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有声

第 1 章

人依旧,岁月流转
愁绪望斜阳
多少风霜,多少辛酸
都已风中飞扬
梦依旧,人儿不复返
无奈问斜阳
几番风雨,几番思量
此情永不忘
痛苦空自许
愁绪千百转,回夜不散
无思量,自难忘
徒添忧伤,风依旧
吹遍黄梁,留不住斜阳

前世

我是一个高中生,或许我也可以说是一个大学生,因为我介于两者之间。
我手里拿着的是某大学的录取通知单,它在我的手里已经呆了半个月,我在等那个名义上是我父亲的人回来,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了。如果我再见不到他,这张通知单就会变成废纸一张。这是我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我没有母亲,听父亲在一醉酒后打我时说过,我母亲在我一岁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跑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觉的有没有母亲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的父亲是一个酒鬼也是一个痞子,我是他16岁的时候跟我母亲上床,不小心怀上后生下来的。
我的记忆中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整天打我的父亲,没醉时喜欢找我的岔,然后打我。喝醉了,一回家就会打我,鞋子,扫帚,棍子,只要他能第一时间找到的,就会成为他打我我的工具。
或许是从我懂事起,我就被这样对待着,在我的意识里,似乎没有反抗二字。只是希望早些让我结束这一切。
我知道那个男人即使回来,也不一定会给钱供我上大学,但我还是希望他能念在我们父子一场的分上,供我念一年的大学,这样我以后可以打工自己供自己念书。
我只希望自己可以立刻上大学,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人,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小时候看见别的小孩有父母宠爱,我就会很羡慕,不,可以说是嫉妒。所以我将我最嫉妒的那个小孩的腿弄断了,从此以后他就一直坐在轮椅上。也许是我太聪明,也许是老天帮我,没有人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想想当时的我只有8岁,另一个小孩就这样被我改变了命运。当时的我,也包括现在的我从来也没有感到一丝的愧疚,大概是因为我身体里留淌着和那个暴力的男人一样的血,冰冷残酷的血。

我没有朋友,我不愿意和别人说话。别人在欢乐的时候我却在被那个男人打骂,所以我痛恨这个给了我生命却没有给过我温暖的家,如果这里可以叫做家的话。

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又喝了酒。
我本不愿在这个时候跟他说话,但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我不跟他说,明天一早他就会走,之后就很难再找到他。
他手里拿着棕色的酒瓶,自己躺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头发似乎有快一个月没洗的脏乱,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脏乱到了不行,这样的人即使扔到马路边上大概也不会有人同情他的。
我没有表情的看着他,我的心中恨不得他死,只有他死了,我才有好日子过。看着他如同一条狗一样另人作呕的面容,我还是开口说了话。
“我考上了X大。”
“恩"醉汉恩了一声就接着喝了口酒,似乎刚才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见。
“我要上大学,你借我5,以后我挣了钱还你。”
提到了钱,男人似乎清醒了一些,随后就笑了起来,笑的很猥琐,“上大学?借5?小子你在做梦是不是啊?“男人又喝了一口酒。
“我要上大学,你借我5,以后我挣了钱还你。“我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
“上大学,门都没有!给老子出去工作,给老子挣钱买酒,老子把你养这么大,还给跟老子借钱,你做梦呢吧。”
“我说了我会还你,请你借我5。“我当时只知道我一定要上大学。
那男人被我说的生气了,一下子站起来就给了我一个巴掌,打的我的右脸辣辣的疼。
“混帐东西,最近没打你是吧,给你点脸色就敢上房揭瓦了,念大学,我看你念屎还差不多。”
我比他矮半个头,所以我微抬着头看他,以前被打惯了,一个巴掌对我来说不痛不痒。
看见我这没有躲闪,男人似乎更加生气,将我的头发一拽,把我拽的撞上了沙发,“死东西,你就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让我看了就生气,你看你的脸,妈的,跟那个贱人长的多像。念大学,除非你死了,我管不到你,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

男人骂着进了我的屋,我的头皮因为刚才的撤拽而涩涩的疼,其实这个结果我早就知道了,对于钱,我还要另想办法。
男人从我房间走了出来,一个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另一个手拿着酒瓶,恶狠狠的对我说,“念大学,你这辈子也别想。“说完就开始撕那个信封。
没有钱,我可以想办法;没有了通知单,即使我有了钱也没有办法再上大学。
我也不管头上的疼痛就这样冲了过去,去抢男人手中的信封。
很快的喝醉的男人就被我推到了地上,虽然他喝了酒,但很快站了起来,向我这里冲了过来。我也不想再被动挨打了,很快我们就扭打成了一团。
“砰"什么东西打碎的钝声。只见我手中的信封染上了许些血迹,抬头看对面的镜子。
只看见我的头正在流血,我的太阳穴上还叉着一大块棕色的玻璃。
“啊~~~~~“那个男人大叫了之后就逃走了。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滑落到了地上,我想我是要死了吧,我知道即使我死了,那个男人也活不长了,我竟然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笑了。
我的一生可真象是一个笑话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最后还被自己的父亲杀害。老天你是觉得象我这样活着太辛苦,所以怜悯我,让我不再孤单吗?
如果可以有来世,我要一个温柔并且爱我的父亲,还要一堆好朋友。如果两样都没有的话,我就希望一切都这样结束,永远也不要再来到这个世界。
之后的我就象陷入了无尽的黑暗,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出世

当我睁开第一眼看见的是一个不能让我分辨出性别的脸。似乎只有16左右,皮肤很白皙,也很光滑,有点象电视上说的婴儿的肌肤。瞳孔很黑很亮,,似乎还有着一些泪光,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无比的喜悦。他的眼睛和纤长,眼角微微的上翘,睫毛不长但是却很密;鼻梁很细也很挺,唇的线条很美,没擦口红,但依旧是樱桃红色的,嘴角上翘给人一种宽心的感觉。
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伸手想去触摸的时候,我发现我够不到那个人,我的手变成很短也很小。
“公子,小少爷在对您笑呢。“一个女子说道,我想看看这里是哪里,可是我的视线都被这个男子挡住,我想说话,可我发现我开步了口,一开口只是"啊,啊~“的声音。
“公子,公子~夫人不行了~“一个女子在一旁喊到。
我的视线随着男子的移动而转到了床上,我看见的一个面目苍白的女子躺在床上,满脸的汗水,头发也胡乱的贴在了汗湿的额头,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子活不了了。
“鸳儿,你快看看我们的孩子啊,是个男孩,鸳儿。”
躺着的女子很慢的睁开了,看了我一眼,眼中有无限的留恋,也有无限的不舍,还有一种强烈的情愫,很炽热,让我有点承受不住。之后这个眼光转到了我的上方,那个抱着我的男子身上,虽然女子的眼睛有向上看,但我知道她已经看不见了,她的瞳孔已经张开了。
“照顾。。好。。。孩。。。。。。。“之后就没有声音了,男子握着的手也慢慢滑落了下来。
“鸳儿~“男子紧紧的抱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在哭,我可以从他颤抖的身体看的出。
我第一看见一个男子哭的那么伤心,这个就是爱情吧,生离死别的苦楚。
过了好一会,男子停止了哭泣,他用手浮过我的脸侠,他的手指很白,很细长,但没有留指甲,甚至短的只有贴在指面的一小块,但依旧可以看得出他的指甲很饱满,指甲内透着健康的粉色。
他的指腹滑过时,食指和中指间的粗糙让我感到不适,那里似乎有很厚的茧。
男子将我举起和他一般高,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的,他很漂亮的嘴唇动了动,“弈儿,不要害怕,以后就让爹爹照顾你,我一定不会让鸳儿失望的。弈儿以后就和爹爹一起生活。“说着亲了亲我的额头,又把我轻轻的抱到了怀中。
第 5 章

躺在竹子编的摇篮中,看着上方的屋顶,我不知我该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这个我不知道是什么时代的朝代,既然让我再降临到这个世界,让我以最纯洁的婴孩的身份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还让我保存着以前不堪的记忆。
以前的种种不堪冷漠自私`残酷发生的每件事我都记得,让我来到这里,从一个婴孩做起,让我重新认识自己,让我重新感受这个世界的温暖吗?
我的确是一个婴孩,虽然我有思想,但婴孩的发音带还没有经过练习,我依旧无法说话,我会写字,但我的手根本无法自如的拿起笔,我感觉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是分开的。我的灵魂是属于以前那个19岁的我,可我的身体却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我不管这个世界是哪里,也不管它属于哪个朝代,既然老天让我从新来过,我就不要在想以前的事。我要将以前的我从这个身体里隐去,现在的我叫弈儿,是刚出生才1天的婴孩。以前的我 就悄悄的躲藏在现在的我的后面吧,因为所有的一切我都要从头来过。

很快的一年就过去了,我已经会说一些简单的词句来表达我的心情,大家都夸我比一般的小孩要聪明,爹爹总是十分的开心。
我很喜欢爹爹,他每天都会和我一起玩耍,会将每天他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每天也会搂者我睡觉,他说我很乖,不会象其他的婴孩一样每天夜里乱哭,白天玩耍,夜里安静的睡觉,象个大人一样生活很有规律。爹爹总是喜欢亲吻我的额头,我也很喜欢这个亲密的动作。
有时夜里我肚子会饿,但我知道他也很累,所以我会安静等天亮后被奶妈抱出去喂奶。因为受不了女人奶水的味道,我很早就断奶了,开始吃一些面糊糊。他们又感到和惊奇,夸我懂事早,然后就会想到我死去的母亲,然后再可惜一番。
爹爹似乎很不喜欢去皇宫教棋,他说那里的人不能够感受棋的精髓,只是为了取胜而取胜。
爹爹每天都会和我说话,虽然我的灵魂已经19了,而爹爹才16,可是我说过要一切从头开始,所以叫他爹爹我也没感到不舒服,毕竟是他给了我生命,我的身体里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液。他总是和我说他和母亲的事情,说着说着就会陷入以前的回忆中。虽然他们的故事没有大风大浪,只是封建时代最普通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还是听的很感动,特别是他对于母亲的情让我很感动,这是我以前从没有的感动。
从爹爹每天的说话中,我知道了他是皇上的棋师,虽然年纪轻轻,却很难棋逢对手,每天都会进宫与皇上对弈,下指导棋。即使没有被宣,但每天依旧要但在宫里等着,生活的很无奈。当时我才知道为什么第一他碰我时,我感到不适,那是因为下棋就了,食指与中指之间磨出了茧。
爹爹似乎很不喜欢去皇宫教棋,他说那里的人不能够感受棋的精髓,只是为了取胜而取胜。

我但是听了也觉的很不舒服,也忘记要装出听不懂的样子,皱起了眉。
爹爹看见我皱眉,立刻开心的笑了,把我高高的举起说:“弈儿也知道为爹爹不平了吗?“说着又把我抱在他的怀里说:“没关系,弈儿,只要每天能下棋,爹爹就会觉得很满足了,比起连棋子也触摸不到的人来说,爹爹已经很幸运了。更何况我还有如此可爱聪明懂爹爹心思的弈儿,爹爹觉得自己已经非常幸福了。”

我的生日到了,我出生在正月十六,大家都穿着冬衣,还没有从过年的喜悦中回醒过来,大家便开始忙我的生日了。
以前的我从没有过过生日,所以这是我第一过生日,我也很高兴。但我觉得更高兴的是爹爹。
那日爹爹请了些自己的朋友到家中,在院子和大厅摆了五桌酒席。
那日爹爹穿着银白色的绸衣,用墨色的腰带装饰,外面是一件月白色的裘衣一直从肩上可以到脚。头发整齐的用墨色的玉带束者,笔直的垂到了腰间,乌黑的长发与白色的裘衣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如爹爹最喜欢的围棋一般,黑白的如此耀眼。
我穿着爹爹一个月前就为我准备的衣服,是上下两件的小孩衣服,都是红色的,上面用白色的线绣着象征吉祥的莲。虽说红色艳俗,但是上边的白色图案使得衣服不仅看不出艳俗,反而显得清雅。
还没有开始入席,大家便来送我礼物。有长命锁,有银的小脚圈,也有许多的书画,我知道爹爹请的朋友自然是和他一样兴情的读书人,从他们的谈吐之间就可以感觉到。他们谈吐很斯文,和爹爹说话也很熟络。
大家开始入席,每个人都并不在意饭菜,而是一个一个的交谈的很愉快。有人还即兴作诗来祝贺我的周岁生日。
我坐在爹爹的腿上,爹爹平时吃的就很少也很清淡,所以他基本上没吃东西,只是再不停的喂我。
爹爹小声的在我耳边问我:“弈儿,你今天开心吗。”
我用小小的手抓住爹爹细长的手指说;“喜欢。。。礼物。。多多。。”
爹爹用另一只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就知道礼物,小搀猫。”
“爹~”
爹爹看我叫他,低下头看着我,“爹~礼物。。。爹爹。。给。。弈儿的。”
爹爹一笑,把我往他的怀里抱了抱说,“等回房,爹爹单独给你。”

酒过三旬之后,管家带者仆人端出一个大大的木版,上面放了很多的东西,有毛笔,有书,有算盘,有酒,有胭脂。。。。
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抓周了。仆人把我抱在那个木版上。
所有的宾客都停下手中的事情,都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挑选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该拿些什么,钱,我当然喜欢,但我不能拿,爹爹不会喜欢我一身铜臭的。我看了又看,不知道该拿什么,我无助的看向爹爹,爹爹离我很近,看见我在看他,他微微一笑说:“弈儿,不要怕,只要拿一样你喜欢的就可以了。”
我看着对我微微笑的爹爹,突然想起以前爹爹说过:“他很喜欢下棋,可却很难遇到对手。“我在木版上爬了一圈,终于看见在许多东西之间放着我所想要得。
我用手把挡在前面的东西弄开,奈何我人小,力气更小,不仅没弄开东西,还被东西弄的跌倒,真是丢人。旁边的宾客笑出了声,我才不管,依旧努力的向我要的东西爬去。
终于到了,我想一手抓一个,可是我双手也只能抱住一个。我将一个棋盒落在另一个棋盒上,很费力的抱着两个棋盒向爹爹走去。我不知道是不是仆人将361颗棋子全都放了进去,我只知道他们很重。我离爹爹还有一米的地方,啪的一声,棋盒全落地了,白色的,黑色的棋子全都混在了一起。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我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可还是觉得给爹爹丢了丑,眼泪不自觉的开始聚集。
一双细长的手把我抱了起来,我看见爹爹似乎很开心,一点也没觉得我给他丢人,反而带着宠溺的笑看着我。我的眼泪也很快的消失了。
“弈儿是喜欢围棋吗?“爹爹笑着问我。
“手。。。爹爹。”
爹爹不明所以的腾出一只手放在我面前,我伸出两只手放在爹爹温暖的手上,轻轻一松,便缩回了手。只见一黑一白两个棋子停驻在爹爹的手上。

我看见爹爹有一丝我不明白的情绪在眼中滑过。
“不愧是宇文雅的儿子啊,这么小也喜欢下棋,将来一定会是很厉害的棋士。”
“是啊,是啊。“旁边的宾客也这样说着。
爹爹没有说话,只是很温柔的抱着我。
大家又交谈了一番,看打扰的时间也够久了,便开始辞行了。
等宾客走完,爹爹抱着我回房的时候,我看见天空中的月亮很大很亮,风很冷,再看着这样的月亮,总觉得爹爹就象这月亮一样的美好。
爹爹把我抱进了屋,把我放在铺上了厚厚的毯子的躺椅上。过了一会爹爹拿出一个雕工精细的木盒,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是两块茶绿色的玉佩,都用绳子穿着。
爹爹拿出一块玉替我带起来说,“这是我师傅留给我的兽面蝴蝶纹玉佩,以前一直是我和鸳儿带着,现在给你带上。“说者就将玉佩挂在了胸前,说:“等弈儿张大些,就可以系在腰上,可弈儿现在还小,所以只好先挂在脖子上了。”
我很喜欢这个玉佩,更喜欢爹爹。
我伸出手拿起另一个玉佩,想往爹爹的脖子上系。
爹爹拿下我手中的玉,笑着说:“这是对佩,等弈儿将来有喜欢的人时才可以给那人带上。爹爹是不可以的。“说着想将玉佩放回盒内。
我又将它拿了出来,说:“爹爹,带。。。带。。。”
“明天我找人将绳子该成腰配的绳子可好?明天该了之后爹爹再带,好不好?”
想骗我?我接着说:“爹爹带。。。脖子。。和弈儿一样。。带。。。”
爹爹看着我无奈的笑笑,没办法,只好把玉佩带在了脖子上,放回了衣服里面,对我笑笑说:“这下弈儿可开心了吗?真是的,那有爹爹和儿子带对佩的啊?弈儿将来遇见喜欢的人告诉爹爹,爹爹就把玉佩给她带上,让她和弈儿的配一对。可好?”
“不要给。。。女的。。爹爹带。。。就。。好。。呵呵。。和弈儿的一样。。。两人都。。。带带。。”
爹爹无奈的笑了笑。我看见爹爹带上玉佩就感觉很高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一会,爹爹替我洗了手和脸,把我抱起来上床睡觉了。正月的天气很凉,被子即使是很好的材料做的,也还是让我感觉冰凉冰凉的。我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把自己缩成一个小球。
“弈儿很冷吗?“爹爹看见我的动作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很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那弈儿过来跟爹爹盖一条被子吧。“爹爹说着掀开了被子的一角,我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抱着爹爹暖暖的身体,我感到很温暖,象八爪鱼一样攀上爹爹的脖子。
爹爹看见我的动作笑了笑,把我的被子铺在了我们盖的被子上,把我小心的抱在怀里,就这样搂着我睡着了。
我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可以透过薄薄的内衣感觉到他温暖的体温。我又向前靠了靠,找了个更舒适的地方睡下。

我有些庆幸自己还保留着以前的记忆,我记得以前听人说孩童要到六七岁才开始有记忆,如果是那样,现在爹爹对我的宠我岂不是会忘记,我才不要。我要留着它,让我感觉很舒服也很幸福。也许是前世没有感受过父爱,我对于他总是很依赖,比一般的小孩还要依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想把前世的父爱补回来吧。
总之我很喜欢被我称为爹爹的这个人,不因为他有绝世的容颜,而是因为他给了我以前所没有过的温暖,有父爱,有宠爱,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无法无天的吵闹,无论我怎样,他都会一笑而过,从来没有大声对我说过话。
他给我的感觉让我觉得即使以前那个男人对我再坏,这一世可以遇见对我如此好的人,以前的事情也变的淡了。

第 6 章

很快的又过了半年,爹爹依旧每天回来和我和我玩耍,但有时他会很早哄我睡觉,自己一人去书房。他在书房的时候是不允许我进去的。我知道他是在里面下棋,我知道爹爹下棋时我是不可以打扰的,所以我会乖乖的一个人玩,直到爹爹下完棋出来。爹爹说过,一个人下棋是很无奈的事情。
很快的到了七月,我们都换上了夏装。夏装的领口开的很大,两边的袖子大的快拖到地,但身上的衣服裁的却很合体,最后用宽宽的腰带固定就可以了。
今天是七夕,爹爹说要带我去庙会,傍晚时分,爹爹抱着我带了两个仆人出门了。我们都没有吃饭,爹爹说庙会的东西会塞满我的小嘴的。
我有象爹爹这样的夏衣,可爹爹不让我穿,说大大的袖子会把我叛倒,我才没那么苯呢,我记得我因该比你还大三岁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爹爹今天穿了藕色的夏衣,爹爹的身型很纤长,银白的腰带固定在爹爹的细腰上,袖口开的大大的,领口边用荷叶绿的布衬的边,也开的大大的,一直开到胸口。幸好爹爹里面穿着薄薄的纱做的中衣,不然爹爹的损失就大了。
我则是还依旧穿着小孩的上下两件的孩童装。真是让人感到无比的郁闷!!!
爹爹抱着我,我可以感觉爹爹热的鬓角已经有些有些濡湿,我便从爹爹的怀里出来,爹爹牵着我的手走在热闹的人群。
我知道七夕的庙会是情人之间的庙会,我只是小小的插入者,可是由爹爹牵着我的手,我就感到很幸福,原来父爱可以如此温暖。
我第一逛庙会,手里拿着爹爹给我的零食,爹爹还给我买了荷灯,让我放在河里,说这样我就可以很快找到喜欢的人了。
爹爹虽然玩笑的说着,可我可以觉察到他眼中的一思忧伤,是因为生我的那个女人吗?看着抱着我的爹爹在放下荷灯时落寞的眼神,我不禁紧紧的抓住了爹爹的手指,只是当时我的力气小,爹爹没有察觉。
在我放下小小灯的时候,我许了个小小的愿,希望这个男子以后不要在流露出悲伤。
我们在庙会逛了很久,爹爹给我买了许多的小玩意,由身后的仆人拿着。逛到一半时,爹爹看见身后的两个十二岁的小仆人已经很想自己去玩庙会了,就命他们不用跟着了,自己散了去玩。
其实爹爹也只有十六岁,也许是下棋,让他拥有了内敛的性格,爹爹做事总是很认真,给人很老成的感觉。但看见他面容的人,又会惊叹与他的容貌。我感觉世上很难再有如此绝世的面容。
在逛庙会的时候,我看见有很多的男子看见爹爹的脸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都的我看连口水都流出来了。甚至有几个猥亵的男人一看他们的脸就能猜到他们他意淫爹爹。
爹爹对于这些人的目光全部视而不见,仿佛他们如透明的一般。

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爹爹抱着我躺在凉席上,爹爹只穿了薄薄的纱质的中衣,下面是长裤。爹爹替我洗完澡,也穿上和爹爹一样的纱质衣服,爹爹说这是由冰蚕丝织的衣服,夏天穿了不会觉的热。
爹爹躺在凉席上,面看着我,说:“弈儿,你虽然只有一岁多,可是爹爹真的很喜欢你,有种好象和你生活了十几年的感觉。”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傻傻的笑着,爹爹叹了口气说,“弈儿,你喜欢爹爹的样子吗?”
我看着他,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暇;“爹爹,漂漂。。。“我说着就笑了起来。
爹爹把我抱的离他近了一些,自己摸上了自己的脸暇,仿佛在和自己说话一样:“如果可以,我不要这张脸。。。我还要有多久才可以。。。“说着又抚上我的脸,“弈儿长大以后一定也会张的很像这张脸吧。”
说着就搂着我睡着了,我看见他的眼角滑下了一滴眼泪。
那是我第二看见他流泪,第一是因为生我女人死去。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讨厌这张脸。他的眼里有种化不开的悲伤。他似乎有着为人不知的事情。他说话的神情让我感到有些难受,我不想看见他痛苦的样子。
他似乎睡着了,只是眼泪还在往下流着。小小手指碰了碰他的眼角,眼泪很快将我的手指濡湿,眼泪很热,让我的心中一颤,有种陌生的感觉在我的心中升起,我不知道那时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口会有种痛痛的感觉。不想再看见他悲伤的样子,这是我当时心中唯一想着的事情。

第 7 章

我两岁的时候,爹爹一天早上和我说话时问我:“弈儿,你可喜欢和爹爹学围棋。”
这时的我已经可以流利的说话,我的声带已经可以流利的发出声音,我可以表达我想说的任何意思,可我依旧把自己当作两岁的孩童,这是我所希望的,可以继续享受无边的爱。
我很开心的往爹爹的怀里钻了过去,说:“爹爹,弈儿想学,喜欢跟爹爹学棋。”

爹爹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弈儿为什么想学?”
“因为我要打败爹爹,这样爹爹就可以不用一个人在书房里下棋了,以后可以和弈儿一起下。”
爹爹的笑意更了。我抓住的爹爹手指说:“爹爹,弈儿想学武,爹爹教我。”
爹爹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楞,立刻笑着问我:“弈儿为什么想学武呢?那可是很苦的。”
“弈儿想学,爹爹教我,弈儿不怕苦,我要保护爹爹"我很认真的说。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武力是保护自己的唯一方式,这是尚武的古代,不是以前我所生活的现代
爹爹似乎并不想教我武功,可是又看见我很认真的请求,最后叹了口气说:“既然弈儿想学,明天爹爹就找人教弈儿。”
我傻傻的对爹爹笑了笑,爹爹很无奈的看着我,眼里有着一丝幽伤,定定的看着我,我有种感觉,感觉他看的人不是我,似乎通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之后爹爹带我来到后院,后院有一个石桌,旁边有张石凳,以前爹爹总是抱着我在这里玩耍。
石桌的旁边是一棵古银杏,爹爹说过,这棵数已经有2多年的历史了。
石桌上放着一个木质的围棋盘,一对木质棋盒安静的放在棋盘的旁边。
我走过去,想坐在石凳上,可是我上不去,爹爹走过来,把我抱上了石凳,等我坐下,爹爹走到另一边坐定,掀开棋盒的盖子拿了两颗棋自放在了棋盘上。
“围棋也叫做乌露,意思是说黑子应该象乌鸦一样乌黑发亮,,白子应该象露水一样晶莹剔透。
围棋中的人根据实力的不同,可以分为九品,第一位称为入神,之后依是坐照、具体、通幽、用知、小巧、斗力、若愚、守拙。
也可以根据实力的不同分为九段,九段叫做名人,八段叫做准名人,七段叫做上手。”
爹爹看着我说着,坐在围棋旁的他给我一种陌生的感觉,平时的他在别人面前彬彬有礼,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看似对每个人都很亲切,我知道其实他是人们最难接近的人。
对于我的时候,他露出与对别人不同的表情,我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和他的内心一样总是很宠爱我。他总是带着爱来看我,和我玩耍是经常会露出可爱的表情,我想这应该才是18岁的少年应有的表情。他宠溺的表情,生气的表情,难过的表情,悲伤的表情,我都见过,我以为我已经很熟悉他了。
现在坐在我的对面,或许应该说坐在围棋旁边的他是我所陌生的。他的表情很严肃,也可以说是无比的虔诚,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只有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弈儿,无论什么时候,有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围棋的胜负是一种精神上的较量,精神是悠远而静谧的,然而正是这片平静的海面上,却时常由于胜负的较量而狂风四起,无论谁,无不以高傲的棋风全力以赴,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无论什么也不足以来抹灭一盘棋。只有当你明白了这一点,你才有资格坐在棋盘前。”
他做在我的对面,衣服和发丝都被风吹的飘动了起来,表情即严肃又虔诚,棋盘在他的眼里仿佛是恒诃的水一般的神圣。

过了几天,爹爹带回来一个人,似乎比爹爹大些,爹爹说他是他的朋友,以后住在我家,我的武功由他来教授。
他叫卫凌风,是一个严肃的人,他白天教授我武功,夜晚就住在我家。我知道他是江湖中的人,因为有时晚上我路过他门口时,里面没有人。他总是带着一把剑,有一我无意间看到他在舞剑。那把剑的剑身是有无数蝴蝶图案组成,蝴蝶的翅膀连在一起成了这把剑锐利的锋口。
他对于我的要求非常严格,一开始他会要求我每天去跑步,每天坚持,之后就在我的身上腿上绑上沙袋,之后换去了沙袋,换成了铁块。
即使我累的摔倒在地,他也依旧站在那里,要求我自己起来接着跑。跑完之后他会教我一些剑法,我依旧绑着铁块在练习。之后他还教我毒术与医药。
晚上的时候爹爹会教我下棋,我知道爹爹很重视教我下棋,所以每天傍晚我都会先沐浴洗去白天炼武的劳累和汗水,换上干净的衣服和爹爹对弈。爹爹说我很努力,进步很快。
有一和爹对弈之后,爹问我:“弈儿,学了三年,你对于棋道有何感悟?”
“我当时第一听到棋道这个词,有些陌生,说:“爹,我不知道什么是棋道,但是我只知道我会在所有的对局中全力以赴,将生死置之度外。我认为,作为棋士,只要竭尽自己的所能在对弈中全力拼博就足够了,就不会抹没了那盘棋。”
我记得当时我说完了以后,爹的眼里有光彩闪了闪。但
第 8 章

当年我五岁,同年,卫凌风开始教我武功心法,让我开始打坐,说我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好的基础,内力学起来也会顺畅许多。果然,在练习打坐一个月后,我感觉到了有一股热气从丹田里慢慢的上升,虽然热气气如游丝,但我依旧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之后卫凌风要求我每天睡觉前都打坐一个时辰。
很奇怪,爹从来没有问过我炼武的事,也似乎和卫凌风很少交谈,每天依旧和我对弈,依旧是以前那个宠溺我的爹爹。
十岁那年,我从爹爹的房间搬了出来,住在了南院。我不想离开爹爹一个人睡,但却是最好的办法。因为我觉得我喜欢上这个男子了。
时间过的很快,我已经十五了。
有一天,沉默的卫凌风和我说了除了炼武以外的第一句话。
“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停下手中的剑,问他为什么要走。我虽然不喜欢他,但毕竟生活了13年,他教会了我武功。
“你现在的武功已经和我的差不多了,以你的武功将来即使行走在江湖也足够你自保了,但你要记住武功不是用来杀人的,将来如果让我知道你用我教的武功杀人,我一定不会饶你。”
“是,我知道了。”
他既要转身是说:“以后你可以不用再绑那些铁块了。“就离开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晚上时,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爹爹,爹爹没有说话,只是要我认真下棋。
其实我的棋力已经赶上了爹爹,有时我还可以赢爹爹半目,每我赢的时候,爹爹就会有一小会失神,我不知道他那会在想什么,仿佛在回想过去。
当天夜里,我不知怎的,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就拿着剑在院子里散步,有些不放心爹爹,就去房间里看他是否睡下。
才走到房间,就发现里面有人在说话,便收敛了气息,藏身于窗下,竟发现是爹爹在与卫凌风在里面。
“明天就要走了?“爹爹问。
“恩,和我一起走。“我听到这心里漏拍了一下。
“看来弈儿已经长大了。”
“他已经十五了,以他现在的武功现在已经鲜有对手了,我也教了他一些医术和毒术,他现在完全不在需要你的保护,你没发现他已经比你高了吗?”
“是啊,他已经比我高了。“爹喃喃到。
卫凌风今天没有平时的冷漠,反而有些焦急,“他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娶妻的年龄,你还要呆在他身边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道,我不想离开他,他下棋已经超过我了,我很喜欢和他对弈,你知道吗,已经15年没有人赢过我了,你知道当弈儿赢我的时候我有多么激动。”
“不离开他?为了他你在皇宫呆了十五年,江湖之大,但江湖人士没人问荆的便是朝廷的事,你离开江湖15年,躲在皇帝的脚下15年,就是为了把他养大,可以了,你欠他的已经还清了。”
“。。。。。。。。”
“你喜欢上了他,不,你爱上了他,对不对?“冷漠的人现在竟然在叫喊。
“我。。。。我没有。。。。”
“我早该看出,你看看他的脸,和那个人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你感觉又象是回到了从前,是不是?”
爹爹似乎坐在了椅子上,用很无力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有时我感觉他是被我养大的弈儿,有是感觉又是他,我知道他们的性格相差那么多,可是我依旧还是控制不住。”
“我感觉这个孩子是一只狼,只是现在他在你的保护下还没有施展的空间,一旦有一天他清醒了,他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
他炼剑时冷漠的眼神和凶狠犀利的剑气,不是一个普通15岁少年该有的。那眼神就象是受过无尽的苦难,如今要来报复一般,他活了15年,你对他如何,你比我还清楚,那个眼神是该他拥有的吗?他会比我们还要冷血。快些离开他,当一切还不晚,你做的已经够了。等他知道了一切,你还认为他当你还是那个他敬爱,仰慕的爹爹吗?说起来你可是他的仇人。。。”

“不要再说了。“爹爹有些慌张的说。
“和我走,离开他,别忘了,你擅长的不是棋而是暗器,你的手是用来用暗器的,你要用他下一辈子的棋吗,你已经为他下了15年,一切都已经够了。”
我听到着,有些不解,“爹爹是仇人,仇人?爱人?什么意思?“不小心忘记收敛气息。
“谁?“爹爹很快察觉到了,立刻开门而出。
我还没来的急逃走,就感觉头昏,之后是爹爹吃惊的脸和卫凌风冷漠的样子。
第 9 章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在自己的床上,看见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我知道爹爹走了。我依旧记得爹爹说我像一个人,他爱我,也是仇人。
我的头有些痛,就走到柜子里找出以前配置的清醒丸,吃了一颗,之后果然舒服多了。
仆人们依旧干着自己的活,我来到了爹爹一直不让我进去的书房,以前总是想进去,总是被爹爹拦住,今天我又要进去了,爹爹你会来阻止我吗?
推开梨木雕刻的木门,一开门只见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字,“幽静通远"笔触刚劲有利,龙飞凤舞。看着这副字,我能感觉到里面的肃杀之气,我熟悉他,那是爹爹每晚陪我下棋时露出的与平时不同的气势。
我走道桌前,上面是一盘棋,这是以前我第一赢爹爹时的那盘棋。
我看了看没有动它,旁边的书架上整齐的放着两排书,我看了一下,一边是医书,一边是毒书。我看了几本,大多数的医术与毒书,卫凌风已经教了我,我捡了了两本没看过的的毒书放到了怀里。
左边的墙上挂着几幅画,一幅上画着一个正在下期的少年,少年身着夏季凉衣,少年右手执黑,眉头微锁,目光专注的盯着棋盘,他的另一边坐着另一位少年,但并为仔细画出,只是简单几笔勾勒而出,并不能仔细看出他的容貌。
那位下棋少年的样子,我清晰的记着那是我才来到这个地方是见到的爹爹,画中的他大概和我现在一般大,很安静的坐在树下下棋。
另一幅画画的是我,当时的我似乎只有一、两岁,正在玩球,表情天真自然。
我嘴角轻轻的翘了翘,不知爹爹什么时候画的,我竟然全然不知。
再一旁的画上画着一位老人,虽然看上去年事以高,但是依旧精神矍铄,有些道骨仙风。
我退出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爹爹不仅会下棋,看来医术和毒术应该有很高的造诣。通过昨天的对话,爹爹的暗器应该也是很高的,为什么他要每天违背自己的意愿去朝廷教皇子棋术?爹爹又为什么会是我的仇人?
我记的很清楚,生我的那个女人是极爱爹爹的,为什么卫凌风说爹爹是我的仇人?以前爹爹说的那些以前的事都是假的?
太多的疑惑在我的心头,我决定去寻爹爹,我要把事情弄清楚。我要告诉他,我喜欢他!
说来可笑,早在我7岁那年,我就知道我喜欢这个把我搂在怀里的男人。小时侯喜欢他,是因为贪恋他给我的父爱,之后我就渐渐的发现我喜欢上这个男子,虽然是他给了我生命,但我的灵魂却是前世的,也可以说当时身体只有七岁的我,但是心理的灵魂已经26岁了,我知道那是 一种成人之间的爱情,不在是以前因为缺少父母的关怀而来的贪念,是情。
我要去找他,我的灵魂是自由的,我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仇人,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是古代人,不会因为仇恨而去报复别人,我的仇人只是上辈子的那个男人,而现在他已经不存在了。
当我身体还是小孩时,我就想好,即使这个男人是给我身体的人,等我身体长大时,我依旧要告诉他,我喜欢他这个事实。可我还没有说出来他就消失了。。。
昨夜听见他说喜欢我时,我心里不知道有多激动,可现就象是昨夜喝醉酒做的美梦一般,一切都不符存在。
只要爹爹依旧带着玉佩,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他,因为我们带的是对佩,一定可以找到的。
我收拾了两件换洗的衣裳,拿了许多的银票,交代了老管家一些事情,就骑着爹爹以前买给我的马出门了。
第 1 章

虽然是初入江湖,但我前世是 极爱看金庸小说的,江湖的一些事情我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现在正在南下,我要去古州,它于五条大河的交汇,那是一个龙蛇混杂的地方,许多江湖人事都会在那里歇脚,到时候也许可以打听到爹爹的事情。
我已经离古州还有一天的路程了,看天色已经很暗了,就把马拴好,打算在林中过宿一夜。正准备睡下,就听见前面的树林有声音,我立刻越上那边的树,扒开树叶看下面的情形。
只见一女子正在向一个少年答谢,说些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之类的话。
那为少年看不清脸,但似乎并不乐意,那女子就栖身向前,对少年拉拉扯扯。少年突然把女子一推,拔剑而出;“就凭你也要来伤我,你的毒下的也太明显了吧,就你等宵小也来伤我,也太小看我玉剑山庄了吧。”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一改刚才的温顺,眼神边的冷竣起来:“既然被你识破,我也没什么说的了,本想杀了你,我可以在江湖上立足,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少年冷笑了一下说:“想伤我,你还是回去轮回一在来找我吧。“说着就要提剑刺相那个女子。
“呵呵,少侠还是不要刺她的好。“少年听着声音,只见宇文弈从树上跳下,站在他面前说:“这位少侠,刚才这女子对你下毒,你真的发觉了吗?”
少年这才看清宇文弈的容貌,不禁有些失神,从没见过如此容貌的人,月光下如仙人一般的从天而降。但毕竟是见过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收住了心性,问道:
“公子何出此言?”
宇文弈说到:“刚才公子以为她在你下毒是才下了吗?她在说答谢你的时候就已经在从你的剑一路向上直到你的咽喉部位下了噬骨散。”
“噬骨散?“少年一惊。
“对,你因该知道这种散只要一见血,就会象火药一般从见血的部位向有噬骨散的地方散去。你的剑沾了血,很快噬骨散就会到达你的咽喉,到时候你就会。。。。”
少年转头看向那女子;“说,谁派你来的。”
女子看了他一眼,笑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她自杀了。“宇文弈没有表情的说着"你回去用艾叶加归首煮上,洗澡时倒如水中,泡上两个时辰,就可以解毒了,衣服也是如此。“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公子,我是玉剑山庄的玉展宁,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宇文弈转身一笑说:“原来是玉剑山庄的三公子啊,刚才失礼了,在下宇文弈。”
看见宇文弈一笑,玉展宁又是一失神,连忙说:“多谢刚才救命之恩,宇文兄是要前往古州吗,在下可以同行吗?”
宇文弈一笑说:“能与玉公子同行,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玉展宁听了脸一红,连忙说:“既然大家同行,宇文公子就不要叫我玉公子,叫我展宁即可,似乎宇文兄比我大一岁,刚才又就展宁一命,我叫你一声大哥,可好?”
“好,就这样叫吧,展宁。”
玉展宁脸上又是一红。
孰不知,若非刚才玉展宁自报家门是玉剑山庄,宇文弈是绝对不会插手的,而等死活他又如何会去关心。
玉剑山庄,虽不是武林第一大庄,却也是在武林中举足轻重的一个山庄,可以和玉展宁在一起,对于找爹爹宇文雅来说是很有利的一件事。

日傍晚两人就到达了古州,找了最大的一家客栈住下,
晚上,玉展宁找宇文弈喝酒。
“不知大哥此来古州所谓何事。”
宇文弈从昨天的事就知道玉展宁是一个没有城府的人,一天的接触下来,发现他竟是如孩子一般的简单与性情,怪不得昨天被人暗算。
“展宁,此我是出来找人的,你可知有叫宇文雅的人?”

“宇文雅?不太清楚。大哥找此人为何事。”
“他是我爹爹,我要寻他回去。”
“哦,原来是伯父呀,大哥不用急,这里是江湖人士经常呆的地方,不用多久就回有些消息的。”
宇文弈喝了口酒,道:“希望如此。”
安静了一会,宇文弈说:“展宁,你的毒解了吗?”
玉展宁一楞,着急的说:“我忘了吩咐小二买药了。”
看见他迷糊的样子,宇文弈有些好笑,哪有人连给自己解毒的事也给忘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吩咐小二买了药材,现在你回屋,差不多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把衣服脱了扔掉,今夜你先穿我的衣服,明早小二会买来新的衣服给你。”
玉展宁有些感动,大哥昨天救了他一命,今天又想的如此周到,对宇文弈的崇敬又了一步。
正要转身离开,“别忘了洗完把剑也放入水中,记住是两个时辰。“玉展宁听了连忙关门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子里果然放着大浴盆,旁边的床上放着干净的衣服,玉展宁看着衣服,想到这是大哥贴身的衣服,不知为何自己的脸热的发烫,心里砰砰的乱跳。
甩了甩奇怪的情绪,脱了衣服入桶解毒。
第 11 章

第二天一早,小二就送来了新买的衣服。玉展宁虽然很想接着穿宇文弈的衣服,觉得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菊香,感觉很舒服。但有了新衣服,展宁也不好意思继续穿着大哥的衣服。本想折好衣服送去,但一想自己穿过了的衣服,大哥又怎会接着穿?就小心的将衣服叠好,轻轻的包起来。
展宁出门发现宇文弈已经坐在了楼下的椅子上,看见自己出门,就对展宁一笑,,叫他下楼吃早餐。
展宁坐下,宇文弈就叫了小二。
“展宁,你要吃些什么?”
“我随便吃些就可以了,大哥点就可以了。”
“好,牛肉粉丝汤、绝色汤包、拔丝小汤圆、清风水晶包、月下荷叶卷、一品特味粥就这些。”
小二一笑,连忙一弯腰说"公子可真会吃早点。”
“点了,还不快去,还在这里做什么。“展宁看见小二盯着宇文弈看的眼睛都直了样子就火大。
但宇文弈却不已为意,自己喝着茶"看来你身上粘到的噬骨散的毒已经解了,昨天睡的可好?”
展宁还是有些受不了宇文弈的关心,脸上微微一红说"昨夜睡的很好,昨天谢谢大哥的衣服。”
“这到没有什么。对了,展宁为什么来古州?”
“我爹要我出来找哥哥回去成亲,婚期定在三个月后,要哥哥早些回去。”
小二很快送上了早点,看见早点时眼睛发亮。宇文弈有些诧异问:“展宁没吃过这些吗?”
展宁有些脸红说;“我是第一出门,我家在北方,那里没有这些精细的点心,我第一看见这些点心。”
宇文弈笑了笑,摸了摸展宁的头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是南方人,自然是知道这些点心,等我将来去了北方,还要展宁多照顾我,不然我说不定都吃不到东西呢。”
展宁感觉到宇文弈摸他的头,知道是玩笑的动作,依旧脸红了,笑了笑:“等吃完,我们一起出门,我去打听哥哥的下落,大哥去打听伯父的消息。我爹在这里认识一些人,我再帮你打听着,因该很快就会有伯父的消息。”
“多谢了。”
“大哥,别客气。

过了小半月,展宁大大咧咧的拖着一位老人到了宇文弈的房间。
“大哥,大哥,你在房间吗?”
说着宇文弈就打开了门,心到,当时听说是听说玉剑山庄的人来出手救他,谁知此人的性格更本就是孩子心性,这真是捡到了宝,让自己哭笑不得。
看见宇文弈开了门,展宁立刻拉了个人进来。
宇文弈看着一位老人正哭笑不得的被展宁拉着,只好正色道;“展宁,你又在做些什么?”
“大哥,这是林伯伯,是我爹的朋友,他说知道伯父的消息。“展宁一脸兴奋的说。
宇文弈连忙上前做了揖问:“老伯您有宇文雅的消息吗?”
老人无奈的看了看宇文弈说:“我只是说我知道宇文弈的一些事,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还没说完,就被拉来了。“说着详怒的看了看展宁,展宁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那请老伯说些以前的事情给我听可好。“宇文弈上前为老人倒了茶。
“展宁要是有你一半的成稳就好了。公子的容貌真的是世间难找。”
“老伯过奖了,可否告之以前的事?”
“呵呵,你水也到了,我启有不说之礼。”
老人说道:“要说宇文雅,要从四机老人说起,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四机老人即非正派人世也非魔教的人,此人亦正亦邪,放荡不羁,在江湖独自一人闯荡了许多年,此人四样东西独步武林,第一是剑术,第二是易容,第三是暗器,第四是医与毒。所以人称四机老人。但还有一样别人不知,那就是他的棋力。我没有别的爱好,却是个棋痴,说起来我的棋术可以说很难少有人可以和我一拼。在我岁的时候,有兴结识了四机老人,和他下了一局,我连输了了七目半。
四机老人在七十岁的时候收了四个徒弟,三男一女。收了徒弟之后,四机老人就归隐了山林,之后不问江湖事。”
“林伯伯,那和宇文雅有什么事啊?”
“安静,等我说,过了十年,江湖上多了四个人,三男一女,他们就是四机老人的徒弟,当时他们都只有1岁左右,,可各个却生的无比俊美,各个尽得四机老人的真传,四人都各有所长,老大擅长剑术,为人严肃冷漠,用剑也极为狠毒,人称冷面郎君。虽说四人同时出入江湖,但其他三位却很少露只知道他们的名号,冷面郎君叫做卫凌风,其余的一个叫宇文雅,一个叫言尘舞,女子叫做林鸳儿。四人闯荡江湖一年,犹如当年的四机老人一般,做事亦正亦邪。但是一年后四人绝迹江湖,有人说他们成亲了,有人说他们得罪了人,被人杀了,都是些谣言,不足为信。想来他从消失到现在也快有十六个年头了。”
“大哥,那个宇文雅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啊"展宁在一旁问到。
宇文弈没有说话,对老人一施礼说:“感问老伯可只如何找寻四人?”
老伯一笑说:“四人消失江湖15年,如何找寻?可以试着去北方,听说四机老人在北方,或许通过他,找到宇文。”
“多谢老伯告之晚辈这些事情,天色以晚,让晚辈送老伯回去。”
老伯只是笑着摆了摆手说:“不必相送,老头子我当作没事出来转转。”
说着转身离开,临走前说道;“等一切结束,还望少侠到寒舍陪老夫下上一局,现在老夫要开始努力棋力了,输给晚辈可是很没面子的事。“说完别有意的看了宇文弈一眼。
展宁回房了,宇文弈坐了下来;
看来爹爹就是四机老人的徒弟,卫宁风是爹爹的大师兄。爹爹和林鸳儿成亲生下了自己。如今林鸳儿死了,那言尘舞到了哪里?他们为何要隐居江湖?爹爹口中的那个人又是谁?
第 12 章

过了几日,宇文弈与玉展宁出发去了北方。
“展宁,你未找到你的哥哥,现在回去如何交代?“宇文弈骑着马问。
“大哥,我爹这让我出来只是让我在江湖上走动走动,爹爹已经派出人手去找我哥了,我爹本也没指望我能找到哥哥,若我能找到,那我哥启不是也太没面子了吗?”

“你对自己没有自信?”
“大哥,我不是没有自信,这叫认清事实,不做无谓的事浪费体力!”
“去北方大概需要多久的路程?”
“我来时走的官道,用了一个半月,现在我们走近路,大概一个月变可以到达衔州”
“恩,看来要快些为好”
“大哥这去北方,住在我家可好,我爹是极热情带客的人。”
“我要去寻我爹爹,住在你家大概会多有不便。”
展宁一听宇文弈似乎无意住在他家,那么以后不是见不到大哥了吗,有些着急说:
“我爹知道大哥救过我,一定会很乐意帮助大哥找伯父的。我爹爹认识的人多,家中的人手也多,企不是比大哥一人在外找伯父要快上许多?”
宇文弈见此,便答应到了北方就住在玉剑山庄。

现在两人走的是林间小道,虽说是酷暑,但走在林间也不觉得那么的酷热。
“大哥,我渴了,我们去河边打些水可好。”
“好,我们走。”
在河边,他们发现河边有辆马车,赶车的车夫正在河边取水,取了水,给马车里的人送去。帘子只打开了一点,看不见里面人的容貌,只间一双很纤长的手伸了出来,接住了水壶。
展宁小声的对宇文弈说:“大哥,里面的人一定是个小姐,你看见她的手没有?那么白,一定是个大美女。”
宇文弈觉得那双手很象雅的手,但是刚才看见了上面留着的长长的指甲,而且伸出的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并没有因下棋所留下的茧,心到:自己真是太想看见雅了,连别人的手美都认为是雅。
刚刚又听见展宁的话,便笑着说:“宁儿是不是喜欢上那车中的人,可要大哥我替你打听打听去?”
展宁一听,白皙的小脸立刻涨的通红:“大哥,你怎么开这玩笑。。我现在只是想帮大哥找到伯父,大哥却拿小弟开心。。”
“说笑而以,展宁怎象姑娘一样脸都红了,好了好了,我们也该上路了,人家的马车都走了,我们也要赶快了。”
“大哥,你。。。“说罢便起身上马随着宇文弈一同赶路。
说来南方天气本就湿润,但遇见酷暑天气也会出现"三伏"的天气。但走在山林之中,却又多云雨,更因夏季的原因,雨水来势有极易凶猛,所以一路上二人走的并不顺利,总是要停下躲雨。就如此二人又行走了几日。
一日,天气难得放晴,二人决定快马加鞭多走些路程。骑到一山林拐角,只见前方因多日雨水的冲击而导致山体倒塌,活活的将道路堵塞了,前进不得。
旁边还停着几日前还在河边见过的马车。二人骑马上前,只见赶车的马夫无力的坐在赶马架上。
“小哥,前方过不去,可有别的路去衔州?“玉展宁下马问到。
年轻的马夫一看有人来了,立刻跳下车,高兴的说;“回公子,这条道是唯一一条去衔州的路,如果改道,大概要走七天左右。”
“敢问,可有没有办法将前面的道路疏通?“本来在马上的宇文弈也下马问到。
马夫笑着说:“本来我以为没办法了,现在两位公子来了,就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展宁问。
“只要借两位公子的马匹,加上我家公子的马匹将倒在前面的两棵大树拉开,再将那些淤泥清除些,就可以通行了。”

“好,就有劳小哥了。“宇文弈说。
马夫笑了笑,转身对马车内的人说;“公子,请先下车,小的要用马匹拉开倒在前面的树木。”
只间蓝稠布的帘子拉开,慢慢的走下来一位男子。
男子身着一件兰色百蝶穿纱衣,头发未仔细打理,只是用单色丝攒成结的宫条随意的将发鬓两侧的头发扎起,其余的头发就随意散在肩上。
只见此人面若中秋之色,色如春晓之,鬓如刀裁,眉如墨化,鼻如悬胆,眼若秋波,虽怒时却似笑,却噌时却有情。唇若施脂,顾盼多情,真真如这林中的仙子一般。
此人的容貌让宇文弈也看的一楞,玉展宁更是有些痴呆,竟傻傻的说了句;“小姐好。“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更是红了脸连忙道歉。

第 13 章

马夫接过两人的马绳说,有些生气道:“我家公子是世家子弟,自幼体弱,习武不成,但吹笛谈琴,无所不会,因他年纪轻,生的又美,不知道的都以为他是优伶一类的人。我将这些告诉两位公子,希望你们不要不知轻重,欺负了我家公子,我小马夫定是不饶你们的。”
展宁一听不高兴了,说道:“刚才见你说话也是个知趣之人,现在怎说出这些话来,难不成我们就贪恋你公子的美色,轻薄了他,你也不看看,我大哥的容貌和你家公子比,可有输他的道理。“宇文弈一听,连忙呵住了展宁,对马夫到:“小哥看我们像是那样的人吗,道路的事还有劳小哥了。”
马夫似乎还要说话,但被那位公子呵住,牵着四匹马去清理道路了。
三人站在路边的树阴下,那位公子道:“刚才我家马夫有不敬还请两位公子见量。“说了便做了揖。
宇文弈回揖道:“我弟冒犯也请公子原谅,在下宇文弈,这是舍弟玉展堂,敢问公子姓名。”
公子微微一笑说:“在下浩月,公子是去衔州吗?在下也去那里。”
“恩,浩公子看起来脸带病白,是否生病了吗?“宇文弈道。
“在下先天体弱,医药也是治不好的,只是到了酷暑与寒冬是会有些气喘,平时倒也没什么。“三人就这样聊着。
弈对浩月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仔细看此人面容与雅差甚远,雅虽有绝色样貌,也也有了岁月的沉积,个子比爹爹要高些,声音也相差甚远。趁浩月不注意宇文弈仔细观察了他了手指,的确没有雅因为棋的缘故而磨出的茧,仔细看了他的面容也的确是没有易容,便对他放心了。
因为很难得对别人有熟悉之感,宇文弈也比平时多了些话语,到是让玉展宁很是不开心。自己的大哥和别人聊的话多,好象是他的大哥一样,说话时还带着笑,虽然知道宇文弈此人说话时本来就带着笑,但还是有些不开心。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浩月因站久了有些气喘回马车内取药丸,这时小马夫慌慌张张的跑来找浩月,浩月从马车内出来问他如何如此慌张。
小马夫有些害怕的说:“公子,刚才我把道路清除干净,准备过来告诉公子这消息,谁知我一不留神,四匹马中跑了两匹。。。“说着说着就小下了声音。
展宁一听急了,道:“谁的马匹丢了?”
“是二位公子的马跑了。“小马夫无力的说着。
“什么?我和大哥的马丢了?你说,你是不是因为刚才我说了你几句,你故意放跑了我们的马?”
“小的不敢。。。”
“展宁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如现在想想办法找回马。“宇文弈道。
“是我家马夫的过错,望两位公子还请饶了他,等我回去时在治他的罪。本该陪公子马钱,只是现在这里人迹罕至,也买不到马。现在这里没有驿站,两位公子不嫌弃,请上我的马车,我们同去衔州可好。”
“那就有劳公子了。“宇文弈想了一下道。
小马夫连忙前去装车,之后便上了车,展宁还是不高兴,因为感觉大哥被人分了一样,再不是一个人的了。
三人在小小的马车内平静的坐着,只是浩月总是会有些咳嗽发出,时不时的吃些药丸,一连走了好多天,说来马车也有方便之,外面即使下雨,也不会影响到马车的前进,只是有些速度慢。

“我们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就到了,咳咳~”
“要不要我给你看看,我会些医术。“宇文弈道。
“不用,吃些药丸就好,不碍事。”
“我见你最近的几件衣服的样式和一般的夏衣有些不同,材料也不一样。”
“恩,我里面是冰蚕纱做的,可以降低我体内的暑毒,外面的这纱叫‘蝉翼纱’,正名叫‘软烟罗’,这纱只有四种颜色,一是雨过天青,二是秋香色,三是松绿,四是银白。我最喜这银白,质本洁来还洁去,所以用着银白做的衣服最多。我不喜衣服领口袖口过大,所以做衣服时作成了小领,把袖口改小了些。”
“冰蚕纱?“宇文弈想起以前雅在他小的时候每到夏天都会给他换上冰蚕纱的衣服。
浩月的温柔,浩月的善解人意。都让宇文弈从心底喜欢这个有些病态白的公子。特别是那种见面的亲切感,时不时的举动让宇文弈产生雅的错觉,让宇文弈没办法冷漠对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有些喜欢他。

夜晚的时候,马夫将马车停在了树林里。四人下车,在地上铺好铺盖,准备睡下。
宇文弈却不想睡,便一人来到溪边。今天的月亮很圆,宇文弈就一人坐在溪边,他每看见月亮就会想起雅。今天看见月亮圆若玉盘,将地面照的雪亮,想起自己七岁时偷吻雅的事,想着想着就弯起了嘴角。
那时这个身体才七岁,可他的灵魂已经26岁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喜欢这个男人了。那天是中秋节,白天他炼完武,傍晚时沐浴,晚上是爹爹没有和平时一样的与他对弈,而是拉着他来到后院。

后院摆了一个大大的桌子,上面放着自己最喜欢的凤梨做的月饼,还有橘子,螃蟹,还有南方的桂鸭,还放着酒杯。
那天的月亮十分的大也很圆。院子里就他们两个人,没有仆人也没有卫凌风。
他就坐在爹爹的怀里,爹爹就扳开月饼喂他吃,还聊小的时候的事给他听,记得爹爹说过,他最喜爱的就是过中秋节,和自己最亲的人坐在一起玩笑,感觉和过年一样的欢乐。
爹爹撕了一小块桂鸭的肉放如他的嘴中,端起酒杯让他小小的喝了一口。但是就呛得自己眼泪都流了出来。爹爹却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背帮自己顺气。之后便夹了一小块芋头沾了用糖及酸梅腌制而成的糖酱喂给自己吃,看见自己吃了便笑着说;“这是习俗,喝酒后要吃用糖酱沾的芋头来带表明年依旧可以在一起的意思。
自己当时看见雅笑着的表情,眼睛已经因为笑容而变的细长,好象有魔力一般让自己转不开眼,特别是樱桃红的嘴唇因为沾了酒的原因而变的晶莹剃透,自己在他怀里一转身,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只是简单的嘴唇相贴,感觉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桂香,让自己就这样抱了好久。
一开始雅完全的楞住了,全身都僵硬了,但好久感觉自己都只是抱着他,没有动,就轻轻的拉开我,,轻声笑到说:“原来是睡着了,睡觉也不好好睡,吓爹爹一大跳,真是不该让你喝酒啊。“说着依旧把我抱在怀里,用衣服替我盖好,爹爹就这样抱着自己在院子中赏月。
那时自己还为能亲到爹爹而高兴了好久。雅就是这样的,对于别人总是很成稳,可每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很迷糊。自己的小动作要是换做卫凌风,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只有在与爹爹对弈时,爹爹才会散发出冷骏的气势,与平时截然不同。
“宇文兄做在什么。“浩月也坐了下来。月光照在浩月的脸上,显得跟安静。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而已。”
“宇文兄再想喜欢的人?”
宇文弈有些诧异,还是答应了"恩,你如何知道。”
“猜的,刚才你的脸上有幸福的微笑”
“。。。。。”
“我们来下棋吧。“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折叠式的棋盘。看见宇文弈吃惊的样子,浩月微笑着说;“之前我就看见你的手指了,那是下棋磨出来的,就一直想和你下一局,现在如何。”
想想自己快有一个半月没有碰过棋了,便欣然答应。
两人下了一会,浩月就中盘弃子投降了。
“宇文兄的棋力果然厉害,真是有些惭愧。”
“浩月你应当先布局在角上,接着在向边上发展,与角相比,边上的空间是很大的。”

“平时我很少下棋,看,今天 就出丑了。”
“围棋没有胜负,只要尽力在棋盘上拼搏就不会抹没了棋道。围棋纵横一十九行,纵横三百六十一格可以看作一年,四个角是春夏球冬四季,七十二路是七十二节气。有棱角的棋盘代表辽阔的大地,周围的棋子则是天的象征。三百一十六路描绘着千景万象的变化。又怎么可以说谁输谁赢呢。”
浩月正要说话时,只见展宁气呼呼的来了,“大哥!”
“怎么了,展宁?”
“没事,只是发现大哥不在那里,所以找了半天,浩月也在这里?”
“恩,刚才我们下了一局。”
展宁一听立刻不高兴了,“大哥,你从来没有和我下过呢,你怎么和他下,过来也不高我一声。”
“你从来也没要下过棋,你能安静的做在这里和我下上一二个时辰吗?”
“我会乖乖的和大哥一起下棋的,不会坐不住的,大哥就是偏心,和别人下就不和我下,我讨厌大哥。“说着就跑了。
见状,浩月站了起来要去追他,被宇文弈阻止了。
“他是被宠坏了,没事的。”
“可是。。。”
看见宇文弈不为所动的表情,浩月也只好作罢。
在河边又坐了一会,两人便回去了。果然展宁躺着睡觉呢。宇文弈笑着走过去拉了拉展宁蒙着头的盖纱,见展宁拉着就不松手,宇文弈笑着说:“展宁可是恼了大哥,那大哥只好到浩月那里跟他和用一个地铺了,谁要我们少两个呢,人家小马夫自然不会和公子争地铺,自己睡在自己马车上,可怜我要和浩月借着合用了。“说着转身就走。
一瞬间展宁抓住了宇文弈的手,“大哥,不要去那里。”
宇文弈转身坐下,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吗?”
“没有生大哥的气,只是觉得有些难受,感觉大哥好象不喜欢我了。“说着有些脸红。
“笨蛋,展宁可是大哥开心的源泉,展宁那么可爱。”
“真的吗?大哥认为我很可爱?“展宁睁大眼睛很高兴的问。
“恩,展宁很可爱,象个小宝宝一样的可爱。”
“大哥是说我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我只比大哥小两岁。”
“知道,知道。“说着看着展宁柔和的目光一变,变的犀利起来,冰冷的大声一吼"谁。”

第 15 章

一瞬间,前方出现了八个黑衣人。
高手过招,无需言语,自身散发出的杀气已经可以说明来意。宇文弈与玉展宁立刻拿剑与之打斗起来。只见有六人在围攻宇文弈,两人在进攻。这里的刀剑的打斗声引来了小马夫和浩月。
小马夫平时胆子是大,可却从没看过真刀真枪的大斗,吓的坐到了地上。
一个杀手看见那边也有人,便从宇文弈的旁边侧身过去准备进攻浩月。宇文弈在他转身的时候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一个侧身一伸剑,就划破了那人的咽喉。
宇文弈见浩月在不远,也不想再与这些人多纠缠。便向空中一跃,剑下斜,凌空一转,同时划破了五个人的咽喉。本来进攻玉展宁的两个刺客一看情形不对,立刻撤退,跳到了树上,随即向下撒了一种粉末。

在两个刺客馓下粉末的同时,宇文弈飞出两颗石子正中两人的额头,一下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宇文弈一见粉末,立刻抱起玉展宁跳到了更高的树上。
因为他们于下风口,粉末很快扩散,很快就包围了浩月和小马夫。浩月拉着小马夫逆着风跑到了没有粉末的地方。
宇文弈抱着展宁从树上下来,问道:“有没有什么不适。”
小马夫吓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只能呆呆的让浩月拉着跑。
“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热。“浩月说道。
“有些热?“宇文弈皱着眉问,仔细看了少许落在浩月身上的粉末,粉红色,有些淡淡的香。
“酷毒?!“宇文弈皱着眉说。
“酷毒?什么样的毒?“展宁问到。
宇文弈连忙抓住浩月的手,把了一下他的脉,立刻就皱起了眉头。放下,抓起小马夫的手,也把了一下脉,说到;“酷毒是一种热毒,冬天用少量可以使身体保持热度,但一旦用多了便是一种极厉害的毒。现在正是夏天,又是三伏天气,浩月你本来身体就有暑毒,天生体热,加上现在你又中了酷毒,如果不赶快解毒,三日之后便会热血冲破血管,爆血而死。马夫中的比较少,他又是体寒之人,倒没什么事。”
只见浩月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头上不停的冒着汗。
“你现在感觉如何?“玉展宁现在哪还吃醋,关心的问。
“没什么,只是感觉很热。”
“大哥,现在有解药吗"玉展宁焦急的问。
“酷毒一旦进入身体,变会进入血液中,使其沸腾,运功是逼不出来的。”
“那大哥现在可以配置解药吗?“展宁依旧焦急的问。
“你现在先保护浩月,我到周围去找找看有没有可以配置解毒的药草。”
说着就转身进入树林。展宁就坐在旁边守着浩月,只见浩月因为中毒的原因,皮肤已经泛起了粉红,额头上的汗顺着发丝不停的流下滴在地上。展宁在一旁十分的着急,拿着水壶不停的让浩月喝水。

“大哥!你怎么去了一夜,浩月已经快撑不住了,找到解药了吗?“展宁一看到宇文弈回来就立刻迎上去问。
“我没找到合适的药草,但在前面发现了一些很特殊的药草,这些药草都是生长在寒潭周围,我想前面因该有寒潭,那浩月的毒就可以解了。”
“大哥那我们现在快点去。”
宇文弈解开马绳,把浩月抱起,浩月睁着已经很疲惫的眼睛疑惑的看着宇文弈。
“大哥,你要带浩月去哪?”
“这里离寒潭如果做马车要两天的时间,如果骑马只要一天不到的时间,我现在带他去寒潭,你和马夫接着原来的路线前进,等解了浩月的毒,我和他去和你汇合。”
“好,大哥一路小心。”
“好。走了。“说完,宇文弈就侧马飞奔向了树林。

骏马在林间了小路飞奔了大半日,宇文弈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了寒潭。在离寒潭还有一百米的时候就可以感受到里面发出的寒意。
只间远的寒潭上面冒着白雾,让人感觉很温暖,其实那时彻骨的冰寒。浩月已经在马上虚脱了。宇文弈将其抱下马,为他输了些真气,浩月慢慢的醒了过来,眼神有些迷离,细长的眼睛上蒙着水汽。
“浩月,我们已经到了。”

“恩"浩月虚弱的答应了一声,挣扎着从他的怀里下来。
“你先别动,我先封住你的几大穴道,一免之后寒气反噬。“说着就把浩月放在地上,点了他的穴道。之后就抱着浩月走向寒潭。
“我。。我自己来。。。放我下来。。“说几个字已经将浩月的力气快用尽了。
“你自己这样如何走过去。“宇文弈平时也是很成稳的人,但不知为何看见现在虚弱的浩月,听着他无理取闹的话,就感觉生气,更多的是心痛。
浩月一楞,没想到宇文弈会发火,但还是慢慢的开口说:“放我。。。下来。。我。。自己。。”
宇文弈就这样看着浩月,终于将他放了下来,盘腿而坐,掌心相对,输了真气给他,解开他的穴道,说"你自己过去,我不看你就是。”
浩月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看着他,身上虽然依旧躁热,但也有了些力气,慢慢站起来,转身慢慢走去。
宇文弈看着他的背影缓慢的移向寒潭,似乎每走一步都会给他的身体带来巨大的负担,好久,浩月终于到了寒潭边,背对着宇文弈开始解外面的纱衣。宇文弈见此,便转过身去。
宇文弈想:他们已经快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浩月的身体很虚弱,便转身离开寒潭去打些野味再找些草药,给浩月吃些。
约过了一个时辰,宇文弈便回到了寒潭附近,手里是两只野鸡与一些药草。宇文弈收拾收拾,便架起了火。过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落山了,宇文弈准备叫浩月上来时,抬头一看,浩月背对着他,静静的坐在冒着水汽的寒潭里,月光沐浴着他的后背,加上水汽的缘故,皮肤显得如水养的豆腐(汗,什么形容啊- -!!!)一般,吹弹可破。
“浩月,上来吧,今天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可以了。“说完宇文弈便低头看向正在烤的鸡,暗骂自己道:宇文弈你真不是人!
等等,刚才好象在浩月的脖子有根红绳?爹爹的脖子上有兽面蝴蝶纹玉佩的,宇文弈正要抬头看时,浩月已经穿戴好走了过来。
宇文弈也不急着问。说道:“浩月可感觉好些?”
“恩,身体感觉好多了,冰冷的寒水我竟不觉得寒冷,只是感觉很舒服。”
“恩,明天,后天再各泡两个时辰,你的酷毒便可以解了。”
“。。。。”
“先吃些东西,把身体养好。”
“恩"说着接过宇文弈手中的烤鸡,“宇文兄很厉害啊,这里没有佐料,你也竟可以烤出鲜咸的味道。”
“我对药草有些研究,自然可以找到作为佐料的药草。以前雅教过我的,小时候他还烤过兔子给我吃过。”
“那你爹爹一定很爱你。“说着就看着火堆里跳跃的火苗。见宇文弈很久没有说话,便抬头看他,只见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心道:遭了。

第 16 章

宇文弈的脸变的冷峻起来道;“浩月,你是如何知道雅是我的爹爹?”
浩月不动神色的说:“是展宁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宇文弈别有意的看了他一眼说"浩月,你已经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快点吃些东西。“很快就恢复成以前关心他的样子。
浩月便低头吃了些东西,至此一夜无话。

等到第三天,浩月在傍晚时进入寒潭,很快两个时辰到了,正从寒潭中走上岸,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佩带的玉佩不见了,立刻下水去找,在水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正在这是,只听到宇文弈很冰冷的说:“你是在找这个吗?”
浩月抬头看见站在岸边,手里拿着那块玉佩,冰冷的眼神比这寒潭中水还要冰冷。浩月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咬着牙就这样看着他。

“说,雅在哪里!”
浩月被人从水中拉上了岸,扔在地上,身体一丝不挂。浩月感到很慌张,想找东西遮体,但衣服在宇文弈的旁边,够不到,只好环住自己,以遮挡自己的身体。剑挑起一件衣裳扔在了他的身上,浩月连忙用衣服遮住身体。一把冰凉的剑伸在他的面前。
“我一直对你感到莫明的熟悉,觉得你的举止总是透露雅的感觉,所以便把你当作知己。说,雅在哪里,他不会把玉佩给别人的,说!“剑又离浩月近了些。
浩月似乎却安静了下来,问道"你如何怀疑我?”
宇文弈冷笑了一下说:“当时我们的路程被大树挡道,我们就遇见了你,但我之前在河边就看见你的马车。试问马车的速度如何赶上马匹。在道路修好后,我们的马突然跑走,当时我们都在,只有你回了马车,你大概是用了暗器始马受惊,离开,我和展宁自然要与你同乘马车行走。其实一开始一点也不怀疑你,但毕竟一路走来,你是北方人,却对南方的事物与习俗都十分清楚,北方人喜食辛辣,而你却喜清淡。一切都让我感到矛盾。
到了前天我带你来到河边时,我抓住你的手时,感觉到一丝内力,我想平时你一定压制自己的内力,但当时你中了毒,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力,让他透了出来。”
“你为何找他?“浩月反问,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朗的情愫。
“你无须知道,说,雅在哪里?你又是谁?”
浩月看着他,很久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浩月清了清嗓子说:“弈儿,是我。”
宇文弈的剑掉到了地上,不确定的说:“爹爹?”
“是我,弈儿。“浩月有些痛苦的说。
宇文弈变的冷起来,“胡说,你现在根本没有易容,只是声音象,身体,个子,没一点和爹爹一样,你耍我!”
浩月叹了口气说;“你等等。“说完抱起自己的衣服,走到树林里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从树林中出来了。
白色纱衣,清新眉目,绝代容颜,不是宇文雅又是谁?
“爹爹?”
宇文雅笑着说"是我,弈儿。”
宇文弈跑过去,看了看他的手,的确是爹爹细长的手,手指间有厚厚的棋茧,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身体也是爹爹熟悉的气味,一下子抱住了他,“雅,不要离开我,我找了你好久了。”
宇文雅先是身体一僵,之后便平静的让他抱着。好久之后,宇文弈感觉到了雅身体的凉意,便抱着他来到火堆旁坐下,过了一会,宇文弈的看着雅说:
“雅,我喜欢你,我想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爹爹,我都想和你呆在一起,像爱人一样,“说着抓住了雅的手。
“我知道。”
“那你同意了吗?和我象爱人再一起吗?“宇文弈有些激动的说。
“弈儿,我要和你说些事情,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宇文雅有些悲伤的说。
“我不管什么事,我都要和雅在一起。“宇文弈抓紧了雅的手说道。
“我是你的杀父仇人,我不是宇文雅,我是言尘舞。“说着在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些透明的粉色液体在手中,接着敷在了脸上。只见他用手一撕,一张假面竟被撕了下来。
看见宇文弈的表情,言尘舞凄凉的笑了笑说:“我带着它,带了16年,想不到最后还是要将它撕下来。
我是言尘舞,宇文雅的二师兄, 卫凌风是大师兄,你爹是老三,你娘林鸳儿是我们的小师妹。我们四人年少时闯荡江湖,本也是很快乐的事,一切都因为我而改变了。
我一直都很喜欢雅,不,应该是爱雅,在雅十五岁的生日,我告诉雅我喜欢他,想和他一起去没有人的地方隐居,让世界只有我们两个。
当时他红着脸,说要考虑一下,我以为他同意了,就抱着他,的吻了下去。过了好久才结束那个吻,之后雅就红着脸跑开了。
之后的几天我都没有看见雅,我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我一直在收拾衣服,我认为雅一定会和我走的。但十天之后,师傅突然来了,说雅和鸳儿要成亲了。

我当时才知道雅根本就没有要和我一起走,他在骗我,鸳儿喜欢雅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从不知道雅也喜欢鸳儿。当时他们成亲的样子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雅不喜欢我,他喜欢鸳儿。每天我都过的浑浑恶恶,在雅成亲三个月后,我决定问清楚一切,他如果爱我,我便和他离开这里;如果他爱鸳儿,那么我就离开,我不希望自己再被他所困绕。
晚上时,我约他在树林里见面。
他告诉我他不会离开鸳儿,不会和我离开。
我当时不知怎的就给了他一掌,他立刻就倒了下去。我当时明明没有想要伤害他,我只是有些难过,从没想过要杀他,我仿佛受了蛊惑一般的出手了。在我出掌的时候,凌风来了,看见了一切。
我连忙去接住雅,雅已经不行了,我一直都记得他的眼神,不解,解脱,遗憾。
我想告诉他我没有想杀他,可抱着他的手不住的颤抖,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雅抓住我的手说:
“对不起。。。好好活着。。不要。。难过。。替我。。活着。。”
很快雅就在我怀里死了,我本无意留恋世间,我十分的悔恨,也准备以死谢罪的时候,凌风一巴掌打醒了我,他告诉我鸳儿已经有了雅的骨肉,雅死前并不恨我,他要我好好活着。

第 17 章

很快雅就在我怀里死了,我本无意留恋世间,我十分的悔恨,也准备以死谢罪的时候,凌风一巴掌打醒了我,他告诉我鸳儿已经有了雅的骨肉,雅死前并不恨我,他要我好好活着。
我抱着雅的身体离开了他们,来到以前我想和雅隐居的地方,陪雅住了一个月。一个月内我想了很多。我已经不再寻死了,我把雅埋在屋前,便回到了鸳儿的身边。
我吃药,改变了声音,也改变了身高,易了容。从此世间再没有言尘舞,只有宇文雅,我要替雅活下去。
我以鸳儿怀孕而和她分开睡,平日对她我尽权力的照顾他,我知道如果雅在的话,一定是这样做的,鸳儿自然也没有怀疑。
但凌风自然知道这一切,我告诉他我的意图后,他一开始虽反对,但之后便同意了我的做法。
我不想回到江湖,离开江湖的唯一办法就是去皇宫。我凭着我的棋术,在皇宫找到了份差,本打算以后就这样陪着鸳儿和雅的孩子,这样照顾他们一辈子来补偿。谁知鸳儿在生你的时候死了,我就打算照顾你一辈子,让你感到温暖,谁知在半路上,一切都变质了。。。”
言尘舞已经说不下去了,眼泪已经流湿了衣颈。“如果你恨我,就杀了我,我决不会怪你。“说着闭上了眼睛,在等待宇文弈的剑落下。但现在的心情,在等弈儿刺向他的剑时的感觉却是如此的苦涩,甚至比雅死时的心情还要难受,泪水不住的流下。
想象中的剑没有落下,而是触碰在唇间的温暖。宇文弈一手搂住言尘舞的腰,一手拖住他的头,渐渐的由一开始的触碰,变成了唇舌的游戏。
宇文弈先轻轻的用舌间轻触舞的唇边,言尘舞感到有些难挨的痒,慢慢的微张开,宇文弈一下子钻了进去,一开始才碰到舞的丁香舌,他还有些害羞,在宇文弈的邀请下,两人一起共舞。翡迷的银丝留了下来,在月光下闪着光芒。言尘舞感觉氧气不够,只能由宇文弈托着自己,不然早已滑落到了地上。
在言尘舞以为自己就要昏迷时,宇文弈结束了这个吻,任由言尘舞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宇文弈把言尘舞抱在怀里,看着他现在模糊的模样。
好久言尘舞才清醒,想起刚才弈儿吻自己,一下子脸红起来,想从宇文弈的怀中挣扎出来,宇文弈乞会会同意,把他抱得死死的。
见挣扎不开,言尘舞有些气愤的说:“放开我,我是你爹爹!”
“刚才你还说不是我爹爹,我爹爹是宇文雅,你是言尘舞。“宇文弈戏谑的说。
“我是你的仇人!“言尘舞本以为他会在知道一切之后杀了自己,到时候一切都结束了,而现在的情况却是没有料到的。
“我不在意,我要的是把我养大,爱我的爹爹,我才不会为了一个我连面都没见过的死人而放弃你呢,我爱你!“无赖的说着,有偷吻了一下。
“你。。。!!!我比你大15岁,整整比你大一辈!”
“谁会知道你比我大,当初你用浩月的名字在我身边时,我们都以为你和我们一般大,你不说你的年龄,谁知道你3,都以为你和我一样呢。即使你比我大,那又怎样,我的灵魂比你还大三岁呢!”
“什么,比我大?“言尘舞听到了他不懂的地方。
“没什么。。我是说。。我爱你,不在乎你的年龄。“宇文弈想转开这个话题说道:“谁会知道擅长暗器的言尘舞竟长着一张没有岁月痕迹的娃娃脸,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变化啊?“宇文弈依旧戏谑的说,加紧了抱着言尘舞的手臂力量。

言尘舞别过头去,不在看他,幽幽的说:“因为我的心死在了15年前,随着雅一起葬在了屋前。”
宇文弈收起脸上的嘻虐表情,平静的问:“我和他长的像吗?”
言尘舞依旧没有看他说:“几乎一模一样,有时我总是将你们重叠在一起,可你们偏偏又是如此的不同。”
“爱我吗?“平静的问。
沉默。。。
“我不知道,以前我爱的是雅,之后随着你一天天长大,你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我不知道我现在爱的是你还是依旧是雅的影子。”
“傻瓜"宇文弈轻轻的笑了"如果你说爱我,我倒怀疑你是骗我的。但你说不知道,我反而开心了,你说不知道,说明你已经爱上我了,只是现在你需要的是时间让你来整理好过去和现在。我会在你身边,帮你缩短这个时间的。”
言尘舞看着宇文弈的眼睛,里面有包容,爱恋,坚定,热情。。。
不觉得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宇文弈弯下腰吸走了眼角的眼泪。
“我记得我一岁多的时候,舞带我去逛庙会,是舞第一带我去庙会,那是七夕的夜晚,回来时你抱着我睡下,你的眼角不知怎的在你睡着后流下了眼泪,当时我就发誓不会再让你哭泣,今天却让你流了怎么多眼泪。。。”
“你记得我带你去七夕庙会,当时你才一岁多?!”
“我记得和舞的每一件事,从出生到现在,每一件事情。只不过当时你叫宇文雅,带着假面陪了我15年的言尘舞,我不会在让你做别人的影子,你以后就是言尘舞,我宇文弈的爱人!“坚定的宣告着自己的自主权。
言尘舞叹了口气说:“你和他真的不同。”
“我会让你发现更多的不同,他占有的是你的过去,我却拥有你的现在和未来。“说着象宣告一样的吻了言称舞。
“好了,快些睡吧,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宇文弈爱怜的说。
“你不陪我一起睡?“说完言尘舞就发现有歧异,立刻红了脸。
宇文弈装的坏坏的舔了下嘴唇说道:“原来小言言是想我陪他一起睡啊,我是求之不得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言尘舞想解释,却发现怎么舌头也打结了,越来越说不清。
宇文弈笑了笑,让言尘舞在自己身旁躺了下来说道:“现在你的身体才解了毒,很虚弱,虽然我想要你想疯了,可是你的身体定是吃不消的,下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胡说八道。“说完就把头埋进了宇文弈的怀里,悄悄的耳朵红了。。。。
今天发生了许多事,虽然爹爹改变了模样,但宇文弈心中依旧万分的高兴,感觉自己仿佛在蜜罐中,幸福的快冒泡泡了。
但依旧有一丝困惑,当夜的黑衣人是谁,看似应该是找展宁的麻烦,却细想并非如此,如果当时他们有带酷毒,大可不必与他们交手,直接撒毒即可,偏偏在舞的上位下毒,似乎是要让舞中毒,一切似乎是为了对付舞,而舞已经和自己呆了15年,15年没有踏入江湖,又是谁要对舞下毒呢,目的又是什么?
看着已经睡着的舞,和小时侯还和他同床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虽然容貌改变了,但神情依旧如此的可爱,梦中似乎有高兴的事情,嘴角微微上翘。
“一定是梦到我了吧。“宇文弈轻轻的说,吻了一下舞的头,也渐渐睡去。疑惑总有一天会解开,现在又何需多心思去推究,那人的目的没达到,一定还会再来的,到时候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这让舞受的痛苦,下一定要让那人双倍还回来。

第 18 章

第二天,宇文弈看舞的毒已经解了,气色也好了许多。便打算不再去北方。本来去北方是为了找舞,现在找到了,也没有继续北上的意义。
“舞,我们回南方吧?”
“为什么啊?“舞一边在河边捕渔一边问。

宇文弈将木柴堆好说:“你,我都找到了,还去北方做什么?你也不习惯北方的菜啊!”
舞将鱼穿好架在木柴上,“你不是答应展宁了吗?我也想去北方走走。”
“身体可以吗?”
“也没什么,只是这些年来一直在吃药改变身体和容貌,现在我不在吃药了,但身体因为长期的服药已经有些 亏损,要恢复也不是可以急得来的事情。”
“那过会我们便去和展宁会合。”
“好。”
宇文弈和言尘舞坐在同一匹马上,沿着原来的路往回走,然后在向前走。两人根本是在游山玩水一般的追赶着玉展宁,终于在两人出发的第七天早晨赶上了展宁。
展宁一直都在关心舞的病,直到确认毒已经完全解了也放下了心。宇文弈不想多生是非,没有告诉展宁浩月是自己要找的人,只是告诉他,自己的爹爹已经回家了,也不担心了,自己北上也是为了见识一下北方的风土人情。
玉展宁对宇文弈的话一向都是很相信的,这自然也没有怀疑,而且可以听得出大哥此北上的意思似乎有些是为了陪自己回家,心中自然觉着开心,也自然没有疑义。
因为宇文弈的爹爹已经找到了,小马夫也知道不必象以前那样拼命的赶路,四人便慢慢的行使,终于在第十天到达了展宁的家。
展宁的家御剑山庄,果然有大家风范,仆人也很有规矩,庄园很大,一进园内,只见正门五间,那门栏窗阁具市细雕时新样,并无朱粉涂饰。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阶,凿成西番莲样。左右一望,雪白粉墙,下面是虎皮石砌成纹理,不露富丽俗套,自是让言尘舞喜欢。
玉展宁本就很喜欢言谈举止优雅的浩月,只是之前大哥对他好自己有些吃醋,现在他知道大哥很喜欢自己,自然也解除了对他的敌意,反而很喜欢他。
刚进园子,展宁就拉着言尘舞的手说:“浩月,你就在我家住些日子,等我的亲哥哥成亲后再走,好不好。”
言尘舞面露难色到:“我也要回家的,我家人会担心的。“宇文弈看着演戏的言尘舞奇怪的笑着。
“你的毒才解,你家人也不懂江湖的事情,对疗养解毒的身子也自然不甚了解。住在这里大家有个照应,也可以参加我哥的婚礼,大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宇文弈正色道:“展宁说的不错,至于你的‘家人’,可以要小马夫回去说一声,叫你家人放心,小马夫也可以不用跟着你了。”
言尘舞还是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之后给了小马夫一些钱,要他离开了。
走到厅堂,只间堂中坐着个美妇人,约莫3左右,头上婉者着漆黑的髻儿,身着蜜合色绸衣,玫瑰紫二色金银线的腰带,葱黄绫子棉裙,看去不见华丽,唯觉雅淡。 旁边坐着的男人约有左右,但眉目端正,生有剑眉,两眼炯炯有神,一股大侠风采。
见到自己的爹娘都在,玉展宁立刻上前抱住娘的脖子开始撒娇。他爹倒是咳嗽了一声,要展宁注意有客人在。
展宁立刻离开了他娘,跑到爹爹身边说:“爹,这是我大哥,宇文弈,他救了孩儿一命。是这样的,那天夜里。。。。。。这位是浩月,我们的马跑了,是坐他的马车回来的。浩月之前中了毒,已经解了,但我想留他在园子里多住几天,爹,好不好。”
玉穆霖甩开玉展宁拉着自己衣秀的手,站起来对他们抱拳说道:“宇文少侠救了小儿一命,实在是感激不尽。浩月公子帮助小儿也是帮助我玉穆霖,在下先替小儿谢谢二位。”
浩月连忙上前,扶住作揖的玉穆霖说:“伯父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我们启有受您一拜的道理。”
“是呀,出门在外,都是朋友相帮,伯父不必在怀。”
玉穆霖见两人言谈举止不俗,说话也得体到位,在加上两人都帮助过展宁,对二人自然也很喜欢。
“两位公子的相貌可以说是世间少见,加上两位人品也极其端正,现在的后辈真是人才济济啊。“坐在一旁的展宁的娘笑着说道。
“伯母过讲了。”
宇文弈和浩月坐下,仆人上了茶。
浩月喝了一口,有些惊讶的说:“这不是恩施玉露吗?”
玉穆霖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浩月道:“想不到浩月也懂茶?”
“只是懂些皮毛而已。相传恩施芭蕉黄连溪有一位姓蓝的茶商,他自垒茶灶,亲自焙茶,因制出来的茶叶外形紧圆挺直,色绿如玉,故名恩施玉绿。此茶因香鲜味爽,毫白如玉,因其白毫格外显露,故改名为恩施玉露。

恩施玉露是罕有的传统蒸青绿茶。该茶选用叶色浓绿的一芽一叶或一芽二叶鲜叶经蒸汽杀青制作而成。恩施玉露对采制的要求很严格,芽叶须细嫩、匀齐,成茶条索紧细,色泽鲜绿,匀齐挺直,状如松针;茶汤清澈明亮,香气清鲜,滋味甘醇 ,叶底色绿如玉。
此杯中的茶叶条索紧细、圆直,外形白毫显露,色泽苍翠润绿,形如松针,汤色清澈明亮,香气清鲜,滋味醇爽,叶底嫩绿匀整。可见是此茶中的极品。“说完又品了一口。
“啪啪啪。。。“三声鼓掌的声音。展宁的娘说道:“浩月公子将此茶说的如此详细,又启止是只知皮毛而已。能识此茶者少之又少,能象浩月将此茶说的如此完整的世间又有几人?”
“夫人过奖了。”
展宁的娘自又习武,无疑也是高强之人。但却醉心与茶道。刚才见浩月也精于茶道,对他便刮目相看。加上浩月出色的容貌,心中更是喜欢。
第 19 章

“两位以后就在园子里住下,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即可,不必拘束。”
展宁喝了口茶,心想;这与自己平时喝的茶不是一个味道吗?什么太平猴魁,什么婺源茗眉,从小喝到大,还不都是一个味道,为什么浩月和娘就可以品出其中的区别呢,自己和爹怎么喝都觉得是一个味呢?
摇了摇沮丧的头说:“爹,大哥回来了吗?”
玉穆霖一改刚才的开心,微微皱起了眉,“你大哥他回来了。”
“是吗?我要找大哥玩,给他讲讲我在外的经历。“展宁开心的说。
“不许去!“玉穆霖厉声说道,“你大哥犯了错,正在面壁思过,在他没有思通之前,谁也不准接近他。”
宇文弈知道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也没必要去管,便道:“伯父,晚辈有些困乏,便先回房了。”
“小竹子,给两位公子带路。“玉穆霖想到自己有些失礼,立刻道。

言尘舞的房间就在宇文弈的旁边,而展宁的房间离他们却隔了两个园子。
晚上,言尘舞和宇文弈与展宁他们吃完饭便回了房间休息。
“咚咚咚。。。“敲门声。
“谁?“言尘舞喝着茶问。
“舞,我是弈。”
言尘舞很快起身开门,等弈坐了下来,舞才想起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虽说以前一直如此,但现在毕竟和以前关系不一样了,想起在寒潭的话,舞脸有些红了。
宇文弈到没注意到舞的变化,让舞微微安了心,问道:“这么晚了,来做什么,被人看到。。”
宇文弈不已为亦道:“来下棋啊,好久没和你下了,上在河边你有假装输我。”
“当时,我。。。。“言尘舞有些着急的想辩解。
“好好好,不说那事,舞,你对待感情就是有些被动,虽说以前你主动,但还是不够。以前如果我是你,我才不会管雅成亲不成亲,我一定会带他离开,就算他恨我,我也会这么做。不过现在好了,你遇见我,你一定会明白你现在爱的是我。”
言尘舞听着他的话有些出神,被宇文弈打断才想起来下棋。
。。。。。。
棋毕
“能和你这样淋漓尽致的下一盘,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棋子冰凉的触感如此的美妙,这一生能有一个其鼓相当的对手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

“以后我会一直陪你下棋了。”
言尘舞听了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悲伤,说:“以前雅也说过同样的话。。。。”
宇文弈走到言尘舞的身边坐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他,轻轻的说:“舞,我不是雅,我是弈,你一手带大的弈,和你带对佩的弈,这里没有宇文雅,只有我和你,宇文雅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他的出现只是为了让你和我相遇。我是要和你下一悲子棋的人。”
(恶搞:弈"舞,雅的出现就像是佐为,他的出现 只是把光光引向围棋之道,这样光光和亮亮才可以相遇,,才会牵绊,看,最后光光和亮亮认识后,小为为不是消失了吗?
舞:真的吗?光光和亮亮之后演绎了好多不同的故事,有的还有了宝宝呢!幸福ING。。。
弈:我们就是古代版的光和亮,我们也可以有宝宝的。
舞害羞道:讨厌~好痛的,人家不要拉~
弈:光光和亮亮的宝宝好可爱的,你不是见过吗”
舞:恩,真的好可爱啊,我也想要一个~
弈:你的美貌宇宙无敌,我又是如此的人见人爱,我们的宝宝会比他们的可爱百倍!
舞:对,我要宝宝,让他们也羡慕我!喂~你干什么啊~
弈:为宝宝的出生做努力啊!
舞:讨厌拉~~~
注:光光是进滕光,亮亮是塔矢亮,为《棋魂》之人物。
以上为恶搞,不喜者跳,本人喜欢,西西~~~)
言尘舞的脸又有些红了,看得宇文弈也有些动情。
“舞,我想。。。。。。可以吗?“宇文弈在言尘舞的耳边吹气。本来言尘舞就有些害羞,加上弈如此一挑逗,也觉得有些情动。
宇文弈看着他的表情,知道即使自己动手舞也不会拒绝的,但他依旧希望可以听见舞亲口的答应。
“舞,我很难受,你答应吗?。。。“继续吹气。
言尘舞见宇文弈的确忍的很辛苦,额头以有些汗水,不禁伸手为他擦去汗水,看着弈眼中的情欲,知道他很辛苦,心中一狠,强忍着害羞说:“恩。。。可以。。。。”
宇文弈得到了答案,心中一喜,立刻打横将舞抱上了床

第 2 章

弈将舞很轻的放在了床上,轻轻的替他解去衣衫,低头,亲吻着两片瓣,吸允着里面的蜜汁。舞羞的满脸通红,这件事对他来说是第一,虽说是第一,但舞也是知道该如何做的。但毕竟是和自己喜欢的人,依旧是桃满面,紧紧的闭着眼睛。
宇文弈也是第一,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这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新的尝试。自己的脸也好不到那里去,也是彩霞满天飞。
放开舞的唇,亲亲他的眼睛道:“睁开眼睛,看着我。“一边说,一边退去自己的衣衫。
舞的双手有些不知所措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弈一边亲吻舞,一边伸手而下,握住舞的茎,轻轻的套弄。
过了一会儿,弈抱着舞一个翻身,瞬间天地颠倒,舞伏在了弈的身上,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弈。
弈抬起头,轻啄了一下,抱者舞的身体说:“你来吧,上面会好累的,我不想动了,你来吧。”

舞一开始有些糊涂,听到后面时就懂了,这哪是因为他不想动,分明是关心自己,怕自己会痛。
“还发呆?“说着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瓷罐,塞到舞的手上。
“什么东西?“舞疑惑的看着他。
这弈是第一,本来就放不开,谁知这舞竟然还要自己说出来,(嘿嘿,大家都知道是什么吧,嘿嘿,对,就是它,传说中的润滑剂,我呀呀呀~~-)
“是那个。。。那个。。我偷偷做的。。。可以。。止血减痛。。。还有消肿清凉的作用。“说到后面弈连头都羞的抬不起来了。
这时言尘舞才明白这是什么,看着弈害羞的样子,心里既温暖也感动。明了的一笑,便将罐子打开,挖了一块淡蓝的药膏,伸向了后穴。。。。。。
事后,宇文弈有些后悔了,别看舞平时清新可人,温文如玉,亏自己还那么的体贴他,让他在上面。他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灰狼啊,痛死了,再也不要让他在上面了。看,昨天弄的人家很痛的家伙正抱着自己睡觉呢,睡觉还笑,讨厌死了,抱我那么紧干嘛。
不过好象自从十岁从舞的房间搬出来,还是第一和舞睡在一起。看着他沉睡的脸,虽然容颜改变,但睡颜依旧是如此的安静,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伤感。笑了笑,伸手也抱住了舞,头倚在他的胸前,这样,这样一辈子就好了。。。。。。
天已经有些微微亮了,本来睡眠就少的的宇文弈起身了。微微一动,身边的人就醒了。
“天还早,起来做什么?“有些倦意的说,便更加搂紧了宇文弈的腰身。
“我要过去了,这里是在别人家,被别人看见,总不太好。“说着就起身下床。在到门口即将出门时,言尘舞坐在床上,有些难以开口的说:“弈。。。昨天。。。对不起了。。。把你弄痛了。。”
宇文弈怎么也不会想到舞会说这话,随即一笑说:“舞,你是不是发现你已经爱上我拉?”
“我。。。不是。。。有点。。我。。不知道。。“言尘舞有些窘迫的说。
宇文弈笑的更高兴了,“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这种事哪有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以后我们可是要经常运动的。“说着暧昧的看了舞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真的有些痛,虽然涂了药膏,可还是很痛。现在天才刚刚亮,恐怕那些仆人也没有起床,想要热水洗一下身子好象也不太可能。只好就着昨天干净的冷水理了一下后面,引出那些白色的液体,再上一药。
刚刚结束这一切,正准备休息一下,只听见展宁在门口焦急的问:“大哥,大哥起来了吗?”
宇文弈微微收拾了一下衣服道:“展宁,进来吧,我已经起身了。”
门被推开,展宁进来后立刻又把门关起来,神情焦虑。宇文弈看见平时总是很开心的展宁今天如此慌张,便问:“出了什么事?”
展宁有些急德哭了道:“宇文大哥,求你救救我大哥吧!!”
正在这时因听见展宁的声音而过来看看的言尘舞进来了,看见弈还是有些窘迫。不过看见展宁焦急的样子也立刻上前问他怎么回事。

第 21 章

“我大哥玉展枫快死了,大哥求你救救他吧。。”
“不急,不急,展宁你慢慢说。“言尘舞坐下来安慰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昨天爹爹不让我去找哥哥,我本就没去。到了半夜,总觉得奇怪,以前哥哥在家总是会过来找我,即使被爹爹罚,哥哥还是会来的。可昨夜都没有来,我问下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我觉得蹊跷,就找哥哥的侍童天语,谁知也不在。
我去了哥哥的房间也不在。刚才天一亮,我偷偷去了‘警室’我家惩犯了家规的人。那里很恐怖,我偷偷的看见哥哥躺在里面,身上也有被罚的血迹,好多好多,把他的袍子也浸染了。我都不知道哥哥呆了多久,一定是爹爹打的,我不知道哥哥做错了什么事,爹爹对他那么凶,平时我们犯错都只是训斥,但这一定是哥哥做了大错事才会进‘警室’,但如果再不救哥哥,他一定会死在里面的,爹爹如此对哥哥,定不会救他的,大哥,求你去救救我哥吧。”
宇文弈本也不是热心的人,只要事情不关系自己和言尘舞,宇文弈是绝对不会插手的。但想到一路上展宁对自己还有舞的关心,决定还是要帮展宁,便看了一下言尘舞,言尘舞倒是真的把展宁当好友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弟弟一样的喜欢,他清楚弈的性格,决定如果弈不帮展宁就自己动手帮他。看见弈的眼神,便立刻示意他去救人。
天已经有些亮了,三人轻声的来到‘警室’,果然门口站着六个门卫。
宇文弈借着掌风把手中白色的粉末带到了门卫身边,不待一秒,门卫变哥哥站的很直,眼睛认真的看着前方。

“走,我们进去吧。“宇文弈说,言尘舞也跟着他站了起来。
“大哥,他们还醒着呢,会被。。。“说着就被言尘舞拉起走进了们。
“那不是迷魂药,只是一种让人于下药人的控制的药,他们现在没有意识,受我控制。“说着来到倒在地上的人身边,“他就是你哥哥?”
“恩,哥哥"说着展宁就上前抱住哥哥,这才发现哥哥受的伤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不禁眼泪就无声的流下来。
“你哥哥受的伤不轻啊,你爹如此怎下得来手啊。“平时冷漠的宇文弈也皱着眉头说。
玉展枫听见有人来了,便微微睁开了眼,但看不清来人,只道:“我不会结婚的。。。我喜欢的是天语,我不会认错的。。。不会。。“似乎短短的几句话就用尽了他的力气,便昏厥过去了。
言尘舞皱着眉让他吞下了一个白色的药丸,还有淡淡的香气。
“这是露水蕊心冷香丸,可以暂时帮他恢复心脉。从现在起变要好好对他进行治疗,不然就会很麻烦的。“言尘舞说。
“怎么办,我去求爹爹让哥哥接受治疗吧,哥哥快死了。。。“展宁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流着。
把了一下脉,宇文弈道:“我们和你一起去,你爹应该不会置之不理的。”
“那。。哥哥。。”
“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只要现在进行治疗,过两个月就会痊愈,但一旦拖了下来,即使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展宁轻轻的把展枫放下,抹去了泪水道:“大哥,浩月,我们现在就去吧。”

第 22 章

到了展宁爹娘的房间,三人止步。
“爹,娘,你们起来了吗?“展宁站在门外问道。
“恩,进来吧。
三人这才推门而入,展宁的爹娘正在饮茶,看见宇文弈和浩月也在,便问道:“两位住得还习惯吗?展宁有何事??”
言尘舞微微一欠身说:“我们住的很舒服,多谢关心。”
“爹!“展宁喊了一声。
“宁儿,有事吗?“母亲问。
“娘,求你救救大哥,大哥。。。大哥快死了,无论怎样他是您儿子啊,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哥哥。。”
展宁的爹脸色变得很难看,呵斥道:“如果他一直不认错,我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展宁急得快哭了,“爹,哥哥做了什么要受到如此的惩罚啊!”
展宁的爹转身过去,不回答。展宁看向娘,他娘看了一眼他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这种事不应说出来,实在有辱家门。但两位都是有助与展宁的,都是有为青年,告诉你们,你们心中自然也是明白事理的人,只希望你们不要说出去。“说完看了三人一眼,幽幽的说:“你哥展枫爱上了天语。”
“什么,哥哥爱上了天语?“展宁有些吃惊但似乎又有些安心。
“恩,他拒绝成亲,他要和天语在一起。“展宁的娘拭泪着说。
“怎么会呢?我们三人一起长大的,哥哥对天语是有些宠爱,但却是把他当作和我一样的弟弟一般的疼爱。,你们一定弄错了,快放了哥哥吧,里面一定有误会。”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外出三年发生了什么,但一年前我们找到他要他回来成亲,他告诉我们他要和天语在一起。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说笑,也不在意。但到后来我们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认真的。”
展宁的爹接着说:“我们无论怎样逼迫展枫离开天语,他都不听 。我们只好把他抓回来了。回来后他依旧不变心,只好将他关进‘警室’。”
“可哥哥快死了,如果你们再不救他。“展宁的眼里已经有了泪光。
“哼,不要在说了。那个有悖伦常的东西即使死在里面我也不会去救他,想我在江湖漂泊半生,怎会生出如此的孽畜(你生的?男男生子?),要我如何面对其他人!”
“夫君。。。“展宁的娘用帕子擦去眼泪道:“展宁,天语虽是展枫的书童,可从小便和你们玩在一起,人也十分的聪明乖巧,我和你爹也是十分喜爱他的,对他如对你们一样的对待,并没有认为他是仆人而冷淡对他,这点你应该很清楚。
天语的确生的很美,有种模糊性别的美丽,可再美也是一个男人!如果他是女子,你哥说要和她在一起,我们一定会同意的,可他是个男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哥如何面对别人的眼光,我们山庄要如何立足。。。”
“你们别说了,你们想的都是如何面对别人,你们有没有想过哥哥的幸福!”
“展宁,你去劝劝展枫,只要他认错,我们立刻放他出来。。”
“你们一点不爱哥哥,怪不得二哥要离开你们,你们太自私了!“展宁说完就冲出门去。
“反了,反了,一个个都反了。”
“希望二位不要说出去。“展宁的母亲看着冲出门去的展宁对着弈和舞说。
“我们明白。“言尘舞回道,两人便转身离开了。
展宁的娘看着展宁的爹问:“我们是不是真的很自私。展枫,展宁还有离开的展迄好象都说过这样的话。。。”
展宁的爹转过身去,没有说话。
展宁回到自己的房间,宇文弈和浩月也进去了。展宁的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言尘舞走到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安慰着他。
“大哥,求你救我哥哥出来吧,你不救他,他定会死在里面的。。。”
“展宁,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出他的,对不对,弈。”
宇文弈看着舞,点了点头,说:“如今,救出你哥倒市易事,可展枫受了重伤,救出后安置到哪里,这才是最重要的。你家的势力太大,住在客栈是不可能的。
展宁想了半天,突然说:“出了西城门,骑马一天的路程,到了林子的尽头,有一户人家,我们可以去那。以前哥哥救过那家的小孩,过去哥哥带着我去送了些钱过去过的,爹娘都不知道的,我们可以去那。”
“好,展宁,你白天收拾一下,晚上,我们行动。“宇文弈看了一眼展宁,转身离开。
“大哥,谢谢你。。“展宁抬头看着宇文弈说。
宇文弈笑了笑说:“你叫我大哥,我自然要帮你,这没什么,好好准备一下。”
“恩”
午饭和晚饭时,展宁和他爹娘还有弈和舞五人沉闷的吃过饭,如今以不是盛夏,已经开始步如秋季,天色也暗得很快。
夜晚时,紧张的展宁早已在房中坐立不安,不停的观望外面的动静,生怕爹娘发现了此事。
言尘舞敲门:“展宁,收拾好了吗?”
展宁开门想请言尘舞进去,舞示意不用了。“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何时去救哥哥。”
言尘舞笑笑说:“你将收拾的东西带到后门的马车里,在那里安静的等我们,一个时辰不到,你哥哥就会到了。”
“我不用去吗?浩月你和大哥一起吗?”

“恩,我们谁去都是一样的。你乖乖的等我们就可以了。对了,那个书童天语在哪里,要不要一起带出来。”
“我打听了下人,他们说哥哥是被抓回来的,回来时只有他一个人。”
“好了,快去后门吧,别弄出动静。”
“我知道,你们小心点。”
之后,言尘舞转身离开。

宇文弈和言尘舞两人在‘警室’门口看了一下,还是白天那几个被下了药的门卫。宇文弈笑了笑说:“舞,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进去救人,还是要那几个把人抬出来。”
言尘舞白了一眼说:“还闹,快救人去。“说完不理宇文弈,自己推开门进去了。站在门口的门卫仿佛看不见他,依旧笔直的站在门口。
看见倒在地上的玉展枫,言尘舞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看了看他的脸色,号了号脉,比早上要好一些,看来过会的马车之行,应该还是可以挺过去的。
正要将他抱起,一只手将玉展枫抱在了怀里。
“看什么啊,我可不想别的男人碰到你的身体。”
听了这话,舞笑了笑,这人还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
到了门口,言尘舞看着被下了药的门卫,笑了笑,心道:下了药也不替人家解了。想着就甩了甩袖子,飘出粉色的粉末,六位门卫随风倒下。
随后一跃,跃上房顶,乘着月光向后门跃去。
到了后门外,展宁已经在那里焦急的等待了半天。看见在宇文弈怀里的展枫,展宁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一切还顺利吗?”
“恩,没人发现。“宇文弈抱着玉展枫进了马车。言尘舞和展宁也进了马车,将展枫放好,宇文弈来到车外说:“坐好了,我们出发了。“说完一甩鞭,马车飞奔而去。
房内,一位中年美进入,一旁站着的中年男人没有转身问道:“他们走了吗?”
“是,老爷,宁儿他们已经走了,有宇文弈在他们身边,应该很安全。。。”
“希望枫儿能有自己的幸福。。。”
“希望这我们做的是对的。。。”

马车中只有展宁和烟尘舞还有昏迷中的展枫。展宁将展枫抱在怀里以减少马车的震动,宇文弈在车外赶着马车。马车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过了很久,言尘舞打破了车里的沉寂。
“展宁,你不惊讶你哥爱上自己的书童,一个男人吗?“言尘舞很严肃的看着展宁问。
展宁看了看昏迷的哥哥,轻轻的说: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知道哥哥喜欢天语了,只是他自己没发现而已。我一直以为他永远不会发现的呢?”
“你不介意他爱上一个男人?“舞盯着展宁的眼睛问着。
展宁的吸了口气说:“只要哥哥幸福就可以了,你不知道哥哥每看到天语时笑容有多美丽,像太阳一样的耀眼,我喜欢看见那样微笑的哥哥。哥哥喜欢男子,我的确有些。。。但那人如果是天语,我会真心的祝福哥哥和他。”
“你爱上了他?”
“爱?说不上,对哥哥我有太多的感情。从小我就和哥哥一起玩耍,哥哥一直很宠我,所以我有了现在的小孩脾气。哥哥长我四岁,平时爹也管不到我,哥哥有时也象父亲,有时也是兄长,朋友。。。太多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总之,我只知道哥哥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舞看着他,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展宁接着说:
“其实,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只是两个人的事,与他人无关,不是吗?其实有些时候,自己迷惑,旁人总是会看得很清楚。“说完,幽的看了一眼舞,便不再看他。
车内又变回了宁静。
第 23 章

赶了一夜的马车,到达林外的小屋时已经是晌午时分。一眼看去有三间木屋,临河建着。这都一路上也很安全,很顺利的到达。
展宁先下车叫门。
“张伯,张婶,你们在家吗?”
“谁啊?“三座小屋中的一座的门被推开,出来一对约六十岁左右的老夫妇。“这不是小恩公吗?”
“张伯,张婶,我哥遇到了麻烦,可以借您的地住一阵子吗?”
老妇人立刻上前,拉着展宁的手说:“您说的是什么话啊,恩公有难,我们自然会帮忙,莫说住一阵子,就是住一辈子,也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的命还是恩公救出来的。”
“老太婆,还说什么啊,快让恩公进门啊!“一旁的老头子骂道。
“是是是,恩公快进吧!”
宇文弈将展枫抱下车,进了屋子。宇文弈将展枫放在了一张比较简陋的床上。
倒是一旁的张伯觉的有些不好意思,说:“实在对不起,家里条件不好,只好让恩公先躺在这里了。”
“张伯,我们来打扰你实在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要这样说。我哥现在受伤了,还要麻烦张伯张婶。“展宁说完,做了揖。
张伯张婶连忙拉住他,问到:“小恩公说的这是什么话啊,当初恩公不救我们,我们哪有今天,恩公还送了钱给我们,我们才可以起了两间木屋给大牛子以后娶媳妇用。”
“是啊,是啊,多亏了恩公了。对了,恩公怎么受的伤啊。“张婶有些担忧的问。
展宁微微转过头,不想说。张伯也是明白人,见他不说,自然也不再问,便道:“老太婆,快去将那两间屋子收拾一下,让恩公和客人们住啊!”
“是是是,我这就去。“说完两人出门。
言尘舞坐在床边,替展枫把了脉,将他的手放进了被子,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雪白的药丸,就着桌上的水将药丸送到展枫的口中。
“我哥哥还好吗?”
“恩,比预想的要好些,等多了六个时辰之后,大概就是晚饭后,我替他行针。之后要弈替他打通血脉,让针效更快些。”
“浩月也会医吗?”
言尘舞倒是一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立刻就微微一笑说:“你忘了我天生有些暑毒和寒毒吗?从小看病无数,正所谓是久病成医,自然也会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张婶已经将将饭菜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一看,有大概五盘的素菜,大概是觉得对不住恩公他们,双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围裙,有些窘迫的说:“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恩公有病,好在家里还有些鸡和鸭,每天都能下一些蛋,现在锅里澄着鸡蛋,烧着鸡汤,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吃了。“说完已经历尽沧桑的脸竟有些泛红。
展宁立刻从床边走到张婶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张婶,我们来这里打扰你们已经很对不起你们的,现在怎么会觉得不习惯这些吗?“说着从衣服的荷包里倒出些些银两,塞到张婶的手里。
张婶说什么也不收,展宁也没有办法。最后宇文弈走了出来,将那些银子放在张婶的手上说:“张婶,展枫以前救过你们,是你们的恩人,我们住在你的地方,按理说不应该给钱的。现在展枫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需要一些好的药材治疗。现在我们自然是不能出去,所以这些钱不是给你们的饭钱,而是展枫的药钱。虽然你们平时一年因为也耕种东西,一年最多就一两银子的消,这里的2两的确是笔大数目。可现在展枫的伤不轻,需要的药材自然也是好的,平时的吃饭也是需要有营养的东西。
不是我们看不起您,您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些钱,药材,饭食,您的供应是绝对不能满足展枫的需要的。所以,您如果不收下这钱,便是在害展枫。再说,您不拿这些钱去买药材和饭食,我们自然是要出去买这些东西,到时候我们被别人发现,我们也是逃不了的,自然会被抓起来,一旦我们被抓起来,展枫也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如果你不收这钱,展枫就是死路一条。您也不要担心这钱会多的,我们自然也是要劳烦张婶买好些东西的。
牛肉、猪肉、糯米、大豆大枣、鲫鱼、鲤鱼、鹌鹑、黄鳝、虾、蘑菇等这些您上街看见就买些回来,平时给展枫做些汤羹之类的。但您每天要做当归乌骨鸡,就是当归、黄芪放入纱布袋中与乌骨鸡一只共蒸煮,吃鸡肉喝汤,可补血虚;阿胶糯米粥,阿胶打碎与黑糯米共煮粥服食,可补血虚;玉珍鸡,母鸡一只洗净,鸡肚内放人桂圆、荔枝干、黑枣、莲子、枸杞,加调味蒸食,可补气养精。

每天的阿胶糯米粥是一定要的,至于归乌骨鸡和玉珍鸡每天做一样即可。至于药材我们会之后在告诉您的。您看,这么多的事情,这些钱,您收了绝对不会多的,到最后,还是我们打扰了您。”
张婶被宇文弈说糊了,也就收下了钱,此后每天都尽心尽力的照顾展枫的饮食和药材,真的很尽心。这也是后话。
中午的时候,展宁喂了展枫喝了些鸡汤。宇文弈说他已经很多天没吃过些什么,现在只能喝些汤,而且也只是很少的量。
晚上的时候张婶告诉他们,房子已经收拾出来了,因为展枫受伤了,所以就和展宁可以睡在东边的木屋,里面有两张床。西边的木屋只有一张床,好在够大,宇文弈可以和浩月睡在一起也不会挤的。虽然床褥都是旧的,可都是干净的,加上已经晒了一天,已经非常的舒服了。
展宁又一告诉张伯张婶,他们是来避难的,不是来享受的。不用对他们如此客气,平时他们如何生活,他们就可以如何。也不知他明白没,展宁只好叹了口气。
晚饭毕,言尘舞来到东侧的木屋为展枫施针,房间里只有宇文弈和展宁。
只见舞将展枫的身体防正,双臂始其弯曲,双手放在胸前,将银制的行针插入百会穴,神庭,风迟穴等头部九大要害学位,再将针插入谭中穴,神厥穴等胸部十四要害学位。之后是双臂和腿。
宇文弈在一旁喝着没有茶叶的水,仿佛眼前什么也没有发生。而在另一旁的展宁倒是心焦的狠,不停的走来走取,又怕打扰浩月施针,只好又安静的坐下来,但还是依旧心焦。
“好了"舞终于伏起身体。展宁连忙站起来看哥哥,只见他身上已经差不多都被扎上了针,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哥哥原本苍白的脸上开始有些血色了。心里的石头总算有些落地了。
“让针插上半个时辰,中间行针一,时间一到就起针。在让弈为他活络一下经脉,今天的治疗就可以了。今天只要弈输些真气给他护住心脉。以后的两三个月只要每天行针就可以好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看见舞的这个动作,展宁知道他很累了,觉得有些愧疚,说:“浩月,实在对不起你,让你如此辛苦。”
言尘舞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笨蛋,你是我朋友,我自然会帮你。看见展枫为了自己的感情,如此坚强,我也很感动。帮助他我义不容辞。”
“浩月。。。”
“傻瓜,哭什么啊。。”

第 2 章

结束了展枫的治疗,宇文弈和言尘舞来到西边的木屋,推开木门,房间很简单,一张很大的木床映入眼帘,上面铺着半新的印蓝的碎的被子,松松软软的一看就知道晒了很旧,走向前,轻轻的闻了下,可以闻见很温暖的阳光的味道。
之后便是一张木制的原木桌子,配着两章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杯子,打开茶盖,水依旧是热的,但却没有茶叶。房间收拾的十分干净,让人感觉很温馨。
想到今天一致以后的两三个月都要睡在一张床上,言尘舞总是会不自觉的脸红。宇文弈看到舞有些脸红的面匣,总是觉得一个3岁的人不应该如此害羞的,比如他宇文弈现在实际年龄应该是33,就从不脸红,就算脸红,那也是因为兴奋啊,不过看到舞的脸红,想到原因,又觉得无比的自豪。
宇文弈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床上,将碎的被子铺好,顾做苦恼的样子说:“张婶怎么就准备了一条被子,怎么办呢?看来我们要睡在一张床上,用一条被子了。”
不说还好,说了言尘舞就想起前天的事情,红着脸问:“弈,你。。。那里。。还痛了吗。。?”
“痛啊,快痛死了,不信,你看看。“说着就似要解衣服。
“我信,我信。“舞连忙说。
“那抱抱我,我就不痛了。“宇文弈耍赖的说。
知道他不痛,可是舞还是走到床边,神出双手将宇文弈抱在怀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温馨不容任何人打破。
“好象小时侯你抱着我的感觉,很温暖。”
言尘舞扑哧一笑说:“以前弈儿好小,好可爱,抱在怀里软软的,现在变的好高,一点也不象现在的你?”
“现在的我怎么样?“说着在舞的怀里蹭了蹭,好象一条小小狗。

“别动啊,好痒的。呵呵,现在的你啊,在外面给人很冷竣的感觉,但和我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就好象还是五岁时的感觉。”
“那是不是可以说,舞在夸我可爱?”
“什么可爱啊?你多大拉,还可爱,都可以成亲了,还可爱?”
听见成亲二字,宇文弈本来嬉笑的脸变的严肃,一动不动的看着言尘舞。
发现他的变化,言尘舞也低下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宇文弈收紧怀里的手臂说:“我不会成亲的,我即使结婚,新娘也是舞。“收紧手臂,更加贴近舞,好象舞会消失一样。
言尘舞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没有说话。
沉寂了很久,宇文弈依旧躺在床上,让舞抱着他,自己则是双手环住他的腰,说道:“你觉得张伯张婶怎么样?”
舞的嘴角微微的上翘说道:“很好的人,待人很真诚。别看有时张伯说张婶,可谁都看得出他们很恩爱。其实相爱的人平淡的和对方过完一生就是幸福。”
“。。。。。。。”
“弈儿,在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拉,困了吗?”
“舞,我们以后也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象张伯张婶一样过一背子,好不好。“宇文弈没有抬头看他,还是依旧躺在他的怀里。
过了很久,言尘舞轻轻的说了句"好”,宇文弈收紧了手臂,身体不住的微微颤抖,舞轻轻的抚着他的背,让他放松。
宇文弈太起头,静静的看着言尘舞。
倾身,吻住,上前,环住,躺下,推去阻碍两人的衣衫,微微的喘息,轻轻的进入,微微的皱眉,轻轻的亲吻落泪的眼角。。。。。。
一切都象是在进行膜拜的仪式,庄重,圣洁,温馨。
。。。。。。。
第二天的时候,张婶很早就出门买东西去了,张伯也去地里。只剩下他们在家。白天时宇文弈和舞在林子里转了转,找到不少药材。回来时,找了个锅,架了炉子竟然开始炼药。展宁问他炼什么药,他说是展枫的药,可言尘舞进去一闻,便知道里面全是一些补药还有一些清凉消肿的药膏。意识到是什么时,也不好说话,只好瞪了他一眼,推门出去。
每天很早的时后张婶就会起来为展枫煎药,之后便开始做饭食。舞每天为他施针,很快的一个月就过去了。
玉展枫已经可以下床走几步,期间谁都没有问他的事情。每天展枫除了吃些东西,基本上都不说话,每天在林子做一会儿,然后就回到木屋里,坐在窗前发呆。
一展宁问他天语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仿佛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
晚饭毕,舞告诉展枫以后只要每天吃药就可以了,展枫只是静静的说了声谢谢。看见哥哥现在的情况,只能急在心里。
夜,展宁敲开了弈和舞的门。舞知道展宁的、来意,道了杯水给他,示意他做下来谈。
展宁喝了口水,舞坐在了他的对面,言尘舞半做在床边。
展宁有些焦急的说:“大哥和浩月注意到哥哥的了吗?好消极。”
“恩,以他的身体,一个月来恢复到这个程度的确很不好。“宇文弈把玩着棋子说到。
言尘舞看了他一眼说:“是的,其实已他的身体,加上我们的治疗和很好的草药,现在应该除了不强行运用内力,召示的舞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他却只能进行轻微的活动。对于他如此慢的恢复的确不是好事。”
“为什么啊?“着急的问。
“呵呵,为什么?“宇文弈微微一笑说:“因为他没有要活下去的念头。”
“什么?!“展宁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有些激动。

“是的,你没有发现吗?吃饭只是吃一点点,药有时也是倒在窗户外面,你没发现窗户下面的草地上的草生长的很茂盛吗?一般屋檐下的草生长很慢,因为没有阳光。而那却相反,不是吗?“言尘舞端起一杯水,没有看他。
“怎么会呢?我们好不容易才救他出来。”
“呵"一声冷笑,床边的人笑着:“当初,他没有要我们救他啊,你爹说他是因为爱上天语才抓起来关住的,可是他好了到现在却没有说要找他。”
“那又怎么了,哥哥大概是想通了。”
“你认为可能吗?“宇文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浩月,你认为哥哥为什么这样?“展宁看着他问。
言尘舞低了下头,,轻轻的说:“我想,也许是天语以经死了。”
“什么,怎么可能,浩月,你瞎说,天语怎么会死呢?”
“那他一直为什么没出现,展枫爱他,为什么不找他,那是因为已经找不到他了。”
“你怎么知道。“展宁有些激动。
“因为以前我和他一样。”
。。。。。。。
第 25 章

谁也没有捅破那薄薄纸,每天依旧如此看似平静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展宁不经意看见展枫将药汁倒掉,这近2个月的难过与愤怒终于爆发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愤怒是因为看见他自暴自弃而产生的难受。
看见站在窗外的展宁,展枫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仿佛他的愤怒不是对着自己一样,将手中的药碗漓干净,转身,依旧和以往一样坐在床边。
门被展宁推开了,展枫根本没有抬头看他。展宁冲到他面前,站定,没有预警的伸出手:
“啪!”
展枫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此时的展宁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双肩不住的颤抖:“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不要再活下去了吗!“展宁几乎是吼出来的。
看见与平时不同的展宁,展枫低着头,两个月的悲哀似乎终于找到了突口,看着他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小学生的比喻!!!)一般的不断的落下,颤抖着身体说:“你知道吗?天语死了。”
“啪"又是一个巴掌。“他死了,你就不活了吗?“展宁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他是因为救我而死的,你知道吗?我们掉落悬崖,生出的枝蔓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他用剑刺上我的手臂,你知道吗?我松手了,我紧紧抓住他的那着手松开了,他就这样落了下去,你知道吗,就这样落了下来,你知道吗?“展枫流着眼泪的说着,似乎陷入了那天的情形。
“所以你要和他一起是不是!“妆宁也流着泪,身体不助的颤抖,依旧吼出这些话。
。。。。。。
“我也不要了,爹爹和娘也不要了,你想过你的离开多少人伤心吗?张婶每天天没亮就为你煎药,为你熬粥,从这里去城里马车要走一天,过些天就要去城里一趟。浩月他们与你无关,人家每天为你行针,为你治疗。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我怎么办。”
“展宁。。。。。。”
“不要叫我,你对不起我们没关系,你知道吗,你最对不起的是天语。”
“我。。。”
“他给你生的机会,你得到了,却不珍惜他。你配不上他,他为你你这样的人而牺牲,是他最大的不幸。”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一直没有感情波动的展枫终于也吼了出来。
“你是可以和天语一起死的人,却不是可以陪他一生的人。”
。。。。。
“展宁!“门口有人喊了出来。
“浩月。。“展宁转身看见言尘舞和宇文弈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
“出来,让他自己单独呆一下。“宇文弈看了一下展枫说:“展宁的话你自己思考一下,要生要死随你,如果你要去找天语,我们决不会在为你治疗。”
“大哥。。。。”
“展宁出来吧,让你哥哥自己单独呆一会。“宇文弈走进去拉着展宁走出来了。

展宁和他们一起进了木屋,中午时张婶叫展枫吃饭时,展枫也没有出来。
饭桌上看见展宁有些担心,言尘舞拉了拉他的手说:“没事的,他会想通的。”
“我刚才打了哥哥,我。。。“此时的展宁难过的低下头,似乎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激动,从没有看过哭泣的哥哥,从没感受过他如此的无助,是自己将他的伤口再一的揭开。
“你做的对,没有人拉他,他永远也不会清醒。“宇文弈看着他,目光坚定。
“大哥。。。”
宇文弈安慰的将他搂在怀里。看着宇文弈,只见他微微侧过头,不看这里的事情,宇文弈的心中一丝甜蜜飘过。
夜晚,天空很蓝,象墨绿色的宝石,星星闪着光芒,但没有月亮。
“我们很就没有下棋了。“宇文弈看着正在看书的言尘舞说。
言尘舞放下书说:“是啊,和你对弈好象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这里有棋盘和棋子,我们来下一盘。"(ME:不要问我棋哪里来的,上面已经平空的出现了一,汗!!!我想,棋会飞的,知道小弈弈和小舞舞需要,就自己飞来的,大家说对不对?!众:对!!! 好,鼓掌~~-)
微微一笑"好,我们来对弈吧,看看你的棋艺有没有退步。”
“舞,别忘了我可是赢过你的。“不服气的说。
“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快些猜子吧。”
“对了,你说展宁现在会不会在和他哥道歉?”
“应该会吧,不管怎么说,展枫也该清醒了。”
“舞。。。”
“什么?“言尘舞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以前的你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
“舞"突然拉住他的手,言尘舞抬头看着他,“我不会再让你那样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言尘舞微微一笑说:“你不是说要和我隐居吗?到时候谁也找不到我们,谁还会找我们麻烦啊?那时你要保护谁啊?”

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宇文弈一楞,等领悟到这里的意思。抓住他的手更加用力,眼睛的看着他,“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即使你厌烦了我,我也会赖在你的身边,舞,你一辈子也不会有可能再离开我了。”
听着他的话,很感动,也会觉得好笑,不自觉的就笑了起来。
“舞,很好笑吗?你"弈假装难过的撅着嘴。
稍稍收起笑容的说:“不是好笑,只是从来没有听人说过这些话。”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我相信你现在说的话,也相信现在的你,只是你只有15岁,从小你的世界只有我一个人,等你将来接触到更多的人也许就会把我忘了。一辈子这样的话永远也不要说,你给不起,承受的人也无法承受的住。“言尘舞说到最后敛起了笑容,变的有些悲哀。
感受到他话中的分量,宇文弈不解为何已经在一起的他们,舞有时还是会露出忧伤。
言尘舞看着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以前我也和雅说过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只爱他一个。现在再看看,我没有能和他在一起,我也没有能爱他一辈子,现在爱的是你。而他已经活在了我的记忆里。那时的话有哪句是实现的?”
“不用担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言尘舞看着他,没有说话。
宇文弈有自信承诺自己的誓言,就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实现它。放开舞的手,宇文弈在黑子里抓了一把棋子,放在棋盘上。
言尘舞伸出白净纤细的手在白子里抓了2颗也放在了棋盘上。
宇文弈拿开手,拨弄着抓上来的黑子:“2,,6。是双数。”
宇文弈用‘你要小心了哦’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说,:“双数就是我执黑,我可是执黑不败的。”
“知道了,我可是不会输的人,你可要小心了。“坯坯的对着他笑了笑。
言尘舞食指与中指夹着黑色的乌露,一伸手,
第一手天元!
棋盘上肃杀的气氛快速的展开,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白棋与黑棋相互围攻着,两人快速的放着子,计算着后面的子数。。。。。
过了一个半时辰。
“我们可以开始数子了。“舞笑着说。
“恩,一,二。。。。平局,我们竟然平局!“宇文弈有些吃惊的说。
舞笑着说:“这里还有半目,你忘记数了。”
“是吗?“低头一看,真的是这样,有些沮丧,“你赢了半目。”
“和你下棋真的很开心,心里很愉快。“言尘舞真挚的说。
“我也是,下的很凌厉尽致,全身都很通畅。”
“要复棋吗?”
“不用了,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色咪咪的说着的宇文弈已经走到床边。
知道他说的意思,经过这近两个月的耳鬓斯磨,两人对于情事已经熟食知味了,也渐渐摆脱了羞涩,看见他解衣服的动作,言尘舞一弯腰将蜡烛吹灭,走向床边。
第 26 章

早晨的时候,两人梳洗完毕,正向门外走去时,看见展宁已经坐在河边的石头上等他们了。两人走过去,也并排的做在了石头上。
“展枫已经想通了。“言尘舞温柔的看着展宁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展泥垢看着他,微微的笑了笑,只是有些苦涩:“恩,他去那个山崖了,哥哥说他要找到天语,陪他一辈子。”
“只要想明白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就只是看每个人的执念了。“言尘舞说道。
“你没有留他?“宇文弈奇怪的问,以展宁的性格不该如此平静啊。
“恩,没有。只要哥哥觉得那样幸福,平安的活着,我就会觉得和幸福了。”
“所以要半夜骑马离开?“宇文弈问。
“哥哥要我替他谢谢你们,只是觉得自己已经浪费了2个月,觉得很难过,所以要快些。。。”
“展宁以后要回家吗?“言尘舞问到。
“恩,哥哥的婚约是从小就定下的,女方也是大户人家,婚约是无论如何也退不了的。”
“所以?”
苦涩的笑容荡开,“我要代替哥哥去成亲!大哥的心里只有天语,即使他已经死了,但依旧不会改变那份感情。二哥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了。父母也老了,我需要承担一些责任了。“宇文弈摸了摸他的头,轻声的说:“展宁,你长大了。”
展宁也笑了笑说:“是啊,我中午的时候就准备走了,大哥和月要去哪里?”
“恩?”
展宁笑着指着他们说:“乖乖的,你们当我是小孩子吗?你们不是一对吗?以为我不知道吗?自从上浩月中毒回来,你们的关系就变了。我说的对不对?”
言尘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展宁依旧笑着说:“浩月,脸红什么啊?我哥不也是这样?!我祝福你们。”
宇文弈看着展宁说:“我们以后打算隐居,不再回来了。”
展宁故做可怜的说:“什么啊!你们不再回来?那我以后一个人管理庄园的时候有困难怎么办啊?哥哥走了,二哥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回来,大哥也要离开我,我好可怜啊~~”
宇文弈立刻感到头上出现三道杠,刚才似乎已经长大的展宁怎么一下子有回到原来那个不谙时势的少年!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言尘舞到是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加上他平时就将展泥垢当作亲弟弟来照顾,自然也觉得以后有空应该来看看展宁。于是就转头看向宇文弈说:
“弈,我们每年都回来看展宁怎么样?”
宇文弈觉得好讨厌啊,立刻说:“一年一太频了,5年一就好了。”
展宁立刻拉住言尘舞的长袖子说:“我一成亲,我就要接管山庄了。我什么也不懂,我要怎么办啊?要是山庄在我手里毁了,怎么办啊?!我也没有什么江湖朋友,只有大哥和浩月,你们不找我,我好可怜啊!高不甚寒啊!!以后没有朋友的我会变的很冷酷,杀人不眨眼,我不要那样啊!~”
“弈~“言尘舞看向宇文弈,眼里分明在说,展宁说的对啊,我们应该经常来看他啊。
宇文弈看着言尘舞的表情,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一定会是输,只好很不情愿的说:“2年一,在少了就没的商量了。”
“谢谢大哥拉!“站宁眉开眼笑的立刻说道,“哦,对了,我成亲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左右,大哥你们要不要来?”
“不要!“宇文弈立刻答道,本来找到舞就可以回去和舞一起过二人世界,只因舞要来北方看看,无奈只好来了,又遇上展枫的事,延误了这么长的时间,要是再呆上一个月,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坚决不要!
“浩月,你们真的不来吗?这是我一辈子的大事啊,你们不来吗?”
“不来!“宇文弈立刻替他答道。

既然弈都如此的坚决,言尘舞也不好坚持。展宁看见两人的表情,只好讪讪的不说话。
中午的时候,三人告别了张伯张婶,展宁骑着马向东骑去,宇文弈和言尘舞骑着着马向西南方骑去。

两人骑着马,悠闲的说着话,穿梭在被阳光照射的林间。阳光照在林间,光线柔和,秋天的天气很凉爽,加上又在北方,真所谓秋高气爽。骑到林间的空旷地,有时还能看见大雁在天空飞过。
两人从林间出来,到的一个还算挺大的城镇。两人来到这里最大的客栈,打算在这里过夜。
门口的小二果然是已经修成精的人物,一见两人的容貌和衣着,立刻上前作揖,并接过两人手中的马匹,叫人带到后院喂食。
小二本是在远看见两人,容貌也未看的清楚,只知道两人容貌出众,待现在走近了一看,才有些傻眼。什么是国色天香,什么是闭月羞,用在这位穿藕色衣服的客官身上只能用俗来表示,这位客官的容貌已经很难找了,但最让人移不开眼的是那份气质,三分淡然,三分脱俗,仿佛一切都不在他的眼里,但他的眼里的微笑总是对着旁边这位一同前来的穿墨绿色衣服的客官。这位客官的相貌也十分的出众,但与那为客官又截然不同的气质。一个如闲云一般,一个却象警觉的老鹰,有种俯视天下的感觉。
盯着两人看的小二在看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两道冰冷的寒光射向自己,不禁打了个寒颤。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发出的目光。
小二也是成精的人物,加上又在这个四条河流交汇的城镇最大的客栈,什么人物没看过,自然也懂得如何将客官伺候好。
小二立刻堆起笑容,半哈着腰**,看向宇文边引两人进客栈边问"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眼睛只看着宇文弈。
“住店。将最好的方房间给我,再把里面的床褥全部换一套新的。“说着就扔给小二一锭银子。
“好嘞,天字号甲等两间~~“小二向里面吆喝着。
“一间"冰冷的说出口。
“啊?!“小二有些范傻,“这位客官不住店吗?“说着看向两人。
“一间房。“比刚才还要冰冷的声音。
到使言尘舞有些窘迫的说:“小二,两间房。”
小二看着宇文弈有些冒火的眼睛,不敢答应言尘舞的话。
“你还楞着做什么,去做些你们这里的特色菜再备上一壶竹叶清端上去,,菜色尽量丰富些。”
说着宇文弈伸手搂住言尘舞,就这样走上了楼,向这里的人宣告一般。
做在这里的人自他们一进来就被两人的容貌和气势所吸引,但他们的对话又让人有些不解,平日里也偶尔听见有人养小倌玩优伶,可真正看见一对人这样明目张胆的走在一起,倒是头一,不,更因该说是其中一个是故意告诉他们,他们是一对。要问他们有多吃惊,看那些跌落下桌子的人就知道了。
楼上,房间内。
“你刚才干什么抱着我?!你知道多少人看着我们嘛!“言尘舞有些生气的说。
宇文弈到是无所谓,笑嘻嘻的接着搂着言尘舞,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你没有看到他们当时的眼神,眼珠子看你都要看的掉下来了。”
“看就看了,有什么啊,我是男的,看了也不会象女人一样吃亏。“言尘舞白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不吃亏?!我现在就下去毒瞎他们的眼睛。“说着言尘舞作势要站起来下楼。
言尘舞无奈的叹了口气,拉住了他。
宇文弈心里可乐了,其实他只是说说,他也知道舞也清楚他是说着玩的,但还是拉住他。
宇文弈把言尘舞一拉,坐到了床边,详怒道:“什么不吃亏,你是我的人,你只可以给我一人看,你说,刚才那句话你要付出什么代价?”
“代价?“言尘舞有些疑惑。
“对,代价~“说着,就凑到言尘舞的脖颈那慢慢的舔拭。

“恩~“自己的身体已经变的很敏感,宇文弈一点点的触碰都能引起自己身体的改变。
慢慢向下移动,解开包裹着舞的外衣,向下移动,两人就慢慢的躺了下来。
这边才入港,只听外边有人敲门:“客官,您的饭菜备好了,可以端进来了吗?”
宇文弈立刻说:“等下。“便立刻起身,飞快的速度放下帐子,让人看不出里面的情形。自己也收拾了下衣服,“进来。”
小二端者酒菜进来,一踏进房门,就仿佛感到来到了冰窖,宇文弈的双眼仿佛是两道厉剑,刺的人不敢抬头,虽然对房间内少了那位藕色衣服的客官和放下的床帐感到好奇,但依旧知道现在再不走,小命说不定就会没了。
放下酒菜,立刻一弯腰;“酒菜好了,客官慢用。“飞似的逃了出去。
宇文弈觉得此时自己头上的胫都要暴出来了,在树林里走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有机会抱他了,该死的小二也来凑热闹,知不知道打扰别人的好事会减寿的啊!
我不会让你减寿,我会让你没命看到我们离开这个客栈的。宇文弈心里想到。
“哈哈哈~“言尘舞笑着从纬帐里走出来,穿着里衣。“你也会有这么狼狈的 时候。。。呵呵~”
听了这话宇文弈更是决定了死那小二的决心,随即一笑,笑的人畜无害,“我狼狈?只要你不呆会儿求饶就行了。“说着就扑了上去。
“喂,我饿了,我们先吃东西。。。喂,别再。。。。恩。。。。额。。。。”
一切都消失在了床帷之间。

第 27 章

第二日一早,宇文弈很早就起床了,要小二烧了一个大木桶的热水,先将已经很累的言尘舞身体擦拭干净,之后自己也洗了个热水藻。做完这一切,发现舞还依旧睡着,想到昨夜的自己因为难以克制,直到天亮时才睡下,真的有些累坏了舞了,想着这些,心里总是荡起幸福的感觉。
轻轻的关上房门,下了楼,吩咐了小二准备些精致的早点备着,等他回来一同端上楼。
其实从宇文弈为他擦拭身体的时候,言尘舞就已经醒了。只是实在太累了,就只好接着睡,其他的事情就教给他。
一早他出去做什么啊?言尘舞半睡半醒的想着。但很快就谁着了。
过了约2个时辰,宇文弈回来了。言尘舞已经坐下来吃早点了,看见他回来,问道:
“吃过了吗,一早去哪了?”
言尘舞走近房间,手里拿出个帽子,四周垂下轻纱,笑着看着舞。
言尘舞奇怪的 看着他问:“你买他做什么?“但立刻领悟到他的意思了,有些羞怒的说:“我才不会戴呢,我是男的,不要这个!”
宇文弈讨好的上前,给自己夹了一个水晶蒸饺,说道:“我特意给你买的,找了好久呢,以后你就戴着出门,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放心?你平时都不放心吗?!”
“不是,这样比较方便嘛,你也看到那些人看你的样子了,出门在外多不方便。”
“不行,我不会戴的!“说着,吃完最后一口的蟹黄包子。
宇文弈似乎还有些不死心,但也只好放弃。到了杯茶,说道:“我刚才看见卫凌风了。”
“他也在这里?”
“恩,他说过会会来找你,说有事和你说。”

“好久没见到他了。”
“是啊,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好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他说要我们等他一下,之后在起程离开。”
“是吗?“言尘舞若有所思的回答着。
宇文弈一直觉得舞的身体比较虚,平时的冬寒夏暑是天生的,这些年一直都吃药控制身型,加上上中了热毒,身体更是虚弱,宇文弈决定以后一定要把他的身体调理好。也许是昨天睡的太晚,身体有些凉。再说一夏无病三分虚,刚才看见他吃早点时,还微微咳嗽了几声,听的自己的眉头都解不开了。
晌午的时候,宇文弈便下楼找小二,准备些中午的药膳。
“你记好了,要新鲜的材料,山药百合兔肉,桂圆童子鸡,川贝酿梨,菊香文蛤盅,石斛老鸭盅。快些做来。”
可怜的小二自从昨夜送了饭菜进去之后,就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 ,看见他下来点菜,也不管这些菜会不会做,还是头点的如蒜捣。
中午十分,小二找了个跑堂替自己把要的饭菜送进去,虽然那为客官没有对自己怎样,但依旧不知道为何在他的面前就全身止不住的有些发颤。
中午吃完饭,也许是昨夜太过劳累,也许是一直服用的药物突然停止服用而产生的身体不适,也许是因为午饭的食料都是微暖性的,竟然吃完后有了些困意,就搂着宇文弈睡了下来。宇文弈坐在床上,看着抱着自己腿的言尘舞沉沉的睡去,心里明白,其实舞和自己一样都是浅睡易醒的人,加上学武的关系,警惕性比一般人要高出许多。可看着甜睡安然的他,想到以后他们就会永远离开这些扰人的俗事,去只有他们的地方一同生活,象小时候一样的腻在一起,心里就觉得很平静也很激动。
约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听见门外与别人不同的走路声,与自己听了十几年一样的声音,宇文弈知道卫凌风来了。也许是感到了宇文弈的情绪变化,也许是对于除了弈儿之外所有事情都警惕的武功修为,言尘舞立刻醒了,一瞬间已经站在了桌子旁。
门被推开,卫凌风依旧和以往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那把蝴蝶剑。
言尘舞起身说道:“师兄你来拉?!”
“恩。“卫凌风看向坐在床边的言尘舞,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言尘舞没有注意到,但宇文弈看到了。
从小的时候,宇文弈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等到后来自己慢慢长大,对他的敌意就更加的明显,只是从没有表露出来,但对于此人,宇文弈一直都带着防备之心于他接触,对于早上与他的‘偶遇’总是让自己不安。
卫凌风看了宇文弈以后,便坐在了言尘舞的对面,表情有些冷俊。
“尘舞,师傅过世了。”
“什么?!“言尘舞有些呆住了,手里的茶杯也碰倒了。
“。。。。。。”
“师傅怎么会过世?他内力那么厚,如何。。。“全身颤抖的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傅被人打种天灵盖,一掌毙命。”
“什么!我已经16年没见过师傅了,没想到师傅已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无意间打听到师傅在一,便赶去看望,谁知,我去时,师傅已经死去大概以有三日。”
“师傅平时虽不是白道,也却不做坏事,是谁要下此毒手。“言尘舞的声音早已颤抖,泪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双眼早已通红。
卫凌风微低着头,秀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师傅的房间我找到一些药渣还有绷带和银针,我仔细看了,是些续命接骨的药材,看倒在外面的药渣大概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师傅的身上没有伤,我猜师傅一定是救了某人,但我却没有看见有其他人在。”
“你是说师傅是被自己所救的人杀害?”
“一掌毕命,若非放松警惕,有谁人可以伤了师傅。”
“师兄可只是谁人设计害了师傅?”
“师傅的房中我找到一只笛子,上面刻着个‘剑’字”
“你是说御剑山庄?“坐在旁边的宇文弈突然说道。

卫凌风从衣服里拿出个笛子,放在桌上。笛子玉体通黑,泛着幽幽的蓝光,宇文弈站起拿起笛子仔细端详,的确在笛尾克着一个‘剑’字。
“我没有说这是御剑山庄所为,这只是唯一的线索。”
“我步认为是他们所为,我们才于御剑山庄的三公子玉展宁分开。大公子也与我们在一起,怎么可以说他们!“宇文弈有些生气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卫凌风倒是依旧平静,丝毫不在意宇文弈的生气。
言尘舞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过往的人群,忍住颤抖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抓住窗台的木栏,道:“明天一早,向御剑山庄出发。不管如何,杀害师傅的人是在北方下的手,只要往北方行走,一定可以找到线索。

第 28 章

卫凌风什么也没说,就退出了房间。
到了晚上,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各自吃了晚饭,宇文弈很早就上了床,自己面对着墙侧着身体,似乎已经睡下,但宇文弈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今夜只怕会一夜无眠。自己也脱下衣服,侧身躺下,就着他的姿势,将他抱如怀中,紧紧的抱着,只希望自己也可以为他解忧,不希望他总是如此悲伤。
秋天的夜很凉,但天空很宁静,没有了夏日的聒噪,月亮很亮,似乎世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他的照耀下。夜已,月亮已经有些歪斜,白日热闹的街市,早已变的肃静,连打更的人都已经回家。
如此平静的美好的秋夜,偏偏有人要将它打破。
躺在床上未眠的两人,听见房上有人快速的走动,肃杀之气瞬间腾起。只听到有人已经破窗而出,与之在房顶上打斗起来。
两人也一越而起,宇文弈将他拉住道:“你身体不好,我去就可以了。”
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跳出窗口,来到屋顶。
只见三个黑衣之人正在与卫凌风打斗着。三人虽着黑衣,但却未蒙面,手中的厉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言尘舞正欲上前,手中的银针已经在手指间闪着恶寒。手已经慢慢的抬起,却在既要射出之时被宇文弈拉住。宇文弈没有看他,只是将他拉得靠住自己,说到:“看看情况再说。”
只见四人打得难解难分,虽然卫凌风武功很高,但三人采用的是贴身战术,一时也难以脱身。
突然一人左手伸出一短刀,不顾卫凌风砍下的利剑,向前一冲,对着卫凌风的腰肋猛刺了两刀,但立刻被卫凌风一掌打出,从楼顶上摔下。
另两人见一人已死,卫凌风虽受了伤,但却很难再继续伤他,便向远的一跳,迅速消失。
看见卫凌风受伤了,言尘舞挣扎的想脱离宇文弈的束缚,直到两人离开,宇文弈才松开他的手。
只见卫凌风脸色苍白,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肋部流出,,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言尘舞的怀里。
“风!~~~~”

房间里的言尘舞不停的忙碌着,对宇文弈不再说话。包扎起卫凌风的伤口。
虽然对卫凌风已经点了穴道,止住了他流的血,但因为是肋部受伤,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屋子里有三个人,却安静的让人害怕。
当言尘舞将卫凌风救回房间的时候,宇文弈下了房顶,看了看地上死掉的杀手。看见倒在地上的杀手样子,心中觉的蹊跷,他们都没有蒙面,手里的剑很明显的刻着‘御剑’二字。看他们的招式的确有和展宁的招式有些相近,是展宁派的人吗,还是陷害?收拾完尸体,便带着疑惑回房间了。
天空已经破晓,院子里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屋子里依旧如黑夜一般寂静,宇文弈看着他,他却没有看他。
宇文弈最后打破这种另人窒息的寂静:“舞,为什么不说话?”
“。。。。。。”
“因为我拦住你?”

“。。。。。”
“他的武功如何你我都很清楚。。。。。不是吗?“宇文弈还是第一面对对他如此冷漠的言尘舞,心有些痛楚在蔓延。
言尘舞猛的转身,“可他受伤了!他会死的!“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不会!他的武功可能让那三人伤到肋部吗?我们一听见声音他就冲了出去,半夜有谁不脱衣服睡觉,很显然他早就知道有人半夜会来,他要赶在我们前面把人解决掉!”
“你是说师兄是故意的吗?!那目的又是什么?!你说啊!“身体开始颤抖,泪水已经开始不争气的落下。
“我 。。。不知道。“宇文弈也没有想到目的,但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他想到这些。
言尘舞慢慢的猾落到椅子上,看着他,泪水已经决提;“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知道吗。。。雅,鸳儿,师傅,他们都离开了我。。只有师兄还活着,现在连他也要离开我。。。我。。只剩下一个。。”
宇文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现在的舞象是一件薄瓷瓶,美丽而易碎。走近,拥他入怀。舞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腰间两侧的衣衫,无声的哭泣着。
“对不起。。。。“宇文弈轻声的说着。

客栈依旧人来人往,似乎昨天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堂里依旧热闹。
中午的时候卫凌风终于醒了。言尘舞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的医术和凌风的体质,要醒来是有把握的事情,但却依旧还是担心着。见到舞锁着的眉头终于打开,宇文弈也宽心许多。
早上一进屋,宇文弈就写了药方,叫小二抓来,煎好。在卫凌风醒来没多久,小二就送来了药。为他写药方,不是因为要照顾他,只是不想在让舞烦神。
喝下药,卫凌风躺在床上,言尘舞坐在床边,为他号脉。宇文弈坐在椅子上,冷眼的看着他,冰冷的问到:“你好些了吗?”
不同与宇文弈的冰冷,卫凌风笑着说:“我没什么事,明天大概就可以下床了,呵呵。”
“下床?师兄,你知道刀子进了肋部,都刺到了肺部,至少要调养两个月才可以恢复。“宇文弈已经恢复了正常,平静的称述着事实。
“是这样吗?呵呵"卫凌风没有想到刺的如此,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宇文弈不关心他的伤势,如果他死了也许更趁自己的心意,倒也不是要杀了他的意思,但觉得他的出现会是一个大的危险,从他进门的第一眼,就有了这个感觉。
“你昨夜为何会伤到?以你的功夫会伤成这样?”
也许是说话会带来身体的不适,在微微休息后,勉强的笑着说:“当时好象有根针从我眼旁飞过,之后就一失手。”
“是吗?“宇文弈冷笑,昨夜哪来银针?:“昨夜你没有睡觉吗?为何一有声响你就衣冠整齐的出去了?”
第 29 章

“我一向浅眠,加上昨夜要收拾路上的盘缠衣服,所以睡了半夜便起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不着痕迹的看着他。
“不知道,我离开江湖已经很久了,我想这的人一定和杀害师傅的人有关。”
宇文弈看着他不说话,最后笑了笑,“没错,他们身上的确有御剑山庄的标志。”
“展宁?“言尘舞诧到。
“有可能吗?“宇文弈反问。
言尘舞沉默。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去御剑山庄问个清楚以调查师傅的死因。我们明日就起程,此事不宜再拖。”
“师兄你的身体绝对不可以远行。“平静的话语却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没有关系,我可以。。。”
“不要说了,下午的时候,弈回御剑山庄问个明白吧,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直到弈回来,你的伤差不多也好了,到时候再说为师傅报仇的事情。”
宇文弈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眼里闪着难懂的情素。
中午时,言尘舞谓卫凌风吃了些粥,在临走前,宇文弈同言尘舞说了些话,之后言尘舞就面有微怒的看着他策马离去,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

一个月后,客栈。
“我已经好了,你看我可以用轻功了。“坐在饭桌前的卫凌风有些怨恨的对着另一边的人说。
“在休息一个月才可以离开。“平静的说,丝毫不在意对方的责备。
“师傅的事。。“还未说完,那人就说道:“等弈回来再说。”
“可是。。”
“我已经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希望你也有事。”
卫凌风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低头,开始吃饭。
下午的时候,房间内多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看见他的回来,他们倒是一经,言尘舞的眼里是诧异,但卫凌风的眼里却是杀意,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宇文弈表现出与岩尘舞一样的诧异,就去倒了一杯水,给他递去,问到:“如何这么快就回来,先喝些水,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弈脱掉头上的帽子,看着他,慢慢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没有回答,也假装忽视舞眼中的不解。走到舞的身边,一览身,前倾,竟吻住了言尘舞。
言尘舞虽然知道卫凌风定是清楚自己和宇文弈的关系,但现在宇文弈的做法实在是让自己难堪,正欲发作,宇文弈便离开了他。
看着卫凌风的反映,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宇文弈嘴角不禁有些上扬。搂着言尘舞,坐在自己的身边,言尘舞有些窘迫,有些不解,但却依照他的话坐了下来。道是宇文弈打破的沉寂,拉住了言尘舞的手,笑着对卫凌风说:“我没到山庄就回来了,因为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想问问你?”
卫凌风也笑着说:“但说无妨"两人的神情仿佛好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不知看见我们的举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卫凌风轻笑着,顿了顿说:“我早知道你们的关系了,也没觉得什么。”
宇文弈也依旧笑着,道是言尘舞有些尴尬。
“在上你来我们这告诉我们师傅被害的事之前可曾见过我们,或者说。。。跟踪我们?”
不光是卫凌风诧异,言尘舞听了这话也有些微皱些起了眉头,卫凌风笑道:“自然没有,我怎会做这事?又为了什么做这个呢?“说完,自己拿起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放着并没有喝。
言尘舞向后一使劲,弄的宇文弈双手一松,言尘舞倒从他怀里出来了,悠闲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单独的椅子上。
“是吗?我倒奇怪了,那天早上,我‘无意间’和你相遇因该就是你这几个月来第一和我们相遇,中午时,你到房间的时候看见了舞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我当时就觉得奇观。按理说,舞一直都是都是宇文雅的样子和你在一起,突然他换回了以前的样子,你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也不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事,看来你倒是很能未卜先知啊。”
“不是未卜先知,只是以前和舞离开府上的时候就猜到你们如果再相见,你的性格如此,你们一定会在一起,所以早上和你相见时你说和舞在一起,我就知道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自然不会感到奇怪。”
“哦,原来是我多滤了,和你说了半天的话,都有些渴了。“说着拿起刚才卫凌风倒给他的水,又喝了一口。转向言尘舞说道:“舞,这我没区山庄,因为我遇到了展枫。”
“展枫?他好些了吗?因该已经恢复了吧。”
“恩,最重要的是他找到心爱的人了,那人没死,虽掉入山崖,但因枝蔓横生,摔下时却也没有死去,最后被人所救。”

“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切都有定数的,老天也不希望拆散他们。现在一定很幸福的在一起。”
宇文弈一笑,握了一下他的手有松开,说:“一开始见面自然是很幸福,谁知天语中了毒,这毒没没有解药,展枫耗了一身的功力才解了毒的三分之二,我遇见他们时,展枫没有了武功,天宇因为还有余毒未清,虽不似之前殃及性命,但却一天大部分时间时昏睡的。“宇文弈说着,看着卫凌风。卫凌风自从听了天语的名字,表面上依旧微笑着听他说话,但宇文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不露横迹的笑了。
“我看了天语的病,中了‘二月圆’,此药服一颗是强身键体的补药,但一旦同时吃了二颗,就是很强的毒药,但不会立刻死去,会让吃了药的人再续上两个月的命,此要无药可解,除非功力厚的人愿意牺牲自己的功力来可以就中毒的人。”
“所以展枫这样做了?”
“恩,因为体内的毒只有一些了,我配了药给天语,渐渐的便开始苏醒了。展枫说要从头炼起武功心法,就可以将余毒清除干净了。以后天语只要坚持吃药,即使余毒一辈子不清除干净,也是没有问题的。”
“展枫为了天语不惜自己多年的内力,还愿意为他重新修炼,为他再清毒,一辈子遇到一个如此的人也就知足了。”
“这些都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是,在天语醒后告诉了我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说着看向卫凌风。
卫凌风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看来我也有失策的时候。”
“的确,偶发的善心让你陷入死局。”
言尘舞虽不懂两人的话,但却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变的很严肃,但说话的人却面露春风般的谈笑着。
“你喝了茶,是不是代表你有了死亡的觉悟?“笑着如故。
“是啊,方正也不愿意离开舞,死在这里也是好的。”
言尘舞想开口问,却被宇文弈阻挡了。卫凌风开始咳嗽起来,说道:“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言尘舞的表情有些变化,但平淡的说:“我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不知道"卫凌风开始大吼"我杀了雅,为了你我还杀了鸳儿,为了你,我还杀了师傅,你都知道吗!”
“什么!“言尘舞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宇文弈虽然知道一些,但听了他害死了全是自己的亲人,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切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爱宇文雅,要和他一起隐居,你知道我喜欢你,还要和他在一起。我恨他,你也知道,我也研究毒,比你们甚至师傅还要醉心与此,我给宇文雅喂了毒,让他头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毒,之后我又加了点春药,很少,但足够迷糊他的意志,当晚,我将他带到鸳儿的房间,鸳儿一直都喜欢他,此事自然就成了。
宇文雅一直都是责任放在第一位的人,而且我的新药一点也没引起他的怀疑,因为一直清醒的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他选择离开你,和鸳儿成亲。呵呵,师傅也是我请来的。这样你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
第 3 章

“那你为何要杀他?“宇文弈问道,同时伸手握住舞颤抖的双手,希望可以给他力量。
“我从未想到要杀任何人,是他们逼我的。我本来以为宇文雅和鸳儿成亲之后就可以结束你们的感情,自己可以来守护你。可你却一直没有对他死心,还每天过的昏昏噩噩,宇文雅虽表面上对你冷漠,其实他也一直都爱你,所以只有他死我才有机会。
夜里的时候,我尾随你来到林子里,看见你出手打他,那掌软弱无力,我暗中打出一掌,与你的掌和为一掌打在了他的胸口,我出了十成的功力,他必死无疑。”
言尘舞的胸口开始发疼,很钻心的痛楚,压制着痛楚,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颤抖。
“你带着宇文雅的尸体离开,回来后竟要替宇文雅活,还易容成他的样子,照顾鸳儿更是无微不至,鸳儿会死,是因为你是宇文雅的样子,在她怀孕的时候,我给她的药汁里加了让她生孩子时会血崩的药材,所以她也死了。如果你依旧是言尘舞而不是照顾她的宇文雅,鸳儿就不会死。你是他丈夫,日后一定会行周公之里,你又如何过?为了解决你的困绕,我替你解决了她,这样以后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宇文弈笑了笑,道:“你没有想到之后张大的我会将雅的心扣劳。”
“是的,我没有想到你和你那贱人的父亲一样的媚霍着舞。我从小教你武功是为了留在雅的身边。雅本是少言的人,对谁都冷,我是师兄也是如此。我看着他,为了让你生活安定,每天去皇宫里教那皇帝下棋,有时还被人调戏,因为你,他不可以用武功,我就在夜里杀了白天感欺负他的人。之后我发现他的言语也会有许多,但只限与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担心开始了,你象一头机警的小豹子,用毒比我还要厉害一些,我知道如果下毒,你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我说动雅离开你。
雅离开府宅时也和我分开了,我找雅就一直北上,遇见了师傅。师傅说他当时看见了我杀宇文雅的事情,但当时舞也每天因为悲痛而神志不清,知道我是因为爱惨了你才会这样,所以一直没有说。师傅说我和你在一起生活15年你也没有爱上我,我这辈子是没有可能在让你爱上我了他的心已经被雅给占据了,别人没有机会了。
我说不可能,,你可以喜欢上别人,现在你的心里就有新的人宇文弈。师傅说,因为这是雅的孩子,一开始他就会无条件的爱这个孩子,这是他的优势,加上这个孩子是舞亲自养大的,两人相依为命,舞为了孩子牺牲了很多,这是他的宝贝,没有人可以 和他分享,就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天下哪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这两个优势,我永远都不可能跨越。
师傅将我软禁在他的密室里,他知道我一定会去杀了宇文弈。我不甘心一辈子被关在这里,我不甘心,付出那么多换来的是你和那个贱人的孩子一起幸福的生活,在一天晚上的趁师傅送饭进来时,我假意与他交谈,趁他不备,我出掌击中他,等我清醒时,师傅已经死去多时,我无心的,我从未想过要杀师傅的。”

“可是你做了,你杀了他。“宇文弈皱着眉头说道。
“我要杀了你,你是畜生,师傅你也杀,所有人你都害了,我要杀了你"言尘舞已经全身颤抖,赤红了双眼,一瞬间双手已经有了无数的暗器。
但宇文弈却阻止了他要射出的暗器,“他很快就要死了,他自己在茶水里加了毒,很快就要死了他是你师兄,你不可以动手,让他自己结束这一切。”
“哈哈哈哈,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爱我,他们就不会死,我也不会误杀了师傅,都是因为你贪心忘旧,看了人家老子又爱人家儿子,你天生下贱,爱上他,你这叫。。。咳咳咳。。“说着大口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渐渐的倒在了地上,眼睛一直看向言尘舞的方向。
宇文弈走过去,在他身边蹲下,轻声说:“你一下子全说出来,希望舞会杀了你,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即使是生命的结束也是希望由他来完成。但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如果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愿发展着,那你启不是最幸福的人了?你就这样结束吧,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之前给我的茶杯的水,我并没有喝,所以死去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而我和舞将幸福美满的过完我们以后的日子,我会很快让舞忘记你曾经存在过。当人间没有人再记得你的存在时,你的灵魂也就会消失了,不是吗?你所谓的爱情,只是一个奢望,即使是仇恨,我也不会让它寄住在舞的脑海里,你将从来也没有存在过。“说完,站起,打横抱起颤抖的舞,越出窗口,在房檐上行走着,直到消失,卫凌风看着打开的窗户,再也没有合起双眼。

第 31 章

一年后
“弈儿,已经有一年多了,我们答应展宁要去看他。“言尘舞穿着墨青色的长衣坐在一个小屋旁的木桌上下着棋没有抬头的对另一边的人说。
“不用,让他来找我我们吧,以他的性格,现在大概已经派人在打听我们的消息了。“宇文弈笑着放下一颗棋子。
“这个地方会有人找到吗?“言尘舞边说边思考下一手的位置,提子,落下。
“当然,说不定会有天瞻宁也和当初的天语一样掉下来的话,不就找到我们了吗?“提子,思索。
当初,宇文弈抱着言彻舞想离开这里,但言尘舞说一定要去祭奠师傅,宇文弈便带他来到天语和展枫的住。
当初,天语掉下了悬崖,按理说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但枝蔓横生,倒减去了他落崖时的重力,偏偏被四机老人所救,性命自然可以保住。(众:瞎说!!!落崖不死,跳水永存,贵人相救根本就是耽美界的牛顿三定律!!!滚~~)
之前展枫的爹娘悄悄的找天语谈了话,告诉他,他们有多喜欢他,展枫如果跟了他将来被人耻笑一辈子,也不会有子嗣,展枫又是老大,山庄是要教给他管理的,将来。。。。
其实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来的目的,看见从小对他关爱如同父母的两人,天语觉得自己好象一个小偷,偷了别人最珍贵的东西。所以那天在崖边,半形势半故意的让自己掉下了悬崖。
谁知着万米的悬崖下竟然还有人居住,并且救了他。
之后老人的徒弟来了,那个徒弟似乎做错了事情,老人将他反锁起来。之后不知为什么那徒弟将老人打死了,但似乎很后悔,亲自用双手挖地将老人埋葬了,我记得他的双手已经满了血。
那人本来要杀我灭口,我求他,说要在死前看一眼我爱的人,那人似乎有些触动,喂了我药,告诉我只可以活两个月,其实我已经很感激他了,因为我还可以再看展枫一眼。
那人离开不久,展枫竟然从崖上下来找我,真好,还可以看见他。
之后的事就如看官们所知。
在之后言尘舞和宇文弈就住在了师傅住的地方,他们又建了一个房子,天语和展枫住在里面。
“尘舞,弈,不要再下了,过来吃饭了,今天展枫钓了好大的鱼呢!“天语站在屋里的桌子旁对他们说着。
“去吃饭吧,我都饿了。“宇文弈可怜西西的揉者肚子。
“不行,还没下完呢。”
“走拉,走拉,吃饭大如天。“说着就拉着言尘舞进屋了。
桌前
“今天还是宇文兄输吗?“展枫坏意的笑着问,引来言尘舞和天语的轻笑。
“展枫你说什么啊,还没结束呢,还没结束知道吗?!我们吃完还要接续呢!”

“结果都是一样的。“展枫优哉游哉的说着。
“对了,我想去看看展宁,你们要去吗?“言尘舞问道。
“展宁啊,我也有些想他,可是。。。。“展枫说着看向天语。
天语对他一笑说:“你去,我也去。我也想念老爷和老夫人。”
言尘舞笑着说:“弈儿,你就留在这里,守住房子哦,我们去去就回来。”
“不要,我也要去。”
“你不是不要去的吗?“言尘舞顾做奇怪的问。
“老婆去哪,我做老公的当然也要跟着。“嬉笑着说。
“宇文弈你说什么,谁是你老婆,你说!”
宇文弈向外一跳,大声说:“你是我老婆~”
“站住,今天一定要让你明天起不来身。“说着,也跳了出去。
看着用武功追逐了两人,展枫抱着天语看着,痴痴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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