵老实又不由的一阵心绞 痛……

当大龙领着小豹踏进家门时,就觉的家里死气沉沉的,而爹的眼睛居然又红又肿,似乎哭过 了似的。不过,当小豹天真的问赵老实眼睛是怎么回事时,赵老实却推说是风迷了眼睛,没事。真的没事吗?联想到昨晚的事,以及刚才回家的路上,支书半路上把 二虎带走时,支书不住的笑着看着自己时,大龙心里总有个不好的预感。

晚饭也是在极其沉闷、压抑的气氛下吃完的,以至于小豹刚吃完饭便跑出去找他的小伙伴们疯玩去了,那气氛,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大龙刚要收拾碗筷,赵老实却挥手示意他坐下。可大龙又坐下后,赵老实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于是,父子两人便一动不动的相互对望着……

“爹,”最后还是大龙打破了沉默,“到底有啥事?”

“……”赵老实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爹,是不是昨晚的事?”大龙试探的问道,他觉的能让爹如此难以启齿的,只有那件事。

“……是……”赵老实艰难的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字,“支书……他……说了,要你和二虎一样……去陪他睡觉,他就不追究……昨晚的事,不然,就要让你和爹一起……游村。”

大龙听完,呆呆的坐着,他知道,所谓的陪支书睡觉是怎么回事,他没想到,支书那祸害了他后,到现在还不放过他,他更没想到,支书在得到二弟后居然得寸进尺……

赵老实见大龙呆坐在那里,知道他一时接受不了这事,便又说:“爹知道,这事对不住你,爹也不想让你去,可爹没办法,都是爹不好,是爹没用……”说着说着,赵老实哭了,并不停的用双拳捶打自己的脑袋。

大 龙一下扑到赵老实怀里,抱着赵老实哭到:“爹,呜呜,俺知道,俺不怪你,俺愿意去支书那儿,你别在打自己了,呜呜呜……”父子二人是抱在一起好一阵痛哭。 好不容易两人都哭完后,赵老实怜爱的替大龙拭去脸上的泪痕,说道:“走吧,爹送你去支书那儿,要是去晚了,天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了”

一 路无语,很快就到了支书家门口。看着支书灯火通明的屋子,赵老实脸上现出极其厌恶的神情,对大龙说:“阿龙,你自己进去吧,爹实在是不想看到支书那张脸。 ”大龙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他不想让爹再不开心了,便“哦”了一声,独自一人进了支书家的院子。看到大龙走了去,赵老实叹了口气后,便转身消失在了夜幕之 中。

大龙走到支书家门口后,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敲了一下门。“谁啊?”立刻就传出了支书的声音。

“……”

“到底是谁啊?”支书的声音变的不耐烦了。

“……是俺……赵大龙……”

“哦,是大龙啊,大大现在不方便开门,你就从门旁边的洞里钻进来吧。”支书的声音又变的愉悦了。

洞? 大龙低头一看,果然,在门口有一个被布遮起来的洞,在这晚上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而且这洞的大小刚好能让一个半大小子钻过去,若是大人,则是万万钻不过 去的。得,钻就钻吧,大龙伏下身子就钻了进去,由于平时玩啊、闹啊的,也老是钻狗洞,所以他倒也不感到这有什么不好的。

大龙钻进屋子后,刚站起来就看到炕上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小孩子身上,下身正在不断地耸动,从背影看,正是支书。大龙虽然也和爹做过这种事,更被支书祸害过,可猛一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时觉得脸红心跳,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 当大龙不知所措的时候,支书扭过头,一脸坏笑地说:“俺说大龙啊,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看你这弟弟被干得有多爽啊。”赵大钢仔细一看,张顺身下一丝不挂的男 娃子正是自己的弟弟二虎。此刻的二虎双腿被支书撇得大开,所有男孩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外,稚嫩的、黑红的小屁眼正被支书的牛子狠狠地插着。见到哥哥进 来,二虎羞臊地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脸,大叫:“不要看啊!”

支书用手拍开二虎的手说:“臭小子,害什么臊,他是你哥哥,你们兄弟之间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都一样是长小牛子的。”说着就去撸二虎那又黑又粗又长的小牛子。大龙在一边看的都呆了,胯间的小牛子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支 书回头看了一眼,说:“大龙,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脱了衣服上炕?”大龙啊了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虽然当着自己弟弟的面很难为情,可也不敢违 抗支书的话,只得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当大龙光着身子抬起头时,他看到二虎和支书都正盯自己的胯间,羞得连忙用手捂住。二虎见大龙捂住自己的小牛子,便 知道大哥察觉了自己在“偷看”,连忙也羞得转过头去,犹如做坏事被发现了一般。说也奇怪,以前兄弟两没少看过对方,甚至在睡觉时还相互抓对方的小牛子来闹 着玩,这在兄弟之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可现在,兄弟两“坦诚相见”居然都突然羞于看对方和被对方看到。

至于支书,看着大龙赤裸的身子,作着羞涩之态,更是一阵激动,结果身体一哆嗦,全都射进了二虎体内。

当 大龙上了炕后,支书一把把大龙摁躺在炕上,并将大龙的双腿叉开。看着大龙那暴露在外面的脏脏的、暗红色的小屁眼,支书不由的吞了口口水,他实在太想马上就 整大龙了,可是,他刚才才射过,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该怎么办呢?支书眼珠一转,手指指着大龙的小屁眼,对躺在旁边的二虎说:“二虎,你也来爽一把吧。”

“ 啊?不要!”兄弟两人同时一楞,又同时反对。大龙原以为自己最多被支书祸害,可没想到现在要被自己弟弟祸害,这事要是成真了,那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面子、形 象可就算是彻底完蛋了,而二虎则是一直都很尊重自己的哥哥,现在要他整自己的哥哥,二虎一时之间没法接受,而且他也不敢。

支 书见两兄弟居然都不愿意,脸不由的一黑:“你们要是不听话,那大大可就生气了。你们起来穿上衣服回家吧。”二虎一听,满不在乎的说:“回家就回家,俺才不 稀罕这里呢,哥,咱这就回家吧。”大龙却不敢动,他知道现在回家的后果,看着支书黑着的脸,原本护着自己小屁眼的手慢慢的放开了,违心的对一边准备穿衣服 的二虎说:“弟,咱们不能回去。”

“可不回去就要”二虎为难的说。

“哥知道。”

“那太”二虎不由疑惑万分。

“因为哥要你整”大龙眼一闭,臊红着脸说。

“可”

“可什么可,叫你整就整,再罗嗦小心俺揍你。”大龙不耐烦的吼道。

被 大龙这一吼,二虎吓得脸都白了,而后鼻子一酸,眼泪居然“唰”的一下,全都哗啦啦的流了出来。看到二虎被吓哭了,脸色早已阴转情的支书把二虎抱到怀里(肉 贴肉的感觉真好,支书暗想),对大龙嗔怪道:“俺说大龙啊,有话好好说嘛,你看,把你弟弟吓得够呛。”然后又对二虎说:“二虎,你哥都让你整了,你还推啥 呀?也难怪你哥要生气。”

这算什么话?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吗?大龙在心里暗骂支书,但他懒的理支书的话。看着被支书抱在怀里哭泣的二虎,大龙也觉得自己刚才真的有些失态了,这事怎么能怪二虎呢?于是,大龙连忙安慰二虎:“弟弟,是哥不好,哥不该对你发火。”

“可可人家不会啊。”二虎虽然不哭了,但依然抽泣着。

支 书这才想到二虎是第一整别人,一个才11岁的小屁孩哪懂这个啊?于是,支书一边用一根手指在炕边挖了一陀猪油后,先在大龙的小屁眼周围抹上一圈,然后一 下将手指捅入大龙的小屁眼,来回抽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抓住二虎那早已翘的直挺挺的小牛子说:“不怕,大大来教你”

大龙的小屁眼被猪油弄得是瘙痒无比,不住的扩张收缩,冷不丁二虎的小牛子捅了进来。由于大龙的小屁眼已被猪油弄得滑腻腻的因此“扑哧”一声就把二虎的小牛子吞了进去。

虽然二虎的小牛子比起赵老实和支书的,要小得多,但却比同龄的孩子大出了许多,即使刚刚发育的大龙,也比之不如,因此,大龙还是感到屁眼里有些涨。

涨虽涨,但随着二虎的插入,大龙感到小屁眼的瘙痒被缓解了许多,甚至化成了一种难言的快感,于是乎,大龙不由自主的将小屁眼越夹越紧。

二 虎感到哥哥的小屁眼是越夹越紧,只夹得他小牛子生疼生疼的,二虎想,这一点儿也不好玩,为啥大大就那么喜欢做这事呢?支书见二虎插进去后,就一动也不动, 便用手托着二虎的腰来回推托,拉上来再压下去,往覆两下,二虎就领悟了,品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开始自己前后运作起来。二虎眼前现出一道彩虹,双手抓着大龙 的腰疯狂的冲撞起来,嘴里不住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他觉得自己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鼓胀起来,像充足了气,像要崩破炸裂了。而大龙不停的呻唤着, 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止不住就叫起来:“二虎弟”。终于,那个爆裂的时刻来临了,随着大龙和二虎同时大叫一声,兄 弟两立时消融为水了。二虎将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了哥哥的体内,而大龙则将弟弟射了个满头满脸。

支 书在一边看的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光是看着这两兄弟乱伦的场景,就几乎把他那已经消退的性欲重新挑起,尤其到最后,二虎象头狂野的小老虎一般,淌着香 汗,扭着滑溜娇躯,忘情嘶吼着把自己的精华全数送入大龙的体内(同时也是大龙被二虎操射之时),支书差点儿又有了要射的冲动。不得已,支书小闭了一会儿眼 睛,上老大定力,这才勉强将心绪安定下来。

当支书定下神睁开眼睛后,见二虎依然跪在大龙的两腿间,便一把将二虎抱到自己怀里。可以感受到,二虎的身体此时滚烫滚烫的,呼吸是又粗又重,支书甚至可以听到二虎那无比有力但又急快的心跳声,支书知道,这娃儿还沉浸在刚才那愉悦的快感中。

伸出一根手指,在二虎的脸上粘了一滴大龙的童精后,放到嘴里品尝了一下,恩,味道太不错,稍微有点腥,支书心满意得的想道。随后,支书亲吻起二虎的脸,哦,不是亲吻,而是用舌头舔!

支书一边舔着二虎的脸,一边轻声细语的问道:“二虎啊,怎么样?这第一玩人家屁眼子的感觉还不错吧?”二虎原本还在刚才的舒服和欢快之中,被支书舔脸时,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了。现在,冷不防支书这么一问,顿时臊得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躺在自己对面的哥哥。

的 确,刚才那种充满每一根头发的快感是二虎打出生以来头一感受到,那种滋味,使得二虎久久不能忘怀,二虎也终于理解了支书为啥对做这种事是如此的乐此不 疲,要知道,在这之前,二虎对这事,表面上对支书是很顺从,也习惯了支书对他的祸害,可打心里却很反感,二虎觉得,这小屁眼是个屎罐子,那么脏有啥好玩 的?况且他除了被玩的很疼很疼外,实在没啥感受了(当然,支书玩他的小牛子时,他还是感到不少快感的)。可现在不同了,这第一的整别人屁眼子的滋味实在 是怎么说呢?总之,二虎心里是不介意再来第二、第三

但是,这 第一居然整的是自己的哥哥,这一点让二虎觉得心里特别别扭,为什么?二虎自己也说不清,只是潜意识告诉他,这么做是不对的。虽然当二虎的小牛子进入大龙 的小屁眼后,冲动取代了理智,但现在随着心绪的平复,二虎恢复了理智,想到刚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及表现,二虎已经够臊的了,如今支书这不怀好意的一问,更是 让二虎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后钻进去。

支书一边把玩着二虎那已缩成一团的小牛子,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二虎,见二虎闭目作鸵鸟状,便把目光转投向了大龙。

此 时大龙躺在炕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小肚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大龙心里现在乱极了,自己这是咋了?居然被弟弟给整“尿”了,要知道,就算是爹,十里最 多也就把自己整“尿”一两,至于支书,还没这方面的记录呢。可二虎第一整他,就把他给整“尿”了,这可真是对了,都是刚才支书在自己的 屁眼上涂了那该死的猪油,弄得自己屁眼瘙痒无比,才会使自己那样失态的。随着屁眼再度传来的瘙痒感,大龙很快想到了原因所在,要知道,大龙可并不笨哦。

然而,虽然知道了问题所在,但屁眼再度传来的瘙痒感却使大龙毫无办法,只得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屁眼里不停的抓挠,以期能够减缓这该死的瘙痒。

可惜,事于愿违,随着二虎留在大龙小屁眼里浆水慢慢变稠、变干,从而使猪油对大龙小屁眼的刺激更大了,无论大龙怎么抓挠都无济于事,瘙痒感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使得大龙最后干脆用手指狠命的扣,但依旧如隔靴搔痒一般,效果不大。

看 着大龙涨红着小脸,用手指拼命扣小屁眼的样子,支书心里是一阵冷笑,他知道,只要他涂在大龙屁眼上的猪油干透之前,无论大龙怎么折腾都是无济于事的,而要 想让猪油干透谈何容易,光小屁眼里外的体温就注定那猪油是干不了的。因此,一旦被涂了这猪油的男娃子,除了乖乖撅起屁股让支书祸害,以便减轻那要命的瘙痒 感外没有别的办法。当然,当留在男娃子小屁眼里的浆水变稠、变干后,猪油的刺激会变得更厉害,惟有再撅起小屁股要知道,支书之前就是凭这猪 油搞定了所有他玩过的男娃子,包括现在抱在怀里的二虎。

看到大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支书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一脸坏笑的对大龙说:“大龙啊,你怎么老扣自己的小屁眼啊?再这么扣下去,当心把自己的小屁眼扣坏了哦。”

“可、可是俺觉的好痒”大龙无奈的说着。

“哦,是这样啊。大大有个办法让你不痒,想不想知道啊?”

“这大大,你快说,是啥办法?”此时,大龙只想着如何摆脱这该死的瘙痒感。

“呵呵,其实这办法很简单”支书故意卖了个关子,同时把怀里的二虎放到旁边,“只要你让你的小屁眼对着大大的牛子坐下来,,就不痒了。”说完,支书又指了下自己那恢复力量,重新翘起的牛子。

“啊?”大龙一听,居然是这个办法,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好在今儿个脸一直红着,现在再怎么红也看不出来。

看着支书那“狰狞”的牛子,大龙有些犹豫,已经13岁的他已知羞耻为何物了,之前被祸害,怎么说自己也是被动的,现在要他主动的坐上支书的牛子,心里自然是极不情愿的。

然 而,大龙在犹豫了一会儿后,理智还是敌不过来自肉体的折磨,无奈之下,只得从炕上爬起,分开结实的双腿,蹲下身子,掰开自己的的屁股,将已经被猪油润滑开 的屁眼对着支书牛子,慢慢地坐了下来。当支书的牛子头被大龙的屁眼吞了进去后,大龙便感到那该死的瘙痒一下子减弱了许多,就说什么也不肯再坐下去了。这令 支书感到很不快,便将双手搭到大龙的肩上,猛的往下一按,终于“扑哧”一下,支书的牛子完全被大龙的屁眼吞没!

“哦”支书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啊”大龙痛地惨叫了一声。

也幸亏大龙的小屁眼润滑得当,那疼痛感没持续多久就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所代替,大龙只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将自己屁眼塞得满满的,一股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拥上心头,他本来已经缩成一团的小牛子又再硬起来。

支 书见大龙那刚“发泄”过的小牛子,现在居然又如一枚急欲发射的小飞弹时,不由的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年轻真好。”便象把小孩尿尿那样劈拉开大龙两条光溜溜 的大腿,让坐在旁边的二虎用嘴裹大龙的小牛子。这一,二虎很乖的照做了,对着大龙高高的撅起光屁股,趴在大龙的胯间,一口将大龙的小牛子裹进嘴里。大龙 甚至感到二虎在用舌头舔他的那两颗肉蛋子,只舔得他感到痒痒的。

支书抱住大龙的腰后, 就慢慢将大龙往上托起,当他的牛子几乎快从大龙的小屁眼里完全脱出时,又猛的往下一按使得大龙不住的来回往返于痛苦和兴奋之间而不能自拔。更 要命的是,自己的小牛子还被弟弟二虎不停的舔弄着,这让他更无力抵抗支书的“进攻”,以至于没几下便又控制不住,一股热浆再度射出,一滴不剩的全射进了二 虎的嘴里,而二虎则也一滴不剩的吞下了肚。

大龙在短时间内射了两后,觉得累极了,但他没机会喘口气,因为支书的“进攻”依然在进行中,二虎在吞下大龙的浆水后,依然契而不舍的舔弄着大龙的小牛子和肉蛋子,这使得大龙没过多久便又让小牛子直挺挺的在二虎的嘴里翘了起来,然后,又再射出

如 此弄了几个来回后,大龙就感到自己似乎快不行了,浑身酥软,骨架象散了一般,他不知道,今晚已经是第几“尿”在二虎嘴里了,他只知道,自己似乎快要死 了。“死?要是就这么死倒也不错。”大龙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竟浮现出如此古怪的念头。也就在这时,大龙又一“尿”了,而在这一后,大龙在再也坚持不住 了,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大龙昏过去的同时,大龙朦胧中似乎听到支书大吼了一声,然后有一股灼热的热流冲入了自己的小屁眼内,接着又扩散到自己的全身

赵老实漫无目的的走在村间的小路上,虽然耳边阵阵鞭炮声、二踢脚声、孩童的嬉闹声以及周围房屋窗户上贴着的窗都提醒着他现在是什么时候,可赵老实此时心 中却没有一点过年的喜悦。快三个月了,自大龙上支书家,和二虎一起被支书祸害到今儿个已经快三个月了,这些日子里,赵老实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犹如被 毒蛇狠狠噬咬一般。在别人眼里,赵老实是支书跟前的红人,可赵老实却心里明白自己今天的地位是怎么来的,这要是给外人知道了,那真的没脸活在世上了。

同 时,赵老实对大龙和二虎充满了歉意,虽然两个孩子都不曾对他发过抱怨、牢骚和不满,但赵老实依旧常常自责不已,他常想,如果自己不是利欲熏心,二虎就不会 被支书“霸占”了,如果不是自己把持不住,做出走大龙“后门”这样的蠢事,就不会被支书要挟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怪自己。

当 然,这还不是赵老实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呆着,而在村里瞎逛悠的主要原因。这年一过,小豹就满1岁了,这要搁别人家,娃子大了一岁那可是好事,可赵老实宁愿 小豹永远长不大,因为他可没忘记支书说过的话,只要小豹长到1岁,就得和他的两个哥哥一样唉,赵老实一想到些个破事,就觉得无颜面对三个娃 子,于是,赵老实便在这新年里从家里溜了出来。他宁愿在外面遭寒风吹袭,也不想呆在家里看着三个娃子,而使得自己的良心不断受到折磨。

正当赵老实拢着双手,缩着脖子,满腹心事的在村里瞎晃悠时,肩膀冷不丁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啊!!”赵老实被者突如其来的一拍吓得一哆嗦,转过身一看,却见痞子赵栓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哎呦,俺说兄弟,你是要吓死俺啊?”赵老实惊魂未定的责骂赵栓。真是的,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得了吧,哥,这要能吓死人,那这世也也就没几个活人了。”痞子赵栓依旧一脸坏笑的说着,“俺说哥,这大过年的咋不待在家里享福啊?”

“心里有些烦,出来透透气”

“哦,对了哥,咱兄弟也好久没亲近亲近了,你就到俺家里坐坐,咋样?”话是这么说,可赵栓手却已经拉着赵老实往他家里走了,根本不管赵老实答不答应。

说 实话,赵老实还真不大愿意去赵栓家,一来这赵栓赵痞子名声太坏,赵老实实在不想和他走的太近;二来,赵老实心底里也有些恨赵栓,当初要不是赵栓对他说了那 些不三不四的话,自己哪会沦落到现在这田地?不过,现在赵栓如此诚心诚意的拉着他去,赵老实也只得半推半就的答应了。毕竟,两人还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 不能扫了人家的颜面。

等到了赵栓家里,赵老实发现,这屋子还算整洁,只是 恩,看来当初那司机赔给赵栓的那笔钱已经被赵栓挥霍的差不多了。正当赵老实环视赵栓家时,赵栓已在炕上摆好了酒菜,招呼赵老实过去。赵老实上炕后便和赵栓 一边喝酒一边聊起了天。刚开始,赵老实还有些拘谨,但几杯二锅头下肚后,整个人就放开了,话匣子也打开了,和赵栓海天胡地的聊了起来。

聊 着聊着,两人自然而然的聊到了几个孩子身上,赵老实咪了一口酒后,随口问了句:“福生呢?咋没看到这娃娃啊?这大过年的上哪儿去了?”赵栓一脸臭臭样子 说:“别管那小崽子,估计这会儿正伺候他干爹呢。”一听这话,赵老实顿时脸一红,他这才想起支书曾对他说过,痞子让福生认支书做了干爹,想想支书的嗜好, 白痴也知道这痞子所说的“伺候”是怎么回事了。

赵老实连忙低头喝酒,以此来掩盖自己的 尴尬,却不提防赵栓凑过头来,在他耳边低声的说:“哥,听俺那小崽子说,你也让大龙和二虎在伺候着支书,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啊?”“噗”赵老实 被赵栓这一问,吓的把酒都喷了出来,“别别乱说”赵老实一脸惊恐的看着赵栓。

痞子赵栓带着一脸很暧昧的笑容,盯着赵老实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咪了口酒说:“得,看来是有这么回事。”

“兄弟,你可别别乱说,哪哪有这事儿啊。”赵老实急着分辩,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

“ 哥,这就是你不对了,俺诚心问你,你倒骗俺,真要没那事儿,你急个啥呀?你倒说说看,娃子们伺候支书是咋个伺候法?别忘了,俺那小崽子可是认支书做干爹 的,就支书那点儿破事,还能满过俺吗?”痞子对着赵老实好一阵不客气的穷追猛打,说得赵老实是彻底没了方寸,是啊,福生和大龙、二虎一样,都是支书的玩 物,那么福生自然也就知道大龙和二虎的事,而做为福生爹的痞子,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想到这儿,赵老实焉了。

看着赵老实一副焉耷耷,眼睛里透出惊恐的样子,赵栓笑着说:“哥,看你那熊样儿,俺不和你一样吗?都是拿着儿子换太平的人,放心,俺是不会对外人说的,毕竟,这是见不得光的事儿。”

听 到痞子如此说,赵老实这才放下心中的一块石头,脸上恢复了一点生气。可这时,赵栓又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俺说哥,俺有些不明白,你有啥把柄落在支书 手了?要知道,支书虽然不是个东西,可他要没抓住你的把柄,他也不会下手的,要不这村里的男娃子还不都给他祸害喽?俺当初是因为把孙家老二的腿打折了,要 支书保俺,才不得已让俺那认他做干爹。可你又是咋了?象你这样的人咋也会被他吃的死死的?”

赵老实心里一阵翻腾,有心不说,可又觉得这事憋在心实在是难受,是得找个人吐吐心里的苦水。既然痞子的命运和自己差不多,赵老实便把心一横,如此如此的把事情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哈哈哈”听完赵老实的述说,赵栓不由的大笑起来,“哥,想不到连你也好上这一口啦?怎么样?这儿娃子屁眼子的味道还不赖吧?不比女人差吧?”

原 本赵栓那有些肆无忌惮的笑声,让赵老实有些恼火,可后面的那些话却让他臊得慌,只得低着头大口喝酒,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窘样。赵栓见赵老实这副样子,便又自 说自话道:“不过,这支书委实也太过分了点吧,既然已经祸害了大龙和二虎,也就该知足了,现在居然还想祸害小豹,俺说哥啊,也就你这么好脾气的人,换了谁 都不会答应的。”

赵栓这番话正说到赵老实的痛,赵老实极为郁闷和痛苦的仰脖子灌了自己一大碗酒后,苦涩的说:“唉,不是俺脾气好,实在是没法子啊,这把柄被支书牢牢抓着呢,不听他的能行吗?你不也为了保自个儿的平安,让福生认支书做干爹了吗?”

“那就这样任凭娃子们被支书糟蹋吗?哥,俺就福生这一个娃子,也无所谓了。可你不同,你那三个娃子支书一个也不给你留,这可也太不给面子了,你就咽得下这口气?要不,咱哥俩今儿个在一起琢磨个法子,来治治支书,你看怎么样?”

“ 治支书?”赵老实痛苦的摇了摇头,“咱俩治得了他吗?先不说支书是咱村里说一不二的人物,万一治不了他,那倒霉的还不是咱俩?你难道忘了三年前咱村里的老 王头?只是指着支书的鼻子骂了句娘,就被支书整得唉,这事俺想起来,还有些后怕呢。”说完,便又闷头喝了一口酒。

在赵老实喝这口酒时,赵栓的眼中,却现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精光。

正当赵老实对赵栓大吐苦水时,另一厢边,支书正如赵栓所说的那样,正享受着福生的“伺候”呢。

身无寸缕的福生象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趴在支书的跨间,嘴巴不停的吞吐、舔弄着支书的牛子,让支书舒服的哼哼个不停。支书是舒服了,可福生却累得直冒汗,因为福生还得尽力撅起着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的小屁股能完全亮在支书的面前,已方便支书玩弄。

虽 然这个姿势很是累人,可福生却也习惯了,且不说自从认支书做干爹后,几乎每天都要受这干爹这样的特殊“疼爱”,在自己刚懂事时,就记得自己那个名声在村里 很差的亲爹就经常捋自己的小牛子、玩自己的肉蛋子,还时不时乘没人的时候“吃”他的小牛子,可以说,福生对于自己被玩弄这件事,都习以为常了。所以,当福 生娘过世后的第二天晚上,爹借着酒意给他“开苞”时,他一点也没反抗,甚至那剧烈的疼痛也没是让他掉一滴眼泪后来,爹让他认支书做了干爹,而 支书也对他做着爹对他做的同样的事。对于福生而言,玩弄他的人只不过从一个变成了两个而已,白天是干爹,晚上则换成亲爹

支 书赤条条的躺在大炕上,上半身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睛,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福生那黑黑的屁股蛋子,有时,当支书的手伸到了福生那两半球中间的缝隙里时,福生 还来回扭起光屁股来。虽然福生的“嘴活”相当不错,让支书很满意,但福生知道支书今天很是心不在焉,因为要搁以前,支书干爹这会儿不是用手指捅他的小屁眼 儿,就是拿他的肉蛋子揉着玩儿,可不象现在这样,光是摸几下屁股蛋儿就了事了。

支书的 确心不在焉,因为现在他正在想心事呢。恩,这年一过,这赵老实的三娃子小豹就满十岁了,和赵老实的约定也就到期了,嘿、嘿,赵老实这憨瓜也无话可说了吧。 对了,当初和赵老实定这个约定,是为了慢慢调养小豹,可是,该先从哪里着手呢?真是让人有点头疼,唉,看来还得立个计划,现在还急不得,恩,总之等过了元 宵再把小豹带这儿来,先让他看看他两个哥哥吧

然而,支书做梦也没想到,他再也没这机会了!!

身体犹如水桶一般的村妇女主任刘桂慢条斯理的走着,心中满是疑惑。刚才,痞子赵栓找到她,说支书有事叫她去家里一趟。虽然刘桂对赵栓这个人很是厌恶,但一听是支书找她,丝毫不敢大意,连忙放下手头的琐碎事,朝支书家走去。

“ 奇怪了,以前有事,都是到村办去的,今儿个咋到支书他家里去了?难道还有啥事是不能在村办说的?诶呀诶,莫非难道支书 他看上俺了?”刘桂想着想着,不由的想歪了,脸上更是浮上一片红潮,“诶呀,那可不行,俺可是有男人的,咋可以不过真要是这 样恩,支书可比俺家那口子强多了”

刘桂胡思乱想着,脚下也不由的加快了步子,一会儿人就到了支书家门口,用手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刘桂往里一瞧,整张脸顿时“唰”的一下,由红变白了,比变脸还利索。

只 见,一个满身鲜血的人正跪在屋子当中,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杀猪刀,这刀上还正往下滴血呢。再看炕上,躺着个一丝不挂的人,用手捂着心口,但鲜血却依然 顺着指缝往外流着,而两腿之间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原本该长在那儿的东西此时却已被割下,扔在了一边,仔细看,这一脸惊恐壮的死人,赫然就是支书!!

刘 桂几时见过这样的场面?在大脑罢工几秒钟后,顿时发出了人类最原始的噪音,接着,便以于她那身材极不符的敏捷速度转身向外逃去。此时,刘桂只想着快点 逃离这鬼地方,离那个拿刀的人越远越好,可老天似乎并不想就这样放过她,在她刚跑出几步后,就听见有人在后面喊叫,回头一看,天哪!那人居然拿着刀追了出 来,“救命啊!救命啊”刘桂吓得一边逃,一边扯开嗓子大叫救命,至于身后那人在叫些什么,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于是,村里人便看到了这么一出戏–人到中年,身体发福的妇女主任刘桂披头散发的一边狂呼救命,一边以破世界记录的速度奔逃着,而她身后,是一个满脸血污,拿着杀猪刀的人大呼小叫的追着。真是好一出追杀戏啊。

不 过,这戏没演多久就结束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村民们,立刻从观众变成了演员。几个胆大的村民围上去后,一下就将那人放倒在地,先是报以一顿 老拳,只揍得那人连连求饶,然后,抹肩头,拢二臂的捆了个结结实实。等这都完成后,人们才想看看这胆大包天的人是谁,可把那人的头抬起一看,顿时都倒吸一 口冷气,“赵老实?怎么会是你?!!”

旁边,才缓过劲的刘桂突然哭叫道:“支书死啦!支书被他给杀死啦!!”

当被捆的象粽子一般的赵老实被推进仓库后,便一下倒在了地上,因此时他身上没有一不在隐隐作痛,使得他象浑身散了架似的,唉,那些后生下手可真是不轻啊!

不 过,现在赵老实没空计较这些了,因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自己实在是冤透了。自己今儿个莫名其妙的不知被谁打晕了,等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支书家 里,手里还握着把杀猪刀,而支书却被人阉杀在炕上。当时自己就被这场景给吓住了,脑袋里是一片空白,竟然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不知该做什么,直到刘主任的一 声尖叫才让自己回了神。原想向刘主任解释是怎么一回事,可没想到刘主任竟转身跑掉了(速度倒挺快的,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水桶腰),自己一急,便追了出去,以 至于连手里的刀也忘了扔掉……

刚才老村长审问时,赵老实把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便,可换来的却是一顿拳打脚踢,没人相信赵老实的话,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啊,你以是在说书啊?于是,越没人相信,赵老实挨的打就越重。

躺 在仓库里,赵老实觉得自己快抗不住打了,想违心认下,可转念一想:“不行,还是不能认,这要认了,人家就要问了,这杀人的动机是啥啊?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啊?在外人看来,支书把自己从一介平民提拔了生b大队的副队长,可谓是恩重如山,因此,自己胡编一个藉口肯定是没人相信的。难不成说,由于支书祸害了自 己的娃子,自己才下的杀手吗?那样说,自己不但背定了黑锅,而且,娃子们以后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做人了,所以,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认,哪怕被打死也不能认, 唉,只是以后苦了娃子们,不知道大龙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好象村长已经派人到城里报桉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吧,但愿城里的公安能还自己一个清 白……”

然而,出乎赵老实的意料,派往城里报桉的人直到三天后才回来,而且跟他一起回来的,也不是什么公安,而是村里谁也没听说过的造反派代表团……

一 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到炕上,痞子赵栓因此醒了过来。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射到炕上,痞子赵栓因此醒了过来。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觉得无比的舒坦,不光是 身子舒坦,连心情也无比舒坦,舒坦的赵栓以为自己还在做美梦。他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觉得无比的舒坦,不光是身子舒坦,连心情也无比舒坦,舒坦的赵栓以为自 己还在做美梦。

回想起过去那段日子,赵栓的确有理由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回想起过去那段 日子,赵栓的确有理由认为自己是在做梦。那个什么造反派代表团刚来村里,就把村里那些个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全都逮了起来,扔到了牛棚里,还每天批斗个不 停,说什么是为了响应伟大领袖的号召等等,总之,村里的一切都乱了套了。

村里人原本想 把这帮人赶出村去,可一听是伟大领袖的号召,就谁也不敢出头了,尤其当老村长因为受不了这口鸟气,而一命呜呼后,村里人就更没人敢放个屁了。村里人原本想 把这帮人赶出村去,可一听是伟大领袖的号召,就谁也不敢出头了,尤其当老村长因为受不了这口鸟气,而一命呜呼后,村里人就更没人敢放个屁了。

正 当村里大部分人还对这帮外来人不知所措时,痞子赵栓却很快嗅到了其中不寻常的味道,因此,他主动找法子接近这些人,蘸芸烊〉昧苏庑┤说暮酶泻托湃巍S谑 乎,当这帮人在村里待了一个多月,终于忍受不了村里的清苦生活而主动撤离时,他们任命痞子做了村里的造反派头头,全权理村里的“夺权革命”事业。

于是,痞子立马在村里抖了起来于是,痞子立马在村里抖了起来

现 在,大权在握的痞子整天热衷于干两件事–批斗那些个倒霉蛋和玩男孩!第一件事,可以说是痞子的本职工作,自然得干,事实上痞子和他那帮手下干的太出色 了,那些村里曾经的头面人物,没一个不被整得很惨,几乎每被批斗下来,身子都是遍体鳞伤的–对这,村民已经从当初的震惊变为了麻木,现在,更有些落井 下石的味道了。

第二件事,则纯属痞子的个人爱好了,对于这个爱好,痞子自己也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似乎打小就好上这口了–小时侯,他就常常偷看和自己年龄相近或比自己小的男孩的小牛子,伙伴之间有时相互之间摸小牛子玩的游戏是他的最爱,一旦抓住,就非把玩上半天

成 人后,虽不能象小时侯那样了,但他也经常找机会偷看那些男娃子的小牛子,只是只能看的日子着实让他觉得难熬,直到儿子福生的出世现在,痞子当权 了,那变态般的魔鬼欲望立时如掘堤的江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痞子再也不象支书那样遮遮掩掩了,他现在甚至敢光天化日之下玩男娃子了(以前没权,自然只能掩 盖,现在还怕什么呢?)。当然,痞子也还保持着清醒,首先,自己手下那帮兄弟的娃子是不能碰的,那帮兄弟现在是自己在村里立足的资本,自毁长城的事是绝对 做不得的;还有,就是那些个普通村民的娃子,能不碰就尽量不去碰,别看他们现在都象疯了一般附和着自己,万一惹了众怒,也是会够自己喝一壶的了;这么一 来,能下手的目标也就剩下那些个牛鬼蛇神的娃子了,可是,另痞子无比郁闷的是,那些家伙的娃子,年纪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了,要么就是性别为女,在勉强玩过几 个太小的后,痞子觉得实在是没味道,就只好又回自家炕上玩儿子去了。

想到这儿,痞子看 了看躺在自己怀里的福生,见福生还睡着,便轻手轻脚的把头埋到福生的胯间,将福生的小牛子含在嘴里不断地吮吸。这种事,在福生刚会走路时,痞子就干上了, 当福生射出他人生第一精华后,这更成了痞子每天早上必干的事了–福生每一天的初精都下了他爹的肚子–童子尿尚且可做药,那童子精岂不更养人?痞子是 这么认为的。

“打死他,打死他”

“打死这个没良心的”

“打往死里打”

在村子仓库前的广场上,痞子赵栓正带着他那帮狗腿子揪斗着“阶级敌人”们,而村民们则围成一圈,有的只是麻木的看着,而有的,则疯狂的呐喊助威

赵老实是最后一个被拉出来揪斗的,作为压轴,自然是被揪斗的最惨,而这正是赵栓特意安排的–如果说,对其他人的揪斗是狠毒的话,那么,对赵老实的揪斗就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为什么这样做,原因恐怕只有赵栓自己知道吧)。

赵老实的罪名自然是谋杀支书,而村里人对于忘恩负义的行为是最痛恨的,所以,当赵老实被压轴揪斗时,竟无一人同情他,全都叫好。

碗口粗的棍子如雨点般的打在被捆的结结实实的赵老实的身上,只疼得他满地翻滚–却宁肯咬破嘴唇也不叫一声,不讨一下饶,这令做打手的人很是不爽,觉得丢了面子,于是下手更狠了。

终于,有一棍子狠狠的打在了赵老实的后脑勺上,顿时鲜血飞溅,赵老实也实在吃不住痛了,惨叫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见赵老实满脸鲜血的昏死了过去,两个打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不由的同时看向坐在一边的痞子。

痞子却显然还不想就怎么结束,便冷冷的说道:“你们两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拎桶冷水来把这杀人犯浇醒!”他话音刚落,就见从围观的人群里先后冲出了3个幼小的身影,扑到了赵老实的身上。

原来,大龙、二虎和小豹也混在了围观的人群中,当赵老实被毒打时,他们哥儿三个就想冲进去了,却被死死的拦住,直到赵老实发出那一声惨叫,使得所有人都一楞神的当儿,才冲了进去。

二 虎和小豹扑到赵老实的身上后,哭着直叫爹。二虎和小豹扑到赵老实的身上后,哭着直叫爹。而大龙则“扑通”一声,跪在了痞子面前,一边死命的磕头,一边哭求 道:“呜、呜、呜栓叔,求求你,放过俺爹吧 呜、呜、呜只要你放过俺爹,你要俺做啥事儿都成呜、呜、呜”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的大龙,痞子丝毫没动心,他压根就不想放过赵老实,他还想着该如何进一步的打击赵老实呢。
突然,一个极为恶作剧般想法在脑海中咋现,“对了,俺何不借此找找乐子呢?”痞子为自己能想到这个点子佩服不已。

于是,痞子摆出一副开玩笑的样子,对大龙说:“俺说大龙侄啊,你刚才说做啥事儿都成?”

“恩”大龙坚定的回答道。

“那行,你只要光着身子,用你的小屁眼夹着锄头把你家那块地翻一遍土,叔今儿个就放过你爹。”痞子一脸坏笑着说出了他要大龙做的事。

痞子的话音刚落,不仅大龙听的惊呆了,连周围的人也是一片哗然,这事实在是太那个了只要是有自尊的人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呢?

见大龙呆呆的跪在那儿,痞子就幽幽的加了句话:“叔就知道你不肯做这事的,呵呵,还说什么做啥事儿都成呢 ”这话在旁人听来,是痞子故意刁难大龙,好让大龙知难而退的,可对大龙而言,无疑是一个刺激,只见大龙的呼了一口气后,决绝的说:“好,俺做!”

于是,周围又是一片哗然。

虽 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可当大龙看到周围黑压压一片看热闹的人时,心里又不由的打起了退堂鼓,在脱去了上衣后,双手在裤腰上来回摸索着,却怎么也脱不 下去,毕竟,大龙虽然还是个娃子,可也早已过了那敢光着屁股满世界跑的年龄了,1岁的他已经知道何为羞耻了,如今要他当着全村人的面脱光腚,他还实在是 拉不下这个脸。

大龙的犹豫不决却引来了痞子的不满,痞子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俺说 大龙侄啊,咋不脱裤子了?你不光屁股怎么用小屁眼夹锄头啊?你不会是手上没劲了,自己脱不了裤子了吧?要真这样,叔来帮你脱哦你 该不会反悔了吧?要是后悔了现在就说一声,叔也不为难你,嘿嘿,这可真是老子混蛋娃孬种”

痞 子的一番话犹如一柄重锤狠狠的砸在大龙心头,要强的他哪受得了痞子如此激他,当下赤红着脸回嘴道:“谁说俺反悔啦?俺俺只是准备一 下俺俺这就自己脱”话音刚落,大龙就解开了裤腰带,一个弯腰,“唰”的一下,就把自己脱成了一丝不挂的光腚子。

顿 时周围响起一阵议论声,不过大龙现在顾不上去听那些围观的村民在说些什么了,此时他正羞愧的用双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小牛子。但也捂不了多久,当痞子的一 个手下把早已准备好的锄头递到他面前时,他不得不伸出手来拿,于是,大龙只得万分不情愿的把自己小牛子亮给所有围观的村民欣赏,这,又引来了一阵议 论

看着手中的锄头,大龙不由的一阵头皮 发麻,因为这锄头虽然詹怀ぃ如果塞到屁眼里话,似乎正好够到地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可这锄柄也太粗了点吧?虽然大龙的小屁眼已经经受过他爹和支书 牛子的考验,可那再怎么说也是肉的啊,哪象这锄头柄是硬邦邦的木头,更何况这锄头柄比起他爹和支书的牛子还要粗上几分呢!大龙实在是没那勇气把这锄头柄塞 到自己的屁眼里。

可现在不塞还能怎么样呢?大龙在犹豫良久后,还是慢慢的把锄头移到自 己的身后,右手托着锄头柄,而左手则扳开自己的小屁股,好让小屁眼亮出来。等自己的小屁眼扳到一定大后,大龙便一边把锄头柄往屁眼里塞,一边让自己的小屁 股往锄头柄上做。 “呜”才刚塞入一点,大龙便感到小屁眼传来撕裂般的巨痛,豆大的冷汗刹时从脑门上冒出,可倔强的大龙在发出第一声呻吟后,硬是不再发出一声 声音,而手里也没停下动作,继续忍受着难以想像的疼痛,把锄头柄一点一点的塞入自己的屁眼中去

终于,那锄头柄再也无法塞入半分了,大龙夹了夹自己的屁眼,准备开始翻土了,可痞子这时却拿着大龙刚刚扔在地上的裤带,笑嘻嘻的走到大龙身边,还没等大龙反应过来,就一把抓住大龙的双手捆了起来。“栓叔,你这是干啥啊?”大龙又惊又怕又不解的问道。

“ 哦,咱说好的,是你用小屁眼夹着锄头把你家那块地翻一遍土,所以在翻土时,你是不许用手的,叔怕你到时候忘了这茬,所以就先把你的手绑起来,免得你犯规。 哦,对了,侄啊,还有在翻土的时候,这锄头你可得夹紧了,这要是从你那小屁眼子里掉出来的话,可就得从头来过了哦。”说完话时,痞子也把大龙双手反捆到了 背后,临离开时,一只手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另一只手则乘机摸了一把大龙的小牛子。

大 龙心里顿时叫了声苦,可也没办法,只得就这么反绑着双手,硬着头皮往前走。大龙心里顿时叫了声苦,可也没办法,只得就这么反绑着双手,硬着头皮往前走。可 没走几步,由于上下颠簸,大龙感到锄头柄正慢慢从自己的屁眼里滑出来,吓得他连忙停下。因为双手已经被绑住了,大龙只得纽动着身子,小屁股努力的往后挺, 这才阻止了锄头柄的继续滑出。

为了防止锄头柄再的滑出,大龙不得不双腿叉开,死命的 夹着屁眼,同时身子往后仰,把个小肚子挺的高高的。可这么一来,大龙的小牛子可就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村民们的眼前。更令大龙难堪的是,由于刚才痞子的一拍 一摸,大龙居然有了反应,小牛子开始硬了起来,大龙努力想着让小牛子软下来。可是他越往那儿想,小牛子硬得越厉害,才一会儿的功夫,大龙的小牛子就呈完美 的9度角硬直直的指着天空。当着几乎全村人的面出这么大的丑,大龙几乎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但他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也只有咬着牙继续走下去。大龙 有些怀疑,痞子刚才的一拍一摸是不是故意的?

痞子当然是故意的。当大龙脱去上衣时,大 龙那一身黝黑、结实的肉疙瘩就让痞子看直了眼。而当大龙脱成一丝不挂的光腚子时,痞子的双眼更是长到大龙的下半身上了,差点就没挪开。至于那一拍一摸更是 痞子从小就练就的本领,刚才在大龙的屁股蛋子上一拍,就试出了大龙那两瓣屁股蛋子厚实度,而那一摸就更有讲究了,既摸出了大龙小牛子粗长度和两颗肉蛋子的 饱满度,更以极快的速度,用中指从大龙的屁眼到卵包的这条线上一划而过。这一划正是让大龙起反应的主要原因,因为屁眼、会阴和卵包这三个最敏感的部位都 在这条线上,即使在平时被这么摸一下,人都会有反应,更惶论现在大龙极为羞耻的“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