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代价(一)这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夏日渐渐失去了跋扈的威力,让人感觉不再焦躁。
盛夏时蜂拥而至躲避酷暑的游人,也大多离开了这座美丽的滨海城镇,但街上的行人仍然不少。
人丛中,一个小伙子匆匆地走着,不时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他叫志伟,是我要讲述的故事中的主角。
一件白色V字领短袖T恤,把他上身的肌肉裹得紧紧的,古铜色的胳膊散发出健康的气息。他穿着一条靛蓝色牛仔裤,同样清晰地勾勒出他那健美双腿的轮廓。
这些都是他很少的钱在市场里买的,只是穿在他身上,就显得不同凡响。
志伟无暇享受夏末的余辉和路人的注目,只是匆匆地走着。
他今天特别高兴,因为他领到了薪水,这是他有生以来自己赚到的第一笔钱。
他决定要用这笔钱给他最敬重的哥哥买一件礼物,再买一些吃的,兄弟俩好好地吃一顿。
想到此,志伟不由自主地乐了,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使他看上去更加俊朗迷人。
从商场出来的时候,志伟手里已经多了几样东西。一条银灰色亮绸领带,是他精心为大哥挑的。还有炸虾手卷、糖醋里肌、蒜味烤香肠…,这些都是大哥最喜欢吃的。
想起大哥,志伟的心里充满了感激。
从小到大,大哥始终用他伟岸的身躯来保护着自己,含辛茹苦把他带大,供他上大学。
为了他,大哥31岁了,依旧孑然一身。
现在,他终于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减去大哥的负担。
他打算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让大哥能早日成家。想到此,志伟心里泛起一丝欣慰,脚步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在家门口的杂货店,志伟特意买了冰镇啤酒,准备与大哥畅饮……(二)「哥!」没有应声。
哎!大哥还没回来。志伟心想:这样更好,我可以在他回来前准备好晚饭。
一切准备就绪,志伟随手拿起报纸,坐到沙发里,等着大哥回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大哥的身影。
志伟走向电话机,准备打给大哥。电话还没拿起,就传来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是大哥回来了。
志伟高兴地叫了声:「大哥,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志伟还想说下去,可是发现刚进门的大哥脸色非常难看,情绪也与平日相差甚多。
「哥,你怎么了?」「没什么!哎,今天怎么买这么多吃的?还有啤酒?」「哦,今天我发工资了。」「太好了,志伟!大哥真为你高兴!可是,我今天很不舒服,你自己先吃吧!」说着,大哥走向自己的房间。
志伟心里很难受,倒不是因为自己的一片热情没得到大哥的响应,而是大哥那难看的脸色,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这些年来,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大哥都坚定地挺过来,从没像今天这样。
志伟心疼大哥的辛苦,轻轻地推开大哥的房门…只见大哥侧卧在床上,鞋子也没脱,只能看到背影。
那是一个宽大的身躯,一个承受了无数的艰难,而此时却也有点沧桑了。
志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仔细地看着大哥了,此时却真切地看到大哥的鬓角,已经有点银丝出现。
志伟心疼地叫了声:「大哥。」没有答应。
志伟转到床尾,小心翼翼地脱掉大哥的鞋子,又拿了张干净的床单盖在大哥的身上,轻轻地走了出去。
晚饭仍好端端地摆在桌上,志伟没有心情吃,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躺在床上。
想着大哥的背影,志伟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担忧…(三)志伟刚出生不久,母亲便因为产后感染,而过早地离开人世。
志伟的父亲那时在一所大学里教历史,虽然才多岁,但在明清史的研究上已颇有造诣。
父亲与母亲的感情非常好,母亲死后,父亲没有再娶,一个人带着他们哥俩,生活虽然艰苦,但也其乐融融。
但是一场浩劫打断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父亲染上了癌症,一年后,在痛苦的精神和肉体折磨中,父亲也去世了。
弥留之际,父亲把他和哥哥叫到床前,握着儿子那稚嫩的小手,泪水充盈了眼睛。
「…爸爸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兄弟两个。你妈妈去的时候,死也不肯暝目……一再嘱咐我要把你们两个好好带大……可如今,爸爸也……爸爸要去陪你妈妈了……志祥,你是老大,要好好地照顾弟弟…」父亲去了,双手始终紧紧地握着他俩的手。
那一年,中部发生大水灾,哥哥13岁,志伟才刚刚5岁。
此后的日子,充满了辛酸。
好心的邻居帮志祥在附近的一家小工厂里,找了个糊纸盒的工作,并不时的照顾他们,帮他们做饭、缝补…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艰难的挨着。
等志伟7岁上小学的时候,志祥已经在一家木器厂当上了学徒。
在志伟的记忆里,哥哥似乎从来没有休息过,星期天还要到建筑工地当临时工,平日晚上也总要拿些家庭代工回来做。
志伟脑海中的大哥就像一把大伞,给他遮风挡雨:在学校受了欺负,大哥会帮他出气;雨寒天气,大哥会早早地站在学校门口等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生活的艰辛,使志伟很小的时候就能体会哥哥的艰难。
在学校,他总是用最简单的文具,一个破书包,一直背到中学。
但志伟的课业一直很好,这也是让大哥最高兴的事。
一直到高三毕业的时候,志伟想放弃联考,早点工作帮大哥的忙。那晚,他把这想法告诉了大哥。
大哥气得满脸通红,并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留下一句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妈?。」有生以来,这是大哥唯一一打他。
志伟心里很委屈,但他知道一直疼爱自己的大哥这为什么打他。从此,志伟更加发奋,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T大外文系。
多年来,大哥含辛茹苦地把他培养成人。如今,他已经毕业,也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尤其是那个总经理,对他特别照顾,看来对他很赏识。
他多么渴望能尽快地帮助大哥做点什么,来报答大哥…回忆中,志伟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四)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志伟吵醒。志伟揉揉眼睛,缓步走向客厅…还没来得及开房门,已听到大哥接听了电话。
志伟听到大哥在紧张地说着什么,于是,便轻轻地开了一道门缝,仔细地听。他听到大哥在恳求对方再宽限几天云云…此时,志伟已经多少明白了大哥为什么那样郁郁寡欢。
志伟轻轻地走入了客厅,这让志祥大吃一惊。
「志伟,你还没睡?」「哦……」「刚才你听到了什么?」「听到了。」大哥将身体埋入沙发中,点燃一根烟。
「大哥,告诉我,你欠了多少钱?」大哥不说话,只是狠狠地吸着烟。
沈默许久,大哥终于告诉了志伟。
半年前,志祥接触一个炒期货发财的朋友。看到这个朋友一年中赚了大笔的钱,志祥心中按耐不住,也想学学这个朋友大赚一笔。于是,经多方筹措,终于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向高利贷借了2万元。期限半年,到时连本带息,还25万。
志祥自以为万无一失地买了6个月的大豆期货。
今天到期,不但没赚,反而赔了1万。
「大哥,不要着急,我已经上班了,能赚钱慢慢还。」「连本带息,还差15万,这么大的数目怎么还?而且他们今天就来催款。慢慢还?他们愿意等吗?」志伟楞了,因为没有社会经验的他,真想不出什么办法。
「志伟,快去睡觉吧。哥哥明天再想想办法。」「……」「别磨了,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不容志伟回话,志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志祥炒期货,并不是为了自己。苦惯了多少年,还有什么扛不过来呢?
志祥始终牢记着父母的嘱托。这些年来,他一直是这样做的,而志伟也特别争气,从没让他失望过。他想等志伟结了婚,自己再去拼搏、生活。而那时,他也就实现父母临终的嘱托,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双亲了。
志祥想存些钱给志伟成家用。如今,却血本无归。放贷者只给五天的期限。如果到时还不了钱,就要他的一条腿。
志祥心里烦乱,但这些他没有告诉志伟,因为他不想让志伟担心…志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急如焚。他恨自己没有能力帮助大哥。他想到过卖血,想到过打零工,但这些都不能解决燃眉之急。他想遍了他所有认识的人,可谁也没有这么多钱。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老板-吴总经理。
志伟的公司是一家很有实力的本土企业,整个公司都属于吴总一个人,相信十五万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可吴总会答应吗?对吴总,志伟知之甚少,只知道十几年前,吴总曾经进过牢,出来后就发达了。但无论如何,志伟决定要试一试。
第二天,志伟早早地来到办公室,可是恰巧吴总不在,志伟呆呆地坐着,什么也干不下去。
终于,近午的时候,吴总回来了。志伟赶紧跟了过去,敲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进来。」「吴总,我……」「哦,是志伟啊,什么事?」志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见吴总的第一面,吴总从没叫过他的姓。
「我……我……」「有什么事,尽管说!」说着,吴总站起来,招呼志伟坐在沙发上,而自己也在志伟的旁边坐下来。
「我…我想向您借些钱,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哦~借钱,多少?」「15万…」「这可不是小数目,你借这么多钱做什么?」「…我……我哥哥欠了别人15万。我会尽快还给您……。」「哦…」吴总沉思了一会儿,痛快地说道:「没问题,我答应你,什么时候用?」「越快越好。」「那么,你晚上到我家拿吧。」志伟高兴极了,没想到吴总这么痛快就答应,而且很快就可以解决。
「谢谢您,吴总,您真是太好了!我一定会努力工作报答您的恩情,并且尽快还给您!」志伟激动地说道。
「那好,下班后你不要走,跟我一起回家拿钱。」「是。」志伟高兴地回答,欣喜地转身离开了吴总的办公室。临出门时,他没忘回头感激地看了看吴总。
「……」(五)这是一栋很别致的郊区别墅,上下两层。通往上层的楼梯有一个门。家俱和装潢虽然不是极尽奢华,但也颇具豪门风范。
「坐吧,志伟。别拘谨,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好的,谢谢吴总。」「别老是吴总吴总的,在家里叫我逸远吧。」「这可……太不礼貌。」「没关系,你可以拿我当朋友。」志伟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点了点头。
他为自己有这样平易近人的老板而感到高兴,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但同时也觉得有点怪,在这么多新来的同事中,吴总好象对自己特别的偏爱。或者,是多心了!
吴总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说:「家里现金不够,这是十万,明天我再给你准备五万。」「谢谢您,吴……哦,逸远。」志伟总觉得叫逸远不太符合他和吴总的关系。
「这就对了,写个收据吧。」「好的。」「晚上拿这么多现金在路上很危险,今天就不要走了,住在这吧!明天一早我和你去银行领另外的五万,再送你回家。上午你不必上班了。」「您想得真周到……可……」「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志伟点了点头。他是那种受人滴水之恩必涌泉相报的人,对吴总,他心里想的只是如何能报答他的恩情。
「……」吃过晚饭,志伟和吴逸远面对面坐在沙发里。
「志伟,知道我为什么借钱给你吗?」「不知道……哦,是因为您人很好。」「你错了。因为我喜欢你。」「什么?喜欢我?……可我是男的。」志伟脑中「轰」地一阵错愕。
「正是。我只喜欢男人。」说着,吴逸远伸出手,握紧了志伟正在颤抖的双手。
「不……不……」志伟本能地抽回了手。
「我不想勉强你,志伟。钱你可以拿走,而且可以不还。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什么条件?」「我不但喜欢男人,而且喜欢虐待男人。因此,我要你做我一年的性奴隶。就是说,一年之中,我可以任意折磨你,虐待你。而你必须像奴隶一样服侍我。也算是你对我的报答。」吴逸远越说,志伟的脸色越难看。
「你自己考虑吧!」「这,这,太过分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极度的气愤已让志伟无法再控制自己,他猛然站起身,匆匆地跑了出去。
(六)夏末的夜风依然暖意融融,可是志伟的心却冷得发抖。他狂奔着,想卸掉一身的气愤、失望、世态炎凉。
华灯已上,海边的人们悠闲地散步,三两成群。茫茫人海,志伟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和凄凉。他累了,心也疲惫了。
坐在滨海大堤上,好长一段时间,什么也想不下去。
华灯倒影在海面上,泛起点点磷光。志伟呆呆地看着,磷光圈圈点点,随着海浪的波动而起伏着。
志伟仿佛看到了大哥的眼睛在眨……想起大哥,志伟的心情沉淀了下来:为了我,大哥付出的太多了。关心、疼爱、体贴、保护、鼓励、亲情……种种人间的幸福,能得到的,都从大哥那儿得到了。志伟啊,志伟,虽然你从未忘却大哥的恩情,可如今机会真的来了,你却……你的大哥为你牺牲一切,而你就不能牺牲你自己一年吗?忘恩负义,你是个小人!小人!小人!!!……志伟耳边仿佛听到有人对他呐喊,又仿佛看到无数双指责的眼神和比手划脚的胳膊把自己包围起来…「……不,不,我不是……我一定要帮助大哥!」猛然抬头四望,才发现并没有人!
路灯发出昏暗光线,留下志伟的身影越来越长……志伟伸出不再颤抖的手,敲响了吴逸远家的门。决心已下,志伟已没有了先前的紧张。
「进来吧!我相信你会回来的。」吴逸远的声音隔着厚重的木门飘了出来。
志伟沉默,闪身进了门。
屋内只有地灯发出昏暗的光线。
「先洗澡吧。」志伟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地剥落,鞋子、T恤、牛仔裤……当只剩一条内裤遮身的时候,志伟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志伟感到一双手贴到了自己的前胸,并顺着身躯往下滑落,一直到了他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志伟发现自己的阴茎正在慢慢膨胀…志伟心急,千万不要再胀了,千万……越是心急,阴茎膨胀的速度越迅速,他已经完全勃起,内裤被胀得鼓鼓的。
看着这被迅速撑高的内裤,吴逸远的眼里透出兴奋的目光,狂猛地扯掉志伟身上唯一的遮掩。
志伟完全赤裸了,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啊…」吴逸远为这么近乎完美的身体而感到惊讶。虽然,经过他手的男孩并不少,但像志伟这样的身体,他还是第一见到。
志伟古铜色的肌肤,到散发着亮光和诱人的气息;每一块肌肉都有着明显的轮廓,却不似健美运动员那样青筋暴突;修长的双腿洁净光滑,股大肌微微地隆起;汗毛极细微,惟有下体茂密浓厚;扁平的小腹,上面有整排隆起的腹肌,沿着腹股沟形成一个明显的倒三角形,更加突出原本已经挺立的阴茎;而最令逸远兴奋的是,志伟的阴茎透着晶莹的粉红色,那样地稚嫩,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吴逸远再也不能控制,将他那早已炽热的双唇紧紧地贴到志伟身上,搜索吸闻志伟身上那男性特有的青春体味…志伟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袭遍全身…(七)微凉的水顺着志伟的头发,浇灌着全身,这多少让志伟清醒了些。但慌乱的意识始终不能集中起来,只好让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身体…「志伟,你洗完了吗?」卧室里传来吴逸远的催促声。
志伟匆匆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向卧室走去。
「脱掉衣服!」志伟强忍着夺框的泪水,将刚刚才穿上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内裤也要脱!以后在这房子里,你必须要赤身裸体,除非~得到我额外的恩准。这是我给你的第一条规矩。」「吴总,请您让我留点…」「不行!」还没等志伟说完「自尊」这二字,吴逸远暴怒地打断,说道:「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奴隶,那你就必须要牢牢记住:一年里,在你我单独相的时候,你必须完全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我所有的命令。明白吗?」「明白,吴总。」志伟努力地忘记自尊。
「看来你对做一个好奴隶还没有经验。给你这个,好好看,牢牢地记在脑子里!」说着,吴逸远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甩到志伟脸上。
志伟捡起来看,是「奴隶准则」,上面写着:
你必须忘记你是谁。你是我忠实的奴隶。你的全部任务就是毫无条件地服从并执行主人的命令,并尽一切努力使主人满意。下面的规定是你必须要遵守的:
一)要称呼我为主人;称呼自己为小奴。
二)永远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除非主人另有指示。
三)保持身体清洁。
四)回答主人的提问时要回答SIR,YESSIR或「是的」主人。
五)必须跪着用餐,而且要在主人用餐完毕之后。
六)随时并情愿地接受来自主人的任何虐待。
七)……八)……以上规定如有违反,必将遭到严厉的惩罚。
「明白吗?」「是的,吴……不,主人!」志伟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就对了。跪下!」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有生以来,志伟第一屈膝跪倒在别人面前,而且是赤身裸体。志伟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和痛苦。
吴逸远站起身,突然脱掉了穿在身上的短裤,露出黑呼呼的生殖器,浓密卷曲的阴毛中,有一块紫黑色的肉团…志伟嫌恶地转过头去。
「过来,用嘴吸我的老二!」「什…么…?」「吸-我-的-老-二!还要我重复吗?」吴逸远重重地说着。
志伟伸起左腿,准备要站起来…「不,你要爬着过来。哈哈…」吴逸远得意地大笑。
「是的,主人!」志伟大声答着,爬到吴逸远的面前,一闭眼,张嘴含住了吴逸远那看似污脏的生殖器…一股特别的腥气涌入志伟口中。泪水、屈辱、委屈一齐涌上,连同唾液都被志伟吞咽下去…「啊……太舒服了。啊…」卧室里充斥着吴逸远兴奋淫荡的呻吟。
志伟生平第一吸吮男人的阴茎,而且是一支成熟男人丑陋勃起的劣根。
吴逸远粗大的阳具在志伟俊美的脸上恣意地蹂躏,他拱起腰身将自己的紫黑阴茎,狠狠地、地插入那双稚嫩的双唇中,肥大的阴囊拍打着志伟的脸。
「…呜…呜…呜…呜…呜…」志伟的心已被泪水浸透,但眼角却无痕,是自己心甘情愿为奴,怨不得别人…「趴到书桌上!」不知过了多久,志伟听到吴逸远新的命令。他的心中已经没有时间概念,只感到周遭尽是黑暗。
「YES,SIR!」志伟将自己的胸肌贴着冰凉的木质桌面,双腿叉开,将自己双臀间最私密的屁眼,暴露在主人面前…他感到一阵凉风不断地在自己的股间穿梭…由于双眼无法看见,志伟不禁全身抖了起来,那是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吴逸远粗大的手不知何时放上了自己的后背,正不断地游走抚摩着背脊、臀部,并不时用手指在自己的肛门摸索、涂抹着什么…「啊~!」志伟痛楚地喊出了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肿胀与疼痛袭遍全身,自然的反射动作让他将双臀夹紧-吴逸远坚硬的阴茎插入了志伟的身体。
「痛吗?…喔…好紧…」吴逸远确实没尝过这般男的私密部位,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阳具,不顾志伟痛苦的挣扎与哀嚎疯狂地抽插着…「啊~!」志伟的身体已经痛到失去了知觉,随着吴逸远粗暴的戳插而晃动,汗珠顺着头和脊背流淌下来…吴逸远喘着粗短的口气:「快…快说,我喜欢被…主人插。」「YES…SIR…我…喜欢…被…主人…插…」「…我…我是主人的奴隶,我生来就是为主人服务的…。」「……」志伟哽咽地重复着。
「主人干我,是我的荣幸。」「……」志伟又被命令躺在床上。
每当他轻轻地挪动一下身体,下半身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被吴总猛烈地强暴之后,志伟的身心已接近瘫痪。
吴逸远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一条很长的白色绳子,还有一根棍状物。
「小子,爽快的还在后头呢!」吴逸远走近,志伟看清楚那棍状物是一根蜡烛。
「给我躺好!」吴逸远熟练地用绳子捆扎着志伟…志伟没有反抗,他的双手和双脚被分别紧紧地绑在床头和床尾,两手和两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丝毫动弹不得。
捆绑双手的绳子在伸向床尾时在他的阴茎上绕了几圈并打了个结。
白色的棉绳陷入志伟小麦肤色的肌肉中,将健美的肌肉线条烘托得更分明有致。吴逸远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点燃了手中的蜡烛。
志伟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烛光渐渐由小变大,发出「劈劈啪啪」的声响。
烛光下,志伟的肌肉阴影正忽大忽小地扩张、收缩。吴逸远看着,得意的笑了。
蜡烛渐渐移到志伟鼓起的胸肌上,志伟的瞳孔不断地放大…吴逸远手腕使上巧劲,一滴晶莹的蜡油滴了下来,落在乳头附近的敏感肌肤上。
「啊…」志伟痛出了声。
「我喜欢你的叫声,叫得太爽了。」吴逸远将蜡烛倾斜地更厉害,志伟的胸部、腹部已散落了数十个白色斑点,随着肌肉的起伏而飘动。
「求求您,主人,饶了…饶过我吧!啊……啊…」志伟痛苦地挣扎着,全身的肌肉呈现最大程度的紧绷。
「刚开始,你就受不了,怎能做奴隶?我要好好地训练你!」吴逸远不理会志伟的哀求。
「求您了,求……您了,求……」极度的灼痛使志伟难以忍受,发出接连不断的哀嚎。
「唆!」吴逸远拣起扔在地上的内裤,粗鲁地塞进志伟口中。
不管志伟怎么哀求,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单声。
志伟使劲地扭动着身体,粗糙的棉绳在细嫩的肌肤上摩擦,而强烈的弹性不时地骚刮着乳头、屁眼…这使得吴逸远更加兴奋,蜡烛不断地在他身上游走…每洒落一滴,志伟的身体就扭动一下,眼睛投出乞求的目光。
吴逸远根本没多加理会,手突然停在志伟已勃起的阳具上方…「呜……呜……」志伟发出惨痛的叫声,身体极度痛苦地扭动着,而白色的绳子越勒越紧……没一会,志伟的阴茎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蜡油…志伟的阳具并没有因为疼痛而缩软,反而在紧张与刺激下更加坚硬,随着身体的扭动而东摇西晃,。龟头上端的马眼泌泌地泛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突然疼痛停止了。
「好了,宝贝,你可以睡觉了。」说着,吴逸远拔出志伟口中的内裤,转身出了房间。
志伟瘫软在床上,被蜡油灼烤的每一寸肌肤都如针刺一般的痛。他疲惫地闭上眼睛…突然,一阵瘙痒自后庭传来…志伟连忙睁开眼睛,原来吴逸远又在肛门涂抹着什么。
「主…主人,您要…」志伟又被一阵恐惧感侵袭。
「哈哈,看看这个吧!」吴逸远拿起左手在志伟眼前晃着。
「…是…是假阳具…?」「是的,今后你在这睡觉的时候都要插着这个,哈哈…」「主人,求求您……别让我插着这个睡…」「这是你的必修课!插的时间长了,一时不插,你反而会很难受,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被插!让你以后求我插你!插…插…插…」吴逸远将假阳具顶到志伟的屁眼,慢慢地旋转进去…「喔…喔…喔…喔…」屁眼扩张所产生的不适,让志伟更本能地收缩肛门,但柔不敌刚,那粗肥的假阳具仍继续入侵而无法抵抗。一股饱胀的感觉引发了坐股神经的一阵毛骨悚然,从脊梁上窜直冲脑门。
「啊……啊…」吴逸远突然按住假阳具直插进去,只留下一个底座。
被捆绑而无法动弹的志伟,登时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一阵剧烈地疼痛传遍全身…「啊…」吴逸远不停地将假阳具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志伟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扩张…收缩…再扩张…龟头上再度泛滥出大量粘滑的液体。
「很爽吗?嗯~爽不爽?」「爽…啊…啊…啊…爽…」「让我也爽爽吧!」吴逸远将假阳具塞到志伟的肛门,把自己软烂的紫黑阴茎挤入志伟的口中…他倒过身体以上下六九的姿势,继续玩弄着志伟的肛门。而腰间继续使着蛮力,把志伟的嘴当成屁眼来干,直戳到他的喉咙…志伟无法出声,且口中粗肥的阳具已几乎让他窒息,主人因倒立诺大的阴囊不停地挤压着自己的眼球,那股骚味怎么也挥不去。
粗肥坚硬的阳具一波强过一波的戳刺,吴逸远感受到阴茎在志伟湿软的口中不停摩擦所传来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最后再也封锁不住快感的侵袭,吴逸远的精关弃守腥浓的精液灌入志伟的喉中…「H…H…H…H…」志伟被迫将全部的精液吞了下去。
「啊!实在真爽。」吴逸远解开志伟的左手和左脚,他趁机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腕,心想总算可以舒服些了。
可是三秒钟还不到,吴逸远又再度将志伟刚刚被放松的左手和左脚分别与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并且在志伟的大腿根绕了几圈。
「吴总…」「这样,你屁眼里的东西就不会滑出来了。哈…你好好地享受吧!」说完吴逸远在志伟的旁边躺下。
眉头紧蹙的志伟像一头被俘虏的猎物在吴逸远身边躺下,凝视着像雕塑一样健美英俊的志伟,吴逸远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身边,吴逸远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志伟的下体却肿胀地异常难受,被粗棉绳刮得既疼又痒完全无法入睡。他没法理解在这时刻,为何自己的阴茎还是不听使唤地勃起坚硬?
他尝试轻轻的移动一下身体,但立刻就放弃了,插在他后庭的那支假阳具随着他的移动,无情地摩擦着志伟的直肠内壁,一股失禁的快感刺激着下体分泌出更多淫水。
志伟只好直挺挺地躺着,忍受着痛苦的煎熬,期盼漫漫长夜赶快过去……(八)第二天,吴逸远没有让志伟上班。
他开车带志伟去银行取了五万现金,连同昨天的十万,装进一个牛皮纸袋交给了志伟。
「赶快拿去给你大哥救急吧…。」大哥没在家,志伟疲惫地躺在床上,昨夜发生的事情,像电影般一幕一幕闪过他的脑子…所有的痛苦已成过去,现在沉淀之后,志伟竟有些慌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无意识地勃起了?难道自己会喜欢男人的抚摸?
虽然上大学的时候,他曾善意地拒绝过不少女孩子对他的好感和追求,他并没怀疑自己不喜欢女人。他只是不想在学期间谈恋爱,怕影响学业,怕辜负了大哥的一片期望。
可是,他不明白当昨天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吴总面前时,为什么会勃起成那样?为什么会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快感?
吴总那样对待,虽然令人痛苦不堪,但自己并没有十分的反感。
难道我也喜欢男人?难道我喜欢被人折磨?这个想法让志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在痛苦的思索和极度劳累困乏之中,志伟睡着了…「志伟,志伟!」志伟被叫唤声惊醒。
「大哥……」志伟真想扑到大哥怀里痛哭一场,但他忍住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找你一个晚上,还有今天一上午。」「我……我去拿钱了。」「钱?拿什么钱?」「大哥,前天你跟我说了那件事以后,我很着急。这么多年来,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了,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句感谢的话,总觉得那样很见外。我真的想能为你做点什么!」志伟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接着说道:「昨天,我想到了我老板,就是吴总,他很有钱。没想到他慷慨地答应借我。昨晚我去他家里拿钱。吴总说晚上拿那么多钱危险,我觉得也有道理,就在那住了一晚。」「那你眼圈怎么发黑?」「哦…激动的,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人!」志伟慌乱思索着搪塞一番。
「那你也应该打个电话回来啊,让哥担心。」「我……我想给大哥一个惊喜!哥,这是钱,15万整。」说着,把公文包快速递给了大哥。
「真是我的好弟弟!」看着弟弟,志祥突然感到弟弟长大了,已经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小孩。志祥紧紧地将弟弟搂在怀里,激动的泪水充盈了眼眶。
兄弟俩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心中有着不同的酸楚,但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陶醉在这的兄弟情中……(九)第二天,志伟准时到公司上班。
近午的时候,人事部经理突然来宣布了一个新的人事任命:从即日起,商志伟先生调任总经理办公室担任总经理特别助理。
同事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纷纷向志伟表示祝贺。
志伟勉强地笑,报答同事们的好意。
「商特助啊,快到吴总那儿报到吧!」「哦……」志伟虽感到是有蹊跷,但仍快步向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志伟,满意吗?」「谢谢您,主……吴总!」「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随我了。好,去收拾一下吧!」「是!」志伟转身走出。
「……」接下来的几天相安无事。
大哥还清了债务,脸上又露出以往的笑容。
志伟忙着熟悉工作,也得同事们喜欢。
吴逸远为一个大型的承包工程案而在外奔波忙碌,经常不在办公室。
直到星期五下午,吴逸远回来了,把志伟叫到私人办公室。
「志伟,今天跟我回家,明天也是。」「是的,吴总。」志伟知道自己该履行的义务,回到办公室给大哥打了电话,编谎说外地的同学来出差,几个同学约好在饭店聚一聚,明天正好陪同学去游览,今晚不回去了…一进家门,吴逸远伸出穿着皮鞋的脚。志伟赶紧蹲下,为吴逸远解鞋带。
「砰!」吴逸远突然一脚将志伟踹倒在地,暴⑺担骸富煺识西,要跪着服务主人!」志伟赶紧跪起,为吴逸远换上拖鞋。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站起,脱掉身上所有衣服裸露出精赤的肌肉,重新跪下。
「好,越来越乖了。起来吧!」吴逸远嘉许般地称赞,像是满意自己的调教成果。
「YES,SIR。THANKYOU,SIR。」吴逸远坐到沙发里,说:「主人想要看你射精,现在!」「是的,主人!」志伟虽然有点错愕,但仍举起右手握住阴茎,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阴茎渐渐地变红…变大…,志伟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将手空握不停地套弄阴茎,只见粉嫩的包皮不断地在龟头上像潮水一般起起落落…志伟微仰起头,眉宇之间渐渐紧蹙,双腿叉开,紧绷的肌肉在大腿形成突起,两块胸肌随着双手的套弄而上下起伏着…志伟加快速度,丝丝的快感袭来,嘴里禁不住而发出兴奋的低哼声。
「喔…喔…喔…喔…喔…」很快,志伟呼吸短促就将要坚持不住了…他赶紧转身,一股玉液琼浆喷涌而出,足足射了有2公尺远。
志伟不停地喘着粗气,转而面向吴逸远。
「太妙了,我喜欢看你射精时的样子。」「谢谢…主人夸奖。」志伟恪守本分小心应答着。
「准备晚饭,我饿了。冰箱里有许多菜,你做两个吧!」「是的,主人。」晚餐是跪在主人对面吃的。
清洗完毕,志伟来到了客厅。
「再射一!」吴逸远突然又下了一个新的命令。
具有多种功能设计的震动诺疤祝能创造出毁灭性的极乐快感,先睹为快「我刚刚已经……做一了……」志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敢顶嘴!你将为此得到严厉的惩罚!我喜欢看你射,我什么时候想看,你就要马上射!」「SIR,YES,SIR!」志伟的心防完全被击垮。他脱下穿在身上的短裤,抚摸着浓黑阴毛下龟头还有一半留在包皮里的垂软阴茎…使劲搓揉着…毕竟是年轻力壮,志伟又再度勃起了,一支火烫的阴茎在手里生龙活虎地,两颗玲珑的卵蛋随着手劲,规律地晃动着…志伟忙碌快二十分钟,左手酸了就换右手,虽然时间长一点,但他还是又射了,而且射得很远,不过已经没有先前的粘稠。
「太棒了。」看着一个身强力壮、长相英俊的小伙子在自己的逼迫下手淫,吴逸远有一种变态的满足,那是一个男人宰制另一个男人的力量展现。
「来,我带你参观一下二楼。」吴逸远打开通往二楼门上的锁,打开灯,兴奋地拉着志伟跟着上了楼梯,像是急着向同伴炫耀新奇玩具的小孩。
二楼上是一间客厅。
屋内一片温馨,布置得很雅致,有点像电视上看到的日本家庭。
透过不大的阁楼窗,可以看到浩翰夜空中的点点星光;而里面是另一间卧室。志伟随着吴逸远的引导,进入了里屋。
「啊!」志伟惊得张大了嘴,映入他眼帘的是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手铐、脚镣、铁链、皮鞭、麻绳、橡皮管、毛刷……还有许多志伟说不出名称的器具;墙下是各种木质的架子,有十字型的,X型的,还有方框形的;靠近屋角的地方有一个不大的铁笼;屋顶悬吊着长长的粗铁链。而房内唯一的窗户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着,一切都显得诡异阴森…志伟惊慌地望着吴逸远:「主人,您…这…」「怎么,没见过吧?告诉你,我费了不少劲,还没齐全呢!这些是专门用来调教我奴隶的!」「这么说…这些刑具?…」「是的!你不但要遍尝所有刑具的滋味,而且还要经常品尝…哈哈哈哈…」「主人,请您不要这样折磨我…我会乖乖伺候您,让您高兴的…」「求饶也没用,因为你是我的奴隶。一年内我想怎样就怎样。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这就是你的卧室了!」「这里没有床啊?」志伟不可思议地惊呼了起来。
「当然没有,因为你要站着睡。」「站…站着怎么睡啊?」「明天你会知道怎么睡的!过来。」吴逸远命令志伟将双手高高举起,用手铐将他的双手拷起,再用麻绳将手铐与悬垂下来的铁链绑在一起。随后,又取了一根木棍穿过地板上的一个铁环。把志伟的双腿分开固定在棍子的两端。
志伟双腿大张被直直地高吊起,只有腰部可以轻微移动。此时,胯下的生殖器也因为极度的惊吓而缩成一团…吴逸远好整以暇地从墙上取下一支皮鞭,高高地扬起…「别…主人…我…主人…」志伟惊恐地语无伦不断哀求着。可怜的他,不知道这样的哀求,只会更加激发主人的欲望。
吴逸远手中的皮鞭,重重地落在志伟胸上。
「啊…」志伟声嘶力竭地哀嚎,胸部的肌肉因疼痛而抽搐,身体的肌肉因强烈挣扎而紧绷扭曲。皮鞭接连不断地落下,每一鞭都扯心裂肺地疼。
「主人,求求您,别打了……别打了,求您……」志伟的哀求声被淹没在更疾的抽打声中,背部、腹部、腿、臀部不断传来疼痛。他看到腹部、大腿有一道道的血痕。在痛苦的驱使下,志伟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胯部…生殖器失去了雄性应有的尊严而颓软的摇尾乞怜…但渐渐地志伟的扭动越来越慢,他有些筋疲力竭了…志伟被放下来的时候,全身已布满血痕,只有两只胳膊光滑如初。这样,就没有任何伤痕露在外面,哪怕是穿短袖衬衣上班。对此,吴逸远心知肚明。
「今天,我就不给你撒盐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志伟无力地感激,如获大赦般的死囚。
吴逸远把虚脱的志伟拖到X型木架前,再重新将志伟捆绑,他的手、脚、腰被紧紧地固定在木架上,一动也不能动,活像一幅张着腿的耶稣受难图…吴逸远拿了一把小毛刷走过来,志伟慌张的双眸不知将发生什么?
只见吴逸远径直走到志伟面前,用手玩弄起志伟的阴茎…「啊~慢慢体会虚脱后的快感吧!」包皮开始慢慢后退,露出了志伟膨胀的龟头。吴逸远开始用毛刷刷起志伟的龟头和冠状沟。
硬硬的鬃毛强烈刺激着志伟最敏感的部位,既痛、又痒、同时还有一种快感。在身体、精神极度耗弱的状态下,这是一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极其难忍的滋味。
志伟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全身颤抖不断地哀嚎着…「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饶了我…」这样的肉体虐待持续了一个小时,在剧烈的痛苦与快感冲击下,志伟几乎晕死过去…见志伟濒临崩溃,吴逸远终于停了下来,放松捆绑,拿一条带着细铁链的项圈,套在志伟的脖子上,像狗一样牵着他回到楼下的卧室。
吴逸远将细铁链固定在床脚,使志伟刚刚好能跪直身子。又到楼上拿了手铐和脚镣,分别拷了志伟的手脚,这手铐是反拷的。然后,又将手铐和脚镣用绳子捆在一起。
「今晚,你不能睡,就这样跪在我脚下守侯!」说完吴逸远躺到床上,带着充分满足的心情,没一会就睡着了…志伟跪着,除了周身的鞭伤引起的疼痛外,膝盖也开始痛起来了。
抬头看看桌上的夜光闹钟,才12点多。
这漫漫长夜怎么熬呢?…志伟再也跪不住了,身体侧向一边躺在地板上,渐渐睡着了…十第二天早晨,志伟被一脚踢醒,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吴逸远已经穿戴整齐,正用皮鞋踢他的屁股。
「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睡觉!谁给你的权利?」「对不起,主人!」志伟急着跪起身,无奈骨头像散了架,周身疼痛。
「你将会为此受到严厉的惩罚,让你知道违反主人命令的后果!赶快到二楼去!」说着,解开了束缚志伟的所有刑具。
到了二楼,吴逸远为志伟换了一条新脚镣,两个脚环之间不是铁链,而是铁棍,很短,只有15公分。铁棍的正中间垂直焊着另一根约1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上端被磨得光滑圆润…「给我躺下。」志伟笨拙地躺下,这副特别的脚镣使他的双腿自然地分开。
吴逸远握起光滑的铁棍插入志伟的肛门,足足插入2公分。
「喔…喔…喔…喔…」冰凉坚硬的铁棍给志伟的肛门内部,带来不小的震撼,但这样的疼痛感已经不具威胁,或者说屁眼习惯了长时间异物的戳插而麻木了。
最后将脚镣拷上,吴逸远用劲将志伟扶起,戴上手铐。他将一个空的装胶盒递给志伟,说:「我马上要出去,下午回来。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精液盛满盒子!听好了!」「是的,主人!」吴逸远反锁门,蹬蹬地下楼走了…主人不在,至少让志伟松了口气,他轻轻地向阁楼外间的客厅移动,才发现竟是如此地痛苦。
插在肛门里的铁棍随着脚步的移动而反复转圈,迈左脚,向右转;迈右脚,向左转。每走一步,铁棍就无情地摩擦着肛门和直肠内壁。
由于两脚之间铁棍的距离实在太短,他只能踮脚迈着小碎步。不知走了多少步,志伟终于艰难地移动到外间的沙发,肛门早已疼痛难忍。
他想坐到沙发上休息一下,可刚刚屈膝,铁棍就更加地入;身体弯多少就插进多少。再弯腰,铁棍就向直肠的一侧直戳过去,疼得流出泪来。
志伟赶紧站直身体,想用力拔出铁棍,可是根本没用。
铁棍只露出来一点点,但因为另一端被牢牢地焊在横向的铁棍上,根本无法移动。
志伟彻底绝望了,他现在连坐的权利也没有,只能站着。
吴总可真有办法!志伟的心理竟然略过一丝由于无奈而产生的快感,他理性地赶紧将这快感打断,拿起塑料小盒,对准阴茎开始手淫,他还有一个任务呢!
「……」志伟已经站了三个多小时,双腿僵直的难受极了,他没想到人的腿不能弯曲,竟是如此的痛苦。
更难忍的是双腿已经瑟瑟地抖了近一个小时,每抖一下,铁棍都会摩擦到肛门火辣辣地疼,抖的可真是时候,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想肛门肯定肿了。
此时,志伟清楚地意识到真正的炼狱将是未来的几个小时。
他从来没如此期盼见到主人,但现在,他却急切地盼望主人能够早点回来…志伟焦虑地看看旁边的塑料盒子,精液刚装满不到五分之二,这可是他射精四的结果。
最后一几乎没有精液流出来,只是阴茎象征性地抖了几下。他不知能否装满盒子?不知没有完成任务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
想到这,志伟又开始新的一轮…手淫。
时钟指向二点十分,志伟突然听到了脚步声,赶紧转身面向门。
门开了,吴逸远走了进来。
「主…人…,您回…来啦!太好了…」志伟像见到救星一样激动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颤抖。
「怎么,想我了?」「是的,主人!」志伟顾不得疼痛,疾步向主人走去,想恳求主人卸掉那让他痛苦万分的脚镣,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主人,求您给我去掉这个吧!求求您,我受不了啦!就让我跪在您面前像奴隶一样侍奉您吧!」「怎么?想跪着了!昨晚我命令你跪着,你不是不愿意吗?竟敢违背命令偷偷睡觉!我看你还是站着,站着总比比跪着好啊!不是吗?」「不是,主人,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要我答应也可以,但从下周起,你必须住在我这里,天天伺候我,天天接受我的调教!」「可是,我…不知道怎样跟大哥说?」「你大哥做什么?」「在xx机械厂做业务。」「那好,我安排他到TC市的XX公司做业务部副理,那老板是我哥们!你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一来,你可以没有压力地到我这来,二来,你大哥也会有个好工作。」「谢谢主人!」志伟高兴地露出了微笑。
吴逸远扶志伟躺在地上,打开脚镣,拔出了插在志伟肛门里的铁棍。
志伟如释重负赶紧弯曲了一下双腿,跪起来。他感到极大的舒坦,虽然全身的伤痕还有些疼痛。
「嗯~把你的成果拿给我看!」「是的,主人。」志伟跪着把塑料盒呈上主人。
「怎么才一半?」「主人,我已射了五,实在射不出来了。」「不行,今天必须射满!」「求您了,主人,别再让我射了,我…。不行了!」「还敢顶嘴!我再问你一,想不想射?」「不……主……」没等志伟说完,吴逸远就打断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那我就让你想射也射不出来!」站起身,吴逸远从工具箱拿出一条贞操带。
志伟从没见过这样奇特的工具,呆呆地看着:两条皮带成「丁」字型,其中一条皮带上有一个像水龙头一样的金属套,只是没有转把,而且要比水龙头大一些。
吴逸远掀开金属套,将志伟软缩的阴茎塞了进去,用一把小锁锁起来。将皮带绕过志伟的裆部,与绕过腰际的皮带扣在一起,锁了。
「……」志伟说不出话来。
吴逸远却让志伟好好地睡了一觉…十一「大哥,吴总帮你安排了一个工作,到TC市XX公司做业务部副理。」「哦?他怎么会给我介绍工作呢?」「吴总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很感动,想帮忙。他是个好人!」「是啊!现在像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可是我若去了,那你…」「哥,我长大了,能照顾自己!」「是啊,你真的长大了,也该自己闯闯了…」看着弟弟,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志祥觉得弟弟成熟了,心里泛起一丝安慰。这些年来自己的心血没有白费,九泉之下的父母也可以瞑目了,我也该为自己想想…「志伟,今晚你带我去见见吴总,去谢谢他!」「好的。」「……」(十二)阳光透过阁楼的小窗,温暖地洒着坐在沙发上的志伟。
今天是星期天,吴逸远外出留他一个人在家。
志伟身上仍戴着手铐、脚镣、贞操带,但并没有被固定在木架或房梁上。
许久以来,吴逸远外出的时候不再绑住他了。
志伟站起身给自己冲一杯茶,重新坐回沙发里。将鼻子凑近茶杯,享受浓浓的茶香…回头扫视着陪伴了自己近一年的屋子,心里感慨无限。
还有一个星期,志伟就要结束他的奴隶生活了,想到此,志伟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感伤。
回想一年来发生的点点滴滴,想吴总,想自己,想他俩之间发生的事…一年来,志伟的工作有长足的进步,可以说是平步青云。住进来的第三个月,他就被提拔成为吴总的副手。吴总对他很重视,经常带他参加商业谈判和投标会,出席许多重要的场合,参加公司的决策会议。与外商的谈判也多是由他担任翻译。
志伟从中学到了很多实际经验,已能独当一面理很多问题。
吴总总是能很好地理他俩的关系:公司里,吴总对自己有板有眼,以至于没有任何同事发现他们的特殊关系;只有在家时,吴总才会变成主人奴役自己。
一年来,志伟遍尝了所有刑具的惩罚,品尝了各式各样的羞辱、折磨和调教。但他发现,吴总对他也有温柔的一面:许多当他被皮鞭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吴总会把他抱到床上,轻轻地给他涂抹药膏;寒冷的冬季,吴总将他捆绑外出的时候,总不忘打开空调;每周会有那么一天,吴总会把他当成朋友与他聊天,谈过去的事情…志伟还清楚地记得那他患急性盲肠炎手术的时候,吴总日夜陪伴喂汤喂饭的情景。每想到此,志伟心里就充满了无限的感激。
唯一难受的是那个令他发疯的贞操带,吴总从没有给他打开过。
狭小的空间,使他每勃起,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而他的勃起频率却比以前增多了。他无数跪在地上恳求吴逸远给他解套,可都没得到应允。
他想痛痛快快地射一精,想得都要发疯了。
一年了,他没射过一,哪怕是用手碰一碰自己的阴茎也没有过…在这一年里,志伟曾无数因吴逸远的折磨而兴奋,他为自己这种感觉发窘,努力地不去想。
如今,马上就要结束这种生活,他觉得应该面对现实想个清楚:他不得不承认,他并不反感吴逸远对自己的虐待、奴役和羞辱。相反的,在某种程度上,他喜欢这种感觉。
除了极度疼痛,他能接受来自吴逸远的各种各样的惩罚,并已习惯于进门下跪,习惯于叫吴逸远为主人,习惯于像奴隶一样侍奉主人,习惯于被主人命令做这做那…志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从小到大,志伟始终被大哥呵护未受过虐待。
难道我生来就有这种倾向?…沙发对面的墙上,挂着吴逸远一张巨幅的照片。这是他特意挂上供志伟顶礼膜拜用的。此时志伟看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朝夕相,志伟对吴逸远有刻的了解,他是个有情有意充满性格魅力的铁汉。
对待工作,吴逸远从不马虎、雷厉风行,在激烈的竞争和压力面前从不退缩。
这一点对志伟的影响很大,他在不知不觉间早把吴逸远当作榜样。
从与吴逸远聊天和资同事那里,志伟知道他奋斗到今天并不容易,其中充满了无数艰辛。
吴逸远退伍之后,被父亲的一个老友安排到他当局长的XX局担任会计。
那时吴逸远的父亲已病故,但仍在生活和工作上得到父亲老友的无数关照。
他心存感激兢兢业业地工作,四年后做了财务科长。
但当他28岁的时候,父亲老友因为财务问题受到调查。为了报答恩情,吴逸远毅然决然将所有的问题揽到自己身上。
考虑到即将退休,为了保住晚节,老局长痛苦地接受吴逸远的建议。
结果吴逸远被判了二年徒刑。
老局长心里充满愧疚,在他出狱之后,四奔波,帮吴逸远成立了这个工程公司。
后来,老局长因脑溢血去世,吴逸远付出了巨大的心血艰苦拼搏,终于有今天的局面…十三办公室里,吴逸远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烟蒂盛满了烟缸。他静静地想着他和志伟的事,毕竟,一年就要结束了。
对志伟,吴逸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欢。
当初,他选中志伟,就是因为喜欢志伟英俊的面容、健美的身材和一脸的真诚。
他想拥有志伟,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拥有了,且这么快就要结束了。他一直为以这样的方式拥有志伟而感到惭愧。
在吴逸远心里,志伟善良、厚道、与众不同,是个聪明伶俐有分寸,积极上进的好男孩。
吴逸远以前曾有过几个男孩,但没有一个能跟志伟相比。
物质上,志伟从不提出任何要求。相反地,他省吃俭用还了自己十五万元,尽管他曾多明确表示不用归还。
一年来,志伟勤奋工作,精心地侍奉自己。多少,当他用各种虐待方法大逞威风的时候,志伟从不反抗,总是默默承受。
有时,吴逸远真的分不清志伟是喜欢他才这样做,还是在克守为奴一年的承诺?
无论如何,可以断定的是志伟是一个讲信用、讲义气的人。在志伟身上,他总能或多或少看到自己的影子…回想当初,自己用胁迫的方法得到志伟的时候,只是想拿他享乐,十年来的经历,让他不再相信还会有感情!
但渐渐他发现志伟在自己心目中绝不仅仅是个奴隶,反而多了一份爱人的感觉。
志伟的相伴让他感受了生活的美好,心灵的甘甜,也让他觉得年轻许多。他发现自己正地、热烈地爱着志伟,需要志伟。他多么希望志伟能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不,不能这样自私…吴逸远在心里嘀咕着,充满痛苦、愧疚和矛盾。
志伟还年轻,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想到此,一股轻松的感觉悠然而升,他不想再让自己的良心背上沉重的包袱。
吴逸远点燃了另一根烟,考虑怎样安排志伟的未来。他想得很投入,烟灰掉在地上也没察觉。忽然,兴奋地拍了一下桌子,他心里有了一个好主意:KS市分公司今年业务发展得很快,他一直考虑增派一个得力人手增强KS市分公司的竞争力。
他决定派志伟去做副总经理。
对,就这么办!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十四)最后的一个星期平静地过去了。
志伟和吴逸远都感觉有些不自然。
整整一星期,吴逸远都没有折磨、惩罚志伟……今天是星期五,是他们君子协定的最后一天。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提起,但彼此的心里都明白。
吴逸远请志伟到市内最奢华的WS饭店共进最后的晚餐。
「志伟,来,干杯!」「干杯!」「今天,整整一年了。我想说,谢谢你,志伟,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希望我不是那么令你讨厌和憎恨……」吴逸远的眼睛有些湿润。
「不,事实上我…过得很好…也一直想感谢您…」「这样,我就心安了…志伟,这个送给你…」吴逸远拿出一只精美的卡地亚腕表。
「不,我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收下吧,志伟。我已请人在后面刻了我的名字,留做纪念吧!」「留…做…纪…念?」志伟流露出疑惑的眼神。
「我决定派你到KS市分公司做副总经理。」「为…为什么要派我去那儿?」「我……我……」想到要离开,志伟心里泛起的惆怅。
吴逸远第一语无伦不知怎么跟志伟说?
「志伟,事实上我很喜欢你,有你做我的助手,我觉得很顺手,也很高兴。」「那就让我继续做您的助手吧!」吴逸远担心再继续谈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赶紧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打断了志伟的话。
「不,你更适合KS市的工作。这对你也有好。就这么决定了!这是机票,明天上午1:3分的。」「哦…」志伟接过机票,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来,高兴点,咱们再干一杯!」「干……」志伟一饮而尽,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那晚,吴逸远卸下套在志伟身上一年的贞操带,他一反平日粗暴的虐待,用他的嘴轻轻啜吻着志伟的阳具。
志伟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快感,吴逸远情温柔地吸吮自己的阳具、龟头、睾丸、乳头…让志伟经历了一生最难忘的射精经验。
吴逸远情地吻了志伟的双唇,抱着志伟的腰际,酣然入睡。
那夜,志伟做了一个甜美的梦……(十五)志伟到KS市后,吴总总是加班拖着很晚才回家,今晚也是如此。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吴逸远放下公文包,来到盥洗室准备漱洗完毕就睡觉。
当他回到卧室打开灯时,他大吃一惊——–志伟正静静地坐在床沿。
「志伟,是你吗?真的是你?……」吴逸远惊恐而又兴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逸远,我回来了…」志伟哭着,一头栽进逸远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许久没有分开……尾声后来,听朋友说,曾看到志伟和吴总在海边散步。
再后来,听说吴逸远和志伟将事业发展到东南亚…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希望远在南国的朋友能听到:
蓝色的汪洋中碧绿的晴空下一座热情的岛屿…伴着优美旋律不断地散发出热带阳光迷人的美丽…白色的沙滩上寂静的星光下留下两人的足迹……椰子树下身影双双陶醉在夕阳的海滩边海风轻吹白云片片装扮着彩色的艳阳天多可爱多美丽汪洋中这热情的岛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