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汉进城肖老汉进城一社会的发展日新月异,农村的变化也是天翻地覆了。乡下人早已经推倒了土坯草顶的矛舍,换成了宽大明亮的大瓦房,有很多人家已经盖起了漂亮的二层三层的小楼,真正过上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幸福生活,电视机也已经普及,那些个赶潮流的小年轻们都用上了手机。现如今,乡下的男女老少奇奔城里打工赚钱,交通便利,信息快捷,对於城市的新鲜和神秘,乡下人早已经司空见惯了。而对於肖庄的肖家旺老汉来说,城市还是很神秘的,63岁的肖老汉後半生孤单的一个人在这个生养他的地方生活,最远的也就只到过县城,那也只是匆忙而过,所以他还是不知道城市是个什麽样子。
肖老汉小的时候是独子,父母给他取名肖家旺,意思就是希望他能家庭人财兴旺,但他没有发财,人也没有兴旺起来,他25岁娶了邻村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做老婆,但几年下来也没有生出孩子,一直到他32岁是才天随人愿地得了个胖小子,三年後又生下了女儿翠萍,一家人也是欢天喜地的过着清苦贫困的生活,谁想到儿子长到俩23岁就准备娶媳妇时遇到俩车祸,当场就死去了,多病的老婆更是一病不起,一年後,光了儿子的赔偿的钱後也离他而去了,本来欢乐无比的家庭一下子变的痛苦不堪,那时他也想一死了之,但让他放不下的是他懂事乖巧的女儿,19岁的女儿刚好要参加高考,他只有拼了命地去想法子供养女儿,好在女儿很争气,很顺利地就考上了交通大学,毕业後就留在了那个大城市——上海。
这几天,肖老汉心里乐开了,女儿要结婚了,这到真是减去了他的一块心病,女儿都28岁了,这要是在乡下真是到了嫁不出去的年龄了,现在好了,女儿嫁给了一个上海人,听说是他的同学,现在又是同事。
几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了,要接他去参加婚礼,并要他理好家里的东西,以後就跟着她在上海生活了。这真是让老汉开心的合不拢嘴,上海啊!那是全国最华的城市了,想不到自己老了老了还能去那种地方去过上几年,有这样的女儿真是养的值了。
乡亲们都来向他祝贺,夸他养了这麽好的一个女儿,七嘴八舌地问他:听说翠萍在外国人的公司里做事情,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块钱啊!听说翠萍的婆家很有钱啊,买了好大的房子啊!大叔啊,你可真有福气,这回啊好好去享享清福喽!哈哈哈。。。“嗯嗯!是是!”老汉只是高兴的点头笑答。
翠萍在家住了几日,把要看望的亲朋走了个遍,什麽舅舅家,姨妈家,姑姑家,几个堂叔家等,然後就收拾父亲需要带的东西。家里的粮食已经卖光了,屋里也就没有值钱的东西了,看着父亲要带的一大堆破旧的衣服,翠萍摇着头说:“爸爸,这些衣服都别要了,到地方在买新的吧,就穿这二件新点的,你看这件棉袄又重又破也不要了,还有这毛衣,秀口都了”.....没等女儿说完老汉就气呼呼地说:“这也买新的,那也买新的,你们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啊!那二件毛衣是我过年是你寄来钱刚买的,你看看,一点也不破啊”。“好好好”。翠萍笑了只好骗他说:“把毛衣带上,这棉袄就不要了,告诉你啊,上海冬天比咱家天暖和的多,屋里又有空调的,穿不着棉袄的,再说了,火车上人多,大包小包的不好带”。
就这样,虽然尽量少带东西,但父亲还是坚持着装满了二个大包,在加上带了些家乡的土特产,父女二人就各提着二个包上路了。坐在火车上,父亲才小心翼翼地问女儿说:“萍,你的对象,哦,叫陆军是吧!从照片上看还是很不错的,他是个什麽样的人啊,对你好吗?你看,你这刚要结婚我就去和你一起住,他会不会不高兴啊?会不会嫌弃我这个土里土气的乡下人啊”? “爸,不会的”。翠萍露出浅浅的酒窝笑了笑说:“陆军是个很友善的人,他也赞成我把您接过去一起住的,您都这麽大岁数了,前几年想接您出去那时没条件,也没有固定的住所,现在我们有了很大房子,你就放心吧”。老汉说:“人好就好,那就赶紧的结婚,赶紧的生个孩子,你看,你都28岁了,咱们家里啊像你这麽大的人,孩子都上学了”。“爸,您就别瞎操心了”。翠萍说:“爸,其实我和陆军在五一时就结婚登记了,本想就这样算了,可他爸爸非要办几桌酒习,请请亲朋好友,所以啊,就利用这十一长假请几桌”。老汉说:“哦,请几桌也好,热闹热闹。对了陆军他家里还有什麽人啊”?翠萍说:“他有个奶奶和他的姑姑一起生活,他爸爸和他妈妈在十多年前就离婚了,现在他妈妈在加拿大,他爸爸现在也就是单身一个人”。老汉说:“什麽!加拿大,那不是外国吗!哎,这城里人啊!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象吃饭一样平常,真不知道他们怎麽想的。对了,萍啊,那他爸爸和你们一起住吗”?翠萍说:“我们去年买房子,他爸爸给了我们100万,我们俩又凑了些,还贷了些款,所以房子买的很大,是四室二厅二卫的,我们装修的时候给他爸爸安排了一间卧室,但他爸爸很少回来住,他一般都住在酒店里”。“什麽?”老汉瞪大了眼说:“经常住在酒店里要多少钱啊”?翠萍就哈哈笑着说:“那是他自己开的酒店,酒店里生意收的很晚,所以他就在那里搞了间住房,经常住那里的”。“哦,是这样啊。”。老汉点着头说:“萍啊!你公公也不容易啊!你们买房子他又给你们那麽多的钱,100万啊!那真是数也数不清楚的数字,你们啊,一定要好好的孝顺人家”。知道的,爸你放心吧”。翠萍笑着说。
坐了一夜又加上个大半天的火车,终於在第二天的下午2:30到达了上海,翠萍路上就联系好了陆军来接,并安排陆军晚上就让褓姆买些菜在家里吃,因为坐车太累了,晚上要早点休息。
父女俩刚走出出站口,就看到一个高大英俊帅气的小夥子喊着小萍朝他们跑过来,近前就接过肖老汉手里的一个大包笑着说:“小萍,这就是爸爸吧”!翠萍嗯着就说:“爸,这就是陆军”。陆军一手提包,一手亲热地搀扶着老汉的胳膊说:“爸爸,坐了这麽久的车,累了吧!走,车在停车场呢”!望着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英俊小夥子,老汉心里乐滋滋的,听着他口口声声喊着“爸爸”,老汉更是心里乐开了,自从儿子死了以後,这十几年他就没听到过男孩子喊他爸爸了。他不住地点头笑嘻嘻地说:“不累的,不累的,陆军啊,你看我这给你添麻烦了”。陆军说:“爸爸,看您说的,添什麽麻烦啊,我这喜欢还来不及呢!”看来这陆军真是个不错的小夥子,也是翠萍的好眼光啊!肖老汉越看越喜欢,人们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这丈母爹看女婿也是越看越欢喜哦!哈哈哈。。。老汉在偷偷地乐。。。
二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到停车场里一辆老汉不知道名字的黑色的轿车前,放好了东西,陆军开了车门,小心地让老汉坐进了前排,车子在拥挤的路上拐了几个弯就驶上高架道路。肖老汉望着窗外一座座插入云端的高楼,望着前方宽阔的马路上一排排紧紧挨连在一起的小车,才知道这城里的华来,怎麽也奇怪了,老汉想,这路上尽是车了,怎麽就不见人的影子呢?禁不住问:“小萍啊,这路上全是车了,怎麽看不见人啊”?翠萍笑了说:“人都在下面呢”!陆军接着说:“爸爸,这是高架路,是把路架起来在空中的,行人是不允许上的”。望着远一座七拐八弯的很多像彩带一样的道路缠绕着旋转的立交桥,老汉更加感慨了,想不到这城市里的路都修在了空中了啊!
车子驶进了一个绿树青草环绕着的高当小区,绕过一个大大的喷水池,转了二个弯就停在了一座高楼的下面。三人下了车,老汉E头看着高高的楼说:“这麽高啊!住在几曾啊?”陆军说:“住十八曾,爸爸”。“啊呀!那要要多久才上的去啊!”老汉说着又不住地望上边看。翠萍说:“不用您走的,有电梯的”。
说话的工夫电梯就停在了家的门口了,老汉还没有反映过来就已经到了家里,开门的是一个2多岁的短发小姑娘,快言快语地说:“萍姐姐,你回来了啊!这就是大爷吧,大爷您好啊”。老汉点着头说:“好好,小萍这位是?”翠萍说:“爸,她叫小梅,是帮我们做家务的,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安排她做就行了”。
换了拖鞋几个人围坐在宽大的宗色的牛皮沙发上,这房子的装修也是大众化的,可在肖老汉的眼里已经是富丽堂皇了,落地的玻璃大窗使客厅里明亮无比,沙发的对面放着一人高的电视,电视二边摆放着精美的鱼缸,那鱼缸里还长着嫩绿的鲜草,五颜六色的小鱼在快乐的游动。
坐了一会儿,翠萍就陪老汉看着房间,穿过客厅来到对面靠里的一个大房间,翠萍说:“这就是给陆军爸爸留的房间,他回来的很少,外面这间呢,就是给您准备的,您看对门就是卫生间,晚上起来上厕所也方便”。老汉看到这房间里家具一应俱全,大床,大桂子,被褥都是全新的,真想不到,这在电视里才能看到的现在他也能享受了。上了几层楼梯来到高出半层的楼上,翠萍说:“爸爸,这上面是二卧一卫,里面大间是我们住的,靠北这间是小梅住的”。
看了一遍之後,翠萍说:“小梅,你先摘一下菜,等会我冲个澡过来帮你做”。又对陆军说:“陆军,你把下面卫生间的热水器看一下,让爸爸洗个澡先休息一下”。小梅说:“对了,萍姐,陆叔叔打电话来,说他6点以前赶回来的,还让我多烧些菜的”。翠萍看了一眼陆军,陆军说:“我爸有十多天没回来了,他今天知道你爸爸来的,上午还催我快去车站接呢”。“哦,”翠萍说:“爸,我去冲洗了,让路军告诉你热水怎麽用,要小心别汤了,别摔了啊!洗好後先在房间里躺会,要6点才吃饭的。”
洗好了澡,肖老汉换了件干净的衣服,顿时感到精神了许多,他躺在柔软的大窗上想休息会,但心理的高兴怎麽也睡不着。
翠萍和小梅忙着洗菜作饭,陆军也忙里忙外地帮着手。6点不到,门铃响了,小梅开门说了声:“叔叔回来了”。进来的正是陆军的爸爸陆建新,他穿着高档的羊绒体,下穿米白色休闲长库,一边摘下宽边墨镜递过一个袋子给小梅说:“我带了几只大闸蟹来,不耽误吃饭吧”。小梅说:“不耽误的,还没做好呢”。
陆建新放下手中的小包坐在沙发上,翠萍一边给公公倒水一边说:“爸爸今天回来的很早啊”!陆建新哈哈笑着说:“哈哈,小萍你爸爸来了,我应该早点回来啊! 哦,你爸爸人呢”?翠萍说:“他在房间休息呢,我去喊他”。陆建新忙说:“别喊了,一路上很累的,让他睡会吧”。翠萍说:“也该起来了,就要吃饭了”。说着就走到了老汉休息的房间里。
一会儿陆建新就看见随着翠萍房间里走出个满脸皱纹,身材挺立的老头来,老头子虽然穿着有些大的皱吧吧的衬衫,但还是挡不住老头那健康匀称的体型,白的短发,白的胡茬,浓眉下一双有神的长眼,高而鼓的鼻子,不厚不薄的嘴唇。。。陆建新一下子感觉这个人好熟悉,但却怎麽也想不起在那里见过的,就急忙走过去,双手握着老汉伸过来的一只手,笑着说:“亲家老哥,您好啊,一路上辛苦了”。肖老汉小心地陪着笑说:“亲家兄弟,您好,你看,我这一来啊,就给你找了很多的麻烦啊”!“不麻烦,不麻烦,都是一家人,有什麽麻烦的啊”!
陆建新说着就再一仔细端详起老汉的脸来,听着老汉的声音,看着他的笑容,他突然一拍脑门,哎呀一声就大叫了出来:“天啊!您,您是,你是肖,肖家旺大哥吧”!所有的人都惊奇起来,陆军也从厨房里跑出来看。
陆建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好好看看,是我啊!小陆,小陆子,陆建新,知青,知青陆建新”。肖家旺也一下子张大了嘴:“什麽,你,你是那个上海知识青年小陆子”!老汉仔细地看了半天,从这张油光满面的圆脸上他怎麽也找不出当年那个又讨气又爱哭鼻子,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知青小陆子的摸样的,但从他那说话的神气和笑声中他确信这分明就是当年哪个知青陆建新了。二人同时叫出来:“真的是您啊,哎呀老哥哥,我们成了亲家了,真是奇妙啊”!“太好了,太好了,陆军,小萍,快来”。
陆建新有点语无伦 了说:“小萍啊,我只知道你是安徽的,但具体是那里我从没过问过,天啊,我下放时就是在你家乡的,我住你们家很久呢,你爸爸对我可好了你爸还救过我的命啊”!
一家人都感到很惊奇。“天下还真的有这麽巧的事情啊”!翠萍惊叫着说。
“别老站着啊!来快坐,让我好好看看您啊,老哥哥”。说时陆建新就把肖老汉按在沙发上。。。。
三翠萍和小梅进厨房去做饭,陆军也过去帮忙。
陆建新紧贴着老汉坐下,双说抓起肖老汉的一只手,心里一下子涌出很多要说的话,但一下子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看着那有力的大手干涩而粗糙,指甲都有点变形了,又看看那张饱经风霜的脸,陆建新说:“肖大哥,这辈子你真是受苦了!看看你都老成这样了,想想你年轻的时候多英俊啊!”
老汉哈哈笑着说:“大兄弟,我都63了,能不老吗!那象你们城里人啊,吃的好,穿的好,保养的更好,你看看你,红光满面的,皮肤还那麽的细嫩,连一根白头发也没有,对了,你比我小整10岁,也53岁了吧,看着到像40岁的人。”
陆建新说:“哈哈,大哥还真会说话,我也老了,看看额头和眼角也有皱纹的,头发也白了很多了,看看,我这是染黑的”。说着就扒着头发让他看。
“哈哈哈,是假啊!”老汉打趣着说:“听说这城里人啊,什麽都可以做成假的,告诉我你还有那里是假的?看看你这脸比小时候还好看,不会也是整容做成了假的吧!”
陆建新也被逗乐了说:“大哥还是那麽有趣,整容是年轻人的事,我那敢啊!对了,听小萍说,她妈妈很早就……”
老汉说:“是啊,都是我命不好,你嫂子她在你们回城那年她才生了个娃娃,没想到我那儿子23岁了,那年就准备结婚了出了车祸。你嫂子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第二年她也就去世了,留下我这个受罪的老头子”。
陆建新说:“老哥哥,别难过了,人的一生本来就是不平的,还好了,您有个好女儿啊!你看小萍,通情达理,又勤快又孝顺,工作能力也很强的,在她们公司都做到部门主管了,今後您就好好享青福吧”。
老汉说:“是啊!翠萍她从小就懂事,上大学时就知道自己打工挣学费了,也是萍的命好,遇到了陆军,有你们这样的好人家,也是她的福气啊!就是我这麽老了,也帮不上他们什麽忙了,来了尽给您们添麻烦。”
陆建新说:“老哥哥您就别在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了,陆军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儿子,他们也应该好好孝顺你的”。
老汉说:“大兄弟,听说你和陆军的妈妈很早就”
陆建新哈哈笑着说:“是啊,我们十多年前就离婚了,那时我还不到岁呢”。
老汉说:“好好的家,还有孩子,怎麽能说离就离婚呢”!
陆建新说:“哎,在一起过日子,老是找别扭,心里不舒服,干脆就离婚了,没什麽啊,很正常的啊”!
老汉说:“你那时还那麽年轻,条件又好,怎麽没想着在找一个,我知道的,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是很辛苦的哦”。
陆建新说:“哎,别提了,我这个人啊到是很有女人缘的,但我不会哄女人啊,在说了,女人都是婆婆妈妈的,我一个人自由惯了,一个生活多好啊,想干什麽就干什麽!是不是啊,老哥哥!”
肖老汉“嗯嗯”着不知道说什麽好。
陆建新又给老汉点上了一根烟说:“对了,现在农村怎麽样,不象以前那麽苦那麽穷了吧?”
老汉说:“是啊,现在政策好了,农民也享福了,住的不是以前的土坯房了,吃的也不是黑面膜了,现在都住上了瓦房楼房,大米白面也吃不完了,干活也不那麽累了,犁地收割,拉粪播种都有机械了,只要有钱,招呼一声就有人给整的好好的。”
陆建新说:“哦,是啊,现在政策好了,农民兄弟也该享享福了,都向以前那叫人怎麽活的下去呀”。
老汉说:“是啊,想想你在那里的时候,和我说过最多的几句话就是:活不是人干的活,饭不是人吃的饭,房不是人住的房,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陆建新说:“那时那日子简直就没法子过啊”!
老汉说:“是啊。现在比以前是好了,但农民还是没什麽福享的,不向你们城里挣钱容易,现在乡下农忙和年关时人都在家,平时啊乡下尽剩下些老人和孩子,年轻人都进城打工了,还是城里好啊!”
陆建新说:“也是啊,现在城里发展更是快,几天不见就能变个样的,就象我们现在住的地方,三年前还是农田呢!现在全是高楼大厦了”。
老汉接着就说:“是啊,这城里啊,高楼真是多,刚才我在阳台上数了一下,就这前面一片就有20多座高楼呢”!
“什麽?”陆建新笑:“哈哈,你说你数了大楼啊!我到想起一个笑话来,说一个乡下老头来到城里,看到很多大楼感到新奇,就站在那里说起来,1,2,3,4,5,6,......这时一个环卫的老太太走过来说,老头你在这里指手划脚的干什麽?老头说,我数这里有多少大楼呢,老太太说,真是吃饱了撑的,站在这里数大楼,妨碍交通,罚款!老头一听要罚款急了说,怎麽罚款啊!老太太说,罚款,数一个罚5元,你说了多少了?老头吱呜半天说,我数,我就数三个,老太太说,数三个罚款15元,就撕下罚款单,老头没办法就只好交给她15元了事,老太太一走,老头就E头挺胸趾高气扬起来,哼了一声说,我数了18个呢,就告诉你三个,想罚我的钱,没门”。哈哈哈。。陆建新说完了就大笑。
肖老汉也跟着笑起来说:“你这家夥,还那麽风趣,是笑话我这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老头子啊”!“哈哈,”陆建新急忙补充说:“不是不是,开个玩笑呢,那时我不就是经常跟你开玩笑的吗”!
老汉说:“是啊,我们乡下人进城了看什麽都新奇,就向你们城里人刚到我们乡下时不也是看什麽都新奇吗!记得当时你们那些知识青年娃娃们,看到我们乡下的牛啊,猪啊什麽的也感觉很新奇啊,还记得当时的一个笑话吗?说是几个知青女娃娃在一起,看见树阴下闲栓着的一头叫驴,肚皮下伸出了黑呼呼的一根棒槌似的长东西,快拖着地上了,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就问旁边的一位老头说,大爷,这驴肚皮上怎麽还长着半条腿啊”!
哈哈哈。。。陆建新跺脚拍腿地一仰一合的大笑,断断续续地说:“哎呀我的,哥哥,您,你还记着这笑话啊!真笑死我了,好好,这回你也骂了城里人了,天啊!我都很久很久没这样开心过了”。
厨房里的几个人听不见二个老头子说的什麽,只看见二人聊天笑的是那麽开心,陆军笑着向翠萍说:“没想到这老哥俩这麽有缘分啊,看他们聊的多开心哦”。翠萍心里很高兴,原来以为爸爸土里土气的,还害怕陆军的爸爸看不惯的,她知道,陆军的爸爸是一个很讲究很有身份的人,他在穿着上比陆军都讲究,她生怕自己的爸爸会让他反感或者看不习惯,这下可好了,没想到这老哥俩几十年前就在一起呆过,并且现在又聊的那麽亲切又投机,翠萍的心总算踏实了下来。
“吃饭了,吃饭了”。小梅叫着摆好了碗筷,看着一大桌的菜,肖老汉说:“哎呀,萍还做这麽多的菜啊,看这大螃蟹怪吓人的,怎麽吃啊!”陆建新拿出了一瓶五粮液来,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吃喝起来。
晚饭过後,陆建新又拉着肖老汉有说不完的话,很晚了崔萍再一催他们说:“爸爸,早点休息吧!今後有你们聊天的时间啊!我爸坐了一天一夜的车了,早点睡吧”。
陆建新才回过神来,说:“哦,是是,早点睡吧,以後有的是机会聊天的,大哥你今天太累了,早点睡吧”。
陆建新简单冲洗个澡,躺在自己宽大柔软的床上,仰望着天板上美丽的吊灯怎麽也睡不着,没成想亲家竟然是几十年前那个关心爱护自己的乡下大哥,今天可真是个奇遇啊!脑子里就不断闪现着几十年前,在那个偏僻的平原上的小村里发生的一幕幕往事来。
四陆建新是1971年下乡的,那年他初中毕业,不满18岁的他就满怀雄心壮志,随着浩浩荡荡的志愿下乡的“知识青年”大军离开了上海,去了他们也不知道什麽地方的“广阔天地”里大有作为了。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又坐了一天的汽车,来到了皖北的一个大平原的人民公社,几十个人在人民公社的会议室里等着各大队派的人来接。他三男二女一夥5人被一个50多岁的黑脸大汉接走,步行了十几里黄土飞扬的土泥路,来到李庄大队,这李庄大队共有5个小村庄,分布在大队部周围的一公里之间,那黑脸大汉原来就是这里的大队书记,他召集了11个生产对的队长,经过讨论研究,决定每个村庄安排一个知识青年安家落户,并要求那些队长们说:“我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城里来的都是有文化的能人,他们是来帮助我们搞好农村的劳动生产的,你们对这些青年要特殊地照顾,把吃的住的安排好,过後就安排他们和社员一起参加劳动生产,但不能让人家累着了哦”。
就这样陆建新被肖庄二对的青年队长肖家旺接了去,住几天前生产队就准备好了,那是对里一个废弃的二间粮食库房,已经打扫了干净,陆建新走进去时,才感到这里的可怕,低矮的土坯草房里四周黑呼呼的,里面除了一张破旧的床外,什麽也没有了,天啊!这就是我要安家落户的地方吗?陆建新放下行李,站在那里楞了半天,看一眼这个健壮英俊但穿着破旧的青年队长肖家旺说:“队长,我就住这里吗”?肖家旺说:“是啊!前几天大队就有安排,说是要每个生产对都准备好接待知识青年的住,但也不知道我这个生产对里能不能分到人,所以就没有支锅,这样吧,这二天你就在社员家派饭吃,等明天锅碗瓢勺都办齐备了,你自己在开火”。完了又说:“你先休息一会吧,今晚就在我家吃饭,我家就住在这东边隔壁”。
陆建新在这个贫穷落後的小乡村里呆了五年,这之中有苦难也有欢乐,这里的乡民虽然贫穷,但很善良,他们会拿出最好的饭菜招待你。当初的派饭每家都会拿出自己也舍不得吃的鸡蛋和白面给他吃,等到他自己开火做饭时,对里也给他分了小麦,生产队草场上的柴草随他烧,他自己又有带来的全国粮票,所以,他的生活还是比当地人要好的多了,只是开始的烧火做饭真让他为难了多日,也没少流眼泪,当时多亏了有肖嫂子教他,怎麽样做馍馍,怎麽样杆面条。
几年中,最为受罪的事情就是参加劳动生产,陆建新清楚的记得,第一随社员上工,就是挑粪,一担担土粪挑到地里去,一天下来,肩膀又红又肿,碰一下就钻心的疼痛。更不用说那些挖沟打塘,拉车拉犁,割麦打场的活了,反正是哪样农活也都够他难受的。
最为尴尬的事情就是上厕所,当时的村里每家的厕所都是很简陋的,有的是在屋後用土块围成个大半人高的矮墙,有的是用桔杆围成的,人在里面拉屎都能看见外面的人,厕所里挖了个坑,里面放了粪罐子,要是不小心真有坐进屎里的可能,好在当地人都很习惯了,但那屎粪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东西,那是可以换工分的,每过三五天,在队长一声“收大粪了”的吆喝下,各家各户都担着粪罐来到对里的粪坑前,通过称重,按每二斤一个公分发放,所以,那时的老乡门都是千方百计的在自己的矛厕里拉屎的。
最为高兴的事情就是春夏可以在村变的小河里摸鱼虾,当然鱼是不能乱摸的,那有生产对喂养的就不能摸。但那里有蛤蟆(青蛙),有蜗拉牛(螺丝),有大水蛇,他可以随便地抓来吃,这些东西当地人是不吃的,有时他们几个知青聚在一起,搞了很多这些东西吃,引的村民围着看,笑话他们真是馋死鬼脱生的,说什麽:这些东西还能吃啊!这长畜(蛇)都是有神灵的,吃了它会害死人的。哈哈。。这些乡亲啊,你们怎麽知道这些东西的香啊!
最为快乐的事情就是冬天雪地里撵兔子,每逢冬天下起大雪,村民们都躲在家里的被窝里,天气很冷,厚厚的积雪仿佛把低矮的草房压进了地面,外边很少有行人,这时陆建新就会约上同来的知青沈宾和李卫东,在叫上几个爱玩的村中小夥子,带上二条狗,在白雪覆盖的田野里的老坟边的草窝中寻找着目标,每当草窝中蹿蹦出一只兔子时,他们就齐呼追赶,那狗会伸长了红红的舌头跑在前面,由於积雪很,那兔子跑不出多远就会被抓住,有时好了,一天能抓上三,二只,大冷的天他们也会累的满身是汗,晚上,几个知青会开心的围在一起,享用着这得来的美味佳肴。
最为激动和有趣的事情就是夏天的傍晚南河里洗澡,肖庄村前几百米有一个齐着一条长长小水沟的很宽大的河,那是村民夏天洗澡的好去,干了一天活的村民们会在傍晚时来这里洗澡,洗去了满身的臭汗,也清爽凉快了许多,每到此时,陆建新就会坐在岸边看个够,不知道为什麽,陆建新打小就爱看男人的那东西,上学时他就偷看过老师小便,他感到兴奋,而此时的那老老少少的男人们,洗完了澡都会光腚在岸上凉很久才穿衣服,所以,陆建新看遍了这些男人们的东西,他看到的有大的有小的,有黑的有红的,有长毛的还有没张毛的,有黑毛的还有长着白毛的,有紧裹着头的还有翻露着头的,还有那很多白白的大屁股,这时他就会很兴奋,自己的家夥就会硬起来。通过长久的观察,他知道这里的村民都是很健壮的,那东西一般也都是比较大的,但最大的要数那个黑黑脸堂的大队书记李保国了,他的黑呼呼的毛从腿盘一直长到了肚齐,那遥遥晃动的东西虽然不硬,但那翻露的紫黑色大大的头很重地垂拉着的一根肉体已经显得出奇长了。要说屁股好看的就要数二对的青年队长肖家旺了,肖家旺的身体相当的匀称,肌肉结实而有力,他是当地有名的英俊青年,那的那个东西张的虽然也不算小,半包裹着的嫩红的头也很好看,但他远没有书记的大,但他的屁股的确很美,不大不小,结实而圆润,感觉很有弹性,象紧筘在一起的二瓣熟透了的苹果那麽诱人,陆建新下了几的狠心想去摸摸,但都没有敢。
下放的第三年,沈宾和梁小艳就被招工进了县城的酒厂里当了工人。他们二人正在谈恋爱,听说是那个黑脸的大队书记帮的忙才被招工进城的,本来梁小艳和马红是住在一起的,她们虽然不在同一个生产队,但大队书记说,为了照顾二个女孩子好有个照应,就安排她们住在大队部的一间空房里,好在村子之间距离很近,也没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梁小艳和沈宾走了以後,大队部里就住着马红一个人,她感到有些害怕,就经常来找陆建新,想和陆建新谈恋爱,可陆建新却没有一点想找女人的兴趣,只是同病相怜的和马红交往着,也觉得自己是个大男人,他和李卫东都应该起到保护马红的义务和责任。
黑脸的大队书记李保国对马红越来越关心起来,经常对她问寒问暖的,还说要把马红安排到大队的小学校当老师,无人的时候竟然对马红动手动脚起来,吓的马红吃睡都不安起来。收秋一过,天渐渐冷了起来,马红一个人坐在房间看书,书记李保过走了进来高兴地说:“小马啊!你教书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你去教办室办个手续,就可以到学校当老师了,就不用在到地里去干农活了”。说时就抓了马红的手说:“看看,你这又白又嫩的小手都被风吹日晒的粗糙了,你们哪里是干农活的料啊!怪可惜的啊!”马红急忙抽回自己的手,挪开些身子说:“李书记,谢谢您对我们知青的关心和爱护”。书记黑黑地笑说:“你们城市人说话就是好听,还很懂礼貌的,说说看,你要怎麽感谢我啊?”马红吱吱唔唔地说:“我,我下回城探亲时给您多带几块‘灯芯绒’来”。书记又是笑说:“哎,那些什麽衣服布料的,都是女人家喜欢的东西”!马红说:“要不我给您带剃须刀,是电动的,装上电池就好用,可快了,刮胡子又干净又不疼,我爸爸就用那个”。书记向前挪动着身子,伸手就扳过马红的肩膀压底了声音说:“嘿嘿,我说小马啊!你真的不知道我想要什麽吗?我。。。”马红害怕地急忙站起来说:“李书记,这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来”。。。书记李保国哈哈笑了,他说:“哈哈,好好,那我晚上来,你可要给我留着门哦!”
傍晚时候,马红心里慌乱起来,她急忙找到陆建新,把这件事情前前後後地说给陆建新听。陆建新听後,心里气愤起来,真想不到这个大队书记,看起来堂堂正正的,竟然是一个色狼,想了半天,顿时有了主意,他安慰马红说:“马红,你别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五)乡村的夜晚是那麽的安静,村民们除了听听公社的定时广播外,别的就根本没有文化娱乐了,所以晚饭过後,各家各户都关门睡觉了。
书记李保国吃完晚饭就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黑灯瞎火的就往大队部摸去,大队部是在村子的外边,除了对部後面的小学校里住着二个教师外,就在没有别的人,大队部里就显得更加静悄悄了。李保国轻轻推了一下马红的门,“乖乖,这门真没有拴上,还真给我留着门啊!”李书记心里暗暗欢喜。
李保国进门後反身轻轻关好了门,就轻手轻脚地走近了马红的床边,嘴里轻轻地叫着:“小马!小马!睡着了吗?是我来了啊!”说时李书记就弯腰在那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小马,小乖乖,今天我总算到手了,你可想死我了!”说着,一个青草大屁股就坐在了床沿上,慌乱地边脱着裤子边说:“小马,小乖乖,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不让你受苦了,你们城市的女娃子干着就是不一样,又嗲气又舒坦,那个小梁陪我睡了很多呢,她还陪了民兵队长睡过几,你看啊,她现在不是进了县城去当工人了”。
床上的人并没有出声,只是慢慢从被子的边上伸出只手来,摸了一下书记那热烫的大屁股,手就快速地滑向了书记的跨间,那人一下子就抓住了书记那硬的象木棍一样的东西了,天啊!这东西真是够大的啊,就象抓住了一个煮熟了的玉米棒热烫,充实而饱满。
书记边解着上衣的扣子边说:“嘿嘿,小马啊,我的乖乖,没想到你比我还心急啊!摸摸看,大吧!哈哈,你们女人都一样,表面看着人模人样的,到了这事上都是一样的骚啊!哈哈,一会准让你舒服的上了天!”
那人在那热硬的东西上抓了几下,书记就一个反身,掀开了被子趴了上来,满是胡茬的大嘴紧罩在那人的嘴上,粗大有力的舌头就捅进了口里,书记喘着粗气,忙乱地在那人的胸膛上摸着,他一下子就感觉不对,猛地就坐起来说:“啊!不是小马,你是谁?”事已至此那人到很是镇静,他呵呵笑几声说:“李书记,是我啊!小陆子”。
书记李保国惊愕的一下就张大了嘴,一M栌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坐在床沿上急忙摸衣服,但他的裤子在他脱衣服是的慌乱中就被陆建新拉过来放在了床头的里面了。“你,你,我的裤子呢?怎麽会是你?”书记介吧着说:“小马小马呢?”陆建新嘿嘿笑了说:“威风凛凛的大队书记还有害怕的时候啊!小马啊,为了感谢你,她听说张营大队的她的一个同学要回城探亲,就去求人家给你捎带刮胡子刀去了,是她要我给她看着门的,没想到你黑更半夜的摸上门来,想奸污女知青啊!哈哈。。。小马是我女朋友,你不知道吗?怪不得小梁那麽快就招了工,原来你把她也给奸污了!不怕我去公社里告发你吗?”
“哎约,我的小祖宗哎,你别,别大声,我知道错了。”书记哀求起来,说:“她,她,小梁她可是自愿的啊!我,我。小马她。。哎!小陆,你可千万不能对外说啊。”书记穿好了上衣低下了头。
陆建新点亮了煤油灯,看见书记黑红着脸哆嗦着,只穿着上衣,下身光光的,感觉有点滑稽,刚才那威猛骄傲的大东西已缩成一团,不觉暗暗好笑。他说:“李书记,想不到你色胆包天啊!你只要把马红安排去教书,今後不再打她的主意,我也不为难你”。书记陪着笑脸说:“小陆啊!我知道你的心眼好,小马教书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今後再也不敢了”。陆建新说:“这样吧,李书记,我还有几点要求,你得写个保证”。书记李保国一听倒真的有点害怕起来,他说:“小陆啊!你看我平时对你也不错啊!我一定照你说的做,这保证嘛,就别写了,好吗?”“那可不行,万一你变挂怎麽办”!陆建新瞥了一下嘴就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来说:“没关系的,李书记,我保证不和别人说”。
书记李保国坐在床沿上,哆嗦着手拿起笔说:“好,我写保证,你说怎麽写”?陆建新笑笑说:“我说你写,第一,保证要安排马红去小学校当老师,今後不在打马红的主意。第二,保证今後不为难知青,在生活等各方面要对知青更加照顾。第三,保证今後有招工,推荐升学等政策要优先考虑安排知青。第四,嘿嘿”。他拍着书记那露在衣服外面的大腿坏笑着说:“这第四吗,就算了,怎麽样,李书记,我没为难你吧”!说完他的手很快的就抓了抓书记那软软的那东西,并在那大大的头上捏了捏说:“书记,你这个东西还真是大啊!还蛮诱人的,一定干过不少女人吧”?李保国的脸更加红起来,他躲闪着,推着陆建新的手苦笑着说:“小陆啊,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今天真是出了丑了,保证都写了,快把裤子给我”。说完就慌忙蹬上裤子,匆匆忙忙地走了出去。
书记真的就按他写的保证去做了,不几天马红就到小学当了老师,他们几个知青也从大队里每人领了5元钱的生活补贴,马红很是感激他,他们的恋爱更加进了一步,但陆建新对她却怎麽也提不起兴趣来。
陆建新每遇到书记时,李保国都是陪着笑脸,陆建新总是喜欢趁机摸一把他的大屁股,书记就总是一脸严肃的说:“你小子别闹了,动手动脚的别人看见我怎麽做人啊”!陆建新知道书记是怕那件事传出去,他也知道书记喜欢女人,并不可能和他会怎麽样,但每每想到书记那晚那重重的身子挤压的他喘不过气,还有虽然带有口臭的有力的舌头搅进了他的嘴,更有那象热玉米棒似的东西,他的心里就不免兴奋很久。
每当他听到玩皮的孩子唱起儿歌:过路行人你歇歇,你的几巴我捏捏,我一捏你一硬,你的几巴有毛病。每当他听到二个男人E杠吵嘴时,有的男人会对另一个说:是我说的,是我做的,你能怎麽样,你能哈我的几巴,你能咬我的虐。∶康碧到这些时,陆建新都会想入非非,他真的就冲动地想那哈几巴咬诺拿烂罾础
他想到肖家旺,那个对他关心爱护的青年队长,去肖家的数越来越多,很喜欢在他家噌饭吃,他心理想每天看见他,并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此刻他才清楚意识到,自己是在暗恋着这个队长了。这个英俊的青年队长结婚几年没生孩子,这让他们二口子在村里E不起头,陆建新也感到这村人世俗的不公平。
春天,乡村的空气是那麽的新鲜,到弥漫着醉人的青香,陆建新赶集回来,快到家时才感到尿急,就顺便走到路边的毛厕,站在那毛厕的外面踮起脚尖想看看里面是否有人,他看见一个撅的老高的一个雪白的大屁股正“哗哗”地尿着长江,那人也E头向外看,正好给他来个对眼,他急忙离开向家走,那是二狗的女人,那女人很快掐断了长江水,提起裤子,系着裤带就走出来,追在他後面就骂开了:“你个狗日的小知青,耍流氓啊!敢偷看老娘的屁股,看我不打死你”。二狗也从院子里出来,听说知青小陆偷看自己老婆的屁股,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拿起一根棍子就追陆建新,刚好这时肖家旺从家里出来,看见这阵试就说:“二狗,你想干什麽,人家知青不远万里,孤苦一个人来我们这里吃苦受累的,你还要欺负人家”!二狗委屈着说:“哎呀大哥,这小陆偷看我老婆的屁股”。
肖家旺哈哈笑起来说:“哈哈,我以为什麽事,偷看你老婆的屁股,那有什麽! 你二狗还有那谁,铁头,大宝你们前几年还少偷看人家的屁股了,还不是东家藏西家躲的溜看人家的毛房,村里那些个小媳妇大女人的你们偷看的还少啊”?
几句话就把二狗逗乐了,他也嘿嘿笑起来说:“我说大哥,你就别揭我那短了好吧,你家我那嫂子我就没看到过,她可是我们村的大美人呢”!“去去,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肖家旺挥动着手赶走了二狗。
二狗走後,肖家旺看着一脸羞涩的陆建新说:“小陆子,你还真是偷看人家了”。陆建新急忙介吧着说:“我,我没有啊,我是想方便去,没想里面就有人啊,再说了,那女人的屁股象个大草包,有啥好看的,还没你的屁股好看呢”!肖家旺笑了说:“你也在胡说八道了,我的屁股有什麽好看的”?陆建新说:“肖大哥,我说的是真的,你的屁股是最好看的屁股了,我都看不够呢!我还真想摸摸啊”!说着就走去在他那结实的屁股上摸起来。肖家旺就急忙打开了陆建新的手说:“别嘻皮笑脸的,正经点,想摸就去摸小马的屁股吧,小马的屁股更好看!哈哈。。好了,你今天别做饭了,我家来亲戚了,我去买瓶酒,一起喝二盅”。
在肖家旺的心里,这些个知青也真的很可怜,小小年纪就离开父母,离开城市,来农村安家落户,无依无靠的,参加了农村的劳动,回来还要自己做饭,真是吃苦受累,真是遭罪啊!所以,他对自己生产对的这个知青小陆很是照顾,尽量给他派些轻松的农活,尽量在生活上多加关心爱护,但这种关心爱护让陆建新更加从心里爱恋他了,这些是他怎麽也不会预料的到的。
六)夏天,乡村的天气也是那麽的闷热,陆建新作为生产队里的技术员,和对里的几个姑娘小夥一起给半人高的棉喷洒农药,什麽敌敌畏,乐果,1605等,按比例配好了药水,穿上破旧的衣服,带上口罩和草帽,就背上沈重的喷雾器在火热的太阳下穿梭在棉地里。
一个上午下来,满身的汗水夹杂着农药的气味把衣服都浸透了,收工时陆建新才感到头重脚轻,浑身无力,眼睛都昏了,别人都回村了,他坐在那河边的树下想休息一会,等没人时想顺便下河洗个澡。
他脱光了衣服扑在了河水里,在感到清爽的同时,他也感到了手脚的麻木了,挣了几下就灌进了几口河水,他痛苦地挥动几下手臂喊了声“救命”就滑进了水里。
刚巧肖家旺路过河边,听到喊声急忙跑过来,看到河里的人在挣,连衣服都没顾的脱就一下扑进河里,夹起河里的陆建新就拖到了岸边,树下肖家旺把陆建新斜靠着搂坐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狠狠挤压了几下陆建新的肚子,陆建新呕吐了几口河水,迷迷呼呼地睁开眼睛,看着肖家旺那惊恐失神的脸,他禁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队长,怎麽是你来了!我差点就淹死在这河里了,要不是你,我,我的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肖家旺慢慢把他扶起身子,说:“你呀!是不是汗出的多了,又有农药水浸入了身子里,别是中毒了啊!你怎麽能一个人在这里洗澡呢!都收工了,我是想看看这前面的地里下午要不要安排来锄草的,真是巧了,要不然,嗨!”肖家旺也长长叹了口气说:“来,我们回去吧,都该吃午饭了。”陆建新说:“大哥你先回吧,我浑身无力,腿酸的E不起,我在这树阴下躺会就回去”。肖家旺说:“那怎麽行!来,把短裤穿上,我背你回去,回去让你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
肖家旺背着陆建新往村子里走,陆建新趴在肖家旺那宽大的脊背上,感到很舒服,虽然河边离村子只有几百米,但太阳下的肖家旺还是累的气喘嘘嘘,汗流浃背了。
到家後,肖家旺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下急忙喊着自己的老婆说:“桂枝,快把凉席拿来扑在树下让小陆躺着,小陆晕在河里了”。安排好後又对老婆说:“桂枝,快去烧一碗荷包鸡蛋茶,多放点红糖”。桂枝在厨房里忙着做,陆建新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喝了一碗蛋茶後,陆建新精神好了很多,听见肖家旺又对桂枝说:“桂枝,你呀把家里那只不爱下蛋的老母鸡杀了吧,Y点汤在下点面叶让小陆补补身子,嘿嘿,你也该补补了,你都怀孕了,一点也不舍得吃”。媳妇桂枝虽然有点舍不得杀鸡,但看看陆建新沙白的脸和那软弱无力的身子,也就忙着抓鸡了。
听说桂枝怀孕了,陆建新也很高兴,他拉住肖家旺的手说:“嫂子真的有了!谢天谢地,这回你们二口子在村里总可以E头了,我就想呢,你那麽壮的身子,怎麽就不怀孩子啊!这回好了”。肖家旺不好意思的红了一下脸说:“嗯,都三个月了,我们去医院检查过了”。
陆建新的手不自主地放在肖家旺光光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就向那个地方滑过去,肖家旺急忙拿开他的手说:“小陆,你怎麽喜欢在我身上乱摸啊?都好几回了”。陆建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啊,我是喜欢你麽”!肖家旺疑或不解地说:“你呀,喜欢我就乱摸我啊!哈哈,我又不是女人,有什麽好摸的?好了,你好好躺着,我去帮你嫂子烧火”。
听说知青陆建新因打农药中毒差点淹死在南河里,大队书记李保国也过来看望,并拉着他的说对肖家旺说:“家旺啊,这几天要好好地照顾小陆子,对里每天补助你媳妇5个公分,再去大对领5块钱,给小陆子买点好吃的吧”。
那事情以後,陆建新就不在单独烧火做饭了,他把生产对里分来的粮食都拿来肖家旺家,每天就在肖家旺家里吃现程的饭菜,肖嫂子也很会做饭,虽然都是些粗粮黑面,她总能变着样做给陆建新吃,虽然和肖家旺接触的很多,也经常和他开些各种各样的玩笑,也经常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摸摸碰碰,但一到关键部位,肖家旺就急速制止了他,并拿小马和他开玩笑说:“哈哈,小陆子,那小马身上一定很白很滑吧,你摸也摸不够的吧,你们什麽时候结婚啊?”每每此时陆建新总是无奈地说:“结什麽婚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那年秋後,陆建新就以病退的名义回城了,这里面书记李保国也帮了不少的忙。回城後,他在一个机械厂里当了工人,并在父母的催促下和一个也是回城的姑娘接了婚,第二年就生俩儿子陆军,後来他下岗了,就开了间小吃点,多年下来,积累些资金,小吃点变成了现在的酒店,虽然酒店上不了星级,但也有包房15间,大厅15桌,能同时容纳200多人就餐的大饭店了。但他和老婆的感情矛盾越来越大了,在和老婆的性事上更是越来越冷淡,他心里真的是喜欢男人了,并偷偷和几个男人陆续发生了关系,他的老婆怀疑他外面有女人,经常吵闹之後就在儿子16岁那年和他离了婚,虽然老婆说他外面有女人是冤枉他,但他自己清楚,是自己做了对不起老婆的亏心事,但这种事情只好苦在心里,对老婆也算是不公平的,所以,他自己辛辛苦苦地抚养了儿子,虽然好心人都张罗着给他介绍对象,但他坚持再也不和女人结婚了。
回城几十年,那个他下放过的小乡村在他的脑海里渐渐淡忘了,只是偶尔还能想起那个让他暗恋过的青年队长肖家旺,想不到,这个肖家旺现在竟然成了他的亲家,并来到上海和他成为了一家人,就住在他阁壁,天啊!难道真是上天想成全他的有意安排!陆建新翻来覆去地怎麽也睡不着,肖家旺,肖大哥,我能得到你吗?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你!陆建新暗暗下定决心。。。。
七陆军和肖翠萍的婚礼就定在十一长假的最後一天,这也是肖老汉到上海来的第三天,这之中陆军和翠萍已经带了老汉去逛了外滩和南京路,并给老汉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和皮鞋,喜欢的肖老汉合不拢嘴,但还是不住的责怪他们乱钱。
号这天下午,一家人就开始忙起来,说是婚礼,其实也就是请几桌客人,并没有礼仪和婚车,请帖十一之前都发出了,酒店就定在陆军爸爸的酒店里,陆建新很高兴,这天晚上推掉了大厅的所有客人,拿出5万元准备了十桌的酒菜,自己的酒店方便又节省,5万元的十桌席面已经相当的高档了。
时间定在下午6点开始,5点一过,客人就陆续进场了,虽然没有礼仪婚车,但陆军和翠萍还是穿上礼服婚纱站在酒店门口迎接着客人,真正的亲戚并没多少,主要的是小俩口的同学和同事,还有就是陆建新的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了陆建新和肖老汉两亲家也穿带整齐并肩站在门口里面,笑脸相迎的向客人们握手问好。肖老汉穿着新买的西装皮鞋,虽然皮肤粗糙些,但也显得精神饱满,英俊潇洒的,只是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有点拘谨,天气又有点热,白短发的额头冒着丝丝汗水,不段的用陆建新递过来的酒店用的小毛巾擦试着。这时客人们才知道,原来这小俩口都没妈妈了,在夸奖新郎英俊潇洒新娘端庄娴熟美丽大方的同时,也夸奖着两位父亲的福气,更是夸奖63岁的肖老汉的健壮潇洒来。一边的陆建新就哈哈打着笑说:“哈哈。。我这个亲家啊,可是我的老友呢!就是我下放时的生产队长,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他年轻时可是当地的英俊小生哦”。听到还有这种巧合,人们也不短惊呼:啊呀呀!这真是个奇缘啊!!
酒席开始後还真是很热闹,亲家老哥俩并肩坐在一起,在没有岳母和婆婆的情况下接受了新郎新娘的鞠躬行礼及敬酒,亲朋好友们也感觉到了这对亲家翁的幸福表情,敬酒的同时新娘翠萍轻声对爸爸说:“爸爸,看您今天高兴的,要少喝些酒啊,千万不能喝醉了啊!”又转身对公公说:“爸爸,我和陆军要照顾到大家,您要照顾些我爸哦,可不能让他喝多了啊”。
虽然肖老汉一再控制着自己,但还是经不住左一杯右一杯的敬劝,到了酒席要结束时,早已经喝的醉意朦胧,红若鸡冠的脸上也冒着汗珠,话也明显的多了起来,西装也早已甩掉,灰白色的衬衫束在西裤里,挥动着手明显的显出庄稼人的热情豪爽来:“没醉没醉,今天开心,来来来,亲家兄弟,我们俩要好好陪着客人喝呀”。
翠萍和陆军站在门口感谢恭送着客人,也真的顾不了他们二老了,陆建新搀扶着摇摇晃晃的肖老汉,对门口说:“陆军,翠萍,你爸爸喝的有点多了,我扶他到楼上的房间去休息,反正楼上有二间休息房,晚上就让他在这住吧,明天我再送他回去”。
翠萍跑过来说:“爸爸真的喝多了!哎,我爸喝了酒就是话多,爸爸,真的是麻烦您了啊!别忘了拿衣服”。肖老汉呵呵笑着说:“没喝醉,等会就好了”。陆建新又对陆军说:“军啊,你们今天也喝了不少了,就别开车了吧,让酒店的司机送你们回去,你奶奶和姑姑要去看你们新房,就让她们住下明天再走,我和你岳父就住这里了”。
上了二楼,本来是有一间给值班经理临时休息的房间,但陆建新却是毫不犹豫地就扶着肖老汉来到自己最里边的卧室。开门进去,里边装修的很是高档,地上扑着厚厚的地毯,靠窗户摆放张双人大床,雪白的床单,雪白的被褥。肖老汉哈哈地笑着说:“哎呀,兄弟,你的住房整的这麽好啊!这地上还扑上毛毯,你看看,你这床上一点灰星都没有,我给你弄脏了咋办啊!哎,我这几年也没喝醉过了,今天高兴,喝的也确实多点啊!”
陆建新也是笑,说:“没关系的大哥,你先坐,我把空调打开,一会洗个澡就没事了”。肖老汉一下瘫坐在软软的沙发上说:“我说你们城里人啊就是爱干净,每天都洗澡,我们乡下,天冷的时候,多久都没洗澡的”。陆建新泡好了茶说:“这不是有这个条件吗!洗洗也舒服啊!”说着就紧挨着肖老汉坐下。肖老汉就高声说:“是啊,这城里就是好,吃的玩的住的都好啊,怪不得乡下人都喜欢向城里跑呢!”陆建新接着说:“哈哈,农村不是也开放了吗!也有好玩的地方吧?比如浴室啊,发廊啊,歌厅啊什麽的,也有吧?”“有啊!”肖老汉哈哈地笑说:“你知道,离我们那地方十几公里的那个大集镇,洗头房,洗足屋,歌厅,什麽都有了,还有小姑娘露出光光的大腿坐在房间叫客的呢!听说那戏园子里还有跳光屁股舞的”。“是吗!”陆建新哈哈大笑起来,手一下子放在了肖老汉的大腿上说:“哈哈,老哥你去看过吧?”肖老汉说:“什麽啊!我都这岁数了,去看啊!人家还不笑话我老不正经啊!”陆建新说:“哎呀,大哥,那有什麽啊!人之常情吗,哎,说真的大哥,嫂子都走了十好几年了,你就没有想过在找一个,就没有过相好的?去洗头屋找过小姐吗?”说着陆建新的手竟然在他的大腿上抚摸着想挡中滑过去。
肖老汉就打开他的手说:“哈哈,别乱动,怪痒的”。喝了口茶又说:“哎,有什麽相好的,我都老这样了,没用了,在说了,就是想也不敢去找啊!”陆建新说:“为什麽不敢啊,现在都这社会了,你有什麽好怕的?对了,那个大队书记还在吗?他可是个老色鬼呢!那个年代都那麽大胆。”
肖老汉说:“你是说李保国吧,嘿嘿,他年轻时是很那个的,左村右舍的真有过几个相好的,听说你们知青他也好过呢!他啊!已经死了有十年了,是癌症死的”。陆建新说:“哦,不死的话也该有90岁了,该死了,他啊,真是个色大胆,那个年代人家都不怕,你现在怕什麽啊?”
肖老汉脸红了一下笑笑说:“哎呀,大兄弟,你不知道,咱村里的那个二毛,还记得吧”?陆建新想了想说:“二毛,哦,是不是那个记工员啊?那人很老实的啊!我还和他吵过架呢,他好象和你差不多大,他怎麽了?”
肖老汉说:“他比我小2岁,他啊!哎,前年秋天,拉了一架子车棉去那个集镇上卖,卖了400快钱,看看天还早着呢,就去了洗脚屋里洗脚,他听人说过,那洗脚屋里的小姐,不但能洗脚,还可以弄那个!100块钱一个,他想100块能找个20岁的小女孩弄弄,不知道要比自己那老皱核桃脸的老婆要强多少倍,心里痒痒的就进去了,洗完了脚就真的和一个20多岁的女人进了包房了,不一会儿工夫那女人就把他弄的舒服的上了天,完了要给钱啊!就掏了1块钱给她,小女人一看就生气了说:“1块那够啊!38快”。二毛一听就傻了眼说:“人家不是说都是1块吗?”小女人呵呵一笑说:“我说大爷啊!你都这麽个岁数了,今天头一回舒坦吧,告诉你,8块是洗脚的钱,另外啊是1块钱打一个洞,您老可是打了三个洞啊!一起不就是38吗!”
陆建新不解问到:“怎麽他一下就弄了三个啊”?
肖老汉说:“哈哈。。那小女人厉害就在这里啊!她用了嘴,最後连那後面的屁眼都让二毛给弄了,一起不就是三个洞吗!”。
“哈哈哈”,陆建新恍然大悟的大笑起来说:“天啊!那二毛真是舒服的要上天了啊!”肖老汉说:“舒坦是舒坦了,可回家就没屈挨的骂了”。陆建新问:“怎麽就挨骂了”?肖老汉说:“本来家里等着他卖的棉钱好买化肥呢!这下好了。400块就给出去380了,回家只好说钱被小偷偷了,气的他老婆骂了他好多天没用的东西。”
陆建新又是一阵的大笑说:“哈哈,,真有意思,哎大哥,你是不是听说後很着急啊!”肖老汉说:“我着那门子急啊!我可不敢干那种事的”。
“我不信”。陆建新撇了一下嘴角说:“你就不急,让我摸摸看有没有着急!”说着手就伸到了老汉的挡中,老汉嘿嘿笑说:“不行了,不行了,老了,看看,不行吧。”说着就连忙拿开陆建新的手说:“哈哈今天真是喝的醉了你看这都是聊的什麽啊!哈哈。好了,洗澡睡吧,哎我睡在哪个房间啊?”
八陆建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笑说:“老哥哥,怎麽啊!我这里这麽大的床还睡不开我们二人吗”!边说着就脱着衣服说:“洗澡吧,要不一起洗吧”。肖老汉说:“你那卫生间里浴盆那麽小,怎麽好洗下二个人,怪不方便的,还是你先洗吧”。
陆建新就拿了浴袍进了卫生间,至於陆建新让他一起洗澡,肖老汉并没有多想,因为在乡下,夏天河里男人一起洗澡是很平常的事,有时在农家院子的井台边,也常有男人在一起你冲我洗的事情,至於二个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乡下更是再平常不过了,哪家人口多的,或者来了客人的,都会是女人和女人睡一起,男人和男人睡一起的。肖老汉所顾忌的是陆建新爱干净又很讲究,那床上雪白的被褥一尘不染的,自己土里土气的睡上面怪难为情的。
不一会,陆建新就穿了敞开了怀的浴袍出来,档中是一件暗紫色碎的小三角裤,更显得他那凸起的肚皮圆滚而光滑,肖老汉打着乐说:“老弟真是有个老板相呢!细皮嫩肉的,看你的肚子就是个当老板的料啊!”陆建新哈哈笑了说:“哎,这每天光吃不活动,这不就成了这草包肚子了”。说着还拍着光滑的肚皮说:“还是老哥哥您好啊,看您肚皮平平的,身材多匀称啊!”说着就脱掉了浴衣说:“我这里就一件浴衣,我脱了您用吧,我坐被窝里,我给您放好了热水,你呀好好泡一会”。肖老汉说:“我不用那玩意”。就脱了衣服仍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平角短裤进了卫生间。
肖老汉从卫生间出来时,陆建新正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他看到肖老汉紧身的短裤里包裹着一个大大的团,和他紧绷圆滚的屁股,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冲动来,急忙说:“来大哥,快坐被窝里,别着了凉”。
肖老汉走到大床的另一边,掀开了被角就半躺进去,嘴里说:“兄弟啊,你这床真的软和,象是睡在棉里一样舒服啊,真怕给你弄脏了呢”!陆建新往里挪动着身子说:“天天都洗澡,能有什麽脏的啊!”
电视上正放着爱情片,男女主人翁在热烈的搂抱着亲吻。肖老汉笑着说:“哈哈,现在的电视啊,都把人给教坏了,现在连乡下的孩子都知道搂抱着亲嘴谈恋爱,怪丢人的”。
陆建新说:“哦,是吗!那您看这种电视有没有反应啊”?肖老汉哈哈笑说:“去你的,我有什麽反应,那都是年轻人的事”。陆建新说:“哎,我这有那种碟片,外国的很刺激的,你看过吧?”肖老汉说:“什麽碟片啊?是那种黄色的吗?乡下集镇的录像厅里放过,夜里挤着很多人看,还被派出所查过,还抓过人呢!我可不敢去看那种东西”。
陆建新就笑,起身开了抽屉,拿出几张碟片来,他本想放“同志”的片子,但忧郁了一下还是找了张男女的片子塞进了VCD里。不一会儿,电视里就出现了二个女学生和二个老头子在沙发上搂抱亲吻,然後就脱衣服。肖老汉说:“这外国人真够开放的,四个人在一起,那女孩子看起来还很小啊!真有这种事啊”。陆建新答应着抿着嘴笑看着肖老汉的表情。开始二人还有高一声低一声的说话,但越来说话的数就越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陆建新看一眼肖老汉,发现肖老汉目瞪口呆,眼睛直直地盯着电视画面。
电视画面上,两个老头人高马大,变着样玩弄着两个瘦小的女孩子,从沙发上玩到地毯上,又从地毯上玩到了沙发上,一会儿两个老头上下夹击玩弄着一个女孩,一会又是两个女孩上下开战玩弄着一个老头,吃的,咬的,啃的,舔的,站着的,坐着的,跪着的,趴着的,千姿百态的,有的你根本就想不到的姿势这里都能活灵活现的出现。那局部的特写,清楚的连细细的毛都清晰可见......“这外国人真会弄啊,想不到的他们都能干”。肖老汉嘟囔一声说:“想想乡下人也真够可怜的,干这事都是黑灯瞎火的还蒙上被子,有的都弄了一辈子了,连自己的女人那里长的什麽样也不知道”。陆建新窃窃地笑笑,也不说话。电视上,二个老头竟然把一个女孩夹在中间,同时进出着那女孩腿中的二个洞口,闲着的女孩还帮忙双手扒开上面那个老头的屁股,生怕看者看不清楚似的,还有那啊啊呀呀的哼叫,天那,这让从没见过这世面的肖老汉再也不能平静了,那情那景,就像夹杂着股股暖流的春风吹过了他的脑海,让他的脑海里彼此起伏,吹过了他的心房,让他的心房里燃烧起熊熊烈火,吹过了他那挡中枯黄蓬乱的毛草,更是吹醒了他那乱草中长期於休眠状态下的那条蛇。那蛇体在发热,那蛇头在昂起,不一会儿,那条蛇就高高的挺立起雄壮的头,遥遥欲试地顶起了覆盖在它身上的一层薄薄的布......陆建新低声问:“大哥,是不是很刺激”?肖老汉满脸通红,有点害羞,但更是激动。他不好意思地嘟囔一句:“这还真多的样”。就偏身子转向外面。陆建新暗暗欢喜,手在他那热热的脊背上摸了几下说:“这个快完了,我再给放个更新鲜的吧”。说着就起身爬过床头,果断地拿出一张老年“同志”的碟片换上了。
电视上出现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人,西装革缕的抱在一起,真切情地长久亲吻,然後就脱掉衣服,五大三粗的二个汉子搂抱亲吻着就滚到了床上......肖老汉一下子震惊起来,天啊,这是什麽事啊!他说:“怎麽还有这种事情,是真的吗”?陆建新呵呵笑了说:“当然是真的了,这叫同性恋,外国有,中国也有,其实同性恋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啊,只要你不反感,尝试了以後呀你就会很难忘的”。
“怎麽还真有这样的事”!肖老汉感到窘迫,看看电视上二个老大的男人,竟然能情意切温柔的你舔我吻地那麽相爱,并且,那老男人的东西在中年人的口里被舔咬的又亮又硬,肖老汉觉得自己并没有丝毫的反感来,反而觉得那男人在竖眉挤眼的好象真的是很享受呢!
他不禁回头看一眼也有点羞红了脸的陆建新,心理“咯瞪”一下清醒过来,天啊!这个小陆子,在乡下时就喜欢在河边没完没了地看洗澡的男人的那东西,有时偶尔和他一起小便,他也是会盯着看半天,还有他总是喜欢对自己摸摸碰碰的,再想想他刚刚说过的话,天呀!难道这小陆子会是个同性恋啊!!
肖老汉暗暗思想的时候,就觉得有只手已经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那手搬过了他楞起的屁股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那高高巧起的东西上,肖老汉打了个寒颤,急忙用手去推挡那只手,推了几都没有推掉,或许是那只手用力太大,或许是他的手用力太小,反正是推挡几之後,那只手却劳劳地握在那东西上,而他的手反而没有丝毫力气地握放在那只手上了。
陆建新轻轻凑过嘴在他耳边轻声说:“大哥,来把裤头脱了吧”。说时就拉动着他的裤腰,E起一只脚勾住,肖老汉虽然还是推拖着不让,但不自觉地潜动一下屁股,极其配合的让陆建新很顺利的就把他那平脚裤头蹬了下去......陆建新灵巧的手在那里拨弄着,此时的肖老汉就象搭在弓上的箭已经没有了退路,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阵的酥痒,他已经无心在看那电视上的画面,他仿佛在做梦,梦见自己像冲满了气的气球,在飘升,在飘升,仿佛就要轻飘飘地飞上了天去。
陆建新的脸早已经热烫烫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那温热的舌头在那里打着滚,那就像一条虫,爬过了他那硬硬的双乳,爬过了他那的胸沟,怕过了他的肚齐,爬向他那蓬乱的慌草。肖老汉开始在梦里喃喃呓语了,嗯嗯呀呀,呀不知说了什麽,那只虫在慢慢地折磨着他,在他那乱草中爬来爬去,又爬向那大腿根部,以及他那极其敏感的屁眼,那虫儿竟然不顾及他的痛苦,在地向里钻。那虫儿在游走,爬向了他那硬硬的鸡径,爬到了他那的冠沟,又爬向了他那列开了口的鸡嘴里,随着他一声低沈的哼叫,他觉得他那火一样的鸡头就浸入了一个温热湿润的洞口里,并且越进越,越进越......他梦见自己是一只可怜的绵羊,被一只老虎在玩弄,他心里象打翻了百味瓶,酸甜苦辣有说不出的滋味,他甚至感到了痛苦,但痛苦之中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和刺激,他仿佛是被架在火炉上的一块冰,慢慢被化解,慢慢被熔化,他觉得自己真的就要死掉了.....不,我不能死,他想自己的心里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也燃烧着熊熊烈火,我要反抗,我要搏击,我不是绵羊,我也是老虎!不!!我要是雄狮,我要战胜一切。
肖老汉机灵灵打了个颤,一下子坐起来,掀翻了身上的那只老虎,自己仿佛真的就变成了只高傲的雄狮,他反击,他搏斗,他要和他展开一场狮虎大战,他使出浑身的力量,从床上站到了地下,有从地下战到了床上,也不知道搏斗的有多久,他终於取得了胜利,他高傲的昂起头,在他感到胜利的同时他也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他满足地仰面朝天,“嗷嗷”地长叫几声,一下子就瘫软着趴了下去......九)第二天,倒是爱睡懒觉的陆建新先前醒来,他E手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快9点钟了,由於挂着厚厚的窗帘,屋里还是漆黑一片,他小小的旋亮了床头的台灯,轻轻抽出被压在肖老汉脖径下的一只胳膊,坐在床沿上,看着还在迷迷昏睡的肖老汉心里暗暗的兴奋和欢喜,没想到这个他年轻时就暗恋过的肖家旺竟然会在他老年时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虽然他知道昨晚那只是肖老汉一股原始冲动的结果,还不知道现在成了亲家的肖家旺能不能从心理上真正的接受他,但他们做了那种事已经成了事实,他想,只要自己真诚的对他好,他就应该不会太拒绝吧。再说了,这个老家夥,他真真是自己最理想的爱侣了,自己这条路上走了这麽多年,也接触过老中青三代的不少人,但那些都是为了欲望和发泄,没有一个能让他托身付出真情的,不管从哪方面讲,眼前的这个肖家旺比他所有接触过的那一个都要好上百倍,所以,陆建新在欢喜的同时也暗下决心,不管肖家旺怎麽对他,他都要专一起来,好好去爱护这个来之不易的亲家公,一定要真心真意的对他好。
陆建新轻轻走进了卫生间,轻轻关上了门,但那关门的响声还是让昏睡中的肖老汉醒了来,他朦胧的靠在床头,环顾了一下四周,才清晰地想到自己是住在了亲家陆建新在酒店的房间里,也想起昨晚所发生的一切,掀被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体,他一下子又感到了难看了,那像梦中的场面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是那麽的刺激,那麽的新奇,那麽的妙不可言,使他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只有那疯狂的去享受那美妙快乐,他觉得自己就象是被栓上了绳子,被人有力的牵引着,走进一个自己从不曾知晓过的快乐天堂,在那里享受着神仙般的快乐生活。他听到了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才意识到那个牵引他进入快乐天堂的人就是自己的亲家陆建新了。
他不禁愧疚害怕起来,哎,怎麽能和亲家发生了这样的事!这叫我们怎麽去面对啊!但後悔归後悔,那种让他尝试了的美妙是无论如何也挥不去了,想想那场面,自己的东西禁不住又涨硬起来。他想自己或许是真正应验了陆建新的那句话,“如果你不反感,尝试了以後你就会很难忘”,看起来,他真正是很难忘的了。
陆建新光着身子走出了卫生间,看见肖老汉坐在那里失神地望着天板,也有点不好意思,他急忙拿起沙发上的浴衣穿上,走近床边无声地笑了笑说:“您醒了大哥”。
肖老汉的脸又红了起来,脸上毫无表情说:“嗯,几点了?”
陆建新答到:“都9点多了”。
肖老汉一下子坐起来,发先自己已经露出了半个白屁股,又急忙拉过被子围了一下说:“你屋里这麽黑,我以为天还没亮呢!都9点多了,哎,今天怎麽睡的这麽久!”
陆建新脸上很得意,笑着说:“是您昨晚太累了吧”!肖老汉更是无地自容了,他呜了半天说:“哎,昨天酒喝的太多了,迷迷呼呼也不只都做了什麽”。
陆建新坐在床边更是坏笑,说:“我的老哥哥,没做什麽啊,我可是没长着三个洞哦,不过我的二个洞可是都给了您了呀!”说时就要搂肖老汉的脖子亲嘴。
肖老汉又是难堪起来,脸红的都变紫了,他忙推开陆建新说:“哎呀!兄弟你就别说了,真是难为情,都是你使的坏,让我看那中片子,我们俩都这把年纪了,想不到还做出这麽丢人的事情,外人知道了可怎麽得了啊!。。。哎。。。”
陆建新呵呵笑起来说:“好了,好了,做都做了,还有什麽好难为情的”。说着就勾过肖老汉的脖子在他的发烫的脸上亲一口又说:“好了,别不好意思了,难道你还想外人知道啊!这是我们俩的秘密,我们不说外人怎麽会知道!再说了,男人住一个房间是很正常的啊,这种事情谁也想不到,你就别担心了好吗!”看着肖老汉围个被子不动身,就去拉他的被子说:“怎麽啊!都这样了,还怕我看呀!”肖老汉急忙推开他的手说:“你别闹了”。
肖老汉虽然已经无话好说,但还是感到很别扭。陆建新看了一眼他那羞涩的红脸蛋,心里顿时又拥起爱意,他双手搂过肖老汉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哥,想不到你呀可是真厉害呢!我接触了那麽人,没人能比得了你的,我很不得把你吃了也不过瘾呢”!说完就笑着推倒了肖老汉压在身下说:“来,再让我吃几口”!肖老汉虽然在极力的躲避,但还是被陆建新的亲吻和搂抱搞的有些兴奋,扭动着屁股让他吃了几口後,就使劲地推开了他坐在床边说:“你个该死的,我真是让你给害了,你是不是从小就知道这种事?是不是和很多人做过这种事情啊?”
陆建新只好点点头说:“嗯,我从小就不喜欢女人,和老婆离婚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我在乡下时就开始喜欢你了,都喜欢你几十年了,感谢上天,让我们成为亲家,又有了见面的机会,今天总算如愿了,这几十年,我是和多人做过这种事,但那都是图个一时的快乐,发泄一下就完了,我是一直把你藏在心理的啊!你也知道,这种事是见不得人的,要想找一个真心相爱的这种人是比登天还难啊!”陆建新说完竟然感到了委屈,差点就掉下眼泪来,他箍住老汉的腰,把脸贴在了他厚实的胸膛上,说:“老哥哥,其实我心理也很痛苦的,你看我也这把年纪了,你可别怪罪我,别笑话我哦啊!
肖老汉本想推开他,但看到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竟然像个孩子似的委屈的趴在他的怀里,心里一下子感到了这个人有些可怜了,他的手E了一下就放在了陆建新的头发里说:“哦,怪不得你离婚这麽多年没再找女人,原来是这样啊!我怎麽能笑话你,我都被你搞的这样了,还怕你笑话我呢!”说完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竟然没有避开陆建新E头伸在他唇边的舌头。他想,这陆建新也真的够苦的,男人可以找个女人成家生活,但男人再喜欢男人也是没办法找个男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陆建新一直在问肖老汉是不是喜欢他,肖老汉点头,但在肖老汉的心里,也是打他下乡时就很喜欢他的,更是在知道了他们成为亲家以後,心理也真是喜欢的不得了,但他的喜欢是和这种喜欢没有丝毫关系的,现在俩亲家竟走到了这一步真是太意外了,他真不知道这样的亲家老哥俩今後应该怎麽相才好。
肖老汉忧郁着推开陆建新说:“我还是先回去吧”。陆建新说:“酒店十点就开始营业了,你上午就在房间看电视,下午我安排好了我开车一起回吧,我先下去弄点吃的,你也冲个澡吧”。
(十)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陆建新开着自己的那辆黑色的本田轿车和肖老汉一起回了家,一路上肖老汉都没怎麽说话,总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到家时陆军和翠萍还没回来,陆建新就喊小梅说:“小梅,今天我来做菜,你来打下手”。小梅感到很意外,但还是笑笑说:“好啊!我还没吃过大叔做的菜呢”。
肖家旺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响的看着电视,厨房里陆建新和小梅忙着做饭。陆军和翠萍回来时,看见陆建新系着围裙在炒菜很感以外地说:“哎呀!真是希奇,今天爸爸怎麽亲自下厨房啊!看来一定是有开心的事情了”。陆建新说:“哈哈,我是星级厨师呢!在乡下时你爸爸就说我做的菜好吃,今天我就漏二手让你们瞧瞧”。
吃饭的时候,肖老汉一反常态的话语很少,象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红红着脸埋头只顾自己吃饭,陆建新则兴高采烈起来,手舞足蹈的高谈阔论,自夸着自己做菜多麽正宗,多麽好吃,并不断地给肖老汉的碗里夹着菜,言语和眼神中多出些关心之外的亲密来。翠萍疑惑地看了眼爸爸,有点奇怪,陆军也看在眼里,他狠盯了自己的爸爸一眼,就开着玩笑说:“我说爸爸,都知道您做的菜很好吃,就别在老王卖瓜了!您看您,对我岳父也太殷勤了吧,给人家碗里夹那麽多菜,人家都说吃不完了您还。。。”陆建新也红了一下脸说:“你这小子,怎麽了,我和你岳父是几十年的好朋友了,我对他好还不是应该的吗!我是想让你岳父吃胖点啊!”几个人都笑,肖老汉红了脸语无伦地说:“吃的完,吃的完”。又转过脸对陆建新说:“你呀别光是让我多吃,你也吃啊,我又不是外人,不作假的”。
晚饭过後,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几个人就都各忙着进入了自己的房间。肖老汉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一会陆建新走出来,看看客厅里没别人,就走过去坐在肖老汉的身边小声说:“老哥,晚上到我的房间来吧!”肖老汉一阵阵紧张起来,他没说话,也没点头,回头看看楼梯的上方,急忙推开陆建新揍过来的脸说:“别别,不行的。”陆建新嘿嘿地坏笑着,挤了挤眼说:“看你吓的,那我夜里去你的房间,别锁门哦!”说完也不等肖老汉的回答,就起身回屋关上了门。
肖家旺楞楞的坐在那里呆了半天,心里砰砰的急跳起来,他虽然害怕至极,但又禁不住一阵兴奋,他真的不知道应该怎麽样做才好了,他已经看不进电视上的画面,心理矛盾重重,浑身燥热的不行,就关了电视,起身去了卫生间简单地冲洗了一下,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反身关了门把保险也按下了他仰面躺在床上,脑袋里象是种下了魔咒,昨晚那惊心激荡的场面怎麽也挥不去,心理竟然渴望起来,想时夸下那东西又禁不住生长起来。。。他翻来复去考虑很久还是忍不住起身走到门口,轻轻旋动一下门锁的把手打开了门的保险,他斜靠在床上,他伸手抓住自己那涨涨的东西,心里暗暗咒骂起自己来:肖家旺啊肖家旺,你竟然和自己的亲家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还不知羞耻的想着它,哎,这叫什麽事啊!长到这麽大岁数,只知道男人生来就是要找女人,真想不到这男人之间还有这麽让人过後不能忘记的事情!真是造孽啊!不行不行,这是在女儿女婿的家里啊!怎麽好做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了可怎麽得了啊!!他急忙起身走过去再按下了门的保险。
“只要你不反感,尝试了你就会很难忘的。”
“老哥哥,怕什麽?这是我们俩人的秘密,只要我们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啊!”
“两个男人住在一起也不会有人怀疑的啊”。
。。。。。。
陆建新的话一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犹豫着,那种新奇,那种刺激是那麽的诱人,昨天晚上一股脑的就干了,连什麽样的也没看见。这个该死的小陆子,你可是把我给害惨了啊!他心理暗下决心,哎!不管了,我也豁出去了,只要你小陆子敢来。。。他忍不住又走过去又一轻轻地旋开了门锁。。。。。。
肖老汉关灭了灯,躺靠在床头,心里不住的一阵阵紧张,不多时,他真的就听到了门锁的转动声,就急忙拉过薄被蒙住了自己。陆建新进屋来转身轻关了门,按下了保险,他走到床边底声说:“老哥,睡着了吗?”随及旋开了床头的台灯,掀开了蒙在肖老汉头上的薄被说:“我就知道您一定会等我的”!肖老汉翻身给了他一个脊梁,嘴里不清楚的嘟嚷了一声:“你呀,也真是的......”
陆建新抿嘴笑了笑说:“哎呀,哥哥,都这样了还不好意思呢”!说着就楼过了肖老汉的头嘴就封在了他的口上,手很快地就伸过去抓住了那个东西说:“看看,也在想吧!看你这都硬成啥样了啊”!就手脚并用地退着肖老汉的短裤说:“昨天你来了劲头,一股脑的就上了,我都没看清楚你这长的到底什麽样呢!这会你要让我好好看看哦”。肖老汉急忙抓住他的手,红红着脸说:“哎呀!你呀,那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是也长着!都一样的,象个没长手脚的光头小和尚”。陆建新抓着那硬巧巧的东西晃动着说:“我的可没你的这麽大”。说着脸就凑过去说“嘿嘿!还小和尚呢!你这真是老和尚了,看看你这,毛白皮黑的,真是皮黑肉肥的老和尚啊”!说完二人就嘿嘿的笑着紧紧楼在了一起......肖老汉慢慢的也就放开了来,亲咬了一会就说:“兄弟,真想不到,那麽小的地方还就真能进的去!真是怪过瘾的”。陆建新说:“哈哈,尝出滋味了吧?你到是过了瘾了,来了劲头了像头发疯的公牛,一点就不顾我的死活了,让我在你身子下受那份罪,也不心疼我”!肖老汉说:“那都怪你自己,谁让你招惹我,我当时什麽也顾不得了,只想着那电视上的东西,也就那样子做了”。
陆建新说:“老哥,我都象女人一样给了你了,以後你要疼我哦”!说完就转过头去,满口就叼住了肖老汉那热热硬硬的家夥。
肖老汉压抑着声音“哼哼”着,双手就按住陆建新的头,嘴里断断续续地说:“啊!啊!你啊,别在惹急了我,把我招惹急了,我还让你咬牙咧嘴的叫。哎呀!哎呀!别,别。”
他一下就坐起来,掀翻了身上的陆建新,扑过去就压住了他......(十一)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进入了十二月份,天就渐渐寒冷起来。上海的天气的气温虽然不比北方的那麽低,但由於空气的潮湿和海风的浸入,气温虽然还不到零度,但走在外面已经感觉很冷了,人们已经穿上了大衣或羽绒服。
肖老汉穿着女儿刚给他买的羽绒服,裹的严严实实的和小梅一起去菜场买菜,走在街上看着那些穿着千奇百怪的漂亮女人,就问小梅说:“小梅啊,看那女人虽然穿着大衣,可那下面就只穿个丝袜,她们就不怕冷啊”?
小梅哈哈笑着说:“大伯,人家那丝袜里面可穿着毛裤呢”。
“哦,哦,是这样啊”。肖老汉答应着心里想,干吗在毛裤外面套上丝袜?还别说,这女人身材好,这样穿起来还真的好看呢!
肖老汉很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女人,在老家时每每和几个老头一起看到漂亮女人时 就忍不住要偷偷乐着说上几句粗俗的笑话,回家後就忍不住自己“性”福一回,就美滋滋地想着和自己老婆的那些个好事来,或者想着能和哪个女人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但自从老婆去世了以後,他真的就没享受过和女人的那种快乐了。可最近,他自己也感觉很奇怪,虽然见了漂亮女人还是要多看几眼,但那种冲动已经渐渐的减少了,他也觉得,他现在看女人的眼神远远没有看男人的眼神专注了,每当看到喜欢的男人,他就会想到自己的亲家陆建新来,就会回味起和陆建新在一起做那种事情的美妙来.......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大街上还真有点节日的气氛了,商店门口挂着彩旗,摆放着好看的松树和那红衣红冒的白胡子老头,他从小梅的口中才知道,这“圣诞节”是外国人的春节,乡下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圣诞节”,他想不到这外国人的节日这城里人还会帮着一起过!还真的很热闹。
肖老汉来城里已经快二个月了,这二个月来他真的看了不少的新奇,也学到了很多他原来不知道的东西,更是让他知道了男人--陆建新的好来。
他过的很幸福,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什麽活儿也不让他干,他真的就养的胖了好几斤,脸上的皮肤也红润细腻发亮起来,手上的老荐也已经腿去,变的细腻光滑而有弹性了。他本来就有很健美匀称的身材,再穿上新买的可体并有点档的衣服,越发显的俊美而潇洒了。
老汉在家时忙的习惯了,他可是个闲不住的人,所以,他每天都起床很早,先帮小梅拖完客厅的地板,然後就到楼下的草坪里的小园中走走,活动一下身体,有时就跟着小梅去几里外的大超市或大菜场转转,过的真是幸福而有滋味。但最为让他感到高兴和愉快的事,就是陆建新让他明白了人生中的那另一大快乐。近二个月来,他们俩是经常的在一起,虽然不能每天都睡在一起,但陆建新在外面的过夜没有连续超过三个晚上的。天,这个他意想不到的快乐,那种紧张刺激的偷情似乎让他发疯,他就觉得纳闷,压抑了那麽多年的性事,原本渐渐忘却,想不到以但勾起,自己都60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精力充沛的向个20多岁的小夥子,他就向刚刚娶媳妇那阵子一样,几天不见媳妇就不思茶饭的想,现在要是几天见不着亲家陆建新,竟也向丢了魂似的坐立不安了。
虽然这样快活的过了近二个月,但肖老汉还是不能完全的接受陆建新,不管陆建新怎样的开导和引诱,有时甚至有点向强迫,他都没有让陆建新那个硬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的嘴里,他也不是认为那地方有那麽的肮脏而不接受,他想自己是男人,男人的本质是不能改变的,有时他看到陆建新细皮嫩肉的还喜欢“擦油抹粉”的,就笑话他有些个娘娘腔,陆建新就趁机会学着女人的腔调楼住他又亲又咬的。
虽然不能接受,但肖老汉还是很喜欢陆建新在他身上戳来戳去的向是要进入地逗他,每到此时,肖老汉总是反击发起威风了,总会是咬牙切齿地疯狂鼓捣一番,一直到陆建新被折腾的痛苦不堪而又满足的向猫一样的卷曲在他的怀里,他也顿时感觉自己象是个“王”者,向是“打败美国侵略者”一样的傲气和满足。
肖老汉和小梅在买菜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这城里真是什麽事都有,听陆建新说,男人的这种事这城里还真是专门有玩的这种地方,说是有洗澡的浴室,有跳舞的舞厅,有酒吧,还有麻将室等等,等等,说是在那里可以公开的玩那个,陆建新还说有机会带他去见识见识,还真的让他不能想象,大庭广众之下怎麽就敢牌ㄏ嗉! 真是那样哎!肖老汉想着就觉得下面火火的硬,心理再一暗想起陆建新来,这陆建新去杭州出差三天了,说好的是今天天黑能回来的,说不定下午就能到家了,想时就抿了嘴偷偷的乐起来。
晚上,下起了小雨,天也越发显得更冷起来,睡了一会的翠萍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想想爸爸的被子很薄,就穿着睡衣起身找了床棉被去爸爸的房间给他加上,她轻轻推开了门,喊了声“爸”,屋里没有回音,她以为爸爸睡着了,就按开了灯,她看到爸爸的外衣挂在衣架上,可的床上并没有人,她又出门看了卫生间也没有,她感觉很纳闷,哎,这都快夜里12点了,爸爸的衣服都房间啊!总不会是出去了吧!会不会在公公的房间里呢!都这麽晚了!她走到公公房间的门口,但还是止住了敲门,她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推醒了陆军,陆军揉着迷糊的眼睛说:“哎呀,你干什麽啊?这麽晚了还不睡觉”?
翠萍说:“我去给爸爸加床被子,我爸怎麽不在房间啊?不会是出去了吧,他衣服在啊!你去看看在不在你爸爸的房间里”!
陆军说:“你顺便去看一下不就完了!不会出去的,我爸出差几天刚回,可能是老哥俩聊天的吧”。
翠萍说:“我一个儿媳妇,更半夜的去敲公公的门向什麽话啊!爸爸出差刚回很累的,都这麽晚了,让他早点休息,快去看看”。
陆军一下清醒过来忙说:“对呀,你快躺好了,我去看看”。陆军下来,走到爸爸的房间门口侧耳细听,屋里有很低的熙熙唆唆的声音,就敲了敲门说:“爸爸,怎麽还没睡啊!”
屋里顿时安静了一下,之後就传出了忙乱的脚步声。一会门开了,陆建新坐在被窝里,上身穿着内衣,肖老汉穿着毛线衣裤开了门脸红红的站在门口说:“我睡不着,和你爸聊天呢!什麽事?”
陆军看看爸爸坐在床上不住地掖被子笑笑说:“哦,没什麽事,翠萍怕您冷,给您加了床被子,看您不在屋,还以为您出去了呢!”
肖老汉笑笑说:“这麽晚了我出去干什麽啊”!陆军说:“爸,太晚了,早点睡吧,有话白天再说啊”!肖老汉答应着说:“哦,是是,该睡了。”又向着陆建新说:“兄弟,你也休息吧,坐了一下午的车怪累的”。说完就随陆军回了自己的房间。
陆军回房间倒头就呼呼大睡,又过一会,翠萍还是没睡着,她起身去卫生间,无意间又走到楼梯的平台向下看看,她发现公公从屋里走出来,关好门不是去卫生间,而是推开爸爸的房门进去,他反身关了门并按下了门的保险,翠萍感到很奇怪,就下来走到阳台,阳台离爸爸的房间很近,偏了身可以看见爸爸的半个屋里,他听见公公说:“哎呀,这麽冷的天,你这屋也不开空调啊!”说着公公就走过去一下子把爸爸按倒在床头,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说:“陆军这小子真该死,打乱了我们的好事”。
肖老汉急忙推开他说:“别啊!你这猴急的老东西,也不等会再过来,窗帘还没拉上呢!”二人还是搂抱着在床上滚了几下,陆建新才站起身。
肖翠萍一下子傻在那里,看着公公走到窗前拉窗帘,急忙缩身子转回楼上,拍打着陆军说:“陆军,快起来,陆军,陆军,不好了,快起来,快起来”......(十二)陆军在睡梦中再一被惊醒,他一下子就坐起来,看着翠萍那惊恐的脸说:“怎麽了啊?看你一惊一咋的。”
肖翠萍语无伦,介介吧吧着说:“不好了,陆军,我我,我爸爸,我爸爸。。。不,是你爸爸,你爸爸。”
陆军莫名其妙起来说:“看把你急的,到底是怎麽了吗?什麽你爸爸我爸爸的?怎麽了啊?”翠萍急红了脸说:“哎呀,是你你爸爸他去了我爸的房间了”。
陆军一下子平静下来说:“哎呀!你看你,我爸去了你爸的房间有什麽啊!或许他们有什麽事情要说啊!”
肖翠萍更着急了说:“更半夜的有什麽事情说!是!是!哎呀!怎麽能这样!怎麽能这样啊!”肖翠萍憋了口气说:“是,是他们俩人抱一起亲嘴!嗨。。”陆军邹了一下眉头说:“你看见了?”翠萍点头说:“嗯,这,这不就是同性恋吗!这可该怎麽办啊!他们怎麽能做出这样的丑事啊!”
陆军慢慢的靠在床头,长出了一口气,又向是自言自语的说:“原来还真是这样了啊!”
肖翠萍看陆军一点也不惊恐,自己到是更加紧张了,她推着陆军说:“你,你看这怎麽办啊?你,你怎麽能这麽平静,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什麽了?”
陆军拉过翠萍的胳膊搂着她的肩膀斜躺着说:“看把你急的,我以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呢!怎麽办!你说怎麽办?亏你还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同性恋怎麽了!同性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没看过这方面的文章啊!你不是也看过李银河的文章吗!她还在呼吁同性婚姻合法化呢!现在国家都默认了这种事,据资料调查,同性恋者占人口的5%左右呢!而实际上,真正有同性恋倾向的人要远远大於这个数。你还以为同性恋是有病是变态啊!”
翠萍听後惊的一下子又坐起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说:“你,你怎麽能这麽说?我并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可,可是这是我们家啊,是你爸爸,哎,你爸和我爸,哎呀,这怎麽能接受的了啊!”
陆军无声的笑了笑说:“看看你,又自私了吧,怎麽啊!别人你就能接受,自己的亲人你就不能接受了?亲人也是人啊!他们也有七情六欲的,你都把他们当成神仙了!社会不是也在呼吁吗!关心爱护老人,不能只给他们生活上的关爱,也要关心老人在〈性〉这方面也是有需求的。就说你爸,你妈都去世这麽多年了,难道他在这方面不渴望吗!”
翠萍捏着陆军的嘴说:“就你会胡说八道,有需要也不能干这样的事情啊!我问你,你爸和你妈离婚这麽多年没再娶,是不是你爸早就同性恋了!啊?”
陆军“嘿嘿”笑出了声说:“不瞒你说,我爸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是同性恋才和我妈离婚的,当时我也不懂,不过在几年前我才证实了我爸爸真的就是同性恋的。”
翠萍说:“你怎麽证实的,你看到过呀?”
陆军说:“爸妈离婚那会,大家都以为我爸外面有女人,可等了很多年也没见爸找女人的动静,只到我大一那年,那时我们还住在老房子里,有一我有事情,不是星期天就从学校回家,在楼下的楼梯口碰到爸爸和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叔叔,二人说笑着一起走出来,看到我,爸爸和那位叔叔脸都很红,爸爸说是他的同学,和我打声招呼二人就一起走了,我到家後就去了爸爸的房间,因为我以前就开始怀疑了,在爸爸的房间的垃圾袋里,我发现了一些邹巴巴的草纸和一只刚用过的安全套,还看到了一些碟片的封面,虽然是撕碎了的,但还是能看出那是些同性恋方面的黄碟,可能是爸爸不知道我会回家而没有及时的收拾吧,那时我就认定我爸是这种人了,当时我也也和你一样的不能接受,认为爸爸是变态,是疯子,我一气就回了学校,发恨永远都不再理他了,但过後想想,爸爸既当爹又当妈的把我养大,他对我那麽好,怎麽能嫉恨他呢,後来才了看到了关於这方面一些文章,才知道这并不是病态,只是人的性意识不同,所以,我并不怪我爸了,只要他感觉幸福快乐就好”。
翠萍瞥了嘴说:“怪不得你那麽平静,原来你知道你爸早就是同性恋了啊!哎,我问你,你那麽能理解同性恋,你不会是遗传了同性恋吧!”
陆军又笑笑说:“哈哈,我要是遗传了,就不会娶你了,要知道把你追到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可是我们学校的校呢!”
翠萍点了一下陆军的脑门说:“都怪你爸,肯定是你爸勾引的我爸”。
陆军说:“看你说话那麽难听,什麽勾引不勾引的,你看啊!那爸的性压抑了那麽多年,一旦遇到了,而你爸又愿意接受,那不是很美满的一件事情吗!给你打个比方吧,比如我爸是一个鱼钩,挂着诱人的诱饵,而你爸就像是一条鱼,而且是一条很饥哦的鱼,游到了钩前,那他肯定就咬啊,要是不上钩那才叫不正常的鱼呢!呵呵!你看看你爸,来这二个月过的很愉快吧,整天乐呵呵的,你晚饭时不是也说他都吃胖了很多吗!”
翠萍也稍稍平静了下来说:“我爸是过的很开心的,可想不到他会这样啊,我以为你爸和我爸几十年前就在一个生产队呆过,现在又有了这门亲,他们的关系好很正常,可怎麽也想不到他们会这样啊!”
陆军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敢证实,从我们请客那天你爸在我爸那里住後,我就觉得他们那样了,还有啊,你看原来我爸是很少回来住的,自从你爸来後,我爸几乎每天回来住,特殊情况也最多没在外面住过几天的。”
翠萍也好像也回过味来说:“啊!还真是的,我怎麽就想不到呢!我还以为他们俩还真是有说不完的话呢!这以後可怎麽办啊!怎麽去面对他们啊?天啊!”
陆军又是笑说:“有什麽啊!我们家什麽也没改变啊!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你爸还是你爸,我爸还是我爸,一切如往啊!说真的,你爸和我爸也真叫缘分啊!那真是上天的特意安排,我想,如果他们俩是真心的好上了,真心的向好夫妻一样的相互关爱着对方,我们作小辈的应该暗暗的祝福他们才对”。说完就看了一下表说:“看看,都快R晨2点钟了,好好想想吧,什麽也没改变,我们俩也该好好睡了吧”!说着就一手勾着她的脖径,一只手就拉她身睡衣的系带,舌头在她的嘴里搅了一会说:“就让老头子去性福吧,我们也要性福性福了”。
翠萍忙压住他的手说:“你,临睡时刚做了,你还要做啊!”陆军拉过她的手放在下面那已经是硬硬的东西上说:“你摸摸,又硬了!说了他们我又来精神了,再做一也不多啊!哈哈!”说时就爬上去压在了翠萍的身上......十三)第二天,肖老汉照例早起 ,小梅在做着早餐,他就忙着拖地板。一家人是很少有的坐在一起吃早餐的,因为陆建新有时不在家住,即使在家住了也是极少吃早餐的,都是睡到10点多起来,喝杯牛奶就开车上班去了,可今天他也很少有的起了个早,他笑着说:“哎呀,小梅烧的稀粥还挺好喝的吗!这几天出差了,今天要早点去酒点安排一下”。
一家人说笑着,只有翠萍很不自在,她都不敢正视二位爸爸了,只是闷声不响的埋头吃着。陆军看在眼里,就想着怎麽才能活跃一下气氛,他想了想就喊了声“爸爸”。
二位爸爸同时答应着看着他,他哈哈大笑了说:“小萍,你看,二个爸爸在一起时喊他们,他们都分不清是喊谁,就连小梅也是,有时问她,爸在不在,她就会说,哪个爸爸啊?我们在一起说爸爸时也是你爸我爸的”。
翠萍瞪了他一眼说:“你想说什麽啊”?陆军说:“这样啊!我有个好主意,大家都听好了,从今天开始,要有个区分”。他对着肖老汉说:“爸,您年长几岁,我们就喊您老爸”!又转脸向着陆建新说:“爸,您呢就只有委屈你,叫您小爸了”。又回头看着翠萍说:“怎麽样小萍,这个想法好吧,以後要记清楚哦,就这麽定了”!
翠萍笑着E脸咽下了口里的粥说:“你呀,就你的点子多,快吃吧,要不就要迟到了”。几个人就大笑,陆建新呵呵笑着说:“你这小子,我做了你这麽多年的爸,现在竟然变成小爸了!哈哈”。肖老汉也笑着说:“我本来就老了,喊我老爸最合适了,你爸爸嫌小爸不好听,你们还是喊他爸爸好了,有个区别最好了”。陆军就笑着说:“老爸,我发现您比刚来时更年轻,更英俊了呢”!肖老汉又笑的满脸开的说:“哈哈,你小子也会取笑我啊!哈哈。”陆建新接着就不无自豪的说:“哈哈,小子,你可是不知道,你这老爸年轻时,那才叫英俊潇洒呢”!
早饭过後,翠萍和陆军就急着去上班了,小梅收拾好碗筷也去买菜了,肖老汉看到厨房和餐厅的地上有些脏,就拿起拖把拖起来。陆建新穿带整齐的从卧室里走出来说:“老哥,我去公司了,你啊!就不能闲着呆会啊!家务活有小梅呢。”
肖老汉边忙活着边答应着说:“哦,这拖拖地又累不着人的”。
陆建新走到门口正要换鞋,转脸又盯着肖老汉看,看见肖老汉弯腰翘腚的,随着他一捅一拉的拖地的动作,那圆滚的屁股在一扭一扭的左右摆动,看了他就停止了换鞋,放下包就走过去,把自已那敏感部位紧紧的贴在那摆动着的股勾上,也随着在那里左右的摆动起来,一会那里就反映的顶起来。
肖老汉直起腰,转了脸说:“你又在瞎折腾啥,还不走啊!”陆建新就从後面紧紧抱住他,下巴放在肖老汉的肩膀上亲昵地说:“您的屁股太美了,什麽时候才能给我啊?我可是等不急了呢”!肖老汉打着他的手笑着说:“别嘻皮赖脸的,快走吧”。
陆建新就挪到他对面,夺过他手里的拖把推在地上,弯腰就要解他的裤带说:“我又饿了,又想吃几口奶了呢”!肖老汉赶紧抓住他的手,瞥了嘴说:“没一点正经,昨夜里都让你吃出来二了,上下口子都吃过了,还没个够啊”?
陆建新在他的脸上亲着说:“这那里有个够啊!人不是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哦的慌吗!你对我比饭还重要呢,不吃不行啊!”肖老汉说:“别别吃了,快去上班啊!还有晚上吗”!
陆建新说:“我今天晚上有个招待,可能不回来了,你就让我把今晚上的奶先预支了吧”。说完就连拉带拽的把他拖到了卧室里,一下子把他按坐在床沿上,解开了他的裤带就把裤子拉下了腿弯,看着肖老汉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就猛趴上去满口满香地吃起来,刹时那东西在他口里就发起威风,硕大的头就顶在了他的吼咙上。。。
肖老汉一手撑床,一只手紧按着陆建新向小鸡啄米似的头一上一下的动,他扭动着腰枝摆动着屁股,嘴里哼哼呀呀的叫着说:“你啊,你,你,你真是像个狐狸精,非得把我缠死才甘心啊”!陆建新“呜呜”着E起脸,一边捏着舌头和嘴唇边的一跟毛,一边说:“嘿嘿,我可是舍不得把你缠死,您可是我的老宝贝!要死我们俩也一起死”。说完就又象小猪吃奶似的拱在了肖老汉的挡中了。。。。。。
过完圣诞有就到了元旦,肖老汉就想不通,这城里的节日还真够多的。元旦这天大家都休息,几个人都爱睡懒觉,肖老汉可没有这睡懒觉的习惯,吃完了小梅给他煎好的二个鸡蛋,喝了一杯牛奶就下楼去转悠了。
肖老汉在小区中的草坪小园中溜搭一会,和几个晨练的老头老太吹了一会天,就要回去了,当他快走近自家住的那幢楼下时,看见一个穿着一身军装的年轻人在那楼下转,还盯着那楼下的一辆车转来转去的看了半天,肖老汉觉得很奇怪,这大白天的总不会有想偷车的小偷吧!看看那年轻人的身影竟觉得那麽的眼熟,看惯了西装夹克,这古老的将军装到显的格外独特和显眼了。
肖老汉看了一会,心里竟然一热,天啊!这年轻人怎麽那麽像自己那死去的儿子啊!看他那不高不矮的身体,不胖不瘦的身材,不浓不淡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不高不矮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嘴唇。。。虽然说不上是特别的英俊,但看起来是让人觉得是那麽的舒服,那麽的奈看,简直就和当年儿子死前穿军装的样子一摸一样啊!
肖老汉使劲地揉揉眼睛,心里惊喜着,情不自禁的产生出极大的亲切来,他犹豫了一下就走上前去,又仔细地看了几眼後说:“小夥子,你怎麽总是站在这儿啊?大冷天的”。年轻人向前挪了步漏出洁白的牙笑笑说:“哦,我在这是想等个人呢!你是住这楼上的啊!大伯”。
肖老汉说:“嗯,这是我女儿的家,听你口音不上上海人吧”?小夥子说:“我是山东人,在这打工的,大伯您呢”?“我也是北方人,是安徽的”。肖老汉说:“看你和我儿子长的很像的,叫什麽名字啊?多大了”?小夥子笑了说:“是吗!我是76 年生,今年都3岁了,我姓张叫张海波”。
“什麽”?肖老汉更感到惊奇了,这年轻人竟然和自己的儿子是同年生人,并且是同名的,儿子叫肖海波,他叫张海波,他一下子就想起自己的儿子来,禁不住心酸了一下。
“怎麽了?大伯”。年轻人上前扶了一下低了头的肖老汉。
“没怎麽”。肖老汉说:“怎麽这麽巧啊,你和我儿子同名又同岁,长的也很像啊”!年轻人也高兴起来,抓着老汉的手说:“真的吗大伯?您儿子也在上海吗?”肖老汉低下头,眼圈竟然红起来说:“我儿子出了车祸,死了多年了”。年轻人一下子感觉不好意思了说:“对不起大伯,我不知道。。。”老汉苦笑了笑说:“没事的,都过去多年了,你真像啊!真像!要是我儿子该多好啊!哈哈。”年轻人也哈哈笑起来说:“大伯,您别说,我还真想做您的儿子呢!就怕您看不上我啊!哈哈。。”
二人笑了一会,肖老汉说:“哎,你等你什麽人啊?这麽冷的天也不上家去”?年轻人说:“是我爸,不不,是我干爸,我没来过他家里,我是看他的车子停在这儿,我想是应该住在这楼上的”。
肖老汉说:“干儿子不知道干爸的家,这算什麽干父子啊!你们逢年过节也不走动?我们老家这干亲可是很重要的亲戚呢!”年轻人苦笑着摇摇头说:“这,我,我们。。。”他没有说下去。肖老汉就说:“哎呀,你这孩子,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住那了”。年轻人又是苦笑着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干爸他为什麽这麽久都不理我了,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我们都半年没见面了,他答应我圣诞节和我见一面,但那天我一整天也没联系上他,我知道他在这小区住,今天休息,就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肖老汉想,看起来这干儿子和干爸是在闹矛盾啊!就说:“那你干爸也不知道你来找他?这麽冷,要等到什麽时候啊?”肖老汉回头看了一下那辆车说:“你是说的这辆车吗?**86。”年轻人点点头,肖老汉一拍脑袋说:“啊呀!呀呀呀!这是我亲家的车啊!陆建新是不是,哎呀!你也不早说啊!他是我亲家啊!我们就住这18楼,他还在睡懒觉呢,走走走,快上家去。”
年轻人听後不但没有高兴的神色,反而一脸的惊恐,他说:“什麽,陆老板是您的亲家!这这。。。哎呀!大伯我还有点事情,我得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的走去。
肖老汉一头雾水的莫名其妙了,在那里还叫着说:“怎麽,你这孩子,他就在家啊,怎麽不找他了,要不我告诉他给你打电话”。。。。哎,这孩子是怎麽回事呀!他楞楞的在那里站了半天,望着那年轻人走远了,才转身慢慢上楼去。
(十四)肖老汉进了电梯,还在低头寻思着这个张海波,等了半天电梯竟没有反映,他E头看时原来是忘记了按楼层的号码,“嘿!真是老糊涂了”。老汉自言自语的笑了笑。
回到家里,看见小梅正从卫生间里拿着洗好的一堆衣服去阳台晾晒,知道了陆军和翠萍还没起床,就走到里间推开了陆建新的门,看见陆建新还在蒙头大睡,就轻轻掀开陆建新的被角,在他那肥白的大屁股上拍了几巴掌说:“都十点了,还不起啊!太阳都把屁股晒红了”。
陆建新揉了揉眼坐起来,故作惊讶地说:“是吗,我瞧瞧”!说着就扭头扒腚的看着自己的屁股说:“呀!还别说,真是红了呢!哎,也怪了啊,这都拉着窗帘呢,怎麽能晒红了啊?老哥,不会是您摸了口红偷偷的亲的吧”!说完就笑。 肖老汉嘿嘿笑着就用指头去刮他的鼻梁,陆建新就试一把拉过肖老汉的脖子就向挡中按着说:“来亲一下,亲一下”。肖老汉使劲挺起自己的身子,拧了陆建新的腮说:“要死哦!门都没关严呢!让孩子们听见怎麽得了”!就走过去关好了门说:“还不快穿衣服,光腚拉肌的像个退了毛的猪,你一点也不觉得羞”。
陆建新就边笑着穿衣服,肖老汉说:“哎,给你说正经的呢!你的干儿子来找你了”。陆建新瞪了眼说:“什麽干儿子啊?我哪有什麽干儿子哦”。肖老汉说:“人家说是你的干儿子啊!他叫张海波啊,在楼下等你半天呢”!
陆建新一下子就惊诧了脸,穿着毛衣的手停止在那里不动了,惊慌失措地说:“什麽?张海波!这小子怎麽会找到这儿的!他都和你说了什麽了?他人呢”?肖老汉笑着说:“他没和我说什麽!我们就聊俩一会儿天,开始我也不知道他说的干爸就是你,後来才说到他看见你的车才在那里等的,啊呀!原来那就是你啊!我就让他上家来,他一听我是你亲家,就急急慌慌的走了”。 陆建新回过神来,故作平静地说:“哦,是他啊!您可别听他瞎叫,我可没答应他做他的干爸的,他没给您说别的吧”?肖老汉说:“哈哈,没说别的啊,就说你们很久没见面了,看你,认个干儿子有什麽不好!我就说呢!怎麽这干父子都没到家里走动过!他都不知道你家住哪儿,哪有这样的亲戚啊!原来你们没有正式认亲呀!”
陆建新不知道该怎麽对肖老汉说才好,想想这张海波肯定不会和肖老汉聊的太多,他只知道是亲家,肯定想不到他们亲家的那层关系的,就吱呜着说:“我们就见过几面,是他愿意那样叫的”。肖老汉说:“那孩子很好啊!很有礼貌的,你们是怎麽认识的”!陆建新说:“他是我同学的儿子”。
“哦”肖老汉点着头,又寻思着说:“哎,不对啊!他说他是山东的,你还有山东的同学啊”?陆建新急忙补充说:“是我同学的儿子的同事,我是在我同学儿子的婚礼上认识他的,好了好了,有空我再给你细说,我去洗脸了”。
肖老汉说:“那孩子真好啊!他穿着军装的样子和我儿子像的很呢!啊呀!他和我儿子同名又同岁,我儿子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
陆建新一下子又惊讶地坐在了床沿上说:“什麽?他又穿了军装?和你儿子同名又同岁,这麽巧啊”!
陆建新也觉得这张海波的身材特别像肖家旺年轻时的身材,面像也真的很像的,只是那五官长的“软”了些,没有肖家旺看着刚毅而分明,就是因为这些,二年多前,在同学儿子的婚礼上,他看见穿着一身军装的张海波,看起来很特别,越看就越觉得这个人很像他插对时的那个青年队长肖家旺,他就多看了他几眼,他不知道那个张海波也已经注意他了,吃饭时那张海波竟然鬼使神差的和他坐在了一起,席间张海波时不时就把手轻轻放在他的大腿上,他没有动也没回应,几之後,当张海波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时,他的手就慢慢放在把只微动着的手上,那张海波就翻了手扣住了他的手,他们微笑着对视一会,就那样认识了,席见他们聊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话,就相互留下了手机号码。之後张海波就主动的和他电话聊天,过了几个月,他们就约了见面了,先是喝茶,然後就开了房间。
见了几面後,他才觉得这张海波并不是他想要的人,和他自己比较,这张海波还是个孩子,是真正的恋老的孩子,需要老人的疼爱和爱护,而他自己喜欢的也是被爱护和疼爱,虽然自己50多岁了,但实际上自己也是喜欢老人的,最起码也要比自己的年龄要长些,他心中渴望的就是那个见不着的人。
所以见了几以後,他就把这些想法委婉地告诉了张海波,张海波也表示理解,但还是不短的给他电话和信息,说要认他做干爸的种种理由,说真的很喜欢他,说做一个普通的朋友也是他的满足。他当时就想,既然有了这种关系,做了经常见面的普通朋友也是很尴尬的事情,就一再推辞,他也答应了“圣诞节”和他见一面,但到了约定的日子,他还是逃脱了,再说这时他已经神奇的得到了他朝思幕想的肖家旺,在得到肖家旺的当天他就决心断绝以前的所做所为了。
他想眼前应该怎麽说呢!他甚至一下子冲动的想把这些心理话说给肖老汉听,但又转脸一想,这肖家旺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同性恋”,他只是从一时的性冲动做了後才慢慢的接受了他,现在他们真的就向夫妻一样的不能分开了,现在告诉他这些还怕他一时想不开。
“哎”陆建新叹了气,有些失神了。肖老汉拍着他的肩膀说:“哎,哎,看你楞了半天不说话,想什麽啊”?陆建新看着他笑笑说:“没想什麽,还别说,这个张海波和你儿子同名同岁的,他张的还真有点像你呢”!肖老汉哈哈笑着说:“是啊!多好的孩子啊,你干脆就答应认他做干儿子吧,让他常来我们家走动走动,我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呢”!
陆建新没想到肖老汉会这麽要求,一下子就瞪大了眼,他想,这个张海波可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是个真真的恋老的年轻人,要是让他们经常见面,这亲家又这麽的吸引人,若那张海波向他发动攻势,这亲家已经尝到过这男人中的风月滋味,说不定真的他们就那样了也不可知,这是万万不可以的,想着就瞪眼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不行不行,什麽认不认干儿子的,你不知道。。。哎呀!反正你不可以和他见面,我会理好的!好了,我去卫生间了”。走到门口又回身说:“这件事不能乱说的,千万不能让孩子们知道了,听见了”!几句话把肖老汉搞的莫名其妙了,在那里傻楞了半天没反映过来,看见陆建新出去了,也很不高兴地走去客厅坐在沙发上开了电视。
十五陆建新洗漱完毕,穿戴好了出来,来到沙发边说:“老哥,我吃点什麽啊”?肖老汉没好气的说:“想吃什麽自己去弄!问我干什麽”?陆建新喜笑着说:“我想吃奶呢”!肖老汉白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因为陆军和翠萍都起床了,正在厨房里忙着煎蛋的小梅就高声说:“叔叔,这奶都热好了温在锅里呢,蛋也煎好了,您来吃吧”。陆建新就朝着肖老汉坏笑说:“哦,好的,我光吃奶就行了”。肖老汉也不搭理他,只自股自的看着电视。
陆建新看见肖老汉好像是生气了,吃好饭就挤过来坐在沙发上没话找话地说:“这个电视剧很好看的,是东北农村的故事吧,您听人家说话的口音很有意思的啊”。肖老汉还是没说话,并朝沙发的另一头挪了挪身子,他心里就是想不通,这认不认干儿子的竟然和我发脾气,很正常的事情搞的神神秘秘的,真是怪事,但他是怎麽也没想到陆建新和张海波的那种关系的。
一会儿,陆军和翠萍走出来,在客厅站了会崔萍说:“老爸,今天是元旦,我们带您去南京路转转吧,人一定很多的,顺便再给您买件大衣回来,您看这离过年也不远了,陆军说再给您添件好点的大衣”。
肖老汉笑了说:“哎呀,还买什麽大衣啊!你们都给我买了这麽多的衣服了,我这里里外外都是新添的,大衣我也穿不着,就别那个钱了。”
陆建新就接口说:“别去买了,我这有一件大衣,我很少穿的”。说着就起身去屋里拿出一件藏青色的羊绒大衣和一条紫黑方格的羊绒围巾来对崔萍说:“我这衣服买了几年了,我没穿过几,我要麽开车要麽就在房间里,穿不着大衣的,就送你老爸吧”。翠萍笑笑说:“爸,您这麽好的衣服你就舍不得穿,就舍得送别人?。。。”陆建新急忙说:“看你这孩子说话,我哪里是舍不得穿,我是穿不着,你老爸是别人吗?我是你爸,他也是你爸,我们是亲哥俩呢!反正我也穿不着,就你老爸这身材,穿上一定特别棒”。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起肖老汉给他穿着大衣,肖老汉当着孩子的面也只好喜笑颜开的说:“哈哈,我也穿不着大衣的啊”!
陆建新给他围好了围巾,一边给他扣着口子,拉了拉衣领和前禁,笑着说:“看看,穿着真合适,真是太帅了,比我穿着要好看的多了啊!哈哈”。
肖老汉的脸竟红了一下说:“这麽好的大衣要好几百块吧”?翠萍也抿嘴笑笑说:“几百块也就能买那条围巾,这是真正的羊绒呢,还是名牌,要几千块钱呢”!肖老汉一听就急忙去解扣子说:“啊!这麽贵的衣服我可不敢穿,在我们老家,几头牛也卖不了几千块啊!这麽好的衣服穿我身上也是糟蹋了,不要不要,还是你留着吧”。
陆建新急忙扒拿开他的手,把那已经解开了的口子从新扣好说:“您就别给我客气了,穿着吧”。又转身对陆军和翠萍说:“南京路都去过几了,有什麽好玩的,你们自己去吧,我带你老爸去野生动物园玩去”。翠萍说:“爸爸,今天是节日,酒店晚上一定很忙的,你不去酒店了”!陆建新说:“酒店有经理呢!我们回来时顺路去看看就行了”。说完就拿出包,拉着肖老汉出了门去。
看着这老哥俩开门前後闪出去的背影,肖崔萍的心理有股很说不出的滋味,她真不知道是应该欢喜,还是应该难过了。。。
陆军看在眼里,跟着他来到卧室说:“小萍,你看这老哥俩的感情真的很好呢!你还有什麽不开心啊!”
翠萍说:“哎,我真的是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们是我们的爸爸啊!不开心又能怎麽样呢!总不能把他们撵出家门叫嚷的满世界都知道吧!既然这样了,只要他们感觉幸福,就随他们去吧!”
陆军说:“是啊!你这麽想就对了,他们是我们的爸爸,我们总不能把他们撵出家门不管不问吧!即使你真的把他们撵出去,不管不问,他们的感情那麽好,就我爸那实力,也不用我们养活的。再说了,二老人都是那麽开心和幸福,你就别想那麽多了好吗?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家什麽也没改变啊!”
崔萍说:“我也没有不开心,我就是。。嗨。。。就是。。”陆军说:“我知道了,别说了,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在老人面前千万可不能有不正常的表现啊!真是让他们知道我们知道了他们的事,他们会比我们还难堪的!知道了!”
崔萍点头说:“嗯,知道了。哎,我爸前几天跟我说,他想春节回家去过年呢!我想还是让他回老家过些日子吧”。陆军说:“回老家过年干麻呀,老爸这麽大年龄了,我们假期短又回不去的,他一个人多孤单啊!说真的,爸跟定舍不得老爸走的”。崔萍说:“老爸说家里还有亲朋好友的,左邻右舍的,还有族坟,他都来了几个月了,过年了也很想回去看看的”。陆军说:“真是那样,就回去过完俩年再回来”。翠萍说:“到时候再说吧,好了,走吧,我们还去南京路吧,我也要买大衣呢”。
元旦几天的假期里,酒店里的生意特别的好,陆建新已经四天没回家了。肖老汉虽然为了张海波的事情对陆建新很是想不通,以至那天和陆建新一起去野生动物园时还不住的谈论着这个张海波,但都被陆建新闪烁其辞的推开了,他心里真有点生气的,但这并没有影响他们的亲密来,肖老汉独守了四夜的空房,心里就觉得孤独无味起来,不免在心理暗暗骂起陆建新来:这个该死的小陆子,真是狠心啊!不知道家里有个人在夜夜等你吗!三个月来,你这还是第一在外面一连住的这麽久。今天应该回来的啊!看看天色已快黑了,就要吃晚饭了,这该死的小陆子还没到家,真把他气的要死了。
正想着,陆建新就开门进来了,乐哈哈地叫着说:“小梅啊,我今天特意带回只野生甲鱼来,都加工好了,放锅里炖一下就行了,大家都该补补身子了,哈哈。”陆军说:“爸,我们就准备吃饭呢!怎麽几天都没回来了啊”?陆建新看着桌上摆好的饭菜说:“嘿,这几天晚上生意好点,都是些老客户请客的,我都忙坏了呢”!肖老汉看了他一眼就说:“忙好啊!忙就别回来了啊!”陆建新又哈哈地大笑起来。
(十六)一家人说笑了一会,就围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的气氛还是不错的,老哥俩又喝几盅小酒,陆建新看着汤盆里漂漏着的黑乎乎的甲鱼头,心里暗暗乐起来,他夹起你那胖胖的甲鱼头说:“老哥哥,这甲鱼的头最有营养了,谁的年龄大谁吃”。说着就放在了肖老汉的碗里,陆军和翠萍抿着嘴笑,肖老汉搞了个大红脸,又不好说什麽,介介巴巴着说:“这这,这怪吓人的,哎呀!前些年在我们乡下,什麽鳖呀,青蛙呀,蜗牛啊都不吃的,那时看见你们知青吃这些东西还笑话你们呢!不过现在啊都是受了你们城市的影响,这些也都是高级的菜了”。说完就真的夹着那黑硬的甲鱼头咬起来,几个人都是笑,陆建新就笑着说:“是啊是啊,这些东西最有营养的,多吃点,你也要好好的补补啊!”肖老汉说:“我来了这几个月,光吃好的不干活,我都长了十几斤肉了,哈哈。”
晚饭以後,坐着看了会电视,肖老汉说:“我想洗个澡,天冷都几天没洗了。”陆建新说:“我下午刚去浴室洗的,我带你去浴室吧”!肖老汉说:“今天也不太冷的,又开着空调呢,就在家里洗好了”。陆建新就跑去卫生间开了浴霸又喊着陆军说:“先烧会,陆军,你给卫生间再加个电暖气,你老爸要洗澡,别冻的感冒了”。
肖老汉就拿了衣服去洗澡,陆军想很长时间没和爸爸聊聊天了,看看翠萍已回了卧室,就坐在陆建新的旁边说:“爸,这几个月酒店的生意怎麽样”?陆建新说:“哎,现在酒店太多了,生意没有以前好做了”。
陆军说:“是不是精力分散了,没放在生意上啊!”陆建新说:“我就这一个酒店生意,不放在心上我还能干什麽啊”!陆军笑笑说:“不是,我看你以前老是住在酒店里,一心都扑在酒店里的,让你回来住你都不回的,一个月回家来住的也就几天吧,你看你现在,都反过来了,一个月在酒店倒是住不了几天了”。
陆建新就扭过头瞪着眼看他说:“你小子,怎麽了,不欢迎我回来啊!人家不是说吗,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还是自己的家里好啊!我回来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的!”
陆军急忙说:“哎呀,怎麽能不欢迎您回来呢,我就是随便说说吗。”又说:“爸,翠萍和我商量说老爸过年要回老家呢!”
陆建新吃惊了一下很是激动地说:“什麽?你老爸要回老家,我怎麽没听他说起过”。就又指点着陆军的脑门说:“哦。。。我知道了,是你们嫌弃了,怕麻烦了,想撵人家走啊!怎麽他是你们的爸爸,白吃白喝你们心疼了!亏你们都是文化人,嫌弃老人,不赡养老人,那是罪恶!你懂吗!好好好,你们都是翅膀硬了,不需要当爹妈的伺候了,你们要遭报映的。如果你们嫌弃老人,我就让他到我的酒店去”。
陆建新一口气说着,脸都气的变了颜色了。陆军急忙说:“哎呀爸爸!看你激动什麽?我们哪里嫌弃老爸了,是老爸自己要回家过年的,嘿嘿,爸您让他去你酒店做什麽”?
陆建新忙着补充说:“去我酒店帮忙啊!打打下手搞搞卫生,我管吃管住还给开工资呢!我酒店正却个杂工呢!”“啊!”陆军故作惊讶地说:“您舍得让老爸去给您做勤杂工”?说完就抿嘴做了坏笑的鬼脸说:“看您气的,别急别急,一切都不会改变,照旧!照旧!”
陆建新看着他那鬼鬼的样子,E手就要拍给他巴掌说:“好啊!你小子拿我开心呢”!陆军笑着就慌忙站起来跑上了楼,陆建新E着手楞了半天,心里想这小子说话怎麽怪里怪气的,不会是发现了什麽吧!看来以後是要收敛些了。
很晚了,睡在床上的陆建新还在想着陆军的话,他本来按捺不住的几要去肖老汉的房间的,但又忍着地想,这老东西说不定一会就会自己过来的。
不多时,门真的就开了,穿着内衣内裤的肖老汉反身关好了门就坐到了他的床沿上,陆建新说:“您这老家夥,人都睡了好久了,怎麽才来,不想我啊!”说着就楼过肖老汉的头亲起嘴来。
肖老汉说:“想你个大头鬼!怎麽这几天也不回来?是不是去外面疯去了”?陆建新笑着说:“真的不想?真的不想?我摸摸”。手就罩在了肖老汉的挡中揉起来说:“哈哈,看看,都发了脾气了呢!我那里还去外面疯,有您就足够了,您来之後,我以前的那些个事都掐断了”。
肖老汉说:“人家都说,改改锅的饭好吃啊,你都吃馋嘴了,就能断的掉”?陆建新说:“断的掉,有了你我什麽也不吃了,你可是我想了一辈子的人啊”!
肖老汉就压在了他身上抓住陆建新的东西说:“建新,这也真是怪事情,在一起我们也并不是每都要做这个,但总觉得见不着你有点心烦呢,亲亲热热的在一起说说话心里就舒坦的很呀”!陆建新就笑说:“是吗!怎麽亲亲热热啊!”说着就自己退掉了裤子,按了肖老汉的头向下推,肖老汉把他那硬硬的东西抓在手里,嘴唇就沿着他那圆圆的肚皮向下移动,滚烫的腮就接近了陆建新乱乱的毛,他把他手里的东西在自己腮上磨擦几下,陆建新就叫起来说:“哎呀!很疼哦,你那胡子也不刮刮干净,向麦芒一样尖,的怪疼的”!
肖老汉就说:“你就不能小声点?比咬的还疼吗”?就看着那东西竟还是粉粉嫩嫩的头,犹豫着慢慢伸出舌头添了一下,陆建新喜欢的就又按了按肖老汉的头,说了声:“我的哥哎,你的牙齿。。。。”肖老汉像是被呛了口水,赶忙挺起头干咳嗽起来,满脸通红的,眼泪都有了,他用手被擦了擦眼睛,回身就楼紧了陆建新亲嘴,并翘过腿勾住了他的屁股。
陆建新说:“什麽味道?比甲鱼头还香吧”!肖老汉就捏他的脸说:“是坏味,你人坏吗!哈哈”。陆建新手里捏着肖老汉那热涨涨的东西的头说:“你的这个甲鱼头可是香的很呢!来,都攒了这几天了,今天肯定出的多”。肖老汉嘿嘿地笑,说:“够你喝个饱的”。陆建新就哈哈笑着扒光了肖老汉的衣服,搂抱着在床上翻起滚来。。。。。。
一场大汗淋漓的交合结束後,陆建新满足地卷曲在肖老汉的怀里,他们又说了很久的话。陆建新说:“哥,您过年就真的要回老家啊?”肖老汉说:“是啊,我都来几个月了,再说家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的,过年了总要走走亲戚,祭祭祖坟什麽的,家里的地给了别人种我也不放心啊”。
陆建新就说:“你那二亩地能种出什麽呀!不许回去,你回去了我怎麽办啊?”说完就台头看着肖老汉显得很委屈起来。肖老汉就笑说:“你呀,这过年还有一个月呢,又不是明天就走,再说过完年我可以再来吗!”陆建新就说:“要回去过年也行,但家里的地呀什麽的都不用要了,过完年初五就得赶紧的回来”。肖老汉又笑说:“初五太短了,也走动不过来啊!还有十五呢!”陆建新说,那就过完十五,不许再推迟了,要不然我就去找你”!肖老汉说:“哈哈,你呀!都老几十岁了,还像个没断奶离不开娘的孩子似的啊!哈哈,到时候看吧”。他看看桌子上的钟说:“哦,都1点了呢,我回我房间去吧”!陆建新紧紧搂着他说:“就在这儿睡吧,你每天都醒的早,天亮了再过去”。
陆建新搂着肖老汉睡了,他在想,还好,今天这老家夥没有在提起那个张海波来,他酝酿了很久,都没有想出老汉再问起时应该怎麽回答好呢!看来这件事情就这麽过去了,有机会真得和张海波见个面,把这话说说清楚,真怕以後会出现什麽乱子来呢!
(十七)元旦过後的第一个休息天,肖老汉像往常一样,照例下楼去活动身体,只是今天下去的晚了一些,因为一大早陆军小俩口就出去了,陆建新昨晚并没有回来,他帮助小梅搞好了卫生才出门的。
小区里的小园里的人已经很少了,刚走进小园时,他就看见一个年轻人坐在那角落里长椅上,再仔细看时,那竟然是张海波,他心里很到很惊喜,本来已经过去一个星期的事情,他已经渐渐忘记,也没想到还会有再见面的机会,想不到他今天又来了这里。
张海波已经看见了肖老汉,他急忙站起身来,朝着他走过来,并高声喊到声“大伯,您好啊!”
肖老汉也快步走过去,惊喜而亲热地握住张海波的手说:“哎呀,小张,怎麽是你啊!”
张海波出生在山东的一个偏远的小村里,五年前他辞掉了家乡里的工作来到了上海,在一个公司里做会计。他自小就很内向,由於父亲对他的粗暴冷漠,毫无亲近可言,所以他打小就渴望得到父亲一般的爱,小时就喜欢和村里老头们说说话,甚至幻想着被父亲搂抱着这是多麽的幸福。
大学里他学的是会计专业,他很刻苦用功,经常去他的专业老师那里讨论问题,那老师5多岁,对他亲热而关心,他好像从老师的身上看到了真正的父亲,所以他和那老师的交往很多,经常和他在一起。
有一天晚上,他又带着几个问题去老师那里请教,刚好天下起雨来,老师就挽留他在他的宿舍里挤一挤住算了,不要回寝室了。老师的家在学校的临近城市,有时周末回家几天,平时就在学校安排的宿舍里住。他虽然有些犹豫,但听着哗啦啦的雨声,就点头答应了老师。谁知睡到夜里,他感觉老师光光的身子搂的他那麽紧,手还不停的在他那硬硬的东西上抚来摸去的,虽然他是穿着短裤的,但还是感到了羞耻和难堪,老师在不停的动作着,他不敢乱说话,只是极力挣着自己的身体,老师在他耳边轻轻说:“怎麽了?不舒服吗”?老师的嘴在他的脸上亲吻几下,哈出的热气覆盖了他的脸,他真的感到是从没有过的舒服,他觉得老师的怀里时那麽的温暖,老师的亲吻时那麽的温柔,老师的搂抱和抚摸又是那麽的让他兴奋。。。这种感觉就是他向往已久的东西,所以他就不再挣,他紧咬牙关忍着不出声,任凭老师的手退去了他的短裤,任凭老师的嘴在他的脸上和胸前亲吻,任凭老师的手把他那硬硬热热的东西紧紧握住。。。当老师的口含住他那火一样的家夥时,他就再也控制不住的“咦咦呀呀”的叫出了声,他才真正感觉到人们所说的美妙仙境,他也就主动的去摸老师的挡,摸了半天,才在老师那紧紧夹着的缝隙里抓住了那毛毛的一团,天啊!老师的东西竟然那麽的小,抓在手里虽然也是硬的象钢棍,但满手抓了就像抓了只5号电池,竟然露不出一点点的头来,那头儿象枣儿一样热乎乎的还藏在手心里,此时他心里才意识到,看起来这个东西并不和人的身体成比例啊!老师高高胖胖的身材,这东西竟然没有自己的三分之一大呢,想时,就觉得老师的口在加速在用力,他再也忍不住的就喷出了,弄得老师满脸都是。。。
过後他就很後悔,後悔不该和老师这样,但老师高兴的似乎睡不着,威严的老师竟然趴在床沿上,翘起肥白的大屁股让又一硬起来的他进入去。。。。。。
他知道了这就是同性恋,老师年轻时就喜欢了,和老师有过几之後,他也就喜欢上了,这时他才感到自己从小就对女孩没多大兴趣的真正原因了。但後来他发现了老师和别的男同学也很要好,就猜想到他们也肯定就那样了,好在自己面临毕业,和老师就慢慢的断了。
毕业後他在家乡的小县城里工作了一年多,想想也没什麽前途,就索性辞掉了工作,来到了上海,一来他想上海的前途应该大些,二来也就是想大上海找到老人来爱的机会可能也会比小县城里多的多吧。
上海虽然很大,这样的圈子却很小,要找到一个合适自己的这个方面的人也是很难的。一直到了前年,他在同事的婚礼上遇到了陆建新,他们交往了,他以为就此找到了真爱,他很喜欢他,但认识快二年了,他们也就仅仅是见过几面,他向陆建新表示过要和他长期交往下去,表示要认他做自己的干爸,能像父子一样比父子还多层亲密的长期交往下去,陆建新没有明确同意,也没有过明确拒绝,可几见面之後,陆建新就说他不是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最後一见面陆建新很真诚的送他一部手机之後,就慢慢的不再和他联系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但他心里很想和他经常见见面,哪怕见面後什麽也不作。所以元旦那天他就控制不住的来找他,没想到没找到陆建新,却遇到了陆建新的亲家,那老汉英俊潇洒,虽然看着是满脸的严厉,但说起话来竟然谈笑风生的是那麽的亲切,老汉竟然说自己像他的儿子,言语间流露出很多的亲密来,天啊!这是不是缘分呢!那天当他知道这老伯伯就是陆建新的亲家时,一下子就後悔自己说的话来,他竟然说自己是陆建新的干儿子,以至後来的很多话都无从解释了,他很怕露出什麽马脚来,就急急忙忙的逃走了,过後他竟然几天都没有睡好觉,眼前老是晃动着这老伯伯的影子来,他想这老伯伯和陆建新是亲家关系,料想陆建新也不会和他说什麽秘密的,我何不再去那里找他,看看这老伯伯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物,如有可能,我就把我和陆建新的着种关系说给他听,如果这老伯反感或者是耻笑我的话,那就自此走人,以後也不会再见面了,料想他是陆建新的亲家,也要顾及亲家的脸面,不会抖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来让陆建新难看的,如果这老伯伯念及我长得像他的儿子,不反感不耻笑我,他就更不会抖露这种事情了,如果我向他表明心事,说不定他能接受也不可知,天啊!若是能和他。。。。那也真是上天给安排下来的缘分啊!
他那天就听说这老伯每天都要下来小园中锻炼身体的,所以,张海波就下了决心,今天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了。
肖老汉的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高兴,他拉着张海波的手激动的说:“小张,你怎麽来了,你干爸今天没在家啊!要不先上家去坐坐吧,我给你干爸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回来!”张海波急忙说:“大伯,不去家里了,陆老板昨晚已经和我通过电话了,我今天来不是找他的,我是来等您的呢!我能和您好好聊聊天吗?”说完就拉着肖老汉的手坐在了长椅上。
(十八)肖老汉满脸开的和张海波紧挨着坐下,张海波有很多话想问,但又一时感觉语塞了。倒是肖老汉先问起话来,他说:“哎,小张啊,你今天穿了西装到也显得很精神的,但还是那天穿的军装显得更加神气啊!哈哈,你是当过兵的吗”!
张海波就笑说:“我没当过兵,那军装是我同事送给我的,他们都说我穿军装的样子很帅呢,穿军长太显眼了,我也很少穿的”!
肖老汉说:“哦!对了小张,那天你走了以後,我上去就问我亲家,他怎麽说没答应做你干爸的啊!到底怎麽回事啊?”张海波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好,就笑笑说:“大伯,您就喊我海波吧,哎,怎麽说呢!我和陆老板也见过几面,是我一心想认他做干爸爸的,可能他觉得不合适吧,就一直没正式认亲,所以,我,我。。哎以後再和你说吧”。
他想着转移话题,就抚摸着肖老汉细腻光滑的手说:“老伯,怎麽称呼您呢”?肖老汉乐哈哈地说:“我姓肖,你就喊我肖大伯吧”。张海波就喊着肖大伯笑着说:“肖大伯,看你这皮肤细腻又光滑,精神抖擞的,又潇洒又有气质,想必您在老家你也是个当干部的吧”!
肖老汉就笑,说:“哈哈,我可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农民啊!只是我来到这城里什麽活儿也不干,就养的皮肤好了”。张海波说:“肖伯,看您脸上也有不少的邹文了,您有6岁了?”肖老汉说:“哈哈,我今年63了,老了,不中用了,多亏有女儿女婿孝顺我,来这大城市里享福呢”!张海波说:“哦,63,我爸爸今年都7岁了,比起来我应该喊您老叔才对啊!哈哈”。
肖老汉说:“哦,是吗!你爸都7岁了!那你应该是最小的孩子了,你们弟兄姐妹多吗”?张海波说:“我是老二,有二个妹妹,上面一个哥哥比我大1多岁呢!他和我不是一个妈生的,我爸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我,小的时候他就经常的打我”。
“哦”肖老汉一下就明白了,感情这孩子的爸爸是二婚呀,点着头就说:“哪有父母不喜欢自己的孩子的,你看,你父母都7岁的人了,还指望你们孩子孝顺呢,怎麽能不喜欢你们啊!”张海波说:“我妈妈是很疼我的,都维护我的,我妈年轻些,她才5多岁,比我爸小十几岁呢,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妈做,她很辛苦的”。
二个人聊的似乎很投机,张海波心里不免一阵阵的高兴,就一只手放在了肖老汉的大腿上,一只手拉过肖老汉的一只手说:“哎,肖伯,我真的很像你的儿子吗”?
肖老汉就抚摸着张海波的头仔细的端详着说:“是啊!你看你这身材,这鼻子,这眼睛真的像的很呢!就是你这嘴唇薄了些,不过看着到是更耐看呢!”说着不免又想起自己的儿子来说:“哎,可惜我那儿子23岁就去了,不然的话我孙子也该上学了”。
张海波一下子感到不自在起来,心想又说道了这老汉的伤心之,就说:“肖伯,别伤心了,人走了就走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肖老汉苦笑着说:“是啊!不去想他了,都去了多年了,哎对了,只说你和我儿子是同岁,你们谁大啊?你是几月生的啊”?张海波说:“我是农历11月初8生的,你儿子呢?”肖老汉说:“哦,我儿子是正月12生的,得岁的很,说是同年的人,其实你比他要小差不多一年呢!”又看着张海波的脸说:“哎,海波,你的孩子也有几岁了吧”!张海波笑着摇摇头说:“我还没结婚呢”。
肖老汉很诧异,看着他说:“怎麽?你都3出头了呢!怎麽还没结婚?”张海波就苦笑了一下说:“嗨,还没找到合适的吧”!肖老汉就说:“哎呀,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非得讲究个什麽自由恋爱,你呀,也不能眼光太高啊!居家过日子,差不多就行了,我们老一辈人还不都是说媒成的家,结婚前相互都不认识,那个还不都是一起过完一辈子啊!”
张海波就笑说:“慢慢找吧,不结婚一个人过也挺好的啊”!肖老汉竟急了眼,说:“啊!你这是什麽话!你不着急你父母还着急呢!在过几年找不到对象,你就要成光棍了,这还不把你父母急死啊!”
张海波越聊越是兴奋,他看着肖老汉挡中那鼓鼓囊囊的一包,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他想着就一只手滑过去,有意识的在哪里碰摸了一下,就把手又放在了肖老汉的大腿上摩擦起来。肖老汉到时没什麽感觉的,就把手放在了他活动着的那只手上,张海波反手就给扣握住了,他台眼看看肖老汉,肖老汉竟然就抓着他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腿上有节凑的敲打起来,老汉说:“海波啊,找对象可不能要求太高了,你都这麽大了,还让父母为你操这份心,你得赶紧的找一个,可不能再拖延了!”
张海波就暗暗发笑,他想他和陆建新就是这麽认识的,当他们的手握在一起时他们就对视了一会就明白了相互的意思了,这个肖老汉,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非同啊!哈哈,他心里又在思想着,看看周围已经没有什麽人了,就轻轻的靠紧了肖老汉说:“肖伯,您老伴也在上海吗?”肖老汉说:“我老伴不在了,她在我儿子去後的第二年也去世了,我已经快十年没老伴了呢!现在是孤老头一个啊!”
张海波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的高兴,他想这对他成功信心的比例真是又增加了个百分数呢”!就又亲昵地说:“肖伯,您喜欢我吗?”肖老汉哈哈大笑说:“哈哈,喜欢啊!你真的就像我儿子一样的,怎麽能不喜欢你呢!”
张海波就说:“那我问您老个问题,您可不许生气哦!也不能看不起我哦!”肖老汉点点他的脑门说:“你这小子哦,什麽问题啊”?张海波就得寸进尺地说:“您都没老伴十来年了,你那个急不急啊?我说的是这个”。说时手就按在了肖老汉的挡中了。肖老汉一下就睁在那里,脸红红的急忙就拿开了张海波的手,若是和老头子们在一起说这个,他就会很自然的和大家开着这类的玩笑了,但在这个就像自己儿子的孩子面前他真是无从开口了。
看见肖老汉不说话,张海波竟然大起胆子来,他就在一抓住肖老汉的那个鼓鼓囊囊的包揉搓了几下,说:“肖伯,我真的很喜欢摸摸您的这里的”。肖老汉一下子警觉地站了起来,他顿时失去了笑容,急忙推开张海波,一脸的严肃说:“你这个孩子,怎麽会问起这些话?你还。。。还。。。。真是胡闹!真是胡闹!”
(十九)肖老汉满脸严肃的站立在长椅的边缘,张海波一看老汉生气了,也惊慌失措起来,他感到很痛苦,仰面朝天眼角禁不住流出了泪水来,他想:这做同志真的很难,做个恋老的同志更难,这恋上非同老人的同志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啊!!他来之前就通过了几天的思熟虑,也是做了很周密的计划的,也想到过种种意外事情发生的可能,所以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想今天之行成功与否就看这一了,因为还牵涉到陆建新,不成功今後也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张海波慢慢站起来,笑笑对肖老汉说:“肖伯,您真的生气了!我只是想开个玩笑吗!对不起!”肖老汉警觉的同时一下子就想到了陆建新,他吃惊地想,这个张海波会不会是和陆建新一样的人啊!听着张海波和他说话,就嘟嚷着说:“你这孩子,这种玩笑你和老人也随便开的啊!”
张海波说:“老伯,别生气了,我还有很多话要给您说呢!来,坐下说”。说完就拉过肖老汉又坐下来,张海波索性就摊起牌来,他说:“肖伯啊!你不知道的,我给您说实话吧,哪怕您看不起我,我也要说给您听,您知道吗?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结婚,不是因为我找不到女朋友,而是我根本就不喜欢女人,我喜欢的是男人,是老年男人,就像您这样的老年男人啊!我喜欢和老头在一起,就是那种关系,就是。。。就是。。。哎,给您明说了吧,就是象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样的做那种事情”。
肖老汉惊诧的又看了他一眼说:“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他又一想到了陆建新,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想到点什麽了!就看了一眼张海波说:“你年纪轻轻的孩子,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女人那点没有男人好!再说了,人们常说年轻人看着年轻人好,白胡子老头不中用了,你怎麽就偏偏能喜欢老头子,真是怪事情”。
张海波说:“哎,肖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的,大概是我从小就没得到过父爱吧,想拥有父辈的爱才这样的,您知道吗!我和干爸,不不”。此时他已经不好意思再称呼干爸了。他看着肖老汉的脸说:“我和陆老板,我们就是。。。就是那样的关系,本来以为他会很好的爱我的,我也真的很喜欢他,可见过几面後,他就不愿意理我了,我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过面了,他对我说,他心里藏着一个人,藏了很多年了,只是不可能再见到面的,他想找的感觉并不是我能够给他的,所以,我也很理解他,但我还是想见他,就是想拥有父亲一样的爱呀!肖伯,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E头看看肖老汉,他发现肖老汉迷着眼睛紧邹着眉头,好像是注意听着他的话,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麽问题,他本来以为肖老汉听到这些会惊恐的跳起来,没想到的是,这肖老汉脸上虽然也有惊恐的表情,但那态度并没有他想象的那麽严重,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肖老汉和他的亲家已经有着几个月的关系了,他对同性恋这方面的了解已经也有不少了。
其实肖老汉在听他说话的同时,也在思考着同一个问题,怪不得在陆建新面前一提起张海波,他总是躲躲闪闪的不愿意多说什麽,原来他和这张海波是这层关系啊!天啊!我也和陆建新。。。这真是乱套了!这世界也真是乱套了!都出现了女人剃光头男人留长发的事情,这男人生来就是和女人成双成对的,这偏偏又出现了男人爱男人,还有这小夥子爱了老头子的事情了。。。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乱了,全乱套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轻轻的说:“海波啊!你年轻轻的孩子,怎麽就能做这样的事,你父母要是知道你为了这而不愿意结婚,气也给你气死了!我就觉得提起你陆建新的表情就很怪,原来你们是这样啊!”
张海波显得很委屈的样子说:“肖伯,这就是同性恋!您听说过吗?您会看不起我吗?您会认为我是个无耻的人吗?”肖老汉点点头又摇摇头,面无表情的并撒了一个谎说:“我听说过,在乡下时就听人说过,但想不到会是这样的,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女人,应该赶紧的找个女朋友结婚,或许结了婚就会好的,不然你这麽个年纪就这样,会毁了你一辈子的啊!”
肖老汉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滋味,自己有又什麽资格看不起他呢!自己和亲家不也那麽样了吗,而且是自己的亲家,这是更耻辱的事啊!想着陆建新,肖老汉又有了说不出的留恋来,自从自己来了以後,想不到他和亲家陆建新就成了这种关系来,他甚至觉得真的就离不开这个亲家了,陆建新对他是那麽的好,他也从没有计较过陆建新以前这方面的事,刚才海波还说陆建新给他说心中藏着人,想必那人就是自己吗?天啊!这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啊,难道这二个男人在一起真能有像夫妻一样的真心相爱的那种感情吗!难道自己也就这麽成了同性恋了?哎!什麽都乱套了。。。他想自己和亲家的这种事情绝不能让这孩子知道,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这老脸还往哪里搁啊!
他看着低头不语,满脸委屈的张海波,心里就不免埋怨起亲家陆建新来:这个该死的小陆子,你把我带坏了也就算了,反正我老也老了,快要死的人了,坏了就坏了!你呀,你怎麽能带坏人家一个孩子呢!多好的一个孩子啊!就像我儿子一样的孩子,你怎麽就能下得了手!想想这孩子也怪可怜的,他感觉和这孩子从那天一见就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来,他的儿子已经死了多年,这孩子竟然那麽的像他那死去的儿子,并且同岁又同名,这难道是上天特意安排的父子缘份?。。。不行,我要想办法好好的劝劝他,成家立业,结婚生子才是人之常情啊!
肖老汉思想了一会就面露温和抓过张海波的手说:“海波,你能把我当成你的长辈吗?”张海波一下子激动起来,高兴地说:“能,太能了,我狠不得您就是我亲爸爸呢!我爸爸对我冷漠的很,能有您这样的爸爸我真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肖老汉笑了笑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你的亲爸爸,我是说,我是把你当成我儿子看待了,你要是能把我看作是长辈,就要听我的话好吗?”张海波说:“我听您的,不过,肖伯,我和你说的这些话,还有我和陆老板的事情,您可千万不要向别人说啊!和陆老板也不能说的,不然他会觉得很难堪的”。肖老汉点头说:“这个我知道的,不过今後这些个事情你也不要向外说了,人家也会笑话你的。”“嗯”张海波答应着。
肖老汉已经明白了这个张海波对他有着那种想法,就很亲切地说:“海波啊!我们俩就象是父子,你想啊!父子之间可能发生你想要的那样的事情吗?那时要遭到老天的惩罚的!所以啊,你和我在一起时,我也很开心的,不过可不能有那样的不好的想法了,更不能有那些不好的举动了,知道吗?你一定要尽快找个女朋友”。
张海波苦笑着点点头,他想自己的命真是太苦了!有过关系的陆老板不愿意做干爸也不愿意保持那种关系;这个老汉倒是看起来愿意做自己的干爸并有可能愿意保持,但要想和他发生那种自己想要的事就不太可能了!哎!上天啊!我怎麽才能如愿一场啊??想想这埋怨也没有用,如是能和这个亲切的肖伯伯交往下去,即使不做那些,能在一起拉拉手聊聊天也是心灵中的安慰啊!说不定交往了以後就会有很多的机会。想着就说:“肖伯,我听您的。其实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孩都追我二年了,我就是没有勇气也下不了决心答应她,这阵子我妈妈也催的紧,她还要过二天来上海看看呢,说是如果成了,就带回老家一起过个年,春节後就给我们结婚的,您说我该怎麽办啊?老伯。”
肖老汉立即就喜上了眉梢了,呵呵笑了声说:“怎麽办!这个还要教你啊!那就赶紧的让你妈妈过来,尽快定下了就好啊,你还想等到,5才结婚啊!”。张海波说:“肖伯,您今後还愿意和我见面吗?我真是喜欢您呢”!
肖老汉说:“当然可以见面了,看见你啊!就好像看见我自己的儿子一样的,不过要有个条件,你一定要找好了女朋友才能来找我!”张海波就说:“那这样吧,等我妈妈来了,我就约女朋友一起吃饭,您老也参加吧,给我参考参考好吗!”肖老汉就笑说:“哈哈,我就不参加了,我。。。我怎麽能参加呢?”张海波说:“您看您,刚才还说您看我就像看待您自已的儿子一样的,儿子找女朋友,爸爸看看不是应该的吗”!
几句话又把肖老汉说的乐的合不拢嘴了,他说:“哈哈,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那好,要是你愿意,到时候你来找我好了”。
看看天已过午,就说:“看看,我们今天聊的这麽久,都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好了,我该回家了,要不你也去家里一起吃点在走吧”。张海波笑着摇头说:“不了,我回了,下午就约女朋友一起去逛街”。就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肖老汉说:“肖伯,这是我的电话,你有空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啊!”
(二十)晚上,陆建新风风火火的一进门,就看见正在和家人说笑的肖老汉给他撂了一下脸子,之後就一直没有给他过笑脸了。一家人就开始吃晚饭,一顿饭的功夫肖老汉都没怎麽说话,只是拿眼睛在不停的瞟着他,陆建新感觉到很纳闷的,心想这老头子又是怎麽了吗!是怪我这几天没回来?想想心里暗暗的就乐开了,哼!这老头子,真的是上了路了,几天没见就有意见了呢!
简单的洗漱完毕,陆建新就心里乐滋滋的靠在被窝里等着肖老汉的到来,想着肖老汉那有力的动作是让他多麽的销魂和满足。。。等了半天,看看床头的时钟都快到了十二点了,这老东西还没来,他有点忍耐不住心慌了,本来他们夜里在一起时,一般的都是在他的房间,因为他的房间是靠在里面的,说话什麽的也放心一些,今天怎麽回事吗?总不会睡着了吧!老东西你就能忍的住!?
这陆建新可是忍耐不住了,他急忙踏了拖鞋就去了老汉的房间了,他轻轻推开了门,就看见肖老汉亮着灯,斜靠在床头,眼睛直直的傻坐在被窝里呢。陆建新就笑着走近去说:“老哥,我都等你半天了,怎麽不过去啊!傻楞楞的坐坐这儿想什麽呢?”
肖老汉黑着脸白了他一眼说:“想什麽!还不是你以前干的那些个攀隆保÷浇ㄐ乱焕闼担骸拔矣衷貅崃寺穑俊弊脸一想又陪着笑脸坐在床边说:“哦,你是说我以前的这些个事情吧?我不是给你说过了!自从你来了以後,我以前的那些都掐断了,我心里现在可是只有你哦,我的哥哥!你可是我的心头肉呢!怎麽你为这还吃醋啊!”。
肖老汉说:“美的你!我吃你什麽醋!我管你以前的那些事干什麽!我是说张海波”!
陆建新一下子就蹦起来说:“张海波!他怎麽了?他又来找我了?我前天就给他打过电话了,约他找机会见个面,好好的说清楚,怎麽他又来找我?”
“他不是来找你”。肖老汉看见陆建新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说:“他是来找我的”。这下子陆建新到时更吃惊了,说:“他找你,他找你干什麽?你们怎麽了?他对你怎麽样了?”说着竟然急的满脸发紫的在哪里原地转着圈说:“这小子,他要是敢对你怎麽样,我绕不了他”!
肖老汉“噗哧”就笑出了声,他摇头说:“你看看你,他能对我怎麽样,我们在小园里聊了一上午的天,他给我说了他和你的事情”!本来肖老汉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陆建新,但想想也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他不是怪他和别人有过那种事,而是埋怨他怎麽就带坏了那麽好的一个孩子。
陆建新边跺着步边拍脑门说:“这个小子哦,他怎麽告诉你这些,哦!!他的目的我很清楚,他是对您是动着那份心呢!不然他不会和你聊这些,我上就想把我和他的事告诉你的,但怕你一时想不开,就犹豫着没说,这个小子!他的哪个心思我知道,这个小子安的什麽心呀?真是气死我了!”
肖老汉说:“看你急的!我们就聊天吗!他和我说,你对他说过的,你心里一直藏着个人,是吗?那个人是谁啊?”陆建新倒是抿嘴笑一下说:“我的傻哥哥,我心里藏的那个人就是你啊!没想到老天爷还就真让我们见了面”。肖老汉也想笑,他真的就感觉到这陆建新对自己的好了。
陆建新是非常的害怕肖老汉和同志这方面的人见面的,因为他们的关系已经成功的发展到这个地步,他本来有几就想着要带他去哪种舞厅和浴室见识一下,但最後他是决心否定了,他想就像肖老汉这样帅气的老头,要是去那种地方,还不就像是放在苍蝇堆里的一泡屎,放在狼群堆里的一块肉一样有赶不尽的围叮,时时有打不完的争抢啊!这老家夥已经初步上道,对於初入此道的人对这种事情都是有万分的新奇的,即使这老头子不去招惹谁,但肯定会招来别人的围攻和侵袭,倍感新奇的老头子难免就会被哪个苍蝇叮了去,被哪个饿狼叼了去!所以陆建新很怕肖老汉接触这些。
上听说张海波见了他,就很担心这个张海波,就不允许老头子再和他见面,他知道这张海波是个地地道道的恋老族,生怕张海波见了这老头子会免不了动手动脚的,天啊!今天这个张海波竟然单独来找他, 陆建新还是越想越不放心了,就很生气起来,他说不清是该生老头子的气还是该生那张海波的气了,想时就黑着脸说:“看起来他和你聊的还真不少,我上就说你千万不可以和他见面的,你怎麽就不听呢?你不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他是和我一样的同性恋!并且是专爱老头子的那种人,你不了解的,你怎麽就能和他见面了啊!天啊!急死我了!他没动你吧?他真的没有碰过你吗!说实话啊!”
看见陆建新那气急了的紫脸和那不停蹦达的脚,肖老汉也就生气了,就急赤了白脸,毫无笑色的说:“你蹦什麽!是怕别人听不见吗!他能怎麽着我,他还能吃了我啊!”
陆建新一看肖老汉也想发火,就气的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浑身都哆嗦起来。
肖老汉坐直了身子说:“看你,我又没说你什麽!我和他也没怎麽样啊,我就是想劝劝他尽快找个女朋友。”说时又狠狠的瞪了陆建新一眼说:“我就是生你的气,人家那麽好的一个孩子,就像我儿子一样的一个孩子,你怎麽就忍心给人家带坏了啊!你就真下得了手啊你!”
陆建新委屈着说:“哎呀,你还真把它当成你儿子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就把你气成这样啊!还把我搞得心里想长了草一样的心慌,怎麽是我带坏的他,你可是冤枉死我了,人家在上学的时候就和他老师那样过了,能怪我吗!他就是那种人,就是恋老人的那种人,我要是不和他那样做,那才叫狠心呢!”
肖老汉就瞪眼说:“你这是什麽屁话,一时的痛快把人家那样了,现在你不理人家,还把人家搞得神魂颠倒的,一的找你,你到还躲着不理人家,你心里就过得去?”陆建新就说:“那你叫我怎麽办哪?我觉得不合适心里不喜欢,你的意思让我还继续和他那样?”肖老汉说:“你废话!你就不能劝劝他让他找个对象结婚吗!”陆建新就说:“我的哥哎,那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事情吗?!你为了这些给我脸子,给我生气,我。。。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好了,好了”。肖老汉摆动着手也生气地说:“我不给你E杠了,你回你的房间睡觉去,我也不烦你了”。
陆建新气的大喘着粗气,也不说话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眼泪竟然都流出了眼角来。过了一会,肖老汉看看陆建新哆嗦着的身子还真的就心疼起来,就狠狠地说:“你呀!要死啊!大冷天的,干坐在那里就不怕冻得生病啊!还不快进被窝里来!”
陆建新哭丧着脸就走过去,楼住肖老汉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下去。。。肖老汉疼的就“呀呀呀!”的叫起来,说:“你,你要死啊!还真咬啊!”扒开衣领看时,那肩膀上竟然出现椭圆型的二排青色的呀痕来。
肖老汉疼的咧着嘴说:“你就这麽狠,咋不把我的肉咬下来啊!”陆建新就“噗哧”笑着说:“我就是要狠狠的咬你,看看咬你的肉你是不是也知道疼”。说完就关灭灯,一下子就扑上去,狠压着紧紧的就把他抱住了。。。。。。
二十一)第二天,肖老汉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他听见了厨房里锅碗的声响,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陆建新还在呼呼大睡,随着他的坐起,陆建新那搂着他腰的胳膊就滑向了他光光的胯间。哎呀!都7点了啊!看着二个光光的身体,不禁自己埋怨起来!天! 要死哦!今天怎麽就睡得这麽死?他急忙拿开陆建新的胳膊,蹬裤穿衣。
开门看时,那厨房里真的是小梅在做着早餐了,天啊!厨房里能完全清楚地看到他的门口,这陆建新还光腚睡在他的房间里,他连忙又关上门,心里着急的向团火,即使现在陆建新穿着内衣出去,万一给小梅看见,也是很尴尬的事情啊!那小梅一定会很奇怪,这陆老板怎麽会在他屋里睡觉!这可怎麽是好啊?他慌忙推醒了陆建新低着声音说:“哎,哎,快起来,都7点多了啊!”
陆建新也惊的慌乱地穿上了内衣,二个人都着急的抓耳挠腮了。人们常说急中生智,肖老汉一下子又有了主意了,他把陆建新推到门後,说:“别急,我把小梅支开,你就快走”。就半开了门去了洗手间,他把牙膏藏在了垃圾桶的底下,沾着两手水出来说:“小梅,这里牙膏怎麽没了?你去楼上的卫生间把牙膏拿来我用一下”。
小梅说:“我昨天刚给换的新牙膏啊!怎麽就没了呢?”说着就过来找,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就忙着去了楼上,肖老汉赶紧敲了一下门,陆建新捂着嘴乐着就快步跑了去。
二人总算是松了口气,陆建新回屋後,本来还要再睡很久,但经过刚才的一阵精神紧张,就怎麽也睡不着了,一会,他听到了门口外的走道上有拖地的响动,开了门看时,原来是小梅在弯腰拖着地,眉头一邹,想了想就双手按在一起压在了肚子上,脸上装着一副很痛苦的表情说:“哎呀呀,小梅,不知怎麽了,我这肚子一阵阵的发疼,疼死我了”。就走过去半躺在床上,样子看起来很难受。
小梅就走去屋里说:“怎麽了,怎麽了?”陆建新说:“没事的,我这是老毛病了,揉一会就好了”。说着就自己揉起肚子来,小梅说:“要不我给你揉吧?你自己揉不得劲的”。陆建新就苦笑着脸说:“哎呀,不要不要,你一个女孩子给我揉肚子多难为情啊!要不你把你肖大爷喊来”。
肖老汉正要穿鞋下楼去走走,听见小梅喊他就过来说:“怎麽了小梅”?小梅就说陆叔叔的肚子疼,肖老汉就走进去,看见陆建新一副痛苦的样子,真以为他是肚子疼呢!就四指并拢的按压着他的肚子说:“那里疼,是这儿?是这儿吗?”陆建新强忍住笑说:“对对,就这儿就这儿”。就双手抓住肖老汉的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揉搓起来,又说:“哎要,好些了,好些了,小梅你把门关了去忙吧!”
小梅刚关了门出去,陆建新就大声说:“用点劲啊!使劲揉啊!”说完就张大了嘴不出声的大笑起来,并一下勾过肖老汉的脖子在他的脸上连连亲了几口,肖老汉这才恍然大悟,就扑上去又是掐又是拧的,二人忍着不出声的大笑,这下还真是把肚子都笑疼了。
肖老汉嘿嘿笑着就说:“你这个坏家夥,可是把我笑死了”。陆建新就说:“呵呵,老哥哥哎!没想到你也会作地下工作啊!看你临危不具的样子,我就也想露一手给你看看吗”!肖老汉就拧他的脸,陆建新又说:“我们这就叫做战斗在敌人的心脏里啊”!
日子真是越过就越快了,一个礼拜过去,离过年就只有不到2天了。人们也都无形的忙碌起来,肖老汉也着急着准备要回老家去,孩子们说要加班,什麽报告总结的,连星期天也不休息了,陆建新酒店的生意也忙碌起来几天没回了,答应给他提前买车票的事情也没有落实,小梅也忙着去会老乡。
肖老汉今天也不下去遛弯了,独自一人无聊地坐在沙发里,嘟囔着说:“都忙啊!就我一个大闲人,吃饱等饿的,真是闷的慌”。傻傻的坐了一会,竟然就想起了张海波来,这孩子不知道怎麽样了呢!犹豫着还是拿出了那张名片,拨通了电话。
“喂,你是海波吗!我是肖大伯啊”!
话筒里就传出了张海波那急促的声音来:“喂,肖伯是您吗?是您给我打电话吗?您今天怎麽不下来啊?我都在您家楼下等2小时了啊!”
“什麽?你在楼下?啊呀!我今懒了,就没下去,你,你怎麽又来了啊”?
张海波急切的说:“哎呀!我是来接您的呀!我还真怕等不着您呢,您也没留电话给我,天啊!真的有缘分,您竟然打了电话给我,我妈前天晚上就来了,我和女朋友也说了,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快点下来,我在这园等您,您可是答应过我的啊!”
肖老汉放了电话,心里高兴起来,想不到这孩子这麽快就真的把对像的事说定了,还真的来接我去看看啊!这小子哦,还真的把我当成亲人了,反正今天白天家里也没人,我还是去看看吧。犹豫着就围了围巾,穿了大衣,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前後照了照才下楼去了。
张海波看见楼门里走出来的肖老汉,真是惊得了,这帅气的穿着,这有型的身材,眼睛不大却特有神气,圆圆的下颚微微前倾,天啊!若是在戴个大大的鸭舌帽,活脱脱一个“千里走单骑”中的高仓健吗!他不禁不住跑过去,叫着肖大伯说:“啊呀!肖伯真是太帅了啊!简直就是日本的那个老演员叫高仓健的”。
肖老汉哈哈笑说:“什麽高仓健低仓健的,我可不喜欢日本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张海波也笑说:“啊!这都什麽年代了啊!您还。。。”肖老汉接着就说:“什麽年代!什麽时候也要不忘阶级苦,牢记血泪愁啊”。张海波就说:“哈哈。。肖伯,那您是什麽阶级啊”!肖老汉看他一眼说:“嘿嘿,我当然是无产阶级啊”!张海波说:“哼!还无产阶级呢!看您这身衣服,恐怕那时的地主资产阶级也没您这麽好吧”!肖老汉就开着玩笑笑着说:“哈哈。。。这衣服是资产阶级送我的,就是那个不愿意认你做干儿子的我的那个亲家送的”。
“哦。。。”张海波看着他,心里不免升起一股醋意来,心想这个陆老板,竟然送这老头子这麽高档的衣服,说不定还真是没安好心呢!但又一想,这也不可能的,他们可是亲家啊,儿女都在一起住,这老头子可不是那样的人,量你陆建新再大的胆,也未必就敢。。。想时心理又自己安慰起来,不管怎麽样,我可不能让别人枪了先,我自信,我青春阳光,我年轻帅气,看起来这老头子也并不反感我,我要抓住各种机会,这样标志的老头,若是能挎着他出入这方面的场合,不知会吸引多少贪婪的眼球,不知能羡慕死多少那些同道中的考友们!天啊!若是能和这样好的老人家成了,那怕只有一,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想时就沾沾自喜的开心笑起来,就大胆地走过去挎住了肖老汉的胳膊,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过了小区的大门……(二十二)张海波挎着肖老汉的胳膊,心里美滋滋的。在马路边站了一会,张海波就招手拦了出租车,对老汉说:“公交要倒几呢,打车分钟就到了”。说完拉着肖老汉一前一後的就坐进了车子的後排。他的举动有点过份的亲昵,竟然紧紧的靠着老汉,把头还有意地靠在了老汉的肩上,肖老汉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司机是一个多岁的中年汉子,回头看一眼他们二人就笑着说:“到那里?”张海波说:“XX路”。司机又说:“看你们是爷俩个吧!老哥哥,您可是真有福气,看您儿子给您多麽亲近!哎,我那儿子和我就象仇人似,一天到晚也不和我说几句话”。肖老汉嘿嘿地笑,张海波就说:“是啊!我和我老爸就是关系好吗!”
途中,张海波又犯了毛病,手就不住地抚摸起老汉的大腿上,肖老汉似乎也敏感起来,他瞪了他一眼,碍於有司机的存在,也不好说什麽,但他也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手不时就穿过他卷起的大衣的下面浸入了他的敏感部位了,他红了一下脸,他已经很明白这小子的意图了,又很怕那司机看见,就偷偷推着那只手说:“你这孩子怎麽像没骨头似的,靠的我肩膀疼,快坐好了”。说时手就狠狠的捏了一下张海波的腿,他的意思是警告他不许这样,而这下反而让张海波激动起来,他以为这是肖老汉给他的回应呢!心里好不快意,坐直了身子就看着他偷偷的乐。
车子停在在一个比较冷清的弄堂口,二人就下了车,肖老汉说:“海波,这是什麽地方啊”?张海波说:“我在单位是住宿舍的,我妈来了不方便住,就在这儿开了旅馆,这里离我的公司也不远,价格也便宜的,一天7块钱,房间是小点,但还有空调呢!”
“哦”。肖老汉答应着就跟着张海波往里面走。张海波又拥起了老汉的腰笑着说:“肖伯,今天您可是要演戏的哦!不管以後您认不认我做干儿子,但今天您可是要以干爸爸的身份出现的哦!我和我妈还有我女朋友兰兰都说了的,您是我在上海认下的一个干爸啊”。肖老汉一下又想到了陆建新来,想着陆建新和他的关於认不认干爸的这种关系,看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张海波就笑,说:“你这孩子呀! 怎麽老是就想着要认干爸爸吗!什麽干爸不干爸的,我是看你这孩子不错的,是关心你的将来啊!我先说好了哦,你的那个小心思可不要搁在我身上使”。张海波就撇了一下嘴,笑笑说:“哎呀,我现在就真的要喊您干爸了,免得一会漏了馅,干爸,我那有什麽小心思啊!您就别多想了”。
说着话二人就来到了旅馆的门口,上到了三楼的36房间敲了门。开门的是一个5多岁的女人,虽然身材有点胖,脸庞也不是很白细,但也是很显得是个标志而又风韵的人,穿着很朴素但是很得体。张海波叫了声“妈”拉过肖老汉的手说:“妈,这就是我给您说的,我干爸,对我可好了!”又回头对肖老汉说:“干爸,这就是我妈,前天晚上到的”。
那女人点头微微笑笑说:“哦,您好啊!快进来坐,您看这房间很小的,也没凳子,来就坐床上吧!”说着又皱起眉头仔细端详着肖老汉的脸,惊诧的楞住了说:“你,你是不是肖。。。肖。。。。”肖老汉进屋时也一直在端详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此时他也感觉没错的,也就大叫了一声:“你,你真的是刘红英?!”
顿时二个人的脸都红的好象是猪肝了。
张海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搞得傻了,结结巴巴地说:“怎麽?您们,您们怎麽会认识啊”?刘红英苦笑一下说:“这是妈娘家的一个,一个亲戚”!张海波说:“妈,您不是说您娘家没一个亲人了吗!从我记事时起,您可就从来就回过娘家啊”!
刘红英说:“是啊!妈娘家是没一个亲人了,你。。你。。”说时又看了一眼肖老汉回头对张海波说:“你这干爸他也不能说是妈的亲戚的,他和我村子隔着二个村庄呢,有好几里路的,只能说是认识吧!”
肖老汉也有点无地自容了,也就嘿嘿笑着说:“是啊!我们隔着有6里路呢!”又对着刘红英说:“刘红英,想不到张海波是你的儿子,你可真有福气,有这麽好的一个儿子”!刘红英就说:“你家儿子也3出头了吧,有几个孙子了啊?”肖老汉难为情的说:“哎!就别提了,我儿子和老婆都不在了,都去了快十年了”!
刘红英又一感到了吃惊,她转过脸对张海波说:“海波,你出去接一下兰兰去,我和你,你,你干爸说几句话”。张海波听说这些高兴起来说:“干爸,想不到您还是我妈的娘家人啊!太好了!这下您这个干爸可是要当定了啊”!说着就哈哈笑着出去了。
屋里留下的二人倒是惊奇兴奋而又难过,肖老汉坐在床沿上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刘红英坐在床头好久也没开口,本来她看见肖老汉的那刻就有一肚子的怨恨,但听说他儿子老婆都死了十来年了,看着这张原来是多麽英俊的脸,现在也是满脸的邹文了,想着就说:“没想到海波认下的干爸会是你啊!你啊!也真是够命苦的了,怎麽儿子也没了,嫂子也没了,这十几年一个人怎麽过的哦!”
肖老汉就说:“哎,我还有个女儿,大学毕业嫁到上海来了,今年刚结婚的,是她接我来这里享几天的福,你呢,还好吗?”
刘红英说:“哦,你女儿还很争气的,你是享了女儿的福!”低了头又说:“我,我那有什麽好,跟了那麽个不争气的男人,今年都7多了,什麽也干不了,跟了他後本来想给他再生个儿子或许能对我们好点,可偏偏又生下二个女儿”。
肖老汉说:“那,那不是你们有海波这个儿子吗,怎麽?一个儿子他嫌少?”刘红英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你,你,你就没有觉得海波张的很像你”?肖老汉一下子又惊讶的站起来说:“什麽!什麽?你是说。。。”刘红英说:“你呀!我可是让你给害苦了,张海波,他就是你的亲儿子啊!天啊!世上也就真有这麽巧的事!本来这件事是应该老死在心里的,那想到你们俩竟然成了干父子!”
肖老汉一下子瘫坐在床上,喃喃着说:“天啊!我是觉得这海波和我那死去的海波是那麽的像,同岁又同名,那成想。。。。天哪!红英,我们,我们就那麽一,就那麽一。。。真的就,真得就是我的儿子!?天啊!”说时就想到自己那死去的海波来,又想到和这张海波的认识过程,天啊!儿子死去了十来年了,现在又出现了这麽大的一个亲儿子,这儿子和自己的亲家有过那个。。。这儿子怎麽就会是这样的一种人啊!竟然还动着和自己的那份心思。。。上帝!您这是对我的偏爱啊!还是在惩罚我啊!!我,我该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想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刘红英看到肖老汉哭起来,心里想这老东西大概是太高兴了吧,就坐过去坐在他的身边说:“看看,知道还有这麽个儿子应该高兴,还说就那麽一!就那一还不够啊!在多几我就更没法活了!还哭呢!你都把我害成啥样了!”说着就E手想给他擦擦眼泪,可那手却放在他那老脸上抚摸着很久。
肖老汉激灵灵打了个颤,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激动人心的野合来,那白白的身体,俊美的圆脸,高高的双乳,平平的小腹……那神秘的私极少的一撮像日本小队长鼻下的一撮胡子一样的毛,那鼓鼓的紧紧包在一起的一条缝隙,那合之白璧无瑕,开之艳若桃的二瓣粉红的嫩肉。。。那咿咿呀呀的哼叫,那纷乱痛身体的杂草,那火山爆发後的满足。。。天啊!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时的一切一切,他觉得挡下那根东西已经生痛的火硬,他就不顾一切地蹦起来,像那年轻时一样,一下子就紧紧抱起了刘红英摔倒在床上压了上去……二十三肖老汉心里燃烧着一股烈火,他脑海里全是那野外的原始交合的场景,他急切地大喘着粗气,狠狠地压在刘红英的身上,张开大口就啃咬着刘红英的嘴,手在那女人身上胡乱的摸动後,就很快地扣住了那女人的裤带。
刘红英已经是头发混乱,满脸通红的扭动着身体,摆动着头,她虽然也很激动,但想不到这肖老汉竟然这麽的不顾一切,她使劲推着肖老汉的肩说:“别,别啊!你这老东西,起来,起来,一会海波就要回的”!
肖老汉顿时停止了动作,脑子一下子就回到了现实中,他急忙坐起来说:“哎呀!我真是个混蛋!你,你别生气啊!真的对不住!”
刘红英坐在床边整理着零乱的头发说:“你啊!看你那不管不顾猴急的样,是这麽多年没碰过女人吧!”说完竟红红着脸抿嘴笑着。
肖老汉也羞红了脸说:“嘿!说真的,自从我家你那嫂子死了以後,我还就真的就没挨过女人的边,不过,不过。。。”他的脑子里一下自就想起陆建新来,莫名其妙地觉得对不住陆建新来,就向当年和这个刘红英那後觉得对不住自己的老婆一样。他吞吞吐吐着说:“不过,不过现在也老了,碰不碰女人也就无所谓了”。
刘红英不好意思着说:“你呀!看你刚才那急样 狠不得一口吃了人家 哎,要不你晚上过来,海波住在单位里,晚上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住的”。说完脸就更红起来,也不干正眼看肖老汉了。
肖老汉无声地笑了笑说;“红英啊!当年真的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我们不能再做那种对不住你的事情了,你有你的家庭,你的孩子,你有你的男人,我也有我的生活,一错不能再错了”。他看了一眼刘红英又说:“红英,我们那过後我就害怕别有什麽事情,也没有再见过你,快收麦子的时候我还问过你们村子的人,也没听说什麽动静的,可刚收完麦子就听说你和一个唱大鼓书的男人跑了,原来是。。。”
刘红英感到很委屈,她说:“还说呢,都怪你这个老东西,那是你说老婆生了儿子还没满月,一个多月没和女人那样了,还说,你的东西不容易使女人怀孕的,和老婆结婚好几年才怀上的,让我不用担心,你呀,就会哄我是吧!就不顾死活的在我身上使劲,你舒坦了,让我一个人背黑锅,过後二个多月我就发现身上没来了,就很害怕,你也知道我是个检来的孩子,也没妈妈了,爸爸对我也不好,我怕出丑,割麦子时就有点出身了,我只好穿着一个大褂子割麦,麦收後不久,就和来唱书的大我十多岁的老张跑到了山东,没想到这该死的老张,家里老婆死了还撇下个十来岁的儿子,但去也去了,也只好咬牙和他过了”。
肖老汉说;“那老张对你好吗?”
刘红英说:“他对我还算好吧!我去後不到7个月就生下了海波,我知道你的儿子名字叫海波,就也给儿子起名叫海波,老张他和村里人说他和我很早就好了,村里人虽然感觉海波长的和他一点也不像,但也没人怀疑什麽,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海波不是他的儿子,他也没有太为难我们娘俩,只是我後来没能给他再生个儿子,他有点生气,就对他的大儿子很好,对海波就不管不问的了”。
肖老汉说:“哦,真是难为你了红英,都怪我害了你”。
刘红英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用”。
肖老汉想了想又说:“红英,这件事情现在千万不好对海波说,我现在也不能认他,你看我们现在都这麽大岁数了,都有自己的家庭的,现在认他对大家都不好接受的”。
刘红英说:“反正现在孩子也大了,都30岁了,他也能挣钱养活自己了,就是到现在还没成家,让我放心不下,再说我们娘俩压跟也没打算回去认你的,我更不会缠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肖老汉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红英,哎!该给你怎麽说呢?不能说的,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只是告诉你,海波这孩子心理上可能有点问题,你和他爸要多关心他,刚好你这来了,就赶紧的催促他尽快结婚,结了婚可能就会好了”。想了想肖老汉又说:“红英,我现在心里很乱,一点主张也没了,我得赶紧的走,现在不能见海波和他的女朋友了,要不一会儿很难看的,不只怎麽说话好了”。
刘红英说:“来都来了,你不就是他的干爸爸吗!在说,你不想看看你那儿媳妇兰兰了?再说海波问起,我该怎麽说啊?”
肖老汉看看表说:“不不,我不看了,我得赶紧地走,你就说我有急事情先走了,记住了,现在什麽话都不能说,赶紧的催促他们结婚”!说完就起身匆匆忙忙的下楼走去了。
肖老汉快步地走着,他毫无目的地窜过了几条街,感觉皮鞋把脚指都磨的生疼了,他坐在了那街边的一个空阔的坛中的一个木椅上,仰面朝天,长出了口气,“天啊!”他叹息着,摸出兜里的眼大口大口的吸起来。
他的脑海里乱如浆湖,儿子,老婆,女人,女儿,女婿,亲家。。。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嘿! 这世上怎麽能发生这男人和男人的这种事情来,并且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发生在自己亲家身上,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真的就不知道去如何面对了,连续抽完了几只烟,他的心里才慢慢平静了一点,忘着自己吐出的烟雾,他又回想着三十年前的那一幕让他激动,让他悔恨的无人知晓的秘密来……二十四三十年前,肖家旺年轻而英俊,是生产队的年轻队长,身材匀称的他是当地出了名的美男,也是很多当地年轻女人喜欢的对象,只是他结婚多年一直没有生出孩子,这就免不了被当地世俗的乡人嘲笑,背後议论他长着高大健壮的身子却长个没用的命根子,笑话他是没用的‘骡子的拧,这就让本来有些傲气的他因此而E不起头来。
直到他32岁那年,老婆终於怀上了,等到儿子生出以後,那些议论才渐渐消失。肖家旺在男女方面是保守的,他虽然也喜欢和那些泼辣的女人嘻哈的开玩笑,但真正的和哪个女人真的有一腿的事情是从没有过的,因为他自小就比较正派,再有就是他取到的老婆在当地也算是个一流标致的女人,十里八村的,能找出和他老婆一样漂亮的女人没几个的,勤俭持家任劳任怨的老婆在生活和精神上都能给他极大的满足,所以他很知足,干不出对不住老婆的事,也不敢干对不住老婆的事情。
刘红英比肖家旺小了近十岁,也算是当地的一个很出众漂亮的女孩子,他们是在一漏天的电影场认识的,那时乡下会偶尔放一电影,十里八村的人都会跑来看,一在看电影时,刘红英被几个小青年围攻,是肖家旺给解了围,刘红英很感激,竟然在黑黑的电影场里偷偷拉住他的手,眼里流漏出的眼神让肖家旺激动很久,肖家旺冲动的想着自己的东西很强硬,但老婆就是怀不上,难道是真的自己那是没用的东西吗?既然这个刘红英对自己有这个意思,何不在这小女孩身上试试!想时就搂了一下刘红英,刘红英就往他身上靠了一下,但他又想了很久,还是果断地控制了自己的冲动,他想人家还是个没找婆家的大姑娘,可不能在这方面把人家给毁了啊!万一漏了馅,二人都会是万人耻笑的对象了,还是留着回去和老婆那样吧!所以,到电影散场时他们还是各自走了。
直到几年後的一个农历2月2日,那是几公里之外的一个很热闹的庙会,在半下午回家的路上肖家旺遇到了刘红英,说了几句话後,刘红英就羞红着脸的拿眼角瞟着他,当时肖家旺刚生了儿子20来天,他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和老婆弄那个了,精力非常充沛的他已经自己用手解决过多了,很不得等老婆满月了一晚搞上十八的也不解谗,看着这个眼前漂亮的才20多岁的刘红英,他的心里在也无法控制了,路上的行人已经很稀少,他就靠近她用手拖了刘红英的屁股一把,那刘红英就回手拧了他的大腿,抿着嘴瞪了他一眼後就快步和他拉开了距离,他们相距了几百米远,那刘红英走着就拐进了那河边的一条没人走的小路上,肖家旺也就远远的跟了去,他看见刘红英进了那个废弃了的破砖窑里,又前後左右地观察了一会儿,也就迅速地走过去,他心里砰砰跳起来,他清楚地听到了那“嘶嘶”流水的尿声,腰里的家夥就已经硬巧巧的顶起了裤档,他弯腰就钻进那窑洞里,没等刘红英系上裤带就扑过去紧紧地把她楼在了怀里,刘红英故意挣了几下,还是被他有力地压在了那窑洞里一堆纷乱的杂草上,肖家旺急促地喘着气,满是胡茬的下鄂噌的她满脸刺痒,那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更是刺的她心里痒起来,她扭动着汗浸浸的红脸说:“该死的,大白天的你就敢?不怕有人来”?
肖家旺说:“我的乖乖,我可是受不了了,一个多月没弄女人了,真的急死我了”。慌乱中就退下自己的裤子,也很顺利的就退下了刘红英的裤子了。
刘红英扭动着腰肢说:“一个多月?你老婆你咋不弄啊!”肖家旺说:“我老婆生孩子了,还没满月呢!”刘红英说:“哦,听说你老婆这些年都没生孩子,这你总算当爹了,是生了儿子吗?”肖家旺很自豪的说:“是儿子,是儿子,叫海波,胖呼呼的,很好看的”。
说着手就透过她那贴身的内衣抓住了那硬硬的向梨子大小的乳房上,下面那硬如铁棍的东西就在那温暖的鼓鼓的腿缝中胡乱的戳捣着,几都不能入得正地,急得的他E身就掀开了女人的双腿,看时才发现,那鼓如馒头的私是那麽出奇的细白而粉嫩,紧紧包裹在一起的一条缝隙里微微凸露出一点鸡舌似的鲜红的肉芽,不多的黑黑的毛集中地长在那缝隙最上方,象一只泡开了的毛笔,他心里一阵阵的激动,不禁就跪地而起,一手撑开那紧贴在一起的二片肉,一手扶住自己那青筋暴跳着的东西,找准门户,用尽力气,就滋滋有声的进了去。。。。。。
过後,肖家旺就一直没有在见过刘红英了,後来就听说她和一个外地人跑走了。
这件事情没有任何人知晓,他虽然也感觉对不住自己的老婆,但他觉得那只是一时性起时的冲动,当然是谈不上什麽感情,他知道老婆才是他一生一世最爱的人,所以,那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和别的女人那样,过後这件事情也就淡忘了。谁想到,现在竟然冒出个30岁的儿子来,天啊!真是老天对他的惩罚啊!没想到这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了!
肖老汉坐在草地边的凳子上,看着眼前扔掉的一片烟头,自己不住地摇头,他真是心乱如麻,找不出头绪了,本来自己的儿子已经死了多年了,现在真的出现了个自己的亲生儿子,也应该是件很高兴的事情,但不知道若是认下这个儿子,他该怎麽向世人交代,怎麽向亲戚邻居交代,他该怎麽向女儿交代,难道要让女儿知道,一直正派的他原来在外面还有女人,并且还有个和他哥哥一样大的哥哥,这叫他的老脸往那搁啊!
还有更让他难过的就是,这个儿子张海波,他竟然是个同性恋,天啊!还和自己的亲家有过那层关系,这究竟算什麽事啊!上帝!同性恋到底算个什麽东西!自己和亲家陆建新不也就是这同性恋了吗!这究竟能怪谁呢!他恨不得狠狠地煽自己的耳光,你这个不要老脸的肖家旺啊!你干脆去死把你!
肖家旺的脸埋在了二只手里,二只手不停地抓拉着自己的头发,想到了刚才和刘红英那刹时间的冲动,也想到了自己的亲家陆建新来,这个陆建新,自打他来了以後,对他真的是百依百顺了,让他尝试了男人之间的一种真情和欲望,让他慢慢对女人失去了兴趣,陆建新曾经多对他说,他们这样要相伴到老,他自己也确实有离不开他的意思了,想到陆建新每让他在欲望满足後的那种渴望也能全部得到他的那中乞求的眼神,他一下子感觉到这陆建新的可怜来,陆建新从不强迫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对不起他啊!都要做相互到老做伴的人了,为什麽就不能让他也满足呢!陆建新啊陆建新,既然我们愿意相伴到老,你若是愿意,我也就依了你吧!
想时,肖老汉又感到了难过和委屈,嘿!我这满肚子的话去向谁说啊!向世人不能说,向女儿女婿更不能说,憋在心里真能把人愁死了,他就想到了陆建新,对,我要和小陆子商量商量,到底这事情该怎麽办!
肖老汉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来到路边,招手就拦了辆出租车,就直奔亲家陆建新的酒店而去了……二十五车子停在了亲家陆建新的饭店门口,肖家旺就付钱下车走进酒店里,酒店里已经没有了客人,二个小姑娘正在搞着卫生,肖家旺才想起看了下时间,已经是2点多钟了,早已过午,他想,今天是一大早出来,到现在都没有吃午饭的,怎麽就连一点饿的感觉也没有!
吧台里迎出来一个高个的服务生,问他要吃点什麽?他说:“哦,我不是吃饭的,是找你们老板的,他在吗”?那服务生定眼看了看,一下子想起来了,他说:“哦,您老是肖大伯吧,对对,我认出来了,上陆军结婚请客,您老可风光呢!”
那服务生已经知道这个老头就是陆军的岳父,陆老板的亲家翁了,忧郁了一下,还是很亲切地握着老汉的手说:“现在下班了,老板可能在楼上休息呢!我带您上去”。
上了二楼陆建新的房间,服务生敲了门,陆建新在午休时很讨厌有人打搅的,酒店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一点,过了好一会,服务生又硬了头皮敲了几声,屋里就有了开门锁的声响,门开时就传出了陆建新的声音来:“谁呀!什麽急事啊!我正午睡呢!”没等那服务声答话,陆建新一眼看见他身後的肖老汉,一下子惊喜起来说:“哎呀!老哥,你,你怎麽来这里了!快进来,快进来,外面冷的。”又对门口的服务生说:“没什麽事情了,你下去吧”。
肖老汉进屋来,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屋里空调的温度开的很高,陆建新也是睡觉刚起,穿着紧身的内衣裤,他挺着圆大的肚皮,一下子就搂住肖老汉的脖子说:“哎吆我的哥哥,我就说今晚上无论如何要回家的,几天没回了,就知道你该想我了,真想不到你竟然找上门来了,来,先亲几口!”
肖老汉使劲推开了他,呆若木鸡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陆建新纳闷着说:“怎麽了?老哥哥,看你精神恍惚的,出了什麽事了?”
肖老汉嘿声叹起气来,说;“嘿!老弟,出事了,出了大事了!”看一眼有些惊恐的陆建新又说:“是那个张海波。。。”
还没等肖老汉说完,陆建新就急红了脸说:“又是张海波!怎麽啊?那小子他,他真的对你下手了!”
肖老汉急忙接口说:“看你,都想什麽呢!他那里对我下什麽手啊!张海波他,他真的就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亲生儿子!”
陆建新吃惊地站起来说:“什麽啊!你老哥说什麽糊话的吧!他怎麽会是你的亲生儿子呀?”
肖老汉又摇头叹息起来,就把中午所发生的事情,前前後後,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陆建新听,完了又说:“你看看,这叫什麽事啊!这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就那麽一,现在活生生就弄出个30岁的儿子来!这,这可怎麽是好啊!这叫我怎麽做人啊!”
陆建新也感到新鲜刺激起来,他在屋里度着步说:“有这麽巧的事?有这麽巧的事!”想了想又说;“想不到老哥哥还有这麽一段风流债啊!那女人一定很漂亮吧!这一别就几十年了,这麽巧合地遇到了,是不是又动了那份想女人的心了?你们俩有没有怎麽着?”
肖老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说这话,我愁都愁死了,我还那敢动什麽心呀!这一屁股的屎我都没法子擦了,再说,人家有家有小的,我还敢再坑害人家啊!”
陆建新笑了笑说:“其实,这也没什麽的,你们毕竟生了个儿子啊!哎,那孩子知道了吗?”
肖老汉说:“不知道,我也安排了他妈,暂时不能让这孩子知道”。
陆建新说:“要不这样吧,你看啊!你那儿子都去了多年了,现在知道了这世界上还有一个这麽大的亲儿子,真是上天的有意安排,让你有个後啊,这应该算是件好事情了,干脆你就认下他吧,你有个女儿,在有个儿子不是更美满幸福吗!”
肖老汉愁眉苦脸地说:“你说的倒是轻巧,认下他我怎麽说啊?对翠萍说,你还有个私生的哥哥,这叫我老脸往那搁,就算是我们老家的人知道,也会笑掉大牙的!都知道我一辈子作风正派,这下可好,原来还有这麽档子事!”肖老汉摇着头说:“不行,不能认,我心里太乱了,最起码现在不能认这件事!我感觉心理很是对不住那女人的,看起来她过的并不好,就是因为他怀了孩子才跟人跑的,要不然也不会。。。”
陆建新一时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他想,这乡下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都什麽社会了,人家求之不得的事情,这老头子就难为成这样了!他扶了扶肖老汉的肩膀说:“老哥,你先别着急,咱们慢慢想办法,要不我们先给他们点钱,再对那张海波好点”。
肖老汉说:“不行不行,不能认他,也更不能对他好,他他,嘿!这孩子他怎麽就是个同性恋啊!天啊!他还在我身上动着那心思呢!这这叫我怎麽活啊!”
陆建新这才意识到这一层,他一下清醒起来,天啊!真是的,这可怎麽是好啊!看着肖老汉那难过的神情,恍然大悟地伸出巴掌就煽起自己的耳光来,说;“老哥,都是我不好,我怎麽就能和他那样呢!我真的对不住你啊!老哥,都怪我,都怪我!”做时竟然真诚地流出了热泪。肖老汉站起来,贴在他身边急忙拉住他的手,制止着他说;“兄弟,你别这样,这也不能怪你的,要怪就怪。。。就怪。。。”
这到底应该怪谁呢?肖老汉怎麽也不会想清楚的,他只有叹气了,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怪谁了,只能怪我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一时冲动做了那见不得人的勾挡,才有了这个报应,这不能是你的错,我现在不也是这样的人了吗!说真的兄弟,我看到那女人时也冲动地搂了她一下,但我当时就想到了你,我心理在想,这也真是奇怪了,没有女人我并没有想,但几天不见你我可真真的就想了呢!嘿!随他去吧。。。”说着也委屈地眼含泪水,头就轻轻地靠在了陆建新的胸膛上,长出了口气说:“兄弟,想想我也真是对不住你的,我来了这几个月了,你对我是百依百顺的,我就从没答应过你的哪个要求,你说过我们这样要相伴到老,我们真的能相伴到老吗?不管以後怎麽样,兄弟,你要是愿意,我今天也就依了你吧”。说完竟然向个孩子似的把脸埋进了陆建新的前胸上。
陆建新一阵的激动,他拖起肖老汉那圆圆的下巴,望着他那泪眼朦胧的脸,母指擦试着他那眼角的泪,什麽话也没说,低头就吻在那哈出热气的嘴唇上……他们相拥着亲吻了很久,就慢慢地相拥着倒在那雪白的床单上,脱光了衣服,二具热烫的身体又相拥着在那雪白的被窝里缠绵了很久。
陆建新终於看清了那垂躺在二大腿交界松大的蛋蛋下那丰满而匀称的股缝里一绺稀疏的黑黑的绒毛,看清了那百褶紧紧围裹着的一豆黑紫色的肉孔,他在亲吻,他在舔咬,他也清楚地听到了肖老汉那低沈而兴奋的哼叫。。。。。。
肖老汉那健美的小腿也终於笨拙地挂在了陆建新那有力的肩膀上,陆建新激动万分,温柔而又有力,他那不大却很坚硬的东西也终於顺利找到他那向往已久的去,他在咬牙用力,他也在咬牙用力,他的那坚硬有力的东西终於披荆斩棘,通过了千障万碍,浸入了那个温柔之乡了……陆建新欣喜若狂,他终於也从温顺的猫变成了勇猛的雄狮,骄傲地甩动着身体上每个毛孔中的体毛,在嘶杀,在狂奔,也在嗷嗷大叫了……陆建新看着肖老汉那眼角的泪水,看着那额头皱纹里的汗水,心里疼的不行,他趴上去就去舔,他想舔干那泪水,他想舔干那汗水。。。。。。
他说:“疼吧!”
他说:“疼的!”
他说:“看您疼的,我心理也很疼!”
他说:“没事的,我愿意的”。
……他说;“起来吧,拿纸来擦擦”!
他说;“不用的!”
他说:“别脏了床单!”
他说;“不怕的!”
他说;“看你也是一身的汗,拉被子盖上吧!”
他说:“没关系的!”
他说:“……”
二十六二人紧紧相拥着睡了很久,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5点了,陆建新拉着肖老汉进了卫生间,放了热水简单冲洗了一下後,对肖老汉说:“我下去弄点吃的吧,吃完後我开车一起回去”。
肖老汉说;“你酒店里忙的很,我一个人回去吧,再说,一起回去也不好说,别让孩子们看出点什麽来,我回家在吃饭好了”。
陆建新想想也对,就说:“你中午就没吃饭,还是先吃点垫垫吧”。就亲自下搂去做了一碗肉丝荷包蛋面,端上来让肖老汉吃了。陆建新看老头子一直提不起精神,就不住地安慰他说:“哥,海波的事情你千万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就送他下了楼,拦了辆出租车,又从皮夹里拿出500块钱塞给肖老汉。肖老汉不要,说;“我兜里还有几百的,也用不到钱的”。陆建新就硬塞到他的口袋里说:“拿着吧,明天还要买菜的”。
看着肖老汉那心事重重的样子,陆建新又说:“哥,没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想开些,今晚我可能要忙到很晚的,明天一大早我就回家陪你吧!”看着远去的出租车,陆建新也很无奈的摇摇头。
第二天上午,陆建新很早就回来了,家里就肖老汉一个人,他心里装着这麽大的心事,活泼开朗的他就变的闷闷不乐,沈默不语了,也没开电视,一个人傻傻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他回来就说:“你上午饭店也很忙的,回来干啥吗!我也想开了,现在也管不了那麽多,随他去吧!”
陆建新就笑笑说:“想开就好,想开了就好”。就走过去扳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一口,E头看着那张红红的脸说:“要自然些啊!别让孩子看出什麽来,来,笑一个我瞧瞧”。肖老汉就苦笑了一下,陆建新说:“看看你,笑的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说着就随意地拥着他紧靠着挤坐在沙发里,随便地说起了家常话。
肖老汉说:“我刚才和陆军他们说,要他顺便给我去买张火车票的,听说可以提前十天就能买的,你看这离过年也没多少天了,我想这几天就回去,出了这麽多的事,心里很乱很烦的。”陆建新就说:“过年非得回吗?一个人回家,过年多冷清啊!再说,你就舍得我!”
肖老汉就笑,这笑的到是自然了很多,他说:“你呀!我只是回去过个年,过完年我再回来就是了”。
正说着话电话铃就响起来,肖老汉以为是孩子为了卖车票的事情打来的电话,就走过去接了,“喂”声刚落,对方就急促的叫起来:“喂,还真的是您的声音啊!干爸,我是海波啊!”
肖老汉一下子紧张起来,说:“哦,哦,是你啊海波,你怎麽知道这个电话的?”说时眼睛就盯着陆建新看,陆建新也走过来站在了他的身边,电话里就嘿嘿笑着说:“是您昨天给我打过电话啊!手机里有显示的啊,我就记下了,我一大早怕您家里有人在不方便,就没敢打给您,现在家里是您一个人在吗?陆老板他不在家吧?”
肖老汉看一眼陆建新,陆建新就急忙摆手摇头,肖老汉就说:“哦,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哦,昨天对象的事情怎麽样说的?”电话里说:“很好的呀!我妈妈很喜欢兰兰的,我们准备春节後就结婚了,兰兰爸今天还要请我们吃饭呢!您昨天怎麽不等我回来就走了呢?本来是说好的事情,兰兰还问起您呢!昨天我回来看见妈妈眼睛红红的,好象是刚哭过,问她她说是想起小时候的伤心事,干爸,这到底怎麽了?您怎麽就走了啊!”
肖老汉也不只怎麽说好,就说:“我是想起家里还有事情,就回了,这就好,结婚就好,海波啊,你要听你妈妈的话,你妈妈还和你说什麽了?”电话里说:“我妈说她小时候很苦的,说您在她困难时帮过她,她还要我对您老好些呢!她说逢年过节时不要忘记您,干爸,这下你可要答应做我的干爸了吧!我想去看看您干爸,我有很多话要说的。”
肖老汉急忙推辞说:“别,别,我打算过几天就回老家的,要过年了,过年後有机会再见面吧,好吗!”电话里说:“什麽?您过年要回老家啊!那,那我明後天就去找您好吗!我想问问我妈小时候的事,她从不给我说她小的时候的事情的”。
肖老汉更加不知道说什麽好了,想想就说:“其实你妈妈小时候只是收养的,别的也没什麽的,好了,我有点不舒服的,挂了啊!”肖老汉在对方的“喂喂”声中就挂短了电话,望着陆建新说:“这孩子,该怎麽办啊!”陆建新想了想说:“哥,这样吧,他要真的要见你,你就见见他吧,看起来他妈妈也没说什麽的,索性就先认下做个干儿子吧,这样到他结婚时也有理由送个大红包给他,余下的事等以後看情况再说”。
肖老汉嘿声叹气地坐在沙发上说:“看起来我也只能做个干爸爸了!”陆建新就笑笑说:“好了,老哥哥,天上掉下个大儿子来,是件好事啊!别愁眉苦脸的了,走,我带你出去转转,散散心吧”。
肖老汉说:“去那里转啊!我不想出去,我想睡会”。
陆建新就笑说:“想睡,好啊!那我陪你睡”。就走上去嘻皮笑脸的贴着他的脸小声说:“那里还疼不?”肖老汉哭笑不得的就揪住他的耳朵说:“给你说正经的呢,人家都着急的要疯了,你还没一点正型的”。陆建新就“呀呀”的叫着疼,说:“好了,快松手,和你闹着玩的,快送手,一会小梅买菜就回来的,怎麽好睡觉啊!”说完就拉过肖老汉硬是在他那老脸上亲了几口,二人就一前一後的下楼去了。
下午快5点的时候二人才回家,陆建新本打算晚上不去酒店里的,谁知刚到楼下,陆建新就接到个电话,对方是一个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了,电话里那人很兴奋说:“哎呀!是建新老弟吗?我是王德民啊!老弟,多年不见了啊!听说你的酒店越开越上档了,你的酒店新装修以後我还没去过呢!今天我有几个客人,想要去你的酒店里去品尝品尝,欢迎吗?”
陆建新急忙说:“哎吆吆!是王师傅啊!真的多年不见了,我也只是瞎糊的混日子哦,欢迎欢迎,几个人啊?我给你留间包房啊!”对方就说:“也就五六个人吧,你老弟今天可要陪我多喝几杯哦”。陆建新说:“那当然,你们先过去,我打电话给你订好包房,我一会就赶过去好吗!”
挂了电话陆建新对肖老汉说:“老哥,本来我今晚准备不去酒店的,就想在家里陪你的,你看,有朋友非要来我酒店里吃饭的,点了名的要我陪着喝酒,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肖老汉说:“这快过年了,你酒店的生意是很忙的,我哪能和你一起去啊!孩子知道了可不好的,你就别上楼了,去吧,我没事的”。
陆建新就笑,说:“那,那你晚上要好好睡觉,可不要胡乱的瞎琢磨了,我走了,晚上喝了酒我就没法回来了,明天白天再回来陪你”。肖老汉摆着手说:“你忙你的去吧,别担心我了,走吧走吧!”说着就接过陆建新手里提着的买来的东西上楼去了二十七下午5点前後,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时间,路上人多车多,陆建新虽然开车的技术很好,路程也不算远,但路上还是走了1个多小时,到酒店时已经是6点半了。陆建新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大堂的领班就过来告诉他,他预留的小包房205的客人已经到了一会了,就等着他来才点菜呢!
陆建新就急忙上了二楼的205包房,敲了几下门,就推门进去,他一下子就看见坐在那里的张海波,顿时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脸上也吃惊的红了一下,张海波也惊恐了一下脸就站了起来,好在屋里的人都向着门口看,也没人注意到张海波的表情了。
陆建新只楞了一下神,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了,王德民站起来笑着说:“哎呀,老弟,几年不见了你还是保养的油光满面的哦!老板是越做越大了啊!来我来介绍一下”。说着就手指张海波对陆建新说:“这是小张,是我的未来的女婿。”又向着张海波说:“这位就是这酒店的老板,我多年的好朋友,陆老板,快叫陆叔叔”。
张海波也恢复了平静,握了握陆建新的手说:“陆叔叔好”。王德民又一一介绍说:“这是我女儿,小时候你是见过的,我老婆就不用介绍了”。然後又郑重其事介绍着张海波身边的一个妇女说:“这位是小张的妈妈,也是我未来的亲家母”。又说:“今天我们一家子特高兴,因为小张和兰兰春节後就要结婚了,我今天特意全家人一起吃个饭也商量一下她们结婚的事情”。
陆建新一一点头问好,说:“兰兰小时候胖胖的,没想现在出落的这麽苗条漂亮啊!师母还那麽年轻,一点也不显老的,师傅您可也是越来越发福了啊!您可是真有眼光的,找了个这麽英俊的女婿”。又细细打量着张海波的妈妈,看着这张虽然有点粗糙但很标志的脸,心里想起亲家肖老汉来,再看一眼张海波,他才发现,这孩子的确和肖老汉是非常的相象了,他笑笑说:“小张的妈妈到是很年轻哦,就称呼你大妹子吧”。又明知故问地说:“大妹子不是上海人吧”?刘红英漏出浅浅的酒窝笑笑说:“俺是山东的,是农村人,俺也不会说话,让你们笑话了”。
陆建新笑着说:“没有没有,农村人不容易的,我也在农村呆过的”。又说:“师傅师母,今天是你们家的喜事,想吃点什麽?我去安排”。王德民说:“老弟,给你说过多少,别师傅师母的叫,我就做过你那麽几个月的师傅,我也就比你大十多岁,还是喊老哥哥老嫂子好听,兄弟,今天要给我上几个你拿手的好菜,一瓶好酒,我们几年没见过面了,你可要陪我喝几盅哦!”
陆建新就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菜单写菜名,笑着说:“老哥,今天可是你们家的私秘大事,我在场可不好吧”。
淡眉细眼的王德民鼓鼻子大嘴吧,漏出一口白白的牙,二只耳垂大大下垂着,笑起来活脱脱是一个弥勒佛,他拍着自己肥大的肚皮笑着说:“我可没把你老弟当外人啊!你在厂子上班的时候可是没少到我们家吃住的哦!你嫂子都嫉妒我对你比对她还好,是吧老婆。”他老婆就哈哈的大笑。
陆建新在写菜单的同时就听王德民说:“我说亲家妹子,海波虽然是一个人在上海,你大可放心的,住到我们家,我会当儿子一样的对待他,我给女儿准备的新房二年前就装修好了,家具一样不缺,海波和兰兰朋友都有二年多了,他们年龄也都不小了,早就该结婚的,我30多岁才生了这麽个女儿,什麽都依她的,就是到这岁数还没结婚真是我们老俩口的一块心病呢!我们都退休几年了,虽然我们钱不多,但生活是不成问题的,你们乡下人不容易,我们也不要你们什麽钱,只要二个孩子好,你就只当是把海波嫁到我们家好了”。那刘红英高兴的合不拢嘴,说:“好啊好啊!我就说海波的命好,遇到兰兰这个好姑娘,遇到你们这麽个好人家!我一百个放心的”。
说话的当口陆建新已经写好了菜单,他说:“师傅,我给你点了六冷六热,一道点心一道汤,你看看”。王德民接过看时,只见上面写着:冷菜,白切鸡,鸭舌,海蛰头,鹅翅,咸菜毛豆,拍黄瓜。热菜有,龙虾三吃,阳澄湖大炸蟹5只,青蒸左口鱼,红烧猪蹄,西芹百合,青炒草头。一汤是青炖乌鸡汤,点心是刀切馒头,酒水写的是剑南春一瓶饮料另点。王德民看後笑着说:“给我吃大龙虾啊!你这家夥想宰我啊!好,就这样吧,不过你可要给我打折的哦!”陆建新就笑着说:“哎呀师傅,你们全家聚在一起,难得来我酒店里吃顿饭的,那敢宰你啊!今天算我请客”。王德民就笑说:“不用你请,你还要成本的,打个折就行”。陆建新说:“行,我给你打5折。”就站起来说:“你们先聊着,我下去安排一下就来”。
陆建新走出房间,把菜单交给了服务员去安排上菜,他靠在墙边长出了口气,天啊!他想,想不到这张海波的对象竟然是王德民的女儿,这个王德民可是个老少通吃不管伦理的主,也是他陆建新的第一个接触的男人,也是他的一个唯一保持十年之久的亲密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太不专一,经常的粘少惹老的,经常的去那种场合里寻欢做乐,听他亲口就说过,和他睡过一起做的男人当中,就包括他的不满20岁的亲侄儿和亲外甥,听说这老家夥退休以後每星期都要轮换着去那种浴室里几的,他们的爱恋关系就是因为陆建新受不了他的那种及时行乐的生活作风而在十几年前就断掉了,但偶尔还保持着一班朋友间的联系。现在想不到张海波竟然成了他的女婿,春节後结婚後还要住在他的家里,真不敢想象,万一他们二人对了眼,真不知道会是什麽结果,这张海波就象是一条鲜活乱跳的鱼,和这麽个主生活在一起,真不知道是鱼儿遇见了谗嘴的猫还是鱼儿遇见了清澈的水……这件事情要是肖老汉知道的话,不知道又会发愁成啥样了。
酒菜上来了,陆建新还是推脱不掉地坐上桌和他们一起吃饭了,他和张海波对了几眼,免不了有些许的尴尬,他看着对面并排坐着的三个女人,看着女人们兴高采烈的谈论着儿女婚嫁的事,心里不免对这三个女人产生出无奈的可怜来。
张海波并不显的很高兴,仿佛别人谈论的婚姻并不管他的事情,局外人一样的不多说一句话,只是出於礼貌,象征性的喝点酒,一瓶剑南春基本上是有王德民和陆建新喝的,二人都有些醉意,席间说了不少的恭喜,恭维以及开心的话,大家一一敬酒吃菜,末了,张海波在敬过未来的岳父岳母之後,端着酒杯很毕恭毕敬地向着陆建新说:“陆叔叔,今天认识您很高兴,能来你的酒店吃饭也很荣幸,来,我再敬您一杯”。说完就端着小半杯酒一饮而尽,搞的陆建新望着杯子里的半杯酒不住的摇头,他看着这个肖老汉无法相认的儿子,和自己曾经做过一段算不了情人的年轻人,心理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看着现在这个他心爱的人的儿子,心里不免流露出一种很真切的关爱来,他站起来,手很自然的放在了张海波的肩上,但又顿感有些失态,就顺便装模作样地扶拍了张海波那肩膀上衣服上遗落的头发说:“海波,我再喝真的就醉了”。王德民就笑着起哄说:“老弟,孩子敬的酒你可一定要干的哦”!张海波也盯着陆建新的脸看着说:“陆叔叔,多了就别干了”。
陆建新心理向打翻了五味瓶,还是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仰头就一口而干了。陆建新呛的满脸通红,干咳了几声,捂着嘴出去了,王德民叫着说:“怎麽了,真的喝多了!”就对张海波说:“海波,去看看,别摔着了”。
张海波出来,看见陆建新径直朝卫生间走去,也就紧跟了过去说:“陆,陆老板,真的喝多了!”就扶着陆建新在洗手盆里吐,然後又扶着他的腰让他去小便,陆建新到更加尴尬起来,看着张海波盯着自己的撒着一股白水的东西在看,陆建新低声说:“海波,是我对不起你,别恨我,怪难为情的,你先出去吧”。张海波没说话,站在旁边等他,出来时陆建新看着并不快乐的张海波就想到了那更加心烦的肖老汉来,他就对张海波说:“你能结婚真是件好事情,要高兴,要对兰兰好,我的头很晕的,得去屋里趟会的,你们继续谈吧,我一会儿就过去,我也有很多话要和你谈,过几天我打电话找你”。
王德民听说陆建新真的喝的吐了酒,就问清了房间,说:“你们先吃菜,我去看看就来”。走到陆建新的房间推门就进去了,他看见陆建新仰趟在床上,就大大列列的反手关了门扑过去就压在了陆建新的身上,大口凑到陆建新的嘴边,陆建新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推开他说:“师傅,别别这样,现在我可不是你的菜啊!”王德民就喜皮笑脸的说:“建新,真的喝多了?你小子这十几年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身上长什麽样我都忘记了,你小子年轻时可没少在我身上折腾的,怎麽样?这麽多年找到心爱的人了吗?”
陆建新不回答,坐起来看着那张弥乐似的笑脸说:“你呢?是不是还经常去洗澡?”王德民说:“嘿,我老了,不中用了,去洗澡还不就是想找个乐子吗!”陆建新不想说什麽,就催促他说:“走,我们再喝点茶去吧”。说着就往外走,来到包房,又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到了10点多,王德民就说:“老弟,你饭店的菜味道真的不错,这样吧,春节後兰兰和海波结婚的酒席就在你这里办了,到时你可要给我弄好了,钱吗紧你算,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大家又寒喧了一会,陆建新就送着这一家人下楼去了。
陆建新在床上趟了很久,翻来复去的怎麽也不能入睡,想着今天和王德民的相会,想着张海波那多愁善感的表情,想着王师傅一家人的高兴劲头,想着张海波的妈妈,那个和亲家一夜情人的女人谨小慎微的摸样,想着家里那个愁眉烦心的亲家……他一M栌就爬起来,他决定,今天无论多麽的晚,也要回家去,也要把今天的事情委婉地告诉那个他心爱的老亲家肖家旺了……二十八陆建新躺在床上,头昏脑涨的翻来覆去怎麽也无法入睡了。他急忙爬起来,走进卫生间冲洗了一下,抓起小包就摇摇晃晃地下了楼,酒店的的客人已经基本散尽,服务员门在忙着收拾东西,门口的保安在提醒着他说:“老板,你今天酒喝的多了,还回家呀?!别开车了,要不要叫人送你?”
陆建新这才觉得自己的腿还有些飘,他笑笑说:“不用了,我打车回吧”。
陆建新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他以为家人都早已经睡下了,但让他奇怪的是,等他开门进来时,一家人竟然还围在餐桌上谈笑风生的吃饭聊天呢!看他进来,小梅忙着加了碗筷让他坐下,肖老汉满脸通红的笑着说:“你老弟这麽晚才回来,今天他们都劝我喝点酒,你看我都喝了小半斤了,这就结束了,不能喝了”。
陆建新看看那肖家旺也喝的有些醉意,就笑笑说:“今天真是少有啊!你们这麽晚了,还吃的很开心啊!有什麽好事情啊!”小梅就接口说:“陆叔,今天我们家有三大喜事,你听着哦!第一呢就是,陆军哥被公司提升为部门经理了。”
陆建新看着有些得意的陆军说:“哦,还不错!不过我可不希望你当什麽经理,这不算什麽喜事,你还是辞了工作来酒店吧,我早就不想管理这酒店了,酒店交给你总比挣工资强”。陆军说:“我对你那酒店可不感兴趣,您不想管理就转给别人好了”。
陆建新望着小梅问还有什麽喜事,小梅说:“这第二件喜事就是,肖伯今天很高兴,给他买好车票了”。肖老汉就接口说:“是啊!陆军说这票可不好买的,是拖了几个朋友才搞到的,还是卧铺,我还不知道什麽是卧铺呢!是23下午的票,24下午就到家了,哈哈。。不耽误回家过祭^的!哈哈。”
陆建新白了一眼红光满面的肖老汉,嘟嚷着说:“这算什麽喜事,回家有什麽好,看您今天到是开心了哦,向个盼着过年的小孩子似的。”说着端起面前小梅到上的一杯酒一而尽了。
小梅说:“陆叔,还有一件您肯定说是喜事!翠萍姐怀孕了,都几个月了呢!”陆建新这下真的就高兴起来,他呵呵笑着说:“哎呀!这可真是我们家的喜事啊!小萍你以後什麽也不要做了,要好好保护好我的孙子啊!你这回可成了我们家的大熊猫了,来来来,值得庆祝,喝一杯”。说时又哈哈笑了一阵。翠萍说:“爸,看看您高兴的,我可没那麽骄气的”。肖老汉说:“就是的,在我们乡下,女人快生孩子时也下地干活的,没什麽保护的,注意点就行了”。
陆建新又白了肖老汉一眼说:“我说老哥,翠萍怀孕了也没个人照顾的,小梅过几天也要走的,你是不是考虑就别回家了啊!” 肖老汉说;“我这车票都买了,在说我也真的是想回家看看,在这城里过的乱哄哄的。” 陆建新说:“那过完年是不是早点来啊!”肖老汉说:“到时候再说吧”。
陆建新本来早就是知道过年肖老汉要回家的,但听到已经买好了车票,四天以後就要走了,心里还是不是个滋味,他抽着烟低头不语思量着。
肖老汉就说:“好了,我们也吃饱喝足了,这麽晚了也该休息了,收吧小梅”。
陆建新E头说:“哎,翠萍陆军,我有件事情还要给你们商量,这几天酒店的後厨管事的老李回家了,几天下来又丢东西又碎碗的,现在酒店的生意又很忙的,我想让你老爸去酒店帮几天忙去,反正酒店也有地方住的,要是晚了我们就住在酒店里,你们看行吗?”
翠萍看了一眼陆军,陆军又看了一眼老爸,笑笑说:“这,这只要老爸愿意就行啊!不过您可要开工资给老爸的啊!哈哈。。”肖老汉说:“我能忙你干什麽啊!我什麽也不懂啊!”陆建新笑着说:“能让你干什麽!你只要出个眼,在後厨勤转转看着就行了,就这麽定了,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吧”。
已经是夜里1点多了,陆建新靠在被窝里,听着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知道家人都睡下了,他正忧郁着考虑是否该去肖老汉的房间时,就听门把一动,肖老汉竟然闪身进来了,肖老汉把披在身上的羽绒服放在椅子上,穿着紧身的白色内衣就坐在了他的床沿上,因为有些醉意,脸还是红扑扑的。陆建新说:“老哥,看你的心情是好多了啊!” 肖老汉说:“哎,不好又能怎麽样,过几天就回家了,随他去吧,不想那麽多了,我说,你怎麽就想起让我去你的酒店帮什麽忙啊”!陆建新说:“我是真的需要帮忙的呀!来快坐被窝来。”
肖老汉抿嘴乐着围进了被子里说:“我还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陆建新就楼了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嘴唇说:“知道就好”。又说:“哎,你知道我今天酒店遇到什麽人吃饭的吗”?肖老汉说“谁?”
陆建新就把晚上酒店张海波兰兰一家吃饭的事情说给他听,只是隐瞒了那海波的岳父和自己有过那种关系的同性恋,他想,好不容易的这老头子心情好了些,若提及那种事情他肯定又发愁的睡不着觉了。完了他说:“真想不到这海波的老丈人是我早期厂里的师傅,那兰兰也很漂亮的,他们一家人很好的,海波和他们成为一家人你就可以放心了,等海波结了婚,一切都会好的,您就别耽心了。”
肖老汉感到吃惊的同时也感到了欣慰,他说:“但愿那海波结婚後就不乱想了,遇到了好人家我也放心了”。陆建新有悄声说:“那张海波还是很见你面的,我想你们还是见个面的好“。又说:“哎,老哥,那海波的妈妈还真是个标志的女人呀!怪不得你那麽……你的家夥也真够厉害的,一下子就给种上了呵呵”。说时他的手已经罩在了肖老汉那鼓鼓的热热的一大团东西上说:“呵,你看已经发威了呢!”
肖老汉被揉搓的真的就硬到了极点了,他反身就狠狠的压过去,紧楼着他就亲了一会嘴,说:“你这个坏东西,这几天都没有日你了,反倒是让你给日捣了一,看我今天要怎麽整治你”。
陆建新哧哧地笑,又狠抓了肖老汉那顶起裤子的东西说:“就你这个!哎,还能怎麽整治我,随你便啊!” 肖老汉就一下子跪起,双手就快速的把内裤拉退在腿弯下,那东西就象昂起的鸡头翘起在挎间,他弯腰就把那亮亮的鸡头送入了陆建新微微张开的口中了。。。陆建新口手不停,一边咕沽有声的吃着,一边用手脱着缠在肖老汉小腿上的内裤,拽下来就扔在了床下去。
肖老汉反身趴过去,褪着陆建新的平脚短裤,一手就抓住那半软的家夥,伸出了舌尖……陆建新曲膝就抽出了一条光腿,紧紧就勾住了肖老汉的头……肖老汉吭吭哧哧地坐起来,看着自己那湿泸泸明亮亮的大家夥,慢慢对正了陆建新那股缝里紧紧收拢着的紫黑色的小口熟练的就浸入了去,他爬在了陆建新的身体上嘿嘿着说:“你老弟这里日进去到是很顺溜的啊!”
陆建新就打着他的屁股,咬牙咧嘴地说:“还不都是你这个大东西给撑大的”。肖老汉就E腚用力狠狠冲撞了几下,边冲撞着边说:“骚货,叫你说好听的,叫你会说好听的,怪我的东西撑的,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给撑过呢!你到怪我了!看我怎麽制你,哼!哼!”
肖老汉就勾过陆建新的小腿,没命地动作起来。陆建新就紧紧楼箍住他那有力的腰说:“哥呀,和你有过以後,今後在也不会有别人撑了,就只留给你一个人的,求求你就轻点吧,真是服了你了我的哥哥。”
一场淋漓尽致的爱结束了,二人相互拥抱着,长久地亲吻,陆建新委屈地说:“哥,你就那麽想回家?还有五天你就走了,你就真的不想我”?肖老汉抚摸着陆建新的脸笑笑说:“别的我也没好想的,说真的,真的要走了我还真是舍不得你啊弟弟,不过只是回家过个年,过完年我争取尽快回来”。说完又在他脸上亲一口说:“好了,今天又过了一瘾了,我赶紧的回我房,看那钟表,都三点半了呢!我走了”。说完就忙着去床下找衣服,陆建新总有说不出来的失落,硬是追下床来,使劲地把他推坐在床沿上,又埋下头狠狠咬了几口才放他走……二十九第二天,陆建新起床的时候已经10点多了,看见肖老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就说:“你早就起了?昨晚睡的那麽晚也不多睡会!快点穿好衣服,我们走”。又对正忙着准备做饭的小梅说:“小梅,你自己弄点吃吧,我和你肖大伯去酒店,等晚上陆军他们回来告诉他们一声,晚上我们就不回来了啊!”
肖老汉脸红了一下就笑说:“还真去啊!”陆建新说:“可不真去吗!不是都说好的吗?快点,穿那件大衣”。说着就走去里间拿出挂在衣架上的大衣和围巾,看着肖老汉穿好,就笑着说:“老哥穿这身衣服真的漂亮,是吧小梅”。小梅就笑说:“是啊,肖伯身材好,穿什麽都好看,陆叔,你们吃了饭再走吧”。陆建新说:“不了,酒店还忙着呢”!就拉着肖老汉的手要出门,肖老汉看了一眼笑嘻嘻小梅,急忙甩开了陆建新的手,推了陆建新一下,二人就一前一後的下楼去了。
二人打车到了酒店的时候酒店已经很忙了,大厅里快坐满了客人,其实酒店再忙也不需要老板去做什麽,酒店的工作人员大都认识了肖老汉,大家打着招呼,陆建新安排了大堂几句就带着肖老汉来後厨看了看,向工作人员简单介绍了亲家肖家旺,之後又对一位师傅说:“啊粱,一会给我简单弄二个菜,再煮一大碗肉丝雪菜面送上去,我们俩早饭还没吃呢!”说完就带着肖老汉上楼去了。
简单地吃了午饭以後,陆建新对着有点拘谨的肖老汉说:“老哥哥,这里的一切就是你自己的,别拘谨啊,你爱干什麽就干什麽。”肖老汉就看着他笑说:“没有啊!只是我不知道干什麽”!
陆建新说:“我一会要出去办点事,我刚开了热水器,等会水热了你好好洗个澡,然後呢就睡觉,好好休息,昨晚可没有睡好啊!”肖老汉就说:“没睡好还不怪你呀!”陆建新就乐说:“哈哈。。我们做贼似的,这回好了,你回家之前还有4个晚上,这几天我们可以安心大胆地睡一起了,光光的抱着你睡觉,我心理舒坦又踏实”。
肖老汉脸上闪过一抹红光,就笑笑说:“你不是让我来帮忙的吗?我什麽啊”?
陆建新就呵呵笑说:“还能让你干什麽!不是说了吗!就让你出个眼啊”。又悄声笑说:“就让你给我出你那一个‘眼’啊!要晚上出的!”说完就眯着眼看着他坏笑,肖老汉一下子回过神来,哈哈就笑着去拧陆建新的嘴,二人嘻笑着楼在一起滚在床上亲起嘴来。
肖老汉就在酒店里住下了,陆建新什麽也没让他干,他只有在楼上陆建新的房间里看电视休息。晚上酒店里就没别人了,他和陆建新可以大胆的干着想干的事,一夜里的舒心快乐无从言表。
下午,肖老汉後厨转了一圈,上楼无聊起来,陆建新上午就出去了,看看时间已经是点多了,还没回来,他不知道还有什麽事情可干,就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不禁就想起了他第一住在这里情景来,他想到了在这里看过的那种片子,心理就想,这人啊!也真够怪的,就这麽上了亲家陆建新的圈套了,但他并没怪罪过亲家,反而庆幸自己,想不到老到这把年纪了,会遇到这麽让他这生不能忘记的人和事,自己心理真的是乐於此道了。
肖老汉就抿嘴自乐着,想着昨天夜里,他们在卫生间一同洗澡,在浴缸的水里就那样了,在水里二人就向滑溜溜的泥丘纠缠在一起进入了去,过後那陆建新硬是背着他走出来,满身是水的就把他按在了沙发上,非要他交出那个“眼”,他咬着牙让他进入,虽然还是很痛,还有些困难,但比他的第一时要顺畅和舒服了许多。。。。。他们从卫生间闹到了沙发上,沙发上又滚到了地下,他浑身冒着火,有着使不完的劲,你推我搡的打到了床上,最後缠绕着躺到床上时都已经精疲力竭了。。。。。。他想不到自己竟然还有那麽大的精力,也觉得亲家陆建新也有使不完的劲头,此时他就不得不想,事前陆建新硬劝他喝下他喝剩下的那半杯茶里究竟藏着什麽名堂了。。。。。。
想着想着就嘿嘿的笑,自言自语地骂到:“好你个臭小子陆建新,你就真的想把我往死里整啊”!想时自己的挎下又禁不住E起了头来。。。自己的一只手也禁不住向挡中伸去!
“砰!砰!砰!”
他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陆建新回来了,就欢天喜地的去开门说:“都去了一天了,怎麽才回来啊!”
门开时他惊愕的傻站在那里,门口站着的竟然是—–张海波!
“干爸,是我”。张海波笑着说:“是陆叔让我来看您的”!
肖老汉这才回过神来,红了一下脸,看看自己紧身的羊毛内裤的不雅之和被掀起半个下边的羊毛衫,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哦,怎麽是你啊?海波,不知道你要来,我在睡觉呢!来进来吧!”说时才恢复了平静,变的一脸的严肃了。
张海波坐在外间的沙发上,肖老汉忙着穿上了外裤,到了杯水端在了海波面前的茶几上说:“是陆,陆老板去找的你?”
张海波看到这个肖老伯竟然在陆老板的房间的床上如此随便的睡觉,虽然他也知道这老头子和陆老板是亲家关系,但看到这样,他还是觉得他们的关系是否超出了正常人的关系了!我最爱的老头子啊!您竟然睡在那麽样的一个人的床上。。。。。他不敢往下想了。听到老汉的问话,他急忙点头说:“是啊,陆老板约了我出来,我们去喝了咖啡,聊了很久,陆老板说您老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在他这里帮忙呢,他说您老很喜欢我的,愿意做我的干爸爸的,也很想见到我,只是让我要真心好好的对待您老,要把您当成亲爸爸一样的看待,老伯,您都给陆老板说了些什麽啊?我们的事情有的是不能和他说的,您,您不知道他。。。。哎!”张海波叹了口气又说:“这个陆老板,不知道怎麽就莫名其妙的对我真心的关心起来,还问我工作如何,还问我愿不愿意来他这酒店里工作!还说,要是我愿意的话,他以後可以把酒店交给我管理!真是怪事情啊!”。
看着张海波有点难为情的样子,肖老汉乐了一下说:“没说什麽!只是说做你干爸的事”。肖老汉一阵的感动起来,他感动亲家陆建新为了他做的这一切,他看着眼前这个不能相人的儿子,爱怜之情油然而生,他不禁E手抚摸了张海波的头说:“海波,自打第一见着你,我就很喜欢你啊,我真的是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的,对了,听陆老板说,你和兰兰一家前天在这里吃饭的,他说兰兰很漂亮的,兰兰爸爸还是陆老板以前的师傅,他们一家都是很好的人,你们准备什麽时候结婚啊?”
张海波就说:“您老还说呢!那天你怎麽就走了呢?您不想看看你的干儿媳啊!”说着就故意撒娇的靠在了肖老汉的身上说:“我们准备春节後就结婚,这下您老放心了吧!”。
肖老汉以一个父亲的爱,紧紧楼了楼张海波,拍着他的肩膀说:“结了婚一切都好了,你爸妈也放心了。”
肖老汉这样的举动是常理之中,但张海波的思想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了,看到这老头对他的亲密举动,就趁机楼过老头子的腰,一只手慢慢就伸到了老汉的挡下去。。。。肖老汉一个机灵,警觉的一下推开了张海波表情严厉地说:“你这个孩子,要我怎麽说你啊!我是把你当亲儿子看的,可你,你就不能把我当成你亲爹看吗!亲爹你懂吗!”
张海波惊恐的张大了嘴,瞪着眼发直地看了半天肖老汉那英俊而严肃的脸,他猛然醒悟起来,亲爹!。。。他的脑海里翻腾着,他想到和肖老汉第一见面时的情景,想到那天老头子走後妈妈哭红的眼睛,想到下午陆老板和他语重心长的很多话,也想到在小时候村里人议论他一点也不像爸爸,更想到从小到大爸爸对他的冷漠。。。。。。他这时才感觉自己和眼前的这个老头子长的是多麽的相象。。。。。天啊!他猛的低下头扭过了脸,亲爹!难道!难道。。。。。天啊!他眼里一下子就涌出了泪水,难道!难道!。。。难道有这样的事情!难道这里面有什麽天大的秘密!难道别人都知道真相就瞒着他一个人!如果是真的,他们为什麽要瞒着我????。。。哎!。。。也罢,不管是真是假,大人不说自然有他们不说的道理!即使是真的,我现在又能接受眼前这个亲爹吗?!现在大家最好都不要捅破这件事,看看以後是什麽发展吧!哎!我这是什麽命啊!我那麽喜欢的一个老头子,说不定还真是我的。。。哎!。。。他慢慢E胳膊抹了抹眼睛,慢慢E起脸,忘着红红脸膛的肖老汉,叫了声“干爸”!
老家干儿子在喊干爸的时候,为了显得亲近,往往都把“干”字去了,直接就喊爸爸的,他也本想喊一声爸爸,但为了。。。。为了什麽他也说不清了,反正是在爸爸的前面还是重重的加了个“干”字。他说:“干爸!对不起!”
肖老汉看着张海波那难看的脸,紧紧抓住他的手说:“孩子,可不能胡思乱想了,啊!”。
张海波点点头,此刻他更是觉得无话可说了,想了想就说:“我得走了,还有事情的”。
不管肖老汉怎麽挽留,张海波还是站起来说:“我妈妈明天上午的车票,他要回去了,我还是回去陪陪她吧”。肖老汉就摸出了一叠钱说:“海波,拿着这些钱,给你妈妈买些东西带着吧,你妈妈一辈子也很苦的,要好好孝敬你妈妈啊!”张海波不管肖老汉怎麽说,就是不要他的钱,最後毫无表情的甩了一句话说:“您如果坚持要送东西给我妈,那就自己买了送去吧,她还住在哪个旅店里”。说完就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下楼去,肖老汉手里捏着钱,呆楞楞地站在门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三十不多时,陆建新就火急火燎地上来了,他看见门口手里捏着钱,发呆的站在那里的肖老汉,心里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就急忙拉他进屋就关了房门,他说:“老哥,怎麽回事呀?海波怎麽就走了呢?说好的在这里吃饭的!他脸色很难看的,你们谈崩了?还是。。。”
肖老汉‘哎’的一声叹着气,把手里的钱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奈地说:“也没怎麽谈崩,他小子对我还是那种想法,我发了脾气,看他也没怎麽生气的啊!只是急着要走,我想拿点钱让他给他妈买些东西,这小子竟然很生气,还说,要送他妈东西让我自己去送,这小子怎麽这样?他是不是知道点什麽了?”
陆建新摇头笑笑说:“哦,今天我和他聊的很好啊!听说见你,他很高兴就来了,我是想应该是见个面的好,你们应该好好聊聊的,按说他不应该知道真相的,可能是你发了脾气他有的面子上过不去吧!在说了,即使他捂出什麽来,也应该是见好事情,你就别发呆了哥哥!”陆建新从包里掏出一个刚买的手机说;“老哥,看看我给你买了个手机,三星的用起来很简单的,你已经会用手机了,这几天再好好学学。”肖老汉翻动着手机看说:“我那能用着这玩意,浪费这钱干啥吗!”陆建新说:“怎麽是浪费呀!你回家了就不想我啊!就不能给我打电话啊!”说着就楼过他的脖子亲着他那有点发红的脸又说:“嘿嘿,还别说,海波这小子让你自己去送他妈妈东西,说不定还真是看出些什麽的,要不,晚上我送你去看看他妈妈吧,我想那个刘红英也一定想见你呢!”肖老汉的脸真的就通红起来,他推开陆建新的噌在自己脖径上的头说:“我也没想见她的,我只是觉得对不起她,是我害的她,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觉得那女人这辈子也很苦的。”
吃完晚饭,看看已经是7点多钟,陆建新就催着肖老汉去看看那刘红英,肖老汉半推半就地说:“哎,去看她不好吧!买东西车上人多也不好带,要不我就简单的买点礼品,在给她一点钱好吗?”陆建新就笑,说:“哈哈。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老哥哥,看你脸红什麽,去看你老情人别不好意思吗!别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就好了。”
肖老汉也就笑着不说话。穿带整齐,二人就出了门,陆建新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大超市门前的车场,给老汉买了些上海的特产及礼品,满满的三个大大的马夹袋,然後就开着车,凭着老汉的记忆,一个多小时後终於找到了那家旅馆。
陆建新看看表又安排着说:“我就在车上等你,你们好好谈谈,时间不要太久了哦,都9点多了呢!”肖老汉笑笑说:“我进去坐会就走”,就提着几个礼品袋进了那家旅馆。
吧台里坐着个多岁的妇女,上下打量着肖老汉问道:“您去几楼啊?老师傅”。肖老汉就说是三楼,那女人又仔细看了他一会就高声说:“哦,是36吧!您是36房间那个山东女同志的家人吧!”肖老汉这才猛然想起刘红英住的房间号来,吱呜着说:“哦,是36房间”。那女人就笑说:“那是你爱人吧,在这住几天了,怎麽没见你来过啊?你儿子每天都过来,哎哟,您儿子和您长的真像哎!”肖老汉有点难为情的红了一下脸,也不知道怎麽回答的好,就应付着上楼去了。
敲了敲36的房门,一会里面就传出刘红英的声音:“是海波吧?怎麽又回来了?”说时门就开了,看见了满脸通红的肖老汉,刘红英的脸上也闪过一丝红晕来,她已经是躺在被窝里看电视,就准备睡觉的,以为是儿子又来了,没怎麽避讳,就只穿着紧身的内衣,看见是肖老汉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急忙反身里去靠在床上拉被子盖了盖双腿,说:“你,你怎麽来了?还拿这麽多东西。”
肖老汉进屋里反身关好了门说:“红英,听海波说你明天就回去了,我来看看你,给你买些东西带上。”说着就放下手里的东西,转着身想找个地方坐下,但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他搓了搓手原地转了几圈,也不知说什麽好,又感觉屋里空调开的好热,就脱了大衣挂在那衣架上说:“夜里不冷吧,这屋里到是很暖和的”。
看了肖老汉这副样子,刘红英抿了嘴想笑,就说:“是你穿的衣服高级,才暖和的吧!别转犹了,就坐床上吧!还难为情呢”!看着肖老汉嘿嘿笑着鼻尖都渗出的汉又说:“热就把空调关了吧?”肖老汉忙说:“别别,你穿的少,别冻着你”。
刘红英说:“你见过海波了,你们说什麽了?他刚走没一会,他一直追问我,和你到底是什麽亲戚,我就只说是表亲啊,他好象不高兴,好象有心事一样的”。肖老汉就说:“这孩子早点结婚就好了,我们也没说什麽,只是我知道了真相以後,心理总不是个滋味,想对他好些,又不能明说,嗨!”。
二人就聊了一会家常,主要还说谈论着海波结婚的事情,刘红英说:“等明年海波结了婚,我也到上海来,帮他们做做家务,在家里我是过够了,那死老头子整天价给我撂着脸子,我的短在他手里抓了一背辈子了,现在女儿也都出嫁了,我就跟着儿子过,也不回那个家了”。
肖老汉又一愧疚起来,他觉得时间已经不早了,就起身从裤袋里掏出准备好的1 块钱说:“红英,都是我害了你,现在说什麽也都晚了,这些钱你就拿着,自己买些有用的东西,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刘红英不要,二人在推让的过程中,那刘红英已经紧紧抓住了老汉的手拉向自己的怀里,一只胳膊就勾住了老汉的脖子。
其实刘红英在老汉进屋时就开始有了冲动,她看着肖老汉那虽然满是皱纹但已然很英俊的脸,几忍不住就想抱他亲他,但看着老汉那规规矩矩的样子,不好意思表露。肖老汉本来是没有往这个方面想的,但刘红英已经紧紧搂过他的脖子,温热的嘴唇已经贴在他的脸上,他在慌乱的同时也着实激动了一阵,他没有拒绝,也不好拒绝,他甚至觉得身下这个女人的可怜来,他一下子又想到了那几十年前那破旧的砖窑洞里的激烈的兴奋交合,想到美妙的女人的身体。。。他变的激动而兴奋起来,把手中的钱仍在床头的小柜上,斜着身就压上去,就紧抱着刘红英狠狠地亲吻起来。。。。。。
二人都满脸通红的急促喘气,他感觉刘红英的手在忙乱的抓扣着他的裤带,他E起身就站在床边,拉过刘红英的大腿就把她的圆大的屁股摆在了床边,毫不费力的就扒下了那红色的内裤,刘红英那白白的小腹和那一撮黑毛就出现在他的脸前,那原来白嫩的向馒头一样的山丘已变的有些紫褐,但那依然是紧紧闭合着的一条缝隙,鼓鼓的依然向个馒头丰厚而饱满。。。。。。
他一下子想到看过的那种片子上的外国人的激烈的做爱的场面,他还真的就没看过真正女人的里面是什麽样子,他犹豫着就双手而上,二个母指轻轻掰开了那二半厚肉,天!那里真是和那电视上的画面一样,眼前正是那鲜鲜红红的一窝嫩肉,湿润明亮而闪着水光。。。他不劲欲望上涌,下面的东西也火热火燎的涨硬,他想学着那电视画面上的一样趴上去舔咬,但始终抹不下这个老脸来,他看的心跳加快,就慢慢进入去一根手指,。。。刘红英什麽也不说,只是呀呀的哼叫着,不停的摆动着丰满的屁股。。。他慌忙起身,解开裤带,连同短裤一下子就退到了自己的腿弯下,那硬硬的大东西就一巧而出,找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去慢慢的就进了去,刘红英“啊!”地叫唤一声就双手扒住了他的屁股。。。他看见刘红英两眼冲满的泪,顺着眼角流向两边的头发里,忍不住就趴上去,亲着她那滚烫的腮,用母指轻轻抹擦着刘红英眼角的眼泪说:“是不是疼了?都怪我太急了点”。刘红英咬牙摇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哥哎,我也是多年没有过了,我家那死老头子7多了,身体也不好,好几年都没有过了,没想到你还是这麽有力”。肖老汉没说话,满脸开一笑,就弯腰弓腚的动作起来。。。。。。
一场慌乱过後,肖老汉整理好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刘红英那满足又汗浸浸的美脸说:“红英,你不恨我了?”刘红英抿嘴笑笑说:“我打跟就没恨过你的,这麽晚了,就在这里睡吧,明早再走吧!”肖老汉这才猛然想起陆建新还在下面等他,就急忙说:“不了,红英,明天我就没法送你了,我不好在外面过夜的,得赶紧的走了”。又给她拉了拉被子,看一眼那柜子上的钱说:“红英,这点钱你收好,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我走了”。
他来到陆建新的车边,看见那开了一点的车窗里冒出的丝丝烟雾,才觉得有点对不住亲家陆建新了。他开了车门坐进去,车子里烟雾缭绕的,看见陆建新眯眯呼呼的半躺在座位上,就说:“建新,建新,怎麽睡着了!”陆建新就调整着座位坐起来说:“我的好哥哥哎!你看看这都什麽时候了,都快1点了呢!我的哥哥!你们都说什麽了?这麽久?”
肖老汉红红着脸笑着说:“没说什麽啊!我们就谈了海波结婚的事”。陆建新就撇了嘴说:“你们就坐在那儿谈了这麽久?鬼才相信!”就伸出手放在老汉的挡中捏着说:“这个用上了吧!”肖老汉的脸就更红了,介介巴巴的说:“没,没,是,是她,她。。”
陆建新就笑,心里免不了也有点不是滋味来,但还是笑着说:“哈哈,我还以为你这只老羊已经不吃麦苗了呢!想不到你见了那嫩嫩的麦苗还是改不了口要吃的!别吃馋了嘴就忘了我啊!”肖老汉就抓了抓陆建新的手说:“她,她,不一样,她和你不一样的,我们快回吧”。陆建新发动了车子又说:“我是怕你累着了,这几天都没闲着吧,回去了好好洗洗干净,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二天後,陆建新安排好家里,亲自送了肖老汉上了火车,火车缓缓启动,陆建新还在下面挥动着手叫着:“老哥,早点回来,早点回来”。
火车慢慢离开了上海站,肖老汉坐在车窗边,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和激动,上海!这就是大上海,世界这麽大而对他来说又是这麽的小,在这短短的三个月里,在这个大都市里。那是那麽幸运而又神奇的遇到了这麽多神奇的人和事,遇到了亲家陆建新,遇到他从没想到过的男人和男人的情和意,遇到了自己的从没想到过的亲生儿子,还有那曾经的一野情的女人。。。这真正是人到了6岁又改变了一生的轨迹。想到陆建新,他禁不住抿嘴子乐了,掏出那个新手机把玩了很久,一变又一边的输入着陆建新的号码,心理想:好你个小陆子,我还真真的就把你装在我心里了,看起来明年不来还真的就不好受了呢!他心理一边又一边地说:明年!明年!明年会更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