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巨蟒》作者:j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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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师的巨蟒
高二那一年,我终于确认了。
那年的某一天中午,我和阿文各拎著两包垃圾往垃圾场。
半路经过游泳池时,阿文把手上的两包垃圾硬塞给我。
「我早上游泳课把泳镜留在盥洗室,我去找一下!」
「丢完垃圾再回来找啊!」我抗议道:「你要我提四包垃圾袋喔? 」
「又不会很重。」阿文一贯的嬉皮笑脸道: 「午休的钟就要响了,我没时间了。找到后马上跟上你! 」
「离午休还早啦……」
没等我说完,阿文已转身往游泳池方向飞奔而去。摆明是偷懒。
我拎著四包的确「又不会很重」但体积庞大的垃圾袋,好不容易才蹭到垃圾场。丢完垃圾,回头经过到游泳池,还没见阿文跟上来。
「一个泳镜要找多久? 」我心里嘀咕著。
看看手表,根本离午休时间还早。我转向游泳池方向,看看阿文在搞啥鬼。
走进游泳池的盥洗室,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
「是多爱乾净啊? 」我暗笑著。
上午游泳课后不是才冲过一澡?怎么说要来找泳镜,又来冲一!我悄悄地走近阿文冲澡的隔间,打算出其不意拉开塑胶布门帘吓他一跳。
「偷懒要付出代价的。」想像阿文的惊慌咒骂声,又忍不住心底暗笑了。
我蹑手蹑脚走到隔帘前,水还哗啦哗啦大声地冲著。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哗! 我大喊一声,一手扯开隔帘。
然后,我这一辈子最尴尬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眼前的不是瘦瘦小小的阿文,是一个高大魁梧的熊影。
是个老师!死了!我怎么那么笨啊,学校老师们也会利用课间空档来游泳啊!
此刻,已不知道谁惊吓到谁,也不记得所谓的瞬间到底是多长的时间。
我呆了,老师也呆了。赤裸裸的呆住。
只听到莲蓬头的水哗啦哗啦的冲在老师宽阔的肩膀上,水顺著两块厚实的胸肌中间的乳沟往下流,流到腹肌时乱了方向,但到了下腹部又顺著浓密的阴毛汇流到…汇流到…
是的,我没有看错,老师正在…。
老师动也不动地站在我面前。左手,自然地垂下。右手,二头肌和三头肌的线条爆开,弯著粗壮手臂,正紧紧地抓一条像是正在窜逃而出的巨蟒,三角状的蛇头,似乎也呆住了,茫然地瞅著吓得合不上嘴的我。
是的,我没有看错,老师正在…
那哗啦哗啦的水声,彷佛已经不是来自上面的莲蓬头,而是水柱从蟒蛇头上一线水瀑冲入潭的响涧。一秒?两秒? 还是在之后多年,在我无数幻想及喷发的高潮中,在不断地反覆及增强中,瞬间已成了永恒…
眼前的老师像是被施了咒的希腊雕像。
趁他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前,我转身拔腿就往外跑。我脑子一片空白,只听到午休钟声已响。我一直跑,彷佛跑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跑进了教室,我跑到我的座位,坐下,发呆,直到阿文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不好意思。我看午休时间快到了,我拿了泳镜,就去福利社了。」
我抬头看著阿文吸著麦香红茶,一脸不怎么抱歉的抱歉著。
「啊? 」 我失神的回答,然后把头埋在桌上说: 「午休了。」
整个午休著时间,耳边尽是哗啦哗的水声,巨蟒飞瀑的画面一直萦绕著,我全身燥热,裤档绷得又紧又痛。直到放学时,做值日生的善后工作时,阿文走过来说:
「阿泰,我发现你今天下午,下面一直都一直肿肿的喔。」
说完一手抓过来,我失神中招。
「干!好硬! 」
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莫名的兴奋但又紧张的状态。我认得那位老师。他是数学老师,办公桌就在我的导师(也是数学老师)的旁边。这就是我紧张的原因。进出办公室多,我怕他认得我。怕那份尴尬。那段时间我尽量避开进数学办公室的可能性,可是又好想看见他。
单是那天晚上我就连打三手枪,直到精尽人亡/昏睡过去。
在校园,哪怕是远远的看到他的身影,都会让我贺尔蒙乱窜,然后在无数的夜晚,幻想他赤裸的身影和巨大的蛇影,一股又一股的情欲喷发。甚至洗手时水龙头哗啦哗啦的水声都会让我兴奋勃起。
终于,我们再地面对面。
因为一再迟到被登记,被导师叫去办公室问话, 劈哩啪啦训了一顿之后,导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
「林文泰,你一向表现很好,可是最近总是心神不宁,考试成绩也退步……」
就在此时他刚好进了办公室。也不是没见过,只是没这那么仔细: 年纪不超过大约四十岁吧。邃的眼睛、搞挺的鼻梁、薄薄的有点翘翘的嘴唇,丰厚的脸颊。胸膛几乎要崩断绿格衬衫的钮扣,黑色西装裤紧贴树干般粗壮的大腿,
胯下紧缚著有一面之缘的巨蟒 ……
他走到一旁的办公桌。坐下之前,看了我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他对我微笑?!我突然紧张到头皮一阵麻,但也感觉下面的”小文泰”也抖了一下。
「他认出我了?! 」
「他本来就知道是我了?! 」
我内心的小剧场上演了??
我看著他(裸身)拿起桌上的杯子,看著他(裸身)起身端著杯子又走出办公室。
「林文泰! 你在看哪里?! 你有没有在听…」
导师的高分贝音量把我拉回现实…
这是我高中时代的某一天的某个事件。
事件之前,我懵懵懂懂。有种激情,也是朦朦胧胧。进入青春期之后,一直对女生没有幻想也没有激情。读了男校高中,却又对周遭的青春肉体也没有太多的感觉。
直到这一天,在游泳池的浴室看见成熟又壮硕的像熊一般的男体。
我确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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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叫我靖哥就好
「你是台南人吗?」
SPA池的对边,传来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
「嗯? 我吗?」
浴池里只有两人。但天性及职业本能,只要问到我的身分,我会先给自己留一点回答的缓冲空间。
「刚才在一旁听你跟教练聊天,台语带台南人的口音。」
「所以您是台南人? 怎么会听得出台南口音。」
继续争取回答第一个问题的缓冲空间。
「我是台北本地人。在台南待过很长的时间,对台南人的口音特别熟悉。」
「喔,原来如此」
「加上看起来面熟,所以误以为老弟你是台南人。老弟真的不是台南人?」
称我老弟?对方应该是个大叔吧?
「我是大众脸。常被认错。真的不是啦,我是台东人。」
既不说谎也不坦白的说法。我在台南出生、长大,但我爸爸台东过来的。小时候过年都要回台东。
「抱歉了,老人家记忆差。不过,你们长得真像。」
「哪里,听大哥讲话的声音,中气十足!」
「年轻人,真会说话,哈哈哈…」
刚好有人进到池里,跟对面的大哥打招呼,结束了对话。我继续我闭上眼,半浮半躺著,让水柱冲击著肩膀,冲走一天的疲累。
「老弟,我先去冲个澡了。」这位大哥离池前,礼貌地上前向我打个招呼。
我睁开眼,只见眼前立著一头从胸到下腹部覆盖著一层黑毛毯的巨熊,腰身高过SPA池水面甚多,伏贴的阴毛中可以看见部分露出水面的大屌,很粗!
「喔,我也差不多了。」我发现我眼光停留太久了,慌张地回应。
我无法抵挡熊的吸引力。希望他没注意到我最后眼光定格在他的粗大的男根。原本想起身冲澡,这下子得待在池中,静待勃起慢慢消退。
老婆怀孕中,无宣泄旺盛的性欲,很容易就进入兴奋状态。
冲澡完毕,来到理容室吹发擦身著装,却见刚才的熊大哥腰间围著浴巾也在里面。从镜子见到我进来,转头对我送上微笑。
这回戴了眼镜,熊大哥的模样更清楚了。侧看,厚实高挺的胸膛,发达的三头肌,广阔的肩背,膀粗短的脖子。镜子里的正面,圆脸的两鬓及腮边有浓密的胡根,脸颊丰厚把嘴唇挤得微微上翘。腰身粗壮,腹部平坦,一层薄薄的卷曲毛发一路从胸到往下隐没在下腹部的浴巾底下。头上顶著微卷的平头,额头两边稍高,形成一个美人尖的弧线。
虽然初见面,却有种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我是同志,两年前结了婚。婚前还会按耐不住寂寞冒险约炮,结婚后,柜子就越躲越,见到心动的对象,只能远远地意淫一番。
不过这只熊有种莫名的吸引力,让我已经预感我会卸下防备。
想著想著,我已经坐在迷人的大叔的旁边了。
「老弟,最近才来健身房吗? 以前没见过。」熊大叔说。
「一段时间了,是最近才改上午来健身。」
「上午来的年轻人不多。两天前注意到你,又觉得面熟。
「其实我看大哥也挺面熟的,只是说不上来。」
「嗯,可能是上辈子吧。」
「哈,可能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之类的。」
说完才发现引喻失义。我是痴上身了吗?
「大哥您身体很壮!真令人羡慕!」我马上转移话题,化解说错话的尴尬。¬
「五十多岁了,再怎么壮,也比不上年轻的好,是不是?老弟。」
「五十多?看不出来。」
「老弟真会说话!刚才在SPA池灌了老哥一迷汤还不够啊。哈哈哈~」
熊大叔的笑声真是天籁啊!
跟这位熊大叔聊天真的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说不定真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大哥在哪高就呀?」为了要继续聊,居然问了一个蠢问题。
「没,退休了。」
「五十多岁就退休了,好命啊。」
「情非得已啊,老弟!」
熊大叔说完,呵呵地笑了一声,手掌像个熟识的朋友似的,在我光溜溜的背部拍了几下。舒服啊! 整颗心,暖暖的,软软的。
我沉浸在瞬间被熊碰触的快感中,对著镜子给熊大叔回了个微笑。却见熊大叔正好站了起来,解下腰间的围巾。多亏熊大叔长得高大,我坐著不用偷瞄,熊大叔的垂软的巨屌大辣辣的摆在眼前。
说真的,不管是受训时期的大澡堂,或是在工作上的必须,甚至在婚前约炮的经历中,我算是阅屌无数。但这个包皮半覆的软屌,不馆是说长度或圆周,大概只有我在高中时瞬间看到的那根老师手里的蟒蛇可与之匹敌。只是我一直怀疑高中时在游泳池的盥洗室看见的巨蟒在我的幻想中不断地被放大成为传奇。眼前这根,是真真实实的在眼前,随著熊大叔动作摆荡著。「不知道勃起的时候是甚么样子?」我心想。顿时又变成痴了。
「老弟,与您相谈甚欢。」熊大哥一句话把我打回现实。
「喔,我也是,我也是。喔,抱歉。」站起身时浴巾松落在地,赶忙抓起来围上。只见熊大哥已经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我姓罗,罗勇靖。四维罗,勇敢的勇,左立又清的靖。罗勇靖。请多多指教。」熊大哥,伸出粗壮的手臂,作势要握手。
可是罗勇靖这个似曾相似的名字只在大脑里用了1秒就理完毕。
是罗勇靖?罗勇靖老师!! 那个在浴室握著大蟒蛇的罗勇靖老师!!
「罗,罗大哥,很高兴认识您…」我舌头打结:「我是…嗯…我是…
虽然只是1秒就搞定混乱的资讯,但语气还是透露出惊慌。礼貌上,此时不是也应该起身自动报上名号吗?
「老弟,我又要很冒昧的请问怎么称呼了?」熊老大自己接上了。
「阿哲,叫我阿哲。哲学的哲。」
当时我不知道我为何没有报上真实的姓名,而是自以为反应很快地用了我同事的小名。更失礼的是,没名没姓的,只是个小名。
「再见了,阿哲。应该会在健身房常常见面吧。」
熊大哥的手握得很扎实,很温暖。
「再见,罗大哥。」
「叫我靖哥就好,年轻一点小朋友都这样称呼我,让我也觉得很年轻。哈哈哈…」
「后会有期,靖哥。」
老师走后,我不知在镜子演了多久的澎湃内心戏。原本已经淡忘的激情再度涌现、翻腾…彷佛我又回到那个充满未知,等待我去探索的17岁。已经17年了!
我以为17年来,巨蟒老师的形象是在我的回忆里逐渐被神格化。17年后的重逢,才发现我太没有想像力了。眼前出现的是更壮更成熟的老师。
脱下已经穿了一半的衣服,又再度回到淋浴间。彷佛我还是那个17岁,刚刚被性启蒙的男孩。让水冲击著赤裸的肌肤,让水声掩盖我的喘息,回味著刚才瞬间又短暂的碰触,我的性幻想已不在遥远的时空。就是刚才,就在眼前,硕大的熊体,跪在我的脚前,眼神迷蒙著看著我,想像我撸动肉棒的手掌是老师微翘的双唇把坚挺的肉棒包覆在温暖湿润嘴里,用粗糙的舌头摩擦肉茎上密密麻麻的快感神经。
慢慢地享受每手掌的滑动,龟头沟冠的挤压,包皮蒂带的揉捏……
「老师,用力吸…再用力…老师…啊…用力…」
我摆动腰臀,内心呻吟著,直到我的我的手打乱了节奏,急速前后撸动。喷射的瞬间,我屏住呼吸,直到射完最后的一股浓液,我才啊的大喊一声。
旁人大概以为被热水烫到了吧?
我看著手上的温温的,浓浓的精液,感觉大腿肌肉还在微微抖著。
怎么里?
我没有在健身馆的淋浴室手淫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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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就算被干,也要像个男人
再度遇见老师让我辗转难眠。日,一下勤务,立刻健身房报到,却不见老师的身影,好生失望。接下来好几天休假陪老婆产检、理私务、勤务时段改变、每天想著老师手淫…。再进健身中心已是一个多星期后了。
左顾右盼,还是不见老师的踪影。是我早来? 还是错过? 还是没来? 我行尸走肉般在健身器材中游移,就在板凳上练二头肌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期待已久的浑厚声音。
「阿哲老弟,记得我吗? 靖哥。」
如果有测量仪器,大概可以知道我今天最耗力的运动就是此刻我尽了全身的力气按耐住兴奋,控制我的呼吸,控制脸部的每条肌肉,堆出一个完美的微笑,然后缓缓地说:
「靖哥,我当然记得,你好啊?」我说。
但是我还是彷佛听到整个健身房都是我砰砰的心跳声。
「好的很。」老师的眼睛笑眯眯看著我说:「怎好几天没见老弟过来?」
原来老师也关注著我!我几乎要跳起来大喊。
「最近工作有点忙,陪老婆产检…」我努力缓住我的声调。
「要当爸爸了? 第一? 甚么时候生呀?」老师马上追著问。
「第一胎。还早,才五个月。」
「不错,趁年轻多生几个! 哈哈哈。」老师爽朗地笑了起来。
「不年轻啰,都三十四岁了。算晚婚晚生了。娃娃脸,只是看起来年轻。」
「三十四?」老师似乎在盘甚么似地,说道:「这么巧。」
「甚么这么巧?」我跟著话题问道。
「喔,没。」老师停顿一下,说:「想说,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来,你在练二头肌,一起吧。」
老师穿著宽松的灰色背心,毫不保留地露出粗实的臂膀。低垂的领口下是鼓起的胸肌,隐约可见稀疏的胸毛。棉质的运动短裤,随著姿势转换,不时现出屌包的轮廓。应该是穿著贴身的三角或四角内裤吧?
我提议换做自由杠胸推,推说正好两个人可以互做保护,其实这是我这几天推演过的好几套剧本之一,让我可以仰看老师的屌包。剧本里还有自由杠蹲,可以扶著老师腰身……剧本里还包含回家后一边回味著肢体的接触、老师身体的味道,一边手淫。至于在床上躺著,一边让老婆打手枪,一边想著老师在烤箱、在蒸气室的裸体,算是剧本外的演出。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一切出乎意料地顺著我的剧本演出。交情甚至延伸到健身房外的餐厅、咖啡馆。
我们像是无话不聊得哥儿们,但也不是无话不谈。我尽量不谈过去,因为我还没告诉老师我真正的身分,言多必失。但老师似乎知道我不谈过去,甚至我没告诉他我的职业、工作,他也不在意。老师对于他个过往,谈的也不多,只知道老师今年53岁(高中时,高估了老师的年纪),已经离婚多年。一个儿子在国外年书,女儿念大学,跟著妈妈。退休是为了照顾中风的父亲。
除此之外,我们几乎无话不谈,而且老师不忌讳荤腥的话题,不过这些荤腥的话题多半是我很刻意地”无意间”提起。
这天健身后,靖哥刚好有个时间空档,约我一起去星巴克聊聊天。顺著话题,找的一个”撩拨”老师的话题。
「靖哥,你不找一个伴吗?」
「一个伴? 一个怎么够?」老师笑著说。
「靖哥这么厉害,跟那个爱福好的欧吉桑一样厉害吗? 」我大笑。
「靖哥年纪比你大,但床上功夫可未必输你喔?」老师扬起嘴角,眯著眼对我说。
「我没说我床上功夫比靖哥强啊? 你是看过我做啊?」
「好吧?别说我只会嘴炮。」老师拿出手机,说:「老弟,靖哥只给你看。」
「看啥? 看大叔打手枪啊?对眼睛不好吧。」
其实这是我想看的,如果有的话。
只见老师嘿嘿两声,起身换坐在我的旁边。划开手机,打开相簿,上下滚动寻找著,停。从缩图中我看先见到的是一些裸露的照片,不太清楚内容。接著老师把手机静音,点了一个影片档。
是老师干炮的影片!! 我的屌已经预告似地跳了一下。
「靖哥,也喜欢自拍?」
「情趣啊,你跟你老婆可以试试看。保证一试成主顾。」
这是目前为止老师最大尺度的分享。之前有提起健身房里哪个女的跟他上过床,或是哪个姿势可以让女人爽翻,甚至教我怎么跟怀孕的老婆做爱。只要说到性爱,老师总是兴致很高,我不知道我过了五十岁还有没有这样的兴致。或许是单身吧,很自由,且一定有不少欲求不满的怨妇喜欢老师这款的。太忌妒那些女人了。
老师手机转向我的方向,点放。一开始是老师架好手机,转身,身上是健身房常见他穿著的背心,裸著下半身,慢慢地爬上床,毛茸茸屁股在爬动中,隐约可见菊眼一隐一现地。暂停。老师左手绕道我的后背,搂紧,往前靠,防止后面有人看见。
这画面来的太快,让我来不急反应。停格的画面,老师肉肉但扎实的屁股中间垂挂著软软的大屌和两颗大鸡蛋,色的屁股眼,正好对著我。
「怎刚好停在这儿?给老弟看到屁眼了,好羞啊。」
老师转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我,接著用手指快速滑动影片,直到一个女人跨坐在老师的下身,又开始播放。
画面中的女人,随著老师熊腰的挺进,不断前后左右上下扭动,要不是老师双手扶著,简直就要飞上天了。即便关著静音,我脑海里尽是女人淫浪的呻吟声。镜头有点远,老师屈膝,脚底板顶著床,我隐约可见老师的卵蛋也在女人的剧烈扭动下上下摆荡。
「怎样? 靖哥没说大话吧。」老师转头轻声地在我耳边说。
老师说话时,像是对著我的耳朵轻轻地吹著气。不过,话说完了,并没转回头,因为我感觉老师柔柔的呼吸气息吹在我的脖子上。
画面中老师已经把女人干趴在床上,老师也趴在女人的身上,整个屁股尽情地展开,我只注意到老师的菊办,肉蕊,小小眼穴,随著前后冲刺,一张一合……
老师关起手机。
「没骗你吧?」气息又吹到耳边。
老师从头到尾都看著我,因为我一直感觉到老师在我脖子上吹气,让我屌不断地膨胀,把运动裤顶出一个大帐篷。
老师突然伸手朝我的硬屌抓了一把。我,啊地一声,差点跳了起来。还好上午的星巴克,只有稀疏的来客。
「毕竟是年轻人,这样就能硬起来,哈哈哈…」
老师笑得有点大声,让我有点尴尬。
「老婆怀孕啊,也没靖哥的魅力,没有女人愿意靠过来。」
「不一样,我没老婆,你有老婆,不可以。」老师认真地说。
「每天只好天助自助了。」我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每天啊? 这也挺强的。要不要靖哥来帮你一把呀?」
说完,作势又要摸过来。我出手护档。结果老师笑著站起身,坐回对面。
「怎样?」靖哥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
「靖哥帮你一把啊?」老师眼睛眯成线,笑著说。
「怎帮啊? 难不成要像个女人让我干啊?」
「不行。」老师摇摇头。
「不是说要帮我,一言既出。」
我已经意淫到最高点了。想像这头熊被我的屌插到扭腰摆臀,哭天喊地,大声求饶…
「就算被干,也要像个男人啊。」老师又把眼睛眯成线,看著我说:
「老弟,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干男人?」
突然被反将一军,我语塞了。
做为过著异性恋生活的同性恋者,最怕的是假面具被拆穿,即便只是被怀疑,也足以让我惊慌失措。
这一个月多月以来,跟著一起老师健身,在烤箱裸裎相见、在蒸气室的迷雾里偷窥老师的熊体、在更衣室抓住瞬间的快感。老师常常看我的勃起开玩笑说年轻就是本钱,我则推说老婆怀孕,找不到出口。
我不知道老师这年代的人,习不习惯用同性恋这三个字。问我”喜欢干男人”,应该就是问我是不是同性恋吧? 如果我坦承就说:”靖哥,是的,我是同性恋。」老师会怎么看我呢?
「老弟,抱歉,我玩笑开过头了。」
老师见我久久不语,大概觉得自己失言了。
「我突然想起其他事了,失神了。」我挤出一丝受惊吓后的笑容。
「说起其他的事,我的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一趟医院。」
「好的,不耽搁靖哥了。」
本想好奇地问老师为何要去医院,是不是他中风的爸爸怎么了,但想老师也不太谈起家务事,就作罢了。
临别,老师突然提议自拍合照。老师高高举起手机,我见到镜头里,一张53岁,威严却也不失幽默的脸,还有一张刚过3岁,但看起来更年轻的娃娃脸。
嚓的一声,老师收起了手机,道别,转身离去,在转角回头看,见我还站在路边目送著他,挥挥手,消失在街角。
想起刚才的道别,是一个尴尬收场,有点落寞。
更落寞的是,隔天健身没见老师的影子,再隔天也是,连续几天都是。
还说好交情,怎么连个连络的方式都没有。
我甚至怀疑老师是不是察觉我是同性恋,知道我迷恋著他,所以就避开了。
很多的问号,因为见不到面,让我的思绪紊乱。
后来,之前老婆怀孕而希望上级能帮我排个固定班的职务,也批准了。此时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上级的关怀,还是觉得火上加油。因为,上班时间固定之后,就算去健身房,也不是老师固定的时段了。
就这样,好像谈了一个短暂了恋情,可悲的是,结束了,对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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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老弟,你是不是喜欢干男人?」
这句话,从发现老师莫名消失之后,像个附身的鬼魂,无时不刻浮现脑海。
起初,我以为只是时间上的阴错阳差,没有在健身房遇见老师。为了确认,我甚至请假或跷班,在老师固定上健身房的时段去寻觅踪影,也问了在健身房认识的朋友,就是渺无音讯。也后悔当时没问老师健身房里哪些女人上过他的床,否则她们是最可能的消息来源。
或许是隐藏同志身分的自卑,让我把所有的疑问,归纳在这句话:确定是老师发现我是黏著他的讨厌的同性恋而厌恶的闪躲了。
随老婆的肚子日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期待儿子来临的那一刻。新的职务也占据了我大半的心思。就在几乎要释怀的两个月后,在健身房遇到之前也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位长辈。
「是阿哲吗?」他试探地问我。
「是啊,我们认识的呀? 之前常碰面啊? 大哥您改晚上上健身房啦。」我说。
「退休了,时间很多,想来就来。」他笑了笑,接著说:「只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之前小罗有提起过,所以想确认一下,也好打招呼。」
「小罗?」
「是小罗,罗勇靖啊!」突然想起似地接著说:「对了,你们年轻的都叫他靖哥,是吧?」
一听到靖哥两个字,我心头一揪。
「是啊。」我点头微笑,说:「好久没见到靖哥了。」
「你这时候来当然见不到。」他笑了笑,说:「前几天他还问到我说,有没有见到他的小老弟。没想到就遇见你了。」
「前几天? 我以为他不来健身房了?」
「有啊,有一阵子都没见到小罗。问了他才知道他家里老人家过世了。」
「老人家过世?」我无意识地跟著话。
「是啊。这阵子逢人就问他的小老弟呢? 你们还没见著面吗?」
「有,说好过几天要去找他的。」我虚应著。
「那好,不然他会一直问呐,有看见我的小老弟吗?我的小老弟在哪儿? 哈哈哈,你们哥儿们感情好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藉故上洗手间结束了对话。把厕所的门扣上,坐上马桶盖上,压抑著啜泣声,泪流不止。好久,好久。
发现,原来思念是可以一触即发的。
筹画著以”顺路”或是请假的方式,在上午时段去健身房,跟老师来个”碰巧”遇到。但一趟高雄出差,去了四、五天,假日得陪著怀孕的老婆,就这么一星期又过了。一方面心头急,但另一方面有个缓冲,想想跟老师见了面要说些什么。
这是个星期日的晚上,跟老婆告假去趟健身房。老婆说我这几个月很少上健身房,怎么会想到要去呢? 我说,整整忙了一个星期,动一动筋骨,主要是去泡个SPA放松一下。老婆体贴地批准了。
闭眼半躺在SPA池里,让强劲的水柱冲刷疲惫的肩膀,心思又回到怎么跟老师不期而遇。
一道光影地晃动,眯起我的近视眼,原来是一个庞大的身影遮住灯光进到池里迳往我的旁边坐了下来。我又闭上眼睛,心思又回到老师的这边。过了好不一会儿,听见旁边那位庞大身影的人说话了。
「老弟,舒服喔。」
我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但擅长演出内心戏的我,瞬间把持住我的呼吸和语调。
「靖哥。」我转过头说。
但话一出口,差点哽咽。说不出话来了。继续调整呼吸。
「好久不见。」
老师的脸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表情。
「对啊,好久不见。」
就这样,我们两个半躺在池里,无语。
我明明就有千言万语要倾诉,但是此刻无语,却是无比地享受。
尽管水柱冲了又停,冲了又停,全身都快冲烂了,无所谓。
因为,老师又在我的身边了。
「要不要出去聊聊?」不知过了多久,老师终于开口了。
「现在?」
老师没回答,起身出浴池。我也站起来,跟在老师身后,看著两个多月不见的浑圆扎实的两半屁股,跟进更衣室,擦身,穿上衣服。
附近有个咖啡座,走路就可以到了。
老师不说话,我也一路无语跟在后面。也不是没有看过老师熊一般的背影,只是这一没有幻想,没有看到雄浑的阔背肌,没有看到裸体,只有很真实,穿著宽松T恤的背影。可是从来没有对它这么迷恋,这么想要拥有过。
「老师!」我在后头喊了一声。
老师停下脚步,转身。
此时我顾不得旁边往来的路人,上前把老师环腰紧紧抱著。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来,无声地一直流,直到我发现泪湿了老师胸膛。
老师地诺大的掌心,放在我的背上。轻轻拍著。
不知多久,我的理智慢慢回来。
这算是告白吗?
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对靖哥喊了一声: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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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探索黑洞,发现新宇宙。
我隔著咖啡桌看著靖哥。相对于我刚才的崩溃,靖哥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得让我怀疑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是幻觉,可是靖哥胸前湿成一片,又是甚么。原本想跟靖哥诉说我这两个月来的误解、煎熬,甚至我的思念,但靖哥只是平静地说著他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我只记得说了一些”节哀顺变”之类的安慰话,心情从崩溃后的尴尬,对靖哥的反应感到困惑,到后来变得有点恼怒。还好老婆来电问我怎么还没回家,否则这杯咖啡会结束的难堪。
「我该回家了。」 我站起身说:「我去一趟超商。老婆叫我顺便买回家。」。
我撒了谎。只是回健身房牵机车的这一段路,我不想跟靖哥一起走。
「留个连络方式吧,找个时间再出来聊聊」靖哥说。
与是我们互留Line的联络方式之后,反方向各走各的路。
我越走越气。懊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气靖哥的冷酷,气我的一厢情愿…
一路气到超商门口时,手机传来line的讯息声。
滑开手机,只见靖哥传来一张照片,是之前两人的自拍合照。
还没收起手机,又传来讯息。
靖:老弟,我在车上,正要开车。
(我盯著手机,等著下则讯息。果然…)
靖:老弟,我知道你生气了。
(靖哥输入的有点慢。但,我真的很没用。这么一句话,我的气全消了。)
靖:原谅靖哥,我被你吓到了。
(接下来是,很快的一张受惊吓的贴图。看来靖哥很熟练使用Line。)
靖:我原本有一些话想说。以后见面再聊
我: 不气了
(然后我贴了一张哭脸表情)
讯息停了。我点开那张自拍照。两张笑著的脸。我的心也笑了。我真是没用啊!
日刚上班又收到靖哥的讯息。
从此之后的发展,居然来个大逆转,我甚至有点招架不住。
靖:老弟,老婆看不看你的手机?
我:不会。
靖:(一个大拇指)
我:(问号表情)
之后就已读不回。短短的讯息,我一头雾水。
下午,靖哥又传来讯息。
靖:想靖哥吗?
我:想。
靖:我也正在想阿哲。
我:怎么了?
等著回覆,但每回看讯息,只看到已读。靖哥在撩我吗? 靖哥怎们了? 本以为告白后能够维持兄弟般的友谊就很满足了,但这样的变化实在让我满头疑惑。
因为想立即看到靖哥的讯息,所以把Line的通知声响开启。就在快要下班时,声音响起,立刻滑开手机,却吓了一跳。裸照?是靖哥的!!。我立刻关闭萤幕,看看周围的同事,都在忙自己的事。我滑开手机。已又传来一张照片:巨屌的特写,靖哥的手扶著勃起的巨大阴茎,由上而下的视角,可以看到已经浸润前列腺液的巨大红色龟头,的冠沟,卷退的包皮皱褶,爆涨的青筋血管蜷绕著粗大的茎身。
我顿时脸红脖子热,拿著手机到没人的角落,继续看讯息。
靖:它在想阿哲了。
(我腿有点软。立刻传讯。)
我:怎么了? 你被绑架了吗?
(立刻,讯息就来了。)
靖:好累。
我:?
靖:刚打完躺下了
我:打?
靖:手枪
我:爽?
靖:想你
我:你是靖哥吗?
靖:(大笑的图贴)
我:不懂
靖:看到照片没硬起来吗?
我: 硬。
接下来已读后,就没下文了。
好久我才平息肿胀的老二,虚脱地回办公桌,收拾桌面,下班。
回家后,我立刻带著手机进入浴室,看著靖哥的屌照,打完一枪才开始淋浴。淋浴中又打一枪。从昨晚正式跟靖哥表白我是同志之后,到今天的连番简讯,剧烈起伏的情绪让身体里的浴火熊熊燃起。直到擦身时,我的屌还直挺挺的硬著。
来到客厅,看见老婆挺著大肚子,看著电视,突然有股很很的愧歉。我坐在她身旁,隔著肚皮摸摸儿子,再把老婆楼个满怀。
老婆笑著说我今天有点不太正常,我又立刻想起今天不太正常的靖哥。打算等会儿有空,手机里跟靖哥问个清楚。但又怕老婆问起。老婆虽不翻看我的手机,但是每打电话或传讯息时,总是会问我在跟谁讲话。靖哥一整晚也没再传讯息了。
隔天一大早,我就传了个长讯息给靖哥;
我:
这两天心情洗三温暖。昨天的简讯和照片更是让我百思不解。靖哥,我跟你表白我是喜欢男人的,只是因为我想你想得很苦,即便说了你不再理我,我也甘心,我知道这不能勉强。我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够继续和你当兄弟般的朋友。真的不要勉强。你没有欠我甚么。
已读后,好一阵子才见到回覆。
靖:方便出来吗? 想见你。
我:工作。
靖:一个小时或半小时都可。
我考虑很久。我没对靖哥说过我的职业,靖哥也没问起过。我如果答应靖哥见面,我一切极力保护的秘密,就会被揭穿了。我工作中是穿制服的。婚前一直没出柜,或极力保持异男的形象,多少跟我工作圈有关系。跟靖哥表我的性向之后,最后的底线,就是我的职业了。
我可以相信靖哥吗? 心猿意马中,靖哥又传来讯息。
靖:可以吗?
我:我下午有空档。但时间不多。
靖:说个地点,我开车过去。
我穿著警察制服,在街角的7-11等靖哥的车。站在街上的警察,难免引起路人的眼光。所幸很快地就看到靖哥的车开到路边,我马上跳上车。
「帅,老弟。一直想看你穿警察制服的样子。」靖哥边开车边打量我。
「靖哥知道我是警察?」我诧异地问。
「知道。约老弟出来,就是想看帅警模样!」
「何时知道的?是我自己说的吗?」我还是里不出头绪。
靖哥,兀自开车。微笑不语。说实在的,靖哥这两天的变化,让我有点迷惑,甚至有点害怕。现在让我更害怕的是,我选择相信他。
「靖哥,这两天,你变得有的陌生了。我怕了」我终于说出口了。
「有没有看靖哥的大鸡巴照片打手枪啊? 是怕?还是爽啊?」
「回头!开回去!」我恼羞成怒了。靖哥的话是很变态,但也是真的。
靖哥也没理会我。转个弯,把车停在一个空地上。
「就这里了!」靖哥熄火,拉上手刹车。
中控锁打开之际,我才伸手想该车门。靖哥一把把我拉住。我知道魁梧的像只熊的靖哥力气应该不小,只是没料到,居然这么大。我虽然没有那么大只,好歹也是有练过。靖哥只是上半身一转,手掌一按,就把我压在座椅上,动弹不得。
休旅车内的空间不小,只是魁梧的靖哥一转身,就把前座塞满了。
「老弟,不怕。老哥我也是很紧张啊。」靖哥委屈的说。
看著靖哥,有点慌张,有点委屈的脸,我立刻软了下来。
「靖哥,我不懂。怎么会这样?」
靖哥不语,手跨过我的身体,往座椅旁边一拉,我全身后仰,前座挪出更大的空间。靖哥的身体勉强找到挪动的余地转向我,膝盖顶著我的胯下会阴,一张略带紧张眼神的熊脸压了过来,翘翘的圆唇,迟疑著,但最后还是贴上我的嘴。
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分不清是梦里还是幻觉中一再重演的画面?怎么突然就发生了?我措手不及。
我原本紧绷的肌肉瞬间瘫软,我啊地一声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靖哥的的舌头趁机伸了进来。我的舌尖轻轻的抵抗著靖哥的入侵,却让靖哥更加的积极入。一股浓浓的青箭口香糖的味道扑鼻而来,我勉强的用双手推开靖哥的脸,用鼻子闻他的嘴。
「靖哥,怎么怎么都是青箭的味道啊?」
「我怕你闻到口臭。你要知道我为了这见面准备多久?」
靖哥的脸上突然泛红害羞起来。跟刚才强把我按在椅子上狠劲落差太大了。
我伸手探进靖哥黑色背心下的毛茸茸的胸膛,虽然幻想过无数,但真实的触感实在太销魂了。在毛丛中摸到两颗突起的乳头,轻轻的揉搓。靖哥挺起身,一把脱下背心,丢在后座,一手撑著身体,一手扶起我的头,贴在乳头上。我吸著,咬著,一只手顺著腹部的毛,把运动裤裤腰继续往下推掉,居然没有内裤的阻碍,终于露出那一丛梦寐已久丛林。我知道靖哥的阴毛是卷曲紧贴的,这才知道摸起来是柔柔细细的,很销魂。我把靖哥的裤头褪到大腿,终于,那一条17年前的巨蟒从运动裤的束缚中现身。
只是发现它还是一团软软的肉条,巨大,但是无力。
我有点失望。我都已经硬到我的警裤快要崩坏了,我却摸到一条巨大的软屌。
再探到包皮依然半包著的龟头,还是乾的。
「我太紧张了,屌越大反应的越慢啊,老弟。」靖哥大概察觉的我的手已直接反映我的疑惑。一脸紧张著解释著。
我看著靖哥的脸出现羞愧的神情,我更不忍心了。我何德何能让靖哥做这样的牺牲,受这样的委屈。
「可以的,老弟。继续,时间不多了,我真的很想要啊。」靖哥语调更卑微了。
「靖哥,我没资格让你这样配合我。勉强你跟一个男人做爱。」
「可以的,老弟。」靖哥的声音更微弱了。
我怜惜的抱著我已经颓然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想甚么,但是我知道我已经更的迷恋这个男人了。不是爱那条17年前的大蟒,也不爱那迷人的体香,也不是爱覆盖全的体毛、那宽阔的背、那粗实的腰身。还有那迷人的双臀……
此时我轻轻的爱抚著靖哥又肉又实的双臀,感觉压在我的警察制服上那根肉棒渐渐的硬起来了。我继续顺著屁股沟按压阴囊下的会阴。
「喔…喔…」靖哥发出舒服的呻吟,下身不自主地颤动,我的手也感受到臀大肌快速的缩放。我一只手继续按摩著会阴部,另一只手的中指慢慢顺著沟往回下探沟里毛丛中的神秘区域。一及肛门的菊蕊心的时候。靖哥突然「啊~啊~阿~」呻吟不停。我也感受到已经硬的像木棍的肉棒在我的肚子上抽蓄著。
我彷如发现新的宇宙一般,试著让我的中指穿过神密的黑洞,虽然遇到巨大阻力,死不放弃地不断撞击阻挡。此时靖哥雄性十足地不断发出低沉的熊鸣,腰身我的腹部不自主地像石磨磨豆浆一般扭动,把我的脸紧贴在他的胸沟中,全身抽蓄著趴在我的身上。
我依旧不放弃地用中指直往屁眼里戳,可是弹性十足的括约肌不断地把它推回来。靖哥突然啊~啊~啊~的大叫,全身肌肉猛然紧缩,伴随著阴茎的脉动,抖了一下~两下~三下……不知抖了多少下之后,全身瘫软,大声地趴站我身上喘息。
我感到一股暖暖的液体,渗透过我的警服、内衣,在我肚皮上蔓延开来。
久久,靖哥爬起身,用涣散迷蒙的眼神,看著我。然后微微翘起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
靖哥脱下膝下的运动裤,翻过身,把自己的座椅放倒。全身赤裸地躺著,湿润的巨屌,慢慢的软了下,。我看见隆起的胸肌上,已经全然浸润在汗水里的胸毛,忍不住伸手拨弄著。
「原来是这个感觉啊?」靖哥喃喃自语著,然后转头对我说:「对不起,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其实我在一旁暗自庆幸著。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幻想,如果我跟靖哥有这么一天,我的菊眼可否承受这么大的东西。看样子,我该担心的是我这小小的屌,可否填满那么大的女地。只是这么浅尝初试,就可以制造这么大的爆发,之后的调教,可得好好的规划了。
「靖哥醒醒,我该回去了。」我看靖哥好像要睡著了,赶紧摇了摇。
靖哥撑起身体,把座椅调回原位。看了看我已经被汗水、精液湿透的警察制服。又往下看了看,依然顶著一大包的警裤,龟头有铜板大的水渍。说:
「你都还没出来。怎说要回去了?」
一个双关语,我们两个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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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靖哥,我的阳光。
汗水和精液混合的味道弥漫车室,我嘴里甚至还残留有青箭口香糖的味道。
靖哥穿上衣服,发动引擎,拉下车窗,外面冷风灌进车内。秋已,就要冬天了。四周静悄悄,空旷无人,不知道靖哥怎找到这个地方。想起刚才的激情,若是不巧有人撞见一个警察和裸体的壮硕男人在车震,后果不堪啊。
不知道是冷风还是恐惧,我打了一个冷颤。
「确定不解决一下?」靖哥瞧了我胯下。
「不了,我得赶快回办公室。」
「衣服呢?」
「办公室有浴室,有便服。」
靖哥把车开离空地,激情过后,我们却一路无话。
终于可以亲吻靖哥的唇,抚摸靖哥的脸,让双手在恣意游移在靖哥毛茸茸的熊体,甚至摸索靖哥隐藏在沟里的神秘洞穴,感受靖哥巨屌的炽热与喷发。
这一切美梦成真的故事背后,却是有股难掩的恐惧。
起初,靖哥是我偶遇的高中老师,那个在游泳池的盥洗室手淫被我撞见的老师。渐渐地,老师的影子脱离了靖哥,靖哥是一个无话不谈的大哥,让我不顾一切告白的大哥。可是正在我旁边,已经收起轻挑,一脸严肃地,也是一路无语的靖哥,已经变得陌生了。
「警察老弟,在想什么?」靖哥突然发话。
「那么,靖哥你又在想什么呢?」我说。
「我在想,刚才你的手指头进去的时候,好像碰到什么,让我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靖哥的棉质的运动裤,已经顶起一个十人帐。
是的,靖哥已经是一个陌生、且肉欲横流的中年壮熊,是个危险人物。但更危险的是,我似乎离不开靖哥了。
接下来有一段时间没机会见到靖哥。虽然靖哥传讯想再复制上班时间的欢愉时刻,但胆小的我不敢冒险。下班后是我跟怀孕的老婆的时间,也是片刻离不开身。靖哥不在我的下班时间传讯的,倒也不是我的交代,这是靖哥贴心的地方。
不见面的时刻,也是煎熬啊!
我对自己的条件非常没有自信。身高172,身上没有发达的肌肉,全身白皙无毛,看起来稚嫩的娃娃脸。在健身房或三温暖也从没有引起过同性的眼光。刚毕业那几年,控制不住体内年轻又旺盛的贺尔蒙分泌,透过工作上得知的同志圈资讯,隐藏著警察的身分,探索同性的秘密世界。婚后,同志圈已经是很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我帮靖哥开启了一个窗,也唤醒了我自己自卑的一面。简讯中,五十多岁的靖哥像个小学生似地问我有关同性性爱的总总疑问。洪水的闸门开了,我挡得住吗?曾有一约炮,也是一个中年壮熊,看著我比他还短小的屌,眼光透露出:这样可以当1吗? 如今靖哥已经开了窍,我可以满足他吗? 我想像欲求不满的靖哥,在健身房和三温暖勾搭,多少渴望的眼光引诱著他,多少勃起的硬屌等著带领他探索未知…
我困在工作和家庭,而靖哥已经退休,时间很多。不见面的日子,只能传讯息。
我:忙吗?
靖:忙著想你。
我:你爱上我了吗?
靖:是。
这段讯息,我有截图,三不五时,拿出来看,很窝心。
但现在的靖哥,像是进入暴冲阶段的青少年,说的话可信吗?上还传了一张跟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激战自拍照片。
我:传这个的意思?
靖:表示我无时不刻在想你。
我:干女人的时候也是。
靖:当然。
我:她愿意被拍?
靖:是她要拍的。
我:你会被勒索。
靖:我有警察保护我啊。
虽然认识不久,我知道的靖哥是一个严肃但温和的中年人,言行举止谦和有礼,但说到男女性爱,就会失去理性的一面。或许早年离婚后就不再婚,保持著长久的单身。他曾跟我说,早年能找到可以上床的机会不多,反而进入中年,社会比较开放,常有机会遇到离婚的女人,或是愿意冒险的,甚至年轻的。
我外表年轻阳光,其实我内心是阴郁悲观的,但和靖哥相的时刻,阳光会照进我黑暗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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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淫荡的熊
靖哥的客厅不算乾净。靖哥说原本有外籍看护照顾瘫痪的父亲和打理家事,父亲过世后,看护走了,一个男人很难维持客厅的乾净。
说完就自顾先去洗个澡。
连续假日前一天,老婆因为丈母娘说想看看她,于是也在台北上班的小姨子就顺路把老婆载回娘家渡假了。我则因为工作关系,连续假日,只得到一天的休假,所以就留在台北了。
这天下了班,多日不见的靖哥,说是好久不见,一起吃了晚餐,餐后,我没提,靖哥也没说,我很有默契地上了靖哥的车,来到靖哥的家里。
电视柜上有一张靖哥的三代全家福照片。爷爷、爸爸、一儿一女。儿女大概十来岁,从照片中三个男人的样貌来看,靖哥的体格确实是遗传。靖哥的模样,从我高中时代的数学老师,到照片中的青壮时代,到现在正在浴室洗澡的靖哥,样貌的变化不大,只是确定更迷人成熟的美人尖是这几年才出现的。已看见几乎已经被时代淘汰的DVD机上有一片色情片光碟外盒,忍不住打开来看,空的,可能还在DVD播放器里吧。
靖哥是个异男,我几乎忘了这件事了。
走进靖哥的卧室,听见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床上是蓝色色系的床组,床前有一面大镜子,这是在靖哥手机里的影片看过的。浴室前散落一地的衣物。我捡起蓝色的三角紧身内裤,囊袋淡淡的汗水味,还有洗衣精的味道,看样子是出门吃晚餐才穿上的。我迳入没关门的浴室,乾湿分离的玻璃一片雾茫茫,隐约可以靖哥赤裸熊体。我脑海浮现高中时,在淋浴间的那条巨大蟒蛇,双手有些颤抖地拉开隔门。
17年前的那条蟒蛇,现在就垂挂在靖哥的胯下,低垂的两颗大睪丸像两颗装在袋子里的鸡蛋,和巨大的肉棒随著靖哥的身体摆动。
「衣服还没脱啊?」靖哥说。
「我先欣赏一下。」才说完,已经迅速地脱得一乾二净。走进淋浴间。
淋浴间可能配合靖哥一家人的身材,设计的很宽敞。
靖哥把我身子一转,前身贴著我的后背,莲蓬头的温水从头上流遍全身,但抵不过背后紧贴在屁股上的软软的肉棒来的温暖。
靖哥把沐浴乳抹上我的光滑的胸躺,肚子,下腹部的毛丛,跨过已经昂然勃起的肉茎,两个手掌顺著我的两胯上下来回轻抚,不时揉捏著我的两颗卵蛋,我已经陶醉地发出嗯嗯的轻喘。
「皮肤就跟高中生一样,好光滑…」靖哥赞叹著。
「靖哥摸过高中生啊?男生还是女生」我喘息著说。
「我摸我自己啊,我也曾经是高中生啊。也摸过高中生的小鸡鸡啊!」
「啊~啊~」靖哥一把握住我的肉棒,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是靖哥第一摸男人的屌吧? 前后撸动,旋转,很顺手,好流畅……
「靖哥是第一摸男人的屌吗? 怎么那么厉害啊?」我的呼吸恢复喘息的节奏。
「就是当作自己在打手抢啊,这是单身汉的专长。」靖哥笑呵呵地说。
靖哥停止在我屌上的动作。把我转过身,面对面。说:
「这才是第一,瞧!」
靖哥迅速把我下身上的泡沫冲走,然后蹲了下来,一口就吞下我的屌。
「喔~」含住的瞬间暖流,让我忍不住,叫了一声。
低头看整个茎身已经隐没在靖哥的嘴里。靖哥只是像是吸奶嘴一样,吸允著我看不见的硬屌。久久,才吐出来,抬头红著脸,大口呼吸,羞赧地对我说:
「第一,看网路上的影片学的,如何?」
我不想说这技术真的很差,只是双手握著靖哥胀红的脸,示意靖哥起身。靖哥站了起来,这副红通通的脸煞是可爱,我忍不住垫起脚尖,把双唇贴上靖哥的翘翘的嘴唇上。靖哥把我环腰抱著,用舌头回报我的吻。我的腹部感觉靖哥下身的大屌已经微微胀起顶著我的小腹。我挺著腰揉捏著。
比上一在休旅车内进步不少。
我离开靖哥的嘴唇,大口呼吸的同时,蹲了下来,扶起靖哥沉甸甸的肉棒,虽未全然勃起,包皮已经退至龟头冠沟下了,露出圆润的头身。我一手几乎环不住粗大的肉茎,想像那些女人把这巨棒塞入的感觉不知如何? 我把靖哥的包皮往前拉到把龟头全部隐没,然后往后推到巨屌根部,欣赏巨蛇出洞的壮观模样,一又一的前后撸动,大蟒蛇忙进忙出的实在太壮观了! 我张开嘴把大蟒蛇含进嘴里,张大了嘴,也只能把龟头前面部分含入。这是还没完全勃起的状况,要是……。还没想完,靖哥已经忍不住前后的活塞运动,大肉棒突然顶到喉咙身住,差点呕了出来。我一手顶住靖哥的毛腿,示意靖哥静止不动,却发现靖哥已经身体微微后仰,右手手指已经探入自己的屁股的菊身。
我停下动作,看著眼前这头巨熊,微曲双腿,身体后仰抠著自己的菊眼,闭著陶醉在菊传来的快感,一条大蟒蛇逐渐地膨胀著,这淫荡的画面,在我身上的浴火又加上了汽油,整个大燃烧。
我站起来,用巴掌拍拍靖哥的脸。靖哥睁开迷离的眼神,看著我,彷佛不知身在何的模样。
「靖哥,我们到床上,让我来。」
靖哥几乎来不及擦乾身体,就走出浴室。
等我来到床前,只见一头毛熊,躺在床上,一见到我到来,立刻抱起双腿,左右大落落地展开,毛茸茸的屁股毛中,屁眼一张一合,就像看到牛肉流著口水大狼狗,等著我来喂食。
「靖哥,你的屁眼到底有多痒啊!」我笑著说,肉棒也已经肿胀到要爆炸了。
「来,快点,快点干死靖哥!干到靖哥上天堂!」还没开始就淫声淫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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