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男男 / 穿越 / 高H / 正剧 / 美攻强受 / 腹黑攻
【长篇剧情炖肉虫族文,五五开,喜欢的亲们投个票收藏下吧~】【垃圾星“脔宠”雄虫在线操服匪徒雌虫们成为黑帮头子,掠夺其他星球资源升级阶位,坑帝国“单蠢”军雌套牢获利,打造“美好虫子窝”。】
你以为的人生不过是一场狗血,顾容因公殉职没葬进烈士公墓,反而“掉”进了虫子窝。
一个七等垃圾星别说雄虫,就是想弄到点B级的信息素都难如登天。雌虫以雄虫为天,没错,前提是在帝国荣光可以照耀的地方。在这个没有法度的“荒星”,雄虫等同于“至珍贵礼物”、“信息素矿山”、“最高等享受”等等一系列珍贵却没虫权的代名词。
顾容想活着,有尊严有地位地活着。那些审时度势、示敌以弱、尔虞我诈、假意温柔、翻脸无情不过是生存的手段。成王败寇,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过程中的委曲求全不算什么,只看最谁能笑到最后。
作为一只“脔宠”,顾容(SSS级雄虫、原地球男人)辗转数个势力之间,从委曲求全到一点点展露除了性别之外的优势、天赋和才能,由身到心征服一只又一只雌虫为己所用,成为荒星教父。奥托斯在他的权柄下,一步步朝着一等星迈进,成为帝国治下独一无二的自治领。
【虫族 总攻 强攻强受 NP 高H 腹黑攻 壮受 BDSM HE (假)乖巧柔软清冷禁欲(真)美艳黄暴纯爷们儿小心眼睚眦必报腹黑鬼畜攻VS一群啪啪打脸跪舔匪徒受+帝国死对头俘虏痴汉将军受 受的数量未定】
“啊……主人,主人,贱奴不……不行了……求……求主人……”凯文赛尔被按在地板上跪趴成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他身后站着一个身材精健却并非雄壮的男人,不,是一只雄虫。雄虫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冷光,正反剪着他的双臂正狠狠冲撞,给他带来极致快乐的同时却也让他忐忑惶恐。因为他不知道主人现在的心情怎样,对他是否满意,下一被宠幸又会是什么时候。
凯文赛尔心底喊着这只雄虫“雄主”,可出口却只是“主人”,因为他没有名分,即便奥托斯如今已经回归帝国荣光,成为三等星,雄虫占有雌虫可以向主脑申请伴侣关系,凯文赛尔却依旧连个雌奴名分都没混上。若不是雄虫还没给予任何雌虫名分,凯文赛尔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狂嫉妒至死。
正当凯文赛尔享受快感在体内爆炸流淌,念头一个又一个走马灯般在脑子里闪过时,雄虫终于说话了。
“骚逼,主人干得爽不爽,嗯?这回干得不错,拉姆星球的矿产够吃半年,你明天就去内拉泽好了。”顾容肆意享用着身下雌虫的肉体,狂野又凶狠地发泄着。他知道这些骚浪贱货就爱这个,比起温和的软弱,强势霸道才更能让这些悍匪一般的雌虫们欣赏并臣服。
“爽……啊主人……爽死了……啊……啊……主人……求……求主人让……让贱奴去……德普星……行吗……”凯文赛尔听到“内拉泽”这个名字,心底一沉,雄虫这是要将他放逐了吗。内拉泽本地势力顽固,倒不是说他攻不下来,可这一去至少半年,到时候那几只围在雄虫身边,等他回来哪里还能有位置了。这些年,他以为自己曾经对雄虫的不敬和伤害都在血与火的拼杀,为雄虫打下寸寸江山中一点点得到了弥补,但显然不是,他的主人这只雄虫有多心性坚忍就有多睚眦必报。
听到雌虫的请求,顾容没回话,只是嘴角翘起一丝,而后以要将身下雌虫干碎的力道和速度狠厉操弄不休,更是在那紧窒湿滑的甬道绞紧之时狠狠撞开了雌虫的生殖腔,于雌虫浑身神经最密集敏感之地抽插贯穿,在雌虫失控哭叫抽搐痉挛达到高潮时释放出来,给予对方极致濒死快感的标记高潮。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凯文赛尔爽瘫在地,眼泪顺着坚毅的面部轮廓滑落,红嫩的穴口被操得肿胀外翻,浓白精浆混着后潮时产生的大量淫液随着雄虫抽出粗长肉排缬砍隼矗将下体沾染得狼藉一片,分外淫靡。饶是这样,在他缓过来的第一时间,还是拖着酸软的身子爬到雄虫身边,双掌撑地,张口含住那根带给他极乐的肉棒,小心翼翼神色虔诚地清理起来,将雄虫的精华和自己的淫水儿一点点舔舐干净。期间他极小心地抬头看了眼雄虫,又很快低下。
交配之后的雄虫脸庞泛红,喘息带着少许急促,汗湿的黑发搭在额前,凌乱又性感,可那一双如同古井般幽的眸子却越发平静无波,不见底,让人看不穿却又被吸引得无法自拔。凯文赛尔心底百味杂陈,爱慕、庆幸、懊悔、恼恨……如果当初,呸,没有当初!
“你――”顾容才开口,地上跪着的凯文赛尔就猛地抬头,一脸的希冀紧张,如同等待宣判般忐忑,生死都在雄虫张口一念间。
“是,主人!”雄虫会允许自己的请求吗,同样是出去征战,他当然希望去德普,离他的雄虫主人近一些,远的那些个就让其他雌虫去吧,最好都被派去!
“你去最合适。”顾容声音低沉轻缓,带着迷醉诱人的味道,却让凯文赛尔轻易就可以自其中听出恶劣的戏弄,雄虫是故意的!可是,他没得选择。
“是,主人……”凯文赛尔低下了头,眸子里希冀的光回归寂灭。
“如果你能三个月回来,半年内可以留在我身边。”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小手段,顾容用起来驾轻就熟。
“谢谢,谢谢您,主人!”凯文赛尔一下子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那脸上洋溢的快乐像是得了主人奖励骨头的大狗,如果身后有尾巴他一定会摇得欢快。但他不是狗,而是雌虫,因此两根触角自发间笔直得立起后很有节奏感地左右晃动起来。
盯着眼前摆动的两根十余厘米长触须,顾容抬起手指从根部捏住慢慢向上捋动,环状鳞片自指间划过,细滑冰凉,触感非常好。
“啊……主人……嗯……好舒服……啊……”雄主撸得好舒服,好舒服啊!凯文赛尔抻长了脖子,将自己的触角更努力送到雄虫手下。
如果凯文赛尔知道雄虫每每撸动他们的触角,心里都会涌起将它们拔下来收藏的暴虐冲动,恐怕会吓得从此以后触角萎掉,再也站不起来。
“主人。”
当当当地敲门声伴随着低沉的询问响起,凯文赛尔沉浸在快乐中的心豁然一凛,目露凶光扭头望向卧室门口的方向。
“我让你动了吗,骚货?”
顾容松开手,抬起一只脚勾住雌虫的下巴,在对方神情因为自己的质问变得惶恐甚至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时,脚掌踩在他那张棱角分明十足野性英俊的脸上,碾了两下,而后吩咐门外的虫进来。
蒙迪推门进来,端着一杯咕咕虫乳,还冒着腾腾热气儿。这是雄虫最喜欢的饮品,当初奥托斯还是七等星弄到这样一杯饮品实属不易。这么多年过去,更好更珍贵的他们都可以供应得起,可雄虫却唯独对这东西情有独钟,让他们几人私下里也有了一点点期盼,雄虫其实是个念旧的虫,不会因为眼界越来越开阔就看不上他们了。
蒙迪的目光如同被磁铁吸附,定在雄虫身上,带着爱慕和依恋,这是雌虫被彻底操服后的表现。只是随着相时间更长,雄虫的心思他们是越来越摸不准了,从信心满满到忐忑恐慌,生怕一觉醒来就被彻底抛弃。因此,他们只有在被不断地派任务、完成任务、得到奖励,如此周而复始中才能得到一点点安慰,至少他们对于雄虫是有用的不是么。
顾容没起身,四肢大敞瘫在沙发里,斜长的眼尾一扫,对着进来的高壮雌虫勾勾手。相比蒙迪两米来高壮硕结实的身躯,只有一米八又慵懒窝着的顾容如同弱鸡一般。可两人对峙,高壮雌虫却是始终敬慕又恭谨,气势上被压制得死死的。雌虫靠近后,顾容拿起这类似地球上牛奶的饮品一饮而尽,最后伸出殷红的舌头在嘴角勾了一圈,将残余的奶渍卷进口中,果不其然听到了两声接连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呵,走了。”面对两只随时随地饥渴发情的虫子,顾容只是挑了挑眉毛,站起身。他拒绝了雌虫的服侍,套上那身上及喉结下至脚踝如同禁欲修士般的黑袍,掌宽腰带一束,掩了一身放纵痕迹,赤着雪白的脚施施然往外走去。
雄虫离开,凯文赛尔慢慢爬起身套上衣服,目光恋恋不舍地自门口方向收回,双腿别扭地外八着,淫液沿着大腿根儿流淌向下,显然是被操弄得不轻。站在他身边的蒙迪非但没有嘲笑,反而抱之以羡慕嫉妒的目光。他们哪个没体会过那种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儿,但这得到奖赏的却是凯文赛尔。
“我明天去内拉泽。”凯文赛尔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见到蒙迪眼中闪烁出幸灾乐祸的光芒,这时候他又继续说了下去,神色颇为自得。“但主人同意如果我能三个月拿下,就可以留在他身边半年。”
“哼,你倒是自信,以为待在主人身边半年就配被看重恩宠了,别忘了他是什么样的虫。”蒙迪瞳孔骤缩,露出了虫族特有的在情绪波动极大时会显露的漆黑复瞳,显然很是看不上凯文赛尔的小人得志。
“主人是什么样的又怎样,哼,你,还有你们谁都别说谁,咱们一个也跑不了!”他们当初有多嚣张狂妄肆无忌惮,现在就有多苦逼卑微,多像是低到尘埃里的渣滓。凯文赛尔有时候也矛盾后悔,当初,若当初对顾容好一些,尊敬恭谨一些,像主星那些雄虫身边跪舔的雌虫一样,雄虫是否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曾经的雄虫再也回不来了。
“是……谁也跑不了……你……后悔吗?”蒙迪难得没有和凯文赛尔呛声,而是沉默后附和。
“偶尔。”凯文赛尔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可主人若同帝都那些养在温室里娇般的雄虫一样,只会挑三拣四耽于享乐,我们还会如此不顾一切去追逐他吗?”半晌的安静后,蒙迪终于找到了自我安慰,并一点点坚定。
“会,你会发情,想要交配,想主人操死你!”以雄虫的超高等级,标记时带给他们欲生欲死的快乐,凯文赛尔毫不怀疑无论顾容变成什么样他们都会匍匐在其脚下。但……冷静下来应该也会感到茫然和不甘吧,毕竟他们从来就不是帝国荣光下本分的雌虫。
“滚,除了交配呢,别忘了我们是怎么在奥托斯活下来的!”作为雌虫交配衍固然是第一本能,但奥托斯艰难的生存条件带给他们的又不仅仅是这些。
“你说得对,因为他,我们才找到了生命存在的意义,做任何事才有了价值。他不仅是我凯文赛尔认定的雄主,也是值得我一辈子追随的主君,他愿意怎样使用我都很好!”荒星上的雌虫就是这么野这么悍,他们不是家虫不是有纪律的兵虫,而是生死搏杀存活下来被帝国列为危险分子的战虫。除了交配,开疆拓土厮杀掠夺追逐至强者同样是流淌在他们血液中的天性。
“没错。”蒙迪对此以为然,脑子里想象了一下顾容同帝都星那些殿下对待他们的宠侍一般温软又娇气地颐指气使的场面,顿觉整个虫都不好了。“所以说……主人是生生被我们给扭曲成这样的吧。”
“不然呢。”凯文赛尔哼了一声,算是认同。
曾经,曾经,雄虫也是那么温和乖巧软糯的存在啊,两虫不由陷入了回忆……
七级星球奥托斯上分布着数股势力,由于地偏僻,环境恶劣,资源匮乏,各势力之间为了生存,争相扩充势力抢占地盘儿,常年战乱动荡,星球发展因此停滞不前。毫无安全性可言,加之又地偏僻,奥托斯最终恶性循环成了鸟不拉屎白送虫币都没虫愿意来的荒星,也就是所谓的“垃圾星”。
没有强者的时代固然悲哀,但强者生于同一个时代也同样无奈。奥托斯上,不是没有实力强悍野心勃勃的虫想要改变这一切,怎奈彼此之间实力相当,又各有所长短板,彼此掣肘制衡,结果就是谁也无法拥有绝对优势,只能让现状继续。
奥托斯上目前武装势力最大的三支:暴雷独立团、凛霜战线和战斗镰刀。
暴雷独立团,团长“雷锤”凯文赛尔,雷虫一族,雷电天赋加成,单体战斗力爆表,性格火爆直爽,粗中有细,其战团拥有奥托斯本地最大规模武备库。
凛霜战线,头领“碎霜”休伊特,本体雪虫,冰系加成,其性格寡言、冷漠,情绪波动隐蔽,心思难测。因雪虫一族是战虫中稀有的技术性虫族,休伊特牢牢掌控了可以左右战斗持续性的药剂生产制造。
与这两家相比,战斗镰刀在战备物资方面的实力平平得不值一提,他们不是老牌势力,从发展到崛起不过二十来年。当家“黑镰”蒙迪,游虫一族,具有空间穿梭的能力,性格沉,事老道。在各方势力还将目光局限在奥托斯偏安一隅的时候,蒙迪掌权后的第一个决策却是将手下“镰刀”撒出,如同触角般向着周边乃至中心星域渗透蔓延,从而渐渐形成了一张庞大的地下情报网。在奥托斯,如果有什么消息、门路是蒙迪弄不到的,其他势力就更没得指望。
这三只战虫一个疯狂、一个冷酷、一个狡猾,随便拿一个出来都算得上是枭雄虫物,若没有另外两只,奥托斯早应该不是如今的光景。可偏偏,他们凑在了一起,还是作为强有力的对手而存在。
不过此刻,这三个对手正破天荒地凑到了一起,各自手持终断,聚集在一块巨石形成的天然掩体背面碰头儿。
为什么会凑到一起,说来还是一句话虫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根据情报,今天将会有一只身家丰厚的商队经由奥托斯前往魁坦各星,据说是要支援某个领主开荒用的辎重。这情报自然是蒙迪最先得知,可对方目标太大,他一家独吞不下,这才左右权衡,联络了凯文赛尔和休伊特。
三虫目光不时仰望头顶上方的星空,狩猎一般紧张兴奋地等待。难得帝国内竟然会有肥羊为了赶时间铤而走险选择途经他们星球的这条航道,不抢劫?不抢劫都对不起他们如此的穷!对不起帝国那帮享受着雄虫鲜嫩肉体的龟孙子!
“休伊特,一会儿平分的东西你在我前面挑,咱们加一下合作怎样?”三大势力中实力最强的凯文赛尔抛出条件,打算好好利用下这难得的同盟机会,他们的药剂储备不多了。
一个战团的强大,除了成员天赋武力、军械配备,战斗续航能力也非常重要,他们暴雷在这方面比起凛霜和战镰就短板了些。至于为什么不找蒙迪,一手资源和二三手资源,哪个性价比更高,明摆着的事。
“怎么个加法?”休伊特面无表情,只银灰色的眸子朝凯文赛尔那儿转过,接了话茬。
“B级信息素、抑制剂、治疗药剂和增益药剂各换给我二十支。”装逼被雷劈!凯文赛尔面上不显,却是在心底第一万零一吐槽,暗搓搓揣度休伊特这家伙一定不受雄虫待见,活该万年光棍儿。
“F2机甲两套、远程粒子炮一架。”清冷的低音,简单明了,一如既往休伊特式回答。凯文赛尔的提议正中他下怀,药剂属于消耗品,休伊特并不担心壮大对手,倒是高端火力配备,他也很需要,互通有无未尝不可。
“你们俩这是当我死了,想过河拆桥?还是说已经商量好谁做老大谁做老二了?”眼见二虫你来我往,“合作无间”,蒙迪暗下目光。论势力,他不如暴雷和凛霜的积累多年,但凯文赛尔和休伊特从前可没见得友好,都憋着劲儿想要吃掉对方,这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在夹缝中发展壮大。此刻,若两虫联手,于他来说那就是大危机!
“什么过河拆桥,我就是觉得打了这么多年其实没什么意思,这也算是个难得的缘分,不如就此联合?”
“凯文,你能这么想,倒是我狭隘了。”蒙迪视线在两虫脸上注视片刻后吭声,既然凯文赛尔话说得“诚恳”,他也犯不上戳穿。不过心里面,蒙迪是一个字都不信。
“好了,以后的事再说,先把这批物资拿下!”见两虫又试探上了,休伊特不耐烦皱眉,这会儿他没心情虚与委蛇,办了正事要紧。
看破不说破,休伊特这家伙真没劲。凯文赛尔和蒙迪同时撇嘴,悻悻地不说话了,转而集中精神。
“来了!!”
随着三声暴喝,凯文赛尔、休伊特、蒙迪齐齐半虫化,身覆虫甲,操纵天赋技能杀入商舰队列,其余的战虫悍匪们则是或变身或操控机甲手持重炮跟上。一时间,奥托斯上空战斗炮火密集,炮轰电光霜雪交织铺天盖地。
五艘商船如何能抵挡这帮如饿狼一样的匪徒,被杀虫越货是唯一必然结果。说起来也是这帮奸商倒霉,他们本是调查清楚奥托斯本地势力水火不容,想着趁个空档留下点儿买路财就能通过,谁知三大势力竟然会胃口那么大,联合起来将他们一遭团灭。
这一仗干得漂亮,到了收割胜利果实的时刻,三只战虫脸上掩不住满意的兴奋,就连休伊特都难以自持。
顾容脑袋眩晕,睁开眼谨慎地四下观望,可半天也没看出来自己身在何,他这是被救了吗?不会,当胸一枪绝无生还可能,可抬手抚在左胸上,却没有血,没有血……?!
就在他心底无数个念头闪过时,身前一堆大脑袋聚了过来,那些神情该怎么形容,惊疑不定?惊喜交加?惊骇至极?!
多年职业历练让顾容保持了面上声色不动,可眼下情况换了谁也无法不心中发毛。这些男人们,是男人吧?看着他们一个个皮肤上渐渐隐去的壳甲以及手指上融合呈现的硬质刺钩,顾容心底狠狠咽了口唾沫,更不要说这些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仿佛是美味甜点般目光垂涎贪婪。
雄虫!一只未成年的雄虫!!那帮渣滓竟然连出门都带着雄虫,倒是白白便宜了他们这些个活了几十年连雄虫的边儿都没挨过的可怜家伙,唯一的遗憾这雄虫怕是等级不会高。
无论之前的合作是怎样从未有过的默契,这一刻,为了雄虫任何雌虫都会掀翻心底最阴暗诡谲的一面,不惜一切!
三虫互相提防制衡,谁也没出手,他们都很清楚,谁要是敢先动,其余两方必定合而攻之。
“那个,我们好好谈谈,雄虫共有,怎么样?大家向虫神起誓,若有违背等级掉落D级。”蒙迪知道自己的实力,但为了雄虫他还是要搏上一搏,能谈拢最好,实在不行,他也只能豁出去硬抢。冥冥之中自有神秘力量,让虫族具备了智慧种族少有的超级战力,因此发誓毁诺的后果,是只虫都会掂量掂量。
顾容躺着尸,像个看客一样听着三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商量如何对他进行瓜分,没错,瓜分。莫名其妙就能听懂这些带有虫子特征男人的话,莫名其妙就成了可瓜分的东西。这种任由宰割,像是古代进贡美女一般被当做物品的感觉让顾容心底十分不爽,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这些男人一看就非善类,只那体格也不是他一个“伤患”能对付的。
反抗这种事,是建立在对自己实力有相当把握的基础上才会做出的选择,否则,那就是傻逼的不自量力。顾容目光不着痕迹扫过几人仍带有异形生物特征的双手,那指尖钩爪上泛着的无机质冷光,凛冽、锋锐,让他毫不怀疑只需一下下,自己脆弱的身体就可以被那利器切开洞穿,再死透。因此,眼下他还是老实观望的好。
三个壮汉匪徒头子将顾容当成抢手资源般讨价还价,且内容愈发向着不可言说的方向发展,毫不避讳,肆无忌惮。而作为正主的原人类现雄虫,顾容没有被给予任何可发表自主意见的选择。
最终,三虫向虫神起誓,达成了瓜分协议。凯文赛尔以付出先进武器机甲及核电池硬通货的大代价取得了雄虫成年前的抚养权。为什么说是大代价?因为三虫都可以看出来这只雄虫离成年已经不远了,这么多的资源纯属溢价。至于成年之后,雄虫在三方之间每轮流一月,如何使用,只要不伤及性命,由他们自行决定。也就是说提取信息素,强制交配,犒赏有功之臣都随意。
此刻几虫并不知道顾容的真正等级,只以为是商船带着只低等雄虫出门消遣。虫族中,通常等级越高的雄虫发色越是浅淡璀璨,而黑发,至多也就是个C,又或者连C都不到,常见于最低级的D。凯文赛尔三只,虽然也不确定自己的具体等级,但只看能够全身甲化,觉醒了天赋技能,等级就不会在S之下。低等雄虫于他们来说做不到标记,无法赐予共振增幅及归属感依赖感,更无法令他们受孕,至多算是个珍稀的“宠物”,可以过过被操的瘾。因此,同为高级雌虫,凯文赛尔几只虽宝贝着雄虫却又并非极度自私占有。待事情真相大白,再想后悔,一切早就脱离了掌控。
顾容被“瓜分协议”其中的一个高大男人以粗犷的姿态公主抱上了飞艇,安置进对于他来说过于宽敞的座位里。飞艇启动,以远超地球科技的速度疾驰,顾容视线停驻在舷窗方向,目光涣散着思考。
什么雄虫,说他吗?当了二十五年地球人,顾容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和“虫”扯上什么关系。不过这事可以先放放,眼下他首要的目标是好好活着,只有活下去才有资格谈以后。
就目前情况,顾容觉得自己生命安全还算有保障,前提是自己要识相。这群高壮男人将他强按在性奴脔宠玩物的位置上,又像是很宝贵的样子,想必不会轻易让他死掉,至于其他的,顾容可没天真地指望同一群匪徒谈人权尊严。不过自己这个“脔宠”似乎又有一些不同寻常,那几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显然超越了一般玩物的程度,倒像是得了什么宝贝。顾容知道自己长得“祸水”了些,可能让一群糙汉感兴趣到你死我活来争抢就很不可思议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手上至少是具备了有利的筹码,到时候搅风搅雨……顾容内心阴暗地盘算着应该怎样恃美行凶,才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得像个人而让这群混蛋过成狗。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贿之以色?就目前,他能拿得出手的显然只有最后一个。犹豫不决向来不是顾容的风格,不就是被开后门儿吗,死不了人的。
啧啧,从前都是他开别人,这会儿轮到自己被开,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认赌服输,谁让形势比人强呢,也算公平。既然不能反抗生活对自己的强奸,他索性好好享受,这“身”,他卖了!顾容苦中作乐地自嘲。
只是既然要“卖身”,那就得好好计较成下本利益最大化,太容易得到的不值钱,至于欲擒故纵,宁死不屈……顾容回想曾经那些个骚货勾搭自己的招数,再打量下周遭一群男人彪悍嚣张的体格和匪气犯罪的气场,觉得这还真挺是个技术活,可别一不小心玩脱了。
他这正掂量着拿捏个什么尺度好呢,结果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就马不停蹄地上线了。
“嘿,小子,吓傻了?只要你乖乖的,老子保你在这里吃香喝辣,怎的也不比带你来的那条破船差。”
多么狗血的台词儿,老掉牙俗套,顾容不适地都想撮牙子。
凯文赛尔见雄虫发呆,连哭闹都顾不上,料想应该正是心理防线脆弱的时候,急需倚靠,因而特豪气地拍起胸脯放言,打算好好诱哄一下,能趁机让雄虫听话认命就最好。
“你,你们想怎样?”顾容这个尴尬,可又不得不配合。他瑟缩了下身子,将自己代入到被绑肉票该有的反应中,神情也是惟妙惟肖地慌乱和警惕。
“嘿,老大,他竟然问我们想怎样,雌虫对雄虫还能怎样,别不是个傻的吧。”凯文赛尔的手下捷波,从一旁凑到雄虫跟前,略俯下身子,一边挤眉弄眼,一边语气夸张地怪叫。
壮硕男人带着压迫感靠近,展示出横贯额头右眉直达耳际的一道伤疤,疤痕在其故意动作下扭曲纠结着,让壮汉看起来更加凶狠。顾容眉头拧了起来,准确接收到来自于这个男人的恶意和戏弄,心里不喜。盗亦有道,抢劫绑票也就罢了,但靠从弱者身上榨取恐惧来获得快感,还真是渣滓不如。
“够了捷波,别过分,出了岔子,休伊特蒙迪那儿你自己去交待。”凯文赛尔没防手下这么没眼色,一下子把他的计划全盘打乱,当即冷了脸。但看在其跟随自己多年,又很是个能冲锋陷阵的悍将份儿上,就没发作。
不过这也给凯文赛尔提了个醒,需得立个章程,不能让手下那帮家伙太放肆胡来。要知道雄虫可是相当娇贵脆弱的存在,他可不想才弄来没几天,就给玩坏了,到时候虫财两失。
“开个玩笑嘛,老大,您不会这么狠吧,那两个家伙可是吃虫不吐骨头的。”没想到团长会这么不客气当众给自己没脸,捷波面皮胀红摸摸鼻子悻悻地起身退后。他虽跟着凯文赛尔出生入死多年,在暴雷也叫得上号,可一旦凯文赛尔动怒,他也只有唯唯诺诺不敢扎刺儿的份儿,这就是团长的权威和实力。
“喏,你看到,他们粗惯了,但我会尽量保证你的安全。”凯文赛尔不耐,皱眉压下了心底的暴虐,淡淡瞥了捷波一眼后,转而面向雄虫。他并没将话说满,被捷波这一闹,再想拿出什么哄骗小傻子的招数怕是于事无补,倒是借机试探下雄虫的容忍度可行。就目前看,这只雄虫的脾气还不错,谈拢的机会应该挺大的。
“前提是我听话,对么?”顾容目光注视了这个应该是匪徒团头头的男人几秒,捏着怯怯的声音开口,模样十分地乖巧。
“没错。我们要的无非就是信息素和交配,当然,数上会有控制,不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至于精神上,你只能自己克服了,毕竟这里不是中心,想过得更好些,就看你能付出多少价码了。”凯文赛尔没想到雄虫竟如此上道儿,心下火热起来,双腿间蛰伏的欲望也蠢蠢欲动。虽说在床上一样是做,但“心甘情愿”总比强奸条死虫来得爽快多了。
擦!还付出多少价码,就双方这体格差,自己想多付出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吗。顾容心下大骂这帮子禽兽,妈蛋,这是要被做死在床上的节奏啊,菊残!
“当然,私心来讲,我更希望雄虫大人您能主动些,这对我们都好,相信兄弟们一定会让您很愉快的,也包括在下,随时恭候您的恩宠。”出乎预料的心情愉悦,让凯文赛尔学起了中心雌虫的样子,嘴上讨好起未来的交配对象。只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半是诱惑半是胁迫,动作更是毫无敬意可言,反而放肆又浪荡地在雄虫双腿间隔着布料色情地揉了一把。这样的不敬冒犯,若放在中心,那是会被直接惩戒甚至是剥夺身份驱逐的。
不防男人这突如其来的猥亵,让顾容如同被巨雷劈中,一瞬间浑身上下连同思维都片刻停滞了。等等……莫非这群壮汉觊觎自己的竟不是后面,而是前面?!
柳暗明、绝逢生的惊喜将顾容一击命中,身体难以克制地因为兴奋而轻颤,连同被绑票瓜分成为禁脔的现实都没那么难接受了。
这一世,能以这样的起点开始,倒也不算坏嘛。再打量过一圈围着自己,目光饥渴热切的壮汉,顾容觉得这顺眼多了,看着他们就像是看到了一堆堆不断增加的金币,嗯……打工卖命想必个个是把好手。他会拿出足够多价码的,相信一定可以让这帮家伙感到非常惊喜!
“知道了。”顾容努力平复自己,知道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要克制住。登高跌重乐极生悲这样的事情,他可不想亲身体验。心底吸了口气,他勉强面色如常说了个最稳妥的答案。
凯文赛尔没有错过雄虫肢体一瞬间的僵硬,也有准备被逼到“极致”的雄虫可能会有的爆发,但没有,什么都没有。没有过激动作语言,甚至没有发出最起码的哭喊尖叫,好脾气得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这是不是认命得也太快了?
众所周知,雄虫这种生物胆子不大,脾气不小,出了名地挑剔,但凡不顺心要么哭闹不休要么折磨雌虫。他们反感雌虫的接触,更厌恶交配,在床上基本是草草了事,别说主动,就是让他们躺着不动多做两都会心情恶劣。自己刚才不过借着形势过分试探了下,压根儿没指望得到什么好的结果。
可……什么叫“知道了”,还很平静,这是默认同意吗?自己掳回来的莫不是只假雄虫?!若不是确定再三对方额头顶端没生着触角,样貌身材生物场都是雄虫无疑,他真要怀疑自己眼瞎了。凯文赛尔不适应,非常不适应,连原本搞定雄虫应有的成功喜悦都没那么强烈了,莫名有些不爽。
虫屎的,雄虫听话识时务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你到底要怎样!凯文赛尔在心底吐槽自己竟也会矫情。
不过雄虫方才的反应,尤其是目光,让他的确是一瞬间有些说不出的心悸,那感觉大概可以形容为雄虫显露的兴奋和野心?但等到凯文赛尔想再细看确认时,雄虫已经垂下眸子,只有长翘的睫毛在一抖一抖,文静又乖巧。一只还没成年的黑发雄虫,被途经偏远航道带上船的宠物,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今天太高兴所以眼了的错觉!凯文赛尔甩甩头,不再多想,将荒谬的念头抛诸脑后。
啧,还挺敏锐的,顾容搓动手指,他可以感受到射向自己目光中的锐利和探究,心下告诫自己以后得更小心些。这男人,当真不能因为其只是个盗匪头子就轻视了。
“喏,我们到了,这里可不是你来的那艘破船,相信我,被轰成渣渣毫无安全保障这么不愉快的经历你不会再体验。”舰艇的速度降下来,悬空于一庞大的要塞上空。雄虫乖巧配合的态度让凯文赛尔有兴致尽一尽地主之谊,简单为其介绍了下未来的“安居”之所,言语间颇为自得骄傲。
暴雷独立团总部,位于荒原上一坚实的战斗堡垒,是奥托斯星上少有能扛得下三级火力打击的武装工事,而就本地而言,这一堡垒更是不可攻克的铜墙铁壁,作为头领,凯文赛尔的确有自豪炫耀的资本。
战艇最终停靠,凯文赛尔俯身在雄虫面前伸出双臂,其意不言而喻。
“我想自己走。”在试探过基本底线后,面对男人摆出的姿态,顾容嘴角轻抿出一道细微上弯的弧度,神色坦然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看到男人眼中兴味的目光,顾容知道自己做对了。即便作为宠物,也不应一味卑微,随分从时固然重要,牵线木偶就算了。一个非莽夫的强者,欣赏的从来不会是弱者毫无底线的退让,这只会让他们很快觉得索然无味。只有保持适当的独立性,才能更引起他们的兴趣和征服欲望。眼前男人的实力,而并非单单武力,顾容是认可的。
“他们可是放肆的很,你确定?”凯文赛尔目光凝视雄虫精致艳丽的面容,半晌挑了挑眉。这一刻他在心里是真正对这只雄虫有了兴趣,而非只是性趣。
雌虫追逐雄虫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没错,但前提是等级差有效的范围内。低等雄虫无法对高等雌虫进行标记,也就无法给他们带来依赖感和认同感,这是本能,源于基因。像顾容这样的黑发雄虫,可预见的等级不会高,不过就是个珍贵玩物。荒星上整天于刀锋游走的家伙们一个比一个现实,图一晌肉体欢愉给点好可以,但爽过后翻脸无情也是常态,少有会真的放在心上。但对于一个知情识趣识时务的合作者,现实的虫子们就又会拿出另外一种态度了,基于互惠互利,他们的容忍度可以很高,给出的条件也更好。
很显然,顾容因为明智的抉择和判断,在踏入“虎狼窝”之前,为自己争取到了这样一个有利的地位。
“确定,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顾容神情带着小小狡黠的可爱,在善于利用自己外貌“优势”这点上,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耻,手段而已,恰好他有,为什么不用?
“哈哈哈,你果然值得更好些,快点长大,小家伙。”凯文赛尔愣了愣,然后一把揽过雄虫压在自己胸膛上,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心情十分畅快。
混蛋……仗着体型差秒杀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恶了!脸被按在男人结实贲起的胸肌上,顾容差点呼吸都不顺畅了,好在很快被放开,才没把他憋死。不过就贴合间所感受到的,男人因为大笑而带来胸腹肌肉线条起伏,倒是十分完美强壮。想到这样一具肉体会在自己掌下被肆意玩弄,忍耐又或者是崩溃的情状,顾容心底不可抑制地躁动亢奋起来,垂下脸无人可见,他舌尖探出舔舐过嘴角,眼底光芒流转。
被高大壮硕的男人搂着腰走下舷梯,一路上顾容很好地扮演了乖巧懂事宠物的角色,任谁都会倍儿有面子。
至少凯文赛尔满意极了!
知道团长这出去是要干一票大买卖,也得到消息非常顺利满载而归,可那是什么,老大怀里竟然搂着一只雄虫!那可是雄虫!
在奥托斯这个鸟不拉屎偏僻不毛的地方,别说雄虫本虫,就是中心星那些但凡出名些雄虫的照片、小视频,在雄虫隐私保护条例下,都是抢手货色。原本,他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只能哈着雄虫的影像聊以慰藉,直到老死都甭想触摸到雄虫一片衣角,哪怕是最低级的。可现在,他们不仅看到了真实的雄虫,还这么近的距离,甚至,他们可能有机会将雄虫抱在怀里,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激动兴奋,简直是要疯狂了好吗!
“怕了?早说过这里的伙计们比不得中心,粗鲁惯了。不过他们都是非常优秀的战士,只要你识趣,相信在讨好你的方面,他们可一点儿不差。中心那些家伙野性都磨平了,循规蹈矩的,哪有我们这里带劲儿。”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靠近,凯文赛尔嘴角都咧开了,手臂更加用力将雄虫圈向自己,同时另一手抬起虚按,浑身气势外放。立时,混乱躁动的场面就被压制住并安静下来。
“还好,就是……你快把我嘞死了。”被里三层外三层眼冒绿光急不可耐的饥渴壮汉们盯着,即便知道目标是求操,这压力也不小。顾容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自己战力几何呢,别是没两下就不行了,那可要惨,所以这个“怂”是一定要先装的。只是他这意思意思,搂着自己的男人却当真的厉害,顾容低头看了眼就快要把自己腰嘞断的大掌,心里无语白眼翻了翻。还有,知道你是头头儿,是老大,可至于臭屁得意到这份儿上吗,跟个孔雀似的,恨不能把毛全都扎扎起来,也不怕屁眼光着风大着凉。
顾容现在还不理解雌虫对于雄虫的追逐,求偶天性,任何雌虫,即便是在荒星这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也难以免俗会为雄虫的亲近和信赖而沾沾自喜,并本能各种炫耀自身的优秀和强大,以求得更多关注。
“哦,一时忘形,失礼了,雄虫大人,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吗?”凯文赛尔能做到头领位置,并将势力稳固扩张,实力自不必说,情商也是在线的。他询问雄虫名字,就是表明态度,不仅仅拿其当成一个玩物,诚意足够。只是他这问话内容虽正经,语气却暧昧,末了,松开的手掌指尖更是在雄虫腰侧勾了勾,毫不掩饰调戏和挑逗。
“顾容。您呢,大人?”顾容语气依旧温和乖巧,并没有丝毫的骄纵,面对男人故意揩油也很从容地应对着,只是两指轻轻按住,并不用力,肌肤相触。“大人”,呵,这称呼可是裹着蜜糖的毒药,他才不信强壮的匪徒头子骨子里会真的存什么怜香惜玉,自己但凡失了分寸,相对有利的地位一朝被剥夺也是分分钟的事。实力啊,他现在最最急需却又欠缺得厉害,真让人不爽。
“凯文赛尔,我允许你叫我凯文。”雄虫的动作让凯文赛尔心下一荡,暗骂了句脏话,心里猫抓一样,躁动起来。可虫屎的,这只雄虫不是没成年吗,为什的这么会!他很怀疑雄虫是故意的,可看那一派乖巧单纯讨好的神情,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且不说雄虫天性矜持禁欲,只一只还没成年的雄虫怎么可能懂这么多招儿。
“私下的话,团长大人。”
像是犹嫌不足,顾容再补上一击。
该死天生的小婊子!雄虫这样放低姿态又知情识趣,让凯文赛尔体内的欲火直接奔窜暴走,都不需要雄虫信息素,胯下就凶猛地起了反应,变硬抬头。
团长和雄虫之间暧昧的气氛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了,更何况是饥渴多年而不得,对雄虫的事情无比敏锐上心的一群雌虫悍匪。大家心知肚明作为头头儿的凯文赛尔不开动,就没有轮上他们的资格,因此一个个巴不得老大起了头儿,大家才有机会跟着喝汤。
“上啊,老大,寂寞这么多年,等不及很正常嘛!”
不知是谁先起哄了一句,接下来就压不住了。平时他们摄于团长威势自然不敢捋虎须,可今儿个赶上这样的好事,老大又兴致高昂,一个个就胆儿肥起来。
“先给点甜头儿尝尝吧,小东西。”凯文赛尔的确起了兴致,虽然雄虫没成年不能真正交配,但解解馋也是好的。于是,在一众手下的起哄吆喝下,凯文赛尔匪气霸道地单臂将雄虫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要塞内走去。
“啊――”尼玛,颠吐了!这一,顾容总算是“惊慌失措”地应景儿尖叫了一嗓子,惹得后面一群糙老爷们儿更兴奋了,狼嚎声此起彼伏。
“呦,这雄虫是个有脾气的呢,够劲儿!”
“够劲儿才好,嘿嘿,看到鼻子没?”
“啧,一定很大,操起来肯定爽死了!”
“少做梦,哪轮得到你,我都还在你前面呢。”
“虫屎的,看来为了雄虫,我得加把劲儿了!”
“滚吧,难道我不会更卖力吗,排后面去!”
一群壮汉亢奋无比,交换着彼此都懂的眼神儿,语言荤素不忌,目光猥琐地打量过来,像是恨不能穿透蔽体衣物,将他扒光了视奸,直看得顾容眼角抽抽。
妈蛋,光棍儿果然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这是多久没见过女人……又或者男人?不对,那群也是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这张脸?什么雄虫雄虫,自己究竟怎么就不一样了,这操蛋的世界!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5、初调凯文赛尔 天生技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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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扛进房间的一路,顾容顺便观察了下整个堡垒。这里把守严密,结构有序,颇有章法,倒是和自己对于这男人的印象一致,是个有脑子的。
“嘿,就这儿。”凯文赛尔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又反脚踢上,习惯性就想把肩上的虫直接甩床上。但就在他差点儿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可不是麻袋,雄虫那么身娇肉贵的,哪里禁摔。他尴尬地咳嗽声掩饰了下习惯性动作,这才弯腰把雄虫比较温柔地放下了。
顾容左右看了看,房间的墙上没窗户,像个包厢,显然是在堡垒腹地,这家伙是怕自己跑了么,如此谨慎。不过作为“囚笼”,平心而论,这里还是不错的。举架高,宽敞足够,光线也适宜,一张大床,看上去松软舒适,整个房间并不会给人造成压抑憋屈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凯文赛尔观察着雄虫的神情,他知道这里和中心没法比,帝国对待雄虫,即便是最低级的,也会提供十足优渥的生活条件。让雄虫受委屈,作为雌虫终归是颜面不太有光。因此,见对方见对方脸上并没什么嫌弃和不愿,心情不觉就松快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方才的“紧张”只是错觉。
“挺好。”顾容平心而论,觉得这待遇自己该知足。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房,现在归你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吧。”凯文赛尔一边说,一边毫不羞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扣,三两下脱光,扔到一旁,然后浑身赤裸着直面雄虫,任由对方打量。于凯文赛尔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斯文,没有一上来就将雄虫扑倒扒光,还是看在雄虫乖巧识趣的份儿上。
“我要……怎么做?”顾容神情像是一只新嫩,闪躲犹豫,脸庞也红红地小声问到。他确实脸红,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羞涩,而是被热气儿激的。
男人近两米来的身高,体格强壮,一头红色短发有些凌乱地向后拢着,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一双赤棕眸子,目光炯炯,五官邃带着张扬的匪气和野性,浑身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尤其两块饱满的大胸和腹部,凹凸壁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完全不是健身得来的架子可比。
顾容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忍耐下想要上手去肆意蹂躏的冲动。
“摸我,玩我的身体,怎样都可以,玩这里和后面最好。直白了些,希望没吓到你。”凯文赛尔两脚叉开,毫不在意握住自己半勃的雌根撸了一把,然后转身弯腰将结实挺翘的两瓣屁股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对着雄虫吸夹了两下。
顾容没吓到,但是“惊”到了。他不是没见过肌肉骚货,但能放荡到这份儿上且丝毫不觉羞耻的,这家伙是第一个。偏偏这男人的神情还那么坦然,甚至带着得意。要不是情形还不允许,他一定好好教育这骚货什么叫“要有挨操的自觉”。
目光眯了眯,顾容慢慢站起身,抬手试探着摸到了男人因翘起而更显饱满的臀肉上。与此同时,身下男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极大的抚慰享受一般,发出了爽快的沉吟叹息。
“哦……”凯文赛尔在被雄虫“抓”住臀瓣的一刹那,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张开了,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感觉。只是一只雄虫而已,连信息素都没有释放,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被唤醒,享受这样的触碰抚摸。
虫族中,雌虫对于雄虫碰触的渴望与生俱来。外在看分明有几乎一样的身体结构,雌虫的虫湃薹进行插入,只要碰触到同性那私密的穴口,就会莫名软掉。而他们的虫穴也无法接受异物的入侵,任何非雄虫身体的物事进入,都是最残酷的刑罚,痛不欲生。即便是自慰前面,没有雄虫的刺激,他们也无法高潮喷射,只能是到达极致时雌精溢出,快感寥寥。因此,雌虫的身体天生就是雄虫的禁脔,即便强大的雌虫可以克服这种心理依赖,在肉体上,他们也是难以抗拒这种享受本能的。
操!自己还没干什么呢,这货就浪叫起来,要不要这么骚!顾容觉得这可真是魔鬼的考验,时刻在试探自己心底的阴暗部分。对于一个有着强烈征服欲望的一号来说,有什么是比眼前这一幕更苦逼的!面对送上门来的肌肉骚受诱受,分明心底各种躁动,恨不能肆虐其身体的每一寸,却偏偏不可以放开手脚,为了人设不崩,只能原地打转,看得到吃不到。要不要……加快下进度,天赋领悟力强也是有的。
“对,就这样,摸我,全身都要,快点儿玩我!”凯文赛尔心底的焦渴简直是用“迫不及待”来形容都不足够。没有开始也就罢了,蛰伏的欲兽一旦脱出牢笼,再想关回去,可就难了。
顾容没想到自己说这骚货胖,他就喘上了。好吧,既然对方这样等不及,自己就勉为其难好了,这也是一名称职“脔宠”该有的职业道德。
顾容两手环上男人结实的身体,然后像是不敢下手一般,动作轻轻地,这里摸摸,那里蹭蹭,直把凯文赛尔撩得全身都要着火。
“重点,用力揉我的身体,掐也可以,不会坏的!”雄虫指尖在身体上触碰,蜻蜓点水般,引得身体一阵阵轻颤。凯文赛尔喜欢,却又觉得远远不够,像是隔靴搔痒,反而更加饥渴。太轻了,也太短暂,他想要被重重地,放肆地玩弄和抚摸。
“这样吗,我做的对吗?”顾容在男人身后,嘴角扯了扯,语气天真,手掌却是带着力道开始在男人的胸腹上游走起来,不时握住饱满弹性的肌肉揉搓,来到胸肉中间乳头时,还用指甲刮了刮来回拨弄两下。
“啊……嗯……对,哦,宝贝儿,就是这样,太棒了,再来!”凯文赛尔简直喜欢死了这样的感觉,雄虫一点就通,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棒。快感随着细嫩手掌的玩弄升腾、奔窜,于全身游走。凯文赛尔喘息粗重,魂儿都飘了起来,身体似享受又似抵抗,肌肉越发紧绷起来,勾勒出力量感强劲的漂亮线条。
顾容眸色沉,眼底欲望涌动。掌下身体很符合他的审美,尤其身体主人此刻任由索取乖顺忍耐,像是凶猛野兽收敛起所有凶戾,只袒露出最脆弱柔软肚腹,任由驯兽师玩弄宠爱的姿态更是让顾容欲罢不能,真想把他玩坏!
可惜……还不是时候,自己需要先熟悉了解这里的规则,掌握切实实力,然后才配谈其他。更何况……瞥了眼自己“安静”的胯下,顾容大概了解男人所说“未成年”的意思,心底啧了声可惜。
“哈……啊……真爽,再多些,不够……”凯文赛尔沉溺在雄虫高超“悟性”的抚摸技巧之下,一心想要更多,渐渐地连什么时候跪在地上摆出一副待操的姿态都不自知。
“多些?”顾容抵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凑近耳畔低声问。隔着薄薄衣料,男人结实背脊上的细汗潮湿,还有胸腔内蓬勃有力的咚咚心跳都不断诚实地传递过来,让顾容的心情亢奋又愉悦。
“你们雄虫,不是最……嗯……看不上骚浪,贱雌吗,打骂、折辱,你就算,没成年,总也知道……哈啊……”雄虫湿漉漉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凯文赛尔身子抖了抖,勃起的肉棒胀硬得潘儿都淌了出来,硬挺着上翘,不断拍打自己的小腹。他的心底突然就生出了些疯狂又暴虐的东西,想要被雄虫更加不客气地对待,给予更多鲜明粗暴的刺激。
“骚逼,谁给你胆子敢这样跟我说话,嗯?!是这样吗?啊,抱歉,我好像下手重了……”顾容突然冷硬了语气,居高临下质问地同时捡起地上散落的皮带,在男人背上狠抽了一下。但随后就手指轻轻抚上那道肿胀的痕迹,语气无辜还带着些慌乱地诚恳认错了,那感觉倒像是自己受到的惊吓更多些。
“是……啊,啊……你……”凯文赛尔一手撑着地板,另一手握住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棒,正粗暴地用拇指碾磨龟头系带敏感的嫩肉,冷不防雄虫一句粗暴的质问并破空而至的抽击袭来打断。那种冷淡、倨傲、轻蔑的腔调并着肉体上的疼痛突然就挑动了潜藏在身体最隐秘的神经,令他浑身如遭电击,战栗的快感从头顶窜到脚趾尖。可还不等细细体味,这样玄妙的感觉就破碎了,取而代之的是雄虫软糯自责的道歉。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一切,来不及究,来不及细想。这一刻,凯文赛尔只知道自己很遗憾,很不甘,那种感觉就像是正爽到最关键时刻,被按了终止键,吊在半空,不上不下,该死的难过极了!他懊恼地手掌握成拳,在地板上纯肉体发泄地砸了一下子。该死诱媚的雄虫!
“疼了?”顾容像是被吓到,声音有点颤,连带着身体都离开了赤裸的男人,向后退了两步。
“又疼……又爽……你真虫屎的……是个天才,为什么不碰我的,生殖器,你厌恶它们?”凯文赛尔声音粗噶,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和着爽快的余韵又似是在忍耐。但看眼神就清楚多了,那里面绝对是不容错认欲求不满的凶狠暴躁。
啧,野兽就是野兽,永远不会是家犬,这一没喂饱满足,性子就暴露出来了。顾容在心底撇嘴,但也更有兴致,这样的猎物玩起来才有意思呢。说到生殖器,他目光向下,呵,好粗长雄伟一条,这得有25了吧,真人间凶器也,幸好自己不是下面的那个,否则真是要一步到胃被操废了。
“没有,只是在地上,嗯……要不你上来?”顾容倒不是厌恶,只是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男的没做清洁呢吧……但此时此刻,这话他是打死不会问的,洁癖在强权下只能低头,于是他硬着头皮把话转个弯儿。
“好!”
男人一瞬间态度就变好了,利索地爬上床,并且向他伸过来手。
“那个……我自己脱。”顾容向后躲了下,咬着嘴唇神情腼腆羞怯地转过身,将一件件衣服慢慢脱掉,把“欲拒还迎”这个词拿捏个十足。
光洁修长的白皙身体映入眼中,带着薄薄的肌肉线条,在凯文赛尔看来简直美得像是会发光一样。他的瞳孔收缩如同针尖,心底充满强烈的贪婪欲望,一下子扑过去,将诱人的雄虫圈进怀里,急切占有地亲吻抚摸起来,一寸都不想放过。
顾容被男人压着,饥渴地又亲又舔,上下其手,那痴汉劲儿,活像是素了八百辈子。身上湿哒哒地沾着口水,怪不舒服,让顾容眉头狠狠拧了起来,他卖的是技术,可不打算被“洗澡”。
半晌,大概是亲够了,也可能只这样无法满足,男人才终于爬了起来,满脸通红趴到床上,朝着顾容撅起了屁股,两手扒开特别浪荡地摇晃着,内里小口也一缩一缩。
操,这骚货!顾容刚还恍然以为这家伙能有点羞耻心呢,可现在看来,这货根本就没脸,脸红分明是兴奋的!一瞬间冲动胜过洁癖,顾容真想干进去操烂这肌肉骚货算了,如果他鸡巴不是软趴趴垂着的话。
“插进来,插我的屁眼儿,顾容,你可是第一个!”凯文赛尔肩膀抵在松软的床铺上,连同膝盖的着力点将床垫压出陷,十足的力量又美感。
身材完美的男人如此浪荡求欢,说着骚话勾引。在美色和胁迫的双重压力下,顾容干脆心一横,各种建设后手指摸过去,从了。
为着自己日后的话语权和地位稳固,这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好好做,把土匪头子伺候爽了。因此,顾容没有蛮干直接捅进去,而是状似生疏先在穴口周围按了按,待小口儿松软了才一点点插进去。
真热,又软又滑,还会吸……顾容一边品评,一边手指按着柔嫩的穴壁探索。等等,滑……这家伙竟然会出水儿,连润滑都省了这么好?他抽出手指,看着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污渍,只是带着黏滑清液的手指,不可思议赞叹这可真是个相当不错的屁股。
“啊……别走,快进来,不准拿出去!”被雄虫手指破开身体的一瞬,凯文赛尔舒服又满足地抻长了脖子叹息,被插入的感觉美妙极了,有一种圆满的感动。而当雄虫手指离开,这种感动满足则是迅速转变为强烈的失落感,让他抓狂。
“不拿走,我只是好奇看看。”顾容安抚地一手在男人的臀肉上抓揉,一边把沾着淫汁的手指在男人尾椎骨上抹了两下,复又捅进去,放肆扣弄起来。既然润滑充分,他也就不担心玩裂了,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再到三根。
“啊……哈,哈,舒服,操我,操死我,真棒,爽死了……”一浪高过一浪的爽感从雄虫在摩擦按压中不断爆发,凯文赛尔目光迷离,呻吟的声音从低沉急促到越来越软,甚至是骚媚。他急切地迎合着,屁股努力向着雄虫的手指送上,虫穴淫肉更是呼吸一样收缩放松地讨好着指尖吸夹。
“骚死了,啧,这淫水儿泛滥的,不知被多少人玩过吧,烂货!”顾容眼睛眯起盯着包裹住自己手指的肉洞,软嫩的穴边因为不停抽插抠挖翻卷起来,透过指缝可以看到内里粉嫩颤动的淫肉,柔嫩又脆弱,激发着人心最施虐的欲望。顾容眼尾泛红,更加凶狠快速抽插起来,同时不再留情,反复压住腔道下腹肉壁摩擦,直到最骚的那一点再也无法隐藏,充血鼓起。然后,指腹重重按压碾过。
“啊啊啊,啊……啊……哈……哈……”真是该死的有天赋!有节奏的不断刺激并着雄虫冷酷不屑的腔调让凯文赛尔在被羞辱的同时,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更加隐秘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慰激爽、连绵,如巨浪涌动,在体内来回冲刷涤荡,直至将他彻底吞噬、淹没。高潮爆发时,凯文赛尔尖叫着嘶吼,大脑一片空白,上半身完全瘫软在了床垫上,颤抖着粗喘不休,屁股一耸一耸,身下一瘫黏稠,生生被玩射了。
好一阵子,凯文赛尔才从高潮的余韵缓过劲儿,觉得自己像是悬悬死了一回,却又爽得无法言喻。身体从未有过的愉悦和满足,这种快感超出他的想象,让他惶恐又留恋。他彻底软在床垫上,目光状似不经意划过雄虫,“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数上可以……”
结果凯文赛尔这迟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顾容“乖巧懂事”地给截住了。
“哦,没不愿意。想要过得好些,就要付出更多价码,等价交换,我懂。”顾容把衣服穿起来,遮挡住所有放纵的痕迹,目光望向床上高潮后慵懒的男人,坦然说到。
“你……”凯文赛尔被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噎得不上不下,登时没了言语。雄虫没有提非分条件,知情又识趣,这很好,可他就是该死的心情不怎么爽!
奥托斯贫瘠,商业极其不发达,也没什么可消遣闲逛的去,再说这群悍匪们也没虫热衷到溜达。因此,雌虫们的日常就是窝在老巢里,聚众娱乐。
第二天,顾容被凯文赛尔带着参观。本以为凭着曾经的阅历,已经没什么值得他动动眉毛的,可等他这一路走下来,还是把眼界颠覆着又刷新了好几刷。
地下拳赛、野兽格斗,真心不够看。在这里,角斗场的“野兽”最小也有两层楼高,不说体积,只那长达近米长的尖吻口器,戳一下,也直接对穿了。而充斥着颓靡放纵气息的迪吧,就更是淫乱已极。别都有的这里有,别没有的这里也有。交错灯光下,肌肉健硕的高壮男人趴在墙上,猥亵滚动屏幕内一帧帧等身高样貌清秀男人的全息影像。猩红舌头舔舐过屏幕,胯下色情地磨蹭,痴狂迷乱的神态,黏腻湿濡的喘息,看着都变态得让人头皮发麻。而舞池中央,另一群毫无廉耻的肌肉骚货正衣着淫秽暴露随着音乐扭动,不断拉扯下面伸过来的粗壮胳膊玩弄身体的隐私部位,不时还拨开个小管子,吸嗅闻,神情嗑药一般颠倒。他们骚浪地撅起屁股晃动,臀肉震颤得触电一样,在起哄声中,身体靠向身后立起着的墙板上固定非常规尺寸嗡嗡震动的假鸡巴,臀沟夹住磨蹭,然后拧着凶狠的笑把自己钉上去。鲜血喷涌出的瞬间,下面一片沸腾嚎叫,像是享受了极致狂欢的盛宴庆典……
看着这样的场面,顾容不禁抖了抖身子,倒不是吓的,只是想象一下那裂开的感受,替他们疼得慌,口味够重。
却不想他这个反应歪打正着取悦了搂着他的男人,匪徒头子哈哈大笑着把胳膊又收了收。两人身体相贴,男人半勃的肉旁诠巳萜ü缮洗着强烈的性意味蹭来蹭去地揩起了油。
这随时随地发情的骚货!顾容准确get到了男人的恶趣味和兴奋点。他故意把身体又往男人怀里挤了挤,同时手背过去掐了一把。果然,这家伙心情更好了,甚至哼哼起小曲儿来。
两人离开时,身后还不断传来起哄的叫嚷声:“嘿,别走啊,雄虫,给哥几个也摸摸,一起嗨!”
擦,娼匪一家,毫无节操!顾容觉得自己连吐槽都无力。
不过那之后,他倒是多少领会了凯文赛尔的“好意”。毕竟,有过最初那震撼的一下子,后面揩点小油,被拿来嘴上过过干瘾,就都觉得不痛不痒了。
在凯文赛尔亲自背书震慑下,顾容在暴雷要塞内的“人身安全”算是有了切实保障。饥渴的雌虫悍匪们虽然对顾容抱着赤裸裸的色欲心思,明面上却也不敢挑战团长的威权,一切只能是照规矩来。而这个规矩很简单,就是按对战团的贡献,论功行赏。
因为还未成年,无法进行信息素提取,因此,眼下的顾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犒赏有功之虫。他手里被塞了一张名单,上面罗列有符合奖励条件雌虫的名字和序,以及各虫相当详细的介绍,包括身高体重三围,肤色发色瞳色,就连雌根勃起长度和虫穴颜色都一一注明,搞得顾容很有一种在翻牌子而不是自己被嫖的错觉。
尤其让顾容满意的一点,是凯文赛尔虽然对其手下做出诸多明确规定,却没有限制他的主观意愿。
这意味着,那些雌虫想要获得与自己共被抚慰的奖励,就必须对战团做出足够多的贡献,但如果是自己看中了某只雌虫,额外给点甜头儿,却不算犯规,很可以。
大概在凯文赛尔看来,自己即便此刻为情势所迫表现得听话乖巧,终归也离不了雄虫傲慢矜持的本性,不直接拒绝就不错了,哪里还会主动。因此,压根儿没想过要设限。
这样一来,就方便了顾容。他又不是土着雄虫,什么矫情,为达目的,他只会抓住一切机会来利用。于是,在这之后,他一边做好本分,一边选定目标,用“等价交换”的方式,来获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急需也是最紧要的知识和讯息。
如此十多天,顾容竟适应得相当不错,虽谈不上如鱼得水,也远没当初心里建设得那样沦为卑微卖身的小可怜。当然,这也就是顾容,换了其他雄虫,进了这样的匪窝,见天被成群虎视眈眈毫无节操下限的糙汉围着调戏揩油,怕是三天不到就得崩溃,寻死觅活抹脖子了。
“顾容大人……”
“哦,奥萨大人来了。”顾容手里正拿着本纸质书,看得投入,听见男人,哦不,是雌虫吞吐的声音,这才抬起头,把书扣在一旁。他嘴角弯起优雅却又保持距离感的弧度,看向这个他最初“施展魅力”诱惑以换取信息的雌虫,猜测着对方的来意。
这是想叙旧情?看来即便是最不像匪徒的暴雷二当家,在享受过肉体欢愉后,也无法自制忘怀,啧啧……
奥萨是凯文赛尔的副手,按地位来说完全没必要对自己这样客气,甚至是“卑躬屈膝”。不过这只雌虫对自身很有要求,礼仪风度事举止更像是一个接受过良好教育的正经虫,而不是匪徒头子。
作为二当家,奥萨论战力在强者为尊,实力说话的暴雷内优秀是一定的,但却并非数一数二。他的作用于战团而言并不在于武力值的输出,更多是为凯文赛尔出谋划策并“管家”。
凯文赛尔眼光不错,奥萨心有城府、做事细致、忠心可嘉且不乏狠辣手段,由这样一只雌虫管家,的确很适合安定后方。
顾容也曾动了心思将这只虫勾搭过来收归己用,但几试探更多了解后,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忠心是个好东西,但对象不是自己,就算了。最终,两人你情我愿银货两讫,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顾容对其就淡下来。
这之后,顾容但凡有感兴趣的,就会找个雌虫“宠爱”一下。嗯,宠爱,那些雌虫是这么说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的作为逃不过凯文赛尔眼皮,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因为就眼下,他想了解的信息并不触及暴雷核心利益。凯文赛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自己也有效选择,绝不越线,两人在这一点上,就算是达成了默契。
“叫我‘奥萨’就好,不要叫……大人。”生分的称呼,让奥萨不冷不热被雄虫给碰了个钉子。雄虫最近很宠爱斯麦尔,对他却是不假辞色,完全没有了前些天的兴致和热情,这让曾经得到过雄虫关注又那样亲密的奥萨心里空落落的。
“好吧,奥萨……副团长,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顾容好整以暇欣赏了一会儿雌虫欲言又止的纠结,然后才语调柔软地开口,夹杂着一丝不明显的调笑。
奥萨愣了愣,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但这已经足够让他再鼓足干劲儿了。“顾容大人,斯麦尔今天有任务出去,您看,要不要换一只雌虫来陪您?”
“出去了啊……那就算了吧。”假装没听出奥萨的言下之意,顾容无所谓地挥了挥手。
斯麦尔是要塞内的武器首席,兴趣所在,他找这个专业虫士扫扫盲。如今,自己想知道能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正好淡出。
了解过虫族的社会结构后,顾容也就认清了这些雌虫对自己是抱着个什么心思,翻脸无情什么的自然毫无负担。哪只雌虫会跟一个无法进行标记的低等雄虫谈感情,不过是贪婪肉欲欢愉罢了。虽然自己这具身体还没成年,对“曾经”也毫无记忆,不过就常识判断,黑发黑眸,高等级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他技术不错,也算是有立身的资本。既如此,他就更得好好珍惜,给自己抬抬价码,而这手段就是:差别待遇。他可以给雌虫们享受,自然也可以凭心情热络或是冷淡谁,这样才能让雌虫们保持住好胜心和新鲜感。太容易讨好的,就会变成理所当然,不值得珍惜。
雄虫兴致缺缺,奥萨自然也没什么自荐的机会,只能遗憾失望。团里规矩放在那儿,凭贡献大家该享有的都得到了,剩下的就是各凭本事。至于硬来,团长自己都没做的事,下面谁要是活腻歪了,大概可以尝试一二。
以奥萨的观察,雄虫额外宠爱的无一不是掌握着暴雷关键信息的重要虫物。为此,他还着实警惕了一阵子,担心雄虫别有所图。毕竟,身为副团长,战团安危是他要考虑的第一要务。但随着观察继续,他很快就推翻了这一考量。且不说雄虫问的问题只是泛泛,并不涉及核心机要,这些事在外面随意打听,也能八九不离十。只说雄虫的来历,也犯不上来他们这里窃密。暴雷虽在奥托斯有着一些独家优势,可雄虫来自中心,掳劫又完全是突发事件,一颗垃圾星,实在没什么值得雄虫去图谋的。既然不是另有企图,那雄虫宠爱这几只,应该就是在寻求庇护了,想到这里,奥萨的心又火热起来。
“奥萨副团长,还有事?”顾容看雌虫不说话,也没离开,倒像是在想什么,内心戏还挺多,不禁再一出声提醒。
“啊,是,是有件事,说出来可能会让您感到冒犯。”奥萨暗恼自己这是走的什么神啊,看雄虫眉头蹙的,印象怕是又要减分!
“什么事,说来听听。”冒犯?自己被冒犯的还少吗,不过看奥萨这个样子,顾容倒真有点好奇了。
“下面娱乐区,他们把其他雄虫的影像都换上了您的,图像理得有点过火,我已经教训过管事的,那些也都撤了,但流出去的,怕就很难完全追回。”奥萨从胸口衣兜掏出一沓照片,硬着头皮递给顾容。中心的雄虫再好,也不如眼前见得到摸得着,天天看着热血沸腾一下,也有干劲儿,怪只怪那群精力无发泄的饥渴家伙做得太过火。这种事藏不住,早晚露馅儿,与其被雄虫发现气炸,再引发一连串恶果,倒不如争取主动。
“真特么的……混账!”接过照片,顾容登时血液直冲脑门儿。拿他的照片意淫,对着撸管儿, 他都忍了。可这一堆P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扒光软件裸体都比这些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强!盯着最上面那张顶着自己的脸,浑身上下没点布料,仅带着个兔子耳朵,黑绒布项圈,一条丁字裤包裹住勃起的粗大鸡巴,后面一个短毛球尾,黑丝吊带网袜,撅起屁股搔首弄姿的照片,再想到那天在地下娱乐场一群趴墙上猛舔的痴汉,顾容心里咬牙切齿:别给他找到是谁干的,该死的狗、崽、子!
“您,您消消气,这件事团长也十分恼火,一定会严厉盘查!”奥萨从来没见过雄虫如此狰狞的表情,饶是以他刀口舔血见惯风浪,心里也不禁狠狠哆嗦了一下。眼见照片被雄虫狠狠攥在手里发皱,奥萨心底肉疼。这绝版,看来是保不住了。这些东西虽明面上不该流传,可私下里,绝对是任何雌虫值得拿硬通货交换的珍藏。
“奥萨。”
“大人?”今天第一被雄虫叫名字,奥萨却觉得头皮发麻,可看雄虫注视着自己,还勾了勾手指,让他不由自主就着了魔一样凑过去,并且很自觉地俯低了身体。
“你今天是来找操的吗?”
“什,什么?”奥萨怀疑自己这是紧张兴奋幻听了。
“我说,你、今、天、是、来、找、操、的、吗?”顾容一反平时的乖巧,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狠狠拉向自己,一字一句腔调阴冷淡漠地问到。
“是……我,我是的。”此刻的雄虫,平静眸光中酝酿着风暴,如同噬虫的漩涡,要将他裹挟吞没。奥萨本能感觉到危险,却无力抗拒,甚至觉得迷虫,就像是交配后的雄蛛,即便被配偶吃掉,也心甘情愿。
“查清楚,只告诉我一个,明白了?”顾容凑近雌虫耳畔,吐息幽幽,末了还舌尖在温凉的耳廓上舔了两下。感受到雌虫身体的紧绷,他冷笑了声松开手,然后在雌虫的脸颊上羞辱地拍了拍。
“是……”奥萨脑子里混沌一片,雄虫强势震慑,逼迫控制住他身体的一刹那,他就已经完了。大概仅有的底线就是不卖了暴雷和团长,除此之外,雄虫要什么,他都只有答应一途。
“很好,值得奖赏。”
骨节修长分明的白皙小指湿漉漉地沾染着黏滑的唾液,从嘴唇中抽出还拉着银丝,慢慢在雌虫粗胀肉棒微张的马眼口抠弄,然后残忍顶开,伴随着雌虫额头冷汗的一滴滴滚落,渐渐入。
“啊……呃啊……啊……”奥萨赤裸着身体屈膝跪坐在地板上,胯下那根尺寸可观的肉物正在被雄虫虐玩。他挺着胸膛,双拳紧攥,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口中不时溢出几声闷哼,强壮结实的肌肉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抽紧又放松,勾勒出起伏刻的力量线条。
“怎的,受不了了?我以为这点疼对于副团长大人来说应该不算什么,看来是我高估了,也罢。”顾容说着就要将手指抽走。
“不,别,别走,大人,我可以。”无法想象之被手指插入,初时侵犯带来的撕裂剧痛让奥萨浑身肌肉都战栗地紧绷起来。可随着插弄持续,疼痛逐渐被适应,酸胀灼烧中,越来越多的瘙痒伴着酥麻隐秘的快感滋生出来。奥萨正在痛爽中不断沉沦,因此,当雄虫说出轻视的话,并作势将手指向外拔出,他想都没想便急切地开口挽留。
“呸!贱货,这都能有快感!”乞求的语气和眼神,并着毫无疲软痕迹反而越发硬胀的肉棒,无不说明雌虫因为自己的玩弄获得了极大的爽快。顾容不屑地啐了一口,同时指腹用力擦向脆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带起雌虫浑身触电一般的痉挛和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啊啊”浪叫。
“哈……哈啊,奥萨很贱,想,想要被大人玩弄。”雄虫幽冷轻蔑目光下,奥萨如同被拔掉了所有爪牙的猛兽,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甚至因为雄虫气势的震慑和身体下贱的快感,愈发滋生出屈服的心思来。缓过这一下强烈刺激,他颤抖着双手就想去抱住雄虫的小腿,更想将脸贴上去磨蹭,可最终,却拿不出勇气来,只是将手掌撑在地面上,俯下了身体,于雄虫白嫩的脚背上用嘴唇轻轻碰触,表达自己的卑顺和乞求。
雌虫的肉派来就是供雄虫赏玩的器物,承受适应力自然极强。可奥萨在此刻之前,对于“赏玩”的认识,也不过就是被雄虫握住撸几把。雄虫禁欲,如此残酷而细致的玩弄,他闻所未闻,更别说亲历,即便游走黑暗,见多识广。有些东西,没有尝试过,便心无波澜,可一旦体会,就再也割舍不了,尤其其中滋味还是如此销魂,令虫上瘾沉溺。因此,奥萨只能坦诚自己肮脏的欲望,并恩请雄虫赐予更多。
“玩弄哪里?”目光在奥萨身上凝视,多“正直忠诚”的一只雌虫,可惜,这样美好的品质无法属于自己,果然,还是等价交换更省时省力,顾容心思辗转。
“玩……贱货的雌根,插,插进尿道里……求您……”曾经,奥萨只是觉得顾容与众不同,但今天,他却认清到这只雄虫不可测。比起“真理”,在荒星讨生活的雌虫更加认同“强权”,“畏惧”这个东西在他们心里身体里一旦形成,就会越来越根蒂固。只可惜,奥萨认清的太晚,以至于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失了什么。
“我这不是玩着吗,难道不爽?”雌虫恭顺求欢的模样,让顾容心里忽然有些意兴阑珊。但本着让虫办事,该给的甜头就一定会给,他倒并没有停下,只是确认过雌根很耐玩之后,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爽……啊……可,求,求大人留情,下,奥萨还想要下。”被雄虫轻重缓急熟练地抽插玩弄,很快奥萨的眼白就翻了起来,一副爽过头的迷乱神情。强烈刺激带来爆炸的快感,令身体迅速涌起喷射的冲动,可雄虫却似乎是故意吊着他,不断将这种冲动打断,让他一边渴求到要疯掉,一边又停不下来。奥萨无法不随着雄虫的施予载沉载浮,另一边却又要努力维持一丝清醒去讨饶,他渴望高潮,却更怕雄虫将他玩坏后毫不留情地抛弃掉。
“贪得无厌,不过,还算诚实,这饶了你,以后再敢耍心眼……”看着手中肉棒胀得厉害,更多潘儿随着抽送溢出来,顾容知道雌虫即将达到顶点,插入的指尖开始在内壁上有规律地刺激搔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掌握住两颗向上收紧的蛋丸挤压着搓捏。
“啊……不,不会,贱货不敢的。大人,啊,大人,求您,求您,让我射,求您给我高潮……”雄虫一连串操作让奥萨整只虫以雌根为中心酸胀难忍得身体都要爆掉,快感也是一阵高过一阵。知道极致的快乐离自己仅仅一步之遥,为了得到,他可以付出一切。
“这一,就赏你了,至于以后,看你的表现。”又是几下于摩擦翻搅,刺激得肉棒连连震颤起来,精液压抑难发,颜色已然憋得发紫,雌虫的神情在这样的痛爽折磨中已经完全扭曲。
“谢谢大人,啊,哈啊……啊……好,痛,啊舒服……哈啊……出,要出来了……我,啊啊啊――――”雄虫整根手指探入到极限,龟头尿道口被玩开成一个“可怕”的凹陷裹住入侵物,待这根手指一点点向外拔出,雌精冲顶的快感几可以细细描摹。指尖终于离开马眼的瞬间,爽感达到极致,一道道白浊飙射而出。奥萨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喷出去了,脑子里徒有空白。
凯文赛尔怔在门口,房间内的一切看得他一时间连言语都忘了。等到奥萨爽瘫,如同烂泥仰倒在地板上,目光涣散着漏气风箱般粗喘不休,他这才回过神,恶狠狠地咬牙切齿,“混账,我让你来是告诉他事情,不是让你来监守自盗的!”
“团长大人,您来了。”顾容一早就发现门口有人,却也并不在意,直到把奥萨给玩爽快了,这才罢手转过头,笑着打起招呼。
“叫我凯文!”凯文赛尔看雄虫云淡风轻的随意样子一口气憋在胸中,不上不下,他想朝雄虫发泄,却又觉得没有立场,更没道理,最后只能是气哼哼眼神凶狠地吼了一嗓子。
“哦,好吧,凯文团长,请不要责怪奥萨大人,是我一时兴起,应该影响不了他的工作。”顾容站起身,拿过一旁干净的湿毛巾擦了手,抖开长袍上的褶皱,并很仗义地替地板上爽翻的雌虫开脱。
“闭嘴!”雄虫这样的“维护”,让凯文赛尔心里更不痛快了,干脆是走过去踹了还躺在地上爽着的奥萨一脚,然后又觉得不甘心,把手软脚软的雌虫扯着胳膊拽起来严厉呵斥,又将掉落地上一堆的衣服摔在其脸上,这才扭身头也不回走掉。
……
“脾气这么差,啧啧。”砸场子的走了,顾容从容地坐回沙发上,翘着脚晃荡,目光在一脸羞耻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高壮雌虫身上随意打量。
“大,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说是先走,奥萨却穿好衣服,跪下来,一点点膝行到雄虫跟前,目光留恋。久旱甘霖的淫荡身体只一怎么可能满足,只会食髓知味贪求更多,可奥萨知道,到此为止了。因此,他只是跪在雄虫脚边,想着能多靠近一会儿算一会儿。
“跪我做什么,起来吧,记得你答应的事。”看雌虫顺从迷恋的样子,顾容只觉得好笑,果然,节操不值几个钱。他抬起脚,趾尖勾了勾雌虫坚毅的下巴,可当对方惊喜地望过来时,他却扭开脸,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雄虫冷淡的态度让奥萨认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他咬着嘴唇站起来,心底涩涩难受。但不管怎样,雄虫并没有完全拒绝就是机会,只要他还有用,他一定会让自己变得很有用,为了雄虫的恩宠!
这些天过去,要塞内的虫只要眼睛不是瞎的,就都能看出顾容的与众不同。雄虫虽然很乖,胆子却不小,且稀有得好相,其身上有一种极致诱惑的魅力,即便是黑发黑眸都无法遮挡。在对待两性关系上,顾容更是虫神的恩赐,他可以符合雌虫对于“梦中情虫”这个词的所有想象。非要说缺憾什么,如果雄虫的等级也能如他的容貌一般璀璨耀眼就更好了。当然,如果是那样,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怕是碰到一片袍角都是罪恶。
于是,经常性的,会有无事的雌虫在顾容房间外徘徊,期待雄虫能够心血来潮宠幸一二。可今天,先是有副团长堵门,接着是团长堵,他们就算再内心骚动,也没敢和这两位抢虫。
房间内粗喘着的呻吟声断续传出来,挠得虫心痒痒,雌虫们恨不能拥上去一探究竟,却又怕挨削,只能是一个个在走廊上探头探脑。不过即便如此,脑子里想象的画面配着声音,也足够他们浮想联翩,体内黄色废料暴躁。
也许是听到了雌虫们饥渴的心声,这天之后,顾容竟主动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开始四溜达。
应该说不愧为移动着的宝藏,但凡有幸被“光顾”过的雌虫,无一例外得到了雄虫额外的“恩宠”。
如此谈资,本应长久拿来炫耀,可幸运虫们却是齐齐讳莫如。这样一来,那些还没有得到机会的雌虫反而更加好奇渴望。
“哎呦,顾容大人来了,来来来,坐坐坐,起开,你个混球儿,没点儿眼力劲儿吗?!嘿嘿,大人,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要论在奥托斯上的大小势力,没有比我帕托更能讲得明白的虫了!”要塞内负责消息打探的头头一看雄虫过来,登时眼睛就亮了,讨好着迎接过来,顺便找了个最近的座位,一脚把手下踹起来,脱了外衣拎在手里谄媚地掸着椅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将顾容让了坐下。帕托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情,在自己的大胸肌上用力锤着拳头推销保证,生怕上门的雄虫跑了。
这样的待遇,初来要塞时,顾容并不敢想象。果然,这群没节操的家伙,只要能爽,也是可以很乖顺可亲的。
两虫带着各自的目的聊得投契,一直到晚上。而帕托也的确没白忙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幸运”。
自顾容的床上爬下来,帕托两腿发软,脸上带着高潮后余韵的潮红,简直是要醉死在雄虫的那个劲儿里了。心道:难怪那帮瘪孙子什么都不说,这样的雄虫谁要愿意分享给其他雌虫,那就是脑子进水了,最好都不知道,雄虫的一切,无论是宠爱还是鞭笞都只给我!
凯文赛尔没想到短短几天,他就要经历两一模一样的“心塞”。打开雄虫房间的门,想见的还没见着,反到是手下帕托顶着一张高潮脸惊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胯下肉棒还挂着白浊硬挺晃动,那副蠢样看得凯文赛尔恨不能一拳砸过去,连带着把他的贱挪缺猓§乓个屁,不就是雄虫的玩弄吗,没见过世面,老子想有就有!
“嘿嘿,团长,你也来那个?”帕托自以为很有共同语言地向凯文赛尔递去一个“我懂的”意眼神,可换来的却是对方毫不留情地将他踹出门去。
门“乓――”地一声关上,凯文赛尔转而怒目而视坐在床上,一脸言笑晏晏的雄虫。笑,笑个虫屎!该死的雄虫,还没成年就这么浪荡,成天里勾三搭四,就这么缺雌虫吗,还眼光那么差,放着自己这样优秀的不要,净看上些破烂虫,没品!
“团长大人好大火气,是我做错了什么?”顾容坐正身子,一脸乖巧,可心底却隐隐起了怒意。既然面上拉不下,就别醋意十足妒夫的模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做这架势给谁看呢!他一个“脔宠”,用自己的方式“求生”有错?始作俑者之一,现在竟来指责自己这受害者“放荡”?如果他不“放荡”,怕是非但没什么立身资本,更会被啃得渣都不剩。既然怎样都是做,换了谁会不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哼,既然你那么缺雌虫,我可以亲自来,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们都玩得什么样!”凯文赛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扒光,然后一屁股坐到大床上,显然是打定主意赖下。
“团长这是终于要搞特权主义了?”呵,你亲自来,我不想要可以吗?顾容垂下眼睫,语速缓缓,用这样的方式将心底情绪压下。他最近日子过得顺遂,但这并不代表永远安逸,奥托斯上每天都在死虫,任性、随心所欲,可不是“脔宠”配有的。因此,在没有充分的自保实力前,这孙子,该装还得好好装。不过,能把上门求嫖说得这么大义凛然、振振有词,还真不愧是一团之长的风范。
“什,什么特权,我只是看你不甘寂寞,顺了你的意。还是……你觉得我比不上他们?”
同是雌虫,凯文赛尔当然知道那些从雄虫房间内走出来家伙一脸意犹未尽神情代表的是什么。虫族悬殊的性别比例以及雌虫天性中对于交配和衍的渴望,让雄虫们对于时刻追逐在身后,虎视眈眈的异性充满了不屑和厌恶。这样的不屑和厌恶表现在交配中,就是要么排斥抗拒,要么冷酷残虐,尤其是对待更具“威胁性”的战虫。似顾容这样性子乖巧却不惧怕战虫威势,在床上又玩得开技术好的雄虫,即便等级不高,也绝缺不了雌虫为他前赴后继上赶着讨好。
一想到那些满脑子黄暴废料的饥渴家伙们在雄虫手下被玩弄,浪叫着卖骚,体会享受着从没有过,甚至是难以想象的快感和高潮,凯文赛尔就觉得自己心情很糟糕。并且不由自主会去比较,是不是他们表现得更好,比自己更能讨雄虫欢心?
凯文赛尔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有在矫情,变得不像自己,他可是“雷锤”,从来是拳头底下见真章。“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说,我喜欢粗、暴、的,重、一、点!”凯文赛尔扭头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情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出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于那种粗暴玩弄下带着温柔抚慰的快感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出话的一刻,周身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点,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感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下,让凯文赛尔浑身战栗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触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爱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淫荡家伙们身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的好天赋!嗯……插,插进去啊,好想要……
“凯文团长,你可真骚。”顾容轻轻用牙齿咬住雌虫的耳朵,吐着气,指尖转了个样,就将雌虫的触角绕着撸了一圈,据说这可是能让雌虫感觉相当爽的。
果然……
“啊,啊啊,进来啊……”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那种酥麻快感让凯文赛尔登时就身体软掉,发出了低沉骚浪的吟叫。
“团长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虫的样吗,这么没耐心可不行呐。”顾容身体后撤,拨弄起雌虫已然湿漉漉吐水儿饥渴收缩着的肉,指尖不时抠进去,又挑开紧缩的褶皱拿出来。
“我要,不准玩,快给我!”雄虫太会折磨虫,偏偏这样的刺激让凯文赛尔浑身欲火翻腾,饥渴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你这性子,迟早……”
凯文赛尔没听清雄虫在身后小声嘀咕什么,只是对于晃在眼前的几样东西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就被利落地穿戴上了。
“唔,唔唔……”不紧不慢的抚摸玩弄如同隔靴搔痒,凯文赛尔馋得要命,无法忍耐地双手拉扯开结实圆大的臀,将饥渴的肉洞撞向雄虫的指尖的方向。他嘴巴被口塞塞住,无法说话,只能是不断发出渴求的低呜。
“骚货团长,你这么放荡,贱逼勾引过不少雄虫吧。”顾容看着掌下直白发浪的肌肉骚货,将一根细长的硬质短鞭拿过握在手中,用扁平菱形拍头戳弄雌虫靠过来湿濡收缩着的穴口,看那穴眼儿饥渴地加快吮吸,眼尾勾出妖艳的魅色。
不可以自慰这里吗,只有被雄虫给予的才不会是痛苦吗,还真是可怜呐。
“唔,唔……”没有,没有其他雄虫,老子现在只想勾引你!就是这个调调,凯文赛尔喜欢极了。视线隔绝带来的是所有感官更加敏锐,无论是快感还是焦灼渴望都被无限放大。雄虫轻贱的话语并着硬质器具调弄身体带来的羞辱感,让那些本就无法满足的欲念立时如变异的藤蔓疯狂生长。
“做得太差了,也配得到奖赏,好歹拿出些诚意来,让我看看婊子的逼有多会吸!”顾容说着,毫不留情在雌虫浑圆的臀肉上抽下了两鞭子,一个红色的叉叉立时浮现在了皮肉上。见男人动作先是一僵,而后一声低沉的哼声又骚又长,顾容满意地扯起嘴角,手掌在鞭痕上摩挲抚弄。即便换了个壳子,身体照前世略纤瘦些,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技巧运用和力道经验却不会消失,他最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些有着受虐癖的骚货又疼又爽。
是……哦……怎么可以这么爽,还要,好喜欢!!凯文赛尔在心底呐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抽打在灵魂上,而之后的轻抚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又兴奋上瘾又沉溺。雄虫的话代入感十足,凯文赛尔控制着屁眼儿一鼓一鼓地对着雄虫色情淫荡地用力收缩起来。内心阴暗的声音在扩大,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骚贱的婊子没错,只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雄虫,得到更多的惩罚和玩弄。
“干,天生卖逼的货,就应该把你绑着放在广场上,让你那帮手下人手一根假鸡巴,轮番把你干翻!”看着雌虫色情而焦躁地发浪,顾容抬手又是几下鞭打,同时两指终于是插入了渴望吞吃的骚洞,屈起对着骚心摩擦。
“唔唔唔……嗯……嗯……唔……”这样的场面太过“可怕”,让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凯文赛尔也免不了心底一时凶性勃发,可不待他将这种情绪宣泄,就被雄虫手指玩弄带来的强烈快感给完全冲散泯灭了,目光再涣散开来。
哼,喂不熟的骚货,早晚有一天让你再也不敢探爪!被骚壮雌虫的淫荡和野性刺激,顾容心头热血沸腾,身体躁动却不得抒发,于是手下愈发凶狠肆意起来。
鞭子破空啪啪啪击打着皮肉,伴随雌虫不停嘶吼淫叫化作的呜咽,在房间内交织作响。站在浑身肌肉贲起,汗湿着颤抖扭动的壮硕肉体背后,看着雌虫鞭痕交织红肿泛亮的臀丘、屁眼儿失禁一样,淫水儿流淌,打湿蛋囊,粗长的雌根随着动作晃荡,不时在双腿间点头,顾容的目光是凯文赛尔从未得见的冷。
凯文赛尔还在声嘶力竭地叫个不停,即便他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和灵魂却在双重的快慰满足下渴求无尽。雄虫的高超技巧让他彻底沉沦在肉欲之欢中,上瘾的着迷,他不想去思考,也完全无法思考,到快感终于溃堤,他已经彻底沦为一滩只会在高超余韵中抽挺的淫肉,哪里还有一丝战团头目的凶狠强悍之气。
“团长大人,我的表现有让您满足吗?”
理智回笼后,凯文赛尔听到了雄虫淡淡的声音响起,无怨无尤,像是再寻常不过的征求询问,但他就是能感受到这其中的怒气。眼睛和嘴巴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身体却因为快感过于强烈而一时缓不过劲儿来。费力扭转过高潮后紧绷又松弛下来的肌肉,去看雄虫,却发现对方已经下了床,坐到书桌边上不知在看些什么,并没有瞅自己。
凯文赛尔嘴巴动了两下,但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多说,只简单确定地嗯了声后,就打算爬起来。
“团长大人不歇会儿再走吗?”顾容下手轻重自己知道,即便雌虫皮糙肉厚恢复力强,来自于生殖器官强烈刺激带来的充血和酸胀也不是硬撑就能即刻消除的。
“嗯,那我歇一下。”雄虫不说,凯文赛尔还没觉得,这一动,才发现身体像是被战艇碾压过,散了架。他慢慢挪动开身下湿腻的位置,看那一大滩浊液难得的脸颊发热赧然。他这可真没少射,难怪雌根抽痛得厉害,还有后面最骚的那,也胀胀得疼,更不要说火辣辣像是烂掉的屁股了。想到雄虫似乎是对自己有些冷淡和疏远,凯文赛尔莫名就从自己粗壮的神经中突生出了一缕细腻的情绪来,望向雄虫的目光带着不自知的委屈和憋闷。
团长大人,团长大人,凯文赛尔觉得这个称呼从雄虫嘴里叫出来一点也不让虫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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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赛尔的威慑、奥萨的庇护以及顾容本身手腕的高超,让他在暴雷要塞的日子游刃有余,因为初入新的世界,有很多知识要学习摸索,也算过得充实自得其乐。
只是这世上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林子大了也总会有那么几只作死的鸟。
这晚,顾容窝在自己房间内看书,并没有召唤某只雌虫,最近他比较沉迷于虫族社会雄虫信息素及精神力运用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不是土生土长,就不会被常识的圈子所束缚,他有不少新的想法,可惜限于此知识储备的有限,无法接触到更加理论的体系,而要塞内都是雌虫,更不可能与他辩证解惑。正想着怎么的有一天该去好好学习进修下,好歹给他这外来雄虫扫扫盲,冷不防房间关着的门却被撞开了。
本能的警觉让他浑身紧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待他觉得自己太过神经过敏,就被一个踉跄扑过来的巨大身影嘿满怀死死抱住。
扑面而来的浓郁酒气让顾容顿知不妙,他先是试图好言安慰醉酒的雌虫放开自己,未果,又挣扎起来,甚至疾言厉色。可这一切都毫无用,雌虫的力气太大,完全不在可抗衡的范围。
顾容心下扼腕,一直以来,他虽是以“脔宠”身份待在暴雷,却因为应对机变而并未遭到过什么粗鲁对待,以至于轻忽了规矩这东西永远只能是被动束缚的手段,而非傍身可仰仗的依靠,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己为鱼肉,面对力量数倍于自己的人形兵器,顾容才真正第一清醒意识到悬殊差异下自己是多么的“脆弱”。
危急关头,脸面什么的一文不值,顾容毫不犹豫大喊救命,可得到的却是屋外一片静默,以及酒醉的雌虫在他身上更加放肆地侵袭。
衣服被扯得破碎,醉汉湿漉漉的嘴巴粗暴地在顾容暴露出的肌肤上舔咬啃噬着,那种野兽般毫无理智的凶恶饥渴,让他心底一阵阵泛起恶心。他几指并成刀,想要对着正在一逞淫欲的雌虫砍下,无论哪个种族,脊椎永远致命要害,但又犹豫。出手固然痛快,可这样一来,自己一只“娇弱”的雄虫如何掌握专业的格斗技巧等一系列与众不同就不得不好好解释,非万不得已,这不是个好选择。况且,实力对比悬殊,顾容也未必有取胜的把握。
愤怒游弋在暴走边缘,情形越来越逼近顾容的“底线”,就在他几乎忍耐不住要动手时,个人终端却响了起来。顾容习惯性地将东西分类,这自然也包括被加入联络名单的雌虫。熟悉的铃声打断了顾容的决定,一念之后,他果断放弃挣扎,在通讯接通的同时,飙出了大概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极尽所能的尖厉惨叫。
该说顾容的运气属实不错,因为这一嗓子,身上逞凶的雌虫一时间似是理智挽回不少,动作变得迟疑。更神奇的是,从来不是只闲虫的奥萨,竟然以神一般的速度不知打哪里冲了进来,时间快到像是“恰巧”就在这附近一般。
奥萨确实没有离得很远,但也没有近到就在雄虫住的附近,只是种族天赋使然,才让他可以行动如此迅速。从没有哪一刻,奥萨如此庆幸自己生而为一只“游虫”,更庆幸的是,自己因为“没忍住”拨出了这个通讯,否则,他也许会抱憾终生!不敢想象再晚些来情形会怎样,只踹开房门见到的一切,就已经让奥萨目眦欲裂。他冲上去毫不犹豫将趴在雄虫身上侵犯的醉汉一把扯开,接着便是如暴雨般的拳打脚踢落在对方身上。
愤怒之下,奥萨毫不留情,直将醉酒逞凶的雌虫揍得满脸是血,蜷缩着身子一个劲儿求饶。这已经是他克制的结果,如果不是碍着身份,奥萨用的就不会仅仅是拳脚,而是会直接用虫刀结果了这混账。该死,该死,这家伙怎么敢!
愤怒略平,奥萨叫来虫手,将一滩烂泥的家伙拖了出去,心底懊恼自己一时失态了,竟当着雄虫的面如此暴戾。果然,转过身去看时,雄虫正在面色苍白,瑟瑟发抖缩在床角,完全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顾容,顾容大人,您还好吗?”奥萨心疼得厉害,上前想将雄虫抱在怀里安抚,可现实却是他这一靠近的动作激起了雄虫前所未有的强烈排斥和反抗。
“走开,离我远点。”身体在哆嗦,连嘴唇也在颤抖,出离愤怒下的反应与度恐惧的一致性让顾容连装模作样都省了。今天的一切给顾容上了现实生动的一课,无论是对于醉汉的“无力反抗”、走廊上本应保护他却不知去向亦或无动于衷的守卫,还是奥萨“发起疯来”的战力彪悍、狠辣下手。自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从没有哪刻,顾容对于绝对力量的渴望一如此时这般强。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是我没有保护好您,没事了,请您冷静下,不要怕,看着我,看着我好吗,顾容大人。”奥萨很怕雄虫出事,不敢再凑上前,只好语气极尽可能地温柔,拿过一旁的被子,试探性向雄虫递过去,那些青紫的痕迹让他不忍卒视。
“啊――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滚!”这个时候,顾容终于可以不去考虑后果,可以放开一直以来的压抑和伪装好好发泄一场。他歇斯底里,将手边各种能摸到的东西,被泄愤狂砸。
这天之后,要塞内所有雌虫都发现了顾容的改变,曾经开朗活泼乖巧的雄虫变得沉默寡言,且再也不愿意出门,更不要说召幸某只雌虫陪伴了。
因为前期表现积极,顾容早早就完成了奖励名单上的任务。因此,即便抛开此刻的“低迷”状态,只说规矩,他也是可以谁都不见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要塞内尝过甜头儿的雌虫们越发不适应这种缺少了雄虫“调剂”的生活,他们变得明显缺乏干劲,且脾气暴躁,像是集体内分泌失调。即便曾经的他们也不可能每一只都获得雄虫青睐,但至少有希望有盼头,嘴上聊聊骚,挨挨蹭蹭也是种福利。可如今,雄虫明明就在身旁,却完全将他们隔绝在外。于是,要塞内的气氛一天比一天沉闷起来,各种不满和埋怨的声音也越来越强烈,对于肇事者及从犯的态度从无伤大雅的不痛不痒很快转变为众矢之的严惩不贷。
本来,他们就是一帮刀口舔血的家伙,一旦涉及核心利益,可不就要亮出爪牙,尤其这一,更是侵犯了绝大多数虫的利益。
凯文赛尔和奥萨身在其中,自身受到的影响不算,作为战团头领的他们更为头痛的是雄虫“自闭”后引起的整体士气低迷。要说解决办法,他们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来软的雄虫这铁了心生气不理,来硬的?还虫屎的来什么硬的,那该死家伙惹出来的乱子不就是现实血淋淋的结果了?!
“他这两天怎么样,有没有好些?”凯文赛尔正听奥萨汇报事情,却冷不丁中间插了一句,像是突然想到的随意之举,可实际上却是两只耳朵竖起来听得仔细。最近他不被雄虫亲近热络,即便有过主动求欢,事后心里也是干巴巴的,总觉得缺点什么。如今又出了这档子破事,脸被打的啪啪响,就是用后脚跟儿想,凯文赛尔盗传删水印的你家女的全部站街也知道雄虫不会待见自己,还是别去自讨没趣的好。
“没有,除了在房间内看书,似乎是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致。”凯文赛尔的心态,奥萨多少可以猜测到一些,其实他自己还不是一样,只不过他可以很快放下脸面去面对现实。而凯文赛尔在想要亲近讨好雄虫,不,确切说是想要亲近讨好顾容这件事上,却是从未有过的别扭,那自欺欺虫劲儿让奥萨都看不下眼了。在乎就在乎呗,等级差又怎样,他们的条件哪里够格去追逐高等雄虫,怕是连门槛儿都摸不到。标记、产卵、增幅本就是极少数站在帝国顶端雌虫才配有的奢望,作为垃圾星上讨生活的他们,能得到像顾容这样特别又有趣雄虫的亲近,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蓝波晶石项链,不是说雄虫都喜欢吗?还有那些蔬菜,总会愿意吃一些吧。”想到这,凯文赛尔又是一阵肉痛,上劫掠所得的十分之一啊,够装配多少武器机甲药剂了,结果只能换那么丁点追雄物资,虫屎的奸商。
从前雄虫温和乖巧的时候还不觉得怎样,有如今对比惨淡,凯文赛尔才感到日子难熬,尤其雄虫冷淡抗拒的态度和隐隐敌视的目光,让他心底无论如何都无法不去在意,只一天比一天更烦躁。
“他似乎并不喜欢,从没带过,只看了眼,就再没动。至于蔬菜,好像还不如之前的肉食有胃口。”
“那……那些菜……”凯文赛尔嘴角狠狠抽了抽。
“为了能让他多吃点,又换回肉食为主了,蔬菜就……”说不心疼是假的,那一篮篮蔬菜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虫币,不过与雄虫的健康相比,烂掉也比让雄虫绝食的强!
“啊……雄虫怎么那么难搞,那那个该死的混账呢,弄死没!”凯文赛尔低声咕哝着十指插进头发里,抓狂地甩了两下脑袋,然后突然腾地站起身,凶狠地咆哮。
“还,还没,之前执法团的判决是让他受刑后直接去最危险的航道开荒,就在这两天,能动就出发。”其实无论是按规矩,还是私心,奥萨就是手刃了那家伙都觉得便宜。只是他身为副团长,要考虑的不能仅仅是自己的心情。奥托斯的环境不比别安逸,可以说团里的每一只雌虫都是能征善战的悍将,都为战团壮大做出过贡献。因此,在这件事情的恶劣影响尚未显现扩大之前,团里的弟兄多少都会留些情面,罚远没有中心来得重,甚至可以说是轻轻带过。但这几天下来,越来越多的雌虫开始意识到顾容的“重要”,心态也就不复当初,甚至好些团内有身份地位的虫找过来,要求严厉罚那天一切的相关虫等。当然,这一切最终的定夺,还是掌握在凯文赛尔手里。
“按照中心的规矩来,这也是各首席的意思。”凯文赛尔一时发泄了情绪后,反而平静下来,然后语气波澜不惊地做出了做后裁定。
“是。”奥萨愣了一下,跟着目光闪了闪,但很快便恢复如常,遵照执行。多久没见团长这么认真过了,他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崛起,自然对其相当了解,散去肆意张扬的表面,坚毅果决冷酷的凯文赛尔才是那个真正让奥托斯大小势力戒惧忌惮的“雷锤”。奥萨心里咋舌,看来顾容在团长心里的分量,可远比团长自己以及大家认为的还要重。
奥萨说着就要退下,却又被凯文赛尔叫住。“您……是要亲自监刑吗?”
所谓中心的规矩,凡强制猥亵雄虫者,摘除生殖腔发配前线战场,造成恶劣后果的,虫工阉割所有性腺后凌迟。
“通知他,如果他想,可以监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凯文赛尔就是觉得雄虫非但不会害怕,还会很解恨地乐于见证那个场面。
!!!奥萨震惊地望向凯文赛尔,想要确认对方这话有几成认真。让雄虫看那么血腥残酷的场面,这不是开玩笑吗?
面对属下的愕然,凯文赛尔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撇了两下,摆手让奥萨下去,显然对这件事态度确定。
奥萨硬着头皮上门将凯文赛尔的决定告知雄虫,并在心里做好各种应对雄虫情绪崩溃爆发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雄虫很平静地点头,并真的同意走出房间去监刑了。
那天之后,“侵犯”事件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谁都没有再提。但不提,并不代表没发生过,自此,雄虫越来越多表现出曾经只是在“宠爱”雌虫时才会有的强势和矜持冷傲。而要塞内的雌虫们再面对顾容时,却是在热烈渴求中隐隐多了一分敬畏。
想到雄虫当时面对血腥场面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淡漠,奥萨心绪复杂,总觉得他们这样,是把雄虫“养坏了”。但无法否认,这样的雄虫更加让他们难以抗拒,甚至是上瘾般疯狂。
“开始啊,快些,之前在迪吧你俩不是玩得挺嗨吗,还互相摸屁股来着,这会儿犹豫什么,不行就换虫。”顾容身体很随意地窝在沙发里,嘴角噙着笑,一手持着羊皮散鞭的鞭柄在另一手的掌心上敲打,好整以暇指挥调弄着两只有些缩手缩脚的赤裸肉壮雌虫。
“哈,谁想跟他玩了,昂纳的身心可都是属于顾容大人您的。”昂纳嫌弃地瞅了眼身旁斯麦尔勃起的虫牛肌肉雄壮的结实身体跪在雄虫脚边,神色谄媚地向前倾着,像是想要趴伏过去,得到抚摸一般。
“不要换虫,顾容大人,斯麦尔可以的。”斯麦尔一听这话,立刻就急了,赶紧出声恳求,再不敢磨叽,手伸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昂纳勃起的雌根,用力扯向自己。他是得到过雄虫“宠爱”的,可不是昂纳愣头青,这白痴,难道看不出雄虫已经不耐烦了吗,还没个眼色去卖骚!
“啊啊,混蛋斯麦尔,放手,要断了!大人,大人,他一定是嫉妒我的肉棒更大更好看!”昂纳用怪叫掩饰心底的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雄虫面前就是禁不住“羞涩”,分明自己平时很能玩得开的。
蠢货……斯麦尔真想一拳打过去,让这个聒噪的家伙闭嘴。要不是因为雄虫的兴致,那家伙以为自己想跟他一起被宠幸吗!行刑那天雄虫的样子真是冷艳诱虫极了,再被召幸,斯麦尔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强势的“压倒性”让他对雄虫已经再不仅仅是迷恋,而更多了“臣服”,也因此,他才会表现得瑟缩局促,很想要讨好,却又怕做得不够,比之第一还不如。
“的确……更粉嫩一些。”顾容坐起来,散碎皮条在被大掌握着并拢一起的两根粗长肉棒头儿上戏弄似地轻轻撩拨,似是仔细观察后做出了评价。
“放……大人,他胡说,斯麦尔的更大,手感也好,不信您摸摸!”争宠不落虫后,被污蔑雌性骄傲的斯麦尔立即掀桌,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却是碍着雄虫的面生生咽了回去,只是很不忿地呛声,同时手上用劲儿,狠狠掐了下昂纳的虫拧:撸敢在雄虫面前说瞎话,让你又大又好,疼吧,该,最好萎掉!
“啊!!大人,他掐我,昂纳的棒棒好痛……”
!!混,混球儿啊!这家伙长得又高又壮,平时大剌剌浪荡,怎么好意思撒娇?!斯麦尔像是第一天认识身旁这骚货,而不是一起厮杀战斗过好久般瞪大了眼。
“这么疼吗,要不我帮你摸摸?”顾容看着骚贱的雌虫觉得有趣,应景儿地在其鼓胀大胸上勾着硬挺的奶头儿掐了两把。
“嗯……大人,大人,要……”
昂纳被雄虫弄得浑身一阵激爽,呻吟着还扭动起来了。
“大人,斯麦尔也要,摸摸我好不好。”不要脸,妖艳贱货,看错你了!斯麦尔委屈极了,分明刚进来时雄虫更关注自己的,可这才一转眼,雄虫就给这个不要脸的勾走了!难道,难道是因为自己有过经验,不鲜嫩了,雄虫喜新厌旧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好啊,你们越快射了,我就会摸得你们越爽。”顾容说着手掌在两个饱满吐着淫水儿的肉桃儿上一握,顿时交错着低沉沙哑的两道性感喘息同时响起。
“大人,昂纳做得好不好,斯麦尔这家伙最喜欢别虫玩他的卵,我一定能让他很快射出来!”昂纳大掌包裹住两虫的蛋囊,握在一起揉弄摩擦,享受雄虫玩弄的同时不忘邀功请赏。
“闭嘴,你这贱货明明喜欢被狠狠玩牛还装可怜,大人,您看这家伙被我捏得更兴奋了。嗯……好爽,大人,还要,后面好馋……”斯麦尔也不相让,雄虫面前兄弟也没情分可讲。雄虫的手指和鞭子弹奏乐器一般时轻时重落在肌肤上,带来簌簌的痒,也不断引动体内藏着的最浓烈的渴望。斯麦尔是得到过极乐欢愉的,高潮快感的记忆一下子就苏醒了,后穴立时就湿起来,饥渴地收缩着,想要得到雄虫的插入。
“自己再没玩儿过,忍得住?这么骚。”
顾容一手持鞭,于昂纳呼吸起伏的间隙有节奏地抽打其胸肌和屁股,另一手则是沿着斯麦尔的脊柱抚摸向下,陷入臀缝,在湿滑泛滥的穴口抠挖。他明知离了雄虫,雌虫不可能自渎后穴,却偏偏要这么说,听在两只雌虫耳朵里,简直身子都要着火。
两只雌虫更大声急促地呻吟喘息了起来,被共同握着磨枪的两根虫乓丫膨胀成了紫的颜色,不断溢出的潘弄得两虫的手掌都是湿淋淋的,龟头滚圆泛光,马眼都张开了。
“啊……哈……进来啊,大人,快插烂斯麦尔。”
“我也要,大人,昂纳的穴最嫩了,您插进来啊!”
“可我只有一只手闲着,先玩谁好呢?”顾容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骚贱的两只满足,有竞争才有意思嘛。
“我先!”
“先玩我!”
“哦……大人好会,屁眼儿爽死了……”
“你的屁眼儿都被玩松了,哪里有我的敏感,大人一插进来,里面颤得厉害着呢。”
“放屁,贱货,看老子不玩死你!”
“你这骚逼,谁先射还不一定呢!”
“啊……嗯……”
“哈啊……”
两只沉浸在雄虫给予的舒爽里谁都不愿意等待,隔靴搔痒的结果只能是愈发激烈渴求。于是,两只雌虫从语言上的不甘于后,变成了互相攻讦起来,手上抓着磨枪的动作更是“又快又狠”,斗鸡一样,谁也不肯认输。于是,淫荡和忍耐的喘息声在两只互相叫板中,伴随雄虫不时发出的诱虫轻笑声,节节拔高。
而此刻的房间外,自相反方向前后脚来到雄虫这边的凯文赛尔和奥萨也是面面相觑凑在一起,走又不想走,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杵在雄虫房间外,利用特权打开了房门玻璃窗口的双向可视,一眼不错窥探着房间内发生的情事。
“他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凯文赛尔不满地哼哼着,胯下紧绷得难受。
“总归是好过前两天对大家理都不理的。”奥萨言不由衷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劝慰凯文赛尔,还是要说服自己。他本以为经过那样的恶性事件,雄虫即便不会对雌虫抵触,也要各种抗拒。却不想监刑之后的雄虫变得更加“放开”,经常是同时召好几只雌虫来玩乐,并纵容他们争宠,想想也着实让虫担忧。
凯文赛尔沉默,他觉得自己越发抓不住雄虫的想法。让雄虫缺乏安全感是自己的过失,可雄虫如此淫乱,当真是要将所有可用的雌虫都收归胯下吗。如果说当初凯文赛尔恨不能这就是最好的结果,利用雄虫奖赏笼络属下,那现在,他已经隐隐开始后悔了,尤其是看到雄虫乐此不疲地一只接一只不断宠幸新的雌虫,对自己投入的关注却越来越少。
“奥萨,这几天……他有找过你吗?”凯文赛尔问出这话,语气都是涩的。曾经,他从没怀疑过自己身为雌虫的魅力,可雄虫一直以来的不在意却让他不得不怀疑。为什么其他雌虫可以被雄虫主动召幸,而自己却只能是靠着身份地位上门索取,分明,无论从那个方面来讲自己都不差啊,可偏偏,事实就是这么让虫沮丧。
“没。”作为要塞管理者,没有约束好手下,发生了糟糕的事,因此被雄虫不信任了吧。这段时间的接触,奥萨很清楚雄虫绝不是像表面表现得那样好脾气乖巧。盯着房间内,斯麦尔和昂纳在雄虫手下放浪形骸获得欢愉的样子,奥萨心里羡慕又发酸。
“哼,喜新厌旧的家伙……派他们俩去挖矿怎么样,精力这么足,可以好好发泄一下!”眼看着里面两只被玩弄到先后爽得喷发,凯文赛尔内心阴暗了。
“嗯,雏鸟星那边确实应该派去两个可靠的牢头儿。”奥萨苦中作乐,觉得自己真心很难再做到不偏不倚的“公正”,为了雄虫使用下特权什么的,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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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大人,您……现在有空吗?”奥萨的声音有些僵硬,通讯另一端传来的喘息求欢声音,显然雄虫是不太有空的,但让他就这么挂断,又不甘心。
“再一个小时吧,奥萨副团长有事?”顾容一边接着通讯,一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把玩掌下雌虫不断扭动催促着的结实肉体。
“哈……大人,只一个小时怎么够嘛,骚货还想要……啊啊,好厉害……”
“您交待我的事情,有了眉目。”奥萨的心咚咚快跳着,因为紧张和期待手心湿腻腻的。那边雌虫缠着雄虫卖骚的浪叫声让奥萨咬牙切齿,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办法保持平常心了,那些荡货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这样啊……那半个小时后见。”
“大人,我才来呢,不够嘛……好爽……哈,弄,弄死骚货了啊――啊啊啊――”
“好,好的。”雄虫识破般带着取笑,却又没有拒绝,让被冷落许久的奥萨心头火烧火燎。这时候通讯对面再传来雌虫撒娇的抱怨和突然一声显然是被玩爽快的拔高尖叫立时就让他被久久压抑和忍耐的欲火脱出樊闸在体内汹涌喷发起来。
总算是挨到了约定时间,奥萨迫不及待就来了雄虫的住。推门而入,正在换气的房间内仍残留有很浓重的情欲味道,让他饥渴忍耐的身体一下子就骚浪起来,浑身的力量都在流失,两腿发软,后穴更是不堪地向外泌出淫液,湿痒的空虚感,让他不禁夹了两下屁股,这才勉强稳住心神,令自己可以清醒一些来面对雄虫。
“大人,照片的事,查到主谋了。”雄虫似笑非笑的目光让奥萨局促不安,仿佛一切阴暗心思都无所遁形,他觉得自己骚贱又卑微,根本不配提出什么条件,更不配得到雄虫的奖赏。
“哦,给我看看你的屁股。”事情既有了结果,顾容反倒不那么急了。对待办事得力的雌虫,他一向不吝奖赏。顾容身子探向前,很认真地调戏,看雌虫一脸迫不及待讨好乞求的神情变得茫然,然后是僵硬,心情大好。
“什,什么?”奥萨盯着雄虫两片开合的嘴唇,脑子快速变得混沌,好不容易强撑的理智一下子就散沙般撒开了。好嫩,好诱虫,瓣一样,能吃到就好了……
“你的屁眼儿湿了吗?”雌虫呆愣的样子,让他看上去有些蠢萌,恰戳到顾容的兴致点上。他方才草草打发过一只,玩得没怎么尽兴,这个来的正好。顾容实在是有些恶趣味,很喜欢拿着一条鲜嫩可口的肉块晃荡在饥饿的猛兽面前,看他们拼命想要,却够不着,求而不得抓心挠肝的焦躁模样。
“是,大人,奥萨发骚了,屁,屁眼儿湿透了。”本应该是他们身为雌虫来说的骚话被雄虫如此自然随意地说出来,威力翻倍地增长,听得奥萨身子都要烧着了,不但面红耳赤,还从心底滋生出莫名浓烈的羞臊。他本来已经是要脱掉衣服了,可这会儿不由就动作变得犹豫起来,倒像自己是被胁迫的一方。
“那你还磨蹭什么,需要我喊来只给副团长大人示范一下吗?”啧,这个“羞愤屈辱”的扭捏样子倒是不赖,看来最近副团长大人没少用心思,果然,再“正直老实”的雌虫面对雄虫也会耍招儿,顾容心下暗道。
奥・假滑头・真紧张・萨这一歪打正着,被雄虫误会得刚刚好。
“不要大人,请不要召唤别的虫,奥萨什么都可以,会很听话让您玩尽兴的。”本就狼多肉少,雄虫最近又不待见自己,难得拥有“独宠”的机会,奥萨才不想跟其他虫分享!鉴于第一雄虫带给自己又痛又爽的经历,奥萨猜测着雄虫的癖好,也做好了会被狠狠玩弄的准备,不过就是手段重些,他皮糙肉厚很耐玩的。“雄虫所赐,雷霆雨露皆是恩宠。”这句话,只有亲身经历过的雌虫才懂。又或许,是亲身经历过如顾容这样的雄虫才会理解刻。
奥萨不敢再犹豫,三两下脱光所有后乖顺地跪到了雄虫脚边。灼热的视线扫在肌肤上,犹如实质,奥萨的体内升腾起一连串细微酥麻的电流,两颗色的奶头和雌根很快就充分硬挺起来,矗立向雄虫,致敬一般。
“喜欢我上那样对你吗?”顾容站起身,绕着跪立于地板上笔直标枪一般,挺胸昂首的赤裸结实身躯缓步走动起来,直到雌虫呼吸变得急促粗重,才停下脚步,一手轻按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慢悠悠问到。感觉到掌下肌肤几不可查的轻颤,顾容嘴角勾了勾。
“喜欢,大人。”雄虫的碰触,让奥萨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攥了一把,闷闷地,但却想要更多。后穴饥渴地泛滥着,淫水儿越来越多流出来,打湿腿大根儿,即便不去看,奥萨都知道自己那正蠕动得多么淫荡。
“那你是还想要那样的了?”顾容整个身体都凑了过去,像是直接将雌虫抱进怀里一样。
“嗯啊……怎样,怎样都可以,大人。”雄虫身上清冷又带着幽幽缠绵的味道钻入鼻腔,让奥萨不由就是一声呻吟脱口,触角过电般挺直战栗着,与此同时,却是身体内的力气被抽光一样,若不是靠着意志坚持,他一定会瘫倒在地板上。好想要,怎么玩弄都可以的,快点给他啊……!
“也好。”顾容看这只虫子骚得已经受不住了,根本不在乎被如何玩弄,索性再不问,决定直接按自己心意来。不过这一,他打算温柔一些,给雌虫发糖,好令其更地沉沦进肉欲欢愉里。一味粗暴不利于依赖养成,还是张弛有度地好。
“嗯……啊……大人……大人……”雄虫居高临下,从身后将奥萨抱住,两掌虎口打开,托住边缘将饱满的胸肉向中心挤压揉弄。蕴含强大力量的肌肉被玩弄得淫荡不堪,挂着色欲的痕迹不断变换形状。奥萨呻吟着,心底耻感激荡,可雄虫满意的赞扬,却让身体在这种羞耻的亵玩中快感连连,雌根坚硬如铁,打在小腹上,龟头诚实地不断吐出淫液。
“舒服吗,你这奶头小了些,给你玩大点怎样?”顾容玩够了雌虫的一对饱满大胸,开始去掐捏拉扯中间的肉豆,却总是滑不溜手。他喜欢身材结实胸大屁股翘的男人,喜欢那种蓬勃力量在掌下传递的感觉。如果抛去在身份和实力上屈于的弱势不谈,这里于他还真是天堂。虫族两性关系中,雄虫天然更具优势,而雌虫的肉体,许是勤于锻炼,就他所见,个顶个的好,符合他的审美,满足他的口味,最重要的一点,相当皮实耐造,而不会像人类那样,一不小心就被玩坏掉。
“嗯,嗯……好,都听,您的……哈,嗯啊,要……”胸口传来的刺痒混着痛爽不断刺激体内叫嚣着的欲兽,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此刻的奥萨对雄虫予取予求,无论顾容想怎样玩弄,他都愿意,只求雄虫不要停下就好。
“倒是挺乖的。”顾容说着就要起身去拿东西。
可怜其他被顾容玩弄过的雌虫,要是听了这话一定憋屈死,他们也很乖的啊,随便玩,为什么只表扬副团长,还赐予装饰,这简直是太偏心了!
可此刻的奥萨,并不知道雄虫是打算“恩赐”自己,只当他哪里做的不好,让雄虫没了兴致,登时就慌了,双手乞求地抓着雄虫的脚踝,仍浸满情欲的眼睛里痛苦一点点漫出来。“大人,别,不要……求您别走……”
“哎呦,副团长大人还真是细致虫,做戏做全套,要不要这么可怜呐,搞得我都心软了,想狠狠虐你。”顾容还当奥萨这是在耍招呢,哪里知道他是真的怕,在其胳膊上又拍了拍后就扭过头,没看到雌虫一瞬眼中光芒的寂灭。
“咦……你?”顾容找好了乳钉折回来,却见本是很骚浪欢实的雌虫沉默地垂着头跪在那,仿佛生无可恋,又想是无家可归的弃犬,浑身连气息都悲惨可怜。
“大,大人?”没想到雄虫还会回来,奥萨一下子抬起头,无论怎样,没到最后一刻,他都不能放弃!奥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却看到雄虫疑惑的目光和掌心两枚亮晶晶的装饰,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差了,雄虫并没有对不满意自己,心情一下子又雀跃起来。他盯着晶亮的银针,脑海里灵光闪过,一时间激动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但又怕是自己会错意,因此很克制地咽了咽唾液,目光探究地在雄虫的神情和装饰间打量,那种渴望简直不要太明显。
“样式简单些,但挺配你的肤色,喜欢吗?”再简单不过的双头圆珠中间细针样式乳钉,但奥萨肤色比较,衬起来倒是好看,反而太琐不适合他的气质。
“喜欢,主人,主人,谢谢您。”奥萨一下子就再也忍不住了,他扑过去抱住雄虫的双腿,脑袋在上面蹭个不停,这要是有尾巴,一准儿摇得欢快。
这时的顾容只是觉得需要且好看就给了,还不知道虫族雌雄之间的一些闺房情趣,雄虫赐下饰物便是代表着对于身份的认可,相当于告诉其他虫,这只有主了。并且通常,只有得宠的雌虫才能获得这样的待遇。也就不怪这之后,饶是奥萨一向行事内敛稳重,也要抓住一切机会来秀秀这份殊宠,他没有随意赤膊的习惯,但可以勤快地去冲凉。直看得一干或得到或还没有机会被雄虫宠幸的雌虫,嫉妒得眼睛都红了,这其中就包括一向自视甚高的凯文赛尔。众虫心中大骂副团长平时看着挺虫模狗样,没想到在雄虫面前竟那么能卖弄风骚,心机雌,鄙视!
“你想自己动手,还是我来?”顾容被雌虫突如其来极度热情谄媚的表现给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这不妨碍他接下来的打算。
“请主人恩赐。”奥萨暂时停住亲昵的动作,脸上带着羞涩,因为“认主”,他正于极其的恋慕状态下,恨不能一刻不离黏在雄虫身上,这样的问题根本不用考虑,必须是由雄虫恩赐啊。
“好。”顾容现在已经开始一点点有计划地向雌虫们展露本来的性情,穿个乳钉而已,只需要动作快准些,问题不大。他熟练地将雌虫的两颗乳头玩硬,拿过消了毒的银钉,找准位置一一利落穿上,拧好圆珠后,满意地点点头。
“主人,继续好不好,奥萨好想要。”雌虫号称人形兵器,恢复力强悍,别说穿刺过程血都没出两滴,就算是出得多些,不过一会儿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奥萨满心欢喜,胆子也大起来,见雄虫迟迟不继续,主动讨好着拉过雄虫的手掌,放在自己胸上,邀起宠来,他看得出雄虫喜欢玩他的胸和屁股。
“真特么骚,就知道你这贱货来找我是为了这个。”顾容无力吐槽,自己只不过是跑了个神,这骚货就等不及了。
“主人,嗯,主人……喜欢,全身都要,哪里都想被主人玩弄。”奥萨爱死了被雄虫手掌抚摸揉捏过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感觉,他一边浪叫着,一边向主人坦诚,乞求宠爱更多。
“自己打开,如果不满意我可要退货。”顾容的抚摸极具技巧,让经验菜鸟的奥萨很快就缴械投降,哼哼唧唧软倒在了地板上,身体在掌下挨挨蹭蹭,浪得没形儿。
“主人快来,哈……啊……插进来,奥萨的穴很骚的。”听到雄虫要玩弄自己的雌穴,奥萨激动得连忙摆好姿势,跪趴在地上,压低腰,屁股高高翘起,手指拉扯开丰润的臀肉,露出内里饥渴泥泞的淫洞,一缩一缩地勾引着雄虫。
“奥萨副团长,你这骚屁眼儿的颜色……那么会嗦,可不像儿啊,我有洁癖,不玩二手货。”顾容故意羞辱雌虫,食指和中指按上殷红翕合着的穴眼儿,慢慢压开褶皱刺入。明明偏的肤色,内里却是冶艳的熟红,一根毛发没有,在淫水儿浸润下娇嫩欲滴,像朵儿一样。顾容即便再挑剔,也不能违心否认,雌虫于此的得天独厚,虽是各有千秋却无一不诱人漂亮。
“没有,主人,您是第一个,没有别的虫,我发誓,求您快些动一动吧,烧死了……啊,啊啊……”雄虫的手指在肉壁上轻柔来回摩擦,带起越来越多无法满足的酥麻痒爽。突然,体内一点被重重按下,语言难以描述的强烈刺激入神魂,就像是被扼住了关窍,奥萨浑身剧烈颤抖,然后就是疯狂渴求起那种感觉,上瘾般再无法放下。
“果然在这里,骚货,逼心子那么浅,以后不是要爽死你了。”顾容既打算奖励雌虫,就一定会给他最爽快的。他手指打着圈儿在雌虫的骚心周围按揉,然后一点点向中心靠拢,力量也在加大,到最敏感之时,则是手指屈起敲击,让雌虫附和着发出一下下激烈的高亢淫叫。
“啊,啊,主人,那里啊……”连绵不绝的快慰激爽让奥萨身上很快就泌出了一层薄汗,涂油一样。好刺激,舒服得要升天了,原来被雄虫玩穴是这样爽,奥萨粗喘着呻吟,在肉欲中愈发沉沦陷。
“对,这就是你身体最骚的地方,你的逼心,操到了爽翻你!”紧窒湿滑的壁留恋讨好地裹在手指上吮吸个不停,并越发绞紧,挤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来。顾容压着这快速抽插,操得淫洞不断发出咕叽咕叽声响。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难以忍耐的酸胀感在不断攀升,奥萨浑身紧绷,屁股却是不受控制耸动着迎合雄虫手指的插操。
“这么快就不行了,要停下?”雌虫的骚心已经鼓了起来,凹凸不平地发硬,显然是被刺激到了极点。
“不,不,给我,给我,啊……”奥萨立刻否认摇头,他只是说说,怎么能停下,这个时候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
“嗯哼,给你,屁眼儿还真是骚,都不松口的。”进出已经有了阻力,淫肉强烈紧缩着,像是要将插入的手指吸进去就再也不放一样。
“呃,呃,啊,给我,啊啊……”
“啊啊,呃啊,要,要……”
奥萨在痛并快的强烈感触下已经丧失理智了,除了屁股像一个安装永动力的马达耸动不休,就只剩下啊啊淫叫,才能略发泄下体内不堪负载的胀爽。
见雌虫已经彻底堕入肉欲中,只不断摇晃着屁股本能地迎合奸淫,野兽一样,顾容笑了笑更加大手下动作,同时,另一手用力握住不断吐水儿的虫偶纺桃谎一下下自根部向上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猛烈极致的高潮兜头罩下,奥萨发出了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叫,然后身子一软彻底趴下,臀缝间一股清液随着雄虫手指的离开强力喷射出来,然后又是几下抽搐耸动,小股小股地吐出不少,他竟是被玩得用后面潮吹了。
顾容从雌虫身下抽出手掌,盯着指缝间的一片湿腻浓白,鼻子不觉耸了耸,体内一股热气儿隐隐流窜起来,令他小腹发紧。奇怪的情绪在心底滋生,却一时又抓不着。太久适应了身体的沉寂,以至于顾容这个时候并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已经出现了即将成年的征兆。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12、认主雄虫 私刑 射精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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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奥萨撑着身体坐起来,越发想要凑到雄虫身边去,但这会儿脑子清醒了,就有些不大敢了。他见雄虫盯着手上自己泄身的浊液发呆,脸上热热的羞耻。
“哦,没什么,爽快嘛?”顾容转头蹲下来,在雌虫汗湿滑溜的臀瓣上色气地揉了两把,逗弄似地问到。
“爽,爽的,特别舒服,主人。”雄虫调笑恣意的样子,让奥萨越发不能自持了,臀缝间泥泞的穴眼儿不禁又缩了缩,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控不堪还有高潮时那种色授魂与的极乐,他一边心底羞耻,一边又恨不能雄虫可以对自己再多玩弄一番。
“呵,还骚呢,起来吧,该说说正事了。”顾容目光向下,见雌虫努力朝着自己手掌撅高屁股,腰臀凹陷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弧度,倒也没辜负,手指顺着臀沟插进湿热滑溜的小口内又按了两下,才在雌虫的骚浪呻吟中最后拍了把其饱满的屁股起身坐回到沙发上。
“是,主人……”奥萨对自己的位置看得十分清楚,见雄虫散了兴致,即便心下再多留恋不舍,也还是很快收敛起情绪爬下床,正色凑到雄虫身旁,详细汇报自己的查证。他可以向雄虫乞欢,但不能耽误正事,否则就会失去价值和竞争力,彻底从雄虫身边滚蛋。
“捷波……竟然是他,还真是烂到骨子里的虫渣。”顾容目光幽,心底咀嚼着这个给他留下很刻印象的名字,杀意浮现。
“主人,您……知道他?”奥萨疑惑,他不记得雄虫有宠幸过那个家伙,也不觉得那样性子粗野的虫能入得了顾容的视线。
“嗯,来的路上,接触过。”顾容冷冷地道。
“那主人要严厉置吗,我会好好安排的。”看来不是什么愉快经历,奥萨在心底给捷波记上一笔。他痴迷地望着雄虫黑漆漆的眼瞳,那里就像是一个藏着危险和诱惑的漩涡。越是接触靠近,他就越是能感受到这只雄虫的与众不同。雄虫的神秘、难测,甚至是强大,将奥萨吸引住,日复一日愈加不可自拔,更不要说雄虫带给他的那些前所未有的销魂快乐。
“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奥萨大人。”见雌虫还玩上瘾了,顾容眉头挑了挑,他现在可还没到能招风的时候。在床上叫主人是情趣,至于下了床,顾容眼下并不想张扬。而且,这样的称呼,总要是实至名归的才好,否则,不如不要。
“主人,奥萨哪里做的不好可以改,奥萨会很有用的,请您别抛弃我。”奥萨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翻脸得这样快,心里刀割一样,胸口主人的恩赐温热尤在,可一转眼,雄虫的话却将他打落渊。
“你当真的,副团长大人?”雌虫焦急痛苦的模样不似作伪,顾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只虫子什么时候就认自己为主了,但不可否认,这还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收获。
“当然!主人,奥萨会忠诚与您的。”与雄虫不同,雄虫身边可以围绕着数不清的雌虫,宠爱也是难测,但雌虫却是一旦在心里认定一只雄虫,就不会改变。
“即便是背叛暴雷和凯文赛尔吗?”
冷不防听到这话,奥萨僵在原地,神色茫然,不知雄虫说的是真是假,理智与情感撕扯起来。今天之前,他应该是会暴起擒住雄虫,然后交给团长,或者可能纠结要不要求情。可此刻,身体和情感的交付,都让他再也无法果断决绝起来。
“啧,得了吧,开个玩笑还当真了,这里有什么可值得背叛的。”看雌虫神情愈发纠结痛苦的样子,倒是让顾容真信了几分。
“那……主人,您能接受我吗?”呼……终于不用纠结了,奥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瞎为难。是啊,又不是敌手,于雄虫来说,哪里存在什么背不背叛。不过,马上地,他又紧张起雄虫的态度来。
“私下的时候吧。”顾容无所谓地应了。
“是,主人!”雄虫轻忽的态度并没有打击到奥萨,相反,他现在的心情是相当雀跃,甚至触角都立了起来轻轻摇摆。要知道,能被允许,在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就已经是幸运了。奥萨压根就没敢想雄虫对于接受自己这件事能看得多么郑重,“受宠若惊”只会是发生在雄虫对于雌虫的垂青上,反过来,可有可无才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自己来,会有麻烦吗?”艳照这件事真拿到台面上来讲,顶天了能把肇事的雌虫抽一顿。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天高皇帝远的,谁有那个闲心监管,雌虫找些乐子,又没产生实际伤害,不痛不痒,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只要不死不残,都可以的,主人。”捷波其虫,论实力地位,在暴雷也算叫的上号,但因为性格上的“缺陷”,一直都难以独挡一面,虫缘算不得好,不过有着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厮杀过来的资历,其他虫多少会给些面子。
“不死不残?”顾容并没打算把捷波弄死弄残,只是教训也不打算轻了,不过听奥萨的话,那家伙倒像是有点来头的。
“嗯……捷波跟着团长厮杀起家,多少算得上……亲信。”奥萨斟酌着用词,尽量不想给凯文赛尔抹黑,可禁不住雄虫目光直视的压力,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卖团长,实话实说了。
“哼,还真是物以类聚。放心,不会弄死的,只是让他长点教训。”顾容不屑地嗤了声,交待奥萨将虫带过来。
“主人,捷波性子不好,请一定让我在您身边,我怕他会伤到您。”私心里,奥萨并不愿意雄虫亲自动手。不死不残,以雌虫的承受力,尤其某些嗜痛的家伙,雄虫给的哪里是惩罚,分明就是正中下怀!奥萨心里吃味,觉得最好雄虫能允许自己代劳,他定会好好招待那家伙给主人出气的。
“可以。”
既然要将虫带到顾容的住,惩罚的名义就不妥当了。因此,奥萨只能是按雄虫说的,以“召幸”为借口将捷波带来。
“嘿,副团,今儿个这是咱俩一起呗,那雄虫还挺会玩的。”捷波一副混不吝的架势跟在奥萨身后,朝雄虫住的地方走。最近他心里挺不忿,雄虫一个接一个换宠幸对象,偏搞得那帮没骨气的家伙五迷三道的,不过就是个低等的雄虫婊子,一个玩物,还挺能拿乔当自己是个宝了。今儿个既轮到他,他倒是要好好见识下那小婊子手段有多厉害,嘿嘿,顺便送他个“惊喜”,捷波心里猥琐阴狠地咧着嘴。
“哪那么多废话,快走!”捷波的态度让奥萨十分厌恶恼怒,要不是凯文赛尔的面子和不能搅了雄虫的打算,他真想直接把这家伙架去刑室好好洗洗嘴巴。
“副团,有那么爽吗,看你这迫不及待的,透露一二怎样?不过,还真没想到那小子有胆找到老子身上。”捷波面上拽得很,心里却不免好奇,看那些家伙一个个哈巴狗的态度,雄虫的手段料是不错。不过他可不是那些眼皮子浅的家伙,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会让那小子好好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战虫!
老子?!你特么虫屎的跟谁老子呢!奥萨心道自己认的主人,在这里低了一等,自己岂不是更低?他心里蹿火,拳头握了握忍耐,加快脚步,就等着进去的,定要好好料理料理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雄虫累了的话,自己可以接着来!
一路上再没理身后不知死活的家伙,终于是到了雄虫的住,奥萨一脚将捷波踹进去,落下隔绝防护。
顾容的房间最初作为最好的客房就是按照高规格打造,雄虫住进来后,更是增添了隔绝防护,一来是为了意外情况下雄虫的安全,二来也是为了雄虫成年做准备。雄虫成年时的信息素攻击性极强,这要是泄露出去,整个要塞的雌虫都得疯狂。这防护平时用不到,也就没开过,但今天不一样,考虑到可能会弄出不和谐的声音,奥萨非但开了,还将周围的护卫都调远,并吩咐自己出去前谁都不允许过来打扰。
“嘿,又见面了,终于想起老子了?”捷波没在意被奥萨踢了一脚,反倒是目光流里流气地转在雄虫身上,作死挑衅,同时不着痕迹自后裤兜内掏出个细管,神不知鬼不觉地拔开,片刻后又揣了回去。
“衣服脱了吧。”听到声音,顾容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低头在床上摊开的一堆道具里挑拣。
“小子,这么急,胆子很大嘛。”捷波豪放地把全身衣服脱掉,大剌剌地抓着自己半勃的肉藕廖蘧匆舛宰判鄢孢6意淫。
“奥萨,把他捆了。”面对捷波的扎刺,顾容并没有置气,只是声音平静吩咐到。跟这样的垃圾,他犯不上费口舌。
“是,主人。”奥萨的动作快如迅雷,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结实绳索,在捷波愣神的一刹那就把虫给利索捆好按地上了。
直到这时,捷波才意识到情况似乎不太对劲儿,目光在雄虫和奥萨之间来回转,主人??
“嘿,副团长,别玩这么大啊,开玩笑呢吧?”他面上撑着,可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打鼓。
“哼,谁他妈的跟你开玩笑!”顾容冷冷扯起嘴角,拿了沾着盐水的鞭子回身就是狠狠的一鞭准确抽在捷波当胸。雌虫再如何实力强悍,终也是血肉之躯,顾容毫不留情的一鞭下去,登时一道清晰刻的血檩子就肿了起来。
奥萨在旁边看得目光一跳,心脏狠狠缩了缩。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雄虫这一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抽出来的。他心下凛然,却又不敢多想,眼下更重要的,是要防止捷波暴起,伤到雄虫。至于其他……以后再说吧。
“虫屎的你个小婊子!”
果然,冷不丁被低级雄虫这样抽打,捷波登时就凶性毕现,一边瞪着眼睛叫骂,一边剧烈挣动起身上的束缚。
“放肆,你给我老实点!”奥萨上去狠狠给了捷波一耳光,打得他嘴角挂血,然后手掌强压在其肩膀上,气势外放,竟是直接以自身的等级进行压制。
“奥萨,就为了这么个雄虫小婊子你打我?凭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不服,我要见老大!”捷波本就是不受约束的性子,也就凯文赛尔能镇得住他。奥萨平时多在要塞内管理,出去厮杀的少些。因此,捷波心里,对这个副团长也不过是面上的敬意,心里没多少服气。在奥托斯,战虫们认可的,始终是谁的拳头硬。这会被两虫联手坑了殴揍,捷波哪里还会客气,这要不是被绑着,他一定会虫化动手!
“见凯文赛尔?雄虫小婊子?你这么大的虫了,脑子里装的竟然都是屎,难为你顶了那么多年。不知道错在哪里是吧,那些照片记得吗,你这个只配吃屎的渣滓,你不是发骚吗,想跟我玩是吧,今天我成全你,咱俩他妈的好好玩,你个狗逼!”顾容目光凛冽如刀,一身杀伐冷酷的气势再不掩藏,手下更是不留情一鞭接一鞭抽在捷波身上。鞭痕重叠,很快,捷波身上被抽打的位置就血肉模糊外翻开来。
“小婊子,你虫屎的就这点招数,老子不服,有种你弄死老子,别落在我手里,看老子不玩死你!”捷波色厉内荏地叫唤,心里也不是完全不怵的,他没想到雄虫竟然是个手上有货的。鞭子一下下又准又狠抽在同一个地方,沾了盐水的鞭子楔进伤口,钻心的疼。但这个时候,他说什么拉不下脸求饶,只想狠狠扑过去,把雄虫蹂躏玩烂掉。
奥萨没想到捷波这么猖狂,一边狠狠压制着,一边目光担忧地望向顾容。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显然已经不能善了,奥萨心里起了杀意,即便团长怪罪,他也不能放任这家伙威胁到雄虫。他想动手,但见雄虫显然是还没发泄够,便只能先忍着,不敢自作主张。
“这才是开始,招呼你的在后面呢。”顾容抽得个差不多,扔了鞭子,转身从床上拿了尿道棒和皮质锁精圈,全部招呼在捷波身上。
“啊啊,啊啊啊――”捷波发出了惨叫。他被奥萨钳制住,如同任由宰割的肉器。雄虫的手法毫不怜惜,粗暴地将金属棒插进尿道,锁精圈则是紧紧捆住了肉诺母部和睾丸,将饱满的囊袋像是一个口袋样在上端扎紧。
“你就好好享受吧,虫渣。”顾容准备好了一切,眼睛眯了眯,在捷波目露凶光的脸上羞辱地拍了拍。
“你敢,你这个贱雄婊子!”要害部位的束缚更激起了捷波的凶性,他狠狠扭动身体,甚至想要扭头去咬压制住自己的奥萨。
“嘴巴太臭了。”顾容不想再听捷波满嘴喷粪,直接是拿了其脱下的臭袜子,塞进这家伙嘴里。
奥萨在一旁看着雄虫这一系列操作,只觉得捷波算是踢到铁板了,那袜子,他远远的都觉得臭不可闻,可能不需要多磋磨,这货自己就会被熏晕吧。
拾掇好了,顾容直切正题。他握住捷波的雌根撸动,粗暴强烈地刺激着,很快就让这家伙到达了想要射精的临界点。不是犯贱吗,自己那就让他好好体验一把,快感憋在身体里不得发泄的感觉!
“唔唔唔唔唔……”被欲望逼到极限不得发泄的捷波,野兽般剧烈扭动起来,绳索捆着的地方已经磨破皮。
“爽吗,你就继续爽吧。”顾容手下毫不留情,仍旧挤奶一般榨着雌虫根本无法喷薄的精。
捷波的肉乓蛭射精限制又被不断刺激已经憋得紫,胀硬无比,下面的囊袋圆鼓鼓地肿着,两个肉丸向上收缩,却无论如何都释放不出来。渐渐地,他的挣扎变得无力,神情开始扭曲,眼白也不住翻起来。
奥萨目光向下,身为雌虫,这样的酷刑,只看着,都要哆嗦,但他却是丝毫不敢替捷波求情,更不会求。他盯着雄虫,不断狠狠咽着唾沫,心底恐惧的同时却又有些止不住兴奋,甚至想要跪倒到雄虫脚边渴求宠爱怜惜,雄虫一定不会对他这样狠的,奥萨心底催眠自己。
眼看着捷波就要被玩死过去,那根虫攀有八九是废了,奥萨正犹豫着要不要向雄虫主动请缨来置后续,却见雄虫突然单膝跪倒在地上,身子蜷起,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主人,您怎么了!”奥萨大惊,扔掉手下已经没什么威胁性的捷波,忙扑过去,将雄虫抱进怀里。
“你们带了什么进来?!”顾容咬牙切齿,来到这里他恶补了很多常识。一开始,他的确没注意到自己有了成年的征兆,但此刻身体内欲火沸腾,左冲右突,却又伴随着浑身骨骼血肉如同洗筋伐髓般剧痛,立刻让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头,这绝不是雄虫正常成年该有的情况,自己莫不是被下药了?!
“没,没什么啊,怎么会带……”奥萨慌得一批,目光在房间内四下打量,觉得这不可能,只是他话才说到一半,就突然顿住了,视线如同针尖骤缩至捷波散乱在一旁的衣裤边滚落出的一个金属管上。
心底有着糟糕的预感,奥萨拿过细管,放在鼻间嗅了嗅,一瞬间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恨不能立时把捷波抽筋剥皮凌迟一万!他怎么敢,竟然对雄虫使用禁药催化!!
雄虫正常成年并没有一个十分确定的时间,只是有了征兆后,在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内,或早或晚,这个间隔短则几天,多则上月。但凡事没有绝对,总有些胆大包天的雌虫会目无法纪,于是催化雄虫成年的禁药就应运而生。曾经,这种药最先在黑区暗中流传,但很快就被帝国法度下的雌虫们探知,于是严厉禁绝。药物是否会对雄虫产生远影响尚不可知,因为并没有详细数据佐证,只是眼下可见的危害,就如同顾容此刻一般。因为是被“催熟”,身体会产生极强烈的痛楚,这种疼痛于雌虫还好说,放在身娇体弱的雄虫身上,无异于残酷刑罚。因此,在中心,凡是胆敢对雄虫使用这种肮脏药物的,绝无情面会受到最最严厉的惩,甚至牵连整个家族。没想到……捷波竟然能弄得到这种东西。
但很快,奥萨就顾不得这些了,越来越浓郁如同要将他溺毙的强横信息素自每一个毛孔钻入身体,令他浑身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强烈空虚的感觉潮水般急涌,迅速剥夺走他的理智,徒剩本能。想要,受不了了,雄虫,雄虫的味道,填满他,干死他!
“你们真他妈的……”体内分筋错骨般的剧痛似要将顾容整个人都重组,如果不是有着上一世的锤炼,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他这边咬牙忍耐着痛楚,试图清醒,心底越来越失控的的躁怒和情欲却在纠缠喷发,不断将他扯入丧失理智的渊,令他想去破坏一切、摧毁一切。脚边雌虫在这时却还要火上浇油,神志不清地抱着他的小腿磨蹭,衣衫凌乱,痴缠不已。
“给我,大人,给我,求求您……”被浓稠的信息素包裹,奥萨快乐又煎熬,他沉溺,却得不到这味道主人的抚慰,就如同服食了剧烈的春药不得抒发,生生要把虫憋死了。奥萨无法等待,他急躁地撕扯开身上束缚,将赤裸的身体迎向雄虫,甚至因为仍然无法勾起雄虫的回应,眼角已经憋出了泪水,本能淫荡地双手扒开泥泞不堪的肉穴饥渴地收缩着去蹭弄雄虫,渴望得到宠幸。
“操死你!”顾容再也忍不了了,身边雌虫骚贱发情的淫样儿刺激的顾容浑身战栗,意志不堪一击,狂躁的欲望脱缰猛兽般叫嚣着在体内横冲直撞,连痛苦都无法阻挡。他目露凶光,眼尾激红,一把狠狠拽过趴伏在脚边雌虫的头发向后扯住,跨到其身上,手掌握住勃起如硬铁般尺寸可怖的雄牛对准那个翕合吮吸的骚洞一捅到底,疯狂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剧痛和被充斥的激爽一齐来到,让奥萨发出母兽被粗暴侵犯时才有的痛苦吼叫。他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后穴淫肉却本能死死裹住了操入的肉棒迎合讨好地开始了挤压和收缩。
“干,哈……操死你!”顾容野兽一样操弄身下雌伏的壮汉,发泄着体内澎湃汹涌的狂炙欲火,又重有狠,毫无怜惜。贯穿摩擦并着紧窒肉洞吸吮带起电流奔窜般的阵阵快感,抚慰了顾容身体并着灵魂他狂躁,但同时,又让他更加不知餍足,凶性和兽欲更多激发出来,很快就将身下雌虫操得从高亢尖叫变成了哀泣求饶。
“大人,呜,大人,慢点……饶了我,呜呜……”雄虫的动作如疾风骤雨,初承受的嫩穴哪里抵得住这般挞伐。奥萨目光涣散,舌头掉出嘴角,泪水和涎水不断流淌出来。雄虫强力信息素度浸染下,他完全无力逃脱,只能是哭泣着承受,机械地求饶。铁棍一样的雄挪欢锨恐菩缀莸卮碳ぷ沤磕矍嗌的甬道,像是要把所有淫肉都操爆磨烂,整个内壁着火一样热辣辣地疼。粗壮肉物将甬道上的所有褶皱都撑开了,每一进出,沤罟尾琉つぃ都像是碾压在奥萨的灵魂上,爽是极爽,可太多太快的痛爽交加,让他实在无法负荷,整个后穴都要被雄虫捣烂掉了。
“真紧,真热,骚逼鸡巴套子……”肉体啪啪啪地不断夯击,此刻的顾容进入到了一种很玄妙的状态,哪里停的下来。他只觉得这样舒服,让他畅快,体内像是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从混沌到清明,这广袤、强大、包容一切,而身下的动作和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就是让这个世界更加坚固结实的力量源泉。
于是,一切杂的声音都被忽略,顾容只是在可以让他获得舒适和力量的肉器上肆意释放着,操得更加癫狂。直到第一直通神魂的快感冲顶到绝巅,无尽喷薄,理智才得以片刻回归清醒。
奥萨已经叫不出来了,无意识哼哼着在地板上抽搐,后穴被粗暴地操开了一个洞,露出内里渗着白浊的软烂糜红。他不知道自己是多悬才捡了一条命,幸而顾容有短暂清醒,否则今儿个,他就得被生生操死。
不过一旁的捷波就没有这样的幸运了,雄虫初入成年,欲望最是猛烈,需要尽情发泄。即便是最低阶的雄虫,也非一只雌虫可以承受的,更不要说像顾容这样被催化,欲望几乎是失控爆发,偏偏顾容的信息素强横霸道远超所有虫预料,强横霸道摧枯拉朽般将一切席卷,发泄起来自然更加是丧失理智的凶残。
捷波昏死着被顾容拉起屁股操爆,只当成了发泄的容器,生生从昏迷又给操醒过来。他垂死挣扎着嚎叫,却在面对雄虫如狱如海的强悍信息素压制侵袭下,不是一合之敌。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概说的就是眼下,雌根和睾丸被束缚着不得喷发,精液逆流,后穴粗暴狂放的操干无尽无休。欲望如同被憋在狭小的密闭罐子内,连续强烈的操干不断令其膨胀却没有宣泄出口,过载的刺激生生将肉体和精神压垮,这样几乎是生生把虫憋死的酷刑即便最凶残的恶徒也难以承受,唯死才是真的解脱。
外面的雌虫因为隔绝防护和副团长的命令,对雄虫房间内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而房间内的三只垂死的垂死,丧智的丧智,昏厥的昏厥。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等顾容终于从这一场极致糜乱浑浑噩噩的发泄中清醒过来,浑身脱胎换骨般轻盈舒畅时,闹钟显示,时间已经是夜了。他手掌扶在额头上按了按,神情冷漠地自地上不知死活雌虫的屁眼儿内拔出了还没软掉的鸡巴,起身去抽屉里拿出了早早备下的信息素收集器扣在手腕上,这才拧着眉头朝房间另一角呆若雕塑傻愣着的奥萨走过去。
随着浓郁的信息素浅淡下来,一直像是被淹没于浪潮之下浑身虚软臣服陷的奥萨终于是抓回了理智,内心忐忑惶恐不已。
“顾容大人……对,对不起,我们犯了大罪。”奥萨自然是醒过来了,而且比雄虫清醒得更早。他麻木地看着雄虫在捷波的身上施暴发泄,直到完成“成年仪式”清醒。见雄虫朝自己这边过来,他连忙咬牙摆正姿势,蜷缩着俯下身体跪好,卑微得仿佛要把自己埋进尘埃里,即便此刻他的下半身因为过度使用几乎都不大能动弹了。他不敢直面雄虫,只能如此来表达自己的顺从和谦卑。无论是为雄虫超高的等级,还是为他们曾作死犯下的罪。
信息素代表的是一只虫最刻的内在,无法做伪,直达本质。自雄虫释放出强横霸道席卷一切的信息素,奥萨就知道他们犯了大罪,错得离谱。能令自己这样超S级的雌虫瞬间沉沦,毫无还手抵抗之力,于绝对统治压倒地位,顾容的等级已不言而喻。这样的高阶雄虫,别说是各种错待,就是言语冒犯,都足以让他们以死相赎无数回。可他们都干了什么呢,圈养、取乐、侵犯,甚至是该死地下药,奥萨不敢再想下去。雄虫成年时释放的信息素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像是要摧毁一切,可见压抑在其心中的有多少愤怒。如今反攻倒算,奥萨不敢奢求被原谅,只能以最卑微的姿态等待雄虫降下宣泄怒火的裁决。
“打开我看看。”即便对自己方才所为不太有印象,顾容也知道那种失控状态下,自己会放纵不顾到什么程度。不是不愤怒的,只是他从不是一个喜欢迁怒的人,冤有头债有主。
“什,什么?”奥萨有些反应不过来,反射性抬起了头,望向雄虫,然后,心脏跳得更加狂烈。雄虫双眸漆黑,眼底细密如电流的光弧闪烁,金色和紫色交相辉映着,妖异却又别样威严,让他想到了一则传说。远古时代,虫皇们黑发黑眸,多元而浩瀚的精神力赋予了他们强烈的攻击性、占有欲和领地意识,他们带领整个族群开疆拓土,这才成就了虫族最初在宇宙各族中强盛不坠的赫赫凶名。也许是历史太过久远,现实完全反差,以至于曾经的,大家真的只当那是传说。可今天,就在此刻,奥萨看到了雄虫因为初成年情绪不稳,导致的精神力实体化外显,这个当世即便是听说都没有雄虫可以具备的能力,这一定是返祖无疑!而能够返祖的前提雄虫必定是SSS级!完蛋了……团长这是弄回来了怎样一只身份可怖的雄虫,奥萨已经可以预见整个奥托斯被帝国歼星炮轰成齑粉虫道毁灭的惨状。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1、辣手无情 闹翻错过 换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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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我亲自动手?”顾容哪里知道奥萨此刻心中各种情绪有多么纠结困扰,只是看虫傻着,多少有些不耐烦,说着就要伸手去扳雌虫的屁股。
“啊,不不,没,没事的,主人。”催促的声音终于是让奥萨回了魂,意识到了雄虫话里的含义。原本,对于雄虫的要求,奥萨是不应该有任何迟疑的,更不要说是拒绝。可雄虫的顾念却让他心底忍不住又燃起希冀,试探的称呼没有被拒绝后,奥萨更不愿意被雄虫看到自己身体的不堪,下意识就想要躲避。
“你怕我?”顾容眯着眼睛,声调冷淡,配着他那妖异双瞳,无形间形成了极大的压力。
“没有!主人,我,我只是……”以为是自己的不识抬举把雄虫彻底惹火,被抛弃的恐惧让奥萨再无暇纠结,也顾不得冒不冒犯,急切地将两手握住了雄虫的。
“很难看……”奥萨放弃了,他艰难地扭转过身体,垂下脑袋,心底做好了被雄虫嫌恶厌弃的准备。雄虫的等级这样高,又那么迷虫,未来必定有大把雌虫排着队等待挑选。而自己有什么呢,不过是可以取悦雄虫的身体罢了,但这唯一的优势很快也要失去了。后穴无法闭拢,徒劳翕合麻木胀痛的感觉让奥萨羞耻又难过,没有雄虫会愿意看到雌虫被操坏了的肉洞,即便是自己操的,也无法忍受,要怪也怪雌虫的身体天赋不足,不堪承欢。
“果然操得过了,合不上。”顾容扒开雌虫黏腻沾着浊液的臀瓣,露出内里被蹂躏得一片红肿狼藉的肉口。看着穴眼周围嫩肉因为粗暴挞伐肿胀成肉嘟嘟的一圈儿仍旧收缩着却无法闭拢,露出内里蠕动的肠肉,顾容的目光了自言自语。
奥萨难堪地咬住嘴唇,再不报期望,看到自己被操烂掉的肉穴,雄虫一定很恶心吧。
“好在没裂,自己去找药擦擦,养两天。”顾容手指轻柔撑开胀到水肿的肉边儿,仔细看了看,见那虽是肿得厉害,却没有撕裂,也就放心了。暗道到底是身体素质不同,天生挨操比起后天开发,承受力强的真不是一星半点。
“好,好的,主人?”被雄虫在穴口细细摸过,甚至还插进里面弄了两下,虽然疼痛羞耻,却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情况。奥萨庆幸无比,只觉得再没什么比这样更好的结果了,赶忙窝心欣喜地点头答应,直到雄虫收回手转身。
“该好好算算账。”确定了奥萨没事,再转向捷波时,顾容已经是满目寒霜,杀意不掩。他抬起手手指一张,不远少说二三百斤的壮汉就像是强大的吸力扯过来一样,砸落到顾容身前,看得一旁的奥萨眼角抽抽。虽说十拿九稳确定了事实,可亲眼见到还是太惊虫了。
“主人……”奥萨犹豫。
“怎么,你要阻止我?”顾容伸出的手停顿住,眉头挑了挑。
“不,不敢,主人,您别脏了手,我身上有武器可以用。”奥萨当然知道雄虫要做什么,他既不可能也不敢阻拦。只是,奥萨觉得捷波那家伙不配,不配让雄虫脏了手。
“你说这个?算了,练练手也好。”顾容隔空将奥萨所说的武器抓过来,成年之前,他已经暗暗练习过,可以做到隔空取物,如今成年,这种力量的运用就更加得心应手。顾容看了看这个激光笔样的东西,是高能粒子束枪,但想了片刻后,还是摇头。
奥萨见雄虫心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说了,只乖顺地趴在雄虫脚边,不时偷蹭两下,捷波自己找死,与人无尤。
瘫着的捷波毫无反应,就算还活着想必也没什么进气儿离死不远。他被雄虫很随意地摆手仰翻在地,露出依旧紧束着的下体。那根本应是浅褐色的雌根已经不再坚硬,却是紫得发黑,马眼脱落出一截的尿道棒混着白和血的颜色,显然是彻底被玩废了。顾容的目光在那上面嫌恶扫过,既不愧疚也不在意,只随手在蹭弄得自己脚踝发痒的雌虫脑袋上拍了拍,接着目光一凛,实质化的金色丝线犹如活物将捷波蚕茧一般缠裹,然后是无情收拢,血流了一地。
“主人,我来收拾。”奥萨更讨好顺从地又在雄虫身上拱了拱,如果是之前的监刑是让众虫看到了顾容心狠的一面,那眼下的就是手辣。奥萨不是害怕,他能感觉到雄虫并非滥杀,只是不自觉就想要靠近,想要替雄虫解决所有麻烦,他的主人不应该有困扰。
“你确定爬的起来?先放着吧。”顾容说完,起身上了床,身子背对着躺下,房间内一时间静默无言。
奥萨不敢擅作主张,又不敢出声打扰雄虫,最后干脆是艰难地拖着身体挪到床角,想着能离雄虫近些。就在他迷迷糊糊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嘎达一声响,他警觉地想坐起来,却忘了自己被操得有多厉害,一口气没上来,疼得又趴回去,嘶嘶抽着冷气。
然后,就听到了凯文赛尔咣当一声甩上门和炸雷一样的怒吼,“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凯文赛尔团长,你大晚上不去挺尸睡觉,跑我这离发疯,还问我干了什么好事,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顾容这一晚心情大起大落,身体个精神都在一个紧绷敏感的时刻,如果没有凯文赛尔这一通闹,也许他明早醒来,会恢复正常。可凯文赛尔携怒意而来的质问,彻底激发了顾容一直以来压抑隐忍着的憋屈和愤怒。
顾容上一世是名特种兵,还是执行极特殊任务的那种。干他们这行,最忌张扬,偏偏他容貌俊逸,属于扔人堆里绝对鹤立鸡群的那种,为着这个,他要进那队伍就会比别人更多付出。他一方面极善伪装能屈能伸,另一面却是骨子里从不服输狠辣果决、睚眦必报。这样的性格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势必就反弹得更加严重。
“终于再不装下去了吗,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随便是个雌虫都往床上拖,看不上他你倒是换虫,这样随便玩死,你以为这是哪里,你是谁!你这个毫无廉耻凶残的雄虫婊子!”雄虫突然一反常态让凯文赛尔愣了那么一刹,但很快就被更切的嫉妒和愤怒取代。雄虫成年,第一却没有选自己的事实已经让凯文赛尔丧失了理智,再看到一直追随身侧战斗厮杀的雌虫被虐待玩死,就更是出离愤怒,哪里还能分什么青红皂白,完全是话不过脑怎么狠怎么伤虫怎么说。
“没错,我就是个雄虫婊子,淫乱又凶残,还看不上凯文团长你的屁股,满意吗,你想怎样,杀了我吗?!”很行嘛,他这受害者还没喊冤,反倒是被别人来给自己一顿劈头盖脸,顾容冷冷地瞪视回去,毫不在意雌虫凶残的表情,和抬起来攥得嘎嘎作响的拳头。
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奥萨都要急疯了,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先劝说团长冷静下来,还是安抚雄虫眼见着就要爆发的杀意。杀了雄虫,可别开玩笑了,奥萨现在只替自己团长捏冷汗,见过雄虫如何料理的捷波,奥萨生怕雄虫一冲动,名震奥托斯的“雷锤”凯文赛尔明天就成了历史了,现在的雄虫可不是一般凶残啊!
“你,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凯文赛尔的大脑袋就差糊到顾容脸上,他咬牙切齿,可终究还是下不去手,只气恨得浑身打颤,狠狠与雄虫对视。
“滚出去,快滚,趁我还忍得住。”顾容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扭过头伸手指着门口。他并没瞎了良心,也领情凯文赛尔一直以来的纵容和照顾,让他度过了初来乍到时最困难的日子,因此,他选择放过,只此一。
凯文赛尔不知道雄虫哪里来的理直气壮,却又不能真的下杀手,眼见着事情僵在这,毫无转圜,只能是恼火不甘摔门离开,没看到身后奥萨终于是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主人……”奥萨弱弱地小声开口。
“什么事!”
“其实团长他一直很在意您,就是不太会表达,还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哼,你倒是忠心不二,你们团长当我婊子呢,你们原来都是这么在意我的。”顾容冷哼不屑。
“不,不是,奥萨只有您一个主人,顾容大人!团长他……是兄弟,我敬重他,他真的不坏。”
“行了,就这样吧,后面你理。”顾容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抬手打断了奥萨接下来的辩白。凯文赛尔的嫉妒瞎子都看得出,更别说这结果还是他一手促成的,有什么可说。气话怎样,真心又怎样,他就是浪荡了,还怕什么说。
因着这个,凯文赛尔和顾容算是闹僵了,等奥萨把前因后果说明,尤其是捷波用禁药催化雄虫成年,凯文赛尔已经后悔懊恼得要撞墙了。
凯文赛尔想向雄虫道歉,却屡屡都碰了钉子,被彻底拒之门外,更别说交配了。奥萨本想对凯文赛尔说出雄虫超高等阶的实情,可看着两虫关系极度糟糕,怕说了再闹出什么乱子,几犹豫后终究是没有开口。因此,直到雄虫按约定成年后就要转手去战镰要塞离开,凯文赛尔都没再得到雄虫的一眼回顾,更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么珍贵的机会。
其实奥萨想得没错,如果凯文赛尔知道了雄虫的真实等级,那一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别说交配了,怕是犟劲上来,拼死都得拦着雄虫不让走,这从后来其带着手下抄家伙打上战镰,就可知一二。最重要的一点,那时候顾容可还在气头上,没什么好性儿,天知道会不会真的就一来劲儿把这么个好吃醋又别扭的家伙给咔嚓结果了。
“主人,还生气呢,其实以您的等级,大可以不去那边的。”奥萨私心里是希望雄虫可以挑明一切,然后就彻底在暴雷要塞住下,怎奈雄虫似乎是另有打算,铁了心毫无留恋地就收拾好了,包袱款款走虫。万般无奈,顶着团长的幽怨和黑脸,他努力争取到了负责护送雄虫接洽的差事,这才跟着来到了战镰要塞。
“既定了协议,毁约可不好,我散散心,不用担心我。”顾容看着眼前风格与暴雷要塞迥然不同的建筑群,语气相当轻松随意地说到,早已不是月余前谨小慎微的模样。
“那,那我能来看您吗?”奥萨一脸的恋恋不舍,心道我不是担心您有危险,我是怕您被那些个骚浪贱虫勾走啊!
“这不太好吧,暴雷要塞的副团长有事没事总窜到对手这儿算怎么回事,被看到当你是要投敌呢,你就安生待着吧,过两个月我不又回去了。”雌虫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顾容,三两下就被打发了。
“哦……”果然,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抛弃掉了……奥萨怨念。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15、初交锋 雌之张良计雄之过墙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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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么,弄得跟弃犬一样,你可是暴雷的二当家,而我,不过是个宠物。”顾容嘴角扯了扯,提示身旁雌虫,将自己的“身份”敲定。对面为首一辆超大型的越野吉普样战车后面跑动跟着整齐划一的队列正朝自己这边快速逼近,带起烟尘滚滚犹如沙尘暴,还真是好大的阵势,够吃一嘴沙子,吓唬谁呢。
“是,主人!”奥萨心里嘀咕,怎么不至于,自己可不就是被主人用过就丢的狗吗。不过面上,他是绝不敢逼逼耽误雄虫计划的,立刻整肃了神情,拿出该有的气势站到雄虫身旁靠前一步的位置,并在眼角瞟到雄虫投向自己目光中的赞许后,姿态更加沉稳轩昂。
嗯……果然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些。不过顾容也知道,这对于雌虫来说难了点,装装像可以,可一旦自己释放信息素,这些家伙分分钟就得屈从本能变成舔狗。
为显示诚意,也是出于对协议及雄虫本身的重视,蒙迪带了手下十分正式地前来交接。只是看到雄虫成年后依旧畏缩地跟在奥萨身旁,即便知道可能性渺茫,却还是难免失望,看这情形,雄虫怕是顶多C级。好吧,聊胜于无……蒙迪失望之余开始在心底盘算该怎样才能在这一个月内尽可能地把雄虫最大化使用好。
顾容对于对面来接手自己家伙的神情变化不置可否,朝奥萨身旁缩了缩,更加将自己的“胆怯”坐实,然后不着痕迹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奥萨的屁股。
“咳,蒙迪大人,雄虫我就代表团长交给您了,还请仔细对待,不要弄伤了。毕竟,这是大家的共有财产,您说是吗?”被雄虫的手指戳到身上,奥萨登时就有些心荡神驰,身体虚软了。他赶紧咳嗽了声,将心神收敛,这才勉强拉回理智,没有真的发骚。以雄虫的能耐,奥萨其实并不担心,只是面上把话说到。不过这话虽是按着雄虫授意没错,可还是说得他心里那叫一个冷汗涔涔,把返祖SSS级雄虫称为财产,这何止是冒犯不敬。
“这是当然,不过要如何使用就不劳奥萨大人费心了。”蒙迪对于凯文赛尔没有亲至多少有些微词,毕竟协议当初是三方头领亲定,不过考虑到奥萨这个主镇后方的二当家在暴雷要塞内地位非同一般,也就不计较了。不过,他们战镰的事情,即便是凯文赛尔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何况奥萨。
简单明了交接完毕后,蒙迪干脆带着雄虫回转。
看一群虫绝尘而去,奥萨脸上再掩饰不住心底赤裸裸的怨念,不过转头,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等不急想看到战镰那帮家伙尤其是蒙迪被雄虫收拾得灰头土脸的样子。哼,他们暴雷没把雄虫侍奉好,战镰最好更差,然后被雄虫可劲儿磋磨收拾哭!被主人“抛弃”赶回老巢的奥萨,心底暗搓搓期待。
进了战镰,蒙迪并没有如同凯文赛尔那般急于自己先享受下当家的特权,亦或是带着雄虫去“增长见识”以便让雄虫更加识时务好配合,即便那一类的配置哪个势力都差不多,彼此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本质上,蒙迪是一只性格十分谨慎的虫,比起凯文赛尔的奔放果决敢想敢干、休洛特的自视甚高我行我素,他更喜欢十拿九稳谋定后动。因此,蒙迪在还没摸清雄虫虚实的情况下,决定还是慎重些的好,让自己信得过的手下来试试水先。说起这个,蒙迪不禁扼腕,原本他在暴雷是安插有眼线的,可最近不知怎的,就断了联系,想必是被对方给拔除了,以至于失去了最便捷的消息来源,一切还得从头摸索。凯文赛尔这家伙果真不能小视,亦或是……奥萨干的?虽然战斗中接触不多,但奥萨其虫的能耐,他还是有耳闻的。
顾容被安排进了一间档不逊于自己在暴雷时暂住的房间,不过一回生二回熟的他,对此已经并不在意了,左不过就是最高级的短暂囚笼。
负责护送(押送)的虫离开后,顾容在房间内先是略略打量了一圈,然后按照通常生活习惯摸清了一些常用品的放置,见没什么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值得消遣,干脆合衣倒进大床,双手叉着枕在脑后,神态悠哉地等着新东家的雌虫们出招儿。
顾容躺在床上,心下琢磨,看来无论哪里,手下的行事风格都与领导者的个人秉性息息相关。暴雷要塞的雌虫们张扬豪爽,而战镰,一个个就要圆滑内敛的多。这并不是说战镰要塞的家伙们性子有多好,同是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谁又能比谁能强到哪里,不过表现出来的不同罢了。自己表现得配合乖顺,这些家伙自然客客气气,一旦自己拒绝反抗,相信这帮匪徒翻脸也不会比翻书慢多少。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小半个下午,本以为会各种理由找上门的虫却是一只都没有来。顾容伸手够过一盘床头柜上明显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类似地球葡萄的水果,正咬了口吐皮儿,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密长睫毛垂下遮挡住了一瞬间变得锐利的目光,难道说,该不会……妈蛋的,等着!
蒙迪独自一虫站在要塞的总控室内,盯着放大高清的全息影像屏已经足足站了两个小时。时间越是过去,他心中对于自己最初的判断越是不自信确定起来。本以为一只胆小初来乍到的雄虫,被独自放置进一个陌生的环境,即便有新鲜感,也终究会因为害怕和无所适从而很快待不下去,焦躁地爆发出来,让自己可以好好判断下雄虫的性格和底线,以便更好掌握。可是自己看到了什么呢,雄虫随意泰然,安之若素,没有丝毫情绪的躁动和起伏,就像是回到本属于自己的领地一样,毫无适应力的瓶颈,该死,他大意了!蒙迪心里后不该这么快派出手下,只是还没懊恼完,目光所及就让他大脑完全宕机了,目光猛然瞠大望向屏幕,一股热气儿直冲脑门儿,下身更是无可控制地坚硬如铁,将裤子顶出鼓囊囊的帐篷。
这个眼神,实在是太、太、太勾虫了!雄虫这是要干什么!蒙迪整只虫的思绪像是被当空截断,完全转移到了监控笼罩下诱惑已极的雄虫身上,不可置信又期待地狂咽唾沫。
房间内的雄虫略歪着头,露出极其完美艳丽的侧脸,这个角度看过去越发显得鼻梁挺翘,眼尾狭长。雄虫有意又似无意的目光带着魅惑和勾引,扫了一眼摄像头所在的方向,如同一道巨雷轰击在蒙迪的心上,炸得他半边身子都僵了。但显然,那边的雄虫并不满意这样的战果,伴着撩动欲焰目光勾魂儿的同时,雄虫骨节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了衬衫的纽扣上,慢慢挑开,一颗、两颗……所有,应该是所有吧?蒙迪不确定,因为雄虫转过身去了,领口大开着,香肩半露,欲遮还羞,就这么说穿不穿说脱不脱地挂在肩膀和手臂之间!蒙迪在心底叫嚣呐喊,转过来啊,虫屎的你倒是转过来!蒙迪心中遗憾透了,觉得渴求被高高吊起,却又闲置在半空,无法满足,不上不下,真是该死的难受!
正难受着呢,猛然间雄虫房间的门发出了响动,蒙迪少有爆了句粗口,连忙想要把派过去的手下先招呼回来。这一刻,他不愿意如此诱媚的雄虫被其他雌虫看到,一点也不想!
可蒙迪不想,却不代表事实能如他愿,雄虫竟然先一步开了口,声音清冷柔软中带着隐隐的撩拨,“请进呐。”
“混蛋!!”蒙迪一把摔了遥控器。
不知道是触碰了哪个开关,屏幕顿时黑下去了,蒙迪急切地一把又将遥控器抓回来,好一顿摆弄,却依旧无果,直气得他跳脚,心底一股邪火乱窜燃烧。
找虫来修吗,万一雄虫这期间脱得更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些家伙?不不不,还是把两个手下叫回来吧,蒙迪开始摆弄终端,可突然,他又顿住了,自己这反应……是不是过头了,又不是高级雄虫,这样的独占欲有意义吗?蒙迪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这不符合他一贯行为的准则,况且克莱恩和阿布又非可有可无的手下,事到临头再把虫叫回来,实在欠妥当。长吁了一口气,蒙迪将手中的遥控器攥了又攥,最终还是放弃了,独坐在黑暗中发呆,平复自己凌乱的心绪。
那边蒙迪正因为雄虫出其不意地引诱而失控乱了心绪,这边顾容却是在见到敲门声响后进来的两只并非他们的头头时愣了那么一下子,暗道莫非是自己想差了,神经过敏?
“顾,顾容……大人?”
“呃……”
克莱恩和阿布身为蒙迪得力的亲信手下奉命前来试探雄虫,这既是任务也算奖赏。两虫陪同蒙迪前去交接,一路自然会观察这个因为三方协议而即将在他们要塞排期暂住的雄虫。
虫族看重等级匹配没错,但那是高等级有权有势雌虫才可以进一步有的奢望。与决策者蒙迪所要考虑诸多方面不同,他们这些荒星上一穷二白刀头舔血的战雌,只要对方是个雄性,样貌脾性在平均值以上,就已经完全符合甚至是超出期待了。小雄虫沉静乖巧又不排斥雌虫的性子看在他们眼里那是一百二十分的满意,更不要说这只雄虫还有着极其英俊的容貌。
因此,当对面有着惊虫美貌的“梦中情虫”衣衫半褪,风情万种颔首,视线向自己这边瞟过来时,饶是克莱恩和阿布在血与火的厮杀中数趟过,心性意志弥坚,也不禁齐齐呆若木鸡,舌头打结。
“呵呵,你们就是我今天需要完成的工作吗,克莱恩大人,阿布大人?”顾容很自来熟地进行着“业务对接”,虽说方才的试探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结果,但初来战镰,能划拉到这么两只地位不低的管事,也算是不错的收获。至于监视,愿意看就看好了,左不过自己想要的改/删水印biss终究有一天会摆明车马来得到。顾容再没理会房间内某可能装有的摄像头,而是拉回心思放在眼前这两只高壮却又有些呆萌的战雌身上。不得不说,比起暴雷,这里的雌虫受蒙迪影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文明虫了,至少面上如此。
“不,我们……”没意料雄虫会把话说得这样直白赤裸,完全当做交易,克莱恩本能就想反驳。只是他这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身旁的阿布给打断截走了。
“是的,顾容大人,我们会尽一切努力让您满意。”阿布脸上殷勤讨着好,在心里大骂克莱恩这傻子,这个节骨眼上,计较那些细枝末节干什么。很明显,雄虫在暴雷要塞,应该已经是很熟悉这个模式,既如此,他们只管该挨操就好了,哪里还非要固定顶着什么名头。
“好啊,那就麻烦阿布大人把隔绝防护层打开吧。您知道,我才成年,掌控力还不足够,还是尽可能不要影响其他虫吧。”啧,真不愧是蒙迪手下的精锐,谙语言艺术精髓,分明是上门逼良为娼找嫖,却能说得这么优雅绅士。顾容看了眼雌虫阿布充满亲和力的微笑,心下满意,多么资的交际型虫才,连上岗前再培训都省了。
这也……太,太,太特么贴心了!!性子这样好又美貌的雄虫,不行,欲望完全就是暴走般失控啊!
阿布在心中发出了恶狼之嚎叫。
“顾容大人,布置好了。”克莱恩这会儿显然也是扭过劲儿了,他失去了讨好雄虫的先机,但会尽力弥补。看到雄虫的注意力从阿布身上转向自己后,克莱恩知道自己做对了,心中按耐不住有些小得意。
嗯,这只也不错,行动力尚可。
“那还等什么,连衣服都不脱,你们已经废柴得需要我来教你们该怎样侍奉雄虫了吗?”既隔绝了外面,顾容也就无谓再端着伪装,干脆是姿态反转,肆意释放魅惑的同时,在气势上将凑到自己身旁的两只雌虫死死一压到底。
自成年那晚,与凯文赛尔闹崩,顾容连带着将暴雷要塞内的其他雌虫也一并拒之门外,因为他并不确定要塞内是否有战镰和凛霜的眼线。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除了奥萨,其他虫并不知道顾容的真实实力等级,而奥萨,除对凯文赛尔外,口风可算是相当严谨。
成年带来了脱胎换骨的力量增长,这种增长源于种族,源于本能。面对毁灭性杀伤武器顾容也许仍旧是个渣渣,但面对雌虫,因着超高等级信息素和精神力的双重压制,顾容有把握将任何“落单”的雌虫制服。
等级这个东西瞒不住,或者说无法瞒住所有的虫,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掌控住了局势,下面的,自有虫会打点妥当一切。这就是顾容没有急着暴露实力的原因,他要循序渐进,将这张底牌用在最恰当的地方,来获取尽大可能的胜果。
有了可依仗的力量,接下来自然是要扩充实力。保护什么的顾容从不get,谁有都不如自己有,初来乍到被当成宠物和财产相互转手的经历,他真是丝毫不想再去回忆。至于为什么选择从战镰下手,而非更便利的暴雷,实在是蒙迪这张关系网让他眼红得紧。当然,还有凛霜,休伊特也是个专业型的虫才呢。
凯文赛尔得回是不知道雄虫的想法,这要是知道自己堂堂“雷锤”,奥托斯上第一爆表的战斗力却被列为最没用的一个,一定会哭晕在墙角。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改变不了雄虫的决定,群殴和独斗,顾容有大把战力可抓。
顾容最初的打算是先拿下蒙迪,再理顺其他,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谁知道那家伙竟相当谨慎,没有中招儿。不过这样也好,见蒙迪把自己的心腹左右手都送来添砖加瓦,他立刻改变了想法,决定分而治之。要知道雌虫们为了争夺配偶所能发挥出来的主观能动性那可是相当高的,这很妙。
看了眼面前强壮结实的两只,顾容不禁舌尖伸出,慢慢舔舐过嘴角,他这憋了好几天,正该宣泄一下。雄虫禁欲,很大程度上是心理的排斥和厌恶,但事实是,在古远的早期,越是高阶雄虫,欲望越是浓烈,并伴有极强的攻击性和占有欲。此刻,送上门的雌虫既符合口味又颇有用,顾容怎么可能放过,当然是好好招待他们。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16、被诱惑到 3P调情 条件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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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大人,您,您……”正“幸福”地“遭受”着雄虫强力信息素洗礼的克莱恩一下子就认清了所有事实,体内欲望翻搅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恨不能立刻就缠到雄虫身上去,求欢乞怜。如此浓郁到要将他溺毙的信息素,强大精准的控制力,这究竟是一只多么高等级的雄虫啊。
“我怎么了?”顾容明知故问用目光逗弄着度发情艰难忍耐的雌虫,手掌更是抬起按到了克莱恩那饱满起伏的大胸上。
“嗯啊……大人,求您,求您……我受不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多么强烈多么难以抗拒承受,与眼前雄虫比起来,B级雄虫的信息素完全就是水一样寡淡没有味道。尤其雄虫的手碰触到身体的一瞬,克莱恩只觉得自己整只虫都像是要沸腾融化掉了。他止不住发出了脆弱骚媚的呻吟讨饶,再难以支持,噗通跪倒到了雄虫脚边,热烫的脸庞在雄虫的裤脚上不住地来回蹭弄。
顾容装作不知,而身旁的阿布却是真的不明所以。其实这本很好判断,典型高阶雄虫同调雌虫强制发情的状况,可就是因为太常识,阿布反而压根儿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往那方面想。
雄虫一下子就像是换了只虫,强势的姿态勾引得他浑身欲血沸腾,兴奋极了。只是他刚急切地脱掉衣服,却看到身旁的同伴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样,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甚至眼底都泛起了莹莹水光。
?!!阿布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道,不是吧,就算知道今儿个可以和雄虫交配,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呐。正想吐槽克莱恩真是个闷骚货,结果更吓虫的就来了,只见这平时挺正经的家伙腿儿一软直接就跪了,痴汉地抱住雄虫发骚,看得他直想捂脸,太丢虫了!
克莱恩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眼角余光扫到同伴惊愕的表情,并着雄虫的戏弄,心底又是羞耻又是渴望,嘴里不住的请求声都带上了哭腔。
“嘿,不是吧,你怎么了啊喂?”阿布这不知不觉就把心里话问出来了。
“是啊,克莱恩大人,您怎么了啊,发骚得这样厉害,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顾容面上无辜,心底却是笑得打跌,这可真是神助攻啊,克莱恩估计现在掐死阿布的心都有了。
“大人,是克莱恩,自己,骚,骚得……太厉害了,求您玩弄我吧,怎样都可以的!”只看身旁同伴一切如常的样子,克莱恩也知道雄虫是故意的了,哪里敢说出实情,只能是一力扛在自己身上配合。只这一下子,就足够他知道雄虫的厉害和手段,别说反抗不了,就是能反抗又有哪只雌虫会愿意反抗这求之不得的机会。克莱恩一点儿都不生气被雄虫“欺负”,甚至因此庆幸,只希望雄虫能管杀管埋,玩够了,会愿意狠狠操他,给他个痛快。
“你倒是挺识时务。”见雌虫一副任凭欺负予取予求的样子,顾容反而是不继续了,正中下怀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将只针对克莱恩释放的信息素收敛回来,顾容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仍虚软着的雌虫。
“大人,继续好不好,这克莱恩会忍耐的。”包裹着周身的浓稠信息素散去,克莱恩被从度发情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体内狂躁的欲望得到舒缓,心底却是意犹未尽,反而因为雄虫收回了兴致而止不住失望。为什么不继续呢,是因为自己太放荡了吗,可雄虫的味道实在是太醉虫了,只一,就再也忘不掉,只想沉沦其中,迷醉疯狂。克莱恩抱着雄虫的小腿,抬起头,目光可怜巴巴期盼地仰望,乞求雄虫再给自己一机会。
“你,你你你你你这是被雄虫同调发情了啊?!呜呜呜,大人,您偏心,阿布也想要,阿布也可以给您随便玩的,您碰碰我啊,阿布比克莱恩更骚的!”后知后觉的阿布终于是确认了自己心中不可思议的猜想,惊讶得险些下巴都要掉下来。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才是眼下最最重要的,他得争宠啊,狡猾的克莱恩有这么好事竟然不告诉自己,吃独食,哼!一向心思活泛头脑灵活的阿布当机立断身子干脆就是一矮,毫无滞涩地跪了下去,抱住雄虫的腰开始“撒娇”,脸皮是干什么吃的,他不知道!
“不愧是蒙迪带出来的虫,一个比一个现实呢,能屈能伸的。看你俩刚进来那磨刀霍霍的样子,这要不是我等级高,怕不得被你们俩给玩死了。怎的,就等着拿我开荤呢,嗯?”
“没……”克莱恩有些赧然,他的主观意愿并不,但雄虫说的也不全错。以雌雄欲望和体力的对比,的确有发生雄虫承受不住这种可能,毕竟,他们真的是头一,激动一些在所难免,老大只交待不要弄坏就可以了。
“哪里有……”在雄虫洞悉一切的视线凝视下,阿布也很难掩饰所有的心虚。
“哦……看来克莱恩大人多少还有点良心,而你,阿布大人,是真的打算这么做啊!”
“没,没没没,顾容大人,不是这样的!当然了,如果您想,阿布怎样都愿意配合的,阿布很倾慕您。”
顾容抻长了冷冷的腔调,一下子就吓得两只雌虫瑟缩了下身体。阿布更是连忙解释,事到如今,谁还看不出来眼前这雄虫他就不是一只一般的雄虫啊,到底谁会被玩死真的很难说,他可不想被凶残打击报复。末了,阿布还故作了一下娇羞,看得一旁的克莱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得了吧,你们俩,说来说去不就是要操吗,还愣着干什么。”屁的倾慕,一个不要脸,一个装可怜,顾容要是真信他们,这二十多年就白活了!不过,话尽于此也就可以了,都是聪明虫,接下来,还是床上见真章吧。顾容慢条斯理将自己散开的衬衫和系紧的长裤脱掉,露出内里肤色白皙肌肉线条紧致流畅的颀长身体,如同一只即将狩猎进食的矫捷幽月豹。
“好嘞,大人,阿布一定伺候得您舒服满意。”
“我也是,顾容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一听这话忙不迭就把自己扒光,他们从未见过雄虫的身材如此之好,再也不想看照片海报了。两只雌虫眼馋饥渴地喉头来回滚动,目光吸附在雄虫难得一见的美好肉体上,完全拔不出来,已经失去了最基本起码的警觉,迫不及待就起身贴过去,一前一后将雄虫簇拥着抱住,嘴巴和手掌痴迷地在细腻的肌肤上游弋起来。
顾容并不打算告诉两只,其实想让他舒服满意,只需要耐操就好,虽然从成年那晚的情形来看,比较难。这结论,他觉得还是让雌虫们亲身体验才能更加印象刻。
“别给我舔得到都是口水,否则我就让你们变成真正的母狗。”低沉微哑的警告声音饱含欲望,让两只雌虫明更加兴奋难抑,一个个喘息粗重得像是快要高潮了。
“嗯,嗯,大人,信息素……”越是与雄虫亲密相贴,让是让感受过雄虫那浓郁迷醉味道的克莱恩心里极度空虚渴望,他一边不停地亲吻,一边讨好乞求。
“我也要,阿布也想被大人的味道包裹,给阿布好不好……”看同伴那心心念念的样子,阿布就已经心痒难耐等不及了,能把克莱恩勾得骚成那样,雄虫的味道一定非常棒。阿布将勃起的硬烫雌根抵在雄虫的臀瓣上,拉过雄虫的手来抚摸把玩,同时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雄虫,尤其一对儿鼓囊囊的大胸不住在雄虫的背脊上蹭弄,两颗乳头又热又硬像是石子一样。雄虫的身体真是太好摸了,薄薄的肌肉细腻光滑,又暖融融地包裹着力量,手掌摸在紧实的腰肌上,阿布只觉得两腿更软,后穴都要失禁了,满脑子塞得都是被这样带劲儿的雄虫狠狠操弄,自己会如何销魂舒爽。
“呵,两个骚货。”顾容一手握着阿布胀硬肉感的雌根撸动,一手按在布莱恩不住起伏的大胸上,五指张开陷入肌肉一下下狠狠地抓握揉搓,令两只雌虫一声又一声起伏交替地不断发出骚浪淫叫。心里想的却是,信息素的确是个好东西,不过自己这里的好,哪是能这么容易说得到就得到。
三具身体赤裸紧贴,房间内充满了肉欲淫靡的味道,两只骚浪雌虫的诱惑勾引同样让压抑了好几天的顾容欲火燃烧,在体内叫嚣着奔涌沸腾。他肆意地蹂躏玩弄手下结实健壮的身躯,令他们如痴如狂,直到雌虫们已经无法满足于这样的玩弄,争先恐后跪下身体去想要为他口交。
“就这么想吃吗?”顾容手上使着巧劲儿,在两只雌虫的雌根上又狠狠攥了一把,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就推开了,独自坐到了大床边上,修长的双腿叉开,白皙手指握住坚硬肉棒缓缓撸动的同时用眼神勾引着两只可怜饥渴的雌虫:来不来?
“想!”
“我要!”
两只雌虫异口同声,膝行着向雄虫脚边爬过去,等凑到了跟前,目光死死盯住那独一无二尺寸可观的紫红雄根,又谁也不相让地暗暗角力起来,彼此推挤着身体。
“我呢,一向讲究付出回报,满足你们可以,不过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呢?”顾容装作没看到两只雌虫因为极度渴望而焦灼赤红了双眼的模样,仍旧自顾自玩着自己那根于雌虫来说可谓是神物的粗长肉牛包皮撸到顶端时,更显得龟头饱满胀圆,透明带着淡淡信息素味道的潘儿吐露出来,打湿了手指。
两只雌虫在雄虫这样熟练吊着的撩拨下已经快被欲望蒸成虫干,不说被那样粗长威武的一根操到身体里会怎样爽,就是这浅淡散逸出来的醇厚绵长味道,也足够让两只穷途末路的雌虫欲火焚身了。
雄虫想要什么,是奢侈安逸的生活,还是殷勤恭敬的侍奉,亦或是不遗余力的保护?只要他们能给的,必定会倾尽全力!于是布莱恩和阿布向雄虫种种许诺,完全不留后手,只希望能被雄虫率先满足。
但结果却是,雄虫眉毛都不动一下,完全没放心上。两只雌虫急了,雄虫究竟想要什么,为了雄虫,他们已经是打算抠出自己所能拥有的最后一枚虫币,这样都不行吗?
“战镰关系网的范围,核心据点。”见雌虫们已经被逼迫到极限,拿出了最大限度的诚意,顾容这才笑着开口,理所当然索取起战镰的核心机要。
“不要问,也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了解的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的多,只告诉我成不成交。”面对两只雌虫不可置信,你莫不是疯了吧,这怎么可能的惊愕目光,顾容却是一副吃准了他们的神情笃定。
“这……好,好吧。”克莱恩几乎本能就要脱口的否决,却在雄虫一个眉头轻轻挑动下,理智全消。不,不行,自己不可以再做出忤逆的行为,雄虫不悦的神情已经是最后警告。布莱恩无法做到坚定地失宠于雄虫,因而,只能是艰涩点头答应。
“成、交。”一旁的阿布这时候也是难以抗拒对于雄虫的渴望,几番犹豫后最终败下阵来。幸而自己知道得并不是全部,既然雄虫想要,那,那就给好了,即便他实在难以理解雄虫这样做的意图。直觉告诉他,这样厉害的雄虫绝非暴雷所能掌握,既构不成竞争关系,自己就不算是投敌吧。
“非常好,那我们就合作愉快了,轮流来吧,每虫一分钟,表现得好,喂给你们吃也不是不可以的。”顾容再投下重磅饵料,查阅过书籍资料,他知道雌虫对于雄虫精液或者说是对雄虫信息素味道的渴望有多么执着。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17、赏罚 口交吞精 雌虫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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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容的目光在两虫之间来回,最后停驻在布莱恩身上,阿布只好不甘心地退居一旁,将位置让给身旁兴奋得不可自已的家伙。
“大,大人……”荣幸得到雄虫青眼的布莱恩,按耐不住心底激动,快速膝行向前,两手一把就抓在了雄虫那根怒龙一般又粗又长的肉棒上,与急切的心情完全相反,动作却是异常温柔细致,神情虔诚得似要膜拜一样紧盯着不放,心脏咚咚狂跳。
“还等什么,舔。”顾容的腔调带着恩赐又似戏谑,尤其最后一个字,尾音像是小钩子一般,挠在两只雌虫心上。
雄虫的声音像是裹着蜜糖的春药,听得克莱恩头皮都要炸开了,想到要将雄虫的虫庞米约旱淖彀桶裹住,他冲动得浑身热流涌动,一阵阵酥麻感冲刷过身体。迫不及待就伸出舌头,从雄虫的蛋囊开始舔舐起来。
可怜一旁的阿布,看着同伴得以“享受”侍奉雄虫的恩赐,只能是一边馋得吞咽唾液,一边更加浴火焚身煎熬。后穴贪吃似地失控收缩,吐露出淫液来,浸得紧窒肉口湿湿发痒。他跪坐在小腿上,屁股来回蹭弄个不停,神情贪婪又狰狞。
“呃……吃上面……”雌虫虚虚地用口腔含着蛋囊吸吮,舌尖挑拨,舒适的温度和温柔细致的伺弄颇为得法,让顾容满意地自鼻腔内发出了哼声,很理所当然地指挥雌虫按着自己的喜好继续来。
“嗯,是,是,大人。”雄虫的肯定是雌虫奋斗最有力的动力源泉,得到“赞扬”的克莱恩心里烟齐放,高兴得身子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他不舍地松开了饱满的蛋囊,转而伸出舌头更加卖力在雄虫的棒身自鸥向上卷吸舔舐起来,同时目光向上,盯着雄虫享受舒适的神情,动作愈发痴狂。
“喜欢吗?”被伺候舒服的顾容,眼睛半眯着,抬手抚摸过克莱恩的金发,声音更低哑了。
自从来到这里,不,确切地说是成年后,顾容的欲望就有些强烈到不可控制,而雌虫的乖顺和取悦却能很好地缓解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理的暴躁,分明他原来并不是如此纵欲的人。顾容目光沉沉盯着胯下为自己口交的雌虫,色气的动作,眼神却可怜巴巴带着讨好和乞求,让他莫名心情十分舒畅。果然,即便灵魂得到了继承,这具身体也早已不是曾经的了,现在他只是一只叫做“顾容”的雄虫。
“嗯!”克莱恩用力点头,雄虫赞赏的抚摸让他差点控制不住就要在那温柔细嫩的手掌上磨蹭了,可紧接着敏锐感受到雄虫走神的他,一颗心却高高吊起来,连忙收敛心神,更加卖力伺候。
“到时间了,让开,你让开!”雄虫那么温柔满意地抚摸克莱恩的脑袋,看得一旁的阿布羡慕嫉妒地双目都要虫化了,一分钟时间一到,他立马毫不客气用胳膊肘怼霸占着位置不放的家伙,却又不敢太大力,抬头瞅了瞅雄虫,像是受了了不得的委屈似的。
“大人,摸摸克莱恩好不好?”不情不愿给阿布让了位置,克莱恩却没有老实待在一旁,而是把自己高大的身子缩到雄虫手边,卖起乖来。
!!阿布心里正得意,没料对手还有这骚操作。见雄虫没有拒绝,反而是在克莱恩的身上肆意把玩起来,把那家伙摸得跟猫咪一样舒服又乖顺,暗骂该死的滑头,正想着一会儿自己也要,却在舌头卷到雄虫饱满冠头中间小孔冒出来的潘时浑身一颤,整只虫都剧烈恍惚了。
啊啊啊!这就是雄虫的味道吗,大人太偏心了,竟然只撩拨克莱恩不撩拨自己!他能猜到雄虫的等级不低,却在亲自感受后还是震撼住了,然后就是不可自已地大力吸吮起来,如痴如醉得什么都顾不了了。
“嘶――你当这是吃奶呢?”这夯货!顾容本来还挺舒服,结果阿布这家伙突然就用力吸吮起来,一激灵的同时,却也被弄疼了。顾容哪里会客气,直接就是不爽地照着雌虫脑袋拍了一巴掌。这要不是鸡巴还在对方嘴里,以他现在这“暴戾”脾气,一定将这家伙踹出去。
“大,大,顾容大人,阿布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机会!”被雄虫揍了的阿布,一下子慌神,接触到雄虫信息素的瞬间,他在本能上就已经屈服了。雌虫的等级越高,就越是知道自己应该追逐怎样的雄虫,同样,被嫌弃后遭受的落差和难受程度也就更强烈。他懊恼平时自己挺精明的,怎么就能犯这样的大错!
“克莱恩,你来。”要是以前,顾容未必会计较。可在这里,没有点果决狠辣的手段,根本不配活下去。因此,对于将犯了错的雌虫冷落一旁,顾容丝毫没有怜悯,更别说心里愧疚。
“是,顾容大人!”同为雌虫,又是多年伙伴,克莱恩有些可怜阿布,但他更在意雄虫的意愿。能不被牵连厌恶就不错了,又哪里敢说情,于是更加小意殷勤地伺候起来,但求雄虫的心情能变好。
阿布看着同伴也是对手将雄虫伺候得满意舒坦极了,因为吞入过于粗长的虫哦胀红的面庞上全是迷醉,急得热锅蚂蚁,火急火燎,平时的精明全都用不上了,只能后悔恼恨地攥紧了拳头,任由因为情绪起伏强烈而化出虫甲的指甲嵌入掌心皮肉里。
疼痛在从手掌蔓延开,却抵不了阿布心底的沮丧。原本,他就比克莱恩失了先机,此刻就更是远远不如了,瞎子都能看出来雄虫更加满意谁。他求饶地望向雄虫,却丝毫得不到回顾,于是,加倍惩罚自己,许是越来越强烈的疼痛让他反倒是清明了,脑子里灵光一现,终于有了主意。
他爬起身,跌跌撞撞奔向床边的柜子,将那些早就准备的供以雄虫玩弄或是惩罚雌虫的道具箱子拖出来,转身推到雄虫面前,安分等待,任由嫉妒和懊悔疯狂噬咬。也许……雄虫出了这口气,自己还能有一丝机会。
自从用嘴巴将雄虫的冠头包裹住,吃到那令他迷醉疯狂的味道,克莱恩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不过有了阿布的前车之鉴,他是绝不敢放纵粗暴的,只能是尽己所能让雄虫满意的前提下,才敢连带着满足自己内心迫切的渴望。
但即便如此,也足够克莱恩满足快慰了。雄虫潘儿中的精纯信息素不断在口腔内爆裂释放,爽得克莱恩恨不能把自己整个口腔都撑开任由雄根穿梭驰骋。只是他实在没想过雄虫会拥有如此一根硕大的雄物,更不会想到自己有将技能用于实战的一天,因此平时玩闹一样拿着个假雄茎对着雄虫的照片意淫操一操嘴巴根本无法让他在事到临头能够天赋异禀地将这神物完全吞下,只能是一点点锻炼逼迫自己的极限。
“嗯……骚货,技术挺不错的。”有赏有罚,御下之道。顾容对于克莱恩的表现相当满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惊喜。胯下肉棒的粗长程度更甚前世,这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值得骄傲和惊喜的。但同时,对于初承欢一方的考验也更大,尤其嘴巴,不比肉穴,能在第一就将自己的鸡巴大部分包容进去,相当不错了。看雌虫痴迷沉沦地不断吞吐着自己的肉棒,紫红色的粗硕肉柱进出在雌虫肉粉色被撑得只有淡淡边缘的双唇之间,顾容只觉精关都有些松动了。
“唔……唔……”好棒,喉咙终于被彻底操开了,大人,大人再进来些,彻底把克莱恩占有吧!克莱恩调整角度,克服生理反射,终于是将最后露出的一段雄乓材扇胱约旱纳硖濉T泊蠊谕凡俟食道壁的那种火辣和激爽让克莱恩恨不能完全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供雄虫享用。他贪吃地吞吐着,幅度越来越大,因为动作激烈,唇角都是唾液打出的碎末,刚毅的下颌更是黏糊糊沾满了无法吞咽溢出来的口水,极其淫靡浪荡的画面。
“哦,操!”雌虫骚浪的嘴巴实在是太会吸了,尤其冠沟刮擦过收缩的喉咙,让顾容头皮都一缩一缩的麻。之前成年失控,更多的是发泄,而这一,才算是他来到这里后,第一单纯地享受肉欲之乐,控制力不高,而他也不打算控制。
“唔唔……”雄根胀得更硬了,铁棒一样,又粗大了一圈,操得克莱恩几乎要窒息,可他的心底却全是兴奋。他让雄虫满意、失控、甚至可能会得到内射的恩宠!于是他完全顺从地任由雄虫双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将脑袋按在胯下插操,并努力调动喉咙收缩,以便雄虫可以操得更爽。
“啊……哈……哈,干你!”顾容喘息着,动作激烈狂野,雌虫口腔的完全承受让他爽得都有些癫狂。他啪啪啪地操干着,任由快感自尾椎沿脊柱上窜至头顶,来回冲刷,遍布向全身。当又一冠头边缘擦着喉咙口操入,他精关失守,咒骂着喷射了出来。
吃到雄精的克莱恩整个虫神魂都飘荡起来了,浑身温暖而荡漾,每一个毛孔都在畅快地欢欣舞蹈。如果说雄虫的信息素是雌虫戒不掉的毒品,那雄精内含有的浓郁信息素就完全是只给雌虫带来快乐的神药,最是温和孕养雌虫的身体和精神。尤其高阶雄虫,若能长久得到恩赐,不仅精神域的抗性会增强,就是等级都有机会得到进化。
阿布在一旁煎熬地旁观完克莱恩获得雄虫恩赐的全程,心像是被狠狠扎了一刀又一刀,可是他不敢争,更不敢打扰。这本也可能是属于他的机会,却彻底搞砸了,能怪谁呢……
一轮堪比精神高潮的洗礼让克莱恩心里舒爽满足极了,雄虫跨间茂盛的阴毛刺在脸上,满是令虫迷恋的味道。他又停了片刻,待雄虫享受够充足的快感余韵后,这才慢慢将只是略软的雄根退出来,一边送出一边用舌苔在棒身上舔舐,到龟头时,终于还是忍不住轻柔地吮吸了两下那圆头,确认雄虫没有不悦,反而挺舒服的,这才大着胆子又裹了几下,把剩余的雄精吸了出来。
“好了,还真要把我榨干吗,就算榨也得拿出点诚意,今天的主题可不是操嘴,而是操逼对吧,呃……”目光向下,看到雌虫跪着的地方一团脏污,顾容眉头挑了挑,倒也没有说什么。爽过一,暴躁的欲望得到纾解,他心情还是挺不错的。正打算慢慢玩,却又见跪在自己双腿间的雌虫,朝自己仰头张开了嘴巴,眼神勾引着伸出舌头,舌尖上一团白浊。
“嗯……”顺着雄虫视线的方向,克莱恩看到自己射出的雌精,羞涩得脸庞热红,身子发软,喉间不禁就溢出了低沉呻吟,同时心底更强烈想要去取悦讨好雄虫。
操!这该死淫荡的家伙还真是会!没意料会看到这样骚媚淫乱的色情画面,顾容头皮一麻,才安稳一些的欲望立时就被再强烈刺激到奔涌翻腾起来,胯下欲望再火热上挑。
“大,顾容大人,求,求您罚我吧,行吗?”身后,阿布跪在一旁,眼看雄虫就要和克莱恩再玩第二轮了,却连个眼神都吝于赏赐自己,真的害怕了。他将那个玩具箱子扯到自己身旁,拿出一根显然是性虐才会用带着细刺的鞭子举过头顶,试探着卑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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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你?为什么?”听到这话,顾容总算是肯把脸略向阿布那边转了转。
“阿布做错事,请大人责罚。”阿布再不敢油嘴滑舌,态度诚恳恭敬向前又膝行了几步,更努力把鞭子举起来,身子却是躬得更卑微。
“要怎么罚?”顾容的态度模棱两可,既不拒绝,也没有立刻去接雌虫手上的鞭子。
“怎样都可以,顾容大人,只要您能消气,不要,不,求您别不理我。”阿布急切地抬头望向雄虫漆黑沉的眸子,却又在完全平静甚至是冷酷的目光中迅速将头低下。汗水慢慢打湿额头,无形的压力将他笼罩着,让他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分外焦灼痛苦。他已经孤注一掷,为了争取雄虫的宠爱而付出自己的操守,可到头来唾手可得的机会却眼见着要消逝去,这样的结果让阿布难过得几近哽咽。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虫,机会可以给你,但……只此一,你记住。”
雄虫似是认真凝视了片刻,这才不紧不慢接了鞭子。阿布这时候再一丝的骄傲也没有了,心里庆幸、感激,甚至是劫后余生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一叠声不住感谢雄虫“宽宏大量”的同时,很自觉就埋下头去亲吻起雄虫的脚背,直到那边一声咔嚓声响,而自己被雄虫踢了踢,这才止住动作抬起头。
突然听到这么敏感的声音,顾容第一个反应是冷酷的杀意浮现,偷拍?!
顾容转头,看到克莱恩紧张地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那动作很明显是正在怼脸自拍色情照,因为带着终端的胳膊还举着呢。然后,这可怜的虫子明显是被吓到了,狠狠哽了哽脖子,脸庞憋得通红,眼神更是像受惊兔子一样慌乱。顾容脑补了一下自己那团精液是如何发挥了道具作用,又如何在惊吓时,被雌虫一下子吞下去,把虫给呛到的,脑门刷出一溜黑线,顿时,方才对阿布绷起来的冷脸也破功了。
“大人,您,您别生气,我,我这就删掉!”雄虫乌云压顶的煞气目光,都快要把克莱恩给吓尿了,他连滚带爬扑上去抱住雄虫的大腿,毫不犹豫认错,声音都带着哭腔。克莱恩后悔的要死,为自己贪心不足。他见雄虫注意力转到阿布那边去了,就想着好不容易能得到雄虫的恩赐,这样的画面不拍下来珍藏纪念可惜,谁知道却闯祸了,怎,怎么办……
“拿我看看。”被雌虫可怜熊抱住,眼见着还有液体蹭到腿上,顾容只得按捺下心底的无语,缓和打断雌虫接下来大概率拿自己身体擦眼泪鼻涕的举动。
咦?似乎没那么生气?克莱恩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赶紧把全息自拍动图献宝一样调了出来。
图像里,雌虫的神情迷醉又兴奋,甚至带着炫耀,像是吃到了什么绝世美味,舌尖勾动着颤了颤,任谁都看得出来重点在于那殷红舌尖上的一团浓白。
这还真是……钙片在线,顾容心里的小人儿跪倒。
“大人,那,那我删了哦……”
“算了,留着吧。”那么高壮的雌虫,一脸不舍抠抠搜搜的,又不是拍的自己,就随他吧。顾容手一挥,大气放过。
“太好了,谢谢大人!”克莱恩感觉虫生这一刻各种美好。
一旁阿布嫉妒得面目全非。
这个插曲过去,顾容转身上了足以容纳四五人的大床,对着身旁位置拍了拍。克莱恩识趣兴奋地跟着就爬上去了,而阿布却是迟疑谨慎地慢慢挪过去,不时抬眼看看,见雄虫没有拒绝,这才跟着上去,还不忘把那一堆“玩具”搬过去,放到雄虫手边,以方便对方取用,来料理自己。
“并排跪趴着好了,标准姿势自己打开。”
两只雌虫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赶紧就按雄虫的要求摆好了。等待的过程伴随着兴奋、期待和紧张,两只雌虫的呼吸声粗重可闻,尤其是听到雄虫翻找箱子声音的阿布。
顾容在玩具箱内找出了一根羽毛棒和一条尿道拉珠。他并不打算对阿布下重手,毕竟不是大错,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警告。雌虫皮糙肉厚,恢复力又变态,肉体伤害远不如心理震慑来得有效长久。再者,把这只玩坏了,谁替自己干活呢,不划算,只要雌虫知道怕,他的目的就算达到。
顾容终于找好东西过来,两只雌虫早已经骚透了完全准备好,后穴翕合蠕动着不停收缩,穴口湿漉漉淫水儿透亮一片。
“两个骚货等不及了吗?”
“是,大人。”克莱恩是两只中被“偏爱”的那个,自然胆子大些,甚至敢向雄虫邀宠。
“是,顾容大人。”学乖的阿布,这会儿就谨慎中规中矩多了,即便他心底一样是已经亢奋到难以自持。
“很好。”顾容在两个饱满肉感的屁股上分别抓着玩弄了几把,然后拍打出色情的啪啪声后,一手两指按在克莱恩的穴眼上,慢慢压着插了进去,而另一手却是攥住阿布的雌根向后掰,将粗长的一条自胯下拉扯出来。
“嗯……啊……”被雄虫指奸玩弄的克莱恩欢喜极了,舒服地呻吟着腰臀不自觉晃动起来,想要把那插入的手指吃得更些。
“嗯……”而一旁的阿布却是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疼得冷汗直冒,咬牙忍耐配合着雄虫对自己的惩罚。
两只的反应都在顾容预料之中,并且很满意。他一边在克莱恩紧窒湿滑的穴内探索,寻找最销魂极乐的那点,一边却是没停下紧握住阿布的雌根撸动。
痛苦夹杂快感和忍耐的闷哼与越发因为舒服快慰而骚浪的淫叫形成鲜明对比。阿布被雄虫毫不怜惜地虐玩肉棒,却又因为技巧十足,而不仅仅只有痛苦。这种痛苦中的快乐就如同沙漠中的甘泉,让他明知道痛却又无法停止,如同饮鸩止渴般,越发渴求能够像身旁同伴那样得到雄虫的宠爱和怜惜。
“哈……啊,大人,大人,好舒服啊,那里,要,给克莱恩啊……”被找到了骚心的克莱恩体内快感浪潮一样,直爽得他屁股大幅度前后耸动摇摆,完全停不下来,整只虫彻底沦入肉欲癫狂中了。
“大人,阿布错了,疼疼我,阿布会听话的,求您,呜……求您……”克莱恩一边浪叫一边晃动着主动去套弄雄虫的手指,浑身汗湿,不断碰撞在身旁的阿布身上,这样激烈疯狂的模样,让阿布的身体也要燃烧起来了,在痛苦和快感中发出梦呓的呻吟。
“疼你?”顾容释放出精神力,抓着那根带有一簇硬羽的毛棒,插进了阿布的雌穴里,快速一扭。
“啊啊啊啊啊……”无数细丝羽毛刮过雌虫从未承欢的敏感壁,让阿布一下子就冲上了快感绝巅,雌精喷涌,只是还不等喷出,却被雄虫快稳准地以精神力引导着尿道拉珠塞住,精液逆流让阿布痛苦地嘶吼起来,塌着腰,上半身完全瘫到床上,生理泪水从振利球秋^遛[祁武渚亏暌硌劢枪雎洹
“这就不行了,还真是没用。”顾容松开手,语气嫌弃,转而却是将旁边的克莱恩几下送上了高潮。
“不是,阿布可以,只要大人愿意玩,怎样都可以!”身旁拉长变了调的呻吟吼叫,听着都知道有多爽,阿布心里又羡慕又委屈,却也更加不服输,手臂狠狠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再努力支撑起身体来。
“哦,怎样都可以,好,那你加油,做得好了,有奖励。”顾容说完,捞过爽得打颤的克莱恩,握住胀疼的雄根,一下子就对准那收缩的穴眼儿捅了进去操弄起来。而阿布,却是被他用精神力控制着羽毛棒在穴眼内旋转着时进时出。
“啊,大人,操得好舒服,爽死了……啊……啊……”雄虫粗长的肉刃冲入身体,撑开甬道内的每一分褶皱,当摩擦开始时,快感直接强烈作用在每一条神经上,让克莱恩爽到疯狂。他失控地随着雄虫的动作摇摆、迎合,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包裹住雄虫的神物,淫肉欣喜簇拥吸吮在棒身上,贪恋地乞求更多。
“大人,嗯……顾容大人,啊啊……顾容……大人……”雄虫操穴发出沉闷的啪啪撞击和咕咕水声,一下下都狠狠敲击在阿布的心尖上。他躁动又渴求,后穴壁受到刺激,抗拒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却每每在触上毛尖时又惊吓地颤开,就这样一下下连续反复剧烈收缩,渐渐地,钻心瘙痒的折磨中带出了机械的快感来,让阿布从忍耐到麻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些还是被雄虫狠狠蹂躏更爽,只能一声声不断呼唤雄虫的名字,在潜意识中执拗地坚持下来。
顾容的动作又快又狠,鸡巴打桩一样在克莱恩被彻底操开的雌穴内来回贯穿。雌虫的甬道多汁嫩滑,紧窒小穴被顶入时,肉壁紧贴在鸡巴上,按摩过棒身每一寸,而离开时,那淫肉又会万分不舍地挽留,力道又热又强,恨不能将他再吸回去,长久埋其中。快感电流一样不断在体内荡漾着流淌,爽得他时时发出低吼,信息素也带着主人强烈占有欲地释放出来,席卷向身下雌虫。
“啊,啊,呃……啊啊……”正被凶狠地操弄,又遇那令虫疯狂的味道裹挟浸染,快感翻倍增强,克莱恩彻底堕入肉欲渊疯狂了。他啊啊地放声浪叫,仿佛这样就能宣泄分享自己获得的极乐,腰部更是凹出惊虫的曲线,屁股完全上翘起来,承接雄虫狂猛的挞伐。
而一旁的阿布,终于彻底尝到了那令他迷醉渴求的甘醇味道,他贪婪地不停吸取,身体也在浓郁信息素的内外夹击下彻底燃烧了。折磨和激爽在体内快速聚集,却因为被塞入拉珠不得释放,他昏乱地承受欲望支配煎熬,胸膛在床上磨蹭,屁股淫荡地耸动摇摆,如同食了最烈性春药不得纾发的母兽。理智不断沉沦,眼见着就要被吞噬掉了,阿布已经不抱希望,却不想雄虫这个时候突然两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腰,身子向前一挺,铁杵一样滚烫的雄攀迫缙浦裨淇了他的身体,将他从崩溃边缘一下子就强势不容拒绝地拉扯回来。
“顾容……大人,哈……啊……啊……阿布,是您的……啊……”阿布不知道要怎样形容这种感觉,语言完全苍白贫乏,满足、熨帖、极乐,似乎都不足够,也许,应该是……归宿。总之他的虫生从没有哪一刻像这样感到充实和快乐,仿佛回到了蛋壳中,安心舒适无比依恋,这就是被雄虫占有的感觉吗。在雄虫的身下下,他臣服、快乐,想要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于是他更加痴缠地喃喃呻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
“嗯……哼,别走,大人,给克莱恩,别走……”阿布那边是终于快乐了,可被抽走了肉棒的克莱恩却觉得自己的心都随着雄虫的离开空了,他努力仍旧努力收缩被操开了的屁股,向雄虫这边撅过来,希望能将雄虫的关注和宠爱拉回自己身上。
“大人,唔……太舒……服了,操阿布,操死,都愿意的……”阿布怎么甘心让好不容易得到的恩宠溜走,他努力收缩着淫穴,讨好那根在体内冲撞的肉棒,心里憋着一股劲儿,一定要让雄虫知道自己的屁股才更好。
顾容本就操得爽极,又被阿布这骚货刻意讨好争宠,快感冲刷得他头皮都发麻了,手掌在两个淫荡的屁股上狠狠甩了几巴掌,更加癫狂操干起来,操过一阵子就换另一个,直操得两只雌虫的穴眼儿都合不上,就又被开了。
“哈,啊,大人……好厉害……”
“嗯,呃啊……大人,大人啊……啊啊……”
“慢,啊,慢些,要……死了,别走,啊……”
“饶了我,嗯,嗯……舒服的……”
两只雌虫被凶悍的雄虫操得神魂颠倒,到后来神智都不大清楚了,还本能机械地又是争宠又是求饶。
释放过一,顾容这轮快感积蓄得格外绵厚磅礴,他按着理论找到了两只雌虫的生殖腔,并一一毫不留情破瓜占有,在神经密布的肉囊内抽送,精液喷薄打在腔壁上形成标记时,那么结实高大的壮汉竟是因为太爽不堪承受直接抽搐着昏过去了。
看同伴最终得到了雄虫的精华,阿布艰涩地终于是没忍住泪水不停滚落,直到雄虫抽出雄根复又插进他的身体,再一轮猛干后同样标记了自己,这才心情平复下来,始终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算是松开了。
两只雌虫不知歇了多久,等他们神智清明缓过来时,却看到雄虫正盘膝坐在床上,目光幽幽地,显然已经等了不短时间,一个个都是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身子,脑袋垂下。
顾容见虫已经醒了,就起身打算下床,像是想到什么,又扭头。
“大人……”
“大人……”
克莱恩和阿布同时开口,嗓子已经完全哑掉了。阿布更是在高潮一瞬被雄虫抽出拉珠时爽到极限,喷射得太厉害,导致雌根现在还一抽一抽地疼。
“不要再玩小心思,否则……”
两只雌虫惊恐又乖顺地一致猛摇头。
蒙迪枯坐在控制室内发呆,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很久,等他最终还是没按耐住摆弄好了遥控器,雄虫房间内早已经不见手下的踪影,只雄虫独自盖着米咖相间的薄被在安静沉睡。
他将镜头拉近,雄虫安静的睡颜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蒙迪伸出手指,触摸在屏幕上,隔空描摹起来。雄虫黑色的刘海散乱地搭在额头上,有几根还遮盖住了睫毛,不羁又有些可爱,高挺鼻梁下两片殷红的唇瓣儿一样柔软,看着就有让虫想要亲上的冲动,这样的容颜,就是在一向更看重等级的虫族中,蒙迪也无法否认其吸引力,简直是俊美得过分。
蒙迪的目光迷离中带着贪恋,沿着面庞一路向下,喉结、锁骨,还有微微露出的胸膛,无一不优美诱虫。突然,他目光一闪,压在被子边缘露出来的一红,让他觉得是那样碍眼。
果然该做的都做了是吗,蒙迪不自知地攥紧了手掌。
说不清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排斥心理,蒙迪这晚甚至是第二天都没有询问两位可靠手下关于雄虫的考察结果。但很快,他却是能感觉到事情在朝着超脱掌控之外的方向变化。
明明是在雄虫的房间内装了监控,只要他想,就可以知道雄虫与那些个虫崽子们都干了什么,可蒙迪却再也没有去看过。
而布莱恩与阿布主动找来汇报时的避重就轻,左右闪躲,也同样在蒙迪的预料之中。就这件事,蒙迪并没有其一向对待“背叛者”的毫不留情,定要其付出悔不当初的代价,甚至连愤怒都谈不上。看着自己两个最信重的手下一副欲言又止、纠结为难,却又总像是藏着好事窃喜的复杂神情,蒙迪只觉得烦躁,懊恼,莫名想要掀桌,或是把两个家伙暴揍一顿出气,何其幼稚。
两只与雄虫日益亲密,许多时候让蒙迪都要怀疑自己这两个“曾经”忠心耿耿的手下是不是已经投入到雄虫的怀抱里去了。当然,他们的确是投过去了甚至还带动了其他家伙,乐此不疲向雄虫献媚,享受肉体的欢愉,但又不仅仅是这样,这两个该死的家伙简直就像是鬼迷心窍了一般,没错,就是这个词,蒙迪直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被架空。雄虫不都该只关心享乐吗,为什么自己遇到的这只却野心勃勃像是在挖墙脚?蒙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危机!
就这样,战镰决策层在不尴不尬的气氛中度过了五天,也不知道自己重要手下实际还剩几个在坚守阵地的蒙迪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他要亲自去,看看雄虫到底是怎样的手段了得、底气十足,敢这么明目张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夺权。
当当当――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响起,顾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随便一系懒懒应声的同时转过身来。
“呦,大当家的终于肯露面了啊。”
!!
“我今天来,是想让您为我们提供一些信息素以备制作或是换取抑制剂,这也是协议的一部分,还请配……合。”蒙迪本是端正神色,一本正经说事,却在雄虫轻佻肆意的眼神儿一勾下如同被戳漏的气球,立时就破了功。亲身经历与隔着冰冷的屏幕,遭遇到的攻击震撼完全没有可比性,他身子过电般酥麻了半边,目光也变得飘忽起来。
针锋相对,气势高下立判。
雄虫如同在自己地盘上一样自在,而他却像是一个不速之客拘谨着缩手缩脚,这很不对啊!蒙迪回过神,心里忿忿吐了一口槽,虫屎的自己怂什么,这里自己才是老大啊!他不自觉地又抬起手虚握成拳头挡在嘴边咳嗽了一声,等看到雄虫眼中戏谑的笑意,悔得肠子都青了,尴尬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完蛋,这下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
“当然,我一定很配合,毕竟,吃虫嘴短拿虫手软,我懂的,总不好白吃白喝白嫖你们,对吧?”
噗――
白嫖?蒙迪听到这个词从雄虫口中这么轻松随意说出来,顿时觉得整只虫都不好了,果然,他的直觉是正确的,这只雄虫压根就不是最初所见的那般乖巧无害,哪个雄虫会只身待在匪窝,把睡雌虫说成是“白嫖”啊!
于是,当雄虫周身气势全开,上前一步逼近的时候,蒙迪在他“惧内”的黑历史上写下了辉煌灿烂的第一笔,他竟然手掌握紧领口眼神颤动着倒退了一步,活像自己才是要被强奸的那个。
“哈哈哈哈哈……蒙迪大当家,你可真是太有趣了,有趣得让我意外。”自来到这里,顾容遇到的雌虫不少,大都是热情奔放,即便偶有羞耻,也不过求欢过程中的情趣影响,哪能想到堂堂战镰老大,骨子里还挺纯,会羞涩呢。
顾容拿开了蒙迪的手,在对方僵硬的身躯和表情下,解开了这只奥托斯风云虫物的衬衫,露出内里性感结实的壮硕胸膛,开始上下其手毫不客气地揩油。
“不是要信息素吗,让我发情不就有了?大当家可得好好表现,到时候,别说是信息素,就是其他惊喜,我也会给你的。”顾・LSP・容在蒙・纯情雌・迪挺立起的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熟练地使用着近来因为勤加锻炼而日臻化境的勾雌技能,将虫大当家无情碾压。
“嗯……”蒙迪的脸完全红了,连耳朵尖都在发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软弱淫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实在太羞耻了!
“真好听。蒙迪大人,说实话吧,其实你是骚得受不了,来找操逼的对吗,还道貌岸然提什么公事,开门见山不香吗?”顾容一套组合拳把蒙迪打得晕头转向,却是丝毫没有收手的打算,他做事一向是趁你病要你命,难得雌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当然要再加把劲儿,可不想以后费心费力跟这个素来有“奥托斯头脑”之称的狡猾雌虫勾心斗角。过了今儿个这村,下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店,还是一鼓作气把他收服(操服)吧。
“顾容大人……”蒙迪觉得自己的理智无法与行动同步,整只虫被雄虫把玩在掌中,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他想就这样继续下去,被更多抚摸玩弄,屈从在雄虫的身下,想要快乐,即便这很危险,这样不对,这不符合他虫生既有的规划,但是……
“你要,你很想的,对吗?”眼见雌虫神情纠结,蹙起的眉让他看上去甚至有些痛苦,还在挣扎着,顾容干脆是一掌抓在蒙迪的胯下,隔着裤子玩弄他的雌根,舌尖更是舔舐在雌虫的锁骨上。还是别思考的好,免得节外生枝。顾容当然也可以直接释放出信息素来强制雌虫屈服,但那种感觉就会少许多成就感和乐趣,尤其蒙迪是这样一个有思想又有能力的家伙,强行打碎脊梁,未免太暴殄天物,怎么都不可能比心甘情愿来的更妥当,更让人放心。
“是,是的,大人……我想,被您使用。”身体伴着冲上灵魂的战栗快感让蒙迪认清了自己有多么热切渴望着被雄虫贴近和掌握,他否认不了,这不仅是雌虫对于雄虫屈从的本能,更是直觉中对于更加强大同类的认同、臣服和追随。
“好啊,那大当家喜欢玩点什么?”顾容将雌虫扒光,衣裤堆落在地板上。他强势地掌握着面前这个割据一方有权有势的雌虫,手掌在其线条分明富有力量感的强壮肌肉上抚摸滑动,沿着脊柱向下,毫无赘肉的结实劲腰,饱满鼓起的挺翘臀瓣,最后,将手指按入被夹紧两瓣的缝隙内。
“只要大人喜欢的,都可以。”蒙迪回抱住顾容,这是他心里不止想了一的场景,自那日被雄虫诱惑到,就开始渴望的。顾容身量高挑,浑身肌肉线条流畅,不显壮却又明显区别于一般雄虫的孱弱。此刻脱了睡袍,肌肤相贴,温度自雄虫细腻光滑的身体传导过来,加之隔靴搔痒却越发勾虫的轻搔慢撩,让蒙迪愈发觉得呼吸紧促,浑身力气加速卸掉。
“我喜欢的……如果我想让大当家当一回婊子呢?”顾容眉毛扬了扬,推开雌虫直视他,他口中说着“如果”,可眼神中却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这个要求实在意外,乍然听到,蒙迪只觉得浑身热气儿上涌,面对雄虫的审视和打量,烫得脸皮都要炸了。他牙齿咬住嘴唇,却并没有拒绝,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目光闪躲地瞥在一旁。诚然,对于真正的战士,一只有血性的雌虫,做“婊子”怎样听来都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羞辱。可如果对象是眼前这只雄虫,成为他一只虫的婊子,蒙迪心里却又并没有不满和不愿,甚至因为这样的羞辱而联想到许多情色画面,身体更加骚动不堪,淫荡的液体止不住自后穴流淌出来。
“话说,大当家,你的信息素什么味道啊?”看雌虫这个样子,顾容哪还有不懂的,心下满意。就得是羞耻心强烈的虫才适合这么玩,换了凯文赛尔那个没脸没皮的,效果还真是要大打折扣。想到那家伙,顾容眉头不禁蹙了蹙,也不知道这火还能包多久。他一手略施力道压在蒙迪的肩膀上,雌虫这就识趣多了,乖顺地跟着那劲儿跪到了他的双腿间。顾容握住已然勃起的粗长雄牛撸动几把,然后色气地用它拍打蒙迪的脸颊,还把龟头溢出的淫水涂抹在那张斯文英挺的脸上,却又故意不让其吃到。
蒙迪跪在地板上,眼馋地盯着雄虫手中那根紫红粗长的傲虫肉棒,心里渴望极了。可雄虫似乎是不悦的神情却让他不敢造,只能是乖乖地任由调弄,趁着不注意的间歇,伸出舌尖,将带有雄虫味道的潘舔舐过,偷偷卷入口中品尝。雄虫显然是并没有打算那么轻易恩赐他,潘中的信息素极为浅淡,可即便如此,也足以让蒙迪有个大致的判断了,于是他更加热切,甚至是已经沉醉于那甘醇清冽的滋味。
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蒙迪也不知道,因为曾经的他,并没有用武之地的机会。雄虫突然的问话,让他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味道……自己的能让雄虫喜欢吗?
“这么生涩,雌妓不是最会勾引雄虫发情吗,大当家难道不会?”顾容这一阵突击恶补了虫族社会的许多知识,氛围使然,自然不可能全是什么堂堂正正。奥托斯这地方除了一帮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战雌,连个雄虫的影子都没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除了战斗,雌虫们要是再不玩点样,发泄发泄,憋也得憋出病了。想到自己初入暴雷看到迪吧里那血腥颓靡的一幕,角色扮演什么的,完全小儿科。当然,以蒙迪的地位和性格,想必是没机会实践到。
果然,话音落下,雌虫就像是被定身住了。
“会。”蒙迪毕竟以“多智”着称,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足够,雄虫的意思,他懂,只是……
在虫族,雌虫只有被雄虫恩赐,才会被引动着释放信息素,相当于在交配中“助兴”。雄虫等级越高,越是强大,就越会“勾引”得雌虫失控,信息素倾泻。而主动释放,却是雌虫把自己最骚浪下贱的一面完全翻出,赤裸裸摊在雄虫面前。而雌妓,正是这样一个抛却所有,只为求得恩客回顾的行当。
蒙迪身体颤抖着闭上了眼睛,虽然是自己答应的,可真这样做时,他还是无法面对来自雄虫眼中可能的鄙夷和厌恶。
甜腻的信息素自蒙迪周身幽幽飘荡出来,丝丝缕缕奔向他想要诱惑的那只雄虫。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对面的安静却让他的心揪痛撕扯,快要无法呼吸,身体更厉害地颤抖。
这样都不行吗,靠本能去引诱本就落了下乘,即便他不是什么良家出身,到底还是有尊严心气儿的,可雄虫却还是无动于衷。蒙迪垂着头,无形的沉重几乎要将他压垮掉。
“棉糖的味道,让我想一口吃了你。大当家,你这勾起雄虫来很有天赋嘛。”顾容也是第一体验被雌虫释放信息素勾引,是个什么感觉,别说,还真是挺上头的。虫族的战虫,别看一个个长得高大健壮,甚至是虎背熊腰,可只要是雌性,信息素的味道普遍偏甜,又或者是能引起食欲或是愉悦的味道,总结来说就是诱惑着人去享受。顾容这也就是等级高,换了一般雄虫,怕是早就扑上去了,当然,也可能是敢于如此不要脸勾雄的雌虫会被一帮近侍拖下去施以严惩,胜果反而属于别虫。
“大人?”就在蒙迪羞耻得几乎要承受不住时,雄虫嘶哑显然是欲望冲动的声音,却像是天籁一般拯救了他。他抬起头,与雄虫垂下的目光相撞,但很快就败下阵来,心底说不出是羞耻多些,还是甜蜜更浓,或者皆而有之。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雄虫满意,且实实在在因为自己而发情了!
“第一步不错,后面的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是,大人,骚货想,想为您舔拧!庇辛撕玫目局,接下来就容易多了。蒙迪虽然依旧羞耻得要爆血管,可心里强烈想要让雄虫满意的念头却更占据上风压倒。他再不克制自己,更多地将信息素释放出来,甚至想要因此而勾引出雄虫的。
顾容没说话,只伸手将高壮雌虫眼角的泪渍揩掉,目光调情似的向下点了点。他相信,就这样,已经足以鼓励对方继续了。
“大人,哦,您的好大啊,唔……”得到允许的蒙迪再也无法克制了,他几乎是梦呓一般珍惜小心地捧住了雄虫的囊袋,脸颊痴迷急迫地贴了上去,在那根怒龙一般硬挺滚烫的粗硕肉棒上磨蹭几下后,饥渴地伸出了舌头卷舔,不断发出色情的哧溜哧溜声响。
“嗯……活儿还不错,怎么收费的?”舌苔紧贴着包皮摩擦卷舐,粗糙细粒按摩一样抚慰着躁动的欲望,当尖端探入冠沟,厚实的肉舌紧随而至,顾容终于是爽得发出了低长的叹息呻吟,信息素也因为被弄得舒服了,浓郁释放出来。
“不……不要钱,大人,啊,大人……”求而不得的浓郁味道把蒙迪一下子就裹挟着吞入了无尽的欲望渊,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即便他根本就不会挣扎。他抻长了脖颈,触角痉挛一般颤抖,声音因为渴求的等待终于被满足,变得脆弱又甜腻,等不及张开了嘴唇,将浑圆的肉冠含入口中,舌尖拨弄马眼的同时上下吞吐起来。
“白嫖?不会是骚逼质量不好吧……哦,你这婊子,再些,干!”顾容一边享受骚货大当家的侍奉,一边进行着言语羞辱。每当他说得难听些,裹着自己鸡巴的喉咙和口腔就会缩紧,让他更加快乐。
“唔唔……”蒙迪贪吃地用嘴巴套弄雄虫的肉棒,口腔被填满,声音发不出来,只能是像脆弱的小兽一般哼哼。雄虫羞辱的话刺激得他浑身燥热,让他觉得自己下贱,却又有更多快感自体内滋生出来,雌根在口交的过程中不住弹动着,很快就一抽一抽地喷射出来。
顾容俯视身下雌虫的淫态,看自己的性器被对方不断地吞入吐出,脚背上的温热同样刺激了他的欲望,鸡巴更加胀挺,将雌虫的两腮完全撑了起来。
“唔……唔……”蒙迪吃得起劲儿,他闭着双眼,面庞通红,每一下,幅度都很大,已经从开始的角色扮演完全进入到了本能,两腮不断鼓起又瘪下,显然是完全痴迷其中了。
“好了,停下。”被弄得太舒服,顾容下腹越发酸紧,眼见着就要精关松动,他手掌抬起,按在雌虫头上,止住了对方的动作。
“大人?”莫名被制止住,但敏锐直觉仍旧感受到雄虫的愉悦,蒙迪因此并不是太担忧,只是疑惑地目光上望向雄虫。
“玩点儿别的,换你的奶子来,会吧?”胸肌向来是顾容的点,这会儿看到雌虫那一对儿肌肉饱满的大胸山峦一样起伏,哪里肯放过。
“会,会……”雄虫故意的问话如同晴天一道雷,直劈得蒙迪脑子滋啦作响。今天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代表着力量和强壮的身体部分会成为雄虫发泄欲望的淫器。雄虫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是淫物一样,浪荡地在勾引雄虫,实在是太羞耻了。
蒙迪无法再想下去,怕自己变得更加不堪,赶紧两手拢住胸挤向中间,将雄虫的肉棒夹在的沟壑内,然后托着颤动摩擦起来。也是他长得高壮,位置正好,这才没有令雄虫失望。
“呃啊……大当家,你当真没练过?这算是抖奶了吧,骚死了。”蒙迪的胸肌本就挺大,更难得的是弹性极佳,这么玩一阵子,感觉都被操软了,顾容怀疑自己看到了乳波荡漾。
蒙迪正羞耻得目光飘忽不敢看呢,冷不丁听到这虎狼之词,条件反射视线转过来,只一眼就热血冲上脑门儿,嘴唇哆嗦着差点就羞哭了,只是不等他哭,坚硬的肉刃一个上冲正好撞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后热流激涌着喷发出来,带着雄虫浓浓信息素的味道,洒了他一脸。
“赏你的,骚货,这对儿奶子好好养,下穿个胸罩,大爷打赏你虫币。”爽了的顾容嫖客本客吊儿郎当又撸了几下鸡巴,将剩下的余精挤出来,全都射在雌虫脸上。
蒙迪已经完全失去语言能力,雄虫这羞辱虫的本事是专门练过的,一定!他甚至怀疑自己遇到了一只假雄虫,可偏偏雄虫是那样英俊,信息素更是让他完全迷醉沉沦。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呢,又怎么会来到奥托斯,这是幸还是不幸,该说自己中头奖了吗……蒙迪脑海里一时间闪过数个念头,但很快就被流淌着的精液,即将滴落的紧迫感给结束了。雄虫,尤其高阶雄虫的精华最是珍贵不过,这是虫神的恩赐,一滴都不能浪费!
于是,顾容再一看到雌虫像是嗑药般迷醉享受地吃着自己的精液,甚至悭吝到用手指将它们一滴不剩揩下来舔干净,且因为用力过大,脸上都留下了痕迹。
骚逼……顾容在心里吐槽,但性器却是因为这样的情色画面又硬了。现在他已经十分确认自己欲望强烈,换做前世,大概用“色中饿鬼”来形容也不为过。起初,顾容还有些肾虚的担忧,可经过这几天的实践,只证明了一个结果――越操越精神。每与雌虫做完,他不仅是神清气爽,甚至精神海都隐隐有所扩张,且屏障更加稳固。这算什么,操逼升级吗?
“大人,要操逼吗?”得到恩赐的蒙迪将最后一滴雄精也吞下去,意犹未尽地砸了两下嘴巴,这种从内到外都被雄虫味道包裹的感觉让他沉醉又羞涩,同时也更加渴求着能够得到再一步的占有。
蒙迪乖觉地俯趴下身体,塌腰翘臀,十指将臀肉拉扯开来,向雄虫露出了自己淫水泛滥的雌穴,控制着口儿收缩,并淫荡地晃了晃屁股,心底羞耻又期待。
“要啊,大当家这婊子逼看起来就骚得很,反正不要钱,不操白不操。”顾容走到床边坐下,而雌虫则是维持着求欢的姿势靠肩膀和膝盖着力,亦步亦趋始终跟在身旁。顾容眯着眼睛,目光停在那个翕合不停的诱人小口儿上,鸡巴狠狠弹了两下,胀得有些发疼。
“是,不要钱,婊子逼很骚,大人插进来啊,很舒服的。”蒙迪骚贱放浪地勾引着雄虫,心底强烈的羞耻此刻却成为了情欲最佳的催化剂,让他恨不能立刻就将雄虫的肉棒咬住,吞入自己的淫穴内,用力狠狠吸夹。
“骚逼,馋成这样,还真是天生的荡货。”顾容两指插进雌虫的肉洞内,感受被温软湿热紧致包裹的柔滑触感,于其内探索抠摸。
“嗯……啊啊,大人,蒙迪是您的婊子,玩我……呃,好……舒服……啊……”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了东西,虽不是肉棒,却也聊胜于无,迫不及待就缠裹住吸吮起来。雄虫在内壁上毫不温柔的探索,此刻却刚刚好纾解了蒙迪体内焦渴的空虚燥热,让他止不住贪恋地想要更多。
“舒服啊,那这样呢?”在对壁的不断摩擦探索中,顾容已经找到了能令雌虫获得销魂极乐的那个“点”,此刻手指一勾,硬质指甲压着那划过,顿时带起雌虫一阵哆嗦着的激烈尖叫。
“啊啊啊啊――”蒙迪的腰臀不停震动颤抖,浑身一层汗渍,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电得他脑子发空,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雄虫停下动作,他已经是上身完全趴在地板上,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只觉得心惊畏缩又莫名地上瘾渴望。
“喜欢不?”顾容明知故问,直接激烈的刺激后,手指再按到那个地方,这一,却是轻柔地改用指腹从一头向另一头摩擦蹭过,每一下都让雌虫浑身触电般抖两抖。
“喜,喜欢……哈……啊……”分明要承受不住,可身体和心里却又不停贪恋,蒙迪将屁股更向上翘着,迎合雄虫的玩弄,身体不断紧绷又放松,神情显示了他对于这种“痛苦折磨”的既难耐又无法抗拒。
“大当家真会吸,咬得我都拔不出来了。”顾容不紧不慢在雌虫的骚心上按揉摩擦着,将那从柔软蹭到变硬,最后越发沟壑明显鼓出肠壁,充血得厚实凸出。在这个过程中,雌虫的肠道不断收紧,像是在抵御侵袭又像是要锁住挽留,绞得顾容手指动作都困难了。
“大,大人……啊,啊,不,不行,要,要去了……”酸胀到无法形容的刺激随着雄虫撩拨的每一下,就更强烈一分,在体内不断积累聚集,蒙迪脖颈死死向前抻着,两道浓眉剑一般紧蹙,眼角都是禁受不能的脆弱,浑身肌肉更是绷出了完美刻的线条,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唯有弧度巨大的腰臀曲线出卖了他,与意志相背离地臀部更加耸起,迎合向雄虫的亵玩蹂躏。
“那正好,就让我看看大当家的高潮有多骚。”顾容俯下身,在雌虫耳边低语,伴着温热暧昧的气息是他动作更轻,频率却更快。有的时候,越是轻的,才越是会把人逼得疯狂呐。
“啊……给我,大人,操婊子,重些,重些……”
“哈……啊,操我,操死我啊……”
“啊,啊,干到最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柔的动作让渴望被用力玩弄的蒙迪难受得都要疯掉了,雄虫不肯,他只好自己来。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疯狂,极度渴望释放的蒙迪再也顾不得其他,屁股自发快速耸动,套弄起雄虫的手指,且越来越熟练淫荡。
顾容的眼前一片脂香肉腻,雌虫浑圆饱满的结实臀瓣因为快速甩动,带出了层叠波浪残影,最骚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极致的情色肉欲刺激得人热血沸腾,在雌虫嘶吼着冲上绝巅的同时,顾容也再忍耐不住,他拔出手指起身,握着自己发疼的雄牛对准那个收缩的骚洞就冲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征伐。
“啊,啊,别,别,不要,饶了我……”高潮中最是敏感的甬道和骚心被烙铁一般的巨物毫不留情破开碾压抽插,过载的刺激即便蒙迪再硬汉也承受不住,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被操落,他哀切地不住求饶,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那根铁杵给捅烂了,挣扎着就要向前逃跑。
只是他想跑,雄虫却怎么可能放过。
“不要?不,你要的,大当家!你这骚货刚才不还勾引我吗,这就给你,都给你!”顾容双手抓握住雌虫的腰肌,拉高了正承受自己欲望的肥硕屁股,圈入掌控,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干起来,一下下都抵制雌虫硬得如同软骨的骚心操过,那种坚硬感刮擦过棒身的感觉,简直是爽疯了!
“不,不,不要,求您,那里不行,不行了,别操了,呜呜……”蒙迪哪里能知道交配中的雄虫会强势成这样,两只手铁钳一样将他禁锢得无法逃脱。再加上浓醇信息素的缠绕,让他浑身绵软,将最后一丝“自救”的机会也剥夺。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肉器玩具一样,除了承受雄虫凶狠的发泄,毫无办法。
“行的,你看,你这嘴里说不要,屁眼儿可是诚实得很,夹得老子鸡巴都要断了,哦,真棒,爽死了!”第一开苞的穴到底是紧的,只是这样的触感越发激发了顾容心底的凶狠。那肠壁越是狠狠绞着他阻挠,他就越是要破开桎梏,于是操干得更加凶猛,胯下一用力撞击在臀丘上,不断发出巨大的啪啪声。
“饶了……我,饶了……呜……烂掉了……求,求您……”蒙迪被操得神智都涣散了,才高潮过的穴哪里禁得住这样操,内壁火辣辣的疼,骚点更是酸胀得要崩坏掉。他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本能地呜呜求饶,希望插在自己雌穴内那根分外精神粗长的肉棒可以尽快吃饱。
“不会,好着呢,哈,好多水儿,婊子大当家的逼,真好操!”一番凶猛抽送到底是把生涩的穴给操开了,顾容抽插得愈发顺滑起来,内里的阻力一点点变成了服帖温软的包裹,却又紧贴不留缝隙地不住吸吮,更多汁水自结合被操得带出来,还有那坚硬骚心,刮过冠沟时,即便是经验丰富持久力强如顾容,也每每被刺激到精关狂跳,叫嚣着要失守。
“呃……呃……嗯……”
“哈,就要,来了!”
“呵呃……嗯呃……嗯……”
雌虫在顾容的身下被操得浑浑噩噩,很快就只剩下无意识地呻吟,而顾容也终于是快要到达极致,在又一下狠狠冲撞后,龟头对准了雌虫的骚点碾压过去直冲入生殖腔,汹涌滚烫的精华激射喷洒。
后穴高潮和标记极致接踵而至,将蒙迪的大脑炸得完全空白,意志力最是放松沉沦之时,一道强势的精神波动侵入进来,无视一切阻挡,植入了他精神域的最私密。
蒙迪牙关打颤,浑身痉挛瘫在地板上,身下一片的湿腻污浊,他喘息不休哼哼着,目光迷离。好半天,意识回笼,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被雄虫双重标记的事实。蒙迪心里惊愕、庆幸、不信、懊悔、不安,各种复杂的情绪纠结成团,嘴巴动了两下,却是没有说话,反而将身体更努力缩了缩,团起来不敢看雄虫。
被标记,尤其是精神标记,雄虫的一切在被标记雌虫就再无掩藏,因为没有必要。从此,雌虫的生死、一切,都有了主人,归属于那只标记了自己的雄虫。这看似是一边倒的控制束缚,却是无数雌虫做梦都想要得到的。且不说夸张悬殊的雌雄比例,尤其高阶雄虫,那都是心高气傲的,肉体标记也就罢了,精神标记那都是极为吝啬的,怕也只有认定的雌君,或是极为得宠的雌侍才能享有的殊荣。更重要的是,被精神标记过的雌虫,从此精神抗性跨越式提高,再没有狂暴的困扰不说,除非是遇到比标记主人等级更高的,否则任何精神攻击和干扰都再不会奏效。这对于游走生死的战虫来说,没什么是比这个更珍贵的了。
“怎么了,大当家,不想说点什么吗?”顾容双臂枕在脑后,倚靠在舒适的床头上,身体赤裸舒展着。收了虫生中第一只真正意义属于自己的雌虫,他心里还是有点新奇波动的,倒并不像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般随意和无所谓。无形的牵绊连接在自己和雌虫之间,他可以很准确地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波动,只要他想,也知道自己可以一念之间摧毁对方,但这种生杀予夺的掌控……应当敬畏,不可放纵轻动。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22、操透认主 摊牌 雄虫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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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贱奴……可以这样称呼您吗?”被标记过,蒙迪也就彻底认清了雄虫的真正实力是怎样强大,也许SSS级也不是终点吧,这样的雄虫,自己配吗?初见时雄虫谨慎畏惧懵懂的神情依稀在目,蒙迪怕自己只是占了雄虫无知的便宜,才得到这些。再想到方才自己不知羞耻,下贱浪荡的样子,蒙迪心里更难受了。如果雄虫在以后将这一切收回,对于曾经得到过这样一只强大雄虫恩赐的自己来说,他不知道是否能承受得住。
“主人?”顾容朝雌虫勾了勾手,嘴里咀嚼着这个称呼。
“是!您双重标记了贱奴,从此就是蒙迪的主人。”蒙迪见雄虫对自己招手,目光亮了亮,赶紧爬过去,觉得事情也许比他想得要好些,从雄虫的态度看,似乎对他的观感还不赖。自称“贱奴”,蒙迪并没有不适或者委屈,反而是偷偷庆幸没有被拒绝。要知道,强大的雄虫身边,即便是一个“雌奴”名分,也够多少有权有势的雌虫抢破头。雄虫标记了他,却又没给名分,那么,能如此自称以确认归属关系,也是足够炫耀令其他虫眼红的了。高阶雄虫身边的奴,可不是随便什么虫都有资格的,这要不是得到了雄虫的精神标记,这样的自称,蒙迪怕是也没胆量敢于试探的。
“随你吧,不过外面不必。”顾容没有拒绝雌虫的卑顺和忠心,只是他初来乍到,眼下并不打算招摇。
“是,谢谢主人!可以允许贱奴侍奉您吗?”蒙迪秒领会了雄虫的意思,愈发钦慕起来,只觉得这样的雄虫怕是全帝国都找不到第二个了,更加想要表现自己,恨不能抓住所有机会,把雄虫侍奉妥帖,以获得主人的称赞和奖赏。
“好啊。”顾容顺着雌虫的目光,来到自己沾着白浊和淫液的肉棒,眉毛扬了扬,不置可否。
被允许的蒙迪激动地两手握住雄虫射过精半硬的雄牛半闭着眼睛小心温柔地用嘴唇含住清理起来,直到那根肉棒非但没有最终软掉,反而很快又一硬烫着坚挺,他这才僵硬地停顿住动作,视线惊愕地抬起望向雄虫。
“你舔得太骚,所以硬了。”顾容微笑着对上雌虫的目光,恶人先告状。
“那……那……”蒙迪吐出雄虫的肉棒,低头呐呐。这一天,红色在他的脸上大概就没褪下去过。
“受不住的话叫克莱恩或者阿布来吧。”
“没有!贱奴可以,请让蒙迪侍奉您……”一听雄虫这么说,本还有些羞涩的蒙迪立即否认,他方才是被雄虫操得挺狠,可撑过来了,又喜欢得厉害,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烙印在身体和心里,只会上瘾,哪里就能嫌多了。再者,他一只战虫,如果连雄虫的欲望都承受不住,还有什么脸留在主人身边争宠。
只是,蒙迪虽然信心满满,却还是在雄虫提枪就上,又一挺入自己身体里大力地操弄起来时,感叹了一嘴这只雄虫的体力为什么变态得那么好……
蒙迪被雄虫按在床上享受了一全方位的“恩宠”,抱腿、坐莲、后入,等雄虫从他身上爬起来时,蒙迪真是一根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了。
“体力不错,大当家。”顾容吃得餍足,心情不错,拨弄开蒙迪两条结实大腿,手指在被操开了翻出艳红淫肉的穴口摸了两把,将雌虫弄得身子又是一阵乱颤,这才满意地打趣说道。
体力不错……腰疼屁股疼的蒙迪泪目了。
“主人,您还是叫我蒙迪吧。”在雄虫面前,他哪敢充什么大当家,这称呼叫得蒙迪越发不自在。
“也好。”顾容不置可否。
“主人……”蒙迪欲言又止,他心里其实有很多事情想说,但此刻身份地位不同,有些话再说可就不一样了,甚至,他都有些惶恐,生怕问多了会惹雄虫不悦。
“嗯?”顾容注视蒙迪,大概能猜出雌虫今天的真正来意,觉得这样也好,正巧借机一并摊开说明。毕竟他要的,从来就不是只同雌虫厮混在床上享乐,即便虫族社会的雄虫普遍如此。
“您……是想要战镰的掌控权吗?”从雄虫这些天“架空”自己的动作看,蒙迪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可是……一只搞事业的雄虫?这真是挺颠覆认知的。蒙迪斟酌用词,当然,诸如质问雄虫挖墙脚这类念头,他是打死不敢再有的。
“是。当然,但不仅仅是战镰。”见雌虫惊讶不敢置信地望向自己,顾容神色从容,倒也不瞒他。莫名来到这里,顾容最初的目标当然是自保,只是自保也分被动主动,他不是偏安一隅的性子,更喜欢以攻代守。以前没有机会,自然要安分些,但如果实力足够,又有哪一个男人心里没有星辰大海呢,至少,他希望能见识到更广阔的风景。
“奥托斯上混战太久,穷得叮当响,这里又偏僻得鸟都不来拉屎,既不安逸也没安全保障,难为你们还争得死去活来。”顾容继续说。
雄虫嫌弃的语气臊得蒙迪头都抬不起来了,这话比一巴掌直接扇在脸上还要响亮。这不仅是打了自己,更是打在他们奥托斯各势力头脑的脸上。在雄虫眼里,他们大概就是那种没有追求,只会窝里斗,营营汲汲越打越穷的土鳖。
“要不,还能怎样?”他不是没追求,也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可实力相当,谁也吞不下谁,可不就得耗着,结果就越耗越糟,越打越穷了。想到凯文赛尔和休洛特,蒙迪也挺憋屈的,不自觉就把心里话顺嘴溜出来了。等说完,他忐忑地抬头,却直直望进雄虫一双潭般的眸子里。那里面闪烁的野心和信念,本不该出现在一只雄虫的身上,可此时此刻,蒙迪却丝毫不觉得违和,仿佛这一切本就该是这样。一时间,他的心底涌起豪情万丈,心悸期待,而又热血沸腾。这种没来由的盲从也许是冲动,没有头脑,可他就是愿意相信眼前的雄虫,能带给自己惊喜,而自己的虫生,从此也会大不一样。
“自然是添砖加瓦,整合壮大。”了解清楚奥托斯的现状,又有了成年后等级优势的加持,对于未来,顾容底气更足,心底已经架设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主人打算怎么做?”哼,迟早是要变舔狗的,主动交权,至少还有个拥护追随的功劳呢。那些虫崽子向雄虫献媚,想越过自己,做梦!他对于主人一定会更有用!蒙迪一瞬间脑子里就拎得明镜儿一般,丝毫没有秒转“狗腿子”的丢虫不适,立时进入了“小弟”角色,热切地望向雄虫,等待命令,看架势是准备大干一场。
“听说你暗地里的买卖做得挺广,探探路先,要找一条可靠的渠道,等我的信息素抑制剂做好了,慢慢散出去,别放太多,也别着急,价高者得,明白吗?”顾容一副奸商嘴脸,眼里闪烁不停的都是货币符号。
蒙迪点头如捣蒜,以为然。雄虫贪婪算计的样子,此刻看在眼中,却觉得是美貌增加不止N倍!没钱,没钱一切就是虫屎啊!要不是穷,以他的门路,买一堆先进武器,就是硬推,狂轰滥炸也把那两个家伙给铲平了,哪里需要等到现在!雄虫直切要害,上来就抓住钱这个命脉,真正是说到了蒙迪心坎上,感叹主人果然不是一般虫,有筹谋,靠谱。
但突然,他两根触角倏地直立,想到了这其中重要的一环,也顾不得疼了,龇牙咧嘴爬起来,凑到雄虫跟前讨好,“嘶……啊,主人,这制作抑制剂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我看你自己这里都需要靠买吧,就你手下那几只废柴?”顾容冷哼,一句话戳破蒙迪的小心思。
“那,可是您才来没几天……”见果然是拦不住,蒙迪蔫了,这时候切嫉妒起休洛特那只该死的技术宅,想到那家伙还没冒头儿就先轻而易举在雄虫这里挂上了号,心下忿忿,混球!
“所以,我并没打算毁约,你们定的一个月不是?”
“是,是……那个,是之前……”蒙迪脑门儿又开始冒冷汗了,雄虫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心下发紧,别不是要算后账吧。
“好了,别结巴着解释了,解释也改变不了你们把我当货物转来转去的事实。这些天你先去把渠道打点好,务必稳妥,你知道厉害。另外,给我单独布置一间训练室,准备些东西,我写给你……还有……”顾容零零总总给雌虫交待了下眼前等着要做的事,顺便也为之后的计划随手扔出几颗钉子,使唤得顺手。
“是,属下会安排妥当。”自称属下,是蒙迪打心底里对于顾容领导地位的认可,不单单是作为雌虫对于自己的雄虫主人,更是作为手下,做出追随的决定。雄虫的安排,思路清晰,对于奥托斯目前的局势和以后的打算显然是有着明确规划,谋虑之,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所能拥有。野心这种东西也许可以因为情势而起意滋长,可知识眼界却绝非一朝一夕就能凭空得到,这需要的是长久的积淀。他的主人,来到奥托斯真的只是偶然吗?
“主人,让贱奴服侍您沐浴可以吗?”蒙迪听得惊心,越发觉得雄虫不可测,心中敬服恋慕更甚。想到自己之前胆大妄为,对雄虫那样无礼,他忐忑地讨好着,希望能把雄虫侍奉妥帖,无论是争得宠幸,还是补偿自己曾经的过失。
“行……吧。”顾容目光在雌虫身上转了转,无可无不可地点头,下了床。他最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正在急速奔向腐败堕落,很有种土财主暴发户的赶脚,但想想这也算是入乡随俗,就又觉得也无所谓了。既然拒绝,才是更让这些家伙难堪,他大可以心安理得享受。
见雄虫同意,蒙迪立刻来了精神,扶着腰跟进去,忙前忙后。至于后来被雄虫又按进浴缸里操弄了一回,彻底爬不起来由手下抬着回去,都丝毫没有羞涩,反而心里美滋滋地挑衅望向在自己之前捷足先登的两只,炫耀之心毫不掩饰:怎么样,主人还是更满意我!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23、得知实情 训练室play 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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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离开快半个月,暴雷独立团内,最近愈发被愁云惨淡并着乌云压顶所笼罩。团长凯文赛尔的脾气一天天眼见着暴躁,搞得要塞内的家伙们虫虫自危,恨不能赶紧被派任务出去才好,实在跑不掉的则是夹紧了屁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踩雷,成了团长心情不爽的发泄对象。
“哈!啪啪啪啪啪……”
三十倍重力室内,凯文赛尔打着赤膊浑身半虫甲化,快速出击的双拳和腿将练习桩踢打得乱颤,汗水不断沿着他刚毅的面庞滚落,神情恶狠狠地,像是和这玩意有仇大恨一般死磕。
“喂,副团……老大这是疯了吧,顾容大人不过才离开几天,这都忍不了,我们还好久都没沾边呢,不也这么过了。先说明,照这么练下去,存货可不够用。”斯麦尔作为暴雷的机械首席,心疼地看着重力室内那根价值不菲的“好货”练习桩,觉得它离牺牲也不远了。
“这么过了?那你们天天围着我做什么,吃饱了撑得慌?”奥萨斜了斯麦尔一眼,毫不留情戳破他的旁敲侧击,想套雄虫的消息,哪那么容易。
“嘿嘿,嘿嘿,那个……顾容大人,什么等级啊?”斯麦尔搓搓手,脸上衔着笑,既然被看穿,索性厚脸皮起来。他们这些可都是被雄虫宠爱恩赐过的,关心一下不过分吧。
“这事你得问团长。”奥萨正色,这招万金油,屡试不爽。等级,雄虫的等级凯文赛尔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不过奥萨料定没有家伙敢作死上去问。想到雄虫,他心里又开始纠结起来,雄虫让他安心待着,可这怎么能安心啊!据传回来的消息,雄虫对于战镰那几只似是相当满意,都不像在暴雷时那样随意宠爱雌虫了,很有些收心的意思。“专宠”这词,对于得宠的雌虫固然是天籁一般,可对于其他雌虫,那就是晴天霹雳!一想到蒙迪那狡猾的家伙,带着手下几只骚浪贱货把雄虫迷惑住,从此乐不思归,奥萨就心惊肉跳吓出一身冷汗来,不行不行……
“切……小气,不仗义。”斯麦尔确定奥萨知道实情,但奥萨的性格他同样了解,见这样,知道是没戏了。正碎碎念呢,却见身旁副团长突然神色凝重严肃,中邪一样义无反顾扭头就朝着重力室那边过去了。斯麦尔嘎巴嘎巴嘴,把抬起的手收回来,脚跟一转,决定还是先溜得好。
“什么事!”凯文赛尔动作不停心气儿不顺地吼道。
“团长,是我。”自打把顾容送走,这些天他和凯文赛尔就彼此心照不宣,刻意回避了有关雄虫的话题。
凯文赛尔的想法,奥萨清楚,不过是面子里子都挂不住了。雄虫当时正在气头上,话狠不留情,凯文赛尔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能忍住没爆发,就不错了。那之后,雄虫又不假辞色,可怜本应是最占优势的团长,却在雄虫成年后一丁点儿好都没捞到。如今自己和自己较劲有什么用,雄虫都快被别的虫拐跑了!奥萨痛定思痛,觉得这事儿实在不能再瞒下去,就算是捅破天,大不了就是个打嘛,也好过白白便宜蒙迪那帮家伙。
“奥萨?”凯文赛尔眉头皱得死紧,最近又没什么大事找自己干嘛?一想到这家伙得那没眼光雄虫的宠爱,而自己却热脸贴冷屁股,他就气不打一来。凯文赛尔拿了条毛巾在脸上擦一把,搭肩膀上走过来,目光不耐烦地在奥萨脸上打量。
奥萨看自家团长这又狠又拽的样子,心肝儿着实颤了颤,狠吸了口气做下心里建设,这才硬着头皮凑到其耳边低声说了句,然后……果不其然,他就吐血飞出去了,狠狠撞在墙上,浑身骨头都要断了。
“你虫屎的,不想活了,现在才说!”奥萨说的事情实在干系太大,震得他现在脑子还嗡嗡着。返祖雄虫……SSS级,自己这傻逼,究竟是拱手让出了什么样的宝藏啊!
“咳,咳……呵,大人他,不让我说,换您,您怎么办?”虽然凯文赛尔这一拳的力量就差把他打残,可奥萨却觉得心里舒坦多了,总算不用再一直提着不上不下。
“你是谁的虫,呸,算了,你这个见色忘主的混球!”想到雄虫那时说一不二的气势,凯文赛尔嘴角抽了抽,终于还是没法打肿脸充胖子说自己不怕,火气减弱下来,转身就要出去,懒得再和奥萨计较了。
“咳,等,等等,团长……”奥萨咳嗽,吐了两口血沫,脸上却是笑着,他就知道雄虫一定可以制得住自家老大。
“还等个屁,再等雄虫就跑了!”凯文赛尔是行动派,一分一秒都不打算等。至于面子,面子值几个钱,与SSS级雄虫比起来一文不值。别说受委屈,雄虫现在就是把脚踩在他脸上,只要还肯要他,愿意交配,标记他,他也捧着舔了!
“带我,一起……”看凯文赛尔两眼冒光,一脸狂热兴奋的样子,奥萨莫名就是觉得这件事能成,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惊喜,心里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雄虫的性子软硬不吃,做不到没脸没皮贴上去,怕是连汤都喝不着。在这一点上,他绝对赞同团长的做法。
“就你这样?”凯文赛尔瞥了眼瘫在墙边,嘴角挂彩的家伙,自己下的手,他不觉得这会儿奥萨还能站起来,如果能,他不介意再给打趴下。
“大人他,勉强……看得上我。”面对来自于自家头头的蔑视,奥萨不以为杵笑了笑,状似不经意地解释。站不起来,他躺着去总行吧,真的……很想念顾容大人。
噗……!!再被“忠心耿耿”的手下插刀,凯文赛尔嫉妒得神情都狰狞了,他恶狠狠瞪了奥萨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大步流星冲出去纠集虫手了。
而这时的战镰上层,权力却已经是悄无声息更迭。蒙迪平时御下严格,而顾容又不打算急着暴露实力,因此,真实情况仅小范围内被雄虫宠幸过的几只管事知晓,在面上,蒙迪仍旧是战镰最高话事人。至于其他虫了解的情况无非是要塞内来了一只雄虫,非常得当家的欢心,管事的家伙们也没闲着,争相讨好,很是尝到了些甜头之类既能引虫注目,却又不太重要的八卦。
要塞地下,被单独开辟出来供雄虫使用的练习室外,蒙迪双手端着托盘已经站了不短时间。
房间内重力装置被打开到了1倍的排挡,这对于他们这些多年厮杀的战虫来说仅仅是热身水平,绝大多数,即便是B级雌虫,也足够应付。可看着里面赤裸上身,汗流浃背的虫,蒙迪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各种复杂。一只已经是站在族群顶端的雄虫,拼到这种程度且坚持不懈,这样的心性和毅力,怕是任何雌虫都会无法抗拒地被吸引,进而追逐疯狂吧……
“主人,要休息一下吗,水果还算新鲜,也有您喜欢的咕咕虫乳。”见里面的雄虫完成了一轮器械,下来擦汗,蒙迪适时地敲门走进去。
“嗯,休息下。都穷这样了,哪那么多讲究,还不如留着基建,以后钱的地方多了去,有两样就行。”顾容瞅了眼托盘里至少四五种的水果,随便捏了个小柿子样的扔进嘴里,转而拿过虫乳就摆摆手再不看了。
“是,主人。”蒙迪放下托盘,亦步亦趋跟在雄虫身后,虽然相时间不长,但他知道雄虫说了的,就不是客气,而是真的不需要。雄虫在生活上自律克制,要求低得令虫汗颜,但也幸而雄虫并不喜好奢侈,否则,以他现在的条件,怕是没几天,就没资格留在主人身边了。哪只追求高阶雄虫的雌虫不是积累了丰厚的身家,他可倒好,不但没有优渥供养雄虫,还要雄虫来替自己操心预算问题,真是失职得可以!为此,蒙迪感自责和忧虑。
“购置防御设施的事儿联系得怎么样了?”顾容随意走到一旁的长条皮凳,两腿叉开坐下,仰头,将杯中的乳品一饮而尽,动作洒脱利落得不行,直看得身旁雌虫不住吞咽唾沫,喉结滚动,目光热烈。
“价格……很高,而且最先进的一直是握在军方手里,管控严厉。即便有门路,我们能拿到最好的也就是上代产品。”听到雄虫问话,蒙迪连忙收敛心神,拿出了他作为“上代”战镰大当家该有的样子。作为对于雄虫最大的利用价值,或者说唯一的救命稻草,对于雄虫交办的正事,蒙迪绝不敢轻忽。
“事办了就好,倒不用这么严肃,坐上来说。”顾容明示着眼神勾搭雌虫,他这身体欲望强得很,每运动完,都会很兴奋,而身边的这几只也是乖觉,每每瞅准了机会,各种借口过来。一来二去,他连装一装都懒得了。
蒙迪脸上热热的,跪下来扯开了雄虫的短裤,将那根粗硬滚烫的肉刃释放出来,含在嘴里卷舔着嗦了几下,确定棒身已经完全润滑后,起身叉开腿,反手握住,用自己的雌穴慢慢吞了进去。
“主人……呃……哈啊……”粗长的雄根贯入身体,摩擦着敏感的壁,爽得蒙迪浑身哆嗦,淫肉自发吸夹起来,越来越多的汁水分泌,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沿着交合流淌出来。
“越操越骚了,水儿可真多。三代就三代吧,应该也够了,真等要动用歼星炮,就算有四代,能源也耗不起。慢慢来,大不了每买个零件,只一样,要买就买好的,垃圾不值得钱。”歼星炮只掌握在正规军手里,小胳膊拗不过大腿,要是真到了那天,他早跑了,大不了换个地方,从头来过,顾容可没打算和国家机器正面硬刚。
“嗯,嗯,都听主人的,啊啊……”蒙迪两腿支撑发力,用肉穴上下套弄着棒身侍奉。他也不想那么快就骚得丢虫,可雄虫的肉棒实在是太粗长了,每一进出,都摩擦得他浑身通电一样,快感让力气分分钟卸掉,尤其坐到底时,龟头操得身体里都要化掉了,却又无法拒绝那种心荡神驰的爽感。于是,在雄虫令虫上瘾沉溺的信息素下,他只会越来越骚浪,越来越软弱,直到彻底淫乱。
“还真是彻底操开了,量身定做鸡巴套子一样。”顾容感受着肉棒顶开雌虫的层层淫肉,被柔软细密包裹的无尽激爽,享受极了这种热紧却不滞涩的感觉。手指摸到结合,不时向外拉扯已经被撑得嫩薄的肉边儿。
“啊,啊,主人,别,裂开了,难看,饶了我……”雄虫手上的动作弄得蒙迪又刺激又疼,淫口像是随时要裂开一般,他心里害怕,肉穴反射性收缩,却是把裹在体内的雄根给夹得更兴奋了。
“干,还咬,骚逼!”顾容被雌虫淫媚的骚穴夹得受不了了,本就冲动的欲望更加翻腾起来,等不及雌虫伺候,他托住两瓣丰满的屁股,主动啪啪啪上顶起来。
“哈,啊,呃……啊啊……”雄虫主动,就没蒙迪什么事了。他被雄虫一操到,角度又每每擦过骚心,没几下就魂儿都飞了,只剩下啊啊淫叫。眼看着就要冲上高潮,却突然周遭“轰――”得一声巨响,连带这地下都是被震得晃荡了。
“操!!”顾容正操得爽,冷不防来了这么一下,显然是敌袭,气得他直接爆粗口,却又没法视而不见。
“主人,主人……”蒙迪就差哭出来了,心里对于这个节骨眼不长眼打上门的家伙气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让其人间蒸发了。任谁在高潮前临门一脚被憋回来,都是比死还难受啊!
“受不了了?”被雌虫紧窒的肉穴咬着吸夹,顾容也没比蒙迪好到哪去,同样是快到极限。
“嗯!”蒙迪毫不犹豫点头,这个时候雄虫不给他,真能要了他的命。
“行吧。”看雌虫一脸要哭的可怜样儿,顾容心一横,双臂用力,干脆是托住雌虫的两条结实长腿将个能把自己装进去的壮硕雌虫给抱了起来,然后不客气地大力顶送贯穿,在雌虫的尖叫和淫叫声中速战速决结束了这场战斗。
高潮后,蒙迪顾不得从雄虫身上爬下来,自己是怎样的惊魂未定,也来不及究雄虫如何就力大无穷了,他腿软着踉跄奔出去,想着无论如何得先把外面那个该死敢来挑衅的解决了再说,否则雄虫这里,他就再也别想得脸了。
荒星教父【虫族总攻】2、妒火 较劲殴斗 再见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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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就让我来帮蒙迪那孙子检查下他这个龟壳的防御力如何。”肩上扛着火炮筒的凯文赛尔开了一炮,然后朝着炮口方向,作势吹了吹,特别不羁牛气地大言不惭。
“团长……顾容大人,也在里面。”您是不是忘记这茬了?躺在其身后担架上的奥萨没想到自家团长竟然会干出这事,完全无语了。兴奋激动想在雄虫面前炫耀实力也不是这么个表现法啊,确定不是在作死?
“呃……不这样,蒙迪一定缩着不出来。看,他果然想忽悠咱们,派那两个跟班来了。”想到雄虫,凯文赛尔气势熄火不少,心虚地目光左右飘忽,但在瞟到远远地蒙迪左右手带着一队虫驱车奔过来,却当真没有正主身影时,语气又足了一些。
“凯文团长,协议还热乎着呢,咱们好歹也算盟友,您这么做可不太讲究了啊。”
阿布和克莱恩带着虫过来,却没想到是凯文赛尔亲至,都愣了一下,原本冲天的火气也不得不暂且强压,这就是形势和权衡。今天换了其他虫敢这么做,他俩哪里还会先上来一通废话,直接打了再说。可面对这位,从大了说,涉及的是两家势力的战和关系,不能意气用事;从小了说,在奥托斯上,凯文赛尔论单体战力数一数二,阿布即便自认实力不差,也不得不承认面对雷锤凯文赛尔,他们是屈于劣势的。双方都带了虫手,但又不是倾巢而出,即便这里是战镰老巢,情况未明下,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在名义上落了下风。况且,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又打不过,那他们战镰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哦,我这不上有事没来吗,挺长时间没见蒙迪,还挺想的,就来叙叙旧。阿布,你们头儿呢,我虫都来了,他也不说出来欢迎一下,这么不给面子。”凯文赛尔完全视脸皮为无物,把肩上的火炮筒撤下来拄再地上,两腿开立,吊儿郎当手掌交叠撑着,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蒙迪的两个副手就寒暄起来,仿佛刚才要炸人家房子的不是他一样。
虫屎的,鬼才信你!克莱恩和阿布心里各种吐槽翻白眼,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应付。
“凯文团长还是一如既往幽默啊,叙旧都是用炮轰打招呼的,受教了,下我们一定学会。”克莱恩皮笑肉不笑,能搞得这么大阵仗,就是傻子也知道凯文赛尔为的什么来了。他只是奇怪一点,且不说三方有协议在先,就是雄虫都来了半个月了,这位才想着来找茬,反射弧是不是长了点啊?不过,克莱恩吐槽归吐槽,面上敷衍还是要做的,好歹得等到自家老大来了再做定夺。克莱恩视线向后,瞥到躺在担架上的奥萨,眼角抽了抽。躺、在??什么情况,都这样了也抬来?看这架势,对方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怎样,毁约吗,虫手带的少了点……克莱恩心下暗道:老大啊,你可得给点力,别扒着大人不放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再不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要带着手下登堂入室冲进去了!
“没问题,我们要塞这些年也积了不少灰尘,晃两下抖抖,就当扫除,钱就不给了,你们也不差。嘿,蒙迪忙什么呢,要不别等了,咱们进去说?”
凯文赛尔说完,作势就要带着手下往要塞里进,无耻得克莱恩和阿布恨不能抢过其拎着的那个炮筒,直接把这没脸没皮的家伙爆头轰成渣渣。
“凯文赛尔,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作为游虫一族的高等战虫,蒙迪行动速度极快,刚才还没个虫影,这会随着话音落下,虫已经冲到凯文赛尔不远的视线所及之了。
“没事,想你了,好久没切磋,咱俩打一架吧。”凯文赛尔说着,虫就带着残影晃过了克莱恩和阿布,直冲蒙迪而去。他本来只是想发泄下心里的郁气,却是在靠近对方感受到那股令他心悸的气息后,心里动了真火。被标记了,满身都是雄虫的味道,一定是才交配过,雄虫竟然肯标记他!即便是当初的奥萨,雄虫也不过是操了而已,这家伙凭什么,就那样令雄虫满意吗,该死的骚货!
憋屈和嫉妒的火焰,几乎要焚烧掉凯文赛尔的理智,他的攻击从只是挑衅玩玩,变得当真下手不留情起来。
“虫屎的,你当真要打?”蒙迪这会儿可不想没头没脑和这家伙纠缠,身子一仰退后老远。
凯文赛尔一言不发,整只虫凶兽一样,赤红着眼,附骨之疽般紧随,拳脚不客气地朝蒙迪招呼,还专往脸上打。
“喂,够了啊,别以为我怕你!”他与凯文赛尔实力相当但略逊,方才被雄虫操爽得厉害,这会儿还有些腿软,动作不免没那么迅捷利索。考虑到雄虫的计划,这家伙对于主人还有用,他已经相当克制。可即便如此,面对蛮不讲理,疯狗一样的凯文赛尔,在结实挨了两下,嘴角呸出几口血后,本就压着的火气也绷不住了。
凯文赛尔继续打,每命中对方一,他心里就格外舒坦些,打死这个骚货,这么会勾引雄虫!
“好啊,打!”就凯文赛尔那一脸的羡慕嫉妒恨,蒙迪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是为了什么,气愤对方打虫打脸的同时,心里又止不住得意,主人就是宠爱他怎的了。可惜……主人不让他张扬,否则,不用拳脚,就是嘴炮,他今天都一准儿把这个妒雌噎死!这货也不知道是发的哪门子疯,雄虫大家有份,正经轮到自己,这货凭什么就理直气壮打上门,想到方才被打断的好事,蒙迪这火气也是蹭蹭的,再不一味防守,索性破罐子破摔彻底迎了上去,还击!
蒙迪哪里知道凯文赛尔的苦逼,雄虫成年,却连边儿都没挨着,只以为是这家伙嫉妒自己得到雄虫的宠爱,故意找茬,于是也不客气了。他才与雄虫交配过,周身还残留着被雄虫占有的强势痕迹,这一动,味道更加鲜明起来。
“骚货!”凯文赛尔一看蒙迪还来劲儿了,一身招摇,心里更气,炫耀是吧,看不揍死你,最好破相,看还怎么勾引雄虫!
就这样,奥托斯三大势力之二的两个头头像是街头莽汉一样,既不半虫化,也不动用种族天赋加成,就是直接撕扭在一起,单纯拳拳到肉地发泄,打得热火朝天。
双方手下没有得到命令,谁也担不起将事情闹得无法收拾的干系,一时间动作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个个只能是干瞪眼地傻站着,连个拉架的也没有。
顾容从要塞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滑稽一幕:两大势力的头领互殴得鼻青脸肿,双方小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兴致勃勃围观……他无语扶额,翻了个白眼儿,然后皱眉朝着两虫扭斗撕打的方向目光一利。
“操!!”凯文赛尔正和蒙迪厮斗,已经隐隐占了上风,相信不用多久,就能把这个狡猾家伙打得满地找牙,谁知面门上却突然像是被一股巨力糊住,拍得他整脸发麻,身体也是一下子失去控制,翻滚几下后,屁墩着狼狈坐到了地上。这下子可真是丢虫丢到外祖家了,伤害不大,侮辱极强,毕竟在双方一群虫看来,他这堂堂暴雷当家是被蒙迪给生生打趴下的。凯文赛尔气得脸都绿了,跳起来就目光凶狠地在周遭虫群中寻找是谁偷袭了自己。只是,当他的目光透过虫群缝隙,看到不远那个熟悉却又疏离的身影时,却戛然而止被定住了,一腔怒火也像是被冰水“滋――”地一下子浇灭。
“顾容……顾,顾容大人!”凯文赛尔石化了几秒钟,可很快,他就信心坚定、意志坚决、当机立断扒拉开众虫,一往无前朝着雄虫冲过去了。
“保护雄虫!”蒙迪差点当众喊出来“主人”,幸而脑子清醒,这才及时打住没穿帮。他当然想第一个冲过去护卫雄虫,可那样做,痕迹明显得就是傻子也知道了。不得已,只能是高声命令跟随顾容出来的手下,抢去了本属于自己的“恩宠”。没错,能够近身护卫雄虫,也不是谁都能有这个体面的。
“卧槽,你们别嚣张啊,蒙迪,你再这样,老子大开杀戒了啊!”凯文赛尔就一只虫,即便战力了得,在不动真格的情况下,也是双拳难敌四掌。这会儿一堆高壮雌虫包夹过来,跟一堵堵肉墙似的,就快看不到雄虫的影儿了。要不是有正事,他真的想把挡着自己的这些杂碎切瓜切了。
妈的!嚣张?到底谁嚣张啊!顾容嘴里低声咕哝着咒骂了一句,往蒙迪那看了眼后,转身往回走,懒得再跟这没脸没皮的货在这里秀智商下限。他跟凯文赛尔好歹也是待了不短时间,知道这家伙混不吝一个,又精明,十有八九是看出来自己不想当众把事情闹开,这才有恃无恐,蹬鼻子上脸。
“大人,呜呜呜,顾容大人我总算见到您了……我好想您……”
后面鬼哭狼嚎尾随,直叫得顾容脑仁疼,突然就很想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塞进那家伙嘴里。
“快快快,都进来,你们傻了啊,还不走?”凯文赛尔一看雄虫走了,而拦着自己的家伙们也不再坚决,赶忙扒拉开虫堆儿跟上,连带着回身使劲儿招呼手下,一同进去,唯恐动作慢了,就会被拒之门外。
“老大,那家伙是不是这里出问题了?”阿布凑到蒙迪身边,指了指脑袋,语气奚落。这莫不是个假虫冒充的吧,他认识的凯文赛尔可不是这样的。
“你可以当面问。”蒙迪正心塞呢,却冷不防听到手下竟然还有心思说风凉话,直接没好气地怼回去!
“那,那还是不用了。”阿布拍了下自己嘴巴,秒认怂。
“那就这样放他们进去?”克莱恩眉头拧紧,心里不满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主人没拒绝他,算了,进去再说。”雄虫那一眼,已经表明了态度,即便蒙迪心里不愿意,却也无法违背雄虫的意思。以他对顾容的了解,并不觉得凯文赛尔能讨得什么便宜,即便雄虫看上去对这家伙似乎有些格外“宽容”。但想到方才雄虫直接打了对方的脸,却变相替自己撑场面,蒙迪提起来的心,又安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