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①哦哈哈我来了古代
“妈的死人,你害死我了!”死党卫雨迷扯着我的耳朵喊道,生怕我听不到。
“大小姐,我一没犯法,二没犯罪,偶家老太太扯我耳朵还问我愿不愿意呢,你竟敢还在我耳边大吼大叫?你活得不耐烦了?还是……你不想要淑女风度了?”我露出我迷人的微笑,我一语就抓住了迷迷的弱点,这小妮子最重视的就是淑女风度,看看,她在犹豫了!
“我……”迷迷又一想,不对,“死人,我差点被你遛了!”迷迷一把抓住正要逃的我的衣领……厄……厄……事先声明,不是我矮,好歹我有161cm,只可惜,在“巨人”17cm的迷迷眼里,我的确是矮了点。(猪猪:那你还说你不矮!少往自己P股上贴金了!废话还那么多!落落:去去去,一边凉快去!)
“嘿嘿……迷迷”我拿出落氏一族最最迷人,最最性感,最最可爱,最最美丽的微笑,“迷迷……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别用美人计,用在我身上是屡试不爽,你是不是用上瘾了?”bingo,迷迷最抵制不住我的微笑了,“你手上抓着的钱……恩?怎么来的?”
“那个……那个……迷迷,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要去逛街,你不是要我陪你去吗?刚好,我今天有空,而且,我‘挣’了不少钱,我……我……请客……”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我心爱的票票啊……55……
话说半个小时3分秒前,我从迷迷的BF安瞳伦身上炸了不少钱……瞧瞧,我手上拿着的票票,正是最好的“证据”,既然迷迷知道钱是她BF的了,那一起,总没错了吧……
“是吗?那我今天早上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迷迷狠狠地盯着我,一副想把我吃了的表情,汗汗……
“这不,我把时间挤了一下嘛!”唉,为了不得罪这个暴力魔女,我还是稍微乖一点的好,不然吃亏的是我自己啊,哦呵呵,虽然她暴力,但是她没脑力,我只要随便把话题一扯,她就忘了东西。像我这么绝顶聪明的美女世界少有啊,哦呵呵……(猪猪:唉……自恋咩!)
女人街。
话说女人街,顾名思义,是女人消费的地方,前提是,白领。像我这种穷不吧唧的人,其实挺讨厌来这里的,因为迷迷喜欢逛女人街,每都要拉我来这里,这就是我不想和她来的原因。(猪猪:谁叫迷迷有一个有钱的老公啦!落落:我也想有啊,问题是我没有啊!)
“你面色不要这么难看好不好啦!”迷迷一副头痛的样子。
“哪里啦!再是面色不好,又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在心里补了一句,我只是心痛我的钱啊!
“你不要露出一副‘我是穷人我没钱’的一副样子好不好啊大小姐,你爸爸好歹是IT商业巨子好不好!再怎么说你也是总裁千金啊!”迷迷按着我的肩膀大声地说。
-_-#!!没错,偶爸爸是有钱,但是钱总归是我爸爸辛苦挣来的,所以我不喜欢钱,但是我喜欢钱,我更喜欢我信用卡里的位数一位一位的上涨,嘻嘻……好有成就感哦~
“别这么大声啊,你小心被人抢劫!”我拍拍胸口,“幸好我没把密码写在脸上,不然……”
“呵呵,你的信用卡密码是不是你的手机最后的6位数啊?”迷迷笑眯眯的问。
“啊?你怎么知道?”我摸摸我的脸,难道真的写在脸上了?
“没错,的确写在脸上了!”迷迷无奈地说。
“妈呀,要死人了……”我一手捂着脸,一手拉着迷迷,慌忙地逃出女人街。
在这里,我就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叫落晚儿,是落氏财团总裁的独生女,我的爱好很少,除了钱,就是帅哥!我的座右铭是“钱在第一位,帅哥排第二,性命放第三”。我的口头禅是“妈的要死人了”、“你个死猪头,烂人、臭人、白痴!”“Shit!”
我把迷迷死拖到巷口。这里好象挺安静的,而且阴森的可怕,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还是赶快离开地好。
迷迷好象也有所害怕,紧紧拉着我的手。
往前面看去,似乎有一人在摆摊,我好奇心在作怪,拉着迷迷走上前去。
“老婆婆,你在这里摆摊做不到生意的!”我觉得她挺和善的,所以开口劝道。
“有缘人你终于来了……”老婆婆抬头望着我。
我看了看迷迷,艰难地吐出句话,“……我?……”
我有点怕她,所以随意地看了看她的货,刹那,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不可能说我看到了那块凤玉才流泪的吧,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啊!可是我真是是看到那块凤玉才流泪的……我把我脖子上套着的龙玉来了出来,又看着那块凤玉,“它……他还好吗?”
突然,一阵银白色的光把我团团包围住,我看到老婆婆眼里的一丝解脱,和迷迷的哭喊……我失去了知觉……
正文②帅哥houareyou?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四周,“shit!这在哪个狗不拉屎,鸟不撒尿的地方啊!你哭个鸟啊!”
一个比我小一两岁的女孩(本小姐17岁~嘿嘿)终于停止了哭泣,核桃似的眼睛盯着我猛瞧,“小姐,你活了?”
瞧瞧,这是什么话呀!人小就是没礼貌,改天好好教教她!“老娘我本来就没死过,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活了?”
我话一出口,那女孩的水龙头又开始泛滥,“小姐,你摔得不轻啊,都是银……儿害了你……小姐……都是银儿害……你变……这样了……小姐你……讲粗话……”
我不高兴地皱了皱眉,“你小姐我还没死呢!你瞎嚷嚷什么啊!让别人听见,以为你在给我奔丧呢!stop!关掉你的水龙头!”我不高兴地扯着头发,咦?我头发什么时候这么长了?我什么时候穿这古裙了?跟演电视一样,搞什么东东啊!我瞪着她,“我的头发……你把我嫁接过了?”
“小姐??你……你怎么了……555……小姐,你别吓我啊!”那个自称银儿的女孩又哭了……汗死,头痛。。。。。。
“等等,你叫我小姐?我这是在哪里啊?迷迷呢?回答我啊美女!”我望了望周围,妈呀,怎么全是树啊,我回远古时代了?我做野人了?我怎么了?我在做梦?
“小姐?55……”银儿又想哭,我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才停止哭泣,“小姐,你失忆了吗?你是礼部尚书之女――落晚儿,这里是断路森林!”
“没错啊,我是叫落晚儿,可是我爸爸是落氏总裁啊,什么时候成礼部尚书了?等等,现在什么年代?算了,说了我也不知道,现在谁当皇帝啊?”
“……是洪武(朱元璋)23年间~”银儿猛盯着我瞧。看看,我美吧,男女老少通杀!等等,朱元璋??传说中丑得要死的皇帝?晕,老天,我穿越时空,也要给我穿越到好点地方去啊!至少去什么美男美女国,或者武则天,武美女的年代也不错啊!
“既然你说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儿……那,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难道是我爹不要我了,然后把我流放了?”
“天,小姐你来这里……嘿嘿,其实是我看不惯君小姐的为人,所以我才拉你来这里,去破坏姑爷与她的好事的啦!”那丫头猛盯着我瞧。看看,我美吧,男女老少通杀!等等,朱元璋??传说中丑得要死的皇帝?晕,老天,我穿越时空,也要给我穿越到好点地方去啊!至少去什么美男美女国,或者武则天,武美女的年代也不错啊!
“既然你说我是礼部尚书的女儿……那,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难道是我爹不要我了,然后把我流放了?”
“天,小姐你来这里……嘿嘿,其实是我看不惯君小姐的为人,所以我才拉你来这里,去破坏姑爷与她的好事的啦!”
“哦,原来是搞怪啊!是我的最爱啊,包在我身上啦,安啦安啦!”我哥俩好似的拍拍那丫头的肩,突然,我不拍了,我只是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姑……姑爷?什么姑爷?我的老公?哦不,我的相公??妈呀,完了完了,我死了!”这个小姐结婚好早啊!
“这个……小姐,其实也不全是啦!姑爷是您的准相公,你们是未婚夫妻。”这丫头不知怎么的,脸红了。说这件事脸有什么好红的啊,真是的!我送了那丫头一卫生眼。(猪猪跟着翻白眼:那丫头哪有你的脸皮这么厚啊!记住啊大小姐,这是古代啊!)
“哦?帅不帅啊?是不是很高很高的那一类型啊?是不是京城第一美男啊?是不是鼻子挺挺的?是不是眼睛温柔温柔的,然后嘴唇薄薄的,然后笑起来有酒窝的?是不是他的肌肉很漂亮?有6块肌肉,对吧?”我流出了口水,哇,帅哥……我来了,你等着美女来救你吧……HOHO~
“那当然,小姐是第一美女,那姑爷当然是美男呀……”
“那你罗嗦什么,快点带我去啊……说,他在哪里!”我忍不住四张望。
那个叫什么的丫头,指了指前面,我顺着望着,确定地说,“前面??”
那丫头点点头,说,“前面有间小木屋,君小姐昨天约姑爷就是在前面!……”
我不顾那丫头的废话,直接跑上前去,去寻找小木屋,小木屋啊小木屋,你在哪里呀!哦,在了!我快速的朝木屋前进,忽然就听见里面哦哦啊啊地喊个不停,他们……该不会在……做爱??不对啊,做爱……好象不是这个声音啊,A片里是“啊哦哦恩”的声音啊,难道在打架?不可能吧,打架是“嘿嘿啊嘿”的声音啊?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晕……那小床上躺着一个裸体的女人,黛眉湛眸、樱唇粉颊,典型的古典美人胚子,美人的小嘴微微地笑出漂亮的上弦月,她弹指可破的肌肤展现着无瑕的滑嫩,泛着年轻少女特有的粉红色,宛若朝露下柔柔绽放的儿。但是绝不能小看她眼角的一丝精光,看起来绝非善类啊。她好象在床上自导自演地喊哦哦啊啊……天呐……什么时代啊,这种不要好的女人都有的啊?
那女的旁边的帅帅哥应该是老公了吧?可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怎么好,还没成婚呢,在这小木屋里恩恩啊啊成何体统!要恩恩啊啊也要去妓院,这样比较光明正大点啊!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飞扬的剑眉、墨黑的冷眸、挺直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再加上高大英挺的身躯,光是这样的外貌,就足以让天下女子为之动心,更别说他浑身还散发着一股慑人的气势。好象有点冷咩……我老公半坐起身子,幽微光线下,他的俊容依旧摄人心魄,那张比女人还美丽的脸孔,仿佛是上帝创世以来最好的杰作,呀,口水出来了……糟了……
“谁!!”呀,冷空气……冷死……怎么从他嘴巴里吐出的字这么变态一点的,现在一个大热天,听他讲话就冷个半死!
呀,被发现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逃!!!!我逃……恩?怎么回事,在原地跑?晕,老天,我又被人拎起来了……“555……你们都欺负我矮是不是啦!干吗拎着人家啦!”
我发誓,我跟我老公这仇结定了!在21世纪,我被迷迷拎得团团转,在这年代,我被这狗屎老公拎得没面子死了。(猪猪:叫这么亲热干嘛,我老公我老公的……叫银儿,竟然“那丫头”……这不侮辱人么!落落:那本美女不知道他叫什么,给他来个代号“我老公”“那丫头”总没错吧!猪猪:就你理最多!)
我老公还是紧紧盯着我看,我就知道,又有人被人迷倒了,我又露出了我最最可爱,最最漂亮,最最性感,最最……最最好的微笑,“Hi,帅哥我老公,howareyou?”
那芙蓉女子看到了我……“啊……”连忙把衣服遮在自己身上,指着我,“你……你……”哈哈,她说不出话了……
“Hi,美女姐姐,小女子落落,初见面,请多多指教啊~其实姐姐你不用遮住衣服了,遮了等于白遮,你刚才不是脱得干干净净地给他看嘛!我没关系,我是女的,安啦安啦!”
我老公狠狠地盯着我,“你看见了?”嗖嗖的一阵冷风吹过,我瑟瑟发抖。
“没没没……我哪看见了啊,我在砍柴的,看到这么大一颗树(小木屋),所以进来研究研究……那个……你们继续啊……嘿嘿……继续……”
“你……”芙蓉女子好象叫君小姐是吧,君小姐气得直发抖。
“恩,君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只是……真的是来砍柴的,结果……砍掉了你们的好事……其实我也知道不该打扰你们的,可是我就是不听话,偏偏喜欢凑热闹……嘿嘿……还有啊……你……春光又有了……帅哥我老公,赶快看啊~不打扰了,拜拜……”我使劲拍开他的爪子,要死,这不是人爪,好硬,我咬,我咬咬咬,我的牙齿……55……“哎呀,你放开啦,人家都道歉了嘛,你就放了人家嘛!人家保证不会说……好歹人家也是大美女一个嘛……55……我……”我硬的不行来软的,我拼命地挤眼泪,晕……我还在兴奋中……哪这么容易有眼泪……但是还是让我挤了出来……
“我不叫‘帅哥你老公’!”帅哥我老公咬牙切齿地把话说话。
我拼命眨眨我的眼,我要放电了……“恩恩……是的……可是我就知道你叫帅哥我老公啊……”
“落――晚――儿――”妈呀,帅哥我老公发火了……人家好怕怕哦……
“到!”我使劲装可爱,“帅哥我老公您老有什么指示?”
“你死定了!”他很冷酷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落晚儿,礼部尚书之女,也就是我慕滕川未过门的妻子,对吧!”
“原来帅哥我老公叫慕滕川啊,名字帅,人更帅耶~”我咽了咽口水。“喂喂,喂,你要把我这么一个大美女绑(拎)到哪里去啊!我告诉你哦,我知道你欲求不满,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替代品对吧,喂……”
“吵死人了!”他点了我的穴????哑穴???可是我不会动了呀,也喊不出来了呀……
“小姐――小姐――啊,姑爷,你……”那丫头把那慕滕川叫这么亲热干吗,他还不是你姑爷呢!孔雀开屏――自做多情!
我朝那丫头使眼色,她好象没懂似的!笨丫头!明朝落晚儿养你有什么用啊!!
慕滕川啊慕滕川,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正文③妈呀,他越轨了……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我想他慕滕川已经死了不下千万了!
他似乎一点都不介意,拎着我往前走。还是那个自称是我丫头的“那丫头”跟着他,用一来形容她,她是跟得不亦乐乎!
我怀疑我的魅力是减了些,为什么对这冰山酷男不起作用呢?真是奇怪了。
“你脸好红啊!不知道是气的呢,还是害羞呢?”他随手乱点我的肩膀。
“你个死猪头、烂人、臭人、白痴!该死的慕滕川,你不得好死,要是我能说话,我绝对会把唾沫星子把你淹死!妈的要死人了shit!shit!shit!”
“看来还是让你不说话比较安静啊!乌鸦?!”
什么??shit!竟然说我是乌鸦?等等,我刚才可以说话了??呀?我能说话了??哈哈,哦也,我终于自己冲破穴道了~唉~没办法,我是武林高手嘛!(猪猪又翻白眼了:吹牛瞎掰你第二,没人敢以第一自称了!)
“你个死猪头、烂人、臭人、白痴!”我气得哇哇大叫,“你……我不是麻袋,不需要用你的肩膀扛!!!”
慕滕川英挺的剑眉一挑,“看来,用拎的比较好!”他顺手有抓起我的衣领……
“哦不,慕大人,慕相公,慕夫君,慕大哥,您扛吧!我突然发现你扛我比较舒服,呵呵……别拎嘛!”
和这狗东西吵吵闹闹,马上就来到了一座府邸,门上那两字是什么字,我不认识啊!“大哥这里是哪里啊?”看慕滕川又回到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甚至还冷哼了一声,看来问了也是白问,“那丫头,这是什么地方?”
那丫头小声说,“小姐,这是你的家呀!”
我家?哇,好大哦,气势恢弘耶,慕滕川扛着我沿着走廊一路到了大厅,然后就把我放在椅子上,哎哟,我的P股好痛!我狠狠地又瞪了他一眼。
“小王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还要您亲自抱着小女回来!”那说话的福态的男人一脸谄媚(说他福态是给他面子!根本就是一圆不隆冬的某样嘛!),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象很得意的一样子!我这辈子见过小眼睛的人多得是,就是没见过这么小的眼睛的人!失败啊!
那福态男在和慕滕川客气的时候,我顺便瞥瞥那丫头,“喂,那丫头……”
那丫头好象天生的反应迟钝,根本没理会我。气……我毫不气馁,继续轻轻地叫,“那丫头――”(猪猪:瞧瞧,那丫头根本就没理会你啊!)
我的好脾气也被磨光了,嗖地站起来,叫道,“银票――”
大厅里的其它三人静了一秒钟,又开始他们的话题,我火了,指了指那丫头,“银票!咱们回房!”这时,天生大条的银票反应过来了,知道我在叫她了,噌噌噌地红着脸小跑过来,“小姐,你叫我?我不叫银票,我叫银儿!”
我翻了翻白眼,谁晓得你叫银儿啊,你脸上又没写着!“你小姐给你赐名,你应该感激流涕!反正我就喜欢叫你银票!”我为了给我自己面子,只是把错的说成对的!
“是,小姐对银儿哦不,银票恩重如山,既然小姐叫我改,那我就改,反正‘银儿’这名字是自己你赐的!”
“得得得,银儿就银儿,罗嗦什么!我有重点话要问呢!”我指指那福态老男人,“他是谁啊?”
“是尚书大人啊,也就是小姐的爹啊!”银票无辜地眨眼,一脸迷茫,脸上写着“小姐果然失忆了”的字。
哦,我也早该想到了,“那为什么小眼睛男人,哦不,我爹为什么叫慕滕川叫小王爷呢?难道他爹是王爷?”
“小姐真聪明!姑爷的爹是慕亲王,所以姑爷就是小王爷了。”银票一脸的崇拜~瞧瞧,本小姐的魅力又回来了!
哈哈,正在自我陶醉的时候,银票拉了拉我的衣摆,“小姐,老爷在跟你说话呢!”
“啊啊?哦爹,您刚才说什么啊?我刚才一直陶醉在帅哥我老公,哦不,滕川哥哥的美貌中,所以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知道爹一定很中意慕滕川,所以把慕滕川当挡箭牌,哈哈,爹自然不会说什么了吧!哎呀,我真聪明!
我爹点点头,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眼睛里尽是一种孺子可教的神态,但是嘴上在训斥我,“既然是小王爷送你回来的,还不赶快谢谢小王爷!”
我吐,我用我毕生最嗲的口气说道,“滕川哥哥,谢谢你~晚儿无以回报,是否以身相许来报答滕川哥哥对晚儿的‘救命之恩’呢?”
“呵呵,晚儿,你别忘了,你可是小王爷未过门的妻子啊!说不上以身相许了,小王爷对吧!刚才小王爷也同意了,在这个月的农历十八,把你迎娶进门,你也老大不小了呀!”晕,又来了……这个爹还真是重名利啊!我……我就这么嫁人了??我的婚纱呢!!!!55……我的婚纱泡汤了……
“爹,你看天色也不早了,若滕川哥哥不回家的话,未来的公公婆婆肯定会担心的,这样吧,我送滕川哥哥到出去吧!”我也不顾爹的反对,硬是拖着慕滕川走出大厅,我一不小心,没注意大厅门口到有门槛,绊了一跤,在离地面还有23。厘米的时候,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托住了我纤细的腰,用脚趾头也想得到,肯定是慕滕川啦!接着把我搂进了他的怀里,在我还在惊愕中,他一把抱起了我,头也不回,好象是对我爹说,其实是对我说,“我送她回房!”
他不管我的死缠烂打,在银票的带领下,来到了明朝落晚儿的香闺――柳晚庭。
哇,这里好美哦,门前有一片绿竹林,坛里又种植了清一色的紫罗兰……
这不懂风情的,不讲究品位的臭男人一脚就把房门踢开了,晕,这是古董啊!心疼死我了,要是在21世纪,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啊!
慕滕川把我扔到床上,我噌噌噌的跳到地面上,瞪着他!不对,位置高度不对,我比他矮许多了,我站在他身旁,似乎只有到他肩膀不到这点高度,我又噌噌噌地跳到床上,和他对视着!
累死我了……我向来投降了。
他仍盯着我的眼眸,黑瞳掠过一抹征服的光芒,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忽然覆下,堵住了我的惊呼。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怎么也想不到慕滕川竟然会这么做!
慌乱羞愤之余,我死命地挣扎,试图别开脸,然而他却轻易地扣住我的下巴,制止了她的一切反抗。痛……
不仅如此,他还像是要惩罚我的不驯,刻意用更入、更火热的方式来品尝我唇间的芬芳。
我招架不住他来势汹汹的侵略,在他放肆的吮吻下,我的呼吸、心跳全乱了,思绪更是陷入混沌迷乱之中,到最后我甚至忘了反抗。我的初吻就这么葬送了……55……
在舌与舌交缠之际,他的手掌温柔的托住了那柔软的浑圆,爱怜的轻抚着。
在他离开我的唇,转而啮咬着我的脖子时,我惊讶的发现他半压在我身上,手掌在我身上游移着。
我感觉到有一种不知名的硬物抵着我的大腿,带着一些危险的气味,那使我慌张不已。
“放开我、放开我!”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和力量,拼命的推开他,挣扎着爬起来。
混乱中我脚一屈,重重的撞击到“某种东西”,只听到他闷哼一声离开了我,我连忙爬起来,一脸惊惧的往床后猛退――咚的一声响,他连人带被摔到床下,吓死我了……我差点失身啊!阿门!我顺便在我胸口划了个十字,突然发现我的衣衫不整,想拉上来,但是拉不上……该死的衣服,我还不会穿……
“银票――银票……”我无力地喊着。
银票双手捂着眼睛出现在我面前,跟我报到,“小姐,我没看到……”她脸都红了,哪会没看到啊!慕滕川的吻技这么好,肯定和很多女人做过……他甚至……他甚至还想要了我!
他他他……妈的,混蛋,他越轨了!
慕滕川我和你这仇结定了!
没想到,略带磁性的话语他的薄唇传出一句话,“这月十八我来娶你。”而且一副你早晚是我的人的表情。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感情的这么一句话嘛!周杰伦说唱的时候,还要有感情一点呢!他说要娶我,难道我就一定要嫁啊!我偏不!我倔强的表情,就当作是回应他的话了。
正文④想娶我?好,我嫁!
等该死的慕滕川终于滚了之后,我终于在房里呆不住了,拉着银票来到了柳晚庭旁的假山水池边。
“该死的慕滕川!你个死猪头,烂人、臭人、白痴!我被你害死了!”我在池边坐了下来,把这潭池水当作是那冷冰冰的慕滕川,我用我的玉足使劲地踢着水面。shit!本小姐貌美如、沉鱼落燕、闭月羞、倾国倾城,好歹是21世纪的大美女,既然被他这么一个古人(顽固不化),野人(在田野那边种植的人)欺负得没还手的余地!气!平静的水面,被我踢得泛起阵阵涟漪。呼~好累啊!我没力气了。
水面又恢复了以往般的平静,在水面倒映出了一个人影。是谁?看似吹弹可破的雪肤,两道弯如新月的柳眉,小巧而挺直的鼻子,配上红润、诱人的樱桃小口,她是如此的纤细、柔弱,彷佛风一吹便会凋零的朵,禁不起外界的风吹雨打,好一张倾城倾国,精巧细致的粉脸,是谁?
我皱了皱眉,水里的那仙子也皱了皱眉;我眨了眨眼,水里那个另人看丢了魂的人儿也眨了眨眼,怎么回事?难道……这是我的脸?难道说我的灵魂来到了明朝,而我的身体仍在21世纪?天呐……灵魂……我灵魂出窍了……
在一旁的银票看出了我的不对劲,连忙上前说,“小姐,夜里的水冰凉得很,赶快把脚拿上来,不然让老爷瞧见了,又要数落银儿了!”
好好好,当然好,我一定要回房去,拿着镜子再仔细看看,到底这张脸是不是我的,可能是我眼吧!
柳晚庭。
天呐,我对着镜中的“我”大喊了起来,镜中的我穿着浅黄色的撒纱裙,额上悬着一枚银锁珍珠。那张粉睑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是出尘仙子。尤其是那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可破,嫩得彷佛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完了完了……”我颓废地坐在绣床边,我擦了擦眼睛,既而再审视了一下镜中的我,那有如凝脂的肌肤、如梦似幻的脸庞、动人的身段……仍旧不变……而且,我掐了自己一把,很痛……不是在做梦,老天,为什么我……为什么我到来这女人身上啊!我有什么好啊!好?我的眼眸一亮,就凭这动人的身段,包准让男人垂涎三尺哇,哈哈,这就是好!我一定迷倒一大票帅哥!尤其是那个该死的慕滕川,我一定要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接招吧~
在一旁的银票突然大哭起来,十分惹人怜爱,那清秀的芙蓉脸上泪痕斑斑。
但是哭得让我头痛,我皱了皱眉,“死银票,怎么了?哭什么哭!又给我奔丧啊!给我停止!stop!”
终于,1分3秒之后,她停止了哭泣,“小姐,银儿是舍不得小姐啊!小姐好象很讨厌姑爷,但是迫不得已,为了老爷,小姐才嫁给姑爷,银儿一定要帮小姐。虽然银儿讨厌表少爷,但是小姐喜欢的人是表少爷,所以银儿去求表少爷来救小姐。”
表少爷是谁啊!我表哥?天呐,这古人的亲戚还真多啊!表哥表妹也能谈恋爱啊?“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表哥叫沈擎守(禽兽,哈哈!),是个秀才,因为没能一举高中,最后来投靠明朝的爹,让明朝的爹给他做个一官半职,但是明朝的爹只是个礼部尚书,所以没答应,之后他就住了下来,然后和明朝落晚儿日久生情,还信誓坦坦地说,等他发财之后就来娶她,然后明朝落晚儿就把她自己的私房钱全都给了她表哥,还痴痴地等着她表哥来接她过荣华富贵的生活,所以当明朝的爹要把这沉鱼落雁的晚儿的画像给慕滕川,而且有意把她嫁给慕滕川时,她不肯答应,所以带着银儿到了慕滕川和君似梦小姐去的幽会的断路森林,想跟慕滕川说清楚,后来明朝落晚儿不小心跌了一下,然后就昏迷了,然后我就来了,事情好象是这样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个没良心的沈禽兽真的是禽兽,只有她明朝落晚儿还以为禽兽是好人。
“哎呀,银票,我突然又想嫁给慕滕川了!”看着银票一脸的迷惑,我敲了下她的笨脑袋瓜儿,“既然我爹要我嫁给他,那我就嫁,父命难违嘛!”其实,嘿嘿,我真正的目的是想离开这个家,妈的,一个爹,一个表哥都不是好人,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慕滕川,听银票说,他家有很多钱,而且除了慕亲王府,慕滕川还一手建了意啸山庄,那钱就更多了呀,我一定要去诈干他的银两,哈哈,到时候我就是明朝第一富婆了,哈哈~还有一个原因,我听腻了银票一个劲地叫我小姐小姐,我现在想听人叫我庄主夫人,或者小王妃了,哈哈~(猪猪:喜欢慕滕川就喜欢好了嘛,找那么多借口掩饰什么呀!落落:谁说本小姐喜欢他啊!你少自作聪明了!哼!)“对了银票,离我结婚还有多少时间?”
“结婚?”
“……成亲。”我擦了擦汗,跟古人交流,还不是一般的累,尤其是和迟钝的古人。
银票扳了扳手指,“还有7天……哇,还有7天……好快啊,7天之后小姐就要嫁人了……”银票又开始发疯了。
我头痛地按了按额头,“还有7天,这么慢啊!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小眼睛爹突然走了进来,该死的,这个家的家仆还真是懒人一堆,都一个下午了,被慕滕川踢坏的门还没修好,害得有坏人进来,我都不知道!
“哦爹,您怎么来了,来,坐坐坐,银票,还不快去泡茶!”我笑嘻嘻的把爹按到椅子上,呼,他肉好多啊!
爹的小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嘿嘿,女儿啊,其实你嫁给小王爷,爹也舍不得啊!但是小王爷的势力大的遍部全天下,你不会不晓得吧,所以爹迫不得已啊,爹也有苦衷啊!爹知道你喜欢擎守,但是……”瞧瞧,多恶心的话,我都懒得听了,要是爹舍不得嫁女儿,怎么可能把画像交给慕滕川!而且他一脸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的“迫不得已”。
“爹,我知道了,你别说了!”我装作一副黯然的样子,使劲地挤眼泪,“我知道爹你是为了我好(才怪!),爹要女儿嫁谁,女儿就嫁谁,而且,女儿已经对禽兽表哥死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明天那件金缕银丝嫁衣会送往慕亲王府,爹派人送你去试嫁衣吧!你知道,那件嫁衣有多少人垂涎啊!那件嫁衣传说藏有绝世武功,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所以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去你未来的婆家试衣服吧!”爹在说的同时,把唾沫喷得到都是,而且小眼睛里的精光又出现了……汗!!
第二天,慕亲王府。
慕亲王府占地辽阔,布局极雅,别具匠心。飞檐高墙的厅堂前奇峰屹立,木林立,后院里更有回廊径,迤逦多姿。只是亭台楼阁众多,路径复,外人擅自进入府内,肯定就要绕得昏头转向。因为我这么一个外人没踏进门时,就已经晕头转向了,汗!
“嫂嫂――”一个穿着一件浅绿色的纱质衣裙,头上插着一根白玉钗,面若桃李的小姑娘向我跑来,看起来15、6岁,和我身边的银票差不多大。当她跑动时,头饰随着她的身子而摇晃,更衬出她那天真、纯洁的小女孩形象。好象是在叫我?
我确定性的指了指我自己,困惑地望向她,“是啊,就是你啊!嫂嫂你来啦,我等你好久了耶!”她高兴地拉起了我的手,我连忙抽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可丢不起这个脸,银票说过,拉拉扯扯不成体统,不是个大小姐应有的举止。
“我是落晚儿,你确定没认错?”我再向她发问。
“是啊,我知道你叫落晚儿啊,落晚儿就是我嫂嫂啊!”她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粉认真的表情呈现在我面前。
“可是我还没嫁人啊!银票,我嫁人了?”我转头忘向银票,银票也在惊愕中,没回过神。
叫我嫂嫂的女孩说,“嫂嫂,你是我哥哥的未婚妻,那当然是我未来的嫂嫂啊,那我未来的嫂嫂,不就是嫂嫂吗?为了方便起见,我就叫你嫂嫂,这有什么错啊?”那女孩巴眨巴眨地眨眼,说得很对,是没错。不对,有错,我年纪还没那么大,干吗叫我嫂嫂啊!
“小妹妹,你这么叫好象太牵强了一点哦~”我那清脆甜美的嗓音显示出了我17岁应有年纪的特征,“呵呵,你还是叫我落落姐或者叫我落落也好啊!对了,小妹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啊?”我又露出我招牌似的迷人笑容,谱天之下除了慕滕川没被我的笑容给迷惑之外,只要是人,都难以抗拒美女的笑容,再者,古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只要慕滕川那冰山,才会在我笑的时候,没被我迷惑的同时,还一把拎起了我!这个仇,我没忘,一辈子都忘不了!
小美女被我的笑容搞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到过落落姐的画像,但是真人比画中还要美哦~我叫慕诗诗!”听完她的回答,我松了口气,突然,她又一把拉住了我,“落姐姐,你笑起来的时候好美,你教教我好不好?”
虽然被人称赞我很得意,但是得意的同时我有些怀疑,干吗教她我的招牌笑容啊!我这笑容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啊!“为什么要教你啊?有没有什么‘好’?”我露出我贪婪的本色,两眼发光,这好肯定要和钱脱不了关系,这样我才肯教~哈哈!但是银票在这个时候踩了我一脚,好象在警告我别露出奸诈的神色。
“这样就可以迷惑金潇磊了……在他被我迷惑的时候,我就可以一剑刺死他,哼!”她撇撇嘴。
“这个金……”我刚想说这个金字我喜欢的时候,就被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给盖住了。
“诗诗,还不快请你嫂嫂进去,被你堵在门口,这还象话么。”这个说话的人正是我的仇敌――慕滕川。脸皮比我还厚,你嫂嫂你嫂嫂!有病!我白了他一眼,却无意看见他在看我,用那眼神在嘲讽我,“我说过你会是我的人。”我突然之间想起了他那天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冷颤。我的好日子似乎遇到他就要泡汤了……
大厅内好象早有人通风报信,雕木门全被打开,看来贵气逼人,十分气派。宽阔的石地上,还铺了上好的丝绒毯,就等着迎接我入内。厅内还坐着一男一女,穿得富贵逼人,男的看起来似乎多岁,挺直的鼻梁,微扬的唇,漂亮的双眼皮及浓密的睫毛下,邃如墨的星瞳,恍若放射着高伏特的电流,只要他慵懒地眨一眨眼,就足以把女人电得浑身无力,为他痴迷心醉,哇,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还是特帅帅哥啊!坐在他腿上的是一位3来岁的少妇,相貌虽然平常,但是看过她之后就忘不了她眼睛里的灵气,仿佛能把人的一切看穿。他们应该是慕滕川的父母吧!看起来好恩爱哦~
正文⑤55……我的清白差点毁了
我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不禁想到21世纪的迷迷,不知道她和安瞳伦好不好,是不是也是这么的甜蜜。
“晚儿,”英俊男子,也就是慕亲王开口了,但是我还是没注意,直到被银票又踩了脚,我才回过神。
“哦,王爷,什么事?”我甩了甩头,理清思绪,用平静且清脆甜美的嗓音说道。
在一边的王妃开口了,拍掉了慕亲王搂着她的腰的手,“晚儿一定是难为情了,都是你,人家说了要坐椅子,你却硬要人家坐在你腿上!晚儿,你别介意啊,他向来就是这样的,你以后就会习惯了!”
在一旁的诗诗也插嘴了,“是啊是啊,落姐姐一定是想到以后也被哥搂在怀里,所以看得出神了!”汗死,你说什么啊!猪头!
我望向站在我旁边的慕滕川,他的俊脸微微的泛红了。天下一大新闻啊!我原以为他的脸皮比我还厚,哈哈,现在我都没脸红,他就红了。
“晚儿,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别太见外啊!看看川儿多关心你,知道你要来住,马上派人去整理落秋轩,你也累了吧,川儿,送晚儿去落秋轩休息吧!”
“啊,哥,等等我,我也去我也去,我还没学会那绝世、迷人,让人看一眼就电倒,再看一眼就电活的微笑呢!”诗诗抓住我的手,生怕我会飞走,汗死……
看着这三个宝贝东西走出去之后,杨银银搂住相公的脖子,亲热的在慕剑寒的俊脸上舔,突然就停止了,“相公,什么叫‘绝世、迷人,让人看一眼就电倒,再看一眼就电活的微笑’?听起来好象全天下的男人女人都被迷住一样!”
慕剑寒在自己的宝贝唇上印下一吻,吻得难以克制,最后终于之后,才缓缓说道,“我娘子是最美的,除了被娘子迷住外,我不会被任何人迷住。我爱你,银银。”
杨银银满意地拍了一下手,跳离了他的怀抱,“那就好,我去玩了!”
突然,强大的力量拖住她,将她往后一扯。
“啊――”她惊慌的低叫一声,还来下及反应,腿儿一软,就跌进一个宽阔的胸膛。
慕剑寒的双臂圈住她的纤腰,困住她的身子,两人肌肤相贴,容不下一丝空隙。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体温,包围了她的所有感官――
这,她甚至没能看清楚,慕剑寒是如何出手的。接着慕剑寒抱着杨银银离开了大厅,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
他的手掌拂上她热烘烘的脸蛋,指腹轻轻摩搓她嫩若婴儿的肌肤,缓缓地探索。接着游移的手自她柔滑的颈项往下来到襟口,指尖挑开她胸口的结,滑开纱衣,动作缓慢而慎重,好似在拆一件迷人的礼物,而这个礼物则是可口美味的香软玉体。
她的饱满和柔软,尽入他燃着欲火的眼底,当他的大掌罩住她的浑圆时,也掌握住她飞快的心跳。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快有23年的“历史”了,但杨银银还是快羞死了,她的一切美丽和羞涩无所遁逃,他的指掌所经之,都引燃灼烫的颤栗。
封口的激吻,开启了一夜缇蜷缠绵的序幕,两具熟悉的身子,在激情中,再熟悉了彼此身子的每一。
落秋轩。
“哥啊,你赶快走吧,你们孤男寡女共不大好,因为干柴烈火要燃烧的啦!看看,你这个做妹妹的多好,帮你看着嫂嫂了!快走吧!”刚走进落秋轩的门口,诗诗就一个劲的把慕滕川往外推。
慕滕川拗不过诗诗,黑眸冷瞪了她一眼,转眼就没了人影。这时,诗诗扑向了我……突然一个念头窜了出来,她……她该不会想要非礼我吧?“落姐姐,落姐姐,你教我,你教我微笑好不好啦!人家一定要学啦!”晕……这比非礼我还难受,我的肩膀快被她摇散了。想不到小小年纪,力气就这么大,佩服!
“这个……其实也不是难事啦!只要有好,我一定会教你的!”我现出原形,露出了爱钱的本色,“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想整那个金子?”(猪猪:是金潇磊啦!你个笨蛋!落落:一样,一样的啦!一个意思,一个意思!猪猪:落落你怎么这样,老是帮别人改名字!银儿叫银票,金潇磊叫金子,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落落:没办法,谁叫名字这么难记!还是银票金子比较好记!)
“嫂嫂!”诗诗跺了一下脚,清秀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我倒……我好象没说什么吧?
我露出怀疑的神色,“你该不会喜欢他吧?金子耶,很好啊!喜欢他也是人之常情啊!跟我说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诗诗脸上的红晕丝毫没有退下去的现象,“人家哪有喜欢他啊!是他动不动就欺负我嘛!人家都被他轻薄好几了!”晕,谁说古人保守啊!男的不保守,女的更是胆大,连被男人轻薄的话语都说出来了……
饶来饶去,饶了几圈之后,诗诗终于说到重点了,金潇磊是泠阁阁主,也是滕川的好朋友,而金潇磊专门到慕亲王府来玩,所以就和诗诗摩擦了点关系,不就是吻了几下么,有什么大不了的,真是的!
终于,我被诗诗烦死的时候,我答应教她我的招牌微笑。我叫她明天来落秋轩。终于,我的耳根子清净了,我的诗诗大小姐走了,万岁……
落秋轩占地有点大,是典型的南方庭园,粉墙黛瓦,长廊两旁绿波荡漾,触且所及,都是翠绿的碧竹。院后是一荷池,水面上的荷,在盛夏的叫唤下,姗姗怒放着。
炎热的夏天让人烦躁不已,我在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嘴巴里还念念有词,“shit,什么天,热死我了,老天爷,救救我,我热得汗水都飙出来了!天呐……”对了,不是有荷池嘛!哈哈,池边凉快。
心动不如行动,我拉着银票来到荷池边,我又把脚伸到水里,一边用脚玩水,一边摸着自己绝美倾城的脸,皮肤好滑好软哦,越摸越有味道。迷迷也很漂亮,她拥有17cm的身高,而且追求她的人有一大堆,常常惹安瞳伦生气,所以安瞳伦常常送钱给我,要我把在迷迷身旁的苍蝇赶走,想起以前的日子,我真的好怀念啊,至少有迷迷会扯我妈不会扯我的耳朵,至少我和迷迷在无聊的时候会找乐子玩。迷迷,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甚至怀念被你虐待的日子了。在这里,又没冷气,又没电脑,我怎么过日子啊,虽然锦衣玉食,但是没有可以捉弄的人。对了,不知道慕滕川在干嘛!呸呸呸,我想他干嘛,我使劲摇了摇头,我一用力,没把持住,就这样掉进了荷池。
“哦呀,我的妈呀,天呐,银票,我……我不会游泳啊!”我使劲在水上挣扎,越挣扎,越往下沉。
等我被银票的惊呼声吵醒,我发现自己已经上岸了,看着银票浑身全湿,我知道是银票救了我,但是我心里有点失落,为什么不是慕滕川?我知道我在玩水的时候为什么迷糊的银票阻止,而且还在我旁边守着,因为她不怕我落水,再是我落水,懂水性的她可以救我。看不出来吧,其实银票是一个懂武功的女孩子,而且武功高强,所以才被我爹安排在我身旁,不然以她迷糊的个性,早被别人开除了!
“小姐,你没事吧?”银票拍拍我的脸,有点紧张。
“没事!”我又微微一笑,招牌笑容又露了出来,但是有些黯然,“银票谢谢你哦,我们快回去吧,不然要感冒了!我想洗个澡!你先回去换衣服,等你换完,再来帮我来换衣服!”因为落水之后的我,还是感到有些热。
银票点了点头,退下了。
回到房间,我走到隔壁的浴池旁边,脱下了缀的衣服,虽然我不会穿衣服,但是脱我还是会脱的。走到镜子面前,镜中的我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汗,可是还是觉得热,就浸湿了丝布擦拭着火烫的肌肤,才感到舒服一点,可是这样子却维持不了多久,又觉得有些热,我索性将头发放下,并且走了进去,水滴从肌肤往下滑,弄湿了肚兜,令这个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我还没发现危险离我很近了。
慕滕川早已在门外了,敲了敲落晚儿的房门之后,就听到她说了句“进来!”之后便看到了一副活生生的“春宫图”,她身体的肌肤雪白如玉,长得腰际如黑夜般神秘的秀发衬着曲线玲珑的女性玉体,白色的肚兜已经被弄湿,使得那诱人的双峰更加引人遐想,他望着她只能以闭月羞,沉鱼落雁来赞扬的美貌,浑身上下散发出的天真无邪,是那么性感诱人。
慕滕川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不行,这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他应该尊重她……他理清杂念,冷笑了一下,“想不到你这么随便!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也这么让他们进来了?”说着说着,他感到自己的话太过酸了,好象自己吃醋了。吃醋?没错,他爱上她了,从看到她的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属于他的。
我原以为是银票来了,没想到一个大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似乎在嘲笑我。我想也没想,连忙用湿部遮住了自己的胸口,又迫使自己沉下水去。等到露得只剩下头的时候,我开口了,“堂堂意啸山庄庄主,竟然会偷看一个小女子洗澡,未免也太没风度了吧!”
慕滕川又冷哼了一下,“刚才是谁说,‘进来’的?况且,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直到你说你爱我的那天,我才会碰你!对了,我娘让我请你去‘大观斋’用膳,我在门外等你。”
我的倔强因子开始作乱,“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滚出去!”既而,我又喊道,“死银票,你给我过来!你家小姐的清白没了――”我话一说完,银票就冲了进来,撞到了刚要走的慕滕川,“对不起姑爷,请让让。我家小姐清白没了。”等银票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小姐的清白没了!!!小姐――”
我白了她一眼,既而又瞪了慕滕川一眼,“没了就没了,反正我被他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也没少块肉,死银票,还不快帮我穿衣服!”
刚才我的心跳得好快,在我看到他冰冷邃的黑眸,以及挺直完美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之后,我感到自己的脸红了。现在镜中的我,仍旧微红着脸。
过了一刻钟,我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洗完澡的那股凉快劲也消失了,太阳虽然没入了地平线,但暑气依然黏腻,叫人不由得感到烦躁。我穿着一件浅粉红的薄纱罩衣,拿着一柄小扇使劲的扇着凉,皱着眉在床边坐着。银票在柜子里翻着我让她找的最凉快的衣服。该死的,要是有短袖,那该多好啊!算了,明天我自己来做一件!哦不,好多件!
我推开门,走了出去,发现慕滕川还在,我忘了刚才发生的事,上前亲热的挽住了他的手臂,我发现,他身上凉凉的,好舒服哦,但是我不忘正事,撒娇地说,“滕川哥哥,让你久等了,赶快带我去吃饭吧!人家饿了!”
正文⑥成亲可以――不入洞房行吗?
哇,好多人啊!而且有好多人送的礼,光凭这些礼物堆积如山,就可以知道来的人肯定超多!不知道这些礼物是什么?金银珠宝?还是极其珍贵的古董,我比较喜欢金银珠宝,哈哈,我这人比较现实。我在幻想时,银票又拉拉我的衣角,低声说,“小姐,形象!”
我故意不去理银票,脑子里仍在想,这么多礼物……够我好几辈子了哈哈!原以为今天就慕亲王府的慕滕川、诗诗以及他们的爹娘,这会儿大观斋的人进进出出,人来人往,好热闹。但是我有个怪脾气,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一到人多的地方,我就无法施展我的搞怪精神,尤其是――我看了看前面在带路的慕滕川,忽然就被他那轩昂直拔的背影吸引住了,我甩了甩了,我这是怎么了,从踏进这慕亲王府开始,我就老是满脑子想着他,他有什么好的呀!我的搞怪精神之所有展示不出来,就是因为他――慕滕川。
突然我就撞到了一堵“墙”,该死的银票,有墙也不通知我一下,我抱着额头,痛呼,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其实也没那么痛,只要引起慕滕川的注意而已,我死命地瞪着那堵“墙”,“Hi,滕川哥哥,你好啊?好久不见!”我睁着眼说瞎话,他一直在我前面带路。可是,他干吗在没有提示下“刹车”,害我这可怜的悄鼻差点撞成扁鼻。
“到了。”他冷冷地丢下一话,管自己走了。笑话,我可是他老婆耶,他竟然丢下我,不管我了……
我像粘人的牛皮糖,紧紧地跟着他。在古代,我可是一点规矩都没的耶,我哪知道我等下坐哪里!跟着自己的老公走准没错!哈哈!
“慕滕川,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会儿就有美人自动送上门啦!哇瞧瞧,这美人的皮肤,看起来就很滑,不知道摸……啊啊啊,你小子想干吗!”我眼前站着一个帅哥,他高大强壮的身材令他鹤立鸡群,而漂亮出众的五官十分吸引人,但最令人着迷的还是他的儒雅气质及后天培养出来的优雅举止,使他的一举一动都合礼合宜,但是嘴上的语言有些轻浮。他应该就是诗诗口中的那个金潇磊,长得好俊。他伸手想来摸的时候,慕滕川一把掐住他的手腕,俊脸上冷的可怕,我觉得他有种杀人的冲动。
我不去理会慕滕川那动作,用清脆甜美的嗓音说道,“滕川哥哥,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泠阁阁主金潇磊了金公子吧?金公子长得好漂亮!”诗诗对我说过,金潇磊最讨厌别人说他漂亮,只要说他漂亮的人,除了诗诗,另外人都死得不明不白了。肯定是金潇磊动手的。但是慕滕川和银票在场,我就不怕,我故意惹怒他,看他能耐我何!
果然,他漂亮的脸蛋上的五官微微抽搐着,用阴森的语调说道,“美人说错话了吧,形容男人应该用英俊潇洒!敢问美人芳名?”
我露出招牌微笑,迷人的嗓音说道,“落晚儿见过金公子!”
金潇磊一脸呆滞的表情,硬是楞在了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我拉了拉慕滕川的衣袖,撒娇道,“滕川哥哥人家饿了~”
我挨着慕滕川入席坐着,也不知道这个银票怎么回事,脸上没一点表情,她今天遇到阎王了?
我以优雅的姿态福了福身,“晚儿见过王爷、王妃!”看到慕亲王夫妇如此甜蜜,如新婚夫妇一般,我由衷地替他们高兴。
慕亲王有些不高兴,“这么见外干吗,一家人,以后就叫爹娘吧!”
“晚儿记住了,爹、娘!”我故意害羞地说道。只有慕滕川那个死猪头眼眸里还没有一丝表情。难道和我吃个饭就这么别扭啊!我朝他白了一眼。
诗诗又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嫂嫂,我和你一起坐,你坐过去一点……”汗死,这个妹妹实在是太热情了,我有点招架不住,“我看到你怎么捉弄金潇磊了,哈哈,他到现在还是一副痴迷状态,嫂嫂你真行,我叫你师父,是迟早的事了!今晚回去,我就来个拜师大会,嫂嫂你要等我哦。”
“好啊,我等你哦~”我决定捉弄她一下,招牌笑容又现江湖了,哈哈,她和金潇磊真是绝配,连被人迷惑去的表情都一个眸子里刻出来似的。
这个晚宴就在诗诗这个小麻雀的吵闹下草草结束,而我则马上被诗诗拖走了,这小妮子想学她大哥一样把我拎走,奈何身高问题,就把我拖走了……55……丢脸都到21世纪了。
落秋轩。
“师父,我都对着镜子笑了一个时辰了,为什么还达不到你的笑容的一点点一点点呢!”落落拿着镜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看情形好象有些泄气。
我歪了头看了她3秒钟,又开始工作,就当作没听见,哼着周杰伦的《发如雪》,仍旧和银票两个人在做我自己设计的短袖。因为天气热。为什么刚才不热?因为刚才冰山在我旁边。
见我没理她,诗诗就哭丧着脸说,“师父,为什么你不理我啦!我也知道我没魅力嘛,可是你这样太伤人家的自尊心了嘛!”
我撇撇嘴,终于停止了哼歌,对银票说,“银票,你怎么了?心情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你不要把你的表情带给你小姐好不?不然你把死气沉沉传给了我,我就变成没人要的老太婆了!”
银票终于抬着头看着我,眼眶湿湿的,好象哭了,“小姐――”银票哭了起来,哭得不比当时她家小姐跌得昏倒凄惨,我头痛了。“银票,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我去揍他!”
银票知道了我习惯,她知道我不喜欢听她哭时讲话,等她哭完之后,我终于知道了事情。银票不小心吻了慕滕川的贴身侍卫龙庄干(我好象没瞧见过,这也算贴身侍卫?),他硬要银票负责他的清白。
我的天呐,这年代思想开放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拍了拍胸脯,向银票保证道,“这件事你小姐帮你来搞定!”我留着他还有用呢!只要收买(不管他要什么)龙庄干,我就可以和慕滕川“对抗”了!听诗诗说慕滕川的四大贴身侍卫武功超好,好象是龙、虎、豹、凤,三男一女。
核桃眼又出现了,“真的?”银票一脸崇拜。
“那当然,不过以后有话别憋在心里,一定跟我说,这样我才能帮你,知道吗?如果你再像这一样,那我以后就不帮你了!”我恐吓银票,把她吓得一楞一楞的。
银票终于恢复了以往的迷糊本色,“咦,小姐,我们现在在干什么??这是什么?”
天呐,她想气死我是不是!刚才她灵魂出窍啊,都做了一个时辰了,她还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做短袖!”看着她一脸的迷茫样,我又解释道,“我穿的!”
诗诗也插了一脚进来,“真的吗?好漂亮的衣服哦,师父你也帮我做一件好不好啊!师父你怎么知道短袖啊?是21世纪穿的衣服啊!”
我刚刚想说话,银票大声地尖叫,“什么――穿的?小姐,这么少的,这么露的衣服怎么能穿呢!”
我头痛的按了按额头,“天呐,学学诗诗,看她多开放!你不穿,我穿!废话少说,事情多做!”我狠狠地命令道。什么??她说21世纪?莫非她知道21世纪?
银票只能低着头苦干。
“诗诗,”我像找到知音一样,激动的抱住她,“你知道21世纪?你知道?你从那个世界来的,是不是?我也从那个世界来的,你家在那个地方?”
诗诗狐疑地看着我,“你也是21世纪来的?你知道什么叫电视机、空调?”
我拉着她的手,把从头到尾的故事说了一遍,她才激动地哭了。后来我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苏筱辰也是灵魂穿越时空,她来这里已经有两年了,她和我一样都是杭州的,但是去旅游时跌入悬崖,醒了之后就在慕亲王府,她醒的时候对人说自己的21世纪的人,所有人都把她当疯子看,后来她渐渐的适应了这个时代,就在此地生活下来,所以我说我是21世纪来的人,她才狐疑,怀疑我是不是骗她的。看来,我和她好有缘分啊!
“好了,辰辰,我现在决定了,既然咱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既然咱们都是杭州人,那我收你做徒弟不收钱好了!”我很宝贝的说。毕竟钱对我很重要,我能割舍下钱,已经算是大放血了。
“你今天指的好就是钱?早说嘛!慕亲王府和我哥的山庄钱多的是,你要多少就有多少!”辰辰拍拍我的肩。突然她冒出了一句话,“师父,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好不好?以后你嫁到意啸山庄,我也陪你过去好不好?我现在都离不开你了!我好不容易找到同一时代的人!以后有机会,咱们一起出去闯荡江湖!我在21世纪是抬拳道黑带哦!”
我额前顿时出现三条黑线一滴汗。我赶紧试擦掉,我从银票手中接过丝绸,开始动手做短袖,“好吧,以后再说吧!要是给你哥听到,我会死得很惨的!”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个晚上都没睡,向对方讲述自己在21世纪的朋友。学校。帅哥。
时间过得很快,在我大婚前的一个晚上,我兴奋得发抖。哈哈,终于可以踏出这该死的慕亲王府了!
在这几天中,我、辰辰、银票三个人如胶似漆,窝在一起,连慕滕川想见我,都被辰辰以“新娘子不能婚前见相公”的理由挡在了门外。银票在我和辰辰的熏陶下,胆子大了很多。我们早就计划好了,在婚后洞房时逃出山庄,去外面闯荡江湖。好刺激!至于那个冷冰冰的慕滕川,给我站到一边去!
辰辰说,原以为他不会讲话,其实是在装酷,原以为他不碰女人,其实,在半夜里会从他房里传出浪荡的女人的呻吟。他真不要好,在他山庄里有一窝的情人,什么芙蓉、水仙、牡丹的,切,我才不会去争宠呢!(猪猪:瞧瞧,连我这个旁人都听出来这话酸得可以!)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在此,我把慕滕川的贴身侍卫长龙庄干(我叫他钱庄……嘿嘿)拉了过来。谁叫他喜欢银票呢!
两个21世纪的魔女,和两个21世纪的魔女调教出来的徒弟所计划的计划,能不成功吗?
至于我那个假仁假义的爹叫我穿的那件金缕银丝嫁衣,我准备逃亡的时候把它给卖了!哈哈!
正文⑦我只负责挑起欲望,不负责灭火
嫁到山庄之后,我就和银票、辰辰四溜达,反正慕滕川忙着敬酒,首先我要见识一下在西舞轩的各位美女,也就是慕滕川的情人。先下手为强嘛!威风一下,炫耀一下总没错吧!
来到西舞轩,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金屋藏娇了。汗死!这里院落极多,其中最为精致的,是建筑在荷塘上的水仙院。想必就是辰辰说的,在慕滕川身边最娇纵跋扈、最娇媚如的那个水仙姑娘了。
阁内布置得美轮美奂,所有的织帘绣缎,以及随意搁放的古玩,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宝。
水仙在丫鬟的伺候下,以玫瑰水沐浴,看着她对丫鬟的打骂,应该是因为今天是慕滕川大婚的日子,所以她一肚子的火气无法发泄,就打骂丫鬟。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娇纵跋扈的女人,尤其是妓院里出来的,我非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但是在一旁的辰辰拉着我说,“等她把衣服穿完……不然告我们非礼她,那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呵呵,这丫头,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沐浴后的她斜卧在绣榻上,长发微湿,身穿江南织造的缇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的雪白肩颈,嫩红色的软绸长裙直曳至地。柔嫩脚趾白里透红,长裙下的小腿轻轻晃动,让嫩红软绸起了阵阵涟漪。“绿琴,你不是见过落晚儿那贱人么,长得怎么样?还是你主子我美吧!”一阵嗲声嗲气,非常做作的声音从里传出。
什么??说我是贱人?我两眼冒火,嗖地从丛跳出来,直接进到水仙的房里,“水仙阿姨,您不是要见我么?本美女来了~”
水仙从绣榻上爬起,“哪里来的狐狸精,竟敢在水仙院撒野!”在一旁叫绿琴的丫鬟开口了,低声说道,“主子,她就是庄主夫人。”
水仙把目光转到我身上,仔细地打量我,看着她那目光,我就知道她又讨厌又嫉妒我,不是我夸大其词,连我这么一个阅美女无数的人,在镜子里看到明朝落晚儿时,都被迷住了,落晚儿敢称天下第二美女,就没人敢称天下第一美女。“哟,是晚儿姐姐啊!水仙这厢有礼了!”
我没理她,大大咧咧自顾自地坐了下来,说了一句喷血的话,“诗诗,银票,这是在我家,你们坐吧,别客气!”
我可以想象得到水仙那张扭曲的脸,哈哈,好痛快啊!“阿姨,您叫我姐姐我真的不敢当,好歹我也只有17岁,对吧!阿姨您就不同了,都快3几岁的人了,皮肤保养的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我笑嘻嘻地问。
“轰”,水仙从绣榻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想给我一巴掌,我坐得稳如泰山,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就知道辰辰和银票不会坐视不管的。银票把她的手一个反手,在这时,辰辰立马给她一个巴掌,在那娇媚如的脸上顿时出现了5只手指印,辰辰狠狠地说道,“想打我师父,先问问我同不同意!送你8个字,‘你才是真正的贱人’!”
我也插了一脚,嫌恶的说,“辰辰,听说水仙院里有一个从青楼出身的贱人叫水仙,不知道是谁哦~”
辰辰努了努嘴,“就这个贱人!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上过床了!还来玷污我家‘圣洁’的哥哥!”
“不会吧!原来是这位阿姨啊!我听说水仙姑娘人长得娇媚如,原来是传言有误啊!这位阿姨都上了年纪了,怎么能把我相公伺候得服服帖帖呢!我怕我相公都懒得看她一眼吧!”
水仙在这个时候大笑了,“小妖精,你还不知道吧,你相公在我床上可是生龙活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性’致哦!如果你肯把你的脸蛋划,我就教你床上功夫!光凭你着漂亮的脸蛋是不管用的!哈哈……”
水仙的话把我气得火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在她的另一边脸上又重重地留下了5个手指印,转身就走,“时间到了,诗诗、银票我们走吧!我相公等得不耐烦了!别忘了,把这两个女人定住,省得坏我们的好事!”
做了好事之后,我在房里乖乖地等着慕滕川的到来。其实我的手心里已经全都是汗了。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本来执意要闹洞房的人在慕滕川阴鸷的冷眸下乖乖夹着尾巴逃了。
慕滕川揭开我的盖头,怔了怔。
我略带笑意地提醒他,“相公,该喝交杯酒了!”
看到他把酒灌入自己嘴的时候,我在喝酒的同时泛出一抹他没注意的笑,嘿嘿,有点奸诈。之后,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退下了嫁衣,只剩下大红色的肚兜。别误会,为了逃亡,我只能把这些沉重的批批挂挂脱掉。我之所以这么大胆在他面前脱衣服,是因为辰辰早在酒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而我,哈哈,已经事先服了解药(很臭的,害我眼泪吧嗒吧嗒直掉)。
我知道慕滕川的目光不会离开我的,我也对视他的眼,用生平最淡的语调说道,“相公,听说你收了很多小妾。”不是疑问,是肯定。
慕滕川的俊脸黑了一半,也用他最冷的语调说道,“落晚儿,该死的,你在酒里下了药!赶快把解药拿出来!不然等我逼出迷药的时候,你死定了!”
“随便!顺便告诉你一下,这个迷药逼不出来的。等到3个时辰后,药效退了就行了。”我微微一笑,仍然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相公,听说你收了很多小妾。”
“男人三妻四妾是平常事,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去注意他的表情,自顾把他按到床上,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起,幽幽地说道,“可是晚儿不喜欢心的男人,怎么办?晚儿觉得不公平,为什么相公有三妻四妾被人说平常事,而如果晚儿有就被人说成是偷情呢?”
“在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男尊女卑,女人应该把自己的丈夫当作是天!而你现在给你的夫君下迷药已经是不道德的行为了!”他的喉结动了动,哈哈,男性的欲望……
既然他这么顽固不化,那我就让他试试吧――
我把舌头和他交织在了一起慕滕川仿佛吻上了瘾似的,不但愈吻愈,也愈吻愈狂。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熊熊的欲望之火自他的体内窜烧起来。突然我发现被吻得浑身乏力,仿佛自己才是那个中了迷药的人。昏昏然中,我的身子一阵虚软,整个人不慎跌扑在他健硕的身躯上。该死的混蛋,中了迷药还这么有力!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感到有些羞窘,我慌慌张张地想起身,结果却因为使力不当而再度跌进他的怀抱。经过这么一磨蹭,慕滕川的欲火更是中烧,男性的欲望也更加灼热,我可以从他的眼眸看得出来他要我,我知道我该走了,急着以双手撑着床榻想起身,不料左手却意外触碰到一个“奇怪”的东西。我疑惑地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掌心恰恰触及他双腿之间的隆起。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仿佛有千斤的火药炸开似的,一股惊人的热气蓦地窜上脑门。
虽然我懵懂得晓得那隆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触碰到他私密的部位,仍让我脸瞬间红烫似火,混蛋,我的窘迫的反应他是看得一清二楚。
只是我实在不懂,明明现在占上风的人是我,我根本无须害怕中了迷药的慕滕川,可为什么面对着这样的他,我却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
正当我感到困惑不解之际,忽然听见慕滕川说道:
“你的滋味还是一样的美好。”
一样的美好?听见他的话,我立刻瞪大了眼。你还记得在我爹家的事啊!“你还记得?你个色狼!死猪头,大白痴!”
“你同时也勾起了我的欲望。”慕容无极嗓音低哑地说。
欲望?!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出来,让我的脸更热了。
一阵心慌意乱之后,我才突然想到――没什么好怕的呀!就算他的欲望真的被唤起好了,此刻无法动弹的他也根本对我造成不了半点威胁呀!
这么一想,我不禁暗暗庆幸辰辰刚才事先在慕容无极的茶水里下了迷药是对的,否则我现在就危险了。“你神经病啊!”
“够了!凡事最好适可而止,不要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欲擒故纵?我才没那么无聊,更没那个兴致陪你玩游戏呢!我今天跟你入洞房,只是我们计划的一部分而已!”但是没计划要挑起他的欲望……汗死,我被他看得越来越慌了。
“你――”
“好了,既然你迷药已经吞了,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那我离家出走的时间也到了。”
我霍地起身,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手又再一地压到了他的欲望,当场就见慕滕川闷哼一声,两道浓眉皱得死紧。
“该死!落晚儿你给我站住!”
他愤怒的低咒从齿缝间进出。
“只有傻瓜才会乖乖地站住。滕川哥哥,我走了~”
我睨了他一眼,有些幸灾乐祸地说:“我好像曾经听人说过,欲火中烧的感觉相当不好受。啧啧,离三个时辰还很长,你就慢慢地享受这种滋味吧!”
趁着慕滕川动弹不得之际,我送出了一个飞吻,一溜烟地跑去找银票――给我穿衣服。
慕滕川眼看那抹纤细轻巧的身影从窗子翻身而出,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无力阻止的慕滕川只能愤怒地迭声咒骂。
“该死!”
那个可恶的女人,在撩起了他的欲火之后竟就这么扬长而去,甚至临走前还不忘幸灾乐祸地讥讽几句?!
震怒不已的慕滕川在心里发誓,即便是天涯海角,他也要将这个可恶的魔女给揪出来好好地惩罚,让她知道捋虎须是多么不智的一件事!
正在让银票穿衣服的我,不禁打了个冷缠,大概刚才衣服没穿伤风了吧!还是赶快逃离这里比较好!
正文⑧玲珑玉女阁落晚儿见过各位
清晨的湖水,在晨光下轻轻荡漾。
晨雾之中,我们三个女生女扮男妆,和钱庄离开了意啸山庄,踏上去我和辰辰的故乡――杭州的路程。因为我让钱庄把金缕银丝嫁衣卖了,顺便还在意啸山庄拿了上万两的金子和各种珠宝,(钱庄说拿银票的话很快会让意啸山庄的人追到的。)我们租了一艘船,在这一路上浩浩荡荡地向出发!我还想好了,在杭州开一家“妓院”,所谓的妓院,要妓女愿意才能做“活动”,谁说这社会是男尊女卑,我就偏不信邪,有钱才是天!男人给我滚一边去!
万岁,终于解放了!万岁,我终于出来了!
“哇,想不到钱塘江这一带的空气好好哦~”我惊呼道。
“是啊,师父,我觉得你现在像一只自由的小鸟!还是出来好啊――”辰辰闭着双眼,张开双臂,迎接着大自然,呼吸新鲜空气。
我不满意地哼了哼,“胡说!你师父好歹也是江南第一美女!什么叫小鸟!应该叫凤凰!”
银票拿着淡粉色的披风给我披上,其实银票在细心的时候满细心的,知我喜欢粉红色,逃亡的时候把刻意粉红色的衣服挑出来。“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落水的凤凰不如鸡?银票可不想在钱塘江洗澡啊!”
“哈哈哈……”辰辰和钱庄大笑起来。我白了他们一眼。
“该死的,还没找到落晚儿?”慕滕川吼了出来,想他的眼线遍部全国,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养了群什么饭桶!一向冷静沉着的他,现在就像发狠的狮子,见人就骂。
“主人,水仙姑娘要见您。”冷静的凤鸣鸣从门外走了进来,俏脸上没有一丝恐惧。
没等慕滕川发话,水仙哭着跑了进来,投进慕滕川的怀抱,哭哭啼啼地说,“庄主……”
慕滕川一把推开了水仙,冷冷地说道,“我很忙,什么事。”
“昨天晚上夫人和两个女人一同闯进了水仙院,还打骂妾身,你看……”水仙把落晚儿和慕诗诗打的巴掌印给慕滕川看,既而说道,“夫人还说,自己是天下第一美女,说妾身出身青楼,不配来服侍庄主。夫人还说庄里她最大,她说了算……”
慕滕川冷着脸,他看惯了小妾之间的勾心斗角,一掌打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下,“够了!滚!”他的小晚儿竟然打了水仙,看来她吃醋吃得厉害啊!
“主人!有消息了!”虎潭霄冲了进来,手里还捧着落落让龙卖掉的金缕银丝嫁衣和一张字条,慕滕川一把夺过字条。
主人:
我在夫人的逼迫利诱之下,帮她们逃跑,但是龙也是被蒙在骨里,到后来才知道她们的全部计划,夫人打算去钱塘开家妓院,龙一定会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夫人的安全,请庄主放心。
龙
慕滕川气得把字条当成落晚儿,地上全是纸屑粉,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哼哼,落晚儿,你这一辈子都逃不出我慕滕川的手心。”
在场的三大侍卫打了个冷颤,暗自为落晚儿祈祷,希望她死得别太惨。惹怒慕滕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慕滕川又恢复了以往冰冷的声音,“传令下去,停止搜索。”
豹天阔不知死活地问了句,“主人,难道不找夫人了?”
慕滕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幽幽地说道,“她现在好得很,而且还在钱塘开了一家有名的妓院。”
金潇磊走了进来,“谁在钱塘开妓院?你找到诗诗没有?”急急的语气,没有往日那股潇洒风流劲。
“诗诗在钱塘。让她们长进些也不是错事,让她们知道世道不是她们想象的那样简单。1个月后动身去钱塘。”慕滕川冷笑道。
在钱塘某茶馆。
“听说玲珑玉女阁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而且琴艺出众!我们进去瞧瞧!”路人甲说对路人乙说道。
“听说玉女阁的老鸨才是真正的美人,瞧过她的人,七魂丢了三魄,跟一仙女一样。”路人乙对路人甲修正道。
一旁倒茶的小二说,“听说老鸨叫落晚儿,是天下第一庄慕滕川慕公子的新婚夫人,听说调皮,出来捣蛋!”
“我还听说啊,进玉女阁的人要身上银两超过3两,才能入其门!”一旁的老板拨弄着算盘,说道。“所以啊,我现在在攒钱,决定去一趟,那死了也值得啊!”
在一旁的女扮男妆的我低低地笑着,我很荣幸被他们当作话题来说,但是说多了就不好。好不容易从玉女阁出来(丢下工作,拉着银票一起来,把辰辰扔在阁里),我应该要好好把握啊。
我扯了扯身上紫红色的袍子,起身拿着扇子走了出去,在一旁的银票连忙喊道,“老板,结帐!”银票急急丢下一定银子,连忙跟上我的步伐。
在路上,一大票姑娘向我抛眉眼,要是让她们知道我是女的,集体跳楼不可。(猪猪:又来了……)
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远远就听见银票又在大喊,“小……公子小心啊――”
在我回头之际,我才发现,我差点死在马蹄之下,幸好骑马之人骑术绝佳,Mggod,我的小命保住了,但是我的脚拐了拐,痛痛……
“姑娘,你没事吧?”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充分表现出他温文儒雅的魅力。
“我……啊――帅哥~”我刚想开口大骂,却看着他那帅气的模样看呆了。他浓密的头发长及肩部,不过被他用黑色丝带整齐的绑在后面,只落下几绺突显出他的狂野不驯,英挺的剑眉微锁着,一双如鹰般炯炯有神的邃黑眸闪着似乎能穿透人心的冷冽光芒,挺直完美的鼻梁下性感的唇正紧紧的抿着。后来我才反应过来,“什么?姑娘?”我嗓音稍稍调整,“本公子可是才高八斗,帅气逼人的大帅哥,怎么能把我当大姑娘呢!你再这么说,我绝不放过你!还有啊,你把我的脚给‘弄断’了,你可要赔钱啊!臭小子。”我不高兴地说道。
“啊――你干嘛!”我被他抱上了马,他理都不理我,直接“驾”地一声,消失在大街上。糟了……银票找不到我了……55……我被抢了……想不到,连男人都要我……55……原来长得漂亮不是好事啊……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羞不羞啊!”我在他耳边唧唧喳喳吵个不停。
“在下君似拓,要带姑娘去藏尸楼……”
什么?藏尸楼?我吓白了俏脸,“喂,姓君的,我可没惹你,你干吗想杀我!55……人家还没洞房呢……要不你先放了,等我钱赚够了,我在去藏尸楼好不好?”该死的慕滕川你在哪里,你老婆要被人杀了!!!
到了藏尸楼,被君似拓丢在一个房间,他就管自己走了,“梳洗好后送到大小姐住的蝶庄,我们在那里等她!”
一旁的两个丫鬟送走了君似拓,剩下的两个丫鬟就开始脱我的衣服,“……喂喂喂……你们要干吗啊!我警告你,我会武功的哦!我可是抬拳道黑带……55……哦哇――”房里传出了一阵哀号,没错,那就是我,我的脚拐了拐,那个丫头给我接骨头,接得我痛痛……55……
“喂喂喂,你们想干吗!你们该不会想把我洗干净了再吃吧?55……”我哇哇大叫,想逃出去,被那两个丫鬟抓了回去,浸在浴池里……我哭,我又不是猪猪,干吗要吃我!(猪猪:汗死,你不是猪,难道我就是猪啊!)
“姑娘,我们藏尸楼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吃人,也不是藏尸体的地方。”一个多岁的老女人拿了套衣服走了进来。又对旁边的丫鬟说道,“小心伺候着!不过这姑娘是我见过最俏的一个姑娘了!瞧瞧那粉嫩的俏脸儿,水灵灵的眼睛,我看了就喜欢……”
恩?不是吃人?也不是藏尸体?晕,那我怕什么啊!害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流!我就知道帅哥不可能是徒有其表的人。
“哈哈,那快快洗吧……嘿嘿――”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挠了挠头。
看着镜中的我,雪白如藕的臂,身穿著名贵华裳,内裳云锦红艳似血,外裳素纱薄透如烟,衬得我肤若白玉、眼若晨星,简直是明艳无俦。这张脸我是百看不厌,连帮我梳妆打扮的三个人都傻楞住了。
蝶庄。
“我找到我的未婚妻了大姐。她叫晚霞。”君似拓俊秀斯文的脸上一片平静。没办法,君似蝶跟他死去的娘一样,喜欢小孩,硬要他去找个未婚妻。害得君似拓的梦想破灭,本来想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然后和她过平静的日子,哪知大姐急着抱孩子,催他去找。让他在路上碰到了落晚儿,不过忘了问她名字,所以随便编了一个。他挺欣赏这女孩的性格,从来都没有人在他耳边唧唧喳喳吵个不停,她却做到了,有意思。谁都知道江湖大名鼎鼎的藏尸楼楼主君似拓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除了和他并排第一的慕滕川能和他一决高下外,几乎所有人都败在他手里。
“大小姐,少主,她们来了。”那个多岁的老女人――朴妈跑了进来通风报信。君似蝶看着走进来的女孩,看呆了,绝尘美艳的让人只瞧上一眼,三魂七魄就全飞了。
“婆妈你在了呀!我以为你跑到哪里去了呢!”落落露出招牌笑容对着在君似拓旁边的朴妈打招呼。
坐在座位上的君似蝶倒吸了一口气,天呐,她为笑容足以迷惑天下任何一种生物,到现在君似孟才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她看了看旁边的弟弟,也楞住了。她暗暗高兴,弟弟终于有喜欢的人了。
看着一旁的婆妈终于反应过来了,不高兴地说,“我叫朴妈,不是婆妈!”
我随便打哈哈说道,“哎呀,名字只是个代号嘛!婆妈朴妈都一样,只要你懂就行了嘛!”
“我叫君似蝶,是似拓的大姐。”君似拓的大姐朝我微微一笑,虽然没有我那招牌笑容那么美,但是让人有种清新自然,一点都不做作的感觉。“晚霞啊,你知道,过门之后呢,要和似拓多生几个娃娃……”
显然,我就知道她不在和我说话,所以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决定好好欣赏一下帅哥!哈哈,帅哥。
“晚霞小姐,大小姐在跟你说话呢!”朴妈开口道。
没礼貌,这个晚霞真没礼貌。我拿起桌上的茶杯优雅地喝了口茶,我就像哈趴狗一样,也说道,“这个晚霞小姐也真是的,连她大姐讲话都不听,真没礼貌!”
我看到婆妈的脸扭曲了,君似蝶一脸的尴尬,则君似拓憋着笑意。有这么好笑吗?他们都看着我,等等――难道是说我?我指了指自己,艰难地并确定性的开口,“我?”
婆妈翻了个白眼,“不是你是谁啊!还有谁叫晚霞啊!”
“是啊,还有谁叫晚霞啊!哪个猪头帮我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啊!”我气呼呼地说道。
在婆妈和君似蝶一脸惊愕中,我总算反应过来了,是君似拓,我跑到他身边,敲打他的胸膛,“该死的君似拓,你什么名字不好取。帮我取了个晚霞这么难听的名字!”
没有开口的君似拓终于开口说道,“你是我从夕阳西下的晚霞中捡回来的,当然叫你晚霞咯。”他说得好有道理啊,我气得牙痒痒。
君似蝶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捡?”
“才不是呢!你弟弟他强抢民女――我!”我瞪了君似拓一眼。“本小姐闭月羞、沉鱼落雁,怎么可能被丢在大街上,而被这个坏蛋捡来呢!他才没这个好福气呢!”
“那你到底是谁!”君似蝶和朴妈异口同声地问道,君似拓抱着双手,很显示,也想知道我是谁。
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才慢条斯理的踱回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以最优雅曼妙的姿势敛裙行礼(刚学的,嘻嘻),“玲珑玉女阁落晚儿见过各位。”
“什么?落晚儿?你是玉女阁老鸨落晚儿?”君似蝶惊呼,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我晃了晃食指,摇摇头,“No,No,No!不是老鸨,是老板!”
婆妈藐视地说,“不都一样!妓院的女人不配做我们少主夫人!”
我靠,我又冒火了,嗖的一声冲到她面前,“妓院怎么了!妓院也是做生意的地方!那可是我的心血,不准你诋毁我的心血!”
“朴妈,退下吧。”君似拓平静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还有你!”我指着他的胸膛,“谁准你帮我取‘晚霞’这个名字了!恩?”他退一步,我上前一步,我把他逼到了角落,他终于说了。
“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他盯着我的眼,他前进一步,我心虚地后退一步,“名字只是个代表,只要大家懂了就一样。”突然他用手扣住了我的下巴,头低了下来,在我耳边吹气说道,“我要定你了。”
轰,我的脸又红了。这阵子怎么回事,我怎么碰到帅哥就脸红,大概我的脸皮越来越薄了。
正文⑨君似拓的Kiss,差点让我失身
“我们半个月后成亲!”他捧起我的双手,爱怜的抚摩着。我被君似拓搞得浑身颤抖不已,“娘子。”
我也不知怎么的,反射条件一样送给他一个巴掌,我没感觉到他痛,却感觉到我的手是痛痛痛痛痛。
坐在椅子上的君似蝶捂住了嘴巴。我慌慌的看着君似拓,生怕他把我一刀给宰了。
君似拓默默看着我,黑眸灼亮得骇人,刚才平静的神态,已被出鞘般的锋寒所取代,全然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令人胆寒。我慌慌地问,“我……我的小命是不是要没了?”我突然大哭了,“55……别人都说红颜薄命,原来是真的……55……”
君似拓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拎走了。(讨厌,我已经向全天下的人说我讨厌被人拎了,你们干吗老是拎我!欺负我人矮是不是!)
到了刚才那换衣服的房间,我就被他扔到了床上。55……他该不会要非礼我吧……55……慕滕川你个死人……我真的快死了……55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凝住了,我看见他脸色一沉,眼中的怒火令我感到害怕,我知道他生气了,而且非常生气。
“你敢打我?”他的手轻柔的抚着我的下巴,眼中却带着令人头皮发凉的冷冽光芒,我强迫自己不要在他面前表现出害怕的模样。
“打你又怎样?”谁叫你叫我娘子,谁叫你摸我,谁叫你这么色!
我的话让他的眼一眯,在我来不及反应时,他一把抱起我往床上一放,然后一个翻身压得我动弹不得。
“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我可是抬拳道黑带……”
我的威胁显然对他毫无作用。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子的反抗我!我要你为动手打我这件事而付出代价!”他狠狠地说。糟了……我真的完了……完了完了。
君似拓说着,俊脸缓缓、缓缓地逼近,在落落惊恐地瞪大眼眸的时候,他的唇也准确地覆上了她的。
他的亲吻让落落的心跳乱了节奏,由于落落的吻技超烂,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能晕晕然地闭上双眼,除了承受他灼热的气息与挑逗的吮吻之外,落落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
君似拓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她而已,可她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让他无法浅尝即止。
随着这个吻的加,灼热的唇片离开她的嘴儿,缓缓游移至她的颈子。那细嫩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让君似拓的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斑斑的红痕。
“啊……”落落娇喘一声,那美妙悦耳的嗓音瞬间将君似拓的欲望撩拨了起来。
光是单纯的吮吻,已无法满足他了。他的大掌开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移,那挑逗的爱抚让君似拓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她那意乱情迷的神态看在君似拓眼里,简直诱人至极!他的大掌忍不住探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软的兜儿盈握住她的丰满。
至此,一切完全失去了控制,火热的欲望接管了一切!
就在君似拓正要一把扯开我的腰带时,我清醒了过来,这么做太对不起慕滕川了,虽然他有一窝小妾,但是我不能为了气他,而做让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我像上回在落府一样,握住君似拓的“重要部位”,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试图让他清醒。
我居高临下,两手叉腰,学着母夜叉的形象,大声对他喊道,“君似拓,你先搞清楚,没有我的同意你敢侵犯我,你这和禽兽有什么区别!而且……”我说着说着,积蓄已久的委屈终于溃堤,颗颗晶莹的泪珠可怜兮兮地滴落,那梨带泪的模样我敢保证肯定、绝对惹人怜惜,“而且我已经嫁人了……你要我做对不起我相公的事……绝对不可以的……”没办法,我武的不行,就用哭的,跟大男人硬拼是不智的行为,我尽量采取小女人的方法,哭着诉说。汗死,苦了我了。
“……对不起。”君似拓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对不起……”
咦?向我道歉了??HOHO,满有面子的耶。哈哈,演戏就要认真嘛!我继续再接再厉,索性赖在床上来来去去地打滚(其实那张床满舒服的!),哭得犹如孟姜女哭长城般的凄惨,“相公,我对不起你……相公……晚儿没脸见你了……相公……”看着君似拓没反应,我有点无聊,那就来点刺激的,我猛然停止了哭泣,愤愤地说,“相公,既然晚儿的清白已毁,晚儿没脸见你了,晚儿这就以死谢罪――”我学着电视里的贞洁烈女般,起身――跳下床――跑向柱子――准备用头撞柱子(同时用手捂着额头,以免真的撞得内出血),321――准备――“乒――”我脑门前6颗星星不停地朝我眨眼,小天使在快乐的跳舞。
原来我一头撞在他的怀里,不过说真话,他的胸膛好硬。“你别做傻事……”他有些措手不及,“没关系,我娶你。”
嘎?完了完了,我完了,玩笑开大了。“君兄弟,我突然想起来,我有要紧事要办,我先回去了,改天我请你喝茶……恩恩……那就这样……”我脚底抹油,准备逃跑。突然我腾空了,该死的君似拓,又做好事――把我拎了起来。
“我会让你相公把你休了,然后我娶你。我不介意你是否是完璧之身,我只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他一脸的认真。
我最近火气比较旺,吱吱地又开始冒火,“谁说只准男人休妻!为什么你不是请我把我相公给休了!”我很不服气,为什么古代男尊女卑到这个程度。
“因为男人是天,女人必须绝对的服从男人。”他的这句大男人主义的话使我想到了慕滕川――在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男尊女卑,女人应该把自己的丈夫当作是天……不知道慕滕川现在在干什么,我来了都差不多有半个月了,他那边好象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没空和你罗嗦,我去做生意了!跟你在这废话,害我损失好几万两!”我整理了一下裙子和头发,走了。
“落晚儿,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不去理会他,我径自推开房门,两个人滚了进来,原来是君似蝶和婆妈,“哈……晚儿姑娘要走了?我派人送你回玉女阁,朴妈――”这个君似蝶挺可爱的,和银票一样的迷糊,我朝她感激地笑了笑,因为我不认识路嘛!“晚儿谢过君小姐(客套话)!”后来我又凑到了她耳边,悄悄说,“有空来玉女阁坐坐,我请客!”
看着君似蝶傻傻呆在原地,我拉着婆妈跑了,浑然没感觉到身后那股烁热的视线紧盯着我不放。
玉女阁。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伤到哪里了?那男的把你带去哪里了?”银票这个色女,竟敢乱吃我豆腐!
我躲开她的狼爪,换了个话题,“钱庄和辰辰呢?”好象都没在。
银票幽怨地看着我,“还不都是你,大家都出去找你了,只留下一个我在看守这个‘妓院’――哎哟!”
我听到妓院就不高兴,“不是早告诉你了,这不是妓院,这是风雪月的场所,这是你们家小姐的心血,这是反腐社会的新榜样,这是新世纪的潮流!算了,跟你说不清楚,记住,以后不准说这是妓院,知道没!好了,现在把他们两去找回来!”
丫鬟递给我一杯白开水,我就不去理银票,不客气地喝起来了。
差不多过了一盏茶时间,钱庄匆匆走进来,“夫人,你没事吧。龙差点去报官了。要是夫人个差池,龙的小命不保啊。”
这些话我都听腻了,整天就知道说这几句话,我都背得出来了,我没去理他,仍旧拨算盘,算今天的收入。今天这么早就关门,实在是不划算啊!我的几十万量银子就没了……都是君似拓那该死的家伙!
“银票,咱们上楼!帮我换套衣服!”我丢下一句话就走人!我才不穿这该死的衣服,穿着它,总觉得欠了君似拓什么!
看着落落上楼,龙庄干马上准备飞鸽传书给慕滕川。
另外一边的意啸山庄,寒气逼人。桌上阁着龙飞鸽传来的消息。
主人:
夫人回来了,但是如果龙没看错的话,夫人回来的时候穿着是藏尸楼的衣服,而且根据夫人的丫鬟银儿说,是一个年近岁的女人送夫人回来的,她看到那女人手臂上刺有一个“杀”字,这就更加确定夫人的失踪和藏尸楼有关。龙会带罪立功,不会让夫人和银儿独自出去,等待庄主到来。龙
慕滕川冷冷地笑道,“落落,你似乎知道如何惹怒我了!”接着命令三大侍卫,“虎、豹、凤,起程去钱塘!”
正文⑩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小晚儿,醒醒,”一个很轻很熟悉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是谁?是谁在叫我,我不予理会,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你再不起来,我可不客气了。”羽毛一样的软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滑来滑去。
“小狗,别闹了,人家要睡觉!等我睡醒了,我叫银票给你吃骨头,乖,回去睡觉。”我以为是辰辰养的小狗,拍了拍它的头,继续睡觉。
该死的,为了落晚儿,慕滕川连夜赶到钱塘,这个女人竟然把他当成狗,够狠。好,睡吧。
慕滕川轻抚着那粉嫩的肌肤,以掌间厚厚的茧,反复摩挲,流连的轻触着。这举止格外轻柔,不想惊醒她。长指在四游走后,才挪移到她红润的唇上,以指尖感受那柔软的芳泽。
“唔――”唇上的酥痒,渗入沉睡的梦境,落落全身软弱,没有半点力气,眼睫轻颤背,像猫儿般辗转咪呜。
这可爱的反应,令他的薄唇上勾起满意的笑,眉宇之间的神情,逐渐转为柔和。就连黑眸,长久冰封的情绪,也被温柔一点一滴的渗透。
又酥又痒的抚摸,刷过落落裸露的每一寸肌肤,舒服得像羽毛在轻搔着。她发出喃喃的呓语,本能的伸出粉红色小舌舔舔红唇,嫩嫩的舌还不经意的扫过慕滕川的指尖。
高大的身躯猛然震动,额上浮现克制的汗水。
想要她的欲望来势汹汹,像利刃一样贯穿他的身体,冰冷沉着的面具瞬间四分五裂,连理智都变得岌岌可危。
这么销魂的诱惑,对男人来说,是最难得的享受,却也是最痛苦的煎熬啊!
该死!就算他能昧着良心,趁这时候勾引她,而且这个妓院不是欢爱的好地点。她无疑的还是个子,绝对需要大量的耐心,与长久的诱哄,才能体验到绝顶的欢愉,在他身下娇吟翻腾――
落落没有察觉,身旁的慕滕川正于天人交战的紧要关头。她伸出小手,胡乱的摸啊摸,握住厚实的手掌,满足的摩擦着。
温热的肌肤,以及舒爽好闻的男性气息,有些陌生、也有些似曾相识。唔,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落落噙着红唇,漾出幸福的笑容。
慕滕川停止了动作,望着眼前的睡美人――赖在他的怀里,眼儿紧闭,那尖尖的瓜子脸,弯而细的眉,有另一种柔美的娇弱。她的长发披散,如流水、如丝缎,随着她睡梦中不自觉的动作,长发随之摆动,身上的纱衣也滑开些许,露出水嫩香肩。
要不是慕滕川的忍功一流,恐怕当场会要了她――这个沉浸在美梦中的落晚儿。算了,就让她睡吧。
早晨,懒洋洋的太阳照在懒洋洋的我身上。
“天呐,太阳晒到屁股了!该死银票今天怎么没叫我起床啊!”我“嘣”地从床上跳起,就听见一声闷哼,低头一看,我的妈呀,比阎王亲自来索命还要可怕,慕滕川……他……他怎么到杭州来了……他……他怎么在我床上?
一定是我眼,对,一定是眼,好端端的,怎么看到他了呢!我吃饱了饭没事情干啊!我擦了擦眼睛,他还是没消失,我指着他,颤颤地问,“我……在做梦……对不对!对,一定是在做梦!”我自欺欺人,连忙躺下睡觉,老天爷,求求你,赶快让他消失吧!
“娘子――”慕滕川那有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在我耳边响起,“别自欺欺人了!”
我“唰”地睁开眼,知道这不是梦,我哭丧着脸,“相公……”
“你现在闹也闹够了,玩也玩够了,是不是应该跟我回家了?”他一手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腰,一手轻轻地把玩着我的秀发。
我挺了挺腰,“怎么可以!我现在还没挣到我要的达到的数目呢!再说了……”我缩了缩脖子,小声地说,“开玉女阁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他黑眸眯了一下,挑眉道,“是吗?那你准备挣到多少才和我回家?”
我才没打算和你回家呢!难道要我看你和你的小妾们卿卿我我!我可不想上战场(情敌之间有如战场,尤其是和这么多女人!)。“呵呵,挣到和你一样多的时候,或者比你多的时候我也不介意的。那时候我就和你一起回家。”
“那你一辈子都挣不到呢?”
“哈哈,那就最好,我就不回去了呀!自由自在多好啊……”我脱口而出,糟了,话说太快了。既然说了,那也算了,我索性直接顶过去,“你有那么多女人,反正多也不多我一个,少也不少我一个啊!”
“本来我忘了,但是我突然之间想了起来,小晚儿,我们之间的账,好像还没算过,对吧!”慕滕川随意笑笑。
“滕川哥哥,好歹我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总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吧!”我当然记得,离家出走那天我对他做了什么,但是唯今之计只能装傻,要是硬着头皮说“是该算算了”我哪算得过他啊!
慕滕川装出一副很欠扁的表情,邪邪说道,“我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洞房是时候应该补起来了。既然小晚儿不记得了,做相公的应该有义务提醒一下对吧!”
他……他……他想干吗……55……他又点了我的定穴,该死的色狼,我身上紧剩的一件纱衣的带子被他用手轻轻挑开,之后,大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55……我……我不想活了……
“小晚儿,记起来了吗?”他的唇上带着笑,平日的冷酷褪得半分不剩,此刻的他,眉宇间反倒带着一股邪气,不像正人君子,倒像是浪荡不羁的匪徒。
“住……住手……”我被吓得流出了眼泪,“我,我记得了,你,你别动手了……55……”
他挑挑眉,解开了我的穴道,我马上朝他做了个鬼脸,“记得才怪!”我拿起地上被他脱落的衣物就向门口冲。
“看来小晚儿还是没受到教训啊。”他故作为难地说。他边说边毫不留情地把我整个人的身体贴在他身上,脱去我尽剩的肚兜,任凭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我身上凉凉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小晚儿,你知道吗?你不穿衣服比穿衣服美多了……”这个色狼,该死的,早知道我就向辰辰学抬拳道了。
我终于向他认错了,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闭着眼睛冲他大喊,“慕滕川,我知道错了,你放开我。请你给我1天时间,之后我就会跟你乖乖地回意啸山庄。”
他终于把我松开了,我胡乱抓起地上的衣物,飞身躲进屏风之后。
在光洁的地板上,遗落了一小块桃红色的丝绸。
慕滕川挑起眉头,捞起那块菲薄的布料。
“小晚儿。”
“离我远一点,你要是敢看,我就和你同归于尽!”我正在屏风后头,手忙脚乱的想穿上衣裳,偏偏翻遍了这堆衣裳小山,还是找不到肚兜。
“我想你需要这个。”慕滕川语带笑意,把手探入屏风。
我火速回头,愕然看见那只黝黑的大手上,正拎着我最贴身的衣物。我万分尴尬的抢下肚兜,却听见屏风外头,传来慕滕川毫不掩饰的低笑。
可恶!
我羞恼的喃喃低咒着,用颤抖的手,勉强将肚兜穿上。
一想到他粗糙的指,曾经触摸过这块丝绸,我就俏脸发烫,全身都不对劲,脑海里满是半梦半醒间,他把玩着她秀发的景象――
“需要帮忙吗?”慕滕川在屏风外头问道,非常乐意提供协助。
“不用。”我迅速回绝,忙乱的穿上贴身绸衣,再绑好衣带,就怕他真的闯进来。但是,这古代的衣裳复得很,我愈忙愈穿不好,而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由银票替我打点的――
啊,银票!
我抽口气,顾不得衣衫不整,连忙从屏风旁探头。“喂,银票呢!叫她进来帮我穿衣服!”
“她一个早就和龙出去替我办事了。”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来帮你穿吧。”
我硬着头皮将剩余的衣物交给他,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相信他。他也没让我失望,帮我穿上了这些缠人的批批挂挂。看着他这么熟练的动作,他应该经常帮别的女人穿。想到这儿,我就气结,我应该想办法把他那一窝小妾给赶走。他似乎看穿了我一脸的醋意,“你很荣幸,我第一为女人穿衣服。”
我一脸的怀疑,真的?想想也是,喜欢他的女人前仆后继,哪轮得到他服侍女人,根本就是女人去服侍他呀。
“给你3天,时间一到马上和我回去。没商量的余地。”他大男人的主义又来了,讨厌!
正文⑾水性扬的我?混蛋,竟然打我P股!
隔天下午,银票终于出现了。该死的银票不在,我已经两天的早上的衣服都是慕滕川帮我穿的。本来我打算找辰辰的,但是看到辰辰自己一副邋遢样,我就知道辰辰也不能没有银票的。(离开山庄后,由于我们两个21世纪的女生都不会穿这种衣服,所以一大清早银票就会来帮我们两个穿。)就这么白白的他吃了豆腐,还要看他高不高兴,我真他妈的窝囊死了。
我噌噌噌地跑到银票身边,又把她拖到角落,“银票,你死到哪里去了!你走可以,但是你总要安排妥当,帮我和辰辰指定个丫鬟来穿吧!”
银票一脸的糊涂,“小姐,我不是叫翠翠来代替我的吗?她还来帮你穿?”
轰地一下,我明白了,慕滕川,我咒你得好死!竟然光明正大地把翠翠赶跑来替我穿衣服!“那你说,你这两天去哪了!也不交代一下。”
“姑爷让我和龙大哥去办点事。”银票瞄了瞄一脸好奇的我,“但是姑爷吩咐过,不能告诉其它人。”
我一脸的谄媚,“嘿嘿,银票,你家小姐总不是其它人吧!”
“姑爷说了,尤其是小姐问起,更加不能说了。”她她她,这丫头,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还有那个慕滕川,竟然使唤起本小姐的人来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可能是看我太好欺负了,混蛋!
我撇了撇嘴,“不说就不说,本美女还不稀罕呢!”我指着桌面上的文房四宝对银票说,“来,帮我写几个字。”
这银票走了两天,竟然不听我的话了,还挺起胸来很正气地说,“小姐,姑爷的字写的遒劲有力,银票的字上不了台面,小姐请姑爷去写吧!”
反了反了,这年头造反的人多了,先一个钱庄出卖我不说,竟然连我最信任的银票都不帮我,“银票,你这死丫头,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家小姐啊!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写字,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去求慕滕川,你明明知道我需要你,你竟然好死不死地让我向他低头?”
好,你不写,我自己写,我白了她一眼,拿起毛笔(该死的毛笔握得我手酸!),效仿电视上的人,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混蛋,这毛笔长这么软干吗!我写惯了圆珠笔……55……我一气之下,就把那支小毛笔折成两半,浸了点墨汁,用一另头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没办法,既然毛软,笔杆总硬吧)。
招聘启事:
今玲珑玉女阁因人才短缺,欲请经验丰富的老鸨前来应试,如应试通过者,即日起成为玲珑玉女阁之老鸨,其终身想尽荣华富贵,希望有意者前来报名。(见面详谈)落晚儿
在一旁的金潇磊搂着两个美女走了出来,无奈地摇摇头,随即低低笑道,“大嫂真是好雅兴,连请老鸨这种小事都亲自操办,而且看看,大嫂的字实在是‘娟秀’,大嫂的人有多美,字就有多丑!啧啧~”
围观的人全都捧腹大笑,连银票都笑得把眼泪都飚了出来。笑笑笑,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走到他身边,他到退了好几步,旁边的两个美女没了踪影,我离他只有25厘米的时候,停了下了,轻轻扯了扯衣裳,露出香肩,学着妓院里的女人,在他胸膛画圈,并且嗲声嗲气地说道,“人家再美,也美不过金公子呀~金公子,要不,今晚上由晚儿陪你,来共渡漫漫长夜?”随即,我朝他抛了个眉眼,接着不客气地重重地踹了他一脚,之后就拉起了衣裳,瞥了瞥银票,拍拍屁股管自己走了,只留下让众人耻笑的金潇磊。
刚踏上楼,辰辰跑了过来,一脸崇拜,“师父――你好棒哦~”接着使劲地拥抱我,然后在我耳边低语,“哈哈,你刚才的样子要说多骚就有多骚,等下教我,我也去教训他!”我额头冒出了3滴冷汗,这个徒弟收不得,使坏功夫一流。
慕滕川黑着个俊脸无声无息地站在我面前,我缩了缩脖子,心虚地想,该不是我刚才在楼下做的好事都被他看到了吧?我举起了一只手,“Hello,相公你好啊~”
辰辰听到我打招呼了,身子猛得一僵,放开了我,鞠了个9度的躬,“Hi,大哥!”我憋着笑,辰辰化虎不成反类犬的本事我算是领教了,“嫂嫂,我突然想到我还有事情要做,我先走了!”该死的辰辰见到危险就逃,我真是交了个损友啊!悲哀……
我也哈哈笑了下,对慕滕川说,“相公,我要帮辰辰哦不,是诗诗!我要去帮诗诗的忙,后会有期哈!”我不开遛难道等着被他折磨啊!
可恶!又拎我了……55……被他拎到我的房间,把我丢在床上,脸仍旧臭臭,阴森地吐出一句话,“你不守妇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昂首挺胸,“那你难道就守夫道啊!如果你不拈惹草,我就不水性扬!再说了,是金潇磊那白痴先来惹我的!谁叫他嘲笑我~!”
“他嘲笑你你可以来跟我说!”
“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再说了,你这么一大忙人,我哪找得到你啊!更何况,我也不想麻烦你!到时候欠你太多,我就还不清了。”我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声音小了下去,根本就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慕滕川黑眸一眯,很显然,他听到了我的话。他将她我的身子一个翻转,让她我趴在他的大腿上。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我吓得容失色。
“打你屁股。”
“啊!”
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屁股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他的一巴掌。
“好痛啊!你居然敢这样子对待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我,我恨你!”我大吼大叫,连我爸爸都没打我过,不,是舍不得打我一下。
“妻子要有妻子的样子,要温驯、听话、守妇道,哪像你这样,不守妇道、对自己的丈夫大吼大叫的?”他轻声斥道。
“要你管!我就是要不听话,要不守妇道!你管不着!”我的屁股又狠狠的挨了一个巴掌,委屈的想要流下泪,可是我绝对不会在他眼前落泪的。
见我紧咬住牙倔强忍泪的模样,他还是没放过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根本就不适合更一个好妻子,像我这样的爱玩、爱闹、爱钱、而且脾气倔强的女孩假使适合做一个好妻子,但也不适合做一个温驯的妻子。
“说你会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再反抗我的话,我就不打你了。”
“我不要!我恨你,我恨你,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子羞辱我,就算你是我老公那又怎么样!连我爸爸都舍不得打我!我迟早会向你报仇的――啊!”
我又挨了一下,我紧咬住下唇。
“说你会听我的话,做一个好妻子!以后不会再勾引别人了,否则我不介意再打你――”
“啊!好啦,我听,我做。”我手蒙面轻泣着说,身子如秋天的落叶一样抖个不停。我真的很委屈,我哪里勾引别人了呀!我只不过是给金潇磊一点颜色看看而已啊。
慕滕川心疼的将我搂到怀中,大手温柔的擦拭着我的眼泪,绝对是我看错了!我狠狠的推开了他的手。
“坏蛋,居然动手打女人!”
“谁教你做错了事,既然你嫁给了我,我就会代替你爹来管制你!”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鬼才信你!你居然敢打我屁股,而且打得我这么痛,我不理你了!我恨你,我恨你!”我哭着跑开了房间,也离开了玉女阁。
正文⑿他敢拈惹草,我就敢休夫!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我本来打算离开钱塘,但是我身后跟着两个跟屁虫――慕滕川的贴身侍卫豹、虎。难道我真的不能逃离吗?想想慕滕川对我所做的,我绝不会回去的。我不自觉地摸了摸我的屁股。
“落老板,落老板――”
我回头一看,原来我逛到了温柔院门口,叫我的是温柔院的老鸨――王桂香,她找我什么事?“王妈妈,好久不见~”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了。要我露出招牌笑容不是难事,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不想玩了。
“哦,是这样的,我有意想让玉女阁和温柔院合并,不知落老板意下如何?”王妈妈屁股一妞一妞地走到我面前,挥了挥那沾满胭脂水粉味道的手帕,接着说道,“我不会让玉女阁倒掉的。想当初落老板还没来到钱塘的时候,就属温柔院最红了。落老板您跟我进来坐坐,喝杯茶之后再回复我。我们温柔院的生意虽然比不上你的玉女阁挣得多,但是绝对红火!”王妈妈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我进温柔院喝茶。
在一旁的豹和虎拿着剑阻止了王妈妈,扭头对我说,“夫人,别进去,不然主人要生气的。”
王妈妈很显然被这把剑吓到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原来落老板已经嫁为人妇了呀!这要让钱塘的公子哥们伤心难过好好几天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马上就开起了玩笑。
我径自走了进去,淡淡地对他们说,“只是谈生意,我自由分寸,你们找几个姑娘玩玩吧!”
王妈妈身边的女人们马上围上了他们,想必他们一定手忙脚乱慌了手脚。本来可以趁这个时候逃走的,但是玉女阁毕竟是我的心血,所以我一定要做成这场生意。
妓院里闹轰轰的,吵得我的头好痛。要是以前在我的玉女阁有这么吵的话,辰辰立马会跳到桌子上叫他们别吵了,否则一人一个拳头吃吃。想到这里,我无奈地笑了笑。自从慕滕川来到钱塘,我就没这么逍遥过。
“落老板,有个难缠的顾客来搅局,你等下,我去去就来!”王妈妈叫了一帮男人冲了出去。
突然从隔壁房间传来阵阵呻吟,这个声音是我最熟悉不过的,我悄悄映照在他们裸裎以对的身躯,两具躯体紧密贴合在床上,不时狂野的律动着。轰,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啊……慕公子……我不行了……好棒啊……”女人浪叫着,闭上眼享受慕滕川在她那儿猛烈的抽插、冲刺。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慕滕川邪气的冷笑道。
他的手用力的揉搓着那女人丰满的双峰,并用手指邪肆的搓着她艳红色的乳尖,引得她呻吟连连……
“喜欢吗?”
“喜欢!”她的眼眸闪着淫荡的妖媚光芒。
“那我就让你更喜欢!身体转过去背对我。”
他伸出手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背对着他,并顺势将她按在床上,让她雪白的臀部呈现在他面前,女性的私毫无保留的显露在他面前。
竟敢在这里风雪月,慕滕川……
我受不了了,他老婆在他面前,他竟然还敢出来作乐!我推开门,冲了进去,“慕滕川,你还是不是人!”我啪地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那女人见苗头不对,立刻拿起衣服就逃。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你知道吗,我原本很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跟你回去,你就不会在外面拈惹草了,可是我错了!你有一窝小妾不说,还上妓院来消遣。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离开了,我就会忘了有你这个人,离开了,我就不用吃醋吃得这么厉害。你为什么要来钱塘找我,如果我能忍受你有别的女人,我就不会离开山庄了。你就只会记得我是错的,而你自己从来就没有反省过你自己错在哪里!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错错,而你们男人做的,你就认为是对的!你认为这对我公平吗?我大可以在外面包养男人,或者更大胆一些,带回山庄。在你眼里,女人永远是卑微的,在你眼里,男人永远是高高在上,对不对?你不用说这个社会是男尊女卑的,我已经听厌了!还有……”我擦了擦眼泪,“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要和你离婚!说得清楚一点,就是――我要休夫!”
他把我揽在怀里,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有些激动地说,“我永远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更不会让你休夫的……晚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我现在就要了你……”他边说边扯破了我的衣服,我想也不想,从腰间拿出两包迷药,原本是用来对付豹和虎的,非常时刻,非常用法。
看着他渐渐地支称不住,我轻轻地吐出一句话,“慕滕川,我们不再见了。”
我从容不迫地走下楼,好象事情没发生过,王妈妈迎了过来,我捉住她的手,“王妈妈,玉女阁就拜托你了,你等下马上去玉女阁找慕诗诗,她会和你签约的,我有事,先走了。”
“可是,落老板,你的手下……”
“你就让他们享受个够吧,至于银子,我想慕公子一定会付,再不行,就一并问慕诗诗拿吧。”我匆匆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跑出了温柔院,在大街上没命的跑着,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挡在我面前,是慕滕川?
“晚儿,我们又见面了……”他向我走近,“你哭了?你这么急上哪儿去?”是君似拓!
我连忙抓住救命稻草,“带我离开钱塘,我被人追杀。”
君似拓也不多问,搂着我,用轻功飞走了。慕滕川……永别了……
郊外。
君似拓把我放了下了,“累死我了,休息下,你想去哪里?”
我想了想,随后凄凉地笑了笑,“天下好象没有我落落的容身之哦~”
“那就回藏尸阁,我保护你。”君似拓拔了颗草叼在嘴里。
我扯下了君似拓嘴上的草,“很脏的。”
他耸了松肩,找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拍了拍石头上的灰尘,我也不客气地坐了下了。
“我把他休了。”我也不去理会他有没有在听,继续说道,“他有一窝小妾,我是他刚进门的妻子,但是在洞房的时候,我对他下了迷药,然后逃到了钱塘,但是他的贴身侍卫跟着我,所以他很快掌握了我的行踪,玉女阁开张了半个月之后,他就来了――也就是我和你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到了钱塘。他逼我马上回家,虽然我受不了和这么多女人夺一个丈夫,但是我还是答应了,我天真的认为只要凭我,就能把他身边的女人赶跑。但是今天我在温柔院谈生意的时候,我碰到了他和一个女人在亲热。我就在这样子下把他休了……”我自嘲的说,“我就是你们这个时代的女性的榜样!不错吧~”
君似拓温柔地把我搂在他怀里,“乖,别哭了……既然你已经离开了他,那就忘了他。虽然我不会安慰人,但是我还忍不住想安慰你。晚儿,我知道一个地方,他找不到的,跟我走吧。你先清净几天,等我交代好楼里的事,我就和你一起走边大江南北,怎么样?”
“恩,只要他找不到我的地方,要我去哪儿我都会去――哪怕是死……”君似拓用细长的手指温柔地捂住我的嘴。他的手不像慕滕川那样粗糙。
“我不会让你死的,晚儿。来吧,我带你去你梦想的地方!”他站了起来,把手给我,我望着他一脸的诚恳,把手交给了他……
正文⒀忘了他,我真的能幸福吗?
“找到没?……找到没……那你呢,找到没?”慕滕川那头发了疯的野兽,向手下一个一下地询问。落落向他撒了迷药之后,等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派人去找,连人影都没有。这回可不像上,她身边一个人都没跟着她,该死的,她会去哪里呢!
金潇磊潇洒地说,“她走了还会回来的,你娘子最注重的是金钱,既然她什么都没带,不可能啊!就像上,她不也是卷了山庄的银子才走的么!”
凤鸣鸣跑了进来,“主人,有人说夫人走出温柔院之后就一直没命地跑,后来有一个黑影把夫人带走了。”
金潇磊尴尬的笑笑,“嘿嘿……那个……人总有失算的时候嘛……看来她这是动了真格要离开你了。”
慕滕川颓废地坐了下来,他的小晚儿真的要离开他了……晚儿――
当时他看着她的眼泪流下了,他知道了他有多心痛,在那时他就感觉他要失去他了。
“你知道吗,我原本很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跟你回去,你就不会在外面拈惹草了……”
“可是我错了!你有一窝小妾不说,还上妓院来消遣……”
“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离开,离开了,我就会忘了有你这个人……你为什么要来钱塘找我,如果我能忍受你有别的女人,我就不会离开山庄了。”
“你就只会记得我是错的,而你自己从来就没有反省过你自己错在哪里!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错错,而你们男人做的,你就认为是对的!”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我要和你离婚!说得清楚一点,就是――我要休夫……”
“慕滕川,我们不再见了……”
不再见了?小晚儿,你真的要离开我,去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让我永远找不到你?
“你……你想要干什么?”
“好痛啊!你居然敢这样子对待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我,我恨你!”
“要你管!我就是要不听话,要不守妇道!你管不着!”
“坏蛋,居然动手打女人!”
“鬼才信你!你居然敢打我屁股,而且打得我这么痛,我不理你了!我恨你,我恨你!”
“通知山庄精卫队,全部出动去找夫人,找不到就不要回来!”慕滕川猛然站起来,手里的茶杯已经被捏得粉碎。
君似拓带我来的地方真是好地方!一宁静的山脚下有栋小屋,小屋四周有参天的大树包围。两旁还有着高大的山岩,林间长满了不知名的小,阳光从叶缝中透出金黄色的光芒,照射在小屋中,使得整个小屋如染上一片流动的金黄色光芒。小木屋后四周青山环绕,树木蓊郁,一旁还有清澈的溪水流过,汇集到山脚下,冲后喊一泓清澈的湖水,水质清澈,当阳光洒落湖面,湖水碧绿得像翡翠。
君似拓拉着我走进小木屋。阵阵微风吹过,带动屋檐下的一串风铃叮叮作响,拖在风铃尾巴的一张纸片也随风飘荡在半空中,别有一番意象。我完全痴迷了。
君似拓抚摩我的脸颊,柔柔地说,“喜欢吗?”
我躲了躲,“别调情了!”
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心疼地说,“不准!不准坐!”
他紧张地站起来,“怎么了……”
我无辜地指了指椅子,“它被你压扁了。”
他“霍”地跳到我面前,像小孩子一样,“你鹊巢鸠占!你恩将仇报!而且……”他扫视了我的身体,这个色狼想干吗啊!我自我防护地护住胸部,“而且你坐了那张椅子可能会压扁哦~因为你比我重多了!”
该死的君似拓,竟然说我重!我又重重地踩了他一脚,“妈呀,你谋杀啊!”他委屈的像个小媳妇,“几天前被你踩的一脚,到现在还没好呢!你竟然又在原地踩我!”他脱下了靴子,检查伤势。
我瞥了他一眼,突然认真的说,“拓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我听说这天底下有一个人,他有一种药,能让人失去记忆……”
“用药量的多少可以忘记多少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你是不是想让我找到那个人,然后你想忘了和他的种种?”君似拓脸色很差。
“有些事情你想忘也忘不了。这段有他的时间,让我痛苦不堪。以前,我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碰到他,可以算我的不幸。我来到这里,差不多也有两个月了。”我凄凉地望向窗外,眼泪唰唰地流了下来。我把我怎么来到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不管他相不相信。
“原来……你是从21世纪来的,难怪你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新奇。”我看得出他很诧异,“你确定要那药?”
我朝君似拓友好的笑笑,“到时候你可以重新认识我了,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呆在这里……拓拓,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难道你也想忘了我?”
“哈哈,哪里!如果我失去了记忆,而你又先认识了我,况且你也是大帅哥啊~你知道吗,对于帅哥,我的免疫率为。或许当时我肯嫁给你也说不定啊~”或许我的手段卑鄙了一点,或许这对任何在这里我认识的人不公平,但是为了能忘记慕滕川,我可以放弃一切。
“好吧,我会给你弄到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嫁给我哦~”君似拓像个要吃糖的小孩子。
我淡淡一笑。一定。如果可以的话。
一个月后。
“拓拓,我的荔枝呢!”我大喊大叫!想我21实际来的小魔女,竟然会到这个鸟不拉屎,狗不放屁的地方,不过这也好,有这么一个好脾气的帅哥陪着我“受苦受难”,实在是难得啊!
“来了来了,你催什么啦!”拓拓端着一盘东西出现了。冰裂大瓷盘里是鲜美的荔枝,壳如红缯、膜如紫绾、果肉洁白如冰雪。哇,好想吃。虽然接近夏末,但是天气还是炎热。
我一边享受着荔枝的美味,一边略有所思,“拓拓,我好象这一个多月来都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玩啊!我好不容易来到明朝,总要给我见识一下吧?!”
拓拓把荔枝塞到我嘴里,“笨蛋!你总不可能一个大热天去玩吧!等到秋天时,我带你去游遍大江南北,做一对另人羡慕的鸳鸯如何?”
我瞥了他一眼,“虽然你是我男朋友,但是我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吧!我总要有自己的主见呐!”
“好好好,那你说什么时候,我都听你的!”拓拓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
“那好吧!马上就走!”我“嘣”地从椅子上跳起。
拓拓把我抱下来,“小心椅子被你压扁!”我不高兴的瘪瘪嘴,我哪有这么重!“那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打点好一切,再陪你去,好不?”
“好啦好啦,那你要快点哦~”我和他勾勾小指。
拓拓温柔地刮了下我的鼻子。现在的我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但是我总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算了,不想了,我高兴就好!
“龙、虎、豹、凤,马上回山庄!”慕滕川冷森地吐出句话。
“那夫人呢?”虎不知所以然地问。
“山庄出事了,西舞轩已经乱成一团了。”龙低低地在虎耳边说道。接着龙忽然想到了什么,“主人,那银儿……”
金潇磊翘着个二郎腿,悠闲地说道,“自个儿老婆自个儿搞定!”呷了口茶继续说道,“说真的,落晚儿挺有本事的,竟然失踪了一个月,意啸山庄和泠阁的人手加起来都搞不定,不知道是我们的人退化了呢,还是落晚儿的躲功变强了?至少活要见人,死要……”
“不准胡说!”慕滕川怒斥道。
金潇磊耸了耸肩。“照你的吩咐监视藏尸楼的一举一动,果然,白天的君似拓每在郊外都不见人影,看来君似拓很有可疑。”
“而且据楼里的探子回报,自从夫人消失的那天起,每君似拓都带了食物离开藏尸楼,最近又安排了一系列的事情,好象要出远门。夫人可能在君似拓手里。”凤仍旧一脸的面无表情。
这一个月里,慕滕川脾气变得暴躁无常。谁都可以看出,他非常爱落落,可是由于他的拈惹草,使落落离开了他。到后来他才懂得,他才明白,爱情是需要专一。(这也是苏筱辰对他说的。而且辰辰还告诉他,落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潇磊,你明天去跟踪君似拓,我先回山庄。”
正文⒁我的初夜就这么玩完了?
“让让,没看见我在收拾啊!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好吃懒做啊!”拓拓一边收拾,一边又开始唠叨我。
坐在椅子上的我,尝完最后一道菜,喝完那碗鸡汤,又吃了一颗梅香粽子糖,才搁下筷子,慢条斯理的起身,“你这男人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啊!都唠叨了一个月了,你口水嫌多是不是啊!收拾好没!”
“哪有一个大男人服侍小女人的呀!而且还要我来收拾细软!”他不满意地说。
“在我们21世纪,男生应该主动为女生服务!给你这么一个机会来服侍我这么漂亮的美女,你应该是感到荣幸……喂,你听到没啊!”我扯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叫道。
“老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拓拓跺着脚大喊,“痛死我了!”等我放开他的时候,他把头凑了过来,“老婆,你知道吗?你凶起来的时候比母夜叉更母夜叉!”
该死的君似拓,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我在月亮底下晒肚皮,闭着眼睛在养神。
“应该可以了。楼里的事物已经布置妥当。你想去哪儿玩?”
“妓院!”我想也不想说道。
拓拓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呃,你说什么?”
“拓拓,你收拾这么多东西干嘛!我们是要去旅游,不是在搬家。你别这么老土好不好啦!”我跳了起来惊呼道。
明朝人怎么这么没品位啊,旅游都要带一大堆的东西,在我眼中,只要把钱带足了就行。我拉着拓拓的手,走出了小木屋。
拓拓略有所思地盯着我,“刚才来的时候,我和泠阁阁主金潇磊交过手了,他要我把你交出去。的确,这里不安全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认识什么泠阁阁主,关我什么事啊!拓拓这人就是这样,老是大惊小怪的!我白了他一眼,“你干吗去得罪别人,这下好了,拿你老婆开刀,你过意的去吗?”
拓拓头痛地按着额头,露出一副我没得救了的表情。
“不要在我面前表演了啦,快点带路离开这里!”这里黑不啦咭的,我实在受不了了。
扬州。
“赶了一天的路了,你累不累?我们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废话,一个大中午的,太阳又当头照,而我在马上骑得呼哧呼哧的,我不累才怪!我是又累又热!
“拓拓,我们不要骑马了,你背我!”我在他怀里撒娇道。
拓拓无奈的摇摇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听说扬州妓院满多的,我舒服的在拓拓的背上休息,“拓拓,这里你认识啊!你是不是经常到这里的妓院去啊!”
“你这是什么话!”拓拓好象很不满意我说的,“男人为了欲望,哪个没玩过女人啊!”是吗?好象是的耶,听说欲望最难忍了。我不怪他!和我在一起真是辛苦他了,我既不和他结婚,也不和他上床,我们之间只有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这种,他能忍在现在,实属不易啊!
“吁――就这家!叫你的泥鳅去马棚休息!”我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那匹马。
“女人,跟你说了,这马不叫泥鳅,叫黑旋风!”他受不了的大喊。
“泥鳅不也黑的么!一样一样,一个意思,只是一个代号,只要你懂就行了!”我忍不住地掏掏耳朵。这话好象我曾经说过??不记得了。
“小姐――小姐……”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小女孩朝我扑来,我看了看我身后,就一个拓拓和泥鳅,哪有女人啊,在叫我?
“小姐――这么些天你跑到哪里去了呀!想死银儿了。”那个自称银儿的女孩哭着向我说道。我害怕地倒退了一步,她疯了……她绝对疯了……
“师父――师父你死到哪儿去了呀!你知道吗,你一走了之之后,我很担心你啊!你怎么在这里?”又来一个……她……她是谁啊她!她怎么知道我叫落落?
我连忙扑到拓拓的怀里,“你们……你们是谁啊!我警告你们哦,我可是抬拳道黑带,我没欠你们钱,你们别吓我!”
“我是辰辰呀!师父,你忘了?”那个叫辰辰的女孩一脸激动。
“你们是从疯人病医院出来啊!我才不认识你们呢!你们认错人了!”我拉拉拓拓的衣角,“我们换个地方!真是一群疯子!我只知道扬州妓院多,想不到疯子更多!”
我转身就走,但是那个叫辰辰的开口了,“落晚儿,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们,你放心,我哥不在,金潇磊也去买东西了,就我和银儿两个人。我们能好不好谈谈吗?”
她见我没转头,自顾说道,“你知道吗?我哥为了你,已经变了好多,哥现在在山庄,你能去看他吗……”
“够了,我听烦了!你们这群疯子!我不想听了!拓拓,我们走!”我们骑上黑旋风马上离开了。
一路策马奔腾,街上好热闹,突然一群正在吵架的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吁――”拓拓勒住缰绳,惊讶向那女人望去道,“小梦?”
我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美女,黛眉湛眸、樱唇粉颊,典型的古典美人胚子,我有些吃味,“怎么,你的老相好?”
他瞪了我一眼,“我妹妹君似梦!你在这儿看着黑旋风,我去救她!”
无聊,只准他英雄救美,就不准我狗熊看热闹啊!我偏不要看马!这泥鳅黑不遛秋的,看了我要吐了!
我见那里有一大堆女人排着队,就围过去看热闹,问了问坐在椅子上的大叔,“大哥,你们这是在干吗?”出门在外,嘴巴要甜,这是迷迷教我的!
“小姑娘你别插队啊!我们排了老半天了呢!”
“?_?”什么意思啊!在选美?我也要!就凭我这般美貌,能评不上江南第一美女?
“大哥,我也要参加!我也要参加!而且我一定会赢的!”我塞了一锭金子给那位大叔,请他通融通融。
他马上眉开眼笑,“好说好说,我是这儿的管家――福叔,姑娘请跟我来。”
我跟着管家走了进去。哇塞,亭台楼阁,水榭回廊,奇异草,好漂亮。管家带着我熟悉了一下。可是我就想不通,我是来选美的,怎么是来熟悉庭园的呢?算了,不管了。这家府邸筑在烟波浩渺的湖中,富丽堂皇的程度是不用多说了,不同于北方高宅大院的是,这宅子内共有二十四座桥,不论是曲桥、拱桥或是廊桥,座座都是精雕细琢,是典型的南方庭园,要是这里属于我的,那该多好啊!这家的主人好有钱哦~
“前面就是山庄,这个是庄主住的府邸。那个是庄主的书房……旁边那座是庄主的房间……最后面是西舞轩,千万别进去,那里已经变成灰碳了。”什么跟什么?我不懂耶……我要的是评审,哪里是庄主啊!我有点怀疑了,“管家大哥,这到底是来干吗的呀?”
管家惊讶地问道,“你不知道?在招丫鬟啊!庄主把庄里的女仆和小妾都谴走了,这下洗衣,烧饭的人都没有,这么大的山庄,没女人怎么行呢!”
“可是……”我两眼泪汪汪了,“可是我不会洗碗烧饭啊!”
这下管家变呆了,“那……那你来捣什么乱啊!”
我把玩着群角,一脸无辜,“人家以为这是在选美啊!所以才参加的呀!我什么时候在应征丫鬟了呀!”
“那你会做什么?”管家拿着一本本子在记录。
“我啊!我会得可多了!”我一脸自豪,扳着手指,“我会吃饭,我会睡觉,我会搞怪,我会……”
管家一脸受不了,“讲有用的!”
“我……我会……我什么都不会啦!”我头痛地抱着头,以前都是拓拓在服侍我,哪轮得到我来洗衣烧饭啊!
“乖,乖,别哭……”管家慌了手脚,“小娃儿,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个啊,这个我知道!“我叫落落!”我一脸笑意。哈哈!终于有我会的了!
“那你会泡茶吗?”管家紧张地问,生怕我不会。
我笑笑,“会啊!泡茶嘛!简单!把茶叶放到开水里等泡开了就可以喝了,管家大哥对吗?”
管家冒出了冷汗,吱吱呜呜了老半天,终于挤出了一句话,“差不多……是这样。算了,将就着用吧!”
跟着管家到了货房,看着各种各样的茶叶,我眼了……要这么多茶叶干吗啊!
“唉,自从夫人在新婚之夜逃走之后,庄主就经常发火,后来庄主赶去钱塘,准备把夫人接回来的时候,夫人失踪了。庄主回到山庄的时候,脾气变得更加暴躁了,庄主为了夫人操了很多心,现在为了夫人,遣散了所有的小妾,而且放火烧了西舞轩,只希望夫人能回到他身边,唉!我就希望夫人赶快回来,那我们就不用再受气了。”管家坐了下来。“小娃儿,你怎么哭了?”
我这才发现我的脸已经湿了,怎么回事,我擦了擦眼泪,“没事,大概沙子进眼睛了。”
一个男仆跑了进来,“管家,庄主要喝茶。”
我卷了卷袖子,安慰管家,“管家大哥,你去忙吧,我来帮你。”
“庄主的书房你知道在哪里吧,我刚才指给你看过的!”
“我知道了!那我去了~”我拿着茶杯悠哉悠哉地走了。没办法,第一端茶,生怕它溢出来。
应该就是这里了。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搁下吧。”一个埋头奋笔疾书的男子淡淡地说道,头都没抬起来。
难道本美女就这么没魅力啊!
他喝了口茶,“噗”的吐了出来,我吓了一跳,倒退了好几步。
他把茶壶摔得粉碎,大声骂道,“你想死是不是,竟然泡冷茶给我喝!”一袭黑色紧身长袍包裹住他轩昂挺直的身躯,衬出他那一身与众不同的冷酷和帅气,一头率性的长发简单地在后颈束紧,放任前额参差的刘海垂覆到眉间及右颊,稍微遮掩住那双精铄犀利得仿佛能看穿一切的漂亮长眼,却也因此多了份难以捉摸的神秘气韵,可是此刻他漆黑如神秘子夜的黑眸透着寒冰般冷咧的光芒,令人看了不免感到害怕。我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睛,仿佛我整个身躯被抽空了一样,没力气地跌坐在地上。
“……晚儿?”他急急地走了过来,欲把我抱起。
但是我却推开了他,“你……你是谁啊!”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真是奇怪了。
他黑眸一怔,突然他扣住了我的下巴,“你还是那么会惹我生气。”
我甩开他的手,“你神经病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狼狈地从地方爬起,拍了拍屁股,“没事的话,我走了。”
但是他还是没放过我,他把我抱起,放在床上,健硕的身躯这么贴着我、压着我,我的每寸肌肤,都被他熨烫着,虽然还隔着几层衣衫,却已经亲昵得让我心儿乱跳。
他声音非常沙哑,“你真的不认识我?还是不故意忘了我?小晚儿?我叫慕滕川,是你的相公……”他抬起手,轻抚柔嫩的脸儿,手指从粉颊滑到红唇,幽的黑瞳中,跳跃着几簇火焰。
“慕滕川!”她慌忙的撇过脸,避开那磨人的触摸,用懊恼掩饰心中的羞涩。
“晚儿,你要是再喊得大声点,就会有人进来看了。”他轻描淡写的警告,另一只手摘去我发上的玉簪,用指将黑发梳散在枕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咬着牙质问,被他压得好闷好热,脸儿更是烫得像要烧起来。
慕滕川凑到我耳畔,温热的鼻息拂落在我敏感的颈间。“你还不晓得,我想做什么吗?”
“我管你要做什么,让我起来!”我虚张声势,想避开他的接近,但那只黝黑的大手压着我的长发,没有弄疼我,却让我无可逃。
他粗糙的指,抚摸着我的唇,那带着欲望的眼神,教我莫名战栗。“只要给我,一个吻,我就放开你。”
我屏住呼吸,在如火的注视下轻轻颤抖,那个“不”字滚在喉中,始终无法说出口。“嘘,晚儿,别拒绝,我只是想要一个吻。”他用最轻的声音说道,感受到我的轻颤,而后吻住我的唇。不就是一个吻么!
不同于拓拓以往的,他温柔得让我无法反抗。
慕滕川舔吮着我柔嫩的红唇,细细的亲咬我的嘴角,直到我发出轻柔的叹息,那热烫的舌才喂入我口中,对我施以最煽情的诱惑。
那双黝黑的大手,也悄悄游走到落落的胸前,在她全身软弱时,解开衣扣,隔着薄薄的兜儿,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指尖揉弄着红嫩的蓓蕾。
快感从他的吻、他的抚触间,汹涌的袭来,让她轻颤着,全身窜过酥麻的软弱。
他吻得更温柔、更霸道,也更激烈;而那双热烫的手,更是远比以往放肆,拆解她衣裳的姿态,像是在拆解着本就属于他的珍宝――
“你说过――只是、只是一个吻――”落落愈来愈昏沉,身子一点一滴的软化,只能随他态意摆布。
他徐徐褪下她柔软的衣裳,张口轻咬住她粉嫩的肩头。她全身颤抖,却无法反抗,眼睁睁看着他的头往下移去,啃吻她每一寸的肌肤,撩起火般的渴望。
红嫩的口中,逸出柔软的娇吟,当那件贴身的兜儿也被解下时,她战栗的察觉到,他赤裸的身躯将她压入柔软的锦褥中。
“我说谎。”慕滕川吻着她的耳,低沉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我要的不只是一个吻。”
他要她。
落落如被电殛一般的颤抖着,而她感到自己的胸部被他挑逗得好涨、好痛。她轻叫着,他停下了手的动作,却让她的身子觉得燥热难耐,她想要他再碰她,可是他却低下头含住她已经变硬的蓓蕾,这样子的刺激令她忍不住的娇吟出声,渐渐沉迷在他所布下的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她忘记了反抗,只是无力的让他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搓揉挑逗着,他灵活的舌尖轻佻的吸吮着,脆弱的她只能抱着他的肩膀,任他予取予求,而她的娇喘更挑起了他狂野的欲火。
他的手滑下她的双腿之间,落落娇羞的夹紧自己的双腿,“不!”
她从未让人这样子的碰着,而且对方还是个英俊得有些邪恶的男人,但是她却必须要阻止他,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想要阻止他的侵略,可是他却在此时在她唇上轻柔吻着,那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温存及缠绵的感觉令她的恐惧感逐渐的消逝,她的少女心也逐渐被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子软化了。在他的碰触下她的身子泛起阵阵酥麻的欢愉,火烫的感觉依然存在,在她的芳心有了些微的软化后迅速的侵占她的思绪及理智。
尽管她心中仍然有恐惧及害怕,但是在他规律的来回抽送下,她的手指的陷入他的肌肤,神情也在他的轻声呢喃及温柔的爱抚下逐渐丧失了。
“不要……不可以……”
“小晚儿,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般的不可思议,这么特别,这么……”轻易的令他如此渴望。
他的唇饥渴的覆上她的樱桃小口,他的手也暂时离开她的身上,他迅速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当落落娇羞的想要将头移开时,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被他结实而强壮的古铜色完美胸膛的吸引,她觉得自己心中的欲火更加激烈的燃烧着,她对他充满了渴望。
仿佛明白她心中所想的,他动作迅速的回到她的身上,将她的双腿打开,他的动作引起了落落的害怕及反抗。
“不!不要!我求求你,放了我……”当落落想要开口说时,却被他一个用力挺身所带来的痛楚弄得险些昏过去。
“好痛!”她用力的捶打着他,可是她一动那撕裂的痛却传遍全身,她只能哀求着他,“不要动了,我好痛……”
即使不忍心伤害她,他现在也已经无路可退了。“小晚儿,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他极力克制自己停下来让她感受他的存在,直到她的身子再也无法乖乖的躺在他的身下,主动贴近他,轻轻的摆动……
他缓缓的移动,她咬住下唇,紧锁着蛾眉承受着他的移动,她以为她会被他折磨死,但他对她的温柔,让她感受到他的细心及体贴,心中慢慢的漾起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这是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还好吧?”他喘息的问,不想因为自己的情欲而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要她受到任何伤害。
她闭着眼睛娇羞的点点头,而慕滕川接收到她的允准,才慢慢的放纵自己在她的体内由慢而快的冲刺着,落落也从疼痛中慢慢的体会出男女之间那妙不可言的欢愉。她的双手因为那阵阵的酥麻快感而在他的背后抓出了血痕,可是他却毫不在乎,只是紧绷着身体在她体内抽送着,而强烈的快感也令她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节奏而摆动着身子。
“啊……你……”
“叫我川!”他命令着说,双手揉捏着她的酥胸,引起她的声声娇喘呻吟,她从未感受到自己也有这么放荡的一面,只能无力哀求他。
“川!川!求你!”在她的呼喊下,他更用力冲刺着,一波波狂猛的浪潮让她达到了鱼水之欢的高潮,而在同时,他忽然一声低吼,身体一阵颤动,她随即感到一阵灼人的热流喷入她的体内……
“天啊!你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慕滕川满足的瘫在落落身上,并且将累坏了的她搂在怀中,落落被刚才的激情害得无法动,只能顺从的任由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唇,着恋得舍不得放开。一碰到她那滑嫩的肌肤,他觉得自己又火热起来了,望着她紧闭的眼睛,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阴影,她的嘴角扬着一丝甜蜜的微笑,他不身觉的扬起一抹笑。
他很高兴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要是最后一个,更要是唯一的一个。
“我的小晚儿,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这,我不会放开你了,我发誓……”他轻轻地对自己说道。
慕滕川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移动,等到她发出呻吟声,他才邪邪一笑覆在她身上……
正文⒂拓拓,我喜欢你!
当我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坐起身,低下头想要找我的衣服,却发现被他丢在离床几步远的地上,而且要越过他才拿得到,我知道我没那个勇气。
想起自己昨天的表现就让我羞于见人,我没想到我在他怀中会变成一个无法控制的人。
我拉着锦被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玉体,望着募滕川沉睡中的脸庞,少了平常那份冷酷的样子,散乱的黑发垂落在额前,让他俊美的脸平添了几许大男孩的天真。
他长得真好看,那眼睛虽然平常会瞪着我,可是当他面对其它事情却闪着聪敏理智的光芒,当他渴望我时又会燃烧着火焰吞噬着我的心魂,令我不由自主的向他屈服,而且他的鼻子很好看,嘴唇……
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他霸气却不失温柔的吻,他是一个难令天下女人想要眷恋一辈子的男人。可是,我的拓拓怎么办?我好象做了对不起拓拓的事……
其实我醒的时候,慕滕川早醒了,只是我没有发觉。我揪紧丝被,翻过身子,发出懊恼的呻吟,不敢面对他。
“晚儿。”慕滕川轻轻唤道。
然后,背脊倏地一阵酥麻,男人粗糙的指,缓缓滑过那优美光洁的线条。
我倒抽一口气,连忙转身,因为那煽情的轻触而颤抖不已。
“你做什么?”
他嘴角笑意更浓。
“只是稍微提醒你,顾了前头,也别忘了后头。”
我缩在床角,抓起丝被乱裹,包成个小粽子,不让他再瞧见什么美景。
可恶,这一切还不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昨天对我做了那种事……我哪会如此狼狈?
“我的衣裳呢?”我问道,眸子滴溜溜的在房间内转了一圈,观察房里的摆设。
“在桌上。”
刚问出衣裳的下落,我就过河拆桥,裹着丝被乘机偷袭,抬起小脚猛踹。
慕滕川反应极快,矫健的翻身下了床,在地上站定时,手上已经拿了我的衣裳。可恶!“你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还我!”
“你想走?”他冷冷地问。
废话,不走难道赖在这里啊!我都已经在这里过了一个晚上了,拓拓肯定很担心我了。
我突然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了他一个问题,“慕滕川你认识我是不是?”
他匪夷所思地看了看我,然后点点头。
我再提问,“你确定你认识的落晚儿是我?”
他楞了楞,还是点了点头。
我还要提问,“为什么我不认识你?”
他把我审视了半天,才开口,“你真的不认识我?”
“是啊!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穿越时空到了明朝,在此之前,我就只认识拓拓。”我顿了顿,“我从来没听过慕滕川三个字。”想到拓拓,我一脸的怀念,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很急,他是典型的唠叨公,等下回去我肯定又要被他数落了……唉!不过比起眼前这个男人,我比较喜欢拓拓的温柔,虽然有时候拓拓很烦。
“不可能。”等他说话,都要等上半天。
“你慢慢不可能吧,我要去找拓拓了,不然他肯定很着急的。我先走了帅哥。”我向他挥挥手,示意他不用送了。
我刚前脚踏出,他就跟了上了,紧张地把我搂在怀里,“你知道吗?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是吗?”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好象是的吧!……等等!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你做糊涂了?”他让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过去我们有夫妻之明,却无夫妻之实……”
突然我就脱口而出,“你和那么多女人有夫妻之实,你左拥一个,右抱一个还来不及呢!”突然我的声音轻了下去,“你又何必在乎我一个呢……”
“不不不……晚儿,你听我说。我为了你,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女人,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他把我抱得快喘不过气来了。“而且,你已经没了清白,让我负责好吗?”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道,“大哥,你别激动……别激动……咱们有话好说……对吧,有话好说……”我眼珠一转,“我们找个地方谈,先找到拓拓,行吗?有些事,我也想弄清楚!”
他冷静了下来,“恩。”
我又开始紧张了,“但是我先声明,你不准再对我搂搂抱抱的!我还是拓拓的女朋友,如果被他看到,我是要被打P股的!”不是我夸大其词,拓拓生起气来真的很可怕(我幻想的!因为听迷迷说,斯文的人发起火来比野蛮人更加凶狠。)
“君似拓?”他黑眸一眯。又来了,我最怕他这种神态了。
“你怎么知道?”我露出一副“我好崇拜你的”样子。
他不理我,拎起我就走。
我的手乱挥,“呸呸呸!该死的你!你……就是你……你不用四张望,就是你!你为什么拎我!我最讨厌别人拎我了!我告诉你,你别仗着你的海拔比我高就……”
……
我带路,慕滕川跟在我后面,我远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牵着泥鳅站在原地不动。
我连忙跑过去,给拓拓一个大大的拥抱,“拓拓你知道吗?人家想死你了!”我眼泪哗哗地流啊流,流成小溪更好!
“你终于来了,老婆……”
我感动的鼻涕也出来了,我用他的衣衫把鼻涕擦干,听到他叫我老婆,我心里暖暖的,嘻嘻,我好幸福哦~最好在我和他拥抱的时候,来点背景音乐,张信哲的《爱如潮水》吧!Music!(猪猪:55……大家知道吗?为了写一个英文,猪猪还翻了翻字典,看看这个“音乐”是不是这样拼的……猪猪这个英语课代表白当了……)
我擦完鼻涕,就哼起了《爱如潮水》:
我再也不愿见你在夜里买醉
不愿别的女人见识你的迷人
你该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答应我你从此不在夜里徘徊
不要轻易尝试放纵的滋味
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既然爱了就无怨无悔
再多的苦我也愿意背
我的爱如潮水
爱如潮水将我向你推
紧紧跟随
爱如潮水它将你我包围……
拓拓拿出了一方干净的手绢,宠溺地挂了挂我的鼻子,“又开始唱歌了?感动吧?以身相许!”
我推他他的手,哼了哼,鼻涕仍在他干净的白衫上留着,“你这手绢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留下的!”
“老婆,你不会怀疑我有外遇吧?冤枉啊……人家真的没有!”拓拓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相信你了!我接过手帕,擦了擦,其实我的鼻涕早用他的衣裳擦干净了……不好意思……
我按按他的肩,示意他蹲下来。接着我又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拓拓,我喜欢你!”接着送了他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
那时我就从拓拓的眼中看出,那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正文⒃拓拓:老婆,你知道吗,我很爱你
当时我的眼里就只有拓拓,却没发现慕滕川已经黑了张俊脸,无声无息地站在我们后面。我只感觉到我后脊一阵寒意。我机械性地转过头,打哈哈地对慕滕川说,“Hi,帅哥……不好意思把你忽略了……你瞧我这记性,真是有了老公,忘了帅哥……”
慕滕川没理我,径自走到拓拓面前,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找个地方,我有些事情必须问你。”
拓拓温柔的笑笑,“好的,有些事情也应该说清楚了。”
在一旁受冷落的我终于发癫了,“你们还当不当我是人了呀!”
拓拓仍旧一脸笑意,“老婆,你累了吧,我们去坐坐!我帮你按摩啊!”
什么跟什么呀!但是我还是被拓拓给拖到了某一茶馆。
但是当我刚坐下来的时候,拓拓却说,“老婆,你去帮我买套衣服!”
我一脸的疑惑,干吗叫我帮你去买啊~不过也对,刚才我把鼻涕眼泪都擦在他身上了,好象似乎挺脏的闹~买就买,我伸了出一只手。
“干吗!”他迷茫死了。
“你叫我帮你去买衣服,你总要给我钱吧!没钱难道你叫我去偷啊!”我瞥了他一眼,真是笨到家了!有这种老公来持家,实属我落晚儿的不幸啊!
“她走了,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了吧!”慕藤川的脸色还是没有好转。
君似拓喝了口茶,慢慢地说道,“自从我带她离开你的时候,她就很认真的告诉我她的决定,”君似拓的眼神也万分的认真的,似乎闪着泪,“她决定忘了你。”
“有些事情你想忘也忘不了。这段有他的时间,让我痛苦不堪。以前,我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女孩,碰到他,可以算我的不幸。我来到这里,差不多也有两个月了。”回想起落落的话,君似拓眼神复杂。
“拓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我听说这天底下有一个人,他有一种药,能让人失去记忆……”
“到时候你可以重新认识我了,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呆在这里……拓拓,我知道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从那时,我就知道,你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既然她想忘记你,我就找到了失忆药。你知道吗,当我看着她把药吞下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她可以解脱了。呵呵……当她醒来的时候,样子好可爱……嘴角还留着口水,迷迷糊糊的样子惹人怜爱。然后我对她说,‘我叫君似拓,不叫帅哥。’从那时起,她就一直叫我拓拓……还逼着我叫她‘老婆’……虽然我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我一直追问,她却不肯说,后来我就放弃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叫她‘老婆’挺顺口的,想改也改不掉了。”君似拓暗暗在心里加了句,在小木屋的那段时间是我君似拓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
“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事情,既然她得了失忆症,我会想办法恢复……”慕滕川打断了君似拓的话,但是君似拓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道,“不要……求求你不要让她恢复。当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她对你已经彻底地绝望了。……既然你想她……爱……爱上你的话,重新开始不好吗?至少――我可以离开……”
“你真的能离开她?”
“只要你不要她恢复先前痛苦的回忆,我就答应你,我会离开她――马上……”君似拓虽有万分的不舍,但是为了让落落幸福,不再想起以往的回忆,他宁愿自己痛苦。
“行。你可以走了。”慕滕川冰冷的下了指令。
“希望……你能好好待她……不要再让她承受以前的痛苦。否则――我君似拓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君似拓放出狠话,就这么静静地走了。
“该死的店家,买件衣服都这么贵!真是天价!”我帮拓拓买了件一模一样的白衫,后来才知道……贵死人的价格。不过我虽然嘴上说舍不得钱,但是心里却很甜,想象着拓拓穿着白衫彬彬有礼、斯文俊秀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流口水。
“拓拓――你看,我给你买……”我进了茶馆,却发现只有慕滕川一个人在静静地喝茶,我在瞄了瞄周围,没有拓拓的影子!该死的拓拖,该不会去妓院逍遥快活去了吧?!
“喂……冰块脸!说你呢,喝茶的!”见慕滕川没反应,我的火“吱吱”地直冒,“慕――滕――川――”我拎起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大喊,“我老公死到哪里去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老公’是什么,但是我知道你指的是你的拓拓,恩哼?他走了。”慕滕川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咚咚咚”地倒退了几步,手颤颤的指着外面,“他――真的去妓院……了?”该死的,男人就是心。
慕滕川却嗤之以鼻,“君似拓爱你爱得要死,是不会去妓院消遣的!他走了,走了――离开你了,你知道吗?”
轰,我的脑子乱了,思维短路,走了?离开我了?为什么?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不带我走?我们不是说好要游遍大江南北的吗?难道他忘了?他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了?他不要我了?我再也受不了,我好痛……我捧着我的脑袋,眼泪不停地流,眼前站着的是拓拓?他来接我了,我拉住了“拓拓”的衣角,“拓拓……拓拓……不要离开我……拓拓――”之后我就没了知觉。
“你醒了?”慕滕川关心地问。
滴溜溜的黑眸,在屋内转了几圈,映入眼帘的,全是陌生的景物,从身上的软褥、身下的红木雕床,到卧榻房的陈设,以及几尺之外,隔开寝室与厅之间的几层落地薄纱帐,我全都不认得。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儿不是我和拓拓的小木屋。“我的拓拓呢?”我一把拉起他胸前的衣服就问道。
“刚才在茶馆不是告诉你了么!他走了。”慕滕川拍掉了我的爪子。
他走了?“你没骗我?”我急得团团转,“我的包袱,我的包袱呢……快点,帮我找找……”
我发了疯地找包袱,慕滕川把包袱递了过来。然后转身出去了。
就这样,我抱着包袱过了三天,这三天之内我不吃不喝,就等待着拓拓来接我。拓拓一定会来接我的……拓拓……你知道吗?我在等你。
正文⒄拓拓,我爱你,你知道吗?
八个月后,小木屋。
拓拓,为什么你还不回来,你知道吗,我等你,我始终在等你,我等着你回到小木屋,我等你带我游遍大江南北,我等你用八人大轿来娶我……
“嫂嫂,”辰辰端着一盘冰镇荔枝,望了望我身边的慕滕川,才放在桌上。“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荔枝,你还记得吗?”
我一脸麻木,荔枝?不记得。我只记得拓拓一颗一颗的帮我剥皮,再帮我去壳,然后摸摸我的头发,塞到我嘴里。
“嫂嫂,你吃点吧!”辰辰急得快哭了,“我现在已经怀孕,你总不能让我站着等你吃完吧!无论如何你总要应我一声啊!”
我看着荔枝,机械性的拿起一颗塞到嘴里,可是我发现,荔枝是苦的,我全吐了出来。我吐到了我的包袱上,我连忙用衣服擦干净。这是我为拓拓买的第一件衣服,拓拓穿得一定很帅。我一定要让它很干净很干净,这才配得上拓拓!
慕滕川温柔的替我擦去嘴角的残余物,可是他再温柔,能温柔得过拓拓吗?拓拓……我在等你来接我――你听见了吗?我要你来喂我吃饭,我要你来替我打扫小木屋,你知道吗,你走了,什么事情都变了。虽然小木屋仍在,拓拓却不见了。拓拓,你在躲着我吗?
“晚儿,乖,吃点进去吧,你已经有8个月的身孕了,难道你就要抱着你手上的包袱过一辈子吗?”慕滕川无奈地替我擦干了眼泪。
我突然发了疯似的使劲地晃着慕滕川,“是你……是你――是你赶走我的拓拓!是你破坏了我们完美的姻缘!慕滕川,还我拓拓――还我拓拓……我的拓拓……”
慕滕川火了,打了我一个巴掌,“拓拓,拓拓,拓拓,你除了拓拓你还会说什么!你一天到晚抱着这件破衣服拼命地等着他,他呢!他在哪里!我才是你的相公!你的夫君!”
我被他一巴掌打在了地上,包袱滚到了一边,不行,衣服不能弄脏,拓拓还等着穿呢。我使劲得掸开灰尘。拓拓,你的衣服没脏,你还可以穿。可是拓拓,你在哪儿呢。
慕滕川这才发现我坐在地上,把我抱在椅子上,“昨天……据探子回报,藏尸楼已经被朝廷封了,藏尸阁的人无一幸免。君似拓……”
“不――不……不可能……拓拓不会离开我……拓拓不会死的。他知道我在等他,他知道我在这里等他,他一定会来的,他一定会遵守约定,带我去游遍大江南北的。不……不会的……拓拓……”
我用力地推开,跑出了小木屋,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拓拓,你等我,我会来救你的……拓拓……你要等我……
我被一个物体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在地上,包袱也掉了。
一个浑身是血的的男人?我撩开他的头发,拓拓?拓拓……我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弱……
“拓拓……拓拓――你醒醒……你醒醒――”我使劲地摇着他,手上已经沾满了鲜红的血。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拓拓――”
“老婆……”拓拓醒了……我擦了擦眼泪。
“拓拓,你是不是来接我的,我和你一起去游遍大江南北好不好?”我高兴地笑笑。太好了,拓拓来接我了。
拓拓也跟着笑,可是他好虚弱,“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是赶来见――见你最后一面的……”
“不……不――拓拓,你别说了,我会找最好的大夫来治你的伤,治了好,你就健康了,对不对!你说啊――”
“对,对……老婆……你知道吗,我好爱好爱你――为了你,我可以抛开所有的一切……”拓拓宠溺地摸着我的头发,温柔依旧。拓拓你知道吗?我也好爱好爱你,你爱我有多,我就爱你有多――
“拓拓――不……拓拓你别说了,我这就去找大夫……”我慌忙的起身。
但是拓拓拉住了我,“别去……我想好好和你说会儿话……老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长了……不……你别哭……听我……说――老婆,一直有……个问题憋……憋在我心……里……我有问你,可是……你却不说……这是拓拓最后一问你,‘老婆’是……什么意……思?”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我心疼地把他搂在我怀里,“笨蛋……”拓拓想摸我的头发,却停在了半空,之后就没力气地碰到了地面。拓拓,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做你真正的妻子好吗?到时,我会怀上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我们拉勾!
“拓拓……”我露出了我最完美、最迷人的微笑,很欣慰,很……很释然。
傻瓜,老婆……老婆就是娘子啊!
伸出颤抖的手,我握住了他的手。温柔依旧……透过晶莹的泪眼,我看到他的眼神有着宠溺,却失去了光芒。他走了……
“拓拓,你看我为你买的衣服……仍旧很干净哦……我来替你穿上……来……”我动手帮他穿衣服。以前都是你帮我穿的,现在就让我做妻子的服侍你一回。
三天后。
在郊外。慕滕川温柔地搂着我,看着火光吞噬着拓拓的身躯,我面无表情。“慕滕川,我想吃荔枝。”我冷冷地说。
趁着慕滕川吩咐下人去拿荔枝的时候,我众身跃进了火场。
我只想到我的幸福,
从未感受你的痛楚。
恍恍惚惚,
回想起我们的小木屋。
迷迷糊糊,
却还记得你为我受的苦。
追求幸福,
却忽略你的痛楚,
最终才发现我是你的公主。
我搂着拓拓僵硬的身躯,笑了,好自然地笑了。我虽然听见慕滕川在喊我,可是我却清楚地看见拓拓来找我了,他笑得好温柔,好温柔。孩子,对不起了。你就让我自私一回,让我再任性一回吧……
“不准!不准坐!”“怎么了……”
“它被你压扁了。”
“哈哈,哪里!如果我失去了记忆,而你又先认识了我,况且你也是大帅哥啊~你知道吗,对于帅哥,我的免疫率为。或许当时我肯嫁给你也说不定啊~”
“好吧,我会给你弄到的。到时候你一定要嫁给我哦~”
一定。如果可以的话。
其实我早就明白,在我醒来失去记忆的那刻起,我就把拓拓当成我老公……我第一眼起就爱上了这个大男孩。
一年后。
金潇磊晃着慕滕川的肩,“别喝了!”可是慕滕川仍旧喝着酒。
“你知道吗,其实当她怀孕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可是她还是爱着君似拓,无愿无悔地爱着。看着她日渐憔悴,我很希望成全他们。可是我却被当时的嫉妒冲昏了头脑,以乱党的罪名封了藏尸楼,而且还杀了君似拓。是我害死晚儿……潇磊……你知道吗,是我害死晚儿的。如果当时不是我的自私,不是我的嫉妒杀了君似拓,晚儿就不会跳入火海。你知道吗,看着她的笑,我忽然明白,她不爱我,她不爱我……她一直都是爱着君似拓的。可是我还是自私地占有她……”
番外篇㈠因为我的拓拓是男人,所以有性欲……
“妈的死人,你害死我了!”死党卫雨迷扯着我的耳朵喊道,生怕我听不到。
“大小姐,我一没犯法,二没犯罪,偶家老太太扯我耳朵还问我愿不愿意呢,你竟敢还在我耳边大吼大叫?你活得不耐烦了?还是……你不想要淑女风度了?”我露出我迷人的微笑,我一语就抓住了迷迷的弱点,这小妮子最重视的就是淑女风度,看看,她在犹豫了!
“我……”迷迷又一想,不对,“死人,我差点被你遛了!”迷迷一把抓住正要逃的我的衣领……厄……厄……事先声明,不是我矮,好歹我有161cm,只可惜,在“巨人”17cm的迷迷眼里,我的确是矮了点。
“嘿嘿……迷迷”我拿出落氏一族最最迷人,最最性感,最最可爱,最最美丽的微笑,“迷迷……咱们有话好好说嘛……”
“别用美人计,用在我身上是屡试不爽,你是不是用上瘾了?”bingo,迷迷最抵制不住我的微笑了,“你手上抓着的钱……恩?怎么来的?”
“那个……那个……迷迷,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要去逛街,你不是要我陪你去吗?刚好,我今天有空,而且,我‘挣’了不少钱,我……我……请客……”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我心爱的票票啊……55……
话说半个小时3分秒前,我从迷迷的BF安瞳伦身上炸了不少钱……瞧瞧,我手上拿着的票票,正是最好的“证据”,既然迷迷知道钱是她BF的了,那一起,总没错了吧……
“是吗?那我今天早上叫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迷迷狠狠地盯着我,一副想把我吃了的表情,汗汗……
“这不,我把时间挤了一下嘛!”唉,为了不得罪这个暴力魔女,我还是稍微乖一点的好,不然吃亏的是我自己啊,哦呵呵,虽然她暴力,但是她没脑力,我只要随便把话题一扯,她就忘了东西。像我这么绝顶聪明的美女世界少有啊,哦呵呵……
女人街。
话说女人街,顾名思义,是女人消费的地方,前提是,白领。像我这种穷不吧唧的人,其实挺讨厌来这里的,因为迷迷喜欢逛女人街,每都要拉我来这里,这就是我不想和她来的原因。(猪猪:你可以拉着你的拓拓来结帐啊!好歹他是你的未婚夫好不好啦!落落:猪猪你死一边去!我喜欢怎么样你管不着!)
“你面部表情不要这么难看好不好啦!”迷迷一副头痛的样子。
“哪里啦!再是面部表情不好,又不是我所能控制的!”我在心里补了一句,我只是心痛我的钱啊!
“你不要露出一副‘我是穷人我没钱’的一副样子好不好啊大小姐,你爸爸好歹是IT商业巨子好不好!再怎么说你也有个未婚夫君似拓啊。哇……想到他那么帅的模样,我的口水……他简直是‘三好生’啊!”迷迷羡慕的流着口水,我是郁闷的流着汗水。
“哪三好啊!”我不以为然得数着钱。
“咳咳……你听好了,所谓的三好,人帅就是好(好)!有钱就是妙(好)!脾气温和就是棒(太好了)!”
是吗?人帅?不帅吧?看了1多年了,我倒觉得他阴美(所谓阴美,即漂亮,是用在男生身上的词!),有时候和他出去逛街,一些帅哥都来搭讪,没错,是来向他搭讪的。我好嫉妒他,一个人比我美,你说我能不嫉妒么,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生!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是吗?有钱?好像是吧,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儿子没钱才怪!嘿嘿看不出来吧!瞧瞧,这么斯文的人出自黑社会……汗死!!!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是吗?脾气温柔?可能吧!我可不会忘记,他家在我家隔壁,小时候我为了见他一面,翻墙进去,结果跳“断”了脚……他……他竟然打我屁股……当时他发脾气了,好可怕,跟魔王撒旦有得比。脾气温柔?可能吧!向他搭讪的男生全都给他扁进了医院!我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这么好的三好生,你怎么不去追!”我小心翼翼地把钱放进口袋,风轻云淡地说道,有点像在讨论天气的味道。反正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是他女朋友。
“虽然他不是你BF,但是他是你未婚夫啊!”迷迷受不了了。
“闭上你的臭嘴,那是小时候订的娃娃亲!而且,我曾经警告过你――不准说出去!”我张牙舞爪的脸极其恐怖。“想不到本小姐容月貌,闭月羞,沉鱼落雁,竟然没人追?我出来混个屁啊!”
“所以啊,等高中一毕业,你就回家去做你的君家少奶奶吧!”迷迷挽着我的手走进了一家服装店。
在这里,我就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叫落晚儿,是落氏财团总裁的独生女,我的爱好很少,除了钱,就是帅哥!我的座右铭是“钱在第一位,帅哥排第二,性命放第三”。我的口头禅是“妈的要死人了”、“你个死猪头,烂人、臭人、白痴!”“Shit!”
迷迷突然抱住了我,“落落,别往前看!”我迷茫了,干吗别叫我别看?嘿嘿,我偏要看!
拓拓?他怎么和一个MM在一起啊!那MM小鸟依人、温柔似水地赖在他怀里,一脸幸福的模样。难道他换口味了?他不是一直喜欢我这种吊儿郎当、死不正经的女生的么……天呐……我知道了,他移情别恋!
拓拓仍旧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既不推开她,也没做出那种让我……让我……吃醋的举动。用他的名言来说“美女送上门,吃不来,欣赏总可以吧”
我小女人地跑了过去,嗲声嗲气地说,“拓拓……你是不是……不要人家了?……人家为你守身入玉17年,你昨天把我吃完了抹干净,今天就不要我了?”我两眼泪汪汪,其实根本没这回事!
拓拓就僵在那里,一直地僵啊僵,一阵阴风吹过,就那么倒了。
那小鸟美人,也被那阵阴风刮走了(逃走了)。
“好没礼貌!走了都不说再见的!拓拓,还是你的老相好有礼貌对不,至少比她有礼貌多了。再见!”我知道我该闪了,不然我就遭殃了。
可是不如意的事十有八九,又开始拎我了……
他把我拎到一家咖啡店,服务员主动迎了上来,“美(女)……先生――请问几位?”
我白了那服务员一眼,一个我,一个他,不就两个么!你这不是白问么!想搭讪也要来点行得通的吧!
“一位!”拓拓淡淡地说道,拎着我,跟着服务员走了。
呃?一位?开虾米玩笑,你不是人,还是我不是人啊!明明两位。可是只有我最清楚,每当他拎着我的时候,就表示他的火气很大,我不能开口说话,不然遭殃的就是我!
他让我坐在他腿上,然后轻轻在我耳边吹气,“老婆,你还是那么的不听话!”
我缩了缩脖子,想做乌龟。
“刚才是谁说我把她吃完了抹干净,然后就不要她了?嗯?”Kao,他在我耳边吹气,我痒死了。
我忍不住掏掏耳朵,“对哦,不知道是谁!”
他一连无奈,然后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就知道,我只要装无赖――抵死不认帐,他就拿我没辙。
我知道他摸了我的头发,就表示他已经不生气了――没办法17年来的经验。
我开始在他身上乱碰,“拓拓,你的肌肉好发达哦……是不是有六块呀?”
“从小大到,我身上有几根骨头,几块肉,你不是一清二楚的嘛!”
不是我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只是突然坐在他大腿上有点不适应,虽然我脸皮比较厚……但是人家至少也是个女孩子,对吧!
我在他身上东看看,西摸摸,然后解开他的纽扣,再找,“找什么?”“――那女的留下的吻痕啊!顺便摸摸!”
我懊恼别人打断我做的事,却突然意识到提问的人是拓拓,我尴尬的笑笑。
“你要摸,我不怪你,但是你别动的太厉害哦~你知道你再这样动下去,小心我真的吃了你!”他声音哑哑的。感冒了?这么快?刚才还是富有磁性、温柔的声音呢。
番外篇㈡枕头底下的《金瓶梅》,使我“春梦”大做……
“嘣”的一声,我脑神经断了,我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装清纯,嗲嗲地说,“拓拓,你说什么呀!好歹人家也是朵,你残害国家幼小的朵,你害不害臊啊!不过说不准,像你这种吃人肉不吐骨头的男人,地狱少有,人间没有啊!”言外之意就是说,他是地狱色使。
他一眼就看穿了我,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谁,床头放了本书叫‘金瓶梅’来着,看到哪儿就用书签夹到哪儿……”
“轰”,我的脸变关公了,他……他怎么跑到我床上去了……“这个……对了,是老师叫我们看的!对,是老师叫我们看的,让我们了解中国的禁书为什么被禁!”我随口瞎编了个理由。该死的卫雨迷,昨天晚上睡在我房间,早上走的时候故意没把书带走,还说现在是青春期,如果你没做色梦那才不正常,硬生生把那黄书塞到我枕头底下,说,这样就会做色梦了。我总不可能跟拓拓说,我为什么做春梦,让我正常一点,才允许迷迷放色情书在我枕头底下?不被他笑死才怪!
拓拓又开始在我耳边吹气,(该死的,猪猪的猪皮疙瘩直冒……想不到这个君似拓调起情来挺有一套,也不知道哪个勒抛教他的!)我受不了了,我有意识地听到自己心跳非常快速,狂激动……嘻嘻――要是在这个时候……这么浪漫的时刻,给他献上我的吻,不知道效果如何?因为向来都是他主动吻我。可惜我敢想不敢做。(猪猪狂飙汗……)
又是一个宁静得可怕的夜晚,由于我房间的阳台和拓拓房间的阳台连在一起,所以我就偷偷翻过障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拓拓的卧室,嘿嘿,我小时特喜欢呆在拓拓家里,连睡觉也和拓拓一起睡。因为我超爱粉红色,所以细心的拓拓把原本白得透明的墙面刷成了我最喜欢的浅粉红,房间里的摆设由模型飞机变成了粉红色的芭比娃娃。这样的房间够女孩子气吧,所以拓拓不让仆人进他的房间,连他爸爸妈妈都不让进。一般都是由他君大少爷亲自打扫房间。
我还记得有一天他的小表妹――也就是安瞳伦的双胞胎妹妹安勉瑶趁着拓拓出去为我买我最喜欢吃的荔枝的这会儿偷偷闯进来他的房间,接着是一阵大笑,接着就听见“嘭”的一声,重物倒地,仍旧有笑声。我不免好奇,就站到她面前,恶狠狠的说,“你谁啊!你要说你是拓拓的女朋友,我才不信呢!说,你为什么进来!”我当时就穿了条睡裙,头发像鸟窝,赤着脚站在“安眠药”面前。安眠药勉强起身,突然大叫,“哇塞,表哥金屋藏娇耶――哥――哥,快来看看啊!”接着安瞳伦赶到了,接着又是一阵笑声。“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们要进来,也不用这么大的声音吧!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把我吵醒了!小心我家拓拓扁你们!”当时1岁的我,对付两个比我足足大了两岁的双胞胎兄妹。接着拓拓赶到,阴着个漂亮脸蛋,把他们兄妹俩狂扁一顿,然后把他们T下楼。那是我第二见到拓拓发火。“老婆,你下来干什么!地板上很冰的,小心着凉!”17岁的拓拓很温柔地把我抱到床上。(从我有记忆起,拓拓从没叫过我的名字,一直叫着老婆,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想到这里,我心里甜甜的。
粉红色的窗帘,粉红色的地板,粉红色的大床,粉红色的墙面……全是粉红色。一个“睡美人”静静地躺在“粉色的丛”,微翘且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薄薄的嘴唇,纤细修长的手上拿着书,就这么放在胸膛上,多么完美的一副图画。月光照射在他俊美无仪的面容上,他浑身散发出一股贵族般优雅尊贵的气质,更加突出了他的美丽、古典。最好全身光溜溜的,我色眯眯地暗自在心里补道。忍不住的坐在他床头,一边摸摸他的皮肤,一边仔细观看他漂漂脸蛋。嗯,这张脸还真是百看不厌,而且皮肤好得不得了!
啊咧?本来就很暗的光线怎么暗下来了?
我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抬起脸,当我察觉拓拓的脸庞已近在咫尺时,他的鼻息已然与我的交错,眼前的视线模糊了。
啊……
柔软的嘴唇被另一个灼热的给含吮住,一股温热送入我嘴里。因为来得突然和霸气,我上半身的重心往后倾斜,随即,我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掌给扶住,让我可以承接住他罩下的力道与火热。纤腰一紧,我被宽阔的胸膛挤压着,高大的身躯挤入我的双腿之间,隔着衣裳反复摩擦,带来火焰般的灼热。
我晕眩着,神智慢慢的变得迷离,逃不过他熟练的挑逗,也逃不过自个儿意乱情迷的反应。
拓拓对我的身子太过熟悉,知道如何吻我,能让我酥软颤抖;知道如何爱抚我,能让我呻吟求饶――被他抱在怀中,吻得无力反抗。被吻了十几年,也已经习惯了。
突然,他离开了我,吸了一口气,“怎么了老婆?想我了?”
我赖在了他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是啊,想你想得要死。”我顿了顿,“今天不知道怎么会事,我睡不着。”
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乖,回去睡吧!不然要被人说闲话的!”
我眼睛马上张开,他怎么了,以前不是不在意这些的么!“不要,我一个人害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全是那首词,该死的,老师没叫我们背词,我脑子里什么时候冒出了这么段词?”
“念出来听听!”拓拓饶口兴趣的看着我。
“我只想到我的幸福,
从未感受你的痛楚。
恍恍惚惚,
回想起我们的小木屋。
迷迷糊糊,
却还记得你为我受的苦。
追求幸福,
却忽略你的痛楚,
最终才发现我是你的公主……”我闭上眼睛背了一遍。
突然拓拓的脸色有点难看,不过马上露出了温柔的表情,“没事,我陪你去吧!等你睡了我再回来。”
有拓拓在我身旁,我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你一个大男人抱着我,羞不羞啊!”
“在下君似拓,要带姑娘去藏尸楼……”
喂,姓君的,我可没惹你,你干吗想杀我!55……人家还没洞房呢……要不你先放了,等我钱赚够了,我在去藏尸楼好不好?”
……
是谁?是谁?那个背影看起来好象拓拓,那仙女姐姐是谁?是梦吗?为什么我感觉那么的逼真?
……
“你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我可是抬拳道黑带……”
她的威胁显然对他毫无作用。
“从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子的反抗我!我要你为动手打我这件事而付出代价!”他狠狠地说。
拓拓说着,俊脸缓缓、缓缓地逼近,在她惊恐地瞪大眼眸的时候,他的唇也准确地覆上了她的。
他的亲吻让她的心跳乱了节奏,他晕晕然地闭上双眼,除了承受他灼热的气息与挑逗的吮吻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想。
君似拓原本只是想要吓唬她而已,可她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让他无法浅尝即止。
随着这个吻的加,灼热的唇片离开她的嘴儿,缓缓游移至她的颈子。那细嫩的肌肤和淡淡的幽香,让君似拓的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在她雪白的颈项上留下斑斑的红痕。
“啊……”她娇喘一声,那美妙悦耳的嗓音瞬间将君似拓的欲望撩拨了起来。
光是单纯的吮吻,已无法满足他了。他的大掌开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游移,那挑逗的爱抚让她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她那意乱情迷的神态看在君似拓眼里,简直诱人至极!他的大掌忍不住探入她的衣襟,隔着薄软的兜儿盈握住她的丰满。
至此,一切完全失去了控制,火热的欲望接管了一切……
……
她按按拓拓的肩,示意他蹲下来。接着又踮起脚,在他耳边说道,“拓拓,我喜欢你!”接着送了他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吻……
“老婆,我知道我的时间不长了……不……你别哭……听我……说――老婆,一直有……个问题憋……憋在我心……里……我曾经问你,可是……你却不说……这是拓拓最后一问你,‘老婆’是……什么意……思?”
……
她毫不犹豫地跳进了进去,因为那里有她最爱的人,火光吞噬着他俩的身躯……
我看着她搂着拓拓僵硬的身躯,她笑了,好自然地笑了……
我被吓醒了,我额头的汗珠沿着发丝滴了下来,脸上已是一片湿意……龙玉好端端地在我脖子里挂着,突然就跑了出来……我握着龙玉,心渐渐平静了。虽然我忘了我刚才做的梦,却敢肯定,那是一个凄惨悲哀的梦,到底梦到了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擦了擦汗,从枕头底下抽出了那本《金瓶梅》,该死的迷迷,被你害死了!春梦没做到,做了个噩梦!shit!我明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番外篇㈢拓拓:老婆,等我娶了你,我才会要你
迷迷一大早就到我家来送死,脸红得一塌糊涂,背上背了一个超大包包,手上还拿着吹风机、牙刷、牙膏。
我死瞪着她,她这个后知后觉的笨蛋还一直往后面看,紧张地问,“你怎么了,老盯着我后面,是不是安瞳伦跟来了?我到你家住一段时间……”
气。。。。怎么又来住了……上回那本《金瓶梅》还在我枕头底下呢!我重重地坐到沙发上,我刚从地摊上买的充气沙发就在“Bong”地一声下宣告报废,我两眼泪汪汪地,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我的屁股好痛,二是因为我的沙发破了……55……
“就说吧,地摊上的便宜货不好!你偏不信,这不!”迷迷一屁股坐在我家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好不悠闲!
“够了!你还真是得意是不是!你一大早脸这么红干吗!还是你涂了腮红???”在我心疼的注视下,仆人把充气沙发扔进了垃圾桶。55……我的票票白了。。。
“哪里啦~人家才没脸红!”迷迷捂着脸,尖叫道。
切,不脸红那是假的!别人猴子的屁股也没你的一半红!我翻了翻白眼。
突然迷迷神秘兮兮地拉着我,跑到我的房间,露出38神色,“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受不了了,“可是说不出口?对不!”
迷迷使劲地点点头。我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你脸红的事肯定和安瞳伦脱不了干系!上脸红是因为他吻了你,这……”我眼珠子转了一圈,“他把你做了?”
迷迷又尖叫了!“什么叫做了?你胡说什么啊!你总要说得好听一点吧!”我捂住了耳朵,她这才放低声音,脸又红了,“是……是我要他的……”
“咣当”轮到我晕倒了,还真被我猜中了?“你……你什么时候思想这么开放了?”
迷迷坐到我的床上,“现在哪个女生还是女啊!如果是女,那才被视为腐败现象呢!”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小妮子什么时候被人调教了一番?我盯着她仔细地看着。
“好啦,好啦,人家说嘛!昨天下午我去了伦的家里,由于伦不在,所以我就坐在沙发上等他。可是从楼上清楚的传来女人的呻吟,我看过那种书,所以知道他们在做爱。我当时以为伦背叛我,就悄悄地走上了楼,才发现伦的妹妹安眠药和一陌生男人交缠在一起。我尖叫了一下,安眠药披着睡衣走过来说,‘叫什么叫!又不是没做过!纯情的跟一小女生似的!’我指了指床上那个男人,安眠药又说道,‘我男朋友!我们经常做’她说话的口气很老练,突然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你是女?’我脸红地点了点头。她说‘现在的女都快绝迹了!你要做爱,一定要找技术高的,否则吃苦的可是自己!’我点点头。‘不要看落落这么一个小女生,其实她早就不是女了!你应该向她学习!’我有点惊讶,她又说道,‘在我表哥17岁的,在她1岁的时候,她就爬上了我表哥的床,我亲眼看到的。后来表哥来了,就把我们扁下了楼,看看,多宝贝落落!’我当时很气愤,你什么事都和我说,偏偏这件事没说,所以我就坐在伦的房间等他。后来我也想清楚了,不就是一层薄膜嘛,就送给伦好了~之后……我们就那个了……”
“什么?????为什么把我扯进去!根本没那回事啊!那个安眠药,哪壶不看提哪壶啊!”我愤愤地扯着SD娃娃的头发。
“你说……没那件事?你没和他睡?他不是很喜欢你的么!喜欢你就要爱你啊!”
“晕……睡是睡过了……从小睡到大了……但是……但是我们之间是很清白的那种!你别乱猜啊!”我着急地解释道。
迷迷怪怪地看着我,“君似拓到是挺有忍耐力的……和他睡在一起17年了,竟然还未拆封?……”
“信不信由你!”我赌气的转过身。我有点怀疑拓拓是不是不爱我。好象他从没说过他爱我,或者他喜欢我之类的话耶。
“他不接收?”
我转过身面对她,没有说话。
她从那只大包包里掏出许多书,“这是讲男人性欲的,如何挑逗,如何煽情,如何达到高潮……”
我一脸呆滞,什么跟什么?我什么时候跟她说我要做了?“你……你干什么……我告诉你……你……你别乱来……我可是抬拳道黑带……”
“别把你吓别人的话说给我听。你有几斤几两,我最清楚!还抬拳道黑带呢!狗屁!”
“那你也不能吓我啊!”我脸色惨白。
迷迷特大号的脸浮现在我面前,“你该不会做过了?第一做得不好?乖乖,难怪脸色这么白……”
“放你妈的狗屁!说了没做就是没做!”
“那你随便挑一本吧!如果你全要我也不介意。”迷迷大方地说。你给我书,还不如直接给我钱呢!
在迷迷的威逼利诱下,我闭上眼,用两个手指抽出了一本最薄的。晕……好恶心的画面……恶。。。。
但是迷迷一脸警告‘如果你敢扔了,我就对你不客气,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抬拳道黑带’!
“哈哈……天呐……落落,我第一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色情书……”我一脸迷茫,她又解释道,“你手里拿着的那本全是图画,讲解也非常到位、清楚!你可以随意模仿。”
等你走了,我再扔掉吧!“等等……你把那本《金瓶梅》拿走!放在我枕头底下,只会让我做噩梦!”
迷迷没理我,自顾自地说道,“伦做的时候好温柔……他还问我痛不痛……哇……”
我惹不起你,我总躲得起吧!
虽然我色,但是没色到那种程度!而且拓拓还没有说他爱我,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他呢!而且他也没问我要啊!
虽然我表面上有点慌,但是内心里却极度渴望把我交给他,因为下意识当中,我觉得我一定要嫁给拓拓,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入夜时分,我走到客房,听着迷迷平稳的呼吸,我就知道她睡死了。
我悄悄拿着那本色情书和各种酒去找拓拓,大家猜得没错,等他醉了,我就吃了他!谁让他不肯吃我。。。嘻嘻,到时候让他负责~HOHO(猪猪:切,你不都是他未婚妻了么!而且他老婆老婆叫得多亲热,你干吗使诡计绑住他啦!落落:因为如果我不满足他的话,他肯定会去外面找吃的,那最后亏的人是我耶!万一有一天一个女人抱着个孩子出现,说拓拓是她儿子他爹,那我怎么办!岂不是只能靠边站了嘛!)
拓拓还没来耶~哦呵呵,好棒,我来布置布置,总要有点气氛,才能制造我浪漫的初夜嘛!
等等,有开门的声音,是拓拓回来了。
拓拓一进门,我就挂在他身上,甜腻腻地说,“拓拓,你终于回来啦!”今天拓拓工作好晚哦,改天跟他爸爸――也就是我干爸爸好好谈谈!
我把他按入椅子,他吓了一跳,“这……这些酒干吗……”
我不去理他,帮他按摩,我Kao,骨头好硬,我使劲扭,使劲扭。
“老婆……你轻点!痛的知道不!”拓拓哀号道。
“怎么可能!我为了帮你按摩,我也帮我先替我把拔按摩过了呀,我把拔说舒服死了!”
“老婆,你听错了,干爸是说,‘舒服得,要死了’……”
“那不都一样!来来来,拓拓,你先尝尝这个酒!”我选了瓶酒精浓度最高的,倒了满满一杯。醉吧,醉吧~醉了就可以给你舒服了~
拓拓眉头一皱,“哇哦,酒精浓度好高哦~老婆你想灌醉我啊?”
我挺了挺腰板,“哪里啦!我只是想学一下如何区别酒类啊!”
拓拓一挑眉,喝了下去。在他的注视下,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了一小口,可是不知怎么的,大概是我做坏事做得心虚了,手一抖,灌了一大口。呼呼呼……555……我死了……我继续帮他倒了满满一杯,但是我发现眼前的拓拓这么多个,酒杯也这么多只,我摇了摇头,一个趔趄,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呵呵,味道好好闻哦~拓拓身上不是成熟男人应有的皮革烟草味,而且一种干净的清香的味道。我狠狠的吸了口气。
“老婆,说吧,为什么请我喝酒。”
“嘿嘿……人家想趁你醉的时候要了你呀!”
“哦?你要我?老婆啊,这又是什么?――你看黄书?一本《金瓶梅》不够,怎么还又来一本《挑逗做爱大全》?”
“嘿嘿,迷……迷说,只要……依样画……葫……芦就好了~嘻嘻,我好聪……明~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驾――驾……”
“我送你回房间。”
我猛地抱住他,拼命摇头,“不要,我……还没要……了你呢!我――我要……”
“等你长大了,等我娶了你,我就会和你做夫妻之间该有的事。老婆乖,别闹了。”
“哦……那我今……天睡你……你这儿……了……迷迷、拓……拓拓晚安哦~你们早……早点睡!”
番外篇㈣落落自16年前的成长记录大曝光
早晨的太阳晒到了屁股,我悠忽悠忽地醒了,shit!头好痛哦!耶?这不是拓拓的房间么!我怎么在这儿?我头一转,“睡美人”还真的睡在我旁边。拓拓今天不上班?还是睡懒觉睡过头了?
我不禁又看出神了,这美貌要是给我,肯定能迷死一大票男、女生。咦,我记起来了,我昨天来到他房间是想把他灌醉来着,他真的醉了?那他做了没?我低头看了看我自己的衣服,我记得我昨天穿便装的呀,怎么换成睡衣了?难道做了?可是书上不是说要把衣服脱了才能做吗?难道这是最新型的做爱方式――穿睡衣做?耶,难道书上说的是最古老的做爱方式?我看看,嗯?书呢?我的书呢!我掀开被子,开始翻箱倒柜了。
“老婆,你在找这本书吗?”
晕!我死也听得出那是拓拓的声音,我僵硬地转过头去,尴尬地笑笑,“……拓拓……”天底下,就拓拓一个人会喊我老婆,除了他,还会有谁!“拓拓……这本书……能不能还给我啊。。。。。”
“你想要我还你?”仍旧是温柔似水的声音,但是我听得出来,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夕。
“不……不了,……送给你吧!”反正迷迷有很多本。“拓拓,那昨天我有没有把你做了?”我小心翼翼地问着。生怕一不小心踩到导火线,就见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你说呢?”温柔的声音,有如清风抚过,拓拓依旧习惯性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可是我此时的心情却犹如15个马桶――7个在上面,8个在下面。
“不知道。”我耷拉着脑袋。猛然我抬起了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HelloKitty钟“你今天不上班?好象迟到了耶!”都9点半了耶!
“不上班。老婆,我今天陪你去玩,晚上爸爸还要你这个乖儿媳到楼下去吃饭。”拓拓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陪我?他搞什么啊!一路上,他似乎很高兴,拉着我的手就这么走着。这倒苦了我。一、到底做了没?二、他在搞什么!
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别哭丧着脸呀老婆,跟我出来要高兴点知道不!”
可怜的我被他拖到一家电影院。可恶,拓拓明明知道这1个多小时我坐不住的,还硬要我来。我最讨厌看电影了。而且他还让我看了场恐怖片。
汗死!他也太单纯了一点吧!好歹我不是别的女生,看个恐怖电影叫个屁啊!我电影根本就瞄都没瞄一眼,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我只看着那些个女生尖叫,接着躲进男朋友的怀里,晕了,这有什么好尖叫的,太损了!
“老婆,你别怕哦,我在你身边,要是你怕的话,我不介意你躲进我怀里的。”拓拓仍旧盯着屏幕,可是突然之间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打了个哈欠,靠到他怀里(不靠白不靠!),“等电影放完了叫我一声,我先睡会儿。”
……
切,这又是什么戏码?游泳馆?他硬生生的把我拽到这里,就是来游泳?我晕!
“老婆,游泳是减肥的最佳途径。来吧!”拓拓一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精神,他根本就没诚意嘛!连衣服都不脱,本来还可以欣赏一下他的身材~HOHO!
我瞥了拓拓一眼。这算什么意思?明知道我不会游泳,还游个屁啊!这摆明了就是想趁机英雄救美呀!“拓拓,你瞧瞧,我这么一副瘦骨头,再减下去,我就去见阎王了呀!”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接着说道,“而且,我还挺不习惯穿露的这么多的泳衣啊!你知道的,你老婆是很保守的。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游泳,你还一个劲的把我拉到水里,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戳了戳他硬硬的胸膛,质问道。
落落的成长记录
一岁:刚出生的落落刚从妈妈的肚子里钻出来就哭个不停,后来君似拓一抱,立刻就笑了。由于他们是邻居关系,落落专门赖着君似拓,并住在了他家。7岁的君似拓真的好可怜,别的小孩踢足球,打篮球,他在家带着落落,从小做起了奶爸。落落会说的第一句话是,“拓拓。”
二岁:由于两岁的落落会说牙牙语,整天跟在君似拓屁股后面,“拓拓,我要尿尿”、“拓拓我要吃饭”……
三岁:在她三岁生日的时候,说了句话令大人门跌破眼镜,“我要嫁给拓拓。”好了,就这样成了君似拓的未婚妻,而且君似拓认了落落的爸爸做干爸。落爸爸从那时决定好好栽培他,要把他的心血――落氏财团交给的君似拓。从此君似拓便把她叫做“老婆”,而且叫起来一点都不生硬,仿佛叫习惯了一样。
四岁:在君似拓睡觉的时候,落落吻了11岁的他。使得君似拓脸红了半天。后来的吻,就多得跟家常便饭了。
五岁:落落最先认识的字是“拓拓”,再接着是“君似拓”。最先会写的字就是“拓拓”,再接着是“君似拓”。
六岁:6岁的落落最喜欢粉红色,逼着要君似拓的房间染成粉红色。13岁的君似拓在无奈之下,自己动手粉刷成了粉红色,之后买来粉红SD娃娃、粉红的床、粉红的吊灯……一切都是粉红色,导致君似拓死活不肯让其它人进他的房间。
七岁:从小习武的君似拓第一和人打架――落落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接着,那人进了医院。
八岁:15岁的君似拓在学校被男女生缠住,落落用她三角猫的功夫打了他们。并告诉他们,她是他老婆。晚上的时候,落落想他想得睡不着觉,所以爬过阳台时不小心扭伤了脚,被君似拓打了一顿屁股。那是落落第一看到温文尔雅的君似拓发火。
九岁:16岁的君似拓上了高中,而高中部和初中部小学部不在一起,所以落落每天打电话给他。使得老师找君似拓谈话,不能早恋。
十岁:安勉瑶和安瞳伦好奇心重,趁着君似拓不在家的这会儿,偷偷进到了他的房间。接着被刚回来的君似拓扁下了楼。
十一岁:18岁的君似拓去国外读大学,落落哭着要跟着去。后来君似拓说回来之后就娶她,她才答应在这里读书。
十二岁:12岁的落落第一有人写情书给她,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没回应了。她永远也不知道,是君似拓临走前交代安瞳伦赶走落落身边的苍蝇。
十三岁:13岁的落落进了初中,有了爱钱,爱帅哥的癖好,搞得学校乌烟瘴气、惨不忍睹。连稍微帅一点的老师都被她和卫雨迷吃尽了豆腐。
十四岁:1的落落想死了君似拓,催他赶快回来,否则就嫁给了别人。
十五岁:终于在君似拓22岁的时候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在落氏实习,并接手了落氏副总的职位。落落发誓永远也不让他离开了。
十六岁:23岁的君似拓拔尖,坐上了落氏总裁的位子,同时君父也将自己的“举堂”交给了他。
君宅。
“乖儿媳,看你这么瘦,来,多吃点肉。”君伯伯从我小时候起,就叫我为“乖儿媳”。
我冷汗直冒。瞧了瞧拓拓,很好,他坐得稳如泰山,斯文地吃着饭,“伯伯,您儿子好瘦哦,你怎么不让他多吃点呢!伯伯,您是不是从小给拓拓吃我没吃过的东西,所以拓拓才长得这么漂亮呀!”
“这是哪儿的话!还是我乖儿媳漂亮呢!阿拓,还不快说你老婆漂亮!”伯伯一个人夸得不够,还把拓拓拉下了水。
拓拓瞧了我一眼,“老婆,你是要多吃些肉补补了。”靠,这个猪头就会说这句啊!
伯伯放下了筷子,“乖儿媳啊!什么时候生个白白胖胖的孙子给我抱抱啊!”
“噗――”我把米饭全喷了出来,拓拓慌忙放下碗筷,拿起纸巾替我擦嘴。我向拓拓使了使眼色。
拓拓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了,“爸,你别和小孩子说这种话好不好。等老婆高中毕业,我会娶的。”最后一句好象是和我在说。
我连忙拿过拓拓手上的纸巾,继续擦着,“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番外篇㈤拓拓,我想和你生个Baby!
我现在发现拓拓回家越来越迟了,而且他要忙到夜,我心疼啊(可怜这么一个“美女”被这该死的工作在活活折腾啊!)。一个是爸爸的公司,一个是伯伯的“举堂”。说来也真是的,既然“举堂”是黑帮,为什么伯伯一定要拓拓来管理呢!万一拓拓被警察抓了,我不是只能守寡了么!不行,我一定要找伯伯好好谈谈,让拓拓拓拓轻松一点,让我高兴一点。
我爬过阳台,偷偷地走到拓拓的房间,看看,拓拓还是没回来吧!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楼下,发现伯伯在看报纸,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上前抱住他,然后用娇滴滴的语气说道,“伯伯!这么晚你还没睡呀!”
“乖儿媳啊!”伯伯见我来了,马上叫仆人准备橙汁和荔枝,“怎么了,乖儿媳!是不是阿拓欺负你了?”
我垂下了头,把玩衣脚,漫不经心地说道,“也差不多。”我突然猛抬起头,“伯伯,拓拓这几天都没陪我!”
伯伯笑了笑,看他的报纸,“乖儿媳啊,阿拓是挺忙的,你也要包容他一下呀!”
“伯伯,难道你就不能考虑一下把‘举堂’解散嘛!”我厥着嘴。
伯伯没理我,仍旧看着报纸,过了老半天,他来放下报纸,“你想让我解散‘举堂’?”
我使劲点点头。
伯伯一脸笑意,“可以啊!只要你和阿拓帮我生个孙子或孙女,我就把‘举堂’解散。”
“真的还假的呀!”我怀疑的盯着伯伯。这未免也太顺利了吧!
“当然是真的。伯伯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哦。”什么?他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我生小孩?晕。。。。我一个高中生,能生么!要生也找拓拓嘛!上回我已经失败了,难道这还要让我出糗啊!
我回到家,连忙找迷迷商量对策。
“伯伯要我和拓拓生一个孩子,怎么生?”我双手托腮,一副苦恼的样子。
迷迷躺在床上,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才慢慢说道,“找君似拓啊!就告诉他,‘我要和你生孩子’你的拓拓不是挺疼你的么!他肯定会答应的!况且美女自动上门,他哪有不吃之理。”
废话,就是因为他不吃,我才找你啊!你个猪头,白痴,神经病!我翻翻白眼,“拓拓有句名言,‘美女送上门,吃不来,欣赏总可以吧’,再说了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生?我哪有你这么开放,直接说我要你,就上床了呀!”
“那你就去翻我送你的那本书啊!那里绝招多的是!”迷迷转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是……可是那本书……被拓拓扔到垃圾桶了呀!”我低着头(脸红)说道。
“那就再拿一本去,在包包里,自己去拿,我睡了。Z……Z……Z”
我仍旧没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迷迷,你说拓拓到底喜不喜欢我啊!为什么在我的记忆中,他就没吃过我的醋呢?”
见迷迷一动不动的,我掀开了她的被子,捏住她的鼻子,“妈呀,该死的落落,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呼,终于醒了。“我要你帮我,让拓拓吃醋,怎么样?”
迷迷按了按额头,“你自己不会去问啊!你的拓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吃醋,然后你就按照他的方法去做,结果他就会吃醋了!老大,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呢!是不是你年龄长了一岁,脑子没进化啊!”
我不去理会迷迷的大吼大叫,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好不容易趁着拓拓有时间,我抓住机会,把他拖到客厅的沙发。
“拓拓,你最近都没里我!”我忍不住地抱怨道。
“老婆,冤枉啊!我哪里是不理你啊,是工作量太大了嘛!”拓拓把我抱到他腿上,然后拿起电视遥控,打开电视。
“那你不会让自己解压一下嘛!人家最近都没味道死了啦!”除了看黄书,我都不知道做什么事情。上网玩游戏?我人笨,没有一种游戏会玩的。出去逛街?太钱。上学读书?上课听不进去。“拓拓,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拓拓挑了挑眉,“说吧。”
“我……上课看……小说……小说书,被老师发现……然后――让家长去趟学校……”我吱吱唔唔地说道。
“什么时候?”没办法,每出事,当老师要我叫家长去学校,我都把拓拓拉出来。拓拓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在办公室门外等着拓拓,晕,都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为什么拓拓还没出来呢。
晕,来了……汗……拓拓的样子好可怕,我还是逃了再说。
“老婆,怎么了,做错事想逃之夭夭?”拓拓一脸阴森。
我挠了挠头,却不敢说话。
“你上课看黄书?嗯哼!不错嘛!胆子越来越大了。”我不敢去看拓拓的表情,温柔似水的声音一成不变,却让听的人感觉在北极旅游。
我连忙跟上他的步伐,就这样,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跑。活脱脱演了一出《千里寻夫记》。
回到家,他还是没和我说一句话。
“拓拓,你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气的,你再这么生气下去,对你滑滑的皮肤只有坏,没有好啊!”我心疼地说道。你不心疼,我心疼啊!早知道你这么不珍惜自己的皮肤,我就想办法把它嫁接移植到自己身上了,55……
“从小到大,你惹了多少事是你爸爸不知道的?这更离谱,未满18周岁的小孩子竟然在课堂上看黄书!”
“人家快到18了嘛!看黄书是迟早的事嘛!”
“问题是你老师向我反映!该死的,这老师也真是的,自己教不好,还要我来教!天知道,从小到大,你哪惹的祸不是我出面解决的!”
我头一听见拓拓说粗话。无语。“……”拓拓你这么说就变得不负责任了呀。
“你这个班主任,竟然连我也一块儿骂,说我和你早恋……shit!”
我晕,哈哈,难道拓拓这么生气,原来是他也被我们老班骂了。只有我晓得,从小到大,除了他一进高中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里训他早恋之外,就没被老师批评过,因为他的相貌和成绩都是绝佳棒的。想不到这他又被骂了,第二了。人生当中的耻辱啊。。。。。。
我翘起了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喝着白开水。继续听他唠叨。
“早恋不早恋关他什么事!他凭什么干涉我的私事,我又不是他学生,他竟然连我……”
“拓拓,你好象没吃过我的醋!”我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
“拓拓,我好象没和你做过爱!”
“……”
“拓拓,我想和你生个Baby!”
“……”拓拓被逼的坐上了沙发,轮到他无语了。有趣耶!这比上课好玩千百倍。
见拓拓没反映,我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拓拓,我想为你生个娃娃!”
拓拓这下醒了,“老婆,你乱说什么!你一个17岁的孩子,说什么生小孩,被我爸听到,要死人的!”
我白了他一眼,“是你爸爸要我生的!”
拓拓又昏了。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我朝他露出性感迷人的微笑之后,就走上楼――到他房间――上厕所。
我在尿尿的时候,我也傻住了,一个月来一的东西来了……55……卫生棉呢……55……
“拓拓,我的卫生棉呢――”我扯开喉咙大喊。
我差点忘了,这幢楼有隔音效果。
我拿出手机,拨了他的号码,“拓拓,我流血了,快点去买卫生棉!”
番外篇㈥新婚洞房之夜
一大清早就被拓拓拉到教堂举行了婚礼。汗死,这么多人来干吗!
我从小的愿望就是拓拓能骑着一匹黑马来接我,然后我们共进教堂。(因为白马和拓拓不相称。)我还帮那匹马取好了名字,叫“泥鳅”。哈哈,黑不溜秋的泥鳅!
拓拓挽着我的手走进了教堂。
那个神父一脸的严肃,脸是紧绷着的。汗死……他好象一脸的不愿意嘛!该死的拓拓,非要到国外来结婚,还说这样比较浪漫,他明明知道我对英文根本就是一窍不通的嘛!
神父没有来理我,拿起了一本厚厚的字典说道,“PraisemysoultheKingofheavenMrjunwouldyouliketomarryMissluoasyourwife?”
拓拓:“yesIwouldliketoverymuch”
神父望向了我:“MissluowouldyouliketomarryMrbrownasyourhusbandandlivewithhimforever?”
天知道他在说什么啊,不过拓拓跟我说过,反正我只要说两句话就OK了,“Oh,yes”
神父:“YourmarriageisoflawandgrandPleaseexchangeyourweddingrings”
拓拓神情地捧起我的手,“MypreciousyouarethemostbeautifulbrideintheworldIloveyouastolovemyeyes”
拓拓在讲虾米东东,我只听懂了三个词,我爱你,晕翻:“Iloveyoutoo”
神父:“HereyouaretheBibleWishGodwithyou”
见到拓拓松了口气,我终于熬到头了,我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shit!
君似拓和她从国外结婚后,就赶到家,结婚派对非常热闹。
君似拓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落落,这么多年来,他就这么注视着她,呵护着她,提供最安全的保护,任她胡闹玩耍,俊容上闪过宠溺的神情。五色灯光照在她的粉颊上,令她显得更是娇羞怜人,莹莹美眸、凝脂雪肤、红嫩粉颊,妩媚中带着柔美的神韵。披散着的长发一直是他的最爱,宛如黑丝披在肩后,更添楚楚动人的丰采,娇小纤细的体态,煞是惹人怜爱。因为落落不只人美,连身材也一级棒,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在白色丝绸礼服的包裹下,窈窕的蛮腰变得更为玲珑纤细,上围更为丰挺傲人。
另外,新娘礼服露背的设计,让人得以窥见她光滑似水的美背,因为抹了一层薄薄的金粉,在五彩水晶灯下显得光采耀人,她笑起来的时候,会出现两个可爱的酒窝,般的笑意像掺了蜜一般甜美,没有人能逃得出这么迷人性感的笑。
她还在抱怨自己没人追,天知道,是他的从中阻挠,才把落落保护得密不透风,不让任何雄性动物接近她。
“拓拓,你在想什么呢!”我跑到拓拓身边亲了亲他的唇。
拓拓仍旧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老婆,你今天好美!”
我得意地挺了挺胸,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本小姐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倾国倾城,哪有不漂亮的道理呀!”
“那今天晚上就看老婆你的表现咯~把你看黄书的精神发挥一下如何?你不是一直想替我生Baby么,今天让你如愿~”拓拓舔了舔我的耳垂,要命,痒死我了!
累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休息了。我躺在拓拓的床上。侧头看见拓拓从浴室走了出来,下半身围着大毛巾来到窗边,湿透的长发在粉红色的灯光下黑得发紫,灯光将他的轮廓照出一层光晕,银光点点的水珠让他赤裸的上半身看起来性感极了。足以媲美西方模特儿的标准身材,浑身上下充满力与美的胴体,无一丝赘肉,加上帅俊秀气的长相,使得我快流口水了。
他斜靠在浴室的门棂,优雅得如一头豹,俊美的外表,别说是女人看了惊艳,连男人看了都自叹不如。“老婆,你流口水了。”
我下意识地去擦了擦口水。可恶的拓拓,竟然骗我!我操起家伙――枕头向他砸去。他轻而易举地接住了,突然之间,我看见有块玉挂在他身上,我走进仔细一看,是块凤玉。我楞住了。
有这么一个传说,龙玉和凤玉会自动选择主人,当龙玉与凤玉出现在一对夫妻身上,那就表示他们前世受到了挫折,未能成为夫妻,今世再续前缘。是真的吗?我和拓拓的前世不是夫妻?我们之间到底受了什么挫折?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拓拓已经把我放在床上了。
在欲望的驱使下,君似拓霸道地吮吻她的纤唇,彻底品尝她的甜美。
落落在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被他亲吻而双颊烧红,身体更是浑身发烫,整个人晕晕然地沉溺在他的气息之下。
好不容易,当君似拓结束了这个吻,整个房间顿时笼罩在一股亲昵火热的气氛之中。
此刻的君似拓,只想要将她彻底地据为已有!
他伸手轻抚着她绯红柔嫩的脸颊,再度倾身吻住了她。
这回的吻不像先前几那样的霸道狂野,而是十分温存缱绻,带着令人心醉神迷的魔力,更让落落无力招架。
君似拓一边吻着她,大掌也一边开始探索着她衣物底下的曼妙曲线。
他的手由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游移而上,最后隔着衣料罩住了她胸前的丰盈,那掌下的浑圆令他爱不释手地揉拧着。
落落惊喘了声,他的举动让她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隔着几层衣料,然而他的大掌却仿佛带着惊人的热度,让她身体的热度也节节上升,整个人燥热难耐。
一股来势汹汹的情潮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他的大掌竟更进一步地探入她的衣襟,直接抚触她柔嫩细致的肌肤。
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令她倒抽一口气,敏感的胴体止不住地轻颤着。
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子仿佛着了火般,又热又烫的,而她除了无法控制地发出娇喘之外,根本没法儿做出其它的反应。
君似拓的吻从她甜蜜的红唇,缓缓游移至她的颈项,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令他心神一荡,原已高张的欲望顿时又更攀升了些。
当他情不自禁地吮吻她柔嫩白皙的颈项时,他的大掌也没闲着,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衣带,褪下她的礼服,让她的身子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那美丽无瑕的胴体让君似拓的眸光变得更加浓,他的视线毫不客气地饱览她的身躯,尤其是她那丰盈坚挺的酥胸以及顶端的粉嫩蓓蕾,更是让他眸中的火焰愈显炽烈。
落落心慌地咬着唇,虽然看了黄书,但是在没有准备之下在做这事,是她想都没想到的。她反射性的想要伸手遮掩住自己的赤裸,可双手却被君似拓牢牢地箝制住,让她只能无助而羞窘地承受着他的目光。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断地发烫,甚至胸前那两只蓓蓄也因为感受到他炽热的凝视而敏感地挺立起来。
一察觉到自己羞人的反应,落落简直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藏起来。
“别这样……你不要一直盯着我……”
她软弱的抗议对君似拓来说,根本没有半点阻力,那娇嗔的嗓音反而将他的欲望撩拨得更加火热。
君似拓摇了摇头,嗓音低哑地说:“你怎么能要求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你没有反应呢?”
她那对丰盈的酥胸,宛如初雪般细腻白皙得不可思议,而那两只蓓蕾就像是点缀在雪地上的红梅,显得异常娇艳诱人。
眼前这一幕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而君似拓立刻接受了这个诱惑,低头品尝属于他的果实。
落落惊喘一声,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做!
她无助地闭上双眼,体内掀起了一阵阵排山倒海而来的情潮,而他唇舌的热度仿佛穿透了她的胸口,直接烙上她的心房……
又羞又慌的她,几乎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一声接着一声,不断地增强加快。
就在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心就快蹦出胸口时,君似拓却突然松开了她。她疑惑地睁开眼,赫然看见他正在褪去遮住下半身重要部位上的浴巾。落落立刻像被烫到似地别开脸,没有勇气再多看他一眼。
君似拓结实的身躯与她亲昵地交叠。
察觉到她的紧张慌乱,他再度用火热的亲吻与爱抚挑起她的情欲,让她再度为他意乱情迷。
很快的,落落的身子不再那么的紧绷僵硬,反而像朵美丽的儿,为他完全地舒展绽放开来,就等着他前来采撷。
“老婆,张开眼,看着我。”君似拓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落落缓缓地睁开双眼,氤氲迷蒙的水眸对上了他炽热如焰的黑瞳。
在他的眼中,她看见了异常专注的眸光,那种仿佛他的视线只容得下她一个人的眼神,让她为之情醉,一颗芳心也毫不保留地全交给了他
“老婆,我爱你!”
君似拓说完之后,强壮的手臂扣住她的纤腰,接着便以一记有力的挺身,将她完完整整地据为己有。
一股难以置信的痛楚让落落忍不住痛呼出声,她的哭泣、咒骂或是恳求,都无法让君似拓罢手,执意占有她的柔软,在那儿烙专属于他的印记。落落疼痛的把他坚实的肩头都啃出一排牙印。
知道她的痛楚不适,君似拓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纵情驰骋的欲望,在她美丽的脸上洒落一连串绵密如雨的细吻。
一会儿后,她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紧皱的眉心也终于舒展开来,而君似拓的自制力也已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来吧!老婆,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吧!”
在她情难自禁的娇喘声中,他再度以律动,一又一的在她体内驰骋,带来世间最销魂的感受,也带着她领略最销魂蚀骨的情欲滋味。
最后,在她动情的呼喊下,一阵不可思议的狂喜同时攫获了他们……
激情过后,一股疲惫的感觉朝落落席卷而来,她困倦地闭上双眼,娇小的身子宛如一只猫儿般蜷缩在君似拓的怀里,安稳地沉沉睡去。
君似拓望着他,黑眸泛起一抹温柔且溺爱的光芒。
他低头轻吻着她的眉心,收拢双臂将她的身子拥得更紧,这辈子再也不想放开她了(他好象就没放开过她!)。
番外篇㈦前世今生(大结局)
自从怀上了君似拓的孩子,那两块玉就失踪了。或许它们去寻找另外一对有缘人了吧。
我挺了个大肚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路,把四个老人和拓拓吓得心惊胆战。我还在一边装无辜,“干吗!本小姐知道自己貌美如、倾城倾国,你们也不能用那羡慕的目光一直追随本美女吧!”(猪猪:切,还美女呢!都挺了个大肚子,美个屁去!)
这么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唉!他们一群人把我宝贝的要死,不许这个,不许那个。我看我得来点刺激的。
“哦哇……啊……”我突然跌坐在地上,捧着肚子大喊,“我肚子好痛――啊……我……我肚子――”
婆婆也叫了,“快点打12,我乖儿媳要生了,快点……阿拓――快!”
呀,拓拓也有慌了手脚的时候啊!难得哟!看着拓拓慌慌张张拿出手机,我站了起来,“卡!”
我夺过拓拓的手机,“没事乱打,要被人说闲话的哦~拓拓不乖哦!”
当大家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我还真的感到肚子有点痛,该不会是要生了吧!我痛得白了脸,“拓拓――拓……拓――”
千万一定要相信我,这会儿可不是《狼来了》的故事,拓拓赶紧过来扶着我。
“我……我……要生了……拓拓――救命啊――”
就这样,在闹剧下,我把孩子顺利生了出来。阿门~
“拓拓,你看该给宝宝取什么名字好呢?”我望了望正在削苹果的拓拓。
拓拓一脸的无奈,“都取了好几十个名字,都被你否定掉了!我还能取什么!索性不取了!就叫君宝宝算了!”
我翻翻白眼,“哪天你在文件上签名,你就签‘君宝宝’三个大字得了!”
突然我脑中闪出了一个名字,有点惊奇,但是又有点无奈,命运安排的吧!我淡淡地开口,“慕滕川。”
拓拓的苹果突然滚了下去,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苹果滚走了,55……我的苹果……
7年后。
晚上,吃过晚饭,我把拓拓拉到房间,向他撒娇道,“拓拓,你儿子和女儿都不听我的话!我们把他们卖了好不好?”
拓拓没理我,转身拿出手提电脑工作。Kao,到底我是他老婆,还是电脑是他老婆啊!妈的这世道怎么这么欺负我!
我把我这几天看的黄书精神发挥了一下,走上前去,轻轻地搂着拓拓的腰,接着在他耳边吹气,接着吻了他一下耳朵,吻了他的脖子。
他转过头,“老婆,想挑起我的欲火?”
我轻轻的说,“今天晚上让我来服侍你吧!”
我噙着一抹微笑,开始动手褪去身上的衣裳,让肌肤一寸寸地暴露在眼前。
君似拓看到她露出雪玉一般的肌肤时,感到心跳加快,此刻她身上仅穿着一件黑色性感的内衣,那胸前高耸的弧线令人迷恋,他感到自己好像是只野兽想恶狠狠的扑上去。
“别乱动!”落落笑着压住他的手,不让他碰她,而她低下身却让胸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君似拓倒抽了一口气。
“老婆,你够了没?”他的话从齿间迸出,目光却怎么也移不开那诱人的胸。
“不要动!否则我就不继续了!”她威胁着说。
他没有动!
像是刻意要欺负他似的,落落故意用着磨人的速度,缓缓地吻遍、抚遍他身上的每一寸。
在她煽情挑逗的撩拨下,原本还在心里发誓绝不让她得逞的君似拓很快就沉沦失守了。
这女人太清楚怎么做可以点燃他体内的欲望,但,她在撩起了他的欲望之后,却又可恶地不立刻满足他。
“老婆,你不要再玩了!”激情难耐的君似拓低咒着。
“玩?我哪有在玩?我只是尽力在取悦我的拓拓而已。”落落无辜地看着君似拓。
“你做得已经够了!”他不认为自己还承受得了更多的激情。
“真的够了吗?”
“真的!”
“那你想要什么?”落落故意问君似拓。
“我……”。
可恶!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快说呀!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就给你。”落落耐心地等着他的话。
“我想要你……”
她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她脱衣秀。
当她解开最后防线时,她的心忍不住狂跳,她从不认为自己能够放浪、淫荡的勾引男人,也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主动做出挑逗的行为。
可是,在他面前,男女之欢却变成是很自然、很美好的事情。
她喜欢君似拓眼中对自己的那份情不自禁。
当她露出如水蜜桃丰盈的胸部时,他又不是柳下惠,哪受不得了致命的折磨。
他低吼一声,迅速捉住她的双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公平!你说不动的!”落落厥着嘴抗议着。
“我从没说过我不动!不过,现在谁也阻止不了我要动你了!”君似拓的声音变的有些低沉粗哑。
“啊……”
她还来不及出声,已经被他强大的欲望淹没,在男性的侵略下,一步步攻陷了原本就脆弱的女性防护。
他毫不迟疑的占有了她。
再也阻止不了满腔的情感溢出,他只想要尽情疼爱怀中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室内春色无限……
第二天。
“拓拓,你昨天答应过我要把那两个臭混蛋卖掉的!”我向拓拓抗议道。
“是啊,我不是说了,把他们两个臭混蛋卖到你家嘛!”
晕,这和不卖有什么区别啊!拓拓耍赖的!
我走进浴室去洗澡了。哼!不理你了。
君似拓在工作――用手提电脑――他的第二个老婆。
落落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君似拓不以为然地抬起头,却被这美好的令人喷血的风光吸引住了。一件薄纱睡衣,覆盖在凹凸有致的身段上,胸前的春光隐约可见,衬裙被撩高至大腿上,裙底的粉裤半露,这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不引人遐想都不行。
他灼灼的目光盯着这具属于他的身子,回想每一云雨欢爱,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他抚摸下,总是微微发烫,她胸前山峰的蕊在他吮吻下,总是挺立红肿,而她的红唇,总在他耳畔吟诵着最美的呢喃,诉说他的抚触逗弄多么令她无法自拔。
君似拓的眼里满是欲火,看来这小东西一定要把这两个孩子卖了才甘心啊!也行,如她所愿。君似拓又低下头工作了。
落落无聊的发慌,睡着了。
君似拓见她睡了,就起身。他的动作很轻,躺在这副娇美的胴体身旁,属于她的香味扑鼻而来,她身上发上残留着沭浴后的清香,是他喜欢的香橙味。
大手轻轻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发丝,以手背轻画过她巴掌大的脸颊,只是这么个触感,便使他喉间发出舒服的叹息,沿着脸颊往下,他以指腹和掌心缓慢地、小心地触摸着。
他彷佛在偷香,像做坏事,有种猫儿偷腥的快感。
大手摸到香滑的长腿后,探入裙底,慢慢往上撩起。
他的气血在窜升……
胸部饱满圆润,刚好符合一手掌握,他下半身某个部位拱起了……
他的手在爱抚,嘴也没闲着,一开始是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脸颊、耳垂、颈项和背部,当耳边传来娇妻睡梦中不自觉发出的轻吟时,他忍不住加重了吮吻和手劲,体内蓄积已久的情热需要被释放。
谁啊……
落落睡得很熟,可是体内有股骚动一直被撩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从脖子爬到了大腿,又从大腿爬到了胸部,在她两峰之间游走,最后往下腹最私密的丛游去,触及她最脆弱敏感的部分,进进出出的,时而舒服,时而难受,似真似幻,这感觉在真实与梦境之间拉扯,令她睡不安稳,一把火烧得体热难耐,最后悠悠转醒。
迷迷糊糊的睡眸半开,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在月光下映入她眼里。
“拓拓……”
“嗯……”他应着,很忙碌地在履行夫妻的义务。
落落半梦半醒之间,一时习惯性地搂上君似拓宽阔的肩膀,身子也迎向他,几秒钟后,她才由睡梦中猛然惊醒。
“啊呀――你干什么!”如来神掌不客气地将压在身上的君似拓给推下床。
她羞急地坐起身,打开床头灯,抓着凉被遮住自己的衣衫不整,指着那个犯规越界的君似拓,她还没忘记自己和他正在冷战中。“你怎么可以碰我!”
欲火正炽盛的时候被推下床,对君似拓而言,很伤身。“老婆,我答应你,不把那两个孩子卖到你家还不行么!”但是会把他们卖到我家!
落落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刚想要和他拉勾,“你想――唔……”落落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君似拓吻住了嘴唇,而他霸道的吻,总是轻易的烧起她的热情和饥渴,让她疯狂的想要他。
君似拓边吻边轻柔的将她压倒在铺着粉红色被子的大床铺上,然后伸手抚摸她柔软的乳房,那饱满的感觉让他心神荡漾,手指更是态情揉搓着粉红色的乳蕾,直到它们在他手中绽散,他才以唇代手。
“啊……嗯……”她忍不住闭上双眼,挺高胸部让他吻的更彻底。
他高超的爱抚技巧,总是带来触电似的欢愉,几乎麻痹她的感官神经,令她不住呻吟叫喊。
“老婆,你真甜……我已忍不住想要爱你了……”她热情的回应,总是令他压抑欲望,饱受煎熬,现在他终于可以不用忍耐,体内的欲火顿时燎原,一刻都无法等待。
君似拓快速的脱去身上的衣物,然后手指摸向她谷上的珍珠小核,快速的转圈圈,一指则刺进她紧窒的心,那随着手指的进出而不断泌出的凝露,令他的昂挺顿时变得亢奋。
“我要……我要你……”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刺,她顿觉欲火难耐的弓起身子,明白自己快要达到高潮,虽然满足却感觉空虚。
“老婆,我也要你。”抽出手指,他低吼一声,双手强而有力的扳开她的双腿,将早就亢奋的坚挺,送入她湿热的心。
“啊……好舒服……”
当热烫饱满的坚硬,填满她的空虚时,落落只觉得一股强烈快感,直往脑门上街,整个人都舒服的晕眩起来。
天,她是不是快死了,不然怎会感觉如此满足又销魂?简直就像来到了天堂和地狱。感觉她的紧窒包裹住他的巨大,君似拓沉浸在无与伦比的狂喜中。
“啊……我好难受……好热……啊……求求你快一点……我不行了……”一股欲流积压在小腹,随着他愈来愈快速的冲刺,她就觉得自己就像要爆炸似的难受,忍不住哀求起来。
“老婆――我爱你……”君似拓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将滚烫的种子喷洒在她心。从很早的时候就爱你了。
“我也爱你。”落落紧紧的抱住他,从很早很早的时候就爱上了你――大概是前世吧!
漫漫长夜……
该死的君似拓竟然把孩子卖给了自己,搞屁啊!
“该死的君慕滕川,老娘的话你听见没!”我扯开喉咙大喊,这混小子,竟然不喜欢和迷迷的女儿定亲,他活得不耐烦了!
“为什么不和影涵定亲!”我扯着他的耳朵为什么道。
“因为她没晚儿你漂亮!”瞧瞧,冷冰冰的小嘴蹦出这么句话。小子,嘴够甜,但是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长大会变的!”我保证道,而且安瞳伦与迷迷,帅哥美女的组合,生出来的女娃儿能不漂亮么!
“我不要。”滕川玩着他的模型飞机。
“为什么!”我使劲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甜美一些,毕竟吓到小孩子是不好D。
“因为我心里没有她!”
“那过几年,只要时间长了,你的心里就有她了。”我耐心的向他解释。
滕川歪着头看了我一眼,“那就过几年,等我心里有了她再说。”接着继续玩他的飞机。
这混小子真有气死我的本事!真不知道这招跟谁学的。我说不过他,我把他的飞机拆了个西吧烂,你去玩吧,让你玩去!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妈咪,你醒醒好,别再捣乱行不行。”混小子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听,妹妹在哭了。”又开始修他的飞机!妈的,去死!
果然又听见诗诗的哭声,该死的!我噔噔噔的跑到起居室,奶妈手中抱着的诗诗哭得起劲。我火冒了出来,“君慕诗诗,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哭吧!”嘿嘿,她不哭了,我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乖女儿,等把你哥哥的亲事定下来之后,妈咪再帮你定!你别急噢,乖!”我说完,该死的她又哭了,我受不了了,为什么家里这么乱!
滕川走了过来,抱起了诗诗,诗诗又不哭了,每都是这样!到底我是她娘,还是他是她爹啊!
“你和爹地小时候的事情别让我和妹妹来重演。你们定了娃娃亲,是你们的事,我们喜欢谁,你们也不能干涉!”酷酷地说完一句话,在我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滕川带着他的妹妹又玩起了模型飞机。
君慕滕川在心里默默地说――晚儿我爱你,一直以来我都爱你……